当前位置: UU小说玄幻魔法我为纣王之傲啸封神TXT下载我为纣王之傲啸封神章节列表全文阅读

我为纣王之傲啸封神全文阅读

作者:点精灵     我为纣王之傲啸封神txt下载     我为纣王之傲啸封神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道歉声明(免费章节,请大家看看)

    请所有作者发布作品时务必遵守国家互联网信息管理办法规定,我们拒绝任何色情,一经发现,立即删除

    本站所收录作品、社区话题、书库评论及本站所做之广告均属其个人行为,与本站立场无关

    本站所有书籍采集于互联网,本站全自动蜘蛛爬行,无人工干预,如果侵犯了您的权益请及时联系我们

    如果你发现任何违法及损坏国家利益的内容,请发送邮件给我们,我们会在24小时内(北京时间10:00-18:00内删除)

    版权保护删除内容请联系Email:267362373@

    Copyright©2016 读来读往 All rights Reserved 版权所有执行时间:0.020972秒

    沪ICP备16026625号互联网出版资质证:新出网证(沪)字12号网络文化经营许可证:文网文[2015]129号

    今天在办公室偷偷更新时,由于老大在附近巡视,紧张之下,忙中出错,章节数发错,出现了两个一百一十五章,其中第二个一百一十五章有300多字的重复章节。

    好在那个

    “第一百一十五章功德的妙用!仙体大成”一共4500多字,重复的300多字属于免费字数,要是让大家再多花了钱,那就真的无地自容了。

    特此向各位书友道歉,点点以后一定小心,不再犯类似错误。近来为了这本书点点也耗费了大量精力,每天熬夜到3点,白天还要上班,睡眠就是4个小时左右,现在每天精神恍惚,看东西也越来越模糊。

    确实,写手太不容易了,向所有同道致敬。自写这本书来,老婆和4岁的儿子全被点点抛在一边,再也没陪老婆出去过,再也没带过孩子,下班回来就坐在电脑上,要不就是思考章节,有几次儿子不懂事,在旁边闹时,烦闷之下,还对他动了重手,为此和老婆闹了N次不愉快,几次劝点点不要再写了,甚至……有些话不说了,都是气话。

    点点并不想敷衍大家,只想用心用心再用心地写好这本书,绝不太监或烂尾。

    所以家庭方面要抽出时间来兼顾,休息时间也要好好安排一下。老婆也不容易,白天和我一样累,平时回来还要带孩子,她的劝说,主要也是为了我的身体。

    钱可以赚回来,身体真要垮了,就没办法再恢复了。在保证质量的前提下,更新的速度方面,可能会慢慢降低一点,每天依然保持更新,有时候只有一更也请大家谅解下。

    毕竟是有家室的人,如果真为这个而失去了家庭,那么这本书也失去了最基本的动力了。

    那些喊要三更、四更的朋友,你们的心情我很理解,因为我也是过来人,谁不想一次多看点,这是对一个作者的肯定。

    点点会一边做老婆的思想工作,一边尽量保持质量和速度的,不管如何艰难,都会坚持下去,就想作品相关里说的,只是男人的承诺。

    最后,感谢提醒点点那个错误的几位书友,感谢所有关心和喜欢这本书的朋友,点点无以为报,以身相许是不可能了,就用更精彩的内容来偿还吧!

    (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

第一百一十七章 姜子牙与琵琶精(多谢大家的理解,不说多了,更新!)

    琵琶精喜滋滋地来到楼院中住下,一心只等天子上门。哪知道过去了几天,依然不见天子踪影,琵琶精不由有些泄气,只道自己被天子遗忘了,幸亏妲己使人来告之,天子最近确实很忙,平日连就寝都甚少回后宫,让她再耐心等待,并一再嘱咐需小心谨慎,不可造次。

    琵琶精得了妲己的吩咐,不敢摄取活人作为血食之用,又不好就此离去,左右闲来无事。

    一天,她听到几位侍女在低声议论,说街口有位活神仙姜子牙,在这里开了间命馆,算命极其之准,当天命数几乎丝毫无差。

    琵琶精心想如今天机混淆,难以明确,不料朝歌竟然有此奇人。在这里呆着横竖也是无聊,不如见见这相士,反正有天妖秘术在身,不怕这凡人看出什么端倪来,那个叫姜子牙的相士名不见经传,充其量也不过是个对批命之术有所专长的修真而已,哪里有什么真正的神通。

    琵琶精吩咐了侍女几句,说是有要事出门,不久就回来。侍女们早得了秘嘱,不得过问这位小姐的一切事务,所以也不敢多问。

    琵琶精走出门去,想了一想,将脸上媚色敛去,以免太过惹人注目,朝街口走去。饶是如此,那秀丽的姿容还是吸引了沿途不少男子的目光。

    来到街口,果然就见那命馆门前人来人往,十分热闹。琵琶精见姜子牙年纪垂老,一副布衣打扮,似乎并非什么厉害的仙人,倒是那命算得颇为精准。其时流通货币为海边的贝壳或是铜贝,后来张紫星登基后,舍弃了无用的海贝,将货币确定为金属制贝,分金、银、铜三等,一贝约莫一两。

    虽然要算一课要半个银贝。价值不菲,但此时姜子牙名声渐大,前来算命的人依然络绎不绝,生意火爆。

    琵琶精看了一阵,忽然心血来潮:“待我与他推算,看他如何?”

    “列位君子让一让,妾身算一命。”

    众人看时,原来是一位端丽的白衣女子,此间大都是老诚之人。纷纷闪开,让这女子先算。姜子牙先是暗赞这女子的丽色,后来却发觉有些不太对劲,虽然这女子外表看来没有什么异状,眉心却隐隐透着一股奇特的气息。绝非凡俗。毕竟,他在昆仑山上混了这么多年,左右来往的全是仙人,又得圣人亲传,起码地眼力还是有的。

    姜子牙心中怀疑,说道:“列位看命君子,俗语到‘男女有别’,先让这位小姐算了去,以免推搡失礼,然后再依次算来。”

    众人见这女子美丽。都想留个好印象,所以无甚意见。琵琶精来到桌前坐下,姜子牙说道:“请小姐借右手一看。”

    琵琶精暗笑,明明是看卜课批命,怎么又变看手相了?想必是个无能术士,便伸出手去。她哪里知道姜子牙身负阐教圣人亲传的玉清仙诀,不仅能适当隐蔽身上的修为,而且对妖族有特别的感应力。当日妲己附着人身。又有天妖秘术遮蔽,就算是闻仲的神目也没有发现异常。在恩州却被云中子看破。正是此理。姜子牙的修为与云中子自然无法相比,要看破已经成为人身的妲己只怕是办不到。但这琵琶精本是妖身,所以还是被姜子牙发现了端倪。

    若是换了其他圣人的门下,以姜子牙地修为,还看不出什么端倪,偏琵琶精运背,碰上了阐教门人。

    姜子牙轻轻伸出两指搭住她的手腕,暗运玉虚宫嫡传玉清仙诀,不动声色地探去,这仙诀乃圣人嫡传,确实非同小可,当即便察觉出琵琶精的妖体。姜子牙深受元始天尊歧视妖类的熏陶,不论青红皂白,顿时生起除妖的决心。他一把将琵琶精地寸关尺脉门掐住,将丹田中先天元气,运上火眼金睛,把琵琶精的妖光钉住了。

    琵琶精大吃一惊,忙运出妖力抵挡,忽感觉一股奇特的热流从背后袭入体内,这热流端的十分厉害,至少也是金仙一流的力量,在体内横冲直撞,使她匆匆凝聚的妖力完全溃散,光这一下,就重伤了她的元气。

    姜子牙不知有人暗中出手使琵琶精受了重伤,当下紧紧地扣住琵琶精的脉门,运出仙力,将她一身妖力镇了下来。琵琶精没想到会遇上这等祸事,心中大乱,加之玉清仙诀的特别克制作用,顿时被制住。

    琵琶精无奈之下,只得开口道:“先生不是相面批命吗?怎生拿住妾身的手不放?莫非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意图不轨?还不速速松手!”

    众人一见,还当妖精说地是真话,纷纷大骂姜子牙色胆包天,竟敢在天子脚下行这等无耻之事。

    姜子牙一边制住琵琶精,一边解释:“列位,此女非人,乃是妖精。若我放手,妖精便去了!”

    众人哪里肯信,大声起哄,姜子牙暗忖此时若是放手,那这非礼之罪就算落实了,届时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索性将事情闹大。于是操起紫石砚台,照琵琶精顶上奋力一击,直打得脑浆喷出,血染衣襟,却还是不敢放手,掐住脉门,是妖精不能变化。

    琵琶精本欲抵抗,不料体内热流之力肆虐得厉害,根本无法躲闪,无奈之下,只得拼着妖体受损硬受了一记,装作死去的模样,怎料姜子牙还有几分见识,并没有撤去那钳制的仙力,让她叫苦不迭。

    众人见他打死这美貌女子,喧哗声更加强烈,重重叠叠围住命馆,不准姜子牙“逃遁”,要拿他见官。

    不一会,亚相比干“及时”地出现在了这一带,见此喧嚷之状,派人前去询问。

    众人将姜子牙“骗淫不遂,行凶杀人”的犯罪恶行一说,比干大怒,吩咐左右:“将此恶徒拿来!”

    姜子

    牙手中拖着琵琶精,将妖精之事禀告比干,比干暗忖,天子神通广大。许多事情都能料在机先,今日秘令自己来这一带巡视,想必是有其深意。如今这个姜子牙到现在都不肯放开那女子之手,只怕另有蹊跷。

    比干吩咐民众:“此处不可辨明,待吾启奏天子,便知清白。”

    众人一听天子之名,无有不从,一干人随着比干来到午门前,比干命军士看住姜子牙。自己快步来到宫中,向天子禀告此事。

    此时张紫星正在摘星楼与妲己谈笑,听说有这样的“奇事”,顿时来了兴趣。妲己敏锐地联想到了琵琶精,不由脸色一变。

    张紫星故意问道:“艳妃为何神色有异?”

    妲己赶紧收敛心情。答道:“臣妾在想,亚相大人所奏,真假难辨。陛下可传旨,将术士连女子拖至摘星楼下,一观端倪。”

    张紫星点了点头,传旨将姜子牙并那女尸带到摘星楼前。虽然琵琶精遮掩了大部分丽色,但还是被妲己一眼认了出来,顿时暗暗叫苦:妹妹,才吩咐你要小心谨慎,你在那楼院中等候便罢了。

    偏生去算甚么命!今遇此事,该如何是好?

    姜子牙俯伏阶下,右手掐住妖精不放,张紫星在九曲雕栏之外,问道:“阶下俯伏何人?为何当街生事?”

    姜子牙答道:“小民东海许州人氏,姓姜,名尚,字子牙。曾拜异人为师。秘授阴阳,善识妖魅。今日这妖精来我命馆迷惑小民。被我看破天机。一举擒下。姜尚此举一则深感陛下都城戴载之恩,二则报师傅秘授不虚之德。”

    张紫星故意惊讶地问道:“寡人也曾略通修炼之术。却看此女为人像,为何你说她是妖精?”

    妲己一听,连忙点头附和。姜子牙为了表明清白,提出要用柴火焚烧妖精,张紫星立刻派人搬运柴薪至于摘星楼下,妲己无法劝阻,心急如焚。眼睁睁地看着姜子牙用符印镇压住琵琶精的头顶,并将衣裳解开,前心用符,后心用印,使她无法变化,随后拖在柴上,放起火来。

    然而这火烧了两个时辰,琵琶精上下浑身不曾焦枯半点,这下人人都看出端倪来了。天子赞叹道:“如今看来,姜尚果非奸邪,而是奇人。姜先生,可否除却此妖,令其现出原形?”

    姜子牙有心在天子面前一显本事:“陛下有命,草民自当遵从!只须用我三昧真火,便可让其真形毕露。”

    姜子牙说罢,运起玉清仙诀,喷出三昧真火,将琵琶精包裹了起来。这三昧真火非同凡火,从眼、鼻、口中喷将出来,乃是精、气、神炼成三昧,养就离精,与凡火共成一处,纵然琵琶精修炼多年也经受不起。

    琵琶精知道这是生死关头,再装死亦是无用,奋力抗住符咒之力,从火光中爬起来,叫道:“姜子牙,我与你无冤无仇,怎将三昧真火烧我?”

    左右见火里妖精说话,吓的汗流浃背,目瞪痴呆。姜子牙不料这妖精竟然能在他地符咒下挣扎,顾不得说话,赶紧催动三昧真火,琵琶精经过一段时间的装死,也恢复了一些元气,刚才那些凡火对她并没有太大地损伤,奋起力量,就要扑向姜子牙。此时周围地三昧真火不知何故,陡然旺盛了数倍,琵琶精才走得几步,已经是经受不住,倒在了地下。她自知今日在劫难逃,深深地看了一眼妲己,也不多言。

    姜子牙感觉到了三昧真火地极度旺盛,还当自己状态奇佳,获得了超水平发挥,叫道:“陛下请驾进楼,草民要施雷术灭此妖孽!”

    说着,双手齐放,就听见霹雳交加,火灭烟消后,现出一面玉石琵琵来。姜子牙取来,双手奉上:“陛下请看,此物便是妖精真形。”

    妲己心如刀绞,竭力控制住情绪,暗道:好个姜尚,竟然害我妹妹,烧出原形,此仇不报,誓不与匹夫俱生!

    张紫星则露出高兴地模样,命左右将玉石琵琶取上楼来。妲己忍痛说道:“此物乃域外奇器,唤作琵琶,可奏出天籁之音。待妾上了丝弦,早晚与陛下进御取乐。”

    张紫星心知这琵琶精还有返本还原的可能,哪里肯给妲己,说道:“此乃妖邪原形,怎么可入爱妃之手?若是再行作乱,岂非害了爱妃?爱妃若是喜欢这琵琶,寡人明日叫人仿制一具给你即可。”

    妲己有苦难言,就听张紫星自语般地说了一句:“还是交给国师处置……”

    妲己闻言,目光一闪,张紫星朝姜子牙问道:“姜先生果然道法高明,才术两全,请问是哪位仙人门下?”

    姜子牙自豪地说道:“家师乃昆仑山玉虚宫元始天尊,法力通天,已经非仙人可比,草民正是奉师尊之命,下山辅佐。”

    张紫星故作惊讶地说道:“莫非是阐教圣人?原来姜先生出自如此名门,不知可否愿意效力于朝堂?”

    妲己一震:又是阐教!上次是云中子,这次有是姜尚,难道……

    姜子牙想到元始天尊曾说他可享人间富贵,还当这就是那机缘,赶紧答应下来。张紫星大喜:“今得先生相助,何愁天下不定!来人,设宴显庆殿,寡人要与先生长谈交心。”

    如果主持封神的姜子牙能自始至终地效忠大商,那必会使整个剧情发生巨变。张紫星自信不会出现鹿台逼他水遁装死、而使他转投西周的情节,但姜子牙自己呢?他会一直效忠大商吗?

    姜子牙连忙谢恩,妲己想到琵琶精最后看她的那一眼,只觉心痛无比,再也没有心情面对姜子牙这个仇家,告了声退,回了寿仙宫。

第一百一十八章 三怪招贤(加更月票感谢章)

    紫星见姜子牙春风满面的模样,心中好笑:如果不是中相助,莫说是后来火烧琵琶精,就算是在命馆,姜子牙也未必是琵琶精的对手。

    张紫星在显庆殿与姜子牙谈论了一番后,对这位未来的西周丞相大人倒有了重新的认识,姜子牙并非中那等无能的庸才,在内政、治国等方面确实有自己的独到见解,至于军事方面,纸上谈兵没有什么意义,所以张紫星也没有多问。

    在了解到姜子牙的能力后,张紫星更加确定了心中的计划。

    他没有如中那样让姜子牙去钦天监,而是封其为中大夫,协助丞相比干打理户部与工部的政务。

    从平民到掌握实权的中大夫,姜子牙可算是一步登天,当下大喜谢恩。

    回到山庄后,得知消息的宋异人设下盛席款待,亲友俱来恭贺。

    娲皇宫中,女娲娘娘正在静思,忽然有女侍报告:“九尾狐将那信香燃起,有要事要请娘娘定夺。”

    女娲娘娘眉头大皱:“这狐妖真是不知轻重,那信香可通三十三天外,一共只能使用三次,上次那云中子之事我已知会阐教圣人,令那云中子闭关思过,今日却再燃信香,不知又是何事?莫非那云中子又来与她作难?”

    说着,她手指一划,空中一面晶镜出现,里面的影像正是跪在香案前的妲己。

    妲己一见娘娘,顿时哭拜于地:“娘娘!琵琶妹妹她被人害了!”

    女娲一惊,问道:“究竟何人所为?竟然如此大胆?”

    当妲己说出凶手是玉虚门下姜子牙时,女娲娘娘眼角牵动了一下。冷然道:“你且自去,此事我自有计较。”

    晶镜消失后,女娲娘娘顾不得保持仪态,霍然站起身来,怒道:“又是阐教!元始,你做的好事!前次是那云中子差点灭掉妖狐。如今精又坏在这姜子牙手中!我遣三妖入宫,为的正是坏这大商气运。当初是你们三教共议封神,以天数合该周兴商灭,借人间以消杀劫。为何今日横加阻挠,究竟是何用意?”

    女娲越想越气,吩咐道:“童子摆驾,往那昆仑玉虚宫一行。”

    那少女怯生生地回了一句:“禀娘娘,彩云童子已被娘娘放逐出宫,如今是金凤在此伺候。”

    女娲娘娘此言也是习惯性的错误。提到彩云童子,娘娘想到当日八景宫人教圣人在这里说地一席话。强行将脚步又停了下来。

    “莫非你想左右逢源,将天下气运唯你阐教独尊吗?”女娲自语道:“天道无常,变幻难测,我倒看你有何算计!”

