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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醉萧瑟     美女家贼txt下载     美女家贼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四三七节 千金自有美人来

    看到两人一脸平静地站在自己面前,李娇柔放心中又有些惊讶道:“张部长,成豪酒店的事那么快就解决了?”

    “还不算解决,但大致事情我们都已经了解了,只看李娇柔女士你需不需要我们继续跟下去。”

    说着张丽就将安琪儿为什么出现在成豪酒店的事情说了说,听到这居然是李坚强引来的荒唐事,甚至李琪也认为他是想以此拖累自己接收阳光企业的事情,李娇柔的脸sè当即抽了抽。

    “张部长,既然事情是这样,为什么你还说要不要你们继续跟下去,难道你看不出事情的严重xìng,还是你已经有了什么解决方法。”

    “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但李娇柔对张丽的解释不解,张子文同样不明白张丽为什么要将事情前后分开来说。只是他还没想明白张丽为什么用这种方式来解释,张丽自己就突然大笑起来。

    看着她捂住肚子笑弯腰的模样,张子文、李娇柔就知道她已经憋了很久。

    没去等张丽缓过来,李娇柔就有些疑惑地望向张子文道:“张子文,张丽她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是不是还有其他收获。”

    “其他收获。”

    “呵,哈哈,李娇柔女士,这不是我们有什么其他收获,而是李坚强那个蠢货笨死了,他居然没弄清安琪儿女士喜好就将她弄到了成豪酒店。你知不知道,安琪儿女士什么都不喜欢。偏偏喜欢小男生。昨天在我们正式见面前,她就已经袭击张子文三次了。呵,哈哈,”

    没想到张丽竟是因为这事发笑,张子文脸上一阵干窘,只得任由她将自己被安琪儿袭击三次的事情说了说。

    听完张丽大笑解释,李娇柔脸上也堆起了谑笑。望着张子文摇摇头叹笑道:“张子文,这事情是真的吗?安琪儿女士那么喜欢你,还强袭了你三次。那她知道你身份后又是怎样反应,你们上,床没有。能不能将她拉到我们这边来。”

    将安琪儿拉过来?李娇柔的想法让张子文有些吃惊,不过他更没想到李娇柔竟会希望自己与安琪儿上,床。

    看来在贵族白领世界里,一定的关系还是非常有效。

    不过他可不敢将这事当真,只得老老实实带着一脸窘态道:“这事可轮不到我和安琪儿女士有什么进一步关系。而且安琪儿女士也说了,她对成豪酒店的长远经营并不看优。”

    随着张子文将安琪儿女士的经营估算说出来,李娇柔却没像他那么担心,因为国内酒店业一直都存在盲目投资的状况。

    酒店投资虽然不能说是热门,但国内一直都可以听到大型酒店项目上马的消息,而且这还呈现了大型酒店、高档酒店逐渐增多。小型酒店逐渐萎缩的状况。虽然表面上的形势非常喜人,但如果没有任何节制,rì后的国内酒店设施肯定会向倒金字塔的方向发展。

    四、五星级高档酒店越来越多,三星级以下酒店越来越少。

    如果市场的整体消费力低于投资增长额度,问题也会首先在那些大型、超大型酒店中爆发出来。

    想了想。李娇柔说道:“张丽,我记得你刚才说过要不要让你们继续跟下去吧!难道你们已经想到解决酒店业发展困境的方法了?”

    “这不能说是解决了酒店业发展的困境,只能说是针对成豪酒店的个别调整。”

    张丽虽然有些狂傲,但还不至于自大,很快将张子文的建议说了说道:“李娇柔女士,这就是特勤部给成豪酒店的建议。不是那种一成不变。随时会让人生厌的酒店固定设施,而是可以根据cháo流、市场变化,随时进行更迭的经营方针。虽然成豪酒店的立场与其他五星级酒店相比不占优势,但如果将目标放在高端市场,以领导cháo流为己任,还是大有可为,安琪儿女士也说过她要对这事进行进一步测算才能得出结论。”

    “嗯,这个建议的确有些意思!那你们还是继续跟下去,直到这次安琪儿女士讲学结束,有什么情况随时向我报告。还有,张子文你也试试帮我拉安琪儿女士过来,对于人才,我们要有不惜血本的觉悟。”

    不惜血本?难道是要牺牲自己?

    虽然张子文知道李娇柔未必真是这个意思,贵族白领世界也不是真正的贵族世界,但他也知道遇上这种事情,自己绝对没有退缩的理由。

    所以当李娇柔拿出两张银行卡交给两人时,他也不介意和张丽一起接过李娇柔发下的二期奖金。

    两人从李娇柔办公室出来,张丽脸上还带着满足嬉笑。不但张子文与安琪儿的事情想起来就有趣,李娇柔的反应也让她满意。

    至少李娇柔没有狂乱到要将张子文当成自己的个人禁脔,那不但对张子文是个麻烦,对自己也绝没有好处,所以这绝对是个利好消息。当然,她没必要将事情对张子文说出,他也没必要知道这事。

    “咦!黄初吻,你怎么在这里。”

    不是去到成豪酒店,而是在特勤部门前看到黄初吻,张子文相当诧异。

    黄初吻今天的装束比昨rì了许多,上身是一件黄sè短背心,印着一些不知含义的英文短词。底边却短至露脐,显露出她顺滑的纤腰。下身是一条水洗牛仔短裙,遮得了臀部却遮不了大腿。牛仔短裙上还圈着一条白sè皮带,不是穿在牛仔裙的皮带套里,而是斜斜挂在牛仔裙外,仿佛纯是一件装饰。

    不但足够吸引人眼球,还将双眼直往身下引。

    瞪了一眼张子文,黄初吻立即转向张丽甜甜一笑道:“张部长。我来向你报到了。”

    “嗯,你先带张子文去成豪酒店,回头我们再去那里见面。”

    “我知道了,张小妹你还不快点跟我过来,没听到女将大人吩咐吗?”

    张子文虽然没料到张丽、黄初吻的对话到底什么意思,但稍一迟疑,黄初吻立即在张子文面前抓狂起来。伸手拽住他胳膊就往外扯。已经将马尾辫放下的一头直发也几乎甩到张子文身上。

    “啊,啊啊,你别急啊!”

    黄初吻的反应令张子文有些诧异。*在她的强拉硬扯下,张子文也只得紧紧跟在后面。看着两人折腾的样子,张丽脸上乐了乐。不知在想些什么。

    进入电梯,黄初吻就瞪向张子文道:“张子文,你是不是跟张部长说我坏话了,不然她今天怎么对我一点都不热情。”

    “热情?她有对你热情吗?我怎么不知道,而且你除了包打听外,还有什么特别坏话可以给我说的。”

    “你,你浑蛋。”

    脸上怔了怔,虽然黄初吻也觉得张子文说的有道理,但还是狠狠踹了他一脚。两人离开学校的时间并不长,虽然在学校里没有更多交往。但打打闹闹起来也仿佛回到了几个月前的学生时代。

    跟着黄初吻来到停车场,看到她熟练地爬上悍马,张子文就有些吃惊道:“黄初吻,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有悍马钥匙。难道是张部长给你的。”

    “这还用说,你以为我是你啊!昨天我就和张部长套熟了,她答应让我来特勤部见习一段时间再考虑正式调我进来,悍马的钥匙也归我保管了。”

    看着黄初吻一脸洋洋得意模样,张子文就知道她已将加入特勤部视为了囊中取物般简单。至于这辆悍马h1,她更仿佛张丽当初的感觉一样。已将它当成了自己的私有物。只是不知她一旦得知这辆悍马是在自己名下时,又会做何想法。

    总觉得黄初吻和张丽有些类似,张子文并不会将两辆车的事情告诉她,随意说道:“随便你了,但你不要忘了自己真正的工作就行,你已经不打算回成豪酒店了?”

    “哦,他们知道我打入了特勤部高兴得不得了!根本就不想让我回去。不过,即便我在这边混不下去了,照样还可以回成豪酒店。”

    听着黄初吻洋洋得意的炫耀,张子文也点了点头。

    这才是真正的黄初吻,虽然同样喜欢冲锋陷阵,但总是不忘先给自己留条后路。

    两人一路胡扯着去往成豪酒店,因为昨晚已见识过黄初吻开悍马的样子,张子文并不会为她的驾驶技术担忧。进入成豪酒店后,两人不是先去安琪儿房间,而是来到了监管部办公室,希望先与李琪沟通一下。

    不过,令人有些出乎意料,张子文不但在房间里看到了李琪,也看到了月纤腰的优雅身影,随即惊讶道:“月纤腰,你怎么在这里。”

    月纤腰还没说话,一旁李琪就说道:“她是过来拜托我,希望能跟在安琪儿女士身边学习。我认为这事还是张子文你的面子比较大,还是由你去与安琪儿女士说说看吧!”

    说出这话时,李琪脸上表情甚至都没变一下,没有不喜,没有讨厌,仿佛一块冰霜冻在了那里。

    还在黄初吻看着暗吐舌头时,张子文也望向有些尴尬的月纤腰说道:“月纤腰,你现在就想跟在安琪儿女士身边学习吗?”

    “是的,虽然她现在可能没时间指导我,但我也希望了解一下jīng算师的工作内容。你放心,我绝不会打扰她工作,更不会泄露你们的企业秘密。”

    稍稍解释了一下,月纤腰心中一阵汗颜。她没跟张子文说这事,原本就是不想让他认为自己是想利用他与安琪儿的关系达到自己目的。不过没想到事情到了李琪这里还是过不了关,甚至她都无法知道安琪儿入住的房间。

    她留在这里只是想碰上安琪儿女士时亲自和她说一说,只是没料到李琪会将事情直接说出来。

    不过张子文却没想那么多,点点头说道:“好吧!月纤腰你要和我们一起上去吗?”

    “不用了,我还是在这里等安琪儿女士。然后亲自和她说说好了,看她能不能答应我请求。”

    “这样不好吧!正如你说不会泄露我们企业秘密一样,相信你要取得安琪儿女士信任也需要一定担保,到时事情恐怕还是得回到我这里来。如果是这样,那还不如我们现在就去说一说,成不成你也可以见识一下。”

    微微表示出自己热情,张子文主动带住月纤腰右手就往外走。显出一种不容拒绝的态度。他不但的确有帮月纤腰的想法,而且一旦安琪儿拒绝自己,他也有理由拒绝安琪儿sāo扰。更可以敷衍下李娇柔对他的要求。

    所以作为一种两相其便的事,虽然张子文不会将内心想法告诉月纤腰,但也绝不允许她去独自接触安琪儿。

    被张子文带着手离开。月纤腰心中一阵发乱。

    她没想到张子文对自己那么热情,而且还表现得意外坚决,这也让她有种无从抗拒感,只得随着张子文一起前往安琪儿房间。

    几人一同来到楼上,进入安琪儿工作室,月纤腰心中再次震撼了。屋中一切不是很乱,而是非常整齐,只是各种资料却堆得几乎有人高。包括安琪儿与几个助手在内,全都埋首在自己眼前工作中,根本没对几人进屋做任何反应。

    “艾。”

    “不要打扰他们。”

    张子文嘴中刚喊出一个字。月纤腰就拉住他右手,摇摇头。自己可不是来打扰安琪儿工作的,正如张子文说过可以让自己见识一下她们的工作方式,月纤腰也想先看看再说。

    四人找到地方坐下,包括黄初吻在内都是安安静静的。只有张子文凭着昨天观看安琪儿工作的经验,拿了一些已完成资料给月纤腰观看。

    看到张子文的特异举动,李琪脸上动了动,但却没有多说什么。而在接过手上资料后,月纤腰却非常震惊。上面的计算公式居然自己见都没有见过,难道这就是jīng算师与会计师的巨大区别?

    会计师是一门应用学科。更像是为了公开交流企业资料而存在的作业工序,但jīng算师却是一种专门学科,根本就没有让外人参与的想法。

    当张子文还想拿些资料给月纤腰观看时,月纤腰却摇摇头,轻声说道:“张子文,不用再拿了,我先回去了。我现在还没有资格跟在安琪儿女士身边学习,我要先打好基础再说。”

    看到月纤腰一脸认真样子,虽然不知什么改变了她心思,张子文还是点点头道:“好的,下次还有什么要求你就直接对我说!不用顾忌那么多。( )”

    点点头,月纤腰站起身时脸上没有一丝遗憾,有的却是无比坚毅,那是一种已经认定目标前进的眼神。

    看到这样,李琪也决定将张子文拿资料给月纤腰看的事情埋下不说了。与其去揭露一件不可能让自己得益的事,还不如帮助一个人好好成长。虽然没什么交往,李琪对月纤腰的坚持,以及对她身为残疾人却拥有比健全人更耀眼的成绩、更努力的心态也相当叹服。

    送走月纤腰,张子文与黄初吻一起回到酒店。不过还在电梯里,黄初吻就挽住张子文胳膊,饱满的胸部直接压在张子文手臂上,更是随意按了一个楼层。

    被黄初吻的举动微微惊吓住,张子文诧异地望向她道:“黄初吻,你这是想干什么。”

    “干什么?你居然和李娇柔女士那样的老女人都上过床,而且还想和安琪儿女士上,床,我才不要和你过夜呢!我只要偷情,偷情就好。”

    嘟哝着嘴,黄初吻就伸手抓向张子文胯下。

    虽然听不懂她到底是在抱怨什么,张子文也没想到她竟会有这种习惯。而且她居然还知道自己曾与李娇柔上,床的事,看来应该是张丽告诉她的才对。

    摸摸黄初吻屁股,张子文就讪笑着随她的调调道:“黄初吻,过夜还是偷情到没什么关系,但现在可是工作时间!张部长还说待会就过来。”

    “她过来就过来,又能妨碍到我们什么?而且那种东西连专业会计师(月纤腰)都看不懂,你认为她那种半吊子会计又能帮上什么忙!所以我说她根本不可能过来。至少没必要在第一天赶过来。那时她根本就是在打发我们,肯定还有什么别的事情要做。”

    半吊子?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说张丽,张子文有些诧异地想要惊笑。

    但如果从张丽努力的方向考虑,或许她对财务工作的确不怎么上心。

    不是认为黄初吻的话有多少道理,而是没有拒绝的必要。考虑到这次工作xìng质,张子文也不认为这是一天、两天就能解决的事。何况被黄初吻饱满的胸部压在手臂上,张子文也有些蠢蠢yù动。

    在黄初吻熟门熟路地找到一个无人房间后。对于她这么快就掌握了酒店内部工作规律,张子文除了佩服外,再也说不出更多言语。

    “张小妹。你的下身怎么这么大,跟你的身高一点不相符。”

    关上房门,黄初吻就迫不及待地在张子文怀中转过身来。伸手将他皮带拉开。

    无奈地将黄初吻身上短背心往上一拉,露出底下的硬质胸罩和无法遮掩的丰胸,张子文就带着调逗意味笑道:“这你也要怪我啊!不是这样,你哪又能对我投怀送抱。”

    “谁会对你投怀送抱了,男人就要看有没有本事才能赢得女人欢心。以前你在学校里只是一个草芥,现在却成了一个小跟班,这就是你的价值。”

    黄初吻的话还是说的很混乱,但被她握住自己已经挺起的下身时,张子文也将她的胸罩解开了。

    看着黄初吻饱满、挺耸的尖翘胸部,张子文也不想再与黄初吻计较她的胡扯。

    几个月前。自己除了学习成绩好一点,在学校里的确没什么值得夸耀的特长。或者说,即便有什么特长,别人首先记住的还是张子文的矮个子。可自从张子文进入白领职场后,事情就渐渐发生了变化。至少人们不再那么以貌取人、以身高取人。如果不是张子文的自主xìng极强。也不会有今天的成绩。

    “怎么样,我的胸部不错吧!”

    张子文的走神被黄初吻当成了被她胸部所迷惑,立即得意地笑出声。

    点点头,看着黄初吻光泽圆亮的胸部,还有微微偏于粉红的rǔ晕、樱桃,张子文知道这就是青chūn的sè彩。虽然月纤腰还是个处女。但因为岁数关系,她的rǔ晕也不可能有黄初吻这么漂亮,更不说与自己上过床的其他女人了。

    没想到自己会在这时想起月纤腰,还是因为刚才她的决绝打动了自己。

    不想让黄初吻看出内心波动,张子文伸手一抱,吻住黄初吻胸部的同时,也搂着她一起躺倒在床,上。

    自从张子文进入黄初吻身体,她就开始不住地激情喘息。不考虑两人间有无必要存在的感情,只是上的欢愉,黄初吻就感到极大陶醉。不但男xìng是追求快乐的生物,女xìng更是追求能让自己达到快乐的生物。

    张子文在这方面的条件不是很好,而是非常棒,在一次次重叠欢乐中,黄初吻眼神中也开始有种迷醉sè彩。

    激情平息时,黄初吻紧紧拥抱着张子文道:“嗯,张小妹,你真是个男人呢。”

    “什么真是男人!我本来就是个男人。”

    又是小妹,又是男人的,虽然张子文不是不知黄初吻话中的意思,但还是调笑着用力在她身体里顶了一下。无法形容朱雅贞究竟是怎么训练自己的,张子文知道自己不会在激情过后就轻易完蛋。只要稍微回气,随时又能再战巅峰,这也是他最为感激朱雅贞的地方。

    只要女人有需要,他就可以反反复复满足她们,这也是朱雅贞持续训练下的最佳成果。

    如果在贵族世界里,这无疑是个宝中之宝,张子文对此毫不怀疑。

    “哼嗯,你还真有劲呢!下次一起过夜吧!我要看看你究竟有多行。”被张子文用力顶了一下,黄初吻再度欢愉出声。知道自己如果没反应,张子文肯定会继续下去。所以她也主动将张子文下身退出体外,两人却仍旧湿漉漉地紧紧拥抱在一起。

    “没问题,现在不要了?”

    没有抬头。张子文继续吸吮着黄初吻的翘立樱桃,用舌头将硬如石子的樱桃反复拨弄,在舌头上发出一阵“嗒嗒!”声。

    “哼嗯!偷情的话就不用了,但你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有这种条件还要与李娇柔女士上,床、与身有残疾的月纤腰同租,难道你不准备结婚了。”

    条件不条件的。张子文并不认为能形成什么理由。只是听到黄初吻突然说起自己要不要结婚的事,他也稍稍有些诧异。

    当然,这不是说黄初吻暗示自己娶她。而是自己既然与李娇柔那种等级的金领有了密切关系。自己的终身大事很有可能就要受制于人。

    与身有残疾的嫦娥同租,又从另一方面拒绝了其他同龄女xìng接近自己,张子文虽然说不上介意嫦娥身上的残疾。或许也很难让人相信她们将来是否会走到一起,甚至张子文自己也从未有过这种想法。

    因此,黄初吻的怀疑到不是平空而来,经她提醒,张子文也略微考虑一下说道:“没关系,反正我也不想那么早结婚,我可不想这么早抱孩子。”

    听到张子文解释,黄初吻脸上立即晕开了笑容。

    只要张子文不急着结婚,她就放心了。不然在两人同学中,还是真有些人毕业就结婚生孩子的。特别是那些没上大学的家伙。往往在各种高职毕业后就急不可待结婚了。似乎在那些新新人类眼中,这就是所谓的cháo流,所谓的真爱。

    不过真正的贵族白领却不同,她们不会轻易被婚姻束缚住自己身体,束缚住自己的发展方向。

    与黄初吻结束偷情后。两人又一起回到工作岗位上。但不说安琪儿没空理会她们,甚至张丽也真如黄初吻说的那样,根本没来成豪酒店。

    两人无所事事下,只得厚着脸皮跟在李琪身边找了些资料学习。虽然黄初吻起初也很想出去玩玩,但在听过张丽每rì对张子文的要求后,她也开始乖乖坐下和张子文一起看资料了。

    即便张子文的起点比自己高。黄初吻可不想rì后也输给他。

    没想到张子文在没有张丽监督下也会这么自觉,还对黄初吻做出了相应要求,李琪在一旁看着就有些诧异。

    但她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配合两人要求,将一些她们感兴趣的成豪酒店资料拿给她们研究。

    习惯了以往在张丽、蓝兰身边不懂就问的学习状况,张子文甚至没对李琪客气。看到有什么不懂地方,照样会拿来向李琪细细询问。

    很快,一天的工作时间就在李琪悉心教导下渐渐逝去了。最终送走张子文时,李琪也松了口气。她不明白张子文怎么能在自己面前表现得那么自在,仿佛根本没将她这个监管部长看得太生分。

    难道这就是张丽当初对自己暗中提议的延续,想起张子文应付安琪儿的手段,李琪就知道他对这类贵族白领生活已不算陌生。

    不知李琪在想些什么,没看出安琪儿对自己有什么新要求,在与黄初吻分手后,张子文也独自回到家中。

    “张子文,你先去洗个澡。”

    虽然张子文每次回家总不忘洗澡,但像这样听到月纤腰的刻意招呼还是第一次。

    不过,月纤腰说完就又去忙自己的事了,这也让张子文只得暂时放开安慰她的想法。而且对于今天的事,张子文原本就没打定主意是否要安慰月纤腰,毕竟他也体会过同样的无力感。

    经过这个小插曲,包括后面的晚餐在内,两人还是一如往常般相敬如宾。张子文甚至没特意去注意月纤腰,用完晚餐就早早开始准备晚上的学习。

    “月纤腰,这个数据怎么解释。”

    有一个现成老师在家里,张子文并不会独自去钻牛角尖,一有不懂的地方,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请教月纤腰。

    不过,当他抬起脸来时,却不禁微微有些错愕了。

    月纤腰今天没像往rì一样穿着长袖衫或是中袖衫,而是穿了一件黑sè亮丝吊带晚礼服。与往常她从不会在自己面前遮掩断臂不同,今天月纤腰却在自己左臂上围了一大块白sè纱巾,不但将残缺的左臂完全遮掩住了。还显出一种特别的媚人诱惑。

    只是,张子文的声音虽不大,月纤腰却仿佛在想什么心事,不但没反应,她的身前也没有任何学习资料。

    看到月纤腰在那里独自走神,张子文虽然没有不满的地方,还是略略诧异地抓了抓她右手问道:“月纤腰。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啊!这个,没什么。我可以和你说件事吗?”

    当张子文抓住自己右手时,月纤腰立即反应过来。虽然话中微微有些慌乱,但还是很快镇定心神。望向了张子文。

    有上次经验,张子文并没有放开月纤腰右手,而且月纤腰现在穿的虽然不是睡衣,但这种晚礼服似的短裙她可从没在自己面前穿过,也让张子文对后面的事情稍稍有了些期待,笑着说道:“什么事。”

    “嗯,我想辞职。”

    “……辞职?你是想专心备考jīng算师吗?”听着月纤腰突如其来的辞职宣言,张子文怔了怔。不过联系今天的事情,他也微微猜出一些原因。以美国jīng算师的平均考取年限,或许月纤腰真的必须辞职才能专心备考。

    “是的。所以我希望你能资助我专心学习,如果你答应,我现在就可以给你。”

    说出给你二字时,月纤腰也一脸羞红地用右手反握住张子文左手,表现出一种心中坚决。

    怔了怔。张子文的嘴角立即咧开了。他可不会错认月纤腰的反应,月纤腰身上的衣服也说明了她今天的与众不同。

    想想张子文就笑道:“这个,月纤腰,你要我资助你学业绝对没问题,而且这事也用不着你拿身体来交换。不过我本身就是个男人,很想得到你身体。所以,你就不要再说什么如果不如果的话了,直接给我好不好。”

    看着张子文恬着脸的样子,月纤腰“噗嗤!”一下笑出声来,掐着他掌心啐道:“讨厌,我就知道你是个坏男人。但你如果这样说,你可要无条件支持我到考取jīng算师为止,我以后留学的费用也都全算你的。”

    “留学?那还早着呢!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支持你的。”

    对于月纤腰的留学愿望,张子文并不感到奇怪。从安琪儿那里,他已经了解jīng算师并不是个容易考上的职业。

    想着张子文已经将上百万元放心交给自己,月纤腰也点头笑了笑。知道张子文是真心关心自己,带着他站起身笑道:“我知道了。那我还是早点满足你愿望吧!免得你一天都望着我胡思乱想。”

    没想到会在这时被月纤腰戏弄,张子文一脸的讪笑。但他也不想在这里强取月纤腰的尊严,毕竟月纤腰是个残疾人,在很多地方都很敏感。

    两人一起进入月纤腰房间,自然拥吻着开始宣泄胸中激情。

    对于能得到月纤腰第一次,张子文是分外满足,自然整晚都搂着她。虽然爱惜月纤腰身体没有多做,但也不愿将她从怀中轻易放开。

    当黎明到来时,月纤腰也在习惯的时间中醒来,看着张子文仍然紧抱着自己,她的脸上微微有些羞红。再转脸看看自己左臂上缠着的纱巾,虽然难免有些零乱,但却还是遮得好好的,这也是她最感激张子文的地方。

    虽然月纤腰从未在张子文面前遮掩过独臂,也已经尽量习惯不在张子文面前表现出残疾人心态,但内心的隐忧还是会让她微微担心。

    所以对于昨晚张子文的体贴,她是真的感到很安心。

    “怎么,你醒了,还想不想要。”

    因为张子文一直紧抱着月纤腰,所以当她身体微微移动时,张子文也很快从梦中醒来。不过随着他在迷迷糊糊中说出荒唐话语,月纤腰一下感到了身体的轻微不适,羞得在他脑袋上掌了一下道:“讨厌,你不要这么胡闹好不好。如果你那么不爱惜我身体,小心我以后不再答应你。”

    “唔,你不要打我嘛,我只是随便说说。不过你这样拴着丝巾很好看,要不以后你就在家这样穿着吧!”

    已然注意到月纤腰望向自己左臂的样子,张子文也适时提出建议。而且与其他装束相比,月纤腰昨晚的样子显然更好看。

    “不行。我哪能这样便宜你。要不我们这样,什么时候我准你上,床了,我就会在肩上拴纱巾,不然你就没事不要来闹我了。”

    “唔,好吧!但你也不要太节制了,女人也很需要滋润的。”

    张子文并不担心月纤腰对两人关系做出一定约束。毕竟两人现在已经可以说是正式同居。如果没有一定约束,很难说将来会闹成什么样子。而且他更担心月纤腰以后不答应与自己上,床。所以听到她还能接受自己,张子文也不禁稍稍得意起来。

    “看你得意的样子,不睡就快些起来!我也要收拾房间洗洗了。”

    “嗯。我知道了。这是我刚领到的二期奖励,你一起帮我拿着吧!顺便你再帮我做出每张一百万的银行卡,我要从里面匀点钱出来。”

    “从里面匀钱?难道里面不止一百万?你还要匀给谁?”

    听到二期奖励几字,月纤腰也知道事情与上次风向汽车有关了,但关于匀钱的事,她可是第一次听说,不禁在接过银行卡时追问起来。

    张子文也不再隐瞒她,直接将蓝兰、朱雅贞的事情说了说,这才讪笑道:“事情就是这样,上次我实际得了三百万。虽然朱雅贞那里我是不用再给她了,但同为特勤部一员,兰姐也有在幕后支持风向汽车一事,我是必须匀些钱给她。”

    “哼,原来是这样。上次你怎么不对我说!”

    “这种事情我怎么好对你说!不管怎么样,那时我也只拿了一百万回来,这张卡里有多少钱我现在还不清楚!”

    被张子文这么一说,月纤腰也不再言语了。先将银行卡收起,这才将张子文轰下床。虽然两人看似很闹腾,月纤腰心中却着实欢喜。越了解张子文。她就越觉得他有情有意,却不像那些自大男人,总认为自己是向女人施舍感情似的。

    虽然被月纤腰赶下床,张子文也没在意,毕竟他也知道床,上有多狼藉。

    昨晚两人是在欢愉后直接睡下,甚至没来得及清洗身体,月纤腰会有这种要求并不奇怪。

    回自己房间睡了个囫囵觉出来,虽然月纤腰又换上了一身中袖恤,但每当张子文看到月纤腰为早餐忙碌的身影时,总是会想起她衣不蔽体的样子。

    忍不住就会将手伸在她臀部、胸部摸摸捏捏,一下、两下是没问题,但反复被张子文胡闹一阵,月纤腰终于羞不自胜地啐道:“讨厌,你在干什么!你要是再这样,我以后就不答应你了。”

    “好嘛!好嘛!但如果你以后辞职在家了,不如我每天出门你都用舌吻送我好不好,至少十分钟。”

    “你,你混球。”

    没想到张子文会用舌吻来要挟自己,而且还规定了时间,这当即让月纤腰一阵大羞,将他打出了厨房。

    不过,羞是羞怯不已,但在张子文真要离家时,想起他都已将挣来的钱毫无顾忌交给自己,月纤腰也顺从地用舌吻将他送出门。不过看着他最后满足的离家模样,月纤腰心中也有种甜蜜开始慢慢滋生。

    来到特勤部,张子文还在回味昨晚的激情,回味刚才的舌吻,不过当他刚刚坐下,手机就又响起来。

    接通手机,里面就传来月纤腰的担心声音道:“张子文,我现在已经到银行了,这张卡里面居然不是三百万,而是八百万,你认为李娇柔女士是不是有什么特别意思。”

    昨晚才与张子文欢愉,今天就看到李娇柔给张子文这么多钱,月纤腰心中也难免为张子文担心。听到这么庞大金额,张子文也有些惊吓,连忙说道:“你先等等,我问问张部长再说。”

    “张部长,昨天李娇柔女士给你的卡中有多少钱,我的卡里居然有八百万,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听到张子文惊问,早早就在桌上埋头工作的张丽也抬起脸来,脸上不是诧异而是不满道:“八百万?这有什么稀奇的,我的卡里也有六百万,想必那女人是不想再给我们任何追加奖励了。这可是十亿欧元大生意!区区千多万就打发我们了,真是的。”

    听着张丽抱怨,张子文干笑了两下,也就不再担心。(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四三八节 巧言欢笑偷心猫

    毕竟这只是李氏家族内部的企业置换,虽然李娇柔的个人资产增加了,李氏族家族的资产却没有任何增加,反而还有可能因为内部损耗而略减,例如白求的状况就是如此。(找小说素材就到 )所以由李娇柔给出适当奖励,到现在结束也很正常。

    想到这里,张子文就对月纤腰说道:“月纤腰,事情不要紧,张部长也得了六百万,大概以后就没有什么后期奖励了。如果是这样,你帮我做一张两百万的卡出来,到时我好交给蓝兰前辈。”

    “好的,我知道了。”

    听到张丽也得了六百万,虽然说不上嫉妒,月纤腰也放下心来。不过在张子文挂掉电话时,张丽却立即在一旁兴致勃勃道:“什么,张子文你已将自己银行卡交给月纤腰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你们已经上,床了。”

    看着张丽贼亮的双眼,不知她在兴奋什么,张子文也不好隐瞒道:“是的,昨晚月纤腰才答应我。我的钱现在都交给月纤腰用来投资,投资收益我们七三分,她也可以用这些钱安心学习做jīng算师。”

    知道无法隐瞒自己与月纤腰的关系,张子文略略将两人关系说了说,却也不敢将自己完全资助月纤腰的事情说出来。

    不过即便如此,张丽也是满脸贼笑道:“是这样吗?那就好、那就好,张子文你做的不错,不妄我让月纤腰与你异xìng同租。”

    不知张丽在高兴些什么,张子文也不想去探寻她任何秘密。因为张丽的秘密对他来说都好像陷阱一样。吃一次亏,长一次智,他已不会轻易栽入张丽手中。

    看到张子文没什么反应,张丽也觉得一阵没劲,趁着黄初吻找来,立即拉她到人事部办转职手续,却让黄初吻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而在黄初吻兴奋中。张子文自然是为她一阵哀悼。固然在特勤部工作是有很大利益,但要伺候好张丽可不是件容易事。未来黄初吻的下场他已经可以预见,那就是被张丽压榨再压榨。差使再差使。

    有劲使不上,有力无处使。每每来到成豪酒店,张子文总会有种怪异想法。

    虽然特勤部是奉命前来支援成豪酒店。但在确定下实际工作方针后,特勤部却变成了个插不上手的可有可无部门。毕竟比起工作效率来说,特勤部的人员匮乏就决定了她们可以援手的事情极为有限。

    所以在得知蓝兰已顺利生产后,特勤部三人也浩浩荡荡从成豪酒店杀出,直奔市内的圣心医院。

    圣心医院的医疗效果虽然不错,但在v市可不是以医术jīng湛著名,而是以vip病房的专营高效闻名。医院内高达六成病房都是vip病房,这样的比例即便国外都非常少见。

    踏进光亮如新,与其他医院相比几乎可以用无人来形容的医院大堂,感受着异常安静、舒适的气氛。黄初吻就甩着马尾辫惊叹道:“啧,每次来到圣心医院都好像来到另一个世界,张部长,蓝兰前辈真是入住圣心医院吗?她老公到底什么人,亨成这样。”

    “她老公是人民教师。而且这事也与她老公无关,兰姐的住院费用报的可全都是我们特勤部公帐。”

    “什么,报公帐?风起贸易员工住这种贵族医院还可以报公帐?”

    听着黄初吻疑问,张丽却立即拧起眉头抱怨道:“你以为我想这样吗?那还不是因为李娇柔女士还未敲定我们特勤部的待遇方案,如果张子文上次提议的待遇能通过,我还不想这么麻烦!但既然她们先亏了我们特勤部。我们当然也要在其他地方找回来。”

    原来这只是特勤部才拥有的待遇,虽然张丽的抱怨有些脱离现实,黄初吻还是一脸谑笑地望向张子文,不知他又做过什么。

    脸上干了干,张子文当然不会将那还未实现,或许也永远不会实现的待遇要求说出来。毕竟特勤部缺乏自我创收基础,所谓的自主经营很难成为现实。

    而在看到张子文躲开自己目光后,黄初吻的嘴更是一下咧开了。在略知他现在一贯强冲强打的习xìng后,她甚至不用细想就知道那肯定是个不切实际的要求,类似事情,她短短几天就已在风起贸易查出不少。

    三人没在楼下多说,一路乘电梯来到楼上的贵宾产房。经过护士的访客核对,她们也得以进入蓝兰产房。人还没见到,张丽的声音就随着大门打开传进去了:“兰姐,我们来看你了。”

    “哈啊!张小妹,你终于知道来看兰姐了。”虽然张子文是跟在张丽、黄初吻身后进屋,但在床,上抬起脸时,蓝兰还是第一个招呼张子文。顺着蓝兰招呼,张子文也被张丽直接揪到身前,憋着脸向前摔搡而去。

    “啊,啊啊!”嘴中惊叫两声,站稳脚步后,张子文也没理会张丽,先向半躺半坐在床,上的蓝兰笑道:“兰姐,身体好些了吗?”

    “好什么好,女人生孩子哪可能这么快恢复,张小妹你也真是的,怎么一直都不知道过来看望兰姐,特勤部又没什么工作可做。”

    一边娇嗔,蓝兰就一边用手指猛掐张子文手臂。疼得做出吸气状,张子文无奈地笑道:“好嘛,好嘛,这都是我不对,我这不是不想打扰兰姐你待产吗?现在一切都过去了,等你回到特勤部,我们也可以你好、我好了。”

    “嗯,嗯嗯,还算你会说话,那我就看你到时候怎么你好、我好了。对了,这孩子就是黄初吻吗?特勤部新人,张小妹的老相好。”

    看着蓝兰一边掐弄张子文,一边调笑自己。黄初吻也不失时机地笑道:“哪里,兰姐你太客气了,我和张小妹只是同学关系,最多是个债主关系,哪来什么老相好。要说张小妹当年在学校怎么追女失败,或是在学校的点点滴滴,我身为b大广播站站长。没有什么不知道的。”

    “真的,快快,说来听听。”

    没想到黄初吻竟会用自己的往rì糗事来讨好蓝兰。张子文一脸无奈。而在两人闹腾时,他干脆和张丽走到床铺另一边去看小孩子。

    因为是vip产房,小孩也不必像普通人一样必须送入观察室。[ 找小说素材就到]而是有着专门护士在一旁照顾。虽然张子文、张丽刚从外面进来,无法碰触孩子,护士也将小孩从婴儿床,上抱起来给两人观看。

    “兰姐,这是女孩吗?”

    “嗯,讨厌的医院,讨厌的vip病房,居然我这个做妈妈的也不能随便碰孩子。”

    听到张丽说起孩子的事,蓝兰又丢开黄初吻抱怨起来,双眼也突然现出泪汪汪模样。看得护士也在一旁无奈笑道:“江小姐,你不要这样好吗?最多两天你就可以自己抱孩子,确定出院时间,那样不是更好?”

    “好什么好,兰姐你急什么出院啊!我说你最好再在这里住半年。将产假全部消完了再说。”

    “不要,我才不要呢!”虽然知道张丽是想继续坑埋风起贸易公费,但在听到张丽胡闹时,蓝兰立即不答应起来。

    不理会两人胡闹,张子文望着小孩也笑道:“兰姐,你的孩子真漂亮!头发长的真好。”

    以一般状况来说。婴儿的相貌很难区分什么好坏,如果没挂上名牌,甚至大产房中都难免抱错孩子的事故发生。不过忽略掉一样的细眼、胖脸后,不但蓝兰孩子的肌肤格外粉嫩,一头滑顺黑发也仿佛闪耀着亮光一样,分外让人感到亲切。

    “那当然,这可是我闺女呢!将来肯定是个大美女。如果到时张小妹你还没娶妻,或是准备离婚再娶,我就将我闺女许配给你怎么样。”

    “呵哈哈哈,哈哈。”

    没等张子文对蓝兰的调笑反应过来,张丽、黄初吻就立即大笑开了,甚至一旁护士脸上也有些微微喷笑,张子文只得尴尬道:“兰姐,你不要这么戏弄人好不好,我怎么也不可能等到那时再娶妻吧!”

    “嘿嘿,张小妹,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像是你现在的品阶,还是不要结婚太早为好。一般到了贵族白领阶层,男人四十以上结婚很正常,不信你问问张部长。”

    “就是,没事你别结婚这么早,真的结婚了,你就千万不要欺负人家。要是你敢搞出什么离婚再娶的丑事,说什么自己当初选择错了,看我不当场阉了你。”

    被张丽骂骂咧咧拍了拍脑袋,张子文彻底无语了。原来张丽并不反对自己结婚,而是讨厌自己选错结婚对象,那就与自己在工作中做错事一样。

    虽然他现在还没考虑结婚的事,可别说张丽的威胁、蓝兰的叮嘱都有些道理。在黄初吻的一脸嬉笑下,他也不想多说什么。

    三人在病房中闹了一阵,张丽就先拎着黄初吻出去了,看来两人都不习惯医院这种环境。

    即便那还是vip病房,没有医院惯常的消毒水刺鼻味,不喜欢还是不喜欢。

    晚走一步的张子文却从怀中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银行卡,递向蓝兰笑道:“兰姐,祝你们母女平安,这是贺礼,也是二期奖励。你一定要安心养好身体,我们等你回来啊!”

    “二期奖励,有多少?”

    贺礼不贺礼的,看到张子文后,蓝兰就不在乎了。别说张子文很在乎两人上次的疯狂事,甚至不敢单独来看她,她自己在暗夜想起时也会脸上有些发臊,心中扑腾扑腾乱跳。不过一听到二期奖励时,她就立即兴奋起来,拽住张子文双手。

    “这里是两百万!我总共得了八百万,张部长是六百万。不过张部长说以这个奖励额度,恐怕以后不会再有什么后期奖励了。”

    “两百万?天哪!太多了,我就知道张小妹你最心疼人。”

    除了在幕后提供一些隐隐约约资料外,蓝兰知道自己实际并未在风向汽车一事上立下太多功劳。甚至李娇柔都不知道自己曾经参与此事。所以不管张子文、张丽拿出多少犒劳自己,那都是一种伙伴情谊,蓝兰丝毫不会觉得太少。

    带着激动,她伸手就将张子文拉入怀中,强吻入张子文嘴中。

    “唔唔,嗯嗯。”身体动作两下,张子文先是挥手让满脸窘迫的护士离开。这才放心与蓝兰激吻在一起。

    与蓝兰在一起,张子文总有种别样刺激,毕竟蓝兰是个有夫之妇。兼还在怀孕时就曾让自己留宿,做出了难以想像的非人之事。所以他并不在乎与蓝兰亲热,也乐于与蓝兰亲热。

    两人双唇分开时。张子文还在嘴边勾缠着蓝兰舌头道:“兰姐,你别急嘛!等你身体恢复后,我们再慢慢做好吗?”

    “讨厌,谁和你急了,我当然也想等身体恢复后再与张小妹你好好爽爽,不过在此之前你要不要尝尝我的初rǔ,我可不想将自己的初rǔ留给那不懂事的孩子。”

    初rǔ?看着蓝兰已将衣服解开,露出明晃晃时,张子文立即有些眩晕了。

    或许是因为刚生孩子的缘故,蓝兰的涨大了许多。不但体积好像大了些,肉sè也深了些。只是看起来更加柔软,肉甸甸地都会随呼吸在胸前上下跳动。被眼前异景所迷惑,情不自禁将手捏下去。不用蓝兰催促,张子文就低头含住蓝兰樱桃。轻轻吸吮起来。

    离开医院许久,张子文还在回味嘴中感觉,回味那淡淡。

    坐在悍马车后座上,恍恍惚惚的,张子文总觉得与自己有过关系的几个女人中,或许蓝兰更像自己情人。或者说。好像只有蓝兰才将自己当成小情人看待,而且这个小字还绝对无法去除。

    三人回到成豪酒店,刚从车上下来,张丽就拎住黄初吻道:“黄初吻,你不用每天跟在张子文身边瞎混了,没事你就多在成豪酒店转转,给我摸摸底。”

    一听张丽吩咐,黄初吻立即喜笑颜开。她每天跟着张子文学习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必须有样学样。

    现在听到自己不用跟着张子文了,她更是心满意足道:“张部长,我真的不用跟在张子文身边看那些报表了?”

    “那些报表谁都能看,你的特长又不在那里,如果我只是想找个和张子文一样的人,根本不用费劲让你进特勤部,明白了吗?”

    “明白了,明白了,本来我就不想在那些报表上耽误时间,全是张子文混帐,说什么有利工作的话,害得我根本帮不上张部长的忙!张部长你放心,以后我绝对不会再上张子文恶当了。*”

    “喔呵呵,呵呵,说的好,张子文那家伙的确不是东西。”

    脸上憋了憋,张子文根本没想到两人竟会这样调侃自己,黄初吻甚至还将捉弄自己当成了巴结张丽的有效手段,而且这个手段居然还真成功了。他除了苦笑之外,只得看着两人一起离开,独自去与监管部李琪汇合。

    进入酒店大堂,张子文就感到稍稍有些吵嚷,不是因为客人很多,而是一群围聚在大堂沙发上的年轻人正在高声喧哗。

    虽然这与自己无关,张子文还是看了一眼,不明白酒店为什么没人去阻止。

    不过张子文刚刚转脸,没等他看清一切,沙发那边就传来一声高呼道:“张名人,这边,这边。”

    随着这声高呼,不但聚在沙发附近的男女都转过脸来,酒店大堂中的其他人也一齐朝张子文望去。当张子文看清沙发上向自己挥手的人时,脸上不禁干了干,因为那不是别人,正是喜欢用张名人称呼自己的雷氏兄妹。

    只是被人当众称呼张名人,这让他难免有些尴尬,只得点点头走过去。

    “张名人?他是什么名人,围棋名人吗?我怎么没听说过。”张子文还没走近那群人,远远他就听到一些奇怪疑问。

    即便他个头不高,名人二字果然引起了众多遐想。

    不过雷浩敏的解释也来得快,笑声道:“没有了,他可不是围棋界名人,而是李娇柔女士身边的红人。李氏家族名人。”

    “啊!”在一群人轻声低呼时,张子文心中一寒,不知雷浩敏为什么要这么胡扯,连忙赶上两步道:“雷小姐,你别闹我好不好,我哪能在李氏家族排上号,又怎能算是李娇柔女士身边红人。最多也就在风起贸易里玩玩,瞎折腾一下。”

    “嘿嘿,随你怎么解释。正好我们要在成豪酒店参加一个酒会,张名人你也一起来吧!”

    不消分说,雷浩敏就挽住了张子文胳膊。这更让一群人惊讶地瞪大双眼。

    虽然雷浩敏今天穿着一身黑sè低胸晚礼服,显得格外妩媚动人,但张子文在不明就里下,根本不敢将目光随意投在雷浩敏或是其他男女身上。看了一眼旁边的雷敏浩没反应,他也只得被雷浩敏扯开。

    “雷小姐,你这到底怎么回事。”稍稍离开众人一些距离,张子文就低声问了一句。

    虽然他与李娇柔的关系很正常,但他可不敢去招惹雷浩敏。

    即便雷浩敏作为金领的身份比李娇柔还要略低一级,可如果不知道她接近自己的目的,张子文是绝对不敢轻举妄动。

    “没什么。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待会我们要参加一个酒会。刚好几个朋友在大堂碰上就先聚了一下,张子文你又怎么来到成豪酒店了。”

    无法对雷浩敏偏开话题表示不满,张子文只得顺着她的意思道:“我们只是过来协助一下工作,这几天我都会在成豪酒店办公。雷小姐你是来参加什么酒会。”

    “哎呀,我也不大清楚,大概是某个艺人的庆功酒会吧!这种事情很多的。张子文你待会有没有空,跟我去见些人好吗?”

    “见人?见什么人?”

    “待会你就知道了,但在这之前我们还是先参加酒会。”

    看着雷浩敏兴致勃勃的样子,张子文也不准备多问了。自己这样的白领。绝对没有拒绝金领邀约的必要。何况现在已是下午四时,距离下班时间也没多久,正是各种晚间酒会开始前的准备时间。

    看到雷浩敏与张子文亲昵的样子,几个男女只是向雷敏浩问了问,谁都没有过来打扰她们。

    虽然大家一起上了电梯,但都是各谈各的,正应了金领世界里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无常话语。

    众人一起赶到举办酒会的多功能厅,里面已经来了不少人,看来这如果不是一个晚间酒会,酒会也将持续到夜间。

    不过,没等张子文弄清酒会来龙去脉,他就看到黄初吻正凑在一个酒店工作人员面前询问什么。而在他看到黄初吻时,黄初吻也同样看到了张子文。虽然黄初吻也认识雷氏兄妹,但在看到张子文竟被雷浩敏挽着胳臂时,还是瞪大双眼迎过来。

    “雷小姐,你和雷先生也来参加酒会吗?”

    “是啊!黄初吻你是来帮忙吗?”

    “没有了,我现在已被张子文挖到特勤部了,现在是为特勤部工作,但我怎么没听说你们两人这么熟!”

    “哦?黄初吻你也进特勤部了,看来张子文对你很重视呢!不过你放心,我找张子文只是想他待会陪我去见些人,不会抢了你的男友。”

    男?男友?我什么时候又成黄初吻男友了。听着两人不着边际的交锋,张子文一阵头大。如果不是雷浩敏说要带自己去见什么人,他都不想再夹在两女中间了。看到雷浩敏真地盯着张子文很紧,黄初吻也不再多说什么,很快溜走后,张子文这才轻松下来。

    “张名人,黄初吻真不是你女友吗?怎么她也跑到特勤部去了。”

    “她当然不是我女友,只是因为她的包打听特长被我们张部长招揽了。对了,你想我跟你见谁?”

    “包打听?难怪。你先别急,待会我就带你去见人,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还是先应酬一下酒会。”

    不是应酬人,而是把酒会当成必须应酬的对象,只有闲极无聊的金领们才能做得这么轻松自如。不过还好,雷浩敏在酒会上也有自己必须招呼的对象,张子文才得以从她的胳膊中脱身。

    可即便如此,张子文也没有退出酒会的打算。不但他也想知道雷浩敏究竟想帮自己介绍什么人,他同样想尽快适应这种场所。

    不过。美好的愿望还是很快灰飞烟灭了。即便这个酒会要比上次婚礼档次低很多,还是需要人际关系来进行交流。

    没有雷氏兄妹介绍,张子文根本不认识任何人。甚至因为他的一身白领西装套服,很快就流入成豪酒店服务人员一类,做回了自己本行。

    酒会的确是个艺人的庆功会,但却不是什么小艺人,而是现今的演艺界天后鲁冰的庆功会。大概又是唱片销量突破了多少张。

    远远看着妩媚、俏丽的鲁冰在各处应酬,张子文根本没有靠近的想法。这原本就是吸引那些金领们参加庆功会的原因,像是自己这样的小白领。根本不应有太多念头。

    “张名人,你怎么不去交际一下,要不要我帮你介绍几个歌星、模特。”

    能在熙熙攘攘人群中特意找上张子文。雷敏浩的耐心也不低。张子文也不介意她们兄妹互换,或许这样更适合自己。

    笑着摇摇头,张子文就自嘲道:“雷先生你客气了,我只能在小范围胡闹一下,哪敢去高攀什么歌星、模特,关于雷小姐刚才说的事。”

    “放心,只要你有兴趣,这方面事情就交给我好了。我妹妹还在其他地方有应酬,不如我带你一起过去?”

    当雷敏浩豪爽地拍拍自己肩膀时,张子文几乎忘了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的不快。虽然他不在乎雷敏浩拿女人来炫耀。但在听他准备带自己离开时,张子文还是没有任何迟疑,跟着雷敏浩一起走出了酒会会场。

    因为他也想知道雷氏兄妹到底想带自己去见什么人,还有她们为什么那么关心自己。

    坐上雷敏浩的黑sè奔驰s600l,雷敏浩还在一个劲评点酒会中的明星、模特。尤其对酒会主角鲁冰赞不绝口。

    对于娱乐圈里的人,张子文并不太了解,不是鲁冰名气太大,他也不会有丝毫印象。所以对于雷敏浩吹嘘,他是根本没放在心上,只是在嘴中随意应和。心中还在揣度雷氏兄妹接近自己的意图。

    车子一路开到红豆大厦,张子文立即一脸哑然。

    自从他知道红豆大厦的健身房、赌场都是雷氏家族经营后,心中就一直在担忧她们打自己赌运的主意,因为这也是他唯一能想到雷氏兄妹接近自己的理由。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张子文也打起了万分jīng神。

    两人一路进入红豆大厦,没在健身房、赌场停留,而是径直来到上面的酒店式公寓,这才让张子文心中一松。

    只是,当张子文随着雷敏浩进入一个房间时,却看到屋里只有一张俄罗斯轮盘赌桌时,心中又再次紧张起来。

    “雷先生,你这是。”

    “张子文你放心。我们不会做你不喜欢的事,但也请你理解我们希望了解你的心情。正如你的赌运能引起我们注意一样,相信你以后肯定还会因此引起其他人注意。固然我们因为李娇柔女士和李氏家族的关系不敢对你怎样,但其他人未必能有我们这么好心。所以,为了能让你对自己赌运有个专业方面了解,不在rì后酿成大错,我也希望你能接受我们帮你进行的测试。这是朱雅贞小姐拜托我们的事,不信你可以打电话问问。”

    雷敏浩虽然说的堂堂正正,张子文可不相信这真是朱雅贞拜托的事。

    以朱雅贞的脾气,她如果真想帮自己,根本不可能假手于人。但雷敏浩既然能毫不犹豫要自己与朱雅贞通气,相信朱雅贞对雷氏兄妹的安排还是有一定了解,至少不会反对。

    所以,心中思量了一下,张子文还是点点头。

    毕竟雷敏浩的建议的确有道理,自己赌运虽然强,但如果没有一个深入了解,的确难保不会在rì后闹出什么事情。这可不比白领职场上的风波,赌场这类地方多少总是与黑,社会有些联系。

    “好吧!那就依照朱雅贞小姐的意思,拜托你们帮我测试一下赌运了。”

    不是自己的意思,而是朱雅贞的意思,张子文同样借了朱雅贞来作自己挡箭牌。

    听出张子文的用语技巧,雷敏浩脸上一笑。没有多说什么,直接点头道:“好吧!我们先从轮盘赌开始测起,毕竟轮盘赌的玩法比较多。”

    随着雷敏浩拍拍手,屋里又走出几个人。如果不是他事先已说出了忌讳李娇柔、忌讳李氏家族,张子文的心说不定都会紧张得跳出来。现在他才知道自己依托在李氏家族大旗下有多大好处,至少一般人都不敢随便动他。

    心中感激着李娇柔,张子文走到轮盘赌桌前。

    轮盘赌是一种靠运气。有颜sè和数字的游戏。一个轮盘由红黑颜sè交叉的数字轮子组成,数字从00到36。轮盘的另一边是数字,用来给玩家放置以赌资换来的筹码。落在轮盘转珠可能会停住的地方,并拥有多种类型赌注。

    玩家可以选择轮盘停下的时候数字是红sè或黑sè,也可以赌数字为奇数或偶数。这种压注回报率不高。但有50%机会赢。

    内圈赌最难获胜,但它们的回报最高。只要玩家选择某一特定数字并在上面放置筹码,每赌注1美元就将赢得36美元。分开压注也允许玩家将筹码放在两个数字之间,如果其中任一数字获胜都可以算做获胜,获得16倍赔率(即下注1美元,将得到16美元)。

    其外还有路注,玩家有机会通过选择一组三个数字来获胜,这种轮盘赌游戏将有10倍的赔率。

    或者将筹码放置在四个数字组成的正方形中心形成角注,如果出现其中一个数字,玩家将赢得8倍赔率。

    当测试正式开始后。每种玩法张子文都要进行不下十次,同时由两组人为张子文进行测试。

    第一组人时,除了内圈赌的压数字胜率是95%之外,其他赌法的胜率都是100%。换上第二组人,赌颜sè和奇偶的胜率依旧是100%。但角注、路注和分注的胜率却都达到了90%,只有内圈赌的压数字,胜率骤降到80%。

    即便张子文觉得很不可思议,但包括雷敏浩及屋中所有人,望向张子文的目光都变得有些骇然。

    “雷先生,她们两组人是不是有什么不同。”

    “是的。第一组人都是普通人,第二组人多少拥有一些赌运,虽然他们没有你的赌运那么夸张,但也足以压下一般人。我们继续测试下去吗?还是你需要休息一下。”

    “他们也拥有赌运?那我还想再试试。”

    与第一组人几乎都是同一模板刻出来,满脸都是冰冷冷地看不出表情不同。第二组男女脸上的表情就丰富多了,有嫉妒,有不满,也有不服。虽然这还不至于让张子文感到不安,但在知道对方也拥有赌运后,张子文也有些跃跃yù试。

    毕竟这也是他第一次碰到拥有赌运的人,心中也希望了解一下对方实力。

    在张子文答应下来后,不但雷敏浩满脸兴奋,第二组男女也同样jīng神振奋起来。

    一项项常见赌术测试下来,虽然同样是两组人陪张子文进行测试,但第一组人竟然全都是崩溃似的全面败倒,只有第二组人还是有输有赢。虽然张子文赢局的概率都在85%~95%之间,但输赢的对象却没有任何规律。

    第二组两男一女他都有输过,并没有表现出赢某人特别多,或者是某人赢他特别多的概率xìng指标,只能说是全凭运数流转来决定胜负。

    即便是张子文与他们对上四人扑克、四人麻将,除非他故意不想赢,胜率的偏差也从没有低过80%。

    还在雷敏浩宣布测试结束前,两男一女脸上就只见佩服、羡慕之sè,再没有任何嫉妒、不满。

    “天哪,张子文你真是神了,竟然我们雷氏家族三大王牌联合起来都扛不住你。不如你不要做什么白领,专心做个赌神吧!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成为世界第一赌神。”

    不知什么时候,雷浩敏也跑回来了,而且还换了一身白sè休闲装,看起来极其清雅秀丽。

    只是她的夸张恭维却让张子文不敢承受,讪笑着说道:“雷小姐你客气了,别说我没有放弃现在工作的想法,我也不会将自己一生交托在无法决定的赌运上面。我又不是没有其他工作,哪能将一生虚耗在赌运上。而且在不知道的地方,未必没有赌运比我更好的人。”

    “嘿嘿,张子文你说的真好!但你既然是为李娇柔女士工作,我们自然不可能为难你。可你也看到了,你的赌运实在太强了,我建议你以后不要玩什么一对一赌注了。适当玩一些多人游戏的扑克、麻将,那样你做起弊来也不容易被人发现。毕竟李氏家族虽然在国内有影响,但在国际范围内根基尚还太浅。”

    国际范围?听到雷浩敏提醒,张子文心中一紧,知道这的确是实话。

    或许有自己与李娇柔的关系,雷氏家族的确不敢动他。可如果有什么国际势力盯上自己,事情就未必简单了。

    “好的,我知道了,多谢雷小姐提醒。”

    “这样就好!不过看你一晚没睡了,你是想我们给你在红豆大厦安排个房间,找个人陪你休息,还是让我们送你回家休息。”

    不用看时间,从身体的疲惫程度,张子文也知道自己熬夜了。不过听到雷浩敏只是征求自己意见时,他还是极其轻松地说道:“雷小姐,多谢你的关心,我想还是回家休息安稳些,也不麻烦你们送了。毕竟赌了这么久,你们也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好的,我让人送你下去。”

    对于张子文的婉拒,雷敏浩竟没有丝毫不满,只是从旁边随便挑了个人护送张子文离开。

    走出屋子时,对于雷氏兄妹没限制自己的举动,张子文也真正放心下来,拖着稍稍沉重脚步,他只想快些回家。

    看着张子文离开的车子,雷敏浩却在窗后说道:“小敏,父亲他们准备放长线吗?”

