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UU小说言情小说官路旖旎TXT下载官路旖旎章节列表全文阅读

官路旖旎全文阅读

作者:不二色     官路旖旎txt下载     官路旖旎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二百零三十九章 进行时

    左穷点了点头道:“武侠小说我也喜欢看,不过可看的并不多!”

    邓忠找到了共同话题,他笑道:“左书记最喜欢看谁的作品?”

    左穷不假思索道:“金用!”

    “我也喜欢读金庸,尤其是喜欢他写得《大雕英雄传》!”邓忠是个武侠小说迷,谈到这上面顿时兴趣盎然。

    左穷笑道:“我喜欢看他描写的武林大会,咱们马上就要召开一个招商大会!”这厮话锋一转已经回到招商的话题上。

    邓忠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扯远了,笑着点了点头道:“对,对,招商大会!”

    左穷道:“根据我了解到的情况,下江今年的招商情况不容乐观,跟去年同期相比,引入的资金还不到三分之一!”

    邓忠苦着脸道:“左书记,我们已经很努力的去做,但是今年下江的经济形势不容乐观,又摊上这十年不遇的旱灾,我们的开发区是沙洲下辖各市县中搞得最早的一个,可现在每个地方都搞了经济开发区,我们的优势也就不明显了。”

    左穷道:“招商并不意味着只靠开发区,利用地方资源吸引外来投资,丰泽的资源很多啊!”

    邓忠点头道:“左书记人脉深厚,由您来负责招商工作太好了!”

    左穷笑道:“你别想着推卸责任,你是下江招商办主任,具体的工作还是你来干,我可以帮你出出主意,甚至可以帮着你牵线搭桥,但是这次的经贸会你要唱主角!”

    左穷的这番话还是让邓忠心头热乎乎的,任何人都害怕自己手头的权力被剥夺,邓忠也有这样的担心,他知道左穷是个人物,也知道左穷过去在省委书记秘书位置上的风光,在知道招商办归他负责之后,心中产生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左穷会不会对招商办的事情插手太多,影响自己现有的权力。

    左穷一开始就表明,具体工作还是由他去做,邓忠认为这是个良好的信号。

    左穷道:“邓主任,夏季经贸洽谈会迫在眉睫,我想你尽快拿出方案,咱们这样分工你看好不好,这戏台子你来搭,也就是说前期准备工作,准备如何把我们下江的优点罗列出来,如何向外界推介,这些全都由你负责,至于怎样把客人请来,请什么客人,我来,你看行不行?”

    邓忠忙不迭的点头:“行!行!”其实搭戏台子不难,难的是请人,就凭他邓忠的本事,想要请来重量级的企业和投资商实在太难,左穷愿意出面邀请这是求之不得的大好事,他又怎么可能不愿意?

    邓忠表决心道:“左书记放心,我回去之后马上就把招商办所有工作人员都动员起来,让大家进入战备状态,力争在最短的时间内将戏台搭好!”

    左穷微笑道:“好,我相信你有这样的能力,经贸洽谈会初步定在十月中旬,也就是说,我们还有半个月左右的时间,紧迫得很,必须要马上动员起来。”

    邓忠重重点了点头,有着明确的方向,有这样的领导,他干事也有了动力。

    这时候卫明也过来了,这次的经贸洽谈会中有一个重要的环节就是赈灾,对外虽然不明说,可经济和赈灾将会是开幕大会的主题。

    县委书记农贸春已经将这次的事情交给了左穷,也就是说左穷是总指挥,具体怎么做必须征求他的意见。

    卫明看了看一边小心谨慎装作两耳不闻窗外事的邓忠,道:“左书记,我们下江缺乏举办这种大型庆典的经验,而且时间紧迫,我担心可能完不成任务啊。”

    左穷老早就和卫明通过气了,是**那会儿……他现在才真正的适应了什么是生活即是工作,工作也是生活……

    左穷道:“没必要把目光放在下江,我们可以采取请进来的办法!”

    卫明愣了愣,道:“请进来?”

    左穷有笑道:“请演员,请明星,请导演,这些事都不用你操心!”左穷想到了一个人,心想着她不知道现在在下江没有……

    卫明像小型中型的活动也举办过不少,提出一个相当现实的问题:“左书记,请这么多人,单单是演出的酬劳就会花去很多钱!”

    涉及到广告演出,左穷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白兰花,她手里就有着一个很不错的广告公司,业务做得红红火火,左穷给白兰花打电话的时候,白兰花现在没在下江,事实上她很少常住到下江,要不是有雯雯在这边要教小妮子画画她一个月都不知道能不能呆上一天,现在小妮子上学了她就更少在这边了。

    白兰花听说左穷要搞大型赈灾义演,就想到了左穷为什么给自己打电话了,有些好气道:“都叫我姐的弟弟,怎么平时像没人似的,现在想起我来了?平时怎么不见你多打几个电话?”

    左穷心中有亏,呵呵笑道道:“白姐,你可别和我一般见识,我不是忙吗?我顶头那厮可不能让我闲着,再说了,你是大老板,这么大一腕儿,我整天粘着你,你也没空搭理我不是?”

    两人有调侃了会儿,白兰花在那边答应道:“成,你说个时间吧,到时候,我一准过去!”

    左穷很重视这次的经贸会,这次是经济搭台,捐款唱戏,对方方面面的要求都很高,加上时间本来就很仓促,左穷也不敢掉以轻心,在和卫明、陈冬冬等人商量了几次之后,确定在十月中旬正式开幕。

    之前左穷专门组织召开了几次动员会,涉及到的相关部门都要参加,不过几次会议公安局长蒋正春都没有到,看得出他并不买账,每次都是副局长成钢代表他出席。

    这天的会议之后,左穷把成钢专门留了下来,他有些不悦道:“你们局长很忙吗?几次动员会他都不来,什么意思?”

    成钢讪讪笑道:“左书记,这事您不该问我,应该直接去问他!他忙什么也不告诉我们,他是局长,我们公安局上上下下都得听他的。”成钢这番话带着明显的怨气,这也不怪他。全局上下都知道自己的局长和左书记不怎么对付,但蒋正春就派他过来,这不明显让他来受气的嘛,而且更让他不满的是,最近案件频发,蒋正春那厮却把他当出气筒,这让成钢气的不行,有功劳被抢,有责任就拉上自己?哪有这样好的事情。

    左穷笑着点了点头:“成局长,他的事情我先不谈,经贸会的秩序就交给你们了,在经贸洽谈会举办的三天里,决不允许发生任何的事情,一定要让前来嘉宾看到一个和谐安定的下江!”

    成钢充满信心道:“左书记您放心,我会尽一切努力完成您交给我的任务!”

    左穷道:“不是尽一切努力,要确保,我要的是百分之百的保证!要的是万无一失!”

    成钢道:“左书记既然这么说,我压力很大,但是压力再大,我也会尽力完成任务,不!保证完成任务!”

    左穷笑了起来,成钢这个人头脑十分灵活,绝对是个可造之材,自从看到蒋正春处处和自己为难,左穷就知道那厮绝对的欠收拾,他这人很温和,但被惹毛了也难相处,他想着公安机关是个强力部门,总得有自己人才踏实。虽然毛大强有用得着的地方,但毕竟单枪匹马,他专门找毛大强了解了县公安局内部的资料,发现成钢此人不但拥有高等学历,还拥有出色工作能力,最重要的是,最近案件频发,上级领导施压下来,蒋正春只要有责任随时都会将手下人推出去,那些和蒋正春不怎么亲近的主儿就有些危险……

    两人有聊了会儿,左穷道:“成钢,你们蒋局长对我是不是有看法啊?”

    成钢心说你是明知故问,他又不好揭穿左穷,有些为难道:“工作中意见不同也是难免的!”

    左穷笑了。

    为了迎接即将到来的经贸洽谈会,县委书记农贸春专门召开了一次常委扩大会议,出席这次会议的除了常委们以外,范围还扩大到各位副县长,以及相关部门的负责人。

    农贸春首先强调了这次经贸洽谈会的重要意义,然后又肯定了县委副书记左穷在组织筹备上起到的突出作用,然后道:“同志们,关上门,咱们说句心里话,这次的经贸洽谈会还有另外的一层含义,那就是通过这次机会,唤起社会各界对我们下江旱情的重视,希望他们能够广施援手,帮助我们下江渡过这次难关,今年的旱情是文革之后都没有过的,我们县委县政府想出了一切可能的应对方法,可是效果并不明显,几次人工降雨都没有起到预想中的作用。接下来的一个月是我们抗旱工作的关键时期,我们下江全体领导,都需要动员起来,联合全社会的力量,和老天打好这场仗,打胜这场仗!”

    所有人开始鼓掌。

    农贸春等掌声退去之后,目光落在旁边县长王德阳的脸上:“德阳同志说两句吧!”

    王德阳有点儿反感农贸春当众叫他‘德阳’,他认为农贸春就是故意的,故意在众人面前显得比他高上一头!

    王德阳习惯性的咳嗽了一声道:“农书记的话让我感到重任在肩,下江的旱情一天比一天重,我肩负的担子也就一天比一天沉重,我想在座的各位和我是一样的想法。”他停顿了一下,却没有获得想要的掌声,只有零星的几点,他知道那都是自己的铁杆。

    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声道:“这些天,我看到下江从上到下,每一位领导,每一位干部都在为抗旱工作进行着不懈的努力,都将民生作为使命,我很感动,也很欣慰。”

第二百零四十章 恶心

    农贸春越来越讨厌孙东强的惺惺作态,他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杯盖落在茶杯上发出咣!地一声,王德阳不由得微微一怔,刚想好的词儿被农贸春给打断了。

    常务副县长周然似笑非笑道:“王县长,还是说点实际的吧!”

    一句话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周然的这句话初听没什么,可仔细一品,却充满了挑衅和揶揄,他的意思很明显,你王德阳在这种时候玩什么假大空?

    王德阳因为周然的这句话有些尴尬,与会的其他人却得到了一个信号,看来王德阳与周然在政府那边的暗斗之间矛盾已经明朗化。

    农贸春在此时说话了:“可能德阳同志还没有组织好,周县长,你先说说下江城区道路管道整修的方案吧!”

    所有人都听出来了,农贸春在顶周然,公然把王德阳的话语权给剥夺了,无论王德阳说的话如何假大空,可出于礼貌,也应当让这位正牌县长把话说完,可农贸春偏偏不给他面子,这等于当众给了王德阳一个难看,王德阳一张面孔憋得通红,他被晾在了当场,所有人都看到了他的笑话。

    周然却丝毫没有谦让的意思,他也没必要谦让,他老早就和王德阳互相看不顺眼了,现在又不过是在心里骂彼此多一句而已。

    他微笑道:“既然王县长没有组织好,那我就先说说!”

    让王德阳更为难堪的是,县公安局长蒋正春笑眯眯的率先鼓起了掌,他一鼓掌,其他人也跟着鼓掌,其中很多人是故意跟着添乱的,王德阳只觉着这一声声的掌声,如同一个个的耳光抽在他的脸上,这不是打脸,这根本就是群殴啊!他脸上的表情奇怪到了极点,尴尬到了极点。

    周然对王德阳的怨念早已结下,他一直都以为自己比王德阳强上百倍,刚开始他也没准备和王德阳硬碰硬,只是想着来个交换,他准备的市农业局长让王德阳把位置空出来,好让他自己补上去,可王德阳哪会去那个不怎么热门的部门,当然就没同意,周然的心思既然动了当然不会死,于是两人的明争暗斗就开始了,这一度闹得沸沸扬扬,于是当县委副书记位子空出来的时候,周然想去挣一挣,可上级以会破坏班子团结为由刷掉了……

    对于左穷抢了他的位置,周然虽然暗暗郁闷但也不那么恨,但对王德阳就不同了,他认为是王德阳把他俩的矛盾扩大化和明朗化,其心险恶……

    农贸春对王德阳的态度就是不管不问,这个副手有点偏弱,不能对他构成太大威胁,但他总要时不时的敲打对方一番,尤其是在最近王德阳似乎有活跃的时候来敲打敲打,看,谁才是下江老大!

    左穷看着王德阳尴尬的处境,心中不禁暗乐,人在羽翼没有丰满之前,果然不可以暴露出太多的锋芒,农贸春在下江经营了这么多年,想从他手里夺走一些权力,很难,王德阳虽然没有夺权,可抢风头也是不对。

    掌声过后,周然道:“我谈谈下江城区道路和管道整修的事情,前两天发生的下江东区水厂输水主干管爆裂事件,给我们敲响了警钟,我们的城区道路以及地下管道,从二十年前后到现在,一直都是哪儿坏了就去修哪儿,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表面上看这是一种节省,可当我们仔细算了一笔经济账,这么多年来用于县政维护的资金,以及因为道路和管道损毁造成的损失已经远远超过重建的费用,随着时代的发展,人口的增长,对县政基础设施的要求也不断增强,单以输水主干管的事情来说,现在我们日常的供水量已经是东区水厂初建时的三倍,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我们的输水主干管要承受三倍于过去的压力,所以发生这次的水管爆裂事故绝非偶然。”

    左穷低着头仔细的听着,这事儿他在电视里面听闻过。

    周然停顿了一下道:“爆裂事件发生之后,我们对前进路的主干管进行了全部更换,因为前进路是交通要道,承受的交通压力很大,地下管道更换的同时,整条前进路也会进行同步重修,这笔资金是县里在财政紧张的前提下节约出来的。明年下江的城区道路和管线将会进行分区分片的改造,力求在三年内将城区所有的道路管道改造完毕,我相信,在农书记为首的正确领导下,在我们全体干部的努力下,在下江全体市民的支持下,一定可以尽快尽好的完成这个任务,为下江在新时代的进一步腾飞奠定坚实的基础!”

    所有人都开始鼓掌,左穷也不由得为这厮吹牛逼鼓掌,人家是有吹嘘的嫌疑,但里面有东西,这不能不让人给赞扬。

    王德阳今天的感觉真是如坐针毡,他意识到自己已经沦为了一个笑话,这种感觉让他愤怒,让他难堪。

    农贸春转头又道:“左书记,你来讲讲经贸洽谈会的筹备情况吧!”

    左穷笑道:“那我就简单的说说,这次的经贸洽谈会,县里也给予了相当的关注,初步定下,经贸会开幕的时候市委副书记汪大洋同志会代表市领导前来参加,目前确定前来参加的本地企业已经有一百三十八家,前来的客商还在进一步统计之中,到时候会有来自东亚,西欧,北美等的客商和代表,一些港澳台的投资商也会参加这次的经贸会。这次的开幕演出正在紧张的彩排中,导演过《满城尽带黄金盔》的张一毛将会为此次活动提供艺术指导,具体的节目编排由下江电视台、沙洲走电视台和导演组共同商定,到时候会全省进行直播,我们现场会提供捐款热线,由民政部门、中华红十字会、中华慈善总会共同监督这次抗旱救灾捐款的全过程。

    白兰花前些时候就给他带回了消息,当左穷看到二话不说就过来帮忙的她差点感动的拉住白兰花手摇啊摇了……

    农贸春满意的点了点头:“很好!”

    会议结束之后,农贸春把左穷单独留下,问他筹备工作是不是还有什么问题,左穷回答的也很直接简单:“我对公安机关很不满意,几次筹备会蒋正春同志都没有来参加,经贸会的秩序是一个相当重要的环节,到现在我都没有和他面对面交流的机会,农书记,这次来得客商众多,我真不希望在安全秩序上发生任何的问题。”

    左穷走后,农贸春一个电话就打给了蒋正春,劈头盖脸的将他训斥了一顿,蒋正春被骂完才搞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被骂,原来是左穷告了他的黑状,蒋正春叫苦不迭道:“农书记,我不是不重视,最近我在忙着追查上面交待的劫案的事情,他每次筹备会,我都派副局长成钢去参加了!天地良心,我可没不重视呀!”

    农贸春知道两个人的小纠葛,平时他或许为了平衡不管不问,但现在不能,这次事关重要他不能不管,农贸春语气严厉道:“我不管你和他之间有过什么不快,现在下江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这次的经贸会,你要提起足够的重视,必须保证大会期间秩序稳定,保证来宾的安全不受到任何侵犯,如果在你的环节上出了任何的问题,我都拿你试问!”

    被农贸春骂了一顿,蒋正春的头脑多少清醒了一些,在此之前他还真没把这次的经贸会当成一回事儿,他认为这次的经贸会是左穷的个人表演,是这厮找了个机会出风头捞取政绩,想在下江扬名立万,蒋正春打心底就不想往里掺和,我他妈凭什么为你做嫁衣裳?

    可农贸春骂完他,他有些悟了,这次的事情农书记很看重,要不然不会这样对他说话,下江上上下下都很看重,他的态度消极,如果真要是在治安上出了什么事情,左穷那厮肯定会落井下石,虽然农书记和周县长护着他,可也会追究他的责任。

    有些时候,不可以让私人恩怨影响到大局,如果这次的经贸会成功了,也有他的一份功劳,虽然主要功劳是左穷的,想通了这个道理,蒋正春就主动去了县委大院,去拜会左穷,这是为了堵住左穷的嘴巴:我现在主动登门造访,以后你可不能说我不和你沟通,不配合你工作了。

    蒋正春来到左穷办公室的时候,左穷正要出门。

    蒋正春迎上去,赔着笑道:“左书记,您要出去啊?”

    左穷笑了笑,点了点头道:“准备去电视台看看开幕式演出的编排情况!你找我有事?”

    “前两天忙着上面抢劫案,没时间过来,今天抽空来看看,想看看左书记有什么吩咐!”

    左穷淡然一笑道:“没什么好吩咐的,该说的事情我都给成钢说过了,你不是把维持秩序的事情交给成局长了吗?怎么?要亲力亲为啊?”

    蒋正春听出了他话语中的讽刺含义,忍了忍,挤出笑道:“经贸洽谈会对下江这么重要,作为公安局长,我应当全力配合左书记的工作。”

    “好!我相信你的工作能力,这次的经贸洽谈会,务必要保证来宾们的安全,要做到万无一失,我希望蒋局长能够说得出做得到,真要是出了什么差错,我会追究到人!”

    蒋正春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左穷的这番话针对性很强,他在告诉自己,如果自己分管的范围出了事情,他就会找自己的麻烦,蒋正春开始打退堂鼓了,这世上谁也不能保证百分之百不出事,还是把大会期间的治安工作推给成钢,反正先前就是让他负责的,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刚好将这厮给清除出去。

第二百四十一章 伺候拉尿

    离开了大院,左穷又去了一趟下江县电视台,在大礼堂那边卫明几个正盯着,下江电视台的冯台长和几个副台长都在一旁陪着,大家似乎都热得够呛,不停的扇着手。

    左穷这时候才感觉到身体有些的不舒服,有点像热的,浑身的不得劲,心想自己这几天也真够累的,不会是累坏了吧?自己有那么矜贵么?

    左穷又看了几眼,白兰花也从一群文艺工作者中冒出头儿来,左穷这才发现了她,天气闷热,平时她那张白皙透明的脸蛋竟然红扑扑的,左穷嘿嘿笑了笑,砸吧砸吧嘴巴,这又别有一番风味。

    因为天气比较热,所以今天白兰花穿了一件毕竟宽松的t恤衫,一如她以往干净简洁的风格,下身则是一身紧身的马裤。

    t恤衫虽然宽松,但是仍然被她那下面的高耸顶出两座不容小视的山峰,粉红色的文胸若隐若现,像一捧朦胧而美味的果品,让人口舌生津。更要命的是她那紧身的马裤,紧紧的束缚在丰盈性感的大腿上,体恤衫的下摆刚好就到下身的上面,恰恰就遮住了小腹和胸部的位置,让人以无限的遐想。

    看到左穷笑眯眯的闲庭信步走了过来,白兰花气不打一处来,皱了皱眉别过脸装没看见,拉着旁边的一个小助理不知道说些什么。

    左穷从白兰花的姿态动作就看出她对自己可不是一般的怨念,可他就当没看到,依旧笑眯眯的走了过去,和在场工作人员亲切的打过招呼,最后才带点儿谄媚笑容的和白兰花示好了几个眼色。

    白兰花受不了左穷的过分亲热,把左穷拉到一旁,“左书记,呵呵,您总算舍得过来看一看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辛苦你们了!”左穷讪讪笑了笑,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解释道:“我这些天也是忙得脚不着地,所以对这边就……”

    白兰花没找他算账的意思,反而担心的看着他打断他的话道:“你这脸色有些苍白,是不是累了?要累了回去多歇息会儿,这边有我看着……”

    左穷经过她这么一说才感觉到头有那么些的眩晕,心里没当回事,白兰花的体贴让他感动,“没事……”

    白兰花看了他几眼也就没再多说,又把一些工作人员给左穷介绍了下,其中好些都是国内很有名望的,这不能不让左穷佩服白兰花的能量。

    其中担当总导演的一个中年人导演过的一部片子在国际上不知道是不是拿过重奖的,是国内中生代导演的杰出代表,叫梁罗平。

    “梁导,还有什么要求吗?”

    “以后人员过来后住宿一定要安排妥当。”梁罗平和白兰花是朋友,和白总的表弟(白兰花和梁罗平说……)左穷就没多的客气,直接的说。

    “行!”左穷又出了几个宾馆,梁罗平挑选了一家。

    “唉,左书记,这次演出实在有点儿仓促……”

    左穷知道他的意思,笑道:“这样不才能更好的体现梁导的水平嘛!”

    几个人都笑了。

    左穷又在这边蹲点了会儿,感觉有那么些想睡觉了,打不起精神来,就转了转和白兰花几个打过招呼离开。

    走出电视台正行在路上,忽的的从天而降的就是一碗水,左穷幸还反应算快没被淋到全身,但半边身子是免不了的……

    抬头去找罪魁祸首,十来层的建筑茫茫一片哪又找得着,左穷真要气的大骂,可一想有**份,朝上面竖了跟中指头也不回的离开。

    回到家左穷眼皮都快睁不开,雯雯这时候也没在家,空荡荡的家让左穷心头有些不是滋味,去浴室清理了一番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去了梦乡。

    “雯雯,是雯雯!”左穷暗自欣喜道,接着,左穷向着最顶头的房间奔去,途中的房间左穷一眼都没有看,当左穷一口气跑到最后一个房门口的时候,左穷看到门里真的是雯雯,雯雯正站在那儿冲左穷微笑着说:“哥哥,我们回家吧。”

    看见雯雯,左穷的心很快就平静了下来,脸上挂着笑容,正打算迈进去的时候,从上面迅速落下一扇门,把左穷隔在了门外。

    左穷焦急而愤怒地拍打着房门,歇斯底里地喊着:“雯雯!雯雯!”

    这时,左穷一下子从梦里醒了过来,左穷睁开眼睛一看,雯雯就坐在自己身边。

    左穷看见雯雯正焦急地看着自己,带着哭腔说:“哥哥,你怎么了,我刚回来就听你叫我,可我一进来,叫你半天你也没醒。”

    左穷心下苦笑,雯雯可不是没什么主张的小孩,现在都这样了,肯定是刚才自己的情形把她吓坏了吧,抬抬手有气无力地说:“没事,可能感冒了。”

    雯雯一听,把手放到左穷的额头上,惊慌地说:“哎呀!哥哥,你的头怎么这么烫!你等等,我拿体温计给你量量。”说完,雯雯快速跑出去拿体温计,但跑的有些太快,那小脚丫上的凉鞋也绊掉了,可小丫头却心不在这上面,光着脚丫就跑了出去。

    很快,雯雯就拿着体温计和感冒药回到左穷房间,看到门口的鞋子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顺势穿在脚上。

    “应该多大事儿!”左穷说这话自己都没什么底气,可看小丫头那么严肃也不由的说些让她宽心的话。

    “那也应该测测!来,伸出胳膊……”

    左穷苦笑的抬起自己的手。

    左穷赞赏的笑了笑,把体温甩了甩,轻柔地塞进左穷的腋下,接着,雯雯从外面拿来一杯温水,把左穷使劲扶了起来,然后把小心翼翼地看着左穷把药片喝进去,又扶着左穷躺倒床上。用她那的小手摸摸左穷的手掌,柔声说:“哥哥,要不咱们去医院吧?你的全身都很烫耶。”

    左穷努力对雯雯挤出一丝笑容说:“不用,吃几片药,睡一觉就好了,没事。”这样的情形左穷有遇到过,一冷一热,这样很容易感冒的,不过他以前这样的境况很快就会好转,虽然病中确实难熬。

    左穷这么说雯雯也就没再坚持,就搬过来一把小板凳在左穷窗前看着左穷静静发呆,左穷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也有些累,把眼睛边上休息。

    过了一会,雯雯把体温计拿出来,看了一眼,低呼道:“呀!哥哥,已经39度了,咱们快点去医院吧。”

    这话就不像先前的商量语气,听着倒是命令。

    左穷摇摇头,说:“没事,丫头,你拿个湿毛巾给我放在头上,一会温度就降下来了。”

    他这会儿哪一不想动弹……

    雯雯眼圈一红,用手又摸了一下左穷的额头,说:“那我去拿湿毛巾,等一会再量一下,如果温度还这么高,就马上去医院,好吗,哥哥?”

    左穷感觉雯雯清凉的手放在额头上特别舒服,虽然身体很难受,可是一看见雯雯左穷的心里就说不出的踏实,想起刚才那个梦,左穷心里还深深地茫然着,现在看见雯雯就坐在自己的身边,左穷刚才在梦里情绪突然变成了一种虚弱的宁静。

    雯雯把湿毛巾放在左穷的额头上,眼泪汪汪地看着左穷,左穷对雯雯笑着说:“丫头,没事啊,现在舒服多了,才放学吧,吃饭了吗?”

    雯雯点点头,又摇摇头,说:“哥哥,我不饿,你饿吗?要不我给你煮点粥好不好?”

    左穷现在一点食欲都没有,可为了让雯雯安心,点点头说:“行,你去煮粥吧,煮完了咱俩一起吃点。”

    雯雯一见左穷说要吃东西,马上站起来去厨房煮粥。

    左穷看雯雯出了卧室,又把眼睛缓缓闭上,此时左穷感觉自己像个咸鱼干一样,不断上升的体温和一阵阵的虚汗,让左穷仿佛置身在水深火热当中。

    就在左穷又开始做梦的时候,听到雯雯在耳边唤着:“哥哥。”

    左穷睁开眼睛,看见雯雯端着一碗粥站在床边,一脸担心的样子,雯雯看见左穷睁开了眼睛,把粥放在旁边的床头柜上,坐了下来,用手又试探性地摸了摸左穷的头,然后皱着眉说:“哥哥,我摸着还是很烫,我再给你量一下吧。”说完,雯雯又给左穷量了一下体温。

    左穷感觉自己的脑袋好像开锅了似的,耳朵也开始嗡嗡直叫唤,雯雯在干什么,左穷根本就没有力气去看了,就在左穷又要睡着的时候,左穷听到雯雯带着哭腔说:“哥哥,快,我们快去医院,你都烧到四十度了!”

    左穷努力把眼睛睁开,手虚弱地抓住雯雯的胳膊说:“丫头,没事,不是刚吃的药嘛,一会药劲就上来了,哥哥先睡一会。”

    雯雯握着左穷的手,忧虑地看了看左穷,说:“那哥哥吃点东西再睡,好不好?”

    左穷挣扎着说道:“不用了,你先吃吧,我睡醒了再吃。”说完,左穷又晕晕乎乎地睡着了。

    这一次由于身体很难受,左穷这时候就在心底想,这他么就是生不如死吧?!不过他也暗暗给自己打劲,这不过是黎明前的黑暗,明天咱又是一条好汉,哎哟,疼死了……

    左穷睡得不是很踏实,隐约能感觉到雯雯一直坐在自己的身边,紧紧握着自己的手,额头上的毛巾也经常换,左穷在雯雯换毛巾时,脑袋还能清醒些。

    就这样,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左穷真开眼睛一看,雯雯已经累得趴在自己身边睡着了。雯雯的脑袋趴在左穷的胳膊旁,握着左穷的手一直没松开,左穷想坐起来,把雯雯抱到床上,可是左穷感觉自己一点力气也没有,更别说抱雯雯了,连坐起来都很费劲。这时左穷不禁想起那句“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看来人还真是不能得病,向来自诩身体倍儿棒的左穷,居然被一个小小的感冒给整趴下了,这让左穷觉得非常懊恼。

    就在这个时候,雯雯突然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说:“哥哥,你醒啦,感觉舒服点了没?”

    左穷说:“好多了,现在几点了?”

    雯雯看了一下时间,说:“十一点了,哥哥先吃点东西了吧,吃完东西再喝点药,要不该心慌了。”

    左穷摇头笑着说道:“哥哥吃不下,雯雯,你吃了吗?”

    雯雯看了看左穷,语气坚定地说:“哥哥要是不吃,我也不吃。”

    这小丫头……

    左穷笑了一下,说:“好,我吃。”

    雯雯一听,笑着点点头,把之前煮好的粥热了一下给左穷端过来,左穷吃力地坐起身,靠在床头上还感觉脑袋一阵发昏,正伸手想把雯雯手里的碗接过来,雯雯把碗往后一拉,说:“哥哥,我喂你,你坐着就行了。”说完,雯雯一只手端着碗,一只手拿着勺,盛出一勺粥,小心地吹了吹,然后送到左穷嘴边。

    左穷看着雯雯小心翼翼的样子,虽然不想吃,可又不忍心让雯雯失望,左穷皱了一下眉头张开嘴把粥喝了进去。

    左穷吃了几勺后,实在不想再吃了,嘴里面没味呀!谁吃得下!

    于是对雯雯说道:“丫头,你自己也吃点吧,照顾我一晚上了,吃完你就去睡觉,哥哥没事了。”

    雯雯有些怀疑地看着左穷,说:“哥哥,刚才我给你量了几次体温,你的烧一直没退下来,这能行吗?是不是感觉特别难受?”

    左穷说:“哥哥的身体没问题,你放心去睡吧,有事我再叫你。”

    雯雯喂左穷吃完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哥哥,我有办法了,我记得我小时候发烧,我们村里有一个老奶奶就过来给我用酒搓,凉凉的特别舒服,要不我也给你用酒精搓一下,怎么样?”

    左穷想了想,这办法或许有用,不是说酒精散发的快,带走身体的热……但是要搓,实在有些难为情,就摇摇头说道:“丫头,你还是睡觉去吧。”

    雯雯固执地说:“不,我要等哥哥的烧退下来再去睡觉。”说完,雯雯就出去拿酒精去了。

    左穷忽冷忽热地躺在床上,有种被困住的感觉,身体袭来的不舒适感像一张细密的网一样把自己密密匝匝地围了起来,可是同时看着雯雯为自己忙碌而紧张的样子,左穷的心里还带着一种异样的温暖。

    左穷感觉自己又陷入了昏睡状态,这种半睡半醒的感觉让左穷心里直发慌,这时,左穷又想起了唐英扬,英扬现在在干吗呢?或许跟她妈妈理论吧……

    贞贞呢?是不是还在与余芬芬抱在一起相拥而眠?

    ……

    一时脑中思绪纷飞,左穷突然有一种很可笑的感觉,人总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而自己到这时候却一下子多愁善感起来,一想起这些,左穷的头又开始剧烈的疼痛起来,这时,左穷甚至觉得这场病痛是上天赐给自己的现世报。

    那些不知名不具形的神明就是想用这种小小的病痛惩罚一下左穷,像熬药一样,用文火慢慢煎煮,打算把左穷身上的诟病和污碎一起熬出来。

    左穷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发现雯雯正在给自己脱衣服,左穷睁开眼睛一看,雯雯已经把自己的上衣脱掉了,左穷尴尬地看了一眼雯雯,只见雯雯正在专注地给左穷脱裤子,脸上的表情很自然,似乎一点男女有别的杂念也没有。

    左穷在心里鄙视了一下自己,本来想说点什么,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雯雯把左穷的衣服脱得只剩下了一个内裤后,雯雯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愣了一下,抬起头羞涩看了一眼左穷,轻声说:“哥哥,我开始给你用酒精搓了啊,要是不舒服就告诉我。”

    左穷头昏脑胀地点点头,放松地躺在床上,过了一会,左穷猛然间感觉自己的胸口一凉,接着一双嫩滑的小手贴在了左穷的上,左穷感受着雯雯的手在自己身上轻轻摩挲着,一阵阵清凉舒爽的感觉源源不断地传进大脑。

    此时,雯雯跪在左穷的身边,用的小手不时地在酒精里蘸一下,然后轻轻揉搓着左穷滚烫的皮肤,左穷感觉自己身体的温度降了下来,可心里却越来越热。雯雯的那双手在左穷的皮肤上像一条鱼一样清凉、柔滑,让左穷一阵晕眩,这种发晕不是高烧带来的那种不舒适和憋闷的感觉,而是一种强烈的悸动。

    左穷努力地控制着自己,拼命把内心深处的那点悸动压回去,就在这时,雯雯的手放到了左穷的大腿根部,左穷感觉到自己的下体猛地跳动了一下,雯雯的手像触电一样缩了起来,盯着左穷的两腿间发愣。

    这时,雯雯发现左穷正看着自己,脸一下子变得红通通的,有些不好意思地低着头,对左穷说:“哥,翻一下身,我在把你的后背用酒精搓一下。”

    左穷有些僵硬地点了一下头,努力地翻了一个身,趴在床上。左穷的心里感觉很复杂,他一直把自己对雯雯的冲动归类为阴郁的、龌龊的、不伦的邪恶念头,可奇怪的是,这种邪恶念头似乎一从自己的脑子里溜出来,左穷就能感觉到一丝快慰,这种快慰让左穷几乎忘却了生活的迷惘和残酷。

    接着,雯雯小手掌又在左穷的背部轻轻揉搓起来,随着酒精在身体上覆盖的面积越来越大,清凉的感觉一下子蔓延到全身,左穷的体温也逐渐降了下来。

    雯雯把左穷的前胸和后背用酒精揉搓了一遍后,又给左穷量了一下体温,这次的温度总算降到了38度5左右,雯雯拿着体温计高兴地在左穷眼前晃了晃,说:“哥哥,你开始退烧了,太好了。”

    左穷对雯雯笑了一下说:“丫头,你的脑袋瓜里主意还挺多,现在好了,我感觉舒服多了,现在估计有两点了吧,你快点去睡觉吧。”

    雯雯把左穷的手拿起来,贴在自己的脸上,动情地说:“不,我要在这里陪着哥哥,一会你要不舒服也能随时叫我,好吗?”

    左穷感觉雯雯细嫩的脸在自己的手掌中似乎比自己的体温还热,嘴里的气息让左穷的心里有一次起来,左穷看了雯雯一会,说:“好吧,你躺下来吧,脸别冲着我,要是把你传染上了那可就坏了。”

    雯雯听了左穷的话,微笑着躺在左穷身边,抱着左穷的一只胳膊,说:“我不怕,我就要看着哥哥睡。”说完,雯雯扭动了一下身子,把眼睛轻轻闭上。

    左穷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雯雯,心里翻来覆去地感动着,雯雯对自己的关心是发自肺腑的、毫无保留的,她就像一个上天在折磨自己的时候,突然良心发现派过来的一个天使,带着纯净与美好萦绕在左穷的身边,把左穷的世界照得亮堂堂的。

    过了一会,左穷感觉自己的体温又在回升,脑子里又乱作了一团,身体的极度虚弱感让左穷又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左穷感觉舒服了很多,估计感冒药在身体里发挥了作用,左穷睁开眼睛低头一看,发现雯雯还缩在自己的身边熟睡着,抱着左穷胳膊的手一直没松开。

    左穷感觉嘴里干得难受,小心地把自己的胳膊抽出来,打算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那杯水,就在这时,听到雯雯说了一句话:“哥哥,我要永远陪着你……”

    左穷惊讶地低下头,看了看雯雯,发现雯雯的眼睛还没睁开,心里估计雯雯是在说梦话,左穷把水杯拿在手里,若有所思地喝了一口水,心里缓缓地蔓延着一种的悲伤。

    这种悲伤是莫名的、迷惘的,同时也是幸福的、绵长的。

    左穷把被子往雯雯身上盖了一下,缕乐乐缕雯雯的长头发,在心底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然后左穷把脸转过去,背着雯雯又昏睡过去。

    第二天,左穷在床上躺了一上午,雯雯除了上厕所和给左穷做饭之外一直在左穷的身边照顾左穷,左穷在极度虚弱的状态下深深地体会到雯雯确实长大了。以前左穷总是认为自己在雯雯面前是强悍的,雯雯是娇柔的、被呵护的对象,可现在看来,雯雯的这种柔弱中还蕴含着坚韧不拔的力量,这种力量让左穷都有些吃惊。

    左穷在心里不住地问自己,眼前这个柔韧而善解人意的少女是当初自己在戏耍着的小鼻涕吗?可当雯雯亲昵地在左穷耳边轻唤着哥哥的时候,左穷不得不承认,是,她就是当初那个拉着自己的衣角喊饿,而且一手脏兮兮的的小女孩。

    病中的左穷觉得自己的内心突然变得脆弱起来,他不敢想,如果此时身边没有雯雯他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到了下午,白兰花打过来一个电话,是雯雯接的,白兰花的电话一般都是雯雯接的。

    白兰花不过是打电话过来询问雯雯的情况,咋电话中却意外的听到了左穷的消息,一听左穷病了,挂了电话没多一会,就直接过来了。

    白兰花进了卧室,一看左穷病恹恹地躺在床上,赶紧坐到左穷身边,嗔怪道:“病这么厉害也不告诉我一声,怎么样了?好点没?”

    左穷对白兰花笑了一下,嗓子有些沙哑地说:“没事了,也不是什么大病。”

    白兰花用手摸了一下左穷的额头,高声说:“什么没事了?这么烫啊,你烧糊涂了吧?快,赶紧坐起来,我们去医院!”说完,白兰花就打算去扶左穷起来。

    左穷紧锁着眉头,感觉脑袋又开始隐隐作痛,对说:“别动,我有点头晕,好了,现在烧早退了,昨晚比这严重多了。”

    白兰花看了看左穷,握着左穷的手说:“现在想吃点什么?我给你做去。”

    左穷闭上眼睛说:“我和雯雯刚吃完饭,你下午不还有事情吗?你要有事你就忙你的,我没多大要紧的。”说完还不忘证明似的笑着,虽然不怎么灿烂。

    白兰花嗔白了他一眼,用沁凉的指尖点了点左穷的额头,温柔地说道:“弟弟,你现在这个样子?就算再忙我也不能抛开你呀。”

    左穷一听白兰花喊“弟弟”,心里就颤了颤,又想起昨天昏睡时作的那个梦,脑袋里嗡嗡直响,左穷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眼前的白兰花,说:“呵呵,姐,你真好。”这‘姐’叫的真有些不自然的……

    白兰花眨了眨眼睛,对左穷笑笑说:“你这一生病我还真有点不习惯,我记得咱们从认识开始你好像就没生过病,你一直都活蹦乱跳的,这次怎么搞的呀?”

    左穷听了哭笑不得,说道:“我也不知道,可能着凉了吧,前些天下面的领导请去金……”说到这儿左穷有些尴尬的止住了口,心中暗骂自己多嘴,和一个女人说这些干什么。

    白兰花似笑非笑地看着左穷问道:“是吗?老实说,是不是在那里干坏事了?”

    左穷无奈地说:“我干坏事?你觉得有这个可能吗?”

    白兰花笑了笑,打趣道:“不要装得和我很熟,我会很不习惯的!”

    左穷一听白兰花的话,感觉一阵头晕,气笑的指了指。

    正在左穷想对白兰花说什么的时候,雯雯敲了敲门,然后把门推开,走到左穷的床边说:“哥哥,我有事先出去一下,让白姐姐先陪陪你吧。”说完,雯雯对白兰花笑了一下说:“白姐姐,你在这我就放心了,药和体温计都在床头柜的抽屉里,过一会你在给哥哥量一下体温,要是温度还没退下来,你再给哥哥吃一袋退烧药,感冒药刚才我已经给哥哥吃过了,用不用再吃了。”

    左穷看着雯雯对白兰花细心地交待着,白兰花笑眯眯的看着,似乎觉得雯雯很有趣似的,等雯雯说完,白兰花看着左穷说:“雯雯这丫头真细心,你呀,就是命好,感个冒也这么多人关心。好了,雯雯,你出去玩吧,我在这里照顾你哥哥就行了。”

    雯雯小脸一红,有些担心地看了一眼左穷,然后对白兰花似乎别有深意的看了看,出去了。

    左穷看着两女眉来眼去的,心里不由奇怪,突然记忆起前些时候小妮子和自己说过的话语,抬头飞快的偷看了眼前白兰花一眼,心下颤颤,不由暗骂雯雯多事!

    雯雯去后,白兰花坐在左穷床边,摸一下左穷的头,又摸摸自己的头,说:“怎么还这么烫啊,要不还是去打一针吧,打一针能快点,这样挺着多难受啊。”

    左穷有气无力地看了一眼白兰花说:“我实在不想动,浑身没劲儿。”

    白兰花低着头想了一会,然后对左穷笑着说:“哦!才想起来,我有个小晚辈,就在下江县医院,当护士的,让她过来不就行了,我们简直笨死了。”

    左穷不知道白兰花这女人为什么说是‘我们’,为什么一定要加上自己呀!

    左穷闭着眼睛不置可否,道:“你以为人家是咱们的私人护士啊,现在大白天的,她不是在上班吗?有空吗?”

    白兰花暧昧地看着左穷,笑嘻嘻地说:“嘻嘻,我那小辈儿人长得可漂亮了,还单身着你呢……”说完,白兰花就出去打电话了。

    左穷苦笑着看着她出去,心想都苦成这样了还被这女人调戏!

    左穷在床上听着白兰花在门口轻轻的说着些什么,想着想着,左穷就感觉下面有些涨,在床上挪了一下身子,打算去厕所。

    白兰花一边打电话一边看着左穷,一见左穷要下床,赶紧和别人结束了通话,扶着左穷问:“你要什么,跟我说不就行了,起来干嘛?”

    左穷道:“我要去厕所,你能替得了吗?”

    白兰花笑着说:“看看,生个病脾气都长了,爷儿,我扶着你去。”

    左穷脚一着地身体晃了一下,虚弱得冒了一头细汗,白兰花搂着左穷的腰说:“扶着我,哎呀,你怎么病得这么严重啊,看来还是身体素质不太好,以后我得好好给你补补身子。”

    白兰花扶着左穷到了卫生间,左穷站在马桶旁看了一眼白兰花说:“你出去吧,我没事,就是刚才有点晕,现在能站住。”

    白兰花看着左穷,妩媚地笑了一下,说:“逞什么能啊,你的那点东西好像我见过似的。”

    左穷心说你什么时候见过咱的二弟?可马上又转念想到人家说不定是说见过别人的呢,就不再好自作多情……

    可他口中也不舍得服输,哼哼道:“是么?既然你见过那就好,我现在浑身乏力,你就帮帮我扶住……”

    “你说什么呢!”白兰花羞红的使劲打了他一下。

    “哎呦!”左穷被她这一下像是打断了骨头般疼。

    “哎,没事吧?”白兰花不好意思的问。

    左穷‘哼哼’了两声表示回答,不是他生气了,是疼呀!

    左穷正郁闷着,突然感觉到自己下面有些异动,白兰花就慢慢地把左穷的裤子解开,抬起头看了一眼左穷,面色尽显红晕,把头别到一旁,轻轻说:“不要多想,我这是帮自己弟弟……”

    “啊?!”左穷愣愣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尿啊!看你这待遇,不比皇帝差吧?”

    左穷感觉这种情况非常尴尬,心想:“操!人一病还得受女人欺负,连点**都没有了。”

    左穷酝酿了好长时间,才把那泡尿撒出来,白兰花眼睛看着墙壁笑着说:“你们男人撒尿还真方便,不过就是脏了点,这要是撒完尿不洗手……哎呀,想想都脏。”

    左穷此时已经适应了白兰花在自己旁边撒尿,淡淡地说:“假干净什么呀,再脏不是也有女人吃吗,好像你没吃过似的。”

    白兰花一听左穷的话差点要揍他,揽着左穷后腰的那只手滑到左穷的屁股上轻轻捏了一把,嗔怪道:“死人,病成这样还这么色,一会等我那晚辈来了让她拿针扎你,看你还德性。”

    左穷问:“什么时候过来?”

    白兰花看左穷尿得差不多了,说:“估计现在快到了,你不知道,刚才她一听她们父母官都病了,还没等我说她就嚷着要过来,你还挺有女人缘嘛。”

    左穷看着白兰花已经把裤子提好,也没说话,摇摇晃晃地带着白兰花往房间走。

    左穷和白兰花回到卧室,左穷躺下来没一会,外面的房门就响了,白兰花对左穷笑笑说:“看看,咱的私人小护士来啦。”说完,白兰花就出去给人家开门了。

    左穷躺在床上听着白兰花和一年轻女孩在客厅里一边谈笑着一边往卧室这边走,就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不是害羞见陌生女孩了,而是想起不久前在厕所读白兰花的‘胡作非为’了,自己那会儿真有过分的,不过幸好的是白兰花脾气好,或许她真把自己当弟弟了吧,虽然才会那么宽容。

    想到自己和白兰花或许就是‘姐弟’的关系,左穷的脸上就变得古怪起来,差点忍住没笑。

    白兰花带着一个年轻面色白皙的女孩进了左穷的房间,左穷看见那女孩居然穿着护士服就过来了,那女孩穿着白色护士服的样子既文静又清秀。

    那女孩是白兰花的一个远房小侄女,也姓白,叫白乐乐,学护理的,经白兰花的关照进的现在的单位,所以今天白兰花一打电话她就马不停蹄的过来。

    这女孩老早就就打听起自己这‘老姑妈’的另外一半,见白兰花老大不小了还单身着以前还有担忧过,今天一听是姑妈要她来这要颜有颜,要财有财的左书记家看病,就不由的先入为主,看着左穷的目光都带着敬畏……

    左穷被那目光盯得老不自在了,心说你这丫头有这么看人的么,不知道的以为你爱上了我,可咱知道你那目光是看长辈呀!可……

    咱能大你多少岁!

    白乐乐刚开始见到左穷还有些不好意思,雪白的脸蛋上一下就多了两团红晕,走到左穷面前,小声招呼了几下,有些不自然地说道:“左书记,我先给你量一下体温吧。”

    左穷对白乐乐呆呆地笑了一下,点点头说道:“呵呵,那就麻烦你了。”

    白乐乐动作有些迟钝地把左穷的衣服扣子解开两颗,然后把体温计甩了一下,正想把体温计放到左穷的腋下位置,可手一碰到左穷的胸,就有些不自然了,犹犹豫豫地看了一眼左穷,又抬头去看自己的老姑白兰花,白兰花正拿着一电话和人说着些什么,没注意到她们这边心里就松了口气。

    白兰花回头正好看到白乐乐扭捏的样子,赶紧安慰着说道:“乐乐,还不好意思呐,前次你还不说过你上学那会儿什么都见过么,怎么现在还怕摸胸啊。”

    白乐乐被自己老姑这么一说就不好意思了,脸更红了,心里暗恨自己老姑太大大咧咧了,可也更肯定了心中的猜测,自己老姑和左书记关系肯定不一般吧,要不然怎么会如此的‘放肆’?狡辩似的说:“谁不好意思了,老姑,你欺负我!”

    白兰花朝左穷眨眨眼,摸着白乐乐的肩膀,说道:“好好好,算我不对,左穷还等着呐,赶紧的。”

    白乐乐对左穷娇羞地笑了一下,然后动作麻利地把体温计放进左穷腋下,对左穷说:“我来得太急了,就拿了几支退烧药和消炎药,一会我给你先打一针,要是还不好,下次我再拿点好药过来。”

    左穷说:“别麻烦了,今天打完一针估计也就好了。”他有点怕看那针头,那又尖又细的让他联想到某种物事,他不想自己去享受着。

    白兰花在一旁说:“看你俩,假客气什么呀,左穷,看看乐乐今天穿这身护士服好看不?”

    左穷看了一眼白乐乐,头皮发麻,又求饶的似的看着白兰花,这女人怎么当长辈的呀!尴尬地笑道:“姐,你瞎扯什么呢。”他也是要借此像乐乐暗示,咱和你那老姑可不是你想的那样!

第二百四十二章 如梦如幻

    左穷一听白兰花喊“弟弟”,心里就颤了颤,又想起昨天昏睡时作的那个梦,脑袋里嗡嗡直响,左穷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眼前的白兰花,说:“呵呵,姐,你真好。”这‘姐’叫的真有些不自然的……

    白兰花眨了眨眼睛,对左穷笑笑说:“你这一生病我还真有点不习惯,我记得咱们从认识开始你好像就没生过病,你一直都活蹦乱跳的,这次怎么搞的呀?”

    左穷听了哭笑不得,说道:“我也不知道,可能着凉了吧,前些天下面的领导请去金……”说到这儿左穷有些尴尬的止住了口,心中暗骂自己多嘴,和一个女人说这些干什么。

    白兰花似笑非笑地看着左穷问道:“是吗?老实说,是不是在那里干坏事了?”

    左穷无奈地说:“我干坏事?你觉得有这个可能吗?”

    白兰花笑了笑,打趣道:“不要装得和我很熟,我会很不习惯的!”

    左穷一听白兰花的话,感觉一阵头晕,气笑的指了指。

    正在左穷想对白兰花说什么的时候,雯雯敲了敲门,然后把门推开,走到左穷的床边说:“哥哥,我有事先出去一下,让白姐姐先陪陪你吧。”说完,雯雯对白兰花笑了一下说:“白姐姐,你在这我就放心了,药和体温计都在床头柜的抽屉里,过一会你在给哥哥量一下体温,要是温度还没退下来,你再给哥哥吃一袋退烧药,感冒药刚才我已经给哥哥吃过了,用不用再吃了。”

    左穷看着雯雯对白兰花细心地交待着,白兰花笑眯眯的看着,似乎觉得雯雯很有趣似的,等雯雯说完,白兰花看着左穷说:“雯雯这丫头真细心,你呀,就是命好,感个冒也这么多人关心。好了,雯雯,你出去玩吧,我在这里照顾你哥哥就行了。”

    雯雯小脸一红,有些担心地看了一眼左穷,然后对白兰花似乎别有深意的看了看,出去了。

    左穷看着两女眉来眼去的,心里不由奇怪,突然记忆起前些时候小妮子和自己说过的话语,抬头飞快的偷看了眼前白兰花一眼,心下颤颤,不由暗骂雯雯多事!

    雯雯去后,白兰花坐在左穷床边,摸一下左穷的头,又摸摸自己的头,说:“怎么还这么烫啊,要不还是去打一针吧,打一针能快点,这样挺着多难受啊。”

    左穷有气无力地看了一眼白兰花说:“我实在不想动,浑身没劲儿。”

    白兰花低着头想了一会,然后对左穷笑着说:“哦!才想起来,我有个小晚辈,就在下江县医院,当护士的,让她过来不就行了,我们简直笨死了。”

    左穷不知道白兰花这女人为什么说是‘我们’,为什么一定要加上自己呀!

    左穷闭着眼睛不置可否,道:“你以为人家是咱们的私人护士啊,现在大白天的,她不是在上班吗?有空吗?”

    白兰花暧昧地看着左穷,笑嘻嘻地说:“嘻嘻,我那小辈儿人长得可漂亮了,还单身着你呢……”说完,白兰花就出去打电话了。

    左穷苦笑着看着她出去,心想都苦成这样了还被这女人调戏!

