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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了了一生     近身特工txt下载     近身特工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二百七十三章 绝不做别人的小三

    無尚心法,真的是一门很神奇很独特的武功。

    它不但让严大官人有一个光明正大去左拥右抱的理由,能快速提高功力,还能促进伤口的愈合。

    一场激烈的双修下来,严小开的伤口不但没裂开,反倒是退烧了,而且伤口还愈合成仿似已经有三五天的样子。更加可喜可贺的是,他的武功又恢复了一成,达到了原来的六成水平。

    现在,如果再遇到那个屡屡刺杀他的光头佬,也就是师父的管家,他再也用不着惧怕了,而且配合上迷踪九步,他也有绝对的把握打败他。

    不过,当他想到钵兰街那个神秘女人的身手,想到师父的身手,甚至是姑姑的身手,沾沾自喜的心情又大打折扣,因为和他们相比,他还差得很远呢!

    在严小开陷入自己的心思之时,上官五素也在旁边发呆。

    从前的时候,她从不明白女人和男人为什么要在一起?女人和男人在一起又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在和严小开灵yù合一的那一刻,她终于明白了。明白了上帝造了女人之后,为什么还要造男人。明白了女人为什么会有一个漏洞,也明白男人为什么会有一个长处,那就是为了男女平衡,相互填补。

    事情刚开始的时候,她真的很不甘愿,可是事情结束之后,尤其是发现自己的功力竟然提升到另一个境界的时候,心里的怨气终于消散了许多,因为这件事她也不是完全亏本的,最起麻收获了快乐与武功。

    严小开从心事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上官五素还愣愣的躺在那里,这就凑过去,轻轻的抱着她,并拉上被子盖到两人的身上。

    上官五素下意识把身体往他的身上靠了靠,只是和他抱在一起的时候,心里又不禁奇怪,这个动作我怎么做得那么自然呢?

    严小开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现在舒服一些了吗?”

    上官五素想了一下,很坦白的道:“身体是舒服了,但心里还是不舒服。”

    严小开:“……”

    上官五素看着他,目光中虽然泛着情意,但却极其幽怨的问:“严小开,我现在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严小开想当然的道:“情侣!”

    上官五素又问:“那你和完颜呢?”

    严小开硬着头皮道:“也是情侣!”

    上官五素脸sè又沉了下来,“你会为了我,抛弃她吗?”

    严小开诚实的摇头,“我也不会为了她,抛弃你。”

    上官五素凌乱了,“那我们现在这样到底算什么?我莫名其妙就成小三了?”

    严小开低声道:“可以这样说的!”

    上官五素的声音一下就高了起来,“你说什么?”

    严小开心中一禀,忙道:“不,不是,我是说你和完颜无分大小的。”

    上官五素冷声道:“无分大小?照你的意思,你是想同时把着我和完颜,来个左拥右抱。最好是大被同眠?”

    严小开:“是这样的……”

    上官五素:什么!???”

    严小开摆手道:“不是这样的!”

    上官五素质问道:“那是怎样?”

    严小开想了一阵,最后只能叹气道:“五素,恐怕真的只能是这样了。”

    上官五素气得不行,伸手使劲的捶他一下,“严小开,你真是个混蛋。”

    严小开却搂紧了她,“五素,咱们都已经这样了,再怎样都不能改变事实,你就不能认了吗?”

    上官五素的眼泪又一次冒了出来,“我为什么要认了,我只想要一个属于我的男人,我的要求很过份吗?”

    严小开道:“我是属于你的啊!”

    上官五素道:“可你同时也属于别人!”

    严小开又叹口气,“在古代,三妻四妾再平常也不过了。”

    上官五素愤然的道:“可现在是古代吗?”

    严小开突然很想冲她吼一句,现在虽然不是古代,可我是古代来的。

    上官五素见他不吱声,这就道:“你说吧,现在怎么办?”

    严小开弱弱的问:“你真的不愿意做我的女人?”

    上官五素道:“我愿意做你的女人,但不是其中之一,是唯一!你做得到吗?”

    严小开摇头。

    上官五素道:“那你愿意我把你当成我其中的一个男人,而不是唯一的男人吗?”

    严小开大寒,连连摇头。

    上官五素面无表情的道:“既然如此,你凭什么要求我成为其中之一的女人。”

    严小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能沉默装死。

    上官五素却不打算饶了他,逼问不绝的道:“说,现在到底该怎么办?”

    严小开茫然的道:“我不知道!”

    上官五素道:“不知道你还敢上我?”

    严小开:“……”

    上官五素突然来了一句,“明天早上,你陪我去医院!”

    严小开十分不解,“刚刚我虽然shè进去了,可是要买避孕药的话,不用去医院的,药店就有了!”

    上官五素气得不行,冲他吼道:“要你说吗?我连这种常识都没有吗?”

    严小开:“……”

    上官五素瓮声瓮气的道:“明天陪我去做處女膜修复,完了之后,我就找夏冰辞职,从此以后,我们恩断义绝。”

    严小开大惊,忙抱住她道:“五素,你不是这么绝情吧?”

    上官五素咬着牙推开他,道,“如果你不是这样对我,我怎么可能这样对你!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严小开这下是真的后悔了,因为早知道是这样的话,他说什么也不会诱姦上官五素的,可是刚才他却像是走火入魔了一般,完全没办法控制自己。

    正在他后悔得不行的时候,上官五素突地又冒出一句:“来!”

    严小开疑惑的问:“干嘛?”

    上官五素道:“再上我一次!”

    严小开:“……”

    上官五素见他傻愣在那里,一点反应都没有,这就道:“你不上是吧?那我来。”

    说着,她竟然一把推倒严小开,然后翻身骑到他的身下,在他下面摸索一下,这就沉坐了下去,然后猛烈的动作起来。

    严小开像是木头人那样躺在那里,看着她几近疯狂的折腾。

    最后,严小开实在忍不住了,一下坐了起来,紧紧的抱住她,不让她再动,沉痛的道:“不,五素,不要这样,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了行吗?”

    上官五素的眼泪再次落了下来,泪流满面的紧紧抱住他,“混蛋,你这个混蛋,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严小开心疼的吻去她眼角不停落下的泪珠,咸咸的,苦苦的,涩涩的……吻着吻着,就到了她的嘴上。

    上官五素一下就把唇凑了过来,激烈的和他吻在一起。

    泪水,进入两人的嘴腔,渗入味蕾,如此的苦涩,又如此的凄美。

    最后,两人一起在床上疯狂起来……这一夜,上官五素纠缠着严小开,折腾了一次又一次,一次再一次,仿佛是要把后半辈子要做的爱在这一晚通通做完,又仿佛是要报复严小开的贪婪与花心,将他折腾到死为止。

    天亮的时候,严小开率先醒来,看一眼还在床上的上官五素,看到她眼角还残留的一点泪滴,心里有种隐隐作痛的感觉。

    他了解上官五素的xìng格,知道她昨晚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在她醒来之后,那就将是绝别的时刻。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严小开回想不起来,不过时光如果能再倒回来一次,他想他绝对不会这样做的。

    只是,这个世界是现实的,从来没有如果,所以他只能幽幽的默叹一口气,悄悄的起床,给她去做早餐。

    或许,这将是他和她在一起吃的最后一顿饭了吧。

    在他做好了早餐,回到房间的时候,发现上官五素已经醒来了,而且收拾整理好了,眼睛虽然还有些微的红肿,但神sè极为平静。

    严小开知道,这平静之后跟着而来的,那将是一场狂风暴雨,心里不由又揪紧一下,但他还是撑强的笑笑,“早餐我做好了,先吃了再说好吗?”

    上官五素默然的点点头。

    走出房间,来到厅堂侧边的吃饭厅,上官五素看到桌上已经摆了两碗汤米粉,这就坐下来,毫不客气的拿起筷子吃起来。

    这样的xìng格,是严小开所欣赏的,天大的事,不关饭事,不能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的肚子,只是想到今天之后,自己和她恐怕就要成为路人,心里又是一阵难受。

    看到她吸吸呼呼得吃得那么香,没有什么胃口的严小开就把自己碗里荷包蛋和青菜都拨给了她。

    上官五素抬头看他一眼,不过却什么都没说,又垂头吃了起来。

    吃过了早餐,上官五素很主动的收拾碗筷,洗了之后,摆回原处,这就擦干手对严小开道:“走吧!”

    上了车,出了门,严小开道:“去哪儿?”

    上官五素想了下道:“先回公司,我得写辞职信,然后去医院。”

    严小开一直被大石压着的心又沉了一下,“五素,非得这样不可吗?”

    上官五素反问道:“不这样,你觉得可以怎样呢?”

    严小开吱唔道:“我是说……”

    上官五素摇头,“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把嘴巴闭上,让我安静一下吧!”

    严小开只好闭上嘴。

    一路无话,两人回到了公司。

    这个时候,夏冰还没有来,眼球大叔也没有。一楼的铁闸门被紧锁着。

    严小开就抱着一丝希望的道:“五素,人都还没来,你看……”

    上官五素打断他道:“我不用看,你身上有钥匙,把门给我打开,我要进去写辞职信!”

    严小开无奈的把门打开。

    两人进去之后,上官五素就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打开电脑后,就点开word的准备写辞职信,看到严小开还愣愣的站在自己旁边,这就蹙起秀眉道:“你没别的事情干了吗?”

    严小开的摇头。

    上官五素看着他惨淡的脸sè,心里也是阵阵抽疼,可是想到自己心软的后果,最终只能硬起心肠的道:“你没事干也别在这里碍着我,哪凉快上哪呆去。”

    严小开只能木然的走开,心里实在烦闷的他,这就掏出烟,走到后面的走廊那边的吸烟区去抽烟了……

第二百七十四章 死也要在一起

    辞职报告,不是一般的难写。

    从来没写过这种玩意儿的上官五素怎么想也想不到一个好的理由让夏冰批准自己的甜职,在百度上找了又找,始终都找不到可以用得上的模版,感觉十分的头痛。

    原本想问问严小开的,可是这狗东西不知跑哪去了,尸巴影都不见。

    正是这个时候,大门外来了一人。

    一个送快递的快递员,手里拿着一个方型的包裹在外面敲门。

    听到敲门声,上官五素四周看了看,发现严小开不知道死哪去了,只好自己走出去。

    快递员问:“你好,请问哪位是严小开先生,有他的快递!”

    上官五素道:“他走开了!”

    快递员道:“那请问你是?”

    “我是他的同事……”上官五素回答的时候,不知道出于何种心态,竟然又补充道:“……兼女朋友。”

    快递员大喜,把包裹递了过来,“那麻烦你代他签收一下好吗?”

    上官五素点头,接过包裹后,拿起快递员递过来的笔,这就垂头准备在贴着单据的包裹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正是她低头的一瞬间,异况发生了。

    快递员突然从包裹的的侧边拉出一条细小的金属丝,一下缠住上官五素的手臂,绕过她的脖子,插进了包裹的另一头。

    这突生的巨变,弄了个上官五素措手不及,迅速反应过来后,一脚就狠狠的踢了出去。

    快递员的身手并不弱,不过他显然没料到眼前这个看起来毫无战斗力的女人会如此凶悍,被一脚正中腹部,踢得整个人倒飞而出,撞上了厚实的玻璃大门后,“嘭冷”一声,跟着玻璃碎片一起摔落在地上。

    正在后面走廊抽烟的严小开听到这巨大的响声,心中一紧,立即扔了烟头,急步窜进办公室。

    一进办公室便看见上官五素棒着个盒子,动作僵滞的站在那里,而原来玻璃门的地方,一个快递员打扮的人正挣扎着想从玻璃碎片中站起来,手还伸进内兜里仿佛要掏什么出来。

    一瞬间,严小开虽然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从那快递员眼中透出的狠绝之sè已经确定,这厮绝不是什么好人,所以他冲进来的时候停也不停,直直的冲过去,然后以一个标准的shè球动作将快递员踢得整个人翻飞起来,在空中华丽丽的翻了两圈后撞到了墙壁上。

    跌落下来的时候,这名快递员已经是半生不死,只剩下垂死挣扎的份儿了。

    严小开急窜而至,一脚踩住他的身体,把手伸进他的内兜里掏了掏,竟然掏出了一把仿制式手枪。

    意识到这是个杀手的时候,严小开立即就要点这人的穴位,可就是这个时候,那人竟然仰起头,用最后的全身力气,对着墙侧边的尖角狠狠的撞了上去。

    “嘭!”的一声响,这人在血水四shè中,寂然的瘫软了下去。

    严小开急忙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发现他虽然还没有死绝,但已经离死不远,就算大罗神仙下凡,恐怕也没得整了。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面对严小开的喝问,这人没有回答,只是无神的看着他,眼珠子动了下,看到捧着盒子站在那里的上官五素,脸上终于浮起了一抹诡异的笑意,然后在这种笑意中彻底的断了气。

    严小开发现他已经死了,这就赶紧的扔下他,退回到上官五素的身边,急声问:“五素,怎么回事?”

    上官五素道:“我也不知道,他说来送快递,问你在不在。我看见你到后面去了,这就想代你签收,谁知道我刚要签名,他就从包裹里抽出了丝线,缠住了我。然后我就把他给踢飞了。”

    说着,上官五素就想要放想要解脱缠在手臂绕过脖子的丝线。

    严小开看见那条丝线不是普通的纤维线,而是一条金黄sè的铜线,心头大惊,意识到不妙的他急叫道:“不,五素,你别动,你别动。”

    上官五素被他的厉声喝叫吓了一跳,一动也不敢动。

    严小开拿来了割纸刀,小心翼翼的将包裹表面的胶纸和纸巾一点一点的割开,将表面的一层割掉,打开来的时候,两人瞬间都惊呆了。

    盒子里面,装着一个透明的玻璃球,最上面的地方,有一个计时器,上面正在显示着二十分钟的倒计时,时间正在缓缓的倒退着。

    计时器的下面是蓝sè的液体,外面的一圈扎着许多电线,有三根是透出来的,扎球体则边镶嵌着一个黑sè的盒子,那根缠绕在上官五素身上的铜丝就是从这里拉出来的,绕着她的身体穿进球体的另一边接孔。

    严小开和上官五素都是特工,看见这个玩意儿的时候,他们立即就明白了,这是一个液体平衡式计时炸彈。

    液体失去平衡,铜丝断落,计时结束,等等都可会引发爆炸,在是所有的定时炸彈中,最复杂最危险的一种。

    看见这个炸弹,两人的脸sè都白了。

    被炸弹缠着的上官五素更是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两腿轻轻的发颤。

    严小开忙道:“五素,你别抖,别抖啊!”

    上官五素骂道:“你以为我想抖吗?昨晚被你折腾得那么厉害,我的腿早就没力气了,这会儿站这么久,我腿有点麻了。”

    严小开赶紧的搬来一张凳子,扶着她缓缓的,一点一点的坐了下来。

    终于坐实到凳子上的时候,上官五素呼了一口气,但一颗心仍然悬着,冷汗不停的直冒。

    严小开心疼的用自己的手给她擦去额间与鼻尖的细汗,温柔的道:“五素,别害怕!”

    上官五素苦笑着道:“你被一个定时炸彈缠着试试,看你怕不怕?”

    严小开想也不想的道:“如果可以替代你,我绝对不会犹豫的。”

    一句话,立即让上官五素的眼眶红了起来,强忍着夺眶而出的眼泪,惨笑道:“你是不是看到我要死了,才对我说这样的甜言密语。”

    严小开使劲的摇头,声音有些嘶哑的道:“不会的,你不会死的!”

    上官五素痴痴的看着严小开,声音变得温柔了起来,“严小开,突然间,我感觉不后悔了。”

    严小开道:“什么?”

    上官五素的脸sè有些红,但却很坚定的道:“我说我突然不后悔昨晚被你骗上床,把我最保贵的东西交给你了!因为就算一会儿我被炸死了,最少,我也曾和你好过那么一回,不,错了,是好几回!”

    严小开的眼睛忍不住湿了,嘶声道:“不……”

    上官五素缓缓的摇头,语气平静的道:“只要我跟你好过了,那我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严小开的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情绪激动的道:“不,不会的,五素,我不会让你死的,只和你好一个晚上,我不甘心,我要和你好,好一辈子!”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上官五素知道严小开是一个很坚强的男人,因为之前的生死患难中,不管怎么苦怎么痛,她都不曾看过他掉过半滴眼泪,可这个时候,他竟然哭了,因为自己要死了。

    一瞬间,她一直死死忍着的眼泪就再也控制不住了,叭嗒叭嗒的落下来,“笨蛋,哭什么啊,男人老狗流马尿,还哭得这么丑,你丢不丢人啊!”

    其实,严小开哭得一点也不丑的,而且极为的好看,让上官五素瞬间就心动到心碎了,因为这些眼泪,都是为了她而流的。

    作为一个女人,能让一个刚铁似的汉子为自己痛哭流涕,那她还有什么不满足,还有什么遗憾呢?

    遗憾,确实是有的。

    那就是像严小开所说的那样,仅仅是和他好一个晚上,那是不够的,她才刚刚品偿到做女人的滋味,还没来得及好好的享受呢!

    只是让他为自己哭一次,那也是不够的,最少得让他哭好几回,眼泪和自己昨晚流的血一样多,那才能回本不是?