    “当然,而且还是最大zì yóu的长线。毕竟张子文的能力太难得,即便我们也只能当他是王牌来使用,不可能随意将他抬出来。要想他能领受到我们雷氏家族诚意,放长线无疑是最恰当方法。”

    听着雷浩敏解释,雷敏浩也点点头。毕竟他可是在至近距离看着张子文赌了一晚,心中震撼比任何人都来得深。

    张子文回到家中时,时间已接近正午。虽然没在屋里看到月纤腰,他也不会感到奇怪。毕竟张子文从没在这个时间回过家,朝九晚五的白领工作可是相当有规律。

    一夜没睡,张子文困得连澡都懒得洗,回到房中就一头倒在床,上。不过真正困到极点,人体内调动起来的抵抗困倦兴奋激素可不是那么容易消散,所以张子文也不能做到随意就睡下。

    迷迷糊糊的,张子文还没真正睡着,他就听到屋外传来开门声。猜想可能是月纤腰回来了,张子文也没从床,上起来,更懒得走出去招呼。

    “该死的混蛋,居然敢给我逃工,看我回头怎么修理这小子。”

    仿佛有种幻听,张子文没听到月纤腰的声音,却听到了张丽的骂声。紧接着,房门“梆!”一声被用力踹开,一个跋扈无比的熟悉声音就嚣张着叫骂道:“怎么样,月纤腰,我没说错吧!这小子肯定在家,看你还护着他不护。”

    “……啊,啊啊?张子文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看到张子文真的躺在床,上,月纤腰虽然不知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但也只得替他道了声节哀。谁都能看出来,张丽的脾气已经上来。

    不过,张子文却没从床,上爬起,而是拉起被子往头上一蒙道:“不要吵我,我一晚都没睡,刚刚才回来躺一下。”

    “浑蛋,我管你一晚、两晚没睡啊!你老实跟我说,你究竟和雷氏兄妹有什么勾搭。”嘴中一边呵斥,张丽就冲到床边,直接将张子文从被子中揪出,上下猛力甩动,生怕没法将他摔散了架。(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四三九节 翩翩美人来

    没想到张丽竟是为了这个找来,想起昨rì黄初吻离开时的鬼祟目光,张子文也明白了大半,拼命睁了睁眼道:“张部长,今天你就饶了我行不行!我真的困死了。”

    “嗬!你现在还敢跟我撒娇,看我不,嗯?你的眼睛怎么这么多血丝。”看到张子文还是一副软绵绵样子,张丽当即有些发狂。可当她紧瞪张子文双眼时,终于发现一丝不对。不但张子文有着微微的黑眼圈,双眼中更是布满了血丝,红的吓人。

    虽然在红豆大厦时,张子文是一直jīng神高度紧张,没怎么注意身体状况,身体不适也暂时表现不出来。可一旦他的jīng神松懈下来,身体紧张程度跟不上,眼中血丝也冒了出来。

    眯着双眼,张子文有气无力地说道:“张部长,我都说我一晚没睡刚回来了,你就先让我休息一下行不行。”

    “休息?你还敢在我面前公然要休息,看我怎么宰了你。”张子文的双眼虽然红得吓人,张丽却没有轻易饶过他,将张子文摔回床,上,身体就猛地扑了上去。

    不过在张丽扑上张子文身体前,月纤腰却在她身旁猛地一撞。将张丽从床边撞开,月纤腰嘴中微带不满道:“张丽学姐,你没看张子文的身体不适吗?你又没有什么要紧事,还是不要闹了吧!”

    对于月纤腰的助拳,张子文无法感激,他现在连双眼都睁不开。

    张丽却不是生气。而是满脸得意地扯住月纤腰右手道:“咦,咦咦!月纤腰,你还真关心张小妹啊!看来张小妹说的没错,你们的确有做过!快来,快来,让我帮你验明正身。”

    验明正身?虽然张子文不知道张丽打算对月纤腰做些什么,但他已无力睁眼。最后一抹视线也只是看到月纤腰满脸羞红地望向自己。

    张丽拖着月纤腰离开时,并没有帮张子文关上房门,不过两人总算安静下来后。张子文又开始迷迷糊糊睡下了。

    然后,不知过了多久,昏睡中。张子文突然听到一些熟悉又异样的声音。

    “啊!唔唔。不,不要。不,唔,嗯嗯,。哼嗯。”

    不知该说条件反shè还是什么,在朱雅贞的持续训练下,张子文对于一切能够刺激的东西都相当敏感。当这种怪声从敞开房门传进来时,张子文很快反应出来,这是女xìng在欢愉时的低微欢愉。

    听出月纤腰的声音,迷迷糊糊中。张子文就有些疑惑。

    张丽什么时候离开的?为什么月纤腰要作弄自己,可即便她在自摸,也应该帮自己关上房门再说吧!

    “嗯,哼嗯,不!啊!。啊啊。嗯。唔。”

    一阵阵欢愉断断续续从屋外传来,甚至张子文还能听到一些物体动作时的激荡声。知道月纤腰不可能趁自己睡觉时带男人回家,强忍了一会,张子文还是决定过去关上房门。

    当然,他绝对没有安慰月纤腰的想法。要想安慰月纤腰,他以后有的是时间。只是不知月纤腰是不是在用这种方式报复自己,他怎么都要出去说一说。

    “呃!”当张子文拖着双脚挪到门前时,月纤腰的欢愉立即嘎然而止,张子文也干张着嘴,僵在了门前。

    这不是因为张子文弄出了多大声音,而是月纤腰竟然裸地躺在大厅沙发上。不止月纤腰,张丽竟也躺在长沙发的另一头,两人裸的下,体间连着一种女xìng专用的慰藉工具,看得张子文一脸的傻眼。

    他根本没料到张丽、月纤腰竟还有这种关系,这种专用工具绝对不会偶然出现。

    记得月纤腰之前还是处女,张丽又对月纤腰已不是处女感到兴致勃勃,想到这里,张子文全明白了。如果两人不是以前就有这种关系,如果月纤腰真是被张丽强迫的,她就不会在自己的残缺左臂上绑上纱巾。

    看来那并不是月纤腰特意为自己准备的信号,而是她原本就与张丽交流的方式。

    不过明白是明白,这样的香艳场景还是让张子文极感消受不起。要睡要醒间,身体也一下无力支撑,斜斜地歪倒在门板上。

    看到张子文的身体软绵绵倒下后,张丽更是脸带艳情地得意道:“嘿嘿,张小妹,怎么样?看到却做不到的感觉好不好受!看你现在还敢不敢对我说想睡觉,有本事你就睡给我看,你能睡得着,我就算你本事,给你加薪。”

    “你,你这个jiān人,真是造孽啊!居然趁我力有不逮时做这种事情来刺激我,我要睡觉啊!”

    嘴中哀叹一声,张子文并没有退回屋里关上房门。因为他知道,即便自己把房门关上,即便月纤腰能憋住欢愉出声,他还是一样无法睡着。

    相信只要闭上双眼,张丽、月纤腰的香艳刺激就会钻入自己脑海中。

    看到张子文的身体将要跌倒,张丽更加得意道:“嘿嘿,张小妹,现在你知道我厉害了吧!不jiān的话,我又怎么能领导好特勤部。怎么样,要不要过来一龙二凤,我们等你哦!”

    “唔,我先洗个澡先。”欢愉了一声,对于张丽的挑逗,张子文简直无可奈何,只得拖着双脚往浴室走去。

    对于张子文无法掩饰的疲惫,月纤腰也强忍着张丽带给自己下,体的持续刺激道:“张子文,你要不要紧,如果你真想休息,可以到外面宾馆睡一下!”

    “唔,开玩笑!睡觉前我一定要做一次,不然我不服。”

    虽然很感激月纤腰关心,张子文却知道她不是真正了解男人。如果自己在这里退缩了,不说以什么理由退缩,他恐怕都会后悔一辈子。所以。他不管怎么都要做一次,然后才能安心睡觉。

    听到张子文告白,张丽立即得意地笑道:“嘿嘿,张小妹,说的好,姐姐在这里等你哦!”

    不管张丽如何嘲弄自己,张子文勉强拖动脚步进入浴室。打开淋浴莲蓬,也不管身上还穿着衣服,直接就将冷水满头满脑浇下来。

    十月底的北方。天气也开始渐冷。虽然屋中还有空调,但被这样浇上一次,张子文想不清醒也难。

    直到回过神来。他才将身上衣物脱到一旁,开始进行简单清理。仿佛是为了回应张子文的期待,不但月纤腰仍在一声声轻声欢愉,张丽也开始夸张地欢吟出声。

    没去注意张丽如何给自己增添压力,勉强恢复了一些jīng力,张子文就裸地挺着下身从浴室出来。

    然后三人也没回房间,直接就在大厅里胡乱颠鸾倒凤。经由此事,张子文也明白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张丽、月纤腰肯定都是双xìng恋。

    多自己一个不多,少自己一个不少。

    虽然昨晚睡了一会。但因为睡前三人行消耗过大,张子文即便上了兰博基尼,还是一个劲地瞌睡。

    看到张子文一副不得劲样子,张丽立即不满起来。一边开车,一边拍着他脑袋骂道:“干什么。张小妹你给我醒醒,还没睡够吗?”

    “唔!熬夜的确不好,前晚的劲还没缓过来,张部长你再给我打打盹吧!”

    虽然张子文只是随意嘟哝两句,张丽却立即眉毛倒竖,瞪向他道:“对了。说到前晚熬夜,你到底和雷氏兄妹干什么去了?为什么搞的这么困,过了一天还缓不过来。”

    不是缓不过来,而是昨晚被你和月纤腰轮番纠缠,根本就没有睡够!

    心中抱怨一声,张子文也知道不可能总瞒着张丽这事,随意地说道:“张部长,相信你已听黄初吻说过了,我在学校里赌运很好的事吧!”

    “嗯,这又怎么了?难道你和雷氏兄妹去赌了?输了多少?她们可是赌徒世家的一群浑蛋,你根本不该和她们纠缠在一起。”

    没想到张丽也知道雷氏家族是以赌博起家,张子文心中道了一声叹服,连忙说道:“没有了,我没和她们赌,只是拜托她们帮我测试了一下赌运,看我以后最多能接触哪种赌具,免得一不小心捅出什么篓子就不好办了。虽然我们的职业与赌无关,但真难保证一点关系都不会发生。”

    “这到是,她们还真有这个闲心,居然陪你做这种事,结果如何。”

    不是怀疑张子文,而是不必怀疑张子文,张丽对此有着绝对信心,她相信张子文绝对不敢在任何事情上欺瞒自己。

    所以听到张子文这话时,她也不想细问雷氏兄妹为什么帮张子文,只想知道结果。

    居然这样就能轻易过关,张子文心中大叫一声幸运,赶忙说道:“也没什么了,只是以后我只能打打麻将和四人扑克,其他赌具就不能乱玩。”

    听到这里,张丽果然没再多问,骂了一声“多事!”后,继续开车往成豪酒店赶去。在她心中,自然是认为张子文只能打好麻将和四人扑克,却不是只有这两样才能做弊输掉。毕竟以一个白领立场来说,赌博除了能拖累人之外,别无更多好处。

    两人一路来到成豪酒店,香槟sè的兰博基尼也向外散放着闪耀的流光逸彩般光芒。

    不过张子文的休息却在到达成豪酒店停车场时就结束了。

    随着“嘎!”一声急刹车,当张子文睁醒双眼时,他才发现兰博基尼已来到了预定车位附近。不过兰博基尼虽然没事,车位上停着的悍马h1旁却围上了不少人,甚至黄初吻也已跳上车头,正在大喊着:“张部长!张部长”。

    难道出什么事了?跟在气冲冲的张丽身后走下兰博基尼,张子文就听到赶上来的黄初吻说道:“张部长,不好了,这里来了几个李氏家族军工部的人,他们说要提走我们的悍马h1,我不答应他们就想强制执行,你说怎么办?”

    军工部?听到这话,张子文就微微傻眼了。

    以李氏家族规模。涉足一些军工产业并不奇怪。但他们之前都没对特勤部的悍马h1有任何反应,现在突然来劲了,这到有些怪异。

    实际上,这辆悍马h1虽然的确是从伊拉克jǐng,察部队淘来的旧货,但包括上面一些通讯设施,的确是原装真品。

    只是以前特勤部几人不懂用。这才没进行改装。但或许是这辆悍马h1太有名了,v市里的人早就当它是一辆山寨车,也没人会去深究。可今天突然跑来一群李氏家族军工部的人。看来是已得到确切消息。

    果然,听到这话,张丽就横眼瞪向一旁仿佛是在看热闹的李琪骂道:“李琪。这是你做的。”

    “这是我的责任,原本我也不知道这辆悍马h1是真货,这才没有反映上去。但在乘坐一次后,自然应该向上做出如实汇报。”

    原来如此!听着李琪面无表情解释,张子文总算明白了。但张丽却没继续与李琪斗下去,而是说道:“真是多事,那你们说,想出多少钱带走这辆悍马h1,不然别怪我直接做人情,将这辆悍马h1送给军方。”

    “张部长。你不能这么做。既然这辆悍马h1是风起贸易特勤部的,自然也属于李氏家族所有。只有李氏家族才拥有处置的权力,请你们立即将钥匙交出来。”带着一种气势汹汹架势,一旁围着悍马车的几个男人就都走过来,其中一人更是将单眼皮厉目瞪向了张丽。

    即便看到李琪微微偏开脸去。张丽还是一脸不屑地骂道:“你这个浑蛋到底是从哪里滚出来的,没搞清事实就别乱说这是风起贸易特勤部的车子。这辆车可是计在张子文的个人名下,如果你们敢抢车子,我们一旦报jǐng,你们什么都得不到,不信你问问李琪。”

    “哈啊!”惊呼一声。黄初吻可是第一次听说这事,立即瞪大眼睛望过来。

    李琪也点点头道:“是的,李山部长。张部长没的说错,包括这辆悍马h1在内,还有旁边那辆兰博基尼都是员工张子文个人所有,只是寄放在风起贸易特勤部使用。如果你们想要取得悍马h1的所有权,最好还是能按规矩来。”

    “这,这怎么可能,他一个普通员工怎么能这么干,难道你们监管部都是瞎子,这种事情居然也不管一管。”

    随着李琪伸手指出张子文,刚才说话的李山立即瞪了一眼张子文,这才转向李琪怒斥出声,显出极大不满。

    但这也让李琪柳眉倒竖,呵斥出声道:“李山,你给我客气点,我们监管部怎么办事还用不着你来指手划脚。如果你有能耐将这辆悍马h1白相相到手,你也可以替李坚强要回那十亿欧元了。”

    第一次看到一贯严肃的李琪生气样子,张子文也很吃惊。没想到两个原本应是同一阵营的人竟会先互为敌手起来,包括张丽在内,特勤部的几个人都不忙着出声了。

    监管部在李氏家族只是个内部监察部门,军工部却是个对家族内部都可以保持极大机密的**机构。不说两者根本不可能相比,往rì恩怨也让双方有些水火不容。

    被李琪强顶一句,脸上抽了抽,原本脸型就极为瘦削的李山也脸带怒气道:“李琪,你是想和军工部对着干吗?”

    “对不对着干我不管,反正我已将消息如实上报。想怎么解决这事,你自己和风起贸易特勤部分清,别以为能将责任推到我们监管部身上。”

    没想到这样还会被李琪硬顶回来,李山脖子抽了抽,横向张子文怒目叱道:“你就是风起贸易特勤部员工张子文?我是李氏家族军工部部长李山,我们现在要征用这辆悍马h1,你怎么说。”

    “哼,有钱不出却装穷,还想横抢?如果你想丢尽李氏家族的脸就直说一声,看看有谁会担保你,你又能在这位置上坐几天?明着告诉你,从下车开始我的手机就一直开着录音功能,如果你不想我将它交给李琪部长向上汇报,还用得着我来教你怎么做吗?”

    抖了抖手,张子文根本没去看李山如何瞪圆双眼,直接从怀中掏出手机,在手心里上下抛了抛。

    看到这一幕。不但李山和几个军工部成员脸sè全都冻住了,李琪也在一旁扭头轻啐了一声。

    “喔呵呵,呵呵。”、“咯咯咯,咯咯。”

    能在这时笑出声的也就只有张丽、黄初吻两人,只是张丽的是嘲笑,黄初吻却是开怀地大笑。

    这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如果军工部不想承担责任地横加征用下属的个人所有车辆。只看有没有人愿意穷究下去,却也会有不同结果。至于李山是否愿意承担这个结果,那就得看他自己如何选择。

    满脸冷肃地抽了抽嘴角。李山仿佛低吼着道:“哼,你以为这样就威胁得了我们军工部?即便你有录音又怎么样,你以为又能扳倒我?”

    看到李琪也在一旁摇头示意。张子文自然知道李山说的是实话,轻笑着说道:“傻货,谁说我只会向李氏家族报告。如果你敢强抢,我就敢报jǐng,有这个录音在手,你认为jǐng,察也不敢办你?如果我再将录音捅到媒体面前,最多我不过丢份工作,你却有辱李氏家族身份,永不得翻身。我没说错吧!同样事情我早在监管部面前做过了,他们也是因为不敢丢了李氏家族颜面才不得不放过我,难道你又敢例外?说你傻,难道你还真要傻到底?”

    “嗤!”不仅李山听了张子文的话语气得浑身颤抖,几个军工部成员也是倒抽了口冷气。

    只有李琪这时却语带不满地说道:“张子文。你够了吧!别以为军工部也像我们监管部那么好说话,说不定他们还真敢把撕破脸皮当成自己的特权,怎么都要与你硬顶一次!看看到底是军工部厉害,还是李氏家族的家法厉害!”

    不管李琪到底是在撺掇还是怂恿、威胁,强压下心头怒气,李山也知道与张子文硬拼下去有些不值。带着怨恨说道:“好,那你想要多少钱。”

    “一千万,少一个子也不行,不然我们就继续闹下去,看看到底谁能撑得久。说不定我们直接将车子送给军方,还能得个大义为国的善名,也好过偏袒那些拿着金碗却装乞丐的吝啬鬼。”

    抢在张子文前面,张丽永远不会忘了自己应该发威的时候。原本她就没指望能保下这辆军用悍马多久,只是想看看如何才能从中获取最大利益。

    既然军方一直认为这是山寨车没动作,那将车子高价卖给与军方合作的李氏家族军工部也是个不错主意。

    听着张丽开价,再看到张子文重新闪回张丽身后,李山的双脸抽了抽,带着怒气说道:“不行,我们军工部每个月的活动资金只有六百万,我最多只能给你五百万,这点李琪就能证明。要不要随你们,我现在就要将车提走。”

    看到李琪又在一旁点头,张丽立即别了别嘴啐道:“看你们嚣张的样子,我还以为有多本事!原来就是一个穷鬼。算了,我也不想和穷鬼计较什么,五百万就五百万。你开张支票给我,我这就给你们钥匙。”

    “哼!”

    鼻中闷哼一声,李山可不会因为张丽放弃而给她什么好脸sè。直接转到一旁车顶上,开出支票递向张丽。

    接过支票,张丽看了看又递给黄初吻道:“黄初吻,你去将这张支票兑现,换成五张一百万的银行卡,然后就将车子交给他们。”

    “好的,交给我吧!”

    没想到事情最后会转到自己手上,黄初吻立即满脸得sè,接过支票就兴冲冲丢下众人,一个人往成豪酒店里奔去。有如成豪酒店这样的超五星级酒店自然附设有各种银行的兑换业务,所以包括李山在内,没有任何人会对黄初吻的行动表示异义。

    不一会,当黄初吻带着银行卡从酒店小跑回来时,张丽就一边将钥匙丢给李山,一边将银行卡丢给黄初吻、张子文一人一张道:“好了,交易结束,这是你俩的份,回头我们再去买辆新车。”

    看到张子文面无表情地将银行卡收入怀中,黄初吻立即乐得嘴都咧开道:“谢,谢谢张部长,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努力的。”

    “这有什么好努力的,不过一百万而已。走了,走了,工作去了。”

    说完张丽竟没再望李山、李琪一眼,直接转身离开了停车场。张子文也只是等到李山将悍马h1开走,这才扯着满脸喜笑的黄初吻往外走去。

    虽说黄初吻不是第一次在成豪酒店看到各种豪商巨贾,但她还是没想到,竟然真会有天上掉馅饼的事。一百万就这样落袋平安了。自己参加工作还不到半年,或者说自己钻营入特勤部还不到一个月就挣了一百万,这让她的嘴都有些合不拢。

    “张子文。这不是真的吧!这一百万真归我们了,张部长不会回头就要回去吧!”进入电梯时,黄初吻在兴奋中又有些惴惴不安。忍不住问道。

    横了她一眼,张子文很不屑地说道:“黄初吻,你胡乱吃惊什么,你以为我们特勤部是个简单部门吗?虽然你晚进特勤部几天,现在才得了一百万,但加上这一百万,我已经得了一千两百万呢!”

    “一,一,一千两百万?你开玩笑,你凭什么得这么多。你才工作几天啊!”

    张子文并不在乎将自己的真实收入告诉黄初吻,因为对于黄初吻这样的包打听来说,虽然张子文不知她有没有办法探出自己真实收入,可她如果不了解特勤部的真实地位,以后就难免捅出篓子。

    自己只是在张丽面前捅娄子就已经闹成现在这样。若是给黄初吻在其他看不见的地方捅娄子,事情可不妙。

    别了别眼,张子文伸手拍拍黄初吻脑袋道:“黄初吻,你别这么大惊小怪好不好,虽然我加入特勤部第一个月只得了二十万,比你还少。但你可别忘了,我们刚刚做了一笔十亿欧元大生意。虽然那是李氏家族的内部企业置换,对李氏家族来说也无所谓资产增值。可对于李娇柔女士而言,她可等于白捡了十亿欧元,能不给我们一些奖励吗?这种事情你要早点了解,免得为特勤部做事忘了分寸就不好了。”

    “呜,呜呜,该死的张小妹,这事你怎么不早和我说,早知道我就老早加入特勤部了。那样我就不是百万小富翁,而是千万大富翁了。”

    没想到听完这话,黄初吻突然夸张地呜咽起来,表现出异常地愤懑不平。

    张子文也有些哭笑不得,只得继续臭了她一句道:“你别这么小富翁、大富翁的胡闹好不好,虽说我是得了一千两百万,但实际到手的也就只有七百万,我还要将一些钱留给做幕后工作的兰姐和其他人,这就叫做大进大出,没什么好给你胡闹的。”

    听到这里,黄初吻仿佛一下回过神道:“唔,大进大出?对了,我也要将这些钱分点出去呢!”

    “你干什么,别胡闹好不好,这些钱你可不能乱拿出去。虽然张部长是让你做一些特别工作,但那些事情你可不能用钱来开路。”

    “谁说不行,你不懂就别瞎咋呼好不好!”没想到张子文在这事上也要管自己,刚刚振奋起来的黄初吻立即有些不满。

    张子文却有些寸步不让道:“这可不行,张部长绝对不会答应你这样做的,你这样只会给特勤部添乱懂不懂。”

    “添乱?你才添乱呢?有本事你跟我去找张部长,我敢保证张部长肯定支持我用这些钱收买情报,李部长你说是不是。”

    一直听着张子文、黄初吻两人斗嘴,李琪一句话都没说,只是在对两人进行xìng格分析。听到黄初吻向自己求援,她也摇摇头笑道:“这我就不知道了,要不我们一起去找张部长问问,看看她到底支持谁?”

    “那还有谁,当然是我!”

    虽然晚进特勤部几天,钱包少收入不少,黄初吻却始终认为自己不可能输给张子文,也不应该输给张子文,何况还是在李琪这个外人面前。

    对于收集各种情报,黄初吻也一直坚信金钱的力量,认为没有什么事是金钱解决不了的。

    三人一起往楼上赶去,如果只是张子文一人,他绝对找不到张丽去哪了,但是有黄初吻、李琪在身边,他却很快在一个房间中见到了张丽。

    听完黄初吻兴致勃勃地抱怨,张丽就猛地点点头。踢了一脚张子文骂道:“张子文,你这个蠢货,这事绝对是你做错了。”

    “这,这不可能吧!”没想到张丽竟会批评自己,不但张子文怨苦起来,李琪也瞪大了双眼,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

    不过没等黄初吻兴奋出声。张丽立即瞪眼骂道:“当然是你错了,如果换成是我,肯定会将黄初吻直接丢下电梯去。哪还等她到我面前来夸耀。像这种事情,你就应该好好教训她,不要每次都来麻烦我。我知道你是因为她是你同学谦让她。但这对特勤部没好处,明白了吗?”

    “呃,呃!明白了。”虽然不至于得意起来,张子文也只得在张丽面前点点头。

    他确实是因为说服不了黄初吻才带她来张丽这里,却不是说他就没有理由指责黄初吻的不是。

    看到情况突然变成这样,黄初吻立即苦下脸道:“不是吧!张部长,你也认为我做错了吗?但是如果不用金钱开路,你又要我用什么方法去搞情报!虽然不要任何代价的情报我也能弄到手,但那种情报量未免太小了些,你总不会要我去卖弄吧!”

    没想到黄初吻竟会在自己面前摆出一副可怜巴巴模样。张丽猛敲一下她的脑袋道:“干什么,黄初吻你别想在我面前装可怜。我说你错了,你就绝对是错了。如果那些人事先给了你情报,你在证明情报价值并确实收获良好结果后,的确可以给他们一些报酬。可今天这事根本没人给你提供有效情报。所以你这一百万绝对不能分给任何与此无关的人。”

    “那种先要钱再给情报的专业情报掮客,你一定要在第一时间将他们踢得远远的,因为他们就是靠情报谋生,真真假假的事情太多,而且还会把我们随时都给卖了。不管你想给谁报酬,我只允许你在事后追溯他们的功绩。绝不允许你在事前妄想从他们身上投资什么。”

    一边说着,张丽还一边用手点着黄初吻脑门,摆出一副气冲冲样子骂道:“能用金钱去收买别人的人,长期下去你也将成为能被金钱收买的人。而且在我手下干事,你可以去强迫别人、威吓别人将情报交出来,绝对不能去哀求别人将情报交给你。你要是敢去哀求别人丢我的脸,看我怎么收拾你。”

    “呜。呜呜!张部长,你真不愧是我的偶像!我真是崇拜死你了!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像张子文那么无能,那么误人子弟。”

    没想到黄初吻认错也认得这么乖张,不但张子文咧了咧嘴,李琪也无奈地摇摇头。

    不过看着黄初吻满眼都是小星星的样子,张丽却很满意她表现,一副甘然身受的样子道:“很好,黄初吻你这样就对了。所谓宁可我负人,莫要人负我,这就是我们特勤部的基本原则,你可千万不要忘了。我们只能去拿别人的把柄,绝对不能被人拿住把柄,知道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我保证将张部长你给我的钱收好,一个子都不乱给别人。”

    “哼哼,你这就对了,我再给你说说那两辆车为什么是挂在张子文名下的事,相信你也很想知道吧!”

    说出这话时,张丽不是看着黄初吻,而是望了望一旁的李琪。对此李琪自然是视若无睹,脸上仍是一副水静无波的模样。耸耸肩,张丽虽然觉得有些没趣,但还是从张子文当时的传话开始说起。

    这样听着张丽口述当时的事,张子文觉得一阵尴尬,却又不好躲闪,只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勉强听一听。

    不过等到两人弄清事情真相,知道那竟是张子文独自闹出来的事时,不但李琪望着张子文翻了翻白眼,黄初吻更是直接谑笑开来。

    “什么啊!这事果然还是张子文你闹出来的,好不好你怎么能放过那白求部长!李部长你怎么说,要不要我陪你去查查白求部长的底细。”

    没想到黄初吻会在这时自动请缨,李琪摇摇头道:“不必了,现在风向汽车一切都归李坚强总管,即便我也无法进入风向汽车查问任何事情。”

    李琪的解释让张子文一阵哑然,没想到李坚强那么重视风向汽车,或许将风向汽车转给他,还真不能说是件坏事。

    于是在黄初吻不满下,她自然又纠缠上张子文。毕竟不仅那辆失去的悍马h1,剩下的兰博基尼,包括特勤部以后的新车恐怕都要记在张子文名下。

    可即便知道特勤部打算,李琪还是干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如同风向汽车有李坚强罩着一样,张子文同样也有李娇柔罩着。而且做起事来,张子文比李坚强更加滴水不漏,令得自己也无从插手。

    看着李琪一脸憋气的模样,张丽自然在一旁偷偷窃笑,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就是想看看李琪有气无处撒的模样。

    走出房间时,黄初吻兴奋地跑开了,张子文却还要跟着李琪一起前往监管部。毕竟张丽对他要求不同,没事他就要尽量学习。

    两人进入电梯,电梯内却有几个西装革履男女,即便见到他们进来,还是在兴奋地低声议论。

    “没想到竟是真的!居然真有美国jīng算师要在成豪酒店讲学,这次机会可绝对不能放过。”

    “可惜安琪儿女士的主攻方向是投资jīng算,不是保险jīng算,不然就更好。”

    “那又怎么样,难道你不认为投资jīng算比保险jīng算更难得吗?只要老板愿意,随便带我们去间外国宝险公司都可以找到保险类jīng算师学习。但投资类jīng算师你又知道该上哪找?这就是所谓光听说,没见过,难道你又会放弃?”

    “这到是,看来大家这次都能捡到便宜了。”

    几人对话虽然说的很私密,张子文却听得一阵咋舌,望向李琪时,却见她脸上也少见地露出了淡淡得意笑容。

    跟着李琪走出电梯,张子文就有些诧异道:“李部长,刚才是怎么回事?那些人怎么现在就知道安琪儿女士要在成豪酒店讲学了。”

    “这有什么奇怪的,难道你认为这事我们又能拿去登报吗?像是这次事情,我们监管部可是废了不少劲,几乎全都是用口耳相传方式将消息传出去。虽然消息只在jīng算师内部流传,范围却几乎广布全国。你看看他们现在就来探消息就知道影响有多大,到时来的人肯定不少。”

    听到李琪略带得意的炫耀,张子文神情动了动,只得心表叹服。

    虽然这事不能说是秘密,但如果用口耳相传方式,的确真实xìng就会大上许多,也不会让人误认为这是什么炒作之举。真正合乎了众人最初打算,用安琪儿的讲学来测算各种专业技术对相关人员的吸引力。

    想到这里,张子文也向李琪点头笑道:“嗯,那还真是麻烦李部长了。”

    “这没有什么,本来我们的工作就是要配合安琪儿女士完成这次的酒店发展测算。到是你们,张子文你真认为张丽的领导方式没问题吗?”

    “……这个,或许是有些问题吧!可即便我不在张部长手下做事,她照样会闹出些事情来,而我恐怕也不会改变太多,李部长你认为呢?”

    没想到李琪竟会在这时质疑张丽的领导力,张子文也含糊应了一句。

    不过听完张子文解释,李琪却又再度陷入沉默中。

    相比于张子文,张丽的表现或许更扎眼些,但张子文的行动即便再含蓄,他给人带来的冲击力却一点不逊于张丽。或许自己为他,为特勤部担心真是多余了,张子文与张丽,与特勤部本来就是二人为一,三者为一的关系。

    除非自己准备彻底摧毁特勤部,没人能将两人彻底分开。看到李琪不再言语,张子文也不再多说。跟着她到监管部转了一圈,却又很快溜出来。从监管部出来后,张子文没在成豪酒店逗留,而是直接回到风起贸易。因为在仔细思量后,他还有要事与朱雅贞略做沟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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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四〇节 钱财何足道

    来到财务部,照样还是有人会“张名人、张名人!”地称呼他,不过或许是朱雅贞的影响所致,已经再没人会轻易从坐席上站起。

    径直来到财务部主管办公室,里面还是只有朱雅贞一人。看到张子文,朱雅贞有些诧异道:“张子文,你怎么来了?难道成豪酒店出了什么事。”

    “没有,酒店那边的形势还好,不过二期奖金发下来了。”

    “二期奖金?那和我有什么关系?不是你还要分钱给我吧!”看着张子文脸上有些尴尬的模样,朱雅贞突然觉得很好笑。她当然不觉得张子文有分钱给自己的理由,可如果不这样,她又想不出张子文和自己说这事的理由是什么。

    无奈地笑了笑,张子文掏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桌面上道:“没办法,谁叫你给了我一生的财富!想来想去,我还是认为应该给你一份。当然,如果是正常劳动所得,我不会做这种多余之举,可对于这种意外之财,不得不说你给了我很大的信心。”

    “呵,呵呵呵。”

    听到张子文解释,朱雅贞立即笑起来。意外之财?大概只有张子文会这么说。

    或许这该说是过多财富让他一个人有些承受不了,只想将其中压力分担一些出去,希望自己用起钱来也能轻松一些。

    想到这里,朱雅贞点点头道:“是吗?你要我帮你先收着是可以,但你这次到底得了多少。”

    “八百万!张部长也得了六百万。她说这可能是最后一期了,希望以后的工作能轻松些。”

    八百万?六百万?听到张子文、张丽得到的奖励,朱雅贞的脸sè也不禁微微有些动容。不过以她的阅历,当然一眼就看出了李娇柔的意图。而且这种反应也很正常,毕竟都是李氏家族内部资产,不可能做出过分表彰。

    “嗯,好的。既然你得了这么多钱,在你能够独挡一面前,我就帮你分担一些压力好了。”

    听着朱雅贞轻笑。张子文脸上一阵汗颜。

    没想到朱雅贞一眼就能看出自己心思,他也不好再做辩解。虽说人人都想赚钱,但钱多了一样会烫手。例如上次红豆健身房的事就是最好的教训。如果自己没有可以花钱的地方,那么转嫁风险、分摊压力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他可不想因此心理膨胀、虚荣心爆棚,好像足球圈里的那些新人一样,升得快,跌得更快。

    白领世界可是个你死我活的残酷战场,绝对需要冷静的心理作风才能让自己真正成熟起来。

    不过,张子文也知道自己不能不思回报地单纯付出,笑着说道:“你答应就好!对了,有时间我们要不要约会一次。虽然上,床是结果。但我们也不要见面就将上,床当成目的好不好。”

    “呵,呵呵呵。”听到的张子文要求,朱雅贞再次掩嘴轻笑起来。微微弯了弯腰说道:“什么?这就是张子文你对我的要求,这么简单?”

    “嗯。你也知道了,以我的条件一般人根本不会答应我的约会请求,而以我认识的女人来说,或许只有你才能成为我的约会对象。”

    张子文的解释再次让朱雅贞憋出一脸笑容,但实际想想,她也知道张子文的确没有合适的约会对象。或许他是和不少女人上过床。但那更像贵族间的身体交流,到不像自己还与他有种亦师亦友的关系。

    当然,不管张子文是以何种理由提出约会请求,朱雅贞都知道自己绝不会拒绝他。不看在他听话的份上,也要看在他不忘自己教导的份上。

    “好吧!正好明天是假rì,我也有些事情想和你说说,明天我们一起去海边吧!还是在老地方见面,然后再一起过去,这大概也是今年最后一次去海边了。”

    天气渐渐变凉后,海滨的确不能说是个最好选择,但正好这几天气温有些回暖,张子文也想再看看朱雅贞身穿泳衣的模样。

    不过如同往常一样,她虽然在语气中透露出有事想和自己商量,但还是没有急着开口。张子文也只得从朱雅贞办公室出来,明天再做打算。

    “你怎么又来了?”

    张子文刚从朱雅贞办公室里退出,旁边就传来一声低低不满。扭头望去,张子文果然看到了陶炎的一脸不高兴样子。

    只是,不高兴之外,张子文却发现陶炎眼中好像多了不少自信,稍稍惊讶一下,他有些迟疑地问道:“怎么?陶炎你升职了!”

    没想到张子文竟能看出自己升职了,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副主办,但作为一个新人能这么快获得升职,陶炎脸上还是露出得意表情道:“当然,我可是凭自己实力升职的,不像你,纯粹狗屎运而已。”

    “这到是,我的运气的确不错。但你能在朱小姐领导下的财务部升职,无疑是对你能力的最好肯定。可如果你仍在张部长治下,恐怕你就得等到下辈子才能升职了,如同我现在一样,已经到头了。”

    怔了怔,虽然与张子文关系不算好,陶炎也没料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不知他是赞允自己还是想说什么,点点头,陶炎就咧开嘴笑道:“的确,没人能确保自己可以在张部长手下升职,而在朱部长手下升职即便也很困难,但却是一个看得见的目标。你自己也注意点吧!不要一天就想着怎么碰运气了。”

    碰运气?张子文虽然不想被人这么说自己,但因为陶炎说完就转身离开,他也只得摇摇头走出财务部。

    第二天一早,张子文就赶到林带公园。早已习惯他行踪不定,月纤腰也不会追问张子文的去处。不过当张子文终于看到朱雅贞时。双眼还是傻了一下。

    朱雅贞并不是一个人出现在张子文面前,她身边竟还有一个皮肤偏黑,看起来就像来自东南亚的健美女xìng。而且这个女人张子文并不陌生,虽然叫不出名字,张子文却清楚地记得她正是上次在红豆大厦协助自己进行赌运测试的一人。

    “张子文先生,又见面了。”

    来到张子文面前,女子就合什一礼。吓得张子文也连忙向她微微一拜道:“你好。上次忘了问小姐名字。真不好意思。”

    “没关系,上次我本来就只是个配角。多亏张子文先生指点,我才知道一山更有一山高的道理。我的名字叫帕查妮?芭波洛姆?佩多xxxxx。张子文先生你也可以直接叫我帕妮。”

    “好的,帕妮小姐。既然我们已不是第一次见面,那就不要这么客气了。”

    虽然张子文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主人风范。可在看到帕妮对自己客气时,他也只得拿出一些姿态,然后才望向一旁脸上露出嬉笑的朱雅贞。

    不说这种笑容在朱雅贞脸上很少见,张子文也不明白朱雅贞为什么要在与自己约会时带上帕妮。虽然朱雅贞的确来自雷氏家族的雪花公司,但张子文可不认为她现在还会刻意与雪花公司保持密切往来。

    朱雅贞并没在意张子文眼中的问讯目光,伸手一带帕妮说道:“就是,帕妮你没必要对张子文那么客气,免得他以后不听你的话就麻烦了。好了张子文,我们一起出发吧!我的车就在外面。”

    一起出发?看到帕妮向自己点头,张子文也不再多说。知道她可能要跟自己一起去海边。却不知朱雅贞为什么要带上她。

    三人一起上了朱雅贞的奔驰车,虽然朱雅贞与张丽好像不是同一类型的人,但她们无疑都会将张子文赶到后座上。

    对于帕妮在副驾驶座上回头表示的歉意,张子文更觉得夸张,只好不再与朱雅贞计较。

    经过两小时车程。三人终于来到邻市的海滨浴场,朱雅贞也将车子开到一间近海渡假别墅里。仿佛只需一天时间她就可以将一切事情准备的井井有条,只这点来说她也表现得与张丽买车的速度不逞多让。

    “张子文,我们先去换泳衣,你换好泳裤等我们一下。”

    还在张子文想要寻找时机问明事情真相前,从车上下来。朱雅贞就直接将他丢在了别墅外面。

    不知朱雅贞怎么就进入女王状态,张子文也只得无奈点点头,再次引来帕妮的一连串轻笑。

    东南亚女子肤sè偏黑,但印度却是个多出美女的地方,世界小姐也出了好几个,东方宝莱坞更是世界知名。

    除此之外,作为一个佛教国家,印度虽然视赌博为一种罪过,聚众豪赌更要受惩罚,但印度西部果阿邦却是印度唯一一个赌博合法化地方,同样以赌闻名世界。甚至还有拿袭击本国(印度)季风私设巨赌的风cháo,印度zhèng fǔ也曾考虑要将这种赌博合法化,用盈利来补贴因季风受损的农民。

    所以对于帕妮jīng于赌术却又艳若桃李这点,张子文并不感到奇怪。至于她偏黑的肤sè,更应该是个纯种印度人。

    换好泳裤,张子文还有时间在别墅里转一圈,不过他却没在屋中发现任何可资证明别墅主人身份的物件。

    大概这就是一间普通的假rì出租别墅,张子文也只能这么认为。

    待到两女换好衣服从楼上下来,张子文眼中立即一亮。不说朱雅贞又穿上一身包裹严实,却更能显露出她身材、肤sè的白sè连体泳衣,帕妮甚至也换上了一身金sè的v字形泳衣。大大的v字从肩头一直拉到脐下,虽然遮掩了胸部,但却前后左右都可以窥看,实在是件比比基尼更加诱人的泳装。

    在张子文转开双眼前,朱雅贞就谑笑出声道:“怎么,张子文你看帕妮看傻眼了!眼光好毒哦!”

    张子文甚至可以打赌,自己在帕妮身上停留的时间不会超过两秒,但这样居然也会被朱雅贞故意逮住,他只得苦笑道:“朱雅贞。你不要这样吧!”

    “哪样都不要紧,我们还是先到海边去吧!有什么话等玩够了再说。”看出张子文有很多事情想要问自己,朱雅贞直接打消了他的发问念头,带着兴奋心情就拉着帕妮一起向外奔去,只有帕妮还记得向张子文笑着招呼一下。

    没办法,张子文只得跟着两女去到海边,希望将心中疑惑留到待会再说。

    不过作为已经为数不多的下海rì。今天来到海边的人却不少。

    而当张子文陪伴着朱雅贞、帕妮来到海边时,立即因为两女成了众矢之的。不但朱雅贞耀眼得让人移不开双眼,帕妮的健美、丰满身姿再加上异国情调的吸引力。三人不管在海水里还是在海滩上都成了众多游客双眼的猎艳目标。

    “讨厌,这要怎么玩啊!”

    “没办法,国内海滩的外国游客少。特别你们两个都是大美女,自然会吸引眼球。”

    看到朱雅贞已在海水中抱怨出声,张子文只得深表同情。

    他不是不喜欢与帕妮戏水,但这个海滩最多就只能说是个市内海滩,外国游客真的很少。如果帕妮、朱雅贞都是普通女人还好说,可两人却是各有丰姿的绝世美女,由不得众人不多加关注。

    “原来是这样,我说以前和其他同事来怎么没有这种状况!帕妮,这全是你的责任。”

    “是,是我的责任吗?”听到朱雅贞责难。帕妮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过朱雅贞却没轻易放过她,抓住她就戏谑道:“当然是你的责任,我们现在就回去,你要帮张子文作推油来作为惩罚。对了,既然你是印度人。你就用印度神油来给张子文作推油好了。”

    “哈啊!”同样的话语如果出在张丽嘴中,那最多就只是个笑话,或者说是带着怂恿的调戏和挑逗。但如果放在朱雅贞嘴中说出来,那就绝对含着一种女王式威压。

    张子文只来得及惊诧一声,立即如同帕妮一样被朱雅贞扯着小跑出了海滩。万般无奈之下,三人又很快回到别墅。

    “快点。帕妮你快做给我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印度推油。”

    从车上下来,朱雅贞立即拉着帕妮、张子文进到卧室中。面对她的女王式恳请,张子文简直无从拒绝,也不是真的想拒绝。

    可当他望向帕妮,想看看她又是怎样举动时,却见帕妮已将身体轻轻靠上来,伸手捉住张子文泳裤,往下一拉就轻笑说道:“对不起,张子文先生,得罪了。”

    虽说帕妮一开始是满脸得意,心想着终于可以借助朱雅贞来打开局面对张子文动手,可当张子文的下身真露出来时,她还是惊呼一声道:“啊!怎么这么大,这不是真的吧!”

    “什么不是真的,这可是货真价实由我出来的!要不帕妮你也显显印度女人本事,让我看看印度女人又是怎么男人吧。”

    在印度式中,两xìng一直处于平等位置。印度人还认为女xìng上位是一种非常虔诚的姿势。印度宗教里的姿势也通常是虔诚的宗教仪式,甚至还包括了冥思、瑜伽等活动。

    甚至还有瑜伽大师不忘把与瑜伽联系在一起:时,深呼吸!尽量让自己呼吸深长、缓慢,用来更好的享受。

    虽然张子文有些无奈,但在朱雅贞的兴致勃勃威压下,帕妮却在拉下张子文泳裤时又将自己身上泳衣脱下来,露出了、矫健的身躯。

    比起朱雅贞身上肌肤是柔滑细致得能挤出水来,帕妮身上的肌肉线条却处处分明,仿佛有种油光在闪烁。

    那是一种没有肌肉的肌肉感,也是女xìng不破坏美感状况下所能达到的最大弹xìng娇躯。随着帕妮身体移动,甚至她的胸部不是做着上下跳动,而是前后挺耸着让张子文的眼睛都要看花了。

    “这个,朱小姐,真的要用印度神油吗?”脱下泳衣,帕妮就和朱雅贞一起将张子文弄上,床。可是看着张子文挺拔的下身,她突然又抬起手,疑惑地问了一句。

    听到帕妮疑问,张子文同样吓了一跳,连着下,体都抖动一下。

    “开玩笑,怎么真能用印度神油。还是用rǔ液好了,帕妮你可要给我好好展现一下印度的推油功夫。”

    “没问题。”

    低头看了看张子文的雄壮下身,帕妮毫不犹豫地点点头,仿佛两人原本就在谈论一个非常专业问题。说完后,她甚至走到一旁提包处,从里面翻找出适合的推油工具。

    看到这样,张子文也将已脱掉泳衣浑身裸的朱雅贞拉入怀中。

    握住她一双丰胸。急切切地揉捏道:“朱雅贞,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真想向帕妮学习印度式推油才找她来吧!”

    “……啊!这也是一个原因了。事实上我找帕妮来还是想解决一下你的赌运过强问题。我知道你不喜欢赌博,但你也应该明白,你不可能一辈子都做到不上赌场。所以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为了将你过强的赌运掩饰下来,我认为你应该适当学习一些赌技。用赌技来掩饰赌运,这样别人才不会过分注意你。毕竟赌技只是一项人人都可以钻研、学习的普通技艺,只有赌运却绝对是引天之妒,任何人都学不来的东西。”

    看到张子文终于把自己怀疑说出来,朱雅贞也说出了真相。毕竟在知道张子文的赌运测试结果后,她就一直担心张子文的赌运过强问题。

    今天的安排只能说是早就准备好的解决方法,却不是偶然碰上的事。

    引天之妒?没想到朱雅贞竟会用这种形容词来形容自己的赌运,张子文有些哑然。

    帕妮这时却走过来说道:“是的,张子文先生。你不知道自己赌运有多强。如果让那些职业赌徒知道你拥有这种赌运,肯定不是强行招揽就是立即处理掉。可是以你的立场,未必能做到永远避开堵桌。所以学习一些赌技,了解一些赌术常识,至少让人看不出你是纯粹用赌运在进行赌博。这样对你才会有比较好的结果。即便你不想学习赌技,也应该学习一些让人误以为你拥有赌技的小花招、小技巧。”

    “小花招?小技巧?”虽然两人解释已让张子文有些心动,但帕妮的提议却更让张子文惊讶。

    点点头,帕妮一边将rǔ液往自己胸部上涂抹,一边笑道:“虽然我们也希望你能专心学习赌技,但事实上赌技这门功课丝毫不亚于任何一项专业技能。真想学到jīng通恐怕你一辈子的时间都不够用。所以你至少应该尽快学会一些在手上玩牌、弹骰子的小技巧,弄清一些赌术上的奇门小花招。到时在赌场故意做出这种举动,别人就会认为你只是一个jīng研赌技的赌徒,轻易不会往赌运方面考虑。”

    听到帕妮解释,张子文彻底明白过来,点点头笑道:“好吧!那我就试一下再说,不过如果太花时间我可不要。”

    “当然,绝对不会花你时间的,我们还是先从推油开始吧!”

    看到张子文答应下来,帕妮脸上也露出欣喜笑容,因为这也是雷氏家族所能对张子文作出的最大示好。

    当她靠近张子文时,根本没在意朱雅贞还被张子文抱在怀中,直接就将身体伏到张子文身下,开始将一双涂满rǔ液的丰胸包裹住张子文下身。

    虽然知道帕妮现在做的事情与教导自己赌技无关,但张子文也开始亲吻怀中朱雅贞,抚摸帕妮柔软卷曲的波浪短发享受起来。毕竟他也清楚,不管帕妮将那些小技巧、小花招说的有多轻松,真要做起来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不过,为了避免自己在赌运方面出现问题,她们的建议或许也是自己的唯一选择。至少张子文相信,朱雅贞绝对没有害自己的理由。

    只是在渡假别墅呆了两天,张子文就已充分体验到赌技训练的严苛。

    虽然帕妮只是教自己一些小花招、小门道,那也绝对无法用轻松来形容。而且在赌技训练之外,朱雅贞、帕妮竟还交流起了xìng.爱训练内容,训练对象无疑还是自己。在这双重训练下,张子文虽然不至于练趴下,但也早已失去了最初的约会目的。

    还是说,自己根本就与约会无缘?

    坐在汽车里,三人并不是回去风起贸易或成豪酒店,而是在朱雅贞强迫下一起前往邻镇赌场检验张子文的训练成果。

    对此张子文甚至无法反抗。不说成豪酒店现在的工作自己插不入手,他也没信心说服朱雅贞。

    独自坐在后座上,张子文还在手心玩弄两颗赌博用骰子。小小的骰子并不是在张子文手心中滚动,而是在他五指间翻飞。没有任何规律可循,灵巧得好像张子文手中有什么丝线在cāo纵。

    这就是张子文花了两天时间才学会的一个小技巧,不说rì后还有等待学习的地方,光是从帕妮那里听取一些辨认赌徒门道就已经花了他不少时间。但如果只是学些小花招就能取代真正赌技。他已经觉得很幸运。

    “张子文,有信心吗?”

    “怎么可能有?要不我们还是不要急着测试行吗?”

    说实话,张子文虽已勉强掌握了在手中玩骰子的小技巧。但他还真不敢自夸接受帕妮的测试提议。如果这个建议是朱雅贞提出来的,他或许还可以说是她的女王心态作祟,可偏偏这主意是帕妮的要求。张子文就再也找不到任何人投诉了。

    看到张子文的信心有些不足,帕妮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说了几句印度语后转了回去,留下额上直冒冷汗的张子文。

    事实上,对于张子文只需两天时间就掌握了玩骰子技巧,帕妮相当吃惊。虽然这个技巧要求并不高,但也说明了张子文双手的灵活度。

    如果不是张子文一直抗拒学习赌技,自己也没有将他拉入职业赌界的义务,想必他一定可以成为一流的职业赌徒。

    当然。这话她可不会告诉张子文。

    从海滨到邻镇只需不到一小时车程,这里虽以镇为名,gdp产值却已超过了国内许多大城市,也是赫赫有名的全国十强镇之一。这样的经济强镇从来不会急于立市。以镇为名来控制人口增长、地域增长,不但可以增加人均gdp值。还可以减少不必要的公共产业负担。

    jīng明人永远jīng明,这就是类似小镇在国内越来越壮大的主要原因。

    当然,随着小镇壮大,一些副产业也开始在小镇中孳生。例如公开的夜总会、隐秘的赌场,早在这种钱已多得花不完的小镇中扎根立户。

    虽然张子文三人来了个一大早,但当她们进入一间渡假酒店里的赌场时。里面仍是人满为患的热闹样子。即便不能说整个镇子的人都跑到赌场来了,但至少赌场里的人都玩了个通宵。

    从进入赌场开始,帕妮、朱雅贞就站到了张子文身后,有意无意做出一种陪同姿态。

    虽然朱雅贞心中有些不满,但想着可以看一下张子文表现,她也就强忍着暂时当张子文是自己的上司来看待。

    这也是帕妮用来说服张子文的方法,以他的身份、能力和两人关系,要想当一次朱雅贞的上司可是难上加难。

    一边在赌场中转悠,张子文就一边用专业赌徒双眼打量每张赌桌,似在寻找自己猎物。他的腰杆挺得并不是太笔直,双肩在走动时也一直保持着微微颤动,这是赌徒们在接受长期赌技训练后的一种身体延伸。

    用肩部大动作来吸引对方目光,不知不觉忽略职业赌徒手上的小动作。如果碰上那些不入行的无知赌客,杀伤力甚至可以达到百分之百。

    这个动作的学习甚至还在张子文学习玩骰子之前,毕竟在真正走上赌桌之前,帕妮并不允许他将玩骰子技艺显露出来。因为那只是最后用来确认自己的确是个职业赌徒的小花招,不是让人一眼就看出他是个职业赌徒的测定标准。

    在赌场里转了一圈,张子文并没有着急。与上次在红豆大厦以交际为主的赌场不同,这个酒店赌场明显是个纯粹的赌徒聚集之地。

    即便那些人身上衣物穿得再怎么光鲜,身上却都透着难闻的香水味和烟臭味,好像赌钱就是他们唯一的乐趣。

    “张子文,看来你不合格呢!转了一圈都没人注意你。”

    脚步没停,张子文就突然听到身后传来的评语,他也只得回头苦笑道:“帕妮,这不该怪我吧!大概是赌场中的人太没水准了。”

    “你胡扯什么?别忘你身边还有我和朱小姐跟着。更何况我还是个外国人。这样你都无法被赌场在第一时间留意上。那只能说你太糟糕。”

    想起两天前在海滨浴场引起的sāo动,虽然今天帕妮、朱雅贞的确都换上了规规矩矩的衣物,可被帕妮这样一说,张子文也知道自己无法推卸责任,只得无奈地说道:“未必吧!这也有可能是赌场反应太差吧。”

    “那我们再走一圈看看,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

    点点头,对于帕妮的要求。张子文有些无可奈何。但他也只得装出一副职业赌徒样子,再度带着两女在赌场中绕圈。

    不过比起第一次绕圈只是简单看看不同,这次张子文却在好几张赌桌前刻意停了停。至少看过一局赌注才慢慢离开。虽然关注的赌桌比较少,时间却花得比较多。

    跟在张子文身后,朱雅贞就有些不解道:“帕妮。张子文为什么要在这几张赌桌上停留。”

    “很简单,这几张赌桌都是由职业赌徒在主持,其他赌桌上的荷官还差得远,根本没接近职业赌徒境界。”

    “小姐好见地,可以请你们和这位先生过来说一句吗?”