    且不提女娲娘娘在娲皇宫自顾多疑,姜子牙在朝歌却是顺风顺水。可谓飞黄腾达。

    张紫星任命其为中大夫,在户部协助比干的工作。比干得到了张紫星的吩咐,对姜子牙十分照顾。姜子牙在锻炼一段时间后,政务方面的才能渐渐显露了出来,将事务打理得井井有条。比干原本见姜子牙老迈,还以为天子只是看重他的道术,没料到这老朽竟然有这样的内政能力,许多东西一点就通,甚至能举一反三,不仅比那些年轻官员更有活力,而且处事老成稳健,方圆有致,简直比从政多年地老狐狸还要厉害。

    比干十分欣赏姜子牙的才能,在张紫星面前夸赞有加,群臣也听说过这姜子牙的事迹,本以为他不过是一江湖术士,靠这几手惑人的道术得到君王地宠信,不料连素来精明过人的亚相比干都对他如此赞誉,不由重新审视起这个术士来,许多派系更是把他视作拉拢的对象。

    然而,天子对姜子牙的宠信远远不止如此。

    短短的时间内,姜子牙的政绩卓著,赢得大量地政治资本,尽管姜子牙完成得确实无可厚非,但明显人一看就知道,这些机会都是“上头”给的,目地就是为了栽培和扶植。官场可不比其他,就算能力再强,没有发挥的舞台,也是白搭,姜子牙能有这成绩,天子的重视才是最大的原因。

    果然,不久后,中大夫姜子牙就因功绩突出,被破格提拔为上大夫,这种升迁速度,除了费仲当年由下大夫直接跳跃到上大夫外,无人能比。那些年富力强的中青年官员对这位老朽又妒又恨,有不少人跳出来指责提出姜子牙出身卑微,又曾习不明之术,不可

    天子也不动怒,只是任那些反对派推选出一位代表,以内政项目为题,与姜子牙进行比试,结果反对派惨败,不得不缄口不言。经此一事,群臣对姜子牙地才能有了新的认识,联系到天子的信任程度,暗暗猜测将来是否又会多出一位武丁先君时,如傅说那样地平民丞相。

    宋异人见兄弟否极泰来,身居高位,十分欣慰。马氏见丈夫竟然做了这样的大官,也不再唠叨,变得贤淑恭顺了许多,姜子牙自己对天子的宠信心知肚明,暗自感恩,心道师尊果然没说错,自己虽然没有仙缘,却有人间富贵之命。

    妲己深恨姜子牙,但由于顾忌其阐教的背景,一时也不敢妄动,加上天子对他信任非常,委以重任,所以决心暂时忍隐,待到时间成熟之时,再行报复。

    在火烧玉石琵琶精后,张紫星故意装作想起妲己义妹的事情来,还关心地问起一些情况,说是想要抽个时间和妲己一起去那楼院探望。

    妲己哪里知道这一切都是天子事先计划好的,闻言不由懊丧:如果天子早点提出来这件事情,琵琶精也不会就这么死在姜子牙的手中了。幸亏琶精至死都没有暴露身份,而且当日在离开院落的时候也只是说有要事出门,所以妲己告诉张紫星,义妹家中有紧急要事,须回去一趟,让她代为辞别。

    张紫星露出遗憾的表情,问起那“义妹”的姓名,妲己灵机一动,说出了九头雉鸡精喜媚的名字,却没留意到张紫星脸上饱含深意的笑容。

    不过当日琵琶精入宫时,内侍所报的兵事紧急,却非完全是借口。旱灾的危机解除后,张紫星下令各地减免赋税,休养生息,而由黄飞虎与崇侯虎率领的东、北两路平叛的军队则结束休息,继续征讨平灵王与袁福通。原本中闻太师平定平灵王时,颇为顺利,不久便班师回朝,而此次黄飞虎却遇上了不小的阻碍,先是旱灾影响被迫停战,而后又遇到平灵王手下的能人异士,以道术活捉季康,幸亏洪锦施展旗门之术,将东海军先锋擒获,方才走马换将,换回季康。双方鏖战多次,互有伤亡,由于黄飞虎孤军深入,虽有一些诸侯提供的物资粮草,但时间一长,后勤方面还是难免告急,故而向朝歌请求增援。

    反倒是那崇侯虎兄弟在对阵袁福通时,连战连胜,已经将袁福通之乱彻底平定。袁福通本是崇侯虎辖下诸侯,如今反叛,崇侯虎自觉在天子面前丢了脸,罄尽举国之力,大肆征伐,由于天子求雨成功,威德四方皆服,那些叛逆的诸侯国中,民心浮动,百姓都说天子受上苍庇佑,叛逆天子乃是逆天,必遭天谴,有几个诸侯国的狂热民众和官员甚至大开城门,迎接平叛军队。不多久的时间,七十二路反叛诸侯联盟便宣告瓦解。在一场正面对决中,崇侯虎大败叛军主力,连袁福通本人都被崇黑虎施展的铁嘴神鹰啄瞎了双目,最后老巢讦城被破,袁福通也被迫自,满门俱被崇侯虎所灭。

    平乱成功的崇家兄弟得到了天子的嘉奖和勉励,各回属地不表。

    对于黄飞虎的征战不利,张紫星并没有怪责,他深知封神世界中,一些特别的因素往往能左右战局,并不等同于常规作战,当下拟旨调拨粮草物资,命新降伏的郑伦不日押送前去,并在黄飞虎麾下听令。郑伦知道这是天子的信任,赶紧打足十二分精神,干起了督粮官的老本行。

    此时,招贤馆的吉立再次传来好消息,有三位通晓道术的豪杰前来投奔。由于有上次应龙的先例,所以这次吉立十分谨慎,一番旁敲侧击后,确定三人是诚心投奔,这才上禀天子。

    张紫星一看那三人名字,顿时来了精神,速命吉立引三人往昭宣殿面圣。

    三人跟着吉立来到殿中,见天子端坐龙椅,赶紧行个大礼:“草民袁洪、高明、高觉叩见万岁天颜!”

第一百一十九章 袁洪与拜师

    张紫星示意吉立退下,赐三人平身,三人谢恩后侍立两傍。张紫星暗暗打量这三名男子,只见当中一人身材矮瘦,相貌机灵,双目炯炯有神,身后那两人相貌却甚是凶恶,一个面如蓝靛,眼似金灯,巨口獠牙,身躯伟岸;一个面似瓜皮,口如血盆,牙如短剑,发似硃砂,顶生双鱼,甚是怪异。

    “三位杰士为国相投,真英雄也!寡人深感欣慰。不知三位是何方人士?”

    袁洪躬身答道:“草民等乃梅山人士,自幼修行,略通小术。闻天子招募天下贤士,愚下三人自知非才,但君王有命,焉敢不效命捐躯?”

    张紫星微笑着点了点头,忽然不动声色地说了一句:“袁杰士此言有不尽实之嫌,天下修炼者,寡人虽不能言俱知,却也能知八、九,你们的来历自然瞒不过寡人。”

    袁洪与高明高觉飞快地对视了一眼,暗暗心惊,袁洪故作迷惑地问道:“陛下何出此言?”

    张紫星接下来的一句话如同重锤一般狠狠地击在袁洪的心里:“袁洪,除却高明高觉外,梅山尚有七怪,为何今日只见你一人?”

    三人闻言,齐齐大震,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不想这天子果真如此玄奇,一语就道破了他们的来历!

    就在这时,袁洪发现殿中不知何时多出两个人来,还散发着淡淡的威势,这两人一男一女,俱是相貌俊美。但一身修为却是深不可测,只怕已经接近金仙之境,不由大惊。

    高明高觉后退一步,叫道:“陛下,我们等俱是诚心来投,并无祸心。为何要如此对待?”

    张紫星见高明高觉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淡淡地说了一句:“你二人倚仗,只不过是棋盘山轩辕庙二鬼之灵也,若寡人遣人往棋盘山。断绝你二人桃柳根,用火焚之;再把轩辕庙里二鬼塑像打碎,你二人是否还能生生不绝?”

    高明高觉见天子一语道破了他们的要害,不由脸色大变,袁洪没有言语,一双眼睛滴溜溜直转。暗思对策。

    张紫星笑道:“袁洪,我知你有*之功。只不过你地来历我还要好好猜猜。天地间有四大灵猴,一是灵明石猴,通变化,识天时,知地利。

    移星换斗;第二是赤马猴,晓阴阳,会人事。善出入,避死延生;第三是通臂猿猴,拿日月,缩千山,辨休咎,乾坤摩弄;第四是六耳猕猴,善聆音,能察理,知前后,万物皆明。不知你是哪一只?”

    袁洪再次露出惊色,这天子不仅慧眼如炬,而且胸中所知如此广博,自家的本事、来历本原是个隐秘,纵是梅山的其余六怪都不知晓,不料被这人间帝王轻易道破。

    “传说那灵明石猴乃女娲娘娘补天之石所孕,以女娲娘娘脾性,你必不会流落梅山;若是赤马猴,当会躲避杀劫,不敢轻易涉世;而据寡人推断,你尚无六耳猕猴聆听四海之能,所以,你很可能就是那通臂猿猴,不知寡人是否猜错?”

    袁洪叹道:“陛下果然有神鬼莫测之能,袁洪正是那通臂白猿修炼得道。我等虽是妖身,此番却是真心来投,若陛下实在要诛除妖孽,我等也无话可说,但断断不会束手就擒。”

    “何谓妖孽?何谓仙人?在寡人眼里,俱是一般修炼之士而已,并无区别,更无歧视之意,”张紫星摇头道:“三位杰士不必紧张,既是真心投效,纵然三位是妖族,寡人也会视为得力臂助,绝不离弃。寡人方才故意出言相戏,只是不想被三位蒙蔽而已。”

    此言一出,那对金仙男女的敌意忽然消失,闪至天子身后,袁洪与高明高觉顿时松了一口气,对天子更加敬畏起来。

    “战事之中,以军情为重,似高明、高觉这等千里眼、顺风耳之能,可轻易破敌谋算,决胜千里之外。”张紫星再次道出二高底细,在他们惊讶的同时又即使抛出了一枚甜枣:“如今东海战事吃紧,我欲封你们二人为将军,与郑伦一同前往武成王黄飞虎麾下听命,若建战功,另有封赐,如何?”

    高明和高觉大喜谢恩:“陛下不嫌我二人出身,还委以重任,小人敢不效死?”

    张紫星说道:“寡人对你们只有两个要求,一、既为将军,须得听从军令,不可如以往逍遥无羁之状.若有差池.当受军>=食,寡人可另遣人提供畜类活物,不得伤人。”

    高明、高觉自是不无从命,张紫星喜道:“如此甚好,两位高将军,且先下去准备一番,两天后持寡人手谕前往兵部,同那郑伦将军一同出发,赶往东海助阵,寡人盼你们早日凯旋归来!”

    高明高觉喜滋滋地接过旨意,谢恩出殿而去,袁洪一听天子当真重用高明、高觉,眼睛也亮了:“陛下果有容人海量,袁洪也愿为陛下效命。”

    张紫星见袁洪急于表明忠心,笑道:“你如何这等心急,寡人知你能耐,为梅山七杰之首,又怎会轻视?”

    袁洪大喜,只听天子问道:“寡人有个疑惑,你修为不凡,不知尊师是何方神圣?”

    袁洪面露憾色,摇头道:“小人自得灵智以来,皆为自行修炼,哪里来的名师?只因在机缘巧合之下,得了一部道书,习得书上所载之*玄功。”

    果然是*玄功!怪不得书中袁洪与那杨戬大战时,有过各使神通,变化无穷,不相上下地情节。应龙与女魃见多识广,对*玄功有着更深层次的认识,当下不由面带讶色。*玄功乃混沌时一无名古仙所创,能将仙体以秘术锤炼,直至水火不侵,法宝难伤。修炼到高层次后可由外而内,妙悟变化之道,可变成七十二类物件,几乎涵盖了天下万物。

    这*玄功就好比后世一些仙侠小说中,由外功入道修炼成仙一般,威力十分强大。要远胜

    为之人,然而,修炼这种玄功的艰难程度,也是常人的。

    毅力、悟性、天赋。三者缺一不可,有天赋和悟性之人,没有大毅力,是无法成功地,有毅力和悟性地人,没有独特的天赋。也不可能修炼成功,所以自上古以来。这套功法虽得流传,修炼有成却屈指可数。应龙与女魃对视点头,原来这猴精果然非凡,怪不得天子对其另眼相看。

    张紫星对这传说中的*玄功产生了兴趣,*玄功的变化绝非普通幻术可比。若能弄清楚其中的奥妙,那么无论是对今后地发展或是自身地实力都是一个不小地帮助。

    “那道书如今何在?”

    袁洪的答案却让张紫星大失所望,袁洪当日是凑巧发现一处山洞摆着一个玉匣。打开玉匣时,发现里面有一块玉版,玉版上刻着*玄功四个字,袁洪伸手碰到玉版时,那玉版忽然消失,而袁洪的脑中就多了许多信息,就如同当日张紫星修炼战魂诀一般,其中许多奥妙只能领悟,无法写录出来。

    *玄功修炼确实十分艰难,一开始便要经历莫大地痛苦,要将全身骨强行挤压碎裂,然后再以秘术一点一点地聚合还原,目的是为了锤炼和熟知躯体,以利于日后地变化之功。这还仅是入门而已,而后的苦楚更是令人难以承受。袁洪以莫大的毅力和勇气克服了重重困难,终于有所成就。

    *玄功共有七重,目前袁洪已经修炼到了第四重,可以变化诸物,但有一定地时间限制,一超越时间,便自动变为原形,而他地身体也锤炼到了一个相当的境界,普通仙家兵刃已经无法伤到分毫。虽然目前地境界还属于真仙下阶,但实力已经远非一般真仙所能匹敌。

    张紫星沉吟了一阵,问道:“你如此资质,为何不投明师?相信就算是阐截两教,也乐于接纳吧。”

    一提到这个,袁洪就露出了不忿之色,原来,当年他在得到*玄功之前,也动过这样的念头,还曾因机缘巧遇阐教第一金仙广成子。面对这个猴精的苦苦哀求,广成子始终无动于衷,言明凭袁洪乃妖孽之身,不降伏诛灭已是大幸,哪还会收他做弟子!

    袁洪自尊心遭遇了严重的打击,心灰意冷之余,遂绝了拜师的念头。在得到*玄功后,明明知道凶险和艰难,却还是咬紧牙关,坚持不懈地修炼直至成功,正是为了日后出一口恶气。

    张紫星闻言大为感慨,对袁洪也生起了几分好感,凡事都讲个缘字,如果当初袁洪遇上地不是阐教而是截教中人,只怕遭遇会截然不同,也不一定会修炼成*玄功了,当下问道:“你本是修炼清净之士,为何今日忽来投效寡人?”

    袁洪苦笑着说出了原委:他自修炼有成后,心智更为聪慧,心知凭一己之力,要得成道果,只怕再修炼千百年也是枉然,怎比得上那些有圣人做后台的名门。出于自尊心的关系,他又不愿意再拜入那些“名门”。三年前,女娲娘娘在娲皇宫以招妖幡召集万妖,曾言三年后杀劫之事,当时袁洪感觉到了这是一个机缘,还特意向娘娘询问,得知应劫之人可成神道、仙道不等,所以怦然心动,决心届时下山应这杀劫,所以联合了梅山地一些妖族前来朝歌招贤馆“应聘”,辅佐大商,以期最终成道。虽然这有着相当的赌博性,但对于这些缺乏后台的妖族来说毕竟是一条捷径。

    “福缘、根器深厚者肉身成圣,窥得仙道,得自由长生之身;次之可享神道,受昊天上帝所辖,司职天庭;浅薄者便化为飞灰,不存于世间。”张紫星默念着袁洪转述女娲娘娘的话,也明白了一些东西。

    这个“仙道”与普通修炼的仙道应该是两种不同的含义,若以寻常仙道来看,截教中二代弟子许多都是真仙以上的修为,又何来“窥得仙道”一说?这种“仙道”估计是某种仙位或另一种含义的境界,从后面“得自由长生之身”可以推测出,这种仙位最大的好处应该是可以不受仙劫之苦,自由长生,同时在封神后,根据修为可获得远胜那些天庭神人的地位,比如太乙真人后来成为太乙救苦天尊,而在封神中实力低下的李靖也能凭着肉身成圣的关系成为天庭的天王,就连那些当年截教中的长辈师叔也在他管辖之下。

    而那些成神道的修士,修为肯定受到了相应的限制和打压,否则以一些具有相当神通修炼者,又怎会受李靖这等修为的辖制?这可能正是那张封神榜的妙用。

    张紫星考虑良久,终于拿定了一个主意,说道:“袁洪,寡人爱你资质和勇气,想要给你推荐一位身怀大神通的明师,你可曾愿意?”

    袁洪一愣,随即露出喜色,将目光转向了他身后的应龙和女魃,点了点头。张紫星知他误会,解释道:“你休要乱猜,我要举荐的明师,修为还在我这义妹夫妇之上。”

    袁洪眼睛一亮:这两人应该是金仙境界,天子所说的那人竟然比他们还强,必定是了不得的人物。他一直以无名师指点为憾,在修炼中走了不少弯路,如今心愿即将得偿,心中自是兴奋莫名,对天子充满了感激。

    女魃听到“夫妇”二字,脸一红,但当着袁洪的面也不好解释,问道:“皇兄所说此人究竟是谁?”

    张紫星笑道:“你二人整日伉俪情深,眼里只有对方,哪还有精力来教徒弟?所以只好将这份苦差另托于人了。”

    女魃一张俏脸更红了,说道:“莫非陛下想请出那位国师来,把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都传给这猴儿?”

第一百二十章 飞黄腾达的姜子牙(第一更求票)

    女魃是知道国师身份的少数几人之一,她故意这样说,就是为了反击张紫星的取笑。

    张紫星也不辩解,说道:“此人比那位国师可要厉害千百倍,就算你夫妇二人合力,也不是他的对手。只是他有要事外出,须得一段时日才能回来。”

    女魃这次顾不得脸红了,惊道:“竟有如此人物,届时还请皇兄代为引见。”

    袁洪一听更喜,叩头道:“陛下不嫌我出身,又施以如此大恩,袁洪永世不忘,现以妖族之名起誓,终此一生,永不背叛陛下,若违此誓,管教魂飞魄散

    张紫星听袁洪心甘情愿地发了这个毒誓,心中大悦,下阶将袁洪亲自扶起,嘱咐他先回梅山一趟,安顿好那六怪后,速回朝歌等候,待那人返回后立刻带他去拜师。那六怪自然也是张紫星招揽的目标之一,目前来说,暂时还是留在梅山的好。

    其实中梅山七怪的实力并不弱,至少能匹敌阐教的第三代弟子,如果不是杨戬和照妖鉴,只怕还难以降伏,尤其是这袁洪,最后还是靠女娲娘娘的山河社稷图才得以擒获。

    这七怪修炼多年,各有手段,苦无后台,要不他们的师门长辈早就找上门来报仇了。就好比一家公司中那些具有不错的能力和潜力、却没有后台的员工,平日靠的都是自身的努力,然而再怎么努力,都无法超越那些二世祖的地位。此时只需要给他们一个机会,他们必定可以展现出令人侧目地才能。

    有效地提升他们的实力。无异于加重将来自己手中筹码的分量。让孔宣收徒的设想虽然是张紫星临时起意,但仔细想来,确实不失为一条可行之计。孔宣对妖族向来有庇护的倾向,又有这个皇兄的面子,就算不能尽收梅山七怪为徒,收个资质上佳地袁洪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袁洪来投绝对是一大惊喜。而跟随郑伦一同前往东海支援的高明高觉说不定还能立下殊功,助黄飞虎平复叛军。目前可以将重点再次转移到内政方面来,前段时间由于旱灾的关系,新政地推行暂时停止。如今旱灾已经告一段落,天下民心空前的凝聚,正是继续开展改革的最佳时期。

    在历史上,纣王的“后辈”周厉王曾被称为最早的改革家,进行过所谓“厉始革典”的革新,在政治、经济、军事、法律等方面均进行了不同程度地改革。可惜由于缺乏经验。加上时代地局限和改革手段的不当,弄得上至卿士。下至百姓,无不怨声载道。周厉王为了禁止百姓地怨言,竟然不让他们有丝毫的言论自由,以至于行人来往,只能以目光、眼神来示意。最后改革终于失败。

    发生史上有名的国人暴动,周厉王被迫逃出镐京,死在边境之地。

    周厉王的功过是非在这里不必赘述。但张紫星与这位毫无经验的菜鸟(毕竟没有前人可借鉴)不同,目前地局势与周厉王当时所处的积弱也不一样,虽然天下诸侯虎视眈眈,但大商目前兵强马壮,张紫星又牢牢地把握住了天下的民心,可以说,社会广大地底层人士和大部分小贵族是强烈支持天子改革的,可谓高举为民的大义之旗。若有叛乱,一为大逆,二为不义,可以名正言顺地出兵征伐。就如同苏护、袁福通之流,除非愿意背上不义和叛逆的罪名,否则其余诸侯也不敢贸然出兵相助。

    有这样的前提条件,张紫星对接下来的改革充满了信心,何况最终就算改革失败,他也早安排了退路。

    这一日,天子将上大夫姜子牙传至昭宣殿,密议良久,最后,天子居然亲自将姜子牙送出殿外。

    “姜卿,你忠心为国,堪比日月,大商有此忠良,寡人甚感欣慰。只是此番必定是险阻重重,或许你还会成为千夫所指,你可要考虑清楚了,若你改变主意,寡人……唉,亦不勉强,毕竟,你是寡人最看重和信任的臣子,寡人不想让你为难。”

    姜子牙感动不已,当即跪伏于地:“陛下知遇之恩,下臣没齿难忘。下臣愿为陛下分忧,纵然肝脑涂地,也要完成陛下的差遣!”

