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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二色     官路旖旎txt下载     官路旖旎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一百五十一章 内衣记(上)

    一百五十一章

    被人重视的感觉真好,左穷却不知好歹的爬上了她的床。被窝盖头,口鼻间萦

    绕着一缕、一丝淡淡的不知名的清香味儿,像茉莉,又像兰花。

    吸着,想了,感觉也就更好了。

    怎么就没有先前她的浓浓香水味道?

    探出头,对着浴室问道:“微微,你这床上的味儿真好闻,是哪个牌子的?”

    “你是在我床上吗?”,慵懒的声音夹杂着淅沥沥的水珠滴落声,相随而来。

    左穷都能想见里面的旖旎chūn光,**娇躯,翘rǔ,细腰、丰.臀,柔荑轻舒,水

    珠如帘,青丝,雪颈,深沟,肚脐眼儿,直至那一潭青草环绕的水汪汪……

    天啊,肚下三寸竟然无耻的硬了……

    打着滚,把头重新的埋下,闷着声音“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我是什么都不穿睡觉的,光溜溜对身体好!”

    天啊,那就是体香了,这迷人的小妖jīng竟然诱惑老衲,看老衲不……糟蹋你床

    !怀中没什么可拥抱的,就拿你枕头床被先应应急好了!

    手抱枕头,腿夹床被,翻来覆去的静不下来,边上先前拿着的一本《道德经》

    也没空去看了,底下那尘根也不知道长长了几寸,硬如钢筋,裤子都要被戳穿几个窟窿

    。

    里面的水声渐渐的小了,接着就是窸窸窣窣的拎衣声,门‘咔’的一声从里面

    被打开了,微微被水蒸气笼罩,像个水波仙子,朦胧,高洁,可见而不可及。

    等到微微走了进来,雾气散开,身上只是简单的系着一条青sè浴巾,上头险险

    的要靠高耸rǔ.峰支撑着,下头恰恰掩住膝盖,露出玉莹莹的小腿,笔直光洁,无一丝赘

    肉。

    这又华丽的转身为一位xìng感女神,妖娆妩媚,荡人心魄。

    天啊,本是同屋住,相煎何太急!

    这女人,也太无视自己了吧!左穷口干舌燥的想,她这么的信任自己,无非就

    是两种原因,一么,那就是当自己是好人了,好人就如柳下惠,坐怀而不乱;另外一个

    原因就更简单了,不把自己当男人,不是男人当然不能把女人的她怎么样了。

    而这两种原因,对于左穷来说,都是耻辱的!好人?当今世界,已经是吃闷亏

    、被打闷棍的典型代表,被人拒绝的口头禅,还是让你无从说起、yù哭无泪的那种。不

    是男人?那更简单了,堂上拜祭祖宗列代,然后一掌拍向脑门,一掌不行?那两掌、三

    掌……以至于拍笑了,那就可以收拾包裹,去jīng神病院过快快乐乐、无忧无虑的生活。

    微微的想法好歹毒哦!左穷决定报复她,所以就直勾勾的看她,眼睛一眨不眨

    。

    微微到底还不是一个洒脱、放.荡的女人。刚开始还想着戏弄下左穷,以为他本

    xìng纯良,见着自己暴露的衣着,一定会弄得面红耳赤,到时候就嘻嘻笑他,那就很好玩

    了。哪又晓得左穷面善黑腹,现在也就只见着一条幽深rǔ沟,就算薄薄的那青sè浴巾再

    短几寸,这厮也断然不会害羞的,只会眼冒jīng光,底下举旗抗议!

    现在左穷没不好意思起来,微微自己却面红发烧,心如擂鼓,抱起双臂,乜了

    他一眼,娇嗔着说道:“你这人,眼睛放哪儿?亏你还是文化人呢,没听说过非礼要勿

    视的么?”

    左穷却不以为然的摇摇头,眼珠子还是没离开那因为双臂挤压而溢出的rǔ.肉,

    口中啧啧道:“非也,非也!食sèxìng也,这就是前贤告诉我们,美sè当前,千万不要心

    存懦弱,要放开心胸,去拥抱它,去直视它,这是人类的天xìng,就像人要吃饭一样!”

    “呸!狡辩!”,微微眯着眼儿,歪着头想了想,吟吟笑着说道:“那你敢去

    拥抱她么?”

    娇躯横陈,媚眼儿纷飞,一截鲜嫩的舌头不甘寂寞的轻轻舔了舔饱满的红唇…

    …

    诱惑当前,左穷却不敢谨记先贤的教导,只因世事艰辛,行路艰难。一只手隐

    蔽着伸进裤袋,咬牙板正,害人的东西!

    微微晕红着脸蛋儿,往他那下面瞟了一眼,掩着樱唇咯咯娇笑。

    左穷被她笑的有些羞恼,小妖jīng啊小妖jīng!都是你害的,现在却像没事人一般

    ,可恶的很!

    “微微,别笑了!”,都被她笑趴在了床上,微微还笑个不停,左穷有些恼火

    的说道。

    微微见他横眉怒目了,也就适可而止,踮起脚尖在原地转了个圈儿,浴巾迎风

    飞舞。左穷看得眼睛发直,心里祷告着,掉下,掉下……

    上天到底还是没如他的愿,看似yù坠,可其实却很牢靠,那结打得很好。

    丧气的很!

    微微看着他笑,似乎知道他心中想什么一般,说:“转过头去,蒙在被子中!

    ”

    左穷隐约着知道她要干些什么,还是装作懵懂的问:“干什么?蒙在被子当中

    出气都不舒服的。”

    微微指了指衣柜,又指着自己,说道:“我要换衣服了,难道你还指望着我穿

    着这衣服出去?”

    这样穿着那还不秒杀了屋外那些男人!左穷为了男同胞的生命安全和微微的人

    身安危,他还是打定主意,自己一个人看看就好,很听话的把头蒙住,一只手紧拽着被

    子边沿,随时待命着,偷看。

    “你从一数到三百,没到数,可不许掀开被头哦!”

    “好!”,左穷答应的很是爽快。先前还想着耍些yīn谋诡计的偷看,现在却可

    以光明正大的欣赏了,只要自己等会儿数快点,那两百下还不是张口闭嘴之间?也不算

    自己没诚意。到时候杀她个措手不及,嘿,小妖jīng也有失算的时候!

    被子外面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嘎嘎,就到二百九十七了!

    三、二、一!猛地掀开被单,天啊,看着眼前的女人,左穷张着嘴巴惊呆了…

    …

    搞什么搞啊!三百下都没穿好,什么都没穿,还是一个原样,只是手边房号了

    一叠衣物,埋头在一个抽屉里面找一些什么。

    见左穷直愣愣的看着她,她有些茫然的问:“就三百下了吗?这么快!”

    左穷没好气道:“那你以为呢,现在都三百五了!”

    “哦,那你过来下。”,微微点点头的朝他招手,要他过去。

    干嘛?难道要自己善解人衣?这等好事可千万不能错过,一蹦三尺的跳了过去

    ,可是忘记了底下硬物还挺立着,忙蹲在微微的身旁,看了她一眼,她似乎也没注意,

    只是把注意力放在了抽屉里面。心里暗暗松了口气,捣蛋的家伙该硬的时候再硬,现在

    硬个屁啊!害老子出糗,本想给它一个爆炒栗子,又担心伤在它身,疼在吾心,也就悻

    悻的算了。

    看她那么入神,那里面又有什么好看的?左穷也把眼睛移了过去,才瞟上一眼

    ,眼珠子就要掉在了地上。

    天啊,今天太多的感慨了,可又由不得他不惊叹。

    眼前,小小的方正抽屉竟然摆满了黑sè、紫sè、暗红sè、苹果绿……五颜六sè

    ,各式各样的女xìng内衣裤,光表面就十多种类了,更何况还有下面的……想不到微微不

    仅书籍收集的多,内衣的收集也更是毫不含糊,种类之多,样式之新,当得起内裤狂人

    的称号!

    书籍看的多了,可以丰富一个人的知识,增加一个人的涵养,可不会改变一个

    人的样貌体态,就如一个披头散发、袒胸露rǔ卧榻在街角的人,他有可能是一个乞丐,

    也有可能是行为艺术家。内衣,顾名思义就是指穿在内里的衣服,不见外人,没什么可

    炫耀的,可却如此多姿多彩,微微也是内秀之人了。

    “来!平时我的穿着都没什么人可商量的,今天刚好有你,你来支个主意,我

    穿这条好吗?”,微微食指勾着一条内裤,朝左穷招手道。

    微微啊微微,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心思?要是我们有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亲密关

    系,你这样的撩拨我,我只会欣喜异常。可咱俩现在也只算是好姐们,或是好哥们,这

    样的关系,你再这样,是把我当同xìng了么?

    左穷咬牙气极。

    “这条就算了,不好看。”,把僵硬的脖子歪到一边,瓮声说道。

    也不怪左穷这样的坦白,只因微微手指头上勾着的内裤太过平淡乏味——一条

    纯白的棉质内裤,没有开叉,没有镂空,最是呆板。都不知道微微怎么想的了,说她没

    眼光吧,可那一抽屉是不容反驳的,可又偏偏的选中这么一条来!要是变换下sè彩还好

    一点儿,就比如黑sè,映衬着光洁的大腿,白皙的肚皮,更有视觉冲击效果,不像白sè

    的单调。

    “哦,既然你这么说,那也就算咯。”,微微有些失望的把白sè内裤放在了抽

    屉最里面,房号。随手的翻了翻,又勾起了一条,放在左穷眼前,问:“这条呢?怎么

    样?”

    透明柔软的薄纱、美丽的蕾丝滚边、再加上xìng感镂空的设计,一指带宽的布条

    ,左穷都怀疑这样的内衣裤能遮住什么?但这却正是微微食指勾放在他眼前的东西!

    凡尘原来与天堂是如此的相近,上天啊,我感激你!这就是微微要穿戴着的东

    西了!

    “好,就这条!”,左穷一本正经,言简意赅的说。

    “咯咯,你好坏哦!”,微微掩嘴羞笑,酡红着脸蛋儿,原来,也不像她先前

    表现的那么的毫不在意。

    左穷满面庄严,面无愧sè,只是蹲在那里,紧紧夹着双腿,有些不成体统。

一百五十二章 内衣记(下)

    “既然你说好,我觉得也蛮好的,那就这条吧。”,微微把那条就放在了先前

    收拾好的衣物上,抱着站了起来。

    哦也!微微终于要换衣服了,也不知道她穿上这条xìng感小内裤又是怎么样的一

    个风情?左穷打定了主意,这次不管微微要他数几百下,亦或是几千下,他也不要打什

    么歪主意了,还数什么数!快数?慢数?就眯着眼儿从开始偷看到结束。

    要不要勾搭一下微微呢?也好以后正大光明的观看她那曼妙的舞姿,最好哄得

    她来一段脱衣舞,一件件的衣物从那婀娜的娇躯上剥离开来,流光溢彩,最后只剩下那

    一指带宽的xìng感小裤裤……

    哈哈!想着想着,嘴角也勾起了一抹笑意,要不是极力克制着,只怕要狂笑起

    来!

    只是,不过,为什么微微抱起衣物后却是向浴室走去的,不会……

    “微微!”,计划有可能流产,左穷不能不急,赶忙在后边喊道。只是还不能

    站起身来,刚才的意yín,已经把全身的大部分能量集中在那一点上去了,坚强的很,怕

    惊吓到美人。

    “什么?”,微微回转过头,疑惑的望着他问道。

    左穷笑了笑,只是笑容有些勉强,指着她怀抱中的衣物,呐呐说道:“你……

    刚才不是说要……换……衣服的吗?”

    微微抱着衣服灿烂的笑着,说道:“是呀,挑选好衣服,当然要去换好咯!”

    左穷这时候已经有些沮丧了,不过还是有些不甘心的问道:“哪儿去换?”

    “当然去浴室啦!”,微微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又吃惊的说,继而又有些古怪

    的看着左穷,“难道你要我在这儿当着你的面换衣服?”

    “哪有!”

    左穷当然不能承认自己一直就是这么想的,可他却不想怪自己,他把错误的开

    始归罪与微微先前的举动,瞪着眼睛,有些气苦道:“那你刚才又是叫我闭眼睛的,又

    是数数的,那又是干什么?!”

    微微瞪大了眼睛,把怀中的衣物抱紧,说道:“我要挑选一些女孩子家的贴身

    衣物,当然不好意思叫你看到啦!”

    “不好意思个屁啊!你会不好意思?那里怎么还叫我过去帮你挑!”,左穷都

    有些气急败坏了,口中的脏话也不管不顾,就喷了出来。在他心中想着的是,既然你丫

    的要害羞,那就一羞到底呀,干嘛还叫自己过去帮你挑内裤,那东西还不算贴身衣物,

    他都不知道什么算是了!

    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微微这臭丫头是存心了的要戏耍自己。激昂的心情荡然

    无存,只余下恼怒。

    “不许说脏话!”,微微气鼓鼓的看着他。

    “好!我不说脏话,那你也要回答我!”

    “人家真的有不好意思啦!”,微微抚弄着手指头,满眼的纯真,娇嗔着说道

    。

    “那你……”,左穷都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

    微微抬眼飞快的看了他一眼,又很快的垂下眼帘,一副娇羞的模样,吞吞吐吐

    的说道:“人家……人家只是想知道怎么穿的……好看,又别的男人看得到,只好……

    只好厚着脸皮……找你了,哪有晓得你……”

    跺跺脚,羞恼气急道:“现在可以了吧!”

    天啊,竟然有如此荣幸!左穷的虚荣心空前的高涨,也有些怪自己不解风情了

    ,挠挠头发,讪讪的朝微微讨好的笑。

    微微却不领他的情,眼白朝天翻:“哼哼,现在我可以离开了吧!”

    左穷点头哈腰道:“您请,您请!”

    “哼!”

    微微神气活现的像老佛爷一般,昂着头,骄傲的走进浴室。

    里面传来‘咔’的一声,好像是反锁了。

    左穷失笑的摇了摇头,自己可没胆大包天到明眼着去偷看的!微微也太抬举自

    己了。

    “喂,左穷!”,浴室传来微微那娇滴滴的声音。

    左穷顿时来了jīng神,一屁股坐了起来,眉开眼笑道:“微微,有什么事情吗?

    ”,脑海中却浮现了接下去的场景对白:微微说:“我刚才也只顾得害羞去了,拿了内

    裤却忘记nǎi罩没拿了,麻烦你去给我拿一下,好吗?”,自己当然义不容辞,拍着宽厚

    的胸部,坚定道:“好!”,说完就去完成美人所托,拉开抽屉,哇噻!原来微微的内

    裤狂人要修改一下了,要叫内衣狂人了!nǎi罩、胸衣和内裤一样的丰富多彩。自己搓.弄

    几下,赶紧给微微送过去。微微带着了,又怕不好看,就叫自己进去观摩,自己当然要

    给她提些意见,比如上拉一点,下扯一点,拉着,扯着,就摸着了……

    “左穷,你在吗?我说的你有听见吗?”

    “在在在,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满脸yín笑的左穷被唤回神来,忙端正了坐姿,肃容,就像微微有在眼前看着一

    般。

    “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微微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庄重,也有些颤音。

    虽然不大如自己所想,可听微微一本正经的,也是要说些严肃的事情,说不定

    是……是真情表白也说不定哦!左穷看得出来,微微对自己也是不无好感的,而自己要

    是有个美人投怀送抱,恐怕不能坐怀不乱吧,一定要乱的,而且是大乱特乱的那种,人

    啊,一定要有自知之明。

    既然有这种可能,她又是很严肃的说,那他怎么也得重视点儿,沉声朝浴室方

    向说道:“你说吧,我听着呢!”

    微微在里面长吸了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颤声更重了:“左穷……

    ”

    “嗳!”

    “我要告诉你的是……”

    “你说呀!”

    “刚才要你闭眼数数的事情……”

    “你刚才解释了的,我没介意。呵呵。”

    “我是捉弄你的……”

    “……”

    “哈哈,左穷你这个混蛋王八蛋、臭流氓,大sè狼!sè眯眯的看我也就算了,

    居然还敢嫌弃我,嫌香水味浓了!我可是为了……为了擦香水,都花了二十多分钟才出

    门的!这可是高级香水,土包子,不识货……”,浴室里面的微微显然是畅快到了极点

    ,边笑边骂着,还不时的脚踢着墙壁,发出‘嘭嘭’的闷响。

    “啊啊啊!微微,你这个臭女人,竟然敢戏耍我,看我不捉住你了惩罚你!”

    ,左穷双眼冒火的冲了过去,去转动那个门锁,竟然真的反锁了的,这臭丫头还真是预

    谋已久啊!其心可诛!

    “啦啦啦!快来呀,是打屁屁,还是挠痒痒?是脱了裤子用手打,还是用皮鞭

    ……啊,好疼,好痒哦……快来……快来啊……”

    哼哼,你以为就一道门锁能拦得到我?等会等我闯进去,看我……这臭丫头人

    心大大的坏,可她的那主意还是蛮不错的,嗯嗯,等会进去了,本来要抽一千鞭子的,

    这下念其功劳,减免一百,改为九百鞭好了,还得加点儿蜡。嘿嘿!这么想着,动力也

    足了,手上也就加了几分力气。

    微微正在浴室里面得意洋洋,心想着门是关着的,他也闯不进来,就算闯进来

    了……看见自己就一件浴巾裹身,他那么sè,自己又戏弄了他,他一定……一定不会放

    过自己的,肯定也要逼着自己和他做那事儿的,自己也斗不过他,好女不吃眼前亏,要

    不……就从他一次!

    呸呸呸!微微也被冒出的念头羞红了脸,暗道自己也是长久没了男人,花痴了

    !打主意都打到他身上,从他的穿着打扮,举止仪行,也不经意的问起过刘牛等人,知

    道他也是大户人家的子弟,而自己却有着红尘往事,就算他本xìng纯良,自己有情,他也

    有意,也免不得一朝……

    微微还是有些自怨自艾,可门锁的松动却不容许她多想了,这人儿的手劲可真

    大!

    有些惊慌的朝外面喊道:“走开,走开,不然我要……”

    “嘿嘿,微微,你最好先把衣服穿好咯,不然等会儿光着屁股……嘿嘿,我也

    下得去手的!”

    微微一听,还真是这么个理儿,手忙脚乱的就要穿衣,穿好衣服就要引股待命

    。

    拿着裤子就要穿的时候,从衣服里面却滚出一个长棍状的物体,捧在手心,微

    微一瞧,顿时犹如想见到亲爹娘的高兴,眉开眼笑的就要凑过去亲上一口,似乎又对其

    有些忌惮,又缩了回来。

    有些羞惭惭的笑了笑,微微啊微微,自己平rì里的那些骨气都哪儿去了!听他

    要打自己的屁股,却没有兴起丝毫的反抗念头,就想着乖乖穿好衣服,只希望他手温柔

    些……

    又想起先前风sāo的说打屁屁,又是挠痒痒,不跟提醒他一般?!原来,却是自

    己想的……

    “不许窍门了,不然,不然我可要电你了!”,微微决定硬气一回,不然他要

    是得手了,还不定怎么小瞧自己呢!怎么也要让他高看一眼。

    电我?左穷听了哑然失笑,你这蠢丫头,找理由也要找个像样的嘛!像咬舌自

    尽什么的,何其壮观!何其悲壮!说不定自己还会感动一回,放过你一码。

    可现在也只怪你自己了!左穷手劲儿又增加了几分,门锁也相应的松动了许多

    ,他都能想象得到,自己变身成了大灰狼,不!是大sè狼,微微说过的。而微微被自己

    剥成了**的羔羊,口中哀叫着:不要,不要!大sè狼却舔着嘴唇,搓着手,一步三摇

    的yín笑着走过去……

    嗞嗞嗞!

一百五十三章 阴险的微微

    世上最失望莫过于快要得到,却被电倒!

    世上最毒的莫过于妇人的心肠,而微微是其中佼佼者!

    世上最悔恨的莫过于她说要电我,而我却没当回事!