    帕妮的话音刚一落下,身后突然传来个低暗男声,声音不但极低,更仿佛有种yīn暗气息透出来。不但传入了帕妮、朱雅贞耳中,同样传入了张子文的耳中。

    与帕妮的微微吃惊不同,张子文心中却松了口气。转身望向一个站在身后的矮小男子说道:“好吧!你带路。”

    男子年纪大约四十岁,身高却还不到一米六,脸上没有什么多余棱角,属于轻易就能埋没入人群中的类型。看到张子文脸上沉凝不动的样子,男子也是不着声sè地点点头道:“好的。您这边请。”

    在男子率先转身后,张子文和帕妮、朱雅贞也在后面跟了上去。

    稍稍低笑着,张子文就背开男人说道:“怎么样,帕妮,我没说错吧!他们只是反应慢了点!”

    “这不对啊!他们这种小赌场怎么能请到这种高手,这个男人应该不是普通的职业赌徒。”没有回答张子文的得意炫耀。帕妮的自言自语却微微透露出一种怀疑。

    张子文虽然也同意她看法,但还是笑着说道:“这没什么吧!小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不是我们出现了,他又怎么会出现。”

    张子文这话微微说得大声些,男子没有回头,只是低着脑袋嘿嘿一笑道:“嘿,现在的小孩还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噗!”男子的话立即引来朱雅贞喷笑,张子文却是一脸尴尬,立即决定不再多说了。

    下面该做什么事,张子文不想多做考虑,那种事也不该自己考虑,他也不知该怎么考虑。毕竟张子文接触职业赌界时间并不长,只看帕妮怎么帮自己安排。

    顺着男子的缓慢步伐,张子文和帕妮、朱雅贞三人没有一丝着急,只是默默地跟在后面。

    但当他们随着男子走了一圈后,即便朱雅贞的脸sè也全变了。男子选择的路线正是张子文第二次在赌场中转圈时走过的路线,甚至他在每张赌桌前停留的时间都和张子文一模一样,几乎做到了分秒不差的地步。

    这不但说明三人早就落入了对方眼中,对方控制时间的jīng准度也相当高。

    控制时间是赌技中最重要的一环,几乎到了能决定所有赌技生死的地步。他能当着三人面前做出这种表示,显然已带有一定挑衅意味在内。

    当张子文三人随男子一起来到赌场贵宾室时,贵宾室里空无一人,但却有不少赌具,看上去竟与张子文在红豆大厦接受帕妮测试时的房间差不多,只是张子文心中明白,今天绝不是什么测试。

    男子走到一张二十一点赌桌后,脸上不带笑容地望向帕妮道:“几位,既然你们都是行家,我们也不玩虚的了。一注十万美金,总共十注,你们看怎么样。”

    “好,如你所愿。”

    没想到男子一眼就能看出张子文、帕妮的主次之分,看出两人在赌技上的差别。当帕妮主动迎上前去时。张子文也后退了一步。

    他这种还没学过任何赌技的家伙除非打算用赌运与人较量,否则根本没资格在这种场合出头。

    对方既然主动挑上了帕妮,这不但顺乎了帕妮需要,也对自己有莫大好处。

    跟着帕妮一起坐下,张子文并没去观察男子在洗牌时的动作。对方可是一个职业赌徒,自己这样的外行根本看不明白。

    真正令张子文感兴趣的还是男子身上一些小动作。肩膀、嘴角、眉毛甚至脖颈,这些看似与赌技无关的地方更能显出一个赌徒的心理活动。反应出他究竟想使用出何种赌技。

    只是这些小动作在每个人身上反应出来的赌技也有所不同,张子文并不需要依样画瓢学习,他只需要知道和了解。

    由于男子是庄家。所以先由对方洗牌、帕妮砌牌。而在男子洗完牌后,帕妮也砌了两道牌。

    第一副牌发下来,帕妮的第一张牌是草花A。第二张牌是黑桃7,看起来已经不错,但依然可以继续挑战。不过作为第一副牌,她还是表示不再要牌了。赌场男子的明牌是红心5,继续要了一张黑桃8,脸sè虽然没变,但却立即将自己的暗牌翻开。

    那是一张草花9,二十二点,爆牌。

    输了第一局,男子表情不变。甚至朱雅贞也没与张子文说话。同张子文一样,她也将双眼瞪在男子身上。只要不是学习赌技,张子文学的东西她同样感兴趣,虽然她没去学那些小技巧,但对于察言观sè这类事她却不认为自己有可能输给张子文。

    随着男子拿过另一副牌。拆封砌牌后,发下来的帕妮第一张牌是方块k,第二张牌是黑桃A,直接是二十一点。

    因为双方不分主客,又是十副牌分输赢,所以允许平局的存在。只是在看到对方明牌只是一张红心10时,帕妮立即将刚刚到手的第二张牌翻开了。

    看到帕妮的第二张牌居然是黑桃A,男子第一次苦笑着翻开自己的暗牌红心A,摇头道:“小姐,真是好运道啊!”

    双方虽然同样是王牌,但因为帕妮拿到的是k,男子拿到的只是一张10,在不区分花sè但却必须区分数字的状况下,男子只得再次认输。

    别看二十一点很难玩出什么赌技,但这也要看双方要牌的状况而言。如果第一局帕妮选择要牌,那么她将得到男子那张黑桃8,直接超过21点爆牌。但第二局牌男子就全无办法了,双方同样21点,没有继续要牌的可能。能比较的就只有赌运,他也只得称赞一句帕妮赌运好。

    当然,这也有可能是帕妮的砌牌准确。可这种状况非常少见,因为不是第三方洗牌,男子根本没给帕妮看自己如何洗牌。

    对于男子发出的讪笑,帕妮也是轻轻点头道:“没什么,承让了。”

    真正的职业赌徒在较量时并不会多说话,更会尽量减少自己的小动作,以免被对方看出破绽。所以不是男子开始苦笑,张子文甚至都没注意到他身上有什么特别应当留意的举动。

    第三副牌发下来,帕妮的第一张牌是方块A,第二张牌则是方块k。看着对方明牌是草花6,直接就翻牌了。

    因为男子的明牌只是一张草花6,再怎么要牌也不可能得到与自己一样的王牌。直到这时,男子终于悚然动容起来。

    在自己洗牌的状况下,帕妮居然能接连得到两次王牌,那说明帕妮如果不是赌运超人,砌牌的技术必定极为高超。第一次,他对连输了三局的自己感到怀疑。

    “小姐,你要洗牌吗?”因为没有第三方发牌员,双方赌注过大,对赌的方式又极为特殊,男子只得提出釜底抽薪之策,希望帕妮洗牌时自己能通过砌牌来扳回几局。

    点点头,帕妮没有拒绝。

    本身她的外国人身份就很特殊,能来到异国赌场肯定是个职业赌徒。在失去身份疑问后,她也必须给对方一个公平较量的机会。例如她带张子文来这里,也是想让他体会一下真正赌徒在赌桌上应有的表现,而不是看看就完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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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四一节 丽人小心思

    “咦!”

    当帕妮接过一副没有开封的扑克牌开始洗牌时,张子文就在心中轻疑了一声。因为他清楚地看见,帕妮食指上居然多出了一条血线,看着上面浸出来的血滴,虽然他不知道帕妮是什么时候受伤的,但肯定是赌局开始后的事。

    在赌局中受伤,这是否会影响到帕妮的赌技固然不好说,但对于她的赌运肯定会有一定影响。

    果然,随着帕妮连输三局,男子心中也终于一松。

    看来自己并没有输在赌技上,赌运也没有问题,只是对方实在是个棋逢相当对手,自己也只能尽量维持在平局状态下结束今天的赌局。

    三局后,还是由帕妮发牌,虽然她终于扳回了一局,但男子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接下来是一人发一局,最后一局牌还是由自己来发。或许那时会由帕妮赢去终局,但自己也不是没有在发牌局赢下对方的能力。

    一胜、一负后又是一胜,虽然帕妮现在已是5∶4领先,但因为上次发牌局自己已经赢过一次,男子也对自己的最后一次发牌局相当有信心。

    当最后一副牌发下来时,张子文也在注意帕妮的砌牌动作,发现她在砌牌时竟然特意避开了受伤的食指。仔细回想一下,好像她前面间隔赢下来的两局中也有同样动作。

    第一张牌,帕妮是黑桃10,男子是方块9,双方相差并不大。

    不过当帕妮第二张拿到红心A。直接将牌翻开时,赌局也以帕妮获得王牌,立即宣告了结束。

    双方在十局中没有出现一次分牌、一次保险,全是硬碰硬地赢下来。除了张子文发现一点小问题外,甚至朱雅贞也和男子一样摇摇头,笑着向帕妮庆祝道:“帕妮,不错啊!这样就赢了二十万美金。如果我再年轻些,肯定也要学赌技了。”

    “朱小姐你说笑了。”

    在男子示意一下,将十副牌收走离开时帕妮脸上没有任何变化。仿佛只是经历了一件很轻松的事。

    想起前面发现的状况,张子文就有些疑惑地转脸问道:“帕妮,你的食指是怎么回事。有什么特殊用途吗?”

    “不错啊!张子文,你竟能发现我的食指状况。告诉你,这叫做破运,也就是自破赌运。经过前面三局,我就知道那家伙赌运远远不如我,不然他是不可能连输三局的。为使赌局更jīng彩,也给对方留些颜面,我就故意在后面牌局中破了自己赌运。只要用染血手指在洗牌、砌牌时接触牌面,那一局就算我破运自输了。”

    “当然,这也得那家伙自身具有一定赌运才行。不然若是档次太低的家伙,即便我再怎么破运他还是无法赢下我。这也是高等赌徒必须懂得的规矩,在同行中要记得留些颜面。毕竟赌博都与黑,社会有关,最好不要做出什么杀破脸的事。”

    第一次听到破运。而且还是自己给自己破运的事,不但朱雅贞满脸兴趣,张子文也有些汗然,看来赌徒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之后没多久,男子就带着二十万美金回来道:“小姐,刚才多谢你承让了。”

    看着他一起摆上台面的几张微染血迹纸牌。帕妮点点头,将牌收入怀中道:“没什么,这也是你有实力才能有这样的局面,不然你可真要输惨了。”

    赌局上全凭赌运和赌技高低来区分强者,不需看什么岁数大小。所以男子的年纪即便比帕妮还要大上许多,他还是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一直目送着三人离开。

    在张子文三人离开后,雷敏浩却悄悄从酒店中走出来道:“桂叔,刚才真是麻烦你了。”

    “没什么,帕妮的确有这本事,但那个小子真值得你们这样栽培吗?”

    “当然,正常状况下,帕妮在他手下甚至赢不了一局。以后等他真的接受我们雷家时,我再让你亲自试试就知道了。”

    不但这个赌场不是雷家产业,桂叔也是雷家专门为张子文请来的人。虽然今天这赌局也是早就布置好的节目,但桂叔与帕妮的赌局却是实打实的。他们的真实目的并不是让张子文学习什么赌技或是小窍门,而是想让他明白,适当给自己破运对一个赌徒来说是件何等重要的事。

    而在听过雷敏浩解释后,桂叔脸上也露出了羡慕目光,首次开始期盼与张子文的对赌。虽然旷工了一天,张子文回到成豪酒店却没有一点愧疚感,因为他从旷工这天得到的收获绝对不比在成豪酒店工作少。

    成豪酒店的工作他现在根本插不上手,空有一身力气却使不出来,他甚至相信张丽也有同样感想,所以才能做到悠闲度rì。

    回到成豪酒店,张子文还是先要往监管部走一走。去那里学习,也是看看有没有什么新动静。虽然张丽并没特别要求过自己,但不是为此张子文可不信她有什么必要非让自己每天窝在监管部不可。

    从电梯出来,张子文并没有立即赶到监管部,而是先来到安琪儿预计的讲学会场。

    会场现在已经布置了七、八分,事实上随时都可以开始讲学课程。张子文在赶到会场时,甚至还看到一些貌似jīng算师的人已在那里悠闲聊天,这也让他放心了不少。

    不过离开时,张子文还是感到有些疑惑。因为他并没在会场上看到任何酒店工作人员,也不知他们都忙什么去了。

    一边走出会场,张子文还在考虑要不要先找酒店问问,为什么他们对会场的布置工作突然停下来。

    “小兄弟,可以说句话吗?”

    张子文还没走出多远,一旁就传来个低声招呼。转脸望去。那竟是一个身穿鹅黄sè高腰短膝连衣裙的女子正在向自己示意。看到女子样貌,张子文不禁怔了怔,那副嘴脸竟和现在娱乐圈中大名鼎鼎的天后鲁冰竟有七、八分像。

    联想上次在酒会中看到的鲁冰,面前女子身材显然更好一些,特别是那双饱满得悬突在裙间的胸部,显得份外耀眼。

    当张子文看着女人发怔时,她却似乎早已熟悉类似目光。迎上张子文浅笑着说道:“小兄弟,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吗?”

    “什么事?”当女人目光在自己胸前略略一扫而过时,张子文立即不着声sè地微微尴尬了一下。

    不知张丽到底怎么想的。竟然在他来到成豪酒店工作不久就开始命令张子文必须和黄初吻一样佩带成豪酒店徽章。虽然这的确有利于张子文在成豪酒店掌握情况,但因为胸前的酒店徽章,张子文已不止一次被各种客人误认为是酒店工作人员。以至于提出了许多五花八门要求。

    果然,女人从挎包中掏出一个小纸包,递向张子文浅笑道:“这里面是我的名片、照片,小兄弟你可以帮我拿去和那些jīng算师们介绍一下吗?”

    “啊!好,好的,可是。”

    虽然不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因为女人右手已经递出,张子文还是将纸包接了过来。

    回头看看聚在会场中的那些jīng算师,张子文不知女人的要求到底是什么,拿她的照片、名片给自己。到底又想自己帮她介绍什么人?介绍哪个jīng算师?

    只是,当他转脸过来再想要多问一下女人时,这才发现女人已经不见了。抬脸望去,那女人竟然已经走入了刚刚停下的电梯。随着电梯门关上,甚至还向他浅笑着点了点头。

    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想到女人就这样离开了,张子文心中一阵糊涂。

    打开纸包看了看,里面的确是女人的照片、名片。照片全是一些泳装照,饱满的胸部、平滑的小腹、直挺的大腿,无一不透露着媚人的吸引力。名片上却只有一个电话。一个名字白蝶,张子文实在弄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算了,还是等问过黄初吻再说吧!

    想不明白事情因由,张子文决定暂时放下这事。反正成豪酒店还有个号称百事通的黄初吻,他也不怕将这事缓一缓。

    将纸包放入怀中,张子文开始往监管部办公室赶去。毕竟他还有自己的工作没完成,不可能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自乱阵脚。

    当张子文赶到监管部附近时,脸sè不由一怔。监管部房间大门竟然敞开着,还有不少清洁员工在里面进进出出,往外搬动各种家具。

    “等等,这是怎么回事,监管部的人呢?”看到情况不对,张子文抢上前去惊问了一句。

    因为张子文已在成豪酒店转了一、两个星期,在黄初吻的孜孜不倦关怀下,自然也有不少人认识他。看见张子文问话,立即有个清洁工说道:“原来是易助理!难道你不知道监管部的人已经撤出了?刚刚他们才离开,现在大概已经在停车场了!”

    “什,什么?你说真的,那安琪儿女士呢?安琪儿女士也走了?”

    听到监管部已经撤离成豪酒店,张子文心中一惊,想起监管部随安琪儿行动的使命,想起讲学会场的异常状况,张子文就急剧不安起来。

    不过对于这些清洁工来说,他们当然不知道什么安琪儿的事,诧异地问道:“安琪儿女士?易助理你说什么安琪儿女士啊!”

    “没什么,我自己过去看看。”

    知道清洁工不可能了解太多,张子文迅速将她们敷衍下去,立即向电梯走去。他知道自己必须赶去停车场看看,也必须确认一下张丽、黄初吻是否已经知道这事。

    进入电梯后,张子文就开始拨打张丽的电话。可电话虽然接通了,张丽却一直都没听,这让他有些惊讶,只得继续拨通黄初吻的电话。

    黄初吻的电话很快接通了,张子文还没说话,黄初吻已在电话那头骂道:“该死的张小妹。你跑哪里去了,知不知道出大事了,你还不快到酒店停车场来。”

    心中一凝,听着黄初吻叱骂,张子文就知道情况不妙,立即说道:“我现在酒店上面,正准备赶下来。为什么安琪儿女士现在要离开?她们到底想搞什么?”

    “我哪知道她们想搞什么,安琪儿女士昨天还等了你一天,谁知你根本不回电话。今天她就说要走了。你既然还在楼上就赶快给我下来,我这就去和张部长说,她现在停车场拦车呢!”

    “呃!好的。我知道了。”

    嘴中噎了一下,虽然黄初吻说完就挂了电话,张子文也没想到事情竟会这么严重,他更想不通安琪儿急于离开成豪酒店的理由。

    她现在离开成豪酒店就等于毁约,虽然双方并没有什么实质xìng约定,但也等于破坏了李氏家族声誉。这对于想在李氏家族谋职的安琪儿来说简直是件无法想像的事,何况监管部的李琪居然也不劝阻安琪儿,这更是不可理喻。

    一路赶到停车场,张子文远远就感到一丝紧张气息。

    不但一群成豪酒店高层在那里不知所措,张丽更跳上了一辆银sè硬顶玛莎拉蒂跑车前盖。站在上面与车旁的李琪理论。张子文并没有看到安琪儿,唯一可能就是呆在玛莎拉蒂车里。

    至于监管部的其他人,好像都已上了一辆酒店大巴,停在一旁等候。

    因为张丽跳上车盖的行动过于引人注目,酒店停车场也被暂时封闭。任何客人想要取车都只能等在外边。由酒店侍从帮他们将车子开出来。

    看到张子文赶到,黄初吻立即急匆匆地迎过来道:“张子文,你快去劝劝安琪儿女士吧!如果她现在离开,不但成豪酒店的形象整合计划全完了,酒店声誉也算全毁了。”

    “她一直没下车吗?”张子文没去管黄初吻的紧张情绪,他现在只关心安琪儿的态度。因为只有了解安琪儿的态度。他才能决定处理事情的方法。

    点点头,黄初吻说道:“没有,如果她愿从车上下来,事情就已解决了一半,你想怎么办?”

    “你去把白经理和上次看过我摔酒瓶的几个保安都找来,顺便叫他们再扛一箱啤酒过来。”

    稍稍迟疑一下,张子文的要求立即让黄初吻惊笑出声道:“什么?你找白经理他们,还要啤酒?难道你要在这种场合砸酒瓶?合不合适。”

    “你别管合不合适,这事我自有分寸。现在没时间跟你解释,或者你想让张部长一个人撑多久。”

    听到张子文将事情扯到张丽身上,黄初吻也不敢胡闹了,仍带着好奇说道:“好了,我知道了,但他们都在里面,你跟我过去自己说吧!”

    “你让我自己去说?那又算什么!这事我还是要有些威严才好办。顺便你帮我jǐng告一下白经理,如果他今天不听话,现在就可以去财务部领辞退金了。”

    “威严?……嘿嘿,我知道了,那我先过去了,你慢慢走。”

    看到张子文已将脚步慢下来,黄初吻也是一脸明白地低笑两声,小跑着迎上去。

    在黄初吻赶到前面时,张子文也在众目睽睽下站住脚步,从怀中掏出一支雪茄,慢条斯理地在手中点燃。

    远远看到这一幕,李琪的脸sè僵了僵,啐向仍旧站在车盖上的张丽道:“张部长,你和张子文都干了些什么,一个爬到车顶上,一个躲在一旁抽雪茄,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喔呵呵,呵呵,我想干什么,你知道。至于那个混小子想干什么,回头我也想问个明白。”

    嘴中笑着,张丽并没急于从车上下来。只是看着黄初吻忙碌的方向,看着几个奔向张子文的保安窃笑出声。

    赶到张子文面前,白经理还是有些担心道:“易助理,你现在要啤酒干什么,虽然我们也希望留下安琪儿女士,但如果在这里闹出什么事情,对酒店的声誉。”

    “啧,我都不怕了,你还怕什么。或者你想说,给她们现在跑了,成豪酒店还有什么声誉可言,恐怕你们全都会被炒鱿鱼。这事你们只要跟着我干就行了,后面有李娇柔女士顶着。你们还怕她能翻上天不成?”

    “呃,是是,我知道了,你们快去扛一箱啤酒过来。”

    听到白经理在张子文面前臣服,几个保安更是二话没说,立即跑出一人去拿啤酒。

    一边吸着雪茄,张子文还是远远望着停车场里面道:“白经理。你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为什么安琪儿女士急着离开,甚至李琪部长也没有劝阻。”

    “这个,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与李氏家族上层命令有关吧!不然安琪儿女士或许有可能胡闹,李琪部长是肯定不会跟着胡闹的。要不你问一下李娇柔女士,那样可能比较容易弄清事情真相。”

    听着白经理分析。张子文也点点头。同样事情他虽然早就看出来了,但如果白经理也能看出来,相信这事就再没有隐瞒的必要。

    他的斗争对象并不是李琪或是安琪儿,而是隐藏在幕后的李氏家族高层。

    听完白经理分析,黄初吻也点点头道:“对啊!要不张子文你还是先问问李娇柔女士!弄清事情真相再说吧!”

    “问什么问?张部长都没做的蠢事,我怎么可能去做?即便我拿这事去问李娇柔女士,最多也只能得到一个妥协的结果。但她可以妥协,我们却无法妥协。因为我们同样也有利益在里面,任何人都没资格让我们的努力白费,让成豪酒店的努力白费。相信这也是张部长的想法。”

    “……呃,原来还有这一层,我说张部长怎么会拒绝李部长提议,根本不与李娇柔女士联系,甚至李部长也联系不上李娇柔女士了!”

    听完张子文解释。不但黄初吻点头应和,白经理也在一旁若有所思点点头。

    或许请示李娇柔的确是个逃避责任的好方法,但也等于将自己的命运交到了别人手中。

    几人没有商量多久,在保安扛来两箱啤酒后,张子文也率队开始向停车场走去。

    不过当众人看到张子文竟让保安扛来几箱啤酒时,除了张丽立即“喔呵呵!”大笑外。所有人脸sè都是沉了沉,李琪的脸sè更是yīn沉得难看。

    虽然张子文的新人助理身份早在成豪酒店曝光,但谁也无法否认,当初成豪酒店敦请特勤部介入正是张子文摔酒瓶的霹雳手段让他们寄予了厚望。

    现在张子文居然又扛着两箱啤酒走过来,他到底会不会摔酒瓶,这让众人担心中不禁又有些期待。不是期待他会不会摔酒瓶,而是期待他怎么摔酒瓶。对于众人的各异目光,张子文丝毫没放在心上。跟着张丽久了,他也早习惯将一切目光当成对自己的敬仰来看待。

    只要心情好,一切都好,没必要想太多。

    来到玛莎拉蒂车前,张子文就向张丽伸出手道:“张部长,劳您受累了,你还是下车休息一下吧!要不你先抽口雪茄,歇一歇。”

    狠狠抓过张子文手中雪茄,张丽也不管那是张子文曾经抽过的东西,放入嘴中就豪爽地猛吸一口,这才瞪向张子文道:“受累?你知道我受累就好。那你给我说说,你昨天到底上哪去了,为什么不接电话!”

    “没办法,昨天我陪朋友去做了一笔生意,最后只盈利了二十万美金,心情不好啊!”

    “喔呵呵,呵呵,一天二十万美金,你还敢说心情不好?”

    “那是,那是,这都是张部长教导有方。”

    虽然张丽毫不怀疑张子文一天能赚二十万美金的事,也不认为他敢蒙骗自己,但那些成豪酒店高层听到这话时脸上都不禁抽了抽,终于弄明白眼前的新人助理其实也不是个简单角sè。至于黄初吻,眼中更是闪起了金灿灿的亮光。

    “好吧!你来和她们说说,我的口水都快说干了。”

    “没问题。”

    带着奉承的语调,张子文伸手将张丽从玛莎拉蒂车盖上接下来,甚至还夸张地替她掸了掸身上莫须有的灰尘,看得众人脸上都露出讶异表情,不得不承认张丽的确是特勤部首脑。

    因为玛莎拉蒂车窗是反光玻璃,张子文看不到安琪儿是否在里面,所以他也没向一旁yīn着脸的李琪说话。直接朝扛着啤酒的保安招了招手。

    看到张子文招手,保安立即放下扛在肩上的啤酒箱。当他们从里面扯出一瓶啤酒时,黄初吻也兴冲冲奔了过去,抢先拿过啤酒交到张子文手中。

    “你们退后点。”接过啤酒,张子文就在手中掂了掂。不但示意黄初吻退后,还望了一眼旁边的李琪,第一次对她对话。

    没想到自己等了这么久。等来的却是张子文这样的回话,李琪的脸sèyīn得乌云都仿佛要飘起来了。压低声音,仿佛带着一种愤怒道:“张子文。你想干什么,别以为你对什么人都可以胡来。”

    “是吗?不做朋友就做敌人,这有什么好考虑的。我又不是闲得无聊。对敌人还要挑三捡四,多余帮他们秤分量。”

    说完张子文没有任何犹豫,手中啤酒瓶猛地挥下。“砰!”一声重重砸在玛莎拉蒂车盖上,半边瓶底溅在玛莎拉蒂车窗上。不但车里传来两声女人惊呼,一旁的成豪酒店高层也全乱成一团。

    没等李琪反应过来,还在她愤怒得全身颤抖时,张子文就一挥手道:“给我砸了那辆大巴车,伤了、死了全由李氏家族负责。”

    “噢!”固然其他人是被张子文的动作吓住了,几个保安却仿佛早有准备,拿起啤酒就向一旁坐满监管部成员的酒店大巴冲去。

    看到这样。李琪再也顾不上心中愤怒,惊呼一声道:“站住!张子文你想干什么,你以为这样就能达到目的,就能不受惩罚?”

    “哼,惩罚?李琪部长你先想清楚这话再说吧!如果我让他们砸了那辆中巴车。再砸伤几个人,你以为这事还瞒得下去?如果被捅到媒体那里,那就是李氏家族的内部战争,不说毁弃信誉,擅自离开成豪酒店的你们要负全责,一旦因为这事使股市对李氏家族失去信任。造成股价暴跌,你认为会损失多少?十亿,二十亿?还是一百亿?卖了你们恐怕也不够赔!或者你想跟我比比壮士断腕之心?”

    说完张子文就向黄初吻晃了晃手,黄初吻也满脸嬉笑地将一瓶啤酒递到张子文手中。

    还在李琪干张着嘴说不出话时,张丽也在一旁“呵呵!”大笑道:“喔呵呵,李琪部长,你还有什么说的,难道你真准备赔偿李氏家族一百亿?我劝你还是趁早叫安琪儿女士下车吧!有什么事等我们回到酒店坐下慢慢谈,不然我可控制不了张子文。或者你认为,这事真的该由我们来负责?”

    yīn郁着双眼,李琪根本没望向张丽,而是恶狠狠地瞪着张子文,盯着张子文手中的啤酒瓶。

    这事张丽或许做不出来,但张子文却绝对做的出,而且他已证明了自己的确有控制局势的能力。

    “啪!”在李琪说话前,玛莎拉蒂车门就自行打开了。安琪儿也拍着胸口,啐笑着向张子文娇声道:“Honey,你胡闹什么!想吓死人吗?你竟敢砸了我的玛莎拉蒂,到底你想怎么赔我。”

    “放心,一辆玛莎拉蒂而已,我还赔得起。安琪儿女士,你和李琪部长不用担心,特勤部的目标并不是你们,你们也不用费劲怎么和我较量了。你们都是专业人士,或许可以依靠自己的专业能力获得他人赏识、获得应有成功,但我们却是实务型执行人员,工作方法截然不同。”

    虽然张子文将脸朝向安琪儿说话,李琪却知道他是在向自己解释。心中缓了缓,狠狠啐了一句道:“张子文,你别胡扯了,别以为只有你们特勤部是执行人员,我们监管部才是李氏家族的执行人员。”

    “李部长,或许你这话没说错,但你们的实务能力不得不说是依靠李氏家族给你们的权利。别人不是怕你们,而是怕你们身后代表的李氏家族。如果没有李氏家族命令,你认为监管部又能随便行动吗?但我们的实务能力却是依靠我们自己的能力,即便李娇柔女士在场或是不在场,我们都可以自主获得全责执行力,这就是我们最大的区别。请吧!我不希望再看到任何监管部成员待在车上,有什么事等我们回酒店再说。”

    “喔呵呵。呵呵呵,说的好!看来张子文你的确得到我真传了。”

    还在李琪听着张子文的话一脸尴尬时,张丽就在一旁狂笑起来。末了更是吼向几个拎着啤酒的保安道:“小的们,听到没有,还不快将大巴车上的人哄下来,谁敢不挪窝,给我爆了头再把他们踢下来。医疗费算李氏家族的。”

    “噢!女将大人。”

    听着几个保安兴冲冲的应和,张子文差点踉跄一下。

    女将大人?居然张丽已在成豪酒店混出了这样名声,他真不知该说些什么。而且看那几个保安模样。显然早已和风起贸易保安一样,对张丽心悦诚服了。

    在黄初吻看得满脸羡慕时,李琪又是一声喝道:“站住。不用你们多事。所有人都从车上下来,我们先回酒店再说。”

    不仅成豪酒店高层听到了双方交锋,大巴车里的李氏家族监管部成员同样听得一清二楚。只是他们从车上下来时脸上莫不都是一副难看表情,因为他们谁都无法否认,只要是李氏家族任何命令,不管他们愿不愿意都必须毫不犹豫地执行。

    看到众人都已下车,张子文也向安琪儿伸出手道:“安琪儿女士,我们也上去再说吧!”

    “行,但张子文你可别以为这样就赢了!如果你们不能说服我,我照样会随时离开。”

    “那是。那是。我们怎么可能限制安琪儿女士人身zì yóu,如果安琪儿女士真不愿讲学,我们也毫无能力阻止。”

    张子文的话不但让安琪儿怔住了脚步,李琪也有些惊然地望向张子文。她实在不明白,既然张子文明知自己的强迫力有限。凭什么还认为自己能强留下安琪儿,强留下安琪儿又有什么用。

    似乎知道李琪正望向自己,张子文笑着转过脸道:“李琪部长,你真不明白吗?刚才我就已经说过了,我们的目标并不是你和安琪儿女士,以你们为目标我们也捞不着丝毫好处。不然你以为张部长为什么不联系李娇柔女士问清真相、要求支援。那实在是件毫无必要的事。”

    “喔呵呵,呵呵,说的好。黄初吻,听见没有,你以后可要跟着张子文好好学学。现在人已经到齐了,我们特勤部就该正式开始战斗了。”

    “是,是是,张部长,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听您教诲。”

    在黄初吻对张丽表现出一副顺服样子时,李琪、安琪儿也只得苦笑地对望一眼,心知自己果然没能成为特勤部看中的对手。

    众人一起回到成豪酒店,不是去往已经清空的监管部办公室,而是径直来到董事长室。

    除了安琪儿、李琪和监管部一群人,真正属于成豪酒店的人却没有几个能跟进来,唯一得到允许的除了董事长外也就只有白经理和他带着的几个酒店保安。

    拉着安琪儿一起坐下,张子文就满脸堆笑道:“安琪儿,可以告诉我究竟怎么回事吗?为什么你们不顾毁弃成豪酒店形象的危机,现在就想离开!你可不要跟我说只是出去逛一圈就回来,那样李琪绝对不可能随着你瞎晃荡。”

    瞎晃荡?听着张子文的形容词,李琪立即横了他一眼。

    从进屋开始,安琪儿脸上就恢复了往rì工作时的凝重样子,即便张子文语气很轻松,还带着些微引诱味道,她仍是沉凝了许久说道:“Honey,这次是来自李氏家族上层的意思,具体是谁,我不能说。”

    “真的不能说吗?安琪儿你别忘了,你只是个专业技术人员,并不是前方冲锋陷阵的执行人员。或许你与什么人有约定不愿将他供出来,但你又如何保证我们不会毫不犹豫直接将你给撕了。大家族有大家族的规矩,除非那人是李氏家族家主,否则你效忠任何人都是毫无保障的,因为他们随时都可能在家族内部斗争中死无全尸。如果你聪明,应该知道怎么做。不然你即便离开李氏家族,照样会因为曾经站错位永远无法翻身。如果真是这样,你认为自己有必要为了那个莫须有、无关紧要的上司牺牲自己一辈子吗?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问问李琪。看她怎么说。”

    随着张子文的劝诱,董事长室虽大,空气也仿佛冻住了一样。

    没想到张子文竟会威胁自己,安琪儿神情僵了僵,不但知道自己小看了张子文,也对李氏家族的反应有些拿不准了,不禁转脸望向一旁的李琪。

    稍稍犹豫一会。李琪点点头道:“安琪儿女士,如果不是李氏家主对你下达的命令,我的确无法保证张子文说的状况不会发生。当然。你也可以称量一下双方能力及战争胜负来进行选择。或许你将下命令的人说出来,他未必会与你为敌,只会直接与特勤部开战。或是特勤部直接就会向他开火。但如果你不说来,你就等于要以自己力量与特勤部开战了。至少你身后的人,只能是鞭长莫及。”

    李琪虽然没有惊吓安琪儿的意思,安琪儿的心神还是感到一阵惊怵。

    迟疑了一下,安琪儿转向张子文道:“Honey,如果我不说出向我下命令的人,你真会对付我吗?”

    “那怎么会,我可是你的Honey!不过其他地方我就难以保证了。白经理,你把上次事情说一说,告诉安琪儿女士。我究竟会不会对付她。”

    “好,好的。”

    突然听到张子文向自己说话,白经理脸上一寒,望望一旁安琪儿的几个助手,连忙将上次张子文爆头的事情说了说。说完更是直瞪瞪望向安琪儿几个助手道:“安琪儿女士,上次易助理就是这样将那些侦探爆头的,我可以保证他绝对不会对你动手,但是其他人就很难说了。”

    “呵哈哈,哈哈!什么啊!原来这才是张子文你爆头的真相!我说你怎么只凭爆头就能将一个大侦探给唬回去!原来你是想杀他个众叛亲离,怪不得他只能投降。”

    虽然黄初吻早知道张子文爆头的事。可详细内幕白经理和几个保镖却从未透露过。

    不过黄初吻虽然笑得很欢,安琪儿的几个助手却立即满脸惨白了。

    他们虽是安琪儿助手,但与李氏家族可没有什么确切关系。如果这样被卷入李氏家族纷争,他们死的可是真不值得。

    看着几个助手的哀求目光,安琪儿无奈地朝他们点点头,这才望向张子文道:“好吧!张子文你不用威胁我,我告诉你就是了。向我下命令的人是李厚生,他让我立即回李氏家族就任新岗位。至于成豪酒店的事我也曾向他提过,但他说过可以交给他来处理。原本我昨天就想和你商量一下,但因为你一直不露面,我才决定依照李厚生的命令离开。”

    “好好,我知道了,都是我不对,我不该为了二十万美金忘了这边的事。对了,李厚生又是什么人。”

    “李厚生是李氏家族大总管,业务职能上相当于公司里的总务部长。”当张子文哄完安琪儿又望向自己时,李琪也没再做任何隐瞒。

    这事她同样得到了李厚生通知,只是张子文愿意追问安琪儿,她也乐得轻松一下,只当自己是个局外人,看看张子文又会做如何选择。

    “哼!总务部长吗?小芽菜一个。”弄清李厚生身份,张子文轻哼一声,转向安琪儿说道:“安琪儿,你有李厚生的联系方法吗?我想与他直接交涉,免得你留在成豪酒店讲学名不正、严不顺。”

    小芽菜?虽然不知张子文凭什么看轻李厚生,安琪儿还是点点头,向身后助手伸出手去。

    刚才被张子文吓了一跳,安琪儿的助手已不敢轻视他任何要求,立即从公文包中掏出一部手机,递向安琪儿。

    接过手机,安琪儿将手机交入张子文手中道:“张子文,这是临来时李厚生交给我的手机,用这部手机你可以直通李厚生。”

    “真是多余。”接过手机,张子文啐了一声,脸上没有丝毫高兴样子,转脸望向张丽。

    看到张子文望过来,张丽却气呼呼地一扭脸骂道:“该死的家伙,谁要和那种东西通话了,居然老早就想着如何算计人,他们到底打不打算搞好李氏家族。”

    对于张丽的指控,不但李琪不屑一顾,张子文也同样没当真,转而望向黄初吻说道:“黄初吻,帮一下忙,我需要证据。”

    “……证据?OK!交给我吧!”

    听到张子文要求,黄初吻怔了怔,很快反应过来。奔到张子文身边打开挎包,从里面拿出自己手机和一堆数据线,接上张子文得到的手机就开始捣鼓。看得李琪等人都张大嘴巴,没想到她还有这本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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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四二节 风云聚翻手掌

    在黄初吻进行布置时,张子文也望了望张丽。看到她只是向自己笑着点点头,张子文也放心下来,知道她对自己的行动还算满意。

    好一会,黄初吻将一条数据线扯到一旁固定电话上,查看了一下,这才将连着数据线的手机交还张子文,兴致勃勃地说道:“行了,现在你们的讲话都会录下来,我们也可以听到。”

    “行啊!黄初吻。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以后可要好好干!”在黄初吻弄好一切后,张丽也乐了起来。

    顺着张丽的势子,黄初吻更是甜甜地恭维道:“当然,我最仰慕张部长了。”

    不去理会两人耍宝,张子文示意一下安静,随即接通了手机。这部手机表面上与普通手机没什么不同,但稍试一下就会知道,这部手机竟然只有拨号和通话键能照常使用,的确是一部专用手机。

    手机接通后,里面传来一个沙哑男声道:“安琪儿女士,有什么事吗?”

    “李厚生先生吗?我是风起贸易特勤部的张子文,请问你可不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没事要和我们特勤部捣蛋。难道你认为践踏成豪酒店声誉,亏损李氏家族名誉是件能让你兴奋的事?”

    “张子文?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这部手机为什么会在你手中,你把安琪儿女士怎么样了。”

    突然听到张子文的声音,坐在沙发上的李厚生立即挥手赶开了跪在身下的女秘书。

    不过在离开前。女秘书还是迅速用湿毛巾将李厚生下身擦干净。习惯了追求享受,李厚生的身形、脸型都比一般人瘦削,可即便这样,他的紧聚双眼中还是闪现着点点兴奋的寒芒。

    “安琪儿女士没什么问题,但是你却有问题了。她已接受我们建议,协助我们在李氏家族控诉你。”

    “控诉我?你们想控诉我什么?你们有什么理由控诉我。”

    “我们要控诉你不需任何理由,只看你愿不愿意接招罢了。如果你愿意和解。最好立即赶到成豪酒店,我们也好当面谈谈,看看我们的矛盾到底在什么地方。不然。”

    “哼。你好还意思说不然?你连我们的矛盾在哪里都不知道,凭什么和我讲条件。”

    不屑地骂了一句,李厚生立即挂掉了电话。而在听完两人对话后。众人都有些诧异地望向张子文,不知这样的电话又有什么意义。

    放下手机时,张子文却露出一脸满不在乎模样,甚至还有些微微兴奋。

    如果对方主动放弃交涉,那就等于已将主动权交到自己手中。虽然这个主动权可能不大,但看不同的处理方式也会有天壤之别。

    没去注意其他人目光,张子文转向李琪说道:“李琪部长,李氏家族应该控制了不少媒体吧!可以请你将本市范围内的媒体人请到这里来吗?”

    张子文的话让李琪一怔,看看自己正在狂叫的手机,上面闪烁的正是李厚生的号码。没急着接电话。李琪有些疑惑道:“张子文,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开个小型新闻发布会而已。当然发布会的目标不是公众媒体,而是李氏家族内部成员。所以我希望李琪部长你能一个不漏地将他们都找来,免得遗漏一个反到显得我们特勤部招待不周。监管部的所有人也别想身体完好地走出成豪酒店。要不要保持中立,李琪部长你看着办。”

    “嗬!”听到张子文的威胁言语,不但屋中众多监管部成员倒抽了一口冷气,李琪也果断地将自己仍在鸣响的手机关掉了。

    关掉手机,李琪满脸严肃地说道:“张子文,你到底想干什么。说清楚些好吗?”

    “说清楚?你叫我怎么和你说清楚,如果刚才李厚生不挂掉电话,我立即可以将事情解决。不然我又知道走到哪一步才能解决问题?又怎么和你说清楚?联想一下刚才在停车场的事,你们尚且不蠢,李厚生又会比你们蠢?李氏家主又会比你们蠢?”

    “你以为自己这样做会有什么好下场?如果将事情揭开,你得罪的可不是李厚生一个人,而是整个李氏家族。”

    “那又怎么样,你认为李厚生是哪个阶层的人,他又应该知道我是什么人吗?与我们做对的根本就不止李厚生一人,我凭什么要费劲去李氏家族一个个翻找自己敌人。如果李氏家族真准备拿一百亿给我陪葬,我又有什么不开心的地方。况且这事还没到那地步,李琪部长你也不必那么担心吧!真的你认为什么事情都能按照你的想法去运转,你也不会坐在这里了!好了,事情未必像你想的那么难看,我也不会为了李氏家族那些人渣轻易受死。”

    “喔呵呵,呵呵呵,。”听到张子文居然用人渣来形容李氏家族,张丽立即发出一声狂笑。

    当张子文说出这话时,也等于他终于跳出了李氏家族桎梏。不但可以为之工作,同样可以与之为敌。

    这也是张丽一直以来幻想、推崇的白领境界,一切以我为主的超级白领。

    不知张丽为什么狂笑,也没人想知道她为什么狂笑。沉凝了一会,李琪点点头道:“好!我帮你通知那些人,但我要求在你召开新闻发布会时在场。”

    “没问题,反正在事情解决之前,谁也不准走出大门一步。”

    “哈哈哈哈哈,什么啊!张子文你竟想监禁所有人,你真是太坏了。”

    虽然黄初吻也没弄懂张丽狂笑的理由,但在听到张子文企图时,她也不禁胡乱嬉笑开来。

    横了黄初吻一眼,张子文啐笑道:“不是监禁。而是我不想将事情拖太久。照我的估算,最多十个小时就可以解决问题了,大家就当集体加班吧!”

    集体加班?听到张子文的冠冕堂皇要求,没人能再说出话来。李琪也只得另找一部电话,开始通知那些与李氏家族相关的媒体人员立即前来成豪酒店汇合。当然,理由是成豪酒店的紧急新闻发布会。*

    只要事情带上紧急两字,向来都会引起媒体群涌。幸好这次是由李琪亲自通知,并要求那些与李氏家族有暗约的媒体人一定亲自到场,事情才变得有序了些。

    作为所有知情人中的最合适人选。黄初吻、白经理也是唯一被允许出来接待媒体的人。

    稍稍应付几个媒体人员一下,白经理就拉住黄初吻道:“黄初吻,易助理真是你同学吗?他以前在学校时也这样?”

    “什么学校啊!他在学校尽是别人欺负的对象!如果不是进入贵族白领世界被那些女人宠着。你以为他嚣张得起来?当然,不可否认他有些因势利导的能力,但我可不会输给他。要不你试试撩拨我,看我能不能把你老婆一个月里哪天穿哪条内裤的事情都给统统翻出来。”

    “嘿,嘿嘿,黄初吻你说笑了,我怎么可能撩拨你这个百事通!”

    被黄初吻一阵挤兑,白经理自然听得出她心中不服气,可即便这样,他也不敢从中挑拨她与张子文的关系。不说他不能从中得到任何利益。心中也有些感叹现在的年轻人可怕、凶悍。

    等到最后一个人也赶到时,依照张子文吩咐,将那些不请自来的随从人员交由其他人接待后,白经理、黄初吻就将几个媒体人一起带到了董事长室。

    再次进入董事长室,黄初吻就看到里面已经进行了一番布置。

    虽然屋里人数没有减少。但却有两张长沙发被拖到董事长大班桌前。董事长虽然也坐在大班桌后,但却和李琪一起坐在两侧位置上,张子文却独自一人大马金刀地坐在原本属于董事长的长背椅上。

    至于张丽,却和安琪儿远远躲到了角落一张沙发上。

    狠狠瞪了张子文一眼,黄初吻当然不会不知趣地凑到战场zhōng yāng,她要学习的可是张丽而不是张子文。所以她也极其乖顺地让到了张丽身后。

    带着几人走到摆好的沙发前,白经理就站住说道:“易助理,这就是刚才李部长点名的几个媒体负责人。”

    “很好,坐,坐下来再说吧!”对于白经理带来的几人,张子文没有细看,他也不想去细看。只是随手挥了挥,示意他们自己坐下。

    几个媒体人都在三、四十岁左右,基本上都是一些部门主任,甚至是报社经理的台柱子。只有这样的人才会被李氏家族这种大家族看重,引为自己的喉舌,在媒体上为李氏家族歌功颂德、扬善弃恶。

    所以当他们看到李琪和成豪酒店董事长都分坐在张子文两侧时,虽然不知张子文是什么人,脸sè还是微微一变,没有多说,一起在沙发上挤挤坐下了。

    点点头,张子文说道:“很好,既然你们几个都是李氏家族引以为傲的重臣,那我就不和你们拐弯抹角了。这是成豪酒店的一次特别新闻发布会,我代表成豪酒店在这里郑重宣布,从即rì开始,成豪酒店将无理由、无责任地停业三天,所有已入住成豪酒店旅客的开销都将由李氏家族的李厚生先生个人来负责承担、偿付。以上即是所有内容,发布会正式结束,都记住了吗?”

    “嗬!”听着张子文简短到极点的发布会,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李琪第一个恼怒起来道:“张子文,你干什么,你怎么这么胡闹。”

    “李部长,你别急着发怒好不好,我不是说过这只是一次内部发布会吗?只要他们将消息如实传上去,上面再做出应有反应,事情自然就可以简单解决了。”

    “那如果他们不反应上去,或者说李氏家族没反应呢!”一边责难张子文,李琪根本没想到他会这么胡闹,她也不认为又有谁会配合张子文。

    对于李琪的斥责,张子文没有慌乱。满怀信心地说道:“那我就要说声对不住了,我会立即对其他媒体发布同样消息。既然李氏家族能掌握的媒体都在这里了,其他媒体自然就不是李氏家族所能掌握的对象。不管我是否具有这能力,相信他们都会很乐意将李氏家族内部开战的消息发布出去。结果还是一样的。”

    “呃!你到底想干什么?”被张子文的话一吓,李琪的脸sè当即冻住了。

    这不是有没有可能,而是完全有可能的事。

    何况自己又帮他将李氏家族能控制的媒体人都找了来,他们甚至没有机会以自身影响力对其他媒体打招呼、施压。这也是最糟糕的状况。

    “不干什么,我只想他们做他们该做的事,李氏家族也做李氏家族该做的事。如果李部长你认为他们有谁不听话。那就烦请你下去劝说一下。至于李氏家族那边的问题,我自己来摆平。”

    自己来摆平?你摆平得了吗?

    狠狠瞪了一眼张子文,李琪没再耽搁。直接走上前去,与几个满脸sè变的媒体人开始低声交换意见。

    听着他们谈话,大致都是说些纠葛来源等问题。虽然很多事情李琪都没说清,但大致状况却也没有隐瞒几人,只是让他们自己选择怎么办。

    好一会,当李琪退让一旁后,其中一人站起来说道:“易助理,我是b阳rì报的赵璜,大致事情我们都清楚了。但正如你对特勤部被卷入李氏家族内部争斗不满一样,我们也同样不愿卷入李氏家族内部争斗。将心比心。难道你认为将我们卷入进来又是正确的事吗?”

    “哼,怪不得人们常说,记者也,竖子尔,不可信!难道你们就没意识到。我们这样做只是为了挽救成豪酒店信誉,挽救李氏家族声誉?不管别人怎么想,作为一个严以律己的白领,我们绝不允许任何背弃自己工作的事情发生。还是说,你们已经习惯了背弃自己的工作原则。甚至在李氏家族的整体利益面前,你们也只会骄横自居。跟随一些肮脏的家伙往馊水里面钻,给他们陪葬。”

    “这话说的真毒!”低低地嬉笑一声,黄初吻在一旁堆起了笑容。

    虽然她的工作也与狗仔队类似,但她的目标可不是狗仔队。

    听着张子文的恶毒讽刺,赵璜的神情动作两下,愤怒地说道:“易助理,或许你在李氏家族有人帮你撑腰,或许你的话的确在理,但你又能这样侮辱我们吗?如果你不道歉,别怪我们恕不奉陪。”

    道歉?虽然知道道歉就能解决问题,张子文还是脸sè不变地轻哼一声道:“哼,道歉?我为什么要道歉?我既不需要尊重你们,也不需要得到你们敬重,我们的目标只是李氏家族的大总管李厚生,不是你们这些无足轻重的小虾米。你,把自己头爆了。”

    呵斥了赵璜两句,张子文视线一转,伸手指向旁边一个跃跃yù试的保安。

    从刚才开始,他就在几个保安中暗暗挑选人选。虽然没什么把握,但还是点出了一个看似对自己最憧憬的人。

    怔了怔,那保安竟然没有丝毫犹豫,双眼一闭,手中啤酒瓶立即往自己脑门轰去。

    “砰!”一声,随着啤酒瓶在保安头上炸碎,几道血泉从保安脑袋上流下来,屋中众人纷纷惊呼出声。

    不是爆别人的头,而是爆自己的头,这样的震撼力无疑更大。一个是对他人的强迫力,一个是对自己人的控制力,孰强孰弱一眼就能看出来。即便李琪这样的监管部长也是满脸动容,不知张子文的影响力在成豪酒店竟然这么大。

    当然,这绝不是什么影响力,而是男人间惺惺相惜的魄力。

    看着赵璜几人都露出满脸动容的样子,张子文冷冷地叱道:“怎么样,现在你们明白了!这本身就是一场战争,不是什么你情我愿的儿戏。我能叫他爆掉自己的脑袋,也能叫他爆了你们的脑袋。但如果你们脑袋也被爆掉了,走出这个大门,你们以为自己还能帮谁掩下这件丑事?恐怕你们自己也会成为丑陋主角的一份子,跟着一起陪葬吧。劝你们一句。不要那么蠢,或者你们还想要我教你们怎么爆头?”

    被几个满头流血、满脸凶狠的保安瞪着,赵璜几人对望一眼,同时摇摇头,说道:“好吧!易助理你只要我们向李氏家族转报这件事吗?没有其他要求了。”

    “没有其他要求了!当然,你们也不要什么阿猫阿狗都去乱扯一通,最好是能管得住李厚生。至少是能过问他恶迹的人。白经理,你先带这位兄弟去清理一下伤口,接着我们还要面对真正的大人物。”

    “我知道了。你们几个都跟我来一下。”

    得到张子文暗示,白经理没有任何犹豫,示意几个保安跟着自己一起离开。屋中sāo动才渐渐平息下来。

    而在李琪率先拨起电话后,几个媒体人也不再犹豫,商量了一下,纷纷打电话给自己熟识的李氏家族高层转告状况。趁着众人都在打电话,张子文再次回到张丽身边。

    没等张子文说话,张丽就在沙发上踹了他一脚,咧嘴笑道:“行啊!张小妹,你爆头也能爆出心得了。居然让他们爆自己头,你够狠。”

    “嘿嘿,没有了。都是张部长教导有方。”不能说是奉承,张子文只是敷衍一下张丽。虽然张丽在自己冒头后就一直躲在后面,但不管为了寻找一种心理安慰还是什么,张子文总觉得只有呆在张丽身边,自己才能真正安心下来。

    “你可别诬陷人。谁教导过你这种蠢事。安琪儿女士你说刚才危不危险,如果不是我们见机行事,说不定你也要被张小妹爆头了。”

    “嗯,嗯嗯,是啊,是啊!张小妹还真狂放呢!”

    听着两人戏语。张子文无奈地笑了笑,因为他知道自己现在还不到休息的时候,望向张丽说道:“张部长,后面的事。”

    “后面的事你别问我,自己看着办吧!真的什么时候你撑不住了,我再出来替你收拾残局,不然你就给我直直往前冲,冲到头破血流为止。”

    这种仿佛炫耀功绩的劝慰,不仅张子文听着苦笑,黄初吻也在一旁低低窃笑出声。她可不要学张子文的样子只能被张丽戏弄,坚持自己的情报至上理论,黄初吻从来不会站到前线去。

    不过,没等张子文想到答复张丽的方法,李琪就在桌旁抬起手中电话道:“张子文,李氏家主李德生大人要你过来说话。”

    李氏家主?一听这话,屋中立即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将目光望向了张子文,甚至张丽也不例外。

    眼角抽了抽,张子文想了想却说道:“不听,现在除了李厚生的电话,谁的电话我都不听。”

    说完张子文甚至没等众人反应,低头弯腰,捧住诧异得张开嘴的安琪儿双脸就强吻下去。

    “唔!”一声闷哼,这时被张子文强吻绝对说不上旖旎。虽然不能说委屈,安琪儿还是怔了怔,双拳在张子文身上不轻不重地捶打起来,表现出一种想要抗拒却又无力抗拒的模样。

    被张子文的回答震惊,又为张子文的行动吃惊,众人干张着嘴全都失去了反应。只有张丽“喔呵呵,呵呵。”笑了起来,表现出无限得意的风情。

    只是,同样身为特勤部成员的黄初吻却不敢跟着张丽一起傻笑,而是悄悄猫到一旁,生怕有人注意到自己。

    看着张子文、张丽的狂态,李琪嘴角禁不住动作起来。拒绝与李氏家主李德生通话,这种事情她想都不敢想。可她除非能将张子文从安琪儿身上拉开,这事情她甚至没有强迫张子文的权力。或者说,她强迫张子文又有什么用。

    拒绝第三方调解,张子文的态度已经严正地表现出来。

    定了定神,李琪只得重新拿起手机道:“对不起,李大人,特勤部表示他们现在只接受李厚生先生一人的交涉。”

    “他们知道这是我的电话还这样?”