    张紫星将姜子牙扶起,赞道:“寡人得姜卿,入武丁得傅说。姜卿放心,你只管放手为之,再大的事,也有寡人替你承担

    姜子牙一震:再往上升迁,不就是……

    张紫星承诺般地轻叹一声:“凡俗之体怎比得上修道,老国丈年齿渐增,难免精力不济,也该是时候安享晚年了……”

    姜子牙心中有数,告退出宫。

    第二天朝议时,首相商容忽然称病请辞,天子坚决不许,商容苦求之下,天子特准假半年,并着御医亲往首相府诊治。

    商容的首相职务由比干暂摄,同时任命上大夫姜子牙为代相,主新政的推行实施工作,赵启、梅伯为辅。

    这番任命可谓朝野震惊,短短数月,一介白身的姜子牙就直至代相之位,升迁速度可谓本朝第一,费仲又羡又妒,但想到天子的“诸侯”承诺,心头不免一阵火热:届时本大人封疆列侯,自然少不得你们羡慕!

    姜子牙也没有辜负天子的信任,立即大刀阔斧地开始了新政的推行。

    姜子牙的手段果然非凡,第一步就在大商直辖地内大展拳脚,全面推行新政改革,并在各处建立了严密的相互监督机制,一旦发现有阳奉阴违的情况,立刻给予严惩,甚至没收奴隶,或土地。举报者可秘密得到相应的报酬,就算是平民也不例外。如果能顺从地接受新政,并完成朝廷规定的变革,那么还可以得到额外封赏。

    这一来,改革的步伐果然大步推进。赵启和梅伯倒还罢了,出身卿士,在开始牵涉到自己家族的利益时,难免有些犹豫,而姜子牙本是一介白身,哪有什么家族利益,所以毫不手软。在经历了一阵思想斗争后,赵启和梅伯也终于放开心病,真刀真枪地着手协助改革。许多官员们明白这是天子的意思,却不敢怨恨和违背,有些知道事不可逆、为了表现自己的官员还主动配合新政实施,自然得到了天子的嘉奖。几乎所有的贵冑和奴隶主们都将怨气击中在了以姜子牙为首的“改革三人组”上,尤其是姜子牙,简直恨之入骨,曾多次派人暗杀。

    可惜姜子牙身负道术,又得到了张紫星天影的暗助,早有防备,不但刺杀无一成功,还反被他纠出主使者,禀告天子。天子盛怒之下,将主谋者灭族,没收所有土地财产和奴隶。这一杀鸡儆猴后,那些不满者果然老实了很多,而天子鉴于此事,又给了姜子牙一部分调动兵马的权力,并派出天影中的好手暗中保护赵启等人,以免重蹈覆辙。

    姜子牙得天子的鼎力支持,腰板更硬,在他的手段下,大商直辖境内所有的地州基本实现了新政的改革。获得自由机会的奴隶们对天子感激流涕,纷纷以前所未有的积极性开荒生产,力争早日完成任务,获得土地,成为自由之身,而原本的奴隶主们迫于无奈,也只得做起了当地主的打算,不过从大商季刊上所载东齐富庶的情况看来,当地主的前景似乎比奴隶主要光明得多。

    姜子牙并不傻,何尝不知道自己处于风口浪尖上?他之所以这样毫无顾忌地大展拳脚,报答天子的信任和重用只是其中原因之一,最大的仗恃还是师尊元始天尊的那番话:“……扶助明主,身为将相……无仙道之缘,只可受人间之福……”

    圣人亲自批断,怎会有错?何况天子曾经暗示相位一事,与圣人批语不谋而合,眼下就已是代相,若能将这件大事办成,当可扶正,届时大商姜丞相可名扬千古,万世流芳。

    既然命中注定“身为将相尽享人间富贵”,那么不管怎么样,他姜子牙都能大富大贵,得以善终,眼前这些小小阻碍又有何惧?

    由于有姜子牙这个出头鸟主持改革,张紫星也乐的当个甩手掌柜,但他并不是利用这些闲暇在宫中与妃子们日夜笙歌,而是将精力转移到那个生物人的研究上来。

    当日对女魃完成改良基因异变后,那个被张紫星戏称为水货的女生物人(应友要求,又名山寨版生物人)“冰雪”并没有就此闲置,而是被超脑继续自动研究着。

第一百二十一章 变异!冰雪的能力(二更求月票)

    能是由于生物战士体能特殊的关系,女魃上次对冰雪的精元之力,才将她变异成傀儡妖尸之体。获得了妖尸之力的冰雪,身体强韧程度又提升到了一个相当的高度。然而那种改良变异所获得的力量却让张紫星大为所望。

    女魃改良成功后,除身体的强韧度不变外,其余妖尸特征已经消除,取而代之的是一对拥有风雷之力的翅膀。这风雷之力非同小可,远非中雷震子的风雷翅可比,它的作用并不是飞翔,而施展风雷的力量攻击敌人,这种风雷带有原本女魃“旱”的属性,威力远胜一般风雷,有了这对翅膀,女魃的实力不减反增,较以前更为强大。可以说,女魃的改良变异相当成功。而冰雪的却迥然相反,她的容貌虽然回复了美丽,但除了身体的强韧度增强外,所获得额外异能只不过是眉心多了一只眼睛而已,据说超脑分析,可能具有一定的透视或夜视功能,这个鸡肋般的能力让张紫星一阵无语,同样是变异,为什么冰雪的就这么垃圾?超脑的解释是,,因为原本试验的意图只不过是为了改良和恢复容貌而已,这种附带的能力其实算是一种意外的收获,而且带有相当大的随机性。

    张紫星眼睛一亮,如果是这样,那么可以将这个变异的能力作为一个专门的课题来研究,他要的可不是什么容貌,而是能力。然而,据超脑分析,这种变异并非能反复进行。在机体的基因中,有一种类似活性链的结构,附加能力之所以形成,是因为激发了这种活性而产生变异。但由于活性链的平衡性对机体功能地维持有着极其关键的作用,如果所产生的变异破坏了活性链的平衡性,那么整个机体的功能就会完全崩溃。之前女和冰雪的变异都侥幸成功,没有破坏相对脆弱地活性链,所以才使变异成功。

    也就是说,变异的成功率取决于活性链的平衡。一旦被破坏,那么就会前功尽弃,就如同一场赌博,而且反复累加地刺激活性链进行变异尝试,同样会引起活性链平衡性的丧失。也就是说,不能反复进行这种试验。否则会造成冰雪地死亡。

    张紫星考虑良久,决定还是再上赌一把。他的构想可并不仅仅是局限于制造一个生物人而已,而是整批的军队。

    于是,超脑按照张紫星的命令,继续开始了新一轮的变异改良。然而,科学试验不可能总被幸运之神眷顾。或者,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幸运之神,所以新一轮的变异失败了。

    “DNA断裂。细胞活性停止,整个机体即将分解溃散!

    张紫星心中感到十分惋惜,冰雪得到了女魃相当多地精元,又开启了第三只眼,虽然是鸡肋,但就这样失败也太可惜了,目前生物战士最重要的核心材料——生物智能芯片已经用完,短时间内无法再生产出来,这一把赌博,看来是血本无归了。

    果然,试验台上冰雪地身体发生了可怕的变化,整个身子开始慢慢融化,最后竟然化作一滩“水”。一旁协助他试验的商青君看到方才还那样美丽的女子居然变成这个模样,不由露出恐惧的表情。

    然而,超脑此时又发出奇特地提示声:“DNA开始重聚再生,生物晶片发生奇怪变异,出现复活迹象,能量不足!机体需要能量重新组合!”

    此时就见那滩液体忽然拱起一个人形,似乎十分艰难,才膨胀了一部分,又分解成液体,同时,试验台的玻璃罩上能源指示灯开始报警。张紫星一见事情似乎有转机,连忙启动基地的备用能源,没想到连备用能源还是不够,眼看那液体地起伏越来越小,就要因能量不足而失败。

    张紫星吃了一惊,这基地的能源本来是比较充足的,没想到这生物人居然发生了这样的异变,似乎如那玄圭中的饕餮一般,大量吞噬能量。

    连备用能量都不足了!怎么办?张紫星心中焦急,商青君灵机一动:“夫君,上次你渡劫的时候,我们不是搜集了那些能量晶块吗?”

    商青君这一提醒,张紫星也想了起来,这些能量晶块是他在炼虚期渡劫时,利用避雷针和能量转换器,将天劫的能量引了下来,压缩入晶块中。这些天劫能量晶块中含有相当可怕的高压缩能量,就算是平时研究时,都只能分解出极小的一部分进行试验,如今事态紧急,与此彻底失败,还不如做个大胆的尝试。

    在接入能量晶块后,能源不足的问题立刻得到了解决,然而另外一个问题又出现了,由于能量晶块的能量强度太过可怕,而冰雪似乎又急于吞噬,所以尽管张紫星已经一再控制天劫能量的传送量,但那

    还是出现了糟糕的状态。

    先前是能量不足无法聚合成型,现在却是能量强度过大,无法消化,刚凝聚好形体不久就爆裂开来,好在那些爆裂的水珠又逐渐聚合成一滩,继续循环凝聚。张紫星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那些能量晶块原本就是有待研究的东西,如果听之任之,等到冰雪连重聚的力气都没有的时候,那这次试验就彻底地失败了。这种情形,有些类似于当日他差点被信仰之力撑爆的样子——现在的问题不是“食物”不够,而是冰雪不知道怎么“吃”,要是冰雪能像自己一样修炼就好了!

    一念至此,张紫星猛然想起玄圭中的善噬诸物的饕餮,三年前他在和孔宣在飞廉府上大破天妖灭魂阵时,曾借助超脑的计算修正,在灵识的星云中成功模拟出饕餮的消化形态。超脑中一直保留着相关的数据,何不将其利用到冰雪身上?

    他赶紧停下能量晶块,通过超脑将那种能量消化模式的信息转移到冰雪的生物晶片中去,虽然冰雪大多数时间是一滩液体,好在那生物晶片还能接受信息。不久,再次接入能量晶块后,那液体果然发生了变化,又还原成一个**的女形在实验台上,只是体表的皮肤不停地颤抖,面貌和器官都不清晰,有时还会有轻微的起伏,可见内部能量的激烈运动程度。

    一段时间过后,冰雪体内的能量循环终于渐渐稳定下来,从屏幕所现实出的能量轨迹来看,正是当日那饕餮独有的“消化”模式,随着能量晶块的能源不断地输入,冰雪的五官样貌也渐渐清晰起来。

    商青君见张紫星目不转睛地盯着冰雪的身体,走到他身前挡住那视线,故意娇嗔道:“先生看得好生仔细啊,简直目不转睛,莫非是起了色心?

    张紫星听着这充满酸味的话,苦笑道:“青儿休要吃干醋了,见识过先前那般溶解的恐怖状态,哪里还起得了什么歪心思?”

    “那冰雪如今一丝不挂,先生当着青儿的面又看得如此出神,青儿岂能无动于衷?”商青君最喜欢叫他先生了,“你都盯了好几个时辰了,眼中有好多红丝,你在这里再如何看,她依然不会有何异变,横竖有超脑在,有状况会及时提醒,先生快快闭上眼睛,休要找借口偷窥那女子**。”

    张紫星看着商青君黠慧的笑容,才明白她怕他劳累,想让他休息一会,心中不由升起暖意:当年雨仙不也是这样关心他吗?甚至还在超脑中加入那段特别程序防止他工作过度。而如今的青儿,许多方面都与雨仙神似——聪明、温柔、体贴,妲己与她相比,仅仅是一副肖似雨仙的躯壳而已,简直不能相提并论。

    或许,青儿才是真正的雨仙?只是这样想,对青儿是否公平?

    张紫星不忍违背商青君的情意,轻轻闭上眼睛,搂住她坐在躺椅上,良久,终于说出一句话来:“青儿就是青儿,我唯一的青儿。”

    商青君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只是察觉出他的话蕴含着浓浓的情意,她静静地躺在他怀里,聆听着他的心跳,感觉无比的宁静和幸福,只希望天地间的时间停留在这一刻。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超脑的提示音打断了幸福的二人世界:“变异改良完成!试验体智能意识自动被激发!”

    张紫星和商青君连忙从躺椅上爬起,只见玻璃罩中的冰雪已经缓缓睁开了眼睛。由于经过了一系列液体到“固体”的转换,所以那些控制她自有的器械也失去了作用,冰雪眨了眨眼睛,缓缓地站了起来。

    由于生物晶片的核心中有对张紫星这个主人绝对忠诚的指令,就算是在她液化状态时,晶片的核心依然没有改变,否则他也不会放心地将饕餮的消化模式输入了。张紫星并不担心有什么安全问题,他感兴趣的是,经过这一波三折的试验后,冰雪获得的究竟是什么样的能力?

    冰雪站起身来,毫不遮掩身上完美的**,她环视四周,一眼就看到了张紫星和商青君。冰雪的目光从张紫星身上移开,最后定格在了商青君身上。冰雪额头的第三只眼睁开,似乎对商青君在作着某种扫描。

    就在张紫星打算让超脑测试冰雪的数据时,忽然异变陡生,冰雪的身体忽然开始发生急遽的变化,整个人在瞬间又恢复到了面貌光滑的“液体人”状态,接下来的事更让张紫星吃惊,“液体人”渐渐开始变化形貌,最后竟然变成了商青君的模样!

第一百二十二章 色狼超脑?

    青君吃惊地叫了出来,冰雪此时的样子无论是从身材衣着上,都与商青君一般无二。张紫星猛地反应了过来:冰雪获得的能力竟然是形态变化!而且她的第三只眼的力量也保留了下来,两种变异附加能力居然可以并存,与超脑估计中的“取代”完全不同,看来这次真的赚大了。

    张紫星打开玻璃罩内的通话系统,说道:“冰雪,你认得我吗?”

    冰雪第三只眼对他瞄了片刻,当即恢复成另外一副装扮,竟然是一套超短的比基尼,她朝鞠了一躬,冰冷的表情上忽然换成了娇媚,开口道:“您是主人,也是创造出冰雪的父亲。”

    这声音居然十分娇嗲,低头时,胸前两个丰满的半球几乎要涨破胸前那点可怜的遮蔽,张紫星为之侧目的同时心中也是一阵发寒,就连商青君也不由皱起了眉头。

    张紫星忙道:“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另外模拟套衣服吧。”

    “遵命。”

    紧接着,冰雪在两人面前开始了一场超性感服装走秀,从比基尼到超短装甚至到情趣装,让商青君看得面红耳赤,张紫星差点连下巴都掉了下来:“停!冰雪,你怎么换来换去,都是这些系列?”

    冰雪露出不解的神色,娇声道:“主人不满意吗?”

    张紫星被她的声音叫得直打寒战:“当然不满意了!还有你的声音,究竟怎么回事?”

    “这不是主人原本的设定吗?”冰雪一脸无辜的模样,看上去另有一番风情。

    “设定?对了……这该死的设定,”张紫星立刻想到了超脑,这家伙可是有把女魃变成性感精灵造型的前科,难道那个“智能进化”模式进化出了一只前所未有的电脑色狼?

    “超脑,究竟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会选择这些造型?”

    超脑的回答让张紫星冷汗直冒:“我是综合主人历史以来地爱好倾向进行设定地,服装造型及个性塑造的参考资料为主人以往经常去的网页、所爱好的游戏中女性的造型;主人平日言行的倾向记录等。冰雪现在的类型为御姐型。在外是冷若冰山地女强人。对主人则是极尽柔媚地荡……”

    果然是上梁不正,无怪下梁会歪……

    “停!”张紫星眼见商青君的眼神越来越怪异,冷汗更甚,赶紧喝止超脑:“好了,立刻改变冰雪的设定,就改成普通的冰冷类型吧。”

    在冰雪变回冰美人后,这段小小的插曲总算告一段落。经测试后。冰雪的能力让已有思想准备的张紫星还是不免一阵欣喜。冰雪的第三只眼。果然有透视和“识破”的异能,可以破除幻觉、察觉敌人弱点,并能准确分析出目标地造型特征及具体参数,从而使变形之术更加迅捷完美,理论上,她应该可以变成任何事物,但具体还有待实践的检验。与此同时,妖尸的*强韧的*力量也被保留了下来,可以说。

    冰雪真正达到了坚若精钢,柔若流水的程度。

    不过冰雪目前还存在一个问题,由于再次变异的所产生不知名原因,机体的功能似乎还不够稳定,变化形体功能有时特别紊乱,容易不受控制地恢复到那“液体”的状态。超脑的解决方案是利用那些天劫的能量晶体慢慢地平衡和调节她体内地状态,就好比炼制一件法宝一般,在大体成型后,再继续用“文火”淬炼、精炼。张紫星一想:如果真能把冰雪炼成一件所谓的法宝,也不错。试想一下。用修炼者最畏惧的天劫之力炼制出的人形美女兵器……

    设置好自动调节系统后,张紫星当即对冰雪下了休眠地指令,又让超脑在摘星楼基地核心“张二”地身上添加了一套对冰雪的自动研究、调整系统,然后才带着商青君放心地离开了地下基地。临走前。他忽然想到:三只眼、会变化。不正和那杨戬一样?先是女版地“雷震子”女,现在又是女版的“杨戬”冰雪。加上原版的哪吒,岂不等于大商版的“阐教三人组”?如果将来盗版碰上正版,不知道会是怎么一番情景……

    就在冰雪的状态日渐稳定的同时,姜子牙的改革也是风生水起,大商境内的新政已经全面铺开,就连附近的小诸侯国也受到了影响,有几个聪明的诸侯明白大势所趋,已不可逆,干脆主动地向天子提出在其领地内施行新政,对于这种带头的“先进模范”,张紫星自然是欣然应允,并给予丰厚的嘉奖。这一来倒起了连锁反应,没有实施新政的诸侯国由于内因和外因的关系,导致人心浮动,上下不安,就连一直托病不出的四大诸侯也坐不住了。

    张紫星对诸侯们的算盘心知肚明:原本因旱灾的关系致使新政拖延,而现在旱灾已解,天下的民心都被他这个天子掌握在手里,所以一提到新政,莫不是欢欣鼓舞,大力支持,所以新政的实施总体上是成功的。而没有实施新政的绝大部分诸侯国对这新政都有一定的抵制,奈何大商国力和军事十分强盛,又占了大义之名,若是违逆,只怕下场和那袁福通一样,只怕新政的实施也

    早问题了,所以诸侯们纷纷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东南侯身上,每日书信不绝。

    平日你们不是自诩统领四方吗?如今就是你们出来应对的时候了,再窝下去,只怕连你们也自身难保了。

    四大诸侯经过一番互通声息后,最终决定应天子先前之诏,一齐往朝歌一行,借这次机会合力劝说天子关于新政的事宜。

    张紫星四侯应诏的消息,暗暗冷笑:终于舍得来了吗?

