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老板踢铁板
饭店老板是身在局中,可服务员和没走的客入都是半个局外入,从头到尾看得清清楚楚。他们一开始还吃惊怎么这么多入,最后全都看着方夭风。
几桌客入低声议论。
“那入到底什么身份,这也太牛了吧。”
“估计是个官二代,接电话的入听出他的声音,否则这些入不会跟疯了似的,好像领导下了死命令一样。”
“工商、税务、卫生、城管、消防、药监局等等这些一个不少,自来水公司、煤气公司、电力局也有,连入防办的都凑热闹,说是有地下室可能影响地下防空工程,我差点笑喷。能伸手的全伸手,不能伸手的也插了一脚,这老板的姐夫就算地税的大入物,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那入的力量太恐怖,绝对是真正的大衙内。”
“一般二代可调动不了这么多的入,看看,几乎是所有部门一起帮衬,唯恐落后。”
“没想到随便吃一顿,还能吃到这家店的最后一餐,这算是福根吗?”
“你这话真损。”
那几个服务员老老实实站在墙角,连老板都被吓住,更别说他们,偶尔有入调查询问,他们也有什么说什么。
饭店老板一开始拼命打电话,可电话不通,开始拼命求那些入,现在捂着脑袋蹲在地上发愁。
一个好心的服务员走过去,低声说:“老板,您应该求那两位客入。”
饭店老板心想自己真是把脑子急坏了,立刻赔笑向方夭风走去。
方夭风和安甜甜一起站起来,向外走。
饭店老板急了,大声说:“大哥!您放我一马吧,我同意您的条件,给您赔礼道歉,给你五千,不,给您三万!行不行?”
饭店老板一声大哥把方夭风和安甜甜都逗笑。
方夭风嘴角微翘,看着安甜甜,对饭店老板说:“用你小嫂子的话,应该怎么说?”
安甜甜白了方夭风一眼,然后两手叉腰,得意地说:“做梦去吧!高手,咱们走!”说着,挽着方夭风的胳膊,昂着头向外走去。
饭店老板看着这对情侣一样的年轻入的背影,狠狠抽了自己一个耳光。
饭店老板抬起头,看到让他胆战心惊的一幕,市台、省台和报纸等各大媒体的采访车排成一线停下,然后多个记者、摄像师争先恐后冲了过来。
“老夭,我到底做了什么孽o阿,为什么这么对我!”饭店老板抱头痛哭。
方夭风在离开的时候,收回官气之印。那些入已经出手,万万没有的收手的道理,事情会沿着饭店老板最痛恨的方向发展。
走了一会儿,安甜甜松开方夭风,瞪着亮晶晶的眼睛,问:“高手,自从那夭你在派出所救了我和小雨,我俩都好奇,你这个方大师,到底能做什么事?怎么连那么大的局长都跟你称兄道弟?你随便投诉一下,就有那么多入来,你不会真的会法术吧?”
“你猜。”方夭风笑而不语。
“哼,你总是这么神秘!”安甜甜撒娇似的挥动小粉拳,轻轻捶了一下方夭风的肩膀。
“你只要记住,我是你的房东就好。”
“可你不是我一辈子的房东。”安甜甜突然轻叹。
方夭风心脏一跳。
安甜甜顿觉失言,露出可爱又懊恼的神sè,补充说:“你别乱想o阿!我是为了美食基金,才愿意住别墅的!其实一开始我压根就没想在别墅里住,我就是想看看别墅,过过眼瘾。可惜,本大美女被你骗上贼船,现在后悔莫及o阿!”
“后悔莫及?你看看你厚脸皮的样,我都懒得说你!”方夭风笑着说。
“就知道凶入家,哼!”安甜甜做了个鬼脸,笑嘻嘻继续向前走。
“你什么时候过生rì?”方夭风问。
“不告诉你!”
“哦,那我不问了。”
“你怎么这样o阿!”安甜甜反倒急了,小嘴一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方夭风笑着说:“我已经问过夏小雨,你很快就会过生rì,否则我千嘛问你?”
安甜甜甜甜一笑,说:“我就知道高手最好了!准备什么礼物了?”
“你手里的包,不就是礼物吗?”方夭风说。
“这个不算!”安甜甜急忙说。
方夭风想了想,说:“陪你去游乐园玩吧。”
“好!”安甜甜说完,突然改口,“我又不是小孩子!换别的!”
“安甜甜,你不要得寸进尺!”方夭风立刻说。
安甜甜哭丧着脸说:“高手你不要凶我,入家是小寿星!你千嘛总这样,你知不知道每次看到你对小雨特别好,却总凶我,我心里很难受。”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方夭风说着伸手去搔安甜甜的痒。
安甜甜立刻夹紧双臂,缩着身子弯腰后退,嘻嘻笑起来。
方夭风看着没心没肺的安甜甜,从头到脚打量了她一眼,说:“我本来想给你买首饰之类的,不过在网上挑了很久,总觉得我们家甜甜那么漂亮,戴上首饰反而掩盖首饰的美,不如买别的东西。”
“o阿?你也这么想?高手你品位突然提高了嗳。”安甜甜挺胸抬头,一副来夸我来夸我o阿的样子。
“你自恋也要讲究场合时机好不好?这句话的重点是买别的东西,不是你漂亮!你脑子要是扔掉‘安甜甜很漂亮’这种念头,是不是一片空白?”方夭风说。
安甜甜立刻露出无辜的眼神,说:“可我说的都是实话o阿。”
方夭风被安甜甜气乐了,说:“算了,你生rì那夭,你选饭店,你点菜,一切都听你的。好好吃一顿,算是你的礼物。”
安甜甜叹了一口气,说:“就知道吃,我怎么摊上这么一个吃货房东!”
“你找揍!”方夭风虎着脸作势要打。
安甜甜尖叫一声,咯咯笑着跑开。
过了一会儿,安甜甜又靠过来,两个入一起向家里走去。
“高手,刚才吃的不爽,咱们晚上去专门做小龙虾的店里吃吧。”安甜甜露出不甘心的神sè。
“我朋友今晚过生rì,你们自己去吃吧、,饭钱我报销。”方夭风说。
“去哪里吃?带我们一起去吧。”安甜甜说。
方夭风白了她一眼,说:“我高中同学的生rì,我带你去,他们怎么看你?”
“o阿?那我不去了,我在家里呆着算了,要是有什么特别好吃的,你帮我带一份回家,好不好?”安甜甜又开始不管不顾撒娇。
“到时候再说。”方夭风说。
“哼,小气鬼。”安甜甜抱怨。
方夭风看了一眼安甜甜的气运,心软了下来,伸手拍拍她的肩膀,送入元气,说:“你最近似乎比较累?”
安甜甜马上开始抱怨:“是o阿。最近雨多夭气不好,为了乘客安全,经常不能按时起飞。大多数乘客都明白生命重要,耐心等着,可总有少数乘客不耐烦,好像我们故意害他们似的,还打了地勤的入。幸好我一看不对远远躲开,不然我也倒霉。”
“以后遇到这种事,不要搀和。你脾气太直,心肠好,别伤到自己。”方夭风说。
“嗯。你总算夸我一回。”安甜甜美滋滋地说。
“刚才那句话翻译一下,就是你入傻,这算夸你?你果然够傻。”方夭风说。
“高手!我恨你!”安甜甜立刻用头去撞方夭风的胳膊。
下午家里没电,方夭风和安甜甜去旁边的网吧玩。
刚坐下,安甜甜就吹嘘自己玩shè击游戏跨越火线很牛,要跟方夭风单挑,方夭风痛快答应。
接下来,安甜甜感觉自己来到地狱,方夭风只用一把小手枪,一颗子弹爆一颗头,等子弹打光了,用匕首杀了安甜甜五次,才光荣战死。
“你肯定作弊!换电脑!”
两个入换了电脑,这一次不同的是,方夭风用匕首杀了安甜甜七次还满血,安甜甜崩溃了。
“高手!我恨你!”说着,安甜甜拼命用头顶方夭风的肩膀。
方夭风无奈,自从修炼夭运诀,不仅打架厉害,玩游戏也非常厉害,别入在他眼前慢的要死,他可以清晰看到别入的枪口,提前感应出弹道,然后以最佳的方式躲避。
安甜甜苦恼了一阵,突然说:“你是我的入o阿!走,跟我一起合伙虐别入,我跟你后面捡漏!”
方夭风只好带着安甜甜一起玩,很快,旁边的入发现方夭风的枪法特别厉害,千脆不玩了,只看方夭风玩,接着,路过的入被方夭风的枪法吸引,站在后面看。
网管一看好几个入站在那里,跟着走过来,一看就惊了。
“职业战队的吧?”网管问。
“我看过反恐jīng锐和使命感召等顶级战队的比赛,这入的枪法似乎更强。”
“不能吧?”网管不相信。
“你仔细看他,爆头数和杀入数相等,而消耗的子弹数,等同杀入数,一颗子弹杀一个入,简直不是入。关键是,一次没死,没用作弊工具。”
“卧槽,这么残暴?”网管惊了。
很快,游戏里发起投票,结果除了安甜甜,所有入都认定方夭风作弊,于是方夭风被踢出这一局。
安甜甜**道地笑着,又拉着方夭风玩生化模式,结果这一局同样变成方夭风的个入秀场,用最普通的枪和匕首,靠着走位,玩死一个又一个僵尸。
等方夭风变成生化幽灵,一个入感染大部分入,所向披靡。
结局可想而知,玩了几个回合,方夭风又被投票认定作弊。
身后的入都知道方夭风没作弊,纷纷骂那些入玩不起,方夭风和安甜甜看了看身后的入,又相视一笑,玩别的。
第195章 吓死我了!
一直玩到下午,方天风接到岳承宇的电话,提醒他别迟到。方天风送安甜甜回家,然后坐奥迪去之前定好的四星级酒店。
方天风第一次来海源酒店,最后找服务员问了一下才知道包间的位置。
包间是常磊订的两桌大包间,不过最后只坐了一桌人,关系好的一共也没多少,关系不熟的不愿意来。
说是岳承宇请客,但大家都知道还是常磊这个狗大户付账,大家吃的心安理得,偶尔调笑常磊几句。
因为前几天就祝贺岳承宇高升吃过一顿,众人没了陌生感,说说笑笑,气氛非常好。
方天风发现和前些天比,岳承宇变得更加沉稳,不再像以前那样口无遮拦,不过也没拿着领导的架子,其他方面和以前区别不大。不过,岳承宇跟方天风说话的时候,还和以前一样,经常耍贱,一点没有副科长的样子。
方天风还是老样子,高同学都不知道他的事,岳承宇也没多嘴。
还没等上生rì蛋糕,服务员敲门进入,带着一脸的为难之sè,说:“各位客人好。哪位是常磊常先生,能出来一下吗?有人找。”
常磊愣了一下,笑着站起来,说:“你们先吃,可能跟我的会员卡有关,一会儿就回来。”常磊和服务员离开,关上门。
这里毕竟是四星级酒店,不会出什么意外,大家继续吃喝谈笑。
不一会儿,常磊走了回来。
“怎么了,没事吧?”一个同学问。
常磊说:“没事。分局局长的公子请朋友吃饭,没想到碰到熟人。就想找个大包间一起吃。别的包间人都满,就咱们包间空着一张桌,所以找我这个订包间的人商量。那位的家教真没的说,非常客气,说不换包间也没关系,他们再等一等,要是愿意换包间,今天的费用他们出。我一看人家这么客气,就同意换包间。钱就算了。就当交个朋友,你们不反对吧?”
“小事。”
“不反对。”
这种事很正常,于是众人纷纷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跟在常磊身后的服务员急忙说:“各位放心,我们会重新上菜上酒,生rì蛋糕将由我们酒店免费提供。”
众人陆续离开,在服务员的带领下,向另一间包间走去,刚走几步,前面一个包间的门打开。十多个人有说有笑走出来。
方天风一眼看到一个熟人,面带微笑,心想这位的家教绝对没得说。
那人也看到方天风,脸sè剧变,捂着脸转身就走,他周围的人一起问怎么回事,还有人拉他手臂,结果被他挣脱。
方天风这边的人也感到奇怪,那人明显不对劲。
“嗯?”方天风似笑非笑轻哼一声。
那人身体一颤。停下脚步,慢慢转过身,满脸堆笑看向方天风。
“方、方叔。您也来吃饭?太巧了。”说话的人不仅声音颤抖,腿肚子也直打颤。
常磊仔细一看,骇然失sè,这位不就是那位分局局长的儿子么,怎么叫方天风方叔?
方天风点点头,说:“你爸还好吧?”
“好、好。”秦小寒老老实实站在那里,一个字都不敢多说,连解释都不敢解释。那天自从在jǐng局被他爸秦局长狠狠打了一顿。方天风就成了他心里抹不去的yīn影。
秦小寒的朋友们一起看向方天风,暗暗猜测方天风的来历,把秦小寒吓成这样的人可前所未有。
“你态度不错,我朋友还夸你来着。你们人多,换就换吧,别让你朋友站着。”方天风通情达理说。
秦小寒急忙说:“不了,我们这就走,不能耽误方叔吃饭。我要是知道方叔在那个包间,肯定先去敬酒,绝不敢要求您换包间。”
方天风一看这么多人看着自己,微微皱眉,说:“我们都离开包间,换就换了。”
“我错了,我不该换包间。”秦小寒隐隐带着哭腔,在他心里,方天风就是一个凶残毒辣的大人物,连他爸都害怕。
秦小寒的朋友糊涂了,看方天风也就二十出头,怎么把秦小寒吓成这样。
方天风没想到秦小寒这个反应,这事闹的,好像自己怎么了秦小寒似的,哭笑不得说:“你看看你这个样子,一点不给老秦争气。让你换你就换,别废话,有空别忘去我家里坐坐。”
秦小寒一听方天风的口气,暗暗松了一口气,心想幸亏我一直装孙子,不然肯定被当场打出去,立刻微笑说:“方叔,这次给您带来不便,是我的错,您和朋友今天的花费,算我账上吧。”
方天风扫了一眼,发现有几个人财气冲天,轮不到秦小寒付钱,点点头,说:“嗯,那就算你账上。”
秦小寒这才走过来,陪着笑,然后贴着墙边慢慢往大包间挪,跟受气的小媳妇一样。
方天风再也忍不住,上前一脚踢在秦小寒的屁股上,笑骂道:“滚进去,别在这耍宝。”
秦小寒见方天风真没生气,嘿嘿一笑,就好像被踢一脚是多大的荣幸似的。
方天风向秦小寒的朋友点点头,进了他们原来的普通包间。
秦小寒的朋友们也有点发蒙,愣是没人敢和方天风打招呼,等方天风进了包间好一会儿,他们才急忙向大包间走去。
这些人能跟秦小寒称兄道弟,家里都有点势力,有两个人的家里甚至比秦局长更有权势,可也知道就算家里人来了,也不至于把秦小寒吓成这样。
他们进了大包间,发现秦小寒喝光一杯茶水,长长吐了口气,说:“吓死我了!”
一个人说:“小寒,他是谁啊?怎么把你吓成这样?上次碰到项副市长,你也没这样啊。”
“反正你们以后记住他。千万别惹他,否则,咱们连朋友都没得做。”
“你别卖弄,说说他是谁,我就不信他真那么厉害。”一个人不服气地说。
秦小寒看了那人一眼,说:“爱信不信!反正他要整的人,项副市长打电话都保不住!”
“你别是怕丢脸骗我们吧?”一个人问。
放到以前被人质疑,秦小寒肯定会拉着脸,可现在他轻声一笑。说:“元州地产的那位纪副总。你们之有人听说过吧?”
“听说过。”
“亿万富翁,比我老爸牛多了,跟省里领导都能说上话。”
秦小寒点点头,说:“你们有些人不知道,他有个私生子叫纪雄,因为诬陷我两个婶婶,被抓进拘留所里,被折腾了整整一夜!”
“啊?纪雄是他弄进去的?听说差点疯了,以前狂的不得了,现在保外就医。我一个朋友见过他,说他完全变了个人。那个纪总被元州地产董事会撤了副总的职务,也是跟他有关?”
“对,就是我方叔的手笔!”秦小寒说。
那几位家里当官的没在乎,但家里经商的人都感到后怕,元州地产的纪总对他们来说几乎高不可攀。
秦小寒继续说:“要只是这样,我还不至于怕。前几天沿江镇发生的事听说了吗?方叔做慈善,办了一个福利院,沿江镇的几个官员亲戚想讹诈他。结果惹恼了方叔。方叔一怒,沿江镇大换血,两个村支书被查。镇里的一二三号全被调走,甚至连一个副区长都被迫病退。不然我今天不至于差点吓尿。”
“不对吧,我爸说是宁幽兰副区长的手段,没说福利院,说原因是前进村的人口贩子。”一个人说。
秦小寒嘿嘿一笑,说:“对外当然这么说,别忘了,我爸亲自带人抓的人口贩子。这次分局集体二等功是肯定的。市局没准能拿个集体一等功。我爸正想办法弄个人一等功,难道还有人比我更清楚?不可能!”
“那等一会儿,咱们过去敬杯酒,认识一下。”一个人说。
“还是算了,方叔规矩大,我爸见面都小心翼翼。对了,你们推荐点名贵的食材,听说他比较喜欢吃,还有女人用的东西,他女人比较多。”秦小寒说。
“他到底什么身份?”
“你们慢慢猜。”
大包间的人都好奇方天风的身份,普通包间的高同学们则对方天风刨根问底。
岳承宇小口抿着啤酒,幸灾乐祸地看着方天风。
“老实交代!”
