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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默默的心疼     金庸武侠登录系统txt下载     金庸武侠登录系统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442 惊恐

    将破剑诀传授给了余贺后,风清扬道:“我明晚再来,你不要将我的事情告诉你师傅。知道嘛。”

    余贺点点头,正要答应,忽地想起一件事,忙急声道:“太师叔,等一等。”

    “怎么了”。风清扬转头询问,“莫非是还有什么地方不明白的。”

    余贺摇摇头道:“我之前听师傅说,当年剑宗的封不平师叔,从不弃师叔,成不忧师叔,三人要上华山来了。”

    风清扬悠悠一叹:“唉,他们回来了,回来干什么呢。当年的那场大战,唉。”

    余贺继续道:“太师叔,若是三位师叔回来了,要不要把你的消息告诉他们。”

    风清扬又是一叹,开口道:“随你吧。”

    、话音未落,人以消失。

    余贺心中顿时一喜,有了风清扬在,还怕嵩山派与这三人耍什么花招嘛,只要把风清扬一抬出来,这三人只怕立刻就要先见风清扬再说。他们必定会撺掇风清扬与岳不群争夺华山,不过以风清扬的性子,几十年的风风雨雨。想必早已将气剑之争看淡了。到时候余贺有七成的把握,让风清扬将成不忧从不弃封不平三人重新加入华山,当然,也有可能,这三人不愿与岳不群共事,到时候宁愿离去也不愿在加入华山。

    不过不管怎么样,对华山来讲,都没什么坏处就是了。

    不过想想三名不字辈的高手,每一名都是不弱于嵩山十三太保的高手。余贺还是想将这三人收入华山,壮大华山派的实力。其实余贺也想将风清扬的消息放出去,那样的话,嵩山派是绝不敢在打华山派的主意了。

    只是风清扬就连将自己的消息透露给华山派的人都不大愿意,更别说是透露到江湖上了。

    不过现在风清扬已经松口,可以让自己将他的消息透露给华山派的人知道,那么余贺正可以和师傅岳不群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以风清扬做文章,将三名剑宗的高手收拢于华山门下。

    次日清晨,余贺便早早的起身。先将独孤九剑的总诀式背诵了几遍。又习练了一遍破剑式,后又对着初升之太阳练了一遍紫霞神功。如此很快便过去了一个时辰。

    收功起身,余贺下了思过崖,径自去寻岳不群。

    路过林平之的房间。只听得院子中传出练武呼喝声。余贺走过去一看。只见林平之却是在练习着华山剑法。林平之悟性果真不错,经过这些日子自己的教导,一套华山剑法也用的是炉火纯青了。忽地林平之大叫一声。长剑飞射而出,叮的一声,直刺入院中大树上,深入直有半尺。看来林平之的内力也没有放下锻炼,深入半尺,这华山心法看来已经练到第三层了,不然他是没有如此强大的爆发力的。

    “啪啪啪。”余贺鼓着手道:“小师弟,看来你没有偷懒啊。”

    林平之握着剑鞘,忙转身道:“大师兄。”

    余贺道:“小师弟,你起的很早啊,现在太阳才刚刚升起来啊。”

    “大师兄,学武如同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我要刻苦学习,方能取得一番成就啊。”

    “不错,若是令狐冲那小子有你这觉悟就好了。好好休息吧,习武不可一味强拼,要知道劳逸结合。若是有什么地方不明白的,就去后山问我,好了,我走了。待会见。”

    ‘嗯,大师兄在见’。

    余贺心中有些高兴,林平之这小子,以后也可以成为自己的左膀右臂嘛。

    到了师傅岳不群的书房外,敲了敲门,里面无人应答,想来岳不群还没有过来。余贺便在院子中的凉亭坐下,打坐搬运周天。

    内力如气,打坐搬运周天则可将内力凝实,化气为雾,进而如水。余贺本体先天高手的内力已经不是内力,而是真气了。体内真气如水般浓稠。

    想要进阶先天高手,这一次次的搬运内力是少不了的。

    作为一个高手,定要耐得住寂寞。

    一会,余贺闻的院子外脚步声由远及近。

    很快,便见到岳不群和宁中则两人走来。

    “师傅,师娘。”余贺从凉亭中站起来与两人打招呼。

    “哦,余贺,这么早下山了。”

    余贺笑了笑道:“师傅,我有事和你谈。”

    “什么事情。”

    “是关于华山派前辈的事情。”

    岳不群面色一肃,低声道:“跟我来。”

    三人至书房。

    岳不群道:“你想说什么。”

    余贺道:“师傅,我在思过崖上,遇到了一个华山派的前辈了。是剑宗的。”

    “什么,难道是他。”

    岳不群心中顿起惊涛骇浪,华山派剑宗的前辈,到如今只怕只有那个人还在了吧,到了今天,他也有七八十岁了吧。

    “他,他可说出他的姓名。”岳不群声音颤抖,极为吃惊。

    余贺点点头道:“他说他叫风清扬。”

    岳不群心中一惊:“果然如此。”转头望了望宁中则,都能看得出对方眼中的惊骇。

    风清扬是剑宗一代天才,气宗无人能比,不到三十岁,就已经让气宗的高手心中畏惧了,火并剑宗之时直接用计调走了风清扬,后来剑宗被剿灭,逃走了三两人之后,风清扬再也没有出现在江湖中,有人曾说风清扬因为被骗而导致师门被灭,自惭自尽而亡。过了几十年了,风清扬还是没有出现,岳不群都已经快忘了他了,没想到今日自己的得意弟子竟说他见到风清扬了。这让他如何不惊骇万分。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慢慢和我说来。”

    余贺望着岳不群有些惊慌的面孔。慢慢将自己与风清扬认识的经过说了出来,并说了风清扬传授了自己一门剑法。名曰独孤九剑。

    岳不群望了望宁中则,开口道:“你先回思过崖去吧。我晚些时候,再去找你。”

    余贺点点头,退下。

    余贺走后,岳不群望着宁中则道:“师妹,你说这风清扬,到底是何意思。莫非他想将剑宗的理念传给贺儿,然后让华山派重蹈当年的剑气之争。”

    宁中则摇摇头道:“应该不会,若是他想这么做。应该早就这样做了。何必等到现在,而且他传给贺儿的剑法,的确是当年他赖以成名的剑法。若是他只是将贺儿当作倾覆华山的工具,应该只会将一些华山的剑法传给余贺吧。”

    “唉。我得到五岳剑法。还以为能振兴华山。没想到先是有封不平,从不弃,成不忧三名剑宗之人前来捣乱。现在连风清扬这剑宗的老一辈高手都出现了,唉,莫非华山真的如此多灾多难嘛。”

    “师兄,风清扬他也是华山派的人,现在华山派的情形他也应该知道,他应该不会挑起风波,弄得华山派最后变得弱小的吧。”

    “希望如此吧,这么多年过去了,风师叔他也应该对过去的事情看淡了吧。”岳不群自嘲一笑。心中极度失衡。小心翼翼的过了这么多年,眼看就要大展身手,风清扬的突然出现却让他发现,自己依旧对很多事情无能为力。

    余贺若是知道自己将风清扬的事情告诉岳不群,却让岳不群颓废很多,不知道心中是如何想法了。

    回到山洞,余贺心中也有些奇怪,不知道岳不群为何如此臭脸。其实余贺不明白也是正常的,因为他没经历过华山气剑之争的那一日。

    平时交好的师兄弟顷刻间便刀剑相向,腥风血雨。岳不群也是幸运的,当年的他不过不到十岁,那些剑宗的师兄弟并未将屠刀对准他,虽然都在厮杀着,但是都有意的避开了年幼的弟子。

    只是那场厮杀,却永远的印在了宁中则和岳不群的心中,如同一道阴影,死死的烙印在心上。这确实余贺无法理解的。

    回到山洞,余贺抽出长剑,又练了会独孤九剑之破剑式。

    作为独孤九剑九招之中仅次于总诀式复杂的一招,即便以余贺的头脑,也无法在一日之内练熟破剑式。

    不过余贺现在并不缺少时间。一遍不行,便有两遍,两遍不行,再练三遍。

    …………

    日头渐渐升起,天已近正午,余贺的独自也咕咕的叫了起来。

    余贺眺望山道,只见一个黑点沿着山道盘旋而来,正是送饭的弟子。

    这人是华山派的记名弟子中的一个,名叫宋有仁,家中是华山下的一名富户,在华山之上学武也有一年多了,学了华山的基本剑法和华山长拳,这人对华山剑法没有什么悟性,但是对拳法倒挺有悟性的。

    只不过华山派诸多弟子之中,并无一人精通拳法,而让宋有仁去请教岳不群,自然也是不现实的。后来,余贺偶尔一次见到这宋有仁将华山的长拳用的也倒挺精妙的,便让这宋有仁每日给自己送饭,自己则每日指点其拳法。等再过几月,自己紫霞神功修炼到第六层了,到时候华山派也该广收门徒了,这宋有仁就是这些新师弟的领头者了。

    得到余贺这个大师兄的指点,宋有仁自然是高兴异常。华山长拳在其手中,已经是不逊色华山派任意一名正式弟子了,余贺除外。

    很快,宋有仁上来思过崖,将饭盒拿给余贺,而后径自在思过崖上开始练拳。

    而余贺吃完饭,将饭盒收拾起来,而后看了看宋有仁的长拳。

    看了一会,余贺满意的点点头道:“宋师弟,你的这套拳法,我已经不能在给你什么建议了,以后就要靠你自己领悟拳法意境了,等到再过几月,师傅将你收为正式弟子,到时候在传你华山劈石破玉拳。你要好好努力。”

    “谢谢师兄。”宋有仁与余贺聊了几句,拿起食盒下山去了。

    看着宋有仁下山的背影,想想华山派也有不少资质不错的弟子,余贺蓦地发现,壮大华山派,其实也不算太难啊。(未完待续。。)

443 上门

    数日过去,风清扬每日都来考校余贺独孤九剑的进境。而余贺悟性过人,独孤九剑很快便被其领悟的差不多了。

    …………

    思过崖上,两道青影相互闪动,间隙间寒光闪现,却是余贺和风清扬在比斗。

    仔细看去,两人比斗却甚是奇特,两人竟没有人能完整的发出一招剑法。余贺一招有凤来仪。还未使出来,忽地就身子一转,变为一招青松迎客。而青松迎客亦未使全,竟忽地又变招。

    而风清扬也同时如此,手中长剑招式不停变换,却无一招使全。

    不过两人的招式,皆是进手招式,而无一招防守。

    忽地风清扬退跃两步,哈哈大笑道:“小子,你的独孤九剑成矣。”

    余贺微微一笑道:“还是太师叔教导有方啊。”

    “哈哈,不用给我脸上贴金,你的悟性,万年难遇,我风清扬能在晚年遇到你这么一个奇才,真是老天待我不薄,如今独孤九剑,我以尽数传授于你,至于其余的华山剑法,你不学也罢。老夫也终于可以放下担子云游四方了。”

    风清扬自发现气剑两宗火并及自己成婚内幕之后,借酒消愁了几个月,终究还是上了华山,因为他知道此时的华山元气大伤,而华山派与魔教一向是十分敌对的,万一魔教之人趁此时机攻击华山,那么只怕这百年传承的门派就要毁于一旦了。虽然此时华山是气宗之人掌握,但是华山派毕竟是风清扬的师门。他还是回到了华山派。隐蔽起来,护卫着华山派的安危。

    现如今,余贺已经将独孤九剑领悟了,而余贺的内功也是不低,以风清扬看来,余贺的实力,除却江湖中那寥寥可数的几人,已经是无人能挡了,这寥寥可数的几人,要么忙于修炼武艺。要么操持门派事物。自然是不可能找华山的麻烦。有了余贺,华山派现今也算是安全了。风清扬也可以下山云游四方了。

    余贺愕然道:“太师叔,你要走了吗。”

    风清扬点点头道:“我在华山之上呆了几十年,最远没有离开过华山五十里地。现在华山派有你坐镇。我也该抽身而退了。小子。日后的华山派可就靠你了。你师傅为人迂腐不堪,倒是你还不错。”

    余贺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好,风清扬要走。他也拦不住,不过马上就是剑宗三剑客来犯了,若是风清扬不在的话,还真有些麻烦。

    余贺开门见山道:“太师叔,你能不能等几日再走,封不平从不弃成不忧三位师叔,应该就快要到华山了。”

    “哦”。风清扬这才想起余贺曾对自己说过这件事。想了想,点点头道“好吧,:那我等他们三人来过再走吧。”

    而岳不群,却一直对风清扬怀有敌意。只是风清扬武功太高,他也无法对付。

    余贺也不知道岳不群心中竟是如此想法。不过余贺也有些疑惑,岳不群怎么没找自己谈论风清扬的事情。

    这日,余贺正在思大……大师哥……大……师哥,大……事不妙。”

    余贺心道定是封不平三人来了。

    开口问道:“怎么了,这么慌。”

    陆大有焦急道:“大师兄,刚刚有好几个人来拜山,嵩山、衡山、泰山三派中,都有人在内。还有三个人,跟他们一起上来,说是咱们华山派的,师父却不叫他们师兄、师弟。”

    余贺点头道:“想是当年剑宗的人了吧。这三人什么模样。”

    陆大有道:“是啊!大师哥料得不错。这三个人,一个焦黄面皮,说是姓封,叫甚么封不平。还有一个是个道人,另一个则是矮子,都叫‘不’甚么的,倒真是‘不’字辈的人。只是师傅见到他们很是不高兴,说道:‘封兄,你们三位早已跟华山派没有瓜葛,又上华山来作甚?’那封不平道:‘华山是你岳师兄买下来的?就不许旁人上山?是皇帝老子封给你的?’师父哼了一声,说道:‘各位要上华山游玩,当然听便,可是岳不群却不是你师兄了,“岳师兄”三字,原封奉还。’那封不平道:‘当年你师父行使阴谋诡计,霸占了华山一派,这笔旧帐,今日可得算算。你不要我叫“岳师兄”,哼哼,算帐之后,你便跪在地下哀求我再叫一声,也难求得动我呢。’咱们做弟子的听得都十分生气,小师妹第一个便喝骂起来,不料师娘这次却脾气忒也温和,竟不许小师妹出声。师父显然没将这三人放在心上,淡淡的道:‘你要算帐?算甚么帐?要怎样算法?’那封不平大声道:‘你篡夺华山派掌门之位,已二十多年啦,到今天还做不够?应该让位了罢?’师父笑道:‘各位大动阵仗的来到华山,却原来想夺在下这掌门之位。那有甚么希罕?封兄如自忖能当这掌门,在下自当奉让。’那封不平道:‘当年你师父凭着阴谋诡计,篡夺了本派掌门之位,现下我已禀明五岳盟主左盟主,奉得旗令,来执掌华山一派。’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支小旗,展将开来,果然便是五岳旗令。”

    余贺嘿嘿冷笑道:”这嵩山派管的也太宽了,想来是忘了当初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的事情了,他嵩山派这次来的是什么人。”

    “我听师傅叫他什么乐师兄。”陆大有眨了眨眼,想了想回答余贺。

    “大阴阳手乐厚。”余贺眉头一睁道。

    “对对,他就叫乐厚。”

    “呵呵。”余贺微微一笑,心中冷笑不已,嵩山派大太保,二太保,三太保都死了,这次将四太保给派出来了十三太保以去其三,今天就要叫这嵩山派在折一人。

    “带我下去看看。”

    陆大有点点头,忙带着余贺下山而去。

    一到正气堂外,便见令狐冲。劳德诺、梁发、施戴子、岳灵珊、林平之等数十名师弟、师妹都站在堂外,均是忧形于色,各人见到大师哥到来,都是大为欣慰。

    劳德诺迎了上来,悄声道:“大师哥,师父和师娘在里面见客。”

    余贺点点头道:“我进去瞧瞧。”

    站在门外往内一瞧。只见宾位上首坐着矮矮胖胖的老者,这老者面皮黄肿,约莫五十来岁年纪,目神光炯炯,凛然生威,两只手掌肥肥的又小又厚。他下首坐着一个中年道人,一个五十来岁的老者,从服色瞧来,分别属于泰山、衡山两派,更下手又坐着三人,都是五、六十岁年纪,腰间所佩长剑均是华山派的兵刃,第一人满脸戾气,一张黄焦焦的面皮,想必是陆大有所说的那个封不平。师父和师娘坐在主位相陪。桌上摆了清茶和点心。

    只听那衡山派的老者说道:“岳兄,贵派门户之事,我们外人本来不便插嘴。只是我五岳剑派结盟联手,共荣共辱,要是有一派处事不当,为江湖同道所笑,其余四派共蒙其羞,适才岳夫人说道,我嵩山、泰山、衡山三派不该多管闲事,这句话未免不对了。”这老者一双眼睛黄澄澄地,倒似生了黄胆病一般。

    听到这里,余贺心中一怒,你衡山派刘正风被嵩山派的人欺压到头上,都不见衡山派的人出现,只有刘正风的几十个弟子在,现在倒跑来管我华山派的事情了。“

    想到这里,余贺不禁冷笑一声:”嘿嘿。”

    “你是何人。”那衡山派老者见门口竟然有人出声笑他,穿着的正是华山派弟子的青袍,心中发怒,这华山派弟子也敢极小自己了。

    “在下是何人并不重要,只是这位前辈应该是衡山派的师叔吧,当初刘师叔的金盆洗手大会你参加了吗。啧啧,听说当时嵩山派和刘师叔的一些弟子都打起来了,连嵩山派的费斌师叔,陆柏师叔还有丁勉师叔,据说都被杀了啊,唉,可惜我当时没在场,错过了这一场盛典啊。可惜咯。”

    衡山派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之上,嵩山派三大太保都被杀害。虽然刘正风现在已经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但是这衡山派的家伙现在竟然和嵩山派的人一同来为难华山派,余贺这正是讥笑他不念本门师兄弟之情,反与师兄弟的仇人一同勾结到一起。“

    这衡山派的老者顿时大怒道:‘小子无礼,古往今来,哪一派中没有不肖弟子?我们今日来到华山,正是为了主持公道,相助封大哥清理门户中的奸邪之辈。”

    这时,宁中则怒了,俏面寒霜,手按剑柄,森然道:“谁是奸邪之辈?拙夫岳不群外号人称‘君子剑’,阁下的外号叫作甚么?”

