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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了了一生     近身特工txt下载     近身特工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十五章 神棍

    别了宿管员大伯。

    严小开跟上前来,看见郑佩琳那辆车的时候,脚步不由滞了下,在上一辈子的记忆里,他并不知道汽车是什么怪物,可是在这一辈子的记忆中,他已经知道汽车是代步工具,有着各种品牌各种款式各种价钱。

    有时候,一辆汽车甚至可以说是一个人身份地位的象征。

    而眼前这一辆,显然就不是普通人可以开得起的,因为那是一辆大排量的进口路虎揽胜,最低配置都要一百多万。

    这种级别的车,对严小开而言无疑是天方夜潭痴人说梦,因为将他全副身家当了也换不来一个车轱辘。

    这玩意儿,绝对是他可望不可及的!

    以前他还是侥幸在汽车杂志上看过一眼,不然恐怕这会儿连这车的名字都说不上来呢,难怪刚刚那宿管员大伯夸这女人漂亮,还夸她有钱,原来是因为这个!

    不过还别说,郑佩琳往那车旁一站,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对着这么一个庞然大物,还真是霸气外露,完全符合这白虎女的xìng格。

    透过这个车,严小开也多少窥见了这女人内心世界的一角,在她娇柔瘦削的外表之下,绝对隐藏着一颗勃勃的超强野心!

    对着这样的女人,如果不能征服,那最好就敬而远之,否则那就只能是被反征服!

    ……

    几分钟后,路虎车驶出了jǐng官学院,在海源市车水马龙的道路上缓缓穿行。

    坐在驾驶室里的郑佩琳轻松写意,如行云流水一般的cāo控着方向盘,那优雅的姿态仿佛不是在驾驶,而是伺弄着一件艺术品,表演着一种舞蹈。

    坐在旁边的严小开原本是在欣赏街景的,可是目光落到郑佩琳身上的时候,他就有点挪不开眼睛了。

    他想不明白,老天爷怎么能把一个女人造得如此完美!

    她的身材是如此美好,匀称,完全符合传说中的黄金比例,属于那种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的完美标准!

    这个女人,脱光的时候美不胜收,穿着衣服的时候又优雅典美……

    天啊,这个女人要不是白虎,那该有多好,老子一定泡她!

    专心的驾着车的郑佩琳偶一回头,发现严小开正死死的盯着自己,确切的说是死盯着自己没有穿丝袜的双腿,而且神sè极为复杂和古怪,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龌龊的念头,忍了一下,终于还是没忍住,“严小开,你看够了没有?”

    严小开下意识的道:“还没!”

    郑佩琳气得牙齿一阵发痒,“要不要我停下来,让你好好看个够!”

    严小开摆手道:“那倒不用,昨天我已经看过了!”

    回想起昨天在澡堂里的一幕,郑佩琳脸上顿时一红,一直红到了耳根后面,恼羞成怒的喝道:“你还敢提昨天?”

    严小开原本还是很得意的,心说我有什么不敢提的?被看光的是你又不是我,丢人的是你又不是我!

    只是再想想,自己堂堂一个威风凛凛的文武状元,含冤受辱之时面对狗皇帝的十万御林军仍无畏无惧,生生杀出大半条血路,可如今却变成了个废柴,连个没毛的女人都打不过,实在是有够窝囊,怎么想怎么窝囊,所以最后只是郁郁的闭上嘴,自个生自个的闷气。

    郑佩琳见他不再找茬,以为他是早上被自己揍怕了,所以冷哼一声,不再搭理他,专心驾起车来。

    约摸十分钟左右,车子驶入了一条相对安静的街道,最后停在一栋带庭院的两层半小洋楼之前。

    这栋小洋楼看起来已经有些年代了,估摸着最少也有二三十年有历史,因为外墙贴着的不是瓷砖,而是细小的马塞克,这种装修方式只时兴于仈jiǔ十年代,现在早已经不流行了。

    看到这栋房子的时候,严小开多少是有些失望的,因为他以为郑佩琳能开得起这么好的车子,找的房子肯定不会差,多半是些豪宅或别墅什么的,已经做好了被震憾的心理准备,没想到最后真的被震憾事了,但感觉却是南辕北辙,因为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一栋旧宅。

    然而他又哪里知道,郑佩琳为了找这处宅子费了多大的劲儿,劳了多大的神,动用了多少关系!从昨天晚上就开始联系,从天蒙蒙亮就开始奔波,好容易才从大姑妈的二表舅的三弟的四表妹的侄女的老公的全家移民到香江的表弟那里借回来这一栋宅子!

    只是,郑佩琳家里那么多闲置的洋楼别墅,随便哪一处都要比这儿好,为什么偏要选择一栋旧宅呢?

    其实嘛,她看中的不是宅子,而是位置!

    这位置很好吗?

    坐南向北背山面海是个旺夫益子的风水宝地?

    孬微!这仅仅是因为它所处的位离jǐng官学院与市人民医不近不远,恰恰就在中间,不管是严小开上医院检查治疗,还是去学校上学,都一样的近!

    一点也不夸张的说,郑佩琳为了给严小开安排一个安逸舒适又方便的住所,可真是费煞了苦心呢!

    只是她的好心和苦心,通通都变成了驴肝肺,因为严小开站在门前的时候,整张脸都皱得跟苦瓜似的呢!

    看见他这样的表情,郑佩琳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爱住不住,不住拉倒,本姑娘才懒得伺候你呢!

    这样想着,她就掏出钥匙走上前去开门,只是走路的时候却十分别扭,两条腿并在一起,臀部一扭一扭的。

    学模特走猫步?

    她哪有这个闲情雅志,她是因为昨天摔的那一跤,昨天去医院的时候,她虽然做了检查,确定没有什么大问题,但因为顾着带严小开去给她小姨看,她自己倒忘了问医生拿药,加上一大早就起床四处奔波,在男生宿舍又和严小开打了一架,结果那原本就没好的臀部又再次作痛起来,所以走路才这样子。

    可气的是,严小开不但不来扶她,甚至还视若无睹。

    忍着痛走进去等了一了阵,仍不见严小开进来,回头看看发现他还皱着眉站在门外,不由就喝道:“喂,你到底进不进来?”

    严小开不答反问,“我真的要住在这里吗?”

    郑佩琳又一次被气着了,“不住这里住哪里,这里离学校和医院是最近的了。”

    严小开道:“如果你真想让我住这里的话,我有一个要求。”

    你还敢提要求?郑佩琳气得真想上前去赏他两巴掌,再胖揍一顿,最后一脚踢到垃圾桶里。

    只是当她冲上前去就要对他拳脚相向的时候,看到他的脑袋,想起了里面的血肿,心肠又不由一软,有气无力的问:“你有什么要求?”

    严小开指着面前的房子道:“我的要求很简单,如果真要我住这里,我必须对庭院包括房子里的陈设重新摆设。”

    郑佩琳愣了一下,因为她没想到严小开竟然会提出这种莫名其妙的要求,“为什么呢?”

    严小开道:“因为这里的格局不适合住人。”

    郑佩琳嗤之以鼻的道:“你还懂风水?”

    严小开谦虚的道:“略懂,略懂。”

    郑佩琳白眼连翻,“那你告诉我,风水到底是什么?”

    严小开张口就来,“气乘风而散,界水则止。聚之使不散,行之使有止,故谓风水!”

    郑佩琳听得一愣一愣的,完全不懂他在说什么,想了一下道:“你别跟我念什么之乎者也,我听不明白,你只要说清楚这里为什么不适合住人,能让我信服,我就答应你的条件。你要是说不服本小姐,那你就少吱吱歪歪的,立马给我滚进去。”

    严小开微笑一下,这女人看起来蛮横,但也不是完全不讲道理的嘛!

    “郑佩琳,我问你,这里之前是不是住了一户人家!”

    “废话!”郑佩琳白他一眼,“这里以前当然有人住了。”

    “房子刚建好的几年,房主是不是风声水起,财源广进。”

    郑佩琳想了想自己这个远房表叔的境遇,点点头道:“我表叔发迹的时候确实是十几二十年前的事情!”

    严小开又问:“过了几年,他是不是就开始家道中落,甚至是一落千丈,父母相继去世,而且妻女都染了重病。”

    郑佩琳愣愣的点头,“是啊,我表婶和表哥都有肺病,不过具体什么病我就不知道了。”

    严小开再问:“那么他们搬离这里之后,是不是渐渐又有了起sè?”

    郑佩琳重重的点头,“是的,我表叔去香江的时候几乎已经是走投无路了,跑到那边去给装修队做帮工,后来自己成立了装修队,揽了几项大工程,最后成立了装修公司,在香江那边还小有名气呢,我表婶和表哥的身体也相对好了一些!”

    严小开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你怎么……”郑佩琳疑惑的问着,突然心头一惊,指着面前的房子道:“你是说……”

    严小开点头,“人因宅而立,宅因人而存,人宅相通,感应天地。所以建造或选择住宅时,一定要用心体会,细意观察,才能建造和选择到对人体身心健康有良好作用的藏风聚气、称心如意的好宅子。这样的宅子住着,不但人丁两旺,财源滚滚,还能延年益寿。如果宅子的风水不好,那结果必然就相反。”

    郑佩琳惊讶的道:“那你是说,我表叔一家的境遇与这栋宅子的风水有关?”

    严小开摇头,“确切的说是与它的摆设格局有关,这栋房子的风水还是挺不错的,可是里面摆了不该摆的东西,种了不该种的东西,那就把风水给坏了,运程衰退,自然运败散财,遭病致灾了。”

    郑佩琳吃惊的道:“这么说来,你真的会看风水?”

    严小开淡淡的道:“略懂,只是略懂!”

    郑佩琳微汗,突然又想起一事道:“昨天晚上,你说那个护士两个时辰内必有血光之灾,那也不是胡谄,是你看出来的?你真的会看相?”

    严小开也汗了一下,心说老子在昆山学艺十余载,琴棋书画医卜星相天文地理哪样不jīng通,不过他还是低调的道:“略懂,只是略懂。”

    郑佩琳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严小开,因为她真的不知道这个出了名的废柴竟然还有这样的本事。

第十六章 打赌

    换了书名,这个书名是不是更显得威武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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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这话要是说错了,那可真是天打雷劈!

    郑佩琳看着严小开的时候,心里充满了疑惑,难不成我真的看错了,这不是一块扶不上墙的烂泥,而一匹隐鳞藏彩的黑马?

    心里藏着这种怀疑,忍不住就试探起他,“哎,姓严的,你说这里的格局要重新摆设,该怎么摆呢?”

    严小开伸手一指,直接院中的一棵足有二三十公分直径粗的老树道,“首先,这棵树得砍掉。”

    郑佩琳不解的问:“为什么?”

    严小开道:“传统风水学认为,在庭院zhōng yāng的位置上种植树木,会形成一个“困”字,会影响人的运势。你想想,人在这个困字里面,哪还能出头呢?”

    郑佩琳摇头,“这种说法很牵强,一点也不科学。”

    严小开点头,侃侃而谈,“那好,我就和你摆道理讲事实,花草树木本来是土地中生出的jīng灵,是一块地属xìng的表征。但是如果栽种不当,则会给人的健康与生活造成不良影响!你看,这么一大棵树种在院子里,影响采光是肯定的,光线不足,宅内必定yīn暗cháo湿,而yīn暗朝湿的房子自然是不利于人的健康。除了摭阳躲光之外,它还影响良好的通风,阻碍新鲜空气在住宅与庭院之间流通交换,导致室内湿气和浊气不能尽快排除,使得住宅环境变得yīn湿,更不利于健康是吧?再者,此树如此巨大,根生深入,吸水多,容易破坏地基,影响宅子的安全。除了这些,还有占据空间,打扫麻烦……反正院中种着此种大树,就算不以风水角度看,都是百害无一利的!”

    郑佩琳起初只是觉得他说得有一丁点道理,可越往下听,道理就越足,越不能反驳,所以最后被说得哑口无言,恨不能立即找人来把这棵树连根拔掉。

    “那好,除了这棵树外,还有什么吗?”

    严小开伸手又一指院中的地上铺的那些鹅卵石,“这些石头也不能要!”

    郑佩琳没好气的道:“这些石头又怎么碍着你了?”

    严小开振振有词的道:“石块本来是庭院中的点缀品,在庭院中适当摆放一些庭石,对增加庭院的风雅有很大作用,但你不觉得这石头太多了一些吗?从风水学上认为,庭院中的石头如果数量过多,形状怪异,则会使住宅成为衰微寂寞之地,对宅主很不吉利。另外,石块过多,庭院中的泥气就会消失,使石块充斥yīn气,使宅主阳气受损!阳气受损之后……”

    郑佩琳见严小开说了一半,又打住了话,忍不住问:“阳气受损之后又怎样?”

    严小开道:“轻则肾虚,重则不举,这个问题,你问一下你表叔可立见分晓!”

    “呸!”郑佩琳脸红耳赤的啐他一口,这样的问题她怎么好意思问她的表叔呢。

    偏偏严小开又道:“要不你问问你表婶也可以!”

    “神经!”郑佩琳嗔骂一句,不屑的冷声道:“你说的这些都是无稽之谈,完本没有根据。”

    严小开叹一口气,“好吧,既然你要有根据,我就给你说根据,首先,炎热酷夏之时,石头被暴晒,它是不是会吸热变烫?”

    郑佩琳点头,“是啊!”

    严小开又问:“那你知道它的热力会影响到什么高度?”

    郑佩琳摇头。

    严小开道:“我告诉你,离地面约三尺的地方仍然受影响,何块这种石头还不容易散热,其热度恐怕会持续到子夜才能散去,而夏夜原本就酷热难当,再加上这些石块,人不会觉得燥热,窒息,烦闷,不适吗?夏天过去了,到了冬天呢?石头吸入白天暖气,使周围的寒气加大,导致宅内倍觉寒冷,非加设取暖设备不可,这会带来多少麻烦。还有雨天的时候,石头阻碍水分蒸发,增加湿气的产生,加重宅内的yīn湿之气。这些琳琳种种,你觉得不是根据吗?”

    郑佩琳又一次被说得哑口无语,最后也懒得再问了,叹口气道:“好吧,你说怎么整就怎么整!”

    严小开一指墙角,“这儿要整!”

    郑佩琳无语的点头。

    严小开继续指点头:“这儿也要整,还有那儿,得挖一个水池,才能藏风聚气!还有这边,光秃秃的,必须种上花草,才显生机,还有这进屋的地方,怎么是四级台阶,台阶哪有四级的,简直是来乱,要么三级,要么五级,得改,必须得改……”

    郑佩琳:“……”

    严小开一通指手划脚的乱点,竟然指出了十多处要整改的地方,而且这仅仅只是庭院,还不算房子里面的。

    郑佩琳听完之后,软瘫瘫的倚在门边,十分无力的道:“大哥,咱们现在只是暂住,并不是买下来,你别当成自己家一样好不好!”

    严小开撇撇嘴道:“那就买下来呗!”

    郑佩琳吃了一惊,“你不是说这房子这儿不好,那儿不好吗?还买下来干嘛!”

    严小开道:“房子是好的,只是格局被摆得不好,只要稍稍整改一下,这里可是一块不错的风水宝地,你以后要娶媳妇……不,你要嫁人住这儿的话,肯定旺夫益子,财源广进!”

    郑佩琳无爱的瞥他一眼,“我才不信你呢,信你一成都会死,你就是个扮猪吃老虎的货,别以为我不知道!”

    只是这话说出来之后,她的脸上不禁一红,因为人人都说下面没那什么的就是白虎,如果严小开要是扮猪的话,那被吃的不是自己吗?

    严小开却没作多想,只是淡淡的道:“别的风水术士可能会骗你三五十年,可是我连三五天都不骗你,不信你等着,你要是买下这宅子,不出两天就得走财运。”

    郑佩琳道:“我要是没走财运呢?”

    严小开仔细的看看她的面相,然后道:“如果你三天内没走财运,你说什么,我听什么,你让我向东,我绝不向西,你要让我趴着,我绝不蹲着。”

    郑佩琳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心中疑惑,这厮该不是又从自己脸上看出什么了吧,不过不管怎样,她是一口应承道:“好,咱们一言为定……”

    “慢来!”严小开轻喝着摆手,问道:“你肯定是觉得这事不可能,可万一你买下宅子后就走财运了呢?”

    郑佩琳蹙起秀眉问:“那你想怎样?”

    严小开眼珠子转了下,淡声道:“咱们来打个赌,你敢不敢?”

    郑佩琳立即问:“赌什么?”

    严小开道:“我要是输了,以后全听你的。你要是输了,就让我摸一下你的屁股!”

    “什么?”郑佩琳差点没从地上跳起来,又羞又气的喝道:“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次试试?”

    严小开牛劲一犯,当即就大声重复道:“我说让我摸一下你的屁股!”

    此言一出,路人皆惊,纷纷侧目。

    男人对女人表白的方式千百种,而眼前这种如此直白如此猬琐如此下流的,他们还是第一次。

    严小开看向路人,那表情却相当的无辜,仿佛刚才说这话的人根本不是他。

    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可老子真的想摸一下。

    郑佩琳又气又急又羞又恼,她万万没想到这二愣子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提出如此龌龊和无耻的要求,语不成声的指着他,“你,你,你……”

    严小开淡淡的道:“你不赌就算了。”

    郑佩琳狠狠的盯着他,仿佛恨不能上前去把他给活活撕了一般,心里也同时在七上八下,十分纠结,到底……赌不赌呢?

    他要是输了,自己想怎么收拾他就怎么收拾他,要把他捏成圆的就捏成圆的,捏成扁的就捏成扁的,那肯定特解气!

    可是,要自己输了呢?

    哼,输了就当是被野狗抓了一下!