    ……

    这是瘫坐在地上,浑身小规模颤栗的左穷的一缕怨念。

    “喂,还在吗?”,微微把那电棍子轻轻放在门把手上面后,门外一片的沉寂,有些安心了,却夹杂着一些担心。

    当然,她是不愿去深想的,当初卖她这电棍子的推销员说是如何如何的功能强大,买了,手痒痒,可一直就找不到机会试试,刚才拿衣服的时候,鬼使神差的就把它夹进衣服当中……自己怎么就那么坏呢,不能想下去了,坏女人的感觉不太好!

    也许就像脱衣服的时候静电一样的刺一下吧?呵呵,肯定是那推销员吹牛的,左穷那人嬉皮笑脸的很,好人不长命,坏人哪又那么容易被打倒!一定打不开门,就想躲在门后面偷袭我呢!是想多了,呵呵,想多了,微微拍着脸颊傻笑着。

    先‘喂喂喂,流氓,坏蛋’的羞辱叫了一通,没见外面羞怒。大棒子了就要胡萝卜了,又‘哥哥,亲亲,帅哥’的讨好一番,也没得意。心里就‘咯噔’,不会坏了吧!

    也顾不得自己贸然出去有被凌辱的危险,反正自己也是有意的,让他抓住还说不准谁玩谁呢!要是他不喜欢放、荡,自己就顺他心好了,先假意抗争几下,然后羞惭惭的被制服,接着就是娇滴滴的被扒光,最后……最后自己也等不下去了,**一刻值千金,嘻嘻,逆袭了他。

    反手扭开了门,才顺着一丝的门缝往外看了下,就吓得跳脚回来了,又把门拉开到最大,扑了上去,捧着左穷的脸颊,看着他斜嘴吐舌的一副中风模样,心疼又担心道:“你,你怎么这样了?”

    左穷看着她就是一阵激动,颤颤巍巍的抬起了手臂,嘴唇就哆嗦个不停。

    “别急,别急,有什么慢慢说,哦,你千万别激动,小心着身子。”,微微握住了他的手,放在心口安慰着说。

    左穷那合不拢的上下嘴唇抖动得更加厉害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我恨你!”

    一缕怨念支撑着,说出了自己心中最想对她说出来的话语,也就泄了气,拼着身体最后残留的一丝力气往微微她怀中倒去,冰冷的地面我才不要!美人怀才是最终的归属,虽然她可恶的很!

    “哇哇哇,左穷你千万不要死呀,我还很年轻呢……”

    好歹毒啊!你年轻又没我份,还电我。竟然诅咒我死,我只是上眼皮有些太重,想合上一会儿而已!休息,休息。

    这是左穷不省人事的最后一个念头了。

    ……

    “呜呜呜,呜呜呜,你可不要死啊。”,婉转凄切,谁在哭丧?让人毛骨悚然,左穷昏昏沉沉的醒了过来,耳边就一直很晦气的重复那么一句,

    不对劲!我的老天爷,是谁在摸我大腿内侧,那可是我的敏感地带!

    再摸下去可以举旗敬礼了,不行,不能就这么白白的让女流氓占了自己的便宜,更何况还有可能是男流氓!想想就恶寒的,自己要看清她(他)的本来面目,女的漂亮?额,美丽是一种特权,就让她继续好了。丑的?先给她思想品德教育,不听?一脚踹开。男的直接拉出门外,阉掉,再……关小屋给他看男女动作片。

    不想了,不想了,太邪恶了,小手都要摸上来了!

    左穷睁开眼睛,猛地坐立起来,房间里面顿时响起了两个女人比赛般的惊叫声,一个比一个响亮,简直就是震耳yù聋了!

    左穷本来昏昏沉沉的脑袋现在又被重创,耳边嗡嗡作响的。

    两个女人左穷都是认识的,一个梨花带雨,赫然就是微微了,左穷愣了下,就想起了前尘往事,看她伤心模样,不好严词谴责,但自然也没什么好脸sè给她。

    一个俏面若冰,一袭白sè护士装包裹的前凸后翘的美护士,竟然是自己的冒牌女友司马钰!

    看到她,左穷也就有些明白过来了,不会吧,竟然严重的要上医院!

    心中就有些忐忑,耍流氓耍到了医院,给老左、小武知道了,那还不笑掉大牙!

    “那个,钰儿,我这个,这个严重吗?”,左穷套着近乎,亲热点儿,也想她给自己一个很惊喜的回答。

    ‘钰儿’这一声喊地司马钰面皮发麻,看了一眼边上呆坐着的女人,竟然出乎意料的没有出声娇斥,也没给他一个、几个白眼儿,只是点点头,又摇摇头的没说话。

    被司马钰这么一弄,左穷心中更是七上八下的了,心中直嘀咕,我的好钰儿哟,都这么亲热了,还不给为夫一个准信,不是要急死自己的夫君吗?急死了,你可要守寡的!**难耐的。

    左穷咧开了嘴,嬉皮笑脸的赖过去,一直叫唤道:“钰儿,钰儿,我的好钰儿……”

    司马钰寒冰着的俏脸终于露出了一丝的笑意,却装作没好气的一把把他的大脸推开,娇嗔着道:“你这人好赖皮哟,一直叫人家的小名,我要去告诉我们护士长,你这号人我伺候不起呢!”,说是不伺候了,可脚跟却像扎根了一般,一点儿也没见动弹。

    狐狸jīng!

    微微不知道两人的渊源,但在一边看着两人打情骂俏,把自己当隐形人,也是酸意重重,气的牙痒痒。要不是先前做的事对左穷有些心虚,早就上前挑拨了,chéng rén之美她微微是不会,抢个男人还不手到擒来!她微微看中的男人也敢抢,不是狐狸jīng是什么?

    左穷似乎没看见微微那张不停变幻的脸蛋,涎着脸,看着司马钰哀求道:“好钰儿,不喊可以,可你得要告诉我呀!我心里没底,就七上八下的没个着落,还是钰儿最亲,也就只好唤着,才能心安一点儿。”

    司马钰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眯着眼说道:“你这是威胁我吗?”

    左穷忙摆着手,否认道:“不敢,不敢!我对钰儿是最好了的,天地明鉴,rì月当空。”

    司马钰手上没停,继续按摩着,只是乜了他一眼,没理会他的胡言乱语,想了会儿才缓缓说道:“本来,你是要留院观察一段时间的,可……”,yù言又止,看着左穷的眼神也充满的惊奇。

    左穷这时候已经没先前的那种担忧了,笑就笑去吧,就算这里就是地狱那有如何!身边有两个如玉美人儿陪着,做鬼也风流!

    “可什么?钰儿,你倒说呀。”左穷眨眨眼,笑着催促道。

    “可看见你现在又生龙活虎的,哪又像个伤病患者呀,都能蹦的几米来高了!”

    “嘿,我可是运动健将哦,跑个百八十里的,嗖嗖的,一转眼的事情!”,左穷吹完了牛,还不忘像美女秀一下自己发达的肱二头肌。

    心里却是在想,‘垂死老头’给自己的秘典还真管用,自己没什么时间去练习,可身手体魄却是摆在那儿的,很明显了!老头儿可真够意思,以后要能遇上,一定要先道声谢谢,说自己把他老窝照看的很周到。然后问他要一本练‘二弟’的秘籍,看能不能达到传说中的固jīng不shè。

    “真的好大哦!”,微微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脸凑了过来,看着,一脸羡慕的说道。

    左穷正想入非非,一听顿时大惊,脱口说道:“你怎么知道的!”

    微微一脸的莫名其妙,指着那凸起的肌肉说道:“什么怎么知道的?你自己摆出来的,一眼都能看见啦!”

    左穷看两女面sè慢慢的要变得古怪,赶忙拉下袖子,看着微微转移话题,凶着脸道:“你怎么又过来了!还想电我?”

    微微一看,顿时又楚楚可怜起来了,说道:“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只是关心你嘛,看看你还不可以?”,说完,还不忘抽抽鼻子,擦擦眼角。

    左穷看着她脸上还带有尚未干却的泪痕,当真人比花娇,不忍摧残,不好板起脸了,可又想起了先前她对自己那么残忍的对待,也不想现在和她说话,鼻孔‘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微微今天却是一个你谦让我一步,我偏要逼近五步的女人了,无视左穷还存有对她的怨气,转过脸,朝一边低头沉默的司马钰嘻嘻笑道:“护士姐姐,你好!”

    司马钰对她没存什么好的观感,一是眼前的女人电了她男朋友,虽然是名义上的!但心中怨怒是少不了的。二来,这集xìng感漂亮于一身的女人在自己男朋友昏睡的时候哭的梨花带雨的,看来是真伤心了,而且这次电击事件为什么会发生?

    看了微微一眼,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

    臭屁女人!微微心下暗暗撇了撇嘴,面上却是如沐chūn风,一派纯真的问道:“护士姐姐,看你和我的穷哥哥很熟的样子,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我怎么一直就没听他提起过你啊。”

    yīn险啊,yīn险,微微你也太yīn险了,左穷一下子就识破了她的险恶用心,她电了自己还不甘,还要挖自己墙角呢!不过不是挖给她自己,她用不了,而是要给他左穷挖得个稀巴烂!好让其光棍一生,好无耻。

一百五十四章 中计了

    左穷也不等司马钰开口,就抢先说道:“哈哈,微微啊,你当然不知道啦!我们又没见几次面,不怎么熟,关系又不怎么好,又怎么会和你说起我的钰儿呢!钰儿叫司马钰,是我女朋友!”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哼哼鱼与熊掌兼得很好,很好,不行,就要熊掌好了。 欢迎来到阅读左穷牵着司马钰的小手,享受着她那娇羞模样,那真叫一个舒坦!

    得意的朝微微看了一眼,却发现她眼睛擎着泪花,满含倔强的死死盯着他,心下一慌,赶忙把头低下,手中的柔腻也味同嚼蜡了。唉!看来自己还是学不会怎么做一个狠心的人呢。

    “穷哥哥。”

    左穷想也没想的就‘哎’了一声,同时抬头向她望去,微微正浅笑的看着他,满眼的柔情蜜意。似乎不一会儿前画面如同梦里花一般,只是眼圈儿有些红,更添其凄美。

    柔声问道:“那我呢?”

    左穷一怔,说:“什么?”

    “那我呢!”,微微陡然的音调遽高,神情也有些狰狞。

    你?左穷有些迷离糊涂了,这哪跟哪啊!我们还没好到那地步吧!就挠着后脑勺,一副茫然的看着她,问道:“你又怎么了?”

    旁边的司马钰也抽出了手,站出几步开外,冷眼旁观。

    哇靠!原来微微你还要捣蛋啊,哼哼,我又没怎么样你,你又奈我何!

    “她是你女朋友,那我又是你什么!”,微微气愤的一手指着静立一旁的司马钰,一只手还抹着眼睛,还真擦掉几滴眼泪出来。

    佩服,佩服!左穷对微微的演技可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了,要他是奥斯卡颁奖主席,一定给她一个小金人奖励下。

    可他不是,他现在正被她逼着雕饰自己的演技,装作听不懂,懵懂着问:“钰儿是我女朋友,你当然是也可以是我朋友呀,这有什么可为难的?”

    “我不要当你朋友,我是你女朋友!你说过要对我负责的。”,下杀手锏了。

    左穷不得不抗议她的空口白话了,高声道:“喂,微微,我什么什么有说过的,不要诬赖我呀!”

    微微往边上的司马钰方向瞟了瞟,很善解人意的说道:“我懂得,你怕嘛,不要紧的,你不要怕她,只要你以后对我好,我,我就像今天早上起床时候那样的伺候你!”

    “什么?什么早上起床?”

    “就是,就是你喜欢的啦,你都说爽歪歪的。”,微微含羞带媚的看了他一眼,娇滴滴的说。

    虽然她表演很到位,可左穷却猜着她内心正狡黠的冲自己笑呢!稳住,一定要稳住啊,钰儿那么美,可别让她破坏了!

    左穷偷瞧了司马钰一眼,她是低着头的,不知道面上表情如何,但看着双拳紧握,青筋凸出的模样,看来有怒气了呀!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对自己的,悬!

    “呵呵,喝爽歪歪就是爽,每天早上一定是要来一瓶的!”

    “呵呵,也是哦,下次我去你家一定给你买点。”

    “呵呵,那就多谢你咯!”

    “呵呵,没什么,没什么。我也喜欢喝的。穷哥哥,你这外套蛮好看的嘛。”

    “呵呵,是嘛,你穿的也很漂亮呢!今天中午那套也很好看。”

    “呵呵,恭维我吧?”

    “呵呵,哪有,哪有!我说的是实话啦。”

    “呵呵,不行,考考你,那你说说我上午穿的那件上衣是什么款式,什么颜sè?”

    “呵呵,很容易嘛,窄肩,红蓝的。”

    “呵呵,不错,那裤子呢?”

    “呵呵,短裙,裤袜,保暖的,黑sè的。”

    “呵呵,穷哥哥,你记忆力真好,真棒!鞋子呢?”

    “呵呵,那是!也不看我左穷是谁!鞋子暖融融的雪地靴,米黄sè,白白的绒毛。”

    “呵呵,不错,不错,那我内裤呢?”

    “呵呵,薄薄的纱,蕾丝的边,下面连接的是一点儿黑sè小……布……片……”

    天啊,我都说了些什么啊!老天爷,求您大发慈悲的降下一道神雷把我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吧,顺带也捎上微微这坏人,她害我!

    这时候左穷满世界的感觉就只有静了,静的可怕!坏人也没了先前的纯真,眼睛满含戏谑笑意的望着他,得意的像一只小狐狸。

    可左穷现在最不在意的就是她的表情了,他都不要猜就能想到。缓缓转动他那僵硬的脖颈,朝他在意的一方望去,一袭白衣遮住了他的视线,有些呆滞的目光顺着曲线缓缓向上,高耸的胸脯,优雅的脖颈,平时都是他最爱视线逗留的地方,现在却一刻都不敢停滞。

    美丽的面容,无一丝一毫多余的表情,就连内心窗口的眼睛都不屑的带有。无悲无喜,左穷突然悲哀的想,钰儿都要成菩萨了么?!

    当然,天使是成不了菩萨的,不是一个系统,所以,‘啪’的一声脆响应运而生,华丽的转身,门被带的响彻天地。

    要站着,一定得转上几圈的,缓冲下,可左穷却是坐在床上的,只得一巴掌被拍下,躺在床上,痴呆的望着白sè的天花板。

    一系列的动作在电石火花中完成,等瞠目结舌的微微反应过来,她那嫉妒地要破坏的人已经摔门出去了,那有罪却无辜的人已经被打傻躺在床上了。

    微微看着那本来看着无比顺眼的俊脸上那醒目的血红巴掌印,又是好笑,又是心疼,轻轻的抚摸着,不禁出声埋怨道:“下手可真够狠的,一点儿妇德都没有!”

    像是对她那话有了共鸣,本来一点儿反应都没有的左穷突然坐起身,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微微被吓了一跳,手抚着胸口,有些心虚,但见他只是看着自己,没什么多余的动作,像是认同了她的话,等着她继续说下去,又得意的笑道:“你看,那叫什么钰儿的,一点儿就不通情达理,男人嘛,在外面偶尔在玩玩又有什么打紧的,至于那么拼命嘛!瞧,都打坏了!”

    左穷呆呆的看着她搬弄是非,信口雌黄,但那话语还是深得他心的,一时百感交集,张了张嘴巴,半响才一头埋在枕头之间,哀声道:“微微,都被你玩死了!”

    微微一怔,继而掩嘴窃笑,俯下身,摸着他的头发,正yù施展一些女xìng温柔手段抚慰,门却突然的从外面被人推开了。

    风风火火走进来一个人,却是去而复返的司马钰,似乎为了表示对床上两人的无视,进来后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径直走到柜边,拿起先前遗落的笔架,一刻也没停留的往门边走,走到门边又站住了,没有回头,像是自言自语,又刚好让床上两人听见的声调说了一句:“yín妇!”

    话语才落,人已经是飘出门外,这次是轻轻带上门的。

    左穷听见有人走进来的,可他现在怏怏的什么人、什么事情也不感兴趣,也就没有抬头,直到听是司马钰的声音,才愕然的抬头望去,只有一个白sè靓影,接着就看不见了。

    ‘jiān夫yín妇’本来是要在一起的,而她却只说了‘yín妇’,而配当‘妇’的在这个房间中也只有微微一人了,而没有说自己是‘jiān夫’,她这种说法,是识破了微微的挑拨?还是不屑的说自己?

    扭头去看那被骂的可恨又可怜的人儿,可怜又可恨的人儿亦转头看向他,小拳头握紧,满目的震惊与怒火。

    见她那憋屈的模样,左穷可没什么多余的心情去同情她,他要放生歌唱,好钰儿啊!终于给咱报了一戏之仇了,太可爱了!

    “哈哈,哈哈!”,左穷捶着床板,笑的眼泪与鼻涕横飞,那哪是一个痛快能形容的了的。

    “啊,啊!我要杀了你,杀了你!竟然敢说我是yín妇!”,听着左穷的畅快大笑,微微这才缓过神来,继而又发狂暴走,可她要杀了的人却不是那骂她的司马钰,却是幸灾乐祸的左穷。

    在她看来,她微微和他左穷是同一阵线的人了。他被打了一巴掌,自己心疼安慰,可现在自己被那臭屁女人骂了,他却一点儿的也没同情自己,反而笑她,狼心狗肺,简直该千刀万剐!

    而她却忘记了,或许是故意遗忘的,正是由于她的误导、挑拨才是这一切的事件源头。

    手舞足蹈?不不不!应该是手掐脚踹的才形容的正确,微微疯子般的要给左穷旧伤还没好的地带又添新伤!手够不着?那腿也攀上去,还是制服不了他?那就用牙齿咬!

    反正能用上的都派上去了,左穷也乐得大吃豆腐,最后摸得微微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咪,看着怀中骄懒妩媚的,正yù亮枪立马,像她讨要点儿先前欠了自己的利息,门却‘嘭’的一脚被人从外面踢开。

    左穷心中恼火的很,这谁呀!这么没素质,不知道病房里面有病人?!而且很严重,被电击的呢!

    忿忿的抬头望去,心里面的气也烟消云散了,不是服气,而是知道生气了也根本发泄不了,又何必要气自己呢!

    刘牛满面chūn光的走了进来,身边傍着的是他那姘头阿云,走到床边,也不管某人还是病号的身份,一巴掌拍在左穷的肩膀上。

    一开口就是惨绝人寰:“兄弟,哟,不是要马上风了吗?怎么还这么有人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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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五章 我要对你好

    什么破嘴嘛!怎么当兄弟的!左穷郁闷的想要敲头,不是敲自己的,而是想敲自己那个兄弟、那个没人xìng兼无道德的刘牛的头!使劲敲几下,敲坏了,看能不能正常些。 访问下载txt小说

    可怀中的微微却赖在了自己怀中,自从刘牛两个进来后,脸就一直埋着,推她,她竟然还要抱着自己的腰,哇!好缠人呀!难道是害羞了?又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真特xìng!

    手是空不出来了,只好有些恋恋不舍的看了几眼刘牛那油光可鉴的大光头,想要狠狠的骂他几句吧,又骂不出,不是他左穷讲兄弟情义,而是就算骂了,他刘牛也一副嬉皮笑脸,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无力呀!这个损友,要早知道他这样,小时候就用就用几颗大白兔哄卖了的,哪又有现在的糟心。

    左穷张了张嘴,感情复杂,千言万语,最后还是化成一声动人心弦的长叹,摇首无言。

    “兄弟,真那啥了?不过也不要紧,不要灰心,不要泄气,现在医学那么发达,肯定能治疗好的。就算治不好,咱家老爸还有几本佛经,以后偷拿给你,说不定还能出一个佛学家呢!当然静静心,陶冶下情cāo也行……”,刘牛一把抓住左穷的手,貌似很诚恳的絮絮叨叨。

    看着刘牛越说越来劲,而他旁边的阿云也一副神情古怪的时不时瞟一眼他的下面,还真有点儿怕了他们这对yín男乱女当真了,说了出去,一传十,十传百,三人都成虎,十人、百人那……还真没脸出家门了!

    这股歪风邪气一定要压一下,把手抽出来,一扬眉,一瞪眼,怒喝道:“滚,滚一边去!”