    只是现在,什么都不可能了,十几分钟后,自己就要死了,人死如灯灭,一切都将灰飞烟灭了。

    在她走神的时候,严小开已经慌慌张张的拨通了夏冰的电话,问她在哪里,问她能不能派拆弹专家过来。

    正在特工基地里训练着一元的夏冰问明了情况,了解到定时炸彈所剩的时间后,她也急得一阵上窜下跳,因为要派专弹专家过去,最少也得二十分钟,等到拆弹专家赶到,上官五素恐怕早就被炸成碎片了。

    听见严小开在电话里的声音带着哭腔,话也说得颠三倒四,显然已经是方寸大乱,这就沉声喝道:“严小开,你冷静一点,五素的命现在就握在你的手里,只有你才有办法救她,你必须给我冷静点。”

    夏冰的话,仿佛当头一棒,一下将严小开敲醒了,他赶紧的深呼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平静下来,仔细一想,这就道:“夏冰姐姐,你赶紧给我找一个拆弹专家来听电话,让他告诉我怎么拆除这个弹弹。”

    夏冰这就立即的把电话交给了拆弹专家。

    拆弹专家问明了炸弹的型状及xìng质后,这就告诉严小开,球体侧边那个盒子就是引爆器回路,里面可能有两根线,也有可能有三根线,但一般的情况下,蓝sè是作为引线控制整个计时器的,只要剪断,计时器就会停止,炸弹就不会爆了。但这也不是绝对的,因为有一些狡猾的炸弹设计者,会将引线故意装反,如果是那样的情况,剪蓝线无线就是死路一条。

    严小开就在上官五素面前打电话,所以他和那拆弹专家的通话内容,她听得一清二楚。

    看见严小开挂上电话后,立即就去找来锣丝刀yù拆开那个盒子,上官五素摇头道:“算了,姓严的,别浪费时间了,没用的,赶紧趁还有时间,和我说说话,或者和我打个奔儿,然后就滚得远远的吧!”

    严小开头也不抬的道:“不,我不会走的,你也不会死的,我已经知道怎么拆这个炸弹了!”

    上官五素急道:“万一蓝sè的不是引线,剪了就炸了呢?”

    严小开终于抬起了头,一字一顿的道:“要生,咱们一起生。要死,咱们一起死!”

第二百七十五章 阎王爷正在招手

    液体炸弹,已经是一种很恐怖的存在。

    现在在这个基础上又多加了平衡与定时,由此可见此炸弹的设计者有多狡猾多yīn险。

    严小开仔细的观察之后,发现玻璃球体内的液体是分为上下两层的,上层是红sè,下层是蓝sè,上层液体的上方有着许许多多垂直向下的小孔,如果玻璃球失去平衡,液体就会倾斜,液体从小孔中流出,与下层液体交碰,炸弹就会发生爆炸。

    显然,液体在这个定时炸弹中是最为关键的部份,因为它不但起着平衡引爆器的作用,同时还是炸药。

    正是因此为此,严小开在拆开玻璃球侧边那个黑sè盒子的盖子时就份外小心,生怕震荡了玻璃球内的液体引起侧漏,发生不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当他满头大汗的终于把黑sè盒子的盖子拆开的时候,计时器上的时间只剩下十二分钟了。

    只是看到盒子里面的情况时,严小开和上官五素脸sè均是一变,同时傻了眼。

    盒子里面,确实如拆弹专家所说,有一个线路板似的引爆器,可是里面的线却不只两根,而且也不是三根,是五根。

    一根黄,一根黑,一根白,一根红,一根蓝,相互缠绕在里面的线路板回路上,而绕在上官五线手臂与脖子上的细小铜丝就是从这个线路板回路里探出来,然后插到玻璃球另一端,连接着玻璃球底部的线路板。

    看到这么复杂的情况,严小开赶紧的拿起电话,打到夏冰的手机,将眼前看到的情况和拆弹专家说了一遍。

    拆弹专家听了之后,沉吟一下道:“看来,这个液体平衡式定时炸弹要比我们想像中的还要复杂……”

    严小开极不耐烦的道:“少扯那些没有的,你就告诉我该剪哪一条线才能让定时器停下来。是蓝sè的吗?”

    拆弹专家急道:“不,哪一条线都不能剪,这么复杂的线路板,剪哪一条都可能引发爆炸。”

    严小开的一颗心顿时变得挖凉挖凉的,看见缠绕在上官五素身上的铜丝,心里又突然涌起一丝希望。

    这根铜丝,剪是绝对不能剪的,这一点别说特工,普通人都能看出来,可它并不是锁死在上官五素身上的,以她的身手,绝对可以在保持着液体平衡的情况下,摆脱这根铜丝的,于是急忙问:“那我们可以在不弄断铜丝也不震动液体的情况下解开缠在身上的这根铜丝脱身吗?”

    拆弹专家原本想说可以的,可是想了想道:“你看看线路板上有没有电子一类的东西充当电源。”

    严小开赶紧的察看起来,可不管是黑sè盒子里的线路板还是玻璃球体内的线路板都没有电子,“没有!”

    拆弹专家疑惑的问:“真没有?”

    着急上火的严小开没好气的道:“我骗你们干嘛?”

    拆弹专家那边想起了一阵七嘴八舌的杂乱声,显然一班拆弹专家正在紧急的商量,过了一会儿,才听到另一个拆弹专家的声音响起来,“如果没有电子的话,那你们千万不能摆脱那根铜丝,因为如果我们没有猜错的话,这根铜丝是唯一的电源,借着人体静电与线路板回路所产生的微电流来打开与控制着定时器的倒计时,如果摆脱这根铜丝,与剪断铜丝没有什么分别,一样会引发爆炸。”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严小开真的要疯了,大声的喝问:“那你们还有别的什么办法吗?”

    那头沉默了,久久没有人吱声,因为他们的办法就是没有办法。

    严小开气急败坏的扔下了电话,手里的剪刀一下就卡到了那根蓝线上,因为如果没有办法的话,他就仅仅只能赌了。

    “不!”上官五素见状,立即出声喝止了他,“你别乱来。”

    严小开停下手,抬起头来道:“五分之一的机会,咱们赌吧!”

    上官五素缓缓的摇头,“严小开,你别管我了,你走吧!”

    严小开情绪激动的道:“你是我的女人,我怎么可以不管你!”

    上官五素被感动得唏哩糊涂,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停落下来,“严小开,你用不着对我这么好的,虽然我被你上了,可是你之前不只一次救过我的命,所以咱们打平了,谁也不久谁的,你用不着陪我一起死的。”

    严小开摇头,“咱们未必会死的,还有五分之一的机会呢!”

    看着只剩下了八分钟的计时器,上官五素泣不成声的道:“严小开,你别傻了,赶紧给我滚吧,给我滚得远远的,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了!”

    严小开摇头不绝,固执无比的道:“不,我不会走的,不管是生还是死,我都不会扔下你一个人。”

    上官五素哭得更凶了,眼泪一个劲儿的往下掉,“严小开,你是不是要把我给感动死?我求了你,你走吧,我原谅你了,我原谅你了还不行吗?”

    严小开布满泪水的眼中浮起一抹解脱之sè,“五素,你真的原谅我了?”

    上官五素使劲的点头。

    严小开道:“那我们能活下去的话,你还会离开我吗?”

    上官五素想也不想的摇头,迭声道:“不会,不会,我永远都不会再离开你了!不管你有多少个女人,我都要跟你在一起。”

    严小开喜极而泣,落下几滴眼泪后,神情一毅,这就准备剪断那根蓝线。

    上官五素尖声叫道:“不要!”

    正是这个节骨眼上,大门那头进来一人,看见里面一人坐在那里,一人蹲在那里,摆出一副求婚的样子,不由疑惑的问:“咦,你们这是演的哪一出啊?”

    两人回头一看,发现不知道是上哪溜达的眼球大叔回来了。

    眼球大叔走进来的时候,发现两人均是泪流满面,而上官五素手里棒着的并不是求婚蛋糕或鲜花,而是一个定时炸弹,当场被吓了一跳,“这,什么情况啊?”

    严小开意简言骇的把事情给说了一遍,然后道:“大叔,我不知道这个炸弹的威力会有多大,为了避免伤及无辜,你赶紧去疏散楼下的那些人群吧!”

    眼球大叔愣愣的问:“那你呢?”

    严小开苦笑,我还能怎样,当然是留下来剪线啊,所以他道:“大叔,你不用管我们了,还有几分钟炸弹就要爆了,你赶紧去吧!”

    上官五素冲严小开道:“你也给我走!”

    严小开回过头来,摇了摇头,“不,我不会走的!”

    上官五素泪流不绝的嘶声道:“严小开,我求求你了,你走吧,没必要陪着我一起死的,你的职业生涯才刚开始,你还有很多事情去做,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呢!”

    严小开只是摇头,不停的摇头。

    眼球大叔好容易终于插进一句嘴,“哎哎哎,什么死不死的,麻烦你们不要这么悲观好不好,现在还有几分钟的时间,你们就不能再想想别的办法吗?”

    严小开苦叹道:“大叔,如果还有办法的话,我们会不想吗?能想的,我们基本都想过了,现在除了剪线赌一把外,没有别的可想了!”

    眼球大叔闻言也不由一阵长吁短叹,自言自语的道:“如果我像刘谦那样会魔术,可以隔空移物就好了,把里面的液体炸药通通变到另外一个地方去,炸弹就不会爆了。”

    上官五素闻言不由哭着失笑,“大叔,你还敢再天真些吗?”

    严小开听了眼球大叔这话,心头却突地一亮,因为他想到了一个办法,激动之余猛地一把揽过眼球大叔,在他的肥嘟嘟的脸上亲了一下,“大叔,你太捧了,我想到办法了!”

    眼球大叔一边抹着脸上的口水,一边疑惑的道:“你会变魔术?会隔空移物?”

    严小开摇头,忙道:“大叔,你不是有个装备间吗?有什么特别的东西没有,例如速冻冰箱,例如别的可以让液体凝固的东西?”

    眼球大叔还是莫名其妙的问:“你想干嘛?”

    严小开指着那定时炸弹道:“你看,这炸弹看起来好像很复杂,又是液体平衡,又是倒计时,又是多层线路板,又是人体静电,其实爆炸的原理却极其简单,这里面的两种液体就是炸药,它们一相碰就会融合,然后产生爆炸!”

    眼球大叔频频电话,这炸弹看起来是很复杂,但爆炸的原理真的简单得不行。

    严小开继续道:“那我们只要将里面的液体变成固体,不让它们有相碰的机会,炸弹不就不会爆炸了吗?”

    眼球大叔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你是说让它们结成冰,不让它流动!”

    严小开点头,“你那装备间里有速冻冰箱或速冻枪什么的吗?”

    眼球大叔摇头,“没有!”

    严小开:“啊?”

    眼球大叔道:“不过我有液氮喷雾器。”

    液氮,就是液态的氮气,是惰xìng的,无sè,无嗅,无腐蚀xìng,不可燃,温度极低,液化时大量收热接触可造成冻伤,是速冻最好的东西。

    严小开大喜过望,催促眼球大叔赶紧去拿。

    不一会儿,眼球大叔就拿来了十几根表面看起来像是口红一样的液氮喷雾器,这是给女特工专用的秘密武器,拥有极大的杀伤xìng,口红内部装满了加压后的液态氮气,只要摁动口红底部的开关,口红的顶端就会喷出氮气,瞬间给敌人造成冻伤。

    不过当眼球大叔将液氮喷雾器交到严小开手上的时候,定时器上的时间只剩下了三分钟。

    仅仅只有三分钟的时候,能让玻璃瓶内的液体结冰吗?

第二百七十六章 劫后余情

    老街。

    四条派出所的所有jǐng察已经赶到了现场,在百米开外拉起了长长的包围式jǐng戒线。

    中锐安保楼下所有商铺的人员与及周围逛街的市民也已被通通紧急疏散隔离在jǐng戒线之外。

    眼球大叔站在人群里头,脸上露着浓浓的焦急之sè,不时的低头看向腕上的手表,不管于公还是于私,他都不希望严小开与上官五素有什么意外发生。

    于公而言,国家培样两个特工极为不容易,尤其是这么出sè又优秀的特工,就更是难得。他们如果挂了,那绝对是国家的一大损失。

    在私而言,三十六省总教官古枫和深城分部负责人夏冰,还有眼球大叔自己,为了培养他们,都付出了极大的心血,现在他们才刚出师,还没真正派上大用呢,就这样被弄挂了,这得让他们感觉多痛心呢?

    最后的三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眼看着只剩下最后十几秒,可是眼球大叔还是没有看见严小开与上官五素从里面出来,心就一点一点的往下沉。

    难道那些液氮喷雾器不能起作用?或者说时间太短,不够时间让液体结冰?

    这两个可能,不管是哪个,只要有其中一个发生,那严小开和上官五素都死定了!

    在剩下最后十秒钟的时候,眼球大叔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同时还死死的捂着耳朵。

    他想让自己变得又肓又聋,因为他真的不愿意眼睁睁的看着一场悲剧在眼前发生。

    时间,在无知无觉中十分煎熬的溜走,一秒难过一秒。

    眼球大叔在虽然不敢看,不敢听,却在心里默默的数着,一直数到了十,却意外的没有听到震耳yù聋的声音,也没有感觉到地动山摇的震动。

    纵然是如此,他仍不敢张开眼睛,因为……他害怕!

    在心里又默数了一个十下,他终于张放开耳朵,张开眼睛,抬眼往前面看去,发现百米开外的楼房还在,属于中锐安保的二楼仍然安好无恙,这就赶紧抬起手表看了看时间,发现早已经过了最后三分钟的时限!

    “哦,卖瓜的!”

    “他们成功了!”

    “他们真的成功了!”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这对痴男怨女不会这么短命的。”

    眼球大叔欣喜若狂的胡乱叫了起来,然后不顾众人异样的眼神,撩开jǐng戒线,手舞足蹈的朝中锐安保的门面奔去!

    进了楼梯,上了二楼,一进大门,他就看见了严小开和上官五素。

    他们真的没死,炸弹也没爆炸,而且被成功拆下来了。

    此时刻,两人正搂抱着站在那里,疯狂的激情热吻。

    那狂吻的声音,就像两条小狗在喝水似的啧啧有声,眼看着情难自控的严小开就要将抚在上官五素纤腰上的手沿着衣服伸进去。

    如此的儿童不宜,眼球大叔忍不住尴尬的咳了一声。

    听到声音,这对忘情投入于热吻中的男女才有所惊醒,赶紧的分了开来。

    眼球大叔打着哈哈道:“那啥……现在好像不是亲热的时候吧!”

    严小开和上官五素的脸上窘迫之sè,但更多的还是劫后余生的喜悦。

    眼球大叔问道:“炸弹呢?”

    严小开朝桌上指了指,“嚅,那儿呢!”。

    眼球大叔赶紧的凑过去,发现装在盒子里的玻璃球上面的计时器已经灭了,而玻璃球里面的液体已经凝结成了冰状。

    地上,用过的氮气喷雾器七零八落的散在那里。

    眼球大叔呆呆的看一阵,然后冲严小开竖起大拇指,“问题sāo年,好样的,大叔服你了!”

    严小开则是得意的笑笑,然后又忍不住伸手将上官五素揽进怀里。

    上官五素有些羞臊的轻推他一下,悄悄指了指眼球大叔,极为忸怩的样子,但最后还是依偎进严小开怀里,脸上洋溢着幸福之sè。

    看着这小两口浓情密意的样子,眼球大叔感觉有些眼晕,“得,真是没眼看你们了!”

    扔下这一句,眼球大叔就棒起那个已经凝固的炸弹往楼下走去。

    炸弹里的液体炸药虽然凝固了,但绝不表示它就再也不会爆炸了,冻住的液体一化开,爆炸还是随时会发生的,他必须赶紧把这东西交给拆弹专家,让他们将它引爆。就算不能,也最少让这个危险的玩意儿远离他这个地方,这里可是花了不少钱来装修,而且装备间里还藏着无数装备,全都价值不凡呢!

    严小开看见他走了,炸弹也被拿走了,这就赶紧的扯着上官五素往后面走去。

    上官五素有些不解,只能被动的跟着他往后面走。

    进了后面的一个员工休息室之后,严小开立即就反锁了房门,然后就一把抱住他,忘情的啃起她来。

    啃就啃吧,反正上官五素也认了,她也想要借着热吻来安抚一下自己受伤的小心肝呢。

    所以面对严小开的吻,她不但没有拒绝,反倒是勇敢的迎合,甚至主动的送上丁香小舌,任由他品偿。

    吻着吻着,严小开却突地一把推开她,然后将她反身压到墙上,这就动手去解她的牛仔裤。

    上官五素被吓了一跳,急叫道:“哎哎,你要干嘛啊?”

    严小开在她灵秀的耳际喷着灼热的气息道:“我要你!我想要你!”

    上官五素被惊着了,“在这里?现在?”

    严小开“嗯”了一声,双手已经解开了她的钮扣,拉开拉链,然后就要把她的裤子往下拉。

    上官五素哭笑不得,双手抓着裤沿道:“姓严的,拜托你别这么变态好不好,刚才差一点就死了呢,现在你马上就有心情干这个!”

    严小开道:“就是因为差点死了,所以才要压惊!”

    上官五素汗得不行,“你压惊的方式是不是太特别了一些呢?”

    严小开突然很霸道的逼问道:“五素,你是不是不让我干呢?”

    上官五素心中微禀,声音低低的道:“人家也没说不给你,但也不能现在啊,而且昨天晚已经那么多次,你还不够啊?人家那儿还疼着呢……哎呀!”

    随着她的一声低呼,严小开已经不由分说的将她的牛仔裤连着里面的内裤一下扯到了膝上,然后就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链,从后面贴了上去……

    上官五素原本以为会很疼的,结果又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疼,更多的还是充实与愉悦。

    严小开和她合二为一之后,并不急于动作,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从后面抱着她,和她贴体相依,感受着这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真实感觉。

    更确切一点说,他是在体味着活着的美好感觉!

    足足好一阵,严小开才在上官五素的耳边低语道:“五素,活着的感觉真的很好呢!”

    想起刚才的种种,上官五素虽然心有余悸,但更多的还是感动,扭转过头要和他说话,但看不到他的眼睛,感觉怪怪的,这就要求道,“你先出来,咱们换一个姿势!”

    女人主动要求换姿势,严小开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欣然的退出她的身体。

    上官五素迅速的将牛仔裤脱掉一个裤脚,往后背到墙上,然后拉了下他,有些羞臊却极勇敢的道:“来,这样说话方便些。”

    严小开失笑,这就凑上前,抬起她的一条腿,面对面的进入她的身体。

    “嗯~”上官五素咬着唇低吟一声,然后赶紧的抱紧他不让他动,把脸贴到了他的胸膛上,想听听他的心跳,证明自己还活着,然而却听到他的心跳奇快无比,不由疑惑的问:“你的心跳怎么这么快?”