    赌!

    必须赌!

    郑佩琳道:“赌就赌,谁怕谁啊!”

    严小开笑了,谁怕谁?乌龟怕铁锤呗!

    郑佩琳是个雷厉风行,说干就干的人,约定赌注之后,她第一时间就掏出了电话,打给了她那个在香江的远房表叔,问他这房子卖不卖,要多少钱才肯卖。

    她那老表被问得愣了半响,因为他从来就没打算卖房子,到时候如果在香江混不下去了,回了内地还有个老宅子可以栖身。

    可是他现在在香江的生意有很多都得倚仗着郑佩琳的母亲关照,所以他真不好拂郑佩琳的面子,所以纠结了一阵之后,终于开了个亲戚价。

    郑佩琳听了价钱之后,沉默片刻后称自己考虑一下再回复,这就挂断了电话。

    见她放下电话,严小开就急忙问:“怎样?肯卖吗?”

    郑佩琳点头。

    严小开又问:“要多少银子?”

    郑佩琳没好气的白他一眼,“什么银子不银子的,二百五十万,人民币!”

    严小开用两辈子的记忆结合起来迅速算了一遍,唐朝贞观年间物质文明极大丰富,一斗米只卖5文钱,通常一两银子折1000文铜钱又称一贯,可以买200斗米,10斗为一石,即是20石,唐代的一石约为118斤,以今天一般米价2.5元一斤计算,一两银子相当于人民币5900元的购买力。

    严小开一折算,不由大吓一跳,因为二百五十万就相当于是四百多两银子了!

    当时一斤猪肉才几文钱,一亩良田只要五六两银子。几两银子、几十两银子就是件大事情,有百两银子就是大款了,能够买上十几亩良田。

    四百多两,那可就是超级大款啊!用这么多钱买这么一栋半旧不新的房子?

    严小开愤愤的道:“这么一栋破房子就要二百五十万?还不如涛哥家的小洋楼呢,他真把你当成二百五啊!”

    “你才是个二百五!”郑佩琳很想敲他个肘粟,可是想到他脑袋里的血肿,只能忍了,没好气的问道:“你知道海源现在的地价是多少吗?你知道这栋房子不算房子,仅是地皮就值多少吗?”

    严小开愣愣的摇头。

    郑佩琳竖起三根手指,“三百万,算上房子和这庭院,最少也得近四百万,人家只算二百五,已经是亲戚吐血跳楼价了。”

    严小开道:“那你买来后转手一卖不就挣钱了?”

    “那还用你说!”郑佩琳又免费赏他一个白眼,随后却立即jǐng惕的瞪着他,“如果你指的发财是这个的话,那咱们就用不着赌了。”

    严小开道:“你买吧,我指的不是这个!而且……嘿嘿,说不好,今天你就能发笔小财,当然,对我来说却是大财。”

    郑佩琳疑问:“真的?”

    严小开道:“骗你有饭吃?”

    郑佩琳道:“大粪都没有!”

    严小开摊了摊手。

    郑佩琳这就拿起电话,再次打给了她那个在香江的表叔……

第十七章 真假富二代(求红票求收藏)

    郑佩琳放下电话后,让严小开去车里把她的手提电脑拿下来!

    她为什么不自己去拿?屁股疼,走不动呗!

    严小开也没吱吱歪歪,立即就去给她拿了来。

    开机之后,郑佩琳迅速用无线猫联接上网,打开银行网页,噼哩啪啦的敲了一下,钱就从她的网上银行给她表叔划了过去,房子的归属权也到了她的身上!

    为了一个赌柱,这女人竟然毫不犹豫的扔出了二百五十万,她是真有钱?还是真二百五?又或是真的想被严小开摸屁股呢?

    这些疑问,有一个严小开原本是想回答的,那就是郑佩琳的银行到底有多少钱,可是这女人的动作不是一般的快,还没等他数清楚账号上到底有几个零,她就已经把网页给X了!

    接着,她又掏出了电话,不过这一次并不是打给她表叔,而是找人来帮忙,这屋里屋外这么多要整改收拾的地方,光是靠她和严小开两个人忙活的话,那得折腾到什么时候呢?

    没多一会儿,一辆奔驰车驶到了院门前,从上面下来一个年约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

    这中年男人的头发已经微微有些发白了,但却梳得很整齐,身上穿着一身质地非常华贵的西服,瘦削的脸上轮廓分明,看起来颇有气势。

    站在门前的严小开见了,心里不免猜想,这多半应该是郑佩琳的父亲吧?

    谁知道这中年男人走上来的时候,竟然对着郑佩琳微微的躬了下身子,恭声唤道:“小姐。”

    郑佩琳点了点头,对严小开道:“姓严的,这是我家的管家,屋里头还有什么地方要整改的,你和他说吧!”

    管家?

    这么拉风的气质中年男竟然只是一个管家?

    严小开狂汗三六九,MB,还敢更夸张一点吗?

    进屋之内,严小开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查看了起来,而郑佩琳的管家则随身不离左右。

    “那个……管家,请问我该怎么称呼你?”

    中年男人卑谦的道:“严少爷,不用客气,请叫我老程就好了!”

    严小开道:“那我叫你程叔吧!”

    程叔忙摆手,“不敢当,不敢当,严少爷是小姐的朋友,叫我老程就可以了。”

    “嗨,我这算什么少爷啊!”严小开自嘲的一笑,“我就叫你程叔吧,你也别叫我什么少爷不少爷的,直接叫我严小开,或者小严,小开,都行。”

    “好吧!”程叔有些无奈,只能应了一声,然后道:“严少爷有事请尽管吩咐。”

    严小开有些哭笑不得,但也没再因此纠缠不清,而是认真的查看起来,发现有需要整改的地方就随口说了出来,程叔认真的记着,以防遗漏,他还掏了纸笔把严小开说的通通都写了下来。

    屋里头要整个的地方很多,厅堂,房间,厨房,厕所,阳台……各个地方都有,不过工程都不大,最起麻没有庭院外面那么复杂。

    约摸二十分钟,两人才从屋里走出来。

    从在庭院的一块大石头上的郑佩琳站起来问,“都看过了?”

    “是的,小姐!”程叔点头,并把手中的速写本递过去,“这是严少爷要整改的地方,你请过目!”

    郑佩琳挥手道:“不用了,你马上找人来办吧!”

    不能不说,有钱有势确实好办事。

    没多一会儿,外面来了一辆起重吊车,然后又来了几辆工程车,从上面下来了二三十号人。

    这栋久无人问津的小洋楼立即热闹了起来,门前门到处都挤满了人。

    起重吊车上的吊索把那棵老树缠紧之后,工人们便进场,有人用电锯在锯树,有的在用镐头挖鹅卵石,有的在搅沙子和水泥沏台阶,有的搬来了花花草草,有的则跟着程叔进了屋里……

    过不多久,老树被锯断后就被吊车从院里吊出去了。

    这棵枝繁叶茂的树一消失,整个宅院立即就亮堂了起来,不但如此,就连空气也仿佛清新了许多,人站在里面完全没有了刚才那种压抑,yīn沉,气闷的感觉,而是神清气爽,无比舒适!

    站在庭院中呼吸着新鲜空气的郑佩琳直到这个时候才不得不承认,这厮真的有那么两下子。

    不过,在大门前那棵老树就要被切断,然后装车运走的时候,严小开却不知哪根筋犯了,竟然拦着不让那些工人动手。

    郑佩琳顶着臀下的疼痛走上前去喝道:“姓严的,你干嘛呢?”

    严小开道:“不干嘛?”

    郑佩琳道:“不干嘛你干嘛不让人家把树给切了装走?”

    严小开道:“这树我留着有用的。”

    郑佩琳没好气的呼喝道:“你留着有用?有什么用?留着做棺材?别说这棵树根本不够做棺材,现在可都火葬了!”

    严小开无爱的看他一眼,也懒得跟她解释那么多,直接道:“反正我就有用,你别管我!”

    郑佩琳气急,“好,我不管你,反正天黑之前,你要不把这树给我弄走,你以后别吃饭,就吃这棵树,直到吃完为止!”

    旁边的一班工人听得大寒,这小伙子又不是树獭,这样吃法恐怕消化不了吧,而且这棵树重达好几吨,他得吃到猴年马月啊?

    严小开却并不在意,和这女人接触的时间虽然只是两天还不足,但对她的xìng格,多少已经有些了解了,这女人脾气虽大,可是来得开,去得也快,说得不好听,就像个屁一样,响过一下就消失了。当然,要说得好听,那就是直xìng情,直来直去,从不会绕弯弯肠子。

    郑佩琳见严小开闷声不吭,不解释不掩饰也不编故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只好自顾自的走到门边的花圃前坐下来,只是屁股挨着地的时候,却不由疼得暗抽一口凉气!

    坐下之后,目光一瞥,发现严小开正走向自己,以为他是要过来给自己道歉,向自己说好话,这就冷哼一声,把头扭向别处。

    谁知道严小开到了面前后,竟然停也不停,径直的走了过去,停在了正在指挥着工人的程叔身旁,对他耳语几句。

    程叔听完之后,脸上明显浮起疑惑之sè,然后就掏出了手机打起电话来。

    看着两人神神秘秘的样子,郑佩琳的好奇心被勾引了起来,很想把程叔叫过来问问是怎么回事,可是臀下的疼痛不停的刺激着她,使她又失了这个xìng质。

    大约是半个小时那样子,门前来了一辆别克商务车,从车里下来六个男人,其中两个是西装革履,另外四个穿着蓝sè的制服,制服的左上角有一个“庞统”的字样标志。

    郑佩琳很疑惑,这些是什么人?来做什么的?

    严小开与程叔见了这几人却立即迎了上去,然后握手攀谈起来。

    郑佩琳这下终于再忍不住好起心了,咬牙站起来凑上前去,然后问自己的管家,“程叔,这些是……”

    程叔赶紧给介绍道,“小姐,这位是庞统红木家具的庞老板!老庞,这是我们家的小姐,姓郑!”

    程叔这么一说,郑佩琳立即就想起来了,庞统红木家具,在海源乃至于广省,甚至是全国都极具名气的,他们出品的红木家具相当的正宗,用的都是珍贵红木,造型优美,庄重典雅,做工jīng细结构严谨,不但实用,而且具有观赏与收藏价值。

    只是,她却弄不明白,这位海源家具业的龙头大鳄怎么跑这来了呢?

    尽管心里疑惑,但她还是礼貌的伸出手道:“庞老板,你好。”

    庞统的目光瞬即就被姿sè绝美的郑佩琳所吸引,赶紧伸出手道:“郑小姐,你好。你好,久仰大名。”

    郑佩琳失笑,心说我有什么大名,真是拍马尾都分不清马头和马脚。

    寒暄过后,郑佩琳这才悄声问自己的管家,“程叔,这是怎么回事?”

    程叔摇头道:“小姐,我也不太清楚,是严少爷让我把人找来的。”

    听管家这么样,郑佩琳立即就瞪向严小开,虽然没说话,但那眼神明显是在质问:姓严的,你又在搞什么飞机?

    严小开迎向她,脸上却还是那副无辜又茫然的欠揍表情。

    庞统这个时候就问:“老程,这么急的把我找来,是有什么事还是有什么关键呢?”

    程叔笑道:“老庞,找你的不是我!”

    庞统愣了一下,转向郑佩琳问:“那是郑小姐?”

    郑佩琳摇头,同时她旁边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庞老板,找你来的人是我!”

    庞统转头一看,发现说话的是一个年约二十一二岁的年轻人,确切的说是一个穷

    鬼,因为这人虽然长得眉清目秀细皮嫩肉,可是身上穿着一件地摊上十元大甩卖的廉价掉sèT恤,脚下踩着一双破了边的回力鞋,反正全身上下加起来也不超五十元那种!

    一时间,庞统就疑惑不止,回头看向程叔,“老程,这位是?”

    程叔解释道:“这位是严少爷,是我们家小姐的朋友。”

    庞统释然,心里却还是十分不解,能做得了郑家千金大小姐朋友的人,多半都是非富即贵公子哥儿,这小子怎么打扮得这么寒酸呢?

    不过他也不敢小觑,因为现在虽然有很多富二代在网上炫富,但也有很多富二代是低调做人的,眼前的恐怕就是后者,所以忙道:“严少,请问你找我有何贵干呢?”

    严小开一笑,凑上前来一把搭住他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模样,“找你来,肯定是有好处益你了。没什么事,敢打扰你这样的大老板吗?”

    庞统现在家大业大,而且分分钟几万元上下,敢这么随便的搭他肩膀的人还真不多。

    严小开的举动,更让他确定眼前的是一位装穷的富二代,于是就讪讪的,甚至有点受宠若惊的道:“严少,请问有什么关照?”

    严小开攀着他往大门口走去,“来,咱们这边说话!”

第十八章 坐地起价

    严小开把庞统拉到门前的时候,便问道:“庞老板,最近的生意怎么样?”

    庞统道:“承蒙一些朋友关照,还能混口饭吃吧。”

    严小开道:“那红木现在的市场呢?”

    庞统道:“年初的时候稍为有些低迷,但勉强还算是稳步增长的阶段。”

    严小开点点头,又问道:“那红木的价格呢?”

    庞统有些疑惑,这厮问东问西是要干嘛呢?心里多少有些jǐng惕,这就道:“我做的红木基本就几种,了解得也很有限啊!”

    严小开淡淡一笑,“那你就和我说说你常做的那几种是什么价格吧?”

    庞统沉吟一下道:“我做的进口原木比较多,国内的只有东北的乌木,价格每吨在一万左右。缅甸的奥氏黄檀,价格在一万五左右。老挝的花梨木一万五左右,南美洲的微凹黄檀,在两万左右……”

    严小开默默的听着,听了一半就摆手道:“这些都很便宜嘛,有贵一点的吗?”

    庞统道:“贵的也有,像是东南亚的交趾黄檀,那就要去到八万一吨,马达加斯加的卢氏黑黄檀,价络每吨就去到十五万……”

    严小开又打断他,“再贵一点的呢?”

    庞统皱了皱眉头,“更贵的,那就要数印度的檀香紫檀了,价格去到一百万以上每吨,还有越南的越香枝术,五百万一吨。”

    严小开点了点头,却并不说什么。

    庞统被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严少,请问你问这些做什么呢?你也是做红木生意吗?”

    严小开笑笑,摇摇头,“我不做红木生意,不过我现在有一棵红木想卖给你!”

    庞统道:“哦,在哪?”

    严小开指了指地上,“嚅,你脚下踩的这棵不就是吗?”

    庞统低头一看,不由愣了愣,因为他的脚正踩在一棵直径约有三十公分,长达五丈的大树,蹲下身去仔细看了看,只是越看就越疑惑,后来还伸手去摸了摸,用鼻子嗅了嗅,最后脸sè不由骤变,双手也不禁颤抖起来。

    好一阵,他才从地上站了起来,不过震惊的脸sè已经恢复如常了,淡笑着问:“严少,你说个价吧。”

    严小开淡淡的问道:“庞老板是行价,还是你来说吧!”

    庞统沉吟了一下,又再打量一下严小开,然后道:“五十万吧!”

    在旁边听见两人谈话的郑佩琳与程叔及一班工人不由吓了一跳,因为谁也想不到一棵毫不起眼的木头竟然会值这么多钱。

    郑佩琳的脸上也浮起一阵愧sè,因为她刚刚还说这木头留给严小开做棺材哩。

    五十万的一口棺材,恐怕她百年以后也没这么好的福气吧?

    只是,让众人万万没想到的是,严小开听了庞统的报价后,想也不想的挥手道:“不好意思,庞老板,你请回吧!”

    庞统的脸sè虽然不变,心里暗暗叫糟,这回恐怕是遇着行家了呢!但还是故作镇定的道:“严少,我这个价钱已经是很实在的了……”

    严小开冷笑着打断他道:“是吗?庞老板,你说你开的这个价钱最实在,那要不我把海源市各大红木家具的老板都叫来,让他们看看你开的价钱是不是最实在?”

    庞统脸上白了一下,讪讪的道:“嗯,这个……或许我是看走了眼,不过幸好,我把我家具厂的大师傅也带来了,我让他们再看看。”

    说罢,他就冲带来的几人使了使眼sè。

    几人会意,赶紧的凑上前去,对着那棵刚砍下来的大树研究起来。

    没多一会儿,一个年纪稍大点的师傅站起来,走到庞统身边,低声耳语了几句。

    庞统听完后微微点头,然后才走过来对着严小开赔着笑道:“严少,你这棵树我的师傅已经看过了,确实是青龙木无疑,如果这树是从老挝,缅甸,再或者是越南过来的,那可值老钱了,少说也能卖个五六百万的,可我知道,这棵树是你从这个院子里刚砍下来的,本地出产青龙木,整个海源城,除了我之外,恐怕也没有谁敢要,就算要也不可能给你大价钱,你看看,这木头空心的……”

    严小开摆摆手,止住他的话,“庞老板,你不用说那么多的,你就直接说价钱!”

    庞统故意沉吟了一下,才道:“这棵树,我最多就只能给到你一百二十万。”

    此言一出,众人均是一惊,因为谁也没想到让师傅们一看,竟然就凭空多出了七十万。

    只是更让人想不到的是,纵然是庞统报出了这么恐怕的天价,严小开仍是想也不想的道:“庞老板,你还是请回吧!这木头我还是让别人来看看,要不然就像我这个郑同学说的,留来给自己做棺材。”

    郑佩琳听了,一阵脸红耳赤,幽怨的瞪他一眼。

    庞统却是急了,赶忙道:“严少,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嘛。”

    严小开没好气连声喷道:“庞老板,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我既然敢劳动程叔把你叫来,那就证明我不是外行,可你偏偏要和我说行外话,说什么这树是空心的,所谓十檀九空,十檀九空,你的家具厂里那么多檀木,你倒是找一根不空心的我看看?而且你既然是红木家具业的龙头老大,你也应该知道,这种青龙木是什么品种是吧?它叫做金星紫檀对吧?属于青龙木之中上好的一种没错吧!这种树在古代就稀有无比,现在不管它出产在哪里,照样也是珍贵得不行,还有,你知道唐代的皇帝妃子们睡的床是用什么做的吗?那就是用这种金星紫檀!”

