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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凭空想象     骑士悲歌txt下载     骑士悲歌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十五卷第十章

    “难怪你会对空天大陆之事,一无所知,我原来还以为你是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没想到,你竟然是异度空间的人,真是太让人吃惊了。灵神竟然会在地球上,那现在的……”截天表情忽然迷惑起来,喃喃自语地言道,突然他又神经质地对着鹰雪问道:“你可知道灵神已经在你们那里住了多久吗?”

    “这个,我不太清楚,我好像记得灵神曾经说过,他已经到了地球十万年了,对,是十万年,他说他已经将自己封闭,一万年苏醒一次,一共十万,不错,的确是有十万年了。”鹰雪回想起灵神曾经的话。

    “十万年,你骗谁呀,这怎么可能呢!”截天一脸不信地喝斥道。

    “哦,是这样子的,前辈,灵神曾经告诉过我,地球跟空天灵界的时空不同,故而跟你们这里的时间是不一样的,空天灵界的一天,相当于地球之上的一百天,以现在来想,灵神大约是在一千多年前就已经到了地球。”鹰雪试图向截天解释。

    可惜,截天根本就算不清楚这件事情,这是个太复杂化的问题,而截天根本就不像灵神是以这方面见长的,他听了鹰雪的话后,变得更加糊涂,这件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范围,无奈地只好摇了摇道:“你先打住吧,不然我都被绕糊涂了。不过,难道这个传说是真的,通过能量转移之门,真的是可以到达异度空间去吗?如此说来,灵神真的是到了地球上。可是……”截天神情之中一片疑惑,像是有一件什么事情想不通似的。令他感到非常的困惑。

    “你见到的真的是灵神吗?”截天像是在问鹰雪,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没待鹰雪回答,截天又轻轻地说道:“应该是灵神没错,他的灵之星可是他一生最心血之所在,是不会轻易送人的,这究竟怎么回事呀!”

    “前辈你在想什么呢,我的确是被灵神从地球上传送到空天灵界的,如果不是如此,我就不会遇到杨玉宣,事情也不会闹到如此地步了。唉!”鹰雪垂头丧气地自责道。

    “杨玉宣!”截天恍然大悟地轻轻自语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双魂再现,千年一劫,难道当年的灵神竟然……唉!”截天看了看身边的鹰雪,便没有继续说下去。

    “前辈,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哦,没有什么。没有什么,只是一些陈年旧事而已,唉,人老了就是这样。变得多愁善感了,老了,不中用了!”

    “前辈。您仍然是老当益壮,您的修为和声望。还有您那神话般的传奇,在空天大陆之上是无人能及的!”

    “你少给我戴高帽了。鹰雪呀,说句实在的,我原来是想把你的肉身占为己有的,但是没想到却偏偏碰上了灵之星,这才没有得逞,不过,我的确要感谢你,是你的真诚、宽容和天真无邪打动了我,将我从魔道的边缘拯救了出来。现在回想起来这件事情,真是让我汗颜呐!鹰雪,真的对不起了!”截天满脸惭愧地向鹰雪说道,人与人之间贵在乎真诚,向他这样大名鼎鼎之人,竟然会打一个后生的主意,当时,他已经完全被复杂的怒火湮没了理智,妄图以邪门之法,取鹰雪而代之,这已经走入魔道,如若不是鹰雪引发了截天的善念,恐怕截天在得到鹰雪的身体后,心灵会慢慢被扭曲,以后会逐步沦入魔道,如此一来,他将会是空天大陆之上最为危险最为恐怖的人物,其破坏之程度,将会是空前绝后的。

    “前辈言重了,您对我的教导与救命之恩,鹰雪没齿难忘,如果没有前辈,哪里又会有我鹰雪的今天呢,我怎么敢埋怨前辈。其实,我并没有帮上您什么忙,前辈是自己战胜了自己的欲念,故而能够及时回头。”

    截天听了鹰雪的话后,没有再出声,鹰雪的话让他感到惭愧万分,感慨万千。

    “前辈,我想问你一件事情,星神现在什么地方,您知道吗?”鹰雪期盼地问道。

    “啊!刚才说什么?”截天突然回过神来。

    “前辈,我是问您,星神现在什么地方?”

    “唉,这件事情,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你,如果我告诉你,我也不知道她如今在什么地方,你会相信吗?”截天真诚地望着鹰雪说道。

    “我明白了,您也不知道星神如今在何处,唉,连您都不知道星神如今在何处,那我该到哪里去找她呢!”

    “鹰雪,你不用发愁,所谓有志者事竟成,你放心,只要你有决心,就一定会找到星神的,我相信她仍然活着,只不过不知道她躲在了空天大陆的哪个角落里而已。”

    “对了,前辈,整个空天大陆都被一天四神的传奇故事深深为之风靡,我想大家除了您的宝藏为之疯狂外,另外就是对你们五人的最后神秘离奇的消失所困惑,这也就是你们的传奇故事,经久不衰、能够代代相传下来的主要原因吧,而且,对你们五人的传说将会越来越神话。你能不能告诉我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你们五人又同时会消失,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唉!”截天神情复杂地看了看鹰雪,然后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道:“往事已矣,有很多的事情知道了要比不知道强得多,这件事情牵涉过多,而且关乎到很多人的名声,我亦不想再提起,我只能告诉你,这件事情,整个是一场悲剧,悲剧呐!”截天神情伤悲地说道。

    “三分*描来易,一段伤心画出难!不错,有些事情的真相。知道了还不如不知道。蒙在鼓里,至少让人还能够存有一丝希望。哪怕是虚无飘渺的,总比让人绝望要强得多。”鹰雪非常明白截天现在的复杂心情。以他尊天圣者的身份之尊,竟然会将自己的元神封印在天衍神剑之中,如若不是有难言之隐,如若不是有一段伤心的不堪回首的往事,以他的身份和地位,神情亦不会如此的伤悲,亦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谢谢你的理解,这件事情,现在回想起来。犹如一场恶梦,其实整件事情,灵神应该是最清楚的,既然他都没有告诉你真相,那肯定是另有深意的,还是等你见到星神之后再详细地询问于她吧,我想以她的修为,已经是修炼至本命元神,即使现在已经过去了一千多年。她亦可以用封印空间延长自己的生命,依老夫看,她应该还活在这个世界之上的。其实,我亦有些疑惑要问她。以证实我心中的一些想法。”截天真诚地说道,对于鹰雪,他实在感到有些抱歉。鹰雪对他这么坦诚布公,而自己却没有把当年的事情告诉于他。对于鹰雪的坦诚,他的确感到有些汗颜。

    “前辈也勿需介怀。唉。如今也不知道星神前辈究竟仙居何处,前辈,你身为一天四神这首,你可知道星神前辈会隐居在哪里?”鹰雪心事重重地说道,最难为之事,莫过于无从下手之事,寻找星神的事情依然是毫无头绪,怎能不让鹰雪头疼。

    “鹰雪,我看你是有所不知呀,虽然我与星神、灵神、风神、云神同为一天四神,而且同是盟友,但是我们之间的交往并不多,前期在统一空天大陆的吞并战之中倒还可以相互配合,但是统一了空天大陆之后,我们五人之间便出现了危机。且不提平时国事政事繁忙,仅是整个空天大陆的事务就已经让我们五人无暇分身,而且,我们五人根本就是面和心不和,大家都想着吞并对方,因为是势均力敌的缘故,一时间大家也不敢轻易动手,挑起战端。亦是由于我们以为空天大陆已经完全统一,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的战争,忙于内战而自顾不暇,疏于防范的缘故,这才给后来的绝天神侯以可乘之机,让他逐渐壮大,以致于后来发展到横行空天大陆,无人能够予以阻止,并且打开了龙族封印,让整个空天大陆陷入了一场腥风血雨之中。说来惭愧,其实当年与绝天神侯一决死战的时候,根本不是一天四神,而只是我与风神、云神、灵神四人,星神根本就没有到过,故而她的去向,连我也不知道。”

    “怎么会是这样呢,可是传闻之中根本就不是这样子的呀!”鹰雪感到有些讶然,看来事情并不如人们传说之中那般的简单。

    “传闻,只是被人们贯以无限的想象、夸大和神化,就如大家心目中的英雄一样,虽然没有人见到过,即使是根本就没有这个人,但是每个人都能够把自己心目是的英雄描叙出来,而且往往还跟描叙者本人有着某种相似之处。”

    “前辈的话不错,这事我也曾经遇到过。”

    截天颔了颔首,看了鹰雪一眼,继续说道:“鹰雪,现在时间已经不多了,冥族已经重现人界,他们这样沉得住气,肯定是在谋划着一桩大的阴谋,如果等他们的计划付诸实现之时,整个空天大陆,又会是一场前所未有的浩劫,你虽然不是空天灵界这人,但你亦算是我与灵神的传人,现在妖魅横行,你有这个义务拯救万民,这是你的使命也是你的责任。”

    “前辈,您太抬举我了,我本为一籍籍无名之人,如何能够背负起如此重大的责任,此事关系重大,前辈还是另觅人选,我艾启鹰发誓,必定竭尽全力相助。”

    “鹰雪,你亦不要妄自菲薄,男子大丈夫,当有所为,有所不为,义之所在,义不容辞,岂能如此婆婆妈妈,此事你已经是最佳人选,何谈另觅人选之说,难道你就忍心看着整个空天大陆掀起腥风血雨,到时候,不知道又要有多少无辜之人无端丧命,难道这就是你所愿意看到的?”

    “这……”

    “别这样,那样了,这件事情就这样定了吧,我现在就把我的全部武学都传授于你,之前,虽然是我藏了一些私,但是你够力未达到炉火纯青的境界,即使是我教会了你,你也发挥不了最大的威力,现在,你在机缘巧合之下,借天衍神剑的能量之助,已经修炼成本命元神,时机已经完全成熟,你就安安心心地留在此地,先将修炼完成再说,以我猜想,现在整个空天大陆都在寻找你,你可算是热门人物了。至少你现在的名头,恐怕已经超越了当年的一天四神了,你放心,这个地方很隐密的,任何人都不可能找得到的。”

    “前辈别取笑我了,唉,一切就听凭前辈的安排吧。”

    “一天四神五人之中,各有所长,每个人都有一套属于自己的绝招,灵神以‘五灵步法’和‘无极弹灵指’著称,风神以‘虚空大牵引’和‘流风斩’出名,云神则以‘勾云妙手’和‘天淡云高’心法传世,星神则以‘七星彩虹剑’和‘皓月流星’心法而让人记忆犹新,老夫则精于‘琴心三叠’、‘天阳春雪’和‘天衍剑法’。五人各有所长,故而也相互不服,一天四神之中,灵神与星神本为一对恋人,至于他们是如何分开的,我亦不得而知,不过,灵神和星神二人却是以精通五行数术和行军筹谋而闻名,一般的大型作战,都是以他们二人为军师,来指挥整个战争,相对来说,他们二人虽然贵为国王,但是他们二人相对于老夫、风神和云神三人来说,倒是没有我们三人的那份野心,老夫与风神、云神则三人相互不服,却也奈何不得对方,当时的形势非常微妙,如果我们三人之中,有一人能够拉拢到星神与灵神二人,那么,便可以将其他二人消灭,故而,他们二人倒成了老夫与风神和云神二人相互拉拢争取的对象,可是他们二人却不肯相助任何一方,对于我们的拉拢和争取,全部无动于衷。现在想来,他们二人可能当时就已经萌生退意,只不过,后来绝天神侯的横空出世,这才让他们二人打消了这个念头。老夫当时亦不知为何,竟然会有如此之重的名利之心,为了一己之私欲,以致于一天四神相互猜,导致于内部分裂、不和。如今回想起来,这一切又有何意义,只不过就是一堆虚名而已,追名逐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其实这一切又何苦呢。”截天寥寥数语,便点出了人世百态,说到这里脸上出现了深深的悔意,要是当时他们五人能够紧密地团结起来,哪又会给人以可乘之机,而导致自己落得个如此下场。

    “唉!”深深地叹了口气之后,截天又继续说道:“说来惭愧,老夫当年为了达到自己的野心和目的,暗暗地揣摩过灵神、星神、风神和云神的独门绝学,并且自创出四套对付他们四人的武学—‘破天罡气’、‘绝星灭灵’、‘破龙飓’、‘升云斩’,虽然这四套武学并没有发挥用场,亦没有真正地与灵神、星神、风神和云神四人试过招,但是这一千多年来,老夫封印在天衍神剑之中,痛定思痛,老夫已经完全湮没在复仇的怒之中,经过这些年的苦思,这些绝招已经完全达到炉火纯青的境界,破除四神的绝招已经臻完善,虽然这已经是时过境迁了,但是这四套武学,对你的修为绝对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可以更加充沛淋漓地发挥你全部能量和真气,使你晋阶至一流高手的境界,莫说可以横扫整个空天大陆,至少以后对付冥族来,亦可多一份胜算。我现在就把这四套武学传授于你。”

    “是,多谢前辈的厚爱。”鹰雪心里感到莫名的兴奋,人都是求上进的,毕竟至高至上的绝世武学,对任何人都是有吸引力的。(未完待续。。)

第十五卷第十一章

    虽然谢镇国的家族已经没落,他本人也是籍籍无名,但是他却是天资聪慧,满腹经纶,深谙行军之要诀,而且祖传的摩云枪法和爆云斗气,也已经颇有火候,虽然他已经稍展头角,但是却苦无出头之日的机会,时机未到,就不能一展抱负,谢镇国正在为此而忧烦,英雄无用武之地,这种境况,是任何人都难以忍受的。不过,这次国王御驾亲征,谢镇国觉得自己的机会终于要来了。谢镇国当时只是一个小小的轻骑校尉,虽然一个校尉可以带一千人,但是他一个小小的轻骑校尉,只能带着三百人,且节制于校尉,不过,这对于一个年轻人来说,尤其是一个籍籍无名之辈来说,靠着自己的打拼,升至轻骑校尉之职,在同龄人之中,已经是难能可贵之事了,当然这要除了一些能够享受祖上福荫的显赫世家。

    弥云国的国王亲自出征,这在一定程度上高涨了部队的士气,一时间,弥云国进行了全力的反扑,但是,战局却令人大出意料之外,虽然弥云国全力进行反攻,最后却仍然是损兵折将,不仅没有收复失地,反而赔上了许多士兵的性命,战争由此陷入僵局。

    新国王年轻气旺,当然是不可能允许这种情况的发生,他决定再次组织部队进攻,务必要把全部的敌人赶出弥云国,国王已经下了死战命令,弥云国的将领们亦倾尽了全力攻击,战斗进行得异常的惨烈,虽然后来在弥云国的将领们拼死攻击下。将安云国占领的滓州城以牺牲了庞大的人力的代价收复了回来,国王在将军们的提醒下。也意识到这个问题,如果这仗要是再这样打下去。不用多久,整个弥云国便会全部被安云国占领,自己也将成为亡国之君,因为,数以万计的士兵牺牲,死亡的比例是一比十,这哪里是打仗,简直是在自我屠杀,安云国仿若安然无恙地辙到了下一座城池。自己这方却是大伤元气,而且士气也受到了严重的挫伤,一时间,国王御驾亲征的那股雄心壮志在残酷的战斗之中消失殆尽。

    战事不仅止此而已,安云国知道弥云国的国王亲征,便立即将消息传至安云国,在安云国的国王旨意下,安云国又派出了数万大军,他们的用意再明显不过了。只要能够生擒住弥云国的国王,这仗也就不战而胜了,危机已经步步逼进,但是吴竹君却根本就没有意识到此点。虽然伤亡惨重,但是他还是想在明天一鼓士气继续收复失地。

    谢镇国虽然是一个轻骑校尉,但却没有参加战斗。因为他所在的旅团是负责后勤补给的,根本就轮不到他们上阵杀敌。虽然如此,谢镇国却时时在留意着战事的动向。

    第二天。吴竹君虽然有些顾忌士兵们,但是他身为弥云国的新国王,这仗如果就此止住,那他这个国王也就不需要再当下去了。于是他下令继续进攻延州城,在国王的亲自率领下,士气倒也不弱,安云国的守军似乎没有招架之力,在顽强地抵抗了一番之后,便又退到了下一座城池衮州城,吴竹君没想到今天的战事比昨天的更加顺利,虽然伤亡了一些士兵,但是他已经有了足够的信心,在明天把失去的领土全部收回。

    安云国的频频后退,让谢镇国忧心不已,这并非是一个吉兆,安云国以如此迅速的攻击速度攻下了三座城池,为何他们的防御能力如此之弱,在弥云国的攻击之下,这么快就将城池双手奉上,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城池真的能够如此顺利到手的话,那么原因就只有一个,安云国在蕴酿着一项巨大的阴谋。

    不过,谢镇国当时人轻言微,但是他是忠君爱国的,虽然也知道自己不能作什么,但是亦要尽力而为,就算是尽人事听天命亦罢。当时,他受校尉之命,与另一名轻骑校尉一起运送装食装备,在临行前,谢镇国直接越过上司,给国王吴竹君上了一封奏折,陈明了利害关系,言明安云国是狼子野心,要国王陛下千万不可轻敌冒进。不过,国王每天要处理的事务何止上百上千件,以他一个小小的轻骑校尉,他的奏章根本就没有到吴竹君的手中,而是被扣压了起来。

    可惜谢镇国的一片苦心无人理会,就在谢镇国离开之后,安云国突然发起攻击,吴竹君慌忙迎战,不想,气势上已经被安云国压制了起来,而且更加严重的是,安云国竟然抄了吴竹君的后路,亦可以这样说,安云国早就蓄谋已经久,伏兵在弥云国的背后,并设下结界,让延州城内之人根本就无法外逃求援。总而言之,吴竹君现在是被人重重包围在一座孤城之中,进退两难,不仅如此,安云国频频发起进攻,让吴竹君疲于奔命,穷于应付,而且,粮食无多,由于国王立功心切,冒进过头,根本就没有等到后援部队跟上来,后勤补给又跟不上,敌人的进攻非常的猛烈,照此下去,用不了一天的功夫,整个大军便会不攻自破,被安云国的部队吃掉。

    谢镇国此时并没有出发多久,一路之上,他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妥,心神慌乱不已,干脆,在走到滓州城郊之后,他让部队停了下来,派人回延州城去看个究竟。

    消息很快就传了回来,整个部队已经完全被安云国的部队围困在延州城内,而且是背复受敌,尤其是背后之敌,根本就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大概有一个军的兵力,不过,事实确是如此,的确有一支部队将延州城的后路给堵住了。

    安云国果然是有阴谋,竟然留有一支伏兵,四万人的部队。将延州城的退路堵住,而另一边安云国正以庞大的攻势加紧猛攻。令国王无法首尾兼顾,看来。安云国的目的已经很明显了,他们想活捉当今国王。

    事情紧迫,谢镇国将此事与另一外轻骑校尉商量,不想这位校尉却唯唯诺诺,尤其是听到安云国有一个军的兵力之时,他脸都吓白了,他只是一个小小的轻骑校尉,只有三百名部下,这样悬殊的力量对比。根本就不是让人可以想象的,简直是以卵击石,毫无胜算可言,听了谢镇国的话后频频摇头,认为谢镇国的话,简直是痴人说梦。

    谢镇国苦口婆心地劝说了半天,根本就没有用,最后无奈之下,谢镇国只好提出一个折衷的办法。让他把部队交给自己,好说歹说之下,他才勉强同意,分一百人给谢镇国。而他自己则带着剩余之人,赶回去请援兵,可是援兵还在几百里之外。这样来回一赶,恐怕已经来不及了。

    四百人去袭击四万人。士兵们听到谢镇国这个命令之后,全部嗔目结舌。急忙摇头表示自己不愿意去白白送死。

    “各位兄弟,大丈夫立身处世,当以忠孝为先,大家都是热血男儿,抛头颅,洒热血,这在战场之上又算得了什么!现在国王陛下被困延州城,前后受敌,急待我们救援,我们的任务很简单,只要扰乱敌的人阵营,然后打破敌军的结界,使国王陛下能够及时撤出延州城便可。兵不在多,而在精,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一定能够完成这个任务的,况且,大家来当兵的目的,不是为了求个一官半职,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如果各位想要上位,就必须拼命相搏,否则,你们就只能永远像现在这样,当一个小兵,看人脸色,听人喝斥,永远出头之日,兄弟们,如果你们想有所为的话,便跟着我谢某人走,否则,各位就请自便吧。”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好,我等愿意跟着校尉走!”李宇是谢府中的一名下人的孩子,与谢镇国从小就是一起长大,他自然知道现在是谢镇国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况且,如果没人响应他的号召,那谢镇国刚才的一番话就没有任何的作用。

    果然大家都是血性男儿,谢镇国的那番话,说得大家心动,尤其是李宇等的响应,大家的勇气也被鼓动了起来,战场之上,如果怕流血那还来打什么仗,只不过,这次的敌人实在有些庞大,故而大家才有些犹豫起来,现在听谢镇国说得那么动听,如此有煽动力,他们都是贫苦之家的孩子,没有背影,如果想要正常提升,不知道要等多少年,功名靠天赐,如今见有机会可以一搏,即便知道前路危机重重,亦想去尝试一番。

    四百人跟着谢镇国一路潜行,慢慢地接近了延州城,见天色尚早,谢镇国便令大家都潜伏起来,准备等以深夜之后,再进行突袭,众人知道力量悬殊,如果直接冲击,那是必死无疑的,如果等到深夜再行动,至少胜算要多上几成。

    谢镇国将四百人分成四组,深夜之后,偷偷摸进敌人的营帐之中,各司其职,第一组负责放火,烧掉敌人的营帐,二组负责摸掉卫兵,并接应第一组,第三组负责寻找设置结界的地方,第一组和第二组放火之时,趁乱毁掉结界,第四组由谢镇国亲自带领,直奔敌人的将军大帐中,如果有机会就把敌人的将军干掉,如果不顺利便掩护其余三组撤退,这是一项极度危险的任务,稍一不慎,便会导致全军覆没。

    上天似乎很照顾谢镇国,午夜时分,见敌军都已经熟睡,便立即采取了行动,其他三组的任务都顺利进行,最后其他三组同时在各处点烧营,而谢镇国的那一组,也顺利摸进了敌军的大帐之中,谢镇国也不知道眼前躺在床上的那个人是不是敌军的将军,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便亲自带人猛地扑了上去,连人带被子一起把床上之人像绑粽子一般牢牢地捆了起来。谢镇国的运气不错,床上的确是位将军,而且正是敌军的军长,更重要的是对手竟然是一位王子,安云国的雷鸣王子。不过,当时谢镇国并不知晓他就是军长。而且还是王子,也没来得及细问。便叫人抬着他走出了大帐。

    没想到,大帐外面已经围满了敌人。自己已经被团团包围,看来绝难逃脱,不过,在见到各处火光四起,而且空中也已经发来了讯号结界已经被毁,谢镇国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了,只要国王能够安危突围,即使是自己牺牲亦是无所谓的。

    现在并没有大的混乱,谢镇国带来的四百人全部敌军团团围住。四周虽然数以万人计,但是却没有一人吭声,也没有人敢动手,大家都相互瞪着眼睛,周围烧毁营帐的声音噼噼叭叭直响,却没有人去救火,大家都紧盯着谢镇国不放,局面一时僵持不下。

    “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想干什么?”李宇在谢镇国身后轻轻地嘀咕了一声。

    “你们不必在乎我的死活。我命令你们立刻动手,将这些人全部消灭。”被包得像个大粽子的人突然厉声喝斥道。

    “可是军长您……”谢镇国面前一个将军模样之人,吱吱唔唔地说道,似乎是对谢镇国手听人质颇为顾忌。

    “原来他是军长。真是好运来了,今天我们能不能保住性命可就全在此人了。”谢镇国心中暗喜,这才仔细地打量着自己手中的这名俘虏。对方也一名年轻人,而且年纪似乎还比谢镇国小上一两岁。这么年轻就当上了军长,此人来头肯定不简单。这可是自己最好的筹码了,谢镇国便对李宇轻声说道:“把他的嘴巴堵起来,免得他废话。”

    李宇也明白了自己手中之人的重要性,这可是他们的救命良药,依照谢镇国的命令,把他的嘴巴堵了个严严实实,而且把刀也架在了人质的脖子上。

    “如果你们想保住你们军长的性命的话,立刻全部集中起来,然后放下兵器,否则的话,我们只有玉石俱焚了,我们本来就是无名小卒,怕死,我们就不来了。快点,我们可没有太多时间。”谢镇国厉声喝斥道。

    “不错,我们的命轻贱,比不得你们的贵重,如果你们再不立即照办的话,那我们便不客气了!”李宇也在一旁大声威胁。

    “好好好,你们别伤害我们的军长,我们听你们的。”刚才说话的那位将军立刻转身对后面的人命令道:“大家立刻按照他们所说的去做,快!”

    一个军的部队便这样全部被谢镇国所擒获,谢镇国没空理会这些降军,立刻命人传信给国王,告诉他们已经解了延州城之围,吴竹君听了消息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没想到自己的麾下竟然有如此能人,以四百人竟然将四万人全部擒获,听了消息后,吴竹君一连问了三遍,以证实这个消息是不是属实,在得到准确答案之后,吴竹君亲自带着众将领出城去迎接谢镇国。

    吴竹君与谢镇国谈了整晚,觉得此人实在是一名将才,没想到却屈居一名小小的轻骑校尉之职,实在是屈才,吴竹君决定马上提升谢镇国为将军,并且连同四百名勇士一同提升封赏。

    接下来的战事就变得更加顺利了,谢镇国本身就深谙行军之事,驾驭部队有方,与安云国进行了几次大的战征,虽然未分胜负,但都是占据上风,最后,安云国终于不想再打下去了,便派人求和,以衮州城交换被谢镇国俘获的军长。

    吴竹君听到这个消息后,觉得自己的目的已达,这场战争再打下去亦没有多大的意义,便同意了安云国的要求,双方交换之后,安云国便带着部队退出了边境,吴竹君也证明了自己的能力,立了威,带着一部分部队回了京城,而谢镇国也因此升任为戍边大将,负责对安云国整个边境的安危。

    不过,吴竹君与谢镇国二人都忽略了一个人,那就是被他俘虏的那位军长,安云国国王的亲侄子—雷鸣王子,素来治军严整,而且带兵有方,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军长了,这次只不过因为一时大意,而着了谢镇国的道,这可是他有生以来的奇耻大辱,这个仇他岂能不报,安云国和弥云国在此之后便陷入了旷日持久的苦战之中,这一切都是因此而起。

    为了抗击安云国的入侵,谢镇国被困边关,无暇回家,这一待就是十年,不仅让他的妻女独守空闺,而且连一男半女也未生育,随着年纪的增长,这已经成了谢镇国的心事,驻边大将必须将家全部扣押在京城,国法如此,谢镇国亦无可奈何,虽然有时能够抽空回去一趟,但是来去匆匆,根本就没有时间来做这传宗接代的事情。(未完待续。。)

第十五卷第十二章

    “唉,李宇,他们年纪还小,什么都不懂,轻声一点,不得吓着孩子。”

    “将军,原来你是将军呀,真看不出来!”王永斌和王志恒二人这才仔细地打量着谢镇国来,眼前此人,斯斯文文的,一副文弱的相貌,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将军,在他们幼小的脑海之中,将军应该是威猛骇人,气势压人的猛汉形相,谢镇国却离他们心中的将军模样相差了十万八千里,教他们二人如何相信。最后二人一致得出结论是,此人绝对不是将军,虽然不是什么坏人,却爱胡吹。

    一旁的李宇看着两个小家伙一脸不相信的模样,不由火冒三丈,将军在他的心目中是何等的神圣,却被两个不满十岁的小孩在这里品头论足。“我说你们两小子,是不是找打呀,竟然在这里胡说八道,小心挨揍。”

    “李宇,休得胡说。”又对王氏兄弟二人说道:“你们不用害怕,这位谢叔叔也是一位将军,只是脾气爆燥了一点,其实他心地很好的。”

    “嗯,我看他倒真是像一位将军!”王永斌看着一脸虬髯的李宇,觉得他倒离他们心中的将军形相差不多。

    “如果说来,你们俩个愿意跟我回去了!”