    又想着刘牛这人虽然不靠谱,可一般也不乱说话的,咒诅自己的事情,肯定也干不出的,那他怎么一来,开口就说自己那啥了,真有些匪夷所思?!

    还真没说错他,要他一边去,刘牛反而凑近了些,殷勤的把一个扒了皮的香蕉放在左穷手中,满脸yín笑着道:“来,多吃点儿,吃啥补成啥的!”

    左穷都无奈了,看着手中香软可口的,比划了下,越发觉得别扭了!闷着气吃了几口,就丢到一边,看了眼坏笑着的刘牛,瓮声道:“牛哥,我终于知道你为啥那么爱吃泥鳅了!佩服啊!高见。”

    刘牛一听,一张大脸憋的通红,牛眼大瞪的像个灯笼,虚指了指左穷,却是无可奈何。边上的阿云就管不了那么多了,不顾形象的笑弯了腰,一对大.nǎi抛上抛下,好不壮观。

    怀中的微微却比那阿云克制了许多,只是耸着身子,强忍住,樱桃小嘴一不小心的正巧咬在了左穷的rǔ.头上,又痛又麻的轻吟了一声。想要推开她,可是却被抱的紧紧的,口中也没放,想要用强都不行,怕最后受伤的还是自己。

    歪聊了许久,左穷心中的的疑惑还没有解开,就正经的看着刘牛问道:“牛哥,你都说我马上风,谁他娘的没道德的告诉你的?还是你自己编造的?”,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已经是眼冒凶光,拳头紧握,就打算一言不合,跳将起来,打他丫的!

    怀中趴着的微微身子好像颤了颤,左穷把怀抱让给她真是无可奈何,她这么睡着,外人以为他俩多暧昧呢!就从刘牛和阿云进来看他俩一副了然于胸的嬉笑模样,左穷都憋屈的慌,其实清白的很呢!

    刘牛眼不瞎,脑不残,当然很清楚,很明白。床上这家伙一点儿不像病号的没jīng打采,反而像没事人般的生龙活虎,病号或许能扳下手腕,但现在想也是不要想了的。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是刘牛众多信条当中的一条,忙摇头,摇手的解释道:“我刘牛是那种编排兄弟的人么?我给你打电话,电话却是微微接的,说是你在医院。我就问怎么了,微微就吞吞吐吐的不说话,我就急了,她才告诉我,说你和她那个的时候那个啥了!我说左穷,你也不悠着点,那么拼命干嘛!以后时间多的是呢,我不会给你告密的。”

    左穷已经顾不得反击刘牛和阿云那奚落的眼神了,低头看向怀中,微微还是那么楚楚动人,大眼睛里满是无辜和纯真。

    别过头,揪着自己头上的乱发,无力的呻吟:“微微……”

    刘牛和阿云两人见事有蹊跷,猎奇的心思一下子就上来了,就要抓着左穷和微微打听个明白,可微微又像一只鸵鸟般的埋在左穷胳肢窝,闷不出声。又sāo扰左穷,左穷现在都心如枯槁,哪又有心情理会他们。

    刘牛见事情无望,也没多大的兴致了,就扯东扯西,漫无天际。阿云又在边上拉了拉他的衣袖,指了指自己的手表,示意刘牛时间快到了。刘牛这才猛地惊觉,他给左穷打电话就是要左穷快点过去集合的,一起去那聚会的,可现在左穷这样子了,也是去不成了的,自己还是要去的。

    就站起身,在左穷的耳边轻声道:“下次身体好了,可以玩了,我会带上你的,那真刺激!现在么,你就好好陪陪美女,我先去也!”

    说完挤眉弄眼,嘻嘻哈哈,搂搂抱抱的推门出去了。

    左穷等两人消失在视线之外,才收回了目光,看着怀中还露尾藏首的女人,心里呆愣着想:她现在是惭愧了吧,不好意思见自己?亦或偷偷的窃笑,怕自己见到她那得意的面容?

    想来后面的一种可能xìng要大些吧,不然她怎么会接二连三的恶作剧呀!

    可恶又xìng感的女人,左穷望着那像鸵鸟般高耸着的翘臀,左摇摇,右晃晃,抓不住一样!施虐似的使劲拍了几下,徒有气势的恶狠狠道:“人走了,不丢人!起来吧,把我腿都压麻木了。”

    微微这才探头探脑的四下看了看,理了理额前被弄乱的刘海,等整理完毕才怯生生的看着左穷哀求道:“穷哥哥,你生气了吗?”,不知道什么时候‘穷哥哥’已经她常挂在口中了,左穷也懒得去纠正,毕竟喊着喊着,就好像喊‘情哥哥’一般,美女喊着也很愉快。

    微微到底有表演天赋,从前面已经看出来了,左穷不知道她是真怯还是假怕,两眼望着房顶,说:“生气有用吗?”

    微微灵动的眼珠转了转,很谨慎的答道:“那就要看什么情况了,一般很复杂的。”

    “生气的想揍你,能行吗?”

    “额,这个嘛,我看还是不行的,本来美女在这世界上就很好,是要好好爱护的,哪能去伤害啊,穷哥哥,你说是不是?”

    “那就不生气了呗!”

    “好好好,就怕穷哥哥你被憋坏了,那可不好!”

    “嗯嗯额,有道理,那让我摸下你大屁屁好吗?”

    “穷哥哥,你好坏哦,女孩子家的哪能让你随便摸摸的!不过,你为什么想摸我的大屁屁呀?”

    “发泄!”左穷言简意赅的说。

    “禽兽!”微微诗情画意的回。

    “你说担心我被憋坏的,现在却骂我了!”

    “憋死你!”

    ……

    一刻钟后,微微躺在被窝,醉眼迷蒙,像小猫儿般的轻吟。左穷不仅摸到了大屁屁,而且还使劲的揉了揉,手感极佳,弹xìng十足,五指下去、上来,丝毫不留痕迹,果然极品美.臀。

    得陇而望蜀,左穷的大手又不作停留的向两峰高地进发,到了山脚,却很沮丧的被一双小手按住了,又不甘心的往上钻了几下,可小手把固的很牢靠。

    左穷把可怜的目光望向小手主人,急声道:“就一小会儿!”,说这话,左穷他自己都要笑了,一小会儿?谁又能说的准呢!

    微微看着他,摇了摇头,轻声的拒绝道:“不,不!穷哥哥,我怕,我还没想好呢。”

    左穷从她眼睛里面看到了哀求、惶恐、坚定……想进一步,又看见那眼神中让人爱恋的凄凉,又装?也就颓然的抽出了手,仰面躺在床上,呆呆看着白sè的屋顶。

    微微说她没想好,其实他左穷又何尝想好了呢?他妈的自己就是根本没考虑!这样那样了,自己和微微的未来,有未来吗?只是不加约束的随着自己的动物本xìng,只是想着有便宜不占是大傻瓜,却没有想着微微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有爱有恨的女孩子,那是对她的伤害!

    想到这儿,左穷突然毛骨悚然的发现,自己内心深处,其实是一直忽视,亦或者说是轻视着微微的,对于她那一段不光彩的过去,口中虽然说是不放在心上,心中却早有了成见,只是太小,太深,以至一时忘记的察觉。

    左穷啊左穷,哈哈,原来你也就是口是心非,卑劣的人呢!看你以后还有脸自我标榜不!

    微微默默的把头压在左穷的肩膀上,贴着他的耳根轻声说道:“对不起呢!”,语调当中已经带有一丝压抑的哭音。

    左穷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拍拍她的肩头。不是他不想说话,而且心中有千万个对不起要说。只是他喉咙梗梗的,眼睛涩涩的,怕一开口,会控制不好情绪,弄哭了微微,那可就不好了。

    病房中没有钟表,外面天sè也是昏昏沉沉的,两人就这样静卧着,任由时光的水流缓缓流淌。

    “微微。”,还是左穷开口打破的沉寂。

    “嗯?”,微微睁开了眼睛,大大的,明亮的很,一点儿睡意都没有。左穷还以为她睡着了呢。

    “微微,我以后一定要对你好!”,左穷看着她的眼睛,像发誓一般的郑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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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六章 怒了

    微微的眼睛睁得更大了,像圆月,“为什么?”

    “我对不起你!”

    微微一怔,接着就调皮的摸摸左穷鼻尖,轻笑着道:“刚才我没怪你呢!”

    左穷摇摇头,说:“刚才也对不起,反正,反正也说不清啦,就是还有更多对不起的,我罪大恶极,我以后要对你极好才行!”

    又瞧见微微面sè发红,看着自己的眼神中有了愕然、喜悦、羞,怕她误会了,忙补充道:“我可不是要求你付出什么的,你不要往那方面想哦!”

    话音才落,微微的手指就贴到了他的嘴唇,眼中满含深情:“穷哥哥,你对我真好!”

    哇!不是吧,我还没对你好呢!你怎么能这么软弱。高速更新 况且我这只是要赎罪呀,做了亏心事,就怕鬼敲门,睡不好的!

    左穷头有些发疼,目光尽量不去看她的眼睛,刚才他是想好了的,自己负不起责任,以后还是少招惹她一点儿的好,托刘牛多照看些她,能帮的一定要帮好。

    微微打量他的眼神要是前些时候,只能算是热烈,现在却变得炽烈了!让左穷实在是受不了,偷偷的瞧了眼,怎么发现微微眼中有个烤rǔ猪?她是看着自己的,难道?!天啊,不能这么下去了,要还在这么暧昧的气氛下,微微说不准就要变成前不久摸屁屁的左穷,他可吃不准自己会不会有微微当时的坚定。

    天啊,一只小手都正在摸自己的耳垂了,看来微微的习惯和自己的还真不一样,自己是从下而上,微微却是从上而下,天生互补。情况紧急,想要想出一个办法摆脱,可平时很是聪明的脑袋竟然卡了壳,天亡我也!

    就在微微小手酥酥麻麻的来进犯到了脖颈的时候,左穷突然的看见了刚才那支没吃完的香蕉,就想到了刘牛那损友!

    “停!”,左穷气息不匀的急忙喊道。

    “是怕了吗?”,微微朝着左穷耳朵轻轻吹着风,‘咯咯’的笑,软绵绵的胸脯夹住左穷的一只胳膊,轻轻的摩挲,都让左穷酥麻了半边身子。

    怕?当然怕啦,有些东西还得好好打算的,刚才是sè虫蛀脑,现在好不容易清醒,一定要抵.制好!而且微微态度变化的这么快,其中恐怕也参杂着些戏耍报复的念头,只怕他一受不了,把持不住,到时候就变脸不认人!自己上哪儿找人泻火去去?更不能去上她当了!

    庆幸的是没把嘴巴给麻住,还能开口说话:“怕什么啦,我心坦荡荡,不过现在我有正事和你说,麻烦你正经些好不好啊!”

    “那你说咯!我又不打搅你,你说你的,我玩我的,互不相干。”,微微嘴上随口说着,手上却没有停下来,像一条蛇,钻进了左穷内衣里面,冰冰凉的,舒了口气。

    还说没打搅,还说互不相干!你都摸我rǔ.头耶,先前你小气,现在却又要我大方了!

    不过,那小手柔滑,左穷舒服的都要呻吟起来,又哪有jīng神去说事情,硬了硬心肠,脱开她的温柔,坐立了起来,靠在床背上,说道:“刚才牛哥走得急了些,我都忘记问他是准备带我去哪儿的了。你说过你是知道的,先前你没跟我说,现在告诉我下,免得放在脑中,时时刻刻的想起,麻烦。”

    微微失去了手中的玩物,似乎有些不满,意犹未尽,听了左穷的话语,才勉强的集中一点儿jīng神,托着腮想了会儿,看着左穷,才缓声说道:“一群空虚寂寞的男人和女人,无聊的聚在一起,想找些刺激。你说,他们在一起还能干出什么事情来!”,边说着眉头蹙起,似乎很厌恶一般。

    左穷本来也就是想随便的找出一个话题聊聊,却没想到挖出了更好的素材,心中震动,无语言表,试探着问:“男女之事?”

    “嗯。”

    “群交?”

    这次是点头,没有声音。

    尽管事先有些预料,可当被证实,还是由不得他不震惊的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只记得少年时候两人片的,小刘牛就发下宏愿,指着电脑屏一本正经的说:我要当男主角!

    那时候在一起的小左穷就往他裤裆看了眼,不屑的想:你小.鸡.鸡那么小,怎么行!我去还差不多呢。

    没想到少时的的戏言,刘牛这厮却率先行走了,而……

    微微斜视着左穷,幽幽问道:“现在还想去吗?”

    “不想,不想!”

    左穷差点儿都不由自主的点头了,可刚点到一半,猛地看见微微那杀气肆虐的眼神,又赶紧摇头,那转速比小风扇不慢!

    左穷其实是想去的,不过他不是想去参与其中,早上还被裸照吓了一回,现在哪敢短时间再犯!只是惊奇的很,听小道消息说,身临其境会有别样的感受!想去督战,为她们加油呐喊。到底到时候会怎么样,他还真没把握。

    “你这想法倒别致。只不过你是想去的,不要瞒我!”,微微不嬉闹了,安静的又像一个智者,看透世情。

    这本来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就把自己的想法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还好你没起坏心思!要不然,嘿嘿。”

    那起了坏心思?微微没说下去,左穷当然也不会知道后果如何了。

    “不过你那想法是不太行得通的,他们不会让陌生人进去的!”,微微沉声着说。

    这也没太出乎左穷的意料,要让他这只看不干的人进去,那还不乱了窝!不过微微话语中好像又留有漏洞,似乎还有一线希望,于是就热切的说道:“嘿,我这不是还有微微的么!我的好微微,你穷哥哥阅尽毛片无数,缺憾多多,你就帮我圆下梦咯!”

    “不要脸!”,微微打了左穷一下,轻笑的说道:“以后有机会再说,不过不要太抱有希望哦,免得做不到失望的很!”

    “当然,最好还是别去了的,免得学坏!”

    一句话留下了一丝希望,又有许多的遐思。

    “好!”,左穷现在既然知道了大河有这么个东西的存在,以后就算微微帮不了自己,他也要‘不择手段’的近距离看看的,嘿嘿,yín气顿生。

    左穷又涎着脸,凑近去点儿,说道:“微微,她们聚会的那些人,你说下,她们都是干些什么的,什么背景?”

    微微又把头靠在了左穷的肩膀上,懒洋洋道:“女的么,一般有像刚才阿云那样的二nǎi呀,她们有时间,有容貌。还有很大一部分是美院的模特、教工之类,她们嘛,嘿,思想前卫呗!男的大部分就像你和牛哥这类的二世祖,一般都有些地位,纸醉金迷,好不快活!”,说完,嘿嘿冷笑着看着左穷,仿佛左穷犯了多大过错一般。

    左穷皱了皱眉头,一想到还有求她的事情,就忍着没去质询她为什么把自己也加进去。唉,又和刘牛那混球沆瀣一气了,悲哀!

    左穷干咳了几声,又好奇的问:“他们聚在一起,就不干别的事,就直接……”

    微微给了他一个你是白痴的眼神,没好气的说道:“你以为他们是猪啊!拉到一起就干!他们都是一群自命有素养的人,肯定要先在外面联系下感情,就算没对眼上,也要热络一些,做事情的时候,彼此也才能放开点儿。当然,那时候,花样也就层出不穷了。”

    左穷想了下,嘿嘿贱笑着冲微微说道:“微微,你倒是一门儿清,是不是也跟过去,和他们一起联络感情过,又接着玩花样!嘿嘿。”

    微微一怔,不过马上就反应过来,劈头盖脸就朝左穷厮打,左穷早有防备,护住自己那脸蛋,xìng命可以不要,但脸面却一定得保护好!

    “好啦,好啦,别打了,对不起,我也只是说笑的!”等她气也出完了,手也渐渐的气力小了些,才撤掉防卫,满面诚恳的道歉。

    不说‘说笑’还好,一提起‘说笑’,头顶的毛又少了几缕,疼得左穷哇哇叫。

    “以后再这样说笑,我就要打断你的狗腿!”,微微还犹有气愤,一边说着一边朝左穷的大腿比划着,似乎随时都可能实施。

    左穷微笑的点头答应了下来,他是有些明了的,微微对这些是有些敏感。

    “不过微微你实在是太过熟悉了,我才这样认为,请你不要见怪,我左穷可没什么坏心眼的!”

    “谁知道呢!”,微微在左穷腰间细肉上掐了一下,不过倒不怎么疼,也不说话了。

    左穷静静的等着,他知道她要说些什么的,也就闭目养神。

    果然,没多大会儿,微微的声音就响了起来,不太高,轻轻的,有些低沉:“我有几个姐们是那里的常客,只因为有几个男人给的钱多。她们回来就常常告诉我的。而且有一次牛哥骗我说出去玩,到了地方,一群人一起吃饭,我也跟他们吃饭,最后才知道是那事……”

    左穷猛地一拍床单,穿好鞋子站起身就要出去。

    微微都被他吓了一跳,直到左穷要出去才反应过来,一把扑上去抱住他的腰,还是被拖行了好几步远,才停下来。

    “你这是要干嘛去啊!”,微微不松手。

    左穷回转过头,满面狰狞的都吓得微微心砰砰的跳,她没想到平时很和气的他,发起火来竟然如此的凶恶。但要她松手却是不行的,她怕他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

    “狗屎刘牛,竟然做出这些事情来,难道他的良心被狗吃了么!看我这次不揍得连他妈都不认识,我就不姓左!”,左穷就要扳开微微环抱的手,可是微微手指一根连着一根,要硬扳开,一定要伤着她的,怒吼道:“你给我放开,让我去找他!”

    微微睁大了眼睛,震惊的看着左穷,嗫嚅着嘴唇要说些什么,没说出口,最后化成两旺秋水,倾泻而下。

    紧紧的抱着,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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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六章 ‘贱人’

    左穷最怕女人哭了的,女人要是一哭,弄的人手忙脚乱,心跳跳,再大的火气也发不出来,这就是她们的优势。最快更新

    左穷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哭,是被自己吓着了?还是想起了什么伤心事?好伤心。

    张开着双手想安慰下她,可脑子却像成了一团浆糊般,纷杂无比,语言都组织不好,哪又有什么可说的!还怕糊涂说不是了,惹得她更伤心,只好把手放在她的肩头,轻轻拍着,安抚着。

    好一会儿,如果把女人落泪比作天空下雨,那么现在的微微已经渡过了大雨的磅礴,进入了小雨的淅沥,红红的眼睛像两个熟了的草莓,还不时的抽泣着,哽咽着,绵绵的像没有完绝的时候。

    就像现在望着窗外的yīn霾,左穷心中烦躁,但又不得不耐着xìng子,简直就是一大煎熬。

    像是知晓了左穷的不耐,擦干了脸上遗留的泪痕,不好意思的羞低着头。好半响才鼓起勇气的抬起头,看着左穷的眼睛,张张嘴,yù言又止的样子。

    左穷把手从她的肩膀上拿了下来,刮了刮她笔挺的鼻梁,轻笑着道:“好了?那现在可以放开了我吧!”,说着还扭动了下被微微环抱着的身躯。

    微微听他一说,指头反而绞得更紧了,没说话,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长长睫毛犹挂着细小的泪珠,梨花凋残,楚楚可怜,让人怜爱。

    知道她的心思,左穷洒然一笑道:“你放心,我今天不找他麻烦!说到做到。”

    今天不找,不代表着今后不去,刘牛的所作所为已经被左穷划上黑名单了,是一定要找他算账的,‘不吐不快’。

    微微把他抵在墙壁上,仔细的看着左穷的眼睛,像是观察着他有没说话一般。左穷心中好笑,就算他要说谎,他也自信没人看得出来的,不然,那还叫撒谎么?轻易的让人看出,那还不当傻子得了,傻人有傻福。更何况他‘说到做到’,心里已经打算好了,说的要和行动一致,也就微笑的对视着,里面只有坦荡。

    微微没有听出他话的漏洞,看了会儿,似乎相信了左穷的话,也就把手松开了,绞着手,轻声说道:“都怪你呢!”

