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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凭空想象     骑士悲歌txt下载     骑士悲歌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十四卷第十五章

    李圭立即将杨玉宣、周明、幽影、谢好、刘林枫、唐彬、曾昭立和吉尔等人带到王宫之中,研究下一步如何行动方才能够保住边陲国无恙,现在国中无主,如果不立即采取措施安定人心,肯定会出大乱子的,经过一番磋商之后,几人一致商定:由幽影去寻找鹰雪的下落,毕竟他的身份特殊,而且条件有利,还可以组织大量的人员进行全面搜索,等边陲国稍微安定之后,再派周明去协助幽影,以策万全。然后由边陲国在空天大陆的各大公会中悬出高赏金,找寻鹰雪的下落,希望能够有所突破。而其他之人,必须马上回到自己的驻地,安排一切,以防有人乘机作乱,非常时期,对一切隐患和不安定因素,必须先予以消除,这样方才能够一致对外。大家都知道,天风国岂会甘心此次失败,被一个小小的边陲国打得大败而回,这样的消息肯定会让人笑掉大牙的,这口恶气,他们岂轻易咽下,必定会组织军队重新再来,虽然天风国的这次行动,在一定程度上造成各国对天风国的怨隙,让天风国的行动有些制掣,但是,但它毕竟是堂堂大国,一般的国家还是不太敢轻易触动它的,虽然形势对边陲国有利,但是现在的社会,可没有什么同情和可怜之说,如果不做好万全的准备,到时候后悔可就晚了。现在形势紧张,大战在即,边陲国的内部尤其不能出丝毫的差错,失之毫厘,谬之千里。强敌环伺,此时千万不可大意。

    情况紧急。也不容大家有何考虑,李圭在安排完所有的任务之后。再三交代大家,非常时期一定要用非常手段,之后,便将大家都谴散回去。

    唐彬等人的灵兽们,由于失去了小天这个老大的带领,他们犹如失去了主心骨一般,也只好随着自己的主人们一起回到了驻地,尤其是幻电蟒,虽然现在只有了一个主人。但是连它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该跟着杨玉宣走,不过,从杨玉宣身上所流露出来的那股灵气,却又让幻电蟒折服,迷茫之中,只好身不由己地就跟着杨玉宣而去。

    冥族的幽冥圣殿之中,幽冥邪王在听完虚花与刑狱二人的报告之后,沉吟了一会儿,便对虚花与刑狱说道:“嗯。没想到这件事情竟然会这样,倒也出乎本王的意料之外,一死一伤,这个结局对本王而言。根本就无可厚非。截天这个老家伙,竟然也还活在这个世上,当年。他也算是个人物,是个不可小看的对手。不过可惜他找不到合适的替身,仅凭他的元神又岂能与我们对抗。要知道对付元神,我们冥族敢说第二,那就没人敢说第一了,这件事情你们只管留心便可,不要刻意去插手,依本王看,有人可能比我们更着急的,呵呵呵!”

    听了冥王的轻笑声,虚花已经明白了幽冥邪王的意之所指,便恭敬地说道:“冥王真是高瞻远瞩,异邪以为得到我们幽冥之助取得了一些成就,我看他现在有些目中无人,这件事情,我看就让异邪自己去折腾,让他也明白,如果没有我们冥族,他是成不了任何大事的。”

    “小五呀,你整个冥界之中就只有你最为明白我的心意了,如果你是本王的敌人,倒是本王的心腹大患呐!”幽冥邪王语带双关地说道。

    “冥王恕罪!”乐极生悲,虚花哪里会想到冥王会说出这句重话,听完之后,脸色立刻变得煞白,急忙跪在了地上,向幽冥邪王请罪:“虚花对冥王绝对忠心耿耿,绝无背叛之意,这个念头,属下连想都没敢想过。如若属下胆敢有背叛冥王的念头,必定死无葬身之所,请冥王明鉴。”

    望着跪在地上,一脸冷汗的虚花,幽冥邪王急忙将他扶起,“哎!小五,本王只不过是一句玩笑而已,你又何必如此当真,本王当然知道你对本王是忠心耿耿的,你已经跟了本王数千年,难道本王连你也不相信吗?快快起来。”

    “属下谢过冥王!”虚花感觉到自己有些腿软,刚才冥王的语气实在是有些太重了,已经完全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范围。

    一旁的刑狱在一旁也看得浑身发冷,虽然虚花如此得冥王信任,但却也是处处受猜忌,更别说自己这个冥罗了,伴君如伴虎,这句话可真的不是说着玩的,一不小心之下,不仅地位难保,恐怕就是连性命也难保呀!

    幽冥邪王安慰似的拍了拍虚花的肩膀,对他说道:“好了,小五,你也毋须多心,本王对你是放心的!你只管按本王所教的计划逐步进行,人界之事全部由你自行抉择,可不要让本王失望呀,至于,其他之事你就不要多想了!”说完之后,又转过头来对在旁边一直发呆的刑狱训示道:“刑狱,你要完全听从虚花的命令,为了你,虚花可没有少向本王讨人情,多余之话,本王也就不说了,从今以后你就与虚花在一起共事吧,记住,一定要与虚花配合,不得再任意妄为,否则,本王一定严惩不贷。”

    “是,谢谢冥王器重,属下一定全心尽力而为,不辜负冥王对小人的栽培之恩!”刑狱急忙跪在地上信誓旦旦地说道。

    “嗯,希望你言行一致,这件事情你应该多谢谢小五,要不是他求情,本王亦不会将如此重任托负与你。”幽冥邪王见二位属下如此害怕,不由露出了会心的笑容,他倒是寓意深刻长远,既警示了虚花,煞住了他的傲气,又折服了刑狱这头犟驴,使他对他自己的敬畏之心,深深地烙在了心里。

    “此事乃是冥王有洞察先机,有知人之明,属下亦只是据实而言,不敢居功!”虚花这才慢慢地缓过神来,恭敬地说道。

    “好了,你们退下吧!”幽冥邪王手一挥,示意二人退下。

    “是,冥王。”二人逃难似的退了出去。

    “多谢大哥替小弟说情,此等恩情,小弟必当永铭五内!”走出了大殿,刑狱心有余悸地衷心感道虚花。

    “兄弟客气了,我们兄弟还用说这些吗,太显得生份了!”虚花亲切地拍了拍刑狱的肩膀说道。

    “唉,伴君如伴虎呀,没想到大哥如此得冥王器重,亦会受到猜忌。”

    “表面上,这怪我妄猜冥王之意,责难言多之失,其实,冥王这样做是颇有用意的呀,既可以警示我不要太过于得意忘形,又可以让你深以为戒,不过,这其中肯定是有人在拆我的台,不然冥王今天的语气是不会这么重的!”虚花倒是心思缜密,终究是跟了幽冥邪王这么多年,对于他的脾气已经完全摸熟。

    “什么!竟然会有人在暗中告大哥的状,如若是让我知道此人是谁,我是绝对不会饶过他的。”刑狱现在的命运可是与虚花休戚相关的,虽然他头脑有些简单,但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这点观念他还是明白的。

    “这勿需猜测,一定是其他的八相冥罗在搞事,不过,他们联手整垮我,没那么容易,跟我斗,还差得远呢!我会让他们先尝到苦果的!嘿嘿嘿!”虚花带着冷笑说道。

    “不错,一定要让他们吃些苦头,不然,他们还以为我们好欺负呢,大哥,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刑狱关切地问道,他可不希望虚花处于劣势,否则,他的日子也会不好过的。

    “此事我自我主张,现在我们先去人界走走,然后,再回头来对付那些暗中捣鬼的东西!”虚花胸有成竹地说道。

    “是,一切但凭大哥吩咐!”刑狱虽然不知道是什么计划,但是看虚花这么有信心,就知道他肯定已经有所计划。跟了虚花这些日子以来,他可学到了不少的东西,现在已经明白,不该自己知道的事情,还是少问为妙,人就得这么活着,整天口无遮拦,可就会有些不妙了,至少,自己会很招人讨厌的,而且还会将自己孤立起来。

    大家都在关注着鹰雪,那么鹰雪当日究竟是怎么回事?后来又突然爬起来跑到哪里去了?现在又怎么样了呢?

    当日,鹰雪因为被天衍神剑左右了意识,又因为他的血,在偶然之下,而触动了天衍神剑,出于护主的原因,神剑在鹰雪体内贯输了大量的能量,让鹰雪在迷糊之中将杨玉宣杀死,在杨玉宣倒下的那一刹那,他就已经恢复了神智,没想到自己竟然会亲手杀死自己的兄弟,而且还是杨玉宣,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同杨玉海在决斗,但是万万没想到杨玉宣竟然会来个李代桃僵,看着倒在自己剑下的杨玉宣,鹰雪神智大乱,再加上天衍神剑贯输在他体内的巨大能量的强烈冲击,让鹰雪经脉大乱,元神受损,陷入走火入魔的境地,完全丧失了意志,倒在地上晕死过去。如此一来,体内的大量能量失去了控制,变得更加嚣张,肆意窜流,如果不是体内截天护住他的心脉和主要经络,再加上灵之星的保护,鹰雪可能就已经命丧当场了。(未完待续。。)

第十四卷第十六章

    万般无奈之下,截天只好再次控制了鹰雪的身体,迅速地打开了传送阵,他是阅历丰富之人,当然知道场中有冥族的人和心怀不轨之人在紧盯着鹰雪,便同时打开了三个魔法阵,并以五灵步法,幻化出十多个身影,消失在众目睽睽之下。

    截天将鹰雪又带到了上次来过的那个美丽的地方,这是一个令人神往的宁静之所,完全远离了尘事间的喧嚣,自然和谐之美在这里显现无疑,七彩澄清的湖面,静静地展现着自己的光彩,在阳光的照耀之下显得色彩纷呈,令人遐想连连,偶尔湖中的鱼儿跃出水面,溅起一阵涟漪在湖中荡漾,闪烁的水面将平静我水面击碎,更显得波光粼粼,异彩不断。

    截天对这里的一切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不过,此时他根本就没有心思去欣赏这些美丽的景色,他现在担心的是鹰雪,虽然他已经将鹰雪体内的从天衍神剑之中吸收来的多余真气用天阳春雪给吸收了,但是他自己也有些承受不住,毕竟他只是一个元神,对于这样庞大的能量,他不能像鹰雪一样,把能量贯输在身体里,然后慢慢地炼化。但这次的能量过于庞大,他根本就无法消受,仅凭他的是无法进行炼化,而现在天衍神剑又被鹰雪丢弃,又无法将能量重新导入神剑之中。为今之计,只能尽快让鹰雪醒转过来,然后再将能量重新输回鹰雪的体内。

    而鹰雪现在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元神受损,已经退回到了泥丸宫中。而由于灵之星的缘故,截天无法进入鹰雪的头部泥丸宫中。将鹰雪的元神唤醒过来,对于这些。截天只好安下心来,慢慢地用自己的真气引导鹰雪体内的能量运行,一则调理鹰雪的经脉,使他不至于就此毙命,二则是希望吉人天相,鹰雪能够尽快将元神修复,恢复神智。

    七天时间就在这焦急的等待之中一晃而过,这七来,可苦了截天了。他不仅要努力地控制着自己体内那股乱窜的能量,又要用自己的真气引导着鹰雪身体的真气运气,这样方可保持鹰雪体内的经脉通畅,而不致于让鹰雪真气淤堵,不然,即使鹰雪醒过来恐怕亦是一个全身瘫痪的废物了。

    皇天不负有心人,就在截天意疲神乏,几乎精神崩溃之时,他终于感觉到鹰雪的元神开始出来活动了。这就表示鹰雪已经有了生命的迹象,截天欣喜之下,急忙与鹰雪的元神沟通。

    想不到几天没见,截天已经是如此的憔悴。鹰雪也明白了截天这些天来为了自己的所作所为,毕竟是自己的身体,还是有所感应的。

    元神及时归位。鹰雪也恢复了意识,截天见到自己这些天的辛苦终于没有白费。终于将鹰雪的性命给救了过来,终于渡过了难关。醒转了过来,截天高兴之余,便准备鹰雪自己体内多余的能量全部转入到鹰雪的身体里。

    截天的能量鹰雪是照单全收,不过,在接收完截天输入的能量之后,鹰雪并没有及时予以炼化,而是如同失了魂一样,呆呆地坐在地上一动不动,任凭体内汹涌的真气在体内乱窜,而他的人似乎已经完全麻木,失去了感觉,按理说,这样巨大能量冲击所造成的痛苦,根本就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的,可是鹰雪却没有任何的感觉,而且他也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回到了死亡的边缘。

    “鹰雪,你这是怎么了?”截天关切地问道。虽然他已经隐隐猜到了一些端猊,但是他还是得要证实一下,鹰雪是不是在为杨玉宣的事情而落魄如此。

    依然是没有一句话,截天猜测的不错,杨玉宣的死对鹰雪的打击是致命的,他作梦也不没有想到,自己会杀死最亲密的兄弟,这个打击,对鹰雪是致命的,让他心灰意冷,精神崩溃,一蹶不振。

    “我知道你难受,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逝者已矣,你又何必如此执着呢,这样岂不是让泉下之人更不安心吗?”

    “你又不是我,岂会知道我现在的心情。”

    “你终于肯开口说话了,然而,子非我,又岂会知我不知。鹰雪,其实你这种经历我也有过的,只不过,你不知道罢了。”截天神情低落地说道。

    “哦,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过呢!”鹰雪仍然面无表情,一副痴呆的神情,悠悠地说道,他虽然魂归原位,但是却如同一具行尸走肉,根本就没有感觉,杨玉海的死对他的打击太大,让他陷入了深深的自责、矛盾和痛苦之中。

    “唉,老夫就将真相告诉你吧,其实我并非是什么神剑之魂,但是我并没有骗你,我的名字的确是叫做截天,不过,在千年以前,我还有个外号,空天大陆之上,别人都尊称我为尊天圣者,也就是当年的一天四神之中的尊天圣者。”

    “你就是尊天圣者,难怪!我都明白了。”鹰雪仍然是那副表情,根本就没有欣喜的感觉。大伤大悲,身体已经非己有,鹰雪乃是至情至性之人,对于杨玉宣的死,他以为只有以命偿命,这样方才能够弥补自己的过错。此念一起,鹰雪顿时感到万念俱灰,决定以死偿命。

    截天原以为鹰雪听了他的话后,会欣喜若狂,从而恢复求生的意志,没想到,鹰雪依然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截天看了以后的确感到非常的伤心,对于鹰雪,截天真的不知道为何自己与他如此投缘,一开始,截天只想借鹰雪的身体复原,但是灵之星的缘故,截天只好放弃了这个念头,想徐徐而图之。后来,截天慢慢地被鹰雪触动善念,个性也随之改变,不再想取而代之,而是专心地在教导鹰雪,严格来说,鹰雪也算是他尊天圣者的传人了,今天见到鹰雪如许模样,截天心中难过之情,是可想而知的。

    “鹰雪,你不是肩负着找星神的使命吗,如果你再这样颓废下去,那什么都不用说了,更别谈什么使命了,至少你对得起你自己吗?”截天极力想激起鹰雪求生的意志,如果再让鹰雪这样糟塌自己的身体,恐怕鹰雪是绝难活命的。

    截天的这一句话倒是点醒了鹰雪,听了截天的话后,一丝苦涩的感觉,涌上了鹰雪的心头,他已经恢复了神智,感觉也立刻恢复了过来。来不及多想,人一恢复正常,马上感到体内的能量急剧地冲击着自己的身体,鹰雪立即运起琴心三叠的心法,把这些能量导入正途,慢慢地转化为己身的真气。