方天风说:“我真的没什么,就是跟他爸是平辈论交。”
“胡说八道。把一个衙内吓成那样,只是平辈论交?肯定有隐情。”
岳承宇小声说:“现在方总的座驾是奥迪A8,一百多万呢。”
一直没说话的常磊怒道:“我他么才开个破宝马,你们就叫我狗大户,还灌我酒!他开A8的,岂不成了牛大户?方天风,上次喝酒你是不是灌了我三杯?今天轮到你了!你个狗大户!”
常磊一脸痛快,接着说:“哈哈,总算有机会说别人了,真痛快!方天风,自罚三杯!”
“自罚三杯!”众多同学跟着起哄。
方天风无奈地喝了三杯酒。
岳承宇又笑着说:“我这个副科长,完全是方天风帮我提上去的,你们自己想吧。”
满桌人的眼神都变了。
常磊苦笑道:“本以为岳承宇当上副科就够牛的,没想到这里还藏着一个真正的大人物。”
接下来就是众人追问方天风的事,方天风只是说自己开了一个龙鱼养殖场,又偶然认识了秦局长和王局长等人,不过每个人都保持怀疑的态度。
常磊使坏,众人轮流灌方天风的酒,想从方天风嘴里套话。
一个小时后,这些人全都悲剧了。
“喝不喝了?”方天风笑眯眯地环视东倒西歪的众人。
“不、不喝了!我已经吐两次了。”常磊迷迷糊糊说。
“蛋糕归我了。”方天风说着,开始切蛋糕,其他人要么呼呼大睡,要么只能干看着,醉的一塌糊涂。
酒局结束,一众老同学晃晃悠悠向外走出,出门的时候,方天风看到一个熟人,石伟城。
石伟城一看方天风,脸sè微变,露出羞愧之sè,但还是硬着头皮走过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196章 赌博害人
方天风让他们先走,迎向石伟城。
看到石伟城,方天风想起那天第一次相见,帮石伟城解决工程事故并救了他未出生的孩子,也正是石伟城的一次请客,让方天风接触到孟得财等人,并和首富庞敬州发生冲突。
以前石伟城是一个身材高大、衣衫整洁的平头大汉,可几周不见,石伟城的眼圈发黑,眼袋深深,jīng神不振,头发凌乱。
方天风怀疑石伟城的气运出了问题,仔细一看,大吃一惊,石伟城的财气缩水,在这几周相当于损失了五百万,其有两百万是欠别人的。
石伟城看到方天风的表情出现变化,更加羞愧,强笑道:“方大师,您也在这吃饭?我有个朋友住在这里,我准备去看看。”说着,下意识把手里黑皮箱向后拎。
方天风隐约猜到几个可能,沉声问:“嫂子还好吧?”
“挺好的,就是我比较忙,顾不上她,挺惭愧。”石伟城脸上的羞愧之sè更浓。
“哼,等到时候连孩子的nǎi粉钱都没了,你是不是更惭愧!”方天风冷声说。
石伟城抵挡不住方天风审视的目光,轻叹一声,低着头说:“我赌瘾又犯了。”
方天风没想到看上去像成功人士的石伟城,竟然也有这样的一面,连赌都控制不住。
石伟城突然抬起头,抓着方天风的手腕,激动地说:“方大师,您帮帮我。我怀疑他们出千设局,否则我不可能输那么多。我这次带钱来,就是想寻找机会识破他们。您那么厉害。一定能抓住他们。”
方天风真想一巴掌抽过去,但想想他妻子怀着孕,黑着脸说:“你是看到我才找借口吧?你干脆说让我用道术帮你赌钱,岂不是更方便?”
石伟城面红耳赤。
方天风没想到一沾上赌,石伟城会变成这样,不过,不过毕竟朋友一场,如果可能,方天风不介意顺手帮一下。
方天风想了想。说:“这样吧。如果他们没有出千作弊,赌完这次,你就戒赌;如果他们出老千使诈,我想办法把你输的钱赢回来,你再戒赌。不管怎么样,你要是不戒赌,以后有多远滚多远,别说认识我!”
石伟城激动的热泪盈眶,说:“谢谢,谢谢方大师。其实我根本不想赌。可工程款被拖着不给,施工队天天找我要,我一时憋闷,就想玩几把。可没想到越赌输的越多,我早就后悔了,一直想回本,结果输了一次又一次。”
“没钱?没钱你哪来的赌资?”
“公司总得留点钱周转,不能都发出去。我手头现金有限,一部分钱还是管别人借的。”石伟城辩解。
“行了。带我去看看。”方天风说着,给岳承宇打电话,让他们先走。自己有事要离开,然后给崔师傅打电话,让他回家,自己晚上不一定什么时候回去,但崔师傅却说不用,要一直等着。
石伟城带路,两个人来到506客房,轻轻敲门。
猫眼内有亮光。房门打开,一个人面带笑容。
“石哥来了?快进。”那人只看了方天风一眼,就把两个人迎进去。
客房里浓烟密布,极为呛人,石伟城咳嗽了一下,方天风则使用元气凝聚成薄膜放在鼻孔,阻挡外界的烟雾。
客厅里还有八个人,五个人围坐在桌子周围,一个身穿白衬衫黑马甲的人在发牌,四个玩家,有的抽着雪茄,有的紧张盯着自己的牌,有的暗暗祈祷,只有一个神sè平静。
每个人桌下下面都有小抽屉,里面放着一沓沓厚厚的钱。
有一个身材高大,看上去像保镖之类的,打开窗帘看了外面一眼。一个人悠闲地玩平板电脑,还有一个人盯着桌面,抽着烟。
方天风只看了一眼,就知道他们玩的是诈金花,很常见的游戏,每人发三张牌,比大小。规则类似的玩法叫法有很多,什么同花顺、拖拉机、三张牌、比大小、梭哈、港式五张牌之类的,哪怕各地叫法不一样,但豹子、顺子之类的叫法一听都懂。
方天风心想怪不得石伟城输了四五百万,这东西真玩狠的,脑子一热,一天输个上百万很正常。
石伟城一进来,众人纷纷打招呼。
“石总来了?”玩平板电脑的站起来,笑着说。
“老石带个新人?”看别人玩的那人笑着说。
“这次带多少?看这手提箱,起码五十万吧。”给石伟城开门的人笑着说。
石伟城信心十足,拍的手提箱啪啪响,说:“今天我要翻本!老狗,今天敢不敢跟我玩大的?”
外号老狗的年人拿下嘴里的雪茄,笑着说:“玩了这么多天,除了有一天被你刮走三十万,你哪天赢过我?来!下一把你们谁让让,让老石来!”
一个人苦着脸说:“今天带来四十万,现在就剩十五万了,手气背,算了,我弃牌。”说着,把三张牌往间一扔,把自己的钱拿走。
石伟城看了方天风一眼,坐到桌子边,打开箱子,露出一片红sè的钞票,整整齐齐,拿了一部分放在身前的抽屉里,微笑着看其他几个人。
方天风正要去石伟城身后,刚才看平板电脑的人走过来,笑起来露出两颗金牙,伸出手说:“我叫金牙,负责这个地方,jǐng察和酒店都有我朋友,保准安全。你做什么的,贵姓?”
方天风和他握了握手,说:“叫我小方就行,做观赏鱼养殖的。刚才和朋友吃饭,碰到石哥,就顺道来看看。我可没带多少钱,你不介意吧?”
金牙笑着说:“要是别人我肯定介意,石哥带来的人绝对没问题。”
“我跟石哥刚见面就来了,对这里还不了解。这赌局怎么玩?”
“就玩诈金花,谁都能玩。保底一百,一次最多投注三千,要看别人牌比牌,出两倍赌注,每人每局最多下五万,省着太大玩出真火。有的牌局因为有人一口气叫了一百万,结果出了人命,那太伤和气。”
“你是看场子的?”方天风问。
“对,我。小炮、疯子和面条都是看场子的。我们不参与赌博,靠抽头为生,谁赢了给我们百分之五,所以不用怀疑我们。”金牙说完,指给方天风认人。
特别高、特别壮的那人叫小炮,开门的是疯子,穿白衬衫黑马甲的是面条,特别腼腆,笑起来像小姑娘一样。
金牙又笑着说:“石哥介绍的人不会有问题,你也别拘束。就当是自己家。我给你留个手机号,想玩随时找我。为了安全,我们经常换房间。你也别担心我们,我们都是跟力哥混的,在西晴区,没人敢在力哥眼皮底下撒野。”
方天风点点头,说:“我听说过力哥,口碑不错。”
“那是!力哥的人品没得说。”金牙一副非常自豪的样子。
方天风心却暗笑:“力哥表面口碑不错,但钢脖什么都说了。力哥最不是东西,表面维护黑.道公正,人人都说仁义。暗地里比谁都黑。力哥就是靠着明里暗里的手段,成为西晴区说一不二的老大。不提力哥还不怀疑,提了力哥,不得不怀疑。”
方天风向牌局看去。
新的一轮已经开牌,面条正在洗牌,把扑克玩的特别漂亮,明显比普通人厉害的多。
方天风却是微微一愣。
面条先把一副扑克的牌面朝上,右手一划。扑克立刻如孔雀开屏一样整齐地呈铺开,如同扇面,和电影电视里的一模一样,均匀露出花sè数字,然后迅速收起。
从扑克铺开到收起,不过两秒钟。
接着,面条开始洗牌,手法非常纯熟,看着有点眼花缭乱,远比普通人洗牌更快更整齐。
方天风愣住,不是因为面条洗牌厉害,而是发现,在看了第一眼后,无论面条怎么洗牌,都能清晰知道每一张牌在什么地方,记忆力和视觉捕捉已经达到人类的极致。
面条洗完牌,手唰地一扫,把扑克整齐地排成一条长龙,每张间距都相同。
这些扑克都是牌面朝下,方天风确信,自己能准确说出每一张牌的牌面。
到目前为止,方天风没有看到面条出千。
“请切牌。”面条对四个玩家说。
老狗笑着说:“老石你最后来的,你切牌。”
“那我就不客气了。扒皮。”石伟城拿起最上面的一张牌,扔到末尾。
“请押保底。”面条说。
四个人都扔下一百块钱。
然后,面条按着纸牌,贴着天鹅绒的桌面,从左到右,给每人发一牌。
四个人的表情随之变化。
老狗大大咧咧把牌拿到手里。
花衬衫则根本不看,要蒙牌下暗注。
胖子翻开一角看了一眼,表情十分平静。
石伟城又紧张又兴奋,低下头,一只手捂着牌上方,另一只手一点一点翻开牌。
方天风认为是红桃K,然后看了一眼验证,果然就是红桃K,对自己的记忆力和视觉更加自信。
面条接着又给每人发了两张牌,方天风心想石伟城是一对3,石伟城拿起牌一看,果然是一对3。
正常人玩扑克绝对没有赌神系列电影电视里那么夸张,有个对,完全可以说是等的好牌。
“请石先生下注。”面条说。
石伟城显得异常兴奋,数了一千扔到桌子心,说:“第一把保险一点,最小投注吧。”
方天风没想到石伟城这么兴奋,转念一想,这就是“诈”,让别人无法通过表情判断出他实际上拿的什么牌。(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197章 财气之树发威
“跟。”老狗扔了一千。
“跟。”花衬衫是暗注,只扔五百。
“跟,我牌一般,意思意思。”胖子也数了一千放在间。
方天风暗笑,胖子有一对J,在四个人里面牌最大。
第二轮,石伟城加注,扔了两千,老狗立刻弃牌,花衬衫和胖子继续跟。
第三轮,石伟城数了三千,花衬衫坐不住了,打开牌看。
“弃!”说着,花衬衫把扑克扔到面条前。牌面向下,别人不知道,但方天风知道,他的牌是2,4和7,四个人里面最小。
第四轮,石伟城疑惑地看了一眼胖子,扔了三千,胖子笑嘻嘻地跟。
才几分钟,桌面上已经有两万两千四百元,这样算,一个小时至少四五十万的输赢,真不算小赌局。
“比牌吧。”石伟城扔了六千,然后翻开牌,两处一个K和一对3。
胖子看了一眼石伟城的牌,笑嘻嘻亮出一个2和一对J,然后把桌子上两万八千三百拿走,留了一百。
石伟城看了方天风一眼,方天风没有任何表示。
接下来,四个人你来我往,一个比一个能装,有的连续弃好几把,突然加注,碰到其他人不好,搂了好几千。
有的是一对A,可碰到对方顺子678,胜者一次搂走八万。
出豹子的几率很小,过了半个小时也没看到。
有方天风压阵,石伟城信心十足,气势如虹,不到半个小时,卷了十五万。
那个胖子也小赚五万多。而老狗和花衬衫经常小赢大输,老狗脾气暴躁,经常破口大骂,花衬衫则沉着冷静,一副让人看不透的模样。
大家输输赢赢,看上去都很正常。方天风打了个哈欠,有点不耐烦了。
一旁的金牙笑着说:“要不你下去玩两把?你是石哥的朋友,我借你十万,无息的。不用担保。”
方天风表面微笑说不用了。心里却更jǐng惕,金牙这话看似是拉近关系,实际就是勾引人赌博,意图太明显。方天风根本就不想赌,无yù无求,所以看的清楚,真想赌的人,反而会觉得金牙人不错。
时间过去四十分钟,方天风更加不耐烦,突然。他眼睛一亮,不动声sè地看向发牌的面条,盯着他的手,以及他的袖子!
方天风敏锐地发现,面条在洗牌后,竟然偷了两张牌在袖子里!
面条的动作极快,超出普通人视觉捕捉的极限,所以除了方天风,根本没人能看到。
“用袖子藏牌?”方天风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打断出千的手。但转念一想,既然对方出千,最好的手段是先帮石伟城把钱赢回来。自己再赚点劳务费,最后揭穿才是正路。
现在要是揭穿,他们一口咬定是面条自己出千跟他们无关,要不回多少钱,因为钱大都被西晴区老大力哥拿走。
“当务之急,是看看面条跟谁合作。”
方天风继续看他们玩,胖子和石伟城开始输钱,花衬衫开始大赚。而老狗有时候赚,有时候赔,偶尔骂一句,脾气不好。
石伟城和胖子的脸sè越来越难看,胖子不断擦汗,偶尔低声咒骂。
石伟城的信心不翼而飞,气势一泻千里,偶尔擦一下汗,拼命抽烟。他看了几次方天风,发现方天风根本不理他,更加丧气,这次带了五十万,已经输掉了三十四万。
方天风这十局一直盯着面条,有了更多的发现。
每一局结束,面条收牌的时候,看似乱收,实际在把扑克进行排序。
接着,面条用有一种非常巧妙的洗牌技巧,洗牌的时候听着哗啦啦、看着很热闹,但实际洗几下,扑克就会回到原来的顺序。
方天风发现,后来的牌局,牌的顺序完全一样,只不过就是切起来不一样,但无论别人怎么切,面条都知道接下来谁的牌会是什么样,显然练过这种洗牌方式,并强化过记忆。
面条发牌的时候,会偷牌换牌,速度之快,超出普通人肉眼反应的极限。
但在方天风眼里,面条的动作慢的要死,就像是故意暴露一样。
方天风隐约感觉,面条的手法还不够纯熟,只能骗骗普通人,绝对瞒不住行家。
经过几局观察,方天风终于确定,花衬衫和老狗,跟面条是一伙的。
这个牌局,在方天风眼里已经没有任何秘密可言,他甚至看出,发牌的面条的袖子,是经过特制的,能形成一个很好的滑道,供扑克进出,便于偷牌换牌。
方天风轻轻一弹手指,杀气之剑飞出。杀气之剑的力量渗入袖子,破坏滑道,让面条没法偷牌。
面条很快发现袖子出现变化,看上去很腼腆的他,竟然异常镇定,红着脸说:“我有点肚子疼,金牙,你替我发牌。”说着,面条急忙向卫生间走去。
方天风心想就如你所愿,于是飞出病气之剑,在他肚子里乱绞一通。面条猛地瞪大眼睛,捂着肚子夹紧腿冲进卫生间,然后里面传来惊天动地的声音,把其他人逗得哈哈大笑。
金牙、小炮、疯子、老狗和花衬衫五个人,态度都有明显的变化,不过没人说什么,继续玩。
这一局,胖子的运气不错,但石伟城却摸了一手烂牌,低声骂了一句弃牌,无力地坐在椅子上,浑身是汗,颓废到了极点。
一棵火红sè的摇钱树飞出,落在石伟城的头顶,石伟城的财气流速立刻加快。
财气之树下面挂着许多黄灿灿的铜钱,铜钱好似被风吹过,相互撞击,发出清脆的声音,然后所有的铜钱爆shè而出。分别袭向打牌的胖子、老狗和花衬衫三个人。
铜钱不断在三个人的财气和石伟城的财气之间穿梭,不断把三个人的财气截取到摇钱树内,摇钱树吸收一半财气壮大自己,另一半财气则送入石伟城体内。
方天风心想胖子也是被害人,就控制摇钱树,放过胖子,只针对花衬衫和老狗。
金牙明显不会出千,笨手笨脚洗玩牌后,挨个发牌。
金牙刚开始发牌。方天风就暗笑。没想到摇钱树强大到这种程度。
石伟城、老狗和花衬衫三人,看过牌后,表情都恰如其分,没有什么特别,但知道结果的方天风却看出,这个三个人心都在狂喜。
只有胖子骂了一句,直接弃牌。
老狗先下注,装模作样押了一千,另外两个人跟上。
第二轮,老狗又押一千。另外两个也跟。
第三轮,老狗直接押了三千,情况一直没变。
接下来,出现极为诡异的场面,三个人默不作声,三千三千地往桌子间扔钱,很快堆成一片小山。
其他几个人全都被吸引过来,胖子喃喃自语:“幸好老子牌不好早弃了,你们三个。这是往死了玩啊!别浪费时间,直接封顶,一人五万。一起比大小,那样多痛快!”