    庞统被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极为jīng彩好看。其实他刚刚一蹲下来,看到树根的平整切口里隐约可见一点点的金星,还带着淡淡的沉香气味,立即就知道这是一棵紫檀,而且是极为珍贵的金星紫檀。

    不过作为一名商人,他自然是非常jiān滑的,报那么低的价格,一来是欺负严小开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后生,以为他虽然知道这是紫檀木,却不知道它是金星紫檀,抱着捡漏的心思报了个低价,却没想到人家不但是个行家,而且是个资深行家,竟然连古代的龙床是什么质地的木材都一清二楚呢!

    见严小开摆出了送客的姿态,庞统十分的尴尬,声音也低了下来,“严少,我承认,刚刚是我对不住,但有一些事实你却不得不承认,这虽然是金星紫檀不错,但它确实出自本地,这样价格上肯定要打折扣的,另外,它虽然有几吨重,可是现在还是生的,含有大量的水份,晒干之后,重量必定要大打折扣,如果你说按重计算的话……”

    严小开又一次打断他,“庞老板,我也没说要和你论斤称啊,我就说整棵卖,你给个实价。”

    “这个……”庞统犹豫了一下,然后又和另一个西装男交头接耳嘀咕一阵,接着才对严小开道:“严少,我和我的经理商量了一下,给你二百万,这是我们能出的最高价了,真的不能再高了,你知道买下你这棵木材,我们要冒极大的风险,而且这木头我要做成家具的话,也就卖二百多一点点,仅仅只是挣一点手工费!你看……”

    一棵毫不起眼的破树,从五十万变成一百二十万,一百二十万又变成两百万,同围的人全都傻了,呆呆的看着讨价还价的两人。

    只是,谁也没想到的是,严小开竟然还是那句话,“不卖!”

    这话一出来,别说庞统,就连郑佩琳都急了,上前拉住他的袖子低声道,“哎,人家都出了二百万了,你干嘛还不卖啊?难不成真的留来做棺材吗?”

    严小开也同样低声道:“你急什么啊?”

    郑佩琳气得跺脚的道:“急什么?一会儿人家不要你的,你就知道惨了。”

    严小开淡笑道:“怎么可能?咱们现在是皇帝的女儿,什么都愁,就是不愁嫁,这姓庞的出不起钱,总有出得起钱的。”

    郑佩琳愣一下,把声音压得更低的问:“这棵树真的这么值钱。”

    严小开差点没翻白眼,“要它不值钱的话,人家会出这么高的价吗?人家又不是傻子!”

    郑佩琳无语凝噎。

    那边厢,庞统和他的经理也在嘀咕不停,一会儿叹气,一会儿摇头,商量一阵无果,只能去求助郑佩琳的管家,“老程,大家一场朋友,你帮我说句话嘛!”

    程叔为难的道:“老庞,真对不住,如果这树是我家小姐的话,我还能替你说句话,可是这是严家少爷的,我和他今儿才见面,真是爱莫能助。”

    庞统没了办法,只好硬着头皮来到严小开面前,问道:“严少,要不就你给我开个价吗?这树金星紫檀,我是真心想要。”

    严小开想了想,一扬手,摊开五指道:“一口价,四百万。”

    庞统“吸”的一声,仿佛牙疼到极点似的,连连摆手道:“太贵了,太贵了,要不起,要不起啊。”

    严小开道:“既然要不起,那就没办法了。我只好再觅买家了。”

    庞统可怜兮兮的道:“严少,你减一点嘛,这价实在太狠了。”

    严小开摇头,“减不了了,这是实价,这树就值这个价,没这个价钱,真的对不起它。庞老板,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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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小发一笔

    金星紫檀,青龙木之中的极品!

    眼前的这棵,虽然出产地不是在亚热地带,而且属于大陆xìng,并不是海岛xìng的材质,算不得最正宗的金星紫檀,而且树龄也不算太大,树质内所含的金星丝线也不够丰富,但也绝对属于可遇不可求的稀世珍品。

    当然,如果品相再好一点,别说是四百万,纵然是叫价八百万也为不过的。所以任庞统怎么说,严小开就是咬定这个价钱不松牙。

    庞统没了办法,只能向一旁的程叔使眼sè求助。

    程叔有些不忍,只好硬着头皮对郑佩琳道:“小姐,老庞是我多年的好友,咱们家里偏厅的那些红木家具也是从他那儿买的,当时他还给我们打了七点五折呢,你能不能看在我的份上,让严少给打个折什么的。”

    郑佩琳想了想,竟然一口拍板道:“我看这事就这样,一人让一点,三百万。谁也不要再讲了。再讲的话,你们不烦,我都觉得烦了,一块破木头折腾那么久!”

    众人闻言一阵哭笑不得,一块破木头?大小姐你说得可真轻巧,别说折腾这么久,普能人就是折腾一辈子恐怕也弄不到这么一块木头啊!

    “吸!”听了价钱后,轮到严小开牙疼了,这娘们可真敢开口,一下就白送给人家一百万,这么多钱,在乡下可盖几栋房子了,正想开口拒绝之际,却迎来了郑佩琳狠厉的眼神。

    严小开心中一禀,最终只好乖乖的闭上了嘴。

    庞统虽然还是觉得有点贵,但也知道这是个不能再低的价格了,于是咬咬牙,给严小开开了一张现金支票。

    严小开接过支票的时候笑道:“庞老板,这次你可赚大发了。”

    庞统哭丧着脸道:“严少,我赚个锤子哟,还不知道会不会亏本呢!”

    严小开把支票往前一推,“你要担心亏本,咱们可以取消交易的。”

    庞统吓了一跳,忙摆手道:“不,不,这怎么可以。”

    严小开笑了,“那庞老板你就别装得那么可怜嘛!谁不知道你赚大了呢!”

    庞统抹了抹额上的虚汗,再不谦虚了,讪讪的笑道:“赚了一点,赚了一点的!”

    严小开大笑起来。

    支票收了,交易也完成了,庞统就赶紧指挥那班工人将那棵树按照他的要求,裁成长短不一的几大截装上了车,然后就生怕严小开反悔似的急忙走了,地上除了几片树叶外,连压断的树枝都没留下。

    待人走了之后,郑佩琳就一把抢过严小开手中的支票,虽然刚刚程叔已经确认过,这是一张真的可以兑现的现金支票,但她还是有点不放心的拿到手里看了看,直到确认这的确是真金白银的支票后,这才安了心。

    不过她仍然很好奇的道:“姓严的,你是怎么知道那棵树是极为昂贵的金星紫檀的?”

    严小开笑笑,并没有解释。

    这辈子的他当然是不知道的,只知道红木是一种很昂贵的木材罢了,但上辈子成为文武壮元的时候,他却有幸进入皇宫,在后宫看到了正堆放在一旁暴晒的木材,尤其让他感觉奇怪的是,这些木材的切面上可以看到丝状的亮晶晶的淡黄sè物质排列,若隐若现,如满天星斗般,有的又极像是瓷器中的兔毫,充满情趣。当时他很好奇,问了执掌太监。

    太监见他是新科状元,未来前途大大的,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太监说,这是皇帝准备做龙床的金星紫檀,每一棵都价值不菲,虽然他和一般的紫檀好像并没有什么区别,可因为紫檀上的金星,让它身价百倍,深受皇亲贵族的欢迎……

    这太监当时还说了很多很多,而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因为也正是那一天,严小开的人生遭遇惨变,所以对当时的所见所闻,印像格外的深刻,至今仍仿似历历在目!

    郑佩琳带他来到这栋小洋楼外面的时候,他一眼就认出了院中所种的是一棵金星紫檀,是一棵极品红木,尽管他并不知道这种金星紫檀在现代到底能值多少钱,但料想也不会便宜。

    两辈子的记忆一结合,便知道发财的机会来了。

    在庞统第一次给价的时候,不知道金星紫檀到底什么价的严小开差点就答应了,可是心里一换算,五十万在当时好像只是几十两银子,虽然在当时来说,这已经算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买一棵御用的金星紫檀也绰绰有余,但这辈子的记忆告诉他,红木的价格在近代飞速猛涨,御用的金星紫檀的价格肯定要番好几番,而且这个庞统在开价的时候,脸上虽然一片诚挚,但眼光却有些闪烁,这就让严小开感觉言不由衷,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抬价。

    这会儿,郑佩琳见他只是傻笑,并不回答,忍不住追问道:“你真的懂红木吗?”

    严小开淡淡的道:“略懂,只是略懂!”

    郑佩琳赏了他个白眼,转身走进了已经收拾得七七八八的庭院,不过……她好像忘了把支票还给严小开。

    严小开并没有忘记,眼巴巴的盯着她手里的支票,虽然脚步也跟了进去,却并不敢去抢支票,因为这房子是她买下的,树也是她的,尽管如果不是自己的话,那棵树可能就被她当垃圾给扔了,但就算是垃圾,也是她的垃圾,自己也没有资格处理的,现在虽然卖了个大价钱,但人家如果一毛钱也不给自己,那也是没办法的。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这个钱,看来真的只能看她的良心了。因为她不给,那是道理。给一点,那就是人情。

    不过,郑佩琳的心思明显不在支票上面,而是看着那个现在只有一个木桩的位置道,“哎,姓严的,你说我表叔到底知不知道他种的这棵树是金星紫檀呢?”

    严小开想了想道:“我猜他是不知道的,要不然他不早回来砍了卖了。”

    郑佩琳点头,“我想也是这样,可是……你说这个事我们要不要告诉他呢?”

    严小开摇头道:“这个房子是你买下来的,这里的一切也都属于你的,怎么处理,由你自己决定,他也无权过问。不过你想要告诉他的话,我想也没有人反对的。”

    郑佩琳笑了起来,“原本我还觉得有点过意不去的,可是被你这么一说,我就心安理得了。”

    严小开:“……”

    中午,郑佩琳叫了外卖,和工人们一起吃完了之后又继续折腾,一直忙碌到了傍晚,这栋久无人居住的小洋楼才整理收拾完毕,家具床铺被褥什么的也全换了新的。

    到了入夜的时候,严小开被郑佩琳指挥着去车上搬她那些大件小件的行李之时,才终于知道,原来住进这栋小洋楼的不单只是自己,这女人也从学校搬出来和自己一起住。

    咦,那我和她这不就是同居了吗?

    严小开想到这点的时候,心里竟然涌起了一阵复杂又古怪的情绪,因为和一个虎女住在一起,压力真的很大,随时有可能被吃掉啊!

    是夜。

    两人各自洗了澡之后,就用方便面草草的对付了一顿晚餐。

    吃饱喝足,那该干嘛?自然是睡觉啊,毕竟这一天的折腾实在是太累了!

    不过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对,饱暖思yín慾。

    在郑佩琳刚换好睡裙的时候,严小开竟然从外面敲门进来了。

    郑佩琳被吓了一跳,因为她睡觉的时候习惯真空上阵的,所以这会儿睡裙下是啥玩意儿都没穿的。

    看见严小开进来,立即就把枕头抱到了胸前,摭住自己曲线毕露的玲珑身材。

    尽管她的动作很快,但在那一瞬间,严小开还是看到了波涛汹涌,还有那顶起的两点。

    如此香艳刺激的画面,虽然只是一闪而逝,但严大官人还是被弄得热血沸腾,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让自己平静下来,不过心里却多少有些埋怨,摭什么摭啊,大家以后都住在同一个房子里面了,有好东西不该拿出来一起分享吗?再说了……我又不是没见过!

    郑佩琳看见严小开一双贼眼在自己的身上滴溜溜乱转,脸就不禁红了一下,然后立即就扳起脸道:“看来我有必要严正的申明一下,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进入我的房间。”

    严小开有些委屈的道:“我刚刚不是敲门了吗?”

    郑佩琳道:“可是我答应了吗?”

    “……”严小开无语一阵后,才道:“那要不我出去,重新再敲一次门!”

    郑佩琳又翻了白眼,“你进都进来了,看也看到了,还装什么装啊。”

    严小开:“……”

    郑佩琳又喝道:“有话就说,有……那啥就放!”

    严小开终于有点忍不住了,“郑佩琳,我说你一个女人,难道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温柔?”郑佩琳愣了一下,随后呼喝:“老子不懂那是什么玩意儿!”

    严小开大汗,你该自称老娘才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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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肥得糊涂,xianghu,liuhuwei等书友的打赏。

第二十章 醉翁之意

    郑佩琳见严小开在自己的房间里始终盘沿不去,虽然不害怕这厮会乱来,对自己做出什么事情,但心里也有些忐忑,而且她的臀部经过这一天的折腾,也疼得厉害,想早点休息,于是就有些不耐烦的道:“哎,你到底有事没事,没事你出去,我要睡觉了。”

    严小开点头道:“有事!”

    郑佩琳道:“什么?”

    严小开道:“郑佩琳,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郑佩琳茫然的道:“我忘了什么?”

    严小开汗了一下,贵人多忘事,这话果然不假,于是提醒道:“你今天是不是发财了?”

    郑佩琳瞥了一眼床头柜里的支票,点头道:“是啊,发了笔小财。”

    严小开道:“然后呢?想起了什么吗?”

    郑佩琳使劲的想了想,随后脸sè突地一变,急忙拿起床头柜上的支票朝严小开甩了过去,“不,这不算,这不是我发的财,这是你发的。”

    严小开捡起落在地上的支票,又将它重新放到床头柜上,“房子是你卖下来的,树自然也是你的,这财自然是你发的。”

    郑佩琳更慌了,连忙摆手道:“不,这不是我发的,那棵树我都准备当垃圾给扔了。”

    严小开摊手道:“就算你准备当垃圾扔了,那也是你的。这是不争的事实。但你一定要把钱给我,我是一点也不反对的。”

    这下,郑佩琳yù哭无泪了,指着严小开质问道:“姓严的,这一切是不是你早早就设计好的?”

    严小开微微皱眉,设计?竟然用这么严重的字眼,摸你的屁股我还用得着设计……呃,这好像确实是自己设计好的。所以最后,他老实的点了点头。

    郑佩琳怒急了,语不成声的指着他,“你,你,你……”

    严小开淡淡的道:“我赢了,你输了,愿赌服输,赶紧把屁股翘起来,我摸一下!”

    郑佩琳被气呆了。

    只是她却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是输了。

    所以,尽管她脸红耳赤,咬牙切齿,怒得不可收拾,只是这一次,她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张牙舞爪的朝严小开扑过去,因为愿赌,那就得服输!哪怕这一切都是这该死的杀千刀一早设计好的。自己太蠢,又怎么能怨对手太聪明呢?

    严小开等了一阵,见她只是狠狠的瞪着自己,身体却一动也不动,终于有些不耐烦的道,“怎么,郑佩琳,你是想耍赖吗?”

    郑佩琳狠狠的剜了他一阵,冷笑道:“笑话,我郑佩琳一个新时代的女xìng,进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杀得了木马,翻得了围墙;开得起汽车,买得起洋房;斗得过小三,打得过流氓!我会耍赖?”

    严小开真的很想问,说得自己那么了不起,你能入得了洞房不?不过这会儿他真有点困了,所以也懒得跟她纠缠不清,打了个呵欠道:“那就赶紧吧,把屁股翘起来,我摸了好去睡觉。”

    这话一出,刚刚还很得意郑佩琳立马就焉了,心里更一阵绝望,难过得眼眶都红了,不过却死死忍着不让自己的眼泪涌出来,沉吟一下后,终于把心一横,咬牙扔了枕头,反身扑到床上,背朝天的躺平了,心里恨极的道:来吧,我就当被狗刨了一爪子,过了今晚,老子一定要将你剥皮拆骨,碎尸万段!

    只是她在床上躺了好一阵,也没感觉到严小开的爪子落到自己的臀上,不由疑惑的回头,却发现严小开竟然还袖着手臂好整似暇的站在床边,火气立即又腾腾的冒了起来,怒喝道:“姓严的,你不是要摸吗?还等什么,等宵夜吗?”

    严小开摇摇头,“这样的姿势可不行。”

    郑佩琳恼了,让你摸就已经是你祖上烧了几辈子的高香了,你还挑三拣四要求这要求那,瓮声瓮气的道:“姓严的,我就这样的姿势,爱摸不摸,不摸拉倒。”

    严小开摇头,“这样真不行,你必须把屁股翘起来!”

    “翘你……”郑佩琳差点失控的爆了粗口,硬生生的忍下去后才道:“我就这样,你来不来,我数三声,过期不候,赌注作废。一,二……”

    三还没出口,严小开已经刷地一下跳上了床,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双手一下就勾到了她骨盆的两边,抓紧她的身体猛然往后用力的一拉。

    郑佩琳原本趴卧的姿势瞬间就变成了跪趴,屁股直直的对着后面也同样跪着的严小开。

    这是一个……暧昧得不能再暧昧的姿势!