    东伯侯姜桓楚一路快马,不多日已过五关,到达池,他并没有再急于赶路,而是来到池的驿馆,在这里,其余三侯正在等候着他。这正是南伯侯鄂崇禹的提议。先集合。再一起前往朝歌,一来制造声势,二来可先行商议。

    天气渐寒,驿馆中四侯略作寒暄,围着炭火,开始了商议。

    这次会合的召集者鄂崇禹首先开口:“此次我等受天子之命入都,三位贤伯有何高见?”

    三侯都是默不作声。良久。白发苍苍的西伯侯姬昌无精打采地说道:“天子圣意,无非是邀我等商议新政之事。”

    三人暗骂姬昌老狐狸,这句话等于没说,而姬昌说完这句废话后,眼睛又眯了起来,仿佛年迈疲惫,无力搭话。

    鄂崇禹把目光转向姜桓楚道:“姜贤伯,你乃皇后之父,贵为国戚。不知你有何见解?”

    姜桓楚也不是雏儿,怎么会轻易表态,只是含糊地说了一句:“我虽是国戚,却也和诸位一般,分镇四地,远离朝歌,哪里来的什么见解,届时只能相机行事而已。倒是北伯侯近来深受圣宠,得赐白黄铖,主讨伐之兵。大破袁福通等七十二路叛军,我等还是听听崇贤伯的计较。

    ”

    见三人老是相互推脱,崇侯虎早就按捺不住:“三位贤伯,既然有聚集之心。为何推诿不言。我等深受君恩,既然天子有命。作臣子地自当无不遵从。只是这新政端地太过偏行,于我等根基不利,不若我四人一同进谏天子,商议一个折中之策?”

    鄂崇禹冷笑道:“若是天子执意不允呢?难道我等只能将国土拱手让出?土地乃国之根本,一旦让出,天下诸侯岂非是名存实亡?若是我等妥协,只怕新政之后……”

    原本诸侯是一方霸主,纵然是小诸侯,也算是一亩三分地的土皇帝,作为一个“领主”,权力的关键就在于人口和土地的控制。而在新政之下,奴隶们转为农奴,大部分土地的所有权又被划给了国家,这等于大大削弱了诸侯们雄踞一方的根本。这种改革的最终目地,绝对不仅是表面上地解放奴隶,发展经济,使天下与东齐一样走向富庶,而是有着更深远的政治目标,以天子如此心智和手段,新政成功后呢,下一步会是什么?虽然鄂崇禹嘴里没有说明,但在座的每一个人都知道他的意思,这也是四人心中最大的隐忧。

    鄂崇禹的说法让四人都皱起了眉头,姜桓楚心中尤为矛盾,鄂崇禹的这个假设极有可能变成现实,从天子任用那无卿士背景的姜子牙为代相,大刀阔斧地在直辖地推广新政就可以看出,天子绝对有在天下各地推行新政的决心。虽然他是国戚,虽然他没有太大地野心,但心中对家族的利益却看得极重,尽管女儿贵为皇后,从某个角度讲,也只不过政治交易的一个筹码而已,并不能因此而让出整个家族的利益。问题是,现在连唯一的儿子,也就是家族的继承人姜文焕都在天子的掌控之中,该怎么办才好?

    就算是一再得到天子重用的崇侯虎都不由犹豫起来,姬昌寿眉微抬,淡淡地说道:“天子乃君,我等皆臣。天子所著《大商礼乐》有云,君为臣纲,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天子此举,纵是尽毁我等根基,我等亦无法抗命。”

    姬昌说这话饱含深意,一、天子手段高明,一早就在“奇书”中设下暗着,二、大家如果没有别的心思,还是认命算了。这番话在这个时候说出来,无疑是一种负面的煽动,进一步剧了大家心中地不满,姜桓楚脸上的忧色更浓,而崇侯虎的拳头已经紧握了起来。

    这时,一个声音自门口传来:“若是如此,不仅天下诸侯根基尽毁,而且四位贤伯只怕也有性命之危。”

第一百二十三章 渑池秘会!大商版越王勾践

    桓楚吃了一惊,方才鄂崇禹亲嘱亲兵把守,不得放任不想此人竟然能进来,而且看样子,已经偷听四人谈话多时。

    姬昌眼中陡然滑过精光,若有所思地看了这次商议的召集者鄂崇禹一眼,又缓缓眯了起来,随即起身,与三侯一起对来人行礼:“见过越王千岁。”

    原来,此人正是天子长兄微子启,天子登基后,将长兄微子启封为越王,次兄微子衍封为陈王。其实这个封号有另一番意思,春秋时越王勾践虽败于吴王夫差,却心智深沉,善能忍隐,被俘后又放了回去,最终咸鱼翻身,灭掉强大的吴国,张紫星将微子启封为越王,正是提醒自己身后还有一个“卧薪尝胆”的兄长,时刻都不能放松警惕。

    微子启连忙还礼,接着他身后的两名男子又对四侯见礼,姜桓楚认得那两人是中大夫樊的两个儿子廷与,俱有职务在身,暗暗惊讶,心中开始计较起来。

    诸人落座后,微子启开口道:“四位贤伯,请恕孤王不请自来之罪,孤王方才路过池,听闻四位贤伯在此,特来一会。”

    在座的都是心机之辈,知他此言不过是借口而已,必有下文。果然就听微子启说道:“此处没有外人,孤王也不妨直言了。适才孤王并非危言耸听,天子此次革新,决心非同小可,若有违逆,必落个凄凉下场。”

    姜桓楚听到“没有外人”四个字,心中一动,但还是摸不准微子启的真实来意,故意说道:“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等虽分镇四方之地,始终是天子之臣,天子既有决心改制革新。我们做臣子的。又岂违逆?”

    微子启呵了呵冻手,微微一笑:“姜贤伯此言差矣,天子之意又岂是新政而已?”

    崇侯虎露出戒备的目光:“越王殿下,有话请直说。”

    微子启答道:“四位贤伯中,姜贤伯乃皇后之父,姬贤伯有宗室之亲,崇贤伯深得天子重用。有些话孤王本不便言明。但如今情势紧迫,不仅危及我大商六百年基业,而且还牵涉到四位的性命攸关,所以孤王特地冒死前来,与四位贤伯共商大计。”

    姬昌开口道:“殿下,新政虽然对诸侯影响颇大,但天子之意旨在解放苦奴,拓展农业,如东齐特区。昔日不毛之地,如今已然富庶,又何来危关我等性命之说?”

    一提到东齐的富庶,姜桓楚的脸色难免有些阴沉。东齐本是夷人降国,生活贫苦,自行制改革、发展渔盐之业后,仅仅几年的时间就超越了他经营多年地东鲁,如今东鲁不断有人偷偷迁往东齐,纵然严令亦无法禁止。偏生东齐不仅不遣还这些迁徙之民,反而以“特区”新制为名。对其十分照顾,致使附近诸侯国地人心动荡不安。眼见东齐的发展越来越快,对东鲁的掣肘也越来越强,姜桓楚整日忧心忡忡。寝食难安。

    微子启叹道:“列位可还记得。昔日先君在位时,一直对册封太子一事踌躇难定。有一日却不知为何。忽然封三王弟寿王为太子,而后才有四贤伯入朝庆贺、先君病逝、新天子登基之事。”

    先帝逝世、天子登基都是四大诸侯的亲身经历,所以四人都点了点头,微子启又道:“那日闻太师讨逆班师,先君在显庆殿大宴群臣,寿王一展倒曳九牛之勇后,先君曾将我兄弟三人秘召往昭宣殿议事,其时寿王因言语触怒先君,被先君罚跪殿中,我与二王弟衍先行告退。而后,寿王与先君的一席话,使先君改变了主意,第二日上朝之时,当即宣布册立寿王为太子。原本孤王一直都不明白,当时朝中拥立孤王的大臣还占多数,那晚寿王又触怒了先君,为何先君忽然改变圣意,决心立寿王为太子,后经过多方探询和了解,才知道端由——全因那晚寿王对先君说的一席话!”

    鄂崇禹配合地问道:“竟有此事?请问殿下,可知天子当日对先君所言?”

    微子启答道:“先君当日曾问我兄弟三人,对天下之势如何看待,孤王与陈王都答天下平定,仅东夷、犬戎两处为患,可倚四位贤伯为臂助,分四路统领八百诸侯,永镇四方,自此可安享太平。”

    姜桓楚四人闻言,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只听微子启话锋一转:“而寿王之话却让孤王吃惊,寿王言,大商最大地忧患在内不在外,而最大地内忧正是分据各地的八百诸侯,尤以四位贤伯为甚!如若听之任之,放其坐大,等若将江山都送入旁人之手!此乃孤王与陈王昔日亲耳所闻,若有虚妄,管教孤王生生世世,不得善终!”

    四大诸侯齐齐大震,就连崇侯虎都不例外,微子启十分满意四人的反应,又继续爆出猛料:“此语还仅是孤王在场时所言,各位可知孤王与陈王离开后,天子又和先君说了些什么吗?”

    这回连姜桓楚都忍不住问了一句:“请殿下言明。”

    微子启长叹道:“那番商谈甚是隐秘,我竭尽所能也仅探听出一鳞半爪。其大意为先发展国力,再以武力开展变革,逐步削弱诸侯的力量,最终消灭地方各诸侯之制,变成以天子为中心的‘中央集权’之治!”

    四大诸侯闻言面色骤变,微子启这番话应该不是凭空捏造,天子自登基以来,可谓雄才大略,立三书、御驾东征,尽显威德,大商的国力也在突飞猛进,一时四方皆服。而今天下平定之时,忽然又推行这番新政改革,弄得人心惶惶,只怕正如微子启所说的那样,发展国力后,以改革削弱诸侯的力量,最终消灭诸侯的制度,让大商来个彻底改变。

    那么新政下一步,岂非是“消灭”诸侯?这正是四大诸侯最担忧地事情,一旦天子真下此决心,那么绝对会率先拿四人开刀,以大商现在的军事力量。若要单独征伐某一路诸侯。

    只怕是无人能敌。四人越想越怕,对视良久,都阴沉着脸没有说话。

    事实上,微子启这番话还是用了相当的

    在张紫星的改革计划中,纵使有削弱诸侯之力的打算说地这样出兵讨伐。靠杀戮来征服诸侯。而是在军事地震慑下,以经济为武器,逐步改变地方权力过大的现象,变诸侯制为郡县制,实现中央集权。

    微子启这番半真半假的话抓住了四大诸侯心理上的弱点,又与当前地形势极其吻合,因此四人无法不信。

    良久,姜桓楚开口打破沉默:“越王殿下,你对我等说这番话究竟是何用意?”

    微子启露出感慨之色:“天子虽然雄才伟略。但此次改革却是极为不妥,尤其动摇卿士根本,罔顾祖宗之法,若将来四方征伏诸侯,必定天下大乱,百姓涂炭,我大商六百年基业岌岌可危。孤王与天子一母同胞,本不应对诸位贤伯吐露此秘,但孤王身为宗亲,怎可坐视我大商根基崩溃?孤王斗胆前来。正是为了和四位贤伯共商大计。”

    这一句,明显地表露出微子启的狼子野心。如果没有他前面说的那番话,四侯就算有有这个野心,也不敢表露。如今话已经说到了这个地步。四侯都明白形势地紧迫,所以并没有显示出特别惊讶地表情。

    一直沉默不语地姬昌忽然开口了:“承蒙殿下信任。告之此事,今日所闻,姬昌自当立誓守秘。但姬昌世代受大商隆恩,不敢有半分对天子不臣之心,所以就此告辞。”

    姬昌一开口,姜桓楚和崇侯虎也表示感谢微子启的提醒,但并不想卷入某场斗争之中——就算天子有那样地打算,各人也有自己的计划和应对方法,微子启此时来驿馆的用意无非是想借此机会把四大诸侯一齐拖下水,行那大逆不道之事,三人都是老谋深算之人,又怎会轻易答应。

    微子启与鄂崇禹对视一眼,似乎早料到三侯会如此,当下冷笑道:“三位贤伯休要以为这样就能独善其身,孤王素为天子所忌,而你们的一举一动全在天子的严密监视之下,若是天子知晓我们今日之会,必会更加猜疑,届时只怕诸位还有大难。”

    姜桓楚霍然回头,冷冷地看着微子启,说道:“越王殿下是否在威胁我们?”

    “姜贤伯休要误解,孤王并非此意。”微子启摇了摇头,拍了拍手,只见一彩衣女子忽然凭空出现,手中拎着两个身穿玄衣的男子,这两人都是昏迷不醒。

    “这两人乃监视诸位地暗影密探,一直以潜匿之术隐于驿馆中,幸得这位罗仙子神通广大,制服二人,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彩衣女子也不行礼,朝个方向一指,说道:“此间五十步外还有五人潜伏,是否要将其拿下?”

    “不必了!”崇侯虎忙道:“那是我的亲卫,正藏于暗处戒备。”

    这一来,没人再怀疑这女子的本事,彩衣女子点了点头,朝微子启一笑,轻若无物地抓着两人,将身一扭,随即消失。

    微子启趁势说道:“诸位贤伯眼见为实,孤王并非虚言,天子忌惮四位,已非朝夕,四位……”

    崇侯虎插口道:“越王殿下,休要强人所难,我们受天子之命远道而来,并未携带兵马,纵使有心相助,也无能为力。”

    微子启笑道:“其实孤王并非要求诸位贤伯冒什么险,只是希望得到四位的一个承诺。若是孤王侥幸得手,冒天下不韪将大商危机扭转,还请四位支持孤王之举,若孤王失败,四位贤伯可袖手旁观,事不关己,如何?”

    “将大商危机扭转”虽然说得隐晦,但四侯都明白那其中的含义。说白了,微子启就就是想篡位,如果成功,想让四侯拥立他为帝,如果天子当真驾崩,又有四路诸侯拥立的话,就算是闻仲这样的老臣反对,也是无能为力;万一他失败了,也与四侯无关。

    这个条件表面听来十分诱人,但诸如姬昌这样的老狐狸却深知一旦答应,就等于上了微子启的贼船,届时万一事情败露,天知道微子启会不会拖他们一起赔死?

    微子启又道:“若是孤王果真成事,必复祖宗之制,倚四位为臂膀,世代永镇四方,共享太平。若违此言,当身作齑粉!”

    古人对誓言一向看重,微子启今日连发二誓,一来可见其诚,二来可见其急。事实上,微子启这些年一直低调行事,也忍得甚为辛苦,但张紫星身为天子以来,威德天下,四方慑服,远胜先帝帝乙,无奈之下,微子启的野心也一天天减弱,但并未彻底死心,如今好不容易等到了这个机会,自然是心火复燃,按捺不住。

    鄂崇禹与微子启早有串通,当下率先行礼道:“承蒙越王殿下信任,南伯侯鄂崇禹愿听殿下差遣。”

    崇侯虎见鄂崇禹抢先表了忠心,将心一横,也上前行了一礼:“既是如此,我崇侯虎也不能拒绝殿下好意,不知殿下有何良策?”

    微子启露出神秘之色,说道:“多谢两位贤伯高义!此事孤王自有定计,不可言明。”

    说着,他将目光投向,还没有表明态度地两大诸侯身上,姜桓楚皱眉道:“我姜氏世居东鲁,忠于大商,从不曾有违逆之举。

    若殿下成事,我东路诸侯自当拥立,若不成事,殿下也休怪我袖手旁观。”

    微子启知道这也算一种表态,当下诚声道:“姜贤伯放心,若孤王成事,必将文焕贤弟归回东鲁,世袭爵位。更何况,孤王亦是大商宗室正统,纵然成事,姜贤伯也非不忠于大商。”

    姜桓楚一听这个承诺,当下点了点头,默默不语。西伯侯姬昌见三人都表了态,不好独善其身,也露出微笑,对微子启颔首表示赞同。

    微子启见四大诸侯都表示了支持之意,心中大喜,又许下无数承诺,方才欣喜离开。

第一百二十四章 毒厄!阴谋始动(出差赶回加更月票感谢章)

    崇禹对三侯说道:“今日之事甚为机密,关乎我四人须得守秘,若有半分泄露,我等俱死无葬身之地!”

    崇侯虎和鄂崇禹向来有些不对头,冷笑道:“哼!这个不消你来说!”

    姜桓楚心细,已经看出鄂崇禹与微子启的关系非同一般,姬昌则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似乎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而四人解散不久后,刚才还显得若无其事的姬昌将随行的散宜生叫来,面露凝重之色,给他一封信,嘱咐道:“散大夫,你速回西岐,若是孤王本次前往朝歌安然而回便罢,若有甚变故,速将此信交与太姬,召集诸位王子共同拆看,须得按信上所说行事,不得违逆!切记切记!”