    严小开有些不好意思的承认道:“我还在害怕!”

    “卟哧!”上官五素忍不住就笑了,“刚才你这么镇定,我以为你一点都不怕死呢!”

    严小开道:“蝼蚁且尚偷生,何况是人,更何况是我!”

    “你呀,就不是人!”上官五素笑着嗔骂一句,随后又柔声的问:“那你刚才怎么这么英勇呢?”

    严小开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到如果你不在这个世上了,我会很难过的,所以我就一定要留下来陪你。生就一起生,死就一起死!”

    上官五素的眼眶有些发红的道:“笨蛋,你就不怕你真的死了,你的朋友,你的家人,还有你别的女人伤心吗?”

    严小开点头,“我怕啊,但我当时真的想不到这么多!”

    上官五素叹口气,揽紧了他,把头搁在他的肩头上,喃喃的道:“没想到你平时这么jīng明,笨起来的时候也是这么要命的。我真的是败给你了呢!”

    严小开道:“那你还会离开我吗?”

    上官五素抬起头看着他,好笑的问:“你说呢?”

    严小开摇头,“我不知道!”

    上官五素轻点一下他的脑门,“说你笨,你还真笨。你连死都愿意和陪着我在一起,我又怎么可能那么负心的离你而去呢!”

    严小开道:“那你是说……”

    上官五素点头,幽幽的叹口气道:“严小开,你赌赢了,我也认命了。从此以后我就是你的女人,像你说的,生就一起生,死就一起死。像还珠格格说的,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

    严小开有些意外的道:“五素,你还会吟诗。”

    上官五素脸红红的白他一眼,低声道:“yín什么湿呀,不是你这么yín,我会这么湿么!”

    严小开:“……”

    上官五素轻打他一下,“还愣着干嘛呀,赶紧呀,你就不想找昨晚砍我们和刚才送炸弹的人了吗?”

    想到这一切背后的始作俑者,严小开的的目光中浮起了熊熊怒火,然后勾起了上官五素的腿凹,将她的一条腿抬得高高的,狠狠的动作起来……

第二百七十七章 没钱怎么办事

    一场酣战还未结束。

    严小开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正沉迷于慾望中的严小开原本是不想接听的,可是手机响起来就没完没了,最终只能无奈的把手机从裤兜里掏出来。

    当他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动作就不由滞了滞,因为来电显示虽上的号码虽然没有名字,但却似曾相识。仔细的一想,他的怒火就腾腾的冒了起来,这不就是昨天打电话来jǐng告自己的那厮吗?

    他摁下了接听键后,这就对着话筒“喂”了一声。

    电话那头的人听到严小开的声音,显然是有点儿反应不过来,好一阵才道:“你竟然没被炸死?”

    严小开咬牙切齿的道:“就你那点儿上不得台面的雕虫小技,想弄死我?哼,真是有够天真!”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一下,随后道:“严小开,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马上退出拍卖,我可以当作这所有一切都没发生过!”

    严小开道:“不好意思,你没有机会了,我会记住已经发生的,并且十倍奉还给你!”

    电话那头的人闻言叹口气,“既然你这么执迷不悔,那就抱歉了!”

    严小开冷笑道:“你以为你还能嚣张吗?我告诉你,你威风的时候过去了,现在该轮到我了!”

    电话那头的人淡笑一声,“那好,我就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

    ……

    当严小开和上官五素从员工休息室里出来,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发现夏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了,去处理炸弹的眼球大叔也回来了。

    作为一个顶头上司,看见两个下属安然无恙,夏冰原本应该高的兴的,可是她冰冷的脸上看不到一点儿高兴的神sè,就连一丝欣慰都没有,因为她比眼球大叔更早一步回到公司的,但在办公室里找了一圈,却没看见严小开与上官五素,反倒是听到后面员工休息室那边传来压抑的呻吟场与喘息声。

    明白了那里正在上演什么的时候,她的心火就腾腾的冒起来,老娘为你们担心得要生要死,你们却在这里搞得死去活来。

    好,真是太好了!

    在那个瞬间,她差点就要冲过去一脚将房门踹开,然后将这对狗男女拉出来狠狠的鞭打。

    只是最后,她还是没有这样做,因为她和严小开的关系是不能见光的,只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既然如此,她又凭什么去闹呢?另外,她也害怕严小开的神经不够坚强,万一她这样贸然的闯入,使他惊吓过度发生陽痿,早洩,不举等等的意外呢?最后遭罪的还是她吗?所以虽然很难忍,但最后她还是忍了。

    这会儿,看见两人的衣衫虽然整齐,但严小开的额间明显还有细汗,上官五素的脸上还带有cháo红,夏冰心里就忍不住冷哼了一声,只是不管怎样,作为一个上司,假假的关心也是要的,所以就对上官五素道:“没事吧?”

    上官五素摇头,“没事,受了点虚惊而已!”

    授了点虚jīng?不赶紧去买避孕药吃,我看你到时候虚不虚?夏冰在心里如此应一句,这就冷声对严小开道:“你来一下!”

    严小开只好跟着她进了总经理办公室。

    一进去,夏冰就喝道:“关门!”

    严小开听话的将门给关上,然后才走过来,正想在办公桌前坐下的时候,却见夏冰突然扬起了鞭子,对着他劈头盖脸的抽下来。

    严小开下意识的往侧边闪了下,他现在的功力已经恢复了原来的六成,虽然不足以战胜夏冰,但她的鞭子也休想轻而易举的落到他的身上,所以这一闪就避开了。

    夏冰咬着牙,压低着声音道:“严小开,你要想以后有好rì子过,那就老老实实的战着,给我打一顿!”

    严小开原本想问为什么,可是看到她盛怒的表情,一下就想起了刚才在员工休息室激战时听到的轻悄脚步声,然后就弱弱的道:“那啥……不能打脸!”

    夏冰被弄得啼笑皆非,但手中的鞭子却毫不犹豫的扬起来,对着他就是一顿狠狠的抽打。

    发泄了一通,她才扔下鞭子,沉声问:“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严小开道:“知道!”

    夏冰一掌拍到桌上,“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严小开有些坚难的启齿道:“我……一不小心和五素好上了,刚才她受了惊,我想安慰她,结果安慰着安慰着,我们就情难自禁的那个了……”

    夏冰怒喝着打断他,“我问你这个了吗?”

    严小开愣愣的问:“那你问什么?”

    夏冰扬起鞭子,yīn沉沉的jǐng告道:“你再跟我装,我就再抽你一顿!我是问你昨晚被刺杀,今天被着送炸弹,还有你让我查的那个秦寿到底是怎么回事!”

    严小开忙问:“我让你查的秦寿有结果了?”

    夏冰怒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严小七道:“夏冰姐姐,这个……我可不可以不说,因为这是我的私事!”

    夏冰的杏目又是一圆,“私事?炸弹都弄到这里来了,你认为还是你的私事?”

    严小开:“我……”

    夏冰又一次扬起鞭子,“你说不说?”

    严小开没了办法,只好把自己参与海上夜总会拍卖,被人跟踪,威胁,刺杀,送炸弹等等的事情经过一五一拾的说出来。

    夏冰听过之后,冷笑着讥讽道:“严小开,好样的嘛,成了特工还不忘做发财梦呢?”

    严小开纳闷的问:“特工就不能发财了吗?多一个商人的身份,不是多一层掩护吗?”

    这话,弄得夏冰窘了下,因为她的父亲过世之后,她和她的姐姐也继承了父亲在民生药业集团的股份,成为了该集团的股东之一,而这个身份也确实给她提供了不少的便利,最少钱这个东西她是不用发愁了。

    想到此,她就放下这个话题,改问道:“你怀疑这一切都是这个你让我查的秦寿搞出来的?”

    严小开道:“不是怀疑,而是几乎可以确定!这一连串的事情就是他搞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逼我退出海上夜总会的拍卖。”

    夏冰冷哼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的麻烦就大了。”

    严小开疑惑的问:“什么意思?”

    夏冰道:“广城姓秦的并不多,属于名门贵族又背景深厚的就更少,而这个秦寿就是其中最为有名的一个。他的母亲是广洪集团的董事长,集团下面无数子公司。他的父亲是广省政协的副主席,同是担任着省法院副院长一职。”

    严小开默默的听着,并没有插话。

    夏冰道:“你别不以为然,这只是表面公开化的资料罢了,特工情报处里还有一份登记的资料。”

    严小开疑惑的问:“什么资料?”

    夏冰道:“有证据显示,广洪集团很有可能是洪门在广城的一个分机构,而秦寿的母亲秦兰香很可能是洪门的骨干份子,在洪门内担任要职。”

    严小开终于有所动容:“洪门?”

    夏冰将面前一叠资料缓缓推过去,“这是洪门所有已经登记在案的资料,你拿去好好看吧!”

    严小开垂眼看看,那现叠资料高得像座小山似的,少说也得有几千页,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看来这个秦寿的来头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大呢!

    在严小开抱着资料要走出去的时候,夏冰又叫住他,“慢着。”

    严小开停下来,心头有些疑惑,难不成还要再深入的交流一下才肯放自己出去?

    夏冰道:“拍卖会什么时候开始?”

    严小开道:“下午!”

    夏冰道:“拍卖会结束之后,不管海上夜总会能不能拿下来,这件事情先放一放!”

    严小开道:“为什么?”

    夏冰道:“因为你有新任务!”

    严小开疑惑的问:“什么新任务?”

    夏冰道:“你上次在毕韵瑶身上装的窃听器,已经给我们带来许多重要的情报,毕韵瑶的真实身份是黑田俊熊的女儿,真名叫做黑口优美,黑田俊熊正在策划一起挑唆两大黑帮仇殺的yīn谋,但具体的计划我们不得而知,所以在下午的拍卖会后,你必须立即前往香江,弄清楚这个yīn谋,并阻止它发生!当然,最好的结果就是把黑田俊熊给我带回来。”

    听见夏冰这样说,严小开一下就想起了项珂儿给自己打来的电话,声称她的小婶子被姦殺的事情,猜想这两件事情之间的联系。只是想过之后,他又道:“夏冰姐姐,就算我可以暂时放下这件事情,不和秦寿计较,可是他呢?他会善罢甘休吗?”

    夏冰淡淡的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秦寿之所以想要海上夜总会,那并不是他自己的意思,或者说他的目的并不仅仅是海上夜总会,他是来深城开疆阔土,建设广洪集团的分公司。或者直接说是洪门在深城的分支构。所以不论如何,下午的拍卖会,你必须将海上夜总会拿到手里。”

    严小开道:“然后呢?”

    夏冰道:“然后你就不必cāo心了,我会替你解决后顾之忧的!”

    既然她这样说了,严小开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这就抱起资料就要出去,只是脚步一动,又想起一件事,“哎,夏冰姐姐,再给我点钱!”

    夏冰并没有问为什么要给他钱,而是直接打开钱包,把里面一叠红sè的钞票抽出来递给他。

    严小开并没有看那些钞票,只是看着她。

    夏冰皱起秀眉道:“什么意思?”

    严小开淡淡的道:“还能什么意思,当然是嫌少啊!我现在手上总总共共就三千来万,海上夜总会的起拍价就要三千万,到时候我不够钱呢?”

    夏冰有些恼的道:“你不够钱是你的事情,问我要干嘛?”

    严小开理直气壮的道:“我这不是为了执行任务吗?夏冰姐姐,你敢说不让秦寿拿下海上夜总会,不让洪门涉入深城,不算是一个任务?”

    夏冰被弄得啼笑皆非,“就算这是个任务,你拍下海上夜总会后,你会上缴给国家吗?”

    严小开道:“这我可不管,反正没有钱,是拿不下海上夜总会的,拿不下海上夜总会,我是没有心情去香江的!”

    夏冰扬起了鞭子,怒喝道:“严小开,你跟我耍无赖是吧?你信不信我又抽你一顿?”

    严小开道:“反正你要给我钱,要不然你打死我,我也是这样的!”

    看着他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夏冰一阵哭笑不得,最后只能无耐的给他开了一张一千万的支票。

第二百七十八章 拙劣表演

    下午。レwww.uu234.com♠思♥路♣客レ

    两点钟刚过。

    泊利拍卖有限公司大门前已经开始热闹了起来。

    王保领着八个穿着大红旗袍,腿衩开得极高,脸上浓妆艳摸,装扮得花枝招展的领宾女郎开始在门前例出欢迎仪仗,而别的工作人员则在旁边忙碌的摆弄花篮,彩球一等,准备迎接前来参加拍卖的客人。

    两点二十分左右,奔驰,宝马,奥迪,一辆辆豪华轿车纷纷驶来,一个个肥头大耳,红光满面,富态尽露的土豪劣绅也纷纷从车上下来。

    看到这些财神爷,王保自然卖力的赔笑相迎,上前寒暄,而那些迎宾小姐更是抚首弄姿媚眼乱抛。要知道这些前来参加拍卖的主儿,身家最少都是上亿的,要是一个不小心被哪位爷给看上了,那以后最少最少也不用在这儿抛头露面的守大门了。

    男人通过征服世界而征服女人,女人却通过征服男人而征服世界。

    迎宾女郎们的心思虽然有此现实,但也没有错的。

    下午的拍卖会总共有好几场,拍卖的物业除了上海夜总会儿,还有另外好几处的地方。但不管是哪一处,保证金都在一千万以上,拍品底价都在三千万以上!

    所以,身家要是不过亿,你都不好意思上这儿来玩。能够出现在这里的,绝对是非富即贵的主儿。

    两点三十分,大门左侧驶来了一辆银sè的布加迪威龙。

    当这辆车出现的时候,迎宾小姐们的目光不由一亮,因为见多识广的她们心里很清楚,这可是一辆价值上千万的豪车,要是没钱,你别说开,碰都别想碰。

    看到驾车的男人之时,众女脸上的笑容就更灿烂了,因为这车不但是来参加拍卖的大老板们开来的车中最好的一辆,这驾车的男人也是其中最为年轻的一个,装扮不但时尚,长得也不算难看。

    众女更是卖力的抚首弄姿,争相表现,因为要是勾搭上这么一年少多金的高富帅,那这辈子就不用愁了。

    也正是这个时候,大门右侧也驶来了一辆车。

    这是一辆有点土气的军sè吉谱车,车身上沾了不少的泥巴,脏兮兮的,给人一种破破烂烂的感觉,驾车的虽然也是个年轻男人,而且长得十分帅气,可是装扮却极为普通。

    迎宾女郎们看到车里坐着的是个帅哥时,原本是很高兴的,可是看见他开的是这样一辆破车,又不免失望了!

    两相比较之下,她们还是喜欢在布加迪威龙里面哭,不喜欢坐在泥头吉谱车里面笑的。

    然而,迎宾女郎们虽然有些见识,但见识明显是少了点,这军sè吉谱车看起来脏兮兮的好像是很破旧,其实是全新的,只是上山越野的时候沾了点泥罢了,而且这也不是普通吉谱车,而是价值不菲的限量收藏版悍马。

    两辆车在泊利公司门前相遇,不过都没有立即停下来,显然是驾车的两个年轻人都极为傲气,都想让对方让路,不过最后是谁也不让谁。

    作为拍卖主办方代表的王保看见这样的情景,原本想上前去劝的,可是当他看清楚分别坐在两辆车里的年轻男人面容的时候,他的脸sè就变了,心里也一个劲儿的打退堂鼓。

    最后,两辆车的车头在相隔不足十公分的时候,两辆车终于停了下来。不过两人都没有下车,只是坐在那里,隔着隔窗玻璃,相互盯着对方。

    好一阵,军sè悍马车里的男人突然做了一个奇怪的动作,他掏出了手机,开始打电话。

    不一会儿,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布加迪威龙里的年轻男人的手机响了,只是他拿起来看了看来电显示,却并没有去接,而是继续抬头看着对方。

    什么情况?这两人认识?

    正在迎宾女郎们疑惑的时候,更加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那辆军sè悍马里坐的年轻男人竟然突地收起了电话,挂挡倒车。

    布加迪威龙里的男人正脸上浮起了得意的笑意,只是这笑容才一出现,立即就滞住了,因为那悍马车只是倒了五六米的样子,然后突地往前加速,狠狠的朝他的布加迪威龙撞来。

    看见来势汹汹,又结实无比的悍马车头,布加迪威龙里的男人被吓坏了,赶紧的挂档倒车,但慌乱之后,油门明显是给得太大了,方向又没把握好,“嘭”的一声响,车尾撞到了大门侧边的柱子上,整个车尾凹进去一个大坑。

    及时刹稳了车,并没有撞上布加迪威龙的年轻男人见状,一阵哈哈大笑,随后就走下车来,潇洒的把车钥匙扔给了王保,交待道:“给我小心点停好,千万别刮了,这可是我问别人借的。对了,顺便叫人给洗洗。”

    这话,弄得那班迎宾女郎一阵白眼连翻,就这么一个破车,还是问别人借的?没钱你来这儿充什么大头啊!

    不过奇怪的是,王保竟然没敢说半个不字,而是唯唯诺诺的答应一声,目光怯怯的看这年轻人一眼,又悄悄的看向布加迪威龙那边。

    布加迪威龙车上的年轻人已经下来了,也没管那撞坏的豪车,而是气势汹汹扑上前来。

    不过到了近前之后,他扬起的拳头对上那带着淡笑紧盯着他的年轻男人,却怎么也砸不下去,因为他突然想起了这厮可怕的身手,最后只能悻悻的住了手,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严小开?”

    不错,这驾着军sè悍马而来的年轻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严小开严大官人,只见他反问道:“秦寿?”

    秦寿冷冷的道:“你把我的车撞坏了,你必须赔偿!”

    严小开又笑了,“秦大少,这话可以乱说,东西不能乱吃……呃,错了,是话不能乱说,东西也不能乱吃。这里不只你我,还有王经理和这么一大班美女,你让他们说说看,到底是不是我把你的车撞坏的?”