    左穷在床上听着白兰花在门口轻轻的说着些什么,想着想着,左穷就感觉下面有些涨,在床上挪了一下身子,打算去厕所。

    白兰花一边打电话一边看着左穷,一见左穷要下床,赶紧和别人结束了通话,扶着左穷问:“你要什么,跟我说不就行了,起来干嘛?”

    左穷道:“我要去厕所,你能替得了吗?”

    白兰花笑着说:“看看,生个病脾气都长了,爷儿,我扶着你去。”

    左穷脚一着地身体晃了一下,虚弱得冒了一头细汗,白兰花搂着左穷的腰说:“扶着我,哎呀,你怎么病得这么严重啊,看来还是身体素质不太好,以后我得好好给你补补身子。”

    白兰花扶着左穷到了卫生间,左穷站在马桶旁看了一眼白兰花说:“你出去吧,我没事,就是刚才有点晕,现在能站住。”

    白兰花看着左穷,妩媚地笑了一下,说:“逞什么能啊,你的那点东西好像我见过似的。”

    左穷心说你什么时候见过咱的二弟?可马上又转念想到人家说不定是说见过别人的呢,就不再好自作多情……

    可他口中也不舍得服输,哼哼道:“是么?既然你见过那就好,我现在浑身乏力,你就帮帮我扶住……”

    “你说什么呢!”白兰花羞红的使劲打了他一下。

    “哎呦!”左穷被她这一下像是打断了骨头般疼。

    “哎,没事吧?”白兰花不好意思的问。

    左穷‘哼哼’了两声表示回答,不是他生气了,是疼呀!

    左穷正郁闷着,突然感觉到自己下面有些异动,白兰花就慢慢地把左穷的裤子解开,抬起头看了一眼左穷,面色尽显红晕,把头别到一旁,轻轻说:“不要多想,我这是帮自己弟弟……”

    “啊?!”左穷愣愣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尿啊!看你这待遇,不比皇帝差吧?”

    左穷感觉这种情况非常尴尬,心想:“操!人一病还得受女人欺负,连点**都没有了。”

    左穷酝酿了好长时间,才把那泡尿撒出来,白兰花眼睛看着墙壁笑着说:“你们男人撒尿还真方便,不过就是脏了点,这要是撒完尿不洗手……哎呀,想想都脏。”

    左穷此时已经适应了白兰花在自己旁边撒尿,淡淡地说:“假干净什么呀,再脏不是也有女人吃吗,好像你没吃过似的。”

    白兰花一听左穷的话差点要揍他,揽着左穷后腰的那只手滑到左穷的屁股上轻轻捏了一把,嗔怪道:“死人,病成这样还这么色,一会等我那晚辈来了让她拿针扎你,看你还德性。”

    左穷问:“什么时候过来?”

    白兰花看左穷尿得差不多了,说:“估计现在快到了,你不知道,刚才她一听她们父母官都病了,还没等我说她就嚷着要过来,你还挺有女人缘嘛。”

    左穷看着白兰花已经把裤子提好,也没说话,摇摇晃晃地带着白兰花往房间走。

    左穷和白兰花回到卧室,左穷躺下来没一会,外面的房门就响了,白兰花对左穷笑笑说:“看看,咱的私人小护士来啦。”说完,白兰花就出去给人家开门了。

    左穷躺在床上听着白兰花和一年轻女孩在客厅里一边谈笑着一边往卧室这边走,就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不是害羞见陌生女孩了,而是想起不久前在厕所读白兰花的‘胡作非为’了,自己那会儿真有过分的,不过幸好的是白兰花脾气好,或许她真把自己当弟弟了吧,虽然才会那么宽容。

    想到自己和白兰花或许就是‘姐弟’的关系,左穷的脸上就变得古怪起来,差点忍住没笑。

    白兰花带着一个年轻面色白皙的女孩进了左穷的房间,左穷看见那女孩居然穿着护士服就过来了,那女孩穿着白色护士服的样子既文静又清秀。

    那女孩是白兰花的一个远房小侄女,也姓白,叫白乐乐,学护理的,经白兰花的关照进的现在的单位,所以今天白兰花一打电话她就马不停蹄的过来。

    这女孩老早就就打听起自己这‘老姑妈’的另外一半,见白兰花老大不小了还单身着以前还有担忧过,今天一听是姑妈要她来这要颜有颜,要财有财的左书记家看病,就不由的先入为主,看着左穷的目光都带着敬畏……

    左穷被那目光盯得老不自在了,心说你这丫头有这么看人的么,不知道的以为你爱上了我,可咱知道你那目光是看长辈呀!可……

    咱能大你多少岁!

    白乐乐刚开始见到左穷还有些不好意思,雪白的脸蛋上一下就多了两团红晕,走到左穷面前,小声招呼了几下,有些不自然地说道:“左书记,我先给你量一下体温吧。”

    左穷对白乐乐呆呆地笑了一下,点点头说道:“呵呵,那就麻烦你了。”

    白乐乐动作有些迟钝地把左穷的衣服扣子解开两颗,然后把体温计甩了一下,正想把体温计放到左穷的腋下位置,可手一碰到左穷的胸,就有些不自然了,犹犹豫豫地看了一眼左穷,又抬头去看自己的老姑白兰花,白兰花正拿着一电话和人说着些什么,没注意到她们这边心里就松了口气。

    白兰花回头正好看到白乐乐扭捏的样子,赶紧安慰着说道:“乐乐,还不好意思呐,前次你还不说过你上学那会儿什么都见过么,怎么现在还怕摸胸啊。”

    白乐乐被自己老姑这么一说就不好意思了,脸更红了,心里暗恨自己老姑太大大咧咧了,可也更肯定了心中的猜测,自己老姑和左书记关系肯定不一般吧,要不然怎么会如此的‘放肆’?狡辩似的说:“谁不好意思了,老姑,你欺负我!”

    白兰花朝左穷眨眨眼,摸着白乐乐的肩膀,说道:“好好好,算我不对,左穷还等着呐,赶紧的。”

    白乐乐对左穷娇羞地笑了一下,然后动作麻利地把体温计放进左穷腋下,对左穷说:“我来得太急了,就拿了几支退烧药和消炎药,一会我给你先打一针,要是还不好,下次我再拿点好药过来。”

    左穷说:“别麻烦了,今天打完一针估计也就好了。”他有点怕看那针头,那又尖又细的让他联想到某种物事,他不想自己去享受着。

    白兰花在一旁说:“看你俩,假客气什么呀,左穷,看看乐乐今天穿这身护士服好看不?”

    左穷看了一眼白乐乐,头皮发麻,又求饶的似的看着白兰花,这女人怎么当长辈的呀!尴尬地笑道:“姐,你瞎扯什么呢。”他也是要借此像乐乐暗示,咱和你那老姑可不是你想的那样!

    白兰花朝左穷眨眨眼,摸着白乐乐的肩膀,说道:“好好好,算我不对,左穷还等着呐,赶紧的。”

    白乐乐对左穷娇羞地笑了一下,然后动作麻利地把体温计放进左穷腋下,对左穷说:“我来得太急了,就拿了几支退烧药和消炎药,一会我给你先打一针,要是还不好,下次我再拿点好药过来。”

    左穷说:“别麻烦了,今天打完一针估计也就好了。”

    白兰花在一旁说:“看你俩,假客气什么呀,左穷,看看乐乐今天穿这身护士服好看不?”

    左穷看了一眼白乐乐,头皮发麻,这女人怎么当长辈的呀!尴尬地笑道:“姐,你瞎扯什么呢。”他也是要借此像乐乐暗示,咱和你那老姑可不是你想的那样!

    但白乐乐可不那么想,愣了下,心想现在的人怎么都流行姐弟恋呀,难道这左书记小时候太缺乏母爱了?娇俏地瞟了一眼左穷,说:“呵呵,这身有什么好看的,难道死了。”

    左穷一看两个女人一唱一和的样子,无奈地说:“好看,对了,我这量体温的时间到了吧。”

    白乐乐“哎”一声,把体温计从左穷身上拿出来,看了一眼说:“38度多那么点儿,嗯嗯,还行,不过估计你晚上体温还得升高,是不是昨晚就挺高啊?”

    左穷头有些疲倦,想了想说道:“好像是吧,嗯,昨晚最高的时候到四十度了。”他想起了雯雯晚上给他的测量,当时没觉得,现在想想挺怕的,那么高的温度常识上就觉得很危险。

    果然,白乐乐和白兰花俩姑侄一听惊讶地快掉下下巴,说道:“四十度?你还真能挺,要是身体弱的人四十度早烧傻了,快,让乐乐先给你打一针。”

    白乐乐应了一声,就拿出准备着要大干一场的架势。

    左穷都不记得自己有多么久没打过针了,现在在两女面前还真有放不开,有些哀求的看着白兰花希望她体贴下自己,可白兰花装没看见。

    左穷无语了,白兰花扶着左穷翻了个身,让左穷趴在床上,这时,白乐乐一边往注射器里抽药,一边看了一眼白兰花,眨眨眼有些调皮说道:“老姑,你把左书记的裤子脱下来吧,这样我才好给他打针。”

    左穷一听白乐乐要白兰花给自己脱裤子,才意识到白乐乐要给自己的屁股打针,左穷扭头就脱口而出道:“晕!怎么不打点滴啊,那个多疼啊。”他倒不那么怕疼,而是怕羞,先前想着要给屁股扎针但转念想或许不用的……

    白兰花愣愣了下,深吸了口气就准备去给左穷脱裤子,见左穷羞愧的无地自容反而没那么尴尬了,一边给左穷脱裤子一边笑道:“你看看你一个大男人还怕打针,多让人笑话呀。”

    白乐乐也在一旁凑趣说道:“老姑,你给左书记把着点,省着他动,这我见得多了,有一次,我们院里有一个体型特壮的男人来打针,一看到针头就晕了,弄醒了活蹦乱跳就像农村里面杀猪……”说到这儿小姑娘就嘿嘿的住口了,觉得自己把一长辈比喻成那东西有点儿不太恰当……

    左穷倒没怎么觉得,他现在脑子不行,感觉器官都到了屁股那块。

    白兰花把手按在左穷的胯部,左穷感觉白兰花的手指在自己的皮肤上动了动,左穷扭头看一眼白兰花,只见白兰花一脸茫然,心想着自己或许多想了吧。

    白兰花冲左穷笑了笑,然后对白乐乐说道:“乐乐,你过来吧,可以开始了。”

    白乐乐走过来低头一看,左穷的屁股已经完全露了出来,白乐乐顿了一下,看了一眼白兰花,然后从一个玻璃瓶子里拿出一根棉棒,在左穷的屁股上擦了擦。

    左穷正心颤颤,猛地感觉屁股上一凉,有些结巴地回头问道:“扎进去了吗?怎么这么凉啊。”

    就见白乐乐娇声笑道:“没呢,刚用酒精给你消消毒,你的屁股还挺。”

    晕!这不是调戏咱么,要不看你老姑份上……

    接着,白乐乐的手刚放到左穷的屁股上,左穷的身体就僵了一下,白兰花感受到左穷的紧张,用手捏了左穷一把,安慰说道:“左穷,你别紧张啊,还没扎呢,放松,放松。”

    左穷把脸埋进枕头里,任由两个女人对自己的屁股进行参观考察,左穷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一个大老爷们让两个女人给搞得忍气吞声的,想起来就郁闷。

    就在左穷琢磨着自己的尴尬境地的时候,突然感觉屁股一疼,左穷的身体剧烈地抖了一下,白兰花放在左穷胯部的手使劲一按,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别动!”

    左穷强忍着没叫出声来,感觉屁股上的疼痛不断升级,心想,难怪一到医院总能听到哭叫声,连感冒这种小病都他妈这么痛苦,其他的病更别提了。左穷是个非常怕疼的人,当然疼也分很多种,像这种被针扎的疼是左穷最不能忍受的,这种疼在左穷看来还不如和别人干一架被人扎一刀,那样也疼得壮烈些。

    当然这也是和处境不同有很大关系,一种是知道一定的,一种是无知,就像别人拿着一把枪瞄准老是对着你开却不太准,还不如一枪来的痛快。

    过了一会,左穷感觉到屁股上那根疼痛的根源被拔了出来,可是,屁股上的疼痛并没有消失,大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这时,白乐乐又用酒精棉棒给左穷擦了一下,拍拍手说道:“左书记,现在好了。”

    “好了就好,好了就好。”左穷长长的吁了口气。

    白兰花也松开了左穷,正想帮左穷把裤子提上去的时候,白兰花的电话就响了,白兰花马上把电话接起来,刚说了几句就走出卧室,临出门的时候看了一眼白乐乐,用手指了一下光着屁股的左穷,白乐乐马上给会意地点点头。

    白兰花走到客厅里接电话的时候,白乐乐坐到左穷身边,看了看左穷说:“左书记,你也太逊了吧,打个针不至于啊。”经过前面那会儿小姑娘对左穷官位的天然畏惧已经消失了不少,可以笑眯眯的调侃左穷这只病猫了。

    左穷也没想和这姑娘摆什么架子,白了她一眼,恨声道:“哼!你还白衣天使呢,一点同情心也没有,疼着呢,哎呦,我的屁股。”

    白乐乐掩嘴笑了一下,看了看左穷屁股,然后用手轻轻地摸了一下说:“不会啊,以前我给别人打针的时候,别人都说我技术好,打得不疼啊。”

    左穷翻翻眼白说道:“我看说不疼的肯定是男的吧?”

    白乐乐又使劲拍了左穷的屁股一下,鼓起脸说:“讨厌,生病了还不老实,早知道刚才给你扎疼点。”

    左穷疼的要命,看着白乐乐,张了张嘴,正想说话的时候,白乐乐把头猛地抬起来,咯咯笑着说:“看你,吓得都不敢说话了,算啦,不逗你了。”说完,白乐乐站起身,问左穷:“你这里有吃的吗?我饿了,中午没吃饭。”

    左穷被白乐乐这么一折腾,头又一阵发沉,有些疲倦地说:“好像有,你到冰箱里看看。”

    白乐乐笑着问:“你吃吗?你要吃我就重新做点,我的手艺可不错哦。”

    左穷把眼睛闭上说:“我不饿,中午吃了,你看看要是没有你自己弄点,或者叫外卖也行,冰箱上有叫外卖的电话。”

    白乐乐一边往出走一边说:“知道啦,你就别管了,躺着吧。”

    白乐乐一出去,左穷总算送了一口气,心想,这小妮子也真够缠人的。

    左穷听到白乐乐在厨房里叮叮咣咣地弄吃的,脑袋一阵发沉,模模糊糊地又睡着了。

    过了一会,左穷听到客厅里好像有人在说话,左穷仔细一听,好像是雯雯回来了,随后,左穷就看见卧室的门被推开了,雯雯探出大半个身子,背上好像还背着一个画夹,看了一眼左穷,微笑着说:“哥哥,我回来了,你好点没?”

    左穷见到雯雯心情不由的一阵舒爽,仿佛高山缺氧带了氧气罩,笑眯眯道:“好多了,刚才打了一阵,对了,你看到一个护士打扮的姐姐了吗?”

    雯雯说:“看到了,她在客厅看电视呢,哥哥,她是你请来看病的吗?”

    左穷看了一眼雯雯,发现小妮子背上还有一个背包,心想着这小妮子回来肯定还没收拾就过来了,就说道:“你先把背包拿下来吧,背着多累啊,她是你白姐姐姐姐的一个亲戚,找过来给我打针的,你要喊她……就叫姐。”

    雯雯“哦”了一声,把包拿下来放在墙边,摸了一下左穷的额头,笑着说:“不怎么烧了,还是打针管用,哥哥,你要是昨天就打针,今天兴许就好了。”

    这时,白乐乐走了进来,笑着对雯雯点下头说:“左穷,你家里回来人了,我也没什么事,就先走了。”

    左穷感激说道:“那行,也麻烦你小半天了,你回去吧,路上小心点。”

    白乐乐把自己带来的东西收拾了一下,然后又给左穷检查检查,对雯雯说:“听我老姑说你叫雯雯是吧?我叫白乐乐,是你白姐姐的侄女。你一会再给他吃点感冒药,然后多量几次体温,观察一下,要是体温升高就再吃点退烧药,我看你们这里有感冒药,就用这个就行,等明天他要是还这样反复发烧,你再给我打电话就行。”说完把一张写有电话号码的白纸放到雯雯的手上。

    雯雯听了点点头,接过来对白乐乐说:“谢谢白乐乐姐姐,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白乐乐看了一眼左穷,眨眨眼睛说:“左穷,那我就走了啊,等我老姑回来你跟她说一声,就说我有事先回去了。”

    到了晚上,白兰花又赶了过来,一进左穷卧室就赶紧试探左穷的体温,然后对站在一边的雯雯说:“雯雯,看看,还是打针管用吧,你哥哥还死犟死犟的不干,这要是早打针少遭多少罪啊。”

    雯雯对白兰花嘻嘻笑了笑,又冲左穷眨眨眼,没说话,这时,白兰花环视了一下屋子,问左穷:“白乐乐呢?”

    左穷看了看她,回答说道:“没一会儿吧,雯雯一回来就走了。”

    白兰花看了看左穷,暧昧地笑着说:“怎么样,小护士的护理水平够专业吧?”

    左穷看了一眼雯雯,对白兰花说:“专业什么呀?你一走她就说饿了,然后就去厨房找吃的去了。”

    白兰花有些疑惑地说:“是吗?那你干什么了?”

    左穷看看白兰花,觉得白兰花给人感觉怪怪的,心里琢磨,难道白兰花还在怀疑我和白乐乐?想到这里,左穷又是一阵好笑,这白兰花真把她当自己姐姐了,什么都会照顾着自己,连女孩也不忘给自己介绍,难道怕自己生病还寂寞了?

    左穷清了一下嗓子说:“我这样还能干什么,睡觉啊。”

    这时,雯雯对白兰花和左穷说:“哥哥,白姐姐,你们先聊着,我给你们做饭去。”

    白兰花赶紧站起来说:“雯雯,还是我来吧,东西刚才我都买好了。”

    雯雯看了看白兰花,犹豫了一下,说:“好,白姐姐用我帮忙吗?”

    白兰花笑着说:“不用了,以后我在这你就休息,该玩你的就玩你的,好不好?”

    左穷在家里躺了许久,感冒才算好起来。

    想着自己生病耽搁的事情左穷心里就有些着急,这天天刚亮他就醒了过来,活动了下筋骨,麻利的穿好衣服拿起公文包就准备出去。

    从卫生间出来就刚好看到雯雯睡眼迷蒙的从她房间走了出来,雯雯也看到了他,揉了揉眼睛好奇道:“哥,你这么早要上哪去呀?”

    左穷边系领带边说道:“去上班,雯雯,早上我就不吃早餐了,去路上买着吃。”

    左穷说完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哪儿来,雯雯也看着他不说话。

    “怎么了?”左穷摸着自己的脸想是不是自己脸上没洗干净呀?

    雯雯噗哧的笑出声来,“我的傻哥哥,今天双休日,你就去床上好好睡会儿吧!”

    左穷一拍头想可不是嘛,不好意思的笑了,但他却没有回房睡觉,把外套脱掉换上运动装,出来冲雯雯卧室喊道:“雯雯,走,出去呼吸新鲜空气!”他前些时候待在床上闷得慌,现在身体好了可得好好锻炼。

    “哎!”雯雯在卧室应了一声,没多大会儿一身粉红色运动装雯雯就出现在左穷的面前。

    “啧啧,我妹真是天生丽质!”左穷赞叹道。

    “走吧!”雯雯笑靥如花拉了拉她哥哥的臂膀。

    “好。”

    在清新的空气下迎接和煦的晨光是一件美好的事情,而身边有一个花儿般的女孩那更是如梦如幻。

    出了一身汗回到房子,左穷去了浴室,而雯雯则是简单的收拾了下就去了厨房。

    在餐桌上雯雯突然提出利用休息日去外面逛逛,去哪儿却没和左穷说,左穷想着雯雯这些时候照顾自己挺累的,今天就好好陪陪她,又想到白兰花在这一段日子帮自己不少,就要雯雯去问问白兰花有空没有。

    但雯雯很快就否定了他这个建议,说白兰花已经离开了下江。左穷也就只好算了,想着下次在回报。

    吃完饭休息了会儿,雯雯就回房去收拾她的东西了,出来的时候左穷看到小妮子背上还有着一大画夹子,就笑着拿过去背在自己肩上。

    左穷看着雯雯那大包小包的零食不由笑道:“有多远呀,竟然带那么多东西?”

    “很远哦,很多山。”雯雯不理会左穷的话自顾自的装着。

    左穷笑说道:“有那么多山爬吗?”

    雯雯笑道:“不是爬山,就是涉水,这里就是山山水水嘛!很漂亮的,以前和白姐姐一起去的时候就迷上了,心说下次还去,没想到这么快就实现了,嘻嘻。”

    雯雯一跟左穷单独相处,马上就变得轻松自如了许多,几天来紧皱的眉头也舒展了许多。

    左穷笑了笑,心想画画的都喜欢美好的,或许今天去的地儿、应该很美吧?

    左穷和雯雯并肩走着,雯雯没穿早晨那套粉红色的运动服,换穿着白色的运动服,娇柔中多了分英气,背着不大的双肩包走在前面,左穷在后面跟着。

    偶尔有熟识的人擦肩而过,跟左穷和雯雯热情地打着招呼:“去哪里啊?”

    左穷就说:“去前边看看。”

    两个人坐了会儿车,又七拐八拐的走了一会,终于转过了山坳,站在另一座山的脚下。

    看着郁郁葱葱左穷心境不由的宽远,心想着这地方还真不错。

    这时,雯雯突然站下来,对左穷灿烂地笑道:“好了,终于要爬山了,也终于离开大路了”

    左穷对雯雯笑了笑,看着上面说道:“这有路吗,怎么都看不见?”

    雯雯语气轻快地说:“这条路要近些,只是是小路,难走一点,哥哥怕走山路吗?”

    左穷笑道:“不怕,这里到处都是山,那里都是山路。”

    然后,左穷看了看前面的山,与周围的山相比,这山不是很高,但树木茂密,野草丛生,满山开着各种各样的野花,甚是好看。

    左穷看着前面树叶浓密的森林,不解地看这雯雯说:“只是,这山好像没有路怎么走啊。”

    雯雯调皮地笑道:“世上本无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呵呵,哥哥跟我来吧。”

    说完,就走过来拉着左穷的手,步入一片野草花丛之中。

    往山上走了几步,左穷才发现,不是这山上没有路,山上其实有一条看不太清楚的小路,估计是被附近村民踏出来的,只是,夏月这个季节正是各种花草树木长得最旺盛的时候,齐腰高的野草有的倒下来把路给盖上了。

    雯雯拉着左穷往山上爬了一会,来到一个相对平缓的地带,这里的野草要少一些,路也清晰可见了。雯雯回头灿烂地笑着问有点气喘的左穷:“哥哥,走山路的感觉怎么样?”

    左穷说:“挺好挺好,这里景色挺漂亮的。”

    雯雯说:“翻过这坐山,再过一段路程,就快到了吧。”

    左穷夸张笑道:“天哪,要翻过这坐山?”

    雯雯说:“是啊,哥哥要是累,我们就到前面歇一下。”

    左穷说:“歇倒不用,只是我们也不着急赶路,反正是出来溜达,哪里好看我们就在哪里玩,好不好,丫头。”

    雯雯说:“嗯,我也这么想。”

    两个人一边牵着手慢慢地往前走,一边开心地闲聊着,然后,左穷就远远看见有一座村子坐落在绿树掩映的山脚下,村子里的许多房子都是木头做的,有的还是两层的小阁楼,村子前面有一条小河潺潺流过,村子前面有一个平缓的坡地,许多村民正忙碌着。

    这个不太大,但这实在是个美丽的小山村,左穷感叹着,不又得放慢了脚步。

    左穷随意地说:“那丫头,这周围那个地方风景漂亮我们就去那转转,也不一定非要去你那目的地呀,这附近风景哪里漂亮啊?”

    雯雯也随口道:“我还真不知道哪里好,上次就和白姐姐来过几次,哪里都一样,反正我和哥哥一起在哪里,哪里都是风景,嘻嘻。”说完,雯雯就抬手去擦额头上的细汗。

    左穷听了雯雯随口一句话,一下子愣在那里,愣了半天。

    过了一会,雯雯注意到左穷的反应,怔了一下,笑道:“哥哥这么看着我干嘛啊?要不我们往前走走,去前面听听他们唱歌?”

    左穷听雯雯问自己,回过神,赶紧说:“哦,没什么,好啊,我们过去看看。”

    雯雯又对左穷嫣然一笑,拉着左穷的手,说话间就走到了村子附近。

    左穷和雯雯坐了下来,左穷往地上一看,地上植被浓密,周围繁花似锦,好一片迷人的景象。

    雯雯或许是累了,靠在左穷的肩上痴痴地看着,小手不时用力把左穷的手握一下,不一会左穷就发现雯雯的手心已经湿了。

    左穷转过头,看见雯雯的鼻尖好似有细微的亮光,像是汗又好像不是,雯雯洁白的脸上不知是因为爬山的缘故还是别的,透出一层淡淡的红润,透过树叶的阳光洒在雯雯的头发上,在雯雯的头上形成一圈光润,美丽得使左穷感觉十分不真实。

    左穷握着雯雯的手,小心翼翼地看着雯雯,仿佛握着一个珍贵的易碎的瓷器,生怕一动,就把她打碎了。

    看了好一会,雯雯说:“我们往走吧,要不下午回来就有点晚了。”在雯雯的催促下,左穷才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雯雯一直笑看着左穷,看左穷兴趣这么高而觉得好玩。

    两个人走了一会,终于又过了一座山岗,左穷抹了把汗问:“雯雯,这还有多远呀?”

    雯雯看了看,说道:“也不远,不到一个小时也就能望到了吧。”

    左穷一听,差点没晕到,心想还一个小时,也太远了。左穷四周打量了一下,企图找辆车,可看了半天,根本一辆车的影子都没有,左穷感觉脚板已经有点酸了。

    正在左穷四处张望的时候,左穷发现从小路上慢慢走来一头牛,仔细一看,是辆牛车,不禁大喜道:“雯雯,我们坐一段牛车好不好,省下点力气?”

    雯雯说:“嘻嘻,哥哥好偷懒,不过……好!”

    然后,左穷就过去和赶车的人交涉,左穷拿出十块钱要给那个老爷子,老人赶紧说:“搭个车要什么钱啊,上来吧小伙子,就是车小了点,别弄脏了你女朋友的衣服。”

    左穷一听就不好意思了,可看雯雯似乎没事人一般就放宽了心。

    左穷和雯雯兴奋地上了车,看着左穷高兴的样子,雯雯也十分开心,在左穷的感染下,雯雯夜莺的嗓子回荡在山涧之中。

    过了好大会儿就到了点儿,赶牛的老大爷要去另外一个方向了。

第二百四十三章 宝贝

    走过一个山梁,在山梁的下坡,又一大块绿油油的草地,景色比刚才那个地方更加优美,也更加开阔,而且在这块平缓宽广的坡地上,有一个十分别致的石头房子,房子前面有石头桌子和石凳,还有一副石头棋盘。

    这是一个根本没有人住的房子,房子里空空的,但却有着各种石头用具。仿佛是一个神仙的居所,只是,此时,神仙正在外面云游,所以此地暂时闲置。

    雯雯嬉笑着跑过去,坐在石头凳子上,拍拍旁边,对左穷说:“哥哥,过来坐。”

    左穷就走过去在雯雯身边坐下来,然后,雯雯就在石凳上躺下来,把头放在左穷的大腿上,闭上眼睛,不说话,慢慢地,雯雯就在一片鸟叫声中好像睡着了。

    此时,山中一片静谧,夏日的午后,山风微微吹拂,人却默默无语。

    就这样左穷静静的坐着,不时看看雯雯,在她的头上摸一下,然后看着远处发会呆。

    雯雯静卧了好一会,然后,突然睁开眼睛,调皮对左穷笑着说:“哥哥,我刚才看到坡下有条河,水很清,我们下去游泳怎么样?”

    左穷看着雯雯,皱了一下眉头说:“好是好,可我们没带游泳衣服怎么办?”

    雯雯俏皮地对左穷笑了一下,然后把背包打开,在里面拿出了两个袋子,把其中的一只袋子扔给左穷,说:“哥哥,你看里面是什么?”

    左穷打开袋子一看,里面正是自己的泳裤,左穷摇头笑道:“鬼丫头!想得还挺周到,你什么时候就打上主意了?在家就打算把泳衣都装来了?”

    雯雯嘿嘿地笑了一下,有点儿小奸诈的样子,似乎怕左穷误会了她,说道:“我是想让哥哥陪我在这多玩会儿嘛,也许……唉!不说了,哥哥,咱们把泳衣先换上吧,你先进那个石头房子里面换,我在这等着,一会我再进去。”

    左穷走进石头房子,迅速把泳裤换好,然后走到门口,对正在那张望着远处山峰的雯雯说:“丫头,你进去吧,哥哥在门口给你看着,别有人突然闯进来,呵呵。”

    雯雯横了他一眼,羞涩又骄傲地看了一眼左穷,然后低着头,与左穷擦肩而过走进去。左穷感觉雯雯身上的青草阳光的味道一下子在鼻子底下蔓延开来,就盯着雯雯,愣了一会神。

    只见雯雯把泳衣从袋子里拿了出来,站在门口狐疑地看着左穷。

    左穷老脸通红地笑了一下,说:“换吧,我在门口看着呢。”说完,左穷转过身,堵在石头房子门口,听着雯雯在里面窸窸窣窣地换衣服。

    看来女孩子换衣服就是慢点,左穷感觉雯雯都换了好一会了,也不知道这丫头在里面什么,左穷背着身子问:“丫头,换好了吗?”

    雯雯“嗯”了一声,然后说:“没,还没,哥哥,我估计这泳是游不成了。”

    左穷刚想转身看看情况,又怕雯雯没穿上衣服,问:“怎么了?带错泳衣了?”

    雯雯从后面拍了一下左穷,左穷扭头一看,雯雯已经把泳衣穿好了,左穷道:“这不是穿好了吗?怎么不能游啊?”

    雯雯的手抱着肩膀,脸色酡红地说:“泳衣好像坏了?”

    左穷看了看雯雯,发觉雯雯的手抱着肩膀一直不敢拿下来,左穷说:“哪里坏了?是捂着的地方吗?不会啊,上次我看你穿得还好好的。”

    雯雯小声地说:“也不是坏了,是感觉泳衣里面的皮筋好像断了,特别松,挺难看的。”

    左穷响了想,说:“你是不是把泳衣放在阳光下暴晒了?”

    雯雯皱着眉头想了一会,说:“哦,我想起来了,上次我把它在房子阳台上晾了两天呢,哥哥,泳衣会被晒坏啊?”

    左穷说:“对呀,泳衣要阴干才行,没事,咱们去游一会,反正现在这里又没有外人,再说,我看也不难看啊,呵呵。”

    雯雯听了左穷的话,缓缓把胳膊放下来,左穷看到雯雯的泳衣在和小腹的位置是有点松泄的样子,从泳衣的纹路里隐约能透出雯雯皮肤洁白的颜色。雯雯羞答答地低着头,左穷装作没有注意到,说:“没事,走吧,游一会,凉快凉快,然后咱们去捉鱼。”

    左穷和雯雯绕到石头房子后面,走到那个清澈的小河边,左穷先跳了进去,河边并不是很深,左穷站起来刚好能到左穷胸口的位置,雯雯看了一眼水里的左穷,有些怕怕地问道:“哥,水深吗?要是太深的话我就不来了,免得到时候危险了麻烦你。”

    左穷左右的试探了下,觉得没什么危险,就笑了笑说道:“你慢慢走下来,水不怎么深,我过去扶你。”

    雯雯试探着从河边往水里走,对于陌生的环境女孩总比男孩多过于的谨慎,所以雯雯在水里小心翼翼地走着,左穷浮在离岸边不远的地方,想让雯雯自己下来先适应一下水温。

    只见雯雯穿的那件黄色泳衣,整体来看像一朵稚嫩的雏菊,可从局部看,雯雯修长的大腿和圆润光洁的胳膊,宛若一个既清纯又妩媚的仙女,在试探着走进打算沐浴的河中。

    雯雯的头发此时是披散开来的,估计她是想把头发也洗一下,爬了一段山路,左穷都感觉灰头土脸的,更别说爱干净的小丫头了,这样一来,雯雯整体看上去更加迷人,不像平时在游泳馆,还得戴上一个泳帽,把女孩子搞得都跟秃头似的。

    雯雯一步一步地趟进水里,离左穷越来越近了,水已经到了雯雯的腰部以上,左穷游过去,很自然地揽着雯雯的腰,说:“丫头,怎么样?水凉不凉,身体适应吗?”

    雯雯用手在水里浇了几下,高兴地说道:“哥,在水里太舒服了,很凉快,刚才我感觉浑身都是土,现在可好了。前几次来这儿都有下来泡泡的冲动,没想到今天就实现了!”

    左穷笑了,说道:“那就好,咱们就在边上玩吧,估计越往里走越深,你现在基本的动作会了,还得好好练习才行。”

    雯雯对左穷笑一下,抬起头看看四周苍翠的山峰,道:“哥哥,你看看,这条河像被大山包围了一样,到处都是绿色的,比我们的老家里面还绿,阳光落下来也不觉得那么刺眼。”

    “是么?”

    左穷也抬起头,望着周围层层叠叠的山峰,也道:“还真是啊,这个地方真是太美了,还有这条河的水,既清澈又凉爽,真想呆在这不走了。”

    雯雯笑眯眯地看看左穷,赞同说道:“嗯,这里就像神仙呆的地方似的,嘻嘻,哥,你就在这儿当原始人好啦。”

    为了怕雯雯在水里滑倒,左穷一直扶着雯雯的腰,左穷感觉雯雯上次住院回来丰满了不少,如今腰部更有弹性了。左穷的胳膊正好圈住雯雯,而雯雯也像是在水里找到依托似的,靠着左穷的手臂。

    这时,雯雯低头看了一眼水里,开心地叫左穷:“哥哥,你看,水里面有小鱼,呵呵,好几条呢。”

    左穷低下头,果然在水里有几条鱼在两个人身边游动着,小河的水流不急不缓,那几条鱼在水里自在地游来游去,丝毫没有理会水里的两个人。左穷玩心大起,道:“丫头,你等着,哥哥给你捉条鱼。”

    雯雯拍着手,笑着说:“嗯,我看哥哥能不能捉住,嘻嘻。”

    左穷满不在乎地说:“你就瞧好吧,哥哥的水性好着呢,再说,我小时候可是在河里摸鱼的能手,嘿嘿,瞧着吧。”说完,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左穷弯下腰,在里面搜寻着那几条鱼的影子,屏气凝神,还像模像样。

    等左穷看见那几条鱼出现在自己视线的时候,猛地抓了一把,没想到还真把一条鱼给抓进的手里,其它的鱼儿快速游开,生怕再成为左穷的猎物,左穷举着那条鱼扬起手给雯雯看,雯雯高兴地笑了起来,拍手叫道:“哥,你真棒!”

    左穷拿着那条鱼走到雯雯身边,说道:“给,丫头,这条鱼就听你处置了。”

    雯雯眼睛亮闪闪地接过左穷手中的鱼,捧再在手心,然后把胳膊垂下来,把那条鱼小心翼翼地放进水里,然后微笑这说:“小鱼儿,你走吧,我们看着你游。”

    左穷在旁边看着雯雯纯真美好的样子,愣了半天,眼睛一直目送着那条鱼游进更深的地方,左穷和雯雯对视了一眼,笑了一下,然后雯雯对左穷说:”哥哥,你自己去游一会吧,我在边上玩就行,河边也没什么危险。”

    左穷看看清澈的河水,真想痛痛快快地游上一圈,便道:“行,你记得别往深处走,知道吗?”

    雯雯很认真的点头,轻轻推了左穷一下,说道:“好啦,我的好哥哥,我会听你话,我看着哥哥游的。”

    左穷在清澈的小河里畅游了一会,河水的清凉紧贴着左穷的皮肤,左穷觉得耳聪目明的,全身都很舒服。

    在这青山绿水之中,左穷感觉像一条鱼一样,自由自在,远离尘嚣,而且,左穷还知道,在河边,有一个美丽的小仙女在看着自己,寻觅自己在水里的影子。

    这时,左穷望了一眼雯雯的方向,只见雯雯站在齐腰深的河水里正在洗头发,身体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过了肩膀的长发滴着晶莹的水珠,这样一看,雯雯更像这大山里的仙女了,一个正在浣洗青丝的仙女,一个正在小河边涤荡尘缘的仙女,一个在左穷眼前的美丽幻影……

    左穷趁雯雯在那聚精会神地摆弄头发的时候,迅速潜入水底,然后游到雯雯身边,猛地从雯雯眼前钻出来,雯雯吓得一时没站稳脚跟,马上就要倒进水里了,左穷大呼情况不妙,迅速把雯雯揽起来,可由于慢了半秒,雯雯还是落进了水里呛了一口水。

    左穷自责地望着在自己臂弯里咳嗽的雯雯,连忙说道:“丫头,没事吧?我想逗逗你,可……唉!你看我,哥哥也没个哥哥样。”

    雯雯看看左穷,没有在意笑嘻嘻地说:“没事,又没什么危险。”

    左穷看着胸口一起一伏的雯雯,此时雯雯的浑身上下都湿透了,黄色泳衣那两处被阳光暴晒的失去弹性的地方趋于透明,紧紧地贴着雯雯的皮肤,雯雯娇悄的腰身和凹凸有致的曲线,玲珑地展现在左穷面前。

    左穷一时间看得痴痴呆呆的,与雯雯静静地对视着,满脑子都是雯雯纯真的笑容,雯雯的脸和头发都在滴滴答答地流着水,此时的画面像被定格了一样,雯雯身上滴下来的水滴,掉进河水中,仿佛激起了一声声清脆悦耳的回音。

    雯雯被左穷失神的目光看得有些面色发红,用细软的手抵了一下左穷的胸口,轻声说:“哥,把我放下吧,要不你的胳膊该酸了。”

    左穷听到雯雯的那声哥哥,才从片刻的痴呆状态里醒过来,耳边立刻想起了潺潺的水声和婉转的鸟鸣,和自己内心一比那简直就是天堂地狱,左穷扶着雯雯站起来,关心地问:“丫头,没扭伤脚吧?”

    雯雯把腿抬起来,笑眯眯地说:“没有,看看,刚才就是太突然了,吓一跳而已。”

    左穷愧疚说道:“丫头,都是哥哥不好,下次哥可不干这傻事了。”

    “为什么?”

    “雯雯是哥哥的宝贝儿呀!”左穷笑着捏了下她的琼鼻轻声说道。

    “讨厌!”雯雯摇了摇头摆脱他。

    雯雯看着左穷,抱了一下左穷的腰,说:“不,哥哥,我看你快乐感觉特别开心,所以没事呀,再说……”

    “再说什么?”左穷赶紧问。

    “嘻嘻。”雯雯笑嘻嘻的凑近到他的耳朵轻轻说:“老哥也是我的宝贝儿!”

    左穷身体僵了一下,一股浓浓的快乐似乎一下包围着站在水中的两个人。

    左穷的脑子飞快地运转着,这样的快乐左穷不能显露的太过明显,不然他会心虚的。

    左穷拍拍雯雯的后背,柔声说:“丫头,走,我带你去漂流,咱们换衣服去。”

    “嗯。”

    左穷和雯雯换好衣服,又爬了一段艰难的山路,就来到了苷山风景区下流段漂流的码头,左穷到售票处买了两张票,然后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穿好救生衣,带着雯雯上了一个8人乘的筏子。

    左穷与雯雯并排坐在前面的位置,雯雯摸了摸穿在身上的充气救生衣,然后又看看左穷,笑道:“哥哥,你看看,我也有肌肉了,嘿嘿。”

    左穷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小妮子那胸脯被救生衣包裹的鼓鼓的,十分诱人,摸了一下雯雯的头,笑着说:“哈哈,大力水手的肌肉就是这样鼓鼓的,雯雯是不是吃的菠菜呀?”

    雯雯抿嘴笑着说:“嗯,我吃的菠菜!还是那种灌装的,嘿!我是大力水手,哈哈。”

    当筏子顺着湍急的水流开始移动的时候,左穷感觉雯雯的手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放进了左穷手心里,与左穷的手扣得牢牢的,不时地捏紧一下,眼睛专注地看着前面。

    左穷打趣道:“害怕了吧?非要坐边上的位置,呵呵。”

    雯雯鼓着腮帮子,嘴硬道:“谁说我害怕了,挺好啊,我正看前面的风景呢,哥哥,你看多美啊。”

    话才刚说完,前面就是一个急转弯,吓得小妮子啊啊大叫,左穷哈哈笑了起来。

    左穷也往前方看了看,狭长的河段蜿蜒着向前面延伸,两边就是苍翠的山壁,左穷和雯雯又抬起头,看到上方的天空像一条裂缝一样,使人感觉真的沉入了大山的内部,在这条天沟地缝里顺流而下。

    雯雯兴奋地拉着左穷的胳膊,说:“哥哥,太神奇了!这种感觉很奇异。”

    左穷说:“是啊,在网上查资料的时候就觉得会很有意思,没想到一身临其境,都无法用语言形容了,呵呵。”

    雯雯仰着脸又看着上面的一线天空,看到深蓝色的天空此时还飘着几朵淡薄的白云,像一条蓝色的哈达一样,美得奇异,美得惊心动魄,雯雯开心地挽着左穷的胳膊,让左穷与自己一起仰望天空。

    左穷感觉自己和雯雯像乘坐在飞毯上一样,在大山的中间穿行。

    就在这个时候,左穷和雯雯他们乘坐的筏子剧烈地晃动了一下,有个胆小的女人大叫了一声,雯雯赶紧抱住左穷,脸色有些发白地观察着眼前的状况。

    左穷一看,原来筏子被水底的石头卡住了,打着横,停在了湍急的水流中,头顶上就是一个瀑布,从山上落下来的水流把筏子里的人都淋了个透心凉。

    这时,筏子上的几个人都乱做一团,纷纷问向筏工发问,筏工观察了一下情况后,下到水中,看看能不能推动筏子。

    河里的水流很急,筏工站在齐腰深的水里查看了一下原因,对大家说:“不急!被石头卡住了。”说完,筏工用力推着筏子。

    从上面的瀑布源源不断飞溅下来的水滴,像一场大暴雨似的,把筏子上的几个人从头到脚都淋湿了,哗啦哗啦的水声把人们的说话声也都掩盖住了,左穷看雯雯被瀑布淋得瑟瑟发抖,揽着雯雯,把雯雯搂进怀里。

    雯雯仰起脸,看了一眼左穷,在左穷耳边说:“哥哥,咱们什么时候能离开这里啊,我看那个筏工推了半天也没推动。”

    左穷心里也没底,但还是安慰说道:“别急,要是冷了就靠着哥哥,他们都很有经验,应该没问题。”左穷话是这么说,可看筏工站在湍急的河水中,几乎都快站不稳的时候,左穷心里一沉,暗想,不会是真没辙了吧,这地方卡的,正好还赶上了一处瀑布下面,再淋一会,雯雯的身子就受不了。

    这时,左穷对筏工说:“大哥,怎么样?用不用我下去帮你推推?”

    筏工感激地看了一眼左穷,大声说:“不用!这里的水急,不是一般的河,你在上面安全,我再试试,如果实在不行,可以等我们的工作人员过来。”

    左穷“哦”了一声,搂紧雯雯,对雯雯说:“丫头,往哥哥身上靠,能暖和点。”

    雯雯柔顺地往左穷怀里靠了靠,看着筏工说:“哥哥你看,筏工大哥胳膊上的那才叫肌肉呢,嘻嘻,你的肌肉没他多。”

    左穷刮了一下雯雯的鼻子,道:“小丫头胆还挺大,这时候还有心情看这个,你没看咱们身后那俩个比你大的姐姐,都快哭了。”

    雯雯把头靠在左穷的耳朵旁,喃喃地说:“哥哥跟我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

    左穷听了,为之一振,用手掌搓着雯雯的肩膀给雯雯增加一点热量。就在这时,左穷感觉筏子动了一下,接着筏工窜上筏子,筏子顺着水流继续移动起来,筏子上几个人一片欢呼,一改刚才对筏工的指责,对筏工大加赞扬起来。筏工对众人憨厚地笑笑,说:“别高兴太早,前面还有险滩呢,不过倒是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呵呵。”

    这时,左穷松了一口气,揽着雯雯肩膀的手臂松了松,可雯雯却抱着左穷腰,与左穷紧紧挨在一起,时而看一眼左穷,时而看河流两旁的风景。

    过了这坎后,一路上正如筏工所说,虽然很多急滩,倒是有惊无险,两岸的风景和陡峭的悬崖,再加上偶尔看到一两条瀑布,雯雯紧紧搂着左穷的腰,生怕左穷会消失了一样,左穷觉得这次漂流的旅程既刺激又温情。

    到达山间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左穷和雯雯换下湿衣服之后,就去了附近的一个小镇,这小镇也是下江县管辖。

    左穷和雯雯在食馆吃了点东西,然后左穷问雯雯:“丫头,咱们是直接回去,还是再逛逛?”

    雯雯想了想,说:“咱们再逛逛吧,沿着河边走一会,刚才我看见河边有些地方特别漂亮,好吗?”