    截天见自己的话让鹰雪暂时恢复了求生的意志,便立即钻入到鹰雪的体内,帮助鹰雪疏导着体内的能量,他知道天衍神剑之中能量的威力,如果不及时予以疏导,后果绝对不会轻松。

    截天分担了鹰雪体内大量的能量,使鹰雪能够将能量慢慢地吸收转化,这股巨大的能量流在二人的努力之下,已经被鹰雪慢慢地吸收殆尽。

    时间在不知不觉之中流走,鹰雪已经忘了白天黑夜,他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只觉得自己借着这股能量,不断地在冲击着圣灵界的第二劫真清劫的桎梏,看来,如果此次顺利的话,鹰雪便可以突破圣灵界,从而达到天心界的大成境界,不仅可以突破圣灵界一直以来的限制,而且连元神也一举可以修炼至本命元神,鹰雪便可以完全脱离小乘境界,转至修炼大乘境界,修为亦是成倍地增长和提高。

    鹰雪浑身已经融入到周围的环境之中,在这个七彩异呈的地方,鹰雪的身上也散显出白、黄、黑三种颜色,其实这三种颜色亦代表着鹰雪体内的三股真气,白色乃是阳刚的真气,黄色则是属于天衍神剑之中特有的能量,而黑色则代表着阴柔的真气,三种颜色不断地冲击,又不断地融合,将鹰雪的全身笼罩得严严实实,似幻似真,朦朦胧胧的感觉,鹰雪的身体如同置身于一团三色的彩雾之中。

    此时正是鹰雪修炼的关键时候,如果能将体内的三股真气完全融合在一起,鹰雪便可达到天心界的境界,武学修为也可以达至大乘境界,可惜鹰雪现在还在苦苦支撑,他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去处理这三种能量,只能强忍着这三股相互冲击的能量流,想以其中的一种能量来压制另外二种能量,他已经陷入苦战,思想也钻入偏角,他与杨玉宣犯了同样一个错误,想一味地压制,而不知道如何去融合它们,将它们完全化为己身的真气。

    不过,鹰雪体内还有一位高手,他就是截天,一开始截天还以为鹰雪在炼化天衍神剑之中的能量,不过,慢慢地他发觉事情似乎有些不妙,鹰雪似乎正在以阳刚的能量来压制天衍神剑的能量和阴柔的能量,没想到鹰雪竟然会走这个极端,已经落下乘,这个当然难不倒截天。

    “鹰雪,天地之间的能量乃相辅相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它们之间是不存在正邪强弱之分的,无论是何种能量都应该是亲密无间的,根本就不分彼此,不管是何种能量只要是天地之间存在,就可以据己用,如此,又何来分别呢,你的想法已经落下乘,你先放开,由我来引导。”

    截天的话有如醍醐灌顶,犹如指路明灯,将鹰雪从迷茫之中豁然点醒,马上收回真气,改回截天引导,任凭真气自由运行。(未完待续。。)

第十四卷第十七章

    三种能量终于达至相互配合,相互融合的大乘境界,只听见鹰雪的体内的骨胳一阵阵爆响,全身的经脉已经完全贯通,真气已经能够与自然之中的能量达到一种水*融的和谐境界,意念一动之下,真气便可随意行走,对于驭使能量,只要鹰雪随手一挥,天地之间的各种能量都可以呼之即来,他已经达到上乘的以意驭使能量的境界,魔法役使也已经达到各种能量任意融合的境地。而元神的修炼也随着琴心三叠达至天心界的境地,已经突破化婴期的境界,达至本命元神的境界。

    本命元神已经成,鹰雪的修炼已堪大道,只要假以时日,必可突破人体武学的境界,达至修仙炼神的地步。即使是鹰雪肉身被毁,只要元神不灭,亦可借体而重生,这一切虽然都源自巧合,但也不能说鹰雪是福泽深厚。

    鹰雪终于从入定之中醒转了过来,现在的他脸色红润,皮肤异常的细腻,如同初生般婴儿的皮肤一白里透红,双目不再是精光四射,而是非常的柔和,神光内敛,他已经达到了返璞归真的上乘境界。

    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入定了多久,只不过,他知道最少也有半个来月了,虽然他的修为已达至上乘境界,但是心中依然还有一个抹之不去的死结,那就是杨玉宣的死,对于这件事情,鹰雪恐怕这一辈子都无法释怀,无法原谅自己。

    “胸中无邪心自宽,人生际遇无常。命运的安排,实在令人无奈。”截天当然知道鹰雪的心思。但是就目前而言,他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安慰鹰雪。这件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连截天也反应不过来,其实当日天衍神剑之中的能量出于护主的原因,念怒而发,巨大的能量冲得截天也有些禁受不住,他自己忙于帮鹰雪分导能量,已经无暇顾及鹰雪,疏于防范之下,才让鹰雪失手的。否则,截天当日一定会阻止鹰雪的,至少可以保住杨玉宣一命,不过,现在说此话为时已晚,只会徒增鹰雪的伤悲而已,既然如此,这件事情就只好永远埋藏在截天的心里了。

    “谢谢你了,前辈。”鹰雪茫然地轻轻一笑。他笑得很苦涩。

    鹰雪那苦涩的笑容,看得截天一阵心酸,亲手杀死自己的兄弟,这无论是出于何处原因。都会让人永远无法释怀,尤其是鹰雪这种个性,思维是最容易钻进死角之中的。如果他自己不能从阴影中走出来,是任何人都无法相助的。

    “鹰雪。你这个样子,实在让人很悲伤。你知道吗,其实杨玉宣做出这样的决定,他就已经抱定了必死的决心,要知道,他是以性命相搏,企图唤醒杨玉海,当然你只是偶然失手,这件事情根本就不能怪你的,亦可以说根本就与你无关,虽然这件事情令人感到伤心,但是如果你这样子,我想即使是杨玉宣也不愿看到你如此颓废下去的,现在,你应该做的事情还很多,最起码边陲国还需要你去继续去领导,你应该振作起来,去完成你未竞之事!”截天苦口婆心地开导鹰雪。

    “边陲国!?哈哈!”鹰雪苦笑了两声,神情落寞地说道:“我还有脸回去吗,即使我能够回去,即使大家都能原谅我,我又怎能面对大家,我宁愿让他们揍我一顿,这远比原谅我,还要来得舒服一些。”

    “鹰雪,你想岔了,其实,这件事情大家都明白是怎么回事,我想唐彬、谢好、刘林枫、周明、王卓、李圭、曾昭立等人都在到处急着找你,盼着你回去!”

    “前辈,我真的是无法面对大家,我现在头脑很乱,不知道该怎么办。一闭上眼睛都是杨玉宣的音容笑貌,直到现在,我整个人仍然犹如在梦中,我宁愿这是一场恶梦,如果时光能够倒流,如果角色能够互换,我宁愿与杨玉宣对换。”鹰雪神情内疚地说道。

    “鹰雪,这件事情我完全明白,人之生死并无所谓,关键是要得其所愿,我不是故意安慰你,其实,有些人是永远不会死的,因为他们会永远活在我们这些活着人的心中,反而有些活着的人却如同死了一般藉藉无名,这才是人生最大的悲哀!鹰雪,话已经说了这么多,你是个聪明之人,应该是一点就透的,如若你再这样一味地茫然沉沦下去,那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话止于此,你自己好好地想想吧!”截天说完之后,便转过身去背对着鹰雪,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七彩之湖。

    听完截天的话后,鹰雪也陷入了沉思之中,诚然,截天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但是鹰雪心中始终有一个结无法解开,这也是一直困惑于他的地方,如同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心坎之上,让他喘不过气来。

    二人就这样各怀心事地沉寂了下来,并没去欣赏眼前的美景,只是任凭风轻轻地吹拂,良久之后,鹰雪突然发问:“前辈,你真的就是当年的尊天圣者?”

    “关于这点,老夫还不想骗你,不错,我就是尊天圣者!这点螭龙应该可以作证的,他当年被我击败过,当然这也是我的一时贪念,否则,他早就已经应该化龙而去了!”截天依然背着鹰雪。

    “那你可以告诉我,星神究竟在哪里吗?我急于找到她,这是我的使命!”鹰雪期盼地说道。

    “鹰雪,我想问问你,究竟是谁让你来找星神的,为何你口口声声地一定要找到星神,难道你与她有什么渊源吗?还有你的使命到底是什么?”

    “原来你真的是一天四神之中的尊天圣者,我以前就已经有些疑心,你的来历肯定不是剑魂这么简单,不过,我没有想到你竟然会是尊天圣者。你们既然是一天四神,事到如今,这件事情我也不想再瞒下去,其实我的使命就是为关闭‘能量转移之门’而来,而派我来关闭能量之门的人便是当年一天四神之中的灵神,是他告诉我,只要找到星神,便可以找到能量之门,不过没有想到星神竟然已经消失在空天大陆之中,我原以为这件事情如同灵神说得那般轻巧,没想到竟然会如此麻烦,茫茫人海之中,如何找得到她,我恐怕难以回去了,不过,现在既然遇见了你,那就没有什么好值得担心的了,请前辈告诉我星神现在究竟在什么地方。”鹰雪的眼中突然焕发了异彩,他已经下定决心,只要能够成功地关闭能量转移之门,他便立刻回地球去,离开这个令人伤心的鬼地方,管他什么国王不国王的!

    “灵神!?果然不出我所料。”截天似乎早就已经料到了,不过,听鹰雪亲口说出来,他还是感到有些疑虑。“能量传送之门不早就已经全部被催毁了吗,怎么在空天大陆之上还存在有能量传送之门!”

    “摧毁了,不会吧,为什么要摧毁?”鹰雪惊讶地问道。

    “难道灵神没有告诉过你吗?这能量转移之门原来在空天大陆上的的确确是存在过,它们从何而来?为何会出现在空天大陆之上?这还是一个未解之谜,而且,这能量转移之门还不止一个,有八个,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不过,这可是一千多年前的事情了。当年,我们一天四神统一了整个空天大陆,虽然名义上是统一了,那时候绝天神侯虽然还未曾从魔界之中出来,但是仍然有些居心不良者唯恐天下不乱,到处制造恐怖气氛,冥族便是其中一个,当然还有其他的一些居心叵测之人,这些人并无固定的组织,而是像一个个流毒一般,在空天大陆上肆意妄为,杀人越货,欺压善良,最可恶的便是这些人都是一些功力其高的家伙,他们又不隶属于哪一个组织,又无固定之所,追捕起来相当困难,尤为可恶的是,这些家伙被我们逼得走投无路之后,便利用能量转移之门,消失在空天大陆之上,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但是过了一年半载之后,有些人又奇迹般地出现在空天大陆之上。这件事情困扰得我们一天四神筋疲力尽,疲于奔命。于是我与灵神、风神、星神、云神五人商量决定,将能量转移之门全部摧毁,阻止这些人的外逃,将其围歼在空天大陆之中。这些能量传送之门的质地也不知道是由什么材料制成,似乎是上古遗迹,我们五人费了八个月的时间才将这八座能量传送之门完全催毁,不过,我们亦得到了一些好处,那就是能量之门被催毁后,竟然化成了须弥戒,一共八个,这可是出于意料之外的事情,这传送阵除了能够为这些恶贯满盈之人提供便利之外,没想到竟然还会有这个作用,这八个须弥戒被我们五人一人一个平均分了,另外三个送给了他人,一个是幽怜神君,一个送给了僬侥族的族长,另一个亦送人了!在此之后,能量转移之门便再也没有了!”截天说完之后有些疑虑地看着鹰雪,以鹰雪的年龄来说,他是不可能知道能量转移之门的,不过,如果是灵神告诉他的,那就应该另当别论了。(未完待续。。)

第十四卷第十八章

    “可是当日灵神明明告诉过我,这空天大陆之上还存在着一个能量传送之门的,他是不可能骗我的。”鹰雪当然不会忘记灵神的话,他以生命保住了整个村庄,像这样的人,是不可能骗他的,而且,灵神根本就没有必要去骗他这么一个无名小辈。

    “你什么见过灵神?!你在哪里见过他!你跟他是什么关系?”截天一连串的问题问得鹰雪有些不知所措,而且鹰雪看得明明白白,截天的表情相当奇怪。

    “这……”鹰雪感到有些为难,截天的问题其实并不难回答,只不过,这就要牵涉到鹰雪的出身来历了,鹰雪的神情显得有些犹豫,不过,他想了一会儿,便毅然对截天说道:“前辈,其实,我有一件事情一直是瞒着你的,我并不是空天灵界之人,我来自另一个星球,那里叫做地球,因为灵神要我来关闭能量转移之门的缘故,二年多以前,我被他传到了空天灵界,而灵神也因为这件事情而损耗了自己的全部能量,他现在已经谢世了。”

    “什么?!”截天听完之后,霍然转过身来,眼中射出两道骇人的寒光,紧紧地盯住鹰雪,仿佛要看他的心底似的。他锐利的眼神看得鹰雪浑身不自在,没由来地打了个寒战。

    “难怪你会对空天大陆之事,一无所知,我原来还以为你是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没想到,你竟然是异度空间的人。真是太让人吃惊了。灵神竟然会在地球上,那现在的……”截天表情忽然迷惑起来。喃喃自语地言道,突然他又神经质地对着鹰雪问道:“你可知道灵神已经在你们那里住了多久吗?”

    “这个。我不太清楚,我好像记得灵神曾经说过,他已经到了地球十万年了,对,是十万年,他说他已经将自己封闭,一万年苏醒一次,一共十万,不错。的确是有十万年了。”鹰雪回想起灵神曾经的话。

    “十万年,你骗谁呀,这怎么可能呢!”截天一脸不信地喝斥道。

    “哦,是这样子的,前辈,灵神曾经告诉过我,地球跟空天灵界的时空不同,故而跟你们这里的时间是不一样的,空天灵界的一天。相当于地球之上的一百天,以现在来想,灵神大约是在一千多年前就已经到了地球。”鹰雪试图向截天解释。

    可惜,截天根本就算不清楚这件事情。这是个太复杂化的问题,而截天根本就不像灵神是以这方面见长的,他听了鹰雪的话后。变得更加糊涂,这件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范围。无奈地只好摇了摇道:“你先打住吧,不然我都被绕糊涂了。不过。难道这个传说是真的,通过能量转移之门,真的是可以到达异度空间去吗?如此说来,灵神真的是到了地球上,可是……”截天神情之中一片疑惑,像是有一件什么事情想不通似的,令他感到非常的困惑。

    “你见到的真的是灵神吗?”截天像是在问鹰雪,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没待鹰雪回答,截天又轻轻地说道:“应该是灵神没错,他的灵之星可是他一生最心血之所在,是不会轻易送人的,这究竟怎么回事呀!”

    “前辈你在想什么呢,我的确是被灵神从地球上传送到空天灵界的,如果不是如此,我就不会遇到杨玉宣,事情也不会闹到如此地步了,唉!”鹰雪垂头丧气地自责道。

    “杨玉宣!”截天恍然大悟地轻轻自语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双魂再现,千年一劫,难道当年的灵神竟然……唉!”截天看了看身边的鹰雪,便没有继续说下去。

    “前辈,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哦,没有什么,没有什么,只是一些陈年旧事而已,唉,人老了就是这样,变得多愁善感了,老了,不中用了!”

    “前辈,您仍然是老当益壮,您的修为和声望,还有您那神话般的传奇,在空天大陆之上是无人能及的!”

    “你少给我戴高帽了,鹰雪呀,说句实在的,我原来是想把你的肉身占为己有的,但是没想到却偏偏碰上了灵之星,这才没有得逞,不过,我的确要感谢你,是你的真诚、宽容和天真无邪打动了我,将我从魔道的边缘拯救了出来。现在回想起来这件事情,真是让我汗颜呐!鹰雪,真的对不起了!”截天满脸惭愧地向鹰雪说道,人与人之间贵在乎真诚,向他这样大名鼎鼎之人,竟然会打一个后生的主意,当时,他已经完全被复杂的怒火湮没了理智,妄图以邪门之法,取鹰雪而代之,这已经走入魔道,如若不是鹰雪引发了截天的善念,恐怕截天在得到鹰雪的身体后,心灵会慢慢被扭曲,以后会逐步沦入魔道,如此一来,他将会是空天大陆之上最为危险最为恐怖的人物,其破坏之程度,将会是空前绝后的。

    “前辈言重了,您对我的教导与救命之恩,鹰雪没齿难忘,如果没有前辈,哪里又会有我鹰雪的今天呢,我怎么敢埋怨前辈。其实,我并没有帮上您什么忙,前辈是自己战胜了自己的欲念,故而能够及时回头。”

    截天听了鹰雪的话后,没有再出声,鹰雪的话让他感到惭愧万分,感慨万千。

    “前辈,我想问你一件事情,星神现在什么地方,您知道吗?”鹰雪期盼地问道。

    “啊!刚才说什么?”截天突然回过神来。

    “前辈,我是问您,星神现在什么地方?”