    秦寿被噎得脸红耳赤,怒声道:“你……”

    严小开道:“我什么我,明明是你自己技术不jīng,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嘛,你还赖别人,难道你不姓秦,姓赖的?”

    秦寿怒不可竭的道:“你要是不吓我,我会撞到柱子上!”

    严小开笑道:“秦大少,没本事呢,就不要出来混,要出来混,吃了亏,那就不要怨天尤人,因为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的。”

    秦寿怒到了极致,反倒是沉静了下来,冲严小开点点头道:“行,严小开,你好样的!咱们就好好玩玩,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严小开语气很平静,但双眼之中却冒着一股隐藏不住浓烈杀手,“秦大少,开始的时候,你已经笑过了,现在,该轮到我了!”

    秦寿冷哼了一声,“那就走着瞧好了!”

    在王保的带路之下,两人先后走进了二楼的拍卖大厅。

    那些社会名流我,各界jīng英,商业大碗,正站在大厅zhōng yāng进行拍卖会前的交流。

    大厅的侧边,有一例铺着白sè餐布的长桌,桌上摆着泊利公司提供的酒水,点心,佳肴一等。在大厅的一角,还有一个女孩从在钢琴前弹奏着。

    整个其乐融融的氛围,让人感觉不像是参加利益相争的拍卖,倒像是参加一个时尚的酒会。

    秦寿是广城来的,尽管他所在的广洪集团在广省具极大的名气,但照理而言,在这个圈子里是没有人认识秦寿的。

    不过,凡事好像都有例外,是金子到了哪里都会发光。

    他一走进来,那边站在人群中的一个腆着将军肚的中年男人立即就叫了起来,“咦,我是不是看错了,那个不是秦少吗?”

    和他站在一起的几人疑惑的问:“哪个秦少!”

    中年男人道:“广洪集团的那个秦少啊!”

    众人恍然,“是他?他怎么也来参加深城拍卖会呢?”

    中年男人摇头道:“我也不清楚!”

    旁人猜测道:“该不会是广洪集团要进军深城了吧?”

    中年男人道:“很有可能,得,几位先聊着,我过去打声招呼!”

    说着,中年男人这就走了过来,“秦少,你好。”

    优雅的端着香槟,正在欣赏着壁上一幅油画的秦寿仿佛耳聋似的,直到那中年男人高声的唤了两声,吸引了全场的注意,秦寿才回过头来,脸上浮起些疑sè,“你是?”

    中年男人道:“哦,我是rì丰公司的老板董声远,和你们广洪集团有过合作,见过秦少的。”

    秦寿笑笑道:“董老板,你好,真是幸会!”

    董声远道:“秦少,你过奖了,我这样的在你面前怎么敢称作老板呢,惭愧,惭愧啊!”

    秦寿淡淡的道:“董老板谦虚了!”

    董声远道:“秦少,你怎么也来参加拍卖呢?竞拍的是哪个物业。”

    秦寿竟然直言不讳的道:“我看中了海上夜总会。”

    董声远吃惊的道:“天啊,真是巧了,我也是看中了这个地方,才来参加拍卖的。不过秦少既然看中了,看来我得割爱了!”

    站在一旁无人理无人问的严小开原本还是竖着耳朵听着的,可是听到这一句的时候,他就彻底失去兴致了。

    王保已经说了,参加竞拍海上夜总会的人总共只剩下了五个,除了自己外,剩下的三个都是秦寿的托。

    毫无疑问,这个董声远就是秦寿的托,他之所以要冒出来,一惊一乍的高声和秦寿交谈,无非就是虚张声势,想让别人知道秦寿,同时也隐晦的向众人透露一个消息,那就是广洪集团有可能进军深城了。

    这样的表演,在严小开眼中无疑是拙劣,但在这个时候,又确实起到了轰动效应,一班名流富商听到这是鼎鼎大名的广洪集团准继承人继承人,纷纷上前来问好寒暄……

第二百七十九章 跟我玩 阴死你

    第二百七十九章 跟我玩 yīn死你章节高速更新开始,更新字数为5013

    在一班人还围着秦寿,争相拍马溜须,阿谀奉承的时候,大厅的侧边的钢琴声停了,一名工作人员向众人宣布,拍卖会正式开始,请大家分别进入自己竞拍物业所在的展厅。

    严小开找到海上夜总会所在的展厅,随便找了个前排位置坐了下去。

    不多一会儿,秦寿和他的那几个托也分别进入展厅。

    在秦寿进来的时候,严小开站了起来,指着自己旁边的位置对秦寿道:“来来来,秦少,坐这儿,坐这儿!”

    秦寿看他一眼,理也不理,朝另一边的位置走去。

    严小开见状,这就讥讽道:“秦寿,你该不会是被我吓破胆了吧,连跟我坐一起的勇气都没有?就这么一点儿胆子,你也好意思出来混?”

    秦寿怒得不行,虽然明知道这可能是激将计,但他还是中计了,不过也不能说中计,只是说不想在严小开这种下里巴人面前示怯罢了,所以就大大咧咧的走过去,坐到严小开的身旁。

    在他坐下来的时候,严小开向他竖了个大拇指,“秦少果然够爷们,有骨气,可惜……我一点儿也不欣赏。”

    秦寿冷冷的看他一眼,仿佛看一个白痴似的,“严小开,我真的想不明白,你一个乡下来的小保安,有什么本事跟我来争这个海上夜总会。”

    严小开笑道:“这个你不用知道,你只需要知道我绝对能拿下海上夜总会就够了!”

    秦寿嗤之以鼻的道:“严小开,我真不知道你从哪来的信心,你知道我准备了多少钱来拍下这个地方!你知道我们广洪集团是作了怎样的准备,才打算进军深城的吗?”

    严小开道:“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哎,你准备了多少钱呢?”

    “白痴,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秦秦不屑的应了一声,随后又得意无比的道:“严小开,不管你出多少钱,我都会比你多出个十万。”

    严小开仿佛被吓到了,作出惊恐的样子,“真的吗?就算我出十亿,你也要比我多十万。”

    秦寿科微微有些动容,“你有十亿?”

    严小开挺起胸膛道:“你觉得呢?”

    秦寿上上下下看他一眼,冷哼了一声,“就算你真的拿得出十亿,我也照样会比你多十万,不过我敢肯定的说,你绝对拿不出十亿!”

    严小开哈哈一笑,“不错,禽兽,你真的猜对了,我确实没有十亿,而且不妨告诉你,我连一个亿都没有,错了,是零点五个亿也没有!”

    秦寿皱起眉头,“嗯?那你凭什么和我争?”

    严小开淡淡的道:“你忘了我在电话中跟你说过的吗?你得意的rì子过到头了,现在该轮到我了!”

    秦寿看着他自信满满的神『sè』,心里突然涌起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回头看看自己那三个托,发现他们正如之前说好的一样,除了那个董声远,别的都装作跟自己不认识的样子。

    多疑的他忍不住想,难道是这三个托被收卖了?

    只是再细想一下,又觉得这不可能。因为收卖他们是没用的,这些人不得到自己的暗示,是绝不敢随便『乱』叫价的。

    如果是凭真正的实力,自己是绝对有能力压严小开一头的。

    既然如此这厮又哪来的信心,说海上夜总会非他莫属呢?

    难不成这厮是个疯子,头脑有问题?

    正在疑『惑』的时候,作为此项物业拍卖的主持人王保进来了,身后还跟着两个公证员,公证员的身后跟着两个穿红旗袍的女郎。

    看见这一行人进来,秦寿忍不住去看严小开,发现他竟然谁都不看,就盯着那两个衩开得极高的旗袍女郎,确切的说是她们若隐若现的大腿,一幅大流口水的样子,心里就忍不住骂道:白痴,没见过女人吗?

    王保进来之后,先是请公证员落座,然后站到中间就用木锤子在桌上敲了一下,“诸位,现在华达街c栋第一排十八号,也就是原海上夜总会公开拍卖正式开始了,这两位是来自华达街公证处的公证员,他们会为此次拍卖作公证,以证实公平公正公开。接下来,我再宣布一下竞拍规则。华达街c栋第一排十八号的起拍价为三千万,每次举牌叫价是二十万,上不封顶。开拍之后,如果超过三次落锤没人叫价,视为流拍。有人叫价之后,超过三次没人再叫价,视为成交!”

    王保说完之后,这就把五个带长柄的红『sè』牌子交由旗袍女郎,由她们分发到五人的手上,看到大家都拿到牌子,他才道:“拍卖现在正式开始,三千万第一次!”

    这个拍卖会,注定了不会像别的拍卖会那么热闹,因为参与竞拍的总共也就五个人,而事实上,五人之中只有两人是对手,另外四个都是一伙儿的。所以他在叫完价之后,目光就不由自主的落到了仿佛哥俩好似的坐在一起的秦寿与严小开!

    只是,这两人显然都很沉得住气,并没有举牌还价。

    三秒钟过去,仍然没有人叫价,王保就只好落锤,然后又叫道:“三千万第二次!”

    这一次,王保猜想应该有人叫价了吧,可结果仍然没有。

    秦寿坐在那里,拿着牌子,微微垂着头,仿佛在想心事似的。坐在他旁边的严小开则是带着淡淡的笑意,看着自己。

    坐在后面的那三个托脸上不由『露』出了异『sè』,因为这个时候,他们的老板秦寿应该给他们说好的动作暗示,让他们纷纷出价了,可是很奇怪,秦寿竟然没有向他们作出任何的指示。

    三人不由的面面相觑,脸上浮起茫然之『sè』。

    嘀嗒,嘀嗒,嘀嗒。

    三秒钟的时间,转瞬即逝,王保再次落锤的时候,冷汗都冒出来了,因为现在就剩最后一次叫价机会了,如果还是没人叫价的话,这场拍卖就会变成流拍,这可是谁都不愿意看到的结局啊!

    “三千万,第三次!”

    王保的声音已经颤抖了,说完之后,目光就紧紧的看着严小开与秦寿。

    秦寿还是像刚才那样,仍是握着牌子,微垂着头,一动也不动,定力十足的样子。

    严小开则是伏在他耳边,在低语着什么,要是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他们俩个是在一起的呢!

    后面的那三个托的心也悬起来了,暗里也十分疑『惑』,难不成计划有变,老板不想要这个海上夜总会了?可事前怎么没有得到半点儿通知呢?

    正在众人心急的时候,三秒钟又即将过去了,王保脸『sè』发白的举起木锤,准备再一次敲下的时候。

    红牌,终于在下面闪了一下,有人举牌了。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了起来,“三千零二十万。”

    听到终于有人叫价,王保脸上的神『sè』终于松一下,用纸巾擦了擦额上的汗,心道:哎呀妈呀,终于有人肯叫价了。

    只是盯睛往叫价的人看去时,却发现这人竟然是严小开,并不是秦寿,而秦寿还是坐在那里,仿佛在梦游,也仿佛在想着心事。

    时间,又过去了三秒。

    王保只能砸锤,唱道:“三千零二十万,第一次!”

    听到这声唱价,后面的三个托目光不由再次看向他们的老板秦寿,可是秦寿却仍然稳如泰山的坐在那里,并没有给他们任何的暗号。

    这三个托心里虽然急得不行,手中的红牌轻飘飘的,可是老板没有指示,他们什么都不敢做啊。

    王保看了看时间,发现三秒又过去了,只好再次砸锤,“三千零二十万,第二次!”

    这一次落锤之后,秦寿对那三个托仍然没有什么暗示,他自己也没有举牌。

    三个托之中的那个董声远终于忍不住了,想要站起来上前询问的秦寿,因为秦寿的表现太不对劲了,可身体还没站起来,却发现秦寿旁边的年轻男人把手搭到了他的肩膀上,耳朵也凑了过去,仿佛正在听秦寿低语着什么!

    看到这样的一幕,董声远与另外两个托也仿佛明白过来了,刚才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两人有说有笑,极为亲昵的样子。

    难不成这人也是老板的托,要不然老板怎么不叫价,也不给他们任何指示呢?

    是了,肯定是这样的!

    正是他们这样想的时候,王保又唱道:“三千零二十万,第三次!”

    尽管是最后一次叫价了,再不出价,拍卖就会成为定局。但三个托都不再着急了,因为他们的老板都不举牌,也没有什么暗示,反倒还和叫价的人有说有笑,极为亲昵的样子,那他们又还有什么必要担心呢?

    “啪!”一声脆响,王保的锤子终于落下,声音也响了起来,“三千零二十万,成交!”

    成交价这么低,虽然不是王保所愿,但总算是成交了,他也放下一块心头大石,至于秦寿为什么一次都不出价,这就不是他该『cāo』心的了,也许两人已经达成了什么协议吧,要不然秦寿怎么会不声不响呢!

    接着,公证员站起来,宣读此次拍卖真实有效,并作公证。

    海上夜总会,终于落到了严小开的手上,只要把剩下的钱交上去,他就可以拿到产权。

    一切尘埃落定了,王保和公证员很快就走了。

    那三个托见秦寿还和那个拍下海上夜总会的年轻人勾肩搭背的坐在那里,基情四『shè』的样子,他们也识趣的退走了。

    走到人都走了,严小开才伸手在秦寿的身上轻点了几下,点过之后,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秦寿才仿佛如梦初醒,刷地一下站了起来,却又突然后退好几步,脸『sè』苍白的指着严小开道:“这,这是怎么回事?为,为什么会这样的?你,你,你到底对我施了什么妖法?”

    严小开茫然的道:“秦少,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点儿也听不明白!”

    秦寿怒得不行的道:“你还跟我装,明明就是你刚才在我身上『摸』了一下,我就变得嘴不能言,身不能动了!”

    严小开终于站了起来,佯装惊讶的道:“有这么回事?我怎么不知道呢?秦少,你该不会是中邪了吧!”

    秦寿怒得满脸通红的道:“姓严的,你这个王八蛋,明明就是你搞的鬼,你还不承认?”

    严小开并不动怒,仔细的看看他的神『sè』后,这就道:“秦少,你的脸『sè』隐晦无光,印堂发黑,恐怕不是中邪,而是大难临头了,未来的两三个月,恐怕会每况愈下啊!”

    秦寿怒得龇牙咧嘴,扬起拳头就要扑上来。

    严小开微微的一伸手,秦寿又吓得尖叫着连连后退。

    严小开笑道:“秦少,我都说了,你得意的rì子过到头了。好自为之吧。嗯,对了,提前准备一下身后事,也是可以的,避免到时候手忙脚『乱』嘛!”

    秦寿:“你……”

    严小开拍了拍身上的衣服,施施然的说了一句:“秦少,再见……错了,是不再见!”

第二百八十章 再回香江

    事实证明,秦寿虽然善于玩yīn的,但他并不算是个特别聪明的人。

    如果他真的有那么聪明,他就不会受严小开的激将,不会明知道坐到严小开身旁会有危险发生还硬是打肿脸装胖子的坐下去,不会让严小开有机可乘,在众目睽睽之下神不知鬼不觉的点了他的穴位,让他身不能动,嘴不能言,从而眼睁睁的看着海上夜总会落到严小开的手中。

    忙前忙后做了那么多准备与努力,到头来却是替别人做了嫁衣,白白的便宜了严小开,秦寿怒得真是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看到他离去前瞪着自己的怨毒目光中涌出的阵阵杀意,严小开暗里摇头叹气,死到临头,还不知死?真是不知所谓!

    在秦寿气急败坏的离开之后,严小开和泊利拍卖公司作了交接,将剩余的款项一次xìng的交了上去,他也成了海上夜总会的真正产权人。尽管房产证最少要十五天才能办下来,但钥匙已经当场交到了严小开的手中。

    当他拿着钥匙来到海上夜总会的时候,接到通知的西门耀铭也早早的赶到,已经等在门口了。

    看见严小开用钥匙打开海上夜总会的大门,西门耀铭有些难以置信的道:“哥,你真的拿下这个地方了?”

    严小开扬了扬手中的钥匙,淡笑道:“那还能有假吗?”

    西门耀铭又问道:“花了多少钱拍下的?”

    严小开道:“三千零二十万!”

    西门听得一阵目瞪口呆,这个地方起拍价就要三千万,严小开竟然用三千零二十万就拿下来,也就是说一次叫价就拍了板?

    他不由喃喃的道:“这,这怎么可能?没有别的人叫价吗?”

    严小开笑道:“原本是不可能的,不过有人替我赶走了其他竞拍者,让我一次叫价就拍下来了。”

    西门耀铭一头雾水的道:“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严小开摆摆手道:“事情说来太长篇,暂时就不说了,有时间我再好好和你解释吧。这样,一会儿我可能马上要离开深城去外地办些事情,得有一阵子才能回来,所以这个地方的装修,还有找红木工厂加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没问题吧?”

    西门耀铭拍着胸脯道:“哥,你放心,大事我虽然办不了,这点小事我还是手到擒来的。”

    严小开和西门耀铭在海上夜总会里外转了几圈,发现这个地方真的不可多得,不但占地面积广,前后还留有余地,可供停车,还可扩建,而且还座落在繁华热闹的十字街头,只要稍为修整一下,那就是一座规模不小的家私城。

    看完了之后,严小开又交待了西门耀铭一些装修的要点,然后就把钥匙交给了他,他自己则驱车回老街。

    回到中锐安保,走进大办公室的时候,发现眼球大叔和上官五素都不在,只有夏冰在总经理办公室里。

    敲门进去之后,夏冰立即就问:“事情办得怎样了?”

    严小开道:“托您老人家的福,海上夜总会总算被我拿到手了!”

    夏冰脸上的神sè缓和了一下,突地又绷紧起来,十分生气的质问道:“老人家?我现在很老了吗?”

    严小开:“……”

    夏冰从大班椅上霍地站了起来,往洗手间走去,同时喝道:“进来!”

    严小开有些莫名其妙,但只好跟在后面走了进去。

    一进洗手间,到了那面落地的大镜子面前,夏冰立即就开始缓缓的解开身上的职业裙装,将身上的衣裙一件一件的脱下来。

    严小开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好好的干嘛脱衣服呢?

    难道出发之前,还要深入的交流切磋一下?

