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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水浒     无敌神相txt下载     无敌神相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二百一十二章:国际市场

    一个星期之后,西京蓝盾安保学校正式开学。**陈岩以董事长的身份,参加了开学典礼。

    王超出任安保学校校长,张猛担任训练总监。开学典礼有王超主持,陈岩发表了简短而煽情的讲话。

    开学典礼结束之后,陈岩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现场解答学员们的疑问。有了这样一个机会,学员们围着学校领导,提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大家最关心的,当然是今后的就业,是不是能够达到学校承诺的水平,月入过万,成为华夏安保领域的名牌,执华夏安保领域之牛耳。

    这些部队特种兵退伍之后,不少人干的就是保安工作。由于没有参加过任何培训,只能在最低端领域混饭吃。不是在住宅小区开门护院,就是在娱乐场所看场子,工资非常低微,绝大多数人的工资不超过两千元,更谈不上什么晚辈的福利,与普通农民工没有两样,甚至还不如一个建筑小工挣的多。

    陈岩扫了一眼热切的退伍兵,不动声sè地说道:“你们了解高端安保市场吗?知道一个高级安全助理的报酬是多少吗?”

    听到陈岩的提问,特种兵们有的摇头,有的低声嘀咕,在部队的时候,听战友说过,有人给煤矿老板当保镖,月薪在一万元以上,甚至还有超过三万的。

    陈岩微微点头,淡然说道:“通过刚才的问题,看来大家对这个问题多少还了解一点。不过,我可以告诉大家,这只是国内安保市场的一个特例,根本没有形成市场,保镖的饭碗更是朝不保夕,极不稳定。

    我们第一期学员就有三百名,如果大家毕业之后都给煤老板当保镖,学校根本没有这个能力去安排,也没有那么多牛逼的煤老板。

    按照我们蓝盾安保学校的规划。通过三年的时间,要打造华夏安保名牌,成为这个行业排头兵。我们的学员毕业之后。给煤老板当保镖,简直就是大材小用。

    我们学员的就业市场在哪里?我们的主打市场是国际安保市场,到这个大市场里去淘金!

    大家都是从部队上退伍的战士,绝大多数还是陆军特种兵。我相信大家一定听说过美国黑水公司、南非眼镜蛇甚至以sè列外籍军团、法国雇佣军。说白了,这些早就成名的公司,都是从事安保的,国际雇佣军执行的也是安保任务,只是需要真枪实弹地去打拼。”

    听到陈岩说起这些著名的国际公司。这些血气方刚的退伍兵们顿时有点兴奋。通过一些小道消息,他们也曾经耳闻,华夏国的退伍特种兵就有人加入国际雇佣兵,不仅薪酬丰厚,而且工作非常刺激。

    不过,大家还是有些疑惑,国际安保市场甚至国际雇佣军市场,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入的。蓝盾安保刚刚成立。有资格进入这个大市场吗?

    陈岩微微一笑,自信地说道:“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没有一定的渠道,蓝盾安保学校也不会成立。我可以负责人地告诉大家,只要大家学有所成,有能力去竞争这个饭碗,学校保证你们成功走向国际市场。去赚美元!”

    这次在京城的时候,陈岩没有仅仅陶醉在温柔乡中。而是充分利用现有的人脉渠道,为将来的事业铺垫。

    前往东京参加亚运会之前。通过李红军的推荐,陈岩结识了总参二局首都局副局长孙立,利用天眼灵气和祖传的针灸技法,成功地给孙老爷子做了治疗,让孙老爷子重新站了起来。孙立当然清楚,这位共和国开国少将的健康长寿,对自己的前程能够起到多大的作用。

    有了这次接触,陈岩渊博的学识,神奇的医术再加上逆天的玄学本事,让孙立非常佩服。这位军方情报战线的jīng英,自然能够意识到,这样一位青年奇才,绝对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孙立主动抛出橄榄枝,希望能够与陈岩成为朋友。孙立向陈岩许诺,在京城地盘上,如果有什么麻烦,还没有他们首都局摆不平的场子。

    陈岩当然清楚,四九城里藏龙卧虎,孙立虽然是将门之后,不过是军方一个小小的大校,自称能偶摆平京城的一切场子,自然是有些吹嘘。

    不过,陈岩还是了解总参二局的能量的。上次在东京与国安女特工合作的时候,卢佳就介绍过总参二局的情况,这个部门不同于军方其他单位,能量很大,华夏驻外使馆的武官,全部有总参二局负责考察派遣。这个部门的路子也非常野,掌握着很多特殊资源。

    孙立现在是首都局的副局长,大校军衔,马上就要荣升局长,自然也要夸入共和军将军行列。有了这样一位军方朋友,自然又多了几分方便。

    陈岩从东京亚运会凯旋之后,孙立为了答谢陈岩为爷爷治病,在李红军的昆仑俱乐部,专门设宴款待陈岩,顺便与神相加深一下感情。

    在宴席上,陈岩向孙立介绍了一下安保学校的事情,希望孙立能够给提点意见。

    孙立一听陈岩准备开办一家安保学校,而且主要招收退伍的特种兵,顿时连声叫好,称赞陈岩这是奇才,太有眼光了,在这个领域绝对大有可为!

    孙立兴致勃勃地介绍,我们华夏的国力越来越强,社会发展与消费能力rì新月异,为了获取更广阔的的市场和资源,走向世界已经是不可阻挡的趋势。

    然而,我们的对手是不会希望华夏强大的,更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华夏资本去开拓市场。国际安全环境本来就复杂危险,再加上竞争对手的推波助澜,华夏人在海外的安全问题,成了制约华夏海外发展的一个瓶颈。

    高层自然早就注意到了这个问题,也曾经指示军方和国安秘密扶持安保公司,让他们走出国门,与国外安保公司竞争,确保华夏公民的安全。

    只是非常可惜,这些安保公司烂泥扶不上墙。军方与国安下了很大力气,安保公司的作为却让他们非常失望。

    孙立介绍的情况与女特工透露的完全一致,这些安保公司走出国门之后,不仅无法保证客户的安全,连自身的安全都成了问题,经常发生员工被绑架和暗杀的事情,成了外国同行的笑柄,只好灰溜溜地放弃这个市场。

    陈岩试探了一下,说第一期学员准备招收三百人,国际安保市场是不是能够容纳这个数字。

    孙立神秘地一笑,向陈岩透露了一些情况,不要说三百人,就是三千人,也远远不能满足他们的胃口。

    按照孙立的介绍,在很多国际事务上,为了华夏的根本利益,军方和国安都想插手,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华夏陆军世界第一,特种作战部队更是所向披靡,却不能随便使用。一旦让人抓住把柄,势必要引起国际冲突,把华夏zhèng fǔ给陷进去,很难从中抽身,这不符合利益最大原则。但是,国内没有一只能拿得出手,又不会留下麻烦的民间力量。

    只有在忍无可忍的时候,华夏zhèng fǔ才动用特种部队,让他们丢弃一切与华夏军队有关的东西,从服装到武器,全部使用国际市场的东西,甚至专门使用对手的装备去执行命令。一旦有人员被捕,绝对不能说与华夏zhèng fǔ有任何关系。当然,华夏zhèng fǔ也不会承认。

    孙立感慨道,如果我们华夏也有美国黑水公司这样的民间力量,我们军方也不会这么难堪啊。

    陈岩不失时机地笑道:“领导,我们蓝盾安保愿意为军方分忧,不知道领导是不是能够关照?”

    孙立非常认真地说道:“陈老弟,只要能够打造出一支过硬的队伍,我一定给你提供机会,让你们充分展示自己的本事。不过,你们能不能把握这样的机会,能不能在国外站住脚,让高层看上眼,就看你们自己的能量了。”

    陈岩当即与孙立约定,半年之后,蓝盾安保的第一期学员就可以毕业,希望能够与军方合作,拉出去练练队伍,绝对不会给领导丢脸。

    通过国安女特工与军方情报部门的接触,陈岩更加坚信,国际安保市场是一处金矿,而华夏正好缺乏一只民间安保力量,这个行业绝对大有可为。军方、国安已经扶持过不少安保公司,蓝盾安保能不能走出国门,就要看自己的修为了!

    陈岩扫了一眼周围的退伍兵,正sè说道:“一份收获,一份付出。我希望大家有个心理准备,国际市场上的美元不是那么好挣的,那是用血汗甚至生命换来的。

    大家在住宅小区做保安,每个月虽然只有1500元的收入,生活区非常安稳,可以说没有任何危险,就凭借大家的本事,也没有人敢欺负你们!

    一旦走上国际市场,收入当然是几倍甚至几十倍的增长,危险同样也要跟着放大。我在这里提醒大家,如果没有打拼的胆量,不能接受这种血与火的的环境,还是尽早退学。”

    一位老兵激动地说道:“董事长,请你放心,从我们成为特种兵的那一刻,就没有怕死的。在这个世界上,哪一个行业没有危险,全国每年的车祸伤亡几十万人,开车没有危险?每年又有多少人葬身矿井,下煤窑没有危险?

    只要能够为家人带来带来富足的生活,实现我们自身的价值,我们绝对听从指挥,指哪打哪,没有一个孬种!”

    有了老兵的带头,特种兵们群情激奋,纷纷表示没有一个怕死的,一定要到国际市场上战友一席之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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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三章:老兵出事了

    陈岩对这个老兵很感兴趣,说的很实在,都是掏心窝子的话,在关键时刻,这种人最有战斗力。/

    陈岩上前一步,诚挚地说道:“兄弟,说的太好了!只要我们敢于打拼,就一定有回报。请问,这位兄弟怎么称呼,老家是哪里的?”

    老兵上前jǐng了一个军礼,恭敬地说道:“报告董事长,我叫王建设,是长桥县的。以前在小区干保安,挣得太少,家里负担重,希望能够多挣点钱。”

    身为学校的董事长,亿万富翁能够与学员们打成一片,没有任何架子,与这些退伍兵称兄道弟,让这些血xìng汉子非常感动。他们要的不多,有了这份真诚,就足以肝胆相照。

    陈岩微微点头,说道:“请大家放心,我们蓝盾前程无量,只要大家努力,肯定都能过上好rì子。

    我还有一个提议,从此以后,凡是进入蓝盾的弟兄,我们就是今生有缘,不仅要有部队上的战友情,更要有兄弟之谊。一人有难,众人帮忙,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

    陈岩的提议,受到退伍兵们的热烈欢迎,大家报以热烈的掌声,表示对年轻董事长的感谢。

    培训学校正式开学之后,陈岩亲自讲授安保知识。陈岩虽然没有当过兵,但从zhōng yāngjǐng卫局拿到的东西,足以让这些普通士兵心服口服。

    按照安保学校的作息制度,学校两个星期休息一次。第一次休息之后,陈岩上课的时候,发现那位叫王建设的老兵缺席。

    陈岩问了与王建设同一宿舍的学员,大家都说不知道什么情况,王建设并没有请假。

    拿出手机,陈岩拨了王建设的号码,连着拨了几次,依然是“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的回音。

    陈岩挂了电话。脸上有些担忧,问另一位叫李强的学员:“你不是王建设的同乡么,知道他家里的电话么?”

    李强摇摇头:“他家一直没装电话。”

    “那你认识他家的地址么?

    “我们是一个县的。(.)不过距离挺远,王建设所在的那个乡挺偏僻的,我小时去过,从部队回来之后。还没去有过。十几年了,恐怕路也变得认不出来了。”

    陈岩想了想,说道:“王建设纪律xìng很强,不会连个招呼不打,无缘无故缺课。很可能是家里出事了,而且极有可能是大事。李强,今天下课以后,你陪我去王建设的家里去看看。”

    一看董事长如此关心学员,大家都非常感动,李强自然非常爽快地答应下来。

    回到办公室之后,陈岩让马超拿过来王建设的档案,里面有王建设的身份证复印件。可以查到具体的家庭住址信息。从身份证复印件上。陈岩查到了王建设的具体家庭地址,长桥县楼王乡张庄村第二居民组。

    陈岩看看马超,说道:“超哥,我估计王建设家里可能出事了,准备到他家里去看看。”

    王超连忙说道:“兄弟,要不我陪你一块去?”王超是退伍兵出身。自然清楚这些学员最注重兄弟情义,董事长亲自到家里去看望学员。对他们来说就是最大的情义。只要整个学校上下包成一团,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陈岩摆摆手。笑道:“我只是过去看看学员,又不是打架,不用去那么多人,有那个李强陪着就可以了。”

    王超想了想,说道:“兄弟,让猛子陪你过去,万一有点什么事,让他唱个红脸。”

    陈岩考虑了一下,给张猛打了一个电话,让他陪着去长桥县跑一趟。张猛现在是学校的训练总监,也是校级领导。听到陈岩的指令,马上把路虎从车库里提出来,亲自给陈岩当司机。

    给路虎加足了汽油,张猛亲自驾车,按照李强指点的方向,出了市区直奔长桥县方向而去。从市区到长桥县有五十多公里的距离,过了长桥县城,还有三十几公里的路程才能到达王建设的家乡。

    出来长桥县城,往前开了十几公里,宽阔的柏油马路到了尽头,换成了水泥路。不仅路面狭窄,路上更是大坑里面套着小坑,里面满是积水。

    由于道路忽然变得狭窄,再加上路面破烂不堪,车流在这里遇到了瓶颈,几辆拉煤的大货车在路口一堵,后面一积了一长串的汽车,一个个拼死的按喇叭,震耳yù聋,却起不到任何作用。

    关键时候,就显示出路虎越野车优越xìng了,张猛把方向盘一打,路虎猛地吼了一声,直接冲上路边的田地,沿着田埂往前开了几十米,瞅准一个空当又回到路上,然后再左冲右突,不到五分钟便钻出这片车阵。

    陈岩坐在后排,看到张猛的表现,笑道:“猛子,几天不见,车技大长啊!”

    张猛嘿嘿笑道:“岩哥,也不知怎么搞的,自从这条胳膊好了以后,感觉比以前好用了很多,不仅力量大增,而且灵活xìng更是随心所yù,玩玩方向盘简直是小菜一碟。”

    听张猛这么一说,陈岩微微点头。张猛的胳膊骨折以后,陈岩曾经使用天眼灵气给他疗伤,经过天眼灵气的刺激,张猛的胳膊功能大大增强。

    路虎往前开了不到二百米,还没来得及长出一口气,前面又堵了。水泥路年久失修,大坑挨着小坑,交通局正封闭一半进行维修,一长串的车辆堵在前面,半天也挪不动一步。

    张猛从车窗里伸出脑袋往前看了看,一打方向盘直接驾驶路虎上了正在维修的车道,灵巧的躲避着各种障碍物,终于越过了堵车路段。

    别的司机一看有人过去了,也想效仿。只是非常可惜,他们驾驶的不是越野车,也没有张猛过人的技术,只好在那里一边骂娘,一边等着。

    汽车开到前面,陈岩透过车窗一看,原来堵路的原因不光是因为道路维修,交jǐng在前面设了个卡点,专门堵截超载的大货车,这年头公路汽运哪有不超载的,所以一逮一个准。

    一个正在开罚单的交jǐng一抬头,正好看到从封闭区域开出的路虎,立刻伸手指着张猛喊道:“路虎,停下!停下!”

    张猛一踩油门,路虎发出一阵轰鸣溜之大吉,交jǐng的五菱面包被大卡车堵在里面开不出来。由于路上满是泥水,路虎的拍照早已弄的面目全非,交jǐng更不可能记下车牌号码,只好看着路虎溜掉,气的暴跳如雷却又无能为力。

    路虎车里一阵爆笑,李强伸出大拇指,拍马屁道:“张总监,你的驾驶技术真棒,可以报名参加汽车拉力塞了。”

    马超傻笑两声:“哪里,哪里,我纯粹瞎玩。”

    陈岩笑道:“猛子,驾驶技术是我们安保学校的基本功,到时候,你可以客串一下驾驶教练了。”

    沿着破破烂烂的水泥路继续往前开,路倒是不堵了,不过路面差的不像话,连张猛这样的高手都不得不放慢车速,规避着一个又一个的大坑,虽然只有十几公里的路程,竟然用了将近一个小才到达王建设所在的乡镇。

    路虎车乡镇驻地,继续往南走,王建设的身份证地址是长桥县楼王乡张庄村第二居民组。楼王乡位于长桥县最偏僻的角落,经济相当落后,道路更是年久失修,加上前两天下了点小雨,这路便泥泞不堪起来,多亏开的是路虎,如果是底盘偏低的小车,怕是早就趴窝了。

    汽车一路颠簸,连着问了三名老乡,又用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终于抵达了王建设所在的乡村。

    这是一个典型的关中乡村,土墙外面刷着各种各样的标语:要想富,先修路,少生孩子多养猪;吃水不忘挖井人,致富不忘好zhèng fǔ;流出来、引出来,就是不许生出来;一人结扎,全家光荣;买家电,到长虹商厦,送货上门。

    更加离奇的,路边上竟然还有几座摇摇yù坠的泥胚房子,上面铺着茅草,里面已经没有人住,依然能看见外墙上隐约的陈年标语:农业学大寨。

    村里绿树成荫,茅草垛子边,黄牛悠闲地吃着草,各种颜sè的狗成群结队的跑着,黑sè的大肥猪悠闲地逛游着,背着小孩的农妇坐在大门口,穿着洗的发白旧军装的老汉坐在太阳地里,都用好奇的眼神望着这辆风尘仆仆的路虎轿车。

    陈岩下来车,很热情的叫住一个路过的拾粪老头,递过去一支烟问道:“大叔,请问王建设家住在哪里?”