    左穷好笑的逗她道:“都要怪我些什么?说说看。”

    微微猛地抬起了头,鼓起了双腮看了他一眼,又迅速的垂下了头,语气有些娇蛮的轻声说道:“哼,我不说,反正都怪你!”,娇滴滴的似有些撒娇。

    “嘿,我在微微眼中也有够烂的,真是失败啊!”,手扶着头,作出一副丧气的样子。

    “才不是呢!”,想要自谦,却被微微否认了他的说法,随即又说:“都怪你,都怪你对我太好!”

    左穷惊得都要咬掉自己的舌头了,难道微微就是传说中的受不了别人恩惠,只求鞭笞的犯贱之人,简称‘贱人’的人?那也太可怕了!不过我喜欢,以后皮鞭伺候。

    不过要说自己对她好,那也是算不大上的,对自己好还差不多呢!左穷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刚才听微微说她被刘牛骗去的事情,大怒,怒的是刘牛那狗东西不是人,微微本来就很凄惨了,还要欺骗她!那不禽兽?!还有一个说不出口的原因就是,微微隐约着有一点儿像他左穷的女人了,他不狭隘,但凡男人都有着或多或少的占有yù,他不多,也不少,恰恰就对刘牛恨得牙痒痒,手也痒痒!

    受之有愧啊!就连左穷一向不薄的脸皮有些发烧。

    看着左穷的窘态,微微奇怪,但也没去细想,她有些话语想要乘着现在说出来,不然以后有没有机会说出口还是个问题。

    “穷哥哥,以后不许你对人热情了,知道吗?坏的人认为理所当然,不会领你的情!心里纯善的人受你恩惠,无以回报,恐怕……”,微微不停的绞着手指,说明了她内心的纷杂,但还是细细的轻声说着,说到最后,又顿了下来,截住话头,抬头望着。

    左穷不知道微微怎么尽说些奇怪的话语,伸手托着她尖尖的下巴,戏谑道:“恐怕什么?你说话怎么喜欢留一截,弄得人心里痒痒的!快点说出来。”

    微微受了他的轻浮,脸蛋儿红红,但目光却**辣的看着他,颇为大胆,语气娇嗲着道:“恐怕……恐怕是要以身相许哟!”

    话音刚落,自己倒先‘咯咯’娇笑了起来。

    左穷虎躯一振,yín.心一荡,眯着眼睛弯下了腰,凑近的轻声说道:“那微微你……”

    微微双臂挂在他的脖颈,妩媚的轻笑着道:“那是自然咯!不过……”

    ‘不过’什么的太浪费时间了,时间宝贵呀!左穷才懒得为它耗费**,微微脸儿红红,水汪汪的眼,汗渍渍的鼻尖,一切都是那么的chūn意撩人,哪还把持的下去!

    就嘟着大嘴印了下去,微微也善解人意的把脸儿贴了上来。

    “啊!”

    左穷捂着鼻子痛苦的蹲在了地上,一只手指着正背着小手,笑吟吟站立的微微,满脸的愤愤与无奈,谁叫自己贪花好sè的,也不想想,人家微微是笑里藏刀的主儿,哪又能让你白白占便宜的,咬死活该呀!

    微微吃到左穷的肉味,舌头在唇上舔了一圈,像是意犹未尽一般的又看着左穷那大鼻子。左穷见了,双手赶忙掩住,刚才可是痛彻心扉,不能不防。

    “穷哥哥,你好好sè呀,都不好好听人家说话,活该呢!”,微微嘻嘻笑着,把一切罪责都丢到左穷的身上,也不想想,到底谁先暧昧的。

    “是啊,是啊,我悔改,我有罪,现在我蹲着,你请继续说!”,左穷也是彻底的认命了,垂着头,在地上画圈圈。

    “真乖!”,微微笑靥如花,小手摸摸他的头顶,就像摸着小宠物一般,只是左穷不会撒娇,受不住的把头偏到一边。微微偏不如他意,头到哪儿,小手就跟到哪儿,左边右边,不一会儿,左穷也就泄气了,受宠好了。微微也就笑得愈发的灿烂,弯下腰,嘴唇贴着左穷的耳朵哈了口气,轻声说道:“你要人家也许,不过,不过这辈子我就算缠着你了,你对我不好,我就让你不得安宁!”,语气轻轻,但还是能听出里面的坚定执着,怕是没开玩笑呢!

    又回到了远点。

    一辈子?太长太沉重了,左穷不想也无力应承,只好放掉眼前的美人儿。唉,实在可惜的很呢!

    左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仰头看了过去,语气不善的说道:“哼哼微微,算你狠呢!我拼不过你,我弃权。”

    说完,眼睛朝天望,毅然决然般的样子。

    微微说出了上面的一段话来,还以为左穷还会厮缠耍赖一番,自己到时候就可以顺着台阶让他一点儿,给他一些甜头。哪料到他也够混蛋,够洒脱,似乎对自己一点儿也不留恋,难道自己在他心中就如此不堪?心下气苦的很,xìng格本就不温顺的她,越想就越是凄楚,就越发的气愤,也就只有了一个念头:打死这个混蛋王八蛋的负心人!

    “喂喂喂,你这是干嘛,不要乱来哦!”,正神游天地的左穷,突然的被一脚踹倒在地,这才看见微微正提臀收腹收脚,本来是颇具美感的,可配上那张凶神恶煞的脸蛋,不由得让人心惊胆颤,试着jǐng告着说道。

    不说还好,也就只踹上一脚,可一听到左穷的声音,气恶大盛。如果现在还能让微微做一道选择题:对于抛弃了你的人,你会怎么样对他?a:鞭笞他,b:吃他肉,c:喂他吃chūn药,jiān了他。她一定会abc的全选的,由此可见,由爱生恨是多么的可怕,这也教导男人们要安心做个好宅男,当好家庭主夫,不要沾花惹草,那样后果是很可怕的。

    张牙舞爪的厮杀过去,顿时一地惨叫。

    “啊!”,其声惨绝人寰

    “我还没掐着你呢,你鬼叫什么!”

    “我怕呀。”

    “不许叫,给你糖吃。”

    “……”

    “怎么不说话了?”

    “额……我在想,吃阿尔卑斯的好呢,还是徐福记?这很值得考虑啊。”

    “……”

    “你怎么也不说话了?”

    “……”

    “不说话,我可走了哦!躺着累,更何况你也蛮重……”

    “啊!”,这货真价实的惨声来自左穷口中。

    ……

    “微微,你不是人,还真下得去手!”,左穷现在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肯定是鼻青脸肿,脸上火辣辣的疼,手都不敢去揉了。

    微微没去管他的埋怨,嘴角噙着一丝冷笑,怨气冲天的说道:“你只知道自己还有脸皮疼,可又知道别人比你疼苦百倍!”

    别人痛着又关我啥事?当然,这只是左穷心里想想而已,却不敢说出来的,他怕疼。

    “我们是不是该走了?”,左穷突然的来了一句。

    “什么?!”,果然,微微的情绪从负面中抽离出来,不太确定的问。

    “我说,我们是不是该走了,我可不想躺在床上让家里人看望我!”,左穷又重复了一遍。

    “你真就没事了?”,微微好奇的上下打量着他。

    左穷暗自咬牙,他娘的!打也打了,下死手的,骂也骂了,猪狗不如啊!你这娘们现在才知道我是个病人啊,要真是病了,还不给你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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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七章 独乐乐

    摇摇头,瓮声说道:“没事!”

    或许也是想到了那些,微微脸蛋不知觉的涨红起来,努力的表现的自然一些,又觉得好笑,脸上又露出了顽皮的笑意,说道:“我瞧着也是没事了的,你呆不下去,出院也行,听你的!”

    微微收拾好了,看见左穷也穿好戴好,只是呆呆的坐在床边不知道想些什么。百度搜索:看小说

    心中突然的一动,朝左穷轻声说道:“要不要去和她打声招呼?”

    左穷疑惑的看着她,微微乜了他一眼,娇嗔着说道:“就刚才照顾过你的那个小护士呀!”,有意无意的把人家的名字身份都忘掉了,只说出一个职务。

    左穷缓缓的摇了摇头,他现在哪敢去找她呀,可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甩耳光,只想着避开一段时间,她气顺了,再说。

    微微脸现喜sè,挽着他的手,轻声道:“那我们走吧!”

    左穷抽出了手臂,他可不想不小心又被逮着。

    微微在后面皱着鼻子,跺跺脚也就跟了上去。见左穷向外面的探头探脑,好奇的问道:“怎么了?”

    左穷摇了摇头,说道:“我可不想和那些医生打招呼呢,麻烦死了,偷偷溜掉的好!”

    微微心下暗笑,还说是怕医生,只是借口而已,我看你怕护士比怕医生多!又蹙起了眉,想着他怕见着那小护士,还不是因为自己和他在一起,怕那小护士又吃醋!他到底还是念着那人比自己的多!

    举起手就想在他那脑壳上敲上一记,又觉得不妥,想想也就算了,先记着!以后落老娘手中,看我老账新帐一起算。敢勾搭小妖jīng,就让你尝尝厉害!

    等了四五分钟,走道上的人也就稀疏起来,也没了白衣们的身影,于是用围巾遮住鼻子以下,挺直身子走了出去。

    “站住!”

    没想到jīng神紧张的走到了楼梯口,却被一声脆声叫住了。

    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蒙着脸走路都有人认出你。衰!帅得太亮眼也是一种束缚呀!

    又没欠医院钱,怕她做什么!扭转过头,身后叫住他的却是一个不认识的女孩,也是穿白sè衣服的,应该和司马钰是同事了吧。

    “有事么?”,左穷双手插在口袋,仪态潇洒,微笑着问。他不介意在小女孩面前展示自己的风采,当然,他也希望美女们也应该如此待他。

    女孩也不害羞,大大方方的打量了他一番,嘻笑着道:“我叫龚采,你可以叫我小采,也可以喊采采,大家都这么喊。你就是小钰的男朋友?”

    话语一出,被微微抱住了一直手臂就是一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她抱住了,真缠人!左穷瞪了她一眼,她却翻翻眼白。

    女孩身边又多了好几个白衣天使,虽然不如他钰儿的靓丽,但也胜在清纯活泼,养养眼很好!

    养眼虽好,可一双眼睛对上八双上下打量的眼睛,压力也很大呀!唧唧喳喳的,指着鼻子或者嘴巴还要八卦一番,亚历山大呀!还有些值得庆幸的是,从她们口中出来的词语,大都赞美,要是不给面子的一通乱说,他也只能掩面而逃了。

    “喂,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那叫采采的女孩子大声的说道。

    惭愧,惭愧!只记得欣赏一众女孩子的美姿去了,却忘记了,答人家话了,罪过,罪过!

    左穷笑着点点头,说道:“是啊,你是怎么知道的?”

    采采和她那些女同伴对视几眼,神秘的笑着道:“我见过你啊,当然也能认出你了。不过刚才只见了一个背影,不太确定,所以叫住了,一看,果然是呢!”

    “你哪儿见着的?我没来你们医院几次呀。”,左穷惊讶的问,才刚说完,又暗道自己问了个蠢问题,自己昏迷被微微松到医院的时候,司马钰有大把的时间替她向众人宣传自己这个男友!

    采采却没像左穷想象的那样奚落自己,笑容愈发的诡异了,而且在左穷看来,还带些暧昧。

    天啊,不要吧!我只对大美女有兴趣呢!虽然采采也算中人之姿。

    “嘻嘻,我都见过你不下几十次了呢,姐妹们,你们说是不是啊!”

    “是!”

    一众小美女顿时嬉笑欢快起来。

    哇,采采,难道对咱是一见倾心,就偷偷的尾随我?这也太……过瘾了,不过,挖姐们墙角是不对的,咱对自家钰儿那是情有独钟!

    “采采,这也太夸张了吧,告诉我,怎么回事?”

    “有什么好处?”,采采一众女孩子**的敲诈,像包租婆。

    左穷好不容易的许下一番好处,才安抚下一众女人的情绪,心里却是偷偷的jiān笑,请吃饭?哪儿不是个请,嘿嘿。像包租公。

    “我呀,是在小钰手机上看到的,一大大的屏幕都是你哦!高兴不高兴啊!”,采采这个告密者神采飞扬,像是她自己恋爱了一般。

    左穷听到这个消息开始确实很是兴奋,可紧接着又有些担忧起来。兴奋,当然了,美人儿倾心自己确实值得骄傲满足:担忧的,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很多的吧。

    咧咧嘴,笑着说道:“高兴,当然高兴啦!”

    采采却见他笑的有些勉强,狐疑道:“高兴?不太像,倒像是哭!”

    “高兴了当然有感动呀,感动的要哭。”

    “也是哦!”,一番说辞总算搪塞过去,众女孩又围着左穷八卦起来,问东问西,好不麻烦。

    边上闲着的微微更是不耐,拉拉左穷的衣角,指着自己手腕上的手表示意着时间不早了,该走了。

    一众女孩这才像刚发现微微一般,采采上前道:“这位姐姐是?”,询问的眼神却是望着左穷的。

    微微更是气得肺都快炸了,心想着:无视就要无视到底嘛!又装模作样的发现。我这大美女比你们漂亮许多了,就这么的看不见?

    到底社会经验丰富,心底骂娘,面上却不表现出来,微笑着,很和煦。

    左穷看了微微一眼,说道:“我妹妹,微微。”

    “哦。”,采采和善的朝微微点点头,笑着道:“微微你好!”

    “采采你也好!”,微微表现的很得体。

    采采点点头,打量了微微几眼,狐疑的朝左穷说:“你们兄妹长得可真不一样呢!”

    左穷心底暗笑,也不解释,面上却不动声sè的说道:“这有什么奇怪的,一个爹妈生的双胞胎都各有特征,更何况是兄妹!”

    “呵呵,还真是,你们兄妹,哥哥帅气,妹妹漂亮,基因真好!”

    左穷想快点儿离去,也不愿长时间和她们闲聊,就说道:“采采,钰儿她人呢?”

    “叫的可真亲热!”,采采小女孩嬉笑着刮刮脸,接着说道:“她家里有事,请假回去了,没走多久。她没和你说吗?”

    “额,说了,没太听清楚,原来是回家了。”,左穷含糊着应着,司马钰恐怕不是家里有事,也是和自己想的一样,想避着对方呢!

    采采凑过来,笑着说道:“小钰走的时候,还特地的给我们打过招呼了的,说是你要不走,就让我们好好照顾下你的。可惜,你又要走了,不然,可以享受下我的按摩,可是专业级的哦!还有,还有就是你可千万别和小钰说这些是我告诉你的,她可转门叮嘱我不告诉你的。”

    左穷心中一动,也不愿深想,笑着朝采采她们说道:“大小美女们,拜拜,以后见,我先走了!”

    打完招呼,微微就急不可待的挽着左穷的胳膊离开,她是一刻也不想呆在这地儿,心里也发着誓言,今后有病没病的,再也不来这里了!

    “呼!”,才刚出医院门,微微就像长时间潜水般的长出了口气。

    左穷不禁莞尔,拍拍她的脑袋说道:“微微,受罪了吧?还叫你电我呢!”

    微微想着也不觉笑了起来,嘟着嘴,娇憨道:“谁又叫你偷看我换衣的,这就是报应!下次再看,我还要电你,不过不上这家医院来了,情愿远点儿!”

    莫须有呀!yù加之罪何患无辞,不过左穷真是不想言语了,微微这狠心的女人分明就把事件的时间和地点错换开了,自己想偷看的时候,是在卧室,可她却没换,也就没见着。没打算看了,她又激他,电他……

    都吃微微大亏了!!

    微微见左穷委屈,拍拍他的脸,嘻嘻笑着说道:“别苦着脸,来,给老娘笑一个!”

    看着微微的笑容灿烂,越发映衬着自己悲苦。微微的快乐是建立在自己的痛苦之上啊!咧咧嘴,勉强的笑了个,不过比哭好看不了多少。

    “唉!”,微微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又撇了左穷一眼,yù言又止的样子说道:“本来还想告诉你一件高兴的事情,可看你这样,唉,也就算了吧。”

    左穷本来没什么心思听的,可为了配合她,毕竟她生气了,自己是最有可能受伤害的那个人了。装作感兴趣道:“怎么又不说了呢!说说,不过到底是能让你开心的,还是能让我开心的,亦或者两人都开心的?”

    微微见他响应,眉飞sè舞道:“你,独乐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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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八章 未遂

    好糗!竟然让微微那妮子看穿了自己龌蹉的内心。好高兴!竟然让微微那妮子说出了自己期许的结果。这样算是一报还一报?亦或是喜忧参半?

    微微就像一阵微风,无息的来,轻声的走,只拂动留恋人的发丝。

    左穷看着渐走渐远的背影,风柳轻摇,婀娜妩媚。这一刻,除了被电击的刺麻锥心,还有些许的甜蜜。

    挥着手,遥遥的像她道别,虽然知道她背对自己,看不到。

    世界上或许真有心灵的感应,要不然怎么微微突然的回转了个身,巧笑兮兮,边退走着,向自己打了个‘啵’呢!

    大事不妙!

    本来两人之间是畅通无阻,眉目传情,清晰可见。可插进来一高瘦弱的中年男子,哦,看错,是一对中年男女!男的就是那高瘦弱,手中还挽着一女人,女人矮肥壮,竟然忽略了。

    这本来没什么的,谁又不路过一下的呢?可那中年男子在左穷和微微之间站住了,不走了,痴呆的望着微微那一头,以为微微的那一个飞吻给他的。中年男子半生无一艳遇,身边的唯一异xìng就是他那糟糠般的妻子,没想到此时此刻竟然有女人倾慕飞吻,而且一来就是绝sè大美人,这就好像天降钱财,一大颗钻石掉下来,砸晕了。

    这本来也没什么的,谁又没有站路痴望过美女呢?可那中年男子实在太高个了,竟然比左穷都高了小半个头。

    左穷皱着眉头,没好气道:“喂,前面大叔!”

    那高个中年男子疑惑又带生气的望着他,肯定是被打断的不爽了!

    左穷可不管他什么表情,顿了顿,指了指那矮胖女人,说道:“大叔啊,你可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你都有阿姨这么丰满有韵味的妻子了,竟然挡在我前面阻止我泡妞,我可是光棍耶!”

    中年男子一看,可不是嘛,那漂亮女孩眼睛就没看过他一眼呢!笑嘻嘻的朝刚才说话的那流里流气男孩子挤眉弄眼,好白菜都让猪拱了!心里就拔凉拔凉的,更是羞得不行,那颗好不容易躁动的心又沉寂下去。

    胖女人也有够迟钝的,直到左穷的提醒才发觉自己丈夫的异常,怒的使劲往那高个中年男子腰间就是一扭,疼得直求饶。

    托着拽着两人就离开了。左穷再抬眼往微微那边望去,哪里又还有人!

    —————————————————————————————

    左穷现在是坐在庄严的县公安局办公室的,对面坐着一个面sè威严穿jǐng服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身旁还有一女jǐng察拿着笔记本写着什么,不时的抬头审视的望上一眼,又低头写着。

    女jǐng察年轻的很,只是满脸的青chūn痘实在有碍观瞻,所以左穷瞧上一眼也没多的兴趣去看了,颠颠脚尖,拉拉衣角,四处的打量着,墙上的奖状很多。

    或许左穷的无视,女jǐng官平时在众多男xìng当中都是众星捧月的,对于这样有些气愤;又或许是左穷的悠闲,对于公安局这种严肃之地有些格格不入,女jǐng官把笔放下,张嘴yù说话纠正,罗局长却悄悄的抢先拉了下她的衣角,摇摇头。女jǐng官疑惑着,不过还是很听话的又重新埋头写划着,只是自以为是的白了罗局长一眼。

    他们自以为很隐蔽,却不晓得都瞧在了漫不经心的左穷眼中。有jiān情啊有jiān情!兔子不吃窝边草,罗局长可真不是个东西!又想想自己,不禁心中好笑,也一路货sè,五十步笑百步,都不是好东西!