    左穷道:“行,听丫头的,要是晚了咱们打车回去,看这一段车水马龙的,晚一点也应该有车。”

    两个人一路慢悠悠地逛着,也没有打算到那里去看看风景,感觉总算离开了一个熟悉的地方,到一个没人的地方,谁也不认识自己,这样挺好。

    时间静静流淌,像他们脚边的河流缓慢而匆忙,太阳已经比较温和地挂在西天。不远的前方山峰青翠、层峦叠嶂,大大小小的山峰疏落有致地落在眼前这块神奇的土地上,大峰入云,小峰入眼;一股股清泉不时就突然地从某个你不可预见的地方流出来,流在石头上,泠泠有声;山间潮湿雾气也大,由于前些日子经常下雨,地气在太阳的照射下,在山石峰林里弥漫蒸腾,夕阳普照大地,可谓五彩云霓漂浮其上,云蒸霞蔚,泉流山石,使人倍感清凉,的确是人间的仙境。

    左穷看着看着,心里已经发不出感慨了,一路上碰见的奇景太多,心里一些转瞬即逝的念头,还没有来得及冒出来,就又被另外的一处美景给噎了回去,已经来不及感叹,一顿大餐接着一顿,谁受得了呀。

    左穷转头看了看雯雯,见雯雯也正看着层林尽染的峰林发呆。

    左穷把目光从峰林之间收回来,往下面俯视着,只见一条清冽的河流从峰林里流出来,在一片宽阔的土地中间蜿蜒穿过,流水清浅,奇石一路排列期间,河水经常冲一些石头上漫过,然后形成一排流瀑,数个村落散落在河流附近,如同一根晶莹的绸带串起的一颗颗珍珠。

    据电瓶车上的一个导游说,这些村寨里住着布依族、回族、苗族、彝族和汉族五个民族,千百年来,一直在这里和谐相处,日出而作,日入儿息,十分美满自足。

    在峰林的附近,也就是在游人俯视的脚下,有一大片农田,七月正是收获的季节,田野里一片金黄,除了各种农作物,田埂上和村前村后,从山脚到山坡,开满个各种各样的黄色的小花,铺天盖地,蔚为壮观。

    就在这时,左穷感觉雯雯抓着自己的手抖了一下,左穷看了雯雯一眼,此时雯雯的脸上一片平静,娴静而美好,如同眼前的风景。

    随后,左穷就发现路脚下有许多散落的石块,大大小小的石头散落在半山腰下的农田里,有的把农田砸了不少的大坑,看起来,这些石头好像跟开辟的这条观景路有关。

    左穷和雯雯顺着一条小路来到峰林下面,与在半山腰看峰林不同,在半山腰看峰林视野广阔,心情舒畅,在峰林中间看峰林,则有一种“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的迷惑。

    数不清的大大小小的峰林涌在你的周围,峰林登时变得高大起来,人也随着变得仿佛融入这画一样的风景中,仿佛在一个美丽的迷宫里,心里无端地激动而茫然。

    在峰林下面,左穷和雯雯沿着那条蜿蜒清澈的河流,一直向着村庄走去,离农舍越近,农舍孩子的嬉闹声和鸡鸣狗吠声也就越来越清晰。

    抬眼看村庄前面大片农田,仿佛一片金黄的波浪在眼前翻涌,站在农田的旁边,已经不能清晰地看到这个农田八卦形的布局,你只是身在其中,身在其中许多东西你总是看不清楚的,你只能感受它,触摸它,却不能理性清晰地观察它。

    不一会,两个人就来得这大片农田的中央,地上阡陌纵横,不时有小股的流水在一块裸露的石头上潺潺流过,一些小鱼在这里清澈清浅的流水里自由自在地游着。

    这时候,已经是将近黄昏6点的光景,太阳挂在峰林的中间,夕阳的光线一缕缕地在峰林的间隙里照射在这片农田上,风轻轻吹过来,农田里的庄稼就回倾斜着身子,仿佛一群身段飘逸的女人在一片夕阳轻风下优雅地舞蹈。

    两个人都被眼前的美景迷住了,在一个很浅的小河边,找了一块干净的石头,坐下来,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又转头去看水中游来游去的小鱼。

    雯雯坐在左穷的身边,向远一些的地方和纵横的田埂上望着。

    左穷转身看着雯雯,雯雯正还在专注地看着河水里那几条旁若无人地游动的小鱼。雯雯发现左穷在盯着自己看,转头对左穷灿烂地笑了一下,然后,从身边捡起一根水草,把水草伸到水中去逗那些小鱼。

    左穷看见雯雯穿着纯白的短裙,纯白短裙下葱白的大腿……轻盈而安静地坐在这片山水之间,坐在这片梦幻一样的黄花中间,使左穷更加感觉眼前的景色很不真实,仿佛一个埋藏已久的梦幻,突然来到了眼前,让你心潮澎湃而又犹疑不已。

    就在这时,左穷看见,雯雯试图把水草伸到水中去吓一下那些小鱼,没想到,那些小鱼却丝毫没有对这根突然过来的用心不轨的水草在意,几条鱼反而猛然一齐冲向水草,想要用嘴咬住这根水草。这些小鱼的突发的举动显然出乎雯雯的意料,反而把雯雯吓了一跳。

    只见雯雯“哎呀”了一声,说:“差点被他们咬去了。”然后,雯雯放下水草,把鞋子脱了,然后把她洁白晶莹的小脚伸到水中,嘴里还不停地说:“我让你们咬,咬我的脚吧。”

    雯雯的脚一伸到水中,那些鱼才开始游得远了些,可是不一会,那些鱼又游了回来,在雯雯的脚边探来探去,雯雯赶紧把脚拿开,躲着那些天不怕地不怕的鱼儿。

    这时,左穷也把鞋子脱了,也把脚一下子伸进水中,左穷的脚一放进水里,那些鱼马上就惊慌地游出很远。

    雯雯马上就大笑起来,嘴里念念有词地说:“看你们怕不怕我哥哥。”接着,雯雯就把脚放在左穷的脚背上,轻轻地着,然后,雯雯抬起头对着左穷笑了笑。

    ---------------------------------------------------------------------------------------------------------------------------------------

    这时候,两个人的目光突然像被什么东西粘住了,互相凝视着,谁也没说话。

    只见雯雯的开始剧烈地起伏着,目光也渐渐朦胧起来,仿佛蒙上了一层水雾。

    左穷看着雯雯,心猛然间快速地跳动起来,雯雯的目光仿佛有一种软化一切的力量,左穷在雯雯纯净、深情地目光里,思维开始变得恍惚,心跳越来越快,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下来,那些摇曳的黄花围在雯雯的周围仿佛也闭上了嘴巴,只是安静而满心喜悦地跳着神秘的舞蹈。

    而雯雯也仿佛成了她们当中最耀眼最闪亮的一朵,除了快乐的期待,剩下的只有生命的喜悦。

    左穷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把雯雯搂过来,抱在怀里。他小心翼翼的样子十分严肃,手指紧紧地并在一起,仿佛双手捧着一颗晶莹的露珠,生怕她突然从指缝间滑落,消失,再也找不回来。

    躺在左穷怀里的雯雯这时候长嘘了一口气,然后轻轻闭上了眼睛。

    周围安静极了,安静得让人心慌意乱。

    过了一会,雯雯睁开眼睛,对左穷笑了一下,轻轻地对左穷说:“哥哥,要是我们永远生活在这里就好了。”

    左穷“嗯”了一声,转头看了一眼绿色黄色的原野,又看看怀中脸色嫣红的雯雯,不禁心头一阵阵发热。

    左穷小心地把头低下去,双手把雯雯搂得更紧了些,然后在离雯雯的脸不远的地方停住,痴痴地看着雯雯,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起来。

    这时,雯雯也正看着左穷,发现左穷正在靠近自己,脸越来越红,但雯雯没有躲避,目光闪烁了几下,仿佛有点惊慌。

    风仿佛也停了,仿佛就停在离左穷和雯雯不远的地方,偷偷地看着左穷和雯雯。空气中充满着一种燥热的气息。

    然后,左穷的脸又靠近了雯雯一点,左穷已经能感觉到雯雯的呼吸,以及从她鼻息里流动的热量。

    就在这时,雯雯的眼睛也大胆地看着左穷的眼睛,看了一会,把眼帘合上,然后又睁开,再次盯着左穷的眼睛,看着左穷的目光慢慢燃烧起来,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左穷的心跳越来越快,他的嘴唇慢慢地小心地移向雯雯那鲜艳欲滴的纯,左穷已经能感觉到雯雯的嘴唇上几乎看不见的绒毛,在自己粗重的鼻息下地卧倒。

    然后,雯雯就手紧紧抱了一下左穷,轻轻地把眼睛闭了起来。

    在这一瞬间,左穷感觉雯雯的嘴唇已经微微张开,他已经能感觉到雯雯嘴唇的和热度。然后,左穷的头嗡地一响,猛地把嘴唇印上了雯雯双唇。

    此时,周围没有人,没有风,没有声音,只有一片清风在身边轻盈地摇曳,如同为一个梦的开始,摇起了铃铛,叮咚叮咚,是远处河水的声音。

    一片潮湿的的类似于阳光般的温暖一下子包围了左穷。

    在雯雯的嘴唇上停留了片刻,左穷已经被一种亮丽的电流刺激得有些晕眩,仿佛在电光火石之间,又仿佛过了一千年,雯雯的手已经缠上了左穷的脖子。

    此时的雯雯星眸微闭,脸色潮红,就在左穷的舌头刚刚伸出来准备伸进雯雯微启的唇里时,左穷突然一个机灵,一种负罪感猛然爬上心里,抱着雯雯的双手也开始僵硬起来,刚刚碰触到雯雯牙齿的舌头也恋恋不舍地缩了回来。

    雯雯也仿佛感觉到了左穷微妙的心理变化,羞涩地睁开眼睛看了左穷一眼,又躲躲闪闪的盯着地面,地面上有蚂蚁正在搬家,十多只蚂蚁正拖着一只比它们身体大许多倍的虫子缓慢而坚定的移动。

    左穷忍住心里的激动,运用全部的理性痛苦万分地把胸膛里熊熊燃烧的大火使劲压了下去,使之变成一种温和柔情的小火,左穷怕雯雯有任何不好的感觉,稍微犹豫了一下,目光温和如水地盯着雯雯,然后又慢慢向雯雯娇艳欲滴的嘴唇靠近过去。

    在左穷正在靠近时候,雯雯仿佛被左穷的目光融化了,白玉般的脸庞顿时双颊飞霞,慌忙地又闭上了眼睛。

    左穷轻轻地在雯雯的嘴唇上柔情万分地吻了一下,然后离开一些,盯着雯雯看一眼,然后再把嘴唇轻轻放在雯雯的嘴唇之上,感受着雯雯激烈的心跳和温热的鼻息。

    太阳在峰林之间仿佛也害羞起来,一下子就躲到了峰林的背后。只有身边的山间的绿和田间的黄相互应承着,这命中注定般的,把两个人感染得情怀如水,让两颗紧紧靠在一起的心如梦一般缱绻不已。

    不知道过了多久,夕阳已经西下,倦鸟也在天空鸣叫着开始归巢,左穷紧紧抱着雯雯,雯雯也搂着左穷,两个人静静地对视一眼,然后雯雯就低下头去,然后雯雯再抬起头看一眼左穷,再次羞涩地低下头,然后把头轻轻靠在左穷的胸口,眼睛微微闭着,仿佛已经快要入梦。

    一阵凉风吹过,赶走了炎热,也清醒了左穷的头脑,回到这人世间来,左穷突然想着自己和雯雯似乎不可能在这儿逍遥避世的。

    左穷一只手抚摸着雯雯的头,然后用温柔的不容置疑的声音,轻轻地说:“雯雯,今天的事情就当是我们之间的秘密,现在不要说出去好吗?”说完他内心忍不住一纠结……

    左穷说完,紧张地看着雯雯,只见雯雯稍微愣了一下,然后轻轻“嗯”了一声,把头埋进了左穷的怀中,手又把左穷的脖子抱紧了些。

第二百四十四章 双女

    不知道过了多久,夕阳已经西下,倦鸟也在天空鸣叫着开始归巢,左穷紧紧抱着雯雯,雯雯也搂着左穷,两个人静静地对视一眼,然后雯雯就低下头去,然后雯雯再抬起头看一眼左穷,再次羞涩地低下头,然后把头轻轻靠在左穷的胸口,眼睛微微闭着,仿佛已经快要入梦。

    一阵凉风吹过,赶走了炎热,也清醒了左穷的头脑,回到这人世间来,左穷突然想着自己和雯雯似乎不可能在这儿逍遥避世的。

    左穷一只手抚摸着雯雯的头,然后用温柔的不容置疑的声音,轻轻地说:“雯雯,今天的事情就当是我们之间的秘密,现在不要说出去好吗?”说完他内心忍不住一纠结……

    左穷说完,紧张地看着雯雯,只见雯雯稍微愣了一下,然后轻轻“嗯”了一声,把头埋进了左穷的怀中,手又把左穷的脖子抱紧了些。

    回到家已经晚饭时分了,才到门口就看到远远的卫明在朝她们招手。

    “今天你们干嘛去了,都没看到你们,打电话也打不通。”卫明笑眯眯的有些埋怨着说,其实她老早就准备过来看左穷的,只是有些事情耽搁了才没能成行。

    左穷歉意的笑了笑,拿出手机看了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没电了,不好意思的朝卫明晃了下。

    雯雯也把她那小手机拿出来看了看,似乎很惊愕的说:“咦,我的也没电关机了呀!”

    左穷看了小妮子一眼,心中疑惑,刚出门那会儿雯雯她手机还是满满的呀?

    卫明没计较这些,她现在看到左穷很健康的样子很高兴,所谓保暖思淫欲,许久没在一起也有些想了,暗下把自己本来就很露的衣裙往下拉了拉……

    左穷装作没看见,和卫明就在外面聊了会儿也没请她进去坐坐,没一会卫明就气呼呼的走了。

    “哥,卫姐姐似乎有些不高兴呢!”雯雯望着卫明的背影若有所思道,说着又把明亮的眼睛看向了左穷,那眼神似乎探询些什么。

    “有吗?那我就不知道了。”左穷若无其事的笑了笑,拍拍雯雯的后脑勺轻声道:“走吧,卫明回家。”

    “好。”

    他俩在外面已经吃过饭了,回到家后左穷就坐在沙发上休息看着电视,而雯雯则是回她的房间把今天照的照片给贴好。

    由于算是病体初愈,又游逛了一天没大会儿左穷就睡了过去,当醒来的时候雯雯不知什么时候早早的洗了澡,穿了那吊带儿的薄睡衣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而冬冬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回来了,她这些天都没在下江,人影儿都看不到,就算看到也没住在这儿,今天怎么回来了?

    冬冬见他醒过来就横了他一眼,弄得左穷都有些迷惑,不过好在冬冬不怎么记仇的,应该没什么深意吧?

    “雯雯,知道吗?女孩保持容颜的秘诀就是充足的睡眠,可不能熬夜啊!否则很快脸上就起褶子的!”看了会儿东东就在边上劝说着道。

    “可我还不困。”雯雯眼睛盯着电视似乎很兴致勃勃的样子。

    “你不睡,那姐姐可要睡了?”雯雯看到她那冬冬姐一身非常性感的纱衣就知道想跟哥哥做那事儿了。

    气的雯雯都要破口大骂,以为你们那点破事我会不知道?哼哼,雯雯心里起伏不平,但也不好表现出来,自己可没什么理由要反对他们呀!只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又坐了会儿,雯雯就坐不下去了,她可不是一个脸皮很厚的女孩子,相反很薄,被冬冬时不时的盯着有些头皮发麻,就道:“哥哥呢?”

    “也准备要睡了。”

    “我要哥哥抱我上床!”雯雯撒起娇来,她要借此在外来女人面前显示自己的主权。

    左穷微笑着在旁边静静看着,似乎很赏心悦目的样子。

    “懒虫!”东东的在雯雯头上轻轻的戳了一下,转头冲正悠哉游哉的左穷道:“你宝贝妹妹要你亲自去沙发上抱她才肯上床睡。”看着悠闲自在的左穷冬冬就有些气,雯雯小妮子这么腻着他,平时这厮肯定不知道怎么宠着的。

    左穷装作不情愿的从沙发爬起来,笑道:“都多大了,还这么娇气!”

    “还不是你惯出来的!”冬冬心中不无埋怨的道。但她并没有真的生气,她现在和雯雯相处,是以一个长辈的心态,对小辈的要多多宽容爱护。

    左穷站起身,雯雯还是坐在那里不动,只等着哥哥来抱她。左穷先关了电视,才转到雯雯的跟前蹲下来。雯雯爬到了左穷的背上,她那一对小兔兔结结实实的压在了左穷的背上,软乎乎的,很让人受用。左穷两手背到后面去,托住了妹妹的屁股,这种姿势让雯雯很享受。

    “什么时候才不让哥哥背呀?”进到屋里,左穷把身子转过来,将雯雯放到床上。

    “什么时候哥哥背不动了,就不让你背了。”

    “苦海无边呀?”左穷抱着头作痛苦状。

    “什么苦海无边?这可是你妹妹对你的奖赏,别人想背雯雯还不让背呢!”雯雯嘻嘻笑着躺在那里说道。

    “多谢公主赏赐!”左穷开玩笑的道。

    “嘻嘻,跪安吧!”

    雯雯则在左穷的腮上结结实实的亲了一口,左穷有点儿不习惯,雯雯似乎也有点儿小害羞,红晕晕的十分诱人。

    “臭妮子!”左穷轻轻捏了捏雯雯的鼻子笑着转身准备离开。

    “哥!”

    “嗯?”左穷回过头。

    “我今天想你和……我睡,好吗?”雯雯拉着他收眼睛看着轻声地说。

    “这……”左穷有些为难,说实话和小妮子睡一块也没什么,但今天冬冬在家里,而且先前冬冬可是很明显的暗示自己的,要不离开雯雯这儿,明天冬冬那妮子不怎么鄙视自己!

    “好嘛?”雯雯拉着左穷手开始撒娇了。

    “额……你冬冬姐……”左穷有些动摇。

    “你怕冬冬姐说闲话呀?”雯雯睁着大大的眼睛盯着他看。

    “嗯。”这倒是一个好理由,左穷就顺口应承了。

    “嘻嘻,不怕!”雯雯冲他诡秘一笑,左穷正疑惑这小妮子怎么办的时候,雯雯突然抬头冲我们喊道:“冬冬姐,冬冬姐,过来呀,我有话对你说!”

    “哎,什么事儿呀!”东东的脚步开始朝这边走了过来。

    冬冬走到门边看躺在床上的雯雯问:“怎么了雯雯,有什么事儿?”

    “你过来嘛!”雯雯嘻嘻的笑着。

    “好啊。”

    冬冬愉快的答应了,走到床边蹲下,雯雯凑到她耳边轻声的说着,声音太小,左穷都听不清楚。

    只见雯雯说着东东的脸蛋却越来越红艳了,抬起头轻轻打了雯雯一下,嗔道:“雯雯,你这丫头怎么这么坏呀!”

    “嘿嘿,冬冬姐,你就说答应不答应嘛!”

    “唔……好吧……不过你得说话算话。”

    “那是当然,也不瞧瞧我雯雯是怎么样的人!”

    左穷正听得纳闷,就看见冬冬脱鞋似乎正准备睡觉。

    “怎么,冬冬,你今天睡这儿呀?”

    “是呀!不过你没说准确,是你们都睡我这儿,陪我一块儿。”雯雯神情显得十分得意。

    “啊?”左穷一张大嘴都能塞下一颗鹅蛋。

    “啊什么啊,快点熄灯睡觉!”两女凶神恶煞,又抱在一起嘻嘻笑了起来。

    “我睡哪儿呀?”左穷到底不能对抗女权就屈服了,看着床上两女都占好了位置,只剩中间那块儿了,左穷就有些害羞了。

    “哪儿有空睡哪儿呗!”雯雯没好气的说。

    左穷从雯雯身上爬过去,在中间很规矩的躺下,并伸手关了床头上的灯,屋里顿时暗了下来。越是在黑暗里,雯雯身上的少女体香越是浓烈的刺激着左穷的神经,让他不能安睡。

    况且冬冬也不想让他睡,约摸过了十几二十分钟后,东东小声叫了一声“雯雯?”雯雯没有回音,发出了均匀的呼吸。

    冬冬就放心了,她今天可是找情郎约会来的,哪晓得雯雯这小妮子出了这鬼主意,搞得都很放不开,便牵着左穷的手让他爬到了自己的身上来。

    左穷刚想掰开她的双腿进入正题,冬冬却环抱住了他,止住了他,小声说道:“那么急躁干什么,时间又不短的!”

    左穷一听就知道女人要情趣了。

    “还是免了吧?会弄出动静来的!”其实左穷才不在乎是不是弄出动静来的,身边躺着的是女孩又不是男孩子,更何况他心中暗暗的猜测雯雯是知道的,所以他才肆无忌惮了些。

    “小孩睡的踏实,哪有那么容易被弄醒!?”

    你才小孩呢!雯雯把头埋在一旁气的要死,哼哼,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我的都比你大!

    雯雯这时候都把冬冬当成她死敌了,所以说有时候气愤容易使人产生幻想……

    雯雯没想到自己把他们弄得自己身边来了,这对‘狗男女’还当着自己面偷偷摸摸,想要起来大声斥责,可脸面上又有些不好看,一时进退维谷,心中充满懊恼。

    两个正在进行时的男女可不会知道这些,不过就算知道了只怕也刹不住车。

    “嗯……哦……”

    身边响起那古怪的声音,雯雯更不淡定了,她能从左穷跟冬冬两人的每一点声响里猜出他们在做着什么样的动作。随着两个大人的运动,雯雯心中竟然有了一丝异样。

    当左穷感觉到东东兴意正浓的时候,他才从下面爬上来,把身子压了上去,他两手握着女人那一对**,将自己那一部分的坚挺从容不迫的融入了她的深处。

    “哦……”

    冬冬很淫荡的轻叫了一声,接着那屁股就开始扭了起来。她不顾怕雯雯听见,在身子扭动的同时,粗重的喘息着,两腿高高的扬了起来,将左穷身上的毛毯顶得老高,随着那毛毯的抖动,一阵阵的凉风钻了进来。

    “哦——啊——”冬冬的眉心紧蹙着,为阵阵快感痉挛着她身上的肌肉。

    她慌乱的抓过了左穷的手按在自己的酥胸上之后,两手紧紧的搂着左穷的腰,让他深深的扎到自己的深处,但左穷还是想继续他的未尽事业,这让女人很难受,那种难以控制的痒让她恨不得大叫出来。

    就在这时,左穷却收弓了。他的动作越来越慢,慢到了几乎不动,只是用嘴盖住了她的小嘴儿非常温柔的吻着她,吸她的香舌,有时候会咂出声响来。当冬冬那种难耐的痒有些消减之后,左穷再次动了起来。他的**与冬冬的玉体进行了尽可能的接触,肌肤的摩擦让两人很快再次进入了**迭起的境界。

    冬冬的腹肌像是波浪一样剧烈的起伏着,那肚皮上的汗粘得两人都感到了非常的滑腻。而且在两人**运动的过程中,她那颗小豆豆时刻都遭受着研磨,再加上雯雯就躺在身边,这多少让她的心里有了一点偷情的感觉,这滋味很美妙。

    渐渐的,冬冬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那大胯像是要掉下来一样,她只有被动应付的力气了,任由左穷在那里狠命的捣蒜一样的刺着她的敏感地带,深处的琼浆玉液像是火山喷发一般不可遏制,她的娇喘是那样的急促,那么楚楚可怜。左穷终于以一阵激烈的炮火结束了战斗。

    精疲力竭的冬冬连床都不想下了,她懒洋洋的躺在那里,在美好的回味中慢慢进入了梦乡。

    吐了精气的男人会有短暂的**消沉期,这时候,再漂亮的女人也不会让他有多么强烈的愿望,但过了这短暂的低谷之后,一旦遇到暧昧的刺激时,他会再次燃烧起来。

    当他听到冬冬这边传来了均匀的呼吸之后,有一只手悄悄的爬到了他的身上,轻轻的捏起了他胸脯上那小小的奶.头,男人的奶.头其实是相当敏感的。不用说,那是雯雯的手,而且不像是睡梦中的动作。

    那只手从他宽厚坚实的胸脯上慢慢滑下,摸到了他的小腹上,那里是一片很茂盛的森林,足以能藏几个军团进去!那只柔软的小手叉开了五指在那乱蓬蓬的草丛里寻找着什么,尖尖的手指划得他的小腹有些疼,又有些痒。

    那种近距离的刺激,让下面那一根已经累软了的某物体瞬间又硬了起来,明显的顶起了身上的毛毯来,那小手顺着草丛穿过去,攀上了那棵粗大的树干。

    更加柔软的女孩的娇躯靠了过来,那温热的**使雄性的**立即有些僵硬,左穷砰砰的心跳连他自己都听得见。

    一条爽滑的**搭到了左穷的腿上,将他身上的毛毯支了起来。这样,那根树干便有了很大的发展空间,直直的上挺着,而且那纤柔的手指圈了起来,形成一个扣不严实的筒儿,套住了左穷的粗大雄性,那小手从上到下慢慢滑动。

    那小手到了下面的时候又慢慢展开,在那一对小丸子上揉了起来。这种挑衅是任何一个男人也受不了的。

    左穷猛然间侧过了身子,一把将正在撩拨他的雯雯搂进了怀里,他先是在她的嘴上脸上亲吻着,在她的翘臀上揉捏着,继而是将她那唯一包裹她少女**的睡衣从肩头上撸了下来。

    虽然是在黑暗中,但她的白晰的身子还是看得清楚,尤其是那两座娇挺的玉峰,更容易将那耀眼的光线投到他的视网膜上形成清晰的图像。

    他两只大手拥着雯雯的香背,将她的胸脯贴到了自己的脸上来,张开嘴便噙住了她的一颗**,他一会儿用舌尖撩拨,一会儿又用嘴唇夹动,那少女的丰满竟让他拨弄得瞬间增大了不少,而且硬硬的,很惹人吮吸。此时的雯雯像是掉进了泥潭一样,不能动弹,那纤细而苗条的身子只是在左穷的怀里抖。

    雯雯完全如一只温驯的羔羊,而她越是温驯,左穷却越是不忍进攻了,毕竟那特殊的关系让她产生了顾虑。他那燃烧起来的欲火刹那间被自己吓住了。

    “我下去。”左穷突然放开了雯雯,从她的身上翻过去,下了床。

    雯雯几乎没有什么不情愿的反应,她只有等待的份儿。

    左穷从床上下来,直接进了卫生间里,打开水之后站在一边,也不去洗,他想冷却一下自己的情感,看看是不是到了那种无法控制的程度。

    卫生间里的黑暗并没有让他的狂热有丝毫的消减,听着那哗哗的水声,那不安分的**似乎更加强烈了起来。

    但人脑子里固有的传统观念会是根深蒂固的,很难剔除。左穷两种矛盾的思想在激烈的斗争着。

    左穷慢慢的蹲了下来,时间能考验一切,他准备用数数来决定这件事情,如果自己数到三百,雯雯不进来,而且那该死的秽根消了下去的话,他就老老实实的回去躺下睡觉。

    如果在那之前雯雯却自动送上门来了,那他真的就管不住自己了。当然,要是那孽根还是硬挺着的话,他也很难说服自己的。那只能是听天由命了。其实这也是很让他矛盾的事情,如果让他放弃,他的本意是很不情愿的,如果不放弃,他的理性也是难接受的。他不想扔硬币来决定,那样太仓促了。只那么一下,时间也就过去了,人都没法反应的事情,却想让日理万机的神在刹那间决定那么重要的事情也太难为人家了。他决定还是用数数来决定这件事情比较好一些。他闭上眼睛,默默的数了起来。

    当他已经数到了一百的时候,也没有听到外面一点儿声音,也就是说,雯雯根本还没有任何动静,她是睡着了?还是在默默的等着他?左穷继续数了起来,当他数到快一百六十的时候,他真的没有信心了。他极力的拉长了第一百六十那个数字,足足拖长了五六秒钟,他自己都觉得有些赖皮了。他心里不禁嘲笑起自己来了,左穷呀左穷,你竟然猥亵到了这种地步,连数数都在耍赖!可他真不不希望自己数到了三百却不见雯雯的影子呀!那是多么残酷的事情。虽然这是一个没有监督的游戏,但左穷很相信命,刚才既然许了用命来决定,那就得相信命了。但这残酷的命却是左穷极不愿意接受的事情。

    但真的没有办法,左穷已经数到了,他很赖皮的停了下来,关了水,支楞起耳朵来听外面的动静,他竟然听到了拖鞋摩擦着地毯的声音!

    天哪!不会这么巧吧?左穷的心不由得哐哐跳了起来。血往头顶上窜。

    左穷一直蹲在黑暗里,静听着那渐渐走近的脚步声,心突突的在跳,虽然刚才他跟自己打了个赌,但他的内心里并不相信事情会有这么巧。现在他竟然不知道,如果真的是雯雯进来了的话,他该怎么办。

    左穷极力控制着激动的情绪,不然,那心似乎要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了。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了,终于,停在了卫生间的门口。半掩着的房门轻轻的开了,果然是雯雯穿着她那宽大的吊带睡衣走了进来,在这黑暗之中,她像一个美丽的幽灵从左穷的面前闪过,她一点也没有停下来,好像根本不知道左穷就在这里面一样,径直朝坐便器走去,放下马桶上的坐垫儿,提起那肥大的睡衣揽到腰间,坐了上去,接着,左穷便听到了那很响的液体直冲着马桶的声音。一会儿,雯雯从马桶上站了起来,撕了一截卫生纸蘸了些水,在自己的两腿间清洗了一下,转身又出了卫生间。

    当雯雯走出卫生间的一刹那,左穷一直愣愣的蹲在那里,他不但没有什么行动,就是连什么想法都没有。他像是被人使了魔法定在了那里一样,按照常理,他应该立即站起来,抱住她,亲她,吻她,摸她那饱满的**,甚至将她抵在墙上,将他的强烈**插到她的躯体里的。但不知怎么的,他竟没有。

    当左穷有些后悔的走出卫生间的时候,他发现床上的布局已经发生了大变化,雯雯占了他的位子,躺在了中间。左穷只好轻轻的就着床边慢慢躺下,扯了毛毯的一角盖在身上。紧接着,一只纤柔的手又伸了过来,搭在了他的身上。

    左穷想,妮子应该是生气了。

    那纤柔的手上用了些力气,将他的身子扳了过来,那温热柔软的少女香艳的玉体便贴在了他的身上,让刚刚还在后悔着没有粗鲁一些的左穷的血再一次充起血来。

    如兰的香气从雯雯的嘴里呼出来,将左穷包围起来,让他无处可逃。她的手拉着他的手拂到了她的峭立胸脯上,那单薄的睡衣没有遮住那硬硬的峭立的**,将那有形的质感传到了左穷的手上。一条长长的**插进了左穷的两腿之间。左穷清楚的判断出来,那是一条光溜溜的腿,没有睡衣的覆盖,而且感觉到了一撮毛茸茸的东西。

    冬冬在床的那边继续传来均匀的呼吸。好像刚才两人上来下去的动作并没有惊动她。看来刚才那一番折腾实在让她累着了。

    冬冬那头越是平静,左穷这边越是激动。

    圆润,高度隆起的玉丘被握在了左穷的大手之中。他情不自禁的用力一握,像是抓住了雯雯身体的按钮一般,那娇柔的身子便如蛇一般的动了起来。左穷那硬硬的不可避免的顶到了雯雯的身上。

    曾经跟左穷单独睡在一张床上的时候,雯雯一直在努力的控制着自己,她不是没有过青春的冲动,但传统的常伦却每次让她悬崖勒马,而且也让左穷不敢越雷池一步。可连她自己也没有想到,今天再次在一边欣赏了冬冬跟左穷的运动之后,那深藏在她内心深处的梦终于再也按捺不住的跳了出来。

    她觉得自己并没有什么错,自己既然已经那么亲密的接触了他,只是一步之遥,何必再那么计较呢。她拼命的想品尝一下那颗悬在她头顶上的果子到底是什么味道。于是,她的小嘴儿慢慢的朝左穷的脸上凑过来,那砰砰狂跳的心脏撞击得她的胸口好难受,她再也不想折磨自己了。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上好像有一团火在炽烈的燃烧着,她口干舌燥起来,急促而不稳定的呼吸伴着她身体的剧烈颤抖,像是得了疟疾一样。

    “哦~哦~”雯雯的呼吸几乎成了轻声的呻吟,左穷的大手在她**上的把揽让她激动不已。显然那种揉捏已经不能满足她此时的**,她想把那期待多日的果子吞到自己的肚子里去。她的手在暗暗的用力向左穷暗示着什么,左穷的心里非常明白,他也不打算再装什么君子了,他轻轻的撩开身上的毛毯,翻身压到了雯雯的身上。

    果然,雯雯的睡衣已经挽到了腰际,下身完全**着了,那光滑修长的**尽在左穷的压迫之下,并很期待的绻起来。有冬冬在一边,她无法将两条腿向两边打开,那样会弄醒冬冬的,自己跟左穷如此,怎能让一个外人知道呢。

    她侧着脸,时刻注意着冬冬的动静,看来,她还是担心被d冬冬发现的,但她心里那种品尝禁果的渴望是那么的强烈。

    左穷将两手从雯雯的腋下抄了过去,箍住了她的身子,用胸脯感受着她胸上那两座玉峰的温热和柔软,圆润的**在两人的胸脯间来回滚动,让两人的欲火推向了**。雯雯控制不住的大声喘息着,灼热的似要钻进一个缝儿。

    一种罪恶感让左穷突然间兴奋了起来,如果他身下压着的是冬冬话,他绝对不会有如此的兴奋度,即使太多人也没有让他这样。对他来说,雯雯同样是一颗悬在他头顶上的一颗熟透了的果子,他想品尝的**似乎比雯雯更加强烈。他感觉到,如果再不把这颗果子吃到嘴里的话,他的**就会被那炽烈的欲火烤干了的。

    温暖的怀抱给了他一种难以言状的享受,他知道,再往里走就要突破那道防线了。此时的雯雯身子一动不动,她在等着那庄严的时刻,准备迎接那撕裂般的疼痛,她的肌肉明显有些紧张,像是患者在等着医生把那锋利的针头刺进自己的皮肉,她的心里不免有一种恐惧。

    左穷的手从后面捧住了她的头,在她的小嘴儿上亲了起来,她那灵巧的香舌从嘴里探了出来,与左穷的舌头纠缠着,相互吮吸着,一会儿,左穷吐了雯雯的香舌,在她的耳根上亲了起来,那热乎乎的气息弄得她有些痒,不过很撩人的。

    雯雯也情不自禁的勾起了脖子来,在他的脖子与肩上亲吻着。

    那少女的幽香一阵阵飘飘的飘进左穷的鼻尖,诱人的很,可这时候左穷却只有如浑身颤栗,自己刚才差点儿干了什么?

    “雯雯,我还是回自己房间吧?”左穷从上面翻了下来轻声犹如忏悔般说。

    雯雯没有回答,可左穷却感觉到黑夜中那双炯炯的眼睛似乎要看穿他一般,左穷低下了头,他觉得自己先前的行为有如禽兽,现在是禽兽不如。

    雯雯没有放开他,也没准备放他走,双臂搂紧他的脖颈使两块还有余热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那你也得让我穿好衣服吧?”

    雯雯放开了下身子,让他把褪到脚跟的裤子拉了上来,她今天的目的虽然没完全实现,但也完成了一半儿,明天可不能让别人发现自己和他那丑样让人家笑话。

    左穷自己穿上了可他还不快活,为什么呀?因为他感觉到胸前被顶着一对小尖尖,让他十分的别扭。

    “雯雯,你也……”左穷想提醒下小妮子得注意形象,虽然他觉得自己没脸在她面前提什么形象,刚才自己可不就禽兽一把了么!可他还是忍不住为小妮子担心,自己名声怎么样不要紧,可不能坏了小妮子的名声。

    “谁弄掉的谁负责!”

    雯雯小声而又严厉的在他耳边说,这本来是一场严肃的对话一下子又暧昧起来,左穷无语的想刮了大耳刮子。

    左穷只得为自己的不负责任的行为负责,可他颤颤抖抖的弄了半响就是没弄好,心里直郁闷,刚才就没想着弄开怎么那么容易就开了,这下又弄不进去了。操!他只想骂人。

    等他好不容黑灯瞎火的系上……

    “还有下面!”

    “……”

    左穷正想翻过身来伸个懒腰,顺便自然的摆脱与雯雯的亲昵姿势,不想,小妮子却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意图,死死的顶住他,还将一条大腿压在了他身上。

    “你想干嘛?!”

    经过刚才那一番的直接对仗,左穷这会儿都有些敏感了,有些想入非非又十分呆滞。

    左穷咬着苦笑不得,轻声的问。

    “这话该我问你吧?我这个姿势累了,想躺过来睡,你把我缠这么紧干什么?不热吗?”

    “热吗?”雯雯轻声反问道:“你不是刚洗过澡吗?”小妮子语气中似乎还有点儿怨气,虽然她很平静是说,但左穷还是听出来了,他有点儿恨自己的敏感,要是一个呆瓜自己能辜负人家嘛!自古多情空余恨……

    你真傻还是装傻?这是温度的问题吗?!刚才那一番冲动可是耗费了左穷不少气力,左穷就不相信初经人事的小妮子没有些不适!

    他相信现在只不过是小妮子对他的不满,毕竟刚才郎情妾意就差最后一道关卡了,那一道关卡过后是什么左穷不知道,有点儿类似于潘多拉盒子,想要打开看看,但刚才那一刹那他是恐惧多于好奇,现在呢?他也不知道了。

    就当左穷陷入沉思中的时候,他身后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左穷也没多想,以为是小妮子在整理她自己的衣服,毕竟刚才自己那粗手粗脚的肯定不会太和她的意。

    没多大会儿,左穷感觉着厮磨他后背的两粒凸起,他敏感的心又开始颤颤起来,试图含蓄的提醒她,“雯雯,你是不是……没穿内衣……哎呦!”左穷捂着自己的嘴巴不敢弄出声音来,毕竟床的另外一边还有一个人呢!就算现在他和雯雯收拾妥当了他也不敢让冬冬醒过来,他不是影帝表现不来,一定很尴尬的。

    “色狼!你瞎说什么呢?!”臭丫头用力在他腰侧的嫩肉上拧了一把,可意想不到的是,她并没有为此松开,而是羞羞的小声道:“睡觉时戴胸……戴那个东西,不舒服也不健康,还会影响发育的……”

    “那就别戴了吧。”这话一说出口,左穷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自己竟然鬼使神差的蹦出一句,“你那里确实发育的有点慢……!”左穷试图解释一下,可他很快就遭报应了。

    咬我?!臭丫头居然在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左穷有些纠结了。

    “你再乱讲我就咬死你!我哪里小了?!”

    “我什么时候说你小了?!”左穷疼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快别咬了,我的小祖宗!”

    左穷很疼又不敢弄出声音来,他觉得自己在这一刻就是一个受气的小寡妇。他不禁有些邪恶的想,要是前一会儿自己狠下心没放掉到嘴巴的小妮子,这一会儿应该是小妮子在‘遭罪’吧?

    “哼!”雯雯终于松开了小嘴,气呼呼的粗喘着,但也很压抑,毕竟不远就躺着一个‘外人’,在她心中是这样想的,好一会,才不服气的哼唧道:“我才多大呀,还没成年呢,以后会长大的,到时候看你怎么笑话我。”

    左穷揉着火辣辣的牙印子,哭笑不得轻声调侃道:“谁笑话你了?”

    雯雯从牙缝里恨恨的挤出一个字来,“你!”

    无理取闹啊!左穷很无语,要是笑话自己刚才怎么会在那上面流连那么久,小妮子也真是缺心眼!

    “哥,怎么不说话了?”

    “没话说了,睡觉。”左穷想翻个身都不让,被小妮子紧紧搂着,即便克制着、催眠着自己,可还是忍不住去感受着她的身体带来的原始的诱惑,这让左穷很难熬,又开始有些懊悔起来,但一开始懊悔,他就有些心慌,于是就要想着其它的事情……

    “我咬疼你了?”雯雯委屈道:“小气鬼,你笑话我我都不生气,我咬你一下你就闹情绪,还是不是大男人啊?”

    你没生气干嘛咬我?左穷想笑,心中纠结的很,可不敢笑,怕她还咬,而且今天是他自己惹下的祸患,他不敢多说些什么,小妮子怎么怪他都是应该的,怎么出着她心中的郁闷之气也是应该的,他今天就准备好做这个出气筒的,谁叫他禽兽不如呢?

    “我没生气,真的是困了……”说完还小声的打了一个哈欠,可是他这哈欠打的有些古怪,压抑的很,而且很小声。

    雯雯似乎和他一样完全感觉不到睡意,沉默了片刻,忽然没头没脑的问道:“哥,今天……你会不会觉得我很……不好?”

    左穷心里一颤,望着前面亮亮的眼睛,似乎都要深陷其中去,转过头溺爱的摸摸小妮子的头,轻声道:“不会呀,怎么会,在我眼中,雯雯都是最好的,真的!”

    “那你刚才……”小妮子趴在他身上在他耳边轻轻的说,话语中有了一丝颤抖,有了哭腔。

    左穷心中一酸,知道自己刚才伤害到雯雯的心了,心中莫名的痛,赶忙道:“不会不会,都是哥哥不好,以后哥再也不会……”

    雯雯捂住了他的嘴没让他继续说下去,“那你说冬冬姐,英扬姐……还有……你说你最喜欢她们哪个?”

    “小宝贝,我谁也不喜欢,就喜欢你。”左穷为了安抚小妮子也顾不得肉麻了。

    “讨厌!”雯雯又掐了他一把,不过是那种很亲昵的,知道他识破了她自己的心思,搂紧左穷的脖颈语带娇嗔:“我问你正经的呢,你认真点行不行?”

第二百四十五章 偶像驾到

    左穷心中一酸,知道自己刚才伤害到雯雯的心了,心中莫名的痛,赶忙道:“不会不会,都是哥哥不好,以后哥再也不会……”

    雯雯捂住了他的嘴没让他继续说下去,“那你说冬冬姐,英扬姐……还有……你说你最喜欢她们哪个?”

    “小宝贝,我谁也不喜欢,就喜欢你。”左穷为了安抚小妮子也顾不得肉麻了。

    “讨厌!”雯雯又掐了他一把,不过是那种很亲昵的,知道他识破了她自己的心思,搂紧左穷的脖颈语带娇嗔:“我问你正经的呢,你认真点行不行?”

    “嗯。”

    “嗯。”

    似乎有些简单的就这么被敷衍了过去,可让他难熬的拥抱却依旧紧紧的,让他的呼吸都有些困难,但是雯雯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氛围,他又能说些什么呢?

    第二天天还没亮左穷就悄悄的起床,去大街上转了一圈,回来后屋子里面似乎就有了动静。

    这是一个让他有些纠结的早餐,他早早的就离开了这个房子,说有些事情,也没理会身后两女面色各异的神情。

    左穷这几天的‘怠工’堆积了一些工作,比如上面传达的关于加强思想文化方面的若干建议……

    到中午休息的时候左穷的手机响了,电话是县电视台那么打过来的,说是有几个明星过来,意思是要他过去帮忙招待一下。

    左穷听了就有些不满,什么明星都要自己过去招待,他可不怎么追星,自己和他们可是合作关系,哪有那么多的屈尊!但熬不过卫明在电话里面的一阵哀求,左穷还是无可奈何的答应了。

    快点下午上班那会儿,就看到远远的来了几辆小汽车,没一会儿就从车里面袅袅婷婷的走下一群姹紫嫣红,有高的,有瘦的,有矮的,有漂亮的……

    所以这时候左穷灰暗的心境才得到一些改观,似乎有好转的迹象。

    不过让他彻底露出洁白牙齿的是因为看到后面走出来的一个娇小女孩,青春绰约的风姿,苗条玲珑的身段儿,戴了副红边黑色太阳镜,白晰娇嫩的皮肤吹弹得破,小嘴看起来甜甜的。

    不过让左穷郁闷的是,她态度很倨傲,不怎么言语,见了他是傲慢地点了点头。

    不过想来也是,自己‘乡下’的土干部人家可看不上眼……

    左穷觉得她有些眼熟,正想不起哪见过的,就听到身旁的电视台长在唾沫横飞的激动介绍,左穷皱了皱眉不由后退了点,免得口水溅到自己身上。

    那位美貌的女孩时,女孩摘下墨镜,矜持地一笑,左穷不禁怦然心动,好漂亮的眼睛啊,杏眼圆圆的,亮亮的,清纯极了,左穷瞧着更有点面熟。

    电视台长指着她,脸色涨红,呼吸都有些不匀了,快五十的人了,真是沉不住气。

    左穷都闲这厮把他们下江脸面给丢了,这时候那台长说道:“这位,是大名鼎鼎的著名影视明星,哎,就是前些天,电视里演的那个……那个……”

    看着左穷似笑非笑的电视台长就有些不好意思地搔搔头,呐呐道:“演那什么几百年……痴心女子,的那个,什么奇侠来着?咳咳……”

    左穷一下子恍然大悟,是她,那个轻度熟女,又有着骄傲纯真的那个……

    难怪有些眼熟,这不是雯雯房间里面贴着她的画像么!话说那小妮子可是最喜欢这女明星的电视了,叫什么来着?左穷有些转过来……

    漂亮女孩大大方方地自我介绍说:“我姓唐,你好,给你们添麻烦了。”

    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而且是自己喜欢的女明星(这一刻他决定开始追星了),左穷也不禁有些喜出望外,忙殷勤地打着招呼,招呼着大家,同行的一行人不由的大是纳闷,这小左书记先前还焉头搭脑的,现在整成兴奋过度了吧。

    下午的精神文明建设会议也给左穷推掉了,陪着演员们替她们排忧解难,左穷的辛勤工作也得到大家的一致认可,齐声称赞。

    但人的脸树的皮,左穷也不好意思一整天无间断的跟着吧,自己可丢不起那个人,说具体点儿是不能丢了下江的脸面,所以他决定明天再过来视察电视台精神文明建设方面工作情况。

    下班后左穷亲自参加了她们的接待晚宴,可有了农贸春这厮的参加,左穷就提不起那么高的兴致,不过还是坚持到很晚了才摇晃着身子回家。

    “雯雯,雯雯!开门!”左穷趴在自己门口敲着房门,随手拿出手机看了看吓了一跳,上面有好几条未接电话,一看都是雯雯给他打的,他不知道自己的结局是怎么样,但他能想到小妮子的怒火,或者说是伤心。

    他的酒醒的就差不多了,心想小妮子今天不知道该有多不高兴了吧?

    果然,雯雯一开门就看到了左穷讨喜的脸,不过定定的看了会儿就把门关上,小丫头用力关门,正好夹到他的脚,听左穷惨叫,她脸上闪过一丝惶恐,但马上就察觉到左穷有夸张了嫌疑。

    “臭哥!夹死你!”臭丫头的鼻音很重,嗓子亦有些沙哑,那是要感冒的前兆啊,左穷还没来得及询问,她便狠狠一脚踢在他小腿上,疼的左穷不得不缩回挡住门缝的脚丫子。

    小妮子趁机将他关在了门外,而且还是自己的房间门外……

    任他怎么敲门,她也不肯开。

    不过左穷倒没什么可埋怨的,自己做了亏心事,今天还敢不接电话,而且原因说出来是要被小妮子乱刀砍死的……

    经过昨晚的暧昧,现在自己都不按点回家,敏感如小妮子更会乱想吧,或许以为自己嫌弃、厌恶、逃避……

    怎么都不是很好的词语呀,难怪她要生气,左穷已经开始在心中为她辩解了。

    终于还是打开了门,不过不是雯雯给开的,是冬冬,进门就看到冬冬一脸解气的冷笑,左穷尴尬不已,明知故问的讪笑道:“这孩子,叛逆期,我可不又怎么得罪她了……”

    “你怎么得罪她了你自己知道,”冬冬显然对他不屑一顾,继续低头喝她的豆浆,淡淡道:“雯雯已经够豁达了,不然你都不应该站在屋里,换做是我啊,对于某些说谎不打草稿的人,直接乱棍打出家门,反正他也不喜欢回家,爱干嘛干嘛去,还省得操心。”

    “我也想早点回家来着,不过当时喝了点酒,又都是老朋友了,结果一边聊天一边喝酒,就没有看时间,手机也是调静音的……”左穷努力使自己不那么结巴,但他似乎有些做不到,在这一刻他多么想对面的女人善解人意些,把他从这苦海中脱离出来。

    如果有人问左穷在这个世界上最、最、最鄙视的人是谁的话,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将那一票留给自己……

    冬冬只说了错了一点,那就是这次的瞎话他提前打好了草稿,在门口被雯雯踩脚的那一刻,虽然结结巴巴的很失水准。

    左穷讨厌说谎,因为一个谎言总是不可避免的要用更多的谎言去掩盖,恶性循环中,人最终会被谎言侵蚀,而且更重要的是,一个谎言被看穿的几率或许很小,但许多个就大了多,如果其中一个被看出点儿苗头,其它的就如土崩瓦解,心累的不行!

    但除此之外,自己还能怎么解释吗?难道要自己当着妹妹说,哥说话不算话,是因为外面的世界太诱惑,自己一不小心没扛住,就在哪儿只留了会儿?

    虽然左穷承认,自己流连在外头是有不那么愿意早些回家的意思……

    是的,雯雯在偷听,电视屏幕清楚的映现出房门被拉开了一条缝。

    冬冬今天就好似吃了火药一般,就像故意挑起家庭战争似的,咄咄逼人道:“孤男寡女吧,嘿嘿,不过是来了一个戏子,你用得着陪着大半个下午吗?下午陪了还没完,晚上又接着去……”

    “你……怎么知道?”这谁向她们告密的,这样看来雯雯肯定是知道了的,难怪小妮子刚才生那么大气,小妮子‘独霸’自己的野心可是昭然若揭,今天自己却背着她去和一个陌生女人,小妮子心中还不知道怎么气苦呢,左穷大吃一惊,心想着自己该怎么挽救一下自己在妹妹心中的形象?

    “哼哼,若想人不知……”冬冬阴阳怪气着道,其实当她得知左穷去陪着那女人的时候她都要杀过去‘抢夫’的,别人不知道,她这个二代可是知道的很清楚,知道这个当红女明星在圈子里面的传闻可不怎么好,她有些愤愤左穷的三心二意,有自己这么一个大美女陪着还在外面打野花,简直就是找死嘛。

    除非己莫为嘛!左穷当然知道了,不知道的是就在一个小时之前,他自己差点被陈冬冬拿着砍刀踢场子。

    左穷正想说些什么,这时候口袋中的手机不失时机响了起来,左穷心下暗暗庆幸来的正是时候,歉意的笑了笑,在冬冬的白眼中拿起手机走向阳台。

    “喂?”

    半响没有回答,左穷纳闷的把手机放在眼前看了看,是一个陌生号码,以为谁打错了正准备挂掉电话……

    “是穷穷吗?”

    左穷听到那声音心跳都快停止,咬了咬唇,轻声道:“嗯,是我。”

    “你在哪儿?能出来下吗?”

    ……

    左穷坐在靠近门口的桌子上,往日的气息地在心里翻腾,可让他不解的是,这儿可不是故乡,有着故乡的人却没有故乡的根。

    喝一杯就朝门口看一眼,似乎一直期待着什么出现。这念头并不确切,期待中还有担心,期待的事物要是不出现,她就会一直在,而如果出现,就有永远消失的可能。

    就在左穷灌下第五瓶啤酒时,酒吧门口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影,这个身影如此熟捻又如此陌生,仿佛从遥远的时光隧道里走来,又似乎一直就在,从来没有离开,只是你一直忽略了她的存在。

    门口进来的是高兰,穿着那身极其妖媚的碎花的裙,跟左穷印象中初见,她的时候一模一样。

    左穷的心莫名其妙地狂跳起来。等高兰走到面前,高兰发现自己的表情居然无比平静。

    高兰娉娉婷婷地走到左穷对面坐下,看了一眼自己跟前放好的杯子,并没有奇怪,一如以往流逝前的岁月,在三个小伙伴同开的酒吧。

    “我就知道你在这,而且总会在这显眼的地方。”高兰地话如同穿梭了很久的时光,平静得让左穷觉得恍惚。

    左穷眼前有一种时空交错的感觉,一会儿是她遥远的清脆、放肆的笑声,一会是她平静而温情的轻声细语。

    “发什么呆啊?”高兰看看他,又轻声问。

    “哦!没什么,我想起了第一次见你时,你穿的也是这样颜色的衣服,那样布料的衣服,当时我震惊极了,你不知道,我当时就在感叹,多邋遢的男孩呀,以后肯定没女孩喜欢他!”左穷略带有些夸张地道。

    “哈哈!”高兰依旧笑得那么夸张,打了他一下,“臭穷穷,有你这么埋汰人的么!”

    “嘿嘿,玩笑玩笑。”左穷低头笑着:“不过我当时确实有种感觉……”

    “那是种什么感觉啊?”高兰温柔地问,高兰少有的温柔,简直温情似水,左穷把目光看向了自己的手指,似乎是在思索着些什么。

    “那是上个年代初到处都是的一种廉价布料,我们家那里的妇女们,包括我妈妈,奶奶都用这种布料做床单,上面全是红色的大牡丹花,单纯而热烈。”左穷想了会儿措辞,喃喃地说,说完顿了一下,好像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兰兰可是一个时尚美女,怎么能用自己老娘去比较呢,于是停下来对高兰笑笑,举起杯。

    “对了,你怎么来了?”左穷问,他是问高兰怎么突然过来的,他不觉得高兰有为自己过来的那么一丁点儿几率,她是个倔强高傲的女人。

    “你来得我就来不得?”高兰没有回答他,眼睛转了转,反问着说。

    这气氛有点太默契了,默契得让人很不舒服。左穷嘿嘿着想想说点别的,一时又想不起其他话题,看起来呆头代脑的,这在他的岁月中很少见了。

    “看你那傻乎乎的样儿,我怎么就不能来啦?你工作我就不要工作啦,今天到这儿了人生地不熟的我正好睡不着,就出来走走。”高兰扑哧一笑说。

    左穷听出一些苗头,轻声问:“你这次是到下江出差的?”

    高兰点了点头:“我上个月已经被借调到了省电视台了。”高兰简单明了是说明了缘由。

    “恭喜啊!”左穷举起酒杯。

    “看到了某人的上进心,我这懒鬼可是羞愧的很,不上进点儿怎么成……”高兰笑笑又看着他轻声道:“其实吧,在哪儿都不比家乡的好……”

    高兰说完轻轻的抿了口酒水,把目光转向无光绚丽的舞池,在那儿有生气勃勃的人群。

    这时候左穷手旁的手机振动了起来,左穷看了一眼就按掉了。

    左穷听得有些呐呐,他总觉得高兰是有所指的,这所指的就是他这个‘叛徒’,这让他心里很不爽滋味。

    “你怎么睡不着?有心思?”左穷心情沉郁地转移话题。

    “我看是你有心思,我没心思。”高兰翻了翻眼白,回了一句,问道:“是你女朋友打来的电话?”

    “不是,是我的一个秘书。”

    “怎么不接啊?”

    “不接,不想让他打扰我们。呵呵!”左穷淡淡地笑了笑。

    正说着,桌上的电话又响了,左穷没理,继续盘问高兰:“你肯定有什么心思。”但这回桌上的电话一直顽强地响着,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左穷有些烦躁地拿起手机,看了看,手停在半空愣在那里。

    “你秘书这小子还真顽强,一直打。”高兰笑笑说。

    左穷有些恼火,他现在恨不得把袁海那臭小子抽上一顿,什么眼力劲儿呀!

    左穷关掉了电话,他这一刻什么都不想听。

    “怎么不接呀?”

    左穷朝她眨了眨眼,“兰兰,你都让我有些看不清楚了……”

    “为什么?”

    “我们许久都不曾见面的吧……”

    “左穷,你错了,我一直在,我从来都没有离开!”高兰突然激动地说。

    高兰激动地看左穷,重复了一句:“我从来就没离开过,我一直在这。”

    左穷迷茫地看着高兰,看着高兰因激动而泛着光泽的脸,在有些死气沉沉的酒吧里,高兰显得异常生动,像一只在夜里凌空飞舞的鸟,美丽、神秘而凄婉。

    左穷突然间又对眼前的女人有种陌生感,好像自己是在朝圣的路上,在一个阳光四溢的午后,巧遇的一个美艳的异域女子。

    有高兰在的地方,生活就会如梦如幻。在短短的一瞬间,他对眼前的女人就有了两种决然不同的感觉,让他彻底迷惑。

    “你是不是没听懂我的话,我是说我在你身边,一直都没离开。”高兰又补充一句,说完低头喝口酒,然后,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口,就不再抽,一直拿在手上,看着燃烧的烟头,陷入了沉思。

    “你现在还在抽呀?!”左穷从纠结中出来笑了笑,自己也拿出一根点上静静的吞云吐雾。

    过了一会,高兰看了看左穷,语气平静但有些黯然地说:“我喜欢这烟,不是我喜欢抽,我喜欢看着燃烧,它的身体又细又长,能点很长时间!”

    左穷看着高兰还是没说话,夜晚的酒吧昏暗而压抑。

    “有些东西你一直没变,左穷!”

    没变?或许吧,谁又在乎呢?

    “人都没啦?那我们也走吧!”

    说完,高兰趴在左穷耳边悄悄地说:“今晚我要陪你睡觉!”

