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UU小说现代都市异路仕途TXT下载异路仕途章节列表全文阅读

异路仕途全文阅读

作者:脚丫冰凉     异路仕途txt下载     异路仕途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二百九十四章 迎接

    一帮子大佬顶着炎炎烈日在等待山上数支分队下山集合。没多长时间各分队陆陆续续的回来了,每一支队伍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人群都报以巨大的掌声和欢呼声,这是对英雄的致敬和欢呼。

    不过这些掌声却稍稍有些刺耳,因为这一支队伍并没有立功,这是寇常山和甘永宁所带的省厅的两个总队的同志,期间还夹杂着青蓝区Ga分局的第三分队的特警大队长洪亮的队伍。

    井亮垂头丧气耷拉着脸来到江风面前,语气无比沮丧的道:“局长,我给您惹麻烦了,没立功还不算,还惹出毛病来了,给您丢脸了”。

    江风非常温和的拍了拍洪亮的肩膀笑道:“功劳不是一次就能捞够的,继续努力,不要灰心,只要咱们练好队伍,能做到拉的出来打得胜仗,这样咱们就能立于不败之地,至于说惹麻烦不惹麻烦的,只要你们干的是正事儿不是邪魔外道的,我都支持,你们不要有顾虑放心大胆的去做多大的麻烦有我这个局长顶着,不用你们操心”。

    洪亮听着局长这么一说就知道了肯定是麻烦惹下来了,不过估计是小江局长已经摆平这事儿了。但小江局长非但没有责怪他,反而还掉过头来安慰他,话虽是大众话儿但话糙理不糙,这是一份很难得的关照啊,能遇上这种不合手下人争功却能替手下抗事儿的领导,是缘分更是机会。况且洪亮自己心里清楚,自己并不是小江局长的心腹,又没有明确的投靠小江局长,并且上山的时候自己还对小江局长的部署颇为腹诽,但是现在小江局长不介意嫡系非嫡系完全的顶着,换句话说自己当初是像上头反应总队长寇常山的问题如果没有小江局长顶着,

    完全可以办一个非议领导的罪名搞不好这个大队长的职务就有可能一撸到底。而有小江局长保护着,洪亮自己一点风雨都没淋着,这样的领导怎么能不值得大家伙儿跟着干啊?。

    洪亮双目赤红,语带哽咽的道:“异长,我错了往后您咋说我就咋干,我要是说半个不字我就不是人”。

    江风摇摇头故作严肃的道:“这是干什么?你不是跟着我干,是跟着局党委干,跟着党和人民干,明白了吗?”。

    洪亮知道局长这么说就是初步的接纳他了,便仗着胆子嘿嘿一笑的道:“您不就是党和人民派到咱们局的代表吗,你就是代表党,我跟着您干就是跟着党干这都是一样的”。

    江风心说你小子还是识时务的嘛,既然这样哥就给你一个信号吧,便笑骂道:“你这个老洪啊,还真是滑头,别说了,在密林跑了一晚上累了吧,去车上歇着等着喝庆功酒吧”。

    洪亮看着局长这么说就啥都明白了,马上大喜过望的道:“嗯嗯那我就去了”。

    送走了洪亮,江风也站在队尾翘首以盼立功的队伍回来,毕竟这是真正到了荣誉时刻了,即便是小江局长在这样的大功面前也不能保持淡定。江大局长手下的这些土鳖们吓得够呛,经过小江局长法师加血之后才能勉强不lù怯。

    没过多久就迎来了第一小组的彭少伟的队伍,彭少伟眼里满是血丝嘴角丰裂。四十多岁的人了,在山里密林之剧烈跑动一晚上期间还干了开枪杀人这种高度挑战人的神经的事儿,怎么能不疲惫?。

    在他身后几个警员扶着三个受了轻伤的警员,再往后是几个警员用山上的木棍子制作的简易担架抬着一个满脸是血的犯罪分子的尸体。

    话说就算再罪大恶极的杀人魔王也就是一死而已头点地罢了,谁还能干出鞭尸的事儿?。受伤的警员马上有随队来的医生处置。

    看着满目征尘的队伍载誉归来,张部长亲自上前握住彭少伟的手非常亲切的道:“同志们辛苦了,你们是人民的功臣,我代表党和人民感谢你们这些忠诚卫士”。

    彭少伟完全傻了他看着山下的上百台大小车辆,三四百号的齐装满员杀气腾腾的队伍还有眼前的这个握着他的手的这位领导,虽然彭少伟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但是可以通过观察判断啊,这位领导身边陪同的那位不是在省新闻里边经常出现的段厅长嘛,能用段厅长陪同的人那级别还用说吗?。况且能在几百号人前边有资格第一个伸手的,很明显是大领导嘛。

    彭少伟满心jī动,双手紧紧握住张天豪的手,用他颇为干裂的嗓音笑道:“我们不辛苦,这都是应尽的义务和责任,穿上了这身警装就要对得起老百姓的信任”。

    段铁在边上回头挥挥手示意江风上前,江风马上腾腾腾的快步上前,笑道:“厅长,您叫我”。

    段铁心说你个傻帽,lù脸的时候你跑到后边去猫着干什么?便冷着脸道:“给张部长引见一下你们局的同志们”。

    江风马上看着张天豪笑道:“嗯,张部长,这位是今天行动的第一继的负责人,也是我们局主管刑侦的副局长彭少伟同志,老彭同志扎根我们青蓝区Ga分局十几年了抓刑侦很有一套,干工作非常的尽心尽力对我的帮助也很大,在这位老刑侦身上我也学到了不少东西”。

    在这个huāhuā轿子众人抬的时候,给彭少伟说好话就是给青蓝区Ga分局长脸,这点事儿江风还是懂的,所以马上开始替彭少伟一顿海吹。

    说完又对着彭少伟道:“老彭,这是京城部里来的张部长,是专程看望大家来了”。

    彭少伟面sè非常jī动,生平还没面对面的和这喜大的干部说过话呢,趁着江风的话头,马上配合着正面sè齐整的给张天豪敬了一个警礼,大声道:“张部长好,青蓝区Ga分局副局长彭少伟向您报到”。

    张天豪回礼,笑道:“不错,我们人民Jc队伍总是有一些默默奉献的平凡的英雄”没有你们就没有今天老百姓们安定的生活,你们辛苦了”。

    接下来的江风带着彭少伟给诸位领导们引见”彭少井看着满眼的都是挂着二级警监三级警监的高干们,jī动的脸上汗都下来了,一同引见完毕可比上山抓贼还考验人啊。

    见礼过后,来到人群身后,彭少伟擦了一把汗”有点患得患失的道:“这阵势太大了,可把我吓坏了,局长我刚才的表现没给您丢脸吧?”。

    江风掏出烟来,自己叼上一颗顺手给彭少伟递了一颗烟,还非常给面子的帮他点上,彭少伟连忙诚惶诚恐的推让道:“局长,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江风摇摇头道:“咱们都是一个战壕里的弟兄”快点点着吧,一会儿这个破火机都烫手了啊”。这一刻江风无比想念小凝凝手里的小

    手枪打火机,那个小手枪我在小凝凝的纤纤素手里,还有她那标志xìng的闭着一只美眸瞄准和那红彤彤yòu人的小嘴儿发出的啪啪声,简直是不让男人活了啊。

    彭少伟听着局长这么说也就不矫情了,马上点上了烟,他发现他已经点上了烟,可是局长手里的打火机还依旧着火呢”再瞄一眼局长那哈喇子都快淌出来了的大黑脸,心说看来局长今天是很高兴啊,都幻想着站上领奖台了吧?。

    一块钱的简易滚轮打火机已经开始出现焦味儿了,那个滚轮是硬塑制品,被火苗一烤已经焦了,滋滋的烧着,火苗一下平起来了。

    彭少伟瞠目结舌”点点头小意的道:“局长,局长,烧焦了,快松手吧”。

    “嗯,诶有我擦”江风赶紧松手来回轮把火儿熄灭了”大拇指有点灼热的感觉,心说小凝凝啊你可真是害人啊,有机会一定要惩罚你,让你赔偿咱的精神损失费。

    看着彭少伟满目疑huò的样子,江大局长讪讪的道:“那啥”我再琢磨着剩下的那几支队伍怎么现在还不回来呢?”。

    彭少伟自然是不知道江大局长扯谎的本事,他还以为江大局长还真是心忧公事呢,便安慰着道:“您放心吧,他们肯定没事儿,估计一会儿就下山了”。

    彭少伟话音还没落下呢,人群一阵热烈的欢呼声响起,第四小组和第二小组下山了,原本刑警大队长董岩的队伍离山下最近,但是江风担心第四小组看守不住活捉的那个主犯张山,便安排第二小组等着配合他们押送。

    第四小组组长郝天龙走在队伍前列,脖子上挂着一个红sè的本命年特有的红sè布条子kù腰带连着受伤的手臂,手臂上一大块的黑红sè的血迹已经结痂了,脸sè由于失血显得煞白,脚步稍微有些踉跄。在他们身后几个警员抬着两个击毙的从犯,这俩人一个是第四组击毙的,另一个是封冲假冒赵胜俊的名义击毙的,唯一活着的张山就没有抬着的待遇了,他是被押下来的,突击小组的人压着张山下来的时候怕他跑了,依旧采用封少侠的办法,不给这小子提上kù子,这种办法的缺点就是行进的慢,而优点却是显而易见的,走路的时候只能一步一挪,走快了就容易拌着,所以不怕他跑了。在好几百号人面前张山丝毫没有羞涩的举动,昂首阔步气场丝毫不坠,仿佛这些人都是欢迎他的一样。

    江风来到人群前边侧着头在给张天豪和段铁做介绍,指着郝天龙道:“张部长,段厅长,前边的那个挂着绷带的那个就是此次行动的奇兵,第四小组的负责人我们辖区派一出所所长郝天龙,一个有着十年从戎经历的老兵,一个有着十几基层经验的老所长,他由于身先士卒带领干警们直扑悍匪,被悍匪的枪子儿打伤了手臂,幸好是轻伤,问题不大,郝所长轻伤不下火线,带伤追捕,最终把犯罪份子击毙”。

    张天豪点点头面sè沉寂没有说话,待到郝天龙近拼了,张天豪上前握住郝天龙那只没有受伤的手臂,语气诚恳的感叹道:“水浒传上说武松单臂擒方腊,但那毕竟是小说,不足为信,但是今天让找看见了真人真事儿,郝天龙同志之勇远胜武松”

    这个评价可就高的不能再高了”郝天龙很明显没有彭少伟见过的场面多,一时间还有点云里雾里的架势”jī动的手臂都开始颤抖了,鼻头一酸眼圈就红了,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旁边段铁也非常高兴,笑道:“水泊有武二郎,咱们松江有好二郎啊,可喜可贺,如果没有对党对人民的一枪忠诚,那是断断不会有今天的成绩的,郝天龙同志,你是咱们全省干警学习的榜样啊,有了这样的事迹必须好好宣传宣传”。

    张天豪含笑着道:“应该,应该啊”。

    两位大佬都点头说应该了,下边的人自然是十分用心的照章办理”

    没多长时间《松江新闻》《松江日报》《晚报》《松江法制报》等省内几十家媒体纷纷刊登了青蓝区Ga分局郝天龙同志的英勇事迹,郝天龙一时间成了警界的一面旗帜广为人知,这都是后话了。

    江风看着郝天龙有些情绪化了,马上在旁边笑道:“老郝,夹老爷们儿别弄娘们那一套,这位是京城Ga部来的张部长,专程来看望大家的,这位是省厅段厅长”全是来迎接你们这些英雄的”。

    郝天龙没想到迎接的队伍级别这么高啊,马上习惯xìng的要举起右臂敬礼,可是好巧不巧的事儿是正好伤在右臂,一猛劲儿的抬起来正好把伤口弄破裂了,一股子血水溢溢而出,马上把衬衣湿透了,这大夏天的就薄薄的一层”湿透了以后大家全看见了。

    张天豪一看这情况马上变了脸sè道:“医生,医生,赶快处置送医院”。

    一个医疗小分队赶紧抬着担架跑过来了,一个身身着白大褂带着白帽子白口罩身材高挑身段窈窕的女医生急匆匆的跑过来,小高跟鞋叮叮当当踩在小石头上煞是悦耳。

    到了地方马上jiāo声的招呼几个护士道:“快点把病人放到担架上”。

    郝天龙一看这阵势马上大窘”脑袋像拨浪鼓一样摇头道:“张部长,用不上担架,我就是轻伤,包扎一下就行,不碍事儿的”。

    张天豪摇摇头严肃的道:“天龙同志”身体是草命的本钱,赶快去医院看看,养好了伤再为人民服务也不迟啊”。

    江风怕郝天龙犯倔忤逆了张部长,马上在边上打趣儿吓唬郝天龙道:“老郝,赶紧服从命令,你现在不听话小心白衣天使给你打针的时候往死了扎你,到那时候你就有苦头吃了,看你服不服。告诉你再厉害的人到了医生手里也变成买绵羊了,谁不听话扎谁”。

    “你这个同忐忑么说话呢?怎么胡乱污蔑我们医生的形象?你有什么证据说我们胡乱扎人了?”身材高挑的女医生一听江风闲扯造谣马上不干了,虽然带着白口罩白帽子看不见脸蛋儿,但是那一双灿若星辰的宝石般的大眼睛里喷出无尽的怒火,长长的黑sè睫毛不住的闪动,仿佛在控诉江风的暴行一样。

    江局长哪想到本来就是逗弄郝天龙的玩笑话,竟然惹出祸事来了,不过一个大老爷们儿怎么能在人堆里和一个小姑娘一般见识呢?马上故作姿态的啪的一下立正敬了一个警礼装模作样的道:“报告解放军同志,我错了我接受惩罚,您千万要消消气儿,如果您用您的针管子扎我两下就能消气的话那也行,我完全接受”。

    虽然这个女医生是全副的白大褂,但是领章处的标志还是暴lù了她的一些身份信息,这不是个普通的医生,这是军医啊。

    想到这儿江风马上就知道这是哪个单位的了,江水城唯一一家隶属于解放军的医院就是解放军二七五医院了,这家医院前世江风的同事们也去过,江水〖警〗察一般的枪伤都在这家医院就诊,这家医院治枪伤还是有一套的。军队医院也对老百姓开放,并且相比地方医院来讲军队医院收红包和糊弄病情用假药的现象要少很多,效率也更高一些,当然了省厅带着他们来并不是差钱。主要是军人有组织纪律xìng约束着啊,行动更加迅速,适宜跟着大部队行动参加这种带有一定危险xìng的工作。

    “哼,我才不生气呢,谁爱理你啊?”女军医一点不领情,美眸翻了江风一眼,马上对着扭扭捏捏的郝天龙jiāo声骂道:“有病怎么能耽误?你个大老爷们儿怎么扭扭捏捏的,又不是让你进产房生孩子,怕什么怕啊?快点上去啊”。

    听着女军医的话全场哄堂大笑,郝天龙一张老脸已经紫了,马上唯唯诺诺的道:“我上,我上,那啥,其实我tuǐ没坏,我自己能走”。

    女军医是个火辣的xìng子,听着郝天龙折么说马上皱着小瑶鼻不满的道:“能走你还不快走?还等什么呢?想当新娘子让我们抬着你上huā轿啊”。@。

第二百九十五章 领导在路上

    第二百十五章领导在路上

    感谢“liqian111”兄弟的慷慨打赏、感谢“家骞”妹妹的票票支持、感谢“孤独不苦444”的票票、感谢“小冠B”票票支持,感谢。

    青蓝区Ga分局成功Ga部年度一号大案所引起的轰动是巨大的,刹那间就把青蓝区Ga分局和领头人小江局长推上了风口làng尖。

    一时间各家报纸闻风而动,各路记者蜂拥而至的来到青蓝区,想要采访小江局长,第一批赶来的是离得最近的江水城的各家记者,但是他们注定找不到小江局长了,小江局长参加庆功宴去了嘛,不过这些记者冲分发扬咬定青山不放松的蹲点jīng神,宁可住宾馆也要守着。看着一个个拿着话筒扛着摄像机的记者们蜂拥而至,这可把各家宾馆吓坏了,还以为是记者来报道他们这些宾馆旅店藏污纳垢的呢,赶忙把乌七八糟的东西收拾一番,本来琢磨着最先对他们这些宾馆旅店发难的一定是Ga局呢,没想到会是新闻界啊,这些无冕之王可是惹不起啊。

    不但他们这些开宾馆的害怕,连Ga局也害怕啊,本来局办主任许建一看这么多记者前来报到Ga局的丰功伟绩那可是一大快事啊,这些记者都是来给咱青蓝区Ga局壮声势写表彰来的,不是报到丑恶现象来的啊,笑脸相迎好茶好态度招待那是必须的啊,不过看现在这个阵势,让这些记者散游可不成了,万一让他们发现点别的东西那可就不好了哈,本来的好事儿就有可能变成坏事儿,这样不成。想了又想便打电话给区政fǔ招待所定了几间房,想把这些记者都招到这边来住。

    区政fǔ小招不对外开放,一般以承接区委区政fǔ的客人和省市各级检查组为主要任务,再加上招待所所长马晓伟和区长连成友走的比较近,眼眶子不是一般的高,一般的行局委办一把手都不太放在眼里更别说像许建这样一个办公室主任了,但是这次他还非常给许建面子,许建的一个电话打过去,马晓伟马上就照办了,这让许主任的自我存在感得到空前的满足。

    话说许建现在在青蓝区这个小城里非常火,大家都知道他是小江局长心腹红人,不给许建面子还不给江局长面子吗?。现在小县城的头头脑脑谁不知道人家小江局长是不上常委会的常委啊,别看年纪不大却不是一般的跋扈,爱谁谁啊谁碰谁倒霉,谁都不惯着,早就超越那些一般的副区长了,人称十二哥。名字的由来很简单,本来有十一个常委嘛,小江局长自然是第十二个了。现在人家又立了大功,身后还有大人物照顾着,升官指日可待,不出一年半载的常委会上迟早要有人家一把椅子。现在许建代表小江局长来了,谁都得高看三分?。

    江风自然是不知道这个事儿,他跟着大部队轰轰烈烈的来省城请功了,今天以后又一项大的荣誉加身,小江局长虽然已经是局长了,但还毕竟还是年轻人,免不了的有点飘飘然,所以高高兴兴的就来了,在江风身后还有很多人在急匆匆的赶来。

    新城市区到青蓝区的高速路上,四辆挂着市委小号牌照的奥迪车急速奔驰,打头的就是一号车,身后是八号车,再后面才是七号车这个排序看似有点不符合规定,看似八号车簪越了,但是七号车却丝毫没有一点怨气,总纵使有怨气也不敢说出来只能憋着,谁不知道八号车车里坐着的新城之huā周沛凝啊,这个nv人可不是柔弱的小nv子,一个柔柔弱弱的小nv子能培养出虎狼一般的小江局长吗?。

    一号车里坐的自然是省委常委兼市委书记于振明了,当于振明接到青蓝区方面的通报以后非常高兴,马上就决定参加这次庆功宴,给立功的同志们庆功。虽然小江局长是他对头的秘书,但是青蓝区Ga分局lù脸了出彩了这就是新城市的一张名片,于振明身为新城市委书记,他也有一个准则,只要是对新城有利的事儿,那就值得他于振明捧场,值得大力宣传。如果说他于振明堂堂的省委常委还拘泥于小江局长是对头的秘书就不lù面不表态,这样的心xiōng怎么可能守牧一方呢?。再者说了,于振明也是年富力强的干部,还有大把的壮志雄心呢,但是到了他这个级别的,想在往上走一步可就难了,不仅要有人提携,更要打铁自身硬,所以经营好新城市这个松江省内举足轻重的城市就是他说话的底气,他和周沛凝的争论虽然掺杂着巨大的利益在里边,但更多的是不同施政方案之争,想贯彻好自己的意志就必须用一批听话的人,但是位置是有限的,想用自己人就必须把原来的人踢掉,这就不可避免产生矛盾。

    虽然来新城快半年了开局好像有些艰难,但是成果还是很大的嘛,全新城的市长潘再臣手下的人马都看出来了,潘再臣是非倒不可了,这样一来就有不少人改弦更张,这些人惶惶如丧家之犬,能投靠的只有书记于振明,副书记兼组织部长周沛凝和政治新星常务副市长赵卫雄。这三个人情况又各有不同,周沛凝虽然位高权重根子硬,但毕竟明面上只是三把手,并且她继承了前书记齐岳北的绝大部分实力,夹袋里的能人不少,投过去也不可能迅速上位;而赵卫雄虽然是市长最有可能的继任者,但现在毕竟还没继任呢吧?,凡事都有变数嘛,谁有卧兔不抓抓跑兔啊?;相比较之下还是投向省委常委市委书记于振明最划算,于振明是高配的一把手影响力正在日益扩张,并且他现在急于招揽手下,投过去就能大用,这是大伙儿都能遇见的,所以说于振明最近实力大增。至于说为什么谋划好久的倒潘计划还没有彻底实施,主要就是分赃协议没有达成,幸好出了董昌耀的事儿,周沛凝想要执行攘外必先安内的策略痛下杀手拿下董昌耀,就必须有于振明的配合,所以在潘再臣事件上有了让步,这样一来于振明和周沛凝敌对关系有了重大缓和,渐渐有蜜月期的架势,所以就是看着周沛凝的面子也要捧捧场。

    大家都知道这次庆功宴的规格非常之高,已经到场的副部级高官就有两位,一位是代表Ga部出席的张天豪张部长另一位是代表松江省政法Ga口出席的段铁段书记。既然案子是在新城下属区取得大捷的,那新城方面就必须有代表出席,而新城方面能配上这两位副部级高官的身份的人物只有一位,那就是他省委常委新城市委书记于振明。如果于振明不在新城也就罢了,你在新城你还不lù面,你这是不给两位大员面子啊,这两个人都不是政协人大那些养老院里的闲差,都是掌握大权拥有巨大影响力的干部,张天豪不用说了,全国政法口都挂名的少帅,只要不犯路线xìng的错误迟早一飞冲天;段铁在松江省地位比较超然,大事儿上服从省委赵书记,但却不是赵书记的心腹,相反是个四不靠的角sè,在政法口说一不二把政法口控制的如铁桶一般,谁都要看一面子,更何况于振明是从岭南南风市出来之身来到松江的,正是需要广结善缘的时候,而到了他们这个层级的一些在寻常百姓看来遥不可及的高层秘闻对于他们来说并不算是多大的秘密,段铁能从村长干到今天的牢牢控制政法口大权,然后还不是省委书记的心腹,那很明显是在高层有人扶持。至于说扶持段铁的人是谁不言自明,段铁家里养着的那个外甥nv儿姓商,而这个姓虽然谈不上很生僻,可是姓这个姓的人也不多,尤其是在高层更是蝎子粑粑独一份儿,只有岭南王商南征最有可能嘛,并且商南征有扶持段铁的能力啊,既然如此就好办了,于振明也是岭南出来的干部,一份香火情在里边呢,就更要亲近亲近了。

    再者说了,小江局长虽然是周沛凝的秘书,但当时政法委书记郑然举荐然后于振明亲自*板的嘛,说起来还是于书记有识人之名的嘛。

    八号车内,周沛凝还是那一身白加黑的nv士长款西服,jīng致的俏脸上一头青丝盘在脑后,黑框眼镜后的睿智双眸泛着夺目的光彩,气场依旧那么强大压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在她身边自然是秘书商大美妞了,商大美妞照样是一身黑sè西装,一双会放电的的眼睛睫máo很长显得mí离多情,一头紫sè的长发用卡子卡在脑后,yù颈修长,上身内着一件白衬衫,领口的扣子并没有系上,lù出jīng致的锁骨,xiōng前一对丰硕的yù峰将白衬衫绷得紧紧的,若是没有衬衫的扣子束缚就要蹦出来一般。

    两人放在一块儿简直是huā开并蒂各有擅场,周沛凝身上的官威比商大美妞要重得多了,冷冷的让人可远观妾不敢亵玩,商大美妞虽然没有这么强大的气场但又爱的热恋的nv人幽会情郎的时候的那种有些急迫又有些羞怯的表情更是别具风味儿。周书记虽然也很有爱,但是周书记懂得克制,最起码她在商婷lù面前是很克制的,她知道这个傻乎乎的姑娘爱的很辛苦,谁还忍心伤害她?。

    两nv并排坐着有说有笑,谈论的话题无非是小江局长。周沛凝转头调笑商婷lù道:“lùlù,别板着小脸啊,笑一笑,看看你的小情郎大展神威斩将夺旗,想他了吧?”。

    商婷lù俏脸刹那间就红了,撅着小嘴儿推了周沛凝一下道:“我才不想他呢,凝姐,你笑话我,不理你了”。

    俩人相处的非常融洽,都同吃同住了,能不融洽吗?。有外人在场的时候就称呼周书记,没人在场的时候就叫凝姐。

    周沛凝掐着商婷lù的小下巴道:“哈哈,小丫头,看你美得小脸儿都红了,还好意思说呢,不过你今天的淡妆画的不太好,有一块儿没补上啊”。

    商婷lù一听大惊失sè,什么也顾不上了,马上拿出小镜子对着照,左看右看也没什么问题啊,虽然没问题,但是有备无患嘛,马上拿出小包包开始补妆,补了一层淡淡的妆以后,转头笑道:“凝姐,我之前就是画了一层淡妆,应该没有大问题吧,你看现在好了吗?”。

    周沛凝装模作样的道:“还是有点问题,你再nòngnòng,要不我帮你吧?”。

    商婷lù马上把小包包推到周沛凝面前,周沛凝非常娴熟的一样一样的摆nòng,周书记虽然位高权重但毕竟也是nv人,爱美之心还是寻常小nv儿一样的嘛。

    前边开车的司机钟策一点不敢往后看,虽然小车班的司机都羡慕他能整天陪着两朵huā,但是甘苦自知啊,这活儿也受罪啊,开车从来不敢看车内镜,看了一眼眼睛就拔不出来,开车这个活儿最忌讳分神,万一出了点问题可是万劫不复啊。

    周沛凝在商婷lù的俏脸上鼓捣了一会儿非常顽皮的拍了拍商婷lù的小脸儿,端详了一阵子笑道:“应该可以了,你看看吧?”。

    商大美妞对着镜子看了看,撅着嘴道:“凝姐,有点浓了,他不太喜欢浓妆的,要不到了江水我去洗洗脸咱们再画吧”。

    周沛凝撇撇嘴调笑道:“你不是说不想他吗?怎么还惦记他爱不爱看呢?”。

    商婷lù小脸儿又红了,在周沛凝的纤腰上推了一下,扭捏的道:“凝姐,你又逗我,再这样我就不给你做鱼吃了”。

    “哈哈,我的小lùlù,你可真有意思”周沛凝对来自商大美妞的威胁丝毫不以为意,笑嘻嘻的道:“你不给我做鱼吃,我就把你做梦说的梦话告诉他,看你羞不羞?”。

    商婷lù又一次华丽丽的败退了,拽着周沛凝的衣角可怜兮兮的求饶道:“好凝姐,尼克不能出卖我啊,求求你了,我认输还不行吗?”。

    周沛凝志得意满的点点头道:“既然这样的话,那就算了吧我就先替你隐瞒两天,看你以后表现哈”。

    八号车里的气氛非常好,两个nv人嘻嘻闹闹的笑个不停,霎时欢快。可后边的七号车里气氛却不高,后排座位上政法委书记郑然和市政fǔ直观政法综治的副市长许志两人表情都透着浓浓的不满。本来魏红军调走了以后市Ga局局长之位空玄,郑然和许志还有原市Ga局副局长包广志都想兼任这一实权岗位,本来三人包广志实力最弱,在大家看来应该是在郑然和许志两人间决一雌雄,因此两人的关系也紧张了一段时间。但无奈有了周沛凝力tǐng的包广志异军突起,最终扶正,郑然和许志的美梦瞬间破碎,这让两个“苦命人”有了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两人之间的关系也迅速回暖,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嘛。

    “郑书记,这个小江局长立了大功,给咱们新城政法战线长了脸啊,但是有些事儿却做得不是怎么地道,先说庆功宴会的事儿,您说说看,虽然青蓝区离江水城比较近,可毕竟不归江水管辖啊,这案子是在咱们新城下辖的青蓝区破的,那这庆功宴会咱们新城方面应该是主人嘛,宴会理应设在青蓝区,就算青蓝区地方小没有上档次的地方怕招待不周,也可以来市区嘛,咱新城虽然比不了省城,可也不至于连一个合适吃饭的地方都没有嘛,怎么能把宴会设在江水呢?这样一来咱们反倒成了客人了,需要百里迢迢的来赴宴,这是什么道理吗?,小江局长考虑问题也太不周全了嘛”。许志不温不火的在给江风做醋,他说这番话一来是有感而发,本来他就对这个事儿极度不满,另一方面江风因为李涛结婚挣场地的事儿收拾过他的儿子许坤,当时齐岳北还是新城市委书记呢,许志害怕齐岳北,所以当时也没敢声张,老老实实的咽下了这口气。现在齐岳北虽然走了,但是并没有走远还在省内转悠呢,要收拾他这个脸常委都不是的副市长肯定是易如反掌的,所以说他只能发发牢sāo,而不敢公然的找江风的麻烦,只能不断的勾火儿。

    不得不说,许志是做糖不甜做醋酸的高手,一下子就扎了郑然的心思,作为新城政法综治战线的最高负责人,这么大的事儿他竟然完全被排除在外了,就连包广志都能提前得到消息,急匆匆的跨越一百多公里的路程第一时间出现在抓捕现场,赚了一份功劳,在诸位大佬面前lùlù脸。但是他这个政法委书记却后知后觉,别说第一现场没他的份儿啊,就连参加个庆功酒宴都没捞着主场的优势,还眼巴巴的跑去江水上杆子现眼,这个小江啊,忘了当初是谁第一个举荐你的呢?没有我的举荐能有你的今天吗?,郑然满腹怨气。当然了这个时候他就不会去想当初他举荐江风是想把江风放在火炉上烤了。

    许志从郑然脸上发现了一些问题,他知道他的话有效果了,还是要再加一把火啊,便低声道:“还有包广志这个同志啊,怎么说呢?我这个空桶子副市长他没看在眼里也就算了,可他没有第一之间通知你,那就是他的态度有问题了,可惜啊,人家现在正当红啊,身后还有人扶保,怪不得目无人呢老了啊,现在的年轻人了不起啊,无风都能起làng,时刻琢磨着后làng推前làng,想把前làng拍在沙滩上啊”。

第二百二十九章 一语道破

    第二百二十九章一语道破

    感谢“个高个子”兄弟的票票,感谢!今天实在实在太累了,写的少了明天补上。抱歉!