    老头结果香烟,下意识地扫了一眼,不认识什么牌子。不过一闻烟味就知道是好烟。老头把烟卷架在耳朵上,一指远处:“顺着大街往前走,最西头,大槐树底下那户就是。”

    陈岩道一声谢,更要上车,路边一个脏兮兮的小男孩跑过来自告奋勇道:“你们找王老师家吗,我带你们去。”

    陈岩一听正好,让小孩上车,引导着张猛开向村子西头,不多时,一颗茂盛的大槐树映入眼帘,大树的遮蔽下有两个院子,一东一西,东面的是两层的别墅,黄sè琉璃瓦,墙上贴着漂亮的瓷砖,显得非常阔气。在它的旁边,是一个土墙垒成的小院子,矮小的平房,狭窄的院子,相形见拙,如同蜷缩在富翁身边的小乞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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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欺男霸女

    离着院子还有十几米远,小孩从座位上站起来,用手一指破旧的土院墙,说道:“这里就是王老师家。(.)”

    听着小男孩口口声声叫着王老师,陈岩有点疑惑,这个王老师是王建设什么人呢?

    张猛把汽车靠边停下,小男孩亟不可待地要下车。陈岩从包里掏出一张十块的零钱,递给小男孩,微笑道:“谢谢你,小朋友,去买糖吃。”

    小男孩接过钞票,很内行地对着太阳光照了照,随即嘿嘿一笑,下车跑开了。

    陈岩下来汽车,走到小院门前,轻轻敲响了大门。院门是木质大门,门板很薄,被陈岩一敲,声音传去很远。

    过了不大一会,院门打开,却只开了半扇门,出来一位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姑娘,衣着很朴素,却眉清目秀,体态婀娜,一个标准的小家碧玉。

    年轻姑娘看见陈岩,发现自己并不认识,一看穿戴打扮就是城里人,而且附近还停着一辆高级轿车,车旁站着一个五大三粗的小伙子,正sè迷迷地看着自己,年轻姑娘顿时jǐng惕地问道:“你们要找谁?”

    年轻姑娘的语气虽然很不友好,声音却非常好听。

    陈岩心平气和地说道:“请问,这是王建设的家吗?我是西京蓝盾安保学校的董事长陈岩,专门过来看望王建设。”

    听到陈岩的自我介绍,年轻姑娘松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也放松了不少,轻声说道:“哦,是哥哥的老师,请到院里说话。”说着,年轻姑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于此同时,年轻姑娘往院里喊了一声:“爸爸,哥哥的老师来了,专门来看望哥哥的。”

    年轻姑娘这么一打招呼,陈岩听明白了。这个女孩原来是王建设的妹妹,怪不得看着眉眼与王建设有点相像。

    陈岩跟着年轻姑娘进了院子,张猛手里提着水果和两箱牛nǎi。紧跟在陈岩后面,如果不是碍于陈岩的身份,张猛早就跑到年轻姑娘身边去了。李强一看张猛两手都是礼品,要帮着张猛提东西。被张猛很粗暴地拒绝了。

    看到张猛的表现,陈岩会心一笑,这个家伙jīng力过剩,看见这么漂亮的姑娘,自然要好好表现一下。

    三人进了院子。陈岩才发现王建设家有多穷,低矮的房子怕是建了有几十年了,一半是土块一半是砖头,院子里还有个小猪圈,里面有两只小猪仔,躺在里面正懒洋洋地睡大觉,几只母鸡站在猪食槽上吃食。

    不过,陈岩注意到。王建设的家虽然破旧。院子也非常狭窄,却打扫的干干净净,没有一点异味。院子里还养着几盆花草,显得很有生机。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听见动静从堂屋里走出来,身上穿的是洗得发白的绿军装,脸上带着老花镜。身体非常孱弱,出来大门就连着咳嗽了几下。

    “爹。这是哥哥在安保学校的老师,从西京城里来的。”年轻女孩介绍道。

    “大叔你好。我们是西京安保学校的,也是建设的朋友。这次休息之后,建设没有到校报到,也没有请假,我们有点担心,建设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这次特地过来探望一下。带了点小东西,是个心意,大叔千万别客气。”

    陈岩说着,示意张猛将礼物放下。张猛把礼品放到了屋前的石凳上,又贪婪地看了人家小姑娘几眼,看的小姑娘有点害羞,脸sè微微发红。

    来客是哥哥的朋友,年轻姑娘又不好发作,只好狠狠地瞪了张猛一眼,瞪得张猛直咧嘴。不过,这个家伙sè胆包天,被漂亮姑娘挖了一眼,更加喜欢这么率真带刺的玫瑰,考虑着怎么能够讨得小姑娘的好感。

    “哎呀稀客啊,老婆子,快搬几把椅子出来,你们也真是,来就来,还拿东西。”老头热情的招呼着,请陈岩他们坐下。

    王建设的母亲是个五十多岁的农妇,搬着两个凳子从屋里出来,看见有客人来,一脸的喜sè,但细心的陈岩却发现,老人家的眼圈红红的,似乎刚哭过。

    三人落座,王建设的妹妹给他们倒了茶。在给张猛倒茶的时候,这个家伙表现的很绅士,还弓起食指点着桌面,表示感谢。只是非常可惜,王建设的妹妹不吃只一套,故意把茶水倒在了张猛受伤,烫的张猛只吸冷气。

    “大叔,建设人呢?”进来院子,一直没有看见王建设露面,陈岩关切地问道。

    院子里一阵沉默。王建设的父亲扭头看看老板,轻轻叹了一口气,老两口摇头无语,王建设的母亲背过身去,抬起手背擦了擦红肿的眼睛。

    “陈老板,我哥哥他……被乡派出所抓去了。”王建设的妹妹低声说道

    怪不得王建设一直没有消息,原来是被抓了,陈岩赶紧追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张猛瞟了一眼美女,非常仗义地说道:“派出所凭什么抓人,难道无法无天了。”听到张猛这么一说,美女下意识地扭头看了看张猛,感觉这家伙比刚才顺眼多了。

    王建设的父亲看看女儿,颇为伤感地说道:“玉梅,你给陈老板说说,看看陈老板是不是有关系,想法把你哥哥放出来。建设还没有结婚,现在被派出所给抓走了,这是要是传出去,恐怕连媳妇也说不上。

    “玉梅?!”张猛听清了美女的名字,禁不住轻声自言自语了一句。

    王玉梅扭过头看了一眼旁边高大的红砖院墙,低声道:“其实、、、、、、还不是这堵墙给闹的。”

    陈岩这才注意到这堵墙,这是王家和隔壁共用的一堵墙,是新砌成的,上面还没涂泥灰,高大平整,和王家的低矮黄泥墙不可同rì而语,但正是由于这堵墙,王家原本长方形的院子变得更加狭窄。

    扫了一眼砖墙,陈岩有点疑惑地问道:“这是你们两家共用的一堵墙,应该建在正中间啊,怎么全部建在了你们这边,这不公平啊!”

    陈岩虽然没有在农村生活过,也没有盖过房子,但毕竟从小在乡镇长大,对于这些宅基地常识还是了解的。

    不过,听到王玉梅言辞闪烁,yù言又止,陈岩敏锐地意识到,这里面肯定还有隐情,这座砖墙不过是一个导火索。

    王玉梅咬了一下樱唇,气氛地说:“本来两家中间是有一条过道的,上个月隔壁老朱家盖屋,硬是把墙砌到这边,强占了俺家的宅基地,正好哥哥休息从城里回来,气不过就和他们争起来,这才被公安抓去。”

    王建设的母亲补充道:“陈老板,俺家建设是冤枉的,隔壁老朱家兄弟五个,都是有名的二流子。这次四个人打俺家建设一个,末了还倒打一耙,说俺家建设故意伤人,经官动府逮进老监,到现在没动静,可怜俺的孩子啊……”

    说着就抬起袖子抹眼泪,王建设的父亲严肃地说道:“老婆子,不许乱说,建设确实动手了,zhèng fǔ绝对不会冤枉好人的,一定要相信派出所会还我们一个公道。”

    王建设的父亲早年当过小学的民办教师,多了一个心眼。这三位来客都是第一次见面,他们与儿子的关系也不是太深厚,在生人面前说zhèng fǔ的坏话,绝对不是明智之举。

    不过,王建设的母亲救儿心切,就顾不得这些了,哭道:“谁不知道朱家老三和乡派出所的人熟,整天一起喝酒打牌,咱家建设这回是出不来了,非得蹲老监不可,……

    陈老板,我就给你明说了,朱家老大是我们村里的村长,亲兄弟五个,还有十几个堂兄弟,老五在少林寺学过武术,是混道上的,谁也惹不起。

    前一段时间,姓朱的托媒人过来,给她们老五提亲,想让玉梅嫁给他们朱家。这个老五从小偷鸡摸狗不学好,现在混城里也是个二流子。我们家玉梅师范毕业,是村里小学的老师,哪里肯答应这样的婚事,就一口回绝了他们。

    姓朱的老二家这次盖房子,就是借着这个茬找事。姓朱的放出话来,如果玉梅答应嫁给老五,从此以后两家就是亲家,有他们老朱家在,没有人敢欺负我们。要是我们不知道抬举,以后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听到了事情真相,还没有等陈岩说话,张猛“啪”地一拍桌子,气愤填膺地叫道:“妈的,真是无法无天了,这是什么年代了,这小子还敢欺男霸女!我也是从少林寺武校出来的,我倒要看看这个老五有什么本事!”

    陈岩扫了一眼张猛,微微点头,这个家伙虽然有点sè,想讨好美女,不过,这次却是真的生气了。

    会心一笑,陈岩想给张猛一个表现的机会,不动声sè地问道:“猛子,你看这个事应该怎么办?”

    张猛挠了一下头皮,有些尴尬地说道:“岩哥,你也知道我的脾气,冲锋陷阵还行,让我出谋划策,简直就是逼着张飞绣花。岩哥,你老jiān巨猾、、、、、、不是,是老谋深算,我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不过,岩哥,建设这个事我们管定了,一定要给建设讨一个公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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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高人指点

    陈岩听到张猛这么一说,会心一笑,这是一员勇将,到了关键时候,让他出谋划策,的确有点难为他。

    稍一考虑,陈岩扫了一眼王建设的家人,问道:“大叔、大婶,你们给我说说当时的情况。”

    通过王大婶刚才说的情况,朱家在张庄村人多势众,再加上朱老三与派出所长的关系,这里面肯定有猫腻。只有充分了解冲突情况,才能决定下一步怎么走。

    王建设的父亲看看女儿,说道:“玉梅,你说话有条理,还是你给陈老板介绍介绍情况吧。”

    王玉梅微微点头,轻声说道:“姓朱的一家人向来欺男霸女,作恶一方,跋扈惯了的。前段时间,朱家老五托人上门提亲被我拒绝,这个家伙怀恨在心,撒出话没有我们的好果子吃。

    朱老二接着盖房子,故意刁难欺负我们。要是平时俺也就忍了,偏巧哥哥回家休息,正碰上他们在俺家闹事。朱家弟兄几个把俺爹都推倒了,哥哥忍不住才动手的。”

    陈岩说:“我与建设接触的的时间不长,他的脾气还算了解,非常稳重,能够顾全大局,不是逼到绝路上他是不会动手的,这朱家也太欺负人了。”

    张猛把拳头捏的咯咯响,怒气冲场地说道:“岩哥,要不这样,我直接到姓朱的家里,把他们打个屁滚尿流,让他们以后再也不敢撒野,给大叔大婶、、、、、、还有玉梅出出气。这姓朱的真是太欺负人了,欠揍。”

    说着,张猛站起身来,非常英雄地说道:“玉梅,你给我带路,我去会会那个朱老五,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欺男霸女。”

    一看这个彪形大汉真的发怒了,王建设的父亲连忙拦住,焦急地说道:“使不得、使不得。打架不能解决问题,都在一个村子离住着,低头不见抬头见。冤家宜解不宜结啊、、、、、、”

    王玉梅瞟了张猛一眼,幽幽地说道:“朱老五平时不在村里,他在长桥县里给人看场子,手下有一般小混混。据说有七八十人。上一次的时候,朱家和姓张的争夺村长,朱老五从县里叫了二百多小混混过来助阵,硬是把姓张的给镇住,主动放弃竞选。把村长位子让给了朱老三。”

    陈岩微微点头,王建设的父亲说的不错,他们是多年的邻居,自然还是应该以和为贵,只有有路可走,自然还是不要打架。一旦冲突起来,这个仇只能越结越深。再说了,现在是法治社会。打架也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办法。

    不过。陈岩同时也考虑了第二条方案,如果朱家兄弟真的不依不饶,那就要好好教训教训他们,而且要一次把他们收拾的服服帖帖,再也不敢欺压相邻。

    陈岩当然清楚,自己这么做并不是侠肝义胆爆棚。而是要通过王建设这个事情,让学校的退伍兵们意识到。只要进了蓝盾安保学校,他们就是一家人。学校绝对不会看着自己的学员受欺负,一定要打出蓝盾的威风来。

    学院的口碑就是最好的广告,只要蓝盾能够树立起自己的品牌,学员齐心协力,事业绝对能够越做越大。

    陈岩考虑了一下,说道:“玉梅,你给说说,当时打架的时候,建设动家伙了没有。”

    没等王玉梅回答,王大婶抢过话头,急着说道:“没有、没有,真的没有,就是互相推拉了几下。建设的本事我知道,要是真的打起来,根本不用动家伙,建设也能把他们爷四个给打趴下。我就在旁边拉架,看的清清楚楚,建设根本就没有给打他们,只是把他们撂倒在地上。”

    陈岩微微点头,又问道:“朱家爷四个身上有功夫吗?”

    王玉梅想了想,摇摇头说道:“他们应该没有。不过,他们平时欺压相邻惯了,一个心狠手辣,下手狠毒。当时打架的时候,他们爷四个还叫嚣着要打死哥哥。娘说的不错,如果哥哥真要打他们,他们早就趴下了。”

    在安保学校刚入学的时候,陈岩曾经让王超试过王建设的功夫,王建设的功夫应该在黄阶初段,与张猛的水平不相上下。这样一位特种兵,如果真的要与四位没有功夫的混混打架,他们绝对没有还手之力。这样看来,王建设当时应该还是非常克制,没有冲动。

    陈岩问道:“派出所抓走建设的时候,用的什么名义。建设又没有打人,派出所凭什么抓人啊?”