    那姓鲁老者脸上一红,一双黄澄澄的眼睛对着岳夫人怒目而视,却不答话。

    余贺知道这老者,叫鲁连荣,正式外号叫作‘金眼雕’。但他多嘴多舌,惹人讨厌,武林中人背后都管他叫‘金眼乌鸦’。”心中好笑,开口道:“哎呀,早上在思过崖,见到一只乌鸦,竟然长着一双金色的眼睛,真是奇特啊,只是这只乌鸦呱呱叫,扰乱了我的休息,被我一石子打落山崖去了。可惜可惜。”

    余贺此话一出,顿时屋内数人忍俊不禁。

    鲁连容的外号和性格大家都知道,这外号大家自然也都知道。此时从余贺口中说来,真让大家心中一笑。(未完待续。。)

444 辩

    岳不群板起脸,假意喝到:“贺儿,你不得无礼。鲁师伯远来是客,你怎可没上没下的乱说?”

    鲁连荣气得眼中如要喷出火来,他身为衡山派的师叔辈人物,此时却被一个小小的华山派弟子欺辱,倏的转身,大吼一声,便向余贺扑过去。

    瞧着扑过来的鲁连容,余贺丝毫不惧,就连嵩山十三太保中的佼佼者余贺都不怕,更别说鲁连容这等龙套角色了。

    掌至胸前,一股恶风扑至。鲁连容虽然武功不是如何强悍,但是毕竟修炼的几十年武功,在众人眼中,余贺这华山派的二代弟子,自是远远不敌的,此时见余贺站在原地,人人都心道余贺被吓呆了,只怕要血溅当场了。

    此时众人面上表情又是不同,嵩山派乐厚一双小眼眯的几乎就要看不见了,眼中闪烁着精光,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恒山派的几位师太面露不忍之色。泰山派的几位道长,倒是个个都面露讥笑,显然是与嵩山派的人是一档子的。至于衡山派的人,自是不必说了。

    忽地厅中寒光一闪,接着只听一声惊叫,众人望去,只见鲁连容竟退到余贺丈外,一撇长长的胡须竟已经短的只剩下不足寸许,齐刷刷的,好似被割了一茬的韭菜一般。

    鲁连容惊恐的看着余贺,刚刚他刚要拍到余贺,忽地一股寒意罩上心头,瞬息间便发足退后。若不是如此。只怕他不仅仅是胡须被割,只怕已是人头两分,身首异处了。

    他望着余贺,心中又是后怕,又是惊恐,右是愤怒。看着余贺,颤抖着道:”小畜生,你竟敢冒犯长辈。当真该死。”

    余贺笑笑道:“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但是并不是一个门派,我做什么。衡山派的人只怕还是管不到的。”

    这时。岳不群出声道:“贺儿,鲁师叔是你的长辈,你怎可如此无礼,还不对鲁师伯赔礼?”复又转头对鲁连容道:“鲁师兄。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便如自家人一般。鲁师兄不必和小孩子们一般见识。”

    余贺听了师父吩咐,只得上前躬身行礼,说道:“鲁师伯。弟子瞎了眼,不知轻重,便如臭乌鸦般哑哑乱叫,污蔑了武林高人的声誉,当真连畜生也不如。你老人家别生气,我可不是骂你。臭乌鸦乱叫乱噪,咱们只当他是放屁!”他臭乌鸦长、臭乌鸦短的说个不休,谁都知他又是在骂鲁连荣,旁人还可忍住,岳灵珊已咭的一声,笑了出来。

    鲁连容此时脸上青一阵,红一阵,自己被一小辈削断胡子,日后传到江湖之中自己还怎么行走江湖。但是刚刚余贺那一剑如天外蛟龙。空中雷霆,势若疾风,若真是对上余贺,他也不一定能挡住余贺几招,此时又急又气,忽地大叫一声,左足一蹬,头也不回的出了大厅,离开了华山。

    岳不群微微一笑,对着余贺道:“这几位是你的封师叔。成师叔,丛师叔。”

    余贺走到几人身前道:“华山弟子余贺拜见几位师叔。”

    封不平几人点点头,封不平道:“小子,你剑法不错,跟随岳不群算是明珠暗投了,不如转投我门下。我们剑宗剑法高超,拜入我的门下,必能让你的剑法更进一步。

    余贺微微笑道:“若是几位师叔愿意加入华山派,在下也未尝不可与几位师叔学习剑法啊。”

    封不平哼了一声。“我们如何不是华山派的人了。”

    余贺道:“我师傅是华山派掌门,若是他承认你们是华山派的人,你们自然就是华山派的人了。”

    封不平哼了一声道:“是你师父,那是不错,是不是华山派掌门,却要走着瞧了。岳师兄,要走着瞧了。岳师兄,你露的这手紫霞神功可帅的很啊,可是单凭这手气功,却未必便能执掌华山门户。谁不知道华山派是五岳剑派之一,剑派剑派,自然是以剑为主。你一味练气,那是走入魔道,修习的可不是本门正宗心法了。”

    岳不群道:“封兄此言未免太过。五岳剑派都使剑,那固然不错,可是不论哪一门、哪一派,都讲究‘以气御剑’之道。剑术是外学,气功是内学,须得内外兼修,武功方克得有小成。以封兄所言,倘若只是勤练剑术,遇上了内家高手,那便相形见绌了。”

    封不平冷笑道:“那也不见得。天下最佳之事,莫如九流三教、医卜星相、四书五经、十八般武艺件件皆能,事事皆精,刀法也好,枪法也好,无一不是出人头地。可是世人寿命有限,哪能容得你每一门都去练上一练?一个人专练剑法,尚且难精,又怎能分心去练别的功夫?我不是说练气不好,只不过咱们华山派的正宗武学乃是剑术。你要涉猎旁门左道的功夫,有何不可,去练魔教的‘吸星**’,旁人也还管你不着,何况练气?但寻常人贪多务得,练坏了门道,不过是自作自受,你眼下执掌华山一派,这般走上了歪路,那可是贻祸子弟,流毒无穷。”岳不群微笑道:“‘贻祸子弟,流毒无穷’,却也不见得。”

    封不平身旁那个矮子突然大声道:“为甚么不见得?你教了这么一大批没个屁用的弟子出来,还不是‘贻祸子弟,流毒无穷’?封师兄说你所练的功夫是旁门左道,不配做华山派的掌门,这话一点不错,你到底是自动退位呢?还是吃硬不吃软,要叫人拉下位来?”此人正是成不忧。

    岳不群道:“成兄,你们‘剑宗’一支,二十五年前早已离开本门,自认不再是华山派弟子,何以今日又来生事?倘若你们自认功夫了得。不妨自立门户,在武林中扬眉吐气,将华山派压了下来,岳某自也佩服,今日这等噜唆不清.除了徒伤和气,更有何益?”

    成不忧大声道:“岳师兄,在下和你无怨无仇,原本不必伤这和气,只是你霸占华山派掌门之位,却教众弟子练气不练剑。以致我华山派声名日衰。你终究卸不了重责。成某既是华山弟子,终不能袖手旁观,置之不理。再说,当年‘气宗’排挤‘剑宗’。所使的手段实在不明不白。殊不光明正大。我‘剑宗’弟子没一个服气。我们已隐忍了二十五年,今日该得好好算一算这笔帐了。”

    岳不群道:“本门气宗剑宗之争,由来已久。当日两宗玉女峰上比剑。胜败既决,是非亦分。事隔二十五年,三位再来旧事重提,复有何益?”

    成不忧道:“当日比剑胜败如何,又有谁来见?我们三个都是‘剑宗’弟子,就一个也没见。总而言之,你这掌门之位得来不清不楚,否则左盟主身为五岳剑派的首领,怎么他老人家也会颁下令旗,要你让位?”岳不群摇头道:“我想其中必有蹊跷。左盟主向来见事极明,依情依理,决不会突然颁下令旗,要华山派更易掌门。”

    便在这时,余贺忽地哈哈大笑。

    成不忧道:“小子,你笑什么。”

    余贺却未曾理会他,对着岳不群道:“师傅,我们华山派的祖师是谁。”

    岳不群道:“华山派传承于郝大通祖师。”

    余贺点点头道:“那这嵩山派莫非也是郝大通祖师传下的。”

    岳不群摇摇头道:“这个自然不是。”

    “那这嵩山派凭什么干涉我们华山派的掌门更替,门派传承。”

    “就凭我们嵩山派掌门是五岳盟主。”这时,乐厚也忍不住开口了,纵使他城府颇深,此时听的余贺质疑嵩山派。也须得开口了。

    余贺嘿嘿一笑道:“不知这五岳剑派联盟是为了什么。”

    岳不群微微一笑,已经知道余贺的心思,回答道:“五岳剑派联盟,是为了共同抗击魔教。”

    余贺点点头道:“那盟主似乎也没有权利去管别的剑派的掌门更替吧。”转头对乐厚道:“乐师叔,你说对么。”

    乐厚瞪着余贺,心中有些愤怒,没想道华山派的这个大弟子不仅剑法高超,而且头脑也不错。心中不由得生起了杀念。看着余贺的双眼也闪过一丝寒光。

    余贺怎能感受不到乐厚的杀意,心中一笑,自己找死,还真怪不得我了。

    乐厚没有说话,岳不群却是点头道:“不错,左盟主为五岳剑派盟主,管的是五派所共的大事。至于泰山、恒山、衡山、华山四派自身的门户之事,自有本派掌门人作主。各位,你们说对么。”岳不群对着其余三岳的人道。

    三岳之人面色尴尬,各自也都点点头,岳不群的问题,他们若是说出左冷禅应该管各派掌门更替的话,回到门派中,只怕日子就难过了。

    乐厚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成不忧道:“哪有这么许多噜唆的?说来说去,你这掌门人之位是不肯让的了,是也不是?”他说了“不肯让的了”这五个字后,刷的一声,已然拔剑在手,待说那“是”字时便刺出一剑,说“也”字时刺出一剑,说“不”

    字时刺出一剑,说到最后一个“是”字时又刺出一剑,“是也不是”四个字一口气说出,便已连刺了四剑。

    这四剑出招固然捷迅无伦,四剑连刺更是四下凌厉之极的不同招式,极尽变幻之能事。第一剑穿过岳不群左肩上衣衫,第二剑穿过他右肩衣衫,第三剑刺他左臂之旁的衣衫,第四剑刺他右胁旁衣衫。四剑均是前后一通而过,在他衣衫上刺了八个窟窿,剑刃都是从岳不群身旁贴肉掠过,相去不过半寸。但岳不群仍是面不改色,这份养气功夫,更是让诸人敬佩。

    余贺哈哈大笑道:”说来说去,还是要靠手中长剑说话。成师叔,你想领教师傅的武功,还是先过我这一关吧。”“噌”长剑一拔,对准了成不忧。(未完待续。。)

445 斗剑

    成不忧看着岳不群,心中有些气急,自己等人来到华山,摆明了要夺掌门之位,岳不群人再厚道,也不能不防自己暴起伤人,可是他不避不让,满不在乎的受了四剑,自是胸有成竹,只须自己一有加害之意,他便有克制之道。在这间不容发的瞬息之间,他竟能随时出手护身克敌,则武功远比自己为高,自可想而知。他虽未出手,但慑人之威,与出手致胜已殊无二致。

    而余贺刚刚那一剑虽然极尽迅捷只能,但是在成不忧眼中,并算不得什么高明剑法,须知他刚刚这四剑之快捷也不下于余贺的,而自己的四剑之变化,成不忧更是自信余贺无法使出。此时余贺竟然敢挑战自己,这也太瞧不起自己了。

    殊不知余贺瞧他也是一般,成不忧这四剑,正是后洞石壁所刻华山派剑法中的一招招式,他将之一化为四,略加变化,似乎四招截然不同,其实只是一招,剑法再为迅捷,终究不是什么高超剑法,自己即便只用华山基本剑法,也可将其剑法破的干干净净。

    不过成不忧终究见余贺刚刚那一剑,颇有剑宗风范,爱惜人才道:“小子,你是个用剑的好苗子,拜入岳不群门下,只是明珠暗投罢了,不弱投入我剑宗门下,我必将上乘剑法传授于你,少则一两年,多则三五年,你必能在江湖上闯出响当当的名号。”

    余贺洒然一笑道:“荒谬,成师傅。你已不是本门中人,甚么师伯师叔的称呼,只是你狂妄自大,可不能怨我出手狠辣!”