    “反正我们什么也没有,你就是把我们卖了也是无所谓的,不过,我们可有个条件……”王永斌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李宇给打断了。

    “你们两个有完没完,还敢提条件,我看你们真是不知好歹。”

    “哎。你让他们说嘛。”谢镇国越来越觉得这两个小家伙有趣,便阻止了李宇的喝斥。然后微笑地对着眼前的王氏兄弟二人说道:“哦,你还有条件。说出来,让我听听。”

    “跟你做儿子,倒还,只不过,你不能给我们改名字,不然我是不会答应的,这段仇恨我们是永远不会忘记的。因为,整个村子就只剩下我们二人了,如果我们也改了姓。那就代表我们整个村子,已经不复存了。”王永斌老气横秋地说道。

    “呜,对对,不改名字!”一旁的王志恒也呜噎地说道,他正在努力地加班加点地吃着桌上剩余的食物,别看他年纪小,食量可真是惊人。

    “你们……”李宇已经两个小家伙给气得说不出话来,没想到一个堂堂大将军竟然会热脸贴在冷屁股上。

    “好呀,我本来就没有准备让你们改什么名字。现在你们可以跟我走了吧。”谢镇国微笑地说道。

    “等等。”王永斌突然大声地说道:“能不能让我们把桌上的这些东西带走慢慢地吃。”

    “嗨!你们两个真是没完了!”李宇怒吼一声,他真是被这两个小家伙给气糊涂了,到了将军的大营之中,还会少这些吃的。也再也忍不住脾气,夹着两个小家伙便离开了饭店。

    谢镇国摇了摇头,李宇的火爆脾气。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改过来,也许一生都不能改变。不过,他与李宇驰骋战场多年。生死与共,虽然名义上是主仆,但是,他早已经把李宇当成兄弟一般,结了账之后,便紧随其后回到了大营之中。

    直到此时,这两个小家伙才完全相信,眼前的这名中年男子,的确是位将军,而且似乎是一位大将军,因为他可以统率很多位将军,并且能够发号施令。

    王永斌与王志恒就这样跟在了谢镇国身边,一呆就是两年,两年的军旅生涯,让这两兄弟迅速成熟起来,他们本来就是战争的受害者,对安云国之人有着强烈的仇恨之心,虽然他们年纪尚轻,无法上阵杀敌,但是在谢镇国身边耳染目睹,再加上谢镇国的亲自调教之下,还有他们那强烈的复仇之心,让他们充满了动力,武学修为提升得十分的神速。

    王氏兄弟二人的到来,似乎给谢镇国带来了好运,边境的战事逐渐趋于平缓,国王也命他回京述职,谢镇国欣喜地启程,他知道自己也有空可以回家探望一番,谢镇国怕王氏兄弟二人长期过着军中的生活,会让他们二人生出暴戾之气,便把他们二人也带回了家,这兄弟二人可是头一次住进这么毫华的大房中,见到什么都感到非常新奇新鲜。

    说句实在话,谢镇国也感到有些汗颜,国王什么时候给也修了这么一座大的毫宅,他还真的不知道,今天他也是头一次走进这个新居,整整十二年没见过面,谢镇国还真是有些认不出自己的夫人温玉妮,要不是父母把他们二人拉到了一起,谢镇国还真的不敢开口。

    王氏兄弟就这样被留在了弥云国的都城—云都,谢镇国把他们二人送进了弥云国的贵族学校学习,然后就赶回了边关。

    令谢镇国高兴的事情还在后头,在二个月后家中又传来喜讯,夫人已经怀孕,听到这个喜讯,真是喜从天降,谢镇国高兴得与众将官们隆重地庆祝了一番。

    边境上的冲突终于平稳了下来,谢镇国也松了一口气,但是他知道所面对的对手,毕竟打了十二年的仗,双方对彼此的个性都有了一些了解,战略战术也都比较熟悉,不过,双方既然都已经交战了这么多年,耗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这仗再打下去,也没有多大的意义,况且双方都需要一个修养生息的时间,故而,虽然敌我双方对峙,但却军事冲突却缓和了下来。

    国王吴竹君亦知道自己的功臣的妻子即将待产,便特许谢镇国回家探视,当然这必须是在保证边境安全的基础之上,谢镇国得到国王的特许之后,他便把事务都交给了部将们,自己则在妻子即将临盆之时。赶了回去,想在自己的孩子出世的第一眼便可以看到他这个不太称职的父亲。

    说来也奇怪。在孩子降生的前一天晚上,谢镇国与他夫人温玉妮二人同时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一道天火从天而降,急速地砸向地面,巨大的爆炸声把他们夫妇二人同时从梦中惊醒,二人同时从梦中醒来,几乎都是一身冷汗,夫妻二人相互问了一声,原来竟然是同时做了这一个奇怪的梦,不由感到诧异万分。

    还没容谢镇国来得及多想,温玉妮的肚子已经开始痛了。这是生产的前兆,虽然谢镇国是第一次做父亲,但是这点常识他还是有的,于是慌忙去找医生,幸好家中已经做了充足的准备,把一切都已安排好了。

    谢镇国站在院中焦急地等待,那份复杂而焦虑的心情实在难以言表,他不停地院中来回转着圈子,突然一道刺目的白光从天而降。瞬间便消失了,谢镇国还不及反应什么,他怀疑是自己的幻觉,因为早上太阳正从云层中升起。那道白光似乎是太阳的光芒,不过,他现在已经完全不考虑这些了。因为一个新的生命已经诞生。

    “哇哇哇!”几声婴儿洪亮的哭声打破了难堪的沉寂,整个将军府中顿时一片喜悦之气。温玉妮终于渡过了难关,婴儿顺利地产下。而且还是一名男婴。

    谢镇国冲进里屋,一眼就看见了夫人身边的婴儿,两只眼睛咕碌碌直转,仔细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世界,看着周围的这些一脸喜气的陌生人。

    “恭喜将军,后继有人!”大家都高兴地祝贺道。

    “谢谢各位,大家辛苦了,请到外面稍作休息,谢某人必有重谢!”谢镇国把儿子抱在手中,眉开眼笑地说道。

    医生们都离开了房间,只留下一名贴身侍婢照顾,谢镇国深情地望着自己的妻子,别看他统率千军万马在行,可是此际却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满脸深情眼睁睁地望着床上虚弱的妻子。

    “你看你那傻样,难道我脸上长花了吗?”温玉妮有些娇羞地说道,虽然她人已近脱虚,但是初为人母的那份欣喜感使她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所受的痛苦,她二十岁嫁给谢镇国,独守空闺十二年,以她的年龄早就应该儿女成群了,但是她却因为夫君镇守边关,二人相隔千里,这一切她只好默默地承受。

    望着妻子那少女般的娇羞之色,谢镇国深情地搂住了自己的妻子,他虽然是位将军,亦是一位英雄,但是却为此付出了十多年的光阴,没有尽过一天做丈夫的责任和义务,实在是愧对自己的妻子。

    “别这样,旁边还有人呢!”温玉妮轻轻地扭了扭身体说道,看了一眼在一旁照顾孩子偷偷发笑的贴身侍婢。

    “哈哈哈,怕什么,你是我老婆。”谢镇国心情激动,并没有放开,而是将夫人搂得更紧了。

    “对了,夫君,你有没有给我们的孩子起名字呀?”温玉妮温馨地享受这片刻的温存。

    “名字!?哎呀!”谢镇国突然轻叫了一声。

    “怎么了!”温玉妮关切地问道。

    “我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真是该死!”谢镇国重重地捶了捶自己的胸口。

    “夫君勿需自责,你整天军务烦忙,哪里有空理会这些琐事,现在取也不迟嘛!”温玉妮体贴地说道。

    “唉,我竟然连自己儿子的名字都没有想好,真是愧对你们母子呀,我真是太不称职了,太不称职了!”谢镇国内疚地说道,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是忙于军务,何况这次是头一次身为人父,哪里又会想及这些小事,现在一经温玉妮说出来,感觉自己真是太对不住她们母子二人了。

    “夫君何须如此自责,妾身只是担心昨天晚上的梦,天火灸击,万物毁灭,恐怕为不祥之兆!”温玉妮想起昨天晚上的噩梦,就心有余悸。

    “夫人,今天早上我站在院中,你猜我看到了什么?”谢镇国见自己的妻子有些担忧,便转移了话题。

    “夫君看到了什么?”

    “我站在院中,只见一道白光从天而降,瞬间便飞入了你的房中。之后,你便顺利产下了我们的孩子。你说是不是件怪事,难道这个孩子是上天垂赐于我谢家的。夫人不用担心,这应该是大吉之兆,我们的孩子来历不简单!”谢镇国安慰地说道。

    “听夫君如此说,难道妾身似乎也看到了一道白光从房顶而降,当时,妾身疼得死去活来,几近晕眩,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听夫君如此一说。此事倒是真的了。”

    “不错,当时正当太阳初升之时,我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夫人,你看,我们的孩子脸色红润,天庭饱满,果然是大有来头,这是大吉大利之兆,夫人不用担心。他既然生在我们谢家,那我就一定会将他培养成一名有出息之人的,他日我们的孩子一定能够成大器的!”谢镇国欣喜地说道。

    “真的吗?”

    “当然,这是上天的垂赐。我看我们的孩子就叫天纵吧,是上天赐于我们,放纵到下界。他的名字就叫谢天纵,夫人以为如何?”

    “天纵。天纵骄子,果然是好名字。就依夫君所言吧!”温玉妮感到有些虚弱,刚才只不过是一时的欣喜之情,让他暂时忘记了自己的痛苦,她毕竟是人,一阵晕眩感袭来,让她感到极度的虚弱。

    “夫人,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去外面招呼一下大家,你好好休息,啊!”谢镇国怜爱地扶着温玉妮躺了下来。

    沉浸在欣喜之中的谢镇国并没有来得及在家中待多久,他是守关大将,能得到国王的特许已经是莫大的天恩,何况国事为重,他又能够在家中呆上几天!三天之后,他便万分不舍地离开了家,直赴边关。

    初为人父,谢镇国竟然时常走神,不时惦记住着家中的妻儿,这么多年来,他还是头一次感觉到这样牵肠挂肚,心里如同失去了什么一般,感觉到空荡荡的,还好,谢镇国的父母皆在,不是派人送来消息抚慰他,让他空虚的心灵,不时得到安慰。

    一晃又是六年过去了,孩子都已经六岁了,可是谢镇国一直没有机会再回去探家,他这个作父亲的却连自己的儿子长什么样都没见过,真感到有些惭愧,因为边关的形势又趋于紧张起来,雷鸣王子大军压境,形势紧迫,谢镇国只好把思念之心完全抛开,专心御敌。

    不过,此时谢镇国身边多了两员生力军,那就是王永斌和王志恒二人,他的这两位义子在贵族学校修习的魔法与军事,二人经过近六年来的努力学习,终于完成了学业,他们最崇拜的便是他们的这义父,此次一毕业,便告别了家中的义母与爷爷奶奶,直奔谢镇国的军营,二人现在已经不再是当年的那两个小叫化的模样,而是已经长成两名气势非凡的年轻后生。王永斌现在已经十八岁,他修习的是军事与作战,而王志恒也已经十六岁,不过,他所修炼的却是战列系的课程,贵族学校的老师当然不可同那些贫民学校相比较,在他们的悉教导之下,再加上谢镇国所授的爆云斗气与麾云枪法,二人在学校里一直是数一数二的高手。

    学校也明白这两个人的身份特殊,以他们这样的刻苦修炼,说不定日后就是一位大将军,这可是学校莫大的殊荣,这些年来,虽然学校培养了大量的人才,可是毕竟这些人都是**,叫他们吃喝玩乐倒还可以,但是真正要他们苦练,那可是赶鸭子上架,故而贵族学校这些年来,也没有出几个能够让人满意的学生,针对此点,学校也安排最好的教师对他们二人刻意重点进行培养,二人倒也没让老师与学校失望,六年的时间便完成了全部的学业,顺利地通过了学校的毕业考核。

    谢镇国见自己的两名义子回到了自己的身边,当然感到十分的高兴,便有心试试二人的能力,让他们二人带兵出战,没想到这二人倒也没有让他失望,初战便已经告捷,将来犯敌军完全击溃,而且,谢镇国已经发现,王永斌是沉着冷静,指挥得当,而王志恒虽然年纪尚轻,但却是骁勇异常,作战勇猛,这一刚一柔的搭配,可谓真是绝配。

    谢镇国感到非常的欣慰,本来他不想把这件事情这么早就上奏,毕竟是自己的义子,如果以此向国王邀功,未免会让人感到有些不服,况且谢镇国见他们二人年轻气盛,亦想挫挫他们的锐气,让他们二人习惯于一个小兵,从小处做起,以利于他们的成长。

    然而,令谢镇国没有想到的是监军却把这件事情报奏给了国王,国王当然感到高兴,虎父无犬子,高兴之余便马上任命二人为旅长,接到国王的旨意后,谢镇国同监军商量想把旨意暂时扣压起来,但是监军可没这个胆量,无奈之下,谢镇国只好同意升王永斌与王志恒二人为旅长。(未完待续。。)

第十五卷第十三章

    没想到王永斌与王志恒二人在荣耀面前倒表现得非常的冷静,丝毫也没有骄纵的神情,这点倒令谢镇国称奇不已,不过,他还是再三嘱咐二人千万不可轻敌,因为他们所面对的雷鸣王子,已经和自己打了多年的交道,一直以来都是胜负未分,况且这么多年来,自己这方一直是处于守势,被动应战,可见对方也并不是泛泛之辈,王永斌与王志恒非常钦佩自己的义父,他一直是自己心中的偶像和奋斗目标,知道义父的本事和能力,连他都无法全胜雷鸣王子,自己二人那肯定是要万分小心才是,对于谢镇国的话,二人都深以为然。

    接下来的半年里,战斗仍然是胜负各半,不过,王永斌与王志恒二人却在战斗之中迅速成熟起来,战略战术都有很大程度的提高,谢镇国也越来越器重二人,经过与监军商量,并上报国王批准,谢镇国将王永斌与王志恒二人所在的旅团,合并为一个独立旅,编制为四万人,即一个军的兵力,但番号却是独立旅,由王永斌与王志恒二人联合指挥。

    王永斌与王志恒亦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可以升为军长,虽然是旅长的番号,但却是一个军的兵力,这可是莫大的殊荣,但他们知道自己之所以能够提升得这么快,完全是义父的功劳,虽然职位提升了上去,但二人知道自己以后要更加小心行事,千万不可丢了义父的脸,否则。是绝对会连累义父的。

    战争已经进入僵持局面,安云国与弥云国双方都为了此战而耗尽了国力。但攻守双方都是胜负各半,尤其是一年后。安云国的老国王去世以后,新国王上任,觉得这场战争根本就没有必要再打下去,虽然雷鸣王子再三恳求国王,让其继续领兵攻打弥云国,但是新王还是决定停止这场没有意义的战争,把雷鸣王子替换了下去,另外派来一名戌边大将,这正是两国求之不得的事。亦是两国人民的共同愿望,终于在经过一场短暂的谈判之后,两国达成一致协议,停止了这场战争,重新恢复了边境的和平。

    这是一条令谢镇国无比兴奋的消息,多年来的坚守终于苦尽甘来,双方弥兵罢战,值得庆幸,相信用不了多久自己便可以回云都与妻儿相见了。

    果然不出谢镇国所料。国王颁下旨意,令谢镇国父子等人回京,为了犒赏这些镇守边关多年的将士,国王决定进行封赏。封谢镇国为镇国公,并授权谢镇国代替国王对有功将士进行封赏,这可是无比的荣耀。众将都一一得到封赏,但谢镇国并没有给王永斌和王志恒二人再行封赏。他认为二人虽然已经是独立旅的旅长,但实质上却已经是军长了。不必要再行封赏,否则,会引起他们二人骄纵之心。

    王永斌和王志恒二人的名利之心也不甚重,在经过谢镇国的一番解释之后,便不再觉得有何偏袒,倒是他们的部下将士觉得有些不平,不过,自己的旅长都没有说什么,其他之人也只是在私下感到有些不平而已。

    在做完这一切之后,谢镇国依国王的旨意,让王永斌与王志恒二人继续留在边关,自己则先行回云都面见国王。

    时光匆匆,不经意之间又过了七八年,家中的儿子也应该有八岁了吧,不知道长得有多高,多大了,想及于此,谢镇国不由百感交集。

    谢镇国面见国王之后,又得到国王的特许,让他可以留在家中一些时日,其实国王吴竹君与谢镇国的私交甚好,这么多年的君臣关系,而且,谢镇国当年勇救国王之时,便得到吴竹君的极度赏识,当时二人的年纪相仿,故而也较为投缘,况且谢镇国劳苦功高,对于这样的心腹爱将,国王当然是非常怜惜的,赏赐了许多财物不说,还特别授予谢镇国特权,让他可以随时进宫,不需要经人通传,一时间镇国公变成了炙手可热的人物。

    既然得到国王陛下的如此器重,镇国公的门庭当然也就热闹了起来,拜访的人流如同大街上的行人一般,川流不息,谢镇国征战多年,哪里见到过这种阵仗,没有办法只好闭门谢客,将那些拜访之人全部阻在了门外。

    他与夫人温玉妮二人只好整天躲在屋里,这件事情令他心烦不已,直到现在,他还没有见到过自己的儿子。

    谢天纵今年已经八岁,按他的这种年龄,早就已经在贵族学校读书,谢镇国本来去探望一番,但是,他发现自己已经陷入了重重包围之中,根本就不可能走出房子,因为外面那些拜访之人,如同过江之鲫,静候在门外,这些人就是这样,想与谢镇国套交情,你越是不肯相见,这些人就越死缠烂打,因为他们知道,谢镇国只要肯与自己相见,那事情可就成了一半,当然愈是难得相见,成功的机会就越大,所以这些天来,谢镇国的门前之人不仅没有因为他不肯相见而减少,反而越来越多了。

    这种状况令谢镇国烦心不已,连进出自己的家门都要偷偷摸摸这像什么话,不过,没办法,为了见自己的儿子,他只好偷偷摸摸地跑出了家门,令他没想到的是,贵族学校那边亦是有人等待,如果要想见儿子,恐怕是已经不可能了。

    谢镇国的这种窘状,国王吴竹君已经得到人的禀报,他当然要为自己的心腹受将解围了,于是他命人去请谢镇国夫妇二人来王宫赴宴,整个宴会非常简单,只有四个人,国王吴竹君和他的王后,还有就是谢镇国夫妇二人。

    “陛下,臣现在的门前已经被人团团包围,如果再这样下去。肯定是会绝粮绝水的,请陛下做主!”谢镇国在宴席上半开玩笑地说道。

    “不会吧。谁会围攻你镇国公,你身为大将军。还会怕别人围攻吗?”吴竹君也玩笑地说道,君臣之间如此随和,他们的关系可见一般。

    “臣回家已经四天,只是昨天才偷偷摸摸地出府一趟,本来去看看八年未见面的儿子,可是没想到连学校也有人把守,臣根本就进不去。”谢镇国已经知道国王肯定了解了他的苦楚,故而向国王大诉其苦。

    “哈哈哈!镇国公,你打仗倒还在行。可是对这人情世故,可就有些外行了,朕给你如此荣耀,当然会有人同你结交了,你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可就有些不对了,如果长此下去你可就真的要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了,这点你倒要注意呀!”

    “陛下说得不错,臣乃是行伍出身。生长在军营之中,习惯于命令行事,可是回来后,对于这些礼节真是茫然一片。还请陛下明示!”

    “很简单呐,你把这些人都放进家里不就行了!”

    “陛下,您不知道呀。这些人全都带着贵重的礼品,臣如何敢收。他们这岂不是陷臣于不义吗,这有违国法。教臣如何去见他们?”

    “恩,这倒是个问题,这样吧,朕给你出个好主意,你明天去云都最大的酒楼里摆上个百桌酒宴,让这些人全部去那里与你相见,但是首先要言明不得带任何礼品,否则,不得进去,你看如何?”

    “上百桌酒宴!陛下,那得要多少钱呐!您又不是不知道,我那点俸禄养家糊口都还成问题!”

    “镇国公,你想讹诈朕吧,那好吧,朕就给你出了这些酒钱如何?”吴竹君就是看重谢镇国这点,为人比较清正廉明,而且,不像一般文臣那样多的花花肠子,凡事都绕着圈子来忽悠他。

    “如此臣就多谢陛下了,不过,明天恐怕不行,我想明天去看看儿子,毕竟这么多年来了,连儿子长什么样子我都没有见过,哎,我这个做父亲的真是愧对她们母子呀!”谢镇国想起此事就有些烦心,这叫什么事呀,自己的儿子都没法见到,真是令人心焦。

    “这样呀,行,那就定在后天吧,朕就好人做到底,明天我陪你去一趟贵族学校,让你与你儿子相见,不然,你可要骂朕了!”吴竹君完全了解谢镇国的苦衷,谢镇国行伍出身之人,性情直爽,对于社会上的繁文杂节,匆忙之下,根本就不可能适应的。

    “这个……臣如何担当得起!”谢镇国听完之后,马上离席跪在了地上,惶恐地说道,这一折腾,弄得正要与王后谈得高兴的温玉妮也不知所措地急忙跪在了地上。

    “哎,你看,你看,这完全是搞砸气氛嘛,快快起来,快起来!”吴竹君急忙离席扶起了谢镇国,王后也赶紧扶起了不知所措的温玉妮。

    “这件事情就这样决定了,反正朕也很想去视察一下贵族学校,你就陪朕一起去吧。”

    “谢陛下。”谢镇国又想跪在拜,吴竹君急忙扶起了他。

    “行了,行了,我不是说过了吗,今晚不用行君臣之礼,纯粹是私交,不谈国事。你们也不用担心,今晚,你们夫妇二人就睡在宫中吧,朕已经命人到你们的府中,告诉家中的二老了,你们就安心地府中安歇吧,明天早朝过后,朕与你们夫妇二人道去贵族学校,还有王后也跟朕一起去。”

    “是,多谢陛下。”谢镇国夫妇二人急忙跪在了地上衷心地谢道。

    “哎,这么客气干嘛,想当年朕的性命还是你冒死救回的,说起来,朕应该好好地谢谢你才对呀。来,跟朕干一杯。”

    “陛下,你们二人就慢慢聊吧,臣妾与玉妮妹妹就先行告退了。”王后见二人喝得高兴,便拉起了温玉妮离席而去。

    “那好吧,你们二人就先去吧。”吴竹君挥了挥手道。

    “对了,陛下,玉妮妹子跟臣妾已经认了姐妹,今晚就跟臣妾一起睡,不知镇国公可否有异议。”王后可不是糊涂之人,她知道谢镇国现在可是国王身边炙手可热的人物,跟他的夫人认亲。绝对不会是一件坏事。

    “这样呀,那好吧。明天朕就封你为王妃,免得王后说朕小家子气。”

    “陛下。这……玉妮还不快谢过陛下,这可是最高的荣誉了。”谢镇国急忙说道。

    “哎,免了吧,免了!”王后便一把拉住了正想屈膝的温玉妮,然后便向吴竹君与谢镇国二人说道:“陛下,臣妾就先行告辞了,请陛下与镇国公尽兴。”

    “好,去吧,去吧!”

    “哎。镇国公呀,久别胜新婚,你可不要怪朕呀,这可是王后的主意,你可不要怪朕呀,不知是否耽误了你的好事呢!”酒过三旬,国王也已经有些醉意了,说话便也随便也起来。

    “陛下哪里话,我们夫妇也算是老夫老妻。什么耽误好事呐!”

    “哈哈哈,老夫老妻!据朕所知,这些年来,你们二人一向都是聚少离多。我看你们夫妻二人在一起团聚的日子不会超过一个月,说来也惭愧,让你们受委屈了。这可都要怪朕了。”

    “陛下言重了,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岂可为儿女私情置国家于不顾。况且守边戌土,保家卫国乃是臣的本份,何来委屈之说。”

    “不错,是朕失言,是朕失言,今晚我们不醉无归,既然你老婆都跟王后睡,那干脆你也跟朕睡,你什么都别说了,来!我们再喝一杯。”

    “好,臣就多谢陛下隆恩了!来,干!”谢镇国也已经有了些酒意,军人的豪气也被激发了出来,便连连向国王敬酒。

    二人的酒量都差不多,最后二人几乎是同时醉倒在桌上,侍卫们见状,便把二人扶回了国王的寝室,因为国王刚才亲口说过,要镇国公与他同眠,侍卫们岂敢违命,像镇国公这样受国王器重之人,这么多年来还是头一次看到,侍卫们都是精明之人,岂敢有服侍得不周到之处!

    事情进展的异常顺利,谢镇国不仅见到了儿子谢天纵,而且大宴那些想要见他的之人,缓和社会上的一些关系,当然这一切都是出自国王吴竹君的安排,吴竹君的器重让谢镇国非常感动,发誓对国王要誓死效忠。

    这一切都如此顺利,谢镇国一家深沐皇恩,他的名声也迅速升起,在弥云国成为人人羡慕的大红人,但老天爷还是同谢镇国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这事情并不是发生在谢镇国身上,而是发生在谢天纵的身上。

    谢天纵在谢镇国陪同国王吴竹君视察贵族学校之时,有国王的亲自说情,这可天大面子,学校哪里还有不答应的事情,故特地放了谢天纵几天的假让他父子俩好好地相聚一番,以享天伦之乐。

    没想到事情就出在这上面,谢天纵天资极为聪颖,在学校的成绩也相当优异,当然以他这样的家庭背景,学校也不敢懈怠,派出了最好的老师来教导他,天纵倒也不负学校的期望,成绩与修为都提升得极为神速,在学校里别人都称他为神童,对此,谢镇国也相当的满意,按照吴竹君的意思,当时就要封谢天纵一个侯爵之类的世袭职位,但是,谢镇国却婉言拒绝了,因为国王给他的荣誉实在是已经太多了,何况孩子还小,又寸功未立,未免受之有愧,而且这样会不利于孩子的成长,吴竹君见谢镇国力辞,便也只好作罢。

    相隔八年的父子终于相见,而且是这样的突然,谢天纵自懂事以来,便只从母亲与爷爷奶奶的口中听说过父亲的英雄事迹,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一位大英雄,但是却始终没有见到过,今天却这样突然地见到了自己的父亲,一时之间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启齿,一时之间父子相互对望,无语凝噎。

    还是温玉妮打破了这难堪的沉寂,把这父子二人拉在了一起,对天纵说道:“天纵,叫父亲呀,他就是你时常惦记的父亲呀,平常你嚷着要见他,怎么今天见了后却不敢开口了!”