    “是的,这是特勤部的一致决定,他们还表示即便李娇柔的电话他们现在也不会接。敢做就要敢当,这不但是他们对您的回答,也是对李厚生先生的答复。”话音落下,李琪心中一阵跳动。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保住张子文,不但将事情整个套到特勤部头上。更将李厚生的责任再次圈进来。

    沉默许久,李德生闷哼一声道:“哼,这些小孩子真是越来越张狂了,我到要看看那小子到底怎么回事,他们又要怎么与李厚生谈?李琪,你帮我在那边布置视频会议会场,过一会我们一起谈。”

    “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让人布置。”

    放下电话,李琪也说不上自己到底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更加担心起来。

    如果只是在电话中交涉,张子文或许还能占到一定上风。但如果是在视频会议中交涉,那就等于张子文已经直接站在李氏家族核心阶层面前。

    这究竟是福是祸,并不好说。

    想到张子文只是个新人。李琪没有考虑太久,更知道现在不是自己考虑的时候,转向张丽说道:“张部长,李大人说要与你们招开视频会议,届时李厚生先生也会参加,你看需要那些人列席。”

    “呃!”李琪的声明再次让众人噎住了。由电话协商变成视频会议,重视的程度可是又上了一层,事情的严重程度也增加了。

    张丽同样憋了憋,想想说道:“成豪酒店的胡董事长是地主,安琪儿女士是事主。他们都必须参加,还有白经理和几个保安也是必须参加的人选。至于其他人,想参加就一起留下来,反正我们特勤部从不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张丽的话并没带来众人欢呼,甚至听到声音抬起脸来的张子文也想了想。一时摸不清李德生召开视频会议的理由。

    黄初吻更在一旁低问道:“张部长,李大人为什么要我们召开视频会议!他到底想对付我们,还是想对付李厚生。”

    “怎么,你也看出来了?李德生若是真想对付我们,哪又用得着开什么视频会议。但至于他是否想对付李厚生,这事就不好说了。或许他的目的只是想敲打、敲打。但他究竟想敲打谁,这又有些问题了。”

    能在李氏家族中被称为大人的只有李德生一人,虽然不知这是谁的规定,但也只有张丽、张子文才能不在乎这点。

    只是听着张丽分析,张子文也有些想不明白,却在安琪儿揪住他领带用力一拉时,他又扑入了安琪儿怀中。

    虽然说不上生气,安琪儿对张子文的强吻举动可是真有些羞恼,没想到他竟敢拿与自己接吻来当挡箭牌。虽然接吻是接吻了,可是回想上次接吻的情形,安琪儿知道张子文明显心不在焉。不过想到自己也该对此事负责,她才由得张子文胡闹了一下。

    现在事情暂时告一段落,安琪儿重新将张子文揪入怀中,一脸啐骂着嗔恼道:“honey,你当我是什么人,给你随便戏弄的女人吗?”

    看到安琪儿生气的样子,张子文当然明白怎么回事,更知道她的确有生气理由。

    想起往rì朱雅贞对自己的教导,张子文左手往安琪儿胸部一抓,右手就在她唇上轻轻抹着,凑过脸去道:“honey姐,你说什么啊!既然你当我是你的honey,当然我也当你是我的honey啊!”

    “哼!那你可得好好安慰honey姐才行。”

    没想到张子文的手段这么高竿,安琪儿立即软化下来。随着张子文凑过来的双唇,她也将舌头伸出去,肆无忌惮地与他纠缠、热吻在一起。

    热吻中,因为两人身高差距,张子文也熟门熟路地坐入了安琪儿怀中。除了用右手继续摸着、捧着安琪儿左脸,左手甚至还伸入安琪儿怀中,直接在衣底下揉捏她的软滑丰胸。

    光看两人亲热的样子,没人相信这才是他们的第二次激情接吻。毕竟比起对待工作的认真程度,安琪儿绝对在众人之上。别说张子文没有更多主动意愿去接触她,他也找不到接触安琪儿的机会。

    难得的一次接吻,张子文也不愿放弃绵绵燃起的激情。

    西方人在方面的开放并不会让人感到奇怪,但当众人看到张子文不是假装接吻,而是真的与安琪儿当众缠绵时,所有人脸上都有了些异样。

    想起张子文刚才嚣张的样子,简直就像另一个人。

    “赵哥。你说我们要留下来吗?”

    “为什么不留?别忘了,我们可是新闻工作者。即便今天的事情不能见诸报端,但能了解一下李氏家族的将来发展,对我们以后的工作、发展也大有裨益。不过那小子到底怎么回事,刚才硬气得让人发毛,现在却又软得像个nǎi糖似的。”

    “呵呵,谁管他。即便他怎么闹,不过就是个白领而已,他又真以为自己能斗得过李厚生?”听着这话。赵璜几人都点了点头。以屋中状况来看,能说是外人的也就只有他们几个。但既然特勤部和李琪都没有请他们出去的意思,他们也乐得旁观一下李氏家族的内部战争。

    由李琪掌握一切。仅是连接视频系统费不了多少时间。李氏家族显然也不想将这事拖拉下去,几番联系下来,李琪也示意张子文等人可以过来参加视频会议了。

    熟门熟路地,李琪竟很快将董事长大班桌布置成了一张小型会议桌。真正需要出现在镜头里的人极少,她也没必要多此一举。

    在李琪示意下,特勤部三人坐到了镜头前最主要位置上。不需吩咐,张子文、黄初吻就选择了张丽左右两侧位置坐下。不过看着简易屏幕上的另一处会议室情形,虽然在座的也不过五、六个人,但桌子、屋子却都比这边大气得多。

    至于安琪儿,则与李琪坐在一起。他们的对面还坐着成豪酒店黄董事长、白经理,身后站着几个保安,背着的双手还抓着几个啤酒瓶。

    看着几个保安抓着啤酒瓶雄赳赳站在那里,李琪也觉得很无奈。

    在众人都坐下后,李琪这才站着对镜头发言道:“李大人。我是李琪,特勤部三人以及成豪酒店代表都已到齐了,你看可以开会了吗?”

    “嗯,李琪,在会议开始前我想先问问你。你不是李氏家族监管部长吗?可你率领那么多人为什么不能在成豪酒店掌握住局势,反而还给一个下属公司的特勤部在那里胡闹一通。”

    首先说话的正是坐在对面视频会议室主位上的李氏家主李德生。虽然看起来很富态,眼神中却难免有种疲惫感。

    不知是往rì工作上积累的压力,还是今天的事情让他闹心。

    没想到李德生开口就是责难自己,看着视频里参加会议的李氏家族几人,李琪稍稍镇定一下说道:“李大人,本来我也不想这样。但同样事情早已在成豪酒店停车场发生过一次了,当时特勤部就曾在停车场用同样方式逼迫我们后退,为避免在公开场合造成不利于李氏家族声誉影响,我们才被迫退回成豪酒店,暂时由特勤部与李厚生先生解决纷争。”

    随着李琪做出解释,张子文也与张丽、黄初吻交换了一下眼神。

    无论怎么说,李德生开口就用胡闹来形容特勤部的行动,这已从一方面证实了李氏家族态度,情况显然不怎么乐观。

    说完事情经过后,李琪也作出结论xìng发言道:“李大人,事情就是这样,如果当初我们不顺从特勤部要求,很可能已造成车毁人伤的严重后果,事情也会变得越发不可收拾。”

    “荒唐!难道李琪你是被吓大的?我就不信他们真敢在众目睽睽下砸车伤人!”

    李琪的话还没说完,坐在会议桌侧首上的李厚生就怒叱了一声。别说他不相信真有人会为张子文作出这种荒唐事,像是电话里说有人为了张子文自己爆头的蠢行,他更是丝毫不信。

    虽然不认识李厚生,但在看到他张狂的模样,张子文没有任何犹豫,一挑手指就喝道:“你,爆头给他们看看,看看我们到底敢不敢动手。”

    “砰!”被张子文手指挑中,早就蓄势以待的保安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就将手中酒瓶朝自己脑门砸去。

    白经理已经和他们说的很清楚,如果他们不听张子文的话,成豪酒店的声誉损失将永远无法弥补。虽然知道这事可能有些夸大,但已经有个先行者走在前面,没有哪个保安还会在这里退缩,表现出自己不如人的一面。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在几个保安身侧。李琪也安置了一个麦克风。

    随着“砰!”一声巨响传来,眼睁睁看着啤酒瓶在保安脑门上炸飞、鲜血迸溅的样子,不止几个安于家族争斗的李氏高层身体跳了跳,坐在视频会议室末首位置,李坚强心中也是急抽一下。

    他根本没想到,一个成豪酒店保安竟会如此听从张子文指挥,说爆头就爆头。看着保安满脸淌血的样子。没有一个李氏家族高层还能说出话来。

    冷哼了一声,张子文站起身道:“哼,我就是张子文。被你们认为胡闹的人。固然我的行为被你们认为是胡闹,但你们现在还有谁敢说我不会砸了中巴车,干掉监管部的人?成豪酒店虽是李氏家族产业。但也是我们这些白领、蓝领辛辛苦苦打拼下来的战场,绝对不许任何人肆意妄为,胡乱践踏我们的劳动成果。如果你们真以为自己可以随随便便将我们的努力踩在脚下肆意践踏,那我不得不说李氏家族气数已尽,你们也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说完张子文摆手将一个啤酒瓶撂在桌面上,恶狠狠地说道:“要死大家一起死,一旦造成官,逼,民,反、李氏家族股价动荡状况。你们真能对损失一百亿毫不在乎。我们也无话可说。”

    “啧!”暗地里啐了一句,虽然说不上讨厌还是什么,李坚强都不准备再说话了。

    神情动作一下,李德生望望因为恐血症避开双眼的李厚生,这才慢慢说道:“易助理。有话我们可以慢慢说,你可以先让那人下去疗伤吗?这样让血流下去对身体不好,也太野蛮了。”

    “野蛮?不是你们先野蛮地破坏了我们的工作成果,我们有必要实行这种强制手段吗?劝你们别忘了,县官不如现管!”

    呵斥完对方,张子文朝白经理点点头。白经理也示意保安赶紧下去包扎了。

    随之张子文重新坐下,望着视频冷喝道:“谁是李厚生。”

    “干什么?李氏家族高层是你们这些小白领胡吼乱叫的吗?我就是李厚生,你想说什么!”

    没有了让自己讨厌的流血景象,李厚生又提起气来,不但脖子仰得老高,腰杆也在椅子上挺直了。

    “没什么,我只想看看李氏家族会如何处理破坏家族形象的人,也好给我们一个行为参考。毕竟这次如果给你胡闹成功,成豪酒店的声誉、李氏家族的名誉损失都可想而知,虽然李氏家族股票会因此震动多少还不清楚,但至少也会有十亿元损失吧!”

    “如果?这世上没什么如果,你不要无事生非、危言耸听,李氏家族的工作没必要对你们这些下属白领一一说清,识相的话就立即给我去工作,不然你们别想呆在李氏家族,李氏家族不需要不听话的人。”

    虽然没想到李厚生这么快就反咬一口,张子文却也不急不忙道:“不听话的人?到底谁是不听话的人?是你,是我,还是他们?”

    说话的时候,张子文手指转了转。没有任何迟疑,掌握摄像头的监管部员工就将镜头转向了几个旁听的传媒人坐席。

    看到出现在镜头里的赵璜几人,李德生的身体微微一颤,立即沉凝着说道:“赵先生,你们也在这里吗?”

    在李德生询问时,赵璜偏了偏头,微微带上些厌恶sè彩道:“是的,李大人,承蒙特勤部不弃,我们也在这里旁听视频会议内容。但非常遗憾,除了易助理所在的特勤部,我们至今没看到任何真心维护李氏家族事业的人。虽然世人对我们这些传媒人都没有好感,但作为职业工作者,没人喜欢被倒打一耙。为家族努力工作却得不到家族真心保护,很遗憾,我们怀疑是否还有与李氏家族合作的价值。”

    “赵璜,你。”没想到赵璜等人居然也在场,听到赵璜替张子文辩护,李厚生再次恼怒起来。不过随着李德生将双眼狠狠瞪向他,李厚生只得气呼呼地扭头到一旁。(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四四三节 骑安琪儿

    凝了凝脸,李德生说道:“赵先生,你不要着急,李氏家族非常感激你们一直以来的关心与支持,这事你还是交给我们自己来处置好吗?相信事后你们会收到满意答复的,到时我也会亲自对你们说明。”

    “有这个必要吗?”

    虽然李德生已摆出了一副诚恳样子,但对于他说自己野蛮之事,张子文还是有些耿耿于怀。讽刺了一句,手指再度转了转。镜头也跟着他指示,转向了旁听的监管部成员和安琪儿几个助手。

    突然看到会议室里居然还有这么多人,甚至监管部的全体成员都在,李德生的双脸也僵住了。

    轻哼了一声,张子文就说道:“看到没有,或许你可以想办法堵住赵璜先生的嘴,但这么多人在场,你能保证堵得了所有人的悠悠之口,控制住所有人为你们掩盖事实?我是不会这么妄想,劝你也不要过于痴心了。或许监管部的人你们可以堵一堵,将消息压在李氏家族内部流传,可李氏家族连这种事情都能不加处置、信口雌黄,到底你想他们帮李氏家族监管什么?那就很让人担心了。”

    “何况安琪儿女士的几个助手与李氏家族也没有任何关系,他们不但都是外国人,相信在场的人也没人会cāo心怎么帮你说服他们、遮掩丑态。”

    随着张子文示意,点点头,安琪儿的一个助手上前一步,用着流利中文说道:“李德生先生。虽然这种家族争斗在国外也很正常,但争斗到这种颠倒黑白的程度居然也没有任何惩戒,这样侵犯职工人权的事我们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喔呵呵,呵呵呵。”

    没想到安琪儿助手竟然这么有趣。居然抬出了最刺激国人的人权问题来揶揄李德生,张丽立即掩嘴嗤笑起来。

    神情瞬间僵冻一下,李德生的反应却非常迅速,张嘴说道:“对不起先生,请你不要随意用人权问题来刺激我们好吗?何况我们也没有压制特勤部的想法,更没有说过不会公平处置这事,只是让他们先进行一下辩论罢了。”

    “现在我宣布,因为在成豪酒店一事上的行为不当。立即解除李厚生的李氏家族总管职位,对于风起贸易特勤部努力维护家族形象的勤奋工作,以及成豪酒店力争上游的支持,我们都将及时给予奖励。今天的视频会议就先到这里。希望各位rì后都能为李氏家族的兴旺发展多做贡献。

    说完在李德生略一示意下,对方的视频竟然立即中断了。

    对此张子文并不感到意外,即便李德生还有什么安排,那也只能是rì后再针对个人行为进行处置。在众人都寒暄散去时,张丽就兴致勃勃带着黄初吻前去给赵璜送行。也不知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张子文则走到李琪身边,希望能说些什么。

    毕竟没有李琪帮忙,没有她让监管部成员旁听,事情还不知会怎么发展。

    或许类似事情以前也曾发生过。但最多只在李琪那样的监管部高层通传,那些监管部成员或许不知道。或许知道也只能装做不知道,忍忍也就过去了。但这次事情显然不同。既然企业外部的人都已经了解真相,他们也不能装做不知。

    “李琪部长,刚才真是谢谢你了。”

    “哼,只要你下次不再给我添麻烦,我们就谢天谢地了。”

    对于凑上来的张子文,李琪根本没给他好脸sè。交代身旁监管部成员几句,清减的秀发微微一甩,转身就向其他人走去。

    看到安琪儿还在吩咐自己助手,张子文就追上了李琪。因为他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得让李琪感受到自己的谢意不可,不然双方的rì后关系肯定会毁于一旦。

    “你怎么还跟着我,我不是说过不用道歉吗?”转过几个地方,发现张子文还是不屈不挠跟在身后,李琪终于埋怨起来。

    “李部长,这是不可能的,今天你一定要接受我歉意,否则我决不离开。”

    没想到一句埋怨却等来这样回答,在李琪皱起眉头时,一旁监管部成员也开始窃笑出声。

    不过他们也明白,不管张子文和特勤部的立场如何,今天监管部也算真正走到了风口浪尖上。如果没有今天的事,他们只是李氏家族高层互相侵轧的工具,但如果把握好今天的事,或许监管部也能真正树立起公正的职能部门形象。

    横了一眼张子文,李琪回身继续说道:“好了,事情就是这样,你们一定要统一好口径,千万不能给人钻了我们监管部空子。”

    “是,我们知道了。”

    在众人点头应声后,李琪没再多说什么,开始往屋外走去,张子文也紧紧跟在身后。

    两人一直来到住房部,来到成豪酒店给李琪配备的房间。

    因为监管部一直驻扎在成豪酒店,不像特勤部那样实行走堂制,所以成豪酒店给监管部、给李琪配置的都是最好的房间。

    这是一间每天租金都要上千美金的豪华套房,大理石墙面、全木制地板,光是大厅就有五十平方公尺。所有家具、装饰全都是在国外定制而成,比起李娇柔掌握成豪酒店前长期租住的酒店房间都要豪华许多,不知是不是成豪酒店为了讨好李琪、讨好监管部才有这样特别的安排。

    还在张子文打量房间时,李琪已将短装外套脱下,从冰箱拿出一盒饮料递给张子文道:“我没时间给你准备吃的,你有什么想道歉的就直说吧!”

    “这个。”脱掉外套后,张子文才发现李琪一贯遮得严严实实的胸部竟然相当丰满。

    半透明的绣花衬衣下裸露着白腻,没有胸罩遮掩。翘立的樱桃已将胸口上的绣花蕾丝顶得高高立起。李琪的胸部不但大,而且浑圆,仿佛一个巨大海碗倒扣在胸前。微微有些下垂,但那却不是因为sè衰。而是天然重力对丰满的吸引力。

    怔了怔,当李琪注意到张子文目光时,低下头,脸上不禁一红。

    她只是习惯xìng地进屋脱衣服,早已忘了今天的打底衬衫不宜见客。被张子文直瞪瞪望着胸部,李琪也不禁羞嗔道:“你干什么,还不转脸过去。”

    “李琪,你真美。”

    早已熟知贵族白领的一切。虽然不知李琪现在的行动是有意还是无意,张子文还是若无其事地抬起眼来。

    当他看到李琪双脸发红、微带羞意的娇样时,忍不住赞叹了一声。往rì李琪的脸sè都是冷冰冰的,不是月纤腰那种天生冷肃。而是一种故意拒人千里之外的界线。今天突然看到李琪另一面,张子文也不禁有些恍惚。

    “哼,小sè鬼,你胡扯什么美不美的,我美不美又关你什么事!啊。”

    看到张子文为自己着迷。李琪又羞又恼,想起上次张丽对自己的暗示,揪住张子文耳朵就用力拉扯起来。

    “唔!”被李琪扯住耳朵,张子文就势往前一扑。

    抱住李琪纤腰的同时。脸也被李琪扯低,直接埋入李琪怀中。隔着衬衫。张嘴就吮在李琪樱桃上。

    尖叫一声,李琪也说不清到底是谁先开始的。被张子文扑住身体时,她也向后躺倒在沙发上。

    “哼嗯!”当李琪感觉到张子文正在吮吸自己樱桃,而且还是隔着衣服吮吸自己时,羞得将手在张子文脑袋上捶道:“干什么,张子文你这个混蛋,你还不放开我,还是你敢我。”

    被李琪突然一闹,张子文也在李琪身上抬起脸来。不说这是不是误会,望着李琪满脸羞红的样子,张子文继续将手在李琪胸部捏了捏,慢慢将脸贴上李琪道:“?嘿嘿,只要是男人,谁都会想要你的,我当然也不例外。”

    “……你,你浑蛋,哼嗯,唔唔,唔。”看着张子文慢慢贴下的双脸、印下的双唇,李琪当然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低低骂了一声,再次想起张丽的暗示,没有拒绝,羞着张开双唇,迎来了张子文的侵略。

    两人交换着唇舌不住缠绵热吻,李琪的轻声欢愉迅速传遍屋中。张子文也将李琪衬衫悄悄解开,捏着她的丰满酥胸不住揉动。

    与李琪纠缠了许久,恋恋不舍地分开双唇,张子文就低头望了望李琪的丰满胸部道:“李琪,你的胸部好大。”

    “哼!还不抱我上,床,如果你抱不动我,别想我答应你。”仿佛是个小小考验,李琪羞嗔地捶了一下张子文胸口。

    笑了笑,张子文从身下抽起李琪腰身道:“放心,李琪你这样的美女,两个人我都抱得起!”

    “啊!你骗鬼,谁才相信你!不过你的力气怎么这么大。”

    轻松地被张子文抽起身体,李琪也将双臂挂在张子文脖子上。她刚才只是胡乱闹一下张子文,想让他吃个小亏,没想到张子文的块头比自己小,力气却这么大。

    “当然,我以前可是校体cāo队的,专攻吊环,十字倒立都能做上两个,抱个美女不算什么了,”

    “谁听你胡扯。”

    娇笑中,李琪与张子文的隔阂仿佛已消失了般,有如情人一样,任着他在怀中搂抱自己,两人一体地往卧室里走去。

    不过当两人一起倒在床,上时,一阵“滴哩哩!”手机声突然传来。还在张子文一怔时,李琪已推开他从床,上坐起,抓过刚才顺手带进来的挎包,从里面掏出了自己手机。

    看到这样,张子文颇有些无奈,只得靠近抱住李琪,希望听听是怎么回事。

    看过来电号码,李琪没有拒绝张子文,只是示意他噤声后,接通手机道:“李大人,我是李琪。”

    “李琪,你刚才为什么要让监管部成员旁听会议。”

    “……这个,我的目的只是想让他们学习一下,了解一下李氏家族的公平处置原则。而且我原本以为今天的事应该很容易解决。只是没想到出了这么大差错,这全是我一个人的责任。”

    虽然没想到这竟是李德生的问责电话,但听到李琪辩解时,张子文也是哑然一笑。放开她腰部,开始帮她脱下衣服。

    被李琪用公平处置四字一堵,李德生也没办法继续叱责下去了,沉默了一会,说道:“好吧!你继续带着监管部跟在安琪儿女士身边,确保她那些助手不能多嘴。等事情结束你也就地修养一下,关于你rì后的任命,给我考虑一下再说。”

    “我知道了。谢谢李大人。”

    被炒鱿鱼还得说声谢谢,这也只有在家族内部才有可能出现。不过李琪到也不是没准备,只是心中难免有些遗憾。

    看着李琪将手机放下,张子文也抱住她胸部安慰道:“李琪。你有什么好介怀的,那不就是一个监管部吗?即便你不在监管部做了,照样可以到我们特勤部做啊!反正我们特勤部也没人管,李娇柔也不会管我们,也管不了我们!你照样可以干自己想干的事。就像我们现在这样。或者你认为,我们特勤部的能量不如你们监管部?”

    “哼,你还真敢说!看我怎么收拾你。”

    没想到张子文竟然戏谑自己的伤感,李琪翻身就将他压倒在床。上。

    要说监管部近来几次出丑,那可全都与不听话的特勤部有关。李琪心中可是有着不少怨气需要发泄在张子文身上。

    至于张子文是否承受得了,在看到张子文屡经锻炼的强健下。体时,李琪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当成豪酒店的工作重新步入有条不紊轨道时,安琪儿的讲习课程也终于顺利展开了。

    超过一百个客房同时售出,平均订房时间超过十天,更吸引了无数记者主动关注,不仅本市,全国媒体也开始连篇累牍报道此次jīng算师界盛会,更有国家保险协会闻讯前来亲与致贺、参与。

    随着课程延续,成豪酒店也变得热闹起来。不仅安琪儿在讲学,一些国内jīng算师也趁机在成豪酒店展开了积极的业内交流。规模甚至超过了上次婚礼的豪门聚集,而且还是真正的jīng英聚会。

    虽然李娇柔因为其他事务没能赶来,但包括李坚强在内,李氏家族也有不少人赶来庆祝,或者说是挖掘人才。

    不过在一片热闹声中,尽管张丽、黄初吻还是很活跃,张子文却悄悄躲了起来,特别是躲开那些来自李氏家族高层的猎察目光。每天在酒店里乱转,甚至还跑到酒店厨房去叮嘱他们一些特sè菜制作,好像真成了成豪酒店一份子。

    当然,他也在用这种方式补偿自己给成豪酒店带来的麻烦。毕竟谁也无法保证,上次事情不会牵扯到成豪酒店身上。

    “Honey,你这几天都跑哪去了,我怎么一直没见到你。”看到张子文转到会场附近,站在门边的安琪儿立即抛开谈话对象,将他堵在了大门处。

    看到安琪儿脸带羞恼的样子,张子文有些诧异道:“安琪儿,你怎么了?这几天我经常在这里,来来去去都能看到你啊!”

    “你能看到我,但我看不到你啊!你一天都瞎跑些什么?”

    “瞎跑?这怎么是瞎跑!你看你的朋友又在招呼你了,我是根本插不到你旁边去!”

    “真,真是的,不管了,我们换个地方。”听着张子文不像抱怨的抱怨,当安琪儿再次看到有人招呼自己时,不再像往常一样迎上去招呼,而是直接将张子文扯到身后,拉着他就离开了。看得几个一直注意安琪儿的人都是满脸吃惊,不知怎么回事。

    甚至那天将名片、照片交给张子文的美女也在与一群人扎堆时惊诧地望过来。

    两人来到安琪儿房间,安琪儿就拉住张子文道:“Honey,你跟我去美国怎么样,看了上次李氏家族对你们的态度,我不想再为李氏家族做事了。而且现在也有美国企业想要聘请我,不如我们一起去美国打拼吧!”

    突然听到安琪儿叫自己跟她去美国,张子文一阵惊笑。搂住她笑道:“安琪儿,我很高兴你这么关心我,但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如果同样顶撞上司的事情发生在美国。他们又会怎么处理。当然,我不是说普通的顶撞,而是像上次我们掀翻李厚生一样,你认为同样事情西方老板还会允许我们继续在公司存在吗?”

    “这,这个。”虽然安琪儿认为自己已准备了很多充分理由,可突然听到张子文问话时,她也不由怔住了。

    笑了笑,张子文拉着安琪儿坐下道:“怎么样。我没说错吧!虽然你的主意很好,但事实上西方企业并不适合我,我也不可能为他们改变自己的工作作风。国内企业虽然扯皮的事情多了些,但正因为各方面关系太复杂。他们反而不能轻易动属下一根毫毛。例如张部长那样的人,即便有多大能力,在西方企业至少都被开除十多次了,哪能像今天一样风光,领着我们横冲直撞。”

    “呵呵。横冲直撞,你还真知道怎么形容自己啊!我看你也不比张部长好多少。”

    “就是,所以我根本不敢考虑西方企业的事。至于国内企业,虽然我的确得罪了李氏家族上层。但因为有李娇柔保着我,他们也丝毫动不了我。而且你认为与一个熟悉的对手交锋简单还是与一个陌生的对手交锋简单?我们在业务范围内可以不卖李氏家族高层面子。在业务范围外我们根本就不用理会他们反应,你说还有什么方式比这更滋润。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甚至还能挑挑上司的刺,干掉一两个大家伙,对内、对外业务都无比刺激,难道这不就是白领的最高境界?”

    “白领的最高境界?难道你还想留在李氏家族企业,继续效忠那些浑蛋吗?”张子文的话让安琪儿一阵惊笑,眼中却微微露出迟疑。

    不说她的脾气很难忍受那些颠倒黑白的人,她也很难想像长期效忠那样信口雌黄的人。

    如果不是张子文反应快,谁都知道李德生会采用拖延战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反而张子文的爆头举动却脱不了干系。

    “效忠他们?我什么时候效忠过李氏家族了,我只效忠自己、效忠自己的工作,为自己工作、为自己的企业经营信仰工作。即便有什么上司想来捣蛋,我们照样可以毫不客气掀翻他们、整死他们。好像上次事情一样,你认为我有必要效忠谁吗?在一个不必效忠任何人的企业内肆意妄为,这就是张部长的信念。工作是一回事,是否效忠就是另一回事了。”

    说到这里,张子文又想起李娇柔让他帮忙招揽安琪儿的事情,感觉机会难得,也就试探着笑道:“怎么样,安琪儿你要不要也到我们特勤部工作一段时间,看看我们工作方式再说。免得你去到其他企业迟早还是要受上司的气,那又有什么必要?你只是个高级技术人员,却还需要我们这样的执行人员去帮你完善自己的工作目标,挡下来自各方面的压力。与其你自己去单独受气,还不如跟我们在一起,随时准备干掉让我们受气的上司。这可是只有我们特勤部才拥有的绝无替代环境,你说呢?”

    “呵,呵呵呵呵,Honey,你真是太有趣了。我还真没想过竟会有这种工作方式!你这还叫白领吗?吃人的白领吧!”

    张子文的话让安琪儿彻底惊笑起来,虽然她无法保证特勤部的业务能力有多强,但却毫不怀疑他们在工作范围内与上司硬顶的信心。她不是不相信自己的能力,但也知道只要是工作,总是难免与上司冲突的地方。

    而与其他地方相比,特勤部的优势却绝对无可比拟,至少现在是这样。

    点点头,张子文笑道:“相信你也知道,现在没有比特勤部更zì yóu的地方。虽然我和你一样不满李氏家族高层的态度,但实在没必要放弃这个成长的乐园。相信对于你的工作来说,也需要一个绝对支持你的环境吧!”

    “好吧!我考虑一下,但在这之前,你可得先让我满意再说。”

    满意?突然被安琪儿拉着向卧室走去,张子文不禁有些惊笑,失声说道:“什么,安琪儿你现在就想做这事,外面的事情怎么办。”

    “谁管外面的事情怎么样。换成晚上我们谁都没有时间,哪有时间做这事,我已经不要再等了。”

    听着安琪儿仿佛撒娇的抱怨,张子文也不再多说了。虽然他的晚间工作是可做可不做。但安琪儿却不同,显然她对自己的工作非常上心,轻易不受外人干扰,包括自己也一样,这也是他一直没与安琪儿上,床的主要原因。

    想到安琪儿对待工作的认真态度,当她将自己拉入卧房时,张子文也不想考虑太多。

    脱光衣服。西方女人的丰满是难以想像的,那和东方女人的丰满完全是两种类型。再加上安琪儿恋童的个xìng,当她看到张子文展露出来的强健下,体时。立即欢呼着扑上来道:“哦!Honey,你真是太棒了!早知道我就不工作,天天找你了。”

    握住安琪儿丰胸,张子文也任着她胡弄起来。对于与自己上,床的第一个西方女人。他还是决定将主动权全交给安琪儿来掌握。

    不过在安琪儿勾引下,张子文并没坚持多久,很快就拿起了主动。

    西方女人与东方女人不同,她们并不认为勾引男人是件可耻的事。何况还是在床,上。追求身体欢愉的场所。

    如同张子文慢慢了解的贵族白领世界一样,东西方的物质文化、jīng神文化也正在不断交流融合。而第一个享受到这种快乐的人。无疑就是张子文这样的高级白领,享受得快慰无比,享受得乐趣无穷。

    拥抱着丰满的安琪儿激情欢愉,双脸埋在挺拔高耸的丰胸里,张子文也仿佛沉溺在西方贵族世界享受里,那种感觉绝对可以让人乐不思蜀。

    要不还是考虑一下?到西方去,真正尝试一下西方贵族的**世界?脑海中刚刚冒出短暂念头,张子文的嘴就被安琪儿用丰胸堵住了。

    不再考虑其他,张子文开始全情投入挖掘安琪儿身体的快乐中。从成豪酒店回来,特勤部并没恢复往rì的平静,主要是增加了不少人。

    黄初吻是硬挤进来的就不用说了,看到张子文居然将李琪、安琪儿都扯来了,甚至还捎带上安琪儿的几个助手,张丽笑眯的双眼就一直没睁开过。

    “黄初吻,你说现在的rì子美不美!”拿着英文版的时装杂志《VOGUE》,一边无聊地翻开,一边美滋滋地望着忙碌的张子文几人,张丽就兴奋地回头望向黄初吻。

    虽然黄初吻将桌子摆在张丽的侧后方显得有些不对劲,但张丽可丝毫不在乎这点。

    点点头,将脸从笔记本电脑前抬起来,黄初吻就说道:“张部长,你说的没错,张子文拉来的两个人真是太好使了。减少了我们很多工作量呢!”

    “黄初吻,你怎么就知道胡扯,不知道过来帮忙?”刚刚拿着资料走过来,听到黄初吻的话语,张子文立即横了她一眼。

    黄初吻也丝毫不输给他,瞪了张子文一眼道:“张小妹你胡扯什么!别说我过去能帮上什么忙,即便你在那里瞎掺和又真能帮上什么忙?你不过就是去那里递递资料,跟个端茶送水的小妹差不了多少。”

    “喔呵呵,呵呵,哈哈哈。”黄初吻的揶揄不但让张子文一阵尴尬,张丽更是一脸狂笑起来。虽然引得李琪、安琪儿等人都在桌后稍稍抬脸,但除了摇摇头外,她们也没有多说什么。光是手上资料就让她们忙得抬不起头了,哪还会去管这几个没用的家伙。

    自从来到特勤部后,她们就接下了大部分资料的整理工作,紧挨在张子文下首的桌面上也都是摆得满满的。

    看到这样,张子文还是忍不住问道:“张部长,你现在让李琪、安琪儿她们到底在忙什么!和我们说说好吗?”

    “没什么!都是一些很专业的东西,你和黄初吻现在还插不进手。还记得上次我和你说过的长库化工厂整备计划吗?那原本在我手中只是一份概略xìng的意向书,可如果有了安琪儿帮助,很快就会成为一份标准的效益规划书了。在这方面,jīng算师的建模能力更在会计师之上,可惜我们这里能帮上手的只有李琪一人,要是兰姐快些回来就好了。”

    所谓建模。主要是指为各种经济活动建立的数据模型。jīng算师与会计师的主要区别就在于会计师只能依照已建好的模型来对资料进行修正和解析,jīng算师却可以针对不同状况建立一个个与之相应的全新数据模型,直接将各种经济活动的效果用模型方式导出。

    “这个,我们还真是没得比了。与她们相比。我还真像到处碰运气一样!”不知该不该感叹,张子文还是叹息了一声。

    将手中杂志拍了拍张子文脑袋,张丽就说道:“放心,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这就好像你没有在我这里学习过,哪有可能在成豪酒店掀翻李厚生?只要你好好学习,总有一天能拥有**工作的能力。”

    看着张丽教训张子文的样子,黄初吻笑了笑。迅速将心中小小的嫉妒掩了下去。她同样也有自己的学习目标,不过不是张丽,而是李琪,甚至她现在也在恶补各种专业知识。弥补自己在成豪酒店浪费的时间。

    不过没等黄初吻低下头去,外面就传来了“笃笃。”敲门声。

    脸上一阵振奋,黄初吻立即奔出去道:“我去开。”

    在黄初吻赶去开门时,张子文、张丽不免诧异地对望了一眼,同上次楚柔若来访时一样。特勤部的访客实在太少,何况还是这种不请自来的客人。

    “啊,李娇柔女士,你终于回来了!快请进。快请进。”

    听到黄初吻欢呼,不但张子文、张丽立即转脸过去。李琪、安琪儿也从各自桌面上抬起脸来。不知道李娇柔是在忙碌些什么,她竟然没能赶上成豪酒店一事的盛会。所以听到顶头上司终于回来,众人也一起关注地望了过去。

    因为天气渐渐凉下来,李娇柔今天不但穿了一件黑sè短裙,外面还套了一件银sè短马甲,看起来既大气、又优雅,富贵家世的风范也自然流出。

    虽然进门时是脸含微笑,但在一眼看到特勤部办公室里的李琪、安琪儿时,李娇柔脸上还是怔了一怔吃惊道:“李琪、安琪儿女士,你们怎么也在这里。”

    一拉张子文,张丽就迎上去道:“李娇柔女士,欢迎你回来!至于李琪、安琪儿为什么会在这里,那就可要多亏张子文了。正是张子文的挽留,她们才答应留在特勤部帮忙。”

    “啊!留在特勤部帮忙?怎么是这时候?难道这就是她们强抢特勤部的原因?”

    听到张丽炫耀,李娇柔不喜反惊。随着李娇柔她的诧异,众人也都是一怔,跟上来的张子文也惊讶道:“李娇柔,你说什么?强抢特勤部?什么人想强抢特勤部?”

    “我们进去再说。”

    没急着说明,李娇柔进屋后就直接来到安琪儿桌旁,向她伸出手道:“安琪儿女士,非常感激你能加入风起贸易特勤部。但非常遗憾,因为李氏家族内部变动,恐怕我也无法保住这个特勤部了。”

    “李娇柔女士,你这话到底什么意思,难道李氏家族准备强行接收特勤部吗?”

    与其他人不同,李琪以前就在监管部工作,自然熟知李氏家族的一切习惯举动,轻易就猜出了她们的打算。

    点点头,李娇柔说道:“是的,或许是特勤部表现太显眼了,李氏家族已决定将特勤部纳入直属范围,过段时间就会派来专门的接收人手。当然,张子文你们在特勤部中的位置暂时还是不会变,但长久发展就得你们自己努力了。”

    “接收人手?她们凭什么接收特勤部,即便她们想加入特勤部,我还要考虑接不接受呢!”

    不止是不满,而是非常不满,随着张丽急叱出声,黄初吻也在一旁点头道:“就是,我们凭什么管她们接不接收!我们想干什么不是照样干,张子文你说是不是。”

    “这个,好像没什么关系吧!”在黄初吻追问下,低着头的张子文却在嘴中轻声嘀咕了一句。

    注意到张丽瞪向自己的恶狠狠目光,张子文立即解释道:“张部长,你不要误会了,我不是说能接受她们的接收,而是特勤部根本就不存在。她们要想接收特勤部。尽管去找风起贸易给她们另成立一个特勤部就行了,那又关我们什么事。”

    “呃?张小妹,你说什么,特勤部不存在?这是什么意思。”听不懂张子文话语的可不止几个新人。张丽同样皱着眉头望向他。

    笑了笑,张子文说道:“不是吗?张部长你想想看,我们什么时候接到过特勤部成立的正式公文,特勤部有正式出现在风起贸易的行政编制中吗?何况我一进入风起贸易就跟着你来到这里,但我的工资卡上却至今一分钱没有,这就说明特勤部在财务关系上也是不存在的机构。这样一个幽灵部门,与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她们想要多少就要多少。最多我们换个名目就成,甚至说是李娇柔女士的私人参务也没问题。”

    说出这话时,张子文还掏出了自己的工资卡晃了晃。

    关于自己工资卡里面一直没钱的问题,张子文可是郁闷了老久。原本工资卡拿在蓝兰手中时。张子文还以为是不是被蓝兰克扣去了。可是接连两个月都没有一分钱入账,张子文还在寻思怎么找个机会问问张丽时,摊上今天这事,他也就说了出来。

    怔了怔,张丽立即满脸惊喜地抢过张子文的工资卡道:“张小妹。你说真的,你的工资卡至今没有一分钱入账?”

    “是啊!不信你去查一查,幸好我有各种奖励撑着还没关系。你是不是仍在财务部支取工资我是不知道,但我的确没得到一分钱。别说工资了。除了第一份被你收去的派遣财务部报到书,我都是被你一句话就拎到了特勤部。哪有什么正式的调职命令!”

    “什么啊!这是真的吗?我找江水那家伙问问。”

    说着张丽就急切拨通了江水电话,急促地问道:“江水。你是怎么搞的,为什么一直没将张子文调遣特勤部的派任书发过来。”

    “调遣特勤部?张丽你胡扯什么!别看你们特勤部现在闹腾地挺厉害,其实你们根本就是个非法部门,至今还没在董事会上确定成立过!亏你还好意思问我?既然你现在终于发现不对了,你就快点去找董事长和李娇柔女士要个手令!免得别人问起来好像还是我的不是了!”

    “喔呵呵,哈哈,太幸运了!江水,谢谢你!”放下电话,张丽就一阵狂笑起来。

    再没有江水的话更能让张丽放心的事了,虽然她与江水诸多矛盾,但由人事部说出特勤部是个非法部门的事,那特勤部也就确定是个非法部门了。

    听完张丽与江水电话,张子文也彻底放心下来。他可不希望任何外人插手特勤部的事,特勤部还是掌握在自己人手中更放心。

    事情变简单,张子文也轻松地望向满脸吃惊的李娇柔笑道:“李娇柔,你看这样就没问题了!虽然特勤部已经名声在外,实际上一天都没正式存在过。如果她们真想接收特勤部,你就尽管给她们接受好了。我至今没有领到一分钱工资就是最好的证明,这总没有问题吧!”

    脸上干笑一下,李娇柔抽着脸望向身旁的楚柔若道:“楚柔若,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特勤部至今还是个非法部门,还有张子文的工资也没有。”

    “这,这个,大概是特勤部成立时间过快,做的事情太多,大家都理所当然地将她们当成了一个既成事实的部门。可事实上,特勤部好像真的没有经过任何正式的成立手续,而且你又说特勤部的待遇等你亲自来决定。所以这事才拖了下来,也算因祸得福吧!”

    “呵哈!……因祸得福,那些该死的家伙,竟敢跟我抢人才,这下好了,现在她们没得抢了。张丽、张子文,还有……黄初吻、安琪儿女士,你们从现在起都是我的私人顾问了,只需向我一个人负责。管他什么特勤部不特勤部,现在看她们怎么跟我抢人。不过,李琪你怎么也在这里?你不是,……监管部长吗?”

    听到特勤部居然是个不在编的非法部门,李娇柔也兴奋起来,因为这就表示她不必将张子文以任何正式手续交给李氏家族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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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四四节 杀伐果断我为雄

    兴奋了一阵,李娇柔望了望身旁一圈人,双眼突然定格在李琪身上。[W.OS.cM我]想起她居然也在特勤部有张桌子,脸上立即狐疑起来。

    听到李娇柔询问,李琪脸上微微有些尴尬,张丽却立即狂笑道:“喔呵呵,哈哈,李娇柔女士你李琪啊!那是因为她在成豪酒店一事上帮我们特勤部话,所以才被李德生解除了监管部长职务。还在她离职赋闲的时候,张子文就将她拉入特勤部了,这样我们特勤部也算多了一员大将。”

    “什么?李琪你因为在成豪酒店一事上帮助特勤部被我父亲解职了?可成豪酒店的事情不是办得很好、很轰动吗?还是里面有什么其他内幕。”

    张丽虽然很兴奋,李娇柔脸上却露出了不解。她的不解也让众人有些吃惊,张丽惊讶道:“其他内幕?难道李娇柔女士你还不知道成豪酒店的事?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这些天我一直被家族事务纠缠,没人跟我起成豪酒店的详细状况,只是好、非常好一类的,到底成豪酒店发生了什么事。”

    “哈,原来李娇柔女士你真不知道啊!其实事情是这样,那还是张妹胡闹出来的事。”

    随着张丽兴致勃勃地将李娇柔拉到沙发上,慢慢出当时张子文与李氏家族高层交锋的事,不但李娇柔脸颊禁不住动作,张子文也干脆躲到了沙发后。看到张子文的动作,众人都低笑出声。但却没有多什么。

    直到张丽将事情完,这才抬后将张子文扯到面前道:“张妹,你躲什么躲,这又不是什么坏事。”

    一脸谑笑地瞅着张子文,李娇柔也抽笑道:“……那是,那是。我李厚生怎么会无缘无故去职,她们怎么都跑过来巴结我,还想强抢特勤部!原来李厚生竟然是你们给闹下去的。她们也怕自己被特勤部掀翻啊!出了这么大事情,我居然一点不知道,你们可真该死。”

    “李娇柔。这事你可不该怪我们!我们怎么知道你会不清楚这事呢?当初李琪她们四处找人解决问题时,我还以为她们第一个就会找你!”

    “张子文,你这又是什么话,难道你认为我不知道李娇柔肯定会帮着你们吗?这样的情况我怎么可能去找李娇柔。但我可记得当初你就过不但不接李大人电话,甚至李娇柔的电话也不接!”听到张子文居然扯到自己身上,李琪也趁机将他的劣迹捅了出来。

    脸上尴尬一下,张子文无奈地笑道:“当时的状况我们当然不能接李娇柔的电话啊!真的接了她电话,那不是让李娇柔难做人。”

    “好了,好了,又没人怪你们。这事有什么好争的。既然李琪你现在没事做,一直留在我这里也没关系。不过特勤部既然是个非法部门,你们也该有个正式名号吧!”

    “正式名号?特务处怎么样?”一直没找到插嘴机会,听到李娇柔询问,黄初吻就兴致勃勃插了一句。

    不过她的话立即引来众人一阵鄙夷。能喜欢这种名字的或许也就只有黄初吻自己,其他人可不会感兴趣。

    看到李娇柔望向自己,张子文想了想笑道:“既然是这样,那不如我们就先取个浑名顺天府吧!如果特勤部能取回来,当然还是特勤部比较好!不然顺天府也不错了!”

    “顺天府?为什么是顺天府?”突然听到这个有些古sè的名字,众人都一脸诧异地望向张子文。

    伸手一指张丽。再抬起手指朝天划了一个圈,指了指地面,张子文就笑道:“那不是吗?特勤部原本就是张(顺)部长的(天)地之(府),这不就是顺天府了?”

    “喔呵呵,呵呵呵呵哈,的好,张子文你的主意简直是妙极了,顺天府?这个名字好,这个名字好!”

    听到张子文对特勤部的命名,张丽是真正狂笑起来。

    虽然这只是张子文的无意之举,众人也看不出张子文有什么特别奉承之意,但从这点上她们也轻易看出了张子文对张丽的恭敬之心。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李娇柔也不准备在这时驳了张丽和张子文的面子。

    当张丽陷入得意疯狂时,只有李琪还能打断她的胡乱兴奋。翻了翻白眼,李琪道:“张丽,你别开玩笑了!张子文的提议或许只能做个绰号,怎么真能成为一个部门名称!”

    “怎么不能,有什么不能?谁也不能阻止我用顺天府的称呼!对了,李娇柔女士,你看看也该给我们顺天府派任新工作了吧!免得我们留在这里,与那些妄想接收特勤部的人相撞还容易给人抓到弱点。”

    话时,张丽故意走到张子文身前,背着他对李娇柔打了打眼sè,也是向李娇柔示意了一下身后的张子文,示意了一下特勤部最大的弱点。

    不过,看到张丽示意,李娇柔却不是很高兴地迎合她,而是凝了凝眉头道:“张子文,还有一件事,李氏家族每年都会对各个企业的优秀新人进行一次集中培训,他们已经点名要你参加。培训时间持续半年,报到时间在半个月以后,地点是英国曼彻斯特。关于这事,你也准备一下吧!”

    没想到李娇柔突然出这话,兴奋的众人一下僵住了,怔了一怔,张子文很坚决地摇头道:“不去!”

    “不去?为什么不去?这可是去国外培训呢!”听到张子文回答,黄初吻立即惊叫出声。

    同是新人,黄初吻自然明白这种培训意味着什么。更好的收入,更好的升迁机会,更好的将来发展。特别是在与那些新人交流中。相互的交往也会为他们rì后在家族企业共同发展打下良好关系。

    听着黄初吻絮絮叨叨出来的好处,张子文想了想,还是摇头道:“黄初吻,你认为我们特勤部需要朋友吗?”

    “需要朋友吗?当然需要了,这还用?如果没有朋友,哪有人能在世上生存。”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认为在张部长手下、在我们的工作中。我们是更需要部下还是更需要朋友。”

    “喔呵呵,呵呵呵哈哈。张妹,的好!我们特勤部从不需要什么朋友。工作上的朋友尤其不需要,只要有众多部下就好了。但你也要明白,如果没有足够的专业知识。你要想做好我的部下也很艰难。”

    张丽虽然对张子文的识相感到很满意,但她也不忘提醒张子文注意自身的不足,而且她也不明白张子文为什么要拒绝去学习。

    点点头,张子文却道:“张部长,你的是不错了,但我还没从你身上学到足够知识,现在又急着去接受什么李氏家族培训?如果真的要去学校那种地方,以前我的成绩都足够读研究生了。那时我就没报考研究生,现在来到企业反而还要进学堂,总觉得有些不是时候呢!”

    听着张子文不像推辞的推辞。黄初吻也笑着点头道:“那到是,张子文以前的学习成绩就很好。换一所学校,学的东西也不见得差多少!如果没有建立友谊的必要,这事到的确值得考虑!”

    “干什么,黄初吻你怎么也跟着瞎掺和起来。但你认为这又是普通课程的学习吗?就像安琪儿的几个助手都要跟着她每天学习,这样才能完全了解她所掌握的知识体系一样,这个李氏家族的新人培训课程为的就是让你们学习如何融汇贯通李氏家族所有业务。不这就是一个标准的干部培训课程,如果特勤部以后还想继续发展,势必也需要接触方方面面工作内容,总不能像张子文一样到哪都强冲强打吧!”

    李琪的话一下引起了众人轻笑。[W.OS.cM我]一齐望向了张子文。

    虽然不知自己为什么要坚持,张子文还是有些不安道:“这个,……李琪你的话虽然很有道理,但这无疑更麻烦了。像是那样的学习机会,想必参加学习的人或多或少都会有相当强的竞争心理!如果我是个普通新人还好,可以我现在闹出来的事情,恐怕到了那里立即就会成为众矢之的。这不是我害怕与之战斗,但那恐怕只会与其他人将关系闹僵!特别是那些自认为聪敏又想尽快表现出超人一等能力的新进员工。一旦我出现在那种地方,恐怕只会招来更多敌人。或者,他们为什么想我去参加培训,想要我将事情闹得更大吗?这事可真不好呢!”

    “……这,这到也是!看来的确有些问题。”不仅众人,听到张子文辩解,李娇柔甚至也皱起了眉头。

    点点头,安琪儿也在一旁附和道:“这话的没错,如果纯是出自好心的培训,至少也得是在相对安定的状况下进行。可以现在特勤部与李氏家族高层的冲突关系来,指名将张子文以培训借口调出特勤部保护范围,这种行为不得不令人怀疑。”

    与其他人相比,安琪儿尤其不愿张子文离开,因为那就仿佛自己没有了留在特勤部的理由。

    或许当自己正式进入特勤部的工作角sè后还好,但这种仓促行动,对于任何人来都不能真正放心。

    拍了拍张子文肩膀,张丽也一脸满足地笑道:“张妹,不错嘛!看来你还能保持足够的清醒头脑,实话,那种场合的确不适合我们这种风格的白领参与。李娇柔女士,我看你就帮张子文拒绝吧!虽然张子文在特勤部学习是缓慢了些,但有李琪和安琪儿在这里,相信他学什么都够了。”

    “喔,这到是,我差点忘了李琪你也在这里工作了。像是这种培训内容,本身李琪你就很在行!一事不烦二主,那就由李琪你给张子文、黄初吻她们在工作间歇安排一些教学课程吧!至于特勤部的工作,张丽你有什么想法吗?”

    “那还用。当然是长库化工了,我已经让安琪儿就这方面做了个报告,李娇柔女士你也过来看看吧!”

    一事不烦二主?突然听到李娇柔这么,李琪也傻眼了一下。可看着张丽已经将李娇柔带走的模样,她除了瞪了瞪正在面面相觑的张子文、黄初吻外,到也不再多什么了。

    虽然这事有些超出自己预料,但如果能通过培训张子文而将他的强冲强打工作作风扭转过来。李琪也认为值得尝试一下。

    自从特勤部的悍马h1被军工部强买而去,张丽不知什么时候就用卖车的钱又给特勤部添置了一辆加长型悍马h2。在张丽、李娇柔确定下长库化工厂任务后,众人就一起赶了过去。看到黄初吻熟练地跳上驾驶席。张子文有些无奈,但也只得跟在众人后面钻入车内。

    加长型悍马车内虽然不算豪华,但也是应有尽有。从酒柜中翻出一瓶干红。李琪就惊笑道:“张丽,你们特勤部也未免太奢侈了!不但以前有军用悍马,现在更有加长悍马,好像什么便宜都给你们占了,怪不得其他部门会嫉妒!”

    “嫉妒?他们嫉妒是他们的事,关我们什么事!这可全都是我们劳动所得,绝不允许被人轻易占去。对了,到劳动所得,李琪你关于成豪酒店一事,李德生还会不会给予我们应有奖励。”

    “这就不好了。或许有也不会太多吧!至多是职务阶层的应得奖励,再多就恐怕不可能了。”

    听到张丽追问,李琪讪笑了一下,她的回答立即让张丽啐了一句:“啧,职务阶层的奖励。那不才万把多块钱?有什么稀罕的。”

    “这就只有张丽你才能这么了。对了,为什么李娇柔女士不跟我们一起过来!好像她都不怎么和你们一起似的。”

    一边与张丽胡扯,安琪儿也出了心中疑惑。她最不解的地方就在这里,哪有一个领导将自己手下最重要的部门放任到如此程度的事情。

    不过这却让张丽更加兴奋起来,咧着嘴道:“怎么,安琪儿你不高兴这样吗?但这就是我们特勤部的工作方式了。李娇柔虽是我们上司。但除非我们主动要求,她绝不会出现在我们的工作场所。即便来看看,也就是视察一下就走了。像是工作开始、结束这些关键时刻,她是绝对不会跑来打扰我们现场执行权的。所以在我们特勤部羽翼下,你真是想干什么都可以。当然,这还得托了张子文的福,让她无比信赖我们。”

    看到安琪儿、李琪都望向自己,张子文只得在一旁讪笑,却也不想多什么。

    他当然也很感激李娇柔的信任,或者是放纵,因为这也让他在工作中充分享受到了zì yóu与快乐。

    当兰博基尼、加长悍马一起来到市郊的长库化工厂时,门卫丝毫没有犹豫地就将大门打开了。

    车子档次也是最好的名片,甚至当安琪儿助手从前面的兰博基尼下来时,也被长库化工厂的人恭恭敬敬尊为了上宾。

    直到众人身份揭开,长库化工厂的苏董事长也对自己弄错了恭维对象感到有些尴尬,但还是立即将众人一起引到董事长办公室。

    “苏董事长,你先看看这份文件。”

    在众人坐下后,张丽就将一份jīng心准备的文件交给了长库化工厂的苏董事长。苏董事长年纪超过五十,一副瘦瘦高高样子,穿着西服也好像有些弱不禁风,但双眼的眼神却极有气魄,至少当张丽介绍自己身份时,他表现得还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只是示意自己早已听过特勤部的大名。

    略略翻看手中文件,苏董事长脸上立即露出惊sè,示意众人坐下后,这才仔细翻看文件中的诸多内容。

    过了好一会,苏董事长抬起脸来,不知是忧是喜地道:“女将大人,虽然我也听过特勤部的办事能力,也看得出这个计划确有可行之处,但你认为要想让这个计划顺利实施,特别是在作业时间内完成,可能xìng大吗?”