    郑佩琳的睡裙虽然很长,摭住了整个臀部,可是她里面是什么也没穿的,如果严小开够无耻的话,只要把她的裙子一掀就可直捣黄龙。

    郑佩琳被吓坏了,小心脏狂跳不止,立即就想摆脱后面的严小开,可是就在她的纤腰刚刚挺起,上半身就要直起的瞬间,臀后传来一阵巨痛……

    解释一下,确切的说是尾椎尖部的地方。

    “啊!”郑佩琳忍不信惨叫了一声,因为这个yīn险,卑鄙,无耻,下流的家伙竟然用手摁到了自己摔伤的地方!吃了不住剧痛的她,上身刚刚才挺起一下,立即又跌落了下来,上身无力的趴到了床上,臀部却仍是高高的翘起。

    倔强无比的郑佩琳忍着巨痛又想再次挺起身来挣脱严小开,只是这厮的魔爪却又一次袭到她患处,她忍不住又惨叫一声,再一次痛得趴了下去。

    如是再三,郑佩琳终于无力挣扎了!

    只能软瘫瘫的翘着屁股趴在那里,再也直不起身来了。

    羞臊,愤怒,无力,瘫软,无奈……各种各样的感觉齐齐袭上心头,使得她咬牙切齿的怒骂道:“魂淡,你想干什么?”

    在她臀后的严小开淡笑一声,反问道:“你说呢?”

    郑佩琳怒道:“你这个恶魔,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龌龊的东西,我可以清楚明白的告诉你,你就算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严小开嘿嘿一笑,竟然反问道:“如果我只想要你的人呢?”

    “……”

    郑佩琳崩溃了,眼泪无法控制的落了下来。

    不过,这女人确实很有xìng格很有骨气,纵然是泪流满面了,却也不哭出声来。

    严小开在后面,看不到她的脸,不过就算看到了,估计他也不会怜香惜玉的,所以他的一双手活动了一下,再次落到了她的臀部上,十指灵动,各种手势各种花样,轻重有序快慢适中,仿佛将她的臀部当成了一样美妙的乐器在演奏!

    刚开始,郑佩琳还感觉奇痛无比,每一次被他的手从伤处划过均忍不住痛呼失声,只是渐渐地,疼痛一点一点的减轻了,到最后的时候,疼痛竟然消失了!

    郑佩琳仔细感觉一下,不是错觉,是真的,完完全全的消失了,一点也不痛了,不但不痛,反倒有一种古怪又奇妙的感觉随着他手指的每一次按压而缓缓的涌起,而且越来越强烈,越来越酸软……不,不是酸软,是舒服,是快感。

    “嗯~”郑佩琳终于无法自控的呻吟了一声,只是声音才一出口,她就意识到不对,立即咬住唇,死死的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因为这一次的呻吟并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欢快与愉悦,让她情不自禁,无法自控的发出呻吟。

    接下来的十多分钟里,严小开的双手仍在她的臀部上轻薄蹂躝不停,可是不管怎样,他始终都没有把她的裙子掀起来。

    郑佩琳一直死命的忍着,努力的不让自己再发出声音!

    只是到了最后那几分钟的时候,她真的没办法再忍了,尽管她一点也不想承认,可是身体却是诚实的,从那双温柔又有力的大手上传来的感觉实在是太好受了,好受得简直让人受不了!

    这奇妙的快感,完全就不是她可以抵抗的!

    所以到了最后,她终于还是崩溃了,迷失了,堕落了,樱唇轻启,忘情的失声莺啼轻吟起来,理智尽失的她浑然忘了自己身在何处,身后的男人又是谁……

    在她身后的严小开听着这一阵又一阵的轻吟声,心里一个劲的叫苦,妈呀,你叫唤什么劲儿啊?求你别叫了行吗?

    原本,他还想再给她弄几下的,可是这嗜魂侵骨诱人无比的叫声弄得他真的受不了了,再继续下去,他肯定要变成一头牲口,兽xìng大发的掀起她的裙摆,来个霸王硬上弓的。

    在他感觉自己到了失控的时候,终于用残存的一点理智抽回了自己的手,下床,穿鞋,然后逃似的离开了房间。

    “砰!”的一声关门声响起,已经意乱情迷,三魂不见了七魄的郑佩琳也突然清醒过来,腾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扭头看看身后,发已经空了,再看向被关上的房门,心里很是疑惑,不由的伸手去摸了摸自己被搓揉过的臀部,竟然发现原来碰也碰不得的伤处竟然已经完全不痛了,连一点酸软的感觉都没有了!

    回忆起严小开所做的一切,她的脸上渐渐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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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十二点就冲榜了,到时候会有更新,希望晚睡的朋友们能给了了投上宝贵的红票票,助了了冲榜成为榜首,在这里拜谢各位了。

第二十一章 校花的态度(冲榜,呼叫火力支援)

    另一边厢。

    严小开逃似的回到了属于他的房间后,立即关上门,靠在门板上呼呼的大口喘气。

    差那么一点点,自己这辈子保存上二十二年上辈子保存了十八年的处男之身就要葬送在一只雌老虎身上了。

    捂着还在狂跳的小心肝,他忍不住长出一口气,自言自语的道,“好险啊,差点就晚节不保……不,贞节不保了!”

    上了床之后,深呼吸了好一阵,严小开的心脏才稍稍平伏,下面进入备战状态的小弟也终于偃旗息鼓!

    哇咧个靠,女人果然是老虎!

    老虎的屁股,果然是摸不得啊!

    把气喘顺之后,严小开就躺到了床上,情绪也慢慢平静了下来。

    这一平静下来,免不了就想到一个严肃的问题。

    未来的路,自己到底该怎么走呢?

    按照自己以前的想法,那自然是要找狗皇帝和云妃这贱人报仇的,可是现在唐朝已经灭亡了,自己也不可能再回到过去了!

    报仇,自然也就成了空谈。

    按照现在这个严小开的想法呢?那就是忍辱负重,努力读书,等到了大学毕业,进入派出所,成为一个好jǐng察,除暴安良,为民执法。

    这种想法,听起来好像不错,可是真正的做起来,好像又太过平淡又太过假仁假义了一些,难不成自己重生到一千年的未来,就是为了做一名县衙里的捕快吗?

    除了这个,自己真的没有别的什么好干了吗?

    思来想去,严小开仍觉得茫然,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趴在玻璃上的苍蝇,前路是光明的,出路却是没有的!

    严小开甩了甩头,心里念道:算了,不想了,连个没毛的女人都打不过,还想个逑的未来!

    不过,当他这样想的时候,心中却突地一动,未来要做什么,他不知道,可是目前要做什么,他却清楚了!

    目前最要紧的,那就是恢复自己的武功!

    什么硬,也不如自己拳头硬,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还谈个逑未来呢?

    只是,当他感觉到空空如也的丹田之时,却又不一禁一阵颓丧,自己从五岁开始练的内功,足足苦练了十三年的内功,现在已经一点也没有了。

    尽管这一切并不是不可以重头再来,可是想要短时间内回到原来面对十万御林军仍能杀出大半条血路的状态,那铁定是不可能了!

    不过,就算不能恢复之前的功力,就算不能再在千军万马中冲锋陷阱,自己也不能放弃,谁都打不过都没关系,最少也要打得过那个女人,被一个没毛的女人压在身下,那感觉实在太窝囊了,脸都丢回唐朝去了。

    于是,他什么都不再想,赶紧的从床上盘膝坐起来,默默的念起之前内功入门的口决,开始了坚苦的重新修练。

    ……………………

    第二天。

    郑佩琳睡醒一觉起来的时候,发现天已经大亮了。

    自己的感觉也好得不行,神清气爽,浑身上下一片舒泰与慵懒,伸了伸懒腰后不由轻呼一口气,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这么好的觉了,竟然连梦都没做一个。

    下床来走到窗前活动手脚的时候,发现严小开已经起来了,正在院子里耍着一种仿似太极,又不像太极的武术。

    一看见他的身影,郑佩琳就不由自主的想起昨夜,然后一只手就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臀部,发现真的不痒不痛不酸不软,什么不舒服都没有了!

    一时间,心内那股复杂的情绪不由又涌了出来,目光也再次回到在院子里耍着把式的严小开身上。

    越仔细看,越觉得他的动作有意思,尽管相对于那些威武强壮的男人而言,这小子确实是单薄瘦削了一些,可是耍起武术来还真像模像样,有种静如处男,动如舞男之感,能不能打不知道,最起麻要比公园里做晨运的那些老头老太太要好看有气势很多。

    默默的站在窗前看了一阵,然后便开始洗漱换衣服,准备出门。

    从屋里走出来的时候,与严小开照面,郑佩琳的脸上就忍不住红了一下,心里很是纠结,到底要不要主动和他打招呼呢?

    恰好这个时候,严小开已经打完了一套掌法停了下来,看见郑佩琳提着小挎包,这就道:“要出去啊?”

    郑佩琳停下脚步,吱唔着点了点头。

    严小开有些奇怪,不就是过了一夜嘛,这凶悍泼辣的女人怎么就忸怩起来了?难不成是……大姨妈来了?

    郑佩琳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呃,你怎么样了?”

    严小开垂头看一眼自己,疑惑的问:“我没有怎么样啊?”

    郑佩琳道:“我是说你的头还疼吗?”

    严小开释然,摇头道:“前天晚上的时候还有些疼,昨晚已经不疼了。你呢?”

    郑佩琳啼笑皆非,“我的头从来就没疼过!”

    严小开道:“我是说你的……屁股。”

    “……”郑佩琳顿时被闹了个大花脸,抿了抿唇低声应道:“已经好很多了。”

    严小开点头道:“那就好。”

    郑佩琳几次张嘴,纠结好一阵,谢谢两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哪有被人家摸了屁股还说谢谢的?

    最后只能口是心非的问:“你会医术?”

    严小开淡笑一下,“略懂,只是略懂!”

    郑佩琳翻起了白眼,“这个略懂,那个略懂,有你不懂的吗?”

    严小开想了想,“暂时好像还没遇到!”

    郑佩琳撇了撇嘴,目光却忍不住在他身上上上下下的打量起来。

    严小开被她看得心里有些发寒,有些紧张的问道:“怎么了?”

    郑佩琳语气幽幽的道:“姓严的,你到底是变了一个人,还是我压根儿就不了解你。”

    严小开被吓一跳,但还是强装淡定自嘲一笑道:“我想应该是后者吧,之前你都不认识我。尽管我认识你!”

    郑佩琳微觉惊讶,“你认识我?可我认得我们从来都没说过话啊!”

    严小开点头,“我还认识刘德华叔叔,我从小听他唱歌长大的,可他也没和我说过话啊!”

    郑佩琳:“……”

    其实严小开没说错,一个天之娇女,一个又穷又挫的超级**丝,要不是yīn差阳错的话,怎么可能有交集呢?

    郑佩琳犹豫了又犹豫,终于还是决定把心里的话说出来,要不然她真会被憋出病来的,“这么说来,你摸我……不,你给我治伤,也是一早就设计好的,你并不是想和我打赌,也不是要占我的便宜,只是因为看见我不舒服,想治好我是吗?”

    这下,轮到严小开挠头了,心说大家知道就好了嘛,干嘛要说出来呢,弄得我跟个大好人似的,多不好意思啊!

    郑佩琳见他没有摇头,也没有否认,只是讪讪的看着自己,心里那股莫名的感觉不由又涌起来,语气一软,“其实如果你是为我好的话,可以直接和我说的。不必耍那么多心眼的。”

    严小开道:“直接说?好像不行吧!我说我摸你的屁股是为了给你治病,你相信吗?不管你信不信,我自己都有点难以相信。”

    郑佩琳脸上又红了一下,因为严小开真这么说的话,她不但不会信,反倒会将他当成流氓,然后又胖揍他一顿。

    停了一阵,郑佩琳就问:“中午想吃什么?”

    严小开想也不想的道:“想吃肉!”

    郑佩琳又问:“什么肉?”

    严小开道:“猪肉,牛肉,羊肉,鸡肉,鸭肉,鹅肉,鱼肉,什么肉都行。”

    郑佩琳无爱的瞟他一眼,“什么肉都吃,人肉吃不吃?”

    严小开淡笑道:“你要能买得回来,我肯定是吃的。”

    郑佩琳白他一眼,也没有再骂什么,而是冷冰冰的道:“在家老实呆着,别到处乱跑,更别带不三不四的人回来。最重要一点,别进我的房间。”

    “哦!”严小开像个小媳妇似的应了一句。

    郑佩琳这就出门,开着她的路虎走了。

    看着那辆拉风的路虎车渐行渐远,严小开的哈喇子差点没流下来,说不羡慕妒忌恨,那绝对是假的。

    在车尾灯终于看不见的时候,严小开收回了目光,心里却暗暗发誓,总有一天,我也要骑这样的马……不,这样的车。就算骑不了,那也要骑能骑得起这种车的女人。

    发了一会儿呆之后,严小开又觉得没意思,这会儿不要乱七八糟的想那么多了,老实的练功吧!

    严小开的这副身体实在是太羸弱太糟糕了,筋骨不但没有拉开,而且血脉淤结,闭塞,导至筋络都有些萎缩了!

    如果不调整,不到三十岁,肯定要彻彻底底的成为一个废人,不是肩周炎,就是颈椎病,腰腿疼,反正哪哪都会有问题!

    现在他必须要做的,那就尽可能的伸展肢体,打通淤结的血脉,让筋络顺畅起来,接着再恢复筋骨原有的韧xìng与抵抗能力,最后才能激发出潜能。

    不过直到现在,他还在做着第一步,而且异常坚难的一步,仅仅只是练了一个多小时,他的汗水就已经把衣服打湿了,而且如果不是昨晚练了气,估计还没撑到这会儿,他就已经趴下了。

    只是,不管怎么的吃力,他仍旧咬牙忍着,好容易才九死一生中活过来,他可不想就此成为一个废柴。

    时间,在艰苦的锻炼着一分一秒的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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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回报

    十一点半。

    郑佩琳的路虎车回来了。

    当她提着采购回来的大袋小袋进院的时候,惊讶的发现严小开竟然还在那个金星紫檀的木桩前呼呼喝喝的耍着把式。

    他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湿透了,像是刚洗了头没擦水一样,汗水滴滴嗒嗒的落下来,身上的衣服也已经湿透了,廉价的T恤下两个小点若隐若现。

    再往他脸上看去,郑佩琳不由吓一跳,因为这厮已经气喘如牛,满脸煞白了,赶紧的扔了袋子冲上去,一把拽停他道:“你干嘛?不要命了?”

    严小开不停的喘着粗气的,“没,没事,我就活动活动筋骨!”

    郑佩琳骂道:“有你这么玩命活动的嘛,赶紧给我回屋。”

    严小开点点头,反正他也没有力气再练了。

    两人进了屋里之后,郑佩琳拿着东西进了厨房,严小开也跟了进去。

    郑佩琳回过头来问:“你干嘛?”

    严小开道:“看看有什么可以帮你的。”

    “没有什么你帮得上忙的!”郑佩琳说着,拿起一个挺大的纸品袋扔给他喝道:“浑身上下臭哄哄的,熏死人了,赶紧洗澡去!”

    严小开打开袋子看看,发现里面是两套崭新的衣服,牌子依稀有点眼熟,仔细的看看,这不就是过年的时候毕运涛向自己炫耀的新衣牌子左什么奴么?

    严小开有些惊讶的问:“这是给我买的?”

    郑佩琳没好气的道:“你看这衣服像是我能穿的吗?”

    严小开挠着头讪讪的道:“这个……怎么好意思?”

    郑佩琳立即抢过袋子,扬起来对准垃圾桶,:“再矫情一个试试?”

    严小开吓一跳,这女人说风就是雨,自己不过是假意客气一下而已,她还当真了?赶紧的抢下袋子,走出厨房。

    郑佩琳在后面喊道:“先坐一下再去洗澡!”

    严小开疑惑的问:“为什么?”

    郑佩琳又呼喝起来,“你没长脑子吗?连刚出汗就洗澡有可能感冒这种常识都不知道吗?”

    严小开心里热呼了一下,因为这女人的语气虽然凶巴巴的,可是不难看出她是真的在关心自己,所以就没应嘴,自个走到厅堂中的沙发上坐下来,看了一会儿新闻之后,这才拿着衣服去了浴室。

    洗了澡并顺便把自己的衣服也洗了出来的时候,发现郑佩琳竟然已经做了一桌子菜,正坐在那里等着自己呢!

    早已经是饥肠辘辘的他,立即就坐下来,拿起筷子就要开吃。

    郑佩琳却刷地一伸手,“恰”的一下用筷子架住他的筷子,“慢着,吃饭之前,我有事情和你说。”

    严小开只好无奈的放下筷子,“郑大小姐,请说吧!”

    郑佩琳弯腰并不说话,只是从桌下拿起一个塑胶袋,把它放到桌上推到严小开的面前。

    严小开疑惑的打开看了看,不由吓了一跳,因为里面是厚厚的两大叠粉红sè大票,一捆一捆的足有二十捆,显然这是二十万块大洋。

    严小开的上辈子虽然从不缺钱,可是这辈子还真没见过这么多钱。

    突然间看到这么多钱出现在手上,真有点反应不过来了。

    这是什么意思?

    卖了那棵树给我的提成吗?

    三百万只打赏了二十万?

    这也忒小气一点了吧!

    不过,也好过没有!严小开这就准备心安理得的把钱收下,只是还没等他把袋子收起来,郑佩琳又拿出一个牛皮纸袋递给他。

    还有奖励?

    严小开疑惑的接过来,打开一看,发现里面竟然是一本房产证。

    打开的时候,一张卡片从房产证里掉出来,严小开捡起那张卡片看看,不由疑问:“这怎么像是我的身份证?”

    郑佩琳瞟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道:“这就是你的身份证。”

    严小开还是愣愣的问,“我的身份证怎么会在这里?”

    郑佩琳无爱的道:“今天早上我进你房间拿的呗!”

    严小开有点生气的道:“你不是不准我进你的房间吗?”

    郑佩琳道:“可是我没说我不能进你的房间啊!”

