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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QQ名峰起云     重生孙策txt下载     重生孙策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十三章陆家与孙家

    第二卷征伐江东]第十三章6家与孙家

    已是十月的深秋时节,风吹的人身上隐隐的冷起来。太阳刚刚升起,气温还没有转暖。大家也都不愿意策马狂奔。这天气谁愿意没事找冻啊!

    被寒霜冻的有些板结的土地上,只有几颗干枯的草茎,在寒风中萧瑟的抖动着它们脆弱的身体,守护着秋收后荒凉的大地。或许,它们也在等待着『春』天来临,等着看到接替它们的新芽出现才肯让自己倒下去吧!

    两只白狼的幽灵般身影在队伍的周围漂移,一会儿出现在前,一会儿出现在远远的两侧,他们的度已经达到了一个让人惊叹的高度,只是它们从来不会主动靠近大队。

    骑兵的奔行毕竟迅,加上孙策急着赶路。装备上了马掌的铁骑,只用不到两天就来到了离寿『春』六百里外的庐江治所舒县--这个好兄弟周瑜的家乡。

    这一路的狂奔之下居然没有损伤一匹马,让所有的江东骑士都深刻的认识到,主公新制马掌的重要『性』,更是自主加强了对这种秘密装备的保密程度。

    以往这种程度的长途奔袭,至少要有十几匹马会伤到脚掌而退出军队,所以一般不是紧急情况骑士都不可能象这样放马狂奔。

    吩咐张辽、徐逸两人带领骑士们在城外扎营,孙策带着程普、黃盖两位老将在几个卫士的簇拥下,入城去拜访当今庐江太守6康。这个6太守有一个更为重要的身份,就是江东大族6氏的现任族长。听说他是一个『性』情严正,极有威严的人。

    他的任何一个身份都让人不敢小视于他。

    走在宽阔的青石板铺就的入城大道上,看着这个古老的小城,跟以后的大城市来说,它只能算是微小的城市了。比寿『春』都还要小上一圈,最多只有四里见方的城墙围着一块不大的地方,城『门』内甚至连瓮城也没有。

    这让孙策有一种莫名的感触:“这种耗费了极大人力修建的城墙,连城砖也没有完全覆盖。看来这个6太守并没有把心思放在军备上。或者说就是有些爱民如子了吧!”

    “到了后世有了重型火炮时,也许只要一炮就可以轰开,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难怪城墙这种看来强大的防御体系,最终都是退出了战争的舞台。”

    “可惜周瑜不在这里,不然少不得又要与他彻夜长谈一番,这是真正的男人间的谈人生,谈理想而不涉其它了。嘿嘿!不知道他的五禽戏练习的如何了?一想到他那一脸正经的书生公子样,却被『逼』做着猴样,还真是有点搞笑。”

    孙策几人来到了太守府外,众人纷纷下马以示对主人的尊敬。

    吕『蒙』自然上前,向守『门』的卫士拱手示敬,并递上了求见的拜贴,朗声说道:“江东军偏将军孙策,奉命求见6太守,有劳各位大哥帮忙通报一声!”

    先向守卫呈上了袁术的公文和马日磾的亲笔信,几个守『门』的士卒不知孙策他们这群寿『春』来客的深浅,自然不敢怠慢。

    领头的卫士接了公文:“你们是从寿『春』来的啊!我就去通报大人,各位在此稍等。”

    连忙进『门』去通报了。

    从来时路上黃盖和程普在中途休息时谈论中,孙策才知道当年老爹对6家也是有恩情的。

    黃盖说:“中平四年(187),长沙区星聚众万余趁机叛『乱』,周朝、郭石等人也在零陵、桂阳一带起事杀官造反,与区星遥相呼应。朝廷派了将军做长沙太守讨平区星。”

    “6康的侄儿6贾当时任宜『春』县令,被敌兵所攻,他派了人向四方求救,可是当时的朝廷根本派不出援兵。其实当时就算是有援兵,从京畿赶来也来不及了。而周围的郡县自保尚且不足,更不用说是分兵去救援6贾。”

    “当时盖正在宜『春』为县丞,被县令6贾派遣突出重围,到长沙向破虏将军求救。当时长沙主簿劝将军不要在没有受到皇命时越界征讨,否则只怕最后会有过无功,反被朝廷怪罪。”

    “盖当时知道宜『春』情况危急,随时有可能会被『乱』匪攻破,本要骂那迂腐的主薄一顿。将军却是回答‘本太守我没有什么文德,只以征伐为功。越界征讨,是为保全郡国。倘若以此获罪,我无愧于天下!就算是因此获罪,只要能救得宜『春』百姓,就决不后悔!’”

    “于是,老将军就整顿部伍,起兵驰援宜『春』,后来『乱』匪们听说将军就要杀到,刚刚攻破了城池也是闻风逃遁。宜『春』之『乱』就此平定。盖也是那时被将军的不顾自身荣辱,救民于水火的豪情所感,才决心投奔了将军。”

    程普接着说道:“也就是那次平定荆湘,朝廷检录老将军前后所立下的战功,才封将军为乌程侯的。”

    很快,进去通传的守卫就转回出来,只说是让江东军众人入府内暂坐。

    众人怀着轻快的心情,进入太守府。一路行来,只见府内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假山树木,整个庭院的布局无不是别具匠心之极。

    就是黃盖、程普这些从来不懂风雅为何物的将军们,也被这太守府内的『精』巧景致感叹了一路。更不用说这些从未见过这么漂亮园林的卫士们了。

    孙策感觉自己好象回到了后世曾去过的苏州园林中一般,小桥流水什么的,布局真的很是相象。一问带路的『侍』卫,这个6太守果然就是吴地人,看来苏州园林的装修风格,早在这个时代就已经开始流行了。

    6家几百年的豪『门』世家,他的文化底蕴,自然不是军事世家的孙家所能比拟的。细节上体现他们的家庭文化,和凌驾于常人的优越『性』。

    他的奢华之处绝不是象袁术新暴户般的张扬。虽然袁氏也是世家,可是整个左将军府,让人一眼看上去就是一个富丽堂皇的壳子,到处是描金堆银的,充斥的是一股霸道的嚣张之气。

    在6康的太守府的客厅中,装点的是几幅优美的画作,一套质地优良,做功『精』细却是简约大气的家具,绝对看不到金银之类的茶具和装饰。

    让人自然就感受到了一种稳重、沉静的世家气派。几百年的文化积累沉淀,其厚重程度绝不是普通世家所能比的。

    这时候的太守府后园一个小巧的凉亭之中。坐着一个已显苍老,却依然『精』神矍烁老人,满是皱纹的脸上,却是有一股淡淡的自然威严。

    一看就知道是一个久居上位的老人。他的手中正拿着吕『蒙』刚递入的拜帖,和马日磾的书信正细细的看着。看来他就是现任的庐江太守6康了。

    他的身边下手处坐着一个中年文士打扮的人,看身上的衣着应该是主簿之类的人物,正一脸愤怒的看着袁术来的那份公文。

    嘴里气愤的说着:“岂有此理!简直是岂有此理!这个袁公路,实在是嚣张之极,也太看不起我们6家了。当我们也是他的下属吗?随便拿个什么饮差信印,就想要让我们乖乖的臣服于他的『淫』威之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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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陆逊与陆绩

    第二卷征伐江东]第十四章6逊与6绩

    祝大家五一玩的开心!!

    亭中还有两个一大一小的男孩,大的一个十来岁,看来刚刚开始长个,有些偏于瘦弱。

    但他清秀的眉宇间,却已经有了一些成熟印记,似乎已是经历过了很多风『浪』。他也看过了这些公文,却是没有什么『激』动的表现,就是那样平静、沉稳的站在那里,等着长者们先行说话。

    另一个男孩看来只有五六岁,却是生得粉嫩可爱,居然也是学着年长少年一样,摆出一副严肃认真的样子,只是那与他年龄太不相衬的表情,出在他的嫩脸上,让人看着想要笑。

    装老与装嫩这些不符合自己身份的行为,只能是引人笑而已。

    6康终于放下了手中的信件,没有看向那个依然愤愤不平的中年人,却是对着两个孩子和气问道:“伯言,绩儿,你们也都看到了刚才的书信公文,你们有什么看法。”

    原来这两个孩子,就是6康最为中意的侄孙6逊,和老年所得的爱子6绩了。

    亭中还有两个一大一小的男孩,大的一个十来岁,看来刚刚开始长个,有些偏于瘦弱。

    但他清秀的眉宇间,却已经有了一些成熟印记,似乎已是经历过了很多风『浪』。他也看过了这些公文,却是没有什么『激』动的表现,就是那样平静、沉稳的站在那里,等着长者们先行说话。

    另一个男孩看来只有五六岁,却是生得粉嫩可爱,居然也是学着年长少年一样,摆出一副严肃认真的样子,只是那与他年龄太不相衬的表情,出在他的嫩脸上,让人看着想要笑。

    装老与装嫩这些不符合自己身份的行为,只能是引人笑而已。

    6康终于放下了手中的信件,没有看向那个依然愤愤不平的中年人,却是对着两个孩子和气问道:“伯言,绩儿,你们也都看到了刚才的书信公文,你们有什么看法。”

    原来这两个孩子,就是6康最为中意的侄孙6逊,和老年所得的爱子6绩了。

    6康对于这两个天资聪敏的孩子,很是寄于厚望。认为6家再兴的期望就在他们两人身上。特别是对于自己六十二岁才得到的这个小儿子,更是认为他的才智高绝,展前途还在这个侄孙6逊之上。

    所以他一直以来就随身带着这两个孩子一起,不论是处理公务还是研究学问,都要在其中找机会教导他们,询问他们的意见,尽力的增长他们的见识和能力。

    其实世家大族之所以能做到长盛不衰的秘诀就在于此了。只要现有好的苗子,就下大力气去培养他们。使之更好的成才,加上大族所占有的资源更多,就更容易培养出优秀的人才来。

    6康抚着自己下颌上稀疏的几缕胡须,想着今年正月时,自己带这个儿子一起去寿『春』。参加左将军袁术举行『春』宴时的情景。

    脸上不由得浮起一丝微笑:“当时袁术命人拿出了一盘桔子,请大家在宴后食用。这小子却是偷藏了三个在怀里,只是最后在拜别袁术时,他人小衣浅,桔子从他的怀中滚落下来。”

    袁术笑问:“你是谁家小子?怎么吃了不够还兜着走啊!”

    “大家都是一阵哄笑,他却是毫不怯场,沉稳的说道‘这是我做为一个儿子,带回家给母亲品尝的。’袁术和原本哄笑的人都是大感惊讶,都是认为这小子天资过人,与众不同。”

    “人人都说他果然是神童,连袁术也是如此认为。想想我6康一生唯一的缺憾就是后继无人,想不到老天却是在我完全丧失了希望时,才让他的母亲给我带来这个天才的孩子,填补了我的遗憾。”

    “如今我的最大希望就是能看着他长大成才,接替我的事业!这个伯言嘛!很是聪明,倒是可以让他做绩儿的得力助手。希望老天能再给我些时日,让我完成此生最后一个愿望!”

    “只是想不到宴后,袁术却『私』下邀我入室闲谈,居然要求我效忠于他。想我堂堂江东6家族长,自不可能服从他这个汝南来的袁家大少爷。他的无理要求,当然只能被我婉拒。”

    “看这个家伙来汝扬后,仗着汝南是他袁家的老家,袁家的势力是根深蒂固。名不正言不顺的就凭着家族的支持占领了汝南,更是借着孙破虏的武勇打下了豫州、扬州。他一来,几地的百姓税赋就调高了一成。他这是来淮南刮地皮来了,只可怜百姓们都要受苦了。”

    “再看他穷兵渎武,四处挑战天下英雄,可又没有了孙破虏那样级别的武将。为人又是自傲狂妄之极。想他的未来,纵然他袁家的大力支持,也定然不会是很长久的!”

    “我又怎么能把6家的前途绑在这个将死的官贼身上!除非糊涂到想陪他一起去死。”

    6逊听了6康的问话,恭敬的躬身一礼,回答:“伯爷爷!逊以为,这次左将军的要求,有些试探我们的意思,看来他是想要对我们庐江动手了!”

    6康一听,不由得吃了一惊。手指下意识的用力,却是拉痛了自己的胡子,连忙松开却是看见几根『花』白随风飘落下来。心疼的他直『抽』气。

    6绩却是对6逊的话表示同意,只是年纪终究太小,让他表什么意见却是说不出什么明堂来。故而这种时候,他也只能是做一个听众,同时做出自己的判断,结合自己的家人是怎么处理这些问题。好学会对事情的处理方法。

    6康恨恨的瞪了一眼6逊,大概是恼他危言耸听,害自己又掉了几根原本不多,愈显珍贵的胡子。

    6康冷静了一下,沉声问道:“伯言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想当初在各自的地方上,我们6家的影响力也不比他袁家差多少。只是现在他们出了一个无耻的袁术,到处抢地盘,如今居然想把手伸到我们江东这边来了!”

    6逊不慌不忙的说道:“依袁术一贯强硬的个『性』,加上他在扬州地方骄横日甚的态度来看。他想要的东西,想要做的事情,根本没有人敢逆他的意思。上次伯爷爷参加寿『春』之宴后回来,说拒绝了他的招揽。只怕他定是要怀恨在心!”

    6康怒哼一声说道:“哼,那个袁家的大小子。仗着比我们兵多,就想来以势压服我们,当真是我们好欺侮吗。要知道,打仗靠的可不是人多就行的。”

    “如今我们据有舒县这座坚城,单只城中就有六千训练有素的『精』兵,还有坚定支持我们的百姓。城中的粮仓中,又是被这几年的丰收堆的满满当当的。”

    “这才是真正的兵『精』粮足,而且武器盔甲箭支什么的,也都已经准备充足。他袁术要是真得敢于侵犯我们江东所属的地盘,老夫定让他尝尝惨败的滋味!”

    “再说老夫才是朝廷明令正封的一郡太守,是有官印文书的。他袁术却是只个瞎『混』出来的恶棍,就是他现在的州牧的名号还是自封。难道他还敢造反,来攻打我这个朝廷命官不成!就不怕大家一起剿灭了他吗?”