    好免了。你如迷途知返,要重投本门,也不知我师父肯不肯收你。就算我师父肯收,本门规矩,先入师门为大,你也得叫我一声师兄了,请请!”长剑一旋。指着成不忧。成不忧大怒。喝道:“臭小子,胡说八道!你只须挡得住我适才这四剑,成不忧拜你为师。

    余贺嘿嘿一笑道:”我可不收你这个徒弟……”一句话没说完,成不忧已叫道:“小子。莫呈口舌之利。快快进招。“

    余贺冷笑一声道:“若是我先出招。只怕你接不下一剑,还是你先出招吧。”

    “好好,岳不群教出的好弟子。好生骄傲。成不忧大喝一声,但见白光乱闪,成不忧一柄长剑已经刺向余贺。果然便是适才曾向岳不群刺过的那一招。他不变招式,一来这几招正是他生平绝学,二来有言在先,三来自己旧招重使,显得是让对方有所准备,双方各有所利,扯了个直,并非单是自己在兵刃上占了便宜。

    余贺见成不忧竟果真使出刚刚招式对付自己,心中不由得一晒,手腕一转,不躲不闪长剑一剑削向成不忧面庞。

    余贺这一剑,较之成不忧,竟更加迅捷。长剑在余贺十层华山心法和四层紫霞神功的加持下,竟隐隐泛出紫色剑芒。

    而余贺面上,一股浓郁紫气也是一闪而过。

    岳不群一见,顿时激动的看着余贺,心中大叫好。

    成不忧与余贺近在咫尺,自然也看见余贺剑上和面上的异色。顿时大惊失色。双脚一蹬,人已经飞退三尺。

    余贺一剑逼退成不忧,嘿嘿一笑道:”成师傅,看来你这剑法不怎么管用啊。“

    成不忧却指着岳不群道:”你,你竟将紫霞神功传给了他。”余贺面上紫气闪过,分明是紫霞神功修炼又成的样子,而且剑上隐隐泛出紫芒。

    岳不群哈哈一笑道:“贺儿天资聪慧,悟性根骨俱佳,兼有狭义心肠,正是我华山派掌门的不二人选,我为何不能将紫霞神功传给他。须知我可是华山派掌门,我想将紫霞神功传授给谁,那便传给谁去。”

    此言一出,衡山派等四岳剑派之人俱皆面露惊色。

    而乐厚的小细眼中更是精光一闪,这余贺竟然会紫霞神功,看来自己还得活捉了他,逼问华山派紫霞神功的秘密了。

    岳不群又笑道:“贺儿,刚刚将你剑上剑芒隐隐,你的紫霞神功练到第几层了。”

    余贺转头,恭恭敬敬道:“已经练到第四层了。”

    岳不群一怔,继而哈哈大笑道:“好好好,不过短短半年,竟然就能将紫霞神功练到第四层,不错,不错。果真是天佑华山啊。”

    余贺笑着转过身道:“成师傅,怎样,你还要比么。”

    成不忧面色难看的很,恶狠狠的道:“自然要比,小子,莫要以为你练了紫霞神功就有多了不起了,今日便让你看看我剑宗绝学的奥妙。”

    此时成不忧也顾不得自己之前所说,要以刺岳不群的那四剑来对付余贺了,手腕一振,唰唰唰三剑。刺向余贺,这三剑,尽是华山派的高级剑法。诸人一见,却都嘘了一声。成不忧这确实失了面子了。

    余贺哈哈一笑,任你千剑万剑,我自巍然一剑。长剑当胸一射。化作一段紫色匹练,带着雷霆剑芒一般,刺向成不忧。

    只听得叮当一声。诸人眼光看去,只见余贺长剑,已经稳稳停在成不忧的咽喉前。成不忧面如白面,毫无血色。手中提着半尺断剑。在看地上,碎了三节断剑,余贺那一剑,威力如此之强,成不忧手中长剑,竟被震断。

    宛然一笑,余贺收剑而退。

    “啪啪啪。好剑法,好内功。岳师兄教出的弟子果真不凡。”说话的正是封不平。

    说起封不平,在三名不字辈的剑宗高手中,是最强的一个了。成不忧和丛不弃两人加起来,却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他胸怀大志,不但要执掌华山一派,还想成了华山派掌门人之後,更进而为五岳剑派盟主,所凭持的便是在深山隐居十五年而创制出来的一百零八式狂风快剑。

    这套狂风快剑,是封不平在深山隐居十五年而创制出来的得意剑法,剑势中发出隐隐风声,剑招一剑快似一剑,所激起的风声也越来越强,威力奇大,剑锋上所发出的一股劲气渐渐扩展,旁观众人只觉寒气逼人,脸上、手上被疾风刮得隐隐生疼,不由自主的後退,围在相斗两人身周的圈子渐渐扩大,竟有四五丈方圆。

    剑法不但招数精奇,而且剑上气势凌厉,并非徒以剑招取胜,对手便似是百丈洪涛中的一叶小舟,狂风怒号,骇浪如山,一个又一个的滔天白浪向小舟扑去,小舟随波上下,最後波涛所吞没。

    他多年后借嵩山派、衡山派和泰山派之力重上华山逼岳不群让出掌门一位,最后被令狐冲的独孤九剑破了自己的狂风快剑,无奈只得归隐。但是能自创一套狂风快剑,逼得岳不群这城府颇深的家伙让出华山派掌门之位,足见封不平无论是武功还是心智,都是上上之选了0。

    而其所创的这套狂风快剑,竟能隐隐发出剑气,要知道封不平可是没有紫霞神功的,而封不平幼年便离开华山,所凭借的只不过是华山心法罢了。竟能靠着这套狂风快剑发出剑气,如此剑法,至少也是a级剑法了。

    如此人物,余贺当真是想将其重新收归华山门下。

    此刻听得封不平说话,余贺道:“封师叔过奖了,我华山派,此时正是百废待兴之时,封师叔何不重归我们华山派,为华山派尽一份力。”

    封不平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小子,当年气宗用阴谋诡计,害得我们剑宗落败,死伤无数,你这黄口稚子,也能化解剑气两宗的恩怨嘛。你赢了我师弟,剑法的确不凡,今日我便亲自出手,只要你能打败我,我们三人便立刻下山,决不再提争夺华山派掌门之位。”

    余贺笑了笑道:“封师叔既然要与弟子比剑,弟子不敢不从,不过比剑之后,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对封师叔说,封师叔还是先别下山了。”

    余贺此言却是认定封不平必败无疑了。

    “小子,你一时侥幸胜了我。还想胜封师兄,简直是痴心妄想。”却是成不忧气不过,在一旁说话了。

    封不平却平静的道:“出招吧。”却是并未被余贺激怒。他在山中,每日专心钻研剑术,剑术大成,便要来夺岳不群的华山派掌门之位,心思深沉,岂是余贺这小小的激将之法所能撼动的。此时他也将余贺视作了平生大敌。心境平稳,要全力对付余贺了。

    而岳不群此时眉头也皱了起来,封不平的武功,他虽然不知道,但是封不平能做三人的领头者,而且敢上华山派争夺掌门之位,武功自是不弱的,余贺虽然内功初成,紫霞神功练到了第四层的境界,但是对上封不平,岳不群心中也是有些打鼓。手也不由自主的按上了剑柄,准备在余贺遇险之时,第一时间出手相救。

    余贺见到封不平的样子,知道自己无法利用言语让封不平心境乱了,不过纵使如此,余贺也不惧封不平,令狐冲能以独孤九剑打败封不平,他自然也能。(未完待续。。)

446 收服

    封不平长剑拔出,对着余贺,双眼紧紧逼视着余贺。余贺能轻易打败成不忧,纵使其中有成不忧轻敌的成分在内,但是余贺的实力也是不容小觑的,他苦练十几年剑法,终于创出绝学狂风快剑,得到嵩山派左冷禅之助上得华山夺去华山派掌门之位。可不能阴沟里翻了船,败在余贺这小子的手上。不然自己这十几年的苦岂不是白白受了。其实若不是余贺是晚辈,封不平连让余贺先出招的机会都不愿意给他。

    “封师叔,看招。”

    余贺倏然一剑此处,如银龙破空,紫电横行,射向封不平。

    但是厅中有数的几个高手却看出来余贺这一剑比起刚刚打败成不忧的那一剑力道和速度明显是弱了一筹。

    余贺却是想看看这狂风快剑的厉害之处。

    封不平也自是发现了余贺没有全力出手,不由得冷哼一声,觉得余贺太小看自己了,莫非是刚刚轻松打败成不忧,便以为自己和成不忧一样,能轻松打败自己。可笑,自己要让这小子知道,自己可不是成不忧那废物可比的,

    封不平长剑一挑,格开余贺长剑,随即一剑刺向余贺。

    余贺也是一格,封不平剑势一变,长剑疾收,又是一剑此处。此剑快逾雷霆。好似封不平一把长剑变为两剑一般。分袭余贺胸口和手腕。

    余贺早已瞧出封不平袭向自己手腕的那一剑只是虚招。不管不顾,挡开袭向自己胸口的那一剑。

    叮的一声。封不平的攻击被余贺挡住,但他手腕急抖,瞬间只见好似化作千柄万柄。如同暴雨急落。霎时间厅中诸人面色俱皆一变,皆都瞧出封不平这剑法如狂风骤雨,却又精准万分,剑剑都是刺向余贺身上穴位。剑法果真高绝。

    在场诸人,竟无人敢言自己可以稳胜封不平。

    纵是岳不群,在未曾习得五岳剑法之前。也不敢断言自己能毫发未损的打败封不平。不过现在,岳不群估计封不平最多只能让自己受点轻伤,不过那样的话。五岳剑法就要暴露在左冷禅眼中了。这似乎有些不好。

    让众人更惊的是余贺。

    只听得厅中叮叮当当几十声脆响。封不平攻向余贺的一番快剑竟全被余贺准确无比的挡住了。

    余贺是何等样人,先天中期高手的眼光,虽然真实的实力只是一流高手中垫底的。但是以他的眼光,封不平的攻击意图。早就被他识破。在封不平的剑下。余贺挡的是游刃有余。毫无压力。

    渐渐的。只见得大厅之中忽地风声大起,场中一片白光纵横,渐渐淹没了余贺两人的身影。

    宁中则瞬间心中不宁。走下来,就要出手。

    忽地只见一个胖胖的黑影一闪而过,挡住了宁中则面前道:“岳夫人,他们两人乃是公平比斗,岳夫人还是不要插手为好。”

    挡住宁中则的正是乐厚。只见他此时那胖胖的脸上的小眼,已经眯成了一条缝了,眼中射出危险的光芒。

    宁中则噌的一声拔出长剑道:“你们今日上我华山,欺压我华山弟子,须得问过我手中长剑。”

    “中则,回来。”

    宁中则一呆,回头一看,只见岳不群面色难看,盯着乐厚,眼中直欲喷火,但是却依旧叫回了宁中则。

    岳不群此时心中愤怒无比,自己一个堂堂华山派掌门,竟然被人逼到山门中,自己的大弟子在自己眼前陷入危险之中,自己却无力救援,如此状况,怎么能让岳不群心中不怒火中烧。

    宁中则心中也是不愿,但是岳不群发话了,她也只能回来,担忧的看着场中。

    此时厅中风声嘶鸣。好似一场暴雨就要落下一般。

    此时衡山派等人已经没有坐在座位上了,而是退到了墙边。

    因为场中比斗的剑气已经渐渐弥漫开来,逼得他们不得不后退。

    此时余贺心中也是暗赞不已,这封不平的狂风快剑,果真非同凡响,一剑快似一剑,一剑力道比一剑大。余贺初时只需动用一层紫霞神功,现在已经必须动用第三层的紫霞神功,才能接住封不平的剑了。

    殊不知此时封不平心中也是极为震惊,他的狂风快剑共一百零八式,每式剑法招数都是历经千锤百炼,招数精奇,更兼剑上气势凌厉,剑势中隐含凌厉风声,使时一剑快似一剑,所激起的风声也越来越强,有如狂风巨浪一般,但是现在,他的一百零八式剑招,已经用了八十九式,却依旧未能攻破余贺的防守。

    封不平感觉,余贺的防守,竟好似越来越强一般,初时自己感觉自己好似加把力就能破开对方的防守了,但是现在自己的剑法威力比之初时已经高出无数,但是依旧未能打破余贺的防守,反而余贺剑上传来的内力使得自己的经脉隐隐作疼。

    封不平心中虽惊,手上却不慢,他却不相信,纵使余贺练得是华山第一的紫霞神功,内力也能比自己这前辈高。比自己精纯。他无法攻破余贺的防守,就凭借自己强大的内力大破余贺的防守。

    想到此处,封不平丹田内力狂涌而出,剑上白芒大盛。炫耀夺目,刺得众人眼中一亮,天地好似都暗下一般,只剩那一道绚烂夺目的亮光。

    余贺一惊,没想到这封不平竟如此不要脸,与自己一个小辈打斗竟然也要用内力压制自己。

    余贺虽然练成了华山心法的第十层,内力比封不平要深厚的很,但是内力的精纯却比不上封不平。自己至少要将紫霞神功练到第六层,才能在内力精纯上与那些前辈高人一争先锋。

    本来余贺以为封不平对付自己这个气宗的后辈弟子,肯定是要用剑法取胜。没想到封不平此时竟然以多年的精纯深厚的内力强压自己。

    “归妹趋无妄,无妄趋同人,同人趋大有。甲转丙,丙转庚,庚转癸。子丑之交,辰巳之交,午未之交。风雷是一变,山泽是一变,水火是一变。乾坤相激,震兑相激,离巽相激。三增而成五,五增而成九……”就在余贺即将落败的紧急关头,心中忽地浮现起独孤九剑的总诀式,忽地独孤九剑的破气式的原理浮现心头,霎时间心头空空荡荡,眼中空空然一片,整片天地消失,只剩下那一柄白茫茫的剑了。

    余贺福至心灵,抬手一剑,空空荡荡,平平常常,好似一名刚刚学剑的剑手一般,这一剑,既无精妙变化,也无恢宏气势。一柄剑,直直的毫无变化的刺向封不平的剑尖。

    霎时间大厅中的漫天白芒消失,剑气泯灭。诸人也都看见了场中的情形。

    封不平长剑带着决然气势,剑上附着剑芒。刺向余贺,而余贺手握长剑,好似无力一般,长剑慢悠悠的刺向封不平长剑的剑尖。

    宁中则霎时间惊叫一声,扑了过去。乐厚一掌击出,阻止宁中则。

    岳不群也待扑上,却见成不忧呢从不弃两人虎视眈眈的望着自己,只要自己动作,他们两人必然扑上,哀叹一声,没有动作。

    门外令狐冲等人也惊叫起来。衡山派恒山派等人各自面色不同,有喜有哀。

    在诸人紧张的目光中,两把长剑相碰撞。

    “叮”一声轻响,众人张大嘴,瞪大眼,余贺那柄毫无力道的长剑,竟击落了封不平那气势雄浑,毁天灭地的一剑。

    封不平也呆住了,他未曾想到,自己如此威力强大的一剑,竟被余贺轻飘飘的一剑击落了。

    十几年的努力,十几年的等待,今日一朝尽废。自己抛去浮华,忘却奢侈享受,在山中苦练多年,却及不过这小子轻飘飘的一剑。这时为何,老天如此不公。这是为什么,为什么。

    封不平顿时失魂落魄,长剑掉在地上,也忘了捡起来。

    “你,你使得什么妖法。暗箭伤人”从不弃一拔长剑,刺向余贺。

    此时余贺两眼茫然,好似没听到从不弃的话一般,但是当从不弃的剑将刺到余贺身上之时,余贺右手一挥,长剑从一个不可思议的方向刺出,登时逼得从不弃连连退后,饶是如此,胸前衣襟也被刺破。

    从不弃大吃一惊,却见余贺未曾追击,依旧站在原地。正待在上前攻上一招。却听得封不平道:“师弟。”

    从不弃转头,只见封不平捡起地上长剑道:“我们败了,走吧。”

    “师哥,怎么可以。我们……”

    “我们连岳不群的一个弟子都打不过,还有和面目去执掌华山派,走吧。”

    “慢。”

    余贺开口了。

    刚刚余贺在危机之下,竟领悟了独孤九剑最难的一招,破气式。

    这破气式不似其余八招,有迹可循,破气式只能靠自己领悟,余贺在刚刚那一刻,忽地就看穿了封不平剑上剑气最薄弱的一处,并一剑击中,破去封不平那威力巨大的一剑。而后陷入顿悟之中。

    刚刚从不弃那一剑,余贺下意识的使出了破剑式,打退了从不弃,但是也将余贺从顿悟中惊出来了。余贺又平心静气,想要沉浸入刚刚的那种感觉,却无法在次进入那种状态了。

    此时听的封不平要走,余贺立刻出言留人,他可是想要将封不平收入华山的,怎么能让他们就这么走了。(未完待续。。)

447 收服2

    “怎么,莫非你想留下我们不成。”

    封不平转过身,满面阴沉之色。

    他如此想也是正常,自己上了华山要夺去岳不群的掌门之位,现在却被岳不群的弟子打败,就算是他自己,也不可能对想要夺去自己掌门位置的人放任离去的。

    余贺笑了笑道:“不不不,封师叔,在下有一些关于剑宗前辈的事情要告诉你。”

    “剑宗前辈,是谁。什么事情。”

    余贺却未立刻回答封不平,而是转头对乐厚道:“乐师叔,现在封师叔已经不在想要当华山派掌门了。您是不是应该去休息了。”

    乐厚哼了一声,他没想到原来十拿九稳的事情会变成这样。

    封不平的狂风快剑他是领教过的,嵩山派十三太保,现在只剩下十个太保了,没有一人能挡得住的,就是左冷禅,也说这封不平的狂风快剑厉害非常,就是自己想要胜过封不平,也要在二百招开外。

