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 迎接
一帮子大佬顶着炎炎烈日在等待山上数支分队下山集合。没多长时间各分队陆陆续续的回来了,每一支队伍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人群都报以巨大的掌声和欢呼声,这是对英雄的致敬和欢呼。
不过这些掌声却稍稍有些刺耳,因为这一支队伍并没有立功,这是寇常山和甘永宁所带的省厅的两个总队的同志,期间还夹杂着青蓝区Ga分局的第三分队的特警大队长洪亮的队伍。
井亮垂头丧气耷拉着脸来到江风面前,语气无比沮丧的道:“局长,我给您惹麻烦了,没立功还不算,还惹出毛病来了,给您丢脸了”。
江风非常温和的拍了拍洪亮的肩膀笑道:“功劳不是一次就能捞够的,继续努力,不要灰心,只要咱们练好队伍,能做到拉的出来打得胜仗,这样咱们就能立于不败之地,至于说惹麻烦不惹麻烦的,只要你们干的是正事儿不是邪魔外道的,我都支持,你们不要有顾虑放心大胆的去做多大的麻烦有我这个局长顶着,不用你们操心”。
洪亮听着局长这么一说就知道了肯定是麻烦惹下来了,不过估计是小江局长已经摆平这事儿了。但小江局长非但没有责怪他,反而还掉过头来安慰他,话虽是大众话儿但话糙理不糙,这是一份很难得的关照啊,能遇上这种不合手下人争功却能替手下抗事儿的领导,是缘分更是机会。况且洪亮自己心里清楚,自己并不是小江局长的心腹,又没有明确的投靠小江局长,并且上山的时候自己还对小江局长的部署颇为腹诽,但是现在小江局长不介意嫡系非嫡系完全的顶着,换句话说自己当初是像上头反应总队长寇常山的问题如果没有小江局长顶着,
完全可以办一个非议领导的罪名搞不好这个大队长的职务就有可能一撸到底。而有小江局长保护着,洪亮自己一点风雨都没淋着,这样的领导怎么能不值得大家伙儿跟着干啊?。
洪亮双目赤红,语带哽咽的道:“异长,我错了往后您咋说我就咋干,我要是说半个不字我就不是人”。
江风摇摇头故作严肃的道:“这是干什么?你不是跟着我干,是跟着局党委干,跟着党和人民干,明白了吗?”。
洪亮知道局长这么说就是初步的接纳他了,便仗着胆子嘿嘿一笑的道:“您不就是党和人民派到咱们局的代表吗,你就是代表党,我跟着您干就是跟着党干这都是一样的”。
江风心说你小子还是识时务的嘛,既然这样哥就给你一个信号吧,便笑骂道:“你这个老洪啊,还真是滑头,别说了,在密林跑了一晚上累了吧,去车上歇着等着喝庆功酒吧”。
洪亮看着局长这么说就啥都明白了,马上大喜过望的道:“嗯嗯那我就去了”。
送走了洪亮,江风也站在队尾翘首以盼立功的队伍回来,毕竟这是真正到了荣誉时刻了,即便是小江局长在这样的大功面前也不能保持淡定。江大局长手下的这些土鳖们吓得够呛,经过小江局长法师加血之后才能勉强不lù怯。
没过多久就迎来了第一小组的彭少伟的队伍,彭少伟眼里满是血丝嘴角丰裂。四十多岁的人了,在山里密林之剧烈跑动一晚上期间还干了开枪杀人这种高度挑战人的神经的事儿,怎么能不疲惫?。
在他身后几个警员扶着三个受了轻伤的警员,再往后是几个警员用山上的木棍子制作的简易担架抬着一个满脸是血的犯罪分子的尸体。
话说就算再罪大恶极的杀人魔王也就是一死而已头点地罢了,谁还能干出鞭尸的事儿?。受伤的警员马上有随队来的医生处置。
看着满目征尘的队伍载誉归来,张部长亲自上前握住彭少伟的手非常亲切的道:“同志们辛苦了,你们是人民的功臣,我代表党和人民感谢你们这些忠诚卫士”。
彭少伟完全傻了他看着山下的上百台大小车辆,三四百号的齐装满员杀气腾腾的队伍还有眼前的这个握着他的手的这位领导,虽然彭少伟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但是可以通过观察判断啊,这位领导身边陪同的那位不是在省新闻里边经常出现的段厅长嘛,能用段厅长陪同的人那级别还用说吗?。况且能在几百号人前边有资格第一个伸手的,很明显是大领导嘛。
彭少伟满心jī动,双手紧紧握住张天豪的手,用他颇为干裂的嗓音笑道:“我们不辛苦,这都是应尽的义务和责任,穿上了这身警装就要对得起老百姓的信任”。
段铁在边上回头挥挥手示意江风上前,江风马上腾腾腾的快步上前,笑道:“厅长,您叫我”。
段铁心说你个傻帽,lù脸的时候你跑到后边去猫着干什么?便冷着脸道:“给张部长引见一下你们局的同志们”。
江风马上看着张天豪笑道:“嗯,张部长,这位是今天行动的第一继的负责人,也是我们局主管刑侦的副局长彭少伟同志,老彭同志扎根我们青蓝区Ga分局十几年了抓刑侦很有一套,干工作非常的尽心尽力对我的帮助也很大,在这位老刑侦身上我也学到了不少东西”。
在这个huāhuā轿子众人抬的时候,给彭少伟说好话就是给青蓝区Ga分局长脸,这点事儿江风还是懂的,所以马上开始替彭少伟一顿海吹。
说完又对着彭少伟道:“老彭,这是京城部里来的张部长,是专程看望大家来了”。
彭少伟面sè非常jī动,生平还没面对面的和这喜大的干部说过话呢,趁着江风的话头,马上配合着正面sè齐整的给张天豪敬了一个警礼,大声道:“张部长好,青蓝区Ga分局副局长彭少伟向您报到”。
张天豪回礼,笑道:“不错,我们人民Jc队伍总是有一些默默奉献的平凡的英雄”没有你们就没有今天老百姓们安定的生活,你们辛苦了”。
