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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凭空想象     骑士悲歌txt下载     骑士悲歌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十九卷第二十二章

    “胡说,你一个文弱书生,怎么可能从那些人手中跑出来,除非他们都是死人,你老实说,你是不是答应雷鸣,作他的奸细,他才放你回来的,是这样的吗?”谢镇国的语气令天纵感到一股寒气从脚底往背上直窜。

    “不是这样的,我是中途趁那些流星杀手不注意之时偷跑出来的。”天纵听完了谢镇国的话,不由大声辩解道,原来父亲一直以为自己是答应了雷鸣的条件,来这里作内应,才会被安然放回来的。

    “那你说说看,你是怎样跑出来的,快说!”谢镇国是个军人,作为统率,在这军营之中,他的眼中根本就没有亲人,这并非是他绝情,只能证明他是一个绝对的职业军人,以国事为重,无国哪有家。

    “天纵不要怕,将事情的经过慢慢地说出来。”王永斌知道谢镇国的脾气,虽然他知道自己同情是因为天纵是他的兄弟,但是谢镇国如此对待天纵,他作为天纵的兄长,真是有些看不下去了。

    “我是从他们手中跑出来的,我,我……”天纵有些难以启齿。

    “犹豫什么,快说。”

    “我把所有的流星杀手都击败了,便自己跑了出来,事情就是这样的。”

    “什么?!”天纵简简单单的两句话,听在谢镇国和王永斌的耳中,简直如有惊天霹雳一般,令人震惊不已,二人犹自不信刚才天纵所说,又异口同声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没错。你们没有听错,我会武功。我是把所有的流星杀手打败之后,才回来的。”天纵见事情已经露出马脚。知道再也瞒不住父亲与义兄,这个时候还管他什么誓言不誓言的,反正也过了这么多年了,也没见得发生什么事情,何况,天纵岂能让自己背上一个通敌叛国的奸细罪名!

    “什么,你会武功,你竟然会武功!”谢镇国与王永斌二人感到不可思议,明明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现在居然变成了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而自己作为天纵的父亲与义兄,竟然还被蒙在鼓里,毫不知道情,这样的玩笑未免也开得太大了。

    “你是什么时候学到的武功,怎么我们大家都不知道?”谢镇国静下心来,疑惑地问道。

    “这个我不能说,因为我发过誓,绝不将此事泄露出去。刚才都已经说了出来,我不想再谈其这个问题了,总之,我不是什么奸细。请你们相信我。”天纵恳切地说道。

    谢镇国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了天纵一会儿,然后说道:“我们相信你这是没用的,你要让大家都相信你才行。这样吧,按照军中的规矩。你连赛三场,如果你都能战胜的话。便可以取得大家的信任。”

    “好,我愿意按受。”

    王永斌按照他义父的要求,从军中选出了三名士兵与天纵过招,听到小侯爷竟然是从雷鸣手中凭真功夫闯出来的消息之后,整个军营都轰动了起来,大家都想目睹下小侯爷的真正实力,看他有没有在吹牛。

    天纵并没有抽出邪灵圣刀,他明白这把刀实在是有些古怪,既然是比试,那就不是生死相搏,故而,他刀没出鞘便与人打了起来,以他邪灵刀法的玄妙,那三名士兵在他手中并没有走上几招便败下阵来。

    虎父无犬子,大家都替天纵感到高兴,没想到平日柔弱的天纵竟然会有这么好身手,看来他从雷鸣手中逃出来的确是不成问题的,整个军营都不再怀疑天纵,大家高兴得把天纵抬了起来庆贺,王永斌见自己的这位义弟比自己的身手恐怕还略高一筹,也由衷地感到高兴,不过,令他感到奇怪的是,天纵使的刀法隐隐带有一种压迫感,让他感到极不舒服,但是哪里不对,他又说不上来,不过,既然天纵有如此身手,作为兄长的他,也为天纵感到高兴。

    众人都在为天纵高兴之时,有一个人的面色却非常的难看,他就是谢天纵的父亲镇国公—谢镇国,他现在不仅是脸色难看,而且是一脸的担忧,因为他已经看出天纵手中所拿的刀是祖传下来的邪灵圣刀,一把极为不祥的邪刀。

    “斌儿,天纵,你们两个跟我到大帐中来!”正在高兴之中的天纵被谢镇国的一个大黑脸吓得什么高兴劲都没有了,大家见大帅神情不爽,便也都识趣地散了回去。

    王永斌感到莫名其妙,天纵会武功,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可是义父的脸上却冷若寒霜,似乎极为不开心,难道要发生什么事情了吗,王永斌有种不太妙的预感。

    来到大帐之中,谢镇国谴开了所有的人,只留下了天纵与王永斌二人,谢镇国突然回过头来对天纵说道:“畜生,你已经闯下了涛天大祸,还有心思高兴,还不快给我跪下。”

    面对声色俱厉的谢镇国,王永斌也不敢开口求情,虽然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看着谢镇国那严厉的神情,就知道肯定发生了什么大事,因为,在王永斌印象之中,谢镇国似乎还从来没有发过这样大的火,即使面对强敌雷鸣,谢镇国也没有像今天这样失态。

    “你好大胆,竟然敢把这把刀带在身上,你可知道你闯下了什么祸?”谢镇国大声喝斥道。

    “我没错,我有什么错,你为何要这样处处针对我,我已经忍得够久了。你自己也不想想,这么久以来,你尽过一个做父亲的责任吗,你把我生下来,就撒手不管,自我懂事之时,连你长什么样都没见过,现在又这样莫名其妙地训斥我,我真怀疑我是不是你的儿子。还是你从哪里把我捡来的。”天纵的怒火终于被激了起来,这样莫名其妙被冤枉。又这样莫名其妙地被喝斥,纵然天纵的耐性再好。他也会忍不住的,何况,天纵还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子,这个窝囊气,他又怎么能够咽得下去。

    “天纵,不得胡言乱语!”王永斌听到这知,赶紧一把拉住了天纵,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

    “你,你。真是气死我了!”谢镇国被天纵的这几句话气得七窍生烟,他亦有有苦说不出,这件事情他还真的不知道如何启齿,现在又被天纵这么一堵,如同火上烧油一般,马上便怒吼了起来。

    “义父,您今天是怎么了,发这么大的火,您先别生气。有什么事情可以慢慢说嘛,天纵还不过来给你父亲道歉。”王永斌虽然感到摸不着头脑,但是他知道现在不打打圆场,事情将会变得更加严重。

    “唉!”谢镇国不愧为一军之统帅。盛怒之下,竟然可以这样快地冷静下来,这份修为就并非常人所能做到。

    “义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令你如此雷霆大怒?”王永斌见谢镇国已经冷静了下来,便轻轻地问道。

    “你过来!”谢镇国没有回答。而是把天纵叫到了自己的身边,天纵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话。肯定是有些伤了父亲的心,便也走了过来。

    “唉,此事我都不知道如何开口,此事本来只有谢家的长子才有权知道,因为这件事情事关重大,是一个惊天的秘密,在谢氏家族中,亦只有我一人知晓而已,而且我也是八年前才知道的,永斌你虽然不是我亲子,但我一直都把你视为己出,在我心中你就是我们谢家的长子,而天纵与此事紧密相关,故而我将你们二人都叫来,其实,现在并不是该告诉你们真相的时候,只是事情已经发生,想要再瞒亦毫无意义,所以此事你们务必要紧守秘密,今天的谈话,跟任何人都不能谈起!”

    “是,义父!此事我对任何都不会提及的。”王永斌神严肃地答道。

    “事情的起因就是你身上的这把刀!你们心中一定奇怪,为何一把刀会让我如此失态,我现在就告诉你,因为这把刀是一把不祥之物,而且是一把能够让人发疯发狂的害人之物,它就是在空天大陆上盛传已久的—邪灵圣刀,亦是当年绝天神侯这个大魔头的兵器,只是在一个偶然的情况之下,被我们谢家的祖先得到,本以为他会永远被封存起来,没想到却被你这小子在无意之中开启,当时你年纪还小,所以我与你爷爷便把此刀藏了起来,没想到还是被你找到,此刀一出,必然会引出一场腥风血雨,首先受到冲击的便是我们谢家,难道这一切都是天意,还是我们谢家气数已尽!”谢镇国话及于此,神情之中顿显忧虑。

    “天呐,这把刀竟然是传说之中的邪灵圣刀,真是不可思议,不可思议!”王永斌听完谢镇国的话后立即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这,这,这怎么可能!”天纵犹自不信地把刀拿在手中仔细地观看,他连做梦都想不到这邪灵圣刀竟然会出现在谢家,而且又如此巧合地被他拿在手中。

    “这点你也务需置疑了,这把刀的确是邪灵圣刀无疑,其实这三百年来,这把刀都一直藏在我们谢家的供桌底下,谢家这几代人只有长子紧遵着个祖训,不过,祖辈们都是遍寻不着,以为这个祖训是个虚无飘渺的故事而已,没想到它竟然真的存在,在八年前被你在无意之中找到,我也是那时才从你们爷爷的口听到这个事情,当时你年纪还小,我们哪敢将此事告诉你,只能找了一把假刀,谎称已经当场被毁,好断了你的念头,没想到,世事难料,我们藏如此隐蔽,却还是被你给找到了,真是天意使然呀。据祖上先辈所言,此刀甚邪,虽然会让使用它的人功力大增,但亦会令人丧失神智,发狂发癫,当年,你也因此受到连累,被刀吸走了所有的能量,丧失了武功,这一点我与你爷爷都很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只是心中有苦,不敢对人言及罢了。这些都是你亲身体会,难道你都忘记了吗?”

    “可是。这……”天纵犹如在听天方夜谭,自己手中的这把毫不起眼有刀。竟然会是传说之中的邪灵圣刀,这种事情真是难以令他置信。

    “义父!您说得不错,此事的确事关重大,如果我们稍一处理不慎,便会惹祸上身,这把刀虽然是不祥之刀,但是争夺此刀之人不知凡几,如果让人知道是藏在谢家,那我们恐怕难以独善其身。”王永斌也感觉到事态的严重。以谢氏一族之力,想要与整个空天大陆为敌,这可不是一件幸事,何况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敌在暗,我在明,为了这把邪灵圣刀,恐怕什么样的招式都会统统出笼。令人防不胜防。

    “匹夫无罪,怀璧有罪,还是我们的先辈有先见之明,才让我们谢家平稳渡过了三百多年。现在邪刀重新现世,恐怕我们谢氏一族难以独善其身了。”谢镇国忧心重重地说道。

    “这……”天纵被二人的话吓得都有些蒙了,对于邪刀的传说他并不陌生。而且,他还知道如果把邪刀在自己手上的消息传了出去。自己可能马上被人分成一块一块的,这绝不是夸张。邪灵圣刀的诱惑力之大,犹在天衍神剑之上,因为天衍神剑会噬主,这些年来已经是少有人尝试,而邪刀圣刀却不同,它会让人成王称霸,虽然有些后遗症,但是这个诱惑是非常巨大的,因为在每个人的心中,都认为自己是意志力坚定,是绝对不会让邪刀控制自己的心智的。

    “唉,算了,事情都既然已经发生了,再说这些也没有用了,希望这个秘密还没有泄露出去,即便如此,这里也不能呆下去了,我明天要去云都面圣,你明天马上便随我进京,在家中暂避风头!”谢镇国叹了一口气道,这件事情的后果是什么他根本就无法预料,只是心中隐隐感到不安。

    天纵与王永斌都不再言语,这件事的份量和严重性已经远远超出了他们二人的想象范围之外,尤其是天纵,对此事如何处理,他到现在都还无法相信,更别说理出什么头绪了,听了谢镇国的话后,只有无条件表示同意。

    天纵心事重重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这件事情直到现在他也没有明白过来,自己手手中的这把刀怎么会就是邪灵圣刀,而且这把刀在自己手似乎也没有不妥之处,可是为何在传说之中这把邪灵圣刀却是如此的令人感到疯狂和恐惧,令人又喜又爱。

    天纵仔细地端详着邪灵圣刀,这是一把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刀了,并不起眼的刀身,根本就无任何出奇之处,但是对于它的威力天纵是非常明白的,打败流星杀手就是最好的证明,可是对于这件事情,天纵虽然心中清楚,但是如何打败流星杀手的,天纵还是不太明白,只是心中知道这件事情,却不知道中间的过程为何,只是一个迷迷糊糊的印象罢了。

    突然之间,天纵感到一股暖洋洋的气流朝着自己涌来,他感到极度的疲乏,加上昨天晚上又没睡好,现在回到了营中,已经算是安全了,精神一懈,头一歪,不知不觉之中就睡着了,

    朦朦胧胧中,天纵看到有一个黑衣人朝自己走了过来,他努力想看清楚他的脸,可是却怎么也看不清楚,他想爬起来看个仔细,然而,他浑身似乎被人定住了一般,一动也不能动。

    黑衣人就这样慢慢地走了过来,双方对视了一番,可是,天纵始终没能看清楚他的容貌,只是感觉到此人浑身上下流露出一股绝大的霸道之气,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了,在这股霸道之气的压抑下,天纵渐渐地有些感到绝望,与此人做对抗,那简直是自取灭亡。就在天纵精神即将崩溃之时,那黑衣人身上的霸道之气慢慢地消失了,天纵这才缓过气来。

    “嗯,不错,勉强还差强人意!”黑衣人微微颔了颔首道,突然语气变得无比的冷厉,对天纵喝道:“天纵,你可还记得我!”

    “前辈,您是传我心法之人!”听了这话以后,天纵已经猜到来是谁了。

    “亏你还记得,你可记得当初你对我的承诺!”

    “记得,我一直没有忘记!”

    “那你为何出尔反尔,言而无信呢!”

    “我一直谨遵誓言,可是当时情况太过于危急,我是没有办法才……”

    “行了,废话少说,你可还记得当日的誓言?”

    “前辈!您难道是来取我的灵魂的,可是这……”

    “怎么!?你后悔了,不愿意了!”黑衣人的语气冷得似冰一样,令天纵不寒而栗,不知为何,他对此人从心底里有一种惧怕感。

    “可是我……”天纵倒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黑衣人的话了,真是他出卖自己的灵魂,天纵可是一万个不愿意,可是自己当时有承诺在先,如果自己反悔,难免有失公允。

    “算了,算了,看你心不甘,情不愿的,老夫也不勉强你了,这次就算了吧,不过,下不为例!否则,老夫必兑现诺言!”黑衣人突然语气又回转了过来,让天纵顿时感到喜出望外。

    “谢谢前辈不怪之恩!”天纵被黑衣人弄得一惊一乍,一喜一忧,这黑衣人的确是厉害,天纵完全被他牵着鼻子走。

    “其实我也是为你好,你已经知道了吧,你手上所持的乃是邪灵圣刀,如果被人发觉的话,那你可就万劫不复了,不仅如此,恐怕你的整个家庭,都会因此蒙难,甚至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是,多谢前辈指点,天纵一定会谨记在心的。”天纵对黑衣人的宽大处理,感激涕临。

    “你先别忙着谢,恐怕现在你已经是大难临头了,你使用了邪灵刀法,恐怕此事已经遮掩不住,唉,一切都是天意呀!”黑衣人忧心地说道。

    “前辈,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知道得这么多?”天纵对黑衣人的来历越来越感兴趣了,没想到他竟然无所不知,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天纵忽然感到没由来的一阵颤抖。

    “也不怕告诉你,我乃是这天邪刀的刀灵,此刀乃是灵性之物,我乃(未完待续。)

第十九卷第二十三章

    “你就是刀,也就是你一直都藏在这把刀之中?”天纵感到不可思议。

    “不错,我教你的武功心法,也是出自天邪刀之中!”

    “那前辈,为何你要我的魂魄呢!”天纵不解地问道。

    “此刀虽然有灵性,但终究是一把死物,如果有了你的灵魂的话,那么此刀就是一把真正的神器,它的威力才会真正显露出来,不过,此话说来还早,你也许不太明白,简而言之吧,如果你的灵魂能与刀合成一体,达到人刀合一的境界,那你将是所向无敌的,这也是我为何要你的灵魂的原因,我是想促成你与刀合成一体,让你成为一位真正的强者。”

    “原来如此,是我误会前辈了,我以为前辈是想取我的性命呢!”天纵释然地笑道。

    “我要你命何用!只是你有缘得到天邪刀,我想助你成为空天大陆上第一强者而已,不过,在一切都还没有臻完善之时,只有先隐藏实力,以免引起别人的窥视和觊觑,导致功败垂成,这也是我要你发下重誓的原因!”

    “原来如此,那我真是有负前辈的厚爱了!”天纵满怀歉意地说道。

    “此话现在说还为是为时过早,等你成为真正的强者之后,再说吧,记住,今天的事情不要跟别人提起,我走了!”黑衣人的语气突然又转为冷漠,说完之后,不待天纵回话,就突然失去了踪影。

    “前辈。前辈!”天纵突然之前爬了起来,等他清楚一看。自己怎么坐在床上,难道刚才的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梦而已。亦幻亦真,天纵感到自己真是莫名其妙。“这是怎么回事,刚才的事情明明像是真的,可是偏偏却在梦中,难道是我的幻觉吗,这把刀真的有刀灵存在吗?”天纵拿起邪灵圣刀仔细地端详了一会儿,刀还是一样的刀,没有丝毫的不同之处,亦没有发现什么意外出奇之处。

    天纵还在发呆之时。外面的侍卫已经传下话来,叫天纵早做准备,因为镇国公要连夜赶回云都面圣,让天纵也收拾一下,与他连夜回京,以免天纵在这里惹事生非。

    天纵当然知道父亲要他回云都的真正意思,这军营他是呆不下去了,虽然天纵心里有些对谢镇国这般的小心翼翼有些不为然,可是刚才黑衣人的一席话让天纵动心不已。因为只要好好修炼,便可以成为空天大陆上的第一高手,这可是天纵从来都没有想过的,要是在往时。他肯定不会相信这件事情的,可是现在情况不同了,因为他手中所持的是天邪刀。而且现在有了刀灵的传授和指点,要达到这一目标。决非难事,天纵决定回去家中安心修炼。在最短的时间内修炼完成,这些年,他一直活在别人的嘲笑与怜悯之中,虽然他也在偷偷地修炼,但毕竟也不知道自己这些年来到底已经达到什么样的一个水准,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竟然可以成为空天大陆上的第一高手,这可是令他做梦也料想不到的事情,现在,突然之间人生有了这么大的转折,哪能不让他欣喜若狂,听到谢镇国要他回云都的消息后,天纵马上表示同意,并且立刻收拾东西,准备连夜随父亲赶回云都。

    一切都能如天纵所愿吗?恐怕不然,因为他似乎已经没有了时间。新‘一天四神’之中的‘列殇圣者’—胡孤焱已经收到消息,他可是老谋深算,早就已经在边关之内安插发眼线,虽然他待价而沽,但亦需要在第一时间收到消息,否则,他拿什么跟雷鸣来谈价呢,虽然雷鸣名义上是他的徒弟,但是他对这位王子徒弟并没有什么好感,况且,他的徒弟成千上万,还会在乎他一个小小的雷鸣吗。边关之内的动向都逃不过他的眼睛,谢天纵已经离开边关回到弥云国的云都去了,这可是大好的时机,这谢氏父子留在军营中还真的不好下手,没想到天赐良机,他们二人竟然自动离开,这要下起手来可就方便多了,接到情报后,胡孤焱便亲自带着他的心腹,悄而无声地绝空而去。

    而雷鸣可就比他这位师傅差远了,虽然,他亦安插了眼线在边关,但是等他得到消息之时,胡孤焱已经不知所踪,雷鸣心中大骂不已,虽然他也很想偷偷地尾随而去,但是转念一想,鱼与熊掌难以兼得,他这位师傅可不是好惹的,自己还是小心些为妙,再说了,难得胡孤焱这个老家伙自告奋勇地去除掉谢镇国,能够借他之手除掉谢镇国也是一桩幸事,至于邪灵圣刀嘛,就只好‘孝敬’师傅他老人家了。

    父子二人于凌晨时分赶回了家,谢镇国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让天纵独自回家,而他则直奔王宫面见吴竹君去了,这等军机大事,谢镇国不敢怠慢,连夜向吴竹君报告战况。

    天纵倒是舒服,他没有惊动任何人,就独自悄悄地回家了,他现在是满心欢喜,丝毫没有想到其它之事,只想回家好好地参详这邪灵刀法,以前,他也没怎么在意,总以为这刀法并无任何出奇之处,没想到这刀法竟然如此大有来历,如果不好好修习一番,简直是对不起自己。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天纵对着刀端详了半天,可是这刀却依然如同平常一样,黯淡无奇,天纵也没见到什么刀灵出来与自己对话,懊丧之余,便在脑海中仔细地回味着这刀法的奇妙之处,这人真是够奇怪的,原来天纵只以为是平常的刀法,加之用不能在人前炫露,天纵学起来也没劲,他也就是随随便便地学了几下,可是现在完全不同了,因为他所用的刀竟然是邪灵圣刀,而刀法自然就是当年绝天神侯打遍空天大陆的那套神奇刀法。以现在的目光来衡量,那简直是不可同日而语。这套刀法竟然变得如此的神奇和玄奥,尤其是越深入参详就越感到其中的玄妙。天纵现在可真是有些后悔,自己当初怎么就这么不用心,竟然如此暴殄天物,幸好现在还为时未晚,否则,可真是后悔莫及了。

    谢镇国与吴竹君彻夜长谈,吴竹君决定按照谢镇国的意见,以防守为,如有机会就相机行事。往边关加派部队,具体由谢镇国全权负责此次防御行动,五永斌协助谢镇国确保边关不失。

    调兵谴将之事并非一时三刻所能完成,而此仗亦不知道要打多久,吴竹君特令谢镇国回到府中休息一天,刻日出发,拗不过国王的美意,谢镇国只好回到了府中。

    知道丈夫要回来了,温玉妮今天也特地没出去。而谢镇国最怕就是被人骚扰,故特令家仆把大门关上,闭门谢客,准备好好利用这一天的时间与妻儿们聚一聚。

    中午时分。夫妻二人正在温存的之时,外面突然一阵喧闹,家仆急冲冲来报。府中出现了一桩怪事,大门前不知被何人划了一道红线。而且旁边还有一块牌子,上面写着‘踏出此线者死!’家人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便急忙向谢镇国报告,谢镇国一听,感到一楞,自己的府中怎么会出这样的怪事,他当然不信,便立刻领着家人们走了出去看个仔细。

    果不其然,府中当真就有这么一块牌子,谢镇国走进一看,一股血腥之气涌鼻而来,对于血的味道,谢镇国乃是征战沙场多年,对此,他并不感到恐慌,不过,看来这块牌子上的字,是用鲜血书写而成,而且这是刚写不久的字,上面还是鲜血欲滴。

    究竟是何人所为,为何要用这种手段,谢镇国百思不得其解,而且来人的修为是相当高的,能把一块木牌硬生生地插在这青石板上,而且是穿透了整块青石板,就凭这份修为,谢镇国就自问不能办到,这些年来,自己一直都在戌边,亦没有结下什么仇家,谢镇国站在一旁仔细地分析着究竟是什么人胆敢来他将军府撒野,真是太不把他这个大将军放在眼里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不是猛龙不过江,既然能够如此悄然无声地出现在他将军府中,而且如此明目张胆地挑战,来人一定不是易与之辈,自己府中虽然还算不错,可是并非富有,因为在云都比他将军府更加毫华的宅了多得去了,未必一定要找他,不过,突然一个不祥的念头浮上谢镇国的心头,想及于此,谢镇国不禁忧心重重。

    正在谢镇国冥想之时,有两个家奴不信邪地走了出去,一个拨牌子,一个就迈出了那道红线,突然之间,一股无形的热流袭来,将二人在顷刻间化为两块焦炭,一股焦臭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之中,令人极度不舒服,一些胆小的家仆当场就晕了过去,而另一些人则看到如此惨像,不由自主地吐了出来。

    谢镇国现在才知道来人有多么可怕,来人肯定是一个魔法高手,而且是火系魔法的大行家,能够把火焰化为无形,这岂能是平常之人所能做到的,对于火的控制已臻化境,这等一流的高手,在空天大陆上屈指可数,谢镇国心里暗自揣摩了一下,便向空中大声叫道:“可是列殇圣者光临寒舍,为何不出来相见呢!”

    “哈哈哈,不愧为镇国公,老夫隐身不出都被猜出端猊来了,真是令老夫佩服。”突然从空中降下一黑点,瞬间便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不错,来人正是列殇圣者—胡孤焱,他的速度可不慢,竟然尾随着谢镇国亦来到了云都。

    “胡老前辈,你乃是宗师级的大人物,来我谢某府中可真是令我等大开眼界,晚辈自问并没有怠慢,亦没有与您老有何怨隙,为何,你老……”谢镇国虽然是满腔的怒火,但是他还是忍了下来,因为眼前此人并不好惹,他不想与胡孤焱对战,也许事情还有缓和的余地。

    “不错,我们之间并无怨隙,而且老夫亦不想与你动手,实话对你说吧。老夫现在是小徒雷鸣的军师……”

    “既然是两国交战,那就在战场上分胜负吧。莫非,难道您老准备以此种手段将晚辈置储于死。此事传出去,未免有损前辈的英明,为人所不耻。”谢镇国不卑不亢地说道,虽然对阵胡孤焱他没有丝毫的胜算,因为仅凭刚才那一击就可以看出这位列殇圣者的修为绝对与自己不是一个等级的。

    “哈哈哈,你把老夫看成是什么人了,用这种手段来杀了你,老夫不屑为之,老夫在雷鸣帐下亦没有想过这个主意。虽然雷鸣有这个意图,但老夫又怎会受他的役使,你也太小看老夫了!”

    “那不知前辈此番前来有何目的,还请直言,只要是晚辈能力所及之处,定当全力照办!”谢镇国实在是不想惹上这个老怪物,一听胡孤焱的口气,似乎还有回转的余地,便小心翼翼地说道。

    “哈哈哈。聪明人,老夫就喜欢与聪明人打交道,老夫也不怕瞒你,此番前来并非找你。而是找令公子的,他打伤老夫的徒弟,老夫想找他问个究竟。”

    “我儿子。你是说永斌还是志恒呀,晚辈一定让他们来当面请罪。并愿意补偿所有一切。”谢镇国没由来地感到心中一跳,他已经隐隐知道了胡孤焱此来的目的。

    “我说镇国公呀。刚夸你聪明,你就犯糊涂了不是!老夫也不怕明说了,我是来找谢天纵的,你也就别把他藏起来了,老夫找的就是他。”胡孤焱的语气突然冷了起来,神情也有些不悦。

    “天纵,他打伤你的徒弟,前辈说笑了吧,天纵他乃一文弱书生,又如何能够打伤令徒,我看此事其中必定有误会,况且天纵此刻并不在家中,他自从昨天与晚辈回来之后,便不知所踪,我一早上都在找他的人呢!”谢镇国干脆来个一推六二五,装傻充楞。

    “既然他不在府中,老夫也懒得去搜,也不勉强你镇国公,只是委屈大家几天,暂时不要出府,否则,下场大家是知道!嘿嘿!”

    “前辈,你知道的,边关军情紧急,晚辈必须要赶去边关,您这不是留难我吗,如果前辈有心要软禁在下,那么,我只有向前辈请教了。”谢镇国见自己的一味屈膝并没有用处,既然事情已经临到自己的头上,躲也躲不掉了,这胡孤焱的目的已经是很明显了,他是冲着自己家传的邪灵圣刀而来的,这件事情无论如何都已经是不可避免了,只有直接面对了,他的语气也变得硬了起来。

    “哈哈哈,既然你不服气,那老夫就陪你玩两招吧,哎,老夫可有些年头没活动手脚了,也该动动了,不然这把老骨头可就要生锈了!”胡孤焱当然不会把谢镇国放在眼中了,对于这种实力悬殊的挑战,他一点兴趣都没有。

    家人已经取来了谢镇国常用的枪,谢镇国不敢大意,一上手便是爆云枪法的杀招,对着胡孤焱的要害就是致命一击。可惜他碰到的人是胡孤焱,一位空天大陆上的顶级魔法师,爆云枪法根本就难入他法眼之中,对于疾刺而来的枪,他连动都懒得一动,用手轻轻一挥,一股绝大的炙热之气朝着谢镇国席卷而去,这是一股令人热得窒息的热气,谢镇国只觉得一股绝大的热浪朝自己急袭而来,不敢大意,便急忙闪避,只听到一阵轻烟一闪而,谢镇国所站之处的树草全部化为了灰烬,幸好谢镇国见机得早 ,否则,可能他就已经变成了一块焦炭了。

    这一仗实力太过于悬殊,根本就无法比,谢镇国亦是知趣之人,他已经知道了来人是谁和他此来的目的,再打下去也已经没有了意义,他停住了手。

    “前辈,小儿的确是不在家,他现在在哪里我也不知道,如果不信,您就进去搜吧!”谢镇国无奈地说道,他知道自己打不过胡孤焱,只好赌这一把了。

    “是……吗!?”胡孤焱当然不信,他盯着谢镇国看了半天,然后收回了目光,“既然令郎不在家,那老夫就在这里等他,顺便奉劝各位,你们与此事无关,千万自己找事,更不要外出。否则,老夫必定格杀勿论!”胡孤焱阴森森地说道。他虽然是修习火系魔法的,但是此刻大家却感到像跌入了寒冰之中。浑身发冷,说完之后,他便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的这份修为,令大家嗔目结舌,更加感到恐惧和害怕。

    “好了,大家先回房去,没事就不要出来了。今天大家都休息一天,走吧。”谢镇国实在是没有心情去理会这些,谴散了大家之后,便赶到了天纵的房间中。

    而另一边,胡孤焱的那些徒弟却对此举大为不解,“师尊,以我们的力量完全可以冲进谢府去擒人,何必与他们这样罗嗦呢?”

    “你们知道什么,做什么事情都不用脑子。此事岂可轻易泄露,否则便会给为师惹下大麻烦的,不用着急,这谢府中的人将会全部都是死人。你们以为为师会放过他们吗,哈哈,我只是先让他们安心地留在府中不能外出。切断他们与外界的联系,现在是白天不好动手。如果惊动了旁人,让人传了出去。会有损为师的名声的,何况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候,等到了晚上,你们就给我放手地杀,到时候不要留下一个活口,否则,为师必定不会轻饶你们!”胡孤焱满脸杀机地说道,令人不寒而粟。

    “是师尊!”

    “给我看紧点,不准任何人出去,见到活人走出那条红线,便立即格杀!”

    谢镇国一脸焦急地找到了正在炼刀的天纵,把他叫到了自己的房中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天纵与温玉妮都吓得六神无主,没想到祸事这么快就已经上门了。

    “这,这可怎么办才好呢!”温玉妮慌乱地说道,刚才的恐怖事情,已经有人告诉他了。

    “此事因我而起,就让我去了结吧。”天纵倒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对于父亲的软弱他很不以为然,为何会怕那个列殇圣者成这个样子。

    “你以为你出去就能够把此事了结了吗,告诉你吧,他是冲着你手中的邪灵圣发而来的,要真是替他的徒弟出头就好了!”谢镇国见天纵如此莽撞,心中更是不安,这天纵以后的日子不知道该怎么过。他心里明白,今天的事情绝难善罢干休,全府上下可能都地劫难逃。

    “这样吧,玉妮,你跟天纵躲在密室里,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都不要出来,唉,还是祖先和父亲说得对,这邪灵圣刀的确就不该让它出世,没想到我们谢氏一家会灭在区区的一把刀上。”谢镇国懊丧不已,他早就应该把此刀销毁,或是丢掉。胡孤焱的强悍已经深深地铭刻在他心中了,失去了斗志,谢镇国与他根本就不能对战,为今之计只有安排家人先行逃生再作计较了。

    “不,相公,妾身誓与你共存亡,你都不惧一死,难道我还畏惧一死吗,失去了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倒是要把天纵安排好退路,以免他受到连累,可怜的孩子,都怪为娘,这些年竟然只顾着自己和这个家庭的荣誉,竟然把最起码的人性和亲情都抛诸在一旁,现在想起来这一切虚名利禄又有何用,还不如原来一家平平静静地生活,难道这就是老天对我的惩罚!”温玉妮知道谢镇国已经抱了必死之心,她亦不愿独活。望着温玉妮那坚毅的眼神,谢镇国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劝解他这位外表看起来柔弱而内心却非常固执的妻子。

    “我为什么要藏起来,我不躲,什么列殇圣者,你怕他,我却不怕他,有本事就跟我来打!”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天纵的脸上,“你这个混帐东西,惹的祸还小吗,实话告诉你吧,这个胡孤焱我们根本就无法与他相抗衡,今天大家恐怕都难逃一死,还不是因为你一个人,你也不想想,我们愿意一死,就是要让你继续活下去,因为你是我们的希望,如果连你了死了,以后谁又来为我们报仇,你还年轻,应该好好地活下去。”

    “快躲到密室中去,记住不管发生了何事,都不准出来。记住了吗!”

    “是!”天纵知道这可能是最后的离别了,天纵双目含泪,朝着自己的双父不停地跪拜磕头,父亲说得不错,能够令他失去战意之人,肯定不是简单之人,为今之计只有先行避过此劫,以后再做打算。

    “起来吧,我苦命的孩子。你要好好保重。”温玉妮亦是眼泪不停地往下掉,人生真是变化无常,好端端地竟然出现这种令人泪下的生死离别,自己这些年来为了那些虚名而四处应酬,忙碌不已,其实到头来还不是一场空,这一切又有何用,但是却因此而忽视了对自己家人的照顾,尤其是天纵,连温玉妮自己都忘记了他究竟什么时候真正有空关心过天纵,一直以来都是他爷爷奶奶在关心着天纵,她作为一名母亲,真是太不称职了,现在要与天纵永别了,她才感到无比的伤心和后悔,可是都他觉悟这一切想要补偿的时候都已经迟了。

    “娘!”天纵含泪地哭道,他已经完全陷入了绝望之中。

    “行了,别吵了,要是让胡孤焱听见就全完了,天纵你跟我来,躲进密室之中,千万不要出来,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要出来,否则我们所有的努力便全部化为乌有!”谢镇国终究是大将军,虽然他已经陷入绝境,孤立无援,但他终究不是常人,在非常时期还能够保持头脑的清醒,他知道自己已经被胡孤焱完全困在了府中,为今之计,只有保住天纵的性命,至于自己,是无论如何都无法逃过这一劫的,既然无法逃避,还不如坦然面对。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等待中的时光过得非常的缓慢,似乎时间也被拉长了一样,让人更加心焦和不安,整个将军府中现在惶恐不安,生命被人操纵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这还是谢镇国暂时将大家稳了下来,因为他告诉家人,敌人的目标只是天纵和他,与大家没有关系,到时候事情一完结,便会让大家离开的。谢府中的家人对谢镇国都极为信服,听了他的话后,倒是安心不少,不过,他们却又为天纵与谢镇国二人的性命担忧起来,毕竟,敌人的实力太过于强大,已经到了神化般的境界,根本就不是人力所能抗衡的。

    天纵被谢镇国反锁在秘密之中,他感到焦燥不安,有什么事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家人被人宰杀这般无奈和焦心的事情呢!天纵现在是恨天恨地,全身似乎要爆炸起来了,一股烦闷之气憋在心头,想找个地方宣泄一番。

    突然,眼前黑光一闪,一名黑衣人出现在天纵的面前,“你是什么人?”天纵惊疑地说道。

    “呵呵,不认识了!”黑衣人轻轻地笑道。

    “你是刀灵!太好了,你快救救我们吧。”天纵犹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想上前拉住黑衣人,不想黑衣人一闪身便躲开了。

    “我是无形的,只不过幻化一个人形罢了,你是抓不到我的。”(未完待续。)

第十九卷第二十四章

    “能不能等一下,前辈,我想去见见我的父母最后一眼,你能不能帮我打开这密室的门!”