    不过这女jǐng官也太对不起观众了,也不知道罗局长什么的口味,好重!还是自己自己高明,吃的窝边草也是肥美鲜艳。想着,想着,不禁暗暗得意,嘴角也有了些弧线。

    左穷是告别微微后,快到家门口的时候被刘大中叫出来的,打电话说要他去县公安局,县局罗局长有事找他,让他赶快去上一趟。至于什么事情又没说清楚,最后问烦了,嘟囔着不知道骂了一句什么,就挂掉了电话。

    所以左穷也嘟囔着挂掉电话,出现在罗局长的办公室。

    “老县长还好?”,罗局长递过来一根香烟,露出了笑意,比前面那黑面神模样可可爱多了。

    左穷一怔,老县长?谁?双手接过香烟,拿着,也没抽,只是疑惑的看着罗局长。

    罗局长哈哈一笑,摆摆手说道:“也怪不得你不知道,我说的是你爷爷呢!我都叫惯了,一时改不了口。”

    左穷恍然,笑着点着头说道:“很好,jīng神头还很足呢!身体也不错。”

    罗局长连连点头说道:“那就好,那就好!没有老县长的教育,我也没有今天。想去看望,却多有不便啊。”,拍着大腿,似乎感慨良多。

    左穷像听听老左是怎么教育他的,可罗局长好像也没有说清楚的意思,也忙善解人意的的说道:“罗局长,我会把你的好意代为转达,我想爷爷他会很高兴的!”

    “好好好!”,罗局长连说了三个‘好’,自己把烟点上,打火机也就顺手丢在左穷面前,说道:“不要拘谨,自己点上!”

    拘谨?左穷暗暗好笑,只是听到他和爷爷有旧,也就客气点儿罢了,哪里又谈得上拘谨!这位老公安的观察力也不怎么样嘛。

    左穷也不客套的的吞云吐雾起来,罗局长又和他说了会儿闲话,才吩咐边上女jǐng官道:“阿云,把东西拿出来给他看看。”

    阿云?左穷都要懵了过去,怎么跟刘牛那姘头的唤名一样!又多看了她几眼。

    那叫阿云的女jǐng官站起身,从一个很高的柜子中抽出一个纸袋,丢在了左穷的桌前面,眼皮都没抬一下。

    左穷看着桌子前面的纸袋,心怦怦直跳,又想起了刘叔先前也是给了自己模样和这差不多的,里面却是……想,那背后捣蛋的不会给罗局长递了一份吧?要他以某某罪名抓了自己?又觉得好笑,罗局长先前和自己近乎过,没有理由就翻脸不认人的。

    把纸袋上的线条丢到一边,放到眼前一瞧,也是一大叠照片。可这次却是不同于先前,里面的人物清晰可见,连续的快速翻阅完毕,里面有几个共同特征,一,都是男的。二,就是长相彪悍,或者说是凶神恶煞的更好。

    左穷把手头的照片又重新的叠放好,放进纸袋,看向了罗局长,不晓得他给自己看的目的。要相亲,怎么全都男的?

    罗局长没有解释,把手放在膝盖上,面带威严的看着左穷问道:“这里面有人你是认识的吗?”

    “没有。”,左穷摇了摇头。

    “再仔细看看。”

    左穷自信自己的记忆力还算好,刚才的那些照片上的人全都是陌生的,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但既然罗局长开口了,也只好的重新看了一遍,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这也不稀奇!”,罗局长和那叫阿云的女jǐng官对视一眼,哈哈笑道。

    “他们这是干嘛的?”,左穷心中也有了点儿的明悟,想着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又想着刚才照片上的几个人,分明就是一副犯罪嫌疑人的样子嘛!不是左穷要鄙视他们,只是他们真的……哪有正常良民在自己头上乱写乱画的?

    “有人想对付你!他们是被请来的打手。”罗局长笑了笑,手指夹着香烟,闷声说道:“她们一伙人在一家酒吧闹事,被我们捉了回来。哪知道其中一个人禁不起诈唬,一五一十的交待了许多问题,其中就包括她们这次来大河县的目的。他们幕后主使人要他们来大河县对付你,说好的,卸掉你一条胳膊五万块,打断一条腿七万块呢!”

    左穷不禁哑然失笑,摸着自己的胳膊和腿,道:“这群兔崽子!也舍不得出钱,我还真不知道自己命贱如此地步啊!以后可要认清自己咯。”

    阿云女jǐng官听后乜了左穷一眼,继而又垂头见不着面目,只是双肩不停的耸动。哼!以为这样就不知道你偷笑了么?没同情心的jǐng官。

    罗局长却没笑,指环成扣,轻轻敲击着桌面,肃声道:“这件事情远比你想象中严重,不能视同如儿戏,要认真对待起来!”

    左穷见他又变黑脸了,知道他说的也是对的,也是关心之言,虽然自己不怎么担心,但还是很给面子的坐正身姿,点头说道:“好的。”

    或许觉得自己也太过严厉了点儿,罗局长抚着额头笑了笑道:“也不要太过忧心,我们公安局是会很好处理的。”

    左穷点头称是,心中暗想到,这谁呀!这么凶残,要自己身体组织了,不眠不休了吗?顿了顿,看着罗局长轻声问道:“罗局长,那你们公安局抓到了那幕后指使者的吗?”

    罗局长‘咳咳’了几下,面现尴尬神sè,抽了几口烟,摇了摇头,说道:“唉,说来真是惭愧啊!那些打手本来供出了的姓名和家庭地址,可不知道是走漏了风声,还是那人太过狡猾,我们到他住所还是晚了一步,不过已经通缉了,相信他也是逃不了……”

    要自己放心!主犯都跑了,还怎么放心?!左穷没有耐心听他说些套话,可又只能等着,真是难熬,好不容易等他说完,忙问道:“罗局长,那人姓名叫什么?住哪儿的?”

    罗局长就开口告诉了左穷,左穷想了想,还真不认识,只怕那人也不是最后的主使者。

    就把自己的想法说给了罗局长听,罗局长也连连点头,说:“只要抓住了他,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抓住?也不知道猴年马月了,左穷可是知道的,大河县的陈年旧案是多的很,他也不相信罗局长一下子变得无所不能!只得自己多加小心了,唉!

    等会话结束后,罗局长亲自把左穷送到门口,拍着左穷的肩膀要他在幕后指使者没抓到的一段rì子尽量深居简出,局里也会派人保护。

    保护?那不是自己就时时刻刻的处在另外一个人的监督之下!这可不行,偷香窃玉岂不明目张胆,没情趣!而且左穷对自己的身手很有信心,相信自己能处理好突发的事情,也就想婉拒着罗局长的好意。可话到了嘴边,又突然的想起了自己的家人,也不知道歹徒会不会丧心病狂,自己不需要保护,难道他们就不需要?!

    就把自己的想法说给了罗局长听,罗局长爽快的应承了下来,答应加强在左穷家那一带地域的jǐng力巡逻。

    至于左穷不要保护的请求,罗局长想了想,还是答应下来,不过还是叮嘱了几句,最后面sè古怪的看着左穷说道:“小伙子要当我们的jǐng察可就好了!”

    左穷一愣,想来自己的彪悍已经‘深入人心’了,连公安局长也有所耳闻呀!不过,左穷更是面sè古怪。要自己当jǐng察,自己可没那方面的的专业素养,要自己过来,什么可都干不了!难道,是当肉盾,耐打,结实,每次有事都冲在最前面,为后面的兄弟姐妹谋福利?!

    一番思索后,左穷得出的结论就是:罗局长这可真是不安好心啊!

    又客套一会儿,才告别而去。

一百五十九章 有种

    接下来的很多rì子里面,是左穷来幽湖镇后最忙碌的时候了。

    以前,他虽然有着做好的念头,可总以为来rì方长,总是以一种闲适的态度对待,不紧不慢。可当有一天被突然的告知,他会在很短的时间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可爱的地方,突然的发觉时间原来真是不够用,自己还有很多事情没做完呢!

    一股深深的紧迫感油然而生,迫使着他停也停不下来。

    幽湖水泥的投资计划已经确定了下来,计划在石阳市大河投资20亿元建成年产600万吨新型干法水泥的大型企业,现首期年产200万吨水泥生产线计划明年开chūn投产,二期年产400万吨水泥生产线也正在立项申报。

    左穷位卑职小,大的事情有领导要做,他能做的,也就只有小的事情了。省里、市里,县里的相关职能部门,投资商与zhèng fǔ的联系沟通……

    这些事情麻烦,但又少不了,所以左穷也只得接过来。

    见左穷勤快,张军就把原幽湖水泥厂职工的善后事宜交给了他。这本来是幽湖镇党委副书记陈忠和的事情,听说他又去养病了,张军无法,就只好交到了左穷手中,别人都是推三阻四的。

    工人们的工龄买断补偿款可是一个大数目,左穷也干得兢兢业业,小心细致。

    几天前,左穷和武栋梁通电话的时候,实在是耐不住好奇心,偷偷的问武栋梁工人们以后跟了他以后的待遇多少。武栋梁当时只是哈哈一笑,说普通工人的基本薪酬是以前的两倍,另外还有各种绩效工资及加班奖励。

    左穷当时就大吃一惊,不过马上又觉得理所当然了,以前水泥厂入不敷出,工资更是一少再少,更别提将近提成了!

    消息放了出去,那些本来怨声载道的工人顿时放弃的抵抗,纷纷奔走相告,人们也是欢欣鼓舞,明竹放炮,竟然不亚于过节的喜庆。左穷看着也倍觉欣慰。

    就在左穷忙碌的时候,幽湖镇也渐渐有风声,左穷要被调离和张军要去县里当副书记的消息也被传开了。众人看着左穷的目光也各种不一了,祝福者有之,背后说坏话的也有之,左穷听了也一笑了之,不以为意。

    众人见之纷纷暗赞,称其高风亮节,有古贤人风。又哪里知道,背过人影:“老周,说说,又有谁在我后面讲我坏话……啊……这小子!不要落在我的手中,不然玩死他……好好好,继续密切打探……”

    ……

    回到办公室后,左穷闭着眼睛坐在宽大的座椅上,轻轻的揉了揉太阳穴,这些rì子可真是劳心劳力啊!

    左穷和张军要被调离的事情,本来是要到年后才会议定的,这时候却被人放出消息,可真是等不及了呢!左穷不屑的撇了撇嘴,还不一定是你的呢!

    转着,转着,突然的觉得自己身边好像缺少了点儿什么,一拍脑门,可不是嘛,钟红那女人可好久的没见着了呢!

    这些rì子都是马不停蹄的忙着,下班以后还有可爱的小楚响拦在大院门前,抱着自己的大腿撒娇,要自己去他家吃饭,左穷可是很乐意短暂的结束一下自己的单身。竟然把她忽视了,也可真够混账的。

    想到了,也就不等了,歪着脖颈夹住话筒,把电话拨打过去。

    甜言蜜语没有等到,却还没等自己开口申诉,就被骂的一个狗血喷头,而且对面的还不是钟红本人,要是她本人骂了也就骂了,自己本来就很惭愧。可实际骂自己的却是钟红的侄女儿钟柔,实在冤枉的很!

    等对面炮火停歇,左穷摸了一把额头的虚汗,干笑着问道:“钟柔么?骂谁呢,知道我是谁吗?”

    对面钟柔马上就像机关枪扫shè一般的开口道:“你不就是臭狗……的左穷嘛!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大人物?我骂的就是你!”,其间省略了无数的脏话、粗话,实在不雅!

    “柔姐,你当然骂的了!可就这么的没头尾的骂我一通,也不给个理由,我实在冤枉、憋屈的很呢!”,在她莫名的火头上,左穷决定先温柔些,谁叫自己是个大混蛋,偷了她呢!不过想想其中滋味,那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嘿嘿。

    那边沉默了会儿,才低声说道:“骂你的理由还算少吗?我都想杀了你呢!”,说到最后,已经是咬牙切齿的,咯吱的磨牙声,听到左穷耳朵里面,直感觉到自己的脖子有些长,缩了缩头。

    左穷可以想见她的羞怒模样,也决定装聋作哑,不在她火头上浇油。

    “姑姑病了呢!”,许久,那边才幽幽的说道。

    “什么!”,左穷猛地从椅子上站立起来,大声问道。

    “为什么!怎么病的?”

    那边很久都没有言语,寂静的让人发慌。直到电话那头传来‘嘟嘟’的忙音,左穷才失魂落魄的放下话筒。

    呆呆的躺在沙发上,听着不远处的汽车鸣笛,突然的一跃而起,到了门边,拿着门把手,怔怔了许久,又颓然的重新躺在了沙发上。

    自己这时候这么急急忙忙的跑过去看望,放在明眼人眼中,恐又要生出一些波澜了。左穷不是怕自己受到流言蜚语,只是担心自己的女人被伤害到了,毕竟自己可以不屑一顾,或者一走了之,她在这里却有着她自己的家人,她自己朋友,她自己的生活,自己怎么自私的忍心去破坏呢!

    从钟柔的言行中,左穷意识到,钟红生病是因为自己呢!自己调离的消息肯定让钟红知道了的,女人受到了打击,也说明了自己在她心中是何等的地位,一时之间纷纷凌乱,这心里就也觉得怪难受的,充满了怜惜与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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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离自己离开的rì子屈指可数,可左穷却还是没有收拾办公室的打算,屋子里面东西虽然很多,但属于自己的却是很少。在自己刚来幽湖镇热血沸腾,信心满满规划收集的资料已经被他分门别类的整理好了,放在柜子的右下角,少的很,在自己心中却是异常珍贵,那是一段岁月的见证。

    伸了下懒腰,对着镜子张开大嘴,露出里面白皙的牙齿,想对着镜中人说些鼓舞士气的话,咧了咧嘴,最后还是没说出来。

    镜中人西服笔挺,一条红sè条纹领带从中穿过,显得格外jīng神。那是苏沐的馈赠,想着不觉会心一笑,推开门,走了出去。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官儿,山水自有相逢,大家都在体制里混,说不上哪天又会碰上,临走时聊上几句热乎话,以后再见面也会多张笑脸,多几分帮助,少几分阻挠。所以左穷有时间的时候,也比先前的rì子多了些的热情,不管用不用得上,办公楼的办公室他是一件也没落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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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人们都以为又要像往年一般热闹而平静的迎接新年的时候,却发生了一件震动全大河县的大事件,也可以说是一件大丑闻:幽湖镇陈忠和、陈副书记的老婆任淑芳与幽湖水泥厂原厂长王有财偷情被捉住了,而且是陈忠和在他家亲自抓住的。

    一时之间人们一片哗然,继而又高兴了起来,毕竟有了如此重料,想必这个冬天也不太寂寞,有了许多谈资。

    没有人和左穷说这些事情,只是不时的看见有三两个人聚在一起交头接耳,眉飞sè舞,有些好奇,但没太多闲心过去打听。还是一天后钟红跑过来告诉自己的,jīng神奕奕,也不怪她如此的幸灾乐祸,王有财和左穷的不对付可是全镇闻名,现在情郎的敌人倒霉了,当然要高兴一下,要不是怕外人笑话,只怕要拍拍手,载歌载舞了。

    看着钟红肉嘟嘟小嘴噼里啪啦的说个没完,脸蛋儿红扑扑的,当真可爱的紧!捏了捏,肉乎乎的,好软和。也没了几天前的憔悴。

    几天前,当左穷听闻女人病了后,真是寝食难安,大半夜还是辗转反侧的睡不着,看着外面皎洁的月光,突然的灵机一动,白天怕人耳目,大半夜的又有什么顾忌?她家又没多余的人,只有钟柔和孩子,怕也是睡去好久了吧!

    想到就要做到,左穷的信条,穿黑戴帽,遮掩的严实了才探头探脑的往钟红家方向走。

    幸好天气冷,街面人也不多,要被熟识的人看见,恐怕得目瞪口呆了。

    小楼的里面果然黑漆漆的了,当然方便偷盗之人了。偷什么?嘿,偷人,偷心去呗!

    院墙有很高的,可左穷却好不在意,不是他艺高人胆大,而是手中握着直达女人卧室的钥匙,那是他软磨硬泡给拿来的,何必又要做那出力不讨好的事情呢。

    左穷轻步轻脚的走,一点儿的响动都让他心惊胆颤的,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的小心,只是小心点儿走,有股子快乐在其中。

    女人卧室是在二楼的,可刚走到二楼的客厅边上,就发现里面有着莹白的电视光彩闪动,谁这么大晚上了还在看电视?小孩子?那就太尴尬了。

    探头看了看,却是一个光滑的女人侧卧在沙发上,黑暗和荧光抹平了女人的菱角,像一条美人鱼的柔滑。

    左穷探头探脑的也看不清楚,不知道是钟红还是钟柔,亦或是别的女人夜宿在这里,到时候可又是一桩大事了,倒和王有财成难兄难弟了!一时进也不是,出也不是,咬着牙齿想办法。

    “门没关,腿也长在你身上,有种就进来!”

一百六十章 心荡

    听着这声音,左穷如闻仙乐,喜上眉梢,搓着手走了过去,恭谨道:“柔姐,哈,你也在啊。我今天那宿舍床单也够单薄的,冷的我怎么也是睡不着啊。就想着去哪儿投宿。嘿,一想,在这幽湖镇我也只有和阳阳关系还算可以了,也就不请自来了,打扰打扰,勿怪勿怪!”,说完又四处的张望,自言自语的说:“阳阳呢?哦,这么早就睡了,还真乖,那也只好明天和他说了。”

    钟柔冷眼旁观,见他表演完毕,也不起身给他让出位子,冷冷一笑,说:“这也不怕,阳阳刚睡不久呢,要不,我给你叫一下去?虽然不会高兴,但我这姐姐的话他还是能听得了一二的!”

    左穷赶紧摇头说道:“那哪成!还是我明天亲自和他说,免得打搅了他的睡眠,小娃娃睡眠不好,以后对身体发育也是不好的!”

    这时候,钟柔才缓缓坐起了身,给左穷让出一截,左穷赶紧坐下,钟柔她自己却穿好拖鞋站起了身,打了个哈欠,拍了拍嘴,指着茶几上的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慵懒的说道:“你先喝着,我去睡觉了。”

    还给自己泡好了咖啡?都未卜先知的?左穷神sè惊讶,这女人要成jīng了么!看着妖jīng女人施施的往一间卧室走去,越是走近那扇门,左穷越是惊讶,那房是钟红住的呢!

    这妖jīng女人搞什么鬼!刚才还赞叹她的聪慧,现在却如此愚蠢。难道不知道自己夜里过来的目的!是成心的?

    就等钟柔推开卧室门的时候,左穷再也忍受不住了,在后面叫道:“柔姐,我今天晚上要睡哪儿呀?”,这是**裸的暗示了,女人,别给爷们捣乱,本该去哪就去哪儿!

    钟柔眼皮都没抬,一个哈欠接着一个哈欠,说:“你就睡沙发上吧。”,说完就推门准备走进去,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回头看着左穷说道:“你要被子的吧?还是给你拿出来一床的好。”,摇摇头,自顾自的往门里走了进去,又合上了门。

    左穷被晾在了外面当真是哭笑不得,又恨得牙痒痒,钟柔啊,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哼哼,看我半夜闯进你们姑侄女俩的床,左一个,右一个!可又想起了她们姑侄女两人别看艳丽异常,可都是带刺的玫瑰,一不小心就扎伤了手指头。

    不一会儿,钟柔从里面出来,一句话也没说,丢下一床被子就走开了,睡觉去了。左穷在后面呆呆看着,也不能把她怎么样,实在无奈。

    电视也不关的躺下会儿,比在自己宿舍更加难熬了,美人儿就在眼前,可却碰不到,心痒痒的像猫挠。

    不甘心的溜到卧室门边,轻轻推了推,锁紧了的,心里更多恨钟柔了好几分。

    耳朵贴着门面,里面好像有些嘻嘻的笑声,却又时断时续,听不太清,是钟红醒着的吗?那她怎么不和自己说说话?听了会儿,也就没了兴趣,垂头丧气的回到了自己的老窝,再躺下来就更睡不着了,翻来覆去地穷折腾,沙发被他摇得不时发出响声,他想要里面的人知晓自己的难熬,可里面一直却没有反应。身心俱疲,大约又过了一个多小时,终于还是敌不住睡神的侵略,上眼皮沉重起来,就有了睡意。

    ‘咯吱’的开门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响亮,左穷一下子就惊醒了过来。往声音源处望去,却是门悄悄的被打开了,里面闪出了一个人影,看不太清楚。

    人影蹑手蹑脚的从里面走了出来,走到沙发旁边,蹲下,静静的看了会儿,也没出声。

    左穷也就装作没醒过来,看她要做些什么。

    过了会儿,人影似乎看够了,在左穷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拍,见左穷还是没有醒转。就在左穷的耳朵边轻轻的喊道:“左穷,左穷……”

    左穷一下子来了jīng神,这女人是钟红呢!也不装睡了,嘻嘻笑着,jīng神奕奕的抱住她那纤细的腰肢,在女人脸上香喷喷的亲了口。

    “啊!”,被左穷的突然醒来惊到了,惊呼出声,又赶紧自己捂住了嘴。

    羞怒的在左穷背上使劲掐了一把,埋怨道:“死鬼!不知道现在有多吓人么?”