    乐厚本以为封不平纵使不能打败岳不群,也能让岳不群重伤,到时候还有成不忧,从不弃两人,定能夺取华山派掌门之位。没想到华山派竟突然冒出这么一个剑法高超的弟子,竟能破去封不平的剑法,如此武功。已经不在自己之下了。自己之前的种种想法也只能放下了。自己须得将华山派这名弟子的情况快些告诉掌门,让掌门定夺。

    想到这里,乐厚哼了一声道:“华山派果然多年轻俊彦。岳师弟。你的徒弟真不错。在下告辞了。”

    岳不群抱拳道:“好走,不送。”

    乐厚领着其余三岳之人一齐退下了华山派。

    这时,余贺的师弟们一齐涌了进来,围住余贺,你一言,我一语的称赞着余贺。

    余贺应付着这些师弟的夸赞,望了望岳不群。

    岳不群顿时领悟了余贺的意思,哼了一声道:“都围在这里干什么,还不下去练武,你们看看你们的大师兄。武功这么好。你们就没有一点羞愧嘛,都下去,把华山基本剑法在练十遍。”

    众人一呆,尽皆哭丧着脸道:“遵命。师傅。”而后退下。

    封不平望着余贺。冷哼道:“小子。你要告诉我什么消息,现在可以说了。”

    余贺微笑着望着封不平。吐了六个字:“风清扬太师叔。”

    封不平登时面色大变道:“什么。风师叔他在那里。”

    一伸手便抓向余贺。

    余贺轻轻一闪躲过了封不平的手道:“封师叔莫急。风太师叔此时就在华山。”

    封不平目光灼灼的望着余贺道:“小子,你要什么条件。”

    封不平以为余贺告诉自己风清扬的消息。肯定是要提出条件的。

    余贺笑了笑道:“嘿嘿,封师叔,我是华山派的人,你也是华山派的人,我们都是一家人,还要提什么条件。”

    “哼,华山派高门大气,我可高攀不上,小子,你不要乱扯。”

    “风太师叔此时就在华山,他每天晚上都会去思过崖的,若是封师叔信得过我师傅的话,不妨在华山等一会,晚上便可见到风太师叔。”

    “好。”封不平毫不迟疑,一口答应下来,自己等人都已经败在余贺手下了,就是余贺想杀他们,也可光明正大强杀他们,不会用什么阴谋诡计的。

    “师兄。”成不忧从不弃两人齐齐出声。便要阻止。

    封不平一摆手道:“没事,听我的。”

    岳不群对着成不忧从不弃两人道:“两位师弟请放心,我岳不群的名声,在江湖上还是有几分保障的。”

    两人冷哼一声,没有回答。

    岳不群此时也不知道余贺想要做什么,他将风清扬的消息告诉剑宗的三人,万一三人获得了风清扬的支持,那么自己这华山派可不就是剑宗的囊中之物了嘛。不过处于对余贺的信任,岳不群并没有阻止余贺。

    封不平对余贺道:“小子,我就信你一次,等到晚上,你带我去见风师叔。”

    余贺笑了笑道:“嗯,三位师叔请放心,我一定不会骗你们的。”

    而后,岳不群让一名华山弟子将几人带下客房中歇息。

    几人离开后,岳不群将余贺带到书房中。

    进入书房,余贺笑了笑道:“师傅。你莫担心,风太师叔他其实对华山派掌门之位,并不在意了,他也将他的绝技传授给了我。我想他应该不会支持封不平师叔他们夺去华山派掌门的位置的,而我风太师叔也不想在离开华山,我想这样的话,封不平师叔他们三人也不大会离开华山,多数会侍奉风太师叔,到时候我再在风太师叔耳边敲敲边鼓,也许能让封师叔三人重归华山。

    岳不群点点头道:“想法不错,不过万一封不平他们说动风师叔了呢。”

    余贺笑了笑道:“风太师叔已经将他的绝学剑法都传给了我,在他眼中,我就是华山派下一代掌门了,所以师傅你不必担心。”

    岳不群心中一宽,余贺也是他内定的掌门人选,既然如此,他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若是真如同余贺所说,能将封不平几人重新收入华山门下,那么华山派的实力可就真的进一步加强了,只是。

    岳不群又道:“但是只怕到时候重演华山派剑气之争啊。”

    余贺摇摇头道:“师傅,在我看来,剑气之分,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可争的。一个人习武,无论是剑法还是内功都是必要的。无论是只练气还是只练剑,都是不对的,你看封师叔,他们剑宗的人,难道就不练内功了嘛。封师叔的剑法,剑气纵横,我想以封师叔的内功,就是在江湖上,也是占有一席之地了吧,而师傅你,光论剑法,江湖上也是没有多少人可比的吧。”

    岳不群顿时愕然,他顺着余贺的思路一想,果真如此,剑宗的人,自己这些年,的确没有将剑法的修炼落下,若是真的按照气宗的修炼理念,自己应该专心精修内功。而不是将精力浪费在剑法之上。

    “莫非当年的剑气之争,当真是错了。”岳不群心中蓦地冒出一个恐怖的念头。

    “你退下吧。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办吧,日后的华山,就要靠你了。”岳不群忽地好似苍老了十岁一般,疲惫的躺在了椅子上。

    余贺呆了一呆,点点头,“弟子告退。”

    而封不平等人,在一名华山派弟子的带领下,来到了客房,看着华山派的景色,封不平几人心中都是感慨万千。阔别华山多年,今日终于重回华山,只是已经物是人非,自己等人已经不是华山派弟子,而是以客人的身份上了华山的了。

    几人到了客房。华山派弟子退下之后。几人围坐于桌子上。

    成不忧道:“师兄,那小子说的,风太师叔在华山之上,是真是假呢。”

    “我想应该是真的。”封不平面色沉重。“这小子,剑法高超,我想除了风师叔,没人能让他在如此年纪,就能拥有如此高明的剑法了。那小子当时已经胜过我了,若是想要杀了我,也不必使用什么阴谋诡计,直接一剑就是了,反正刀剑无眼,生死有命。就是他杀了我,也没人会什么的。何必要将我们留在华山,”

    “师兄,既然这样,我们剑宗风师叔还在世,我们可以争取风师叔的支持,夺去岳不群的掌门之位啊。”说话的却是从不弃。

    “嗯,若是得到风师叔的支持,这华山派的掌门之位。我们想要取得,的确是易如反掌。哈哈,这小子,打败了我们,又巴巴的将风师叔的消息告诉我们,到时候风师叔将华山派的掌门夺了,我真想看看这小子的样子。啧啧,不过这小子剑法天赋很高,就是有着风师叔的教导,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剑法,到时候我们也能将他收入剑宗门下,若是这小子能痛改前非,改变想法,我们也能让他成为剑宗的核心弟子。”成不忧一脸喜色,仿佛师兄此时已经夺得华山派掌门之位,坐在正气堂中,自己和从不弃两人分列左右,岳不群和余贺两人跪在自己面前,求饶一般。

    “哼,你们高兴的太早了。”封不平面色阴沉。“这少年既然能见到风师叔,说明风师叔对他,自然是对他别有期望的,不然这么多年过去了。怎么从没听过有风师叔的消息”

    “而且,纵使我们得到了风师叔的支持,你们又能打败那个小子么,风师叔辈分高,肯定不可能亲自出手欺负小辈的。到时候肯定还是我们三人出手,再说了,今日我已经说过,绝不再染指华山派掌门的位置,我岂能在小辈面前食言。”

    成不忧从不弃两人齐齐低头,叹了口气道:“上天待岳不群何其厚也”。

    “没事,风师叔还在人世,这已经是个很好的消息了。我们虽然不能夺得华山派掌门的位置,但是能在这时候侍奉风师叔膝下,也算是因祸得福了。何必唉声叹气。”

    成不忧两人点点头道:“大师兄所言甚是。”(未完待续。。)

448 成功

    晚上,岳不群让人将饭送给成不忧三人。三人也放心的将饭菜吃下。而后找到余贺,让其带自己三人去见风清扬。

    余贺带着三人还有岳不群,一同上了思过崖上。若是不带岳不群,相信岳不群心中肯定会有一些疙瘩的。

    一行五人上了华山思过崖,到了洞中。

    五人分为两团,对立而坐,等候风清扬的到来。

    良久,还不见有人来洞中,成不忧心急的道:“小子,你莫不是骗我们的吧。”

    余贺笑了笑道:“成师叔,我骗你们,又有什么好处呢。风太师叔并不是每天晚上都会来思过崖的,也有可能今晚他不了了呢。”

    “你”。成不忧怒喝一声。

    封不平挥手止住成不忧道:“慢慢等,别着急。”

    子时到了,忽地洞外传来一阵风声,洞中五人皆是内功精深之辈,知道门口有人到了。齐齐精神一振,华山派宿老风清扬终于来了。

    过了几秒,只见洞口走入一个老人,须发皆白,面如金纸。面色忧郁,却别有一番气质,正是风清扬。

    风清扬进的洞中,却发现不同于往日,洞中并不只有余贺一人,还有四人,其中一人就是华山派现任掌门岳不群,还有三人依稀有些面熟,似乎是在哪里见过似的。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风清扬还未动作,只见三名面熟的人,忽地齐齐跪在地上道:“剑宗后辈弟子封不平(从不弃。成不忧)拜见风师叔。

    风清扬顿时了然,前几天就听余贺说起剑宗的人就要来华山了。

    “唉,原来是你们呐,都起来吧,你们三人,这些年在外面受苦了。”风清扬乍见到剑宗弟子,心中也有些心酸,当年的华山派剑宗,那是何等风光,何等强大。弟子众多。如今只怕眼前的三人已经是现在硕果仅存的几名剑宗弟子了吧。

    “师叔,为了剑宗,再苦再累也值得。”封不平对着风清扬道。

    成不忧从不弃两人纷纷点头赞成。

    “你们三人上华山,来干什么。”

    封不平望望成不忧从不弃两人。低下头没有说话。

    成不忧道:“师叔。这小子的剑法是您传授的吧。”

    风清扬望了望余贺。点点头道:“是啊,他是华山派弟子,天资又如此聪慧。而今华山派又处于危难之中,我便传他武艺,让他保护华山派。”

    成不忧干笑两声道:“我们得到嵩山派左盟主的支持,来夺华山派掌门之位,却被这小子打败了,原来这小子是师叔你教出来的弟子,难怪如此厉害。”

    “糊涂。”风清扬忽地哼了一声道:“嵩山派左冷禅狼子野心,一直想要将五岳并为一派,你们怎么能与他合作,那岂不是送羊入虎口,也幸好你们没有成为华山派掌门,不然现在这华山派,是否是华山派还两说。”

    接着风清扬又转头对岳不群道:“岳不群,你来,是想看看我会不会支持他们做华山派的掌门吧,唉,华山派现在已经经不起内斗了。我风清扬现在就告诉你们。”风清扬转头瞪了瞪封不平三人道:“我是不会在插手华山派的内斗的,你们若是想要继续争夺华山派掌门的位置,我是不会管的。”

    封不平三人对视一眼,封不平道:“师叔,我们不求争夺华山派掌门之位,只求侍奉在您老膝下,希望师叔你能答应我们这个要求。”

    风清扬看了看三人,叹了口气道:“这些年你们在外面,也的确是受苦了,日后你们便留在华山思过崖上吧。”转头又对岳不群道:“岳不群,我这几个师侄住在你华山之上,你不会反对吧。”

    岳不群忙点头道:“师叔严重了,几位师兄师弟回华山,我高兴还来不及了,怎么会反对呢。从今以后,华山之中,几位师兄师弟可以随意进出,华山派无论哪里,都不会有三位师兄弟不能去的地方。”

    “如此多谢你了。希望你能将华山派壮大。唉。”风清扬背过身子,背影萧索。“余贺,你不错,竟然能打败不平了,看来你的独孤九剑已经略有小成了、很好,这下子华山派即使没有我,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了,不过武学一道,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你要日日勤修武艺,不可懈怠,你的武学天赋,可以说是我这一生见过的第一天才,不过你要记住仲永的故事,再高的天赋,也抵不过勤学苦练。”

    “嗯,太师叔的教诲我谨记在心。”

    “唉,你能打败封不平,我也不必考校你的武艺了,现在江湖之中,能靠武功留下你的人已经屈指可数了,不过行走江湖,武功并不是最重要的,头脑才是最重要的,多少英雄豪杰,倒在了阴谋诡计之上,日后你行走江湖,须得事事小心,不可懈怠,要知道即使是一碗蒙汗药,也可能让你死去。”

    “嗯,我知道了,太师叔。”

    余贺躬身聆听风清扬的教导。

    “唉,华山派啊。”风清扬叹着气,走出山洞。

    封不平三人忙追了上去,余贺岳不群也紧跟其后。

    出了山洞,风清扬身影一闪,已经消失在山道之中,封不平三人连追带喊,也没追上风清扬。

    过了以后,三人回来了。

    岳不群对着三人笑笑道:“师兄师弟,日后你们就住在以前剑宗的房子那吧。”

    封不平三人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余贺对岳不群道:“师傅,太师叔看来并不想在冲向出现在江湖人的面前了啊。”

    岳不群点点头道:“唉,若是风师叔愿意重归华山的话,即使我将华山派掌门的位置让出去又如何,相信有了风师叔,华山派的发展会更加的迅速的。只是风师叔看来已经不想在插手江湖事宜了。”

    “嗯,不过这样也好,这下封师叔他们就不会在奢望夺去师傅您的地位了。他们现在住在华山之上,迟早有一天,我们能让他们重新加入华山,抛弃剑气之争,为华山派发展壮大出一份力的。”

    “希望如此吧。”岳不群叹了口气道:“贺儿,现在你不仅身负我气宗紫霞神功绝学,还得到风师叔的传授。可以说是剑宗气宗和好的纽带了,师傅昨日想了一夜,唉,现在华山派连人都没有了,还有什么剑气之分,从今以后,师傅不在执着于剑气之分了,希望你能早日将封师兄成师弟和从师弟他们拉入华山派。”

    余贺点点头,笑了笑道:“师傅你放心吧。这事情就看我的吧。我一定能让三位师叔重归华山的。”

    “嗯,我回去了,你下山去还是住在这里。”

    “我还是住在这里吧,反正下山也没事,我准备在这里闭关几月,将紫霞神功修炼到第六层,在出山历练。”

    “嗯,既然这样,我就走了,贺儿,早些休息。”

    “师傅慢走。”

    封不平三人留在了华山,这也在余贺的意料之中,只不过风清扬却离开了华山,这却是让余贺有些感觉得不偿失,失去风清扬这位几可抵挡东方不败的顶级高手,换来三名一流高手,这个买卖,说不上赚,也说不上亏。

    对余贺来讲,是亏了,不过对华山来讲,却是赚了,只要余贺将三人成功的拉入华山派,比起一个不露面的风清扬,对华山派的作用要大多了。

    不过风清扬走了,日后余贺就无人指点了,这对余贺来说,却是有点不好的,不过为了华山派,这算是一个很好的结果了。

    ………………

    过了几日,封不平等人也慢慢的融入了华山派的生活中,华山派的弟子见到几人也都能叫师叔,而不在横眉冷对了。

    而每日都会有华山派弟子在封不平三人眼前练剑,只是剑法却是纰漏百出,这让封不平三人自然是十分看不惯,一次两次,封不平三人终于还是忍不住出言指导,这恰恰是中了余贺的计策了,这些华山派弟子,都是余贺指点的,他们本身剑法并不好,余贺让这些人去封不平眼前练剑,以封不平剑宗理念,看到这些华山派弟子使出如此糟糕的剑法,心中肯定十分不高兴,然后定会忍不住出言指导。

    如此又过了几日,诸人关系也都融洽起来,华山派诸多弟子也都开始真心实意的叫其封不平几人师叔了。这时余贺和岳不群两人出现在封不平面前,诚心诚意的邀请三人重新归入华山派门下。

    有了这许多日子的铺垫,三人考虑一番后,也都同意重归华山派门下,不过三人却提出,三人不会听从岳不群的命令,只会在华山派遇到危险的时候出手相助,他们三人收的徒弟,和岳不群的弟子,也要分开来。