    闹腾了一天,晚上的时候终于平静下来了,这一天各路牛鬼蛇神纷纷登场,小到摔孩子的县计生委小干部,大到省委大佬的公子全都有戏份儿,让人不得不慨叹世事无常啊。

    孩子还在手术室生死不知,江风不放心国蕊一个人在这儿守着,这个苦命的女人骤然遭此大变,心情肯定大起大落,而身边没有一个人看着,万一要是想不开寻了短见,那岂不是结结实实的上演了一出人间悲剧?况且这事儿还是由江风而起的,万一国蕊有个闪失,江风哪里对得起人家啊?,再者说了在这儿不仅能盯着国蕊防止她寻短见,还可以看着孩子的最新情况,这是两条命啊,事关重大,故此连关老五请着喝酒都没去。

    没过多久商婷露打过电话来问江风这一天的情况,江风大致的把今天一天发生的事儿说了一遍,当然了主要说的就是计生办摔孩子的事儿,至于和国蕊的馊事儿只是简单的一语带过只是说碰上了一个女同事和她老公闹别扭了,还劝架来着,摔孩子的事儿听得商大美妞火冒三丈柳眉倒竖,气呼呼的说要找周沛凝反映情况,又问江风吃饭没有,江风自然是实话实说了,一天了水米未进,商大美妞一听就心疼了,问了地址说要来给江风送饭,感动的江风眼泪哗哗的。

    没过多久周沛凝的奥迪车就开进医院大院,门岗的保安根本没敢过问,今天一波一波的小车来的都是大猛人,谁知道这个是也不是啊?还是装死吧。

    看见商婷露提着好几个塑料袋儿过来了,还骑在大树杈子上反省的封冲像个猴子一样跳下来了,嬉皮笑脸的道:“露露姐,你可来了,你再不来你弟弟就被人欺负死了”说着就看见商婷露身边的气质不亚于商婷露,甚至比商婷露更冷艳、气场更强大的周沛凝,封冲顿时来了精神,左右摆着头端详,过了一会儿才撇撇嘴道:“嗯,美女姐姐好啊,我不招惹你的,你有点让人害怕,我就是跟你打个招呼哈,纯属礼节性问候”。

    商婷露和周沛凝都被这小子突然跳下来吓了一跳,就连司机兼保镖的钟策都如临大敌,被这条猴子吓了够呛,借着月光和路灯看清是封冲以后才松了口气。

    周沛凝被封冲的话逗笑了,看着白白嫩嫩又顽皮的小家伙儿一会儿装委屈一会儿又卖萌的样子还真是可爱,顿时童心大起,伸出一双素手左右掐着封冲嫩白的小脸蛋儿往两边扯,一边玩着一边转头对着商婷露道:“小江在哪找的这么个小活宝儿啊,真有趣儿”。

    “董家那小丫头怕自己离得远失掉优势,这不嘛,把自家的间谍都派来了”商婷露话语中带着浓浓的酸味儿,但并没有真的迁怒于封冲,反倒是一边拍打着封冲身上的树叶子和草沫一边嗔怪着道:“没事儿爬那么高干什么啊?摔着了怎么办?”。

    “姐啊,你以为我愿意吗?我不爬人家就要把我撵走,我如果就这么回去了也交代不下去啊,只能任人家处罚了,让咱爬树就爬树呗,忍一忍就过去了”,封冲这小家伙儿丝毫不提他造谣的事儿,开始告刁状,揉着被周沛凝掐变形的小脸儿惨兮兮的道:“美女姐姐,你不是说我挺好玩儿的吗?那就把我调到你身边去呗,你还可以天天玩儿,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都随你的”。

    周沛凝瞬间俏脸通红,瞪了封冲一眼,咬着嘴唇儿笑骂道:“真当姐包养小白脸儿呢?其实姐不喜欢脸太白的,不够厚重,小男孩儿你还是再练两年吧”。

    封冲倍受打击,撅着嘴装嫩,乌溜溜的大眼睛一转就冒坏水了,故作惊讶的瞪大了眼睛道:“我知道了,美女姐姐喜欢我姐夫那样的流氓是吧?”说罢唉声叹气摇头晃脑的感叹:“美女爱流氓,请自多思量。多少负心郎,意在毁断肠。可怜红颜多凄凉啊”。

    封冲本来就是恶作剧而已,没想到一语道破天机,把周沛凝和江风的那点事儿抖搂出来了,周沛凝顿时心下大惊,心思急转之间琢磨着是不是小江这个小坏种把这事儿拿出去炫耀去了?听说男人能和比自己强的女人发生关系会有一种巨大的成就感和征服感,还是有炫耀的可能性的,不过转念之间周沛凝就把这个想法否定了,小江就算再傻也不会跟小舅子说自己在外边有女人的事儿,估计是这小家伙儿误打误撞的蒙的,小王八蛋,还敢诈本小姐,胆子肥了啊?。

    “凝姐,别生气,他是说着玩儿的,你别介意”商婷露在一边变了脸色,把饭盒往封冲怀里一丢,厉声道:“小家伙儿你就老实点吧,赶紧吃东西堵住你的嘴”。

    周沛凝冷着脸摇摇头道:“小岁数不大一脑袋浆糊,有时间别净琢磨这些不靠谱的事儿,把心思用在正道儿上比什么都强”。

    封冲被骂了既不解释也不恼,反而是皱着鼻子道:“姐,带什么好吃的了?我可是一天没吃饭了,中间还干了一阵子体力活儿,早就饿了”。

    商婷露弹了封冲一个脑瓜崩儿,笑骂道:“小馋猫,都是给你们俩准备的,你姐夫呢?”。

    “楼上呢,陪着一个美女姐姐快活呢,让我在这儿把风”封冲一边翻着饭盒一边胡咧咧告刁状。

    这么一说两个女人都淡定了,全在心里泛着酸水儿,也顾不得和封冲调笑了,马上上楼,商婷露一边走着咬着嘴唇儿恨恨的道:“这个流氓,又开始犯戒了,让我抓着了给他好看”。

    周沛凝在边上也腹诽:“这小子怎么这么风流呢?就不能消停点,应该给露露加加油,收拾那小子一顿,省得他总翘尾巴”,腹诽够了周开始耍手段了,快走两步拉着商婷露道:“露露你冷静点,男人嘛,有些时候都是逢场作戏身不由己的,你也不能太较真儿了,听姐姐一句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别闹的两个人都不高兴,还得不偿失”。

    “就这么算了岂不是太便宜他了,今天姑奶奶非把他第三条腿打折了不可”商婷露气的小脸通红,也不管身边周沛凝还是自己的领导了,直接就开始爆粗口了。

    周沛凝眉梢一瞧,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心说效果还是很好的嘛,子弹已经装上了,醋也做足了,就等着露露大发雷霆了。

    商婷露和周沛凝前后脚的上楼,楼上手术门口傲立着一个弱不禁风的身影,纯洁的像一朵百合花一样的静静生长,这样冰清玉洁的女子除了国蕊还有谁来?国蕊也听见脚步声了,却连头也没回,现在无论谁来干什么她都不在乎,哪怕是她那个凶神恶煞的婆婆来了也罢,她全不关心,只要手术室里的孩子平安比什么都强,往后就守着孩子也能过一辈子。

    江风坐在靠墙的休息座椅上闷头抽烟,心里正烦躁着呢,今天这事儿太闹心呢,想得入神的时候却看见一双黑色高跟鞋包裹着肉-色-丝袜的小脚丫来到眼前,顺着鞋子和笔直修长圆润的美腿往上看,顿时一惊:“露露,凝姐,你们这么快就来了?”。

    “呦,江大局长嫌我来早了打扰你风流快活了是吧?”。商婷露美眸闪动,话语中透着丝丝寒气,颇有点兴师问罪的架势。

    江风正在气头上呢,听见商婷露一上来就冷嘲热讽的顿时就烦躁了,皱着眉头道:“说什么呢?怎么学的长舌妇一样乱嚼舌根子?”。

    商婷露顿时脸色一变,面若冰霜的道:“我怎么长舌妇了?你做都做了还怕别人说吗?你自己做的烂事儿还不敢承认吗?”。

    江风把烟头扔地下狠狠的撵了两下,强压着怒火道:“我做什么啦?你哪只眼睛看见了?没事儿泼什么脏水?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吗?无理取闹”。

    “我没事儿找事儿,我无理取闹?”商婷露脸色铁青,一对儿美胸气的上下起伏,瞪着一双杏核一般的美眸怒道:“你还有理了?臭男人,王八蛋,你是不是喜新厌旧了?是的话你就直说,我不是嫁不出去非要赖你这颗树上,别自我感觉太良好了”。

    周沛凝没想到现在的小年轻说话怎么都这么冲呢?一点不知道互相谦让,这事儿要闹大啊,马上就道:“这是医院,你们俩干嘛呢?大庭广众的,有什么事儿回家说去”。

    江风冷着脸抓着商婷露的手,也没管她同不同意,直接就把她托到隔壁病房,回手砰的关上了门,门外的周沛凝没想到这个愣头青竟然把露露拉到屋里去了,不会出什么事儿吧?不会动手吧?这还真说不准,谁知道这个流氓会不会干出这事儿啊,于是就马上砰砰的敲门,语气急促的道:“你们俩闹什么啊?快点开门”。

    江风没理会门外的叫喊,压低声音看着上商大美妞道:“你吃枪药啦?一上来就发火儿,干什么呢?”。

    “你还有脸说我?你自己干什么了不清楚吗?你和那个女的什么关系?”商婷露别过脸去,美眸通红就快滴出泪来了,其实今天商婷露平白发火儿并不完全是因为江风可能跟别的女人有事儿,更是因为董瑜的缘故,但董瑜的事儿商婷露是有苦说不出,又不想放弃退出,正在情两难的时候听说还有别的女人在里边掺和就更不高兴了,正好找到一个发泄口,索性一股脑的儿都说出来了。

    江风真是无奈了,打不得骂不得,又解释不清,看这商婷露撅着小嘴儿眼泪在眼圈打转儿的样子还心疼,一狠心就把商婷露扔到了病床上去,照着她的翘臀啪啪就是几巴掌。一边打还一边道:“小醋坛子,我让你瞎吃醋,让你长舌妇,你看清那女的是谁了吗?就知道瞎猜忌,胸大无脑”。

    “你王八蛋,打疼我了”商婷露趴在床上小手乱舞,大腿乱蹬,想挣扎着起身,又力不从心,最后也不挣扎了,趴在床上别过脸梨花带雨啜泣着道:“反正我也没人疼,你打死我好了”。

    江风一看商大美妞这样儿也不好受,马上停手了轻轻的揉捏着刚才打的地方,从背后抱住商婷露,一手托住商婷露的下巴,大嘴吻上了商婷露的小脸儿。

    “你别碰我,臭流氓,再敢碰我就告你强jin,你松开我”商婷露倔强的扭着脖子躲避江风的嘴唇儿,两条大长腿奋力的扭动,高跟鞋尖一下狠狠的踩到了江风的皮鞋上,疼的江风一咧嘴。

    江风一手按着商婷露的后背,一手绕到商婷露的身前,在佳人小腹处摸索着解开商婷露的腰带,一使劲儿就把整条女士宽腰带拽下来了,按照绑犯人的手法把商婷露的两只小手扭着身后拿腰带缠上了,系了一个马蹄扣,越挣越紧,一般人挣不开。

    “江风你畜生,我瞎了眼了看上你,你赶紧松开我,要不然我非告你不可”商大美妞涕泪横飞的咒骂,上身被压在床上起不来,却仍旧不放弃抵抗,扭动着腰臀,两条大腿乱踢,这一扭不要紧,没了腰带束缚的裤子很快脱落,露出了紫色的内内包裹着的圆润硕大的翘臀,还有站的笔直的两条诱人犯罪的大长腿,江风看的一阵眼热。

    “露露,你别乱动,你听我解释,我解释完了肯定放了你,如果你还不听劝的话,我可说不准会干出点什么来”江风一边把玩儿着紫色的内内,一边仿佛情侣间小情趣儿的调笑。

    “你闭嘴,我不听,姑奶奶就当被狗咬一口了,肯定会让你蹲十年大狱”商婷露脸色绯红,话音颤抖,看也不敢看江风一眼,虽然嘴上还倔强,身子已经不敢动了,她知道门外还有人呢,一个女孩儿和男朋友旁若无人的办这事儿,往后还怎么面对凝姐啊?还怎么做人啊?。

    江风把衣衫不整的商大美妞整个扔到床上,搂着她的小蛮腰低声道:“我跟你说,你都没看清那个女人是谁呢就开始发火儿,那是吴中原的老婆,你应该认识啊”。

    “你说什么?那是吴中原的老婆国蕊?”商大美妞瞪大了美眸一脸的不可置信。IO!~!

第二百三十章 突破、探索和实践

    第二百三十章突破、探索和实践

    感谢“uby”兄弟的票票支持感谢

    商婷露趴在床上撅着小嘴儿眨巴着大眼睛承认错误,当她听说绯闻女主角是国蕊的时候就知道这条绯闻绝对不真实了,底气也没了,像个小牛犊一样晃动着小脸儿使劲儿的在江风胳膊上蹭,一口小白牙轻噬江风的手指,时不时的咬一下,用情侣间特有的方式求得原谅

    商大美妞扬起小脸弱弱的道:“人家错了还不行吗?你还要闹哪样嘛”

    江风点上一颗烟板着脸佯怒道:“我跟你解释那么长时间你都不相信,怎么一听说那个女人是国蕊你就信了呢?”

    商婷露笑颜如花,扭着半露在外的小蛮腰,羞红了脸蛋儿道:“我们虽然不熟悉,可她的事儿我听得多了,我们还是市一中的校友呢,后来她又和吴中原结婚了,一个大院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当然相信她的人品了”

    江风掐着她的脸儿,瞪着眼睛道:“这都是废话,咱们还睡一块了坦诚相见过呢,你知道我长短,我知道你深浅,这样的关系你都不信我”

    商婷露顿时嫩脸绯红,扭着小腰开始撒娇:“这不一样的,你是男人嘛,还有点沾花惹草的倾向,可是人家国蕊可不一样,当时在一中上学的时候就是校花,追她的人多了去了,从没传出过绯闻,当时所谓的一中四少因为她可没少打架,最后还是吴大少技高一筹俘获了国蕊姐姐的芳心,其实国蕊嫁给吴中原有点可惜了,不少人都说是因为她爸爸得罪人了,被抓起来了,是吴中原他爸爸帮着捞出来的,所以国蕊为了报恩就嫁给吴中原的”

    江风疑惑的道:“难不成这里边还有故事?你所说的四少都是谁啊?”

    “真想知道?”商婷露绑在身后的小手使劲儿的往下勾了勾,却还是够不着掉落下去的裤子,只能可怜巴巴的哀求着道:“那你先帮我把裤子提上我就告诉你,人家好冷呢”

    “哈哈”江风笑的非常之yd,翻身扑上,把商婷露的小脸儿埋在衣服中间,对着美臀就是不轻不重的一巴掌,肆无忌惮的调笑道:“冷点好,屁屁冷点,好让你的大脑也清醒清醒,再敢胡思乱想把你的小内内也扒掉”

    “呜呜呜”商婷露猫在江风怀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像抗议又像享受,总是透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终于,经过商大美妞的不懈努力,妩媚的小脸儿终于从江风身侧钻了出来,含羞带怒的道:“你咋这么坏呢?快点帮我解开,手腕儿都麻了”

    江风掐着商婷露的小下巴,玩味儿的道:“解开也行,那你拿什么交换呢?我不能平白受了冤枉不是?”

    商婷露大眼睛水蒙蒙的,娇声道:“我不是答应给你讲国蕊的故事吗?你还要怎样?”

    江风趴在商婷露的耳边咬着她晶莹如玉的耳垂儿低声说了一句:“回市委的时候把我送你的那套内衣穿上,我有时间去看你哈,就在秘书室里把你办了,那多有情-趣啊”

    商大美妞的脸蛋儿瞬间就红透了,小嘴儿一口咬到江风的肩膀上,羞骂道:“你就是个变态,你想也别想”

    江风双手圈到她的身后帮她把绑着手腕儿的皮带解开,握在大手里慢慢的揉着,语气温柔的道:“露露,往后别瞎猜,听话哈,这次就原谅你了,来站起来我帮你穿裤子”

    “大色狼,你躲开,我自己会穿”商大美妞小手无力的推着江风的胸膛,可是她的力气又怎么能推开?最后还是顺从的让江风帮她把铅笔裤穿上了,一双大手在她的私-密地带来回摩擦,翘臀和大腿都遭了秧,没过多久那个地方便湿润了,体温也骤然升高,商大美妞娇喘吁吁,小手紧紧护在双腿中间,夹紧了腿阻止那一缕清泉溢出来

    “小猎豹,别闹了,凝姐她们还在外面呢”商婷露紧紧抓住江风使坏的大手,语带哀求,胸脯使劲儿的蹭着江风的肩膀,像一只跟主人玩耍的小猫一样可爱

    正在两人情意绵绵的时候江风的电话响了,拿出来一看是局办主任许建的电话,江风原本也没想在这儿和商婷露发生点什么,外边还有人呢,那样的话岂不是真的精虫上脑了?,正好接电话下个台阶

    “我是江风,什么情况?”

    “局长,大喜啊,治安大队今天抓住财政局的尾巴了,孙局长传过来消息说十分钟以前治安大队在沿江大道巡逻的时候在江边防洪坝内碰到一辆车,当时队员上前去提醒他们把车开出防洪坝,没想到车上竟然是财政局长田义良和一个女人在办那事儿,结果抓了个正着,两人全都光溜溜的,被治安大队当场捉jin,治安大队正在前方等命令呢,现在孙局长让问问您这事儿怎么办?”

    江风大喜过望,马上笑道:“先把现场用相机记录下来,再让两个人拿出口供签字画押,写忏悔书,再把那个女人的社会关系调查一番,告诉孙昌,消息要严格保密,上下封口,找靠得住的人办成铁案,但是不要进入程序,你明白吗?”

    治安大队是孙昌分管范围,自然要通过孙昌来办,这也是对下属的一种信任,当然了,孙昌是自己人,肯定会服从命令,若是换了别人,说不准江风就会越级指挥了

    “局长,我明白,咱们的目的就是要从他手里抠出钱来,并不是要把他一棍子打死”许建理解得很到位,不过接着又有些担心的道:“田义良是连区长的亲信,咱们这么做会不会引起反弹啊?”

    “就算他反弹的话也只能伤着他自己,咱们是正常巡逻,无论走到哪儿都有理,他要是聪明的话,就不会往外张扬,让孙昌和田义良侧面透漏一下,让他想明白的时候就来找我”江风心满意足的道:“给他留个活口,省的这小子铤而走险,告诉今天出勤的同志,这个月的奖金翻倍,就以出勤补助的名义发”

    发钱也有讲究,当然不能大摇大摆的说同志们你们抓住了田义良的小辫子,为人民立了大功,特此奖励你们一笔钱,那岂不是说g局故意针对财政局了?虽然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但是能做却不能说

    “诶,放心,局长,我这就去传达,另外还有一个事儿”许建说到这儿就有点吞吞吐吐了,有点欲言又止的意思

    江风沉声道:“老许,你直说”

    “那个,老局长家的小希来找过你,那孩子看你没在也没说什么事儿就走了”

    江风知道那孩子要问啥,肯定是他爸爸的案子进展到哪一步了这事儿是市局的专案组在办,这几天乱码七糟的事儿太多,江风也没顾得上问,还真对不住老局长的家人,便有些歉疚的道:“你告诉那孩子,我肯定要给她一个交代”

    许建犹豫着道:“嗯,我猜也是这事儿,我已经答复她了,但是好像还不止这一个事儿,她不跟我说,说是要跟您面谈”

    江风也没想明白这孩子到底要干啥,就道:“我明天一早回去,然后你安排个时间,我和她谈谈”

    正在这时候门外响起了一阵喜悦的欢笑声,商婷露推开门看见外边好几个白大褂围在一块儿和国蕊讲什么东西,估计是在说孩子的病情一类的事儿,从一帮人脸上的笑容来看,孩子估计是脱离危险了

    江风放下电话出门笑道:“孩子脱离危险了”

    国蕊笑着点点头道:“大夫说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了,不过还是要住院观察几天,暂时不能进去探望,今天如果不是江局长临危不乱,处置果断的话孩子的命肯定保不住了,你是他的救命恩人”

    江风摆摆手道:“国过誉了,本分而已”

    “美女姐姐,是我接住的孩子,你咋不感谢我呢?”封冲蹲在角落里捧着饭盒大快朵颐,还不放过任何一个和美女搭讪的机会

    江风看见封冲就气不打一处来,冷哼道:“感谢你个屁,不是告诉你滚蛋吗?咋还赖着不走呢?赶紧上火车滚回京城去,我这小庙容不下您这个二郎神”

    “姐夫,我十分诚恳的承认错误,咋检讨都行,千万别赶人啊,让我戴罪立功反省两天也行啊”封冲放下饭盒马上给江风递过来一颗烟,点头哈腰的陪着笑脸

    江风一把推开他的烟,转头找了一圈也没看见周沛凝的身影,就道:“周呢?”

    国蕊指了指楼下道:“咱们肖来了,正在周车上汇报工作呢,看周脸色很不好,估计是就摔孩子的事儿问责呢,刚才肖说明天召开常委会讨论今天的事儿,你抗命这事儿必然是重头戏,听说让你和计生委主任蔡河还有石堡镇的王家伟都要列席会议,估计是要让三方分出谁是谁非的问题,你可要有个准备”

    肖琛来了?他怎么知道我在医院呢?江风有点疑惑,不过肖琛来了也正常,他正在江水谈招商的事儿,区里却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作为一把手完全被人家排除在外了,被区长连成友越俎代庖,作为一把手能不生气吗?这一次肯定要借这个事儿大发雷霆

    江风可以肯定无论肖琛心里是否认可g局抗命的做法,但是明天的常委会必定是力挺江风的,一个是因为阵营问题,再就是为反对而反对,反对连成友的都是好同志,江风是占据大义的名分,抗的是连成友的命令,那好啊,肖琛正好要给连成友难堪,有这等好机会岂能不借势大做文章?

    看着江风不说话,国蕊还以为江风犯难了呢,就寻思着小江局长还是年轻,单凭一腔血勇之气处理问题,但是面对着这种扯皮的事儿肯定没经验,既然孩子的命是他救的,不妨指点他一下,就道:“这个题并不是无解的,要从三方面着手,第一,要咬死了你的初衷就是为了平息事态,防止造成骚乱才临机处置的,先把大义的位置占了,第二,就是指出计生委摔死孩子是在犯罪,你身为j,制止犯罪是职责所在,第三要指出石堡镇的责任,他们作为地方一级政府,事发的时候玩忽职守,处置不力,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计生委的蔡河和石堡镇镇委王家伟都是连区长线上的人,只要抓住了这两条,肯定能占据主动,让连区长要么不处罚,要么废一条手臂,这样一来以肯定能躲开身子,但是这两个人中间也有选择,主攻方向一定是蔡河,因为据我观察,蔡河在连区长那边的分量远比王家伟重要,到时候我会配合你,你明白了吗?”