    “什么?!”左穷惊愕的回过头。

    “今晚我要陪你睡觉。”说完,见左穷愕然的样子,高兰掩嘴低头偷笑:“怕了?”

    左穷看着高兰道:“你不怕我还怕?笑话!走吧。”

    左穷和高兰手拉手走出过客酒吧。

    六月的夜晚空气温暖,轻风乱拂,宛如春天,一股在左穷和高兰紧贴着的手掌心涌动。

    两个人拉着手在空无一人街道上摇摇晃晃的走着,高兰突然大叫起来:“看啊!有星星耶!我还是第一次在街上看见星星。左穷,你看到没有?”

    “恩,看到了!奇怪,街上还能看见星星。”左穷感觉跟做梦一样,他四周看了看,街上空空荡荡,一个人都没有,但左穷的心里却被温暖充盈着,心里想,城市好像也不是那么空虚啊。左穷抬头看着天空,长久地沉默着,似乎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花香在周围飘着。

    高兰一副天真无邪的少女摸样,眼睛亮晶晶的。

    街道两边的灯火仍然明明灭灭的闪着,永远不知疲倦。

    左穷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十多岁时刚上大学的时光,那时他年轻、激进,喜欢和同学讨论一些大而不当的东西,并且为之激动不已。

    和同班,同寝室的许多同学一样,那时的左穷对女人犹如自己左手般迷恋不已,对爱情憧憬又怀疑,总之,生活是神秘而美好的,未来是动荡而令人激动的,青春是迷茫而傻乎乎的。

    许多年后的今天,一个初夏的凌晨,一个潮湿而温暖的夜晚,左穷又像一个少年一样激动着,只是心里的那种激动似乎与当年有所不同,此时,左穷心中的这股暖流,是岁月和梦想在内心一直煎熬着熬出来的。

    在一个单纯而没有心机的凌晨,和一个单纯美丽的女子,满怀爱恋的拉着手,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这样的场景一直是左穷梦想碰到的,没想到,现在竟然没有任何预感地来到眼前。

    左穷拉着高兰的手,在街上一直走着,走过一条街,再拐进另一条街,一直没说话,心里的激流在胸中一直奔腾着。

    “你在想什么?”高兰问。

    “嗯?你说什么?”左穷愣头愣脑地回答。

    高兰也没再问,乖乖地跟着左穷在街上不停地走着。

    两个人在街上逛了很久,实在累得不行了,左穷说:“天不会突然亮了吧,你累不累?”

    高兰仰着头无意识地回道:“不累。你累不累?累了我们回去躺一会吧。”

    两个人把车丢在酒吧门口没管,打了个出租到回到高兰租住的酒店。

    一到高兰的卧室,左穷感觉就跟回到家似的,虽然这儿不是高兰在家乡的那个家,但就是这一个感觉,或许这里有着房子的灵魂吧?

    往沙发上一躺,浑身放松下来。

    “怎么啦?不舒服?给你放水冲个澡?”高兰温柔地问,声音里充满了温情,语气就跟一个妻子对久别重逢的丈夫一样,又像一个温和的大姐姐对待有些懒散的小弟弟,这两种感觉一直充斥在左穷他的心中,犹如两根细绳子,搅啊绕啊,到现在都已经纠缠在一块儿再也分不清了。

    “行!”左穷说着,把腿放在沙发扶手上,闭着眼睛,长嘘了一声:“舒服啊。”

    高兰笑了一下:“跟个孩子似的。”说完,就去了卫生间。

    听到高兰在卫生间忙碌的声音,左穷产生了一种错觉,眼前的一切仿佛很早以前经历过,很熟悉,但又好像应该在许多年后才能出现。这氛围以及心里的感受恍恍惚惚的,想着想着,左穷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左穷是被高兰推醒的。

    “醒醒!醒醒!怎么睡了?起来啦,水烧好了。”高兰坐在沙发跟前推着左穷,左穷睁开眼睛看了看高兰,说:“你先洗吧。”

    “看你睡了我就先洗了,你快去吧。”说完,高兰意味深长地看了左穷一眼,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洗完澡,左穷穿好内衣,来到客厅,不见了高兰,左穷听了听卧室的动静,很安静。

    左穷开始有些不安起来,开始有点不知所措。

    想了想,左穷走到高兰的卧室门口,敲了敲门。

    “进来呀,敲什么门。”就听高兰在里面说。

    “嗯,我还是在沙发上睡吧。”左穷小声的说着,在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是一条鱼,想吃那鱼饵,又怕被钓上去,于是就蹦达出水面,说:“渔夫,咱们好好商量行不,我就吃一小口,你别拉!”

    “怎么,你害怕了?胆小鬼!”高兰看透了他的心思,在屋子里娇柔地嗔怪着。

    “那,我进去啦?我真进去拉?嘿嘿!”左穷还有些犹豫,他怕自己就被兰兰这个专门钓他的渔女给弄上去,清蒸了。

    “再不进来,就把你撵到大街上去。”高兰笑骂着。

    左穷下定决心,推门走进了高兰的卧室。只见高兰慵懒地躺在床上,两条白玉似的胳膊露在被子外面,脸上红红的如花一般娇艳,美人新浴,旖旎多姿,让人一看就想犯罪。

    左穷的心开始加速跳了起来,呆呆看了一会高兰,还是犹豫地说:“真要在一个床上睡觉啊?我要是忍不住了怎么办?”

    “墨墨唧唧的,做色狼都不及格,唉!”高兰笑着,笑容里十分纯净。

    左穷终于掀开被子小心躺了上去。

    看着左穷小心翼翼的样子,高兰又笑了起来,拉过左穷的胳膊放在自己的脖子下面,身体挪过来,一只手抱着左穷,然后微微抬起头,调皮地笑着说:“就这样睡,你不许乱动。”

    高兰温暖而的身体贴在左穷的身上,左穷全身僵硬,生怕一动碰到了高兰的部位。

    高兰说:“奇怪今天喝了那么多酒,好像没醉,你喝多了吗?”

    左穷说:“好像没有!”

    突然,就听高兰叹了口气:“那就好!”

    左穷还是僵硬地躺在那儿,问:“怎么好了?”

    高兰幽幽地说:“我想和你清醒地在一起,上次你喝多了,什么都不知道。”说完神情里说不出的落寞。

    听高兰这么说,左穷心里一动,就势把高兰的头搂在怀里,手轻轻拍了拍高兰的肩膀。

    很快,高兰抬眼看看左穷又轻轻闭上眼睛,说:“今天晚上真好。我们离得这么近。”

    左穷“嗯”了一声没说话。

    “左穷!”

    “嗯?什么事?”

    “没事,我有点累,我睡了。”高兰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一会,躺在左穷的怀里的高兰像婴儿一样睡着了,脸上还挂着宁静而甜甜的笑意。

    那种笑容左穷很熟悉,似乎是小女孩得到喜爱玩具般的笑容,至于高兰是不是得到了她自己想要的玩具,左穷不想多猜,他现在不想多想些什么。

    左穷僵硬地躺着,看着婴儿一样躺在自己怀中的高兰,左穷一动不敢动,生怕一动会碰醒她。

    左穷毫无睡意,睁着眼睛一会看看天花板,一会看看高兰,一股温暖的热流在胸中和小腹部涌动。这股热流一直涌到命根子上,那里就像一个气球慢慢涨了起来。

    左穷想伸手去摸高兰的脸,尤其是高兰的贴在左穷的肋骨处火热火热的,仿佛这火就是从这里烧起来的。

    左穷的脑袋开始晕眩,高兰的像磁铁一样无比有力地吸引着左穷闲着的右手。

    他抬起手,慢慢地在被子里挪动,挪到自己肚子上时,高兰突然在梦里笑了一下,这一笑吓了左穷一大跳,赶紧把右手停在肚子上。

    看着高兰甜甜的笑,感受着高兰热热的,左穷浑身燥热得不行,同时,心里突然又生出一种迷茫,高兰一直给他的这种神秘的迷茫感总是不合时宜地在他的心里冒出来,他总觉得高兰身上有一种他害怕和无法面对的东西,他隐约感觉这种东西也是他一直无法像初时的纯洁般相处的缘由。

    左穷无法确切地说出这种东西,那是一种气息,它笼罩着你,却抓不住它,你需要它,却害怕面对它。

    这种感觉一上来,左穷下面的命根子就像一个鼓胀的气球被扎了一针,他清楚地感觉到那里慢慢软下去,左穷心里也慢慢地冷静下来,最后彻底轻松了。

    就那样一直僵硬地躺着,不知过了多久,左穷感觉胳膊有点发麻,身上哪儿都不舒服,酸痛酸痛的。这时,高兰翻了一下身,背对着他,圆润曲线似一条弧。

    左穷刚想趁她翻身的时候把手抽出来,没想到他刚一动,高兰就无意识地抓住了他的手,左穷一下子屏住呼吸不敢动了。

    高兰侧弓着身,鼻息均匀,脸上带着笑,睡得十分安静,可爱极了。

    但是由于这种可爱,左穷觉得自己不能在这儿继续待下去了,他隐隐觉得自己自己要是还在这儿会破坏掉这儿的一切,他不能,他这些年都还没准备好,慢慢的抽出了自己的右手……

    左穷小心翼翼的走出酒店,这时候的夜空已经是繁星满天。

    这时候的车辆已经很少了,路边时不时有路人走过,当看到对面也有人过来会不自觉的加快脚步……

    正想拿出手机看看时间,却看到手机关机,无奈的笑了笑,打开一看却发现上面有了许多的信息。

    “怎么回事?!”左穷怒气冲冲的赶到唐小姐下榻的酒店有些气愤的盯着袁海问。

    袁海还没回答,左穷就听到唐小姐在她的卧室里面发着脾气。

    “唐小姐,她的旅行袋不见了……”

    左穷松了口气不过火气马上窜了起来,“操!安排的那些保安的干什么去了!他妈的一群废物。”

    袁海被左穷的怒火吓得讪讪不敢言语,左穷看了他一眼,轻声道:“公安局那边怎么说?”

    “他们说,说正在调查中……”袁海有些胆战心惊的小声说着,他今天算是深刻体会到伴君如伴虎这一名言的深刻含义,平时左书记是多么温和体贴的上司,这一下就变脸了。

    “狗屎!”左穷恶狠狠的说了一句,转身朝房间里面走去。

    袁海看自己的顶头上司走远才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心中庆幸,平时也没见过自己这老大骂这么多粗口,可见今天确实对安保工作很不满意了。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当一个人自己在烦闷之中,而且又在女神丢份的时候难免有些不能按正常思维思考的……

    “你们的工作是怎么做的……”

    左穷才刚进门就被责问了一番,没办法,这是下江方面的问题左穷只好耐心的劝解了一番,不过他心中有些不以为然,不就是一个口袋么,能有多少贵重的东西?

    当蒋正春表示失物至少得等明天早上才能找回了的时候,唐小姐就彻底的不淡定了,开始大吵大闹起来,左穷在一边抽着烟皱起了眉。

    最后还是在导演的劝说下才渐渐安定下来,但唐小姐还是神情沮丧的坐在床上黯淡无语。

    左穷见这样呆坐下去也没有结果,就叫蒋正春把事情安排好,和唐小姐打了招呼就准备离开。

    没想到等人都走出了房间左穷却被身后的声音叫住了。

    “唐小姐,还有什么事情吗?”左穷回过头好奇的问。

    唐小姐看了看左穷身后的袁海,左穷明白她的意思,就朝袁海道:“小袁,你先回家休息吧。”

    “嗯,好的左书记。”袁海点头退了下去。

    唐小姐把门关上,把左穷请到沙发上坐下,这态度和刚才可是一个在地狱,一个在天堂。

    唐小姐把灯光调得有了一些昏暗,在昏暗的灯光下,那漂亮的脸蛋有些苍白和痛苦,迷人的大眼睛里眼神也有些散乱,好像生病了,正是那个姿态高雅、样貌清纯的女明星。

    他刚才正在烦闷中没注意到这些,现在看到就不由的有些怜惜起来,都怪那一群酒囊饭袋,连一个门都把手不好。

    哼哼,老蒋啊老蒋,你这不是自己找罪受么,看我以后借口找你的岔子!

    唐小姐坐在他的对面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左穷有些怔忡,主动问道:“唐小姐,有什么事吗?”

    她的呼吸有些急促,丰盈的胸脯起伏着,声音有点儿颤抖了,问道:“左书记,你……你应该和这里医院领导很熟吧?”

    这不废话嘛,自己虽然不是他们的直接领导,但可是他们领导的领导,左穷诧异地说:“不太熟,不过有什么要求他们应该也不会拒绝吧,您有什么事吗?”在女神面前偶尔装出自己一副有用的架势还是能让人平添几分自信。

    她的眸子亮了一下,一把抓住左穷的手,她的小手手指漂亮纤秀,骨肉匀称,十分性感。她抓住左穷的手,有些兴奋地说:“你……能不能帮我搞几支杜冷丁,我正要用,我那包却被偷走了。”

    左穷一呆,他的医学常识虽然不怎么样,但这东西干什么,有哪些用处他还是多少了解点,好奇道:“杜冷丁?那玩意儿不能随便开的,唐小姐,你要杜冷丁干什么?”

    唐小姐神情有些闪烁,吱吱唔唔地说道:“我……我经常肚子痛,药又没带身上,想打支杜冷丁止痛的,呵呵。”

    左穷失笑说:“噢,这样啊,那没关系,我帮你要点止痛药,杜冷丁可不能随便开。”

    说着就要出去。

    唐小姐焦急地说:“不行,别的药没用,就得用……嗯,我给你钱,我……给钱。”

    说着她从衣袋里掏出一打厚厚的钞票,美丽的脸蛋上泛着病态的嫣红,哀求地说:“我就带了这么多,还有卡,可是在这儿取不了钱,求你帮帮我。”

    左穷疑心顿起,问她:“唐小姐,你到底要杜冷丁干什么?你…是不是…”

    吸毒两字我没有说出来,但是神色上已经带出来了。

    她着急地顿了顿脚,娇声地说道:“哎呀,你就别问了,我等不及了,求您了。”

    说着眼睛里已溢出晶莹的泪水,急不可耐地眼巴巴望着左穷。

    见到她这副样子左穷一下子全明白了,心中人为搭起的朦胧形象一下子坍塌下来,这时候他已经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气,有些冷漠的摇了摇头说道:“不行,多少钱这种忙我也不能帮,这不是让我犯罪吗?你知道么!”

第二百四十六章 突如其来的待遇

    下午的精神文明建设会议也给左穷推掉了,陪着演员们替她们排忧解难,左穷的辛勤工作也得到大家的一致认可,齐声称赞。

    但人的脸树的皮,左穷也不好意思一整天无间断的跟着吧,自己可丢不起那个人,说具体点儿是不能丢了下江的脸面,所以他决定明天再过来视察电视台精神文明建设方面工作情况。

    下班后左穷亲自参加了她们的接待晚宴,可有了农贸春这厮的参加,左穷就提不起那么高的兴致,不过还是坚持到很晚了才摇晃着身子回家。

    “雯雯,雯雯!开门!”左穷趴在自己门口敲着房门,随手拿出手机看了看吓了一跳,上面有好几条未接电话,一看都是雯雯给他打的。

    他的酒醒的就差不多了,心想小妮子今天不知道该有多不高兴了吧?

    果然,雯雯一开门就看到了左穷讨喜的脸,不过定定的看了会儿就把门关上,小丫头用力关门,正好夹到他的脚,听左穷惨叫,她脸上闪过一丝惶恐,但马上就察觉到左穷有夸张了嫌疑。

    “臭哥!夹死你!”臭丫头的鼻音很重,嗓子亦有些沙哑,那是要感冒的前兆啊,左穷还没来得及询问,她便狠狠一脚踢在他小腿上,疼的左穷不得不缩回挡住门缝的脚丫子。

    小妮子趁机将他关在了门外,而且还是自己的房间门外……

    任他怎么敲门,她也不肯开。

    不过左穷倒没什么可埋怨的,自己做了亏心事,今天还敢不接电话,而且原因说出来是要被小妮子乱刀砍死的……

    经过昨晚的暧昧,现在自己都不按点回家,敏感如小妮子更会乱想吧,或许以为自己嫌弃、厌恶、逃避……

    怎么都不是很好的词语呀,难怪她要生气,左穷已经开始在心中为她辩解了。

    终于还是打开了门,不过不是雯雯给开的,是冬冬,进门就看到冬冬一脸解气的冷笑,左穷尴尬不已,明知故问的讪笑道:“这孩子,叛逆期,我可不又怎么得罪她了……”

    “你怎么得罪她了你自己知道,”冬冬显然对他不屑一顾,继续低头喝她的豆浆,淡淡道:“雯雯已经够豁达了,不然你都不应该站在屋里,换做是我啊,对于某些说谎不打草稿的人,直接乱棍打出家门,反正他也不喜欢回家,爱干嘛干嘛去,还省得操心。”

    “我也想早点回家来着,不过当时喝了点酒,又都是老朋友了,结果一边聊天一边喝酒,就没有看时间,手机也是调静音的……”

    如果有人问左穷在这个世界上最、最、最鄙视的人是谁的话,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将那一票留给自己……

    冬冬只说了错了一点,那就是这次的瞎话他提前打好了草稿,在门口被雯雯踩脚的那一刻。

    左穷讨厌说谎,因为一个谎言总是不可避免的要用更多的谎言去掩盖,恶性循环中,人最终会被谎言侵蚀,而且更重要的是,一个谎言被看穿的几率或许很小,但许多个就大了多,如果其中一个被看出点儿苗头,其它的就如土崩瓦解,心累的不行!

    但除此之外,自己还能怎么解释吗?难道要自己当着妹妹说,哥说话不算话,是因为外面的世界太诱惑,自己一不小心没扛住,就在哪儿只留了会儿?

    虽然左穷承认,自己流连在外头是有不那么愿意早些回家的意思……

    是的,雯雯在偷听,电视屏幕清楚的映现出房门被拉开了一条缝。

    冬冬今天就好似吃了火药一般,就像故意挑起家庭战争似的,咄咄逼人道:“孤男寡女吧,嘿嘿,不过是来了一个戏子,你用得着陪着大半个下午吗?下午陪了还没完,晚上又接着去……”

    “你……怎么知道?”左穷大吃一惊,心想着这冬冬怎么顺风耳、千里眼了?

    “哼哼,若想人不知……”冬冬阴阳怪气着道。

    除非己莫为嘛!左穷当然知道了。

    左穷正想说些什么,这时候口袋中的手机不失时机响了起来,左穷歉意的笑了笑,拿起手机走向阳台。

    “喂?”

    “是穷穷吗?”

    左穷听到那声音心跳都快停止,咬了咬唇,轻声道:“是我。”

    “你在哪儿?能出来下吗?”

    ……

    左穷坐在靠近门口的桌子上,往日的气息地在心里翻腾。

    喝一杯就朝门口看一眼,似乎一直期待着什么出现。这念头并不确切,期待中还有担心,期待的事物要是不出现,她就会一直在,而如果出现,就有永远消失的可能。

    就在左穷灌下第五瓶啤酒时,酒吧门口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影,这个身影如此熟捻又如此陌生,仿佛从遥远的时光隧道里走来,又似乎一直就在,从来没有离开,只是你一直忽略了她的存在。

    门口进来的是高兰,穿着那身极其妖媚的碎花的裙,跟左穷印象中初见,她的时候一模一样。

    左穷的心莫名其妙地狂跳起来。等高兰走到面前,高兰发现自己的表情居然无比平静。

    高兰娉娉婷婷地走到左穷对面坐下,看了一眼自己跟前放好的杯子,并没有奇怪,一如以往流逝前的岁月,在三个小伙伴同开的酒吧。

    “我就知道你在这,而且总会在这显眼的地方。”高兰地话如同穿梭了很久的时光,平静得让左穷觉得恍惚。

    左穷眼前有一种时空交错的感觉,一会儿是她遥远的清脆、放肆的笑声,一会是她平静而温情的轻声细语。

    “发什么呆啊?”高兰看看他,又轻声问。

    “哦!没什么,我想起了第一次见你时,你穿的也是这样颜色的衣服,那样布料的衣服,当时我震惊极了,你不知道,我当时就在感叹,多邋遢的男孩呀,以后肯定没女孩喜欢他!”左穷略带有些夸张地道。

    “哈哈!”高兰依旧笑得那么夸张,打了他一下,“臭穷穷,有你这么埋汰人的么!”

    “嘿嘿,玩笑玩笑。”左穷低头笑着:“不过我当时确实有种感觉……”

    “那是种什么感觉啊?”高兰温柔地问,高兰少有的温柔,简直温情似水,左穷把目光看向了自己的手指,似乎是在思索着些什么。

    “那是上个年代初到处都是的一种廉价布料,我们家那里的妇女们,包括我妈妈,奶奶都用这种布料做床单,上面全是红色的大牡丹花,单纯而热烈。”左穷想了会儿措辞,喃喃地说,说完顿了一下,好像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兰兰可是一个时尚美女,怎么能用自己老娘去比较呢,于是停下来对高兰笑笑,举起杯。

    “对了,你怎么来了?”左穷问,他是问高兰怎么突然过来的,他不觉得高兰有为自己过来的那么一丁点儿几率,她是个倔强高傲的女人。

    “你来得我就来不得?”高兰没有回答他,眼睛转了转,反问着说。

    这气氛有点太默契了,默契得让人很不舒服。左穷嘿嘿着想想说点别的,一时又想不起其他话题,看起来呆头代脑的,这在他的岁月中很少见了。

    “看你那傻乎乎的样儿,我怎么就不能来啦?你工作我就不要工作啦,今天到这儿了人生地不熟的我正好睡不着,就出来走走。”高兰扑哧一笑说。

    左穷听出一些苗头,轻声问:“你这次是到下江出差的?”

    高兰点了点头:“我上个月已经被借调到了省电视台了。”高兰简单明了是说明了缘由。

    “恭喜啊!”左穷举起酒杯。

    “看到了某人的上进心,我这懒鬼可是羞愧的很,不上进点儿怎么成……”高兰笑笑又看着他轻声道:“其实吧,在哪儿都不比家乡的好……”

    高兰说完轻轻的抿了口酒水,把目光转向无光绚丽的舞池,在那儿有生气勃勃的人群。

    这时候左穷手旁的手机振动了起来,左穷看了一眼就按掉了。

    左穷听得有些呐呐,他总觉得高兰是有所指的,这所指的就是他这个‘叛徒’,这让他心里很不爽滋味。

    “你怎么睡不着?有心思?”左穷心情沉郁地转移话题。

    “我看是你有心思,我没心思。”白回了一句,问道:“是你女朋友打来的电话?”

    “不是,是我的一个秘书。”

    “怎么不接啊?”

    “不接,不想让他打扰我们。呵呵!”左穷淡淡地笑了笑。

    正说着,桌上的电话又响了,左穷没理,继续盘问高兰:“你肯定有什么心思。”但这回桌上的电话一直顽强地响着,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左穷有些烦躁地拿起手机,看了看,手停在半空愣在那里。

    “你秘书这小子还真顽强,一直打。”高兰笑笑说。

    左穷有些恼火,他现在恨不得把袁海那臭小子抽上一顿,什么眼力劲儿呀!

    左穷关掉了电话,他这一刻什么都不想听。

    “怎么不接呀?”

    左穷朝她眨了眨眼,“兰兰,你都让我有些看不清楚了……”

    “为什么?”

    “我们许久都不曾见面的吧……”

    “左穷,你错了,我一直在,我从来都没有离开!”高兰突然激动地说。

    高兰激动地看左穷,重复了一句:“我从来就没离开过,我一直在这。”

    左穷迷茫地看着高兰,看着高兰因激动而泛着光泽的脸,在有些死气沉沉的酒吧里,高兰显得异常生动,像一只在夜里凌空飞舞的鸟,美丽、神秘而凄婉。

    左穷突然间又对眼前的女人有种陌生感,好像自己是在朝圣的路上,在一个阳光四溢的午后,巧遇的一个美艳的异域女子。

    有高兰在的地方,生活就会如梦如幻。在短短的一瞬间,他对眼前的女人就有了两种决然不同的感觉,让他彻底迷惑。

    “你是不是没听懂我的话,我是说我在你身边,一直都没离开。”高兰又补充一句,说完低头喝口酒,然后,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口,就不再抽,一直拿在手上,看着燃烧的烟头,陷入了沉思。

    “你现在还在抽呀?!”左穷从纠结中出来笑了笑,自己也拿出一根点上静静的吞云吐雾。

    过了一会,高兰看了看左穷,语气平静但有些黯然地说:“我喜欢这烟,不是我喜欢抽,我喜欢看着燃烧,它的身体又细又长,能点很长时间!”

    左穷看着高兰还是没说话,夜晚的酒吧昏暗而压抑。

    “有些东西你一直没变,左穷!”

    没变?或许吧,谁又在乎呢?

    “人都没啦?那我们也走吧!”

    说完,高兰趴在安铁耳边悄悄地说:“今晚我要陪你睡觉!”

    “什么?!”左穷惊愕的回过头。

    “今晚我要陪你睡觉。”说完,见左穷愕然的样子,高兰掩嘴低头偷笑:“怕了?”

    左穷看着高兰道:“你不怕我还怕?笑话!走吧。”

    左穷和高兰手拉手走出过客酒吧。

    六月的夜晚空气温暖,轻风乱拂,宛如春天,一股在左穷和高兰紧贴着的手掌心涌动。

    两个人拉着手在空无一人街道上摇摇晃晃的走着,高兰突然大叫起来:“看啊!有星星耶!我还是第一次在街上看见星星。左穷,你看到没有?”

    “恩,看到了!奇怪,街上还能看见星星。”左穷感觉跟做梦一样,他四周看了看,街上空空荡荡,一个人都没有,但左穷的心里却被温暖充盈着,心里想,城市好像也不是那么空虚啊。左穷抬头看着天空,长久地沉默着,似乎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花香在周围飘着。

    高兰一副天真无邪的少女摸样,眼睛亮晶晶的。

    街道两边的灯火仍然明明灭灭的闪着,永远不知疲倦。

    左穷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十多岁时刚上大学的时光,那时他年轻、激进,喜欢和同学讨论一些大而不当的东西,并且为之激动不已。

    和同班,同寝室的许多同学一样,那时的左穷对女人犹如自己左手般迷恋不已,对爱情憧憬又怀疑,总之,生活是神秘而美好的,未来是动荡而令人激动的,青春是迷茫而傻乎乎的。

    许多年后的今天,一个初夏的凌晨,一个潮湿而温暖的夜晚,左穷又像一个少年一样激动着,只是心里的那种激动似乎与当年有所不同,此时,左穷心中的这股暖流,是岁月和梦想在内心一直煎熬着熬出来的。

    在一个单纯而没有心机的凌晨,和一个单纯美丽的女子,满怀爱恋的拉着手,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这样的场景一直是左穷梦想碰到的,没想到,现在竟然没有任何预感地来到眼前。

    左穷拉着高兰的手,在街上一直走着,走过一条街,再拐进另一条街,一直没说话,心里的激流在胸中一直奔腾着。

    “你在想什么?”高兰问。

    “嗯?你说什么?”左穷愣头愣脑地回答。

    高兰也没再问,乖乖地跟着左穷在街上不停地走着。

    两个人在街上逛了很久,实在累得不行了,左穷说:“天不会突然亮了吧,你累不累?”

    高兰仰着头无意识地回道:“不累。你累不累?累了我们回去躺一会吧。”

    两个人把车丢在酒吧门口没管,打了个出租到回到高兰租住的酒店。

    一到高兰的卧室,左穷感觉就跟回到家似的,虽然这儿不是高兰在家乡的那个家,但就是这一个感觉,或许这里有着房子的灵魂吧?

    往沙发上一躺,浑身放松下来。

    “怎么啦?不舒服?给你放水冲个澡?”高兰温柔地问,声音里充满了温情,语气就跟一个妻子对久别重逢的丈夫一样,又像一个温和的大姐姐对待有些懒散的小弟弟,这两种感觉一直充斥在左穷他的心中,犹如两根细绳子,搅啊绕啊,到现在都已经纠缠在一块儿再也分不清了。

    “行!”左穷说着,把腿放在沙发扶手上,闭着眼睛,长嘘了一声:“舒服啊。”

    高兰笑了一下:“跟个孩子似的。”说完,就去了卫生间。

    听到高兰在卫生间忙碌的声音,左穷产生了一种错觉,眼前的一切仿佛很早以前经历过,很熟悉,但又好像应该在许多年后才能出现。这氛围以及心里的感受恍恍惚惚的,想着想着,左穷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左穷是被高兰推醒的。

    “醒醒!醒醒!怎么睡了?起来啦,水烧好了。”高兰坐在沙发跟前推着左穷,左穷睁开眼睛看了看高兰,说:“你先洗吧。”

    “看你睡了我就先洗了,你快去吧。”说完,高兰意味深长地看了左穷一眼,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洗完澡,左穷穿好内衣,来到客厅,不见了高兰,左穷听了听卧室的动静,很安静。

    左穷开始有些不安起来,开始有点不知所措。

    想了想,左穷走到高兰的卧室门口,敲了敲门。

    “进来呀,敲什么门。”就听高兰在里面说。

    “嗯,我还是在沙发上睡吧。”左穷小声的说着,在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是一条鱼,想吃那鱼饵,又怕被钓上去,于是就蹦达出水面,说:“渔夫,咱们好好商量行不,我就吃一小口,你别拉!”

    “怎么,你害怕了?胆小鬼!”高兰看透了他的心思,在屋子里娇柔地嗔怪着。

    “那,我进去啦?我真进去拉?嘿嘿!”左穷还有些犹豫,他怕自己就被兰兰这个专门钓他的渔女给弄上去,清蒸了。

    “再不进来,就把你撵到大街上去。”高兰笑骂着。

    左穷下定决心,推门走进了高兰的卧室。只见高兰慵懒地躺在床上,两条白玉似的胳膊露在被子外面,脸上红红的如花一般娇艳,美人新浴,旖旎多姿,让人一看就想犯罪。

    左穷的心开始加速跳了起来,呆呆看了一会高兰,还是犹豫地说:“真要在一个床上睡觉啊?我要是忍不住了怎么办?”

    “墨墨唧唧的,做色狼都不及格,唉!”高兰笑着,笑容里十分纯净。

    左穷终于掀开被子小心躺了上去。

    看着左穷小心翼翼的样子,高兰又笑了起来,拉过左穷的胳膊放在自己的脖子下面,身体挪过来,一只手抱着左穷,然后微微抬起头,调皮地笑着说:“就这样睡,你不许乱动。”

    高兰温暖而的身体贴在左穷的身上,左穷全身僵硬,生怕一动碰到了高兰的部位。

    高兰说:“奇怪今天喝了那么多酒,好像没醉,你喝多了吗?”

    左穷说:“好像没有!”

    突然,就听高兰叹了口气:“那就好!”

    左穷还是僵硬地躺在那儿,问:“怎么好了?”

    高兰幽幽地说:“我想和你清醒地在一起,上次你喝多了,什么都不知道。”说完神情里说不出的落寞。

    听高兰这么说,左穷心里一动,就势把高兰的头搂在怀里,手轻轻拍了拍高兰的肩膀。

    很快,高兰抬眼看看左穷又轻轻闭上眼睛,说:“今天晚上真好。我们离得这么近。”

    左穷“嗯”了一声没说话。

    “左穷!”

    “嗯?什么事?”

    “没事,我有点累,我睡了。”高兰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一会,躺在左穷的怀里的高兰像婴儿一样睡着了,脸上还挂着宁静而甜甜的笑意。

    那种笑容左穷很熟悉,似乎是小女孩得到喜爱玩具般的笑容,至于高兰是不是得到了她自己想要的玩具,左穷不想多猜,他现在不想多想些什么。

    左穷僵硬地躺着,看着婴儿一样躺在自己怀中的高兰,左穷一动不敢动,生怕一动会碰醒她。

    左穷毫无睡意,睁着眼睛一会看看天花板,一会看看高兰,一股温暖的热流在胸中和小腹部涌动。这股热流一直涌到命根子上,那里就像一个气球慢慢涨了起来。

    左穷想伸手去摸高兰的脸,尤其是高兰的贴在左穷的肋骨处火热火热的,仿佛这火就是从这里烧起来的。

    左穷的脑袋开始晕眩,高兰的像磁铁一样无比有力地吸引着左穷闲着的右手。

    他抬起手,慢慢地在被子里挪动,挪到自己肚子上时,高兰突然在梦里笑了一下,这一笑吓了左穷一大跳,赶紧把右手停在肚子上。

    看着高兰甜甜的笑,感受着高兰热热的,左穷浑身燥热得不行,同时,心里突然又生出一种迷茫,高兰一直给他的这种神秘的迷茫感总是不合时宜地在他的心里冒出来,他总觉得高兰身上有一种他害怕和无法面对的东西,他隐约感觉这种东西也是他一直无法像初时的纯洁般相处的缘由。

    左穷无法确切地说出这种东西,那是一种气息,它笼罩着你,却抓不住它,你需要它,却害怕面对它。

    这种感觉一上来,左穷下面的命根子就像一个鼓胀的气球被扎了一针,他清楚地感觉到那里慢慢软下去,左穷心里也慢慢地冷静下来,最后彻底轻松了。

    就那样一直僵硬地躺着,不知过了多久,左穷感觉胳膊有点发麻,身上哪儿都不舒服,酸痛酸痛的。这时,高兰翻了一下身,背对着他,圆润曲线似一条弧。

    左穷刚想趁她翻身的时候把手抽出来,没想到他刚一动,高兰就无意识地抓住了他的手,左穷一下子屏住呼吸不敢动了。

    高兰侧弓着身,鼻息均匀,脸上带着笑,睡得十分安静,可爱极了。

    但是由于这种可爱,左穷觉得自己不能在这儿继续待下去了,他隐隐觉得自己自己要是还在这儿会破坏掉这儿的一切,他不能,他这些年都还没准备好,慢慢的抽出了自己的右手……

    左穷小心翼翼的走出酒店,这时候的夜空已经是繁星满天。

    这时候的车辆已经很少了,路边时不时有路人走过,当看到对面也有人过来会不自觉的加快脚步……

    正想拿出手机看看时间,却看到手机关机,无奈的笑了笑,打开一看却发现上面有了许多的信息。

    “怎么回事?!”左穷怒气冲冲的赶到唐小姐下榻的酒店有些气愤的盯着袁海问。

    袁海还没回答,左穷就听到唐小姐在她的卧室里面发着脾气。

    “唐小姐,她的旅行袋不见了……”

    左穷松了口气不过火气马上窜了起来,“操!安排的那些保安的干什么去了!他妈的一群废物。”

    袁海被左穷的怒火吓得讪讪不敢言语,左穷看了他一眼,轻声道:“公安局那边怎么说?”

    “他们说,说正在调查中……”袁海有些胆战心惊的小声说着,他今天算是深刻体会到伴君如伴虎这一名言的深刻含义,平时左书记是多么温和体贴的上司,这一下就变脸了。

    “狗屎!”左穷恶狠狠的说了一句,转身朝房间里面走去。

    袁海看自己的顶头上司走远才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心中庆幸,平时也没见过自己这老大骂这么多粗口,可见今天确实对安保工作很不满意了。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当一个人自己在烦闷之中,而且又在女神丢份的时候难免有些不能按正常思维思考的……

    “你们的工作是怎么做的……”

    左穷才刚进门就被责问了一番,没办法,这是下江方面的问题左穷只好耐心的劝解了一番,不过他心中有些不以为然,不就是一个口袋么,能有多少贵重的东西?

    当蒋正春表示失物至少得等明天早上才能找回了的时候,唐小姐就彻底的不淡定了,开始大吵大闹起来,左穷在一边抽着烟皱起了眉。

    最后还是在导演的劝说下才渐渐安定下来,但唐小姐还是神情沮丧的坐在床上黯淡无语。

    左穷见这样呆坐下去也没有结果,就叫蒋正春把事情安排好,和唐小姐打了招呼就准备离开。

    没想到等人都走出了房间左穷却被身后的声音叫住了。

    “唐小姐,还有什么事情吗?”左穷回过头好奇的问。

    唐小姐看了看左穷身后的袁海,左穷明白她的意思,就朝袁海道:“小袁,你先回家休息吧。”

    “嗯,好的左书记。”袁海点头退了下去。

    唐小姐把门关上,把左穷请到沙发上坐下,这态度和刚才可是一个在地狱,一个在天堂。

    唐小姐把灯光调得有了一些昏暗,在昏暗的灯光下,那漂亮的脸蛋有些苍白和痛苦,迷人的大眼睛里眼神也有些散乱,好像生病了,正是那个姿态高雅、样貌清纯的女明星。

    他刚才正在烦闷中没注意到这些,现在看到就不由的有些怜惜起来,都怪那一群酒囊饭袋,连一个门都把手不好。

    哼哼,老蒋啊老蒋,你这不是自己找罪受么,看我以后借口找你的岔子!

    唐小姐坐在他的对面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左穷有些怔忡,主动问道:“唐小姐,有什么事吗?”

    她的呼吸有些急促,丰盈的胸脯起伏着,声音有点儿颤抖了,问道:“左书记,你……你应该和这里医院领导很熟吧?”

    这不废话嘛,自己虽然不是他们的直接领导,但可是他们领导的领导,左穷诧异地说:“不太熟,不过有什么要求他们应该也不会拒绝吧,您有什么事吗?”在女神面前偶尔装出自己一副有用的架势还是能让人平添几分自信。

    她的眸子亮了一下,一把抓住左穷的手,她的小手手指漂亮纤秀,骨肉匀称,十分性感。她抓住左穷的手,有些兴奋地说:“你……能不能帮我搞几支杜冷丁,我正要用,我那包却被偷走了。”

    左穷一呆,他的医学常识虽然不怎么样,但这东西干什么,有哪些用处他还是多少了解点,好奇道:“杜冷丁?那玩意儿不能随便开的,唐小姐,你要杜冷丁干什么?”

    唐小姐神情有些闪烁,吱吱唔唔地说道:“我……我经常肚子痛,药又没带身上,想打支杜冷丁止痛的,呵呵。”

    左穷失笑说:“噢,这样啊,那没关系,我帮你要点止痛药,杜冷丁可不能随便开。”

    说着就要出去。

    唐小姐焦急地说:“不行,别的药没用,就得用……嗯,我给你钱,我……给钱。”

    说着她从衣袋里掏出一打厚厚的钞票,美丽的脸蛋上泛着病态的嫣红,哀求地说:“我就带了这么多,还有卡,可是在这儿取不了钱,求你帮帮我。”

    左穷疑心顿起,问她:“唐小姐,你到底要杜冷丁干什么?你…是不是…”

    吸毒两字我没有说出来,但是神色上已经带出来了。

    她着急地顿了顿脚,娇声地说道:“哎呀,你就别问了,我等不及了,求您了。”

    说着眼睛里已溢出晶莹的泪水,急不可耐地眼巴巴望着左穷。

    见到她这副样子左穷一下子全明白了,心中人为搭起的朦胧形象一下子坍塌下来,这时候他已经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气,有些冷漠的摇了摇头说道:“不行,多少钱这种忙我也不能帮,这不是让我犯罪吗?你知道么!”

    “可我是白姐姐的朋友呀,而你是她表弟,你应该要帮我的!”

    左穷差点气笑了,“我为什么要帮你?!”

    唐小姐娇美的身子开始打起颤来,她在屋子里面没头苍蝇似的转了几个圈,忽然一下子跪在左穷的面前,把左穷吓了一跳,连忙坐了起来。

    唐小姐颤抖着嘴唇,哀求道:“我……求您了。”

    左穷想拉她起来,可这时候这女人似乎力大无穷让他怎么也弄不起。

    她一只手揪紧自已的衣裳,鹅黄色的t恤衫被拉紧,映出**丰盈娇美的形状。

    她的清脆的嗓音开始有些沙哑,不住地向左穷哀求道:“求您了,帮帮我,您要什么我都答应,真的。”

    左穷看着她漂亮性感的脸蛋儿,玲珑有致的身子,一丝邪念涌上了心头,左穷缓缓地问:“真的……什么要求都肯答应?”

    可唐小姐显然不是这么想的,她看到事情有了突破口,她一看左穷似乎有商量的余地,兴奋地点着头,说:“是是是,你要什么我都答应。”

    左穷想也没想,立即说:“我就要你,行不行?”

    天啊!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左穷都有些不相信这些话出自自己口中。

    唐小姐听了一呆,脸蛋儿红了,小嘴呆呆地微张着,灯光下,可以看到她用了极高级的润唇膏,嘴唇润泽性感,泛着鲜嫩的肉红色,一排洁白的牙齿微露,极具诱惑。

    左穷一点点的小良知也在这诱惑中彻底迷失,几乎忍不住要吻上她的小嘴。见她没有应声,转过头去没有理她。

    唐小姐的身子渐渐地克制不住地蠕动起来,似乎毒瘾发作了,她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住我的大腿,说:“我…我答应你,我都答应,求……你,快点。”

    但左穷也只能到此为止了,他不能继续下去,不是良知。

    左穷有些悲悯的看着眼前的动人尤物,是的,现在的她虽然满面的泪痕,嘴角还有似鼻涕的东西,但依旧可人,只是离那荧幕上的形象相差万千,一时他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唐小姐的身子像风中落叶,不住地发抖,见左穷呆愣在那儿以为左穷不帮忙了,她满脸哀求道:“我忍不住了,求你快去吧,我一定答应你,钱也给你,什么都给你,求你了。”

    左穷见她的样子真的快受不了了,但又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只得以商量的语气问:“唐小姐,要不,给我姐打个电话……”

    他不想助纣为虐……

    “不要,不要!”唐小姐异常激动的打掉左穷手中的手机慌忙的拒绝,见左穷的目光看着她,捂住脸轻声颤抖道:“以后,以后我会自己说的……”

    左穷只好匆匆地走出了房门,想了会儿,还是把电话打到了白乐乐的手机上。

    今天恰好是白乐乐的值班日,虽然对左穷的要求有些疑惑,但还是答应了,那东西有些难搞,但她还是跟一个平日里要好的医生要到了。

    白乐乐把药物送到左穷手中后就急匆匆的离去了,她今晚可没什么休息的时候。

    左穷拿着药物有些踟躇的向唐小姐房间走,路途还碰到了几个晚会工作人员,推开门时,不由得惊呆了。那位清纯俏丽的美少女不见了,现在的她就像一头困兽,头发散乱,在我的被上痛苦地打着滚,喉间强抑着呼叫声,眼中闲适的神色不见了,代之以痴迷疯狂的目光,俏美的小嘴难以抑制地张开,口水都流了出来。

    左穷心中不由的一阵厌恶……

    见到左穷回来,唐小姐脸上现出兴奋的神色,手忙脚乱的从自己另外一个袋子里面拿出注射器,就扑到左穷跟前,兴奋地叫:“给我,快给我。”

    左穷正犹豫着,他不知道该不该满足她的饮鸩止渴……

    可唐小姐似乎容不得他思考,她认为左穷这是在要挟,身子颤抖着没有似乎犹豫迫不及待地解开了左穷的裤链,柔软的双手迅速的握住了左穷的二弟……

    “不要!”

    “哦……”

    左穷目瞪口呆间就看到美人把头深深的埋了下去,他仰起脖子长长呻吟……

    唐小姐**着丰盈优美的身子,跪在左穷身前边的地上,两只手握住了左穷臀部结实的肌肉,鲜嫩的小嘴不住地吸吮,做着活塞动作。

    这么年轻、漂亮,拥有很大名气和身份的女明星,在这异乡为她的一个仰慕者,看着那张电视上优雅可爱的清纯脸庞在自己的胯间移动着,从上向下望去,白嫩微耸的**随着她的动作晃动着,诱人的乳沟是那么性感迷人,左穷虽然知道自己应该推开的,可他却始终没把自己的手放下去。

    “啊!”

    随着快感的越发浓烈,左穷有些害怕起来,但依旧没能阻挡这一刻的到来……

    颤抖渐渐停止,左穷睁开朦胧的眼睛随手把一只丢了过去,就看到唐小姐如同小狗般抢食,拿着注射器,趴在地上,就着昏黄的灯光熟练的吸药,注射。

    注射过后的唐小姐有如**般的慵懒。

第二百四十七章 边看边做

    冬冬有点不好意思,恨恨的瞪着他,说:“别看了,恶心死了。”说着就要伸手去关电脑。

    左穷赶紧把她拦了下来,有些庆幸的说道:“哎,别关啊,多有意思啊,一黑一白,金发黑毛的,你看,嘿嘿,多有意思啊。”说实话,黑白比其它颜色对视觉的冲击更大,所以销量也就更好。

    冬冬停手,回道:“真想看啊?”

    左穷笑眯眯说道:“看看吧,也没什么事,瞎看呗。”这时候,左穷才发现冬冬的头发是湿漉漉的,好像冬冬刚才已经洗澡了。

    左穷于是笑着说:“你动作挺迅速啊,这么快就洗澡了。反正今天雯雯没在家,怎么不叫我一块洗啊?”

    冬冬顿了一下,说:“我本来没想洗,刚进卫生间突然就想洗澡了,刚还想着叫你呐,不是怕你这色狼看上瘾了,懒得动嘛!”

    左穷的确也懒得动,于是说:“还是你想得周到。来,躺这。”

    冬冬穿着宽大柔滑的睡衣一下子就钻到薄薄被子下面,躺在左穷的胸口,似乎也不在计较左穷昨晚的夜不归宿了。

    左穷看了看冬冬,只见冬冬在不长的时间里还画了淡淡的晚妆。左穷盯着冬冬笑着说:“这么讲究啊,还画妆呐?”

    冬冬甜甜地对左穷笑了一下,讨好似的说:“那可不,讨好你呗,希望您老人家能高兴啊。”

    左穷说:“讨好我干嘛啊,你还不如直接勾引我。”

    冬冬躺在左穷身上,手伸到左穷下面,轻轻的揉摸着的小弟弟,媚笑着说:“怎么勾引你才上钩啊?”

    左穷说:“我说怎么勾引你就怎么做吗?”

    冬冬把头拱到左穷胸前,用舌头舔了一下左穷的胸口,说:“只要你高兴,你说说看要我怎么勾引啊?”

    左穷笑了笑说:“那你就学那个碟子里的女主角,把我当成那个黑人,照他们的样子来。”

    冬冬看了一眼左穷的下面笑道:“你这色也不一样啊?”

    左穷抬了抬头,看了下面一眼说:“那怎么着啊,天生就这种啊。”

    冬冬看了看电脑,又看了看左穷,抿着嘴笑了起来,道:“你等一会,我有办法。”说着,冬冬起身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

    左穷躺在床上直纳闷,看着房门,又看了看电脑里那个金发女郎还在那里啃那个黑人的又粗又长的小弟弟。

    “嘿嘿,跟吃山珍海味似的,也没个够。”左穷笑着骂了一句,自己的下面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正想着,冬冬一下子推开门,跳了进来,双脚并立,手藏在身后,对左穷道:“你猜猜我找到了什么?”

    左穷看着冬冬,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冬冬出去干吗去了,最后,不得不说:“猜不出来。”

    冬冬说:“提示一下,是让你的小弟弟变成跟那个黑人一样的东西,再猜一下。”

    左穷又想了想说,突然灵机一动:“晕,冬冬,你不会把墨水拿来吧?”

    冬冬暧昧地笑了起来,道:“真没想象力,墨水能吃吗?看,这是什么?”说完,冬冬从背后拿出来一瓶巧克力酱,在左穷面前晃了晃,

    左穷看了看道:“你拿这个干嘛啊?饿了?那应该再拿点面包啊。”

    冬冬走过来,跪在左穷身边,把盖在左穷身上的薄被子掀掉,然后打开巧克力酱的盖子道:“我吃什么面包啊,我要吃你。”

    然后,冬冬把巧克力酱挤了一点滴在左穷的胸口,俯下身用舌头舔了一下,抬头学着电视里的广告腔调对左穷说:“嗯……超级美味!”

    一种沁凉酥痒的感觉马上传遍了左穷的全身。左穷身体缩了一下,心想这个冬冬还真有她的,居然想到拿巧克力酱来说事。

    其实左穷也看过类似举动,他在看黄色光碟中就看过有人把奶油摸在男人的那个上面,只是他从来也没想过自己也会这么做,莫非今晚冬冬要将巧克力酱摸在自己的那个上?

    要真是那样,冬冬的落实能力也太强了,左穷在心中暗笑。

    很快,冬冬的行动就证实了左穷的猜测。只见冬冬从左穷的胸口一路往左穷的下体进军,当冬冬在左穷的小腹处流连了一段时间后,冬冬抬起头来,对着左穷,把舌头在嘴唇上舔了舔,眼神迷离地笑着说:“好了,该给你变身了。”

    左穷突然觉得冬冬的表情和声音如此淫荡,跟电脑里的光盘上的外国妞完全可以媲美,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过这些都是他左穷的功劳,见冬冬进步如此神速,左穷也是自豪万分。

    冬冬接着说:“把你那里变成一个黑人的东西。”

    冬冬说着,把巧克力酱挤出来,一点点滴在左穷的小弟弟上。

    左穷一下子觉得,那黏黏的凉凉的酱粘在自己的下体,刺激得自己浑身都在收缩,但他还是没有躲开。

    然后,冬冬开始俯下身子用舌头一点一点地把巧克力酱舔开,使巧克力酱均匀地涂抹在左穷的小弟弟上。就在冬冬舔开巧克力酱的时候,冬冬嘴里的热气使左穷舒服得舒展开了身体,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左穷的那里已经是一柱擎天,颇有项羽力拔山兮气盖世的气势。

    左穷稍微抬起头一看,自己那里已经是黑乎乎的一片,跟碟片里的黑人的东西已经几乎没有什么两样了。

    冬冬已经成功地把自己的东西变得跟黑人的一样。看着自己的那里,看着碟片里的金发美女,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狐媚可人的冬冬,左穷觉得刺激得不行。

    冬冬趴在左穷的两腿之间,小口小口地吃着巧克力酱,舌头在小弟弟身上一会斜风细雨地舔弄着,一会风卷残云地扫荡着,房间里四处弥漫着一股让人不能自拔的糜烂香艳的气息。

    左穷刺激得就像被人掐住脖子似的,连叫都叫不出来,下面硬得能打死一只老虎。

    过了一会,冬冬把所有涂抹在左穷下身的巧克力酱全部舔去之后,冬冬又把左穷那里变回了原来的颜色。

    就在冬冬开始舔弄左穷的时候,整个过程,左穷和冬冬除了,几乎没说一句话。

    忙乎完了下身之后,冬冬开始慢慢爬向左穷的上身。

    左穷睁开眼睛,看见冬冬嘴角边还残留着一片片黑乎乎的巧克力酱。冬冬微微闭着眼睛,急促地喘息着,像一条鱼似的游到左穷的嘴唇边,把嘴唇堵在左穷的嘴上。

    一股甜腻的味道一下子涌进左穷的嘴里。

    电脑里的碟片上那个黑人和金发女人好像正到关键的时候,黑人一连串地大叫着,金发碧眼的外国妞也剧烈地叫着。

    事毕,左穷有些瘫软的躺在床上,冬冬着从背后抱着左穷的腰,把头靠在左穷的背上,轻轻地说:“你在想什么啊?”

    “没想什么!”左穷闭着眼睛慢慢地回答。

    “刚才那样舒服吗?还是你觉得我那样有点太淫荡、太下贱了?”冬冬还在狐媚地笑着。

    然后冬冬似乎有些担忧的问:“刚才你那样吓了我一跳。”

    “哪有?”