    严小开道:“那你拿我的身份证干嘛?”

    郑佩琳闭了嘴,不再说话了。

    严小开疑惑的朝那本房产证看去,发现房屋所有权人一栏上竟然是自己的名字,而且下面还有自己的身份证号码,一时间感觉莫名其妙,“郑佩琳,这是怎么回事?”

    郑佩琳没有回答,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严小开只好继续往下看,发现房地坐落一栏上写着海源市卫星路38号。

    这个地址,怎么和外面门牌上写的一样呢?

    再翻到后面房地产平面图的时候,严小开终于完全确认了,这就是现在所住的这栋房子的产权证明。

    严小开心里一颤,忙把产权证给郑佩琳递回去。

    郑佩琳问:“怎么?”

    严小开道:“这,我,我不能要!”

    “不要?”郑佩琳蹙起眉头,然后一把抢过了产权证,接着又变魔术似的掏出一个一次xìng打火机,“滴答”一声点亮火苗就向产权证凑了过去。

    严小开被吓得跳了起来,赶紧的一把抢了过来,声音有些发颤的道:“姑nǎinǎi,你可真敢啊,这可是二百五十万元的巨款啊!”

    郑佩琳收了打火机,淡淡的道:“我管它多少钱,反正你不要,我就烧了。”

    严小开微汗,他这辈子真没见过这么强势的女人,不但这辈子,上辈子也没有。

    “郑佩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郑佩琳相当无语,因为这厮该聪明的时候不聪明,不该聪明的时候偏偏就聪明得不行,弄得她现在都分不清他是真聪明还是假聪明,面无表情的道:“还能是怎么回事,早上的时候,表叔从香江过来了,我就拿你的身份证去和他过了户。”

    严小开道:“可是,为什么要过到我的名下呢?难道你爸妈是处级干部,怕人家查到你们家的房产过多?”

    郑佩琳狠白他一眼,“因为我把这栋房子卖给你了!”

    严小开又被吓一跳,“我哪来的钱买?而且我就算有钱,也不买这么破的房子啊!”

    郑佩琳原本是想要好声好气的和他说的,可是她到这会儿才发现,对着这种人,她再好的脾气都会变坏,何况她的脾气原本就不好,当即就喝道:“钱你已经付了。”

    严小开道:“付了?什么时候?我哪来那么多钱?”

    郑佩琳软瘫瘫了,大吼道:“你以为我真那么贪钱,把你那张支票给吞了,我没见过钱吗?那棵树又不是我卖的,我凭什么要你的钱!”

    严小开弱弱的问:“那你昨天……”

    郑佩琳冷哼道:“我是怕你没兑现过支票,去了银行闹笑话。”

    严小开:“……”

    郑佩琳继续道:“支票我已经兑现了,二百五十万打回我的账号,算是你买房子的钱,昨天整修房子,人工,材料,买家具,还有过户的费用……总总共共花了五万多。”

    严小开算了算后,竟然问道:“那还有二十五万呢?”

    郑佩琳冷哼道:“不义之财人人得而诛之,我怎么说也忙前忙后打了那么多电话,劳动了那么多人,难道你觉得我不该拿一点提成吗?”

    严小开点头,这倒是应该的。而且合情合理,要不是她,自己上哪挣这么多钱呢,别说是只要二十五万,就算是要一半,也很公道的!

    郑佩琳见他竟然点头,心头又冒起了火,“你还真以为我要你的钱啊?”

    严小开:“……”

    郑佩琳语气生硬的道:“那二十五万,我给你买了一辆大众CC!”

    严小开愣了一下,“大众CC?”

    郑佩琳蹙起秀眉,“第一辆车就是大众CC,你还想怎样?”

    严小开有点无力的道:“我不是嫌车不好,而是我压根儿就不会开车!”

    郑佩琳白他一眼道:“你不会开,难道不会学吗?再过一年,咱们就要毕业了,你连车都不会快,怎么做jǐng察?”

    严小开没声出了,只是心里却忍不住想,我们好像前天才认识吧,才三天的时间,这就住到了一起,而且你房子也给我买,车子也给我买,衣服也给我买,样样都替我做主,你这到底是想干嘛啊?

    “哎,哎,哎,在想什么?”郑佩琳伸手在他眼前直晃。

    “没,没什么!”

    “那还不赶紧吃饭!”

    “哦!”严小开这才收起心思,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鸡蛋塞进嘴里,只是刚到嘴里就一阵巨咸袭来,看着郑佩琳眼巴巴的表情,原本还想硬吞的,可是没嚼两下,终于还是忍不住“呸”的一下吐出来,太咸了,咸得都发苦了,像吃盐头一样。

    “怎,怎么了?”郑佩琳怯怯的问。

    “你自己试一下!”严小开指着那碟煎金黄金黄,卖相极好的鸡蛋道。

    郑佩琳夹起一块偿了起来,只是一入口秀眉就蹙了起来,最后也同样忍不住“呸”的一下吐了出来。

    用水漱了一下口之后,她才讪讪的道:“好像有点咸了。”

    严小开yù哭无泪,这哪是有一点咸啊,简直就是咸死了,你这做的哪里煎鸡蛋啊,分明就是盐咸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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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各位书友,昨晚睡得太晚,起来竟然是这个钟点了。为了弥补,晚上九点再更一章

第二十三章 记恩

    郑佩琳把鸡蛋移开到一边,又指着另一盘凉瓜炒牛肉,“偿下这个,你不是要吃肉嘛,这牛肉很新鲜的,而且我保证不咸的。”

    严小开有些害怕,弱弱的问:“我可不可以不偿?”

    郑佩琳秀眉一挑,“你敢!”

    严小开被逼得没办法,只好夹了一块牛肉塞进嘴里,然后就嚼了起来。

    郑佩琳忙问:“咸吗?”

    严小开摇头,“不咸,一点都不咸,不信你试试!”

    郑佩琳夹起一块塞进嘴里,嚼了一下,果然不咸,一点也不咸,甚至是没有一点味道,因为她压根就忘了放盐,嚼了几下,她又忍不住吐了出来,因为这牛肉煮得太韧了,就像橡皮一样。

    接着,严小开被逼着偿试了另外几道菜,结果还是一样,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除了好看之外,压根儿就不能下咽。

    没办法,最后两人只能放弃了桌上的菜肴以及还有些生心的米饭,又泡了四包方便面充饥,严小开三包,郑佩琳一包。

    在严小开呼呼啦啦的吸着面条的时候,郑佩琳有些过意不去的道:“要不,咱们还是出去吃吧?”

    严小开嗯下一口面,摇头道:“算了,怎么着都是一顿,凑合一下就解决了。”

    “要不,再给我一次机会,晚上我一定会做得比这顿好的。人家都说一次生,两次熟……”

    “三次就很舒服?”严小开抽空接口道。

    “你胡说什么,三次就成师父!”郑佩琳白他一眼,“而且人家还说失败是成功之母,多失败几次……”

    “还是不见它老母!”

    “严小开!”郑佩琳的声音又高了八度,“你是不是诚心找不自在!”

    “好吧!我投降!”严小开赶紧的扬起双手,但还是坚持道:“不过晚上必须得我做饭。”

    郑佩琳还想反驳,可是想到自己糟糕的厨艺,只能作罢。

    正当这个时候,院外响起了一声汽车喇叭声。

    郑佩琳眉眼一挑,欢喜的道:“你的车来了!”

    严小开愕然的道:“这么快?买车不是要预定,还有等车什么的吗?”

    郑佩琳没理他,而是走了出去。

    严小开也赶紧呼啦呼啦的把面给吸完,然后嘴巴一抹就跟了出去。

    门前,已经停了一辆nǎi白sè的大众CC。

    郑佩琳的管家程叔正从车里走下来,把钥匙交给了郑佩琳之后,这就坐进另一旁一同到来的奔驰车离开了。

    郑佩琳手指扣着钥匙圈转了几下,这就将钥匙扔给了严小开。

    严小开赶紧的接过,然后凑上前去,发现这车虽然是全新的,可是已经上好了牌照,不由很是疑惑,就算郑佩琳再有本事和关系,也难在一个上午之间就将牌上好吧。

    郑佩琳见他这样的神sè,淡淡的解释道:“没有什么好奇怪的,这是两个月前我过生rì的时候,一个小姑送给我的。顶级最高配置,用了三十五万,不过我不喜欢这样的车型,所以一次也没开过。”

    严小开喃喃的道:“三十五万的新车,你二十五万就卖给我了?你小姑要是知道了,不会骂你败家吗?”

    郑佩琳习惯xìng的又白他一眼,“你知道什么呀?新车一落地就变二手车,就得严重打折,这车就算放到二手车行,也最多只能卖到三十万,除了车行的手续费后,也就二十七八万,直接给你,我还省了麻烦事呢!”

    严小开嘿嘿的笑道:“那我不是赚了。”

    郑佩琳又一把抢过他的钥匙,打开车门道:“想去哪儿?我带你去溜溜,今天就开始教你开车。”

    “嗯!等我一下!”严小开说着就跑回屋里,拿了那一袋钱出来后就上了副驾驶座,对郑佩琳道:“走,去银行!”

    郑佩琳撇了撇嘴,一边发动车子,一边嘀咕道:“财迷!”

    …………………………

    从银行出来的时候,郑佩琳看向严小开的时候,一脸的疑惑。

    这女人,明显是个有话憋不住的直肠子,如果有什么话她想说,你不让她说,她真有可能会被憋出什么病来的。

    所以上了车之后,她第一时间就开口问道:“姓严的,你刚刚给谁存的钱。”

    严小开答非所问的道:“把电话给我打一下!”

    郑佩琳瞪他一眼,但最后还是把手机掏出来递给他,却又jǐng告道:“打电话就打电话,不能看我的相片!”

    严小开微汗,看你的相片?你的**我都看过了,相片难不成还有真人好看?所以也没理她,而是按照记忆中的号码拨打了过去。

    电话通了,响了好一阵才终于有一个显得极为苍桑的中年男人声音传来,“喂!”

    严小开犹豫了好一阵,直到电话里传来第三声疑问的时候,他才终于坚难的唤了一声,“爸!”

    电话那头的严泊恩愣了一下问,“小开?”

    严小开道:“对,爸,是我!”

    严泊恩道:“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来?是没生活费了是吗?家里现在也困难,你妈这两天身子骨不太利索,你妹妹学校说要交什么费都没给交上,过两天家里的那头老母猪就下仔了,卖了猪仔我就给你寄生活费去……”

    听着听着,严小开的眼眶竟然就忍不住红了!

    电话那头,只是个存在记忆中却素未谋面的陌生男人,但却是自己这副身体的生身父亲!

    老人平实质朴的话语中隐透着急与忧心,不难想像这位可怜的父亲在电话那头是如何的神sè。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天下间哪一个父母不是为儿为女的,纵然是时代超越了一千年,这种天生的本xìng是不会改变的!

    刚刚去存钱的时候,严小开仅仅只是觉得这是一种责任,这辈子的记忆中,他那个家是十分困难的,为了供他和妹妹上学,家中的两个老人起早贪黑,省吃检用,cāo劳不停,基本上就没过过什么舒心悠闲的rì子。所以当郑佩琳拿了大众CC的钥匙问他想去哪的时候,他第一时间就是想来银行,把钱存进家里给他挤巴挤巴的寄生活费的那个账号里。

    自己占用了别人的身体,那就有义务替人家詹养家人不是?

    只是这会儿,他觉得自己这样做并不冤枉。因为自己来到现代后,又有了家,有了亲人,尽管这个家十分困苦,并不像过去那么显赫与富足。可是却让他感觉心里很温暖。

    严父在那头等了一阵,仍不见严小开说话,不由就急道:“小开,你怎么了?说话啊?要实在不行,爸就去你二伯家借点……”

    “不!”严小开忙开了腔,强压下心头酸酸的感觉,“爸,刚刚我给您汇钱给我的那个账号上打了点钱。”

    “你给我打钱?”严泊恩愣了一下,立即问道:“你哪来的钱?”

    “我……”严小开看一眼旁边的郑佩琳,感觉这个事恐怕没办法和老人说清楚,于是就扯了个谎,“我中了一柱福利彩票。”

    “中了福利彩票?”严泊恩又愣了一下,疑惑的问:“你不是饭都吃不上么,怎么还有闲钱买那玩意儿?”

    “呃,是涛哥叫我买的,钱也是他借我的,没想到就那么幸运的中了。”严小开在撒谎的时候,有些心虚的看向一旁的郑佩琳。

    郑佩琳只是看着他,什么表情都没有,只是那双好看的眼睛里却有一种异样的神采。

    “哦,是运涛啊,那小兔宰子打小就这样,老是想这种不切实际的玩意儿……”严泊恩念叨了一阵又问:“对了,你中了多少钱?”

    “没中多少……”

    “没中多少你往家里寄什么寄,留着自己做生活费啊,你现不是正需要用钱吗?你爸和你妈这辈子也没啥盼头,就盼着你们兄妹俩能好好的念书,以后毕业了找个好工作,讨个好媳妇,嫁个好人家……”

    “爸,你听我说!”严小开虽然有些不忍,但还是打断他道:“虽然没有多少,但也有二十万!”

    “啊?这么多?你个小兔宰子可真敢说,二十万还说没中多少啊。那得中多少才算多?”那头的严泊恩被吓住了,好一阵才沉声问道:“小开,你是真中了奖吗?你该不会是在外面做了什么坏事吧?我可告诉你,你要敢在外面乱来,我可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爸,我是真中了奖。没做什么事。而且……”严小开又看一眼旁边的郑佩琳,声音低了一些道:“我也不敢啊!”

    郑佩琳忍俊不禁,差点没“哧”的笑出声来,赶紧的捂着嘴看向窗外。

    严小开道:“爸,我不跟你说了,你一会儿去镇上看看钱到了没,要是到了,你就取出来,带我妈去看看,把咱家欠的债给还了,反正该干嘛干嘛,该买啥买啥好吗?”

    “哎,哎,好,好……你自己呢?”

    “我留着有钱呢,往后您就不用再给我寄钱了。”

    “……”

    挂断了电话后,严小开不由长吁一口气,然后把手机还给了郑佩琳。

    郑佩琳笑道:“看不出来,你小子虽然一肚子坏水,还挺孝顺的嘛!有钱了,第一时间就往家里寄。”

    严小开看她一眼,嘴上虽然没说什么,心里却道,要不是你拿着我的钱乱花,买车买房什么的,我肯定要把钱全部寄回给他们的!

    三百万,在唐代不过就区区五百两银子,对于别人而言是笔天文数字,但对于出身世家的他却是九牛一毛。

    对以前的他而言,五百两银子买一条命,那是说有多划算就有多划算啊!

    在他有些走神的时候,郑佩琳又问:“现在呢?现在想去哪?”

    严小开道:“我就这个事儿,办完了就没有了,你说去哪就去哪,随便你!”

    郑佩琳道:“随便我?你不怕我把你给卖了!”

    严小开心里笑了一下,这话该我说才对吧!

    郑佩琳道:“好吧,我原本不是个随便的人,可你要随便,我只能随便你,走,带你学车去。”

    严小开笑道:“那敢情好!”

第二十四章 找碴

    郑佩琳把车驶到了一个驾校的大训练车里,给严小开讲了基本的cāo作原理后,这就用一块砖叠了油门,然后问严小开要了身份证,这就自个进了驾校办公室,把严小开一个人扔在那里。

    刚开始的时候,严小开还分不清左右,摸不着西北,连档都不会挂,好容易终于发动了,才晃晃悠悠的在训练场里蛇行起来……

    接下来的几天,仍然还是在五一长假之中。

    两人就住在小洋楼里,没有回学校。

    不过,严小开并没有闲着。

    白天,一大早就起来,拉筋活骨,打拳耍舞,坚苦又缓慢的调理着这副羸弱的身体,到了中午吃过饭,这就去学开车。下午回来,继续早上的功课。晚上入睡时则开始练气。

    至于郑佩琳,也显得很忙,每天一大早就出门,中午之前必定带着市场上买的菜回来,吃过饭领古枫去开车,下午回来就睡下午觉,醒来后要么就跑院子里和严小开切磋,要么就温习功课,晚上基本就呆在家里看电视或看书,十点钟准时睡觉,从不出去过什么夜生活。

    对于一个真真正正的千金大小姐而言,这种良好的生活习xìng是着实难得的。

    几天的相处之中,两人虽然时常像狗咬狗的乱斗一场,但吵过打过之后,两人竟然又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仍能和平相处。

    渐渐的,严小开也越来越了解这个郑大小姐了。

    这女人的脾气虽然大,但发过就好,而且也不是随时都那么大脾气的,只要不刺激她,她是不会发作的。这女人对自己说话的时候,虽然经常都粗声粗气的,但她对自己的关心,却是随处可见的。

    不过,随着接触加深,郑佩琳却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透严小开了。

    这男人看起来有些瘦弱,可是他却有股不服输不怕苦的韧劲,每天都坚持不懈的锻炼身体,而他苍白的脸sè,竟然是一天比一天不同,看得久了,竟然感觉十分的顺眼,尤其让她感觉意外的是,这小子除了脸sè一天比一天好看外,抗击打与反应能力也在一天一天的加强,刚开始两人切磋的时候,自己总能打得他哭爹喊娘,可是渐渐的,自己能打得到他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另外,这厮还异常的聪明,几乎是什么东西到了他的手上,都是略懂略懂,就像是教他开车一样吧,除了第一天刚上手的时候,把车开得像蛇一样之外,第二天开始她这个师父就靠边站了,那块砖头也被他给扔了,他自己一个人在训练场了把车开得疯快。

    除了这琳琳种种之外,郑佩琳还感觉这厮身上透着一股让她说不清道不明的神秘感,总能给她带来一些意外与新奇。

    不管怎样,rì子,就这样在充实与吵闹之中平淡过去了。

    转眼间,假期就要结束。

    在返回学校上课的前一天,郑佩琳又带严小开去医院给自己的小姨夏双菊复查,把那手臂上的缝线拆了之后,夏双菊就让严小开去做CT检查。

    再一次CT颅脑的结果出来后,夏双菊与一班脑外科专家都傻了眼。

    血肿变大了吗?不。

    血肿变小了?也没有!