接下来的江风带着彭少伟给诸位领导们引见”彭少井看着满眼的都是挂着二级警监三级警监的高干们,jī动的脸上汗都下来了,一同引见完毕可比上山抓贼还考验人啊。
见礼过后,来到人群身后,彭少伟擦了一把汗”有点患得患失的道:“这阵势太大了,可把我吓坏了,局长我刚才的表现没给您丢脸吧?”。
江风掏出烟来,自己叼上一颗顺手给彭少伟递了一颗烟,还非常给面子的帮他点上,彭少伟连忙诚惶诚恐的推让道:“局长,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江风摇摇头道:“咱们都是一个战壕里的弟兄”快点点着吧,一会儿这个破火机都烫手了啊”。这一刻江风无比想念小凝凝手里的小
手枪打火机,那个小手枪我在小凝凝的纤纤素手里,还有她那标志xìng的闭着一只美眸瞄准和那红彤彤yòu人的小嘴儿发出的啪啪声,简直是不让男人活了啊。
彭少伟听着局长这么说也就不矫情了,马上点上了烟,他发现他已经点上了烟,可是局长手里的打火机还依旧着火呢”再瞄一眼局长那哈喇子都快淌出来了的大黑脸,心说看来局长今天是很高兴啊,都幻想着站上领奖台了吧?。
一块钱的简易滚轮打火机已经开始出现焦味儿了,那个滚轮是硬塑制品,被火苗一烤已经焦了,滋滋的烧着,火苗一下平起来了。
彭少伟瞠目结舌”点点头小意的道:“局长,局长,烧焦了,快松手吧”。
“嗯,诶有我擦”江风赶紧松手来回轮把火儿熄灭了”大拇指有点灼热的感觉,心说小凝凝啊你可真是害人啊,有机会一定要惩罚你,让你赔偿咱的精神损失费。
看着彭少伟满目疑huò的样子,江大局长讪讪的道:“那啥”我再琢磨着剩下的那几支队伍怎么现在还不回来呢?”。
彭少伟自然是不知道江大局长扯谎的本事,他还以为江大局长还真是心忧公事呢,便安慰着道:“您放心吧,他们肯定没事儿,估计一会儿就下山了”。
彭少伟话音还没落下呢,人群一阵热烈的欢呼声响起,第四小组和第二小组下山了,原本刑警大队长董岩的队伍离山下最近,但是江风担心第四小组看守不住活捉的那个主犯张山,便安排第二小组等着配合他们押送。
第四小组组长郝天龙走在队伍前列,脖子上挂着一个红sè的本命年特有的红sè布条子kù腰带连着受伤的手臂,手臂上一大块的黑红sè的血迹已经结痂了,脸sè由于失血显得煞白,脚步稍微有些踉跄。在他们身后几个警员抬着两个击毙的从犯,这俩人一个是第四组击毙的,另一个是封冲假冒赵胜俊的名义击毙的,唯一活着的张山就没有抬着的待遇了,他是被押下来的,突击小组的人压着张山下来的时候怕他跑了,依旧采用封少侠的办法,不给这小子提上kù子,这种办法的缺点就是行进的慢,而优点却是显而易见的,走路的时候只能一步一挪,走快了就容易拌着,所以不怕他跑了。在好几百号人面前张山丝毫没有羞涩的举动,昂首阔步气场丝毫不坠,仿佛这些人都是欢迎他的一样。
江风来到人群前边侧着头在给张天豪和段铁做介绍,指着郝天龙道:“张部长,段厅长,前边的那个挂着绷带的那个就是此次行动的奇兵,第四小组的负责人我们辖区派一出所所长郝天龙,一个有着十年从戎经历的老兵,一个有着十几基层经验的老所长,他由于身先士卒带领干警们直扑悍匪,被悍匪的枪子儿打伤了手臂,幸好是轻伤,问题不大,郝所长轻伤不下火线,带伤追捕,最终把犯罪份子击毙”。
张天豪点点头面sè沉寂没有说话,待到郝天龙近拼了,张天豪上前握住郝天龙那只没有受伤的手臂,语气诚恳的感叹道:“水浒传上说武松单臂擒方腊,但那毕竟是小说,不足为信,但是今天让找看见了真人真事儿,郝天龙同志之勇远胜武松”
这个评价可就高的不能再高了”郝天龙很明显没有彭少伟见过的场面多,一时间还有点云里雾里的架势”jī动的手臂都开始颤抖了,鼻头一酸眼圈就红了,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旁边段铁也非常高兴,笑道:“水泊有武二郎,咱们松江有好二郎啊,可喜可贺,如果没有对党对人民的一枪忠诚,那是断断不会有今天的成绩的,郝天龙同志,你是咱们全省干警学习的榜样啊,有了这样的事迹必须好好宣传宣传”。
张天豪含笑着道:“应该,应该啊”。
两位大佬都点头说应该了,下边的人自然是十分用心的照章办理”
没多长时间《松江新闻》《松江日报》《晚报》《松江法制报》等省内几十家媒体纷纷刊登了青蓝区Ga分局郝天龙同志的英勇事迹,郝天龙一时间成了警界的一面旗帜广为人知,这都是后话了。
江风看着郝天龙有些情绪化了,马上在旁边笑道:“老郝,夹老爷们儿别弄娘们那一套,这位是京城Ga部来的张部长,专程来看望大家的,这位是省厅段厅长”全是来迎接你们这些英雄的”。
郝天龙没想到迎接的队伍级别这么高啊,马上习惯xìng的要举起右臂敬礼,可是好巧不巧的事儿是正好伤在右臂,一猛劲儿的抬起来正好把伤口弄破裂了,一股子血水溢溢而出,马上把衬衣湿透了,这大夏天的就薄薄的一层”湿透了以后大家全看见了。
张天豪一看这情况马上变了脸sè道:“医生,医生,赶快处置送医院”。
一个医疗小分队赶紧抬着担架跑过来了,一个身身着白大褂带着白帽子白口罩身材高挑身段窈窕的女医生急匆匆的跑过来,小高跟鞋叮叮当当踩在小石头上煞是悦耳。
到了地方马上jiāo声的招呼几个护士道:“快点把病人放到担架上”。
郝天龙一看这阵势马上大窘”脑袋像拨浪鼓一样摇头道:“张部长,用不上担架,我就是轻伤,包扎一下就行,不碍事儿的”。