    “嘻嘻……”

    左穷努力扭过脖子,看着冬冬突然笑了,笑得十分邪恶。

    左穷在她脸上捏了一下,坏笑着说道:“没有啊,我就喜欢你那么淫荡,就喜欢你下贱。”

    “哇!你才下贱!”冬冬挨了骂笑的却一点儿也不难过,更有少妇人的妩媚风情。

    等唐小姐再次出现在左穷面前的时候,她又变成了那个优雅贵妇似的女演员,平平静静的,优雅闲适的神情,那一双幻着光的盈盈秋水似的眼睛,谁又能想得到那时候她的疯狂。

    当唐小姐和她的助理走到左穷面前的时候,那助理向左穷表达了歉意,说唐小姐有些身体不适才耽搁的。

    唐小姐怎么身体不适的左穷当然心知肚明,瞧着她朝自己射过来的羞愤神情,左穷竟然身心舒坦。

    左穷表示了理解,并向唐小姐狗模狗样的问候了几句,气的唐小姐在心里更是咬牙切齿。

    左穷这几日如同天上人间一般,整个人都能感觉得到身体的轻捷,意气风发。

    唐小姐依旧那般的动人,可今时却有些不同于往日,至于哪儿不同,左穷就有些疑惑了,等几人并肩走了几步,左穷这才发现哪儿的不同。

    虽然唐小姐表演天赋实在过人,努力使自己走得正常些,但双腿一夹一夹的走着却有些不太方便。

    左穷走近了点儿,在她身旁轻声问:“怎么了?要不要紧?”

    唐小姐略微的蹙起秀眉,说话的声音都快低不可闻:“肿了!”

    左穷愣了一愣,苦笑道:“等会儿你不得跳舞?”

    听左穷这么一说,唐小姐更是满面的凄苦之色,恨声道:“都怪你!”

    左穷这才反应过来,暗骂自己傻瓜,看到唐小姐那杀人的眼神,左穷想把自己的笑意忍住但还是笑出声来,笑的唐小姐更是俏脸通红,叫过自己的助理忙不迭的先去了。

    等唐小姐走了,县电视台台长才涎着脸问安,“左书记,有什么喜事这么开心?”

    “开心就开心呗!”左穷洒然一笑,向前走去。

    后面的台长摸摸头跟上。

    明天就是下江经贸会正是开幕的日子,各方嘉宾已经陆续到来,左穷让县政府办公室主任温来前往车站去搞接待。

    招商办主任等一干人等也开始忙碌起来,而左穷自己负责统筹。

    从京城过来的一帮大腕级演员也在下午全部抵达,这些人许多都是通过肖阿姨的关系请来的,当然陈冬冬在其中的实力也是展现无遗,其中有时下留下的歌词明星,也有老牌歌唱家,比如其中最大牌的就属卞晓真。

    左穷将接待一些大牌明星的任务交给了陈冬冬,小妮子见惯场面,背景也非同一般,接待他们应该没有任何的问题,就算有什么问题左穷想妮子肯定也不好意思麻烦自己。

    港台方面也有大牌在同时抵达,其中最大牌的当属歌神张雪友了,导演亲自前往机场把他们接了回来。

    左穷和他们不熟,不过唐小姐倒是给了他追星的机会,拉着他和一行人寒暄认识,其中他还有幸拿到了歌神的亲笔签名,雯雯可是他的粉丝,左穷想,回去这东西能当护身符一用。

    张雪友这个人不错,身上没有太多大明星的架子,一向表现的很亲民,不过其中有个女明星就不同了,明星气派十足,单单是随行的人员就有好几个,看得左穷的牙齿疼。

    左穷提前让下江宾馆给张雪友和那姓陈的女明星两人准备了顶级套房,毕竟是最大牌的要区别对待,可来这么多随行人员却是他意料之外的事情,只能临时让宾馆方面为那帮跟班的准备房间。

    没过多久时间导演梁罗平就找了过来,跟着他一起来的还有陈姓女明星的助理,明明是一个大老爷们,却穿着紧身衣,带着耳环,身上还带着浓浓的香水味。

    手指翘着兰花指是来找左穷抗议的:“左穷先生,我们是一个团队,怎么可以分开住呢?”

    左穷愣了下,回头去问宾馆经理:“怎么回事?”

    那经理有些为难的在左穷耳边说了几句,左穷就笑着朝那助理道:“呵呵,是这样的,宾馆房间有限,而且住宿排满,请你能多多理解。”

    而那助理却有那么些娇气,拉着左穷死缠烂打的要左穷去给他安排,左穷正听得心烦意乱,准备正面回绝的时候,梁罗平把他拉到一旁:“左先生啊,这件事得安排,这陈小妹是我好不容易才给哄来的,本来就不高兴,要是得罪了她,明天的演出就黄了。”

    左穷这才知道他在其中也出过力气,心中嘀咕你丫请个神过来干嘛,皱了皱眉头道:“你说她来就来吧,怎么带来这么多吃白饭的?”

    梁罗平因为和白兰花的关系这些天和左穷也混熟了,也不怎么在乎左穷说话的直接,苦笑道:“现在的大牌谁没有三五个助理?反正你又不给人家出场费,住宿方面安排好一些。”

    左穷想想道:“房间事先都安排出去了,总不能为了迁就她一个人,让别人搬走?”

    梁罗平双手一摊,道:“想想办法吧!”

    左穷这边还没想出办法呢,那边陈冬冬也过来了,看到她面孔板着,显然情绪不太好,左穷看着都有些发毛,心想别又来事儿了吧?

    陈冬冬板着脸来到左穷面前,直接道出了缘由:“卞肖珍对房间不满意!”

    左穷低声骂了一句,真是担心什么来什么,皱眉道:“娘的,怎每个情况?有什么不满意呀?”

    陈冬冬没把事情办好心里也不好受,看了他一眼道:“原本没什么,可是她知道港台明星住的是顶级套房,她的房间不如人家的,所以就生了气,要求咱们给调房,不然她马上就回京城。”

    我靠!左穷看着她道:“冬冬,这次该你显示身手的时候,你可得帮我!”

    “怎么?”冬冬有些没反应过来。

    “你唬一唬嘛,哄哄!老歌唱家的觉悟应该会高起来的嘛!”

    “去你的!”陈冬冬这才明白过来,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我爷爷可喜欢她唱的歌了,当着她面我还得喊她一声卞奶奶!”

    他娘的!现在这年头怎么想欺负个老实人都没有!原来人家也是有靠山的,左穷顿时把自己‘威逼利诱’的计划吞进肚子里面,别打狼没着被狼干掉。

    左穷之前并没有想到这帮明星这么难搞,他挠了挠头:“不就是住店吗?房间有大有小,可招待标准都是一样的。”

    陈冬冬撇撇嘴道:“你是这么看,可人家认为你把最好的房间给了港台明星,摆明了是不尊重他们,大家都是来赈灾义演的,你凭什么分成三六九等?”

    左穷和梁罗平对望了一眼,脸上都露出一丝苦笑。此时宾馆老板走了过来,问明情况之后,也显得十分为难。

    房间已经安排好了,现在调房是对客人的不尊重,这些大牌的要求实在有些过份。

    就当左穷苦恼不已的时候唐小姐从房间里面走出来见他们愁眉苦脸的就走过来问:“怎么了这是?”

    左穷苦笑着把事情简单叙述了一遍,唐小姐听后想了想,主动表示把自己的套房让出来给卞晓珍住。

    这可是雷锋精神呀,在场的人员被唐小姐的行为深深折服,只有左穷这厮没有,他正以最坏的恶意揣度人家唐小姐的善举。

    唐小姐这么一让,左穷就好办多了,这样一来卞晓珍的房间就空出来了,安排陈姓女明星的助理去住,不过陈姓女明星要的房间太多,左穷让和她熟识的梁罗平再跟她说说,实在腾不出房间,让她迁就一下。

    好不容易把这帮明星的情绪给安抚下来,左穷暗自感叹,还是经验不足,早知道这帮明星相互攀比,就不该把他徂安排在同一宾馆入住。

    虽然过程是有很多这样那样的波折,但抗旱赈灾义演在卞晓珍慷慨悠扬的歌声中落下了帷幕,随着歌声响起,下江县委书记农贸春心中的石头也算落地。

    一切都进行的如此顺利,如此完美,经贸会还有两天,可在第一天就取得了空前的成功,赈灾义演募集到的善款数额是极其惊人的,有了这笔钱,下江的抗旱救灾工作会变得顺利许多。

    而这一切全都是左穷一力促成的,农贸春望着不远处的左穷,左穷正在宣传部长卫明的陪同下和港台商团的人交谈着,双方谈得很愉快。

    这小子的能力真是不可估量。

    “农书记,这次我们下江算是有钱了!”温来在核实了善款数目之后,激动地来到农贸春身边汇报,其实大家都是知道的,只不过温来想报喜罢了,谁也不会对报喜的人产生厌恶吧。

    农贸春点点头,他忽然意识到,左穷正在通过这一系列的活动不断增加着自身在下江的影响力,经过这次经贸会和募捐之后,左穷在下江的影响力无疑将大大增强。

    全场响起雷鸣般的掌声、欢呼声,卞晓珍的歌声获得了在场观众的一致喝彩,她不停道谢,参加这次赈灾义演的全体演职员也都出现在中心舞台上向大家致谢。

    由于左穷的要求,主持人换成了高兰,高兰也不负众望,以她优雅的身姿和丰富活泼的风格赢得大片的掌声。

    高兰这时候以高昂地声音道:“这次的赈灾义演到此结束,相信在党的正确指引下,在县委县政府领导的带领下,在下江全体民众的共同努力下,在来自社会各方面热心人士的支持下,我们一定能够取得这次抗旱战争的胜利,让我们共同高唱《明天会更好》,迎接属于下江更加美好的明天!”

    现场响起《明天会更好》的乐曲。

    在歌声中,县办主任温来悄悄凑近农贸春,提醒他和沙洲市市委秘书长闫刚一起去和参加赈灾的全体演职员见面。

    “赈灾义演很成功,这下下江的抗旱工作应该顺利许多了。”闫刚和农贸春握手时笑呵呵道。

    农贸春这时候也是心情大好,点了点头道:“多谢领导们的支持,我们下江县委县政府一定把抗旱救灾工作落到实处,早日打赢这场和大自然的战争!”

    他们一边说笑着一边走上了舞台,夏夜虽然炎热,可农贸春此时内心却宛如吃了冰激淋那般痛快,大胆启用左穷是他的一手妙棋,刚开始左穷到下江的时候有人就提醒过他,要他提防些左穷,毕竟这小子根深蒂固,不过他有自己的想法。

    不过农贸春他也明白对左穷的任用必须谨慎,这小子如同一把双刃剑,用好了可以为自己披荆斩棘,用不好很可能会伤到自己,不过现在看来,顺着或许更好一点,毕竟自己在这其中的得益也是许多。

    农贸春正在盘算的时候,脸上忽然感觉到一丝凉意,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摸了摸一一水,有水滴落在自己的脸上,他以为是谁不小心甩出的汗水,可马上又有一滴水落在他的额头,农贸春就有些愣了。

    农贸春抬起头望着天空,过了好一会儿方才道:“要下雨吗?”他的话音刚落,一道光彩夺目的闪电撕裂了漆黑的天地,将整个体育场瞬间照射的亮如白昼,随后一连串沉闷的雷声滚落在低空之中。

    在所有人都没有做出反应的时候,一场瓢泼大雨突然而至,和那些领导站在舞台上还没有来得及离开的演员们顿时落入这场暴风骤雨之中。

    农贸春的笑脸上充满了不可思议的表情,他实在无法想象,这场雨怎么就突然来了,来得毫无征兆,在此之前,气象台明明预报近期没有降水,看来这气象台的天气预报就没有准确的时候。

    人们开始退场,开始去寻找躲雨的地方。

    这些日子左穷可都是一直在劳心劳力,激动过后就饿死无尽的疲倦,也顾不上和大牌明星的合影就往家里面赶,到了家雯雯也不在家里,门口还贴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哥,饭菜都放在冰箱里面,自己热一热就可以吃了。我呢?嘻嘻,白姐姐已经带我去冒险了!勿念,小宝贝留!

    左穷苦笑着揉了揉有些麻木的脸皮,打开冰箱看了看,可不是,都快溢满了。

    不过望着冷清清的房间左穷不由的幽灵些怨念,这白兰花也真是的,和自己抢人呀!下午在体育场还见过呢,这么快就把自己小宝贝给使唤走了!

    简单的吃了点儿东西,就回房间睡觉。

    一觉醒来,睁开眼睛发现天已经黑了,他做了许多梦,梦里的左穷在那口深深的井里一直沉落到现在,左穷感觉自己的身体此时还是悬空的,左穷摸了一下床,才意识到自己正躺在床上,左穷把床头的手机拿过来看了一眼,上面有两条短信息和一个未接听来电。

    左穷查看了一下手机,看到短信是雯雯发来的,电话是冬冬打的,左穷先看了雯雯的两条信息:

    “哥,我和白姐姐已经在路上了,白姐姐开车的技术真好,风夹着雨水的滋味让我都想睡觉了,这不,我刚睡醒就给你发的信息,哥,在家吗?吃早饭了没?”

    “哥哥,一路的景色很美,我和白姐姐玩得很开心,要是没空就不用给我回了,祝哥哥周末愉快。”

    左穷看完雯雯的两条信息,心里踏实多了,正在左穷琢磨着给雯雯回复信息的时候,冬冬的电话又打了进来,左穷接下电话,只听冬冬在电话那头嗔怪道:“怎么才接我电话呀,在家吗?我现在过去。”

    左穷看了看表,说道:“我刚才睡觉呢,没听到,你过来吧,对了,买点菜,我还没吃饭呢。”虽然雯雯给他准备了许多熟食,可对于一个懒人来说,最重要的还是吃到现成的。

    冬冬抱怨道:“哎呀!还得做饭呐,咱们出去吃吧,我懒得做,好不容易过个周末。”

    左穷说:“我也懒得动怎么办?雯雯也不在家。”

    冬冬说:“懒猪!要不我从外面点东西拿过去吃吧,你想吃什么?”

    左穷想了想说:“回锅肉,其他的你随便吧,对了,你怎么过来啊?”

    冬冬说:“我开车过去啊。”

    左穷知道冬冬这妮子有车,但没留在下江,惊讶地说:“你什么时候买的车?这么快!”

    冬冬不屑地说:“我才不自己买呢,是我找一朋友借的,瞎开呗。”

    左穷说:“行啊你,单位都给你配车啦,不错不错,路上小心。”

    左穷与冬冬通完电话,看了一眼时间,晚上七点多了,左穷从床上爬起来,然后又到卫生间冲了个澡,冲完澡出来,左穷围着个浴巾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新闻联播已经播完了,左穷打算看看接下来的焦点访谈。

    正在广告的时候,左穷才发现自己很饿,走到冰箱前,打开冰箱,随手拿了两片热狗,在冰箱的最里面找到两瓶啤酒,这时,左穷特别希望冬冬能快点过来,这东西吃着能叫生活么,看来生活还真是不能缺少女性,女人万岁!

    左穷拿出一罐啤酒回到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喝着,突然听到雯雯的房门口有响动,这回左穷想也没想就知道是小白又在那里闹呢,大声呵斥道:“小白!老实呆着,再闹我把你煮了下酒。”虽然这小白比老家那只懒猫可爱漂亮多了,可左穷一直就不怎么看得它顺眼,尤其是有女生把这家伙抱在怀中它现出那‘得瑟’小样儿的时候,羡慕嫉妒恨呀。

    小白似乎听懂了左穷的话似的,扭动着身子走到左穷脚边,一边拱左穷一边抗议似的叫唤,左穷本来就饿得有些心慌,再让这头猫这么一闹,一下就烦了,刚想拿脚把小白踹一边去,突然想起雯雯平时对这猫的重视,左穷把脚又缩了回来。

    左穷把那只小猫抱到阳台,才想起这只猫可能饿了,就往它吃东西的碗里放了点这种小猫咪专门吃的饲料,小白一见它的小碗里有吃的了,挣扎着要从左穷的怀里下来,左穷把小白放下,它就百米似的跑到那里吃了起来。

    看着小白猫那欢快的模样,左穷不由的又想起了自己老家的懒猫,这时候那猫能在这儿陪着自己该有多好呀,那肯定这时候就不是自己一个人挨饿了!

    左穷自言自语似的说:“你他妈现在比我幸福,我都饿够呛还得喂你,奶奶的,还是做猫咪好啊,有了爱来还有人惦记。”

    左穷看完新闻,冬冬就拎着吃的过来了,左穷一看冬冬拿着那么多的东西,就像看到了组织,赶紧接过来说:“你可算到了,再晚会我就饿死了。”

    冬冬笑道:“饿死你算了,饿了也不知道先垫点东西。”

    左穷说:“我倒是吃了点儿,可惜不合乎口味呀,我还是适合吃点热食!”

    冬冬回头看到小白猫在那儿欢快的吃着食料,娇笑道:“那你就跟猫咪一起吃猫食呗,哈哈。”

    “我可不敢和它抢,要雯雯知道自己的宝贝挨饿,还不得找我拼命!”

    “就属你疼她!”

    “嘿嘿。”

    左穷笑道:“好啦,吃饭吧,我可先吃了。”说完,左穷就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冬冬说:“行,你先吃吧,看你那样,跟饿死鬼投胎似的,我先去洗洗手。”

    等冬冬洗完手出来,左穷已经把那盒回锅肉干掉了一半,冬冬白了一眼左穷说:“看看,说你是猪,你还不承认,人家还没吃呢,你倒好!”说完,冬冬在左穷的肩膀上使劲拍了一下,然后坐下来。

    冬冬一坐下来,先看了一眼左穷,然后大声笑道:“哈哈,我才发现,你还裸着呐。”

    左穷说:“这不是洗干净呆在家里等你嘛,嘿嘿,让我再补充一下体力就齐了。”

    冬冬妩媚地看了一眼左穷,用手拉了一把左穷围在腰间的浴巾,左穷的小零碎就一下子全曝光了,左穷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雯雯的房门说:“别闹,吃饭呢。”

    冬冬道:“怕什么!反正雯雯也不在家,一会我还要你跟我去她的房间做呢,嘻嘻。”

    左穷听冬冬这么一说,愣了一下道:“操!你还有换地的习惯啊?要不要在大街上试试?”

    冬冬说:“那怎么了,我是觉得雯雯不在简直太自在了,这里就是咱们两人的二人世界了,哎呀!真好!”

    左穷看了看冬冬高兴的样子,心里突然觉得很别扭,可又不知道冬冬到底哪里说得不对自己的心思。

    两个人吃完饭以后,冬冬收拾完碗筷就去卫生间洗漱去了,左穷坐在沙发上闲闲地看着电视,又吃了点冬冬带过来的水果,冬冬就是这点好,办事比较周到,任何事情她都能举一反三。刚才冬冬过来不但买了饭,连明天的吃的都备齐了,而且对于吃的品味,冬冬也是有一套,现在左穷吃的水果,基本上以前都没吃过,而且都是切成小丁码在塑料盘里的,一看就是大超市里买来的进口货。

    记得冬冬以前说过,“贵有贵的道理,贵是一种品味,有时候我只买贵的,而不是对的。”,左穷听了这话当时没诧异死,这整个一个败家娘们嘛。

    左穷仔细琢磨一下,心里还是有点发虚,也不由得有些庆幸,幸好此女没要自己负责什么,不然……

    这时,冬冬洗完澡走了出来,头上裹着一条毛巾,身上一丝不挂地走了过来,左穷赶紧随手把客厅的灯关上,说:“晕!你是狂啊,对面能看见。”

    冬冬光着屁股坐到左穷腿上说:“我高兴忘了嘛,咱俩可是头一回能在这里这么自在,再说了,看见又能怎样?又摸不着,急死他!”

    左穷说:“大姐,你真猛!”说完,左穷在冬冬的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

    冬冬发嗲地“哎呦”一声,然后捉住左穷的小弟弟,说:“让你哥哥欺负我,我要欺负你了。”说完,冬冬趴在沙发上,把头埋进左穷的腿里,用牙齿轻轻地啃着左穷,把左穷搞得酥痒难耐。

    过了一会,冬冬握着左穷怒发冲冠的小弟弟,跨坐在左穷身上,左穷感觉下身立刻沉入了一口温暖湿润的洞里,仰着头,等着冬冬动作,可等了半天冬冬也没动,左穷看了一眼冬冬,只见冬冬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

    左穷问:“怎么不动啊,等我啊?”

    冬冬娇声说:“哎呀,都说好了嘛,我要去雯雯的房间做,你就这样抱着我过去。”

    左穷听冬冬这么说,第一感觉是很荒谬,可想了想,左穷的心里居然对冬冬的提议还有些兴奋,在左穷的心里,雯雯的房间即使是雯雯不在,也有雯雯的气息在里面,现在冬冬要求在充满雯雯气息的房间里与自己做、爱,这让左穷莫名地冲动了起来。

    左穷抱着冬冬走往雯雯的房间走时,冬冬兴奋地吻着左穷的脖子,用指甲在左穷的肩膀上使劲地抓着,左穷感觉自己的小弟弟被冬冬故意夹了一下,把左穷搞得浑身直发抖。好不容易把冬冬抱进雯雯的卧室,一走到雯雯的床边,左穷犹豫了起来,看着雯雯干净而整洁的床单呆了一下。

    冬冬道:“坐下呀,你站着不累啊,哎呀!你放心吧,弄脏了我再给她洗呗,看你那小心翼翼的样子。”

    听完冬冬的话,左穷把冬冬往床上一摔,道:“贱货!哪那么多废话!”

    冬冬听左穷这么一说,马上会意到好戏要开始了,跪在床上像个奴隶似的说:“主人,我是贱货,你来打我吧,求你了!”说完,冬冬趴在床上把雪白的屁股对着左穷。

    “哪学来的!”

    “多的是地方,你那电脑上不是有‘贱妇养成指南’么……”

    “……”

    左穷愣愣地盯着冬冬撅着屁股趴在雯雯床上奇异而淫荡的样子,似乎雯雯就站在自己的旁边一样,既有种负罪感,又觉得很刺激,左穷使劲拍了一下冬冬的屁股,一巴掌下去,冬冬的屁股上就起了一只红色的掌印。

    冬冬闷哼了一声,扭动了一下屁股说:“主人,用力啊!好舒服!”

    左穷从前还没见识到冬冬这女人有这么表扬天赋的一面,心下暗自赞叹女人多变的同时更是生机勃勃,啪的一下,又在冬冬的屁股上打了一下,冬冬大幅度扭动着身子喊道:“快!再来!好痒啊!”

    左穷一听冬冬这淫荡的声音,一股阴郁之火,迅速上升到脑子里,从冬冬的后面直接冲了进去,冬冬舒服地了一声,用手抓着雯雯的床单,左穷勇猛地在冬冬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了起来,接着在雯雯的房间里想起了此起彼伏的声。

    过了1个钟头左右,左穷把他那些小蝌蚪都放进了冬冬的身体里,之后,两个人气喘吁吁地躺在雯雯的床上。

第二百四十八章 纷雨

    左穷与冬冬躺的不是一个方向,在这个位置,左穷看到冬冬的洞里留着白色的液体一直顺着屁股沟滴到雯雯淡绿色的床单上。

    此时,左穷的感觉非常奇怪,如果说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魔鬼,而现在,左穷心里的魔鬼正在苏醒,在左穷的心里,雯雯的床上是个很圣洁的地方,现在这个圣洁的地方正在被自己亵渎着。在左穷的心中隐隐有种破坏的快感和被谴责的羞耻,这两种复杂的感觉让左穷的眼睛散发着野兽一样的光芒。

    冬冬喘了一会后,看了看左穷,说:“我看你很兴奋嘛,怎么?在雯雯的床上是不是让你浮想联翩啊,哈哈。”

    左穷一听冬冬在旁边冷嘲热讽地这么一说,左穷感觉自己的下面又膨胀了起来,像头暴虐的狮子一样,一下子压到冬冬的身上,开始撕咬冬冬的,冬冬着说:“好,就这样!”

    左穷在冬冬的身上撕咬了一阵后,把冬冬的身体又翻转过来,重新冲进冬冬的身体里机械地运动着,过了一会,左穷还是觉得自己心里的那股阴郁的火气没发泄出来,看了一眼冬冬白嫩的屁股,猛地冲进了上面的菊后面口里。

    冬冬像杀猪一样嚎叫了一声,然后喘着气说:“死人,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有点疼!”

    让左穷感到意外的是,除了冬冬那毫无防备的叫声之外,居然很容易就进去了,冬冬这个地方以前左穷从来没碰过。

    冬冬在左穷的身下大喊大叫,最后喊得嗓子都有点哑了,完事之后,冬冬满头大汗地躺在床上,一边喘一边说:“你,你今天怎么,这么强啊?我说什么来着,你就是对人家雯雯心怀不轨,哈哈,你这个变态的色狼!”

    左穷听完,愤怒地把冬冬从自己怀里推了出去,骑上冬冬,抓着冬冬的肩膀,怒吼道:“操!你他妈嘴再贱我操死你!”

    冬冬挑衅似的看着左穷,眼睛里散发着狂野而妖艳的光芒,大声说:“操死我吧,哥哥,哥哥!”

    左穷一听冬冬叫自己哥哥,立马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从冬冬的身上滚下来,一边喘息一边说:“行啦,别闹了,今天已经够离谱了。”

    冬冬笑嘻嘻地趴在左穷胸口说:“谁闹了,说实话,刚才你听我叫哥哥难道不兴奋吗?”

    左穷看了一眼冬冬说:“净瞎扯,在这做不是你提出来的呀?”

    冬冬说:“对,是我提出来的,可我看你比我还来劲儿,看来这招有效果呀。”

    左穷看了看冬冬,把眼睛闭上,缓缓地说:“我看你也很来劲啊,今天后面才对我开放啊?”

    冬冬听了,笑容一下子就僵在那里,眼睛转了转,推了左穷一把说:“看你,这么没劲,以前你也没这要求啊。”说完,冬冬下床对左穷说:“好了,别在那找别扭了,我洗洗去,你跟我一起去吗?”

    左穷说:“你先去吧,我歇一会。”

    冬冬就没再多说什么,扭着她的小腰去了,没一会儿浴室中就响起了她那快乐的歌曲。

    夏日的雨轻狂浪漫,而且总是突如其来而令人猝不及防。

    那雨水让久旱的人们欣喜若狂,使人惊喜过后常常惊愕于那天地间漠漠无边的雨幕,如郁结着重重的心事。在这种时刻,人特别容易孤独,心里也是去意徊徨。每个人都会有迷失的时候,有的人迷失于故园的山水,而有的人却迷失在他乡。

    冬冬出去后左穷在那儿休息了会儿就去了书房,从书房里出来,回到卧室倒在床上。

    因为那时仍然醒着,睁着眼睛,外面的雨还是下,叮咚的敲响玻璃窗……

    寂静夜里的雨,左穷闻到窗外雨的气息。

    他听得出夜幕中传来教堂的钟声,那是一个外国商人修建起来的,听说有很多的教徒已经去过了。

    雯雯也去那儿玩过,说那儿的建筑很是别致,左穷当时就笑着问:“雯雯,那你会去做修女吗?”

    雯雯反问:“哥哥,那你呢?那你会不会做修士!”

    “嘿,不去不去,哥哥我要当大官!”

    “嘻嘻,我也不去,我要当大画家,给哥画画像!”

    那声音听起来清晰而悠远。声声都撞击着他那思绪乱飞的心情,幻想、回忆、思念交织在一起,每一缕都牵扯着身上某些脆弱的神经。

    似乎在等待,等待了很久,久到自己已经搞不清楚我到底要等什么东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等到自己要等到的东西。

    第二天一早,左穷是被冬冬做饭的声音给吵醒的,左穷在床上躺了一会,然后走到厨房,看见冬冬居然只穿着丁字裤在厨房里做早餐,两片性感的屁股十分惹眼,左穷偷偷地走到冬冬身后,猛地搂住冬冬说:“晕!做个饭也穿这么性感?!”

    左穷算是看出来了,男人是不能阻止女人的矜持,只有女人才能。

    冬冬扭头吻了一下左穷说:“不穿衣服多舒服啊,你出去吧,一会就好了。”

    左穷用手抓住冬冬的,然后在冬冬的脖子上一边吻一边说:“你做你的,我玩我的,咱们俩不耽误,多好。”

    冬冬扭动着身体抗议了一下,见左穷还在继续吃自己的豆腐,也就没在坚持,一边煎蛋,一边与左穷亲热。

    过了一会,冬冬把火一关,扭头暧昧地地左穷笑笑说:“讨厌,把人家弄得好痒。”

    左穷坏笑着说:“痒好办啊,我给你解决就行了,嘿嘿。”

    接着,左穷在厨房与冬冬又大战了几百回合,才吃上那顿早餐,坐在餐桌旁,左穷一看,桌面上摆着两盒牛奶、几片面包和两个煎蛋,左穷看看冬冬说:“不错,很丰盛嘛,我可真饿了,空腹作战,再整一次我准虚脱了。”

    “讨厌!那么流氓。”

    “嘿嘿,谁叫某人就是喜欢呢!”左穷涎着脸道。

    冬冬道:“看你那怂样,这么不禁折腾啊,这以后我的性福可要成问题啦,嘻嘻。”

    左穷翻翻眼,说:“晕!我觉得我已经够强的了,你想要啥样的呀?整个狂人你受得了啊。”

    都说女人善变,此言真善!前不久还情哥哥、好老公的乱喊,现在却又来翻脸不让人了。

    冬冬吐吐舌头,说:“怎么受不了?是骡子是马,咱们拉出来遛遛,哈哈。”说着笑的前仰后俯,那胸前的一对荡漾的左穷下面又开始乱颤。

    左穷赶忙把目光移开,喝了一口牛奶说:“打住,知道吗?你以后要是给我戴顶绿帽子,看我怎么收拾你。嘿嘿。”

    冬冬道:“是!左老爷,我怕死你了,哼!”

    左穷说:“我这可不是给你开玩笑,男人要是戴绿帽子还真不如一头撞死算了,嘿嘿,咦?!还别说,想起来咱就心惊肉跳的。”

    冬冬眼睛转了转,说:“看你们男人这点出息,就知道自己出去花,女人怎么了?这些都是相对的,你要是以后再和某个女人胡搞,看我不给你戴顶绿帽子才怪。”

    天啊!这个‘再’字用的多好,难道这妞儿是察觉出什么?左穷听冬冬说完,突然想起上次与唐小姐的那事,心虚地含糊问:“你呀,可不能算旧账!要算也不能算完了。”

    冬冬笑眯眯地看着他,点头说:“行,以前的不算,看你能不能做到。”

    左穷嘿嘿笑着说:“你也太小看我了,我是那样的人嘛。”

    冬冬眯着眼睛看看左穷说:“我看你就是,好啦,吃饭吧,直喊饿,还在这里一直废话。”

    左穷和冬冬吃完早餐后,冬冬慵懒地躺在沙发上说:“左穷,我要吃水果,你去冰箱里给我拿来。”

    “喊一声老公听听!”左穷乘机‘要挟’。

    “去你的!”

    “不说没得吃哦!”

    “哼哼,好啦,好老公,给你的乖老婆去拿来!”冬冬娇滴滴的说。

    左穷正在看电视,含糊地说:“好。”然后,继续看,也没理冬冬那茬,冬冬等了一会,急了,用脚踹了左穷一下说:“哎呀!你听没听到啊。”

    左穷这才看了一眼冬冬,只见冬冬柳眉倒竖地看着自己,嘴撅得老高,左穷说:“嘿!你自己就不能去拿呀!”

    “你过河拆桥!那好,你把我好老公还我!”冬冬拉着左穷的衣角‘撒泼’。

    “晕,怕你啦!”

    说完,左穷站起身,去给冬冬拿水果。

    等左穷而把水果拿过来,冬冬得意地笑道:“这才像话,你看什么呐,这么着迷。”

    左穷说:“台湾那边的消息,挺有意思的,你看看。”

    冬冬扫了一眼说:“不看,又不关我事,你们男人还有一个特点,就是自以为对政治很了解,通过一些政治表象意淫,没意思。”

    左穷看了一眼冬冬,说:“嘿嘿,那你倒是说说,政治的真相是什么?”

    冬冬想了想说:“政治的真相就是欺骗,目的就是权利,那些政治家说再漂亮的话,说到底还不是为了拥有权利吗?政客说话哪有真的啊,政客们厉害的就是一辈子都在说一些大义凛然的谎言,从来都不怕谎言被戳穿,反正他还有更多的谎言来补上以前的谎言漏洞。”

    左穷瞪着眼睛夸张地看着冬冬,摇摇头说:“不得了,女人简直就是天生的政客,女人和政客简直就是他妈的孪生兄妹,政客用谎言欺骗人民,女人用谎言欺骗情人,嘿嘿!不说这些了,咱们再进屋躺一会吧。”

    冬冬看看左穷说:“我也懒得和你谈,你对女人这么有成见,我看你也没少跟女人在一起!好吧,反正也没别的事情,躺着吧,你把水果拿着。”

    左穷和冬冬回到卧室,两个人躺在床上静静地呆了一会,冬冬又开始挑逗起了左穷,正在左穷被冬冬挑逗起兴致的时候,冬冬的电话响了。

    冬冬接起电话,看看左穷,然后指了一下门外,左穷郁闷地点点头,冬冬就走了出去。

    这时,左穷想起雯雯的床单还没洗,下床走出卧室,到了客厅的时候看了一眼冬冬,只见冬冬正在与电话那头的人眉开眼笑地说话,左穷走进卫生间,按了一下洗衣机的洗衣按钮,然后走了出去。

    左穷出去的时候,冬冬刚接完电话,见左穷站在卫生间门口,说:“穷穷,太不好意思了,一会我得回沙洲一趟。”

    左穷不喜欢别人叫他那么亲昵,就算她和自己对面亲近,可他抗议了有时候冬冬也会不时的说出来,这样他也没办法了。

    左穷走过去问:“大周末的,去那里干嘛?”

    冬冬苦着脸说道:“没办法,唉,有个表哥坐飞机路过打电话给我,他来看自己的,自己总不能不理人家嘛,好老公,你就体谅嘛!!”

    左穷吻了一下冬冬的嘴说:“知道啦,还有别和表哥太亲近……”

    “去你的,混蛋!”

    冬冬抱着左穷的腰说:“老公,你真好,那我走了。”

    左穷点点头说:“好吧!你那表哥这是什么毛病,专挑办事的时候叫你走。呵呵,下次你也这样对付他!”

    “我哪有那么料事如神!”

    冬冬笑着说:“好啦,回头我加倍补偿。”说完,冬冬松开左穷进了卫生间。

    冬冬从卫生间里冲了个澡出来后,把化妆品从她的大包里倒出来在梳妆台前精心地化着,左穷躺在床上看着冬冬上花轿似的忙活,说:“你这化回妆得浪费多少时间啊?”

    冬冬回头对左穷笑了一下,左穷看到冬冬刚化好了一边眉毛,给人感觉样子怪怪的,冬冬说:“是啊,这也是做女人的辛苦啊,谁让你们男人对美女的要求那么高的。”

    左穷说:“那是别人不是我,别动不动就你们男人,我倒是很喜欢女人素面朝天的样子,看起来自然。”

    冬冬不满地嘟起嘴,说道:“那你的意思是说这样你不喜欢喽?”

    左穷嘿嘿一笑,说:“我可没这么说,不过你这也太麻烦了,每天你都这样吗?不化不是也挺漂亮吗。”

    冬冬委屈地说:“那能怎样,我可是因为这个缘故每天早起一个小时呢,你以为做人们眼里的美女,我容易吗。”

    左穷说:“不化就挺美,麻烦不也是你自己找的嘛。”

    冬冬说:“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一化完妆就很自信。好了,我该走了,有事打电话。”

    冬冬走了以后,左穷又躺在床上睡了一会,等左穷醒来的时候已经快是黄昏了,左穷走进卫生间,看了一眼洗衣机,然后把雯雯的床单拿出来,抖开来一看,所有的痕迹都不在了,左穷这才舒了一口气,把床单晾在阳台上,然后,打开电视看了一会,觉得没多大意思,就又把电视关了。

    坐在沙发上,左穷左顾右盼四下望了望,突然想起有些日子没看见对面阳台上了,虽然没有了当时的窥视**,但看看也蛮有意思。

    想到这里,左穷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放望远镜的抽屉,为了怕雯雯和冬冬发现,这些天左穷将望远镜紧紧藏在那个大抽屉的最里面,外边还用了不少东西挡着。

    兄弟,好久没有摸你了。左穷拿出望远镜一边摸一边自嘲地笑着。左穷把望远镜的长筒拉出来,夸张地用望远镜对着雯雯的房间,一边看嘴里还一边自言自语:“丫头,在房间里干什么呐?给我出来!出来!再不出来,我就拿望远镜盯着你。”

    雯雯房间里的门还是半掩着,纹丝不动。左穷有点失望,在心里他希望雯雯突然从望远镜里走出来。

    左穷有点无趣地放下望远镜,把望远镜扔在沙发的一角,垂头丧气地点了一支烟,抽了两口,随意地瞥了一眼对面的阳台,对面的阳台上空空荡荡的,没有满脸寂寞的美少妇,也没有滴着水的散发着暧昧的床单,没有那一闪一闪燃烧着生命的烟头,没有那飘忽的薄如蝉翼的丝绸内衣,阳台一下子也失去了生命力。

    左穷想,或许是自己毁掉的这一切,不是么,有得有失,古人诚不我欺。

    左穷百无聊赖地往沙发上一趟,嘴里吐出一口烟,看着烟圈在自己的眼前慢慢消散,房间里感觉十分安静,安静得让人很烦躁。

    就在这时,左穷突然感觉眼睛的余光里出现了一种什么东西,这种东西的出现打破了此时缩在黄昏里的静寂。左穷又扭头四处看了看,发现还是一样,没有什么变化,房间里光线很昏暗,铺满了黄昏那种特有的暗红色调,雯雯的房间的门还是半掩着,门还是纹丝不动。

    就在左穷的头转到窗子外面的阳台上时,左穷突然发现对面阳台上似乎起了变化,左穷在对面阳台上发现一条刚洗的白色睡裙,湿漉漉的睡裙还滴着水。左穷的内心起了一种微妙的变化,突然觉得这个黄昏变得生动多了,那个对面阳台的少妇,成了左穷在内心深处依存的一个孤独的支点,这是一个会说话的支点,在不可预测的人生的某个地方,和你进行一场又一场宿命式的对话,就像两个无头苍蝇一起在一个透明的瓶子里,毫无目的地寻找着出口,在这个过程中,在盲目的飞行中两只苍蝇撞在了一起,才发现这个瓶子里还有一只苍蝇,仿佛发现了一个不同的世界。

    看到对面阳台的滴水的睡衣,左穷心里突然觉得充实起来。左穷又看了一眼雯雯的房门,仿佛雯雯的房门似乎动了动。

    然后,左穷脑子里又出现了和冬冬在阳台上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的,这香艳而萎靡的情景让左穷的嘴角浮现出一丝迷茫的笑意。

    阳台如同一个灵魂的出口,令左穷十分着迷。正当左穷准备拿起望远镜朝对面少妇住的房间看的时候,家里的电话突然响了。

    “喂,是左穷啊,雯雯在家吗?”左穷接了电话,是小玲的声音,他已经很久没和这丫头见到面了。

    “小玲啊,雯雯出去旅游了,走得比较急,可能忘了告诉你。”左穷解释说道。

    “哦,我闷死了,还想找雯雯陪我玩呢。”小玲一听有些失望地说。

    “你家大人不在家啊?”左穷心有戚戚焉,问道。

    “恩,是啊,他们这总是在外面跑,雯雯不在那算了吧,我挂了,再见,穷哥哥!”小玲挂了电话。

    小玲一挂电话,左穷又往沙发上一坐,又想举起望远镜看看对面的女人在不在家,刚举起望远镜的时候,左穷又烦躁地把望远镜放下,骂了自己一句:“妈的,我怎么越来越无聊啦。”

    其实他要想知道是很简单的事情,就拿起手边的电话,可他现在却懒得拿起的心思都没有。

    就当左穷静静坐着等待夜幕的降临,这时候他接到了一个让他意外的电话,他以为这次离别以后想见到她就只能再去电视荧幕上了,没想到她这时候给他打电话了。

    “喂……”

    “左穷,你现在正在干嘛呢?”唐小姐的话语熟络的有些像老朋友的唠叨。

    “我啊……”左穷扭动了下身体,慢悠悠道:“正在家里发呆,唐小姐,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你有时候发呆?鬼才信!”唐小姐道:“怎么,现在有空吗?到我这儿一趟!”

    “你不是离开下江了吗?你现在在哪儿?”

    “我过些时日在本州市有一个演唱会,去迟一天、两天也没关系的。怎么,你过来吗?”

    本州是邻省的首府,隔沙洲没多少时间的路程。

    左穷在大腿上挠了挠,看着墙壁上的挂钟,“去呀,怎么不去!大明星请我咱深感荣幸,说吧,你在哪儿?”

    唐小姐在电话里头把自己居住的酒店房间告诉了他。

    左穷走出房间的时候天色依旧昏暗,但已经停了雨,不过那阴沉沉的天,看着似乎随时都有重新来过的样子。

    “你不是离开了吗?怎么又转回头来,有什么事情没办完?”

    左穷这次见到唐小姐的时候她面色有些忧愁,似乎有什么为难的事情一般。

    “是呀,我那不见了的包到现在还一直没找回来……”

    左穷这才想到那天蒋正春答应好好的,这些天却没见到他的人影,原来这事儿还没办好!

    左穷想到包里面装着的东西,皱了皱眉,轻声问道:“放在哪儿的,很容易看到的吧?”

    唐小姐摇了摇头,忧愁着道:“这倒不是,哪那么容易看得出来,是缝在夹层当中的……”

    左穷小声安慰道:“那不就得了,小偷找到里面值钱的东西谁还会那么仔细,说不准现在丢哪个垃圾桶中了,你就放心好了。”

    唐小姐摇了摇头,“或许吧。”

    左穷知道她的担忧没有消去,就转移话题聊些其它的,这样唐小姐的心情才渐渐的好转起来。

    “你在这儿坐会儿看看电视,我去浴室。”唐小姐说完袅袅婷婷的朝浴室走去。

    “哇!又下雨了!”唐小姐象房间没有外人一样身上裹着浴巾从浴室走出来,看到窗外的倾盆大雨惊叫着也跑到了阳台门前。

    “是啊,好大的雨!”左穷微微一笑,看着唐小姐那洗完澡后红润的脸颊轻声说着。

    “这正是‘雨横风狂三月暮,门掩黄昏’。”唐小姐点点头,感慨地突然说出一句宋词。

    “无计留春住。”左穷情不自禁的接上后半句。

    “咦,左穷,你也喜欢古诗词?”唐小姐一脸的好奇,也是一脸的灿烂笑容,像是遇到知己一般。

    “何止喜欢,爱不释手。你知道这是谁的诗吗?”左穷窥出点门路来,有些心虚也颇有些自豪道。

    虽然他爱古诗的厚重深沉,但要他实际研读时候也会感觉到枯燥,要不是有一个当着教育工作者的奶奶,他至多是会欣赏而不会去记背下来。

    当年许多死记硬背下来的诗词已经有些飘渺,要不是唐小姐刚才的一次无心‘撩拨’,或许现在还在记忆的尘埃中。

    “当然知道,欧阳修的《蝶恋花》。”唐小姐一脸的自信。

    “嘿嘿,看来我们还有点共同爱好。”左穷感觉到自己似乎在献殷勤,感到有些不自在。

    “就是啊!”唐小姐却没有这方面的想法,高兴得紧了紧身上的浴巾,接着说道:“好舒服啊,来你们下江难得有这么凉快的天儿!呼呼,凉快!”

    “别着凉,快去穿衣服。”左穷适时的关心说道。

    “好吧。哎!左穷,等会儿我们去喝咖啡好吗?我还没有吃晚饭呢。”唐小姐神情有些古怪的看了看他,带着些许的请求邀请道。

    “行啊。”左穷一口就答应了下来,他似乎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左穷再一次的被赶了出去,他有些搞不懂,女人的哪一面才是真的。

    唐小姐再次出现在左穷面前,她是穿一条白色的紧身低腰长裤,把两条美腿展示得淋漓尽致。上穿一件黄色的无袖短体恤,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腹。她那上翘坚实的小臀部、嫩白而纤细的小细腰有种似梦迷离的、让人沉醉的梦幻感觉。她让你真正感到了什么是青春、什么是美妙、什么是**,什么是诱人。

    “哎哎!你这种打扮到外面不是找麻烦吗?”左穷砸吧砸吧了嘴巴调侃说道。

    “嘿!我给谁找麻烦了?不是还有你吗?”

    “不,不,你这样太扎眼。”

    “我喜欢!走吧。”唐小姐脑袋一斜,嘴唇一抿,长长的秀发往后一摔,双手推着他的后背,两人朝楼下走去。

    大雨过后,溟朦无声的细雨,一直一直地轻飞着。点缀着公路两旁的低矮的绿树和花篮,在朦胧的雨烟里象披上了雾样的蝶衣。水雾柔柔烟烟地滋润着茵茵的叶枝,令树木的颜色在路灯的照耀下更加光亮鲜嫩,好象沁入叶子深处一样,在舒展的叶脉里,快乐地流动着。

    在下边的广场,在一个隔开的小室,两人先叫了两杯咖啡,唐小姐又要了一盘左穷都叫不出名字来的小吃。

    也许唐小姐没有说谎,她实在太饿了,她埋头吃得津津有味,一点儿也没顾忌到自己的形象。

    “哥?左穷,我可以这样叫你吗?”唐小姐吃了个半饱,擦干净嘴巴突然抬头看着左穷问。

    “为什么?”左穷一愣,随即笑着问。

    “不为什么!”唐小姐笑着摇摇头,轻声道:“我就想要一个哥哥了,小时候我特想要一个哥哥来保护我,可没有,左穷,你给我有哥哥的感觉!”

    “我靠!我有那么老么!”

    “喂,你别转移话题好嘛,老不老和做哥哥有什么关系吗!你就说答不答应嘛,一句话!”

    “好呀,小妹!”

    “嘻嘻,大哥!”

    左穷赶紧喝了一口咖啡,心里直嘀咕,这唐小姐真他二大爷的混,这不是逼着自己和她犯了乱、伦么!太残忍了。

    “大哥,你说现在这生活真没劲!”唐小姐把小吃吃得一干二净,然后喝了一口咖啡对着左穷感叹着说道。

    “怎么没劲了?”

    “你看我们每天除了工作就是睡觉,除了吃饭还是工作,偶尔去一趟购物中心。你或许还好点,但我就没那么自由,什么娱乐也没有,过去在没工作前,什么跳舞了,唱卡拉ok了,迪斯科了。玩得可痛快了。”

    “怎么,后悔了?呵呵,不想当明星了?”

    “也不是后悔,唉!”唐小姐叹了口气,摇摇头继续说:“大哥,今天带我去跳舞好吗?”

    左穷又怎么能拒绝得了,况且对面是这么迷人的女孩,怎么能不使人心动,虽然被压了一个大哥的名头,但只能抵挡住他一颗禽兽的心。

    “好吧,我们去心晴吧。”

    “哇,大哥,你同意了!”坐在对面的唐小姐高兴得双手抓住他的手,双脚轮流跺着地面,真像一个在向哥哥撒娇的女孩。

    “那走吧!”左穷笑了笑拉着她起身离开。

    两人离开了咖啡屋,驶过步行街,穿过寂静的南街大道,眼前闪过一片温馨的红灯。迷迷茫茫,蔚然一片。

    夜总会位于下江县县中心的西边,就就在下江边的东边。

    当两人到达那里,走出汽车时,天气竟然已经放晴,一轮圆月浮荡在那一片苍茫的云海之间,显得飘渺幽远。

    “星垂平野阔,”左穷望着那无尽无边的海与夜空共同拥有的深幽和广阔吟道。

    “月涌大江流。”唐小姐在后边接上。

    “过雨青山啼杜鹃,”

    “池塘水满柳飞绵。”

    “月光如水水如天,”

    “独上江楼思悄然。”

    左穷边走边你一句我一句的吟诵着有关夜色景致的诗句。周围望去,冷漠寂静,空阔寥远。

    左穷转过身望着唐小姐那双充满睿智的眼睛,并伸出手指指向她,抑扬顿挫的对她诵道:“新月如佳人,出海初弄色。”

    “好啊!你影射我!”

    唐小姐那么聪明怎么听不出,上前就要抓他。

    左穷急忙扭头就跑,两人似乎真是亲兄妹一般追逐着,嬉闹着。

    空中薄而悠盈的花瓣,在水烟溟朦的背景中素雪样依依飘零,很轻很轻,很静很静。古人说的细雨湿衣看不见,闲花落地听无声,应该就是这种情致吧。

    夜来香的淡淡香气和青草树木的香气融合在一起,飘飘渺渺地在月夜的天空下流漾。

    心晴夜总会,豪华,典雅,辉煌。门前,鲜花簇拥,绿意盎然。大厅内火树银花,灯光璀璨。

    唐小姐带着墨镜挽着左穷的胳膊,紧紧地依在左穷身上,左穷仿佛能感觉到她那激动的心跳。

    两人走进大厅,整个房间里氤氲着欧美古典的圣诞气息。好像真的有一群天使坐在白云上进行演奏似的。悠扬的音乐在弥漫,柔和浪漫的烛光在荡漾。

    看着那些个个打扮入时,浓妆艳抹的人们,左穷不由的开始错愕,他很少来这种地方,听说下江只有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在这儿才能消费得起。

    左穷和唐小姐刚坐在舞池边的长沙发上,唐小姐就站起来了。显得跃跃欲试,迫不及待。一曲华尔兹舞曲响起,唐小姐就拉左穷的手起来说道:“来,我们去跳。”

    左穷左手轻握她的右手,他右手扶托着她的细腰,在悠扬的舞曲中,两人翩翩起舞。

    唐小姐体态轻盈,动作敏捷。她的舞步是那样的娴熟,在流转的音符里,延绵着如此清畅的妙韵。在激情的旋律中,又是那样的淡雅舒缓。每一个旋转,每一个转身都透着悠长绵邈的韵致,绚丽流彩的风情。

    “大哥,你还真是舞场上的高手啊!”唐小姐双眼放光赞扬左穷说。

    唐小姐这话对左穷说让左穷有些受不了了,实话在左穷看来,自己的舞步在她面前就有些不够看了,但唐小姐的恭维让他开心。

    “但情场上可不是高手。”左穷坏笑着回答。

    “那你还想怎么着?”唐小姐眼睛睁得很大。

    左穷没有再说话,但他的右手在她的小细腰上握了握。

    唐小姐颇有些烦恼似的地瞪了他一眼,但没有挣开。

    华尔兹之后接着是节奏快速,激情奔放的迪斯科。灯光突然变暗,五光十色的光柱飘忽闪烁,变幻莫测。

    唐小姐那玲珑浪漫的身躯,玉立修长,不盈一握。当她那婷婷的倩影在一片溢彩流光的蓦然闪现,无来由地就隔着寥远的空间,遥遥地魅惑着,向生命中最舍不得,也藏得最深的那一页,投下一抹玫瑰色的光辉。

    狂野疯荡的迪斯科停止了。左穷上前把唐小姐拥在怀里,似水晶淡淡的汗珠沁入她的肌肤,那霞光样嫣然的水粉色,象枝头刚刚盛开的胡姬。带点娇羞不禁的神情。轻轻摇荡时脸上也流漾着蔷薇色的韵味。美得让人不忍去凝望。

    迪斯科之后,是一曲慢步音乐。旋律低沉纾缓,音色轻柔飘渺。犹如轻风吹梦,虚虚幻幻地在柔色中回旋。又仿佛在蒙蒙的细雨里,心会莫名地变得脆弱,有一丝丝雨雾般若有若无的忧伤。

    唐小姐深情的将双臂环绕在左穷的颈部,头靠向他的肩膀。左穷双手揽住她的细腰。两人伴着音乐的节奏任神幻的思绪,在绚丽轻梦里随心飘舞。

    影飘飘,香渺渺,烛光柔柔,烛光柔柔照。火树银花纷醉扰。依偎闲眠,依偎闲眠了。

    月华明,清露少,永夜含情,永夜含情调。笑指轻风吹梦好,银笛催天,银笛催天晓。

    这是一幅美丽而优雅的画面。看春浪曼妙,看春心盛开,只是这份情致就够了。

    “唐小姐……”

    “叫妹妹!”