    “爹!”天纵怯生性地叫道。

    “哎,好孩子,真是想煞为父了,唉,时光飞逝,一晃眼就整整八年了,没想到你都已经长这么大了,想当初我刚离开之时,你才刚刚出世三天!”谢镇国不由百感交集地搂住了谢天纵深情地说道。

    “行了,行了,你们这父子二人呀,这里并不是你家,你们还是先回去再说吧!”吴竹君见此情况也有些感动,知道他们父子多的没见,肯定有说不完的话,在学校里可没有地方和时间让他们父子二人叙情,便叫侍卫们先行把谢镇国夫妇二人送回了府邸中,自己则与王后留在学校里应酬,王后见到天纵这样乖巧和惹人喜爱,当然也不失时宜在认天纵为干儿子,吴竹君见此也乐得当个现成的干爹,便当着众人的面,把天纵收为义子,虽然国王应谢镇国的请求,没有给天纵封予官职与爵位,但是仅凭国王陛下的义子这一条,就已经让大家羡慕不已,既然深得国王陛下的宠信,爵位那肯定是迟早之事了,既然是国王与王后的干儿子,赏赐当然更加不在话下。

    谢镇国千恩万谢地告退了,带着妻儿在皇家侍卫们的护送之下,回到了府中,父子三人,再加上谢镇国的父母,五人唠叨了半宿,要不是第二天还有国王定下的应酬,谢镇国真想通宵不眠,与家人好好地叙叙。

    第二天是国王安排的大宴时间,谢镇国知道这种场面温玉妮肯定是不想去的,也不勉强,便独自一人前往,留下了温玉妮和谢天纵二人在府中。

    天纵心情挺爽的,没想到自己的老爹真的如此威风,连国王陛下都亲自陪他来看自己,而且国王与王后还收他为义子,这可是莫大的殊荣,尤其是谢镇国答应他亲自传授他家传的摩云枪法与爆云斗气更让他欣喜不已。虽然爷爷也会这种两种功夫,但是总是有些欠缺之处,而王永斌与王志恒二人,曾经也教过他,但是却有欠纯熟,尤其是这三人经常说自己的父亲是把摩云枪法和爆云斗气已经修炼至炉火纯青的境界,如果能够得到他的亲自指点,那可就是受益匪浅了。

    天纵毕竟是一个八岁的孩子,童心甚重,炼了一早上的功夫后,便开了小差,独自一人在府中到处玩耍,府中并无其他的小孩,天纵也没有玩伴,而且,这府邸是国王亲赐的,建成也并没有多久,最重要的便是天纵自小便被送进了贵族学校,根本就没有多少时间回来,今天难得有空,便在府中到处乱钻,他是府里的小主人,哪个下人敢管他,便任由他到处闲诳。

    不经意间,天纵来到了爷爷的房间里,本想找他玩玩,可惜他却没在家,天纵见房中无人,便开始到处翻腾,大闹天空,爷爷家中的东西可就倒了大霉,全部被天纵弄得移了位,不过,纵然如此,爷爷也不会怪他的,他可是谢家的一脉单传,爷爷奶奶二人平素是非常疼他的,也只有这二老,经常到学校看他,母亲虽然反对二老这样,但他们二人身为长辈,也只好迁就着二人,故而天纵对爷爷奶奶的感情极为深厚。

    天纵百般无聊之际又爬到书柜上,把所有的书都丢到了地上,无意之中,见到书柜中的一格,有一只铜鸟似乎是镶在上面,便好奇地把玩,不想用力一按之下,书柜突然来了一个大翻转,把天纵给带到了一个密室之中,像天纵这样的大户人家,府中有一两个密室倒也没什么,不过,这个密室却比较奇怪,因为这里并没有放什么秘密物品,而是一个祠堂,密室里的光线并不暗,几个拇指粗细的夜光石把整个密室照得雪亮。

    天纵也一眼就看出来了,这里面供的都是他谢氏家族的祖先,天纵虽然还不太懂事,但是还是知道这是他的祖先,而且一般的祠堂都供在后院,可是自己家中的祠堂为何会放在这密室里呢,真是令人奇怪。(未完待续。。)

第十五卷第十三章

    没想到王永斌与王志恒二人在荣耀面前倒表现得非常的冷静,丝毫也没有骄纵的神情,这点倒令谢镇国称奇不已,不过,他还是再三嘱咐二人千万不可轻敌,因为他们所面对的雷鸣王子,已经和自己打了多年的交道,一直以来都是胜负未分,况且这么多年来,自己这方一直是处于守势,被动应战,可见对方也并不是泛泛之辈,王永斌与王志恒非常钦佩自己的义父,他一直是自己心中的偶像和奋斗目标,知道义父的本事和能力,连他都无法全胜雷鸣王子,自己二人那肯定是要万分小心才是,对于谢镇国的话,二人都深以为然。

    接下来的半年里,战斗仍然是胜负各半,不过,王永斌与王志恒二人却在战斗之中迅速成熟起来,战略战术都有很大程度的提高,谢镇国也越来越器重二人,经过与监军商量,并上报国王批准,谢镇国将王永斌与王志恒二人所在的旅团,合并为一个独立旅,编制为四万人,即一个军的兵力,但番号却是独立旅,由王永斌与王志恒二人联合指挥。

    王永斌与王志恒亦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可以升为军长,虽然是旅长的番号,但却是一个军的兵力,这可是莫大的殊荣,但他们知道自己之所以能够提升得这么快,完全是义父的功劳,虽然职位提升了上去,但二人知道自己以后要更加小心行事,千万不可丢了义父的脸,否则。是绝对会连累义父的。

    战争已经进入僵持局面,安云国与弥云国双方都为了此战而耗尽了国力。但攻守双方都是胜负各半,尤其是一年后。安云国的老国王去世以后,新国王上任,觉得这场战争根本就没有必要再打下去,虽然雷鸣王子再三恳求国王,让其继续领兵攻打弥云国,但是新王还是决定停止这场没有意义的战争,把雷鸣王子替换了下去,另外派来一名戌边大将,这正是两国求之不得的事。亦是两国人民的共同愿望,终于在经过一场短暂的谈判之后,两国达成一致协议,停止了这场战争,重新恢复了边境的和平。

    这是一条令谢镇国无比兴奋的消息,多年来的坚守终于苦尽甘来,双方弥兵罢战,值得庆幸,相信用不了多久自己便可以回云都与妻儿相见了。

    果然不出谢镇国所料。国王颁下旨意,令谢镇国父子等人回京,为了犒赏这些镇守边关多年的将士,国王决定进行封赏。封谢镇国为镇国公,并授权谢镇国代替国王对有功将士进行封赏,这可是无比的荣耀。众将都一一得到封赏,但谢镇国并没有给王永斌和王志恒二人再行封赏。他认为二人虽然已经是独立旅的旅长,但实质上却已经是军长了。不必要再行封赏,否则,会引起他们二人骄纵之心。

    王永斌和王志恒二人的名利之心也不甚重,在经过谢镇国的一番解释之后,便不再觉得有何偏袒,倒是他们的部下将士觉得有些不平,不过,自己的旅长都没有说什么,其他之人也只是在私下感到有些不平而已。

    在做完这一切之后,谢镇国依国王的旨意,让王永斌与王志恒二人继续留在边关,自己则先行回云都面见国王。

    时光匆匆,不经意之间又过了七八年,家中的儿子也应该有八岁了吧,不知道长得有多高,多大了,想及于此,谢镇国不由百感交集。

    谢镇国面见国王之后,又得到国王的特许,让他可以留在家中一些时日,其实国王吴竹君与谢镇国的私交甚好,这么多年的君臣关系,而且,谢镇国当年勇救国王之时,便得到吴竹君的极度赏识,当时二人的年纪相仿,故而也较为投缘,况且谢镇国劳苦功高,对于这样的心腹爱将,国王当然是非常怜惜的,赏赐了许多财物不说,还特别授予谢镇国特权,让他可以随时进宫,不需要经人通传,一时间镇国公变成了炙手可热的人物。

    既然得到国王陛下的如此器重,镇国公的门庭当然也就热闹了起来,拜访的人流如同大街上的行人一般,川流不息,谢镇国征战多年,哪里见到过这种阵仗,没有办法只好闭门谢客,将那些拜访之人全部阻在了门外。

    他与夫人温玉妮二人只好整天躲在屋里,这件事情令他心烦不已,直到现在,他还没有见到过自己的儿子。

    谢天纵今年已经八岁,按他的这种年龄,早就已经在贵族学校读书,谢镇国本来去探望一番,但是,他发现自己已经陷入了重重包围之中,根本就不可能走出房子,因为外面那些拜访之人,如同过江之鲫,静候在门外,这些人就是这样,想与谢镇国套交情,你越是不肯相见,这些人就越死缠烂打,因为他们知道,谢镇国只要肯与自己相见,那事情可就成了一半,当然愈是难得相见,成功的机会就越大,所以这些天来,谢镇国的门前之人不仅没有因为他不肯相见而减少,反而越来越多了。

    这种状况令谢镇国烦心不已,连进出自己的家门都要偷偷摸摸这像什么话,不过,没办法,为了见自己的儿子,他只好偷偷摸摸地跑出了家门,令他没想到的是,贵族学校那边亦是有人等待,如果要想见儿子,恐怕是已经不可能了。

    谢镇国的这种窘状,国王吴竹君已经得到人的禀报,他当然要为自己的心腹受将解围了,于是他命人去请谢镇国夫妇二人来王宫赴宴,整个宴会非常简单,只有四个人,国王吴竹君和他的王后,还有就是谢镇国夫妇二人。

    “陛下,臣现在的门前已经被人团团包围,如果再这样下去。肯定是会绝粮绝水的,请陛下做主!”谢镇国在宴席上半开玩笑地说道。

    “不会吧。谁会围攻你镇国公,你身为大将军。还会怕别人围攻吗?”吴竹君也玩笑地说道,君臣之间如此随和,他们的关系可见一般。

    “臣回家已经四天,只是昨天才偷偷摸摸地出府一趟,本来去看看八年未见面的儿子,可是没想到连学校也有人把守,臣根本就进不去。”谢镇国已经知道国王肯定了解了他的苦楚,故而向国王大诉其苦。

    “哈哈哈!镇国公,你打仗倒还在行。可是对这人情世故,可就有些外行了,朕给你如此荣耀,当然会有人同你结交了,你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可就有些不对了,如果长此下去你可就真的要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了,这点你倒要注意呀!”

    “陛下说得不错,臣乃是行伍出身。生长在军营之中,习惯于命令行事,可是回来后,对于这些礼节真是茫然一片。还请陛下明示!”

    “很简单呐,你把这些人都放进家里不就行了!”

    “陛下,您不知道呀。这些人全都带着贵重的礼品,臣如何敢收。他们这岂不是陷臣于不义吗,这有违国法。教臣如何去见他们?”

    “恩,这倒是个问题,这样吧,朕给你出个好主意,你明天去云都最大的酒楼里摆上个百桌酒宴,让这些人全部去那里与你相见,但是首先要言明不得带任何礼品,否则,不得进去,你看如何?”

    “上百桌酒宴!陛下,那得要多少钱呐!您又不是不知道,我那点俸禄养家糊口都还成问题!”

    “镇国公,你想讹诈朕吧,那好吧,朕就给你出了这些酒钱如何?”吴竹君就是看重谢镇国这点,为人比较清正廉明,而且,不像一般文臣那样多的花花肠子,凡事都绕着圈子来忽悠他。

    “如此臣就多谢陛下了,不过,明天恐怕不行,我想明天去看看儿子,毕竟这么多年来了,连儿子长什么样子我都没有见过,哎,我这个做父亲的真是愧对她们母子呀!”谢镇国想起此事就有些烦心,这叫什么事呀,自己的儿子都没法见到,真是令人心焦。

    “这样呀,行,那就定在后天吧,朕就好人做到底,明天我陪你去一趟贵族学校,让你与你儿子相见,不然,你可要骂朕了!”吴竹君完全了解谢镇国的苦衷,谢镇国行伍出身之人,性情直爽,对于社会上的繁文杂节,匆忙之下,根本就不可能适应的。

    “这个……臣如何担当得起!”谢镇国听完之后,马上离席跪在了地上,惶恐地说道,这一折腾,弄得正要与王后谈得高兴的温玉妮也不知所措地急忙跪在了地上。

    “哎,你看,你看,这完全是搞砸气氛嘛,快快起来,快起来!”吴竹君急忙离席扶起了谢镇国,王后也赶紧扶起了不知所措的温玉妮。

    “这件事情就这样决定了,反正朕也很想去视察一下贵族学校,你就陪朕一起去吧。”

    “谢陛下。”谢镇国又想跪在拜,吴竹君急忙扶起了他。

    “行了,行了,我不是说过了吗,今晚不用行君臣之礼,纯粹是私交,不谈国事。你们也不用担心,今晚,你们夫妇二人就睡在宫中吧,朕已经命人到你们的府中,告诉家中的二老了,你们就安心地府中安歇吧,明天早朝过后,朕与你们夫妇二人道去贵族学校,还有王后也跟朕一起去。”

    “是,多谢陛下。”谢镇国夫妇二人急忙跪在了地上衷心地谢道。

    “哎,这么客气干嘛,想当年朕的性命还是你冒死救回的,说起来,朕应该好好地谢谢你才对呀。来,跟朕干一杯。”

    “陛下,你们二人就慢慢聊吧,臣妾与玉妮妹妹就先行告退了。”王后见二人喝得高兴,便拉起了温玉妮离席而去。

    “那好吧,你们二人就先去吧。”吴竹君挥了挥手道。

    “对了,陛下,玉妮妹子跟臣妾已经认了姐妹,今晚就跟臣妾一起睡,不知镇国公可否有异议。”王后可不是糊涂之人,她知道谢镇国现在可是国王身边炙手可热的人物,跟他的夫人认亲。绝对不会是一件坏事。

    “这样呀,那好吧。明天朕就封你为王妃,免得王后说朕小家子气。”

    “陛下。这……玉妮还不快谢过陛下,这可是最高的荣誉了。”谢镇国急忙说道。

    “哎,免了吧,免了!”王后便一把拉住了正想屈膝的温玉妮,然后便向吴竹君与谢镇国二人说道:“陛下,臣妾就先行告辞了,请陛下与镇国公尽兴。”

    “好,去吧,去吧!”

    “哎。镇国公呀,久别胜新婚,你可不要怪朕呀,这可是王后的主意,你可不要怪朕呀,不知是否耽误了你的好事呢!”酒过三旬,国王也已经有些醉意了,说话便也随便也起来。

    “陛下哪里话,我们夫妇也算是老夫老妻。什么耽误好事呐!”

    “哈哈哈,老夫老妻!据朕所知,这些年来,你们二人一向都是聚少离多。我看你们夫妻二人在一起团聚的日子不会超过一个月,说来也惭愧,让你们受委屈了。这可都要怪朕了。”

    “陛下言重了,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岂可为儿女私情置国家于不顾。况且守边戌土,保家卫国乃是臣的本份,何来委屈之说。”

    “不错,是朕失言,是朕失言,今晚我们不醉无归,既然你老婆都跟王后睡,那干脆你也跟朕睡,你什么都别说了,来!我们再喝一杯。”

    “好,臣就多谢陛下隆恩了!来,干!”谢镇国也已经有了些酒意,军人的豪气也被激发了出来,便连连向国王敬酒。

    二人的酒量都差不多,最后二人几乎是同时醉倒在桌上,侍卫们见状,便把二人扶回了国王的寝室,因为国王刚才亲口说过,要镇国公与他同眠,侍卫们岂敢违命,像镇国公这样受国王器重之人,这么多年来还是头一次看到,侍卫们都是精明之人,岂敢有服侍得不周到之处!

    事情进展的异常顺利,谢镇国不仅见到了儿子谢天纵,而且大宴那些想要见他的之人,缓和社会上的一些关系,当然这一切都是出自国王吴竹君的安排,吴竹君的器重让谢镇国非常感动,发誓对国王要誓死效忠。

    这一切都如此顺利,谢镇国一家深沐皇恩,他的名声也迅速升起,在弥云国成为人人羡慕的大红人,但老天爷还是同谢镇国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这事情并不是发生在谢镇国身上,而是发生在谢天纵的身上。

    谢天纵在谢镇国陪同国王吴竹君视察贵族学校之时,有国王的亲自说情,这可天大面子,学校哪里还有不答应的事情,故特地放了谢天纵几天的假让他父子俩好好地相聚一番,以享天伦之乐。

    没想到事情就出在这上面,谢天纵天资极为聪颖,在学校的成绩也相当优异,当然以他这样的家庭背景,学校也不敢懈怠,派出了最好的老师来教导他,天纵倒也不负学校的期望,成绩与修为都提升得极为神速,在学校里别人都称他为神童,对此,谢镇国也相当的满意,按照吴竹君的意思,当时就要封谢天纵一个侯爵之类的世袭职位,但是,谢镇国却婉言拒绝了,因为国王给他的荣誉实在是已经太多了,何况孩子还小,又寸功未立,未免受之有愧,而且这样会不利于孩子的成长,吴竹君见谢镇国力辞,便也只好作罢。

    相隔八年的父子终于相见,而且是这样的突然,谢天纵自懂事以来,便只从母亲与爷爷奶奶的口中听说过父亲的英雄事迹,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一位大英雄,但是却始终没有见到过,今天却这样突然地见到了自己的父亲,一时之间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启齿,一时之间父子相互对望,无语凝噎。

    还是温玉妮打破了这难堪的沉寂,把这父子二人拉在了一起,对天纵说道:“天纵,叫父亲呀,他就是你时常惦记的父亲呀,平常你嚷着要见他,怎么今天见了后却不敢开口了!”

    “爹!”天纵怯生性地叫道。

    “哎,好孩子,真是想煞为父了,唉,时光飞逝,一晃眼就整整八年了,没想到你都已经长这么大了,想当初我刚离开之时,你才刚刚出世三天!”谢镇国不由百感交集地搂住了谢天纵深情地说道。

    “行了,行了,你们这父子二人呀,这里并不是你家,你们还是先回去再说吧!”吴竹君见此情况也有些感动,知道他们父子多的没见,肯定有说不完的话,在学校里可没有地方和时间让他们父子二人叙情,便叫侍卫们先行把谢镇国夫妇二人送回了府邸中,自己则与王后留在学校里应酬,王后见到天纵这样乖巧和惹人喜爱,当然也不失时宜在认天纵为干儿子,吴竹君见此也乐得当个现成的干爹,便当着众人的面,把天纵收为义子,虽然国王应谢镇国的请求,没有给天纵封予官职与爵位,但是仅凭国王陛下的义子这一条,就已经让大家羡慕不已,既然深得国王陛下的宠信,爵位那肯定是迟早之事了,既然是国王与王后的干儿子,赏赐当然更加不在话下。

    谢镇国千恩万谢地告退了,带着妻儿在皇家侍卫们的护送之下,回到了府中,父子三人,再加上谢镇国的父母,五人唠叨了半宿,要不是第二天还有国王定下的应酬,谢镇国真想通宵不眠,与家人好好地叙叙。

    第二天是国王安排的大宴时间,谢镇国知道这种场面温玉妮肯定是不想去的,也不勉强,便独自一人前往,留下了温玉妮和谢天纵二人在府中。

    天纵心情挺爽的,没想到自己的老爹真的如此威风,连国王陛下都亲自陪他来看自己,而且国王与王后还收他为义子,这可是莫大的殊荣,尤其是谢镇国答应他亲自传授他家传的摩云枪法与爆云斗气更让他欣喜不已。虽然爷爷也会这种两种功夫,但是总是有些欠缺之处,而王永斌与王志恒二人,曾经也教过他,但是却有欠纯熟,尤其是这三人经常说自己的父亲是把摩云枪法和爆云斗气已经修炼至炉火纯青的境界,如果能够得到他的亲自指点,那可就是受益匪浅了。

    天纵毕竟是一个八岁的孩子,童心甚重,炼了一早上的功夫后,便开了小差,独自一人在府中到处玩耍,府中并无其他的小孩,天纵也没有玩伴,而且,这府邸是国王亲赐的,建成也并没有多久,最重要的便是天纵自小便被送进了贵族学校,根本就没有多少时间回来,今天难得有空,便在府中到处乱钻,他是府里的小主人,哪个下人敢管他,便任由他到处闲诳。

    不经意间,天纵来到了爷爷的房间里,本想找他玩玩,可惜他却没在家,天纵见房中无人,便开始到处翻腾,大闹天空,爷爷家中的东西可就倒了大霉,全部被天纵弄得移了位,不过,纵然如此,爷爷也不会怪他的,他可是谢家的一脉单传,爷爷奶奶二人平素是非常疼他的,也只有这二老,经常到学校看他,母亲虽然反对二老这样,但他们二人身为长辈,也只好迁就着二人,故而天纵对爷爷奶奶的感情极为深厚。

    天纵百般无聊之际又爬到书柜上,把所有的书都丢到了地上,无意之中,见到书柜中的一格,有一只铜鸟似乎是镶在上面,便好奇地把玩,不想用力一按之下,书柜突然来了一个大翻转,把天纵给带到了一个密室之中,像天纵这样的大户人家,府中有一两个密室倒也没什么,不过,这个密室却比较奇怪,因为这里并没有放什么秘密物品,而是一个祠堂,密室里的光线并不暗,几个拇指粗细的夜光石把整个密室照得雪亮。

    天纵也一眼就看出来了,这里面供的都是他谢氏家族的祖先,天纵虽然还不太懂事,但是还是知道这是他的祖先,而且一般的祠堂都供在后院,可是自己家中的祠堂为何会放在这密室里呢,真是令人奇怪。(未完待续。。)

第十五卷第十四章

    天纵仔细观察了一阵,发现这密室并不什么特殊之处,只是这里摆个祠堂却有些不伦不类,不过,他终究是个小孩子,根本就不知道害怕,什么鬼神之说,他一点也没放在眼中,或许是他从来没有做过暗室亏心之类的事情吧,故而他胆子比较大,天纵两只眼睛到处乱射,他知道这个祠堂之中肯定是有名堂,不然为何会设置得这么隐密,孩童之心就是这样,好奇心重,对什么事情都感到新鲜,而且还喜欢玩‘寻宝游戏’,总以为这里面藏着什么好东西,想要把它们都找出来。

    结果很令天纵失望,这个祠堂里真的是什么东西也没有,因为他已经找里面找了个遍,真的是什么东西也没有发现,天纵终于放弃了找寻,垂头丧气地坐在了地上。

    没想到他这一坐倒发现了玄机,因为他人小,坐在地上之时,刚好与祠堂之上的供桌成一个斜角,完全可以看到整个供桌的底部,如果是一个大人,那就不可能看见了,天纵在不经意之间一眼斜望过去,发现这供桌底下似乎有一抹黑光闪烁,好像藏着什么东西似的。

    天纵不禁来了劲头,迅速地爬了起来,钻到了供桌底下,黑漆漆的一片,用手一摸平平坦埂的,什么也没有,可是刚才天纵明明看到桌子底下有一溜黑色的光芒闪烁,难道他刚才看花了眼,天纵才不相信这些,他知道桌子底下肯定藏有什么东西,只是现在为何自己找不到。这倒是奇怪了,不过。天纵的犟劲又上来了,他决定仔细地找找。于是钻出了供桌,取下了一颗夜光石,在供桌底下仔细地找寻。

    这的确是一桌普通的桌子,并无任何出奇之处,而且做工还是比较粗糙的那种,天纵仔细地敲打着桌子,亦没有什么出奇之处,不过,在他的细心观察之下。终于发现了这桌子下面有一道裂缝,这是一道很细的裂痕,如果不是靠近仔细观察还真是看不出来。

    难道这里面会有什么东西不成?天纵疑惑地想到,可是这却又像是供桌本身的一道裂痕,普通的桌子上面有一道裂口,这是很平常的事情,何况这张供桌做工还如此粗糙,有一道裂缝也是很正常的。可是天纵终究是小孩子禀性,行事全凭直觉。感觉上,这张桌子一定有玄机,他就要一查到底。

    沿着裂痕一直往下搜寻,天纵发现这果然是有玄机的。这供桌上的裂缝并不是自然形成的,而是人为的,而且经过天纵的刻划。大体上把这道裂痕全部给描绘出来了,结果令他非常吃惊。因为根据他所划出来的形状,这完全是一把刀的印记。这就是说有人把一柄刀完完全全地镶在了这张供桌的底部,而且如果不是天纵人小,而且又这么有耐心的话,一般人是绝对不会发现的,即便是把这张供桌全部翻过来仔细检查也不会发现什么,因为这把刀的刀鞘是木制的,而且镶合的技术十分的巧妙,整把刀连同刀鞘都被严严实实地镶在了桌子的底部,如果不是年代久远,结缝处出现了一些裂纹,连天纵也难以发觉其中的奥妙。

    没想到竟然真的藏有宝贝,天纵真是感到很高兴,这把刀既然藏得如此隐密,说不定是什么神奇之物,天纵丝毫没有犹豫,便抽出了随身的小匕首,把这把刀从供桌底部挖了出来。

    天纵高兴地拿着刀仔细地观看,这把刀的刀身狭长,刀身有二尺半左右,加上刀柄,刚好整整三尺,跟刀天纵的人差不多,拿在天纵手中有些嫌长了。

    天纵好奇地握住刀柄用力一抽,这才发现整个刀身原来这把刀的刀鞘并不是木质的,因为木鞘只是这把刀的外层刀鞘,刀的本身还有一个刀鞘,这个刀鞘非金非银,非铜非铁,质地十分的柔软,像是一种什么动物的皮质一般,摸在手中感觉非常的舒适、柔软、细腻。

    天纵好奇地用力一抽,想把刀抽出刀鞘,一睹刀的庐山真面目,没想到他用尽吃奶的力气也没有把刀抽出来,这可把天纵的牛脾气给惹出来了。

    他用脚踩住刀尖处,双手握住刀柄,用力地往外抽,想把刀给抽出来,可是这把把的刀鞘像是粘在了刀身上,任凭天纵如何用力,都没有把它给抽出来。不过,这把刀却被天纵这样一踩,刀尖处有些弯曲了起来。

    “原来这还是一把软刀呀!”天纵把刀给捡了起来,用力地折了折,这把刀还真是柔软,可以弯成一个圆圈,不过,它可不像一般的软兵器一般柔软,因为它虽然柔软,可是还是带着刚性的,不可能用它来作软剑之类的武器使用。

    “真是一柄奇怪的刀的,可是它怎么就打不开呢!”天纵感到疑惑不解,又试了几下,结果还是一样,没有把刀从鞘中拔出来。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真是没用!”天纵感到有些兴趣索然,小孩子脾气一发,把刀丢在了地上。

    搞了半天,天纵也感觉到有些累了,不由坐在了地上休息,就在此时,怪事突然发生了,天纵丢掉的那把刀上突然慢慢地冒出了一丝丝的烟雾,这可不是白色的烟雾,而是黑色的烟雾,而且越来越浓,把整个刀都给湮没了。

    “咦,真是怪事,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烟呢!”天纵不由感到非常的好奇,便把刀又给拾了起来,刀一离开地面,黑色气体便骤然消失。

    刀还是那样的平淡无奇,黝黑的刀柄,依然黯淡无光,天纵还真是有些怀疑自己刚才看花了眼,否则怎么会有这样的怪事发生呢。

    盯着刀看了一会儿,天纵忽然心血来潮,握住刀柄用力一抽。刀身应声而出,一道寒芒一闪而没。天纵把刀握在手中简直都还不太敢相信,刚才用尽了各种办法都没有把刀给抽出来。现在就是么轻轻一抽,就轻而易举地抽了出来,真是怪事了。

    别看这把刀的刀柄黝黑无奇,但是这把刀绝对不是凡品,刀锋如同一泓秋水一般,光芒闪耀,灵气逼人,天纵虽然对兵器不太懂行,但是他知道这把刀凭感觉就绝对是一把上好的兵器。也不知道被藏在了这桌子底下多少年,但是却依然如此神光焕发,震人心魄。仅凭这一点,就知道这把刀乃是一柄神兵利器。

    天纵拿着刀,突然有一种想舞弄一番的冲动,他对刀并不太在行,也不是以刀法而见长的,在学校中虽然他对刀有所涉猎,但他的家传武学是以枪法而著称。故而天纵的所有精力都放在了家传武学上面,对于刀只能以不太陌生这几个字来形容。

    但是这把怪刀拿在天纵手中,仔细地把玩着,他突然觉得自己像是被某种力量所左右一般似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种神奇的刀法,手中也不由自主地舞弄了起来。

    一阵巨大的刀气在这个狭小的密室之中卷起,刀气所到之处。一切物品皆被震碎,一个好好的祠堂被天纵毁得一干二净。不过,他马上就发觉自己似乎失去了控制。因为他发现,并不是他在控制着刀,而是刀像是有灵性一般在牵引着他,一阵了晕眩的感觉涌上他的心头,天纵只觉得自己胸口闷得难受,不由自主地喷出一口鲜血。

    之后,他感觉到自己身体的能量急剧外泄,刹那间整个身体像是被抽干了一般,变得毫无气力,身体空荡荡的,天纵不由停下手来,身体一阵摇晃,他已经完全直不起身来,不由把身刀向地上一插,想拿刀作拐杖使用,不料整个刀身全部没入了土中,天纵一个趔趄,失去了支撑点,他再也支撑不了自己的身体,倒在了地上,他的意识也在瞬间崩溃,整个人晕了过去。

    天纵醒来之时,已经躺在床上,原来是天纵的爷爷谢承德回来了,一进房,见到自己的房间乱成一团,就知道是这个调皮的孙子捣的鬼,除了他,还有谁敢在他房中如此大闹天空,不过,令他感到奇怪的是,派人四处寻找也没有发现天纵的踪影,而下人也证明天纵今天根本就没有出过府,他不由心中一急,突然他发现书柜似乎有被人移动过的痕迹,难道这个调皮的家伙跑到密室中去了,这个密室亦不是什么大的秘密,里面也除了牌位之外,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天纵应该不会在里面呆得太久的。

    虽然是如此想,他决定还是进去看看,这一打开书柜,进到密室之中,发现天纵竟然倒在了地上,人事不醒,这下他可急坏了,急忙把天纵抱了出来,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地上还插着一柄刀,当然,这把怪刀现在已经几近完全没入土中,只留下一个刀柄,而且密室中乱七八糟的,一片狼籍,他的心思全部都放在了天纵身上,谁还会有心思去注意这么一个小物件。谢承德抱着天纵冲出密室,一边派人立刻去请大夫,另一边则派人去请天纵的父亲谢镇国回来商量。

    谢镇国正与众人在畅钦,听完家人的禀报后,不由脸色一变,浑身吓出了冷汗,酒意也立刻醒了过来,天纵可是他的心肝宝贝,而且是家中的一脉单传,情急之下,跟众人打了个招呼之后,便急匆匆地赶回了府中。

    等谢镇国赶到之时,所有的人都已经聚齐,天纵的爷爷奶奶,母亲,除了谢承德之外,二个妇人都哭得像个泪人似的,她们怎么也想不到,明明一个好好的孩子,只是一眨眼的工夫,为何会变成如此模样,而且还是昏迷不醒,生死未卜。

    经过诊治之后,丈夫对天纵的亲人们说道:“各位不要心急,小少爷只是脱虚,并没有什么大碍,只要输入些能量便可以醒转过来,不过,令在下感到疑惑的是,为何小少爷体内的真气像是被抽空了一般,谁会对一个小小的孩子下如此重手呢!”