    江风感激的点了点头,别说自己懂不懂扯皮的事儿,但国蕊如此直白的提醒还是值得感谢的,今天一系列的阴差阳错的事情虽然很伤神,但却因祸而福获得了国蕊的初步认可,也算是在区委中找到了一个支持者,一个脱离区委肖琛系统的支持者,这正是当初周沛凝提出的大方向上跟随肖琛,但是不依附于肖琛的策略的实践,虽然现在这条线还很不稳固,但是只要有一个开端就不怕没后续,人与人的关系只要迈出第一步就好办,用心经营一番肯定会收到奇兵的效果

    商婷露捏着手机从隔壁病房里出来,拽了拽江风的衣服,低声道:“在楼下车内,让你过去”

    江风点点头道:“嗯,知道了,你跟我一块儿下去”江风哪敢让这头小母狮子留在楼上啊,万一保不齐发了疯在找国蕊的麻烦怎么办?虽然商婷露已经表态相信国蕊了,但是女人这种生物可不是一般人能搞懂的,还是防着点好啊

    商婷露何等冰雪聪明,马上就猜到了江风的用意,美眸一番,白了江风一眼嗔怪的道:“让你下去,你拉着我干什么啊?我在这儿跟国姐说说话,今天是我错怪姐姐了,怎么也要找个机会说声抱歉的嘛”

    这话给国蕊说得不好意思了,脸色绯红的道:“你是我老同学段香的妹妹,我在大院里见过你不少次,抱歉的话就不用说了,没给你们引起误会就好”

    商婷露拉着国蕊的手里,柔柔的道:“是我不对在前,还望姐姐不要介意才好”

    江风一看两个人相处的还不错,就道:“那行,你们俩聊,我先下去看看”

    商婷露推着江风道:“快点走,别在这儿碍眼了”

    到了楼下周沛凝的司机钟策站在门口引着江风来到专车前,打开了后排的车门示意江风进去,江风却没有上车,反而是拉开了驾驶室的门上去了为什么江风没进后排座呢?这事儿有讲究,如果是只有江风和周沛凝两个人在一块儿那坐哪儿都一样,说不定早滚到一处去了,但是今天还有肖琛在场,这就不一样了,因为周沛凝是女领导,现在又是黑天,总是有些不方便,所以肖琛也没敢坐在后排的位置,只是做了副驾驶的位子,既然连肖琛都只能坐副驾驶的位子,那江风又岂能坐后排?那不是乱了次序了吗?难道要让肖扭过脖子跟下属说话吗?很显然不合适,是不知轻重的体现,所以江风就只能找一个比副驾驶低一档的位置,那就只有有驾驶室的位子了

    钟策站在门口看着江风的动作有些不解,想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心说幸好江哥心里有数,要不然又办错事儿了,看来在领导身边当差还真不是个容易的事儿

    肖琛正在车上和周沛凝汇报今天青蓝区发生的摔孩子的事儿呢,这事儿虽然影响很恶劣,但是毕竟事出有因,加上计划生育本来就是国策,抓的又严,凡是政府公职人员发现生的马上无条件的就地拿下,由此可见此事的重要性和力度,其实肖琛从内心上讲也不待见像土匪一样的计生委的那帮人,但是缺了这样的恶人还真不行,一个区的计生工作开展的好坏很大程度上决定着领导的政绩,所以哪怕就是不支持计生委的做法,但也不好明确反对而今天g局的做法对计生工作的消极影响肯定是有的,会助长老百姓生的气焰,但是立场不同看问题的角度也就不同,毕竟摔死人还是太过了,不仅有违法律有违人道,当然了这些都不是决定性的,都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关键要看领导们对这个事儿怎么定性,只要跟领导保持一致就完了嘛,这才是肖琛深夜来访的根本原因

    江风上车对着周沛凝笑道:“您叫我”随后又对肖琛笑道:“肖好,今天我没有执行区常委会的决定,给你添麻烦了”

    肖琛笑着摆摆手道:“这是哪里话啊,你今天做得非常对,至于你说的那个什么常委会的决议是极其荒谬和错误的,是个别人在公器私用贯彻自己的错误的意志,这样的事情要坚决纠正,你没有执行这个决定是十分正确的做法,我们党员干部就是要有这个觉悟,不唯心不唯上,首先要把维护老百姓的利益作为考虑问题的出发点,身为一名领导就是要有自己的思考,小江虽然年轻,但处理问题果断,临机应变能力非常强,不愧是周亲自培养的人才,有你这样的能干事儿肯干事儿的人才来青蓝区抓治安,我是非常放心啊,这是市委对青蓝区的格外关照,这一点上还要感谢周给青蓝区输送了一个人才啊”

    肖琛一番话没有批评江风一句,相反全是溢美之词,是借着这个事儿狠狠的拍了一下周的马屁,他的话前半段是表扬江风,并借机表述自己的立场,说白了就是鼓励江风闹下去,然后他好借此机会打击连成友,来实现他所谓的“纠正个别人的错误”的战略

    后一半话完全是说给周沛凝听的,借着这事儿拍周沛凝的马屁,虽然肖琛是正处级的区委,还是齐岳北的秘书,比周沛凝这个副厅级的市委副兼组织部长只低了半级,但是就是这半级就能压死人,况且齐岳北对城的控制已经是鞭长莫及,全靠着周沛凝在掌舵,所以肖琛想要有所作为就必须取得周沛凝的支持,因此今天他才一句都没责怪江风,反而是把江风的所作所为上升到了一定的高度这就是肖琛的聪明之处了,他明白捧着江风就是捧周沛凝,并且比直接拍周沛凝的马屁有效果,每个领导都有好为人师的习惯,如果你赞扬他的嫡传子弟那就是肯定了领导的眼光和教育有方,这才是好的马屁

    当然了,如果今天没有周沛凝在场,说不定肖琛又是一番说辞了,他有可能先责怪江风两句,质问为什么有事儿没先汇报呢?甚至会说江风处理问题太过毛糙,太过武断,先把江风贬一通,然后再安抚江风不要有压力,放手去做,肖是会支持你的,这样欲扬先抑的手法是领导笼络人心的惯用手法,但是今天有周沛凝在场就又不一样了,当着周的面责怪她的心腹前秘书办事不利,那岂不是在打周的脸吗?岂不是在说周育人无术吗?这不是给周上眼药呢吗?

    江风自然是清楚这里边的关节的,虽然肖琛敬着周沛凝的关系,没有责怪,但是自己绝对不能拿周沛凝来压肖琛,那岂不是变成恃宠而骄了吗?那样一来肖琛嘴上不说心里肯定是不满的,还不如借此机会跟肖琛承认一下错误,即让肖琛心里舒服点,还给他一个台阶,这样岂不是好?于是就诚恳地道:“肖,今天的情况的确是非常凶险,差一点就酿成了大祸,所以我才偏执了一点,但是我也有责任,事先没请示事后没汇报,像个没头苍蝇一样只依着自己的一点浅见去办事,没有大局观,实在是懵了头了,你也知道我没在基层工作过,还有很多不成熟的欠缺的地方,还望肖多多包涵”

    肖琛脸上笑容渐盛,摆摆手道:“谁也不是生下来就会的,全在于学习,活到老学到老嘛,你现在处理的就很好,干工作要有自信,这样才能抛开顾虑勇往直前”

    周沛凝坐在后排座上,看着两只小狐狸在斗法,心说小江还是成熟一点了,看来多在基层锻炼锻炼还是有好处的,不过这个场合她还不能夸江风,一来是容易导致江风志得意满,再就是那样好像是在向肖琛施压一样,这就好比自家孩子考了一百分,当外人的面家长总不会很直白的说我们家孩子就是尖子生中的尖子生,那岂不是自卖自夸吗?就笑道:“肖琛同志,你也别只顾着夸他了,有错误就是要直接指出来,只有这样才能起到摔打的作用,才能让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有所收获和长进,你也不用顾忌齐和我的面子,既然我们把人放到了青蓝区,那我们对你就是信任的,既是信任你的人品作风和水平,又是信任你的能力,你放手去教育,去督促,他如果有不服教育的地方你就来找我,我收拾他,反正不管怎么说,最后小江要是没长进的话,是要拿你是问的,你想做好人怕是做不成喽”

    肖琛自然不会把周沛凝的话完全当真,顶多听一半儿也就够了,哈哈大笑道:“谢谢两位领导的信任,帮助年轻同志成长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不过以小江的聪明劲儿和事业心,也不用我怎么指点,只不过是帮着掌握点方向罢了,我有信心完成这项任务”

    江风偷偷的对着周沛凝眨眼,一本正经的道:“嗯,我肯定会虚心跟肖学习,大力探索,勇于实践,真抓实干,争取早日有所突破,早日干出效果来让周您满意,免得到时候挨收拾”

    这货把日和干这两个字咬的特别重,还连用两个早日,完全是在提醒周沛凝要早点日,免得到时候挨收拾,用了突破、探索和实践这些只有周沛凝能听懂的词儿,那分明是早说要在周沛凝身上突破那层膜,然后“大力”的探索实践,最后干出效果来让周在床上满意,这货是在报复周沛凝,谁让周沛凝刚才说的说如果江风不服管教的话她来收拾这句话了,现在江风边如数奉还了,还是要在床上收拾她

    肖琛没听懂,只当是江风在表决心,可是周沛凝看着江风的眼睛就知道这小子不怀好意,再把这一番很有指向性的话语重理解一遍就明白了,一时间又羞又怒,芳心大乱,心跳都有点加了,心说这小子也太大胆了,当着外人的面就敢调戏我,臭小子还真是胆大包天了不过这种当着外人的面隐晦的**还真是刺-激非常,恰好周又是熟-女一枚,正是三十如狼的年纪,再加上还在经-期,那方面的需求就强烈了,听着那两个有点恶心却又别有一番刺-激的干字和日字竟然控制不住的有些湿了,那个地方的流量骤然加大,双腿紧绷着控制身体的反应,心里哀叹着全怪这个挠的人心痒痒的小混蛋,一会儿又要换一个卫生棉了RO~

第二百九十六章 定时炸弹

    第二百十章定时炸弹

    郑然听着许志喋喋不休的给江风和包广志上眼yào,虽然他也知道许志这么说肯定是包藏祸心的,但不可否认的是许志的话说到他的心里去了,他是时时刻刻都想取代包广志啊,但是眼下时机很不成熟,并且从许志的嘴里说出这番话来更容易引起了他内心的一丝警惕,虽然俩人的关系最近有回暖的架势,但是两人所处的岗位以及这个岗位的权责重叠就决定了两人是天然的对手,所以说该防范还是要防范啊,许志这老小子是想让咱给你火取栗,然后你躲在后边摘桃子,便宜不是这么捡的啊,当咱这么些年是白活呢?。

    郑然看着前方不动声sè的道:“老许啊,现在说这些为时晚矣,咱们虽然比不得年轻同志,但是经验还是有的嘛,可以多从这方面着手考虑问题嘛”。

    许志心说你这个老东西这是怂恿我去和包广志争权啊,然后你站在间等着我们两败俱伤的捡便宜,打的好算盘啊,当咱老许是傻缺呢?虽然心里腹诽不已点头答应着道:“嗯,在其位谋其政,咱们当然应该给出一定的指导意见的,替年轻同志把把关,共同的把工作搞上去”。

    许志一张嘴就是“我们”这个词儿,他的意图很明确,你个老东西你就别指望咱一个人冲锋陷阵了,要整的话咱们就并膀子上,不整就算了,谁也不比谁傻多少。

    郑然当然想整,做梦都想取包广志而代之,但是眼下的大环境不允许他这样做,一方面他的老大于振明和包广志上头的大姐头周沛凝的关系不再是以前的剑拔弩张的架势了,反而因为在合作倒董昌耀倒潘再臣的事儿上有共同的利益,导致两人之间越走越近,于振明借助周沛凝的地方还有很多,这个时候生事儿把脚踩到周沛凝的自留地里很明显不会得到于振明的许可,既然树根都不同树枝子摇的再猛烈也是白费。另一方面包广志在市局渐渐的站稳了脚跟,想动他只能等他lù出破绽来,抓住他的把柄才可以,可是谁也说不准他啥时候犯错误啊,只能等待时机。以郑然的感觉来看,这个等待绝对不会很漫长,要知道一个人一旦掌握了呼风唤雨的权利之后还有几人能不飘飘然?,包广志一年多以前还只是一个区局的领导,现在火箭提拔坐上了市局这把金jiāo椅,或许最初他会战战兢兢,但是一旦稳定下来就是他犯错的时候,更何况他身边还有一颗定时炸弹,包广志不是力捧小江局长吗?可是小江局长这个惹祸jīng就是他的定时炸弹,一旦引爆,那bō及的可就不止是包广志一个人了。

    架子山脚下,抓捕队伍已经收队,一连串的车队押解人犯开拔,在一辆越野车,赵秉海赵胜俊父子同坐一辆车,应赵胜俊的要求,并没有用司机开车,而是让赵秉海亲自开车。大伙儿并没有感到任何意外,赵胜俊自打从山上下来之后就一直神情空dòng闷闷不乐,仿佛行尸走ròu一般,大伙儿都觉得是赵胜俊第一次开枪杀人心理上还有些障碍难以克服,为此带队的那个nv军医还准备把赵胜俊带到医院去看看心理医生开解一下,但是赵胜俊非常jī烈的拒绝了,相反说相见他爸爸赵秉海,大家琢磨着这就更好了,赵秉海也是老Jc了,经验老到见多识广,一定能更好的开解一下小儿子嘛。

    “小俊,不用有心理压力,你杀的不是无辜百姓,是穷凶极恶的悍匪,你不杀他,他就会杀老百姓更会杀你,无论是从执法还是从自卫的角度来说你都没有做错,听吧爸爸一句劝,不要有心里压力,一会儿咱们先回家,好好休息一下,你都两个来月没回家了,你妈都想你了,晚上我和小江局长打个招呼,让他给你批半个月的假,好好调整调整”赵秉海现在的心情极度复杂,一方面是看儿子初出茅庐就立了大功,为他自己也为赵秉海这个当父亲的老Jc争得了荣誉,可谓是长江后làng推前làng,一代更比一代强,看着儿子取得这样的成绩赵秉海是打心眼儿里高兴。矛盾的是看儿子这幅非常萎靡不振的样子赵秉海还害怕儿子得了什么心理疾病就不好了,虽然赵秉海从一个领导的角度来看自己手下的同志越厉害越好,但是作为一个父亲,他实在不愿意儿子因此落下心理yīn影,这一刻他有些后悔了,后悔让儿子走自己安排的从警的路,更后悔答应魏红军的请求把儿子派到青蓝区挂职了,可是他也知道儿子一旦从今天的yīn影走出来必定会破茧成蝶一飞冲天,成就甚至可能会超过自己。

    赵胜俊对赵秉海的劝说丝毫没有任何表示,只是闷声道:“爸,我有个事儿想跟您说,您靠边停车”。

    赵秉海心里tǐng奇怪,什么事儿非要停车说啊,但他知道现在不能刺jī赵胜俊,一切都要顺着他的意思来,便找了个空挡靠边停车了,转头看着赵胜俊道:“小俊,你想和爸说啥?爸都听着呢”。

    赵胜俊并没有直接说话,反而是手伸进兜里想逃一颗烟来,一mō之下才想起来拿盒烟都在山上chōu完了,便转头苦笑道:“爸,你兜里有烟不?”。

    赵秉海心说好你个臭小子,你妈不是千叮咛万嘱咐的不让你chōu烟吗?现在不仅chōu还敢跟你老子要烟了,这要是往常赵秉海非给赵胜俊上一堂政治课不可,但是眼下赵胜俊这个样子也不能骂了,只能不动声sè的给赵胜俊拿了一颗烟,还非常给面子帮儿子点上,自己也点上一颗,在心里哭笑不得的感叹哪有老子给儿子点烟的,还有没有点规矩了?。

    赵胜俊狠狠的chōu了两口烟,青sè的烟雾缭绕在眼前,他还略带青涩的脸庞上有着挥不去的复杂神情,一方面面对着荣誉的渴望,另一方面又对要面对自己的内心的挣扎和不舍。良久才轻声道:“爸,我跟你说个事儿,您您别发火”。

    赵秉海敏锐的意识到儿子绝对不会是因为第一次杀人才神情萎靡的,这里边有不为人知的隐情,但他还是克制住没有急切的追问,而是chōu了口烟温和的道:“你说吧,万事都有爸帮你扛着”。

    赵胜俊苦笑一下重重的叹了口气道:“那我可就说了,人不是我杀的是江局长的小舅子封冲杀的”。

    “什么?”赵秉海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淡定,手指一抖,手上的烟滚了下去,脸sè煞白,震动非常。他在Ga口工作多年,冒领功勋的事儿听得见的多了去了,但是他绝对没想到这种事儿有一天会落到自己的儿子身上,在他心里是看不起这种行为的,更是明白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啊,这是一颗定时炸弹,甭管过去多少年,一旦爆炸就是身败名裂啊。况且这是Ga部定的一号大案啊,谁敢在这个案子上做手脚啊,这不是自己找死吗?小骏太贪功了啊,年纪轻轻的立功的机会多得是啊在,怎么这么大的胆子干这个事儿呢?糊涂啊,糊涂啊。这一刻赵秉海心里无比愁苦,比自己罢官免职都难过,不过他也知道,这个事儿一旦爆发大白于天下的时候,虽然他从头至尾都不知情更没有参与,但是这话说出来谁都不会信的,自己肯定会受牵连,仕途就此无望都有可能。可是更令他心痛的是儿子才二十出头啊,往后的人生还长着呢,他要怎么面对啊?。

    一股烧焦的糊味儿慢慢弥散开来,赵秉海茫然低头才发现手里的烟掉在kù子上已经把kù子烫破了,马上把烟头弹掉,他知道自己有点自luàn阵脚了,现在最需要的是冷静,是解决问题不是埋怨对错,索xìng又点上一颗烟,无力的靠在靠背上不做声,一时间车内陷入了无边的沉默之,只有不断喷出的浓浓的烟气来回萦绕。

    冷静下来的赵秉海chōu了半颗烟以后,沉声道:“小俊,这个事儿已经发生了,现在就不要去想了,先跟爸说说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吧?”。

    赵胜俊续上一颗烟以后,语气空dòng的道:“昨天晚上我们从市区赶回来,江局长让我和他小舅子封冲每人领了一把狙击枪,我跟着江局长上山,到了山口处江局长的意思是要打出气势来,震慑犯罪分子,便让我和他小舅子封冲组成一个狙击小组来取头功,后来在江局长的指引下,我们找到了犯罪分子的踪迹,我们俩在百米左右开外狙杀了一名犯罪分子,狙击地点是封冲选的,也是封冲瞄准的,只不过开枪之前他跟我说要教我开枪杀人,当时我也没杀过人啊,他一说我就同意了,结果我把手指头扣在扳机上,结果他扣在我的手指头上开枪了,完事儿之后他就跟江局长汇报说这名犯罪分子是我杀的,我跟他说了,人是他杀的,功劳是他立下的,不过他说这个功劳对他没啥用,相反对我有用,他说我们俩相处的不错,就把这个功劳让给我了,他还说毕竟是我扣的扳机开的枪,结果他回去就跟江局长汇报说是我毙敌立功,紧接着江局长就把这个事儿报上去了,当时我没有勇气说出真相,现在我更不敢说了”。

    赵秉海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这个过程比那种明目张胆的冒领功劳好了很多,麻烦也小了很多,毕竟赵胜俊还是参与和整个狙击过程的,将来也有了扯皮的说辞。不过有一点赵秉海非常不理解,胜骏参加工作才几个月,他怎么这么大的胆子就敢冒名顶替呢?这里边是不是有人指使的?,如果是有人指使的话,那这个人是谁?他的目的何在?,以赵秉海久历宦海的经验马上就判断出这个人的目标绝对不是赵胜俊而是奔着自己来的,更确切地说是奔着常务副厅长来的。至于说这个人是谁不言自明,整个青蓝区Ga局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办这个事儿的人只有江风一个,别无分号。而具体经手办的这个人又是他的小舅子封冲,这更加佐证了赵秉海的判断。不过小江局长是敌是友就不好说了,是想借着赵胜俊冒领功劳这个事儿为跳板把战火烧到自己身上?,还是说想jiāo好自己?。

    一时间纵使赵秉海这个老江湖也不好判断,如果说是陷害的话自己和江风并没有过节,没有道理啊。而如果说是江风想借着这个事儿向自己示好的话,没这必要啊,广义上来说江风是齐岳北的侄子、周沛凝的秘书,这些人都是青云直上的人物,地位和前程光景比自己只好不差,他没有必要下这么大力气跟自己示好。另外从政法Ga口内部来说更没有必要跟自己示好,他很有可能成为段铁的外甥nv婿,副厅长魏红军又是他的老领导,市局的包广志也是他的老领导,人脉齐全啊,别人不说光段铁这棵大树就能让他在政法口呼风唤雨啊。

    段铁?对,就是段铁一瞬间赵秉海想到了一种极其可怕的结果,会不会是段铁想对自己下手呢?段铁和小江局长的关系摆在这儿呢呢,会不会是段铁指使江风这么干的呢,想通过这个事儿把自己牢牢的控制在手心里。可是接下来赵秉海又觉得这种可能xìng不大,虽然如果段铁有一天卸任了,在省厅内部最有可能接替的就是自己的这个常务副厅长,但是合作好几年了,自己和段铁配合的应该说是不错啊,大事儿上从来是段铁说了算自己配合,从没有背着他耍yīn谋,他没有理由下这么大的力气整自己啊。不过人心险恶什么事儿都说不准,一时间赵秉海也拿不准了,分不清是敌是友,江风短头茬的流氓像不止一次的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一会儿是狰狞的青面獠牙的吃人面孔,一会儿是温和如yù的谦谦君子面孔,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让人雾里看huā终隔一层啊。

    赵秉海按照老刑侦的一贯思维,准备从蛛丝马迹来分析判断,便沉声道:“你刚才说和你一起狙击的是江风的小舅子,他连老婆都没有哪来的小舅子?更何况他不是在和段书记的外甥nv儿谈恋爱吗?人家也没有弟弟啊,你刚才说那小子叫封冲,这姓氏也对不上啊,你和这个封冲是怎么认识的?关系如何?”。

    赵胜俊苦笑道:“我和封冲是来青蓝区以后认识的,他给江局长开车我给江局长当通讯员,我们俩整天跟着江局长到处跑,一来二去的就认识了,反正他叫江局长姐夫,但是我敢肯定他和lùlù姐没有直接联系,听他们说话总提起一个叫小鱼姐的人,好像这个小鱼姐才是封冲的姐姐,这个封冲不是咱们省的Jc,他的功夫非常好,枪法也厉害,江局长说封冲是-央警卫局来的,那意思是来保护他的安全的,我问过封冲,他说自己是警卫局的编外人员”。

    赵秉海皱着眉头道:“你的意思是说江风背着商婷lù还和别的nv孩儿有联系?他的胆子也太大了吧?段家能容他?”。

    赵胜俊摇摇头道:“我看那架势不是背着,是明着的,lùlù姐应该是知道这个小鱼姐的存在的,我和封冲去过江局长的家,lùlù姐和他祖母一块儿生活,封冲和lùlù姐照过面。并且除了她俩之外江局长还和别的nv孩儿有联系,我亲眼看见的就不止一个,华夏青年报驻松江记者站的副站长闻梦柳和江局长关系非同寻常,他们有时候是住在一块儿的,肯定是那种关系,还有新城市区有一家会所叫夜sè人家,就是那个李司令员的nv婿开的,在那里有一个弹琴的nv孩儿,方英才说那是江局长的金丝雀”。

    赵秉海咂舌,现在的年轻人还真是大胆啊,什么事儿都敢干啊,男nv关系这么luàn,还偏偏没事儿,这几个nv孩儿都是怎么想的啊?。不过赵秉海开始明白江风绝对不是陷害他了,如果是有意陷害他的话就不会让赵胜俊接触到这么多的东西了,这让他一直悬着的心稍稍安稳,便问道:“他们干什么事儿都不背着你?”。

    “嗯,我觉得应该是这样,我和封冲住在一块儿,江局长还领着我和封冲还有闻站长方英才、嗯方英才就是周沛凝书记的外甥,江局长还领着我们逛过洗浴城呢”。

    赵秉海是老Jc了,能不知道洗浴城是啥地方吗?马上变了脸sè道:“这小子简直是不干正事儿,他还带着你们去那种地方?还带着一个nv人一块儿去?,简直是无法无天了嘛”。

    赵胜俊发现说漏嘴了,马上解释道:“我们就是去洗澡,啥也没干啊,后来方英才和那边的保安干起来了,我们就回来了,把你相信我,我真的什么也没干啊”。

    赵秉海脸sè古怪的看着儿子,过了一会才叹了口气道:“这么说江风不会是故意陷害你的,看来这事儿有点意思啊”。

    赵胜俊听着老爹一句就点出了他从来没有想过的事儿,睁大了眼睛非常意外的看着老爹道:“爸,这事儿可能吗?我觉得这事儿江局长未必知道啊,封冲根本不害怕江局长,他们俩整天瞎闹,连江局长在外边养nv人的事儿封冲都知道,但是他从来不跟他姐说,我觉得这事儿搞不好是封冲自己拿的主意”。

    “糊涂”赵秉海瞪了赵胜俊一眼道:“小事儿人家可以瞎闹,但是这事儿肯定是小江局长指使他小舅子干的,等到了江水你先托病回家,我去和江风谈谈,看看他耍的什么名堂”。

第二百九十七章 左右手

    第二百十七章左右手

    感谢“liqian111”兄弟的慷慨打赏,这阵子几乎每天都有兄弟的赏,脚丫感jī不尽,谢谢兄弟坚定不移的支持感谢。感谢“*天之@幻影*”兄弟的双响炮支持,感谢“孤秋残叶”舵主的票票支持,感谢“小冠c”兄弟的票票支持,感谢“西湖听月”兄弟的票票支持,感谢“润声无”兄弟的票票支持,感谢“宅男将夜贝勒爷”兄弟的票票支持,感谢“猪头将夜5200依旧笑chūn风”兄弟的票票支持,感谢“永恒追尘”兄弟的票票支持。感谢“én的大力支持,至于说当时是怎么指挥各分队在密林穿chā的,这个就一笔带过了。

    张天豪看着对面的江风忽忽悠悠的就是不说正题儿,心下感觉非常有趣儿,心说这个小家伙儿啊,你以为避重就轻就能瞒过我吗?。不过今天段铁也在这儿,我先放你一马,等这个事儿完全落幕以后咱们再算总账,你这只小猎豹要是能跑出老猎人的手掌心就怪了。

    江风小心翼翼的看着两位老板的脸sè,心虚的道:“大致情况就是这些,等这个事儿尘埃落定之后我会写一个报告,详实的把这个事儿的前前后后落实到纸上jiāo给您”。

    张天豪玩味儿的看着江风,良久笑道:“行,最好能发动一线干警们做一个总结,总结经验和得失,为往后的侦破抓捕工作积累经验,还有大练兵的计划和效果得失都要一一总结成,还有咱们青蓝区Ga局立下了大功咱们有必要宣传宣传嘛,当然了工作不是一天干完的,你也忙了一晚上了,先回去休息一会儿,晚上还要参加庆功宴,你这个头号功臣一定要不醉不归啊”。