    “唉,这件事情,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你,如果我告诉你,我也不知道她如今在什么地方,你会相信吗?”截天真诚地望着鹰雪说道。

    “我明白了,您也不知道星神如今在何处,唉,连您都不知道星神如今在何处,那我该到哪里去找她呢!”

    “鹰雪,你不用发愁,所谓有志者事竟成,你放心,只要你有决心,就一定会找到星神的,我相信她仍然活着,只不过不知道她躲在了空天大陆的哪个角落里而已。”

    “对了,前辈,整个空天大陆都被一天四神的传奇故事深深为之风靡,我想大家除了您的宝藏为之疯狂外,另外就是对你们五人的最后神秘离奇的消失所困惑,这也就是你们的传奇故事,经久不衰、能够代代相传下来的主要原因吧,而且,对你们五人的传说将会越来越神话。你能不能告诉我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你们五人又同时会消失,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唉!”截天神情复杂地看了看鹰雪,然后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道:“往事已矣,有很多的事情知道了要比不知道强得多,这件事情牵涉过多,而且关乎到很多人的名声,我亦不想再提起,我只能告诉你,这件事情,整个是一场悲剧,悲剧呐!”截天神情伤悲地说道。

    “三分*描来易,一段伤心画出难!不错,有些事情的真相,知道了还不如不知道。蒙在鼓里,至少让人还能够存有一丝希望,哪怕是虚无飘渺的,总比让人绝望要强得多。”鹰雪非常明白截天现在的复杂心情,以他尊天圣者的身份之尊,竟然会将自己的元神封印在天衍神剑之中,如若不是有难言之隐,如若不是有一段伤心的不堪回首的往事,以他的身份和地位,神情亦不会如此的伤悲,亦不会落得如此下场。(未完待续。。)

第十四卷第十九章

    “谢谢你的理解,这件事情,现在回想起来,犹如一场恶梦,其实整件事情,灵神应该是最清楚的,既然他都没有告诉你真相,那肯定是另有深意的,还是等你见到星神之后再详细地询问于她吧,我想以她的修为,已经是修炼至本命元神,即使现在已经过去了一千多年,她亦可以用封印空间延长自己的生命,依老夫看,她应该还活在这个世界之上的。其实,我亦有些疑惑要问她,以证实我心中的一些想法。”截天真诚地说道,对于鹰雪,他实在感到有些抱歉,鹰雪对他这么坦诚布公,而自己却没有把当年的事情告诉于他,对于鹰雪的坦诚,他的确感到有些汗颜。

    “前辈也勿需介怀。唉,如今也不知道星神前辈究竟仙居何处,前辈,你身为一天四神这首,你可知道星神前辈会隐居在哪里?”鹰雪心事重重地说道,最难为之事,莫过于无从下手之事,寻找星神的事情依然是毫无头绪,怎能不让鹰雪头疼。

    “鹰雪,我看你是有所不知呀,虽然我与星神、灵神、风神、云神同为一天四神,而且同是盟友,但是我们之间的交往并不多,前期在统一空天大陆的吞并战之中倒还可以相互配合,但是统一了空天大陆之后,我们五人之间便出现了危机。且不提平时国事政事繁忙,仅是整个空天大陆的事务就已经让我们五人无暇分身,而且,我们五人根本就是面和心不和。大家都想着吞并对方,因为是势均力敌的缘故。一时间大家也不敢轻易动手,挑起战端。亦是由于我们以为空天大陆已经完全统一。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的战争,忙于内战而自顾不暇,疏于防范的缘故,这才给后来的绝天神侯以可乘之机,让他逐渐壮大,以致于后来发展到横行空天大陆,无人能够予以阻止,并且打开了龙族封印,让整个空天大陆陷入了一场腥风血雨之中。说来惭愧。其实当年与绝天神侯一决死战的时候,根本不是一天四神,而只是我与风神、云神、灵神四人,星神根本就没有到过,故而她的去向,连我也不知道。”

    “怎么会是这样呢,可是传闻之中根本就不是这样子的呀!”鹰雪感到有些讶然,看来事情并不如人们传说之中那般的简单。

    “传闻,只是被人们贯以无限的想象、夸大和神化。就如大家心目中的英雄一样,虽然没有人见到过,即使是根本就没有这个人,但是每个人都能够把自己心目是的英雄描叙出来。而且往往还跟描叙者本人有着某种相似之处。”

    “前辈的话不错,这事我也曾经遇到过。”

    截天颔了颔首,看了鹰雪一眼。继续说道:“鹰雪,现在时间已经不多了。冥族已经重现人界,他们这样沉得住气。肯定是在谋划着一桩大的阴谋,如果等他们的计划付诸实现之时,整个空天大陆,又会是一场前所未有的浩劫,你虽然不是空天灵界这人,但你亦算是我与灵神的传人,现在妖魅横行,你有这个义务拯救万民,这是你的使命也是你的责任。”

    “前辈,您太抬举我了,我本为一籍籍无名之人,如何能够背负起如此重大的责任,此事关系重大,前辈还是另觅人选,我艾启鹰发誓,必定竭尽全力相助。”

    “鹰雪,你亦不要妄自菲薄,男子大丈夫,当有所为,有所不为,义之所在,义不容辞,岂能如此婆婆妈妈,此事你已经是最佳人选,何谈另觅人选之说,难道你就忍心看着整个空天大陆掀起腥风血雨,到时候,不知道又要有多少无辜之人无端丧命,难道这就是你所愿意看到的?”

    “这……”

    “别这样,那样了,这件事情就这样定了吧,我现在就把我的全部武学都传授于你,之前,虽然是我藏了一些私,但是你够力未达到炉火纯青的境界,即使是我教会了你,你也发挥不了最大的威力,现在,你在机缘巧合之下,借天衍神剑的能量之助,已经修炼成本命元神,时机已经完全成熟,你就安安心心地留在此地,先将修炼完成再说,以我猜想,现在整个空天大陆都在寻找你,你可算是热门人物了。至少你现在的名头,恐怕已经超越了当年的一天四神了,你放心,这个地方很隐密的,任何人都不可能找得到的。”

    “前辈别取笑我了,唉,一切就听凭前辈的安排吧。”

    “一天四神五人之中,各有所长,每个人都有一套属于自己的绝招,灵神以‘五灵步法’和‘无极弹灵指’著称,风神以‘虚空大牵引’和‘流风斩’出名,云神则以‘勾云妙手’和‘天淡云高’心法传世,星神则以‘七星彩虹剑’和‘皓月流星’心法而让人记忆犹新,老夫则精于‘琴心三叠’、‘天阳春雪’和‘天衍剑法’。五人各有所长,故而也相互不服,一天四神之中,灵神与星神本为一对恋人,至于他们是如何分开的,我亦不得而知,不过,灵神和星神二人却是以精通五行数术和行军筹谋而闻名,一般的大型作战,都是以他们二人为军师,来指挥整个战争,相对来说,他们二人虽然贵为国王,但是他们二人相对于老夫、风神和云神三人来说,倒是没有我们三人的那份野心,老夫与风神、云神则三人相互不服,却也奈何不得对方,当时的形势非常微妙,如果我们三人之中,有一人能够拉拢到星神与灵神二人,那么,便可以将其他二人消灭,故而,他们二人倒成了老夫与风神和云神二人相互拉拢争取的对象,可是他们二人却不肯相助任何一方,对于我们的拉拢和争取。全部无动于衷。现在想来,他们二人可能当时就已经萌生退意。只不过,后来绝天神侯的横空出世。这才让他们二人打消了这个念头。老夫当时亦不知为何,竟然会有如此之重的名利之心,为了一己之私欲,以致于一天四神相互猜,导致于内部分裂、不和。如今回想起来,这一切又有何意义,只不过就是一堆虚名而已,追名逐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其实这一切又何苦呢。”截天寥寥数语,便点出了人世百态,说到这里脸上出现了深深的悔意,要是当时他们五人能够紧密地团结起来,哪又会给人以可乘之机,而导致自己落得个如此下场。

    “唉!”深深地叹了口气之后,截天又继续说道:“说来惭愧,老夫当年为了达到自己的野心和目的。暗暗地揣摩过灵神、星神、风神和云神的独门绝学,并且自创出四套对付他们四人的武学—‘破天罡气’、‘绝星灭灵’、‘破龙飓’、‘升云斩’,虽然这四套武学并没有发挥用场,亦没有真正地与灵神、星神、风神和云神四人试过招。但是这一千多年来,老夫封印在天衍神剑之中,痛定思痛。老夫已经完全湮没在复仇的怒之中,经过这些年的苦思。这些绝招已经完全达到炉火纯青的境界,破除四神的绝招已经臻完善。虽然这已经是时过境迁了,但是这四套武学,对你的修为绝对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可以更加充沛淋漓地发挥你全部能量和真气,使你晋阶至一流高手的境界,莫说可以横扫整个空天大陆,至少以后对付冥族来,亦可多一份胜算。我现在就把这四套武学传授于你。”

    “是,多谢前辈的厚爱。”鹰雪心里感到莫名的兴奋,人都是求上进的,毕竟至高至上的绝世武学,对任何人都是有吸引力的。

    “破天罡气,顾名思议,乃是专门用来对付天光盾的,诚然,天光盾是极强的防御结界,但是它也并非牢不可摧,只要将力量集中于一点之上,以螺旋式的攻击方式,便可以一举攻破天光盾。绝星灭灵,乃专门用来对付星神和灵神二人的七星彩虹剑和无极弹灵指的。破龙飓则是用来对付风神的流风斩和虚空大牵引,而升云斩则是用来克制云神的勾云妙手和天淡云高心法。其实如若要学这几套武学,就必须学会灵神、星神、风神和云神的独门绝学的,这个我会详细地讲解给你听的,不过,现在已经无所谓了,即使不知道他们四人的独门绝学,也是无所谓的,仅凭这四套武学就会对你有所裨益。况且,现在风神、云神和灵神及老夫的肉身都已经被灭,如今的一天四神已经不复昔日的风光,就只独剩星神一人,且还不知所踪。”截天说着又陷入了感伤之中。

    “前辈,您也勿需感伤,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人事无常,又岂能事事都如人意,昨日已逝,不堪回首,重要的是我们还有现在,甚至还可以创造明天和未来。未尝听闻黑暗可以永远占据整个世界的,不管多么邪恶的的力量,我相信,邪不胜正,上天自有公理,虽然我是一个平凡之人,但是我亦会尽我的全力奋斗的,况且,有你的指点,空天大陆又会重新归于平静的。”鹰雪见截天的神情黯然,不禁安慰他来。

    “哈哈哈,说得好,不错,昨日已矣,重要的是现在我未来,与其沉浸在无边的悔恨和痛苦之中,还不如做些什么来弥补,总比在这里胡思乱想要强上许多倍,好了,鹰雪,我们开始吧。”截天突然之间一扫萎靡之态,整个人精神了起来。

    ‘果然不愧是尊天圣者,身上的王者霸气令人感到莫名的悸动。’鹰雪看着截天心中暗暗地想道。

    不提鹰雪在截天的全心教导之下安心修炼。小天与螭龙、小鸟和小金四个当日绝空而去之后,这些天来,他们一直都在找寻着鹰雪的下落,说来也奇怪,以小天和鹰雪之间的主仆契盟关系,应该是能够感应到鹰雪的藏身之所在的,可是令小天感奇怪的是,他竟然会上点都感应不到鹰雪。一种不祥的感觉涌上了小天的心头,因为,如果灵兽感应不到主人,那就只剩下了一种可能,这可是小天最不希望看到的。

    小天空着急了整整七天,这七天里,鹰雪都在昏迷之中,连元神都受到了重创,更别说是身体了,他根本就是人事不省,哪里又能感应到小天在找他。可怜小天这七天里,几乎被逼得发了狂,还好有螭龙在旁边,让他发泄心中的怒火,不然恐怕小天已经被逼疯了。即便如此,小天的精神也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他与鹰雪的感情,已经是无可取代的地步了。

    幸好,终于在第八天,鹰雪终于醒转了过来。小天亦感应到了鹰雪,欣喜之下,便带着螭龙、小鸟和小金急匆匆地朝着感应到的地方赶去。(未完待续。。)

第十四卷第二十章

    可惜,小天运气实在是不太好,截天所选定的藏身之所,又岂是他能够轻易找得到的,他们还不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迷阵之中,虽然小天已经感应到了鹰雪就在附近,但却就是找不到鹰雪的藏身之所,转来转去就是走不出去,于是这四个倒霉的家伙被困在了其中足足有半个月之久。

    不过,老天也是算是对他们比较好的了,这天,鹰雪正在炼功之时,截天闲得无聊之际,便随走脚了出来,无意之中,便来到了小天他们被困的地方,听到了小天的悲鸣之后,水到渠成,他们四个倒霉的家伙,便被截天顺手给救了出来。

    “小天,你们怎么来了。”鹰雪见到垂头丧气的小天之时,欣喜地说道。

    满腔的怒火,一肚子的委屈,见到了鹰雪之后,小天便完全忘记得一干二净,一个猛扑,便朝鹰雪涌去,小天现在的身材,鹰雪可有些承受不住,随着小天的身体扑了过来,鹰雪便被一下子推dao在地上,小天也不管这么多,倒在鹰雪的身上便亲昵地撒娇。

    鹰雪也没有推开小天,虽然他被小天压得有些喘不过气,但是依然紧紧地抱着小天,他完全能够感应到小天这些天为了寻找他的所遭受的煎熬。

    “好了,小天,快快起来吧。”还是截天把小天给拉了起来,虽然小天厉害,且脾气暴躁,但是碰到截天他亦无可奈何,而且还有一股深深的惧意。

    小天警惕地盯着截天。生怕他对鹰雪作出什么不利的举动,一脸敌意的样子。鹰雪无奈地拍了拍小天的头。

    “鹰雪,你也不要责怪小天。当初,我为了控制你,不要让小天胡言乱语,所以把小天给控制住了,他是被我给封印说话和变身的能力,现在已经无所谓了,小天过来,我为你解除封印。”

    小天看了看鹰雪,有些犹豫。鹰雪只好鼓励道:“去吧,前辈是不会再伤害你的,放心,他的事情都已经跟我说过了,一切我都已经明白,你不用担心。”

    截天在解除了小天的封印之后,便对他说道:“你可是一个忠心的小家伙,放心,我不会再伤害你的主人的。现在你也可以像螭龙一样,说话和幻化为人形了。试试看吧。”

    小天听了之后,立刻便幻化成人形,跟螭龙一模一样的一名大汉。看来他还在模仿阶段,然后结结巴巴地对鹰雪说道:“主……人,我是……小……天!”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幻化得还不错嘛,不过。还不太纯熟,还得多加炼习,你可以跟螭大哥多学学。”鹰雪也替小天高兴。

    “是,主人,我会全力教老大的。哎哟!”螭龙的话还没说完,便突然叫了起来。

    原来他被小天踢了一脚,螭龙完全明白小天的意思,“请主人原谅,我没有将尊天圣者的身份如实地告诉你,我……”

    “行了,这件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休要再提了,你们也被困了很多天了,我看你们四个一副疲惫的样子,先去休息休息吧,以后有的是机会。去吧!”鹰雪拍了拍站在他肩膀上的小鸟和小金亲昵地说道。