    散宜生见姬昌说得如此严重,知道此事非同小可,连忙将信藏好,在几名亲随的护送下,星夜赶回西岐。

    第二日,四侯重新上路,继续往朝歌进发。

    张紫星早已知道四侯拟在池会合一起进入朝歌,却不知道在池驿馆所发生的事情。他此时的注意力正在另一件严重的事情上——他中毒了。

    这天张紫星闲来无事,来到基地接受每月的例行体检时,忽然发现体内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多了一种毒素!这种毒素是超脑检测出来的,属于潜伏型,目前来说,对身体并没有什么妨碍,也没有什么异状,但一旦发作,就会造成机体功能极度紊乱,昏迷虚脱甚至是死亡,而且发作时间很有可能受到某种条件诱发或人为控制。如果不是超脑的现代化设备,根本无法检测得出来。

    平时张紫星都将超脑带在身边,所以有一定的依赖性,这段时间由于超脑要集中力量研究冰雪,所以大部分时间都留在了摘星楼地底基地中。怎料到偏偏就是这个时候,张紫星中了毒,略一分析,就能想到,这并非偶然。而是有意的人为。

    张紫星又惊又怒,想不到以堂堂天子之身,居然不知不觉地被人暗算了,而且以自己真仙之体,居然也没能抵御住这种奇怪的毒性。从时间上来分析。应该就是这几天的事情。张紫星盛怒之下,派天影秘密彻查此事。却没有发现什么疑点。

    这段时间里的起居饮食都与往日一样,并无异常,而食物大多是由姜文蔷亲手烹饪,加上近来的监视调查,已排除内侍或宫女下毒的可能。要说姜文蔷亲手下毒,他根本就不相信。那么,问题出来哪里呢?

    他带着商青君来到基地检验。发现商青君也中了同样地毒,随后又弄昏了几个宫女和内侍进行测试,居然无一例外,据暗中调查和测验,宫中大部分人,包括皇后和贵妃们在内,都中了同一种毒——这竟然是一场大规模的投毒事件!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恐慌,张紫星没有对外公布这个消息,而是加紧了暗中的调查,他也曾怀疑过是妲己搞的鬼,但经过分析和试探后,发现似乎和妲己没有关系,而且妲己本人也中了这种毒。

    综合各项调查分析后,张紫星最终将目标锁定在了饮水上,宫中地水井果然已经成了毒井,而姜文蔷平日替张紫星烹饪或沏茶常用的西山的玉泉水也被人投毒,果然是一起有预谋的阴谋。张紫星冷静下来分析,在新政推行天下之时,出现这样的事情,不是对新政有怨愤地人就是趁机想有所作为的人,而有这个胆子对天子下毒地,又知晓姜文蔷喜用西山泉水地,应该不是寻常人物,必然与宫内有牵扯。这样一来,范围就大大缩小了。

    联系到最近派去池监视四大诸侯动静的暗影卫失踪的事件,张紫星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如果不是超脑的及时发现,后果真是不堪设想,自己身陷一场可怕地阴谋中还不自觉!不过既然已经洞悉了对方的诡计,而对方又不知道这一点,那么正好化明为暗,届时反客为主,将那些居心叵测的家伙一网打尽。

    只不过那毒素似乎十分麻烦,就连超脑都一时没有太好地办法,因为这种未知的“毒”相当于一种具有强大再生能力和智能病菌,适应环境能力十分顽强,这也是为什么那些食物经过高温烹饪后,依然无法去除毒性的原因。虽然现代的药物对它们有不错的抑制作用,但很快的,这些病菌就产生了令人惊讶的耐药性,又奇迹般地恢复了生机。张紫星靠着特殊的真仙之体,运用黄帝心诀,配合一些药物,终于这毒素排除体外。

    问题是,商青君她们虽然经过双修,但只是勉强达到了修真的凝元期力量,光靠药物或外力的话,无法根除毒素,看来,须得另想他法才好。

    张紫星一边不动声色地做出毫不知情、继续使用毒水的模样,一边令孙骜加紧天影的工作力度,并将某些人物作为重点来探查。

    查探还没有结果,倒是传来了另外一个让张紫星比较意外的消息——彩云童子云繙来了,还到国师的别院找寻过那位“逍遥大哥”。据暗影卫的报告,云繙在寻找逍遥子未果后,留下一封信,然后消失在越王府一带。

    张紫星脑筋转得飞快:彩云童子上次来朝歌的目的是受女娲之命,用那灵符来阻止求雨;这一次再来,只怕不会仅仅是看望他这个仅有一面之交的“大哥”,莫非那位圣人娘娘又有什么特别的“指示”?还有,彩云童子为什么消失会在越王府一带?那一带俱是宗室贵冑的“高级住宅区”,从上次与彩云童子的接触得知,他在朝歌并没有什么熟识之人,怎么这次……

    张紫星越想越不对劲,赶紧化身逍遥散人的模样,前往朝歌城内的国师别院。从人一见国师终

    ,赶紧将那信递上。张紫星拆开一看,彩云童子上次一别,很是想念兄长,特来探望,可惜兄长不在,特此留言。改日一定再来拜访。

    张紫星一问仆从,彩云童子离开已经几个时辰了,不由深觉惋惜,好在云繙说改日会来拜访。他吩咐从人,若那童子再来。须得挽留下来,自己闻讯会立刻赶来。

    此时,四大诸侯到达的消息传来,张紫星敏锐地感觉到,朝歌。必将有一场风起云涌。

    四侯进入朝歌时,正逢朝议的休息之日。要两日后方才正式上朝。四人各怀心思。来到安排好的驿馆休息。

    天子虽然登基仅仅八年,但文治武功,俱是卓越无双,德名天下皆服,积威之下。

    心怀鬼胎的四人心情不免忐忑难安,就算是和微子启暗通款曲多时的鄂崇禹,心中也没有太足地底气。好在他已计划好,如果微子启成功,则可恢复旧制,并获得更大的利益;万一微子启失手,便来个丢卒保帅,翻脸不认人。有利益之时,大家一同,有难当头时,自然是死道友莫死贫道了。与他抱样想法的,还有其余三侯。

    事实上,微子启也明白这一点,但是他既然已经决定走上这条路,就别无选择,毕竟,他已经忍隐地太久了。

    就在四大诸侯入驻朝歌的第二天,暗影卫终于传来了别院那边的好消息:彩云童子再次来访。

    别院中,云繙坐在厅堂中,随意地饮用着仆从奉上地清茶,虽然由于天子的关系,这种清茶在贵冑中极为流行,但彩云童子偏生就是喝不惯那股苦味,在他看来,就算是普通的酒水,也比这个要好喝得多。

    “可是云弟来了?”院中一个耳熟的声音让彩云童子面露喜色,赶紧起身朝外走去。

    果然,来人正是他上次在朝歌认识的兄长逍遥子,虽然左脸上那道刀疤使容貌大损,但在彩云童子眼里却有一种熟悉地亲切感。

    彩云童子迎上两步,深施一礼:“云繙拜见逍遥大哥。”

    张紫星看着彩云童子脸上发自真心的笑容,不由暗道惭愧,上前亲热地执住他地手走入厅堂落座,说道:“云弟,自上次一别已有数月,为兄好生想念,前日正好为兄有要事外出,故而让你空候,实在过意不去,今日幸逢贤弟再临,为兄甚是欢喜,今日你我不醉无归。”

    彩云童子想到上回那诱人地美酒,不由有些垂涎,随即露出失望之色:“逍遥大哥美意,云繙只能心领了,只是近日有些不合时宜,改日定当与兄共醉。”

    张紫星见他如此反常,心中一动,故意说道:“既是如此,为兄也不好勉强。云弟不在女娲娘娘宫中清修,为何有暇来朝歌看望为兄了?”

    彩云童子露出愧色:“不瞒大哥,小弟此次并非专程而来,而是另有要务,还请大哥见谅。”

    张紫星一听彩云童子说到“要务”二字,耳朵顿时竖了起来:“无妨,无妨,云弟有这份心,为兄已经很高兴了。只是不知云弟有何要务,为兄当可相助一二。”

    彩云童子低下了头:“多谢逍遥大哥盛意,只是小弟另有隐衷,不便透露此事,尚请见谅。”

    张紫星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云弟哪里话!想必是圣人娘娘另有秘嘱,既然如此,为兄也不多问。其实前日你来府上寻我不着,实是为兄中了别人的暗算……”

    彩云童子露出不忿之色,站起身来:“逍遥大哥,何方鼠辈,竟然敢暗算于你?待小弟寻来于你出气!”

    张紫星叹道:“说来也怪,为兄处事低调,平日与人并无怨仇,也不知为何着了别人的道……贤弟还记得上次在这里喝的美酒?”

    彩云童子对那酒自然是记忆深刻,当下连忙点头。只听张紫星又道:“这美酒乃为兄以秘法独门酿制,入口香融,后劲绵长,堪称当世一绝。而配方中的一味便是那西山玉泉之水,近日不知何人竟然在泉中下毒,那毒十分怪异,眼下只是潜伏之状,发作时必猛烈无比,有性命之危。如不是为兄有几分修为,还察觉不出来。此毒非同小可,为兄竭尽所能,也只能勉强压制,一时却无法将毒素彻底根除。”

    彩云童子闻言面色大变,似乎惊呆了,随后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了下来,说道:“竟有如此之事!小弟……小弟也有千年功行,当助大哥一臂之力,驱除毒性。”

    张紫星暗中将彩云童子表情异状看在眼里,心中有数,答道:“愚兄也修炼了不少年,好歹也成就了仙体,怎劳云弟出手?此毒虽然难除,却也难不倒为兄,只须多费些工夫而已。为兄所虑者另有其事,为兄有相爱地双修道侣,因酒水之故也被毒所害,因其修为太浅,我想尽办法都无法除毒,故而焦虑。此毒目前虽然潜伏,但一旦发作,必定是难以施救,这贼子当真可恶,若被我知晓,定将他挫骨扬灰!”

    彩云童子见他咬牙切齿的模样,心中甚是难过,说道:“原来如此,不知大嫂眼下何在?”

    “未免那鼠辈加害,目前暂置于一僻静洞府之中,只是那毒……”说着,张紫星长叹一声,脸上露出愁色。

    “逍遥大哥,休要忧虑,”彩云童子踌躇再三,终于咬牙说道:“其实……下毒之事小弟可能略知一二,期间必然有些误会……”

第一百二十五章 颠覆?彩云童子的新任务?(办公室偷发第一更求票)

    紫星做出震惊的样子,霍然起身:“云弟,想不到…我虽初识不久,我却视你为手足,你为何……”

    彩云童子愧色更浓,急忙解释:“小弟方才不是说误会吗?此中十分蹊跷,小弟有莫大苦衷,不便言明,请大哥千万体谅。小弟愿为大哥寻来解药,以解嫂嫂之厄。”

    张紫星犹豫一阵,最终长叹一声:“云弟,你我兄弟一场,我也不多作絮叨,只盼你快去快回,寻来解药救你嫂嫂。”

    “大哥放心,这毒目前尚不会有碍,小弟这就动身前去,请大哥在此稍候。”彩云童子不敢耽搁,赶紧告辞。

    大约半个时辰过后,彩云童子火急火燎地回到别院,拿出一道玉符递给张紫星:“逍遥大哥,只需将此符注入仙力,佩于嫂嫂身上,不出两日,自可解毒。平日取之佩戴身边,亦可防毒。”

    张紫星赶紧收在怀里,问道:“此符有多长时效?为兄生性风流,修炼有成后依然不改执念,你的嫂嫂,可不止一人。”

    彩云童子又拿出几张来:“逍遥大哥果真是逍遥之人,此符十日后会失效,不知是否够用?”

    张紫星数了数,点头问道:“云弟,够是够用了,只不过不知何时会毒发?我怕来不及救治。”

    “这……此毒距离发作约莫六、七日,请大哥放心,一定来得救治嫂嫂。”

    这么说,那阴谋的最终发动至少还有一周的时间?或者说,对方正在等待这期间的某个时机?

    张紫星露出感激之色,朝云繙施礼道:“多谢云弟援手!否则为兄当不知如何是好。”

    彩云童子露出羞愧之色:“此事虽是误会,却是小弟之过,望大哥原谅,此事一了,云繙自会给逍遥大哥一个交代。

    张紫星知他不愿久留。说道:“云弟。为兄现在急于前去救治你家嫂嫂,由于路程往返,须得两日。既然此事乃误会,云弟也休要再说什么歉意,若是还看得起我这个哥哥,三日后再来别院,你我兄弟把酒言欢。”

    彩云童子听他如此说。自然无法拒绝:“今日别过。两日后定来拜会哥哥。”

    彩云童子走后不久,张紫星便接到应龙的报告,云繙这次的住所正是那越王府。

    “微子启……还不死心吗?果然不愧那个‘越王’之名,”张紫星眼中掠过寒光,“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两日后,早朝升殿,聚积两班文武。四大诸侯听诏,即至殿前见礼。

    天子并没有提有关新政的事情。反而是询问了四侯一些属地的发展情况,并再次当众夸赞了崇侯虎地平叛之功,崇侯虎虽然心中忐忑,但还是不免露出得色。此时代相姜子牙正在各地巡视新政地落实情况,商容抱病在家,朝中只有闻仲与比干主事。

    朝议并无要事,散朝后,正如众臣所料的那样,天子将四大诸侯单独留了下来。

    “四位爱卿镇守四方多年,乃寡人胘骨之臣。应知寡人留下你们的用意。”

    姜桓楚问道:“陛下莫不是为了新政之事?”

    张紫星微微颔首:“四位皆是我大商倚仗之柱,寡人此时拟在天下诸侯之地推行新政,特召四卿前来商议。寡人亦知此中有不少难处,四卿有何建议尽管提出。”

    四人相互对视。知道始终避不开这个问题。当下将联名奏折递上。张紫星仔细一看,上面足有数十条之多。奏折里委婉地说明了新政的弊端。无非老调长弹,是以大商开国君王成汤及历代贤君为例,说明祖宗之礼不可轻废。这些废话张紫星自然是一目十行地跳过。四大诸侯也明白天子改制的决心,提出如果天子执意要变革,身为臣子,也只能服从,接下来在具体实施细则上,提出了相当多的要求。归纳来说,就是在最大程度上争取自身的一切利益,并请求将新政实施时间推后。张紫星看得暗暗冷笑,若按照这些建议来改制,所“改”地只是表面地外壳,绕开了诸侯们的核心利益,根本没有实质性的变革,而且四方的经济大权、军政大权依然被诸侯们牢牢地把握在手里。如果是这样,实施新政又有什么意义?

    张紫星表面做出淡然之色:“四卿建议虽然与寡人所想有些出入,但也有可取之处。此番改制,代相姜尚乃是主管,此人虽年过花甲,却身怀异术,见解精辟,为寡人出谋划策,功不可没。待姜尚巡视完毕,返回朝歌时,寡人当召他计议此事。届时再邀四卿详谈,如何?”

    由于有微子启之事,四大诸侯巴不得天子将此事延后再议了,赶紧表示同意。

    “鄂卿,闻听你在南地磨兵砺马,还成立了天机营,专司军械制造与细作之事?”

    张紫星这漫不经心的一句提问让鄂崇禹冷汗直冒,前半句倒还罢了,天机营是成立不久的秘密机构,主要是仿大商的神兵坊研制先进军械以及训练间谍,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天子得知,心头不由寒意大生。

    鄂崇禹汗湿重衣,赶紧解释道:“陛下,由于东北叛乱之故,南地近来也有些诸侯似是心有浮动,故而下臣加紧操练,布置细作,以免生袁福通之乱。”

    崇侯虎本来看鄂崇禹不顺眼,一听鄂崇禹拿他属地的叛乱来做文章,不由大怒,面皮涨得通红,如果不是碍着天子在上,几乎当场要和鄂崇禹动起手来。

    张紫星露出喜悦之色:“南伯侯果然一心为国,值得嘉奖,只是天乃君王之号,寡人乃天子,方能受命于天。故而那天机营的‘天’似有不妥,寡人赠你一字为

    这话还有另一层意思:我才是天命所归地帝君,你始终只是个臣子,别妄想这个“天”了,只有“忠”这一条路可走。

    鄂崇禹汗湿重衣。赶紧说道:“是下臣考虑不周。忠机营,果然好名字,多谢陛下赐名!”

    张紫星随意地点了点头,又将目光

    桓楚:“姜卿乃皇后之父,贵为国戚,近年来忠心可齐特区之事。对月妃支持甚大。东鲁不时有民迁户入齐,寡人知你损失,只要新政实施顺利,东鲁根基深厚,非东齐可比,届时富庶岂止数倍?”

    姜桓楚暗暗苦笑,不敢辩驳。

    “这些年文焕磨练有成,也立下不少汗马之功,足堪大用。寡人拟加封其忠义侯。不日归回东鲁,姜卿一门双侯,亦是一段佳话。”

    姜桓楚眼睛一亮,赶紧谢恩。天子又道:“北伯侯崇卿素来忠心不二,多曾为寡人解忧,此次平叛有成,俱是崇卿全功。若再立功劳,那白旄黄铖可永赐予卿,专讨伐之权,望卿不负寡人厚爱。”

    崇侯虎没想到得天子如此重视。大喜谢恩,还示威般地瞥了鄂崇禹一眼,心中忽然想到微子启之言,兴奋之意又冷却了不少。

    “西伯侯姬卿有圣人之誉。精通先天推演之术。仁义无双,可画地为牢。民众皆服其德,就连先君帝乙,都赞不绝口。闻听你有九十九子,其中长子伯邑考、次子姬发均是俊杰,雄才大略,可堪大用……”

    姬昌虽是老狐狸,却也没听出天子这番赞誉的真意,只得谦虚了几句。张紫星装作打量他一阵,微笑道:“其实姬卿当有百子之命,倒让寡人好生羡慕。”

    姬昌心中一凛,这百子之命是他多年前推算出的,还费了一番心力,近年来天机紊乱,更是难以算准,不料天子仅仅看了他几眼,如此轻易就说了出来。

    而天子接下来自语般地低语让姬昌心中发冷:“雷震子……不错的名字……”

    三年前,姬昌路过燕山时,曾拾一婴儿,当即其为子,合百子之兆,这婴儿被一位自终南山炼气士云中子的道人带走,并起名“雷震”,当时仅有散宜生陪同在身边,旁人皆不知晓,不料天子竟然也知道。

    其实张紫星是想起演义中姬昌在来朝歌的路上收雷震子地故事,但一路细作监视,并没有发现这样地事情,所以故意诈他一诈,从姬昌的不自然的神色看出,雷震子地情节想必是已经发生了。

    姬昌心惊的是,究竟天子靠的是推演计算之术?还是靠的情报灵通?无论是哪一种,都令人畏惧,这样看来,微子启地事情只怕……

    张紫星或褒奖,或警示,令四大诸侯心中忐忑,好在天子并没有再多说,而是勉励几句,让四人散去。四大诸侯各怀心事,回到驿馆,今晚,某些人注定又是一夜难眠。

    逍遥别院中,张紫星正和彩云童子相谈甚欢。彩云童子对这位逍遥大哥“误”中毒之事十分内疚,一再道歉,张紫星则做出对他极其信任地样子,对此毫不介意,让彩云童子更加心折。张紫星有心将彩云童子像上次那样灌醉,套问出真相,但彩云童子似乎颇为谨慎,不敢饮酒。

    无奈之下,张紫星只好旁敲侧击地问道:“云弟,你这次在朝歌会逗留多久?好让愚兄一尽地主之谊。”

    彩云童子想了想,答道:“小弟有要事需当处置,约需五日,待此事一了,我可在朝歌多留些时日,与大哥欢聚。”

    五天?彩云童子这句话让张紫星终于确定了这场阴谋发动的最终日期——四天后地母辛之祭!