    “什么,你是说天纵的真气被人抽空!这是一门邪门的功夫。不过,会这门功夫之人并不多见。这怎么可能呢,况且。他一直在府里,又没有出去过,而且为何要单单对天纵下手呢!”谢镇国吃惊地说道。

    “你们先别着急,小少爷的伤并不严重,一切还是等他醒过来再说吧,我给他开一剂调气补血的药,等小少爷醒了之后,给他服下,相信他会马上恢复过来的。”

    “如此就麻烦丈夫。请到外厅说话。”谢镇国引着大夫走了出去。

    在众人的期盼之中,天纵慢慢地醒了过来,见到爷爷奶奶,父亲母亲都在一旁焦急地盼望,不由想要爬起来,不料浑身上下一阵酸楚,使不出一点的力气,像是被人抽掉了脊椎骨一般,全身松散。根本就无法着力。

    “哎呀!”天纵一声痛叫。

    “宝贝,你怎么了!”温玉妮关切地问道,她在一旁看到天纵这个样子,心中一阵痛楚。儿子是父母的心头肉,看到孩子这样,她怎能不心痛。

    “我浑身使不上劲。我这是怎么了!”天纵皱着眉头问道。

    “没什么,孩子。你放心,你只是脱力而已。休息一两天就会好的,放心吧,乖乖躺下,啊!”奶奶在一旁急忙安慰道,这个宝贝孙子,可是她的心肝宝贝,现在变成这样,叫她心里如何的好受,一委屈,眼泪又掉了下来。

    “哎,别哭了!成什么样呀。天纵又没有什么事。”谢承德不由感到一阵心乱,稍一平稳了自己的心神后,对天纵轻声问道:“乖乖,是谁把你打伤的,你知道吗?”

    “打伤我?没有人打伤我呀!”天纵感到奇怪爷爷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

    “那你是怎么受的伤呀。”

    “这个呀,我是一不小心把供桌底下的那把刀给弄了出来,没想却莫名其妙地被那把怪刀给弄晕过去了,我一醒来就躺在这里了,真的是没有人打伤我的!”

    “什么!刀!供桌下面竟然会藏有一把刀,可是我进去之时,怎么没有看见呢?”谢承德诧异地说道。

    “这究竟是一把什么样的刀,竟然会有如此威力,可是我们家从来就没有听说过有这种东西呀!”谢镇国也感到很是诧异。

    “你们两个好好照顾天纵,镇国,你跟我去一趟密室,看看是否真的有一把刀!”谢承德拉起了谢镇国就跑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谢镇国跟着他父亲一起来到了密室,真是奇怪,爷俩稍一搜查,真的发现一把样式奇怪的刀平放在地上。

    刚才这把刀明明被天纵给插进了土中,没想到现在竟然自动弹了出来,而且还自动地装回了刀鞘之中。

    “爹,这把刀是从哪里来的,它是一把什么刀,怎么样式这么怪异呀!”谢镇国不解地问道,连他都不知道这供桌底下还真的藏有一把刀,看来天纵并没有说谎。

    “这……”

    “爹,你是否有什么难言之隐!”谢镇国看着自己的父亲欲言又止的样子,像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一样,不禁出言相问。

    “已经这么多年来,我还以为这纯粹是一个子虚乌有之事,这本来是一个秘密,没想到我们谢家真的是藏有这种东西!”

    “爹,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呀!”

    “镇国呀,这个秘密乃是我们谢家世代相传的一个祖训,传说三百年前,我们的祖先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之下得到了这把刀,但是这把刀乃是不祥之物,它具有魔性,一般之人根本就无法驾驭它,为了不使它祸害人间,故而,它被祖先收藏了起来,这数代人来,只有谢家的长子才知道这个秘密,但是却从来不知道这把刀究竟被祖先藏在了哪里,虽然都知道有这件宝贝,但是我们谢家并不是以刀法见长,故而,对这把刀也不太在意,不过,我做梦也没想到,这把刀会被藏在了供桌底下,真是令人想不到呐!”

    “爹,你说了这么久,这把刀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何如此神秘兮兮的。”

    “这把刀名叫邪灵圣刀!”

    “邪灵圣刀!难道这把刀就是传说之中绝天神侯所用的那把兵器,这不是传说之中魔族之物,可是它怎么会出现在我们家中呢,我们的祖先又怎么会得到它的!”谢镇国听了他父亲的话后,大吃一惊,没想到自己家中竟然会隐藏着如此大秘密。

    “这个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不得而知,不过,我们的祖先还真是心思缜密,把刀藏在了供桌底下,他算准了我们后辈们,不管如何搬家,都会把他们的牌位连同这张供桌一同搬走的,不然,我们家数度搬迁,恐怕这把刀早就不会留在我们家了!”

    “这把刀看起来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嘛!为何外界的传说会把它如此神化,看来传闻还真有些夸大其辞!”谢镇国拾起了邪灵圣刀仔细观摩了一下,并没有发觉到什么特别的地方,不由握住刀柄,用力一抽,想把刀从鞘里抽出来,不料,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都没有把刀从鞘中抽出来。“咦,真是怪事了,凭我的力气竟然拔不出一把刀!刚才天纵不是说过,他舞动过这把刀吗?”

    “这把刀乃是有灵性的,哪能如此轻易地开启,祖先有遗训,凡我谢氏族人都不得擅自启用此刀的,况且,此刀乃是人人欲得之物,当年这把邪灵圣刀,引起的腥风血雨曾经让整个空天大陆为之疯狂,不知道多少人为此枉送了性命,此事如果泄露出去,恐怕会给我们家带来灾难,所谓匹夫无罪,怀壁有罪,还是把这把刀收起来吧,免得引起别人的凯觎。镇国,你一定要注意,这个秘密无论如何都不能说出去,对任何人都不能说,本来这个秘密要等我临终之前才告诉你的,但是现在情况特殊,我也就不再隐瞒了,但是你一定要保守秘密,哪怕是你妻子也不能说出去,这是祖上的遗训,否则,必然会遭祸的。”

    “父亲所言甚是,我记下了,唉,天纵这孩子也真够调皮的,好好的一座祠堂被弄得乱七八糟的,还把祖先的牌匾弄成这样,真是的。”谢镇国感到有些气愤,这小子做事怎么这样没有轻重。

    “还望祖上莫怪,他还只是个孩子,莫怪,莫怪!”谢承德把所有的牌位都拾掇了起来,不停地拜道。(未完待续。。)

第十五卷第十五章

    “爹,这把刀藏在哪里呢?”

    “可惜供桌被震碎了,这样吧,你把它放到秘室的顶部去,你看见那儿吗,那是一个暗格,你把它藏在那里吧。”谢承德指了指秘室顶部的一个隐密的暗格。

    把刀藏好以后,父子二人走出了密室,回到了天纵的房间里,天纵仍然无力地躺在床上,只是脸色比起刚才要好一些了。

    “爷爷,你们看见那把刀了吗?”

    “找到了,不就是这把刀吗?也没有什么稀奇之处,不就是一把普通的刀嘛!”谢镇国不知从哪里又找来了一把跟邪灵圣刀样式有些相仿的刀拿了出来,递给了天纵。

    “不错,就是这把刀把我给弄成这样的。”天纵一时也辩不出真假,他哪里会想到自己的爷爷与父亲竟然会骗他。

    “这把刀竟然把我儿子给弄伤了,我要把它毁了,以泄心头之恨。”谢镇国说完之后,气呼呼地拔出了刀,以他的修为,一把普通的刀在他的手中,又怎么有经受住他的一击,稍一用力之下,那把刀便折为四段。

    “对,毁了它,看看它还敢不敢欺负我孙子!”谢承德也在一旁支持谢镇国,毕竟,邪灵圣刀事关重大,此事如果不小心泄露的话,那可就不知道要掀起多大的风波了,说不定,整个谢府都会因此而蒙难,他们当然是不希望这种情况发生了,无奈之下,父子二人只好唱了一出双簧。瞒过了天纵、温玉妮等三人。

    “哎,可惜了一把好刀!”天纵倒觉得有些挽惜。他心里还觉得这把刀挺好的,不过。已经被毁,也没有办法了。

    “你这小子,竟然毁了祖先的祠堂,我都还没跟你算帐呢,一回来就给我惹祸,早知道就不接你回来了。”谢镇国见天纵还有些恋恋不舍,怕天纵发现什么端猊,便立即转移了他的注意力,对天纵疼爱地喝斥道。

    “哎。算了,算了,孩子还小,况且事情都已经发生,还责备他干什么,小心吓坏孩子。”温玉妮爱子心切,不由搂着天纵说道。

    事情到此似乎已经告一段落了,可是天纵的噩梦才刚刚开始,他的伤倒好的挺快的。可是很快他就发现了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这件事情不仅让谢府上下烦恼不已,而且还惊动了整个空天大陆。

    天纵的伤好后,发现自己身上再也没有真气。所有的真气都完全消失了,他就像是从来都没有修炼过一样,即使他现在想重新修炼。亦已经是办不到了,因为他根本就无法聚气。虽然体内的经脉没有淤阻的现象,但是体内的魔法元素能量仿佛消失了一般。他再也无法驾驭魔法,天纵完全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平庸之人。

    没想到天纵竟然会得这样的怪病,要知道他天纵虽然年纪尚小,但是却是天资聪颖,要是他从来都没有修炼过倒也还勉强不会难过,可是他现在是修炼者,而且还是很有希望和前途之人,现在突然之间失去了所有的一切,以他的这种本来就超人一等的优越感,现在突然间全部失去了所有,他所受到的打击可谓不小,简直是痛不欲生。

    天纵现在可谓是万念俱灰,在家里寻死觅活的,当然学校也没脸再去了,他死活都不肯再回去上学,虽然学校曾经派人来接过天纵,像天纵这样家世的学生,即使是一个废物,学校也是非常欢迎的,毕竟这可是一块很好的招牌,可是天纵却无论如何都不肯再回去。任凭谢承德和谢镇国爷俩二人如何劝说,天纵就是不肯回学校去。

    无奈之下,谢镇国只好到王宫去请求国王吴竹君帮忙,请宫廷御用医师和治疗师来诊治,吴竹君听了天纵的情况后,也表示相当关心,他身为天纵的义父,当然乐意相助,为了给天纵治病,他把王宫之中最好的御用医师都派到了谢府中去,不过,一切似乎都是徒劳,天纵的病情任何人都无法弄明白,为何他会失去了所有的功力,而且还是不可恢复的,因为以天纵的年龄,即使是失去了所有的功力和魔法能量都是无所谓的,他完全可以重新再修炼,可是现在怪就怪在他这种病似乎是所有的心理机能全部失去了作用,他的经脉倒是通畅无阻,可是真气却无法正常运行,身体内只要有一丝能量,都会马上消失于无形的,这样的奇难杂症可真是让所有的良医都束手无策。

    谢镇国几乎请遍了所有的名医,而且,国王吴竹君对此事也极为重视,他已经贴出了榜文,并且在空天大陆的各大公会都发出了招贤令,只要能够治好天纵的病,他必定以三百万金币重谢,这样的重赏之下,几乎所有空天大陆的良医都来到了弥云国为天纵诊治,为了不惊扰谢府,吴竹君把天纵专门接到了王宫之中,让医师为他诊治,可是结果似乎都是一样的,根本就没有人能够治好天纵。

    国王对天纵可谓已经是仁至义尽,做为国王能够做到这点一点,这已经让谢府上下对国王的厚恩当然是千恩万谢,开始大家都还抱有一线希望,认为既然这样大张旗鼓地为天纵寻找良医来诊治,整个空天大陆总会有人能够治好天纵的,可是,结果却让人无奈,而且时间一久,亦越来越让人失望,最后,连天纵自己也失去了信心,认为自己是无可救药了。

    谢镇国已经赶回边关去了,他毕竟是守关大将,岂可久离职守,虽然心中牵挂天纵,但是毕竟国事为重,无奈之下,他只好回到驻地。

    在听到自己的义弟身患奇症之后,王永斌和王志恒二人也赶了回来探望,毕竟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二人也只仅仅能够安慰一下天纵而已,根本就无法帮上什么忙。

    谢承德知道天纵的怪病很可能和邪灵圣刀有莫大的关系。可是他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这件事情他只有埋藏在心里了。虽然他曾经多次开导天纵,即使是不习武也是无所谓的,像他不就是不习武,不也照样能够求得一官半职的,人最重要的是要靠脑子,当个文官也不错,况且,现在家境如此好,无论天纵做什么都是无所谓的。

    天纵对于这些话根本就听不进去。他知道他爷这是在安慰他,不过,以他那小孩的脾气和心性,当然是会钻牛角尖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间会变成这样,他把自己整天关在房中不肯出来见人。

    看着孙子这样自暴自弃,谢承德心里可是急坏了,说句实在话,天纵习不习武。走不走他父亲的老路倒是无所谓,只不过,天纵这样自虐才是他最担心的,他恨不得自己能够替天纵受罪。毕竟孩子年纪还小,这让折腾下去,真是让他们这些长辈揪心。

    不过。这样的状况并没有维持多久,天纵没有让他们担心多久。便走出房门,慢慢地恢复了往日的习性。

    毕竟是孩子心性。气一消便没事了,谢承德感到非常高兴,天纵终于恢复了往日的状况,这让谢承德等人高兴不已,在家中已经闲了一段时间了,天纵自己也要求马上去学校。

    谢承德当然是非常高兴听到天纵这番话了,毫不犹豫地送天纵去了贵族学校,不过,只是有一点比较麻烦,天纵以后再也不能修炼武功和修习魔法了,谢承德必须亲自去跟学校的老师们打个招呼。

    学校方面早就知道天纵得了这个怪病,他是谢镇国的独子,又是国王的义子,学校当然不敢不买谢天纵的面子了,一切都照旧,只不过,对于魔法和武功的修习,天纵只能学学理论,不能进行实践了。

    天纵为何会有这么大的改变呢,是不是如同他爷爷谢承德所想的那样,气消了的缘故呢。当然不是了。

    天纵觉得自己已经身患绝症,已经是无可救药了,他出生优越,在学校一直都是佼佼者,名列前茅,本是心高气傲之人,现在突然遭受到如此之大的打击,丧失了一切,哪能这么轻易地恢复过来,别看他只有八岁,可是虚荣心是非常强的。

    天纵自己本想永远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想见人了,可是,就在他感到绝望的一天晚上,在他的房间里出现了一位黑衣人。这位黑衣人的头都蒙在头套里,根本就无法让人看出真面目,这晚上又这样悄无声息地出现,天纵真是给他吓坏了。

    “你是什么人,为何会来这里?”天纵对于黑衣人的出现感到非常的害怕,他现在手无缚鸡之力,任何人都可以欺负他,其实,以他小小的年纪,面对一位大人,又有什么防御能力,只不过,他现在心理根本就无法转过弯来,无形的压力让他感到心虚害怕。

    “小朋友,你别害怕,我是来为你治病的,你的病放眼整个空天大陆,也只有我才能治好你的病。不过……”黑衣人慢条斯理地说道。

    “不过什么?”天纵一听黑衣人的话,不禁两眼放光,急迫地说道。

    “也没什么啦,你只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便可以帮你把病治好。”

    “什么条件?”

    “很简单,你不能在别人面前显露你的功夫,也就是说你不能任何人知道你会功夫,包括你的亲人,只要你答应这个条件,我便可以将你全部治愈。”

    “就是这个呀,好我答应你!”

    “你可不要答应得这么爽快呀,有些事情说起来容易,可是做起来就难了,如果你违背的话,你可就要将你的灵魂出卖给我,这是公平交易,你愿不愿意呀。”

    “好,我答应!”

    “那你发个誓言。”

    “好,我发誓,我谢天纵如果在人前显露我会功夫的话,我便将灵魂出卖给这位前辈,绝不反悔,以天启誓,以地为证,如有违背,天地不容。”

    “好,我相信你,你要记住自己的誓言,我首先教你一套心法,你先将心法记熟,以备日后修习,以后就专心修炼之套心法,别的什么武功心法,你都不要去学,以免误导了你。之后,我再将你浑身的经脉打通。”

    “我想知道我患的究竟是什么病,还有你教我的是什么心法。”

    “你所患的是一种十分罕见的病症,你全身的经脉全部被封住了,虽然畅通无阻,但是却无法修习魔法与武功。至于我教你的心法嘛,是一种神奇的心法,这比任何的心法都要高明,只要你学会了这门心法,整个空天大陆将无人能与你匹敌,世上任何地方都任你横行。”

    “有这么神奇?”

    “你以后就会知道了。别罗嗦,快用心记下。”

    “是,前辈。”天纵欣喜地说道。

    “与天正,以地和,通幽泉,入五腑,定心虑,精化神,神化虚,沉丹田,聚三花,舞邪灵,收万元,纳须弥,化大成,至无为,堪大道,天地游。好了,心法口诀你可已经记下了。”

    “前辈,我已经一字不漏地全部记下了。”

    “不错,看来你挺聪明的,我没有选错人。”

    “可是,我却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你不需要明白,你只要记住便可以了,明天早上,你自然就会知道如何行气的。好了,我现在要替你疗伤了,你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全身放松便可以了,其余之事就完全交给我吧。”

    黑衣人手轻轻一点,天纵只觉得一阵倦意涌上脑海之中,头一扭,便昏睡了过去,黑衣人手中发出一道道黑色之光,飞快地点在了天纵的身上,半晌之后,他停下了手来。

    “没想到这小子的根骨还真是不错,看来老夫的运气不错,可惜就是年纪太小了,这么多年老夫都等了过来,也不在乎这几年了,小子,算你有福气,能够学到本座的‘魔能混元真气’也不枉此生了,到时候,本座会亲自收回的。既然你的祖先让本座这样无辜地多等了几百年,那就由你来偿还吧,就让你先用几年吧,哈哈哈!”大笑之后,黑衣人便凭空消失在天纵的房间之中!(未完待续。。)

第十五卷第十六章

    天纵第二天早上一睡醒来,昨天晚上的事情亦真亦幻,他真不知道自己昨晚上是做了一个好梦还是是自己的幻觉,他稍一凝神运转了自己的真气,没想到竟然发现自己真是像回到了从前,全身上下充满了真气,自己的真气流转得更为通畅,修为似乎比以前更胜一筹,真的是失而复,这种心情实在是像再世为人的感觉,难道这个世界上真是有奇迹发生,天纵真可谓是欣喜若狂,没想到自己竟然真的恢复了功力,他真想让全世界都知道这个好消息,不过,昨天晚上对那黑衣人的承诺却又不自觉在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天纵坐在床上沉思了许久,终于决定遵守自己的诺言,绝不将此事泄露出去,毕竟人以信为本,如果他连这点都无法办到,那他岂不是丧失了做人最基本的原则,虽然他今年只有八岁,亦很想让大家都知道这个好消息,但是天纵最终还是没有将此事告诉任何人。

    虽然也没有把自己的病已经好了的消息告诉别人,包括爷爷奶奶和父母双亲,但天纵决定回到学校里去,反正大家现在都认为他得的是绝症,已经完全没有治愈的希望了,如果留在家里反而容易露出破绽,如果去学校不仅可以多学到一些东西,而且还可以避人耳目,远离家人,就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父母长辈永远都是关爱自己的孩子的,无论自己的孩子如何,在他们心中。孩子都是他们永远的唯一,谢承德见到自己的孙子自愿回到学校去上学。感到很高兴,如果一味地让他关在屋子里。还不如让他去学校里去,虽然天纵已经丧失了修习武功的能力,但是谢承德却认为这毫无关系,在这个乱世之中,武功高的确不是一件坏事,但是以他们谢家现在的地位与权势,天纵即使是毫无武功亦无关系,做个文官亦是不错的事情,三代为将。殃及后辈,谢承德亦想自己的孙子不用过那种刀光剑影,生死无常的战场生涯,在与天纵的母亲温玉妮商量之后,决定让天纵继续回到学校去。只是温玉妮有些担心,怕天纵现在失去了武功,在学校之中恐怕会有人欺负他,谢承德亦觉得有理,不过。他劝解自己的儿媳,天纵乃是当今国王的义子,在学校之中,有谁敢欺负他!

    谢承德将天纵又送回到了贵族学校。对于天纵的回归,学校当然是很欢迎了,虽然天纵失去了武功。成了一个废人,如果是寻常家的孩童。学校肯定是不会要这样的废物的,可是天纵却是当今国王陛下的义子。有这样的人在学校中,不仅可以提高学校的声望,而且以后如果办起事来,那可就方便多了。

    对于天纵爷爷的交待,学校当然是一切都同意,不仅给天纵安排了最好的教师来教他,而且还给天纵特别安排了一个房间,以免他受到别人的打扰,当然,天纵生活方面的事情,学校都是安排得妥妥当当的。

    谢承德对学校的安排很是满意,他是老于世故之人,当然知道学校这样特别优待天纵,那绝对不会是毫无理由的,当即表示,如果学校以后有任何需要的事情,他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只要学校有关方面开口,他绝对是会全力以赴的。

    听了谢承德的承诺,学校的校长及有关领导们都表示非常的感谢,有了谢老爷子的表态,他们以后的事情就好办多了,况且有天纵这块招牌放在学校里,还有什么可以顾虑的呢?