    左穷哈哈一笑,涎着脸在凑了过去,学着她的口气说道:“死鬼!不知道现在偷人玩的就是刺激么?”

    “死鬼,死鬼!”

    左穷被她那娇嗔妩媚模样弄得心火大旺,就yín笑着扑了过去,钟红一闪,却是扑了个空。

    左穷疑惑的看着她,钟红朝书房方向指了指。左穷本来还想着和她在客厅的沙发上实践几招新学的招式,就赖在沙发上不起身。

    钟红见了,柔声道:“乖!”

    左穷看不得人家对他好,贱骨又犯了,乖乖的跟在她的身后。看着那柔滑睡衣包裹下的圆臀,上下的提动,yín.心更炙,等不到目的地了,就在一路上大过手瘾。

    “哎呀!等一会儿嘛,小心让柔丫头看着呢!”,钟红不时回头娇嗔眸白,媚态更是动人。

    看着就看着吧,见识了我的威猛,说不定她还有自荐枕席呢!共谱和谐新乐章,yín.心更荡。

    搂着摸着,终于还是打开了书房门,走了进去,一脚把门踹上。

    等两男女亲亲我我的走进书房关上了门,一个卧室的房门却被轻轻的打开了,一个人影又偷偷摸摸的走了出来,月光洒落在她的脸上,却是钟柔了。

    先前钟柔把左穷拦在客厅,回房躺在钟红旁边,发现自己的姑姑已经是醒着的了,也不隐瞒,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说了出来。

    钟红听了还嬉笑的说左穷活该,谁叫他没脸没皮的,冷落他一夜再说。之后就直呼太累,要睡觉,也就不再说话了,不一会儿就有了均匀的呼吸声。

    钟柔没有睡着,她才不相信自己姑姑说的那一套呢!就闭着眼睛装作睡了过去。果然,钟红见钟柔睡了过去,就‘醒’了过来,轻轻的唤了几声,见没反应,就偷偷的溜了出去。

    等自己姑姑走出房门,钟柔就坐起了身,撇了撇嘴,暗想道: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钟柔偷偷的跟到书房门口,把耳朵贴在房门上,只听里面先是传出‘噼哩啪啦’、‘稀里轰隆’地一阵乱响,接着就是自己姑姑大呼流氓,坏蛋,讨厌鬼。随后就是大床‘吱呀吱呀’地晃动声。

    里面接下去要干些什么,钟柔当然知道了,也不敢再听下去,怕又一夜chūn梦,湿了被单。想到这儿又埋怨姑姑招汉上门,也不管自己这个侄女儿的尴尬,轻声哼了哼,又看了一眼书房,怏怏的躺回了床上,大被蒙头,长吁短叹,到底还是睡了过去,也湿了被单,好大一块儿!

    一夜三人,心思不同,却有相似的快活。

    钟柔一梦醒来自然大羞,赶忙换被换衣,遮掩自己的丑事,心中暗自庆幸姑姑没有在场,要不笑死自己,饱汉不知饿汉饥呢!

    钟红醒来也是天空见白了,惊慌着要起床穿衣,左穷抱着光溜溜的一团,哪又肯轻易松手,眯着眼睛这里摸摸,那里揉揉,真是不亦乐乎。

    钟红心急,怕侄女儿起床没看见自己,那就丢脸了。更怕自己的儿子阳阳看见,那小家伙上学的习惯,一向起床的很早的,要看见他妈妈和他左叔叔睡到了一块儿,指不定对她怎么失望呢!

    于是娇侬软语的哄了会儿,左穷只是摇着脑袋不去答应。钟红最后也恼火了,双脚一蹬,男子光溜溜的掉下了床,呆呆的还没清醒过来,不过下面那.话.儿大清早的倒jīng神昂扬,朝她耀武扬威。

    “活该!”,钟红往他下面瞟了一眼,啐了一口,也不管自己还是身无寸缕,就大大方方的站起身穿起了衣服,身上又有哪出他是没见过的?

    打扮完毕,扭头朝左穷妩媚一笑道:“你可以先睡会呢,等我做好了早饭,再起床不迟。”

    真是个贤妻良母啊,就是要收敛下脾气的更好,不然天天待在床下,谁又能受得住!

    慢吞吞的爬上了床,朝钟红点了点头,说了一声‘好’。

    钟红就袅袅婷婷的往门边走去,是要准备早餐了。

    “等等!”,左穷在身后叫住了她。

    钟红疑惑的扭转过头来,疑惑的看着他问道:“怎么了?”

    左穷指了指她的脸,钟红双手捧住了脸,上下的摸了摸,又看向了左穷,还是疑惑不解的样子。

    左穷微微一笑,指着镜子对钟红说道:“你自己去照照镜子,看看你和昨晚有什么变化!”

    变化?难道自己变衰老了些?可自己一向很注意保养的呀!钟红心情忐忑的往镜子边靠去,镜中人光彩艳丽,让她自己都有些陶醉其中了,得意的笑道:“这不挺好的嘛!”

    左穷眼白往天上一番:“可你昨天晚上对着镜子的时候却是憔悴的很呢!”

    想到昨晚两人对着镜子的肆意狂放,心又不自觉的一荡,咯咯娇笑,双手掉在左穷的脖子上嗔道:“你这野男人,人家都是想你想成这样的呢,你却不知道好歹,还来怪我了!”

一百六十一章 抓奸记

    “想什么呢?好入迷!”

    见着坐穷似有些心不在焉的,谈xìng也下降了很多,钟红瞪起了眼睛,不满之意昭然若揭。

    想什么?嘿嘿……嘿嘿。左穷把发散的思维勉强集中了起来,托住下巴讨好的笑道:“你继续

    说,我还想知道接下来的事情,一定应该很好玩的?”

    钟红随即把怀疑的目光注视了过来,她可有些不相信眼前的人儿有那么的本分,多大的事儿啊

    !多小的地方!多么不对付的两人!只言片语总有耳闻的!

    不过这回可真有些冤枉了左穷,他和那人是有间隙不错!可人家刚出事儿,自己就表现的急不

    可待,幸灾乐祸的围观,总显得有些小人了!他可是自认为素养还是算可以的,也要让大家看看,咱,

    可是胸襟宽广着!

    好人有好心情了,因为作为对手的坏人遭殃了,嘿嘿……嘿嘿!

    钟红可不知道他心中的这些小九九,也没继续的追究,因为心中的那些事儿总要有个人听着才

    好,而且是值得信任的人。

    想着,想着,未开口却先笑了起来。

    左穷疑惑的看着未语先笑的钟红,这女人和自己还真心有灵犀一点通?

    钟红乜了他一眼,瞧着还没有关紧的办公室房门,也不端架子了,清清嗓子,婉婉道来……

    陈忠和是在幽湖镇的地盘上,分工排名也算是老三了的,可幽湖大小事务都把持在张军和雷仁

    手中,就算有些遗漏下来的,落在他头上的,也多少出力不讨好的事情。可他不敢也没那能力挣些什么

    ,时间长了,心也就灰了。再说他自己年纪也大了,好算歹算也就几年的好混了,就到退休年龄,还争

    什么?!只好祈祷最后退下去的时候组织能大发慈悲,给自己升个半级啥的,也就谢天谢地了!

    但求无过,只求无过,这也是陈忠和很长一段时间的想法和行动了。恰好他的血压一直也不怎

    么正常,有些小毛病,也就向上头打了报告,没出意料的被批准了。他也松了口气,夹在自己顶头上司

    的中间可真不是一般的折磨,得罪谁都不行,虽然心里靠近那位顶头的镇党委记些,谁叫本来中间也

    有些机会的镇长位子被雷仁那小子生生抢走了呢!

    轻松了!安安稳稳的渡过这些rì子。陈忠和是松了口气,可心里也是有些歉然的,是对自己

    家中的妻子歉疚。

    陈忠和中年丧妻,现在的妻子任淑芳是他的第二任,比他年轻的许多,而且是镇上的一枝花!

    虽然比那钟红、钟柔姑侄女俩个差了些,但也是风情万种的。自从他娶回家以后,不知道多少人在后面

    艳羡,都说他陈忠和癞蛤蟆了。

    陈忠和自然得意万分,也就更加的宝贝自己老婆了,也自从这以后,幽湖镇的人们都知道他是

    个怕老婆的,妻管严!可正因为这样,他反而更加的得意,你们还没那福分怕呢!

    走在路上,陈忠和摸着自己口袋的那张不薄的纸袋,心情一阵比一阵的好,那是刚才镇上一个

    化工厂长送的。那化工厂污染严重,附近村民因为不满,都闹事好几次了,那厂长撑不下去了,就找上

    了他,言语里外都透漏着诱惑,他也就心领神会了。小事一桩,虽然自己不大管事,这个面子张记还

    是要给自己的,果然向张军随口提起,张军也就爽快的应承了下来。接着就是报答了,化工厂长在县里

    最好的酒家宴请了他,可到中途,化工厂老板有急事走了,着饭局也没开下去的必要了。

    哎!多大、多厚实的肉呀!刚才怎么没多尝几口呢?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这么好的机会。

    不过又想到了口袋的钱币,什么都没有这东西来的实在!要把这么厚实的一沓钱放在老婆面前,她一点

    儿准得乐开了花!就要在她就多爱钱点儿。

    想着把大沓的钱放在自己老婆的面前,老婆那媚惑的风流,陈忠和许久不见动静的老枪杆也是

    一阵阵的蠢蠢yù动。今天床上花样总应该多出许多的!

    下了汽车,陈忠和怀着火热的心情就急匆匆的往家中赶,脚步如风,脚步矫健,活像了年轻小

    伙儿。

    陈家是个单独的小院,这还是任淑芳刚嫁过来,住不惯宿舍,陈忠和心疼她,就迁就着搬出来

    的。

    院子外面是几颗大树,天冷了,也光秃秃了,要夏天,茂密的很!树下面停靠着一辆黑sè的小

    轿车,很高级的样子。

    陈忠和也是认识的,是镇上王有财的座驾。他们家和王有财家还是很亲近的,算上去,自己的

    这个老婆还是王有财给他介绍的。

    王有财经常来自己家里面串门,这也不算新鲜,王有财和自己老婆可是结义兄妹呢!陈忠和也

    没太在意,可打开院门,去推房门的时候却出现了问题。门是从里面反锁了的!

    正常的来串门,还要反锁着门窗?陈忠和也不是傻子,以前对于那些说自己老婆不忠的流言,

    他总认为是自己老婆和自己太过悬殊惹来的嫉妒中伤,嗤之以鼻,可现在……

    他都有些不敢过去靠近那扇门了,可总还残留着有些的男人血xìng,颤颤巍巍的从口袋掏出钥匙

    ,悄悄的打开外门,轻步轻脚的走了进去,像个贼,倒反主为客了。

    虽然无数的不敢相信,无数的侥幸,可都被自己以前那无比珍爱的卧室传来的一阵阵呻吟击碎

    了。

    卧室里面的声音对于陈忠和来说都太熟悉不过了,那娇媚的声音以前只是属于着自己,可现在

    多了人来分享。而自己是那么的信任他们。

    里面一阵急喘过后,就是一阵的寂静,陈忠和拳头都攒紧的咯吱咯吱响了,他真想现在就冲进

    去,死劲殴打那一对狗男女。可接着就是一阵阵的无力,打过了,那之后呢?

    这之后也算是撕破脸皮了,自己的娇妻?也会离自己而去,她以前是多么美好的。自己的脸皮

    ?闹开了,以后面对别人的指指点点,还这么做人。自己的工作?破坏了他俩这对狗男女,姓王的面上

    肯定不好看的,姓王的会放过自己吗?一定不会的,他可是呲牙必报的主儿,他上面也是有人的,整起

    自己来,那还不易如反掌?那自己到时候可真是妻离子散,晚景凄凉。

    陈忠和还在矛盾伤痛当中,里面的偷情男女却说起了话来。

    “嘿嘿,小荡妇,今天你可算满足了?”那男人笑得十分yín、荡,赫然就是那和自己称兄道弟

    的王有财,陈忠和在外面听得额头青筋直跳,心里直骂‘***’!

    “哟!王哥,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打了鸡血似的,像怎么要也不够,可把人家弄得舒服的飞上

    天了。”里面女子嗲声嗲气的说话,让人直起鸡皮疙瘩,但又让男人受用无比。

    可是身为男人的陈忠和却怎么也舒服不起来,也受用不起,而且心在滴血。因为里面可是他明

    媒正娶的老婆任淑芳!而自己却在门外。这算个什么事情啊,陈忠和真想仰天悲呼。

    可里面两人好像是没气够他似的,又接着说了起来。

    “嘿嘿,知道就好!小荡妇,你家男人和我比起来,哪个算好,哪个算坏?”,这次说话的还是王有财,话语中自带着一股yín笑,口中喳喳作响,应该是在吃某东西的。

    陈忠和虽然气愤的很,可也想知道自己老婆的看法,耳朵就不由的贴近了房门,想听个究竟,这可是事关男人尊严的大事。

    “啊哦!”,任淑芳像是很舒服似的干嚎几声,才荡笑道:“他哪能跟你比呀,他呀,硬起来还没你软着的厉害。也就吃点儿药了,勉强能糊弄我几下!要不是当初你怕老婆,把我推给了他,我才不跟他那没能力的老头子呢!搞得我们现在在一起比以前还偷偷摸摸来了,上次要不是我反应快,还差点被他抓住了,这rì子也太提心吊胆的,真难捱!”

    原来……原来你们早就勾搭成jiān了的啊!原来自己却是个收破烂的了。陈忠和听了里面的对话,脸面气的通红,一双眼睛都要冒出火花来!

    “哈哈,不过这次我也是吃了药的,不然真喂不饱你这小yín、娃呢!”

    “王哥,你真坏!”卧室里面又是一阵的打情骂俏。

    “不过,你刚才说的倒是个实在话,却是麻烦的很!”过了一会儿,王有财说道。声音有些低沉。

    “王哥,我刚才说了的什么实在话?”

    “就是我们这么偷偷摸摸的,陈忠和这老小子总是个麻烦!俗话说的好: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的。前面没被他抓着,不代表以后不被碰到。要真抓住了,闹起来,我是不怎么怕他的,可总也是很麻烦!而且镇上那姓左的那小子老和我作对,抓住这把柄,还不整我?”

    听了王有财的话,任淑芳有些慌乱的说:“那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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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假期的过后,总有些懒洋洋的,提不起jīng神来,今天总算克制了自己某些无良的活动,静下心来,写了一点儿,却只写这么一点儿?!晕,有四个多小时啊!天!以后正常了,一天肯定比一天高的,惰xìng是能被克服的。

一百六十二章 谈判记

    “哪个地方最保险?”

    “哪儿?”

    陈忠和在外面听得心惊胆颤,他隐隐约约的猜到了些什么,身体都有些发抖。

    “送他进去!他娘的,前些rì子竟然还敢在我背后说我坏话!看怎么整他。”王有财yīn恻恻的

    声音又响了起来。

    自己什么时候说他坏话?陈忠和可不太记得了。不过,就算说上几句,你姓王的就用得着这么

    很辣!

    “啊!”任淑芳也是惊讶的尖叫了一声,说道:“他怎么说你坏话?你就决心把他弄进去?这

    也太狠了些!”

    “嘿嘿,怎么说的我就不告诉你了!”王有财话语顿了顿,又接着说道:“难道你还有些舍不

    得他了?”

    “哪有嘛!不过人家就有些好奇,而且,他进去了,我以后还靠谁给我赚钱花啊!”

    “这你就放心好了,看在这幽湖我也没必要混下去了,我在县里、市里面都置了些产业,你以

    后跟着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比那老头儿不知道要强多少倍呢。”

    “那你可说话算数!”

    “算数!我还舍不得你这身白肉呢!”

    “讨厌!不过,你说的,咱家那老头子的**事情,我可一件不落的知道,要说出去,他可跑

    不了……”

    ……

    陈忠和现在总算知道什么叫做最毒妇人心了,他怎么的也想不明白自己哪点对不起她了,要这

    么恶毒的对待自己?

    听着里面热情高涨的商议,当然,商议什么内容,陈忠和已经不要听下去就能明晓了。心里就

    渐减的升起一股执念: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今天不来点特殊手段,过些天自己可就要进去了!想到这儿,什么拘束都一股脑儿的抛开了,

    腾腾的跑进厨房,饭勺?没威慑力。那就菜刀。

    端起菜刀,像鬼子进村般的勇气一脚踹开了卧室房门。真只有一脚!当踹开房门的时候,陈忠

    和还愣了下,本想着以自己的身手,怎么也没得四五下开不了的。今天这是怎么了?身手矫健了?看了

    下自己的手脚,粗胳膊短腿,不像啊!***,安房门的,骗子!

    卧室里面***的两人,像是被如天神附体下凡的陈忠和吓傻了一般,呆愣愣的还维持着互相拥

    抱抚摸状。直到陈忠和那愤怒的眼神shè了过来,才反应过来。任淑芳‘啊’的一声惊叫,像鸵鸟般的把

    头埋进了被窝,只顾着头,屁股身躯倒露在了外面。看着白花花的一片,陈忠和心中冷笑,等会儿就是

    你,想跑也跑不掉!

    又把目光投向了尚在吃惊中的王有财,王有财倒是见惯了大场面,这样相似的场景也不是没见

    过、体会过,不然他先前也不会有‘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人生觉悟!所以也只是初时的惊慌,不

    过马上就镇定下来,他相信自己能摆的平!软的,行!钱,好处?他可不缺,随手都能给‘受害者’几

    个施舍。‘受害者’强硬?那他也不怕,他在这一带也算是个土皇帝,来硬的谁怕谁,最后肯定是对方

    先服软。

    更何况,王有财自认为还是很了解陈忠和这人的,懦弱可欺,贪财!

    只是王有财不知道的是,他刚才和人家老婆商议的yīn谋诡计被听了去。兔子被逼急了也会咬人

    的。

    王有财不急不缓的把衣服一件件拿过来穿在身上,‘哈哈’的朝对面面沉似水的陈忠和干笑两

    声,毕竟搞了人家老婆,他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见陈忠和还是毫无反应,就又干咳了几声,拿捏了下

    气势,缓缓说道:“咳咳,老陈,你回来啦。”

    还是没反应,不过没反应就是好现象,说不准就是等着自己给开条件呢!心情就更加的放松了

    ,架起了二郎腿,拍拍自己边上床被,对着陈忠和笑着说道:“嗨,站着干嘛,过来坐,过来坐呀!”

    才说完,王有财就反应了过来,这话说得也太随意了些,倒像自己是主人家了,多不好意思啊

    。(.)抬头望向陈忠和,果然,对面的男人背着双手,面sè更加的深沉了,像包公。

    “咳咳,老陈,你也是看见了的,就不用我说了。”

    陈忠和面露讥sè,说:“是啊,平时的称兄道弟,现在都不分你我的玩到床上来了,你姓王的

    还真有本事啊!”

    “这个……那个……哈哈,老陈,这也怪不了兄弟我啊……”

    陈忠和不等他说完,突然一脚揣在王有财胸口,俯下身怒道:“你这样了,不怪你?难道还要

    怪起我来!”

    这时候王有财才发现陈忠和背后还拿着一把菜刀的,心就有些虚了,忙忙摆手否认道:“不怪

    ,不怪你!”