    那么……是的,它竟然不大不小,和原来一模一样。

    这种情况,是夏双菊预料的三种可能之中最没可能的可能,因为她觉得严小开的情况,要么就变好,要么就变坏,可现在这样不好也不坏的,真的超出了她的所想。

    那么,还能怎么办,继续吃药观察呗!

    郑佩琳呢?

    她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只能继续的做护草保镖,继续照顾他,保护他,不让他冻着饿着受刺激受别人欺负呗!

    ………………

    次rì。

    郑佩琳和严小开都早早起来了,因为假期已经全部结束,他们必须返回学校上课了。

    出门的时候,郑佩琳让严小开坐她的那辆路虎车。

    其实如果可以选择,严小开会情愿选择走路,因为这里到学校并没有多远,走路顶多二十分钟,跑步的话,十分钟都不用。

    在车上的时候,郑佩琳探手从杂物箱里拿出一样东西。

    严小开接过一看,发现是一个手机,背面有一个不知道被谁咬了一口的苹果标志,有些疑惑的问:“这个?”

    郑佩琳道:“我已经买了5,这个4S就暂时借你用,反正不用也是被我扔在这里,我的号码已经存进去了,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严小开这才想起来,自己和她虽然同级,也读同一个侦察专业,但并不同班,两人的课室隔着好几栋楼呢!

    尽管他觉得自己应该不可能有什么事要找她,但既然人家一片诚心,那就收下吧,怎么说这也是四千几个大洋,不要不是白不要吗?

    路虎车一路向前行驶,很快就到了jǐng官学院。

    进了学院,就径直开往学生停车场。

    在停车场里,几辆涂抹得五颜六sè,贴了很多塞车标志的车头前,正坐着一班学院的男生。

    看见郑佩琳的路虎车驶近,几人均投来了注目礼,并且议论起来。

    “哎,你们瞧,那辆不是校花的车吗?”

    “对,那就是。进口路虎揽胜,5.0排量的顶级配置,四百万大洋啊,真不是一般的有钱!”

    “她车里坐的那个男的是谁?”

    “男的?咦,真的,怎么会有个男的!”

    “她不是没有男朋友吗?”

    “会不会是她班上的同学?”

    “不会,也没听谁说哪个男同学能坐上她的车!”

    “……”

    众人正说得热闹的时候,郑佩琳的车停了,她和严小开一起从车上下来。

    两人的课室不同方向,严小开就往东面走去。

    “哎,你等一下!”郑佩琳从后面追上来。

    “还有事?”严小开停下来问道。

    “这是家里和我这辆车的备用钥匙!”郑佩琳打开了随身的包包,掏出一串钥匙递给他,并叮嘱道:“中午你要先放学,就到车里等我。我要先放学我就等你。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好!”严小开接过钥匙答应一声。

    “那我先走了!”郑佩琳说着就急忙的走了。

    那一班还坐在车头前抽烟吹水的男生们看见这一幕,全都傻了眼。

    “哥们,我是不是眼花了。那男的……”

    “那男的不就是08侦察二班的严小开啊!”

    “严小开?谁啊?什么来头?”

    “你不认识他?晕死!全校出了名的废柴啊!”

    “对,穷挫矮中的典范,**丝中的超级**丝!”

    “窝囊废中的窝囊废,垃圾中的垃圾。”

    “林伟科你知道吧?我哥们,他就专以欺负这刁毛为乐!”

    “是他?他怎么和校花在一起了!”

    “是啊,我也奇怪了。”

    “难不成是**丝逆袭,白富美不爱高富帅,偏偏爱上了**丝?”

    “我靠,这也太重口味了吧,这废柴有哪点让人看得上眼啊?”

    “你问我,我又问谁呢?”

    严小开原本是往东面走去的,可是听到了身后的议论,脚步一滞,随后竟然转身朝他们走来。

    “哎哎,礼少,别说了,你看那刁毛过来了。”

    “怕个他毛,他就是个废物,以前我和林伟科不知道欺负过他多少回,每回他都被咱耍得跟猴儿似的!”这叫礼少的男生说着,这就迎着严小开走上去,没走两步还回过头冲几人眨了眨眼,“哥几个,瞧我的。”

    严小开走到近前,看了面前的人一眼,目光又越过他,缓缓的扫过后面那几人,语气平淡的问:“刚刚你们几个是在议论我吗?”

    那叫礼少的男生顿时就怪叫起来,“哟,几天不见,这废物长本事了。竟敢质问起我们来了!草的,我们就是说你怎么了?你不就是个人尽皆知的废物吗?”

    这个礼少一边说,还一边用手指指着他,指头几乎点到严小开的鼻梁上。

    严小开眉目一沉,突地伸起了手,一把握住他伸出来的那个手指,往反方向猛地一扳。

    “喀嚓”一声响,叫礼少的男生的手指竟然被折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角sè,而且无法回复了,与此同时,他杀猪一样的惨叫也响了起来,一边甩着那根被折弯的手指,一边大叫道:“啊,啊,我的手,我的手,我的手啊!”

    “你的手怎么了?我看看!”严小开假惺惺的说着,突地再一伸手,奇快无比的又握住他他那只被折断了的手。

    礼少另一只手已经握成了拳,正准备朝严小开狠狠的面门砸去,可是这只被折断的手握一被握住,顿时就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挥出一半的拳头又落了下去,只顾不停的惨叫。

    这一幕的发生就在瞬息之间,旁边的几人完全没反应过来,因为他们谁也没想到,这个学校里出了名的废柴,谁都可以欺负的窝囊废竟然敢玩逆袭。

    这实在太让人意外了,也太让人措手不及了!

    在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严小开已经将那个外号叫礼少,大号叫芶布礼的男生的手指给折断了!

    “妈的,敢弄我,哥几个,上来,全都上来,弄死他!”芶布礼在剧痛之余,大声喊叫起来。

    另几人回过神来后,顿时就吼叫着冲严小开扑了过去。

    现在的严小开虽然已经不是过去那个任人鱼肉与欺负的严小开了,但也没有变成无敌的存在,他至今还打不过那个没毛的娘们呢!

    这么多人一起压上来,而且个个都是jǐng官学院的学生,就算不会武功也会几手摛拿,要真被他们围住了,那肯定只剩下被围殴的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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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天下绝情刀,liuhuwei,icaosir等书友的慷慨打赏。好吧,真要我再说点什么的话,那就是让打赏来得更猛烈些吧。

第二十五章 初鸣

    严小开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他们围住,又像以前那样生生挨一顿毒打吗?

    孬微!

    这绝不可能的!

    现在的严小开,早就不是过去的废柴了!

    摛贼先摛王,打蛇打七寸,这不但是他师父说的,几个刁钻古怪的师姐也通通都教过他!

    眼前这个被他折断了手指的芶布礼显然就是这几人的头头,而这会儿还没从剧痛中平伏下来的他,显然就要成为严小开杀杀一儆百的对象!

    其实,如果论真正的实力,严小开未必能打得过这个芶布礼,因为他虽然不在十大高手之列,可是长得牛高马大,膘肥体壮,相当孔武有力,是绝对不容小觑的对手!

    只是,他做的最错的事情就是像林伟科一样,轻敌!

    芶布礼还将现在的严小开当成过去那个窝囊羸弱还不敢反抗的废物,所以一上来就被严小开抓住了先机折断了手指,而且这只骨折的手指还被严小开紧攥在手里!

    严小开目光再沉,抓住他骨折的手指不但不放,反倒是往自己这边猛地一拽,然后一个膝顶就迎了上去。

    剧痛之下,芶布礼不由自主的被严小开拽了过去,腹部便被狠狠的击中了,顿时就痛得弯下了腰下,而他蹲下身子的瞬间,严小开已经放开了手,另一个膝盖也迎着他的面部顶了上去。

    “嘭!”的一声闷响,芶布礼的面部中招,鼻子上的鲜血横流,顿时仰面朝天的倒在了地上。

    严小开一脚猛然踩到他的胸口上,目光冷冷的盯着几个扑上来的人,怒喝道:“谁敢过来?”

    这声巨喝如晴天响雷,威风尽显,霸王之气尽露。

    几人只沉耳膜一震,脚步也纷纷滞了下来,脸上带着难以置信之sè的看着严小开!

    这,就是传说中的废柴吗?

    这,还是传说的废柴吗?

    刚刚那几下,干脆利落,即狠又快,瞬息间就将孔武有力的芶布礼给收拾了!

    这么快的速度,这么快的动作,这么狠的招式,十大高手也不过如此吧!

    几人当场就被震住了,犹豫着要不要扑上去。

    当中有一个和芶布礼比较要好的学生忍不住了,脚后跟一顿,人已经朝严小开扑了过去。

    到了近前,单腿抬起就以一个跆拳道侧踢向严小开踢了过去。

    这是一个不弱于芶布礼的对手,而且还有了jǐng惕之心,如果他用别的招式,严小开说不定真的抵挡不住,当场被放倒。

    可是好死不死,他竟然要用侧踢!

    他这一记侧踢,有模有样,来势如风,看起来十分的犀利与威猛,但相比于跆拳道五段的郑佩琳而言,还是弱了很多。

    对于现在的严小开而言,不要说弱很多,只要弱一点点,那就是他的机会!

    要知道,郑佩琳最喜欢用的就是侧踢!

    要知道,这几天严小开和郑佩琳切磋的时候,他面对最多的就是她的侧踢!

    要知道,严小开对着这招,已经研究出了破解的法门!

    破解侧踢之法,那就是先发制人!

    所以在这人扑到近前,肩头一沉,胯间刚一动的时候,严小开就知道他是要侧踢了,因为这是郑佩琳出侧踢前的习惯xìng动作,所以他强先一步猛地矮下身子,双手撑地,一脚扫出,来了一记横扫千军,正中这人唯一在支持着身体的那只左脚上。

    “啪!”的一下,这人扫中之后,凌空摔了下来,屁股先着地,顿时摔得龇牙咧嘴,惨叫不绝。

    一击得手,严小开岂会再给人反扑的机会,先下手为强,后下手可是要遭殃的,所以他毫不停滞的扑上去,狠狠一脚就朝他的腹部踢了过去,在这人被踢飞出去的同时,他又疾追而上,像踢足球shè门一样再补了一脚。

    “疾!”这人挨着地面,横飞出三米多远!

    严小开身子一定,目光冷冷的扫一下另外那几人,“骨头硬不怕死的就再上来!”

    一连两人被他瞬息之间放倒在地上,而且还是几人之中实力最强的两个,剩下的几人哪还敢再造次,不但没敢上前,反倒又后退了几步,畏惧又紧张的紧盯着他!

    严小开冷哼一声,又回到芶布礼身边,弯腰一把抓住他的衣襟,扬手就给了他一记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芶布礼的脸上多了一个鲜红的五指印。

    芶布礼怒不可竭的挣扎着要反扑,严小开又一把抓住了他那只被扭折了的手指。

    要害一被拿住,芶布礼不敢动了!

    严小开yīn沉的目光紧剜着他,冷冷的问:“现在,你倒是给我说说,谁才是真正的废物?”

    芶布礼张嘴要骂,严小开握着他骨折的手指一用力,他的骂声又变成了惨叫!

    严小开喝道:“说呀?”

    芶布礼又张嘴,严小开又如法刨制,如是再三,痛得实在无法忍受的芶布礼终于认怂了,摇头无力的道,“我以后再也不敢说你了!”

    严小开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猛地又一拉他那根手指,在他的惨叫中将他的手指复了位,看他一眼,目光又缓缓的转向旁边那几位,“以后,见着我就饶着走,要不然,我见你们一次,打一次!”

    几人的脸上均是愤怒之sè,可是又敢怒不敢言!

    倒卧在地上的芶布礼隐约感觉这台词有点耳熟,待得严小开的背影消失之失,才突然想了起来,MB,这不是以前我对他说的吗?

    …………

    海源jǐng官学院,占地约八十亩,建筑面积达两万坪米。

    看起来,仿佛真的很大,绕着走一圈最少也得大半天的功夫,可是对于那些在这里生活与学习的学生而言,他们感觉这里只有一巴掌大的地方,因为这儿基本没有什么秘密!

    旦凡有什么风吹草动,花边新闻,不消片刻就能传遍整个校园!

    这不,早上第一节课的上课铃声还没响起,一则绯闻就传开了。

    那个出了名的废柴严小开,今天早上竟然与美女校花郑佩琳同乘一辆车来到学校!

    这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原本是两个世界的人竟然凑到了一齐,着实让人感觉匪夷所思。

    虽然说,不想吃天鹅肉的蛤蟆不是好蛤蟆,可是严小开这只癞得不能再癞的癞蛤蟆有什么本事吃到郑佩琳这种保护级的天鹅肉呢?

    一时间,众人无不揣测议论纷纷。

    有的人认为,这只是偶然,两人只是巧合凑到了一起。

    有的人则认为,校花大小姐是十月芥菜开花,终于思chūn了,而严小开又恰好走了狗屎运,在全校俊男帅哥都放假回家的这一个星期里趁虚而入,一把钻进了她的石榴裙下。

    有的人又认为,也许是校花大小姐同情心泛滥,看见严小开可怜,认了他做干弟弟,不让他再受人欺负。

    有的人甚至还认认为,校花大小姐仅仅只是因为无聊,所以花钱包养了严小开,当作是养宠物一样打发打发时间。

    有的人……

    各种议论,各种猜测,各种版本纷纷传出。

    男生这边,自然是各种各种羡慕妒忌恨!

    废柴竟然勾搭了校花,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白富美竟然爱上了**丝,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女生那边,尤其是与郑佩琳交好的那些姐妹,全都莫名其妙,不知所以!

    因为她们知道郑佩琳的眼界一向都很高,能入得了她法眼的只能是高富帅,而且极少数,少到除了刘德华与梁朝伟外,再没有别人。

    当她们忍不住问起时,郑佩琳只是懒洋洋的撇撇嘴,什么也不说!

    这个绯闻还未止,又一个重磅消息响了起来。

    废柴大发威,**丝大逆袭!

    严小开竟然在学生停车场里单挑学校赛车俱乐部的几大高富帅,以芶布礼为首的几大俊杰一败涂地。

    这一消息传出,众人无不错愕不已,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不是严小开单挑几大俊杰,而是几大俊杰围殴严小开。

    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还叫新闻吗?严小开被人欺负,不早已是家常便饭的事情吗?还有什么好稀奇的。

    只是这事情却传得有板有眼,说得比真的还像真的,甚至还有人把当时现场偷拍下来的照片上传到微薄上。

    一时间,好奇者们无不掏出手机或笔记本,在校园网的论坛上找出那个名为“**丝雄起”的贴子。

    贴子用文字详细的记录着事情的经过,下面还配着一张当时的现场照片!

    那是严小开一手抓着芶布礼的衣襟,一手指着几大俊杰的照片。

    照片上的严小开目光yīn沉犀利,霸气外中,而被他抓着衣襟的芶布礼则鼻青脸肿,狼狈得不行,被他指着的那几个男生,脸上则露着畏惧之sè。

    从照片中,不难看出当时是一种怎样的情形,逆袭,这无疑就是逆袭,来自最底层的反抗,而且是完胜的反抗!

    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众人第一个反应就是这是假的,是PS出来的。

    然而,要验证照片的真假,对于一般网民而言是个技术活,可是对于jǐng官学院的学生,未来的人民jǐng察而言,完全没有难度!

    仅用了一分钟时间不到,众人就鉴定出来了。

    这是真的,珍珠都没那么真!

    确认了这一事实后,男生们纷纷震jīng了,女生们也是双眼迷离失声惊呼。

    当郑佩琳听到传闻的时候,也忍不住赶紧的掏出自己的手机去查看贴子,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她也吃惊得不行!

    自己不就走开这么一会儿,这厮怎么就惹事了!

    不过还好,这回是他欺负别人,而不是被别人欺负,所以她就认真的看过那张照片,确定照片上的他并没受伤,甚至连衣服都没乱之后,心就放下来了。

    只是当她收起手机的时候,心里又忍不住有些纳闷,自己这么关心他干嘛?他是不是被人欺负,有没有受伤,关自己什么事呢?

    再想一想,又不觉释然,自己肯定是因为把他的脑袋砸坏了,怕他再出什么问题,自己要担责任,所以才会这么关心他。

    是的,一定是这样!

    郑佩琳重重的点头,用这个理由来说服自己!

第二十六章 发威

    另一边,严小开来到自己课室的时候,发现班上同学的目光纷纷凝集到自己身上,脸上的表情怪怪的,仿佛看动物园里跑出来的猩猩一般,还时不时小声议论着什么?

    看见他们一副看怪物的神sè,严小开很疑惑,低头看看自己的裤链,拉了啊,没露械啊!

    那就奇了怪了,你们这是看啥呢?虽然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很帅,但也没帅得这么明显吧?记忆中以前也没谁这么看过他啊!

    严小开走到后面的时候,一只手横空而出,一把将他拽了过去。

    早早来到课室霸占了可打瞌睡的风水宝座的毕运涛把他拉了过来,急声问:“小开,刚才怎么回事?”

    严小开道:“什么怎么回事?”

    毕运涛掏出了他那个山寨落鸡鸭,联接上网后,好一阵才打开那个贴子递给他道:“嚅,你看!”