    “时间紧迫,恐怕你已经没有时间了,莫非?难道你是害怕,既然如此,那就随便你了!”黑衣人的语气有些不悦,对于天纵的反复,他极为不高兴。UU小说,www.uu234.com

    “不是这样的,前辈,我想你有些误会了,我只是看一下我的父母,他们生我养我,也算是最后的告别吧!”天纵神情黯然地说道。

    “唉,即使见到了又如何,既然无用那还不如不见,徒增伤悲又何苦呢!”

    “可是……”

    “行了,行了,老夫就答应你的要求吧,不过,你不要后悔就是了,时间无多,你要尽快啊!”黑衣人说完之后便化为一道黑色的光芒朝着密室的石门击去,就在天纵纳闷之时,黑衣人又似鬼魂一般出现在天纵的面前。

    “前辈,您这是?”天纵疑惑地问道。

    “不用说这些,你出去吧。”

    天纵犹自不信地问道:“前辈您已经把门打开了吗?”

    “唉,老了,不中用了,不合意,不合意呀。”黑衣人没有回答天纵的问题,而是感叹地说了一句令天纵感到莫名其妙的话。

    天纵见黑衣人没有理会自己,便走上前去用手轻轻地推了推门,令他吃惊的事情发生了,整个石门如同风化了一般,经他手一触摸竟然化成了一堆粉末,悄无声息地坍塌下来。天纵倒没有想到事情会这样,被厚厚的灰粉弄了一个灰头土脸。

    “这……。前辈,你好厉害呀!”天纵钦佩地叫道。

    “唉。这只是天邪刀中能量的千万分之一,其实我再厉害又有何用,我只是一个无血无肉之物,是难以与血肉之躯抗衡的,否则,我定可以帮你解今日之围!”黑衣人无奈地说道。

    “邪灵圣刀之中的竟然会有如此之大的能量,如果我能够与刀合成一体是不是就可以完全驭使它的能量呢?”天纵吃地问道,这天邪刀中的能量竟然有这么庞大,难怪会争抢他的人不知凡几。

    “不错。就是因为它的能量太过于庞大,而使人难以驾驭,如果意志力稍弱的人,根本就无法经受住这样巨大能量的冲击,而使得驭使它的人陷入疯狂的状态,这也是它被人视为邪刀的原因。如果你没有坚强的意志力,那是绝难以驾驭天邪刀的,而老夫曾经教你的心法正是让你意志力变强,能够与天邪刀中能量完全融合的上乘心法。故对你而言危险相对而言要小一些,本想等你修为再行提高一些,再与刀进行合体,不过现在情势危急。虽然有险,但是也只得冒一回险了,不过。只要你意志力坚强,必然可以安然渡过这一难关。但这也不是万无一失的,所以我不想勉强你。你要考虑清楚,一切最终的决定权都还在于你自己!”

    “前辈,晚辈愿意一试,等我出去与父母见上最后一面之后就与刀进行合体。”天纵现在已经豁出去了,反正死活都已经没有了退路,不如进而求险,舍命一试。

    “嗯,此乃人之常情,你去吧,只有像你这样的人才配有资格拥有天邪刀,你放心,老夫舍出命也要保你周全。”黑衣人语带夸赞地说道,之后便化作一道黑光钻进了邪灵圣刀之中。

    “多谢前辈!”天纵立即便跑出了密室,他已经下定了决心,既然已无退路,不如拼死一战,以他一人的性命来换整个谢府之人,也算值了,天纵认为祸既然是自己闯出来的,那责任由自己来担负亦是责无旁贷,何况现在有了邪灵圣刀的相助,这大大地激发了天纵的信心,虽然冒点险也是值得的,他已经下定决心,无论结果如何,他都会独力承担,他现在已经无暇太多考虑,只是想见谢镇国和温玉妮二人一面。

    天纵走出密室之时,天色已经完全黑透,看来时间过得挺快的,谢府今天破例没有任何的灯火,漆黑一片,整个将军府中安静得吓人,一点动静都没有,似乎所有的人都已经走了,或者是他们都不敢点灯和吱声,不知道这是不是谢镇国的吩咐,天纵已经无暇细想这些,他心急如焚,以为整个将军府已经被屠杀殆尽,对于将军府,可能没有人比天纵更加熟悉了,他走出密室之后,便匆匆地赶到谢镇国与温玉妮的房间之中。

    这是整个将军府中唯一有光线的地方,天纵见四周完好无损,知道自己还算没有来晚,没有犹豫,他便推开了父母的房门。

    “天纵!你怎么回来了,快回去!”谢镇国与温玉妮二人见房门被人突然推开,以为是胡孤焱已经杀到,虽然夫妻二人抱了必死之心,但是心中也难免被吓了一跳,等他们二人看清来人是谁之时,就变得更加焦急了,这比他们去死还更加感到无助,因为他们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天纵的身上,可是没想到这个关键时候,天纵竟然跑了回来,如果此时胡孤焱杀到,岂不是所有的努力都前功尽弃,毁于一旦。

    “爹,娘,孩儿又怎么忍心让您二老替我受过,既然一切都已经不可挽回来了,那不如放手一搏,拼他个鱼死网破!”天纵因为有邪灵圣刀,心中勉强有了底,胆子也不免大了起来。

    “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呢,那胡孤焱身为空天大陆上的五大高手,岂会是泛泛之辈,你父亲尚且不是他的对手,你又怎么会能与他相抗衡呢,还不快躲到密室中去!”温玉妮焦急地说道,作为女人,直觉告诉他胡孤焱可能会马上就到了。自己的生命倒是小事,如果把儿子也葬送了。那她的确是太不甘心了。

    “怕什么!他胡孤焱再厉害也是一个人,是人。他就会有破绽,我就不相信他是无敌的,何况以他的身份,还对我们晚辈后生下手,十足小人一个,只会更加令人不耻,这种人根本就不值得让人害怕!”天纵握着邪灵圣刀,信心十足地说道,如果他能够与天邪刀合为一体的话。那胡孤焱又算得上什么!

    “哈哈哈,不错,老夫的确是不算什么,唉,镇国公,你也忒不讲情面了,既然连敬老尊贤之心都没有,明明你儿子就在府中嘛,为何骗老夫不在呢!本来。对你们这些晚辈后生动手,老夫还有些略感惭愧,现在大家也算是扯平了,不过。说还是要说清楚的,老夫前来并不是想杀你们,只是想让你们把刀交出来。别无他意,别无他意!”父子三人正在争闹之间。只见黑影一闪,房中立刻多出一个人来。

    “你就是胡孤焱。什么列殇圣者!话说得挺漂亮的,明明一件伤天害理的事情,竟然被你说得如此正义凛然,真是令人佩服呀!”天纵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热血一涌上头,便忘记了一切,他以为自己有了邪刀圣刀相助便是无敌天下,可惜他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与邪灵圣刀合体呢!

    “哈哈哈!果然不愧为镇国公的儿子,虎父无犬子呀,你就是天纵吧,老夫也不想为难你,只要你把天邪刀交给老夫,老夫便立刻走人,绝不多打扰一刻。”

    “不行,天邪刀岂能交给你,岂不是荼毒空天大陆吗,何况天邪刀乃我谢氏祖辈传下来的,谢家祖训:天邪刀乃不祥之物,理应让它永远消失在空天大陆之上!”谢镇国一脸无畏地说道。

    “不错,天邪刀岂能给你!”天纵亦大声地喝道。

    “好,有骨气,不过,可惜是匹夫之勇,凭你们父子又岂能挡住老夫,今天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实话告诉你吧,今天你们整个将军府休想逃脱一人,全部格杀勿论!动手!”胡孤焱的手一挥,外面突然窜出数十个黑影,朝着谢府之中四处散去,没过多久,一阵阵惨叫便应耳传来,看来胡孤焱已经大开杀戒了。

    “老匹夫,我跟你拼了!”听到各处传来的惨叫声,谢镇国知道已经有无数人的家人已经被杀,事到如今,他没有别的念头,只是想让温玉妮带着天纵逃生,他知道自己已经是必死无疑了,不然,今天他们父子三人都难逃一死。

    毕竟是夫妻多年了,谢镇国的眼神温玉妮已经完全明白,她虽然千万个不愿意,但是为了天纵,她亦只有含悲忍痛趁着谢镇国缠着胡孤焱的时候,带着天纵站了出去,想趁此机会将天纵送出将军府。

    一人拼死,十人难挡,虽然谢镇国与胡孤焱二人的修为相差甚远,但现在谢镇国拼了必死之心,一副拼命三郎的模样,与胡孤焱死缠烂打,想籍此让天纵与温玉妮二人逃出府去。

    然而,胡孤焱是何人,他可是空天大陆上有数的五位高手之一,虽然刚开始之时被胡孤焱弄了个手忙脚乱,但是没过一会儿,他便完全将谢镇国的攻势挡了下来,并且将他控制住。

    天纵与他母亲二人并未走出几步,便被两个人挡了下来,胡孤焱岂是这么好唬弄的,他早就已经安排了人守住了门口,故而他对天纵与温玉妮二人的逃走根本就是不闻不问,能够从容地与谢镇国对抗,任其从他身边逃离。

    天纵已经抽出了邪灵圣刀,刀似乎也感应到了天纵的暴怒之气,一股股的巨大能量涌上他的身体里,天纵知道机不可失,趁着胡孤焱还没赶上来之时,必须把眼前的两个解决掉。

    不过,胡孤焱带来之人,又岂是轻易能够对付得了的,天纵虽然有无穷的能量,但是他的刀法实在是太烂了,邪灵刀法他根本就不会,好像他每次使用刀法的时候,他都是迷糊的。虽然他学了上乘的心法,眼前攻击他的二个人,对天纵没有什么大的威胁,天纵完全可以看出他们的意图。但是知道是一回事,做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何况天纵的临敌经验,那可真是太少了。与他们这些久经历炼之人相比,那根本就是不堪相提并论,故而,天纵要想放倒他们二人,从他们手中逃脱,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天纵已经被二人缠住,虽然他有浑身的气力,无穷的能量供应,奈何无从下手。天纵被激得怒吼连连,虽然他的刀法烂,但是攻击他的二人却不敢硬接他的刀,因为天纵每一刀所带出的能量都是他们二人根本就不能接下的,开始二人以为天纵只是一时的匹夫之勇,以血气之力强行催化体内的能量与他们以命相搏,这种情况之下,他们只要避过天纵的锋芒,在几招过后他自己就会垮下来的。到时候他们就可以轻松地将天纵拿下,故而他们二人都采取了游斗的战术,企图消耗天纵的有生力量,然而。十多招过去了,天纵还是如同原来一样,而且还越战越勇了。没想到天纵就如一个不死完人,浑身有着使不完的能量。如若不是他的刀法实在是太烂的话,二人根本就无法与天纵抗衡。

    二人实在奇怪。为何天纵年纪轻轻,可是浑身却会有如此强大的能量支持,要是天纵的刀法再凌厉一些,临敌经验再丰富一些,二人是绝难与他对阵的,至少,天纵想全身而退那是根本不成问题的。

    双方正在缠斗之间,胡孤焱与谢镇国之间的战斗已经结束了,结果当然不言而喻了,谢镇国脸色惨白,被胡孤焱踩在脚下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不是死了。

    一旁的温玉妮看到这个景象,不由惨叫一声朝着胡孤焱扑了上去,她根本就不懂武功,手无缚鸡之力,只是见丈夫被人击倒在地,出于一种急切的关怀之情,急扑而上,以她的能力,又哪里会是胡孤焱的对手,胡孤焱手轻轻一挥,温玉妮便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谢天纵,你还不住手,难道要我杀了你的父母,你才肯罢手吗?”胡孤焱脸带微笑地说道,他已经是稳操胜券的胜利者,邪灵圣刀即将得手,哪有不开心的道理!

    天纵听到胡孤焱的话后,便立即停了下来,与天纵缠斗的两人见状也停止了攻击,没想到天纵年纪轻轻竟然能够与他人二人缠斗如此之久,而且还没有露出丝毫的败相,仅凭这一点,就让二人钦佩不已。

    “枉你身为空天大陆上的五大高手之一,竟然以如此卑劣的手段来要挟我,真令人不耻,有种你就跟我来单打独斗。”天纵一脸不屑地说道,他现在可谓是悲愤欲绝,不仅整个府中之人已经全部被屠杀殆尽,而且让他没想到的是胡孤焱这人名声显赫之人竟然用如此卑鄙的手段逼他就范,真让人不耻,试问这天下间还有何公理可言。

    “哈哈哈,老夫没有时间跟你磨蹭,我数三声,如果你不交出邪灵圣刀,老夫就让你目睹你的双亲毙命当场,如此一来,他们可就会因为你而死,这样的话,你就会终生内疚了哟!”胡孤焱对天纵的武功也有些吃惊,没想到自己最得力的二名弟子竟然会拿不下一个谢天纵,这样的结果的确令他吃惊不已,他知道这绝不是天纵本身的修为所至,而是他手中的邪灵圣刀发挥了巨大的威力,这件事他当年也曾见过的,如果那样的话,他可能还不一定是天纵的对手,他还不希望让天纵被邪灵圣刀的能量逼得发疯,届时,天纵很有可能逃脱。他做事向来化繁为简,天纵的父母现在在他的手里,还怕天纵不肯就范,只要能够达到目的之后,再行杀掉天纵,这样一来,他还是一名堂堂的宗师级人物,谁又会想到他竟然会是如此龌龊不堪之人呢?这种事情他又不是第一次做了,虽说不是轻车驾熟,但亦是为数不少了。

    “天纵快走,不要管我们,如果你交出邪灵圣刀同样难逃一死的,这种人是不会讲信用的!”谢镇国不知何时已经醒转过来,见到天纵要上当,便立即出言戳穿了胡孤焱的谎言。天纵立刻醒悟过来,自己拿着邪灵圣刀说不定还有转机,如果一交出去,自己父子三人绝对是难逃一死。伸出的手。马上便缩了回去。

    “找死!”胡孤焱眼见天纵就要上当,没想到在这个关键时候竟然被人打断。气得他立即脚下一用劲,疼得谢镇国闷哼一声。

    “谢天纵。你交还是不交,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了!”胡孤焱双目带煞,一副随时要杀人的模样。

    “天纵快跑!”突然,胡孤焱脚下的谢镇国猛一翻身,紧紧地抱住了胡孤焱的腿,而昏迷在一旁的温玉妮也似心灵犀一般的突然醒转,见到此种情况,为了能够让天纵有逃和的机会。她亦不顾一切地朝着胡孤焱猛扑过来。

    “找死!”胡孤焱不屑地说道,一掌把发疯似的温玉妮击飞,胡孤焱含怒而发的能量岂能小觑,而且温玉妮又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之辈,她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然后胡孤焱便朝着脚下的谢镇国猛劈不止,在胡孤焱的全力下,谢镇国口吐鲜血不止,瞬息的工夫。谢镇国便没有了反应,不过,他却死死地抱着胡孤焱的脚不放。

    天纵见此状,双目如赤。心中便也没有了逃生的念头,手中刀朝天一扬,便如同发疯了一般。挟着无以匹敌的能量朝着胡孤焱急劈而至,胡孤焱已经感觉到这股突然爆发的骇人能量。没有时间再去解开谢镇国的双手,带着谢镇国的尸体便急忙闪身而避。不过。他拖着谢镇国当然无法闪身,无奈之下,只好一个懒驴打滚,凶险万分地躲过了天纵这全力一击。惊魂未定地挥了挥手,示意手下的弟们将天纵团团围住,既然软的不行,那就只有硬抢了。

    见到师傅的手势,那些弟子们便将天纵围在中间,不过,刚才天给那惊人的一击,他们都已经见识过了,连师尊都不敢轻攫其锋, 在这种情形之下,谁敢率先冒然动手,那岂不是自找死路吗,大家并没有按照胡孤焱的意思群拥而上,而是将天纵紧紧地围在了中间。

    天纵的头已经完全低了下来,刀也插在了地上,双目紧闭,脸上毫无表情,一动不动地站在场中央,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胡孤焱好不容易摆脱了谢镇国,等他抬头一看,竟然成了如此一个僵持的局面,他心中已经隐隐感到不安,很有可能邪灵圣刀把能量已经转给了天纵,而且快要把天纵给逼得发疯了,如此一来,事情可就有些麻烦了。

    他猜得的确不错,现在邪灵圣刀的能量已经开始在传入天纵的体内,不过,胡孤焱亦猜错了一件事情,天纵并没有发疯,而且他现在还非常的清醒。

    就在天纵施展全力劈出那一刀之后,失去了理智的他突然听到了脑海中传来声清晰的声音:“天纵快住手!”天纵一听到这声音,神智马上恢复了过来,这个声音让心灰意冷的他感到精神一振,如同黑暗中看到了一线的希望之光,因为他知道这是邪灵圣刀的刀灵在呼唤他。

    “以你目前的能量根本就无法与眼前的这些人抗衡,为今之计,只有冒险与刀合体才能与他们相匹敌,不过,此时此地,此事危险性就更大了,很有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唉,你是我苦心栽培起来的,我又怎么忍心让你送命于这些人的手中呢,希望时间还来得及吧!”

    “前辈,只要能够杀了这些人,我谢天纵就是死又有何惧!”

    “你真的不后悔。”

    “绝不后悔,我一切都交给前辈了,任凭前面做主。”

    “好,既然如此,事不宜迟,那就开始吧!”

    “是,前辈。我应该如何做。”

    “你把你的元神,也就是你的魂魄离体,然后跟着我,一起进入到天邪刀之中,之后的事情就全部交给我吧,让我来打通你身上所有的经脉,以便你能够承受住天邪刀那巨大能量的冲击,然后再将由我将你的魂魄导入你的身体中便可以了。记住,无论发生任何事情,你都不要抗拒,不要害怕,一切都由我来做主,这一点千万要记住,否则,我们二人便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局面!”

    “是,前辈,不知道时间还来得及否!”

    “你放心,你这样站着不动,他们是不敢轻易动手的,何况此事虽然凶险万分,却并不需要太久的时间的,好了,我们快点动手吧!”

    经过这些年来的修炼,天纵虽然还未形成元婴,但是他道胎已筑,何况他修炼的是绝对上乘的心法,元丹早已形成,如果不是他平时欠用心的话,至少已经达到元婴期。(未完待续。)

第十九卷第二十五章

    天纵将自己的元丹离体,沿着右臂朝着,在刀灵的引导之下,朝着邪灵圣刀迅速潜去,正在这个关键时候,突然整个身体受到大力攻击,原来是胡孤焱感觉到了异常情况,他亦是修炼至本命元神的高手,对于天纵的元丹期的小元神的异动情况,当然是了如指掌了,他已经观察了天纵一段时间,见天纵浑身的能量大量聚增,只道他是在借助邪灵圣刀的能量,没想到他竟然感应到天纵的元神出窍,这可是件要命的事情,况且,他深深了解,如果一个人元神出窍之时,那就是防御能力最差之时,虽然他不知道天纵为何会在此时此地元神出窍,但是他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如果良机,他怎么能放过。…≦UU小说,www.uu234.com

    ‘魔云烈炎’挟着他全部的能量朝着天纵的后背急袭而去,在如此全力施为之下,仅凭一个小小的谢天纵又怎么能够硬接他这一招魔云烈炎,大家都在猜想,天纵这肯定是必死无疑了。

    天纵的整个身体已经完全笼罩在一层红色的火焰之中,温度高得令人窒息,一股股巨大的热浪朝着大家涌来,虽然胡孤焱手下的弟子都是修炼火系魔的,但也禁受不住这种令人窒息的热量,纷纷后退,以这种形势估计,在火焰最中心的天纵可能已经化为灰烬了。

    往往稳稳操胜券的时候,事情就越容易出岔子。紧围着天纵的那团巨大的火焰突然爆炸开来,无数的火球射向胡孤焱与他的这些弟子们,这些飞射而回的火球的速度之快。尤其在胡孤焱驾驭的速度之上,何况众人都已经稳操胜券。已经松懈了下来,连防御结界都来不及打开。便立刻被点着了。

    近水而溺,玩火*,此话一点都不假,无形无质的火焰竟然带着无以伦比的劲气急射而至,他们这些魔法师又怎么能够挡住这样的冲击,何况他们连防御结界都没有来得及催开,那几个来不及避开的弟子便立即殒命。

    竟然出现这样的怪事,胡孤焱不禁又急又怒,立刻催开无形火焰护身盾。朝着场中恍若无事的天纵猛攻而去,他手下的弟子亦似有默契地朝着天纵急攻而去。

    面对一团团急袭而至的火焰,天纵连动都不有动,站在场中像是等死一般,不过,现在的天纵已经睁开了眼睛,而且头也抬了起来,不过眼睛却像是刚苏醒了一般,不停地在四周打量着。对于众人的攻击,似恍然不见。

    对于天纵的这般托大,胡孤焱倒是不敢大意,邪灵圣刀的威力。他是见过的,不过,他座下的几名弟却不禁怒火中烧。竟然当他们不存在,这也太小看人了。心中的怒气一出,手下也不禁加重了力道。连绵不断的火焰朝着天纵急袭而至。

    面对如此庞大的能量攻击,天纵依然是那样毫无在乎的样子,天纵的表情看得胡孤焱心中疑虑不断,不过,他很快就见证了,天纵的确不是托大,而是他已经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终于进入了实质性的接触阶段,巨大的轰鸣声之后,火焰全部准确无误地击在了天纵的身上,不过,令人倍感意外的是,天纵并没有如大家所想的那样应声倒地,而是击在他身上的火焰全部被反射了回去,幸好,大家都已经有了准备,没有像上次那样措手不及,不过,一部分的火焰却飞地了房中,火势已经蔓延开来,如果不抢救的话,整个将军府中很可能化为一片废墟。可是,在这个关键时候,谁会有心思去救火。

    “无形天光盾!”胡孤焱失声地叫了出来,这怎么可能,没想到天纵竟然可以催开这种顶级的先天盾,要知道,现在整个空天灵界的高手根本就还没有人能够达到这种境界,即便是与他齐名的闪雷战神与金甲战神的天光盾亦只达到淡蓝色的境界,如果同眼前的天纵相比起来,那修为可就不知道要相差哪里去。

    这种情况,胡孤焱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就一瞬间的工夫,天纵竟然能够达到如此骇人的境界!天纵充其量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以他的修为是绝对不可能练至无形天光盾的境界的,正在他发呆纳闷之时,天纵已经回过头来打量他们了。

    这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睛呀!这还算是人的眼睛吗,天纵的目光在众人的身上扫过之后,大家第一印象就是这已经不是人的眼睛了,而是神,如同悲天悯人的神在抚慰着大家,如同一面可以照澈人心扉的镜子直立在众人的面前,连胡孤焱这样修为深厚之人亦被天纵的眼睛给逼视得不敢与他相对视。

    “你们都该死!”天纵的声音突然变和苍老龙钟,就在众人感到诧异、迷惑不解之时,天纵已经迅速发动,邪灵圣刀闪着黝黑的暗光,所到之处,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亦没有带出一丝血迹,除了胡孤焱之外,他所有的弟子中感觉到自己的眉心一凉,接着便失去了意识,直到他们倒下之时,还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自己肯定是已经回天乏术了,死亡,没想到死亡这么快就降临到自己的头上,明明刚才自己还是胜利者,还是在快意地屠杀别人的生命,没想到自己却这么快就倒在了地上,真是现世报!

    看到所有的弟子在刹那间就全部倒在了地上,胡孤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变化也太快,快得他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这处刀法与速度已经不是人力所能抗衡的,他好歹也活了几百年了,身为强者,他在空天大陆之上能够呼风唤雨,简直无所不能,他已经忘记了人世间还有恐惧,绝望和害怕这些词,可是现在他终于明白了过来。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感到绝望和恐惧。

    “你不是谢天纵,你究竟是什么人?”胡孤焱恍似大梦初醒般发疯似地叫道。

    “哈哈哈。你小子还真行,竟然还知道老夫不是天纵。算你还有些见识,哈哈哈!”天纵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声音无比的苍老,却又非常的高兴。

    “你究竟是何人,为何在此装神弄鬼?”胡孤焱的声音有些发颤,他有种想逃走的感觉,可是不知为何,他心里却非常清楚,无论自己如何努力。是绝对难逃出眼前的这个人的掌握的。

    “唉,这个问题可就难倒老夫了,都这么多年了,连老夫自己都快忘记了,不过,相信不用多久,整个空天大陆之中,就会广为传颂老夫的名字的。”

    “你到底是何人?”胡孤焱颤声问道。

    “让老夫想想,哦。对了,老夫有几个名字,也不知道你想知道哪个呢!有人叫老夫绝天,也有人叫老夫主人。又有人叫老夫魔头,还有人叫老夫神侯,唉。老夫自己都忘记了,你就看着办吧。”

    “绝天!神侯?你。你,你是……”胡孤焱如同见了鬼魅一般。吓得语无伦次。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想死都不能了,因为本侯已经答应天纵,你必须活着比死还要难受,痛不欲生,尝试世间所有的苦楚之后,全身溃烂地死去。这个死法倒是令本侯有些为难了。你自己说说吧,该怎么办。”

    “我跟你拼了!”胡孤焱好歹也是一代宗师,要他如此受辱,坐以待毙,不如拼死一战。他怒吼一声,便朝天纵扑了上来。拼死反攻,天纵也不敢小觑,他凝神定气地站在场中间,手一扬,一道巨大的刀气急速地朝着猛扑而来的胡孤焱劈去,胡孤焱哪里能避过,如此急速的刀气,不偏不倚被劈了个正着,只听见一声惨叫,他便飞了出去。

    天纵当然不会放过他了,一步一步地紧逼过去,胡孤焱现在已经是毫无还手之力,只有趴在地上挨宰的份的,面对着朝自己逼来的天纵,他已经是语无伦次了,“你,你,想干什么?”刚才那嚣张的气焰已经完全不见了,刚才还在操控别人的生命,没想到转眼间竟然会落得如此下场,真是人生无常,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你这些年来也已经威风够了,像你这样的高手,这种场面应该见得很多了,怎么问起我来了,真是事不关己,就毫不在意呀,平时你对别人时的盛气凌人的气势都哪里去了,令人不屑,令人不屑呐!本侯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人了。有人气,没人性,一点骨气都没有!”

    “神侯饶命,饶命呀!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小人如果知道是您老在这里,借我天大的胆子,小人也不敢冒犯您呐!”胡孤焱现在已经完全失去了往日的那高高居上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插躬屈膝的奴才模样,看来他对天纵是极为忌惮和害怕的。

    “你放心,本侯是不会杀你的,哈哈哈,快滚吧!”

    “是,是,是,多谢神侯不杀之恩!”

    “哈哈哈!”望着胡孤焱仓惶逃去的狼狈相,天纵不禁得意地笑起,不过,令人感到奇怪的是,虽然他是天纵的模样,但是只要是见过天纵之人必我会从他的眼神中看出,此人绝对不会是天纵,他的眼神与天纵是绝对不一样的,而且一看就知道是判若两人的。

    正在得意之中的天纵突然感到手中的邪灵圣刀一阵摇晃,他脸色不禁一变,他知道他留下了一个祸根,这都要怨胡孤焱,要不是他击他那一掌,现在就少了很多的麻烦,一阵令以难以察觉的狠光从他眼中一闪而过,之后便换上了一副平和的脸孔,然后举着邪灵圣刀,用手轻轻地一挥,原本黝黑的刀身竟然变得如同一面剔透的镜子一般,而且里面还有一个人,竟然是天纵,只见天纵轻轻对着邪灵圣刀说道:“天纵你在干什么?”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天纵竟然被会转到了邪灵圣刀里面去了呢,当然这并非是天纵本人,而是他的元神被封印在了邪灵圣刀之中。

    “前辈。你为何不让我出来呢,胡孤焱呢。怎么不见他的人呢!”邪灵圣刀之中的天纵显然小得很,不过。却可以很清晰地看到里面绝对是真正的天纵无疑。

    “唉,别提了,天纵,老夫对不起你,因为受了胡孤焱的那一击,竟然让他跑了,不过,现在我不能放你出来!”原来现在的天纵竟然是邪灵圣刀之中的刀魂,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这种奇事。天纵竟然与刀灵二人元神相互换了个位置。

    “为什么呀!前辈。”

    “唉,你应该记得刚才,你与刀合二为一之时,遭到了胡孤焱的那一击重击吧!”

    “是呀,怎么了,前辈!”

    “当时情势危急,我为了你不受损伤,用灵力将你的元神封入刀中,然后进入你的体内。硬生生地承受了胡孤焱的那全力一击,现在你的身体已经受到了严重的伤害,如果不是老夫用灵力护住你的心脉,你的躯体早就已经被破坏了。现在如果放你出来,你不仅无法活过来,而且还会魂消魄散。届时,老夫即使是再有能耐亦无力回天了!”

    “怎么会这样呀。前辈,这可怎么办呢?”天纵听完之后。整个人都蒙了,感到六神无主,元神界的修炼,天纵根本就还未入门,这种玄妙的境界对天纵天来说,岂不是情同天方夜谭的话,他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

    “天纵,你不用着急,有老夫在,可保你无恙,不过,你要听老夫的安排就行了!”

    “这,这,前辈,我现在该怎么办呢!”刀中的天纵一脸无助。

    “你不用急,现在为止,你不还是安全无恙吗,你就安心地呆在天邪刀中,按照老夫教你的口诀修炼元神,等你元神足够强横的时候,也就是达到本命元神的境界之后,便可以自由自在地神游了,到时候老夫也应该把你的身体修复好了,你便可以重生了。”

    “可是这需要多久的时间呀,我的大仇还未报呢!”

    “天纵不得急燥,报仇并不急在这一时半刻,俗话说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为今之计,你必须静下心来耐心修炼,切不可操之过急,而致走火入魔!哎哟……”刀灵的面色突然一变,连腰都弯了下去,脸色极为苍白,似乎在忍受着什么痛苦一般。

    “前辈你怎么了!”天纵关切地问道。

    “坏了,老夫的灵力不够了,伤口又开始扩散,老夫必须寻觅一处安静的地方疗养。不然,我们二人都会丧命于此,而且胡孤焱是绝对不会放过我们二人的,恐怕会到处追杀我们,唉,恐怕现在是多事之秋了。”

    “这,这,前辈!”天纵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天纵!你放心吧,老夫哪怕是数百年的修为全部毁于一旦,亦要保住你的躯体,你不需要担心,刀中是极为安全的,而且潜藏着巨大的能量,你就按照老夫教你的口诀修炼,相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修炼成本命元神的,到时候你就可以冲破老夫所设的结界,脱刀而出,重新与躯体合为一体,而且由于得到了刀中的能量相助,你就可以完全与刀融合了,到时候,莫说是区区一个胡孤焱了,就是放眼整个空天大陆,你也是难觅对手了,还怕报不了仇吗?”刀灵的声音越来越弱,看样子,他已经是到了能够承受的极限了。

    “前辈,你还撑得住吗?”天纵关切地问道。

    “没事,我这把老骨头还行,我们走吧!”

    “前辈,能不能带上我的父母。”天纵伤悲地说道。

    “这……好吧,我会好好地安葬他们的,你安心在刀里吧,老夫要重新设下结界了,这段时间你千万不要打扰老夫,老夫需要静心疗伤,不然可能就会前功尽弃了。”

    “谢谢前辈,您的大恩大德,天纵永世难忘。”

    “说这些做什么,走吧!”说完之后,手一挥,邪灵圣刀在刹那间便失去了晶莹剔透的颜色,变成了如同原来一般的黝黑之色。

    而天纵也在一刹那间直起了身来,如同原来一样的精神,丝毫没有原来的那副受了重伤的样子,难道他这一切都是装出来的吗?可是他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啪!啪!啪!”几声鼓掌在他身后响起,虽然整个将军府已经是一片火海,杂声不断,然而,以他的修为而言,这声音却不能够瞒过他的耳朵。

    “出来吧,我早就知道你来了!”刀灵的声音不威自怒。

    “神侯就是神侯,这么多年没见,依然是风采依旧,果然厉害,小人藏得这样隐密,竟然也瞒不这您!”来人似一阵旋风般的显出身来,出现在刀灵的面前。

    “少给老夫戴高帽,你是冥族的虚花吧,看来你已经盯上了老夫,是不是呀?”

    “神侯请恕罪,小人是无意之间碰上的,只是感觉到附近有人在驭使幽冥之力,故而前来查看,没想到竟然惊动了您老人家,请神侯恕罪。”

    “哦,原来如此,既然你已经出来,想必你的主人也已经冲破封印出来了吧!”(未完待续。)

第十九卷第二十六章

    “托神侯的福,我家主人也已经出来了,如果他知道神侯您也出来了,必定高兴万分,既然是神侯在此,小人就不打扰了,先行告退了!”虚花似乎是非常惧怕眼前此人,以虚花的修为,理因不该如此呀!

    “哈哈哈,既然来了,何必急着回去呢,你刚才都听到什么了!”

    “小人,小人刚才什么都没听到呀,只是看到神侯重临人界,故而拍手叫好!”虚花心虚地说道。

    “呵呵,你是个聪明人,看在你主人的面子上,老夫也不为难你,这样吧,你把这一男一女带上跟老夫走一趟!”