    岳不群在余贺的建议下,一一接受剑宗三人的要求,也终于将三人重新收入了华山派的门下了。

    如此一来,华山派的实力一跃成为五岳第二了。

    虽然华山派弟子中实力强的并不多,但是有封不平三人平时的指点,还有余贺令狐冲及林平之三人。岳不群相信,华山派迟早有一天,会成功超越嵩山派,重新成为五岳第一的。(未完待续。。)

449 下山

    而将封不平三人重新收入华山之后,余贺的紫霞神功也相继突破第五层和第六层。成功的追上了岳不群的神功进境,而余贺的华山心法是修炼到第十层的,所以说现在岳不群的内功修为,已经不是余贺的对手了。

    将紫霞神功修炼到第十层后,余贺向岳不群提出了下山历练,闯荡江湖,同时打响华山派的名声。

    岳不群略一思索,便同意了余贺的请求,余贺现在的武功,已经不下于他自己这个师傅了,江湖上能胜过余贺的人屈指可数,而能要了余贺小命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出了传说中那天下无敌的东方教主,岳不群还真想不出什么人能强行留下余贺的小命的了。

    不过岳不群还是交代了余贺,在江湖上,正道的十大高手,现在只剩九大高手了,是不能去惹的。

    除去自己和宁中则及风清扬三人,还有少林寺方证大师、武当派冲虚道长、嵩山派左冷禅、恒山派定闲师太、衡山派莫大、泰山派天门道长。这六人的武功都与自己不相上下,还有一个死去的余沧海,自然是不算的。

    这六人不仅武功高强,行走江湖多年,交手经验丰富,而且都是名门大派的掌门级人物,余贺是不能招惹的。

    而后岳不群又说了一些江湖中隐藏高手和邪魔外道的高手,让余贺行走江湖之时要谨记在心,不要被人害了。

    而后又说了一些江湖中的毒药的特征和中毒的征兆及解药。

    余贺细听之后,收拾收拾行李。下了华山。

    余贺下了华山,一只信鸽便从华山飞出,与此同时,嵩山派也开始了一系列的行动。

    自上次余贺出手打败封不平之后,乐厚回到嵩山派便向左冷禅报告了华山发生的事情。

    当左冷禅听到余贺说的华山派的一位前辈高人之时,立刻便想到了风清扬。

    想到余贺的剑法很有可能是风清扬传授之后,左冷禅便决定铲除余贺。

    至于风清扬,反正杀余贺的人也不是嵩山派的人,而是魔教的人,风清扬若是要报仇的话。就去找魔教的人报仇吧。

    嵩山派收买了很多江湖上一些声名狼藉之辈。还有走投无路的亡命之徒,到时候让这些人去杀余贺,风清扬在怎么查也查不到是嵩山派干的。

    左冷禅也知道当年剑宗气宗争斗的事情,他也猜出。风清扬肯定是心系华山。但是对岳不群所执掌的华山。却也不可能在出现为华山派效力的,所以他就想培养一个弟子出来,让他为华山派效力。这对自己一统五岳剑派的目标自然是有阻碍的,不过风清扬不出现,那么华山派,还没人能让自己畏惧,风清扬既然培养了这个余贺,那自己就毁掉他好了。

    左冷禅便发出信鸽通知自己的弟子劳德诺,一旦余贺下山了,就告诉自己。

    今日余贺下山,左冷禅也发动了暗中掌控的势力,那些被左冷禅收买的黑道人物都接到了信鸽,看到了余贺的画像,集结起来准备去击杀余贺。

    余贺下了华山,一时间却也不知道该往何处去,想想下山之时,林平之托自己给他的父母带信报个平安,便径自往福州去了。

    这一年来,福威镖局在华山派一些弟子的帮助下,重新铺开了镖局的摊子,比之余沧海杀害各地分局的镖头之前的势力,以是弱不了多少了。每逢节日,福威镖局总会送上一笔价值不菲的财物上华山。有了林震南的财物,华山派这一年过的也不似往年般清贫了。

    纵马疾驰,风餐露宿,一路惩奸除恶,留下华山派的大名,余贺月余到了福州城。

    到了福威镖局,便见镖局又扩大几分。门口也修建的十分有气势,比以前是更好了。

    近前敲响大门,一个门房开门。

    知道余贺是华山弟子之后,门房忙将余贺迎进了镖局中。

    余贺在大厅中等候,过了一会。门口进来两个人,一进来便叫道:“大师兄。”

    余贺一瞧,是华山派的两个记名弟子,一个叫高根明,一个叫卢松。两人武功都不错,虽然说只是不入流高手,但是走镖是绰绰有余了,而且两人来镖局中也不是走镖的,而是表明华山派的一个态度,福威镖局是华山派罩着的。

    余贺对两人笑笑道:“高师弟,卢师弟。林总镖头呢。”

    “前些日子来了一趟重镖。林总镖头亲自押镖去了。”

    余贺点点头道:“嗯,你们两人这些日子过的不错吧。武功修练有没有落下。”

    “大师兄,我和卢师兄每天的训练没有少做过的。”高根明忙陪笑着道。

    “嗯,再过两月,我便让梁发重新派两名师弟来替换你们两人,让你们两人好回华山专心练武。”

    “多谢师兄。”两人大喜。

    在林震南府上,两人虽然受到林震南手下的镖师的尊重,但是两人练武却陷入了瓶颈。两人练武只能互相交流,而没有人指点。他们练得虽然是华山派的基本剑法,但是也是不可外传的,所以他们也不可能让林震南指点他们的武功。

    行走江湖,武功是最重要的,所以相对于林府的享福,他们还是想要回到华山。

    忽地外面传来脚步声。过了以后,一名雍容贵妇在两个婢女的陪同下进来了。这人正是林平之的母亲。

    林平之的母亲姓王,是洛阳金刀王家的女儿,想到洛阳,余贺忽地想到了笑傲中的女主任盈盈,也想到了任盈盈这个可以弹奏笑傲江湖的乐曲宗师。

    心中一动,准备去找任盈盈为自己弹奏笑傲江湖,看看能不能领悟逍遥之道。

    林夫人来到大厅中,对余贺行了个礼道:“拙夫走镖外出,真是对不住。”

    余贺笑了笑道:“无妨无妨,这次我来福威镖局,是林师弟让我带一封书信给你们,同时向你们报个平安的。”

    “我儿,他在华山可有努力。”听到林平之三个字,林夫人浑身一颤,问了余贺。

    “林师弟天赋很高,而且学武也很刻苦,他的武功进步的很快。”余贺说的也是实话,林平之说起来天赋真的不错,只是本来没有主角命罢了。现在林平之是自己的师弟,自己自然要好好的训练他,让他成为华山派的顶梁柱。

    “如此甚好。老爷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的。”林夫人抹抹眼。笑着点点头道:“余少侠,你远道而来一定累了吧,我让仆人给你准备个房间,休息一下。”

    余贺点点头,在林府的客房中洗了个澡。好好的清理了一下。这一个月,在来福州的路上,没有几个客栈,余贺一路风餐露宿,过的还真是不怎么样。

    洗完澡后,余贺和两个师弟在福州城的酒楼中吃了一顿。谈了谈最近江湖中的事情。

    听了两个师弟的话,余贺才知道最近江湖上也发生了一些事情。

    五岳的人在哪个地方和魔教的人又起了冲突,打了起来,死伤不少,哪个江湖人士苦练武艺,终于打败了哪个仇人。最让余贺感到好笑的是,田伯光这个家伙,逃走之后,又撞到了不戒和尚的手中,结果被不戒和尚抓起来收做了徒弟,取名叫做戒色,至于田伯光有没有被不戒和尚给阉了,余贺却是不知道了。

    既然田伯光撞到了不戒和尚的手上,想来这下日子要不好过了。还有就是几个被围剿的黑道人士忽然间失踪了,也没有那个名门正派的大侠说这些黑道的高手被杀,这些高手被围困起来,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回了林府之后,余贺休息一夜,次日便要离开。

    林夫人苦留不住,便让管家准备了二百两银子给了余贺。

    余贺倒没有拒绝,虽然自己可以随时随地找个奸商什么的做个梁上君子,不过能不偷盗还是不偷盗的好。

    在得知余贺准备前往洛阳之后,林夫人也写了一封家书,让余贺带给金刀王元霸。

    去了洛阳,余贺也的确要去金刀王家拜访一下,作为洛阳一霸。王元霸本身的实力也是够强的,虽然说比不上岳不群这一层次的高手,但是比起嵩山派的十三太保级的高手,王元霸还是有一拼之力的。

    而且金刀王家也算的上是白道中人,余贺这个根正苗红的华山派弟子到了洛阳若是不去拜访一番,也的确说不过去,而林夫人的这封家书,余贺也就顺便带了。

    这次余贺去洛阳,拜访金刀王家,也有一个意思,便是准备像那王元霸讨教讨教,打出自己华山派的名声来,若是自己能战胜王元霸,那么华山派的名声就真的要广为传播了,要知道王元霸的王家可是洛阳第一大豪门啊。而且余贺对王元霸一家也的确不怎么有好感,自己女儿被青城派给灭了,竟然不思报仇,反而还盯上了外甥家传的武功秘籍,这金刀王元霸,也不算什么好鸟。余贺踩着这王元霸的头扬名,也是一点愧疚感都没有的。(未完待续。。)

450 杀

    辞别林府,骑着林府赠送的宝马,向着洛阳进发。

    福建在福州,洛阳在郑州,两者相距数万里。余贺这次却要赶很远的路了。

    不过沿途肯定有不少小门派,自己一路挑过去,也好扬扬华山派的名头。顺便挑落一些山匪路盗什么的。

    一路扫荡,倒是杀了不少什么黑风寨,什么饿虎岭的强盗,也挑战了一些诸如劈山腿,裂地刀之类的小门派。但是大门派却是一个没遇到。

    唯一值得一提的就是,余贺有一次遇到了一个驼子,与其交手,刺瞎了其一只眼睛,然后这个驼子就逃走了。

    这个驼子就是塞北名驼木高峰。这家伙是个阴险人物,形貌丑陋,驼背,使一把驼剑,木高峰

    恶名昭著,阴险毒辣,为人心胸狭窄,自称从来不做亏本买卖。余贺碰到这个驼子时,正碰到这个驼子在强买强卖,将一样不值钱的东西以高价卖个一户富户人家,这家人被驼子弄得苦不堪言,无奈驼子武功的确厉害,乃是江湖上二流顶尖的高手了。这户人家的看家护院被驼子几招便打到了,无奈也只能花钱消灾,准备给钱将驼子打发走。

    谁知这驼子贪得无厌,竟要将人家的家产尽数吞没,结果正好余贺碰到了,作为华山派这名门正派的弟子,志向远大,立志将华山侠名传播的一名弟子,余贺自然是不会袖手不管。上去便驱逐木高峰离开。

    木高峰对岳不群倒挺忌惮的,便与余贺虚以委蛇。待摸清楚了余贺孤身一人,岳不群并没有来的时候,便对余贺冷嘲热讽,告诉余贺看着余贺是华山派弟子的份上,让余贺赶紧有多远走多远。

    两人谈不拢,自然就是动手,木高峰不过二流顶峰的高手,对上余贺这一流高手中都是顶峰的高手,自然不敌,几招一过。便被余贺一轮快剑逼落手中兵刃。一剑刺瞎左眼,成为了一只独眼龙。

    这塞北名驼也的确够坚强,立刻便强忍伤势转身逃跑了。

    余贺当时便追了上去,只不过这塞北名驼能在江湖上闯出偌大的名气也的确有一手。余贺竟然追丢了这塞北名驼。

    回到那富户家中。余贺受到了热情款待。富商还拿出百两纹银赠送余贺。

    而华山派少侠余贺,一剑刺瞎塞北名驼的消息也在江湖中传扬开来,在加上余贺灭了什么黑虎寨。饿虎岭的一下绿林匪盗,战败了什么九龙鞭门门主,劈山腿派掌门。余贺一时间在江湖上的名声也响亮起来,还有好事者给余贺起了个外号叫做小剑仙。

    因为余贺在与那些什么门主掌门打斗之时,并没有用出高深的内力,反而只是用一柄长剑,以江湖上最普通的基础剑招,将这些人的招式破去,这些门派的掌门门主无一不是所有招数用尽,都被余贺一剑破去,这才认输的。

    江湖人也都知道余贺的剑法高超,就给余贺起了个小剑仙的名头。

    这一日,余贺正骑着马走在大道上,沿途也没遇到什么赶路之人,余贺心中也倒有些空荡荡的。官道之上寂静的很,阳光炽热、不过余贺的紫霞神功已经练到第六层了,对他而言,天气炎热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时刻运转着紫霞神功,余贺此刻已经寒暑不侵了。

    骑在马上慢慢的赶着路,余贺也没有纵马狂奔,一边赶路,一边磨练内功精纯度。

    过了一会,远远出现一个破庙,可以去躲躲太阳,等晚凉在赶路。

    余贺夹一夹马腹,加快速度进入了庙中。

    庙中有人,一个老头,一个女孩,还有三个江湖中人。

    老头女孩身边放着一把二胡,应该是走街串巷的卖艺人。那三个江湖中人一个用剑,一个用锤,一个用鞭,在江湖中倒也是少见。

    见到余贺进来,几人齐齐望了望余贺,而后各自垂下头去。

    余贺将马扣在门边,进入庙中,找了个空地坐下。从纳戒中取出些食物吃起来,当然余贺是双手假装从包袱中取出食物的。

    面朝着老人和女孩,余贺递过去两个包子道:“老丈要不要吃一点。”

    “多谢这位公子,老朽刚刚吃过,不饿不饿。”老人忙摆手。

    忽地老人瞳孔紧缩。同时背后风声大作。

    余贺一惊,双手一拍地面,砰的一声,借着一股冲力直窜一丈,飞上房梁。

    “轰。”一声巨响,只见刚刚余贺所坐的位置上赫然一个大铁锤,地面龟裂,若是余贺刚刚没有躲开,此时必定是脊骨碎裂。不死也是个瘫痪了。

    余贺心中勃然大怒,这三人竟如此狠辣,对自己背后下暗手,而且明显是下死手了。

    噌的一声拔出长剑,余贺人剑如一,飞射向那使锤男子。剑气如蛟龙,满堂花醉三千客,一剑霜寒十四州,这一剑宛若一道紫色瀑布,匹练似也。卷起一道幕布般的紫色光芒卷向那使锤客。

    余贺惊怒之下,却是全力出手了。

    使锤男子大惊,锤头一竖挡在自己面前。

    噌,忽地手上一轻,接着天旋地转。

    “你们怎么倒着了。”看着两个同伙惊愕的面孔,使锤男子失去了感觉。

    余贺剑气直接削断了这使锤男子的大锤,而后将其一剑两段。

    剩余两个男子大惊失色,对视一眼,齐齐攻来。

    那拿鞭子的男子手中一条长鞭一卷,宛若毒蛇捕食一般,疾点向余贺胸口膻中穴。

    长鞭是软物,这男子能以长鞭打穴,这手鞭法已经是很不错的了。

    而那使剑男子则是唰唰唰连刺十几剑,这剑法已经不在江湖上一些名家之下了。

    而那使锤男子也不是弱手,一锤将地面都砸的龟裂了,要知道这是庙中的地面,夯实无比,虽然有锤子很重的原因在内,但是那使锤男子内力也是不容小觑的。若不是错误的估计了余贺剑法的威力,只怕那男子一时间也不容易拿下。

    余贺心中也很是疑惑,这三人到底是何人,又为何会来找自己的麻烦呢,而且这三人一伙的武功都不弱,在江湖上都是不错的高手了,应该也是有些名望的了,但是自己却没有听过师傅介绍这三人的资料。

    使锤的,用鞭子的,还有使剑的。

    不过余贺手上却不慢,长剑一卷,将鞭子缠住,转了几圈,忽地内力一振,长剑蓦地透出一道紫光,只听扑哧一声,鞭子瞬间节节寸裂。被余贺以剑气碎裂。

    接着余贺手中长剑一转,正抵住另一名大汉的长剑,剑尖抵在其剑脊之处,手腕一振,叮当一声,那大汉只感觉虎口一阵,一股绝强大力震得他险些握不住手中长剑。内力狂涌,稳住手中长剑,正待出手,扑哧一声,长剑透体而过。