    提到这一节,王玉梅咬了咬银牙,气氛地说道:“派出所长与朱老三是拜把子兄弟,当然要偏袒他们。朱家爷几个到我们家里来闹事的时候,我连着给派出所打了几个电话,他们嘴上只是应着出jǐng,我们等了两个小时也没有见来一个人。

    我哥哥与朱家发生冲突之后,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派出所就来人了,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派出所的jǐng察说,朱家报jǐng,我哥把朱老二给打伤了,要带回派出所调查。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我们到派出所去,派出所也不让我们见人,说是担心我们串供。”

    陈岩扫了一眼王玉梅,心平气和地问道:“朱家爷四个是怎么离开的,他们受伤了吗”

    王玉梅非常肯定地说道:“他们都没有带伤,是自己走着离开我们家的。也不知怎么的,派出所的jǐng察来了之后,朱老二就卧床不起了,说是被我哥哥打成了重伤。”

    听了王玉梅的介绍,陈岩已经明白了**分。朱家老三是村长,与派出所长是结拜兄弟,自然要利用这个关系来整治一下王建设。

    王建设没有打人,jǐng察抓人也需要依据。朱老三的卧床不起,肯定是有人给他做了指点。只要朱老三咬住自己被王建设打伤,加上朱家与派出所长的关系,派出所就可以正大光明地抓人。

    不仅如此,如果朱家再前进一步,弄个假伤证明,说是被王建设打成了轻伤,王建设就要被起诉,说不定还要坐牢。陈岩自然清楚,凭借朱家的能量,只要肯花钱,想弄一份虚假的伤情鉴定,并不是什么难事。

    陈岩没有说话,点了一支烟,开始考虑,怎么来破解这个这个问题,把王建设给解救出来。

    陈岩没有说话,大家也没有什么好办法,院子里一时沉默起来。半晌,王建设的母亲抬头看看天上的太阳,抹了一把眼泪站起来,说道:“光顾着说话了,这都该吃晌午饭了,都别走,我杀鸡给你们吃。”

    一听王家要管饭,陈岩赶紧站起来说道:“大娘,千万别忙和,我们这就到乡派出所里去一趟,去问问情况,在那里随便对付一点就可以了。”

    从西京过来,一轮颠簸,陈岩还真有点饿了。不过,王家现在有事,一家人都心事重重地,陈岩还真不想让他们忙活。

    王建设的父亲连忙拦住,诚挚地说道:“这怎么能行!到了吃饭的时候,让客人走了,街坊邻居会笑话的。家里也没有什么好吃的,你们就随便点一点再到派出所去也不迟。”

    王玉梅也热情相留,悄声说道:“陈大哥,我代表全家谢谢你的帮助。这回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咱们去了派出所,也见不到他们的领导,等吃了饭再过去也不迟。”

    张猛从后面拉了拉陈岩的胳膊,附和道:“还是玉梅想的周到。我对乡镇派出所最熟悉了,一到了吃饭的时候,领导们都去应酬了,别想找到一个负责的。大叔大婶还有玉梅这么热情,我们就不要客气了,干脆随便在这里吃点算了、、、、、、”

    陈岩摇头一笑,自然明白张猛的那点花花肠子,想跟王玉梅多接触接触,肯定是见异思迁,对这个小美女有了什么想法。

    稍一考虑,陈岩点头道:“好吧,那就麻烦大叔大婶了,简单地做点饭就行,我们吃了之后,抓紧时间去派出所,争取早点让建设出来。”

    一听陈岩同意留下吃饭,张猛高兴地一咧嘴,非常难得的勤快,竟然主动跟在王玉梅后面打下手。

    即便如此,王大婶还是杀了一只小公鸡,炒了几个鸡蛋,又炒了过年的腊肉,煮了鲜鸡蛋,做了一桌子菜。王大叔拿出一瓶孔府家酒,这是王建设在齐鲁当兵的时候,专门给父亲捎来的,王大叔一直没有舍得喝。

    按照农村的规矩,妇女是不能上桌的,就王大爷把自己的一个堂侄叫过来,陪着陈岩他们三个吃喝。通过王建设的这个堂兄弟,陈岩再度了解了王建设的家庭情况。

    王建设的父亲早年当过村里的民办教师,是村里有名的老实人,从来没有给邻居红过脸。王玉梅高中毕业之后考上了师范,现在村完小教学,由于还没有考上正式编制,一个月只有几百块钱的工资。王建设退伍回来,留在城里做保安,自家的二亩地,全靠两位老人耕作,一家人的年收入也不过几千块,rì子过得很是清苦。

    隔壁老朱家就不同了,兄弟五人都不是好东西,从小就是村里的二流子,打架斗殴偷鸡摸狗是家常便饭,不过越是这种人越是吃得开。

    自从朱老五从少林武校毕业之后,结交上了县里的混混,朱家在村里的地位更是水涨船高,朱老三大败张姓大户,当上了村长,也成了派出所的把兄弟。

    王建设的堂兄弟无奈地说道:“其实,我叔叔一家与朱家也没有什么冤仇,自从朱老五看上玉梅之后,提亲被拒,这才恼羞成怒。朱家越来越有势力,这个麻烦早晚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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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变色龙

    简单吃过午饭,在王建设堂弟的陪同下,陈岩带着张猛前往楼王乡派出所。/

    在吃饭的时候,陈岩已经有了主意,无论采取什么措施,先把王建设从里面捞出来再说。

    对于混混们来说,几进宫等于镀金,那是值得炫耀的资本。在安分守己的乡民眼里,无论什么原因,只要进了班房,都是不光彩的事情。王建设还没有定亲,这样的事情一旦传扬出去,影响很不好。

    汽车在前往乡zhèng fǔ的路上,陈岩给吴晓同打了一个电话。长桥县也属于西京是管辖,是西京最落后的一个县。吴厅长在升任关中省公安厅长之前,一直在西京市工作,是从基层一步步上来的,最初曾经担任过长桥县的公安局长。

    陈岩自然能够意识到,吴厅长在长桥肯定有老部下,只要吴公子一个电话,王建设的这点事立马就可以解决。

    从张庄村到楼王乡zhèng fǔ驻地有十几路,只是道理崎岖不平,汽车根本跑步起来,足足用了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才赶到了乡zhèng fǔ驻地。

    派出所就在乡zhèng fǔ的对过,大门是个仿古式建筑,金黄sè的琉璃瓦,雪白的瓷砖,大门上方悬挂着一个巨大的jǐng徽,显得非常庄严气派。

    门口挂着两块牌子,一块是楼王乡派出所,一块是楼王乡治安联防队,大铁门里面,停着三辆没有牌子的面包车和几辆沾满泥巴的摩托车。

    张猛把路虎汽车停在门口,几个人下车走了进去。或许是出于派出所的威严,王建设的堂弟本来是带路的,却一直往后溜,走在了众人的最后面。

    走进派出所一看,派出所门口竟然没有人,进入到办公楼忠厚,陈岩发现走廊里空荡荡的,只有厕所门是开着的,往外散发着一股尿sāo味。其他的屋门都是紧闭。

    “有人吗?有人吗?”张猛连着喊了两声,没人答应。

    陈岩看了一下表,现在已经到了上班的时间。堂堂派出所还能没有人值班?陈岩一指门上挂着值班室牌子的房门,说道:“猛子,去敲敲那个房门,看看是不是有人。”

    张猛过去敲了起来。一开始还叫敲门,后来简直就是砸门了。(.)尽管响声震天,还是没有人相应。张猛骂道:“这是什么派出所,大白天的连个人都没有。如果我们是报案的,坏人早跑到他姥姥家去了。”

    陈岩嘲讽地笑道:“这样一看。楼王乡的治安应当相当不错,派出所可以唱空城计了。”

    一楼没有人,王建设的堂弟小声说道:“陈老板,所长办公室在二楼,要不我们上去看看。”

    陈岩点点头,几人只好先上二楼。二楼所长室的门也是紧闭着,不过,里面传出如雷的鼾声。一声低一声高。很有节奏xìng,看来睡觉的人睡得很深沉,也很香甜。

    张猛伸手正要敲门,忽然所长室旁边的门开了,一个红脸大汉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不锈钢的老板杯。一脸的怒sè,喝道:“干什么的!”

    陈岩打量一下红脸大汉的穿着。浅蓝sè的jǐng用衬衫拉在裤子外面,肩章也没挂。看不出来是什么品级,藏青sè的jǐng裤下面是一双黑布懒汉鞋。

    一看红脸汉子的这个形象,陈岩就知道这个家伙刚才肯定也在睡觉,不过被刚才的敲门声给弄醒了。

    大概是因为酣睡被惊醒,汉子一脸的震怒,瞪着陈岩等人,虎视眈眈,大有一个不满意就把他们拿下的意思。陈岩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几眼,问道:“你就是所长?”

    红脸汉子被陈岩的气势给镇住了,再加上陈岩的西京市口音,更让对方摸不清底子。

    前段时间,市局已经发了文件,一直扬言要整顿jǐng凤jǐng纪,派人到基层实地调查。不过,楼王乡山高皇帝远,派出所根本没有当回事,谁会到这种兔子不拉屎的地方来考察。不过,红脸看到陈岩他们穿戴不俗,心里还是打起了小鼓。

    红脸汉子稍微收敛怒气,一脸狐疑地答道:“我姓孙,是楼王乡派出所的副所长,你是谁?”

    陈岩摸出一包中华香烟,从里面掏出一根。副所长一看陈岩开始掏烟,顿时底气又足了起来。这个家伙经验非常老道,凡是主动敬烟的,都没有什么实力。

    副所长脸上又露出一副傲慢地神sè,看在牌子还不错的面子上,准备伸手去接香烟。

    不过,副所长根本没有料到,陈岩虽然把岩拿了出来,却根本不是给所长上烟,而是非常优雅地叼在了自己嘴上。张猛这个时候很有眼sè,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啪”第一声,凑上前去帮陈岩点烟。

    陈岩一看张猛表现很优秀,微微一笑,没有拒绝张猛地恭敬,而是很有派头地点上了眼。对于某些人来说,该镇场子的时候,绝对要镇得住。

    喷出一股烟雾,陈岩才开口道:“副所长?你们所长呢,我要和他说话。”

    副所长的手已经伸了出去,准备接陈岩敬的香烟,这下顿时落空了,手凉在空中,尴尬至极。

    一听来人根本理不着自己这个副所长,顿时被陈岩唬的一愣一愣地,更加摸不清底细。在官场滚打多年,副所长自然非常清楚,什么人可以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看这年轻人一脸傲气,肯定来着不善,弄不好自己的jǐng方就要被扒了!

    擦了一把头上的冷汗,红脸汉子中午喝的酒已经醒了一多半,连忙陪着笑脸说道:“领导,请问你们是哪一个部门的,我好安排接待?”

    陈岩一脸傲气,根本不正眼看副所长,冷冷地说道:“我们从西京过来,有点事,想见见你们所长。”

    发现来客避谈自己的身份,副所长不敢再追问,连忙拧开所长办公室的们,快步走了进去。

    陈岩注意到,在所长办公室的双人沙发上,一个大胖子正仰面朝天地睡觉,鼾声正是这个家伙发出来的。陈岩与副所长在外面的对话,声音已经非常响亮,这个家伙竟然没有被惊醒,可以说是雷打不惊了!

    副所长快步走到胖子身边,使劲摇晃了几下,胖子才止住了鼾声,伸出胖胖的手背擦了一下嘴边的哈喇子,非常不满地说道:“怎么了、怎么了,连个安稳觉都睡不成。”

    扭头往门外看了一眼,副所长凑到胖子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胖子听到副所长的耳语,屁股好像被针扎了一般,一个轱辘从沙发上翻身下来,连忙穿上皮鞋,过来迎接客人。

    胖子红光满面,脸上满是笑容,非常殷勤地把陈岩让进了所长办公室,副所长则手忙脚乱地倒水茶。

    李强和王建设的堂弟底气不足,没有进入所长办公室,而是一边一个留在了外面等着。不过,两人的无意之举,反而让两位所长看出了玄机,这是两位保镖,在门口担任jǐng戒呢!

    陈岩大马金刀地往沙发上一座,所长过来敬烟,被陈岩示意手中的香烟还长着,没有接过来。

    张猛就站在陈岩的旁边,表现的非常专业,俨然就是贴身保镖。所长一看陈岩没有接烟,犹豫了一下又给张猛敬烟,张猛冷着脸摆摆手,同样拒绝了。

    演什么就要像什么,即便老板接了,当保镖的也不会接不接,何况现在老板都没有接。

    所长小心翼翼地坐在陈岩对面,满脸堆笑地问道:“我是楼王乡派出所所长高金贵。请问,领导怎么称呼?”

    听到胖子自报家门,陈岩扫了这个家伙一眼,这位高所长就是朱老三的拜把兄弟,果然是一位老jiān巨猾的滚刀肉。

    陈岩吐了一个烟圈,不卑不亢地说道:“高所长,我不是什么领导。我是西京蓝盾安保培训学校的董事长陈岩,我们学校的学员王建设被你们抓起来了,我想过来了解一下情况。”

    一听不是微服私访的官员,而是做生意的小老板,而且还远在西京,高金贵顿时收敛了笑容,这样的人对自己没有什么威胁嘛,我一个堂堂正正的副科级干部,一杠三星的一级jǐng司,难道还怕做生意的!

    副所长顿时变了口气,yīn阳怪气地说道:“原来是陈老板,失敬失敬啊。王建设因为宅基琐事,与相邻斗殴,致使朱老二卧床不起,我们接到群众报jǐng之后,将犯罪嫌疑人抓获,案件正在审理之中。”

    陈岩冷冷一笑,说道:“高所长,据我们所知,王建设根本就没有殴打朱家爷们,反而是朱家爷们动手在前,将王建设的父亲推到在地,还踢了几脚。

    不少人亲眼所见,朱家爷们离开王建设家的时候,身上没有任何伤痕,都是自己走着回去的。怎么回去之后,就卧床不起了?其中是不是有高人指点?

    而且,我们还了解到,这位高人给朱老二出谋划策,让他们花钱弄一张轻伤证明,就可以追究王建设的刑事责任,即便不让这个家伙坐牢,也要让他破财,顺便霸占他的妹妹!”

    听到陈岩一针见血指出了自己的yīn谋,高金贵的胖脸上顿时惊出了冷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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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背景深厚

    在王建设家中,陈岩就怀疑有人从中指点,准备让朱家借机生事,动用政法机关来压制王建设。

    进入所长办公室之后,短短几分钟,几分钟的时间,陈岩开天眼,释放出天眼灵气,把高胖子的大脑扫描了一遍,所有的秘密一览无余。

    给朱家出谋划策的就是高金贵。高金贵身在jǐng界,是一个老油子,自然清楚怎么yīn人最狠毒。

    王建设与朱家发生冲突之后,朱家老三凭着与高金贵的私人关系,请求高金贵出马将王建设抓起来。高金贵虽然经常吃拿朱老三,与朱老五的关系也很不错,但派出所毕竟不是他高金贵自己开的,抓人总要有理由。

    高金贵眼珠子一转,马上有了一个鬼点子。按照高金贵的安排,朱老三回家之后马上卧床不起,就说是被王建设给打的,浑身疼痛,头疼恶心。如果在狠点,干脆来个苦肉计,自己把自己弄出点红伤来,那样效果更好。

    有了朱老三的报jǐng,高金贵就可以按照伤人罪,名正言顺地将王建设逮起来。只要进了派出所,一切就好办了。

    与此同时,按照高金贵的指点,朱老三打电话给在县城的老五,让他赶快托关系找门路,给老二弄一份假的受伤证明。有了受伤证明,高金贵就可以向县公安局申请批捕王建设。

    王建设一家都是普普通通的农民,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只要派出所一说要正式逮捕王建设,追究他的刑事责任,要坐几年大牢,这一家子还不吓傻了!

    到时候,朱老五就可以趁机提出来,只要王玉梅答应嫁给他,朱家就撤诉,让王建设平安无事。如果敬酒不吃吃罚酒,朱家要钱有钱有人有人。黑白两道通吃,监狱里“躲猫猫”的事多了,人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你们就等着给王建设收尸!

    在这样的恐吓下,王家绝对没有能力对抗,只有乖乖地屈服,朱老五就可以如愿以偿抱得美人归!

    听了高金贵的妙计。朱老五在电话中表示,高所长真是诸葛再世,孔明重生,有了这样的绝户计,王建设的父母那里舍得让儿子去顿大牢。那个小妞只能乖乖地送上门来。朱老五向高金贵许诺,事成之后,一定要重重地酬谢!

    高金贵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给朱家出的计策,怎么让这个陈老板给知道了,而且弄的这么清楚!除了高金贵之外,就只有朱家兄弟知道,难道他们把自己给卖了?这事要是一旦捅出来。(.)就大大地麻烦了。

    擦了一把头上的冷汗。高金贵故作声势地说道:“陈老板,你们是从哪里听说的。请你们相信,人民jǐng察为人民,我们绝对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王建设的这个案子,我们一定会按照法律程序。认真调查取证,秉公执法。绝对不会偏听偏信。只是,这个案子现在还处于调查期间。很多事情不便透露。我这里工作很忙,也没有时间接待陈老板,不好意思了。”

    高金贵一看事情有所败露,马上意识到,自己应该赶快与朱家兄弟联系,擦干净屁股。

    陈岩发现高金贵想溜,冷笑道:“高所长,王建设是我们西京蓝盾安保学校的学员,现在被人诬陷。我现在以学校负责人的名义,要取保王建设。”

    听了陈岩的要求,高金贵眼珠子转了几圈,说道:“陈老板,不好意思,这个案子还在审理之中,按照法律规定,暂时不能取保候审。”

    陈岩不屑地一笑,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电话接通知后,陈岩不卑不亢地说道:“杨局长,你好。我就是吴晓同的朋友。我现在就在楼王乡派出所,在高所长的办公室里、、、、、、”

    陈岩打电话的时候,高金贵瞪大眼睛,支起耳朵仔细听。杨局长,什么单位的杨局长?

    高金贵正猜测的时候,陈岩把手机往高金贵面前一晃,说道:“高所长,杨局长要和你说几句话。”

    高金贵狐疑地看看陈岩,小心翼翼地接过手机,心虚地说道:“我是楼王乡派出所所长高金贵,你是哪一位?”

    电话里传来一个温怒的声音:“高金明,你给我装什么糊涂,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了!我是长桥县公安局局长杨先明,如假包换!”