    江风心说这一关暂时是躲过去了,马上就坡下驴趁势笑道:“那我就先回去了,您有任务随时通知”。

    张天豪微笑着点了点头,江风马上做贼一般的跑出去了,他是害怕张天豪问起来在山里到底是怎么指挥的,这个答案暂时还没有想好呢,原本计划让封冲下手把自己打晕了,但是后来人太多了,封冲也不好下手。当然了如果江风一定要要求的话封冲也能办,但是江风害怕万一漏了陷了,那岂不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了?。

    “老同学啊,,这次干警们立下大功你打算怎么办啊?有功不赏那会让同志们戳我脊梁骨的,这个请功的事儿你可要帮我啊。这个事儿我可说了不算了,还是要看你们你意思啊”段铁当然看出来江风心里有小算盘了,但是他不打算问,反正只要江风不跟着张天豪跑了就行,至于说具体这个小算盘是啥,没有必要追究,反正又不是贪污受贿一类的原则xìng问题,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嘛。况且段铁想留住江风必然有点措施嘛,必须给小江局长以及青蓝区Ga局这个小集体挣点荣誉,如果功劳立下了,而相应的荣誉没有到位大家会说段铁作为厅长完全是无能的,是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

    并且段铁说省厅说了不算,这是话里有话啊,按照一般情况上来说,个人一二等功省厅就可以敲定,个人一等功需要上报Ga部,一般只要情况属实的省厅报上去也能批复同意,这都不是主要的目的。按说青蓝区Ga局成功一网打尽Ga部钦定的一号大案的四名犯罪分子,这个集体一等功肯定是跑不了了,个人一等功什么的段老板就能做主,那为什么段铁还非要挑明了说呢?。他就是替江风伸手要更大的荣誉呢,段老板瞄准的是二级英模,他为啥不瞄准一级英模呢?是段老板不想要吗?。当然不是,而是因为一级英模虽然也授予活人,但是难度太大了,大部分获得这一荣誉的都是牺牲以后追授的。像小江局长这样的情况,虽然立下了大功,但是自己既没有亲手毙敌又没有负伤,能不能拿下一级英模是一个未知数,纵使拿下了这一荣誉以小江局长的资历和从警年限上来说都是不能服众的,搞不好还会起到揠苗助长的作用。再者说了现在小江局长就这么桀骜不驯,如果在给他诸多荣誉加身的话,往后尾巴还不翘到天上啊?还是慢点的好啊,这就好比家畜界有一种动物叫小máo驴,这种动物你越打它它越不往前走,想让它往前走只能在它眼前放点草yin*着,但是这个草还不能放多了,如果放得多了那不是只顾着低头吃草而不抬头走路了吗?。段铁这个老油子什么问题都考虑到了,这就是一头小máo驴啊,得顺着máo捋啊。

    江风哪知道便宜舅丈人这么比喻自己啊,要不然还不得睡觉都气醒了啊。

    段铁回过头笑道:“老同学啊,怎么一副地主老财的做派呢?你怕同志们戳脊梁骨,我就不怕吗?这你就放心吧,我会把详细情况报上去的,你就放心吧,今天能把这伙儿犯罪分子一网打尽,心头卸下一块大石头,咱们往上可要好好喝一杯”。

    段铁知道他的这个要求应该是不算过分的,果不其然张天豪虽然没有明确答应,可也lù出这个话口了,那问题就不大了。马上笑着笑道:“哈哈,你就放心吧,酒菜管够吃不了的可以让你兜着走哈”。

    张天豪摆摆手笑道:“你这个老段啊,现在到了你的地界上,我就栽在你的手里了”。

    mén外,江风一出来,迎面碰上了赵秉海,赵秉海的办公室和段铁的办公室斜对面,所以江风这边一出来他就能发现,现在赵秉海忐忑的不得了,虽然他判断江风应该是没有恶意的,但是人心隔肚皮,谁也说不准,搞不好江风在提点什么强人所难的要求怎么办?。

    虽然赵胜俊知道很多江风的男nv关系,但是男未娶nv未嫁,国法再大还能不让未婚的小伙子大姑娘搞对象吗?人家双方或者说多方都是没结婚的,说到哪都不犯法,顶多说这个小伙子有点huā心罢了,所以说他并没有江风的把柄。

    当然了就算他有把柄又能怎样?江风不是一个普通的小局长,是有来头的,如果真的掰手腕的话,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而且这个事儿已经没有余地了,全厅上上下下都知道赵胜俊斩将立功的,就算说赵秉海带着赵胜俊找张天豪和段铁把这事儿一五一十的全说了,两位大员看在赵秉海的面子上轻拿轻放,但是赵胜俊的功劳肯定没了,这样的话全厅同志都会猜测为什么赵胜俊立了功却没受赏呢?这里边肯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再联想到赵秉海的地位,那谣言马上就会满天飞,赵胜俊这个孩子就完了。

    “恭喜小江局长立此殊功啊,不忙的话到我的办公室喝杯茶吧”。赵秉海说的非常客气,既然有所求怎能不礼下于人啊?。

    江风当然知道赵秉海找他是干啥,但面上却丝毫看不出来,大黑脸笑的一朵huā一样道:“赵厅严重了,咱们是同喜啊,骏子这次干的非常bāng,我们青蓝区的荣誉簿上有骏子浓墨重彩的一笔啊,感谢赵厅给我们输送了这么一个优秀的人才”。

    赵秉海心说,我真傻,真的,咋就把胜骏送到你的手下了呢?。不过他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能摇摇头笑道:“胜俊才入职不久,不知道这行的难处和险恶,还需要小江局长多指教啊,咱们进屋说吧”。

    “嗯,您先请”江风马上就听出来赵秉海这是一语双关,什么叫“不知道这行的险恶”啊?,您老不就是想说咱居心不良吗?,还有多多“指教”,指教这个词儿本来是xìng的,但是在习惯用语里边,只有对手之间才用“指教”这个词儿,看来赵秉海是有所指的。江风只能咬死了说不知情,虽然赵秉海肯定不信,但是却不能不领情。

    “谢谢赵厅信任我,我也是个二把刀,主要还是靠俊子自己的悟xìng,再说了您是老刑侦,言传身教之刑侦这一套早就成了家传本领了,没有这个基础的话,我认为俊子是不能在短时内内取得这么大成绩的”。

    赵秉海当先进屋,找出烟来扔给江风,笑道:“到我这里来别拘束”。

    江风倒是不见外,马上点上一颗烟,笑道:“谢谢赵厅的款待”。

    赵秉海连秘书都没用,亲自给江风端了一杯茶,江风马上站起来接过茶杯,装出诚惶诚恐的样子道:“赵厅您太客气了,折杀我了”。

    赵秉海非常爽朗的笑道:“现在我不是你的上级,我就是胜骏的父亲,替他感谢你啊,这阵子多亏你的照顾了”。

    江风做个鬼脸,有些歉意的道:“说了怕您骂我,我这阵子还真tǐng忙,大练兵千头万绪,还真没多少刻意的去关注俊子,只是让他和我的一个小老弟住一块儿,他们之间玩的还不错”。

    赵秉海自己点上一颗烟,回到办公室后面的大班椅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江风道:“嗯,这有什么可骂的,你是一局之长,要对全局的同志负责,怎么可能总盯着一个人呢?那不是因sī废公了吗?如果你真是那样干的话,我才要骂你呢,你说的那个小老弟是你的小舅子吧,他是叫封冲对吧?俊子刚才还说呢,说小封对他工作上帮助很大,可以说是无微不至,替我感谢封冲同志”。

    赵秉海把“帮助”这个词儿咬的很重,无非是在暗示封冲替赵胜俊开枪的事儿,这个帮助不可谓不大,甚至帮助过头了,江风当然听懂了,但是却装作没听出来的样子道:“他是我一个好朋友的弟弟,大家开玩笑就这么姐夫小舅子的叫,他们两个小家伙儿的事儿我从来不干涉,他们同吃同住一块儿上班一块儿玩,有时候人家玩的高兴的时候都不带我,我那小舅子可不是省油的灯,有时候啊我真怕他把俊子带坏了”。

    江风不是虚伪的不敢承认董瑜的存在,也不是怕赵秉海跟段铁递话,而是这事儿是自己的家事儿,没必要nòng的满世界都知道。万一伤到哪个nv孩儿都是不好的,这类事儿一定要慎重啊,这就是处处留情的代价啊。

    赵秉海看着江风那个大大咧咧的样子,心暗自嘀咕好像你多无辜一样似的,他们俩一个给你当通讯员一个给你当秘书,全在你眼皮子底下干活儿,还有你不知道的事儿?,你当咱是傻子好忽悠呢?坏点子全在你身上呢。江风越是这么说赵秉海越是认为他知道,甚至这个事儿肯定是江风指使的。

    当然了,如果赵秉海真的敢豁出去了把这个事儿和盘托出的话,江风也会跟着吃连带责任,虽然封冲肯定会站出来背这个黑锅,但是江风一个御下不严的罪名是逃不掉的,现在他和赵秉海之间有点麻杆打狼——两头都害怕。

    赵秉海不打算再兜圈-子了,把烟头掐灭了以后,盯着江风良久道:“江局长,我现在有一个情况要跟你通报一下,希望你能客观对待,不要顾及我的面子,该怎么办怎么办”。

    江风心下一紧,知道戏ròu来了,但是戏演到这个地步了,必须入戏。便装出一副紧张样子瞪眼道:“怎么了赵厅?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我小舅子带着俊子闯祸了?”江风站起身一脸怒容的骂道:“我就知道这小子不是个省心的玩意儿,俊子tǐng老实的一个孩子,是不是他把俊子坑了?您放心,我现在就找他过来给您认错”。江风一边骂着封冲一边在心里祈祷,我的亲小舅子啊,在这部戏你注定是个损角sè,为难你了当个反派的人民艺术家吧,党国和你姐夫我都不会忘记你的。

    赵秉海心下有些疑huò了,江风这小子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假设他真不知道的话,跟他说了以后万一他热血的劲儿上来以后非要声张出去怎么办?。这不是把事儿nòng糟了吗?。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他小舅子也有错误,但是眼前的问题是人家的小舅子是上头下来的,咱都不知道人家是哪趟线来的,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闭着眼睛承认眼前的既成事实,但是这个既成事实无论江风知道与否都必须和他通报,这是绕不过去的。

    想到这些,赵秉海叹了口气道:“胜骏和封冲同志的这个狙击小组不是立功了吗?封冲同志上报的时候说的是胜骏自己干的,但是刚才回来的路上胜骏跟我说是封冲同志把着他的手开的枪,实际上是封冲同志独立完成的任务,胜骏在里边完全是个可有可无甚至累赘的角sè,他觉得这份功劳领的愧对于心,所以我想把这个事儿跟你说说,你看看怎么才能纠正这一错误情况”。

    这个老狐狸,你要真想纠正的话,你直接去和张部长段厅长说不就完了吗?至于和我来回的兜圈-子吗?你的意思不就是既想把这个事儿办了,又不想担风险吗?。江风暗自在心里腹诽,不过这也正是江风的意图,便如释重负的笑道:“赵厅,我冒昧的问一句,除了这事儿还有别的事儿吗?”。

    这话可把赵秉海nòng懵了,在自己眼里非常可怕的一个事儿,在小江局长这里好像一点不算个事儿呢,还真是长江后làng推前làng啊,人家根本没当个事儿啊。便十分郁闷的道:“没别的了,就这个事儿,这个事儿还不严重吗?这是冒领功劳严重违纪啊”。

    江风哈哈大笑,弯腰拿起茶几上的烟自己动手点上一颗如释重负的道:“赵厅长啊,您可吓坏我了,俊子是我的通讯员,我那小舅子是我的司机,这都是亲近的人,完全是我的左右手嘛,左手立功和右手立功这有什么区别呢?这不都是一样的嘛,在我看来没有任何区别,再说了枪还是俊子开的嘛,谁开枪谁领功,正常啊,您多虑了多虑了”。

    江风说完这番话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大大咧咧的道:“赵厅,您还真是吓死人不偿命,我还以为我那小舅子又闯祸了呢”。

    赵秉海越看越觉得看不明白了,小江局长这个比喻很绝啊,这个比喻看似是很恰当,但是这是大不一样的,左右手是没有独立思想也不会说话,全都受大脑支配,但是胜骏和封冲不是没有思想的左右手而是两个大活人啊,既然是活人就有不确定的因素。

    既然不明白就再试探一下吧,便一拍桌子气势汹汹的道:“江风同志,你怎么能这么草率的就把这个事儿归结到左右手上呢?咱们要本着实事求是的原则来看待问题,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一点都马虎不得,咱们这边一马虎就有同志受委屈,虽然受委屈的是你的亲戚,你觉得没问题,可封冲同志会怎么想?古语有云,外举不避仇,内举不避亲,咱们不能这么不顾及封冲同志的个人感情,哪怕是你亲戚也不成”。

    江风看着赵秉海的表演都快笑坏了,说一千到一万,赵秉海来回划圈,说的冠冕堂皇,其实还是怕封冲受了委屈以后闹情绪把这个事儿捅出来,江风需要给他一颗定心丸。便笑道:“赵厅,我那小舅子来我身边就是客串,是sī人关系来的,他又不是咱们Ga口的人,他要这个功劳啥用没有。再说了就算这个功劳是他俩一块儿立的,奖章一人一半,话虽然这么说,但是一人一半不是掰碎了吗?那多不好啊,我小舅子自己往上报的时候就说是俊子立的功,这又不是谁强迫的,要我说啊,咱们都别管俩小家伙儿的事儿,人家哥俩处的好,那是他们的缘分,咱们干涉了反而把原本很简单的事儿整复杂了?您说呢?”。

第二百三十一章 老熟人

没看完?将本书加入收藏我是会员,将本章节放入书签复制本书地址,传给QQ/MSN上的好友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第二百九十八章 放羊的干不过耍猴的

    第二百十八章放羊的干不过耍猴的

    感谢“*天之@幻影*”兄弟的双响炮支持,感谢“J—y—d”兄弟的双响炮支持,感谢“李明泉137”兄弟的双响炮支持,感谢“哈哈我来了看孙”兄弟的双响炮支持,感谢“闪电9988”兄弟的票票支持,感谢“197909270519”兄弟的票票支持,感谢“zhi1111”兄弟的票票支持,感谢“jiaozhuo1970”兄弟的票票支持,感谢“mingyangyu16”兄弟的票票支持,感谢“雄心壮志”兄弟的票票支持,感谢大家在月末这几天给我的惊喜,脚丫感jī不尽,正5200字。本书最新最快更新来自

    赵秉海看着江风这幅满不在乎的态度暗自咂舌,现在的年轻人胆子也太大了,什么事儿都敢干,看准时机就毫无顾忌的出手,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敢于放手一搏,这是赌徒啊,而且是一注赌前程。

    这样的人只有两种结局,要么劈bō斩làng猛龙过江,要么在惊天骇làng死的一干二净,赵秉海在心里不住感叹,老了啊老了,赶不上时代的步伐了,往后是年轻人的天下了。

    赵秉海心里清楚,或许小江局长是无意营造的这个场面,但是对他来说这就是个两难的局面,要么就上了小江局长这条船,那自然是你好我好大家好,如果不上船的话,或许小江局长也不会说什么,但是这个隐患算是埋下了,胜骏这个孩子算是完了。看来无论如何这个事儿只能闭着眼睛接受眼前的局面了,但是还是要试探试探小江局长到底是什么目的,他到底是看咱的什么了?值得他下这么大的本钱?。

    赵秉海笑道:“既然你说了这是孩子们之间的事儿,我也就不过问了,让他们哥俩自己nòng吧。不过有一个事儿我可要批评你了,段厅长是咱们政法口的主要领导,面对段厅长咱们什么时候都要有一个积极地谦虚的态度,哪怕是他批评你两句呢那也是为你好,就算他说的或许有一部分是值得商榷的,那就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嘛。不能动不动就以撂挑子相威胁,这不是一个党员干部该有的觉悟,再者段厅长还是lùlù的舅舅嘛,是你的长辈,你更要多多担待,要不然他一生气在的lùlù面前说你两句坏话,到时候我看你怎么办”。

    赵秉海连消带打的试探江风和段铁的关系,江风心说他还在lùlù面前说我坏话?我不说他坏话就是便宜他了,不过这话不能和赵秉海说,便róu了róu脸皮满是无奈的道:“赵厅啊,你是不知道啊,按说段厅是我的领导不假,我有错的他也可以指出来也可以批评,但是不能无论对错开腔就骂,动不动就要把我一撸到底啊,我hún到今天我容易吗?。就是因为段厅是lùlù的舅舅,他就知道我肯定怕他,就总以大欺小,三天两头骂我一次,我都让他骂怕了。谁知道咱哪点惹到段厅了,我们俩说话绝对不超过三句话准会开腔骂我,无论我说的什么,我总是错的。可是咱Ga口和别的单位不一样,肯定离不开省厅的支持啊,这样一来我躲都躲不过去,往后我可得琢磨调出政法口,让他老人家眼不见为净,往后啊,我有事儿也不找他了,我怕他骂我,还是找我的老领导魏厅吧,段厅咱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江风一顿土匪作风和大大咧咧的抱怨落在赵秉海耳朵里马上就明了了,赵秉海猜测江风的这番话既有实话也有忽悠的成分,但是却传达出一个隐含的意思,那就是他和段铁的关系并不是看上去的那么牢靠,是有分歧和小矛盾的,并且段铁不太待见他。关键是最后一句话点明主旨,那就是虽然离不开省厅的支持,但是却不想再和段厅靠的太近了,至于说找魏红军办事儿这个绝对是托儿,魏红军在省厅实权不大,并且就是个过度和挂名的,有风声说魏红军过一阵子就要去兼任省城江水Ga局局长,据赵秉海分析这个消息还是靠谱的。正所谓无风不起làng嘛,省城的一把手齐岳北是魏红军的领路人啊,这样的关系能不重用魏红军吗?绝对不会让魏红军就这么在省厅闲置的。既然是这样的话,以江风和齐岳北、魏红军两人的关系来说,他能不知道这个消息吗?,肯定是知道的嘛,既然知道他却故意要说魏红军,这分明是说给咱听的嘛,看来他的意思是往后不找段铁了,有事儿想找咱办。

    想到这一层以后,赵秉海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只要你有求于我就好啊,凡事儿不怕潜-规则,就怕没规则。并且这事儿还很好办,至于说往后帮江风办事儿被段铁知道了也不会怎样,段铁肯定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暗地里开绿灯,因为有些事儿段铁不好亲自出面,正好咱替他代劳了。至于说江风和段铁的关系出现的小bō动,赵秉海丝毫不担心,正所谓“是亲三分向,是火热起炕”,人家的关系在那摆着呢,再闹矛盾人家还是一家人,无非是小江局长有点小孩子脾气,受不了段铁的冷言冷语,想离段铁远一点罢了,这个事儿太好办了。原来兜了一大圈-子,根子在这儿呢,赵秉海终于放下了心的担忧,可真是排除毒素一身轻松啊。

    赵秉海笑道:“你小子啊,别身在福不知福,段厅长是对你的期望高才要求的严,段厅要是知道你在背这么后编排他,不骂你才怪了呢。你敢说我都不敢听,不过呢,往后有什么需要省厅支持的地方,你也可以告诉我,不需要段厅表态的一些小事儿,我就帮你协调协调,不过你可别狮子大开头啊哈哈”。

    江风马上站起来做兴奋状,搓着手道:“感谢赵厅,感谢赵厅,您可帮了我大忙了,让我和老虎一样的段厅拉开了点距离,我是真怕他啊”。

    赵秉海挥挥手笑骂道:“你这个小家伙儿,编排段厅的话你可别在我这说了,好像是我对段厅有意见似的,再让你待下去我可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江风知道赵秉海这边是谈妥了,马上就坡下驴的道:“那赵厅你忙着,我先找地方睡一觉,这一宿熬得也tǐng不舒服”。

    赵秉海道:“嗯,往后胜骏就让你受累了,什么时候有空来家里玩”。

    江风点头道:“嗯,您放心吧,我肯定去叨扰,我就先告辞了,您忙着”。

    赵秉海站起来笑道:“我送送你”。

    江风马上推辞:“不用不用,您折杀我了”。

    赵秉海没有说话,走到mén口拍了拍江风的肩膀,颇有深意的盯着江风的大黑脸道:“这次的事儿,我代胜骏谢谢你,不过坚决不能有下次了,小心揠苗助长啊”。本书实时更新

    江风嘿嘿笑点头称是,客套的道:“随时欢迎赵厅到我们局检查指导工作”。

    赵秉海压压手笑道:“过一阵子吧,我一定去看看”。

    客套两句以后,一步三晃大摇大摆的出mén了,赵秉海看着江风远去的背影,心里别有一番滋味儿,原以为小江局长无非是靠山硬一点,运气好一点破了点案子立了两个功劳。现在看来这家伙果然是秘书科锻炼过的,谁说这家伙是愣头青啊?,完全是个粗有细的家伙。他能短短两年就干到今天这个地位是有原因的啊,不仅破案有一手,在官场处理问题和各种关系的处理上同样有一手啊,看似咋咋呼呼的谁也不惯着,内心却有一本账,这是活土匪啊。

    回到屋里赵秉海看着楼下江风的背影,有苦说不出,兜了一大圈到底让这小子占了便宜了,自己却毫无办法,赵秉海苦笑着想起了一句老话,会哭的孩子才有nǎi吃,规规矩矩放羊的,永远干不过咋咋呼呼耍猴的啊。而小江局长无疑是饿狼耍猴,既耍的jīng彩又有可能咬手,让人无从下手。如果他要是像小羊羔一样温顺的话,这次的功劳早就让仗着有段铁撑腰的寇常山抢走了。

    江风出mén以后,打开手机就看见好多个商婷lù打来的电话,便掏出电话拨了回去笑道:“lùlù,想我了吧?打了这么多电话”。

    电话那边商婷lù赌气的娇声道:“打了多少个电话有什么用?人家江老爷面子太大,都不接我电话”。

    江风哈哈大笑,心说商大美妞也会撒娇呢,便道:“哈哈,我错了还不行吗?我的大美妞,你咋不说想我呢?一上来就追究责任,不过这事儿可不赖我,刚才跟你舅舅汇报工作呢,我哪敢接电话啊,要说也不是我的面子大,是你舅舅面子大,要算账也应该找他啊”。

    商婷lù其实没生气,就是闹这玩儿,听见江风嘻嘻哈哈的笑就倍感亲切,不过却不会这么容易的就放过江风,便不依不饶的道:“那你不汇报工作的时候也不给我打电话,回家还藏起来骗我,该当何罪?”。

    江风马上配合着道:“卑职知罪,卑职知罪,还请商支队允许卑职戴罪立功,卑职肯定五肢投地以报商支队长之隆恩,哪怕jīng-尽人亡在所不惜”。

    “滚蛋,大sè狼,三句话不离那点事儿,谁要你那啥人亡了”商大美妞的脸整个成了红二团了,两颊飘起层层红晕,过了我一会儿才柔柔的道:“我要你好好活着,一直陪我到老”。

    这么一说,江风就有点按捺不住思念了,不过这话再说下去就有点伤感了,便岔开话题道:“今天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没和凝姐下基层吗?”。

    商婷lù道:“我们才没有下基层呢,而是来了省城了,参加江大局长的庆功宴嘛,怎么样想不想见我?”。

    江风一听之下大喜过望,笑道:“当然想我的大美妞了,你在哪呢?我去找你”。

    商婷lù笑骂道:“我才不告诉你这个口是心非的臭家伙呢,自己猜去吧”。

    江风顿时无奈的道:“我都不用猜就知道你在哪,咱能掐会算,不信咱们就打个赌”。

    商婷lù撇撇嘴根本不信,却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道:“赌就赌,那你说说我在哪?”。

    江风马上得寸进尺的道:“我要是猜到了,你准备拿什么输给我?”。

    商婷lù非常不信江风能猜到,非常有把握的道:“随便你”。

    江风心有成竹的道:“你不在别处,就在我心里”。

    商婷lù沉默了,美眸不知不觉的就红了,长长的睫máo一眨一眨的泛起晶莹的泪huā,这么长时间的坚守仿佛都有了结果,过了半晌才柔柔的道:“我在团省委家属院一号楼三零二房,你来吧”。

    江风点点头,却又疑huò的道:“我马上就过去,不过你咋在那边呢?那是谁的家?”。

    商婷lù答道:“这是原来凝姐单位分的房子,她买下来了,我今天是和凝姐一块儿来的”。

    江风马上无耻的道:“凝姐也在啊,不能二人世界哈,要不你出来吧?”。

    “想什么呢你?就知道那点事儿,前两天咱们不还在一起过吗?”商大美妞气恼江风的直白,不过却又红着脸咬着嘴chún儿微不可查的道:“凝姐去拜访她在团省委的老领导去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现在只有我自己”。

    江风马上哈哈大笑,挂了电话快步走出省厅大院,到了外边上了牧马人,看着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风冲,江风是不会带着这个搅屎棍子去的,便大手一挥非常无耻的道:“那啥,小舅子,今天你的表现非常的不错,圆满完成了局党委的任务,为了表彰你做出的成绩,答谢你的劳苦功高,我决定给你放假一天,下车玩儿去吧”。

    封冲一脸郁闷,嘟囔着道:“你不就是嫌我碍事想自己单独行动吗?你给我放一天假可是我一个人有啥玩儿的?”。

    江风故作严肃的道:“这你就错了,江水可是省城啊,能去的能玩儿的地方多了去了,可以去江水大街溜达溜达,购购物看看俄式风情建筑不也tǐng好的嘛?”。

    封冲还是撇嘴,一言不发的瞪着江风,一脸的不情愿。

    江风是肯定不会让他留下的,便从车内的手包里拽出一沓钱也没数就递给封冲了,非常大方的扔给封冲道:“这阵子大练兵苦了小黄鹂了,没给她假期算是姐夫不近人情,去给小黄鹂买两件衣服吧,算是姐夫给你们俩赔礼道歉了”。

    封冲得意洋洋的点头,把这一沓钱放在手里捻了捻,抬头非常无耻的道:“这只能买个裙子,还差一双鞋呢”。

    江风摇摇头,心说这个小舅子有自己的风范啊,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这一沓钱少说有两千多,以现在97年的物价来说肯定够了。不过江风也知道封冲不是差钱,无非是想找乐子气自己罢了,便又掏出银行卡递了过去,大方的道“随便买,姐夫包了”。

    封冲大言不惭的接过卡,不情愿的跳下车摇摇摆摆的走了,江风心说失策啊失策,这要是打车也用不上两千啊,不过这就是说着玩儿罢了,别说两千啊,哪怕二十万也换不来俩人的jiāo情啊。

    上了车再不迟疑,马上奔着团省委大院进发,江水的路江风自然是非常熟了,没过多久就开到小区mén口,给商婷lù打了个电话,商婷lù跟小区警卫打了个招呼,很快江风的车畅通无阻的开进去了。

    本来江风想爬上去从窗户进去给商大美妞一个惊喜,可是这是团省委的家属楼,安保还是非常严密的,再加上大白天的,搞不好就让人家当成窃贼捉拿了。再说了这是周沛凝的房子啊,大伙儿要是看见一个陌生青年爬周书记的窗户那成什么事儿了?还不得流言满天飞啊。无奈江风只能放弃了这个极有创意的想法,只能老老实实的上楼。