    “去哪里呀,神侯!”虚花的脸都苦出水来了。

    “别罗嗦,到了就知道了,你没有什么别的事,只要将二人安葬好就可以,怎么样,老夫没有为难你吧!走吧!”说完之后,二人便消失在茫茫夜空之中,只有整个将军府在无尽的火海中哭泣,昔日的辉煌已经不复存在了。

    虚花将天纵的父母安葬完之后,便一脸苦相地望着刀灵,他知道眼前此人的可怕,生怕一不小心惹他不高兴,又要被他折磨了。

    “别哭丧着脸,你的事情已经做完了,可以走了。”

    “是,谢谢神侯,小人告退,小人告退。”

    “记住今天的所见所闻,如果泄露出去,即便是幽冥邪王也不能让他知道,如若不然,即使是他护着你,老夫也必取你性命,听到了吗?”刀灵声色俱厉地说道。

    “是,是。小人一定记住,请神侯放心!”

    “对了,到了冥界后,好好照顾墓中此二人,不然怠慢了他们,否则!哼哼!后果你是知道的。本侯出言必行,你好自为之吧,行了,你回去吧!”

    “是,请神侯放心!小人一定谨记在心。小人告退。”虚花听完之后如获大赦,脚下一动,正准备开溜。

    没想到他快,有人比他更快,人影一闪。刀灵的人已经拦在了他的面前,虚花脚下一软,停下步来,不知所措地看着眼前的刀灵。

    “你不用害怕,本侯是有个忙想要你来帮!”

    “神侯有事尽管吩咐,小人一定竭尽全力办到!”虚花一听没什么大事,便立即答应了下来。

    “什么事情你都不知道,答应得这么爽快!?”

    “神侯有事吩咐小人。那是小人的福分,而且。神侯是不会让小人难作的。”虚花阿谀地说道。

    “呵呵,本王就知道你是个聪明人,如此本王就先谢谢你了!”

    “您严重了,这是小人应该做的,应该做的!”

    “放心吧,本侯不会亏待你的!日后。定当有你的好处。”

    “不敢,不敢,请神侯吩咐!”

    “胡孤焱此人你可认识?”

    “胡孤焱,哦,您可是说那个现在空天大陆上的高手胡孤焱。火系魔法的高手!”

    “什么火系魔法高手!不堪一击,还高手!你帮本侯放出一个消息,就说是胡孤焱已经抢到了邪灵圣刀,而且他现在被人打伤,正在疗伤!”

    虚花正在仔细听,忽然没了下文,他有些哑然,根本就听得不是太明白,不由诧异地看着刀灵,却不敢多言。

    “你没听懂吗,还要本侯重复一遍吗!”语气是极度的不悦。

    “小人完全听明白了,听明白了,不知神侯还有何吩咐!”虚花急忙回答道。

    “嗯,还有个事要你帮忙!”

    “请您吩咐!”

    “本侯希望你保住胡孤焱的性命!”

    “什么?!”虚花以为自己听错了,明明要想杀胡孤焱,可是却又要保住他的性命,这岂不是自相矛盾吗?

    “不用疑惑,本侯要他生不如死!”

    “原来是这样呀,请神侯放心,即便他死了,小人在冥界中也会好好地招待他的。”

    “对了,本侯差点都忘记你还是冥界的冥罗,呵呵, 好,今天本侯心情高兴,你放心,你将此事办妥,日后本侯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小人不敢求赏赐,如果神侯没有吩咐了,小人想先行告退了。”

    “嗯,好,你走吧!对了,顺便告诉你家主人,我有空的时候就会去拜访他的。”

    “是,小人一定将话带到,小人先行告退了!”虚花说完之后便匆匆地离开急匿而去。

    虚花一路没有丝毫停留,今天的事情的确是非常严重的,对于冥族的兴衰存亡是生死攸关的,他知道自己必须马上回去向幽冥邪王报告此事。

    “冥王,小五回来了!”虚花急匆匆地来到了幽冥圣殿,他已经失去了平常的冷静,并没有向冥王请安。

    “小五,你的神色为何这么惊慌,出了什么事情了?”幽冥邪王眉头一皱,他这名爱将是跟随了他多年的,平常什么场面没见过,为何这次如此失态,让他感到惊异不已。

    “禀冥王,您果然料事如神,出现了,出现了,都出现了!”虚花答非所问地说道。

    “什么出现了,慢慢说来,看你如此惊慌,成何体统!”

    “这……”虚花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确是有些惊慌过度了,其他的九相冥罗都以诧异的眼神看着他。

    “好了,今天就谈到这里,你们先下去吧,我跟小五还有要事商量!”幽冥邪王对其余的九相冥罗挥了挥手道。

    “是,属下等告退!”虽然大家都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会让一向沉稳的虚花吓成这个样子,不过,冥王既然开了口,大家亦只有惟命是从,把疑问埋在了心里。告退而去。

    在大家都离开之后,幽冥邪王走下王座,来到虚花身边轻轻地问道:“他真的了找到替身了?”

    “是的,属下亲眼所见,并且与他说了几句话,绝对是他无疑!”虚花肯定地说道。

    “好好好!这样一来。事情就好办多了,本王就实施大业就有人相助了!”幽冥邪王高兴地笑了起来。

    “冥王属下有个想法,不知该不该说!”虚花小心翼翼地说道,这个时候,他可不愿意触了幽冥邪王的兴致。

    “但说无妨!”

    “属下私下认为,绝天神侯的确是个好棋子,只是恐怕万一使用不当,会有养虎遗患之害,后果不堪设想!”原来他们口中一直所说之人竟然是藏在邪灵圣刀之中的刀灵。没想到他竟然是当年的绝天神侯,真是令人倍感意外,看来天纵一直受到了他的蒙蔽,其实说来,所有的事情都是绝天神侯一手所导,如此一来,天纵可就要多难了。谁会想到一个面目如此慈祥的老人,他的诚府竟然如此之深。而且会是如此狡诈之人,枉他平日表演得如此之妙。可谓唱作俱佳,其实,天纵上了他的当,竟然还对他感激涕凌。唉,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哈哈哈。等到了大功告成的时候,本王还会怕他一个绝天神侯,到时候本王的神功早就已经练成,这件事情你不需要担心,本王自有打算!”

    “是。冥王神机妙算,高瞻远瞩,属下愚钝,是属下多虑了!”

    “小王,你亦不需要自责,本王就是需要像你这样敢直言的属下,有了你们这些忠心耿耿的属下,本王何愁大事不成!哈哈哈!”

    “冥王谬赞了,属下当之有愧!”

    “行了,你也别自谦了,你对下一步如何做,心中可有想法!”

    “此事属下正想向冥王请示,请冥王明示,属下好依计而行。”

    “嗯,此事的确需要好好思量一番,不过,空天大陆有绝天神侯这么一横空出世,那可就有热闹可看了,想想看,截天已经现世,现在又是绝天神侯,还有封魔猎人,幽怜神君的后人,还有我们冥族,小五呀,你说这与当年的情形是多年的类似呀,本王几疑又回到了从前那叱咤风云的令人热血沸腾的岁月之中,真令人回味呀!”

    “是呀,我也觉得此事真是令人意想不到,难道这一切真是天意吗!”

    “什么天意!阿难这个老混蛋,我迟早要找他算帐的!”提到天意,幽冥邪王突然狂怒起来。

    虚花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忌讳,连忙跪下歉声说道:“属下该死,请冥王怒罪,请冥王恕罪!”

    “算了,小五,我知道你也是无意的,起来吧!”

    “谢冥王!”

    “小五呀,本王问你一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不得有隐瞒!”

    “是,冥王!”

    “你觉得这场角逐之中,哪一方会获胜?”

    “禀冥王,属下觉得冥王绝对会获胜!”

    “哦!此话何解?”

    “恕属下冒失,以冥王刚才所言,首先是封魔猎人,他在冥王的巧妙安排之下,已经没有了,即使他还活着对我们冥族而言,要置他于死地那是轻而易举之事,根本就不足为虑,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再者是截天,他现在还是自身难保,都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况且,他连替身都还没找到,自顾尚且不暇,又如何与我们为敌!而绝天神侯嘛,我想在冥王的妙计之下,只会忠心地为我们办事,而幽怜神君的后人倒是要注意些,属下认为应该及时除去,以免遗患,至于……”虚花看了一眼幽冥邪王突然便闭口不言。

    “嗯,怎么不说了,继续说下去,本王恕你无罪!”

    “是,恕属下放肆了,至于天界的神族嘛,这些家伙,多年来养尊处优,只会享受和勾心斗角,根本就毫无战斗力可言,哪里像我们冥族,在冥王陛下的带领下励精图治,刻苦训练,上下一心,团结一致。群策群力,拧成了一股绳,二者交起手来,胜负立即可见分晓!”

    “哈哈哈!说得好,与本王的看法正好一致,小王呀。你可真是本王的心腹之人呐!”

    “谢冥王夸奖,属下受宠若惊。”

    “嗯,好既然如此,本王倒有件差事要交与你去办。”

    “请冥王吩咐,属下必定万死不辞。”

    “是这样的,你给我找到绝天神侯,设法把截天也重生的消息传在给他,这件事情我估计他可能还不知道,本王也得成人之美嘛。让他们这些老冤家也见个面,以免他将军说本王不仗义,竟然知情不言,况且,这样就会给本王省下了不少事,何乐而不为呢!”

    “是,冥王,不过……”虚花迟疑地说道。

    “有何困难吗?”

    “属下曾经在碰到绝天神侯之时。他要好重生,而且正想去寻地修炼。估计是想抓紧时间,尽快与替身合为一体,属下碰到他时,他非常的不高兴,如果不是报出冥王的名号,属下可能就回不来了。故而属下猜想,这段时间是绝难找到他的,而且即使是找到他,也是无事无补!况且他曾经交待过属下,他一有时间就会到冥界来拜访冥王的!”虚花对于绝天神侯那是绝对怀着恐惧的。人的名,树的影,虚花还是不敢将自己所见到的事情都和盘托出,即使是有幽冥邪王罩着,他也不敢说。不过,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即使是瞒着幽冥邪王亦是无伤大雅的。

    “哦,原来是这样的呀,幸好你及时提醒了本王,不错,他现在势单力孤,亦急需找一个盟友,再者他修炼之时,如果我们去打扰,他肯定非常的不乐意,本王又怎么这么不识趣呢,还是等他自己找上门来吧!”听了虚花的话后,幽冥邪王也似恍然大悟。

    “嗯,既然如此,那此事你就暂时别管,现在就只剩下两件事情急待解决了,一件是幽怜神君的后人,另一件就是寻找截天的下落,以便安排绝天神侯与他见个面。呵呵呵!”幽冥邪王自己想到他们二人碰面会是一个什么场面,现在冥族已无大敌,根本就用不着顾虑什么,想及于此,他自己都不禁笑了出来。

    “冥王高瞻远瞩,料敌于先,属下等自愧不如!”

    “小五,这两件事情就全权由你负责,本王要闭关安心修炼了,刚才与其他九相冥罗就在商量此事,也不知道把重任交给谁,现在既然你回来了,那本王也就放心了,以后冥界的事情就暂由你掌管,除了大事报知本王外,其余的事情你就酌情处理吧,不要让本王失望呀,希望你好自己为之。”

    “是,谢冥王器重,属下必定鞠躬尽瘁,万死不辞!”虚花没想到天上会掉下这么大一个馅饼,顿时欣喜若狂,连忙跪下来谢恩。

    “行了,行了,此事亦非轻而易举之事, 你可要用点心呀,不要辜负本王的期望!”幽冥邪王郑重其事地说道,毕竟把大权交给别人,他还是不太放心的。

    “请冥王放心,属下必定全力以赴,绝不让冥王失望。”虚花信誓旦旦地说道。

    “嗯,不愧是本王的心腹,本王相信你,好,你先下去吧!”

    “是,冥王!”

    现在的边陲国面临着内忧外患,周明、谢好、唐彬和曾昭立等人都在着急地找寻着他,幸好在李圭和吉尔的全力管理下,边陲国才能维持下来,而李圭更是在各大公会中悬下重赏,找寻鹰雪的下落,而且,幽影这些天也发动了所有的力量,找寻着鹰雪的下落,当然天风国亦不会落后,在与边陲国进行了一番悬赏的较量后,天风国竟然自甘落下风,不再出钱悬赏追杀鹰雪了,因为在天风国的国王考虑到边陲国丢了自己的国王肯定是倾全国之力找寻,如果再与边陲国在悬赏的花红上较劲,难免落人话柄,被人传为笑谈,故而干脆坐享其成,静观事情的发展,暗中观察,只要一有鹰雪的消息,便抢先一步,将之除去,对于鹰雪,天风国可谓是恨之入骨,必定置他于死地不可。可惜,大家似乎是白忙一场,因为穷整个空天大陆之力。竟然找不到鹰雪的下落,故而,现在已经有人传出话来,鹰雪已经身亡,不存于世了!

    鹰雪真的死吗,答应当然是否!那么。这些天鹰雪又在忙些什么呢?这也是大家共同关注的问题,毕竟有截天在他的身边,要鹰雪死,恐怕还得问问他老人家同不同意!

    鹰雪这些天都在忙于修炼截天所传授他的武学,‘破天罡气’、‘绝星灭灵’、‘破龙飓’、‘升云斩’,经过这些一的修炼已经完全纯熟,鹰雪已经完全掌握了其中的奥妙,而且有了螭龙与小天二个给鹰雪喂招,而且有截天在一旁的亲自指点。让他的实战经验愈加丰富。现在的小天已经完全可以幻化成人形,不过,他跟螭龙一样,幻成了一个不太中看的中年男子,看来螭龙在西星国被女人追的糗事,小天是记忆犹新的。

    以小天和螭龙二人的攻击力,对鹰雪来说已经不足为惧,而且他们二人虽然是皮厚肉粗。可是在鹰雪的手下也讨不了好处,在‘破天罡气’的猛烈攻击下。小天和螭龙只有投降的份了。

    “没意思,没意思,不打了!”小天摇着头说道,真是没出息,变成了人,还是改不了以往那种摇关晃脑习惯。不过,说实话,被鹰雪的破天罡气击中的滋味可不好受,在鹰雪面前,他那层厚皮根本就如同失去了作用。没有以往的抗击打能力,虽然鹰雪手下留情,但是亦是非常难受的,小天哪里受到过这种委屈呀!

    “是呀,主人,我们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你还是饶了我们吧!”螭龙被打得只有告饶的份,趴在地上不肯起来,耍起赖来了。

    “呵呵,你们去玩吧,以后,我再也不找你们作靶子了,行了吧!”鹰雪无奈地说道,这两个活宝,真是拿他们没办法。

    二人欢呼一声,带着在一旁等候的小鸟与小金二个,眨眼间便失去了踪影,这个地方对他们这种野生灵兽来说,简直是个天堂,可以任其自由戏耍。

    “呵呵,鹰雪,看来,你已经大功告成了,放眼空天大陆,能够重伤你的已经寥寥无几,只要不遇到厉害的对手自保应该不成问题了!”截天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鹰雪的面前。

    “前辈,听您的话,似乎是有所顾虑呀!”鹰雪一听截天的话,似乎是藏有深意,不由好奇地问道。

    “不错,现在的空天大陆多灾多难,冥族不说,还有两件事老夫最为担心!”

    “哪两件事?”

    “上次重伤你的黑衣人,你可还记得?”

    “晚辈记得,他的绝对死灵光线差点要了晚辈的命,要不是前辈出手相救,晚辈的命已休矣,他究竟是何人呀!”

    “嘿嘿!他!是我老夫的一个‘老朋友’了,我们之间的帐还多着呢!不提他了,当时要不是老夫灵机一动与他定下一年之约,恐怕你已经不存在了,不过,这一年之期已过,如果他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恐怕要恨死老夫了,呵呵!”

    “如此一来,前辈岂不失信于人!”

    “迂腐,不错,事情是老夫答应的,可是,老夫当时只是与他说等老夫与替身完全融合之后,再与他一决高下,可是现在根本就还没有与你完全融合,而且是永远不能融合了,岂能算是老夫失信于人?做人有时候是不能太过于憨厚的,对付邪恶之人,当然要耍点手段,否则,不量力而为,岂不是九死一生。”

    “是,前辈的教诲,鹰雪定当谨记于心,不知前辈口所说的另一件担忧之事为何?”

    “唉,这件事情,老夫希望它永远都不要发生!”

    “前辈的指为何?”

    “绝天神侯你可听说过?”

    “听过,当然最大的魔头就是他,不是吗?”

    “不错,老夫与他之间的恩怨真是罄竹难书呀,长话短说,以单打独斗而言,老夫毫无胜算,当然,他要胜老夫易非轻而易举之事,现在老夫担心的是这个魔头也会重现人间,届时,恐怕再也没人能够制住他了。”

    “可是这邪灵圣刀不是很久都没有出现过了吗,前辈,您是不是太过虑了!”(未完待续。)

第二十卷第二十八章

    周明的心境已经完全平静下来了,面对如此强敌,周明反而完全放开了手脚,准备全力一战,他知道这次他碰到了永生以来最厉害的对手,如果不小心应付,决计讨不了好的。UU小说,www.uu234.com对眼前的这名老人特别的关注,周明的心境已经是一片空灵,天髓心法是以自然、宁静为主的,对周围环境的变化是相当敏感的,故而周明对于老人的情绪波动,周明当然也感受得到了,老人身上的浩然之气逐渐被一股杀气所取代,他身上溢出的杀气,周明也能够感应到,不过,周明已经准备破釜沉舟,至少也要同眼前的这名老人拼个同归于尽,周明知道这位老人才是最厉害的人物,如果能将他放倒,至少也为鹰雪除去了一大障碍。

    不想拖延时间,周明急速运转出五灵步法,顿时幻化出数个身影,直取老人。那老人见周明突然幻出如此多的幻影来,而且以极快的速度向自己袭来,知道眼前的这名年轻人也看出了自己是这群人的头领,对自己亦是志在必得。

    虽然一时受到幻影的迷惑,不过,老人的临敌经验的确很丰富,知道不可力敌,便急速后退,很快就躲开了周明的攻击,而且同时还催开了金光盾,颜色竟然同周明的一样,也是金光闪闪的那种金光盾,看来二人的修为在伯促之间。

    周明见一击无效,马上倾尽全力幻出更多的幻像来,袭向老人身后的那些士兵,受周明一惊。包围圈顿时一乱,周明手下的将领马上乘此混乱之际。带着手下的士兵们朝外冲去,由于配合到位。老人又阻止不及,竟然被周明手下的将领们冲了出去,老人本来已经猜到了周明的意图,却没有想到周明竟然用这种方法突围,等老人将周明缠住后,周明手下的将领却差不多已经全部冲出了包围,老人气得七窍生烟,原以为可以将周明等人一网打尽,没想到还是被跑了一部分。

    “哈哈哈!”周明见部下已经突围不由放声大笑。而自己已经被老人缠住,知道突围已经无望,把心一横,准备同老人拼个同归于尽。

    抱着必死的决心,周明放声大笑,老人却不禁为周明的气势所慑,原来周明现在心中空灵,天髓心法反而发挥到极致,这天髓心法与老人所用的奔龙真气一样。只是周明还不会运用这种心法从气势上压倒敌人,不过现在周明抱了必死的决心,全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庞博浩大的气势,几乎凌驾于老人的奔龙真气之上。这种情形令老人吃惊不已,自己在无形之中却被周明的气势所慑,不过。也因为如此,老人更加坚定了除去周明的决心。在他心目中周明肯定是王卓身边最厉害的将军了,只要能够把周明除去。王卓就像是被斩断了左右胳膊一般,到时候征伐王卓,岂不是事半功倍。

    老人想除掉周明,而周明也已经下了同归于尽之心,故而招式之中,攻多守少,面对周明的疯狂攻击,老人知道周明的意图想与自己同归于尽,不过,他可不想与周明同归于尽,只好与周明采取游斗,岂图耗尽周明的能量,再把的除去。

    不过,老人的想法虽好,可是周明的身法实在是太过灵活,老人根本就无法琢磨周明的攻击方向,要不是二人实力相当,而且依赖金光盾,老人恐怕也已经被周明给放倒,而且老人在战斗才发现一件不太妙的事情,虽然自己想拖垮周明,可是却忽略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自己已经上了年纪,体力已经无法与当年相比,而周明却正值年轻,如果要把周明拖垮,指不定自己倒先累垮了,面对周明的疯狂攻势,老人不禁叫苦不迭。

    在外人眼中,老人是险相环生,因为他采取的全部是守势,根本毫无还手之力,而周明却是一味地猛攻,虽然老人经验丰富,但是周明也是久经沙场之人,现在他下了拼死之心,再加上奇特的步伐和众多的幻影,已经将老人团团围住,现在即使想帮忙也帮不上忙,高手对决,这一般之人根本就掺和不进去,老人手下的将领只好在一旁干瞪眼。

    老人边退边守之中,发现其他的战斗已经结束,周明手下的士兵已经全部被俘,老人心中顿时浮现出一个好主意,他边闪边叫道:“年轻人,你的士兵已经全部被俘,如果你不想他们死的话,你就乖乖投降,我保证不会为难他,否则,只要我一声令下,他们就会血溅当场,到时,你后悔就来不及了。”

    听了老人的话后,周明霍然停了下来,这才发现,自己手下的士兵除了被杀的之外,大都已经被俘了,想不到自己的三万士兵,除却逃出去的几千人外,竟然全部被俘,真是伤亡惨重,他瞪着眼睛对老人说道:“你刚才所说的话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我镇南大将军岂会信口开河。”老人信誓旦旦地说道。

    原来他是边陲国的镇南大将军,可是在鹰雪的情报中,似乎没有这一号人物呀,临行前,鹰雪不是说自己只要小心应付,这一路上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大的阻碍了吗?怎么现在又凭空冒出这么个镇南大将军来,周明虽然心中疑惑不解,但是事到如今,为了保住这些士兵的性命,他也只有俯首认输了,“好,既然你是镇南大将军,说话应该算数,我相信你,我愿意投降,只是希望你不要为难我的这些弟兄。”

    “周军长,你不要管我们,你只管冲出去,只要记住为我们报仇就行了!!”一旁被俘的士兵们见周明如此大义凛然,急忙大声喊道,想阻止周明。

    “兄弟们。此战都是因为我周明轻敌所致,希望大家记住这个教训。如果因为我周明而让你们蒙难的话,我又于心何忍!”周明悲愤地对大家说道。然后放下了手中的兵刃,向那个叫镇南大将军的人投降了。

    “原来你只是个军长,难道你的上头还有更厉害的角色不成。”老人想套问周明的话。

    “当然有了,我周明算个啥,你就等着吃败仗吧,你休想套我的话,既然已经落到你的手中了,如何处置随你的便。哈哈哈!”周明哪里会吃他这一套。

    “好,有骨气。是条汉子,你是一名勇将,也是一名仁将,可惜却因为大意轻敌,落在我的手里,如果正面交战,谁胜谁负还是未定之数,我虽然敬重你,但是这是在战场上。我也不想折辱于你,也不想杀你,我要留着你有用,你就自己走吧。”老人对周明的行为倒是敬佩不已。难怪王卓的大军会打到京都,他有这样的部下,这边陲国看来迟早要被他王卓一统。而边陲国的国王现在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整天只顾享乐。不管百姓的死活,想及于此。老人实在有些悲哀。

    身为阶下囚,周明也只好随着老人,进入了茵贡城中,连同其他的兄弟一起被关在一起,不过,周明的待遇可是特别一些,他一个人被单独关在一边,当然他可是被绑得结结实实的,而且还是重兵看守,也不知道那个镇南大将军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周明手下的将领急速地赶了回来,将情况报告给了鹰雪,鹰雪听后大吃一惊,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全军几乎覆没,主帅生死未卜,这可是鹰雪出师以来从没遇到过的重大挫折,想不到竟然凭空杀出一个奇怪的老头来,在鹰雪所搜集到的情况中,似乎没有这一号的人物,鹰雪不禁感到惊讶,这怪老头究竟是什么来历,用兵的手段竟然如此高明,不仅将周明的近三万人吃掉,而且打得周明毫无还手之力,周明的能力鹰雪还是知道得挺清楚的,至少也不会输得如此之惨,而且最让鹰雪担忧的就是,现在周明生死未卜,令他忧心如焚。

    鹰雪决定亲自去茵贡城中打探一下虚实,鹰雪立即派人把郑替找来,而且把曾昭立也叫了回来,把刚才所收到的情报向二人详细地叙说了一遍,二人听后都大吃一惊,尤其是曾昭立,急得都跳了起来,“什么明哥全军覆没,而且本人还是生死未卜,不行,我要马上去茵贡城,救他回来如果明哥有何闪失,我一定要踏平了茵贡城!”

    “曾军长!你不要冲动,冷静点,我的感受也同你一样,想马上就去救周军长,可是,我想鹰雪将军已经有了好的计策了,我们不妨听他先说说!”郑替冷静地说道。

    “不错,我准备亲自去探查一下,这个奇怪的老人究竟是谁,他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你们二人务必死守临界关,如果有敌来袭,记住,任何情况下都不得出城迎战,一定要坚守住临界关,一直到我回来为止。尤其是你,曾昭立,如果你胆敢擅自行动,就让郑替代行军法,决不轻饶,你听到了吗?”鹰雪一脸严肃地说道,他虽然想马上去找周明,可是,这临界关必须得有人守住才行,曾昭立太过于冲动,如果他来守城,必定靠不住,鹰雪只有全部拜托郑替,让他务必看住曾昭立。

    “是,将军!我们一定会守住临界关的,绝不会让你失望的。”郑替知道自己责任重大,强敌已经出现,敌我情况未明之际,是绝对不能冒险出战的。

    “我不想守城,我也要同你一起去救明哥。”曾昭立可不想呆在这临界关,他的性子急,想马上发兵去救周明。

    “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我一人独自去,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给我添乱,你给我好好守住临界关,不得有误。”鹰雪被周明的事情已经扰得够烦的了,对曾昭立的语气不禁也有些重了起来。

    郑替见鹰雪心中急燥,急忙拉住了曾昭立不让他再说话,鹰雪回过头来对郑替说道:“临界关就拜托你了,记住一定要小心行事!”

    郑替郑重地说道:“是,将军。我一定守住临界关,请你放心!”

    鹰雪看了看曾昭立和郑替二人。便走了出去,鹰雪一路急驰。来到扎口城后,发现已经被敌人夺回,其实这也不算是夺回的,因为周明的部队已经全部撤回到了临界关中,扎口城当然又被敌人重新占领了。

    现在还是下午,根本无法进入城中,现在因为战事已起,城里城外已经全部戒严,鹰雪根本无法混入城中。大白天的也不赶使用御空术,大白天的在天上飞来飞去岂不是更加引人注目,在远处观察了一阵后,鹰雪躲进了旁边的树林中,等待着黑夜的降临。

    经过一番小调息之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鹰雪便准备趁此机会从空中进行城中,扎口城乃是一座小城,倒没有设下防御结界。这倒便宜了鹰雪,轻而易举地进入到了城中,鹰雪发现城中秩序有条不紊,没有一点打过仗的痕迹。鹰雪倒真的有些纳闷,怎么会恢复得这么快呢,此人真是奇人。竟然能够如此迅速地安定民心,鹰雪不禁对那名老人生出敬佩之心。如果他知道周明根本在扎口城中没有打过仗的话,那鹰雪可就不知道发出如何感想了。

    鹰雪也不知道周明是死是活。人究竟是被关在茵贡城或是扎口城,抑或是别的城中,只好在扎口城中四处搜索,一无所获之下,只好又乘着夜色,直奔茵贡城,周明的确是被关在茵贡城中,不过,鹰雪根本就不知道,而且,守卫太过严密,鹰雪也不得其门而入,鹰雪在军营附近徘徊良久,只好放弃深入,不过,他经过观察,城中的守军并不多,难怪这名怪老人不敢主动出击,而是采取防守策略,鹰雪为了不打草惊蛇,见时候已经不早了,如果再不回去,可能就会暴露行踪,于是便赶回了临界关。

    回来临界关后,鹰雪发现郑替和曾昭立二人根本就没有睡,而是通宵达旦地守候着,郑替二人见鹰雪回来,急忙向他问周明的情况,而鹰雪这一夜也没有探出什么情况,只好把自己的所得到的情报告诉了二人,郑替与曾昭立不禁大失所望。

    “你们也不用着急,你们先去休息一下吧,明天一早,由郑将军负责临界关的防御,我和曾昭立二人去攻打扎口城。”鹰雪正色对二人说道。

    “为何要等明天早上呢,我看今晚我们便趁着夜色将扎口城拿下,岂不是更好?”曾昭立疑惑地问道。

    “你忘记了周明是如何被击败的吗,这位神秘的老人,可真还有些本事,我到扎口城后,发现那里连一点战斗的痕迹都没有,我想他们肯定是早已准备好了,就等着我们趁夜去攻击扎口城,将我们一举击败。如果等到明天早上则不同,我们兵力要比他们强上许多倍,而且明处交战,伏击是对我们没用的,到时候,我们再强行拿下扎口城,替周明报仇,岂不是十拿九稳!”鹰雪分析得头头是道。

    “嗯,是这个理,那么我们就明天早上去吧,可是我们现在哪里睡得着呀!”曾昭立闷闷地说道,自己的好兄弟生死未卜,他又怎么能够安然入睡呢!

    “那就在这里调息一下吧,郑将军,你明天的任务挺重的,你还是去休息一下吧,此地有我和昭立二人,你就放心吧。”鹰雪见此,只好让郑替先去休息了。

    “是,将军!”郑替知道自己责任重大,必须养足精神,方可应付一切,便不再坚持,回到营中休息去了。

    鹰雪与曾昭立二人就坐在营中调息起来,醒来时天色已亮透,便走出帐中,带着四万人,而且还将螭龙与小天和特别卫队带上,杀气腾腾地开赴扎口城,准备替周明报仇。

    鹰雪怕路上中伏,便派人一路查探,得到准确的消息后,这才直奔扎口城,鹰雪等人挟怒而来,扎口城的守军少得可怜,鹰雪根本就未遇到什么抵抗便占领了扎口城,这倒令鹰雪有些疑惑不解,难道这又是那个老人故意布下的局好引诱自己上当。

    其实鹰雪不知道,这个所谓的镇南大将军,也是有苦说不出。他已经多次向朝廷要兵增援,可是边陲国的国王却迟迟不肯发兵。因为边陲国所剩的兵力并不多,京都还是要人守护的。这些部队如果交给了镇南大将军,京都岂不是形同虚设,何况,虽然有禁军保卫,可是禁军对国王的命令并不那么买帐,所以,这个镇南大将军屡次要兵,却迟迟不见兵来增援,而手头上的兵力充其量还不足三万。而且这些士兵还是扎口、茵贡、欠磕和碴槭这四座小城的原守军,如果不是老人凭着他当年的名气,再加上控制得当、治军有方,恐怕这些人早就已经跑掉了,因为赵跃夼和姜定山所守护的碟型关和临界关都已经失守,他们在这些小城中岂不是白白送死,最重要的是这位镇南大将军并非是当今的边陲国国王所封,而是以前的国王所赐,此次他又不知从哪里突然冒了出来。国王也不知道他的用意为何,又哪里会派兵给他,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其实这位镇南大将军是受人之托,不忍见生灵荼炭。才重新出山的,不过凭他的气势和当年的威信,扎口、茵贡、欠磕和碴槭这四座小城的守军将领才折服于他的。而且此次又将王卓的军队打得大败,这些人才甘心随他留守在此。否则这些人岂不是早就跑掉逃命去了。而边陲国的国王得到上报后,当然是高兴万分。马上就传下封赏诏书,送来了军饷和慰问品,可是这个镇南大将军所要的士兵,却丝毫不见响动,气得这个镇南大将军大骂不止。

    鹰雪拿下扎口城后,没有作停留,也没有在扎口城驻防,而是直接朝茵贡城杀来,鹰雪的到来倒没有出镇南大将军的预料,但是他这次没有设下伏兵,因为他知道,计不二用,否则他岂不成了傻瓜了,鹰雪直奔城下,摆开阵势,将茵贡城团团围住,看阵势他是准备强行攻城。

    不过,鹰雪似乎没有那么冲动,他只是围而不打,因为在未确定周明的死活之前,他岂能冒然行事,镇南大将军得到传报后,到城头上巡视了一番后,发现城下的部队,也只有三四万人,并不比他的部队多,而且如果单纯地守城,恐怕太过于被动,故而他作出了一个出乎人预料之外的举动,他亲自出城去迎敌,与其被动挨打还不如主动出去,而且此座小城如果以防守为主,恐怕亦是很难守得住。故而,他想要在气势上压倒敌人,挫其锐气,他想以自己个人的能力打败敌人的将领,这样便可在心理上胜敌人一筹。他以为在王卓手下像周明这样的高手并不多,而且他也没有对周明动刑,他知道从周明这样的人的口中是问不出什么事情的,所以他便从降兵中套取鹰雪的虚实,故而,他已经知道王卓的手下的确是有几名高手的,不过,有几人已经因为受伤的原因已经回到北都去了,现在军中的厉害角色并没有几人。这位镇南大将军听后自然是不太相信,他以为谢好、杨玉海和刘林枫三人竟然在战斗是受伤,肯定也不是什么厉害人物,这位镇南大将军,人虽然上了年纪,但是不服输的劲头比年轻人还要大,他不太相信降兵们所说的话,他决定亲自出城会一会鹰雪他们,看看他们是否真的有如降兵口中所说的那般厉害。

    鹰雪见敌人竟然敢亲自出城来与他较量,不禁对这位镇南大将军心生敬意,因为眼前的弹丸小城,用来防守并不合适,如果换上鹰雪的话,也会主动出击的,这位镇南大将军果然不是易与之辈,看来他是深谙行军之道。

    不过,真正让鹰雪吃惊的事情还在后头,这位镇南大将军与鹰雪打过照面后,鹰雪这才大吃一惊,这位镇南大将军他竟然认识。

    原来这位镇南大将军竟然是鹰雪最初来到空天灵界时,在蓝灵镇的森林里所遇到的老人-吉尔,没想到他竟然会是边陲国的镇南大将军,这倒大出鹰雪的意料之外,鹰雪本以为他只是一位普通的老人,这实在是出乎鹰雪的意料,不过,现在吉尔根本就认不出鹰雪,因为鹰雪已经用异容术改变了相貌,吉尔根本就认不出他是鹰雪。

    鹰雪按捺住心头的狂喜,回头看了曾昭立一眼,却见曾昭立也面现疑惑之色,看来他也已经认出来了,急忙拉过曾昭立,与他低语一番,曾昭立听了鹰雪的话后,便悄悄地退回到了鹰雪的身后,隐藏了起来。

    鹰雪将螭龙叫上前来,让他去打头阵,告诉他千万不能伤害那位老人,不过,如果能够将这位老人生擒活捉的话,那是最好不过的了,如果不能活捉就不要勉强,任他自由离开也无妨,螭龙听了鹰雪的话,便点了点头,走上前去。

    吉尔见敌人的队伍中,走出一名相貌平常的中年人出来(螭龙自从在西星国那次艳遇之后,回到山寨后就将自己幻化成一名相貌普通的中年人,免得再次惹出祸端。(未完待续。)

第十九卷第二十七章

    “并非老夫多心,以武者的直觉而言,老夫觉得他可能即将现世,当然,希望老夫的感觉是错的,不要被老夫不幸言中,一个冥族就已经够让人头痛的了,再加上一个绝天神侯,如此,空天大陆又将掀起腥风血雨了,不知道空天大陆将会变成何等模样!”