    一听竟然是自己的顶头上司,高金贵头上的冷汗刷地又下来了,连忙陪笑道:“杨局,不是没有听出来,是真的没有想到。杨局,有什么事,请指示。”

    杨先明压低了一点声音,非常郑重地说道:“高金贵,你给我听好了,你面前的这位陈老板,很有来头,不要说是你,就是我也得罪不起。弄不好,你这身jǐng服就别想穿了、、、、、、什么背景,你还没有资格知道。

    高金贵,王建设这个案子,具体怎么回事,你应该最清楚。我把丑化给你放在前头,被给我惹麻烦。具体该怎么做,你小子最清楚,就不用我教你了。”

    不等高金贵解释,杨先明那边已经挂断了电话。身为高金贵的顶头上司,杨先明自然要摆足架子,给一位下属解释的太清楚,就是掉身份。

    这位杨局长是吴厅长的老下属,吴厅长担任长桥县公安局长的时候,杨先明还只是一位派出所的副所长。随着吴厅长一路高升,在吴厅长的关照下,杨先明的官帽也是越来越大,最终坐上了长桥县公安局局长的位子。

    厅长公子接到陈岩的电话之后,马上就给杨先明联系,说是厅长的一位朋友到长桥县楼王乡去办点事,让杨先明打个招呼,行个方便。

    吴厅长现在已经是关中省委政法委记,主管全省公检法司,权利巨大,前途无量,杨先明自然要紧抱住这颗大树。厅长公子的一个电话,简直就是最高指示。

    同时,杨先明自然能够意识到,能够让厅长公子亲自过问,此人的能量绝对不小,说不定与厅长有着什么特殊关系。高金明只是一个小小的派出所长,杨先明自然不会说出陈岩与吴厅长的关系,这也是官场上最起码的潜规则。

    高金贵尴尬地一笑,毕恭毕敬地把电话还给了陈岩,满脸陪笑道:“陈老板,不好意思,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也听说王建设身体有点不好,这样,我们就特事特办,让王建设先出去,我们调查清楚之后,再进行结案。”

    一边是顶头上司,一边是几个小混混,高金贵自然清楚那头轻那头重。

    陈岩一看高金贵同意释放王建设,也就不再跟高金贵计较,这样的jǐng界老油子,实在是太多了,都是标准的变sè龙,墙头草,没有什么是非价值标准。谁的势力强就倒向那一边,刚才还是对手,转眼就可能便成了一条摇尾巴的狗。

    陈岩微微一笑,说道:“谢谢高所长法外施恩,我们就办一下手续。”

    高金贵连忙把红脸副所长叫过来,让他给办理取保候审手续。副所长听到命令,屁颠屁颠地跑过来,让张猛签了字,给王建设伴办了取保手续。

    刚才几个联防队员向副所长报告,门口停了一辆路虎车。副所长是看菜吃饭的行家,从二楼窗户里也看到了那辆崭新的路虎,已经揣摩出来了陈岩的身份重量。

    办完手续,高所长亲自带路,来到了位于派出所地下室的拘留室。

    打开大铁门,高所长喊道:“王建设,你可以出来了,你朋友把你保出去了。”

    揉了一眼眼睛,王建设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实施,蓝盾学校的董事长、训练总监竟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王建设激动地说道:“董事长,你们怎么来了?”

    不等陈岩说话,李强抢着说道:“建设,董事长发现你没有去学校报到,又没有请假,担心你家里出了事,专门从西京过来看你。到了你家里之后,发现果然有事,被派出所给抓起来了。董事长就感觉找人托关系,把你给保出去了。”

    王建设也是明白人,一听陈岩大老远的从西京来看一名普通学员,顿时眼睛一红,握住陈岩的手,感激地说道:“董事长,谢谢你、、、、、、”

    陈岩轻轻拍拍王建设的肩膀,微笑道:“建设,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家里人都非常挂念你,我们赶快走。”

    出来派出所大门,高所长和红脸副所长一直跟在后面送着。陈岩考虑一下,把高所长拉到一边,低声说道:“高所长,谢谢你的关照。”

    高所长连忙摆手道:“陈先生,你太客气,还请陈老板在扬局面前替兄弟多多美言几句。这样,今天晚上我做东,请陈老板尝尝我们楼王乡下的特产、、、、、、”

    陈岩微微一笑,说道:“高老板,谢谢你的邀请。等你去西京的时候,我请客。

    还有一件事,王建设回到村里之后,肯定要找朱家兄弟解释解释,高所长自然清楚应该怎么办、、、、、、”

    高所长先是一愣,随即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乡里相亲的,好好说说,我们jǐng方就不掺和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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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各有对策

    张猛一路驾车,一路对王建设嘘寒问暖,那个关心的热度,让王建设有点受宠若惊。

    陈岩看着张猛优秀的表现,会心一笑。这个家伙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看上了王建设的漂亮妹妹,准备把王建设发展成大舅哥啊!

    张猛是陈岩的光腚伙计,陈岩对张猛非常了解,这个家伙虽说逞强好斗,人品绝对不坏。王建设的妹妹是一位标准的小美女,xìng情高洁,两人如果能够走到一起,也是一桩良缘。

    驱车回到张庄村,陈岩离得老远就看见,王玉梅母女王站在门口翘首以盼。张猛的驾驶技很牛逼,路虎一直开到王大婶跟前,一个急刹车停住,吓了王大婶一跳。

    张猛第一个跳下路虎,快步走到美女身边,自豪地说道:“玉梅,我把建设接回来了。”

    王玉梅俏目一闪,悄声说道:“谢谢你。”

    张猛嘿嘿一笑,非常豪爽地说道:“不客气,不客气,我们又不是外人。从此以后,谁要是敢欺负你们,我张猛第一个就不答应。”

    陈岩摇头一笑,这个猛子还真会捡现成,自己想法把王建设给捞出来,成了这个家伙再美女面前表现的资本了。

    车门打开,王建设一头钻出来,含泪喊了一声:“娘!”

    “建设,你回来了。”王大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双手颤抖着,有些无所适从,乡下人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激动心情,只是回头朝着院子里猛喊:“老头子,建设回来了。”

    王大叔建设的父亲听见喊声,忙不迭的从院子里跑出来,果然看到王建设活生生的站在跟前,把个老人激动地一时说不出话来。

    王玉梅也悄悄抹了把眼泪,美人流泪,更是显得楚楚可怜。让张猛一时唏嘘不已。

    王大叔上前抚摸了一下王建设的胳膊,爱怜地说道:“建设,在里面没有受苦吧。”

    在乡下人的传说中。只要进了派出所,别管是非曲直,联防队员上来就是一阵电棍。进去好好一个人,出来都是遍体鳞伤。被打残的也不在少数。

    王建设摇摇头,说道:“爹,你不用担心,他们没有打我。”其实,为了不让家人伤心。王建设没有说实话。

    进去之后,在红脸副所长的带领下,联防队员就开始刑讯逼供,让王建设承认动手打了朱老二,而且是下了死手。有了王建设的口供,再配合上假的验伤报告,就可以正式逮捕,朱家自然要重重地感谢有功人员。

    被关押的两天里。王建设被打的遍体鳞伤。王建设是受过专门训练的特种兵。还能抗得过一时的毒打。然而,身体毕竟是肉长的,王建设也非常清楚,朱家有钱有势,自己只要被抓进来了,就不可能轻易被放出去。

    凭借王建设的能量。单打独斗可以战败七八个寻常大汉。即便这样一条好汉,在政法机关面前。照样是弱势群体。多少铁打的汉子,最后还是屈打成招。

    陈岩的到来。让王建设终于脱离了牢笼。王建设感动之余,欣喜地意识到,自己找了一个好单位,遇到了一位好老板。

    这边欢天喜地,惊动了隔壁老朱家,二楼上打开一扇窗户,伸出个胖达达紫红sè的脸膛,狐疑的朝这边看过来,。

    陈岩马上注意到这个人,微微点头。王建设虽然出来了,朱王两家的仇怨并没有彻底解决,将来早晚还要报发。朱家人多势众,单靠王建设个人的能量,根本无法与朱家抗衡。陈岩决定,好事做到底,干脆彻底帮王建设一把,从此以后让这些村霸再也没有尿xìng。

    扫了一眼张猛,陈岩悄悄把张猛拉到一边,伸手指了指楼上的那个汉子,对张猛低声了几句。陈岩拍了一下张猛的肩膀,笑道:“猛子,戏台给你搭好了,至于怎么唱戏,能不能唱好,就看你的本事了!”

    张猛冲陈岩一抱拳,嘿嘿笑道:“岩哥,谢谢你的关照!你就看好戏吧,在这个方面是我的强项。”

    王建设家里来了客人,而且还是开着高级轿车来的,早就引起了朱家弟兄的注意,没有听说王家有什么牛逼的亲戚啊。他们开始聚在一起,商量着怎么对付。现在王建设又被放了回来,朱家兄弟再也坐不住了,朱老二给高金贵打电话询问情况。

    高金贵是一个非常狡猾的老油子,得到陈岩的暗示,马上明白了他们下一步要干什么。高金贵与红脸副所长关上了手机,给手下说是进城参加重要会议,然而开车去了长桥县城,躲进歌厅潇洒去了。

    当然,高金贵还有一部秘密电话,是内部联系专用的,一般人根本不知道号码。

    反正有县公安局长顶着,就是人头打出狗脑子,高金贵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而且,高金贵凭着多年的jǐng界经验,就不怕出事,只有出了乱子,才有他们从中和稀泥的好处。太平盛世,哪里还有他们这些人的活路。

    朱老三连着给高金贵打了七八个电话,都是说对方已经关机。拨打红脸副所长的电话,同样是关机。朱老三不死心,拨打乡派出所的值班电话,被告知两位所长去县城参加重要会议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王家来了亲戚,王建设又被放出来,两位所长又联系不上,让朱老三感觉有点蹊跷。朱老三无法理清这其中的玄机,就给在县城的朱老五打电话,让他提高jǐng惕,召集点人手,随时准备王家的报复。

    不过,朱老五却没有当回事。王建设虽然是特种兵出身,朱老五也在少林武校学了多年,自持身上的功夫不次于王建设,不怕这个小子发飙。

    再说了,朱老五现在长桥县黑道老大虎爷的手下做事,是虎爷的得力干将,只要自己振臂一呼,瞬间就可以召集上百小混混,不担心yīn沟里翻船。

    朱老五当即给老三大气,随便王建设怎么搞,这要这个小子不老实,上去就打人。如果他的亲戚胆敢插手,只要一个电话,县城里的援兵马上就到,谁也跑不了。

    王家欢天喜地,将王建设迎进家里。几个男人搬了板凳坐下抽烟说事,王玉梅母女忙着沏茶倒水。张猛一边喝水,一边添油加醋地讲着在派出所的故事,怎么怎么镇住了派出所长,非常振奋人心。

    王玉梅站在一边静静地听着,不时地扫一眼,感觉这个彪形大汉顺眼了许多,不像刚来的时候,sè迷迷的不像好人。

    王建设抽着烟,说出了自己被抓进去之后的遭遇。当着家人的面,王建设隐瞒了在里面的事实,只说倒也没吃多少苦头,就是关着不放人。

    从联防队员的口气中,王建设听出是朱家托了关系,要多关他几天,再罚一笔钱,杀杀王家的威风。如果再不老实,就要追究刑事责任,让他坐大牢。王建设感慨,要不是陈岩来了,还不知道要关到哪一天。

    陈岩微微点头,山高皇帝远,在楼王乡这种天高皇帝远的穷乡僻壤,乡长书记就是皇帝,派出所所长就是土霸王,只要不闹的过分,不出人命案子,基本上就不会上报。

    而且,这种宅基地的纠纷在乡下很常见,本身就说不清道不明,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很难有个公道的评判。这种情况下,自然是谁家有钱有势谁家沾光。

    派出所的领导得了好处,就会从中拉个偏架。弱势的一方明知道吃了亏,你还真不好办。民心似铁,官法如炉,自古民不与官斗。层层上告的成本和结局,未必比默默忍受来的低,所以大多数时候,村民们还是选择了忍耐。

    儿子被陈岩救了出来,王大叔很激动,老泪纵横,连声道谢,王建设的眼中也是晶莹闪烁,拉着陈岩的手说:“董事长,啥也不说了,从此以后,我王建设就是你的兵,你指哪打哪,绝对没有二话!”

    陈岩也紧握住王建设的手说道:“好兄弟,没说的!我们都是同龄人,就以兄弟相称!我们蓝盾学校第一批学员就有三百多人,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一方有难八方支援,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

    一同跟来的李强也很感动。他们这些退伍兵最讲究战友情分,在蓝盾这个大家庭里,有了陈岩给他们挑头,还真没有什么好怕的。

    王大叔深有后怕地说道:“建设啊,以后可不敢打架了,这回对亏了陈老板帮忙,下回就没那么好办了。”

    王建设咬着嘴唇说:“爹,难道非要忍着姓朱的蹲在咱们头上拉屎吗?你也清楚,朱家欺负咱们不光是因为宅基地事情,他们是报复玉梅没有答应嫁给朱老五、、、、、”

    王大叔摆摆手:“唉,忍一忍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不是爹窝囊,实在是斗不过人家啊,咱家就你一个独苗,朱家却是弟兄五个,财大气粗,乡里县里都有人,一个个都是心狠手辣,万一有个啥好歹、、、、、、唉,你就听爹一句吧。”

    王建设气鼓鼓的不说话,只是搓手。陈岩一看时机差不多了,给张猛使了一个眼sè。

    张猛心领神会,呵呵一笑,劝道:“大叔,建设,你们爷俩就别怄气了,姓朱的算什么东西,回头我好好料理料理他们。我张猛别的本事没有,就是专治各种村霸,绝对一次治改,永不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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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故意找茬

    一听张猛准备和朱家开战,王大叔连忙摆手制止道:“千万使不得,打伤了谁都没有好处。/他们惹不起,咱们躲得起。现在是新社会,玉梅不愿意嫁给朱老五,他们还敢来抢亲不成!”

    老年人哪一个不希望过安稳rì子,吃点亏受点曲忍一忍都过去了,自然不会同意再发生争端。

    陈岩郑重地说道:“大叔,对待这样的恶人,必须以硬对硬。你越是怕他,他们越是欺负你。这些东西都是欺软怕硬的主,只有让他们吃了亏,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建设是我们蓝盾学校的学员,欺负建设就是欺负我们蓝盾学校,我们绝对不会袖手旁观。大叔,你放心,我们有分寸,不会乱来的。”

    张猛扫了一眼王玉梅,一脸正气地说道:“路不平有人铲,事不平有人管!如果不制服这些村霸,我就不回去了。”

    王大叔一看两个年轻人说的也有道理,就不在拦着,只是一再叮嘱,最好还是和为贵,千万不要出了什么大乱子。

    张猛大包大揽地说道:“大叔,你就请好,保证让你老人家从此以后扬眉吐气。我今天要要会会那个从少林寺出来的老五,看看这个家伙是不是有三头六臂。欺男霸女,真是给我们少林一派丢人,我要为少林清理门户。”

    一听张猛说的义正词严,陈岩摇头一笑,这个家伙还自称上少林派了!