    整个空天大陆国家林立,大大小小一百多个国家,但并非凌乱不堪,而是有章可寻。这些国家依属地分为北联众国,南部联盟和东方联邦,形成三个相互对峙的诸国联盟,当然这些联盟国家之中,并没有相互统一,只不过是为了共同的利益而结合在一起的,相互之间的小摩擦和争抢地盘的军事冲突,从来都没有间断过,这三个联盟国内部都如此,更不用说对外的战争了。而整个西部地界却没有形成一个有效的联盟国,因为,西部本就地多人稀,但是物产却相对丰富,尤其是对冶炼兵器和铠甲等军需的行业非常精通,他们冶造的兵器是其他各国所急缺的,在冷兵器时期对于兵器和装备的需求量,那绝对是非常大的,故而整个西部就成了南、北、东三个大联盟国眼中的肥肉,不过,由于相互掣肘的原因,三个联盟国家谁也不敢率先动手,轻起战端,因为,如果没有必胜的把握,万一功败垂成,那以后就别想到西部诸国去购买兵器了,如此一来,岂不是给敌人以可乘之机,这可是折本的买卖,聪明的人是不会去做的,故而,西部国家也就在强敌环伺之中,这样生存了下来。

    弥云国,一个中等国家,在南部众国联盟之中,并不算强大,但也不是任人欺凌的主,建国也已经有三百多年的时间了,开国君王吴天霸原是安云国的一个封疆大吏,安云国乃是一千多年前的云神所创,其远祖曾追随云神,在其麾下效命,屡立战功,被云神封为弥云郡侯,镇守弥云郡,后云神离奇失踪后,弥云郡的吴家祖先倒也效忠于朝廷,并没有自立为王,但是传至吴天霸这一代后,弥云郡变得越来越强大,吴天霸终于再也不甘雌伏,在乘安云国内乱之际,自立为王,立国之初,并不为各国所承认,不过,经近四百年来,二十六位弥云国的君主努力经营、励精图治,弥云国也由原来的一个籍籍小国变成现在的一个中等国家。

    现在已传至第二十七任国王吴竹君,这是一个守成的君王,对外并无建树,不像他的祖先一般有着雄图霸略,没有向外扩张的野心,对内也没有任贤用能,但也并非昏庸无度,他的目的只是求得平稳过渡,得和平发展的机会,守住自己的这份产业便足矣,故而这样的君主,在外的名声并不显赫,在国内对这样的国王,亦并无多少赞颂。但是,这些年来,弥云国的确是得到了休养生息的机会,国力亦因此壮大不少,不过,国王的用心,能够体会明白之人并没有几个,尤其是在这种乱世动荡的年代,想独善其身,并非易事。

    虽然弥云国以休养政策为主,这些年来并没有遭到什么骚扰,在这个蚕食地盘的混乱时代,能够做到这点,的确是非常不容易,这样的功劳就全部要归功于一个家族,亦可以说是一个人。

    谢镇国,弥云国的威武大将军,官至镇国公,整个弥云国的大元帅,英勇骁战,一生戎马生涯中,甚少败迹,一套摩云枪法和爆云斗气,神出鬼没,且精通韬略,用兵如神,屡立奇功,令周诸国深为顾忌,为弥云国的安稳立下了汗马功劳,深为国王吴竹君赏识和信任,将全国的部队全部交给了这位功臣掌管。

    谢镇国有二个义子,大儿名叫王永斌,次儿名叫王志恒,二人亦是行伍出身,由于功勋卓著,战绩显赫,被国王封为威远侯和定国侯,如果不是因为他们二人发誓永远追随义父谢镇国,并不肯超越义父,哪怕是与自己义父平等的官职,王永斌和王志恒二人执意不肯接受国王封他们为侯,谢氏家族已经是一门三公,即便如此,王永斌与王志恒二人的孝顺之心,已让整个弥云国民众知晓,他们的举动,让民众更加崇拜他们二人,特殊的荣誉使谢氏家族成为弥云国的旺族,位极人臣,荣耀达至极点。(未完待续。。)

第十四卷第二十一章

    这王永斌和王志恒,乃是谢镇国在路边所拾的孤儿,在这战火纷飞的年头,流离失所之人,比比皆是,其实作为一名大将军,谢镇国根本就无暇顾及,不过,这说到谢镇国与王氏兄弟二人的缘份,纯粹是一种缘份巧合。

    此话说来就长了,事情发生在十八年前,王永斌与王志恒二人并非是谢镇国从襁褓之中拾得,十八年前,安云国的国王为了重新恢复祖先的霸业,决定从弥云国入手,将整个弥云国重新收归版图之内。这弥云国虽然原来是安云国的版图,但是弥云国已经独立称王四百余年,现在安云国想收回,并非易事,双方在外交之上并没有取得什么突破,战火便迅速燃起,安云国势如破竹,军队突破边境,三天之内,便攻下了弥云国衮州、延州和滓州三座城池,并扬言三个月内扫平弥云国。

    当时,吴竹君刚刚当上国王,安云国选择这个时机进攻,无疑是最明智的,新王继位,没有威信,难以服众,但是当时的国王吴竹君年轻气盛,又想立威,况且外敌入侵自己的领土,百姓遭难,流离失所,身为国王的他,岂能任人宰割,于是他决定御驾亲征,在把国政交付了四位老臣之后,便率大军亲征御敌。

    谢镇国当时并不是什么大将军,当年他刚好满二十六岁,虽然谢家祖上曾经当过一些要职,但并不有什么大的功绩,家中亦无多少积蓄。传至谢镇国这一代,已经无法享受祖上的余荫。一切便只有靠自己的努力来打拼了,在这乱世。要想出人头地,那就只有从军一途,谢镇国当然明白其中的道理,他十八岁之时,便已经从军,到现在已经官到轻骑校尉一职,而且,国王御驾亲征之时,正好赶上谢镇国新婚之日。军令如山,军情如火,在匆匆举行完仪式之后,他便抛下了新婚的妻子,便立即赶赴前线。

    虽然谢镇国的家族已经没落,他本人也是籍籍无名,但是他却是天资聪慧,满腹经纶,深谙行军之要诀。而且祖传的摩云枪法和爆云斗气,也已经颇有火候,虽然他已经稍展头角,但是却苦无出头之日的机会。时机未到,就不能一展抱负,谢镇国正在为此而忧烦。英雄无用武之地,这种境况。是任何人都难以忍受的。不过,这次国王御驾亲征。谢镇国觉得自己的机会终于要来了。谢镇国当时只是一个小小的轻骑校尉,虽然一个校尉可以带一千人,但是他一个小小的轻骑校尉,只能带着三百人,且节制于校尉,不过,这对于一个年轻人来说,尤其是一个籍籍无名之辈来说,靠着自己的打拼,升至轻骑校尉之职,在同龄人之中,已经是难能可贵之事了,当然这要除了一些能够享受祖上福荫的显赫世家。

    弥云国的国王亲自出征,这在一定程度上高涨了部队的士气,一时间,弥云国进行了全力的反扑,但是,战局却令人大出意料之外,虽然弥云国全力进行反攻,最后却仍然是损兵折将,不仅没有收复失地,反而赔上了许多士兵的性命,战争由此陷入僵局。

    新国王年轻气旺,当然是不可能允许这种情况的发生,他决定再次组织部队进攻,务必要把全部的敌人赶出弥云国,国王已经下了死战命令,弥云国的将领们亦倾尽了全力攻击,战斗进行得异常的惨烈,虽然后来在弥云国的将领们拼死攻击下,将安云国占领的滓州城以牺牲了庞大的人力的代价收复了回来,国王在将军们的提醒下,也意识到这个问题,如果这仗要是再这样打下去,不用多久,整个弥云国便会全部被安云国占领,自己也将成为亡国之君,因为,数以万计的士兵牺牲,死亡的比例是一比十,这哪里是打仗,简直是在自我屠杀,安云国仿若安然无恙地辙到了下一座城池,自己这方却是大伤元气,而且士气也受到了严重的挫伤,一时间,国王御驾亲征的那股雄心壮志在残酷的战斗之中消失殆尽。

    战事不仅止此而已,安云国知道弥云国的国王亲征,便立即将消息传至安云国,在安云国的国王旨意下,安云国又派出了数万大军,他们的用意再明显不过了,只要能够生擒住弥云国的国王,这仗也就不战而胜了,危机已经步步逼进,但是吴竹君却根本就没有意识到此点,虽然伤亡惨重,但是他还是想在明天一鼓士气继续收复失地。

    谢镇国虽然是一个轻骑校尉,但却没有参加战斗,因为他所在的旅团是负责后勤补给的,根本就轮不到他们上阵杀敌,虽然如此,谢镇国却时时在留意着战事的动向。

    第二天,吴竹君虽然有些顾忌士兵们,但是他身为弥云国的新国王,这仗如果就此止住,那他这个国王也就不需要再当下去了。于是他下令继续进攻延州城,在国王的亲自率领下,士气倒也不弱,安云国的守军似乎没有招架之力,在顽强地抵抗了一番之后,便又退到了下一座城池衮州城,吴竹君没想到今天的战事比昨天的更加顺利,虽然伤亡了一些士兵,但是他已经有了足够的信心,在明天把失去的领土全部收回。

    安云国的频频后退,让谢镇国忧心不已,这并非是一个吉兆,安云国以如此迅速的攻击速度攻下了三座城池,为何他们的防御能力如此之弱,在弥云国的攻击之下,这么快就将城池双手奉上,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城池真的能够如此顺利到手的话,那么原因就只有一个,安云国在蕴酿着一项巨大的阴谋。

    不过,谢镇国当时人轻言微,但是他是忠君爱国的。虽然也知道自己不能作什么,但是亦要尽力而为。就算是尽人事听天命亦罢。当时,他受校尉之命。与另一名轻骑校尉一起运送装食装备,在临行前,谢镇国直接越过上司,给国王吴竹君上了一封奏折,陈明了利害关系,言明安云国是狼子野心,要国王陛下千万不可轻敌冒进。不过,国王每天要处理的事务何止上百上千件,以他一个小小的轻骑校尉。他的奏章根本就没有到吴竹君的手中,而是被扣压了起来。

    可惜谢镇国的一片苦心无人理会,就在谢镇国离开之后,安云国突然发起攻击,吴竹君慌忙迎战,不想,气势上已经被安云国压制了起来,而且更加严重的是,安云国竟然抄了吴竹君的后路。亦可以这样说,安云国早就蓄谋已经久,伏兵在弥云国的背后,并设下结界。让延州城内之人根本就无法外逃求援。总而言之,吴竹君现在是被人重重包围在一座孤城之中,进退两难。不仅如此,安云国频频发起进攻。让吴竹君疲于奔命,穷于应付。而且,粮食无多,由于国王立功心切,冒进过头,根本就没有等到后援部队跟上来,后勤补给又跟不上,敌人的进攻非常的猛烈,照此下去,用不了一天的功夫,整个大军便会不攻自破,被安云国的部队吃掉。

    谢镇国此时并没有出发多久,一路之上,他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妥,心神慌乱不已,干脆,在走到滓州城郊之后,他让部队停了下来,派人回延州城去看个究竟。

    消息很快就传了回来,整个部队已经完全被安云国的部队围困在延州城内,而且是背复受敌,尤其是背后之敌,根本就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大概有一个军的兵力,不过,事实确是如此,的确有一支部队将延州城的后路给堵住了。

    安云国果然是有阴谋,竟然留有一支伏兵,四万人的部队,将延州城的退路堵住,而另一边安云国正以庞大的攻势加紧猛攻,令国王无法首尾兼顾,看来,安云国的目的已经很明显了,他们想活捉当今国王。

    事情紧迫,谢镇国将此事与另一外轻骑校尉商量,不想这位校尉却唯唯诺诺,尤其是听到安云国有一个军的兵力之时,他脸都吓白了,他只是一个小小的轻骑校尉,只有三百名部下,这样悬殊的力量对比,根本就不是让人可以想象的,简直是以卵击石,毫无胜算可言,听了谢镇国的话后频频摇头,认为谢镇国的话,简直是痴人说梦。

    谢镇国苦口婆心地劝说了半天,根本就没有用,最后无奈之下,谢镇国只好提出一个折衷的办法,让他把部队交给自己,好说歹说之下,他才勉强同意,分一百人给谢镇国,而他自己则带着剩余之人,赶回去请援兵,可是援兵还在几百里之外,这样来回一赶,恐怕已经来不及了。

    四百人去袭击四万人,士兵们听到谢镇国这个命令之后,全部嗔目结舌,急忙摇头表示自己不愿意去白白送死。

    “各位兄弟,大丈夫立身处世,当以忠孝为先,大家都是热血男儿,抛头颅,洒热血,这在战场之上又算得了什么!现在国王陛下被困延州城,前后受敌,急待我们救援,我们的任务很简单,只要扰乱敌的人阵营,然后打破敌军的结界,使国王陛下能够及时撤出延州城便可。兵不在多,而在精,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一定能够完成这个任务的,况且,大家来当兵的目的,不是为了求个一官半职,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如果各位想要上位,就必须拼命相搏,否则,你们就只能永远像现在这样,当一个小兵,看人脸色,听人喝斥,永远出头之日,兄弟们,如果你们想有所为的话,便跟着我谢某人走,否则,各位就请自便吧。”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好,我等愿意跟着校尉走!”李宇是谢府中的一名下人的孩子,与谢镇国从小就是一起长大,他自然知道现在是谢镇国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况且,如果没人响应他的号召,那谢镇国刚才的一番话就没有任何的作用。

    果然大家都是血性男儿,谢镇国的那番话,说得大家心动,尤其是李宇等的响应,大家的勇气也被鼓动了起来,战场之上,如果怕流血那还来打什么仗,只不过,这次的敌人实在有些庞大,故而大家才有些犹豫起来,现在听谢镇国说得那么动听,如此有煽动力,他们都是贫苦之家的孩子,没有背影,如果想要正常提升,不知道要等多少年,功名靠天赐,如今见有机会可以一搏,即便知道前路危机重重,亦想去尝试一番。

    四百人跟着谢镇国一路潜行,慢慢地接近了延州城,见天色尚早,谢镇国便令大家都潜伏起来,准备等以深夜之后,再进行突袭,众人知道力量悬殊,如果直接冲击,那是必死无疑的,如果等到深夜再行动,至少胜算要多上几成。

    谢镇国将四百人分成四组,深夜之后,偷偷摸进敌人的营帐之中,各司其职,第一组负责放火,烧掉敌人的营帐,二组负责摸掉卫兵,并接应第一组,第三组负责寻找设置结界的地方,第一组和第二组放火之时,趁乱毁掉结界,第四组由谢镇国亲自带领,直奔敌人的将军大帐中,如果有机会就把敌人的将军干掉,如果不顺利便掩护其余三组撤退,这是一项极度危险的任务,稍一不慎,便会导致全军覆没。

    上天似乎很照顾谢镇国,午夜时分,见敌军都已经熟睡,便立即采取了行动,其他三组的任务都顺利进行,最后其他三组同时在各处点烧营,而谢镇国的那一组,也顺利摸进了敌军的大帐之中,谢镇国也不知道眼前躺在床上的那个人是不是敌军的将军,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便亲自带人猛地扑了上去,连人带被子一起把床上之人像绑粽子一般牢牢地捆了起来。谢镇国的运气不错,床上的确是位将军,而且正是敌军的军长,更重要的是对手竟然是一位王子,安云国的雷鸣王子。不过,当时谢镇国并不知晓他就是军长,而且还是王子,也没来得及细问,便叫人抬着他走出了大帐。(未完待续。。)

第十四卷第二十二章

    没想到,大帐外面已经围满了敌人,自己已经被团团包围,看来绝难逃脱,不过,在见到各处火光四起,而且空中也已经发来了讯号结界已经被毁,谢镇国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了,只要国王能够安危突围,即使是自己牺牲亦是无所谓的。

    现在并没有大的混乱,谢镇国带来的四百人全部敌军团团围住,四周虽然数以万人计,但是却没有一人吭声,也没有人敢动手,大家都相互瞪着眼睛,周围烧毁营帐的声音噼噼叭叭直响,却没有人去救火,大家都紧盯着谢镇国不放,局面一时僵持不下。

    “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想干什么?”李宇在谢镇国身后轻轻地嘀咕了一声。

    “你们不必在乎我的死活,我命令你们立刻动手,将这些人全部消灭。”被包得像个大粽子的人突然厉声喝斥道。

    “可是军长您……”谢镇国面前一个将军模样之人,吱吱唔唔地说道,似乎是对谢镇国手听人质颇为顾忌。

    “原来他是军长,真是好运来了,今天我们能不能保住性命可就全在此人了。”谢镇国心中暗喜,这才仔细地打量着自己手中的这名俘虏,对方也一名年轻人,而且年纪似乎还比谢镇国小上一两岁,这么年轻就当上了军长,此人来头肯定不简单,这可是自己最好的筹码了,谢镇国便对李宇轻声说道:“把他的嘴巴堵起来,免得他废话。”

    李宇也明白了自己手中之人的重要性,这可是他们的救命良药。依照谢镇国的命令,把他的嘴巴堵了个严严实实。而且把刀也架在了人质的脖子上。

    “如果你们想保住你们军长的性命的话,立刻全部集中起来。然后放下兵器,否则的话,我们只有玉石俱焚了,我们本来就是无名小卒,怕死,我们就不来了。快点,我们可没有太多时间。”谢镇国厉声喝斥道。

    “不错,我们的命轻贱,比不得你们的贵重。如果你们再不立即照办的话,那我们便不客气了!”李宇也在一旁大声威胁。

    “好好好,你们别伤害我们的军长,我们听你们的。”刚才说话的那位将军立刻转身对后面的人命令道:“大家立刻按照他们所说的去做,快!”