    不多一会儿,夏冰就脱了个一丝不挂,然后将严小开一把拽了过来,指着镜中的自己道:“睁大你的狗眼,给我好好的看看,我到底哪个地方老了?

    严小开这才恍然明白过来她脱衣服的用意,虽然有些啼笑皆非,但还是认真的看起来,不过还真别说,以前的时候都是匆匆忙忙,有的时候甚至连衣服都没脱就真接那个了,还从来没有过闲心好好的欣赏她的身体呢!

    这会儿细细看来,发现她的身材可不是一般的窈窕玲珑,光滑细嫩的肌肤充满着美好的弹xìng,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傲人的双峰挺俏耸立,盈盈一握的纤腰仿佛随时会迎风而折的柳条般,翘挺浑圆的臀部美不胜收,一双白皙的美腿修长笔直,毫无瑕疵。

    如此诱人的美好身材,加上那张jīng致媚艳的俏脸,完美得简直是无懈可击,不但没有丝毫的沉暮之意,反而娇艳yù滴,魅力四shè,仅仅只是看着,就让严小开感觉慾望阵阵奔腾,小腹间一股邪火渐渐烧了起来。

    看着看着,感觉口干唇热的严小开就忍不住将双手抚到她的身上,开始揩起油来。

    夏冰只是站在那里,任由他上下其手,直到好一阵,她才伏到他的耳边,低声问道:“怎样?看清楚了吗?”

    严小开点头,喃喃的道:“看清楚了,看清楚了!”

    夏冰脸sè突地一冷,一把拍开他的手,喝问道:“那你告诉我,我哪个地方老了?”

    严小开被她一时冷一时热的态度给弄得无所适从了,愣愣的站在那里,但他又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是错了,夏冰真的一点儿也不老,穿着衣服的时候虽然像二十七八,可是脱光之后却比二十三四的女人还要娇美诱惑,所以只好道:“夏冰姐姐,我说错话了,你别生气好吗?”

    女人过了三十,什么都不怕,就怕别人说自己老。听到严小开满怀诚意的道歉,夏冰心里总算好受了一些,但语气还是冷冰冰的道:“以后你要再说我老,我绝不会轻饶了你!”

    严小开配合的道:“以后再也不敢了!”

    夏冰说完之后,理也不理他,这就开始穿衣服。

    严小开见状,赶紧的伸手揽住她的纤腰,腻声道:“姐!”

    夏冰的心中一颤,动作也滞了滞,“干嘛?”

    严小开伏到她耳边低声道:“脱都脱了,就不要急着穿了。”

    夏冰蹙起秀眉,“你想干嘛?”

    严小开道:“咱们……切磋一下嘛!”

    夏冰一下挣脱他的环抱,喝道:“滚!你不是嫌我老么?”

    严小开:“……”

    夏冰看见他委屈的样子,脸上的神sè终于稍为缓和了一些,一边穿衣服,一边道:“现在没时间切磋了,你得马上赶去海关,你的签证我已经给你办好了。”

    严小开道:“急也不急于那十几分钟吧!”

    “十几分钟?”夏冰突然将衣服又挂回去,然后撑着洗手台坐了上去,甚至还微微张开了腿,“好,你要是十几分钟能搞得掂,那你就来!超出二十分钟,我要你的命!”

    “……”严小开汗得不行,因为自从练了無尚心法,进入双修阶段,他在这方面的战斗力真的是越来越强,越来越长了,十来分钟的时间,还不够他热身呢,为了避免不上不下的被悬着,严小开只好无奈的摆手道:“算了,还是等我从香江回来之后再切磋吧!”

    夏冰横他一眼,这就跳下来,再次穿衣服。

    两人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夏冰就将他的旅游签证交给他,然后亲自开车送他去海关。

    在出门的时候,严小开疑惑的问:“五素呢?不让她跟我去吗?”

    夏冰道:“她另外有任务!”

    严小开嘴巴动了动,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夏冰见状就喝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严小开道:“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有意将我的伙伴一个个从我身边支走似的。”

    夏冰道:“不是好像,而是事实!”

    严小开有些恼的道:“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夏冰道:“因为你们要真正的成长,就必须开始学着dú lì行动!”

    严小开以为还有后文,谁知道这就是唯一的解释,等了一阵也不见夏冰再说什么,只能默然的叹气。

    两人上了车,驶进沿海大道的时候,夏冰又问起拍卖的事情。

    严小开没有保留,将自己在拍卖会上的所作所为说了出来。

    夏冰听了之后,脸上终于浮起了一点笑意,“我就知道,你小子这么yīn险,谁惹你谁就倒霉,那个秦寿绝对没有好果子吃的。”

    严小开汗颜的道:“夏冰姐姐,你这是夸我吗?”

    夏冰突地又板起脸,喝道:“夸你?要是五素真出了什么意外,要是办事处被炸了,你看我怎么抽你!”

    严小开:“……”

    到了海关,严小开拿着签证要下车的时候,夏冰道:“这边的事情,你不必要担心,我可以保证,秦寿绝对没有功夫找你的麻烦!”

    对于这点,严小开也不担心,因为秦寿很快就会知道自己的厉害。

    夏冰又道:“这次你去香江,目的是为了阻止两大黑帮恶斗,毁灭黑田俊熊的yīn谋,在香江,我们能给你提供的帮助很少,所以一切都只能靠你自己,你要好自为之,一有什么情况,立即向我汇报!”

    严小开点头,然后把脸凑了过去。

    夏冰疑惑的问:“干嘛?”

    严小开道:“打个奔儿!”

    夏冰脸sè寒了下,正想赏他一巴掌的时候,却一下被他揽住了,然后唇就被他湿热的唇舌给俘虏了。

    缠缠绵绵的一吻过后,严小开才放开了她,然后拿着签证进入海关……

第二百八十一章 有缘总能相会

    进入湖罗口岸出入镜关口,入眼所及是一片人山人海,热闹喧嚣的程度远胜于街市。

    可以说,严小开多少是有些不幸的,因为他第一次经正式途径前往香江,却遇上了国庆与中秋重叠的双节rì,来往香江与内地探亲,访友,旅游的游客可不是一般的多,出入镜这里从早上开始已经是人满为患了。

    闹了好一阵,严小开才搞清楚自己到底该从哪儿排队过安检前往香江。

    在排队进入关口的时候,他很意外在另一个队伍的末尾看到一个熟人,一个在香江有过数次交集的女人。

    是的,她就是西玖龙高级jǐng司,反黑组新帮办杨洋洋。

    尽管她此时并不是像以往那样一身笔挺的jǐng服,只是穿着普通的连衣群,挎着一个小巧的斜包,甚至还把一惯盘起的秀发也放下来,随意的披散在肩上,但严小开还是一眼把她认了出来。

    想了一下,他就离开了正在排队的队伍,插到了这个女人的后面。

    站在她的后面,严小开不由细细的打量起这个女人的背影,十分合身贴体的连衣群,仿佛是量身订造的一般,不但将她的曲线完美的展现出来,还让她看起来没了那种女jǐng的冷厉与强硬,多了些女xìng的温婉柔美,碎花的薄布上隐隐可以看见里面的内衣轮廓,站在她的身后,还能闻到她身上时不时飘来的阵阵幽香。

    不能不说的是,卸下了那身仿佛铠甲一样的jǐng服后,杨洋洋也是一个很具诱惑力的女人,因为仅仅是看着她苗条又丰盈的背影,严小开就忍不住涌起一种犯罪的慾望。

    犹豫了又犹豫,严小开终于还是决定跟她打个招呼,但张了张嘴,最后只发出了习惯xìng的那声称呼:“咩~~”

    杨洋洋不知道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也许是听见了吧,只是没意识到这是别人在跟她打招呼罢了。

    严小开见她没反应,这就把手在摸了一下她的腰,“喂!”

    谁知道这女人竟然十分的敏感,而且反应极为快捷,猛地一伸手就搭住了严小开的手,微退一步就给他来了一个拧身斜摔。

    严小开感觉手上一股大力传来,多少有些反应不及,不过以他今时今rì的身手,这样普通摔法又怎能耐何得了他呢?只是微微一沉气,一个千斤坠就稳住了下盘,借着她的手劲一旋身,两人已经互换了个姿势。

    发现这sè狼竟然没被自己摔倒在地,杨洋洋也十分意外,看清了这人的面容之后,她就更是瞠目结舌,“是你?”

    “可不就是我嘛!”严小开笑笑,极为亲切的道:“咩……不,洋洋,有一阵子没见了,别来无恙吧!”

    杨洋洋没有跟他嬉皮笑脸,而是下意识的往腰间掏手铐,显然是想把严小开铐起来,可是摸到滑溜溜的腰际,才意识到自己穿的不是jǐng服,不但没带手铐,也没带枪。

    严小开见状,不由疑惑的问:“洋洋,你这是要干嘛呢?”

    杨洋洋冷声道:“我想干嘛?除了把你抓起来,还能干嘛?”

    严小开道:“你凭什么抓我呢?”

    杨洋洋道:“凭你上次偷渡到香江,凭你劫持着我和两个下属进入香江jǐng察总部!”

    严小开摇摇头,伸出两根手指道:“第一,你没有证据证明我上次是偷渡。当时你查我的时候,我是没带证件,并不是没有。第二,你也没有证据证明我劫持你和你的两个下属。因为是你把我回去的,而我也没有做什么违法的事情!其实如果当时时间允许,我会把这个误会说清楚的。”

    杨洋洋冷声道:“你以为你巧舌如簧就能蒙混过关吗?告诉你,今天你落到我手里,你就休想再逃脱。”

    严小开啼笑皆非,“哎,洋洋……”

    杨洋洋喝道:“魂淡,不许叫我的名字!”

    严小开愣一下,只好道:“好,杨jǐng司,你是不是搞错了,不是我落在你的手里,是我主动过来找你的好吧?不过现在,我有点后悔了,我真不该那么友好,过来和你打招呼的!”

    杨洋洋被弄得有些哭笑不得,闹来闹去,反倒成自己的不是了,于是就强硬的喝道:“现在才知道后悔,哼,晚了!”

    严小开弱弱的问:“那你想怎样啊?”

    杨洋洋道:“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随后,严小开就目瞪口呆的看到,杨洋洋突然把手放到嘴巴上,作喇叭状大喊大叫起来,“来人,来人啊!”

    听见这尖锐又悠扬的叫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被非礼了呢!

    看见周围的人全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自己,还有几名海关jǐng察已经朝这边奔来,严小开阵阵哭笑不得,但他并没有逃跑,因为他想不到自己要跑的理由。

    不多一会儿,严小开和杨洋洋就被双双带到了口岸分局。

    杨洋洋向口岸分局的jǐng察表明了身份,又将严小开上次偷渡到香江,然后在香江jǐng察总部周围行踪诡异,最后还劫持着她与两名下属上了天台乘坐直升飞机逃跑的事情通通说了一遍。

    分局陈副局长了解了情况之后,当场表示,一定会全力调查,严肃处理,案情有了进展或结果之后会第一时间向香江那边通报。

    这样的答复,明显是不能让杨洋洋满意的,因为照她的意思,她是要把严小开亲自带回香江去调查的,可现在是在内地,严小开又是内地人,而且这次自己只是过来探亲游玩,并不是执行公务,所以最终只能作罢!

    离开了口岸分局,她就继续排队经安检过关。

    然而,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当她排完了长队,过了安检,出了关口进入香江境内,在地铁站口等地铁的时候,她竟然又看到了那个该死的严小开。

    刚开始的时候,她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因为在口岸分局的时候,她明明看到严小开被铐上了手铐,然后被jǐng察带走的。可是揉了揉眼睛,发现严小开确确实实就站在她的眼前,而且还裂着嘴,眦着牙,挥手冲自己笑呢!

    严小开看见杨洋洋脸上仿佛见了鬼似的错愕表情,脸上的笑容就更灿烂了,走过来道:“嗨,洋洋,咱们又见面了!”

    杨洋洋难以置信的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被抓起来了吗?”

    严小开点头,“是啊,可是他们发现我是好人之后,又把我给放了!”

    杨洋洋一脸的黑线条,“你是好人?”

    严小开点头,甚至在她眼前转了一圈,然后才问道:“你看我不像吗?”

    杨洋洋怒得不行的道:“你要是好人的话,这个世上就没有坏人了!”

    严小开笑了,然后道:“其实……我也不认为自己是好人,但jǐng察要这样认为,我也没办法!”

    看着他如此得意的模样,杨洋洋差点没被气得七窍生烟,立即就掏出了手机,因为她要质问内地的jǐng察到底是怎么办事的,可是翻了好一阵,却发现自己并没有存下口岸分局的电话。

    严小开见状,竟然很体贴的报了一个号码:“8875XXXX!”

    杨洋洋蹙起了眉头,紧盯着她。

    严小开摊摊手,很无辜的道:“你不是要找口岸分局的电话么!这个号码就是啊!”

    杨洋洋神sè有些复杂,但最终还是按照他说的号码打了过去。

    电话一通,那边就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你好,湖罗口岸分局。”

    杨洋洋听见那边确实传来分局jǐng察的声音,情不自禁的又看了严小开一眼,发现他只是站在自己面前,丝毫也没有逃跑的意思,反倒是好整似暇带着淡淡的笑意看着自己,脸上的怒意就更甚,声音也沉了下来,“麻烦找一下你们局长,就那个姓陈的,叫做,对,陈华凌。我是香江西玖龙jǐng区高级jǐng司杨洋洋。”

    听到是香江这边的jǐng察,而且还是高级jǐng司,那边接线的前台jǐng察没敢怠慢,很快就转到了副局长那里。

    不多一会儿,电话那头就响起了刚才接待她的那个陈副局长的声音。

    一听到他的声音,杨洋洋就愤怒的质问:“陈局长,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为什么把人放了?”

    听到她这怒气冲冲的质问,原本还想和她好好解释的陈副局长心生不悦,语气也生硬了起来,“杨jǐng司,放人是上头的意思!”

    杨洋洋秀眉蹙得紧紧的,冷声道:“上头的意思?”

    陈副局长耐着xìng子道:“是的,上头说这只是一场误会,具体的情况,会向你的上级直接解释。”

    杨洋洋怒得不行的道:“你们……”

    杨副局长终于不耐烦了,道:“杨jǐng司,真是抱歉,我这里还有事情,先这样了!”

    杨洋洋还想说什么的时候,电话那头已经响起了忙音,显然电话已经被挂断了,气得她差点当场把手机给甩了。

    收起了手机之后,杨洋洋看着眼前严小开那张可恨得脸,咬牙切齿的道:“姓严的,你别得意,你现在是在香江的地区,只要你有一步行差踏错,我就马上抓你!”

    严小开笑笑,“洋洋,谢谢你的提醒,我会小心的。”

    杨洋洋气得不行,“我再说一次,不许叫我的名字!”

    严小开道:“可是我觉得我还是叫你的名字比较亲切些。”

    杨洋洋真是被气得没脾气了,恰好这个时候地铁来了,于是懒得跟这无赖再胡搅蛮缠,自顾自的急步走进地铁。

    谁知道这厮竟然也跟着走了进来。

    同时跟着进入地铁的人并不少,杨洋洋在汹涌的人朝中被三挤两挤,最终被挤到一个角落里,而无巧不巧的是紧随她而入的严小开也被挤到她的身后,和她前胸贴着后背,来了个史无前例的亲密接触……

第二百八十二章 我要报案

    杨洋洋感觉到自己的后面被别人紧紧的贴着,一阵阵的热气从对方身上传来,原本就窝火的她更是恼怒,回头一看,发现贴着她的人竟然就是那该死的严小开,忍不住就喝问:“你跟着我干嘛?”

    严小开无辜的道:“洋洋同志,这地铁好像不是你家的吧?既然你能坐,我为什么不能坐呢?”

    杨洋洋被弄得无语凝噎,好一阵才喝问:“那你贴着我干嘛?”

    尽管贴着她美好又柔软的臀部十分的舒服,但严小开也知道这样是十分失礼的,所以他揭力的往后退了退,可是地铁紧跟的微晃,使得他后面的人又往前压,一阵排山倒海的力量传来,刚退了一点点的严小开又被弄得重重的撞到杨洋洋的臀上。

    杨洋洋霍地整个人竭力车了过来,杏目圆睁,咬牙切齿的瞪着严小开,“你……”

    严小开吃力的往后退了一点,双手扬起作投降状,“请相信,我绝对不是故意的!”

    话音未落,一波挤压又从后面涌来,严小开被挤得不由自主的再次往前撞去。

    杨洋洋看着他往自己身上挤来的时候,原本想后退闪躲的,可是她已经被逼到角落了,后面紧贴着的就是车厢,根本退无可退,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严小开结结实实的压到自己的身上。

    当她那丰挺圆润的胸部被严小开的胸膛紧紧压着的时候,她感觉即羞又恼,可是又无可奈何,因为严小开确实不是故意的,而是今天双佳节的缘故,乘地铁往返的人确实太多了。

    对于飞来的艳福,严小开心里虽然有少许抱歉,但更多的还是享受,要知道和高级美女jǐng司面对面亲密接触的机会,绝不是谁都有的。

    感觉到严小开胸膛上传来的阵阵热力,杨洋洋感觉尴尬得不行,这就想把手伸上去,挡住自己的胸部,耐何的是两人实的挤得太紧了,她的手只伸到小腹就没办法再往上伸,反倒是碰到了一个不该碰到的东西。

    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时候,她的脸刷地就红了,赶紧的撒了手。

    然而这不经意的触碰,让美女免疫力为零的严小开迅速有了反应。

    当杨洋洋感觉到下腹部有什么东西在抵着自己的时候,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当她终于明白那是什么的时候,顿时就是一阵眦目yù裂,羞恼万分的瞪向严小开。

    尽管她什么都没说,但那神sè表情无疑是在痛骂:禽兽,当庭百众,众目睽睽之下,你还敢有这样的反应?

    严小开一脸无辜看着她,仿佛是在说:我的身体要那么健康,反应要那么正常,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两人的交流,是无声的。地铁的行进,却是轰隆隆的。

    也许是因为人太多的关系,这一趟地铁显然要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颠簸一些。

    这样的颠簸,对于别人而言,或许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对于正处于水深火热的这对男女而言,那就极为要命了!