    “老天不会这么残忍吧!”

    “老天!它算个什么东西,什么天意,命运,全是混帐话,老夫从来都不把它当作一回事,所谓天意,总是逆人而行,不想什么,他就偏来什么,这是什么天意,总是让空天大陆处于惴惴不安之中,人就没有安生过。”

    “这……”鹰雪知道截天这些年来受了太多的苦,难免会有些脾气爆燥,怨天由人,一时间又找不到安慰他的话,不由为之语结。

    “前辈,这绝天神侯究竟有何令人害怕之处,似乎您也对他颇为顾忌呀!”

    “唉,此人也算得上是一个枭雄,修为之高令人佩服!想当年我和云神、风神、灵神,我们四人围攻他一人,才稍占上风,可见一般。唉!往事不堪回首,不提了!”

    “那他最厉害的武功是什么?”鹰雪见截天神情有些不快,便转移了话题。

    “这绝天神侯的‘魔能混元真气’可是一绝,传说这可是来自魔界的至高武学,当然这也是传说,也没有得到过证实,不过,的确厉害非常。比起冥族的冥斗战气要强上百倍,如果你有机会见识到的话。就知道什么叫做恐怖了,这也是他当年为何会成了一个最大的魔头的原因。还有他的‘魔灵闪’步法完全可以媲美灵神的五灵步法,玄妙无比,不过,最为厉害的就是他的刀法—邪灵刀法,他自己称为‘天邪大回闪’刀法虽然只有四招,但是却足已经置任何人于死地,比起天衍剑法而言,二者绝对难以分出高下,端地厉害无比!”截天似乎亦陷入沉思之中。当年的轰轰烈烈的战斗场景又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

    “这‘天邪大回闪’刀法真有如此玄妙吗?难道连前辈也破解不了吗?”天纵犹自感到不信,竟然会有让尊天圣者感到为难的事情,看来这绝天神侯的可怕之处,传言并不虚!

    “不错,‘天邪大回闪’的确是一门非常神奇的刀法,不过,他却充满了邪气,一股死灵的能量充斥其中,如果与他交手的话。犹疑陷入了九幽地狱一般,令人心悸,如果定心稍弱的话,恐怕早已经是心动神摇。不战自败!当年绝天神侯能够横行空天大陆,除了我们一天四神不团结,忙于内战而自顾不螋之外。还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我们五人之中。都敝帚自珍,怕折了自己的钟头。以致于酿成了大祸,唉!”

    “竟然连前辈也如此说,那肯定是没错了,对了,前辈,这‘天邪大回闪’的刀法你还记得否?能不能演试出来让我也见识,见识!”

    “呵呵,这种诡异的刀法,哪能轻易地演试出来,不瞒你说,我根本就摸不清他的刀路,更无从谈起演试给你看了。”

    “竟然这样诡异,连前辈了倍感为难,真是不可思议!”

    “不错,的确诡异,老夫当年曾经研究过他的刀法,不仅诡异,充斥着死灵之气,而且似乎他还能役使幽冥能量,除了老夫的天衍剑法能够克制他之外,尚未能找到克制他的方法!老夫发现,只有含有浩然之气才能克制他的幽冥能量和死灵之气,老夫将他的四招刀法说名字说与你听,第一招:冥飞折青阳,第二招:千魂引魄乱,第三招:碧落黄泉心,第四招:九幽邪灵舞,尤其是第四招刀法,简直是鬼哭神嚎,要不是当年老夫在生死之间悟出了天衍剑法的第三招,恐怕会元神不保!说来也真是凶险万分呐!”

    “什么,天衍剑法还有第三招,是什么?!”鹰雪惊异地问道。

    “不错,天衍剑法确实还有第三招,不过,这一招剑法却是无法用言来描述的,这是一种玄妙的境界,这样说吧,这是一种只可意会,却难以言传的境界,并非老夫吝啬,而是实在是这一招剑法太过玄妙,与其说是老夫在生死攸关之际参透出来的,还不如说是水到渠成之功,简而言之,当你身、心、神三者合而为一,并且突破自己的极限而达到另一种境界之后,那么便可以自然而然地将这第三招剑法使出来,也许我这样说,你会感到不可理解,但老夫直到现在也没有弄明白,当年自己是怎么样使出这一招剑法的,说来惭愧,这么多年了,老夫在天衍神剑中参悟了这么久,亦未能再次领悟出这一招玄之又玄的剑法,这一丝一闪而过的灵光,老夫就再也没有抓住过,就连这招剑法应该叫什么名字我都还没有想出来,也许是老夫这些年来一直被仇恨所扰,故而未到达到当年心止如水的无我境界所使然吧!”

    “竟然如此玄妙,既然前辈都不能再次领悟其中的玄奥,那我恐怕这一辈子都无法达到前辈口中所说的那种心如止水的玄妙境界。”鹰雪听了截天的话后,犹如一盆冷水从头泼到脚,以截天的修为和境界,尚且不能领会第三招剑法的玄妙之处,以自己的资质,恐怕穷此一生,亦难以达到这种至高的境界。

    “鹰雪,你不得妄自菲薄,武学之道因人而异,即使是同一种剑法, 两个人使出来亦会有不同的效果,所谓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以你的资质,相信不久之后,便可以达到老夫当年的境界,你要知道,老夫当年悟出天衍剑法的时候。已经人至中年,而你却尚在少年。这已经赢了老夫一大截,相信只要假以时日。你便可以超越老夫了!”

    “前辈谬赞了,其实这一切都是前辈所授,鹰雪不敢居功,但是这一切并没有放在晚辈的心上,修为高低与否,亦无大碍,晚辈只是想尽快出去,以便能够早日找到星神,完成晚辈的使命。”

    “呵呵。鹰雪,你这样说话可不是男子汉的为,亦有些不负责任呀,其实,你也太心急了,所谓万事万物皆有定律,既然上天把你送到空天灵界,这就表明是上天的旨意,既来之。则安之,何况现在星神已经失踪数百年了,你一时之间想要找到她,谈何容易。况且,空天大陆上,现在的风风雨雨跟你可是有很大的关系呀。据老夫猜测,你现在恐怕已经是众矢之的。且不提其它的因素,单单是你身上的尊天圣者的宝藏一事。恐怕整个空天大陆都要与你为敌了,如果你没有一身足以自保的修为,你还想提寻找星神,能否保住性命尚且还是未知之数,况且,还有冥族在其中掺和,届时,你的朋友恐怕亦会跟着你受到牵连,到时候你后悔可就有些晚了。唉!”截天说到此处,不禁重重地叹了口气。

    “可是这,这……”鹰雪不禁为之语结。

    “鹰雪,老夫亦不能够保证你什么,其实你也不用为难,一切都在还在你的把握之中,不过,就看你如何去做了,所谓事在人为,只要你全力而为之,相信,即使是不能尽如人意,至少,到时候你也不会后悔,反而言之,你现在不尽心用力,到时候临阵迎敌,那才是真正地会后悔莫及,总之,你相信老夫的,只有不断地强化,提高自己,将来才能够在御敌之时游刃有余。”

    “前辈,话是如此说,可是?”

    “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休要再说,就这样决定了吧,老夫观你这些天来修为明显提高,仅凭螭龙与小天和你喂招,已经没有作用,而且如果这样下去不仅会使你的临敌对阵的经验进入一个死地,形成一个难以突破的无功境界,而且会使你的修为和武功难以再取得突破,毕竟天天喂招,双方的举动都了然于胸,然而,在对敌之时,敌人可不会按招出牌,从现在起,由老夫亲自给你喂招,以便你能尽快功德圆满,离开这里,去完成你的使命!”

    “真的!谢谢前辈了!”鹰雪一听到自己可以离开这里,去找星神的话后,双眼不禁大放光彩,因为这个地方虽然美丽且景色宜人,可是要他常住在这里,这可是一件令鹰雪头痛的事,不过,这也没办法,鹰雪虽然这些天想溜出这里,奈何这里的迷阵和防御结界,每次都让鹰雪无功而返,鹰雪猜想,自己的举动,截天肯定也知道,不过,他却没有点破,而鹰雪也只好装傻充楞,只当此事没有发生过。

    “老夫言出必行,何曾骗过你呀,虽然老夫只是一个元神,但是你如果能够接下老夫一百招,那你便可以离开这里,届时整个空天大陆便可任你纵横。”

    “一百招!前辈说话可要算数呀。”鹰雪信心十足,这些天来,鹰雪可没有偷懒,他是个做事认真的人,对于截天所教的功夫,他都已经修炼纯熟,如果截天没有藏私的话,那自己接他一百招应该不是什么大的难题,他就不相信,大家所学都相同,难道自己就不能够接他一百招!

    “看你的样子,是不是现在就想与老夫较量一番呢!”截天是何许人也,他岂能不知鹰雪心中所想,他一眼就看出了鹰雪的心思。

    “呵呵,晚辈正有此意!”鹰雪也不谦虚,他知道这可是验证自己的大好时机,不管输赢与否,对自己来说都有着绝大的裨益,毕竟能与尊天圣者这种传说中的传奇人物对阵,即便是输了,那也是一种荣耀。

    “好,那就让老夫来掂量一下你到底有多大的能耐吧!”截天也没有再同鹰雪客套,虽然他有信心能够打败鹰雪,可是战场上的变化瞬息万变,况且,现在的鹰雪已经尽得他的真传,差就只差在修为与对阵临敌的经验之上,截天虽然嘴上轻视鹰雪。可是内心中也不敢大意。

    截天从树上折下一段树枝,手一斜指。天衍剑法的架式已经摆开,鹰雪当然知道截天这并不是在轻视他。以他的这种修为与境界,一段树枝在他的手中亦是一种杀人的利器。

    鹰雪抽出了黑剑,当然,天衍神剑直到现在还挂在边陲国京都的城墙之上,同样以天衍剑法的招式来对阵截天,鹰雪的想法很简单,他知道自己是绝对不可能打赢截天的,他只希望自己能够顶住截天这一百招的攻击,故而。他用了一个最笨的办法,跟着截天而动,截天用什么剑法,他就用什么剑法,以鹰雪想来,他就不相信,大家一样的招数,自己无论如何也能顶住的。

    鹰雪似乎想得太过简单了,截天何许人也。岂能不能不知鹰雪的想法,不过,鹰雪持策略已经落了下乘,所谓亦步趋步。本已犯了兵家大忌,而且鹰雪想用与他一样的招试,来挡住他这一百招的攻击。以鹰雪的修为,那几招截天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招式就想挡住他的攻击。鹰雪这样做未免也太儿戏了。

    截天对着鹰雪摇了摇头,随即脚下一动。在毫无征兆之时,他已然发动了攻击,高手过招,胜负就在电光火石之间,截天人未至剑气已经先到,面对迎面而来的剑气,鹰雪见状大吃一惊,没想到截天的动作竟然是这样的迅速,虽然他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截天的速度还是让鹰雪吃惊不已,这比鹰雪在以往所有的战斗之中所碰到的对手的攻击都要来得迅猛,心里虽然是这样想的,但鹰雪脚下亦没有停留,五灵步法随意而发,在鹰雪所会的所有武功之中,亦只这灵神的五灵步法不是截天所授,而鹰雪唯一能够与截天进行拖延战的倚仗亦只有这五灵步法。

    双方同样的天衍剑法,当然截天的剑法当然要比鹰雪的纯熟得多,而鹰雪在比试一开始之时就已经把自己的目标定错了,以他目前的剑法又岂能与截天相抗衡,而且鹰雪所用的剑招跟截天还是一模一样的,这并非是学习模仿,而是真刀真枪地比试,鹰雪岂能占得了上风,虽然他是想拖延时间,但是截天并没有给他机会,十招下来,鹰雪已经败下阵来,鹰雪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这样快地败下阵来,本以为自己至少可以顶住五十招以上,没想到只是短短的十招。

    “我输了!”鹰雪怎么也不会相信自己竟然在这一瞬间的时间内就败给了截天,如果不是平日里与小天和螭龙二个喂招试练,都是以鹰雪获胜而结束,鹰雪本以为自己能够打败小天与螭龙二个,自己的修为应该已经算是上乘境界了,没想到自己是坐井观天,遇到像截天的这样的高手自己什么都不是,一刹那间,鹰雪觉得自己以前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他不禁感到极度的气馁。

    “哈哈哈,傻瓜,鹰雪,你真是个傻瓜,本来以你的修为,再加上五灵步法的玄妙,完全可以撑到五十招以后,可是你却犯一个致命的错误,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输得这么快吗?”截天突然大笑起来,这一笑倒把鹰雪给弄糊涂了,本来,败在截天的手下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尊天圣者的名头岂是白叫的。

    “这……为什么呀前辈?”鹰雪见截天话中有话,不禁哑然地问道。

    “其实一开始你就错了,你为了完成我与你定下的一百招之约,便想借故拖延过去,要知道,比试过招,岂能有如此不堪的心思,这已经犯了下乘,亦滋长了你的坏习惯,要知道,身为剑手,无论敌人多么强大,都要勇往直前,力战到底,无论哪一次的比试,哪怕就是一次实力悬殊的比试,亦要竭尽全力,认真对待,你以为是我跟你在比试,便漫不惊心,你却抱着侥幸心理,想蒙混过关,这岂能算是武者。再者,你以己之短攻敌之所长,这是最笨的人才会使的剑招,你用天衍剑法与我对阵就已经犯了不可弥补的错误,但是你不仅如此,而且还亦步趋步,竟然妄图想用跟我一样的剑招来挡住我的攻击,你以为这样就能奏效吗,其实这是武者之大忌。漫不惊心,侥幸心理。亦步趋步,这是你刚才所犯下的最大的三个错误。而且是三个绝对不可原谅的错误,不仅是武者大忌,而且严重地亵du了武者之德,此事你以后千万不要再犯,切记,切记!”截天语重心长地说道。

    “是,多谢前辈训示,鹰雪一定谨记前辈的教诲!”鹰雪听了截天的分析后,这才恍然大悟。

    “其实。剑之道理,并不是死搬硬套,亦步趋步而为,剑者,乃心之门户也,可以瞬息万变,一个轻微的动作,便可以将同一种剑法化为千万种变化,所谓差之毫厘。谬之千里,剑乃是由心而生,正如我刚才所说的,即便是同一种剑法。在两个人使来,亦会有很大的差异,当然这并不是存在着谁好谁坏的问题。而是剑本身的一个最根本的问题!剑,之根本所在是取敌人之性命的利器。这从根本上说来,返璞归真才是最重要的。只要能够将对手击倒的剑法,不管是何种剑法,才是最强最狠的剑法,老夫并不是危言耸听,其实在战斗之中,如果你不是抱着必胜的信心,不是抱着必须要将对手放倒的信念,那么这场战斗,十有**是必败无疑的,故,无论是在任何战斗之中,哪怕是实力极为悬殊的情况之下,亦需要这样一种必胜的信念,这就是斗志,这就是剑者之道,亦是王者之道,这是身为剑手的最基本的要素。”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看来,真是晚辈之错了,看来我应该好好地反省反省自己了!”听完截天的话后,鹰雪若有所悟地说道,他知道这是截天以他毕生的经验和实践来教导他,这种经验如若不是经历了千万次的锤炼的话,那是绝对体会不出来的,而鹰雪自己也是从无数次的战斗之中成长起来,只是当局者迷,一时失察才会迷惑于其中,现在经截天一点拔,如同拔开层层迷雾,顷刻间便明白了过来。

    “不错,鹰雪,你的悟性实在是很高,看来用不了多过,便可以接过老夫的一百招了!”截天看着一脸迷茫的鹰雪在听完自己的话后,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不由感到一阵欣慰,孺子可教,看来自己并没有选错人,当然,截天知道这可是灵神的功劳,不过,自己能够成人之美,亦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前辈,我们是不是再来比试一次,相信,晚辈这次一定能够接下你五十招以上的!”鹰雪信心十足地说道。

    “错,鹰雪,你又错了,机会对任何人来说都只有一次,这点你千万要记住,时机稍纵即失,你今天已经败在老夫的手下,你已经失去了一次机会,如果要要比的话,那也得等到明天,只要你有这个信心,老夫可以每天与你比试一次,不过,你要记住,每天只有一次机会呀,你可要好好把握!”

    “是,多谢前辈教诲!”鹰雪的表情显然有些失望,不过,他明白截天对自己的良苦用心,他是要自己养成一个良好的习惯,这样方可在以后的生活之中受益,对敌之时,敌人可没有这样好的心肠让你有第二次攻击的机会,无论是敌我双方都绝不会让对手有第二次翻本的机会,这是游戏规则,也是残酷的事实。

    截天没有再理会鹰雪,而是转过身去面对着七彩的湖面静静地站立着,任凭轻轻地河风带来的湿润的空气从脸上抚过,他似乎在捕捉着什么,亦像是在沉思回想着什么似的,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情,鹰雪见状,知道截天已经是神游天外,自己也不要再打扰他了,便悄悄地走到一旁,苦思着刚才自己与截天对战时的情形,他相信,明天自己一定能够好好地与截天再进行一场较量。

    现在最为惬意之人便是异邪了,他原为一门之主,虽然天魔门是一个大的帮派,可是哪有他现在这样舒服和惬意,他轻而易举地就征服了宿星国,而且现在他的政权还是如此的稳定,比起原来的宿星国要不知强上多少倍,他并不是一个容易满足之人,刚开始时得到宿星国之时,着实让他高兴了一阵,但没过多久,他的野心便急剧地膨胀起来。不错,一个小小的宿星国算得了什么。岂能够满足他的野心,他并非狂妄、心急之人。相反,他还是一个非常小心谨慎之人,他并没有把目标定得太过空洞和不切实际,他已经描准了他的下一个目标—兜星国,对于自己的能力,异邪是从来没有怀疑过,况且,这次又有了冥族的相助,他就更加肆无忌惮了。他的目标不太大,只是想先统一整个西部国家,然后再行谋求发展,虽然西部并不富庶,而且还是相对荒凉贫瘠的,但是他知道,西部是整个空天大陆的武器之都,只要能够垄断这里的全部武器贸易,无疑便是一条极大的生财之道。当然钱不是最重要的,因为有了冥族这条大鱼支持他,钱根本就不是问题,最重要的是可可以以此来节制各国。这也是当初异邪为何选择从西部各国下手的最重要的原因,只要按照他的计划,且能够顺利实施的话。届时,空天大陆的各大国家都要对他顾忌三分。而且,如果有了足够的资本后。他便可以逐鹿整个空天大陆。至于冥族之事,异邪根本就不对他们存在着多大的指望,利用一天算一天,幽冥邪王他并不惧怕,只是目前大家都是因为相互利益的关系而连在一起,双方撕破脸那是迟早的事情,这点异邪早就已经有所准备,不过,话又说回来,有了冥族的帮忙,给他真的省下了不少事,故而他决定在大家都还没有撕破脸之前,加快行动的步伐,到时候根基稳之后,才能够有足够的本钱与冥族相抗衡,那个时候他异邪将会是救世主了。

    一切都在异邪的掌握之中,而冥族之人甚是好安排,白天不出来,静静地躲在暗处,虽然死气冥罗已经完全可以在白天现身,但是他们还是不太喜欢白天,只有到了晚上才会出来活动,而这些人根本就不用异邪安排吃喝问题,他们只要闻一闻便足矣,异邪如果没事,一般都很少去打扰他们,不过,只要有行动,他们便会毫不犹豫地听从异邪的吩咐,而异邪也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幽冥邪王的缘故,不过,能够坐享其成也是一件畅快的事情。

    异邪的一个目标是兜星国,至于西星国,他想留到最后才收拾,现在的异邪可谓是春风得意,他亲自指挥的大军所到之处,势如破竹,根本就没有遇到什么大的抵抗,当然这与他事先安排好的有着莫大的关系,天魔门的人开路,所到之处大肆的暗杀便展开了,兜星国的守军根本就不能组织起很好的抵抗,因为如果一个城的主将都被人暗杀了,其余的将领与士兵,根本就成了一团散沙,在异邪的亲自指挥下,还有死气冥罗和十大冥将在阵中那所向无敌的攻击之下,异邪的部队更气势如虹,这是一个强者为王的时代,异邪身为国王,他的部队有了国王的亲自指挥,当然是奋死而战,这种情形之下,异邪的部队当然是一路逼进,直指兜星国的都城—灵兜城。

    兜星国的国王韩玄没想自己的军队竟然在宿星国的攻击之下如此没有抵抗能力,还没容得反应过来之时,自己的部队在顶刻间已经土崩瓦解,而敌军已经逼进他的首府,如果灵兜城被敌人攻击下的话,那就表示他兜星国已经被人灭亡,任何人都可以投降,但是他身为国王哪能眼见自己的国家被人轻易灭亡。即使是战到一兵一卒,他也不会轻言放弃,不过,他虽然是这样想的,可是他的部队就不知道是否能够这样为他尽忠了,毕竟敌人太过于强大,与他们为敌,无异于自取灭亡,韩玄的部队不是投降就是自行溃散,现在的兜星国已经到了生死攸关,命悬一线的最后关头了。

    韩玄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他的盟国见到这种情况,立即便翻了脸,当场与他派去的来使解了盟约,拒绝出兵帮他,而平日与他关系甚为密切的友国,亦在委婉地拒绝了出兵相助,现在的兜星国就只剩下灵兜城这最后一道防线了,最后的屏障如果守不住,那兜星国必亡无疑,可是以这种情形来看,韩玄自己都不知道是否能够支撑得住,不过他已生无可恋,已经做了必死的准备。准备与兜星国共存亡。

    正在这个危急的时候,突然有人向他报告西星国突然派出使者要求见他。韩玄心头一惊,难道这个时候。西星国也想趁火打劫,如此一来,希望就更加渺茫了,想到此睡,韩玄心中不禁如同冰水一般,凉透了。

    不过,事情还没有他想象中的这样遭糕,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西星国竟然是来助拳的。韩玄无论如何也料想不到这个时候竟然只有西星国来帮助,想起自己无时不刻地想吞并西星国的念头,韩玄不禁无地自容。

    西星国的来使不是别人,正是护国法师—舒一凡,虽然他不是空天大陆上目前排名前五位的重量级人物,不过,他的修为亦是非常深厚的,谁都知道目前在空天大陆之上被称之为新一天四神之中的‘泛波圣者’水连波也是出自水玄门,以水系魔法而著称的。因此舒一凡也博得了一个‘灵波圣者’的称号,如此说来,那‘泛波圣者’便是舒一凡的师兄了,当然舒一凡并不太出名。因为他是国师的缘故,所以很少在空天大陆之上行走,‘灵波圣者’还是他当年在空天大陆之上游历之时。别人送予的外号,不过。已经多年不用,知道之人也不是太多了。不过,正是是因为此缘故,他的修为也就更加高深莫测了,据传闻他的修为已经超过了他的师兄,而且舒一凡还是西星国王室成员,亦是一位侯爷。

    这些别人都不太清楚,但身为兜星国的国王,韩玄对此当然了解得一清二楚了,而且他还知道舒一凡精通韬略,这些年与西星国之间的交战,都是因为有了舒一凡的原因,兜星国才是输多赢少,当然这都是韩玄在后期才打听到的,之前,韩玄还没有想到舒一凡竟然是如此深藏不露之人,难怪这些年,自己一直想打西星国的主意都是功败垂成。

    见到了舒一凡,韩玄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他真的感动得想哭,没想到这个时候竟然是自己的敌人来救他于危难之中,而现在面对舒一凡,韩玄除了感激之外,真的不知道如何开口。

    “陛下太过客气了,您这样大礼,让臣都不知道如何面对,陛下还是请坐下说话吧!”舒一凡见韩玄如此礼遇自己,见到了他竟然俯首鞠躬,他是一个懂分寸之人,如此大礼,吓得他急忙上前扶住了韩玄。

    “国师,你们西星国的国君真是仁义之主,他这种以德报怨的做法,让孤王真的无地自容,无地自容。请代表孤王向你们的国王致以诚挚的谦意,等战乱平息之后,孤王一定去西星国亲自向你们的国王致谢!”韩玄感激地说道,舒一凡的这种恭谦和西星国的这种仁厚之举,让他从内心地感动。

    “陛下太客气了,目前情势危急,臣也就不再客套了,请陛睛略为讲解一下形势,如果陛下没有议异,臣马上派人回去,把部队调谴至灵兜城,我们西星国的部队已经全部在边境之上集合了,派来的援军有十万精锐之师,全部整装待发,现在就等陛下一句话了!”舒一凡没有过多的客套,他开门见山地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好,请国师马上派人前去,孤王在此先行谢过了!”韩玄听了之后立即表示完全同意,这个时候他也没空考虑太多,既然有十万精锐部队相助,那岂不是天助他也。

    “是,臣领命,来人,马上回奏国王,令舒楚雄元帅带领大军即刻开赴西星国的国都—灵兜城,快去!”舒一凡听完之后便向他身后的心腹说道。

    “是!”身后的两个人听完之后,便向韩玄和舒一凡揖了一躬,之后便消失了众目瞪瞪之下。

    “好功夫呀,西星国真可谓是卧虎藏龙,难怪本王多次攻打西星国都是徒劳而返。唉,惭愧,惭愧呀,如果你们西星国想要攻打兜星国的话,那恐怕胜负还是未定之数!”韩玄满脸惭愧地说道,他当然知道西星国是以和平为主的,故而他才想趁机扩大领土的,没想到自己只是井底之蛙,妄自尊大,就从刚才的两个人的修为就可以见一般,西星国并非无力开战,而是人家不想与自己交战。

    “陛下见笑了,这是臣的劣徒,没想到竟然能够得到陛下的赞赏,真是见笑了!”舒一凡不禁有些得意,毕竟是自己的徒弟,被韩玄夸奖,他脸上亦是有光。

    “哪里,我只是实话实说!”韩玄谦虚地说道。

    “其实唇亡齿寒,如果让宿星国强大起来,不令是对兜星国是一种威胁,而且对西星国亦是一种莫大的钳制,虽然我们西星国不愿与人为敌,一向以保持中立为国策,但是如果关系到生死存亡之事,亦不得不出头了,如果让宿星国这样横行霸道,那恐怕我们西星国亦是难以独善其身的,故而,臣此次向我们国王建议要求派军队全力动援陛下,以缓宿星国之围,希望能够将来犯之敌,全数击退。”

    “国师,你不愧为磊落之人,这所分析的番话恐怕说在别人的口中,相信也难以肯直言相告,至少也要说得大义凛然,甚至是咄咄逼人,要捞些好处那是必然无疑的,没想到,贵国竟然肯如此直言相告,丝毫也没有盛气凌人的救世主的态度,实令本王感动不已,国师,你这个朋友,孤王算是交定了,只要能够解除这次危机,本王定当与你结为兄弟,绝不食言!”韩玄听完舒一凡这番直言的告白之后,非常的感动,患难见真情,在这个动乱的时代,能够碰到这样仗义的朋友,韩玄对以往自己的所作所为,就更加感到惭愧不安了。

    “陛下太过夸赞了,能够与陛下结为兄弟,那舒某求之不得,这可是天大的荣耀!”

    “呵呵,国师忒过谦了,孤王一定不会忘了今日之言的,好了,言归正传,对于此次的危机,国师认为应该如何去解除呢!”(未完待续。)

第十九卷第二十八章

    “陛下,还得请你安排,这次宿星国为何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连连获胜,陛下不认为这很奇怪吗?以往我们三个国家差不多是势均力敌,为何这次宿星国的战斗力有这样大幅度的提高,此事不是甚为蹊跷吗!”

    “这也是孤王百思不得其解之故,不过,这与我们的守城大将被暗杀的事情肯定有莫大的关系!我国的守城将军在战斗未打响之前都莫名其妙地被人暗杀,这才造成了我们部队阵脚的大乱,如此我国的军队哪里还有战斗力可言!况且,听说他们的国王也亲自前来督战,而且,敌军阵营之中有数十名非常厉害的将领,他们根本就是不怕死,哪怕是刀剑加身似乎也是毫无感觉,可以说是无人能挡,所向披靡。∑UU小说,www.uu234.com这才造成了今天的败局!至于其中的原因,本王至今也未调查清楚,唉,这真是一场糊涂仗,孤王从小到大,征战也未下数百场,还从来没过这样的部队。”

    “竟然有如此恐怖的事情,难道他们都不怕死吗,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不成?”舒一凡听完韩玄的话后,心中没有由来地一跳,以他的这种修为,直觉是非常敏锐的,况且他此种运数颇有研究,当然知道自己不会是没有原因地产生警兆,肯定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不过,暂时之间他也没有预感出将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是可以肯定,这是一件不太妙的事情,他知道答案马上就会揭晓的。因为大战在即,敌人的底细马上就可以摸清楚了。但是,这肯定是一场非常难打的硬仗。

    “唉。国师说得不错,他们这些人还是真的打不死,就像是邪灵附身一样不知疼痛,唉,对付他们,本王直到现在还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此事国师一定要小心注意,以防措手不及!”

    “多谢陛下关心,臣一定会小心的。只是请陛下带臣去城楼上看个究竟,以便能够摸清他们的底细!”

    正在此事,突然有人来报,宿星国的军队又发动了攻击,韩玄听完之后,神情显得有些焦急,舒一凡见状,便立即对他说道:“陛睛,您灵兜城的防御结界是一流的。这是人所共知的,您为何如此担忧呢!”

    “唉,他们已经攻击了数十次了,防御结界的修补都有些力不从心了。如此下去,恐怕也难以为继了!”

    “陛下,我们一起去看看敌人的攻势吧。不过,以臣猜测这还是不最重要的。现在可能已经有宿星国的杀手潜入了灵兜城,现在当务之急是保证各守城的将军们的安全。如果他们有了损伤,恐怕会严重地动摇军心的,这场仗我们就更加艰难了,我想这也是宿星国的重要战略之一,让我们不攻自破!”

    “不错,我马上传下命令,尽量多派人手下去,保护将军们的生命安全,以策万全!”

    “陛下稍安勿燥,臣已经带来了数十位不成才的劣徒,虽然不太中用,但是相信有他们来保护将军们,当可更加可靠!”

    “国师说笑了,您的徒弟哪能差呀,好,就依国师的意思!来人呐!马上将国师的高徒们宣上来!”

    敌人已经开始发动进攻,没有太多的时间详谈,韩玄令人将舒一凡的徒弟全部发派到各大重将领的驻所,然后带着舒一凡急步直登城楼观战,既然援军已至,韩玄心中稳定了不少,毕竟胜算又多了几分,现在当务之急是是坚守城楼,等侯援军的到来。

    灵兜城的防御结界真的是不可小觑,异邪令死气冥罗带人进行了无数次的攻击都未能将结界打破,灵兜城的防御结界竟然是如此牢不可破,异邪虽然已经了解,但是他还是没想到难度竟然会如此之大,而且,灵兜城中的守军在结界之后的攻击,亦让异邪头疼不已,无数的士兵倒在了城楼之前,异邪可不愿意看到这种情形,这些士兵可不比死气冥罗等冥族之人,能够拥有不死的元神,他们一倒下,可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异邪虽说谈不上爱兵如子,但是他身为一国之君,部队这样的伤亡即使他不在乎,但是亦会大大地影响士气的,令异邪颇为气恼的是混入灵兜城中的紫云杀手为何现在都还没有完成任务,莫非也出了什么差池不成,如果他们能够顺利完成任务的话,那么灵兜城的防守就应该不是这样井然有序的,这批紫云杀手可是异邪真正的心血所系,他可不愿意看到他们有什么闪失。

    进攻依然是受挫,死气冥罗已经失去了耐心,部队的整体战斗力也迅速下降,这哪里是攻城,完全是在白白送死,部队一向是势如破竹,现在遇到如此难啃的硬骨头,伤亡又是如此的惨重,当然整个部队的士气亦陷入低迷状态。

    异邪当然不甘心就这样退却了,因为如果一辙退的话,整个心血几乎在全部白费了,因为他所占的城池大多数是易攻难守的,如果自己一辙,等于把以前的努力全部拱手于人,如此一来,整个战争还有什么意义,不仅徒劳无功,而且还会惹人笑柄,使宿星国的威信大幅下降,现在可是到处是观战之人,如果哪一方势弱,这些看热闹的国家肯定会乘虚而入,到时候后果就难以想象了。

    进攻受挫,退辙又不甘心,异邪可谓是进退两难,这种滋味对异邪来说是一种煎熬,不过,仗打到这份上了,也不容得他多想,所有的问题都集中在一点上,那就是只要攻克这座灵兜城,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了,已经到了最后的阶段,异邪只有咬邪硬拼了。

    异邪当然不甘心就这样却退,无论如何,战争还得继续。不过,异邪今天没有出战。他还在焦急地盼望着灵兜城中的那些紫云杀手的消息,为了能够尽早结束这场战斗。他已经派出了第二次的紫云杀手,前后两次共派出五十名紫云杀手,这可是前所未有之事,这一仗无论如何都只能赢不能输,异邪已经下了血本,他准备孤注一掷,令紫云杀手务必将灵兜城中之守城将军们竭力暗杀,如若不然,至少也要进行大肆破坏。把灵兜城弄个鸡犬不宁,人心惶惶,如果能够让灵兜城乱成一团,那么异邪进攻起来必可事半功倍。

    此次负责攻击灵兜城的便是死气冥罗,本来以异邪的意思是让死气冥罗晚上再进攻,不过,死气冥罗和其他的十位冥将这些天来已经憋得够火的了,一座小小的灵兜城竟然会多次进攻无果,实在是有损他们冥族的名头。而且,以他们的修为在白天现身亦无多大的影响,故而对异邪的话他们也不以为然,仍旧按着他们的计划开始强攻灵兜城。对此,异邪也无可奈何,他们都是冥族的。只要他们不犯多大的过,那自己也不用去多管他们。毕竟他们还是以自己为中心的,只要有这一点。那便已经足够了。

    舒一凡在城头上看得清楚,敌人的阵势的确是杀气腾腾,而且令人奇怪的是敌阵前竟然有十一名光着膀子的战将,这些人难道就是所谓的打不死的人!舒一凡感到有些疑惑不解,正在此时,韩玄对他说道:“国师你也看到了吧 ,这十一个人就是孤王刚才所说的那些不畏死之人,他们根本就不畏刀剑和魔法攻击,像是不死完人,真是令孤王伤透脑筋!”