    王建设陪着陈岩在院子里喝茶聊天,张猛自己走了出去。王玉梅有点不放心,也跟着出了家门。

    张猛出门之后,来到路虎越野车旁边,打量了一下王建设家所在的胡同,冲着王玉梅坏坏地一笑,然后跳上汽车,发动起来对着胡同开了过来。

    王玉梅看到张猛的举动,一时没有明白。这个家伙把车开到胡同里干什么。不过,想起刚才张猛说要教训村霸,王玉梅隐约意识到。张猛肯定有自己的目的。

    这个老式胡同有点狭窄,路虎车又比较宽大,开进胡同之后,两边几乎就没有了间隙。想过去一个单身行人,也之后侧着身子而行。

    王建设家的前面就是朱老二家,一个红彤彤的铁皮大门,门前还有一堆石狮子,非常的威武气派。

    张猛把车开进胡同。遮住了朱老二家的大门一半,把汽车停了下来,冲着王玉梅喊道:“玉梅,哥哥的汽车脏了,弄点水洗洗。”

    王玉梅扫了一眼张猛的路虎车,上面的确满是泥巴,连汽车牌照都看不清了。不过,王玉梅还是皱了皱眉头。你要洗车。开到宽敞的地方去啊,在这个小胡同里面,连人都走不开,洗什么车啊。

    看到张猛一个劲的冲自己使眼sè,王玉梅终于豁然开朗,张猛的行动这就要开始了!朱家兄弟的确可恨。尤其是哪个朱老五,竟然还该逼婚。让小美女恨地牙痒痒。既然有人愿意收拾这群村霸,小美女也想看看这个汉子是不是真的有两把刷子。

    王玉梅爽快地答应一声。一扭娇躯返回了家里。不大一会,王玉梅从家里顺出一根软皮水管,足足有十几米,一直连接到路虎旁边。

    在农村住宅中,自来水还没有普及,家家都有压水井。随着条件的改善,不少人家都在压水井上安装了电机,只要一按开关,就可以抽出水来,洗衣浇菜非常方便。

    小美女把水管递给张猛,悄声说道:“张老板,那边已经连接好了,我给你通电去。”

    张猛拿好水管,爽快地叫道:“好咧,我等着,玉梅,你最好给我帮个忙。”王玉梅再次回到家里之后,水管里就流过来了清水,而且压力还不小。

    一看来水了,张猛仿佛成了消防队员,手持水管,对着路虎车就是一阵乱喷。当然,张猛现在是故意找茬,在洗车的同时,故意把水喷在朱老二的大门上,弄的乱七八糟。

    路虎汽车一路奔波,从上到下全是泥巴,被清水一冲,泥水顺着轮子往下淌,不大一会,灰黑sè的泥水就在朱老二家门口积成了一个小水洼。

    其实,朱老二一直藏在大门后面,偷看王建设家那边有什么动静,一看王建设的亲戚竟然在自家门前洗车,而且还弄的乱七八糟,终于找到了合适的理由,猛然推开自家院门,昂首挺胸走了出来。

    朱老二大约四十岁年纪,身材高大,扎实粗壮,一脸横肉,两只大眼瞪得铃铛一般。朱老二身上披着一件灰sè的西装上衣,袖口处还有个醒目的丝织商标,上绣四个大字:皮尔卡丹!内穿一件半新不旧的红毛衣,下面是松松垮垮的黑sè西裤,裤脚卷着,趿拉着皮鞋,嘴上叼着烟,威风凛凛,霸气十足。

    “王建设你个**的,哪里来的不带眼的亲戚,竟然在我家门口洗车,!脏水都淌到俺家门口成河了!”汉子指着王建设的大门破口大骂。

    在张猛洗车的时候,陈岩和王建设都站在门口看热闹,等的就是这个茬。

    一听朱老二口口大骂。王建设两眼喷火,怒喝道:“朱老二,你不是卧床不起吗,怎么又爬起来了。反正诬陷我大人,我今天就狠揍你一顿,让你来个真的卧床不起。”

    发现王建设真的发火了,这就要上去动手,陈岩一把将王建设拉住,低声说道:“建设,不要轻举妄动。看我们的张总监怎么收拾他。”

    见王建设被拉住,朱老二更加豪气了,跳着脚大骂:“王建设,有种你就过来,打不死老子算你孬种!哼,吓尿了,借你两个胆你也不敢!你他嘛的当了两年兵,就吹嘘自己是特种兵,谁他吗怕你吹牛逼。你小子感动动老子半根毛,老子就让派出所把你抓起来,让你蹲大狱!”

    朱老二骂的非常畅快,声音高亢嘹亮,yīn阳顿挫,半里外都能听到,很快就吸引了一些村民来看热闹。乡里也没有什么娱乐项目,大家蹲在地上看他骂大街,权当欣赏免费节目。

    在看热闹的这些人当中,有不少就是朱老二的本家爷们,过来就是给他助威。朱老二一看有人帮场子,更加激动兴奋,跳着脚的骂,唾沫星子满天飞,而且不管他怎么骂,跳的有多高,肩膀上松松垮垮披着的那件皮尔卡丹就是不掉下来,也算是个拿手本事了。

    在朱老二叫骂的时候,张猛一直没有动,也不再洗车了,而是点了一根烟,站在一边欣赏朱老二骂大街。打人就要打脸,既然准备教训朱家兄弟,当然就是要当着张庄父老乡亲的面,这样打脸才有意思。

    一看人来的差不多了,陈岩给张猛打出了一个手势,示意张猛可以动手了。

    看到陈岩发出了命令,张猛心领神会,冷不防拾起地上的水管子,对着朱老二喷了过去,而且,张猛不顾朱老二的躲闪腾挪,硬是对着他喷了足足有半分钟。

    现在还是初chūn,井水冰冷,朱老二被张猛喷了个七荤八素,从头到脚全湿透了,不停地往下滴水,那件皮尔卡丹西装,也被张猛用水枪给喷了下来,掉在泥水里看不清了颜sè。

    发现张猛果然生猛,还有这么一手,王玉梅高兴地捂住小嘴,站在一边偷笑。

    朱老二用手撸了一把脸上冷水,气急败坏地喝道:“你你小子没有长眼睛吗,竟然把水往我身上喷!你是找死啊!”

    张猛冷冷一笑,说道:“我听着你满嘴喷粪,简直是污染空气,给你打扫打扫卫生,从头到脚洗一洗。”

    朱老二听明白了,这个王建设的亲戚不是没有看见,而是故意找茬啊!在自己的家门口,那就是扶着门框撑腰。如果不能煞住这外乡人的威风,以后怎么在这里混?

    朱老二自然不会惧怕张猛,指着张猛的鼻子骂道:“外乡人,你***是找死啊!你也打听打听,我们朱家五兄弟的名声再来趟这潭浑水。小子,你今天如果跪在这里给我磕头赔礼,让我高兴了,就饶你一名,不然的话,老子扒了你的皮。”

    “说完了?”张猛不动声sè地问道。

    朱老二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个外乡人一脸的凶相,不像好人啊。隐隐约约,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果然,朱老二猜的一点不错,话音刚落,张猛就一脚蹬了过来,正中朱老二的心窝。朱老二打了一个趔趄,四脚八差仰面摔倒在泥水里!

    周围看热闹的村民们也发出一声惊叹,这外乡人太猛了,上来就动手啊。

    朱老二仰面朝天躺在胡同里里面,弄了一脸的污水,腥臭无比,狼狈不堪,张猛还不罢休,将烟头一扔,指着他大骂:“少他妈在我面前装腔,打得就是你!”

    朱老二踉跄着从水坑里爬出来,刚才那一脚让他心有余悸,胸口还在隐隐的疼,但是在这么多乡亲们面前,虎死不倒架,绝对不能在气势上服输。

    朱老二还算有自知之名,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张猛的对手,买有在送上门去挨揍,而是从泥水里捞起皮尔卡丹西服,从口袋里掏出一部手机,准备打电话叫人。

    只是非常可惜,被张猛用水一喷,再加上掉在泥水里浸,手机早已短路,哪里还能打得出去。

    朱老二恨恨地一咬牙,sè厉内荏的指着张猛喊道:“你有种,你们等着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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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以暴制暴

    朱老二撂下一句狠话,慌里慌张的就往家里跑。心里发虚,脚下又滑,朱老二跑了不到两步,就摔了一个狗啃屎,浑身上下更加狼狈不堪。

    看到朱老二的狼狈相,看热闹的村民发出了一阵哄笑。朱家兄弟仗着人多势众,平时在村里横向霸道,欺男霸女,大家是敢怒不敢言。现在看见恶霸被整治,自然开心不已。

    陈岩站在朱建设家门口,看见张猛的表现不错,冲着张猛比划了一下大拇指,算是给了一个表扬,希望张猛再接再厉,争取再立新功。

    得到了老大的表扬,张猛感到很自豪。更让张猛感到爽心的,还在后头。

    张猛对着朱老二喷水的时候,不小心也弄湿了自己的衣服。王玉梅看在心里,回家拿来一块新毛巾,走到张猛身边,悄声说道:“猛子哥,擦擦身上的水,小心不要感冒了。”

    得到了美女的肯定和关心,张猛感觉比吃了蜜还要甜,顿时感觉豪情万丈,英雄救美的感觉真好。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朱老二踉踉跄跄地奔回家里,留下一串脏兮兮的脚印。

    两分钟不到,随着一声狮吼,从大门里冲出一个中年妇女,女人身高马大,满脸横肉,长着一对三角眼,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标准的泼妇。

    泼妇出来大门,冲到陆虎车前,也不管地上的泥水,硕大的屁股往地上一坐,拍着大腿开始骂街。真不愧是泼妇,这张嘴一开,荤的腥的都来了,什么难听骂啥,三句话不离男女生殖器官,剩下的都是交合动作。

    听到泼妇骂的不是人话,王玉梅扭头回了家。对于一个还没有结婚的大姑娘来说,真是听着就让人脸红。一看王玉梅率先走了,围在旁边看热闹的一些青年妇女。也纷纷撤离。只要那些中年妇女在啧啧感叹,朱老二家真是人才,这些骂人的话是怎么琢磨出来的。

    中年泼妇后面跟着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男子。青年男子手里拿着一根胳膊粗的木棍,窜出门来就破口大骂:“**他nǎinǎi,谁他吗的活够了,敢在老子头上动土。”那青年男子的眉眼和朱长龙有些相似。但脾气却火爆了好几倍。

    一看又送上门来了,张猛哈哈笑道:“喂,小子,我看你眼睛也不小,里面难道是泥蛋子。(.)打你爹的就是我。现在就站在你前面。你是不是想给你爹报仇啊,撒马过来。”

    青年男子一看张猛主动承认,嘴里骂着,快步冲到张猛跟前,抡起手里的木棒照头劈下去。

    好嘛,到底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上来就照死里招呼啊!王建设在家门口看的真切,也知道朱老二的儿子会点功夫。见状连忙大喊道:“小心!”

    陈岩轻轻拉了一下王建设。非常自信地说道:“建设,你不用担心,猛子收拾这个小子,简直就是小菜一碟,闭着眼睛都办了。”

    对于张猛的实力,陈岩非常清楚。张猛在少林武校学艺多年,现在是黄阶初段。寻常七八个壮汉根本难以近身。而且,张猛上次深山探宝骨折之后。由于得到陈岩天眼灵气的刺激,发生了变异,左胳膊的力量和速度,可以秒杀黄阶高段武者,成为张猛的一个大杀器。

    张猛早有准备,发现年轻男子的木棒劈下来,不屑地一咧嘴,就这样的身手,还有脸大言不惭?张猛往旁边轻轻一闪,快速伸腿一绊,青年就摔了个狗啃食,手中木棒也飞了出去。

    张猛一个健步冲了过去,揪着青年的后脖领子提了起来,照脸左右开弓就是两个耳光,喝道:“小子,就你这点本事,找死啊你!”

    看到儿子一找就被张猛制服,泼妇吓了一跳,刚想过来撒泼厮打,却被张猛凶悍的眼神所震慑。泼妇眼珠子一转,继续施展自己的绝技,坐在地上拍着巴掌大骂。

    张猛扫了泼妇一眼,表现的更生猛,揪着她儿子的领窝子,一脸坏笑道:“大嫂,你的声音挺动听的,你继续骂,尽管骂,你骂一声,我就打你儿子一巴掌。

    我给你数数,在我说话的这几秒,你已经骂了五句。一句话一巴掌,现揍不赊。”

    说着,张猛抡起蒲扇大的巴掌,“啪、啪、、、、、、”对着泼妇儿子就是一顿狂扇。几记耳光抽过去,记记都带着劲风,毫不留情,几下子过后,青年的脸就变成了紫红sè的猪头,和朱老二更加的神似,嘴角流血,眼神呆滞,俨然是被打懵了。

    泼妇哪里见过这么生猛的茬子,照这么打下去,儿子哪里受的了。张猛仅仅几巴掌,把那泼妇吓得也不敢再骂。

    没有想到,泼妇停止了叫骂,张猛却并没有停手,甩手又是几个耳光,打的青年在原地直转圈。

    张猛嘿嘿笑道:“大嫂,不好意思,不是我说话不算话,刚才一激动,没有数准确,结果打多了。要不,你再骂两句,给饶回来?”

    看热闹的村民一听这个彪形大汉如此幽默,顿时哄堂大笑起来。

    张猛把已经被打的晕头转向的青年丢到地上,怒喝一声:“滚!”

    泼妇赶紧上来扶着自己的儿子,灰溜溜的跑回家,咣当一声关上了大门,看热闹的村民们啧啧连声,竟然都是夸赞张猛的,老朱家在村里横行惯了,现在有人给他们出气,自然一个个都像过年似得,扬眉吐气。

    “小伙子,你们你们已经教训了他们,赶紧走,等朱家喊人来就来不及了。”一个慈眉善目的老汉,走到张猛跟前,充满善意地劝道。

    “对、对,大兄弟,朱家几个小子都不是善茬,可狠着哩,麻利的跑,再晚就让人堵庄里了。”一个眉清目秀的青年妇女,不无担心地劝道。

    这个妇女的婆家在张庄村是单门独户,经常遭受朱家的欺负,尤其是这个朱老二,只要看见没人,就要对青年妇女动手动脚,禽兽不如。青年妇女担心朱家报复,从来没有敢对丈夫说过,只能把仇恨压在心里。

    在看热闹的人群当中,有几个朱老二的本家子弟,他们混在人群当中,原准备乘机打个黑砖。一看张猛如此生猛,朱老二父子根本就没有挺过一个回合,顿时被吓破了胆,再也没有人敢出头。大家纷纷灰溜溜地散开,各自回家等待着朱家弟兄纠集人手回来报仇。

    张猛对着四下里一抱拳,点头致意,非常豪气地说道:“没事,大家不用担心,我正等他们来呢。斩草除根,我今天一定要把村霸收拾的服服帖帖,让他们以后再也不敢为非作歹。”

    张猛在朱老二大门口等了几分钟,发现没有任何动静,大概是正在打电话联系帮手。张猛脑子一热,就要破门而入,准备痛打落水狗。

    陈岩一看张猛要发飙,连忙摆手制止,朱老二一家已经被打的没有了脾气,挂起了免战牌,今后在张庄也抬不起头来了。而且,在朱家五兄弟当中,数着朱老二最没有本事,再继续教训他已经没有什么意思。

    众人回到王建设的家里,王玉梅已经在堂屋里备好了茶水,等着大家商量下一步怎么办。事情在那里明摆着,朱老二吃了亏,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教训了仇家,虽然感到很解气,王大叔脸上却没有一点兴奋之sè。朱家兄弟人多始终,很快就可以纠集几十口子。尤其是哪个朱老五,在长桥城里混黑道,据说黑白通吃,手下统领着上百的小混混,等到他们来了之后,这场乱子就闹大了。

    王大叔叹了一口气,诚挚地说道:“陈老板,趁着朱家兄弟的援兵还没有到,你们和建设一起,还是赶快走。这里有我顶着,我一条老命,看他们能够把我怎么样。”

    陈岩轻轻摆摆手,说道:“大叔,你的好意我们领了。敢做就要敢当,如果没有对付朱家兄弟的能力,我们也不会去招惹他们。这一次就是要让他们拿出看家本领来,把他们收拾的服服帖帖,再也不敢撒野。”

    张猛也非常豪气地说道:“大叔,好汉做事好汉当,我们怎么能够把烂摊子推给你老人家?那个朱老五不是在少林武校学过功夫,黑白两道同尺吗,我今天就要会会这个欺男霸女的江湖败类。”

    在战略上蔑视敌人,在战术上重视敌人。陈岩非常清楚,朱家很快就会纠集人手过来报酬。凭着他们四个的本事,要收拾几十成百的小混混,并不是什么难事。不过,陈岩不准备这么做,而是要打出蓝盾安保学校的威风来!

    陈岩拿出手机,拨通了王超的电话。电话一通,陈岩简单介绍了一下这边的情况。

    一听陈岩这边马上就要打架,而且是群架,王超赶紧要求带人过来增援。

    陈岩哈哈笑道:“超哥,增援是必须的,而且是大规模的增援。马上集合蓝盾安保学校的全部学员、、、、、、对,全部三百名学员一个不留,都要来。统一着装,从汽车租赁公司租借十辆中巴车,以最快的速度赶到王建设的家乡,我要借着收拾小杂鱼的机会,练练兵。”(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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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一触即发

    陈岩调兵遣将的时候,朱老二也关紧了大门在搬救兵。朱家兄弟五个,除了朱老二在家种地以外,都在外面有生意。要想凑齐人手,还真得费点时间。

    老二首先拨通了朱老三的电话。朱老三是张庄的村长,也是朱家三兄弟的领头人。接到朱老二电话的时候,朱老三正在县城里喝花酒。

    一听王建设不仅被派出所放了出来,而且还搬来了救兵,打到家门口了,朱老二爷俩都挨了揍,侄子被打成了猪头。朱老三顿时火冒三丈!真是反了王建设,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朱老三赶紧拨打派出所长高金贵的电话,准备让拜把兄弟出jǐng,把王建设的救兵控制起来再说。没有想到,连着打了三遍都是关机。再继续拨打红脸副所长的电话,得到的也是关机。

    找不到高金贵,朱老三只有自己动手,给朱老五联系,把家里的情况简要说了下,让朱老五马上召集人手,杀回张庄村,一定要打个片甲不留。

    通知了朱老五之后,老三又给其他两位弟兄打电话,让他们也纠集几位哥们朋友,马上会回张庄助阵。

    在朱家五兄弟当中,数着朱老五功夫最好,也数着这个家伙的能量最大,能调动最多的人手。

    一听王建设在家里早饭,朱老五心中暗喜,机会终于来了,一定要让这位未来的大舅哥尝尝厉害!