    看来,这个江东6家家主的心里,已经把这个江东地面,至少庐江这一块,划入了自己的口袋。属于自己『私』有的东西当然不能容忍别人来染指。

    年少的6逊对于自己这个顽固的伯爷爷,却是有些束手无策。

    心中不由得暗暗焦急:“虽然,这个刚强的伯爷爷的确有骄傲的资本,把这个庐江郡治理的是井井有条,百姓无不是感恩戴德。”

    “可是打仗终究不是仅靠仁义就行的,也要看到别人家的实力,的确是比庐江一郡之力要强上很多。人家有的是两州之地的『精』兵,而且手下也是很有几个能冲锋陷阵的大将。『精』兵更是多的不计其数。”

    “只看他们吞并豫、扬两州,他又什么时候管过别人是否是朝廷亲封的官员呢?刺史也是一样说杀就杀了,朝廷同样拿他们毫无办法,对他们更是有只有封赏没有惩罚。”

    “更不论说他现在要对付的只是一个郡里小小的太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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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陆逊初献谋

    第二卷征伐江东]第十五章6逊初献谋

    6逊看了一眼两个正在慷慨『激』昂,自以为得计的长辈,继续着自己思考:“庐江只是一郡之地,必竟是人才稀少。如今那些任职的郡丞武官里,只有几个人还算是有些武艺。不过他们单打独斗尚可,指挥战斗却是没有一个是可以独当一面的大将之才。”

    “如今纵使表面上看起来兵『精』粮足,可是也经不起别人的消耗啊!他只要派几个能战的将军来将舒城一围,庐江只能是坐以待毙了。城里根本不知道派谁上去冲阵,斗将!只是困守城中,那是根本不可能得到胜利的啊!”

    “可惜我又才只有十岁,就算上了战场,又有什么做用呢?那些自以为骄傲的『精』兵,根本无人会服从一个连重剑也拿不动的孩子!”

    “伯爷爷,虽然经常让我表意见,却是从来也不肯听我的话!他终究还当我只是一个孩子啊!唉!以他老人家的经验,观念一旦形成再想要改变就太难了。”

    6逊考虑了一番,向着6康说道:“伯爷爷,其实,我们现在可以不用直接回答袁术的询问,就是用一个拖字就行了,根本没有必要和他直接翻脸。只要在忍耐两个月,等明年『春』天,袁术出兵攻打兖州的曹『操』后,我们就可以松口气了!”

    这时那个中年文士不屑的嘲笑道:“伯言,你还当这个两大家族之间的争锋,是小孩子们过家家,做游戏呢?这个不能做,那个要去拖。总是在那里学忍耐吗?呵呵!”

    “大丈夫能忍一时之气是很有必要的,但不能一味的忍让。不然真要等到别人欺到我们6家头上来的时候就晚了。你还是太小了,很多窍『门』都不懂啊!”

    6康看了一眼这个中年文士说道:“6贾,你也不要如此打击伯言了,他必竟只是个孩子,见识少些,也是正常。这件事,就『交』给你来处置了,希望你能让我满意。”

    说着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这个中年文士原来就是当年黃盖当县丞时的宜『春』县长6贾,他却是6逊的族叔了。

    还真是有缘何处不相逢啊!他从上次被造反的山贼围攻却是不能立功。且因为守城不力,造成了军民的损伤。之后就被撤去县令之职,无处可去,只好来到庐江,投奔了族长并在6康手下做了一个主薄。

    一直以来他都是不服气,族长总是十分看重这个叫6逊的小家伙。总是给他最好的培养,看起来甚至想要把他培养成接班人的样子。想当年自己年幼的时候,那里会有这么好的待遇,让族长亲自带在身边教导。

    可是6贾心里却是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族长心中的最后接班人选,只能是他自己的亲生儿子6绩。

    当然这个愿望要实现,还要6康自己活的够长才有可能,毕竟6绩现在才五岁,就算他确实聪明过人,但6康实在是太老了,虽然看起来年近七十的他现在还很是健朗,可是谁知道他还能再活上几年呢?

    6贾听到6康的这句话,顿时明白:“族长这是在考察我了。如果这段时间表现的好,不说能接任下一届族长,至少也能在家族里『混』成个头面人物。”

    “说不定能在庐江当个县长什么的官职。到时自己只要努力一些,做出些准备,族长一旦有事,我就算不能顺理成章的接任,至少也能『混』到个家族元老当当!那也是在家族中有实权的人物,到时谁敢不听我的意见呢!”

    6贾连忙躬身对6康说道:“叔叔!这件小事就『交』给我吧!侄儿以为,对付袁术的无礼要求,我们只有摆出强硬的姿态,才能让他知难而退。而且他现在已经是四方受敌,那里有空闲的兵力来对付我们。”

    “何况我们6朱顾张四大家族在江东从来都是同气连枝,互为支援。我们有事,他们一定会来帮忙的。凭我们四家一起出面,在江东还有什么扫不平的事情吗?袁术一定不敢真正的向我们出兵的!”

    6逊终是人轻言微,不能阻止两个大人自信膨涨的雄心,只好做出最后的努力:“伯爷爷,这次派来送信的孙策将军是故破虏将军的长子,听说很有他先父的雄风。应该好好的加以结『交』,最好是能想办法来把他收为已用。只是不知道,他到底喜欢什么?”

    少年的6逊却,已经是存了拉拢孙策这个勇将为已所用的心思了。小小的年纪,却也真的是见识不凡,只是他却不知道,孙策的理想岂是一个小小的郡守所能满足的。

    6贾的鼻子里出一声冷哼:“伯言你太过小心了。我们根本没必要做这些事。想那孙策只不过是个刚成年的半大孩子,仗着老子的余荫,在袁术手下『混』碗饭吃而已。”

    “真要是有本事,只怕他早就独立了,不会到现在连块地盘也没有。依我看伯言你的才华也是远胜于他,以后当你十八岁时,肯定能建功立业的。”

    6康赞同的微微点头,说道:“小贾你说的很对!对付这些狼子野心的人,就是要好好的给他们一点教训,要让他们知道,我江东6家可不是那些软弱的百姓,随着他要扁要圆。”

    “就是要让他袁家再不敢向我们江东伸手!不过,当年孙家对你终是有着解围之情。你该怎么去面对这个孙伯符呢?”

    不说到这还好,一说到这里,6贾的火就不打一处来,气愤的说道:“什么解围之恩,当年他孙家的孙坚根本就没安什么好心。”

    “否则为何他迟迟不肯兵,直到宜『春』城刚被攻破时才恰好赶到。让我的士民损失惨重,害得我丢掉了县令一职。他自己却是得了一个大大的功劳,被封侯爵。甚至连我最看好依重的手下,黃盖也连带着拐了去。”

    一个人看问题的角度不同,所得到的结果自然是相差千里。黃盖、程普还以为当年的孙坚对6家有些恩情,可能会对他们的到访表示亲近。

    却是根本不知道,这个当年的当事人根本不懂得感『激』为何物,心中更是对孙坚的迟缓行动愤慨不已。却是完全不考虑孙坚当时对他做出的跨界救援,是冒着被朝廷处罚的风险。只怕,这6县令的反应是江东众人谁也料想不到的吧!

    6贾重重的拍了一下身边的凉厅柱子,继续说道:“不然的话,我将他一并带来舒县,我们城中也不至于没有一个能独当一面的将领了!”

    原来他也知道舒县没有大将是一个极大的缺陷。只是在心中积存已久的愤恨让他有些头脑『混』『乱』。

    他唾了一口继续对6康说道:“叔叔,我感觉,那次小侄是做了这个孙坚的踏脚石了。”

    6康略微思考了一下,说道:“嗯,小贾你不说,本官这次还真没想到这点,看起来那孙坚还真得是不知不觉的算计了我们6家一次。还亏得往日我对他心怀感『激』。”

    “不过这也没办法的事情,就算是我们江东四家表面上共进退,可又有谁不是最终都在为自家的利益打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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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陆贾的款待

    第二卷征伐江东]第十六章6贾的款待

    6康沉『吟』着想了想,说道:“嗯!那这次小贾就由你出面去打掉那个孙家小子好了,不过还是要略微对他客气些。怎么说,他还是借着大儒马日磾弟子的名头来拜见我!总得给他的师傅留些面子。免得让人把我们6家看成不通教化的粗鄙之家。”

    6贾低头应了声是,转身走出凉亭,匆匆的向着客厅走去。

    6贾的却是边走心中边想:“好好待他!这个家伙可是孙坚这个卑鄙小人的儿子。你个孙文台当初害我丢官。入城的时候还当我是无能之辈,只顾着拉拢黃公覆这个看上眼的人才,对我却是爱理不理的样子,如此轻视于我。”

    “我不能找你孙坚出气,难道还不能在你儿子身上出口恶气吗?既然你撞到我面前来了,我6贾又怎么能不好好款待一下你这个‘故人之子’呢?不如此,我就不叫6贾了!”

    他走到客厅外,并没有马上进入,而是拉过了一个在厅外值守的卫士队长,在他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才进入客厅之中。去接见孙策等人。

    6康这个老『奸』巨滑的一族之长,一生为着自己的家族费尽心机。他看到了不得民心的袁术败亡的前兆,却是过高估了自己的实力。更是过低的估计袁术扫平江东的决心,他的失败同样的不可避免。

    他的老眼看到了别人的结局,却是看不到自己的未来。这就是身在局中的悲哀了。

    6贾放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施施然迈步走进客厅。孙策等人一看来了主人,都是纷纷站起迎接。

    6贾扫视了一圈厅中众人,却是突然眼睛大睁,他居然看见了当初拒绝了他的招揽,毅然投奔孙坚的黃盖。

    6贾的心情顿时变得更是恶劣,暗想:“好你个黄公覆,当初你决然抛下我,去投奔了那个死鬼孙坚,现在怎么样了。还不是东奔西走的『混』口饭吃!”

    “要是当初你跟了我来庐江,就凭你的本事,加上有我的保举,你在这里少说也能『混』上个别部司马,至少也是个校尉的位置。在武将里你绝对是排第一位的!”

    “你早就可以在这庐江一郡之地,呼风唤雨,哪里还用得着这么跟在这个小家伙后面跑『腿』吗?真是个没眼光的家伙。这些武夫真是太没远见了。”

    6贾没有理会孙策的客套,却是直接向着黃盖打起了招呼:“呦!这不是公覆贤弟吗,很久不见了。现在在哪里高就啊!是不是实现你当年的将军梦啦?”

    “当年你断然拒绝我请你来庐江的邀请,现在一定是『混』得很风光吧!”

    黃盖看了一眼被人忽视有些尴尬的主公,却是面不改『色』的说道:“6县令,一别经年,你还是没什么变化。盖对于投奔江东军从来也没有后悔过,跟着破虏将军攻城掠地,这其中所经历过的考验和成就感,是当一辈子县丞、郡丞都不能体会分毫的。”

    “这次盖随少主公来拜访太守,还请6兄看在都是故人面子上,帮忙通报一声,请6太守接见一番。”

    6贾却是用眼角瞟了一眼黃盖和孙策,没有理会黃盖的请求。漫不经心的说道:“承你家破虏将军关照,6贾现在早就不是什么宜『春』县令了。现在我是庐江太守府主薄官,太守大人就是我家的族叔。这个小家伙就是你说的小主公?那他就是孙坚的儿子,是叫孙策吧!”

    看见黃盖点头,现任主薄6贾用讥讽的眼神扫视着孙策接着说道:“看马太傅信上说,你拜了他为师?”

    孙策只能是有些郁闷的点点头,心里想着:“看这个6贾主薄,丝毫也没有感『激』的意思啊。这种态度倒是挑衅的样子多一些。他是怎么了?难道当年老爹救宜『春』的时候,顺手抢了他的『女』人吗?”

    6贾继续说道:“你即是马大儒的弟子,必是学识渊博,在下倒是学识不足,有一句话想要请教一下,还请大才指点‘君子不重则不威,学则不固。’这句话出自何处,意义为何?”

    孙策的头上顿时冒出一层冷汗,这个让周瑜来回答肯定是没问题,要自己这个在经史上七窍不通的人来答,真是『摸』不着头脑了。他外婆的,想过了太多可能遇到的情况,也对这些刁难有点心里准备,却没想到会被一个看『门』狗般的主薄给鄙视了。

    孙策着急看看另外几个同伴,却是各个都是一脑『门』子的汗。看来他们也同样是指望不上了。

    孙策暗想:“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要是军师在这里就没有问题了。难道说是‘君子不是胖子就不够威风吗?’按字面来说应该就是这个意思,不过实际意思肯定不是这个!否则这个腻歪的主薄不会拿来问我,还是不要开口说的好,否则只怕是更让他笑话。”

    其实这句整句是‘君子不重则不威,学则不固,主忠信,无友不如己者,过则勿惮改。’可是初到贵地的孙策那里读过这么深奥的句子。

    孙策有些涨红了脸,吃吃的说不出话来:“这个、这个意思嘛——”

    却是始终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回答。

    6贾的眼中的嘲讽更是浓了几分:“可叹世上多是欺名盗世之辈,如今却是连大儒马日磾也不能免俗。太俗!俗的令人作呕!你们回去吧,家主不会见你们这些俗夫!一个小小的蠢夫,也妄想求见我家太守,简直是太看的起你们自己了。”

    孙策英俊的脸庞顿时涨的通红。这个主薄是什么回事!莫名其妙的走进来就是一通讥讽加嘲笑。必竟这个时代的人还是很讲究官面上的礼节的,不是深仇大恨的敌手之间,一般都不会这么撕破面皮的让人下不来台,刚想要开口问个明白。

    却听6贾又说道:“噢!还有,你回去告诉袁术,他想要的粮食一粒也没有,真不知道你们扬州都是些什么东西!真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走狗!你告诉他,就算他真想来硬抢,我们庐江6家五万『精』兵不会惧他分毫。”

    6贾的手中,拿着那份袁术写来的公文,一下一下的把它撕成了碎片。随手一扔,那些碎片仿佛黑白相间的蝴蝶,在厅中翩翩飞舞起来。

    看着6贾始终轻蔑的眼神和做派,孙策的愤怒终于到达顶点。正要暴出来,却见6贾一挥手,只见从『门』外哗啷啷拥进来一群全副武装,衣甲鲜亮的军士。一下子就把厅中的江东军几人给围了起来,明晃晃的刀枪在啷当的响声中指向了包围圈中的众人。

    孙策冷笑一声:“对付我,连城卫军都出动了吗?看来你们早就是做好了赶人的准备!”