    “陛下勿需惊慌,让臣先去会会他们,摸清他们的底细再作打算!”舒一凡眉头紧皱,他已经开始怀疑眼前的这些人就是冥族之人,如此一来,此事可就麻烦大了,不过,他为了确认,还是决定去冒险一试。

    “国师可要小心呀,这些人穷凶极恶,国师以一人之力如何能够对付得了他们,如果万一有所闪失,孤王又如何向西星王交待呢!”韩玄忧虑地说道,他可不想在这个时候让舒一凡有任何的闪失。

    “陛下请放心,臣虽然修为尚浅,但是想要全身而退应当不是一件难事!请陛下放开结界一角,让臣出去会会他们!”舒一凡信心十足地说道。

    韩玄没有再说什么,他也想知道敌人究竟是什么来头,而且他也挺想见识见识舒一凡的修为,虽然他来头挺大的,但毕竟眼见为实嘛,这对于整个战局来说亦是无伤大雅的,于是他挥了挥手叫人打开了一个小门让舒一凡出城,舒一凡也没有客套,便纵身一跃,飞了出去。

    望着站在空中的舒一凡,死气冥罗感到有些奇怪,这灵兜城怎么会有人敢越出防御结界来送死,看样子是来挑战他们的,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等他飞近,仔细一看竟然还是一个老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死气冥罗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老头,灵兜城难道没人了吗,竟然派出这么一个老东西来,我要是不小心打了个喷嚏,就把你给吹走了,哈哈哈!”

    “哈哈哈,灵兜城中能人何止千万,每人吐口唾沫都会把你们这些不长眼的家伙给淹死了,对付你们这群不成器的家伙,就我老头一个人足矣!”舒一凡身为国师,岂会是省油的灯,他的言辞何等的犀利,几句话下来就把死气冥罗等人说得哑口无言。

    “不知死活的老东西,竟然占你爷爷的便宜,我灭了你!”死气冥罗被气得七窍生烟,怒火中烧,马上就升到了空中,想干掉舒一凡。

    二人在空中对峙,舒一凡不禁仔细地打量了眼前的对手,他双目无神,脸色呆滞,但却是全身上下都涌动着一层杀气,浑身伤痕累累,但却毫无痛苦的表情,似乎这一身的伤与他毫无关系,而且此人浑身涌动着一种黑色的能量罩,这种能量在黑魔法师的身上经常可以感觉得到,但是却没有眼前此人的那么庞大和汹涌,舒一凡现在已经完全可以肯定眼前此人是冥族之人无疑。

    “老头,你看够了没有!”死气冥罗被看得莫名其妙,眼前这老头真是奇怪得很。让他有种高深莫测的感觉,当然。他是不会怕他的,不过。以这种暧mei的目光看人,实在是看得他极度的不舒服。

    “哈哈哈,你的来历老夫已经知晓了!”舒一凡不理会死气冥罗一脸的凶神恶煞,突然放口大笑起来,这可把死气冥罗给弄糊涂了,但是,舒一凡的话,却让死气冥罗吓了一大跳。

    “老头,你刚才说什么?”死气冥罗对舒一凡的话犹自不信。

    舒一凡是何等之人。从死气冥罗的话中就已经听出了端猊,看来被自己不幸猜中了,不过,他虽然已经知道对方是冥界之人,但是却不知是何等的角色,不过能够在白天现身,修为绝对不会弱,肯定是冥界之中上号的人物,他决定冒险一试:“我说。你的来历老夫已经全然知晓了,请问阁下,是十相冥罗中的哪一位,你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还是你自己报上名来吧!”

    “你!?”死气冥罗还以为对方是在诈他,他当然不会上他的当了,不过。舒一凡的话,让他惊异万分。这可绝对不是在蒙他的,是千真万确的知道他的来历和底细的。没想到自己可以蒙过所有的人,却瞒不过眼前这个相貌极为普通的老头,此人绝不是泛泛之辈,而且此人绝对不能留下活口,死气冥罗想到此处,不由杀气顿生,务必要将舒一凡除掉而后快。如果让他把此消息传出去的话,那么自己可就是成为第一人罪人了,到时候,幽冥邪王是绝对不会轻饶了自己的。

    舒一凡见到对方身上杀气剧烈涌动起来,便知道对方已经动了杀机,看来自己真的是猜对了,既然冥族已经现世,此事关系重大,而且对方人数过多,自己只有一人,绝难抵挡,看来只有先回去,将此事报知自己的师兄--‘泛波圣者’,此地不可久留,舒一凡去意已生,不过,他却不能表露出来,以免对方警觉,看来只有先唬住对方再说了,“阁下不用惊讶的,对于你们冥族的一举一动,老夫都在掌握之中,我看阁下虽然是暗黑系的能量,但却是满身霸道之气,这很少见呀,根本就不像虚花与刑狱二人的那么阴柔,以阁下的修为,身份当不会在虚花与刑狱之下,请问阁下究竟是十相冥罗之中的哪一位?”舒一凡亦是机缘巧合之下,听到李圭说起虚花与刑狱的事情,故而拿来在此蒙骗死气冥罗。

    死气冥罗果然上当,他本来就是在冥界长大的,根本就没有与人打交道的经验,哪里又会想到人竟然有这么多的花花肠子,现在见舒一凡说得这么活灵活现的,以为对方真的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来历,不禁顺口地说道:“老子乃是冥罗十相冥罗之中的老大—死气冥罗,老头,既然你已经知道了老子的来历,那你就准备受死吧,然后老子拘了你的元神,到了冥罗就有你好果子吃了。”死气冥罗身上的黑色之气流动得更加汹涌,现在他浑身都已经笼罩在一层黑色的光罩之中,在太阳的照射下,显得极为不相称。

    望着眼前一脸杀气的死气冥罗,舒一凡心中一点底都没有,说实话,他原来只以为眼前站立之人无非是一个冥界的小角色,可是他没有想到,竟然会是十相冥罗之首—死气冥罗,虚花与刑狱都只排名第五和第八,可是现在自己竟然面对着十相冥罗之首,此战他根本就没有一点必胜的信心,舒一凡真的是有点太过于紧张了,其实他不知道在冥界之中,十相冥罗最厉害的还是虚花冥罗,而眼前的死气冥罗,虽然排名第一,可是也未必见得比其他的冥罗高明多少。

    不过,高手对决,首战心神,舒一凡信心不足,身上的能量层也会发生波动的,死气冥罗又是此中的高手,对手能量一发生波动,机不可失,他马上就展开攻击,想一招置对手于死地。

    但是死气冥罗万万没想到的是,眼前的老头身手的确非常的灵活,竟然在心神不专一的情况之下,还能够闪过他的攻击,不过,他已经下定决心不放过这个老头,他当然不会一击不中就停下手来。

    “老头。身手还可以呀,那你就看看我的‘残命冥舞’。不知你能否躲得过。”死气冥罗突然之间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浑身上下的霸道杀气全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换之的是一种非常柔和的温馨之气,令人感到有些迷醉,不过,舒一凡是何许人也,他本来就去意已生,现在死气冥罗的动作,他知道肯定是暗藏杀机,他可不会这么笨得上当,只见他手在空中一转。顿时在他的周围形成一团大的水波,正在令人迷惑之时,水波在瞬间就变成了一枝枝的利箭,最中间的那根水箭显得异常巨大的,也不知道有什么玄机,识货之人都知道,这就是舒一凡的成名绝技—‘寒玄折气箭’,不过这些年来很少有人看到他用这一招了,今天亦是被逼得无奈才被迫而为之的。只见舒一凡的手臂一振。只听见“砰!”的一声轻响,所有的水箭都朝着死气冥罗的头部急射而去,那根巨箭的速度并不快,落在了最后面。但是,死气冥罗知道,攻击的重点就是这根大箭。舒一凡的这一招可大出死气冥罗的意料之外,没有犹豫。他急忙开出护身的冥光盾,不过令他没想到的是。这团水箭竟然在即将射向他头部之时,威力全部消失,然后又是一声轻响,所有的水箭竟然全部化成了气雾,将他的视眼完全遮住,本来以他这种的修为,不用眼睛也能感知的,不过事情发生突然,他根本就无暇反应过来,现在雾气弥漫,也不知道敌人从何处攻击,死气冥罗只有静下心来,全力支撑着护身光盾,以防敌人偷袭,突然背后一阵疼痛感传来,他知道自己肯定是中了刚才那老头的那根巨箭的攻击,虽然有冥光盾护身,但是这硬生生地挨揍的感觉可是令他感到极度的不舒服,这还是舒一凡急于脱身,而没有尽全力攻击的结果,否则死气冥罗就不会单单是感到疼痛了。等死气冥罗从气雾之中冲出来之时,舒一凡已经跑得无影无踪了,这可把死气冥罗气得哇哇怪叫,没想到人类竟然如此诡计多端,他知道舒一凡肯定是逃进了灵兜城中,不由怒火中烧,手一挥,便立刻令部队朝着灵兜城发起了猛攻。

    灵兜城中的结界本就已经岌岌可危,现在又被这样巨大的能量冲击,已经是风雨飘摇了,所有的守城魔法师都在竭尽全力地修补着结界,而守卫的战士们与魔法师们都竭尽力地攻击着城下那黑鸦鸦的一片来犯之敌,敌人势多庞大,而灵兜城中已无多少守军了,不过,这些守军都是国王的心腹精锐之师,他们都是誓死效忠于国王的战士,他们都是准备与灵兜城共存亡的勇士,他们都知道如果结界被破的后果是什么,倾巢之下,岂有完卵,如果灵兜城被破,不仅兜星国亡国,而且自己这些人也会被判为奴隶的,与其终生为奴,过那种生不如死的日子,还不如舍命拼死而战,这样或许还可以有一线生机,毕竟国王还与他们战斗在一起,这可是军人最为荣耀和光辉的时刻。

    攻者,是拼命地进攻,在死气冥罗那不要命的疯狂之气感染之下,宿星国的士兵仿佛也发疯了一般,开始了拼死的攻击,望着摇摇欲坠的防御结界,宿星国的魔法师团也展开了最后终极攻击,他们都是身经百战之人,知道这兜星国的防御结界虽然是一流的,但是也并非是牢不可破的,至少现在就已经是强弩之末,如果能够攻克这道防御结界,不仅是对自己能力的一种终极的挑战,而且也是为自己的部队最后的胜利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守者,亦是将自己的能力的发挥到了淋漓尽致的境界,城中的守军不过区区数万,但是却抵挡了数十万宿星国大军的连番攻击,仅凭此点就可是称得上是一种莫大的成功了,战士有何求?马革裹尸还!军人以战死沙场为最高的荣耀,前路已绝,后无退路,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每一个人都在尽着自己全部的能力,斗志空前高涨,每个人都已经没有思想,只知道不停地攻击着外面的敌人,而负责防御的魔法师们,都竭尽全力地修补着自己所负责的那一块结界。

    双方都已经杀红了眼睛,人类所的潜能都在此时发挥到了极限。因为如果此时不竭尽全力而为,那么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重来了。

    此时。对局势最为清楚的就只有两个人了,一个是兜星国的国王韩玄。另一人就是舒一凡了,眼前的局势他们是最为明了不过的了,结界被破那是迟早的事情,现在韩玄最为揪心的便是自己的国家将要毁在自己的手中了,没想到数百年的基业竟然会毁在自己的手中,他满脑子都是悔恨,无奈和哀伤,自己枉为一国之主,在这个关键时候竟然会束手无策。他已经绝望了,大势已去,败局已定,不过,他已经做了最后的决定,宁可做一个战死的国王,亦不愿在这个时候离弃自己士兵们独自逃生,他喝退了心腹之人要他逃命的哀求,披上了那件久违了的战甲。这一切都已经说明,他已经抱了必死的决心,誓与灵兜城共存亡。

    而舒一凡则在暗暗焦急,为何自己的援兵还未到。会不会是自己的徒弟在路上出了什么岔子,或许是国王陛下临时改变了主意,战争之中一切要素瞬间万变。胜负就在一刹那之间,如果援兵还未至的话。那么整个兜星国将会毁于一旦,那么不难想象。以此而论,西星国的命运亦是会如此惨淡收场。

    每一位防守的魔法师已经是体力透支,耗尽了自己全部的能量,其中有些战士已经永远地起不来了,他们都是可敬的战士,为了国家流尽了自己最后的一滴血。

    没有时间来表示自己对战友们的哀思,战争不相信眼泪,只有血与火的淬炼,防御结界在瞬间破碎,所有的战士与魔法师们都在瞬间停止了攻击,并非是出于害怕,而是暴风雨前来的宁静,敌人的部队马上就会展开大规模的攻击,这个时候不需要再进行远程攻击,近距离的肉搏战就要开始了,大家蹲了下来,以城墙为护体,趁着这个时候来补充体力与能量,准备决一死战。

    敌人并没有容他们休息多久,沉闷的轰鸣声由远而近,空中亦是黑鸦鸦的一片,每个人心里都清楚,敌人已经开始了全面的进攻。

    失去了防御结界的保护,敌人攻击力的威力才真正地显现出来,首先是魔法师军团,他们从空中而来展开攻击,无数绚丽的魔法弹朝着城门急攻而来,这可不比平日的焰火,虽然光彩夺目,但是这玩意可是要人性命的,被它击中可不是闹着玩的,而地上的战列系兵团,扛着攻城器,在空中魔法军团的支援和掩护下,气势汹汹地朝着城门猛扑而来,由于人数上的绝对优势,宿星国的进攻更显得气势庞薄,相对之下兜星国的防守却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失去了结界的灵兜城,犹如失去了一道重要的屏障,异邪也得到了这个好消息,他一听到结界被攻破的消息后,没有犹豫马上便率领部队来接应死气冥罗他们,胜利已经在望,异邪决定亲自去压阵督战。

    面对数倍于己的敌人,兜星国的军臣上下没有丝毫的惧怕之色,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他们是宁可玉碎也不为瓦全,拼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了,现在已经无暇顾及后果,这场战斗最后能否取胜,这在大家的心目之中已经并不重要,他们只知道竭尽所能,死而后已,一种悲壮的气息悄然涌上众人的心间。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鼓声震荡在众人耳边,回头一看,原来是国王冒着被射中的危险,登上了最高的城楼之上,亲自在为大家擂鼓助威,今天的国王亦是全副武装,一身银白的盔甲,不需要什么过多的言语,韩玄抽出身上的佩剑朝着汹涌而来的敌人一挥,众将士们不由热血沸腾,决战的时刻终于来临了。

    交叉式的攻击阵型已经发动,城楼上的魔法师们朝着地上进攻的敌人发出一团团巨大的魔法弹,而战士们则用尽浑身的力气拉动弓弦朝着空中敌人的魔法师团发动了猛烈的攻击。

    魔法师的防御结界是最脆弱的,空中的宿星国的魔法军团被一阵箭雨射下不少,但是他们人数实在是过于庞大,敌多双方都知道要想攻下此城,唯一的方法就是攻击,攻击,再攻击,不管倒下多少人,亦要将这座城池攻下,这样才能取得最终的胜利,否则一切努力皆告白费。

    双方都下了必死之心,战斗也打得异常的残酷、惨烈,由于受到了猛烈的攻击,宿星国部队的进攻受到了阻滞,死气冥罗满腔的怒火正无处发泄,现在进攻又受挫,他怒吼连连,他已经是半疯狂的状态,带着手下的十位冥将,竟然撤下了防御用的冥光盾,直接朝着城门急奔而来,以他们的速度当然是惊人的,众人还在错愕间,他们已经将身后的部队抛下一大截,普通的魔法攻击对死气冥罗根本就不凑效,当然表面是看不出来的,因为死气冥罗与十位冥将的替身已经是千疮百孔了,有些人的手臂和脚都已经被魔法弹炸掉了,但是这只是他们的肉身,可以说他们真正的元神还未受到任何的损伤,死气冥罗当然不会傻得自己的元神也不保,他们只是舍弃了对替身的保护,而他们的真正的元神却全部笼罩在冥光盾之中。

    他们的这种疯狂举动让城楼上的士兵们惊讶不已,这还算是人吗,根本就是不死金刚,头都没了竟然还在冲锋陷阵,这种情状,真是闻所未闻,与这样的人交战,岂是他们这些普通的人所能战胜的。

    舒一凡当然知道其中的缘由了,不过,幸好死气冥罗只带来了数十人,不然,此事还真的是麻烦,他迅速闪到城墙上,并且招呼了身后的几名弟子,然后对身边的士兵说,让他们对魔法弹朝着远处的敌人攻击,那十名不是人的家伙由他来攻击,‘寒玄折气箭’即刻发动,朝着带头的死气冥罗直击而去。

    一股巨大的杀气朝自己袭击而来,这可不是一般的魔法能量攻击,已经足以威胁他的元神了,面对如此厉害的箭气,死气冥罗当然知道要闪避了,抬头一看,原来对自己攻击之人竟然是刚才的那个老头,不由怒火又冒了出来,闪过了袭来的水箭,正想向那老头进攻之时,不想身后又传来一股劲气,死气冥罗回头一看,原来竟然是刚才的那些水箭又折了回来,如此邪门,无奈之下,他只好闪身躲过水箭的攻击。

    这才是舒一凡‘寒玄折气箭’的真正威力,这种水箭可以随着被袭击者的回身所产生的回旋之气而不停地跟着被攻击者转动,直到击中被袭击者为止,这‘寒玄折气箭’如同附骨之蛆一般,弄得死气冥罗身形连连受挫,尤其是其中的那支大水箭,对死气冥罗是一种致命的威胁,由于不知道其中的奥妙和玄机,无奈之下,他只有连连闪避,如此一来,他已经无暇前进了。

    而其他的冥将也遭遇到了同样的命运,被舒一凡的弟子们用这种奇怪的水箭给弄得头晕脑涨,进攻当然也受到阻滞,不过,虽然如此,宿星国的攻势却没有因为死气冥罗的受滞而停止,相反之下,在异邪的亲自督阵之下,攻击更加猛烈,而灵兜城中的守军倒下之人已经越来越多的,因为空中的魔法师军团已经逼近城墙上空,而地下的敌人也已经逼近,准备强行攻城了,面对如此庞大的敌军,城中的守军已经无力阻击他们的进攻了。

    难道真的大势已去,韩玄不禁陷入绝望之中,不过,现在情势已经完全明了,但他也不愿放弃,他已经准备展开近身之战,他已经传下话去,只要敌人一攻破城门,所有的部队立刻退入城中,以王宫为中心,与敌人展开巷战,尽最大可能地打击敌人。

    宿星国的魔法师军团已经临至灵兜城上空,以高居下,魔法弹的威力更显厉害,城墙上的守军已经无力还击,他们已经接到命令,准备退入城中。(未完待续。)

第十九卷第二十九章

    正在这个关键时刻,一阵阵急促的箭雨夹杂着无数巨大的魔法弹朝着空中宿星国的魔法师军团急射而至,本以为胜利在望,哪知变异肘生,毫无防备之下,空中的魔法师立刻倒下一大片,其余之人见势不妙,立即如潮水般的向后退却,这时,空中出了巨大的魔法军团,而城中也出现了大量的军队。

    原来是西星国的援军在这个关键时候赶到了,无异于甘露降临,绝望之中的韩玄终于看到了胜利的希望,有了西星国的十万生力军,相信击退敌人应该不成问题了,连日来的强攻,宿星国的军队亦已经是疲乏之师,现在形势逆转,灵兜城中的守军见援军已至,不由精神大震,集聚所有的能量朝着慌忙辙退的敌人以致命的打击。

    空中的魔法师急速退却,让地上的战士完全暴露,这个时候不打落水狗,更待何时,灵兜城中守军的所有力量全部朝着不知所措的宿星国士兵展开猛烈攻击。

    形势顿时逆转,地上的战士们完全不知发生了何事,不过,见到灵兜城中守军把矛头全部指向了自己,傻瓜也知道大事不妙了,兵败如山倒,出于求生的本能,部队不用下任何的命令,就急忙后辙,瞬间就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死气冥罗与十位冥将见势不妙,亦丢下了替身,悄然隐去,只留下了无数具的尸体,无言地诉说刚才那惨烈的一仗。

    刚才还杀声震天的战场,瞬息之间便变得悄然无声,城中的守军亦是全部像散了架一般,脑中一片空白,呆呆地坐在地上发楞,刚才一战生平仅见。他们已经将自己所有的潜能都发掘了出来,现在敌人一退去,所有的人都变成了傻瓜,只有坐在地上喘气的份。

    大家都能休息,可是韩玄却不能休息,他必须去迎接西星国的援军。虽然他感觉到自己的脚像是注了铅一般,提都提不起来了,不过,他还是得去迎接别人,毕竟自己是一国之主,不能失了礼仪,落人话柄。

    一旁的舒一凡见状,立即制止了韩玄,并且让人送韩玄回王宫休息。并且对他说道:“陛下今日一战,体力已经消耗殆尽,如今还是请先回去休息,稍后,为臣便带着舒楚雄将军来晋见陛下。”

    韩玄正求之不得,听舒一凡如此说,便乐得做这个顺水人情,“既然国师如此说了。孤王就先行回宫,稍后。请国师与将军马上来王宫,这是孤王的心腹奴才小喜子,稍后就由他带着国师进宫,孤王就先回去了。”

    听到韩玄虚弱的语气,舒一凡知道自己也不便多说,对着韩玄说道:“陛下请。臣稍后就来!”

    送走了韩玄后,舒一凡便带着小喜子去迎接舒楚雄,舒一凡见到舒楚雄后,便将他拉到一旁,问道:“你们为何姗姗来迟。差点让我们全军覆没,按算你们应该早就到了的!是不是路上出了什么事情!”

    “回国师,我可以完全担保你不会有任何闪失的,而且,我们路上并没有耽搁,不过,这是末将的战略!”舒楚雄微笑地说道。

    “战略,什么战略,为何你事先没有跟我提起过呢?”舒一凡疑惑地问道。

    “呵呵,如果我们来得太早,不仅显示不出我们对他们的救命之情,而且还要我们代兜星国作战,如此一来我们的损失肯定会增加,我们西星国的勇士们怎么能让他们轻易牺牲呢!所以末将将部队暗中藏了起来,在危及时刻再出手相助,便可收到奇袭之效,亦可送还少损失,如此一举数得,只是让国师担心了,末将甚为不安!”舒楚雄可不是省油的灯,没想到,他竟然打的是这个主意。

    舒一凡听了之后,只有无奈地抱以苦笑,自己在拼死拼活的,倒让他给捡了现成的便宜,而且功劳似乎比他的还要大,不过,舒楚雄说得也没错,别人拼命总比自己在阵前冲锋陷阵要好得多。

    舒一凡把小喜子也叫了进来,对他们二人说道:“哦,对了,烦劳将军令人迅速修复防御结界,照顾好自己及将士兵的安全,以我看宿星国的杀手已经混进灵兜城中,晚上他们肯定会有行动的,将军千万要小心,安顿好之后,便随同这位喜公公去见国王陛下,告诉陛下,我有要事必须回一趟‘水玄门’见我的师兄—泛波圣者,此事关系甚大,二位千万要守口如瓶,除了告之陛下外,对任何人都不能提及,千万记住了。”

    “国师为何如此匆忙?”舒楚雄不解地问道。

    “将军有所不知,刚才敌阵之中有十一个不死之人,真是恐怖,我必须回去请师兄们来对付他们,否则,他们必是我们的心腹之患!”舒一凡一脸严肃地说道。

    “什么!?水玄门的泛波圣者竟然是国师的师兄!?”一旁的小喜子惊讶地说道,没想到这位国师的来头竟然这么大!

    “不错,此事还请喜公公代为保密,老夫必须即刻出发,稍后劳烦稍您带着舒将军去觐见国王陛下,并向陛下致歉,待老夫回来之后,再去觐见陛下!”舒一凡交代之后便急匆匆地离开了,很少看见一向以稳重著称的国师有如此焦急的神情,竟然还要请他师兄来助阵,看来此事甚为不妙,舒楚雄那大获全胜的高兴心情顿时便消失了一大半。

    水玄门,一个神秘的门派,在空天大陆之上并不出名,可以说是根本就无人知晓还有这么一个门派的存在,只是近年来,因为‘泛波圣者’成为是新的一天四神的缘故,大家才知道竟然还存在着这样的一个门派,只是泛波圣者虽然名头甚大,但是却很少在空天大陆之上行走,很多人都只闻其名而不见其人,充满了神秘的色彩。只知道他以水系魔法著称,修为颇高,这才引起了大家的注意,而水玄门就更加无人到过,故而大家对此猜疑亦颇多,只是终究无人到过。这些传闻亦是似是而非,所以是众说纷芸,很多人都想一探究竟,可是却不得其门而入,如此一来,水玄门却更加引起众人的好奇之心了,水玄门亦成了一个较为神秘的地方。

    这是一座极其简单的建筑,就像是一个四合院,从外表上来看。根本就无法引起别人的注意,普通、平常、简单,尤其是大门,根本就没有什么装饰品,亦没有什么醒目的牌扁,极像是一家农家小屋,只是在这荒郊野地有这么一栋房子,令人稍感奇怪而已。如果不注意观察,是很容易让人忽略掉的。它太普通的,很难引起别人的注意。不过,虽然外表简朴,可是,如果进门内一看就会发现,这栋四合院里面却是奇花异草。五彩缤纷,令人有些陶醉,有种让人可以忘记尘事中所有的喧嚣和纷争的宁静,这绝非是一般的农家,寻常的农户哪里有这样的闲情逸致。来伺弄这么多的花草树木?看来这栋房子的主人亦不是寻常之人!

    远处有一个人匆匆地急奔而来,看来他的目标是这栋小屋,而在他还没有接近这栋房舍之时,大门已经自动打开了,一眨眼间,竟然从里面走出一个柱着拐杖老态龙钟的老人,他须发皆白,长眉如雪,虽然老人的背有些微驼,但他的精神却是十分的饱满。

    老人眯着眼睛仔细打量了一下,朝着自己急奔而来之人,老人脸现惊喜之色,突然之间他丢掉了拐杖,刚才的疑惑神情一扫而空,身形一晃,瞬间便来到了来人的眼前。

    “四师弟!是什么风把你这位大国师给吹来了,真是稀客呀!”老人来到来人眼前笑呵呵地说道。

    “大师兄,您还是这样爱开我玩笑,你是跳离红尘之人,而我却还在红尘中苦转,我要想见你一面就得千里奔波,否则,难矣!我们俩谁才是是稀客?你才是真正的高人呐,不知我何年何月才能够像你一样,偷得浮生半日闲呀!”来人也同样抱以同样的高兴神情答话。

    “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不知这次师弟前来有何贵干,你不会这么好吧,专程来看我!”老人笑声问道,看来二人不仅是师兄弟的关系,而且二人的感情也很好。

    “说句真心话,我倒是想来专程看看师兄,请师兄为我指点迷津,奈何事务烦多,分身乏术,身不由己,身不由己呀!”来人感叹地说道。

    “得了吧,我的舒大国师,我们进屋再详谈吧,你今天运气不错,你二师兄也回来了,他可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之人,看来这是天意呀,我们师兄弟好久没有相聚了,今天难得你也来了,先进屋再说,走吧!”没想到来人竟然是舒一凡,难道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农家小屋竟然会是水玄门的所在地,这也太不可思议了,难怪大家一直找不到,水玄门的所在之地,它竟然会是如此普通的一个地方,即使是有心人找到此处,也会忽略过去的。

    “是吗?二师兄竟然也云游回来了,真是太好了,我先去看看他!”舒一凡欣喜地说道,这里像是一片无尘的净土,他回到这里,似乎已经把他所有的身份都忘掉了,这里是他的一片净土,舒一凡在他的这位师兄面前真的像是一位小孩子,可见他们平时师兄弟的感情是非常好的。

    “连云,你看看谁回来了!”老人的速度可比舒一凡快多了,舒一凡都还只在门口,老人不知何时都已经进屋了。

    “呵呵,怎么是四师弟来了,真是稀客,什么时候来的!”屋里亦走出一个老人,此人须发亦皆白,慈眉善目,而且给人一种仙风道骨的感觉,无形之中让人有一种非常亲切的感觉。

    “二师兄,你才是真正的稀客,你一出去就是十多年,也不知道你去了哪里,也不来看看我。”舒一凡搂着老人,亲切地说道。

    “呵呵,你可是大忙人,我又最烦这些礼数,所以还是决定不打扰你!”

    “唉,你们都过得这么清闲,可是我却仍然在这里尘世之中耽搁,不知何年何月修为才会有所长进,看二师兄的气色就知道他的修为已经有了大幅度的提高了!”舒一凡羡慕地说道。

    “哈哈哈,从来都只有别人吹捧我们的舒大国师,没想到今天老夫倒是荣幸之至,竟然能够得到您老人家给我戴了一顶高帽,感动,感动呀,看来,今天我的那些修炼心得不告诉你是不行不了!”

    “得了吧,你们两个,一凡今天前来不会是来同我们聊天的,更加不会是来找你的,快说吧,今天所为何事?”

    “二位师兄,出了一件恐怖的事情,这正是当年你们要我留意的事情,虽然我不愿意看到它的出现,可是它竟然真的发生了,而且还是小弟亲眼所见,绝不会有错!”舒一凡一提起此事,神情立即低落了下来。

    “什么?!冥族真的打破封印,重临人世了,此事可当真?!”舒一凡的二位师兄犹自不信地问道。

    “不错,的确是冥族,而且还是冥界中的十相冥罗之首—死气冥罗,我已经与他交过手了,此事千真万确!小弟可以保证!”舒一凡严肃地说道。

    “死气冥罗!残命冥舞!一凡,你没有与他直接对阵吧!”舒一凡的二位师兄紧张地问道。

    “没有,我一见他好像说是想要施展这个残命冥舞,我就立刻用寒玄折气箭,先发制人,然后来了个水遁,气得他半死,咦,对了,你们怎么知道死气冥罗会残命冥舞呢!”

    “唉,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冥族一出,人间浩劫又至,封魔战神现世又复回,如此一来,有谁还能与幽冥邪王相抗衡呐!”舒一凡的二位师兄齐声摇头叹息道。

    “封魔战神!难道二位师兄最近也去了边陲国了吗?”舒一凡诧异地问道。

    “我没去,是你二师兄去过,第二代封魔战神竟然会死于天衍神剑之下,这是什么结局,太让人伤感了!”

    “不错,当日我亦在场,而且看得很清楚,如果不是杨玉宣不忍心与鹰雪同归于尽,我想他……”舒一凡可是当日的见证人,此事他可是颇为清楚的。

    “我亦看到你了,只不过,为兄没有与你现身相见,当时封魔战神被杀,为兄心灰意冷,故而先行离去了。”(未完待续。)

第十九卷第三十章

    “二位师兄,这封魔战神被杀,的确是一件令人痛心之事,不过,你们二位也用不着这样伤心吧,何况,后来的事情还是让人充满希望的,幽冥族的幽怜神君的传人也出现了,更有甚者,边陲国有人已经学会了冥族的孤战十二和冥动战气,从他们身上我看到了希望,而且,封魔战神也未必已经死了,此事……”舒一凡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他的二位师兄一阵激动的话语打断了。UU小说,www.uu234.com

    “你刚才说什么,封魔战神没有死吗?这怎么可能呢?”

    “不错,此事我亦从边陲国的李圭口中得知了一个大概情况!”

    “什么情况!?”

    “这封魔战神原名叫做杨玉宣,他还有一个孪生兄弟叫做杨玉海,二人长得是一模一样,而且,那天我看得很清楚,封魔战神的孪生兄弟亦会使用封魔剑法,而且丝毫不亚于杨玉宣,更令人奇怪的是,他连冥族的孤战十二和冥动战气亦能够役使得很纯熟,可以说丝毫不在他的兄弟之下,至于其中的细节问题,小弟当时亦没留意,所以也未问清楚!”

    “你怎么可以没有留意,不问清楚呢!你可知道他对我们有多重要吗?”舒一凡的师兄激动地说道。

    “这!师兄,你不知道,当时边陲国与天风国交战,小弟正帮助边陲国的国师李圭指挥作战,故而亦没有时间问得那么详细,再说了,当时的怪事实在是太多了。小弟也没有详细地问杨玉宣和杨玉海的情况!”舒一凡感到有些委屈,他的两位师兄从来也没有这么责怪过他。

    “唉。一凡呐,你不知道。我们是有苦衷的,事到如今我们也不想再瞒你了,你跟我来吧!”舒一凡的大师兄领着满脸疑惑的舒一凡来到了自己的房间。

    “师兄,你这是?”舒一凡不解地问道。

    舒一凡的师兄没有理会他,而是朝着房中供奉的一幅图象拜了一拜,然后轻轻地走上前去,把一个金色的香炉轻轻地一旋,只听见一声‘喳喳’的声音,整个墙壁竟然慢慢地打开了。

    “这……”舒一凡惊得目瞪口呆。自己在这里学艺近十年,竟然不知道这里还有这样一个秘室。

    “一凡,进来吧!”

    秘室里非常简单,不过,里面的光线非常好,几颗硕大的夜光石将整间屋子照得纤毫毕露,让人根本就感觉不到是站在秘室里,秘室之中并没有多余的物件,连一张凳子都没有。只是有一个供桌,墙上挂着一幅画,一个全身金甲的魁梧大汉拿着一把白光闪闪的宝剑,威几凛凛地站在那里。

    “师兄。这是?”舒一凡不解地问道,还以为有什么好东西呢,没想到就是进来让他看一幅画。这画虽然不错,可是跟身为国师的他比收藏。那简直是没法比的。

    “一凡,你可知道画中此人是谁?”

    “不知道!请师兄赐告!”

    “他就是封魔战神!”

    “什么?!他就是封魔战神。可是他……”

    “你很奇怪吗,封魔战神为何会在我们水玄门之中供奉是吗?”

    “是呀,师兄,这是怎么回事, 你都把我弄糊涂了!”舒一凡现在是一头雾水,没想到自己以为很了解水玄门,然而自己竟然还是一个一无所知之人,对水玄门的了解竟然是如此的无知。

    “你不用着急,为兄就把事情全部说与你知道吧。为兄先问你,你可知道你为什么会是四师弟吗?”

    “这,这,师兄不是告诉过我吗,原来还有一个三师兄,可是他在小弟未入门之前就已经失踪了,所以小弟才排名第四,难道?”

    “不错,这件事情,是我一直瞒着你的,三师弟并没有失踪,师傅一共收了四个徒弟,你是最后入门的,而且你是最特殊的,是在师傅临终之前收的,所以,你的功夫都是为兄教的,为兄水连波,二师兄水连云你都知道的,三师弟的名字叫做水连恩,他的身份特殊,而且还负有特殊的使命,故而我们在你面前很少提及他,其实,他的名字虽然你不知道,但是他的外号你应该听说过的。他叫金甲战神!”