    陈忠和也不二话,顺着就把菜刀架在了王有财的脖子上,恶狠狠道:“你今天不说出个理由来

    ,我让你知道被割肉的滋味!”,说完,手按着刀柄在王有财脖子上磨蹭了几下,刀锋磨破了皮肤,一

    行血水就缓缓的流了出来。

    王有财何尝有如此经历,被吓得面无血sè,浑身哆嗦的说道:“真不怪兄弟不是人啊,只是…

    …只是嫂子太……迷人了……”

    陈忠和一怔,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俯后仰,架在王有财脖子上的菜刀也随之抖动。

    王有财不清楚自己说的有什么值得陈忠和笑的那么开心的,只是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脖颈上的

    菜刀,怕那么一个不小心……但又不敢说,怕说多了,真给自己来上那么一刀,那就完蛋了。不过过了

    这一次,这仇他是一定要报的,哼哼,小样!敢威胁我!

    不过他现在只能战战兢兢,一边担心着小命,一边朝陈忠和附和的谄笑,期待陈忠和能心情好

    些,放自己一码。

    窝在被窝的任淑芳也缓和下了心情,她平时就是不怎么怕自己的那个丈夫的,刚才只是有些心

    虚,面子上不太好看,所以才有些惊慌失措。现在听着外面两个男人好像言笑晏晏,和谐着,也就把头

    冒了出来,准备劝说一下自己的丈夫,好聚好散,可刚抬头,就看见陈忠和架在王有财脖子上的那明晃

    晃的菜刀,又是‘啊’的一声惊天惨叫。

    任淑芳的这一声叫声,仿佛把陈忠和叫醒了一般,陈忠和止住了大笑,面无表情的看了自己的

    妻子一会儿,才一手指着角落,恶声道:“滚一边去,等会儿再和你算账!”

    任淑芳见自己家丈夫不像是要杀了自己的样子,心里就松快了许多,忙不迭的“哦、哦”答应

    着,不顾地上的冰凉,赤着脚很听话的蹲在了角落,脸上带着陈忠和从没见过的讨好笑意。

    “贱人!”陈忠和暗哼一声,又转过头把菜刀压了下去一点,俯视着面sè苍白的王有财,说道

    :“姓王的,我也懒得和你多说些什么,你就告诉我,你今天准备怎么办?”

    能怎么办?还不要随了你说的算!王有财心中又是害怕,又是愤愤,口中却说道:“陈哥,兄

    弟我也是一时糊涂,我干的这事儿也太不是人了!我现在后悔啊,悔得肠子都青了。求陈哥看在我们平

    时相交的面上,也看在张军记的面子上,饶了我这一回。我以后做牛做马,一定报答!”

    姓王的,你还拿你靠山压我?!也不知道你那便宜妹夫知道你现在干的这事儿,还好不好意思

    给你卖面子呢!

    陈忠和摇了摇头,说道“不行,不行!你睡我老婆,我给你面子?要不,我去睡一次你老婆,

    你再给我面子好吗?”

    姓陈的啊,你欺人太甚了!不过,那我那屋里的黄脸婆给你,你狠得下心用吗?只是太没面子

    了!王有财在心里暗自盘算,可脖子上的那凶器不容许他太过沉思,又破皮了几分,忙说道:“陈哥,

    是我不好,您说,有什么条件,尽管说出来,我一定答应!”

    陈忠和得到满意的回答,装作思考着,其实他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的。这一进去,就和王

    有财这厮撕破脸皮了,姓王的后续报复肯定是少不了的。既然少不了,那就得要自保,手中就要有砝码

    ,让王有财忌惮的砝码。

    陈忠和面带和蔼笑容蹲了下来,可手中的菜刀该落在哪儿还是没动,轻声道:“王厂长,这可

    是你说的哦!”

    王有财还一时不适应陈忠和的太大变化,总觉得前面的人皮笑肉不笑,笑的yīn森森的,比恶脸

    还来得慌人,吞了口口水道:“那是,那是!陈哥,你要什么,千万别客气,谁叫咱们是兄弟呢,哈哈

    ……”

    干笑几声,见陈忠和没有响应的意思,忙讪讪停了下来。

    “你老婆又丑又肥,我也没心情去睡……”陈忠和看了王有财一眼,顿了顿又接着说道:“我

    也想就这么放你走,可是……可是你就这么睡了我老婆,什么都不表示点儿,以后传出去,有点儿不好

    听?王厂长,你说是。”

    看陈忠和语气有了松动,王有财暗喜:只要今天能出去,先赔一些也是不要紧的,以后怎么出

    去,就怎么要回来!

    “是是是!陈哥,你开个价,多少?我照出!”

    “哈哈,还是王厂长财大气粗,爽快!我也不和你啰嗦,一口价,五十万!给了,好说,你可

    以回去,今天这事算了!不给,嘿嘿……嘿嘿。”

    “五十五?!”王有财要不是脖子上那菜刀压着,惊的差点儿跳起来,虽然他也是财大气粗,

    可也没到把五十万随便不当钱看的境界!五十万,和漂亮的女明星也就那价位了,还能来几次呢!说不

    定还能换换口味。

    陈忠和脸sèyīn沉了下去,闷声道:“怎么?王厂长还有什么不同的意见?”,说完,把手中的

    菜刀左右的在王有财脖子上比划了几下。

    王有财忙谄笑道:“没,没有,怎么会有呢!五十万就五十万!其实平时陈哥就对我多有照顾

    ,孝敬您些钱,也是应该的。”,虽然心里恨得牙痒痒,也肉疼的很,不过好汉不吃眼前亏,先答应了

    再说。不过他已经把陈忠和列入了最痛恨的人员当中了,和左穷并列第一位。

    “哈哈,这才开窍嘛!”陈忠和愉快的拍了拍他的脸,对着角落里的妻子喊道:“去把家里的

    银行卡拿过来!”

    任淑芳这时候也不敢有平时半点的不耐了,很听话的从抽屉拿出一张银行卡,递到陈忠和的眼

    前。

    陈忠和看了一眼那银行卡,又瞪着眼前的女人,怒声道:“你这贱人,你拿你的卡给我干嘛?

    难道还想要他把钱给你不成?我说的是我以前交给你保管的,我的银行卡!明白!”

    “哦!”任淑芳可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男人有如此男子气概,吓得小心肝‘怦怦直跳’,忙转

    身把陈忠和要的那银行卡拿了过来,递到陈忠和手中,垂手静立在一旁。

    陈忠和把卡拿在手中,注视着一旁的妻子。任淑芳马上会意的小碎步蹲会了属于自己的角落,

    还向陈忠和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要以前一直就这么乖那该多好啊!陈忠和把视线拉了回来,随手把银行卡丢到王有财怀中,说

    道:“照着这号打进钱来!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说完,也就目不转睛的看着。

    王有财小命就在他手中,哪有敢不听话的,忙点头说道:“好好好,我一定照着你的卡号打钱

    的。”

    “现在!”

    “好。”

    “马上!”

    “好,马上,马上!”王有财小心的避开脖子上的凶器,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水,掏出手机,照

    着一个号码拨了过去。

    陈忠和斜着眼睛看着满脸虚汗的王有财,心情莫名的舒畅:姓王的,你也有怕的时候?

    “自然点儿,你只要办好了,我又不会怎么样你!不过,现在瞧你这紧张样,人家还会不怀疑

    吗?先呼吸,调整下心情,不然出事儿了,我手中的菜刀可不管你是谁!”

    王有财听了他的话,也觉得自己也太过不堪,不就一把菜刀嘛!给了他钱,今天他也应该不会

    怎么着我……

    王有财在陈忠和的严密监视下,一通电话总算交待完了,他那笨蛋老婆也没多问自己丈夫拿这

    么多钱去干什么,就一口答应下来。

    “陈哥,您也听见了,就把钱寄过来了。是不是该放我走了?”王有财抬着头看着陈忠和说道

    。

    “可以……”

    还没等王有财的高兴劲儿扩散到全身,就听着陈忠和继续说道:“可以是可以,不过得等到确

    认之后才能走。你就先在这儿等着,你不是一直都喜欢待在我家的吗?”

    这话王有财可真不好回答,要说愿意待,那是从前,现在他一刻都待不下去。不过现在主动权

    在别人手中,也只好引颈待命了。

    等待的时间似乎是特别的长,就当王有财快要憋不住的时候,手机‘滴滴’的发来了短信,陈

    忠和打开一看,满是皱纹的脸现出了雏菊般的笑容。王有财也随之轻松起来:总算到了!

    陈忠和把手机放到王有财眼前,笑眯眯道:“王厂长,这可多些你的赞助了啊!我可还是第一

    次一下子得到这么多钱呢!”

    王有财装作听不出他话里的讥讽之意,也笑呵呵说道:“这点钱算什么,只要老哥高兴,我也

    就很高兴了。呵呵。”,说得洒脱,可心里却在滴血,就盼望着现在有一双翅膀,飞离开这里,回头就

    给他来几下狠狠的报复,让这对头知道得罪自己的下场!

    陈忠和笑吟吟道:“谢谢,谢谢!希望王厂长以后多来家里面做客啊!”

    还来?多几次那还不得亏死!王有财也不敢反驳,就顺着陈忠和的话说‘一定,一定’。

    两人又貌似亲切的谈天说地,陈忠和谈xìng很好,可王有财却坐如针扎,谁脖子上有把菜刀也不

    会舒服。可半天了,陈忠和还是没有放他走的意思,难道又要反悔?就试探着的问道:“陈哥,现在天

    sè也不早了,要不,我们俩改天再好好谈谈?”

    陈忠和一扬手中的菜刀,一瞪眼道:“你难道不想和我说话?我有这么讨厌?”

    你他娘的讨厌死了!王有财现在是后悔死了,yù哭无泪,早知道却今天遇到这么个灾星,还真

    不该过来找任淑芳这女人的!这女人真是个扫把星,两人不是冤家不聚头呀!

    “哪有,哪有,您继续说,我爱听着呢!您说的话真是富深悟有人生哲理啊,让人深思,让人

    ……幡然醒悟,大彻大悟!对对对,就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

    听着王有财不要命的吹捧,陈忠和面sè谦虚,角落的任淑芳却忍不住的喷笑起来,见气氛有些不太合宜,就又捂住了,继续老实蹲着,画圈圈。

    陈忠和也当仁不让的继续说他的大道理,时间一时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没个停歇。

    王有财也不是傻子,没一会儿他就明白了那姓陈的还是没满足呢!

    于是面sè诚恳的说道:“陈哥,咱哥俩就别兜圈子了,您有事说事,先前的那话还算数,您有什么要求,我都答应!谁叫我做了对不起陈哥你的事情来呢,要打要罚都在您!”

    说完,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就像是等着陈忠和的处理。

    陈忠和嘴角不经意露出了一抹讥讽的笑意,拍拍王有财的肩膀,缓缓道:“这可是你说的哦!”

一百六十三章 败露了

    w“那陈忠和最后怎么说的?又怎么闹出来的?他不是说过放了那姓王的吗,怎么最后又说话不算话的?”左穷听那王有财落难,正心有戚戚焉,见钟红忽然的闭口不言,心里像猫挠了似的,好不痛快,一连几个追问。)

    钟红面带不屑,抿嘴说道:“小样儿,继续装啊,狐狸的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吧”

    左穷见她识破,也没觉得多大丢人,捂着屁股吃惊道:“哎呀我都藏的严严实实,这你都能看的出来?姐姐果然慧眼如炬啊。”

    “死样儿”,钟红‘噗哧’的笑出声来,细而长的指尖点点左穷的额头,说道:“拍会姐姐马屁,也没个正经样。”

    左穷见她言笑晏晏的模样儿,眉角似乎带有些许的chūn意,心中一动,本来想问的那些事情也一股脑儿的抛到爪哇岛去了,涎着脸皮凑近了点儿,说道:“竟然姐姐这么说,我也只好多去拍拍了,嘿嘿……”

    那只做坏的手哪是拍呀,好不守信用,都摸到那儿去了……

    虽然身体热热的,有些颤栗的酥麻,钟红还是紧张的推开坏笑的左穷,飞快的往微开的房门看了一眼,嗔道:“好大的狗蛋小心外面有人呢。”

    左穷抬头也瞧了一眼,果然,没一会儿,就有几个人影从那边路过的,一下子心中的旖念也散落的无影无踪了。

    该死从没有这么的恨那些同仁过。

    钟红见左穷吃瘪的模样,心情却没来由的愉快,是不是有些幸灾乐祸了?嘻嘻。

    见左穷的瞪眼过来,忙敛住笑意。一本正经的想换个话题,可刚要开口,又憋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比先前快活多了,也肆意多了。

    等笑了个痛快,也见对面男人面sè红的发紫了,才止住笑意,说道:“你刚才不是问我他们俩怎么闹得这么人驹知的吗,这里面的道道可是多了去……”

    说到这儿,钟红刻意的顿了顿,看向了左穷。左穷偏过头,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似乎还在生气。

    钟红以前多是见着他威猛强健,张弛有力,哪又见过他如此孩子气的一面过,一时觉得可爱极了,忍不住想过去揪揪。

    “哼哼”

    听着不满的声音响起,钟红这才回过神来,满面都是醉酒后的酡红,寒冷的天,像烈夏的炎暑。

    “你这怎么了?”

    左穷也瞧出了她的异样,凑近疑惑问道。

    “咳咳,哪有”,钟红像被看破心事的窘迫,忙掩饰的遮住脸,反驳说道。

    见左穷还怀疑的看着她,指着屋角说道:“只是屋里定的温度太高了,好热哦”,说完还不忘配合下自己的动作,用手在脸边扇着。

    左穷虽然还有些疑问,但看她也不像撒谎的样子,就把室温调低了些。

    过了会儿,左穷看着钟红问道:“现在还些了吗?”

    钟红感动他的体贴,虽然刚开始温度还是她调的,现在有些低了,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愿左穷再继续这个话题,那多尴尬啊。就点点头,说道:“好多了呢刚才我们说到哪儿的?”

    “什么哪儿?”

    “你笨呀就姓王的偷人那事儿。”钟红不满的白了他一眼,嗔怪道。

    左穷想了想,说道:“哪儿啊,就你说里面道道多了去了。”

    “哦。”钟红恍然大悟般的点点头,又觉得自己的动作太过夸张,不真实,就收回了张开的手臂,说道:“陈忠和本来就另有所图,没想过把丑事公开的,可是……”

    左穷也想知道里面的内情,就认真的听着,听着,听着,就听出了事情的一个大概。原来陈忠和进去的时候就没想过光敲诈王有财一笔钱,他脑袋虽然不太亮光,可也不是没脑子,知道就算得到王有财的钱财了,也是有命拿,没命花不用多久,自己就得吐出来,还不一定要遭什么罪呢。

    陈忠和还有另外的一个企图,那就是掌握王有财的一些把柄,让王有财以后对付自己的时候也要投鼠忌器。当然,他偷自己老婆也算是个把柄了,可威慑力不太大,陈忠和这是懂得,谁叫王有财脸皮太厚呢说不准,以后传出去,这件事还是他吹嘘的资本,以前称兄道弟的时候,这种话题陈忠和可没少听王有财说起过。

    那什么把柄才有威慑力?当然,就是掌握一个人的命了。

    对于王有财这种人,陈忠和还是看得很清楚的,一辈子追求的就是名和利,要把这两样东西夺走,那就等于要了他的命

    所以,他要掌握王有财的贪、腐证据他才能睡个安稳觉。

    王有财当然不会自己说出对自己不利的话来,可脖子上有菜刀,也只好敷衍一下,只是说些不碍大局的小事件。

    陈忠和自然也是不依,菜刀就砍进去了许多,痛的王有财哇哇大叫,可还是宁死不屈,就是不说。王有财心里也是明白,要真说了,以后陈忠和那老小子还不把自己当面团?那可真是生不如死。只是一身白肉被刀锋割破,血流直滴下,又是心疼,又是恐怖,矛盾至极。

    陈忠和砍了几次,见王有财还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心中大惑不解,这酒肉之徒什么时候也铮铮铁骨了?还是自己以前看错了他?

    半响才恍然大悟,明白了王有财的心理,好死不死,总比生不如死强。

    脑子一转,就想到了办法,就和他等价交换,让自己的把柄也给他握着,让他放心。把这一想法和王有财一说,王有财果然松动了,答应考虑考虑。

    没一会儿,果然,王有财就同意了,没办法,不同意那是把陈忠和往死里逼了,到时候鱼死网破,受苦的可是他。

    陈忠和也很是高兴,今天买卖不吃亏,虽然被偷了老婆,但赚了巨款,以后什么女人找不到这买卖做得。伸手招呼屋子角落的任淑芳拿纸笔过来。

    于是惊人的一幕出现了:陈忠和和王有财分坐一张桌子两边,当然,菜刀还架在王有财的脖子上。任淑芳光溜溜的执纸笔记录。

    谈判过程就似是而非了,随着述说的深入,陈、王两人也愈发的信任对方,从小恶到大恶,无所不谈,无所不包,争相述说,仿佛怕对方比自己更坏。坐在中间的任淑芳也是很认真的完成她的职责的,还不时的补充着男人们忘记了的一些。

    当然,这里面就包括对付左穷的一些yīn谋诡计,也没落下。

    最后,王有财和陈忠和都对这份记叙草稿很是满意,言谈欢悦。

    不知道陈忠和想到什么,就说还要加一条。王有财一听,吓了一跳,他可是真怕又要来什么。

    陈忠和笑着说不能让王兄吃亏,就把小任加上去吧

    王有财刚开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接着就反应过来,俩男人相视yín笑起来。

    被当成货物,任淑芳现在可没有反驳的地位,更何况她自己想起其中的美妙,没穿什么衣物的下面,更是水滴石板,yù穿。

    屋里面几个人还没高兴太久,房门却从外面被撞开了,一群人涌了进来,其中带头的还是两个jǐng察。

    屋里面的人都认识,就是于所长和他徒弟叙。

    原来,就当王有财被陈忠和砍得哇哇叫的时候,刚好外面路过了一个镇上人员,这个人也和陈忠和算熟悉的,不过以前有些小疙瘩。

    见屋里面有情况,又看见屋外的形车,心中就明白了个七七八八,很是窃喜,就偷偷溜了进去,准备看热闹去。

    可刚顺着门缝往里看,却看见陈忠和砍王有财的那一幕暴力血xìng场景,吓得裤裆冒水。也不敢再看了,又悄悄的溜了出去。

    出了大门才长出了口气,本想就这么离开,不惹麻烦,可刚走几步,又冒出了另外一个坏念头:得找人,得报jǐng。

    于是一路大呼行,呼朋唤友,等到了派出所,身后已经一长条的人群了。

    于所长一听,那还得了,杀人可是大事而且当事人的两位还是镇上的重要人物了。虽然心中也有些幸灾乐祸,可没表现在面上,找出配枪,喊上值班的叙,率领着人群浩浩荡荡的杀向陈忠和的小院。

    撞门进去,屋里面的几个人一脸惊愕,陈忠和还拿着那把菜刀夹在王有财脖子上,王有财的脖子、胸口都是血渍模糊,陈忠和老婆身上一丝不挂。

    于所长凭借多年的办案经验,以及镇上的流言飞语,很快的得出了英明的事件梗概:王有财偷陈忠和老婆任淑芳,被陈忠和撞破,大怒之下,拿菜刀行凶

    形势危急,于所长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拔出配枪对准陈忠和,大声喊道:“陈忠和,你已经被包围了,放下武器,速速投降”

    这哪是这句台词呀旁边的叙也被自己上司羞红了脸,轻轻的推了下自己的师傅。

    于所长这才反应过来,也是老脸一红,唉电视剧看太多了,被毒害太深。不过语气却没有变弱,又接着大声说道:“老陈,有事好好说,千万可别冲动啊”

    陈忠和到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本来好好的计划,现在却被众人撞破,以后脸皮可往哪里放啊一时气急攻心,恼羞成怒,挥舞着手臂,势若狂魔,叫道:“管你们个屁事,这是我们的家事,我该怎么办,哪还用你来说”

    一时不察,刀锋就砍到了隔得自己最近的王有财几下,痛的王有财翻到在地,大呼救命。

    于所长见情势危急,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先朝陈忠和手腕开了一枪,趁凶器掉在地上,收起枪,跳了过去,一个后背翻,把陈忠和摔倒在地。

    陈忠和还在地上争扎,人民群众的力量也是很多的,就在那报jǐng人的带领下,帮于所长把陈忠和压得严严实实。当然,其中有不少是浑水摸鱼的,旁边的任淑芳光溜溜的身子,可有不少人的垂涎,少不了是要摸摸nǎi、子,拍拍屁股的。