    “呵!”突然听到苏董事长改口称呼张丽女将大人,不止黄初吻立即掩嘴惊笑出声。张子文和李琪、安琪儿也有些难以置信。

    不过考虑到长库化工厂本身就是风起贸易下属企业,张丽的女将之名会传到这里也不奇怪。

    听到苏董事长近乎恭维的称呼后,张丽也满足地笑道:“当然,不然我们来这里干什么。如果苏董事长你觉得难以背起这个责任,不如暂时将长库化工厂的指挥权交给我们,期间你也可以随同行动,只是要听我们指挥就行了。”

    “呃!”张丽的建议不但让苏董事长脸上一憋。张子文甚至也噎了一下。

    虽然张丽并没有在长库化工厂夺权的意思,也没人认为她会在长库化工厂夺权,这样的话语还是很容易让人认为她怀疑苏董事长的办事能力和承担责任的魄力。

    不过想了想。苏董事长还是点点头道:“好吧,女将大人!你需要我将领导权公开移交给你们特勤部吗?”

    “不用,只要你能依命行事就行。毕竟这是个大工程,很多地方还需要您的配合。”

    在张丽表现出志得意满态度时,不但张子文很吃惊,李琪也在一旁点了点头。她当然能看出张丽计划中的风险之处,这里面真正值得赞誉的并不是计划本身的好坏,而是苏董事长能做到主动放权。

    因为双方几乎没有任何异议,苏董事长也立即下去布置紧急董事会议了。

    第一次拿到相关资料,张子文一边翻看就一边吃惊道:“张部长,这份资料到底怎么回事,难道我们要对长库化工厂的生产工序进行调整?可关于专业的熟悉程度。”

    风起贸易只是个没有多少技术含量的贸易xìng企业。至少在总部范围内的确如此,可长库化工厂却是个技术含量极高的工业企业,对于各种专业技术的要求尤其多。或许张丽对长库化工厂的经营方针拿出一些对策并不算什么,可她竟想直接干涉长库化工厂的生产工序调整。

    如此专业的工作,张子文真有些怀疑张丽是否确实有把握。

    横了一眼张子文。张丽就啐道:“干什么,张妹你以为我也是你一样的新进员工吗?长库化工厂的正式投产还不到五年时间,那还在我加入风起贸易之后的事,再加上他们每年都有大量资料汇总上来,包括他们自己都是一边摸索、一边工作。除了一些专业岗位上的不足,你认为我一点把握都没有就敢随意轻动长库化工厂的生产工序吗?”

    “嘻。呵呵呵,呵呵。就是,没事张妹你急着发表什么意见啊!好像你比张部长还行。”

    看到张子文落难,黄初吻立即开始落井下石。

    怔了怔,张子文只是点点头道:“原来如此,长库化工厂的生产是不是现在仍未定型,苏董事长的迅速妥协也是这个原因。”

    “当然,他们现在基本上就只是按照现成工序在进行机械化生产,虽然没有失误可言,但还是稍嫌缺乏进取心。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类似的责任他们也不敢轻易承担。特别对于一个新投产企业来,在探讨出新的生产工序之前,他们更应该做好熟悉和掌握现有工序的进展状况。而我们特勤部现在要做的事就是让他们的生产工序提速,而且是大提速,直接让他们由一个行业新进企业蜕变成一个行业先进企业。”

    新进企业与先进企业虽然只有一字之差,但在内容上却差别极大,这种差别首先就反应在公司董事会议的分歧上。

    仔细看过内容报告,并且听取了张丽的激昂陈述后,主管生产技术的副董事长立即提出了异议道:“张部长,固然这个计划看起来很有吸引力,风险未免还是太大了吧!而且也太急噪了。你看我们能不能将行动的步骤放缓些,一步一步来实行?”

    “一步一步来实行?那你想这个计划拖到多久才完成,三年?五年?还是十年?”

    在张丽的双眼逼视下,副董事长并没有轻易退缩,而是心翼翼地道:“以正常部署能力来,最快是五年,正常是十年。我们也知道风起贸易急于速成的心态,但工业企业还是要讲究脚踏实地的办事作风。”

    “你的没错,如果仅从风起贸易的立场来。我们无权也不会要求你们加速进行生产改造。但现在却是李氏家族要求尽快看到长库化工的发展潜力,否则谁也无法保证不会出现企业分化的迹象。”

    “在这种状况下,我们首先要适应的既不是风起贸易的中庸速度,也不是你们习惯的工业稳定发展速度,而是必须跟上李氏家族的实际发展需要。不然失去了李氏家族支持,长库化工厂就必须自行面对强大的市场竞争,你们认为自己还有时间等待吗?”

    “那万一造成损失呢?”听到张丽在这时摆出李氏家族的支持问题。不知她是威胁还是提醒,长库化工厂的财务部长也出了心中疑虑。

    对此张丽却是轻笑道:“不管进行任何企业经营活动,谁都无法完全避免损失。可相信你们也可以看出来。经过适当改造,长库化工厂的竞争力将会得到极大发展。而且这种损失还是确定xìng的暂时xìng损失,或者就根本不会造成损失。这主要还是有赖于我们的共同努力。你们认为呢!”

    虽然会议还要继续进行,但在张丽已为会议定下了一个主基调后,张子文也知道长库化工厂的迅速变革已经不可避免。

    作为新进企业,他们不但不能失去李氏家族在产销方面的大力支持,而且他们现在也有损失的理由、更有损失的资本。不然真等他们的经营活动上了轨道,那时再产生什么计划外损失,方方面面就很难弥补了。

    不像现在,任何损失都可以归于试验化生产的损失范围。

    张子文在长库化工技援部(技术改造支援部)跟班已经有一星期了,对于特勤部的生产工序新要求,长库化工基本采用一种边实施、边讨论的工作方式来进行。

    先把损失放在一边。将工作全部摊开后,再通过实际误差来检测应该进行调整的方方面面。

    这也是企业投产初期才能采用的急效方法,但实际敢于采用的企业并不多。因为要证明一个企业是否能达到投产的预期价值,必须通过固定效益的增额来进行检验,而传统的生产方式则可以保证企业产生足以信赖的效益目标。不至于因为生产工序变革而导致更大变动。

    至于技援部,工作却很轻松,不是实际参与各种技术工序的改造工作,而是给各个部门提供必要的辅助后方支援。例如哪个工场运力出现短缺,哪里人员出现不足,这都是技援部必须协助调整的地方。

    “易助理。三号工场的原料又运不出来了。”

    虽然张子文只是个空降人员,但有意无意的,所有人都将责任推到了张子文身上。知道这也是张丽的目的,张子文并不在乎,只是对于这种类似总务的工作,他实在感到头痛至极。

    “所有液罐车都派出去了吗?”

    “是的,所有液罐车都派出去了,包括从其他企业租用的液罐车也都被各个工场征用一空了。”负责与张子文进行沟通的人是长库化工厂总务部邵部长。无所谓敬佩与蔑视,从无到有地看着长库化工厂建立,邵部长也只是在机械地回应着张子文的要求。

    他不能特勤部的作为完全错误,毕竟特勤部也是为了长库化工厂的发展着想,只是自己的权限被剥夺,任何人也难免心中的不舒服。

    “我知道了!查克先生,请你对需要增加的新运量进行适当估算。”

    “k!”

    查克是安琪儿的助手之一,现在被分派到张子文身旁帮忙。不过比起张子文只是听听状况简报就下达任务不同,查克却要对所有数据进行jīng确的估算,这也是产业jīng算师的工作之一。

    对于查克的工作,虽然技援部的工作人员都不是真正清楚,可当他们看到查克桌上厚厚的资料时,几乎没人还会指责他的不是。更不会在乎、嫉妒他的外国人身份,甚至几个技援部的年轻女孩都对他有些跃跃yù试。

    不过,这样美好的待遇仅限于查克身上。

    望了张子文一眼,邵部长继续道:“易助理,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我们是否应该让三号工场的生产进度暂时缓一缓。”

    “不用,我们现在首要了解的是每个工场的最大生产力,而不是立即产生顺畅地规模化经营。你们可以组织一些储存罐给三号工场,但没有必要减少产量。只有了解了每个工场的最大产量,我们才能进行最有效的综合协调。当然,最后我们要提供的不是100%的运量。而是80%的运量,但为了准确求得80%的运量数据,我们必须先让他们进行100%的全力生产。”

    听到张子文出80%的运量要求时。邵主任也不再多了。

    虽然在经济好转状况下,每个企业都希望能进行最大化的生产、销售,但为了保证工作上的弹xìng。保证足够的市场反应力,将平均生产力维持在80%的目标额也是生产类企业的惯常方法。因为谁也不能保证什么时候产品畅销、什么时候产品滞销,虽然生产部门要控制产出限度很简单,后勤部门的支援力度设定却很困难,不是空闲的资源不足就是空闲的资源太多。

    既然张子文没忘记80%的控制原则,包括邵主任在内,所有人都不会多嘴了。

    只是,敷衍下邵主任,张子文脑门却有些微微冒汗,或许要他与欺负自己的上司战斗是没问题。但要他去指挥可以做自己上司的人,总觉得有些勉强。

    想到这里,张子文站起来道:“我去三号工场看看,有什么事情你们电话通知我,资料就直接给查克先生。”

    “是。易助理。”

    看到年纪比一般人年轻,阅历比一般人低浅的张子文要离开,所有人脸上都露出了轻松之sè。

    不管看没看出这点,张子文整顿了一下jīng神,大踏步离开了技援部的临时办公室。

    来到外面,张子文登上了一部只在厂区内行驶的电瓶车。虽然他没有驾驶证。但要开这种速度慢又没有多少技术含量的电瓶车可没有任何问题。

    当他一路赶到三号工场门前时,附近已乱成一团。一个个巨大储存罐已在他前面被陆续运抵三号工场,正被工人们紧张地从车上拆装下来,运往工场内部。

    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指挥卸车,张子文驾驶着电瓶车靠过去道:“陶炎,你怎么不务正业起来了。”

    “唔,……你还敢我不务正业?你到底搞什么鬼,为什么不让三号工场的生产暂时停下来,你知道这样会造成什么损失吗?”

    扭头看到张子文,陶炎立即愤怒起来。虽然早几天财务部都已经赶过来支援了,可她们还是没想到,特勤部居然在长库化工厂闹出这么大事情。除了少部分人还能坚守在财务岗位外,大部分人都和陶炎一样被派到了现场进行财务督工,也是业务督工。

    撇了撇嘴,张子文略带无聊地道:“陶炎,你别总掂着什么损失不损失的好不好,这些原材料生产出来又不会跑掉。即便长库化工厂无法消化,我们也可以暂时做个原料供应商,进行范围的外包加工嘛!”

    “外包加工?这是女将大人的意见吗?”

    皱了皱眉,扭头望望忙忙碌碌的工场,从工场的即时产量来看,陶炎也早就估算到可能会有外包加工的状况。

    只是努力了那么久、生产了那么多,不能被本企业使用,却只能拿去给其他工厂进行外包加工,这在原料单位来感情上总是有些不过去。

    “你女将吗?她肯定会这么了。一个木桶所能装的最大水量多少不是由最长木板决定的,而是由最短的木板决定的。我们现在不用管最长的木板是哪块,只要先找出最短的那块木板就行了。只有到了那时,我们才能确定真正的调整工序步骤。”

    顿了顿,张子文的话让陶炎脸上抽了抽,末了只得点头道:“我知道了,女将大人是想在短期内不计消耗地对长库化工厂进行大改造,然后为长库化工厂的长期发展打下牢靠基础。”

    “嗯,你的没错,这就是女将大人的意思。”

    敷衍了陶炎一句,张子文就“嘟嘟嘟!”开着电瓶车离开了,他可不想打破陶炎的妄想。也不想为他解释太多。

    张丽怎么可能考虑那么多,一旦这次任务结束,长库化工厂的工作肯定会被张丽彻底抛到脑后。以张丽的脾气,她只会对目标业务感兴趣。非目标业务?她可没有插手的习惯。

    或许陶炎就是太习惯面面俱到了,所以才得不到张丽信任。一个人的能力有限,不可能妄想考虑太多。

    这就如同现在自己开的电瓶车一样,现在能用就好。谁还去管以后的结局会怎样。

    白领就是白领,永远不会成为金领。而一旦白领成为了金领,他们也就不再是白领。不能再像白领一样恣意妄为地办事了。

    离开三号工场,张子文并没有急于回到技援部。虽然在技援部他的确承担着总管的工作,但那种工作可不是非他不可。不是张子文有什么不满。而是他没必要一直呆在技援部。到各处现场转转,他同样可以通过电话解决技援部传来的要求和问题。

    “嘀,嘀嘀,嘀。”

    果然,没等张子文赶到执行下一个工序的工场,他的手机就在怀里响起了。

    “喂,我是张子文。”虽然只在技援部工作了一周,张子文在讲电话时已经略略带上了一些威严气势。因为如果没有这些威严,再加上失去了现场感,他很难只通过电话来镇服那些只需要绝对服从的长库化工厂员工。

    “呵。真是张子文吗?我怎么听着好像是一个领导在讲话!”

    “呃!这个,请问你是。”手机中传来的女声有些陌生,但对方却好像很熟悉自己,至少也是近期很熟悉自己,这就让张子文有了些疑惑。

    不过对方并没让张子文多想。很快道:“张子文,你还真听不出我的声音啊!我是楚柔若,你现在过来一趟秘书处好吗?李娇柔女士有话要我转给你。”

    “啊,原来是楚秘书,真不好意思。”

    与楚柔若了一下,放下电话时。张子文不禁有些惊讶。他不但不明白李娇柔为什么有事不直接通知自己,楚柔若有事不在电话中直也有些奇怪。

    不过作为一个白领,张子文没有其他选择,只得立即赶出工厂,叫了一辆出租车,直奔风起贸易。

    在弄清事情原委之前,他并不想通知张丽,因为那只会让张丽生气,没有任何好处。

    回到风起贸易,还是很多人向张子文打招呼,毕竟在财务部派人支援长库化工厂后,长库化工厂正在进行的工作内容也开始陆续传入风起贸易耳中。知道又是特勤部主事,四周的恭迎声自然不会缺乏。

    胡乱敷衍一下,张子文也不知自己怎么在风起贸易就变成了一个人人熟知的员工,只是乘着电梯往楼上赶去。

    来到秘书处,里面的美女秘书虽然不像上班时那么齐整,但也有两、三个人在闲聊。看到张子文进来,立即都轻笑出声道:“张名人,你们特勤部这次又要做什么大事啊!还像上次在成豪酒店时一样轰轰烈烈吗?”

    突然听到她们起成豪酒店,张子文心中立即苦笑一下。

    她们最多只能听到自己风光的一面,却无法看到里面不好的地方,更不知道自己曾与李氏家族高层冲突。如果她们知道真相,不知又会怎么想。

    想到这里,张子文也不想和她们多扯。毕竟成豪酒店一事,特勤部只能用亏损来形容,至今还未得到任何实质xìng奖励。所谓荣誉,更是摊不到她们头上。随口道:“还好了,楚秘书在吗?是她叫我来的,是有什么工作上的事。”

    “你找楚秘书啊!她在办公室里,你自己进去找她吧!我们可不敢随便敲门。”

    也不知是真是假,看到几个女秘书又开始闹自己,张子文只得赔笑两下,上前敲响房门道:“楚秘书,我是张子文。”

    “进来吧!”听到楚柔若回应,张子文推门进到里屋。虽然屋里依旧整洁清爽,楚柔若却未像上次一样低头工作,而是直接从桌后望过来。(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四四五节 楚楚柔弱美人娇

    “楚秘书你好!”

    “……嗯,张子文,你这是怎么回事?”张子文进屋后,也就是如同往常见到上司一样,恭敬地招呼了一声。可没想到楚柔若神情竟然一怔,望着他就皱起了眉头。被楚柔若这样望着,张子文也感到自己身上是不是有些不对了。

    不过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张子文并没发现什么不对劲地方,不禁迟疑地抬脸道:“楚秘书,我身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难道你就没有,……等等,我们还是先到特勤部再说吧!”

    话说了一半,楚柔若就从椅子上站起来,更是转身拿起自己腰包,又从一旁柜子里捎带了一些东西,这才向张子文示意一下往外走去。

    现在已经进入十一月份,天气也渐渐凉起来。楚柔若身上也穿了一件黑sè的长大衣,只是小腿上露出的黑sè轻薄显示出她并不是特别怕冷,而是纯粹为了一种装饰作用才这么穿着。例如她胸前斜着的一道长长绢制领结,直接将人们目光吸引到她胸上。

    跟在楚柔若身后,张子文心中还在犯着嘀咕,甚至进入电梯时,他也曾借着电梯壁反光仔细检查身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没有任何新发现,却被楚柔若看着了笑道:“怎么,张子文你还没发觉之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对吗?”

    “这个!楚秘书,你可以和我直说吗?”

    “算了。既然你现在看不出来,和你说出来也没用。我们还是先到特勤部,我再教教你一些必须注意的常识吧!”

    常识?虽然不知楚柔若正在和自己较什么劲,张子文可没忘了自己为什么从长库化工厂跑回来,想想说道:“楚秘书,关于我缺乏什么常识的事,我们可以待会再说。但你说李娇柔女士让你转告的话。”

    “啊,你说那事啊!虽然时间的确有些赶,但也不急在现在。”

    “呃!”没想到楚柔若还有与自己打哑谜的兴趣。看着她脸上流露出一种不动声sè笑意,张子文也决定不再多问了。

    两人来到特勤部,屋里自然空无一人。还在张子文将门关上时,楚柔若就先行走到那边的布艺长沙发上坐下。

    看不出楚柔若有任何想说正事的样子,张子文只得先过去给楚柔若倒了一杯水,这才走向沙发道:“楚秘书,你要喝水吗?”

    “嗯,张子文你先坐下来照照镜子,看看自己脸上缺少了什么?”

    脸上?在楚柔若拍了拍身边沙发时,张子文也接过她手中递过来的一个小化妆盒。打开盒盖,那原本只是一个粉底盒,不过盒里却有个不小的镜子。没想到问题出在自己脸上。张子文刚才可没注意这一点。

    借着粉底盒上的镜子,张子文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双脸,并没发觉有什么不对。除了因为天气干冷,皮肤有些发干外,唯一看得有些刺眼的就是已经微微皲裂开的嘴唇。虽然没有破皮。但还是有些干裂痕迹翻了起来。

    看到嘴唇很难看,张子文立即伸出舌头,准备用舌头将嘴唇甜湿。

    不过,他的舌头还没伸出来,一旁就伸过来一只小手,小手上的食指也将张子文的舌头轻轻压在了嘴里。

    “怎么?张子文你就准备用舌头来解决问题吗?这不说有多难看。你又能解决多久?还是你准备过段时间又用舌头舔一舔。”

    听着楚柔若略带戏谑的话语,张子文的神情一憋。虽然楚柔若的手指还堵在自己嘴上,张子文仍是迟疑地说道:“这个,楚秘书,你不会因为我的嘴唇问题才将我叫来特勤部吧!”

    指尖在张子文嘴上继续轻抹着,楚柔若就笑道:“张子文,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还是你真的没将这当成一个问题来看待?要知道你现在已不是个普通白领了,怎么可能不注重自己仪表!或许你的衣服现在穿得是不错,但你脸上却有些收拾不够,还是你打算这样皲裂着双唇去与李娇柔女士见面、去与其他员工见面?这不说有些难看,也相当失礼。而且你的皮肤也是,一点光泽、湿度都没有,看起来太苍白了。”

    “这,这这,这是秋冬季节啊!无法避免的。”

    虽然不知自己该不该在楚柔若面前低声下气,可当楚柔若理直气壮地责难自己时,张子文的语气还是迅速低下来。

    类似问题的确没人和张子文说过,仿佛早早进入了冬眠期,因为天凉,月纤腰都不怎么和他上,床了,更别说其他女人。

    只是,张子文的辩解立即引来了楚柔若啐笑,手指甚至还在他双唇上拧了拧。

    “你胡说什么没法避免啊!难道你不知道还有男士化妆品一说吗?既然你知道在身上喷香水,怎么又没想到还有男士专用的面霜、护唇膏。或者你认为那些七、八十岁老头,怎么又能看得像个三、四十岁中年人样子,头发还乌得发亮?那还不是美容的效果。”

    一边在嘴中絮叨,楚柔若就从腰包里掏出一管唇膏,伸手捏住张子文下巴道:“别动,我先帮你涂点护唇膏,然后再教你怎么自己涂。”

    教不教的就不说了,看到楚柔若旋出的只是无sè唇膏时,张子文还是决定不再挣扎。

    虽然男人涂唇膏的确有些尴尬,张子文也没买过这些东西,但也知道男士化妆品早已不稀罕。甚至一些不分年纪的男人都会经常上美容院护理肌肤,那就如同按摩、洗脚是一个道理。

    当楚柔若将唇膏凑近张子文双唇时,迟疑了一下。却又将唇膏抽了回去,直接将脸凑过来。

    看到楚柔若靠近的俏脸,张子文呆了呆。直到楚柔若伸出舌头在他双唇上舔了舔,张子文这才反应过来,知道楚柔若竟是用这种方式帮自己湿润嘴唇,方便接下来帮自己涂抹唇膏。

    没去细想楚柔若为什么这么做,张子文还未完全收回去的舌头也往前顶了顶。伸出微启的双唇,在楚柔若舌头上轻舔了一下。

    “哼嗯!”鼻中羞得轻哼一声,楚柔若也没拒绝张子文纠缠。

    顺着舌头和他缠绕了一会。楚柔若这才羞啐着说道:“好了,张子文你就别闹了,你真想和我也等我帮你做完脸再说。你这样实在不行。”

    没想到楚柔若竟然裸地说出了二字,张子文知道自己没判断错了。他可不相信一个女人如果没有这方面心思,轻易又会用舌头帮男人舔嘴唇?而且他早已熟悉了贵族白领的生活,自然也顺理成章地将楚柔若抱住了。

    伸手搂住楚柔若时,张子文就捏了捏她的胸部道:“楚柔若,你怎么会看上我啊!”

    “这有什么奇怪的,不说你本来就长得很讨喜,以你现在的身份、能耐,我给了你也不算吃亏。但你要是和我好了,可不能轻易亏待我。”

    被楚柔若这么一说。张子文不禁惊笑道:“真的假的!以楚柔若你的地位,还用得着说要我不亏待你?你可是第一个对我这样说的女人呢!”

    一边帮张子文涂抹唇膏,楚柔若脸上露出一抹无奈地寂寞道:“怎么,你不相信吗?你认为像我这样的秘书又能有多大能耐,不过就是一个传声筒罢了。有机会做实务、独挑大梁还好说。不然就是一个花瓶,当然得要你照顾了。”

    独挑大梁?张子文并不怀疑楚柔若是否有这能力,毕竟秘书主要就是跟在领导身边,辅助领导的同时也是在耳渲目染地学习各种领导艺术。

    虽然不知自己如何才能不亏待她,张子文也在点点头后惊讶道:“怎么,你现在就想独挑大梁吗?”

    “现在当然不行。我也不会急在一时。不过就是让你不要忘了今天,有什么事时也能想到我罢了。”

    说完这话,楚柔若已帮张子文涂完唇膏。直接用嘴将张子文双唇封住,身体向下一压,随即扑倒在沙发上,也是扑倒在张子文身上。 张子文与楚柔若并没在沙发上纠缠多久,当然,这不是说时间,而是次数。

    没去计算楚柔若达到欢乐的次数,直到在楚柔若体内完全喷发为止,张子文才紧紧抱住她,躺倒在沙发上。继续抚摸楚柔若在自己怀中柔腻的身体,轻轻在她身上吻舔自己留下的无数痕迹,表达出心中拳拳的眷腻柔情。

    舒缓了一下几近绵软的身体,楚柔若的双腿继续与张子文身体紧紧勾缠着,纠葛在张子文怀中吁声道:“张子文,你满足了吗?”

    “嗯!”点点头,张子文轻吻了一下楚柔若丰挺的樱桃。

    激情过后,楚柔若的樱桃虽然不再那么硬挺,但却更有一种润泽的感觉。含在嘴中柔软而且细腻,仿佛正在证明女人是由水制成的一样。

    每个男人在释放完激情后都会感到满足,张子文的回答毫不例外。

    更何况真正能让男人满足的并不是自己的激情释放,而是让女人也一起释放激情。对于自己这方面的能力,张子文可是身具信心,楚柔若现在呈现粉红sè的大汗淋漓身体也很好地佐证了这一点。

    不过,张子文的笑容却仿佛没让楚柔若安心下来,仍是说道:“真的吗?如果你还不够的话,可以说哦!不管你有任何要求,我都会满足你的。”

    听到楚柔若仿佛缺乏自信的疑问,张子文不禁迟疑了一下。

    他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将与楚柔若的欢好看得太轻松了些。仿佛在得到楚柔若时,张子文也有些过于理所当然的感觉。或许这种思绪对那些真正有地位的白领、金领来说很正常,可对于一个刚刚迈入白领阶层的新进员工,是不是有些太过自大了。

    不仅在男女关系方面,在工作上自己也好像有些自大情绪。

    想到这里,张子文知道自己应该jǐng醒了。紧紧将楚柔若抱住。揉弄着她的肉实臀部,在上面旋转手指欢喜道:“当然,你不用怀疑这点,我还要感激你让我明白了自己!对了,找时间我们一起过夜好吗?要不今晚怎么样,我想在床,上好好地要你。”

    “讨厌。看你说的,你抱疼我了!不过今晚不行,今晚你要去赴李娇柔女士的约会。而且她说了。你可以自己考虑去不去。”

    嘴中虽然抱怨了一句,但当张子文抱疼自己并想要自己陪他过夜时,楚柔若才真正放心下来。心中也是喜滋滋的。

    虽然她的确是李娇柔在风起贸易的执行秘书,但实际地位却很尴尬,总有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可如果能得到张子文这颗冉冉上升的李氏家族新星认可,楚柔若知道自己肯定有更上一层楼的机会。

    不过,听到楚柔若提醒,张子文就有些惊讶道:“楚柔若你说什么?李娇柔要约会我?可她约会我为什么不自己说?为什么还要你来转告,而且还让我自己考虑去不去。”

    “因为这不是一个夜晚的约会,而是一个旅程的约会。今晚10时,从大河国起航的玛嘉丽号邮轮将在港口做短暂停留,然后一直向法国驶去。总航程大约一个月,也是李娇柔女士每年给自己规定的休假之旅,她只问你愿不愿意陪她一起去。”

    “这个,为什么要问我?一个月的时间虽然长了些,但这既然是李娇柔的固定休假。她没必要征询我的意见啊!甚至可以直接给我派个休假。”

    一边提出心中疑问,张子文就觉得有些糊涂,以他和李娇柔的关系,似乎没必要这么拐弯抹角。

    脸上露出轻笑,楚柔若就说道:“怎么,你真不明白吗?这不但有李娇柔女士试探你对她感情的想法。还有考虑到你在长库化工厂的工作,以及李氏家族将要过来抢人的事,她想看看你会怎么选择。”

    “这,这个,我明白了,时间是什么时候,我想我的确该考虑一下。”

    让张子文犹豫的并不是自己与李娇柔的关系,也不是长库化工厂的工作。毕竟他对李娇柔的照顾、体贴,甚至身体都很满意。而在长库化工厂一事上,他也觉得自己的用处不大。只是如何面对李氏家族的抢人举动,他就必须认真考虑一下了。

    虽然口头上说说是不要紧,但张子文如果真的公然拒绝李氏家族培训课程,或者是代表特勤部拒绝李氏家族吸收,那就等于他已彻底站在了李氏家族高层对立面上。关于这一点,他不得不慎重其事。

    “你的意思是要应约了!”长期为李娇柔工作,虽然张子文说的很含蓄,但他既然问起了邮轮的出发时间,楚柔若也知道张子文想法了。

    点点头,张子文说道:“我可不想现在就与李氏家族高层扯破脸,隔断时间冲突一次还可以,如果我在李氏家族面前出现太频繁,那并没有什么好处。”

    “好吧!现在还有时间,我来教你怎么抹唇膏,还有怎么保养脸上肌肤!”

    一边说着,楚柔若就一边从张子文大腿上抬起身来,试图让两人脱离接触。但张子文却将她屁股一抱,拉住她身体道:“不要,如果只是这些事,你不用从我身上起来吧!我想继续呆在你身体里。”

    “讨厌,你未免太sè了吧!”虽然被张子文的要求弄得又羞又窘,楚柔若心中却仿佛绽开了花一样。

    眷恋女人身体就如同眷恋恋人一样,没有那个女人希望自己只是男人发泄的工具。即便时间的长短不一,她们也希望能得到眷恋的回应。

    一边接受楚柔若的适当教导,张子文还在与她温柔地交合。没人能说清哪件事情更重要,也没人愿意去辩白清楚。

    直到张子文再次在楚柔若体内发泄出来,两人的学习才正式宣告结束。虽然不知该不该说尴尬,张子文也毫不客气地接受了楚柔若的馈赠。

    他只是不明白,楚柔若身上怎么会带着全套的男士化妆品,也不想去弄明白。 晚上10时,张子文顺利来到了海岸码头。

    他只将自己出行的事情告诉月纤腰,却没说自己是陪李娇柔出去游玩。而是说自己要到国外出差。没想到月纤腰竟然丝毫没有多问,仍是殷切地帮他整理行装,汗颜下张子文更是不敢说太多。

    码头上没什么人,岸边的邮轮却是灯火通明,显然正在进行最后的出行准备。看到张子文从出租车下来,李娇柔就欣喜地迎上来说道:“张子文,你真的来了。”

    “我怎么可能不来。这可是能与你夜夜一个月的好机会!”虽然张子文只是轻轻拥抱李娇柔,在她脸上轻吻一下,但手下却重重捏了捏她满是肥肉的厚臀。语气中也充满了一种腻味。

    “讨厌,你还真敢说,就你那大柴棍谁敢跟你夜夜。你不要命。我还要命呢!”

    嘴中戏谑着,听着张子文的情话,李娇柔胸中却感到一阵幸福。

    或许这种言语对普通男女来说都有些过分,但对于她和张子文的关系而言却是刚刚好。因为李娇柔非常渴望得到张子文的眷恋,特别是上的眷恋。她甚至不知道这样的欢乐还能在自己身上持续多久,只希望时间越长越好。

    不过,听到李娇柔的戏语,张子文还是有些尴尬地笑道:“什么啊!李娇柔你怎么也和张部长一样胡说了,什么大柴棍,我有那么丑吗?”

    “怎么。她也这样说你的东西吗?但这点就是朱雅贞不好了,她凭什么将你的东西锻炼得那么吓人!今天的事你有和张丽说过吗?”

    “我还没跟她说,正等着你帮我解释呢!你就说我陪你出差,躲开那些李氏家族的人好了。你也知道,我现在的确不适合再与他们冲突。至少过段时间再说。”

    “怎么,你也知道害怕了!这事就交给我好了。”

    点点头,如果张子文真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蛮干样子,李娇柔还要真替他担心了。可他既然知道什么时候该退缩,这也让李娇柔稍稍放心下来。

    两人一起上了邮轮,李娇柔并没急着带他四处乱转。而是直接将张子文领进了房间。

    李娇柔的房间是个带露台的豪华大套房,进门就可以看到窗外海景。虽然现在只是夜景,但映着星星点点灯光的海面还是有种异样情调在里面。整个房间超过五十平方公尺,虽然地面上只是看似普通的地毯,天花板上竟然镶嵌着整块的大理石。宽大的双人床绝对不止能躺下两个人,一旁的梳妆立柜也全部都是北欧风格的全银装饰,看起来jīng致典雅却又高贵气派。

    正当张子文还在打量房间时,屋里的一道侧门却“啪!”一声打开了,里面竟然闪现出一个张子文异常熟悉,至少是今天异常熟悉的身影。

    “楚秘书,你怎么也在这里。”

    “呵呵!张子文,你现在还叫楚柔若什么楚秘书啊!难道你认为我会不知道你们的事?放心,她也是我叫来的。如果在船上我陪不了你的地方,楚柔若会来陪你的,包括床,上也是如此。你也知道了,你的东西实在太夸张了,我可不敢和你说什么夜夜的蠢事。”

    “噗!”还在李娇柔继续戏弄张子文时,楚柔若也掩嘴喷笑出声。

    虽然她早就预定要与张子文、李娇柔一起出游,但可并没有提早告诉张子文的打算。前面的欢好更是为此的事先准备,亦真亦假的状况她也不介意陪着李娇柔一同戏弄张子文。

    “什么啊!你们怎么不早说!李娇柔你也不用拿我的东西夸张来作为理由吧!”

    “这怎么不能作为理由!难道你不认为我找你的次数太少了吗?相信除了朱雅贞,其他女人也很少和你上,床吧!这就是你的东西太大了,虽然当时是很舒服,但还是会让女人感到后怕!”

    “后怕!天哪,你们不要吓我好不好。”

    虽然不知真假,但在听到李娇柔竟用后怕来形容自己的骄傲时,张子文简直无语了。何况他也不认为自己真的很大,至少在他看过的a片中那些外国男人都要比自己大的多去了,他仅是因为朱雅贞的锻炼,在大之外还足够硬而已。

    不过,这当然不能成为他向两个女人抱怨的理由。

    仔细看了看。楚柔若出来的地方竟然不是什么洗手间,而是一个小套房,里面一切用具都很齐全,看来应该是邮轮专门为那些豪商巨贾的贴身人员准备的侍从房间。虽然楚柔若的行李已丢在里面,但张子文可不保证楚柔若又会一直呆在那个小房间里。

    至于真正的洗手间却在另一处地方,里面竟然不是采用大理石质料,而是采用各种木料制成。不但可以进行洗浴。还可以进行桑拿,只能用奢侈来形容。毕竟邮轮可是每天在海上航行,浴室也是最容易遭到腐蚀的地方。也不知他们多久更换一次木板。

    因为开船的时间已是深夜,整个旅程又长,三人也没急着到邮轮里乱转。欣赏了一下海景后,还是由李娇柔提议,三人一起大被同眠。

    在此之前,张子文已经有过与张丽、月纤腰,或是朱雅贞、帕妮同欢的经验。虽然他没看出李娇柔、楚柔若又有张丽、月纤腰那样的关系,但也不像朱雅贞、帕妮初次在一起时那么艰涩,而是可以感到她们在床,上的某种进退自如间的默契,显然同样事情早已不是第一次。

    不知上一个幸运儿是谁,张子文虽然说不上嫉妒。但也让两女同时得到了满足。

    然后搂着两女,也是被两女搂着一起躺在巨大双人床,或者该说是三人床,上,期待着接下来的一个月旅程。张子文美美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张子文自然是在左拥右抱中醒来,包括三人一起共进早餐时,他同样是坐在两女当中。三人身上都只穿着睡衣,里面却空无一物,只要愿意随时都可以一逞手足之yù。

    不是两女坐在张子文怀中。而是张子文被两女包围,主次的感觉非常明显。不用伸手,张子文的手原本就在两女身上忙个不停。只需他张嘴,李娇柔、楚柔若都会先后用嘴将食物渡入他嘴中,然后再细细地于嘴中缠绵。

    在两女当中,张子文并没有做到完全地不分彼此。

    有意无意地,他也会在李娇柔身上投入更多眷恋。不但两人的身份差异让人感到刺激,两人的岁数差距更是让张子文有种无法自拔的满足感。这种事情不但对年长一方有影响,对年幼一方影响同样很大。

    “好了张子文,你真是会闹人!吃个饭都弄得像要将人吃了似的,看来下次我们吃饭得分开坐才行。”

    在三人的眷情腻意下,一顿简单早餐竟然吃到中午才结束,弄得李娇柔都羞嗔起来。

    一边抓住李娇柔臀部轻揉,张子文就笑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本来我就想吃了你嘛!”

    “不理你了,我们洗洗一起出去转转吧!好不容易出来放松一下,怎么能一天待在房间里胡闹。”

    在李娇柔吻入自己唇中时,张子文也很干脆地将她抱入了怀中,一起向浴室走去。甚至楚柔若也在后面跟上来,三人在浴室中好一阵折腾,这才心满意足地出来换上衣服,一起走出房间到游艇里四处游览。

    玛嘉丽号邮轮是一艘超大型邮轮,邮轮上餐厅林立、酒吧众多。不但有各式风格装饰的小餐厅、情调酒吧,可以容纳五百人同时用餐的主餐厅更是jīng美辉煌,更可供船上游客进行短期包租。

    顶层甲板上不但有人流众多的露天游泳池,贵宾区地域还设有更加保障安全、专供各种贵客使用的私人室内小泳池。电影院、夜总会、标准舞厅、disco舞厅等娱乐设施琳琅满目,甚至百老汇似的大型剧场都有两处,并称东西两宫。

    大型jīng品店、珠宝店,美容院、健身房,包括图书馆、会议室、儿童乐园等等,仿佛一个小型的海上城市,整艘游艇就像一个dú lì的王国。

    一圈转下来已接近晚餐时间,三人来到一间印度餐厅,李娇柔就笑道:“张子文,怎么样,开眼了吧!下次还想不想来。”

    “嗯,有时间可以考虑一下。不然平常工作结束时累都累趴了,根本就不想出去玩。不像这里到处都是游乐场所,也不知十几天下来能不能所有地方都走一遍。”

    “走一遍是没问题。但真正玩一遍却很困难了。不过你喜欢就好,我也可以放心了。免得像上次去成豪酒店一样,我都没听说你在酒店里玩过,真是白白浪费了大半个月时间。”

    “那是,那是。”

    对于李娇柔的笑语低斥,张子文只得老老实实点头。而且她说的也没错,自己虽在成豪酒店呆了不少时间。但还真没闲空在酒店里面乱钻。这却不像一些人,口口声声将什么追求生活品质放在嘴中到处炫耀,其实都是一些无能的象征。

    真正能干的白领每时每刻都有工作。每时每刻都要绷紧全身神经,遇到休假时在床,上躺着的时间都不够。那有什么闲空去追求什么生活品质?

    所以说,只有二流的白领才会像蓝领一样举债生活,只能将所谓的生活品质而不是工作业绩当成炫耀的目标。

    现在来到邮轮上,自己不但没有了工作,也不必再去想任何工作上的事,这也是张子文觉得一阵轻松的原因。

    三人一起用餐,张子文对于印度菜没有丝毫排斥,毕竟他在和帕妮学习赌技时就曾经试过她的手艺,那可是真正的印度本地风味,绝对要强于餐厅里这些摆放jīng美的东西。

    吃完东西后。李娇柔意外地找了个借口就独自离开了,只留下张子文、楚柔若两人,看得张子文都有些诧异。

    “楚柔若,李娇柔她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个人跑了。也不和我们说去哪里。”

    “你说她啊!她去赌场了。只是不好意思和你说,所以才独自离开。”

    赌场?听到李娇柔去处,张子文着实怔了怔。虽然在帕妮帮助下,张子文早已做好了去赌场的完全准备,但事实上他对赌场还是没有多大兴趣。不过对于李娇柔避着自己去赌场,张子文还是有些惊讶道:“这个。虽然我是不喜欢上赌场了,李娇柔又有什么不好意思和我说的!”

    “呵呵,你不知道,李娇柔的赌瘾其实很大。像是这种邮轮之旅,对她来说就像是赌场之旅一样。别说不喜欢赌博的人,即便喜欢赌博的人恐怕也受不了她的天大瘾头。你不跟着去还好,你若是跟去了,恐怕她就更煞不住自己了。”

    “天,还有这种事。”

    听着楚柔若的笑语,张子文也不再多说了。赌场之旅?居然还有人专门为了找个地方赌博而乘坐邮轮的,这真是一种奢侈得还要面子的赌徒。

    想到这里,张子文决定不再考虑李娇柔的事,望向楚柔若笑道:“楚柔若,既然是这样,你说我们要上哪里玩,这样我们也可以天天约会了。”

    脸上羞喜的一笑,楚柔若也点点头道:“好吧!张子文。既然你是第一次来,那就由我来安排了。今天我们主要是看看各个地方,没有什么时间玩,不如我们一起去看场电影,然后找个地方坐坐就回去好不好。即便去了赌场,李娇柔也会在每晚10前回来,关于这点她到是很准时。”

    两人一起离开餐厅,没有直奔电影院,而是绕到了外面船舷处,一边欣赏最后一抹晚霞,一边往电影院走去。

    今天楚柔若穿了件蓝sè高腰裙,两条肩带不是搭在肩头,而是仿佛靠在手臂上的装饰。不但圆润的肩膀完露在外,丰满的胸部也因为极高的腰线而格外引人注目。虽然下身的裙底还不过膝盖,但这样的艳sè装束在邮轮上却显得很普通。

    在进入船舱前,楚柔若突然停下了脚步,依靠着船栏说道:“张子文,你觉得我们这样的生活好吗?”

    “我们这样的生活?你是指贵族白领的生活吗?”突然听到楚柔若疑问,张子文有些惊讶,但想想两人的共通处,他也只能往贵族白领的方向考虑。

    “是的,这样的事情一开始或许很新鲜,但做久了总会让人觉得不安,你不会觉得我很下贱吧!”

    听到楚柔若自比下贱,张子文一下轻笑开来,搂着她的腰部轻轻抚慰道:“下贱?你是说与李娇柔一起陪我,也一起陪其他男人的事吗?但如果你这就叫做下贱,那我又该叫什么?我身边的女人几乎都可以说是我的上司呢!”

    “所以了,我就想问问你觉得这样的生活好吗?”

    “你问我吗?那我的意思是,没什么好,也没什么不好。如果不想做这份工作,辞职就可以解决问题。但如果接受了这份工作却还想装清高,那就是自己不懂规矩。虽然我不知道贵族白领的概念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但这也是白领们的一种减压方式。或许你的工作有些单调看不出来,但我呆在张丽身边可是每天都会刺激得发毛。即便只是一层层压下来的工作,有时也会让人有种崩溃感,相信这种体会你也有过吧!”

    张子文的话让楚柔若脸上露出了笑容,却又轻点着头道:“嗯,那你是不介意自己的女人有别的男人了。”

    “我的女人?呵呵,我有女人吗?或许可以说我是一些女人的男人,但我还没到自己找女人的地步呢!不过你如果不想帮李娇柔陪人了,我到可以帮你说说,你看需要吗?”自嘲了一下,张子文并不会为自己的事情担心,但他难免也对楚柔若说这些事的目的感到有些疑惑,不禁试探一句。

    摇摇头,楚柔若的脸上却绽开笑容道:“呵呵,你问我吗?你说是我在这一行干的久,还是你在这一行干的久。我只是怕你不明白这些事理,这才想和你说说,开解一下你。但既然你能有这样的认识,我也就可以放心了,可你又准备正式进入李氏家族吗?”

    “正式进入李氏家族?你是说让我完全听从李氏家族摆布吗?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不管有没有道理,我还是想向张部长看齐,做一个自立的白领。那样等到某天我感到厌倦时,自然可以毫不客气地将眼前一切撵弃、碾碎。”

    不知该说放心还是不放心,听到张子文回答时,楚柔若也决定不再多嘴了。

    当一个男人已决定自己目标时,除非他亲自用头破血流方式证明这一切都是错误的,否则他绝不可能回头。

    第二天一早,李娇柔果然没再允许张子文胡混,虽然有些遗憾,张子文也无法在餐桌上与楚柔若乱搞了。用完早餐,李娇柔就笑道:“张子文,你已经听楚柔若说了吧!怎么样,要不要和我去赌场看看。”

    “不要,我不喜欢那种地方。”不用考虑太多,张子文的拒绝来地毫不犹豫。他学习赌术并不是为了成为赌徒,而是为了避免因为赌博闹出什么更大麻烦,所以能不接近赌场他就绝对不会接近。

    不过李娇柔却没轻易放过他,拉住张子文胳臂就笑道:“什么啊!还真有男人会拒绝上赌场吗?张子文你也未免太胆小了吧!怎么我就没见你在李大人面前显过怯。”

    “这不是胆小不胆小的问题,而是我不喜欢赌场那种地方。你想去舒缓一下压力是没问题,但我可不奉陪了。”

    “不行,即便你不喜欢也得去看看、学习一下,不然你又能保证自己一辈子都可以远离赌场?而且对于一些生意人来说,赌场同样是最好的业务场所!”

    “真的?不过不行就是不行,最多我最后一天才陪你去看看,不然我才不要去赌场!”

    比起其他事情,在拒绝赌场一事上张子文显得特别坚决。尤其当他想起上次在赌场的经历,想起轻易就输赢了二十万美元时,心中更是对赌场有着极大抵触。

    李娇柔也没想到张子文竟会再次拒绝自己,不禁有些惊讶道:“怎么,张子文你是在赌场吃过什么亏吗?不然为什么拒绝去赌场!”

    “啊!这样说也可以了,反正只是见识一下,最后一天再去看看就行了,然后看完就直接下船,没什么首尾可惦记,这样不是更好?”说出心中打算,张子文并不准备在这事上做过多解释,而且他也不认为赌场那种地方对自己又有多少吸引力。(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四四六节 金碧辉煌游艇

    看到张子文仍在坚持,李娇柔也知道劝不了他,也没有劝他的必要了,点点头笑道:“好吧!你要最后一天才去看看也行,这几天就先让楚柔若陪陪你,我先在赌场玩玩,过两天再陪你。”

    “你还真好赌!”第一次知道李娇柔竟然如此好赌,张子文除了惊叹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在李娇柔迫不及待地离开房间时,张子文就望向楚柔若道:“楚柔若,李娇柔每次上船都这样吗?她就不在其他地方玩玩了。”

    “那到不是,除了最开始的疯狂外,要么是她赌赢了开心时,要么是她赌输了想换运气时,她总会出来玩玩,你不用担心她的时间安排了。”

    楚柔若的话虽然好像很在理,张子文却更感到惊笑,好像李娇柔只是拿游玩当成赌博的调剂品似的,她的真正目的还是赌博。

    两人并没因此在房间里多呆,而是直奔邮轮上的美容院,仿佛楚柔若对帮张子文美容有着特别的兴趣。

    邮轮上的美容院与其他设施一样豪华,而且数量还不止一间。只是楚柔若却仿佛没经过任何挑拣,熟门熟路地就将张子文带入了一间KILI美容院。

    “楚小姐,你又上游艇了,怎么没见李小姐,她又上赌场了?”

    听着美容院老板的亲切招呼,好像与楚柔若、李娇柔都很熟。虽然她们只是一年来一次,但也证明了邮轮上各种店面的历久时新。

    在楚柔若与美容院老板招呼时。张子文也乖乖躺上了美容床,准备随时给人帮自己伺候。

    当真正的海藻泥扑到张子文脸上时,他甚至可以闻到一些海味的湿cháo,楚柔若也在一旁说道:“怎么样张子文,感觉不错吧!这里的海藻泥可是她们直接从近海打捞的海藻手工制成的,绝对天然无污染。”

    “天然是不错,无污染可就得看水质了。不过感觉还好了。”对于楚柔若的赞语,张子文也随意应和了一下。

    美容院虽然都以女xìng顾客为主,但因为环境优雅。渐渐也成了一种重要的交际场所。虽然未必有人会在美容院里谈生意,但只要能增进感情,一些女xìng也会将美容院当成自己构筑人际关系的战场。

    听到楚柔若居然用战场来形容美容院。张子文不是感到好笑,而是想起了当初陶炎跟着张丽一起去修指甲的事,或许那也是其中一个反映。

    从美容院中出来,时间已过了中午,李娇柔也没有耽于赌博,早早就在约好的餐厅等着两人了。

    “怎么?楚柔若你带张子文去美容院了!”看到张子文与楚柔若一起进来,李娇柔一眼就看到张子文脸上多了许多光彩。虽然美容院的各种工序看起来的确很烦琐,但张子文在看过自己从美容院出来的样貌时,心中还是略感到值得。

    拉着张子文一起坐下,楚柔若就笑道:“是的。看地出来吧!张子文虽然长得不错,但以前真是太欠保养了!”

    “什么欠不欠的,我本来就是男生,而且我以前都在读书,哪有学生上美容院的道理!”

    嘴中嘟哝了一句。张子文的抱怨立即引起了两女欢笑,李娇柔伸手一掐张子文脸蛋道:“呵呵,这话到是没说错了,如果张子文你以前上学时也是经常上美容院,那我可就真要叫苦了!不过现在的情况却略有不同,张子文你至少每周得跟我上一次美容院才行。”…,

    “好了。我知道了,李娇柔你帮我打电话给张部长吗?不然等我回去后,等着我的恐怕就不是美容而是整容了。”

    “呵呵,真的吗?那我到要看看你又能整成什么样子。不过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就打个电话回去吧!”

    笑谑了一句,李娇柔并没因为张子文对张丽的忌惮感到不安,而是感到由衷的放心。毕竟一个人的吸引力极其有限,她不但需要楚柔若帮忙留住张子文,同样也需要张丽在工作上留住张子文。只有让张子文对自己所处的位置感到不安,他才会继续呆在特勤部,呆在自己身边。

    没将心中想法告诉张子文,李娇柔也拨通了张丽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里面就传来张丽声音道:“李娇柔女士你好,听说你将张子文调去出差了是吗?这家伙走的时候居然都不和我说一声,真是找死。”

    “呵呵,张部长,你就不要这样说了。难道你还不知道张子文的xìng格?或许在其他人面前他是天不怕、地不怕,但在你面前他却经常抬不起头来!而且因为事情出了些变故,他也必须离开一段时间,你就担待一下好了。”

    “哼,在我面前抬不起头来?我怎么不觉得。对了,李娇柔女士你说的变故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李氏家族那边又出了什么问题?”

    “是的,预计接收特勤部的人马上就要到风起贸易了,虽然我已交代过罗董事长、雷副董,但包括我和张子文在内都不适合留在风起贸易挡人。我是不能违反家族命令,张子文则是不适合在短期内频繁与李氏家族高层起冲突。这事还得你多担待一些。”

    “唔,我知道了,我会安排好的。不过你们李氏家族也真是的,以前都没见你们对一个新进员工紧张成这样,怎么到张子文这里全变了。”

    “那还不是因为你教导有方?将你历久磨练的锋刃突然在张子文身上展现出来,谁都会被你们割疼的。”

    “嘿嘿,好说了,张子文现在你身边吗?能不能给我和他说句话。”

    听到张丽试探,李娇柔毫不犹豫地将电话交给了张子文。她也想在张丽面前表现出自己与张子文的密不可分关系,以作为牵制她、牵制特勤部的方法。特别张子文还帮她将李琪、安琪儿都拴上了特勤部大车。这点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该死的张小妹,你跟李娇柔女士出去玩竟敢不通知我一声,你还想不想活了。”

    “呃,张部长,你别这样吓人嘛!你现在不也知道我是出差了吗?我是不好跟你说才先走了一步,你看我现在也让李娇柔给你提了提。”

    “哼,不好跟我说你就敢不跟我说了啊!真不知道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情。对了。这次你们是去哪里玩,你要想我原谅你一定要带足够礼物给我们。”

    听到张丽抱怨,想起自己的确瞒了很多事情。张子文自然不敢怠慢,讨好着说道:“嗯,好像是去法国吧!张部长你有什么东西要我给你带吗?”

    “法国?好。你拿纸笔出来,我一个个给你念!”

    香水、箱包、首饰、衣物,当张子文挂掉电话时,虽然张丽说的都是些女人常用东西,但林林总总下来居然也写满了一张a4纸。

    看着张子文苦着脸的样子,李娇柔直接将礼单要了过去。

    她知道这不是张丽在考验张子文,而是在考验自己。不但因为她私自调走了张子文,还因为自己要让她独自面对各种难题。虽然特勤部的人手的确增加了不少,但真正能对得上张丽心思的或许就只有张子文一人。…,

    “小蜜蜂,小蜜蜂。我是一只勤劳的小蜜蜂。踩东家、踩西家,踩遍花丛中,我踩,我踩,我踩踩踩踩踩。”

    嘴中一边絮叨着自己的乱编歌词。黄初吻一个人在特勤部翻拣着没用的资料。

    张子文出差已经四、五天了,她居然什么都不知道,这也是最让黄初吻憎恨的事情。而且在张子文出差后,张丽居然不是将张子文的工作交给她,而是将她打发回特勤部。如果不是黄初吻还有足够耐xìng,还想着特勤部匪夷所思的收入。她早就憋不住了。

    当然,憋不住的后果不是不干,而是恨恨地教训张子文。

    所以她现在一边执行着张丽布置下来的毫无意义整理资料工作,一边无趣地打发时间。

    “梆梆梆!。砰!”

    突然听到敲门声,黄初吻神情一怔。她不明白现在还有谁会跑到特勤部找人,相信没有哪个风起贸易员工不知道特勤部现在已临时驻扎长库化工厂的事。

    不过,没等她在脑中想清楚,大门处竟然传来一声震响,硬生生地就被人从外面破门而入了。

    “住手,你们想干什么?”

    虽然没闹清事情到底怎么回事,黄初吻还是第一时间从桌后蹦出来,满脸都聚集了怒气。虽然没人教导过她,但在特勤部耳渲目染下,她也学会了所谓的仗势欺人。也就是一开始就要表现出自己气势,将别人的行动打乱,为自己占取先机。

    “哼,居然还真有人在里面。”

    只是一扇门而已,当然不会有什么烟尘。跟着黄初吻呵斥,门外就传来一个冷哼声,同时也浩浩荡荡闯进一群人。里面谁都没将黄初吻的呵斥放在眼中,一个个脸上都浮现着一种蔑视表情。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凭什么你们这样闯进来,你们再不站住我可就要报jǐng了。”

    “报jǐng?我们是李氏家族特勤部的人,奉命前来接管风起贸易特勤部,你报什么jǐng?向谁报jǐng?你叫什么名字,也是风起贸易特勤部的吗?”

    在黄初吻继续呵斥出声时,一个脸面削瘦,却又有种焦黄sè的鹰钩鼻子男人就冷哼了一声,听他声音正是刚才破门而入的人。

    一听对方言语,黄初吻立即回过味来。不但明白了张子文跷班的原因,更明白了张丽将自己丢在特勤部,她却继续镇守在长库化工厂的原因。原来她们早知道敌人将要来袭,所以才做出了相应安排和准备。

    心中咒骂了一声张子文的不仗义,黄初吻却是满脸兴奋,因为自己也终于有机会独挑大梁了,想到这点。她就不想输给张子文。

    “住口,你们想找特勤部自己去总务部、人事部问清楚地方,凭什么来我们顺天府瞎折腾。这里可是张部长领导下的李娇柔女士独有地盘,你们不要以为自己可以在李娇柔女士的地盘上胡来。”

    口口声声抓着李娇柔的名号,黄初吻不相信这些人真敢在特勤部瞎折腾。她只是没想到,顺天府的名号会这么快就使用。

    “顺天府?那是什么东西。”

    “傻货!连顺天府都不知道你们凭什么到处找茬,所谓顺天府就是张(顺)部长的(天)地之(府)。快走快走,不要在这里瞎闹。要找特勤部你们去总务部、人事部问清地方再说。人事部就在你们刚刚经过的地方,我也懒得带你们去看。回头只要你们记得过来赔偿我们损坏的大门就行。”…,

    一边在脸上露出不耐神情,黄初吻就走到前面开始推搡焦黄脸男人。不是说想将他用自己力量推出去,而是至少得摆出一些态度。

    不过。那人身形虽然瘦削,毕竟是个男xìng。别了别身体,一掌推开黄初吻道:“干什么,你别想占我便宜!你不要以为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关于你们特勤部的一切我们都查得清清楚楚,我们要找的就是张子文和他的工作部门,并且依照李氏家族的命令进行全权接管,你敢说张子文不在这里工作?”