    一个军的部队便这样全部被谢镇国所擒获,谢镇国没空理会这些降军,立刻命人传信给国王,告诉他们已经解了延州城之围,吴竹君听了消息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没想到自己的麾下竟然有如此能人,以四百人竟然将四万人全部擒获,听了消息后。吴竹君一连问了三遍,以证实这个消息是不是属实,在得到准确答案之后。吴竹君亲自带着众将领出城去迎接谢镇国。

    吴竹君与谢镇国谈了整晚,觉得此人实在是一名将才。没想到却屈居一名小小的轻骑校尉之职,实在是屈才。吴竹君决定马上提升谢镇国为将军,并且连同四百名勇士一同提升封赏。

    接下来的战事就变得更加顺利了,谢镇国本身就深谙行军之事,驾驭部队有方,与安云国进行了几次大的战征,虽然未分胜负,但都是占据上风,最后,安云国终于不想再打下去了,便派人求和,以衮州城交换被谢镇国俘获的军长。

    吴竹君听到这个消息后,觉得自己的目的已达,这场战争再打下去亦没有多大的意义,便同意了安云国的要求,双方交换之后,安云国便带着部队退出了边境,吴竹君也证明了自己的能力,立了威,带着一部分部队回了京城,而谢镇国也因此升任为戍边大将,负责对安云国整个边境的安危。

    不过,吴竹君与谢镇国二人都忽略了一个人,那就是被他俘虏的那位军长,安云国国王的亲侄子—雷鸣王子,素来治军严整,而且带兵有方,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军长了,这次只不过因为一时大意,而着了谢镇国的道,这可是他有生以来的奇耻大辱,这个仇他岂能不报,安云国和弥云国在此之后便陷入了旷日持久的苦战之中,这一切都是因此而起。

    为了抗击安云国的入侵,谢镇国被困边关,无暇回家,这一待就是十年,不仅让他的妻女独守空闺,而且连一男半女也未生育,随着年纪的增长,这已经成了谢镇国的心事,驻边大将必须将家全部扣押在京城,国法如此,谢镇国亦无可奈何,虽然有时能够抽空回去一趟,但是来去匆匆,根本就没有时间来做这传宗接代的事情。

    闲来无事,便带了心腹家将李宇,在边境之上闲诳,偶然碰到了一对兄弟,这便是后来谢镇国的一对义子--王永斌和王志恒二人。其时,王永斌年方十岁,而王志恒更是年小,才七八岁的光景,二人一副落魄之像,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完全是一副流落在街头的小乞丐模样,谢镇国当时已近三十六岁,由于长年征战在外,依然膝下无子,甫一见到这两兄弟,便觉得有些投缘,出于怜悯,便施舍了一顿饭,然后给了他们一些钱,没想到这两兄弟虽然贫穷落魄,但是却是硬朗得很,硬是没接谢镇国的钱。

    “你们两个小娃娃,为何不肯要钱呢?难道你们不需要吗?”

    王永斌抹了抹意犹未尽的嘴,对谢镇国说道:“恩人,您是个好人,我们兄弟俩会永记在心的,可是您的钱我们却不能接,恩情难报,而且,我娘曾经告诉我们,人不可贪心,得一便不可再贪二,现在我们已经领受了您的好处,如果再领您的好处,便是贪得无厌,所以我们宁可饿肚子也不能再要您的钱。”

    望着眼前二张乌黑而稚嫩的脸,谢镇国突然觉得这对兄弟非常的有意思,看他们的行为举止似乎受过良好的教育,只是不知道为何会沦落至此。“小兄弟,你们叫什么名字,家住在哪里,为何会变得如此模样呢,难道家中发生了什么变故吗?”

    “不错,我叫王永斌,这是我的弟弟王志恒,我们家就在边境旁边,前些日子,我们家七口人全部安云国的人所杀,还有整个村子的人都被他们杀光了,我们两人是躲在地窖之中才侥幸躲过此劫的。”王永斌一脸悲愤地说道,看来,那场惨绝人寰的大屠杀,已经深深地烙印在他那幼小的心灵之中。

    “唉,都是战争造的孽呀,这样的乱世纷争终竟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够停止呀!”谢镇国听完王永斌的话后,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长期的征战已经让他心疲力尽,完全失去了年轻时的那股冲动劲头,随着年纪的增长,他的感叹也越来越多,对战争的厌恶感也越来越强,战争的动荡让无数人妻离子散,流离失所,无家可归,在你征我伐的乱世之中,像王永斌和王志恒这样的孤儿不知凡几。

    “你们兄弟俩人愿不愿跟我走呀,我会像待亲生儿子一样待你们的。”谢镇国突然有种冲动,想把这两名孤儿收为自己的儿子。

    “恩人,我们只会拖累您的,我们年纪太小,什么都做不来,帮不上您什么忙的。”王永斌似乎没有明白眼前的这位有着淡淡忧伤感之人的用意。

    “哈哈哈!我什么都不会让你们做的,我眼下还没有小孩,想把你们领回去,作我的儿子的,现在你们可听明白了。”谢镇国觉得这两名小孩实在是有趣得很,不过,正是因为他们的真诚,才让谢镇国生出了要收他们二人为儿子的念头。

    “这样呀,可是我们已经有了爹娘的,虽然他们已经过世,可是……”王志斌终究是年纪太小,这件事情他真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

    “你这两傻小子,有多少人想被将军收为儿子,都被将军拒绝,你们两却还在这里推脱,真是不知好歹!”一旁的李宇终于忍不住了,对王永斌和王志恒二人喝斥道。

    “唉,李宇,他们年纪还小,什么都不懂,轻声一点,不得吓着孩子。”

    “将军,原来你是将军呀,真看不出来!”王永斌和王志恒二人这才仔细地打量着谢镇国来,眼前此人,斯斯文文的,一副文弱的相貌,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将军,在他们幼小的脑海之中,将军应该是威猛骇人,气势压人的猛汉形相,谢镇国却离他们心中的将军模样相差了十万八千里,教他们二人如何相信。最后二人一致得出结论是,此人绝对不是将军,虽然不是什么坏人,却爱胡吹。(未完待续。。)

第十四卷第二十三章

    一旁的李宇看着两个小家伙一脸不相信的模样,不由火冒三丈,将军在他的心目中是何等的神圣,却被两个不满十岁的小孩在这里品头论足。“我说你们两小子,是不是找打呀,竟然在这里胡说八道,小心挨揍。”

    “李宇,休得胡说。”又对王氏兄弟二人说道:“你们不用害怕,这位谢叔叔也是一位将军,只是脾气爆燥了一点,其实他心地很好的。”

    “嗯,我看他倒真是像一位将军!”王永斌看着一脸虬髯的李宇,觉得他倒离他们心中的将军形相差不多。

    “如果说来,你们俩个愿意跟我回去了!”

    “反正我们什么也没有,你就是把我们卖了也是无所谓的,不过,我们可有个条件……”王永斌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李宇给打断了。

    “你们两个有完没完,还敢提条件,我看你们真是不知好歹。”

    “哎,你让他们说嘛。”谢镇国越来越觉得这两个小家伙有趣,便阻止了李宇的喝斥,然后微笑地对着眼前的王氏兄弟二人说道:“哦,你还有条件,说出来,让我听听。”

    “跟你做儿子,倒还,只不过,你不能给我们改名字,不然我是不会答应的,这段仇恨我们是永远不会忘记的。因为,整个村子就只剩下我们二人了,如果我们也改了姓,那就代表我们整个村子,已经不复存了。”王永斌老气横秋地说道。

    “呜,对对。不改名字!”一旁的王志恒也呜噎地说道,他正在努力地加班加点地吃着桌上剩余的食物。别看他年纪小,食量可真是惊人。

    “你们……”李宇已经两个小家伙给气得说不出话来。没想到一个堂堂大将军竟然会热脸贴在冷屁股上。

    “好呀,我本来就没有准备让你们改什么名字,现在你们可以跟我走了吧。”谢镇国微笑地说道。

    “等等。”王永斌突然大声地说道:“能不能让我们把桌上的这些东西带走慢慢地吃。”

    “嗨!你们两个真是没完了!”李宇怒吼一声,他真是被这两个小家伙给气糊涂了,到了将军的大营之中,还会少这些吃的,也再也忍不住脾气,夹着两个小家伙便离开了饭店。

    谢镇国摇了摇头,李宇的火爆脾气。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改过来,也许一生都不能改变,不过,他与李宇驰骋战场多年,生死与共,虽然名义上是主仆,但是,他早已经把李宇当成兄弟一般,结了账之后。便紧随其后回到了大营之中。

    直到此时,这两个小家伙才完全相信,眼前的这名中年男子,的确是位将军。而且似乎是一位大将军,因为他可以统率很多位将军,并且能够发号施令。

    王永斌与王志恒就这样跟在了谢镇国身边。一呆就是两年,两年的军旅生涯。让这两兄弟迅速成熟起来,他们本来就是战争的受害者。对安云国之人有着强烈的仇恨之心,虽然他们年纪尚轻,无法上阵杀敌,但是在谢镇国身边耳染目睹,再加上谢镇国的亲自调教之下,还有他们那强烈的复仇之心,让他们充满了动力,武学修为提升得十分的神速。

    王氏兄弟二人的到来,似乎给谢镇国带来了好运,边境的战事逐渐趋于平缓,国王也命他回京述职,谢镇国欣喜地启程,他知道自己也有空可以回家探望一番,谢镇国怕王氏兄弟二人长期过着军中的生活,会让他们二人生出暴戾之气,便把他们二人也带回了家,这兄弟二人可是头一次住进这么毫华的大房中,见到什么都感到非常新奇新鲜。

    说句实在话,谢镇国也感到有些汗颜,国王什么时候给也修了这么一座大的毫宅,他还真的不知道,今天他也是头一次走进这个新居,整整十二年没见过面,谢镇国还真是有些认不出自己的夫人温玉妮,要不是父母把他们二人拉到了一起,谢镇国还真的不敢开口。

    王氏兄弟就这样被留在了弥云国的都城—云都,谢镇国把他们二人送进了弥云国的贵族学校学习,然后就赶回了边关。

    令谢镇国高兴的事情还在后头,在二个月后家中又传来喜讯,夫人已经怀孕,听到这个喜讯,真是喜从天降,谢镇国高兴得与众将官们隆重地庆祝了一番。

    边境上的冲突终于平稳了下来,谢镇国也松了一口气,但是他知道所面对的对手,毕竟打了十二年的仗,双方对彼此的个性都有了一些了解,战略战术也都比较熟悉,不过,双方既然都已经交战了这么多年,耗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这仗再打下去,也没有多大的意义,况且双方都需要一个修养生息的时间,故而,虽然敌我双方对峙,但却军事冲突却缓和了下来。

    国王吴竹君亦知道自己的功臣的妻子即将待产,便特许谢镇国回家探视,当然这必须是在保证边境安全的基础之上,谢镇国得到国王的特许之后,他便把事务都交给了部将们,自己则在妻子即将临盆之时,赶了回去,想在自己的孩子出世的第一眼便可以看到他这个不太称职的父亲。

    说来也奇怪,在孩子降生的前一天晚上,谢镇国与他夫人温玉妮二人同时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一道天火从天而降,急速地砸向地面,巨大的爆炸声把他们夫妇二人同时从梦中惊醒,二人同时从梦中醒来,几乎都是一身冷汗,夫妻二人相互问了一声,原来竟然是同时做了这一个奇怪的梦,不由感到诧异万分。 还没容谢镇国来得及多想,温玉妮的肚子已经开始痛了,这是生产的前兆,虽然谢镇国是第一次做父亲,但是这点常识他还是有的,于是慌忙去找医生,幸好家中已经做了充足的准备,把一切都已安排好了。

    谢镇国站在院中焦急地等待,那份复杂而焦虑的心情实在难以言表,他不停地院中来回转着圈子,突然一道刺目的白光从天而降,瞬间便消失了,谢镇国还不及反应什么,他怀疑是自己的幻觉,因为早上太阳正从云层中升起,那道白光似乎是太阳的光芒,不过,他现在已经完全不考虑这些了,因为一个新的生命已经诞生。

    “哇哇哇!”几声婴儿洪亮的哭声打破了难堪的沉寂,整个将军府中顿时一片喜悦之气,温玉妮终于渡过了难关,婴儿顺利地产下,而且还是一名男婴。

    谢镇国冲进里屋,一眼就看见了夫人身边的婴儿,两只眼睛咕碌碌直转,仔细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世界,看着周围的这些一脸喜气的陌生人。

    “恭喜将军,后继有人!”大家都高兴地祝贺道。

    “谢谢各位,大家辛苦了,请到外面稍作休息,谢某人必有重谢!”谢镇国把儿子抱在手中,眉开眼笑地说道。

    医生们都离开了房间,只留下一名贴身侍婢照顾,谢镇国深情地望着自己的妻子,别看他统率千军万马在行,可是此际却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满脸深情眼睁睁地望着床上虚弱的妻子。

    “你看你那傻样,难道我脸上长花了吗?”温玉妮有些娇羞地说道,虽然她人已近脱虚,但是初为人母的那份欣喜感使她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所受的痛苦,她二十岁嫁给谢镇国,独守空闺十二年,以她的年龄早就应该儿女成群了,但是她却因为夫君镇守边关,二人相隔千里,这一切她只好默默地承受。(未完待续。。)

第十四卷第二十四章

    望着妻子那少女般的娇羞之色,谢镇国深情地搂住了自己的妻子,他虽然是位将军,亦是一位英雄,但是却为此付出了十多年的光阴,没有尽过一天做丈夫的责任和义务,实在是愧对自己的妻子。

    “别这样,旁边还有人呢!”温玉妮轻轻地扭了扭身体说道,看了一眼在一旁照顾孩子偷偷发笑的贴身侍婢。

    “哈哈哈,怕什么,你是我老婆。”谢镇国心情激动,并没有放开,而是将夫人搂得更紧了。

    “对了,夫君,你有没有给我们的孩子起名字呀?”温玉妮温馨地享受这片刻的温存。

    “名字!?哎呀!”谢镇国突然轻叫了一声。

    “怎么了!”温玉妮关切地问道。

    “我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真是该死!”谢镇国重重地捶了捶自己的胸口。

    “夫君勿需自责,你整天军务烦忙,哪里有空理会这些琐事,现在取也不迟嘛!”温玉妮体贴地说道。

    “唉,我竟然连自己儿子的名字都没有想好,真是愧对你们母子呀,我真是太不称职了,太不称职了!”谢镇国内疚地说道,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是忙于军务,何况这次是头一次身为人父,哪里又会想及这些小事,现在一经温玉妮说出来,感觉自己真是太对不住她们母子二人了。

    “夫君何须如此自责,妾身只是担心昨天晚上的梦,天火灸击。万物毁灭,恐怕为不祥之兆!”温玉妮想起昨天晚上的噩梦。就心有余悸。

    “夫人,今天早上我站在院中。你猜我看到了什么?”谢镇国见自己的妻子有些担忧,便转移了话题。

    “夫君看到了什么?”