    孙策只觉得心中的怒火就要把自己爆炸,想要把眼前的所有盛气凌人的这些人都炸个粉碎,从他回来这时代开始,还没有受过这样莫明其妙的轻视。

    心中狂叫着:“这是屈辱。是被那些自以为是的强者们无视的耻辱。看不起我们这些年青的小人物吗?我孙策誓要让你们后悔今天的所为。”

    黃盖和程普一边一人,牢牢的全力抓住了孙策的手臂。

    程普沉声喝道:“伯符!要冷静!”

    孙策深深地吸入一口气,冷静了一下自己的怒火,死死的捏紧了自己的铁拳。

    他不想害死大家,冷冷的盯视着6贾狂笑一声,说道:“6贾6主薄,想来我们也是初次见面,孙策自问没有得罪过你的地方,你为什么要用出这些手段如此羞辱我们?”

    6贾也是狂笑一声:“羞辱?你也知道羞耻吗?”

    “你们孙家的大英雄们!不是一向都是眼高于顶,看不起我们这些小『门』小户的世家子弟吗?如今也会知道羞耻了吗?要有什么不明白的去问你家的老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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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人各有所好

    第二卷征伐江东]第十七章人各有所好

    孙策等人终于在6贾的狂笑声里,被众多的城卫军的刀枪相对之下,‘礼送’出了太守府的大『门』,并且被众多舒县守军的看护下,被限时离开舒县。

    荒凉的官道上,远远的游过来一群垂头丧气的骑兵。仔细看来原来就是孙策这一群从舒城太守府被直接押送出境的寿『春』使者。

    一群士卒再没了刚来时的意气风。虽然,只是被监视着礼送出境,没有生什么『激』烈的搏杀,可是一样是被当成了不受欢迎的人,这比打了败仗还让人不好受。

    何况现在寿『春』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总不能就这样杀上去,把那些无礼的家伙干掉。送信也能送出这样的事情来,还真是让人气闷。

    就连两只大狼也感觉到了整个队伍的沮丧气息,变得有些无『精』打采起来,只是安静的在队伍前方不远处开路。不再象前两日那样『激』动的前奔后突的『乱』窜了。

    一直走出很远,再也看不到舒县的城墙时。

    孙策却是好像突然清醒过来,他感觉到了整个队伍中压抑的气氛。除了清脆的马蹄声,没有一点笑声,说话声。不论将士,每个人的脸『色』都是那么的沉重严肃,好象一群没有了生气的木偶,随着战马的前进,轻微的摇晃着自己的身体。

    心中想到:“险些又犯下大错。别人犯下的错误,怎么能让自己来承担呢?他们犯了错,到时候自然会付出相应的代价。我可不能让自己的部队消沉下去了。”

    想到这里,他停下了马,看着缓慢行进的队伍,大声喝道:“兄弟们!你们为什么沮丧?你们在为那些有眼无珠的老头们悲哀吗?是不是在哀悼他们就快要入土吗?”

    一句话,将士们顿时活跃起来。对啊为什么要为那些该死的老头们悲哀呢!

    孙策挥舞着手臂,接着大声叫到:“兄弟们,你们只要记住一件事,我们会回来的,一定会!抛掉你们那些无用的沮丧,大家跟着我一起唱军歌!”

    转头向着前方唱道:“狼烟起,一起唱!”

    整支队伍再一次被雄壮的军歌笼罩,那沮丧的气氛顿时消散的一干二净。感受到背上骑士的心情振奋,马儿们的脚步似乎也轻捷了起来,逐渐开始小跑,最后终于在歌声的高*『潮』中,开始放足狂奔起来,卷起了一地的烟尘。

    那烟尘如同一条土黃『色』的巨龙,跟着龙头向着远方翻卷而去。凝聚在空中久久的不能消散。似乎那里面有着太多的屈辱和不甘都被抛在了这里。如同某位神灵挥动了一下衣袖,抛下了所有的烦扰。

    夜『色』如水,天空中点缀着几颗明亮的星星。

    在一路泄愤怒的狂奔了约一个时辰之后,大家的『激』『荡』的心情已经渐渐的平复下来,战马也都看上去很累了。必竟赶了一天的路,刚刚休息一下,却连营寨还没扎好,就被人赶了出来。这一路狂奔下来,连两头一向『精』力十足的大狼也没了『精』神。

    现在有些乏力的趴在孙策的脚边喘着大气,就连主人轻轻的踢它们两脚时,也只是翻起眼皮来扫过孙策一眼,又重新闭上眼睛去休息,看来这次它们是真得累了。

    就在刚才,看天『色』已晚,程普终于选了一处傍山的平地下令扎营。

    原本此次的出行计划是拜访过6康,送上袁术的公文后。大家就转道六安,直奔南阳。黃忠在去丹扬以前,告诉过孙策那个名医张仲景的具体地址。

    只是如今情况有变,孙策只能是亲自回去寿『春』,向袁术汇报一番才能考虑下一步。他也只能哀叹一声是人算不如天算,事情总有意外。

    在众军士忙碌的扎营时候,孙策牵着黃蝶舞的手,走到江东军的临时营地外,一起坐在一块空阔的草地上看起了星星。

    黃蝶舞有些莫明其妙,心中想着:“这天上的星星每天都能看到。自己家的老公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心思,居然说邀请自己看星星。这星星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回营两人抱在一起,躺在『床』上聊天来的有意思!”

    这个称呼,孙策教了她们很久,最后把老公的意思解释成是到老了都做她们的好相公。才得到众『女』的认可。现在她们『私』下里对孙策的称呼都是老公,周围众人一遍二遍的听着习惯下来,也就没有什么人再感觉到奇怪。

    反正主公也是常有创举,多一个新鲜的称呼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老公而已,人家夫妻『床』第之间叫什么的也有。孙策却是大大满足了一下,必竟前世今生的,也从来没有哪个美『女』正式叫过自己老公!如今也算是解决了一个小小的遗憾吧!

    这个新开出来的『女』人,如今倒是非常的喜欢自己家里的小男人的怀抱,总是有些恋恋不舍的感觉。只不过现在老公说话了,只好听话陪他一起出来‘看星星’了。虽然有些不愿意,但是能陪在他的身边,感觉还是不错的。

    孙策伸手搂住了她的弹力十足的肩膀,又是一阵惊叹:“虽然,这些天几乎天天要搂着这个新任老婆一起入睡,对她的身体也比较熟悉了。可还是有些惊叹这小老虎全身上下的弹『性』,真是个『诱』『惑』力十足的火热尤物!让人总是感觉到爱不释手!”

    而且,在习惯了孙策的存在后,看来她也是非常的喜欢这样的行为。比起华薇习惯『性』的羞涩,这头小老虎倒是能更加的主动的寻找自己的快乐。在孙策的丰富的相关理论知识教导下,进步是十分的神,这让孙策总是在事后感叹自己真的是幸福不浅!

    “就是有点野『性』,不喜欢文静的事情。一天到晚,总是静不下来。要是让她坐下来一会儿,就好象屁屁上长了钉子一般,浑身都不得劲。”

    “打她的屁屁也没用,天生运动细胞太过丰富吧!不然也不会比我『射』的都好。让人感觉这丫头还真是有点闹。不过人无完人,她算是别有风情!至少在两人时间里,她那动人的身体和醉人的表情!真是让人销*魂。”

    “她那耐力十足的感觉,比起小薇那经过霸王内功改造过的身体来,居然还要有耐久力!”

    “想来也是奇怪,那个全身光的异象,也就是在第一次和小薇同房的时候才生过。那种浑身筋络通畅的感觉也再也没有过了。这人生的第一次还真是神奇!”

    孙策暗想:“就象现在让她来陪自己看星星,她却总是低着头在看地面。要不是自己现在硬搂着她,不知道她又会带着两头大狼去哪里溜达了。这种『浪』漫的事情,还是要和象月亮儿一样的文艺『女』青年一起做才有情调啊!想到月亮儿,还真得是有点想念她美味的『吻』了。”

    “不同地场景就要对不同『性』子的人才行。一个人有一个人的爱好,只有投其所好,才能有更完美的幸福。要是现在去打猎什么的,这个小老虎一定是『精』神百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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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妖道左慈

    第二卷征伐江东]第十八章妖道左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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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策转而想到这次的出访所遭遇的郁闷结局:“不明白这个6贾当年究竟哪里被老爹打劫了。好象是有很深的怨气,这么极力的报复在我身上。”

    “听两位叔叔刚才的话,好象是因为当年老爹救援他的宜『春』不太及时,连累了他被罢官。而且可能是当时太忙,不够尊重他的样子。也许是他太过于敏感了。看来读多了孔夫子的书,人总是会有些神经过敏吧。”

    正当孙策搂着怀中的美人,感受着舒适的手感,想着自己的心思时。

    两头原本趴在地上懒的动弹的大狼,突然同时抬起头。一扫刚才半死不活的样子,两双猛然睁圆的小眼睛,在夜『色』中放出绿油油的光来。

    它们全身的银『毛』都开始直立起来,紧紧的盯住了前方不远处,那片掩映在幽黑夜『色』下的树林。口中出呜呜的低吼声,这是对有威胁陌生人,靠近的警告的态度,野兽的本『性』总是有着人意料的准确『性』。

    原本静谧安详的树林,在不同的心情下,看着却突然变得有几分『阴』森起来。如同一只想要吞人的怪兽张开了可怕的大口,趴在那里盯视着紧张起来的众人。

    沉醉在各自心思中的孙策和黃蝶舞顿时醒过神来,一跃而起看向前方,两人不约而同的想到一个念头:“有情况!”

    正在远处游动警戒的吕『蒙』等卫士,现了两狼的异常,也纷纷靠拢过来。弯弓搭箭做出全神戒备的样子。大家都绷紧了神经,这黑灯瞎火的,能『摸』到这里,有点来者不善的意思啊!

    黃蝶舞拿过放在手边,从不离身的弓箭娇喝道:“是谁藏在那里!再不出来,本姑娘的神箭可不长眼睛。”

    只听见树林里传来一声清朗的笑声:“哈哈,小娘子却莫要动手!老道这就出来了!”

    黃蝶舞一声娇喝:“谁是小娘子,本姑娘——”

    却是突然哑在了那里,大条的她刚刚才想到,自己确实已经不再是姑娘了,永远也不可能再是了。看来初『成』人『妇』的她,还有些不适应自己的新身份。

    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样去接下面的话。只好涨红了脸,咬住了嘴站在孙策的身边看着前方的黑暗处不再出声。

    只见悉刷的风拂过草丛的声音传来。一个脸上生着独眼,身上穿着青『色』旧道袍的老道,飘然出现在张弓搭箭,严阵以待的众人面前。

    不错就是飘然,他仿佛是一张没有重量的纸,被微微的夜风从树林里吹了出来。配合着他看起来有些扭曲的面容,有一种分外的『阴』森感。

    那一只独眼,在闪动间,仿佛带着一丝异样的光彩,扫过众人,特别对两头大狼盯视了一眼,好象在怨武大、武二暴『露』了他的行踪一般。

    两头大狼根本不理他的报怨,对他又是一阵更高傲响亮的狼吼。吼声中更是带着一丝不宵的鄙视。看来大武,小武对这个比自己还鬼祟的家伙同样的不感冒。

    不知哪个有些胆小的卫士,可能是见到这妖道一副鬼像,有些被吓到了。手指一抖,失手『射』出了一箭,直奔他面『门』而去。

    就在那锋利的箭矢,快要到他面前时,在众人几声压抑的惊呼声里,他看似没有重量的身影随意的又‘飘’了一下,轻松的避过了这支要命的利箭。

    看的众人都是吸了一口冷气。这还是人吗?

    吕『蒙』与黃蝶舞异口同声的叫道:“咦!真是好轻功!”

    避过了要那支误『射』的箭,独眼的老道拄着一根看不出材料的奇形拐棍,一摇三摆的走到众人面前。

    孙策心中暗念道:“原来他不但是缺了心眼,还是个铁拐李。这个道士模样的老头,有胆量深更半夜的出现在这荒山野岭之地,想吓死人吗?不过他的实力必然不可小视。只是不知道,他突然出现在这里是为了什么目的!”

    老道一出现,对着众人鞠了一个道家的拱手礼,呵呵笑道:“众位就是这般招呼远来的客人的吗?”

    孙策冷声道:“你这老道不请自来,扰人清闲,是贼非是客!”

    原本吕『蒙』等人开始现敌人只是一个残废的老道士,放松了手中的弓弦,一听主公的强硬表态,立刻又重新抬起弓箭对准了这个突然出现的奇怪道士。

    几个卫士都是有些脸红,心中都是暗自责备自己:“还真得是有问题!自己这些人是有些大意了。想他一个残废老道,没有强大的实力怎么可能在这深夜的树林里穿行自如!做为卫士,连这点都想不到,真是失职了!”

    “被程公知道,只怕又是少不得受罚了。还好主公不是个多事的人,不过这种情况以后都要注意了,在没有确定安全以前,都不应该放松警戒。”

    老道神情一滞,可能根本没想到这个年青的孙策将军,会如此直接的就把自己的身份,定位在贼的位置上。

    暗想到:“不是听说,这个小将军在民间的口碑不是很好吗?对百姓都是这么爱护有加,怎么对我这个诚心的老道士这么不客气呢?难道说,他对我道教也是有成见吗?”

    讪讪笑道:“亏得老道还不辞辛苦的一路追下来,想要见将军一面。原来,将军也只是个以貌取人的势利小人啊!”

    孙策依旧冷着俊脸,说着:“你这老道趁着黑夜,无声无息的『摸』近我们的身边,如果不是心怀不轨,让人怎么相信。难道本将军就应该对一个来路不明的陌生人笑脸相迎吗?”

    老道这才明白过来,连忙哈哈笑道:“这还真是本道的不是了,老道方外之人,太注重那些规矩。多有失礼之处,请小将军见谅。老道名为左慈,字元放。如今在这庐江天柱山之中设了一处道场,与众道友一起勤修仙道!”

    “左慈!你就是左慈,左元放!”