    “额,呵呵,小妹,你跳的真好。”

    “我从小就喜欢跳舞。”

    “你诗词歌赋,能歌善舞,样样都行,可说是位才女了!”

    “那倒不敢当。不过,这都是我妈教我的。”

    “你妈真了不起!”

    “对啊,我妈为了我真是下了一番苦心,”唐小姐接着说:“我妈告诉我说要用真心去品味其中的真谛,运用形体的语言、把握身体的形态、并要完美地控制好时间和空间的关系,才能充分的去铨释舞蹈的内涵。”

    “喔,有道理。真是个伟大的妈妈!”左穷赞不绝口,心想这是一个很有见地的妈妈。

    温婉芳馨的音乐如一支遥远的古乐,在长笛的婉转中悠扬纯净地娓娓道来,温雅动人。仿佛她就象引诱着自己的手指顺着表面柔和的浮雕曲线随心起舞。曲线的形状美如涟漪,如同晚风,轻轻掠过镜样的湖面,以飘渺的淡淡烟雾,荡开无尽流美的波纹,在水色天光摇曳里,幻梦随之诞生。一样的春浪曼妙,一样的春心盛开。

    曲终人散,舞会结束了。它营造了一种华丽而温馨的氛围。无声地解说着人世间的主旨:永恒,信任,以及爱。然而尘事侵扰,谁能令深爱停留,谁又能令祝福永恒?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在飘渺幽幻的旋律里,左穷仿佛看见苍蓝色的夜空,嶙峋奇峭的绝峰,遥远清冷的圆月,以及那寂寞孤傲的背影。

第二百四十九章 那儿剃光

    曲终人散,舞会结束了。它营造了一种华丽而温馨的氛围。无声地解说着人世间的主旨:永恒,信任,以及爱。然而尘事侵扰,谁能令深爱停留,谁又能令祝福永恒?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在飘渺幽幻的旋律里,左穷仿佛看见苍蓝色的夜空,嶙峋奇峭的绝峰,遥远清冷的圆月,以及那寂寞孤傲的背影,莫名悠远气长。

    在夜总会他俩都没有喝酒,左穷在和她一起提到酒他就有点敏感,所以也就没说,而唐小姐也没有请他喝的意思。

    可能是跳舞时身上出了不少的汗,都感到有些口干舌燥。

    在唐小姐的建议下,两人到还没关门的便利店买了很多啤酒带回去。

    一路上,唐小姐兴奋不已。白皙的脸颊透着红润的光泽,胸脯一起一伏的呼吸着,把乳胸挺得很高。

    看得左穷有些晃眼睛了,而唐小姐似乎没有丝毫的注意到。

    “我欲四时携酒去,莫教一日不花开。”唐小姐又吟起了古诗。

    “人生有酒须当醉,一滴何曾到九泉。”左穷跟着和了一句。

    “人生有命非由他,有酒不饮奈明何?”她又来了一句。

    “自古英雄都是梦,人生莫放酒杯干。”左穷又跟上。

    回家的路上,唐小姐诗兴大发,而左穷有点被逼上梁山的意思,许多他一时没记起来而唐小姐就自顾自的接了下去,围绕着酒字没完没了地背诵着唐诗宋词。

    左穷就在想,好在或许人家就需要一个懂点的玩伴,一个人咏诗太过寂寞。

    到了酒店房间之后,唐小姐回到里边的卧室去换衣服。

    左穷正准备看电视,唐小姐却挥舞着手臂直呼太臭,要左穷去洗澡去,左穷赶忙去浴室洗澡。

    当他洗完澡走出浴室时就看到唐小姐已经坐在客厅的地毯上开始喝啤酒了,一个人,有小额潇洒。

    “对不起大哥。我不等你了。这清凉的啤酒太棒了。忍不住就开始喝了。”唐小姐嘻嘻一笑,做了一个可爱的鬼脸。

    “没事儿,你先喝吧,等我干嘛!”左穷也换了唐小姐给他准备的几件宽松的短裤和无袖的背心,坐在她的身旁。

    唐小姐又斟满了一杯递给他,然后说:“我观人世间,”

    这才唐小姐没有继续,只是看着他,想来是考究他的吧。

    左穷皱着眉头作冥思苦想状,而唐小姐嘟着的嘴也就越发的高,等她要沮丧放弃时候左穷一笑,举起酒杯与她的酒杯一碰便说:“无如醉中真。”

    只听“咣”的一声,两人喜笑颜开,都一饮而尽。

    夏日雨后的午夜这时候也还有些余热,唐小姐穿一件非常短的短裤,几乎整条美腿都裸露着,上穿半透明的小背心,没有戴乳罩,隐约看到她那挺挺的小**和凸现的**。

    这妞也太没形象了吧,左穷都忍不住把目光投向手中的酒杯。

    “你以前住外面也穿这种衣服吗?”左穷的目光极力从她的胸部移开说道,暗中提醒着。

    “当然不会了!哼,那些男人呀,愣是会把你从头到脚盯着看个透。所以我们每天都包得很严,没事的时候几乎时刻都待在我们房间里不出来。有时候在乡下居住环境不好,屋里又没有空调,把我们热的……。嘻嘻,我都不得不光着睡觉。”唐小姐把衣服拉了拉,看着他似乎解释的说道。

    “你不怕住那些地方有人突然窜进去,然后……哈哈……”左穷调侃着说道。

    唐小姐轻轻打了他一下,也笑说道:“当然怕啦,那些男人啊,所以我要把门锁好啦!让他们一丁点的机会都看不到!”

    “呵呵,小妹,你还真够吝啬的!”

    “嘿嘿,有时候我也很大方哦!”唐小姐似笑非笑看着他似有暗示道。

    “哦。”

    之后两人一连干了好几杯,似乎唐小姐的酒量比一般男人的都大。

    窗外的夜色,高远,清逸。她已经有些醉意。但还是不停地喝着。

    “傍晚还是‘山中一夜雨,树抄百重泉。’现在就‘明月如霜,好风如水,清景无限。’了。”唐小姐脸颊红晕,酒窝显现,举着酒杯摇晃着象唱歌似的吟诵着。

    左穷把手放在她的腿上,好平滑,好细腻。好迷人的美腿。他又将手伸向她大腿的根部,都能感觉到她阴部的温热。

    “你怕我吗?”左穷笑笑问。

    “你?你能把我吃了啊?”唐小姐说着仰头闭上了眼睛。她那无限柔情、万般敬仰,使左穷感到有些春心荡漾。

    左穷情不自禁的用手抚摸她的胸脯,但并没有碰到她的**而是稍稍再上一点并对她说:“你喝醉了,我也醉了。你还记得那天你要玩的游戏吗?”

    这个游戏不过是前天两人恩爱时候的一句戏言,当时左穷看唐小姐那儿水草丰盛,就说要给她修剪修剪。

    而唐小姐也不是那么好惹的,说要把左穷那儿给剃成小和尚。

    “嗯,那是逗你玩的,我知道你不敢。”

    “我刚才洗澡时也把那儿的毛刮掉了。”左穷的嘴唇靠近她的耳垂轻轻的说。

    她突然把手伸进左穷的裤挡里一阵摸索,左穷一咧嘴,他的那个地方几乎都被她给弄疼了。

    “哼!你骗人。以为我小姑娘呀。这对我来说很简单,你那儿还在,你真淘气呀你。”唐小姐咯咯地笑着。

    “哎,你这样可不公平,你摸我了,对吧?但我什么也没做。”

    “那你要做什么?”唐小姐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很是懵懂的模样。

    “你,你得给我看啊。”

    “不行……”

    “为什么不行,以前又不是没……”

    “那是以前嘛!”唐小姐撇撇嘴,似乎很认真道:“我们现在是兄妹耶,怎么能干那事情!从那一刻开始,我们就得把关系调正过来啦。”

    “啊!”左穷抱着头就欲发狂,可怜兮兮道:“晕!以后好不好?现在就只看看,真的!”

    唐小姐的眼睛凝视着左穷大约有半分钟,然后说:“ok,但是你必须保证两件事,第一,这样的事情以后可不能提要求哦;第二,记住,只准看,不许碰。明白?”

    唐小姐很认真的对左穷说。

    “ok!”左穷心下暗笑,很认真的点点头。

    “我没有不敢做的事情。我敢尝试各种事情。你知道吗?我刚出去工作的时候,我曾在艺术学院当过业余人体模特儿。被一帮老家伙围着,感到非常不舒服。他们看起来也不友善,甚至一个老家伙问我要不要做特别服务?气死我了,我告诉他回家去问你女儿吧。我去了几次之后就不干了,一个小时就几十块钱。后来有人告诉我说做这种业余的工作是非法的。我就没敢再去了……”

    唐小姐说完从地毯上站了起来,同时也把左穷拉了起来说:“走,到你屋里去,客厅里有些不自在的。”

    左穷记起来了,难怪以前有新闻说起自己的这个‘小妹’诸多的‘污点’,不过很快的就平息了,当时左穷就笑笑了看,现在一听倒是有事实的。

    看着前面那窈窕的身姿,左穷不由的佩服她的勇敢。

    两人并排坐在床上,左穷的眼睛总是注视着她的双腿之间,虽然去过那儿,但他的呼吸还是急促了起来,仿佛又要发生什么。

    她把手放在左穷的短裤中间鼓起的地方,她已经很熟悉了,她一定知道他的那里已经勃起,然后望着左穷的眼睛说:“有件事情我再提醒你一次,我相信你而且也非常喜欢你,我知道你现在的需要和反应。”

    “我需要什么?”左穷笑着故意问她。

    “你这里硬起来了,对吧。”隔着短裤,她在左穷的上面上按了一下。

    左穷微笑向她点点头。

    唐小姐继续说:“但是如果我现在跟你那样,那我们之间的一切就改变了,毕竟以往我还是喜欢今天你当我哥哥的感觉。而我又不是那种一夜情的女孩子,如果我们现在又回到过去,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那样绝对瞒不过外界的,如果事情弄不好,我可能就在这行呆不下去了,你呢?我不说你也知道吧,绝对比我还惨的。”

    “另外……”唐小姐停顿了一下,脸颊上显出一丝红晕。

    “另外什么?”左穷好奇问。

    “另外我现在正处在危险期,就是排卵期,我想这房间里也不可能有什么避孕工具。”

    唐小姐伸手抓住左穷的胳膊往后一放,继续说:“所以,请你回答我,你是否可以再做一次正人君子。把手放在背后?”

    左穷忍笑点点头说:“ok,我一贯都尊重你,无论你有什么要求!”

    “好,那我现在就脱给你看。”唐小姐不再看他,从床沿上站起来,站在他的前面,她双臂交叉慢慢的把无袖的体恤从头上脱下来。

    她没有戴乳罩,一对标致,浑圆,直挺的小**显露出来,雪白细嫩,盈盈可握。**红红的,肿胀着。

    腹部平坦坚实,肚脐规整优雅,好一幅美女半裸图。她双手在**上摸了摸,看着左穷羞涩问:“好看吗?”

    左穷又向她点点头,他似乎在屏着呼吸,说不出话来。

    然后她不紧不慢的把手放在裤腰上,有一种低头的娇羞,看了看左穷,便慢慢地手拉着短裤往下捋。当捋到膝盖处,她弯腰抬腿,修长的美腿从短裤中抽了出来。然后她手提着脱下的短裤向左穷伸过来,左穷伸手接着放在自己的腿上。这时唐小姐的身上就只剩下那条白色的蕾丝小三角裤了。

    “你要帮我脱吗?”唐小姐一边用一种挑逗的目光盯着左穷的眼睛一边问他。

    “要,当然要。”于是左穷从床沿上站起来,走到她的身边。

    左穷颤抖的手拉住了她的小三角裤,往下扯。他终于看见了,一切都露出来了,那一天他只顾着急匆匆了,什么美色都没有注意到,现在把白晃晃的一片,白得耀眼。再往下捋,整个下部全看见了,清晰可见。

    “好了。还是我来吧。”也许是左穷看怔了,眼睛直直的瞪着,而手却忘了移动,唐小姐轻轻笑了笑说。

    唐小姐自己把小内裤脱下来然后放到他的手里,左穷能感到它还是热呼呼潮湿湿的。

    “你还是坐床上去。”唐小姐把左穷扶坐到床上。

    现在唐小姐她一丝不挂的**在他的面前,如玉雕一般的身躯在灯光下,散发着美丽的光彩,胸前坚挺!细腰盈掬!小腹平坦!美臀圆厚!两腿修长!

    她的下面几乎贴到左穷的脸上,他可以闻到青碧的甜味。

    真实的,干净的,就在眼前,两片之间水光泛色,晶莹光亮。

    这时左穷浑身发烫,硬挺挺的把裤裆高高地撑了起来,就像是一座小山丘。人也开始飘飘摇晃。

    “仔细看看,美吗?”唐小姐双手叉在小细腰上将臀部举到他的眼前。

    在她小腹下那微微隆起的部位,两腿的交界处,在灯光下,闪烁着**的光泽。她两条修长而白皙的**时而突然紧紧地并拢着,把她的手紧紧地夹在两腿之间,时而又大大地张开。雪白的**时而扭曲,时而又弯了下去,好像要他看清楚她自己那平日隐藏在两腿之间的秘密。而她自己在自己的面前又好象似羞,似怯……

    “太美了!”左穷在似乎晕眩中惊叹,是太美了,美得使人绝望,美得令人叹息!

    他真想把嘴唇伸过去,用舌头去舔,去吸,去触摸,去品尝。

    真想把自己和她融为一体,让她如醉如狂。

    但是她仿佛听懂了他的心思,她的声音又在耳畔响起:“只准看,不许碰,别动手!”这时仿佛左穷眼前有些朦胧,只能看到玉雕般的曲线。

    “你现在高兴了吧?我没有骗你吧。”唐小姐带着一种自信而骄傲的神情。注视着左穷兴奋说。

    “当然,谢谢你!”

    “这不是感谢的问题,这说明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们的友情,嘻嘻,不过以后我想会会转变成亲情。”唐小姐说完上前又调皮摸着左穷的裤档说:“它又淘气了,我知道它想做什么,这样勃起对身体是很不好的。”

    “都是你给闹的,不行了,我得去冲个凉水澡。”左穷白了她一眼,很是无奈的说。

    “你不用去冲凉水澡,把体恤脱了,躺床上,等着。”唐小姐去了卫生间,而左穷觉得自己就象一个病人似的,躺在床上。

    当唐小姐再次回来了的时候,她手里拿着一瓶橄榄油,对左穷说:“闭上眼睛,把身体放松。现在我要奖励你。”

    “奖励我?”左穷真的有些疑惑。

    “对!闭上眼睛!”唐小姐象命令似的,声音里面充满了自信,似乎很有信心左穷很愉悦的接受她的奖励。

    那左穷还有什么话说呢,他闭着眼睛,感觉到她轻轻的把自己的短裤拉了下来,他配合着欠了欠屁股,接着她又脱下我的内裤。

    裤子刚脱下来,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就跳了出来,似怒马,如饿龙,威风凛凛地昂然挺立着,看上去诱人极了。

    左穷惊讶睁开了眼睛,就看到唐小姐把瓶子打开,倒了几滴在左手上,然后双手搓了搓,她的动作娴熟而麻利,舒缓而有序。

    唐小姐坐在他的身旁,她**的小屁股紧贴在左穷的胸旁,她伸手握住了他的坚硬,开始上下套弄起来。她的动作缓慢而轻柔,她的大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捏住,整个手掌形成一个圆筒套在上面,感到温热柔软。她套动的速度时而缓慢时而快速,这样左穷只感到全身一阵阵发热,发酥,发麻。

    “快出来了,放松,你太紧张,放松……。”她的脸颊靠近左穷的耳朵轻轻的说。

    又经过一阵子的揉搓滑动,舒服异常,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袭上他的神经。

    “啊……好舒服……我要来了……”左穷下意识地抓住了唐小姐的大腿,屁股快速地用力向上挺动起来,唐小姐也加快了套动。

    一阵畅意顺着不断地向里深入,完全集中在小腹下端,一种无法忍耐的爽快立刻漫延到了他的全身,然后聚集到了我的脊椎骨的最下端,酸痒难耐,左穷再也把持不住了,终于像火山爆发一样,在她的脸上,甚至**上和屁股上。

    “对不起,给你弄了一身。”左穷闭眼休息了会儿睁开歉疚的说。

    “没关系,你还要第二次吗?我可以再多点。”唐小姐笑笑边说。

    左穷摇了摇头。浑身感到无比的舒畅,几天来的压抑似乎轻松了许多。

    “那我去洗洗,你再休息一会儿。”唐小姐说完**着去了浴室。

    随着一阵水流声,浴室里传出阵阵轻微的呻吟声。

    唐小姐冲完澡回来,有些气喘吁吁,满脸酡红。

    “你现在也舒服了!”左穷知道她在浴室里做了什么,故意逗她说。

    “是啊!我也是人啊!”她对左穷嫣然一笑,显得柔美,动人,而且风姿娉婷,娇艳无限!

    月光如水,人总会被一丝丝从虚无中悄然渗出的感觉静静地浸透,静静地淹没。

    迷乱的柔情,寂凉的**,神秘的饥渴。似幽灵正在从无边的幻梦中醒来,但当阳光的普照,白昼的来临,一切都又悄然隐去,化为虚无,所有的刻骨铭心,如冰融雪解,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留下丝毫的痕迹。

    记起一位哲人说过的一句话:“也许,人生有些错,你不犯这些错,就是最大的错!”

    早晨,左穷打开房门走进客厅就看到唐小姐正在客厅里熨衣服,你能想象得到一个风光八面的女明星在家像一个妇人的烫衣服,左穷不知道别人是怎么看待,但他还是呆了。

    她穿着一件左穷昨天脱在这儿白色长袖衬衫,很纯白的,显得很大,几乎到了她的膝盖。袖子挽了起来,透过白色的衬衫我能清晰地看出她里面只穿了一条小三角裤,没有戴乳罩。隐隐约约显露出她那迷人的形体曲线。

    “起来的这么早啊,大哥。”唐小姐停下了手中的活儿,微笑着对他说。

    “嗯。”左穷应了一声,心里有一种紧张的感觉,便换上拖鞋坐在了沙发上。

    拘束的就坐在那儿,他不怕‘坏女孩’,但有些害怕遇到‘好女孩’。

    “你看,我穿你的衬衫了,不在意吧。”唐小姐把胸脯挺得很高,仿佛力图要把那宽大的衬衫撑起来似的俏皮地说道。

    “当然不在意了,而且我发现你穿上我的衬衫显得挺好看的。”左穷诚实的把自己看法说了出来。

    “是吗?以前读书的夏天,我回家的时候就经常穿我哥的衬衫。觉得挺舒服挺凉快的。尤其是熨衣服这活儿,真热啊,又不可以开电扇,电扇一吹很难把衣服压平了。”唐小姐笑容有点儿甜。

    “呵呵,没想到小妹还会干这些粗活,让大哥大开眼界!”

    “晕呀!你以为谁都像你含着金钥匙出生啊,我小时候的日子可苦了,这些事情还算轻松啦!”唐小姐白了他一眼吐槽道。

    “呵呵。”

    唐小姐的脸红扑扑的,汗珠从额头流了下来。

    “你要不要休息一下,我来熨会儿。”左穷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她旁边轻声询问道。

    “不用了,就快熨完了。你们男人就有这般好处,热起来可以把衣服全脱了。我们女孩子就不行了,再热也得穿点儿遮着。”唐小姐边熨边说。

    “那倒不一定,你也可以不穿啊。”说完左穷才看到唐小姐的眼睛直直地看着自己。

    “是啊,你在这儿,我可以不穿,因为你是柳下慧,但别的地方可以吗?我想你可能听过我的一点儿消息吧,说的是我上学那会儿,我们以前那个房东,那简直是个老色狂。有一次我白天在屋里睡觉,我关着门忘了上锁,嘿,他竟溜到我的床上摸我。我狠狠给了他一巴掌。我本来想报警的,但后来一想,谁能相信咱呢,我是一个外地人,还这么年轻,而那个房东还是名校的学者呢,让人恶心。”

    “是啊,社会上总有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左穷笑了笑轻声附和着说道。

    “还有更讨厌的呢。”唐小姐见了左穷像是见到知己,接着说。

    “还有什么?”

    “我们的内裤和乳罩经常洗完了就不见了,我能想象他拿我们的内裤去做什么,有时候,就又莫名其妙的回来了,我们哪还敢再穿啊?”

    左穷笑出声,“这老东西怎么比我们年轻的还色呀!”

    “无耻!”

    唐小姐熨完了最后一件衣服,手里拿着刚熨好的上衣向我走了过来,她将嘴唇凑到左穷的耳边说道,“你想偷过我的内裤吗?”唐小姐的脸上带着狡黠的笑容。

    她的脸几乎要贴在他的脸上,左穷能闻到她那诱人的体香。

    “哈哈……”左穷一下子乐了,然后他开始逗她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想过,不过……我可以偷吗?”。

    “偷吧!但是你得给我买新的。”唐小姐也乐了。

    “好啊!不过现在有些难,要是在沙洲,在中央大街,有最高档最时髦的女性内衣。要不要现在去买?”

    “你还没偷,买什么?”

    “先买后偷嘛!”左穷莞尔笑着说完,唐小姐笑得前仰后合。

    白色衬衫的下面两个扣子没有扣上,她那雪白的大腿裸露出来,显现春光一片。

    “真要去呀?!”左穷看着外面的天有些踟躇,心中老大的后悔了,自己干嘛那么多嘴呀,这当‘小妹’的真拉着他这个当‘大哥’的去买内裤。

    “当然啦!”唐小姐把墨镜戴上显得兴致勃勃。

    中央大街是沙洲的商业购物中心,楼群鳞次栉比,街道车水马龙。

    两人把车停在五盒大厦的停车场。沿着扶手电梯一层一层地上楼。

    “哈喽,漂亮的小妞”当左穷和唐小姐正上行时,在下行的电梯上一帮流氓模样的小年轻,年龄都在二十岁左右,有的皮肤纹虎,有的洗吹剪,个个向唐小姐盯着,眼睛射出邪恶的目光。

    他们边叫边挥动着手臂向唐小姐作些猥亵的动作。

    “讨厌!”唐小姐冲他们喊了一句。

    “不要理他们,我们走吧!”左穷皱了皱眉,他不想在这儿惹着麻烦,手拉着唐小姐的手快步跑上了上一层楼。

    三层的商店,优雅敞亮。各种各样的内衣,内裤,乳罩,g-string,琳琅满目,目不暇接。唐小姐径直走向黛安芬专售柜台。

    女孩子逛商店从来不吝啬时间,而左穷向来最烦逛街,更无颜在这女性用品商店出现。于是左穷告诉唐小姐让她慢慢看,慢慢选。

    左穷去外面抽烟,说是决定好了,打电话给他,他这个当哥的来买单。

    “试衣间里小心点,别让人家偷拍。”临走前左穷开玩笑的说道。

    “会吗?”唐小姐一脸的惊奇。

    没有接到唐小姐的电话,左穷在商店里转了一圈也没有她的踪影。

    左穷又打她的手机,光响而没有接听。这时候左穷就着急了,便在各楼层到处寻找。后来我想即使出什么事儿也不会在这人群众多的商店里,于是左穷向停车场奔去。

    刚进入停车场的大门,就听到唐小姐的喊声:“还给我手链。”

    只见唐小姐被包围在四个流氓中,就是我们在扶手电梯上遇到的那几个人。

    他们有的想去抚摸唐小姐的头发,有的又要去摸唐小姐的屁股,那个带头的则拉着唐小姐的胳膊,“只是交个朋友嘛!跟我们一起去玩,我就还给你。”

    唐小姐左闪右躲,显得很是狼狈,见到左穷从远处跑路眼睛都亮了:“哥,快来!这群流氓!”

    “操!你们住手!!”左穷大喊一声,然后跑了过去。

    “嘿嘿,小子,你绿帽定了!”那个带头向左穷大声叫嚣道,其它几个则是嘿嘿坏笑着。

    左穷本来已经就怒气冲天,一听到他的侮辱更是火冒三丈,大爷就闭一只眼你就当是病猫?

    “操你娘的!”左穷喊道。

    左穷将所有的斯文抛于脑后。虽然他们现在看上去人数很占优势,但自己毕竟怎么也是他们大爷般的存在,就算过去跟着老左学过些拳术,什么四击、八法、十二型;五弓**十三势就能把他们打趴下。

    左穷跨步而上,首先一拳挥过去,狠狠地打在丫欠揍的脸颊上,只见他猝不及防,后退了好几步,四脚朝天跌坐在地上,他用手一抹他的嘴巴,满口是血。

    两个黄毛小子一看他们的同伙挨了打,便一起从左右两边向左穷袭来。

    左穷五弓合一,内劲顿生,双掌合拢胸前,然后以迅捷威猛之势,分别向两侧猛烈一推,两个马来人懵懂中向后踉跄倒地。

    这时那个黄毛突然从左穷的背后想把他抱住,那头儿乘机又从地上迅速爬起向他冲来,左穷腰劲挺起,膀劲前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顺手将小黄毛从身后抡起,随即扭身旋转,将黄毛狠狠撞击在他们头儿的身上,两股冲力相撞,只听“噢噢”的惨叫声。

    那惨叫声凄切让人不忍听闻,那头儿跟他小弟黄毛滚翻在地,接着左穷对他们一阵拳揍,腿踢。

    左穷最后抓住黄毛的胳膊拧在背后,这时其他三人已经抱头鼠窜,左穷冷笑着让他们跑掉。

    “大哥饶命。”黄毛向左穷求饶。

    “快把东西拿出来!”左穷喝道。

    “混蛋!”唐小姐很有些脾气,从黄毛手里夺过手链,并在他的脸上扇了一巴掌骂道。

    “滚!”左穷在黄毛的屁股上狠狠地一脚,之后他跄踉而逃。

    “哇!大哥,你还有这么两下子啊!”唐小姐看着左穷的眼眸闪闪,显得格外惊喜。

    “呵呵,你不知道呀,我从小就跟着我那爷爷长大,他年轻时候当过兵,而且特喜欢在家搞军队那一套,尤其对我,一天三操啊!我大了才好点,虽然许久没练了,但总还有点的吧,呵呵。”左穷很谦虚道。

    “什么?你们家是军人?”唐小姐一脸的诧异。

    “对呀。”左穷笑了笑说道:“我爷爷在部队有很多年的,退伍后才在地方上工作的。”

    “我妈也曾是军人。”唐小姐紧接着说。

    “真的?那我们又有共同之处了。”左穷一阵惊喜,正要再问下去,他发现唐小姐的神色突然变得忧郁。他马上收住了话题,左穷是从来不喜欢问别人的家事的,因为他发现自己有时候也不喜欢别人这样对自己,以己度人于是……

    于是,左穷安静地按捏着微微有些疼痛的胳膊,许久已经没活动了,床上的算吗?

    “你没事儿吧?”唐小姐看了左穷一眼,关切地问。

    “没事儿,哎,你内衣买了吗?”左穷不想她继续纠缠在这个话题上,笑着问她。

    “没买,你刚走,这帮流氓就缠上我了。”唐小姐脸色郁郁,显得很气闷。

    “那我们现在再买去吧。”

    “以后再说吧,我们回去吧。不然就很晚了。”唐小姐摇了摇头轻声道。

    华灯初放,夜幕降临。在回去的路上,一种莫名的思绪在心中涌动。左穷望着坐在旁边的唐小姐,她也显得比以往少有的安静。汽车里飘荡的帕格尼尼的小提琴曲,悠扬、柔美,似无尽的缠绵。

    左穷相信这世间一个生命与另一个生命相遇的奇迹。也许只有千帆过尽,一颗骄傲的心厌倦了辗转红尘的分分合合,聚聚散散之后,才会去珍视一种叫做缘分的东西。

    到了唐小姐的住处,屋里寂静一片。

    “要没有大哥你,我都不敢一个人回来的。”唐小姐看着他说。

    “呵呵。”左穷笑了笑。

    唐小姐的手机响了一声,短信的提醒声,她立即查阅手机里的信息。

    “是我那个助理,要我快点过去呢,怕时间不够呢。”唐小姐告诉左穷说。

    “哦?”左穷心中突然的有些落寞,不过他努力使自己不表现的那么明显,毕竟自己和她是两个世界的人,两条相交的直线,然后越来越远。

    “可我想休息一些日子的,毕竟我这段日子已经很忙碌了,累死!”唐小姐朝他笑笑,似自言自语道:“那好,就这样回她好了,我要休息!”

    “哦。”左穷心里一阵暗喜。

    两人分别回自己的房间换衣服,左穷发现自己衬衣的袖口被撕破了,领口的几个扣子也脱落了,肯定是刚才打架弄掉的吧。换上一件无领体恤,到卫生间洗了一把脸。然后又从冰箱中取出两罐啤酒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唐小姐。

    “你饿吗?”左穷向正从屋里走出来的唐小姐问道。

    “前胸都快贴上后背了。”唐小姐边说边用手上下抚摩着腹部。

    “那我叫外送,好吗?”左穷看着她问。

    “好啊!不过我付钱。”唐小姐小女孩般的吐吐舌头。

    “干嘛你付钱?”

    “感谢您‘英雄救美’啊!”唐小姐说着顺势坐在他的身边。

    “哈,你真是大言不惭,你美吗?”左穷眉头都快蹙到一块了,很纠结的样子。

    “我难道不美吗?”唐小姐把脸朝向他,一种狡黠的目光,但透着无限的温柔。左穷能感受到她身上火辣辣的气息和她的心跳。

    左穷情不自禁地把她搂在怀里。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别,”唐小姐喃喃着,“别这样。”

    但她却没有任何反抗。她的声音仿佛不是坚意的拒绝,而是盛情的邀约。

    窗外仍是月光如水。皎洁的月色使这个城市一下子显得如此干净如此美丽,一切都被某个洁白的意念净化了似的。从窗口看下去这城市完全像一个纯洁无疵的少女。

    “别这样,”唐小姐被左穷紧紧地搂住,几乎透不过气来,“我想我们是好朋友,而且都正在要做兄妹的,我们应该保持一点距离。”

    “为什么?”左穷喘着气,问,“那种事儿都做了,为什么还要保持距离?”

    “不,那是一种交易,那是一种陌生人如同和售货员间的买卖。”

    “……”

    “你真迷人,”左穷又说,“你是我见过的最迷人的女孩。”

    “我哪一点迷住了你?你说。”

    “一切。还要我说吗?一切!”

    她的目光异样地亮起来。她伸出一只手,在左穷的发烫的脸颊上摸着。他的下颏和嘴唇被刀片刮得干干净净。

    左穷整个人也显得干干净净,左穷这些日子来知道她最喜欢干净的男人,无论是外表还是气质。

    两人互相凝视,互相欣赏,互相湮没,这是令人迷醉的时刻。

    “不行,我不能这样,”她的手突然从左穷脸颊上滑落下来,“不能这样!”

    “为什么?”左穷又那么问,“为什么不能这样?”

    她忽然显出一阵羞愧的神情。这一回她真的是挣扎着反抗着了。

    “放开我,”她说,“让我们坐起来好好说话。”

    左穷松开了手,看着她坐起,并且整理着弄得很乱的长发。

    “请原谅我的……冒犯。”左穷支吾地说道。

    “不,你没有错,”唐小姐小声说,“是我错了。我知道会如此,可是我……”

    她叹了一口气。

    “小嫣……小嫣……,”左穷在她耳边轻声叫着她的名字,“你真的很美,嫣,真的,你……”

    “别说了。”她温柔地注视着他,轻轻掩住了他的嘴。

    左穷感到一阵的紧张和惶乱。

    “让我安静一会儿,我们都安静一会儿,好吗?”唐小姐的语气就像哄着小孩儿一般的轻柔。

    “好吧,我听你的,”左穷像个大孩子似的,把头低下来,“我听你的。”

    唐小姐禁不住又把那只手伸过来,轻轻地,无限柔情地在左穷的脸颊上摸着。她的眼眶里盈出了泪珠。

    左穷一把捉住她的手,捂在自己的发烫的脸上。

第二百五十章 精雕细琢的美玉

    他终于看见了,一切什么都露出来了,那一天他只顾着急匆匆了,什么美色都没有注意到,现在把白晃晃的一片,白得耀眼。再往下捋,整个下部全看见了,清晰可见。

    “好了。还是我来吧。”也许是左穷看怔了,眼睛直直的瞪着,而手却忘了移动,唐小姐轻轻笑了笑说。

    唐小姐自己把小内裤脱下来然后放到他的手里,左穷能感到它还是热呼呼潮湿湿的。

    “你还是坐床上去。”唐小姐把左穷扶坐到床上。

    现在唐小姐她一丝不挂的**在他的面前,如玉雕一般的身躯在灯光下,散发着美丽的光彩,胸前坚挺!细腰盈掬!小腹平坦!美臀圆厚!两腿修长!

    她的下面几乎贴到左穷的脸上,他可以闻到青碧的甜味。

    真实的,干净的,就在眼前,两片之间水光泛色,晶莹光亮。

    这时左穷浑身发烫,硬挺挺的把裤裆高高地撑了起来,就像是一座小山丘。人也开始飘飘摇晃。

    “仔细看看,美吗?”唐小姐双手叉在小细腰上将臀部举到他的眼前。

    在她小腹下那微微隆起的部位,两腿的交界处,在灯光下,闪烁着**的光泽。她两条修长而白皙的**时而突然紧紧地并拢着,把她的手紧紧地夹在两腿之间,时而又大大地张开。雪白的**时而扭曲,时而又弯了下去,好像要他看清楚她自己那平日隐藏在两腿之间的秘密。而她自己在自己的面前又好象似羞,似怯……

    “太美了!”左穷在似乎晕眩中惊叹,是太美了,美得使人绝望,美得令人叹息!

    他真想把嘴唇伸过去,用舌头去舔,去吸,去触摸,去品尝。

    真想把自己和她融为一体,让她如醉如狂。

    但是她仿佛听懂了他的心思,她的声音又在耳畔响起:“只准看,不许碰,别动手!”这时仿佛左穷眼前有些朦胧,只能看到玉雕般的曲线。

    “你现在高兴了吧?我没有骗你吧。”唐小姐带着一种自信而骄傲的神情。注视着左穷兴奋说。

    “当然,谢谢你!”

    “这不是感谢的问题,这说明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们的友情,嘻嘻,不过以后我想会会转变成亲情。”唐小姐说完上前又调皮摸着左穷的裤档说:“它又淘气了,我知道它想做什么,这样勃起对身体是很不好的。”

    “都是你给闹的,不行了,我得去冲个凉水澡。”左穷白了她一眼,很是无奈的说。

    “你不用去冲凉水澡,把体恤脱了,躺床上,等着。”唐小姐去了卫生间,而左穷觉得自己就象一个病人似的,躺在床上。

    当唐小姐再次回来了的时候,她手里拿着一瓶橄榄油,对左穷说:“闭上眼睛,把身体放松。现在我要奖励你。”

    “奖励我?”左穷真的有些疑惑。

    “对!闭上眼睛!”唐小姐象命令似的,声音里面充满了自信,似乎很有信心左穷很愉悦的接受她的奖励。

    那左穷还有什么话说呢,他闭着眼睛,感觉到她轻轻的把自己的短裤拉了下来,他配合着欠了欠屁股,接着她又脱下我的内裤。

    裤子刚脱下来,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就跳了出来,似怒马,如饿龙,威风凛凛地昂然挺立着,看上去诱人极了。

    左穷惊讶睁开了眼睛,就看到唐小姐把瓶子打开,倒了几滴在左手上,然后双手搓了搓,她的动作娴熟而麻利,舒缓而有序。

    唐小姐坐在他的身旁,她**的小屁股紧贴在左穷的胸旁,她伸手握住了他的坚硬,开始上下套弄起来。她的动作缓慢而轻柔,她的大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捏住,整个手掌形成一个圆筒套在上面,感到温热柔软。她套动的速度时而缓慢时而快速,这样左穷只感到全身一阵阵发热,发酥,发麻。

    “快出来了,放松,你太紧张,放松……。”她的脸颊靠近左穷的耳朵轻轻的说。

    又经过一阵子的揉搓滑动,舒服异常,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袭上他的神经。

    “啊……好舒服……我要来了……”左穷下意识地抓住了唐小姐的大腿,屁股快速地用力向上挺动起来,唐小姐也加快了套动。

    一阵畅意顺着不断地向里深入,完全集中在小腹下端,一种无法忍耐的爽快立刻漫延到了他的全身,然后聚集到了我的脊椎骨的最下端,酸痒难耐,左穷再也把持不住了,终于像火山爆发一样,在她的脸上,甚至**上和屁股上。

    “对不起,给你弄了一身。”左穷闭眼休息了会儿睁开歉疚的说。

    “没关系,你还要第二次吗?我可以再多点。”唐小姐笑笑边说。

    左穷摇了摇头。浑身感到无比的舒畅,几天来的压抑似乎轻松了许多。

    “那我去洗洗,你再休息一会儿。”唐小姐说完**着去了浴室。

    随着一阵水流声,浴室里传出阵阵轻微的呻吟声。

    唐小姐冲完澡回来,有些气喘吁吁,满脸酡红。

    “你现在也舒服了!”左穷知道她在浴室里做了什么,故意逗她说。

    “是啊!我也是人啊!”她对左穷嫣然一笑,显得柔美,动人,而且风姿娉婷,娇艳无限!

    月光如水,人总会被一丝丝从虚无中悄然渗出的感觉静静地浸透,静静地淹没。

    迷乱的柔情,寂凉的**,神秘的饥渴。似幽灵正在从无边的幻梦中醒来,但当阳光的普照,白昼的来临,一切都又悄然隐去,化为虚无,所有的刻骨铭心,如冰融雪解,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留下丝毫的痕迹。

    记起一位哲人说过的一句话:“也许,人生有些错,你不犯这些错,就是最大的错!”

    早晨,左穷打开房门走进客厅就看到唐小姐正在客厅里熨衣服,你能想象得到一个风光八面的女明星在家像一个妇人的烫衣服,左穷不知道别人是怎么看待,但他还是呆了。

    她穿着一件左穷昨天脱在这儿白色长袖衬衫,很纯白的,显得很大,几乎到了她的膝盖。袖子挽了起来,透过白色的衬衫我能清晰地看出她里面只穿了一条小三角裤,没有戴乳罩。隐隐约约显露出她那迷人的形体曲线。

    “起来的这么早啊,大哥。”唐小姐停下了手中的活儿,微笑着对他说。

    “嗯。”左穷应了一声,心里有一种紧张的感觉,便换上拖鞋坐在了沙发上。

    拘束的就坐在那儿,他不怕‘坏女孩’,但有些害怕遇到‘好女孩’。

    “你看,我穿你的衬衫了,不在意吧。”唐小姐把胸脯挺得很高,仿佛力图要把那宽大的衬衫撑起来似的俏皮地说道。

    “当然不在意了,而且我发现你穿上我的衬衫显得挺好看的。”左穷诚实的把自己看法说了出来。

    “是吗?以前读书的夏天,我回家的时候就经常穿我哥的衬衫。觉得挺舒服挺凉快的。尤其是熨衣服这活儿,真热啊,又不可以开电扇,电扇一吹很难把衣服压平了。”唐小姐笑容有点儿甜。

    “呵呵,没想到小妹还会干这些粗活,让大哥大开眼界!”

    “晕呀!你以为谁都像你含着金钥匙出生啊,我小时候的日子可苦了,这些事情还算轻松啦!”唐小姐白了他一眼吐槽道。

    “呵呵。”

    唐小姐的脸红扑扑的,汗珠从额头流了下来。

    “你要不要休息一下,我来熨会儿。”左穷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她旁边轻声询问道。

    “不用了,就快熨完了。你们男人就有这般好处,热起来可以把衣服全脱了。我们女孩子就不行了,再热也得穿点儿遮着。”唐小姐边熨边说。

    “那倒不一定,你也可以不穿啊。”说完左穷才看到唐小姐的眼睛直直地看着自己。

    “是啊,你在这儿,我可以不穿,因为你是柳下慧,但别的地方可以吗?我想你可能听过我的一点儿消息吧,说的是我上学那会儿,我们以前那个房东,那简直是个老色狂。有一次我白天在屋里睡觉,我关着门忘了上锁,嘿,他竟溜到我的床上摸我。我狠狠给了他一巴掌。我本来想报警的,但后来一想,谁能相信咱呢,我是一个外地人,还这么年轻,而那个房东还是名校的学者呢,让人恶心。”

    “是啊,社会上总有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左穷笑了笑轻声附和着说道。

    “还有更讨厌的呢。”唐小姐见了左穷像是见到知己,接着说。

    “还有什么?”

    “我们的内裤和乳罩经常洗完了就不见了,我能想象他拿我们的内裤去做什么,有时候,就又莫名其妙的回来了,我们哪还敢再穿啊?”

    左穷笑出声,“这老东西怎么比我们年轻的还色呀!”

    “无耻!”

    唐小姐熨完了最后一件衣服,手里拿着刚熨好的上衣向我走了过来,她将嘴唇凑到左穷的耳边说道,“你想偷过我的内裤吗?”唐小姐的脸上带着狡黠的笑容。

    她的脸几乎要贴在他的脸上,左穷能闻到她那诱人的体香。

    “哈哈……”左穷一下子乐了,然后他开始逗她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想过,不过……我可以偷吗?”。

    “偷吧!但是你得给我买新的。”唐小姐也乐了。

    “好啊!不过现在有些难,要是在沙洲,在中央大街,有最高档最时髦的女性内衣。要不要现在去买?”

    “你还没偷,买什么?”

    “先买后偷嘛!”左穷莞尔笑着说完,唐小姐笑得前仰后合。

    白色衬衫的下面两个扣子没有扣上,她那雪白的大腿裸露出来,显现春光一片。

    “真要去呀?!”左穷看着外面的天有些踟躇,心中老大的后悔了,自己干嘛那么多嘴呀,这当‘小妹’的真拉着他这个当‘大哥’的去买内裤。

    “当然啦!”唐小姐把墨镜戴上显得兴致勃勃。

    中央大街是沙洲的商业购物中心,楼群鳞次栉比,街道车水马龙。

    两人把车停在五盒大厦的停车场。沿着扶手电梯一层一层地上楼。

    “哈喽,漂亮的小妞”当左穷和唐小姐正上行时,在下行的电梯上一帮流氓模样的小年轻,年龄都在二十岁左右,有的皮肤纹虎,有的洗吹剪,个个向唐小姐盯着,眼睛射出邪恶的目光。

    他们边叫边挥动着手臂向唐小姐作些猥亵的动作。

    “讨厌!”唐小姐冲他们喊了一句。

    “不要理他们,我们走吧!”左穷皱了皱眉,他不想在这儿惹着麻烦,手拉着唐小姐的手快步跑上了上一层楼。

    三层的商店,优雅敞亮。各种各样的内衣,内裤,乳罩,g-string,琳琅满目,目不暇接。唐小姐径直走向黛安芬专售柜台。

    女孩子逛商店从来不吝啬时间,而左穷向来最烦逛街,更无颜在这女性用品商店出现。于是左穷告诉唐小姐让她慢慢看,慢慢选。

    左穷去外面抽烟,说是决定好了,打电话给他,他这个当哥的来买单。

    “试衣间里小心点,别让人家偷拍。”临走前左穷开玩笑的说道。

    “会吗?”唐小姐一脸的惊奇。

    没有接到唐小姐的电话,左穷在商店里转了一圈也没有她的踪影。

    左穷又打她的手机,光响而没有接听。这时候左穷就着急了,便在各楼层到处寻找。后来我想即使出什么事儿也不会在这人群众多的商店里,于是左穷向停车场奔去。

    刚进入停车场的大门,就听到唐小姐的喊声:“还给我手链。”

    只见唐小姐被包围在四个流氓中,就是我们在扶手电梯上遇到的那几个人。

    他们有的想去抚摸唐小姐的头发,有的又要去摸唐小姐的屁股,那个带头的则拉着唐小姐的胳膊,“只是交个朋友嘛!跟我们一起去玩,我就还给你。”

    唐小姐左闪右躲,显得很是狼狈,见到左穷从远处跑路眼睛都亮了:“哥,快来!这群流氓!”

    “操!你们住手!!”左穷大喊一声,然后跑了过去。

    “嘿嘿,小子,你绿帽定了!”那个带头向左穷大声叫嚣道,其它几个则是嘿嘿坏笑着。

    左穷本来已经就怒气冲天,一听到他的侮辱更是火冒三丈,大爷就闭一只眼你就当是病猫?

    “操你娘的!”左穷喊道。

    左穷将所有的斯文抛于脑后。虽然他们现在看上去人数很占优势,但自己毕竟怎么也是他们大爷般的存在,就算过去跟着老左学过些拳术,什么四击、八法、十二型;五弓**十三势就能把他们打趴下。

    左穷跨步而上,首先一拳挥过去,狠狠地打在丫欠揍的脸颊上,只见他猝不及防,后退了好几步,四脚朝天跌坐在地上,他用手一抹他的嘴巴,满口是血。

    两个黄毛小子一看他们的同伙挨了打,便一起从左右两边向左穷袭来。

    左穷五弓合一,内劲顿生,双掌合拢胸前,然后以迅捷威猛之势,分别向两侧猛烈一推,两个马来人懵懂中向后踉跄倒地。

    这时那个黄毛突然从左穷的背后想把他抱住,那头儿乘机又从地上迅速爬起向他冲来,左穷腰劲挺起,膀劲前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顺手将小黄毛从身后抡起,随即扭身旋转,将黄毛狠狠撞击在他们头儿的身上,两股冲力相撞,只听“噢噢”的惨叫声。

    那惨叫声凄切让人不忍听闻,那头儿跟他小弟黄毛滚翻在地,接着左穷对他们一阵拳揍,腿踢。

    左穷最后抓住黄毛的胳膊拧在背后,这时其他三人已经抱头鼠窜,左穷冷笑着让他们跑掉。

    “大哥饶命。”黄毛向左穷求饶。

    “快把东西拿出来!”左穷喝道。

    “混蛋!”唐小姐很有些脾气,从黄毛手里夺过手链,并在他的脸上扇了一巴掌骂道。

    “滚!”左穷在黄毛的屁股上狠狠地一脚,之后他跄踉而逃。

    “哇!大哥,你还有这么两下子啊!”唐小姐看着左穷的眼眸闪闪,显得格外惊喜。

    “呵呵,你不知道呀,我从小就跟着我那爷爷长大,他年轻时候当过兵,而且特喜欢在家搞军队那一套,尤其对我,一天三操啊!我大了才好点,虽然许久没练了,但总还有点的吧,呵呵。”左穷很谦虚道。

    “什么?你们家是军人?”唐小姐一脸的诧异。

    “对呀。”左穷笑了笑说道:“我爷爷在部队有很多年的,退伍后才在地方上工作的。”

    “我妈也曾是军人。”唐小姐紧接着说。

    “真的?那我们又有共同之处了。”左穷一阵惊喜,正要再问下去,他发现唐小姐的神色突然变得忧郁。他马上收住了话题,左穷是从来不喜欢问别人的家事的,因为他发现自己有时候也不喜欢别人这样对自己,以己度人于是……

    于是,左穷安静地按捏着微微有些疼痛的胳膊,许久已经没活动了,床上的算吗?

    “你没事儿吧?”唐小姐看了左穷一眼,关切地问。

    “没事儿,哎,你内衣买了吗?”左穷不想她继续纠缠在这个话题上,笑着问她。

    “没买,你刚走,这帮流氓就缠上我了。”唐小姐脸色郁郁,显得很气闷。

    “那我们现在再买去吧。”

    “以后再说吧,我们回去吧。不然就很晚了。”唐小姐摇了摇头轻声道。

    华灯初放,夜幕降临。在回去的路上,一种莫名的思绪在心中涌动。左穷望着坐在旁边的唐小姐,她也显得比以往少有的安静。汽车里飘荡的帕格尼尼的小提琴曲,悠扬、柔美,似无尽的缠绵。

    左穷相信这世间一个生命与另一个生命相遇的奇迹。也许只有千帆过尽,一颗骄傲的心厌倦了辗转红尘的分分合合,聚聚散散之后,才会去珍视一种叫做缘分的东西。

    到了唐小姐的住处,屋里寂静一片。

    “要没有大哥你,我都不敢一个人回来的。”唐小姐看着他说。

    “呵呵。”左穷笑了笑。

    唐小姐的手机响了一声,短信的提醒声,她立即查阅手机里的信息。

    “是我那个助理,要我快点过去呢,怕时间不够呢。”唐小姐告诉左穷说。

    “哦?”左穷心中突然的有些落寞,不过他努力使自己不表现的那么明显,毕竟自己和她是两个世界的人,两条相交的直线,然后越来越远。

    “可我想休息一些日子的,毕竟我这段日子已经很忙碌了,累死!”唐小姐朝他笑笑,似自言自语道:“那好,就这样回她好了,我要休息!”

    “哦。”左穷心里一阵暗喜。

    两人分别回自己的房间换衣服,左穷发现自己衬衣的袖口被撕破了,领口的几个扣子也脱落了,肯定是刚才打架弄掉的吧。换上一件无领体恤,到卫生间洗了一把脸。然后又从冰箱中取出两罐啤酒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唐小姐。

    “你饿吗?”左穷向正从屋里走出来的唐小姐问道。

    “前胸都快贴上后背了。”唐小姐边说边用手上下抚摩着腹部。

    “那我叫外送,好吗?”左穷看着她问。

    “好啊!不过我付钱。”唐小姐小女孩般的吐吐舌头。

    “干嘛你付钱?”

    “感谢您‘英雄救美’啊!”唐小姐说着顺势坐在他的身边。

    “哈,你真是大言不惭,你美吗?”左穷眉头都快蹙到一块了,很纠结的样子。

    “我难道不美吗?”唐小姐把脸朝向他,一种狡黠的目光,但透着无限的温柔。左穷能感受到她身上火辣辣的气息和她的心跳。

    左穷情不自禁地把她搂在怀里。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别,”唐小姐喃喃着,“别这样。”

    但她却没有任何反抗。她的声音仿佛不是坚意的拒绝,而是盛情的邀约。

    窗外仍是月光如水。皎洁的月色使这个城市一下子显得如此干净如此美丽,一切都被某个洁白的意念净化了似的。从窗口看下去这城市完全像一个纯洁无疵的少女。

    “别这样,”唐小姐被左穷紧紧地搂住,几乎透不过气来,“我想我们是好朋友,而且都正在要做兄妹的,我们应该保持一点距离。”

    “为什么?”左穷喘着气,问,“那种事儿都做了,为什么还要保持距离?”