三个人停下,老狗微笑着说:“那就听胖子的。不过刚才押了多少钱,不好算,每人各拿出五叠,谁赢了,谁就全拿走,怎么样?”
花衬衫点点头。说:“我同意。”
“我没问题。”石伟城笑着说。
于是,三个人各拿出困扎好的五万块钱,扔到桌子间。
别人没数,但方天风却清楚知道,除了十五万,桌子上的散钱共有六万千四百。
二十一万千元火红的钞票摆在桌子上,房间里没有一个人不眼热。
之前那个输钱让给石伟城玩的人笑着说:“好久没见到这么大的单局,我倒要看看,最后到底谁能赢!”
老狗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猛地把自己手里的牌掀开,连雪茄都顾不得抽。
“豹子9!我就不信你们有谁比我大!”三个9出现在桌子上。
一旁的花衬衫一直很沉稳,但这时候同样无法抑制内心的喜悦,笑着翻看自己的牌。
老狗一看,大声骂道:“我.cāo!豹子J!你吃chūn.药了吗?”。
花衬衫嘿嘿笑着说:“不好意思,钱归我了。”
“等等!”
石伟城慢慢掀开一个K,再掀,又是一张K,然后,众人看到,石伟城把第三张牌拿起来,猛地往桌子上一拍。
“豹子K!”石伟城大吼一声,仿佛要把这些天积累的愤怒和怨气全都喷发出来。
老狗和花衬衫的脸都绿了!
一直看戏的胖子忍不住大笑,说:“哈哈哈,你看看你们俩那脸sè,跟抹了一脸鸡屎似的,哈哈哈,老石你干的漂亮!”
石伟城则借着点烟,看了方天风一眼,眼里满是感激,这种牌局也只能在传说里出现,如果不是故意安排,不可能这么巧合。
那位发牌的面条,蹲在卫生间出不来,金牙小炮叫了许多次,始终叫不出来。
接下来牌局出现连续多次三家都大的局面,在石伟城多次席卷十几万后,老狗和花衬衫学聪明了,一旦下注超过两万,就用双倍赌注看石伟城的牌,不过仍然是以输居多。
短短半个小时,石伟城狂赢十五万,净赚六十多万。
胖子只输了几万,而老狗和花衬衫输惨了。
看着石伟城又划拉走两万多元,老狗沮丧地说:“算了,今天输的太多,不玩了。我先休息两天,等休息好了,再来战!”
花衬衫则说:“其实我不喜欢玩三张牌,没意思。我前几天看别人玩十万斗地主挺刺激,老石你有没有兴趣?”
“什么是十万斗地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198章 狠狠掏那个姓方的
“平常斗地主,有的玩一块两块三块的,有的玩五块十块十五的,我平常就玩一百二百三百的。十万斗地主,就是从一万开始叫,谁牌好,最高可叫到十万。”
石伟城惊讶地说:“那可比诈金花玩的大啊?10万的话,随便几个炸,就能翻到上百万,一局能直接输的裤衩都不剩。”
“对,所以我说刺激,基本上最多玩几局,牌局就会结束。以前都玩梭哈、百家乐和诈金花什么的,玩腻了,可现在斗地主火,就改这么玩。”花衬衫着,坐在椅子上慢慢整理钱。
胖子十分感兴趣,但手头钱不多了,,石伟城犹豫片刻,看向方天风。
方天风问:“我可以玩吗?”
花衬衫抬头看向方天风,说:“当然可以,不过不能在这里玩,而且一次最少带一百万现金。输的超过一百万,不用还钱,钱没了就走人。”
方天风看了看石伟城,说:“石哥,那咱们趁热打铁,你先借一百万给我。你们联系人,玩十万斗地主,怎么样?”
花衬衫犹豫片刻,说:“我旁观过几次,没玩过,不过我能联系人,具体他同意不同意,什么时候开局,我说了不算。”
“没关系,我可以等。”方天风说。
“好吧,我去联系人。”花衬衫说着,拿出电话去卧室。
卫生间的门咔嚓一声打开,面条终于从里面走出来,双腿哆哆嗦嗦,扶着墙向外走,众人一看他这模样。都笑了。
面条苦笑道:“可能是吃坏肚子,我现在浑身发软,没办法发牌。”
“没事,我们赌完了。老石一人搂了十多万。”胖子笑着说。
“啊?这才多久?”面条惊骇地看了一眼石伟城,然后又去看其他人,脸上似乎有担忧之sè。
老狗沉着脸说:“他们要玩十万斗地主,我准备去看看。”
面条的表情变得轻松,笑着说:“那可是真正的大局,我也只看过一次。不知道今天有没有机会看到。”
众人议论纷纷。讨论斗地主的事,石伟城和胖子偶尔说一些赌桌上的趋势,反倒是老狗等几个人很少提起。
不多时,花衬衫走了回来,满脸遗憾,说:“现在晚上十点多,太晚了,人都找不齐。不过明天午正好有一场赌局,有三个人要玩。你是第四个,等有一个输光。你再加入,行不行?”
“可以,能玩就行,我要求不高。”方天风说。
花衬衫说:“明天怎么联系?”
“联系老石就可以,我和老石一起去。”方天风随口说。
客厅里所有人分别看了一眼方天风和石伟城,石伟城点点头,说:“我和小方一起去。”
金牙、骗子和老狗的眼睛稍稍变亮,面条正玩扑克,洗牌的速度稍稍加快。
胖子诧异地看着方天风。意识到方天风的身份比石伟城高。
“那我们先走了,明天见。”方天风说着,向外走去。
方天风、石伟城和胖子先后离开。花衬衫也随后离开,屋里只剩下老狗等人。
面条露出胆怯之sè,说:“这局输了这么多,力哥不会骂我们吧。”
金牙一改嬉皮笑脸,淡然说:“没关系,只要明天赚他一百万,之后再设局赚他几百万,力哥不仅不会骂我们。还会奖励我们。他气质很不一般,老石都要看他脸sè,是个大凯子!”
“万一背景太深咱么办?”小炮说。
“往五全县一躲,我就不信他能找到!”金牙冷笑道。
老狗露出疑惑之sè,说:“刚才的牌局,很古怪啊,四个人,三个豹子,我还是第一次遇到。”
金牙微微一笑,说:“我别的不行,眼力不会差。牌是我发的,肯定没问题,两个是自己人,胖子和老石明显不懂行,也没问题。那人站在老石身后,一动不动,这牌局要是他弄出来的,那他肯定是神仙!”
疯子说:“我一直盯着这个新人,金牙说的没错,他没机会出千。只能说老石今天运气太好了。不过,明天的斗地主牌局,他就不可能有那么好的运气。”
面条嘿嘿一笑,说:“有师父镇场子,有赢无输。可惜我太笨,学的不好,师父那才叫厉害,五十多岁了,基本功一点没落下。无论是拼眼力、拼记忆还是拼手速,我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废话。掌爷可是在澳门混过的人,千术在东江起码能排前三,咱们也就设局骗人,他可是在五全县看两个场子,一年到头抓的老千不计其数。要不是在五全县待腻了,来云海市休息半个月,咱们也请不动他。”金牙说。
老狗羡慕地说:“他老人家来休个假,赚几百万,咱们苦苦撑着这个局,累死累活一人只能分十几万,然后就要去外地躲着,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
“别唠叨,没有力哥保着,咱们也保不住这个局,而且力哥也要花钱打点,没有力哥,我们上哪找这么多金主?他们凭什么相信我们?我看胖子和老石也差不多了,再掏下去,他们肯定会怀疑,我跟力哥提一下,等明天斗地主结束,换地方。”
疯子笑道:“不急,那个姓方的肯定有油水,不掏他几次,太可惜了。”
“对!狠狠掏那个姓方的一把,到时候再跟力哥商量,一人多分二十万不成问题!”
一屋子人笑起来。
“可万一他赢了怎么办?”
“放心吧,师父只是第一层保险,我们还有第二层保险!他只要带着钱,绝对逃不出咱们的手掌心!”面条得意洋洋说。
方天风来到停车场,石伟城拎着一个袋子一个箱子,跟着坐进车里,然后把那个袋子递到扔到后座下面,感激地说:“方大师,这里是五十万,算是您的报酬。谢谢您,我现在彻底想清楚了,以后打死也不赌了。”
“你现在手头缺钱,等以后手头宽裕了再说。我这次是帮你,是看在嫂子和未出生的孩子的面子上。”方天风不给石伟城好脸sè。
石伟城尴尬一笑,说:“我知道您的脾气,行,以后再说。不过这钱是明天赌局用,先放您这里吧。”
“那好,明天你来找我的时候记得提醒一句。”方天风说。
石伟城问:“您看出他们出千了?”
“发牌的面条,是个老千,穿花衬衫的和老狗,以及其他人,都是一伙的,这就是一个骗局!”方天风说。
石伟城沉默许久,说:“一开始我以为没问题,但后来也怀疑是骗局,可就是不甘心。”
“你走吧,陪你老婆好好睡一觉,明天一起去赌局。你输了多少,我帮你赢回来,就当我这个干爹给未出世干儿子的礼物。”
“谢谢,谢谢。”石伟城心百感交集,转身离开。
车慢慢离开酒店。
现在已经接近晚上十一点,路上没有多少车,空旷的道路上,路灯显得格外明亮。
崔师傅突然开口,说:“方先生,我跟赵总的时候,也见识过牌局,听他们说过一些事。那些老千从小开始练千术,一练就是几年几十年。他们只要放在手里洗几把牌,就能记住所有牌在什么地方,最厉害的甚至能按照自己的喜好排序,偷牌换牌的手法很厉害。我亲眼见过一个老千,他当着我们的面换牌发牌,我们都看不出来。您要小心。”
方天风笑着说:“我今天见到了,那个老千和你说的差不多,但没你说的厉害,你放心,这种小把戏骗不了我。”
崔师傅又说:“京城电视台做过一档反赌节目,我记得很清楚,叫《南北千王对决反赌》,我看了好几遍。那几个人就是我说的有真功夫的老千,有个人你想要什么就能发给你什么牌,有个女的摇sè子,你说多少她就能摇多少,还有的利用电脑设备出千,这些都是真的。”
“《南北千王对决反赌》?我回去上网搜搜看。”方天风说。
回到别墅,方天风上网搜了一下那个视频,果然跟崔师傅说的一样,里面有四个老千,除了马姓老千和女老千,另外两个人,一个双腿和右手多个手指被打断,一个曾被人抓住捅了好几刀,早就金盆洗手,整个节目主要是劝人戒赌。
里面的老千现身说法,十赌骗,要想赢,很简单,不赌。
方天风发现这几个老千的手段果然要比面条强很多,简直一个天一个地。别人根本看不清那几个老千的手法,但在方天风眼里,没有任何秘密,就像是在做慢动作教他一样。
方天风一时兴起,拿出家里的扑克学着面条和视频里的老千的手法洗牌玩牌,一开始有些笨手笨脚,但仅仅练了半个小时,就掌握了基本手段。
假洗、抽牌发牌、弹牌等手段竟然全都学了个遍,如果只比速度、眼力和记忆力,方天风已经全面超越那几个老千。
想起明天的赌局,方天风试着元气能起到什么作用。以前元气太少,方天风舍不得浪费,现在元气那么多,经常消耗一定元气摸索用法,比如前几天让元气附在脸上改变相貌,就是新用法。
“元气能强化我的身体,不知道能不能强化扑克。”方天风想起赌神系列电影电视剧里的镜头,扑克简直就是暗器,甚至能挡住子弹,虽然现实里不可能发生,但有元气一切皆有可能。(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199章 百万元的斗地主
方天风试着把元气注入扑克,纸质的扑克立刻变硬,但也达不到钢铁那么硬,方天风走到厨房,左手拿着筷子,右手捏着扑克,用力一切。
筷子被一切为二。
“元气虽然能让扑克变硬,但更重要的是速度,没有速度,根本切不断筷子。这东西,还是不如气兵好用。”
方天风继续思考元气别的用法,人眼之所以能看到东西,是因为光线进入人眼,在无光的环境,人眼什么都看不到。既然元气能改变光线,让自己容貌发生改变,那理论上,可以做到更复杂的事情。
于是,方天风不断消耗元气试验,终于在元气耗尽前,学会了一共元气的用法,伪装。
扑克还在厨房的大理石案台上,但方天风一挥手,元气涌出,扑克眨眼间消失,实际扑克还在那里,只是元覆盖扑克,而元气变化成大理石案台的模样,要是伸手去摸,还是能摸到扑克。
方天风又是一挥手,元气变化成扑克的样子,方天风伸手拿走真扑克,而元气留在原地,看上去扑克还留在原地。
“伪装只是元气的基础手段,如果能彻底控制光线,恐怕能做到隐身的程度。”
赌博毕竟只是小术,方天风目前真正的重心还是研究元气水,玩了一会儿扑克,躺在沙发上寻找矿泉水的资料。
很快,方天风找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新闻,一家超市的矿泉水竟然卖八百元一瓶,于是立刻搜索,很快发现八百一瓶也不是最贵的,最贵的矿泉水一瓶过千。
夏特丹1650矿泉水。产地位于法国南部的夏特丹,从路易十四时期开始,成为法国王室御用饮水。现在法国zhèng fǔ发布了限采令,每年取水不超过一百万升,年产量是一百二十万瓶左右,是世界最顶级的奢侈品矿泉水。
世界瓶装水消费量是两千亿升,也就是说夏特丹的产量只占世界瓶装水的二十万分之一,而销售额,却占到四百分之一。超过十二亿元。
这种矿泉水在华国售价超过千元。根本不在市面上流通,专供某些高端人士。
方天风这才明白,自己之前对矿泉水的定价太低。
方天风又查了一下这水,位于火山区域,元气不稳定,肯定不是灵地,只是矿物质含量丰富加上法国王室的名头,才能卖出高价,价值远远低于元气水。
“既然是奢侈品,噱头、品牌和历史。远大于实用。我应该以这种高价矿泉水为标准,将来的低元气水,一千一瓶;高端元气水,一万一瓶,含元气量较高;而最有价值的元气饱和水,只自用或给少数人,不卖,却比赚钱发挥更大的价值。”
将来的元气矿泉水要限量,不可能满超市铺货。如果每天一万瓶,一年三百六十五万瓶,年销售额就能达到三十六亿五千万。
“元气水只能存放天。应该想办法解决储存问题,不知道转化为酒类或其他形态,能不能延长效果,到时候得不断试验。”方天风心想。
方天风想着,慢慢入睡。
第二天午,石伟城前来。
上了车,石伟城说:“他们约定好,在一家小旅店的。那里比较偏僻,更安全,而且是熟人开的。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我已经把地址给了我一个朋友,如果晚上我不给他打电话,他会第一时间打电话报jǐng。”
“嗯。嫂子没事吧?”方天风问。
石伟城惭愧地说:“谢谢你。我没想到她最近心情那么差,甚至有点抑郁,再加上我经常不在身边,她压力更大。幸好昨天我回去跟她聊了一个小时,今天她特别高兴。嘿嘿,她平时不肯给我口,今天早上主动给我来了一发。”
“这你就不用说了。”方天风笑着说。
“嘿嘿。”
四十分钟后,车停在一个名为四十二号旅店的地方前。
方天风先下车,石伟城拎着重达二十斤的钱,向里面走去。
花衬衫就在收银台旁边的沙发上坐着,连忙站起来,领两个人向二楼走去,边走边说:“二楼的人都被清空,不准进,不用担心被人发现。里面的人正在玩,估计快结束了。”
三个人进入一个房间,间是一张桌子,三个人围坐着桌子打牌,而周围或站或坐着四个人,只有一个面条是昨天认识的,剩下的六个人都是生面孔。
面条看到方天风和石伟城,特意点头微笑,但笑容里隐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就好像三伏天吃冰镇西瓜一样,无比舒爽。
石伟城低声说:“那位是丘总,做建材的,上亿身家。我以前就听说他喜欢赌,没想到是真的。”
丘总顺着声音望过来,看到石伟城,露出疑惑之sè,但很快想起什么来,轻轻点了一下头,继续打牌。
三个人走过去。
方天风看到,打牌的人身边各有一个大行李箱,全都是一万一叠捆扎好的红票子,没有一张散钱。
方天风仔细一看,丘总的行李箱里还剩五十多万,而另外两个人那里,一个有一百八十多万,另一个有一百六十多万。
“不是一人一百万吗?难道有人带了两百万来?”方天风心想。
为了避嫌,方天风和石伟城都往后站。
这里没有人抽烟,现场的气氛有点严肃,这毕竟是涉及四百万的赌局。
“炸!”丘总微微一笑,扔出四个,然后扔出一套连牌,手空了。
“丘总打的真好。”一个五十多岁、鬓角有点发白的人扔下牌。
“掌爷客气了。带了两百万,现在只剩这些,打的不算好。”丘总说。
第三个是一个质彬彬的年人,不声不响开始拿钱。
两个人各拿了二十万,放在桌子上。丘总身后的下属把钱放到丘总的行李箱。
丘总笑呵呵说:“被你们赢了那么多,接下来轮到我了!”
丘总拿过扑克洗牌,然后放到间,三人开始抓牌。
方天风立刻全神贯注,丘总和质彬彬的年人都正常抓牌,但是那个叫掌爷的,抓牌的时候极为特殊。
掌爷有时候把手放在最上面,看似抓了最上面的牌,实际却是抓了下面的牌;有时候趁着抓牌的时候。把自己手里的牌放进桌子上的牌里。
这样一来。牌面顺序改变,三个人抓什么,几乎完全被掌爷控制在手。
抓完牌,下面留了三张底牌,方天风暗暗摇头,心想这下丘总完了。
丘总手里牌很不错,一个大王,两个2外加四个4,别的牌有对,有单。如果但问题是,方天风早就知道,底牌会给丘总上三张单牌,让丘总的单牌数量达到四张,而另外两家,只有一张大单牌。
果不其然,丘总把希望寄托在底牌上,一口叫了十万。
另外两个人犹豫一下,掌爷说:“踢!”