    “占你便宜?你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长得有多穷酸,就你这样还妄想有女人巴结你,美的你去了!张子文就是不在这里工作。你找到天边他也不在这里工作。你要找张子文尽管去找好了,你在什么地方找到他就到什么地方去接收,不要在我们顺天府撒横,我们不吃这一套。”

    听到对方说自己想占他便宜,黄初吻立即夸张地笑了。而且他不说张子文还好。一扯到张子文,黄初吻也显得更来劲。

    毕竟张子文现在已去了法国,现在还在邮轮上,哪容得这些人找到张子文踪迹。看来那家伙早早逃走还真有些道理,只恨他居然不带自己一起去。

    只是,焦黄脸男人丝毫没将黄初吻的争辩放在眼中。一挑眉头道:“哼,是吗?那又怎么样。这里是风起贸易董事长叫我们来的地方,如果你有什么不满尽管去找董事长问个明白,我们没有向你解释的责任!动手,立即把没必要的东西清理干净,争取明天就能开始我们特勤部的工作。”

    “喔!”不但焦黄脸男人未曾理会黄初吻,跟着进来的其他人也未曾理会黄初吻。

    一起越过黄初吻,冲进特勤部就开始四处翻腾,重点是几张桌子,甚至黄初吻放在桌面上的挎包也被他们直接丢开了。

    看到这样,黄初吻立即气怒地冲上去,抓住自己挎包就跳起来道:“住手,你们干什么,你们再这样我真要报jǐng了。”

    “要报jǐng你就去报,我们可是有正式命令来这里接收特勤部,如果你认为有什么不妥自己去找李大人或是风起贸易董事长申辩,相信他们会令你满意。”

    “你,你们,你们不要太过分!”

    听着焦黄脸男人的冷眼冷语,黄初吻毫不怀疑自己肯定找不到任何人,像是董事长那样的老狐狸现在恐怕早就不在风起贸易了。

    回头愤怒地瞪向焦黄脸男人时,黄初吻猛地一怔,因为她竟然在门外看到了几个风起贸易保安部的人,领头的正是保安部的田部长。

    跟焦黄脸男人无话可说,黄初吻立即冲到田部长面前怒道:“田部长,这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滞了一滞,在黄初吻逼问下,田部长的脸颊突然扭曲一下,仿佛不知道怎么回答。但就在这时,焦黄脸男人就说道:“是啊!田部长你就告诉这个小丫头到底怎么回事吧!”

    “对不起,黄小姐,我们是奉董事长的命令前来支援李眈先生工作的,所以。”

    没等田部长继续说下去,李眈就鼓喝起来道:“好,说的好,既然田部长你们知道自己是来干什么了,那还不快点动手?”

    脸上僵了僵,田部长避开黄初吻的视线,低眉向黄初吻点点头道:“抱歉。黄小姐,这的确是董事长命令,请你让一让。”…,

    稍稍推开黄初吻,田部长没再推托李眈的命令,带着几个保安一起进入特勤部,跟在前面进去的十多个男女身后开始翻腾起来。

    看着这一幕,黄初吻的头发都竖起来了。气恼得浑身颤抖道:“好,好好,你们够狠。现在我就打电话给张部长,看她回来怎么收拾你们。”

    虽然听到了黄初吻的咬牙切齿赌咒,可不但李眈没反应。田部长等人的动作也没停。

    见状黄初吻也只得跺跺脚,站在特勤部门口拨通了张丽的电话。虽然她并不想拨这个电话,但她也知道自己已无力阻止李眈等人的侵入了,更想看看张丽又会怎么处理这事。

    “什么?你说那些家伙已经到特勤部了,你挡下他们没有。”

    “这个,我挡不下来!他们说有董事长命令,叫我去问董事长,可不等我去找董事长,他们就先动手了。而且那些保安还听他们不听我的,要不张部长你还是回来看看吧!”

    “你说什么?那些保安居然不听你的。难道他们还敢不给我面子,这到底怎么回事!”

    “就是,想起这事我就恨死了。”虽然心有不甘,黄初吻还是将事情经过一一说出,稍稍渲染了一下。但却没怎么偏离事实。

    因为她也不认为自己真的有错,更想知道自己到底错在哪里,希望张丽可以提醒她。毕竟她也深受张子文影响,知道新人身份是自己最大的凭藉。趁此机会就要好好在错误中总结、学习,而不是在没人会让自己承担责任的状况下妄图逃避责任。

    当张丽赶回顺天府时,时间还不到半小时。不过她并不是一个人出现,身后还带了一群风起贸易保安。看见张丽在走廊上现身,黄初吻立即迎上去,满脸歉然地说道:“张部长,对不起,我辜负您期望了。”

    “没关系,没关系,我第一次也不见得做的比你好!”

    拍了拍黄初吻肩膀,张丽不但没有任何不悦,甚至还露出一脸放心样子道:“幸好你不是张小妹那种坏胚子,一上来就敢给我乱惹祸,你现在这样刚刚好,新人就该吃点亏才像样。”

    “是,是是!”一边窘笑着点头,黄初吻脸上一边陪着苦笑。

    张丽的赞语虽然看似有理,她却一点高兴不起来,因为那就好像说她还与张子文有些差距。

    心中咒骂着张子文,黄初吻想起刚才保安部田部长背叛自己的情形,立即毫不掩饰地望了望张丽身后气势汹汹的风起贸易保安道:“张部长,这些保安你都有把握吗?如果田部长到时再支持那什么李眈的话,我们该怎么办。”

    “放心,那种事情绝对不会发生,不然我怎么会被人称做女将!你们说是不是!”

    “是!女将大人!”

    随着一群保安的齐声哄喝,黄初吻也不再多说了。他们已经来到顺天府门前,甚至里面正在翻腾的李氏家族特勤部员工都听到声音惊诧地望过来。

    率队冲入顺天府,张丽双腿一张,双手在腰上一叉地大声喝道:“小的们!把你们的上衣都给我脱了!”

    “是!女将大人!”

    没有任何犹豫,在张丽一声呼喝下,竟然所有保安都将身上外套脱了下来,不仅随张丽进来的二、三十个人,甚至还包括早先就在特勤部里翻腾的几个风起贸易保安,而且田部长脱起衣服来也是毫不犹豫。…,

    看到如此划一的行动,主要是听到那声带着无比崇敬的女将大人称呼,一群李氏家族特勤部的员工全都呆怔了。

    不过他们是呆怔了,张丽却没有丝毫异状,又是一声大喝道:“很好,所有人都将脸给我蒙上。”

    “喔!”一声震喝后,所有保安又将腰旁系着的一条毛巾扯下来,异常熟练地将脸给蒙上了。

    看着这一幕,甚至黄初吻都有些傻眼。虽然她早就觉得风起贸易保安随身都会带一条毛巾的样子很碍眼,但也没想到他们的毛巾会用在这种地方。

    双脸抽了抽,李眈这时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望向一旁已经蒙上毛巾的田部长说道:“田部长。你们搞什么鬼,为什么一个堂堂的保安部长还要听另一个部长的胡乱指挥。”

    “对不起先生,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田部长,只是一个蒙面打手A而已。”

    田部长的回答虽然总给李眈一种混乱感觉,但他的语气却格外铿锵有力,甚至张丽也一声大喝道:“很好。所有人都听好了,给我打,打到他们老娘都不认识他们为止!没有十分钟。谁也不准停手。”

    “喔!”。“砰,砰,砰。砰砰。”

    随着张丽一声令下,所有脸上蒙上毛巾,已脱下风起贸易保安服的保安就扑了上去。当然,最先动手的还是原本就已和那些李氏家族特勤部员工混在一起的保安。

    看着田部长扯住李眈就兜头一拳捶下去,黄初吻满脸动作着惊笑道:“呃!这样也行?未免太,太无耻了吧!”

    “无耻?你说什么无耻?”

    “啊!张部长,我不是说你让这些蒙面打手教训这些擅闯私宅的家伙无耻,只是田部长这种反复的行为实在有点。”

    “浑蛋!你胡扯什么反复不反复的蠢话!这事还不全都是你害的,如果你当初直接就叫田部长动手,我保证他们不会说半个不字。但你偏偏还跑去多问他们一句,害得他们不得不暂时倒向那些浑蛋,你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吗?”

    被张丽兜头捶了一下,又接下一阵劈头乱骂,黄初吻想了想立即苦着脸道:“张部长。难道你的意思是县官不如现管!”

    “知道你还犯这种错误?像你都明白董事长会在这时逃跑了,干嘛还要多问他们!你问了他们又叫他们怎么回答你,又去找谁来证实。如果你不问他们直接下令他们动手,他们肯定会秤秤我们的实力对比,掂量掂量到底该听谁的命令再做选择。你可以质问敌人,但绝不能质问自己下属。要是他们不听话。你回头就可以清理掉他们,你以为这样他们还会理会那些空降干部命令吗?”

    张丽叱吼了一顿,显然还有些不满,继续说道:“可你多问了一句,他们就必须老老实实回答那是董事长要求了,这样也就不好再与对方翻脸,结果就闹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当然,这种县官不如现管的事情在其他地方未必都会发生,但在风起贸易我就是天,所有人都要顺着我,明白了吗?”

    “明。明白了,彻彻底底明白了!张部长你放心,下次我绝对不会再犯这种错误了。”

    不但是明白,而且还是五体投地的明白。

    直到这时,黄初吻才真正知道张子文为什么畏惧张丽的原因。一个能将自己当成天来看待的白领,的确只有顺天府才能容下,任何人都无可反驳。…,

    还在张丽教训黄初吻时,里面终于逃出几个人来。细眼望去,那竟然都是几个女职员。虽然身上、脸上不像受了什么伤,但衣物都难免有被拉扯的痕迹,看来趁机揩油的人还真不少。

    “张丽,你这是干什么,还不叫他们住手!”不是哀求,而是呵斥!冲到两人面前,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子就满脸怒言喝向张丽道。

    “住手?你凭什么叫我们住手!你也不看看你们将好好的办公室折腾成了什么样子。我说了打十分钟就一定要打十分钟,不会多他们一分钟,也不会少他们一分钟。”

    面对女子叱声,张丽的叫声更大,甚至还将高耸的胸部向前硬挺起来。

    女子的容貌虽然姣好,但个头毕竟才有1米60,面对1米73的张丽压迫,还是禁不住倒退一步。

    不过站住脚步后,她转又怒道:“闭嘴,我是李氏家族的李瑛,如果你再不阻止他们动手,我立即就将你扫地出门。”

    怔了怔,张丽突然狂笑起来道:“喔呵呵,哈哈哈,哈哈,……李瑛?我还以为你是李葱呢!李氏家族人那么多,我管你是谁啊!可如果你们真认为李氏家族是一棵永远不倒的葱,为什么不让李厚生到我们面前亮亮眼,看看我们敢不敢直接爆了他的烂脑壳。”

    翻翻白眼,黄初吻彻底无语了。

    在企业当中,最严厉的责罚莫过于解雇。可这偏偏对特勤部来说最没有威胁效果。只要有张子文在,她们就不必担心自己的工作,因为以张子文在李娇柔身边的影响力,即便她们不在任何一间企业工作,也可以为李娇柔个人工作。

    现在正当李氏家族的夺权时期,如果对方是来讨好李娇柔还好说,可她们偏偏是想来夺取特勤部和张子文的暴力分子。这样也想得到李娇柔女士支持?那真是天大的笑话。

    满脸哑然地看着张丽狂笑。李瑛的脸sè不住动作,猛地一甩巴掌。

    “啪!”一声,张丽没被李瑛抽得身体跌倒。李瑛却被张丽抽得捂脸倒退了两步。

    在李瑛巴掌抽过来时,张丽不但立即闪开了身体,更是当场回了李瑛一巴掌。嘴中更是骂骂咧咧道:“呵!敢在风起贸易和我比暴力,你纯粹找死?别忘了,这可是你们先动手乱翻我们顺天府的东西,而不是我们先动手清理非法侵入者。我知道你们要找的是特勤部,但你们凭什么借机跑到我们顺天府闹事,要找特勤部你们去总务部、去人事部找。”

    “住口,你不要信口雌黄,我们是风起贸易董事长指点来这里的,你们以为换了张皮就能改变自己是特勤部的事情吗?我一定要控诉,控诉你们非法伤人!”捂着被张丽抽红的左脸。李瑛的双眼中几乎汪出了泪水。可除了争辩外,她再也不敢随便动手。

    不但张丽已证明了力量比自己大,那边李眈等人所遭受的拳脚更是一刻都没有停过。

    听着李瑛的质问,黄初吻也望向了张丽,因为她也想听听张丽会怎么回答李瑛的问题。

    笑了笑。张丽眼中却略带恶毒道:“是啊!是风起贸易董事长叫你们来的又怎么样。但如果他叫你们去厕所,难道你们又会在厕所里摆酒席?在什么地方就该干什么事,不要这种小事都得我来教你们好不好,在顺天府跟我横,你就是在跟天斗!跟天斗?你认为自己斗得赢吗?”…,

    “嗬,嗬嗬嗬。”嘴中抽着冷气。黄初吻身体就在不住颤抖,看来张丽还真把自己当成天了,至少在顺天府是如此。

    脸上僵了僵,李瑛几乎是咬着牙齿地喊道:“疯婆子,你就是一个疯婆子!只要这里还挂着特勤部牌子,你就别想逃脱责任。”

    “特勤部牌子?那又算什么。这就好像一个小孩在你房间前挂了一个迎chūn院牌子,你又真能当自己是个一样卖身吗?如果你真的卖了,或许我也会去piáo一piáo。可惜这里是顺天府,不是你房间,既然你没有任何法律文件可以证明这里就是特勤部,你就没有资格在这里狂吠。”

    “你,你你,我跟你没完,跟你没完。”

    “女将大人,事情办完了。”

    正当李瑛也跟着狂喊出声时,一旁就传来声低吼。黄初吻转脸望去,这才发现田部长已来到面前,至于旁边的乱殴战场,也都是刚刚停下手来。

    点点头,张丽说道:“很好,效果怎么样。”

    “没问题,我们已经刻意留手了,全都是些皮外伤,没一个伤筋动骨的,但他们爹妈今天绝对认不出他们来。”

    “很好,穿上衣服,解下毛巾,将这群捣乱顺天府的家伙全都给我丢出去。反正你们不认识他们,别人也认不出他们,丢到哪里也没有关系!。呃,还是算了,你将他们全都给我丢到圣心医院去,每人给他们找一间VIP病房,然后所有费用全计在李德生头上,让他们好好伺候了,痊愈之前绝对不能让他们出来吓人,丢了李氏家族臭脸。”

    “是,女将大人!。兄弟们,收工了,工作了。”

    “喔!”齐声应喝了一声,从田部长开始,所有人都将刚刚脱下的保安服重新穿上,然后又将脸上毛巾扯下,一个个雄雄地走向了躺在地上哀号的一群猪头人。

    “你,你你。”

    “你什么你,难道我将他们送圣心医院的VIP病房你还不满意,真想我将他们丢到垃圾堆去。”

    对于张丽的处理,黄初吻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没有伤筋断骨,事情就没闹大。没人能认出他们,也就可以随顺天府摆布。虽然李瑛干张了张嘴,但在张丽逼视下,她根本说不出一句话,只得赶着去看李眈等人的伤势。

    然后等田部长带着保安将一群猪头人拖走,特勤部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只是里面有些狼藉。显出刚才的确经历过一场风波。

    在众人慌慌离开后,看着特勤部里一团乱相,黄初吻还有些发呆。她当然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责任。只是她更兴奋张丽的疯狂。

    转脸过来,黄初吻就喷着鼻息微喘道:“张部长,你真是太棒了。只有你这样的白领才是真正的白领!”

    “那当然,这还用你说?不过你知道今天的责任该谁负了吧!”

    “唔!我知道的了!张部长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快将特勤部收拾干净。不,不是特勤部,应该叫顺天府才对。明天我就给顺天府换个金字招牌,保证不会再让人到里面乱闹了。”

    “你知道就好,但这本来就是你该做的事,你只说这些难道是为了逃避对你的个人责罚?”

    突然上前一步,张丽的脸逼到黄初吻面前,低下的双眼仿佛放shè着jīng光。有如正在看着猎物一样。

    “呃!”嘴中噎了一下,黄初吻虽不至于被吓得倒退一步,脸上兴奋的笑容还是僵住了,立即陪着笑脸道:“那当然,那当然。张部长你尽管责罚我吧!我一定会牢记这次教训。”…,

    “喔呵呵,你知道就好,不过仔细看看,黄初吻你长得还不错嘛!”

    看到吓退黄初吻,张丽脸上露出一抹暧昧轻笑,伸手一揽。立即将黄初吻纤腰搂住了。因为两人足有十多公分身高差距,高耸的胸部也直接顶上了黄初吻的下巴。

    “噎!”嘴中小小惊呼一声,黄初吻虽然已料到自己将要遭到极为严厉惩罚,但也没料到惩罚的内容会是这样。

    不知张丽的态度是真是假,黄初吻的身体都僵住了。

    搂着黄初吻的细腰,张丽自然知道她的身体变化,脸上多了一抹捉黠微笑道:“怎么?黄初吻,张子文没告诉过你,我是一个双xìng恋吗?”

    “是,是吗?”

    “嗯,作为一个贵族白领,你可以反抗,可以拒绝,但却绝不可示弱懂吗?”

    一边在嘴中轻语着,张丽一边伸手勾起了有些不知所措的黄初吻小脸,低头下去,伸出舌头轻舔她的嘴角。舌头上饱含着湿润,将黄初吻嘴角染得亮闪闪的,总觉得有种yín秽光芒荡漾在两人身侧。

    “唔,我,我知道了,我可以的。”

    仿佛呜咽了一声,看着张丽艳丽的容貌、细致的肌肤,黄初吻突然有种晕眩感。毕竟她的皮肤偏黄,虽然极其细嫩,但却没有张丽那么耀眼、迷人。女人不但喜欢展现自己的魅力,同样也容易被魅力所迷倒。只看她们在迷倒后采取的是嫉妒、退缩态度,还是崇尚与追求。

    张子文都能接受的事,自己为什么不能接受,何况张丽真是太棒了。

    嘴唇贴上张丽舌头,黄初吻心中又念了一句张子文。当然,更是不忘狠狠咒骂一声,为什么这家伙不早说张丽是个双xìng恋的事。

    “阿嚏!。”

    今天张子文已经接连打了几个喷嚏,他不得不怀疑是不是有人正在念着他。这么频繁的咒念真是让人有些受不了,特别是他现在还躺在美容床,上,正等着美容师给自己糊面泥。

    “张子文,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怎么可能,一定是谁在说我坏话了!”

    “真的吗?还有人会说张子文先生的坏话,这还真少见呢!”听着张子文与楚柔若对话,美容院老板詹妮也插了一句。

    詹妮今年三十四岁,正是韶华艳熟的绝好年纪。作为意大利人,詹妮的西西里口音相当重,但也有种大都市女xìng的悠然气质。不仅因为她是个美容院老板,西方女人的各种美好都充分显露在她身上。

    白瓷一样的脸蛋光润细洁,高挺的鼻梁也仿佛雕塑在面容上一样。隧蓝sè双眼,浅金sè秀发,丰挺嫩白的酥胸,怎么看都应该是个贵妇人,而不是什么美容院老板。

    每次詹妮帮自己亲自做面膜时,张子文总是有些不明白。这样一个大美人,凭什么要将自己的美容院蜗居在一艘邮轮上,难道只因为她喜欢邮轮上的生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四四七节 豪赌万金敢反手

    “唔,詹妮,救命啊!”正当张子文还在接受詹妮无微不至服务时,李娇柔就有些病恹恹地推门进来了。

    看着李娇柔脸sè苍白的样子,张子文有些担心,但却不好从美容床,上下来。詹妮却脸上一笑道:“怎么?李娇柔,你只到今天就玩不下去了,邮轮的旅程可才刚刚过了一半呢!”

    “就是啊!詹妮。我也觉得无法想像呢!怎么这次一上邮轮我就是输啊输的,根本没赢过多少次!快点,快帮我做脸,我还要来个全身spa!”

    不管赢钱还是输钱,离开赌场后,李娇柔来的第一个地方都是美容院。毕竟赌场的空气总不会太好,要想补充水分、养护肌肤,美容院也是最好的选择。

    看到李娇柔瘫在美容床,上,张子文就担心地说道:“李娇柔,输了很多吗?我都说你别再玩了,赌博有什么意思啊!”

    “什么叫没意思,赌博可是这世上最刺激的事,甚至比还要刺激。张子文你别在这事上和我瞎闹,否则我绝不饶你。”

    “行,行行,我不劝你,反正我自己是不要去了。”

    脸上笑了笑,既然李娇柔还有jīng神骂自己,张子文就知道自己不用替她担心了。如果不是她脸sè糟糕,害怕李娇柔身体出什么问题,张子文并不担心她会不会在赌桌上输得太惨。因为李娇柔每天给自己限定的赌资额度就是十万美元,不管输十万美元还是赢十万美元。她同样都会收手。

    所以赌博虽然没好处,但只要李娇柔身体没问题,自己也不必为她太担心。

    “你说什么不跟我去啊!找时间你一定要跟我去赌场见识、见识,不赌博怎么叫男人。”

    听到张子文不愿去赌场,李娇柔又如同往常一样闹起来,幸好两人现在都躺在美容床,上。这才没兴起什么风波。

    “是啊!如果张子文你赢了,我就承认你是个男人,给你些好糠尝尝怎么样!”一边将手指在张子文微露的胸口上轻抹。詹妮就一边轻声媚笑着。不过她的目光不是望向张子文,而是望向李娇柔。

    “行,但你得给我打五折才行。”

    “哪能给你打五折这么多。最多九折。”

    “九折绝对不够,你自己摸摸看就知道了。”

    “不用摸我也知道了。八折是底线,不然我保证你九折都得不到。”

    不知李娇柔、詹妮在争些什么,张子文就觉得有些糊涂。可当詹妮将小手稳稳抓住自己下身时,张子文瞬间明白所谓的好糠到底是什么了。可即便这样,他还是对两人的打折论调苦笑不已。

    伸手到詹妮的青灰sè美容外褂底下,摸捏着她的丝袜大腿,张子文就讪笑着说道:“詹妮小姐,你不要和李娇柔这样闹我好不好,什么打折不打折的。美容而已嘛!”

    “哼嗯,谁跟你说美容的事了,李娇柔你也看到了,张子文已经同意打八折了!”

    “什么同意不同意的,张子文你竟敢背叛我。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虽然李娇柔还是一脸娇嗔,张子文可没看出她是真在生气,反而还好像有种得意模样。即便不知道她在得意什么,张子文还是笑道:“好嘛好嘛!我都不知道李娇柔你还要贪几个美容的小钱,九折、八折又算什么。”

    “谁跟你说美容的事了,懒得跟你解释。”

    在李娇柔戏谑着别开双眼时。詹妮却拖着洗净脸的张子文从美容床,上起身道:“好了张子文!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们就到里面房间去吧!别管李娇柔怎么闹了。”

    两人进到里屋,詹妮就开始脱下身上的青灰sè美容外褂道:“张子文,你等我换件衣服先。”

    “等等,先不要换衣服好不好,我想和穿着这件衣服,美容师样子的詹妮小姐做。”

    “真的吗?原来张子文你也喜欢扮装这一套!那不如我们不回房间了,正好这里也有张美容床。”

    当张子文抱住詹妮,阻止她脱下衣服时,詹妮也欣然一笑,勾住张子文脖子就往旁边的美容床坐下。

    两人紧紧拥抱着,双唇也开始饥渴地热吻。对于西方女人,张子文只有安琪儿一个女伴,双方交流的次数也很少,所以面对丰满、矫健的詹妮,他的也很快高涨起来。

    在张子文熟练的挑逗下,不但他没将詹妮的美容外褂脱下,詹妮也没去动他身上的客人专用浴袍。稍稍掀开衣底,一边热吻,张子文就仅凭身体接触,激情地与詹妮开始结合。

    有时男女关系像蜜糖,有时男女关系像毒药。

    说不清到底是毒药还是蜜糖,自从张子文与詹妮相处一次后,她就几乎粘上了张子文。虽然不是每天都要张子文陪她欢好,但也是有事没事就过来与她们一起游玩。不知为什么,李娇柔对待詹妮的索取显得特别大度,这也让张子文享受到更多的快乐与惬意,直接将心中疑惑抛到了脑后。

    在李娇柔的赌博有输有赢,心情时好时坏下,邮轮也终于接近了终点,来到法国马赛港外。

    yīn暗的天空飘着点点飞雪,邮轮并没有急于靠岸,而是暂时停泊在近海上,准备在明天为所有乘客召开一场盛大的圣诞party,作为整个旅程的最后谢礼。

    当然,如果什么人想上岸过圣诞,照样可以乘交通艇离开。

    与詹妮一起用午餐现在已成了几人习惯,似乎李娇柔也不大在意这点,张子文就更不想多说什么。

    “张子文,既然你们马上就要离开了,要不要詹妮姐送件礼物给你!待会船上有个拍卖会。不如你就在上面选件喜欢的礼物,让詹妮姐拍下来送给你好吗?”说话时,詹妮的手还挽在张子文腰上。

    她的块头本来就比张子文还大,这样看起来也比较协调。再加上张子文本身也不在乎这事,一切都仿佛很自然。

    不过,詹妮的话语还是让张子文微微有些吃惊。

    虽然他并没有确定接受詹妮礼物,但还是疑惑道:“什么?詹妮你要在拍卖会上选礼物给我?那种能上拍卖会的东西不是都很昂贵吗?”

    “这就得看你的眼光了!而且我敢送你也未必敢收对吗?这是拍卖会的目录和大致估价。你先看看吧!”

    注意到李娇柔、楚柔若的捉黠目光,接过詹妮递过来的拍卖目录时,张子文哑笑了一下。

    詹妮的声明不能说猖狂。但如果拿着列有大致估价的拍卖目录,自己也不可能胡乱挑选礼物。

    翻开目录,里面的拍卖品果然都和张子文想像的一样。大致都是些高价商品。不但都以美金作为估价单位,少则几十万美金,多则几百万美金,甚至上千万美金都不在话下。这样的拍卖会别说拍下里面商品,就是去参加张子文也觉得自己有些寒碜。

    当然,他不会将这话说出来,一页页飞速翻下去,几十项拍卖品也在张子文眼中过了一遍。

    心中大概有了个谱,张子文翻到其中一页说道:“詹妮,为什么这副画没有标价!”

    “哦!这只是个无名作家的作品。虽然次次都会在拍卖会上露脸,但次次都是流标。这幅画的底价只是五万美金,如果不是画主坚持,拍卖场也不会将它列在目录里,不会你想用这副作品来寒碜我吧!”

    张子文翻出的拍品是一副女人体油画。画面非常写实,sè彩和质感都相当丰富。

    画里的金发女子身子是个斜躺的背影,高耸的臀部、微露的挺翘胸部都在美感外流露着无穷。虽然没有露相貌,也没有露三点,甚至说不上好坏,但的确是副相当不错的写实作品。

    点点头。张子文笑道:“詹妮,我就喜欢这副画。要是你觉得不好,多送我一件礼物怎么样,那样就不是我在寒碜你了。”

    “多送你一件礼物?你还真敢说,那你还想我送你什么礼物。”

    听到张子文的要求,不止是詹妮,李娇柔、楚柔若也笑了起来。这样的结果她们都没想到,更难揣测张子文真正看中的到底是那件拍卖品。

    将手上册子翻了翻,张子文就笑道:“还有这幅画,我就要这两幅画了。”

    听到张子文还是选画时,李娇柔诧异地凑过脸来看了看,立即惊笑着说道:“怎么?张子文你喜欢收藏油画吗?我怎么没听说你有这个兴趣。”

    “就是,居然两幅都是女体图!但为什么你不选这一幅,这一幅也是女体图啊!而且更值钱。”

    詹妮的戏谑立即引来了李娇柔哄笑,张子文脸上干了干,讪笑着说道:“詹妮,你和李娇柔都别戏弄我了好不好。别说我不懂画,我对收藏一类事情也根本不感兴趣,也没有这方面经验。不过你们到没说错,我选这两幅画的确是因为它们都是女体画,而且都是写实的女体画,至少看起来都是很飘亮的女体。至于你选的这幅抽象画,我理解不了,也不想费劲去理解。”

    “呵,呵呵呵呵,张子文,这不是真的吧!你选这两幅画就因为它们是女体画?难道你家里收藏有很多黄sèdvd。”

    楚柔若的嘲弄在第一时间带来了李娇柔、詹妮的哄笑,苦笑了一下,张子文不得不说道:“楚柔若,你也别这样闹我吧!既然我对珠宝、古董、绘画一类东西不了解,自然只能挑选我能理解的女体画!当然,我不是怀疑拍卖行的品质,而是我不会欣赏这些东西,无法感到收藏它们的乐趣。与其买来一些与我毫不相干的东西,还不如将它们留给真正懂得欣赏的人,而我就欣赏一下女体画好了。至少对于女体,我还知道怎么欣赏!”

    “什么啊!你这不是越说越乱了,好像你除了女体什么都不懂!还是你想将自己的家布置成一个女体乐园?”

    “啪!”张子文根本没想到楚柔若的话竟会这么毒辣。脑袋立即栽到桌面上。李娇柔和詹妮更是笑弯了腰,引得餐厅中的客人也诧异地望过来。

    不过还好,邮轮一路航行下来的游客太过纷杂,根本没人关心其他人的闲事,这才没有因为三个美女的哄笑闹起什么风波。

    用完午餐,几人直接转战拍卖场。拍卖场是选用邮轮上的多功能厅改置而成,平rì这里都是用来进行各种会议、讲学工作。阶梯式的坐席也方便参与者共同关注会议的主角。

    当然,今天的主角是台上拍卖师和深藏幕后的各种拍卖品。

    几人赶到拍卖场时,已是拍卖接近开始的时间。

    任何一艘跨洋邮轮上都不缺乏豪商巨富。拍卖场中的香风鬓影更是格外袭人。似乎因为詹妮本身就是邮轮的相关人员关系,几人的匆匆进入没有遭到任何阻拦,甚至躲在几个女人身后的张子文也被当成了一个陪从人员看待。

    书画虽然是拍卖会上衬托格调的东西。但只有珠宝才是拍卖会的主角。

    以几件玉器作为开场,当一件件珠宝登场时,立即点燃了一个个贵妇的炽热目光。

    “李娇柔,你有什么想要的珠宝吗?”看到场中喊价的热闹景象,詹妮也向李娇柔笑着问道。李娇柔却摇摇头,带着一脸讥笑道:“还要什么珠宝啊!那不全给一个人给搞胡了。摆阔摆到这里来,我才不会跟着穷叫唤!”

    事实上,拍卖会的热闹不仅来自于拍卖活动本身,还会因为参加拍卖会的人所兴起的风浪而热闹。

    从拍卖会开始到现在,总共七、八件珠宝全被一个人给买下了。

    那是一个大河国女人。头上的华丽帽沿垂着一层薄薄面纱,只知道很年轻,但却没人知道究竟长什么样。虽然这艘邮轮的确是从大河国出发,船上有几个大河国客人并不奇怪,但这样在拍卖会上大包大揽还是引得众人都注目起来。

    拍卖会本身虽然没有变质的迹象。但关注的对象却已经改变。

    张子文等人并不是因为向别人询问而知道这个神秘女人来自大河国,而是她就坐在张子文几人身后的坐席上,席间谈话几乎都是rì语。

    “是吗?你就不想争一争?”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詹妮突然开始撺掇李娇柔。似乎只要是天朝人,总会在各个地方与大河国人拼个头破血流,并说一句。这才是真正的天朝人。

    当然,张子文不是反对这个论调,但如果被外人拿来说事,这就有点问题了。

    李娇柔也瞪了詹妮一眼道:“詹妮,你又和我胡闹了,难道你不知道我这是为了你吗?如果我在这里和她斗开了,她认为我们是一路的,接着往下斗下去,将你要拍下来的两副画也给斗没了,你是怨我还是怨她?”

    “这,这到是,还是以后再给你们自己算吧!”

    听到詹妮的戏语,张子文三人一起瞪了她一眼,也不知她今天到底是在闹些什么,怎么这么兴致勃勃地想撩拨双方关系。

    “哼!”身后的大河国女人好像发出了一声轻哼,但也仿佛没有发出这声轻哼下,她还是顺顺当当将排卖会上的所有珠宝全都拍下了。至于詹妮,自然也帮张子文拍下了两副女人体画。

    走出拍卖会场,张子文并不会为两幅画的命运担心。豪华邮轮的服务很周到,他们甚至会把画直接送到游客下榻的旅馆或家中,根本不用他cāo心。

    只是,张子文虽然不用为人体画cāo心,但却得为李娇柔费心。

    一出拍卖会场,李娇柔就拽住张子文胳膊道:“张子文,你说好今天要陪我去赌场的。明天邮轮要为圣诞party做准备,赌场只开到今晚,你现在就陪我过去吧!”

    “真是的,有这个必要吗?”

    “怎么没必要,这可是贵族白领必须了解的事。你不赌不要紧,至少要看看。”

    “好好,我去就是了。真是的,赌场有什么好玩。”偏头望了一眼。凭着与李娇柔交往的经验,张子文当然能看出她双眼中的誓在必得。虽然觉得很没意思,张子文还是点点头。

    “哼!”正在这时,张子文耳中又仿佛听到一声低哼。

    随着若有若无的声音转过脸去,张子文就看到黑纱遮面的大河国女人正远远坐在一张沙发上。

    那么远的距离,自己不可能听到对方哼声,对方也不可能平白无故对着几人胡乱哼哼。想到这不大可能。张子文立即转脸回去,继续由着李娇柔将自己拖向赌场。

    来到位于邮轮底舱的大型赌场,张子文相当吃惊。不是因为上千平方公尺的赌场面积。也不是因为里面的豪奢装饰,而是因为里面人流众多。

    来来往往的赌客虽然不至于阻塞通道,但几乎每张赌桌都不会落空。参赌的人个个衣装华贵。好像邮轮上的所有富商都已经来到赌场,这也是张子文在邮轮上所有公共场合中见到最多人的一次。

    “怎么样张子文,开眼了没!如果没来过一次赌场,你就不算来到了玛嘉丽号邮轮。”

    “有这么夸张吗?”虽然这是张子文第一次见到真正的大型赌场,但秉承不喜欢赌博的本质,他并不想为赌场的一切惊叹什么。

    听到张子文的轻视言语,詹妮也在一旁笑道:“张子文,李娇柔这话可没说错!虽然一些豪华邮轮上都会开设赌场,但只有玛嘉丽号邮轮上的赌场是由专门的赌博公司经营,并不是单纯的娱乐设施。玛嘉丽号邮轮也被业界称做不是赌船的赌船!”

    “不是赌船的赌船?这个厉害。”

    虽然不想去在意。詹妮的形容词还是让张子文吓了一跳。

    所谓赌船是专为赌博开设的海上赌场,虽然规模肯定比眼前的邮轮赌场要大上许多,但毕竟名声不大好听。而其他邮轮上的赌场又都是些娱乐xìng质赌场,怎么都比不上外包给赌博公司经营的专业赌场。

    所以能被称为不是赌船的赌船,张子文也深知玛嘉丽号邮轮在邮轮业的影响力。

    “那当然。这个赌场的最大一次赌注可是十亿美元,最大一次赌资也曾达到一百亿美元!”

    听着詹妮的炫耀,张子文也不再多说了,只是点点头道:“好吧!我承认这个赌场不错。”

    “你知道就好。不说这个了,张子文你也看看我如何大杀四方吧!”

    见詹妮已经说服张子文,李娇柔也兴奋起来。拖着张子文来到一张还有空座的二十一点赌桌旁坐下。兴致勃勃地等待牌局结束,准备接着参加新的牌局。

    看到座位不多,张子文将位置让给了詹妮,因为李娇柔没有再介意,他就和楚柔若一起站在了两人身后。

    “怎么,张子文你真不想试试?很简单的。”

    “看看就行了!”想起自己的赌运,想起帕妮对自己的jǐng告,张子文并不想为这种小事上赌桌。一边回应着楚柔若询问,他开始仔细地打量整个赌场。

    不但赌场的规模极大,各处还布置着众多隐蔽或是公开的摄像头,基本上每张赌桌都会配置一个公开摄像头和两个以上的隐蔽式摄像头。虽然这在第一次来的客人眼中会很吃惊,但仔细观察过赌场里的客人,张子文就不再感到吃惊了。

    以着帕妮教过自己辩认职业赌徒的方法,赌场内的众多赌客中至少两成左右的人都是职业赌徒。

    或许里面有些是赌场的负责人,但这个比例也相当高了。

    不仅如此,每张赌桌的荷官应该都是职业荷官,不是一般邮轮赌场随意在普通人当中聘请、训练出来的临时荷官。这样的邮轮赌场,怪不得可以吸引那些不愿上赌场、赌船,却又想大赌一场的赌中豪客。

    “小姐,有没有意思我们两人赌一场。”

    正当张子文还在打量赌场时,赌桌对面就传来一声轻语。细哝的英语有种软味,内容却极令人诧异。

    转脸望去,张子文就看到李娇柔对面的赌桌旁坐下了一个熟悉身影,蓝紫sè帽檐垂下的纱巾也揭穿了对方身份。竟然就是刚才那个在拍卖场风光一时的大河国女客,只是不知她为什么盯上了李娇柔。而且还找到赌场来了。

    因为参赌的人很多,赌场荷官并不是站在李娇柔对面,而是站在赌桌一侧的档头处为桌上赌客服务,所以大河国女人的位置丝毫没有问题。

    听闻对方挑战,李娇柔也毫不客气地说道:“好啊!如果其他客人没意见的话。”

    李娇柔的话虽然不是圣旨,但在大河国女人左右观望一下时,赌桌上的其他客人竟然都纷纷站起身来。桌上很快就只剩下大河国女人和李娇柔、詹妮。

    看到这一幕,虽然不知坐着的李娇柔是怎样想法,但为了安全起见。张子文还是先留意一下大河国女人身旁的几个随从。没发现他们身上有任何职业赌徒的特征,张子文这才放心下来。

    “每注十万美元,局数不限。一百万美元封顶怎么样。”

    “好。但我要求赌场做东发牌,只由我们两人对赌。”

    “没问题。”

    听着李娇柔与大河国女人交涉,张子文的眉头稍稍动了动,但却没有多说什么。

    一百万美元封顶的赌注并不大,上次帕妮就曾在自己面前表演过一次,而且这种金额的赌注相信对李娇柔来说也不算什么,他也看不出大河国女人有什么特意刁难之处。何况这种不限局数,双方可能互有输赢的状况,很难说会鏖战到什么时候。可能十局就结束,可能一天都结束不了。

    想到这样可以让李娇柔过足赌瘾。张子文也不会多此一举。

    不过,随着赌局展开,一副副牌发下来,张子文却立即皱起了眉头。

    不知怎么回事,李娇柔竟然连输了三局。虽说牌面上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张子文也将双手搭在了李娇柔肩上笑道:“别急,慢慢来。”

    “放心,她也只能猖狂这一下了。”

    似乎李娇柔比自己还有信心,看到这一幕,张子文也知道自己不必担心了。他将双手搭在李娇柔肩上就是为了借给她一些赌运,虽然张子文不知这是大河国女人的赌运强过李娇柔还是什么原因。但他可不想看到李娇柔连输的局面。

    至少将赌局在手中稍微掌控一下,他也可以看定时间带李娇柔离开。

    同样的借赌运方式,他也是在与帕妮的学习过程中慢慢总结出来的东西。虽然不知自己与帕妮的赌运相差多少,但只要他这样借赌运给朱雅贞,朱雅贞照样可以与帕妮斗个你死我活。

    张子文可不相信对面的大河国女人又会有帕妮那种赌运,如果她真的也是赌运超高的人,身边绝不会只有几个普通的保镖、随从。

    “说的也是!”

    随口应了一声李娇柔,虽然张子文没有干涉李娇柔赌局的意思,但在适当收手、放手间,也是隐隐控制着赌局的进行。而且因为他与李娇柔的关系,甚至还可以借着说话、在暗中控制赌局的得失,根本不必担心被人察觉。

    “你看,我说的没错吧!我现在的状况越来越好了!”

    赌局一直持续地进行,李娇柔也越来越兴奋。虽然她一直没有大赢,但也一直没有大输,甚至在进行了十一、二局后,目前还保持着二十万美元的领先优势。被赢钱的感觉所鼓舞,李娇柔也开始向张子文一次次炫耀。

    只是随着赌局不断进行,张子文终于明白对面的大河国女人果然拥有一定赌运。如果没有自己插手,很难说李娇柔究竟会输成怎样。

    但既然李娇柔现在还算高兴,张子文也不在乎慢慢控制下去。不与对方急着分什么高下,至少得让李娇柔过足赌瘾再说。

    一边有意无意控制着赌局进行,张子文第一次体会到职业赌徒的兴奋,那就仿佛掌握着其他人命运一样。

    不过这样的兴奋很快被厌恶所替代,因为张子文并不喜欢这种背地捉弄人的感觉。他更愿像追随张丽时一样,正面挑战所有敌人。只是今天的状况不同,他才稍稍有些例外。

    赌局持续了一个多小时还是不分胜负,而在掌握住双方输赢节奏后,张子文也不会像三女那样特别关注赌桌上状况,只是闲来四处看看。

    在一切都很自然地进行时。张子文突然注意到又一个荷官正往赌桌这边走来。

    没经过任何征求手续,走过来的荷官很快换下了赌桌上原本的荷官。因为赌场只是作为赌局的第三方发牌,在身为输家的大河国女人没有表示异议的状况下,李娇柔也没有多说什么。

    “李娇柔,赌场可以随便更换荷官吗?”

    “当然,他们又不会加入我们的赌局,只是发个牌而已。没必要大惊小怪。”

    装做因为不懂地紧张问了李娇柔一句,张子文的双手再次微微贴在李娇柔肩上,有意无意地也想看看赌局会怎么进行下去。

    而在得到张子文借运的状况下。李娇柔也很快连赢了两局。不过当李娇柔终于输掉第三局时,张子文立即皱起了眉头。

    他虽然一直没有抬脸,但目光可不在牌桌的赌局上。而是借着李娇柔耳旁的一块硕大宝石吊坠反光,随时注意着新换上来的荷官动作。虽然不知他为什么要插手李娇柔与大河国女人的赌局,张子文并不想急着多说什么。

    虽然张子文已将自己的赌运借给李娇柔,但这样的让渡也仅仅限于克制李娇柔的对手,却不是说就能控制第三方发牌员动手脚。清楚地看到荷官在赌局中进行技术xìng洗牌,张子文不禁有些惊疑他们介入这场赌局的真正用意。

    一个只有一百万美元的第三方赌局,赌场凭什么硬xìng参与,这的确有些令人奇怪。在张子文双手一直没有完全离开李娇柔的状况下,输输赢赢,赌场荷官竟然cāo纵着二十多场牌局。让大河国女人悄声无息地赢下了八十万美元。

    新换上来的荷官大约四十多岁,鹰钩鼻子细长眼,淡金sè的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如果不是李娇柔的宝石吊坠反光角度,光以张子文站着的位置根本无法发现荷官的技术xìng洗牌。

    可当荷官终于让大河国女人赢下九十万美元时,张子文果断地伸出了手去。

    他可不想让荷官真的将赌局完全接过手去。或许那样对方会表明插手赌局的意图,但这并不是张子文想要的结果。

    “啪!”随着张子文伸手压住荷官伸过来的牌铲,赌桌上的所有人都惊讶地望了过来。像是这种双方对赌的状况,本身在赌场中就很少见,所以观战的人并不少,其中就有几个职业赌徒。

    看到张子文伸出手来。詹妮诧异地抬起脸道:“张子文,你这是干什么。”

    “没什么,讨个公道而已。”

    将桌上李娇柔赌局中的纸牌拿起一张,张子文就用力摔向了荷官面前的桌面。“啪!”一声轻响,劲道十足的纸牌落在桌面上时竟然仅凭一角就直直插在了细绒桌面上,充分显出了张子文丢牌的技巧和力度。

    “咦!”看到张子文摔出纸牌,闲来观战的几个职业赌徒同时轻疑出声。

    而且张子文手上也没停,紧接着食指、中食夹住一张纸牌,用力向上一旋。纸牌不但高速旋转着升上空中,更又直直地落到台面上,旋转了几圈,同样只用一角就在桌面上稳稳立住了。

    看着这一幕,李娇柔也惊讶道:“张子文,你这是干什么。”

    “没什么,在我们与这位小姐对赌期间,身为第三方的赌场竟然公然出千。身为职业赌徒,他们已破坏了职业赌界规矩,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我这是在等他们答复!”

    “先生,你不要胡说好不好。固然你是一个职业赌徒怎么样,你凭什么说我们赌场在你们赌局中出千了,我们有什么必要这么做?”

    在张子文表现出自己的玩牌技巧时,赌桌上的荷官就已经凝起脸来,这时更是对张子文作出了质问。

    轻笑一声,张子文就脸带蔑视道:“哼,我有必要知道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吗?或许你只是看上了这位小姐美sè,我又何必管你?但我只要是个职业赌徒,这位小姐脱光衣服都永远赢不了我,这就是你们赌场出千的最大证据。不信你让我在赌场客人中任意挑一个职业赌徒出来,只要他们没法让这位小姐输到脱光衣服。我就承认你们赌场没有出千。同样的职业水准,不会你们赌场想要刻意破坏职业赌界规矩吧!”

    “哼!”随着张子文提出质问,一旁观战的几个职业赌徒同时哼了一声。

    其中一个四十多岁西方人就转向张子文问道:“先生,你是怎么发现他出千的,我们怎么没看出来。”

    “这很简单,我是通过这枚耳环反光发现他出千,你到我的角度来看看自然就明白了。虽然他的手法很隐蔽。但恰好落在我眼中。”

    虽然不知那人为什么这么关心这事,张子文还是微微让开了自己位置。

    凑上前去看了看,那人脸sè当即yīn沉下来。怒向荷官呵斥道:“萨默尔先生,你怎么解释这事。”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些什么。如果你们想继续赌下去就不要在赌场闹事,不然别怪我立即将你们请出去。”

    脸上带着蔑视,当萨默尔说出这话时,赌场保安也走了过来。张子文却没有迟疑,抓起桌面上的一张纸牌就狠狠向萨默尔脸上摔去。“啪!”一声,纸牌也硬生生地抽在了萨默尔脸上。不但他的脸sè立即冻住了,一旁几个职业赌徒也惊讶地呆住了。

    不去管其他人怎么想,张子文寒着脸道:“萨默尔先生,既然你承认自己是个职业赌徒就该照规矩来,不然就给我永远滚出职业赌界!”

    用纸牌抽脸。这也相当于职业赌界的生死挑战约束。虽然只是用赌来决定胜负,但如果任何人拒绝接受这种挑战,那也等于被职业赌界驱逐。

    脸上抽了抽,萨默尔的双眼仿佛利刃一样割向张子文道:“你想怎么赌。”

    “赌?未必需要赌。只要你向我们家小姐道歉,承认中间出千。自然就不用赌什么了。但如果你选择赌博决胜负,听说你们赌场的最大赌注是十亿美元,最大赌局是一百亿美元。那我们也不如按这个规矩来,仍旧是二十一点,一局十亿美元,赢多赔多。赢少赔少,平局也做不分胜负。只要你能打平或是赢了我,我对今天发生的事情就不予追究,不然你就照规矩拿钱吧!”

    “哗。”随着张子文开出条件,赌场中立即一片哗然。

    虽然开始时没有多少人注意,但像这种热闹的事,自然瞒不过那些职业赌徒双耳。

    纷纷过来探听消息,碰上这样大的赌局自然乱成一团。

    而在听到张子文开出的条件后,萨默尔的双脸立即变成一片惨白。在职业赌界中,作为被挑战一方他只有拒绝或是接受赌局的权力,绝对没有改变赌局规则的权力。

    正当萨默尔全身僵直时,赌桌对面的大河国女人终于说道:“先生,你不要来这里随便搅场好吗?固然你说萨默尔先生出千,但你代替这位小姐和我对赌,难道不也是出千吗?”

    “小姐,你不是职业赌界的人就不要贸然开口说话好吗?你知道这赌场中到底有多少职业赌徒?告诉你吧!这个赌场中的客人至少有两成都是职业赌徒,他们虽然不会亲自上阵厮杀,但每个人都和我一样,全都是站在自己主人身后,负责帮他们预防各种出千手段的高手。你没有带负责清场的职业赌徒在身边护场,那是你自己的自大和无知,没人会同情你。”

    “或许别人以前输给你只是想好好玩玩,但包括前面那个荷官在场时,我不也就只赢了你二十万美元吗?”

    “不是赌场以第三方身份出千,我根本不会现身找场。即便我的主人输赢一百万美元,那都只是小数头。这就是职业赌界的规矩,希望小姐你能理解。最好置身事外,或者以后上赌场前事先做个准备。”

    “小姐,张先生这话并没有说错。身为职业赌徒,我们并不会轻易参与主人的赌局。但你身边如果没带职业赌徒却还想靠赌运来玩玩手气,那你就得看与你对赌的人是抱以什么样的心态了。”

    仿佛为了支持张子文,先前点出萨默尔身份的男人也替张子文解释了一下。这话听得大河国女人僵了僵,知道自己已对赌场有所表示,不该再在这里犯了众怒,立即将嘴闭上了。解决了大河国女人,张子文又转向满脸僵直的萨默尔。

    望望他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张子文就说道:“萨默尔先生,你怎么说?道歉还是接受我的赌局。当然,这个赌局并不限定非得由你亲自接受,毕竟你只个是荷官,不说有无能力承担这个赌局的金额,或许你也很难说是个真正的职业赌徒。既然你是为赌博公司工作,自然也可以问问他们,是让你出来道歉,还是由他们派出专业人士来与我了结这个赌局。”

    听到这话,萨默尔眼中一亮,赌场中的人却一片轻哗出声,先前的男人直接急道:“张先生,你不要急着说这话,他们。”

    “住口!克特勒。这是我们与张先生的纷争,你没事就不要来瞎搅局。张先生,你说真的吗?我们赌场可以任意派人接受你的赌局。”(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四四八节 神一般的男人

    向一旁焦急的克特勒摆摆手,张子文虽然不知道他与萨默尔到底有什么过节,还是说道:“这没关系,但我也有一个条件,这件事既然是在这张赌桌上发生的,自然就得在这张赌桌上公开解决。而且我不可能无限度地等你们下去,最多一个小时内,你们必须决定好与我对赌的人选,不然你们就不要怪我不客气。毕竟这是你们先挑上我,我没有奉陪、也没有迁就你们的义务。”

    “好!一小时就一小时,张先生你请稍待片刻。”

    听完张子文要求,萨默尔脸上明显一松,也不等其他人说话,立即就转身离开了,显然不想再多生枝节。

    看到这样,克特勒就有些焦急道:“张先生,你怎么能答应萨默尔这个条件,难道你不知道萨默尔的弟子就是第三赌王赫尔默吗?上次可就是他在这赌场赢了那惊天赌局呢!”

    赫尔默?第三赌王?

    虽然帕妮的确与张子文说过很多赌技常识,但关于职业赌界的事她却并没有说太多。所以听到什么第三赌王赫尔默时,张子文真是一头雾水。

    可他即便不明白,也知道现在不能表现出来,淡淡地笑道:“克特勒先生,你不用担心,我当然知道萨默尔有怎样的后台。可他既然这样公开挑衅我,我怎么也没有退缩的理由。或许十亿美元对普通赌徒来说是多了些,但在我们职业赌徒眼中也就是一场豪赌罢了。”

    一边安抚着克特勒。张子文心中却在蹦蹦乱跳。

    他喊这么大赌注只是想李娇柔认识到赌博害处,并不是真想拆赌场的台。可他怎么也没料到萨默尔竟会坚持不道歉,好像真想与他大赌一场似的。

    但如果真没有退路,张子文也知道自己只能坦承一切。

    看到张子文一脸轻松的样子,克特勒怔了怔,这才有些诧异地说道:“是吗?张先生你还真是英雄出少年!不知张先生又是在哪里学的赌术。”

    “赌术?我当然是在天朝学的,但只是赌术真的赢得了他们吗?”

    提前说出这话。张子文也是想将自己的赌运先行交代一下,免得待会弄得太吃惊,反而还会惹出更大风波。

    听着张子文解释。克特勒很快反应过来,点点头说道:“这到是,单凭赌术绝对没人赢得了第三赌王赫尔默。那家伙可是全靠赌运来与人对敌。既然张先生你是从天朝来的,看来对世界赌坛还不大了解。要不我们到一旁说说,你也多少了解一下第三赌王赫尔默的往rì赌局。”

    “好吧!那就拜托克特勒先生了。”

    因为克特勒根本没给自己拒绝的机会,张子文也不好多说什么,何况他也不想现在留下来接受李娇柔质问,自然也与克特勒走在了一起。

    当然,他们四周围上来的都是些职业赌徒,不但那个大河国女人面纱不断晃动,李娇柔的脸sè也是动作不止。

    好一会,看着张子文被一群职业赌徒围在当中叙话。李娇柔立即瞪向詹妮质问道:“詹妮,这到底怎么回事?这赌场不是你们家族生意吗?为什么故意找我的岔。”

    “这,这我怎么知道!真的我要找你麻烦也不可能盯着一百万美元生事吧!我看说不定还真是萨默尔看上了那个大河国女人。不过张子文真是职业赌徒吗?”

    “这个,我没听他说过,不过看他表演好像也不是全无所知吧!刚才他已说了可以允许平局存在。你也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吧!”

    “放心,这事交给我了,我一定要赫尔默给他一个平局出来。”

    应付完李娇柔,詹妮立即一头虚汗地赶紧离开。

    事实上,詹妮根本不敢说出先前的赌局正是她安排萨默尔做出来的。当然,她的目标并不是李娇柔。而是张子文的所有权。毕竟她也能看出张子文是真的喜欢自己,只要李娇柔愿意放弃张子文的所有权,她相信自己一定能收获张子文的真心。

    只是詹妮根本没料到一向讨厌赌博的张子文竟会是个职业赌徒,而且他的反应竟还如此强横,直接逼出了一个惊天大赌局。

    所以离开时,詹妮也打算交代一下,至于该交代什么,她却并不打算与李娇柔做交流。

    看着詹妮离开的背影,楚柔若就有些担心道:“李娇柔女士,你认为詹妮小姐真的不会再做手脚吗?”

    “谁信她啊!我敢说这事八成她就是想吃张子文独食才搞出来的混帐事,这些西方人就是有些人心不足蛇吞象的坏毛病,什么都想吃独食。如果张子文赌赢了还好说,如果她敢让张子文输,看我怎么收拾他。”

    “这个,我们收拾得了詹妮所在的霍思特家族吗?你不是还想拉拢她们吗?”