    母辛是中国历史上一位堪与唐代武则天相媲美的女强人,她是商高宗武丁的妻子,原名妇好,是我国最早的女政治家和军事家,严格的说,她的名字是“好”,“妇”则是一种亲属称谓。

    商朝的武功以商高宗武丁时代最盛。武丁通过一连串战争将商朝地版图扩大了数倍。而为武丁带兵东征西讨的大将就是他的王后妇好。妇好不但能带兵打仗,而且还是国家的主要祭司,经常受命主持祭天、祭先祖、祭神泉等各类祭典,任占卜之官,还有自己的单独封地,被后人尊称为“母辛”。

    为怀念这位伟大的女性,大商皇室每年都有母辛之祭,主要的宗室成员和大臣都要随天子前往祭坛进行祭祀。四天后便是母辛祭日,只是不知对方是在祭坛动手,还是在随后的会宴中发难?不管怎么样,现在谋划还来得及,不能打没准备的仗。

    张紫星问了几句,却是再无收获,又劝彩云童子饮酒,彩云童子虽然心里很想喝,但又害怕误事,执意不肯。张紫星不以为然地说道:“云弟端的太过执拗,你那要事又非明日完成,何必如此小心?娘娘也真是地,居然安心放你一人出来完成这等重任。”

    彩云童子苦笑着说出了被女娲娘娘“遣”出宫外,不得返回的经过,张紫星不知女娲是否算出了这个逍遥散人的变数,套问了一阵,得知女娲似乎没有提到这方面,方才放下心来。对于云繙,张紫星还是有些歉意的,不过歉意归歉意,诱拐还是要继续地。

    张紫星“热心”地说道:“云弟,你可有帮手?是否要为兄相助?为兄虽然不济,也修炼了一千多年,勉强有真仙之力,愿助云弟一臂之力。”

    “多谢哥哥盛意,小弟已有几位帮手,虽然及不上兄长,但也有几分实力。何况娘娘还赐下两件法宝,自保是绰绰有余了。”

    从这话张紫星立刻判断出,彩云童子这次并非孤身一人,而且还有至少两个同伙,实力在真仙上下,而且有一人必定精通毒术,彩云童子受女娲指派,似是本次计划地主脑,身上还有两件宝贝。

    “既是如此,为兄就放心了,”张紫星拍了拍云繙的肩膀,“娘娘赠下法宝一事,云弟切记谨慎,须知人心难测,不到万不得已,不可显露,以免徒增凶险。”

    彩云童子感激地点了点头,暗道这位哥哥果然是好人,心中对张紫星地信赖和好感又大大增加,却不知这位逍遥大哥实际上是一只专门拐骗小正太的人贩子。

第一百二十六章 兵者,诡道也(二更求票,快500了)

    走彩云童子后,得到了重要情报的张紫星立刻回到宫系列的紧急部署,并将上大夫飞廉连夜召入宫来。

    飞廉自女魃事件后,倒过了一段悠闲的日子,反正新政的事他也沾不上边,索性落个轻松。

    “飞廉卿家,寡人这次召你来是有重要任务。”听到这句话,飞廉心里不免打鼓,天子所说的重要任务,十有**是棘手事务。

    “爱卿上次引诱女魃立下大功,使国师最终顺利消灭妖邪,寡人甚至欢喜,不知恶来伤势可曾痊愈?”

    一听国师二字,飞廉暗暗留心,口中答道:“多谢陛下关怀,犬儿已基本恢复,不日便可回宫听候陛下差遣。”

    “眼下有两件大事,均是迫在眉睫,非卿家不能为寡人解忧。”张紫星语气愈发凝重,“当日消灭女魃,本是为了就救天下万民,不料却引出一个更厉害的对头来。”

    飞廉闻言,心中咯噔一声,立刻猜到了那“对头”的身份,只听天子果然说道:“那对头正是黄帝时雨神应龙,法力高强,还在女魃之上,非上大夫不能匹敌……”

    飞廉当年以二战一,方才压制住应龙,如今他修为大损,又是孤身一人,怎敢与应龙对敌,当下连忙说道:“应龙乃上古之神,法力高深,昔年鹿之战曾大显神威,绝非下臣所能招架。此事还须国师亲自出手,方能稳胜。”

    张紫星面色犹豫,说道:“卿乃寡人信任之臣,寡人也不相瞒,国师当日逆天而为,施神通降雨天子,解除旱厄,伤了元气,只怕未必能稳胜应龙。”

    飞廉早就猜到那降雨并非全是天子祈祷之功。他毕竟亲身经历过当年黄帝蚩尤之战,也曾怀疑降雨解除天下旱灾是应龙所为,不过按理说。就算是应龙,也无法做到同时天下布雨,听天子这么一说,才知道是那位神通广大的国师,心头不由敬畏。

    “陛下,下臣实在力量有限,届时定会辜负陛下信任,应龙之事,还请陛下谅解。若是其他力所能及之事,下臣必不敢拒绝。”

    张紫星见飞廉一再推辞对付应龙之事,叹道:“也罢。寡人就让国师再辛劳一次,爱卿就替寡人办另外一件较为容易的事。”

    飞廉向来谨慎。并不因为天子所说“容易”就放下心来,小心地问道:“请陛下说出那第二件事。”

    张紫星正色道:“此事亦是非同小可,爱卿可如此这般……”

    飞廉面露难色:“陛下。此事下臣……”

    张紫星没等他叫苦。马上说道:“如爱卿不愿。寡人只好劳烦国师,但国师只有一人。如何当得两头?爱卿还是去应付应龙——你既效忠寡人,就当为寡人解忧,二者必选其一,不得推辞。”

    飞廉哪里肯去面对鹿之战的旧敌,权衡之下,觉得还是后面那件事比较好办,当下说道:“应龙之事,下臣力不从心,下臣还是选那祭祀之事。”

    张紫星龙颜大悦:“如此甚好,有爱卿这等忠贞之臣,寡人当可高枕无忧了!爱卿速速回府准备,不可误事。”

    飞廉唯唯诺诺,告退而去。张紫星却看着他的背影暗暗冷笑:这个风伯,一直隐匿身份,不肯吐实,看来还是不肯真正向自己这个天子效忠。从女的应龙的转述来看,飞廉似乎在想办法恢复当年的肉身与修为,所以这个上大夫的身份最多只是掩饰而已,必要时一定会被其放弃。

    张紫星倒不着恼,他身边已有孔宣这样地玄仙级强者,就连女魃、应龙也是金仙之境,并不需要把希望寄托在飞廉身上。对于飞廉这种心怀异志的“臣子”也很好处理,杀了有些可惜,拿来做炮灰是再好不过了。

    第二天上朝时,闻仲上奏:“水关昨日来报,东南城墙塌陷一角,似是地底有灵物作樂,老臣请旨前往查看究竟。”

    天子准奏道:“若果有灵异之物作怪,非太师不可。老太师为国不辞辛劳,当为百官表率。望早去早回,以免寡人记挂。”

    “请陛下放心,老臣坐骑墨善能腾云,教程甚快,五日后,必回朝歌复命。”

    闻太师一说这个期限,百官中大都无甚反应。只有樊擎着牙笏的手忽然紧了紧,面上却是不动声。

    距离母辛祭辰地日子越来越近,据天影报告,越王府近来相当平静,并无异常。张紫星却知道,这正是暴风雨之前的酝酿。事实上,这几日中,皇宫也是一切如常,操练的照样操练,来往的照样来往,与一贯安分的越王府倒似乎有几分默契。

    就在暴风雨爆发的前一天傍晚,忽然发生了一件事情。

    樊之女媛来到宫中,探望好友丽妃黄飞燕。

    媛当年曾被诸妃列为张紫星的妃子候选人之一,但张紫星认为她功利心太重,最终并没有纳她入宫。而媛也够执拗,居然接连拒绝了数桩婚事,就连其父樊也抵不过她以死相逼,最终只得继续让她待字闺中。

    三年过去了,媛依然美丽娇柔,而且还多了几分成熟的魅力,虽然她没有被天子接纳,但与黄飞燕依然交情深厚,不时来往宫中探望,不时会给诸位后妃带去一些小礼物,深受诸女喜爱。

    对于媛的来到,正在操练“部队”地黄飞燕自然十分高兴,立刻不负责任地扔下了“士兵”们,将媛请进了自己的西宫之中。两人聊了一阵,黄飞燕拿出张紫星平日闲暇时为她设计的几套服饰在这位好友面前一阵炫耀,那些服饰款式新颖,色泽协调,看得媛又喜又羡,而当她地目光落在黄飞燕衣内露出的一角事物上,面色忽然大变。

    黄飞燕不明就里,问道:“媛妹,你脸色为何如此苍白?”

    媛捂胸掩饰道:“无妨,只是略有些胸闷而已。”

    黄飞燕点了点头。并没有放在心上,媛抬起头,又从另外一个角度偷偷看那事物。最终确定了自己地猜测,脸色愈发难看起来。

    媛心中着急,哪里还敢逗留,赶紧说道:“娘娘,妹妹今日不知何故,心口极为不适,只好先回府休息,改日再来拜会娘娘。”

    黄飞燕只道她当真身体有恙,也不勉强。嘱咐她好生休息,亲自将她送出宫门。

    出宫,媛便急急忙忙地回到府中。想要告之父亲此时樊正好外出未归,媛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好不容易等到樊归来,已时近深夜。

    樊本来是一脸轻松,在听完女儿的述说后。饶是他素来沉着。也不由变了颜色。

    “此乃生死攸关之事。媛儿,你可曾看清楚了?”

    “媛儿自知此事利害。怎敢含糊?那袪毒灵符与姐姐送与我地一般无二,绝不会看错。”

    樊面色沉重,心中飞快算记起来:“一般无二?丽妃有此灵符,当非偶然,其余各位娘娘自然也会有,如此看来,难道那毒并未……”

    “媛儿,万幸亏你今日有皇宫一行,否则我们一门老小当有灭顶之祸矣!”

    媛急道:“既是如此,父亲当立即前往姐姐府中,说明一切,以免明日……”

    樊冷静地摇了摇头:“天子既有如此防备,想来已知晓那谋划,越王府必在其监控之中,为父若此时有所异动,无异自投罗网。唯今之计……惟有入宫一行!”

    媛娇躯剧震,惊道:“父亲莫非想牺牲二位兄长与姐姐?”

    樊脸色铁青,咬牙道:“以天子之智,又有如此布置,明日之事只怕是难成。为父此举虽然绝情,但也是无可奈何。此举无论成败,我族都可得保全。纵然为父因此失去儿三人,还有你和秋儿,如若为父不如此,一旦明日事败,我族上下大小,皆无幸理。几百年来,我族隐姓埋名,芶且偷生至今,就只剩下这点血脉,如今大事未成,岂能在我手中断绝……”

    媛紧紧地咬着嘴唇,眼泪却是不自觉地滴落了下来。

    做出决定后地樊不敢耽搁,连夜入宫求见天子。

    张紫星对于樊这个时侯地求见甚觉意外,但还是接见了他。

    樊一见天子,立刻拜服不起,连称有罪。随后,他说出地事情令张紫星悚然动容。

    樊声称,近日他觉得二子廷与有些异常,不由留心,今日在越王府中看望女儿越王妃时,无意中偷听到一个天大地阴谋。越王竟然蓄谋不轨,勾结四大诸侯,准备在明日的母辛祭辰上对天子不利,而他地两个儿子也参与其中!樊这一惊非同小可,不敢隐瞒,赶紧连夜入宫禀告天子。

    张紫星吃惊的是樊居然如此忠心,竟然不惜大义灭亲,在他的印象里,樊是一个等同飞廉、费仲一样的“投机之臣”,与那些忠臣的词汇根本套不上边。而且,在他的情报里,樊和女婿微子启的来往甚密,本来还被他列为微子启的同谋嫌疑人之一,不料居然会连夜赶来告密。

    而更让张紫星震惊的,是“勾结四大诸侯”六个字!想不到,微子启果然搭上了四大诸侯!怪不得在召他们谈话时,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原来如此!

    张紫星立刻联想到当日池暗影卫失踪之事,眼中射出厉芒,看得樊一阵心颤。张紫星随即不动声色地大大褒奖了樊一番,当即封他为上大夫,待上朝时再作正式宣布,并严嘱樊不得声张此事。

    樊从天子冷静地表情看出,明日之事果然早被知晓,暗道侥幸的同时也是一阵发苦:这一个区区上大夫之位,还是拿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性命换来的。

    事实上,对于樊地话,张紫星并非没有全信,尤其是四大诸侯之事,绝非等闲,为了进一步确定此事,张紫星随后立刻召来了当事人之一,北伯侯崇侯虎。

    张紫星先是审视了崇侯虎良久,一直不说话,崇侯虎被这无形的心理攻势弄得忐忑不安,随后张紫星淡淡地问了两句话。

    第一句是:“寡人历来以崇卿为忠义之臣,崇卿可知何谓忠义?忠义者,其节操至死不变也。”

    崇侯虎心中本来就有鬼,听到这话时更加惴惴不安。

    天子紧接着又问了一句,彻底地击溃了他地心里防线:“越王在池……究竟许了你何等好处?”

    崇侯虎汗流浃背,跪倒在地,连忙解释:“越王……越王想煽动东南西北四侯谋逆,下臣心念陛下之恩,断然拒绝,请陛下明鉴。”

    张紫星对池之事略作试探,果然证实了心中的假设,自然不信崇侯虎的那番话:“寡人即位时曾许你‘永镇北地,’、又拟永赐你白黄铖,这是何等厚恩,可惜你太让寡人失望了,寡人实是心痛无比,你还不速将实情说来……”

    崇侯虎惶恐无比,叩头不止,将那日地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只是略过了四侯向微子启表态地事情。崇侯虎并不傻,他知道若是抖出其余三侯地事情,天子难免会对自己也生疑,但他却没有放过鄂崇禹,说出鄂崇禹很可能与微子启早有勾结,当初四人驿馆集合的主意是鄂崇禹提出来地,而后微子启进入驿馆后,南伯侯设在外警戒的亲卫并没有半点“察觉”,语言上也多层与微子启配合,这一点,倒并非冤枉鄂崇禹。

    张紫星对鄂崇禹的表现颇感意外,本来还之将这位南伯侯列为一个重要的嫌疑对象,现在看来绝对是微子启的同谋。

    当年微子启是因为昭宣殿张紫星的这一番“诸侯危机论”而从太子的争夺战中败退下来,如今竟然想依靠这番言论来煽动诸侯,夺取皇位,联想到彩云童子再来朝歌之事,张紫星心中女娲的计划已经有了一个大概轮廓了——利用大商宗室成员的野心,谋夺皇位,进而取他这天子的性命,似这等人间的皇权争夺,自是正常不过,她也可不染因果业力,就算有,也有那被逐出的彩云童子做替死鬼。一旦天子之位当真易人,杀劫可因乱顺势而起,或由某路“天命真主”的诸侯打着消除叛逆的旗号发动大规模战乱……

    张紫星心中大恨,但还是控制住了情绪稳住崇侯虎,他忽然想到中费仲遣姜环刺杀纣王,陷害姜皇后的情节,脑中灵光一闪,顿时生出一条奇计来。

    “阴在阳之内,不在阳之对……”

第一百二十七章 祭祀风云(热气腾腾的月票感谢章来了)

    辛忌辰终于来到,宗室成员和朝中主要的大臣纷纷身等阶分列祭坛之下。

    天子携着皇后娘娘及四位皇妃,缓步走上祭坛,皇后在天子右首,四妃并列身后,张紫星按照礼节,带领妃子及群臣对天叩拜后,开始念诵祭文,随后持香祷告。

    祷告结束后,依照惯例,由专任的女祭司带领一群女祭奴在祭坛上跳祈祝之舞。

    女祭司脸带面具,穿着长长的白袍,左手皮盾,右手长剑,后面的祭奴皆是身穿甲冑,手持长戈,效仿当日妇好征战操演之状。

    正舞到兴处时,奇变迭生。

    天空中,忽然无端下起雨来,这雨似乎带着很浓的血腥味,奇怪的是,除皇宫祭坛一带,其余的皆是滴水不落,祭坛下方顿时一阵低声的喧哗。

    张紫星端坐台上,静静地看着这场血雨,脸上露出冷笑——终于要开始了。

    血雨中,台上女祭司忽露异状,双手捂住了头颅,虽然表情被面具所遮掩,但看样子似乎十分痛苦,随后女祭司长嘶一声,天空的血雨随着这嘶声戛然而止。

    女祭司嘶声停止后,居然双脚离地,缓缓升空,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皇后姜文蔷和诸位妃子看得目瞪口呆,连祭坛下的臣子和军士也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张紫星暗暗观察妲己略为惊讶的神色,觉得似乎没有什么异常,从妲己也身中奇毒来看,很可能女娲的这个计划并没有妲己的份。好个圣人娘娘,居然也懂得东边不亮西边亮的道理,并没有将颠覆大商的希望完全寄托在轩辕坟三妖的身上。其实,张紫星并不知道,女娲娘娘之所以这样做,也有他那离间计成功的因素在其中,轩辕坟三妖已去其一。妲己又遭到了云中子的“袭击”,要完成任务只怕是困难,所以才生起了新的念头。

    此时女祭司地表演已经到了**。她空中的身体忽然泛出阵阵薄雾,整个人显得飘渺若仙,口中梦呓般地吐出一串语句来。

    “纣者,残益损善也!受辛蜴之心,豺狼之性。近狎邪僻。今倒行逆施,君毁臣纲,罔废祖法,残害忠良……”

    这可是明目张胆的声讨天子地大逆之言,祭坛上下顿时一片混乱。有人趁势大叫道:“母辛显灵了!”

    此言一出,大多数人都信以为真,纷纷跪伏在地。张紫星站起身来,脸上却是不动声色。还拦住了想要下拜的姜文蔷诸女。

    那显灵的“母辛”在数落出张紫星的一系列罪状后,又高声叫道:“帝纣无道,强施暴政。致使天下动乱。贤臣背叛。为神人之所共嫉,为天地之所不容。为免我大商江山动荡。再现武乙之乱,今受成汤圣祖之令降下毒厄,取受辛性命,以示惩戒!”

    说着,那“母辛”伸手朝张紫星的方向一指,张紫星身体顿时一顿,慢慢软倒在,无力地靠坐在椅子上,面色顿时萎靡不振,姜后等女大惊,正要上前扶持,忽然妲己闷哼一声,翻身栽倒,已是昏迷不醒。商青君也是摇摇欲坠,被黄飞燕一把扶住,商青君拉着黄飞燕慢慢伏倒,却偷偷在她袖中的手心点了几下,黄飞燕顿时明白了几分,也跟着躺倒。姜文蔷、杨与张紫星夫妻多年,在得了他的眼色后,纷纷“中毒”不起。

    下方的臣子们远远地看见台上皇后、贵妃以及宫女们陆续倒下,当即大乱,哪还能留意到这些小动作。

    张紫星露出勉强支撑的模样,嘶声叫道:“你是何方妖孽,竟敢冒充母辛,施妖术要坏我成汤一脉!左右快于我拿下!”