    天纵对这一切可不太懂,不过,他知道自己这次能够得到这么优厚的条件,肯定是爷爷与父亲的面子所致,以前自己虽然一直在学校名列前茅,但却是一文不铭。没想到,现在只是因为父亲的缘故,侥幸被国王收为了义子,却成了一个香饽饽,不仅学校的领导们都表示热烈欢迎,而且,所有年级的老师们都想请他到自己的班级里去,甚至连一年级的老师都来相邀,请天纵从头学起,搞得天纵有些哭笑不得,最后,天纵还是回到了自己原来的班级里,继续自己的学业。

    对于天纵得了一场怪病之后,失去了所有的功力的事情,早就已经在弥云国传得沸沸扬扬的,因为连国王都颁下求医榜文,希望能够帮天纵治好他的怪病,可惜却没有任何的医师或是治疗师能够将天纵治好,对于天纵的重新回归,班里的同学有的抱以讥笑,因为天纵以前是相当突出的,现在竟然丧失了所有,这的确是件让人值得高兴的事情;有的抱以同情,他们为天纵感到挽惜;有的则是无所谓,他们平素与天纵的关系并不是太好,不过,现在天纵身为国王陛下的义子,他们可是不敢轻易招惹他,虽然这些同学之中有的人背景的确很好,不过,对于天纵他们早就已经受到了告诫,不能欺负他,否则,后果是非常严重的,当然这不仅是学校的警告,而且还来自他们的家里。

    这倒让天纵省心不少,免去了不少的麻烦,虽然有些还是有些校友会欺负他,但是却不敢明目张胆,只是偶然为之,而天纵虽然年龄还小,但却也忍得住,没有发怒,亦有没将他们的行为报告给学校,时间一久,大家也都接受了天纵,但是天纵知道,大家这只是在同情于他,他是一个没用的废物,大家也不想欺他,因为欺负一个毫无还手之力之人,的确不是一件光彩和值得炫耀的事情,何况还要冒着极大的风险。

    天纵始终默默在忍受着,面对别人不屑的目光,天纵将它们化为动力来激励自己,当然这也让他有了更大的动力来学习,他可不想当一个人人都看不起的废物。

    根本就没有人会想到天纵竟然是身怀绝技之人,不过。大家都知道天纵在学校的理论课的学习成绩一直是排名在前三位,可是修习课程。他就没法参加了,因为他根本就不可能与他人交手。而天纵亦不敢泄露自己会武功的事情,只好在大家比武之时,站在旁边观战,观摩他人的技艺,以此来提高自己实践的经验。

    时间就这样飞逝着,一眨眼的工夫,已经过去八年了,在这八年里发生了许多令天纵难以忘怀的事情,亦可说是刻骨铭心的事情。首先便是天纵的奶奶无疾而终,而后,便是他的爷爷谢承德因为思念亡妻过度,也与世长辞,这两件事情令天纵感到极度的伤心,爷爷奶奶是他最亲近的人,一直守护在他的身边,父亲谢镇国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了边境上,他这个父亲除了给儿子带来一些自豪之外。天纵几乎感觉不到任何的父爱,而母亲温玉妮虽然对他也极为疼爱,但是与爷爷奶奶二人对他的关爱一比,却相差甚远。尤其是她被封为王妃之后,更是没有时间来管束天纵,何况。天纵更多的时间是在学校里渡过的。故而,二老的离去对天纵的打击有多大。那是可想而知的。

    爷爷奶奶的逝去,让天纵觉得失去了所有的一切。他的变得更加沉闷寡言,当然这与他的誓言也有很大的关系,年轻人谁不想暂露头角,而天纵却必须遵守他的誓言,低调行事,谨言慎行,他把自己完全封闭了起来,性格也就变得更加孤僻。

    而王氏兄弟二人,也就是天纵的义兄王永斌与王志恒二人这几年却声名鹊起,他们二人与谢镇国一样,都成为了弥云国的大将,镇守着弥云国的边境,父子三人现在已经完全分开,各自镇守一方,王永斌与王志恒二人不仅成为弥云国独当一面的大将,而且还被国王封为威远侯和定国侯,成为弥云国之中最年轻的异姓侯爷,如若不是二人力辞国王封他们二人为公爵,恐怕他们二人现在的官职已经与其义父镇国公的官职一样高了,不过,二人此举却赢得了整个弥云国的称赞。

    天纵依然是国王的义子,虽然其间国王吴竹君因为其父的缘故,想封与天纵一个小侯爷,但是却被谢镇国好意谢绝了,毕竟天纵现在是手无缚鸡之力,如果他亦被封为侯爷的话,那岂不是徒惹人闲话,吴竹君知道谢镇国的脾气,知道这也是为了弥云国的国体着想,故而,也没有再勉强。

    天纵已经十六岁了,作为男人,他已经完全达到了独立自主的年龄,身材与同龄人相比,还稍些柔弱,由于甚少在户外煅炼的缘故,皮肤显得较为白皙,一头齐肩的长发,高耸的额头,一对剑眉,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眼睛充满了灵气,姣好的面容,当然这是大家对他的感觉,因为像他这样不能习武之人,缺少了一种身为男子汉的阳刚之气,给人一种比较斯文的印象,典型的小白脸,不过,却挺招女孩子喜欢的。

    他六岁到贵族学校,一直是学校里文武双xiu的骄子,只是在八岁时,由于突然生了一场病,失去了习武的能力,但是他的成绩却一直排在学校的前茅,当然学校亦因为他的身势显赫,对他多番照顾。

    在学校里呆了近十年,终于熬到快要毕业这一天了,天纵也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他只要参加理论的考试之后,便可以直接毕业,不像其他的同学那样,需要去实地修习,经过考核之后,方可毕业。虽然他对前途有些迷惘,但是他却不太担忧,以他显赫的家族,在弥云国谋个差事做那是绝对不成问题的,唯一感到遗憾的便是自己不能像父辈那样,驰骋沙场,虽然自己亦有一身的修为,但却不敢在人前卖弄,这件事情一直压抑着他,虽然他感到有种快要爆发的感觉,但是他却从来没有后悔过,他知道如果没有黑衣人的教导,他将永远失去习武的资格,对于此点,他已经感到极大的满足,虽然不知道黑衣人的目的是什么,而且这些年来,也一直没有看到过那名奇怪的黑衣人,但是天纵却一直坚守着自己的承诺,一直没有在人前显露出他会武功的事情。

    就在天纵以为自己能够顺利通过毕业考试之时。他的导师找到了他,当然这不是因为天纵的成绩不合格的缘故。而是导师希望通过天纵,能把同学们都带到他父亲的军营之中煅炼一番。如果大家都能够趁这个机会加入到军队之中,谋个一官半职,这可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

    这些年来学校的毕业生,都是在地方上受训,如果这次能否去军营实地受训,参加真枪实弹地战火考验,那将是一件空前绝后的大事,而且,如果表现突出的话。只要天纵帮忙说几句话,便可以将一些优秀的学生直接留在军营之中,反正这军队亦是需要一些优秀人才的,这可开创了学校的先例,无论结果如何,这都将作为能否顺利毕业的考核依据,天纵的导师对自己有这样的头脑感到极度的满意,这个办法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想出来的,即使是能够想到。亦需要得力之人的引荐,自己偏偏就有这么好运,能够恰逢其会。

    对于导师的要求,天纵的确是犹豫了一番。他知道父亲是绝对不允许他将同学们带到他那里去的,因为谢镇国治军素来严整,这点虽然天纵没有见识过。但是这却是一件铁的事实,早就从他的两位义兄的口中传至了天纵的耳朵里。

    天纵想了半天。决定答应导师的要求,不过。他老爹那里他可不敢去,他这个人平日过于严肃了,天纵可不敢去招惹他,不过,天纵却把地点改成了王永斌那里,王志恒那里是去不得的,他那个火爆脾气,如果天纵去了他那,虽然他会同意,可是天纵挨他一顿臭骂是免不了的,而王永斌的性格比较沉稳,而且他现在是威远侯,还是他的义兄,他这个义弟去他那里受训,相信他亦只有点头同意一途,毕竟,王永斌对天纵还是蛮好的,虽然两兄弟见面不多,但是天纵与他的关系蛮好的,因为王永斌只要回云都,都会来看他的,这位义兄对他可是比较关照的,想来想去,就只有去找他才是最好的。

    与导师商量了之后,天纵便将答案告诉了导师,既然将大家带到威远侯之处,亦无不可,导师也没有考虑什么便表示同意。不过,天纵却提出了一个条件,那就是要求他也要去受训,否则,他是不会带着大家去军营的。

    对于天纵的请求,导师亦是犹豫了一番,天纵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之人,如果去的话,那万一出了什么事情的话,那他肯定是脱不了干系的。不过,天纵的一句话,让他的导师同意了他的请求,因为毕竟威远侯是他的义兄,如果在他那里出事的话,那他义兄岂不是第一个脱不了干系,况且,天纵表示,自己的行动属于个人行为,与学校无关,因为他已经在贵族学校毕业了。经过天纵的再三请求后,他的导师决定让天纵与大家一同前往军营进行实战训练。

    不过,事情可不是想象之中的那样简单,即使是天纵与他导师都表示同意,但是在学校报批的时候却遇到了阻力,这倒不是什么大的问题,因为学校听到了这个提议之后,觉得十分可行,这样的好事可是载难逢的,因为像天纵这样的人,可不是年年都能遇到的,学校感到有些后悔,怎么以前就没有想到这点呢,偏偏就临尽天纵快要毕业之时才想出这么一个主意,真是白白浪费了这些年。

    懊丧之余,学校决定不能让天纵单单一个班把好事都占尽了,学校有这么多的毕业生,怎么能让任何一个班级独占鳌头呢,学校领导们一致决定,选出一批优秀之人,集体随着天纵前往威远侯的军营受训,当然,这首先得通过天纵这一关,不过,天纵却表示一切都服从学校的安排,听完这话后,学校的领导们,便马上着手开始布署准备行动。

    学校将消息公布出去后,反应强烈,一些有家势的学生们本也想去,但是却被家里的长辈们给阻止了,但是更多的学生们却愿意跟着天纵而去,但是名额有限,学校根本就没有让多少学生前去,只招收前五十名,以武力决胜负。经过一番选拔之后,大多数人都落选。只有成绩较好的前五十名学生被选了出来。

    不过,等天纵去看的时候。却不知如何地多出了二十几人,有个别人都已经完全超出了学生的年龄,毋需置疑,这些人都是学校一些老师与领导们的亲戚或是自己的子弟,更有甚者还有一人根本就不像是一名学生,看年纪都已经有了三十岁,天纵那里早就已经有人打过招呼了,这名年龄最大的‘学生’是天纵导师的儿子,导师可是把一生都奉献给了教育事业。但却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无法谋得一职,无奈之下,只好请天纵多多帮忙。既然如此,天纵还有什么好说的,无奈地只好表示同意了。

    临行前,天纵班上的同学们都来找天纵说情,而且还是易雅蕾领的头,易雅蕾出身并不太高贵,是一个平民家的女儿。家中为了能够让她上贵族学校,据说是已经倾其所有,易雅蕾倒也没有辜负父母的期望,成绩一直挺好的。象她这样的女孩,将来肯定能够谋得一个官职的,而且如果她能够嫁得一个如意郎君的话。那可就更有出息了,这是她父母送她来贵族学校的真正原因。让她沾染一些高贵的气息,出身门槛高一些。将来以便她能够寻得一个好的归宿。她与天纵之间的关系挺好的,这倒不是她刻意而为的,这点天纵是比较了解的,甫自天纵一到贵族学校之时,就与易雅蕾比较投缘,当时,天纵还是一文不铭,后来天纵失去了武功之后,雅蕾依然对他比较照顾,这一切天纵都暗暗地记在心里。

    诺大一个学校,学生数以万计,要凭自己的实力挤进前五十名,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天纵所在的班级能够挤进前五十名的人寥寥无几,虽然是贵族学校,但是并不是代表所有的学生都是贵族,为了招揽生源和提高学校的知名度,学校每年都要招收一些成绩较为突出的平民子弟,这些人没有什么背景,除了努力用功学习之外,没有任何可以依靠的显赫的家势,其实,学校也明白,那些家势显赫的子弟都甚少有成材的,这些年,要不是这些平民子弟给学校保持了荣誉,要依靠那些纨绔子弟,学校恐怕早就是声誉扫地了。

    天纵所在的班大部分都是平民子弟,他并没有被分到贵族班,这与天纵开始进校之时有很大的关系,因为当然天纵的家族并没有现在这样显赫,可以说当时还是籍籍无名,虽然谢镇国当时是戌边大将,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名声,国王也没有封他为公爵,故而,天纵当时就这样被分到了普通班中,后来天纵也对这个班有了感情,虽然学校一再表示,天纵可以到他所愿意的任何班级就读,但是天纵却不愿意再转至其他的班级,学校亦不敢勉强天纵,只好逐步地调整天纵所在的班级的老师,让天纵得到最好的教育,这样一来,天纵所在班级的同学们倒跟着天纵受益不少。

    不过,虽然天纵所在的这个班上有许多的同学没有挤进前五十名,但是他们都想跟着天纵前去军营,而天纵虽然平时性格孤僻,但是面对同学们,这些与他朝夕相处十余年之久的伙伴们,他亦不得答应他们的请求,何况这次还是易雅蕾出面请求,说什么天纵也得答应这件事,大家都是出身贫苦,如果放弃了这次的机会,那以后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毕竟并不是所有出身贵族学校的学生们最后都能够得到好的归宿,虽然学校这些年培养了不少的人才,但是极为拔尖的人,却是寥寥无几,总的说来,人还是要靠自己的,即使是在最好的学校,也不一定就能够出人头地,高人一等,只是就读在贵族学校比较让人羡慕,而且学校的招牌好听一些罢了。

    天纵见大家都以期盼的目光望着自己,毕竟这么多年的同学感情了,不看僧面看佛面,况且学校组织这次活动亦非滴水不漏,还不是有许多人都乘机混水摸鱼在跑了进来,天纵心中一软,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请示学校,便答应了大家的要求。(未完待续。。)

第十五卷第十七章

    乘着出发之际,天纵回了一趟家,现在家里已经没有什么人了,父亲长年在外驻守,而母亲温玉妮自从被封为王妃之后,便一改过去那种个性,完全变成了一个交际能手,整天在外忙个不停,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完全忘记了她还有天纵这个儿子,这些年,天纵并没有见过他这个母亲多少面。

    见母亲不在家,他便把他要远行的消息告诉了家人,让他在母亲回来的时候告诉他一声自己要去边关义兄王永斌那里。之后,天纵便来到了爷爷生前住过的房子,并且打开了密室的门,拜寄一下他的爷爷奶奶,跪在地上,凝神了一会儿之后,天纵便起身准备离去,突然,他发现祠堂的正上方似乎有幽光闪烁了一下子,天纵不感到有些疑虑,难道这上面藏了什么东西不成,出于好奇心,天纵见四下无人,便轻轻跃起,用力地推了一下,果然上面有道机关,而且还是一个暗盒,天纵伸手向里面摸了摸,没想到里面竟然藏有一把刀,天纵好奇地把刀拿了出来,一看,这不是当年爷爷就已经毁了的那把刀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是如此的完好无损,难道当年爷爷与父亲二人都在欺骗他吗,可是,这样做是为什么呀,这也不过只是一把普通的刀,为什么他们二人要骗他呢。

    天纵想得一头雾水,他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手中所拿的这把刀竟然会是传说中的邪灵圣刀,不过。这把刀对天纵而言,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刀一拿在天纵的手中,他便觉得自己有了无穷的力量。这些年来,他一直遵守着对黑衣人的承诺,一心修炼黑衣人教他的心法,虽然他还不知道这种心法到底有何种好处,但是他觉得自己还是有着明显的进步,故而他并没有修习其他的武学,连家传的爆云斗气和摩云枪法他也没有学。不知为何,自从修习了黑衣人的心法之后,他觉得这些武学对他来说实在是有些太简单了。他一眼就可以看穿其中的破绽,而对于学院中的魔法与武学,他也没有学,这些东西还比不上他的家传武学,不过,这些年来,他却博览群书,对于各种武学和高级魔法都有了一种比较深刻的了解。

    天纵思索了一下,便把手中的刀往背上一插。便把刀带了出去,天纵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偷偷地修炼,平时也没带兵器,说来也巧。他正缺少一件趁手的兵器,没想到就这么巧,让他给找到了一件好兵器。这次实地训练。说不定什么时候还需要用到它呢,毕竟自己已经苦炼了这么多年。却一直没有一试身手的机会,平时大家都把他当他另类看待。不过,天纵自己倒是不觉得,因为他知道自己的修为并不比这些人差,可以这样说,如果天纵出手的话,绝对不会弱于任何人的。

    天纵回到了学校后,由天纵的导师带领之下,便把全班的同学三十多人连同学校选出的那八十几人都带往了威远侯王永斌的军营,天纵的导师自己也有些私心,见此情况也没有吱声,算是默许同意了。

    这群人一路之上倒是通行无阻,但是到了边境之后,行程却受到了阻拦,毕竟这可是边境之地,没有威远侯的命令,任何人都不敢轻易放行,如有违背,那军法处置可不是闹着玩的,威远侯对于部队的管制那是相当严格的。不过,来人既然自报是威远侯的弟弟,那他们这些守关之人可不敢怠慢,立刻将情报上报给了威远侯。

    接到讯息之后,王永斌便立刻赶到了关卡,在天纵还没有进入到边关之时,王永斌就已经带人亲自来接他们了。

    对于天纵的到来,王永斌真是有些头疼,如果单是天纵一个人来,那他可是一万个乐意和欢迎,可是现在天纵却给他带到了一百二十多个人,而且听说还要参加他的军队进行实地受训,这可让他这个侯爷不知如何是好。对天纵,王永斌轻不得也重不得,毕竟是自己的义弟,而且他还不敢提及天纵的心病,因为他知道天纵的个性有些自卑,平素本来就沉默寡言,如果万一让天纵折了面子,伤了他的自尊,不仅在义父那里不好交待,而且,他身为兄长,自己也于心不安。

    不过,既然是天纵亲自带着他们来的,王永斌也不好扫了天纵的面子,便令人将这些人都接到了军营之中,在安顿了众人之后,他便把天纵拉到自己的大帐之中。

    “老弟啊!你这不是给我找事嘛,我这里可是军营,不是你们的学校,要知道打仗可不是闹着玩的,会出人命的,我看你还是劝说他们趁早回去算了!”王永斌感到有些头疼,他每天的军务就已经够忙的了,现在还要分神来照顾天纵,真够他头大的了。

    “大哥,我带他们来就是为了帮你打仗呀,你想想看,你统率数万的军队,就算把我这一百二十几人全部安排下去,我看也是不成问题的。”天纵笑吟吟地说道,看着王永斌那副苦脸,他真感到好笑,可是他却知道此时可不能轻易笑出来。

    看着天纵那副强忍笑意的样子,王永斌有些无奈,他虽然贵为侯爷,但是他这个宝贝弟弟他可招惹不起,这可是他义父的心头肉,义父就只有这么一个独子,如果万一有了闪失他可担当不起,况且,对于天纵,王永斌亦是对他十分溺爱的,他一直都把天纵当成是他自己的亲弟弟一样看待。

    “可是这些人连最基本的新兵训练都没有经历过,要是万一上战场的话,那岂不是乱成一团?”王永斌无奈地妥协道。

    “这个好办呀,只要你找个人来教导他们不就行了,你放心。这些人都是出身平民,他们都很吃苦的。你是知道的,那些贵族家的宝贝们。可不愿意来这里受罪,他们的父母们早就已经给他们安排了好职位。能跟我来这里的,都是没有背景的贫苦子弟,他们这么多年来的苦读为了什么,不就是想能够出人头地吗,我想他们一定能够吃苦的。我看以半年为限,如果他们表现突出的话,你就让他们继续留在军营之中,如果你对谁不满意的话。那就把他踹出去不就行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派人去训练他们,但是如果他们耐不住考验的话,那可就怨不得我了!”

    “行呀,只要你不故意出难题刁难他们就可以了。”

    “喂,老弟,你把老哥我看成什么人了!你这个古灵精怪的家伙!好吧,我立刻就给他们安排教官,明天便开始训练。如果他们能够通过的话,我便把他们收归帐下,毕竟他们也是高级知识分子嘛,我这里正好也缺少这些人才。就只怕这些人吃不住军中的苦,对于他们这些学生娃娃来说,军营生活虽然是值得羡慕。但是真正在身在其中,恐怕不是一件容易之事呀。”王永斌对于天纵的这份机灵和仗义之心。感到有些欣尉。

    “我这不是先给老哥你提个醒嘛,什么乱七八糟的说了一大堆。为了公平起见,我决定我也亲自参加训练。”天纵信心十足地说道。

    “什么?!你!哎呀,你什么时候开始学用刀了,你竟然敢把我们谢家的家传绝学都抛弃了,小心老爹揍你。”王永斌见天纵的神情就知道他这不是在开玩意,而是非常认真的,他可不想天纵在他这里受伤,便转移了话题。

    “喂,老哥,别睢不起人嘛,还有,你也别转移话题,我本来就不能习武,带把刀也只是做做样子,老爹又岂会怪我。老哥,你想我也已经十六了,你不也是十二岁就跟着我老爹的嘛,那时候,那可比我现在小多了,况且,我虽然不能习武,但是并不表示我的体质就比别人差,而且,能够在军营中受训,这对我而言,也是一种煅炼嘛。”

    “好了,好了,你都这样说得头头是道,那我不答应怎么行呢,行,就依你,今天好好休息一天,明天正式开始训练,你可不要以为是我的兄弟,就会有特殊的待遇,别人就不敢把你怎么样,就会对你另眼相待,要知道,在军队之中,军法是最大的,在军法面前可是不讲亲情的。这样吧,今天你就睡在我的帐中,明天一早起床,跟大家受训!”王永斌神情严肃地看着天纵,天纵说得不错,王永斌的确是有些担心天纵应付不来,军营的训练对于天纵这个身手软弱之人来说,的确是相当的勉强,但是他却不想扫了天纵的兴致,回过来一想,如果天纵能够坚持下来,对他也不无好处,至少能够让天纵迅速成熟起来,如果天纵知难而退亦是一件好事,对王永斌而言,这倒让他省心了。

    “行了,刚才还说对我没有特殊,我看我还是与大家住在一起吧,省得老哥你难做!”天纵一点都不领王永斌的情,径自便走了出去。

    虽然王永斌嘴上是这样说,但是他还是暗中吩咐教官对天纵的要求不要太过严苛,以免挫伤了他的信心,毕竟天纵是个文弱之人,而且是自尊心很强却又非常容易挫伤的那种,还是暗中关照他一下比较好。

    有了王永斌的关照,天纵可就舒服多了,不过,他那特殊的侯爷身份,军中的教官也没有如何苛求于他,况且,天纵的情况又很特别,当然,天纵又不是傻子,他当然大家这是在照顾他了,不过,这么多年来,他早就已经习惯大家这奇怪的举动了, 不就是把他当作异类看待嘛,这有什么了不起,都以为他是个不会武功的人,能够在军营里亦是因为王永斌的关系,对于这些天纵亦只有无奈地面对。

    天纵闲得无聊,新兵营的训练简直是无聊透顶,当然这些只是针对天纵一人而言,其他诸人可是正在受苦,而天纵,他去不训练都是无所谓的。整个新兵营中就只有他一人最轻松,因为以天纵的体质而言。在外人眼中,他是无法承受这种高强度训练的。

    每当这时。就是天纵最无聊之时,别人正在受煎熬,而他却成了一个最闲之人,在这个时候哪里还会有人陪天纵聊天闲谈,无奈之下,天纵只好跑到军营中到处闲诳,开始之时,大家对天纵根本就不熟悉,因为他的身份特殊。所以与那些士兵们沟通挺有难度的,不过,过了几天之后,大家就发现这个小侯爷虽然不会武功和魔法,但是却非常容易接触和相处,根本就没有大家想象之中的那些侯爷爵爷们的那种高高在上的架子,人就是这样,混熟了,一切都随意起来。几天相处下来,大家都已经把天纵看成了一名普通的士兵,似乎忘记了他那小侯爷的身份,把他当作一名普通的士兵而无所不谈。

    又轮到训练的时间了。天纵无聊地信步走了出来,见远处的草地之上围着一团人,似乎正在闲聊什么。这种情况之下,天纵还犹豫什么。这会儿,他正闲得发慌。见有这么多人,肯定是有什么好玩的事情,他马上便凑了过去看热闹。

    “各位,你们大家知道不!,最近在空天大陆掀起了一股滔天巨浪。”说话之人故作惊人之语,此人天纵也认识,是小李,他是王永斌身边的一个讯息兵。

    “小李子,别卖给我卖关子,快快说说吧。”说话的天纵也认识,老肖,一位服役了六年的老兵,现在是一位伍长,为人风趣,很好相处,平时很爱开玩笑,只是个性急躁,天纵最先认识的是就他了。

    “别着急嘛,这件事情可不一般呀!”小李慢条斯理地说道。

    “你小子欠揍呀!”老肖不快地嚷道。

    “对呀,小李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快说来听听吧。”天纵也被吸引住了,不由接上了话茬。

    “哟,原来是天纵,快坐下,这小子又在瞎拜了,每次就是这套,其实我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不过是危言耸听,吊我们的胃口罢了!”老肖故作不屑地说道。

    “什么?!告诉你们吧,这次可是轰动性的新闻,我猜你们想破头也想不到,我告诉你们,这次可是关系到天衍神剑重新现世的消息。”小李果然年轻气盛,被老肖这么一说,有些沉不住气了。

    “天衍神剑!传说之中的神剑又重新出世,不会吧。”在场之人,听小李这么一说,都不禁吃惊地叫出了声。

    “你小子不会瞎拜吧!”老肖也感到吃惊,毕竟是神兵利器,谁会不动心,尤其是对他们这些士兵来说,战场是能否生存下来,兵器可是一件非常重要的物件,他们都把兵器视为第二生命,听到天衍神剑重新出世的消息后,大感吃惊,当年一天四神的事情,大家当然是耳闻能详了,神兵出世,即便是得不到,听听它的故事也是一件幸事。

    “我瞎拜,真是少见多怪,老肖,这可是最重要的消息,不过,这也并非机密,说出来也无妨。告诉你们,五天前,在边陲国有场惊动整个空天大陆的比武,双方都是年轻的小伙子……”

    “边陲国,一个无名小国,这与天衍神剑有什么关系,你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罗嗦了,捡重点的说,我可是要值班去了。”老肖感到有些不耐,打断了小李的话头。

    “哟,哟,老肖,你知道什么呀,你可知道这场比赛所用的兵器是什么吗,双方是什么人吗?说出来吓死你们,他们是天衍神剑和琚琰圣剑,也就是尊天圣者的传人与封魔战神的传人,而且其中一个是边陲国的国王,一个却是边陲国的大将军,你说他们二人的对决,能不引起空天大陆上的轰动吗?”

    “什么,尊天圣者的传人与封魔战神的传人,我的天呐。这来头可真够大的,我看这不轰动整个空天大陆才怪呢!”围观之人听了之后,不禁咋舌说道。

    “不错,两名年轻人一名叫杨玉海,另一名大家以前也曾经听说过他,就是艾启鹰雪,几个月前,他以二千杂牌部队,硬是将天风国的五百名高级魔法师团全部折掉,弄得天风国的元气大伤,最后悬赏二百万通辑他,没想到才几个月的时间,他竟然当上了边陲国的国王,当然,他背后肯定是有人替他撑腰的,否则,他岂能安稳地做上边陲国国王的位置。这二人据传是为了争夺边陲国的王位而引起的这场决斗。”

    “那最后的结果怎么样了呢!”天纵听了之后,心中不知为何涌起一种跃跃欲试的感觉。

    “结果!够惨的,一死一疯,杨玉海被艾启鹰雪一剑贯心毙命,而艾启鹰雪自己则突然之间发疯,发出一道巨大的能量波,那可是鬼哭神嚎呀,当场就不知道有多少人命丧其中,而后,他将天衍神剑射进边陲国的都城—京都的城墙之上,然后,狂笑着急驰而去,不知去向!”

    “什么,神剑就在京都的城墙之上,这神兵利器的,就没人抢夺天衍神剑吗?”天纵好奇地问道。(未完待续。。)

第十五卷第十八章

    “哪能没有人抢夺呢,当然会有人,而且下面的事情就更加轰动了,嗯,咳!”小李突然闭口不言。

    “这小子又开始摆谱了,小郑,去帮他倒杯水来。咦,小郑人呢!”老肖张头望道。

    “小郑不是还在值班吗!”有人回答了老肖。

    “哦,我都忘记了,那天纵啊,你去吧!”以此可见,天纵现在与大家相处得非常的融洽,大家也没有把天纵当成什么小侯爷,而是把他看作是一个新兵蛋子。

    “好,没问题!”天纵马上便跑了出去。

    “啊,舒服!”小李喝完水后夸张地叹道。

    “别罗嗦了,告诉你,我还要去替小郑的班呢!”老肖催促道,他已经完全被吊起了胃口。

    “接下来的事情可就更加令人吃惊,也更加热闹了。在大家都准备争取神剑的时候,天风国突然出兵,朝着边陲国攻来,边陲国倒是够意思,把大家都接进了京都之中,可是有一部分人却认为自己是天风国的盟国,不肯进城躲避。没想到却全部被当场格杀,这天风国也够狠的,连自己盟国的人都杀,而且是遍甲不留,照理说,以天风国的兵力,要灭掉边陲国,那可是轻而易举之事,但是最后的结果却令人大吃一惊,因为最后战败的竟然会是天风国,而且是一败涂地,你们可知道战斗中发生了什么事吗?”

    “什么事?”大家都不由自主地问道。

    “呵呵,量你们也猜不出来!”小李摆了摆头说道。“边陲国竟然高手如云,没想到他们除了有尊天圣者传人和封魔战神的传人之外,竟然还有藏有许多的高手!”

    “什么高手?”

    “尊天圣者的宝藏你们听过吗!”

    “听过呀!”大家齐声回答道。

    “天衍剑法和封魔大九式听说过吧!”

    “听说过呀!”

    “灵神的五灵步法听说过吗?”

    “听过呀!”

    “尊天圣者的五行战阵听说过吧!”

    “听说过!”

    “那幽冥族的最高绝学。当年幽怜神君的魂灭神魔你们也听过吗?”

    “听过呀!”不过,这次只有老肖一人回答。

    “不会吧!这个你也听说过。”小李有些不信地说道。

    “不好意思,我家就在离幽冥族不远的地方!”老肖得意地说道。

    “这么说,你到过幽冥族了!”

    “唉,说来惭愧,虽然我们村离幽冥族不远,可是那可是个神秘的地方。虽然知道,但是却从来没有人进去过,也没有人知道怎么进去。那可是一座座大山和一片片原始森林围绕着,其实,我们原来也不知道幽冥竟然就在我们村子附近,据我们村的传说。要不是一千多年前。幽怜神君出手拯救了我们的村子,我们还真不知道,幽冥族竟然会在我们村子附近,也亏了幽怜神君,否则,我们今天就不会坐在这里闲聊了。”老肖有些感叹地说道。

    “我也想不到,你竟然会知道幽怜神君的名头,要知道。他可是一个低调的人,尤其是这些年来。幽冥族的名字已经很少被人提起了,就像是一个被人遗忘的种族。”看来小李对幽冥族也颇有了解。

    “小李,难道你刚才所说的这些都在边陲国出现了,这也太骇人了吧。”老肖突然醒悟过来,急切地问道。

    “老肖这会儿怎么办聪明了,这些消息都是从上头发下来的情报之中所载的,想必不会是假的,况且这天衍神剑、琚琰圣剑,五灵步法,五行战阵,尤其是幽冥族的绝学—魂灭神魔,那可是根本就无法假冒的,因为他一经使出来,就会变成一个身高一两丈的巨人,这根本就无法假冒,何况在战斗之中,生死攸关之际,有谁会有心思去做戏呢!这些失传了近千年的绝学都在边陲国出现了,而且还是许多的年轻高手使出来的,天风国的大军就是败在这些年轻人的手中的。不仅如此,还有许多根本就没有人知道来历的武学也出现在这次战斗之,对了,还有一头奇怪的红色灵兽,它所到之处,简直是所向披麾,无人能敌!”