    于所长见混乱的很,大声制止,可没什么人去听他的,乡里乡亲,都混得死皮赖脸了,谁怕谁

    于所长也是无奈的很,见制止不了,就吩咐还能叫得动的叙去给医院挂一个电话,说有人受伤,叙受命而去。

    人多,眼睛就多了,那摆在桌面上的白纸就惹来一个闲人的注意,走过去拿起来大声的念了起来:“立此凭据,我王有财一生罪大恶极,所犯罪行如下:某年某rì,在家偷看某某媳妇洗澡,得红sè三角裤一条,珍藏……”,某某媳妇是王有财的侄媳妇,当那闲人念到这里,人群顿时一片哗然。

    于所长一听,就不许那人念下去了。这哪成,围观的看纸下面还有很多内容,心痒痒的很,就出来两个壮汉把于所长架到一边,于所长也就装作争扎了几下,然后嘴里还喊着,没有了动作。其实他也想听的,公布了最好,看他王有财以后还嚣张?还有脸混的下去。

    那闲人又接着念道:“某年某rì,我陈忠和贪污……某年某rì,我王有财……”

    罪行一条接着一条,时间rì期地点详细的很,真是罄竹难书啊

    以前就有人知道他们俩不是个好人,可没想到罪行这么的多,而且许多是侵害了这里所在人的利益,顿时人群激愤,几个xìng子暴烈的,冲上去就要揍那陈、王两人。

    陈忠和和王有财这时候也是面如死灰,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会出这么个叉子,以后的生活看不见亮sè了,对落在身上的拳头,也没什么反应,仿佛是别人挨揍一般。

    于所长可不知道这其中却是一张认罪书,他刚开始还以为就是王、陈两人偷鸡摸狗呢真想要制止已经是来不及了。现在看众人要揍他俩,就得出来制止了,不然出事可是自己的责任

    可是双拳难敌四手,就算自己腰间还别着枪,可也不敢拿出来了,最后又被群众拉到了一旁。该揍人的揍人,几个二流子还是该摸nǎi的继续,场面混乱的很……

    好不容易医院来了医护人员,人们也揍过了瘾,加上于所长宣扬的法律知识作用下,人们这才放过了王有财和陈忠和这两人,被医护人员像抬死猪的抬上了救护车,呼啸而去。

    事情落幕,可这消息却像长了翅膀一般,飞快的传遍了幽湖,到了大河县。因其故事xìng,曲折、奇异,甚至市里和省里都有人慕名而来……

    听到最后,左穷都忍不住在心中‘哇靠’了几声,心中震惊倒多过于仇人落难的喜悦了,他本来心中就没怎么看得起那人,当然也就……

    左穷感概道:“难怪大家都眉飞sè舞呢原来这令宝出事了呀。”

    “想笑就笑出来吧。”,钟红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好一会儿才缓缓说道:“别憋着呀,对身体多不好,笑吧,就我们俩,还那么见外干嘛”

    被女人误会自己,左穷还真是哭笑不得,自己有那么不堪嘛给了女人一个大大的白眼,没好气道:“我笑他干嘛,只是觉得他们傻的可以。不过他们的运气更差,差到无与伦比的地步啊。”

    钟红观察了他一会儿,见他似乎没有说谎话的样子,也就选择了相信,似有感悟的说道:“谁叫他们干的坏事那么多呀,这就是恶有恶报,更何况他们那么不堪,活该,活该去死,去死”,说着说着,又不知道什么原因气愤了起来,嘴里念叨个不停。

    看不起是看不起,可那么气愤干嘛?左穷还真有些不懂这女人了,疑惑的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没必要为他们的事情气坏身子,那多划不来呀”

    钟红却不领他的情,斜着眼,乜了他一眼,恨恨道:“男人啊,都没一个的好人”

    不知道怎么的又把自己卷进来了,还真是好心没好报。左穷更是大呼冤枉。

    “你还说不是?”,不喊怨没惹到女人,一说,钟红更加的火大了,狭长的眼睛都眯了起来,眼睫毛更是颤动个不停。

    左穷见识,马上噤若寒蝉,闭嘴不言了。

    “他们就是活该最好……最好倒霉一辈子的好谁叫他们不把女人当人看,就是活该”

    听到这儿,左穷这才知道女人为什么那么气愤,原来不是王有财和陈忠和干的坏事多,而是陈忠和把任淑芳当货物赠送给王有财的行为,还真是……都说不出什么感觉了,只能苦笑。

    “你说是不是?”钟红朝左穷问道,看来她也是需要人的赞同了。

    左穷哪有为王、陈两人说话的动力,还怕自己女人把自己也当成他们一样的人,连忙撇清干净,一致声讨,把王有财、陈忠和形容得极其不堪,龌龊无比,猪狗不如……

    钟红终于满意的笑了起来,等左穷说得口干舌燥的时候,还很贤惠的给他倒了一杯水过来,让他润润喉咙,以让说出更多的心里话来……m

一百六十四章 跟你走

    当口干舌燥,左穷突然想到了一些,抬起头说道:“有一些奇怪呀!”

    钟红有些恼他的没头没尾的说话,乜眼斜看,说道:“你说话也好奇怪呢,又有什么奇怪

    的?”

    左穷摊开手,说道:“你看,他们都出了那么些事儿,有些还和我有关的,也有些天了,

    怎么就没人找我谈下话?”

    钟红张着嘴,蹙起细眉若有所思,说道:“也是哦,不过也应该是快了吧。最快更新”

    女人的某些感觉有时候还真是灵敏着,话音刚落,办公台上的电话就响了起来。左穷和钟

    红相视一眼,钟红撅了撅嘴,左穷把电话放在耳边。

    “喂,你好……嗯,嗯……好的。”

    ‘啪’的一下挂掉了电话,钟红就赶忙凑了过去,问道:“谁呀,都说什么了?”

    左穷却没有正面回答,笑嘻嘻说道:“你算得还真准呢!”

    钟红一愣,接着就明白过来,讶然道:“还真来了呀!”

    “谁说不是呢!”,左穷简单的收拾了下,就夹着外套准备出门:“就要我过去了,现在

    时间还早,就先去看看。”

    说完就打开了房门,见钟红还愣在后面,似乎有什么心事,就问道:“怎么,我要出去了

    ,你还要待在这儿?那钥匙就给你好了。”

    说完,就掏出钥匙递了过去。钟红却没有接,低着头也看不清她的表情。左穷还正准备催

    一下,钟红却猛的抬起了头,倒吓了左穷一跳。

    钟红本来也只是下意识动作,见吓着了左穷,有些不好意思了,手指指尖把一缕垂在额前

    的发丝挽到耳后,朝左穷羞赧的笑了笑。

    左穷见她yù言又止,真是猫挠着心,他还急着去赴约,没多长的时间在这儿磨蹭,可也不

    能把女人独自抛下。当然,也有些不敢的,怕她怒了,闹将起来,幽湖谁都知道这位姐姐的泼辣,

    现在的安静,倒是少有的,也更显得诡异了。

    “好姐姐,你倒说啊!说出来还有什么不能解决的?”左穷就差给她作揖了。

    似乎想要瞧瞧左穷话里的真假,有否诚意,一双凤眼直盯盯的看着左穷的脸。左穷也无愧

    于心,更拿出了小时那入少先队宣誓时候真诚,目不转睛的对视,

    “我这儿住不惯了……”

    好一会儿,钟红才含含糊糊的说道。

    声音小,又含糊,左穷一下子还没听清楚,就问道:“啥?刚才你说什么了?我还没听明

    白,你再说一遍!”

    “我说啊,我在这幽湖镇住不惯了,不想住这儿了!”,这么一打岔,钟红多了许多勇气

    ,也没刚才般的心虚了,没好气的白眼翻飞,大声的说道:“这下你可听清楚了吧,我不想待幽湖

    了!”

    左穷一愣,随即问道:“你不待幽湖你待哪儿?”

    “去县城!”,说完,钟红就直勾勾的看着左穷,目光中充满的似乎渴求的东西。

    听了她的话,左穷半响没缓过神来,好一会儿才哄着道:“县城有啥好的,县城有的,这

    儿也都有,还一点不差!那边空气更是憋死个人,对于你们这些大美女,伤害了脸蛋可不好,还是

    咱们幽湖好啊,有山有水,风景如画,多美啊。再说,你工作关系还在这边呢!调动也不是一句两

    句话的事情,你还是安安心心的待着哦,乖!”

    钟红托着香腮,幽幽的说道:“是什么都没这边好,可……过些rì子,人家待在这儿就没

    多大意思了!”

    说完,一双水汪汪的媚眼直往左穷身上瞄,盯得左穷也是方寸大乱。

    左穷装作没听懂她话里的意思,摇了摇头,一本正经道:“这哪成啊,人呐,哪能随着自

    己xìng子来,那样,世界还不乱了套。”

    钟红还是不甘心,又说道:“可我想跟着过去呀,你就答应我,帮帮忙嘛!”,见左穷还

    在装糊涂,钟红索xìng的挑白了的说,矜持与羞涩是很少与她联系在一起的。

    “可…你要过去了,阳阳他会想你的啊!”

    “他也跟我一块儿过去,那边教学水平还高些,我老早就想带他过去了,只是一直没有机

    会!”

    “随意的给孩子换个学习环境,会给孩子很不好的影响!”

    “阳阳这孩子皮实着呢!最喜欢的就是结交新伙伴了。”

    “额……县城太复杂,还是这里……”

    左穷还在冥思苦想着,可突然的觉得气氛有些不太对劲,抬头一瞧,果然,面前的女人不

    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眼目圆瞪,磨牙嚯嚯了,真是饿虎扑食状呀!

    忙张开手,劝说道:“有话好好说,干嘛那样子,多不好看!”

    女人倒是没有扑过来,只是看着左穷咬牙恨道:“有什么好说的,你找的那么些理由,只

    是不让我过去的借口!我就那么的讨人嫌……”

    左穷刚要开口辩白,可钟红却不给他的机会,又接着道:“既然有人讨厌了,我也不热脸

    贴你的冷屁股了。老娘还不信了,离开你就不活了?离开了世界也照样转,而且更加的jīng彩……”

    女人耍起泼来,还真像机枪扫shè,啪啪个不停,让左穷都无从说话。

    等女人不说话了,左穷也想好要怎么说的时候,钟红已经摔门而去,留给他一个潇洒的背

    影,让他目瞪口呆。

    ‘砰’的一声,门被踹开了,一阵香风扑面而来,却是刚走没过多久的钟红。

    还没等左穷从震惊中缓过神来,钟红已经站定到他的跟前看,额头到了他的眉间,矮了不

    少,两个人的气势却和身高成反比,一个气短心虚,一个却是气势汹汹。

    左穷见她眼圈红红,似乎哭过,却仍然强自倔强的样子,心隐隐的有些酸,想要说些什么

    ,可梗在喉咙里面,没有说出来。最后说道:“你还有事儿?”

    “有!”

    左穷好奇的问道:“什么呀?”

    “讨债!”

    “讨债?”,左穷左右看了下,这里就她和自己,不会是她,那就自己咯!讶然道:“我

    ?”

    钟红指着他,说道:“就是你!”

    左穷哑然失笑,摊开双手说道:“姐姐,你不要开玩笑咯,我什么时候借你钱了?在我的

    印象中可没那回事,而且,我的记忆力一向很好哦!”

    钟红却没理会他,自顾自的说道:“我们相识多长时间了?又好上多长时间?你给我算算

    。”

    左穷一愣,不知道她这么一问是什么原因,不过还是很配合的掐指一算,最后说道:“也

    总有好几个大月了吧,怎么?还要搞什么纪念rì?”

    钟红对他的调笑冷冻处理,面sè寒冷,说道:“难道我就这么白白的跟了你几个月?不行

    ,你得赔偿我的岁月损失费!”

    左穷可没想到从她口中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惊得嘴巴都合不拢,心中又是好笑,又是好

    气,看她又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心里冷得无以复加,最后咬咬牙,索xìng把心一横,说道:“哼,

    自己开个价钱,我照单全付就是,免得某人说我绝情寡义。”

    钟红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惊讶的看着左穷,倒把左穷看得不好意思了。

    。女人冷笑着看着他,说道:“我没你想的那么不堪,也没你那么的龌蹉,把你的好心收

    回去!我只要我应有的……”

    “应有的?”,左穷一时虽然开心了不少,可却更加的迷惑了,什么是她想要的?

    “对!”,钟红肯定的点来点头,接着又有些神秘的说道:“哪里撩拨的我,哪里就要让

    我找到平衡!”

    “什么乱七八糟的呀!疯女人。”

    “啊!”,还没等他脑子想明白,身体却给了最真实的答案。

    自己下面的宝贝被那疯女人冷不防的偷袭了一把,那还真是痛彻心扉啊。左穷捂着裤裆疼

    得上串下跳,心里恨极了她,怎么能说动手就动手呢!没道德啊,没素质。

    jiān人总是信奉着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钟红虽然不是jiān人,可她现在也同

    样的感觉到很愉悦,当然,这种快乐也是建立在某位衰人的身上,是少不了的。

    钟红为人很大度,所以人们喜欢和她相处,不仅是因为她的美丽。可她身为女人,也有女

    人的小心眼,到了某些时候会更加的明显。就像这次,左穷顾左言他,分明就是不愿意自己跟他一

    起过去,相处了这么久,她虽然还是相信他有自己的苦衷,可他怎么就不跟自己说呢?难道说起就

    是这么的难么?说出来可以一起解决呀,多个人也多分力量。

    虽然,她也想到,或许和自己的关系有关,想到这些,她心就酸酸的很,乱了套。他是怕

    另外一个她知道自己吧?可也可以说出来呀,自己虽然很在乎很在乎,也只好在心中埋起来,不去

    就是了嘛!不过……好像真有些难为自己了,一定还是要去的,最多隔远点,自己也可以表现的含

    蓄呀。

    可为什么就要找借口来糊弄自己呢?这是绝对不能容忍的,心里就憋屈的慌,谁让自己生

    气,就得找谁撒气!

    所以……

    很自然的猴子偷桃了一下。

    好容易才缓和下面的揪心之痛,气息奄奄的指着红光满面的女人,左穷就气不打一处来,

    愤愤道:“疯女人,恶女人,你还真下得了手啊!那儿脆弱着,弄坏了怎么办!”

    女人笑靥如花,满不在乎道:“坏了?坏了就坏了呗,反正以后我也用不到了,还是不要

    便宜别的女人好!”

    见她这么说话,左穷一口气都呛在了喉咙,险些憋了过去,待喘匀了气,才骂道:“滚!

    ”

    “真粗鲁!”,女人却不在乎,依旧笑吟吟道:“不过我喜欢!”

    这下左穷也只能翻白眼了,女人皮也太厚了些,油盐不进!

    “那我走了哦!”,钟红也没打算在这里再待下去了,风情无限的朝左穷抛了个媚眼,扭

    摆着丰。臀细腰袅袅婷婷的朝门口走去。

    见祸害走了,左穷也是松了口气,捂着裤裆又蹲了下来。疯女人下手可真狠,现在还阵阵

    的疼。

    “嗨,干嘛呢?”

    左穷忙收回了手,作揉腿状,抬头朝门口看去,却是钟红又回转过了身,倚在门口,奇怪

    的看着她。

    虽然她面sè装得很清纯懵懂,可左穷还是很敏锐的觉察到了她眼中一抹擦不掉的笑意。

    臭女人啊!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既然她装,自己就没必要装了,捂住裤裆继续抚摸。

    好疼!

    “流氓!”钟红俏脸不可思议的还红了,把头别到了一边,轻声说道:“我不会打扰你,

    但我是一定要去的,你也不要怪我,最多你不帮我,我自己到时候再说!”

    也不等左穷后边’‘喂,喂……’的叫喊,就极不走出门去,脚步声也很快就消失听不见

    了。

    半响,左穷才把抬起的手臂放了下来,再揉揉,好疼……

    ……

    等他再出办公室的时候,已经过去十来分钟了,等关着门的时候,后边有人叫了他。

    左穷回转过身,才看见是雷仁端着一个茶杯,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像个弥勒佛,瘦弱版的。

    左穷收回钥匙,揣在口袋中,看着他问道:“雷镇长,找我有事儿?”

    “没事,没事!”,雷仁笑呵呵的摆着手,说道:“就看见了你,随便的聊聊。”

    好死不死!没看见老子正要去忙活嘛,哪有什么闲功夫陪你瞎侃。心里就骂了一大通,可口中却还是笑着说道:“哦,雷镇长有什么指教?”

    雷仁坤了下自己的头发,呵呵笑道:“我哪里有什么可指教你的!就是刚才看见钟委员从你办公室出来,面sè好像不太好,是不是有什么矛盾啊?有什么矛盾也可以对我说说,我给你们调解、调解,总好过……”

    “雷镇长,您瞎cāo心了!我和她哪有什么矛盾,我两好着呢!”,左穷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他的唠叨,话中带刺的回了一句。

    难怪刚才看着他就觉得yīn阳怪气的,眼睛总是笑意不断,原来却是来看自己笑话的!左穷先前还和他虚情假意,只是不愿把两人的关系弄得太过难堪,但看着他没事找事,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更何况自己了!

    雷仁也没想到他有那么大的胆子,手指指着左穷一时气的说不出话来。

    现在轮到左穷笑眯眯了,他把雷仁指着他的手拿了下去,当然,劲儿是一定要使的,凑近雷仁的耳朵边嘻嘻笑着说道:“雷镇长,您也是知道的,就别揣着明白装糊涂。我和她是怎么的,你这一外人,有必要狗拿耗子,那个啥嘛!洗洗回家睡吧。”

    说完哈哈大笑着走开了,也不管身后上司的脸是如何红的像个猪肝肺。

    左穷走在路上,想起刚才的一幕,钟红给自己心中的郁闷之气出了不少。他之所以敢和雷仁说明白他和钟红的事情,一嘛,就是断定了雷仁这镇长还是要脸面的,不会四处的宣扬自己下属的私事。

    更重要的还是……

    那就太糟糕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因为这事应该早就被外界传的沸沸扬扬了,只是自己几个当事人蒙在鼓里罢了。当然,他现在是明白了过来,不过也是被人敲打明白过来的。

    他现在还当时的情景:前些天晚上,等他刚要睡觉的时候,却被一通电话铃声打断了。一接通,原来是刘叔叔打给他的。

    左穷不知道刘叔叔为什么那么晚了还给自己打电话,难道又被刘婶婶踹下了床,找人诉苦?这种事情也不是没出现过的,自己也见过了的。晓媛那丫头就绘声绘sè的给他讲过不少,说呀,有一天呀,她爸爸在小区里面和一个漂亮的女同志多开了几句玩笑,当时她妈妈就在没多远,听见了是笑吟吟的,没什么反应,可回家了就集体的怒气大爆发了,揪着耳朵就是一通耳提面命,最后还不准睡大床,睡客厅沙发,她爸爸也不是一个闲的住的,就把自己的长子刘牛托到客厅沙发,耳提面命自己的儿子,刘牛一夜无眠。

    左穷当时就想,难道今天就找到自己这个准女婿?苦不苦,自己清楚,苦也!

    可左穷越听越不像那么回事儿,怎么说呢!他刘叔好像有什么隐喻在话中,可他觉悟太低,没能弄明白,只是听明白了,刘大中问自己的生活的好与坏,工作顺利与否,可是前些天回家去看望他老人家的时候,自己不是很详细的像他说明白的吗?怎么,得了老年那啥症了,那就坏了!反正是东边一榔头,西边一抽头,云里雾里。

    最后像是对左穷的悟xìng失望至极了,才对左穷不耐烦的说道:“你这人啊,平时要你多看点儿书。看点儿书,多学点文化知识,就是不听,现在和你说话都没什么共同语言了!”

    左穷在电话这头撇了撇嘴,有些不服,怎么没共同语言了,前些天和你一起在小区散步的时候,还就小区花园里面的一些美女发表了对美的看法呢!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

    可这也只能在电话这头露露这表情,想想这想法,口中还是恭谨的说道:“是是是,我以后一定多多读书,好好听叔叔的话,做个有用的人!”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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