    “我站在院中,只见一道白光从天而降,瞬间便飞入了你的房中,之后,你便顺利产下了我们的孩子,你说是不是件怪事,难道这个孩子是上天垂赐于我谢家的,夫人不用担心。这应该是大吉之兆,我们的孩子来历不简单!”谢镇国安慰地说道。

    “听夫君如此说,难道妾身似乎也看到了一道白光从房顶而降,当时,妾身疼得死去活来,几近晕眩,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听夫君如此一说,此事倒是真的了。”

    “不错。当时正当太阳初升之时,我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夫人,你看,我们的孩子脸色红润。天庭饱满,果然是大有来头,这是大吉大利之兆。夫人不用担心,他既然生在我们谢家。那我就一定会将他培养成一名有出息之人的,他日我们的孩子一定能够成大器的!”谢镇国欣喜地说道。

    “真的吗?”

    “当然。这是上天的垂赐,我看我们的孩子就叫天纵吧,是上天赐于我们,放纵到下界,他的名字就叫谢天纵,夫人以为如何?”

    “天纵,天纵骄子,果然是好名字,就依夫君所言吧!”温玉妮感到有些虚弱,刚才只不过是一时的欣喜之情,让他暂时忘记了自己的痛苦,她毕竟是人,一阵晕眩感袭来,让她感到极度的虚弱。

    “夫人,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去外面招呼一下大家,你好好休息,啊!”谢镇国怜爱地扶着温玉妮躺了下来。

    沉浸在欣喜之中的谢镇国并没有来得及在家中待多久,他是守关大将,能得到国王的特许已经是莫大的天恩,何况国事为重,他又能够在家中呆上几天!三天之后,他便万分不舍地离开了家,直赴边关。

    初为人父,谢镇国竟然时常走神,不时惦记住着家中的妻儿,这么多年来,他还是头一次感觉到这样牵肠挂肚,心里如同失去了什么一般,感觉到空荡荡的,还好,谢镇国的父母皆在,不是派人送来消息抚慰他,让他空虚的心灵,不时得到安慰。

    一晃又是六年过去了,孩子都已经六岁了,可是谢镇国一直没有机会再回去探家,他这个作父亲的却连自己的儿子长什么样都没见过,真感到有些惭愧,因为边关的形势又趋于紧张起来,雷鸣王子大军压境,形势紧迫,谢镇国只好把思念之心完全抛开,专心御敌。

    不过,此时谢镇国身边多了两员生力军,那就是王永斌和王志恒二人,他的这两位义子在贵族学校修习的魔法与军事,二人经过近六年来的努力学习,终于完成了学业,他们最崇拜的便是他们的这义父,此次一毕业,便告别了家中的义母与爷爷奶奶,直奔谢镇国的军营,二人现在已经不再是当年的那两个小叫化的模样,而是已经长成两名气势非凡的年轻后生。王永斌现在已经十八岁,他修习的是军事与作战,而王志恒也已经十六岁,不过,他所修炼的却是战列系的课程,贵族学校的老师当然不可同那些贫民学校相比较,在他们的悉教导之下,再加上谢镇国所授的爆云斗气与麾云枪法,二人在学校里一直是数一数二的高手。

    学校也明白这两个人的身份特殊,以他们这样的刻苦修炼,说不定日后就是一位大将军,这可是学校莫大的殊荣,这些年来,虽然学校培养了大量的人才,可是毕竟这些人都是**,叫他们吃喝玩乐倒还可以,但是真正要他们苦练,那可是赶鸭子上架,故而贵族学校这些年来,也没有出几个能够让人满意的学生,针对此点,学校也安排最好的教师对他们二人刻意重点进行培养,二人倒也没让老师与学校失望,六年的时间便完成了全部的学业,顺利地通过了学校的毕业考核。

    谢镇国见自己的两名义子回到了自己的身边,当然感到十分的高兴,便有心试试二人的能力,让他们二人带兵出战,没想到这二人倒也没有让他失望,初战便已经告捷,将来犯敌军完全击溃,而且,谢镇国已经发现,王永斌是沉着冷静,指挥得当,而王志恒虽然年纪尚轻,但却是骁勇异常,作战勇猛,这一刚一柔的搭配,可谓真是绝配。

    谢镇国感到非常的欣慰,本来他不想把这件事情这么早就上奏,毕竟是自己的义子,如果以此向国王邀功,未免会让人感到有些不服,况且谢镇国见他们二人年轻气盛,亦想挫挫他们的锐气,让他们二人习惯于一个小兵,从小处做起,以利于他们的成长。

    然而,令谢镇国没有想到的是监军却把这件事情报奏给了国王,国王当然感到高兴,虎父无犬子,高兴之余便马上任命二人为旅长,接到国王的旨意后,谢镇国同监军商量想把旨意暂时扣压起来,但是监军可没这个胆量,无奈之下,谢镇国只好同意升王永斌与王志恒二人为旅长。

    没想到王永斌与王志恒二人在荣耀面前倒表现得非常的冷静,丝毫也没有骄纵的神情,这点倒令谢镇国称奇不已,不过,他还是再三嘱咐二人千万不可轻敌,因为他们所面对的雷鸣王子,已经和自己打了多年的交道,一直以来都是胜负未分,况且这么多年来,自己这方一直是处于守势,被动应战,可见对方也并不是泛泛之辈,王永斌与王志恒非常钦佩自己的义父,他一直是自己心中的偶像和奋斗目标,知道义父的本事和能力,连他都无法全胜雷鸣王子,自己二人那肯定是要万分小心才是,对于谢镇国的话,二人都深以为然。

    接下来的半年里,战斗仍然是胜负各半,不过,王永斌与王志恒二人却在战斗之中迅速成熟起来,战略战术都有很大程度的提高,谢镇国也越来越器重二人,经过与监军商量,并上报国王批准,谢镇国将王永斌与王志恒二人所在的旅团,合并为一个独立旅,编制为四万人,即一个军的兵力,但番号却是独立旅,由王永斌与王志恒二人联合指挥。

    王永斌与王志恒亦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可以升为军长,虽然是旅长的番号,但却是一个军的兵力,这可是莫大的殊荣,但他们知道自己之所以能够提升得这么快,完全是义父的功劳,虽然职位提升了上去,但二人知道自己以后要更加小心行事,千万不可丢了义父的脸,否则,是绝对会连累义父的。(未完待续。。)

第十四卷第二十五章

    战争已经进入僵持局面,安云国与弥云国双方都为了此战而耗尽了国力,但攻守双方都是胜负各半,尤其是一年后,安云国的老国王去世以后,新国王上任,觉得这场战争根本就没有必要再打下去,虽然雷鸣王子再三恳求国王,让其继续领兵攻打弥云国,但是新王还是决定停止这场没有意义的战争,把雷鸣王子替换了下去,另外派来一名戌边大将,这正是两国求之不得的事,亦是两国人民的共同愿望,终于在经过一场短暂的谈判之后,两国达成一致协议,停止了这场战争,重新恢复了边境的和平。

    这是一条令谢镇国无比兴奋的消息,多年来的坚守终于苦尽甘来,双方弥兵罢战,值得庆幸,相信用不了多久自己便可以回云都与妻儿相见了。

    果然不出谢镇国所料,国王颁下旨意,令谢镇国父子等人回京,为了犒赏这些镇守边关多年的将士,国王决定进行封赏,封谢镇国为镇国公,并授权谢镇国代替国王对有功将士进行封赏,这可是无比的荣耀,众将都一一得到封赏,但谢镇国并没有给王永斌和王志恒二人再行封赏,他认为二人虽然已经是独立旅的旅长,但实质上却已经是军长了,不必要再行封赏,否则,会引起他们二人骄纵之心。

    王永斌和王志恒二人的名利之心也不甚重,在经过谢镇国的一番解释之后,便不再觉得有何偏袒,倒是他们的部下将士觉得有些不平。不过,自己的旅长都没有说什么。其他之人也只是在私下感到有些不平而已。

    在做完这一切之后,谢镇国依国王的旨意。让王永斌与王志恒二人继续留在边关,自己则先行回云都面见国王。

    时光匆匆,不经意之间又过了七八年,家中的儿子也应该有八岁了吧,不知道长得有多高,多大了,想及于此,谢镇国不由百感交集。

    谢镇国面见国王之后,又得到国王的特许。让他可以留在家中一些时日,其实国王吴竹君与谢镇国的私交甚好,这么多年的君臣关系,而且,谢镇国当年勇救国王之时,便得到吴竹君的极度赏识,当时二人的年纪相仿,故而也较为投缘,况且谢镇国劳苦功高。对于这样的心腹爱将,国王当然是非常怜惜的,赏赐了许多财物不说,还特别授予谢镇国特权。让他可以随时进宫,不需要经人通传,一时间镇国公变成了炙手可热的人物。

    既然得到国王陛下的如此器重。镇国公的门庭当然也就热闹了起来,拜访的人流如同大街上的行人一般。川流不息,谢镇国征战多年。哪里见到过这种阵仗,没有办法只好闭门谢客,将那些拜访之人全部阻在了门外。

    他与夫人温玉妮二人只好整天躲在屋里,这件事情令他心烦不已,直到现在,他还没有见到过自己的儿子。

    谢天纵今年已经八岁,按他的这种年龄,早就已经在贵族学校读书,谢镇国本来去探望一番,但是,他发现自己已经陷入了重重包围之中,根本就不可能走出房子,因为外面那些拜访之人,如同过江之鲫,静候在门外,这些人就是这样,想与谢镇国套交情,你越是不肯相见,这些人就越死缠烂打,因为他们知道,谢镇国只要肯与自己相见,那事情可就成了一半,当然愈是难得相见,成功的机会就越大,所以这些天来,谢镇国的门前之人不仅没有因为他不肯相见而减少,反而越来越多了。

    这种状况令谢镇国烦心不已,连进出自己的家门都要偷偷摸摸这像什么话,不过,没办法,为了见自己的儿子,他只好偷偷摸摸地跑出了家门,令他没想到的是,贵族学校那边亦是有人等待,如果要想见儿子,恐怕是已经不可能了。

    谢镇国的这种窘状,国王吴竹君已经得到人的禀报,他当然要为自己的心腹受将解围了,于是他命人去请谢镇国夫妇二人来王宫赴宴,整个宴会非常简单,只有四个人,国王吴竹君和他的王后,还有就是谢镇国夫妇二人。

    “陛下,臣现在的门前已经被人团团包围,如果再这样下去,肯定是会绝粮绝水的,请陛下做主!”谢镇国在宴席上半开玩笑地说道。

    “不会吧,谁会围攻你镇国公,你身为大将军,还会怕别人围攻吗?”吴竹君也玩笑地说道,君臣之间如此随和,他们的关系可见一般。

    “臣回家已经四天,只是昨天才偷偷摸摸地出府一趟,本来去看看八年未见面的儿子,可是没想到连学校也有人把守,臣根本就进不去。”谢镇国已经知道国王肯定了解了他的苦楚,故而向国王大诉其苦。

    “哈哈哈!镇国公,你打仗倒还在行,可是对这人情世故,可就有些外行了,朕给你如此荣耀,当然会有人同你结交了,你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可就有些不对了,如果长此下去你可就真的要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了,这点你倒要注意呀!”

    “陛下说得不错,臣乃是行伍出身,生长在军营之中,习惯于命令行事,可是回来后,对于这些礼节真是茫然一片,还请陛下明示!”

    “很简单呐,你把这些人都放进家里不就行了!”

    “陛下,您不知道呀,这些人全都带着贵重的礼品,臣如何敢收,他们这岂不是陷臣于不义吗,这有违国法,教臣如何去见他们?”

    “恩,这倒是个问题,这样吧,朕给你出个好主意,你明天去云都最大的酒楼里摆上个百桌酒宴,让这些人全部去那里与你相见,但是首先要言明不得带任何礼品,否则,不得进去,你看如何?”

    “上百桌酒宴!陛下,那得要多少钱呐!您又不是不知道,我那点俸禄养家糊口都还成问题!”

    “镇国公,你想讹诈朕吧,那好吧,朕就给你出了这些酒钱如何?”吴竹君就是看重谢镇国这点,为人比较清正廉明,而且,不像一般文臣那样多的花花肠子,凡事都绕着圈子来忽悠他。

    “如此臣就多谢陛下了,不过,明天恐怕不行,我想明天去看看儿子,毕竟这么多年来了,连儿子长什么样子我都没有见过,哎,我这个做父亲的真是愧对她们母子呀!”谢镇国想起此事就有些烦心,这叫什么事呀,自己的儿子都没法见到,真是令人心焦。

    “这样呀,行,那就定在后天吧,朕就好人做到底,明天我陪你去一趟贵族学校,让你与你儿子相见,不然,你可要骂朕了!”吴竹君完全了解谢镇国的苦衷,谢镇国行伍出身之人,性情直爽,对于社会上的繁文杂节,匆忙之下,根本就不可能适应的。

    “这个……臣如何担当得起!”谢镇国听完之后,马上离席跪在了地上,惶恐地说道,这一折腾,弄得正要与王后谈得高兴的温玉妮也不知所措地急忙跪在了地上。

    “哎,你看,你看,这完全是搞砸气氛嘛,快快起来,快起来!”吴竹君急忙离席扶起了谢镇国,王后也赶紧扶起了不知所措的温玉妮。

    “这件事情就这样决定了,反正朕也很想去视察一下贵族学校,你就陪朕一起去吧。”

    “谢陛下。”谢镇国又想跪在拜,吴竹君急忙扶起了他。

    “行了,行了,我不是说过了吗,今晚不用行君臣之礼,纯粹是私交,不谈国事。你们也不用担心,今晚,你们夫妇二人就睡在宫中吧,朕已经命人到你们的府中,告诉家中的二老了,你们就安心地府中安歇吧,明天早朝过后,朕与你们夫妇二人道去贵族学校,还有王后也跟朕一起去。”

    “是,多谢陛下。”谢镇国夫妇二人急忙跪在了地上衷心地谢道。

    “哎,这么客气干嘛,想当年朕的性命还是你冒死救回的,说起来,朕应该好好地谢谢你才对呀。来,跟朕干一杯。”

    “陛下,你们二人就慢慢聊吧,臣妾与玉妮妹妹就先行告退了。”王后见二人喝得高兴,便拉起了温玉妮离席而去。

    “那好吧,你们二人就先去吧。”吴竹君挥了挥手道。(未完待续。。)

第十四卷第二十六章

    “对了,陛下,玉妮妹子跟臣妾已经认了姐妹,今晚就跟臣妾一起睡,不知镇国公可否有异议。”王后可不是糊涂之人,她知道谢镇国现在可是国王身边炙手可热的人物,跟他的夫人认亲,绝对不会是一件坏事。

    “这样呀,那好吧,明天朕就封你为王妃,免得王后说朕小家子气。”

    “陛下,这……玉妮还不快谢过陛下,这可是最高的荣誉了。”谢镇国急忙说道。

    “哎,免了吧,免了!”王后便一把拉住了正想屈膝的温玉妮,然后便向吴竹君与谢镇国二人说道:“陛下,臣妾就先行告辞了,请陛下与镇国公尽兴。”

    “好,去吧,去吧!”