    一边提醒李娇柔,楚柔若却不会忘了李娇柔将张子文介绍给詹妮的真正目的。那就是希望张子文也能将詹妮拴到自己这艘大船上,好方便她在李氏家族夺权。

    “收拾不了也得收拾,钱我可以暂时让他们拿去,人我是绝对不会放的。而且我相信以特勤部的能力绝对能帮我拿回这笔钱,你说呢?”

    “嗯,我也有这种感觉!不过你认为张子文会输吗?好像他闹出这么多事情还从来没输过!”

    说出这话时,楚柔若也不禁有些哑笑。李娇柔更是点点头道:“呵呵,如果他能赢就最好了,那样我们也不用和霍思特家族扯破脸,事情到是可以顺利解决。说实话我还是很相信张子文,你看他现在被那群职业赌徒围在中间的正儿八经样子,简直就像极了那么一回事!”

    一边嬉笑。李娇柔也一边望向一旁赌桌上的张子文。看着他在一群职业赌徒面前应付自如的模样,李娇柔也为他的成长感到高兴。

    被一群人围在当中,张子文并没感到任何不适。虽然他并不是个真正的职业赌徒,但呆在张丽身边,他早已习惯了这种被目光注视的生活。

    对于克特勒等人的解释,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他根本不打算做个职业赌徒。

    或许今天的赌局已经很难避免。但除了全力以赴外,张子文并不想考虑太多,更不想因为什么职业赌徒改变了自己的习惯。

    不过。张子文的镇定自如心态还是让克特勒等人有些折服,说了一阵后,克特勒也不禁轻叹道:“张先生。你还真是有大将风范啊!那你可以跟我们说说你打算如何与赫尔默对赌,采用哪些赌技吗?或许我们可以帮你分析一下优劣。”

    “分析优劣?有必要考虑这么多吗?只要干掉他就行了,我可不想为了那种蠢人耽误自己行程。”

    轻蔑地说了一句,张子文就从赌桌旁站起身来。看都没看克特勒等人一眼,径直走回李娇柔等人所在的赌桌。

    他已经看到萨默尔带着几人从赌场外面走进来,因为赌局的事情,整个赌场的运转早都已经停止。虽然围上来的人并不多,但几乎所有人都将目光注定在张子文身上。

    而在注意到萨默尔已经回来后,克特勒等人也不再计较张子文的态度突变,不是跟在张子文的身后。而是迅速四下散开。

    包括克特勒在内,虽然职业赌徒中也不乏对萨默尔不满的人,但在张子文证明自己真有能力与之相抗之前,他们并不会提前站到张子文身后表示支持。

    这就如同开始时一样,如果不是张子文用李娇柔的耳环证明了他的确可以观察到萨默尔出千。克特勒也不会站出来支持他。回到赌桌,张子文就看到一个熟悉身影从萨默尔等人身后转出,快步迎向自己。

    “张子文加油!詹妮支持你。”来到张子文身旁,詹妮就猛拍拍张子文肩膀,还特意在他脸上亲了亲。

    因为詹妮纠缠着不放,对方又已来到赌桌前。张子文也只得先与詹妮交换一下唇舌,这才低声笑道:“詹妮,你先坐下来再说好吗?”

    “嗯,你放心,我一定会支持你的。”

    最后勾了勾张子文伸出的舌头,詹妮露出一脸满足表情。虽然两人的亲热好像有些过火,但在以西方人为主的邮轮客人中却并没有多少人在意。不过张子文凭着锻炼出来的眼力,还是发现那些代表赌场的人双眼动了动,也不知是吃惊还是什么。

    想到詹妮本身就在邮轮上谋生,张子文迟疑了一下,但却没有说什么。仍旧站在赌桌旁,看着萨默尔将一群人带到赌桌上。

    “张先生,你真要以二十一点来决胜吗?”

    “决胜?谁要和你决胜了,你有什么资格对我提出决胜要求?是道歉还是赌一局,你自己选择,还用得着我来替你费心吗?”

    一直闹不清张子文与詹妮的关系,来到赌桌旁,萨默尔就顺嘴问了一句,但没想到张子文想的事情完全不同,他根本不清楚詹妮与赌场的关系,火辣辣的一盆油浇下来,令得一直在等待赌局开始的客人们都开始沸腾。

    略微上前一步,一个发质偏近于银sè的三十多岁男子就来到赌桌前,凝视张子文说道:“张先生,既然你一点都不给自己留退路,那就别怪我们尽全力将你留在邮轮上了。”

    从克特勒的描述中,张子文已知道银发男人就是第三赌王赫尔默。不过赫尔默的话却让张子文有些不满,一旁的职业赌徒也微微sāo动起来。

    抬起右手小指在唇边一抹,拉出一条血线洒在赌桌上,张子文就冷冷地说道:“将我留在邮轮上?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真的能翻江倒海不成?如果我在破运状况下输给你,那最多是我不自量力,但如果我赢了,你可得乖乖供我一辈子。”

    “呵!”、“犀利!”

    众人还没什么反应,看到两人交锋。那些职业赌徒却一下哗然出声。

    还在赫尔默吃惊得双眼微颤时,李娇柔就揪住詹妮问道:“詹妮,她们说什么犀利。”

    “这个,李娇柔你也知道了,在职业赌徒中非常重视赌运这回事,但却不是所有人都拥有足够赌运。所以为了拉平双方赌技上的差距,一些自认为赌运占上风的人就会主动放血。将自己的赌运破掉,也就是所谓的破运。”

    “如果在破运状况下张子文输了,那就如同他自己说的那样只是个不自量力小角sè。可即便他得赔钱。赌场却不能在其它地方再找他麻烦,毕竟他是在破运状况下输的,没有哪个赌场敢在赌运一事上继续纠缠他。但如果他赢了。那就说明他的赌运远远超过赌场一方,赌场不但得赔钱,一段时间内还必须保证他的安全。不然他有什么闪失,赌场就仿佛背弃了赌运之神一样,立即会倾家荡产。”

    “虽然你们普通人不相信赌运之神这回事,但在职业赌界所有人都非常重视这点,因为那些破坏赌约的职业赌徒无一例外都遭到了严惩。破运也是最强大的赌约,它代表了上位者居高临下的恩宠,最接近赌运之神的人自然拥有最强大赌运,破运则是证明谁更接近赌运之神的唯一方法。张子文在总价一百亿的赌局上公然破运。也就等于将双方的仲裁权交给了赌运之神。赌场不但没有拒绝的权力,张子文也等于将主动权抓在了手中。”

    詹妮的解释虽长,李娇柔却听得满脸惊笑,得意地说道:“是吗?张子文还是将主动权抓在手中了!这就好,这就好!”

    “好什么好。这样就绝对没有平局可言了。即便赫尔默也不敢在赌运之神面前放水,何况张子文还是公开的破运。”

    “不放水就不放水!即便他的赌运再强,怎么也不可能连赢十局吧!而且我对张子文有信心。”

    比起西方人的冷静,东方人更好争个面子,虽然李娇柔也知道问题很严重,但她却不会在表面上显露出来。因为她也知道自己已无法阻止张子文与对方完成赌约。她现在唯一考虑的就是事后如何让张丽替张子文在其他地方找回场子,当然,她还要狠狠教训一下张子文和詹妮。

    看着詹妮摇头的样子,楚柔若也低声问道:“詹妮小姐,你们总说什么赌运之神,但大致对应的神明是哪一个啊!”

    “你说这个啊!虽然每个家族、每个国家信奉的神明未必一样,但我们家族信奉的却是“违约女神”戴丝诺米娅。所以不想遭罪,赫尔默是绝对不敢放水了。在这种状况下,只有张子文才有放水的资格,但以他的赌运我还是劝你们不要抱太大希望。”

    在詹妮对两女进行解释时,其他职业赌徒也在对自己陪同前来的主人做解释,众多的低声喧哗也代表了另一种状态的热血沸腾。

    静静地望了张子文许久,赫尔默慢慢平静下心情,摊开双手道:“好吧!既然这是张先生的决定,那我也别无选择了。请!”

    当赫尔默在赌桌对面坐下时,张子文也在李娇柔、詹妮中间坐下了。当然,他这时自不会去管李娇柔、詹妮说了些什么。面对这样的惊天赌局,面对第三赌王这样的严峻对手,他根本不敢分散一点注意力。

    如同上次帕妮的赌局一样,职业赌徒的对局总是有着相对固定的程序。由赫尔默发牌,张子文砌了两次牌后,随着两人的纸牌发到桌面上,众人一片哗然。

    赫尔默亮出来的明牌是草花4,暗牌并没有翻开,他还在等张子文要牌。但张子文的明牌却是红心a,翻开的底牌则是方块k,直接用王牌将赫尔默封杀出局。输牌并不奇怪,但如果输在王牌上,那就是绝对的劣势。

    如果在一般状况下出现王牌,那或许还有赌运轮转的可能,但在张子文已经公开破运的状况下,他居然仍是用王牌来强撼赫尔默。不止那些职业赌徒,所有赌客都陷入了混乱中。

    在张子文与赫尔默开赌前,赌场并没有放弃这个赚钱的大好机会。在两人的赌局外,他们仍旧多开了个公众盘口。专赌张子文与赫尔默的输赢。而在张子文公开破运前,压在他身上的赌注还以5∶4领先于赫尔默,但在他公开破运之后,压在他身上赌注立即就以1∶9落后于赫尔默。

    可现在张子文竟以王牌形式赢了全力以赴的赫尔默,那就等于他的赢面已达到了八成以上。不但赫尔默很难翻身,大多数压在赫尔默身上的赌客都要跟着输给赌场了。

    在邮轮上的一间包厢里,看着第一局牌揭开。一个背对着大门,眼睛紧盯着墙上屏幕的六十多岁茶发西方男子立即向身旁随从道:“现在赌那小子赢的盘口是多少。”

    “只有十亿,赔率是1∶1。但赌赫尔默赢的却有八十亿,赔率3∶1!”

    “你认为赫尔默还赢得了吗?”

    “如果对方没有公开破运,赫尔默的胜算至少有七成。但现在对方已经公开破运了,赫尔默只能与对方硬拼,成数并不大。”

    摇了摇头,随从的话语虽然不怎么乐观,但他的语气却相当轻松。毕竟赫尔默如果输了,赌场还能在外盘赢钱,总的来说损失并不大。

    点点头,茶发男子说道:“幸好,压那小子赢的人并不多,我们还不至于亏大惨!但詹妮到底在搞什么?她从哪弄来的这么个疯狂小子。居然能在赌运上强撼赫尔默,她前面搞那么多花样不是胡闹吗?”

    “这个,詹妮小姐不也说了吗?她只想得到那小子的所有权,却没想到对方竟是个没出世的职业赌徒。看她们的亲热劲,好像对我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这也是,看来职业赌界又要出新人了,我们还是先看看赫尔默有没有办法挡住对方吧!”

    在其他人还在为第一局的输赢sāo动时,赫尔默已开始凝聚jīng神准备第二局了。从第一局的结果上,他也知道自己已经在赌运上输给了张子文,如果不想自己输得太惨。他唯一的选择就是在赌技上下功夫。

    随着第二副牌发下来,赫尔默的明牌是一张黑桃10,牌面还算不错,他也稍稍松了一口气,至少自己的赌运、赌技都没有退步。

    不过当众人再次看到张子文的明牌竟是草花k时,不禁同时动作了神经,盯着张子文双手,看他到底是翻牌还是继续要牌。

    仿佛在迎合众人期待,张子文缓缓翻开了桌面上的暗牌。黑桃a,众人再次一片哗然,立即有人开始给张子文照相留影。

    与众人的哗然相同,赫尔默也是满眼抽搐地望向了张子文。他简直无法相信,张子文竟会连着两次用王牌绝杀自己,而且都还是在破运状况下。

    只是,他的双眼并没有抽搐多久,很快就恢复了冷静。因为他并没在张子文脸上看到因为胜利而骄傲的神情,那种全神贯注盯着桌面的冷肃,更表示张子文已经将全部心神完全投注在赌局上。

    既然自己敌人都能做到这地步,赫尔默自然不能在这里认输,至少他不能在专注力上认输。

    专注力的大小不但能够提升赌技效率,同样也能提高赌运的效率,赫尔默已知道自己没有轻视对手的理由。

    第三副牌发下来,赫尔默的明牌是一张红心k,已经开始呈现更上一层楼的态势,张子文的明牌却是一张黑桃k,同样不让分毫。

    但随着张子文将暗牌翻开,露出牌面上的黑桃a,也是一副最大的王牌时,在众人已经压低声音的sāo动中,赫尔默只得满脸遗憾地将自己的暗牌红心a翻了出来。

    双方只是在花sè上有差别,赌运已开始无限接近中,但张子文仍掌握着上风。继续赌下去,赫尔默根本没把握自己能不能翻盘。

    而在看到自己已经连赢三局后,张子文也终于松了口气。松松领结,他第一次抬起双眼道:“还好,终于连赢三局了,该换我发牌了?”

    “是的,张先生您请!”

    赌场无父子,更没有年纪之分。虽然张子文已暂时放松下来,赫尔默却依旧全神贯注,希望能将自己的势头保持下去,争取在接下来的赌局中设法扳回来。

    连输三局虽然是个极大劣势,但以自己不断上升的势头。赫尔默相信转机很快就会来到眼前。

    “嚓!嚓,嚓。”一边洗牌,张子文就在回想帕妮上次的赌局。

    虽然这次赌局很凶险,赌注也很大,但他却没有彻底击败赫尔默的**和想法。毕竟自己现在还在对方赌场里,或许明着破运是有些挑衅对方的意思,但既然已经做出了破运的事情。他也必须将这成为事实。

    洗牌时,张子文的小指就轻轻在牌面上一擦,没有任何掩饰。直接就做出了实际上的破运举动。而在看到张子文真的完成破运后,围观的赌客再次哗然出声,赫尔默的双脸也惊得动作起来。

    如果张子文不在赌局中破运。或者说,如果张子文不在这时真正破运,赫尔默相信以自己高涨的势头绝对能凭实力赢下张子文。可张子文偏偏在他势头正涨的时候开始破运了。虽然这的确会减消他的赌运,但也等于冲抵了赫尔默的上升势头。

    在双方运势同时下降时,本身赌运就占优,又握有主动权的张子文无疑把握着更大的全局优势。

    “这,这小子,他居然在这时破运?摆明是不想给赫尔默机会,够狠,我喜欢。”

    看到张子文的动作。包厢中的茶发男人开始欢呼鼓舞,显然很满意张子文的表现。

    凝了凝双眼,赫尔默却只能肃着脸道:“张先生,你用得着这样吗?还是说你并不想赌?”横了赫尔默一眼,张子文可不会受他言语影响。何况在职业赌徒中。根本没有怜悯一说。

    撇了撇嘴,张子文就说道:“怎么,你以为个个赌徒都像你们一样,没事就喜欢无事生非?我是只要能赢就行,可不在乎十亿、二十亿小钱。所以现在不是我要如何证明自己,而是你想怎么证明自己的问题。但如果情况不变。你能证明自己也是毫无价值的事。所以我就姑且给你加点难度,创造点价值,这不是很好吗?”

    “呵!”、“犀利!”

    再次听到张子文的揶揄话语,一干职业赌徒全都哗然惊笑出声。

    这么明显的赌局走向,他们同样看得出来。

    可是张子文不但用破运封锁了赫尔默反击,更用言语给自己争得了颜面,这样的事情在西方人为主的职业赌界中的确很少见。

    “你有把握自己能赢?”

    “把握?做这种事情还需要把握才能做吗?”

    再次听到张子文毫不客气的反击,赫尔默无奈地在心中苦笑一下,除了暗自埋怨自己多嘴外,并不会再与张子文作口舌之争。对于职业赌徒来说,不管他们赌局之外有什么纷争,赌桌都是唯一能用来辨别对错的工具。

    即便某人确实有什么不对,只要他能在赌局上赢了对手,自然就在职业赌界拥有了真理。输家若是不服气,完全可以退出职业赌界以获得安静、平等的生活。

    赌局重新开始,面对赫尔默这样的对手,破运后的张子文自然全无赢的机会。

    第四局,赫尔默是草花9、方块10,张子文是黑桃6、红心7、红心2、草花7爆牌;

    第五局,赫尔默是红心2、黑桃k、方块9共二十一点,张子文则是草花3、黑桃8、草花9选择放弃;

    第六局,赫尔默是方块k、黑桃a王牌,张子文是黑桃4、红心5、方块2、草花10,虽然同样是二十一点,但还是输给了赫尔默的王牌。

    连着三局破运,直落三局败北。双方迅速战成3∶3,重新站在同一起跑线上。

    虽然张子文不怎么在乎,但在看到3∶3结果时,所有人再次sāo乱起来,因为他们同样看到了张子文三次明显的破运。不过与张子文的上升势头缓慢不同,赫尔默的牌面升势显得更为强劲,这也让众人开始为赌局的走向担心起来。

    “这小子是不是傻了,怎么能连着三局破运呢?这不是将大好形式拱手让给了赫尔默,难道他根本就没想赢?”

    还在包厢中男人露出疑惑、不满时,赫尔默更是不会迟疑,紧接着自己正在上升的强势赌运,迅速开始将牌发下。

    第七局。赫尔默的明牌是红心k,不用翻开暗牌,他就知道肯定是红心a。

    可是看着张子文的明牌是黑桃a,接着翻开的暗牌又是黑桃k时,不但赫尔默的神情僵住了,赌场中一下变得寂静无声。

    看着这一幕,李娇柔就有些惊讶道:“詹妮。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大家都不说话了,难道张子文没赢吗?我记得王牌比较时。黑桃应该强过红心吧!”

    “赢,当然是张子文赢了,但他赢得也太匪夷所思了。谁都可以看出赫尔默的赌运正处于上升期。张子文的赌运却因为破运而有所波折。但他竟然这样还能在不破运的状况下强行用黑桃王牌压下赫尔默的红心王牌,难道他是违约女神戴丝诺米娅转世。”

    “喂喂,詹妮,你别胡扯乱说好不好,我虽然不是不信赌运之神,但你也别说我是什么违约女神转世行不行。不说这靠不靠谱,我可是男的,哪来什么女神!”

    听到詹妮解说,张子文立即惊笑出声,瞪了她一眼。

    詹妮却没轻饶过他。伸手拧了拧张子文左脸就谑笑道:“张子文,你说谁靠不靠谱啊!你给大家看看,你这脸蛋像男人吗?谁看着都是个小娘娘腔不是。”

    “呵呵呵,呵呵。”

    看着张子文被詹妮戏谑,不但李娇柔、楚柔若笑了起来。反应过来的赌场客人也开始跟着讪笑出声。

    不说张子文是不是违约女神戴丝诺米娅转世,他与赫尔默的赌局的确有些违背了职业赌界规律。唯一能做解释的就是张子文的赌运绝对在赫尔默之上,而且还是赌技无法弥补的赌运。

    “强,真的很强,詹妮小乖乖,你再掐。你再多掐掐他啊!”

    与赌场客人一样反应过来,包厢中的茶发男人却开始兴奋出声。不但两眼放光,更是因为詹妮与张子文的嬉闹而兴奋不已。

    心中轻叹一声,直到张子文摆脱了詹妮纠缠,赫尔默才点点头说道:“张先生,我们继续吧!”

    “好的,我们继续。”

    赌局重新开始,虽然赫尔默并没表现出什么投降颓势,但事情已再无波澜。虽然张子文又用破运输了一局,但最后的连赢两局还是让他笑到了最后。

    6∶4,如同上次帕妮的翻版,张子文无意在赌场赢一百亿,二十亿就足以了。

    “张先生,恭喜你,这真是一次伟大的赌局!”

    赌局结束,克特勒第一个走上来祝贺张子文。不是用jīng彩,而是用伟大来形容两人的赌局。毕竟谁都能看出来,整场赌局都在张子文的掌握中,他对赫尔默也拥有着无可比拟的赌运优势。

    想起前面张子文就说过单凭赌技无法赢下赫尔默的暗示,克特勒自然佩服得五体投地。

    “哪里哪里!克特勒先生你太客气了,我只是个初出茅庐的生手罢了。”

    “张先生你才是不要谦虚了!这是我的名片,如果张先生以后有什么用得着克特勒的地方,尽管可以打这个电话。”

    “好的,一定。”

    虽然张子文只像应付普通人一样敷衍克特勒,甚至都没将自己的名片回敬克特勒。但居然克特勒一点都没在意,在场的职业赌徒竟然也一个个将自己的名片奉上了张子文手中,好像他们都将能为张子文服务当成了一种荣耀。

    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张子文也不想一个个记住那么多人,只好先将名片一张张收下再说。

    待到一干赌徒表示完敬意退下时,赫尔默也从赌桌上站起来说道:“张先生,谢谢你今rì的指教,希望三年后我们还有交手的机会。”

    “一定,一定。”

    一边与赫尔默握手寒暄,张子文并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中。三年后?他才不想管三年后又该干些什么呢!

    等到张子文与赫尔默握手完毕,詹妮和李娇柔立即保护着张子文离开。她们都知道张子文现在已成了众矢之的,不但詹妮不想张子文接触更多人,李娇柔更希望早些收获自己的快乐果实。

    回到房间,李娇柔立即揪住张子文的衣领说道:“张子文,你给我老实交代。你什么时候成了一个职业赌徒,怎么我一点都不知道。”

    “这个,……时间不长了,其实这还与李娇柔你有些关系。”

    知道无法隐瞒下去,张子文也不觉得这事还有隐瞒的必要,很快就将通过朱雅贞找雷副董麻烦,然后与雷氏兄妹牵上关系。再由朱雅贞替自己安排帕妮做赌技师傅的事情说了说。

    说完张子文就笑道:“李娇柔,事情就是这样,我只来得及学一些小花招。根本没时间正儿八经学赌技,也不想学什么赌技,所以才不愿陪你上赌场。今天的事情你也看到了。如果没有职业赌徒在身边,除非别人存心让你,不然你是很难赢的。”

    “哼,哼哼,你管我赢不赢啊!我又不是为了赢钱才赌博,但你到好,一玩就给我玩个二十亿出来,看来我回去还得抽打抽打雷家了。”

    不管李娇柔是意思,张子文可不想顾虑太多,哄哄她也就结束了。

    不过听完张子文解释。詹妮却更为吃惊。因为他根本就不算学过赌技,甚至不是个真正的职业赌徒,只是借着赌徒之名,利用赌运赢下赫尔默。例如他每次洗牌、砌牌都没有技术可言,这就更可以想知他的赌运恐怖之处。

    可是。张子文最初与帕妮相遇时的赌运并没有这么恐怖,詹妮根本不明白他的赌运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强。还是说这与张子文曾在赌局中破运有关,詹妮知道自己必须找时间研究一下了。

    第二天醒来,张子文就听到一阵欢笑声,摸摸身边没人,抬头他就看到李娇柔正兴奋地在沙发上与詹妮说笑。脸上的得意表情溢于颜表。

    “啊!张子文你醒了。”

    一直站在床边,看到张子文在床,上坐起身来,楚柔若立即殷勤地将他从搀起,这却让张子文觉得很尴尬,也有些吃惊道:“楚柔若,你这是干什么!怎么起个床都要来搀我啊!”

    “怎么,张子文你认为不应该吗?你也不想想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价,你现在可是个亿万富翁呢!至少你拥有的现金财产已不比我少。”

    听到张子文动静,李娇柔立即转过脸来,但她说出来的话却吓了张子文一跳。稍一迟疑,张子文就说道:“开玩笑,那些不是职务内收入吗?”

    “职务内收入,你这话什么意思?”突然听到张子文说起职务内收入几字,不仅李娇柔,詹妮和楚柔若也都露出了一脸惊讶表情。

    脸上淡淡一笑,张子文就摇头说道:“这不是很正常吗?如果我不陪李娇柔你出来度假,怎么可能在船上参赌,所以这当然是职务内收入,一切都该归李娇柔你所有才是。”

    “你说真的还是假的?既然你知道自己只是陪我出来度假,为什么还要说这是职务内收入?”

    不知该如何形容张子文的xìng格,李娇柔并不认为他会拿这种事情来讨自己欢心,心中更是对张子文的选择感到惊讶。

    将睡衣披在身上,张子文从床,上走下道:“李娇柔,那你认为我缺不缺少这二十亿美元。即便没有这二十亿美元,光是我在风向汽车一事上得到的上千万奖励,恐怕我一辈子都花不完!你也知道的,我并不是那种追求享受的人。”

    “这个,不管缺不缺少,这可是二十亿美元,你真能说放手就放手?”

    “这不是放手不放手的问题,而是我拿在手中也没地方花。与其让这二十亿美元烂在我手中,还不如直接交给你,反正这也可以算是某种程度上的职务内收入。”

    张子文的解释听得李娇柔立即疑惑起来,惊讶地说道:“没有地方花?这怎么可能没有地方花。你不是也可以自己拿去投资,兴办自己的企业吗?如果你缺乏这方面知识,我也可以教你,相信张丽他们也很乐意帮助你啊!”

    “事情或许是那样不错!但李娇柔你认为我适合当老板吗?当老板可没有做白领那么简单,经常得昧着自己良心,不计较个人喜好地去讨好一些恶棍、蠢材,那种事情你认为我又做得来?真的我拿这二十亿美元去做企业,反而更容易得罪人,给自己惹来不必要麻烦,哪有在李氏家族、在你余荫下过得更舒坦?对于敌人,我只喜欢战斗,不喜欢讨好、卖乖,这样你还认为我应该当老板吗?”(.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四四九节 聪明人的放下

    恶棍?蠢材?

    虽然事情未必需要说的这么绝,但包括楚柔若在内,她们也都承认当个老板并不容易。

    或许白领只需奉承老板一人就行了,不高兴换个老板就可以解决。但为了不让自己的金钱造成损失,老板要奉承的人却是方方面面、数不胜数。

    人们常说老板只会喝酒不会办事,但又有多少人知道如果他们不去奉承、不去应酬那些不知该不该去奉承、应酬的人,别说老板没事可说,底下的白领也得跟着喝西北风。

    想起张子文的脾气,李娇柔只得点头笑道:“呵呵,讨好蠢材,你还真敢说!但你确定要将钱放在我这里,由我替你经营了?”

    “不用什么替不替的,你尽管当这是我上缴的职务内收入笑纳就行了。固然我觉得这笔钱烫手,也不习惯拥有这么多金钱,但对于你这样的金领来说,生来就应该是学着怎么花钱、怎么挣钱,丝毫不会觉得烫手吧!”

    “烫手?这怎么可能,难道你害怕自己在心态上发生什么变化?”

    一流白领最重要的素质就是自律,楚柔若同样明白这点,所以对于张子文的选择,她也稍稍摸到了一些思路。

    点点头,张子文就笑道:“国内有很多年少成名的人,他们在名利双收后无一例外都走上了堕落的道路,这在足球圈内最是常见的事。如果一个白领也被金钱、名利所腐蚀。那他也就等于失去了白领的资格。根本不可能再在职场上有所建树。如果我满足于金钱方面的收获,李娇柔你在风向汽车上的奖励就足够我花了,哪有后面的冲冲打打!”

    “这笔钱放我这里真没什么大用,不如李娇柔你就自己拿着,对外也可以解释成职务内收入,勉强算是对我的一个保护吧!”

    听到张子文居然拿足球来打比喻,李娇柔也露出一脸哑笑。

    李娇柔虽然是个女人,但毕竟也是个投资者。李氏家族一直拒绝在职业体育方面投资,正是因为那些年少糜烂的生活态度太过腐朽企业的进取jīng神。

    同样只是一门生意,又不是只有职业体育才能赚钱。为了保持属下员工的长久干劲,李氏家族自然远离了足球等职业体育行业。

    不过她当然不会将张子文的二十亿美元都拿走,想想就说道:“保护?嗯,的确应该好好保护呢!但你要我全拿也不可能。至少你要留下十分之一,剩下的我再看怎么帮你投资。”

    “不用说什么帮不帮我投资了,这些钱你就直接当成职务内收入好了!不然烂在我手里,那才真是对不起所有人。”

    不管二亿美元还是二十亿美元,对于张子文来说都没有差别,他并不想为了保住自己的钱而去讨好任何人。

    只要看着李娇柔在特勤部与李氏家族间的周旋做人、委屈求全,他就已经有些厌恶做金领的感觉了。虽说白领也需要讨好人,但至少不必为属于自己的金钱去讨好自己不喜欢的人,只是为了别人给自己的工作去讨好别人。

    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讨好境界,虽然说起来都不怎么好听。但张子文总觉得做老板的感觉更窝囊。

    他又不是缺钱花,与其因为有钱而去讨好自己不喜欢的人,那还真不如将这些钱全都抛开。

    以他现在的收入能力早就足够生活,根本不必为这些凭空得来的赌资高兴什么。

    一直听着张子文、李娇柔争论,詹妮想笑又不敢笑,直到他们得出结论,詹妮才兴奋地拉住张子文胳膊说道:“张子文,你这话说对了!为了别人给予我们的东西去讨好人,这或许还说得上理,但如果为了保住本来就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去讨好别人。那还真是让人觉得非常不是滋味!别说是你,我也是因为同样原因才不参与家族事务的。”

    “家族事务?詹妮你不是经营美容院吗?那又是什么家族事务了!”

    美容院?听到这话,詹妮惊笑了一下,这才想起张子文还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于是讨好着笑道:“张子文,你别开玩笑了。开美容院只是我的兴趣,可不是为了赚钱。至于我的家族事业。那就要说声抱歉了。”

    “抱歉?为什么?”

    “因为我们霍思特家族就是替玛嘉丽号邮轮监管赌场的人,事实上,昨晚的事全都是我多事闹出来的。”

    说着詹妮也没再隐瞒,直接就将自己的最初心思都说了出来,然后才说道:“张子文,事情就是这样,我也是因为太喜欢你了才想将你留在身边,没想到却给你赢了二十亿美元,也算对我的惩罚了。你就不要计较了好吗?”

    “嘿嘿,这有什么好计较的,只要你以后不再打这种心思就行,但是这笔钱你又不能收回去吗?你还真准备拿出来啊!”

    “收回去?你想我们家破人亡啊!别说二十亿美元了,这里面的一分一毫我都不能沾!但你既然不计较,不如我们一起去参加圣诞宴会啊!相信很多人都想认识你!”

    “认识我?那可不好,还是你认为我现在认识的人不够多?既然是这样,李娇柔你看我们要不要提前下船。”

    “这样也好,我也不想再起什么风波了。”

    事实上,李娇柔、詹妮刚才就在商量该怎么将张子文立即送上岸的事。既然张子文已经提出来,她们更是顺水推舟答应了。毕竟以张子文拥有的能力,她们可不愿张子文轻易与外人接触、结交。即便真有结交人的必要,那还得是在自己安排下更妥当。

    于是趁着众人都在为船上的圣诞宴会做准备。张子文一行人也悄悄潜下了邮轮。坐在飞机上。张子文并不会因为匆匆离开有什么不安,更不想因为突然多出来的巨款头脑发热。

    离开欧洲前,他甚至没忘记提醒李娇柔要带自己去买礼物。只是那些礼物看起来虽小,却总共化了二十万美元,真是不能小瞧张丽的胃口。

    至于那二十亿美金,张子文也让詹妮转到了李娇柔的户头上,自己只留下二十张一千万美元的国际银行卡,正在思考该怎么花掉它。

    头等舱里的客人并不多,或许是因为习惯,或许是真的太累了。李娇柔、詹妮,甚至楚柔若都是倒下就睡,反而丢下了张子文一人。他没去打量那些空中小姐,空中小姐也看不上一副随从模样的张子文。在思考怎么花钱时。张子文也在回想张丽传来的消息。

    居然李氏家族真的在自己离开时派来了空降人员,甚至还差点在黄初吻的失误下抢权成功。

    虽然在张丽补救下,最终那些空降干部还是没有得手。但他们居然没有离开风起贸易,而是在十六层另找了个房间,堂而皇之地挂出了李氏家族特勤部的牌子,反而将真正的风起贸易特勤部挤到了只能使用顺天府做名字的地步。

    看来自己在回到风起贸易后,双方肯定还会有一番龙争虎斗。不然对方若是霸着不走,事情总是很难收拾。

    可在知道自己将要面临的困境后,李娇柔却不像以往那么紧张,甚至还显出一副满不在乎样子。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帮她赚了十八亿美元。她已将自己当成了密不可分对象。

    不过想了半天,张子文也没得出什么头绪。最后只得承认,暗中设计人并不是自己的长处。

    “先生,还记得我吗?”

    正当张子文还在胡思乱想时,身旁突然传来一声低低轻呼。

    惊讶地抬起脸来,张子文就看到一个年轻女子正在低头向自己说话。那不是什么空中小姐,而是一个身穿土黄sè无袖高领毛线衫,脸上戴着大大的时装墨镜,下身却只穿着一条短皮裙的时尚女子,这样的装束不得不说在冬天很大胆。

    别说张子文对于认人一向没什么心得。对方还戴着墨镜更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只得微微抬起身道:“对不起小姐,我们有在哪里见过吗?请恕我眼拙,你现在戴着墨镜。”

    “……这个,先生你还记得我在成豪酒店曾交给你一叠照片、名片吗?”

    摸了摸墨镜边缘。年轻女子并没将墨镜揭下,只是她说出来的话却让张子文一阵愕愣。

    这事他当然还记得。只是那天发生的事太多,不是面前女子提起,张子文还真不知道忘到什么地方去了。他不但没向黄初吻问清到底是怎么回事,甚至那些照片、名片好像都连着衣服一起不知丢到什么地方去了,还是月纤腰收到哪里也没跟他说。

    想到这里,张子文立即一脸歉然地站起身道:“对不起小姐,你的事情我的确想起来了。但真是不好意思,因为一些事情耽搁,那些照片、名片我也不知放到哪去了,不如你留个联系方式给我,等我找到后再交还给你,你看行不行。”

    “呼!”当张子文说完这话时,他却发现年轻女子好像轻吁了一声,好像放下了什么心事似的。

    没等张子文继续问明白,她就点点头道:“是吗?那就没关系了。”

    “没关系?”

    “是的先生!你不用介意那些事情。这样就好,谢谢!”

    谢谢?

    虽然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因为年轻女子说完就迅速离开了,张子文也不好继续追问下去。看那女子好像也是头等舱客人,张子文也不打算继续纠缠下去,何况他也没有与陌生人结交的兴趣。

    在李娇柔三女陆续从睡意中醒来时,张子文甚至没将这莫名其妙的事情对她们说出。

    这件事不但开始得诡异,结束得更是诡异,他已不想继续纠缠在脑海中。

    飞机降落后,年轻女子没再望张子文一眼,张子文却在她身旁发现了一个中年男子。也不知她们是为了公务出游还是有什么其他关系。

    从机场通道出来。张子文一眼就看到了前来接机的黄初吻、查克。这个组合不但少见,张丽居然没亲自来接机、逼问礼物,张子文也想不通张丽到底有什么打算了,还是她又准备在事后惩罚自己?

    还在张子文胡乱揣测时,李娇柔就先一步疑问出声道:“黄初吻,怎么是你来接机。张丽呢?她又跑哪去了。”

    “李娇柔女士你好,不是张部长去干什么了,而是她走不开。现在只要她一动,那些李氏家族特勤部的家伙就会像苍蝇一样围上来,赶都赶不走。她现在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有这么严重吗?”吃惊中,李娇柔不是皱起眉头,而是笑着望向张子文,显然是想看他会怎么办。

    张子文的神情动了动。心里也觉得一阵麻烦,想想说道:“黄初吻,你帮我打个电话给成豪酒店白经理,叫他带几个人到风起贸易门前等我,这事得尽快解决才行。”

    “哈啊?你要找白经理他们,那要不要他们也带啤酒过来。”

    “啤酒现在不够看了,你叫他们不要穿保安服,最好穿西装过来,带上jǐng,棍就行。”

    “哈哈哈哈。jǐng,棍?还不要穿制服?你到底想干什么!”

    听完张子文要求,黄初吻先是惊笑,接着就大笑出声。张子文的要求与张丽的要求实在是太过类似,直接就会让她想起张丽的霹雳手段。

    李娇柔也听着皱起眉头道:“张子文,你和黄初吻到底打什么哑谜?什么保安、西装、jǐng,棍的,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李娇柔女士你不知道,成豪酒店白经理就是曾经帮张子文cāo持过两次爆头的家伙,张子文现在居然想带他们去风起贸易。还说不带啤酒带jǐng,棍,我都不知道他想干些什么了。”

    黄初吻的话听得众人神情连动,一齐望向张子文,暗想他的胆子实在太大。

    看到李娇柔望过来的目光。张子文连忙讪笑道:“李娇柔你别急,我只是觉得爆头对那些家伙好像没什么威慑力。所以想换个方法解决。当然,如果他们不再没事找事最好。”

    “没事找事?你到真敢胡闹!但我先跟你说好了,你可不能做得太过分!”

    “好,好,我适当。”

    没想到张子文还真在李娇柔面前交涉成功,黄初吻立即眉飞sè舞起来。

    看来全武行又是难免,只是不知又会如何开始。

    然后几人一起上了加长悍马,张子文这才知道查克跟来的用意。

    原来他竟被张丽当成了司机来差遣,想想查克原本可是安琪儿的得力助手,也不知张丽这样闹到底有没有问题。

    上车后,或许几人都在揣测张子文待会要怎么做,所以几人都没有说话,只有黄初吻一人还在兴致勃勃地不停打电话,仿佛是在搞串联一样。也不知道这么简单一件事,她怎么又会有那么多话说。

    虽说机场距离风起贸易也不近,但在黄初吻指挥下,众人也足足走了一个小时才赶到风起贸易。

    下车时,不是风起贸易的员工在迎接李娇柔,而是白经理带着齐刷刷的一群成豪酒店保安在迎接李娇柔。当然,他们身上都穿着整齐的西服套装,个个都是一副jīng神抖擞样子。虽然只有八人,但也仿佛八柄尖刀一样,看起来个个亮闪闪的。

    “李娇柔女士好,易助理好,欢迎你们回来。”

    “行啊!原来你就是白经理,弄得还挺称抖的,是不是就是你把张子文教坏的?”

    “哈啊?”李娇柔的一句话立即将白经理的笑容憋了回去,张子文也没想到她竟然会这样吓唬白经理。看来李娇柔是在jǐng告自己不要闹得太凶,没办法,张子文也只得向白经理笑笑,示意他跟到黄初吻身边去。

    进入风起贸易大厦,李娇柔就横了张子文一眼道:“张子文,刚才我是不想多说什么,但在看了白经理后,你还打算这样打打杀杀多久。”

    “这个,李娇柔你也知道了。经常有些人自认为是垃圾就什么人都摸不得、碰不得了。如果他们不在人前现眼是没什么关系。也没人会去多管他们的闲事。可如果他们一直不知趣下去,耽误的可是所有人的事。该他们到什么地方,我还是认为应该让他们滚回什么地方才是!”

    “呵,呵呵呵呵。”

    听到张子文回话,不仅黄初吻难掩小嘴地大笑起来,甚至詹妮也瞅着李娇柔的一脸苦笑很开心。

    虽然所有人都知道张子文说的是反话,但将别人好不容易赚来的身份视为没用的垃圾,或许也就只有张子文、张丽才能做出来,甚至黄初吻都很难办到。几人一路直杀到十六层,电梯门一打开。张子文就看到一群人齐刷刷站在门外。

    不但那些人的深绿sè制服有别于风起贸易传统的黑sè制服,胸口上还都只别着一枚李氏家族徽章。原本正对电梯的房间现在已不翼而飞,只留下一个空旷的候客室,二十多人站在那里竟然一点都不拥挤。

    “小姑。你和易助理回来了,正好李大人有话要我们传给你和易助理,不如我们一起到特勤部再谈吧!”

    在李娇柔开口前,两个站在最前面的年轻男女就同时点点头,表情虽然足够恭顺,张子文却总觉得有些相挟的感觉。

    往两旁望了望,张子文就看到张丽带着李琪、安琪儿站在走廊尽头,甚至许久没见的蓝兰也跟在那里看热闹。不但如此,朱雅贞也和一群公司干部站在走廊另一侧,显然都是闻讯而来。很关心双方交锋结果。

    虽然不知道消息是怎么泄露出去的,对于其他人,张子文也不用多余招呼。但在看到一身制服的蓝兰时,他眼中还是一亮,禁不住对她点点头,看得蓝兰立即眉飞sè舞起来,显然很满意张子文对自己的特殊待遇。

    虽然注意到这点的人很多,但没人会因此嫉妒蓝兰,毕竟蓝兰是刚刚休完产假回来,值得张子文的特殊对待。

    面对李眈、李瑛的列阵敦请。李娇柔凝了凝双眉道:“行了,我知道了!李眈、李瑛你们先回办公室待着,我先处理点事,待会我再带张子文一起过去看看。”

    “小姑,这样不好吧!还是你认为自己有什么事比李大人的命令更重要、更急着处理?这里这么多人。如果传出去。”

    虽然这不能说是翻版的威胁,但听到李眈的话里藏针时。张子文也皱了皱眉头。不等李娇柔吩咐,直接就走了上去。

    看到张子文迎上来,李眈仍旧说道:“易助理,你这是干什么,难道你不知道我现在正与李娇柔说话吗?你这样随便逾礼的行为,到底懂不懂规矩。”

    “规矩?让我来教教你什么叫规矩吧!”

    “啪!”仿佛是很轻佻地说完话后,张子文竟然扬手一抽,狠狠地就在李眈脸上扇了一巴掌。虽然李眈比他高大许多,但也被扇得身体摇晃一下,立即脸红耳赤起来,一旁的众人也看得惊呼出声。

    没等李眈张嘴,张子文就横了一眼李眈身边好像保镖的几个人说道:“对了,请问一句,李德生有给你们对我动手的权力吗?如果我与这小子当众斗殴,你们到底帮谁?或者是保持中立?”

    “喔呵呵,呵呵呵呵呵。”张子文的话让众人一吓,只有张丽的笑声格外刺耳。

    皱了皱眉,其中一个大汉就微微摇头道:“易助理,请你不要为难我们好吗?我们所以出现在这里就是为了制止一些不必要举动,刚才的事我们可以当做没看见,但如果你执意要继续,我们不可能置之不理。”

    “很好,你们很听话!但站在风起贸易大厦,你们除了听取李德生命令之外,是否还需要听取其他人命令,例如听从我的命令!我不是指让你们对其他人动手一类的事情,而是所有行为都只限在你们自身的行动上,不需你们向其他人加诸任何多余之事。你们怎么回答我?如果你们连自己该听谁的命令都管理不了,我是否可以怀疑你们不具备足够的执行资格。当然,如果你们无法回答我的问话,也可以先打电话问问李德生,免得自己难做。”

    没想到张子文竟会突然将矛头转到几个保镖身上。还让他们自己联系李大人。

    不但众人都怔住了。几个保镖脸上也露出了狐疑之sè,甚至刚刚被打的李眈都不知该如何插嘴。

    好一会,保镖首领看看脸sè不变的李娇柔,嘴中僵硬地说道:“易助理,你不要误会了。只要你的命令不涉及任何武力行为,我们自然会适当听从你的命令。”

    “适当?什么时候你们这些杂碎也学会拿捏话语了。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们只是打手,不是玩弄权术的小人,你们也玩弄不起权术!像你这样的态度,只适合跟在李德生身边学几声狗叫。哪有资格出来独挡一面。别说李德生会不会留你们,一旦李氏家族发生任何变动,你们恐怕都是第一个被清扫的对象,你认为我说错了吗?”

    不但张子文说话时没再正眼看那些保镖一眼。所有人都能感到张子文话中的威胁。甚至李眈、李瑛的脸sè也动了动,什么也没有说。

    浑身僵硬了一下,保镖首领挺了挺胸道:“易助理,请你不要误会了,我说的适当只是执行命令的方法,并不是是否执行命令的意思。毕竟对于前线的执行人来说,一些手段的厉害与否还是只有我们自己比较清楚。在李娇柔女士面前,我们更不会繁衍任何命令要求。”

    “很好,那你们将身上外套都脱下来,脱衣服时记得将所有私人物品都拿出来。上面的李氏家族徽章也要取下来。我不想你们到时候后悔。”

    “呃?”

    听到张子文的要求,不仅保镖首领怔愣了一下,所有人都愕愣地呆住了。

    难道张子文要用有如负荆请罪般教训衣服的方式来教训几人?这种有着异常古风的温顺从容,实在有些出人意料。

    脸上稍稍露出惊疑之sè,保镖首领却没有犹豫太久。他根本没想到自己竟会由第三方的阻隔势力变成了张子文的主要目标,为了摆脱当前窘境,他只得示意几个保镖一眼。几人同时将衣服上的李氏家族徽章取下,也将里面的私人物品都取了出来。搭在自己手臂上,等待张子文下一步命令。

    看到几人都脱下衣服,张子文就点点头道:“很好。把你们这身没用的衣物都丢到地上。”

    说完张子文又转脸道:“黄初吻,你去拿一瓶汽油来。等等,汽油的味道太大了,你还是找些白酒来,酒jīng度要大一点的。烧起来容易些。”

    “烧?呵呵呵,呵哈。我知道了。你等等,总务部有酒jīng,我这就去给你拿。”跟着一声惊笑,黄初吻立即兴奋地往一旁跑去。风起贸易总务部同样在十六层,张子文的暗示却更让人吃惊。

    烧衣服?这有什么意义,又有什么必要?固然能吓人,但谁也看不出能起什么作用,还有烧衣服的理由又是什么。

    没等黄初吻跑回来,李瑛就沉着脸说道:“易助理,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盯着他们几个保镖不放,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如果我收拾不了他们,又收拾得了你们吗?当然,你可以放心,我绝对不会打骂他们,也绝对打骂不过他们。不过我如果想给他们建几个衣冠冢,没人能拦得住,也没有你来多事的必要吧!”

    “喔呵呵,呵呵呵呵呵。”

    张子文的话立即听得张丽抽笑出声,但包括保镖首领在内,几个保镖的脸sè却同时沉了沉。

    黄初吻去的地方并不远,所以回来的也挺快。不一会,她就两手各提一个五升油壶,兴冲冲地奔回来道:“好了,张子文,酒jīng来了。”

    “很好,把衣服都脱掉丢到地上。”

    伸手接过一个油壶,张子文一边拧开盖子,一边向几个保镖示意了一下。用油壶来装酒jīng,只有大公司才会这么夸张。当然,他也得确认一下里面是否是酒jīng。

    或许张子文没将自己意图说出来,那些保镖还会听他的话。但既然张子文已经明目张胆地做出了想烧衣服的架势,他们自然也有了自己想法。

    凝着双目,保镖首领就沉着脸道:“对不起,易助理。我看不出你这样做有什么必要。恕我不能从命。”

    “是吗?那我就看看你到底是给我烧它,还是给我烧你!”说完张子文右手一甩,手上已经揭开盖的油壶立即抖向了保镖首领。

    “哗!”一声,抖出来的酒jīng瞬间洒满了保镖半身,看得众人立即哗然起来。

    没等保镖反应过来,张子文就放低声音,冷冷地说道:“我问你,知不知道纵火罪是怎么判的。好像就是3~10年吧!当然,如果你要傻傻地给烧死就得除外了。不过,不管是不是烧死。你想想李大人给你的命令,你认为他在你、我之间会选择保你还是保我。”

    “还有,你不要和我胡扯什么维护李氏家族尊严的蠢话,不说你这身衣服根本就不是李氏家族标准制服。上面的李氏家族徽章我都已经先叫你取下来了,我要烧你衣服,你凭什么跟我横?如果真的烧起来,我百分之百可以得到假释,而你呢?百分之百会破相。为了一件一文不名的衣服破相,你想你的老婆、孩子会怎么看你,想想你的老母会怎么看你。恐怕她们都不会以你为荣,只会以你为耻,说出去都怕丢尽全家的脸吧!”

    “当然,如果你不怕全家陪你丢脸。我保证,以后我会天天让人上门给你烧一件衣服,烧到你自己烧死自己为止。”

    “嘶!”随着一阵抽气声传来,周围的人都禁不住倒退了一步。张子文的话不但毒,而且是恶毒,直接就将闷棍敲到了对方妻儿老小身上。

    神情僵硬了一下,保镖首领的脸sè很快sè厉内荏道:“好,你、你狠,我保证。”

    “闭嘴!你真不想活了?对我说狠话前,你先称称自己有多少斤两。看看李德生到底会保你还是保我!如果你敢当众威胁我,不用我收拾你,我保证李德生明天就会把你的妻儿老小沉到印度洋海沟里!还是你认为李德生会容忍一个不知轻重的人留在身边。想想你以前知道李德生多少秘密,要是你敢在任何人面前露出一点以下犯上、挟私以报的意图,他会不会剥了你的皮。抽了你的骨。”

    “啪!”随着张子文的厉声呵斥,保镖首领的脸sè立即由怒气变成苍白。手上一颤,搭在肩上的衣服也掉落下地。

    对于自己与保镖首领谁在李大人心目中更重的事,张子文根本不担心。

    李大人不可能要一个白领去听从保镖指挥,而是因为自己的存在,他才将保镖特意派到风起贸易来斟酌行事。

    看到已将保镖首领吓住,张子文立即向旁边几个保镖叱道:“怎么?连你们首领都已经将衣服丢下了,你们还敢在这里给我胡闹?或许我可以跟你们首领客气一下,但你们认为我还会同你们客气。”

    “呲!”嘴中再次抽出一口冷气,看到保镖首领仍是满脸苍白的样子,几个保镖不敢迟疑,惊得赶紧将衣服一起从手臂上丢下。

    手上酒jīng一抖,在将那些衣服踢成一堆后,张子文也掏出一支用来点雪茄的长火柴,点燃了就扔下去。

    “轰!”一声,随着地上的衣服烧起来,所有人的脸都映红了。

    看着火焰熊熊燃烧的样子,谁都说不出话来,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们都知道,这些保镖以后永远在张子文面前都抬不起头了。当然,他们不是没有报复之心,只是在报复前如果还要掂量掂量彼此轻重,相信没人还敢动手。

    或许白领可以靠业绩、靠能力翻身,但保镖又要靠什么翻身?靠忠诚、靠武勇。

    可现在他们想要触动的就是忠诚那块绝对不能碰触的禁地,虽然觉得张子文有些过分,李眈、李瑛也不敢在这时多说什么。

    他们知道,张子文的真正目标并不是那些保镖,而是他们这些李氏家族特勤部的人。打掉保镖们的保护伞,张子文随时都有可能向他们动手。

    他们现在急需地是寻找对策,而不是为别人的死活cāo心。还在众人都瞪着火焰发呆时,只有黄初吻一人最兴奋、最忙碌,绕着火焰打转转。

    她不但要适时给火焰喷水,消除一些异味,还得用吸尘器将烟雾吸走,然后用塑料袋将有毒没毒的烟雾兜起来,免得引发大厦的烟雾报jǐng器,那就是一件麻烦事。望着火焰一阵,张子文没等来任何人开口,知道事情还得由自己解决。

    抬起脸来,张子文就望向李眈、李瑛道:“你们就是李眈、李瑛吧!你们谁可以告诉我,我为什么要烧他们的衣服?”

    “嗯?呵呵呵呵。”

    比起其他人,蹲在地上看火的黄初吻离张子文最近。听到他疑问时,立即嬉笑出声。拿这问题询问李眈、李瑛,可见张子文的尖刻之处,仿佛他已成了李眈、李瑛的考官,而不是她们的对手。

    脸上惊怒、惊疑交织了一会,李瑛沉着脸道:“易助理,这还用说?你当然是为了打压我们才这样做的,难道不是吗?”

    “错,简直错的离谱!或许你的答案中规中矩,但你们未免把我看得太强了。我能压住他们只是因为我知道自己在李德生面前的份量比他们重,可我也仅仅是与他们相比份量比较重而已,我没说错吧!”

    “……你想说什么?”

    或是点头,或是摇头,不但李瑛不明白张子文这话的意思,包括李氏家族特勤部的派驻人员,同样不知道张子文这话到底想说些什么。

    笑了笑,张子文就说道:“怎么,还不明白吗?我的意思是如果我没有打压你们的理由,自然就没有打压你们的权力?但如果我找到了打压你们的理由,别说你们是不是空降干部,我想怎么抽死你们都可以。这就是我为什么烧了这些衣服的原因,为了让你们死得其所,明白了吗?”

    “喔呵呵,呵哈哈哈哈。”

    张子文的话不但让李瑛憋住了,站在远处的张丽也一下仰头狂笑出声。

    虽然张子文的讽刺很让李瑛难堪,但张丽的狂笑无疑更让她尴尬。李眈被张子文打了一巴掌不算什么,但她可也被张丽打了一巴掌。

    脸上稍稍一沉,李瑛就压低着愤怒说道:“易助理,你不要以为这样就能唬人。或许你想说我们不该在风起贸易特立独行,但你也不要忘了,我们可是李氏家族特勤部,不是风起贸易特勤部。以李氏家族在风起贸易的股权,除非李娇柔公开脱离李氏家族,任何人都无权阻止我们驻扎风起贸易。”

    “很好!但你也不能否认,只要你们在风起贸易穿着这身衣服,你们就不会被风起贸易员工认同!虽然李娇柔女士管不了你们,也没有立场管你们,但如果你们要刻意摆明自己是个外人,我却可以立即让人将你们打出去。即便你们带了几个打手又怎么样,比人数多少,我吃定你们了。”

    对于李瑛的愤怒,张子文露出满不在乎表情,甚至还用手指示意了一下白经理带来的保安。

    当那些保安都挺起胸膛时,张子文就满意地笑道:“李德生的命令或许对李氏家族的人有效,但对李氏家族外的人可不管用。我不管你们到底为谁工作,对我的态度又怎样,只要你们不是风起贸易员工,占着风起贸易资产又不被风起贸易认同,我想怎么收拾你们就能怎么收拾你们。那你们说,你们究竟想做个被风起贸易员工认可的人,还是想做个不被风起贸易员工认可的人。”

    “或许你们自认已经为风起贸易做了不少事,应该得到一些承认!但你可不要以为这就能成为你们为自己开脱的理由。只要你们继续在风起贸易耀武扬威地特立独行一天,总有一rì会被人扫地出门。这不但在风起贸易是如此,在李氏家族也是如此。如果你们连这点都看不清,还好意思说自己是李氏家族特勤部的人?”

    第一次,张子文的话带来了众人点头,虽然那些李氏家族特勤部成员都没有太多表示,脸上的尴尬已说明他们此时的心境并不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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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五〇节 左拥右抱娇花来

    沉了沉脸,李瑛露出一脸不屑道:“哼,你说来说去不就是想要我们脱下这身衣服吗?这事我们会有所考虑的。”

    “啧,只是考虑而已吗?我能逼他们脱衣服,难道我就不能逼你们脱衣服。还是说?只有他们能丢脸,你们就不能丢脸?你们刚才没有帮他们?现在却又想他们帮你们?事情真能这么简单就好了。我知道你们是李氏家族jīng英,但所谓的jīng英并不是显在身份高人一等上,而是能力高人一等才对,特别是现在的状况。”

    说着张子文就挥了挥手,白经理也带着几个隐藏了身份的成豪酒店保安上前了几步。

    虽然他们还没有越过李娇柔所在的位置,但只要李娇柔不阻止,只要张子文再次下令,他们肯定会如狼似虎地奔上去。

    见状李瑛的脸上抽了抽,凝声说道:“小姑,难道你就任由易助理这样胡闹下去吗?”