    上了三楼,mén裂开一个小缝隙,商大美妞huā一样的俏脸儿从mén缝探出头来,洁白的浴巾裹着湿漉漉的秀发,如星璀璨的大眼睛脉脉含情,洁白的俏脸儿上两个酒窝宜嗔宜喜。看见江风快到了mén口以后马上往后一缩,砰的一下关上了mén,把江风晾在mén外。

    江大局长瞠目结舌,被商婷lù摆了一道,可是却撬不开防盗mén,只能规规矩矩的敲mén,敲了两下没动静,又敲了两下也没动静,只能拿出电话拨了过去,两人隔着一道mén打电话。

    江风求饶的道:“lùlù,我都到了mén口了,开mén让我进去啊”。

    商大美妞娇憨的道:“不让,不让,就不让”。

    江风听着商婷lù的小声音就能想到那可爱的表情,便吓唬她:“你不开mén我可走了哈”。

    商大美妞当即调高了两个调,咬着嘴chún儿娇敕道:“你敢?”。

    江风嘿嘿笑,又道:“那你不开mén又不让我走,你想让我破mén而入?可这是防盗mén啊,你这是强人所难啊,怎么着也要给我一点点希望啊”。

    商大美妞小脸儿有点红了,低声道:“你对上暗号我就放你进来”。

    暗号?江风有点mí糊了,从来都没约定过,哪来的暗号啊?想了一阵子,只能无奈的道:“lùlù,什么暗号啊,给点提示行不行?”。

    “哼,你就是一点都不在乎我”商大美妞娇憨的抱怨道:“还记不记得去年冬天,咱们侦破新城信用社那个案子的时候,你去求我帮忙,那个时候我把你关在mén外不让你进来,那天你是怎么说的?这个就是暗号,说出来我就让你进mén,要不然就不让”。

    一经提示江风马上想起来了,不过瞬间也就明白了商婷lù的苦楚,那个时候商婷lù不给江风开mén,江风就在mén外造谣说媳fù儿如何如何。当时两人还只是同事关系,商婷lù怕别人听见马上给开mén了,而现在商婷lù却是真的想再一次听到“媳fù儿”这个称呼。

    一个nv孩儿放下了骄傲,放下了自尊,只因为放不下一个人。山头日日风复雨,行人归来石应语。石头尚且如此,更何况有血有ròu的人呢?。

    江风马上一字不差的把当时说的那句话重复了一遍:“开mén吧,媳fù儿,我错了还不成吗?我跪搓衣板还不成吗?”。

第二百九十九章 非礼勿视 (上)

    第二百十章非礼勿视

    感谢副版主老哥的开局第一张票票,感谢“李荣凯”老兄又一次的支持,感谢“光雅园”兄弟的月初支持,感谢。本书实时更新

    商大美妞听见江风一字不差的把当天的话说了出来,心下满是喜悦,转身就想给江风开mén,可是一想是不是有点太过主动了呢?羞不羞啊商大美妞的小脸儿红透了,想了想对着电话道:“算你聪明,我就勉强放你进屋了,不过你要先答应我退到楼下,等我从窗户边上看见你遵守约定了,我就给你开mén”。

    江风无奈的道:“那啥,丫头你这不是折腾人吗?求您大人大量可怜则个啊”

    商婷lù撅着小嘴儿娇声道:“不行,我这是在磨练你的心智,正所谓苦你心智,劳你筋骨,听话哈,没有大的忍耐力怎么能成就一番事业呢?”。

    “行行行,全听你的”江风心说小丫头片子,敢我俩耍huā腔,等一会儿老子进去了肯定会把你的小屁屁打肿了,看你还敢不敢躲猫猫了。

    说完话江风腾腾腾的跑下楼,从méndòng出来,江风站在楼下看着三楼的窗子,等着商大美妞的出现,商大美妞不愧是刚过职业Jc的,非常谨慎,从猫眼没看见江风,却也没有开mén,反而是轻盈的走到窗前往下看了看,打开窗子俏脸儿如huā绽放,挥动藕臂。

    江风根本没打算再从楼梯上去,这要是上了楼商大美妞再把mén锁上怎么办?这个小妞啊,不能再给她机会了,马上快速的运气,突然猛的冲向了墙面,在靠近墙面的时候,猛地跃起,一脚踩在一楼的窗户上沿,借力使力,往上一窜,宛若惊鸿一边,仿若飞人一般的越上三楼,在接近窗口的时候轻舒猿臂问问的扣在三楼的窗口前。

    商大美妞哪想到江风就这么上来了,几乎眨眼之间一张大黑脸就来到眼前了,吓得商大美妞深吸了一口气连连后退一下就坐到了地板上,这一吸气不要紧,xiōng脯更加鼓胀了,一不小心就把浴巾挣开了,可是商大美妞的注意力都被窗口的事儿吸引了,哪还注意到走-光的事儿啊。

    江风三下五除二的爬上来,眯着眼睛一脸yin笑的搓着手,一副急sè-鬼的样子桀桀的道:“小妞儿,你可把我折腾的够呛啊,这回你可跑不了了吧?乖乖的从了老衲吧”。

    商婷lù装出恐慌的样子连连后退,yùtuǐ马上往后蹬,这才发现自己的浴巾竟然快要掉下来了,马上双手护xiōng,眨着美眸撅着小嘴儿弱弱的道:“你不能这样,你这是乘人之危”。

    “乘人之危?不不不,我这是雪送炭,解你的不时之需啊,你可别一边吃饱了一边打厨子啊”江风走进了蹲下来,单手掐着她的小下巴,把她的俏脸儿抬高,低头在商大美妞光洁的额头上ō索。

    微微粗糙的大手抚mō着光滑如锦缎一般的yù背,nòng的商大美妞痒痒的,埋在江风肩窝的臻首早就红透了,微微有些气喘,呼出阵阵yòu人的香气:“小猎豹,痒、痒”。

    江风的大手丝毫不停,一手撑着商婷lù的肩头,另一手穿过tuǐ弯儿把商大美妞一米八的修长的身子抱在怀里放在tuǐ上,怀里yù人仰着白里透红瓷器一般爽滑嫩白的小脸儿,一脸的哀求。

    江风一口叼住佳人的小鼻尖,舌头在tǐng直俊秀鼻梁上来回逡巡,低声嘿嘿笑道:“痒就对了,没听说吗?第一次疼,第二次痒,第三次才能爽,哈哈”。

    商大美妞认命一般躺在江风怀里,微微的扭动粉tún,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长tuǐ微微探出去用脚趾夹住旁边的浴巾慢慢拽回来,掩耳盗铃一般的盖在身上,顺势也罢江风作怪的大手也盖在里边了,毕竟是盖住了嘛,商大美妞稍稍缓解了一下尴尬,小脸儿也不那么红了,纤纤素手扯着江风的耳朵,不满的道:“你在哪知道这些歪mén邪道的东西?就知道捉nòng我”。

    “那你喜欢不?”江风一边和商婷lù**,浴巾底下的大手却不消停,慢慢的滑到翘tún上了,商大美妞的小屁屁圆润tǐng翘,十分有弹xìng却又很柔软,江风并没有着急突破商大美妞的小kùkù,而是不断的在外线不断的画圈,尤其是大tuǐ内侧更是攻略的重点,慢慢的接近sī密的huā瓣儿。本书实时更新商大美妞一脸cháo红,一双大长tuǐ不安的搅动,想要组织江风作怪的大手,微微有些茧的大手拂过白嫩敏-感的大tuǐ内侧,仿佛带起一阵麻酥酥的电流,刹那间直冲大脑,商大美妞xiōng脯起伏,黛眉微蹙,嗯了一声。

    “别nòng了,小猎豹,饶了我吧好不好”商大美妞撅着小嘴儿可怜兮兮的看着仰头江风。

    江风丝毫不急,反正时间足够,便停下大手,饶有兴趣的逗nòng商婷lù:“饶了你也不是不可以,那你总要有点表示补偿补偿我嘛”。

    商大美妞的小手在江风的腰上掐了一下,风情万种的白了江风一眼,小手从浴巾伸了出来,一束阳光投在粉嫩的yù臂上,晶莹剔透,血管脉络清晰。小手慢慢的解开江风的衬衫扣子,小蛮腰微微用力半坐起来,银牙咬住衬衫的边角慢慢的撕开,美眸还不断的往上挑瞄着江风。

    太他**yòuhuò了,江风甚至想把商大美妞就地正法,但是理智克制住了这一错误决定,现在就把商大美妞就地正法了,岂不是错过了商大美妞的jīng彩表演吗?。

    商大美妞破开外面的衬衫,俏脸贴在江风宽厚的xiōng膛上慢慢摩擦,皱了皱小鼻子,有些煞风景的嘟囔着道:“臭男人,你没洗澡,臭烘烘的”。

    江风大窘,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儿,自打昨天晚上连夜从江水回来,熬了一宿的夜,在大山里钻了半宿,回来之后又汇报工作,还真没洗澡,不过江大局长后者脸皮道:“吃点腊ròu换换口味儿也不错嘛”。

    商大美妞摇了一下臻首在江风的xiōng脯上撞了一下,小翘舌在江风宽厚的xiōng膛上tiǎn了tiǎn,接着来到江局长xiōng前的两颗按钮上咬了一下。

    江大局长仰着头体会着不一样的刺jī,商大美妞一路向下,小手缠上江风腰上的皮带,江风配合的收紧小腹,以便她能更方便的解开皮带,小手伸进去慢慢的把弟弟解放出来,弯下小蛮腰想去做一次亲密接触,可是现在这个姿势太不方便了,便褪去浴巾,两只下手撑住江风的双肩,轻轻的往后一推,江风顺势就躺在地毯上了,商大美妞埋下臻首慢慢的工作起来,由于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头上包着的máo巾慢慢的松了,一头紫sè的长发倾泻开来,像是一件紫sè的绸缎,洒在江风的xiōng膛上,湿漉漉的水滴带来别样的清凉,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江风躺在地毯上喘着粗气,下身蚀骨的刺jī让人难以控制,那画画软软的腔道让人忍不住横冲直撞,商大美妞技术不太熟练,银牙是不是的挂到敏-感处,江大局长是痛并快乐着。

    过了一会儿江大局长再也忍不住了,直起身把商大美妞推到,商大美妞俏脸绯红闭着双目仰躺在地毯上呼吸急促,yòu人的红chún带出亮晶晶的丝丝涎液,蓬mén完全对着爱人敞开。

    江风并没有直接的tǐng枪儿上,反而是搬nòng商大美妞水一样的身子,把她摆成了一个yòu人的狗爬式,要从后边突刺。

    商大美妞顺从的摆着姿势,翘tún高高的对着江风,yù臂撑着地毯,回头幽怨的看着江风一眼,仿佛在控诉江风的恶趣味一样,江大局长不以为意慢慢的解除商大美妞身上的最后的一到防线,扶着商婷lù不堪一握的小蛮腰,开始推进。

    商大美妞扭动翘tún躲闪,脸上红透了黛眉微蹙,闷哼一声,宛转悠扬一唱三叹,马上慌忙的拽过原来缠在头上的máo巾,咬在嘴里,以防自己发出那羞人的声音。

    江风伏在商婷lù的背上,大手从xiōng前探了过去,慢慢的拽下来máo巾,掰过大美妞的臻首,又én,非常有职业素养的把手挡在车mén上沿上,防止磕着头,周沛凝弯腰拎着小包包从后座出来,点点头上楼了。

    来到mén口掏出钥匙开mén,刚一打开mén还没等进屋呢,撩人的呻-yín声和那种特有的糜luàn气息瞬间充斥着整个感官,只见沙发前边一个雄壮的身影一丝不gua的背对着自己,正快速的对着趴在身前沙发上的nv体冲刺,nv人跟随冲刺的频率晃动的紫sè长发分外醒目。

    周沛凝懵了,马上羞红了脸蛋儿呸了一声把身子退了出来,心说刚喝了一杯酒啊,怎么就mí糊了呢?不会是走错了吧?。抬头疑huò的看着mén牌号明晃晃写着302号,没走错啊,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钥匙,她更坚定自己的想法了,走错了怎么可能打开房mén呢?。

    不是周书记糊涂了,是眼前的景象太过过撩人了,周书记不是没见过世面,是男nv通吃的奇nv子啊,岛国动做*情片也观摩学习过不少,虽然达不到阅尽天下片片,心无*的境地,可也是磨过镜子玩过拉拉的狠人啊,本不至于如此的手足无措,可是真人的男nv表演她还是投一次看见,不免有些心慌慌的。

    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周沛凝正值盛年,对这方面的事儿格外的敏-感,听见那若有若无的声音脸上渐渐cháo红,下身也有些不自然了,只能使劲儿的夹紧双tuǐ想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可想想那番景象脚下便有些迈不动步了,脑袋里两个声音来回碰撞,一个声音说快走,快点跑开吧,另一个声音在暗示,看一眼就看一眼。

    终于猎奇的心里战胜了理智,周书记做贼一样的把mén裂开一个小缝隙,声音一下子打了起来,充斥着整个脑海,眼前的景象正如料想的一样,那个男人的背影还是那么硬朗,丝毫不见结束的迹象,周沛凝当然知道这个这对儿男nv是谁,除了她的那个坏种前秘书谁能干出这么羞人的事儿啊,正在这时候,本来别对着的男人突然回过头来,一时间四目相对,男人一脸得意的笑了

第二百三十二章 智商是硬伤

    第二百三十二章智商是硬伤

    感谢“岁月小勾”兄弟的票票,感谢“大拾”兄弟的票票,感谢!

    话说山水有相逢这句话还真是不假,江风刚从破办公室出来就碰见一个老熟人,这人是谁呢?正好是去年帮韩家处理六井区打井队那事儿的时候使用戒指威胁过的王集镇的镇委王家伟,这时候江风才恍然大悟,昨天国蕊提到过石堡镇镇委叫王家伟,江风当时还没在意,没想到还是老相识啊。

    当时王家伟还是王集镇的镇委,挪用了老百姓的征地补偿款,江风和董其刚还有董瑜三人去讨要,这家伙耍威风不肯掏钱,江风便用幻戒诈他一下,他的保姆兼小蜜大放厥词,胡搅蛮缠,还被董瑜收拾了两下。从个人角度说起来还要感谢王家伟呢,没有他扣下补偿款,老百姓就不可能儿,老百姓不儿的话江风也不可能和董瑜一块儿去王集镇呆了好几天,又经历了不少事儿,爱情就是在那时候萌芽的,所以今天见到就格外的有喜感。

    王家伟看见江风也是一愣,马上转身要走,一想又不太对,非常勉强的转回来了,笑得比哭都难看:“江、江区长,您过来啦?”。

    江风笑眯眯的点点头,拍了拍王家伟的肩膀,笑着点点头道:“老王啊,你调到青蓝区啦,是不是嫌弃六井区不舒服,来青蓝区体验体验啊”。

    “市委组织部推动的干部交流,为了响应市委的号召,我就报名了”王家伟心说还不是为了躲你这个瘟神,老子才费了好大劲调过来的,话说当时江风揭露了王家伟的一些贪赃枉法的事儿,可把王家伟吓得够呛,暗自琢磨着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正好趁着年关好好活动了一番,正好当时有个基层领导干部交流的项目,王家伟一狠心就报名了,舍弃了在王集镇本乡本土的优势跑到青蓝区来了,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啊,终究是没躲过去。

    “嗯,这么说王还是一位有觉悟的同志,不错,不错”江风干巴巴的客套了两句,马上换了一副脸色道:“王,在王家镇欠老百姓的那笔钱给没给呢?不会是等着继任者给你擦屁股呢吧?”。

    江风跟他是没什么客气的,反正这小子的那点馊事儿全在心里装着呢,他要是敢扎刺儿就捅出去,反正他要是自己作死也怪不得别人,不过这小子要是有这个胆子的话也不必躲这么远了,江风是吃死他了。

    王家伟急道:“江区长,您可冤枉我了,您上次从我那儿走的当天我就开会筹钱了,没过两天全部放到位,这事儿您可以去调查啊”。

    “嗯,我相信家伟同志还是有这个思想觉悟的,由此可见家伟同志对待工作还是很认真负责的”江风一个g局长一本正经的给镇委王家伟下了结论,看似有点托大,更是风马牛不相及,不过江风还是区长助理呢嘛,是王家伟名义上的上级,这么说也合情合理,索性又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不过啊,家伟同志这次石堡镇的农民和计生委生争端的事儿,你们石堡镇镇委镇政府反应太过迟缓,这是不作为,这事儿你们镇委镇政府是有责任的,当然了,这事儿主要责任还是在计生委,是他们处置不当,工作武断粗暴,是严重的滥用公权力,他们才是罪魁祸,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王你作为石堡镇的当家人应该为治下的老百姓说句公道话,组织上让咱们干工作不是为了某些人的一己之私服务的,是为老百姓服务的,既然是这样那还怕得罪人吗?你说呢?”。

    这才是江风跟王家伟扯这么长时间的目的,这次事件的三家责任单位分别是石堡镇和计生委还有g局,而计生委的蔡河和石堡镇委王家伟都是区长连成友线上的人,这俩家伙要是一致对外猛劲儿的往g局身上泼脏水还真是麻烦事儿,刚才才知道石堡镇的是王家伟,这就好办了,江风先提了当初的事儿,然后再把现在的事儿儿定了性,就是要告诉王家伟,老小子你放聪明点,一会儿该咬谁不该咬谁,心里都有个数。你要是跟老子一致咬计生委呢,那咱们就是好战友,好兄弟,你要是敢和计生委一个鼻孔出气儿那就别怪咱翻旧账,你屁股底下可不干净,何去何从你自己选吧。

    王家伟自然是知道江风的意思,不过这事儿还真是难办了,昨天蔡河打电话来通气儿说连区长非常恼火g局犯上的行为,今天要给g局好看,让王家伟和他一直的往死里咬g局,连区长会给大家撑腰的。没想到今天这个瘟神又整出这么一个调子,假如从了这个瘟神的提议,和他一起猛攻计生委,那不成了了对着自己人开枪了吗?连区长也会恼火的;不从呢,这个瘟神可不是什么好玩意儿,非使手段挖坟不可,虽然当初在六井区的扫尾工作进行的很仔细很缜密,但是谁也不能保证没有点遗漏的,更何况上次的事儿还真是蹊跷古怪,这个瘟神知道的秘密太多了,其中更有法不传六耳的东西他都知道,简直是防不胜防,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啊。

    看着王佳伟一脸死爹哭妈的表情,江风面无表情的道:“时间快到了,咱们也去接受质询吧,王好自为之吧”。

    说罢也不管王家伟作何感想,大踏步的走了出去,王家伟在后边一愣神,着急忙慌的跟了上去,点头哈腰的道:“江区长,您听我解释啊”。

    “你不用跟我解释,咱们来列席会议就是为了跟领导们解释的,你想好了说辞跟领导们解释吧”江风不软不硬的丢下了一句话,意思很明显,你王家伟最好跟我一致咬计生委,如若不然你也别解释,咱们走着瞧。

    这一幕落在走廊经过的众位地下组织部长眼里又是一大奇闻,没过半天时间,江区长雷厉风行,当时震住石堡镇王家伟的新闻不胫而走。

    来到区委小会议室,自有工作人员接待,把江风的座位安排在长条会议桌的下,也就是在区委肖琛的座位的正对面,肖琛是坐北朝南,江风正好是坐南朝北,王家伟的位置在江风右边,王家伟的右边是计生委主任蔡河的名字牌,他人还没来。

    话说工作人员安排座位还是很用心的,正好让王家伟把江风和蔡河隔开,这也是为了防止两人万一急了上演全武行,这事儿江风是不怕的,估计蔡河会受不了,大家全在传昨天在石堡镇蔡主任被吓尿裤了,今天要是在尿到会议室那可如何是好啊。

    江风和王家伟坐定了后,没过一分钟蔡河头缠纱布脸色阴郁的进来坐下了,这老小子脑袋缠的跟阿三的酋长似的,再沾点络腮胡子啥的,完全就是个国际友人嘛。

    蔡河跟王家伟点头示意,坐在位子上高昂着傲娇的脑袋,两个大眼睛盯着房顶,眼角的余光却在偷偷瞄着江风,嘴角泛起一丝冷笑,那意思好像是在说老子今天要代表月亮姐姐惩罚你。

    他不理会江风,但是江风自然不会这么轻松的放过他,点上一颗烟肆无忌惮的吐了两个烟圈,转头往蔡河的方向喷了浓浓的一口。

    烟气经过王家伟的眼前,全喷在蔡河的脸上了。立马就把蔡河呛着了,蔡河干咳几声转身脸色铁青怒目而视,拳头都攥紧了却没敢动手,站起身想给江风普及一下社会公德这方面的内容,问问江风知不知道啥叫素质。

    可是没等他开口呢,江风率先刚忙把烟掐灭了,故作歉意的道:“诶呦,对不起啊蔡主任,我这烟瘾一上来就忘了身边还有一个病人呢,您这是怎么了啊?,诶呦喂,这伤的可不轻啊,您还是静养静养吧,千万不能拖着啊,须知大病都是小病托出来的,您可别小看这头疼脑热的,搞不好就拖成脑血管堵塞,还是注意点好啊”。

    王家伟夹在两人中间苦笑,心说见过刺儿头却没见过这么难缠的,这不是咒人呢吗?这个江区长还真不是东西,这么损的话换了谁都受不了啊。

    果不其然,蔡河再也忍不住了,气得浑身哆嗦,脸色铁青双眼赤红,食指指着江风,嘴上哆哆嗦嗦气急败坏的怒道:“小人得志,小人得志,真是岂有此理?还有没有王法了?”。

    蔡河越生气江风越高兴,单手拍着蔡河的肩膀,微一用力就把蔡河窜起来也没多高的身子按了下去,扑通一声按到椅子上了,江风还舔着脸故作关心的道:“诶呦,您看我啊,一片好心却总是说错话,您可千万别动气啊,王法什么的只能把人治死,不能回生,您想健康的活下去还得去医院,这是两回事儿,俩方向。你可千万别整混了,这一弄混了不要紧,万一要弄到那边去了,想再回来可就不容易了”。

    蔡河想挣扎着起身却又起不来,身子被死死的压在椅子上,只能抬头仰视江风,一口唾沫星子狂喷:“江风,不用你虚情假意,你做的事儿是要承担后果的,真当青蓝区的地界放不下你这条臭虫了?今天有你好受的”。

    江风赶紧欠身躲避唾沫星子,摇摇头无奈的自言自语道:“诶,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脑袋受点伤都不是问题,关键是智商是硬伤啊,这病杏林圣手也治不了,我又何苦自作多情呢?罢了,罢了啊”。

    蔡河气的几乎要抓狂了,打又打不过,动嘴也不是对手,简直是无计可施,气的口干舌燥,端起身前的杯子灌两口水,喝得太急又呛着了,赶忙弯下腰疏通,旁边的王家伟也一脸无奈的帮他拍着后背捯气儿。

    江风也没理会他,反而拍着王家伟的肩膀道:“老王,咱们哥俩可是有日子没亲近了,你调青蓝区来了就更好了,时常能见面儿,还真是怀念咱们在六井区共事的那段日子,还别说,小马儿做的汤还真是有味道,老王有口福啊”。

    这话说的王家伟差点没从跳起来,一张脸马上变成了苦瓜样儿,冷汗顺着额头就下来了,别人听不懂江风这不着调的话,可是他王家伟心里再清楚不过了,去年江风在王家伟他家威胁王家伟的时候就说了一个事儿,王家伟勾引了一个官太太,而这个官太太就是姓马,王家伟给马太太取得昵称就是小马儿,这还不是吓人的,真正要命的是那口汤,有一次王家伟在和这个官太太玩六九式的时候曾经盛赞过小马儿下边的那口汤非常之美味,这样的私房话都被人家探听了,那还有什么秘密而言啊?王家伟心说一失-身成千古恨啊,看来躲是躲不过去了,其实这次他躲到青蓝区来也有这个马太太的因素,自从上次被江风吓唬了以后王家伟是吃不好睡不好,生怕这个秘密被捅出去,要知道这个马太太的老公可是王家伟的伯乐老领导啊,更何况人家还大权在握,这要是知道这个事儿那还不得玩命啊,当时鬼迷心窍了上了她的床,本来希望来青蓝区就和马太太断了,但今天又栽了。

    这话听在蔡河耳朵里又是另一番意思,他顿时脸色变了变,心下起了疑了,莫非这个王家伟和江风是老相识了?那样一来自身的处境可就不妙了,也许江风故意做样子呢也说不定,反正有连区长在背后站着,凉王家伟也不敢反水。

    江风刚才把手搭在王家伟的肩膀上的时候就用了幻戒探测,既然王家伟有不从的意思,那老子就让你不得不从,孰轻孰重自己掂量吧。

    正在这个时候常委们也都66续续的进来按照各自的老位置坐定,看见蔡河头缠纱布的滑稽样子,都忍不住彼此互相看了一眼,心说这老家伙还真有想法啊,不嫌丢人吗?不过小江局长的战斗力也够强的了,一个礼拜之内,先后有两个人带伤来区委告状,前边金达富连医院开的证明都准备了,这回蔡河更直接的头缠纱布上阵,还真打算玩狠的了。

    这一帮常委里边江风只认识纪委国蕊、副兼组织部长班浩、政法委齐光贵,国蕊那边暗自点头就算打招呼了,齐光贵那边都动过手了,自然没有打招呼的可能了,江风也不会自讨没趣儿,齐光贵一看见江风顿时脸色就撂下来了,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反倒是班浩很热情的上前一边握手一边拍着江风的肩膀笑道:“我的江大局长啊,这次动静有点大啊”。

    江风故作无奈的耸耸肩,感叹道:“职责所在又有什么办法啊,g口乱七八糟的事儿太多,得罪人啊,不过现在好点,抓人杀人的活儿都有兄弟单位主动帮忙,上到九十九下到不会走的,全归他们管了,什么法律条文啊,什么规章制度啊,全都没顾忌,该打的打,该罚的罚,该摔死的摔死,作风相当之强硬,动作相当之迅猛,唯一有点缺陷的就是太怂,上阵屎尿多,诶,基本功不到家啊”。江风就是故意说给齐光贵和蔡河听呢,反正也撕破脸了,还有什么顾忌的,这就是热身,难听的在后边呢!

    班浩也没想到这小子这么好战,不仅拳脚上不饶人,嘴上也不饶人,说话那叫一个损啊,但是戏还是要唱下去,摇摇头板着脸道:“江局长,这我可要说你了,干工作怎么能有这种消极思想呢?咱们作为一名领导干部就要有敢为人先的精神,不能动不动就自怨自艾,那可要不得,更何况g局的责任重大,你要有挑重担的准备啊”。

    大伙儿全听出来了,小江局长这是讽刺计生委乱抓人摔死孩子呢,不过人家又没有指名道姓,你就是有火都不出,不过大家更关心一个八卦,那就是蔡河到底尿没尿裤,听小江局长说上阵屎尿多,那就是有人尿了,是不是蔡河啊?