    “没想到一个小小的边陲国竟然出现了这么多的高手,真是令人意想不到。”老肖感叹地说道。

    “那天衍神剑和琚琰圣剑被谁抢去了呢!”天纵还是关心神兵利器。

    “抢去!我的天,谁敢呀。”小李不禁苦笑道。

    “怎么了!”天纵不禁好奇地问道。

    “要知道神兵利器是有灵性的,会自动择主的,何况还是天衍神剑这样的神兵,据传来的消息说道,天衍神剑至今还挂在京都的城墙之上,无人敢了。”

    “小李,你也说得太玄乎了吧 ,难道就没有人敢去抢吗?边陲国就真的这么难对付,要是我,明的不行,我就来暗的,我晚上去偷偷来总行了吧。”老肖有些不屑地说道。

    “偷,你有种就去呀,告诉你吧,别说偷了,就是送你,你也不敢要。”小李更加不屑地反驳道。

    “什么,你小子敢小瞧我!”

    “不是我小瞧你,的确是那剑无人敢去取,边陲国的确是够奸的,知道大家都想抢天衍神剑,便在战斗胜利之后,马上举行了一个比武大会,以最后的胜利者拥有天衍神剑为条件,而且,他们边陲国还不准自己国内的人参赛……”

    “这边陲国的人是不是有病呀。”

    “你才有病呢,你知道吗。曾经有一个人力战群雄,正得意地想去拿天衍神剑之时,没想到他竟然被神剑给吸成了一副肉干。真是太可怕了。”

    “什么?!”大家都叫出了声。

    “现在你们知道了吧,还想不想去取天衍神剑呀。”小李得意地笑道,大家都被他给耍弄了,他怎么能够不乐呢!

    “恐怖,真是恐怖,竟然会被吸成了肉干,难怪大家都说天衍神剑是一把不祥之剑。看来,这神剑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使用的!”老肖仿佛自己亲眼看到了一样,心有余悸地说道。

    “小李。校尉叫你马上回去,有事情要办!”突然有个人跑了过来把得意之中的小李给叫了回去。

    “走吧,都散了吧,老肖我也要去值班了。今天可真算是长了见识了!”老肖知道自己已经超过了接班的时间。他没有停留,马上便小跑地跑了出去。众人见也没有什么热闹可听了,便也都各自散去了,天纵也跟着大家走了回去,草地之上瞬时又恢复了平静。

    天下没有永远平静的事情,何况又逢在这个乱世,边境上又开始暗流涌动,王永斌敏锐地感到可能又要开始战争了。王永斌是一位戌边大将。身为一位侯爷,理智告诉他。打仗并非是一件好事,因为如此的话,不知道多少人会流离失所,丧失亲人。可是不知为何,他却希望安云国能够开启战端,毕竟沉寂了这么多年,而且,他的灭族之仇亦未报,对于安云国,王永斌始终怀有一种仇恨之心。

    为了达到报仇,他已经等待了这么多年,而且,在他的强烈请求之下,他已经与谢镇国互换了镇守之地,由他来守卫弥云国与安云国的边境之地,国王吴竹君和义父谢镇国二人当然是怕王永斌年轻气盛,为了报仇而做出不可估量的事情来,所以给他规定了不准轻易挑衅和坚守戌地的规定,而且还派来了监军,对于这点王永斌倒不太在意,因为他知道这是国王和义父对自己的关照,能够让他镇守义父的驻地,这已经是莫大的恩惠了,如果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而轻启战事,那倒真成了一个不知轻重之人,故而这些年来,他一直都是努力的训练着部队,耐心地等待着机会的到来,虽然他的心里已经暗暗感到不耐,有种冲动的想法,不过,他作为驻边大将,作为一名高级将官,他知道自己的职责所在,他现在唯一能作的就是等待,等待,再等待。

    人生就是这样,该来的他总是要来,不管你是主动出击或是被动等待。边境上已经有安云国的部队开始挑衅,这让王永斌感到莫名的欣喜和兴奋。机会终于来了,不过,他亦是带兵多年的人了,知道轻重缓急,他立刻将军情上报,同时,派人收集情况,作好应战安云国攻击的准备。

    王永斌早已经安插了眼线在安云国,想要知道这次敌军的将领是谁,的确不是一件难事,消息很快就传了回来,带兵的竟然是王永斌的灭族仇人—雷鸣王子,虽然王永斌不知道雷鸣为何又成了大将军,安云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让这位被贬了的王子又重新掌权,但是他知道自己多年的苦等没有白费,灭族的仇人终于要与自己对阵了,这是一个绝对的挑战,王永斌不由热血沸腾。

    吴竹君接到王永斌的呈报后,大吃一惊,在这个乱世之中,边境之上的冲突那是无法避免的,但是他身为国王还是明白,这次安云国蛰伏如此之久,现在突然行动起来,那绝对不会是偶然而为之的,他们亡弥云国之心始终不死,不动则已,一动必定惊天动地,这次安云国可是来者不善,而且,当他得知安云国的统率居然就是雷鸣王子之后,就更加吃惊不已了,这个雷鸣也算是弥云国的冤家对头了,真不知道弥云国欠了他什么,老是跟自己过不去,都这么多年了,想到这个吴竹君就感到有些头疼。

    头疼归头疼,吴竹君没有犹豫,他马上便命人将谢镇国召了回来,因为他知道王永斌毕竟太过于年轻,而且与雷鸣对仗的经验也不多,虽然他把驻守的重任交给了王永斌,但是王永斌毕竟年纪尚轻。而且战斗经验相对谢镇国来说,实在是有些太少,真正打起仗来。还得老将出马,靠谢镇国来坐镇指挥,况且,谢镇国与雷鸣对阵多年,相互之间多少也有些了解。

    谢镇国一收到国王的诏书,知道事情紧迫,他一边立即交待防务。一边立刻派人赶到王永斌处,令他不得出战,而他自己则马上赶往云都面见国王。

    谢镇国的考虑可谓周详。可惜他还是慢了一拍,王永斌已经开始了行动。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虽然二位将军都还未彼此谋面。但是。双方对峙这么多年,对彼此之间的了解,却颇下过一番功夫。王永斌觉得自己这些年来食不甘味,睡不安寝,而且自己对部队一直都是严加训练,他自己认为自己现在已经可以与安云国进行一战,故而,他觉得机不可失。应该抢先出战,先发制人。其实。这也不能怪王永斌报仇心切,现在他所面临的形势,也逼得他不得不率先出战,扫平边境上的敌军。

    只要一起战事,不管如何,最倒霉的都是老百姓,边境之上已经平静了近十年,没想到现在又突然开战,住在城外的老百姓们都急急逃命,想躲进关内去避祸,数以万计的流民朝着城里涌来,都是自己国家的百姓,尤其王永斌是有亲身体会的,他深深地知道这些人的苦处的,虽然,他知道这是敌人故意而为的,想趁此机会,把奸细都混进城里,但现在情势危急,如果不放这些百姓进城,到时候敌军一逼近,那这些手无寸铁的百姓们就成了任人宰割之人,如此一来,可就是血流成河,一切都不由他王永斌多想,他立即命人打开了城门,把流民们安顿了下来,可是人数实在是太多了,一时间也无法安置下来,一时间城内的秩序大乱,王永斌派出了大量的士兵日夜巡查,以防有人趁机作乱,但是这只是治标的办法,要从根本上稳定下来,那就只有一个办法,将敌人全部赶出国境之外。

    鉴于此情况,为了稳定人心,王永斌决定主动出击,将来犯之敌全数击退,这样方可让这些流民们全部回到自己的住地,而且,这样才是治根的办法。

    虽然想法甚好,可是这次来犯之敌的统率乃是颇有名气的雷鸣王子,此人征战多年,对阵经验丰富,而且经过这些年的韬光养晦,对于用兵行军之道肯定有了一些新的体验,面对这样的对手,的确不是一件容易之事。

    王永斌也没有料到自己败得这么快,这么惨,这大大地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他亲自率领的五千精兵,雄心勃勃地刚刚出城,就遭到敌军的伏击,折损了大半,要不是部将们誓死护卫,王永斌可能就会命丧当场,饶是如此,王永斌亦被刺伤了胳膊。

    王永斌这才知道自己的确是差了义父一大截,没想到这些年没有大的战事,而且一向是赢多输少,反而让他有些自大起来,产生了骄纵轻敌的情绪,坐井观天,固步自封,不进反退,还以为自己有多厉害呢,沙场上见真章,哪知现在一比起来,优劣胜负马上便显现了出来。

    王永斌知道自己折了锐气,挫伤了部队的士气,便命令各部严守以待阵,以防御为主,任何人都不得轻易出战,坐等朝廷的援军的到来。

    谢镇国在王永斌受伤后的第二天便赶到了,知道了王永斌受伤的消息后,谢镇国也没有责怪于他,只是叮嘱他好好养伤,一切事情等以后再说,之后,便立即着手开始布置防务。王永斌现在还能说什么,这一切都自己鲁莽所造成的,他身为大将军,当然知道军法面前人人平等,即便他是大将军也不能例外。

    对于谢镇国的到来,雷鸣王子早就已经收到了线报,他这次来的目的也是为了报仇,对于谢镇国,雷鸣王子如同王永斌对他的仇恨一样,也是食不知味,寐不能眠,恨不得将谢镇国置于死地而后快,不仅如此,他还想趁机把弥云国重新收回安云国的版图之中。

    经过这些年来的韬光养晦,让雷鸣王子悟出了一个真理,那就是在战场上,只以成败论英雄,只要能够赢得战争,没有人会管你是如何赢的,重要的是你赢了,这就已经足够了,对于这点,雷鸣王子已经是深有体会,不仅仅是深有体会,他还把这一真理运用到了实践之上。

    击伤了王永斌,这对于雷鸣来说根本就不值得有任何高兴之处,在他的眼中王永斌只是一个小辈,根本就不放在心上,他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谢镇国,只要把谢镇国擒下,那整个弥云国岂能抵挡住他的大军,不过,就在他谋划之时,混入边关城内的间谍们已经给雷鸣王子传来了一个好消息。

    “谢镇国的亲生儿子正在边关城内,真是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只要能够擒住他的亲生儿子,我看谢镇国是否能够大义灭亲,哈哈哈,马上下令给城内的流星杀手,(未完待续。。)

第十五卷第十九章

    让他们不惜一切代价,务必将谢天纵给我抓住,这是我们最好的筹码。有了这个小子,谢镇国不俯首认输也不行了!如果他还敢逞强,我就让他的亲生儿子,血溅当场。”

    流星杀手,这是雷鸣这些年来所训练出来的一支最让他引以为豪的秘密部队,这些经过雷鸣亲自调教的部队,能够为人所之不能,办人所之不能办的事情,这次安云国的国王能够重新启用他为将,除了雷鸣所献的计划比较令国王满意之外,这支部队的表现也是一个重要的元素。

    流星杀手,顾名思议,如同流星闪烁一般,一闪即逝,但是在流星生命终结之时,所发出来的亮光是无以伦比的,流星杀手的意思也是一样。

    天纵可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别人的目标,这次连谢镇国亦没有想到,这些年没见,雷鸣竟然会变得如此不择手段,竟然想用他的儿子来威胁他。

    天纵依然在军营中无所事事,不过,为了天纵的安全,在王永斌的关照之下,给他派了两名侍卫保护他的安全,毕竟现在城中一片混乱,天纵又是一个文弱书生,况且以他小侯爷的身份,配两名侍卫亦不是什么稀奇之事,对于王永斌的关心,天纵只有无条件地接受,现在谢镇国亲自来督战,要不是全面禁严,天纵都有些想溜走的打算。

    军营现在上下都在忙着备战,这个时候还有谁愿意陪天纵闲聊,气氛实在是有些太严肃了。天纵闷得发慌,便叫了几个同学一起上街去诳诳。也免得在这里无聊得好。

    天纵这些天一直没有上街,没想到竟然现在城里会变得这么乱。到处是人,乱哄哄的,原来城中的居民本来是准备逃走的,可是如果自己一走,那么现在的这些关外的流民就很可能把这些房产给霸占了,一旦战争结束,那么自己就会无立锥之地,出于这种想法,大家都不敢轻易地离开。虽然谢镇国已经在城内各处发布通告,让大家先去避避,可是却没有几个人真正地离开边关城内。

    大家都不肯离开自己的家园,虽然心中惶惶不安,但是还是存有一丝侥幸,因为唯一能够让人安心的是,这次是由谢镇国大将军亲自来镇守,谢镇国可是弥云国的常胜将军,有他在这里。应该不会被敌人打进城来吧。

    昔日比较繁荣的街道,现在是一片混乱,虽然是人潮攒动,但是人人的脸上都挂着重重的忧郁之色。而且行色匆匆,家家户户都闭门不开,完全失去了昔日那种繁荣的景象。天纵与大家闲诳了一会儿,便觉得索然无趣。现在的街上还不如军营中,便提议大家回去。

    众人也觉得这里实在不能够再待下去了。与其在这时虚耗,还不如回军营中休息,见大家都同意自己的意见,天纵便率先走了回去。

    就在这个时候,天纵觉得自己的身上被一个行色匆匆的人蹭了一下,然后,便觉得自己身上一轻,天纵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钱包竟然不见,肯定是刚才那个人偷走了。

    竟然偷到了他的头上,天纵不禁火冒三丈,见刚才那人并没有走远,便急步追了上去,天纵的同学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见天纵急匆匆地跑了,便也跟着他一起朝前跑去。

    前面的那个小偷似乎是有恃无恐,抑或是根本就没有想到后面竟然会有人追他,他没有回头,依然急冲冲地朝前走去,突然之间,他转身折向了一个小巷子,天纵的同学终于赶上了他。

    “天纵,你这么急忙地在干什么呀。”

    “前面的那个家伙偷了我的钱包,你说我能不急吗?”天纵边跑边说道。

    “什么,这个家伙也太胆大妄为了,走大家把他给堵住。”

    大家便开始加速追赶,正在这个时候,前面的那个小偷转身进了一幢大屋之中,便不见了。

    天纵等人当然看得清楚,他急步跑上前去,原来那扇门竟然没有拴住,而是虚掩着的,天纵等人怒气冲冲,丝毫没有犹豫,便闯了进去。

    院子倒是挺大的,不过,却一眼可以望穿,院中并没有人,天纵等人不禁面面相觑,刚才大家明明看见一个大活人跑了进去,怎么转眼间就不见人了呢,肯定是藏了起来,为今之计,只有搜查这幢房子。

    “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私痛我们的府邸,快快出去,免得惹麻烦!”正当天纵等人准备搜查的时候,从屋里走出几个人来。

    “我们是来抓贼的,他就躲进了你的这幢房子里,不信,就让我们搜搜。”天纵气呼呼地说道。

    “混帐,你们怎可污蔑我们府上,我家乃是清白世家,岂是你们口中所说的藏污纳垢之地,请你们出去,不然我们可就不客气了。”领头的一个大汉厉声说道。

    “你找死呀,竟然敢对我们小侯爷无理。”天纵身边的侍卫开始发怒,竟然敢侮辱天纵,真是太不上道了,本来这等小事,他们是不想管的,不过,既然人家都已经欺负到头上来了,他们当然不能不闻不问了。

    “小侯爷,莫非你就是镇国公的独子—谢天纵!”领头的一名大汉惊异地问道。

    “不错,算你还有点见识。”

    “大哥,我没说错吧!”突然从屋里又走出一个人来,天纵认得他就是偷自己钱包的那个人。

    “还说没藏污纳垢,你看,这就是小偷,就是他偷了我的钱袋。”天纵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

    “我看小侯爷有些误会了,我只是借你的钱袋看看,诺。现在还你!”那名男子,从怀中掏出钱袋朝着天纵身旁的侍卫扔去。

    天纵在一旁看得清楚。他已经发现这钱袋之后夹杂着几根亮晶晶的东西,看样子是一根根细细的针。他知道这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不由失声地叫道:“小心!别接!”

    可惜已经迟了,其中的一名侍卫已经接住了钱袋,当然,他也被射中了几针,来不及反应什么,便马上倒了下去,另一名侍卫由于得到天纵的警告,及时闪身。躲开了暗器的袭击。

    “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惹小侯爷!”事发突然,天纵有些不知所措,那名幸存的侍卫知道事情有些不妙,不由厉害喝斥道,想凭名头唬住这些人。

    “答对了,我们就是冲着小侯爷来的,呵呵,你们是缚手投降呢。还是要我们动手,不过,这也没有关系了,反正你们已经是死人了。”

    “你们找死。镇国公的少爷也想劫持吗?”那名侍卫久经沙场,当然知道今天的事情难以善了,虽然自己这方有数十人。虽然都是一些小兵蛋,但是对方却只有四个人。凭着人数优势,应该可以冲出去的。

    “啪。啪,啪!”那名领头的大汉击了三下手掌,突然之间大门被人关了起来,之后,又凭空出现了六名大汉,这样一来,人数基本上都已经相当。

    “除了小侯爷之外,全部格杀勿论,不要留活口!”那名领头大汉突然面色一冷,下了最后的命令。

    “大家不要慌,全力保护小侯爷,随时准备冲出去。只要能够冲出这幢房子,我们就算逃出去了,要知道这里是我们地盘,他们是不敢穷追猛赶的。”仅存的那名侍卫给大家打气道,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逃跑。

    天纵的同学们及那位侍卫将天纵裹在了最中央,企图带着天纵冲出重围,然而,这群流星杀手岂是如此易与之辈,天纵等人的企图早就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杀手对于杀人技巧的研究,恐怕无人出其左右,他们杀人讲求的是一刀毙命,动作越快越好,绝不拖泥带水,天纵等人在这些流星杀手的眼中,简直就是待宰羔羊,这绝非这些流星杀手轻敌,而是天纵等人实在是不堪一击,毕竟是刚刚来军营见习的学生,要跟他们这些杀手对阵,那简直就是以卵击石。

    事实亦没有出乎这些流星杀手的意料之外,头领既然已经发话,一个活口都不留,那下起手来绝对是毫不留情,只是瞬间的工夫,就已经放倒了几个人,不过,天纵等人的运气还不错,这几个人只是受了重伤,如果救治及时的话,可能还有一线生机。

    “住手!”天纵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出言阻止的话,那可能就真的只剩下他一个活口了。

    “兄弟们先停手,听听我们小侯爷有什么指教!”流星杀手的头领还在一旁还没有出手,他们的实力果然不凡,亦非浪得虚名之辈,如果这位头领也出手的话,那天纵等人恐怕都已经被放翻在地上了。

    “你们要抓的人是我,何必为难他们呢,你放了他们,我跟你走就是了。”天纵大义凛然地说道。

    “好,果然有气魄,不愧为小侯爷,是条汉子。”那位头领的眼中倒有几分赞许,以天纵毫无武功之人尚能说出如此大义凛然这话,的确是让他感到佩服,不过,他眼中的赞许之色马上不消失了,取了代之的是更加冷漠的眼神,轻轻地说道:“杀!”那些流星杀手听到头领的话后,便立即扬起的手听刀剑,准备继续开展屠杀。

    “你们敢!如果你们真要赶尽杀绝的话,那我就自尽在你们面前,让你们空手而回。”天纵不知何时从地上捡起了一把刀,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看架式,是准备自刎了。

    “住手!”那位头领没想到天纵会出此下策,不由一呆,如果天纵真的自尽了,那他回去可有些交不了差,因为雷鸣王子再三交待过,务必将天纵生擒活捉回来,否则,这趟任务就变得毫无意义了。他略微思考之后,便挥了挥手说道:“放他们离开!”

    “小侯爷,你别跟他们走。我等死拼死都会保护你的。”天纵身边的侍卫着急地说道/

    “是呀,天纵。我们就算死也不会让他们把你带走的。”天纵的同学们双眼发赤,一副豁出去了样子。有什么比这更让人伤心的事情呢,放开天纵侯爷的身份不提,没想到他们这些会武功这人,竟然要让一个文弱书生相救,这真是让他们无地自容,何况眼看着自己的朋友被擒而无法相救,这种感觉让人实感无奈。

    “你们先走吧,我对他们还有利用价值,至少他们现在不会对我动手。如果你们都不肯离开,那我真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快走吧。”

    “还不快滚,免得我改变主意!”

    “你们快走,快去找我大哥,让他设法来救我!”天纵催促道。

    “唉,大家把伤员抬起,快回去找救兵来。小侯爷你保重,我们会立刻回来救您的。”还是那位侍卫明白事理。知道现在情况紧急,没有犹豫,他立刻把大家带了出去。

    等到大家都安危离开了之后,天纵回过头来对那位领头的大汉说道:“可以告诉我。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吗?为什么要甘冒如此大的风险来绑架我?”

    “你不用问了,我是不会说的,来人呀。把他给我带走!”那位领头大汉不耐地说道,他知道天纵是想拖延时间。好让人来救他,他可不会上这个当。这里不是久留之地,于是他立即命人把天纵抓住,蒙上眼睛,然后挟在胳膊下立即撤走了。

    这些流星杀手的行动极为神速,而且他们还通过了哨卡,把天纵带出了城,出了城就表示已经安全了。到了城外,他们找到了一处僻静的林子,停下来稍作休息。

    “这是哪里?”天纵被解开了眼睛之后,不由惊诧地问道,他已经看出这绝不是在边关城中了,而是已经出了城,这些人真是神通广大,城中明明已经禁严,根本就不会让人出入,可是这些人不知如何地竟然出了城,看来靠义兄和父亲来救自己的希望已经完全落空。

    “小侯爷,不好意思,让您失望了吧!”那位领头之人,知道自己现在已经脱离了危险之地,说道的语气不同也轻松了起来。

    “哦,我明白了,原来你们就是那个什么雷鸣王子的人!想利用我来威胁我父亲和义兄的吧,难怪你们这么大胆,敢绑架我!”天纵恍然大悟地说道。

    “看来我们的小侯爷挺聪明的!一猜就中,你想想看,谢镇国和王永斌会不会妥协呢!”

    “我想你们可要白费心思,我父亲和义兄是绝对不会向你们屈服的,你们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唉,那就没办法了,到时候可能你就可要吃苦头了,王子殿下是绝对不会轻饶了你的。说不定你就此送命了,真是让人有点惋惜,说实话,你虽然不会武功,但是却能够挺而出,这份勇气,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的确让我感到很钦佩。”那位领头的黑衣人由衷地说道。

    “那你们肯定是一个什么组织的,或者是雷鸣的私人卫队是不是?”

    “不错,告诉你也无妨,我们是雷鸣王子的私人卫队,我们全部都是流星杀手,直接隶属于雷鸣王子调谴!”

    “流星杀手,好奇怪的名字!”

    “好了,话就止于此,我劝你也别打什么歪念头,我念你是条汉子,不会为难于你,可是如果你想从我们手中打溜走的主意的话,我劝你也别白费心思了,省得为难你自己!”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说的,既然我落到了你们的手中,就悉听尊便吧!”天纵丧气地说道,虽然他会武功,但是却不知道自己能否打赢眼前这数十人,而且他也从来没有跟人交手的经验,想到这里天纵就有些灰心。

    “这样最好,别自讨苦吃!”

    就在天纵感到心灰意冷的时候,突然,他感觉到背上的刀剧烈地颤动了起来,一种强烈的战意涌上了天纵的心头,这让天纵感觉到了无比强烈的杀机,这种杀机让天纵有些丧失了平时的冷静,在这种冲动的鼓动之下,他感觉到自己已经是无所畏惧,一种强烈的战意让天纵完全忘记了自己是否能够战胜这些流星杀手,他现在只想拔出刀与这些流星杀手一战。

    在强烈的杀机的冲动之下,天纵霍然站了起来,抽出了背上的邪灵圣刀,流星杀手亦是大意,在他们的印象之中,天纵不会武功那是人尽皆知的事情,故而,天纵身上的刀他们也没有取下来,他们认为天纵这纯粹是拿来好玩的,何况天纵一个侯爷,从小娇生惯养,即便是会武功也不会高到哪里去,如果谈到与他们动手,这些流星杀手根本就连想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哎呀!头儿,你看这小子竟然抽出了刀,是不是要向我们动手呐!”一名流星杀手离天纵最近,听到刀出鞘的声音,心中一紧,连忙回过头来一看,没想到竟然是天纵手中拿着一把刀,紧张的心情顿时放了下来,玩笑地说道。(未完待续。。)

第十五卷第二十章

    “自讨苦吃,下了他的刀,把他给我绑起来,省得在这里给我添乱!”头领生气地说道,他可不喜欢与不明智的人打交道,原以为天纵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没想到他竟然这么不识相,真是让他失望。

    “真是麻烦,喂,小子,我们头儿的话你听到了吗?快快把刀放下,免得自己为难!”离天纵最近的那名流星杀手站了起来,不耐地说道,好不容易休息了一下,没想到天纵竟然这么不识相,真是令他心烦。

    天纵没有出声,他高举着刀,现在已经完全沉寂在与刀的沟通之中,他现在只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杀气,那是一种务必要置人于死地的暴戾之气,有种强烈嗜血的冲动,现在他满脑子都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杀了眼前的这些人,方能消除他心中的那股抑郁烦闷之气。

    “头儿,这小子一动不动地,好像在好呆,你看!”那名流星杀手回过头来对着头领说道。没想到在他后面的天纵已经是双眼充血,神情暴厉,一副见人而噬的样子。

    “小心,快闪开!”头领感觉到天纵有些不正常,可是却又似乎感觉不到什么异常,尤其是那名流星杀手比天纵要高出一头,完全挡住了大家的视线,那头领只看到天纵手中高举着的刀的刀尖急速地往那名兄弟头上落去,这才意识到大事不妙了,急忙出言提醒。

    可惜仍然晚了一步,只见刀光一闪而过,那名流星杀手感觉到自己的后脑勺一凉。之后,便失去了感觉。一脸不可置信地倒在了地上,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经过了无数的灾劫,怎么会就这样玩完了。

    “你找死!”那头领见自己的兄弟倒在了地上,不由怒火冲天,要培养一名流星杀手,那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虽然他们叫做流星杀手,这些年来亦没有死去几名兄弟,即便是死了也拼了个够本,没想到。今天竟然死在了一名小孩子的手中,而且还死的是如此的糊涂和冤枉。

    “你快将兵器丢在地上,否则就别怪我们手辣了!”要不是天纵杀不得,他早就把天纵给碎尸万段了,其他的流星杀手邮自己的兄弟这样冤枉地挂掉了,也都站了起来,围住了天纵。

    流星杀手们的眼中都充满了怒火,而天纵眼中的怒火更甚,他用刀斜柱着地面。微低着头,一动不动地站在中间,其实现在的天纵已经被血激起了暴戾之气,他已经被血刺激得双眼发红。只是他低着头,无人发现而已,他已经完全湮没了理智。心中充满了对血的渴望,一股浓烈的杀气从天纵身上迸发出来。

    身为杀手。他们对这种杀气的感觉最为敏锐,没想到一直传闻不会武功的谢天纵。不仅会武,而且还是一名高手,看来自己真是终日打雁,没想到最终给雁啄瞎了眼睛,竟然被这小子给欺骗了。

    当然,他们并不是怕天纵的武功高,即使天纵的身手再好他们也不怕,自己这方有数十人,而天纵只有一人,蚁多都蛟死象,何况他们都是流星杀手,百里挑一的好手,而且实战经验丰富,这些年来掉的好手,不知凡几,何况现在要对付只是像天纵这么一个毛头小子,他们并没有放在心上,他们感到懊丧的地方是自己竟然给天纵骗了,而且还冤里冤枉地死了一名兄弟,这话回去以后,还不知道如何跟雷鸣王子交代呢!