    “什么?!金甲战神,新一天四神中最为神秘的金甲战神竟然是我的师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头都被你们搅糊涂了。二位师兄,我求你们快告诉我吧!”舒一凡听完水连波的话后,感自己真是浅薄,感觉自己真不是水玄门之人,或者是二位师兄根本就不相信自己,不然为何自己会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呢!

    “一凡,你不用气恼,等我把事情都告诉你后,你就会明白了,这么多年来,为何我们要瞒着你这件事情。我们的师祖水璇玑,其实是封魔战神的义兄,关于他的事情我也不想多说,那是祖师自己写的手札,你自己看吧!”水连波指着墙上的那幅画一旁的一本书说道。

    舒一凡今天是彻头彻尾地被弄得一塌糊涂,他疑惑走上前去,翻开了那本书的第一页,书中的内容不多,寥寥数语:余乃水璇玑,翻阅此书者,当属我水玄门之人,余乃是封魔战神于偶然之下所救之当死之人,幸蒙战神不弃收为仆人,虽余以主人相称,然战神却称为吾为兄,并与吾结拜为兄弟,并授吾‘三阶神光’与水系终极魔法—‘寒玄折气箭’,战神之恩,情同再生,余生前虽为十恶不赦之人,然得恩于战神,侥幸不死,故决定跟随战神左右,并立下誓言,终生追随于他,诛邪杀魔,生死与共!然,在与幽冥邪王之终极一战之时。战神不愿累及于吾,将吾击昏。并将琉璃七彩神甲赐予,哀哉!吾穷数百年光阴。终其一生再也无缘见战神,吾虽不忍妄自揣测,但亦知道战神已经凶多吉少,吾已暮暮垂老,伤心之余,创立了水玄之门,拾得一弃婴,取名天生,此子生性敦厚。故吾将毕生所学全部教授于他,吾水玄门不望光大,只希望后继有人便足矣,入我门者,当立下重誓,以忠心辅佐封魔战神之后人,诛邪灭魔为己任,吾将战神的封魔大九式、三阶神光与寒玄折气箭,笔录成书。望后人谨慎用之,造福于人,如若为恶,当天诛神伐。

    “师弟你现在明白了吧 。其实所有的事情并非兄有意瞒你,而是师傅早就已经嘱咐过我们三人,我们都是弃婴。而你乃是西星国的王族,与我们的身份不同。再者你事务繁忙,如若此事告之于你。亦于你有害无利,我们不想束缚于你,师傅当年也曾说过,你非我门中之人,如若不是你的父亲无意之中有恩于他,他也不会收你为徒的,他老人家曾经叮嘱我们,如果有一天,你也舍弃了一身荣华富贵,来门中静修,我等自会将此中缘由一一相告的,故而这么多年来,为兄等人都将此事隐瞒,还望师弟予以理解!”水连波歉意地说道。

    “原来如此,难怪你们一直要我留意冥族的动静,我都还在纳闷,这是不强人所难吗,冥族已经一千多年没现世过了,为何你们要如此强调此事,说来惭愧,小弟还一直不以为然呢,你们的一片苦心小弟又怎会不理解,都怪小弟鲁莽,误解了师兄们,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如若不是师兄们的嘱咐,小弟此次还真不知道上哪里去找援兵呢!”舒一凡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心情也平静了下来。

    “对付冥族之事并非一朝一夕之功,我们应该从长计议,此事需要将三师弟召回来,或许有了他,才能够来对付冥族,只可惜没有琚琰圣剑,否则,必定可以打败那死气冥罗,不过,这也没关系,为兄的三阶神光,再加上连云和你的寒玄折气箭,对付死气冥罗等人当不成问题!”水连波信心十足地说道。

    “等等,师兄,这封魔大九式我当日已经在边陲国见识过了,的确是玄妙无穷,可是,这三阶神光又是什么功夫,为何我从前都没有听你说起过,也没见你使用过呢!”舒一凡今天可算是开了眼界。

    “呵呵,这门功夫亦是为兄最近才开始修炼的,这件事情说来亦有些复杂,我们的师祖,只有师付唯一一个传人,而师付自知资质有限,故而并没有学完师祖手札上所记录的三样神功,他只学会了寒玄折气箭,其余的二样功夫只是稍有涉猎,幸好他老人家生性淡薄,否则这三样功夫一齐修炼的话,肯定会伤人害己的,以我和二师弟和三师弟相互切磋之时发现,这封魔大九式不能与三阶神光,寒玄折气箭同时修炼,否则必遭不测,当然这也是我们自己的心得,其实只有你二师兄才最有天赋和悟性,不过,他只学了寒玄折气箭,可惜他心性淡薄,不肯潜心钻研‘三阶神光’,否则他的修为必定会在我之上。这些年,我独自潜修三阶神光,也算是小有成就,这三阶神光说穿了只是一门辅助技,它是利用天地之阳刚正气来克制冥族的幽冥暗黑之气,如果炼到最高境界,无疑是冥族的催命符,如果与使用封魔大九式之人配合起来使用,当可达到天衣无缝、相得益彰的境界,端地是妙用无穷。”

    “大师兄,这三阶神光到底是什么样的功夫,能否演试一番让小弟开开眼界。”舒一凡听水连波说了半天还是没明白这三阶神光到底是有什么样的妙用,不由性急地打断了水连波的话。

    “呵呵,你还是这样心急,这三阶神光如果单纯地使用,很难让人看出有何玄机的,这门功夫是当年封魔战神与师祖二人专门用来对付冥族的,如果用来对付一般之人,恐怕威力难以达到令人满意的效果。”水连波的话只会让舒一凡感到更加的迷惑和不解。

    看着舒一凡迷惑的神情,水连波只好对他说道:“这样吧,我还是先行演试一遍吧。不过,他可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呀!因为为兄的修炼还只是略有小成!”

    水连波说完之后。便利用蹈空术飞到了高空,舒一凡与水连云站在地上望着空中的水连波。只见他手臂一挥,空中立时出现一道金色的光芒,一道异常耀眼的光芒顿时从天而降,金光所射之处,皆如同被烈火炙烧一般,变成了焦黑之色,这三阶神光果然厉害,如此厉害的纯阳之光,冥族之人碰到这种强光。恐怕亦只有送命一途了。

    “师兄,这三阶神光果然厉害无比,一般之人尚且经受不住它的炙烧,更别提是冥族之人了,只是这三阶神光有个致命的弱点!”舒一凡的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毕竟是自己的同门师兄弟,这话就有些不好说了。

    “呵呵,我看你呀。是久经官场,让你的个性也变成有些怯懦,我知道你要说的是什么,如果这三阶神光在晚上没有光的时候。那岂不是能用了,是这个问题吧,其实。这三阶神光在晚上也能用的,只是为兄的修为尚未能够达到这个境界而已。这三阶神光必须需要役使纯阳之气。天地间的阳刚之气,无论白天或是晚上都是存在的。只是我的修为还未能达到这个境界,故而不能得心应手地役使这股能量!”

    “师兄,这三阶神光,小弟这些年来,也曾稍作参悟过,略有些心得!”水连云在一旁若有所悟地说道。

    “哦,二师弟这些年来也曾参悟过此心法,不知有所得否?”水连波欣喜地说道,他知道他的这位二师弟天份较他要高出许多。

    “师兄高抬我了,我也只是随感而发,并没有用过,不过,希望这或许能够给你一些启发和灵感罢,你想想看,所谓‘三阶’是何含义?究竟是它有三重的阶段呢?还是令有所指?还有,这三阶神光完全就是一个矛盾的心法,首先它必须以纯阴纯柔的‘水玄障’为导引,但是却又需要纯阳之光为主来攻击,这本身就是一个矛盾,我们是以水系魔法为修炼的主线,这会不会已经是走上了岔路,故而,师兄一直未能参透这三阶神光?”

    “你这番话未尝没有道理,可是为兄却一直认为这三阶神光一共有三重,为兄可能刚刚入门,故未能领悟这门神功之精髓,可是兄为兄相信,只要能够将这二种能量完全溶合在一起,便可以将这三阶神光的威力发挥到最大,可惜为兄却一直未能参透这层玄机!”

    “二位师兄,难道师傅没有教过你们吗?”舒一凡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师弟有所不知,师傅为人淡泊明志,师祖传给他的功夫,他并没有学会多少,他只是学会了一种,那就是寒玄折气箭,师祖见他生性如此,亦不愿强迫于他,故而这三阶神光与封魔大九式,他根本就没有涉猎过,我们现在所学只是从师祖所传下来的手札之中自己领悟出来的,可惜师祖当年也没有把其中的奥妙写在手札之中,不然我们也不需要在这里瞎摸乱碰了,要是在以前,倒还无所谓,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冥族已经重临人界,我们水玄门一派就必须秉乘师祖的遗命,诛冥灭邪,除魔卫道。”

    “这,没想到师傅竟然如此生性淡泊,超凡脱俗,难怪我们水玄门一直籍籍无名。”舒一凡感叹地说道,以他现在的立场看,身边有这么多的至高武学,他竟然能够如此沉得住气,竟然可以不去学他,如果是自己,那是绝对不可以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自己的这位师傅真不知道是该说他是傻呢,还是真正有大智慧的聪明人。

    “师弟,你已经在红尘之中这么多年来了,难道这一切都还没看透吗,这些虚名你为何还在留恋,你还没厌倦吗?我们水玄门讲究的就是无欲无穷,淡泊明志,你已经落了下乘了,唉,看来师傅的眼光没错,你并非我门中之人!”水连波摇了摇头说道,他们之间感情虽然深厚,但是二人立场不同,他亦不好过份加以指责,以舒一凡的这种个性,是不可能安心地辅佐封魔战神的,难怪师傅当初临终之前一直严禁向他泄露水玄门中的秘密。

    “师兄我……”舒一凡刚一张开口。却又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望着这位亦师亦友的师兄。舒一凡感到有些愧疚,这些年来自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谓是春风得意,一帆风顺,西星国在他的管治之下,亦是四海升平,虽然无多大的建树,可是国王非常的器重和信任他,扪心自问,他已经达到了人生的顶峰。花无百日红,这层道理他不是不懂,有时候,他真的想激流勇退,回到这详和之地安心、舒坦地过着这种他梦寐以求的日子,可是,说实话,这也只是在夜半无人之时,偶然之间兴起的念头。要自己放弃眼前的一切,那他是无论如何也舍不得的,尘事之中的一切都有一种让他无法割舍情怀,毕竟他已经为此付出了一生的心血。要他如此轻易地放弃,他又怎么能够舍得!

    “呵呵,不要再说了。所谓人各有志,何必强求。一切随其自然吧,你的境况。我能够理解的,我们别再讨论这个话题了,现在当务之急是想如何对付冥族之事,连云,这些天你可收到连恩的消息?”水连波转头问在一旁的水连云。

    “哦,回师兄,我收到了三师弟的消息,他目前正在天风国,盯着那个幽冥族的年轻高手,想观察一下他的人品如何,毕竟,他亦是对付冥族的一个得力助手,师兄,要不要马上通知三师弟回来呢!”

    “好,你马上去一趟天风国把三师弟召回来,记住要他立刻回来!”

    “等等,关于幽冥族的那个年轻人,他的情况我也大致知道,他叫幽影,亦像是边陲国之人,他与杨玉宣,还有艾启鹰雪等人似乎感情甚好!”

    “等等,一凡,你说的艾启鹰雪是否就是那个天衍神剑的传人,而杨玉宣不就是第二代封魔战神的孪生兄弟吗?”水连波若有所悟地说道。

    “不错,在边陲国我遇到了一群非常有潜质的年轻人,不仅天衍神剑,琚琰神剑在他们手中出现,天衍剑法,封魔大九式,幽冥族的魂灭神魔,而且连冥族的孤冥战剑和孤战十二,还有冥动战气,亦在这些年轻人的身上出现,我想假以时日,整个空天大陆恐怕都是他们的天下了!”舒一凡感慨在说道。

    “此话当真!”水连云与水连波二人齐声欣喜地说道。

    “二位师兄为何如此高兴!”舒一凡不解地问道。

    “呵呵,一凡师弟呀,你可知道,我们水玄一门直到现在都还未找到传人,你看我们四个师兄弟之中,以你年纪最轻,可是也是百岁开外之人了,我等已是暮暮垂老,恐怕已经难以支撑多久了,要找个传人倒不难,可是想要找像们兄弟这样甘守寂寞之人,可就太难了,故你二师兄这么多年来一直在外云游,当然亦是在为水玄门找一个传人,可是却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要知道,师傅当年找我们之时,曾经花了近百年的光阴,刚才听到你提起边陲国的那些年轻人,我与你二师兄心中竟然产生了一丝欣喜的感觉,以为兄推算,我水玄门的传人应当在他们之中产生,而且,你所说的第二代封魔战神的孪生兄弟之事,此事关系重大,我们必须亲自去一趟,等你的事情一了结之后,你必须带着为兄三人去一趟边陲国。”水连波神情之中带有一丝欣慰,没想到机缘竟然如此奇妙,原本已经绝望的事情竟然出现了转机,封魔战神之事,他们心中已经有了底,要知道这琚琰圣剑可不是随意能够让人役使的,既然那个杨玉宣能够役使圣剑,而且他还会封魔大九式,那就证明他与圣剑有缘,而且,关于他的封魔大九式是从哪里来的,他们也得问清楚,这件事情对他们来说,是非常重要的,毕竟传言不可全信,以后自己都要跟随封魔战神左右,此事岂可轻怠,岂能够把自己交到一个不堪之人的手中,况且,除魔卫道之事任重道远,并非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

    “师兄所言不差,那几个年轻人的确不错,有空我一定带你们前去。”舒一凡一听师兄们的话后,也替他们感到高兴,毕竟后继有人,这点舒一凡的确是有些感叹,自己一直不敢把自己的出身来历公之于众,即使在西星国,也很少有人知道他是出自水玄门,而且是泛波圣者的师弟,更令人哭笑不得的是,竟然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三师兄会是金甲战神,这可真是一个笑话,如果不是师兄们亲口告诉他,恐怕他自己都不会相信。一想到金甲战神,舒一凡心中似有所悟。“师兄,三师兄身上所着的金甲是否就是师祖手札上所说的琉璃七彩神甲?那如此说来,他所用的应该是封魔大九式了,难怪他会是一个战列系的高手!”

    “不错,这神甲不应该是我水玄门之物,而封魔大九式亦是在无奈之下我等才自行修炼的,如果能够证实封魔战神没有死,我等自会将神甲归还于他,而且我等师兄弟三人亦将跟随他左右,扫魔荡奸,惩恶扬善!”水连波平静地说道,仿佛这是一件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事情。

    可是这话听在舒一凡的耳中却有如霹雳一般,几乎把他给震昏了,他的这几位师兄,除了金甲战神他较为陌生之外,水连波就不用说了,他身为‘泛波圣者’修为绝对是一等一高手,而二师兄水连云,他的修为只会在大师兄之上,以他们的能耐,即便是不想谋取名利,亦是一代宗师,可是现在他们却要去当别人的仆人,这个事实,他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可是他一时也找不到任何的理由来劝他们,只有木讷地说道:“师兄,你们这是何苦呢!”

    “这是我们当初在师傅面前立下的誓言,这亦是我等自愿的,师弟,你与此事无关,大可不必掺于其中,此事我等自有主张,不过,我们要好好地考验这个所谓的封魔战神,看他是否能够有资格称得上是第二代封魔战神,如若他用心叵测,我等必将他尽早铲除,以免遗患。反倒是你,仍然迷醉其中,太执着了,还是放不下你的身份,一切功名利禄,只不过是过眼云烟,镜花水月而已,其实心底无私天地宽,又何来这些烦恼呢!”

    “师兄!”舒一凡力图想劝说他的这二位师兄放弃这种愚蠢的想法,以他们的年纪当杨玉宣的爷爷都足够了,怎么还能够让他们称杨玉宣为主人呢,这也不是贬低了他的身份吗?这太不合乎情理了。

    “师弟,你不要再说了,你的好意我等心领了,这件事情还是以后再谈吧 ,当务之急是尽快帮你解了兜星国之围,死气冥罗今天吃了如此之大亏,肯定不会善罢干休的,你还是在这里先等等,让连云把你的三师兄找来,我们再一起商量对策。你意下如何?”

    “是,我听师兄的。”(未完待续。)

第二十卷第一章

    吕副门主听了异邪的话后,急忙招呼几个仅存之人将异邪抬到了他的房中,并将他安置在床上。

    异邪睁开眼睛对几人吩咐道:‘本座这几天需要静心调息,你们要全力守候,不得有违,如若有任何人胆敢靠近,格杀勿论。‘

    ‘是,属下等遵命!‘吕副门主等人立刻恭敬地说道,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异邪已经完全入定,此番虽然是九死一生,但是却也获益匪浅,虽然差点神形俱灭,但是却提前了几十年达到所愿,这也算是值得的,异邪现在只要完全恢复过来,就算是大功告成了,这个倒不是什么大的问题,只要自己的功力一恢复,就可以将‘暗灵玄功‘修炼功德圆满,届时,凭他异邪的修为,空天大陆又有何人能够是他的对手,即使是幽冥邪王亦不足俱矣,他当知道现在的幽冥邪王是不会把他放在心上的,那是因为当年他得到‘暗灵玄功‘时,由于太过于仓促,已经没有多少时间来修炼,故而只炼到收魄阶段,如今他神元合一,便可以全力修炼‘暗灵玄功‘,只要突破入魔阶段而进入转心阶段,便可所向披靡,横扫整个空天大陆,故而现在幽冥邪王不把他异邪放在眼中,异邪反而感到非常的放心。

    异邪没有想到,他闭关期间,整人天魔门的各副门主与各大分坛的争斗已经是白热化了,大家都趁着门主闭关的时间,趁机收买人心。扩大地盘。由于内讧不断,而且现在异邪身受重伤的消息已经被广大天魔门徒知晓。弱肉强食,胜者为王。天魔门现在已经全部停止了对外的营业,转而专注内部斗争,现在是风雨飘摇的时期,一不小心就是全盘皆输,如若在分心接任务,到时候,连如何被自己的人灭了都不知道,岂不冤枉。

    吕副门主可是心里明亮得很,虽然他表面上对异邪很尊重。可是自从他见到异邪那副羸弱的样子时,心里就暗自在盘算,现在以他的实力最弱,他也暂时没有能力与其他的副门主争雄,故而他一直按兵不动,静观其变,但是现在机会却来了,只要把门主病重的消息放出去,其他各副门主肯定是会蠢蠢欲动的。让他们自相残杀,届时,自己岂不是坐收渔人之利,故而吕副门主。将异邪不久于人世的假消息放了出去,果然引起了天魔门的莫大的风波,各大副门主为了让当上副门主。不惜同门相残,痛下杀手。非致对手于死地不可。

    一言兴邦,一言丧邦。天魔门的内乱却使另外两个生力军异军突起,一个是秘魔门,自从天魔门停止营业后,秘魔门开始还有些羞答答地不敢公开地接任务,怕抢了天魔门的饭碗,会引来天魔门的报复,但是见天魔门在自相残杀,自顾尚且不暇,故而也就顾忌大减,开始明目张胆地侵吞天魔门的生意和地盘了,大有取而代之的趋向。

    炎月兵团就是另外一个生力军,虽然他们只是一个佣兵团,但是在这两个月以来,却由一个籍籍无名的小佣兵团变成了轰动整个空天大陆的大型佣兵团,虽然他们的择人条件比较严格,然而就是为此,反而大家都争着想进入炎月兵团,因为炎月兵团有两大怪事,一是从来没有人见过他们的团长,这就引起了大家的巨大的好奇心,以为他们身后的背景非常的大,所以才有足够的能力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有如此浩大的声势,能够成为空天大陆上数一数二的大型佣兵团。二是他们择人的条件近乎于苛刻,一般的佣兵团都是来者不拒,而这个炎月兵团却是要通过重重的考验方可进入,简直比军队招收新兵还要严格,这就引起了巨大的争议和不满,但争议归争议,不满归不满,你不想去别人都争着去,炎月兵团可没有强迫任何人去报名,都是自愿去报名的,所以没有能够进入炎月兵团的人也只好自认倒霉了,因为现在的炎月兵团的人到处都有,饭可以乱吃,话就不可以乱说了,祸从口出,一不小心,脑袋怎么掉的自己都不知道。

    而炎月兵团虽然引起了人们的巨大好奇和猜测,但是他已经在空天大陆牢牢地站稳了脚跟,虽然其他的兵团想打炎月兵团的主意,但是炎月兵团的实力实在太过于雄厚,要将炎月兵团连根拔起,谈何容易,而且炎月兵团的确是不容小觑的,其他的佣兵团都几乎都见过,虽然没有见过他们的团长,但是仅仅是看他们的副团长云双月和大队长江山的功夫就知道,炎月兵团是块硬骨头,很难啃的。何况炎月兵团虽然强大,但是却也没有与其他的兵团发生过什么大的冲突,虽然有些利益上的纠纷,但是炎月兵团亦非蛮不讲理之徒,而且还有时候还会照顾其他的兵团,所以人缘还是蛮好的,更重要的是佣兵团这块蛋糕绝不是一个炎月兵团能够完全吞下去的,各扫门前雪,还是发财要紧,赚钱第一嘛,到于其他的事情嘛,事到临头了再说吧,所以各大兵团都是各行其是。

    江山自在怨灵平原被螭龙将全新的五灵步法传授给了他以后,江山马上感觉到事态严重,第二天一早,江山匆匆地赶到天风国将妖兽之心兑换成金币之后,与其他的各个兵团将金币分完之后,就带着部下人马匆匆赶回了炎月兵团的总部。

    炎月兵团的总部还是设在黄岭上,不过建筑都已经全部旧貌换新颜,以现在炎月兵团的财大气粗,仅仅是黄岭上的那道大门就是气派非凡,亦只有这样才可以显示出炎月兵团的不凡之处。江山现在可没空理会这些,他急急忙忙地冲过大门,就往大厅奔去。搞得几个守卫不知所措,平常江山都是脸带微笑。慢悠悠地走过去的,而且还同他们打打招呼。可是今天却如此奇怪。

    云杰现在已经不当总教头了,这事情有江山与云双月他们做就行了,虽然他现在是炎月兵团的主事,但是由于他的身份特殊,不能随便暴露身份,所以他就选了个扫地的活儿来掩饰自己的身份,虽然以前的炎火兵团与双月盗团的人知道他的身份,但是大家守口如瓶,后面新来的人都以为他是个扫地的老头。听见大家都叫他杰叔,也都跟着这样叫,像他这样的老头,当然不会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了。

    江山将云杰与云双月叫到大厅后,什么话也不说,二人正在奇怪间,江山站在大厅中央便出了新学来的五灵步法,轻轻松松地就幻化出了八个虚像,云杰与云双月顿时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你这是……‘云杰失态地问道。

    ‘不错。杰叔,这也是五灵步法,不过比我们的五灵步法要完善多了,这也是我急着赶回来的原因。‘江山神情严肃地说道。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云杰激动地问道。

    ‘事情是这样子的,这是我在怨灵平原上时,一位叫龙离的人教给我的。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教完后。提了一个要求,要我带着这五强盗加入炎月兵团。不过他并没有说一定要加入炎月兵团,只是要我照看这五个人。‘江山将事情的始末详详细细地说与了惊讶中的云杰与云双月听,并将螭龙与鹰雪的相貌详细地说与了他们听,可惜任凭云杰与云双月想破脑袋亦无法想到这名奇怪的陌生的究竟是谁,还有他传授江山这五灵步法到底是何用意。

    ‘江山,你快快将黄晓与那五位强盗带到这里来,我有事情要问问他们。‘云杰急匆匆地说道。

    ‘是!‘江山立刻走了出去。

    ‘爹,这是怎么回事呀!我都搞糊涂了。‘云双月犹如云中漫步,疑惑地问道。

    云杰神情复杂地看了云双月一眼,并没有出声,云双月正在着急时,江山带着黄晓与彭秋、汪启明、李汉、吴天鹏、叶飞虎六人走了进来。

    ‘你们可认识龙且和龙离此二人?‘云杰也不再客套,开门见山对彭秋、汪启明、李汉、吴天鹏、叶飞虎五人问道。

    ‘我们真的不认识这二个人,我们跟你一样,都在疑惑间呢!‘彭秋答道。

    云杰盯了五人一眼,有些失望地对江山说道:‘你叫人安排这几个兄弟去休息吧,其他的事情我们明天再说吧。‘

    ‘是,五位请吧!‘江山叫人带着彭秋、汪启明、李汉、吴天鹏、叶飞虎五人离开了大厅。

    ‘黄晓,这可关系到我们炎月兵团生死存亡的大事,你要老实地回答,不得有任何的欺蛮。‘云杰神情严肃地对黄晓说道。

    ‘什么事情这么严重呀?‘黄晓疑惑地问道。

    ‘你叫江队长示范一下给你看看吧。‘云杰对江山说道。

    江山听了云杰的话后,马上急速运转起鹰雪所教授的新五灵步法来,黄晓开始倒是吃了一惊自己的五灵步法在这种五灵步法面前简直是漏洞百出,不堪一击。

    不过,他这人可没有云杰想得那样复杂,等江山停下来以后,就拍手说道:‘好呀,好呀,我们学了这套步法后,岂不更是如鱼得水,真是太好了。‘

    云杰脸色一沉,想斥责黄晓,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心中豁然开朗:‘哈哈哈,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呀,我本来还以为此人居心不良,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哈哈哈。‘

    江山、云双月和黄晓三人被云杰笑得莫名其妙,只好站在原地不动,等云杰的下一步指示了,云杰开心地笑了好一阵子后,才慢慢地停下来,对江山说道:‘江队长,这套五灵步法不可乱传,这五灵步法原为我护灵一族的不传之密,因为太过于神奇,如若被心存不轨之人习得,将会祸害无穷,这样吧,你先将这套步法,先教与我、双月和黄晓三人,你们三人要牢牢记住。不要乱用,以免引起其他人的猜疑。至于其他之人的传授工作全都交给我,由我来仔细考察。逐一再教。‘

    ‘是,杰叔。‘江山恭敬地说道,然后把五灵步法要诀逐一教给了云杰三人,云杰等人对五灵步法的造诣本来就已经很深,江山只是指出了原来的五灵步法的几个漏洞就已经大功告成了,云双月与黄晓二人最高兴,在大厅中就开始练了起来,云杰急忙制止了他们,叫他们去外面寻一处僻静的地方再去练习。云双月与黄晓二人听了以后就匆匆地离开了。

    等云双月与黄晓二人离去后,云杰冲着江山呵呵地笑个不停,笑得江山莫名其妙,还以为自己脸上有什么不对,赶紧摸了几下脸。

    ‘哈哈!江山呀,你不要摸脸了,你脸上没有什么的。你可想到传授你五灵步法的人是谁了吗?‘云杰故作神秘地对江山微笑地问道。

    ‘我不知道呀,所以我才匆匆地赶了回来呀,就是将此消息告诉你和双月。让大家来想想有何良策,哦!难道杰叔你已经知道是谁了吗?‘江山恍然大悟地问道。

    ‘可以说知道了,也可以说不知道,就算是有些眉目了吧。不过你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以证实一下我的想法,我才能充分肯定我的推测是对的。‘云杰冲着莫名其妙的江山微笑地说道:‘刚才那五个人。是不是边陲国的?而且还是逃出来的士兵!‘

    ‘是呀,这个我曾经听他们提起过。他们五人的确是从边陲国逃出来的士兵,可是。这跟这件事有什么联系吗?这完全是不相干的两件事情呀!‘江山还是摸不清状况。

    ‘本来是没有关系的,可是所有的碎片拼凑起来,便形成了一条线索,答案就差不多出来了,其实,刚才要不是经黄晓的话提醒,我还真陷入了困惑,其实事情是非常简单的,只是我们都想歪了,而且都想得太复杂了。江山,我们先假设一下,跟龙氏兄弟在一起的一共六个,先除去龙且与龙离这兄弟二人,然后再将那两只不知名的灵兽放在一边,最后就只剩下了那只红色的大型灵兽和一只蛇猴,然后再加上这边陲国的五个逃兵,你想到了什么没有。‘云杰微笑地说道。

    ‘红色灵兽,蛇猴,边陲国,难道是……‘江山惊讶地说道,看来姜还是老的辣,这件事自己怎么没有想到呢,当初自己就只考虑到这龙氏二兄弟会对炎月兵团有什么企图,完全没有考虑到竟然会是自己最想见到的人,可惜自己竟然白白错过了。

    ‘嘘!不要说出来,你知道就行,刚才我也以为此人有何居心,根本没有往这方面想,可是经黄晓一提醒,我反而豁然开朗了,事情原本就是很简单的,只是我们把它想复杂了。呵呵呵!‘云杰轻轻地说道。

    ‘可是他为何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呢?还有小天,他怎么变成了红色了,真是的,而且他至少在与我单独相处时,可以将真相告诉我呀。‘江山心情有些低落。

    ‘我也是从蛇猴的身上得到启示的,故而大胆联想。江山呀,你勿需抱怨,你想想看,他并非常人,在我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就感觉到他并非凡人,他身上有一种王者的气质,知道他肯定会创出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情的。在你遇到他的时候,他肯定是有一些重要的事情急着去办,故而没有以真面目示人,不过,他已经将五灵步法传授给我们了,就凭这点,其实你早就该想到的,不过这些都已经不是什么问题,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要全力支持他,把炎月兵团严格地训练好,等待着他的召唤,放心吧,他一定会来找我们的。‘云杰拍了拍江山的肩膀勉励地说道。

    ‘江山也觉得一切正如杰叔所说,我们一定要把炎月兵团训练成一支优秀的部队的,等待着团长的回归,带着我们开创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可是杰叔,这件事,要不要告诉双月呀,我担心……‘江山有些犹豫地问道。

    ‘唉,这件事暂时不要告诉双月为好,否则我刚才就已经说了,现在我们唯一要做的就是等待,至于双月,一切就看她的造化吧。对了,江山,你把刚才的那五个人安排到黄晓那一组吧,记住一定要照顾好他们,千万不要让他们受到伤害。‘云杰亦有些无可奈何地说道。

    ‘是,杰叔,你放心吧,我会照您所说的去办的。‘江山恭敬地说道。

    冥界的异常能量波动引起了天界神族的警觉,然而等神族的探查使来封印的出口处仔细查看了一下,却没有丝毫的动静,可是刚才明明有冥族的能量波动,而堪查到封印处并没有任何的裂痕,难到是警戒器某处出了差错,探查使也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回到天界禀报去了,看看上头对此事有什么看法。

    冥界,幽冥邪王正通过幽光镜窥视着神族探查使的举动,见探查使无功而返,幽冥邪王和他的部下不禁都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任凭神族如何的精明也猜不透,我们竟然是通过幽光镜将能量输送出去的。‘幽冥邪王豪放地大笑起来。

    ‘冥王真是英明,属下等佩服。‘冥王的属下在一旁奉承道。

    ‘哈哈哈,嗯,小六,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呀?‘冥王的目光简直可以洞穿人心。

    ‘禀冥王,小六只是觉得冥王这样做是否值得,我们这样已经引起了神族的警觉,虽得一时之快,然而岂不是给以后我们冥族脱困而出造成困难,小六觉得有些得不偿失。‘冥王身边的一个长像甚为斯文但是眼睛却透着邪光的人轻声地说道。(未完待续。)

第二十卷第二章

    ‘哦,你的顾虑也并非没有道理,可是如果刚才我不出手的话,异邪那个家伙已经形神俱灭了,那我们想用他来给我们打破锁冥魔晶的计划,岂不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虽然我将能量传送了出去有些冒险,引起了神族的查看,但是神族本来就是一些按规矩办事的家伙,这一千多年来,他们已经觉得我们冥族并没有能力打开封印通道,天长日久他们也有些麻痹大意了,刚才你没见那探查使的表情,一副无所谓的神态,我肯定他是在怀疑神族他们自己弄错了,故作紧张,所以他才回去证实一下,他一定还会来一次的,不过只要在这段时间内我们隐藏能量,蛰伏不动,他们就会以为担心是多余的,把此事忽略过去的。何况我们这么多年我们都已经等了,还在乎这区区一两个月的时间吗,我相信用不了多久,我们冥族就可以打开封印通道了。到时即使是神族知道了又何妨,大局已定,神族又奈我们如何,他们也只有听之任之了,那我们便可高枕无忧。哈哈哈!‘冥王大声地笑了起来。

    ‘冥王英明,我等拜服。‘幽冥邪王的属下们只有表示完全同意,陪着冥王一起放声大笑起来。

    等冥王的笑声停下来以后,那名叫小六的属下对冥王说道:‘请冥王指示我们的下一步行动计划,我等应该如何应对!‘

    ‘这段时间内我们都要保持绝对的耐心,因为神族的探查使肯定还会来到封印前再行查正的,我们先瞒过了他再说。而且我还得等异邪这个家伙来破坏锁冥魔晶,这可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所以我们需要足够的耐心来等待。‘冥王冷静地说道。

    ‘冥王,这个异邪会不会听您的话来破坏锁冥魔晶呢?这么困难的事情。我还是有些担心。‘那名叫小六的属下有些疑虑地说道。

    ‘放心吧,这个异邪是会来的,这点我倒没有怀疑过,不过他这人非常的狡猾,我猜肯定他是不会亲身犯险的,不过,只要有人来破坏掉这块锁冥魔晶就行了,管他是谁呢,异邪此人工于心计。没有十足的把握的事情他是不会做的,凭他的能力要想在空天大陆称霸一方倒还不是问题,可惜此人野心勃勃,总想着统一整个空天大陆,所以他注定是要失败的,不过,他既然有此雄心壮志,这一点倒是可以为我们所用的,他现在的实力还不足以达成他一统天下的大计。所以他就需要帮手,而我们冥族就是他最好的帮手了,所以他肯定会来打破锁冥魔晶的,而我们可以与之委与蛇虚。利用他在人族的力量来达成我们一统人族的目的,或者让这个异邪当上人族之王也无所谓,我们也没有帮手。也是孤军作战,在这一点上我倒还是有些犹豫。不知是利用异邪或是取而代之,不过我的意见还是倾向于扶助异邪。利用他的力量。而我们最终的目标就是神族,到时候只要扶助异邪当上人族之王,我们再联合人族将神族灭掉,等大局一定之后,那人族又有何惧,还不是我们手上的一枚棋子吗?我们随时可以让他灭亡的!尤其是阿难这个混蛋,我不会饶过他的!‘冥王脸上带煞地说道,提起了神族,便想起了当年被万神之主封印之仇,眼中寒光顿时闪烁不定,看得他的那些属下心神惶惶的。