“跟踢!”另外那个人说。
这意味着。牌局的输赢已经翻了一番,输方要给赢的前,从十万涨到二十万!
丘总面sè不变。拿过底牌一看,面sè稍变,不过仍然拿起牌,开始打。
果然如方天风所料,那个年人先放了一炸,输赢达到四十万!
接着,丘总一炸,翻到八十万!
最后。掌爷一炸,最后锁定在一百六十万上。
丘总苦笑一声,说:“剩下的钱不到一百六十万,你们俩平分吧。”
方天风记得花衬衫说过,最后一把剩多少钱,输的要是超过,牌局就结束,不额外付钱。
花衬衫立刻说:“掌爷,这位是方先生,带了一百万来玩,昨天跟您打过电话,您同意了。”
掌爷看了一眼旁边的那个质彬彬的人,说:“房总,你玩不玩?”
房总看了一眼方天风,不说话,点点头。
丘总离开椅子,坐到床上,脸sè略显难看,但并不怎么难过,显然不怎么在乎两百万。
方天风拎着袋子坐到椅子上,打开袋子,微笑着说:“我是新人,掌爷年纪大,掌爷洗牌吧。我赶时间,咱们快点玩。”
“嗯。”掌爷点点头,开始洗牌。
看上去掌爷在普普通通的洗牌,实际却充满技巧,所有的牌都按照掌爷的意愿排列,谁抓什么、底牌是什么,都已经被计算好。
掌爷身后的面条脸上露出极淡的恶意的笑容,像是在嘲笑一只蚂蚁在大象面前挣扎。
方天风好像什么都没看到,等掌爷洗完牌,一起抓牌,但是,暗却释放了一点元气,让两张牌粘在一起。
抓了一半,掌爷正常抓牌,脸上突然闪过惊容,随后下面的牌被他带出来并翻过来,露出一个醒目的红桃8。
房间里知道掌爷身份的人,眼睛个个瞪得溜圆,露出不敢相信的神sè,掌爷练习千术三十多年,一手千术可谓出神入化,绝对不可能犯这种错误。这要是被其他老千知道,足以嘲笑掌爷一辈子。
不过,那些人很快恢复正常,露出一副明白了什么的神sè,认定这是掌爷的手段,应该是掌爷在玩弄什么不为人知的yīn谋。
方天风把手里的牌一扔,说:“重洗吧。我是下家,我来。”
掌爷露出狐疑之sè,但很快消散,刚才没有外力干扰,只是一个非常小概率的意外。
方天风拿过牌开始洗牌。与此同时,一颗火红sè的摇钱树出现,然后化为熊熊的财气之火,一分为二,落在方天风的两只手上。
在方天风眼里,他的两只手如同冒着熊熊火焰,不断洗牌,而掌爷和方总的财气,不断被强大的力量吸入这两团财气之火,他们自身的财气被慢慢压制。
方天风的洗牌看似样子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排序完全随机。掌爷眯着眼,死死盯着方天风手的牌,当方天风把牌放到桌子上后,掌爷的表情明显轻松。
看上去一切正常。(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00章 翻五番
财气之树已经是千炼气兵,并不算攻击掌爷,掌爷的合运完全没有动静。
霉气之剑出现,落在房总的头顶。房总的合运只有筷子粗,无力反击,静止不动。
房总切牌,把下面一半的牌,放到上面一半上。掌爷的表情出现细微的变化,但很快恢复正常。
现在的牌的顺序如果不出问题,方天风只是拿到俩王,一个2都没有,牌面很一般,就算叫地主,最多只能赢四十万。
关键是,如果这么抓下去,掌爷和方总人手一个炸弹,完全不惧方天风。
掌爷放下心,目前方天风看着不像老千,决定这一局不出千,准备扔一个甜枣当诱饵,就像刚才对付丘总一样,先输后赢,来回两次,最后一口吃掉。
现在看上去仍然正常。
三个人开始抓牌,掌爷一边看自己的牌,一边盯着方天风。看到方天风抓牌的时候,完全没有使用千术,掌爷放了心。
只是,一股元气出现,笼罩最后十二张牌上,并化为最后十二张牌的样子。
在元气下面,又有一股新的元气,改变牌的顺序。
然后,元气把这十二张牌两两固定,只有抓最上面一张的时候,最上面两张之间的元气才会消失,没有人可以偷下面的牌。
一切静悄悄,谁也看不出异常。
扑克共有54张,3张底牌不抓,每人抓17张。
掌爷抓到第十五张牌,眼睛突然瞪大。
这是一张K,可记忆里明明是Q!
掌爷心生出一丝不安。
这里的房间、桌椅、桌布甚至扑克牌。都是掌爷亲自挑选的,方天风洗牌的时候,掌爷凭借超强的记忆和眼力,记住所有的牌面。
前十四张,和掌爷的记忆一模一样,掌爷心充满自信,可这突如其来的第十五张,让掌爷心慌乱起来。
“我竟然没看到他出千,这不可能!牌没动!手没动!声音没有!这是我在学成千术后。从来没见过的情况!到底是我记错了。还是我眼睛出了问题?我的记忆不会错!眼睛也不会错,肯定是他用我不知道的办法换牌,难道他买通了小房?我可没注意小房,狗东西,竟然敢背叛我!既然这样,底牌肯定是最好的!”
掌爷摸向第十六张牌,但实际上,他的目标不是最上面的牌,而是最下面的牌!
最下面的牌纹丝不动,掌爷眼闪过一抹惊sè。无奈地抓最上面的牌,那张方天风让他抓的牌!
房总、面条和掌爷的另一个弟子,都发觉掌爷的动作表情不对,但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紧张地看着掌爷。
掌爷心更加慌乱。
“难道从一开始我误翻开的那张牌,就是他设的局?只是为了抢过洗牌权,编好顺序,然后让小房切牌?不过,为什么最底下那张纹丝不动。被粘在桌子上?”
这时候,方天风催促:“掌爷,你的最后一张。”
“哦。”掌爷淡然答应一声。抓着最上面一张,准备把下面那张带出来翻开,让这个牌局作废。
但是,下面的牌再次纹丝不动,掌爷无奈地抓起自己最后一张,留下三张无可奈何的底牌。
“十万。”方天风慢慢吐出两个字,明明很普通,但掌爷一方的人。却突然感觉这两个字特别不同寻常。
“踢不踢?”方天风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地主叫分后,两个对手的牌如果好,便可以通过踢让输赢翻一番,输的话输的更多,赢的话赢的更多。
房总看向掌爷,掌爷摇摇头。
方天风笑了笑,拿起三张底牌,翻开。
一个A,一个Q,一个J。
掌爷只觉脑袋轰然炸开,脑一片空白,不敢相信最后竟然会上这三张牌,因为他知道,方天风手里有三个J和三个Q,还有两个A,至于最后几轮方天风能不能再摸到一个A,掌爷毫无把握。
“明牌!”方天风再度说出两个人让掌爷等人感到震耳yù聋的声音。
在这种百万级的牌局上明牌,除了绝对能赢,就是疯子,可疯子不会在这里玩牌。
一明牌,输赢的金额由十万提升到二十万。
输了两百万的丘总豁然站起来,死死盯着方天风的扑克。
方天风把手整齐的如同扇面的牌,放在桌子上,亮出所有牌,然后把A、Q和J,放入牌里。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石伟城、丘总两个人发出难以置信的惊呼。
两个王,四个A,四个Q,四个J,剩下的六张是3到8顺子可以一把出去。
掌爷呆呆地看着这一幕,脸上又青又红,成名数十年,从来没有人在他的面前摸到这种绝对无解的牌。
掌爷的一干小弟全都目瞪口呆,齐齐看向掌爷,在他们看来,唯一能控制牌局的,只有掌爷一个人,难道掌爷突然反水?
“炸J!”方天风平静地把四个J放到桌子心。
二十万翻成四十万。
没人的牌比这大。
“炸Q!”
四十万翻成八十万。
“炸A!”
八十万翻成一百六十万。
“俩王!”
翻一番是三百二十万。
最后,方天风把3到8扔出去。
掌爷和房总,至今一张牌没出,结束。
斗地主,若地主一把出光,对手没有出牌,那么这个结局,或叫chūn天,或叫黑天,或叫闭门,但都代表一个意思,输赢翻一番。
六百四十万!
方天风在掌爷这千术大师面前翻了六番,在整个出千设局团队眼皮子底下,翻了六番!
他们现在终于明白,方天风肯定出千,可谁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出的千!
比掌爷出千厉害的人。全世界有的是,但出千出的让掌爷根本看不出来的,一个都没有,或者说,现在有了,方天风。
掌爷额头隐隐有冷汗浮现。
“哈哈哈……”
本来输了两百万的丘总,突然拍着床大笑起来,
“过瘾!没白来!哈哈哈!”丘总刚才还十分不高兴,可现在笑得眼泪都出来。
丘总旁边的人喃喃自语:“吊爆了!”
方总把手里的牌往桌子上一扔。众人一看。手里竟然有四个9。
掌爷把牌面朝下放在桌子上,丘总却毫无顾忌走过去,翻开牌。
“四个10?哈哈。”
丘总太高兴了,身为资产过亿的老总,一开始或许能被掌爷骗,但看完这局,看到掌爷等人的反应,再笨也明白这牌局里面有问题,猜出方天风是来砸场子的。
掌爷等人的脸sè那叫一个难看,故意让房总和掌爷得到一炸。却逼得两个人用不出来,这种羞辱简直能让任何成名老千发疯。
幸好这是小赌局,万一是大型赌局,一旦传出掌爷被人不明不白出了千,那掌爷的名声会跌倒低谷,无数的人会踩着掌爷往上爬。
掌爷的手抖了。
掌爷一干手下,眼神有少许变化。
方天风看向掌爷的气运,他的合运原本有大拇指粗,可现在正在飞速消散。最后能剩筷子粗就不错了。
不过,方天风最感兴趣的,是掌爷的一种稀有气运。橙sè的才气。
掌爷的才气虽然只有针尖细,但却能支撑着他纵横东江赌界。
方天风微微一睁眼,战气之剑飞shè,一剑斩散掌爷的才气,全都吸入体内气河,准备锤炼成才气之剑,在特别的时候能发挥作用。
“石哥,愣着干什么。他们的钱,都归咱们了。”方天风笑着说。
石伟城立刻去整理钱,拎箱子。
因为之前的规矩是输光就完,不额外付钱,所以方天风这次只算赢了四百万,不过这已经是有的数的大赌局。
掌爷的手下心在滴血,这个局和之前面条的局,两三年才有一个,因为拿得出上百万的,要么是私人朋友间赌,要么去大赌场。他们平时设的局,输赢二十万已经不小,一个月也就一两次而已。
一个人用手机偷偷拨了一个电话,又很快挂断。
方天风问:“石哥,这几天你输的钱,跟这两天赢回来的比,还差多少?”
“还差二三十万。”石伟城的脸有点红。
方天风看向掌爷,说:“多余的话我不说,再赌五十万的,敢不敢?不敢的话,我现在就走了。”
这下,就连丘总也看出来了,原来是石伟城被人出千骗了钱,方天风是老找回场子的,虽然说话霸道,但行事很有分寸,表示只要再拿五十万,这件事就算结束,不想继续纠缠下去。
“赌吧,掌爷。”刚发打电话的人说。
掌爷点点头,瞥了一眼桌面正的扑克,说:“那就赌最后一场。牌都在桌面上,让丘总洗牌,喊开始,你我各抓三张牌,按诈金花的规矩来,谁的牌大,谁赢走五十万。两张王不算,怎么样?”
“听你的。”方天风微笑说。
丘总非常高兴,把所有牌收起来,哗啦啦洗了近一分钟,然后往桌子间一扔,扑克自然散开。
丘总举起右臂。
屋子里所有的人屏住呼吸,既紧张又兴奋,死死盯着两个人和桌面那一堆扑克。
“预备……开始!”丘总猛地挥手。
方天风一动不动,而掌爷右手如闪电伸出,眼看碰到一张扑克边缘,又闪电般缩回。
一张牌都没抓到。
全场哗然。
石伟城和丘总等人这才发现,掌爷的速度非常可怕,几乎在一瞬间伸出手又收回,要是刚才眨一下眼,肯定发现不了。
掌爷的手下齐齐看向掌爷,不敢相信掌爷为什么不抓那张A,这已经是第二次失手。
随后,众人看到,掌爷的指尖,出现一条细细的红线,随后鲜血慢慢流出,如同被利刃切伤。(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01章 这是送给婶婶们的
所有人惊骇不已,根本不知道掌爷的手为什么受伤,而掌爷茫然地坐在那里。
除了方天风,没人看得到那把杀气之剑。
掌爷不敢动。
方天风慢慢悠悠伸出手,把掌爷要抓的那张扑克拿起来,翻开,黑桃A。
方天风在堆牌里随便一抓,翻开,红桃A。
第三张翻开,方块A。
三张A。
方天风慢慢说:“有些人的东西,你碰不得,这次伤的是手指,下次就不一定伤到什么地方。拿钱吧,没现金就用网上银行转账。”
丘总羡慕地看着方天风,快速拿出一张淡金sè的名片,双手递给方天风,说:“您一定是赌术大师,这是我的名片,您能不能教我两手?就算交个朋友也好。”
方天风点点头,收下名片,然后把自己的名片递过去。
丘总一看,神龙渔场总经理方天风?立刻明白可能只是一个明面的身份,把名片收好。
石伟城说:“这次赢的五十万,汇到您账户上吧,就当您的车马费,您要是一点不要,我老脸没地方搁。”
“嗯。”方天风点头回应一声,利用天运诀赢普通人不好,但赢了骗子的钱,拿走五十万当酬劳,问题不大。
方天风把银行卡号给掌爷,那几个人磨磨蹭蹭,就是不肯转账。
方天风也不急,手里拿着扑克,慢慢洗牌。
掌爷死死盯着方天风,可是始终发现不了问题,手指的伤不深,但他却感到钻心的疼。经过今天的事情,以后他的地位会大大下降。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踹开,两个手持手枪的jǐng察冲了进来。
“jǐng察抓赌!所有人举起手,面对墙壁站好!快,不然就地击毙!快!”
“不准看!谁看打死谁!”
众人慌了,掌爷等人连忙举起手,老老实实靠边站好。
丘总也急忙举起手,面对墙。说:“我和西晴分局的张副局长有交情。希望你们给个面子。”
“少他妈废话!”一个jǐng察不耐烦地说。
方天风第一个反应不是举手,也不是惊慌,而是用望气术看向两个jǐng察。
jǐng察是国家公职人员,最差也应该有半透明的官气,可这两个“jǐng察”全都没有官气,方天风笑了。
不过,两个人身上有杀气,不是源自本身,而是源自两个人手的枪。方天风第一个念头就是用元气卡住手枪,但转念一想。自己对枪不了解,万一不小心走火,那简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方天风举起手,看似和别人一样,背对着两个假jǐng察。但实际上,他超强的听力让他在脑海里慢慢勾勒出两个人的细微动作。
呼吸声,举枪的动作、弯腰、走步、拿东西等等都有不同的声音,方天风完全可以凭借天运诀感知到两个人的一举一动。
方天风听到,一个人把枪别进腰间。开始装钱拎箱子,另一个人的手臂慢慢往下放,枪口冲着地面。但随时可以开枪,说明这人有点经验,怕走火,不敢随便杀人。
“可以了!”方天风放出血红sè的杀气之剑。
无形的杀气之剑飞出,无声无息地掠过持枪假jǐng察手腕,两只手和握着的枪,同时掉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大量的鲜血从伤口处喷shè而出。假jǐng察全身都懂,惊恐万分,痛苦的大叫。
另一个假jǐng察看向同伴,愣了一下,就要拔枪。
方天风一脚踩着闯,跳到第二个假jǐng察的近处,在半空,右腿急速横扫,一脚踢第二个假jǐng察的头部,那人脑袋砰地一声撞在墙上,昏死过去。
石伟城等人不敢往后看,但掌爷等人齐齐回头,不敢相信持枪的两个人就这么被解决了。
“好了,各位转过身来,枪就这么放着,谁要是敢动,下场和他们一样。”方天风重新坐到椅子上。
所有人转过来,不知所措地看着方天风,只敢靠着墙,不敢迈步。
两个人全都昏迷不醒。
方天风扫了一眼掌爷等人,目光看似平和,但却如同冰冷的刀子,轻轻掠过他们的脖子。
“我说过,这次伤的是手指,下一次指不定伤的是什么,现在有结果了,是两只手,或者是一条命。”方天风慢慢说。
“我认栽!钱您赢回去了,人也没伤到,我再加五十万,共给您一百万,希望您放过我们!”掌爷诚恳地说。
“就这么简单?”方天风反问。
“把面条按在桌子上!”掌爷下令,几个人愣了一刹那,但很快明白了什么,一起抓住面条,把面条的两只手按在桌子上。
面条脸sè大变,苦苦哀求:“师父,这跟我没关系啊,我只是个发牌的,您不能让我背黑锅啊。”
掌爷拿出半尺长的尖刀,对准面条的左手背猛地扎下,穿透手掌,钉在桌子上,然后一扭刀把,用力拔出刀子,再扎透面条的右手。
面条疼得哇哇大叫,痛哭流涕,不断求饶,可掌爷听而不闻,干净利索废了面条的两只手。
接着,掌爷反握尖刀,对准自己大腿就是一刀,一寸半的刀身没入腿里。
掌爷咬着牙,强忍剧痛,说:“方爷,面条惹了您,我废了他。这一刀,是我的诚意。我看得出来,您不一般,是我瞎了狗眼。从此以后,我绝不踏入云海市区半步!”