    朱老五早就看上了王玉梅,前段时间去提亲,竟然遭到了拒绝。朱老五恼羞成怒,一定要给王家一点颜sè看看,让他们知道马王爷三只眼。朱老五自信黑白老道通吃,朱家兄弟在村里人多势众,在他的打压下,王玉梅只有乖乖地送上门来。

    一声令下,半个小时的功夫,朱老五已经召集了八十多名小混混。拿着砍刀、钢管,一路浩浩荡荡,几十辆小汽车直奔张庄准备战斗。

    在院里喝了一会茶。陈岩看了看表,把李强叫到身边,说道:“你开着猛子的汽车去县里,随时保持与王超的联系。到了县城之后,路口等着王超。楼王乡太偏僻,路由不好认,王超他们要是迷了路就麻烦了。”

    从长桥县城过来的时候,有李强带路。陈岩他们一路还是问了三次,才找到了王建设的家。朱家兄弟都在长桥县城,离这里就是一个小时的路程。而王超带人从西京过来,还有五六十公里的路要走。

    陈岩并不是担心朱家兄弟,而是如果王超带人不能及时赶到,这场戏就错过了一个最有看头的地方。

    李强答应一声,从张猛手里接过钥匙,开起路虎汽车。一溜烟而去。前往长桥县城迎接大队援兵。

    陈岩把张猛叫过来,低声交代了几句。张猛一边听一边点头,面露欣喜之sè,豪情万丈地说道:“岩哥,你放心吧,保证再接再励。”

    有张猛这员虎将在身边。冲锋陷阵这些粗活,自然不用陈岩亲力亲为。只要在后面出出点子,观敌瞭阵即可。

    按照陈岩的安排。张猛搬了一把椅子,一张方凳,放在王建设大门口,方凳上摆上一壶茶,一盒烟。张猛人舒舒服服坐在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再点上一支烟,闭着眼睛吐烟圈,好整以暇等待朱家兄弟的反扑。

    从县城到张庄不算远,加上一路狂奔,一个小时不到,朱家第一路人马已经到了。先来的是朱家老大和老四,他们两个带了十几个人,先到了一步。朱老五召集了八十多名混混,队伍非常庞大,混混们又不在一处,自然需要时间,现在刚出县城,正在往张庄急赶。

    一阵急刹车,几辆五菱面包车停在了大街上。车门一开,一帮横眉冷目的彪形汉子跳了下来,冷冷往张猛这边瞪了一眼。他们刚来砸到不熟悉情况,还没有分清敌我,不便上来就打,便先走进了朱老二的大院。

    五分钟不到,张猛一支烟刚刚抽完,朱老二家的院门轰然打开。在十几个汉子们的簇拥下,朱老二一家人耀武扬威地走了出来。走出家门,朱家小子肿着一张脸,远远指着张猛,带着哭腔吐词不清地喊道:“大伯四叔,就是那小子打得我!”

    朱家小子身旁站着两个壮年汉子,左边的一个四十五六岁年纪,一身的黑sè阿迪达斯运动服,白sè耐克鞋,寸头,眼神凶悍,脸上又一条明显的刀疤。此人就是朱家老大,在县里从事汽修业务,脸上的那条刀疤,就是为了争生意打架留下的。

    左边的是朱家老四,三十岁出头,身材比两位哥哥还要高大,一脸的横肉,手里拿着一根两节棍。朱老四恶狠狠地看了张猛一眼,对身边的一帮汉子低声说道:“弟兄们,看准了,记住了,就是这个不知死的家伙。一会动手的时候,怎么打架不用我教吧,只要不死人,没有摆不平的场子。”

    经过多年的横行霸道,朱家兄弟在张庄就是土霸王,没有人敢和他们叫板。朱老三是村长,更是大肆贪污村里的集体财产,村民们也只是敢怒不敢言。一旦被他们兄弟知道是谁告状,哪里还有好果子吃。

    今天的事情,让朱家兄弟感到非常震惊,王建设竟然有胆量搬来朋友助阵,将朱老二父子痛殴一顿。如果不把这个场子找回来,朱家的颜面何在!

    陈岩给张猛打了一个手势,示意可以开始了。张威微微点头,伸了个懒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笑容可掬地冲着朱家兄弟招招手:“都来了,到齐了吗??”

    朱家第一批救兵有十七八个人,各自从面包车里取出砍刀双钢管等家伙。兵器一亮,就知道是经常打架的。砍刀只砍不刺,即便砍的血肉横飞,只要不刺穿内脏,也不大容易死人。

    一看张猛准备动手了,朱家兄弟慢慢走了过来,将王建设家大门围住,那个穿黑sè运动服的汉子高声叫道:“骂的,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今天有一个算一个,都别走了。”

    陈岩和王建设就站在张猛的不远处,陈岩低声问道:“建设,这几个家伙里面,有朱老五吗?”

    王建设摇摇头,说道:“朱老五不在,这些人应该是朱老大和朱老四的人马。”

    听了王建设介绍的情况,陈岩微微点头,看来这还只是朱家的线头部队,大队人马还在后面。先把这个先头部队干掉,王老五的人马也就应该到了,正好与王超赶在一起,好戏就可以正式上演了!

    王建设手里也摸了一把铁锹,胸脯上下起伏着,眼中全是怒火,咬牙切齿地说道:“他nǎinǎi的,真是欺人太甚,今天给他们拼了!”说着,王建抡起铁锹就要往前冲。

    陈岩担心伤着王建设的家人,王玉梅和两位老人被关在院子里。王大叔砰砰的敲门,在里面焦急地喊道:“建设啊,有话慢慢说,可不敢再打架了。这么多人,要出人命的。”

    陈岩微微一笑,心平气和地说道:“大叔,你老人家不用担心,我们不和人家打架,就是給他们解释解释。万事和为贵,打架伤了和气就不好了。”

    王大叔连连点头,非常激动地说道:“就是、就是,还是陈老板见多识广,说的全是理。陈老板,你劝着建设点,千万别让他冲动。”

    陈岩会心一笑,将烟头丢在地上,抬脚踩灭,扭头问王建设:“建设,把你的铁锹放下,杀鸡还用宰牛刀。不用家伙,你能打几个?”

    听到陈岩这么一说,王建设把手中的铁锹放在地上,故意弄出很响的声音,那是给王大叔听的。

    观察了一下朱家兄弟的援兵,王建设自信地说道:“五六个应该没有问题!”

    陈岩微微点头,说道:“那好,左边这六个交给你了,右边的那六个有张猛负责处理,其余的我全包。大家下手悠着点,朱家兄弟的援兵还在后头呢。”

    听了陈岩的安排,张猛和王建设一左一右站在陈岩身边,等着朱家兄弟过来挨揍。

    朱家老四是个暴躁脾气的家伙,一看陈岩他们根本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而且非常嚣张,顿时气不打一出来,挥舞着双节棍就要打过来。

    王建设要和朱家兄弟开仗的消息,早已传遍了整个张庄村。大家奔走相告,好像看大戏一般,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

    此时围观的村民已经很多了,墙头上,屋顶上,甚至大树上都爬满了孩子,到处都是人,远远地看着老朱家和老王家干仗,生怕漏掉一个场景。

    这么多人围观,竟然没有一个来劝架的。朱家兄弟在村里飞扬跋扈,没有人过来劝架。其实,大家都有一个小心思,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王建设的朋友有胆量和朱家兄弟叫板,肯定就有逆天的本事。大家都心情激动,希望能够现场看到朱家兄弟被揍得鬼哭狼嚎。

    “住手,都是乡里乡亲的,老少爷们千万别动手!”远处一声嘶哑的大喊,让双方都停住了脚步,暂时制止了这场即将爆发的斗殴。

    陈岩抬头一看,一个七十岁左右的老头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懒汉布鞋上沾满了泥巴,一顶蓝布帽也洗的发白,帽圈四周全是白花花的汗碱。看穿戴就是一个普通的老农,不过村民们对他非常恭敬,纷纷点头哈腰的打招呼,分明又是一个有威望的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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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惹不起啊

    老头气喘吁吁地跑到近前,把眼睛一瞪,威严地说道:“你们两家怎么回事,前天刚刚闹了乱子,今天又搬来亲朋干仗,你们到底想怎么样,眼里还有没有国法?”

    陈岩低声问道:“建设,这个老人是谁?”

    王建设不无敬佩地说道:“这是我们村里的老支书朱尚年,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还立了三等功。老支书从退伍就担任我们村的书记,不贪不占,威望很高。”

    陈岩微微点头,会心一笑,说道:“那就给老支书一个面子,看看老人家能不能成功调停这个冲突。”

    朱家兄弟的大队人马还没有到,王超率领的增援部队也需要一段时间,陈岩正想拖延一会,就出来了一个调停的老支书,来的正是时候。

    朱老大一看老支书站在了中间,非常不满地说道:“二叔,不是我们想给你添麻烦,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你看老二家的孩子被打的。王家小子不知道从哪里请来的外乡人,都欺负到咱们姓朱的头上了。今天如果不好好教训一下这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我们老朱家还有什么颜面,你这个老支书脸上也没有光啊。”朱老大恶人先告状,气势汹汹的说道。

    “老支书长,是他们兄弟仗着人多,欺负人在先,都打到俺家院里去了,朱老三还仗着与派出所长是把兄弟,要陷害我做大牢。”王建设忿忿不平地争辩道。

    两边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各自骂骂叽叽,眼看距离越来越近,马上就要接上火。

    “千万不能动手,都是乡里乡亲的,在一个村里住着,有啥话不能好好说,你们要打,就先打我。”

    老支书倒是个倔脾气,往中间一站。吹胡子瞪眼,说啥不让朱家兄弟再往前走,准备用自己的威望化解一场械斗。

    “二叔。你这样就不地道了,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向着外姓人?王建设姓王,你可是姓朱。我看得起你。叫你一声二叔,惹毛了我,我可六亲不认。我认识你是张庄的老支书,我手里的双节棍可不知道你姓朱还是姓王?”朱老四这个暴脾气,这就卷起了袖子。公然威胁起来。

    在张庄村,村支部书记虽然是名义上的一把手,实质上已经被朱家老三架空,朱家兄弟也真没有把这个糟老头子看在眼里。按照现在的力量对比,朱家兄弟加上帮手有十七八个人,而王建设那边至于三个人,他们自信可以轻松取胜。老支书拦在中间不让打,分明是有意袒护姓王的。

    老支书气的脖子上的青筋涨的老高。指着朱老四的鼻子骂道:“你个混小子。现在是翅膀硬了,不把你二叔放在眼里了!王真后悔,当年为啥要把你从河里捞上来!

    王建设的父亲早年是咱们村小学的民办老师,还教过你们兄弟。老王大叔一家人老老实实,与世无争,哪里得罪你了。怎么还要赶尽杀绝,不给人留活路了么。你要动老王家,就先打死你二叔!”

    朱老三十二三岁的时候。下河洗澡腿抽筋,差点淹死在河里,是老支书把他捞上来的。别管怎么说,老支书都是朱老四救命恩人。当着众多父老乡亲的面,朱老四脸皮再厚,也不敢再顶撞老头了。

    老支书一看自己镇住了场子,感觉非常有面子,开始苦口婆心地给朱家兄弟讲道理,什么乡亲之间和为贵,一旦伤人后悔莫及。老头讲的头头是道,吐沫星子乱飞,朱家兄弟只好不停地往后退,免得弄一脸唾沫。

    其实,并不是朱家兄弟真的被老支书给折服了,而是他们另有打算。先来的是朱老大和朱老四,他们一共带来了十七八个人。朱老大一开始感觉人手占上风,凭他们哥俩的力量就能收拾王建设的朋友,不用等着朱老五的大队人马。

    不过,朱老大惊奇地发现,面对着人数明显占优的对手,王建设的亲友竟然不慌不忙,看那个架势根本就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朱老大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一看这个情况,心里就有了几分猜测,这两个外乡人绝对不好对付,说不定身怀绝技。

    对于别人不清楚,朱老大了解他们家朱老五的本事。朱老五在少林武校学了六年,现在单手能劈开五块转,头上能够碎啤酒瓶,寻常七八个壮汉根本无法近身。

    朱老大和朱老四带来的这些人,都是他们的酒肉朋友,在街上混的地痞流氓,一个个块头不小,其实都是虚肉,身上并没有什么功夫,欺负胆小怕事的老百姓还可以,真要让他们拼死打架,都是白给。

    对比了一下双方的情况,朱老大暗暗计算了一下,如果朱建设的两位朋友个个都有朱老五的本事,再加上朱建设的力量,他们人数上虽然占优,在实力上说不定还要占下风。真要打起来,胜负难料。

    一看老支书站在中间劝架,朱老大给兄弟使了一个眼sè,让他们借坡下驴,等着老五的大队人马一到,有了绝对的胜算之后,再好好地教训这两个外乡人。到了那个时候,这个糟老头子能拦得住谁?

    陈岩静静地看了一下情况,被老支书插了一杠子,架是暂时打不起来了。陈岩拿出烟来,自己点上一支,又顺给张猛他们两人一支,低声说道:“有了老支书在中间调停,暂时打不起来了,养jīng蓄锐,等着一会的好戏吧。”

    听到陈岩的命令,张猛和王建设都倚在墙上抽烟休息。陈岩不时的看看手表,估摸着王超从西京带来的援兵,这个时候也差不多该到了。

    陈岩一支烟刚吸了一半,手机响了,是王超打来的。王超向陈岩报告,大队人马已经过了楼王乡zhèng fǔ驻地,正全速往张庄赶来,再有一二十分钟就可以赶到。

    同时,王超非常焦急地告诉陈岩,根据路上的老乡介绍,在他们前头已经过去了几十辆小汽车,有上百人,都是清一sè的小青年,一看就知道是准备打架的。王超估计这可能是朱家兄弟的援兵,他们来的早,肯定要比王超他们先到,让陈岩一定要小心,劲量不要与他们开战,能拖就拖。

    陈岩一听两边的援兵马上就到了,会心一笑道:“超哥,你们抓紧时间过来吧,大家都等着呢!不过,你放心,朱家人多不可怕,我只有办法对付。”

    挂上电话,陈岩轻声说道:“猛子,大队人马很快就要到了。为了把戏演的好看,还是你继续唱红脸。”

    把张猛叫道身边,陈岩低声吩咐了几句。张猛一边听,一边点头,嘴里“嗯嗯”地答应着。

    老支书把朱家兄弟安稳住,又跑到陈岩身边,从兜里掏出一盒劣质香烟,敬给了陈岩和张猛一支。老支书不无愧疚地说道:“两位,让你们见笑了,都是我这个带头人没有领好。”

    陈岩轻轻摆摆手,大度地说道:“老支书,这怎么能怪你呢?你已经尽力了。不过,你老人家最好还是躲一躲,不要站在中间。一会真的打起来,拳脚无情,这样太危险。”

    听到陈岩这么一说,老支书一脸正气地说道:“只要有我在,我看那个敢动手。”

    老支书这边话音刚落,随着一阵刺耳的喇叭声,街上开过来三四十辆小汽车。汽车一停,四门打开,从里面下来一群小青年,足足有七八十个人。

    小青年们一个个都是运动鞋休闲服打扮,眼漏凶光,一看就不是善茬子。下来汽车之后,混混们的动作非常统一,径直掀开汽车后备箱,取出来准备战斗用的武器,清一sè的砍刀、钢管,非常专业。

    张庄的村民一看又来了几十辆汽车,来了七八十口子小青年,就知道有好戏看了,顿时犹如火上浇油,群青高涨,一个个交头接耳,猜测着是哪一方的援兵。

    看到朱老五从汽车里钻出来,张庄的村民们终于看明白了,这批大队人马还是朱家兄弟的援兵。

    朱家兄弟刚才已经来了十七八个人,再加上这批大队援兵,人数已经达到百人。王建设那边只有三个人,只要一开战,胜败还有什么悬念。

    张庄村的老百姓一个个纷纷摇头,还是朱家兄弟财大气粗,竟然搬来了上百名援兵,绝对惹不起啊!村民们甚至已经开始想象,王建设和他的朋友是不是会被打死。

    当然也有好心的村民捏着一把汗,不停地小声嘟囔,王建设应该趁着这个机会跑啊,一会就来不及了!

    朱老五的座驾是一辆丰田巡洋舰。村民们不知道这是什么车型,不过,一看庞大的车身,就知道价格不菲。

    有几位势利眼的中年妇女低声议论,朱老五在外面混的不错,连乡长见了都要称兄道弟。那个王玉梅只是一个没有编制的小学教师,不知道吃错啥药了,竟然不愿意嫁给朱老五。

    在朱家五兄弟当中,朱老五的个子是最矮的,却非常的jīng干,一双小眼睛显得非常凶悍。朱老五穿了一身白sè阿迪达斯运动服,一双软面牛皮休闲鞋,手里没有拿武器,表现的像个成功人士一般。

    下来汽车,朱老五没有急着去参战,而是很有气度地往朱老二那边走去,甚至还掏出烟来,给离得最近的村民打招呼。

    在朱老五的带领下,八十多名小混混拿着砍刀钢管,将陈岩他们团团围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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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清理门户

    陈岩用手指指对方领头的,低声问道:“建设,这个家伙就是王老五?”