    “哎,镇国公呀,久别胜新婚,你可不要怪朕呀,这可是王后的主意,你可不要怪朕呀,不知是否耽误了你的好事呢!”酒过三旬,国王也已经有些醉意了,说话便也随便也起来。

    “陛下哪里话,我们夫妇也算是老夫老妻,什么耽误好事呐!”

    “哈哈哈,老夫老妻!据朕所知,这些年来,你们二人一向都是聚少离多,我看你们夫妻二人在一起团聚的日子不会超过一个月,说来也惭愧,让你们受委屈了,这可都要怪朕了。”

    “陛下言重了,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岂可为儿女私情置国家于不顾,况且守边戌土,保家卫国乃是臣的本份,何来委屈之说。”

    “不错。是朕失言,是朕失言。今晚我们不醉无归,既然你老婆都跟王后睡。那干脆你也跟朕睡,你什么都别说了,来!我们再喝一杯。”

    “好,臣就多谢陛下隆恩了!来,干!”谢镇国也已经有了些酒意,军人的豪气也被激发了出来,便连连向国王敬酒。

    二人的酒量都差不多,最后二人几乎是同时醉倒在桌上,侍卫们见状。便把二人扶回了国王的寝室,因为国王刚才亲口说过,要镇国公与他同眠,侍卫们岂敢违命,像镇国公这样受国王器重之人,这么多年来还是头一次看到,侍卫们都是精明之人,岂敢有服侍得不周到之处!

    事情进展的异常顺利,谢镇国不仅见到了儿子谢天纵。而且大宴那些想要见他的之人,缓和社会上的一些关系,当然这一切都是出自国王吴竹君的安排,吴竹君的器重让谢镇国非常感动。发誓对国王要誓死效忠。

    这一切都如此顺利,谢镇国一家深沐皇恩,他的名声也迅速升起。在弥云国成为人人羡慕的大红人,但老天爷还是同谢镇国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这事情并不是发生在谢镇国身上,而是发生在谢天纵的身上。

    谢天纵在谢镇国陪同国王吴竹君视察贵族学校之时。有国王的亲自说情,这可天大面子,学校哪里还有不答应的事情,故特地放了谢天纵几天的假让他父子俩好好地相聚一番,以享天伦之乐。

    没想到事情就出在这上面,谢天纵天资极为聪颖,在学校的成绩也相当优异,当然以他这样的家庭背景,学校也不敢懈怠,派出了最好的老师来教导他,天纵倒也不负学校的期望,成绩与修为都提升得极为神速,在学校里别人都称他为神童,对此,谢镇国也相当的满意,按照吴竹君的意思,当时就要封谢天纵一个侯爵之类的世袭职位,但是,谢镇国却婉言拒绝了,因为国王给他的荣誉实在是已经太多了,何况孩子还小,又寸功未立,未免受之有愧,而且这样会不利于孩子的成长,吴竹君见谢镇国力辞,便也只好作罢。

    相隔八年的父子终于相见,而且是这样的突然,谢天纵自懂事以来,便只从母亲与爷爷奶奶的口中听说过父亲的英雄事迹,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一位大英雄,但是却始终没有见到过,今天却这样突然地见到了自己的父亲,一时之间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启齿,一时之间父子相互对望,无语凝噎。

    还是温玉妮打破了这难堪的沉寂,把这父子二人拉在了一起,对天纵说道:“天纵,叫父亲呀,他就是你时常惦记的父亲呀,平常你嚷着要见他,怎么今天见了后却不敢开口了!”

    “爹!”天纵怯生性地叫道。

    “哎,好孩子,真是想煞为父了,唉,时光飞逝,一晃眼就整整八年了,没想到你都已经长这么大了,想当初我刚离开之时,你才刚刚出世三天!”谢镇国不由百感交集地搂住了谢天纵深情地说道。

    “行了,行了,你们这父子二人呀,这里并不是你家,你们还是先回去再说吧!”吴竹君见此情况也有些感动,知道他们父子多的没见,肯定有说不完的话,在学校里可没有地方和时间让他们父子二人叙情,便叫侍卫们先行把谢镇国夫妇二人送回了府邸中,自己则与王后留在学校里应酬,王后见到天纵这样乖巧和惹人喜爱,当然也不失时宜在认天纵为干儿子,吴竹君见此也乐得当个现成的干爹,便当着众人的面,把天纵收为义子,虽然国王应谢镇国的请求,没有给天纵封予官职与爵位,但是仅凭国王陛下的义子这一条,就已经让大家羡慕不已,既然深得国王陛下的宠信,爵位那肯定是迟早之事了,既然是国王与王后的干儿子,赏赐当然更加不在话下。

    谢镇国千恩万谢地告退了,带着妻儿在皇家侍卫们的护送之下,回到了府中,父子三人,再加上谢镇国的父母,五人唠叨了半宿,要不是第二天还有国王定下的应酬,谢镇国真想通宵不眠,与家人好好地叙叙。

    第二天是国王安排的大宴时间,谢镇国知道这种场面温玉妮肯定是不想去的,也不勉强,便独自一人前往,留下了温玉妮和谢天纵二人在府中。

    天纵心情挺爽的,没想到自己的老爹真的如此威风,连国王陛下都亲自陪他来看自己,而且国王与王后还收他为义子,这可是莫大的殊荣,尤其是谢镇国答应他亲自传授他家传的摩云枪法与爆云斗气更让他欣喜不已。虽然爷爷也会这种两种功夫,但是总是有些欠缺之处,而王永斌与王志恒二人,曾经也教过他,但是却有欠纯熟,尤其是这三人经常说自己的父亲是把摩云枪法和爆云斗气已经修炼至炉火纯青的境界,如果能够得到他的亲自指点,那可就是受益匪浅了。

    天纵毕竟是一个八岁的孩子,童心甚重,炼了一早上的功夫后,便开了小差,独自一人在府中到处玩耍,府中并无其他的小孩,天纵也没有玩伴,而且,这府邸是国王亲赐的,建成也并没有多久,最重要的便是天纵自小便被送进了贵族学校,根本就没有多少时间回来,今天难得有空,便在府中到处乱钻,他是府里的小主人,哪个下人敢管他,便任由他到处闲诳。

    不经意间,天纵来到了爷爷的房间里,本想找他玩玩,可惜他却没在家,天纵见房中无人,便开始到处翻腾,大闹天空,爷爷家中的东西可就倒了大霉,全部被天纵弄得移了位,不过,纵然如此,爷爷也不会怪他的,他可是谢家的一脉单传,爷爷奶奶二人平素是非常疼他的,也只有这二老,经常到学校看他,母亲虽然反对二老这样,但他们二人身为长辈,也只好迁就着二人,故而天纵对爷爷奶奶的感情极为深厚。

    天纵百般无聊之际又爬到书柜上,把所有的书都丢到了地上,无意之中,见到书柜中的一格,有一只铜鸟似乎是镶在上面,便好奇地把玩,不想用力一按之下,书柜突然来了一个大翻转,把天纵给带到了一个密室之中,像天纵这样的大户人家,府中有一两个密室倒也没什么,不过,这个密室却比较奇怪,因为这里并没有放什么秘密物品,而是一个祠堂,密室里的光线并不暗,几个拇指粗细的夜光石把整个密室照得雪亮。

    天纵也一眼就看出来了,这里面供的都是他谢氏家族的祖先,天纵虽然还不太懂事,但是还是知道这是他的祖先,而且一般的祠堂都供在后院,可是自己家中的祠堂为何会放在这密室里呢,真是令人奇怪。(未完待续。。)

第十四卷第二十七章

    天纵仔细观察了一阵,发现这密室并不什么特殊之处,只是这里摆个祠堂却有些不伦不类,不过,他终究是个小孩子,根本就不知道害怕,什么鬼神之说,他一点也没放在眼中,或许是他从来没有做过暗室亏心之类的事情吧,故而他胆子比较大,天纵两只眼睛到处乱射,他知道这个祠堂之中肯定是有名堂,不然为何会设置得这么隐密,孩童之心就是这样,好奇心重,对什么事情都感到新鲜,而且还喜欢玩‘寻宝游戏’,总以为这里面藏着什么好东西,想要把它们都找出来。

    结果很令天纵失望,这个祠堂里真的是什么东西也没有,因为他已经找里面找了个遍,真的是什么东西也没有发现,天纵终于放弃了找寻,垂头丧气地坐在了地上。

    没想到他这一坐倒发现了玄机,因为他人小,坐在地上之时,刚好与祠堂之上的供桌成一个斜角,完全可以看到整个供桌的底部,如果是一个大人,那就不可能看见了,天纵在不经意之间一眼斜望过去,发现这供桌底下似乎有一抹黑光闪烁,好像藏着什么东西似的。

    天纵不禁来了劲头,迅速地爬了起来,钻到了供桌底下,黑漆漆的一片,用手一摸平平坦埂的,什么也没有,可是刚才天纵明明看到桌子底下有一溜黑色的光芒闪烁,难道他刚才看花了眼,天纵才不相信这些,他知道桌子底下肯定藏有什么东西,只是现在为何自己找不到。这倒是奇怪了,不过。天纵的犟劲又上来了,他决定仔细地找找。于是钻出了供桌,取下了一颗夜光石,在供桌底下仔细地找寻。

    这的确是一桌普通的桌子,并无任何出奇之处,而且做工还是比较粗糙的那种,天纵仔细地敲打着桌子,亦没有什么出奇之处,不过,在他的细心观察之下。终于发现了这桌子下面有一道裂缝,这是一道很细的裂痕,如果不是靠近仔细观察还真是看不出来。

    难道这里面会有什么东西不成?天纵疑惑地想到,可是这却又像是供桌本身的一道裂痕,普通的桌子上面有一道裂口,这是很平常的事情,何况这张供桌做工还如此粗糙,有一道裂缝也是很正常的。可是天纵终究是小孩子禀性,行事全凭直觉。感觉上,这张桌子一定有玄机,他就要一查到底。

    沿着裂痕一直往下搜寻,天纵发现这果然是有玄机的。这供桌上的裂缝并不是自然形成的,而是人为的,而且经过天纵的刻划。大体上把这道裂痕全部给描绘出来了,结果令他非常吃惊。因为根据他所划出来的形状,这完全是一把刀的印记。这就是说有人把一柄刀完完全全地镶在了这张供桌的底部,而且如果不是天纵人小,而且又这么有耐心的话,一般人是绝对不会发现的,即便是把这张供桌全部翻过来仔细检查也不会发现什么,因为这把刀的刀鞘是木制的,而且镶合的技术十分的巧妙,整把刀连同刀鞘都被严严实实地镶在了桌子的底部,如果不是年代久远,结缝处出现了一些裂纹,连天纵也难以发觉其中的奥妙。

    没想到竟然真的藏有宝贝,天纵真是感到很高兴,这把刀既然藏得如此隐密,说不定是什么神奇之物,天纵丝毫没有犹豫,便抽出了随身的小匕首,把这把刀从供桌底部挖了出来。

    天纵高兴地拿着刀仔细地观看,这把刀的刀身狭长,刀身有二尺半左右,加上刀柄,刚好整整三尺,跟刀天纵的人差不多,拿在天纵手中有些嫌长了。

    天纵好奇地握住刀柄用力一抽,这才发现整个刀身原来这把刀的刀鞘并不是木质的,因为木鞘只是这把刀的外层刀鞘,刀的本身还有一个刀鞘,这个刀鞘非金非银,非铜非铁,质地十分的柔软,像是一种什么动物的皮质一般,摸在手中感觉非常的舒适、柔软、细腻。

    天纵好奇地用力一抽,想把刀抽出刀鞘,一睹刀的庐山真面目,没想到他用尽吃奶的力气也没有把刀抽出来,这可把天纵的牛脾气给惹出来了。

    他用脚踩住刀尖处,双手握住刀柄,用力地往外抽,想把刀给抽出来,可是这把把的刀鞘像是粘在了刀身上,任凭天纵如何用力,都没有把它给抽出来。不过,这把刀却被天纵这样一踩,刀尖处有些弯曲了起来。

    “原来这还是一把软刀呀!”天纵把刀给捡了起来,用力地折了折,这把刀还真是柔软,可以弯成一个圆圈,不过,它可不像一般的软兵器一般柔软,因为它虽然柔软,可是还是带着刚性的,不可能用它来作软剑之类的武器使用。

    “真是一柄奇怪的刀的,可是它怎么就打不开呢!”天纵感到疑惑不解,又试了几下,结果还是一样,没有把刀从鞘中拔出来。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真是没用!”天纵感到有些兴趣索然,小孩子脾气一发,把刀丢在了地上。

    搞了半天,天纵也感觉到有些累了,不由坐在了地上休息,就在此时,怪事突然发生了,天纵丢掉的那把刀上突然慢慢地冒出了一丝丝的烟雾,这可不是白色的烟雾,而是黑色的烟雾,而且越来越浓,把整个刀都给湮没了。

    “咦,真是怪事,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烟呢!”天纵不由感到非常的好奇,便把刀又给拾了起来,刀一离开地面,黑色气体便骤然消失。

    刀还是那样的平淡无奇,黝黑的刀柄,依然黯淡无光,天纵还真是有些怀疑自己刚才看花了眼,否则怎么会有这样的怪事发生呢。

    盯着刀看了一会儿,天纵忽然心血来潮,握住刀柄用力一抽,刀身应声而出,一道寒芒一闪而没,天纵把刀握在手中简直都还不太敢相信,刚才用尽了各种办法都没有把刀给抽出来,现在就是么轻轻一抽,就轻而易举地抽了出来,真是怪事了。

    别看这把刀的刀柄黝黑无奇,但是这把刀绝对不是凡品,刀锋如同一泓秋水一般,光芒闪耀,灵气逼人,天纵虽然对兵器不太懂行,但是他知道这把刀凭感觉就绝对是一把上好的兵器,也不知道被藏在了这桌子底下多少年,但是却依然如此神光焕发,震人心魄。仅凭这一点,就知道这把刀乃是一柄神兵利器。

    天纵拿着刀,突然有一种想舞弄一番的冲动,他对刀并不太在行,也不是以刀法而见长的,在学校中虽然他对刀有所涉猎,但他的家传武学是以枪法而著称,故而天纵的所有精力都放在了家传武学上面,对于刀只能以不太陌生这几个字来形容。

    但是这把怪刀拿在天纵手中,仔细地把玩着,他突然觉得自己像是被某种力量所左右一般似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种神奇的刀法,手中也不由自主地舞弄了起来。

    一阵巨大的刀气在这个狭小的密室之中卷起,刀气所到之处,一切物品皆被震碎,一个好好的祠堂被天纵毁得一干二净,不过,他马上就发觉自己似乎失去了控制,因为他发现,并不是他在控制着刀,而是刀像是有灵性一般在牵引着他,一阵了晕眩的感觉涌上他的心头,天纵只觉得自己胸口闷得难受,不由自主地喷出一口鲜血。

    之后,他感觉到自己身体的能量急剧外泄,刹那间整个身体像是被抽干了一般,变得毫无气力,身体空荡荡的,天纵不由停下手来,身体一阵摇晃,他已经完全直不起身来,不由把身刀向地上一插,想拿刀作拐杖使用,不料整个刀身全部没入了土中,天纵一个趔趄,失去了支撑点,他再也支撑不了自己的身体,倒在了地上,他的意识也在瞬间崩溃,整个人晕了过去。

    天纵醒来之时,已经躺在床上,原来是天纵的爷爷谢承德回来了,一进房,见到自己的房间乱成一团,就知道是这个调皮的孙子捣的鬼,除了他,还有谁敢在他房中如此大闹天空,不过,令他感到奇怪的是,派人四处寻找也没有发现天纵的踪影,而下人也证明天纵今天根本就没有出过府,他不由心中一急,突然他发现书柜似乎有被人移动过的痕迹,难道这个调皮的家伙跑到密室中去了,这个密室亦不是什么大的秘密,里面也除了牌位之外,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天纵应该不会在里面呆得太久的。(未完待续。。)

第十四卷二十八章

    虽然是如此想,他决定还是进去看看,这一打开书柜,进到密室之中,发现天纵竟然倒在了地上,人事不醒,这下他可急坏了,急忙把天纵抱了出来,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地上还插着一柄刀,当然,这把怪刀现在已经几近完全没入土中,只留下一个刀柄,而且密室中乱七八糟的,一片狼籍,他的心思全部都放在了天纵身上,谁还会有心思去注意这么一个小物件。谢承德抱着天纵冲出密室,一边派人立刻去请大夫,另一边则派人去请天纵的父亲谢镇国回来商量。

    谢镇国正与众人在畅钦,听完家人的禀报后,不由脸色一变,浑身吓出了冷汗,酒意也立刻醒了过来,天纵可是他的心肝宝贝,而且是家中的一脉单传,情急之下,跟众人打了个招呼之后,便急匆匆地赶回了府中。

    等谢镇国赶到之时,所有的人都已经聚齐,天纵的爷爷奶奶,母亲,除了谢承德之外,二个妇人都哭得像个泪人似的,她们怎么也想不到,明明一个好好的孩子,只是一眨眼的工夫,为何会变成如此模样,而且还是昏迷不醒,生死未卜。

    经过诊治之后,丈夫对天纵的亲人们说道:“各位不要心急,小少爷只是脱虚,并没有什么大碍,只要输入些能量便可以醒转过来,不过,令在下感到疑惑的是,为何小少爷体内的真气像是被抽空了一般,谁会对一个小小的孩子下如此重手呢!”