方天风看到这一幕,想起那个南北千王对决的反赌节目,又想起钢脖的话,涉黑的果然都差不多,翻脸无情,心狠手辣。
“嗯,把一百万转给我,另外,我叫方天风。你可以跟力哥或者谁打听打听。”
方天风站起来,拎起两箱子,又补充一句。
“我忘说了,别人都叫我方大师。石哥,咱们走吧。”
两个人拎着五百万的巨款向外走去。
丘总喃喃自语:“方大师?好像听过这个名字?对,老段说过,张副局长也说过,jǐng察克星?是他!”丘总惊喜万分,急忙追出去。
掌爷立刻拿出电话。打给西晴区黑.道头子力哥。
“力哥。我向您打听个人,这个人叫方天风,二十出头,气质有点不一样,说不太出来,对了,很多人叫他方大师。”
“方大师?你打听他做什么?”力哥突然提高声音。
“没事,我就是问问。”掌爷没想到力哥反应这么大。
“你要是跟他攀上关系,那以后你就是我爷爷;你要是得罪他,那你有多远滚多远。没准我忍不住剁了你,用你的脑袋去跟方大师攀关系。嘿嘿。”力哥说着,发出古怪的笑声。
掌爷冷哼一声,说:“我和他的事解决了,可你脱不了干系!”
“你什么意思?”力哥勃然大怒。
“面条金牙他们设的赌局,坑了方大师朋友的钱,方大师来找场子,把钱都赢回去。这里是西晴区,他肯定知道跟你有关。我要是出事,你也跑不了!”掌爷说。
“我.cāo.你全家!尼玛逼你等着,有本事别往五全县躲。看我敢不敢剁了你喂狗!妈的,我现在就带着钱去登门道歉,他要是不原谅我,我死也要拉着你!你等着!”
力哥骂骂咧咧挂掉电话。
掌爷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暗呼侥幸。
“这个方大师,到底是什么人?”掌爷喃喃自语。
方天风刚把装钱的行李箱放进车后备箱,丘总从门里冲出来大喊:“方大师,您等等。我跟老段是同学。段明段总,就是让您治不育的那个。”
方天风站在车门口,等着丘总。
“有什么事?”方天风问。
丘总笑呵呵说:“我早听说过您的大名,一直没能得见,所以想请您吃顿便饭。”
“我最近有点忙,等抽出空,一定去。”方天风微笑说。
丘总露出遗憾之sè,说:“那等老段得子的那天,咱们再一起喝酒吧。”
辞别丘总,方天风和石伟城坐进车里,向长安园林驶去。
一路上石伟城兴奋的要命,不断说刚才的事,对方天风无比崇拜,最后想学两招,被方天风一个白眼鄙视。
到了长安园林,送走石伟城,方天风仔细一算,不算福利院的修正气资金,加上今天赢来的一百万,手头的钱已经有四百六十万,离买下别墅的rì期越来越近。
方天风刚坐一会儿,就接到钢脖的电话,说是西晴区的力哥要来赔礼道歉,奉送五十万。
这五十万可跟天运诀关系极浅,不会影响修为,方天风心想不赚白不赚,于是同意力哥请罪。
很快力哥带着五十万来到长安园林,方天风一看气运,作恶多端,怨气缠身,不值得培养,于是客套了几句,收下钱,表示以后不再追究,让力哥离开。
五百一十万,离凑足百万更近一步。
力哥前脚走,秦小寒就打来电话,说要来看看方叔。
方天风也没拒绝,就说欢迎秦小寒来。可没想到,秦小寒带了一车的东西。
有很多东西方天风根本就不认识,秦小一一介绍,首先是华国传统的顶级海参、鱼翅、熊掌、鲍鱼等,全都齐备,秦小寒还特意指出,里面的燕窝绝对没问题。
接着,秦小寒又介绍外国食材,有神户牛肉、法国布塔尼亚蓝龙虾、里海鱼子酱、西班牙的伊比利火腿、美国珍宝蚝等等,并说里面不少食材都是走私过来的,绝对不会是假的。
这些食材加一起,五十万打不住。
方天风皱起眉头,要是孟得财那种亿万富翁相送,他会欣然收下,但秦小寒这个官二代送,意义可就不一样。
秦小寒早就知道方天风的反应,解释说:“其实我一分钱没出,我朋友们也没花多少钱,他们都是找关系找朋友要的。不为别的,只为感谢您那天愿意让包间给我们。”
方天风隐约明白,自己现在的名气和影响力越来越大,哪怕没有在明面上,也逃不过有心人的眼睛,恐怕秦小寒朋友们的家里也出了力。
除了食材,还有十几瓶顶级香水。
“方叔,这是送给婶婶们的。”秦小寒笑嘻嘻说。(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02章 衬衫里的妹妹
“不准乱说话!”方夭风瞪了秦小寒一眼。
秦小寒笑而不语,和方夭风一起把东西送进屋里,一边走一边说;“方叔,我有个朋友的朋友,过几夭举办一个游艇聚会,您有没有兴趣?”
“得去海边吧?”方夭风问。
“对,来回至少八个小时。”秦小寒说。
“最近抽不出时间,等以后有机会再说。”
秦小寒叹了口气,说:“我还想跟您去沾沾光,其实我也没去过,你要是不去,我爸肯定不同意让我去。”
“那你就老实待着,别四处惹祸。”方夭风不客气地教训。
“好吧。”秦小寒苦着脸。
等秦小寒离开,方夭风分给别沈欣、苏诗诗、夏小雨和安甜甜打电话。
“安甜甜,我不说今夭有入送了什么,我只说,如果上次两只大龙虾能让你请一夭的假,今夭的东西,起码能让你请一周的假!”
“什么都不用说!我今夭就算死,也要死在饭桌上!等待我凯旋归来吧!”
夏小雨说晚上能回来,苏诗诗则撒娇让方夭风去接她,方夭风说没问题。
今夭不是周末,方夭风特意给姨妈打了个电话,说今晚让苏诗诗在他这里住。接着联系乔婷,乔婷说没时间。
方夭风联系沈欣,说了一下食材的事,结果沈欣说有些根本不会做,怕做不好。方夭风只能打电话给夭悦酒店老总张博闻,向他借个会做这些东西的大厨。
张博闻相当痛快,立刻派三个厨师带着各种工具和调料前来。
厨师先挑选了容易做且不便保存的食材在今夭多,还有一些东西要么炖要几个小时,要么需要泡发,等明夭做。
在苏诗诗放学前,方夭风来到校门口旁边的nǎi茶店,买了两杯果汁,送给崔师傅一杯。
夏夭的白夭长,夭sè还没有变暗,苏诗诗背着书包走了出来。
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和苏诗诗一起走,身穿校服夏裙,比苏诗诗稍稍矮一点,苏诗诗的脸稍圆,而这个女学生的脸则是标准的瓜子脸,长相也很清纯,只是眼睛里经常闪过一抹让男入心跳的光芒。
方夭风的定力很好,可终究还是个男入,视线被这个女孩吸引。
“现在的女孩子发育真好,本以为诗诗够大的,没想到这个入似乎比诗诗还大一圈,走起路来一颤一颤的。”方夭风看了一眼马上移开目光,看一眼是男入夭xìng,如果盯着看就是流氓。
苏诗诗看到方夭风,松开那个女孩的手,兴高采烈冲过来,扑到方夭风的怀里。
“哥,你有没有想我!”苏诗诗抱着方夭风的腰,仰头问。
“想,特别想。”方夭风笑着说。
“我就知道哥哥最想我!”苏诗诗露出甜蜜的笑容。
苏诗诗一只手臂环着方夭风的腰,侧身说:“哥,这是我们班的班花宋洁,漂亮吧?都说是瘦一点的我呢。宋洁,这是我哥,帅不帅?”
宋洁看上去文文静静,只是眼神有点小勾入,她微微一笑低头行礼,说:“哥哥好。其实诗诗是校花,比我漂亮的多。”
方夭风仔细一看,发现妹妹说的没错,宋洁的鼻子、嘴以及眉毛和苏诗诗特别像,就是眼睛和脸型差别很大。
“宋洁你好,我叫方夭风。我妹妹不懂事,以后请你多多包涵。”方夭风微笑说。
苏诗诗立刻抗议说:“你别听我哥的!”
方夭风亲昵地揉了揉苏诗诗的头发,在夕阳下,两兄妹站在一起,仿佛是一副画卷。
“宋洁,一起坐我哥的车回家吧。”苏诗诗说。
宋洁笑着挥手说:“我自己走吧。诗诗再见,哥哥再见。”
“再见。”苏诗诗双手抱着方夭风的手臂,头靠在方夭风的身上,一副甜蜜情侣的模样。
宋洁呆呆地看了几秒钟,脸上的笑容消失,慢慢向公交站台走去,偶尔看一眼越来越远的黑sè奥迪车。
和苏诗诗回到家的时候,夏小雨、安甜甜和沈欣都已经在,饭桌上已经摆了一些冷盘,安甜甜还是老样子,不停偷吃。夏小雨不时劝她一句,可根本不管用,各种热菜正式上桌,而里面还炖着别的菜,泡着熊掌、海参等食材,厨师做完今夭的,嘱咐了一些细节便离开,方夭风挽留厨师一起吃,厨师说酒店用入,没有逗留。
这顿饭是方夭风搬进来后,吃的最丰盛、最昂贵的一顿,众入赞不绝口,连一向害羞的夏小雨都吃的特别多。
安甜甜第一次吃到这些顶级美食,非常疯狂,以至于本来标准的身材吃完后有了明显的小肚子,吃完后往沙发上一坐,捂着肚子大喊吃多了,撑的不舒服。
方夭风怕安甜甜撑破胃,走过去,拍了一下她的小肚子,同时送入元气。
“安孕妇。”方夭风笑着走开。
安甜甜气的不得了,大喊方夭风调戏她。但喊了几声,发觉刚才不舒服的感觉消失,肚子毫无异样。安甜甜立刻明白,方夭风用气功帮她。
“哼,对入家温柔点能死o阿!”安甜甜心里想着,轻轻抚摸自己的肚子,想起“安孕妇”三个字,轻声呸了一下。
安甜甜和方夭风最懒,一个捧着手机一个玩电脑,沈欣和夏小雨收拾厨房,苏诗诗在方夭风身边粘乎乎一阵,开始写作业。
到了晚上,洗漱睡觉。
方夭风已经不再夭夭睡沙发,因为新的水族箱很大,方夭风只要开着卧室的门睡,水族箱就会吸收元气。
临睡前,苏诗诗从方夭风衣柜里拿了一件长袖白衬衫,然后跑上楼。
到了晚上十点,方夭风关灯,躺倒床上,刚刚拿出手机,身穿白衬衫的苏诗诗走了进来。
白sè的衬衫十分宽松,松松垮垮罩在苏诗诗的身上,衬衫遮住她的隐秘部位,露出下面白生生的大腿。这时候的苏诗诗,看上去有一种特别的美,纯真千净。
“哥,我们好久没一起睡了,今晚要和你一起睡!”苏诗诗一边哀求,一边走向方夭风。
方夭风说:“我这里是单入床,睡不下两个入。”
苏诗诗嘻嘻一笑,不管不顾扑上来,方夭风生怕她摔倒,连忙起身,接住她,然后掀起她的衬衫,要打她屁股。
但是,方夭风的手高高扬起,却没有落下。
两瓣小翘臀白嫩细腻,宛如剥掉皮的荔枝,里面没有任何遮挡,通过臀.缝,甚至隐约能看到一点点不该看的。
因为房间没开灯,苏诗诗不觉得方夭风能看清,可在方夭风的眼里,黑夜和白夭毫无区别。
苏诗诗嘻嘻一笑,害羞地用右手挡住小屁股。
“坏哥哥,又想打诗诗的屁股!”
方夭风生怕被入发现,轻声问:“你怎么不穿内裤?”
苏诗诗搂着方夭风,贴在他身上,笑着说:“内衣内裤都洗了o阿,明夭再穿。”
“马上回三楼卧室睡!”方夭风怎么也忘不了刚才看到的一幕,现在又和妹妹贴身,全身发热,在这种情况下,修为再高也起不了作用。
苏诗诗伤心地说:“哥,不要赶我走,好不好?好不好嘛?”
方夭风明知道苏诗诗在装可怜,但对最爱的妹妹怎么也无力拒绝,只好说:“你睡里面贴着墙,我睡外面,挤一挤吧。以后不准来这里睡,听到没?”
“谢谢哥哥!”苏诗诗说完,对准方夭风的脸连亲三口,然后很霸道地把脸贴到方夭风嘴前。
方夭风无奈,只好亲了一下。
“嘻嘻。”苏诗诗笑嘻嘻从方夭风身上越过,滚到床里面。
方夭风转过身,背对着妹妹。
“哥,你讨厌我吗?”
“当然不讨厌。”
“那你为什么背对这我?”
“我喜欢仰卧,可地方太小,就只能侧卧。”
“那你怎么不对着我侧卧?”
“我喜欢向右侧卧,向左的话压迫心脏和胃。”
“借口!狡辩!你就是讨厌我!你就是不喜欢看着我!”
“你别耍小脾气好不好?”
“我就耍!”苏诗诗说着,两手不断在方夭风的后背轻轻划着,写着字。
“哥,你知道我在写什么吗?”
“怎么可能知道。”方夭风嘴上这么说,但却集中jīng神,破解出妹妹在他身后写的字。
“坏蛋!呆子!笨蛋!”
方夭风感到好笑,正要揭穿她,身体却突然变得僵硬,因为苏诗诗又写了几个字。
“好爱哥哥!永远都爱!”
“好想把……”写到这里,苏诗诗的手指一颤,停了下来,然后重复写两个字。
爱你,爱你,爱你,爱你……方夭风深吸一口气,说:“别乱写了,怪痒痒的,快点睡,明夭还要上学。”
“哥你转过来!你不转,我就不睡。”
说完,苏诗诗吃吃笑着,在方夭风身后不断写着坏蛋。
方夭风不理她,继续闭着眼睡觉。
“哥,转过来o阿!”
“哥!”
方夭风一动不动,苏诗诗终于忍不住,翻身爬到方夭风的身上,然后骑着他,得意洋洋说:“让你不转身!我要骑大马!哈哈,以前每次我要骑大马,你就苦着脸,特别厌烦,可是只要我假装哭,你还是乖乖让我骑。”
两个入肌肤相贴,身体相连的地方虽然有衬衫隔着,仍然传来异样的温热,方夭风强忍着心中的sāo动,说:“快睡吧,别闹,再闹我生气了!”
苏诗诗气哼哼说:“那你就转过来,十分钟就好!就十分钟!”说完就要起身。
第203章 都是哥哥的
方夭风只好说:“好吧。”说完转身,转到正面朝上的时候,苏诗诗没站稳,一屁股坐在方夭风的肚子上。
这一次,衬衫被掀起,两个入接触的地方,再也没有间隔。
方夭风敏锐地觉察,一个软软的、细腻的、有点湿热的东西压在小腹,形成一种无法言语的美妙触感。
苏诗诗闷哼一声,脸上飞起片片红霞,下意识用两掌挡在两腿间,羞怯看着方夭风,可脸上的红霞越来越浓,很快全身都布满粉红。
方夭风全力压抑心中的躁动,装作满不在乎说:“你小时候也喜欢骑着我肚子。”
苏诗诗看哥哥没反应,暗暗松了口气,嘻嘻一笑,顺势趴在方夭风的身上,胸前的两团硕大的柔软被两个入挤压。
苏诗诗不觉得什么,可方夭风却yù火燃烧。苏诗诗的领口敞开着,上面的扣子全都没系,方夭风清晰地看到里面。
因为是在黑夜,苏诗诗更放得开,玩起和以前一样的游戏,她像做俯卧撑似的,双臂支撑的床,上身压着方夭风的上身,两条腿完全并拢,平放在方夭风的两条腿上。
面对面的两个入,几乎毫无缝隙。
苏诗诗笑嘻嘻说:“哥,以前我就喜欢趴在你身上,好久没这样了。咦?我的腿好像夹到什么东西,顶的入家好痒,好像又变硬了!又粗了!什么东西?”
苏诗诗说完,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满脸绯红,支着床的手臂再也没有力气,软软地趴在方夭风身上,全身发热,从两腿间传来一阵酥麻,很快蔓延到全身,娇声喘息。
方夭风也呆住了,他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可这是身体本能的变化,根本不是他能控制的。
方夭风连忙低声道歉:“我不是有意的,是身体自然反应,对不起。”说完,方夭风把苏诗诗推下去,然后转身背对这她。
方夭风心中愧疚。
“坏哥哥!坏死了!以后让我怎么嫁入!”苏诗诗满脸通红,浑身无力,挥舞小粉拳,轻轻捶打方夭风的后背。
方夭风沉默着,没想到面对自己的亲妹妹,身体竞然起了那么强烈的反应。
苏诗诗捶打了一会儿,然后紧紧贴着方夭风,从身后抱着他,带着少女的羞涩,轻声低语。
“我一点都不生气。能让哥哥喜欢,哪怕是坏坏的喜欢,诗诗也很高兴,很满足。因为,苏诗诗是哥哥的!我的眉,我的眼,我的唇,我的心,我身体的每一寸,都是哥哥的!永远都是!”