    “大家小心点,这小子有些古怪!”那名头领还是细心一些,觉得天纵有些不太正常,自己这么多人围住了他,他竟然一动不动地站在中间,这么冷静,可让他们心中有些无底。虽然刚才天纵的那一刀,大家都没有注意,但是作为杀手,直觉亦是很灵敏的,对于危机有种天性的感觉,可是,仍然没有躲过那一刀,可见,天纵的身手亦是不弱。

    “上!”头领的手一挥,发出了试探性攻击的手手势,两名流星杀手,一前一后朝着天纵直击而去,天纵仍然是用刀斜柱着地面丝毫没有反应,面对即将刺在自己后背和脖子上那一前一后的两把剑也无动于衷。

    “这个混蛋,把他的刀击飞,然后把他绑起来,马上启程回去。”见天纵仍然一动不动地站着,似乎失去了心智,头领那紧张的神经不禁松懈了下来。

    那两名流星杀手也松了一口气,本以为这将会是一场恶斗,没想到这么快就落下了帷幕,真是虚惊一场,原以为这小子会有几下子,没想到竟然被吓呆了,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他们见天纵一动不动,便松懈了下来,准备把天纵给绑起来,直接押送回去,省得夜长梦多。

    突然刀光凭空一闪,那两名流星杀手只觉得自己脖子一凉,然后体内的鲜血急射而出,还没来得及有什么感觉,由于喉咙被切断,他们连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呜呜地哀叫了几声便轰然倒地。

    “废了他的手脚。”那名头领听到倒地的声音,才发现又损失了两兄弟,他简直要疯了,竟然屡屡被一个毛头小子欺骗,暴怒之下的他,也已经失去了理智,他已经快被逼疯了,人就这样一个个地死去,要不是有命令不能杀天纵,否则天纵可能早就已经被剥皮卸骨了,这样方能消他的心头之恨。

    剩下的流星杀手也怒火冲天,被人这样戏耍,即便是泥人也有三分土性,何况他们一向都是杀人不眨眼之人,现在倒成了被猎杀的对象,叫他们如何不怒火中烧,恨不能将天纵生吞活剥了,现在听到头领的话,他们毫不犹豫地朝着天纵四肢直刺而去。

    天纵终于抬起了头,一双血红的眼睛看得进攻之人心神一紧,那是一种充满了兽性的眼神。如同一头野兽在盯着自己的猎物,这种眼神。任何人看到都会心惊肉跳。

    “让你们见识一下天邪刀的威力,看看我的邪灵刀法!嘿嘿嘿!”天纵象是突然间变了一个人似的。声音也变得低沉起来,他的这种声音在这种环境之下,让人感到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天你妈的刀,兄弟们,大家一齐上,废了他的手脚,只要他不死就成,反正殿下只说过要活口,至于其他的大家就别管了。一切有我承担!”头领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怒骂了一声,下了最后的命令。

    “冥飞折青阳!”天纵双手握刀,刀尖指着鼻心,然后把刀一横,突然发动,身如旋风,急转而出,无数的刀影朝着面前的流星杀手直卷而去。

    “这是什么刀法。大家快闪!”头领急忙提醒大家,这个时候谁还会不懂,那他就是白痴,幸好大家都已经收起了轻敌之心。否则刚才那一击,就不知有几个人会倒霉。

    “头儿,这小子跟我们装熊。他妈的,咱们全被他一个人耍了。”流星杀手们也是怒火中烧。恨不得将天纵碎尸万段。

    “兄弟们,今天的事情恐怕不能善了。大家不用顾忌了,死活不论,一切后果我由我承担。”头领知道今天大家如果不放开手脚,那绝对讨不了好的,更别提生擒活捉天纵了。

    “千魂引魄乱!”天纵使出了邪灵刀法的第二招,可是不知为何,他却把刀法的名字和招数都报给了别人听。

    这一次的刀气更加厉害,流星杀手们从来没有碰到这样奇怪的招式,他们根本就无法防守,更别提进攻了,他们现在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后退,不断地后退,以避开天纵的刀气,可是不管他们如何闪躲,却总是感觉到一股寒气从自己的脚下升上来,周围似乎也形成了一个封闭的空间,气温也骤然降了下来,以他们的修为,是不会有寒冷的感觉,可是现在却不知为何,感到一股凉气直入心头,他们有种想放下兵器束手就缚的感觉,这种环境对于杀手而言可不是一种好事。

    已经完全被封死了退路,根本就没有回转的余地了,为今之计,只有硬碰碰了,流星杀手们合作已久,这点感觉还是有的,他们想倚仗人数上的优势,共同协力合作将天纵的刀势挡下,否则这样下去的话,就只有全军覆没一途了,他们既然是流星杀手,他们当然知道这个名字的含意了,事到如今,亦只有以死相搏了。

    “妈的,拼了,流星碎月!”

    两名流星杀手突然空门大开,挟着从体内催发出来的能量,以平常数十倍的功击力一前一后地朝着天纵直攻而来,即便是天纵能够杀了他们二人,自己也难逃受伤的噩运,何况身边还有许多虎视眈眈的流星杀手,他们群起而攻的话,天纵是绝难逃一死的。

    无奈之下,天纵只好转身折向其他的流星杀手,避开了那两名流星杀手以死相搏的杀招,硬生生地转身,刀势亦是一缓,其他的流星杀手看得明白,知道机不可失,便都是这样,以一前一后同样的流星碎月的招式,朝着天纵急袭而来。

    流星碎月,顾名思议,在流星即将燃烧殆尽的时候发出的耀眼光芒可以将月亮的光芒也遮盖,这流星碎月乃是流星杀手们的杀招,他们以这样的招式不知道杀了多少修为比他们要高深之人,因为流星杀手以命搏命,如果对手稍一犹豫,便会着了他们的道儿,让他们有机可乘。何况,他们抱着必死之人,当然是毫无顾忌,发挥了超出平常数倍的能力,这样一来,对手猝不及防,便会死在他们的群攻之下,这些年来,这一招屡试不爽,只不过他们没想到今天竟然会用在一个传闻不会武功之人的身上,真是让他们有点意想不到。

    每一个流星杀手都这样一前一后地夹击着天纵,弄得天纵有些手忙脚乱,虽然他现在是靠着本能而动,但是,他还是知道这些人是想用人数上的优势。并且以命相搏来放倒自己,他可不想就这样英年早逝。当然,还有人不愿意他就这样死去。

    天纵被逼得缩手缩脚。施展不开,但他总算是有惊无险,虽然流星杀手已经动了杀机,死活不论,务必要将天纵置于死地,但是天纵却在这暴风骤雨的攻击之中游刃有余,虽然有些狼狈,但总算还是挨了过来。

    这种情形对天纵极为不利,照此下去。天纵是绝对顶不住多久的,毕竟现在流星杀手们也不是善男信女,他们知道如何以最快的速度和方式置人于死地,何况他们人多势众,又是抱着必死之心,天纵已经落在下风,虽然靠直觉行事,但是这种情形不由让天纵的心里感到一种莫名的燥动。

    流星杀手也在躁动,这么多人竟然攻了这么久。还是拿不下这个小子,真是让他们感到有些心焦,这种情形是很少见的,除非对手是绝顶高手。否则在这种猛烈的攻击下很难全身而退,可是这小子却偏偏如同没事一般,每次都以毫厘之差而错之交臂。

    双方都已经感到不耐。其中天纵尤为暴躁,他感到一阵极度的杀气从刀中急涌而来。突然间,他纵身一跃。然后从空中斜飞到一旁,脱离出战圈,那些流星杀手中倒是有魔法师,可是他们却没有飞到空中,只是在地上静等,无论天纵如何厉害,即便是他能够以御空术飞行,但是无论如何,他总是要落到地上的,何况,天纵并没有飞得太高,在他们的攻击范围之内,流星杀手们已经从地上开始朝空中的天纵展开攻击,以下击上,这是最明显不过的目标了,在他们心中想来,仿佛已经看到胜利的希望了,因为天纵这纯粹是在自找死路。

    天纵并没有避开流星杀手的攻击,而是硬生生地受了两记魔法攻击之后,身子却舒展了开来,呈一个大字型平摆在空中,然后慢慢地旋转了起来,并且立刻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防御结界,将天纵包裹了起来,地上流星杀手的攻击已经完全被挡在了结界之外。

    “碧落黄泉心!”天纵在空中大声地喝道,只感觉到一股阴冷之气从地下急涌而出,周围的温度骤然降低,冷得人有些痛彻心扉,这并不是一种感觉,而是实实在在地温度变低了,流星杀手们面面相觑,这种奇怪的招式,别说他们没见过,就是连听也没有听说过。

    还没容他们来得及反应,一股绝大的压力从空中而压而来,那情形如同一座小山从天而降压在了这些流星杀手的身上,虽然这只是一种精神领域的压力,可是这股绝大的压力,让流星杀手们感到有些绝望,他们感到自己的精神已经崩溃,这根本就无从抵抗,神情顿时一片茫然,在意志上也完全放弃了抵抗,这种能量已经完全超出了人类的范畴,这根本就不是人所能发出来的,不知道这眼前的谢天纵是如何做到的,面对这样的高手,即便是做抵抗也是无济于事的,不如求得一死来得痛快。

    事情并没有结束,空中的天纵双手握刀,一股无比庞大的刀气直涌而来,紧接着一把巨大的能量所化成的刀,从天而降,所有的流星杀手们都已经完全丧失了反抗的意志,任凭这股巨大的刀气朝着自己袭来。

    突然间,天纵看见了地上等待着死亡降临的杀手们,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看样子,他是不想杀了这些人,巨大的能量之刃在天纵的操控之下转过了方向。

    “轰隆!”只听见一阵巨大的轰鸣声,刀气结结实实地击在了地上,顿时烟尘弥漫,一片混浊,天纵倒是见机得早,飞到了一边避开了这股巨大的沙尘。

    不提天纵这一刀下去的结果如何,且说幽冥邪王正在闭关之中,心中突然一惊,因为他已经感应到有人正在役使着巨大能量的冥族的幽冥能量,这可是从来都没有发生过的事情,至少这一千多年来,还没有人能够役使如此庞大的冥族的幽冥能量,难道这人界又出了什么大事不成,此事非同小可,想到此处,心神顿感不安,他马上便停止修炼,立即传召了虚花冥罗前来一问究竟。

    “冥王找我前来不知有何事?”虚花冥罗莫名其妙地问道,这些天他为了截天的事情忙个不停,以他的消息之灵通,竟然还找不到截天的落脚之处,他正在为这事发愁,一听到幽冥邪王的传召,他以为又要问及此事,他只好装装糊涂,先蒙混过关再说。(未完待续。。)

第十五卷第二十一章

    “小五,你别跟本王打哈哈,本王并非是为了截天的事情找你,不知你刚才有没有感应到有人竟然在役使着幽冥能量,而且还是非常巨大的幽冥能量,这可是很久都没有发生的事情了,这些年来,即便是能够役使幽冥能量之人,亦只是能够役使一点点而已,可是这次却不同,这次的能量波动大大地超出了本王的想象,动用了大量的幽冥能量,难道人界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了,此事你可知晓?”

    “邪王也知道,小五这些天都在忙着寻找截天的事情,故而……”虚花冥罗还想辩解几句,却不妨被幽冥邪王打断了话头。

    “找寻截天的事情先别着急,你马上派人去查清此事,不,此事还是由你亲自去勘查清楚,有了结果马上向本王报告,本王觉得此事更重要一些,你马上去办!”幽冥邪王斩钉截铁地说道,他的语气丝毫商量的余地。

    “是,小的马上去办!”虚花冥罗见幽冥邪王的神情,知道此事延误不得,便立刻转身准备离去,不过,他走了几步之后又停下了脚步,回头对着幽冥邪王欲言又止,象有什么顾忌一般。

    “小五,你有什么话只管说来!”

    “刚才听邪王所言,小的突然想起一个人来,能够役使幽冥能量的人,莫过于此人,可是……”

    “你不必说了,本王心中也有此疑虑,故而才命你查清此事。如果真是他的话,那么我们冥族行事就更加方便了,那么整个空天大陆。将又会是一个群雄争霸的局面,说实在的,本王还真不想与他照面,故人难见呐!”幽冥邪王的脸色有几分忧虑。

    “邪王何必顾虑他呢,虽然他挺棘手,但是我们并不惧怕于他,况且。他的对头又不是咱们,正好让他与截天一决雌雄,我们便可以坐收渔人之利!”

    “此事尚在两可之间。你马上去探明此事,一有消息,马上回报,不得延误。”

    “是。属下这就去办!”

    待烟尘慢慢地消去之后。一个个泥菩萨便显现了出来,当然这并非真的泥菩萨,而是那些流星杀手,他们一个个如同呆瓜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知道是被吓傻了还是被天纵给杀死了,厚厚的黄色尘土覆盖在他们的脸上,如同一具具泥胚子。而天纵早就已经离开。不知所踪了。

    “啊欠!”一声响亮的喷涕声响了起来,之后。如同传染了一般,一连串响亮的喷涕声不绝于耳,这些塑像终于都复活了,原来天纵刚才并没有杀他们,而是他们自己被天纵的巨大能量压制得心神崩溃,呆立当场,直到现在才慢慢恢复了神智,清醒过来。

    “头儿,这事怎么办!”

    “娘的,他还算是人吗?”

    “是呀,头儿,不知道这小子为何没要了咱们的性命,难道他发了善心了。”

    “唉,此事全要怪我们自己,没想到这小子的修为这么深厚,恐怕我们不是他的对手,看来为今之计只好先行回去向殿下禀报,再作打算吧!

    “我看此事非得军师亲自出手不可。”

    “哪来那么多废话,赶紧跟我回去。”

    被头领狠斥了一顿,流星杀手们都不敢出声,大家都知道这趟任务算是砸了,任务失败了回去所受的惩罚可不是闹着玩的,想及于此,所有人都暗暗担心,哪里还有心思说话,一行人默默无语地疾驰而去。

    在雷鸣王子的将军大帐之中,仅存的八名流星杀手向雷鸣报告了今天所发生的事情,雷鸣王听到任务失败的回报后,马上大发雷霆,冲着那八名流星杀手怒斥不已。

    “你们这些没用的废物,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连一个文弱书生都带不出来,留你们何用。”

    “殿下,此事并非如此,请听属下的解释!”那名头领低着头,轻轻地为自己辩解道。

    “解释,难道你不知道完全不成任务有何后果吗,亏我还如此器重于你,将这个重要的任务交由你去办,我是个只讲求结果的人,不管过程如何,你既然完不成任务,那就自己去领罚吧!”

    “殿下,我们的情报有误!”

    “什么情报有误!”雷鸣王子怒斥不已,这次行动没有成功就已经打草惊蛇了,以后再想抓天纵可就不那么容易了,这事如何叫他不发火。

    “主公请稍安勿燥,且他们的解释再行处理也不迟!”雷鸣王子身边的一位头发半秃的冷面老者突然发话道。

    “军师,你看,他们这些废物,唉!你们有什么话就说吧,别说我不给你们机会解释。”雷鸣似乎对这个老者颇为敬重,而且刚才已经发泄了一通,所以现在的火气也小了一些。

    “殿下,那个谢天纵其实是会武功的,不仅会武功,而且还身负绝世武学,我们兄弟数十人联手也不是他的对手,要不是他手下留情,小的可能就回不来了!”

    “什么?!”雷鸣王子刚刚坐下,听完了这话之后,如同屁股上生了弹簧一般,马上跳了起来。

    “此话当真!”那名老者也大感诧异,“没想到一个孩子竟然都有这么深的城府,隐藏得这么好,竟然蒙骗了所有的人,看来谢家之人的确都是不简单的呐!”

    “不错,军师,谢天纵这小子的刀法极为怪异,小的们根本就无法还击……”

    “慢,他竟然用的是刀,可是他们谢家用的却是枪呀,没听说过谢家会使刀的,这是怎么回事呀!”那名军师也颇感意外。不由轻轻自语道。

    “禀军师,这小子所用的刀,听他自己说好像是什么天邪刀。对天邪刀,刀法好像叫什么邪灵刀法。”那名头领见事情有些转机了,不由详尽地叙述道。

    “邪灵刀法!”那名秃头老者突然如同雷鸣王子一样,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军师你怎么了!”雷鸣王子大感惊异,从来没见过军师如此失态的表情,看来事情是非常严重了。

    “你还知道些什么,快快说出来!”那老者没有理会雷鸣王子。而是抓住了那名头领,激动抓了他的胳膊说道。在他的全力一抓之下,那名头领只觉得自己的胳膊仿佛要断了一般。不由冷汗直冒。

    “军师,你怎么了,冷静点!”雷鸣王子拉住了那名老者。

    “殿下,不好意思。老朽失态了!”那名老者这才发现自己的确做的有些过火。

    “你们还知道些什么快快说与军师听。不得有半句隐瞒!”雷鸣王子虽然不知道军师为何如此激动,但是他亦是聪明之人,知道此事非同寻常。

    “我们知道的也不多,只听见谢天纵那小子把那三招刀法的名字都说了出来,其余的什么都没听见了,当时我们已经全部被打蒙了。”

    “那三招刀法叫什么名字?”那名老者神情已经慢慢地恢复正常。

    “好像叫什么冥飞折青阳,千魂引魄乱,还有什么碧?”这名头领被这一惊一乍。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天纵那最后一击叫什么名堂了。

    “碧落黄泉心!”那名军师冷漠地说道。

    “对对对,就是这个!”那名头领连忙点头不已。

    “好了。既然此事是我们情报有误,我想殿下也不会责罚你们,你们辛苦了,先下去吧,记住,这件事情对任何人都不能提起,知道吗?”那名老者神情严肃地说道。

    “是,小的遵命。”

    “嗯,你们先下去吧。”

    “师傅,你刚才为何如此失态呢,难道这与谢天纵这小子有关系吗?他一个小小的孩童,未免也有些小提大作了吧,为何您?”原来这名军师竟然是雷鸣王子的授业恩师,难怪他会有如此权咸了,雷鸣在喝退了所有人之后,不解地向老者问道。

    “谢天纵?!他算何许人,老夫是闻所未闻,只是他今天所使用的刀法,却老夫震憾异常!”老者神情严肃地说道。

    “师尊说的是刚才下人们口中所说的什么天邪刀和邪灵刀法,这个名字虽然奇怪,可是却是闻所未闻呀!”雷鸣不解地问道,不过,能够让他师傅如此失态的事情,他还是头一回见到,故而他也似乎是心有所动,直觉上想到了一件东西,不过,他却不敢肯定,想从老者口中得到证实。

    “你呀!”老者并非好蒙骗之人,雷鸣的这点小心思,他哪能猜不出来,不过,他也没有点破,继续说道:“这天邪刀的主人,你也知道,而且它还有另外一个名字,这邪灵刀法嘛!”老者沉吟了一会儿,忽然闭口不言。

    “师尊为何不肯直言相告呢,难道还信不过徒儿吗?”雷鸣有些不悦地说道,虽然自己是他的徒弟,可是好歹自己也是一个王子,而且现在还是军中的统率。

    “你想哪儿去了,为师只是在回想当年的一些琐事罢了,此事说来话长,为师就慢慢地告诉你吧。”老者像是从沉睡中苏醒过来一般,那种迷茫而深远的眼神令雷鸣都感到有些迷惑,看来,这位师傅自己还是了解得不透彻,雷鸣心中暗暗地想道。

    “为师就长话短说了吧,这个世界简直是混乱不堪,以讹传讹者不知凡几,然而真正掌握真理者又有几人,谢天纵手中所拿的天邪刀,乃是来自魔界,他最初的主人就是我们空天大陆人言人畏的绝天神侯,而天邪刀的另外一个名字就是邪灵圣刀!而在传说之中,绝天神侯被人视为虎狼,是邪魔的化身,人人唯之避恐不及,人们只知道有这么一把邪灵圣刀和绝天神侯所使用的这种令人恐怖的魔界刀法,而关于邪灵圣刀的真正模样又有几个见过。又有几人知道它的真正的名字应该叫做天邪刀,当然也更加无人知道它的刀法叫做邪灵刀法!”老者颇为得意地说道,看来他对自己的博见挺有成就感的。

    “邪灵圣刀。天呐,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雷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种传说之中的邪刀怎么会出现在谢天纵的手中,邪灵圣刀经过近千年的流传,它已经完全被无敌化,它的恐怖和魔化的厉害之处,雷鸣在儿时就已经知道了它。当年所带来的血雨腥风,令人现在都感到惴惴不安,它在空天大陆之人的心目中。除了天衍神剑之外,是一件完全无敌的凶器,有了这样的利器,岂是他这样的普通凡人所能够战胜的。如此一来。要对付谢镇国岂不是难上加难。

    “王子不用灰心,这邪灵圣刀固然可怕,但是它现在已经是今非昔比,因为它的主人—绝天神侯已经做古,即便是谢天纵有幸能够得到它,亦不会是长久之物,王子请想想看,这些年中。邪灵圣刀已经是几易其主,又有哪一个人能够控制住它呢。哪一个人最后不是以惨死而收场呢!何况,有为师在助你,又何须如此顾虑呢,其实,这邪灵圣刀老夫也曾经见过,它并非有多么的厉害。要不是当年……”老者突然发觉失口,便立即闭口不言。

    “师傅莫非有何难言之隐,难道在徒弟面前也不肯直言相告吗?”雷鸣感到有些不快。

    “王子想岔了,其实这也并非什么隐密之事,只是这都是当年老夫年轻时候的一些琐事罢了,既然王子有兴趣,老夫直言相告也无妨!”老者爽快地说道,他知道眼前的这个人虽然是他的徒弟,但是终究是一位王子,在他面前,也只有以实相告。

    “请师傅指教!”雷鸣恭敬地说道。

    “此事说来话长,大概是三百年前吧,当年为师亦是刚出道不久,在空天大陆之上还是一籍籍无名之辈,在一个偶然的情况之下,为师竟然在一间客栈里听到有人密谋抢夺天邪刀,为师当年就与你现在一样,根本就不知道天邪刀竟然就是邪灵圣刀,为师当时年轻气盛,听到如此以众欺寡的不平之事,当然不会袖手旁观了,得到消息之后,我便先那群人一步,赶去报信,当时记得那名拥有邪灵圣刀的人名字叫做一灵,当为师赶到他所居住的地方报信之时,一灵自然是对我是十分的感激,而当时的我,亦是义愤填膺,哪容得这些不平之事发生,便也想助一灵一臂之力,不过,后来当为师听到一灵所持的刀便是邪灵圣刀之时,为师亦是心头狂跳,说实在的,当时为师亦是有心夺取此刀,不过,嘿嘿!”老者自己也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他本是去助拳的,没想到却偷生了不良之心,此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又是当着自己徒弟的面,他真是感到有些汗颜,无法再行启齿继续往下说,故此事已经埋藏在他心中多年,是他的一块心病,一直不敢对人言及,今天要不是说漏了嘴,而自己面对的人虽说是自己的徒弟,但是终究此事属让他羞愧之事,他怎么能再说得下去。

    “师傅,此事有何不敢说的,神兵利器本属无主之物,为有缘者得之,谁又不会动觊觑之念呢,像您这样的高手就需要这样的神兵来相配,如果换做徒儿的话,早就已经动手抢夺了。”雷鸣也是老于事故知道他这位师傅,如果不是慑于自己的权位,以王子的身份相逼,这种事情打死他也不会说出来的。

    “之后的事情很简单了,但是却让我遗憾至今,当时我本想名利双收,一则想帮一灵阻击敌人,二则想在击杀了所有的敌人之后,再行了手抢夺邪灵圣刀,把此事做得天衣无缝,哪知人算不如天算,一刀在与这群人缠斗之时,竟然身受重伤,为师当时却做下了一个错误的决定,让一灵先走,自己挡住了那群人,没想到一灵竟然把邪灵圣刀托付给了一姓谢之人,等我赶到之时,那谢姓之人和邪灵圣刀便查如黄鹤,而且这一别就是三百年,这些年来,我多方打探这谢姓之人,然而空天大陆之上,谢姓之人何止千万,又如何能够寻得着,本想等邪灵圣刀现世,奈何圣刀竟然沉睡至今,唉,世事无常,故而我经常教你做事要当机立断,这也是我当年的教训使然呀!”老者重生地叹了口气说道。

    “原来竟然还有这段鲜为人知的故事,真是令徒儿大开眼界,只是徒儿有一事不明,还请师傅您老人家指教。”雷鸣恭敬地说道,对于他的这位师傅,雷鸣仰仗他的地方还多得很,他当然得谦恭一些。

    “王子有何事尽管说,老朽必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老者毫不在意地说道,既然话已说开,也用不着再遮掩了。

    “多谢师傅,徒儿只是不明白,当年既然一灵拥有邪灵圣刀,为何还会被人重伤,这岂不是太令人奇怪了吗,难道这传说是真的,谁拥有了邪灵圣刀,虽然可以称王称霸,但最后却难逃惨死的噩运,就如天衍神剑一样,会让人发疯发狂吗?”雷鸣疑惑地问道。

    “这个事情,老朽我也不是太清楚,当年一灵弥留之际,曾经告诫过我,邪灵圣刀拥有强大的魔能之气,一般人根本就无法驾驭它,故而都会被他强大的能量冲击得经脉俱断,最后惨痛而亡,当年的一灵亦是如此,故而这邪灵圣刀亦非常人所能驾驭,王子殿下以尊贵之身,岂能如果涉险,如有闪失,老朽亦难辞其咎!”

    “哈哈哈,师傅!你老太多虑了,徒儿只是随口问问,即便是侥幸得到邪灵圣刀,亦是想孝敬师傅你老的,亦唯有像师傅您这样的高手才配拥有邪灵圣刀,才能够驾驭它。”雷鸣口中虽然打着哈哈,可是心中却将老者骂了个千万遍,要不是他重礼请聘,还真的请不动他的这位师傅,而且虽然他人在此地,但是却从来不肯出一分的力气,雷鸣要他前来只是想让他也卷入这场战斗之中,仰仗这位老者的名头,让他来对付弥云国和谢镇国,只要他肯出手,事情肯定能够成功,哪知道这老东西奸得很,怎么都不肯上他的当,虽然什么事情他都掺和,但是却从来都只是动口不动手,雷鸣拿他也没有办法,但是却又不敢得罪他,因为,这位老者的来头实在是太大了,雷鸣虽然是他的弟子,但是对他却是畏惧异常。(未完待续。。)

第十五卷二十二章

    别看老者其貌不扬,但他的名头却在空天大陆上无人不晓,他就是现在空天大陆之上有名的高手,名列‘一神四圣’之中的‘列殇圣者’—胡孤焱,一位火系魔法的高级魔法师,玩火的祖师爷,‘魔云烈炎’是他的招牌,在空天大陆之上门徒弟子达数万,这还只是他的名下的弟子,如果徒子徒孙算起来,恐怕不下数十万,不过,此老脾气亦正亦邪,而且是出了名的护短,一般人根本就不敢招惹他。五十年前,他就已经闭关静参,在安云国的王爷,亦就是雷鸣的父亲的请求下,收下了雷鸣为关门弟子,但是雷鸣的功夫却不是胡孤焱亲自传授的,而是由师兄们代传的,但在雷鸣被解下了兵权之后,他便回到了师门之中,重新修炼,胡孤焱当然容不得此事发生,不过,他正值修炼的关键时候,便让雷鸣在他门中住了下来,让雷鸣安心修炼,一切等他出关之后再作打算。

    雷鸣之所以有后来的复出,这全部都依赖于此老相助,他还帮雷鸣训练了这批流星杀手,在此老的蛊惑下,安云国的国王这才重新同意启用雷鸣,不过,胡孤焱却想在事后功成身退,却不知雷鸣用何种办法让他以军师的身份留在了军中,不过,这肯定是价值不菲,而且是名贵异常之物才能够打动这位圣者,一般的寻常之物,岂能打动此老之心!