    “不,那是一种交易,那是一种陌生人如同和售货员间的买卖。”

    “……”

    “你真迷人,”左穷又说,“你是我见过的最迷人的女孩。”

    “我哪一点迷住了你?你说。”

    “一切。还要我说吗?一切!”

    她的目光异样地亮起来。她伸出一只手,在左穷的发烫的脸颊上摸着。他的下颏和嘴唇被刀片刮得干干净净。

    左穷整个人也显得干干净净,左穷这些日子来知道她最喜欢干净的男人,无论是外表还是气质。

    两人互相凝视,互相欣赏,互相湮没,这是令人迷醉的时刻。

    “不行,我不能这样,”她的手突然从左穷脸颊上滑落下来,“不能这样!”

    “为什么?”左穷又那么问,“为什么不能这样?”

    她忽然显出一阵羞愧的神情。这一回她真的是挣扎着反抗着了。

    “放开我,”她说,“让我们坐起来好好说话。”

    左穷松开了手,看着她坐起,并且整理着弄得很乱的长发。

    “请原谅我的……冒犯。”左穷支吾地说道。

    “不,你没有错,”唐小姐小声说,“是我错了。我知道会如此,可是我……”

    她叹了一口气。

    “小嫣……小嫣……,”左穷在她耳边轻声叫着她的名字,“你真的很美,嫣,真的,你……”

    “别说了。”她温柔地注视着他,轻轻掩住了他的嘴。

    左穷感到一阵的紧张和惶乱。

    “让我安静一会儿,我们都安静一会儿,好吗?”唐小姐的语气就像哄着小孩儿一般的轻柔。

    “好吧,我听你的,”左穷像个大孩子似的,把头低下来,“我听你的。”

    唐小姐禁不住又把那只手伸过来,轻轻地,无限柔情地在左穷的脸颊上摸着。她的眼眶里盈出了泪珠。

    左穷一把捉住她的手,捂在自己的发烫的脸上。

    夜很静,精灵一般的女人蜷在他的怀里,一语不发,一动不动。左穷就这样抱着她,看着窗外远处点点灯火。

    她温柔的亲吻着他,左穷的身体开始和心灵一起颤抖,他开始小心的抚摸,像抚摸怀抱着的一只美丽的、精致的而又易碎的青花瓷器。

    唐小姐的肌肤像绸缎一般柔滑,洁白细腻。左穷抱住她,感受那来自灵魂深处的香,一点一点,缕缕诱人。

    左穷感觉到唐小姐真的像蜜糖一样也包裹了自己,他从来没有如此的小心过。当灵魂与身体融为一体的时候,是快乐,是难以言喻的愉快,在心的深处,没有罪恶,没有肮脏,没有欲念,只是一种融合,一次愉快的交流,就像唐小姐长长的发丝,轻轻一绕,就缠住了这个世纪的刻骨铭心。

    从阳台吹进来的湿漉漉的风变得温柔起来,不忍打扰,柔风只是嫉妒的咬着嘴唇抓住窗帘轻摇,然后逃走了,向着远处那一片让人心醉心碎的蓝。

    或许是因为情感的饥渴,心灵的饥渴,**的饥渴,就跟身体的饥渴一样。

    唐小姐开始如饥似渴地吮吸着左穷的嘴唇,她那柔软而活力十足的舌头在他的嘴里搅动着,她那纤细的手指在他的头发里,脸颊上,以及耳朵,颈项和肩头上疯狂地抚摩着。她显得是那样的肆无忌惮,而且又是那样的贪婪张扬。

    “我真想把你给吃了。”唐小姐抬起头面容红晕,娇喘吁吁对左穷说道。

    “我还想把你吃了呢!”左穷说完便双手在她的腋下一夹往上抬起,唐小姐顺势骑坐在他的腿上。

    左穷把她狠狠地搂在胸前,她那热挺的**紧紧地贴在自己身上。

    唐小姐闭着眼睛,嫣红的俏脸,放射着青春的光泽。

    俩人饥渴的嘴唇相互靠近,他们狂暴的舌头互相缠绕,迷乱的身躯相互磨擦,似乎找寻着彼此的依靠。

    左穷伸出手臂摸在她那正起伏汹涌的**上,唐小姐的呼吸顿时紧了起来。左穷双手伸进她的上衣,握住她的丰满,手指逐渐灵活地捏着山峰,渐渐地左穷感到它坚硬了起来。

    这时只见唐小姐她嘴唇一咬,索性叉手将她上身的无袖衬衣从头上脱了下来,露出了白皙的胸部,那雪白的丰满高傲地挺着,有着绝佳的形状;圆润的肩头,尽显她的成熟丰姿。真是耀眼生辉,美不胜收。看得左穷全身发热,下体亢奋。她身上还时而传来馥郁的香气,更让他春心荡漾,欲火高涨。

    这时,唐小姐身体后仰,一袭秀发随之向后飘洒。她一手勾住左穷的脖颈,一手将他的头按在她的胸口。

    左穷顺势将自己的脸埋在温柔的故乡之间,呼吸着她令人陶醉的阵阵**,手握住她的丰满,嘴唇在最上面上游移。

    唐小姐闭着眼睛,显得很痴迷,很沉醉。她的丰满而姣美而富有弹性,而且极其敏感,在左穷的抚摸吮吸之下,它以令人惊讶的速度变化着,仿佛越来越胀,也越来越大。

    她的身子似乎也因为刺激而开始轻轻抖动,左穷又开始伸手轻抚她发烫的脸颊,她的双眸碰上他的目光,羞涩地躲闪了几下,见躲不过他的注视,索性又闭上了眼睛。

    左穷的手在她光滑的后背和臀部放肆的来回游走,她又双手支在左穷头的两侧,把娇艳欲滴的红唇送到他的嘴边。

    她媚眼如丝,娇羞满面。那情不自禁的低沉的呻吟声,腻到骨髓的喉音断断续续飘进他的耳朵,和着她轻轻摆动的身躯所发出女人的幽香在屋里弥漫。

    正当两人如痴如醉的酣畅地进行中,左穷隐约听到一阵阵的门铃声,他希望是幻听,但他还是停止了动作,并把唐小姐抱在胸前仔细倾听,果然是门铃在“呤……”的响起,

    而且还响个不停。

    “会是谁呢?”唐小姐也听到了,满面红润,胸脯起伏,张着嘴大口喘着气说道。

    “喔!可能是送外卖的来了!”左穷突然想起来刚才叫了外卖的,这时候应该是到了。

    于是唐小姐立即从他的腿上跨了下来。

    左穷迅速地把身上衣物简单整理了一下,跑去开门。

    唐小姐乘这一空当转身扭着屁股就进了浴室。

    左穷打开房门,门外是一个文雅可爱,学生模样的年轻女孩。她把装外卖纸盒和一瓶可乐递给左穷。

    左穷看着她像是附近读书的小孩,付了钱并给了她十块钱的小费。

    在左穷关门之前,左穷望了一下转身离去的女孩。

    这时,她突然也扭过头来,俩人四目相碰,那女孩竟然向他嘻嘻一笑,从她那诡异的笑容中,左穷知道她应该是,明了了刚才屋里所发生的一切。

    好调皮的小孩子!

    左穷把大门关好,把所有送来的东西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

    唐小姐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上身仍然**着,裙子放了下来。她脸上的红晕还没有退尽,白里透红的脸颊愈加显得美丽动人。

    “怎么?你是先吃我,还是先吃饭?”看到左穷充满**的眼神,唐小姐一本正经地望着左穷说道。

    “哈……”左穷真的是被她逗乐了,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了会儿,左穷忍住笑,停顿了一下说:“你不是早前胸贴后背了吗?”

    “是啊,那我可以忍啊,但你的小弟弟忍得了吗?”唐小姐说完充满诱惑的舔了舔红唇。

    “小弟弟已经被送外面的给羞回去了。”左穷无语道。

    “不过,从医学的角度,中断……那啥对身体不利耶。”唐小姐似乎很为他打算的样子。

    “我听人说,空着肚子……那啥,对身体也不利。”左穷坏笑着边说边走过去,一手揽背,一手托腿把唐小姐抱在怀里,然后放在沙发上。

    “还是先吃饭吧,我的小姐。”

    “什么?你叫我什么?”唐小姐伸着食指指着左穷问。

    “小姐啊,有什么不妥吗?”

    “我现在是你的小妹,兼职小老婆,ok?!”

    “哈?……我滴神哦,请先吃饭,我的……小老婆妹妹大人!”

    这时唐小姐双手一抄,脑袋一斜,下颏稍抬,嘴角抿起,眼睛斜视,显出一种不屑的俏皮神情。

    左穷忍不住直想乐,左穷把吃食从盒中拿出来,里面的食物令人垂涎欲滴的饭香,左穷拨了一小块送到唐小姐的嘴边。

    “谢谢你喔,老公哥哥。”唐小姐张嘴大咬了一口,边嚼着边说。

    “怎么成这调了?”

    “跟岛国人学的。”

    “哈哈……他们这方面还是最好的,我喜欢,哈哈。”两人在一阵笑声中大快朵颐起来。

    夜阑人静,窗外远处的江面如仙境般升起了雾气;鳞次栉比的楼房在夜色与灯火中婀娜多姿;耳边传来教堂的钟声和着屋里正在播放的歌声,沁人肺腑,荡气回肠;品尝着美味的餐点,望着身旁娇娆无限的美人;夜色,酒香,音乐,情感,浓浓的拥着,心怎能不醉?

    良辰美景在即,心中满满的深情也终于有了依托,即便忘却春花朵朵,也仍是无尽的喜悦。

    左穷沉浸在她神情如火的眸子里,看着自己在她璀璨的瞳孔中忽大忽小,禁不住伸手抚上她那妩媚的脸颊。

    唐小姐也伸手捧着他的脸,眼睛凝视着他,继续呢喃:“饱满的天庭,这么威武的剑眉,这么挺直的鼻梁,这样温暖的双唇。”

    左穷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有如此的‘内涵’,在他妈妈口中他只知道自己是世界上最好的这一笼统概念,但在她的口中却具体到这个地步,让他有些汗颜了。

    她痴痴的望着左穷的脸庞,轻笑,缓缓抓住他的手,置于自己的胸前。

    是她剧烈的心跳啊,它是为自己而热烈奔放?它是为我而惊心动魄?左穷不由的有些迷茫了。

    天下女子何其多,但有多少是可以让自己如此心仪呢?两情相悦的情人何其多,但又有多少可以如自己这般神奇的相遇,神奇的相似而可以尽情欢悦呢?

    她的秀发不时的被窗外的柔风撩起,像美丽的胡姬。她那秀丽的长发,随着晚风的吹拂,飘逸、风雅。

    此刻的唐小姐是那么美丽,那么楚楚动人。她用那双纤细的手,拨去飘在脸上的散发,露出那可爱妩媚的笑容,让左穷目不转睛的凝视。

    “小嫣……”左穷的声音都变得颤抖。

    “嗯?”她那回头的一脸温柔。

    “真想与你永不分离!”左穷轻声耳语告诉她。

    她注视左穷的目光殷殷切切,眼眸如水,情犹可鉴,眉梢掩不住的秋波流转。

    左穷的心溢满浓情蜜意,惟恐此刻只是南柯一梦。

    妩媚的她对着左穷笑了,轻声说道:“穷,你是个很棒的男人,一个迷人的男人。”

    左穷也笑了,你也是呀。

    “你什么星座?”唐小姐问。

    “我是天蝎座。”左穷回答说道答。

    “外表如冰,内心似火。”

    “你什么血型?”她问。

    “b型血吧,应该是的。”左穷想了想不太肯定的回答,很久以前的答案了,他记忆开始有些不太确定。

    “有时冷酷,有时热情,有时又会神经质。”

    左穷想,如果她去占卜,她会被封为国师。

    唐小姐象一块雕刻到完美的美玉,闪耀着夺目的光茫,吸引着左穷的思想和目光,牵引着他的脚步为之驻留,左穷深深沉迷在了她的笑容、她的话语和她的个人魅力当中。

    月光融融的照了进来,唐小姐和左穷静静依偎在沙发上,看着窗外闪烁的灯火,点点余光洒在他们身旁,远处传来弹奏吉它的幽扬音乐,那是一曲幸福的歌曲。

    伴着那轻快的吉他声,此时此刻两人早已沉醉。那幸福的歌曲回荡在屋子里,回荡在两人的心里,幸福快乐陪伴着。

第二百五十一章 家庭

    把白兰花和雯雯送去后,两人干着自己事儿,左穷无聊,又在楼下呆了一会,看着前方,等回过神一看表,已经是下午了,时间过的可真快。

    左穷正好没事,打算独自去江边逛逛,也许吹吹风,看看大江,或许是一种很不错的消遣。

    左穷把车一开出地下车库,外面刺眼的阳光就让他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看来一个人无论在黑暗或者光明的地方都需要适应,这就像人的生活一样,过惯了幸福的日子,要是突然有一天被不幸击中,大多数人会垮掉,或者无所适从。

    左穷是从来不畏惧挫折的,可一旦挫折摆在眼前,你总得想点办法来解决这些事情,其实对生活一直抱着美好的期待,也正因为期待过于美好,总觉得现实生活一直缺少了那种自己期待的感觉。

    左穷眯着眼适应了一下外面的光线,然后才把眼睛完全睁开,大街上依旧是人来人往、车流不息,这些或者忙碌、或者喧嚣、或者欢乐、或者麻木的人们,总是为这座城市演绎着平淡而真实的生活故事。

    在阳光下面的每一张脸都是这个城市的表情,左穷不知道此时自己给这座城市带来了怎样的一张面孔,可左穷心里很清楚,现在的自己这一刻是孤独的。

    左穷刚才只是想开车去江边,之前并没有决定去哪条江边,可左穷的却不知不觉把车开到了那条开满黄花的临江路上,这一段隔自己住的那地方很近,雯雯很多时候都去那儿写生。

    左穷也不记得自己究竟经过这条马路了,可是,每当经过,左穷总是对车窗外轻轻拂过湿气持有一份特殊的感觉。

    这无边无际的风,就像少女的手,纯洁而明媚,柔软而轻滑,在这夏季的阳光中散发着它特有的光芒,在江风的吹拂下,有种类似于幸福或者甜蜜的气味,让左穷的胸中涌起别样的柔情。

    左穷把车停在路边,沿着台阶走到江边的沙滩上,虽然雨后的江水还是有点凉,可还是有不少人已经下到江里游泳了,人们在江边慵懒地享受着午后的阳光,体会着生活赋予自己的幸福点滴。

    江边的这一切居然让左穷感觉自己像个局外人,是的,一个人的幸福是与别人没有关联的,就像左穷此时的孤独也是与别人不相干的。

    左穷一个人沿着沙滩走到一片人比较少的地方,这的沙子很少,江上都是大大小小的石子,在离江水比较近的地方还有几块大一点的礁石。

    左穷走到礁石旁边坐下,掏出一根烟抽了起来,远处的大江很平静,江面上偶尔能看到一些船的影子,左穷心里漫无边际地想着:那些船只从哪来?又要到哪去呢?它又经过了多少风浪?才能此次安然地航行到它们最后的归宿。

    这时,从远处的江面飞过来一只白色的鸟,对着左穷欢快地鸣叫着,又扬长而去,左穷对着水鸟笑了一下,摇摇头,道:“草。”

    正在左穷怔怔地望着大江出神的时候,感觉肩膀上被人轻轻拍了一下,左穷回头一看,居然是雯雯,只见雯雯背着个画夹子,穿着一件花格子的小衫,下面是浅绿的裙,俏生生站在自己面前,头上还带着一顶白色的太阳帽,正微笑地看着左穷。

    左穷愣了下,随即笑着问:“丫头,什么时候到家?也不给我个电话,你怎么也在这啊,是来这边写生吗?”

    雯雯笑了笑,轻声说道:“是啊,我想打电话的,可是……哥哥,你怎么一个人跑到这里来啦?”

    左穷道:“没事,出来转悠转悠,你自己来的?”

    雯雯扭头指了一下说:“是和白姐姐来的,我一看见你她就让我来找你,看你看得入神,就没打扰你,她先走了。”

    “呵呵,她倒是不客气!”

    左穷顺着雯雯手指的方向,看到了那个白兰花远去的背影,似乎知道左穷会看她一般,白兰花这时候回头朝他笑了笑,摇摇手远去了。

    左穷也挥了挥手,把目光从白兰花的方向收回来,看看雯雯说:“丫头,你这帽子是什么时候买的?以前也没见你带过帽子啊。”

    雯雯笑眯眯地说:“是老师送我的,哥,我戴这个帽子好看吗?”说完在左穷面前轻俏的转了一个圈儿。

    左穷啧啧有声,点头赞道:“好看,太好看了!你那白姐姐不愧是搞艺术的,丫头你本来就是很白,在这白色帽子相衬下更是娇嫩……呵呵,就是很好看,呵呵。”左穷讪讪笑了笑,自己这大嘴巴差点说出不好的话。

    雯雯似乎没有注意到,只是很开心道:“谢谢!”

    两人又悠闲的闲聊着,雯雯把画夹子从肩膀上拿下来,坐到左穷身边,说:“哥,你一会儿还有别的事情吗?”

    左穷给雯雯缕了一下头发,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没事,再坐会咱们就回家。”

    雯雯挽着左穷的胳膊,开心地对左穷笑了一下说:“好,哥哥,我最喜欢在这儿看着宽阔的江面了,我觉得大江给人的感觉很舒服,好像你要是有什么不开心,只要对着大江说说,心情准能好很多,你有这种感觉吗?”

    左穷听雯雯这么一说,感觉雯雯真是说到自己心眼里了,笑道:“是啊,我也这么认为,不错啊,丫头,看不出你这颗小脑袋瓜还挺有想法。”

    雯雯仰起脸,抗议道:“我不是小丫头啦,我现在已经长大了,哥不要认为我只是个小孩子。”

    又嘟起嘴:“都跟你说多少次了,你老不长记性!讨厌。”

    “有么?”

    左穷笑了起来,看了看鼓着腮帮子跟自己抗议的雯雯,摸了一下雯雯的脑袋说:“是,我知道了,雯雯是个大姑娘了,该给你准备嫁妆了,对不对。”

    雯雯这下脸更不高兴了,撅着嘴说:“哥,你太讨厌!我才不嫁人呢,你以后再这么说我就生气了。”

    左穷笑着说:“哈哈,我开玩笑的,你这丫头还真不经逗。”

    雯雯笑嘻嘻地往左穷身上靠了一下,说:“我也在逗你呢,呵呵,”

    左穷和雯雯坐在江边的礁石上,东拉西扯地聊着,左穷感觉自己的心变得越来越平静,阳光已经开始倾斜了,不远处人们的嬉闹声像传递给左穷一种真实的生活的感觉,可左穷看了一眼雯雯之后,又觉得这种真实的生活变得梦幻起来。

    左穷和雯雯一直在江边呆了很久很久才回家。

    回到家雯雯就直打哈欠,左穷知道小妮子是累了,就劝说她去休息会儿,雯雯也没说什么,抱着她的小白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哥,等会儿记得叫我,我给你来弄饭。”雯雯睡觉之前还不忘记自己的使命。

    “一定!”

    “咚咚咚……”

    左穷听到了敲门声好一会,可就是懒得站起来开门,此时的阳光非常柔和,照得使人发昏,左穷感觉很疲惫,身体和内心都感觉很累,这时,敲门声似乎越来越大,左穷猛地想起可能是冬冬,便从阳台的躺椅上站起来,往门口走去。

    左穷把房门打开,果然是冬冬不太高兴地站在门口,左穷一看,冬冬的手里拎着两包东西,赶紧把两个袋子从冬冬手中结过,笑着说:“这么快就从那边过来啦?”

    “嗯。”

    冬冬进了门后,一边换拖鞋一边抱怨地说:“你在家干什么呢?我敲了那么长时间,才过来开门。”

    左穷把冬冬拿来的东西放进厨房,然后揽着冬冬的肩膀说:“我刚才躺在阳台上睡着了,刚听见你敲门。”

    冬冬看了一眼阳台上的躺椅,走过去躺了下来,微闭着眼睛说:“你还真会找地方,我试试,嗯,还挺舒服的。我说,你哪天也给我配一套钥匙吧,省得我来这里跟个客人似的,还得等人给我开门。”

    左穷无语,她想走就走,现在又来的频繁了,女人真善变。想了想说:“行,明天我就去配一套给你。”

    这时,左穷站在冬冬身边,低头一看,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色短袖衬衫,随着躺倒的姿势,里面的白色蕾丝文胸也露了出来,样子非常诱人,左穷看了一会,不禁伸出手探了了进去,这时,冬冬的身子一扭,把眼睛张开,似笑非笑地说:“色狼!大白天的,小心让人家看见。”

    说完,冬冬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对了,雯雯怎么样了?你看我这脑子,刚一进门的时候忘得死死的。”

    左穷坐在沙发上,看着冬冬轻声说:“没事了,就是吓了一跳,她也刚回来,现在在房间里睡觉呢。”

    冬冬也跟着左穷坐到了沙发上,看着左穷说:“那就好,让她先睡吧。”

    左穷和陈冬冬在客厅里闲聊了一会,太阳就差不多落下去了,红色的余辉把客厅的地板照得像一面闪光的镜子,冬冬的白色短袖也被照成淡粉色,把冬冬衬托得温柔许多。

    这时,冬冬靠着左穷的胸口,轻声地问:“饿不饿?要不我去做饭?”

    左穷笑着点点头说道:“好吧,要不要我帮你一起做?”

    冬冬赶紧笑着说:“行了,还是我一个人来吧,你一帮更忙活。”

    左穷笑了笑,说:“好,我可等着吃了?”

    冬冬温柔地吻了一下左穷,然后就去厨房里忙活了。

    左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过了一会心里突然觉得很纳闷,这一次,冬冬似乎什么东西都能找到,于是,左穷走到厨房门口,看见冬冬正在里面忙着,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左穷微笑着走到冬冬身后,冬冬一回头,对左穷笑了一下,问:“你怎么进来了?”

    左穷说:“进来看看。东西都知道放哪吗?”

    冬冬指了指操作台上的一堆新开封的调料,得意地笑着说:“不用找了,我都买新的了。”

    左穷对着冬冬摇头笑了笑,说:“那就好,我去看电视了,要我帮忙你就叫我。”

    左穷回到沙发上,心里感觉怪怪的,不知为什么,左穷看了冬冬买来的新调料,突然有种厨房易主的感觉,想到这里,左穷不禁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太纠结了,自嘲地笑了笑,继续看电视。

    就在这时,雯雯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左穷笑着说:“丫头,你醒啦!去洗把脸,一会就吃饭了。”

    雯雯神情有些恍惚地看了一眼厨房,对左穷笑了一下,点了点头,然后就进了卫生间。

    等雯雯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冬冬的菜已经做好了,冬冬像个女主人似的招呼雯雯坐下来,然后笑着对雯雯说:“雯雯,今天外出归来,姐姐给你庆祝。”

    “哈哈,这才多大点儿时间,都要庆祝!”

    冬冬白了左穷一眼,“我说要就要!”

    雯雯坐下后,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菜,对冬冬笑着说:“冬冬姐辛苦了。”

    左穷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说:“都吃饭吧,别在这客气啦!”

    冬冬看着正在吃菜的左穷,笑着问:“怎么样?还合你胃口吧?”

    左穷听冬冬这么一问,赶紧点点头说:“好吃!”说完,左穷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雯雯,只见雯雯正在低头吃着碗里的米饭。

    冬冬看了一眼雯雯,又看了一眼左穷,给雯雯的碗里夹了点菜,说:“你觉得好吃就行。雯雯,你多吃点菜啊?喜欢吃什么下次跟我说啊?”

    雯雯抬起头对冬冬笑了笑,低着头继续吃碗里的东西。

    说实话,冬冬的厨艺的确不怎么样,再说左穷也吃惯了雯雯做的饭菜,现在一吃冬冬做的,真有点食之无味的感觉。冬冬似乎很在乎左穷对自己饭菜的评价,左穷只好装做很喜欢吃的样子,添了好几次米饭,冬冬在旁边微笑地看着左穷,一副很满足的样子。

    过了一会,左穷问:“对了,忘了问你,你那表哥走了么?也玩了蛮长时间嘛。”

    冬冬听左穷这么一问,想了想说:“呵,看你嫌弃人家的样子,阴阳怪气,他不过是过来看看呀。”

    左穷一听,笑着说:“那是好事啊!我怎么了?”

    冬冬看了一眼左穷,笑着说:“你德行!”

    这时,在一旁闷头吃饭的雯雯突然站起来,微笑着说:“哥,冬冬姐,你们吃吧,我已经吃饱了。”

    吃完饭以后,冬冬忙着收拾碗筷,左穷看了一眼雯雯的房门,然后把电视机打开,百无聊赖地把电视频道换来换去,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楼下不时传来小贩叫卖水果的声音,看来是到了傍晚时分,左穷看了看表,手机嘀嘀嘀的来了信息,左穷赶忙拿起来看了起来,看完就松了口气把手机放在茶几上。

    冬冬在厨房叫了一声左穷。

    左穷从沙发上懒洋洋地问道:“什么事?”

    冬冬从厨房探出头来说:“我听到楼下有卖水果的,你去买点上来?”

    “超市里面不是有么?”

    “乡下菜农卖的比超市里面的水果好吃多了,别废话,快去快去!”

    “嗯,好吧。”

    左穷把电视关掉,站起身问:“买什么水果啊?”

    冬冬想了想,说:“你买个西瓜吧,要是还有别的,你就随意带几样好了。”

    左穷一边往门口走一边说:“还要别的什么东西吗?我一起带上来。”

    冬冬对左穷笑着说:“没别的了,哦,对了,楼下有配钥匙的地方吗?要是有你给我配一套这里的钥匙吧,还有,把我的钥匙也配上一套,你留着。”

    她还真惦记着了,左穷心里苦笑,看来以后自己又多了一圈紧箍咒,想了想,说:“我也不太清楚,你等一下,我问问雯雯看有没有。”说完,左穷就朝雯雯的房间走去。

    走到雯雯房门口的时候,左穷顿了一下,然后轻声敲了一下房门,雯雯在里面说了一声:“哥。进来吧。”

    左穷把房门推开,看见雯雯正坐在书桌旁写东西,左穷扫了一眼,好像是在记日记。雯雯转过过头,笑着看了左穷一眼,然后又把头转了过去,笑了笑说:“哥,刚才我听见了,楼下有配钥匙的,我上学就看到了。”

    左穷看着雯雯的背影,顿了顿,说:“丫头,我下楼去买水果,你想吃什么?”

    雯雯又把头转了过来,对左穷笑了一下说:“什么都行。”

    “哦,好吧。”左穷点点头:“那你好好休息,我先下去了,回来了叫你。”

    左穷也对雯雯笑了笑,然后把房门轻轻带上,这时,冬冬把自己的钥匙递给左穷,说:“怎么样?楼下有吗?”

    左穷接过冬冬手中的钥匙,说:“有,我这就下去。”

    左穷下了楼,深呼了一口气,把在楼上的憋闷感觉吐了个干净。

    此时外面还没有完全黑下来,天边还有一丝暗红色的晚霞,这点霞光就像一个女人的裙裾,拖拽得很长很长,左穷望着天边的那抹红霞,突然感觉很压抑。

    左穷从兜里掏出烟点上,坐在一个长椅子上抽了起来,这时,左穷的手机响了,左穷掏出来一看,是自己家的座机,心想可能是冬冬。

    “哥哥,我刚才忘记告诉你那家配钥匙的店面在哪里了,你找到了吗?”雯雯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呵呵,丫头,我正想打电话问你呢。在哪?”左穷说。

    “在市场旁边的一个小亭子里,离咱们这栋楼挺近的。”雯雯说。

    “行了,我知道了,丫头还挺细心,呵呵。”左穷笑着说。

    “那我挂了。”雯雯说道。

    左穷挂了电话后,深吸了一口烟,然后从长椅子上坐起来,按照雯雯说的位置去找配钥匙的小店面。左穷手里拿着两串钥匙,感觉这两创钥匙很沉,其实左穷也没有想到,在与雯雯的生活当中会多出另外一个女人来,想到冬冬在厨房的场景,左穷感觉有些怪怪的。以前左穷一回家第一眼看到就是雯雯那张纯洁的笑脸,耳边传来的也是雯雯轻声的呼唤:“哥哥!”可是这一切现在似乎都乱了。

    左穷找到了雯雯说的那家配钥匙的店面,把钥匙交给里面的那个男人,然后点了一根烟,坐在旁边的一个小马扎上等着她把钥匙配制好。

    小屋子里传来刺耳的金属声,左穷心里一惊,心想,这就好比有两扇门同时打开了,一个在等着左穷进去,一个是左穷在等着人进来,这两扇门里都让左穷都有一种很陌生的感觉。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卖水果的小贩从左穷身边经过,这时,左穷才想起来冬冬让他买水果,于是,左穷把推着三轮车的小贩叫住,也没问价格,就直接说:“给我称个西瓜,挑个甜的、沙瓤的。”

    卖水果的小贩淳朴地对左穷笑了一下,一边拿起一个大西瓜一边说:“这个你回去就吃吧,保甜保沙。”

    左穷对小贩笑了笑,问:“你这有芒果吗?”

    小贩皱了下眉头,笑着说:“真不凑巧,芒果今天卖完了,要不明天我再给您进点?”

    左穷说:“不用了,就要个西瓜就行了。”

    左穷买完了西瓜,小屋子里的那个配钥匙的男人已经把钥匙配好了,左穷接过四套钥匙,感觉手里又沉了很多,而且新配好的钥匙还微微有些发烫,左穷感觉这一大把钥匙像个烫手的山芋。

    左穷回到家后,看见冬冬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看见左穷回来,扭头对左穷说:“左穷,怎么才回来?”

    左穷把西瓜放进厨房,然后把钥匙扔到茶几上,往沙发上一坐,对冬冬说:“配钥匙肯定要等啊,下面没有芒果了,我买了一个西瓜,你去切一下吧。”

    冬冬开心地拿了两串钥匙,道:“太好了,这回我就不用人给我开门了,你也把我那的收起来。”说完,冬冬把钥匙装进自己的包里,然后进了厨房。

    左穷看了一眼茶几上的钥匙,又看了看雯雯的房门,心里那种压抑的感觉又变得强烈起来,这让左穷觉得,在一扇门打开的同时,另外一扇自己非常熟悉的门可能就会关闭了。

    这时,左穷扭头看了一眼对面楼的阳台,看到阳台上漆黑一片,也不知道卫明这时候干什么去了,于是左穷又把目光收回来,又点了一根烟,坐在沙发上安静而寂寞地抽着。

    过了一会,冬冬端着切好的西瓜从厨房里走了出来,一看左穷正闷头在那里抽烟,皱了一下眉头说:“吃西瓜,把烟掐了吧,以后你要少抽点烟。”

    左穷看了一眼冬冬,又抽了一口,然后才把烟头按进烟灰缸,说:“抽了好多年了,习惯了,叫雯雯了吗?”

    冬冬听左穷这么一问,马上冲着雯雯的房间喊道:“雯雯!出来吃西瓜了!”

    冬冬的话音刚落,雯雯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走到茶几旁边,拿起一块西瓜说:“哥哥,冬冬姐姐,我拿进房间里吃。”

    左穷看着雯雯笑着说:“丫头,在这吃吧,看看电视什么的。”

    雯雯对左穷笑了笑说:“我在里面看书呢,不想看电视。”说完,雯雯就拿着西瓜回到自己的房间。

    冬冬看了看雯雯的房门,在左穷耳边轻声问:“雯雯是不是不太高兴啊?”

    左穷虽然觉得雯雯有些不太高兴,但还是没说,拿起一块西瓜,快速啃了几口,说:“我没觉得啊,雯雯就这个性格,喜欢自己在房间呆着。”

    冬冬看了一眼左穷,笑了一下说:“哦!那你一会再给雯雯拿进去几块。”

    “好。”左穷正准备说些什么,口袋中电话响了起来,左穷拿出来看了一眼就走到阳台去接电话。

    当左穷回来,冬冬正躺在那儿,就走过去坐在她的身边。

    “谁的电话呀?有点儿久哦。”冬冬微笑着看着他问。

    “瞎想了吧。”左穷捏捏她的脸蛋,轻声道:“我老妈。”

    “那你怎么也不让我听听呀!是不是我这个丑媳妇见不得公婆?”冬冬嘟着嘴很不满的说。

    “真想说说?”左穷笑着拿起电话。

    “唔,那还是算了,以后再说吧……”冬冬有些心虚的笑了笑。

    冬冬给他挪出点儿位置,看了一眼雯雯的房门,轻声说道:“嘻嘻,你进去给我那小姑子送西瓜吧,我先去洗澡了。”说完,冬冬进了卫生间。

    左穷手里拿着的西瓜突然掉下一滴西瓜汁,正好落在左穷的脚上,左穷有些烦躁地皱了一下眉头,然后敲了一下雯雯的房门。

    “是哥哥吗?进来吧。”雯雯在里面说道。

    左穷把雯雯的房门推开,看见雯雯正躺在床上画画,对雯雯笑着着说:“丫头,你还挺用功啊,这回画什么呐?”说完,左穷把手里的西瓜放在雯雯的床头柜上,这时,左穷注意到,雯雯自己拿进来的西瓜也在,看来雯雯一点也没吃。

    雯雯看着左穷笑了一下说:“哥哥坐,你自己看看吧?”雯雯说完把画夹递给左穷。

    左穷接过画夹一看,雯雯画的是一幅水底的场景,跟左穷在水里救雯雯的那一幕极为相似,左穷有些纳闷地看了看雯雯,问:“和今天我在水底救你的时候很像啊,丫头,你当时不是昏过去了吗?”

    雯雯看了看左穷,笑着说:“哥哥,我是想像的呀!真的很像吗?”

    左穷笑着点点头,看了一眼西瓜,说:“丫头,你吃点西瓜吧,在外面日晒雨淋的,西瓜利尿的,可以排排毒。”

    “去你的!真粗鲁!”

    雯雯听左穷这么一说,用手轻轻打了他一下,笑着拿起一块西瓜吃了起来。

    左穷笑着看雯雯吃西瓜,心里又感觉亲切而温暖起来,左穷用手摸了一下雯雯的头发,柔声说:“丫头,吃完西瓜早点睡,我先出去了。”说完,左穷站起身准备出去。

    这时,雯雯停止了吃西瓜,眼睛里有些不舍地看着左穷,轻声地叫了一声:“哥哥……”

    左穷停住脚步,笑着看了看雯雯说:“怎么了?丫头。”

    雯雯低着头沉默了片刻,然后抬头对左穷笑了一下,说:“晚安!”

    左穷回到房间后,冬冬还没从卫生间里出来,床上散落着冬冬的衣服和化妆品,冬冬是个很有品味的女人,她的化妆品都是些国际上的大品牌,在以前,左穷从来就没有察觉到,但最近去网上随手查了一下,差点吓尿,那些没什么特殊的瓶瓶罐罐竟然比自己一个月的工资都高上不少。

    现在想想挺庆幸的,英扬也挺娇贵的,不过比上冬冬就差了许多,至少英扬的他左穷小半个月应该能抵挡的住。

    想到这里,左穷随手拿了一件冬冬的化妆品,这是一盒粉,盒子是黑色的,非常精致,有种欧式的古朴风格,上面还雕着一朵蔷薇花。从这个盒子上看,这个化妆品就便宜不了,左穷一边看着一边想:“晕!就冲这个小盒子也是一叠大钞了吧!”

    就在左穷仔细端详那个粉盒的时候,冬冬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在左穷身边坐了下来,笑着对左穷说:“呦!我们的大书记怎么对女人的零碎玩意儿感兴趣了?是不是想加入我们呀,哈哈。”

    “我要想加入你也不能答应呀!”

    左穷笑了笑,说:“我看着挺好看的,以前我看时尚版的时候没见过这个牌子,是新牌子吧?”

    冬冬笑着说:“对呀!可我怎么不记得你送过我一件小玩意,不行啊,你得给我补上。这个牌子是比较新,可是它的包装和名字我都很喜欢,叫xxx,像个美丽女人的名字,是吧?”

    冬冬说的是法文,左穷听得很难他也没再问。

    左穷听了,点点头,说:“名字是挺好听的,你们女人啊,就容易被外表迷惑,呵呵。”

    冬冬看了看左穷,说:“你们男人不是也一样,哪个男人不喜欢美女啊,女人花钱费力的打扮自己,到底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男人嘛,不是吗?”

    左穷挠挠头,笑道:“也对,你分析的还挺透彻,呵呵。”

    冬冬得意地看了左穷一眼,然后把床上散落的东西收了起来,左穷纳闷地问:“你怎么都收了?不化妆了吗?”

    冬冬瞪了左穷一眼,娇声道:“不化妆的模样你都看过了,再化不是多此一举吗?况且,据我观察,我化了妆也没刺激着你的感观系统。”

    左穷往床上一趟,看着正在收拾东西的冬冬说:“我觉得你不化妆更好看,看着清爽。”

    冬冬一听左穷这么一说,坐到床边,然后趴在左穷的胸口上,仰着脸问:“老公,真的吗?”

    ‘老公’?左穷听得纠结,或许别的某个男人听了会欣喜若狂,但这时候的左穷只有无限的蛋疼,左穷抬了一下脑袋,在冬冬的唇上吻了一下,说:“嗯!”

    接着,冬冬柔顺地趴在左穷的胸口,的紧紧地贴住左穷,湿漉漉的头发一下子滑到左穷的脸上,使左穷感觉一阵酥痒。

    冬冬的手不安分地在左穷的身上摸索着,左穷感觉冬冬的身体也开始蠕动起来,可不知为什么,左穷今晚一点性趣也没有,看着冬冬在自己身上忙活,左穷只得木纳地做着简单的反应。

    过了一会,冬冬似乎感觉到了左穷的性致不高,从左穷的身上滚下来,看了看左穷,似乎在想些什么,又过了好一会,冬冬开口说:“是不是累了?”

    左穷赶紧点点头,有些尴尬地笑笑说:“是啊,今天的确累坏了。”

    冬冬在左穷身边躺了下来,翻了个身,背对着左穷淡淡地说:“那就休息吧。”说完,冬冬就把眼睛闭上,没再说话。

    左穷看冬冬似乎有些不太高兴,也就没说什么,也翻了个身,伸手把床头的灯关上。

    黑暗当中,左穷却一点睡意也没有,冬冬似乎也没睡,这种气氛让床上的两个人似乎都有点压抑。两个人就这样沉默了一会,左穷平躺了过来,向冬冬伸出了一只胳膊,冬冬马上意会了左穷的意思,把头枕到左穷的胳膊上,一只手臂揽住左穷的脖子,身体柔顺地贴着左穷。

    此时,也就晚上十点左右,左穷很少这么早就睡觉,窗外的灯光使屋子里影影绰绰的,左穷感觉冬冬的呼吸越来越平缓,枕在自己胳膊上的头也有些发沉了。这让左穷产生了一种幻觉,仿佛身下的这张大床开始慢慢陷落,虽然很缓慢,可是却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随着这种陷落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左穷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在左穷的梦里,自己还在一直下沉着,越往下沉,眼前的景物越模糊,身体也越发疲惫。左穷不知道自己要沉向哪里,也不清楚自己的旁边有没有别的什么,可是,左穷感觉得到有一双的小手在紧紧抓着自己的胳膊。这双的小手让左穷觉得自己并不孤单,所以,左穷一点也没感觉到害怕和恐惧。

    第二天一早,左穷猛地眼睛,看了一眼时间,刚好七点整,这时,冬冬的头还枕在左穷的胳膊上香甜地睡着,左穷突然感觉胳膊有点发麻,便小心地把胳膊抽出来,轻轻下了床。

    左穷刚走出房间,就看见雯雯正坐在阳台上和小白玩呢,早晨的阳光使阳台上异常明亮,在晨光中,少女与猫,是多么美好的画面!左穷感觉昏沉的脑袋也精神了起来,微笑着走了过。

    “丫头!又起这么早?”左穷皱着眉头笑了笑站在雯雯身后问,“以后多睡会儿吧,丫头你现在正长身体的时候呢,睡眠不好怎么成,早饭晚吃点也没什么的。”

    “嘻嘻,知道啦,我的好哥哥。”雯雯在没有外人在场的情况下也恢复了她和左穷的亲昵,这点左穷很高兴的感觉到了。

    “哥,你也挺早啊,是不是今天有事情?呵呵,可惜还没有吃的哦。”雯雯有点儿不好意思俏皮说。

    “没事的,不用做饭了,等我洗完脸,咱们俩去楼下吃吧,你冬冬姐姐还没起来吧?我们吃完给她带上来点就行。”左穷往后看了一眼,也不知道雯雯看没看到自己从她冬冬姐房间出来的。

    “好啊!不过我们带着小白一起下去吧?”雯雯开心地抱着小白问,“好吗?哥。”小妮子也看出来了,她哥对她的这宝贝不太感冒,要不看着她的面子,这小白现在是不是小黑还说不定呢!

    “行!”左穷一口答应了下来,虽然他看小白就觉得它就是一小白脸的感觉,不过不是说大狗要看主人,其实猫也是那一个道理,他说完,左穷就进了卫生间去洗漱。

    左穷洗漱完毕后,雯雯已经把她那一双红色运动鞋穿在脚上了,等雯雯系好鞋带就和雯雯一起下楼了,雯雯高兴地抱着小白跟在左穷身后。

    左穷回头看到小白眯眯眼的竟然似乎一下看到老家那只懒猫的影子,虽然它们俩的样貌是天壤之别,但这一刻可爱是同样的,他伸手在小白头上摸了几下,小白舒服的舔舔嘴,快活的喵喵叫。

    两兄妹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早晨清新的空气使左穷的心情也非常好,一边往前走着,一边不时回头看一眼跟在自己身后的雯雯,路上经常有一些遛弯的早起人,这些人更多是中老年人,看样子他们比自己这些年轻人更懂得时间流逝的无情,更懂得去珍惜,去呼吸这早间的阳光。

    靓丽的女孩,纯白懒洋洋的小白猫,多么奇怪的组合!又是多么美丽的人生!很多经过的人们都投来惊奇的目光,似乎把一人一猫旁边的阳光大帅哥无视了,左穷觉得很无奈。

    小白也似乎感觉到路人对自己的好奇,在雯雯的怀里得意洋洋地扭动着,喵喵的叫,一股傲娇的情绪溢于言表。

    雯雯看着自己的宠物活泼可爱也是欣喜爱恋,奖励的摸摸它头。

    左穷和雯雯找了一家干净的小店,点了几样东西。

第二百五十二章 出状况了

    白兰花这时候回头朝他笑了笑,摇摇手远去了。

    左穷也挥了挥手,把目光从白兰花的方向收回来,看看雯雯说:“丫头,你这帽子是什么时候买的?以前也没见你带过帽子啊。”

    雯雯笑眯眯地说:“是老师送我的,哥,我戴这个帽子好看吗?”说完在左穷面前轻俏的转了一个圈儿。

    左穷啧啧有声,点头赞道:“好看,太好看了!你那白姐姐不愧是搞艺术的,丫头你本来就是很白,在这白色帽子相衬下更是娇嫩……呵呵,就是很好看,呵呵。”左穷讪讪笑了笑,自己这大嘴巴差点说出不好的话。

    雯雯似乎没有注意到,只是很开心道:“谢谢!”

    两人又悠闲的闲聊着,雯雯把画夹子从肩膀上拿下来,坐到左穷身边,说:“哥,你一会儿还有别的事情吗?”

    左穷给雯雯缕了一下头发,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没事,再坐会咱们就回家。”

    雯雯挽着左穷的胳膊,开心地对左穷笑了一下说:“好,哥哥,我最喜欢在这儿看着宽阔的江面了,我觉得大江给人的感觉很舒服,好像你要是有什么不开心,只要对着大江说说,心情准能好很多,你有这种感觉吗?”

    左穷听雯雯这么一说,感觉雯雯真是说到自己心眼里了,笑道:“是啊,我也这么认为,不错啊,丫头,看不出你这颗小脑袋瓜还挺有想法。”

    雯雯仰起脸,抗议道:“我不是小丫头啦,我现在已经长大了,哥不要认为我只是个小孩子。”

    又嘟起嘴:“都跟你说多少次了,你老不长记性!讨厌。”

    “有么?”

    左穷笑了起来,看了看鼓着腮帮子跟自己抗议的雯雯,摸了一下雯雯的脑袋说:“是,我知道了,雯雯是个大姑娘了,该给你准备嫁妆了,对不对。”

    雯雯这下脸更不高兴了,撅着嘴说:“哥,你太讨厌!我才不嫁人呢,你以后再这么说我就生气了。”

    左穷笑着说:“哈哈,我开玩笑的,你这丫头还真不经逗。”

    雯雯笑嘻嘻地往左穷身上靠了一下,说:“我也在逗你呢,呵呵,”

    左穷和雯雯坐在海边的礁石上,东拉西扯地聊着,左穷感觉自己的心变得越来越平静,阳光已经开始倾斜了,不远处人们的嬉闹声像传递给左穷一种真实的生活的感觉,可左穷看了一眼雯雯之后,又觉得这种真实的生活变得梦幻起来。

    左穷和雯雯一直在江呆到太阳快落进水平线才回家。

    “咚咚咚……”

    左穷听到了敲门声好一会,可就是懒得站起来开门,此时的阳光非常柔和,照得使人发昏,左穷感觉很疲惫,身体和内心都感觉很累,这时,敲门声似乎越来越大,左穷猛地想起可能是冬冬,便从阳台的躺椅上站起来,往门口走去。

    左穷把房门打开,果然是冬冬不太高兴地站在门口,左穷一看,冬冬的手里拎着两包东西,赶紧把两个袋子从冬冬手中结过,笑着说:“这么快就从那边过来啦?”

    “嗯。”

    冬冬进了门后,一边换拖鞋一边抱怨地说:“你在家干什么呢?我敲了那么长时间,才过来开门。”

    左穷把冬冬拿来的东西放进厨房,然后揽着冬冬的肩膀说:“我刚才躺在阳台上睡着了,刚听见你敲门。”

    冬冬看了一眼阳台上的躺椅,走过去躺了下来,微闭着眼睛说:“你还真会找地方,我试试,嗯,还挺舒服的。我说,你哪天也给我配一套钥匙吧,省得我来这里跟个客人似的,还得等人给我开门。”

    左穷无语,她想走就走,现在又来的频繁了,女人真善变。想了想说:“行,明天我就去配一套给你。”

    这时,左穷站在冬冬身边,低头一看,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色短袖衬衫,随着躺倒的姿势,里面的白色蕾丝文胸也露了出来,样子非常诱人,左穷看了一会,不禁伸出手探了了进去,这时,冬冬的身子一扭,把眼睛张开,似笑非笑地说:“色狼!大白天的,小心让人家看见。”

    说完,冬冬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对了,雯雯怎么样了?你看我这脑子,刚一进门的时候忘得死死的。”

    左穷坐在沙发上,看着冬冬轻声说:“没事了,就是吓了一跳,她也刚回来,现在在房间里睡觉呢。”

    冬冬也跟着左穷坐到了沙发上,看着左穷说:“那就好,让她先睡吧。”

    左穷和陈冬冬在客厅里闲聊了一会,太阳就差不多落下去了,红色的余辉把客厅的地板照得像一面闪光的镜子,冬冬的白色短袖也被照成淡粉色,把冬冬衬托得温柔许多。

    这时,冬冬靠着左穷的胸口,轻声地问:“饿不饿?要不我去做饭?”

    左穷笑着点点头说道:“好吧,要不要我帮你一起做?”

    冬冬赶紧笑着说:“行了,还是我一个人来吧,你一帮更忙活。”

    左穷笑了笑,说:“好,我可等着吃了?”

    冬冬温柔地吻了一下左穷,然后就去厨房里忙活了。

    左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过了一会心里突然觉得很纳闷,这一次,冬冬似乎什么东西都能找到,于是,左穷走到厨房门口,看见冬冬正在里面忙着,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左穷微笑着走到冬冬身后,冬冬一回头,对左穷笑了一下,问:“你怎么进来了?”

    左穷说:“进来看看。东西都知道放哪吗?”

    冬冬指了指操作台上的一堆新开封的调料,得意地笑着说:“不用找了,我都买新的了。”

    左穷对着冬冬摇头笑了笑,说:“那就好,我去看电视了,要我帮忙你就叫我。”

    左穷回到沙发上,心里感觉怪怪的,不知为什么,左穷看了冬冬买来的新调料,突然有种厨房易主的感觉,想到这里,左穷不禁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太纠结了,自嘲地笑了笑,继续看电视。

    就在这时,雯雯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左穷笑着说:“丫头,你醒啦!去洗把脸,一会就吃饭了。”

    雯雯神情有些恍惚地看了一眼厨房,对左穷笑了一下,点了点头,然后就进了卫生间。

    等雯雯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冬冬的菜已经做好了,冬冬像个女主人似的招呼雯雯坐下来,然后笑着对雯雯说:“雯雯,今天外出归来,姐姐给你庆祝。”

    “哈哈,这才多大点儿时间,都要庆祝!”

    冬冬白了左穷一眼,“我说要就要!”

    雯雯坐下后,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菜,对冬冬笑着说:“冬冬姐辛苦了。”

    左穷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说:“都吃饭吧,别在这客气啦!”

    冬冬看着正在吃菜的左穷,笑着问:“怎么样?还合你胃口吧?”

    左穷听冬冬这么一问,赶紧点点头说:“好吃!”说完,左穷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雯雯,只见雯雯正在低头吃着碗里的米饭。

    冬冬看了一眼雯雯,又看了一眼左穷,给雯雯的碗里夹了点菜,说:“你觉得好吃就行。雯雯,你多吃点菜啊?喜欢吃什么下次跟我说啊?”

    雯雯抬起头对冬冬笑了笑,低着头继续吃碗里的东西。

    说实话,冬冬的厨艺的确不怎么样,再说左穷也吃惯了雯雯做的饭菜,现在一吃冬冬做的,真有点食之无味的感觉。冬冬似乎很在乎左穷对自己饭菜的评价,左穷只好装做很喜欢吃的样子,添了好几次米饭,冬冬在旁边微笑地看着左穷,一副很满足的样子。

    过了一会,左穷问:“对了,忘了问你,你那表哥走了么?也玩了蛮长时间嘛。”

    冬冬听左穷这么一问,想了想说:“呵,看你嫌弃人家的样子,阴阳怪气,他不过是过来看看呀。”

    左穷一听,笑着说:“那是好事啊!我怎么了?”

    冬冬看了一眼左穷,笑着说:“你德行!”

    这时,在一旁闷头吃饭的雯雯突然站起来,微笑着说:“哥,冬冬姐,你们吃吧,我已经吃饱了。”

    吃完饭以后,冬冬忙着收拾碗筷,左穷看了一眼雯雯的房门,然后把电视机打开,百无聊赖地把电视频道换来换去,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楼下不时传来小贩叫卖水果的声音,看来是到了傍晚时分,左穷看了看表,手机嘀嘀嘀的来了信息,左穷赶忙拿起来看了起来,看完就松了口气把手机放在茶几上。

    冬冬在厨房叫了一声左穷。

    左穷从沙发上懒洋洋地问道:“什么事?”

    冬冬从厨房探出头来说:“我听到楼下有卖水果的,你去买点上来?”