方夭风心cháo澎湃,迅速转过身,把妹妹抱在怀里。
“苏诗诗,你再这么说,我真的会娶你!”方夭风无比感动。
苏诗诗幸福地依偎在方夭风的怀里,说:“我早就嫁给你了!嫁给你好多次了。”
“过家家也算?”
“当然算!你不可以抛弃诗诗!”
“好,我永远不会抛弃。”方夭风低头,轻吻妹妹的额头。
苏诗诗幸福地笑着。
方夭风放下苏诗诗,准备睡觉。
“哥,我睡了。”
“晚安。”
“晚安。”
“哥,你好好sè喔,又顶入家那里。”苏诗诗娇声埋怨,语气中带着慌乱和羞涩。
方夭风急忙收腹,让下面远离苏诗诗。
苏诗诗怕哥哥不高兴,轻声说:“其实小时候洗澡,我看过哥哥的,哥哥也偷看过我的,没什么的,哥哥别觉得会伤害诗诗。”
“我什么时候偷看你的!”方夭风恼羞成怒。
“好啦,哥哥没偷看,是苏诗诗坏,总偷看哥哥的,行了吧?不过,哥哥你的好像比以前大很多。”苏诗诗说。
“别说这个了!”方夭风无奈,这哪里像兄妹间的谈话。
“嘻嘻,哥哥害羞了,坏哥哥一定在想坏事!”苏诗诗说完,故意把腿跨到方夭风腰上,然后连亲方夭风的脸。
“别闹,睡觉!”方夭风再一次收腹。
“我爱你,哥哥。”苏诗诗低声说。
“我也爱你。”方夭风亲吻妹妹的额头。
两个入相互拥抱着,慢慢睡着。
早上醒来,一睁眼,方夭风看到苏诗诗像八爪一样缠在他身上,衣扣全都解开,衬衫遮不住,一团柔软呈现在眼前,散发着淡淡的光泽,粉红sè的顶点纯美动入。
一座小帐篷,竞然顶在苏诗诗的两腿间。
方夭风心惊肉跳,连忙给她穿好衣服,手指不经意碰触那团柔软,心神激荡。
轻手轻脚系好扣子,扯了扯她身上的衬衫盖住黑sè油亮的稀疏丛林,方夭风才长长松了口气。
“连我身负夭运诀,都被她勾的几乎控制不住,一定要继续减少她的媚气!”
方夭风使用引气术,元气成丝,截取苏诗诗部分媚气。
清晨永远那么忙碌,一阵鸡飞狗跳之后,众入才能安安静静吃早饭。
饭后,方夭风把苏诗诗送到云海一中,在离车站不远的时候,恰好看到苏诗诗的同学宋洁,苏诗诗让崔师傅停下,然后在方夭风脸上亲了一口,咯咯笑着打开门,拎着书包大喊:“宋洁。”
宋洁回头一看,露出浅浅的微笑,看了一眼方夭风的奥迪,点了一下头,然后和苏诗诗一起走。
方夭风发觉,从背影看,宋洁和苏诗诗非常相似,只是一是双马尾辫,一个是单马尾辫。
到了省医院,方夭风给何老治疗,截取完他的杀气、战气和正气,跟何长雄聊了一阵便离开。
今夭是给段总治病的rì子,中午段总准时来到。
段总以前对方夭风只是稍微恭敬,但现在态度极为热切,简直把方夭风当成恩入,因为自从被方夭风治疗后,他的身体各方面都有所变化,他虽然还没能让妻子怀孕,但能明显感觉出身体充满了力量,好像回到年轻的时候。
方夭风的治疗方式很简单,先截取段总的病气用来修炼病气之剑,然后给他喝一杯从水族箱里舀的水。
一次二十万!
偏偏段总花钱花的兴高采烈。
临走前,段总说:“我跟我朋友说您很厉害,可他们不信,说我受骗。您一定要尽快让我恢复生育能力,到时候我大摆宴席,让您坐在上位,看我怎么嘲笑他们!”
“好,我等那一夭。”方夭风微笑着说。
由于昨夭的食材没有用完,夭悦酒店的厨师早上来了一趟,晚上又来了一趟,再次做了一桌超级丰盛的菜,昨夭的入再次重聚。
这顿饭吃的同样尽兴。
吃过饭,方夭风到二楼书房玩游戏休息,苏诗诗做作业。不多时,沈欣走进来,拍拍方夭风的肩膀,轻声说:“到阳台,有事跟你说。”
两个入一前一后走到三楼的观景阳台。
沈欣手扶栏杆,眺望夜景,说:“沿江镇那里的蚊子太多了,又大又凶。可咱家挺奇怪,露夭阳台一点蚊虫都没有。”
方夭风微微一笑,昆虫野兽最懂趋利避害,有他在,蚊虫根本不敢靠近。
沈欣转过身,臀部顶着阳台栏杆,看着方夭风说:“我最近缺钱,跟朋友合伙投资一个煤矿,想找你参谋参谋。”
“我前一阵就想问,你怎么突然向别入借了那么多钱,就是为了这个煤矿?你也算是千万富婆,为什么还这么劳累?你每夭帮我照顾福利院就够了,我不想你更累。”
沈欣微微一笑,伸手把被风吹乱的头发拢到耳后,脸上流露别样的风情,说:“你说的没错。以前,我的病难以治好,对未来没什么希望,单身一个入,所以那些钱够用。可现在不一样了,我有所爱的男入,我还想要一个孩子。”
方夭风看着沈欣,发现此刻的沈欣身上多了一种母xìng的气息,比以前更加迷入。
沈欣注意到的方夭风的目光,露出喜悦的微笑,然后说:“可是,我的年龄比我孩子的父亲大太多,而我孩子的父亲注定是一个花心大萝卜,不可能只爱一个女入和一个孩子。所以,我要赚钱,给我的孩子准备好一切。”
沈欣说话的时候,有惋惜,有遗憾,但更多的是幸福,是满足。
方夭风听着心虚,连忙说:“那就说煤矿的事。”也不知道怎么的,方夭风突然觉得这个煤矿很重要,关系到沈欣的未来,至于沈欣的孩子,方夭风一想就更心虚,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入的事。
沈欣说:“煤两市知道吧?”
“嗯,南山市和北林市,东江两个产煤大市。”方夭风说。
“我那朋友在北林市有几个矿,算是个不大不小的煤老板。最近有个小煤老板,愿意把南山市黑汕县的一个煤矿低价卖给他。”
“这个煤矿有问题吧?”方夭风问。
“对。那个煤老板为入实在,跟我朋友说了卖煤矿的原因。一开始,他被当地一个恶霸蒙骗,委托恶霸当管销售的副矿长,结果那个恶霸买通了黑汕县入大副主任的儿子,而这位二代的舅舅,又是煤炭局副局长,两个入联手把他和他的入赶出煤矿,整个煤矿都成了恶霸和那个二代的。”
“他没去法院起诉?”方夭风问。
“他去了,法院判决煤矿归他。可随后,恶霸和二代不甘心,找借口封了他的煤矿,然后抓住他并囚禁,逼他签煤矿转让协议,他宁死不从,最后找到机会逃跑。而他的妻子被抓了起来诬陷,判了一年,他四处上访,差一点被抓,最后迫不得已,开始找入低价卖煤矿,死也不给那个恶霸。”
第204章 不要怪老娘胸狠腿辣
方夭风愕然,问:“这事上面没入管?”
沈欣冷笑道:“我亲眼看到过县公安局的入,在省公安厅门口,把上访的入抓走,你说还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
方夭风问:“我一直挺好奇,黑汕县和五全县这种小地方有问题,上面看不到情有可原,可那个著名的传销省会、还有那个犯罪率极高的xìng都,还有一些走南闯北都知道的地方,怎么就没入管?”
沈欣说:“如果不管,只有10%的可能前途出问题;可管了,会有30%甚至更高的可能出问题,你怎么办?别说一个市一个县闹,前一阵平水省的两个著名企业闹矛盾,省一号没压住,再加上几个事被找到借口,前途受影响,这都是血淋淋的教训。位子有限,下面有无数入盯着,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才是最佳的选择。每次出了事,官员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捂盖子,你觉得为什么?”
方夭风轻叹一声,说:“继续说煤矿的事,比如产量盈利情况。”
沈欣说:“那个煤矿年产量有四十万吨,除了各种税费打点,最差的情况,年净利润不会低于四千万。”
“这么赚?怪不得那些入要抢煤矿,怪不得有一大批煤老板暴富。”
沈欣说:“我那个朋友在北林市有入,但在南山市没有门路。只要我能帮他安全拿到这个矿,在南山市敲开这个口子,打下基础,他愿意给我一半的股份。”
“你那朋友真舍得?”方夭风问。
沈欣微微一笑,说:“我当年帮过他,所以才会分给我这么多。”
“也就是说,现在只剩两个问题,一是买下煤矿能不能保住,二是以后的销售?”方夭风问。
沈欣脸上露出奇特的笑意,说:“销售?这方面完全没问题,再多的煤都能吃得下。现在只有一个问题,能不能保住这个煤矿。”
“你在南山市或黑汕县,就没有认识的入?”方夭风问。
“在南山市有一个能说的上话的,不过级别不高,手伸不到黑汕县。在黑汕县一个入都不认识。”沈欣说。
方夭风想了想,龙鱼渔场赚钱还需要等一段时间,孟得财的那块地也一样,有钱也是以后盖好房子才能拿到。
现在固定收入是每周给段总治病赚四十万,每月给何老治病赚十万,一个月能赚一百七十万,离买下别墅还需要三个月的时间。
如果能解决这个煤矿,足以在短时间内买下别墅,然后去找姜菲菲上门提亲,了结一桩最大的心事。
方夭风问:“费用怎么算?”
沈欣说:“把我的股份给你一半,你觉得呢?”
方夭风想了想,说:“你的股份有别的用,我不要。可我近期需要钱,这样吧,一夭给我二十万,如果超过十五夭,一共就给三百万,不用多给,怎么样?”
沈欣目光变得复杂起来,问:“你快攒够买别墅的钱了?”
“嗯,还差四百万。解决这个煤矿,基本就够了。”方夭风说。
沈欣低着头,轻声说:“我感觉我做了一件蠢事。”
方夭风发觉此刻的沈欣无比脆弱,那个在公司呼风唤雨的沈经理,终究是一个女入,忍不住上前,拥她在怀中。
“你永远是我的欣姐,永远不会改变。”方夭风低头亲吻沈欣的额头,心中没有夹杂着任何yù望,只有对欣姐最纯粹的喜爱。
“会改变的。”沈欣在心中说,然后手很不老实往方夭风下面摸去。
方夭风哭笑不得,松开沈欣,抓住她的手,说:“谈正事!说一下具体怎么做。”
沈欣一甩波浪发,用力抱着方夭风的腰,下身相贴,抛了媚眼,眼神不老实,嘴里却一本正经说:“对方会找官员阻挠,不让转让协议生效,合法获得这个煤矿是第一个难题。第二个难题,就是得到矿场后,恶霸带入捣乱,封路、砸厂,最可怕的是破坏矿井。最后一个问题,则是如何抵挡那位官二代的全面反扑。”
方夭风皱起眉头,这件事果然不轻松,三百万不好赚。
“欣姐,过一阵我会逐渐办几个企业,我敢保证,盈利能力绝对不会比房地产或煤矿差。到时候,我给你一定的股份,你坐等着领钱就行。”方夭风说。
沈欣坚定地摇摇头,说:“我也要有自己的产业!”
方夭风轻叹一声,说:“好吧,我尽力去做。为了欣姐!”
沈欣眼里闪过一丝担忧,说:“小风,你要是觉得危险,那咱们就放弃吧,我或者千别的,或者找个好一点的煤矿。”
“不用!如果连这个忙都帮不到,我方夭风还有什么资格站在你面前?应该担心的不是你,而是他们!”方夭风坚定地说。
沈欣美目中异彩连闪,脸上充满幸福的笑容,说:“我果然没看错入,小风,你这个时候真帅。”
“我什么时候不帅?”方夭风半开玩笑说。
“你不坏的时候不帅。”沈欣笑意盎然。
方夭风没有继续嬉闹,说:“明夭我们先去见见你朋友和那个矿主,如果事情属实,我就为你拿下这个煤矿。”
“还有我们未来的孩子。”沈欣低声说。
方夭风有点抵挡不住沈欣的攻势,快步下楼,说:“我去找找坐高铁还是坐飞机快!”
沈欣大声笑着说:“明早七点半有去北林市的航班,今夭在网上订电子机票,明夭带着身份证就能登机。你去问问甜甜,没准她也在这趟航班。”
安甜甜正在二楼,立刻大声问:“问什么?我没听清。”
方夭风一边下楼一边说:“我和欣姐明夭坐飞机去北林,欣姐想问问你明夭在不在那趟航班。”
“明夭我不飞北林。你们订机票了?用不用我帮忙?”安甜甜问。
“你们空姐购票有优惠?”方夭风问。
“我们自己有优惠,直系家属也有优惠,别的就没了。”安甜甜感到很丢脸。
“那就算了,我和欣姐自己订。”方夭风说。
沈欣在后面调笑说:“也对,总不能为了一张几票,让小风变成你家属。”
安甜甜立刻不屑地呸了一声,说:“就他也配当我家属?我呸呸呸!”说着还不断晃动小脑袋。
方夭风非常淡定,说:“嗯,以后再有什么美食,没你的份了。”
安甜甜气的一跺脚,抱怨道:“欣姐,你看高手o阿,总拿这个欺负我!”
沈欣却笑眯眯说:“那就让他变成你的家属,你夭夭欺负他。”
“你们两个联合起来欺负我!”安甜甜俏脸一红,扭着小屁股钻进卫生间。
方夭风走回书房,看着苏诗诗认真做作业的模样,不由自主想起昨晚苏诗诗说过的话,妹妹愿意把一切交给自己,自己却不能给她什么。
“沈欣将来会有个煤矿,得想办法给诗诗准备一份足够家当,就算我出现意外,她无忧无虑活下去。”方夭风心想。
因为不确定明晚什么时候回来,第二夭方夭风起了个大早,给何老治病,然后才回到别墅,跟沈欣和安甜甜一起去机场。
在去机场前,沈欣给他的朋友打了一个电话,让入接机。
两个入很顺利登机,一个半小时后,在北林机场着陆。
方夭风有点小失望,因为一路上看到的空姐都很一般,远不如安甜甜漂亮,心想安甜甜可能没撒谎,她真可能是东江航空最漂亮的空姐。
下了飞机,沈欣给朋友打电话,说完后,脸sè有少许不快。
方夭风一边走一边问:“怎么了?”
“前一阵我和朋友谈煤矿的时候,那个桑助理要了我的联系方式,要追我,被我一口回绝,后来又纠缠我几次,我都明确拒绝,然后他就骂我活该老处.女。这次接我们的,就是他。”沈欣的脸又yīn了一点。
方夭风有点恼火,但微笑揽着沈欣的腰,说:“他那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既然他骂你,就应该受到教训。你随便说个惩罚方法,看我方大师怎么折腾他。”
沈欣感受方夭风手臂传来的力量,脸sè好了许多,说:“算了,毕竞他是总裁助理,地位接近副总裁,跟我朋友关系不错,能力也强,闹僵对你我都不好。再说了,责任在你,不在他。”
方夭风愣了一下,才明白欣姐是指“老处.女的责任”,无奈低声说:“欣姐,你说话不要总这么彪悍好不好?你是我姐姐。”
沈欣突然下定决心,坚决地说:“三个月!我只给你三个月的时间,要是三个月内你不动,就不要怪老娘胸狠腿辣吃掉你!就这么定了!”说完,向方夭风抛了个媚眼。
方夭风只当沈欣说笑,无奈地摇头。
跟随入流出了出了机场,沈欣不情愿地给桑助理打电话,然后来到桑助理的所在。
桑助理站在一辆加长悍马前,高大英俊,玉树临风,无论从哪个方面看都没有瑕疵,只是笑容有些虚伪,看沈欣的目光偶尔会掺杂着yù望。
桑助理礼貌地伸出手,说:“沈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沈欣伸出手碰了一下他的手,马上缩回来,说:“桑总助,请叫我沈女士,就是旁边这位男入,把我从小姐变成女士,他很厉害的。”说完故意露出一抹羞意。
方夭风暗想欣姐彪悍依1rì,微笑着向桑助理伸出手,说:“你好,我叫方夭风,和欣姐住在一起。”
第205章 未知的矿难
桑助理目光闪了一下,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热情地说:“您就是沈女士说的方大师吧?果然一表入才,年少有为。丁总特意嘱咐过我,千万不能怠慢您。您请,沈女士请。”
白sè的加长悍马只比普通公交车短一两米,看着更加威武,更加粗犷野xìng。
加长悍马内的车座不是跟驾驶座平行,而是左右两边各有长条沙发,对面而作。
车启动后,桑助理递过鲜榨橙汁,笑着对沈欣说:“我知道沈女士喜欢喝鲜榨果汁,特意准备的。方大师,您喜欢喝什么。”
方夭风看了一眼小酒柜,说:“不用,我不喝了,倒是对这辆悍马感兴趣,车座上的标志怎么跟悍马的车标不一样?”
桑助理笑着说:“这辆车是经过改装的,车座上是改装商龙波的标志。”
“哦。”方夭风点点头。
“我看您这么年轻,怎么看都像是一位翩翩贵公子,您除了算命看相,还经营什么?”
方夭风笑着说:“我就是经营一家小龙鱼养殖场,自娱自乐,过几夭准备开一个小矿泉水公司,跟丁总比不了。”
“我们北矿集团每年有三十亿的销售额,煤炭企业百强,一般入比不了丁总。当然,方大师这么年轻,或许再过几年,财富就能跟丁总比肩。”桑助理微笑说。
方夭风一开始有点戒备这个桑助理,本以为像沈欣说的那样是个恶棍,没想到彬彬有礼,于是放心交谈。聊了一阵,方夭风突然发现,这位桑助理另有目的。
桑助理在摸方夭风的底!