    不过,胡孤焱架子实在是太大,雷鸣都有些被他压制了。不过,幸好他没有太多的兴趣管军中的事务。这才解除了雷鸣的顾忌,不过。麻烦的事情就在这里,胡孤焱形同摆设,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所有的事情他都不管,他在不在这里都是一个样,根本就没有达到当初雷鸣的计划,这让雷鸣心烦恼不已,这些天正在为此事发愁,如果能够让此老插手弥云国的事情。那弥云国绝对是灭定了,奈何他就是不肯出手相助,一切都得靠雷鸣自己努力,如此还用此老干嘛呢!

    不过,既然谢天纵与邪灵圣刀的事情已经引起了胡孤焱的极大兴趣,雷鸣也已经看出端猊,他的这位恩师对邪灵圣刀是极为眼馋,只要自己再加一把火,让他出手除掉谢氏一家。那此次与弥云国的战争已经胜利在望了。

    “师傅,此事就交由徒儿去办吧,我保证把邪灵圣刀拿来献与师傅。”雷鸣故作热情地说道。

    “王子此言差矣,你身为三军统率。乃是干大事之人,岂可为这点小事而轻易涉险,何况此事不宜大张旗鼓。你就在这里继续当你的将军,这件事情老朽决定亲自出手解决。”老者哪能让雷鸣去干这个差事。即便是成功而回,恐怕邪灵圣刀亦难回到他的手中。

    “可是师傅。谢氏一家很棘手的,不容易对付啊!”雷鸣激将地说道。

    “哈哈哈,他谢镇国一家算什么,即便是弥云国的国王又如何,老夫也敢去他王宫闯上一闯。你放心,不出三天,我就把谢氏一门清理干净,这也算是遂了你的心愿吧。”

    “如此就有劳师傅你老人家了!”

    天纵在发出邪灵圣刀的潜藏威力之后,整个人犹如失去了魂魄一般,晕晕糊糊地走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身处何地,等他完全清楚过来之时,他已经迷失在一片森林之中,天已近子夜时分,森林之中显得特别的阴暗,他一个人在这片森林之中就如同无头的苍蝇一般到处乱窜,别说是东南西北了,就连自己身处何地都不知道,天纵知道自己已经迷路了,为今之计只有先镇定下来,找个安身的地方先休息一晚,一切等明天天亮了再作打算。

    天纵的做法无疑是最明智的,他爬上了身旁的一棵大树之上,把自己卡在了树杈上,便安心地睡着了,他今天实在是太累了,不仅常超发挥了他的潜力,而且也消耗了大量的能量,终究还是个孩子,疲累很快便让他沉沉睡去。

    躲在树上的确是比较安全,不过,还是有野兽会爬树的,在最危急的时刻,天纵身上的邪灵圣刀便自动飞动出鞘,对天纵有威胁的猛兽斩杀,这一切都做得悄无声息,一点都没有惊动熟睡之中的天纵。

    似乎一夜无事,天纵醒来之时,天已经大亮,由于树叶浓厚,森林中还是显得有些幽暗,天纵一睁眼,便立刻闻到一阵浓厚的血腥味,低头往下一瞧,下面白骨一片,也不知道昨晚是什么猛兽在树下面吃宵夜,当然对于昨晚的一切,天纵都是毫不知情的,而大自然是不会浪费任何东西的,昨晚的被邪灵圣刀杀死的猛兽经过别的动物一夜的加班加点地工作,等天纵看到之时,已经是白骨一片,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详和。

    天纵现在是归心如火,他知道如果不立刻赶回去,父亲与义兄二人肯定会方寸大乱的,天纵也知道他们的担忧,如果自己真的被雷鸣押在阵前,以死相逼他父亲,真不知道最后的结果到底是什么,这是天纵最不想见到的事情,所以,现在他必须马上赶回军营,让他父亲与义兄二人放心。

    天纵的运气实在是不错,因为他昨天并没有冒失乱闯,故而他只是在森林的边缘,并没有进入森林深处,否则,今天天纵可能就不会这么快走出来了。

    天纵跃上树顶,他现在是急于赶回家,至于什么誓言不誓言的,他早就已经抛到脑后了,举目一看,找准了方向,朝着森林外面急奔而去。

    对于天纵的回归,大家都抱以疑惑的态度,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之人,怎么能够从这么一群穷凶极恶的流星杀手之中逃出来,此事实在是太过蹊跷。而且,抓天纵的还是雷鸣。没有理由白白地放天纵安然回来。

    谢镇国和王永斌二人也是感到迷惑不解,原以为天纵可能是凶多吉少了。至少他们父子的再次见面可能会是在战场之上,天纵当然是被雷鸣押为人质,威胁他们二人投降,最后的结果天纵很可能就是死在自己手中,对于这点谢镇国早就已经下定了决心,如若父子二人真的在战场之上见面的话,谢镇国会狠下心来,毫不犹豫地将天纵当场射杀。

    谢镇国与王永斌二人怎么也不会想到,天纵竟然会活生生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而且是毫发未损,这件事情可真是令他们二人感到奇怪,当然还有别的可能,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谢镇国面色凝重地把天纵带回到了大帐之中。

    “天纵,现在就只有我与永斌二人,你要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的话,不要有半点遗漏,如若有所欺瞒。别怪我不念父子之情。”谢镇国满脸煞气地说道。

    “是!父亲。”天纵还是头一次见到谢镇国如此严肃的表情,不由惶恐地答道,虽然他们父子一向是聚少离多,虽然谢镇国严肃。但是对天纵对是非常的疼爱,从来都没有责骂过天纵,只是天纵自己对谢镇国感到有些敬畏。

    “义父。天纵还小,你别这样像审犯人似的。他会被吓坏的。”王永斌看着天纵那害怕的样子,便急忙搂把天纵拉到了自己的身边。

    “此事你别管1”谢镇国没有理会王永斌。转头继续对天纵说道:“你老实告诉我,你是怎么回来的!”

    “我是跑回来的!”天纵惶恐地答道。

    “胡说,你一个文弱书生,怎么可能从那些人手中跑出来,除非他们都是死人,你老实说,你是不是答应雷鸣,作他的奸细,他才放你回来的,是这样的吗?”谢镇国的语气令天纵感到一股寒气从脚底往背上直窜。

    “不是这样的,我是中途趁那些流星杀手不注意之时偷跑出来的。”天纵听完了谢镇国的话,不由大声辩解道,原来父亲一直以为自己是答应了雷鸣的条件,来这里作内应,才会被安然放回来的。

    “那你说说看,你是怎样跑出来的,快说!”谢镇国是个军人,作为统率,在这军营之中,他的眼中根本就没有亲人,这并非是他绝情,只能证明他是一个绝对的职业军人,以国事为重,无国哪有家。

    “天纵不要怕,将事情的经过慢慢地说出来。”王永斌知道谢镇国的脾气,虽然他知道自己同情是因为天纵是他的兄弟,但是谢镇国如此对待天纵,他作为天纵的兄长,真是有些看不下去了。

    “我是从他们手中跑出来的,我,我……”天纵有些难以启齿。

    “犹豫什么,快说。”

    “我把所有的流星杀手都击败了,便自己跑了出来,事情就是这样的。”

    “什么?!”天纵简简单单的两句话,听在谢镇国和王永斌的耳中,简直如有惊天霹雳一般,令人震惊不已,二人犹自不信刚才天纵所说,又异口同声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没错,你们没有听错,我会武功,我是把所有的流星杀手打败之后,才回来的。”天纵见事情已经露出马脚,知道再也瞒不住父亲与义兄,这个时候还管他什么誓言不誓言的,反正也过了这么多年了,也没见得发生什么事情,何况,天纵岂能让自己背上一个通敌叛国的奸细罪名!

    “什么,你会武功,你竟然会武功!”谢镇国与王永斌二人感到不可思议,明明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现在居然变成了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而自己作为天纵的父亲与义兄,竟然还被蒙在鼓里,毫不知道情,这样的玩笑未免也开得太大了。

    “你是什么时候学到的武功,怎么我们大家都不知道?”谢镇国静下心来,疑惑地问道。

    “这个我不能说,因为我发过誓,绝不将此事泄露出去,刚才都已经说了出来,我不想再谈其这个问题了,总之。我不是什么奸细,请你们相信我。”天纵恳切地说道。

    谢镇国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了天纵一会儿。然后说道:“我们相信你这是没用的,你要让大家都相信你才行。这样吧,按照军中的规矩,你连赛三场,如果你都能战胜的话,便可以取得大家的信任。”

    “好,我愿意按受。”

    王永斌按照他义父的要求,从军中选出了三名士兵与天纵过招,听到小侯爷竟然是从雷鸣手中凭真功夫闯出来的消息之后,整个军营都轰动了起来。大家都想目睹下小侯爷的真正实力,看他有没有在吹牛。

    天纵并没有抽出邪灵圣刀,他明白这把刀实在是有些古怪,既然是比试,那就不是生死相搏,故而,他刀没出鞘便与人打了起来,以他邪灵刀法的玄妙,那三名士兵在他手中并没有走上几招便败下阵来。

    虎父无犬子。大家都替天纵感到高兴,没想到平日柔弱的天纵竟然会有这么好身手,看来他从雷鸣手中逃出来的确是不成问题的,整个军营都不再怀疑天纵。大家高兴得把天纵抬了起来庆贺,王永斌见自己的这位义弟比自己的身手恐怕还略高一筹,也由衷地感到高兴。不过,令他感到奇怪的是。天纵使的刀法隐隐带有一种压迫感,让他感到极不舒服。但是哪里不对,他又说不上来,不过,既然天纵有如此身手,作为兄长的他,也为天纵感到高兴。

    众人都在为天纵高兴之时,有一个人的面色却非常的难看,他就是谢天纵的父亲镇国公—谢镇国,他现在不仅是脸色难看,而且是一脸的担忧,因为他已经看出天纵手中所拿的刀是祖传下来的邪灵圣刀,一把极为不祥的邪刀。

    “斌儿,天纵,你们两个跟我到大帐中来!”正在高兴之中的天纵被谢镇国的一个大黑脸吓得什么高兴劲都没有了,大家见大帅神情不爽,便也都识趣地散了回去。

    王永斌感到莫名其妙,天纵会武功,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可是义父的脸上却冷若寒霜,似乎极为不开心,难道要发生什么事情了吗,王永斌有种不太妙的预感。

    来到大帐之中,谢镇国谴开了所有的人,只留下了天纵与王永斌二人,谢镇国突然回过头来对天纵说道:“畜生,你已经闯下了涛天大祸,还有心思高兴,还不快给我跪下。”

    面对声色俱厉的谢镇国,王永斌也不敢开口求情,虽然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看着谢镇国那严厉的神情,就知道肯定发生了什么大事,因为,在王永斌印象之中,谢镇国似乎还从来没有发过这样大的火,即使面对强敌雷鸣,谢镇国也没有像今天这样失态。

    “你好大胆,竟然敢把这把刀带在身上,你可知道你闯下了什么祸?”谢镇国大声喝斥道。

    “我没错,我有什么错,你为何要这样处处针对我,我已经忍得够久了。你自己也不想想,这么久以来,你尽过一个做父亲的责任吗,你把我生下来,就撒手不管,自我懂事之时,连你长什么样都没见过,现在又这样莫名其妙地训斥我,我真怀疑我是不是你的儿子,还是你从哪里把我捡来的。”天纵的怒火终于被激了起来,这样莫名其妙被冤枉,又这样莫名其妙地被喝斥,纵然天纵的耐性再好,他也会忍不住的,何况,天纵还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子,这个窝囊气,他又怎么能够咽得下去。

    “天纵,不得胡言乱语!”王永斌听到这知,赶紧一把拉住了天纵,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

    “你,你,真是气死我了!”谢镇国被天纵的这几句话气得七窍生烟,他亦有有苦说不出,这件事情他还真的不知道如何启齿,现在又被天纵这么一堵,如同火上烧油一般,马上便怒吼了起来。

    “义父,您今天是怎么了,发这么大的火,您先别生气,有什么事情可以慢慢说嘛,天纵还不过来给你父亲道歉。”王永斌虽然感到摸不着头脑,但是他知道现在不打打圆场,事情将会变得更加严重。

    “唉!”谢镇国不愧为一军之统帅,盛怒之下,竟然可以这样快地冷静下来,这份修为就并非常人所能做到。

    “义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令你如此雷霆大怒?”王永斌见谢镇国已经冷静了下来,便轻轻地问道。

    “你过来!”谢镇国没有回答,而是把天纵叫到了自己的身边,天纵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话,肯定是有些伤了父亲的心,便也走了过来。

    “唉,此事我都不知道如何开口,此事本来只有谢家的长子才有权知道,因为这件事情事关重大,是一个惊天的秘密,在谢氏家族中,亦只有我一人知晓而已,而且我也是八年前才知道的,永斌你虽然不是我亲子,但我一直都把你视为己出,在我心中你就是我们谢家的长子,而天纵与此事紧密相关,故而我将你们二人都叫来,其实,现在并不是该告诉你们真相的时候,只是事情已经发生,想要再瞒亦毫无意义,所以此事你们务必要紧守秘密,今天的谈话,跟任何人都不能谈起!”

    “是,义父!此事我对任何都不会提及的。”王永斌神严肃地答道。

    “事情的起因就是你身上的这把刀!你们心中一定奇怪,为何一把刀会让我如此失态,我现在就告诉你,因为这把刀是一把不祥之物,而且是一把能够让人发疯发狂的害人之物,它就是在空天大陆上盛传已久的—邪灵圣刀,亦是当年绝天神侯这个大魔头的兵器,只是在一个偶然的情况之下,被我们谢家的祖先得到,本以为他会永远被封存起来,没想到却被你这小子在无意之中开启,当时你年纪还小,所以我与你爷爷便把此刀藏了起来,没想到还是被你找到,此刀一出,必然会引出一场腥风血雨,首先受到冲击的便是我们谢家,难道这一切都是天意,还是我们谢家气数已尽!”谢镇国话及于此,神情之中顿显忧虑。(未完待续。。)

第十五卷第二十三章

    “天呐,这把刀竟然是传说之中的邪灵圣刀,真是不可思议,不可思议!”王永斌听完谢镇国的话后立即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这,这,这怎么可能!”天纵犹自不信地把刀拿在手中仔细地观看,他连做梦都想不到这邪灵圣刀竟然会出现在谢家,而且又如此巧合地被他拿在手中。

    “这点你也务需置疑了,这把刀的确是邪灵圣刀无疑,其实这三百年来,这把刀都一直藏在我们谢家的供桌底下,谢家这几代人只有长子紧遵着个祖训,不过,祖辈们都是遍寻不着,以为这个祖训是个虚无飘渺的故事而已,没想到它竟然真的存在,在八年前被你在无意之中找到,我也是那时才从你们爷爷的口听到这个事情,当时你年纪还小,我们哪敢将此事告诉你,只能找了一把假刀,谎称已经当场被毁,好断了你的念头,没想到,世事难料,我们藏如此隐蔽,却还是被你给找到了,真是天意使然呀。据祖上先辈所言,此刀甚邪,虽然会让使用它的人功力大增,但亦会令人丧失神智,发狂发癫,当年,你也因此受到连累,被刀吸走了所有的能量,丧失了武功,这一点我与你爷爷都很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只是心中有苦,不敢对人言及罢了,这些都是你亲身体会,难道你都忘记了吗?”

    “可是,这……”天纵犹如在听天方夜谭,自己手中的这把毫不起眼有刀,竟然会是传说之中的邪灵圣刀。这种事情真是难以令他置信。

    “义父!您说得不错,此事的确事关重大。如果我们稍一处理不慎,便会惹祸上身。这把刀虽然是不祥之刀,但是争夺此刀之人不知凡几,如果让人知道是藏在谢家,那我们恐怕难以独善其身。”王永斌也感觉到事态的严重,以谢氏一族之力,想要与整个空天大陆为敌,这可不是一件幸事,何况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敌在暗,我在明,为了这把邪灵圣刀,恐怕什么样的招式都会统统出笼,令人防不胜防。

    “匹夫无罪,怀璧有罪,还是我们的先辈有先见之明,才让我们谢家平稳渡过了三百多年,现在邪刀重新现世。恐怕我们谢氏一族难以独善其身了。”谢镇国忧心重重地说道。

    “这……”天纵被二人的话吓得都有些蒙了,对于邪刀的传说他并不陌生,而且,他还知道如果把邪刀在自己手上的消息传了出去。自己可能马上被人分成一块一块的,这绝不是夸张,邪灵圣刀的诱惑力之大。犹在天衍神剑之上,因为天衍神剑会噬主。这些年来已经是少有人尝试,而邪刀圣刀却不同。它会让人成王称霸,虽然有些后遗症,但是这个诱惑是非常巨大的,因为在每个人的心中,都认为自己是意志力坚定,是绝对不会让邪刀控制自己的心智的。

    “唉,算了,事情都既然已经发生了,再说这些也没有用了,希望这个秘密还没有泄露出去,即便如此,这里也不能呆下去了,我明天要去云都面圣,你明天马上便随我进京,在家中暂避风头!”谢镇国叹了一口气道,这件事情的后果是什么他根本就无法预料,只是心中隐隐感到不安。

    天纵与王永斌都不再言语,这件事的份量和严重性已经远远超出了他们二人的想象范围之外,尤其是天纵,对此事如何处理,他到现在都还无法相信,更别说理出什么头绪了,听了谢镇国的话后,只有无条件表示同意。

    天纵心事重重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这件事情直到现在他也没有明白过来,自己手手中的这把刀怎么会就是邪灵圣刀,而且这把刀在自己手似乎也没有不妥之处,可是为何在传说之中这把邪灵圣刀却是如此的令人感到疯狂和恐惧,令人又喜又爱。

    天纵仔细地端详着邪灵圣刀,这是一把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刀了,并不起眼的刀身,根本就无任何出奇之处,但是对于它的威力天纵是非常明白的,打败流星杀手就是最好的证明,可是对于这件事情,天纵虽然心中清楚,但是如何打败流星杀手的,天纵还是不太明白,只是心中知道这件事情,却不知道中间的过程为何,只是一个迷迷糊糊的印象罢了。

    突然之间,天纵感到一股暖洋洋的气流朝着自己涌来,他感到极度的疲乏,加上昨天晚上又没睡好,现在回到了营中,已经算是安全了,精神一懈,头一歪,不知不觉之中就睡着了,

    朦朦胧胧中,天纵看到有一个黑衣人朝自己走了过来,他努力想看清楚他的脸,可是却怎么也看不清楚,他想爬起来看个仔细,然而,他浑身似乎被人定住了一般,一动也不能动。

    黑衣人就这样慢慢地走了过来,双方对视了一番,可是,天纵始终没能看清楚他的容貌,只是感觉到此人浑身上下流露出一股绝大的霸道之气,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了,在这股霸道之气的压抑下,天纵渐渐地有些感到绝望,与此人做对抗,那简直是自取灭亡。就在天纵精神即将崩溃之时,那黑衣人身上的霸道之气慢慢地消失了,天纵这才缓过气来。

    “嗯,不错,勉强还差强人意!”黑衣人微微颔了颔首道,突然语气变得无比的冷厉,对天纵喝道:“天纵,你可还记得我!”

    “前辈,您是传我心法之人!”听了这话以后,天纵已经猜到来是谁了。

    “亏你还记得,你可记得当初你对我的承诺!”

    “记得,我一直没有忘记!”

    “那你为何出尔反尔,言而无信呢!”

    “我一直谨遵誓言,可是当时情况太过于危急。我是没有办法才……”

    “行了,废话少说。你可还记得当日的誓言?”

    “前辈!您难道是来取我的灵魂的,可是这……”

    “怎么!?你后悔了。不愿意了!”黑衣人的语气冷得似冰一样,令天纵不寒而栗,不知为何,他对此人从心底里有一种惧怕感。

    “可是我……”天纵倒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黑衣人的话了,真是他出卖自己的灵魂,天纵可是一万个不愿意,可是自己当时有承诺在先,如果自己反悔,难免有失公允。

    “算了。算了,看你心不甘,情不愿的,老夫也不勉强你了,这次就算了吧,不过,下不为例!否则,老夫必兑现诺言!”黑衣人突然语气又回转了过来,让天纵顿时感到喜出望外。

    “谢谢前辈不怪之恩!”天纵被黑衣人弄得一惊一乍。一喜一忧,这黑衣人的确是厉害,天纵完全被他牵着鼻子走。

    “其实我也是为你好,你已经知道了吧。你手上所持的乃是邪灵圣刀,如果被人发觉的话,那你可就万劫不复了。不仅如此,恐怕你的整个家庭。都会因此蒙难,甚至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是。多谢前辈指点,天纵一定会谨记在心的。”天纵对黑衣人的宽大处理,感激涕临。

    “你先别忙着谢,恐怕现在你已经是大难临头了,你使用了邪灵刀法,恐怕此事已经遮掩不住,唉,一切都是天意呀!”黑衣人忧心地说道。

    “前辈,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知道得这么多?”天纵对黑衣人的来历越来越感兴趣了,没想到他竟然无所不知,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天纵忽然感到没由来的一阵颤抖。

    “也不怕告诉你,我乃是这天邪刀的刀灵,此刀乃是灵性之物,我乃是在此刀中修炼多年的灵物,故我自称刀灵!”

    “你就是刀,也就是你一直都藏在这把刀之中?”天纵感到不可思议。

    “不错,我教你的武功心法,也是出自天邪刀之中!”

    “那前辈,为何你要我的魂魄呢!”天纵不解地问道。

    “此刀虽然有灵性,但终究是一把死物,如果有了你的灵魂的话,那么此刀就是一把真正的神器,它的威力才会真正显露出来,不过,此话说来还早,你也许不太明白,简而言之吧,如果你的灵魂能与刀合成一体,达到人刀合一的境界,那你将是所向无敌的,这也是我为何要你的灵魂的原因,我是想促成你与刀合成一体,让你成为一位真正的强者。”

    “原来如此,是我误会前辈了,我以为前辈是想取我的性命呢!”天纵释然地笑道。

    “我要你命何用!只是你有缘得到天邪刀,我想助你成为空天大陆上第一强者而已,不过,在一切都还没有臻完善之时,只有先隐藏实力,以免引起别人的窥视和觊觑,导致功败垂成,这也是我要你发下重誓的原因!”

    “原来如此,那我真是有负前辈的厚爱了!”天纵满怀歉意地说道。

    “此话现在说还为是为时过早,等你成为真正的强者之后,再说吧,记住,今天的事情不要跟别人提起,我走了!”黑衣人的语气突然又转为冷漠,说完之后,不待天纵回话,就突然失去了踪影。

    “前辈,前辈!”天纵突然之前爬了起来,等他清楚一看,自己怎么坐在床上,难道刚才的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梦而已,亦幻亦真,天纵感到自己真是莫名其妙。“这是怎么回事,刚才的事情明明像是真的,可是偏偏却在梦中,难道是我的幻觉吗,这把刀真的有刀灵存在吗?”天纵拿起邪灵圣刀仔细地端详了一会儿,刀还是一样的刀,没有丝毫的不同之处,亦没有发现什么意外出奇之处。

    天纵还在发呆之时,外面的侍卫已经传下话来,叫天纵早做准备,因为镇国公要连夜赶回云都面圣,让天纵也收拾一下,与他连夜回京,以免天纵在这里惹事生非。

    天纵当然知道父亲要他回云都的真正意思,这军营他是呆不下去了,虽然天纵心里有些对谢镇国这般的小心翼翼有些不为然,可是刚才黑衣人的一席话让天纵动心不已,因为只要好好修炼,便可以成为空天大陆上的第一高手,这可是天纵从来都没有想过的,要是在往时,他肯定不会相信这件事情的,可是现在情况不同了,因为他手中所持的是天邪刀,而且现在有了刀灵的传授和指点,要达到这一目标,决非难事,天纵决定回去家中安心修炼,在最短的时间内修炼完成,这些年,他一直活在别人的嘲笑与怜悯之中,虽然他也在偷偷地修炼,但毕竟也不知道自己这些年来到底已经达到什么样的一个水准,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竟然可以成为空天大陆上的第一高手,这可是令他做梦也料想不到的事情,现在,突然之间人生有了这么大的转折,哪能不让他欣喜若狂,听到谢镇国要他回云都的消息后,天纵马上表示同意,并且立刻收拾东西,准备连夜随父亲赶回云都。

    一切都能如天纵所愿吗?恐怕不然,因为他似乎已经没有了时间。新‘一天四神’之中的‘列殇圣者’—胡孤焱已经收到消息,他可是老谋深算,早就已经在边关之内安插发眼线,虽然他待价而沽,但亦需要在第一时间收到消息,否则,他拿什么跟雷鸣来谈价呢,虽然雷鸣名义上是他的徒弟,但是他对这位王子徒弟并没有什么好感,况且,他的徒弟成千上万,还会在乎他一个小小的雷鸣吗。边关之内的动向都逃不过他的眼睛,谢天纵已经离开边关回到弥云国的云都去了,这可是大好的时机,这谢氏父子留在军营中还真的不好下手,没想到天赐良机,他们二人竟然自动离开,这要下起手来可就方便多了,接到情报后,胡孤焱便亲自带着他的心腹,悄而无声地绝空而去。

    而雷鸣可就比他这位师傅差远了,虽然,他亦安插了眼线在边关,但是等他得到消息之时,胡孤焱已经不知所踪,雷鸣心中大骂不已,虽然他也很想偷偷地尾随而去,但是转念一想,鱼与熊掌难以兼得,他这位师傅可不是好惹的,自己还是小心些为妙,再说了,难得胡孤焱这个老家伙自告奋勇地去除掉谢镇国,能够借他之手除掉谢镇国也是一桩幸事,至于邪灵圣刀嘛,就只好‘孝敬’师傅他老人家了。

    父子二人于凌晨时分赶回了家,谢镇国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让天纵独自回家,而他则直奔王宫面见吴竹君去了,这等军机大事,谢镇国不敢怠慢,连夜向吴竹君报告战况。

    天纵倒是舒服,他没有惊动任何人,就独自悄悄地回家了,他现在是满心欢喜,丝毫没有想到其它之事,只想回家好好地参详这邪灵刀法,以前,他也没怎么在意,总以为这刀法并无任何出奇之处,没想到这刀法竟然如此大有来历,如果不好好修习一番,简直是对不起自己。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天纵对着刀端详了半天,可是这刀却依然如同平常一样,黯淡无奇,天纵也没见到什么刀灵出来与自己对话,懊丧之余,便在脑海中仔细地回味着这刀法的奇妙之处,这人真是够奇怪的,原来天纵只以为是平常的刀法,加之用不能在人前炫露,天纵学起来也没劲,他也就是随随便便地学了几下,可是现在完全不同了,因为他所用的刀竟然是邪灵圣刀,而刀法自然就是当年绝天神侯打遍空天大陆的那套神奇刀法,以现在的目光来衡量,那简直是不可(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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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是卡拉迪亚大陆。这里,血与剑上演着一幕幕壮丽的史诗。 你看,那林立的旗帜召唤者人们战斗;你听,那嘹亮的号角激励着人们拼搏! 卡拉迪亚的传奇,正是在一幕幕悲欢离合中不断发展起来的。 千年来,这里勾心斗角,物欲横流;千年来,这里烽火不休,群雄割据;千年来,这里英雄辈出,悲喜交织。 卡拉迪亚的传奇,正在上演;卡拉迪亚的血与剑,仍在继续...... ———————————————————骑士悲歌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骑士悲歌,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骑士悲歌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