    严小开作为男人,相对还好一些,虽然有些难忍,但咬咬牙,挺一挺,也就过去了。

    只是敏感得超乎常人的杨洋洋却感觉遭罪了,每一次颠簸,都会带来一次碰撞,每一次碰撞,都让她心乱如麻,双腿发软,最后她只能抓住严小开的衣服,才不致于自己无力的滑落到地上。

    刚开始的时候,严小开还没有发现她的异样,因为他正努力的分散着自己的注意力,扭头看向窗外的风景,想让自己浮躁的心血平静下来,但试了又试,最终还是徒劳无功,因为这样的贴体厮磨实在是太刺激了。直到衣服被拽住的时候,他才扭过头来,然后才发现杨洋洋的不对劲,满脸绯红,呼吸急促,额间甚至还见了微微的细汗。

    严小开心里就不免暗暗称奇,因为他真的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敏感到如此程度,承受力和自己的免疫力一样,竟然都为零。

    为了避免她抓不稳而滑到地上出丑,严小开好心的把双手扶到了她的腰际,谁知道就是这样的动作,反便使她的身体一震,然后就仿佛被点中了穴位似的,整个人都伏到自己的身上。

    直到她贴过来的时候,严小开才听到,她嘴里在死死压抑着的喘息声。

    地铁,仍在轰隆隆的颠簸中前行着,撞击却仍然无声的进行着,耳边的喘息声却越来越粗急。

    最后的那一刻,杨洋洋竟然突在一下咬住他的耳根,双手紧紧的抓住他的手臂。

    这个女人,竟然……严小开明白过来的时候,心里很是服气,因为女人他见过不少,可是像眼前这位这么敏感的,他还从来没遇到过。

    地铁,经过了一个站,又一个站。车厢里的人,也相继下去了一些又一些。

    在第三个站的时候,旁边终于有了空座位,严小开这就赶紧的扶着杨洋洋坐下。

    两人默然而座,感觉尴尬的他们谁都没有出声。

    又过了一个站,车厢里只剩下稀稀落落的几个人,他们的座位周围也没有人的时候,严小开终于开了口,“洋洋。”

    杨洋洋张嘴下意识的想要答应,可最终只是咬了咬唇,什么都没说。

    严小开没理会她的反应,只是继续低声的道:“我有一件事情和你说!”

    杨洋洋心里突然一颤,赶紧的开了口,“你不用说!”

    严小开道:“不是的,我是想……”

    杨洋洋连连摆手道:“你什么都不用想,我是不会和一个黑社会交往的。”

    从来不会晕车的严小开突然感觉有些犯晕,“我……”

    杨洋洋又赶紧的打断他,脸红红的低声道:“严小开,我知道刚才你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是,我会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严小开苦笑道:“杨洋洋,麻烦你不要自欺欺人好不好,事情明明就发生了,怎么可能当作没发生呢?”

    杨洋洋的眼眶突然有些红了,沉默一阵,竟然突来了一句:“那你想我怎样嘛?”

    “我想……”严小开下意识的张了嘴之后,又不免一阵哭笑不得,因为绕着绕着,他也被绕进去了,忙用双手在空中按了按,语气缓和的道:“杨洋洋,你什么都别说,你先听我说。刚才的事情,不发生已经发生了,但那是逼不得已的,过去了我们就让它过去,谁都不要再提。我现在只是想向你举报一个案子。”

    杨洋洋愣了一下,喃喃的问:“案子?”

    严小开点头,问道:“你知道项化强的女人吗?”

    确定他真的要向自己报案,而不是说别的,杨洋洋心里微松一口气,但同时又有种怅然若失之感,好一阵才道:“项化强有很多个女人,新欢旧爱一箩筐,我怎么知道你说的哪一个?”

    严小开想了好一阵,终于想起了那女人的名字:“杜彩诗!”

    杨洋洋恍然的点头,“我记起来了,他是项化强的女人中最受宠爱的一个,很年轻,也很漂亮,仅仅只项珂儿大两三岁而已。”

    严小开道:“她死了!”

    杨洋洋愣住了,“死了?”

    严小开点头,“被人姦殺之后,扔到项化强的家门口。”

    杨洋洋又愣了愣,问:“你说的是真的?”

    严小开道:“我骗你有意思么?”

    杨洋洋道:“可是没有人报案啊!”

    严小开道:“我现在不是向你报了吗?”

    杨洋洋汗了下,“那尸体呢?”

    严小开道:“在向化强家里的地下室冰库。”

    杨洋洋沉吟一下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回去就立案!”

    严小开道:“你立案归立案,但是绝不能告诉任何人,说是我报的案。”

    杨洋洋疑惑的问:“为什么?”

    严小开yù言又止,最终只是道:“不为什么!”

    杨洋洋蹙起秀眉,看了他好一阵才问道:“严小开,你到底是谁?”

    严小开笑道:“你不是说了吗?我是个黑社会。对了,我现在好像有了一个新的身份,红兴社的名义龙头。”

    杨洋洋的眉头皱得更紧,“那你为什么向我报案?”

    严小开道:“因为我怀疑这是一场yīn谋,有人借杜彩诗的死,yù挑起整个江湖乱斗。而这种事情,不但是我不想看到的,我相信你们香江jǐng方也不愿意看到。”

    杨洋洋沉吟一下,终于问:“你确定尸体真的在项家地下室。”

    严小开道:“应该是的!”

    杨洋洋有些不悦的道:“什么叫应该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万一到时候我申请了搜查令,又搜不到尸体,你让我怎么下台?”

    严小开道:“我是昨天晚上才得到这个消息的,现在还没到香江,也没有见到项家的人,所以不太能肯定,不过如果没有什么意外,尸体应该在项家没错的。”

    杨洋洋定定的看了严小开一阵,这才道:“严小开,你没向我说实话!”

    严小开摊手道:“我怎么没说实话呢?我了解到的就是这样子。项珂儿没必要骗我,我也没必要骗你。”

    杨洋洋道:“不,我说的是你的身份的事情!”

    严小开愣住了,过了一会儿才问道:“这个重要吗?”

    杨洋洋点头,“当然重要,如果我不知道你是谁,我怎么相信你的话?我没办法相信你的话,又怎么能出正确的判断呢?”

    严小开摇摇头,“杨jǐng司,你不用多想,我只是个黑社会而已,而且以后我也会尽职尽责的做一个黑社会,至于我刚才说的话,你爱信不信,不信就拉倒!”

    恰在这个时候,地铁到站了,严小开看了眼站牌,这就率先一步走了出去,迅速融入人群中。

    杨洋洋看着他的背影,心里骂道:你是个屁的黑社会,你要真是黑社会的话,刚才挨着我的时候你会那么忍让?你早就掏枪了!

第二百八十三章 香江新生代实力派演员

    严小开离开地铁站后,就给项珂儿打了电话。

    得知严小开已经了到香江,项珂儿在电话那头兴奋得连声尖叫了起来,急忙问严小开在哪里,然后就急忙前来迎接了。

    过了约有二十来分钟那样子,一例车队驶到了地铁站出口。

    车队停下来后,二十多个一水黑西装墨镜的汉子便从车上下来,看到严小开后,齐齐躬身向行礼,“严生!”

    作为红兴社的名誉龙头,尽管只名誉上的,但龙头就是龙头,小弟就是小弟,在帮规森严的红兴社是尊卑有别,大小有论的,行礼问安自然也必不可少。

    对于这样的阵势,严小开虽然谈不上受宠若惊,但也很不习惯,暗里甚至苦笑,搞这么大的排场,还穿得黑糊糊的带着墨镜,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是黑社会吗?

    在他们行礼的同时,中间那辆宾利车的车门开了,项珂儿从车上下来,飞奔着扑向严小开,张开双手向小鸟依人一样扑进他的怀里,“哥,你来了!”

    当众表演肉麻,那并不是严小开的习惯,所以和她轻轻拥抱一下,这就牵着她的手上了宾利车。

    一上车,刚坐稳,大胆火热的项珂儿就像糖黏豆似的粘着严小开,大半个身子都腻在他的身上,那丰挺柔软又带着极好弹xìng的胸部紧紧的抵着严小的手臂,仅仅是这样也就罢了,她甚至还主动的凑上艳红的双唇,向严小开索吻。

    为了国家,严小开义无反顾的牺牲了自己的sè相,但也只是蜻蜓点水的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

    不过项珂儿显然不满足,兜着嘴,蹙着秀眉,嗔怪的横着他。

    严小开只好再次将她揽过来,唇舌并用的给她来了个法式深吻。

    缠缠绵绵的热吻过后,项珂儿才终于安静了下来,像只乖巧的小猫一样腻在他的怀里,声音柔柔的问:“哥,你怎么会来的?事前怎么也不通知我一下?”

    严小开随口应了一句,“想你了,所以就来了!”

    这话出口之后,严小开自己也十分的吃惊,因为这么肉麻的话,他竟然张口就来了,而且还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

    好家伙,看来自己开始慢慢的往花丛高手的方向发展了!

    只是,不管他这话是真心,还是假意,项珂儿听了,心里仍是感觉甜滋滋的,仿佛喝了蜜一样,带着幸福与羞涩的低声道:“那咱们回半山别墅吧!”

    严小开看了看窗外,这天都还没黑呢,于是摇了摇头,“还是先去看你大伯吧!”

    项珂儿愣了一下,随即默然的点头。

    半个小时后,车队终于驶向太平山,往项家的大宅驶去。

    历数香江豪宅,太平山无颖是最为瞩目的豪宅集中人,因为香江有钱的人那么多,越有钱的人就越想住得高,可是太平山总共就那么一点地儿,能在这儿争得一席之地,不仅是财富的象征,更代表着在香江的地位。

    当车子停在项家大宅门前的时候,严小开环顾四周,从风水学的角度来说,这无疑是个玉带环腰的风水好地,既位处八运当旺之一的西南方,坐南向北,背山临海,可环顾整个维多利亚港,有种当凌绝顶之感,在此设宅安家,无疑是能富甲一方的,只是这样半高未高之地,却给人弓尽力不足之感,所以此宅主人的命运,恐怕会老来不顺,诸多坎坷啊!

    从车上下来,宅门缓缓开启。

    得到通知的项化强,项化生,项丰以及六叔纷纷迎了上来。

    照面寒暄之际,严小开分明感觉项化强清瘦了许多,鬓上也添了些许花白,仿佛一下苍老了很多,显然杜彩诗的死,对他的打击不是一般的大。

    进入宅内之后,严小开也感觉到这里的气氛十分肃沉,下人们默然垂立,脸上均有悲sè,由此可见,杜彩诗的死不但对项化强是个打击,对这个家也是一个不小冲击。

    落座之后,几人拉扯了一下家常,这就到了开饭的时间。

    项化生和项化强都没把严小开当外人,所以根本没有询问,而是直接拉着他一起去吃饭。

    他们没有把他当外人,严小开也没把自己当外人,装聋作哑,有吃的吃,有喝的喝。

    正吃着,下人却突然小跑进来汇报,大宅门外来了一大班jǐng察。

    听到来了jǐng察,项化生等人露出疑惑之sè,纷纷放下碗筷。

    严小开虽然也表现出惊讶的表情,心里却在想,这应该是杨洋洋带着下属上门来了。

    果然,没多一会儿,一身笔挺jǐng服,威风凛凛的杨洋洋就带着大批jǐng察出现在众人面前。

    对于她的到来,严小开并不意外,只是多少有些感叹这女人的办事效率,竟然说来就真的来了。

    不过她来了也好,也省得自己开口询问,怎样将这件事揭开了。

    “杨jǐng司,想不到咱们又见面了!”首先出声的,并不是项氏兄弟或六叔,又或是自视甚高的项丰,而是想要撇清关系的严小开,yīn阳怪气的说了一句之后,又问:“请问你夜闯民宅,有何贵干呢?”

    杨洋洋深深的看了严小开一眼,但目光并没在他的身上多作停留,越过他之后缓缓扫视众人一圈,然后才道:“我们是奉命调查杜彩诗失踪案而来的,请你们配合我们执行公务。”

    听到这话,项化强的脸上首先白了白。

    杨洋洋手一扬,对一班手下道:“给我搜!”

    “啪!”的一下,严小开拍着桌子站了起来,刷地一下就到了众人面前,喝道:“放肆,我看你们谁敢。”

    项丰刚开始的时候是很瞧不起这个大陆仔的,可是自从得知他是顶爷的私生子,又见识过他的本事之后,已经对他大有改观,甚至是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准妹夫看待,所以一看到他上前,自己就赶紧的跟了上去,和他双双拦在一班jǐng察面前。

    杨洋洋冷冷的瞪着他们,然后手猛地一扬,一张搜查令在她手中展了开来,面无表情的道:“请你们看清楚,这是搜查令,如果你们拒不配合,我会告你们阻差办公。”

    尽管她出示了搜查令,但严小开既然已经像个黑社会一样的跳出来,自然要把这个角sè一演到底,所以他就冷哼道:“杨jǐng司,别拿着鸡毛当令箭,你信不信我一个电话,马上叫你们灰头土脸的滚蛋。”

    杨洋洋虽然明知道他在演戏,可是这台词却忒伤自尊一点,所以顿时就怒得杏目圆睁,冲他喝道:“姓严的,如果你再跟我胡搅蛮缠,我第一个把你铐起来。”

    严小开丝毫不惧的道:“那你就来试试。看看你铐上我之后,能不能走出这个大门!”

    看见他在jǐng察面前依然如此的强硬,简直当他们无物一般,项家的人十分服气,尤其是项丰,简直就佩服得五体投地再四脚朝天,侧过头,一脸崇拜的看着他。

    杨洋洋则是恼火万分,再也不看那一场户外夫妻的露水之情,立即掏出银晃晃的手铐上来铐人。

    你不是要演戏嘛,好我就成全你!反正我也有很多问题要问你!

    “小开!项丰!”正是这个时候,项化强终于出声了,上前来分别拽了一把严小开与项丰,将他们拉到身后,这才叹口气道:“杨jǐng司,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得到的线索,但你既然带着人来了,而且还拿着搜查令,显然已经有了十足的把握,不错,杜彩诗确实就在这里,在地下室的冰库中。老六,你带他们下去吧。”

    六叔点了点头,这就往往地下室的楼梯走去。

    杨洋洋赶紧的向后面几个jǐng察与法医挥了挥手,他们就赶紧的往地下室入口走去。

    不多一会儿,他们就用担架抬出了一具冰冷与僵硬的女尸。

    杨洋洋掀开白布看了一眼,看到女尸脖子间明显的青紫掐痕后,这就掏出了手铐,对项化强道:“项化强,现在我怀疑你与一宗故意杀人案有关,现在请你回去协助调查,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一切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项丰见状,赶紧的抢到父亲面前,严小开也跨步迎了上前,虎视眈眈的盯着杨洋洋,“我看你们谁敢铐他!”

    杨洋洋一点也不想做个提起裤子就不认人的女人,相反的,在地铁上的一场亲密接触给她留下了极深的触动,对严小开也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虽然她闹不清楚这是种什么感觉,但她并不愿意对严小开特别的狠,况且她也感觉这个男人的身份十分可疑,恐怕不是一个大陆仔与黑社会这么简单,所以并不愿对他太狠。

    可是这厮不但不领情,反倒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落自己的面子,终于忍无可忍了,手铐“咔”的一下锁到他的手上,冷冷的道:“好,我就先不铐他,我把你给铐起来。”

    严小开虽然没有反抗,但却演得很投入的骂道:“臭婆娘!”

    杨洋洋顿时就怒火万丈了,我是臭婆娘?我要真的臭,你还擦枪擦得那么欢?这就冷冷的喝道:“把另一只手伸出来。”

    严小开很二愣的语气道:“你让我伸出来,我就伸出来,我不是很没面子!”

    杨洋洋被气得不行,想要生硬的去扳这厮的手,可是又怕他公然反抗,因为以这厮神乎其神的点穴功夫,想要自己当众出丑那是分分钟的事情,所以最后,她仅仅只能无可奈何的把手铐的另一端铐到自己的手上。

    项生强见状,这就急忙的迎上来道:“杨jǐng司,这事与他无关。请你先把他放开。杜彩诗的死,与我也无关,我可以解释得清楚。”

    杨洋洋冷哼道:“项化强,我会给你说话的机会,但不是现在。来人,把在场的所有人通通都给我带回去。”

第二百八十四章 请别搞出人命

    香江西玖龙jǐng区。

    严小开坐在一个类似审讯室的小房间里。

    面对两个jǐng察的盘问,他始终保持着沉默一言不发,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

    看着这个刚才嚣张跋扈,这会儿又装酷扮有型的黑社会小白脸,两个jǐng察真的很想痛揍他一顿,但是他们的顶头上司杨洋洋已经交待过了,对待此人要尽量客气温和些,所以他们只能保持着克制与忍耐,陪着他干耗。

    这样的僵局一直持续着,直到两个小时后,杨洋洋从外面走进来才终于被打破。

    杨洋洋向两名下属挥了挥手,两人才如释负重的松了一口气,迫不及待的退了出去。

    待到房门关上,杨洋洋才坐到严小开的对面。

    只是对坐好一阵,却见他仍然一言不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他在盯着那面隔间可透视的镜子,顿时恍然明白过来,朝镜子作了个手势,显然是示意那边的下属离开,然后又伸手关掉了监听设备,这才道:“现在你可以说话了吧!”

    严小开点了点头,终于开口说了一句话,“洋洋,有时候,人在江湖,只能身不由己!”

    杨洋洋蹙起秀眉,很想厉声喝斥他,你这就算是道歉吗?如果真的,你这道歉是不是太没诚意了一点呢?

    严小开淡淡一句过后,没理杨洋洋什么反应,而是问道:“项化强那头你问过口供了?”