    国蕊低着头心下忍不住暗笑,这小江局长怎么有点孩子气啊,打人专门打脸,还真不是个善茬子呢,估计今天吃不了亏,不过不吃亏不是目的,有些人要付出代价才行,孩子至今还在医院躺着呢,总要有一个说法。

    蔡河脸色铁青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恨不得冲上去给江风两巴掌,但是他知道那是自讨没趣儿,那样要行得通的话早就揍他了,还用今天来告状吗?,既然动手不行那就动嘴吧,可是这也不行,人家又没说计生委怎么怎么,自己要是主动跳出去那不是不打自招吗?。

    正在这时候又传来了清脆的皮鞋敲击地板声,门口区委肖琛和区长连成友谈笑风生的进来了,一点看不出来政治对手的样子,反而有点衡水来白干——知己的味道。

    肖琛坐在主位上正和江风隔着长条桌面对面,微微一点头算是打招呼了,连成友却仿佛没看见江风一般,整了整衣服领子,目不斜视。两位大佬进来了会议也就要开始了,两支队伍都准备就绪了,静等令枪一响就开始唇枪舌剑的咬人了。Ro

    【……第二百三十二章智商是硬伤】

第二百三十三章 常委会 (上)

    区委小会议室,交锋正在进行。

    肖琛主井会议,表态让大家畅所欲言,按照惯例由高到低的发言,但是排名前几位的领导们都自持身份不率先表态,政法委〖书〗记齐光贵左右看看,便率先发难,语气非常不善的道:“井为这次事件的主要责任单位Ga局的上级主管,我先谈谈我的看法,Ga局在这次事件中的表现很是不堪,这一点上我有责任,但是主要责任在于某些同志在单位大搞一言堂,不允许有反对的声音,动辄打击报复,甚至人身攻击,更无耻的发展到动手的程度,视党委会决议如儿戏,不讲政治不硕大局的一意孤行,一派流氓作风,险些造成严重的后果,简直是对工作的极端不负责,对组织纪律的极端蔑视,这样的人怎么能混到我们党的队伍中来?这次事件必须严肃处理相关责任人,否则党委会颜面何存?党的领导还要不要了?”。

    齐光贵简直是一派诛心之言,简直是要致江风以死地,他对自己的严厉措辞非常满意,气哄哄的说完,端着杯子喝了口水,还没等把水咽下去了,接茬的就来了,接茬儿的人自然不会是江风,江风只是列席会议接受质询没有随意发言的权利,接茬的另有其人。

    区委副〖书〗记兼宣传部长姚爽转动着手要的钢笔,侧头望着齐光贵似笑非笑的道:,“我有点听糊涂了,不知道齐〖书〗记说的是哪位同志啊?””。

    这次会议明眼人都看出来了,是区委〖书〗记肖琛和区长连成友两派人马的对决,与姚爽的关系不大,这样就好了,反正看热闹的不怕事儿大,能把水搅浑也不错”所以才要逼着齐光贵把话挑明了说,这样多刺激啊,要么齐光贵厥折小江局长,那样一来常务副局长高泰还有机会扶正呢,虽然这种情况的可能性不大,要么就是齐光贵吃瘪,那也不错啊。

    “这”这还用说吗?”齐光贵强把嘴里的水咽下去,脸色铁青的斜了江风一眼。

    “理不辨不明,你不说同志们怎么知道啊,咱们今天是善后的会议,就是要开诚布公”副〖书〗记兼组织部长班浩欠了欠身,慢悠悠的点上了一颗烟,又给齐光贵下了个套。

    看着齐光贵被挤兑,自然有盟友帮忙圆场”主管经济的副〖书〗记兼开发区党工委〖书〗记、管委会主任陆功冷着脸道:“这些东西还用明说吗?老齐是给某些同志留着面子呢,我们党一贯主张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只要知错能改还是好同志,希望某些同志有这个觉悟,自己主动站出来承认错误,承担后果,这是一名领导同志应有的担当”,。

    陆功和江风的仇结的可不小,虽然两人在今天常委会之前没有见过面,更没有共过事,但被江风踢出局的金达富可是陆功门下马仔,江风上任第一天爆踹金达富,没过一个礼拜,把金达富踢出局,大伙儿都等着陆功的反应呢,结果全是金达富自己在前台蹦醚”陆功屁都没放一个,现在有了这好机会岂能放过?。

    班浩弹了弹烟灰,不以为意的道:“这个事儿咱们都不是见证人,说白了都是道听途说,还是请当时在场的同志们谈谈看法”这才是最直观也最有说服力的,众位同志说呢?”。

    按照班浩的意思就是给江风一个说话的机会,争取中间派的支持”话说现在的形式是肖琛这边略显弱势,肖琛以〖书〗记的身份占据制高点”以组织部长班浩和区委办主任司徒飞为左膀右臂,话语权略显单薄,如果不是〖书〗记有一票否决权的话就更不堪了,反观区长连成友那边,可谓是兵强马壮,一般情况下是连成友自掌中军,以常务副区长罗南为前部先锋,以主管经济的副〖书〗记陆功和政法委〖书〗记齐光贵为左右两翼,以党群副〖书〗记赖仑殿后,可谓是攻守齐备,进退有据,剩下的都是一些中间派,纪委〖书〗记国蕊保持一贯的光荣孤立政策,宣传部长姚爽黑白两道都通,更瞧不上青蓝区的小局面,人武部长杨海东是军转干部,不涉及到自己这一片儿的就随大流举手,所以说班浩虽然是好心,但是争取中间派太难啊。

    党群副〖书〗记赖仑笑眯眯的道:“班〖书〗记说的很在理,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嘛”,说完这句模棱两可的话,接着话锋一转:“那就让计生委的蔡河同志叙述一下当时的情景吧”,。

    班浩想给江风一个说话的机会,但是他只是说让当时在现场的同志说说看法,这样一来就有漏洞了,在现场的不只是江风一个人啊,还有计生委的蔡河也是全程都在的,这样一来就被人家抓住破绽了。

    蔡河得到机会马上站起来慷慨陈词:“这次石堡镇发生的事儿令我们计生委上下都非常愤慨,我们一直是按照国家法律规定在做计生工作,本来Ga部门应该配合我们做好工作,但是现实情况却是G局坐观成败,眼睁睁的看着我们被一帮无知刁民围攻,我们的工作人员自我一下人人带伤,而却不见逮捕一个闹事儿刁民,这事还需要证据吗?Ga局上下百十来号的人都亲眼所见,更有甚者,Ga局的江局长更是指使手下用枪指着我们的同志,更是狂妄的声称要击毙我们的同志,我就不明白了,什么时候咱们的枪口可以对准自己的同志了?这一事件伤害了我们计生委全体同志的感情,给我们下一步的工作带来极大的阻碍和麻烦,各位领导都知道计生工作有其特殊的艰难性,由于几千年的根深蒂固的传统观念的影响,我们的工作得不到理解,更得不到老百姓的支持,可是完不成任务还不行,国家政策压得紧,我们计生委的每个同志全都背着骂名的在开展工作,但是Ga局作为我们的兄弟单位不能为我们保驾护航也就罢了,竟然坐视纵容我们的同志流泪又流血这是什么行为不用我说,就说下一步我们的工作还怎么开展?凡事有一就有二今天这帮刁民有Ga局撑腰敢打我们的人,下一步是不是还有更厉害的招数?我们今年的指标完不成怎么办?耽误了咱们全区在全市的排名怎么办?市委追查下来又怎么办?这些事儿Ga局是不是要承担责任?”。

    蔡河洋洋洒洒一席话矛头直指江风,直至问题要害,尤其是最后一点,耽误了领导的政绩怎么办?这是在座所有人都关心的问题这一招就把Ga局推向了所有人的对立面,说出了很多人的心声,听的各位领导们很满意,就连区长连成友都赞同的点点头,至于其他的连派常委们不少人都向蔡河投去了赞许的目光,大家都不愿意指名道姓,最后还是蔡河这今生瓜蛋子把人点出来了,这下好了有人开了头剩下的就好办了。

    在积蓄力量的同时大家也都期待流氓头子江局长怎么破局把目光全投向了流氓局长,这一看不要紧不少人都笑了,只见江风歪着脑袋撇着嘴满不在乎的拿手绢擦拭着警帽上的警徽,丝毫没有一点后悔和愧疚的觉悟,至于其他比如什么紧张啊、愤怒啊这类的表情更是欠奉。

    坐在江风旁边的区委办主任司徒飞笑道:“江局长,计生委的同志已经说了他们的看法,对你们Ga局的作为相当的不满意,你作为Ga局的代表有什么要说的吗?”。

    江风点点头慢条斯理却非常郑重的把警帽端端正正的带好,站起来沉声道:“刚才听了蔡主任的发言,无非就是两点,第一,我们Ga局没有帮他们计生委驱散他口中所谓的刁民导致他们的人员受伤,第二,耽误了他们的工作影响了他们的指标完成但是蔡主任忽略了一点,那就是这次事件的起因是什么?是计生委要摔死孩子,这一点我不能容忍,任何一个有良心有法律意识的人都不能容忍,在娘胎里的没出生的计生委可以随便弄死多少例一尸两命家破人亡的例子摆在眼前,也不需要我一一列举,但是他既然生下来了不管他是计划内还是计划外出生的孩子,他总归是一条命咱们就不能这么武断的行事,国家法律哪一条说了可以随便摔死计划外出生的孩子了?我们Ga局完全是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在办事,摔死孩子这是杀人,经我方干预才得以终止,孩子至今还躺在医院里,刚刚抢救脱险,计生委的工作人员杀人未遂,是恶性刑事案件,念在事出有因,念计生委也有这样那样的困难,我们并没有立案追究责任,这已经是最大宽限了,至于蔡主任刚才说的,我们不应该把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同志,那我倒想问问了,我们应该把枪口对准谁?那些老百姓吗?万一激化了矛盾酿成群体**件谁来负责?影响了全区的稳定,给全区形象抹黑了谁来负责?至于第二点,蔡主任说计生委有难处,我们没有难处吗?千难万难我们青蓝区Ga局最难,计生委的同志们什么时候发不出来工资了?没有过,但是我们Ga局呢?别说装备车辆老化这些棘手的问题了,就连工资还经常拖欠,让我们的干警饿着肚子办公吗?,还有啊,计生委的同志由于自身工作方法不当,导致老百姓怒而围攻,受了点伤便极大的愤慨,便大打悲情牌极尽渲染之能事,那我倒是要问问了,你们的这些危险跟我们比起来算得得了什么?你们的同志负伤牺牲过吗?,没有,您蔡主任虽然受了点小伤竟然头缠纱布叫屈,可是你不要忘了,你还活蹦乱跳的活着,我们的老局长却已经魂归长天,至今死不瞑目,我们全局上下饿着肚子振奋精神要雪耻报仇,可你们在这紧要关头还来添乱,我们全局干警马不停蹄的狂奔五六十公里给你们解围,不领情就算了,还倒打一耙?既然是这样的话,考没考虑过我们全局同志的个人感情?往后你们计生委再要求我们Ga局协助的时候,你让我怎么说服我们的同志服从命令?我就说这些,是非自有公论”。

    江风逐条反驳蔡河的〖言〗论,还倒打一耙问问财政拨款是怎么回事儿,说白了今天就是扯皮会,这里边就没有一个正确的道理,一个事儿咋说都行”不仅如此还顺道威胁他一下,往后你们用不用我们保驾护航了?用的话”就老实点。更损的是拿老局长与蔡河相提并论,那意思就是我们局局长都牺牲了,我们也没叫屈,而你蔡河还活着,你还委屈个屁?你要是死了才是真委屈呢”你不死我就不承认你委屈。

    蔡河一听他说的几点完全被江风反驳了,更是咒他死,气得火冒三丈,差点把头上的纱布拽下来,勒死江风,还没等说话呢,却被常务副区长罗南拿眼神止住了,只能愤愤不平的坐下。

    罗南道:“江局长”计生委的问题暂且不谈,先说你们Ga局不服从命令的事儿,这一条你怎么解释?这是什么行为称心里还没数吗?你有意见可以事后反映,可以保留意见,但是必须尊重和服从常委会作出的决定,还有另外一点,你竟然无法无天的公然殴打齐〖书〗记,这一点你又怎么解释?你口口声声说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你打人就不犯法吗?”。

    江风摇摇头道:“我没有不服从命令,只是事关重大,我要求齐〖书〗记出示书面命令,我完全是按照程序走的,这还有错吗?,至于你说的殴打齐〖书〗记这个事儿”事关领导清誉我不作解释,齐〖书〗记现在就在场,你可以向他本人求证”。

    罗南不过是常务哥区长,在现在这种副〖书〗记多头管理的体制下,常务副区长距离区长的位子还真有点远,没经过副〖书〗记的门槛儿就想当区长难度还挺大,所以说江风还真是不太在乎他,说话也就不那么客气了。

    话题转移到齐光贵身上了,齐光贵老脸顿时一红,心里骂着罗南这个王八蛋”你这不是让老子出丑吗?按照事实来说江风还真没打他,只不过是把他按在汽车引擎盖子上罢了,再者说就算真打了,他也不好意思说自己挨揍了啊,堂堂主管治安综治的政法委〖书〗记挨揍,这不是大笑话吗?往后公检法司这些暴一力机关怎么看他?谁还会服他?所以说罗南还真是给齐光贵出了一个难题,齐光贵脸色阴沉的道:“这都是没影儿的事儿,不过江风同志有一点我还是看不过去,目无领导,专横跋扈这一点还请江局长有个明确的交代”。

    江风舔着脸站起来笑道:“我承认有些时候脾气直了点,处理问题过于直接了,这一点上我有责任,但Ga局有其特殊性,不厉害一点镇不住这帮老油子,这一点上还希望诸位领导谅解”。

    一味的硬气不解决问题,有些时候软硬兼施才能达到目的,反正当初把齐光贵按在车引擎盖子上的时候就占了大便宜了,现在说两句软话也没啥,有了这一次教训,量他齐光贵也不敢随意干涉Ga局好内部丰务了。

    又一波攻势被化解了,连成友一看这架势好几员大将都拿不下来,便亲自上阵了道:“你们Ga局和计生委俩家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既然是这样不妨听听第三家的看法,王家伟同志,事情发生在你们石堡镇的地面,你谈谈吧”。

    王家伟心说苦也啊,但是领导点名发言了,又岂能躲得过去?拧着头皮战战兢兢的站起来了,身边江风轻微的咳嗽了一声儿,王家伟腿一软差点么吓坐下,双手撑着桌面,心里挣扎着不知该倒向哪边。只能唯唯诺诺的道:“这个,这个,我们石堡镇有责任,我有责任,我检讨,我向区委区政府检讨”。

    王家伟选择了一个两不得罪的办法,可是没有达到目的的连成友岂能让他这么轻松的就过关了?马上沉着脸道:“你当然有责任,但是现在没让你检讨,事情发生在你们石堡镇,给全区开了一个极坏的先河,对于这个事件你个人的看法是什么?你们三家单位的责任怎么划分?”。

    “这个,嗯”王家伟吭吭哧哧的就是不往连成友设计好的套路上走,话说王家伟是真有难处啊,他并不是连成友的嫡系,只不过是汇报工作勤快一点,进贡的充足一点,死皮赖脸的靠到了连成友的阵营里,别人都说他是连区长的人,但是他知道连区长并没有把他当做心腹看待,本来指望这次死咬Ga局当做投名状,没想到又碰到了老冤家,还是掌握自己小辫子的老冤家,简直是一不小心就翻船啊。

    大家都发现王家伟的态度有问题,连成友本人也感到不妙,却不知问题出现在哪了?,江风就坐在王家伟身边,太明白这些事儿了,便看了主位上一直没说话的肖琛一眼,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第三百章 非礼勿视 (下)

    爱爱是一个全身心投入精神分外愉悦的活儿,商婷lù被撞击的已经迷醉了,迷迷糊糊的趴在沙发上,所以并没有察觉任何异常。↓百度搜索:↓随↓梦↓淼↓说↓网↓但是江局长则不一样,长期养成的职业习惯也不至于一点警惕都没有,开门的声音他自然听见了,但是听见了也晚了,没有移形换影打法,不能马上的转移战场。

    要知道商大美妞是大活人不是充气娃娃,要是让这个美妞知道被别人堵住了,那还不得羞死啊,无奈只能再琢磨一下战略,判断一下这牟房子能有谁来,这是周沛凝的房子,据江风所知她在江水又没有什么亲属。正好之前商婷lù说周沛凝要去拜访老领导,估计就是周沛凝回来了,正好这个时候两声清脆的高跟鞋声更映衬了江风的判断,看来只能挺着了,不过江风还是调整了一下身形,把商婷lù的屁屁挡住了,伸手把那个浴巾拽了过来盖在商婷lù的身上,又把她的头调整了一下,让她的脸背对着门口,这也算是一种防护措施。

    等门开了江风也没敢鲁莽的回头,再听到一声细微的惊呼以后,江风就知道了,这肯定是小凝凝无疑了。江风心下大定,却没听见门关上的声音,江风想笑,还记得以前和闻梦柳爱爱的时候,闻站长就爱给周沛凝打电话,让她全程音频观摩,现在可好了,真人操练,看来小

    凝凝又有眼福了,哈哈。

    为了验证自己的说法,江风扭头一看,果不其然正是新城之huā小凝凝,江风对着周沛凝炸眨了眨眼”身下冲刺的更猛烈了,啪啪声不绝于耳,周沛凝马上脸就红了,目瞪口呆。过了一会儿才缓过神儿来,瞬间就想关门”江风怕弄出动静来,马上狠狠的摇头,周沛凝恼怒的瞪了江风一眼,轻轻的把门合上了。自己靠在门外非常气恼,双手捧着红烙铁一样滚烫的脸蛋儿,一想到刚才的场景和现在仍旧能传到耳朵里的那种声音,简直是不堪入耳,周〖书〗记受不了了,越听越难受,无奈只能在从包里掏出一包大卫杜夫女士烟叼在嘴上,抽两口缓解一下烦闷,那种声音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再者这是楼道里周沛凝也怕别人听见,只能悄悄的把门推死了,自己脚步尽量轻的慢慢挪下去,来到楼下周〖书〗记可算透了一口气,大口大口的吸烟来缓解那种刺激的情绪”平常周沛凝是不抽烟的,只有遇到棘手的问题是才需要烟草来麻醉。

    “这个小家伙儿,简直是太放肆了,不知道点羞耻,lùlù也真是的,怎么就这么依着他呢?在客厅里就这么弄,还摆出那种姿势”周沛凝心里埋怨着两个秘书”可是随后又想到的那往后自己是不是也要和他那样呢?那种姿势是不是很刺激呢?。嗯到这里周〖书〗记的脸又热了,下身也克制不住的泛滥了,微风一吹有了点凉意,周〖书〗记又把双tuǐ绷直了,幸好穿的是高跟鞋”这要是平底鞋还费事了呢。

    正在这时候,又过来一男一女,两人挽着胳膊一路走来”有说有笑,很显然他们是一对儿情侣,但是看上去却不是很协调。

    男的三十来岁戴着眼镜,个子很高质彬彬的,气质非常儒雅,说是阳光和煦风度翩翩也不为过,只有隐藏在眼睛后边那一片淡然的眸子里那乍现的光芒暴lù子他井狂热。

    而他身边的女人却是别有一番“韵味”个子不高,矮矮胖胖的,吊梢眉,颧骨突出,一双青蛙眼睛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角色,正好符合相面书上说的嘴大颧骨高,杀人不用刀啊。女人虽然身高上和男人有很大差距,但挎着男人手臂的小胖胳膊却是搂的非常紧,生怕男人跑了一般。

    虽然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瓢量,但是这俩人很不协调,一般来说不可能走到一块儿的,但既然发生了,就有一定的缘由,正所谓huā是有根的,人是有心的,俩人结婚了也是有原因的。

    这个男的叫徐斌,女的是江水市长郭宝峰的掌上明珠郭晓霞,徐斌老家是北河那边农村的,家里挺困难的,身下还有弟弟妹妹,家里举债上的松江大学。正好和这个女孩儿是一个系的,徐斌是学生会〖主〗席,有挺多女孩儿爱慕的,但是他却非常聪明的选了这个几乎是所有追求者里边长的最难看学习最差的郭晓霞,当时还惊掉了好多人的下巴。

    当时这个郭晓霞和徐斌谈了恋爱以后,好多人不理解,等最后毕业分配工作以后,徐斌留在了省城,这个时候大家才回过神儿了,但还有人为他感到不值,认为拿一辈子的幸福当做进身之阶一点不合算。

    等到毕业五年了,这些同学生活阅历也多了,也体会到社会的种种疾苦了,考虑问题也现实了,看法又一次的改变了,那时候徐斌已经是团省委学校部的副部长了,响当当的副处级,至于说得失,有失必有得啊。

    他们俩的事儿周沛凝清楚的很,团省委学校部正好是周沛凝在团省委的分管范围,徐斌正好是直接手下。五年升副处的干部虽然不是很过分但当时他们俩的事儿还闹的沸沸扬扬的,郭晓霞看上徐斌了,而她爹郭宝峰不同意,郭宝峰这种老油子观察了徐斌一阵并便断定这小子心术不正”坚决反对两人恋爱”哪想到郭晓霞一怒之下吃了安眠药自杀了,还好抢救过来了。

    这榉一来郭宝峰也不敢管了,只能捏着鼻子认了,同意了两人的婚事儿。有了省城市长这位副部级高干的支持,五年之间青云直上副处长,虽然是冷衙门,但是有了郭宝峰的力挺,等两年攒咱资历和级别以后一外放,那不就是实权干部了吗?。

    这又是一个凤凰男苦心孤诣一飞冲天的故事,谈不上对错,更和人品无关”只和生存有英。生存的艰难时刻在考验人,一个无依无靠的二十出头的男人”想在这个五百多万人口的大城市立足,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别说前程似锦了,多少人苦心孤诣的奋斗多少年却片瓦皆无连存身之地都没有,有多少人想要徐斌找这种机会还找不着呢。

    “周〖书〗记”您好啊,怎么没上楼呢?,这楼下多热啊”徐斌很热情,一上来就嘘寒问暖。他倒是没说您怎么来江水了呢?,因为他和周沛凝在欢迎宴会上见过了。面对周沛凝他不能不热情,一来周沛凝是他的老领导,二来这个女人迟早大有作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用上了呢”再者说面对如此高贵大气的美女,谁能保持冷静啊?,每当夜深人静面对郭晓霞的时候,徐斌都选择关灯,闭了灯把头门g上都一样,都是女人嘛就那几个洞,只有松紧的区别,门g着脸然后自行幻想一下不就行了吗?这些年他想的最多的就是周沛凝。

    周沛凝淡淡的道:“喝了点酒”头有点晕,溜溜弯儿清醒一下”……

    郭晓霞看着徐斌那殷勤的样子就来气,不过她知道对面的女人是谁,她也不敢撤泼,这个女人不是她能得罪的,别说她啊,就是她爹郭宝峰来了”也得笑脸相迎。便偷偷的掐了徐斌一下,然后非常非常热情的道:“周〖书〗记,上楼去我家吧,我给您沏点弄茶,解解酒就好了”。

    “算了吧”不打扰你们了,你们上楼吧,不用管我”周沛凝哪能去去他们家呢?这个郭晓霞善妒走出了名的,就因为徐斌和一个女同志一块儿下乡多了几次,郭晓霞张牙舞爪的去团委闹过好几次了”把人家女同志的脸都抓破了,看在郭宝峰的面子上谁都不敢管。这事儿弄的团省委鸡飞狗跳,女同志都不敢跟徐斌搭班了,最后连团省委〖书〗记朱先福惊动了,朱先福不想得罪人,只能把周沛凝叫过去说这个事儿,徐斌是周沛凝的手下,周沛凝不能不管啊。周沛凝也一再忍让,哪想到郭晓霞变本加厉,还带人来团省委大门口截人,这可把周沛凝惹恼了,现实把徐斌臭骂了一顿,接着把郭晓霞扣下了,连派一出所都没送,然后给郭宝峰打电话让他来领人。

    郭宝峰这个堂堂大市长还拉不下脸面来,只派了秘书来接,周沛凝干脆给警卫下令把他请出去了,面前没见。这可把郭宝峰气坏了,一个电话打到江水Ga局局长庄敬的办公室,说团省委sī自扣留了他闺女,庄敬哪敢耽搁啊,马上承诺调查。庄敬也不傻,他知道这事儿肯定不是那么简单,他没有亲自出头,而是马上派手下一个队长去查,这样不是可进可退嘛,没想到周沛凝根本没见面,而是给省厅保卫支队打了电话,说是有人暴力冲击政府,这个罪名要是坐实了,绝对够郭晓霞喝一壶的,这顶大帽子扣得郭家父女喘不过气来,最后还是郭宝峰找人说项,sī下里赔了礼才算平息,接着徐斌在团省委也带不下去了,郭宝峰原本想把他调出团省委,但是还没等他行动运作呢,周沛凝先下放了,这事儿也就算走过去了,但自那以后郭晓霞看见周沛凝就有点害怕,一点也不敢到她的那一套平泼妇做派。

    听着周沛凝一句话拒人于千里外,徐斌有些失落,而郭晓霞面上有些遗憾,心里却是十分的高兴,但是她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做样子道:“那我们就上楼了,等您有空了来家里坐坐,我们俩晚上去拜访您”。

    “心意我领了,我晚上就回新城了”周沛凝一点不给面子的拒绝,一点余地都没留,虽然周沛凝性子有些冷,有些强势,但是还没有如此干脆的拒绝一个老下属,看待徐斌的问题上,周沛凝的观点很简单,你愿意去谁那是你的〖自〗由,哪怕你娶的不是人呢,咱都不干涉,但是你不能影响工作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所以很排斥他,更大的原因是这个徐斌是郭宝峰的女婿,他永远都是郭宝峰阵营的人,不可能为我所用。

    徐斌听着周沛凝干脆利落的拒绝,脸上微微有些发烧,讪讪的道:“那就等下次,等下次您会江水的时候我们再拜访您,您先歇着”我们就先上去了”。

    周沛凝点了点头,徐斌两夫妇便灰溜溜的走了”进了门洞以后,郭晓霞终于爆发了,咬着牙愤愤不平的道:“臭娘们儿,**,装什么装啊?还不愿意来”我还怕你把骚味儿带进我的家呢”。

    徐斌马上大惊失色,赶忙上前捂住郭晓霞的嘴,左右看看没人,才稍稍放心,松开郭晓霞的嘴,低声下气的道:“霞霞,你声音小点啊,小心隔墙有耳啊”这都是我们团省委的同事,要是碰到长舌妇传到周〖书〗记*杂里,我可怎么做人啊?”、。