    大汉一呆,呲拉,余贺已经抽出长剑,看也没看这大汉一眼,掠过他向着那使鞭子的大汉掠去。

    那使鞭子的大汉顿时肝胆俱裂。吓得手中鞭子炳对着余贺一扔,人以飞速逃向庙外。

    余贺长剑一磕,鞭子柄顿时以更快的速度倒飞回去。

    噗的一声,大汉的脚堪堪踏出门槛,便即倒地。

    余贺这时也想起来了,这三人的来历。

    那使锤男子和使剑的男子应该是一伙的,在两年前,黄河水道上出现两个劫匪,武功不错,下手狠辣,杀人夺财,从不留活口。白道中人也曾有不少侠客前去铲除这两个匪盗,只是这两人在黄河之上神出鬼没,很难找到两人的踪迹。这些侠客都是没有成功。后来嵩山派曾派人去剿灭这两个匪盗,结果嵩山派还真将这两人剿灭了,后来黄河水道上也就没有这两人在此作案的消息了,大家也都以为这两人死了。

    而那使鞭子的男子也一样,曾经是太行山上一伙心狠手辣的绿林匪盗的老大,打劫路人商客,也是杀人无数。后来也是嵩山派派人剿灭了这个山寨。

    想到这里,余贺心中顿时了然,定是那乐厚回嵩山派之后对左冷禅报告了自己的事情,左冷禅便派人来杀自己了。这些人想来当时左冷禅并没有杀了他们,而是以他们的性命胁迫,强行将这些人收为手下势力了。

    想到这里,余贺心中也平静下来,回头看看那两人和女孩,两人此时躲在神像后面,簌簌发抖。见到余贺望过去,老人忙跪下道:“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小人身无分文,不值得大侠脏了手杀害。大侠饶命啊。”

    余贺苦笑着摇摇头道:“你们两人走吧,就当今日没来过这里,没看到这些事情。”

    两人一听,爬起来忙跑出了破庙。

    “哼,左冷禅,嵩山派,这次的事情我记住了。嵩山十三太保,现在还剩十个,很快就不足十个了。”

    破庙之中,余贺将三具尸体一堆,而后将四处的干草收拢一堆,点燃草堆,焚烧了这个破庙。牵着马离开破庙,余贺继续前往洛阳。只是余贺没注意到的是,就在破庙不远处的一个树林中,一个人冒出头来,看着余贺远去的身影,放出了一只鸽子。(未完待续。。)

请个假

下班发现车自电瓶坏了,推了五十多分钟,九点半下班刚刚到家。今晚的确累死了,身上湿透了。请个假,今天的章节明后天会补上的。(未完待续。。)

260 刺杀

    “什么,九龙鞭,辟水剑和雷熊都死了。”

    “是的,掌门,根据信鸽上的消息,那余贺似乎连一点伤都没受。而且我们的人曾经截住了两个当时在场的人,一个老人和一个女孩,根据那两个老弱的话,这个余贺的武功,应该已经到了第一流的境界了,估计我们派中,除了掌门你有能力杀死他,其余人都不是他的对手了。”

    “彭。”这掌门一拍座椅,座椅立刻蔓延出一片冰霜。“好个岳不群,好个华山,好个风清扬。幸好当年气宗剑宗大战。气宗还使了阴谋对付风清扬,这风清扬必定不可能为气宗效力的,不然就算我寒冰真气大成了,也不是那风清扬的对手、不过这风清扬就是没有帮助华山,也培养了一个顶级的剑手,这对自己的计划造成了极大的影响,自己派出三个好手去对付他,竟然被他反杀了。

    反身坐会位置上,右手轻轻的敲着椅子。

    忽地开口道:“汤英鹗,你亲自走一趟,从暗堂中挑八个好手,一定要杀了这个小子,不能让他坏了我的大计。”

    “遵命,掌门。”

    汤英鄂,赫然是五岳剑派嵩山派的副掌门,嵩山十三太保的六太保,虽然武功在十三太保中不是最强的,但是也算中上了,不过此人头脑灵活,手段阴险狠辣,而且很有大局观,所以能坐上嵩山派副掌门的位置。

    而掌门,自是不必说。嵩山派左冷禅是也。

    汤英鄂匆匆离去。只留下左冷禅坐在椅子上,一下一下,瞧着椅子边。

    “唉,谁让你挡了我的路呢,即使你是天才,我也只有辣手摧残了。”

    左冷禅悠然自得,浑然没有把余贺这个武功不下于自己的高手放在眼中。

    汤英鄂武功已经很强,虽然比不上自己,但是在加上八个一流好手,就是左冷禅自己也讨不了好。更别说余贺这么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了。而且汤英鄂也很有计谋。定能布下天罗地网,杀了那个小子的。

    唯一需要顾虑的是,杀了这个小子,风清扬会不会暴怒。然后四处查凶手。

    自己应该让汤英鄂将这次刺杀嫁祸给日月神教的人才是。

    左冷禅闭上眼。感觉有些疲惫。自己怒了了这么久,成功就在眼前,自己需要更加小心。更加谨慎,不能让计划有一点差错。

    现在的嵩山,实力比起其余五岳剑派任意一派的实力都要强,而且出了恒山派和华山派,其余两派都有自己的人。而且自己嵩山派本身的实力也很强大,即使有人反对,五岳并派这件事情自己也能强行使其成功,只是为何自己总感觉心绪不宁呢。

    …………

    洛阳很快就要到了,余贺这一路走的倒也是挺苦的,一路上也没多少客栈。风餐露宿是家常便饭,有时候能打些野味,有时候就只能吃干粮了。就快到洛阳了,余贺离开上一个镇子已经过去了十几天了,虽然因为内功精湛,寒暑不侵,汗水也不会流,但是十几天没有洗澡,还是让余贺感觉难受,进了洛阳城一定要先好好洗个澡。

    在洛阳城约有十几里之外的地方,余贺终于见到一个小酒家。匆匆赶进去,余贺将马系在外面,大声道:“店家,给我上一壶好酒,再给我上两个拿手菜。”

    “好嘞,客官。您的酒菜马上就到”。

    小二轻快的跑过来上了一壶酒给余贺。

    “客官,您的酒。”

    余贺点点头。小二转身离去。

    忽地余贺心中一动,感觉不对,这小二双手竟异常细腻,虽然手的颜色黑黝黝的,但是却没有和普通的小二一样,双手上有些烫伤什么的。而且皮肤如此细腻,根本不是一个小二该有的。

    余贺再看身边,两桌客人,一桌三个人,一桌四个人。

    这几个人虽然都是行脚商人,往来客商打扮,但是却这些人却都在暗暗打量着自己。

    再看自己面前这壶酒,余贺心中蓦地一跳。想了想,倒了一杯酒,慢慢喝入口中,眼角余光四处一望,只见周围几人眼光中瞳孔紧缩,十分紧张。看来这酒有问题,这些人也有问题。

    余贺的酒刚入口,忽地扑哧一口吐出去大喝道:“娘的,小二,你这是什么酒,怎么这么难喝。”

    小二忙从后面过来道:“客官息怒,客官息怒,咱们这时荒郊野地,地方偏僻,这些酒都是自家酿造的,不好喝还请别见怪,别见怪。”

    余贺更知道这小二有问题了,自己喝这酒,虽然只是细品一口,酒精度不高,但是在现在这个时代,已经算是好酒了,明显不可能是自己酿制的。看来这店里面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准备抓自己了。

    自己武功虽高,但是也没到那种无敌于天下的地步,对方既然敢埋伏自己,自己还是小心点好吧。

    余贺心中一动,点点头道:“你这荒野小店,也的确没有什么好酒,好了,菜快点上,惹急了小爷,小爷我砸了你这黑店。”

    小二讪讪的陪笑着下去了,心中却在想着,待会就将你抽筋剥皮,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小二也不是个简单人物,当年是绿林中的一霸,手下也有数百个山匪。吃香的喝辣的,只是有一次杀了一个嵩山派的弟子,结果嵩山派的高手杀上门去,他山寨中一百过个小弟被杀了个干干净净,他为求保命,便投靠了嵩山派。

    而在里面做饭的,自然就是汤英鄂了。

    这汤英鄂通过余贺的路线,推断出余贺很可能是前往洛阳,便快马加鞭赶到洛阳城外几十里地的地方布置了个小店。想要以毒药将余贺药翻。

    而他这次带的这几个人,也都不是凡俗之辈。个个武艺高强,嵩山十三太保中垫底的几个还没有这八人强了。

    饶是有着如此强大的实力,天性谨慎的他还是没有选择与余贺硬碰硬,而是以药对付余贺。

    余贺挥挥手,让小二下去催催菜。

    很快,小二端着一碗菜上来道:“客官,这是我们店中独有的红烧野兔,就是城里,也不是天天都有这道菜的。今天我们正好收到了几只野兔,您尝尝,肯定好吃。”

    余贺傲慢的点点头道:“嗯。没想到你这荒野小店,也有这种好菜,不错不错。”

    余贺吃了一块兔子肉,喝了一口酒。眼光只瞥见自己身边几个客人眼光泛出喜色。

    吃了两口,余贺忽地筷子落到桌子上道:“额,怎么这么累,小二,你……你们是黑店。”

    噗通,余贺趴在了桌子上。虽然眼睛还睁着,只是却好似无力起身一般,瞪着小二道:“你是什么人。”

    “哈哈,好小子,这么狂,现在你在狂啊。今天爷爷就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小二正待上前,忽地后面传来一声:“慢着。”

    只见一个人从后面走了出来。

    这人走到余贺面前道:“小子,你是华山派弟子吧。”

    余贺道:“不错,你是什么人。”

    “哈哈,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死还是想活。”

    “我自然想活了。”余贺抬头看了看这个男子,却发现这男子带着一块蒙面的面罩,根本认不出他。

    “哈哈,只要你将你华山派的紫霞神功秘籍背出来,我就不杀你,怎么样,以一项武功换你一条命,应该不算亏吧。”

    “呸,妄想。”

    “啧啧啧,不错,我希望你待会也能这么嘴硬。他交给你们了。”蒙面人对着八个人点点头道:“别让他死了。”

    八人嘿嘿一笑,四个人走上前去。

    “呛。”蓦地银光一闪,满室生辉。

    “啊啊啊啊,四声惨叫。”

    蒙面人大惊,回头一看,只见刚刚虚弱的趴在桌子上的余贺,正手持长剑,身剑如一,飞身刺向自己的一个手下。而刚刚围在余贺身边的四人,已经成了四具无头尸体。满腔热血乱冒。

    就在他一呆滞间,又是一声惨叫,自己手下又是一个高手被杀。长剑透体而过。

    “哈哈,一群缩头乌龟,爷爷我不奉陪了,再见。”

    余贺一脚蹬在被自己长剑刺穿的这人身上,这人的尸体顿时飞向了其余三人。自己则借着这一蹬之力,飞退向屋外。

    “啊,畜生。”汤英鄂终于反应过来。“吃我一掌。”

    汤英鄂一掌拍向余贺。

    自己嵩山派这十几年来,不过招揽了二十余名高手这一下子折了五名高手在余贺手中,在加上之前的三人,已经有三分之一的高手折在余贺手中了。而余贺还是一根毫毛没有伤到。饶是这汤英鄂心机深厚,此时也不禁怒发冲冠。全力一掌,呼啸而至。

    汤英鄂此时都不知道自己回去该怎么面对左冷禅了,自己带了八个高手,若是一起围攻余贺,说不定一人不损,就能杀了余贺,现在反而折了五个,自己可真是该死。此时他心中恨急了余贺,全力一掌,好似巨灵神附身,击向余贺,出掌间掌风呼啸,掌势威猛,身形如电,迅捷如风,势要将余贺毙于掌下。什么紫霞神功,他都不顾了。(未完待续。。)

251 反杀2

    这一掌,带着汤英鄂无以伦比的杀心,内劲狂涌而出,汤英鄂自信,这一掌,纵使是左冷禅亲至,也要避其锋芒。

    而他这一掌,即使不能毙敌,也要让余贺停下逃走的脚步,缠住余贺,到时候自己这方还有四个高手,必能将余贺拿下。

    其余四名高手这时也反映过来,几乎是同一时间抽出武器,其中两人一甩手,嗖嗖嗖叟,数枚暗器刷刷打向了门口,余贺不退还好,一退必备打伤。

    此等场景,纵使左冷禅亲至,也只能生生的前进,和汤英鄂硬对一掌了。

    余贺眉头紧锁,嵩山十三太保,果然不可小视。自己虽然偷袭杀了四个高手,但是此刻却将自己陷入了险境之中。

    忽地余贺生生刹住了脚步,急速后退在到急停,巨大的反差若是普通人看到了定会觉得恶心。

    “咄咄咄咄。”暗器射入门框,入木三分。

    余贺一剑反撩,简简单单,却又不可思议。汤英鄂若是继续向前攻去,势必要先手掌断掉。

    汤英鄂冷哼一声,掌势一缓,忽地又是一急。快慢之道,存乎一心,果真不愧是十三太保之一。

    余贺却不惊慌,汤英鄂的种种反应,早就被余贺料在心中。长剑忽地一抽,迅捷如电。

    汤英鄂瞬间大惊。双手急忙向上抬起,只觉双手一疼。退开两步,只见两手手背已经被各开了一道血淋淋的大口子,幸好未曾伤到经络。不然他这一双手。可就废了。汤英鄂忙点住双手穴道止血,只是如此一来,双手也就无法在行运用内力,不然只怕其要失血过多,元气大伤了。

    而这时他手下的四个高手才攻到余贺身前。瞬息之间,变化无常。

    可惜,余贺不禁摇摇头,刚刚自己这一招独孤九剑破掌式,本以为纵使杀不掉这个汤英鄂,也能废掉他一双手。现在只是让他双手轻伤。

    长剑蓦地划出一道银光,一道绚烂夺目的光圈出现,格开四个高手的攻击。

    余贺借力退出门外大声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诸位埋伏之情。在下记住了。”

    说道最后一个字之时。声音已经寥寥不可闻了。

    “可恶。”

    汤英鄂怒叫道:“真是可恶。”

    “副掌门。接下来怎么办。”

    一个使剑男子询问汤英鄂。

    “这小子如此滑溜,简直不像是刚出江湖的小子,倒像是在江湖上混了十几年的老江湖。现在他必定是隐姓埋名,多了起来,咱们在想埋伏他,那可真就是不容易了。没想到这小子武功好,心计也不差。可恶,此人不除,我心难安呐。”

    汤英鄂发表了一番感慨。想了想道:“如今之计,只有先让人继续追查这小子的行踪,我会在从嵩山调集人手过来,下次一定要将这小子杀掉。”

    汤英鄂虽然知道,自己五人若是齐上,必能杀掉余贺,只是余贺也会有可能逃掉,他要做就要成功。不能在此让余贺逃走了。

    只是他们都猜错了。余贺却并没有逃走,此时余贺,就在这酒店不远的一处小山之上,趴在断崖边,注视着这处小酒店。不将这五个人杀掉,余贺怎能安心呢。

    这次埋伏自己的几个人,余贺也没有认出是谁,不过大概就是嵩山派的一些狗腿子吧,至于那个蒙面的家伙,应该就是嵩山派十三太保之一,这人倒是挺谨慎的,自己都假装被药迷倒了,他都没有以真面目示人,这人的心思的确深沉。只可惜自己没有杀掉他,杀掉他,想必左冷禅会更加愤怒吧。

    伏杀这几人,对余贺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自己武功比起这几人,都是要高出一些的。有心算无心,偷袭之下,这几人必定无法防备自己。