    孙策不由一惊,低叫出声来,心里想到:“这个道士很有名气啊,历史上就是他利用强大的魔术手段,惊的曹『操』头痛病作,早死了好几年。不然,还真得难说,曹『操』这一代枭雄会不会统一天下。”

    “这个人,应该是个有才的人,至少是个有实力的大魔术家。不知道以后能不能有机会用的上他!”

    当下,孙策一笑,让吕『蒙』等人放松了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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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左慈所求

    第二卷征伐江东]第十九章左慈所求

    孙策看着左慈说道:“如此,左道长请随便坐,军旅之中一切简陋,道长请恕孙策待慢了。只是不知道长这老远的来追我,不知有何指教呢?本将就在这儿洗耳恭听了!”

    左慈毫不在意,笑着摆了摆手,却不知道从身上的那个位置随手一『摸』,抖出了一个蒲团。施施然坐了下来。

    得意的看了一眼被他的魔术震惊的众军士,却突然现孙策的脸『色』依然平静,眼『波』也未动一下,不由得一惊,以为孙策已经看穿了自己的把戏。

    干笑着说道:“原来小将军也听说过老道的微名吗?这次确实是老道冒昧来求见,惊扰了小将军的大驾才是。不怪罪与我,足显得将军的宽宏大量了。”

    孙策无所谓的说道:“道长大名远扬,本将军也只是曾经偶有耳闻罢了!无须客气!”

    左慈听了孙策果然听说过自己的名头很是高兴,说道:“老道在这里先要恭喜将军了!”

    孙策毫不在意他的表演,扯动了一下嘴角,说道:“笑话,我现在什么事也没做成,有什么可喜的。难道被别人从城里扫地出『门』也能算是喜事吗?”

    左慈摆手说道:“非也!非也!老道观小将军的这位夫人,『色』透眉梢,气血已结,身上必是已有喜脉了。”

    孙策一楞,不由得心中惊奇:“我要做爸爸了!这老道这样也能看得出来,比B之类的机器还灵啊!不知道是真得假的!想小蝶与我同房也是不久,远没有小薇来的时间长,现在就有喜了,我的枪法也太神了,一炮命中吗!”

    脸上却是全无表情的说道:“道长不辞辛劳的赶来,只是为了说这些与你无关的事情吗?”

    左慈见孙策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讪讪的一笑道:“那倒不是,既然小将军爽直,老道也就快口直言了!”

    停顿了一下,说道:“老道这次赶来,是想要请教将军一个问题,小将军是如何看待当今天下的形势呢?”

    孙策不明白他的意思,心中警惕的暗想道:“这老道,他不会是想要联合我帮他造反吧!那他可真是有点异想天开了!”

    嘲讽的一笑道:“左道长,你莫非也想要效法那张家三兄弟,入世到这天下的『乱』世中搅扰一番吗?”

    孙策用『阴』冷的眼神紧紧的盯着左慈说道:“本将军可以在这里明白的告诉你,这天下『乱』世与你们这些化外修身之人无关。你最好不要想着参与其中,如果你一定要参与进来,我孙策在此立誓,必取你项上人头,以祭天下黎民!”

    左慈一看孙策误会了自己意思,连忙正『色』道:“将军说笑了,左慈『门』下千余弟子,从来没有争霸天下的野心。更不会是象张家那三个反贼一般如此为祸天下,害苦了天下百姓。我们只希望能帮助那些穷苦的百姓,减少一些世间的疾苦而已。决无他意!”

    “老道活了百余年了,早已看透了世情。只是祖师有训,我道『门』子弟,不可漠视天下苍生的苦楚。况且原本就是式微的道法,被那张家的三个反贼这么一『弄』,更是名声狼籍,凋零不堪。老道想要重振我道『门』当年的声势,光大我道家的『门』楣,为道『门』重获正名。”

    孙策暗想:“又是一个老『精』怪,看来这年头,长寿的人真的是不少啊!还以为你是自己活的太长,来这里悲天悯人呢!原来只是想要重振你自家道教的声势!”

    “真是是人就会有所求,只是显不显眼而已。这些人嘴上说的倒是官冕堂皇,真是动听的很,不愧是能哄的鬼也帮他推磨的道『门』『精』英!”

    “在哄人这一点上,好像不论是和尚还是道士,都相类似,都是舌灿莲『花』的高手。不过自古以来,和尚道士们就有着一些传承多年的秘方,而且本身也多数都是粗通医『药』。对日后的华陀他们研究医学应该很有一些作用。”

    “不论如何,他们的存在可以是加以引导,使之为我的利益服务,与我之间倒是可以相互利用一下各自的长处。毕竟只有不加约束的教派才会造成天下的祸『乱』,只要控制住他们的规模,以及传道道义的界限,应该不会有太大的祸害。现在的我实在是太过弱小,必须要团结一切可以利用的力量才行。”

    孙策思考了一番,说道:“左道长,天下英雄如此之多,而我只是左将军帐下的一个小卒而已。你何以会选中我这个连地盘也没有的小『毛』头呢?你不会直接去投靠左将军吗?他应该更能帮助你。”

    左慈高深莫测的说道:“老道夜观天象,知道明主已生,就应在我江东之地,这段时日里都在尽力找寻。今日掐指一算,知道这明主之象就应在这庐江之地的山野之间。故而才赶忙赶来,如今得遇小将军,不正是应了这天象吗?”

    孙策根本不信,对他的一番鬼扯,嗤之以鼻的说道:“你不说真话吗?那我们之间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你那些话,可以去骗骗那些没见识的愚民,不要在本将军面前拿出来卖『弄』。”

    心里的想法却是:“这个老道的一番言论,现在可不能加以传播,被别人,特别是袁术听到必然会有大麻烦。不过等以后,倒是可能用到这些流窜民间的道士。他们就是一帮天生的宣传员啊!”

    左慈尴尬的争辩道:“这是真得,天象显示就是如此——!”

    看见孙策的脸『色』有暴的迹象,马上就把下面要说的话缩了回去。

    呆了一会才小心的说道:“其实,是本道听到将军能为民作主,所做所为皆有明君之象。老道以为,小将军现在缺的只是一个机会而已,时机一到,必然会一飞冲天。在江南这一片地面上,只有你才会真正的前途无量。”

    “不象荆州牧、左将军那些人,只顾着眼前的利益,顾着自己的安逸享乐,又有谁能心怀天下百姓呢!他们的运势,终究也不会长久的!故而冒昧前来想要问一问将军。想不到将军却是慧眼如炽。哄不过将军!呵呵!”

    孙策听了左慈的一番话,心想:“这个老道的眼光倒是很厉害啊,居然也能看到我欠缺一个机会!他知道了民心的重要『性』,只是他还不知道得民心者得天下这句话吧!不过他倒也算是眼光长远,居然敢选择支持我这个,看起来寄人篱下,一穷二白的穷小子!”

    “不过也是。想那些真正有眼光的人,总是能从微末中现真象,在沙粒中找到真金。就象是张昭,张弘他们,不也都是一样投身于我这个白身的小子,而不是选择陶谦这个现任的州牧吗!”

    “看来我就是他们眼中的那块真金,一块十足的真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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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鸟名飞奴

    第二卷征伐江东]第二十章鸟名飞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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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有些得意,孙策的脸上就带上了微笑,说道:“想你道教的创派祖师张道陵修道多年,也只是主张清静无为的修道求仙罢了。”

    “你们的无为的教义,怎么能让你们入世呢。再者你们的道家经典只有一本老子五千言,还远远没有到完善的程度吧!”

    听了孙策居然知道他道教的渊源,左慈大喜,一张扭曲的脸上显出了一脸的笑容,缺了一只眼睛的脸,看起来却也不是那么『阴』森刺眼了。

    抖了抖他有些破旧的道袍,却是随手拿出一朵盛开的牡丹。送给了一旁正虎视耽耽盯着他的黃蝶舞,引开了她的注意力,惊的小『女』人又是一阵惊讶的轻呼!伸手拿过鲜『花』,去旁边检验它的真伪去了。

    孙策早就见惯于现代的大型魔术,想想巨大的火车车厢也能变没了。对这些小『花』样早已是处变不惊,心里就抱定了一个宗旨,见怪不怪,其怪自败!依然是熟视无睹的看着左慈这个老道,看他到底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左慈拱手回道:“小将军也了解我道『门』的『精』义吗?那是同好啊!可真是太好了!老道我正是想要完善我道家的法典,只是缺少有力的支持。这么多年不来,到如今只是好不容易才完成了《太清丹经》三卷而已。”

    “如今老道正『欲』修著我道『门』『药』典《九鼎丹经》此书一旦修成,对我道『门』修炼神丹实有无穷的好处。必能救治更多的百姓的疾苦。”

    “而想我道『门』祖师所言的清静无为,绝不是那些俗人所理解的,让我们无所做为,不加做为。而是要我们坚守本心,顺着事情的本质,顺势而为!”

    孙策不耐的摆摆手说道:“你无须对我说这些深奥的道理。本将军知道,不论是哪一个教派只要有了官面上的支持,必然能繁荣起来!”

    “本将军可以答应你,如有一那么一天。本将军有了自己的治地。在我的治下,我可以允许你们天柱峰的道士自由行动,帮助百姓治病去疾,为你们道『门』传道,做些有利于民的事情。”

    “但是还有一个条件,你们的行动,一切都必须服从我江东军的指挥,以我江东军的名义进行才可以。”

    左慈微微一笑道:“将军所言,正是老道想要的局面。想我道『门』当此『乱』世,要是不能做出些利国利民的事情,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既如此,我道『门』的未来也就寄托于将军的身上了!且让老道敬上将军一杯玄沁琼『玉』仙酒。这酒可是我教祖师真人所制,采用六十六味『精』练的中草『药』,依据道法自然的义理,选择各地生长的『药』物,『精』心配制而得。”

    “此酒制成以来,去病延年活人无数。据当年张天师所言,饮之能得千岁!噢不是,能强身健体!益寿延年才是,呵呵,老道口误了!”

    说完果然凭空拿出来两只白『玉』小酒杯,杯中的酒水纯净,看上去如同琥珀的『色』泽,远远的就能闻到香浓的酒香夹着浓厚的『药』香扑鼻而来。

    黃蝶舞更是大奇,瞪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围着这个搞怪的老道转起了圈子。对他所玩的魔术感到大有兴趣。很想看看他到底是从哪里掏『摸』出来的这些玩意。

    好奇心使她对眼前这个有些邋蹋,缺胳膊少眼的『阴』森老道也不是那么抗拒了。连刚才听他说自己已是有孕时,心中的那点不愉快也是有消散无踪。她终究也还只是个贪玩的『女』孩子,那里会知道一个母亲将要承担辛苦和责任。

    看她那好奇的样子,如果她不是还顾忌着男『女』有别什么的,孙策都有些担心,她会直接动手把眼前这老道剥光了好好研究一番。看看他身上究竟有多少空间,怎么就可以放下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呢!

    孙策没有直接拿起酒杯,只是看着左慈笑道:“道长请客未免有些小气,你不是还有松江的鲈鱼,蜀中的紫芽姜吗?不如爽快些一并拿出来,让卫士们做了下酒菜岂不是别有风味!”

    黃蝶舞一听这老道身上居然还藏有鲈鱼和生姜,更是感到惊讶。不但是转圈,同时还『抽』动着『挺』俏秀美的小鼻子,靠近了左慈的身边上下『乱』嗅,只差象只小野猫般,爬到这个老道身上胡『乱』的抓『摸』上几把了。

    暗想:“这老道的身上还有多少好玩的东西啊!怎么根本看不出来呢?在他身边也根本闻不到什么鱼腥味啊!不过老公说他有,就一定是有的!”

    “要是我也学会了他的这些变幻莫测的本事,我就可以去哄弟弟玩,让他佩服我的本事呢!不行,本老虎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去学会这些绝技。”

    小『女』人下定了决心,张开了小口娇声道:“啊呀!道长,你快些教教小舞吧!这么好玩的戏法,小蝶舞也想学呢!你就教教小舞吧!”

    那娇媚入骨的声音,听着孙策的心里也是一『荡』:“这小妖『精』,居然无师自通的学会『色』『诱』之法了。看来『女』人天生就是善用『性』别武器的天才。”

    “只不过你引『诱』的对象也实在是太不堪了,一个缺眼睛少『腿』的百岁老道,怎么着你也要选个比本将更英俊的帅哥才行啊!简直是丢本将军的脸,呆会儿非要回帐中好好教训她一顿才好!”

    左慈心中一惊:“这个小将军怎么会知道我压箱底的两个术法,果然是有大能之人。不知道他对我的情况到底知道多少!”

    又被黃蝶舞的一阵几乎无法抗拒的勾人**吓到,心中虚,手一抖,袖中却是扑楞楞飞出了一只『肥』大的鸟儿来。

    孙策一见这鸟,立刻眼睛一亮,出手如电,在左慈也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抓住了这『肥』鸟。等鸟儿在自己手上不停的扑翅挣扎时,孙策直楞楞的看着手中的『肥』鸟,还有点没反应过来。刚才的这一下出手,他的反应完全是潜意识的,连他自己也有些不相信,怎么就这么快呢?

    看着孙策贪婪的眼神,左慈以为他是想要吃了这鸟儿做下酒菜。

    连忙大惊叫道:“将军嘴下留情。这飞奴乃是我教中神鸟,珍贵异常,就是在我天柱山中所养也已经是不多。还请将军口下留情,将它归还于我!”

    孙策邪恶的笑笑,熟悉的人一看就知道,他又要打某个人的主意了。

    对着左慈说道:“左道长,你说你的道场里,这种鸟儿不多。那就是还有了?你告诉我一共有多少只?你叫这鸟儿名为飞奴吗?还真是个好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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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敲诈老道

    第二卷征伐江东]第二十一章敲诈老道

    左慈被孙策的表现惊的有点楞,不明白他脸上那邪恶的笑容究竟是代表着什么意思。

    心下惴惴不安的想到:“这个小子莫非是嫌这飞奴太小,『肉』太少,不够一顿吃的,想要把我教中的飞奴都一锅烩了吗?为什么要问一共几只呢?啊哟,不好!他要是一下吃完了,那以后老道岂不是没得口福了!”

    嘴中忙讪讪的说道:“不多,不多,才十、嗬!才八只而已。真的不多了!只是将军你询问它们数量想要做什么?”