    ‘是,我等听凭冥王的吩咐,将以消灭神族为已任,决不懈怠!‘冥王的那些属下齐心发誓效忠冥王。

    ‘好,不愧是我幽冥邪王的忠心将士,各位请放心,到时候本王一统人神冥三界之时,你们都是我的功臣,我幽冥邪王是绝对不会亏待各位的,‘冥王大声地许诺道。

    ‘谢冥王!‘众人齐声说道。

    鹰雪于第二天早就将唐彬、曾昭立、杨玉海、谢好、刘林枫、周明六人都叫到山寨大厅中将自己的计划重新宣布了一遍,众人听后都兴奋异常,窝在这个鬼地方已经这么久,而且大家都不遗余力地修炼了这么久,也该是学有所成下山闯荡一番了。唐彬等人听了鹰雪马上就要启程的话,就吵着要跟着去,尤其是曾昭立简直是非要跟着鹰雪去不可,可是鹰雪还是那句老话,谁都不带,要唐彬等人将他们要下山去的事情告诉各位兄弟,虽然他们可能已经猜到了,故而就更加要带着弟兄们继续修炼五灵步法与五行战阵,而且鹰雪还对战阵提出了更高更严的要求,要将五行战阵炼得更加灵活,每一个人随时都可以切换到其他的战阵中发挥作用,与其他的战阵要完全融合起来,以备不时之需,唐彬等人见鹰雪如此坚持,虽然有些意见,但也只好作罢,毕竟战争并不像是平日练习,何况这已经是为时不远的事情了,也不急于一时,相信鹰雪马上就会让他们发挥所长的。

    鹰雪见众人不再有异议,就与唐彬等人告别,独自一人准备下山去了,可是当他走出山寨的时候,螭龙与小天等却又拦住了他的去路,鹰雪真是没办法,他可以说服唐彬等人留在山寨,可是螭龙和小天他却甩不掉,尤其是小天,他与鹰雪之间有一种默契,所以当鹰雪想要离开的时候,小天就能够感觉得到的,故而他带着螭龙、小金和小鸟三个拦在了山寨门口,因为小天知道鹰雪肯定会在山寨之外打开魔法传送阵的。

    不过次孔雀王不知怎么的让小天给甩掉了,可能是周明跟孔雀王腻在一起吧。鹰雪与小天之间不存在太多的交流,小天的来意鹰雪已经完全明白,所以也用不着太多的言语,鹰雪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打开了魔法传送阵,带着螭龙、小天、小金和小鸟四个钻了进去。进入了他们的目的地-北三省。

    北三省现在是风雨飘摇,高天昊对铁门关虎视眈眈。虽然他被困守于一隅,但是实力还是相当雄厚的。然而他被王卓的军队堵在铁门关外,根本无法攻击,王卓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死守不出,高天昊几次强攻都被王卓给打退了,而且每次都是损失惨重,迫不得已,高天昊只好尽力拉拢王卓,企图以诱降的方式让王卓归顺于他。只王卓肯归顺于他,再得到王卓的兵力相助,北方三省就可以重新回到高天昊的手中,他就如出牢的猛虎,可以横扫边陲国,所以,高天昊对王卓可谓是提供了最优厚的条件,只要王卓肯归顺于他,就可以封王卓为边隆国的大元帅。而且只要王卓有任何的附加条件,他都可以答应。然而虽然高天昊派了几个使者到王卓处诱降,可是王卓却不为所动,却又没有表示什么态度。高天昊知道现在拉拢王卓的人实在是太多,他以为王卓现在还是在观望,待价而沽。不过。高天昊深深地知道,如果王卓被他人拉拢过去。那他高天昊可就非常的不妙了。

    王卓却也有些才能,像现在这样风雨飘摇的时候。王卓的部队不仅没有表示丝毫的不满之意,而且还非常的沉得住气,虽然他无力进攻高天昊,但是防守却是绰绰有余,把高天昊牢牢地堵在铁门关之外,令高天昊望关兴叹,而且现在拉拢他的人这么多,粮饷倒是不成什么大的问题,虽然高天昊曾经想策反王卓手下的军长们,因为这些人都曾经是他的旧部将,奈何这些人犹如王八吃称砣-铁了心一样,根本就不吃他这一套,高天昊亦拿他们没有办法,故而现在的军心是非常的安定,只是去留问题倒是令王卓和他的军长们头疼。

    其实王卓心里也是非常的着急的,鹰雪自从被李奉天召唤回去后,就如石沉大海一般,毫无音讯了,后来王卓曾经派人去打听过消息,这才知道原来李奉天令鹰雪率一千人去对付天风国的军队,这岂不是以卵石,让鹰雪去送死,虽然后来鹰雪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竟然战胜了天风国,令天风国的魔法全军覆没,但是却就再也没有听说过鹰雪的任何消息,只知道天风国挂出了高额的悬赏来猎杀鹰雪,对于朝廷这样陷害鹰雪,王卓与他的军长们感到非常的气愤,他们曾经想过打回京都去,但是现在王卓他们是前忧后患,根本就抽不出身。也正因为此,以致于虽然现在的朝廷曾经许诺过高官厚禄来招抚过他们,而且现在的国王亦不再是李奉天,但是王卓与各位军长商议,决定保持中立,游刃于朝廷、高天昊与其他的各路独立的军队之中,拖延时间,因为这些人并非真心真意地招降王卓他们,只要想要王卓现在的地盘和利用王卓来作替死鬼,这一点王卓心里是非常的清楚,而且王卓也非常明白,以自己的能力并非能够成为一名合格的大将军或是一方之主,只有在像鹰雪这样的人的领导下,才能发挥所长,就像自己原来在高天昊手下一样,充其量也只能当个副将,人贵自知,这一点王卓和他的军长们是非常明白的。现在王卓他们只有拖延时间,等待鹰雪的回归,他们坚信鹰雪迟早会来找他们的,鹰雪并非常人,他是一个胸存大志,能够做成大事的人,他一定会需要他们的帮助的,况且,鹰雪如此信任于他,并将军队大权交给了他,这令王卓感激非常,所以王卓决定,誓必等待鹰雪再来领导他们,这也是王卓迟迟为何没有归降任何一方的原因。

    不过,王卓与他的这些军长们的态度,鹰雪可是一点儿都不知道,这些天的遭遇他已经学会了小心谨慎,万事以小心为妙,这样才可活得更久一些,这些经验可是以命换来的,鹰雪是绝对刻骨铭心的。

    王卓怕战事一起连累到老百姓,故而将所有的老百姓迁到下一个关口--尧关里居住,而且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高天昊和其他的人都派了很多间谍来到铁门关里,侦察情况,拉拢策反,而且还想趁火打劫,王卓寻思了很久,只好出此下策,让铁门关里的老百姓全部搬走,只留下守关的士兵,这样间谍就无计可施,无机可寻了,只要控制好军队的人员,不要让间谍有隙可寻,间谍无法接近,就可以有效地堵住各方的间谍泄露铁门关的机密了。

    鹰雪和小天、螭龙等乘着魔法阵来到了铁门关前,鹰雪出了传送阵后见铁门关前军容严整,现在根本无从进入,看来王卓还是以自己离开前的嘱咐来作的,以防御为主,把高天昊牢牢地堵在铁门关前,鹰雪心里的希望就更加多了一层,不过,鹰雪并有停留,见不能进入铁门关,只好折回尧关,随便找了一家名叫‘高升‘的客栈先行住下,一切等晚上再说。

    鹰雪与螭龙、小天等在尧关的客栈里无聊地渡过了一天后,吃过晚饭后,夜幕已经降临,鹰雪安排螭龙与小天等在客栈里等他,然后他一人就利用蹈空术,朝铁门关方向飞去,瞬间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鹰雪乘着夜色的掩护来到了铁门关的上空,他也不知道王卓住在哪里,只好悄悄地降了下来,慢慢地找寻。

    不过,鹰雪并没有费太多的功夫就已经找到了王卓住的地方,因为王大将军的住所是最惹人注目的,鹰雪悄悄地摸了进去,周围的士兵竟然都没有发现他。

    王卓正独自一人坐在房中批阅公文,鹰雪走进来的时候他也没有留意,还以为是自己的亲兵进来给他送茶水的,他连头都没有抬,就挥了挥手示意,鹰雪退下去。

    ‘王将军如果我是来刺杀你的,恐怕你现在已经是人头落地了。‘鹰雪的一句话,王卓顿时醒悟过来,抬起头来看了看鹰雪,竟然被人摸到了自己的身边,虽然王卓很吃惊,但是神色之中却一点儿也不慌张,冷静地看着鹰雪一言不发。

    ‘王将军,你怎么不喊你的侍卫呀!‘鹰雪微笑地说道。

    ‘你有何来意说吧,如果你是刺客的话,我早就已经没命,何况我连一点杀意都感觉不到,所以我确定你是没有恶意的,我这人喜欢直爽,说吧,你的目的是什么?‘王卓还是处惊不变,的确有些大将风度。

    ‘好,王将军,既然你如此爽快我也就不再转弯了,你为何不肯归顺于我们呢?‘鹰雪心不在焉地问道。

    ‘原来阁下是来做说客的,以阁下的这种身手完全可以将王某杀掉,你为何不如此做呢?我看这样吧,不如你归顺于我们,我敢保证你可以扬名立万,功成名就,怎么样?‘王卓反过来竟然开始劝降鹰雪。

    ‘你要我归顺于你也可以,不过你凭什么保证我要以扬名立万,功成名就呢?‘鹰雪微笑着反问道。

    王卓觉得鹰雪真有些意思,他的确是看上了鹰雪的身手,觉得鹰雪是个人才,而且见鹰雪也无意伤害自己,于是也笑着说道:‘虽然我们现在被困在这里,可是如果我们的将军回来后,以你的身手,我敢保证你可以发挥所长的!‘

    ‘你们的将军,你是说那个叫做艾启鹰雪的人吧!‘鹰雪的话顿时令王卓目瞪口呆,因为这个秘密知道的人并不太多。

    ‘你是怎么知道的,你究竟是什么人?‘王卓顿时紧张起来,如果此消息泄露出去的话后果可是非常危险的,不仅给鹰雪个人带来危险,因为现在大家都在找寻鹰雪,天风国的悬赏还没有撤下去,而且现在大家都以为他王卓是拥兵自重,待价而沽,根本就没有人知道他是在等待着鹰雪的回归,否则,早就有人向王卓他们发起攻击了。

    ‘这有什么可以奇怪的,艾启鹰雪嘛,今天我还见过他呢!‘鹰雪不屑地说道。

    ‘什么!?‘王卓像是受电击一般地从椅子弹了起来。(未完待续。)

第二十卷第三章

    “你再说一遍!”王卓越过桌子,抓住了鹰雪的衣领,眼前的这名中年人带给他的意外实在是太多了,经人知道的事情实在太多了,王卓正在考虑把鹰雪给干掉,免得将消息泄露出去,可是鹰雪的最后一句话让王卓实在感到太意外了,以致于王卓激动得忘乎所以,一把就抓住了鹰雪的衣领,迫不急待地说道。

    “不要激动嘛,王将军。”鹰雪指着自己的衣服说道。

    “哦,请你将鹰雪将军的情况详细地说与我听。”王卓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但是他激动的心情还是没有平复下来,依然神情紧张地问道。

    “原来我并没有看错人,你一直还是在等着鹰雪的回归,这些日子以来辛苦你了,请受我一拜。”鹰雪对着王卓深深地鞠了一躬。

    “你到底是谁?”王卓完全被鹰雪的举动搞糊涂了。

    “呵呵,王将军久违了,我是鹰雪呀。”鹰雪撤下了异易术恢复了本来的面目。

    “将军,真的是你。”王卓还是不太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他真不敢相信鹰雪会以这种方式来找他,而且他也不知道眼前的鹰雪是真是假,鹰雪把这么多的人交给他,他可不敢大意,于是他半信半疑地问道。

    “王兄请拿着这面令牌,不到万不得以的时候不可轻易示人,此地之事全权交给你了,我知道你是一位将才,而且对此地的情形非常熟悉。只有你才能平息这里的叛乱,我们现在已经基本胜利在望。所以我们只要同高元昊就这样耗下去就可以了,不必攻打。只要采取防御就即可,如若有什么临时危机,就全靠你随机应变了。”鹰雪静静地说道。

    “将军,真的是你,你可知道我们都很牵挂你呀。”王卓听了鹰雪的话后,终于知道眼前的这个人的确是鹰雪无疑,因为刚才的那番话是鹰雪与王卓离别时单独在一起所说的话,是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所以说眼前的这个人是鹰雪无疑。

    “这些日子真是辛苦王兄了。我也知道你们过得非常的艰难,不过,从今以后,一切都会变得好起来的。”鹰雪自信地说道。

    “将军,不知道这些日子你是怎么过来的,你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们呢,我们都等得好苦呀,都快要撑不住了,不过现在你回来了。我们就有了主心骨了。”王卓高兴地说道。

    “这些日子真是为难你们了,我的事情真是一言难尽呀,等以后再跟你详细地说吧,现在。我们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渡过目前的难关,不知王卓将军现在有何良策。”鹰雪神情庄重地问道。

    “现在,将军已经回来了。一切任凭将军吩咐,哦。这是将军的令牌,现在原物奉还。请将军来继续来领导我们。”王卓一副如释重负地说道,这些天来,各种压力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王卓已经是神疲力乏,快要支撑不住了。

    “王兄,这件事要从长计议,此地的军务还得劳烦你来掌握,我还是隐藏起来,这样我们就可以暗地谋之,出奇不意,我的意思是先取高元昊,将北三省完全撑控起来,王兄你认为如何?”鹰雪严肃地问道。

    “我也正有此意,只是我们一直谨着将军的吩咐,以防守为主,再加上各方的压力,我们只有暂时稳住阵脚,故而没有进攻高元昊,不过现在将军已经回来,我们就无需顾忌,可以大干一场了!”王卓兴奋地问道,这几个月来,虽然大军一直以防御为主,没有大的战事,但是冗繁的军务,也让王卓累得够呛,看来这种事情并非是人人都可以胜任的。

    “好,既然我们不谋而合,那么就让我们大干一场吧,我来的事情先不要张扬,否则不利于行事。王兄,你先将几位军长都找来,我想就此事情与大家商量一下,研究一下具体的行动计划。”鹰雪微笑地对着王卓说道。

    有像王卓这样的忠信之人,亦兄亦友的忠心部下,人生可谓无憾矣,其实王卓与鹰雪并无太深的交情,可以说鹰雪与王卓相交并没有多长时间,但是王卓却是像多年的老友一样,一心一意地等侯着鹰雪,这样的人怎么能不让人感动,这就是鹰雪现在最大的感受。而在王卓的心中,鹰雪才是真正的王者,虽然前途渺茫,但是鹰雪的赏识和信任,让王卓深深地感动,这也是王卓为何不肯背叛鹰雪而自立的原因。

    因为只有跟着像鹰雪这样的人,他们才有可能发挥他们的能力,每个人都有自己特定的能力,就像鹰雪把将军之位交给王卓一样,王卓感到自己根本就是很难胜任这个职位,人之一生,其实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定好自己的位子,不要好高骛远,不切实际地幻想,这样才可以对自己的人生做一个最满意地交代,所谓知足常乐,正是源于此。

    “是,将军,我马上就去。”王卓高兴地说道,鹰雪的回归,让王卓多日来的烦杂之事一扫而空,心情也变得愉快起来。

    鹰雪望着王卓离去的背影,心里也是感慨万分,像唐彬、周明、王卓等等这些兄弟,并不奢求着什么,因为他们的前途是绝对的未知数,但是他们依然无怨无悔地追随着他,这正是让人最感动的地方,也是鹰雪一直割舍不下的原因。

    没过多久,王卓就带着五个军的军长来了,这五位军长中有三位是投降过来的,而鹰雪走的时候,将周明、曾昭立等人全部都带走了,军中的高层领导人数大减,故而在鹰雪走后,王卓见部队人数太多,三位军长太少。管理不能到位,于是又新提拔了两位军长。将部队分成了五个军。

    这五个军长被王卓叫了回来后,还是一脸的疑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竟然要劳烦王卓亲自来找他们五个,这些天他们为了防御的事情,大家都忙得焦头烂额的,天关与铁门关都不能有任何的闪失,否则,他们就有可能陷入两难的境地,还有近二十万大军的补给问题,虽然暂时没有什么大的问题。但是长此以往也不是好办法,这些天他们五人基本上都是在第一线,与士兵们同吃同住,故而没有一个士兵逃离大营,反而有些增加了一些兵士。

    一般都是王卓来各地巡查的,像这么着急地把五人叫在一起这可是头一次,因为虽然有传送阵可以方便来往联络,但是终究现在是山雨欲来前的平静,局势一触即发。任何人都不敢马虎大意。不过,五人见王卓神情中带着笑意,有些高深莫测的样子,大家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各位。你们看看是谁来了!”王卓欣喜地说道。

    “你是鹰雪,你是将军!”

    “啊!真是将军回来了,真是将军回来了!”

    “太好了。太好了!”大家喜不自胜,高兴地说道。

    “嘘!各位禁声!”王卓急忙阻止大家切勿高声大叫。

    “参见将军!”大家齐声对鹰雪半跪拜道。

    “大家快快起来。快快请起,咦。王兄,这两位是?”鹰雪急忙将大家一一扶起,见有二位军长自己还不认识,急忙问道。

    “哦,让我来介绍一下,吕锱、李厉、张络这三位军长,将军是认识的,这二位是在将军走后我新提拔上来的,这位是马或,这位是郑替。你们还不快快来参见鹰雪将军,我们盼了这么久,你们二人不会是见了真神反而迟疑了吧。”王卓对郑、马二位军长风趣地说道,鹰雪回来以后王卓的压力大减,心情开朗了许多,人也变得风趣起来了。

    “属下郑替(马或)参见将军!”鹰雪打量了一下马或和郑替,马或身材魁梧,股肉结实,一看就是一员猛将,而郑替却长相比较期文,没有马或那样高大的身材,可能比较善于谋略吧,不过既然是王卓选出来的人,肯定是没有错的,鹰雪略一思量后,急忙招呼道:“大家都是自家兄弟,用不着这样客气,你们就叫我鹰雪吧,来快坐快坐。”

    “多谢将军!”郑、马二人当然听说过鹰雪了,也曾经见过鹰雪,毕竟大家也在一起一段日子了,何况鹰雪这人根本就没有架子,经常到各营巡查,而且还亲自上阵,所以大家都认识鹰雪。郑、马二人虽然没有与鹰雪打过交道,但是鹰雪的事情他可都一清二楚的。

    “好了,现在鹰雪来了,我也就轻松了,我已经把将军令牌原物奉还给了将军,以后大家都要以鹰雪的话为行动指南,不得有误!”王卓满脸严肃地说道。

    “是王将军!”五位军长齐应答道。

    吕锱、李厉、张络三人当然知道鹰雪的,王卓的话是说与马或和郑替听的,因为这两位新提拔上来的军长肯定是听王卓的话比较多一些了,毕竟他们是王卓提拔上来的嘛,所以王卓只有先将他们制服再说。

    “哎!王兄不必如此,我现在还不方便露面,此地还是要以你为主的,不过你放心,我会从旁协助你的。”鹰雪看出了王卓的意图,急忙阻止他道,现在鹰雪所要谋划的事情还很多,他来的目的只是了解一下王卓的态度,并不想夺王卓的指挥权。

    “将军,其实以王卓的才能只能为你做个谋士而已,或者能够带领一个军的兵力,你现在要我做这个位职,王某真的是才疏学浅,难以胜任,这些天我颤颤惊惊地才勉强度过,总算能够向你交了个满意的答案,现在你要我继续做下去,我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快要撑不下去了,请将军另请高明吧。”王卓由衷地说道,他可能自己的能力清楚得很,而且也把自己的位置放得很正。

    “王兄,你真的是太客气了,你现在不是已经做得很好了。这件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这支部队还是由你来指挥。王兄勿需再推辞了。”鹰雪的话气不由置疑,又转身与吕锱等五位军长说道:“我们现在与讨论一下。关于怎样怎么统一北三省的问题,否则我们没有一个根据地的话,不仅背腹受敌,而且还会疲于奔命。所以我认为当务之急是先拿下高元昊,以解除我们的后顾之忧,这样才有可与其他各路将领争雄的资本,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好,我等正有此意,一切就以将军的指示办。”王卓见鹰雪如此说来。他也不再好说什么,对于鹰雪的知遇知恩,王卓只有拼死来酬知已了,对于鹰雪的计划王卓马上表示同意,他这些天也在考虑这个问题,与高元量一战是迟早的事情,长痛不如短痛,来个一次性的解决,以免遗祸无穷。

    “我等任凭将军的差遣!”吕锱等五位军长也表示支持鹰雪的计划。他们都同鹰雪并肩作战过,鹰雪的威名他们可全部见过的,而且王卓既然如此信任和支持鹰雪,他们身为下属的。哪能不鼎立支持鹰雪呢?

    “既然大家都同意,那么,至于进攻方面嘛。就由王将军来指挥吧,对于高元昊的兵力部署和将士能力我都不清楚。而王将军已经同高元昊是老交情了,对于他们的防务与弱点。我想他应该很清楚的,所以说我现在是不涉其中,不敢妄言,这个还王将军来指导,请吧!王将军。”鹰雪对王卓作了一揖,微笑地说道。

    “这,这个,我可不太懂行,我防御还可以,但是如果要我来指挥进攻的话,可能会不太周全的,如果贻误战机,导致进攻受挫,那我岂不成了千古罪人了。吕锱你们可有什么妙计吗?”王卓急忙推辞道,转身对吕锱他们眨了眨眼说道。

    “我等也没有什么良策,虽然高元昊被我们困住了,但是他的实力还是相当雄厚的,其实话说回来,我们虽然困住了高元昊,同时也把自己牵涉其中,如果我们全力进攻高元昊的话,我们在进攻的同时,又要防止天关以外的敌人偷袭,我们必须留下一部分的兵力防御,导致我们不敢全力进攻,顾此失彼,现在实在不是进攻的最佳时机。”吕锱直率地说道。

    “禀将军,我们四人也同意吕军长的意思,现在如果战事一起,我们肯定会损兵折将的,即使我们侥幸赢了高元昊,取得了胜利,我们也是元气大伤,届时,觊觑我们的人,会乘我们势弱而来,那我等岂不是得不偿失吗?所以属下以为,现在我们还是以防御为主,不攻击高元昊,请将军三思。”郑替也表示同意吕锱的意见,现在不起战事为妙。

    “你们五个家伙,真是眼光短浅,你们可知道现在的形势是如何的吗?虽然我们现在可以在矛盾中求得暂时的周旋喘息之机,但是这只是短暂的现象,现在我们内忧外患,对我们虎视眈眈的人多比比皆是,如果我们不趁早未雨绸缪,结局最惨的将是我们,现在我们被困在天关与铁门关之间,虽然我们凭着天关与铁门关之险,苟安一时,但是长久下去,如果高元昊联络关外的其他将领对天关与铁门关同时发起攻击,孰胜孰负,我想你们都是很清楚的,届时,我们将死无葬身之地,这些问题你们都想过吗?”王卓厉声地说道。

    吕锱、郑替等人被王卓一席话说得哑口无言,他们不是贪生怕死,他们的顾虑也并不是没有道理,而王卓所言的情况他们也都知道,但是他们现在却没有好的解决之道,他们行军打仗倒还可以,但是说到出谋划策,却非他们所长。换而言之,他们缺乏一种战略家的眼光与魄力,只能看到微观和局部的战事,却无法以一种宏观的眼光来审视和分析目前的形势。

    “王兄,你也不必责难于他们,其实我所言的统一北三省并非是去强行攻打高元昊,当然既然要统一北三省,那就免不了战事,但是我们是以最小的消耗来拿下高元昊,而不必大动干戈。”鹰雪胸有成竹地说道。

    “难道将军已经想到好办法了吗?”王卓高兴地说道,他也没有办法,他同吕锱等五位军长一样。亦是防御有余,而不太会进攻。

    鹰雪望着王卓等六双充满期盼的眼睛。微笑地说道:“其实很简单的,据我所知高元昊不是正在向我们劝降吗?我们可以将计就计。趁势将高元昊一举拿下,你们认为此计是否可行?”

    “诈降,这个办法不错,既可以不战而胜,又可以减少伤亡,我们怎么没想到呢?这个办法真是不错,只是……”吕锱有些犹豫地说道。

    “吕军长勿需顾虑,有话就请直言!”鹰雪说道。

    “属下只是在想,此事会不会有些冒险。而且此事必须要王将军亲自去办,如果万一失手的话,王将军肯定是性命不何,届时我们岂不是……”吕锱的意思不言而喻,如果高元昊趁机下毒手的话,王卓肯定是性命难保,到时候他们这些人岂不是群龙无首,无战而散。

    “这个大家可以放心,我会亲自与王卓将军一起去的。以我的能力可保王将军不会有事,全身而返的。”鹰雪信誓旦旦地说道。

    “如果有将军亲自同去的话,那我们便可高枕无忧了。”吕锱等人高兴地说道,鹰雪的手段他们可是亲自领教过的。而且鹰雪大战天风国的事情他们也是有所耳闻的,他们对鹰雪不仅仅是佩服,而且可以说是相当的崇拜。其实王卓、吕锱、张络、李厉四人也是用心良苦,他们见鹰雪不肯重新接撑将军职位。大家心中有些着急,所以他们想趁此机会把鹰雪套牢。如果鹰雪能够留下来带领他们,这对他们来说是一件最让他们大家期盼的事情,鹰雪对他们的知遇之恩,是让他们最为感动的事情,王卓等早就下定决定要终生跟随着鹰雪,开创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

    “好的,关于我的事情请大家一定要保密,以后我就以这副脸孔出现在大家面前,我以后就是王将军的亲兵,大家就称呼我为龙且,这点请大家千万要注意。”鹰雪说完后就换成了另外一副面容,这样的功夫让大家吃惊不已,这种失传已久的异容术,他们连听都没有听说过,今天见鹰雪使出来,当然感到好奇和吃惊了。

    “好,既然大家都同意,我们就这样决定了,各位出来的时间已经很长了,现在大家快赶回去,免得发生意外。”王卓见事情差不多已经圆满解决,就立刻吩咐吕锱等五位军长马上赶回各自的岗位上去,现在是非常时期不可不防,以免被人偷袭。

    “是,将军我等告辞。”吕锱等人见鹰雪已经答应留下来了,也都高兴地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去了。

    “王兄,此地事情已了,我要赶回去了。其他……”鹰雪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王卓打断了。

    “难道将军又要走了吗?将军!”王卓着急地说道。

    “王兄不要误会,我只是去尧关而已,我明天就会回来的,我还给你找来一个高手来作属下,当然还有小天等,他们都在客栈等着我,所以我必须回去。”鹰雪笑笑地说道。

    “原来是这样呀,我真是空紧张了一场。”王卓也被自己逗笑了。

    “要不这样吧,明天你干脆到尧关来巡视一番,我就住在一家名叫‘高升客栈’里,到时候,我跟你演一出戏,然后我趁机找个机会加入到你的亲兵队伍中,也顺便把龙螭介绍给你,这样我便可以混入你们当中,而且还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你看这样如何呀?”鹰雪如此这般地将他的计划告诉了王卓。

    “好呀,就按你所说的办,将军!我明天就来找你。”王卓高兴地说道,与鹰雪并肩作战,王卓倍感兴奋,鹰雪一天之中连克包括天关在内的九座城关,这是最令王卓佩服的事情,而且自己也是在那个时候与鹰雪认识的,对于鹰雪的指挥才能与魄力,王卓是绝对有信心的,鹰雪的回归不仅使他现在放下了一部分重担,而且鹰雪本身就是一盏指路明灯,有了鹰雪的带领他们才会有明确的目标和方向。

    “高元昊最近可有来劝降,如果有,你要马上抓住机会,千万不可放过。”鹰雪交代道。

    “放心吧,将军,我一定不会放过的,我明天就来找你。”王卓开心地说道。

    “哦,你不要老是称呼我为将军,记住,我的名字叫做龙且,千万可不要叫错了哟!”鹰雪边走边说道。

    “是,将军我也有一句话告诉你,你的这个造型不太好看,能不能换个呀。”王卓也风趣地说道。

    “我知道呀,不过看习惯了,也没有什么的,勉勉强强吧。”鹰雪也不以为意,回答后便腾空而起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未完待续。)

第二十卷第四章

    鹰雪回到客栈里,已经很晚了,小天和螭龙两个都已经呼呼大睡,只有小鸟和小金在螭龙与小天的身上跑来跳去的玩得不亦乐乎,鹰雪看了一眼他们,摇了摇头,不过他知道螭龙与小天是在修炼之中,而且他与小天是有心灵感应的,如果鹰雪或是小天有危险的话,双方都能感应得到的,故而小天与螭龙才能睡得这样安稳,鹰雪也不去惊扰他们,至于小金与小鸟嘛,他们两个是精力过剩,玩累了自然就会休息的,鹰雪也懒得管他们,夜已深沉,鹰雪躺在床上就和衣而睡。

    第二天鹰雪早早地起了床,见时间也不早了,于是他把螭龙也拉了起来,走到客栈里去吃些早点,虽然螭龙并不喜欢吃这些东西,他跟小天平时都靠吸收能量为食的,当然偶尔也弄些水果之类的东西吃,他们却很少吃油腻一类的食物。不过,鹰雪告诉他有事情要做,螭龙亦只好随着鹰雪一同坐在桌子旁边吃早点,鹰雪找了一张靠近墙角的位子与螭龙坐在一旁。

    鹰雪没有坐下多久,王卓就带着亲兵走到店里来了,将军亲自到店里来吃早餐,为了安全起见,当然要把所有的客人都赶出去了,店中的人都不敢惹事,见官兵来了,都急匆匆地溜走了,亲兵们见店里的客人都差不多快走光了,满意地点了点头,他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发现靠在墙角的地方还有两个人,在悠闲地吃着早点,似乎根本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竟然这么不给他们面子。太不上道了,亲兵们见这二人那悠闲的样子。越看越生气,他们几个决定给这两个家伙一点教训,让他们吃点苦头。

    “兄弟,我们大将军来吃早点,这里我们已经全包了,你们快快滚吧,不然,你可就有苦头吃了。”一位亲兵的小头目不屑地对鹰雪和螭龙说道。

    “哪位大将军呀,这么拽!”鹰雪心不在焉地说道。他现在正在全力开动,没空理会这些兵痞子。

    “你小子找死呀,竟敢诬蔑我们王卓将军,活得不耐烦了吗!兄弟们,把他们给我抓起来!”那位亲兵头目气乎乎地说道,用这种态度跟他说话,真是看着就让人恼。

    “各位且慢,此话差矣!大将军只管吃他的早点,与我何干。何况,我也是付过了钱的,又没吃霸王餐,大将军能吃的。我们为何就不能吃呢,你们凭什么抓我呀,这岂不是太不讲理了。难道大将军就高人一等不成,还是你们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就是为了大将军。我看你们是为了自己吧!”鹰雪见这几个狐假虎威的亲卫,本来只想就此作罢。现在,鹰雪改变了主意,决定好好地教训一下他们几个。

    “你这个混帐,兄弟们大家一起上,把这两个家伙给我抓起来,带回去好好地审审,我看这二人贼头贼脑的,肯定是奸细无疑。”亲兵的小头目给鹰雪和螭龙安上了一个大罪名。

    “喂,你们不是吧,竟然给我们戴了这么大一顶帽子,我可受不起呀!你看,我的头都被你们压歪了。”鹰雪仍旧嘻皮笑脸地和那几个亲兵说笑,眼睛却斜了一眼王卓。

    王卓坐在一旁也没有出声,看到鹰雪的眼神朝自己瞅过来,他亦不好说什么,不过脸上却有些挂不住,毕竟理亏在自己。其实,平时他并不是没有听说过自己的亲兵打着自己的名头在外耀武气扬威,不过这也并非什么大事,毕竟他们都是自己的亲兵,论地位也要比别人高上一等,他们为了维护自己的威名,肯定会得罪一些人,故而王卓虽然听说过几次,但却都是一笑了之,很少放在心上的。王卓以为他们肯定是会把握一些分寸而不致于乱来的,哪知今天竟然会胡闹至如此地步,也不知是谁给他们如此大的特权,竟然胡乱抓起人来,而且对象还是鹰雪,这还了得,看来平时自己对他们的管教的确是有些疏忽了。故而王卓也没有吱声,有心让鹰雪教训他们一顿,否则,他们这些人仗着自己是将军的亲兵就可以胡作非为,岂不是坏了自己的名头。

    其实今天也是因为鹰雪的关系,王卓才有机会一睹这些亲兵们的真实面目,不过亦是因为今天的对象是鹰雪的关系,王卓对他的这些亲兵们的所作所为才心生反感,否则平时,那些亲兵们的所作所为,王卓一般都是以一笑置之,他将军的亲兵,当然得有些特权,而对于其他人的控诉,王卓也不以为意,以至于后来大家都知道是王将军在放纵他的这些亲兵们,告状也没有什么用处,所以其他的士兵和老百姓也只好忍让了,不过,幸好这些亲兵平时都是跟在王卓身边的,只是偶尔出去骚扰一下,虽然如此,却在大家心目留下了一个极坏的印象。而亲兵们知道了王卓的态度后,反正出事有人罩着根本就不用害怕,这样一来他们就更加肆无忌惮,为所欲为了。

    不过今天他们却踢到了铁板上,他们几个还不知道自己死到临头了,还在洋洋得意地教训鹰雪,那个亲兵小头目对鹰雪说道:“等大爷我把你们两个家伙抓回去再说,到时候你就知道戏弄本大爷的后果是什么了,嘻皮笑脸的,到时候你哭都来不急,看看你以后还敢在大爷的面前逞能吗!兄弟们,动手!”

    “等一下,各位,等一下!”鹰雪急忙叫停。

    “什么事呀,你这家伙,我告诉你,现在后悔已经太晚了。”亲兵的小头目邪邪地说道。

    “不晚,不晚,我的意思是说,别在人家的店里打斗,弄坏东西可要赔偿的。 这样吧,干脆我们选一个较为宽敞的地方好好比试比试。你们以为怎么样呀。”鹰雪还是那副悠闲自得的样子。

    “行呀,看不出来。你这个家伙还挺上道的,好就依你的意思去外面打。不过你可别想趁机溜走呀,我警告你,你是跑不掉的。”亲兵的小头目洋洋得意地说道,他以为自己今天在将军的面前可露了一回大脸了。

    鹰雪没有再说话,他率先走了出去,这些亲兵们见王卓没有出声,以为将军也是支持自己的,他们可没有注意到王卓的脸都有些发绿了。大家见此情况,原来没有参与的亲兵也加入了队伍。兴高采烈地像一窝蜂般冲了出去,准备好好地教训教训一下鹰雪,好得到王卓的夸奖,这可是一个露脸的大好机会,有谁会放过呢?