    严小开看了一眼,“咦,这个人怎么这么像我呢!”

    “rì死!”毕运涛骂了一句,无爱的道:“这不就是你吗?就你这帅得掉渣的德xìng,化成灰我都认得!”

    “是吗?可我感觉我要比照片上人人要帅一些啊!”严小开拿过手机,认真的看了看,“咦,还真是我,这谁拍的啊?”

    “你甭管他谁拍的!”毕运涛抢回手机,急巴巴的问,“赶紧告诉我,怎么回事?你有没有受伤?”

    严小开这就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毕运涛听完之后错愕的睁大眼睛,“这么说,你还真把他们给揍了啊?”

    严小开点头,“嗯,他们说我废柴废柴什么的,弄得我忍无可忍,就上去开揍了!”

    “这种嘴臭的人就该揍,揍得好,揍得妙,揍得呱呱叫啊!”毕运涛大赞着拍起他的肩膀,咧嘴笑开了,只是笑了一会儿,不由又疑惑的问:“咦,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的?以前上cāo练课的时候,咱班上最弱的一个女生好像都能把你给撩倒吧!难道我得了老人痴呆,忘了你什么时候功力大进了?”

    严小开淡淡一笑,“涛哥,你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做士别三rì,当刮目相看吗?”

    “哟嗬!”毕运涛眉头挑了挑,“几天不见,你小子出息了啊!成,过两天,咱哥俩好好切磋切磋!”

    以前毕运涛这样调侃的时候,严小开肯定会吓得脸sè发青,连连摆手,只是这一次,他却不以为然的道:“过几天肯定是不行的,三个月,三个月我一定将你打趴下!”

    “哟哟!”毕运涛哇哇怪叫了起来,“说你胖,你还喘起来了。好,我就等你三个月!”

    两人聊了一阵之后,毕运涛的情绪还是很激动,仿佛刚刚打赢了架的是他自己一般,目光也一直在严小开的身上转悠不停。

    严小开疑惑的问:“涛哥,你这是干嘛?我脸上长花了!”

    毕运涛悠悠的叹一口气道:“看来,我的退让是正确的。”

    严小开不解的问:“什么?”

    毕运涛凑近他,低声道:“把校花让给你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每次我和五指姑娘亲热的时候,我的脑子里都是想着她的。可是她既然被你看过了,那我还能有什么办法,顶着绿帽子硬上吗?那肯定是不行的,我的爱情必须是纯洁的,所以我只能忍痛割爱了。”

    严小开:“……”

    毕运涛又指了指他道:“你看看自己,我伟大的牺牲是值得的吧,身边多了个女人才几天啊?这不就才三四五六七八天吗?整个人就已经完全不同了!”

    严小开:“……”

    “有了女人的男人,果然威武霸气啊!”毕运涛感叹连连,随后又补充一句道:“看来我也得尽快找到新的目标才成了。”

    严小开无奈的点头,“好吧,我jīng神上支持你!”

    毕运涛挤眉弄眼的道:“**上就不支持我了?例如你的菊花呢?”

    严小开骂道:“去死!”

    毕运涛一阵哈哈大笑。

    两人谈笑风声,激情四shè。

    不多久,上课铃声响了。

    不过任课老师一进来,首先就张嘴道:“严小开,训导主任让你去一趟。”

    严小开皱了皱眉,那个四眼田鸡找我干嘛?

    毕运涛忧心的看他一眼,低声道:“是不是你刚才在停车场打架的事情被知道了?”

    严小开道:“不知道,去了就知道了!”

    毕运涛赶紧道:“要不我和你一起去!”

    严小开摇头道:“算了,涛哥你上课吧,我估摸着不会有什么事,是他们先找我的茬,错不在我。”

    毕运涛虽然仍不放心,但也只能无奈的点点头。

    严小开离开课室,走出教学大楼,往后面的办公楼去。

    来到了训导主任办公室的时候,敲了敲门。

    “进来!”里面传来了训导主任威沉的声音。

    严小开走了进去,一进门他就看到了个熟人。

    林伟科,他就坐在侧边的沙发上,两只手都打着厚厚的石膏,吊在肩膀上,显然已经开刀做了手术。

    看见他这模样,严小开忍不住就“卟”的一声笑了,因为这厮现在的样子就像个大力水手,不过却是被布鲁托打残的大力水手。

    训导主任见状,猛地一拍桌子,“你还笑?”

    严小开看一眼沉着脸的训异主任,又看一眼怒得龇牙咧嘴的林伟科,终于收起了笑意。

    林伟科怒声道:“表舅,就是这个八王八蛋打的我,他……”

    训导主任喝道:“你闭嘴!”

    严小开微微皱了皱眉,努力的搜索起记忆,这才想起来,传闻林伟科这个渣宰高考的成绩并不怎样,是有亲戚在学院中做领导,走了关系,又花了一大笔建校费才勉强招进来的。

    看来,眼前这个既是训导主任又兼着副院长之职的付研杰就是林伟科的亲戚了。

    如此一来,自己的形势恐怕很不妙啊!

    果然,付研杰喝止了林伟科之后,这就转过头来,沉声质问,“严小开,我问你,林伟科同学这两只手是不是被你打成重伤的?”

    严小开想了一下,淡淡的道:“只有一只是!”

    付研杰点头道:“好,你肯承认就好,不过你不肯承认也没有关系,很多目击证人能证明你殴打他,你想抵赖也抵赖不了。”

    严小开道:“付主任,是他先找我的茬,要扇我的耳光,我才……”

    付研杰猛喝一声打断他,“我不管你们谁是谁非,你打了人,而且把人打成重伤,破坏了教学秩序,给学校造成了恶劣的影响,这就是事实!我们就必须对你做出严肃的处理!”

    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严小开真的有点消受不起,而且付研杰如此的偏袒,也让他怒意顿生,如果是从前的严小开,肯定就忍了,只是现在在的严小开xìng情刚烈,忍屎忍尿也忍不了这样的事情,所以他立即就冷声喝道:“付主任,你不是这么帮亲不帮理吧!”

    付研杰立即就怒了,“你说什么?”

    严小开淡漠的道:“我说错了吗?你身为训导主任又兼着副院长之职,面对学生之间的纠纷,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就偏袒自己的亲戚,你这不是帮亲不帮理是什么?”

    付研杰怒得拍岸而起,“哎呀呀,反了你了,还敢数落起我来了!”

    严小开据理力争的道:“我说的只是事实。”

    付研杰吼道:“你打了人,把人打成重伤,这也是事实。”

    严小开冷笑道:“如果他不找我的茬,我会打他,泥人也有三分火气,付主任,如果人家用大耳光扇你,你会怎么办?把脸凑上去让人打吗?”

    付研杰脸上一窘,随后又喝道:“他故意找你的麻烦?我了解到的事实不是你说的这样吧?而且就算是,你难道不会将事情反映给你的班主任,给领导,给学校吗?”

    严小开冷笑不绝,“付主任,那照你这么说,我当时该怎么办?就任由他们对我进行打骂?被欺负之后,再向你们禀报?”

    付研杰又怒了,拍着桌子喝道:“你别跟我在这里胡搅蛮缠,我了解了几个当事人,事情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这完全是你自己挑事,然后出手伤人!”

    严小开也怒了,毫不畏惧的上前一步,猛地一拍桌子道:“yù加之罪,何患无词,他们说屎是香的,你就认为是香的吗?”

    “你,你,你……好,好啊!”付研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指着严小开道:“严小开,原本我看你是农村来的,好不容易才考上这个学校,有心要饶你一回,只给你记大过,留校查看的处罚,可是我没想到这个时候你仍然态度恶劣,死不知悔改,看来不把你开除是不行了!”

    严小开愣了一下,“你要开除我?”

    “对!你被开除了!现在你就去宿舍收拾你的东西,离开jǐng官学院。”付研杰冷冷的说着,拿起电话叫了一个保安进来,指着严小开对那保安道:“你盯着他,直到他离开我们学院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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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有事下到了深圳龙岗坪山新区,刚下车就马上更新,久等的书友抱歉了。在这边的书友可以过来一聚,了了的电话是:13829358751

第二十七章 你被开除了

    严小开离开课室的时候,毕运涛没有跟着去,心里感觉很不踏实,总感觉好像会出什么事似的,魂不守舍的坐在那里,东张西望的不停探头往窗外张望,而讲台上的老师说了什么,自然一句都没听进去。

    任课老师也很早就发现了他的心不在焉,不过并没有理会,直到下半节课的时候,他看到坐在那里的毕运涛整个人都斜了,视线一直投向窗外,终于忍不住了,喝道:“毕运涛同学,请你回答一下,我刚刚说到哪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毕运涛竟然已经刷地站了起来道:“老师,对不起,我有十万火急的事情,必须得出去一下。”

    十万火急,拉肚子了?

    任课老师还没答应,班上的同学也正疑惑间,毕运涛已经箭一般窜出了课室,然后飞快的出了教学楼。

    众人追着他的身影看去,只见前方不远处,严小开正搬着一个纸箱,被一名保安的押解下经过教学大楼。

    毕运涛气喘呼呼的跑到严小开的面前,一把拉住他的手问:“小开,怎么了?”

    严小开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的道:“我被开除了。”

    毕运涛脸sè一白,“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开除你!因为刚才在停车场的事情吗?”

    严小开摇头,“不是,是因为林伟科。他找学校了,那个付研杰是他的表舅。”

    毕运涛一听就怒了,立即就要冲去办公大楼,“MB,我找他去!”

    严小开赶紧的拽住他,“算了别去了。”

    毕运涛急道:“怎么能不去,这明明是他们先找你的茬,你不过是正当防卫罢了,充其量也就是个防卫过当!”

    严小开摇头道:“没用的,那付研杰帮亲不帮理,他会听你说吗?”

    毕运涛气得直跺脚,“那怎么办?就这样被开除吗?”

    严小开仿似有些无奈的道:“暂时来看,好像只能这样了!”

    毕运涛眼眶立即就红了,“可要真是这样的话,你回家怎么跟你爸妈交待啊!”

    严小开闷闷的道:“我也不知道。”

    毕运涛想了一下,心中一动,“对,你不是和校花很熟的吗?赶紧找她啊,她郑家在海源市家大业大,关系通天,让她帮忙,那给娘们洗屁股的妇炎洁肯定耐何不了你的!”

    严小开摇头,“涛哥,没必要的,我早上出门的时候给自己算了一卦,卦上说我今天运星程祥,我相信不会有事的!”

    “屁!你算个毛线的卦!”毕运涛喷了他一句,掏出自己的手机急急的一边找号码,一边道:“你今儿个要是出了这个门,就再也回来了!”

    严小开淡然的道:“涛哥,不会的!”

    毕运涛没理他,只是不停的找着号码,然而找了一阵,却颓然无比的放下手机破品大骂道:“麻辣隔壁的,我没有校花的号码。”

    严小开见他急成这样,只好掏出自己的手机递给他道:“我这有,说是通讯录第一个就是。”

    “rì了,你都用起苹果了!!!”毕运涛又骂一句,赶紧的一把抢过来,翻开通讯录就要找电话。

    一旁的那个保安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开口道:“喂,我说你们能不能快点?我那边还有事呢!”

    “你说什么?”毕运涛原本就着急上火,这会儿被他一催,顿时就火往上冒,跨前一步,紧紧的逼着他道:“你再催我一下试试!”

    那保安被吓了一跳,“你想干嘛?”

    严小开忙道,“涛哥,你干嘛呢?这又没他的事!”

    被严小开这么一说,毕运涛也清醒过来,伸手忙兜里掏了掏,摸出盒经典双喜扔给那保安,语气缓和的道:“老哥,你到旁边抽根烟,这事关系到我兄弟的前程,我可不敢不管。拜托了。”

    保安只是混口饭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就接过烟走到一边抽去了。

    毕运涛接通了电话,立即就冲那边喊道:“校花……不,郑佩琳,赶紧过来,小开被开除了……怎么回事?唉呀,我也说不清楚,你赶紧过来,我们在教学楼这边的大榕树下面!上课……你还上个毛线的课,你男人要被开除了。快点!”

    过了有几分钟,郑佩琳果然气喘呼呼的跑来了。

    到了两人面前后,看见严小开手里端着的纸箱,她的心里就是一沉,急急的问道:“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开除你?”

    严小开就把事情给说了一遍。

    郑佩琳听了气得不行,立即就掏出手机道:“你别着急,我给我二叔打电话。”

    说着,她就迅速的翻开通讯录,找到他二叔的号码,拨过去后电话很快就通了,只是响了好一阵,却仍是没人接。

    “怎么回事?”郑佩琳急得直跳脚,挂断之后又重新打过去,电话依然是通的,可就是没人接,不由气苦的道:“搞什么啊?干嘛不接电话呢!”

    这个时候,那保安已经把那盒烟给抽完了……盒子里就剩一根,自然一下就抽完了。

    他见下课铃声响了,周围的人多了起来,不由就走过来道:“几位,咱们还是走吧,一会儿付主任要是看到了,非得扣我工资不可,你们别让我为难好吗?”

    郑佩琳道:“大哥,你等一下好吗?我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这个同学被开除的。”

    那保安想了想道:“要不你们跟我去前门的保安室吧,那边没这么多人,而且领导问起来,我也好交差!”

    几人互顾一眼,也只能无奈的跟着保安往前门走去……

    办公楼,训导主任办公室。

    林伟科见严小开被开除了,脸上装出来的可怜神情立马消失了,又恢愎了趾高气昂的神态,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一样,yīn阳怪气的道:“哼,这种废柴就该开除出去,省得老在这儿丢人现眼,阻碍视线。”

    付研杰yīn沉着脸坐在那里,并不说话。

    林伟杰就凑上前来,原本是想拍拍马屁给端个水继个茶的,奈何两条膀子都给吊着,动也动不得,所以只能腻呼的喊了声,“表舅!”

    付研杰冷声道:“我说了多少次,在学校里不要叫我表舅!”

    林伟杰嬉皮笑脸的道:“表舅,这会儿又没外人,没关系的,我妈这几天还念叨着,说表舅你好些天没到家里来呢!”

    其实,林伟科这是典型的撒谎不打草稿,他妈这几天哪在家,还没到五一就陪领导出差去了,倒时出差之前念叨着她的妇炎洁用完了,改明儿得去买两瓶才是真的。

    不过,这招对付研杰确实是挺管用的,说起这个关系很疏却任副市长秘书的表姐,他的语气就缓和了起来,“放假这些天我带着你婶和你妹出门旅游了一趟,你和你妈说,过些天我会过去的。”

    林伟杰立即道:“好咧,好咧!”

    付研杰看着这表外甥被吊起的两膀子,气又不禁冒了出来,“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海源jǐng官学院十大高手呢,屁的十大高手,一个废柴就能把你打成这样!”

    林伟科脸上一窘,极为尴尬道:“舅,那个废柴玩偷袭,我一不留神才着了他的道儿,你放心,下次我……”

    付研杰顿时就喝道:“还有下次?”

    林伟科神sè一禀,没敢再接腔了。

    付研杰道:“林伟科,我告诉你,下次再整出这样的苏州屎,你自己兜着,别来麻烦我。我虽然是训导主任还兼着副院长,可那却是排名最末的副院长,这个jǐng官学院可不是我说了算的。这次开除那个废柴还是我自作主张,我还得想法儿怎么圆这个场,一会儿你回去后,可得赶紧跟你那几个猪朋狗友窜好词。免得到时候说漏了嘴,让我难堪。”

    林伟科忙乖巧识趣的道:“舅,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舅,我就知道您对我最好了,回头我一定给我妈好好说说,让她想办法给你动一动,争取再让舅你上去些。”

    付研杰听着心里欢喜,脸上却不动声sè的道:“算了,我的事情不用你来cāo心,你就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林伟科忙道:“舅,我会吸取教训的,以后再不乱来了!但我妈那里,我还是会给舅说好话的,而且舅你在学校也确实对我很照顾的。”

    付研杰的脸sè终于缓和了下来,这个表外甥虽然各种草蛋,各种不是,但有一点是可取的,那就是会来事,所以他就指了指他的两条膀子,假作关心的问:“你这手怎么样了?”

    林伟科道:“做了手术,得过几天才能拆线。”

    付研杰问:“医生怎么说的,会留下后遗症吗?”

    林伟科摇头道:“医生说我还年轻,应该不会有问题。”

    “不会有问题就好!”付研杰点点头,又有些愤sè的道:“你说那废柴平时窝窝囊囊的,怎么突然间就敢下这么狠的手呢?”

    林伟科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这就是他刚才自己说的,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兔子被逼急了还咬人呢!”付研杰冷哼一声,随后叹口气道:“伟科啊,不是舅说你,做人还是低调一点好,凡事留一线,rì后好相见啊!”

    “舅教训的是。我改,我以后一定改!”林伟科迭声点头不及,可心里却盘算着一会儿出了这门就马上叫上一班兄弟,去车站把严小开拦下来,先把他的两只手打断狠狠出口恶气再说。

    付研杰阅人无数,而且对自己这个表外甥十分的了解,不夸张的说,他一翘起屁股,他就知道这厮是要拉屎还是拉尿,所以在看到他眼中怨毒之sè时,已经猜到了他想要干什么?