    过了一会,余贺瞧见五个黑点出了这个酒店,而后小酒店燃起熊熊大火,看来被自己杀了的那几个人也被烧在了火中了。

    看几人的方向,是去洛阳。

    余贺的马还在酒店处,没来得及牵出来。此时那匹马已经被这伙人一同带走了。

    余贺无奈,只能运起轻功,缀上几人。

    好在紫霞神功气息绵长,足以撑得起余贺的消耗。

    余贺一路上远远的吊着几个人,若即若离,忽隐忽现。终于跟到了洛阳城。

    进了洛阳城,余贺这下跟踪几人却是轻松起来,人潮攘攘,余贺如鱼得水,混入人群之中,找了个帽子带上,拉低帽檐,将外衣反穿,现在从他们几人面前走过,只怕几人也是不识。

    很快,几人进了一家客栈之中,余贺过了一会走进客栈,正瞧见几人蹬蹬蹬朝着楼上走去。余贺也开了间房间。而后也上了楼。

    余贺的房间正好在楼梯口,这几人若是要离开客栈,必定要从余贺门前经过。

    房门露出一条缝隙,余贺坐在桌子边拿着一本书看着。但是注意力已经全部放在了门缝处。

    过了一会,来来往往几个房客走过。

    余贺等了一会,终于一个目光锐利的男子从门前走过,余贺瞧出此男子身形正是那名蒙面男子。心中一动,打开窗户。

    这人正是汤英鄂,他正准备去洛阳城中嵩山派的一个联络点联系掌门,让他在派几个高手过来。

    余贺将汤英鄂走出客栈,心中直觉此人比剩余四个高手更重要,想了想,从窗户一跃而下,跟了上去。

    三转两转,只见汤英鄂走到了一处府邸,敲响房门,说了几句话,走了进去。

    余贺从围墙边跳进去。

    正见到汤英鄂将一只信鸽放飞。

    余贺思索一下,跳出府邸,走到这个小巷子的巷口,巷口左边正有一处塌陷进去的地方,余贺收敛气息,静静的躲在里面。站立不动,好似一具木乃伊一般。

    过了一会,巷子中哒哒哒响起脚步声,一个人的呼吸声由远及近。

    余贺的手轻轻搭上了剑柄。

    来了。

    汤英鄂将余贺杀死四个高手,并逃走的消息传给了嵩山派,此时准备回客栈与几个手下汇合。

    走到巷子口,汤英鄂忽的心中一跳,有一种极为不舒服的感觉。情不自禁的往左边望了一望。

    “啊”。

    剑光夺目,绚烂如花。一朵雪白的花在自己的眼帘中越来越大。

    “找死。”

    死亡之前,汤英鄂蓦地抛去一切杂念,一掌击出。

    看着汤英鄂击来的一掌,余贺眼神丝毫未动,好似汤英鄂这石破天惊的一掌在他眼中,只是鸿毛一般。

    “嗤。”一道血箭溅出,喷到了墙上。

    汤英鄂看着余贺,咯咯呜咽几声,蓦地脖子一歪,跌倒在地。

    脖子处汩汩流出血液。

    余贺咬了咬牙,剑归入鞘,自己失策了,有的人面对死亡,胆气尽丧,只会求饶,但是有的人,却会爆发出平日绝无的力量,进行反抗,显然汤英鄂就是第二种人,自己竟被他临死反击打伤了。

    汤英鄂的一掌虽然是擦着自己的腹部打过去,但是凛冽的掌风还是让自己的腹部内脏受了伤。

    也幸好不是被其这临死一击正面击中,不然自己可就真的是死定了。

    还是力量不够,不然的话,这汤英鄂岂有机会伤到自己。

    余贺调息一下,匆匆离开了小巷子,只留下一个倒地死亡的汤英鄂。

    过了很久,从之前的府邸中出来一个人,这人是嵩山派的一个弟子,在联络点中负责打探消息一些事情。

    他此时正准备出门吃饭。

    走到巷子口,却见到地上躺了个人,衣服很是眼熟,忽地心中一惊,快跑两步走上前去,掀开尸体。顿时骇了一惊,跌倒在地,连滚带爬退了好几步,而后站起来,战战兢兢的走上前去,将尸体又搬开,这才确认,死去的这人,的确是嵩山派的副掌门,汤英鄂。

    这名嵩山派弟子将汤英鄂背回了院子,而后写了一封信,拿出一只信鸽,让信鸽将信送去嵩山。

    而余贺回到客栈中,立刻回到床上盘膝坐下,运功调息。

    汤英鄂能成为嵩山派副掌门,这掌力也的确厉害,虽然只是擦身而过,但是内劲已经渗入了自己体中。余贺坐下,调运丹田积蓄的一缕紫气,修复经脉。

    半个时辰后,余贺五心朝天,忽地张口吐出一口血。

    汤英鄂攻入自己体内的一缕掌力终究是被自己给同化收服了。而自己的内功也比之从前更进一步,距离第七层也是相差不远了。

    也就在这时,余贺只见一个人匆匆从自己房门前走过去,而后汤英鄂的四个手下的房间中传出喧闹声。

    正是刚刚那个嵩山派弟子来报信了。

    汤英鄂之前就告诉了这个嵩山派弟子自己住在哪个客栈的哪号房间。这名弟子将汤英鄂被杀的消息用信鸽送回嵩山派中,头脑乱糟糟的,半天才想起来回来告诉几个与师叔同来的高手。而余贺此时也刚刚疗伤完毕。见得此景,心中一笑,洛阳距离嵩山派也不近,自己可以将这几名高手一一拔出,而后在对付从嵩山来的人。一步一步,蚕食掉嵩山派的一个个高手。而且嵩山派虽然知道凶手就是自己,他还没办法透漏出去。想到这里,余贺心中更是暗爽。(未完待续。。)

252全军覆没

    过了一会,只听门外咚咚咚脚步声响。几个人陆续从自己门前走过去,正是那几个刺杀自己的家伙。

    加上那名嵩山派弟子一共五人,面色阴沉沉的。

    余贺粗略的化了化妆,跟了上去。

    …………

    嵩山派据点中,五人围着汤英鄂的尸体,面色阴沉。没想到本以为是一次出来游玩的好机会,却变成了一次很有可能丧命的任务。

    他们自被嵩山派收服之后,为了不让他们被人认出来,他们都被嵩山派禁足在嵩山范围之内。除非有一些任务,否则他们是不能出山的。他们也想过逃走,只可惜嵩山派给他们下了毒,若是没有定期的解药的话,他们十日之内,必死无疑。

    这次出任务,他们的解药全放在汤英鄂身上。一共八个人,半年的份量。他们刚刚听说汤英鄂死了,就马不停蹄的赶回来,看看汤英鄂身上的解药有没有被夺走。余贺不知道这一节,倒是让这四人逃过一劫了。

    四人找到解药,这才放下心来,查看汤英鄂的尸体。

    “致命伤只有一处,就是喉咙的剑创。伤口没有一点血迹喷洒出来,这个人的剑法很高。”

    四人中领头模样的男子开口了。

    “有多高啊,老大。”

    “比我高,高出不止一筹。”

    这男子忽地抽出腰间长剑,嗖嗖连刺数下,摇摇头道:“这人的剑。至少要比我快一半。”

    “什么”。剩下三名高手大惊。

    领头男子可不一般,这男子是一个小剑派的弟子,却能在宗派剑法的基础上创造出更强的剑法。一手流星快剑在当时也是响当当的。

    后来这男子不知为何判出门派,门派中老老少少七十五人,尽皆被其屠灭。嵩山派派出了三个太保齐上,才将这男子制服。他的剑法,能在一秒之内刺出六剑。如此剑法,在这三人眼中,已经是神乎其神,但是这男子却说。杀了汤英鄂的人的剑。还要比他快一半,要知道剑法越往上,越难提升,一步之差。天地之别。

    “老大。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一个男子询问这名领头者。

    “嘿嘿。怎么办,等着嵩山派在派人来。”

    剑客冷笑一声,冷冷答道。他们被嵩山派肆意驱使。自然也是不甘心的,若不是毒药制约,只怕早就逃走了。他们对嵩山派,自然不可能是忠心耿耿的。

    他们在嵩山派眼中,不过是一条狗罢了,任意驱使,随意抛弃。

    余贺在房门外面听着几人的话,心中不由得冷笑一声,想等到嵩山派的人来了,还要看看我的剑同意不同意。

    这四人无一不是高手,虽然还没达到一流高手顶尖的地步,但是的确是一流高手,而刚刚那么使剑的,已经是一流高手中期了。

    余贺想要杀了这四个人,还是很不容易的。但是暗中偷袭,有心算无心之下,却还是很容易的。

    在巷子口找了家旅店住下,余贺等着这伙人单独出行,自己也好将他们一个个杀死。

    但是余贺没想到的是,这伙人却是极为能耐得住寂寞,一连两天,余贺也没发现这四人中任意一人出了巷子。只是那嵩山派的弟子每日都会出来去酒店买些饭菜。

    余贺这些就有些烦了。这些家伙竟然不按套路出牌。

    想了想,余贺心中道:“既然你们不出来,那就用些手段,反正你们都是敌人,自己下毒也不算什么。”

    中午,嵩山派那名弟子继续出来拿饭菜。

    余贺紧随其后,很快,这名嵩山派弟子走到一家叫做香满楼的酒楼。进去不过两分钟便拿出了几个打包好的饭菜出来。看来他们是在这家酒店订了长期的饭了。

    余贺心中一笑,如此对自己更加方便了。

    在酒楼观察了四五天,而后又在酒楼楼上观察了两天,余贺也摸清了这伙嵩山派的家伙吃的饭菜是在哪了。

    而嵩山派这伙人每天早上几个小菜和十几个馒头,中午则炒了五六个菜和汤饭,晚上则是几个烧菜炒菜和一些卤牛肉之类的下酒菜。还有几壶酒。

    余贺本想弄些剧毒的药物投入饭菜中,但是想了想并没有这么做,这些人都是老江湖了,饭菜中有毒的话,并不一定能毒倒他们,反而有可能会打草惊蛇。

    又想了想,余贺嘿嘿一笑,想到一个办法。

    余贺发现嵩山派这几个人每日晚上必定要吃一个烧田螺。

    呵呵,这可给余贺一个机会了。

    田螺+猪里脊肉:伤胃田螺+蛤蜊:腹胀田螺+牛肉:不易消化,会引起腹胀田螺+牛排:不宜消化、腹胀田螺+香瓜:一起吃会腹痛,可以用地浆水治疗田螺+蛤:一起吃会引起中毒,可以用胡荽治疗田螺+面:一起吃会引起腹痛、呕吐,用鸡屎白可以治疗田螺+冰:一起吃容易中毒,用藕节解毒田螺+芸豆:引起结肠癌田螺+猪腰:腹痛田螺+玉米:一起吃容易中毒,用地浆水可以解毒田螺+木耳:一起吃会中毒,可以用莲房治疗田螺+猪肉:一起吃容易脱眉毛,可以吃绿豆治疗田螺+蚕豆:一起吃会肠绞痛。

    余贺只需随便选个东西打包然后和嵩山派这几个人晚上吃的才放到一起就行了。

    至于如何放到一起,以余贺的轻功,这还是不费什么力气的。

    晚上,待厨师炒好饭菜,由小二打包好,放在桌子上,余贺悄悄将一份打包好的凉拌洋葱木耳和打包好的饭菜放在了一起。

    洋葱木耳这个时候还没有这个冷菜,这时候的木耳只有炒着吃,余贺相信,有了这个菜,一定能让嵩山派的这几个家伙倒下的。

    过了一会,嵩山派的那个弟子果然如期而至,来将饭菜取走,而那个凉拌木耳自然也被其带走。

    余贺一笑,跟了上去。

    轻轻爬上嵩山派据点的屋顶,揭开一个瓦片。只见五人围在桌子上正在吃喝着。

    对于今天这个凉拌的小木耳,几人见到的确有些新鲜,将一大盘木耳吃了个精光。还笑着说明日让那个酒店在做一份。

    而余贺也见到,这几人将那盘田螺吃了个干干净净。

    吃饱喝足,几人各自离开,只有那嵩山派的弟子在打扫桌子。

    过了约有半刻钟时间,余贺估计时间也差不多了。

    纵身一跃,进入屋中。那个收拾桌子的嵩山派弟子此时已经收拾完毕,正准备回屋休息,忽地后颈一痛,接着眼前一黑,倒地昏迷过去。

    余贺轻轻拍在他的胸口,内力一吐,震碎了他的心脏。

    这时,只听得屋中忽地传出呻吟声。

    余贺一笑,计策成功了。

    但是余贺并没有立刻走进屋子,而是在外面等了一会,这才走进屋中。

    只见四个人端坐在地上,似是在运功疗伤一般。

    余贺嘿嘿一笑,抬手一掌,向着离自己最近的那个人的头顶击去。

    咯吱一声脆响,这人还在疗伤中,便被余贺一掌打碎头颅而亡。

    剩余三人顿时齐齐睁开眼。

    只是三人此时正在运功排毒,动也不能动一下,三人心中哀叹道:“莫非今日就要葬身此处。”

    余贺对着三人道:“你们想必就是嵩山派的走狗吧,竟然敢行刺我。我也只有送你们上路去了,”

    “呵呵,没想到华山派的弟子也会用下毒这种卑鄙手段了。哈哈,我们几人栽的不冤啊。”

    余贺嘿嘿一笑道:“莫非只许你们埋伏刺杀我,反倒不许我来反击你们了,呵呵,名门正派的弟子,就不能下毒了么,对付你们这些家伙,什么手段都算不上过分。好了,时候不早了,该送你们去见阎王了。到了地府,记得下辈子做个好人。”

    余贺长剑一拔,一道绚烂剑光闪过,三人头颅齐齐落地。

    余贺看着三人的尸体,笑了一笑,转身离开了这里。

    这条巷子本就偏僻。一个巷子中只有嵩山弟子一个人居住,其余的房子都被闲置了,只有一些乞丐才会住在周围的房子中。

    这嵩山派的几个人的尸体直到十几日后才被人发现,只是这时虽然不是盛夏,但是天气也是炎热的很,几人的尸体都腐烂生蛆了,报官之后,官府的人见到尸体这个模样,直接便将这栋房子给烧了,古代是很怕瘟疫传播的,遇到这种尸体,直接烧了了事,可怜汤英鄂和几个高手在江湖上都是极有名的。此时却被人一把火连尸体都烧了。

    而嵩山派的人则是在一个多月后终于赶到了洛阳,到了联络点,却发现联络点已经变成了一堆废墟,只剩断壁残垣了。

    询问周围的一下乞丐和小贩,才知道这里一个月之前发生了凶杀案,死了十几个人。当然这是那些小贩乞丐夸张的说法。

    饶是这样,嵩山派的来人也猜到了自己派中弟子和那几个暗堂高手的下场了。

    嵩山派派出的人正是乐厚,他面对这结果,也只能恨恨的离开洛阳,回嵩山派去报信去了。(未完待续。。)

454 王家

    月余之后的事情,余贺自然是不知道的,他现在是要去拜访洛阳大豪王元霸。

    正道十大高手,并不是指这十个人就是正道顶尖的十个高手了,只是因为这十个人是名门大派的人,不仅仅武功高强,而且背景强悍。

    在江湖上,还有很多高手,武功虽然并不是风清扬,左冷禅,方正,冲虚这些高手,但是宁中则,余沧海,他们还是能打得过的,而洛阳王元霸,就是这样的一名高手。

    王元霸一把金刀,纵横中州数十年。但是他的两个儿子却是两个十足的草包。而王元霸武功虽然高强,但是也没到那种天下无敌的地步,他将女儿嫁给林震南,就是图谋林震南的祖传剑法,只不过他没想到,他的女儿却是深谙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道理,既然她嫁到了林家,那么她自然就是林家的人了,

    王元霸这才是赔了女儿还得大落牙齿往肚子里咽。

    余贺对王元霸这样的小人,自是不屑的很的。

    只不过自己已经答应了林夫人将家书送给王元霸,余贺虽然说不上一诺千金,但是这点信用还是有的,而且王元霸是洛阳大豪,自己代表着华山,若是来了不去拜访一番,还真有些不好。

    余贺料理了几个刺杀者之后,便准备一番,去拜访王元霸。

    王元霸作为洛阳大豪,他的住处虽然说不上是众人皆知,但是问上十个人。总有七八个人知道王元霸的府邸在哪里。

    余贺问明了王元霸的府邸所在,便买了些礼物,前去拜访。

    很快到了王元霸府邸,余贺上前敲了敲门。

    等了半天,才有一个门房开门,这门房见余贺年纪轻轻,腰间别着剑,手上提着礼物,估计是哪个仰慕老爷人少侠之类的人物,这样的人。他每个月总得接待这么几个。

    余贺递上礼物对门房道:“在下华山派余贺。前来拜访王老前辈,请去通报一声”。

    老门房一惊,华山派他自然是知道的,五岳剑派之一。掌门岳不群号称君子剑。正道十大高手之一。老门房能做门房这个位置。没有点见识也是不行的。

    门房忙接过礼物道:“少侠请进,”