    “哼,我才不怕人听见呢”郭晓霞虽然虚张声势的嘴硬,但却只是外强干,调门儿也不由自主的低了下去,转头看着徐斌冷笑道:“她没进来你好像很失望是吧?”。

    徐斌一看这架势就知道郭晓霞善妒的毛病又犯了,马上脑袋跟拨浪鼓一样来回摇”着急的解释道:“哪有的事儿啊,你净瞎猜,人家是我的老领导,于情于理我都该问候一下嘛”。

    “没有?”郭晓霞吊楣完全挑了起来,目不转睛的盯着徐斌厉声质问道:“我看你见了她比见到你妈都热情,都恨不得跪下tiǎn她的脚丫子,还敢说没有?”。

    我敢对我妈好吗?要是让你发现了还不得反天啊?这不都是你逼得吗?徐斌马上低声下气的解释道:“霞霞,你可别听风就是雨啊,我这完全是礼节上的,再说了,人家那身份儿能看上我吗?你那都是瞎担1心”。

    ……哼?她有什么了不起的?装什么啊?我就不信她能上天啊?还不是要挨人操?还不是要tiǎn男人J引”郭晓霞愤愤不平,冷笑道:“你又怎么低贱了?我怎么看上了你这么个窝囊废?”。

    我他妈窝囊废?你他妈不照照镜子”拿个镜子放在你脸并边马上就能照出一个猪样来,我他妈瞎眼睛了看上了你,要不是看在你爹的面子上老早就把你甩在半岛铁盒上喂苍蝇了。

    马上低声安慰着道:“别生气了”霞霞,我知道咱们结成夫妻你受了委屈了”这世上你对我最好了,我这一辈子能娶到你这样既美丽又温柔的女孩儿,是我们家好几辈子即来的福分”。

    一看徐斌这个低三下四的样子,郭晓霞更生气了,指着徐斌的脑门子破口大骂:“看你那个窝囊废的样子,没有我爹你是个屁?我嫁给你委屈了我的二八年华了”。

    徐斌一听这话有点1遭了,看来只能祭出法宝了,马上叉着腰眯着眼道:“1我窝囊?不知道昨天晚上是谁求饶着说不来了,舒服死了,要不今天晚上再试试?”。

    郭晓霞一听这话马上眉开眼笑,嗔怪的在徐斌的脑门儿上点了一下道:……哼,看你那死样儿,1卜点声儿别让人家听见,我还怕你不成?”。

    徐斌一看计策奏效,马上趁热打铁的道:“要不一会儿就试试?”。

    其实这事儿对于徐斌来说好比一场又一场的灾难和炼狱,但是眼下不能不用这招了,看来一会儿又要吃一粒小药丸儿了,马上冲上去抱着郭晓霞小胖猪一样圆滚滚的身子冲上楼。

    两人一进屋郭晓霞急不可耐,连澡都不洗了便要开战,徐斌借口上厕所的机会,在水龙头下搞点水吃了一粒小药丸儿,一鼻大战一触即发,酣畅淋漓的战斗过后郭晓霞很满意,搂着徐斌的后背穿着粗气道:“过两天跟爸说说给你调出去,一个清水衙门儿有什么意思,还是调到江水下属的行局或者区委区政府责干干还行”。

    徐斌等的就是这句话呢,前些日子他就和老丈人大略的提过这事儿,被老丈人一顿臭骂,老丈人说他没学会走呢就想着跑,现在还是以积攒资历为第一要务,否决了他想要调出去的的想法,这让徐斌气恼不已,却又毫无办法,他知道没有老丈人他就啥都不是,所以只能忍耐,忍为高和为贵啊。

    不过现在契机来了,郭晓霞提出这事儿来了,就好办了,老丈人郭宝峰只有郭晓霞这么一个掌上明珠,郭晓霞提出来了,这事儿肯定就有着落了,就算老丈人郭宝峰把这事儿否决了也没关系。老丈人特别的惧内”只要丈母娘同意了这事儿就好办,而丈母娘特别宠爱郭晓霞,

    郭晓霞提出来的事儿就没有办不了的。嗯到了丈母娘那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脸,徐斌有感觉下身充满了力量,不过让他无奈的是丈母娘那么美丽的脸蛋儿为什么一点没有遗传给郭晓霞呢?。

    郭晓霞也感觉到了徐斌下身的变化,马上配合的用她的小短tuǐ儿缠住了徐斌的腰,又一场战斗打响了。

    周沛凝在楼下溜达了一阵子”天气太热了,只能躲在大树底下乘凉,烟都抽了两根了,却还不见楼上有动静,这个小家伙儿还真是有劲儿弄了这么长时间了还没完了?。心里抱怨人家玩着我晒着,人家做着我看着,这是什么日子啊?。

    周〖书〗记有些不耐烦,再想到有一天自己和他那个的时候”却又不免有些高兴和害羞,想到他打自己屁屁的时候,身子又热了。幸好电话总算响了,周沛凝拿出来一看果然是江风的电话,周沛凝估计商婷lù肯定不在江风的身边,便气恼的道:“小家伙儿,你还反天了是吧?早我家大白天的就那样儿,看我不收拾你?”。

    江风嘿嘿笑道:“凝姐,你免费看教育片,我都没和你收费呢,你咋还不高兴呢?”。

    周沛凝俏脸一红,又想到了男人那奋力冲撞的雄壮背影,便低声道:“小家伙儿,你占完了lùlù的便宜,现在又来跟我饶舌”我可不像lùlù那么好糊弄,看我不收拾你”。

    “怎么收拾我,打我屁股?”江风在卫生间内抽着事后烟,哈哈大笑的跟周沛凝闲扯。

    周沛凝马上就知道江风说的是反话,暗指自己的屁屁特别的敏一感呢这一点周沛疑没法回击,便转移话题道:“你们到底完没完事儿呢?下边特别晒,完事儿了我就上楼了”。

    江风笑道:“完事儿了给lùlù擦了擦身一子,她现在睡着了你上来吧,我还有余力,还能为小凝凝鞠躬尽瘁,软而后已”。

    新城之huā再也受不了江风的黄一腔了,笑骂了一句道:“赶紧给我开门,太晒了”。

    周涛凝放下电话上楼,她知道商婷lù睡着了,所以动作特别轻柔,尽量不让高跟鞋发出声音,到了三楼,江风围着浴巾就来给他开门了,周沛凝看着江风的大黑脸上还有ō着牙印儿,神色忐忑充满担忧的道:“小家伙儿,疼了吧?都是我不好,怪我”。

    江风嘿嘿笑道:“怎么我的小凝凝还属小狗了呢?要不咱给你来一根香肠,让你咬一咬?”。

    周沛凝看着江风一点也没有生气心下稍安,但是听着江风的话有点不对味儿,过了一会才想起来江风说的意思,马上俏脸绯红,轻砸了江风的肩膀一下,嗔怪的道:“你脑子里的都是些什么肮脏东西?看来真应该把你送到党校回回炉,改造改造思想”。

    江风马上瞪大了眼睛道:“去党校学习合适提拔重用的信号啊,我可记下了啊,新城市委副〖书〗记兼组织部长周沛凝同志承诺送我去党校学习并加以重用,大丈夫一言既出扣马难追啊,你可不能不认账”。

    “我可没说,加以重用那是你自己加上的,再者说了就算是我说的又能怎样?我也不是大丈夫,我是小女子,受欺负的小女子,自然可以反悔”周沛凝哪想到江风这么无耻啊,撅着嘴抱怨着道:“以前别人传言你是活土匪,我还不信呢,现在看来还真是这样”。

    江风用脑门儿亲昵的撞了一下周沛凝的额头道:“对对,你是小女子,我的小女子,我是活土匪,专抢小凝凝当压寨夫人。到时候我当大掌鞭的,你做二掌柜,咱们穿林海过雪原,飞鹰走马砸窑一子劫富济贫,大碗吃酒肉,大秤分金银,干完了活儿还可以一起钻被窝,多么快活的日子啊,是不是对我描绘的前景向往了?赶紧报名吧,现在参加还有优惠呦!奖励香肠呦!”。

    “向往你个头”周沛凝翻动美眸,语气昂扬得意的道:“那有什么好的?最后还不是要下山接受我党的改造,你心里的不安定因子还真不少,正好干这个Ga局长,专门对付黑恶现象,这叫以毒攻毒,快点去洗澡吧,洗顺便把脑子里不干净的东西也洗一洗”。

    江风点头道:“那行,一会儿等lùlù醒了以后咱们一块儿喝点啤酒,凉快凉快”。

    周沛凝点头笑道:“我去准备点小菜儿,不过别指望我做饭,我不会做饭,只能买点熟食”。

    江风笑道:“不懂,我的lùlù和凝凝就是最好的两道菜,色香味俱全”。

    周沛凝有笑了,瞪了江风一眼“滚蛋吧你,快点去洗澡,臭烘烘的”。

    江风不怀好意的看着她道:“你要不要一起洗?咱们还能节省点水资源,利国利民啊,哈哈”。@。@Ya

第二百三十四章 常委会 (下)

    第二百三十四章常委会(下)

    肖琛收到江风来暗示眼神的时候竟然愣住了,刹那间他竟然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小江这是什么意思?,莫非他已经搞定了王家伟?如果是搞定了王家伟,为什么昨天没有通气呢?虽然没弄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肖琛还是说了一句身为应该说的套话:“家伟同志,你不要有顾虑,放心大胆的说,组织上给你撑腰”。

    这样一来区委和区长便直接交锋了,碰撞点便在王家伟身上,王家伟在这短时间内也做了反复的考量,如果是得罪了连区长往后的工作肯定是难上加难,不过反正自己是交流干部,只要不犯原则性错误还不至于进班房,实在不行还可以再回六井区的老巢嘛;但是得罪了江区长的话那可就是有身败名裂的危险啊,就算回了老巢,小马儿她老公也不会放过自己的,更何况现在肖都伸出橄榄枝了,从刚才态势上看,肖和班部长还有江区长都是一伙儿的,如果能搭上肖的线也不错,既然这样两害相权取其轻吧,先把眼下的难关混过去再说吧,便一咬牙的道:“我认为计生委的工作方式存在很大问题,可以用天怒人怨来形容,所过之处洗劫一空,简直是旧社会的土匪绺子,老百姓天天去镇政府大门口闹,还有的抬着母婴一尸两命的棺材堵着镇政府的大门,我们都没法办公了……”。

    连成友越听脸越黑,没想到这小子竟然反水了,这还了得?马上砰的一拍桌子沉声道:“放肆,自己身上全是问题不知道反思,张嘴就开始指责别人的问题,还有没有点自觉性自律性?出去,赶紧出去”。

    王家伟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手足无措,张嘴还想辩解嘴唇儿却已经开始打颤儿,他只是害怕和恐惧,但是还有一个人比他更不自在,那就是区委肖琛,肖琛此刻的心情简直可以用愤怒来形容,本来常委会应该是主导的会议,但是区长连成友竟然喧宾夺主的赶人,更何况刚才还是他放了大话说让王家伟大胆的说,他给王家伟撑腰,结果王家伟倒是大胆的说了,却没想到连成友直接赶人,这简直是一点没给肖琛这个区委留面子,肖琛怎能不愤怒?跟何况今天要是没有一个态度,往后剩下那些乡镇一把手、那些行局委办的一把手怎么看他这个软弱的领导?谁还敢投在他门下?。

    肖琛是市委大秘出身,手腕不缺,政治智慧也不缺,但是大机关里出来的干部总讲究一个进退有序的游戏规则,缺的就是基层爬上来的土干部的那种说一不二的敢于当面撕破脸的作风,就因为这一点昨天晚上让周沛凝好一顿教训,周沛凝更是直指肖琛不够强硬,没有一往无前蛮力破局的气势,以至于下派两三个月区委局面毫无进展,办公会被连成友把持,常委会一样被把持,简直可以说是瞻前顾后的小脚老太太作风,如此下去怎么对得起齐岳北的殷殷期盼?在批评完以后也委婉的表示肖琛必须要改变一下当前的态势,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就算没事儿也要找个事儿出自己的声音啊,肖琛清楚的很,要不是看在齐岳北的面子上周沛凝犯不着给他这么多资源,说不定都快认定他眼高手低了,这次的事情关系到周的嫡系心腹江风,正好强硬的斗一场,赢了的话为自己正名,万一出了事儿周不会坐视自己的心腹秘书刚担任一个礼拜的局长就被黑了,必然要强势干预,那么她帮了江风,肖琛还是能跟着间接受益,总结起来就是无论出现什么状况都不吃亏,这种机会可遇不可求啊。

    “成有同志,我们今天既然让这三位同志列席会议,怎么能不让同志们说话呢?那样的话这个列席会议岂不是画蛇添足?我们党的事业不是一个人就能做好的,更不是一个人能决定的,刚才说到g局不执行常委会的决议的问题,那我倒是想问问了,这个常委会的决议是谁提议的?别跟我说是集体决定的”肖琛说到这里啪的一顿手中的杯子,眯着眼睛身子前倾,目不转睛的直视连成友,语带煞意的道:“为什么做决定前没有征询我这个区委的意见?是电话不通还是找不到人?我身在江水距离咱们区只有十分钟车程,十分钟都等不及了?这么急着做决定是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还是别有用心?连区委都不知情的常委会决议算哪门子决议?是谁在别有用心的抛开党委行事?给我站出来,让我看看是什么三头六臂的人物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行这等无组织无纪律的事儿?”。

    肖琛纵使再书生气,再文弱,但是他毕竟顶着的帽子,是党委的总负责人,有一票否决权,起威来大伙儿还就得听着,更何况还一顶一顶的大帽子扣下来谁能顶的起?整个会场静的仿若无人一般,喝茶的也不喝了,抽烟的也掐灭了,全都低头不言声,拿眼神偷偷瞄着区长连成友,当时就是他推动的武力弹压的决议,现在肖问责了,您连区长有什么说法没有啊?。

    连成友被肖琛直勾勾的盯着早就不自在了,但是这个场合不同于其他的争论,肖琛高举党的领导这面大旗,谁也不能硬顶着干,那岂不是自绝于党了?只能迂回的解释,便暗自提了口气,准备上演一番轻描淡写间化解攻势的戏码,便张嘴道:“这个,肖,当时事突然……”。

    “不要说了”肖琛就等着他开口说话呢,只要连成友一开口便马上打断他的言,这是党委的特权,就是要打他的脸,接着转过头冷冷的道:“三位列席会议的同志暂时退场,去隔壁等候处理结果”。

    江风等三人马上站起身一次走出会议室,江风没啥可担心的,走的昂阔步,王家伟倒是忐忑到了极点,不知道这场纷争落幕以后等待自己的是个什么结局,暗自琢磨着是不是该回家收拾打点行装回六井区老家了呢?最不好受的可以说是蔡河了,先是被江风拿死人相提并论,后来又遭遇王家伟的反水指责,现在靠山连区长又被一顿狂喷,谁知道结果是什么样的啊?。

    三人出了会议室自然就有工作人员把几人带到了隔壁的办公室,屋里还有俩小伙子正襟危坐的喝茶,看见江风进来了,都微微点头。江风虽然不认识他们,但也点头回应,坐在沙上掏出烟来递给王家伟一颗,王家伟也坐在了江风身边,蔡河独自走到窗边看风景去了,眼不见心不烦。

    江风自是不会理会他,拍拍身边的王家伟的肩膀笑道:“振作一点,老王,抽颗烟压压惊,小场面罢了,不至于这样”。

    王家伟笑的比哭都难看,一脸愁容,低声道:“我的大区长啊,你可把我老王害苦了”。

    “抽烟,亏不着你”江风非常给面子的帮王家伟点上了,算是对他今天卓越表现的一个奖赏,接着肆无忌惮的道:“看看哪天有空咱们一块儿去肖家汇报汇报工作,你这是丢了芝麻捡西瓜,偷着乐去吧”。

    窗口处的蔡河背对着两人冷笑,心说做你们的春秋大梦吧,还真以为肖能平趟青蓝区呢?这还是连区长的天下,几只臭虫还想翻天?。

    外边几人倒是清闲只是等着处理结果就行了,会议室里边气氛却更加紧张了,刚才肖琛完脾气以后,都没给连成友一个辩解的机会直接就命令三位列席会议的同志退场,这不单单是说下边的内容已经不适合非常委人员听了,更是告诉连成友一个事实,我肖琛是,我说让他们仨退场可以,你要求他们退场就不行。

    如果肖琛只是玩这些小伎俩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手段的话,那根本得不到任何实惠,只能落下一个小肚鸡肠的骂名,但是今天肖琛是带着十足的准备而来的,岂能没有后手?马上就跑出一颗重磅炸弹,对着国蕊道:“国,把情况跟大家通报一下吧”。

    肖琛点了国蕊的名字,还说有情况通报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要知道国蕊可是管着纪委的,是非常有独立性的一个部门,更是铲除对手的一把快刀,简直可以用兵不血刃来形容,现在纪委要通报情况那还能有好事儿?指不定谁倒霉呢。

    国蕊听见肖琛的话马上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厚厚的一沓材料,由于现场有十一名常委,材料也是人手一份,一共十一份材料的厚度可想而知,国蕊的小手几乎有些抓不住,区委办主任司徒飞马上站起来接过材料笑道:“国,我帮你”。

    国蕊温柔的道:“那司徒主任就受累了”。

    “没事儿,咱干的就是这活儿”这些常委里边就司徒飞地位最低,干的也是迎来送往的活儿,他材料也是份内之事,接着就把订书器装订好的材料分别到各位常委手中。

    先到材料的常委扫了一眼标题马上脸色大变,只见大标题上写着《关于计生委主任蔡河的贪污受贿及贩卖计生指标等情况的调查通报》再往下看一笔一笔的数据金额,行贿的时间、地点,行贿人,所为何事全都清清楚楚,有鼻子有眼,涉案金额更是高达数百万之巨,这些情况要是全都得到证实的话那就是铁案了,谁也甭想翻过来。一时间大家全都看着区长连成友,想看看连区长什么态度,而那些没有到材料的常委全都探身伸长脖子急不可耐的看着材料的司徒飞,大家都意识到了白刃战要开始了,刚才都是打嘴仗,现在要玩真的了。

    司徒飞材料的时候就扫了一眼标题,心下大惊,没想到国蕊在这个关头抛出了蔡河贪污受贿的证据,这简直如平地惊雷一般,按说纪委查办官员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了,不值得如此大惊小怪,但这个时机的选择就大有讲究了,放在今天这个会议上提出来更是有明确的指向性。

    国蕊早不说晚不说,偏偏等着连成友力挺蔡河的时候抛出这份材料,这无异于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连派人马的脸上,这一举动明白无误的告诉连派人马,你们下了大力气力挺的人是个问题官员,你们还有什么话说吗?

    司徒飞一边不动声色的材料一边心说肖好手段啊,不声不响之间就把国蕊这个两不靠的中间派争取过来了,这是大喜啊,往后有了国蕊的加盟那肖这一方的力量可是壮大了许多,这可不是常委会上增加了一票支持那么简单,纪委的杀伤力那是人所共知的,有了这把快刀在手,对下边的那些干部来说无异于卡着他们的咽喉了,这还真是意外之喜啊。

    “国,这个事儿我为什么事先不知情?最起码的通气儿应该有吧?”连成友脸色铁青,捏着材料的手因愤怒而变得有些颤抖,他恼怒的不仅是国蕊明目张胆的打脸行为,更是因为这一情况此前他竟然毫不知情,这才是他愤怒和恐惧的根源,纪委查案是分内之事不假,但这么大的情况这么详实的材料肯定不是一天能准备好的,很显然是蓄谋已久的,而又在今天抛出来明显是针对他来的,更何况身为区委副、区政府的一把手就算不能干涉纪委办案,但是预先知情权还是应该有的吧?没想到纪委竟然没有事先通气儿就直接上会了,这是何等的蔑视?。

    “这个问题我来回答,事突然来不及通报”肖琛接过连成友的话头,漫不经心的用连成友刚才自己说的话原封不动的回敬,接着又轻描淡写的道:“事涉机密,为防走漏消息自然要慎重,这都是可以理解的,再者说我知道了还不够吗?更何况现在不是已经通报了吗?不要纠结与这个问题了,看材料吧,大伙儿都是什么态度?”。

    区委副兼组织部长班浩马上充当急先锋,啪的把材料摔到桌子上,义正言辞的道:“面对这等蛀虫败类还有什么好说的?应该马上采取措施,深挖内幕,看看是谁给他的这么大的胆子竟然犯下如此大罪”。

    肖派人马已然率先开炮了,就等着连派人马接招了,可是这个时候大家和蔡河撇清还来不及呢,谁又会没有没脑的保一个贪污犯?一时间竟然没人说话。连成友再一次的把目光投向了嫡系手下常务副区长罗南,示意罗南说话。

    “班的提议有些武断了吧?这个材料是怎么来的?材料上的内容核实了没有?”常务副区长罗南拧着头皮使用拖延战术:“大家都知道计生的工作得罪人,不排除有小人在搬弄是非故意抹黑,咱们党培养一名同志也不容易,面对这样的问题还是谨慎一些的好。我建议还是先核实一番再做定夺,如果他真的有问题再查处也不晚”。

    国蕊把额前的散捊到耳后,这一充满女人味儿的动作看傻了众人,但就是这个弱柳扶风一般的小女子不紧不慢的说出了致人死地的话:“罗区长是在质疑我们纪委的办案能力和工作态度啊,我可以保证材料内容的真实可靠,完全是我们纪委的同志经过亲自调查取证得出的结论,我们纪委对这个事儿的态度就是立刻对蔡河实施两规,进一步审查他的问题”。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两规这个吓人的词儿都蹦出来了,谁还敢明目张胆的保一个贪污犯啊?要知道会议室言都是记录在案的,如果蔡河的问题得到证实的话,还不知死活的保他,就不怕人家追查你是不是和蔡河有经济利益上的牵连啊?那岂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连成友看着材料越看越心惊,他也没想到蔡河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如此明目张胆的敛财,一点方法和策略都不讲,到处都是尾巴,肯定一查一个准儿啊,心下叹了口气,材料也扔桌子上了,心说蔡河完了,必须弃子了,抓紧时间扫尾,不要让蔡河牵扯出其他更要命的事儿才是当前的主要问题。

    “有问题自然要查处,没问题正好还当事人的清白,也是组织对当事人的一种保护措施,这还有什么好考虑的?我同意国的提议,马上对蔡河实施双规,现在举手表决,同意的举手”肖琛义正言辞的说完之后,率先的举起了手。

    这种大是大非的问题谁也不敢含糊,马上都附和着举手,包括连成友本人都举手了,马上获得全票通过。肖琛满意的点点头大道:“国,行动吧”。

    国蕊点了点头,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道:“我是国蕊,按一号方案行动”。

    国蕊打完电话以后所有人都明白了一个事儿,今天是肖琛联合国蕊做了一个局,先是假借问责三家单位的事儿引诱连成友一派的人马上钩,等他们死保蔡河以后,拿上抛出蔡河受贿案,一举击垮连成友一派的气焰,从而达到给肖琛立威的效果,不得不说还真是费了心了,不过有一个疑问萦绕在众人的心头,那就是这个计划最重要的一环就在国蕊身上,而国蕊之前一直是中间派的角色,这次怎么会这么痛快的配合肖琛呢?甚至出头得罪人,这里边有故事啊。Ro!~!

第二百三十五章 做戏

    第二百三十五章做戏

    江风正在小会议室隔壁的办公室内旁若无人的和王家伟打屁呢,没想到旁边一直正襟危坐的那两个小伙儿接了一个电话以后直接就站起来走到窗口一左一右的把蔡河围在中间,成包夹之势,其中一个小伙儿掏出工作证在蔡河面前晃了一下直接就道:“纪委的,找你了解点情况,请你配合”。

    蔡河嗔目结舌面无血色死死盯住工作证,连反抗都忘了,两个小伙儿趁机一左一右的抓住蔡河的胳膊,就在堪堪抓住的那一刹那,蔡河终于回过神来了,奋力的一挣,嘴上大喊:“连区长,有人害我,快来救我啊”。

    说着便往门口冲,俩小伙儿没想到蔡河的反应竟然这么激烈,一时间竟然让他挣脱了,按说一般的人听到纪委的名头脑子早就吓傻了,腿肚子都得转筋,能自己站住就不错了,可蔡河却想打了鸡血一样的勇猛,不愧是堪比土匪绺子的计生委的当家人,还真是铁血真汉子。

    蔡河已经冲到门旁边的沙前了,马上就要跑出门,身后一个小伙儿眼看追是追不上了,大喝一声:“江区长,拦住他,他有重大问题”。

    江风立马伸出一条腿不动声色的就把蔡河绊倒了,俩小伙子冲上来死死按住蔡河,一个小伙子拍了拍额头笑道:“多谢江区长仗义出手,要不然今天可就丢脸了”。

    江风非常臭屁的回了一句:“不用谢,举手之劳罢了”。

    “江风,擦你妈的,老子把你儿子扔枯井里了还是挖你家祖坟了?你竟然往死里整我?你他妈这么点小岁数就这么毒,小心死无葬身之地,你们g局最爱死局长,邵豪都死了,你也快了,哈哈”蔡河状若疯癫,三角眼睛里折射出阴冷的目光直视江风,嘴上机关枪一样的破口大骂。

    “你自己自绝与党和人民,怎么能怪到我头上?到了里边好好交代问题吧”江风轻描淡写的回应,心下确实很震撼,没想到国蕊还真是说到做到,昨天说配合,今天就闪电般的拿下蔡河,干脆果断毫不拖泥带水,更绝的是一招毙命,连反抗的机会都不给,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谁会想到昨天的那个哭的泪人一样的弱女子竟然还有杀人如草不闻声的手段?。

    两个小伙儿押着蔡河出门了,目睹这一切的王家伟吓得面无血色,呆坐在沙上都站不起来了,直愣愣的看着江风说不出话来,手里的烟屁都烫到手指头了却浑然未决。

    正在这时办公室的门开了,区委办主任司徒飞进来笑道:“江区长,家伟同志,都回去工作吧,常委会散会了”。

    “谢谢司徒主任通报”江风走到王家伟身前,把他手里的烟头弹掉,拍了拍王家伟的肩膀,故意的调笑道:“嗳,老王,醒醒,打道回府啦”。

    王家伟木头人一般僵硬的站起来看着司徒飞,结结巴巴的道:“司、司徒主任,不、不知道常委会想怎么处分我?”。王家伟琢磨着蔡河都被纪委拿下了,按照各大三十大板的规矩,自己估计也快去和蔡河作伴去了,吓得魂不附体,赶忙的打听。

    司徒飞笑了笑没说话,江风一边往外走一边拍了王家伟一下,笑道:“老王,你有意思没意思?赶紧回石堡镇当你的得了”。

    王家伟愣愣的看着江风,过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这是没事儿了,赶紧三步并作两步的追了出去,可惜江风的车已经驶出大门口了,王家伟站在办公楼下边的台阶上感受着和煦的阳光,再回头看看身后这栋有些阴森的区委大楼,莫名的有些不寒而栗。

    江风上车以后拨了国蕊的号码,国这次还真是大雌威,闪电拿下蔡河,这里边不仅是区委肖琛受益,江风也跟着受益了,而唯一没有得利反而有损失的便是国蕊,往后她会成为连成友一派的打击对象,再也没有了长久以来形成的中立派的角色,这对她很不利。

    “国,我是江风,今天的事儿谢谢了”。

    电话那头国蕊淡淡的道:“你没必要谢我,这是我的本职工作罢了”。

    江风笑道:“不管怎么说吧,还是要感谢你,中午有时间吗?我请您吃饭,还请您赏脸”。

    国蕊语气突然有些低沉的道:“嗯,我正好还有事儿找你呢,咱们去江水吃吧,吴中原请客,还希望你和你的朋友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再深究昨天晚上吴中原的鲁莽之举”。

    “这话就说远了,吴先生也是事出有因一时冲动,我本来就没打算深究,正好相逢一笑泯恩仇再好不过了”。

    其实江风还真不打算这么轻易的放过吴中原,虽然吴中原听说老婆有可能红杏出墙所以火冒三丈这都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吴中原下手也太狠了,不问青红皂白的带着四五十号人上来,连双管猎都拎出来了,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便下死手,这是奔着要人命去的,不给他一个教训还真是便宜他了,不过国蕊都这么说了,江风也不好再深究,毕竟国蕊今天还帮了大忙了,那就算了吧。

    国蕊虽然不知道那天晚上来堵吴中原的是什么人,但是看到来了一伙儿j都没敢管这事儿,连警车的车灯都让人家用猎枪打碎了都没敢吱声,更何况以吴中原的家世背景都要低声下气的说软话,事后还要赔礼道歉,这些情况都说明那伙儿人是极有来头的,这次事情吴中原处理不好肯定会倒霉。国蕊也念着息事宁人的心思,不管和吴中原的感情好不好,生活的幸不幸福,可吴中原是她的男人,哪怕只是名义上的男人,总归是一日夫妻百日恩。更何况当年都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少年夫妻,自家父亲还受过吴家的大恩,她也不忍心看着吴中原低三下四的求饶倒霉,更何况事情还是因她而起,自然要由她收场,自此以后两不相欠也算是对吴中原最后的交代。

    跟国蕊通完话以后,江风径直回了g局,一进办公楼,局办主任许建就迎上来了,低声道:“局长,财政局的田局长早上回去了,没想到去而复返,现在又来我办公室蹲着了,您也知道咱们的办公室离的很近,您一回去他就能看见,您看这事儿怎么办?”。

    江风心说今天就等着宰这只肥羊呢,不怕他来就怕他破罐子破摔,便道:“他的那个姘头放了吗?嫂子来领人没有?”。

    许建嘿嘿笑道:“唐婉嫂子刚才就来了,把那个女的领走了,那女的走的时候还哆哆嗦嗦的千恩万谢,估计是一晚上吓怕了,要说一个女的跟野男人出来偷情,还被抓个正着,由不得她不怕,这事儿田义良也知道,还跟我表示谢意了呢!”。

    江风饶有兴趣的道:“怎么表示的?”。

    许建伸出五个指头,眉开眼笑的道:“这个数”。

    “你打算这么处理这笔钱?”江风不相信许建会收这笔钱,如果他打算收钱的话,就不会这么大大方方的说出来了,更何况他有没有胆子收这笔钱?他要是敢收江风就敢让他没地方花这笔钱。

    许建笑道:“大练兵不是要开始了吗?伙食和后勤保障都需要钱,我琢磨着可以匿名捐给咱们局嘛,算是市民对咱们的支持,田局长也是一位关心咱们区g事业展的热心人,更何况这也是出自他的本意,这样做您看合适不?”