张天豪摇摇头严肃的道:“天龙同志”身体是草命的本钱,赶快去医院看看,养好了伤再为人民服务也不迟啊”。
江风怕郝天龙犯倔忤逆了张部长,马上在边上打趣儿吓唬郝天龙道:“老郝,赶紧服从命令,你现在不听话小心白衣天使给你打针的时候往死了扎你,到那时候你就有苦头吃了,看你服不服。告诉你再厉害的人到了医生手里也变成买绵羊了,谁不听话扎谁”。
“你这个同忐忑么说话呢?怎么胡乱污蔑我们医生的形象?你有什么证据说我们胡乱扎人了?”身材高挑的女医生一听江风闲扯造谣马上不干了,虽然带着白口罩白帽子看不见脸蛋儿,但是那一双灿若星辰的宝石般的大眼睛里喷出无尽的怒火,长长的黑sè睫毛不住的闪动,仿佛在控诉江风的暴行一样。
江局长哪想到本来就是逗弄郝天龙的玩笑话,竟然惹出祸事来了,不过一个大老爷们儿怎么能在人堆里和一个小姑娘一般见识呢?马上故作姿态的啪的一下立正敬了一个警礼装模作样的道:“报告解放军同志,我错了我接受惩罚,您千万要消消气儿,如果您用您的针管子扎我两下就能消气的话那也行,我完全接受”。
虽然这个女医生是全副的白大褂,但是领章处的标志还是暴lù了她的一些身份信息,这不是个普通的医生,这是军医啊。
想到这儿江风马上就知道这是哪个单位的了,江水城唯一一家隶属于解放军的医院就是解放军二七五医院了,这家医院前世江风的同事们也去过,江水〖警〗察一般的枪伤都在这家医院就诊,这家医院治枪伤还是有一套的。军队医院也对老百姓开放,并且相比地方医院来讲军队医院收红包和糊弄病情用假药的现象要少很多,效率也更高一些,当然了省厅带着他们来并不是差钱。主要是军人有组织纪律xìng约束着啊,行动更加迅速,适宜跟着大部队行动参加这种带有一定危险xìng的工作。
“哼,我才不生气呢,谁爱理你啊?”女军医一点不领情,美眸翻了江风一眼,马上对着扭扭捏捏的郝天龙jiāo声骂道:“有病怎么能耽误?你个大老爷们儿怎么扭扭捏捏的,又不是让你进产房生孩子,怕什么怕啊?快点上去啊”。
听着女军医的话全场哄堂大笑,郝天龙一张老脸已经紫了,马上唯唯诺诺的道:“我上,我上,那啥,其实我tuǐ没坏,我自己能走”。
女军医是个火辣的xìng子,听着郝天龙折么说马上皱着小瑶鼻不满的道:“能走你还不快走?还等什么呢?想当新娘子让我们抬着你上huā轿啊”。@。
第二百九十五章 领导在路上
第二百十五章领导在路上
感谢“liqian111”兄弟的慷慨打赏、感谢“家骞”妹妹的票票支持、感谢“孤独不苦444”的票票、感谢“小冠B”票票支持,感谢。
青蓝区Ga分局成功Ga部年度一号大案所引起的轰动是巨大的,刹那间就把青蓝区Ga分局和领头人小江局长推上了风口làng尖。
一时间各家报纸闻风而动,各路记者蜂拥而至的来到青蓝区,想要采访小江局长,第一批赶来的是离得最近的江水城的各家记者,但是他们注定找不到小江局长了,小江局长参加庆功宴去了嘛,不过这些记者冲分发扬咬定青山不放松的蹲点jīng神,宁可住宾馆也要守着。看着一个个拿着话筒扛着摄像机的记者们蜂拥而至,这可把各家宾馆吓坏了,还以为是记者来报道他们这些宾馆旅店藏污纳垢的呢,赶忙把乌七八糟的东西收拾一番,本来琢磨着最先对他们这些宾馆旅店发难的一定是Ga局呢,没想到会是新闻界啊,这些无冕之王可是惹不起啊。
不但他们这些开宾馆的害怕,连Ga局也害怕啊,本来局办主任许建一看这么多记者前来报到Ga局的丰功伟绩那可是一大快事啊,这些记者都是来给咱青蓝区Ga局壮声势写表彰来的,不是报到丑恶现象来的啊,笑脸相迎好茶好态度招待那是必须的啊,不过看现在这个阵势,让这些记者散游可不成了,万一让他们发现点别的东西那可就不好了哈,本来的好事儿就有可能变成坏事儿,这样不成。想了又想便打电话给区政fǔ招待所定了几间房,想把这些记者都招到这边来住。
区政fǔ小招不对外开放,一般以承接区委区政fǔ的客人和省市各级检查组为主要任务,再加上招待所所长马晓伟和区长连成友走的比较近,眼眶子不是一般的高,一般的行局委办一把手都不太放在眼里更别说像许建这样一个办公室主任了,但是这次他还非常给许建面子,许建的一个电话打过去,马晓伟马上就照办了,这让许主任的自我存在感得到空前的满足。
话说许建现在在青蓝区这个小城里非常火,大家都知道他是小江局长心腹红人,不给许建面子还不给江局长面子吗?。现在小县城的头头脑脑谁不知道人家小江局长是不上常委会的常委啊,别看年纪不大却不是一般的跋扈,爱谁谁啊谁碰谁倒霉,谁都不惯着,早就超越那些一般的副区长了,人称十二哥。名字的由来很简单,本来有十一个常委嘛,小江局长自然是第十二个了。现在人家又立了大功,身后还有大人物照顾着,升官指日可待,不出一年半载的常委会上迟早要有人家一把椅子。现在许建代表小江局长来了,谁都得高看三分?。
江风自然是不知道这个事儿,他跟着大部队轰轰烈烈的来省城请功了,今天以后又一项大的荣誉加身,小江局长虽然已经是局长了,但还毕竟还是年轻人,免不了的有点飘飘然,所以高高兴兴的就来了,在江风身后还有很多人在急匆匆的赶来。
新城市区到青蓝区的高速路上,四辆挂着市委小号牌照的奥迪车急速奔驰,打头的就是一号车,身后是八号车,再后面才是七号车这个排序看似有点不符合规定,看似八号车簪越了,但是七号车却丝毫没有一点怨气,总纵使有怨气也不敢说出来只能憋着,谁不知道八号车车里坐着的新城之huā周沛凝啊,这个nv人可不是柔弱的小nv子,一个柔柔弱弱的小nv子能培养出虎狼一般的小江局长吗?。