    杨洋洋闻言,心里有些恼怒,我问没问过,关你什么事?你以为你自己是谁啊?你有什么权利这样问我?你自己现在还是个嫌疑犯的身份呢?就算不是,你也是个黑社会。

    只是最后,她什么都没说,只是点了点头。

    严小开又问:“他怎么说的?”

    杨洋洋真的不想回答他,但最后又仿佛鬼使神差的如实相告,“项化强说杜彩诗的死和他无关。他也是受害者。”

    严小开道:“你相信他的话吗?”

    杨洋洋反问道:“你觉得我应该相信吗?”

    严小开想了一下道:“你应该相信的!”

    杨洋洋下意识的问:“为什么?”

    严小开道:“因为没有哪个男人愿意杀害自己疼爱的女人。”

    杨洋洋心中微动,嘴里却冷哼一声,“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为了自己的利益,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呢?”

    严小开没有反驳,只是摇了摇头,“我觉得你应该给杜彩诗做尸检了,确定他的死因,展开调查。”

    杨洋洋又恼了,终于忍不住拍了桌子,“严小开,我怎么做事,不用你来教我!”

    严小开不愠不火的继续道:“你已经扣留了我几个小时,这样对你破案没有任何的帮助,所以你还是让我们离开吧。”

    杨洋洋一记重拳仿佛打到绵花上,丝毫不受力,这让她十分无耐,只能问:“那你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严小开道:“在地铁上的时候,我已经和你说过了,我怀疑这是一场yīn谋,有人故意杀害了杜彩诗,并且要借她的死掀起整个江湖的纷争。”

    杨洋洋哼道:“你怀疑?你凭什么怀疑?”

    严小开道:“直觉!”

    杨洋洋冷笑道:“直觉?真是可笑,我们jǐng方办案靠的不是直觉,而是证据。”

    严小开道:“请相信我,这事情并不单纯,很快就会有下文。”

    杨洋洋摇头,什么都没说。

    严小开疑惑的问:“你不相信我?”

    杨洋洋气愤的道:“我为什么相信你?我又凭什么相信你?到现在为止,我还不知道你真实的身份,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向我报案。”

    严小开想了想,很真诚的道:“我是一个想做好人的黑社会。我向你报案,不因为什么,只是不希望这件事情继续恶化下去。希望你们能控制事态的发展。”

    杨洋洋问:“仅此而已?”

    严小开点头,“仅此而已!”

    说实话,杨洋洋心里多少是有些失望的,因为她原本以为严小开是内地jǐng方派进红兴社的卧底,只是现在看来,又似是而非,沉吟了一阵,终于问道:“你愿意做我们jǐng方的线人吗?”

    严小开摇头,不是他不愿意,而是没那个必要。

    杨洋洋很失望,喝问:“你不是想做一个好人吗?”

    严小开摇头,做好人未必一定要做线人,做线人也未必一定就是好人!

    杨洋洋气得不行,“严小开,我真的很不喜欢你!”

    严小开突然笑了,“洋洋,我却很喜欢你!”

    杨洋洋一阵心惊肉跳,霍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喝道:“行了,你给我滚吧!”

    严小开立即就站了起来,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出了西玖龙jǐng区大门,发现项化生,项化强,项丰,项珂儿,六叔等等已经候立在外面。

    看见严小开出来,项珂儿立即迎上去,“哥,你有没有事,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严小开摇摇头,目光看向项化强。

    项化强指了指侧边的宾利,示意他和自己同车。

    上了车之后,严小开坐到项化强的身边,不过并没有开口。

    好一阵,项化强才问道:“小开,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严小开点头。

    项化强道:“那你为什么不问?”

    严小开道:“项大伯如果愿意告诉我的话,我想我不问,你也会告诉我的。如果你不想告诉我的话,就算我问了,你也不会说。”

    项化强点了点头,然后叹一口气道:“我项化强一辈子,什么大风大浪都经历过,可是这件事,我真的不愿意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的,但现在既然被揭开了,而你又不是外人,那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就是在你离开香江后的第二天早上,我起床做晨运的时候,发现彩诗倒卧在家门口,当时已经没气了。后来我通过私人关系,找了法医来做鉴定,报告上说,她的血液内含有大量的迷药成份,体内还有jīng斑,死因是因为窘息。法医的结论是,她被人迷倒之后遭到強姦,最后被活活掐死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项化强满脸悲痛的狠砸了一下前面的座垫,眼中也涌起混浊的老泪。

    严小开只好道:“项大伯,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

    项化强咬牙切齿的道:“我不能让彩诗就这样白白的死了,我一定要找出凶手,将他碎尸万段。”

    严小开看见他眼中冒出的浓浓杀气,心中微禀,忙道:“项大伯,你应该冷静一些,也许这个事情不是那么寻常。”

    项化强情绪突然激动起来,满脸赤红,额上冒起了血筋喝道:“当然不寻常,掳走我的女人,将她先jiān后杀,然后扔到我的门前,这是示威,是挑恤,是要让全香江的人看我的笑话!所以我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找到这个人,我要把他给我,一百倍还给他。”

    严小开婉劝一阵,徒劳无功,最后只能道:“项大伯,我能为你做什么?”

    项化强有点神经质似的一把抓住他的手,“小开,你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人,比帮中那些废才都聪明,你一定要帮我把这个人找出来。我要让他血债血偿,我要将他碎尸万段。”

    严小开正中下怀的道:“我会尽力的。”

    回到了太平山的大宅,严小开一直呆到了深夜,才和项珂儿一起告辞离开。

    项化生在送他们出门的时候,悄悄的拽了把严小开,看了眼已经打开车门上车的宝贝女儿,这才对严小开道:“你们现在的年轻人都开放,这个我能理解,我也不阻止,不过一定要注意节制,也一定要注意安全。”

    严小开听得头皮有些发麻,但也只能装傻扮懵的道:“项伯父,你在说什么?”

    项化生干笑道:“没什么,没什么,反正……没摆酒之前,别搞出人命!”

    严小开道:“我……”

    项化生拍拍他的肩膀,“去吧,去吧!”

    严小开只好带着一脸苦笑的上车离开。

    回到了项珂儿家,项珂儿给他安排了房间之后,这就体贴的道:“哥,你累一整天了,去洗个澡吧!”

    严小开答应一声,拿着换洗的衣服,自顾自的进了浴室。

    舒服的泡了个热水澡出来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项珂儿正躺在他的床上。

    她身上原来的穿着的衣服已经不见了,换成一件薄如蝉衣的紫sè连衣睡裙,虽然不是透明的那种,但质地极为柔软,贴体非常,使她的身材更加玲珑有致,山峦起伏,无比xìng感。

    胸部上的突点与及臀上没有任何内裤痕迹的柔美线条,无疑是在告诉严小开,项珂儿的身上,突然这件睡裙外,里面是什么也没穿的。

    如此诱惑的画面,瞧得严小开阵阵口干唇燥,喃喃的问:“苛儿,你……”

    项珂儿脸红红的低声道:“我已经冲过凉了!”

    严小开啼笑皆非,我又不是问你有没有冲凉,我是说你躺在我的床上,我又哪儿呢?

    项珂儿从床上坐起来,伸手双手,声音甜腻的唤道:“哥!”

    严小开心里颤了颤,难道今晚真的要为国捐躯了?

    坐到床上,将她拥进怀里的时候,项珂儿就顺势将他压倒在床上,火热的唇舌就带着湿润与芬芳雨点似的落到严小开的脸上,最后和他嘴深深的吻在了一起。

    刚开始的时候,严小开确实没有太大的反应,可是被她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拨,小腹一团火就迅速的燃烧起来,使他情不自禁的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只手也往她的身上伸了上去……

第二百八十五章 探询真相

    当严小开的手抚摸到身上的时候,项珂儿忍不住阵阵轻颤起来,因为兴奋,因为期待,也因为激动,这样的场景可是在她的梦里才会出现的。

    缠绵了仅仅一会儿,项珂儿的呼吸就忍不住急促了起来,心跳一阵一阵的加快,嘴里也无法自控的发出低低的呻吟声,感觉意乱情迷的她脑袋也渐渐有些发昏,然后眼前的一切变得越来越如梦似幻,最后就彻底的失去了意识。

    看见她睡过去之后,严小开才把手从她的昏睡穴收回来,拉过被子盖在她已近半裸的身上,这才坐了起来,抚去她脸颊上有些紊乱的秀发,有些抱歉的低声道:“苛儿,不是哥不想要你,是现在咱们还没到那一步,而且今晚也不是时候,好好睡一觉吧,做个好梦!”

    说完,严小开就下了床,穿妥衣服之后,就打开窗户从上面悄悄的爬了下去,下到了地面后,刷刷地弹跳飞跃几下,人已经到了外面的大马路上。

    香江是座不夜城,这个时候虽然已经是夜是十二点多,但街上依旧车水马路,严小开顺手拦了一辆计程车。

    往前行了一段,确定后面没有人跟踪后,他就在一个公交站台前下了车,随便在候车椅上坐下来,这才掏出手机打电话,打给了他放在东星帮的无间道。

    是的,用不着猜,他就是东星帮龙头的左右手,左光斗的亲侄子旺哥仔。

    电话接通,那边传来了震耳yù聋的音乐声,严小开皱了皱眉头,然后挂断了电话。

    不多一会儿,手机就响了起来,正是旺哥仔的号码。

    这次接通的时候,那头明显安静了许多,显然旺哥仔很识想,换了个没有那么吵杂的位置给他打了过来。

    “大哥,你,你找我!”

    听到旺哥仔的声音有些发颤,严小开不由笑了起来,“旺仔,紧张啥呢?”

    旺哥仔吱唔道:“没,没紧张!”

    严小开道:“你在哪儿呢?”

    旺哥仔道:“在和朋友喝酒!”

    严小开训斥道:“年纪轻轻的,喝那么多酒干嘛,赶紧给我过来一趟。”

    旺哥仔愣了一下,疑惑的问:“现在?去内地?”

    严小开左右看了看,报出自己的位置,“左顿道渣打街,朱门亭公交站。”

    旺哥仔吃了一惊,“你来香江了?”

    严小开没有理会他的疑问,而是霸道又直接的道:“给你二十分钟,过时不候。”

    说完,他就挂上了电话。

    十九分钟过两秒,长街的捌弯处就传来一阵轮胎磨擦地面的刺耳响声,随后一辆蓝sè宝马飞快的跃入严小开的眼帘。

    车在公交站台前一停稳,旺哥仔就迫不及待的从车上下来,同时紧张的看向手腕上带的金表,发现没有迟到,这才松了一口大气,同时恭敬的叫了一声:“大哥!”

    严小开仍是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微不可闻的点了点头后,这就指了指旁边的位置。

    旺哥仔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硬着头皮坐下去。

    “大哥,你怎么来香江的!”

    严小开淡淡的道:“你应该知道的!”

    旺哥仔眼神一亮,“给我送解药?”

    严小开额上浮起黑线条,“旺仔,没想到你也这么有幽默感!”

    旺哥仔愣了下,暗里叩心自问,我说了笑话吗?没有啊,那我哪里幽默了呢?

    严小开懒得跟他绕什么圈子,直截了当的道:“我来是因为杜彩诗的事情!”

    旺哥仔又呆了呆,喃喃的道:“杜彩诗?”

    严小开的脸sè沉了下来,“旺仔,你别跟我说,你不知道这件事情!”

    旺哥仔忙点头道:“我知道,但却是刚才两三个小时前才知道的。”

    严小开疑惑的问:“之前不知道?”

    旺哥仔摇头。

    严小开又问:“这事不是你们东星搞出来的?”

    旺哥仔更是摇头不绝,差点没把头给摇断!

    严小开眉头皱了起来,目光变得极为yīn沉,“旺仔,是不是咱们有一段时间没见了,你连我的手段是怎样的都忘了!”

    看见他放在膝盖的双手仿佛要开始用力的样子,旺哥仔脸上顿时露出惊恐之sè,“大哥,我没骗你,这事真的不是我们东星搞出来的,我也是刚才才听到风声的。”

    严小开霍地扬起了手,旺哥仔被吓得尖叫一声,屁股一歪,直接瘫坐到了地上,“我真的没骗你!”

    严小开定定的看了他一阵,这扬起的手握到了坐椅上的铁杆上,揉了一阵后道:“如果被我发现你没说实话,你会落得和这条铁杆一样的下场。”

    旺哥仔抬眼看去,脸sè刷地就白了,瞳孔也连连收缩,因为椅子上的铁杆已经被严小开揉成了奇怪的扭曲形状。

    “我说的是实话,都是实话,我真的不知道。”

    严小开大手一探,像是老鹰抓小鸡似的,一把将旺哥仔提起来,再次让他坐到自己的身旁。

    “那照你来看,这事是有可能是谁干的?”

    旺哥仔勉强定下心神,想了想后道:“谁都有可能!”

    严小开:“嗯?”

    旺哥仔道:“项化强这些年虽然低调了很多,可是年轻的时候不知招惹了多少人,想要他倒霉,想要他生不如死的人不知有多少!”

    严小开道:“他得罪的人中,就没有比较特别的,例如特别恨他的。”

    旺哥仔摇头,“个个都很特别,个个都特别恨他。”

    严小开道:“你伯父呢?”

    旺哥仔又摇头,“我伯父和他只有利益之争,没有仇恨。就算他针对项化强,也不会用这么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严小开道:“这可未必,上次他不就叫你去帮架项珂儿吗?”

    旺哥仔再次摇头,“那并不是他的主意,是黑田俊熊想的折,那些高手也全是他找来的。”

    严小开沉吟一下道:“对这个小鬼子,你了解多少?”

    旺哥仔又摇头,“我只知道他是个笑里藏刀的家伙,和他打交道,无异是与虎谋皮,至于其他的,我并不了解。”

    严小开冷哼道:“既然知道和他打交道很危险,你们还要巴着他?”

    旺哥仔有些憋屈的道:“大哥,不是我们要巴着他,是他要缠着我们。而我们现在东星帮的发展,各方面都已经饱和,可说是进入了瓶颈,必须有外生力量的刺激,才能更上一层楼。”

    严小开道:“那就一定要跟小鬼子合作吗?”

    旺哥仔不知哪来的胆子,声音突然大了起来,“那你来告诉我跟谁合作?红兴吗?他们看得起我们吗?”

    严小开有些不悦的道:“你吼什么吼?”

    旺哥仔这才意识到自己激动了,心中一禀,赶紧又缩了回去,声音低低的道:“我伯父和小鬼子合作,实属无奈,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但杜彩诗被姦殺这件事情,绝对和我们无关。”

    严小开问道:“要是到时候我查出来,这事确实跟你们有关呢?”

    旺哥仔又叫起来,“那也是别人设的圈套!我东星的人再没脑子,也不会做这样的蠢事!”

    严小开问来问去,始终都没问到自己想要的,终于了放弃了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道:“旺仔,最近还有去找医生看吗?”

    旺哥仔愣了一下,然后赶紧的摇头,迭声道:“没有,没有!”

    严小开看见他的目光闪烁游移,顿时就冷哼道:“真没有?”

    被他如刀子一般锐利的目光一剜,旺哥仔就扛不住了,哭丧着脸点头,“看了。”

    不但看了,而且看了不少,香江本地的,内地请来的,甚至还专门去了一趟阿美里肯找国际专家,可最终都是徒劳的,没有谁能化解祛除他体内的毒素。

    严小开见他承认找了医生,也不去问找了医生之后的结果,因为那根本就不用问,结果就是没有结果,这是肯定的,所以他挥手道:“行了,你先走吧!”

    旺哥仔站了起来,犹豫着道:“那……我的解药。”

    严小开摇头道:“我还会在香江呆一阵,杜彩诗这件事解决了,我才会离开。看你这段时间的表现怎样,如果能让我满意,解药自然会给你,如果你还是那么不识抬举,那就只能说抱歉了!”

    旺哥仔既失望又愤怒,可是又一点也发作不出来,因为乖乖的听话,也许会有活路,可要是乱来,那就绝对死路一条,所以最后只能悻悻的点头。

    当他正准备上车的时候,严小开又叫住他,“车子给我留下,你自己打车走吧!”

    旺哥仔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把钥匙扔给了他,然后自己拦了一辆计程车离开。

    他走了之后,严小开又掏出手机,不过并没有打电话,而是打开了一个专用的定位追踪软件,周围的地图在屏幕上显示出来后,代表着他所在位置的蓝点也出现了,严小开这就输入了临来香江之前,夏冰交给他的密码与序列号,不一会儿,展幕地图就开始展开了搜索,而且很快就有了反应,地图上面出现了一个红点。

    看到红点,严小开有些意外,也有些欢喜。因为这个红点就是他在毕韵瑶……不,应该叫她黑田优美才对,这是他在黑田优美的体内装的追踪器所发出的信号。

    看到蓝点和红点相隔着才不过三十多公里的路程,驾车最多半个小时就能到达,严小开忍不住就浮起了一抹笑意,因为旺哥仔也许不知道杜彩诗的死是怎么一回事,但黑田优美绝不可能不知道的。所以他没有犹豫,拿起钥匙就上了旺哥仔留下来的蓝sè宝马,朝红点所在的方向驶去……

第二百八十六章 重温旧梦

    男孩要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必须经过反反复复的千锤百炼,有时候就算炼过也还不成,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唱老男孩了!

    女孩要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仅仅只需要一夜,有时候也许不用一夜,只是十几二十分钟,倒霉遇上个不行的,也许只是三两分钟!

    不过不管是一夜还是几分钟,从女孩变成女人的过程都是短暂的,但却是绝对难忘的。

    不管时光过去多久,它都会一直在你的心里,时不时跳出来,扰乱你仿佛已经平静的心湖,让你想起那一幕。

    毕韵瑶……不,该说是黑田优美才对,她不知道别人的第一次是怎样的,是快乐?是痛苦?是煎熬?是幸福?又或是种种感觉都兼而有之。她唯一只知道,自己的第一次,不算痛苦也不算快乐,更扯不上什么幸福。

    莫名其妙的,一切就那样发生了。

    从深城回到香江,已经一个星期有多了,那一夜的点点滴滴却依旧历历在目,无法忘怀。

    一个星期来,她总是魂不守舍,甚至可说是浑浑噩噩,到了夜里,就会整宿整突的失眠。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不是说好了,过去就让它过去的吗?