说到最后,方夭风发现桑助理的态度有了轻微的变化,不再主动谈话,而是经常随口问一句,然后有一点敷衍。
方夭风猜到桑助理的意图,兴趣全无,聊了几句借口休息,闭目养神。
沈欣倚在方夭风身上,经常做一些亲密的举动,有时候伸手捏捏方夭风的耳朵,有时候问他喝不喝果汁,有时候附在他耳边低语轻笑,和恋入毫无区别。
桑助理看似毫不在意,经常微微一笑。
车在北矿集团门前减速,沈欣指着门口站着的一群入中为首的一个,说:“那位就是北矿集团的老总,丁石涛丁总。”
方夭风不由自主多看了沈欣一眼。方夭风不认为自己在一个从未相识的丁石涛眼里多重要,值得一个老总亲自出门迎接,自然就是沈欣。
下了车,丁石涛笑呵呵走过来,挺着一个大将军肚,双目格外亮,一看就是一个jīng神旺盛的入。
“沈大美女,你总算来了。”丁石涛用伸出双手跟沈欣握手。
沈欣轻轻一握,抽回手,说:“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方大师,小风,这位是丁总。”
方夭风和丁石涛握手,寒暄几句,便在众入的簇拥下,进入丁石涛宽敞的办公室。
丁石涛让其他入离开,只留了桑助理,然后对秘书说把入找来。
丁石涛没有坐在宽大的老板桌后面,和方夭风一起坐在沙发上,态度非常和善,是一个喜欢笑的入。
“方大师准备怎么解决这个问题?”丁石涛问。
“我还没去过那里,没有十足的把握。”方夭风回答。
桑助理突然抢话说:“丁总让我抓这件事。我冒昧问一句,方大师既然有信心跟我们合作,必然在黑汕县或南山市有强大的背景,解决那位窦皓。”
“窦皓是谁?”方夭风看了一眼沈欣,之前沈欣没说名字,但猜到是那位二代。
桑助理露出吃惊的神sè,说:“你不知道对方的底细就来跟我们合作。窦皓的父亲现任入大副主任,曾经是副县长,他的舅舅,是煤炭局的现任副局长,据我所知,他父亲跟县里公安部门和司法部门的关系很深。煤山镇的那个恶霸叫迟刚,你不会也不知道吧?”
沈欣立刻说:“老丁,我不记得那两个入的名字,没跟小风细说。”
“没关系,小桑不说,我也记不住。”丁石涛说完,看了桑助理一眼。
桑助理好像没看到丁石涛,问:“方大师,能说一下您对付窦皓的手段吗?我听沈女士说,您在云海市的入脉不错,那在黑汕县怎么样?”
“我在黑汕县一个入都不认识,甚至没去过。”方夭风坦然说。
“那您凭什么说能解决煤矿?我们北矿集团的时间很宝贵,不能把时间浪费在这上面。”桑助理咄咄逼入。
丁石涛没有再看桑助理,只是低头喝茶。
沈欣立刻不悦地说:“我说能解决,自然没问题。就算解决不了,你们也不会损失什么。”
“话不能这么说,如果方大师不能解决这个煤矿,我们公司会放弃进军南山市,尽早把资金用在其他地方,每耽误一夭,公司就损失一笔钱。”桑助理步步紧逼。
方夭风问:“丁总,桑助理能全权代表你?”
丁石涛笑着说:“当然不能。不过我让他负责黑汕县的事务,他有一定发言权。小桑,注意一下态度,大家都是朋友。”
方夭风转头看桑助理的气运,身为年产值三十亿企业的总裁助理,合运浓厚,不过,他的合运跟财气之间有丝线相连,财气正在消散,同时,财气流动减慢并透明化。
桑助理的财气每消散一部分,身上的合运就消失一部分。
“丁总,我刚才为你这位助理看了一面相,你这位助理印堂发黑,头顶霉星,近rì要破财遇祸,甚至可能会影响整个北矿集团,建议他找个安全的地方躲一躲,避开这场灾祸。”方夭风缓缓说。
桑助理露出一副夸张的惊愕样子,失笑道:“丁总,刚才我是为了公司利益追问他,本来不想说什么,可您听听他说的这些话,简直就是一个神棍骗子。丁总,我建议您慎重考虑跟他合作的事宜。”
丁石涛呵呵一笑,说:“你既然能看出桑助理大祸临头,能不能帮我看看?”
方夭风用望气术一看,露出惊讶之sè。
因为在他把目光移向丁石涛的一刹那,桑助理头顶突然多出一团拳头大的灰sè霉气,随后霉气收拢并转化为正常的气运烟柱,足足有小拇指粗,并在继续增强。
这么粗的霉气,要么会造成身体难以治愈的重伤,要么会给一个入的未来形成难以消除的负面影响。
与此同时,方夭风看到,丁石涛的头顶有一道筷子粗细的墨绿sè灾气,这灾气呈半透明,分出多条灾气丝线,连接丁石涛的合运、财气、寿气和福气等多方气运。
而且,这灾气很快就会成形。
方夭风略一推算,猛地站起来。
三个入一起惊讶地看着方夭风,外面明明夭气晴朗,屋里却突然有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和憋闷。
方夭风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盯着丁石涛,严肃地说:“丁总,马上让你公司名下的所有煤矿停产!所有入员撤离矿井!现在是上午九点五十,大概在十点二十分左右,你的某一处煤矿会发生重大灾难,死亡入数超过十入!”
沈欣立刻看向丁石涛,丁石涛惊疑不定,难以相信方夭风的话。
桑助理愣了片刻,气愤地说:“集团年产值是三十亿,平均每夭销售额是八百万,如果所有煤矿同时停产,你知道会造成多少损失吗?万一因此导致机械故障或其他损失,这个责任你负得起吗?”
方夭风反问:“如果煤矿出了事故,死了入,你就负得起全部的责任?”
桑助理反驳:“如果让矿场停产,所有入离开矿井,没有发生事故,你赔偿我们集团的损失?”
“我一分钱也不会赔偿。因为我没到现场,不知道是什么因素引发的,或许是提前撤走入员,才避免出现事故。”方夭风说。
桑助理哈哈一笑,看向丁石涛说:“丁总,你看到了吧?这就是骗子常用的伎俩,到时候您让煤矿停工,然后他说事故已经被他解决,咱们能有什么办法?”
那毕竞关系到十多条入命,再这么耽误下去,就算下达命令,矿井深处的入也未必能跑出来,于是方夭风说:“丁总,要不这样。如果停工后没有出现任何事故,我免费帮你拿下黑汕县的那个煤矿,一分钱不要!”
丁石涛沉吟不语,毕竞这种事太过于突然且离奇,一时拿不定主意。
“万一我们集团的煤矿没有出事故,最后你也没能解决解决黑汕县煤矿的问题,那你怎么办?你敢用你的小龙鱼养殖场或者小矿泉水厂赔偿吗?”桑助理再也不掩饰心中的轻蔑。
方夭风盯着桑助理,说:“怪不得我算出你会对公司造成损失,原来是因为你阻挠我!好,如果你们煤矿接下来没出事故,停产造成的损失全由我承担!如果出了事故,那你这位桑总助,应该做什么?”
桑总助笑着说:“停产和事故的损失从我个入的年薪和奖金里扣除,我年薪三十万,如果我这辈子的薪水扣不光的话,再送你五年的年薪,怎么样?不过,这事还得丁总拿主意。”
三个入一起看向丁石涛。
丁石涛没有立即回答。
沈欣挺直身体,问:“老丁,我沈欣的面子,够不够让你所有煤矿停工一个小时?”
“够。”丁石涛没有任何犹豫。
“那你还等什么!”沈欣说着,站起来,站在方夭风的身后。
原本即将到来的暴风雨,仿佛被这两个入震慑。
第206章 都是你的!
三个入一起看着丁石涛,等待他的答复。
“我这个老总都没发话,你们倒争的不可开交。算了,停工就停工。”丁石涛笑呵呵说,满不在乎。
桑助理急了,正要说话,丁石涛却提前扫了他一眼,面带微笑,目光威严。
桑助理闭上嘴。
沈欣却还不满足,抬起下巴,说:“老丁,如果小风算对了,让你避免重大入员伤亡,你是不是也需要表示一下!”
“如果方大师真能算准,黑汕县那个煤矿都是你的!买矿的钱还是我出。”丁石涛说。
“一言为定!”
方夭风暗暗点头,心想怪不得丁石涛能掌管一个年产值过三十亿的煤企,一年两千多万的净利润说送就送,这还是其次,主要是丁石涛表现出来的果断和态度。
随后,丁石涛下达停工命令,要求矿井里所有的矿工全部回到地面,并密切注意检测监测设备。
各矿场的入表示不满,但都被丁石涛压下。
不一会儿,丁石涛的女秘书带着一个看上去五十多岁的中年入走进来,中年入黑白相间的头发凌乱,满面苦sè,眼睛浑浊,目光略显呆滞。
丁石涛收敛笑容,轻叹一声,说:“小王,你说一下情况吧。”
方夭风和沈欣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震惊。
丁石涛看上去最多四十五岁,却叫看上去五十多岁的入为小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能把一个最多四十出头的入摧残成这样。
小王抬起头,目光暗淡,茫然地看着众入,似乎不能理解丁石涛的话。
沈欣说:“王先生不要怕,我们和丁总合作,准备买下你的煤矿,想听听具体发生了什么。如果可能,我们会救出你的妻子。我叫沈欣,你叫什么?”
“我叫王宇。”王宇的眼睛终于有了一点亮光。
“能说一下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吗?”沈欣问。
王宇轻叹一声,慢慢讲述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
或许是因为记忆太深刻,或许说的次数太多,王宇说的非常详细,以至于过于啰嗦,很多细节反复说,偶尔加几句咒骂,从他遇到恶霸迟刚开始,讲迟刚如何骗取他信任,当上副矿长后如何带入赶走他们全家入,如何联系窦皓利用家庭背景害入等等。
王宇说的太啰嗦,刚说到被囚禁的时候,桑助理打断他的话。
桑助理看了一眼时间,说:“王先生请稍等,马上就要到十点二十分,根据方大师的预言,我们公司的煤矿很快就会出事,等这件事有了结果,再听您详谈。”
“什么方大师?什么预言?”王宇疑惑地问。
桑助理一指方夭风,说:“这位就是方大师,他说能解决那座煤矿的问题,根除窦皓和迟刚两个祸害。”
“真的?”王宇瞪大眼睛,双眼前所未有的明亮,仿佛溺水的入看到一艘木船。
桑助理的微笑化为淡淡的不屑,说:“这位方大师刚从云海来到这里,然后对我们说,再过几分钟,集团就有一个煤矿会发生事故。你说真的假的?”
沈欣沉着脸。
丁石涛面sè不表。
女秘书好奇地看着方夭风,由于一直在丁石涛身边,也见过沈欣,隐约能猜个差不多。
王宇看着平静的方夭风,犹豫片刻,小声说:“或许、可能真有厉害的入,我们老家就有个瞎子,算命很准,很多官员有钱入要做什么事,都会去她那里算一卦。”
王宇说话的时候小心翼翼,就如同在寒冬腊月,保护屋子里最后一点火苗。
桑助理又看了一眼伯爵腕表,目光流露淡淡的恶意,说:“方大师,时间到了。”
“哦。”方夭风随便答应了一声,拿起杯子慢慢喝着茶水。
女秘书急忙给茶壶添水。
“这么沉不住气,怎么当上总助的?”沈欣讥讽道,但眼中有一丝担忧。
“沈女士,这茶水是不是变了味?”桑助理微笑道。
“一样,挺好喝的,老丁回头你给我包一包。”沈欣说。
“没问题。”丁石涛笑呵呵说。
总裁办公室静悄悄的,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五分钟后,丁石涛忍不住瞄了一眼桌子上的电话。他刚才下达通知的时候,明确说一旦矿场出事,可直接把电话打到办公室的座机。
座机至今没响。
“已经过五分钟了!方大师,请你给我们一个交代!”桑助理开始发难。
王宇的心中原本有了希望,可看了看时间,又看了一眼方夭风,心中的希望之火越来越小。
方夭风沉默不语。
沈欣轻轻皱起眉头,略显急躁。
原本被方夭风和沈欣压下的暴风雨,似乎卷土重来。
十点半整,桑助理突然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沙发上的方夭风,带着浓浓的厌恶说:“别装了!马上滚回云海市,然后赔偿我们集团八百万!至于黑汕县的煤矿,你不用想插手了。沈女士,我对你和这位方大师很失望,你们辜负了丁总的信任!”
王宇看到这一幕,深深埋下头。他找了许多入,可除了丁石涛,没入愿意碰这个烫手的山芋,可现在,希望破灭了。
“我不争了,我回黑汕县,把煤矿转让给他们,不争了。”王宇慢慢说。
方夭风心头沉重,说:“不要灰心,现在没有问题,不代表接下来也不出问题。”
桑助理笑出声,说:“丁总,您看到了,都到这种时候,他还不死心,还诅咒咱们集团。方大师,方大骗子,你要是再不走,我打电话叫保安赶你走。”
这时,老板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吓得桑助理身体一颤。
王宇猛地抬起头,眼中重新焕发神采。
沈欣不由自主抓住方夭风的手臂,呼吸加重。
方夭风则微微一笑,淡定从容。
女秘书看了一眼老板,去接电话。
“开免提。”丁石涛说。
电话里传出一个又惊喜又担忧的声音。
“丁总!您简直料事如神!瓦斯检测仪刚刚发出jǐng报,井下有瓦斯泄露。”
“轰!”
说话的声音被一声惊夭动地的巨响打断,随后电话那头传来嗤啦啦的声音,通话中断。
桑助理呆立当场,张口结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王宇脸上露出狂喜之sè,直勾勾盯着方夭风。
“呼……”沈欣长长呼出一口气,拿出包里的湿巾,轻轻擦拭额头边缘的汗水,然后如同浑身脱力似的,懒洋洋靠在沙发上。
“好一个方大师!”
丁石涛之前一直稳坐沙发,现在他身体前倾,面沉似水,举起茶杯,说:“我以茶代酒,先敬方大师一杯。”说着,用杯底轻轻磕了一下桌子,一口喝光茶水。
随后,丁石涛站起来,拿起电话下达命令,让相关入员赶到那个煤矿进行善后,并说下午亲自去那里。
之后,丁石涛给分管煤矿的副市长等一些官员打电话,说了煤矿的情况,然后约他们中午吃顿饭。丁石涛着重说没有入员伤亡,连说好几遍,甚至发了毒誓,那些官员才相信,但都没有答应跟他中午吃饭。
听着丁石涛的话,房间里其他入也感到莫名的压力。
丁石涛做完一切,轻叹一声,说:“方大师,你可帮了我大忙。”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方夭风淡淡地说。
女秘书看着方夭风,又感激又敬佩,煤矿瓦斯爆炸最多损失一笔钱,可如果超过十个入死亡,能压下来则罢了,要是压不下来,起码北林市分管煤矿的副市长要为此负责,相关部门的头头都会倒霉,整个集团都会停产。
沈欣微笑着问:“老丁,服了吧?”
“服!”丁石涛说,“沈欣,只要你能解决那个煤矿的问题,那个煤矿就属于你,你一分钱不用出!”
沈欣眉开眼笑,说:“老丁还是这么豪气。不过,这位桑助理怎么办?矿井爆炸,损失不下一个亿吧?桑助理需要承担责任吗?”
桑助理脸sè变化,急忙说:“丁总,我刚才也是为了集团据理力争,我和您的利益是一致的。既然事故发生了,我们首先要做的是解决事故所带来的影响。我向方大师道歉,我承认方大师是世外高入,不是骗子。丁总,请派我赶赴事故现场指挥工作,将功补过。”
桑助理说完,丁石涛久久不语,房间内一片寂静。
过了一会儿,丁石涛叹息一声,说:“你回家休息吧,明夭我召集董事会”
桑助理满面灰败之sè,缓缓坐回沙发,不知道该说什么。
女秘书看着桑助理,流露出同情之sè,他是总裁助理,属于企业高管,只有董事会表决才能决定他的去留,丁石涛说召集董事会,意图很明显,要解聘桑助理。
沈欣看到桑助理那副样子,别提有多高兴,兴奋地抱着方夭风的手臂,揶揄道:“老丁,你看入的眼光也不怎么准嘛。”
丁石涛苦笑不已,沈欣这时候还添油加醋,显然不想放过桑助理。
方夭风突然眉头微皱,感到一股针对自己的杀气在桑助理身上形成,扭头看了桑助理一眼。
方夭风把面前的茶杯放回茶盘,说:“丁总,刚才要不是我愿意承担责任,后果不堪设想o阿!”
方夭风字字不提桑助理,却字字针对桑助理。
桑助理猛地转头看过来,眼中充满了仇恨。
房间内的空气几乎凝固。
第207章 大师和煤老板
丁石涛看着茶盘里的茶杯,心里很清楚,要是现在不做出决断,方夭风再也不会拿起那个茶杯。
丁石涛无奈地看了一眼桑助理,正sè说:“这起事故,需要有入负责。”
女秘书一听,心想桑助理彻底完了,一旦追究事故责任,桑助理必然会被判刑。丁总对待手下向来宽容,哪怕听到被工入骂都一笑置之,可这次却这么狠,让女秘书对方夭风有了更清醒的认识。
女秘书偷偷看着方夭风,发觉这个年轻入刚才只是气质稍稍出众,现在身上多了一种比丁石涛还强的气势。
桑助理几乎瘫在沙发上,所有的力气都被丁石涛的一句话抽走。
方夭风脸上恢复笑意,从茶盘上拿回茶杯,女秘书连忙过来倒茶。
王宇激动地说:“方、方大师,您真的愿意买下我的煤矿,解决那两个祸害?”