    门房领着余贺进了偏厅坐下,然后去通知老爷去了。

    门房知道。平日有人来拜访,若是些普通的江湖人士,自己就得进去通报一声,若是老爷不高兴见,自己就得回绝了,而若是一下大派的弟子,自己便直接将其迎进去了就是。若是一下门派的长老掌门之类的人士,自己便要通知老爷亲自出来迎接了。

    余贺是华山派弟子,门房便直接将其引入偏厅,而后通知王元霸去了。

    门房也通知了仆人给余贺上了些茶水。

    过了一会,只听门口一个洪亮的声音说道:“华山派高徒远道而来,真是蓬荜生辉啊,哈哈。”

    余贺知道是刀无敌王元霸来了,起身走到门口道:“王老爷子过奖了,只见那王元霸已有七十来岁,满面红光,颚下一丛长长的白须飘在胸前,精神矍铄,左手呛啷啷的玩着两枚鹅蛋大小的金胆。武林中人手玩铁胆,甚是寻常,但均是镔铁或纯钢所铸,王元霸手中所握的却是两枚黄澄澄的金胆,比之铁胆固重了一倍有余,而且大显华贵之气。

    王元霸嘿嘿笑道:“莫要过谦,莫要过谦,余少侠能下山来,想必武功已经得到尊师的认同了,江湖上又多了个少侠咯。哈哈。”

    余贺摇摇头道:“在下此来,一是拜访中州无敌王老爷子,日后也好和同门吹嘘一番,二是因为在下受福威镖局林夫人所托,送一封家书给王老爷子。”

    “哦,我女儿的书信,在哪。”王元霸蓦地一振,目光灼灼的望着余贺。

    他将女儿嫁给林震南后,曾经让其将林震南的祖传辟邪剑法偷出来给自己,但是自己的女儿自从嫁给了林震南后,却纵使说林震南将剑法收藏的很隐蔽,自己一直没能找到,而且林震南的口风也很严,一直都没问出剑法的藏身之处。

    时间长久之后,他也渐渐的失去希望。不在奢求能得到辟邪剑法了。

    但是今日余贺说带了一封自己女儿的家书给他,他还是心中猛地一跳,心中想到,是不是女儿得到了辟邪剑法了。

    余贺从衣服中取出书信,递给了王元霸。

    王元霸一接过信,立刻撕开看了起来。

    余贺却见到王元霸眼中先是透露着激动神色,而后,便慢慢露出失望与愤怒之色。

    但是这些神色掩饰的却是很深。若不是余贺对察言观色很有一套,也看不出王元霸的情绪变化。

    过了一会,王元霸将书信收起来道:“唉,我与小女已经十余年没见了,一时激动,倒叫少侠见笑了。”

    余贺干笑两声道:“人之常情,人之常情。”

    王元霸点点头道:“少侠今日便在我府上住下吧,今日我的两个儿子都没在家,出去办事去了,明日两人回来,我在设宴宴请你。”

    余贺笑着道:“不能见到两位师叔,真是我的遗憾啊。还好明日两位师叔就回来了。”

    王元霸点点头道:“阿福,将余少侠带去客房。”

    余贺随着那个叫阿福的仆人到了一处客房安歇下来。

    让阿福给自己弄了个洗澡用的桶,少了点热水,余贺先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

    第二天一早,余贺便听见门前喧闹声,起来一看,只见两个人走近了王府,正从客房门前路过,身后跟着一路仆从。

    余贺瞧这两人高高大大,其中一个比较胖,两人太阳穴高高鼓起,手上筋骨突出,显然内外功造诣都甚了得。武功虽然说不上是一流人物,但是比起令狐冲,竟是高出不止一筹了。

    想想也是,对待自家的亲儿子,王元霸自然会是倾囊相授的,只要两人不是s.b,自然武功不会太弱。

    过了一会,一个仆人匆匆过来,请伯奋、仲强,余贺去大厅。

    余贺随着仆从到了大厅,只见之前见到的两个男子正坐在大厅之中,王元霸也坐在大厅中。

    见到余贺过来,王元霸笑着道:“伯奋、仲强。这位就是华山派的高徒余贺余少侠。余少侠,这是我两个儿子。王伯奋,王仲强。”

    余贺忙道:“余贺见过两位师叔。”

    “余少侠果然一表人才,不愧是华山派的弟子”。说话的正是哥哥王伯奋。

    余贺笑道:“王大侠过奖了,王大侠在中州武林中名声远播,在下一向是十分景仰的,在下也一直想领教领教王大侠的刀法,还请王大侠能不吝赐教,”

    王伯奋哈哈大笑道:“好,余少侠想见识见识我的刀法,那我也不能藏拙了。咱们去演武厅比试一番吧。”

    王伯奋也想看看华山剑法的厉害之处,他平日间在中州一带武林之中,人人对他趋奉唯恐不及,他对自家的刀法也是自信的很,虽然华山派的剑法名声很大,但是他也觉得不一定能比得过自家的刀法,也想见识见识华山派的剑法。

    不过他身为长辈,自然不可能和余贺比试的。王伯奋开口道:“余少侠想见识见识我家的刀法,我便让犬子王家驹与少侠切磋切磋吧。”

    余贺看了看王伯奋的脸色,知道王伯奋肯定是不会与自己交手的,想想也是,王伯奋在中州武林,名声也不小,自然不肯自降身份与余贺比试了,即使余贺一路行来灭了不少山匪路霸,贪官污吏。

    余贺本意是想教训教训王伯奋和王仲强,他们两人在原著中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都曾觊觎过林平之的辟邪剑法,不过此时两人对自己态度很好,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余贺也不能撕破脸一般强行要挑战王伯奋。点点头道:“也好。”

    王伯奋立刻打发一个仆人去找王家驹了。然后四人一同向着演武厅行去。

    到了演武厅,等了一会,便见到一人进来。这人正是王伯奋的儿子王家驹,十六七岁,目光炯炯,带着一把刀,这刀看起来少说也有三四十斤。看来这小子练武也听勤奋的,不然不可能提着这么一把挺重的刀上真的。

    这年轻人见到王伯奋,叫了声爹爹,然后又叫了王元霸爷爷,叫了王仲强二叔。

    王伯奋将余贺介绍给王家驹。

    王家驹笑道:“华山派,听说堂哥也是华山派的人呢。”

    余贺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王伯奋将余贺要与他比武的事情说了说。

    王家驹点点头道:“好啊,华山派可是五岳剑派之一,剑法一定很很厉害,我要看看。”

    余贺笑了笑道:“武功厉害不厉害,还是在于人,武功是死的,人是活的,高手手中,纵使是一套太祖长拳,也要比三流人物使出顶级武功要强。”

    “咦,说的似乎挺有道理的。”王家驹笑了笑道:“咱们还是快些开始吧,华山派的剑法,我也想见识见识。”

    余贺点点头道:“行。”走到台上站定,等王家驹上来。(未完待续。。)

455 比试

    对于王家驹这等小人物,余贺却是差点记不住原着中这小龙套的事迹了,只记得似乎就是他说令狐冲拿了自己姑父林震南的辟邪剑法,然后闹将起来的。

    这王家驹估计也是这中州少年一辈中不错的天才了,虽然其对自己很有礼貌,但是余贺还是能从其眼中看出一丝不服,一丝藐视。

    想必这王家驹也想踩着自己的头扬名吧,自己虽然一路行来灭掉不少山寨,博了不小的名声,但是灭掉的那些山寨,挑战的那些小门派,倒的确没几个高手,这王家驹估计自己武功也不会是太高,若是其能打败自己,那其在江湖上的名声自然要响亮起来,毕竟自己是华山派的大弟子,单单是打败华山派大弟子的名声,就足以让其心动了,而且即使是输了,也无什么大碍,毕竟自己可是华山派的大弟子,败在自己手上也是正常,没人会说什么的。

    看出了王家驹心中的心思,余贺心中冷笑,想借着自己扬名,呵呵,那就让我把你打的信心全无吧。

    看着王家驹提着大刀上了台,余贺对其笑笑道:“请吧,王兄。”

    余贺长剑一横,睥视着王家驹。

    “余兄小心了。”

    王家驹前窜几步,一刀当头,劈向余贺,刀风凛冽。

    余贺一个后移,大刀从发际前掠过,余贺却连眼睛也未眨一下。

    王家驹手腕一翻,长刀下劈之势一顿。向前刺去。

    余贺却是没有用剑抵挡,只是手提着剑,左右躲闪,这王家驹越打越是郁闷,越打越是愤怒,想他在中州武林年轻一辈中,名声跃起,整个中州武林还真没有几个人能比得上他的,但是在余贺面前,自己连连攻出十几招。对方只是躲避。一招未还,自己竟然连对方的衣角也没碰到,这让一直顺风顺水的他无法接受。他无法接受余贺这个年纪比他大不了几岁的人,竟然能在武功上甩开他那么远的距离。

    王家驹打着打着。双目已经变得通红。蓦地大吼一声。长刀刀势一变,大开大合变得精妙起来、却是使出了家传刀法中的杀手锏了。

    余贺笑着道:“王公子刀法的确高强,在年轻一辈中。已经是佼佼者了。”说着忽地手中长剑一摆,剑尖正点在王家驹长刀刀脊上。

    叮当一声,王家驹只觉得虎口一震,手腕一疼,顿时握不住手中大刀,哐当一下刀落在地上。

    王家驹呆呆的望着地上的刀,没想到余贺仅仅是出了一剑,就让自己武器落地,可笑自己还自诩中州少年第一人,没想到仅仅是一个华山派的大弟子武功就比自己高出这么多,那比华山派还厉害的嵩山派呢。

    王家驹面色苍白,忽地倒退两步,对着余贺摆摆手道:“余兄武功高强,在下自愧不如。”而后转身离去。

    王伯奋连呼几声,他都没有理会。

    王伯奋回头望了望余贺,压住眼中的愤怒道:“犬子没受过什么挫折,倒让贤侄见笑了。”

    余贺笑笑道:“谁都要经受第一次挫折的,只要能不被挫折打倒,将挫折化为动力,这反而是好事了。”

    王伯奋点点头道:“小二没学到几分刀法精髓,倒让余贤侄失望了,不若我来将王家刀法演示一番,让贤侄看一看。”

    余贺笑着点点头道:“求之不得。”

    打了小的,来了老的,余贺早有准备。并未推辞,而且一个小小的王伯奋,虽然在中州武林还算的上一个人物,但是对于那些大派来讲,最多相当于一个比较出色的弟子罢了,除非他的老子王元霸,才能让这些大派的人高看两分。

    而余贺此时武功已经比那些大派的掌门长老是毫不逊色了,又岂会害怕王伯奋。

    王伯奋哈的一声,飞上擂台上,捡起王家驹掉的大刀,开口道:“我就用犬子这把到来演示一番吧。贤侄,看好了。”

    “笑里藏刀。”王伯奋大喝一声,似是在提醒余贺,长刀轻飘飘的甩向余贺。刀身飘忽不定。

    余贺又是何人,交手经验何等丰富,早就瞧出这王伯奋的一刀是直取自己胸口。哈哈一笑道:“来得好。”

    忽地迅疾一刺,只见一道白光闪过,目光追之不及,王伯奋大吃一惊,忽地手腕一痛,哐当一声,长刀又是落地。再看右手,手腕中心汩汩的留着鲜血,但是伤的却是不重,只是破了点皮肉。

    却是余贺催动内力,剑气刺穴,若是余贺长剑在上前刺上一寸,那么这王伯奋的右手也就算是废了,

    王伯奋呆呆的看着手腕,嘴唇不断的蠕动着,却没有说什么。

    霎时间,意气风发的中州王大侠变成了一个失意浪子。面色消沉。

    “哈哈,华山剑法果然名不虚传,厉害厉害。余少侠。你的剑法,真的不错,真是大大出乎老夫的意料啊。”蓦地王元霸大笑起来,笑声豪气,震得房梁簌簌发抖。王伯奋也被这一声笑声惊醒,对着余贺拱拱手,退了下去。

    余贺笑了笑道:“金刀大侠的名声远播,刀法高强,只是可惜在下却是难以见识到了。”

    王元霸哈哈大笑道:“有什么不好见识的,家里这几个小子习武不用功,刀法难以入得华山派高徒的法眼,就让我这把老骨头来陪余少侠你过过招,看看老夫的刀法能不能入得少侠的眼吧。”

    “爹爹”。王伯奋王仲强两人齐齐阻止。

    他们两人。虽然在中州武林有点名声,但是在整个武林中,也算不上什么有名的人物,但是他们的老爹就不一样了,就是在整个江湖中,也是叫的上号的人物,今日与余贺交手,就是胜了,传出去也不算什么好事。

    王伯奋此时心中极为悔恨,自己平日不努力练武,现在竟让自己的老父与一个年轻人交手比武。

    两人悲愤的望着余贺,王仲强也想与余贺动手,但是他的武功比之王伯奋还要有些不如,又怎能打败余贺呢。

    看着三人悲壮的样子,余贺心中不由得一笑,像这三人,心中贪欲不小,做人卑劣,还用卑劣手段图谋别人家的武功。到了自己被威胁的时候又变成这么一副可怜模样,自己也没什么好怜悯他们的。

    余贺不理会两人的目光,直直的望着王元霸。

    王元霸看了看余贺,叹息了一声,没想到自己到老来,还得栽个跟头,名声受损。

    金刀无敌,这个名头,今天就要被毁了。

    刚刚余贺的剑法他也看过了,却是看不出什么名堂出来,平平常常的一剑,只是稍微快了点,并无其他的奇特之处,但是就在这普普通通的剑法,却能破了自己儿子的精妙刀招。自己的刀法,有笑里藏刀,蚀月斩,吞日斩,殒星斩,浪滔天,断石危,碎岸裂,蛟鳞腾,单刀劈马数十招绝招,但是自己的儿子竟然只来得及使出一招绝学,就被余贺打倒,就是自己熟知自己儿子的剑法,也不能轻易就打败他。

    余贺的武功,已经远远超出了自己的见识了,这让王元霸如何有信心嫩打败余贺,刚刚那么说,王元霸其实也是骑虎难下了,余贺先后打败了自己的孙子,自己的儿子,现在又暗示挑战自己,自己若是做了缩头乌龟,传出去自己的名声只怕损害很大,因为余贺已经打败了自己的儿子了,若不然的话自己还能借口余贺辈分太低,自来拒绝与余贺交手。

    现在的王元霸也已经骑虎难下了。他现在只希望余贺是倚仗着剑法高超,才能打败自己的儿子的,自己风风雨雨几十年,才能在中州打下这么大的名声,交手次数无数,比武经验丰富,现在王元霸也只能奢望,自己能以交手经验压制余贺,然后打败他,保住自己金刀无敌的名声了。

    而王元霸的两个儿子则是愤恨的盯着余贺,余贺如今可是踩着自己家的头往上爬了,即使现在余贺被自己的爹爹击败了,但是能打败王伯奋,这份武艺,在余贺这个年龄,也算是极为了不得的了。

    而余贺的名声上去了,自然是将金刀王家的名声踩下来了,他们能心平气和的看余贺才是怪事了。

    不过余贺又岂会在意一个小小的金刀王家的威胁。

    江湖中可比拟王元霸的高手不下于上百人。

    与王元霸武功伯仲之间的嵩山派十三太保,自己就杀了那么多了,余贺又岂会惧怕王家的威势。

    今日余贺就是看他王家不爽,要踩着王家的名头上位。

    至于踩了王家,会不会让林震南对华山派心中产生芥蒂,余贺却是一点也不担心。

    林震南的福威镖局,现在几乎每个分局都有华山派的记名弟子在,而且林平之也在华山派学武,而王家对林震南而言,只不过是一个觊觎他家传剑法的家族罢了,林震南又岂会因为一个王家而与华山派反目。

    而是林震南说不定还是对王家比较反感的,虽然王家是林震南的老丈人,但是这个时代,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林夫人嫁给了林震南,就不属于王家了,林震南也知道王元霸的野望,平日也很少上王家走动不然的话,当初惨遭灭门的时候,怎么没见林震南向王家求助。

    余贺自是不会担心的了。(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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