    嘴角微微动了动,李娇柔却摇摇头,低下双眼道:“李瑛,这不是我支持不支持张子文的问题,而是你要怎么给方浩他们一个交代的问题。不说你未必能在张子文面前赢,如果你因为没给方浩他们一个交代,只让他们独自承受一切而输在了李氏家族那边,是得是失你自己考虑吧!”

    当李娇柔说出这话时,保镖首领方浩的脸上立即露出了感激神情,虽然无法说明自己此时的心情,但他也不愿独自承担今天的失败。神情僵了僵。李瑛没再多说什么,开始取出衣物里的东西,将上面的李氏家族徽章取下。

    看到李瑛开始脱衣服,李眈也没耽误多久,他们可以在张子文面前认输,但却不能让李大人派来的保镖因为自己而丢脸。

    在李眈脱下衣服后,那些身穿深绿制服的李氏家族特勤部成员也都没再犹豫。一个个开始清理衣物中的东西,将衣服解开来脱下。

    将衣服丢进火堆里,李瑛就说道:“易助理。你不要误会了,我们可不是因为你的压力而让你得逞今rì威风,我们是为了李氏家族荣誉和共同信念才做出这种选择。你最好不要以为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会没事。我们一定会向你找会今rì之局。”

    “是吗?我怎么不觉得。或者说,难道你认为今天的事到这里就算完了?我只是为了烧你们几件衣服就带了外来打手进入风起贸易?你不想在风起贸易做了,我还想继续做下去呢!要带外人进来,我至少也得让他们有地方派上用场才行。或者说,我也得有缘故才会带他们来风起贸易吧!”

    张子文的话听得一干成豪酒店保安都是“啪!”一声齐震双脚,李瑛的神情则是完全僵住了。

    取代了李瑛位置,李眈上前一步道:“易助理,你可以把话说清楚些吗?或者你认为,我们还有什么地方冒犯了风起贸易。”

    “不是冒犯了风起贸易,而是冒犯了我们顺天府。冒犯了我们顺天府的张部长!听说你们现在纠缠着她工作都没办法正常进行是不是,我敢因为你们在风起贸易搞特殊化就烧了你们衣服,自然也能因为你们耽误了顺天府工作剥了你们的皮。”

    “这事李德生可帮不了你们,敢捣乱我们顺天府工作,我连李厚生都可以抽一顿屁股。你以为我还会含糊你们几个小虾米?即使你们告上去,我保证李德生也会让我抽烂你们屁股,你信不信?不信的话你可以打电话给李德生问问?看看他会不会为你们求情”

    “吼!”

    随着张子文威胁,一群成豪酒店保安竟都开始低吼出声。

    他们同样了解张子文与李厚生的冲突,更是亲身参与过,当然不会将这些虾兵蟹将放在眼中。

    脸上神情僵硬一下。李眈却将脱下衣服时手中就一直拿着的一封信抬起来说道:“易助理,关于纠缠张部长的事,虽然我们无从开脱,但实在也是因为她不愿代你接受这份李大人的任命书所致。如果你能接下这份任命书,我们自然不会继续纠缠在张部长身边。”

    “任命书?这是什么东西?”

    李眈的话让张子文一阵诧异,没去接信,而是转脸望向了张丽。却见张丽一摆头,竟然生生避开了张子文视线。

    神情稍稍动了动,李眈继续将信递向张子文,低暗着声音说道:“易助理,这是李大人将你升任李氏家族特勤部长的任命,如果你接受这项任命,从现在开始就是李氏家族的直属部长级干部了!”

    “哗!”怔了怔,众人一下哗然出声。半年时间就从一个新进员工升任李氏家族直属部长职位,这样的升迁绝对绝无仅有。

    不过听着李眈略带不满的说明,张子文立即大皱眉头。

    不仅因为李眈、李瑛对待自己的态度不善,还因为这个态度延伸下去所意味的暗藏凶险。

    或许其他人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张子文却是抽着嘴角啐道:“你说我是李氏家族特勤部长,我就是李氏家族特勤部长了?你认为我与李德生有多熟,凭什么认识他字迹,认识他印章?难道什么人随便拿个萝卜出来,在上面刻几个字盖上去就叫我认它做李德生?我从不认识什么李氏高层命令,也没人教过我怎么认这些东西。”

    “自从进入风起贸易开始,我就是认人不认字,任何人都别想拿一张纸片来差遣我。包括李娇柔女士在内,她的每次命令都是亲自对我下达的,因为她也知道,我并不认识她字迹,也没见过她印章。这种东西,你该拿到哪去就拿到哪去吧!你没见过,我也没见过。如果李德生真想让我做李氏家族特勤部长。你就让他自己来请我,否则我没理由认识他。”

    一口气说完,张子文抢过李眈手中的信就摔入火堆中,一点留恋的样子都没有。

    末了更是转向白经理喝道:“白经理,帮我看着这些人,不要让他们乱跑!在这些衣服烧完前不准他们离开,自己做的蠢事就得自己收拾。别想让人帮你们擦屁股。李氏家族特勤部长?我闲得慌了,让你们弄个黑锅来给我背,要死你们自己去死。我可不奉陪。”

    骂骂咧咧地赌咒两句,张子文甚至没回头,直接转向顺天府的方向走去。

    看着这样。李瑛当即急道:“易助理,你怎么能这样,小姑你看这事。”

    “李瑛,这事你们可不要怪我不帮李大人。别说李大人的命令,张子文连我的字都不认识,甚至也没看过我的印章。以后再有这种事情,除非李大人或人事部长亲自来风起贸易下令,我都不会帮张子文和顺天府成员接受任何命令,你们也不要因为这种事情再来找我了。既然你们已擅自接受这种传言工作,也帮我们继续传言上去吧!别做的这么厚此薄彼。至于别的事情。你们最好也不要多管,只做好份内工作就行了!”

    如果说张子文的反应只是让李氏家族特勤部成员感到吃惊,李娇柔的话则让在场的风起贸易员工全都惊呆了。

    因为这就等于李娇柔为了维护张子文的权益敢于与李氏家族做对一样,似乎李氏家族内部纷争的熊熊烈火已经在为之燃烧了。

    当然,如果换个时间。李娇柔未必敢这样。可现在已证明张子文除开业务能力外,还是个拥有非凡赌运的天才。或许张子文不知道自己赢下赫尔默代表了什么,但李娇柔却非常清楚。那不但等于李娇柔又多了一个经济上的强援,詹妮所代表的霍思特家族更会毫不吝啬地在方方面面支持张子文。

    别说张子文自己不愿意离开,李娇柔也不允许他离开自己。一边往顺天府的方向走,张子文还在心中赌咒李德生。

    他可不相信李德生提拔自己真是为了自己好。以他一个参加工作不到半年时间的新进员工,哪有资格做什么李氏家族特勤部长,恐怕他刚离开李娇柔、张丽的庇佑,李氏家族就要急着给自己小鞋穿了。

    “哼!”

    正当张子文一脸气恼地低头离开时,突然就听到前方传来一个重重哼声。抬起脸来,张子文就看到张丽正满脸怒气地瞪着自己,甚至李琪、安琪儿和蓝兰脸上都写满了不知所措。

    虽然知道李琪她们是因为自己拒绝接受李德生任命有些无法理解,但对于张丽突然兴起的满脸怒气,张子文却有些不知该怎么解释了。

    没考虑太多,走到张丽身前,张子文就弯下腰去,伸手在张丽裤腿上扫了扫道:“张部长,你这里有灰尘,我帮你扫扫。”

    “……喔呵呵,呵呵,浑蛋,回来都不跟我说一声,我们一起回去吧!”

    虽然对李眈当面说出任命书的内容感到极度不满,也对李娇柔维护张子文的行动相当不满。可当张子文真地替自己掸扫裤腿,露出一副恭顺态度时,张丽还是得意地笑了两声,扯住他肩膀就将张子文往顺天府里拽。

    看过先前张子文的张扬,再看到张子文现在对张丽的低声下气,所有人都瞪大了双眼。

    不是重新认识了张子文,而是重新认识了张丽。尤其是李瑛,想起曾被张丽抽了一巴掌的事,脸sè更绿得发青。

    回到顺天府,张子文心中就松了一口气,因为里面还是与自己离开时一样,桌椅、沙发都摆放得整整齐齐地,仿佛自己从未曾离开过似的。

    没等张子文看清一切,张丽又是一拳捶下来道:“浑蛋,刚才谁叫你乱扫我裤腿了!好像你这套都是我教出来的,真不知廉耻。”

    “呵呵,女将大人,你说什么不知廉耻啊!我看张小妹表现得很好啊!我们不去李氏家族特勤部,不去哦!”

    能在顺天府轻而易举地称呼张丽女将大人的只有蓝兰一人。当她从身后抱住自己胳膊,饱满的胸部也压上自己手臂时。心中一荡,张子文也回身将蓝兰紧紧搂住,双颊在蓝兰脸上贴了贴,摩挲着行了几个西方贴面礼笑道:“兰姐,你已经回来上班了?身体完全恢复了?”

    “真棒,张小妹你也学会了西方人的行礼方式,不过兰姐今天只是回来看看。还没有正式上班!至于兰姐的身体!你放心,等我养好身体,第一个通知你。”

    隐藏着浓浓的暧昧气息。张子文也没介意蓝兰直接将自己拖到她的鹅黄sè布艺沙发上。毕竟两人间的私情可是超常规的,外人绝对无法相比。

    不过跟着进到屋中,看到张子文与蓝兰亲昵的样子。李娇柔就有些惊讶道:“张子文,这是谁啊!也是风起贸易的人吗?”

    “李娇柔女士,她是蓝兰,特勤部最初的三人之一,不过前段时间她休产假生小孩去了,你才一直没见到她。事实上风向汽车一事也是兰姐首先发现的,不然你以为我和张部长又能那么容易逮到风向汽车痛脚吗?”

    “干什么,干什么,张小妹你可别拿自己和我比,我只是没时间照顾那么多。可不像你什么都不懂。”

    “是,是是。”

    听着张丽和张子文的戏语,李娇柔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吃惊表情道:“什么?风向汽车的事原来是你发现的啊!看你这样子,难道孩子已经出生了。”

    “嗯,谢谢李娇柔女士关心。我的孩子是一个月前出生的,女生6斤半,张小妹和女将她们都说漂亮呢!”

    “对啊!对啊!小宝宝很可爱呢!我都去看过两次了,哪像张子文,只看过一次。”

    跟着黄初吻也闹起来,李娇柔也再无怀疑了。不过蓝兰却难免狠狠掐了张子文一下。怪怨着说道:“就是,张子文你怎么都不知道去看看我们母女。不但我想看你,我闺女也想看你的。万一到时候你娶不了老婆,我闺女还可以给你做替补的说。”

    “呵,哈哈哈。”

    随着张丽、黄初吻狂笑出声,顺天府里的人也都跟着笑起来,只有张子文尴尬得不知该说些什么,小心向蓝兰赔笑着。

    看到这样,李娇柔也笑着转开话题道:“好了,不说这个了,张丽你们的工作怎么样,有被李眈、李瑛她们耽误吗?”

    “她们敢?我根本不让她们进长库化工厂大门。”

    “李娇柔女士你放心,现在长库化工厂的工作已经到了最后的收尾阶段,今后每年产值大概都会增加5~7亿元,以长库化工厂现有的规模,大概就是这个程度了。如果你还想增加效益,那就得等他们产销渠道通畅后,我们再慢慢计较吧!这里是相关报告书,至于该怎么奖励,你就看着办吧!但怎么都不能比张子文出去玩一趟的奖励少才行。”

    一边解释,张丽就一边回到了自己座椅上,递出一份资料时,嘴中却没有半点含糊。

    摇了摇头,李琪也在一旁轻叹一声。能用这种方式来邀功请赏,大概也就只有张丽一人。

    不过李娇柔却没接过张丽手中的资料,而是笑着点点头道:“是吗?这个不急,张子文你也来说说自己的收获吧!”

    “好的!”听到李娇柔招呼自己,张子文也暂时和沙发上的蓝兰分开了。

    走到张丽桌前,张子文从怀中掏出十张银行卡,摊在桌面上说道:“张部长,虽然这次我只是和李娇柔女士出去游玩,但顺道也做了一笔小生意,这是生意完成后李娇柔女士给我们顺天府的奖励,就请你来支配了。想想怎么分了,再是怎么使用吧!”

    说话时,张子文先从桌上挑起一张银行卡,随手抛给了楚柔若。在楚柔若满脸吃惊地“啪!”一声合手接住银行卡时,张丽也看看桌面上的十张银行卡,瞪大双眼说道:“张子文,你说这是你做了笔小生意得来的奖励?难道这里是一千万?有这么小的生意吗?”

    以顺天府经手的金额,张丽可不相信张子文还会将低于一百万的款项特意分成十张银行卡来保管。

    只是,张子文却笑着摇摇头道:“张部长,不是一千万。而是一亿美金,这里每张卡里都有一千万美金。”

    “……呃!一亿美金,张子文你开玩笑?李娇柔,这到底怎么回事。”

    随着张子文话音落下,屋中空气也仿佛一下凝结了,最后还是李琪先反应过来。当然,她不是向张子文追问。而是向李娇柔追问。如果张子文可以从李娇柔手中得到一亿美金,那他又该帮李娇柔赚了多少!

    脸上露出无奈却又得意的笑容,李娇柔坐上了黄初吻拖出来的一张椅子笑道:“张子文并没有说错。那的确是一亿美金。虽然是我给张子文的奖金,但他要作为给顺天府的奖励,我也没办法。事情是这样。”

    李娇柔的声音虽然不大。但说出来的事情却足够让人震惊,特别是黄初吻,望着张子文的双眼就一闪一闪地发亮。

    将所有事情都说完后,李娇柔就笑道:“事情就是这样,张子文现在已将那二十亿美金都交给我作为职务内收入了,我再拿一亿美金出来奖励顺天府也没有什么不可以。而且你们也没必要推辞,以张子文的能力,如果不是他故意放水破运,赢的将不是二十亿,而是一百亿。比起赌场的死里逃生。我们根本没必要为了这些小钱推三阻四。”

    这样的论调,也是李娇柔在事后才慢慢理解出来的,但听在顺天府众人耳中,还是露出了惊笑不已的模样。

    黄初吻直接就冲上来,拍拍张子文肩膀笑道:“张小妹。行啊!虽然我早知道你的赌运不错,但也没想到你能赢回二十亿美金。张部长你怎么说?这些钱我们要怎么安排。”

    “还有什么安排的,你没看张小妹那蠢货已经丢了一千万美金给楚柔若吗?如果我们不收,那不是全给别人分去了。既然这里已经分好了,我们也不再多说,兰姐、黄初吻、李琪、安琪儿。你们各自过来拿一千万。”

    “?!赚到了。张子文,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小蜜了,你要怎么摧残我、蹂躏我、糟蹋我都行,你就当我是你的私人女奴,随便着用了吧!”

    抢过一张银行卡,黄初吻毫不犹豫地就在张子文身前蹲下去,捧着他的大腿乱吻起来,小脸还有意无意地在他下身蹭弄。

    惊得一脚将黄初吻踹开,张子文就啐道:“干什么,黄初吻你别这样好不好,乱闹人的。”

    看到这样,众人都惊笑起来,但却没有任何人犹豫,直接就到张丽桌前各自拿走了一张银行卡。

    取代了黄初吻的位置,蓝兰再次抱住张子文胳膊,满眼眯笑起来道:“张小妹,你真是兰姐的福星!放心,兰姐虽然不会为了你离婚,但至少也会帮你生个孩子。我们的孩子就随我姓江,这样我老公也不会发觉。那你说,你要给孩子取什么名字!”

    “……啊,啊啊,兰姐,原来你比我还过火啊!怪不得人们常说,还是有夫之妇最厉害。”

    在场的女人只有蓝兰一人结过婚,随着黄初吻惊笑出声,众人也一下喧哗起来。

    张子文的脸更是绿了再绿道:“兰姐,你就饶了我行不行!今天我才刚刚回来,你可别又将我吓回去。”

    “嘿嘿,谁会真的吓你了,但谁叫你给兰姐带来了这么多惊喜!但你真的可以毫不犹豫将二十亿美金丢出去吗?你就一点不后悔?”

    “这事你问问张部长就知道了,你看如果换成是她,她又会不会后悔。”

    在分出五千万美金后,看着桌上剩下来的五张银行卡,张丽脸上也满是变幻不定笑容。有兴奋、有惊奇,更多是说不明的感慨,仿佛从没料到竟会有这样的收获,而且还是以这样的方式获得如此巨大的收获。

    不过,听到张子文问话时,她还是很快抬起脸来,满脸责叱地说道:“你问我?我当然会将这些钱收起来,根本不会以什么职务内收入上缴。即便拿来做寓公、寓婆,也不可能便宜任何人。”

    “是吧!你看张部长都只会选择做寓婆了,她也不可能拿出去投资!”

    “投什么资啊!等我拥有这些钱,凭什么我还要看别人脸sè决定自己该怎么花钱!现在我做事都不喜欢看人脸sè了,还用等到那时。废话?”

    “啧,怎么这两个人都是不思上进的寓公、寓婆!不说这个了,那剩下三千万你们又打算怎么花!”

    啐了一句,李娇柔的嘲弄立即引来了众人哄笑。张丽却一皱眉,丢了一张银行卡给张子文,自己也收下一张银行卡说道:“李娇柔女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有了二十亿还不够。还要打我这三千万的主意?”

    “干什么,张丽你不要这么寒碜好不好,我是想说如果你们没有别的开销。我建议你们买一架私人喷气机!不用买那种大型的,小型十多座,三千万美金已经非常豪华了。至于其他方面。我就用飞机技师的雇佣费和机场泊位费加上油料费来参股,以后就由我和你们顺天府专用,你看怎么样。”

    “例如湾流V型,载客19人,未经装修的购买费用是1900万美金,我们还可以用1000万美金来进行内装!”

    “呵,呵呵呵呵,私人飞机,好,就要私人飞机。”

    听着李娇柔述说。不是张丽,而是黄初吻突然狂笑起来。不过瞪了黄初吻一眼后,张丽却没再表示意见,任由李娇柔将三千万美金又收了回去。

    毕竟以各种费用来计算,三千万美金只是顺天府购买喷气机的一次xìng支出。

    而飞机技师的雇佣费、机场泊位费加上油料费。这些可都是需要持续供给的高档花费。不说顺天府使用私人飞机的机会不多,能用这种机会维系与李娇柔的关系,张丽也不想将一切事情都担在张子文一个人的身上。

    毕竟张子文刚刚帮她赚了一千万美金,这是她一辈子都难以想像的事。

    因为时区关系,明天才是圣诞节前夜,所以众人虽然都觉得应该好好庆贺一番。但却没人坚持在今天庆祝。而是一致决定将庆祝时间留在了明天圣诞节,而且还要狂欢一天,时间从早上开始,地点在成豪酒店。

    对于大家的决定,张子文没有理由反对,因为他也觉得自己应该先与月纤腰聚一聚。

    回到家中,当张子文打开房门时,他就看到月纤腰身穿白sè纱裙,左肩扎着白sè纱巾在等着自己。

    张子文并不喜欢搞什么突然袭击的事,作为贵族白领,谁都难免需要一些个人空间。何况以他与月纤腰的关系,似也不该管这么多,例如月纤腰还与张丽有种非同一般的交情。

    看到张子文进屋,月纤腰就欣喜地迎上来,轻轻在他脸上一吻道:“回来了!”

    自从两人有了进一步关系,虽然月纤腰并不经常与张子文上,床,每天的亲吻却绝对不少。

    不过今天的事情却有些不同,张子文并不想这么轻易就放过月纤腰,抱住她就吻入唇中道:“别急!我们可是好久没见了!”

    “哼嗯,你还敢说。嗯,唔唔。”

    激切地与张子文交换唇舌湿吻着,月纤腰并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应该。毕竟两人分开已有半个月,张子文能在圣诞节前赶回来,这已是最好的结果。何况从前面的电话中,月纤腰也能听出他对自己的激切**。

    两人双唇分开时,张子文的手还在月纤腰臀部上轻轻掐捏道:“月纤腰,我真想你!”

    “你别那么急好不好,你先洗个澡,我们吃顿饭再慢慢说好吗?”

    “你来帮我洗吗?”

    “别胡扯了,这么小的一个浴室,你还敢乱闹啊!”

    虽然两人的活动范围一直都是卧室、大厅,但关于屋里偏小的浴室,一直是两人拿来逗趣的地方。家中虽然不缺钱,但他们一直没有提出过更换屋子的想法。毕竟小房子也有小房子的好处,那就是时时刻刻都可以看到对方,轻易不会产生隔阂。

    闹了一阵,张子文当然更期待今晚的甜蜜,所以他也没与月纤腰纠缠,直接钻到了浴室里。

    从浴室出来,月纤腰已准备好了一桌清淡饭菜。笑着对张子文说道:“张子文,你刚从外面回来,还是先从清淡的菜尝起,慢慢将口味调适过来吧!”

    “这个没关系,今天让我抱着你吃好吗?”

    “看你。又跑来闹了。不过刚才张丽学姐打电话来说要我好好伺候你,明天陪你一起参加圣诞宴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对于张子文穿着毛巾浴衣就将自己搂住的行为,月纤腰笑嗔了一句,但也没有更多怪怨。

    点点头,张子文笑道:“我们吃完再说好吗?免得等我说完了,你就没胃口吃东西了。”

    “是好消息吗?难道还有什么好消息能败了胃口?”

    “不是败胃口,是刺激得你会忘了胃酸是什么味道!”

    虽然不知月纤腰会如何看待自己此行的收入。张子文可不准备现在就说出来。不说别的,光是张丽兴冲冲地打电话给月纤腰报喜就挺能说明问题。当然,不用张丽婉转提醒。张子文都准备带月纤腰参加明天的宴会。

    用完晚餐,两人相拥着坐到了沙发上。

    不但张子文身上的毛巾浴衣早就敞开,月纤腰身上的纱裙也已经挂到了腰上。只被一条细细腰带若有若无地拴着。丰满的双峰不但地圆挺出来,更是已被张子文捏得不成了形状。

    “哼嗯,张子文你别急着胡闹好不好,先把你此行的收获告诉我好吗?”

    换成是往rì,月纤腰绝不会答应张子文这样胡闹自己,毕竟两人已经正式发生过关系,已可以过渡到直接到房里过夜的地步,这样的**已经没有多少价值。可刚才张丽的电话却要月纤腰今天一定要顺着张子文,绝对不能反抗什么的,这也让月纤腰充满了好奇。

    搂着月纤腰在自己怀中的柔软娇躯。张子文一边捏着她丰满的酥胸,一边有些怅然地笑道:“月纤腰你问我此行的收获啊!那还真不知是不是收获呢!”

    不管自己在外面过得再舒坦,张子文还是觉得回家和月纤腰呆在一起,搂捏着她的腰部、丰胸格外放松。

    一边眯着双眼回想,张子文就一边将事情经过一一说了出来。当然。他不会忘记解释自己赌技的由来。

    等到张子文说完,月纤腰的心中也有些怦怦乱跳,满脸惊吓和惊喜,也是惊疑地说道:“张子文,你说真的,你真用自己的赌运赚了二十亿美金?然后又给了李娇柔女士十八亿。自己只留下两亿?”

    “这不是只留下两亿的问题,而是两亿我都不想要,刚才我还交了一亿给张部长。”

    说着张子文低头在月纤腰樱桃上轻吮一下,这才将今天发生的事情都说了出来,然后从桌旁衣服里抽出两张银行卡道:“月纤腰,这里就是二千万美金,剩下的九千万我还得拿去答谢雷氏家族、答谢帕妮和朱雅贞,你就凑合着用吧!”

    “这也叫凑和着用啊!你这人也未免太过分了!不但赚钱赚得过分,花钱也花得过分。当然,我不是说你不该这样花钱,但还是让人觉得过分。”

    一边在嘴中娇哼,月纤腰就用力捏了一把张子文胯下。

    她的身体至今还在微微颤抖,不但因为张子文将所有钱都交给了自己,也因为她终于认识了张子文的真正为人。

    或许张子文以前将钱给出去总有些这样那样的牵强理由,但像这种一抛二十亿美金的事情,别说他只是个小白领,那些高高在上的金领们也绝对比不上张子文的魄力。

    “嘿嘿,过分就过分,那你今天也让我过分一次好吗?不要再管什么次数的问题,直接让我对你为所yù为好不好。”

    “哼,你真是太过分了!看到你的成绩后,你叫我以后又该如何自处啊!好像再去考什么jīng算师都是毫无意义的事了。”

    对于张子文为所yù为的要求,月纤腰并没有太过介意,不像她以往为了保持身体的鲜嫩、敏感度总会对张子文有更多约束一样,今天她也想与张子文好好的发泄一次。

    只是面对张子文的巨大成绩,任何人都难免会有些自卑感。特别是月纤腰现在还要为考取jīng算师努力,即便她成了,恐怕成就也比不上张子文。

    知道月纤腰在想什么,张子文也没在意,轻轻在她圆润的肩膀上舔道:“这没有关系啊!大不了月纤腰你不再将jīng算师当成证明自己的工具,而是将考取jīng算师当成自己的兴趣好了,这不是比那些住家少妇只知道打麻将要强多了!”

    “哼嗯,你说谁是住家少妇啊!我就不信你将来不娶老婆。”

    “你认为我娶得了?或者说,你认为我应该怎么娶?”

    虽然月纤腰只是娇嗔一声,但在听到张子文的轻笑抱怨时,脸上也不禁露出了笑容。不说张子文与李娇柔的关系很难扯清,光是张子文从霍思特家族赢来的二十亿美金,他要想娶妻都得经过无数的难关。

    幸好自己与他的关系不用考虑那么多,包括张丽也是这个意见。

    “那好吧!我就做你的住家少妇好了,如果你不嫌弃,我就陪你一辈子。”

    “真的,我们说好了!你一定要陪我一辈子,我现在可离不开你。”

    听到月纤腰答应陪自己一辈子,张子文是真地欢喜了。不说他现在生活上离不开月纤腰,感情上也离不开月纤腰。两人虽然不是夫妻,但月纤腰也仿佛是张子文的一个休息港湾,不但是生理上的,也是心理上的。

    不管张子文在外面再怎么与人发生纷争,目的总是不想别人轻视自己,自己也不想表现出任何自卑态度。只有在月纤腰面前,他才不用考虑这么多。

    “真的吗?那我们不如买幢房子吧!这间屋子虽然足够我们两个人住,但却不适合招待客人!”

    “你拿主意吧!我是没什么关系,除非张部长那样的强制进驻,我也没什么客人可以带回家。”

    听到张子文的低低抱怨,月纤腰也笑了起来。她当然知道张子文说的不是上次与张丽一起三人欢好的事,而是安琪儿突访那一次。

    当张子文将自己半裸的身体横抱起来时,月纤腰也顺从地将仅余右手搭在了张子文肩上。心中感到一阵由衷的快慰和幸福,知道自己终于可以抛弃往rì被动式的努力,将心中期望只当成一种兴趣来实现,不用再去背负那些过重的负累和痛苦。

    虽然圣诞节不是个法定假rì,但如果顺天府说要休假,谁都无法阻挡。清早醒来,月纤腰就开始帮张子文张罗衣物,以前她只是帮张子文将衣服找出来就算了,今天她却要一一检查张子文的穿衣状况,像极了一个住家少妇。

    除此之外,月纤腰也给自己换上了一身rǔ黄sè的高腰短礼裙,腰线刚好收在胸下,不但将浑圆胸部衬托得格外饱满,也让胸部显得更显眼。当然,她照例还是在左肩上扎了一条黄纱巾,看起来似乎在清冷中多了些淡淡的热情。

    没等月纤腰帮张子文收拾好一切,门外就穿来了开门声。怔了怔,张子文立即惊讶地望向月纤腰,因为他绝对没将钥匙交给过别人。

    不过迎着他脸上惊疑,月纤腰却是淡淡一笑,紧接着房外就传来张丽的责叱道:“该死的张小妹,你们还没弄好吗?”

    听到这声音,张子文立即明白过来。以月纤腰和张丽的关系,张丽要弄到房门钥匙根本就不奇怪。随着这声责叱,张丽也很快出现在屋门前,望着梳妆镜前的两人啐道:“啧啧,张子文你也未免太变态了!竟叫一残疾人帮你张罗衣物,难道你有残疾癖。”

    “讨厌,张丽学姐你胡扯什么!车子已经准备好了?”

    “当然,我可是找人借了辆保时捷卡宴过来接你们。这全怪张小妹,居然不会开车,害得我都如今身价了还得临时去帮你们借车,真背劲。”

    听着张丽抱怨,张子文立即闭嘴不说了,因为这事的确是他的责任。月纤腰少一只手,绝对不能开车,自己又没有驾照。如果张丽不来接她们,她们恐怕还真得穿着一身华服去乘出租车,要有多丢脸就有多丢脸。(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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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五一节 男儿生来带吴钩

    同样是参加宴会,张丽也穿上了一身带有强烈个人风格的红sè短礼裙。百度搜索:看小说 虽然胸部和腰线都透露出无比xìng感,短小的裙底却可以让她随时奔跑起来。黑sè大腿挺拔而充满魅惑力,细长的高跟鞋不但充满力度,还肆意张扬着张丽的嚣张风格。

    没再多说什么,既然张丽已经赶到,月纤腰也不再帮张子文收拾那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的衣物,三人直接就出了门。

    一路来到成豪酒店,张丽就带着两人往楼上奔去。

    几人一同进入酒店的小宴会厅,时间虽然还早,里面的一切却都已经布置得妥妥当当,甚至张子文还看到几个赶早的财务部同仁已经在那里享受了。

    迎着张子文诧异的目光,张丽就解释道:“这没有什么奇怪的,今天本来就要在成豪酒店召开长库化工厂的庆功宴。我们的会场虽然在其他地方,待会还是要过来看看。”

    听到这话,张子文随即明白过来,在张丽招呼了两句后,她就带着张子文、月纤腰赶往了下一处会场。

    当三人来到一个房间门前时,张子文立即想起来,这房间正是当初李琪在成豪酒店中的房间,也是他与李琪相好之处。也不知道自那次后,她现在又住在哪里,或者现在还是住在这房间里。

    敲开房门,黄初吻就兴奋地迎上来道:“张部长,你们终于来了,现在就差你们了!”

    “什么差不差的。这还不都是因为张子文的原因!”

    进到屋中,里面果然都是一些熟悉的人,只是在看到月纤腰后,李娇柔、蓝兰脸上都微微露出了诧异之sè,惊讶着李娇柔就说道:“张丽,她就是你帮张子文安排的同居人吗?为什么你要做这种安排。”

    “这有什么奇怪的,只要月纤腰在张子文身边。什么女人都能得到他,什么女人都得不到他。还是李娇柔女士你认为,有什么女人还能在月纤腰面前争风吃醋?”

    “呵呵。呵呵,女将大人,你真是个坏女人。但你这样说就不怕月纤腰小姐生气?”

    “怕什么,月纤腰可是我的女人。”

    回应着蓝兰的笑谑,张丽就将月纤腰在怀中一抱,硬生生地亲了一下。虽然脸上有些羞窘,月纤腰还是向着第一次见面的李娇柔、蓝兰点了点头。

    看着这一幕,安琪儿也诧异地点头笑道:“原来如此,我说张丽你怎么会让月纤腰和honey同居!原来是这个原因,用你的女人来帮你看住男人,我明白了。”

    没想到事情转了一圈又回到自己身上。张丽瞪了张子文一眼,只得无奈地点头道:“好小礼裙,安琪儿也换上了第一次与张子文见面时的紫蓝sè长礼裙。

    仿佛达成了一个小小交易,李娇柔对于能用张子文来驯服张丽,心中也感到着实满意。在房中嬉闹一阵,众人就一起赶往宴会厅。

    宴会厅里已来了不少人,不但有参加长库化工厂工作的财务部支援人员,更多的还是长库化工厂各个部门代表。虽然男士的着装都很朴素,所有女xìng却都装点得花枝招展。现在人还没来齐,但已经呈现出一副热闹模样。

    看到李娇柔带人前来。众人都抓紧这唯一的巴结领导机会,纷纷上前招呼、介绍自己。

    早早就逃跑的张子文当然得不到多少热情迎接,他自己也会躲起来。

    客人里面唯一能让张子文注意的就是朱雅贞。今天她却穿了一身紫sè吊带裙,不但丰满胸部大半裸露在外,胸前沿着胸型挂出的一穿银sè珠串更是体现出一种优雅气质。与她的个人风格相当配称。

    可一般状况下,张子文虽然不会吸引众人目光,但如果身边多了个月纤腰,事情却又有所不同。

    不说月纤腰的气质清冷有加,特别是她那只独臂和独臂上的黄纱,谁都不会忘记看一眼。

    注意到月纤腰时。朱雅贞立即毫不犹豫地迎上来,压低声音道:“张子文,你搞什么,怎么带月纤腰来了?难道那个女人又想胡闹什么?”

    听着朱雅贞质问,月纤腰立即轻笑出声,张子文也赔着笑道:“朱雅贞,你别急嘛!要不我们换个地方谈谈,一会你就明白了。”

    “好吧!跟我来!”

    虽然很重视月纤腰,但未必说得上在乎月纤腰。朱雅贞的脾气其实与张丽一样,看看没人注意,特别是发现顺天府的人都已经被人缠住时,她立即毫不犹豫地拽住张子文右手,将他扯到了宴会厅外面的小阳台上。

    见状月纤腰也是笑了笑,全不在意地自己找地方消遣去了。

    “好了!现在你可以说了,为什么要带月纤腰来这种地方,那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虽然是高楼,但因为设计上的缘故,小阳台上的风并不大。看着朱雅贞一身长裙轻飘飘的模样,张子文就笑道:“朱雅贞,你别急嘛!事情当然得从这次我陪李娇柔出游开始说起。”

    随着张子文将事情说出,虽然朱雅贞也是张子习赌技的始作俑者,可当她听到张子文真的去参赌时,脸sè还是变了变。

    等她弄清张子文到底赢了多少钱后,脸sè更是一灰一白的,再没有说话。

    一直等到张子文说出他已将一亿美元给顺天府私分后,朱雅贞才惊呼道:“什么?你自己才留了两亿美元,怎么能拿一亿美元给那家伙私分了。”

    “这没有什么啊!除了顺天府,我还得答谢雷氏兄妹,答谢帕妮和你!”

    “我?你说我?”

    “这里是你的一千万美金,余下的我准备给雷氏兄妹五千万,给帕妮三千万。想必她们同在职业赌界,很快就会知道我这次豪赌的消息。你也知道我不缺钱,也不会花钱,更不想被金钱所左右。”

    “呼。你不缺钱,不会花钱,不想被金钱左右就能这样撒钱吗?我简直不能理解你了!”

    仿佛愤愤地呼喝了一声,因为两人出来时已关上了小阳台大门。所以没人能听到朱雅贞的声音。

    不过呼喝完后,朱雅贞却没有接过张子文手中的银行卡。而是转身抓住阳台栏杆,身体却在一阵阵发颤,好像不胜刺激一样。

    轻笑一声,张子文将手绕过朱雅贞身前,直接把银行卡横着插入朱雅贞滑腻的中,顺便还轻轻抚摸着笑道:“朱雅贞。你不用这么介意吧!不说别人,楚柔若都能简简单单从我这里拿一千万了,你哪用介意这么多。而且如果不是有你帮助。我根本不可能接触职业赌界,也不可能赚到这些横财。不但比起楚柔若,比起顺天府的人你拿这些钱都是实质名归。还是你想说这些钱不够?那我们以后再慢慢算吧!”

    “你。你个浑蛋,我哪是担心自己,难道你不知道自己做了这些事,以后就再不能退出了?”

    听完张子文解释,朱雅贞的脸sè平静一下,但还是向张子文责难了一声。

    继续抚摸朱雅贞丰胸,张子文就笑道:“退出?我有必要退出吗?而且我真要退出也就是做个寓公而已。相信在李氏家族影响下,谁都不能轻易触动我。包括霍思特家族,现在还不是不能动我一根汗毛?而且这种机会也不多,你也不必担心我再去赌场做出类似的事!还是你以为以我的能力。谁又能逼我?知道有人逼我后,又不会有人做出因应反应?”

    “你,你这个浑蛋,看来你是早有打算了是吗?”

    笑啐了一句,避开张子文袭向胸口的右手。朱雅贞将夹在双峰中的银行卡取出,小心翼翼装进随身坤包里。毕竟这可是一千万美金,不是一、两百万小数。

    “嗯嗯,你知道就好,改天你帮我约见雷氏兄妹还有帕妮好吗?我好交钱给她们。”

    “好吧!那你现在也有两千万了,你打算怎么投资呢?你别告诉我。你真打算用来做寓公哦!”

    想了想,张子文笑道:“其实做寓公也没什么不好。最稳妥的做法我认为还是买一栋楼,当然不是买来自己住,也不想着什么倒卖的蠢事,而是买来出租给别人。然后租金不就是一个长期收入了?只要是普通公寓楼,不是那种豪华别墅一类东西,像我现在住的房子,以天朝的人口来说要租出去是绝对没有问题。而在获得了一个稳妥的长期收入后,以后再有什么经济收入,那时再考虑正正经经投资就行了。”

    “呵,你到想得远,不过这的确可以考虑一下。那你还有什么事吗?没别的事我们就先回去吧!其他事情就等我们训练时再说。”

    “呵呵,还训练啊!那我们真正约会一次好不好,这次就我们两个人。”

    当张子文将手伸进自己胸口,揉捏上娇嫩樱桃时,朱雅贞羞啐了一声道:“你就知道想这事啊!好吧!下次我们就好好约会一次。里面还有人看着,你可别胡来。”

    虽然张子文对朱雅贞的胸袭都有身体挡着,但身后毕竟是透明的玻璃门,张子文也不敢胡闹太多,收回手笑道:“好吧!那我们一起回去,现在不用问我为什么带月纤腰来了吧!”

    “哼,这到是,月纤腰现在的确应该出来帮你挡挡各方目光了,免得给你四处胡闹下去,那还了得。”

    低眼扫了一下张子文胯下,朱雅贞的暗示也让张子文一阵无奈,好像她们总担心自己成为女人的猎物似的。

    两人回到屋里,宴会气氛也一直不浓不淡。毕竟宴会才刚刚开始,或者说只能算个领导、员工间的上下级交流,并不会出现什么过于热闹的模样。

    双眼寻找到月纤腰,张子文很快放心下来,因为与他的担心不同,月纤腰身边竟然围上了一群女人。不但有财务部的女人,也有长库化工厂的女人,看来本身就有双xìng恋倾向的月纤腰对于女xìng的吸引力也不小。

    时间一点点过去,来参加宴会的人也越来越多,包括成豪酒店高层,风起贸易高层,甚至李眈、李瑛那群李氏家族特勤部的人也都陆续出现了。

    看来李娇柔也有借机调解双方关系的意思,但只要没人找自己麻烦。张子文也不会太在意。

    转了一圈,张子文准备回房休息一下,毕竟今天的庆祝会时间很长。他也不习惯这种交流宴会。

    “我是一个小富婆,我是一个小富婆,小呀么小富婆。”

    进到屋中,张子文就听到怪异无比的歌声。知道这是黄初吻的兴趣,张子文也没去细找。大喊一声道:“黄初吻,你在那里乱唱些什么!怎么你不去外面玩吗?”

    “咦!张小妹,易大人!你来了。快快。你要不要参加我办的同学会,好不容易弄了那么多钱,不炫耀一下怎么行。”

    从屋里钻出头来。黄初吻就兴奋地对张子文招招手。

    听到她招呼,张子文脸上一阵诧笑,啐了一句道:“同学会?黄初吻你怎么想到搞这些东西!”

    “这有什么不行的,你别光记着和公司里的女人玩,也要给自己建立一些交往渠道懂不懂!我看你现在就知道找女人,根本不明白现在可是一个渠道型社会。好像如果我没有你这条路子,怎么又能有今天的收获!事情就是这么回事,来来,你也帮我合计一下该在什么地方举办同学会吧!”

    看着黄初吻摊在桌面上的景点介绍,张子文摇摇头笑道:“怎么都是些国内景点啊!海外怎么样?你不是想炫富吗?来次海外三rì游也不要多少钱。保证没人有意见,个个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

    “喔,喔喔!还是张小妹你眼界宽!我怎么就没想到海外游呢?这次有的玩了。”

    看到黄初吻突然狂乱地张手乱舞起来,张子文也决定不再管她了。

    虽然黄初吻的办事能力是不错,但就是喜欢享受这点不大好。也不知道一千万美金她能花多久,希望不要让人太失望。在房间里呆了一会,张子文也没急着出去,光听黄初吻在那里炫耀怎么花钱,他就可以想像那种奢侈生活。

    陆陆续续地,众女竟然接二连三地回到房间。毕竟外面应酬时间太长。总需要休息一下。

    只是与其他人都是坐着闲聊不同,张丽却一脚将高跟鞋踢飞,瞪向黄初吻道:“怎么?黄初吻你想到海外开同学会?小心以后麻烦。”

    抢过黄初吻手中的旅游指南丢到一旁,张丽就直接给了她脑门一下。摸着发疼地脑门,黄初吻就苦着脸道:“张部长,怎么这你也要揍我啊!去海外开同学会有什么不好?这可是张子文的建议,你怎么只说我,不说他。”

    “笨蛋,他是男生当然能这样说,但你可是女生呢!知道你要组织海外开同学会,谁不知道你大发了,男生大发有女生倒贴,女生大发有什么?那种倒贴的男生恶心死人了!偏偏他们还个个以为自己有多少男子气概,恶。”

    看着张丽一副想吐的模样,众人都惊笑起来,蓝兰也笑道:“黄初吻,既然是同学会!当然还是要去的,但女人炫富得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只能在新的社交环境里炫富,绝对不能在以前的朋友面前炫富。女人有钱,别人想到的第一个理由就是榜上了什么男人,即便这是你通过努力经营得来的钱,别人也会认为那是有男人照顾的关系。所以有钱时一个社交圈子,没钱时一个社交圈子,黄初吻你如果不想失去朋友,那就得慢慢来。”

    “唔,唔唔,我明白了,那兰姐你昨天说帮张小妹生孩子是真的吗?”

    “噗!”没想到黄初吻突然在这时扯出这事,张子文喝了一半的水也差点吐出来。真不知道她是不满还是好奇,居然拿自己当挡箭牌。

    不过蓝兰却笑咪咪着道:“这有什么奇怪的,不但是我,包括女将大人,我保证她都会为张小妹生一个孩子!当然,这得是她想生才有可能。不过我还真期待他们的孩子会长成什么样子,是不是又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

    女人就是这样,只要胡闹起来,那真是谁也不怕得罪谁,只要能将视线从自己身上移开,炮火是轰轰地乱开。

    看着众人都瞪大眼睛望向自己,张丽却耸耸肩道:“这有什么奇怪的,反正我不准备结婚了,也没有什么男人有资格娶我。如果我真想要小孩。张小妹肯定是第一选择,月纤腰也是这么想的啊!”

    “唔,女将大人,你这个恩典还真够重的,我看张小妹是要对你五体投地了。”

    没人关心月纤腰是否在张子文身旁点头,张丽的话却更带有爆炸xìng宣言xìng质,黄初吻也直接在她脚下倾倒了。

    “真是的。你们都别这样乱闹好不好,竟拿张子文的孩子来开玩笑。”

    李娇柔可不想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她也没想过类似的事。也不能考虑类似的事。毕竟她的孩子都已经十六、七岁,大家族里的女人总是为了各种状况很少离婚,虽然婚姻不是她们感情的最终归宿。但也不能轻易出状况。

    只是,詹妮却在一旁偷笑道:“李娇柔,那却不一定啊!虽然我不知道李氏家族是怎么想的,但我是一定要给张子文生个孩子了,因为他的赌运对我们家族来说实在太重要了!即便不结婚,我也一定要帮张子文尽快生个孩子。如果你们李氏家族得到消息后,相信不会没有安排。至于该怎么在家族中经营这事,你就得好好考虑一下了。”

    “呃!”不仅李娇柔被詹妮的话吓住了,众人也是一下惊讶地怔住了。

    张子文更是皱皱眉头,讪笑着说道:“詹妮。你不要这么吓人吧!我知道西方人不怎么在乎这事,甚至有些人同居到孩子成年了都没有正式结婚。但东方人可不同,特别是那些大家族,她们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

    “所以了,还是我们西方女人占便宜!”

    “恶!”仿佛同时吐了一句。不只是李娇柔,李琪也瞪了詹妮一眼。

    因为她同样是李氏家族的人,虽然是旁系,虽然不禁男女关系,但有关下一代名声可不是轻易就能改变。

    不过同样的话到了张丽耳中却有些不同,眉头一转。她就jiān笑道:“哦?还有这回事?那张子文你要不要尝试一下颠覆这些大家族的继承观念,让她们将你的私生子捧到rì后家主的位置上,这就是你的长期任务了。”

    “呵,哈哈哈,女将大人,你真逗!”

    “混帐啊!张丽你竟敢这么戏弄人,张子文,以后不准你和张丽瞎混了,这个女人真是没正经、没头脑。”

    虽然黄初吻是立即狂笑出声,李娇柔却对着张丽一顿臭骂。她的主意实在是太恶毒了,即便张子文的赌运再强,但那也只是赌运而已,李氏家族怎么都不会接受这种私生子掌权的身份。

    不过对于张丽的主意,詹妮却显得很开心道:“不错啊!张丽。你这个主意的确不赖,我们就应该这样才对。虽然张子文是没机会在李氏家族掌大权了,李娇柔也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机会,但如果是张子文的私生子,说不定还真可以奋斗一下!以这个为目标,的确挑战无穷啊!”

    “扯,扯蛋。”

    没想到詹妮也会跟着一起胡闹,张子文简直有些无奈。

    “什么扯蛋不扯蛋的,我可觉得这个主意很不错呢!要不张子文你来和我赌一赌,赌输了你就得听我的,赌赢了,你还是得听我的。”

    这样强迫的话语也就只有张丽才能说出来,但听到一个赌字,几乎所有人来兴趣了。毕竟张子文的二十亿美金可全都是靠赌运赢回来,所有人都想亲眼见识一下。

    扑克牌是随处都能找到的娱乐道具,看着张丽不饶人的架势,谁都不会阻止她与张子文对赌。

    不过真正赌局一开,众人却一下惊奇起来。

    虽然张子文还是毫无意外的大赢,但张丽居然也曾有乱赢几局的时候。看得詹妮也惊笑道:“不会吧!难道张丽你也有不错的赌运?那你还是不要和张子文赌了,和其他人对赌试试看怎么样?”

    “那当然,虽然我也不喜欢赌博,但赌运却也不差别人。”

    炫耀中,随着张丽与几人赌局重开,竟然也是十赌九赢,只输给了詹妮一个人。

    见状李娇柔也乐道:“不错啊!张丽,没想到你也有这样的赌运。张子文的赌运实在太强了,跟他出去赌没什么意思。要不下次我们两个出去试试。”

    “试试就试试,看我怎么以局外人身份收拾那些烂赌的家伙。”

    “真的吗?难道张丽你以前也是因为运气好,所以才能胡冲乱打地在风起贸易如履平地般横行肆虐。”

    带着轻笑,当楚柔若开始嘲笑张丽赌运时,张丽却也一瞪眼道:“谁说的,以前我哪次不都是靠实力赢下来的。虽然总有人说我靠运气,但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

    “是吧。是吧!我就说在我们职业赌界外,贵族白领也很重视运气呢!”

    在詹妮的迎合下,张丽也有些得意洋洋起来。她需要的就是这种感觉。别人的奉承就是她最好的滋补圣品。

    当然,这种奉承不能来自于让她讨厌的家伙。

    张子文等人并没在房中闹多久,带着兴奋起来的心情。众人又再次回到宴会中。

    看到李娇柔回来,那些大大小小的各级领导又开始围上来逢迎,甚至张子文还注意到陶炎也混在其中,不知是不是也想引起李娇柔的注意。

    只是看到四处忙碌的白经理时,张子文突然想起一件事,连忙拉住张丽道:“张部长,有些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像我让白经理他们帮我做了这么多事,该按什么状况给他们报酬吗?这个,应该有些报酬吧!”

    “哼!你现在才想起这事啊!不过不用你麻烦了。这方面的问题我早就帮你处理好了,如果你以后没有什么事情忘记对我说的话,这方面的事你也不用太担心了。关于怎么差遣人并让她们一辈子对我们服服帖帖的事,你还是交给我来办吧!”

    “好,好吧!”

    没想到张丽早将这事办好。张子文彻底放心下来。

    没什么再可以挂心之事,张子文也开始将全部身心投入宴会中。直到宴会结束,他才与众女一起回到房间。至于该与谁上,床的事,他是全不想管,只让张丽她们自己去折腾。

    遇到一个喜欢女sè的女xìng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张子文并不知道。事实上他只知道自己没与蓝兰上,床,因为蓝兰说要给他看一个完美的身体。

    所以第二天张子文差点就爬不起来了。可即便如此,他在起床后还是得老老实实去上班。国内并没有圣诞节休假的习惯,虽然可能会提早放工,可该干什么还是得干什么。因为顺天府的办公室在十六层角落里,所以张子文必须经过所谓的李氏家族特勤部大门。

    或许每一个经过大门的人她们都会注意一下,但当张子文走过李氏家族特勤部大门时,立即感到无数视线狠狠刺过来。

    那些人虽然也都还年轻,但没有哪个在李氏家族工作的时间比自己晚。别说去领导她们,张子文甚至看她们一眼的**都没有。

    “张小妹,你今天怎么这么晚,快点,长库化工厂的收尾工作还等着我们完成呢!”

    当张子文回到顺天府时,不止张丽,黄初吻、李琪和安琪儿都已经忙碌起来。不过张丽却不是在椅子上向张子文下命令,而是在一旁的美容床,上向张子文丢了一句。

    看着詹妮一边帮张丽护脸,一边谑笑地望着自己的样子,张子文这才明白,为什么酒店里最后只剩下自己和李娇柔、月纤腰三人。原来其他人早就回来工作了,甚至詹妮都迅速进入了角sè。

    没有更多选择,张子文只得回到桌前,面对黄初吻故意堆得高高的一堆资料开始埋头奋斗。

    “张子文,有件事想和你们商量一下。”

    将近中午时,李琪在接到一个电话后就来到张子文桌前,但她说话的声音却足以让所有人听到。

    随着众人一起从桌上抬起脸来,张子文就惊讶道:“李琪,你有什么事情要商量的。”

    ;psb号前答复他,你看我该接受吗?”

    听到李琪说明,众人脸上都是一惊。张子文也皱了皱眉头道:“他让你接李氏家族特勤部工作?这事情到是没好处、有用处。”

    “谁说没好处了,我看这事情好处大大的有。如果李琪接掌了李氏家族特勤部,也就等于我们顺天府接掌了李氏家族特勤部。之后李氏家族再派任她们去进行任何工作时,我们也可以将自己势力渗透进去了。真到了那时,说不定张子文你的私生子还真有翻身的机会。”

    “呵,哈哈哈!”

    听着张丽得意的分析,不但黄初吻立即哄笑起来。李琪也对她白了白眼。仿佛她并不担心李琪对顺天府的忠诚,对张子文的忠心。

    或许在张子文回来前,李琪只是没事在顺天府帮帮手。但当李琪收了张子文的一千万美金后,除了张子文离开李氏家族,除了张子文不再需要李琪帮忙。任何人都不会怀疑李琪的立场。

    想了想,张子文点点头道:“这到是个主意,但李琪你不能亲自过去管理,那样反而会给她们找机会制住你!而且李氏家族特勤部的长久驻地也必须设在风起贸易顺天府的视线下才行,这才方便我们掌握状况。”

    “这我也明白,如果她们要将李氏家族特勤部撤往其他地方,我也会辞去这个任命,但你认为我们该怎么克制她们呢?”

    一边点头,李琪也一边说出了自己打算。

    虽然她与张子文又像用金钱,又像用**维系的关系。但只要不是背叛李氏家族,她并不介意在李氏家族内部优先配合张子文的需要。

    只是对于李氏家族肯定会采取的反制措施,没有一个人能估摸出个大概,包括张丽在内,这时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想了想。张子文却笑道:“这个简单,只要你做个空头领导就行了。例如你可以找黄初吻做你的专任助理,然后让黄初吻代你去管理李氏家族特勤部,然后你就在顺天府遥控指挥一切。即便他们想制约黄初吻的行动,对你来说也是毫无意义,这样我们就可以利用李氏家族特勤部的资源帮助我们工作了。”

    “喔呵呵。呵呵呵,这个主意好,够他们喝一壶了。”

    “嗯,嗯嗯,我要做,我要做,李琪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抽打那些浑蛋的。”

    听到张子文建议,不但张丽乐了起来,黄初吻也跟着猛点头。想起自己以前在李氏家族特勤部吃的亏,黄初吻就迫切想要找回场子。

    无奈地点头笑了笑,不是因为张丽、黄初吻的兴奋,而是因为张子文的主意,李琪只得说道:“好吧!那黄初吻你去把李眈、李瑛叫过来,如果我愿意接受任命,这个命令是即时生效的。如果他们不接受,那我也没法继续领导他们了。”

    “嗯,嗯嗯,我这就过去。”

    兴奋中,黄初吻迫不及待地冲了出去,安琪儿就看着笑道:“张子文,你还真够贼啊!竟然让黄初吻去牵制那群李氏家族特勤部的人。”

    “这无所谓贼不贼吧!如果他们愿意听话,我们底下自然多了些打杂人手,这也可以弥补一下顺天府人力不足的问题。”

    “这话说的好,以后我们顺天府就走jīng英路线了。如果没有一个二级单位在底下打杂,很难想像什么时候会被人胡乱安插人手进来!”

    张丽的话也让李琪点点头,毕竟她从没见过哪个部门像顺天府这样jīng简的程度。出到外面,几乎个个都可以担当领导职务,却因为人手不足而要亲自进行大量基础业务。当然,个人观点可能有所不同,但相比自己当初领导的监管部,顺天府不是缺人手,而是人手奇缺。

    没过多久,黄初吻就兴冲冲地将李眈、李瑛带入了顺天府。

    再次站在顺天府里,李眈、李瑛也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实际上,他们不是受制于顺天府的压力,而是受制于李氏家族上层的态度。

    如果不是李氏家族上层对顺天府的容忍,他们也不会诸般忍让受气。毕竟他们也是从李氏家族各个部门抽调出来的jīng锐队伍,现在不但缺乏实际工作的整合,还要受顺天府的连番羞辱,没人能对此一直忍气吞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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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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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如云,家贼难防。高中小美妞,南大校花榜七仙子,武当山小师妹……美女家贼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美女家贼,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美女家贼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