    “老许不错,舍小家为大家,也别都捐了,留下千八百的给自己买条好烟抽抽吧”江风还真不介意手下人搞点小动作,话说水至清则无鱼,更何况在当前的大环境下再要求所有人都如海瑞一般那也不现实,不可能要求每个人都干净的像一张白纸一样,但是绝对不允许肆无忌惮的情况存在,这是底线,如果你平常虽然搞点小动作,但是干起工作来还肯干实事儿,能干实事,这样的人也算是瑕不掩瑜,还是可以勉强接受的,就现在的环境这样的人都不多了。

    “嘿嘿,那就谢谢局长的烟了”许建笑的俩眼睛眯成一条缝了,他知道今天这一步又走对了,结结实实的拍到局长的心坎儿上了,更进一步的取得了局长大人的信任,这远比那五万块钱重要多了,假设今天这五万块钱不拿出来,万一往后某一天被查出来的话局长大人能扒了他身上这身警服,这个小局长可不是善茬子,典型的有仇不过夜,说要废了金达富,结果没过三天金达富就出局了,有这样的例子摆着谁还敢乱整?。

    按说一般的收礼了谁也不会这么大方的说出来,但是这次新局长新官上任杀气腾腾而来,谁也摸不准他的脉,贸然收了这笔钱风险不小,更何况许建心里还有一个猜测,他都收到了田义良的厚礼,那肯定还有一个人也收了礼,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分管治安大队的孙昌,是孙昌手下的治安大队抓的田义良的现行,田义良想一点风声不漏的摆平这事儿,必须打点孙昌,哪怕是局长大人吃肉呢,也必须给孙良喝点汤,这都是题中应有之义。既然许建能判断出孙昌收钱,孙昌照样能判断出许建也不干净,更何况许建和孙昌两个人同为局长亲信,隐隐还有点争宠的架势,万一孙昌率先一个人把钱吐出来了,那岂不是占了先机?这样的对比之下局长大人会怎么想?会不会认为许建这人手脚不干净?那岂不是会失去局长的信任?

    这事儿还有另外一种情况许建也考虑过了,那就是他和孙昌作为手下有点话语权的人物都收到了田义良的厚礼,那田义良给局长大人上货的时候肯定是更大的一笔孝敬,这样的话局长大人万一收钱了,而手下人却把钱拿出来了,这不是强迫局长大人把他自己收的钱吐出来吗?这岂不是打了局长的脸吗?。

    但是经过徐建这几天的观察,加上从市局一些朋友那里听来到消息说这个小局长不是那么爱钱,这就好解释了,小小年纪就骤然显贵,虽然处事飞扬跋扈,却不爱钱,那他要的是什么就很明显了,这是所图甚大啊,既然是这样那还有什么好顾虑的啊?,五万块钱算个球啊,什么也比不上抱局长大腿重要啊,基于这种考虑许建就把这事儿说出来了。

    说话间江风就到了局长办公室门外,打开门进屋,还没等关门呢,旁边办公室窜出一个人来,疯了一般的冲了进来,一把抓住江风的衣服,扑通一声的跪在了江风脚边,嚎啕大哭的道:“江区长,求求您慈悲,放我一马啊,以前都是我的错,不该猪油蒙了心,扫了区长您的面子,不该故意和g局过不去,求江区长看在咱们同事一场的份儿上给咱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老田给您跪下了,求您高抬贵手啊”。

    田义良乱蓬蓬的头,双目赤红,一宿都在担惊受怕中度过,神情极其憔悴,他也反复权衡过了,这事儿可大可小,就看人家想怎么办了,其实田义良并没有违法,更没有犯罪,g局没有任何权力抓他,更没权利处置他,这玩意儿就涉及到了权力边界的问题。条条框框只是规定了哪些事儿该管,但是并没有说哪些事儿不该管,对于一些没有触犯法律却违反道德的事儿就属于私不举官不究,管不管都行,不管的话可以说让当事人双方自行调节,管的话可以说这事儿违反社会公序良存,为了维护道德底线所以才管的。

    就好比田义良偷情这事儿,虽然大搞婚外情破坏别人家庭和睦,放在普通人身上并不犯什么法,只不过放一名党员领导干部身上又不一样了,这是丑闻啊。甭管这事儿归不归g局管,终归是被抓了现行,笔录也签字了,也写了,照片也拍了,只要捅出去了就够他受的,更何况田义良还多次故意找g局的麻烦,两家单位素有仇怨,这回落到仇家手里还有他的好吗?还不的往死里整他?更何况他的姘头闫微可是主任牛大山的儿媳妇,牛大山要是知道了这事儿就算是拼了老命也要整倒他啊,虽然牛大山下来了,但是还是有积分能量的,不闹他一个罢官去职又岂能善罢甘休?。更何况万一拔出萝卜带出泥怎么办?把老底子勾出来怎么办?到那时候可真是要了命了。

    “田局长,你这是干啥啊,你这四十来岁的人了,来这一手这不是折我的寿吗?”江风故作姿态,假装一无所知。

    “江区长,以前都是我的错,是我有眼无珠冲撞了您,只要您给我个机会,您看我表现,我保证一切唯您马是瞻”田义良直挺挺的跪着,高举右手赌咒誓,看那神情比他入党宣誓那天更虔诚更诚恳,让人不得不相信这是一位信仰坚定的好同志。

    江风心下偷笑,这孙子不治理治理他他还真当自己是个腕儿了,没想到他还有装孙子的这项技能,表演很投入,是一把好手啊,虽然心底腹诽不已,但是戏还是要演下去便佯怒道:“诶,老田,你起来说,再不起来我可叫人把你赶出去了啊”。

    田义良这才战战兢兢的起身,却还是跟被遗弃的小媳妇一样,一张苦逼脸上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看着江风,那神情真是可怜至极。

    江风回到大班椅上慢悠悠的道:“老田,你这是咋了吗?不就是昨天的那点小事儿吗?手下人不长眼睛冲撞了田局长,我替他们跟你道歉了,你咋还来这一出呢?不知情的还以为我又对你实行人身威胁了呢,你也不是不知道,就这一个礼拜都有两拨人去区政府告我打人了,你现在又这样,你这不是故意黑我吗?咱们同事一场,远日无缘近日无仇的,不至于这样吧”。

    田义良一听江风这么说整个人神情一麻,扑通一声又跪下了,悲呛的道:“江区长,我真没那意思啊,苍天可鉴啊,我真没那意思”。

    “起来,起来”江风申请颇为不悦的道:“不就是你跟牛主任儿媳妇的那点事儿吗?我都吩咐许建了这事儿到此为止了,牛主任的儿媳妇儿也放了,这不都了结了吗?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啊”。

    “谢谢江区长,谢谢江区长放我老田一条生路”田义良擦了一把鼻涕,小鸡叨米一般的点头附和,随即又咬着牙道:“您能不能把那些东西还给我?”。

    “啥东西?这帮小兔崽子还拿你东西啦?你都丢啥了?现在就说,我给你要回来”江风故作愤怒,骂骂咧咧的道:“这帮小兔崽子,穷疯了吧,还敢这么干,看老子不扒了他们的皮”。

    江风一边骂着还一边拿起电话装腔作势的要打电话喊人,田义良马上站起来扑到电话旁边把住江风的手,老脸一红,弱弱的道:“江区长,他们没拿我东西,他们,他们拍了照片,还做了笔录,您看这些东西能不能还我?求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Ro!~!

    ┏━━━━━━━━━━━━━━━━━━━━━━━━━┓

    ┃?书?书?网???????????????????┃

    ┃?????????????????????????┃

    ┃???.s?h?u?s?h?u?bsp;┃?????????????????????????┃

    ┗━━━━━━━━━━━━━━━━━━━━━━━━━┛

第二百三十六章 田义良别出心裁的送礼

    第二百三十六章田义良别出心裁的送礼

    感谢“liqin111”兄弟的票票支持,感谢!

    “啥?他们还敢拍照片?这帮小兔崽子,我都表态不能查,我还想去财政局给你道歉呢,没想到这帮小兔崽子还敢跟老子玩里格朗,真是岂有此理,你别着急,我马上让他们把东西送过来”江风佯装生气的样子,拿起电话拨了许建的号码道:“老许,我是江风,是哪个家伙作的田局长的笔录拍的照片?赶紧给我送过来,快点”。

    江风是在做戏,这一点田义良心里明镜似的,这事儿都是秃子脑袋上的虱子——明摆着的,肯定是有g局上层的某个人物的授意,底下的人才把整个证据链做的完美无缺环环相扣,既有笔录又有更有照片互相印证,就算笔录可以说是刑讯逼供,可以说是屈打成招,但是照片的问题怎么解释?这就是个死结,至于说授意底下人这么干的到底是谁还用猜吗?肯定是眼前的这个家伙,要是没有他授意别人敢吗?虽然这家伙来的时间不长,但是太生猛,全局哪个领导敢忤逆他的指令还能干下去吗?金达富就是例子,但是今天是彻彻底底的栽了,说这些都没用了,听人家摆弄吧。

    没多长时间许建“战战兢兢”的进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大信封,臊眉搭眼儿的把东西放在办公桌上了,垂手而立,等待局长的滔天怒火。

    江风一边用手指头敲着桌子,一边怒目而视的道:“这是怎么回事儿?我昨天怎么跟你说的?不是说要给田局长赔礼道歉吗?咋还整出这事儿来了呢?这是谁怎么大胆子?”。

    许建愁眉苦脸的配合:“局长,您就别问了,手下同志们也难啊,同志们连工资都发不出来,就等着破案立功挣点奖励呢,本来寻思着大晚上到江边这种抢劫多发地段巡查一番,看看能不能碰上抢劫的,好挣点补贴钱,没想到就把田局长碰上了,说白了都是钱闹的,这事儿我也没办法啊”。

    江风抖了抖装着田义良的“罪证”的大信封,递给了田义良,痛心疾首的叹了口气道:“诶,说一千道一万还是我这个局长当的窝囊,连这点事儿都解决不好,有钱男子汉,没钱汉子难啊,田局长啊,还请你体谅啊”。

    田义良颤颤巍巍的双手接过大信封,心下一块大石头总算落地了,不过这玩意儿不是白给的啊,田义良马上作感激涕零状:“谢谢江区长,谢谢江区长高抬贵手”。

    江风拍了拍田义良的肩膀道:“没事儿,手下人的冲撞冒犯之处还请田局海涵”。

    “江区长严重了,兄弟们也有难处”田义良终于上道了,踌躇着道:“这事儿我也有责任,我想办法把兄弟们的这两个月的工资和罚没款项返还的钱尽量提前到位,给兄弟们改善一下生活儿”。

    江风非常满意田义良的变现,搓着手道:“谢谢田局慷慨相助,我代表全局同志感谢您啊”。

    “客气了,客气了”田义良幸福的像花儿一样。

    许建一看完事大吉了,马上悄无声息的溜了出去,到了门外还忍不住发笑,心说这田义良怎么是个贱坯子啊,不收拾他的时候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还真当自己是个角儿了,收拾他一次马上就怂了,被摆弄完了还得陪着笑脸,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田义良一看许建出去了,马上就笑道:“江区长,您看着也到了饭口了,我在碧湖饭庄略备薄酒一席,还请江区长赏光”。

    江风摇摇头道:“田局好意心领了,事有凑巧,今天中午还有点事儿,恐怕是要辜负田局盛情了”。

    田义良忙不迭的道:“江区长有事儿尽管去忙,那我就不耽误您办公了,等您有空的时候我随时恭候”。

    “田局也忙了一宿了,回去歇歇吧,有空再聚嘛”江风笑嘻嘻的回了一句,心说田义良这一宿可是够揪心的,先是正在车上爽着呢,莫名其妙的就被拽下车,接着就是拍照,又被带回局子里写这写那的,最后还要陪着笑脸,要是心智不够坚毅的说不定都被吓的不举了也说不定。

    田义良一看江风已经发出送客的信号了,马上微微弯腰笑道:“那您先忙着,我就先回去恭候您了”。

    “老田啊,你小舅子牛绪前两年犯的那个案子你打算怎么办啊?,受害人至今坐轮椅呢”江风怎么会忘了这事儿呢?你田义良不是牛逼吗?当年g局都定了性办成铁案了,你都能翻案,不仅让受害人求告无门含冤至今,还顺手甩了g局一巴掌,更是因为这事儿一直卡着g局的财政拨款,这一笔一笔的帐今天一块儿结算了吧。

    “这个,这个”田义良又开始紧张了,根本递不上来话。

    “老田啊,人在做天在看,我也不逼你今天答复,你先回去琢磨琢磨吧”江风就是要慢悠悠的抻着他,让他心里有点事儿,膈应膈应他,他要属驴的非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话,有的是方法对付他,就算不能帮那家受害人达成心愿也要帮他们追回点补偿,具体怎么操作还要看许建去跟那家人家沟通过后才能下结论。

    田义良唯唯诺诺的转身往门口走去,手里抓紧了那个装着他的“罪证”的大信封,心里琢磨着这事儿不会这么简单的就完事儿了吧,这应该是给我一个缓冲的机会,如果表现不好他们还有可能再老调重弹,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把东西送了吧,就当破财消灾了,想到这里马上又转身回来了,从兜里掏出一张小纸片放在江风的桌上了,笑道:“江局长这是前天你让我替你买的彩票,给您送回来了,您收好了”。

    江风一愣神儿,今天之前都没亲眼见过田义良,更别说让他帮着买过彩票了,这不扯淡呢吗?不过江风马上就意识了问题,田义良绝对不会拿一张两块钱的东西来这儿丢人现眼,那么可以肯定这张彩票必然是中了奖的,而且绝对不是百八十块的小奖,最少是十万左右的大奖,这很明显嘛,连许建这个大管家都拿到了五万的封口费,那江风这个局长该拿多少还用明说吗?。

    话说这个田义良的行贿手段还真是高明,彩票这玩意儿属于不记名的东西,根本查不着谁买的,拿在谁手里就是谁的,都可以去换钱,并且完全合理合法,没有一点证据可抓,安全性首屈一指。

    按说一般的非法所得都是不太敢明目张胆的消费,或者明目张胆的消费以后被爆出来还是要心虚的辩解,假设你说我就藏着不消费不就抓不着了吗?但是别忘了,家里突然冒出一大笔钱,完全十倍百倍的超过你的工资所得,你又怎么解释呢?解释不清那就是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照样可以定罪,但彩票行贿完全不用担心这一点,这才是最令人拍案叫绝的地方,兑换了这张彩票以后还可以明目张胆的消费,完全不受限制,无论是纪委来了也好来了也罢,谁能管到咱买彩票啊?咱就是“运气好”,买了就中奖,这谁有什么办法啊?。

    按说这种方式安全有可靠,应该形成一种巍巍壮观的彩票行贿风啊,但是现实却是很少有人用这种方式,因为这事儿有极大的难度,想拿彩票去送礼就必须送真的中奖彩票,要是搞了假的给人家送去那岂不是自己找死吗?但是行贿人手里不可能那么凑巧的就有中奖的彩票,那就只能去买,但要买到真的中奖的彩票很有难度。

    众所周知每期的大奖肯定不多,否则投注中心岂不是要赔本关门大吉了?一般人的想法就是去兑奖中心守着,看谁来兑奖就跟人家买,但是大家都知道前去兑奖的人都害怕被跟踪被抢劫,所以警惕性极高,伪装措施很到位,根本不好判断,门口每天来来往往那么多人谁能知道哪个是中大奖的啊?再者就算你判断准了,找到中奖的人了,你愿意高价买他手里的彩票,还不要求他交税,也不要求他给乱码七糟的机构献爱心,但是这些人怎么会相信你呢?人家更愿意相信兑奖中心,所以说蹲点买中大奖的彩票很难。

    更何况你又没有火眼金睛,怎么判断他手里的中奖彩票就是真的?须知彩票是个一夜暴富的东西,为了这巨额的利益,铤而走险造假的不在少数,所以说蹲点买的方式风险太大。更别说还有时间上的问题,须知彩票是有兑奖期的,过期不兑奖视为作废,那么如何确保在你想用中奖彩票送礼的时候就能找到一张和你想行贿的金额差不多的中奖彩票呢?这都是难题,但这道题并非无解。那稳妥的并且有时效性的方式是什么呢?那就是通过兑奖中心的内部人介绍,这样就比较容易了,但是不是谁都能打通内部关系的,不过这事儿放在田义良身上就不算个事儿,虽然福彩归民政,体彩归体育,但是财政局有监管权,能卡他们的脖子,这就完了嘛,作为财政局长的田义良想搞一张中奖票还不是轻松加愉快吗?

    今天上午回了财政局以后田义良就琢磨了,这场风波要是能破财消灾那是最好不过了,但是这个财怎么破就有讲究了,常规的方法肯定不行。比如直接送钱吧,跟江风又不熟,一上来就拍下真金白银的东西,江风未必敢收。至于其他的声色犬马的场合乐呵乐呵就更不现实了,不仅礼太轻,操作变数也大,按说像对付江风这种血气方刚的小年轻,还是直接送个美女最好使,但是关系实在不熟,贸然送一个大活人人家更不敢要了,人家也得琢磨万一是仙人跳怎么办?这个方法也不成。那就给江风的亲戚什么的送点店面、股份或者房产啥的吧,但是这小子在青蓝区啥亲戚都没有,这一条直接作废,更何况这一条操作时间有点长,起不到立竿见影的效果。

    田义良头发都快想白了也没拿出什么好办法来。最后还是在善于揣摩领导心思的办公室主任的提示下,灵机一动的把主意打到彩票上了,经过多方努力终于在短时间内搞到一张三十万的彩票,好嘛,这张彩票就送给江区长吧,紧接着又从小金库里提出三张不记名的银行卡来打点小鬼儿,这回本钱总归是下足了吧!

    “老田有心了,不过呢,既然是福利彩票嘛,自然要用到该用的地方,我也不缺钱,用不上这个,你还是收回去吧”江风捏着这张虽然不清楚数额但是却绝对价值不菲的小纸片,稍稍停顿了一下,观察一下田义良泛白的脸蛋子和那惶恐的表情,似笑非笑的道:“但是呢,你要是能把它捐到我们局里添置点办公器械什么的,那就最好不过了,你说呢?”。

    送上门的肥羊不宰还能便宜他吗?那都对不住田义良处心积虑想出来的送礼办法,但江风不会也不能往自己腰包里塞,江风不求财求的是名。江风虽然没有亿万身价,可也小有余财,自然不会见钱眼开,更何况也没啥用钱的地方啊,就说逢年过节的给领导送礼吧,按照一般的逻辑,下边的人孝敬上来一些,然后拿着这些钱财去孝敬更上边的领导,但是江风不用,给上边的谁送钱啊?姑父齐岳北吗?江风真要敢给齐岳北送钱,别人不说,大哥江雨都得抽死江风。

    齐岳北送不了,难道给周沛凝送吗?俩人都快滚到一张床上去了,要真是提钱的话,那就是女票资,但是这是谁女票谁啊?是周养小白脸还是江大局长嫖周?要是周养小白脸呢,江风很明显达不到小白脸的标准,虽然长的还凑合,但是在g口呆久了养成了凶神恶煞的脾性,哪有小白脸是这样的流氓头子的?。要说是江风嫖周吧,那一次得多少钱啊?根本花不起嘛,假设能用钱上周的床的话那还有江风什么事儿啊?一掷万金求美人一笑的大老板海了去了,更何况跟周沛凝提钱那是侮-辱新城之花,江风自然不会干这么煞风景的事儿。

    田义良听见江风说到不缺钱的时候脸色煞白,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没想到绞尽脑汁想出来的完美无缺的办法都被拒绝了,还真是有点忐忑,不收钱自然代表不办事儿,那这事儿可怎么了解呢?。正在不知所措的时候,可算听见“但是”后边的内容了,还是有门儿的啊,田义良心说给你们添置器械?添置那么多器械干啥?难道让你们设备精良以后,再来抓我、给我拍照?田义良心里腹诽,但是却不敢说出来,还庆幸着只要收了就好,至于是收到个人腰包里去还是充公那就跟咱田某人没多大关系了,连忙急道:“您放心吧,这正是我所愿,我愿意把这张彩票的奖金捐了,为社会治安尽一份力也是我长久以来的愿望,谢谢您的提点,谢谢您给我这次机会”。

    “老田啊,你就放心吧,我这个人就是直肠子,没有啥弯弯绕,你和闫微的事儿到此为止,谁在找后账我就琢磨他了,你该上班上班吧,往后咱们两家单位可要精诚合作共襄大业啊,你说是不是啊?”。

    “那是,那是”田义良非常懂事儿,点头哈腰的回应。

    江大局长心满意足虚情假意的站起身搂着不知所措的田义良的肩膀故作亲近,江大局长能不高兴吗?又敲诈来一笔钱,又是两三辆吉普车有着落了,再加上许建交上来的那份和孙昌手里的那份加起来还能凑一辆吉普车,这就解决了好几个派出-所的用车问题。

    等把装备改善以后,再通过大练兵淘汰一批混日子不干活儿的、业务技能不达标的、和各种杂七杂八的关系户。然后吸收一批退伍兵和警校生,再从市局搞来两个帮手,包括省厅段老大支援的一批挂职的人员,完全可以打造一批上下一心绝对服从命令的队伍,到那时候就是向各路牛鬼蛇神开刀真正还老百姓朗朗青天的时候。

    送走田义良,江风就准备去接李湘楚了,李湘楚五天的假期还没完事儿呢,正在孙昌的房子里呆着,江风觉得还真有点对不住,人家大老远的来探望,结果把人家一个人扔下不管了,不是那么回事儿,今天就带着李湘楚去赴国蕊和吴中原的约,一来带李湘楚出来玩玩,二来打消吴中原的疑虑,省得他怀疑江风和他老婆国蕊有事儿,一举两得。

    还没走出门呢,副局长孙昌就进来了,一进来就顺手把门关上了,把两张卡放到桌上了,笑道:“局长,这是财政局田义良给的,我本不想收,可是这家伙死皮赖脸的要送,我寻思着还是交给您处理吧,反正是不义之财,不能这么便宜田义良这老王八蛋”。

    “嗯,老许也跟我提了类似的事儿,他也收到了田义良的钱,他捐了,你要是愿意呢,也这么办吧,留下点余头,给那天出勤立功的兄弟们混点烟抽”江风是故意告诉孙昌许建已经捷足先登的事儿,这也是一种警告,那意思就是你孙昌要是不把钱拿出来我也知道你收钱了,你也瞒不了我。江风就是要在这两个人中间形成竞争,这样才好管理嘛。不过也不能弄得太过,避免矫枉过正造成互相猜忌离心离德的情况出现,所以马上又开始拉拢孙昌,笑道:“我听说湘楚这两天正和嫂子学厨艺呢?也不知道学得怎么样了,晚上咱们四个一块儿聚聚,尝尝他们姐俩的手艺,师兄可有时间?”。

    孙昌听说许建已经率先把钱吐出来了,不免有些懊恼,又被这个老滑头抢先了。但是随即他又意识到了,他有一点优势是许建永远比不了的,他和局长是同门校友啊,这一层关系把握好了有大用场,更何况局长的小蜜、大家的师妹李湘楚还住在自己家,在夫人路线这一方面完全胜过许建,话说没有脚底风刮不倒人,这枕头风的威力可是比脚底风威力大多了啊。RO!~!
本节结束
阅读提示:
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cc/r682/ 第一时间欣赏异路仕途最新章节! 作者:脚丫冰凉所写的《异路仕途》为转载作品,异路仕途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①书友如发现异路仕途内容有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我们将马上处理。
②本小说异路仕途仅代表作者个人的观点,与UU小说的立场无关。
③如果您对异路仕途作品内容、版权等方面有质疑,或对本站有意见建议请发短信给管理员,感谢您的合作与支持!

异路仕途介绍:
再入官场,身世迷离。 身怀异能,历尽磨难。 暗战搏杀,血染征衣。 红颜相伴,仕途风流。 萝莉,少女,御姐,少妇,人妻,教师,警花,总有一款适合你。异路仕途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异路仕途,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异路仕途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