    原本他不想过问的,而且出了学校之外的事情他也管不了,不过他还是想劝林伟科适可而止,随便揍个一两顿就好了,别把人给弄残或弄死了。

    只是他还没开口,外面的走廊上已经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第二十八章 这下看你怎么死

    随着脚步声接近,jǐng官学院的院长兼党委书记范建,排行第一的副院长韦声朔与几个看起来是外面来的领导模样的人出现在付研杰的办公室门口,其中一个还穿着笔挺的jǐng服。

    范建走进来后,看了眼付研杰,又看看站在一旁的林伟科,眉头不自觉的轻皱了一下,但还是笑着向众人道:“各位领导,我给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学院的训导主任付研杰同志,付主任,这位是市公安局候副局长,这位是市zhèng fǔ办公室宣传处的王处长,这位我就不用介绍了吧,咱们教育局的张局长。”

    付研杰赶紧的和众人握手,嘴里连连道:“领导好,领导好。”

    寒暄过后,那位公安局的候副局长就转向林伟科道:“我猜,这位就是我们的学生英雄严小开同学吧?”

    市zhèng fǔ的王处长也凑上前来道,“严小开同学这两只手是怎么回事?就是那天受的伤吗?”

    市府办公室宣传处的王处长跟着道:“不是说伤得并不严重吗?这两只手怎么都打上石膏了。”

    面对着三个领导亲切的问话,林伟科呆愣在那里,彻头彻尾的傻了!

    这,神马情况啊?

    付研杰也被弄得一头雾水,这些人来见严小开?见他做什么呢?看见范建那yīn沉沉的目光,心中一禀,赶紧的上前来道:“不,不是的,几位领导,他不是严小开,是另外一个学生。”

    说着,他就朝林伟科狠狠的使了个眼sè。

    林伟科再不识趣,也知道自己这会儿呆在这不合适了,赶紧灰溜溜的夹着尾巴出了办公室。

    不过他并没有走远,而是猫在外面,想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三个领导闹了个大乌龙,脸上好不尴尬。

    范建为了打破这种气氛,赶忙的笑着道:“几位领导,请坐吧,请坐。”

    众人便在侧边的沙发厅上落坐,副院长韦声朔就充当了一把小二,赶忙斟茶递水。

    范建则是急忙把付研杰拉到一边,低声问:“付主任,严小开呢?”

    付研杰微愣一下,不答反问道:“院长,找他做什么?有事吗?他就一个窝囊废,如果要找学生代表的话,我建议……”

    “窝囊废?”范建冷笑道,“不错,以前他是有点窝囊,可是这回人家可是给我们学院立了大功,这些领导这次来就是给他表彰的。”

    付研杰又愣了一下,“表彰?怎么回事?”

    范建道:“你还不知道吗?五一放假期间,市人民医发生了一起杀人犯劫持人质的事件,当时情况非常凶险,恰好我们学院的严小开与另外两名同学在场,他们联手制服了杀人犯,协助jǐng方破了一起大案,迅速的肃清了社会影响与舆论压力,其中表现最英勇最出sè的就是严小开同学!”

    “啊?”付研杰这回彻底坐腊了,脸上的表情变得无比jīng彩,红一阵,白一阵,青一阵,紫一阵,难正就是难看得不行了,语不气声的道:“这,这……”

    “这什么这,付主任,我问你,严小开人呢?刚刚我让人去课室找他,他的任课老师不是说上你这儿来了吗?”

    “我,我……”

    “你怎么了?”范建急了,“人呢?哪去了?你倒是说话呀!你没见一班领导都在这儿等着呢!”

    付研杰老脸通红,声若蚊鸣的道:“我,我,我把他给开除了!”

    “什么?混账!”范建因为激动,声音忍不住大了,引得几个领导侧目,他赶紧的忍住怒意,向几人赔了个笑脸,然后一把扯着付研杰走出了办公室,一到门外才发现林伟科鬼鬼祟祟的躲在那儿,不由狠瞪他一眼,“你在这干什么?”

    林伟科吓了一跳,赶紧一溜烟的跑了。

    范建接着又劈头盖脸的质问付研杰:“你开除他做什么?你这样做经过院委会的同意吗?经过我同意了吗?开除学生这样的大事必须开会讨论,谁给你权力让你擅作主张了?”

    “我,我……他,他……”付研杰语无论次,好一会才终于把话给说利索,“他不能严格要求自己,无视学院院纪院规,把林伟科给打成重伤了,院长你刚刚也看到了,林伟科的两只手都做了手术,我为了严肃校纪,教育本人,jǐng示他人,就把他……”

    范建大手一挥,极为不悦的道:“你少跟我说这些,你也更别跟我提那个林伟科,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这几年来,你以为学生科反映他的情况还少吗?你以为他做了什么我都不知道吗?早知道他是这样的德xìng,当初我就不该同意你提出来的破格录取。”

    付研杰被喷了一脸的唾沫腥子,却有口难言,“我……”

    范建怒意不减的道:“付主任,你说说你这办的叫啥事儿?市zhèng fǔ市公安局市教育局的领导来给我们的学生英雄表彰,你却把人给开除了?你这不是打学校的脸,打我的脸吗?你这个训导主任到底是怎么当的?你置学校的名誉于何地,现在你又让我们怎么下台?”

    “院长,我……”

    范建低沉的怒喝道:“你什么你,你还不赶紧去把人给我找回来,我告诉你,要是今天这关过不了,你这训导主任就不用干了。”

    付研杰这回是真慌了,赶紧的道:“他刚刚还在我办公室,这会儿应该没走远,我这就去追。”

    范建怒道:“那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去把人给我追回来!”

    “哦,哦!”付研究狼狈的答应着,然后撒腿就往外面跑,那大肚腩一跳一跳,屁股颠颠的模样,说有多搞笑就有多搞笑。

    范建看着干坐在那等着的几个领导,心里也一阵阵的着急上火,想了想之后灵机一动,市领导要表彰的同学不是有三个吗?严小开不在,另外两个不是还在吗?虽然他们特别要表彰的是严小开,可是叫那两个来应付一下场面,拖延一下时间总是可以的嘛!

    只是掏出手机分别打给郑佩琳与毕运涛的班主任后,得到的回答却是一样的,两人均不在课室。

    范建这下是yù哭不无泪了,急急的吩咐老师赶紧分头去找后,自己就硬着头皮走进了办公室……

    付研杰气喘吁吁屁颠屁颠的追到大门,累出了一身臭汗,总算在大门侧的保安室里看到了严小开。

    那保安一见领导追来了,心里吓了一跳,脸sè一变,立即就指着严小开等三人喝道:“你,赶紧离开学校。还有你们两个,赶紧回去上课!”

    还在忙着打电话,却始终打不通的郑佩琳秀眉轻蹙,正想说什么。

    “你说什么?”毕运涛却是抢先一步,捏紧两个拳头逼了上去,“你再说一次试试!”

    保安知道这货是学校里的十大高手,尽管心里有些犯怯,可是领导都来了,他就算斗胆也要表现表现的,所以就喝道:“我说让你赶紧回去上课,我说错了吗?”

    付研杰这会儿已经进了保安室,冲上前来就呼喝道:“你闭嘴!”

    那保安立即就指着毕运涛道:“听见没有,付主任让你闭嘴!”

    毕运涛怒得不可收拾,拳头差点就朝那保安砸了过去。

    付研杰怪眼一瞪,对那保安道:“我说的是让你闭嘴!”

    保安傻眼了,“付主任,我……”

    付研杰没理他,只是看了一眼严小开,又发现郑佩琳与毕运涛在一侧,想说的话就咽了回去,对两人道:“这儿没你们什么事,赶紧回去上课去!”

    毕运涛愤然的叫道:“付主任,小开做错了什么,你要开除他?”

    郑佩琳的情绪也有些激动,“付主任,林伟科的那件事情错不在严小开,是那姓林的先找的茬。你都不知道,当时严小开都被他们逼进……”

    付研杰摆摆手道:“现在不说这个事,严小开,你赶紧跟我回去!”

    从事情开始到现在,眼看仅差一步就要永远的离开学校了,郑佩琳和毕运涛都被急得上窜下跳,可是严小开始终都没紧张过,脸上的神情平平淡淡,仿佛这压根儿就没他什么事,被开除的也不是他一般!

    他为什么这么淡定?原因无它,仅是他早上出门前算的那一卦罢了。

    要知道严小开的前身在昆山学艺的十余年间,除了习文学武之外,同时还学了琴棋书画医术星相天文地理等等的科目,虽然说他目前的卜卦能力还不算特别强,称不上大师,更不能算未来过去,但仅仅只是测测自己这一天的运程,那还是手到摛来的。

    今天他的卦象上说了,运星程祥,百无禁忌!

    也正是因为这个,早上被人辱骂的时候,严小开想也不想的扑上去了,而结果也正如卦象上的一样,他的运气好到爆,两个原本不可战胜的对手都被他轻而易举的拿下,别的人也通通被吓衰了!

    这会儿,看见付研杰满头大汗,神情复杂的追来,显然是事情出现了转机,卦像灵验了,他的原本就淡定的心情也彻底的平静了下来……

第二十九章 不依不饶

    “付主任!”严小开不紧不慢不冷不热的问道:“你不是将我开除了吗?还让我回去干嘛?我和我的同学道一声别马上就走了,不会占用多少时间的。难道付主任连这个也要管?”

    “不是……”付研杰老脸一窘,又急忙道:“严小开,开除的事情迟一点再说,你赶紧先跟我回去,院领导等着见你呢!”

    “见我?”严小开冷笑起来,“付主任,这就好笑了,既然我已经不是你们学校的学生了,你还有什么资格命令我?”

    付研杰的老脸又一阵发绿,立即就想发作,可是想到还在办公室里等着的一班大佬,忙压住火气,语气缓和的道:“严小开同学,现在学校已经决定不开除你了。”

    严小开再一次冷笑起来,“哟,付主任,你这话就更好笑了,你说开除就开除,不开除就为开除,付主任你当这是小孩子玩过家家吗?想玩就玩,想不玩就不玩,想当爹就当爹,想当妈就当妈吗?”

    “卟哧”一声,郑佩琳实在忍不住了,当场笑出声来,忙转过头不敢再看众人,尤其是不敢看严小开,因为这厮实在是太会演戏,也太会骂人了!

    毕运涛则是睁大了眼睛,因为原来隐忍低调懦弱内向的严小开竟然也学会不依不饶,这实在是太让他意外了!

    付研杰这个时候的脸sè则变得很难看,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终于忍不住道:“严小开,你到底跟不跟我回去,不跟我回去,你就不用回去了!”

    吓唬我?

    严小开眉头轻皱,老子可是从小被吓大的,三岁半不到就被师父扔进深山老林的山洞里过夜呢!

    你想来吓我?真是可笑!

    严小开鸟也不鸟他,端起自己的箱子就往外走。

    付研杰没成想这厮这么硬气,说走就真的走,当下被衰了,额上冒出了冷汗,小祖宗,你可不敢走,你走了我该怎么办啊?所以他赶紧的走上前来,拉住他道:“小开同学,小开同学,你别紧张,别紧张,我只是和你开玩笑的!”

    严小开面无表情的道:“付主任,我现在可没心情和你开玩笑。而且你认为这样的事情是可以拿来开玩笑的吗?”

    毕运涛和郑佩琳互顾一眼,脸上均是古怪的神情,因为这厮等于是直接骂付主任不知所谓了!

    付研杰见这厮软硬不吃,犟得像头驴一样,牵着不走,拉着还倒退,一时间也为难得不行,血压更是节节升高。

    恰好这个时候,严小开和毕运涛的班主任赖月静与郑佩琳的班主任赵尧靖已经追了过来。

    看到赖月静,付研杰仿佛遇到救星一样,赶忙的道:“赖老师,赖老师,你赶紧来劝劝小开同学,让他赶紧跟我回去。”

    赖月静走上前,正要说话却发现严小开竟然端着个箱子,里面装着他的洗具杯具,不由疑惑的问:“小开,你这是干嘛?”

    严小开看看这个眉慈目善的女人,仔细回忆一下,发现这女人之前对他还是挺好的,于是就语气缓和的道:“老师,我被学校开除了!”

    “开除了?”赖月静被吓了一跳,“怎么回事?你和林伟科打架的事情不是只说记过吗?怎么变成开除了?”

    严小开腾出一只手指着付研杰道:“付主任说的,我被开除了!”

    赖月静与几人纷纷拿眼去看付研杰,神sè极为古怪。

    付研杰yù哭无泪,也是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感觉严小开这小子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赖月静原来接到付研杰电话下达的通知的时候,心里也是气得不行,严小开那么懦弱的xìng格,怎么可能主动向林伟科那样的混世魔王发起挑衅,还打断他的手呢?严小开什么xìng格什么能力,她作为班主任难道不清楚吗?这分明就是颠倒黑白,含目喷人,变着法儿欺负老实人嘛!然而付研杰说这是学校的安排,她吵也吵不过,争也争不赢,也只能无奈的替自己的学生心疼。

    这会儿听说自己的学生不是记过,是要开除,而自己这个班主任竟然还不知道,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付主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学校把我的学生开除了,我作为班主任竟然不知情?”

    付研杰被问得脸红耳赤,吱吱唔唔的道:“赖老师,这个事,这个事咱们稍后再说!”

    赖月静被他这么一说,这才想起办室里的那些领导,为了顾全大局,她也只好道:“小开,赶紧跟我们回去吧,市里来的领导都还在等着你呢!”

    严小开疑问的道:“市里的领导?他们等我干嘛?”

    赖月静道:“你还不知道吗?前几天你,对,还有运涛和郑佩琳同学不是在医院阻止了一起杀人犯劫持人质,企图炸掉医院大楼的案子吗?今天市里的领导特意下来表彰你们三个呢!不夸张的说,你们三个已经是我们学校的英雄,我们学校因为你们而骄傲呢!”

    听她这么一说,严小开等三人不由互顾了一眼,因为当时案子结束的时候,那个负责案件的jǐng官确实是说了那么一嘴,可是他们谁都没当成一回事,没成想还真是来了,而且不迟不早就在这节骨眼上来了。

    严小开听到这个消息,心里就乐了,好嘛,老子翻身作主的机会来了,你这该死的付研杰,非让你变成过期妇炎洁不可!

    尽管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可是对这种是非不分,青红皂白不论,身在其位不谋其职,只顾帮亲不帮理的人,就得让他颜面尽丧,威风扫地。

    主意打定,他立即就苦着脸对班主任道:“老师,我也想跟你回去,可是学校现在已经把我开除了,这就证明我不是个好孩子好学生,我哪还好意思还有脸面再代表学校回去受市领导的嘉奖呢?老师,我看我还是走吧,我也不给你们丢人了!”

    听了这表面情真意切,实际则是假模假样的话,郑佩琳差点儿又一次控制不住的笑出来,憋得满脸通红,赶紧的又把头扭向一边。

    赖月静却以为严小开真的要走,着急的差点要跺脚,急忙的拉住他,“不,小开,你别走,你这样走了,你的未来怎么办?辛苦供你上学的父母怎么办……”

    严小开却很固执的道:“老师,你让我走吧!我真的是没脸在这呆下去了,整天忍气吞声受别人欺负不说,到头来还被人反诬蔑一把。我真的觉这学上得太没意思了。”

    赖月静见严小开钻了死胡同,好说歹说都没用,只好转身看向付研杰,“付主任,我是劝不动了,还是你来吧!”

    她的意思很明白,这事儿是你付主任弄出来的,你拉了屎凭什么要我替你擦屁股,你还是自个儿搞掂吧!

    付研究急得一头是汗,因为时间拖得越久,领导那边就越不好交差,越不好交差他的罪过就越多,搞得不好,自己真可能因为这事而被处份的,所以就忙道:“小开同学,你放心,你先跟我们回去,关于你和林伟科的事,我一定严肃认真的调查!”

    严小开问:“真的?”

    付研杰拍着胸口道:“真的,难不成付主任的人品你还信不过。”

    严小开撇了撇嘴,嘟哝一句,“你还有人品?”

    “卟!”郑佩琳又失控了,赶紧的捂着嘴走出保安室,因为她怕再呆下去会真的被憋死。

    付研杰的老脸又一阵发胀发红,因为严小开虽然嘟哝得不清不楚,可是在场的人都听到了,他也听清楚了,他却听清楚了,终于忍无可忍的发作了,“严小开,你说什么?”

    严小开声音平淡的道:“我有说错吗?这个学校有谁不知道林伟科经常欺负我,我平常见了他都得绕着走,你竟然说是我先向他发起挑恤,我吃错药了还是脑子进水了?还有,你说是我把他殴打至重伤,整个学院谁不知道林伟科是十大高手,而我呢?在学校排行第几?别说是他,就连你这种老废柴我都打不过,你还说我把他打成重伤?你这不是开的国际玩笑吗?自从你对我说这些话的那一刻开始,你在我的心里已经完完全全没有了人品可言,你现在还好意思在我面前提你的人品,做什么保证?”

    这番满带刻薄与嘲讽却又不容反驳的话一说出来,了解他的人都傻了,严小开这是……彻底的脱胎换骨了,从一个窝囊废变成了个泼妇?

    付研杰怒得不可收拾,满脸通红的道:“你,你敢骂我!”

    严小开淡漠的道:“骂你还是轻的,我要打得过你,我还揍你呢!”

    付研杰终于崩溃了,一阵怒急攻心,胸口突地痛了起来,满头大汗的捂着胸部跌坐到椅子上,怒不可竭的喝道:“你,你给我滚,你被开除了,你彻底被开除了!”

    严小开竟然也不骂人了,只是冷冷的看他一眼,端起箱子就要往外走。

    恰就是这个时候,一个腆着将军肚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沉声问道:“严小开,你要去哪儿?”

    众人回头一看,不由都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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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īng华很有限,不能每一条书评都加jīng,希望同学们谅解一下。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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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身特工介绍:
重生了,却发现重生在一个窝囊废身上,一不小心还成为了与恶魔同行与死神共舞的特工,任务任君选择,刺探情报、追捕嫌犯、扑灭犯罪、保护美女……严小开有些纠结:我是选择保护美女?保护美女?还是保护美女?近身特工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近身特工,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近身特工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