一号车里坐的自然是省委常委兼市委书记于振明了,当于振明接到青蓝区方面的通报以后非常高兴,马上就决定参加这次庆功宴,给立功的同志们庆功。虽然小江局长是他对头的秘书,但是青蓝区Ga分局lù脸了出彩了这就是新城市的一张名片,于振明身为新城市委书记,他也有一个准则,只要是对新城有利的事儿,那就值得他于振明捧场,值得大力宣传。如果说他于振明堂堂的省委常委还拘泥于小江局长是对头的秘书就不lù面不表态,这样的心xiōng怎么可能守牧一方呢?。再者说了,于振明也是年富力强的干部,还有大把的壮志雄心呢,但是到了他这个级别的,想在往上走一步可就难了,不仅要有人提携,更要打铁自身硬,所以经营好新城市这个松江省内举足轻重的城市就是他说话的底气,他和周沛凝的争论虽然掺杂着巨大的利益在里边,但更多的是不同施政方案之争,想贯彻好自己的意志就必须用一批听话的人,但是位置是有限的,想用自己人就必须把原来的人踢掉,这就不可避免产生矛盾。
虽然来新城快半年了开局好像有些艰难,但是成果还是很大的嘛,全新城的市长潘再臣手下的人马都看出来了,潘再臣是非倒不可了,这样一来就有不少人改弦更张,这些人惶惶如丧家之犬,能投靠的只有书记于振明,副书记兼组织部长周沛凝和政治新星常务副市长赵卫雄。这三个人情况又各有不同,周沛凝虽然位高权重根子硬,但毕竟明面上只是三把手,并且她继承了前书记齐岳北的绝大部分实力,夹袋里的能人不少,投过去也不可能迅速上位;而赵卫雄虽然是市长最有可能的继任者,但现在毕竟还没继任呢吧?,凡事都有变数嘛,谁有卧兔不抓抓跑兔啊?;相比较之下还是投向省委常委市委书记于振明最划算,于振明是高配的一把手影响力正在日益扩张,并且他现在急于招揽手下,投过去就能大用,这是大伙儿都能遇见的,所以说于振明最近实力大增。至于说为什么谋划好久的倒潘计划还没有彻底实施,主要就是分赃协议没有达成,幸好出了董昌耀的事儿,周沛凝想要执行攘外必先安内的策略痛下杀手拿下董昌耀,就必须有于振明的配合,所以在潘再臣事件上有了让步,这样一来于振明和周沛凝敌对关系有了重大缓和,渐渐有蜜月期的架势,所以就是看着周沛凝的面子也要捧捧场。
大家都知道这次庆功宴的规格非常之高,已经到场的副部级高官就有两位,一位是代表Ga部出席的张天豪张部长另一位是代表松江省政法Ga口出席的段铁段书记。既然案子是在新城下属区取得大捷的,那新城方面就必须有代表出席,而新城方面能配上这两位副部级高官的身份的人物只有一位,那就是他省委常委新城市委书记于振明。如果于振明不在新城也就罢了,你在新城你还不lù面,你这是不给两位大员面子啊,这两个人都不是政协人大那些养老院里的闲差,都是掌握大权拥有巨大影响力的干部,张天豪不用说了,全国政法口都挂名的少帅,只要不犯路线xìng的错误迟早一飞冲天;段铁在松江省地位比较超然,大事儿上服从省委赵书记,但却不是赵书记的心腹,相反是个四不靠的角sè,在政法口说一不二把政法口控制的如铁桶一般,谁都要看一面子,更何况于振明是从岭南南风市出来之身来到松江的,正是需要广结善缘的时候,而到了他们这个层级的一些在寻常百姓看来遥不可及的高层秘闻对于他们来说并不算是多大的秘密,段铁能从村长干到今天的牢牢控制政法口大权,然后还不是省委书记的心腹,那很明显是在高层有人扶持。至于说扶持段铁的人是谁不言自明,段铁家里养着的那个外甥nv儿姓商,而这个姓虽然谈不上很生僻,可是姓这个姓的人也不多,尤其是在高层更是蝎子粑粑独一份儿,只有岭南王商南征最有可能嘛,并且商南征有扶持段铁的能力啊,既然如此就好办了,于振明也是岭南出来的干部,一份香火情在里边呢,就更要亲近亲近了。
再者说了,小江局长虽然是周沛凝的秘书,但当时政法委书记郑然举荐然后于振明亲自*板的嘛,说起来还是于书记有识人之名的嘛。
八号车内,周沛凝还是那一身白加黑的nv士长款西服,jīng致的俏脸上一头青丝盘在脑后,黑框眼镜后的睿智双眸泛着夺目的光彩,气场依旧那么强大压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在她身边自然是秘书商大美妞了,商大美妞照样是一身黑sè西装,一双会放电的的眼睛睫máo很长显得mí离多情,一头紫sè的长发用卡子卡在脑后,yù颈修长,上身内着一件白衬衫,领口的扣子并没有系上,lù出jīng致的锁骨,xiōng前一对丰硕的yù峰将白衬衫绷得紧紧的,若是没有衬衫的扣子束缚就要蹦出来一般。
两人放在一块儿简直是huā开并蒂各有擅场,周沛凝身上的官威比商大美妞要重得多了,冷冷的让人可远观妾不敢亵玩,商大美妞虽然没有这么强大的气场但又爱的热恋的nv人幽会情郎的时候的那种有些急迫又有些羞怯的表情更是别具风味儿。周书记虽然也很有爱,但是周书记懂得克制,最起码她在商婷lù面前是很克制的,她知道这个傻乎乎的姑娘爱的很辛苦,谁还忍心伤害她?。
两nv并排坐着有说有笑,谈论的话题无非是小江局长。周沛凝转头调笑商婷lù道:“lùlù,别板着小脸啊,笑一笑,看看你的小情郎大展神威斩将夺旗,想他了吧?”。
商婷lù俏脸刹那间就红了,撅着小嘴儿推了周沛凝一下道:“我才不想他呢,凝姐,你笑话我,不理你了”。