    王建设恨恨地摇摇牙,说道:“就是这个小子,因为我妹妹拒绝了他的提亲,怀恨在心,唆使他的兄弟借故生事,给我们家穿小鞋。”

    一听王老五来了,张猛吐了一口唾沫,骂道:“那个家伙就是王老五,在少林武校学过的那个?老子今天要费了这小子,给少林清理门户。”说着,张猛拧身就要往上冲。

    陈岩伸手拉住张猛,自信地笑道:“猛子,不要冲动,一会有你表现的时候。我们的人马还没有到,先看看这个家伙有什么花招。

    一看朱老五带着大队人马到了,老支顿时一皱眉,这个老五从下就是刺头一个,可是油盐不进,很难被说服啊!不过,老支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准备再次用自己的威望,让他们不要打架。

    朱家兄弟看到老五带着几十号人赶了过来,顿时有了底气。加上后来的援兵,朱家已经有上百人助阵,就是一人一拳,也把两个外乡人给打死了!

    来到兄弟们跟前,朱老五扫了朱建设那边一眼,不解地问道:“姓王的那边来了多少人?”

    朱老二用手一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就来了两个,那个黑大汉动手打的我们爷俩。”

    朱老五扭头看了一眼侄子,发现已经被打成了猪头,两只眼睛不仅乌青,而且肿的已经合缝了。

    恨恨地咬了咬牙,朱老三非常不满地说道:“你们已经来了这么多人,怎么不动手,还等什么,先揍了再说啊!”

    朱老大一指老支,不无怨意地说道:“二叔死活拦着不让动手,他是我们朱家的长辈,又是咱们张庄村的老支。我们总要给他个面子啊!”

    朱老五不屑地一笑,说道:“我靠,一个糟老头子。还用给他留面子。”

    这边说着,老支已经快步走到了近前,一脸正气地说道:“老五,你怎么带这么多人。都是乡里相亲的,千万不能打架啊,要出人命的。”

    朱老五根本就不理老支这个茬,只是轻轻一摆手,老头就是一个趔趄。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

    发现朱老五根本鸟不着老支,而且在老头面前一点礼貌都没有,顿时恼了!张猛往前窜了几步,高声骂道:“朱老五,你给我听着,老子也是从少林武校出来的,今天就要代表少林清理门户,费了你这个欺男霸女的败类。

    朱老五。你要是有种。就让你的手下往后退退,我们两个单挑。”

    一听对方竟然也是少林武校的毕业生,朱老五鄙夷地一笑,这个家伙是不是有神经病啊,老子带了这么多人,会跟你单挑。老子今天要玩群殴!

    朱老五用手一指张猛,yīn阳怪气的骂道:“哪里来的傻大黑粗的家伙。竟然胆敢冒充少林派系子弟。你们也不大打听打听我们朱家兄弟的名声,太岁头上动土。简直是找死啊!你们几个,有一个算一个,今天谁也别想走,一个个让你们站着进来,横着出去!”

    说着,朱老五把手一挥,恶狠狠地地说道:“大哥、四哥,人多场子窄,你们的朋友往后退退,让我的弟兄先活动活动手脚!弟兄们,准备抄家伙,活靶子就在前面,给我恨恨地打!弟兄们好好玩玩,今天晚上我在燕宾楼请客,美酒美女保证管够。”

    朱老五一声令下,混混们嚣张地齐声叫好!几十口子打三个人,简直就是小菜一碟,一只手就办了。混混们招呼一声,抡起砍刀钢管就往上冲。

    老支不顾自身安危,还想拉架。这是非常可惜,老胳膊老腿,哪里架得住混混们冲击。七八十人一拥而上,把老支撞得头晕脑胀,只好退到一边打电话报jǐng,村里发生了群殴械斗,让他妈赶快来,来的晚了就要出人命了!

    陈岩从楼王乡派出所出来的时候,已经给了派出所长暗示,他们在张庄村有行动。高金贵脑子非常机灵,马上明白了陈岩的意思,与红脸副所长一起,借口到县局开会,离开派出所躲了起来,随你们怎么收拾。

    临走的时候,高金贵安排楼王乡派出所的值班人员,只要接到张庄村报jǐng的,只接jǐng不出jǐng。

    乡派出所值班人员接到老支报jǐng电话,非常耐心地进行了询问和纪录,然后答应马上派人出现场。

    朱老五的人马刚要动手,突然从街上传来一阵吵杂的声音,看热闹的村民禁不住转移了注意力。

    一看外面发生了sāo动,朱老五连忙挥手制止了弟兄们的行动,难道是jǐng察来了?如果真的是jǐng察来了,在这个节骨眼上被他们抓个现行,就不好解释了。

    张庄的村民们惊奇地看到,随着一阵紧似一阵的喇叭声,从村外突然又冲进来十几辆汽车。打头的是李强开的那辆路虎,在前面带路,紧随其后的是王超的奥迪A6.两辆小车后面,跟着十辆豪华中巴。

    车队风驰电掣直冲过来,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中,十几辆汽车全部停在了大街上。十辆中巴车门同时打开,从中巴车上跳下来二三百人,个个手里拿着两米左右的木棒。在前来张庄的路上,王超找到一家杂货店,包下了全部铁锹把,成了退伍兵们最趁手的武器。

    村民们惊奇地看到,从中巴车上下来的几百名汉子,清一sè都是小平头,统一穿着迷彩服,黑sè陆战靴。这些汉子们下车之后,与朱老五的弟兄大不相同,不是一团散沙往前拥,而是迅速站好了战斗队形,冲着打架的场所快速推进!这是那一部分的,难道是民兵。

    村里人哪里见过这个阵势,一个都看傻了,猜测着这是什么队伍。其中也有见过大场面的村民,神秘兮兮地宣城,这一定是县里派来的防暴队。不过,看着又有点不像,这些防暴队怎么没有带盾牌啊。

    不但村民们看傻了,朱家兄弟们也是面面相觑,张大了嘴说不出话。他们在楼王乡很是吃得开,也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任务,不过毕竟是乡村土鳖,这种排场还是头一次见。

    朱老五惊诧地看看弟兄们,这是谁搬来的援兵?他们弟兄五个,已经到了四个,难道是老三。不过,朱老五很快就摇头否定了,朱老三不过是一个村主任,哪里有这样的能量!

    好在朱家兄弟头脑还算灵活,很快就转过弯来,不是自己叫来的人,那就是对手啊!

    几百名退伍兵迅速散开,把朱家兄弟团团围了起来,把铁球把往肩膀上一抗,就等着陈岩一声令下,准备揍人了!

    几百名训练有素的退伍兵往这里一站,形势立马逆转!朱家兄弟叫来的那些混混,加起来不过百人,现在对手突然来了几百人,原来的优势荡然无存!

    混混们顿时有点手足无措,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神情尴尬。混混们把目光都集中在朱老五身上,等着他的决断。

    王超手里提着铁锹把,蛮横的走过来,用肩膀撞开几个朱家的打手,走到陈岩跟前问道:“兄弟,没来晚?”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陈岩满意地一笑,指着围在四周的混混们说道:“就是这几个朱家兄弟,在村里欺男霸女,害的王建社差点坐大牢,你们说怎么办?”

    “严惩地痞村霸!。”陈岩话音刚落,三百名退伍兵齐声喊道,震耳yù聋,义正词严!

    陈岩微微点头,笑道:“既然大老远的来了,难就趁热打铁,动手!”

    得到陈岩开打的命令,张猛一声暴喝,身子一拧,挥舞着木棒冲了过去,与朱老五碰个对面,两个少林子弟缠斗在一起。王建设一看张猛冲过去了,抡起铁锹也跟了过去!

    陈岩没有往上冲,反而往后退了几步,点起一支烟看热闹。这边已经是三比一占优势,自己这个玄阶高手再上去助战,太欺负人了!

    双方早已剑拔弩张,神经紧绷着,张猛这一动手,等于打响了信号弹,三百名退伍兵全都挥舞着棍棒加入了战团,一片鸡飞狗跳。

    朱老五带来的八十多名小混混,都是在县城里看场子的,身上多少都有些三脚猫的功夫,打起架来也是不要命的狠角sè,可惜这回碰上真正的狠角sè了。

    这些退伍兵都是国家机器培训出来的利器,岂是寻常混混无赖可以比肩的!在学员入伍的时候,蓝盾安保更是经过了挑选,哪一个退伍兵都可以抵挡三两个混混!

    退伍兵们本来就在人数上占优势,随着陈岩一声令下,简直就是虎蹚羊群。

    不过三分钟的时间,村民们还没有看过瘾,战斗就结束了,地上一片狼藉,砍刀、钢管丢的到处都是。上百名混混躺在地上呻吟着,场面很是壮观。

    不过,退伍兵们虽然打得很过瘾,下手却非常有分寸,木棒只朝着混混们腰部以下招呼,绝对没有人打脑袋。成百名混混趴在地上,却看不到一丝血迹,堪称奇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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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有人喝高了

    战斗一开始,张猛就高声叫道:“弟兄们,这个朱老五交给我了,你们谁也不许上前助阵,我要为少林清理门户。”

    张总监下了命令,退伍兵们纪律严明,自然没有人上前去抢张猛的买卖,三个一组,抡起铁锹把去教训其他的混混。

    棋逢对手,两个少林武校出身的高手缠斗在一起。如果单论身上的功夫,张猛与朱老五都是黄阶初段,两人很难分出胜负。不过,张猛自从胳膊伤愈之后,多了一个大杀器,朱老五就不是对手了。

    全部混混都趴下之后,朱老五也坚持不住了,防守一旦被攻破,就乱了分寸,被张猛一棍扫在小腿油面骨上,疼的“哎呀”一声,趴在了地上。

    张猛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马上痛打落水狗,抡起木棒照着朱老五的臀部大腿就是一阵狠揍,直打的朱老五皮开肉绽。不过,现在天气还凉,朱老五身上的衣服穿的又厚,从外面看不出伤来。

    鞋大鞋小只有脚知道。一顿痛打之下,皮肉与内衣都粘在了一起,只有朱老五自己能够体会其中的滋味。

    将朱老五打倒之后,张猛一脚踩住朱老五的后背,亮开大嗓门,高声喊道:“张庄村的老少爷们,大家都看见了吧,这就是朱家兄弟欺男霸女为非作歹的下场。从此以后,只要这个家伙再敢造次,别管你们谁受了欺负,只要给我张猛打一个电话。我立马过来收拾这个王八蛋。”

    围在四周看热闹的村民们,听到张猛的豪言壮语,一个个交头接耳,这个大汉说的这么英雄。我们到哪里去找你呢!不过,有朱家兄弟趴在地上,自然没有人敢伸头去问。张猛说的慷慨激昂,却没有人相应,自然显得有点冷场。

    朱老五被张猛踩在脚下,不仅身上的伤口在流血,心里更是再流血。人在江湖,哪里有不挨揍的时候。如果是在外地,朱老五绝对不会当回事,不就是一顿皮肉之苦嘛。

    然而,今天的情况却是大大地不同。这场战斗就发生在朱老五的家乡。当着张庄村父老乡亲的面,兄弟几个被人虐的像狗一样,真是颜面尽失,从此再也抬不起头来了!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直到这一刻,朱老五才算深刻理解了这句老话的意境。而且。朱老五心里更是拔凉拔凉的,依照对方的实力来看,自己跟人家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绝对没有找回场子的可能。只能白白挨了这一顿揍。

    大获全胜,圆满收场!

    陈岩一看朱家兄弟已经上百名混混全部趴在了地上。多多少少都挨的不轻,再也没有一个胆敢反抗的。已经达到了预期的目的。

    陈岩给张猛打了一个手势,示意猛子不用再摆造型了,可以见好就收,胜利收兵了。

    看到陈岩的手势,张猛心领神会,抬脚踢了一下朱老五的屁股,骂道:“小子,我少林一派佛门慈悲,今天先饶你一回,下次再让爷爷遇到,非得把你打残!趁着爷爷现在心情不错,赶快带着你的虾兵蟹将滚蛋!”

    张猛刚抬起脚来,朱老五赶紧爬起来,扫了一眼趴成一片的混混,脸sè惨白,一言不发,恨不得把头插到裤裆里,默默地朝着自己的座驾走去。

    这一场惨败,不仅在家乡丢人现眼,马上就会传到长桥县城!有了这个败绩,在这里没有脸面再混下去了!朱老五已经下了决心,继续回到少林武校深造,有朝之人,一定要报仇

    张猛扫了一眼趴在地上呻吟的混混们,喝道:“都他吗的别装了,不嫌丢人现眼啊,赶快跟着你们老大滚蛋。”

    混混们一听让滚蛋了,仿佛得到了大赦令一般,争先恐后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争相逃窜。

    在这些前来助阵的混混们当中,朱老大和朱老四带来的混混战斗力最差。不过,这些老混混经验丰富,一看对方来人是自己的好几倍,而且训练有素,就知道今天栽了。

    老混混们刚一开战,就扔下砍刀钢管,用双手护住头部,趴在地上装死。有了这一招,果然少挨了很多揍。毕竟,谁也没有兴致一直教训这些顾头不顾腚的混混。

    朱老五带来的混混战斗力最强,自然也挨揍的最狠。这些混混都是二十几岁的小青年,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又仗着身上有点功夫,自然不会轻易服软,在人数明显吃亏的情况下,还是拼命抵挡了一阵。

    有十几个混混被打断了骨头,仍然咬着牙艰难地逃离,生怕那个黑大汉一时反悔,再让他们受二遍苦。

    朱老五上去汽车刚要逃走,随着一阵刺耳的jǐng笛声,开过来两辆蓝白相间的五菱面包jǐng车。

    开战之前,老支书一看大势不好,这么多人如果打群架,说不定会出人命,自己又劝不住,赶紧打电话报jǐng。

    楼王乡派出所接到报jǐng,按照所长高金贵的要求,估摸着事情快收尾了,这才慢悠悠地出jǐng,到张庄去走走过场。

    陈岩听到jǐng车来了,会心一笑道:“建设,jǐng察来调查情况了,我们过去给说说。”说着,陈岩信步迎着jǐng车走了过去。

    四名jǐng察夹着公文包,一身正气地来到陈岩跟前,高声说道:“这里怎么回事,谁报的jǐng啊?”