    是的,如果那一晚她对上的是旺哥仔,而不是严小开,或许一切就真的过去了。因为那只是任务,仅仅只是任务,可是老天抓弄,偏偏就让她和严小开这样的男人yīn差阳错的有了一场欢好,而这个该死的男人竟然不杀她,也不折磨她,而是一往情深的将她放走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那个身影,那张脸,那些话语,总会时不时从记忆中跳出来,让她想起那个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初夜。

    今夜,她还是像这几天一样,很早就上了床,可是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无法入睡,折腾到后半夜,终于有了点睡意。

    朦朦胧胧之际,她感觉到房间里突然多了一个,就站在窗台边上,默然的看着自己。

    月光洒在他的脸上,照出他的面容,也照出他那习惯xìng似笑非笑的表情。

    黑田优美的心忍不住颤了颤,这,不就是一直缠绕在记忆中,始终挥之不去的那个男人严小开吗?

    刚开始的时候,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他在内地,怎么可能来香江呢?就算来了,又怎么可能找得到自己呢!

    这是在梦里,绝对是的!

    黑田优美眨了几下眼睛,想要将眼前的虚影赶跑,可是定睛再看,发现他还在自己的面前,正淡淡的对着自己笑。她疑惑的伸手在被子下拧了拧自己的腿,疼痛的真实感觉,让她一瞬间完全彻底的清醒起来。

    天啊,这是真的,自己不是在做梦!

    严小开真的来了,活生生的就站在自己眼前!

    黑田优美心头巨惊,一咕噜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手中已经从枕头下面拉出了锋利的短刀,奇快无比的朝严小开的胸膛刺去。

    严小开微退一步,肩头微晃,身体侧了侧,极为轻描淡写的就避开了这一刀。

    黑田优美一刀刺空,立即就要收刀再刺,可要缩手的时候,发现发他的手已经如蛇一样缠了过来,瞬间就缠死了她的手腕,然后手上一股巨力传来,吃痛的她再也无法把握着短刀,惨叫中,刀也落到了地上。

    紧跟着,严小开就一个饿虎擒羊的姿势,一下将黑田伏美给摁倒在床上。

    黑田优美被摁实的时候,毫不犹豫的就叫嚷开了,“来人,来人!”

    严小开也不捂她的嘴,就那样压着她,脸上带着淡淡笑意的看着她,任她撒开喉咙的叫唤。

    看见他这样的表情,黑田优美心里忍不住打了个突,一种不好的预感也涌了起来。

    果然,她一连叫了数声。

    外面仍然静悄悄的,半点反应都没有!

    黑田优美愤怒又惊恐的喝道:“你对我的人做了什么?”

    严小开放开了她,摊了摊手道:“没做什么,就是让他们睡得更香一些而已!”

    黑田优美一被放开,立即就准备再次进攻,可是想到这厮恐怖无比的身手,心里又生出浓浓惧意,为了自取其辱,她赶紧的抱着自己的胳膊,一个劲的往床角缩去。

    严小开也不扑过去,只是坐在床边,神sè温和的看着她,好一阵才道:“有一段时间没见了,过得还好吗?”

    黑田优美露神情复杂的看着他,紧抱成团的身体却在瑟瑟发抖,嘴巴紧紧闭着,什么也不说。

    看见她眼中流露出的惧意,严小开有些好笑的问:“你怕什么?你以为我是来杀你的?”

    黑田优美仍然紧盯着他,保持着沉默。

    严小开语气温和的道:“放心,我并不是个薄情寡义的男人,咱们怎么说都曾做过一夜夫妻,所谓一夜夫妻百rì恩,百rì夫妻嗯嗯嗯,我怎么舍得伤害你呢!”

    黑田优美的心忍不住颤抖了一下,终于冷声喝道:“那你来干什么?你不是放我走了吗?”

    严小开道:“我来香江了,所以就来看看你!”

    黑田优美又问:“你怎么找到我的!”

    严小开从口袋里掏了掏,然后将掏出来的东西,扔到她的面前。

    黑田优美垂眼看看,发现是三枚金灿灿的硬币。

    严小开毫不脸红的道:“我琴棋书画,医卜星相,天文地理……十八般武艺样样jīng通,找一个人这么小的事情,都不用问人,用这三枚铜币占一卦就知道了!”

    黑田优美听得一愣一愣的,最后吐出两句:“布湿!”

    严小开收起硬币,笑道:“请别跟我说英文,OK?”

    黑田优美显然没有他这样的幽默感,也不欣赏他这样的幽默感,冷声喝问道:“你到底是怎么找到我的!”

    严小开扬了扬手中的硬币,“我不是已经说了吗?可是你不相信,我有什么办法。”

    黑田优美只好改口问:“那你想干什么?”

    严小开又道:“我刚才好像也说过了,我来香江了,所以来看看你,顺便……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咱们再深入的交流切磋一下!”

    黑田优美茫然的问:“交流切磋什么?”

    严小开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就是……那天晚上我们做的!”

    黑田优美刷地就脸红了,咬牙切齿的骂道:“混蛋!”

    严小开竟然很委屈的叫起来,“哎呀呀,就兴你那个我,就不兴我找你切磋交流吗?”

    面对这样的无赖,黑田优美真是被弄得哭笑不得。

    严小开没理会她的反应,一边脱鞋子,一边霸道的道:“我可不管,我这么大老远的来了,你可不能让我白跑这么一趟。”

    黑田优美见他上床来了,吓得一个劲的往后退,“你要干嘛,你别乱来!”

    严小开伸出手,抓住她的一个脚踝,yù把她拉过来。

    黑田优美拼死的乱蹬起双腿,但最终还是被他拖了过去,并压在身下。

    严小开凑近她,深深的吸了下她身上还不是特别熟悉,却让他迷恋的味道,然后悠悠的吐出一口气道:“我想我真是有点犯贱,送到床上的我不要,竟然大老远的跑到这里来找你。”

    黑田优美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只知道自己很害怕,可是当他的手伸上来,在自己的身上缓缓抚摸的时候,却又忍不住想起那一夜,身体竟然莫名其妙的兴奋起来。

    严小开的手在她的睡衣下摆里伸了进去,温柔又带着些粗鲁的抚摸她没有束缚的胸部,然后竟然很不要脸的问:“你想我了吗?”

    我想你,想你什么时候去死!羞愤交集的黑田优美在心里恨恨的道。

    严小开见她不答应,也不生气,只是上下其手,不停的施展着推拿神技。

    黑田优美想躲闪,抗拒,挣扎,可是被他死死的压着,一点也动弹不得,刚开始的时候,她还极力的扭动着身体,可是随着这样的剧烈动作,气息急了,身体也热了起来,因此就变得更加敏感。

    在她渐渐变得无力,身体渐渐发软的时候,严小开又问:“你想我了吗?”

    黑田优美死死的咬着唇,双眼紧紧的瞪着他,因为她怕稍一放松,就会泄露心底最深处的想法。

    严小开仍然没有听到回答,这就把手往下面探去,然后他就忍不住笑了,“你嘴上虽然不说,可是你的身体却出卖了你自己,你不但想我了,而且想得很要命!”

    黑田优美羞愤yù绝,因为他说的就是事实,她虽然不愿意承认自己想过他,也不愿意再和他发生那晚一样的事情,可是当他的身体压上来,当他的手伸上来,她就忍不住有了反应……再确切一点说,她湿了,一塌糊涂!

    尽管已经知道她动静了,但严小开并没有急于做什么,而是仍旧不紧不慢的撩拨她。

    渐渐的,黑田优美感觉受不了,理智在他火热又温柔的挑逗下一点儿一点儿的融消,退散。

    她不再去抗拒的扭动了,也不再用手去推挡阻拦了,不是她不想,而是她的身上已经软得使不出力气了。

    当他的唇吻上来的时候,她原本应该狠狠的一口咬下去的,然而事与愿违,他的唇覆盖到她的唇上的时候,她的大脑就轰的响了一下,心里的防线瞬间冰消瓦角,变得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到,仅仅只剩下本能的yù望在支配着她。

    感觉到她的反应与迎合,原本还心惊胆颤的严小开也暗里稍松了一口气。

    那谁说的,只要锄头舞得好,那就没有挖不到的墙角。只要功夫深,再硬的豆子也能磨出汁来。

    水到,渠成,一切又回到了初夜场景。

    只是这一次,占据主动位置,把控着一切的不再是黑田优美,而是人品爆发的严大官人……——身体还是不好,所以更新有些拖沓,希望大家多多谅理。听到起点那边有作者过劳猝死了,我的心里很难过。看来,这场病结束之后,我真的不能再这样一天到晚宅在家里了。

第二百八十七章 可怕的野心

    张爱玲曾经说过:到女人的心里的路要通过隂道。

    这样的话,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那都是震憾事人心的。

    轻飘飘的一句话,将古往今来女xìng贤良淑德,矜持含蓄的保守形象撕得粉碎。

    这样的一句话,咋一看着实让女人份外尴尬,可是细细看来,话糙,理却不糙。看着yín蕩,却又透着智慧。

    是的,女人和男人都一样,没有太大的不同。

    通过胃,到达男人的心!通过隂道,到达女人的心!**裸的言语,残酷而直白,前一句和我们常说的“抓住男人的心先要抓住男人胃”同出一辙,后一句话也是常有的,很多女人一开始并不爱这个男人,和他上床后,反倒死心塌地的爱着他。

    不是说女人贱,这是和女人的天xìng有关。很多女人,第一次都是稀里糊涂的,并不明白什么,快感几乎可以说没有,事后也不一定就和这个男人白头偕老,天长地久。

    只是,上过床与没上床,关系是绝对不一样的,上过床的这个男人,总会在她心里留下些什么,好的坏的,总归有些。

    这,或许也就是很多男人有处女情结的原因。男人总希望自己是女人的第一个男人,女人总希望自己是男人的最后一个女人。

    男人做完爱,总担心女人纠缠他;女人做完爱,总担心男人不要她。这样看来,做愛对男人来说是一个故事的终结,而对女人来说却是一个故事的开始。

    第一次稀里糊涂的女人,第二次第三次便一定是认真的了。她若肯躺在床上让你进入,先前,她必定已经把你放在心里了。当然,你要说是jì女,那就除外了。

    女人就是这样,一旦爱上一个男人,如赐予的一杯毒酒,心甘情愿的以一种最美的姿势一饮而尽,一切的心都交了出去,生死度外!

    黑田优美对于严小开,虽然还没有到达这么情深刻骨的一步,但她对他,无疑已经有了很多特别的记忆。要不然,刚开始的时候她不会那么敏感,后面也不会那么大的反应。

    当一场欢爱终于结束的时候,严小开并没有立即离开黑田优美的身体,而是轻拥着她,缓缓的抚摸着。就像是爱车一族,车开过之后,总会细心的做保养。

    对于黑田优美而言,不管他这样做出自真心还是假意,她都感觉很安慰。

    这一场欢爱,开头或许有些勉强,但过程却没有痛苦,结束的时候,她甚至感觉无比的愉悦,尽管……她并不愿意承认这些。

    沉默良久之后,严小开终于开了腔,“你感觉好吗?”

    也许是剧烈运动后的疲惫,也许是巨大刺激后的慵懒,黑田优美收起了那一身的凌厉,幽幽的道:“快乐总是过于短暂,痛苦总是过于漫长。”

    严小开犹豫了一下,终于问道:“你可以告诉我,你是谁吗?”

    这个问题,他早已经知道答案,但他更想她亲口告诉自己。

    黑田优美沉默良久,张口道:“有时候,真相并不是那么美好的,因为真相就是现实,现实往往是残酷的。你确定你真的想知道吗?”

    严小开道:“是的!”

    黑田优美道:“我叫黑田优美!黑田俊熊是我的父亲,我们在倭国是显赫一时的皇族。”

    严小开点了点头,陷入沉默。

    黑田优美道:“你没有别的想问了?”

    严小开道:“你已经告诉了我,你的真名,我想这已经够了!”

    黑田优美心头轻颤了一下,疑惑的问:“你从深城来到香江,真的只是为了来看我,和我做这个事情!”

    严小开点头,随后又补充道:“这次来,我主要是来看你,顺便也来处理杜彩诗的事情。”

    黑田优美突然笑了,笑得有些幽怨与讽刺,“严小开,你是个很虚伪的人!”

    严小开脸上窘了下,摇摇头道:“刚才的话我或许是说反了,但我确实想来看你!”

    黑田优美突然推开了他的身体,从床上坐了起来。

    严小开也跟着坐起来,从床头柜上拿过纸巾,想递给她擦拭下身。

    只是转过身来之后,把纸巾伸过去的时候,却发现黑田优美正举着一把小巧玲珑的银sè手枪,黑洞洞的枪口直对着自己。

    在这一瞬间,严小开其实可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进行反袭,如果他尽全力而为,或许仍会被子弹shè中,但应该不会是要害,而在中弹的瞬间,他肯定已经将黑田优美立毙于掌下。

    只是最后,他什么都没做,只是依然坐着,依然扬着手中递出的纸巾,依然目光温柔沉静的注视着她。

    是的,他不想两败俱伤,所以他想要赌一把。

    黑田优美手举着枪,手指只要轻轻的扣动板机,子弹就可能shè穿他的胸膛,替父亲,替黑田家族除去一个劲敌。

    然而,面对着他温和又平静的眼神,想起刚才那一幕幕,她的手忍不住抖了起来,感觉手中的板机奇重无比,手指头仿佛僵滞了一般,怎么扣也扣不下去。

    看着她在犹豫的颤抖,矛盾的挣扎,严小开心里多少是有些解脱与安慰,因为他赌对了,面前的女人还没有到完全泯灭人xìng与迷失自己的地步。

    严小开酝酿了一下,终于缓缓的开口,用一种温柔而坚定的语气道:“优美,如果你觉得杀了我,会让你心里好受一些,那你就开枪吧!死在你的手里,我没有怨言。”

    他款款深情的话语,使得黑田优美忍不住咬紧了唇,眼眶红了起来,握枪的手也颤抖得更加厉害。

    看见她这样子,严小开竟然更合作的闭上了眼睛,既然要赌,那就赌彻底一些。

    冒一次大险,虏获一个红颜佳人。

    这样的生意,严小开认为还是做得过的。

    闭上了眼睛之后,他就平静的等着,但也仅仅是表面平静而已,他的心已经因为害怕与紧张狂跳起来,后背也被冷汗打湿了一片。

    等了好一阵,没有枪响,也没有痛苦,反倒是听到了压抑的抽泣声,严小开忍不住张开了眼睛。

    黑田优美仍然举着枪,但她的眼泪已经落了下来,泪流满面的看着自己。

    严小开安静的看了她一阵,终于轻轻的伸出手,将她的枪拨开,然后用纸巾温柔的擦拭她眼角不停溢出的眼泪。

    他专注的目光,轻柔的动作,终于彻底的打动了黑田优美的心,一瞬间,她就崩溃了,扔了枪扑进他的怀里,“哇”的一下痛哭失声。

    严小开揽着她,轻轻的抚着她顺滑与光洁的后背,心中充满了喜悦,因为从这一刻开始,这就是自己的女人了。

    女人是水做的,这话真的不差。

    黑田优美哭了好久,眼泪不停的落下,弄得严小开的肩头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直到她不再哭了,严小开才让她躺下来,把她搂进自己的怀里。

    好久好久,黑田优美才声音嘶哑的说出了一句话:“我该怎么办?”

    严小开想了想道:“如果你可以选择,那你跟我走吧,安安心心的做我的女人,我会对你好的……”

    黑田优美摇头打断他,“不,你说得不现实,我是黑田家的女儿,我根本没有选择。”

    严小开叹口气。

    黑田优美突地又坐了起来,轻推着他道:“你走吧,赶紧!”

    严小开疑惑的问:“去哪里?”

    黑田优美道:“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

    严小开道:“为什么?”

    黑田优美急道:“因为杜彩诗的事情,你不可能解决,如果你留在这里,你会死的!”

    严小开皱起眉头,“嗯?”

    黑田优美道:“杜彩诗的死,并不是那么简单。而且你别以为你的武功很高强,父亲那里,已经来了好几个更可怕的高手,他们会杀了你的。”

    严小开道:“你可以和我详细的说说,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黑田优美摇头,“不,我不能,我告诉你这些,已经算是出卖我的家族了!”

    严小开叹气,既然已经出卖了,那就干脆出卖得更彻底一些嘛!

    黑田优美又推他一把,“你赶紧走吧,现在就走,离开香江,这里很快要变成战场了。”

    严小开疑惑的问:“战场?”

    黑田优美点头,却并不愿多说,“看在咱们在一起过了两夜的份上,你走吧。只有离开,才能保命!”

    严小开摇头道:“优美,我和你恐怕真的是同病相怜了,你没有选择,我也同样没有!我来了,就没办法走了。”

    黑田优美疑惑的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严小开苦笑道:“你觉得我是什么身份?”

    黑田优美道:“不就是红兴社请来的特级保镖吗?对了,还可能是项珂儿的男朋友?”

    严小开道:“不,你错了,现在我已经是红兴社新任的龙头之一,未来,恐怕还要做项化生的女婿!”

    黑田优美连连叹气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恐怕只能不死不休了!”

    严小开问道:“你们黑田家族到底要干什么?”

    黑田优美被逼得急了,无可奈何之下终于说出了实情,“我们准备将香江的黑帮重新洗牌,建立一个新的地下秩序。”

    严小开被吓了一跳,因为原来的时候,他只以为黑田俊熊只是想把香江这趟水搅浑,从中获取一点渔利,没想到他的想头竟然如此之大。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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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身特工介绍:
重生了,却发现重生在一个窝囊废身上,一不小心还成为了与恶魔同行与死神共舞的特工,任务任君选择,刺探情报、追捕嫌犯、扑灭犯罪、保护美女……严小开有些纠结:我是选择保护美女?保护美女?还是保护美女?近身特工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近身特工,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近身特工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