俩人相处的非常融洽,都同吃同住了,能不融洽吗?。有外人在场的时候就称呼周书记,没人在场的时候就叫凝姐。
周沛凝掐着商婷lù的小下巴道:“哈哈,小丫头,看你美得小脸儿都红了,还好意思说呢,不过你今天的淡妆画的不太好,有一块儿没补上啊”。
商婷lù一听大惊失sè,什么也顾不上了,马上拿出小镜子对着照,左看右看也没什么问题啊,虽然没问题,但是有备无患嘛,马上拿出小包包开始补妆,补了一层淡淡的妆以后,转头笑道:“凝姐,我之前就是画了一层淡妆,应该没有大问题吧,你看现在好了吗?”。
周沛凝装模作样的道:“还是有点问题,你再nòngnòng,要不我帮你吧?”。
商婷lù马上把小包包推到周沛凝面前,周沛凝非常娴熟的一样一样的摆nòng,周书记虽然位高权重但毕竟也是nv人,爱美之心还是寻常小nv儿一样的嘛。
前边开车的司机钟策一点不敢往后看,虽然小车班的司机都羡慕他能整天陪着两朵huā,但是甘苦自知啊,这活儿也受罪啊,开车从来不敢看车内镜,看了一眼眼睛就拔不出来,开车这个活儿最忌讳分神,万一出了点问题可是万劫不复啊。
周沛凝在商婷lù的俏脸上鼓捣了一会儿非常顽皮的拍了拍商婷lù的小脸儿,端详了一阵子笑道:“应该可以了,你看看吧?”。
商大美妞对着镜子看了看,撅着嘴道:“凝姐,有点浓了,他不太喜欢浓妆的,要不到了江水我去洗洗脸咱们再画吧”。
周沛凝撇撇嘴调笑道:“你不是说不想他吗?怎么还惦记他爱不爱看呢?”。
商婷lù小脸儿又红了,在周沛凝的纤腰上推了一下,扭捏的道:“凝姐,你又逗我,再这样我就不给你做鱼吃了”。
“哈哈,我的小lùlù,你可真有意思”周沛凝对来自商大美妞的威胁丝毫不以为意,笑嘻嘻的道:“你不给我做鱼吃,我就把你做梦说的梦话告诉他,看你羞不羞?”。
商婷lù又一次华丽丽的败退了,拽着周沛凝的衣角可怜兮兮的求饶道:“好凝姐,尼克不能出卖我啊,求求你了,我认输还不行吗?”。
周沛凝志得意满的点点头道:“既然这样的话,那就算了吧我就先替你隐瞒两天,看你以后表现哈”。
八号车里的气氛非常好,两个nv人嘻嘻闹闹的笑个不停,霎时欢快。可后边的七号车里气氛却不高,后排座位上政法委书记郑然和市政fǔ直观政法综治的副市长许志两人表情都透着浓浓的不满。本来魏红军调走了以后市Ga局局长之位空玄,郑然和许志还有原市Ga局副局长包广志都想兼任这一实权岗位,本来三人包广志实力最弱,在大家看来应该是在郑然和许志两人间决一雌雄,因此两人的关系也紧张了一段时间。但无奈有了周沛凝力tǐng的包广志异军突起,最终扶正,郑然和许志的美梦瞬间破碎,这让两个“苦命人”有了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两人之间的关系也迅速回暖,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嘛。
“郑书记,这个小江局长立了大功,给咱们新城政法战线长了脸啊,但是有些事儿却做得不是怎么地道,先说庆功宴会的事儿,您说说看,虽然青蓝区离江水城比较近,可毕竟不归江水管辖啊,这案子是在咱们新城下辖的青蓝区破的,那这庆功宴会咱们新城方面应该是主人嘛,宴会理应设在青蓝区,就算青蓝区地方小没有上档次的地方怕招待不周,也可以来市区嘛,咱新城虽然比不了省城,可也不至于连一个合适吃饭的地方都没有嘛,怎么能把宴会设在江水呢?这样一来咱们反倒成了客人了,需要百里迢迢的来赴宴,这是什么道理吗?,小江局长考虑问题也太不周全了嘛”。许志不温不火的在给江风做醋,他说这番话一来是有感而发,本来他就对这个事儿极度不满,另一方面江风因为李涛结婚挣场地的事儿收拾过他的儿子许坤,当时齐岳北还是新城市委书记呢,许志害怕齐岳北,所以当时也没敢声张,老老实实的咽下了这口气。现在齐岳北虽然走了,但是并没有走远还在省内转悠呢,要收拾他这个脸常委都不是的副市长肯定是易如反掌的,所以说他只能发发牢sāo,而不敢公然的找江风的麻烦,只能不断的勾火儿。
不得不说,许志是做糖不甜做醋酸的高手,一下子就扎了郑然的心思,作为新城政法综治战线的最高负责人,这么大的事儿他竟然完全被排除在外了,就连包广志都能提前得到消息,急匆匆的跨越一百多公里的路程第一时间出现在抓捕现场,赚了一份功劳,在诸位大佬面前lùlù脸。但是他这个政法委书记却后知后觉,别说第一现场没他的份儿啊,就连参加个庆功酒宴都没捞着主场的优势,还眼巴巴的跑去江水上杆子现眼,这个小江啊,忘了当初是谁第一个举荐你的呢?没有我的举荐能有你的今天吗?,郑然满腹怨气。当然了这个时候他就不会去想当初他举荐江风是想把江风放在火炉上烤了。
许志从郑然脸上发现了一些问题,他知道他的话有效果了,还是要再加一把火啊,便低声道:“还有包广志这个同志啊,怎么说呢?我这个空桶子副市长他没看在眼里也就算了,可他没有第一之间通知你,那就是他的态度有问题了,可惜啊,人家现在正当红啊,身后还有人扶保,怪不得目无人呢老了啊,现在的年轻人了不起啊,无风都能起làng,时刻琢磨着后làng推前làng,想把前làng拍在沙滩上啊”。
第二百二十九章 一语道破
第二百二十九章一语道破
感谢“个高个子”兄弟的票票,感谢!今天实在实在太累了,写的少了明天补上。抱歉!