    孙策一听有十只,压住心中的狂喜,暗想:“这飞奴不就是后世的信鸽吗!在这个没电子信号,更没电话的时代,这信鸽的做用就太重要了。他『奶』娘的,今天真得是捡到宝了。圣人说的好,还真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了!”

    “左慈那里有四、五对鸽子,这就足够了,只好培养的好,用不了多久,我就能建成一张信鸽通信网了,这样,与周瑜、祖郎以及军队间的通信问题就可以解决了,而且对于以后的行军作战也是极有用处的。”

    “这个老道却还真是我的送鸟福星,既然你送上『门』来给我敲,那才是不敲不足以平我愤了!要不要敲的他老妈也不认得他呢?不过按说他百多岁了,他应该也没老妈了。”

    “虽然知道两千年前,中外均有把信鸽作为通讯工具的记录。但回到这里这么久,当初也曾经问吕『蒙』等人,却根本没有人知道这鸽子是什么样的鸟,只好做罢。原来它们现在不叫鸽子,而是叫飞奴呀!难怪打听不到一点消息。”

    看着手中的鸽子开始安静下来,也是用它那溜圆的小眼睛打量这个死死捉着它,眼中放光的擒兽,出了几声不安的咕咕叫声。

    黃蝶舞验完她的『花』,凑到孙策耳边说道:“老公,他那朵『花』是真得呀!这老道还真是神奇的很呀,这么冷的天气,他居然能变出六月的『花』来!老公,你帮我说说,让这老道长也教教我变『花』出来的戏法,好不好嘛!等小蝶学会了也变给你看!”

    孙策看着她娇美的撒娇样子,心中痒痒的想到:“你身上的百『花』,老公都来不及看了,那有什么心思看你变什么野『花』啊!”

    黃蝶舞却没等孙策反应过来,转眼间看到他手中的捉着的飞奴,惊喜的叫了一声:“好可爱的小鸟!老公给我嘛!我要!我要!”

    一把抢了过去,害得孙策连忙放手,同时还连声嘱咐她小心、小心!生怕她这个暴力的小妞会粗鲁的掐断了小鸟的脖子。

    看着黃蝶舞小心的搂着那只飞奴,孙策心中的快乐的几乎要满了出来:“眼下倒是得来全不费功夫的找到了。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时代真正的鸽子,好像比后世的鸽子要小上一些。今天真是幸运日!不但收到了有用的人,还找到了最重要的工具!”

    “相信它们必将成为我江东军的秘密武器之一。这才是真正的法宝啊!及时的信息可是比什么东西都更重要,只是好象从来没听说过有哪里的军队装备了信鸽呢?”

    “他们都不知道吗?这根本不可能!为什么却总是让信使骑着马儿狂奔送信,不知道一年里单是报信就要跑死多少匹马。那里有信鸽来的安全迅呢?”

    孙策想到这里,疑『惑』的向左慈问道:“左道长,你说观中只有十只鸽子,噢是飞奴,这种鸟很难养吗?怎么这么少呢?呵呵,道长放心,本将军只是想要用它,而不会拿它们做下酒菜的!”

    左慈听孙策的口气不似要吃掉宝贵的飞奴,略微松了一口气道:“倒不是特别难养,只是非常的难以训练成功,我教中『花』了极大的『精』力,到现在也只训成了五、六只而已,偶尔用它们传上些要紧的信件,只是不能离教中太远。”

    “加上它的『肉』味鲜美,天敌不少。虽然我观中总共养过的飞奴,少说也在百只以上。不过要不被苍鹰野猫什么的捉去吃了,要不就是放飞后没能飞回来。”

    “往往是放了出去就是不知所踪,也不知道究竟是死了,还是飞去了别处。只剩下这几只能飞回宫中的。”

    说着,还重重的『舔』了一下他那薄薄的嘴『唇』,仿佛回想到什么美妙的味道一般。

    孙策思索了一下,就知道了其中的关节所在:“肯定是他们不懂训练信鸽的办法。直接从太远的距离放飞,这样的话能有几只飞回老巢都是幸运的。”

    “必竟鸽子虽然恋家,但是没经过一番适应『性』训练,直接从远距离开始起飞。家『门』的朝向都找不到了,你让它怎么回家,至少也得让人知道回家的大概方向才行!那样它脸上的地磁定位系统才能准确的挥作用。”

    “按说鸽子的繁殖应该还是很快的,怎么这么展不起来呢?对了,他刚才说『肉』味鲜美,这老道,看来真得是吃了不少的鸽子『肉』了,看来他才是最大的山鹰野猫吧!”

    “暴殄天物啊!我抓那么一只,他就心痛的鬼一样的叫唤!真是个小气的家伙。”

    想到这里,孙策的眼神不由得带上了一丝怒火:“左老道!说你吃了我多少只飞奴了?居然不守你道『门』的清规,你破戒了!你居然还喝酒!”

    左慈一脸的『迷』糊,说道:“小将军你这是怎么了?这么生气!我们道『门』修仙求道,本就不强要戒绝酒『肉』的啊!都是顺其自然,弟子们自愿,觉得该戒就戒,不愿戒的也从不加强求。学道之人在家娶妻生子,传承香火的也不在少数啊!”

    “想我道家教义以为,只要道心坚定,行万事万物都是修道啊!倒是听说徐州地面上,有些外来的修道之人。那些才是邪魔外道呢?说是要什么抛家弃业才能修行的,他们信的却是什么叫佛的神灵!”

    老道忽然反应过来,惊咦一声:“咦!不对啊!那飞奴是老道观中所养,怎么变成是将军你的呢?”

    孙策一呆,心中念道:“『奶』加『奶』的!现在的道士,却是能娶老婆的啊!原来倒是我自己孤陋寡闻了,真是奇怪的『色』道士,不知这老道活了这么久,又祸害了几个良家少『女』了。”

    心中一横,硬着头皮强声道:“那个飞奴什么的,从今天起本将军征用了,它们就是我的!你说要投靠我需要我的支持,可你也得拿些见面礼出来吧!”

    “总不能是你动动嘴皮子,就让我单方面的付出!天下从来没有白吃的午餐。诚意也是要相互的表现出来,才能长久,你说对吧!这样好了,本将军大人大量,就吃点亏,你把观中训养飞奴的道士连飞奴一起都给我送到军中来,嘿嘿!如此我就答应你的要求了!”

    说完,丢下被打劫了的一脸呆滞的左慈,带着黃蝶舞和一众卫士扬长而去。

    左慈心中大怨:“这个贪婪的小家伙,真得如百姓们传言的那么好吗?老道怎么看着这小子也不比那些心狠手毒的官差们手软半分!我是不是选错了投靠的对象啊!”

    “不过还好,我老道聪明,留着那么一手,藏下了几只飞奴,不然,这次可真得是连人带鸟损失惨重了!不过这下只怕老道要很久以后,才能再尝到这滋润养顔的飞奴『肉』了!心痛,『肉』痛!我怎么就把飞奴给放出来了呢?这也是道法注定吧!”

    “算了不管他,为了道『门』的繁荣昌盛,老道就只能舍了这些飞奴啊!唉!舍不得孩子打不着老狼,舍不得飞奴投不了孙郞啊!”

    “看准了的事就要有决断!这个小子眉眼间有的还是正气,而且应该不会太傻,连我左真人都敲诈的人,怎么会是傻子呢!”

    摇摇头,这个被敲诈的『肉』痛的老道没入黑暗,回他的天柱山,准备献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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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周瑜所忧

    第二卷征伐江东]第二十二章周瑜所忧

    就在孙策众人被6贾从舒县垂头丧气的赶出来时。

    真正的舒县人氏周瑜,却在丹扬郡宛陵县城的新兵营里,接到了正在山寨里,负责训练『精』锐斥候的周善,派亲信送来的紧急军报。

    周瑜为了练兵方便,加上便于加强与祖郎山寨里的联系。故而在新兵队伍组建完成后,离开了叔父周尚,带着军队来到了宛陵,这个丹扬郡的第二大城,驻扎下来。

    反正军粮器械由郡县里供应,在哪里练兵也不是什么问题,都是在保卫郡里的安全平定。没有了叔父的管束,反而更方便做些必要的事情!

    周瑜连忙从信使手中拿过急信,匆匆打开看完,一向遇事沉稳的他,顿时是惊讶的低吸了一口冷气,英俊的脸上也微微的有些改变了顔『色』。

    扭头对着身边的卫兵吩咐道:“小七,你赶快去请黃忠和凌『操』校尉,让他们马上来这里。”

    彪悍『精』干的卫士应了一声就快步走出帐去。

    周瑜手中拿着信,暗中惊讶:“这个伯符派去山寨里负责练兵的邓当,自己也曾在寿『春』见过几次。那日看他晨练就知道,算是个很有勇武的汉子,马步功夫也是不错,在江东军里也算是一员勇将了。”

    “他怎么会被人打成重伤了呢?这江东地面还有如此强悍人物,我却没有听说过。是新出现了一伙山贼吗?”

    “不论如何,这件事要马上通知伯符。让华神医带人赶紧救邓当,不然周善信上说他伤了心口,随时会有『性』命之忧啊!看周善所写应该是伤的不轻,也不知道能不能赶的及,救得回来。”

    “幸好的是周善刚好带人回到山寨里休整,要不然就算是刚刚运去了一批强弓硬弩。只怕那些普通的山贼们也是很难守住山寨。要是这次山寨被这群突然出现的贼人攻去,那么前面所做的功夫就都要打了水漂了。”

    周瑜皱紧了浓眉,有些伤神,『揉』着自己的眉心,想着这批突如其来的山贼的来历。

    已经是傍晚时分,一天的练兵早已结束,换上一身便装的黃忠和凌『操』匆匆赶到了中军帐里。看见周瑜抬手示意,两人就拿起已经放在桌案上的密报,匆匆看了一遍。

    前天,黃忠马不停蹄的赶了三天路,与魏延一起带着从长沙,就跟随自己的几个卫士,一起来到了这里。与周瑜『交』接后,了解了这里基本情况。

    不顾劳累第二天一早,就开始与凌『操』一起热情似火的『操』练军卒,他们两人一个管军阵攻守的训练,一个主要管骑『射』的训练,彼此之间的关系倒是进步神,很快就称兄道弟起来。

    新的事业开始,让黃忠这个沉寂了将近半辈子的老将,焕出了无穷的活力与『精』力。

    黃忠看完信,一脸的轻松,与凌『操』相视一眼,向周瑜说道:“公瑾是在为这群突然出现的山贼『操』心吗?在本将看来,那只是一群小『毛』贼而已!呵呵!你就不用担心了,要不明天一早,你就让人带我去山上走一趟。会会那些个小贼。把他们的头领捉回来给你看就是了。”

    在他的心中,只有马上能建功的渴望:“邓当是谁,我又不认识,他的死活与我何干!自己学艺不『精』,死在战场上也是必然的事情,有什么好奇怪的!”

    凌『操』虽然没有这样的想法,但必竟是没有见过孙策那边的将领。要让他对邓当有什么感情也是扯淡。脸上自然也是有些漫不经心,只是不好表现的很明显。

    毕竟怎么说也是一个集团的战友,兔子死了狐狸还要掉上几颗眼泪呢。不过对于只是隐约听说,却是没有去过的山寨里有什么东西,却有着几分好奇。

    周瑜对这个有些骄傲,且建功心切的老将有些好笑:“黄公!我担心的不只是那群山贼,还有邓当校尉的伤势。不知道是不是严重,会不会有『性』命危险!”

    看着黃忠与凌『操』微微点头,周瑜继续用低沉的声音说道:“我在想这件事情的背后,会不会有什么势力在指使!怎么一向平静的江东地面,突然就出来这么一支有强大武力的队伍呢?”

    “邓校尉能得伯符如此看重,本领自然不会差。却是被那班贼子轻易的打成重伤,如果不是凑巧。我们在山寨的布置就都要付诸东流了。我们对这片地方的侦探不可谓不严密,却是没有丝毫的现,就出来了这样的一支队伍,黃公,凌校尉你不觉得奇怪吗?”

    黃忠与凌『操』两人听了周瑜的担心,也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如果他们真得是流寇那还好些,要是有人已经注意到我们暗地里的动作,特地派来破坏的话,我们的麻烦才是大了,只怕后面的事情会变得很难做!”

    黃忠听了才想明白,主动说道:“公瑾言之有理,忠冒昧了。还是不如公瑾的思虑周详啊!既然如此,不如我明天就带着郎中先去山上看看吧!”

    周瑜点头说道:“也只能如此,我们必须连夜让亲信之人去寿『春』报信,让伯符送华陀先生过来。周善信中所说,邓校尉的伤势只怕有些棘手,我们军中的普通郎中只怕是没这个本事。希望他能过去暂时控制住伤情,让邓校尉能撑到华神医赶到吧!”

    “至于凌『操』校尉与我必须要坐镇宛陵,这二千人马都是新兵,留在这里,没有人管束也是个麻烦,到时只怕会惹出大问题。”

    “幸好这次有黃公赶到,有黃公亲去坐镇,山寨里的安全应该没什么问题。只是黃公此去,一定要小心行事。那山上可是有我军未来的『精』兵,和一些伯符安排下来,不宜让人知道的东西在。如有必要,宁可毁去,也不能落入有心人的手中!”

    黃忠听了周瑜的嘱托,脸上终于收起了原来的轻松神态,认真的说道:“嗯!公瑾你只管放心,山寨的事情就『交』给我了!”

    “至于送信的事,不如就『交』给我的卫士魏延好了,他人年纪虽小,办事倒也牢靠,加上刚从寿『春』过来,也算是熟『门』熟路了。山寨那边,我必会小心行事。不过事情应该没有你说的这么严重吧!”

    周瑜肃容道:“如此也好!黃公啊!不是瑜太过小心,只是事关重大,我们已经在山寨上『花』了很多心血下下去。却是不能有失误之处,否则就太对不起伯符所托了。”

    顿了一下,周瑜继续说道:“就算这次不是别人有心来对付我们,等日后我们再展壮大下去,难保下次不会遇到真的。眼下的我们不能有一点儿大意。小心驶得万年船啊!”