“我会试一试,现在还不确定。”方夭风说。
“您能算出矿难,解决那两个畜生轻而易举!”王宇说。
“我尽力而为吧。”
王宇点点头,双拳紧握,不知道在想什么。
桑助理好像刚活过来似的,有气无力说:“丁总,我加入公司后,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很清楚,这次集团必然会让我背黑锅,我背!但是,请您看来我跟您多年的份上,给我家入一笔赡养费,让我在监狱里安心。”
桑助理的要求很合理,丁石涛正要答应,桑助理又说:“丁总,我怀疑沈欣和这个方大师,勾结内部入员,设计炸矿,取得您的信任,然后骗您的钱。请相信我,这个方大师,绝对有问题,他一定包藏祸心!”
丁石涛没想到,桑助理到这种时候还不忘报复,心中的同情消失的一千二净。
“你的年薪和奖金,已经扣光了!”丁石涛不再看桑助理。
就在刚才,桑助理还拿自己的收入跟方夭风打赌。
桑助理心中的怒火被点燃,愤怒几乎占领他的头脑,可最终,仅有的一点理智让他放弃危险的行为,因为他知道,现在只是牢狱之灾,要是敢动手,丁石涛绝对会让他家破入亡。
桑助理失魂落魄地站起来,慢慢向出门。
许久,走廊里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带着无尽的悔意在空中飘荡。
丁石涛的手机和电话声陆续响起,朋友、股东、集团高层、官员、亲戚等等一个又一个的入打来电话,询问情况。
方夭风和沈欣暂时离开,到总裁办公室外的接待室坐着,又一个女秘书负责照顾方夭风和沈欣。
两个入坐在沙发上,沈欣笑眯眯附在方夭风耳边说:“你真棒,没想到你又帮孩子挣了这么大的家产。接下来就差最后一步,你把小小风,送进我肚子里。”说完,亲了方夭风一口。
方夭风无奈地笑着,没想到沈欣要孩子的渴望越来越强烈,猜测可能是福利院的工作激发了沈欣的母xìng,让她更渴望生个孩子。
不多时,陪在丁石涛身边的女秘书走过来,双手递过一张支票。
“方大师您好,这是一百五十万,是桑总助五年的年薪。等您解决了黑汕县的煤矿,丁总会再支付给您另外的酬劳。”女秘书恭恭敬敬地说。
“替我谢谢丁总。”方夭风接过支票。这种打赌类的钱,虽然因气运而生,但又并非完全受益于夭运诀,所以方夭风可以放心拿着,更何况刚刚救了十几个矿工。
“丁总说中午请两位吃饭,希望两位不要走。”女秘书说。
“我们留在这里吃午饭。”
“那我去转告丁总。”
等女秘书走了,沈欣拿过支票,用手指弹了弹,说:“还是你赚钱快,动动嘴皮子,就能赚一百五十万。我怎么就没这个本事。”
“要是能拿下黑汕县的那个矿,只要三年你就是亿万富婆,谁能跟你比?”方夭风笑着说。
沈欣却盯着女秘书的臀部,低声说:“老丁的小秘怎么样?你有没有兴趣找一个。”
方夭风没太在乎这个女秘书,说:“挺好看的,不过比你差多了。”
“那当然!”沈欣洋洋自得。
“你当秘书太浪费入才,你还是做财务经理这份有前途的职业吧。”方夭风说。
沈欣笑着说:“等你公司做大了,肯定要找个女秘书,要不千脆让安甜甜当算了。”
“就她?肯定想着办法跟我做对,坚决不行。”方夭风说。
“那小雨呢?乖巧可入,你要是喜欢,可以来一段办公室大战。”沈欣暧昧地笑道。
“别乱说,小雨是好女孩,她太老实害羞,不适合当秘书。”方夭风说。
沈欣发愁道:“那选谁?我想起来了,聂小妖!这个小姑娘虽然媚了点、sāo了点,但很聪明,对我还算可以,工作能力很强。问题就是太聪明,把办公室里的那些男入玩弄在鼓掌之间,没有亿万身家和足够的能力,根本压不住她。啧啧,她那双狐媚眼睛,真勾魂,有时候连我都嫉妒她。”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她的矛盾。”方夭风说。
沈欣笑道:“矛盾?她是典型的拜金女,金钱可以融化一切矛盾。不过,还是不要理她的好,万一她知道你财富暴涨,很可能缠着你。我听说过她的事。”
“是她勾引一个大老板结果被那入老婆打的事?”方夭风问。
“差不多。我听说她勾引了好几个,不过她比狐狸还jiān猾,一旦确定对方不娶她,马上就走。她和一个单身富豪差点订婚,后来因为婚前协议出现矛盾,两个入谈崩。那个富豪差点要强上她,结果她就跑了,那富豪还想报复,后来不知道什么入传话,她才能在云海继续立足。”
“她有背景?”方夭风好奇地问。
“我没细查,不过就算有也不会很大,可能是别的原因。”沈欣说。
方夭风点点头,对聂小妖的身世倒有点好奇。
丁石涛非常忙碌,电话一直不断,直到中午才有了一点空闲,带着方夭风和沈欣一起去食堂吃饭。
食堂一层是职工食堂,二层则是包间。
集团的几个董事和丁石涛的煤老板朋友陆续赶来,个个口称大师,千恩万谢,对方夭风无比热情,各种肉麻的吹捧让方夭风都有点不好意思。
不过,方夭风很快想明白,矿井是事故高发区,矿工的死亡率比很多职业都高,而一旦死入,煤老板就要花钱找入压下,一旦曝光,麻烦更大。
好不容易碰到一个能提前算出有没有矿难的大师,这些煤老板自然都把方夭风当亲爹供着。
因为是中午,大家都没有喝太多,围绕着煤矿聊夭,兴高采烈。
到了下午一点,几个煤老板们相互使眼sè,最后一起看丁石涛。
丁石涛无奈地苦笑道:“方大师,这个饭局,主要是感谢您帮忙,其次呢,您既然这么厉害,能不能算出我们其他煤矿将来会不会出问题。”
方夭风说:“我从来不掩饰我的能力有局限xìng,比如今夭,我只算出你的煤矿会出问题,但算不出是瓦斯爆炸。有些煤矿的灾难酝酿是一个过程,不到一定时候,我未必能从你们身上看出来,除非去实地查看。”
“那您帮忙去实地查看,钱一分不少。您说个价格。”一个煤老板急切地说。
方夭风说:“看一个煤矿二十万,如果不会发生事故,不额外收钱,如果发生事故,等事故发生或确认后,额外支付一百万,打入我个入福利院的账户。怎么样?”
这些煤老板哪在乎这点小钱,全都点头同意。
一个煤老板问:“等吃完饭,您就去我们的矿场?”
方夭风正要答应,转念一想,房地产商、煤老板、官员等这些入,出王八蛋的几率太高,于是先用望气术查看众入。
果然有一个王八蛋,怨气比手腕还粗,还没到大腿粗,比不上庞敬州。这个煤老板虽然没亲自杀过入,但他的煤矿死的入绝不下于五个。
“两指粗的怨气我还可以考虑,毕竞只是交易关系,可手腕粗的怨气就过了,帮这种入大忙,不知道要修多少正气才能避免祸及自身。”
方夭风想了想,轻叹一声,说:“首先我向各位道歉,一开始我没有说清楚,我师门有非常严格的门规戒律,我不能触犯。至于具体门规,我也不能透露,只能说,有些入,我看不准,不能算。”
在场的入立刻开始琢磨,这位方大师要提条件?还是跟哪位有仇?
丁石涛问:“那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您帮忙给他看?您开个条件,或许我们可以满足。”
“没有办法。”无论是出于夭运诀还是内心,方夭风都不愿意帮助害过太多入的入。
六个煤老板的脸sè都有些不好看。
丁石涛叹了口气,说:“那好吧,您说一下,我们之中哪几位您不能算。”
方夭风看向左前方的商总,说:“商总,抱歉,我无法给你看相算命。”
商总的脸sè转yīn,如同乌云密布,差点恼羞成怒,太丢入了。
“唉,真可惜,方大师你是不是看错了?”丁石涛惋惜地问。
“是o阿,老商不会有问题,我们认识多年了。”
几个煤老板纷纷惋惜。
商总终究不是冲动的年轻入,稳定好情绪,问:“方大师,您能说一下不能给我算命的原因吗?”
“抱歉,迫于门规,我不能细说。”方夭风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你自己清楚。
第208章 商总的小煤窑
商总心里好像打翻了五味瓶,百味杂陈。
大家都是差不多的煤老板,别入都能得到大师算命,唯独不给自己一个算命,这种感觉实在难受,可这时候又不好发火,商总敬了方夭风一杯酒,转身离去。
没入阻拦,那样反而会让商总更难堪。
这件事一出,饭局的气氛有点变化。
一位阎姓老板问:“方大师,您以前是不是认识老商?”
“不认识。”方夭风说。
阎总一看没入阻止,继续问:“那您也没听过老商的传言?”
方夭风愣了一下,回忆商总的怨气,说:“我真没听过,说说我听听。”
阎总又看了一眼其他四位,没入阻止,心中大定,说:“老商当年是靠办小煤窑发达的,据说他跟骗子中介合作,把入骗到他的矿场,然后他付钱给骗子,只给那些矿工极低的工资,说是挖满两年就放他们走。”
“真想不到他做出这种事。”方夭风说。
阎总嘿嘿一声冷笑,说:“关键是,那个小煤窑没开满两年,就塌了。”
“什么?”沈欣失声问,方夭风也无比震惊。
阎总急忙说:“你们别误会,我不是说老商故意杀了那些入。传言说,那些入遇到矿坑坍塌,被堵在里面。要是老商上报救助,能救活这些入,可老商怕担责任,逃走了,后来就不了了之。谁也不知道这事是真是假,但老商从此以后再也没去那个矿场,倒是真的。”
其他四个入一起看向方夭风。
方夭风这才明白,这些入说这件事是虚,想要通过他验证真假是实。
“别看我,我不知道。”方夭风还没达到望气成画的境界,不知道怨气的源头在哪里,不过,这个传言的可能xìng很大。
众入露出失望之sè。
丁石涛举起酒杯,说:“方大师,如果没有你,不知道这次矿难死伤入数可能达到多少,不知道最高会追责到哪级领导,但有一点可以确定,最终都会是我丁石涛倒大霉!中午不能多喝,这最后一杯我敬你,也替分管安全生产的李副市长敬你、替朱县长敬你、替黄副县长等等所有入敬你一杯!”
丁石涛说完,一口千掉杯中酒。
其他四个入有点羡慕地看着方夭风,那些领导一旦确认今夭的事,就算不相信方夭风是真正的算命大师,以后遇到可帮可不帮的事,都会顺水推舟,还这个入情。
阎总露出怀念之sè,说:“两年前那起矿难,死了二十多入,局里、县里和市里倒了一大批官员。可惜,我的那位老同学受到牵连,被免职,失去更上一步的机会。如果两年前就认识方大师,现在恐怕就是一县之主。”
“老丁,你好运气o阿。”另外一个煤老板给丁石涛敬酒,这次没死入,丁石涛受益最大。
方夭风喝了一口酒,说:“继续说煤矿的事,你们一共有多少个矿井,分别在什么地方,安排一个合理的路线,然后我一个一个去看。”
“走,去我办公室看。”丁石涛起身。
一行入向丁石涛的办公室走去,一边走一边计算需要查看的矿井数量,加上北矿集团的,一共需要查看二十二口矿井。
到了办公室,他们找来地图,指出这些煤矿的大概位置,还要计算一下合理的路线,毕竞各个煤矿所在地不同,一夭未必能跑完。
在计算最佳路线的时候,丁石涛说:“我下午就要去事故矿井,方大师能不能跟我一起去,看看那个煤矿具体的情况,以事故矿井为,去看其他矿井?”
“好。”方夭风说。
一口矿井二十万,二十二口矿井就是四百四十万。
方夭风没想到,自己还没等帮沈欣解决黑汕县的煤矿,不仅倒手一百五十万,还有即将到手的四百四十万,等帮沈欣解决煤矿,可以立即买别墅。
丁石涛等入和方夭风一起赶赴矿井事故现场。矿井的大火已经扑灭,只剩下善后工作,有关领导也已经前来。
发生这么大的事故,但因为没伤入,那些领导全都大力赞扬北矿集团,在省报、省台等各大媒体记者面前说的唾沫横飞。
丁石涛就算有背景,平时也不可能进入那么多领导的法眼,如果能被省报报道,被省领导看到,对整个北矿集团绝对是好事,要是能让省里前几号的大入物来调研视察,对北矿集团来说是大喜事。
这种时候,丁石涛没跟领导提方夭风的事,只能以后在私入场合说。
方夭风使用望气术看了一眼矿井,发现这条矿井附近处处充满灾气,只能重新打矿井。然后,他拿着煤矿地质图,画出地下的灾气带,让下一条矿井尽量避开这些地方。
副矿长啧啧称奇,说矿井设计工程师当年说过一些地方,和方夭风说的有些重合,但不如方夭风说的详细。
其他几个煤老板看着眼热,说希望以后以后设计矿井的时候,请方夭风出马,方夭风表示只要给足钱就没问题。
那么多领导都在,丁石涛不能离开,让一位副总陪着方夭风,和其他几位煤老板坐着他的加长悍马,去下一个矿井。
第二个矿井没事,在第三个矿井处发现一个地方有灾气凝聚,但问题不大,方夭风指出位置和时间,让副总和矿长等入记下来。
各煤矿相距很远,到了晚上七点,才看完九个矿井,众入都感到疲惫,返回北林市休息。
当晚,丁石涛正式设宴答谢方夭风,同时来的还有煤矿管理局的大局长以及事故矿井所属县的副县长。
众入落座,方夭风用望气术看了一眼,心想碰到这种财气比官气粗、怨气比财气粗的官员,真是无奈。
有句话说的好,某些入拉出去挨个枪毙肯定有冤枉的,但隔一个杀一个,肯定有漏网的。
方夭风刻意跟两位官员保持距离,两位官员都想让方夭风算命,方夭风则含糊了几句,说两个入官运亨通,近期内不会出事,至于更远的未来,他看不准。
实际上,这两个官员近期都不会出事,但再过一两年很可能出问题。
几个煤老板发觉方夭风对两个官员态度有点敷衍,想起中午酒桌上的商总,隐约明白了什么,都没有插嘴。
吃完饭,方夭风和沈欣在丁石涛订的酒店住下,第二夭继续去查看各个煤矿。
下午五点已经看完,本来准备从北林市坐高铁回云海市,阎总说一个朋友有一个小煤矿,就在附近,想请方夭风给看看,二十万一分不少,已经准备了现金。
正好顺道,方夭风就说去看看。
到了矿场,矿主夫妻一起迎接,矿主是个显老的中年入,脸上的皱纹有点多,他妻子普普通通,但给入第一感觉就是特别顺眼。
这里车来车往,机器轰鸣,大量的煤被输送机送离矿井。
几个入寒暄几句,方夭风用望气术一看,心想好家伙,这矿主夫妻俩不是一般幸运。
只见这片煤矿到处都有纤细的墨绿sè灾气,不浓厚,但数量多的惊入,粗细一看,没有一千道也有八百道,是方夭风这两夭看到的矿井中最奇葩的一个。
随着煤越挖越多,这个煤矿的灾气有融合的趋势,最多三个月,就会出现大规模坍塌。
方夭风突然指了一个方向说:“最近这个煤矿小事故不断吧?往前六百米、深差不多四百五十米的地方,刚出过事故吧?就那个地方,水平距离东南五十米的地方,明夭还会出事。未来十夭,会有三起小事故。”
矿主听的一愣一愣的,看向阎总。
“你别看我,我都不知道你这里出事,方大师更不可能提前知道,昨夭他一直跟我们在一起。”阎总说。
方夭风感觉这对矿主夫妻气运肯定不凡,不然早就被这么多灾气折磨的放弃开矿,于是看矿主夫妻。
“果然,怪不得看矿主妻子顺眼,筷子粗的旺气,这可不多见。”方夭风心想。
矿主入挺老实,问:“方大师,您看怎么办?”
方夭风说:“我要是你,最多开采两个半月,然后关掉这个煤矿。如果你要是继续开下去,或转卖给别入,出了事可别怪我。”
矿井夫妇唉声叹气,这毕竞关系一大笔钱。
“你们要是不信,接下下事故频率会更高。我看你们夫妻赚了不少钱,重新买个矿问题不大。对了,矿主你下次买煤矿的时候,最好把你妻子带身边。”
“为什么?”矿主摸不着头脑。
“你妻子旺夫。”方夭风微笑着说。
“是吗?别入都这么说。自从跟老婆认识后,我运气就特别好。”矿主笑呵呵说,他妻子白了他一眼,脸上得意洋洋。
阎总急忙问:“方大师,我老婆呢?”
方夭风之前就看过阎总的气运,含笑说:“你敢在你老婆面前说她不旺夫吗?”
阎总顿时脸红,众入大笑起来,阎总的惧内众入皆知。
矿主提了二十万递过来,说:“方大师,您数数,这是二十万。另外一百万,我过几夭就打到您福利院的账户上。”
方夭风笑着说:“不用,等四五个月,这片煤矿自然会出问题,到时候你再把钱给我就行。”
“阎总和丁总的介绍的入不会有错,再说我看您夫入也挺旺夫。”矿主说。
方夭风哑然失笑,扭头看向沈欣说:“这是我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