闹腾了一天,晚上的时候终于平静下来了,这一天各路牛鬼蛇神纷纷登场,小到摔孩子的县计生委小干部,大到省委大佬的公子全都有戏份儿,让人不得不慨叹世事无常啊。
孩子还在手术室生死不知,江风不放心国蕊一个人在这儿守着,这个苦命的女人骤然遭此大变,心情肯定大起大落,而身边没有一个人看着,万一要是想不开寻了短见,那岂不是结结实实的上演了一出人间悲剧?况且这事儿还是由江风而起的,万一国蕊有个闪失,江风哪里对得起人家啊?,再者说了在这儿不仅能盯着国蕊防止她寻短见,还可以看着孩子的最新情况,这是两条命啊,事关重大,故此连关老五请着喝酒都没去。
没过多久商婷露打过电话来问江风这一天的情况,江风大致的把今天一天发生的事儿说了一遍,当然了主要说的就是计生办摔孩子的事儿,至于和国蕊的馊事儿只是简单的一语带过只是说碰上了一个女同事和她老公闹别扭了,还劝架来着,摔孩子的事儿听得商大美妞火冒三丈柳眉倒竖,气呼呼的说要找周沛凝反映情况,又问江风吃饭没有,江风自然是实话实说了,一天了水米未进,商大美妞一听就心疼了,问了地址说要来给江风送饭,感动的江风眼泪哗哗的。
没过多久周沛凝的奥迪车就开进医院大院,门岗的保安根本没敢过问,今天一波一波的小车来的都是大猛人,谁知道这个是也不是啊?还是装死吧。
看见商婷露提着好几个塑料袋儿过来了,还骑在大树杈子上反省的封冲像个猴子一样跳下来了,嬉皮笑脸的道:“露露姐,你可来了,你再不来你弟弟就被人欺负死了”说着就看见商婷露身边的气质不亚于商婷露,甚至比商婷露更冷艳、气场更强大的周沛凝,封冲顿时来了精神,左右摆着头端详,过了一会儿才撇撇嘴道:“嗯,美女姐姐好啊,我不招惹你的,你有点让人害怕,我就是跟你打个招呼哈,纯属礼节性问候”。
商婷露和周沛凝都被这小子突然跳下来吓了一跳,就连司机兼保镖的钟策都如临大敌,被这条猴子吓了够呛,借着月光和路灯看清是封冲以后才松了口气。
周沛凝被封冲的话逗笑了,看着白白嫩嫩又顽皮的小家伙儿一会儿装委屈一会儿又卖萌的样子还真是可爱,顿时童心大起,伸出一双素手左右掐着封冲嫩白的小脸蛋儿往两边扯,一边玩着一边转头对着商婷露道:“小江在哪找的这么个小活宝儿啊,真有趣儿”。
“董家那小丫头怕自己离得远失掉优势,这不嘛,把自家的间谍都派来了”商婷露话语中带着浓浓的酸味儿,但并没有真的迁怒于封冲,反倒是一边拍打着封冲身上的树叶子和草沫一边嗔怪着道:“没事儿爬那么高干什么啊?摔着了怎么办?”。
“姐啊,你以为我愿意吗?我不爬人家就要把我撵走,我如果就这么回去了也交代不下去啊,只能任人家处罚了,让咱爬树就爬树呗,忍一忍就过去了”,封冲这小家伙儿丝毫不提他造谣的事儿,开始告刁状,揉着被周沛凝掐变形的小脸儿惨兮兮的道:“美女姐姐,你不是说我挺好玩儿的吗?那就把我调到你身边去呗,你还可以天天玩儿,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都随你的”。
周沛凝瞬间俏脸通红,瞪了封冲一眼,咬着嘴唇儿笑骂道:“真当姐包养小白脸儿呢?其实姐不喜欢脸太白的,不够厚重,小男孩儿你还是再练两年吧”。
封冲倍受打击,撅着嘴装嫩,乌溜溜的大眼睛一转就冒坏水了,故作惊讶的瞪大了眼睛道:“我知道了,美女姐姐喜欢我姐夫那样的流氓是吧?”说罢唉声叹气摇头晃脑的感叹:“美女爱流氓,请自多思量。多少负心郎,意在毁断肠。可怜红颜多凄凉啊”。
封冲本来就是恶作剧而已,没想到一语道破天机,把周沛凝和江风的那点事儿抖搂出来了,周沛凝顿时心下大惊,心思急转之间琢磨着是不是小江这个小坏种把这事儿拿出去炫耀去了?听说男人能和比自己强的女人发生关系会有一种巨大的成就感和征服感,还是有炫耀的可能性的,不过转念之间周沛凝就把这个想法否定了,小江就算再傻也不会跟小舅子说自己在外边有女人的事儿,估计是这小家伙儿误打误撞的蒙的,小王八蛋,还敢诈本小姐,胆子肥了啊?。
“凝姐,别生气,他是说着玩儿的,你别介意”商婷露在一边变了脸色,把饭盒往封冲怀里一丢,厉声道:“小家伙儿你就老实点吧,赶紧吃东西堵住你的嘴”。
周沛凝冷着脸摇摇头道:“小岁数不大一脑袋浆糊,有时间别净琢磨这些不靠谱的事儿,把心思用在正道儿上比什么都强”。
封冲被骂了既不解释也不恼,反而是皱着鼻子道:“姐,带什么好吃的了?我可是一天没吃饭了,中间还干了一阵子体力活儿,早就饿了”。
商婷露弹了封冲一个脑瓜崩儿,笑骂道:“小馋猫,都是给你们俩准备的,你姐夫呢?”。
“楼上呢,陪着一个美女姐姐快活呢,让我在这儿把风”封冲一边翻着饭盒一边胡咧咧告刁状。
这么一说两个女人都淡定了,全在心里泛着酸水儿,也顾不得和封冲调笑了,马上上楼,商婷露一边走着咬着嘴唇儿恨恨的道:“这个流氓,又开始犯戒了,让我抓着了给他好看”。
周沛凝在边上也腹诽:“这小子怎么这么风流呢?就不能消停点,应该给露露加加油,收拾那小子一顿,省得他总翘尾巴”,腹诽够了周开始耍手段了,快走两步拉着商婷露道:“露露你冷静点,男人嘛,有些时候都是逢场作戏身不由己的,你也不能太较真儿了,听姐姐一句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别闹的两个人都不高兴,还得不偿失”。