    黃忠恍然大悟,点头答应道:“公瑾如此说来,忠明白了!我现在就去准备,明日一早就带郎中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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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四大贼首

    第二卷征伐江东]第二十三章四大贼

    不说周瑜与黄忠、凌『操』三人的担心。

    此时,在祖郎的山寨所在的山脚下,新建成了一座简陋的大营。里面川流不息的来往着许多山贼打扮的大汉。粗略一看,至少有着几千人的规模。细看一下,每个人的脸上却都是有些死气沉沉的,没有一个人的脸上带着轻松的笑容。

    其中的许多人正忙着准备各种食物,以充做晚餐,虽然也有些牛羊关在后面的栅栏里,现在却没有人去碰它们,今天又能捱过一晚的动物们在人群来往的刺『激』下,在圈里可怜的哞咩『乱』叫。

    看那些巨大的铁锅里却只是煮着一些野菜,和一些原本吃剩下的骨头。骨头上是那么干净,连一根『肉』丝也没有。

    锅里已经沸腾的汤水滚动着,还能看到一些稀稀落落的饭粒。看来正在做鲜美的野菜粥,只是这粥汤实在是太薄,这样鲜美的汤灌到肚子里,只怕是一泡『尿』的功夫就又要饿的咕咕叫了。

    如此简陋的伙食,根本就填不饱肚子。也难怪这些五大三粗的汉子没有了『精』神,试想一个人,每天只能半饥半饱的吃上两顿饭,几个月下来,只怕除了要被『逼』着逃命的时候,任谁也不会有力气在哪里瞎蹦达了。

    在整个营寨的正中间搭起了一个最大的帐篷,里面胡『乱』的放着几个坐席,和一张略显破旧的桌案。相对于帐篷的巨大,整个空间看来就有些空『荡』。一个大汉正坐在桌案后面,瞪着眼看着眼前的几个手下。

    那个大汉生的是浓眉大眼,一看就是一个豪爽的粗人。至少一米九以上的身高更是有些吓人。只看他跪坐在那里都快要有普通的一个男人一般高大。显『露』在外面的小手臂上,肌『肉』纠缠着,累累隆起。

    粗砺的胡子在整个下巴上纽结在一起,整个人看着就有一种暴力的气息迎面压来。

    他粗哑低沉的声音在帐中响起,前面跪坐的三人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陈白鹅,你不是说这里的山贼是很好攻打的吗?还说这里有很多粮食!”

    “可本帅怎么看到,他们的战斗力比那些大汉的官军都要强上许多。更何况,他们这个简陋的山寨居然还有一般郡兵都没有配备的强弓硬弩。要不是我昨天避的快,大意之下,非得伤在箭下不可。你是什么居心,却来骗我们来打这个山寨。”

    那个被问到的汉子,陈白鹅顿时煞白了脸,紧张的说道:“大帅!可真得不是我骗你,当初小人离开山寨时,山寨里确实积存有很多的粮食,而且防卫极其松懈。根本就是和我们后勤部队一样的流民而已,本来我们昨夜如果偷袭的话,是完全可能把它攻下来的!”

    “那晓得小人离开这一年,他们居然变化的这么大呢?晚上居然也是戒备的如此森严。而且昨夜伤在大帅手下的那个汉子我也不认得,应该是新近加入寨中的!也许是他改变了这个山寨的防卫!”

    看着那个大帅越来越『阴』沉的脸『色』,那个叫陈白鹅的汉子脚下一软,跪倒在地上:“大帅饶命,想小弟忠心耿耿的跟着大帅,南征北战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些苦劳吧!”

    “这次也是想为了自己的兄弟们有饭吃,免得饿死,才提议大帅来这里!原想着这里还能让弟兄们『混』口饱饭,能多坚持些日子,小弟实在不知道他们突然变得这么强了啊!大帅饶命啊!”

    正中坐着的大汉在听了这个陈白鹅的话后,脸『色』终于缓和下来。

    “嗯!你这样说的也有道理,白鹅你起来吧!你离开这里一年多,事情有些变化也是可能的。不过就是奇怪,这些人看起来绝对是『精』兵,还有如此『精』良的装备,怎么会跑到这里当山贼呢?”

    陈白鹅站起身来,退到一旁,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暗想:“还好,这次算是逃过一劫,不用死在自己人手里。大帅虽然凶暴却也是明理的人。只是不明白大家,其实我也一样,都不知道为什么都不由自主的害怕他,只想要离他远远的才好。”

    “是因为他的长相看起来就让人打颤吗?应该是吧!不过他还是很聪明的,看形势的眼光奇准。至少他带着大家转战几千里,没有象其他队伍一样,被官军所灭!”

    “至少我们这些领都还活着。至于那些当初反对大帅,不愿跟随一起撤离的渠帅们,听说现在都已经是身异处了!这说明我们这几个人的眼光却也是不错的,跟对了大帅。他们只以为人多就是好,却不料比我们死的更快了一些!”

    正中端坐的大帅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看向下面的三人。却是看到,其中那个长相比他更粗豪,健壮的汉子。只是直直的看着自己,脸上呆呆的,没有什么表情。看来想他能出上什么主意不如盼望天上掉个馅饼下来把他砸晕的好。

    另两人却是有些紧张的避开了自己的眼光,只是附合着点点头。

    大帅暗想:“都不是商量事的人啊!可又有什么办法呢?会走到这一步的人,谁不是活不下去的百姓呢?那些有谋略的士族又怎么会走这条路啊!”

    大帅张口对站着三人说道:“三位兄弟,自从北海战败后到如今。想咱们原本几万弟兄,在各地官军的追击,围剿之下一路逃散。尽管我们一路收拢同反的黄巾队伍,来到这里,也只能剩下这几千人了。”

    那个帐中三人中最是瘦长的汉子拱手应道:“是啊,大帅,绍听那些后面赶来投奔我们的弟兄说,如今幽州与青州的各大小方的兄弟们,都不是战死,就是投降了公孙瓒和曹『操』这两个狠毒的『奸』贼。听说两州的黄巾军都已经被官兵平定下去了!”

    “各方里的大小渠帅、小帅都被当做贼斩杀殆尽。当初青州的总帅仗着自己势大,以为自己杀了兖州刺史刘岱。手下有着百万之众,且已经占了大块的地盘,根本看不起我们这些小股的队伍,拒绝我们的投靠。”

    “如今却也只是落得个烟消云散,身死异乡的下场。还好大帅明鉴,看着情形不对,带我们撤的快,不然只怕我们如今也是——”

    那个大帅摆摆手,说道:“唉!裴渠帅,不要再说这些,毕竟都是穷苦出身的兄弟。再说我们如今的情形也是好不到那里去。”

    “中原之地官军过于强大,我们根本不是对手,江北是肯定回不去了。我们才会流落到这江东地方,原想着这里的官军实力不是很强,可以让弟兄们活下去,有口饭吃。”

    “想不到这江东地面,也是这么难『混』,各城郡兵防卫的也是森严,凭我们这几千残兵根本没有攻城的可能。这次听白鹅兄弟说,当年他呆过的这个山寨里有粮,这才带着弟兄们来闯一闯,想要趁其不备,突袭一次,看看是不是可以得些粮食,缓解一下眼下的困境!”

    “却是没想到碰了一鼻子灰,大家还都差点『交』待在这里!想起来昨天那个山贼头领的本领,还真是不错!要不是我仗着力大他一筹,硬是攻破了他的防御,一枪刺伤了他,只怕那些手下的弟兄们又要被这群强悍的山贼给打散了。这次要是散了,真得就聚不起人来了!”

    陈白鹅听到这里,羞愧的低垂着头,想要说些什么,却是又无法说出口。能说什么呢,谁让他自己的情报完全错了呢,还害得主帅都差点遭遇意外。

    坐在上的大帅继续说道:“只是奇怪那个山贼头领被本大帅打伤了,看他的手下居然能不溃散!却是能组成一个强大的阵势,护着他们的主将退回山寨里去。他们的表现比我们打败过多次的大汉郡兵,更加的『精』悍,更是训练有素。”

    “本帅追击过去,想要一鼓作气的拿下山寨,却是差点被寨墙上埋伏的弓弩给『射』成了刺猬!他们的实力真得是非常的强大了。也不知道是从那里来的流寇,竟然如此善战。”

    心中又想到自己一路骑来的战马:“真是倒霉,连我部队里最后的那匹马也给『射』死了。昨天只好吃了一天的马『肉』。”

    桌前三人一齐点头称是:“大帅英明神武之极,定能带领我等走出这困境!”

    大汉楞神:“妈的,怎么说来说去,还是把问题推回我这里来了,跟你们商量个屁啊!真是一群废物,你家『奶』娘的!也是,本帅明知你们没什么头脑,还『浪』费老子这么多的口水!”

    三人一起汗颜低头,为自己的无能为力默哀。

    可是又能有什么办法呢?手下的这群兄弟,只能算是比较『精』锐的乌合之众,这么多场战斗下来,多少都是杀过官军的汉子。只是找不到粮食,这支队伍迟早是要散伙的,眼下也只能是『混』一天算一天!

    帐中四人一起黯然无语!

    最后依然还是那个坐在主位的壮汉做出了决断:“算了,也不能怪你们,反正就是这个样子!眼下这情形也没有别的办法可想,只有想办法尽快强攻进山寨去了,不然等再过几日弟兄们都要彻底断粮了,去哪里也是个死路一条!”

    另三人连忙是拱手应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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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袁术所谋

    第二卷征伐江东]第二十四章袁术所谋

    孙策以最快的度,带着骑兵们赶回了寿『春』。这一次,战马也同样没有一匹因伤退出队伍,让全部人马都是彻底对这种新式装备放心下来。必竟只有经过一定强度的破坏『性』试验,才是对新装的耐久和可靠『性』最好的检验。

    让众将带骑兵们回营休整,孙策只是带着几个卫士,马不停蹄的直接入城拜见了袁术。将当时庐江太守府里生的详细情况禀告了上去,得到的是袁术一番的皮笑『肉』不笑的安慰!

    似乎袁术早已料到这样的结局。其实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给孙策一个难堪,给他自己一个出兵的借口。

    而孙策也确实入了他的套,6康也确实上了他的钩。一石三鸟的计划得逞,这让袁术几个月来,常常沉浸在郁闷感觉中的心情,感到大大的放松了一下。

    着意安慰了一下孙策,最后袁术做出郑重的表态。承诺一定会帮孙策,对庐江的这顿羞辱讨回个公道来,才打走了他。

    袁术心情愉快捧起了新的茶壶,倒了一杯喷香的清茶,美美的喝了一口。脸上带着微笑,让卫士去找来了最亲信的谋士,长史杨弘。好进行他们的后继的谋划。

    从一开始,让孙策带着那封信去庐江起,袁术就料到了这个结果。只不过他没有想到的是,6康方面会这么配合,这次会用这么强硬的态度,直接拒绝了他的命令。

    居然不但根本没有接见孙策,还派人狠狠的羞辱了他一顿。只看孙策刚才回报时的气愤的想哭的样子,就知道他的怒火已经很是高涨。只要稍加鼓动,必然会出死力去报复。

    袁术让杨弘坐下,问道:“子禄,家里的那个新妾味道如何啊!”

    杨弘连忙重新站起来躬身说道:“再次谢过将军的赏赐。那『女』人可真是弘见过的最好、最美味的『女』人了。嘿嘿!弘现在对她是宠爱有加,夜夜要她会陪『侍』。不过弘也不敢太过于『操』劳,呵呵,因为还要为将军效力!怕早晨爬不起身。”

    顿时两人心照不宣的嘿嘿『奸』笑了起来。

    笑过之后,袁术脸『色』一正,说道:“子禄啊!你是本将军最看重的一个谋主。你做人处事都聪明!不象那个阎象,总是在本将军面前说些不知所谓的话,常常是『弄』得本将军脸面无存,下不了台面,要不是——哼!”

    “念你往日也是颇有功劳,所以本将对你才是十分的看重。我希望你能一直的忠心于我,尽心尽力的为本将军的大业出谋划策!至于谁对本将军忠心耿耿,本将心知肚明,对你们必然会赏罚分明的!”

    杨弘的额头似乎出了一层了汗,赶紧的应道:“将军乃是当世英雄,属下这是良臣得遇明主!能得主公宽宏相待,属下从来是感『激』在心,自是终生愿为主公尽心尽力!”

    袁术满意的点点头,放松了语气:“如此就好!子禄啊!这次伯符那小子出使庐江的事情你也是知道了。你说说,该怎么办?听他回报,6季宁这次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怎么就胆敢如此猖狂的对我的信使呢?”

    “居然还敢撕毁我们去的公文,更是敢连屁也不回一个。难道他那点小地方,真得还能有什么凭仗不成!这件事,本将军还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杨弘思考了一阵,小心的回到:“是啊!主公!想那6季宁只不过是一郡之太守,兵不过五千之数。也没有听说过他庐江有什么出众的武将、谋主之类的人物出现过啊!难道,他就凭着那点郡兵,就有对抗我们扬州的十余万大军的勇气了吗?这还真是件让人费解的事情!”

    杨弘心中突然一惊,脸上变『色』说道:“啊哟!将军,会不会是吕布那个瘟猴逃去了庐江!”

    一个大胆的推测,吓了袁术一跳。

    他喘了口大气,用粗胖的手指点了点杨弘说道:“子禄,你不要大惊小怪的!原来本将军也想到过这个可能『性』。只是昨夜刚有袁绍那边的密信传来,吕布这贼已经投到他的营中了。这个『混』帐东西算他命大,逃得还真是快!”

    “就是不知道,他这个瘟猴会怎么祸害我家那个不忠不义的家奴。”

    “呼!那就好,那就好!将军你就放心看吧!依那个瘟猴不消停的『性』子,必然不会做出什么好事来!至于庐江那边的事,将军英明睿智,原来早有成竹在『胸』!不然我们准备不足,不但要『浪』费粮草,还要损兵折将了!”

    心中却是想到:“损失点兵将才好呢!反正他也是桥蕤那一系的人马,孙伯符那小子死了最好,我也好省点力去对付他。上次这么好的机会居然都能被他逃过去,看来这傻小子还真是有点傻福啊!”

    “至于粮草什么的就更没有什么关系了,反正扬淮向来富庶,再派人下去收上来就是。难道还有人敢反抗不成!不过表面的功夫还是要做上一点的。反正将军他本来也就喜欢这个套路!他是在害怕我们这些手下勾结一气,对他不利吧!”