    “超市里面不是有么?”

    “乡下菜农卖的比超市里面的水果好吃多了,别废话,快去快去!”

    “嗯,好吧。”

    左穷把电视关掉,站起身问:“买什么水果啊?”

    冬冬想了想,说:“你买个西瓜吧,要是还有别的,你就随意带几样好了。”

    左穷一边往门口走一边说:“还要别的什么东西吗?我一起带上来。”

    冬冬对左穷笑着说:“没别的了,哦,对了,楼下有配钥匙的地方吗?要是有你给我配一套这里的钥匙吧,还有,把我的钥匙也配上一套,你留着。”

    她还真惦记着了,左穷心里苦笑,看来以后自己又多了一圈紧箍咒,想了想,说:“我也不太清楚,你等一下,我问问雯雯看有没有。”说完,左穷就朝雯雯的房间走去。

    走到雯雯房门口的时候,左穷顿了一下,然后轻声敲了一下房门,雯雯在里面说了一声:“哥。进来吧。”

    左穷把房门推开,看见雯雯正坐在书桌旁写东西,左穷扫了一眼,好像是在记日记。雯雯转过过头,笑着看了左穷一眼,然后又把头转了过去,笑了笑说:“哥,刚才我听见了,楼下有配钥匙的,我上学就看到了。”

    左穷看着雯雯的背影,顿了顿,说:“丫头,我下楼去买水果,你想吃什么?”

    雯雯又把头转了过来,对左穷笑了一下说:“什么都行。”

    “哦,好吧。”左穷点点头:“那你好好休息,我先下去了,回来了叫你。”

    左穷也对雯雯笑了笑,然后把房门轻轻带上,这时,冬冬把自己的钥匙递给左穷,说:“怎么样?楼下有吗?”

    左穷接过冬冬手中的钥匙,说:“有,我这就下去。”

    左穷下了楼,深呼了一口气,把在楼上的憋闷感觉吐了个干净。

    此时外面还没有完全黑下来,天边还有一丝暗红色的晚霞,这点霞光就像一个女人的裙裾,拖拽得很长很长,左穷望着天边的那抹红霞,突然感觉很压抑。

    左穷从兜里掏出烟点上,坐在一个长椅子上抽了起来,这时,左穷的手机响了,左穷掏出来一看,是自己家的座机,心想可能是冬冬。

    “哥哥,我刚才忘记告诉你那家配钥匙的店面在哪里了,你找到了吗?”雯雯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呵呵,丫头,我正想打电话问你呢。在哪?”左穷说。

    “在市场旁边的一个小亭子里,离咱们这栋楼挺近的。”雯雯说。

    “行了,我知道了,丫头还挺细心,呵呵。”左穷笑着说。

    “那我挂了。”雯雯说道。

    左穷挂了电话后,深吸了一口烟,然后从长椅子上坐起来,按照雯雯说的位置去找配钥匙的小店面。左穷手里拿着两串钥匙,感觉这两创钥匙很沉,其实左穷也没有想到,在与雯雯的生活当中会多出另外一个女人来,想到冬冬在厨房的场景,左穷感觉有些怪怪的。以前左穷一回家第一眼看到就是雯雯那张纯洁的笑脸,耳边传来的也是雯雯轻声的呼唤:“哥哥!”可是这一切现在似乎都乱了。

    左穷找到了雯雯说的那家配钥匙的店面,把钥匙交给里面的那个男人,然后点了一根烟,坐在旁边的一个小马扎上等着她把钥匙配制好。

    小屋子里传来刺耳的金属声,左穷心里一惊,心想,这就好比有两扇门同时打开了,一个在等着左穷进去,一个是左穷在等着人进来,这两扇门里都让左穷都有一种很陌生的感觉。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卖水果的小贩从左穷身边经过,这时,左穷才想起来冬冬让他买水果,于是,左穷把推着三轮车的小贩叫住,也没问价格,就直接说:“给我称个西瓜,挑个甜的、沙瓤的。”

    卖水果的小贩淳朴地对左穷笑了一下,一边拿起一个大西瓜一边说:“这个你回去就吃吧,保甜保沙。”

    左穷对小贩笑了笑,问:“你这有芒果吗?”

    小贩皱了下眉头,笑着说:“真不凑巧,芒果今天卖完了,要不明天我再给您进点?”

    左穷说:“不用了,就要个西瓜就行了。”

    左穷买完了西瓜,小屋子里的那个配钥匙的男人已经把钥匙配好了,左穷接过四套钥匙,感觉手里又沉了很多,而且新配好的钥匙还微微有些发烫,左穷感觉这一大把钥匙像个烫手的山芋。

    左穷回到家后,看见冬冬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看见左穷回来,扭头对左穷说:“左穷,怎么才回来?”

    左穷把西瓜放进厨房,然后把钥匙扔到茶几上,往沙发上一坐,对冬冬说:“配钥匙肯定要等啊,下面没有芒果了,我买了一个西瓜,你去切一下吧。”

    冬冬开心地拿了两串钥匙,道:“太好了,这回我就不用人给我开门了,你也把我那的收起来。”说完,冬冬把钥匙装进自己的包里,然后进了厨房。

    左穷看了一眼茶几上的钥匙,又看了看雯雯的房门,心里那种压抑的感觉又变得强烈起来,这让左穷觉得,在一扇门打开的同时,另外一扇自己非常熟悉的门可能就会关闭了。

    这时,左穷扭头看了一眼对面楼的阳台,看到阳台上漆黑一片,也不知道卫明这时候干什么去了,于是左穷又把目光收回来,又点了一根烟,坐在沙发上安静而寂寞地抽着。

    过了一会,冬冬端着切好的西瓜从厨房里走了出来,一看左穷正闷头在那里抽烟,皱了一下眉头说:“吃西瓜,把烟掐了吧,以后你要少抽点烟。”

    左穷看了一眼冬冬,又抽了一口,然后才把烟头按进烟灰缸,说:“抽了好多年了,习惯了,叫雯雯了吗?”

    冬冬听左穷这么一问,马上冲着雯雯的房间喊道:“雯雯!出来吃西瓜了!”

    冬冬的话音刚落,雯雯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走到茶几旁边,拿起一块西瓜说:“哥哥,冬冬姐姐,我拿进房间里吃。”

    左穷看着雯雯笑着说:“丫头,在这吃吧,看看电视什么的。”

    雯雯对左穷笑了笑说:“我在里面看书呢,不想看电视。”说完,雯雯就拿着西瓜回到自己的房间。

    冬冬看了看雯雯的房门,在左穷耳边轻声问:“雯雯是不是不太高兴啊?”

    左穷虽然觉得雯雯有些不太高兴,但还是没说,拿起一块西瓜,快速啃了几口,说:“我没觉得啊,雯雯就这个性格,喜欢自己在房间呆着。”

    冬冬看了一眼左穷,笑了一下说:“哦!那你一会再给雯雯拿进去几块。”

    “好。”左穷正准备说些什么,口袋中电话响了起来,左穷拿出来看了一眼就走到阳台去接电话。

    当左穷回来,冬冬正躺在那儿,就走过去坐在她的身边。

    “谁的电话呀?有点儿久哦。”冬冬微笑着看着他问。

    “瞎想了吧。”左穷捏捏她的脸蛋,轻声道:“我老妈。”

    “那你怎么也不让我听听呀!是不是我这个丑媳妇见不得公婆?”冬冬嘟着嘴很不满的说。

    “真想说说?”左穷笑着拿起电话。

    “唔,那还是算了,以后再说吧……”冬冬有些心虚的笑了笑。

    冬冬给他挪出点儿位置,看了一眼雯雯的房门,轻声说道:“嘻嘻,你进去给我那小姑子送西瓜吧,我先去洗澡了。”说完,冬冬进了卫生间。

    左穷手里拿着的西瓜突然掉下一滴西瓜汁,正好落在左穷的脚上,左穷有些烦躁地皱了一下眉头,然后敲了一下雯雯的房门。

    “是哥哥吗?进来吧。”雯雯在里面说道。

    左穷把雯雯的房门推开,看见雯雯正躺在床上画画,对雯雯笑着着说:“丫头,你还挺用功啊,这回画什么呐?”说完,左穷把手里的西瓜放在雯雯的床头柜上,这时,左穷注意到,雯雯自己拿进来的西瓜也在,看来雯雯一点也没吃。

    雯雯看着左穷笑了一下说:“哥哥坐,你自己看看吧?”雯雯说完把画夹递给左穷。

    左穷接过画夹一看,雯雯画的是一幅水底的场景,跟左穷在水里救雯雯的那一幕极为相似,左穷有些纳闷地看了看雯雯,问:“和今天我在水底救你的时候很像啊,丫头,你当时不是昏过去了吗?”

    雯雯看了看左穷,笑着说:“哥哥,我是想像的呀!真的很像吗?”

    左穷笑着点点头,看了一眼西瓜,说:“丫头,你吃点西瓜吧,在外面日晒雨淋的,西瓜利尿的,可以排排毒。”

    “去你的!真粗鲁!”

    雯雯听左穷这么一说,用手轻轻打了他一下,笑着拿起一块西瓜吃了起来。

    左穷笑着看雯雯吃西瓜,心里又感觉亲切而温暖起来,左穷用手摸了一下雯雯的头发,柔声说:“丫头,吃完西瓜早点睡,我先出去了。”说完,左穷站起身准备出去。

    这时,雯雯停止了吃西瓜,眼睛里有些不舍地看着左穷,轻声地叫了一声:“哥哥……”

    左穷停住脚步,笑着看了看雯雯说:“怎么了?丫头。”

    雯雯低着头沉默了片刻,然后抬头对左穷笑了一下,说:“晚安!”

    左穷回到房间后,冬冬还没从卫生间里出来,床上散落着冬冬的衣服和化妆品,冬冬是个很有品味的女人,她的化妆品都是些国际上的大品牌,在以前,左穷从来就没有察觉到,但最近去网上随手查了一下,差点吓尿,那些没什么特殊的瓶瓶罐罐竟然比自己一个月的工资都高上不少。

    现在想想挺庆幸的,英扬也挺娇贵的,不过比上冬冬就差了许多,至少英扬的他左穷小半个月应该能抵挡的住。

    想到这里,左穷随手拿了一件冬冬的化妆品,这是一盒粉,盒子是黑色的,非常精致,有种欧式的古朴风格,上面还雕着一朵蔷薇花。从这个盒子上看,这个化妆品就便宜不了,左穷一边看着一边想:“晕!就冲这个小盒子也是一叠大钞了吧!”

    就在左穷仔细端详那个粉盒的时候,冬冬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在左穷身边坐了下来,笑着对左穷说:“呦!我们的大书记怎么对女人的零碎玩意儿感兴趣了?是不是想加入我们呀,哈哈。”

    “我要想加入你也不能答应呀!”

    左穷笑了笑,说:“我看着挺好看的,以前我看时尚版的时候没见过这个牌子,是新牌子吧?”

    冬冬笑着说:“对呀!可我怎么不记得你送过我一件小玩意,不行啊,你得给我补上。这个牌子是比较新,可是它的包装和名字我都很喜欢,叫xxx,像个美丽女人的名字,是吧?”

    冬冬说的是法文,左穷听得很难他也没再问。

    左穷听了,点点头,说:“名字是挺好听的,你们女人啊,就容易被外表迷惑,呵呵。”

    冬冬看了看左穷,说:“你们男人不是也一样,哪个男人不喜欢美女啊,女人花钱费力的打扮自己,到底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男人嘛,不是吗?”

    左穷挠挠头,笑道:“也对,你分析的还挺透彻,呵呵。”

    冬冬得意地看了左穷一眼,然后把床上散落的东西收了起来,左穷纳闷地问:“你怎么都收了?不化妆了吗?”

    冬冬瞪了左穷一眼,娇声道:“不化妆的模样你都看过了,再化不是多此一举吗?况且,据我观察,我化了妆也没刺激着你的感观系统。”

    左穷往床上一趟,看着正在收拾东西的冬冬说:“我觉得你不化妆更好看,看着清爽。”

    冬冬一听左穷这么一说,坐到床边,然后趴在左穷的胸口上,仰着脸问:“老公,真的吗?”

    ‘老公’?左穷听得纠结,或许别的某个男人听了会欣喜若狂,但这时候的左穷只有无限的蛋疼,左穷抬了一下脑袋,在冬冬的唇上吻了一下,说:“嗯!”

    接着,冬冬柔顺地趴在左穷的胸口,的紧紧地贴住左穷,湿漉漉的头发一下子滑到左穷的脸上,使左穷感觉一阵酥痒。

    冬冬的手不安分地在左穷的身上摸索着,左穷感觉冬冬的身体也开始蠕动起来,可不知为什么,左穷今晚一点性趣也没有,看着冬冬在自己身上忙活,左穷只得木纳地做着简单的反应。

    过了一会,冬冬似乎感觉到了左穷的性致不高,从左穷的身上滚下来,看了看左穷,似乎在想些什么,又过了好一会,冬冬开口说:“是不是累了?”

    左穷赶紧点点头,有些尴尬地笑笑说:“是啊,今天的确累坏了。”

    冬冬在左穷身边躺了下来,翻了个身,背对着左穷淡淡地说:“那就休息吧。”说完,冬冬就把眼睛闭上,没再说话。

    左穷看冬冬似乎有些不太高兴,也就没说什么,也翻了个身,伸手把床头的灯关上。

    黑暗当中,左穷却一点睡意也没有,冬冬似乎也没睡,这种气氛让床上的两个人似乎都有点压抑。两个人就这样沉默了一会,左穷平躺了过来,向冬冬伸出了一只胳膊,冬冬马上意会了左穷的意思,把头枕到左穷的胳膊上,一只手臂揽住左穷的脖子,身体柔顺地贴着左穷。

    此时,也就晚上十点左右,左穷很少这么早就睡觉,窗外的灯光使屋子里影影绰绰的,左穷感觉冬冬的呼吸越来越平缓,枕在自己胳膊上的头也有些发沉了。这让左穷产生了一种幻觉,仿佛身下的这张大床开始慢慢陷落,虽然很缓慢,可是却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随着这种陷落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左穷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在左穷的梦里,自己还在一直下沉着,越往下沉,眼前的景物越模糊,身体也越发疲惫。左穷不知道自己要沉向哪里,也不清楚自己的旁边有没有别的什么,可是,左穷感觉得到有一双的小手在紧紧抓着自己的胳膊。这双的小手让左穷觉得自己并不孤单,所以,左穷一点也没感觉到害怕和恐惧。

    第二天一早,左穷猛地眼睛,看了一眼时间,刚好七点整,这时,冬冬的头还枕在左穷的胳膊上香甜地睡着,左穷突然感觉胳膊有点发麻,便小心地把胳膊抽出来,轻轻下了床。

    左穷刚走出房间,就看见雯雯正坐在阳台上和小白玩呢,早晨的阳光使阳台上异常明亮,在晨光中,少女与猫,是多么美好的画面!左穷感觉昏沉的脑袋也精神了起来,微笑着走了过。

    “丫头!又起这么早?”左穷皱着眉头笑了笑站在雯雯身后问,“以后多睡会儿吧,丫头你现在正长身体的时候呢,睡眠不好怎么成,早饭晚吃点也没什么的。”

    “嘻嘻,知道啦,我的好哥哥。”雯雯在没有外人在场的情况下也恢复了她和左穷的亲昵,这点左穷很高兴的感觉到了。

    “哥,你也挺早啊,是不是今天有事情?呵呵,可惜还没有吃的哦。”雯雯有点儿不好意思俏皮说。

    “没事的,不用做饭了,等我洗完脸,咱们俩去楼下吃吧,你冬冬姐姐还没起来吧?我们吃完给她带上来点就行。”左穷往后看了一眼,也不知道雯雯看没看到自己从她冬冬姐房间出来的。

    “好啊!不过我们带着小白一起下去吧?”雯雯开心地抱着小白问,“好吗?哥。”小妮子也看出来了,她哥对她的这宝贝不太感冒,要不看着她的面子,这小白现在是不是小黑还说不定呢!

    “行!”左穷一口答应了下来,虽然他看小白就觉得它就是一小白脸的感觉,不过不是说大狗要看主人,其实猫也是那一个道理,他说完,左穷就进了卫生间去洗漱。

    左穷洗漱完毕后,雯雯已经把她那一双红色运动鞋穿在脚上了,等雯雯系好鞋带就和雯雯一起下楼了,雯雯高兴地抱着小白跟在左穷身后。

    左穷回头看到小白眯眯眼的竟然似乎一下看到老家那只懒猫的影子,虽然它们俩的样貌是天壤之别,但这一刻可爱是同样的,他伸手在小白头上摸了几下,小白舒服的舔舔嘴,快活的喵喵叫。

    两兄妹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早晨清新的空气使左穷的心情也非常好,一边往前走着,一边不时回头看一眼跟在自己身后的雯雯,路上经常有一些遛弯的早起人,这些人更多是中老年人,看样子他们比自己这些年轻人更懂得时间流逝的无情,更懂得去珍惜,去呼吸这早间的阳光。

    靓丽的女孩,纯白懒洋洋的小白猫,多么奇怪的组合!又是多么美丽的人生!很多经过的人们都投来惊奇的目光,似乎把一人一猫旁边的阳光大帅哥无视了,左穷觉得很无奈。

    小白也似乎感觉到路人对自己的好奇,在雯雯的怀里得意洋洋地扭动着,喵喵的叫,一股傲娇的情绪溢于言表。

    左穷和雯雯找了一家干净的小店,点了几样东西。

    左穷和雯雯以前就在这儿吃过很多次的,老板娘看到后热情招待了他们,还特地给了他们一人一个煮鸡蛋,就连小白也被分到一条小鱼。

    左穷道过谢,然后其乐融融地坐在那吃,雯雯今天的食欲似乎很好,吃了不少东西。

    左穷看着雯雯一边吃东西一边喂小白的样子,感觉心里很愉快,仿佛昨晚的那个梦里,自己下沉的终点就是一个阳关明媚的早晨,然后与童话故事里走来的小女孩共进早餐。

    而旁边那贪吃的小白却变成了小黑。

    左穷笑着对雯雯说:“丫头!吃了好多哦?”

    雯雯露齿一笑,俏皮道:“怎么,哥,怕我把你吃穷光蛋呀!”

    “但愿吧,瞧你小鼻子小脸的,看着都有些弱不禁风的,要吃壮实点儿,哥心甘情愿!”

    “哼,你把我当小白了吧。”

    “哈哈。”

    两人吃完左穷又打包给睡懒觉的冬冬带回去点儿,回到家冬冬还是没起来,左穷打了声招呼冬冬在床上嗯嗯应了声就没了气息,左穷无奈一笑,轻轻带上门。

    “走吧丫头,今天我送你!”左穷把外衣搭在肩上对雯雯说道。

    雯雯朝房间里面看了一眼,好奇问:“冬冬姐呢?她不跟你一块儿!”

    “没事,就让给她多睡会儿吧。我们走我们的,她自己有车。”

    “那好吧,我们下去。”

    左穷把雯雯送到学校后才往单位去。

    到了办公室,才喝了一口茶就接到了唐小姐打过来的电话。

    在电话中唐小姐声音充满的恐慌,左穷好说歹说总算让她情绪渐渐安定下来。

    原来唐小姐今天早上收到了一个包裹,里面有一封信,信上说她不见的东西已经在他‘她’手上,。

    寄信人标注的是下江,而唐小姐在下江不见的那些东西都是见不得光的,刚收到的时候唐小姐就想到了自己在下江不见了的‘毒品’,要是这公布开来,对她来说可是毁灭性的打击。

    “左穷,你可要帮我……呜呜……”

    “好好好!”左穷连声安慰,又轻声问:“小嫣,你仔细想想,这有没有可能是一个误会?你在下江还有丢失掉其它什么东西吗?或许这是个恶作剧呢!”

    “没有,没有!我在你们那儿就丢掉那东西,其它都没有了,呜呜,我这几天总是心神不宁的,没想到还是出事了!”

    “没事,没事,别怕。如果事情往好的方面想,既然对方告诉了你,说明还有的谈,你就不要太过担忧了!”左穷苦恼的挠挠头,想想问道:“那对方有在信中还说其它什么了吗?就说东西在他‘她’手上?”

    “没有,就说东西在他‘她’手上……”

    “哦!”左穷想想说道:“你也别太过担心,我会帮助你的!我在这边会敦促警方加快速度,务必在它有威胁之前给你找出来!”

    顿了顿,语气轻松道:“或许事情也没你想的那么严重,前不久有诈骗团伙利用有些官员的心虚,ps一些照片敲诈么。呵呵,那天你不见东西是很多人都知道的,我看你现在也和那些官员一样,对什么都疑神疑鬼的,草木皆兵!”

    左穷又轻声细语的安慰了会儿,对面才多少镇定了些,在电话中左穷又叮嘱了她一些,让她注意些什么,才挂掉电话。

    左穷放下电话,脸色却不怎么好,其实自公安局方面许久都没有结案他就替唐小姐有些隐忧,不过现在事情来了,女人可以慌张,但他一大老爷们的怎么也不能自乱阵脚。

    虽然事情是唐小姐的,但拿人家的手短,干人家的心软,他虽然对唐小姐的某种行为很看不惯,但这件事情他还是不忍她担惊受怕!

    操!都怪自己太心软。是谁唱过来着?

    但他的烦心事还没有完结,一桩接着一桩。

    他的秘书又告诉了他一个烦心事,农贸春批下来的九十五万会务费明显是不够的,根据初步估算,还有一百多万的资金缺口。

    听袁海这么一说,左穷就有点腻烦,心说你麻痹的当初求种像条狗,人家撸完就丢一边了?!

    他现在虽然心情烦躁,但还是希望正途解决,所以当袁海说完后。左穷就想了想,没过多久左穷马上就让袁海起草了一份经费申请。

第二百五十三章 和雯雯像

    就在这个时候,雯雯兜着一堆石头跑了过来,从车窗探进来大半个脑袋,一脸兴奋地说:“哥,白姐姐,你们看,这么多好看的石头,漂亮吧,嘻嘻。”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暗红色的光线在海天尽头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江面上却喧嚣了起来,雯雯在这抹浓重的夕阳下像个精灵一样,晚风把小妮子的长发吹得微微有些发乱,却也给雯雯增添了一点野性的感觉。

    左穷笑着点点头,推开车门对雯雯说:“嗯,好看。快上车吧,小心着凉。”

    白兰花看着雯雯手里的石头惊讶地说道:“这丫头,还真有点艺术天分,你看这些石头选的,不比那些收藏家们眼光差。”

    左穷带着雯雯和白兰花在外面吃了点东西后,就回到了左穷的住处,吃饭的时候雯雯知道了左穷有张雪友的签名照送给她,高兴的大叫了几声,惹得周围都行注目礼,不过看到如此可爱的丫头吃饭的人倒没什么不满,喜闻乐见?

    回到家雯雯就钻进了左穷的卧室,从左穷抽屉里面自己掏出礼物来,乐滋滋谢过左穷就回房间了,估计是整理她的收藏册子去了。

    白兰花坐在床上随手翻看着左穷的相册,翻到最尾页却看到唐小姐的照片,抬起头对左穷笑道:“没想到你还追星呢!”

    左穷笑了笑没说话,心说咱不止追,还干过呢!不过这样粗鲁不堪的话语当然不能对白兰花说了。

    那一页不只有唐小姐的照片,雯雯的照片也在里面,白兰花一边看雯雯,忍不住诧异道:“左穷,你看,太像了,造物主真是神奇,你看,鼻子,那嘴角微微翘起……太神似,左穷,雯雯不会是唐小姐的姐妹吧。”

    雯雯这时候走了进来,一听好奇了,凑近去看,也有些惊讶。本来还是一直笑眯眯的,现在白皙的小脸上满是讶异,一听白兰花这么一问,有些不好意思的笑:“是啊,真有点,不过,不她比我漂亮多了。”

    左穷看了看也觉得有点儿相似,不过一相比又觉得不像,主要是神态太过差异,唐小姐偏向轻微的性感,而雯雯给人的感觉更多是校园里面的小妹妹,纯真的让人艳羡。

    左穷摇了摇头,笑着对雯雯说:“谁说的,我还是觉得我们雯雯更漂亮点。”美女有各种不同的美,但他还是觉得自己的‘小宝贝’更胜一筹。

    雯雯听了左穷的话,脸色有点发红,咬咬指甲,说:“哥,你又在说假话了,她真的比我漂亮,那天的演出我看了,她好漂亮的,又多才多艺。”

    白兰花也在一旁打趣道:“看看,雯雯还不好意思了,要我说呀,你们是各有千秋,都漂亮。”

    “白姐姐也漂亮。”

    左穷看她俩相互吹捧不由捧腹大笑起来。

    过了一会,雯雯就回自己房间了,说是要整理一下自己刚捡的石头,左穷看着雯雯的背影说对白兰花说:“这丫头,就爱自己鼓捣点东西,我老觉得她太孤单了,以前在老家还有个小武弟弟,现在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放学以后她都很少出去玩了。”

    白兰花叹了口气说:“对呀!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以前就鼓励她多交点好的朋友,不过我想以后会慢慢好的,雯雯比同龄的孩子是显得孤单点,你周围的女人都像我似的,徐娘半老的,不过这丫头也有比别人幸运的地方嘛,比如说,有你这么个模范哥哥,哈哈。”

    左穷一听笑了,说:“你这是讽刺我吧,我老觉得对雯雯我没怎么上心,反倒是这丫头在生活上处处照顾我。”

    白兰花看着左穷由衷地说:“我是说真的,你一个大男人能做到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

    左穷看着目光有些飘忽的白兰花,心里突然间非常感慨,这个有很多时间都陪在自己身边的女人,就像自己的一个影子,每当左穷有什么需要的时候,总能在她安静的眼神里得到慰籍。

    这个女人似乎总是能在他最需要的时候出现,然后在他不经意的时候走开,就像这次下江的经贸会,如果没有她的大力协助,左穷想自己肯定会很吃力的,而白兰花却从来没有向自己索取些什么。

    左穷不止一次在想,自己能为白兰花做点什么?结果总是毫无头绪。

    又坐了会儿,白兰花看了下时间,站起身说道:“行了,不跟你扯了,我回去了。”

    左穷站起身说:“我送你。”

    白兰花说:“不用了,我打车回去就行了,现在也不晚。”

    左穷坚持说道:“天气这么好,打什么车啊,我也不开车,咱们走走就当散步了。”

    白兰花奇怪地看了看左穷,笑着说:“你今天兴致高啊,行,本小姐今天就陪你走走。”

    两个人下楼出了宿舍大院的大门,出门的时候那新来的保安友好地向白兰花点着头,却没怎么理左穷。

    左穷有些郁闷的笑着看看白兰花,说:“你怎么人缘这么好啊,这保安怎么反而不理我,是不是对你没安好心?”

    白兰花白了左穷一眼,说:“你很喜欢把人都想这么坏吗?是不是你平时进出不怎么理人家啊?”

    左穷想了想,一拍脑门说道:“还真是,我平常都真没注意,这里的保安前不久换了个吧?。”

    白兰花笑道:“那难怪人家懒得理你了,你经常很晚回家,麻烦人家给你开门,而你却不认识人家哪行,人家说不准不认识你这当书记的,肯定就不把你当回事。”

    左穷连忙说:“是是是,白小姐教训得是,我以后改,坚决改,以后我要向白小姐学习,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喂马,劈柴,周游世界/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从明天起,和每一个亲人通信/告诉他们我的幸福/那幸福的闪电告诉我的/我将告诉每一个人//给每一条河每一座山取一个温暖的名字//陌生人,我也为你祝福/愿你有一个灿烂的前程/愿你有情人终成眷属/愿你在尘世获得幸福/我也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哈哈。”

    白兰花也哈哈大笑起来,道:“诗人,你毛病又犯了,这海子的诗歌你背得还真是熟啊,你说这海子还真是了不起啊,在我念大学的时候,我们系许多的男生女生都对海子崇拜得不行,都以喜欢海子为荣。”

    左穷仰头无限向往而激动地说:“那是当然,海子是少见的天才,短命的天才,我们生活的时代因为有了一个叫海子的诗人才不至于太乏味,他照亮了这个时代,他使这个时代有了一些美好的回忆,这个时代也因为无法让海子活命而显得卑微。”

    白兰花深深看了一眼左穷,意味深长地说:“是啊,我觉得海子是因为对这个世界过于多情而毙命的,我觉得他自杀是因为他对这世界的爱无法继续,海子是我们每一个人的伤疤。”

    左穷看了情绪有些变化的白兰花,突然说不出话来,此时,初夏的微风有些忧郁地吹拂着两个无言的人,路灯把两个人的影子拖得很长。

    两个人在海边的马路上走了一会,左穷心里郁闷的不行,本来挺快乐的,干嘛往纠结的地方带!

    白兰花突然转过头对左穷说:“我有些累了,先打车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左穷笑着说:“怎么了,被海子的诗歌弄忧郁了?”

    白兰花往江面的方向看了看,又看了看左穷,然后盯着自己的脚尖说:“没有,就是有点疲惫,我还是先回去了,看你今天兴致这么好,别让我把你弄不高兴了。”

    左穷看着突然变得忧郁的白兰花,也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听说搞艺术的人特敏感,做生意的人特皮厚心黑,她干了两样,到底哪一种才符合她呢?

    两个人面对面沉默站了一会,正在两个人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一辆出租车开了过来,白兰花马上伸手拦了下来。

    左穷把白兰花送上出租车,心里感觉空落落的,一个人在马路上慢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了自家楼下,看着楼上的灯光还亮着,左穷突然想到了家这个字眼,不管我们忘记了什么,家总是铭刻在我们心里最深处的,你不需要去想去辨别,你的心总会把你带向家的方向。

    想到这里,左穷自嘲地笑了笑,突然想:“这哪是我的家啊,不过就是一落脚的地方,我是不是应该买一个房子住下来?”然后又觉得这个念头离自己似乎有点远。

    在楼下,左穷发现雯雯的房间灯还亮着,于是左穷迅速地上了楼,进门之后,喊了一声雯雯,雯雯的房间没有动静。

    左穷就换了衣服,轻轻敲了敲门没反应,他推开雯雯的房门一看,发现小妮子已经捧着一本书睡着了。

    估计是看书看着看着就睡着了,灯也没关。看着雯雯恬静的睡脸,左穷轻轻走过去,轻轻地把书从问问你的手里拿下来,雯雯还是没醒,左穷一看,雯雯看的是一本英语书,上面还有小妮子娟秀的字迹,看样子刚才是很认真了的。

    左穷无声笑了笑,随手把书放在桌子上。

    “哥,你回来了。”

    左穷正准备出去,就听到身后雯雯醒了,左穷回头看着睡眼迷蒙的小妮子笑着问:“雯雯,今天你挺累的啊?”

    雯雯眼睛放着光道:“奇怪,刚才还挺困的现在都清醒了,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在吃饭的时候被白姐姐要我喝的那杯白酒有关。。”

    “这能怪到你白姐姐头上去呀!”

    左穷笑道:“现在不怎么困了吧?”

    雯雯的脸红了一下说:“恩。”

    不知怎么搞的,经过那一夜的荒唐,他单独和雯雯在一起总觉得有些奇怪,说不出讲不清,这是他的一种感觉。

    左穷到现在对着雯雯都有点别扭,他还怕雯雯会很不好意思,可那天过后,这丫头好像没怎么当回事。

    雯雯这没什么问题,左穷心里放心了不少,但送白兰花‘传染’到的郁闷情绪,这种情绪在雯雯面前似乎变得更加不自在,这使左穷更加莫名其妙地烦躁,他非常想大醉一场,什么也不去想。

    左穷看了看餐厅,心里想着放在那里的啤酒,又看了看雯雯,有点无奈地转身往自己房间里走,刚走到房门口,只听雯雯在后面说:“哥,你不看会电视啊?”这时候的事件还不算太晚的。

    左穷笑了笑说道:“你先看吧,我去邮箱里收一下邮件。”

    左穷打开电脑,自己的邮箱看了看,里面没有新邮件。

    左穷也预料到没有,在下班之前他就把事情做过的,左穷才在单位看过的邮箱,左穷只是无事可干,在网络上闲逛了一会,实在觉得没什么意思,心里越来越堵得慌,左穷侧耳听了听客厅里的动静,好像还有电视的声音,看来雯雯还在客厅看电视。左穷只得关了电脑,拿了一本书,和衣躺在床上,翻了起来。

    他已经很少有用心的去看书了,在今天这样的情绪下,显然是很不容易得到什么新知识。

    左穷一边翻书,一边听着客厅的动静,终于,左穷听见雯雯关掉了电视,进了自己的房间。左穷耐着性子等了几分钟,终于打开自己的房门,迅速来到餐厅,拿了几瓶啤酒,又迅速回到自己的房间。

    每当左穷有什么烦心事情,他总会找一个途径发泄掉,可他今天身边就只有雯雯,所以他只能在网上下了几部嫩模写真,准备转移自己的烦恼。正看得有趣,突然,就听见雯雯在门外叫道:“哥,你睡了吗?”

    左穷还没回答,雯雯接着房门就被推开了,雯雯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睡裙走了进来。

    “呵呵,雯雯有事吗?”

    雯雯看见左穷在喝酒,并没有惊讶,只是对左穷笑了笑,说:“也没什么事,有点睡不着,或许是刚才睡了的缘故吧,我却不知道做点什么好。哥你陪我说会话吧,好吗?”雯雯的笑容平静,说完雯雯就在电脑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哦,是吗,睡不着啊,嘿嘿,那咱们聊会。”左穷有点脸红脖子粗的,反倒像个大姑娘,眼睛直瞄着电脑,生怕雯雯把屏幕打开了。

    “哥,以前不是说你要找人喝酒就找我么,怎么又不记得了。”雯雯有些纠结的看着左穷说,然后又低下头,拿起电脑桌上的一个光盘摆弄着。

    “呵呵,我可不敢邀请你,要以后成了小醉鬼,全家人都要声讨我的,你想想吧,那时候哥哥多可怜呀,雯雯,你说是不是!”左穷开着玩笑说道。

    “我又不给他们说是你!”雯雯笑了,看着左穷轻声问:“哥,你现在心情不好是吧,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呀?”

    “没什么,哥哥这些日子事情比较多,有点烦躁,恩,没,没什么大事,你不用担心。”左穷有点磕巴地说,跟雯雯谈论这些事情,他总觉得自己有些尴尬,像是找小女孩求救似的。

    “是不是白姐姐不高兴了呀,这两天我也觉得白姐姐好像有心事。”雯雯很委婉地说,左穷知道雯雯的意思,她是想问左穷是不是跟白兰花闹了什么矛盾,毕竟前不久左穷还是高高兴兴出去,回来情绪不太对头了,以小妮子的情商智商,联想到那儿去很正常。

    “没有吧,我也没惹她啊,谁敢惹她,呵呵。”左穷还是有些尴尬,再说跟雯雯谈这些问题,他有点不习惯。

    “哥哥,要不我陪你喝点酒吧,好吗?你一个人喝挺闷的,就跟我们以前说的规矩一样,我就喝一点,我喝一口,你喝一杯,好不好?”雯雯看着左穷征求着左穷的意见。

    “你今天跟你白姐姐喝了酒,现在又要喝?行不行啊现在?”

    左穷有点犹豫,也很期待,他也一直希望能与雯雯多一些沟通交流,多年来,他和雯雯的沟通虽然无所不在,但这种喝酒聊天的成人式的沟通却是少之又少,虽然左穷不愿承认,但经过雯雯住到自己这儿的一连串事情,他得出了一个结论,小妮子已经不小了。

    “嘻嘻,小瞧我?我可没问题,来吧。”雯雯挑衅的看了左穷一眼,笑着起身到厨房拿了一个杯子,然后很快又进了左穷的房间,坐下来,给左穷满上,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拿起酒杯,举起来望着左穷,不好意思的笑着,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左穷拿起酒杯一口喝干了,呵呵笑道:“跟雯雯这么喝酒也非常有意思啊,呵呵,你喝点,就喝一口吧。”

    雯雯喝了一口,有点夸张地皱了下眉头,然后又笑了一下,赶紧给左穷又倒了一杯。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这么豪迈的东西现在却有些不伦不类,这是左穷现在的感觉。

    左穷以前总觉得他和雯雯的关系有点怪怪的,这种感觉其实也可以理解,一个大男人和一个含苞欲放的少女长久厮守在一起,父女不像父女,哥侄不像哥侄,兄妹不像兄妹,没有这种怪怪的感觉就不正常。

    实际上最不正常的不是左穷有这种怪怪的感觉,而是恰恰相反,他和雯雯住在一起的那种超出了父女、哥侄、兄妹的那种和谐。

    这种和谐关系的建立最重要是距离的把握,那种不远不近的距离。但左穷感觉自己与雯雯的距离还是稍微远了一些,左穷经常想,雯雯比一般的女孩子要懂事和聪慧得多,也要成熟得多,对雯雯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呢,她这个年龄应该天真活泼,躺在父母怀里撒娇的,可雯雯向谁撒娇?连自己平日对雯雯也是一直以一种古怪的心理保持着一种距离。他一直试图把自己与雯雯的距离拉近一些,但左穷实在不知道怎么做才行,也就一直顺其自然发展。

    于是左穷开始高兴起来,一高兴,左穷就开始一杯一杯地跟雯雯干了起来。

    一边喝酒一边跟雯雯东扯西拉,谈一些自己经历的和听说的趣闻逸事。雯雯一直专注地听左穷讲着,目光不时兴奋地望着左穷发呆,不时也跟着左穷的讲述问东问西。

    左穷突然觉得这个夜晚十分不真实,房间里灯光柔和地洒在地上,面若桃花穿着粉红睡衣的雯雯瓷器一样的身段在灯光里十分不真切。好几次,左穷都非常恍惚地觉得这是一个梦。

    见左穷呆呆地望着自己,雯雯羞涩地笑着说:“哥哥要是喝多了就别喝了。还喝吗?”

    左穷吃了一惊,摇了一下头,有点怅然地说:“不喝了,一会真喝多了。”

    实际上左穷已经喝多了。雯雯站起身收拾桌子上的东西时,左穷已经躺在床上开始天旋地转起来。

    这时,雯雯已经泡了一杯茶放在左穷的床头,用手摸了摸左穷的额头,说:“哥哥难受吗?我给你泡了杯茶,能解酒的,要不要喝一杯冰糖水?”

    左穷看着雯雯,伸手摸了摸雯雯的脸说:“丫头,不用。”

    雯雯蹲在左穷的床前,摸着左穷的脸好一会,然后恋恋不舍地站起身说:“哥哥,我去洗澡,有事叫我。”

    “好,你去吧。”

    雯雯就出去了,左穷把双手垫在脑后看着头顶蓝白屋顶。

    就在左穷回忆得津津有味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推开了,雯雯换了一件红色的睡衣,俏生生站在门口,微笑着望着左穷,头发湿漉漉的,发稍似乎还有水珠。

    左穷还没从自己的发呆中拔出来,现在看着亭亭玉立的雯雯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心里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正当两人静静对视,突然,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

    “哥,你睡,我回房间了。”说完雯雯就转身迅速离去,左穷望着小妮子的背影,他总觉得自己是个贼。

    虽然还没看到来人,但左穷已经知道她是谁了,有他家里面钥匙的就只有冬冬了。

    果然。

    “怎么这时候过来,也不怕路上被人截了去!”

    “睡不着嘛,不欢迎?那我走了哦。”冬冬作势要走,可却点儿走的意思都没有。

    左穷打了个哈欠,站起身从衣柜中拿出一套欢喜的衣服往浴室走去,他现在感觉有些不舒服。

    刚进浴室,冬冬就猛扑上来,一只手缠着左穷的脖子,一只手快速地向下摸去。

    左穷没注意,一个趔趄,身子一歪靠在墙上,嘴巴被冬冬性感的嘴唇盖着。

    虽然左穷还想要抗议,可下面却揭竿而起。

    “讨厌,真流氓,硬得这么厉害,还这么烫,你想干什么?老实交代,你想对人家干什么?”冬冬满脸通红,显得娇羞无限、弱不禁风的样子。

    左穷实在是喜欢女人的这一手,他刚刚想说冬冬要强、奸他,却被真人先发制人、神情并貌地反咬一口。

    左穷热血沸腾,却故意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举起双手说:“俺什么也不想干,俺这农民就想进城卖点枣,城管小姐你不要误会好人!”

    “流氓,还说你是好人,这里硬得这么厉害,还敢说自己是好人?你这个不要脸的农民,你这个赃兮兮的民工,说!你是不是想强、奸人家,快说!”说着,冬冬那细腻光滑的大腿抬了起来,顺着左穷的大腿轻轻地往上提,直到膝盖顶在左穷的,形成‘逼供’之势。

    一股阴郁的从丹田直冲脑门,左穷一把把冬冬推到水龙头下,一巴掌轻轻煽在冬冬的脸上,冲口而出:“你这个贱货!老子就是要强、奸你,看你还敢不敢叫我农民,叫我民工,快给老子舔舔,用点智慧去舔,否则,老子给你好看!”

    左穷一边说着,一边把冬冬的头按在自己的下面,一边揪着冬冬的头发说:“快点求饶,叫老爷!叫老爷饶了你,快叫!”

    对于自己如此的丧失,左穷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冬冬的头开始前后摇动,嘴里含混不清地说:“老爷!老爷!饶了我!饶了我吧!”

    左穷那股阴郁之火越来越旺,最后直冲头顶,左穷大叫一声,浑身顿时软绵绵的,看着仰着脸,迷醉而动人的冬冬,左穷不禁有些恍惚。

    突然左穷一激灵,他想起了雯雯。

    “晕,快点洗,雯雯估计还没睡着呢,听到什么可不好。”左穷说。

    冬冬迷醉的脸一下子放了下来,眯着眼,不说话。

    躺在床上,左穷一手抽着烟,一手搂着冬冬光洁丰满的身体,手指轻轻在冬冬的上拨弄着,轻轻叹了口气。

    “叹什么气呀?”冬冬正闭目休息,这时候有些诧异地问,手还在左穷的下面轻轻划着。

    “没什么”左穷说道。

    “不行,你必须告诉我!”冬冬不依不饶,还没和左穷好上的时候这妞就是很强势的,和左穷好上后倒没那么强势了,但让左穷有种把当家作主的地位给她抢去了似的,这点左穷很无语。

    有人说男人穿上裤子和脱掉裤子是两种人类,可左穷有时候就想,女人又有什么不同?

    也不太清楚自己为什么叹气,这个夜晚很美,大江就在不远处的窗外,水浪亲吻沙滩细细的声音隐约可闻。

    “晚上太美了!”左穷没来由地说了一句。

    “别打岔,快说。”冬冬却有点儿不解风情,还在追问。

    “我是怕你这么美丽的女人有一天躺在别人的怀里,我有点不自信,嘿嘿!”左穷随口编造说着,翻身把冬冬压在身下,手顺着冬冬的小肚子往下面滑去……

    “我不相信,你真的对我有不自信的感觉吗?”冬冬似乎对这个话题挺感兴趣,眼睛亮了起来。

    左穷把嘴堵在冬冬那肉乎乎的嘴唇上,双手马上启动着,一会,冬冬的眼睛开始起雾,眼神开始迷离起来。

    “哥哥!哦!我要——”冬冬轻轻叫着。

    左穷剧烈地动了起来,这时,外面起了风,整个城市似乎都在晃动。

    就在快要忍不住时,左穷突然从冬冬身上跳下来。

    “你这是干什么?”冬冬不上不下的很是不满道。

    “嘿嘿,我们今天换个玩法!”左穷把还在迷糊中的冬冬一把拉了起来,就半拥抱着往客厅走去。

    冬冬有些迷惑也有些媚意的看着左穷问:“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我们衣服都没穿……”

    “我们去阳台上干,我要让全小区的人都知道你是个荡妇,你要在他们的眼皮底下干你。”

    冬冬对左穷这个创意的想法也觉得很是刺激,不过还是小声说:“雯雯不会出来吗?”

    左穷回复到正常的语气说:“这大半夜的,她出来干嘛啊。”

    跟冬冬一讨论男女情事之外的话题,两个人就就像刚才什么都没干什么都没说一样,互相亲密地笑了一下。

    两个人走到阳台上后,冬冬是被推着走到阳台上的,进阳台的时候,左穷抬起一脚,踢在冬冬的屁股上,冬冬一个趔趄,双手赶紧扶着阳台的栏杆,回头给了左穷一个含羞带怨的眼神。

    左穷嘿嘿一笑,知道她没有生气,反而是很有兴趣,走过去,用手在冬冬屁股上用力一拍道:“把屁股撅起来,让我舒服一下,说,你是不是贱货?”

    说出这话的时候,左穷想到了sm,可惜这有些简约,左穷想刚才还跟个朋友似的,有说有笑,一到阳台上之后,两个人都是马上情景,比演员还快。

    看来冬冬的‘性百科全书’没白学,马上乖乖地说:“是,我贱!”,然后就把屁股撅了起来。

    就在这时候,左穷看到对面阳台行又出现一点火光,左穷感觉,卫明又开始在阳台上抽烟了,这段时间很忙,都没空去找人家‘谈天说地’,是不是太无情了点儿?

    在到卫明来到阳台上后,左穷又一次兴奋了起来,看着冬冬撅着屁股,正等着他的安慰。

    两个人在阳台上热热闹闹地干了半个小时,左穷一边和冬冬大战,一边看着对面阳台上的情妇,不知道那边阳台上的卫明有没有发现他,左穷发狠的想:“奶奶的,管他娘的!看到怎么啦,看到少一块肉啊。”

    “有看过这类的片子吗?”左穷不怀好意地问。

    “当然看过,有长的,有短的……”冬冬突然说道。

    冬冬诚实的回答让左穷很意外,以为冬冬会回避自己这个话题。

    左穷听了冬冬的话先是愣了一下,嘴角一咧,坏笑起来,心里的欲火在进一步燃烧……

    冬冬感觉到左穷一瞬间的情绪变化,从迷离中睁开眼睛,发现正坏坏的盯着自己看,不由媚笑道:“怎么,刺激吧?”

    “嘿嘿,刺激死了,你这小荡、妇。”

    “讨厌!怎么阴阳怪气的,吓我一跳,老公……我要嘛,人家受不了了,下面好痒。”

    左穷又使劲地拍了一下冬冬的屁股,笑骂道:“晕!你他妈还真贱!”说完,左穷一伸手在冬冬胸前用手使劲抓了一把她的丰满,舒了口气说:“来,帮我舔舔,你要是不给舔硬了,看我怎么抽你,!”

    冬冬乖乖转过身蹲在左穷的身下,仔细地在左穷的皮肤上舔着,然后,一点一点往上……

    就在左穷舒服和变态得快到时候,突然,客厅里的灯亮了,雯雯站在客厅,正目瞪口呆地看着阳台上的他们两个。

    客厅的灯光亮起来的同时,阳台上左穷和冬冬的场面就跳进了雯雯的视线,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左穷的手正抓着冬冬的封面,膨胀的下体有一半还留在冬冬的身体里,两个人欲乱情迷的样子让雯雯一览无余。

    左穷看见雯雯站在客厅的饮水机旁边,手里死死地握着一个杯子,像看到了恐怖的怪物一样,被吓得呆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种尴尬的局面持续了一会,雯雯由起初的惊呆变成了羞赧,满脸通红地低着头,迅速转过身,往自己的卧室走。

    左穷和冬冬在雯雯跑回卧室后,纠缠在一起的肢体才从对方的身上解开,左穷被刚才突如其来的一幕给惊呆了,仿佛随着灯光一亮,自己内心的阴郁与龌龊一下子大白于天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像鸵鸟一样把自己埋在沙堆里,哪怕是自己的脑袋也好。

    这时,左穷看了看冬冬,只见冬冬羞红与怨气,眼神里明显有些不快,这与刚才的媚眼横飞娇弱模样反差很大。

    两个人灰溜溜地回到卧室,冬冬一进卧室就负气地坐到床上,埋怨说:“都怨你,在卧室里好好的非要跑阳台上去!”

    此时左穷也有些懊丧,刚刚自己是被冲昏了脑袋,才一时兴起把冬冬拉到了阳台上,其实左穷心里明知道这样的举动很危险,在以前,左穷偷窥一下对面都担心是否会被雯雯撞见,没想到这次被雯雯撞个正着。想到这里,左穷颓然地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没说话。

    冬冬把脸转向左穷,情绪似乎平静了很多,用手抓住左穷的胳膊说:“怎么了?我说你你不高兴了?”

    左穷睁开眼睛看了看冬冬,说:“没有!”

    冬冬躺到左穷的胳膊上,搂着左穷说:“还嘴硬,本来嘛,雯雯在房子里就是不太方便,现在这丫头也这么大了,你也得为她考虑考虑啊。”

    左穷听了冬冬的话,沉吟了一下说:“这次怨我,兴奋过头了,估计也把丫头吓坏了。”

    冬冬笑了一下说:“反正也被她看见了,也没什么大不了,这也是没法避免的事情,你想啊,大家都是成年人,以后谁还没这个坎儿,过了就过了,没什么的。”

    左穷看了一眼冬冬,顿了顿说:“瞎扯,以后这种情况绝对不能再发生!”

    冬冬搂着左穷的胳膊一僵,闷声道:“这种事情是你想不让它发生它就不发生的呀,你还不高兴了?什么人啊!”说完,冬冬转过身子背对着左穷。

    左穷想了想冬冬的话,觉得说的也在理,可左穷似乎还没从刚刚那一幕里回过神来,满脑子都是雯雯看见他们在阳台上时的迷茫的眼神,左穷非常担心,雯雯会就此留下什么阴影。

    国人的性教育本来就比较落后,早些年左穷曾经听说一对大学毕业的情侣结成夫妻,一起生活了两三年,发现还没怀孕,就去医院做了次检查,结果医生发现那个女的还是个处女,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这个事件别管是真是假,总之它说明了现在的性教育的确很愁人。

    对比一下古代,反而比现在更具有实际意义,左穷以前就看到一则小故事,古代的老子还能带着儿子去**,告诉儿子什么是女人,怎么做男人,女儿出嫁老母亲还会给女儿女婿买春宫图……

    可是现在,要是有哪个老子带着儿子一起去**,肯定会被世人唾骂。古代时女儿一般都是由母亲亲口传授,初为人妻,初为人母的一些常识,虽然这根据女孩母亲的理解能力有关,不过的确非常有效。

    再看看现在的,老百姓把孩子的性教育交给的人民教育,可通常关于性教育的书本都会埋在书包的最底层,孩子们偶尔看一眼都有点耳红心跳的感觉,甚至随着对书本的零星了解,把书上毫无生趣的关于性的记载,认为是毫无乐趣的丑陋行为。

    左穷很担心雯雯对于性的认识是一种什么态度,对于这种话题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没想到今天居然让雯雯撞了个正着,让她经历了一场活生生的性教育课。想到这里,左穷又觉得自己十分阴暗,让左穷觉得难以接受的是,起初的负罪感变成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感觉,左穷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些变态了。

    有吗?
本节结束
阅读提示:
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cc/r5937/ 第一时间欣赏官路旖旎最新章节! 作者:不二色所写的《官路旖旎》为转载作品,官路旖旎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①书友如发现官路旖旎内容有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我们将马上处理。
②本小说官路旖旎仅代表作者个人的观点,与UU小说的立场无关。
③如果您对官路旖旎作品内容、版权等方面有质疑,或对本站有意见建议请发短信给管理员,感谢您的合作与支持!

官路旖旎介绍:
官路旖旎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官路旖旎,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官路旖旎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