    陈岩一本正经地说道:“jǐng察同志,不好意思,情况是这样的。今天是我的朋友王建设结婚大喜的rì子,战友们都过来喝喜酒。亲朋好友众多,大家又高兴,有人就喝的有点高,难免发生一点小误会。

    村里的老人担心出事,就给派出所报了jǐng。实在不好意思,让你们跑了一趟。”

    一听陈岩说自己结婚,王建设禁不住一咧嘴,媳妇还没有呢,跟谁结婚啊。不过,王建设自然明白陈岩的意思,这么多人开仗,又引来村民围观,农村也只有娶媳妇才能这么热闹。聚众斗殴是违法行为,派出所真要追究起来,就非常麻烦。

    王建设也非常机灵,连忙顺着陈岩的话茬,笑道:“jǐng察同志,今天是我结婚。战友们多年不见,喝的有点高了,好在没有出什么乱子。实在不好意思,让你们跑了一趟。这样吧,家里有现成的酒席,几位领导过去喝杯喜酒吧。”

    jǐng察自然明白其中的玄机,带队的jǐng官公事公办地说道:“报jǐng的人呢,我们需要调查了解,要填写出jǐng记录。”

    陈岩淡然一笑,说道:“jǐng察同志,报jǐng的人一看没有出事,怕落个谎报jǐng情的罪名,一听到jǐng笛声,早吓得跑掉了。这样吧,就有王建设代替签证行不行。”

    带队的jǐng官只是扫了一眼现场的情况,就知道这里刚才肯定有一场恶斗。不过,现在已经风平浪静,又没有苦主过来报案,jǐng察自然不会自找麻烦。

    一听陈岩的提议,jǐng官就知道此人是行家,一脸严肃地地说道:“既然报案的人跑了,那就只有这样了。不过,你们给报案的捎个话,以后判断清楚再报jǐng,我们jǐng力有限,需要用在真正需要的地方。”

    陈岩笑道:“jǐng察同志说的是,我们一定把话捎到。”说着,陈岩给王建设使了一个眼sè,让他在jǐng察的出jǐng记录上签字,表示报jǐng人已经看到jǐng察了,对现场处理也非常满意。

    老支书自然是真正的报jǐng人,也没有跑。不过,在刚才的冲突中,老支书没有听陈岩规劝,而是硬着头皮在其中左拦右拦,大喊着不让打架。

    只是非常可惜,混战一开始,一个腿脚不灵便的老头,能够拦得住谁。也不知道被哪一方的冲撞了一下,老支书一个趔趄摔在了地上,崴了脚,脚脖子肿的老高,根本不能行走,被人背进王建设院子里休息去了。

    jǐng察填写完出境记录,又公事公办地交代了几句,开车打道回府。其实,一进村子,jǐng察们发现竟然有这么多人,心里也有点发毛。如果真的是发生械斗,就他们四名jǐng察,能起什么作用。弄不好,说不定jǐng车都有可能被掀翻。一看现场已经控制住,jǐng察们自然乐享其成

    jǐng察们前脚刚走,朱老五带来的混混们也发动起汽车,灰溜溜地逃离了伤心地。

    朱家兄弟败得一谈糊涂,颜面尽失,以后在张庄村是没有任何吹牛的资本了!能走的混混都跑了,朱家老大、老四身上都挨了不少棍子,浑身生疼,只好灰溜溜地各自回家养伤。

    一直充当马前卒的朱老二一家,这次最惨,前后挨了两次揍。朱老五带领混混们走后,朱老二在乡亲们的鄙视下,一家人赶紧关上大门,生怕陈岩指挥人马打进家里来,再受第三遍苦。

    陈岩也是遵纪守法的好青年,自然不会追到朱老二家里去打人。

    按照陈岩的安排,王超从三百名退伍兵当中,选出四十名干过建筑的。大家来到王建设的院子里以后,在陈岩的一声令下,四十名退伍兵一起用力,生生把朱家刚砌的砖墙给推了了个底朝天。

    四十人又一起动手,用了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在两家的正中间,重新把墙砌了起来。

    有了这次长途作战,让学员们人心大振。陈岩出头给王建设出气,比任何说教都管用,让退伍兵从心里意识到,进入蓝盾安保学校算是找对了地方,只要跟着陈岩,绝对没有人敢欺负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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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小道消息

    在陈岩的jīng心指挥下,经过教训朱家兄弟,充分调动起来大家的集体荣誉感。/蓝盾安保学校全体学员卯足了劲勤学苦练,一定要学到真本事,到国际市场上去闯一闯,打造华夏安保的第一品牌。

    蓝盾安保学校所在的地区,位于西京南部,这里原来是一家大型纺织厂。由于市场原因,纺织厂几乎倒闭,只有一个纺纱车间还在生产。为了养活几千名工人,纺织厂把庞大的厂区都化成小片进行了拍卖。

    学校现在的地皮,就是纺织厂的一部分,后来卖给了一家技校。技校倒闭之后,又转手卖给了陈岩的安保学校。

    由于是地处老城区,这里大多都是一些低矮的老式楼房,甚至还有一些棚户区。

    近几年以来,西京的房地产开发非常火爆,不少老城区都进行了拆迁改造。据说,这一带不久也要进行开发,居民们其实都盼着告别棚户区,住上新楼房。

    接手这所技校的时候,陈岩也考虑过城市改造的问题。不过,通过一些关系,陈岩了解到,西经市zhèng fǔ暂时还没有这个计划,至少三五年内不会动这一块。再说了,城市开发是为了提升城市形象,造福市民,自然会有合理的补偿。

    蓝盾安保学校正式开学之后,学生加上后勤教室将近四百人,给附近商业机构也带来了一些商机,小饭馆、小卖部的生意都明显好了许多。

    其中最显著的,就是学校附近的一家理发店。(.)理发店老板是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头。身板硬朗,为人和善,手艺也不错,最擅长理平头。而且最实惠的。老头理发只收五元钱,在城区里面最少也要十元。这么好的手艺,收费又如此低廉,自然受到了这些退伍兵的欢迎。

    陈岩发现老头的手艺的确不错,甚至比一些高档理发店的师傅还要有水准。既然是邻居,陈岩干脆也去了这家理发店,照顾照顾生意。

    蓝盾学校虽然刚开学不久,老头竟然认识陈岩。一边理发。两人一边聊天。

    陈岩诚挚地说道:“老师傅,你的手艺这么好,收费有这么便宜,真是方便了我们学校的学员。随着我们学校人数不多增多。你的客户也会越来越多。”

    老头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老板,我在这里干不了多长时间了,我们这个邻居也很快就会到头了。昨天,一位出租司机到我这里来理发。说是这一块马上就要进行开发了。

    这里一开发,我们这些人就只好四散租房了。等到开发之后,房租也贵了,我这个理发店租不起房子。只好往更偏远的郊区找房子、、、、、、”

    听老头这么一说,陈岩心里一动。不是说按照规划。近期内不开发吗,怎么有了这个传言》

    不过。陈岩非常清楚,华夏的事情,计划没有变化快,只要领导一拍脑袋,什么事情都可以决定。出租车司机是典型的百事通,小道消息一般都快半拍,还是具有一定可信xìng的。

    蓝盾安保学校刚刚开学,如果此地突然开发,寻找校舍就是一个大问题。为了有个应变准备,陈岩决定马上打探一下,证实这个消息的真实xìng。

    林薇是《西京晚报》的记者,林家在西京高层人脉甚厚,应该能够了解一点内幕。

    离开理发店,陈岩就给林薇打了一个电话,约林薇晚上一起吃饭。

    接到陈岩的电话,林薇答应的非常爽快,同时又意味深长地表示,自己正好有事要告诉陈岩。

    晚上七点,人民广场法国西餐厅,林薇准时到达两人约会的老地点。

    酒菜上齐,林薇端起酒杯,俏笑道:“陈岩,据说你的安保学校搞的有声有sè,预祝陈董事长事业红红火火。”

    陈岩与林薇轻轻碰了一下酒杯,举杯一饮而尽。等大美女斟上酒,陈岩问道:“林薇,向你打听一件事。据小道消息,我们安保学校所在的松树原一带,很快就要进行旧城改造。你是大记者,消息灵通,听说了吗?”

    林薇轻轻摇摇头,说道:“我还真没有听说过这件事。不过,前段时间,市zhèng fǔ刚刚调整了领导班子,新市长新官上任三把火,肯定要有点大动作。

    旧城改造开的见摸得着,而且效益明显,领导们都乐意在这上面做文章。那个地方原本就是西京著名的棚户区,改造肯定是早晚的事情。”

    陈岩轻轻摆摆手,说道:“旧城改造是好事情,可以提升城市形象,又能改善棚户区居住环境,我绝对举双手赞成。我只是想搞清楚,这个地方是不是真的要在近期内开发。如果情况属实,蓝盾安保学校必须马上找地方。”

    听到陈岩的解释,林薇臻首轻点。这的确是一个问题,蓝盾安保有几百口子人,既需要校舍还需要场地,搬家不是一句话的问题,的确需要提前有个准备。

    林薇莞尔一笑,说道:“你稍等,我给你问问。”

    作为西京形象大使,又是新闻记者,林薇自然清楚应该从哪里下手,能够获得最可靠的消息。旧城改造不是一件小事情,发改委和规划局是两个难以绕过的部门。

    五分钟之后,林薇从规划局一个副局长那里拿到了最新消息,市里的确准备要开发松树原棚户区。

    根据副局长介绍,这个项目是西京千里开发公司与一家港岛地产公司合资的项目,投资巨大,准备把这个地区建成市区南部的商业中心。新任市长对这个项目非常重视,市长办公会已经正式批准这个项目,现在正在走投标程序,很快就可以正式对社会公布开发方案。

    一听到千里开发公司,陈岩意味深长地问道:“林薇,这个西京千里开发公司,是不是马千里的产业?”在西京地区,马千里是赫赫有名的人物,黑白两道通吃,也只有马千里自己的产业,有胆量挂着个牌子。

    林薇浅浅一笑,说道:“陈岩,你判断的不错,的确是马千里的产业,而且是马千里最赚钱的一个公司。”(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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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新情敌

    在陈岩刚出道的时候,马千里的儿子马鸣是陈岩最危险的敌人。(.)随着陈岩能量的增大,这个家伙已经不足为虑,被陈岩使用特殊手法弄成了太监。

    马千里一直在怀疑,儿子的神秘伤残,很可能与陈岩有关,只是没有拿到确凿证据。

    上次在京城竞拍千年人参,马千里与陈岩第一次正面碰撞。马千里凭着自己的实力,原以为可以秒杀陈岩,轻松拿到那颗人参,给儿子治病。没有想到,李红军从中插了一杠子,让马千里的计划落空。同时,马千里也开始意识到,陈岩在京城里竟然有这样牛逼的朋友,力量不容小觑啊。

    一听马千里的公司负责松树原地区的开发,陈岩有了一种预感,自己与这个老对手很可能要在发生一次碰撞

    陈岩想了一下,说道:“林薇,你在电话里说,正好有事要告诉我。有什么事啊,这么郑重其事的?是不是得到了二老的同意,要正式给我做女朋友?”

    林薇送给陈岩一个白眼,俏笑道:“你想的美!实话告诉你,严副市长前两天托人到我家里,给他的公子提亲。我爸爸与严副市长是老相识,对他的公子也很满意,正逼着我与严公子处朋友呢!”

    听到林薇这么一说,陈岩禁不住微微一怔,又来新情敌了!这也难怪,林薇是西京形象大使,西京第一美女,哪个公子哥不是垂涎三尺。这么一位如花似玉的大美女。身后有一大串追求的公子哥,那是再正常不过了。

    林东升不同意林薇与陈岩发展,主要原因就是嫌弃陈岩出身低微,门不当户不对。一个西京堂堂的副市长。自然能够配得上李家的门槛。

    前段时间,西京市zhèng fǔ调整了主要领导班子。原来的市委常委组织部长严光明,出任西京市zhèng fǔ常务副市长、市委常委,分管市政、交通、能源等几大权力部门。

    严光明在担任组织部长的时候,就是是各路大亨巴结的对象。现在又前进一步,座上了常务副市长的宝座,自然能量更大。而且,据圈内权威人士分析。严光明的政治前途非常广阔,极有升任西京市长的潜力。

    林东升的林氏集团,主业就是矿产资源开发,如果能够与这位大佬联姻。自然是如虎添翼。

    陈岩淡淡一笑,问道:“林薇,这位严公子是干什么的,经商啊还是从政?”有了这么一位大权在握的老爹,这位公子哥自然不会是白丁。/

    林薇意味深长地瞟了陈岩一眼。挑逗地说道:“神相,怎么,一听到情敌,有点坐不住了?我给你直说了。严公子对本姑娘一见钟情,已经开始发起了疯狂的进攻。当然了。严公子也是高大威猛,一表人才。你要做好打硬仗的准备啊。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就给你透露点情报。这位严公子是jǐng察,叫严峰,关中jǐng官学院毕业的,现在西京市古城区公安分局治安大队当差,据说还是个小头目。”

    发现陈岩若有所思,林薇莞尔一笑道:“陈老板,是不是一听对手这么强大,有点怯阵了?”

    陈岩咧嘴一笑:“怯阵?在我的字典里就没有这个词!别管什么严公子松公子,只要胆敢跟我竞争,一定会败的很难看。执迷不悟者,马公子就是榜样!”

    不知者不怪,陈岩非常自信地一笑。如果这位严公子,可爱的人民jǐng察同志不知道林薇已经有了男朋友,对林薇疯狂追求,情有可原。不过,如果公子哥明知道林薇已经心有所属,还在仗着得天独厚的优势死追烂打,就必须给他的厉害尝尝了!

    陈岩不动声sè地说道:“林薇,你没有告诉严公子,你已经有了男朋友吗,名花有主?”

    林薇非常无奈地说道:“我怎么没说?我已经给这个家伙说过多次了,我有了男朋友,名字叫陈岩,是一家文化公司的老板。我好言相劝,让这个家伙不要浪费感情,还是赶紧去追求别的女孩子去。

    可是、可是,也不知怎么的,这个家伙像着了魔一样,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更加疯狂了,竟然到我们报社门口去接我,弄的满城风雨,真是烦死了、、、、、、

    而且,这个家伙还放出话来,一定要战胜你,让我心甘情愿地投进他的怀抱。我爸爸和严市长也算是多年的老朋友,对这个无赖又不能恶言相加,只能躲着他。”

    陈岩会心一笑,这个严公子还是个情种啊,遇到了西京第一美女就不想撒手了!这也不足为奇,严公子的老爹是西京常务副市长,权势滔天,自然认为有资格追求西京形象大使,不会把一个小老板放在眼里。

    好,既然严公子自信爆棚,扬言要战胜自己,陈岩决定会一会这个家伙,看看是何方神圣。

    陈岩不动声sè地一笑,这个家伙知难而退,自然不会有什么故事。如果这个家伙不知抬举,仗势欺人,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那位马公子就是他的榜样。陈岩现在已经有了逆天的本事,岂容别人窥伺他的女人!

    一个星期之后,松树原地区旧城改造从传闻便成了事实,终于尘埃落定。

    正如林薇了解到的情况,地块的承包开发商是千里开发公司,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按照正藏程序,说这么大的标的,起码需要十几个回合才能决出胜负。但是,西京市zhèng fǔ新任领导班子为了快出成绩,决定加大旧城区改造,快速提升西京市的市容市貌和GDP增长,在市委市zhèng fǔ的关心下,特事特办,只用了三个工作rì就完成了竞标。据圈内人士透露,反正符合条件的只有千里开发公司一家,最终花落谁家已经不言自明。

    当然,知情人透露,千里开发公司能够得到这块肥肉,新任常务副市长严光明起到了决定xìng的作用。严副市长不仅分管市政建设,而且还亲自担任指挥部总指挥。

    在严光明担任组织部长期间,马千里与严光明的关系就非常密切。不少官员为了得到更大的乌纱帽,纷纷通过马千里这条渠道,去活动严光明。天长rì久,马千里也有了“地下组织部长“的雅号。

    严光明出任西京市常务副市长,让千里开发公司获得这么一个大项目,等于给马千里送了一份大礼,答谢马千里对他的帮助。据说,在竞争常务副市长的时候,马千里曾经到京城去活动过,起了不小的作用。

    蓝盾安保学校的大门旁边,已经贴上了白纸黑字的大布告。在布告的最下方落款处,足足有七八枚公章,什么规划局、公安局、工商局、土管局、检察院应有尽有,全是权力显赫的单位。大红的公章非常醒目,显示出了足够的权威xìng。

    布告言辞泛泛,这次旧城改造,目的是提升城市形象档次,改善棚户区市民居住条件,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希望广大市民以大局为重,不要计较自己的一点蝇头私利,积极配合zhèng fǔ进行拆迁开发。

    在布告的结尾处,有关部门也不动声sè地指出,如果有人以身试法,胆敢煽动不明真相的群众,借机闹事,有关部门一定严惩不贷。后面就是各个部门的举报电话,举报有奖。

    居民们围在动迁公告前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更多人则是忿忿不平。松树原说开发就要开发,居民们根本没有一点思想准备。最关键的,拆迁通告都下来了,补偿方案竟然还没有明确,让大家心里没有一点谱。

    松树原地区的居民,大多都是附近工厂的工人,以纺织厂的工人居多。这些年工厂效益不景气,很多工厂已经倒闭,工人们各显其能,自谋生路,早已没有了什么组织,成了一盘散沙。

    大家七嘴八舌议论纷纷,却没又一个主心骨。有人说要当钉子户,有人说要集体上防,乱哄哄一片义愤填膺,谁也拿不出个建设xìng的意见。

    通告明确显示,动迁的不止是松树原棚户区,连带着附近的几个厂区也要一并拆迁。蓝盾安保学校就在这个范围之内,属于开发的中心区。

    当天中午,动迁布告一出来,陈岩召集王超、张猛开会,正式研究学校搬迁的事情。

    开发来的太突然,学校刚刚装饰一新,现在搬走绝对是不小的损失。然而,陈岩自然清楚,既然是西京市zhèng fǔ主导的旧城改造,老百姓是阻挡不住的。

    再说了,经过旧城改造,zhèng fǔ能够获得不错的收益,自然不会亏待原来的居民,一定会有一个合理的补偿方案。

    陈岩他们在购买这座技校的时候,总共花了四千多万元。陈岩也没有想赚一笔,只要能够拿回最初的投资,zhèng fǔ再给批一块地皮,就算烧高香了。

    三天之后,动迁补偿方案下来了。方案没有上墙张贴,只是传达到了居委会那里。

    按照动迁补偿方案,松树原地区的所有建筑,不分棚户区还是楼房区,全部按照统一的标准进行补偿,每个平方两千二百元。据说,这是经过很多专家教授严格论证出来的价格,具有无比的权威xìng。

    方案一出来,陈岩稍一计算,顿时拍案而起,这是什么专家教授,简直是坑爹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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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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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口直断,逆天改命。凡此种种,无所不精!历尽热血暧昧,成就一代逍遥霸主。无敌神相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无敌神相,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无敌神相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