    杨弘听了袁术的话,似乎才放心的呼出一口气来,再次猜想着说道:“莫非他仗的是6家是江东第一大族的地位,联接了其他几家想要共同抗拒我们的大军吗?如果真是如此,那我们征服江东的谋划就有点棘手了!”

    袁术听了他的分析,得意的哈哈一笑说道:“子禄不用多考虑了!江东四大家族什么的,我们袁家早有安排。只要我们一旦出兵,本将军敢保证,那些嘴巴上叫着,所谓荣辱与共的四大家族必然会做鸟兽散。”

    “其实我们根本不需要在这里想太多,只要按我们开始的预定计划行事,他6季宁有没有隐藏的实力,就一切都能水落石出了。”

    “我对伯符许诺,等他打下了庐江,就任命他为庐江太守。那样还怕他不出死力吗?本将军不用费上什么功夫,只出些许物资粮草,就能扩大一块大大的地盘,还能收伏一个忠诚的勇将,那还有什么不好的吗?哈哈!”

    杨弘躬身一礼:“妙哉!妙哉!主公原来早有妙计,弘真心拜服了,这可真是个完美的好计策!这次就让孙伯符那个楞小子去为我们打前站。”

    “如果他能行,我军就能顺利的收得庐江,顺带扫平6家这个自以为是的江东第一族,只不过得罪大族的罪责就由他担去了。要是他不行,庐江经他攻击,也必已疲弱,我军再出大军攻占也不迟!不过那时就没有了这小子的功劳了!”

    书房中顿时响起,主从两人『奸』计得逞的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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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错拥美人

    第二卷征伐江东]第二十五章错拥美人

    孙策出了将军府,顾不得一路飞驰的劳累,却是匆匆向着桥蕤府中走去。

    虽然只是分别了四五天,他却是现自己想大桥了。是的,很想!

    匆匆的连洗去征尘的时间也不『浪』费,孙策就直接出现在桥蕤的将军府里。这么多次来这个地方,府中的卫士和下人也都已经知道。这个高大英俊,而且待下人和气的小将军,将会是桥家未来的大姑爷。

    故而也没有人阻拦过他出入桥府。大家都已经拿他当做了自家主人一般。在前厅,孙策让下人端来一盆净水,胡『乱』的清洗了一把,就带着一身的烟尘,闯进了两位小姐的闺房。

    却突然现,布置温馨的闺房中居然只有一个『女』孩在,只见她正坐在『床』沿静静的想着什么。而且穿着的裙子也与平日不同。不是她们两人平时分明的淡紫『色』与浅绿『色』,而是清雅的淡黃『色』。

    那淡雅的黃裙衬着她雪白的娇容,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更是让她有了一种出尘的美丽。宛如画中的仙子一般,让人不忍心去打扰她的宁静。

    这让孙策站在『门』口大感纳闷:“这从来舍不得分开的姐妹俩,在搞什么呢!今天怎么就少了一个?还穿的这样没特『色』!还有一个去那里了?不会是躲在屏风后面,做那大珠小珠落『玉』盘的要紧事吧!”

    “而眼前这个是大还是小呢?是大的就好了,可是一个培养感情的好机会!”

    “要知道小桥可是很少放自己这个姐夫,与她姐姐单独在一起的,不知道是不是在防着我这个本『性』纯良、恭谨守礼的姐夫,和她姐姐做出些什么事情。”

    “不过要是小的,只怕是又不知道要受她的怎样‘刁难折磨’了。开大还是开小呢!老天保佑!大、大、大!”

    不过孙策很快的就知道了她是大还是小了!因为在她突然抬头现站在『门』口的孙策时,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美丽的大眼睛里迸出了惊喜的光芒。

    孙策有一种偷盗成功的幸福感。能避过小姨子那冷然如芒刺在背的监视目光,让他真的很有成就感。看来自己这次突然回来,她肯定不会知道了。

    “这当然只是我家亲亲的大桥,看到我这个帅老公才会出现的惊喜表情。”

    “小桥这个小姨子自从说把她许给义弟公瑾后,在每次第一眼看到我这个热心姐夫的时候,可从来是如同欠了她三百两银子似的。不『花』上很大的『精』力去哄上半天,是绝对不会舒展开她同样美丽的小脸地!这也是与两姐妹相处以来,不看错眼的一个很好的判断依据!”

    孙策为自己的观察推理能力地进步,大感自豪,毫不犹豫的上前,轻轻的搂住大桥的小蛮腰。望着几日不见依然娇美动人的容顔。对着她娇嫩『诱』人的红『唇』重重的『吻』了下去。要让她深刻的感觉到自己对她的思念。

    第二次感觉着未来小娇妻依旧青涩的『吻』,让他越的『迷』醉起来。一只贪婪的熊掌也不知不觉中,攀上了她已经初具规模的前『胸』。要说,在相同年龄的『女』孩里,她的成熟度算是很高了。

    在孙策的手口并攻之下,怀中的美人早已是失去了清明的眼神。在陌生的男人气息笼罩下,两眼『迷』醉的她,只觉得自己还很稚嫩的身体,变的如同火烧火燎一般,整个人都软绵绵的。完全不受自己心神的控制,手脚上早已是没有了一丝抗拒的力量。

    终于等到怀中的佳人气都快要喘不过来时,孙策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他的狼『吻』。

    带着满足的微笑,搂着她的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在她飞红的耳边轻声说道:“宝贝月亮儿,知道吗?这几天离开你,真得让我懂得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真义。我真得是日日想着你,时时念着你,好想能一直陪着你!老公我一回城,去左将军那办完公务就赶来陪你了!你也一样想念我吗?”

    突然间孙策似乎想到了什么,匆忙的放开了怀中大桥的身体。

    急急说道:“噢!宝贝儿,我忘记了营中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一下,等闲了再来陪你!我先走了,你留步!你留步!不用送我了,我认识路的。不会走错路了!”

    小桥看着孙策狼狈逃窜的背影,慌不择路的他似乎还踢翻了一个『花』盆。她的眼中盈满了泪水,脸上却是带了一丝笑意。

    她是想哭,可是又觉得哭不出来,想笑却感觉有些心中酸楚!

    羞愤的想着:“这个登徒子,怎么总是如此鲁莽!原本心里念着他的佳作,越是研读越是觉得内中的意境深远,却是不料抬眼又看到了他。正高兴着还想让他再做一阙呢!”

    “他却是上来就将我如此非礼了一番,这可如何是好!想我清白的身子已是被他污了,我该怎么办呢?”

    “姐姐只是去书房拿个字轴,想把这登徒子的词再写上一幅。谁知道,她才出去这一会儿就生出这样的事情。我怎么和姐姐『交』待呢?我要不要告诉她,这个登徒子在我身上如此为非作歹的事情呢?要不还是告诉娘亲吧!”

    “也不知道,他这般非礼了我,会不会有了他的孩子呢?”

    可怜的小美『女』,还没有接受过母亲的基本生理教育。只知道男人与『女』人在一起会生孩子,却是不知其所以然,只在这里凭空的胡思『乱』想了。

    桥婉儿有些甜蜜又有些忧郁的想着:“可是听他的话却是如此让我动心,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真是好听的词。这就是姐姐常说的情话绵绵吧!这油嘴滑舌的姐夫!满嘴的甜言蜜语,难怪姐姐这么快就为他心动了!”

    “可惜他说的那些话,终究不是对我说的!不知道有一天会不会也有这样一个多才的人,在我耳边这么油嘴滑舌的说这些!”

    “哎呀!什么油嘴滑舌!羞死人了!不过这亲亲的感觉原来是这么美好的,难怪姐姐当时也是那么喜欢。问她,她却是不告诉我,从小到大她可从来没有瞒过我什么事情!原来这事是只能意会不可言传,只能做出来才知道的啊!就象现在,我也说不出那种滋味一样!”

    “当时他『摸』上我的『胸』前,我怎么会变得全身没了一点儿力气呢!真是让人奇怪的感觉!”

    正当她继续着自己的胡思『乱』想时,房『门』外大桥快乐、爽朗的声音传来:“婉儿,婉儿!画轴拿回来了,你把笔墨准备好了吗?这次我们每人写上一幅,再比比看谁写的更好。”

    小桥却是仿佛松了一口气,横一下心,不再去想这个让她揪心的问题。

    娇声应道:“姐姐,还没好呢,我这就去准备了!”

    同样穿了一套嫩黃长裙的大桥,跳跃着跨进『门』来,这两姐妹今天却是突奇想。想要考一考府中众人的眼力,看看大家能不能一眼就认出她们来。这才一同穿上了相同的衣裙。

    这一来还真是难倒了绝大多数的仆从『侍』卫,不等她们自己开口,谁也不敢先开口『乱』叫。只能是大眼瞪小眼的干瞪眼。却没有料到,她们的这通搞怪,最后却是便宜了某只冒然闯入,又自以为是的狼君。

    大桥刚一跳进『门』,却是突然想到,这样没有大家小姐风范的行为,只怕又要被可爱的妹妹责怪了!连忙缩了一下头,看见妹妹却是背对着大『门』,站在书桌前磨墨,根本没有看她,才调皮的吐了一下她粉嫩小巧的舌头。

    拿着空白的画轴,轻手轻脚的走到小桥的身边,突然讶然叫了起来:“哎呀!婉儿,你的水太多了,都溢到书案上了!咦!你这是怎么了?一幅魂不守舍的样子。”

    抄过桌案边的一块抹布就在桌上胡『乱』的擦了起来,转眼间却又现妹妹还是有点楞楞的,原本娇白的嫩脸却是红的有些不对劲。

    大桥惊讶道:“哎!婉儿,你怎么脸这么红啊!得了热病吗?”

    伸出小手去『摸』上了她洁白的额头,一边自语道:“姐姐才出去那么一会儿,你怎么就变得这副样子。嗯!感觉是有点烫,你不是真病了吧!你呀!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呢!”

    说着又拿手背在自己的额头上试了试,有点『迷』糊的说道:“也不是很烫手啊!”

    突然看见了小桥白嫩额头上,自己不小心留下的漆黑小爪印,是那么的黑白分明,惊慌的又吐了一下小舌头,顺手抓起桌上的一块布,就想要毁去自己留下的‘罪证’。却是不料,那布上沾着更多的墨水,顿时在小桥额头上留下更大的一块墨渍。

    大桥顿时掩口惊呼一声:“啊呀!不得了!”

    『门』外几个身影闪动间,匆忙的进来一群人。原来却是桥夫人下午在后院里,闲着没事,想要来看看自己的两个宝贝『女』儿都在做些什么。怎么这些日子除了每天早晨来请下安,都很少向她后院里跑了。

    来到『门』外忽然听见大桥的惊呼,以为她们遭遇到了什么危险。

    急忙带着丫头们冲了进来,一群人看见屋里的情景,先是一楞,转眼间却是一起哈哈大笑起来。从来都是众人眼中贤淑静婉,端庄如仙的婉儿小姐,如今却是成了黑白分明的大『花』脸。

    只能说人『性』对于完美的人、事、物总会有一种天生的破坏『欲』!

    看见从来都是众人眼中完美的典范的桥二小姐,被同样完美的大小姐涂成了『花』脸,这让大家心中的快乐更是增加了几分。

    桥夫人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指着小桥笑着说:“婉儿你怎么了,让你姐姐当了画布吗?靓儿你这画的是什么啊!泼墨山水画吗?不过这纯黑的墨『色』,配着婉儿的白嫩肤『色』,这黑白分明的还真是颇有些大师的意境呢!”

    桥夫人终究是母亲,一眼就认出了两姐妹里谁是谁,必竟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从小带大的娃,骗的了别人却是骗不过自己的亲娘。

    大桥一脸的闯祸后的呆滞,和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无辜表情。而小桥却是又羞又怒,却又恰好掩饰了她原本紧张无措的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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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求战心切

    第二卷征伐江东]第二十六章求战心切

    谢谢男孩老的更新票,不过我每天两章还是可以保证的,不用『浪』费了,呵呵!

    不理小桥一个人的胡思『乱』想,夺『门』而出的孙策同样是心『乱』如麻。很是手忙脚『乱』的带着吕『蒙』等卫士,和桥家的卫士们匆忙打个招呼就匆匆逃跑,直到赶回了军营才稍稍松了口气下来。

    坐定下来,才想到:“咦!我这么慌张的逃回来做什么?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晕了,我这是怎么了,就是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吧!老爹!希望是我的感觉错误了吧!”

    “要不然,还真得是无法面对桥家两姐妹了。我以为,和大桥是心有灵犀的。不过这次,也许她们两姐妹也是心灵相通的,心有灵犀貌似不灵了。”

    孙策越想越是有点不对劲,只好决定让自己暂时当驼鸟。压制着对大桥的思念,这段时间暂时不去桥府,等这阵风头过了再去探探风声吧!否则只怕真得会吃不了兜着走了。

    很快,袁术令孙策出兵的命令,就在当天下午以前所未有的度,到达了孙策的军帐中。

    孙策一看完命令,兴奋的叫道:“子明,去击鼓聚将,请军师和众位将军来帐中议事。”

    吕『蒙』应声,匆匆走入帐后,击鼓通知众将去了。

    孙策略微定下以来,不由得有些吃惊:“我是很想要报复6康的轻视,但也只是最多找个机会把他那个忘恩负义的主薄重重的折辱一顿,出口恶气也就是了。倒是没想过搞这么大,真的派遣大军攻打庐江。”

    “可袁术的反应怎么会这么大呢?看来他对荆州也是有些野心了。不管他了,只要他真得给我庐江太守的位置,管你6康有没有得罪过我,庐江我都是要定了。这可是我事业的真正起点啊!”

    “让你一个老头子在那里占着茅坑不拉屎,还不如让我们这些年轻人来挥能力,把它管理的更好才好!”

    听到中军突然响起的鼓声,顿时整个军营都变得沸腾起来,每个军士都回到了自己位置,默默的整理、准备各自的武器装备。

    听到久违的熟悉的鼓声,身经百战的他们就知道,战争就要开始了。

    自家主公在庐江的遭遇,早就被随行的六百骑兵,在整个军营中添油加醋传播的人尽皆知。人人都想着,主公所受的耻辱,我们这些当兵的就必须要让那些庐江的杂种们用血来洗刷。

    李儒与众将匆匆赶到,一进入帐中就纷纷问道:“主公有何要事怎么突然击鼓了呢?”