    店外现在已经围满了人群,大家既是来看热闹的,又在为鹰雪担心,这些平时欺负他们的亲兵们,早就盼望着有人来教训他们一顿。可是却又为鹰雪担心已,即使是鹰雪打赢了,也难以走出去的,因为今天王卓将军亲临。他都没有出声表示他是支持他的亲兵们的,即便是鹰雪打赢,恐怕他亦无法全身而退。但是大家慑于这些亲兵们的淫威,也都不敢吭声。怀着矛盾的心理,在心里暗暗地为鹰雪他们担忧。

    鹰雪走到大街上。轻轻地交待螭龙几句,让他好好地教训一下这些亲兵们,螭龙本来就对这些亲兵们心生不满,竟然这么不给他面子,当面威胁他老人家,真是不知死活。

    螭龙也不言语,突然发难,一个左勾拳, 一个扫堂腿,那些亲兵们还懵懂不知的情况下,就被螭龙给撂倒了两个,其余的亲兵们回过神来,见螭龙这么凶悍纷纷抽出兵器来,自己的兄弟竟然被放倒了两个,于是纷纷朝着猛攻过来。

    这阵仗螭龙可见得多了,他根本就没有把这些亲兵们放在眼里,螭龙可是出了名的皮粗肉厚,这些普通的兵刃哪能奈何得了他!螭龙不闪不避,朝自己砍过来的兵刃上就一拳击去,“喀喳!”一声脆响,兵器竟然硬生生地被螭龙折断,而那名亲兵,被螭龙一拳打得飞出去一丈多远,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不过,螭龙在攻击时身后的几名亲兵的兵刃已经招呼到他的后背,大家眼见兵刃已经砍到螭龙的身上,旁边围观的人群不由发出了惊叫,一些胆小的已经闭上了眼睛,这回螭龙肯定是凶多吉少了。

    “当!”的一声,兵器虽然砍中了螭龙,但是却无法砍进去,那几名亲兵正在错愕间,螭龙的铁拳已经横扫而至,他们想避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螭龙的拳头朝自己身上招呼过来,虽然他们已经感觉到拳头向自己击来,而且脑中有想闪避的念头,但是却怎么也闪不掉,只能睁着眼傻看着拳头击向自己,那几个被击飞了的亲兵在空中还在想,明明看见拳头击向了自己,可是自己为什么就是闪躲不了呢?

    其实这可不能怨他们几个,实在是螭龙的攻击速度太快了,螭龙现在以天髓心法为基础施展出来的五灵步法,以这些亲兵们的修为哪能闪躲得了呢?刚才被击中的几个亲兵几乎都在同时感觉到螭龙的拳头击向他们,但是却无法避开,这只是一种纯粹感觉上的错觉,而且因为螭龙的攻击速度太快的原因,这些感觉都是他们在被击中后才传到他们的神经中枢去的,人已经被击中,又哪能再闪得掉呢,只有在被击飞的时候,才会迷惑不解,不过他们很快就会忘记了,因为他们着地时,已经是不省人事了。

    这时候,那些亲兵才清醒过来,自己这回可踢到了铁板上了,剩下的那几名没有攻击的亲兵暗叹自己幸好没有攻击,否则,下场岂不是跟躺在地上的人一样。而周围的人群则发出了一阵欢呼声。

    剩下的几名亲兵惧意大起,不敢再攻击螭龙,望着螭龙往后退却,可是螭龙却没有放过他们的意思,朝着他们一步一步地逼了过来。

    “住手!”一声断喝传入众人的耳中。

    大家往后一看原来是王卓从店里走了出来,大家瞅着王卓一脸晦气的样子,却不禁为鹰雪和螭龙他们的命运担心起来。这王卓平日都是对他的那些亲兵都是非常的纵容,现在却被人揍得如此之惨。王卓肯定不会放过眼前这两个人的。

    螭龙原来就是根据鹰雪的指示办事的,现在见那些个亲兵差不多都已经被撂倒了。剩下的几个脸上一脸害怕的样子,也乐得卖个人情。听到有人喊停,于是见好就收,面无表情地看了王卓一眼,转身折回鹰雪的身边了。

    王卓的行动却大出众人的意料之外,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王卓走到鹰雪的身边,对着二人深深地鞠了一躬,说道:“对不起!二位。我对下属们给你添的麻烦深表遗憾,请二位接受我的歉意。这位兄台好身手好呀!”

    “你就是他们口中所说的那位将军吧,你也算是一个通情达理之人,看来你人还不错嘛,不过你的手下之人,就有些太不堪了。算了!你的歉意我们接受了,我们走了,再见。”鹰雪拉着螭龙就要迈步走开。

    “二位留步,在下有事情与你们商量。”王卓急忙挽留道。

    “请问将军还有何事呀?”鹰雪停住了脚步。

    “二位既然有如此身手。男子汉大丈夫留名百世,想必亦想创一番事业,不如留在我的军中,王某如得二位之助。乃如虎添翼,而且以二位的能力定可建功立业,除非二位没有自信。否则定当应允。不知二位意下如何?”王卓按照鹰雪昨晚所说的依计而行。

    “不用这么直接,这么快吧。好像我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看来。不答应还真不行了,不过,你的话我爱听,行,我答应你了,不知你给我和大哥一个什么职位呀。”鹰雪仍旧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态度,不过,王卓是心领神会。

    “好,爽快,果然是两位英雄好汉,这样吧,原来的亲兵正副统领管束不严,就地免职,你们俩就先作我的亲兵的正副统领,不知二位认为这个职位怎么样呀。以后那群不成器的家伙就归你们管了,还请二位多多费心。”王卓指了指身后的那些躺在地上的亲兵说道,然后又转身对围观的人群以抱歉的声音说道:“各位乡亲,王某人管教不严,这段时间来我的这些亲卫兵肯定是给大家添了不少的麻烦,这都是王某纵容之罪,我王卓在此给各位道歉了,我一定好好地管教他们,我王卓保证,以后绝对不会让此类事情发生,请大家再相信我一次,王卓在此表示深深地歉意!”王卓说完对着围观的群众深深地鞠了三躬。

    “啪啪啪!”周围的群众报以热烈的掌声,其实自从王卓领兵以来,尧关里的百姓过得可比以前高元昊统治时期要强得多了,相对于高元昊来说,至少王卓也没有太多扰民的事件,虽然他属下的这些亲兵有时行为有些过分,但是总体上还算不错,能有王卓这般,大家也都还基本满意,现在王卓又这样充满诚意地道歉,大家都觉得王卓是个比较好的将领,至少比历届的统治者都要好一些。

    这时躺在地上的那些个亲兵们都爬了起来,这风水可转得真快呀,刚才还是对头,没想到一转眼的时间,竟然变成了自己的上司,他们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真是六月债还得快,不过他们还是很快地围在了王卓的身边,马上参拜他们的新上司,见风使舵的这点本领如果他们都没有的话,怎么还能生存下去呢?不过,至于如何处置他们,只有听天由命了,随着这个新上司的心情好坏而定了。

    “你们的头脑可真是转得快呀,好,看在你们今天已经受到了惩戒,而且还这么有诚意的份上,过去的一切我就不再追究了,不过,你们三个可不能轻饶,这样吧,你们是认打还是认罚,如果是认打就每人一百军棍,认罚嘛,就在此扫地三天,也算是给曾经被你们欺负过的善良百姓一个交代,你们可愿意呀?”鹰雪板着脸对那位亲兵的小头目和两个最先涌上来的家伙说道。

    “是统领大人!”大家都表示同意,可怜那位亲兵头目还有那两个被鹰雪点到的家伙亦只有自认倒霉了。

    “好,你们愿意就好。各位父老乡亲,不知这样的结果你们可满意。如果他们其中对你们还作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就请大家趁现在说出来,我一定严惩不贷。请大家尽情而言。”鹰雪看了一眼大家都没有说什么,知道这些亲兵虽然平时有些过份,但至少还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于是又大声对围观之人说道:“请尧关的父老乡亲监督这三人,如果他们偷懒一次,我就加罚一天,有劳各位乡亲费心了。”

    “好,好!”围观的群众大声地鼓掌喝彩,终于有人替他们出头了。而且事情得到了圆满的解决,即出了他们心中的恶气,也没有让围观的群众得罪任何人,看来,鹰雪的决定很受到大家的欢迎。

    在一片喝彩声中,王卓带着鹰雪与螭龙一行人离开了人群,鹰雪带着王卓回到了客栈,叫醒了小天后,带着小鸟与小金随着王卓回到了铁门关。

    回到将军府。王卓支开了其他的亲卫,带着鹰雪和小天、螭龙等回到了他的房中。

    “将军,这位就是你所说的龙兄吗?真是好身手呀,这是小天吗?我都快认不出来了。”王卓欣喜地说道。没想到鹰雪口中所说的高手,竟然有这样的修为,虽然王卓他的武功不是很厉害。但是却看得出来,眼前的这位龙离。是一位绝世高手,有这样的人在身边。何愁大事不成。

    “呵呵,王兄这个倒没有什么的,只是当务之急是马上派人去盯住刚才被我惩罚的三个人,如果我估计得没错的话,肯定会有敌方的间谍去拉拢他们的,这样就给了我们以可乘之机,大事便可成矣。”鹰雪胸有成竹地说道。

    “好,我马上就派人去暗中盯着他们,一有状况马上就回来报告。”王卓也突然省悟过来,这可真是一个好机会,可以将敌人引入彀中。

    “记住,千万要派心思缜密之人,不可打草惊蛇,以免坏了大事。”鹰雪叮嘱道。

    “好,我马上就去办。”王卓说完马上就离开了房间。

    “事情已经办妥,不知将军还有何具体的计划?”王卓没过多久就回来了,他还是有些不太明白鹰雪的意思,不过,他坚信一个原则,相信鹰雪那是绝对没有错的。

    “呵呵!什么都瞒不过你王兄呀,是这样的,我准备唱一出苦肉计,当然还得需要一位军长来配合我才行。”鹰雪微笑地说道。

    “苦肉计,将军尽管说来,需要什么我都会做到的。”王卓用信任的眼光看着鹰雪,在他的心目中,鹰雪简直是无所不能,听鹰雪的绝对没错。

    “我的计划是这样的,我们现在的状况就勿需我多言了,可谓是背腹受敌,内忧外患,而高元昊的北都外城高厚结实,他的兵力比我们还稍强,如果我们强攻的话,必定会损失惨重的,而且我们被困在此处,进退维谷,如果要突出重围,就需要出奇制胜。今天我故意将那三位亲兵留在尧关,就是想让城中的间谍得到消息能够,让那些间谍有机可乘,主动现身来找他们,然后我们再唱一出苦肉计,找一位军长以触犯军法为名,由你当众责罚,然后由受处罚的那三位亲兵牵线搭桥,让间谍来找我们的那位军长,然后以诈降为名,一举冲出北三省,这样我们便可大展拳脚,尽情发挥,不必呆在这个地方进退两难。”鹰雪将他的计划大体上说了一遍,王卓听得连连点头。

    “妙,妙呀,将军的这个办法真是妙呀,不过不知你准备派哪位将军去呀?”王卓征求鹰雪的意见。

    “这就要看你的了,我只是说个大概计划,至于具体执行的话,那就要看王兄的演技如何了。此事非同寻常,而且环环相扣,出不得半点差错,否则全盘皆输,故而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保密,所派之人要为守口如瓶之人,千万不可漏出口风,不知王兄准备让谁去执行此项任务,你对他们五人比较熟悉,我没意见,就由你来决定好了。”鹰雪把包袱抛回给了王卓。

    “嗯,既然我们要打出去,不如就选郑替好了,他现在镇守天关,最容易引人注意,也是大多数人想诱降的对象,而且他为人深藏不露,由他来做此事是最适合不过的了。”王卓考虑了一下后,决定把这个任务交给郑替。

    “既然是王兄选定的,这戏嘛,就由你来做了,我们今晚就去郑替那里将我们的计划交代清楚,然后我们再折回尧关将那三位亲兵先稳住,免得他们一肚子怨气无法宣泄而弄假成真,这样我们可就得损兵折将了。”鹰雪可不想百密一疏,这个事情的每一个环节都不可遗漏,否则必定损失惨重。

    “好,我们今晚就行动,现在我们就只有在等高元昊的消息了,最近他怎么还不来劝降,也不来进攻了,真是令人不快,平时不要他来的时候他却经常来,现在要他来的时候却又不来了。”王卓迫切地说道,这种事情王卓又不敢率先而动,否则引起高元昊的怀疑可就不妙了,为今之计就只有耐心地等待了。

    “没关系的,他会来的,他比我们更加沉不住气的,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还多得很,我们就边做边等他的好消息吧,如果三天内他不来找我们,我就要回一趟山寨,我可能要耽搁一天的时间,我把龙大哥与小天留在你的身边,凭龙大哥的修为,可保你的周全。而且高元昊即使来的话,我也要将唐彬、曾昭立、刘林枫、谢好、杨玉海和周明六人和山寨中的三百号兄弟传送过来,虽然山寨中只有三百来人,我已经将他们训练成了一支战斗力最强的部队,有他们的加入我们就更加可以稳操胜券了。”鹰雪深沉地说道。

    “太好了!有他们的加入我们便如虎添翼,而且,我们又可以并肩作战了。”王卓兴奋地说道,这正是他期待已经久的事情。

    “对了,王兄送你一件好东西,希望你能喜欢!”鹰雪笑兮兮地从须弥戒中取出了一套玄铁战甲,交给了王卓。(未完待续。)

第二十卷第五章

    “这是什么盔甲,好像有些陈旧。”王卓心想还没他现在这套盔甲好呢,怎么鹰雪竟然拿这样的盔甲给他,这盔甲乌七八黑的,简直就是破烂嘛,不过因为是鹰雪给送他的,他也只好给鹰雪面子,勉强接下。

    “王兄,你可不要看不起呀,这套盔甲可是好东西呀,别人都叫他玄铁战甲,虽然旧一些,不过,挺实用的,对你肯定有用。”鹰雪也不以为意,还是笑吟吟地说道,因为只要知道这套盔甲来历的人,都是像疯了一样,喜不自胜,这是鹰雪的经验之谈。

    “玄铁战甲,好耳熟的名字呀。”王卓喃喃自语地说道,突然王卓眼睛一亮,“玄铁战甲,传说中的宝甲,真是就是它吗?难道将军找到了传说中的尊天圣者的宝藏了吗?”王卓欣喜若狂,失态地叫道。

    “王兄,小点声,你知道就行了。”鹰雪制止了王卓的激动情绪。

    “玄铁战甲,竟然让我找到了玄铁战甲,真是想不到呀,想不到呀。”王卓喃喃自语道,突然他一拍脑袋,失声地说道:“将军已经得到天衍神剑,当然会得到尊天圣者遗留下来的宝藏的了,我就怎么没想到呢,我真是笨得可以呀。”没想到自己连想都不敢想的神甲竟然会出现在自己面前,而且还会捧在自己的手里,真是让王卓有如梦中一般的感觉,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看来跟着鹰雪的确是跟对人了,鹰雪很可能会象当年的尊天圣者一样。自己跟着他驰骋整个空天大陆,留名百世。

    鹰雪当然不知道王卓心里在想什么事情了。只是看到王卓拿着玄铁战甲嘿嘿直笑,还以为他傻了呢。只好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他叫醒过来。王卓被鹰雪弄醒后,这才意识到自己实在是太失态了,不过对鹰雪现在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次鹰雪回来,带给他的惊喜实在是太多了,王卓也只有报以傻笑。

    “行了,王兄,我们出去巡视一下吧。让我看看你的军容怎么样?”鹰雪对王卓说道。

    “好呀,好呀,你先让我把盔甲穿好,你等等啊!”王卓迫不急待地将玄铁战甲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你呀!”鹰雪摇了摇头说道。

    “这盔甲还挺重的呀,不过刚好合身,只是不知道到底有何神奇之处,可惜没事验证一下。”王卓颇为遗憾地说道。

    “你自己用你的剑试一下不就行了。”鹰雪提点了一下。

    “对呀。”王卓剑朝自己的身上砍了几下,发现竟然没有在盔甲上留下一道白印,这盔甲可真是神奇。王卓这才真的拜服,“可惜,虽然这玄铁战甲连面罩都有,然而却只能护住大半身。大腿以下就无法保护了,真是有些遗憾。”王卓觉得有些美中不足。

    “行了吧,王兄。如果全部都包裹在战甲中那不成了一个铁疙瘩,这样还能打仗吗?我们还是出去转转吧。”鹰雪风趣地说道。

    “也对呀。这铁门关是由我亲自把守的,那我们就去各处看看吧。还请将军多多指教。”王卓爱不释手地摸着玄铁战甲说道。

    鹰雪也懒得搭理他,这样的反应他见得多了,鹰雪和螭龙先走了出去,王卓这才慢慢地跟上来,一出房间,鹰雪的身份就全变了,只好跟在王卓身后。

    其它诸事暂且不提,一切都按照鹰雪所谋划的进行,首先是鹰雪将那三名受到处罚的亲兵如此这般地交代了一番,那三名亲兵,这才明白为何鹰雪要当众让他们三人难堪,原来是用自己引诱城中的间谍来自投罗网,这三人觉得使命重大,都发誓效忠王卓将军,而王卓给郑替面授机宜,郑替见王卓这样相信自己,大丈夫受些皮肉之苦有什么关系,表示誓死完成使命。于是第二天,王卓巡查天关之际,将郑替当众狠狠地暴打了一顿。而那三名亲兵便将此事马上告诉前来拉拢他们的那些间谍,间谍们觉得有戏可作,都急忙向他们的主人报告,抢先下手,如果能占得天关,便可凭天关的特殊地形,与王卓展开谈判,甚至可以用武力来解决问题了,故而各方人马都闻风而动,郑替是来者不拒,都笑而纳之。而高元昊也正如鹰雪所料,他比王卓他们更加沉不住气,第三天早上就派人来劝降王卓,根据鹰雪的交代,王卓将吕锱派去与高元昊谈判,而且狮子大开口般地要军饷,要官职,要封地,十足的一副贪得无厌的嘴脸,高元昊为了稳住王卓也都全部答应了,而且他见王卓如此,以为王卓并非什么能成大事之辈,只是目光短浅,贪得无厌之徒,也就对王卓放松了警惕之心。

    鹰雪见高元昊已基本进入圈套之中,就把螭龙与小天留在了王卓的身边,交代投降的事宜一定要等他回来再商量,先把高元昊拖住再说,而且还可以多索要一些钱和粮草,这可是战时必需品,同时又交代郑替从其他拉拢他的人手中尽量多索要一些军饷回来,把自己装扮成一个贪财的模样,以此来麻痹敌人,一举两得。而鹰雪自己则急速赶回到了关岭的山寨中,将北三省的形势与大家一说,杨玉海、周明、唐彬、曾昭立、刘林枫和谢好六人及三百名弟兄听后都兴奋异常,擦拳摩掌地表示要马上去北三省参加战斗,于是在鹰雪的带领下,大家通过魔法传送阵来到了铁门关,不过,虽然鹰雪的行动比较迅速,但也花费了一天的时间,不过总算及时将所有人员都召齐了。

    时间紧迫,鹰雪赶到铁门关后,也来顾不得休息,马上将王卓与吕锱、李厉、张络、郑替和马或六人召回来开了个紧急会议,首先吕锱将高元昊的态度详细地说了一遍。而且高元昊为了稳住王卓已经将部分的物资与军饷送到了王卓那里,双方约定准备后天举行第一期的交接。鹰雪听了情况后,与大家商定了一下。决定将李厉与张络二个军的兵力抽回至铁门关,而郑替与马或则全力守住天关,同时稳住各方来劝降的人,尽量多榨取一些军饷,为大军多争取一些东西来,反正不嫌多,有多少要多少,郑替与马或马上表示会尽量狮子大开口的。而李厉与张络二位军长见马上就要有大仗可打了,都兴奋起来。军人以战斗为天职,以战死沙场为荣,可是这么久以来,都是无聊的防御,大家都觉得非常的乏味,现在马上就要起战事,当然感到高兴,大家都跃跃欲试,郑替与马或知道责任重大也不敢懈怠。如果后院起火鹰雪与王卓他们就有可能会全军覆没的,而且郑替还有重要的事情去办,当郑替与马或听完鹰雪的话后就赶到了自己的岗位上,确保前沿阵地无忧。

    鹰雪在郑替与马或走了之后。与王卓、吕锱、李厉、张络四人商量明天与高元昊交接的具体事宜。

    “各位,现在是中午,离后天早上不足二天的时间。我准备后天动手,当然如果他们有防备的话。那我们就按兵不动,如果有机可乘。我们则倾力而动,务必将高元昊的最后一道防线拿下,届时他就只有守在他的北都王宫里与我们作最后的对峙了,不过到那个时候,大局已定,他亦是大势已去,如果他负顽抵抗的话,我们就格杀勿论,不过明天的计划主全靠王将军了,成败与否在此一举,所以大家还有什么疑虑就趁现在提出来。”鹰雪神情严肃地说道,此事绝非儿戏,一点错误都不允许存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将军的计划我完全赞同,可是还有一个问题,如果我们将尧关与琉璃关的部队调动,连我与李厉都调动铁门关来,这样大的行动,岂不是会引起两座关里的百姓的骚动和不安,尤其是城里的间谍肯定会得到讯息,如果高元昊他们得到消息,肯定会加强戒备的,到时候我们岂不是功亏一篑。”张络有些忧虑地说道。

    “这个问题我也曾考虑过,只是暂时拿不出一个好的方案,不知各位有何高见?”鹰雪征求意见地说道。

    “我看这样吧,让我与张络和李厉两位再演一场戏,只是他们二人得受些责骂。”王卓看了张络与李厉二人一眼。

    “请王将军放心,要成大事,受些责骂又有何妨,即便是要我们的人头亦只要你开口,我们便双手奉上。”张络豪气万丈地说道,李厉也点头表示同意。

    “哪里有这么严重呀,我的意思是,明天你们各自调一个旅的兵力,就说是奉了我的命令来换防的,然后我再出面对你大加责罚,我根本就没有下过这道命令,肯定是你们中了间谍的诡计,故意来扰乱人心的,你们连这点警惕心都没有,肯定会受到我的处罚,然后我趁机撤下你们,让你们二位换防去铁门关,让吕锱来镇守尧关与琉璃关,而吕锱就调动二个较弱的旅的兵力去接防尧关与琉璃关,这样既可堵住众人之口,亦可不引起百姓的骚乱和间谍的疑心,而我们则成功地将兵力全部抽回。”王卓将他的计划解释与众人听。

    大家听了后都觉得非常的不错,纷纷表示同意,鹰雪见大家没有异议,继续说道:“好,这件事情就委屈二位军长了,我们现在来谈谈具体的交接办法,虽然是假戏,但是也得做真,这样方可不引起高元昊的疑心。我先起个头,如果有不到之处,大家再斟酌斟酌。具体一句话,我们在黄昏时分发起攻击,首先,让所有的兵士在早上饱餐一顿,由吕锱军长带着剩下的二个旅去城下谈判,然后拖上个半天,说他这个不能做主,那个不能作主,于是我们再让王将军亲自前去,这样由王将军又带着张军长一个军的兵力去与高元昊去谈,他们肯定不会让我们进城的,不过高元昊肯定会宴请王将军的,然后由王将军示意全权由吕军长全权负责作主。在席上由王将军缠住高元昊,借以要军饷和官职为名。大肆向高元昊索要东西,既然由王将军亲自前去谈判。高元昊肯定是不会怀疑的,因为王将军是我们这边的最高统率,我想高元昊是绝想不到我们竟然会趁机偷袭的,不过王将军可就要冒些风险了。而这边吕军长与高元昊派的谈判代表将各类的杂事一谈,我想也到下午了,一个半军的兵士,也就是六万人,趁机就喊肚子饿要求进城,我想高元昊肯定不会让他们进城。大家就趁机在城下搞个烧烤大会,弄他个烟雾迷漫,火光四起,同时还来个高声大喊、人声鼎沸,让高元昊疏于防范,然后我们再以索拿吃的为名,派出我带来的那三百名战士,由唐彬、曾昭立、刘林枫三人指挥,趁机摸入城中。杀掉守城的兵士,控制城门,然后大军趁机杀入,一举将城池拿下。攻进北都,而这边的李厉军长见到火光后就马上要准备来救援我们,因为我们的人数占在少数。而且都已经饿了大半天了,所以李军长行动要迅速、快捷。一见到火光就是我们要准备进攻的讯号,马上来支援我们。而李军长。你则率你的部下藏匿在铁门关外的一个树林里,你们要在明天晚上就去潜伏,带好足够的粮食,记住千万不要暴露,以火光为号,黄昏时分朦胧不清时候就要特别留意,我具体的计划就是这些,不过还有些细节还需要大家补充一下,现在请各位畅所欲言。”鹰雪望着大家说道。

    “将军的这个计划可谓真是周密,如果能助将军完成大业,我王卓就是牺牲一条性命又有何妨,我看就这样决定了,各位的好意我王卓心领了,如果我不去北都与高元昊亲自会面的话,他肯定会加强戒备的,如此,我们今天所谋的事情全部都会泡汤的,各位也勿需劝我,我意已决,大丈夫生又何欢,死又何惧!”王卓坚毅地说道,事情的危险性他当然是知道了,这次前去,肯定是九死一生,不过做什么事情又不是没有危险的,只要是为了完成鹰雪的计划,这点牺牲又算得上什么,他决定以死以报鹰雪的知遇之恩,只要能完成大事,他个人的牺牲又算得了什么,只要是战争就会有人牺牲的。

    “将军那你就多带些人去,人多一些毕竟可以让你的安全多一分保障!”吕锱知道王卓的心意已决,再劝亦是徒劳无补。

    “各位,如果我带如此多的人去,岂不是让高元昊起疑心,我只带四五人就已经足够了。此事大家勿需担扰,你们只要迅速把外城拿下,就是对我安全最大的保障。”王卓笑着对大家说道,这个时候,他可不想让大家有所顾忌。

    “各位,不要担忧,我的意见也和王将军是一样的,准备只让五个人陪同王将军前去,各位放心,人手我都已经安排好,就是螭龙、周明、杨玉海、谢好还有我五人前去,我艾启鹰雪虽然不能保证什么,但是我将尽我所能保证王将军的安全。”鹰雪充满信心地说道,

    “各位请放心,有鹰雪将军亲自陪我前去,你们还用怀疑的,不会有什么问题的。”王卓也自信地说道。

    “可是王将军与鹰雪将军都走了,那明天由谁开指挥我们呢?”吕锱疑惑地问道。

    “明天就按我们既定的方案行动,不需要由谁来指挥,我与王将军的生死就全部拜托在你们的身上了。”鹰雪风趣的说道,这时候可不能弱了士气。

    “不错,我把所有的责任与权利都交给了你们,如果你们来迟了那我们可就要来世做兄弟了。”王卓也风趣地说道,只有这样做才能激发他们全力的潜能,以少胜多。

    “这……”吕锱、张络和李厉三人面面相觑,要三人独立作战,如果配合不好,就会让鹰雪与王卓同时送命,当然如果三人心生反意的话,那鹰雪和王卓可就是必死无疑的,然而吕锱等三人对鹰雪与王卓可谓忠心耿耿,尤其是鹰雪将吕锱三人招降过来后,并未以他们是高元昊手下而轻怠于他们,而仍就毫无怀疑地任用他们为军长,这等知遇之恩让吕锱等三人感激涕零。不过,此事重大。可不是一件轻而易举之事,三人顿觉肩上责任重大。不过吕锱等三人见鹰雪与王卓如此相信于他们,也都庄重地点了点头,表示愿意誓死一战。

    “好,大家就按照刚才的部署去准备吧,明天让鹰雪将军所带来的那三百人打头阵,占领城门,你们只负责全力进攻,要速战速决,不可耽搁。尤其要注意千万要保密不可走露了风声。”王卓再次嘱咐道。

    “是。将军我们就先去准备,我等告退了。”吕锱三人向鹰雪与王卓搭手致敬便先行走了出去。

    “终于要起战事了,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好漫长啊!”王卓感叹地说道,战争是军人的天职,虽然王卓也喜欢和平,厌恶战争,毕竟拿成千上万人的性命去拼杀,不是一件好事。但是这个群雄并起的时候去空谈和平理想,那是不现实的,只有先通过流血的战争,然后才能建立起真正的和平世界。

    “呵呵。我们的路还很长呢,到时候可有得忙了。”鹰雪也感慨地说道,这是一场持久战。虽然他想摆脱这种拼杀的局面,想一走了之。但是现在的局势,已经顾不得他独自一人喜好了。这就是男人们应该承担的责任,不容你愿不愿意,只有义不容辞。

    一切均如鹰雪所料,张络与李厉换防的事情在其他人的眼中简直就是一场闹剧,由于他们被间谍的误导,这样的错误当然要受罚了,王卓在大怒之下,罚他们调往铁门关换防,而吕锱调了两个旅的兵力去尧关与琉璃关换防,这等轮流换防本属正常之事,也没有引起其他间谍的多大的怀疑,虽然他们有些疑惑,但这样的事情即使是报告上去,也没有什么作用,说不定还会受到责骂,故而城中的间谍也没有将此事报告他们的上级,当然这样也没有引起百姓们的骚动与不安。而唐彬、曾昭立和刘林枫三人带着山寨中的兄弟正擦拳磨掌地准备战斗,他们已经好久没有参加过这种令人期盼和激动的事情了,此次大规模的行动,当然令他们热血沸腾了,他们是军人,天生血液中就流淌着渴望战斗的细胞,这么久都没有战事,可把这些人都给憋坏了,那种出自内心底的深深的期盼是局外人所不能理解的,鹰雪把他们安排在吕锱的队伍中,叮嘱他们千万要听吕锱的招呼,不能擅自行动,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虽然他们做了几个月的强盗,但是他们都是军人出身,这点常识他们还是懂的,都点头表示完全同意。而李厉在第二天换防后的晚上在下半夜里,趁着夜色的掩护,悄悄地摸到离高元昊最后的防线—北都的外城最近的一片树林中潜伏,现在万事都已经俱备,只欠东风了。

    谈判的日子终于来到了,吕锱带着他剩下的两个旅,当然唐彬、曾昭立和刘林枫三人和山寨中的三百多兄弟,也包括在其中,大约二万人,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来到了北都的外城下与高元昊派来的谈判代表一起商议着具体的交接事宜。

    高元昊派来的代表则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而吕锱就按照王卓事先所安排的,对于一些比较重要的事情,东推西阻的,说不能这个不能自己做主,那个也不能擅自做主,要请王将军,最后,快要捱到中午的时候,吕锱干脆派人去请王卓来,让他亲自来谈判。

    王卓带着鹰雪和螭龙,还有张络的一个军,慢悠悠地来到了北都城下,鹰雪把小天也带了,不过小天也小金、小鸟三个被装在了须弥戒中,这种情况下,虽然小天不太愿意,却也没有办法,只好让鹰雪把他们装在须弥戒中了。

    王卓亲自来到了北都城下,他这么有诚意,既然然对方的最高统率都来了,高元昊也不好再装糊涂,也亲自来到了北都城下,来见王卓。

    “哈哈哈!王将军,怎么此事要你亲自来呢,此地交给你判来的吕锱军长就可以了,何须你亲自来呀?本王已经亲自在北都宫中为王将军设下了宴席,还请王将军一同前去。”高元昊打着哈哈说道。

    “唉,没办法,吕锱此人虽然忠厚老实,甚得我心,但是却没有什么应变能力,什么事情都要请示我,所以我干脆亲自来看看,哪知却惊动国王陛下大驾。真让王某受宠若惊,受宠若惊!”王卓诚惶诚恐地说道,他知道高元昊已经自立为王了,所以称他为国王,这样高元昊兴奋异常,对王卓的好感大增。

    “哎,王将军太客气了,我们马上就要成了自己人了,还用得着这些客套话吗?我已经摆下接风宴,为王将军接风,请吧,王将军!”高元昊装作毫不在意地说道,他也是用心良苦,一来是想试探一下王卓是不是真心投降,如果王卓不敢去那肯定是心中有诡了,二来如果王卓跟他进北都王宫的话,那恐怕就由不得王卓耍什么花样了,

    高元昊正在心里盘算猜测的时候,王卓却在听了高元昊的话后,毫不迟疑地就带着鹰雪、螭龙、杨玉海、周明和谢好五人就准备随高元昊进北都王宫赴宴,他对吕锱说道:“吕军长,这里一切都全权由你负责,剩下来的事情就不必请示我了,务必按照陛下的意思办理,不得有误!张军长,你一切都必须听从吕锱的命令,不得有误,否则军法处治!”说完后,就带着鹰雪他们准备随高元昊进城。

    王卓的举动大出高元昊的意料之外,他见王卓竟然只带着五个人去赴宴,而且是两个中年人和三个少年,高元昊心里暗自得意,就这么几个人,只要一进北都王宫,谅他们也掀不起什么大浪,一切可就由不得王卓了。

    随后王卓跟着高元昊进了北都王宫,一进王宫,高元昊让王卓坐下后,对王卓说道:“王将军,如果本王想在此对你不利,你岂不是必死无疑。”

    王卓冷静地说道:“我相信陛下绝对不会如此做的,因为陛下乃成就大事之人,而且现在正值用人之际,王某乃真心归降,故而非常相信陛下,只带着区区五人前来赴会,如果陛下如此失信于人,岂不是自毁信誉,那以后如何与群雄争雄争霸,统一边陲国呢,再者,如果我死于王宫之中,我手下的那些军长们肯定要为我寻仇,而且有可能将天关拱手送于他人,天关屏障一失,陛下岂不是岌岌可危,如此一来,岂不是两败俱伤之局,陛下又岂肯做如此傻事,我想陛下此举只是想试试我的诚意吧!”

    “哈哈哈!王将军果然将才,本王的确有此意,没想到王将军竟然能够看破。好,好,真是天赐良将,本王又得一大将也!”高元昊高兴地说道,他现在完全相信王卓乃是真心归降于他,之前他还在怀疑王卓这次为何会如此爽快地答应投降,现在看来王卓已经支撑不住,不能稳住军心了,故而高元昊所有戒心已经全部消除,因为主帅王卓已经被他控制在手,其他之人嘛,谅他们也耍不出什么花样来,事情看起来似乎已经成定局,没有什么可以让高元昊担扰的了,能够这样解决王卓的问题,也是高元昊所期盼的事情。(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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