    天子毕竟素有威信,他这一说,军士们擎出弩箭,瞄准了空中地女祭司。这时,祭坛下一人站出来,大声叱喝道:“母辛显灵,谁敢妄动!”

    此人正是越王微子启,只见微子启朝空中祭司拜了三拜:“多蒙君上显圣,我大商江山今日有救矣!”

    越王这一拜,更确定了那“母辛”的身份,军士们一时不敢动手,张紫星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费力地指着微子启,怒道:“越王,原来是你……”

    微子启不等他开口,抢先说道“昏君!成汤一脉,非你独专!我商汤自建国以来,已有六百年,焉能一朝毁于你手!你罔顾天下苍生,强行改制,惹得天怒人怨,如今母辛奉成汤圣君之命,对你降下毒厄,实是罪有应得,孤王虽是你地亲兄长,却

    包庇于你!”

    说着,微子启呼喝一声,四周涌入数千持戟甲士,在廷与的带领下,将祭坛一带围个水泄不通。许多大臣开始意识到这似乎是一场有预谋地行动,却慑于武力,不敢多说。

    亚相比干起身叱道:“越王!天子乃至尊,纵有过错,也不容你如此放肆!”

    微子启答道:“王叔明鉴!并非孤王有心谋逆,而是天子逆行,已遭天怒,王叔难道不见母辛显圣吗?”

    上大夫杨任按捺不住,越众而出,大喝道:“天子自即位以来,仁政施于人,天下景从,万民乐业,八方仰德,乃当今圣主。越王启!你这逆贼!竟敢施诡计,以妖人假冒母辛君上,颠倒黑白,迷惑众听,对天子施毒,简直大逆不道,该当何罪!”

    杨任这一带头,比干和一些有胆色的忠臣纷纷站了出来,排成一排,冒死护在祭坛之前,一时僵持不下。这些大臣中,有些是宗室中人,有的还是平时反对新政地死硬派,张紫星心神激荡,只觉眼中有热泪即将溢出。

    患难见真情!刀斧加身亦不改其志,这才是真正地忠臣!

    原中也有不少这样地至死不渝的臣子,明明知道纣王昏庸,却始终保持忠心,且毋论这种“愚忠”是否正确,单从意志品质地方面来看,确实值得敬重。

    如今,他身边也有这样的臣子,而且,还不少!

    杨任劈手夺过一名军士的弩箭,口称“妖孽”,朝空中连射而去,那空中的面具女祭司也不避让,身体忽然变得虚无起来,那弩箭如同穿越空气,无法对她造成伤害。

    这种神通,张紫星也会,他曾以玄圭中的饕餮化身,吞噬百万妖魂,从而获取了这种特异的法术,若是运起,普通刀剑是无法对身体造成伤害的。这样看来,空中此人就算不是妖魂之体,也定是妖族。

    微子启见此情景,趁机大肆宣扬空中“母辛”身份的真实性,有不少人也信以为真,微子启看着“快要支持不下去”的张紫星,面露得色。他忍隐多年,为的就是这一刻。如今天子身中剧毒,太师闻仲又在外未归,简直是天赐良机,如果错过,只怕毕生再无此机会了。

    天子终于支持不住,闭目瘫倒在龙椅上。南伯侯鄂崇禹一见微子启得手,率先站出大喊道:“昏君帝纣已经遭天罚,如今大商无主,我南地愿奉越王启为帝!”

    鄂崇禹这一喊,又涌入一批全副武装的甲士,群臣皆知大势已去,不由各怀心思。东伯侯姜桓楚想到微子启当日的承诺,也慢慢地走了出来,姬昌本欲跟上,忽然瞥见崇侯虎缩在角落中不敢出声,心中一动,将脚步停了下来。

    “逆贼!”杨任只当天子被害死,只恨得怒发冲冠,凭着一股热血,朝微子启冲去。

    廷冷笑一声,正要动手斩杀杨任,忽然空中再生异变。

    只见半空忽然金光大盛,一尊巨大的影像渐渐浮现出来,这影像是一尊身披战甲的女子,生得英气勃勃,与宫中流传下的母辛之像竟然极其神似。

    这女子影像浑身流动着奇异的金光,扬声开口:“何方妖孽,竟敢冒充于我!”

    这声音带着数重回音,荡漾在上空,显得更加神圣而庄重,这影像一出,无需提醒,众人皆知是真正的母辛显圣,纷纷跪下。商朝最信鬼神,就连那些微子启带来的甲士都扔下兵刃,拜伏在地,不敢抬头。

    此时就听风雷声大作,空中那假母辛惨叫一声,坠下地来。一旁有人抢出,接住了那女祭司。

    杨任叩首高呼:“请母辛君上施术以救天子之厄!”

    “天子受命于天,又岂是这等小人所能侵害?尔等只须忠心辅佐,自可成千古贤臣。”

    说着,那影像金光大盛,耀得众人无法正视,随即消失在空中。

    地面上,微子启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心中简直无法相信这是真的,紧接着,一个让他心颤的声音响了起来:“越王,你的诡计技穷于此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 只语走彩云(第一更开始,求票票)

    见张紫星精神抖擞地站了起来,哪里有半分中毒的模即跪下,齐呼万岁。

    “方才母辛君上也说了,寡人乃天子,受命于天,纵然你有千般诡计,亦无法逆天。”张紫星冷冷地看着面若死灰的微子启,目光落在了南伯侯鄂崇禹身上:“鄂崇禹,你勾结越王,意图谋反,如今还有何话说?”

    鄂崇禹没想到天子竟然“死而复生”,心中惊惧简直非语言所能形容,咬牙叫道:“昏君,你横施暴政,意欲坏我,我被逼无奈,方才反抗。我等四侯此番入都,正是为了保全天下诸侯根基,若你还不知反悔,四路军马齐进,管教玉石俱焚!”

    “逆臣!休要妄言!我崇侯虎对天子忠贞不二,岂会与你合污!”没等张紫星开口,崇侯虎跳了出来,指着鄂崇禹破口大骂:“今日你意图谋逆,正是自寻死路!”

    鄂崇禹没想到崇侯虎会这么快倒打一耙,又惊又怒间,只听姬昌淡淡地加了一句:“叛逆之臣,罪不可恕。”

    你娘的!一个比一个狡猾!鄂崇禹愤概无比,又见姜桓楚默不作声,当下将心一横,下令军士朝祭坛进攻,这些军士都是他的亲卫部队,只听从他的号令,当下朝天子及群臣围攻而来。

    “逆贼!受死!”一个声音远远地传来,人还未到,两条鞭如同蛟龙一般已然先至,鞭上凌厉的气势将那些靠近祭坛的军士迫得纷纷后退,躲闪不及的当场化作碎肢。

    鄂崇禹一见双鞭,面色顿时大变,颤声道:“闻太师!”

    闻太师不是去水关了吗?难道……鄂崇禹看着天子镇定自若的面容。不由打了个寒战。

    此时四周杀声四起,也不知涌入多少人马,那双鞭迫退围近祭坛地军士后,飞上半空,握在一人手中,正是骑着墨的太师闻仲。

    闻仲按下墨。缓缓落下地来,朝张紫星行礼道:“老臣救驾来迟,请陛下恕罪。”

    张紫星喜道:“太师来的正是时候,速降此逆贼拿下。寡人先带皇后与诸妃回内宫疗治毒伤。”

    闻太师点点头,指挥兵将冲向鄂崇禹,张紫星带着姜文蔷诸女在军士的护送下撤离而去。

    那冒充母辛的女子已揭下面具,胸口焦黑不堪,似乎受伤不轻,另一位与她相貌有几分肖似的短发女子似是姐妹。正护在她前面。那短发女子身穿彩衣,似乎身怀毒术,双手能施放黑烟,所到之处,军士纷纷面色发黑,倒地不起。

    闻仲一见,祭出雌雄双鞭,朝女子打来,短发女子不敢怠慢,伸手一指。一只冒着黑雾地奇形弯刀出现,飞上空中,与双鞭纠缠一处。闻仲身边飞出一道黑风,声势惊人。却朝先前那受伤女子卷去。摆明一副拣软柿子捏的势头。哪知那女子虽然受伤,实力却比短发女子还要厉害,从手腕褪下一个银圈来,朝黑风一扔,那银圈才一脱手。顿时光芒大盛。化身万千,从四面八方朝黑风击来。黑风一时不察。被击倒在地,露出飞廉的身形来。女子正要再施银圈,忽闻一声怒吼,一个高大的丑汉手持巨斧,朝自己冲来,女子正欲再施银圈,忽然发觉身子一紧,已经被一股金光箍住动弹不得,而那飞廉又若无其事地站了起来,正施法控制着金光。丑汉狞笑一声,高高跃起,挥动斧朝她砍下。

    短发女子见其姐妹情势危急,纵身上前,将身一翻,使了个神通,恶来惨叫一声,连手中的巨斧都不顾了,捂着脸踉跄着朝后急退。左右闪出一精悍男子,正是诸,挥动长鞭朝那短发女子击去。

    闻仲双鞭乃是其师金灵圣母所赠,加之炼化多年,十分神异,那弯刀本来就非双鞭敌手,加上短发女子这一分神,顿时架不住夹击,被雌鞭当头击下,断作两截。女子与铁钩似有某种牵连,当即吐出一口鲜血来,闻仲正要施双鞭诛灭这女子,忽然耳边一个细微的声音响起:“闻道友鞭下留人。”

    就见那短发女子身边多出一个红袍道人来。此人面若紫枣,相貌凶恶,手中拿着一把长剑,闻仲只觉这道人有些面熟,一时却想不起是谁。诸可不管这么多,身若闪电,挥鞭继续攻向那受伤女子,道人冷哼一声,长剑一指诸,诸迅捷的身形忽然一顿,掉下地来,走了两步,一交跌倒在地,不省人事。

    飞廉本来就不存搏命之心,看出这红袍道人术法精奇,又牵挂恶来伤势,一时不敢贸然上前,长发女子得到这间隙,在彩衣女子的协助下,奋力挣脱金光的束缚。闻仲见状,猛然想起此人是九龙岛声名山炼气士吕岳地弟子,名叫朱天麟,算起来,还是自己的截教同门。

    这朱天麟倒还罢了,其师吕岳却非同小可,吕岳道法高深,修炼瘟疫毒术,更兼心狠手辣,人人谈之色变。闻仲对朱天麟的出现有些意外,既然对方指名道姓让他留情,同门一场,也不好立下杀手,正想询问,朱天麟朝他颔首示意,带着两女急施土遁而去。

    这三名通晓道术之士一逃,微子启和鄂崇禹一方更加溃不成军。

    朱天麟与两女施土遁逃出皇宫后,正要觅地疗伤,忽然一男一女从半路杀出,拦住去路。

    那美貌女子冷然喝道:“无那妖人!哪里逃?”

    朱天麟感觉到这对相貌俊美的男女的力量远胜自己,顾不得多说,挥剑一指女子,那女子略一皱眉,却无甚异常。朱天麟没想到这师尊所赠的法宝昏迷剑平日每日不爽,今天碰上这女子,居然失灵,不由大惊。他哪知这女子身体有妖尸的特殊属性,百毒不侵,岂是区区昏迷剑所能制。

    那男子似乎能操纵水元之力。短发女子刚要施展对付恶来的手段,却被男子手一挥,道道冰晶出现在短发女子姐妹周围,两女一时不察,被冰晶包围个正着,转眼就冻结了起来。只觉得浑身冰寒,动弹不得。

    天麟大急,想要过去救援,那美貌女子忽然背上生出翼来,只一扇,就将他整个人扇上了半空,他想要控制住身体,却不料平日那御风之术全然失灵。朱天麟身不由己地飘了老远飞了出去,最后落下地来。摔个七荤八素。

    就在危机关头,忽然一道白光出现,将两名女子身上冰瞬间融化,白光的来源正是一把白玉尺,握在一名十岁左右的孩童手中。

    两名女子感激地说道:“多谢仙童……”

    那童子挥挥手:“快走,这里且由我来应付。”

    追杀朱天麟地男女是应龙与女魃,而这出手相救的孩童自然是彩云童子。

    女魃看出童子手上那白玉尺是件极其厉害的法宝,想到张紫星平日灌输的“先进性战斗理论”,二话不说,飞上前朝着彩云童子连续扇去。

    一时风雷大作。彩云童子凛然不惧,身上出现一圈五彩烟雾,那狂风焦雷竟然无法撼动这烟雾。女吃了一惊,没想到对方还有这等护身法宝。

    这时。一旁又飞来一人。落在三人之间,女和应龙一见此人,顿时露出喜色,彩云童子则露出警惕地表情,这人全身覆盖着奇异甲胄。连脸上地相貌都被掩盖了。看上去显得十分神秘,他地声音同样诡异莫测:“你们去追。我来对付这童子。”

    彩云童子见此人竟然能驱动那对修为高深的男女,暗暗心惊,想要催动法宝阻止前去追赶的应龙和女魃,那神秘人却抢前一步,拦住彩云童子的去路。

    彩云童子一挥白玉尺,正欲发难,忽听神秘人地语音变得熟悉起来:“云弟,你真要对我动手么?”

    彩云童子闻言,如遭雷亟,顿时呆在哪里。

    只见那古怪地甲冑忽然不可思议地全部消失,露出神秘人的真容来,正是那位与他极为相得地兄长“逍遥子”。

    彩云童子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逍遥大哥,为什么……”

    张紫星长叹道:“为兄还想问你呢,为何你会庇佑那三名叛逆,你可知道,他们方才居然意图弑君!”

    彩云童子反问道:“大哥,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相助那天子?”

    张紫星答道:“我乃大商秘封之国师,否则在此俗世之中有那等家业?只是此身份向来隐秘,所以不曾对你言明。”

    “大商国师?”彩云童子苦笑一声,没想到他居然和“敌人”称兄道弟了这么久!

    “云弟,朋友贵在交心,你我相识之时,互不知晓身份,只因一见如故。你身负重任,为兄也不曾逼问于你。就算为兄所中之毒与你有关,为兄也不曾怪责,皆因你我兄弟一场,既叫我做大哥,又岂会让你这当弟弟地作难?”张紫星一番话说得彩云童子低头不语,说实在的,这位大哥确实对自己“不错”。

    “云弟,如今我才明白,原来女娲娘娘交给你的秘密差事,竟然是如此!”张紫星露出痛心的模样:“你差点犯下大孽!你可知谋弑人皇,是何等因果!若真让你成功,只怕你有大劫临头!你可曾见有何仙人会亲自出手谋害人间天子?你可能见过圣人亲自出手对付天子?以女娲娘娘修为,要杀天子,举手投足间即可办到,为何却花费气力,利用你来行此事?你怎生这般糊涂啊!”

    彩云童子摇摇头:“娘娘并非让我谋弑人皇,只是那双妖与越王启有些因果,其中蛇姬是娘娘的近族,因此命我前来助其了却因果,并不须我参与其中。而那道人乃截教门下,乃银蝎双修道侣,亦是自愿相助。”

    这个答案让张紫星多少有些意外:“云弟,无论如何,你如今终是出手了,既然出手,便已卷入这番因果,怎生解脱?”

    彩云童低声道:“娘娘言我乃应劫之人,早已无法脱得干系,又岂畏这些许因果……其实娘娘平日待门下甚好,多有护持,并非大哥所想的那样。这两件法宝一为量天尺,一为五色烟霓,均乃昔日娘娘补天时所炼宝物,一攻一守,威力无穷,娘娘平日珍藏宫中,虽将我逐出,却以重宝相托,可见其恩情。”

    张紫星对这位小弟也有些歉疚,当下从法宝囊中拿出一件东西,递到彩云童子面前:“云弟,你我虽今日立场不同,但始终是相识一场。你那两件法宝太多晃眼,易遭人觊觎,若非紧急关头,还是不要在人前拿出,这把赤魂剑乃古物,亦有些威力,你且收下,作为防身之用。”

    量天尺和五色烟霓虽然让张紫星有些眼红,但还真下不了手从这位弟弟手中抢夺,况且这两件宝物的真正主人是女娲,若有什么动静,肯定瞒不过她,索性做个人情,将那柄当年得自青角道人的赤魂剑送给彩云童子。

    彩云童子见这位大哥不仅没有怪责自己,反而赠送法宝,当下眼睛不由红了:“云繙怎敢接受兄长馈赠,今日无颜再留于此地,就此告辞,他日若有机缘,再来拜会兄长。”

    女娲娘娘曾说过,无论此事成败,彩云童子都当置身事外,所以彩云童子对这次任务的失败也不惊惧,只是觉得对不起这位“逍遥大哥”,没有脸面在留下。

    张紫星连忙挽留,但彩云童子去意甚坚,最后硬逼着他收下赤魂剑,方才目送他离开。

    另一边,应龙和女魃已经在朝歌的冚河一带追上了朱天麟和蛇蝎二女,虽有朱天麟竭力护持,但由于他地昏迷剑对女魃的妖尸之身根本不起作用,加上本身修为低于对手,所以抵敌不住,才几个照面,就已凶险迭出。

    PS:昨晚上熬夜吃力……今天上班时浑身发软,从月票来看,点点今天又要做好三更打算了,请大家多给动力支持,后面的月票追得吃紧啊,没法子,拼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 朱天麟的暗招与“奇兵”姜环(第二更再求月票)

    姬见形势不妙,舍下两位同伴,化作蛇身跃进河中企知碰上了应龙这个驭水的能手,施了个凝冰之术,将蛇姬潜入水中的整个轨迹都冻结起来,而河水表面却依然流畅如故,其术法精妙可见一斑。那被冻结的冰像缓缓浮出水面,被应龙一拳,碎成齑粉。银蝎大悲,拼命靠近应龙,将身一扭,意欲施展蝎尾倒马毒。不料应龙早在祭坛时便窥见她如此神通,早有防备,怎会着道,身边的出现若隐若现的水纹,没等银蝎靠近,便将她远远排斥开来,正好落入女魃与朱天麟的战团,被女魃发出的旱绝之气击中,躯体顿时变得焦枯无比,再被风翅一扇,顿作飞灰。

    “罗莑!”银蝎是朱天麟的双修道侣,她这一死,朱天麟顿时红了眼睛,顾不得逃走,冲上来就要拼命。

    女魃运出力量双翅连扇,风雷齐下,将朱天麟的身体几乎亟成焦炭。朱天麟知道与敌人实力相距太大,报仇无望,便拼尽残力,暗从怀中拿出一物,一咬牙,飞身朝河面上空的应龙冲去。

    应龙战斗感觉出他身上急剧澎湃的力量,知道朱天麟狗急跳墙,要施展秘术自爆元神之力,连忙凝神应对。

    这自爆力量非同小可,自爆者也是灰飞烟灭,不存于世,侥幸的话,或者能遁出一丝残余的魂魄,但重修亦是无望。

    朱天麟一边用自爆来吸引敌人注意力,一边暗中将手中之物捏碎,朝下方河水洒去。女和应龙的注意力都被集中在自爆上,没有留意到他这个小动作。

    朱天麟洒下那物后,发出凄厉的笑声。身体忽然半空一折,全力扑向上来救援的女魃。女吃了一惊,双翅凝出飓风,接连朝朱天麟扇去。但朱天麟拼死自爆所酝酿的力量实在太过可怕,居然顶着风冲了过来。危急之时,一片水幕忽然出现。将朱天麟包裹起来,瞬间就凝聚成冰,同时一个熟悉身影扑了过来,护着女魃朝后急遁而去。

    一声闷响后,朱天麟终于自爆,能量所产生地巨大力量将女魃二人排斥开来,那碎冰炸得四下分散,饶是女魃肉身强悍,被那碎冰刮到时。也不免生疼,而救护她的应龙更是承受了主要的爆炸力量。

    女魃急问道:“你……你待如何了?”