“就这么算了岂不是太便宜他了,今天姑奶奶非把他第三条腿打折了不可”商婷露气的小脸通红,也不管身边周沛凝还是自己的领导了,直接就开始爆粗口了。
周沛凝眉梢一瞧,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心说效果还是很好的嘛,子弹已经装上了,醋也做足了,就等着露露大发雷霆了。
商婷露和周沛凝前后脚的上楼,楼上手术门口傲立着一个弱不禁风的身影,纯洁的像一朵百合花一样的静静生长,这样冰清玉洁的女子除了国蕊还有谁来?国蕊也听见脚步声了,却连头也没回,现在无论谁来干什么她都不在乎,哪怕是她那个凶神恶煞的婆婆来了也罢,她全不关心,只要手术室里的孩子平安比什么都强,往后就守着孩子也能过一辈子。
江风坐在靠墙的休息座椅上闷头抽烟,心里正烦躁着呢,今天这事儿太闹心呢,想得入神的时候却看见一双黑色高跟鞋包裹着肉-色-丝袜的小脚丫来到眼前,顺着鞋子和笔直修长圆润的美腿往上看,顿时一惊:“露露,凝姐,你们这么快就来了?”。
“呦,江大局长嫌我来早了打扰你风流快活了是吧?”。商婷露美眸闪动,话语中透着丝丝寒气,颇有点兴师问罪的架势。
江风正在气头上呢,听见商婷露一上来就冷嘲热讽的顿时就烦躁了,皱着眉头道:“说什么呢?怎么学的长舌妇一样乱嚼舌根子?”。
商婷露顿时脸色一变,面若冰霜的道:“我怎么长舌妇了?你做都做了还怕别人说吗?你自己做的烂事儿还不敢承认吗?”。
江风把烟头扔地下狠狠的撵了两下,强压着怒火道:“我做什么啦?你哪只眼睛看见了?没事儿泼什么脏水?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吗?无理取闹”。
“我没事儿找事儿,我无理取闹?”商婷露脸色铁青,一对儿美胸气的上下起伏,瞪着一双杏核一般的美眸怒道:“你还有理了?臭男人,王八蛋,你是不是喜新厌旧了?是的话你就直说,我不是嫁不出去非要赖你这颗树上,别自我感觉太良好了”。
周沛凝没想到现在的小年轻说话怎么都这么冲呢?一点不知道互相谦让,这事儿要闹大啊,马上就道:“这是医院,你们俩干嘛呢?大庭广众的,有什么事儿回家说去”。
江风冷着脸抓着商婷露的手,也没管她同不同意,直接就把她托到隔壁病房,回手砰的关上了门,门外的周沛凝没想到这个愣头青竟然把露露拉到屋里去了,不会出什么事儿吧?不会动手吧?这还真说不准,谁知道这个流氓会不会干出这事儿啊,于是就马上砰砰的敲门,语气急促的道:“你们俩闹什么啊?快点开门”。
江风没理会门外的叫喊,压低声音看着上商大美妞道:“你吃枪药啦?一上来就发火儿,干什么呢?”。
“你还有脸说我?你自己干什么了不清楚吗?你和那个女的什么关系?”商婷露别过脸去,美眸通红就快滴出泪来了,其实今天商婷露平白发火儿并不完全是因为江风可能跟别的女人有事儿,更是因为董瑜的缘故,但董瑜的事儿商婷露是有苦说不出,又不想放弃退出,正在情两难的时候听说还有别的女人在里边掺和就更不高兴了,正好找到一个发泄口,索性一股脑的儿都说出来了。
江风真是无奈了,打不得骂不得,又解释不清,看这商婷露撅着小嘴儿眼泪在眼圈打转儿的样子还心疼,一狠心就把商婷露扔到了病床上去,照着她的翘臀啪啪就是几巴掌。一边打还一边道:“小醋坛子,我让你瞎吃醋,让你长舌妇,你看清那女的是谁了吗?就知道瞎猜忌,胸大无脑”。
“你王八蛋,打疼我了”商婷露趴在床上小手乱舞,大腿乱蹬,想挣扎着起身,又力不从心,最后也不挣扎了,趴在床上别过脸梨花带雨啜泣着道:“反正我也没人疼,你打死我好了”。
江风一看商大美妞这样儿也不好受,马上停手了轻轻的揉捏着刚才打的地方,从背后抱住商婷露,一手托住商婷露的下巴,大嘴吻上了商婷露的小脸儿。
“你别碰我,臭流氓,再敢碰我就告你强jin,你松开我”商婷露倔强的扭着脖子躲避江风的嘴唇儿,两条大长腿奋力的扭动,高跟鞋尖一下狠狠的踩到了江风的皮鞋上,疼的江风一咧嘴。
江风一手按着商婷露的后背,一手绕到商婷露的身前,在佳人小腹处摸索着解开商婷露的腰带,一使劲儿就把整条女士宽腰带拽下来了,按照绑犯人的手法把商婷露的两只小手扭着身后拿腰带缠上了,系了一个马蹄扣,越挣越紧,一般人挣不开。
“江风你畜生,我瞎了眼了看上你,你赶紧松开我,要不然我非告你不可”商大美妞涕泪横飞的咒骂,上身被压在床上起不来,却仍旧不放弃抵抗,扭动着腰臀,两条大腿乱踢,这一扭不要紧,没了腰带束缚的裤子很快脱落,露出了紫色的内内包裹着的圆润硕大的翘臀,还有站的笔直的两条诱人犯罪的大长腿,江风看的一阵眼热。
“露露,你别乱动,你听我解释,我解释完了肯定放了你,如果你还不听劝的话,我可说不准会干出点什么来”江风一边把玩儿着紫色的内内,一边仿佛情侣间小情趣儿的调笑。
“你闭嘴,我不听,姑奶奶就当被狗咬一口了,肯定会让你蹲十年大狱”商婷露脸色绯红,话音颤抖,看也不敢看江风一眼,虽然嘴上还倔强,身子已经不敢动了,她知道门外还有人呢,一个女孩儿和男朋友旁若无人的办这事儿,往后还怎么面对凝姐啊?还怎么做人啊?。
江风把衣衫不整的商大美妞整个扔到床上,搂着她的小蛮腰低声道:“我跟你说,你都没看清那个女人是谁呢就开始发火儿,那是吴中原的老婆,你应该认识啊”。
“你说什么?那是吴中原的老婆国蕊?”商大美妞瞪大了美眸一脸的不可置信。IO!~!