    看来大家也是想不到袁术早有吞并庐江的野心,现在只是刚好找到了一个出兵的借口而已,虽然这个借口也是拙劣的很。但看有史以来,那一次战争的借口又不是拙劣的呢。

    只要是得到自己想要的目的就是胜利,就不存在什么拙劣不拙劣的问题了。都只是为和利益的争夺和再分配而已。从来就没有什么正义的战争。

    孙策不出一声,只是把袁术的命令挨个让众将传阅一通。

    顿时整个中军帐都变得沸腾起来,要打仗了,而且不能算小。至于那个6康,是什么杂『毛』鸟人,关我们屁事。众将的脑袋中只知道,他现在就是江东军的敌人,是必须加以消灭的障碍目标就行!只要消灭了他,主公就能拥有一块出头之地。

    大家都快乐的想要欢呼一声。处于同样快乐的心情中的孙策却是注意到,只有李儒一个人,静静的坐在书案边,拿着命令一遍又一遍的仔细的看着,一副想要从中找出一座金山似的样子。

    孙策不由得有些奇怪。抬手制止了众将的狂喜欢腾。

    向李儒问道:“军师,这份命令难道有什么不妥吗?”

    李儒思考了一番,轻声说道:“这条命令本身没有什么不妥,只是内容有些问题啊!左将军这次的谋算还真是『精』彩之极,李儒也是不得不佩服他一次。”

    听到军师说有问题,众将也是冷静下来。楞楞的看着这个一向谋算无遗的军师,想知道他究竟会看出什么不妥来。

    李儒呆了半天,求战心切的徐逸先忍不住叫出声来:“军师,你有什么问题就说出来,大家一起参详一下啊!等的我老徐『尿』都憋出来了。”

    李儒瞪了他一眼,这个爽直的汉子,忙缩了自己的脖子,往旁边的张辽身后一躲,想要避过一向害怕的军师的眼神,心中暗自懊悔:“我晕头了吗?当个什么出头鸟啊!这下糟糕了,军师又要让我去绣『花』了。这么久没绣,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绣好了。”

    可偏偏张辽虽然也是个大汉,却还是没有他的个头大,挡住了他的上半身,却是『露』出了大半个屁*股,如同驼鸟一般,顾头不顾腚。看的大家又是一阵大笑,倒是缓和了一下帐中略显凝重的气氛。

    李儒沉稳的说道:“左将军这次的命令看起来是帮主公出气。可是别人不会知道,起因是由于左将军的索粮信件引起的。实际上来说主公这次奉命征伐庐江,是个两难的事情啊!”

    看着众人疑『惑』的眼神,李儒缓缓的说道:“大家想想,我们这次的对手6康6季宁,还有一个很重要的身份,他是公认为江东大族之的6家族长。”

    “我们打胜了,最终得益的是左将军,我们得罪的是江东所有大族,在江东再无展的机会。至少没有一个家族,会在明面上支持打垮了他们群体头领的人。那样,我们就算是有了地盘,同样也是没有展壮大的机会!”

    “可是如果败了,却有可能在左将军手下永无出头之日了。”

    听了李儒的解释,孙策终于明白过来,这就是袁术为自己设计的一个高明的圈套啊,还不愁他不乖乖的,自己高兴异常的跳进去。

    还真是被人卖了还要帮人家数钱了。孙策不由得感觉有些窝囊的丧气感。

    “这些老家伙,果然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还真以为这次天上掉馅饼打中我的头呢?还好有李儒在,要不然还真得是要捅个篓子出来。虽然不怕,但也是一个难以弥补的麻烦不是。”

    众将一听大急,纷纷问道:“啊哟!军师,那可如何是好。这胜也不是好事,败也更不是好事,怎么办啊!怎么难得有仗打,经军师这一分析,就变得完全不是个事了呢?”

    “军师啊,这仗究竟是打还是不打呢?”

    李儒从容的说道:“左将军的军令已下来,这仗岂有不打之理?我们怎么能抗命呢?好了,各位将军自己去准备该准备的事情。”

    “明天我们就开始准备粮草器械,以及一切所需应用物资。估计是要『花』上一天时间,至于各人的任命事务,明天会颁布命令下来。后日一早我军出征庐江。”

    众将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仗一下要打,一下不打的,人都晕了,不过既然军师已经下命令来看来这仗是有的打了。

    听得明天颁布任命,众将又是争着想要当先锋。纷纷扰扰了好一阵,李儒最后不得不下了死命令,谁要是再不出去,一律取消参战资格,留守大营。

    求战心切的将领们,才各自『摸』着脑袋不甘愿的去准备自己份内的事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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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战前急报

    第二卷征伐江东]第二十七章战前急报

    孙策苦笑的看着李儒。

    李儒却是轻声一笑,安慰到:“主公!如今情况还不是那么坏,必竟,我们先看穿了左将军他们的谋划,虽然这个圈套我们还是不得不钻。但是我们完全可以把握好这个火候。须知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在李儒的劝说下,孙策终于缓过劲来。这可真是个打击,一向自以为聪明的他被心里看不起的人差点摆了一道,还没地方报复,这种憋屈感,真得是让人非常的郁闷。

    孙策低声问道:“军师不知道有何妙计可以解决这个死结吗?”

    李儒也是凑到他的耳边说道:“主公无须担心,儒已有解法了。只须如此这般,事情自然就能皆大欢喜的收场了。”

    听了李儒的诉说,孙策恍然大悟的大喜道:“军师真是狡滑,呵呵,太好了。这次还多亏了军师慧眼,识破了这老头的『奸』计,不然还真的会被他们给卖了,我还不明白怎么回事!”

    李儒自信的笑道:“识破些许小计,本就是我们这些身为谋主的本分。不能看破,使主公置身险地才是我们这些为谋士的失职了。这怎么担得起主公的夸奖呢?”

    孙策心情大好,哈哈大笑着指着李儒说道:“军师,你又开始谦虚了!”

    孙策按照李儒的计谋,孙策以最快的度给袁术递上了一份书面报告,只是自己的写的不太雅观,怕影响到袁术决断的心情,只好再次由李儒这个学识渊博的军师代劳了。

    报告中只说自己如今手中兵力严重不足,营中只三千乌合之众,训练的还远远不够,装备也是不足。听说庐江有五万『精』兵,自己这点微弱的兵马,去攻打庐江的坚城只是一个笑话,简直是去送菜一般。

    除了请袁术批准调给匠营的一部分工匠,给自己专『门』打造修理外武器器械外。还需要再调两万『精』兵给他,这样他才有绝对信心以少胜多。用着两万余人马去消灭6康的五万大军。

    报告送到袁术的书房,袁术看了不由气得哈哈大笑起来。

    嘴里轻念道:“孙伯符啊!孙伯符,你连庐江的虚张声势之计都不能识破吗?也实在是太嫩了,人家说什么你都相信吗?看你兵书看了不少,却终究是不能活学活用啊!差的太远,差的实在是太远!”

    也不知道他的这几声感慨究竟是对谁而,差谁太远!也只有袁术自己才知道了!

    袁术当即批驳了孙策的报告。并在回复中臭骂了他一顿。直接告诉他,依他扬州安排在庐江的线报回报,6康那边最多只有六千人马。根本不是什么五万余人。

    不过到了最后还是批准孙策自己到匠营选取一部分工匠随军,并另点了二千兵马给他。加上五千的后勤运输民工,三军加起来也有万余了。

    只要孙策指挥得当,奋勇作战,那怕是攻城,那也是完全可以一战了。

    孙策接到袁术的批复,暗惊:“这个袁术的间谍也不错啊,居然能『摸』清庐江的准确实力。竟和当初韩当派出去的老斥候们,探查回报的数字完全相合。”

    “这就是李儒的漫天要价,坐地还钱之计了。我这里自是狮子大开口,你袁术要我出力打仗总不能一点好处也不给我。反正得到的都是白给的,不要白不要,以后到了庐江任职更是都要用到。不论什么东西,放在自己的口袋里才是最放人放心。”

    “事业初创阶段多一点准备总是有比没有准备要好。”

    很快,短短的一天时间,就在江东军全军上下的紧张忙碌的准备工作中过去,李铁一接到孙策的命令,也是挑选了平日里自己相熟的,部分『精』干的铁匠、木匠之类,加入了孙策的大军,明天将会跟随大军一起出征。

    这个久沐君恩的大匠,早已在孙策的怀柔政策刻意笼络下。向这个一直对匠人群体关照有加的小将军真心归顺了。谁不想自己的专长被认同,得到相应的尊重呢。

    与其在袁术营中,被任何一个小伍长也可能鞭打,喝骂。更不要说付出的辛苦,是从来没有一点应有的回报。

    不如直接换个工作环境,至少这个新集团里,从老板到士卒对自己这些低贱的匠人,也都是十足尊重。跳槽这种行为,自觉的有本事,有上进心的人都会喜欢的!

    其实一个工作环境的好坏,最重要的还是领导层的态度!领导层的思想决定了整个集团的行为方式和待人的态度!

    如今终于找到一个很好的挖人借口,孙策又怎么会轻轻放过,当然借口要赶造大批器械,毫不犹豫的让李铁调来了匠营近一半的工匠,如今还没开战,工匠的任务也不是很重,『抽』调一半也不是什么难事。

    孙策心中早有打算:“这样做的好处是就算日后需要归还一部分匠人,最后剩下的李铁等人,那就会不知所踪了。打仗是要有损耗的,消失一部分人要找借口那实在是太简单了。也就是说,李铁这批亲信的匠人从此就会从扬州军的序列里除名了。”

    前一日的晚上,李儒就连夜分配好了各将的职司,正副先锋分别是黃盖和高顺,带领一千步兵做大军的先导。两人一新一老,相互配合,倒也合拍。

    而且特意安排徐逸负责押送后营,后营中除了粮草营,还有一群特殊的人物,就是已经扩充到近五百人的医护营。

    这个能独当一面的勇将,却也是对着军师的安排,不敢出一点不同意见。

    必竟这点惩罚比起绣『花』来,还是比较能让他接受的。这也是李儒出众的地方,把徐逸安排到后营,就绝不会与众将争功,怎么说徐逸也是算他一手带出来的亲信。

    而『女』营中上次大婚剩下的二百多名美『女』,却也是遵照主公的意思,在这段时间里都被充入了医护营学习急救。这下这些遭遇坎坷的『女』人们,就有挥她们温柔天『性』的余地。

    每个人都是十分认真的学习医疗急救知识。原本还以为她们不能胜任的医生和男护士,都被她们对医护的钻研劲头和细心温柔所折服,再也没有人能说出反对意见。谁不希望自己的手下能更好的完成自己『交』付的任务呢?

    至于,『女』护士的效果,整个江东军里也只有孙策却是早就了然于心的。她们的优点,是男人当护士绝对无法比拟的。

    后世的众多研究早已证明,除了力气大些,男人在护理方面永远不会比『女』人强,只能说这是表现天『性』最好的职业。

    随着不断有新招的『女』人加入,虽然许多老的护士嫁人去了,整个医护营中的人员却是越来越多,极大的改善了江东军的医护条件。

    除了更好的加强护理工作,孙策的内心深处,当然也是有着那么一点点的『私』心的。

    就看他找来匠人,给每个医生和护士都用上好的棉布,特制了两套大褂和可折叠的布帽,这种特别的制服让整个医护营里的每个人都是赞不绝口。

    都认为大大改善了医护营的工作条件和环境。

    当然医生的大褂是白的,男护士是黃『色』,至于『女』护士的大褂就都是浅浅的粉『色』了。整个医护营就在江东军里形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而那些闲的蛋痛的男兵们,如今训练之余最喜欢去的就是医护营,这样一来,医护营里也再也不缺少劳力了。

    当然,男『性』可以不带帽子,这也是孙策这个主公特别照顾的条件。

    至于,那些士卒对之就更不会反对了。谁还能保证自己上了战场不受伤的,与其被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围着,粗手粗脚的照顾,还不如享受一下美人的细心关怀。说不定还能有缘分的直接带个回家当老婆了呢!

    只不过如今的医护营却也是有着严格的管理,谁要敢用强行的手段什么的非礼护士,(主公的新名词)。自己直接去军法处报道,那班新成立的军法处的恶棍,正在督军校尉吕范的带领下,整天找事做呢。要是真得进去了,那肯定是不死也得脱层皮。

    正当大军基本上准备就绪,魏延却是在夕阳刚刚落下时,带着周瑜的急信,如风一般冲入了孙策的帐中。几乎是同一时间,祖郎的报急文书也到了孙策手里。

    孙策焦急的打开信件一看之下顿时有些呆滞:“这可真是有点凑热闹的意思了,怎么回事呢,平常一点事也没有,这一来就都是十万火急的大事。相较起来,攻打庐江的事情反倒是可以暂缓一下了。毕竟这进攻的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上。”

    “但是,祖郎山寨被一群强悍的山贼围攻,这事情就有些火烧眉『毛』了。这群人看情况也肯定是没了粮草,急于寻找食物,有些狗急跳墙的意味了。”

    “城镇不好攻打。防御简陋的山寨就成了他们选的目标,而且一上来就打的悍勇的邓当重伤不起。这批人的实力相当不错啊!不过有黃忠赶过去,加上有这么多的山贼,和训练初有成效的山地军团,及『精』英斥候部队守护着,山寨应该不会出大的纰漏。”

    孙策让宋谦去找李儒,把山寨祖郎送来的急报递给了吕『蒙』。

    这个还不满十六岁的小子,顿时大急,一双大眼泪汪汪的,如同一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看着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主公。却是不知道该怎么向主公开口求救。

    看着吕『蒙』委屈的样子,孙策怒道:“你个没出息的臭小子,哭什么劲,不说你姐夫现在还没死!就是死了,你也该只是想办法为他报仇,而不是象个娘们一样,在这里流清水。”

    吕『蒙』哽咽了半天,看来姐夫平日里对他虽然也算是严厉,两人感情却是很好。;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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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写的历史军事类小说,孙坚死了,孙策死了,周瑜死了,吕蒙死了,鲁肃也死了。东吴的栋梁都不得好死吗?不甘心,我也死了。怎么办,不如一切重来。重生孙策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重生孙策,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重生孙策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