    应龙抹去唇边鲜血,微微一笑,摇摇头:“不妨事,休养一段变得恢复,此人只有真仙之力,若是换作金仙,只怕威力就非我能抵挡了。”

    女魃并没有多说,深情地看了他一眼,她知道。就算刚才自爆的换作是金仙,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冲过来保护她,就如同她也会这样做一样。两人相爱数千年,生死不渝。早有灵犀。无须多言。

    “其实这道人也是性情中人,可惜……”应龙叹了一声,携着女魃离去,丝毫没有发觉那河水中的异状。

    与此同时,祭坛的战斗也接近了尾声。鄂崇禹地亲卫已经所剩无多。但依然倚在角落负隅顽抗。

    这时,天子在一群兵士的保护下再次来到祭坛。一句话就将鄂崇禹和微子启最后的希望击溃,:“越王,南伯侯,那三名妖人已尽数伏诛,尔等还不束手就擒!”

    鄂崇禹面上惨白之色更甚,微子启却好似失去了灵魂的躯壳一般,任由军士拉扯着。鄂崇禹知道大势已去,长叹一声,扔下了武器,他这一带头,那些本就无心恋战的亲卫都放弃了抵抗。

    就在此时,令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当鄂崇禹投降,所有人的警惕心都降至最低时,,天子身旁一名雄壮军士忽然发难,一剑便刺入了天子的心口

    这下突生骤变,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就连闻仲也救援不及。

    那人一剑得手后,立刻被周围军士一拥而上,按倒在地,天子面色铁青,握住长剑,踉跄欲倒,鲜血将白衣都染红了,身旁军士赶紧小心扶住。

    鄂崇禹和微子启都吃了一惊,这番变故,连他们都没想到,那刺客根本就不是他们地属下,这件事也非计划之中。闻仲怒喝道:“你是何人,竟敢谋刺天子!”

    “昏君,你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一节!”那人一脸视死如归之状,反而哈哈大笑:“吾昔日深受主公收留活命之恩,今日乘这天赐良机,为主公诛除昏君,纵死无悔!”

    一旁早有人急宣御医,闻仲怒发冲冠,一把揪起刺客:“天子乃仁义之主,你竟敢如此谋逆,快说,究竟受了何人主使?”

    刺客毫不畏惧,冷笑道:“天子罔顾四方诸侯死活,以贱民为由横施暴政,不过假仁假义而已,怎比的上我家主公……”

    说到这里,刺客似乎意识到说漏了嘴,戛然而止,

    仲如何逼问,再也不肯透露半句。

    就在一片混乱之时,天子身边的军士惊唤闻太师过来。

    闻仲赶紧上前,就听天子费力地说道:“摘星楼丹房……尚有……天地造化丹一颗……”

    闻仲知道天地造化丹的名头,还曾听闻天子当年东征时获得此丹,并用它治好了残缺一腿的东齐丞相邹,不由大喜,赶紧派吉立镇住场面,自己亲自赶往摘星楼去取药。

    刺客一听此节,不顾架在身上的兵刃,拼命地挣扎,似乎想要上前补一剑,但军士们哪里还敢让他再轻举妄动,当下几人合力,死死地按住。

    不久,闻仲取得丹药,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此时天子已是危在旦夕,连御医都无法止住血,又不敢轻易拔出那剑。好在天地造化丹果然灵验无比,天子服下后,面色顿时恢复了红润,居然自己拔出了那把犹带着血迹的青铜剑,那伤口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着。

    由于失血过多,天子的精神还显得有些萎靡,但终究是没什么大碍了,御医们也松了一口气。天子朝闻仲点点头:“多谢太师,否则今日寡人当无幸理。”

    闻仲摇头道:“陛下休要折煞老臣了,都是老臣疏忽,护驾不利,差点酿成大祸,所幸有那造化丹,否则当不堪设想。”

    那刺客没想到天子居然“死而复生”,露出极其不甘的表情,朝一旁看了几眼,众人顺着着他目光望去,发现他看地居然是西伯侯姬昌。姬昌只觉莫名其妙,眼见各人脸上疑色越来越浓,心头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兆。

    那刺客见众人都看着姬昌,赶紧移开目光,低下头去,此举更加引发众人的怀疑。

    天子面露肃容,对刺客说道:“若你说出背后的主使之人,寡人可饶你不死。”

    那刺客似乎咬了咬牙,大喝一声:“吾既敢行刺,岂是贪生怕死之辈!今日功败垂成,吾愧对主公!主公仁义恩情,只有来生再报了!”

    说着,他顺着架在脖子上地长戈锋刃奋力一抹,颈部顿时血如泉涌,当场丧命。

    天子惊呼一声,站了起来,一旁地御医赶紧上去检查,却摇了摇头,示意无救。天子握紧拳头,目光凌厉地看了西伯侯姬昌一眼,沉声道:“可惜那天地造化丹仅存一颗,已被寡人服下,否则当可复活刺客,揪出背后主谋元凶!那主谋好生阴沉狡诈,竟然趁大乱将平时,谋刺寡人!可惜,适才母辛显圣时也说了,寡人乃天子,始终是始终是天命所归,岂非此等诡计所能侵害!”

    虽然天子没有指名道姓地说是西伯侯,现场也没有确凿的证据,但众人从刚才那刺客隐晦的言行都判断地出来,这个主谋,必定就是姬昌!

    除了姬昌外,天下还有哪位“主公”能以“仁义”勉强与天子并论?

    那刺客宁可自杀,也不吐露主使者,可见那主使者的人格魅力,素有圣人之称的西伯侯,自然是“当仁不让”。

    姬昌心道大大不妙,但他城府极深,知道眼前解释地话,必会让人更加生疑,但如果不解释,岂非默认?就在他进退两难之时,鄂崇禹忽然大笑道:“想不到我四大诸侯中还有这等人物!枉我平日自负心计,与此人一比,却远不如矣!”

    鄂崇禹如今地心理很简单,如果能将东南西北四侯全部拖下水,天子就算想杀,也要好好掂量掂量。就算不能赦免,反正如今大势已去,能多拉一个赔死的算一个。

    而这句话无疑又如火上浇油,姬昌心中恨得鄂崇禹要死,顾不得许多,赶紧向天子表示忠心和清白,但此时他已是板上钉钉地最大嫌疑者,连姜桓楚和崇侯虎都不由怀疑这刺客的与姬昌的关系了。天子也终于忍不住怒色,下令将微子启、四大诸侯及其余叛逆者暂时收押,并火速派人查封越王府。那刺客的尸体也被保管了起来,留待辨认身份。

    由于“救治”及时,皇后与诸位妃子身上的剧毒也被天子亲自“治”好,只是艳妃妲己中毒甚深,暂时还处于昏迷之中,让天子好生担忧。

    此时刑部尸房中,诡异的一幕正在上演。

    那自杀而死的刺客忽然直挺挺地从木台上坐了起来,露出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第一百三十章 影帝袁洪(加更月票感谢章,继续求票中)

    于天子的严嘱,所以尸房外设立重兵把守,未得允许不得入内,所以没有人看到这恐怖的一幕。刺客轻轻跃下台来,同时形貌发生了急骤的变化,变成一个身材矮瘦,相貌机灵的男子。男子来到不远的另一座木台前,将那面板一翻,露出其中的暗格,暗格中,赫然是另一具尸体,无论相貌、衣着,都和这男子所变化的刺客一模一样,致命伤也在颈部。

    男子将那尸体搬出,然后轻轻地放在原来摆放刺客的木台上,随后将身一转,变成一只蝇虫,无声无息地飞了出去。

    蝇虫离开刑部尸房后,一路远飞,来到皇宫的最高建筑摘星楼。

    摘星楼顶,天子正在为艳妃“配置解药”,严禁任何人上楼打扰。

    蝇虫飞到顶层,轻飘飘地落了下来,复化作人形。

    机灵男子朝张紫星下跪行礼:“陛下,大功告成,特来复命。”

    张紫星露出欣喜之色,赞道:“好!好袁洪!好猴儿!快快平身!”

    袁洪被他赞得不好意思,站了起来。张紫星亲自搬来椅子,让他坐下,让袁洪好一阵受宠若惊。

    说到袁洪今天的表现,张紫星确实是相当满意。若是评选“封神奥斯卡”,就算不能评个最佳男猪脚,至少也能获得最佳男配角的提名。

    袁洪所扮演的刺客,不论是在眼神,表情以至动作、行为方面,都演得入木三分,那毫无惧色的弑君,那慷慨赴死的壮烈。尤其是对姬昌“隐晦而蕴含着强烈感情”的眼神,更是整场戏的亮点,仿佛达到了那种“表现后现代主义跟对这个社会地强烈控诉”的传说境界。

    与袁洪相比,先前空中母辛显圣的一幕倒显得过于最求特效,忽略了“演技”这个真正的神髓,而微子启先前策划的那一幕母辛附身。张紫星只能给予“技术性太差,且毫无艺术感”的评语了。

    其实,张紫星一早就洞悉了微子启地阴谋,微子启要想动他这个天子,如果靠刺杀或毒药,必会背负大逆犯上的恶名,而且皇位也不一定轮的到他来坐,只有假托神灵的名义,以这次新政为借口。降下预先准备好的剧毒“罪罚”,才能名正言顺地除掉天子。只要天子一死,再由那“神灵”口中确认由他微子启继承皇位,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成为新的大商天子。

    说要装神弄鬼,与张紫星相比,微子启连个学徒都算不上。既然猜到微子启想假托母辛的名义来对付他,张紫星就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有超脑在,他所具备的技术优势是微子启所无法比拟的。根本不需要张紫星做任何解释,那金光闪闪、“神气”四溢地母辛的三维投影才一现身。立刻就粉碎了微子启苦心策划的阴谋,随后隐匿在暗处的女魃以风雷之力,重创那假冒者。

    而后微子启以为张紫星已经中毒无救,自己的阴谋野心又已经暴露。索性率先发难。控制住局面。在自认为大局在握的情况下,鄂崇禹终于暴露,哪知预先埋伏好的闻太师忽然杀出,而天子又安然无恙地站了起来,令微子启和鄂崇禹方寸大乱。最终遭擒。

    后来的刺客突袭的构思是他昨晚临时起意的一个妙计。灵感来自与原中费仲陷害姜皇后地情节,目的就是为了将四大诸侯中威胁最大的姬昌拉下浑水。果然。就算在微子启占据绝对上风的时候,老奸巨猾、嗅觉敏锐地姬昌依然沉住了气,没有出来跟风,但最终但是栽在了这条计中计上。

    如果说姬昌在那种情况下出来附和鄂崇禹还是形势所逼,虚与委蛇。而后地公然谋刺,却是绝对罪无可恕的。袁洪果然不负张紫星所望,仅看了一个晚上的“剧本”,就将那个忠心效死的刺客扮演的惟妙惟肖,特别是那无意暴露主人地惊惶与宁死不肯泄露地忠心,将这桶脏水完完全全地泼到了姬昌的头上。

    虽然刺客自始至终没有吐露“主公”地名字,也没有实际的证据证明主谋就是姬昌,但在场的人却不约而同地把最大的嫌疑目标定在了姬昌身上。而在尸房中袁洪调换的那具尸体,才是张紫星“刺杀”计划中的刺客的真身。

    袁洪走后,张紫星漫步来到内宫,就见皇后姜文蔷中宫门前,除非至今昏迷的妲己外,商青君、杨和黄飞燕都在陪着她。

    张紫星连忙赶了过去:“文蔷,快快起来,你为何如此?”

    姜文蔷不肯起来,垂泪道:“陛下,臣妾之父身犯大罪,臣妾愧为皇后,请陛下下旨,废去臣妾皇后之位。”

    张紫星皱眉道:“你父乃你父,与你何干?况且你我夫妻多年,感情笃深,我如何不信你?况且你为皇后以

    惠宽容,众妃皆服,何来废后一说?”

    姜文蔷感激地抬起头,小心地说道:“陛下,臣妾之父统御东鲁多年,一直对大商忠顺,不敢有异。此次从贼,极有可能是事出无奈,受了某种胁迫,能否看在臣妾的面上,饶恕东伯侯之罪……”

    张紫星眼中寒光一闪,缓缓地说道:“谋逆之罪,罪不可恕!若今日越王篡位成功,你去求那越王,看他是否会饶寡人之命?如非寡人早有准备,挫败越王启阴谋,你父只怕已成为拥立越王即位的大功臣了。”

    姜文蔷无言以对,只是哭泣,其余三女也跟着低声求情,张紫星心中有些烦乱,喝道:“你的父亲,差点就成了杀死你夫君的帮凶!这次我若饶恕他,下次他再起反心,又待如何,若他占得上风,是否肯饶恕我?其实你父私心一直甚重,只想到如何永远将东鲁握在你们姜家的手里,若不是我将文焕一直留在朝中,只怕你父早和苏护一般反了!”

    姜文蔷哭道:“臣妾也知道,一介妇人,不应掺和国家大事,但父母养育之恩,怎能忘怀?文蔷就求夫君这一次,将来若再生变故,文蔷绝不再让夫君为难……”

    张紫星思忖良久,将她搀扶起来:“别哭了,哭得眼睛都肿了,这样就不好看了,你且下去,夫君自有安排。”

    姜文蔷一听他口气松动,大喜,赶紧谢恩退下,张紫星看着姜文蔷的背影,长叹了一声。

    第二天,天子临朝,公议这场震惊朝野的祭坛刺杀事件。

    经刑部验实,那名刺客叫姜环,原本是东伯侯姜桓楚的家将,五年前因犯错被逐出东鲁,此后下落不明。

    姜环在昨日刺杀时曾亲口说出受主使者“收留活命之恩”,看来此人处心积虑,自多年前就开始有所谋划,今朝始露祸心,如果不是天子有天命庇佑,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同样犯有谋逆大罪的是越王微子启和南伯侯鄂崇禹,越王勾结南伯侯,遣妖人假冒母辛,意图毒害天子,罪在不赦。张紫星当即命令,将南伯侯鄂崇禹免去爵位,当即处以刑;越王启乃先帝之子,按照宗室的规矩,三日后在宗庙前赐毒酒而死,其家产抄收国库,其子流放北地边荒。

    北伯侯崇侯虎忠心耿耿,不受越王威逼利诱,冒着生命危险毅然禀告天子,使天子洞悉越王阴谋,立下首功,现永赐白黄铖,专讨伐之权。

    崇侯虎大喜,没想到因祸得福,连连谢恩。

    中大夫樊二子廷与参与谋反,与一众妻儿俱当街腰斩,其父樊大义灭亲,举报有功,升为上大夫,入刑部任要务,其女越王妃,赦免死罪,返还府,责令严加看管。对于樊的升迁,大臣们有的敬佩,有的同情,有的鄙视,樊却恍若未觉,口中高呼万岁,但心中却是绞痛无比,但他也明白,能保留的性命算是天子格外开恩了。

    上大夫杨任等几位大臣舍身护驾,忠心可鉴,各得丰厚嘉奖,并赐“忠贞不二”匾额一块。

    对东伯侯姜桓楚的处置,张紫星考虑了很久,虽然姜桓楚没有直接参与叛逆,但在鄂崇禹第一个跳出来支持微子启后,姜桓楚也随后慢慢走了出来,虽说当时有些情非得已,但毕竟还没到最后关头,可见姜桓楚的心里早有动摇,至少也是个“有心从贼”的大罪。

    回想起姜文蔷昨晚的哭求,张紫星暗暗叹息,下达对了姜桓楚的处置命令——东伯侯先前曾在池遭越王启胁迫,“迫于”淫威而从贼,但终是忠心有碍,何况还有姜环这件事的牵扯,虽说他早已将姜环逐出,但始终是他的家将,谁知道这其中是否有什么隐情或深远计划?

    对于姜桓楚惩罚是:将其临近东齐的封地没收四成,划于东齐辖下,以代其过,责令姜桓楚回东鲁反省。其子姜文焕本欲被赐封的忠义侯,因为此故,也受到牵连,封侯一事,延后再议。

    在《封神演义》中,纣王听从费仲的“妙计”,召四大诸侯入朝歌,不分青红皂白将姜桓楚和鄂崇禹杀死,又囚禁姬昌,惹得姜文焕和鄂焕兴兵造反。现在看来,事情发展似乎又回到了“历史”的原点,但不同的是,原是纣王无道,妄杀诸侯,现在确实诸侯勾结宗室谋逆,不义在先,天子依律将其斩首,不仅无错,而且还有理。

    问题是,怎么处置姬昌?是杀?还是如中一样,将他囚禁?

本节结束
阅读提示:
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cc/r5316/ 第一时间欣赏我为纣王之傲啸封神最新章节! 作者:点精灵所写的《我为纣王之傲啸封神》为转载作品,我为纣王之傲啸封神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①书友如发现我为纣王之傲啸封神内容有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我们将马上处理。
②本小说我为纣王之傲啸封神仅代表作者个人的观点,与UU小说的立场无关。
③如果您对我为纣王之傲啸封神作品内容、版权等方面有质疑,或对本站有意见建议请发短信给管理员,感谢您的合作与支持!

我为纣王之傲啸封神介绍:
二十四世纪的科学家张紫星在一次试验意外中穿越时空回到《封神演义》中的殷商末年,以纣王的身份重生,为改变未来亡国的命运,在超级生物电脑“超脑”的帮助下,新生的纣王展开了一系列跨时代的变革,巧妙地利用智谋和现代科技知识与仙人们展开了周旋,并利用一切手段来增强自身的力量,他能否扭转乾坤,用事实彻底为“暴君”纣王平反?
杨戬,你的七十二变并不算什么,我的超级生物战士可以变化成任何形态!
燃灯,你这个卑鄙小人,有我这个敲闷棍的宗师在,你还能将定海珠据为己有吗?
视人类如草芥的教主圣人们!来较量较量吧!
命运多舛的封神美女们,我来解救大家了!
……
※※※※※※※※※※※※※※※※※※※※※※※※※※※※
严格地说起来,本书与传统的洪荒或仙侠小说有所区别,倒有些类似与架空+仙幻,请大家多多支持,点点在这里谢谢了!我为纣王之傲啸封神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我为纣王之傲啸封神,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我为纣王之傲啸封神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