    “什么,你是说天纵的真气被人抽空!这是一门邪门的功夫。不过,会这门功夫之人并不多见。这怎么可能呢,况且。他一直在府里,又没有出去过,而且为何要单单对天纵下手呢!”谢镇国吃惊地说道。

    “你们先别着急,小少爷的伤并不严重,一切还是等他醒过来再说吧,我给他开一剂调气补血的药,等小少爷醒了之后,给他服下,相信他会马上恢复过来的。”

    “如此就麻烦丈夫。请到外厅说话。”谢镇国引着大夫走了出去。

    在众人的期盼之中,天纵慢慢地醒了过来,见到爷爷奶奶,父亲母亲都在一旁焦急地盼望,不由想要爬起来,不料浑身上下一阵酸楚,使不出一点的力气,像是被人抽掉了脊椎骨一般,全身松散。根本就无法着力。

    “哎呀!”天纵一声痛叫。

    “宝贝,你怎么了!”温玉妮关切地问道,她在一旁看到天纵这个样子,心中一阵痛楚。儿子是父母的心头肉,看到孩子这样,她怎能不心痛。

    “我浑身使不上劲。我这是怎么了!”天纵皱着眉头问道。

    “没什么,孩子。你放心,你只是脱力而已。休息一两天就会好的,放心吧,乖乖躺下,啊!”奶奶在一旁急忙安慰道,这个宝贝孙子,可是她的心肝宝贝,现在变成这样,叫她心里如何的好受,一委屈,眼泪又掉了下来。

    “哎,别哭了!成什么样呀。天纵又没有什么事。”谢承德不由感到一阵心乱,稍一平稳了自己的心神后,对天纵轻声问道:“乖乖,是谁把你打伤的,你知道吗?”

    “打伤我?没有人打伤我呀!”天纵感到奇怪爷爷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

    “那你是怎么受的伤呀。”

    “这个呀,我是一不小心把供桌底下的那把刀给弄了出来,没想却莫名其妙地被那把怪刀给弄晕过去了,我一醒来就躺在这里了,真的是没有人打伤我的!”

    “什么!刀!供桌下面竟然会藏有一把刀,可是我进去之时,怎么没有看见呢?”谢承德诧异地说道。

    “这究竟是一把什么样的刀,竟然会有如此威力,可是我们家从来就没有听说过有这种东西呀!”谢镇国也感到很是诧异。

    “你们两个好好照顾天纵,镇国,你跟我去一趟密室,看看是否真的有一把刀!”谢承德拉起了谢镇国就跑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谢镇国跟着他父亲一起来到了密室,真是奇怪,爷俩稍一搜查,真的发现一把样式奇怪的刀平放在地上。

    刚才这把刀明明被天纵给插进了土中,没想到现在竟然自动弹了出来,而且还自动地装回了刀鞘之中。

    “爹,这把刀是从哪里来的,它是一把什么刀,怎么样式这么怪异呀!”谢镇国不解地问道,连他都不知道这供桌底下还真的藏有一把刀,看来天纵并没有说谎。

    “这……”

    “爹,你是否有什么难言之隐!”谢镇国看着自己的父亲欲言又止的样子,像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一样,不禁出言相问。

    “已经这么多年来,我还以为这纯粹是一个子虚乌有之事,这本来是一个秘密,没想到我们谢家真的是藏有这种东西!”

    “爹,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呀!”

    “镇国呀,这个秘密乃是我们谢家世代相传的一个祖训,传说三百年前,我们的祖先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之下得到了这把刀,但是这把刀乃是不祥之物,它具有魔性,一般之人根本就无法驾驭它,为了不使它祸害人间,故而,它被祖先收藏了起来,这数代人来,只有谢家的长子才知道这个秘密,但是却从来不知道这把刀究竟被祖先藏在了哪里,虽然都知道有这件宝贝,但是我们谢家并不是以刀法见长,故而,对这把刀也不太在意,不过,我做梦也没想到,这把刀会被藏在了供桌底下,真是令人想不到呐!”

    “爹,你说了这么久,这把刀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何如此神秘兮兮的。”

    “这把刀名叫邪灵圣刀!”

    “邪灵圣刀!难道这把刀就是传说之中绝天神侯所用的那把兵器,这不是传说之中魔族之物,可是它怎么会出现在我们家中呢,我们的祖先又怎么会得到它的!”谢镇国听了他父亲的话后,大吃一惊,没想到自己家中竟然会隐藏着如此大秘密。

    “这个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不得而知,不过,我们的祖先还真是心思缜密,把刀藏在了供桌底下,他算准了我们后辈们,不管如何搬家,都会把他们的牌位连同这张供桌一同搬走的,不然,我们家数度搬迁,恐怕这把刀早就不会留在我们家了!”

    “这把刀看起来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嘛!为何外界的传说会把它如此神化,看来传闻还真有些夸大其辞!”谢镇国拾起了邪灵圣刀仔细观摩了一下,并没有发觉到什么特别的地方,不由握住刀柄,用力一抽,想把刀从鞘里抽出来,不料,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都没有把刀从鞘中抽出来。“咦,真是怪事了,凭我的力气竟然拔不出一把刀!刚才天纵不是说过,他舞动过这把刀吗?”(未完待续。。)

第十四卷第二十九章

    “这把刀乃是有灵性的,哪能如此轻易地开启,祖先有遗训,凡我谢氏族人都不得擅自启用此刀的,况且,此刀乃是人人欲得之物,当年这把邪灵圣刀,引起的腥风血雨曾经让整个空天大陆为之疯狂,不知道多少人为此枉送了性命,此事如果泄露出去,恐怕会给我们家带来灾难,所谓匹夫无罪,怀壁有罪,还是把这把刀收起来吧,免得引起别人的凯觎。镇国,你一定要注意,这个秘密无论如何都不能说出去,对任何人都不能说,本来这个秘密要等我临终之前才告诉你的,但是现在情况特殊,我也就不再隐瞒了,但是你一定要保守秘密,哪怕是你妻子也不能说出去,这是祖上的遗训,否则,必然会遭祸的。”

    “父亲所言甚是,我记下了,唉,天纵这孩子也真够调皮的,好好的一座祠堂被弄得乱七八糟的,还把祖先的牌匾弄成这样,真是的。”谢镇国感到有些气愤,这小子做事怎么这样没有轻重。

    “还望祖上莫怪,他还只是个孩子,莫怪,莫怪!”谢承德把所有的牌位都拾掇了起来,不停地拜道。

    “爹,这把刀藏在哪里呢?”

    “可惜供桌被震碎了,这样吧,你把它放到秘室的顶部去,你看见那儿吗,那是一个暗格,你把它藏在那里吧。”谢承德指了指秘室顶部的一个隐密的暗格。

    把刀藏好以后,父子二人走出了密室,回到了天纵的房间里。天纵仍然无力地躺在床上,只是脸色比起刚才要好一些了。

    “爷爷。你们看见那把刀了吗?”

    “找到了,不就是这把刀吗?也没有什么稀奇之处。不就是一把普通的刀嘛!”谢镇国不知从哪里又找来了一把跟邪灵圣刀样式有些相仿的刀拿了出来,递给了天纵。

    “不错,就是这把刀把我给弄成这样的。”天纵一时也辩不出真假,他哪里会想到自己的爷爷与父亲竟然会骗他。

    “这把刀竟然把我儿子给弄伤了,我要把它毁了,以泄心头之恨。”谢镇国说完之后,气呼呼地拔出了刀,以他的修为,一把普通的刀在他的手中。又怎么有经受住他的一击,稍一用力之下,那把刀便折为四段。

    “对,毁了它,看看它还敢不敢欺负我孙子!”谢承德也在一旁支持谢镇国,毕竟,邪灵圣刀事关重大,此事如果不小心泄露的话,那可就不知道要掀起多大的风波了。说不定,整个谢府都会因此而蒙难,他们当然是不希望这种情况发生了,无奈之下。父子二人只好唱了一出双簧,瞒过了天纵、温玉妮等三人。

    “哎,可惜了一把好刀!”天纵倒觉得有些挽惜。他心里还觉得这把刀挺好的,不过。已经被毁,也没有办法了。

    “你这小子。竟然毁了祖先的祠堂,我都还没跟你算帐呢,一回来就给我惹祸,早知道就不接你回来了。”谢镇国见天纵还有些恋恋不舍,怕天纵发现什么端猊,便立即转移了他的注意力,对天纵疼爱地喝斥道。

    “哎,算了,算了,孩子还小,况且事情都已经发生,还责备他干什么,小心吓坏孩子。”温玉妮爱子心切,不由搂着天纵说道。

    事情到此似乎已经告一段落了,可是天纵的噩梦才刚刚开始,他的伤倒好的挺快的,可是很快他就发现了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这件事情不仅让谢府上下烦恼不已,而且还惊动了整个空天大陆。

    天纵的伤好后,发现自己身上再也没有真气,所有的真气都完全消失了,他就像是从来都没有修炼过一样,即使他现在想重新修炼,亦已经是办不到了,因为他根本就无法聚气,虽然体内的经脉没有淤阻的现象,但是体内的魔法元素能量仿佛消失了一般,他再也无法驾驭魔法,天纵完全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平庸之人。

    没想到天纵竟然会得这样的怪病,要知道他天纵虽然年纪尚小,但是却是天资聪颖,要是他从来都没有修炼过倒也还勉强不会难过,可是他现在是修炼者,而且还是很有希望和前途之人,现在突然之间失去了所有的一切,以他的这种本来就超人一等的优越感,现在突然间全部失去了所有,他所受到的打击可谓不小,简直是痛不欲生。

    天纵现在可谓是万念俱灰,在家里寻死觅活的,当然学校也没脸再去了,他死活都不肯再回去上学,虽然学校曾经派人来接过天纵,像天纵这样家世的学生,即使是一个废物,学校也是非常欢迎的,毕竟这可是一块很好的招牌,可是天纵却无论如何都不肯再回去。任凭谢承德和谢镇国爷俩二人如何劝说,天纵就是不肯回学校去。

    无奈之下,谢镇国只好到王宫去请求国王吴竹君帮忙,请宫廷御用医师和治疗师来诊治,吴竹君听了天纵的情况后,也表示相当关心,他身为天纵的义父,当然乐意相助,为了给天纵治病,他把王宫之中最好的御用医师都派到了谢府中去,不过,一切似乎都是徒劳,天纵的病情任何人都无法弄明白,为何他会失去了所有的功力,而且还是不可恢复的,因为以天纵的年龄,即使是失去了所有的功力和魔法能量都是无所谓的,他完全可以重新再修炼,可是现在怪就怪在他这种病似乎是所有的心理机能全部失去了作用,他的经脉倒是通畅无阻,可是真气却无法正常运行,身体内只要有一丝能量,都会马上消失于无形的,这样的奇难杂症可真是让所有的良医都束手无策。

    谢镇国几乎请遍了所有的名医,而且,国王吴竹君对此事也极为重视,他已经贴出了榜文,并且在空天大陆的各大公会都发出了招贤令,只要能够治好天纵的病,他必定以三百万金币重谢,这样的重赏之下,几乎所有空天大陆的良医都来到了弥云国为天纵诊治,为了不惊扰谢府,吴竹君把天纵专门接到了王宫之中,让医师为他诊治,可是结果似乎都是一样的,根本就没有人能够治好天纵。

    国王对天纵可谓已经是仁至义尽,做为国王能够做到这点一点,这已经让谢府上下对国王的厚恩当然是千恩万谢,开始大家都还抱有一线希望,认为既然这样大张旗鼓地为天纵寻找良医来诊治,整个空天大陆总会有人能够治好天纵的,可是,结果却让人无奈,而且时间一久,亦越来越让人失望,最后,连天纵自己也失去了信心,认为自己是无可救药了。

    谢镇国已经赶回边关去了,他毕竟是守关大将,岂可久离职守,虽然心中牵挂天纵,但是毕竟国事为重,无奈之下,他只好回到驻地。

    在听到自己的义弟身患奇症之后,王永斌和王志恒二人也赶了回来探望,毕竟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二人也只仅仅能够安慰一下天纵而已,根本就无法帮上什么忙。

    谢承德知道天纵的怪病很可能和邪灵圣刀有莫大的关系,可是他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这件事情他只有埋藏在心里了。虽然他曾经多次开导天纵,即使是不习武也是无所谓的,像他不就是不习武,不也照样能够求得一官半职的,人最重要的是要靠脑子,当个文官也不错,况且,现在家境如此好,无论天纵做什么都是无所谓的。

    天纵对于这些话根本就听不进去,他知道他爷这是在安慰他,不过,以他那小孩的脾气和心性,当然是会钻牛角尖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间会变成这样,他把自己整天关在房中不肯出来见人。

    看着孙子这样自暴自弃,谢承德心里可是急坏了,说句实在话,天纵习不习武,走不走他父亲的老路倒是无所谓,只不过,天纵这样自虐才是他最担心的,他恨不得自己能够替天纵受罪,毕竟孩子年纪还小,这让折腾下去,真是让他们这些长辈揪心。

    不过,这样的状况并没有维持多久,天纵没有让他们担心多久,便走出房门,慢慢地恢复了往日的习性。

    毕竟是孩子心性,气一消便没事了,谢承德感到非常高兴,天纵终于恢复了往日的状况,这让谢承德等人高兴不已,在家中已经闲了一段时间了,天纵自己也要求马上去学校。

    谢承德当然是非常高兴听到天纵这番话了,毫不犹豫地送天纵去了贵族学校,不过,只是有一点比较麻烦,天纵以后再也不能修炼武功和修习魔法了,谢承德必须亲自去跟学校的老师们打个招呼。

    学校方面早就知道天纵得了这个怪病,他是谢镇国的独子,又是国王的义子,学校当然不敢不买谢天纵的面子了,一切都照旧,只不过,对于魔法和武功的修习,天纵只能学学理论,不能进行实践了。(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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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悲歌介绍:
——————————————————— 这里,是卡拉迪亚大陆。这里,血与剑上演着一幕幕壮丽的史诗。 你看,那林立的旗帜召唤者人们战斗;你听,那嘹亮的号角激励着人们拼搏! 卡拉迪亚的传奇,正是在一幕幕悲欢离合中不断发展起来的。 千年来,这里勾心斗角,物欲横流;千年来,这里烽火不休,群雄割据;千年来,这里英雄辈出,悲喜交织。 卡拉迪亚的传奇,正在上演;卡拉迪亚的血与剑,仍在继续...... ———————————————————骑士悲歌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骑士悲歌,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骑士悲歌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