第二百三十章 突破、探索和实践
第二百三十章突破、探索和实践
感谢“uby”兄弟的票票支持感谢
商婷露趴在床上撅着小嘴儿眨巴着大眼睛承认错误,当她听说绯闻女主角是国蕊的时候就知道这条绯闻绝对不真实了,底气也没了,像个小牛犊一样晃动着小脸儿使劲儿的在江风胳膊上蹭,一口小白牙轻噬江风的手指,时不时的咬一下,用情侣间特有的方式求得原谅
商大美妞扬起小脸弱弱的道:“人家错了还不行吗?你还要闹哪样嘛”
江风点上一颗烟板着脸佯怒道:“我跟你解释那么长时间你都不相信,怎么一听说那个女人是国蕊你就信了呢?”
商婷露笑颜如花,扭着半露在外的小蛮腰,羞红了脸蛋儿道:“我们虽然不熟悉,可她的事儿我听得多了,我们还是市一中的校友呢,后来她又和吴中原结婚了,一个大院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当然相信她的人品了”
江风掐着她的脸儿,瞪着眼睛道:“这都是废话,咱们还睡一块了坦诚相见过呢,你知道我长短,我知道你深浅,这样的关系你都不信我”
商婷露顿时嫩脸绯红,扭着小腰开始撒娇:“这不一样的,你是男人嘛,还有点沾花惹草的倾向,可是人家国蕊可不一样,当时在一中上学的时候就是校花,追她的人多了去了,从没传出过绯闻,当时所谓的一中四少因为她可没少打架,最后还是吴大少技高一筹俘获了国蕊姐姐的芳心,其实国蕊嫁给吴中原有点可惜了,不少人都说是因为她爸爸得罪人了,被抓起来了,是吴中原他爸爸帮着捞出来的,所以国蕊为了报恩就嫁给吴中原的”
江风疑惑的道:“难不成这里边还有故事?你所说的四少都是谁啊?”
“真想知道?”商婷露绑在身后的小手使劲儿的往下勾了勾,却还是够不着掉落下去的裤子,只能可怜巴巴的哀求着道:“那你先帮我把裤子提上我就告诉你,人家好冷呢”
“哈哈”江风笑的非常之yd,翻身扑上,把商婷露的小脸儿埋在衣服中间,对着美臀就是不轻不重的一巴掌,肆无忌惮的调笑道:“冷点好,屁屁冷点,好让你的大脑也清醒清醒,再敢胡思乱想把你的小内内也扒掉”
“呜呜呜”商婷露猫在江风怀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像抗议又像享受,总是透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终于,经过商大美妞的不懈努力,妩媚的小脸儿终于从江风身侧钻了出来,含羞带怒的道:“你咋这么坏呢?快点帮我解开,手腕儿都麻了”
江风掐着商婷露的小下巴,玩味儿的道:“解开也行,那你拿什么交换呢?我不能平白受了冤枉不是?”
商婷露大眼睛水蒙蒙的,娇声道:“我不是答应给你讲国蕊的故事吗?你还要怎样?”
江风趴在商婷露的耳边咬着她晶莹如玉的耳垂儿低声说了一句:“回市委的时候把我送你的那套内衣穿上,我有时间去看你哈,就在秘书室里把你办了,那多有情-趣啊”
商大美妞的脸蛋儿瞬间就红透了,小嘴儿一口咬到江风的肩膀上,羞骂道:“你就是个变态,你想也别想”
江风双手圈到她的身后帮她把绑着手腕儿的皮带解开,握在大手里慢慢的揉着,语气温柔的道:“露露,往后别瞎猜,听话哈,这次就原谅你了,来站起来我帮你穿裤子”
“大色狼,你躲开,我自己会穿”商大美妞小手无力的推着江风的胸膛,可是她的力气又怎么能推开?最后还是顺从的让江风帮她把铅笔裤穿上了,一双大手在她的私-密地带来回摩擦,翘臀和大腿都遭了秧,没过多久那个地方便湿润了,体温也骤然升高,商大美妞娇喘吁吁,小手紧紧护在双腿中间,夹紧了腿阻止那一缕清泉溢出来
“小猎豹,别闹了,凝姐她们还在外面呢”商婷露紧紧抓住江风使坏的大手,语带哀求,胸脯使劲儿的蹭着江风的肩膀,像一只跟主人玩耍的小猫一样可爱
正在两人情意绵绵的时候江风的电话响了,拿出来一看是局办主任许建的电话,江风原本也没想在这儿和商婷露发生点什么,外边还有人呢,那样的话岂不是真的精虫上脑了?,正好接电话下个台阶
“我是江风,什么情况?”
“局长,大喜啊,治安大队今天抓住财政局的尾巴了,孙局长传过来消息说十分钟以前治安大队在沿江大道巡逻的时候在江边防洪坝内碰到一辆车,当时队员上前去提醒他们把车开出防洪坝,没想到车上竟然是财政局长田义良和一个女人在办那事儿,结果抓了个正着,两人全都光溜溜的,被治安大队当场捉jin,治安大队正在前方等命令呢,现在孙局长让问问您这事儿怎么办?”
江风大喜过望,马上笑道:“先把现场用相机记录下来,再让两个人拿出口供签字画押,写忏悔书,再把那个女人的社会关系调查一番,告诉孙昌,消息要严格保密,上下封口,找靠得住的人办成铁案,但是不要进入程序,你明白吗?”
治安大队是孙昌分管范围,自然要通过孙昌来办,这也是对下属的一种信任,当然了,孙昌是自己人,肯定会服从命令,若是换了别人,说不准江风就会越级指挥了
“局长,我明白,咱们的目的就是要从他手里抠出钱来,并不是要把他一棍子打死”许建理解得很到位,不过接着又有些担心的道:“田义良是连区长的亲信,咱们这么做会不会引起反弹啊?”
“就算他反弹的话也只能伤着他自己,咱们是正常巡逻,无论走到哪儿都有理,他要是聪明的话,就不会往外张扬,让孙昌和田义良侧面透漏一下,让他想明白的时候就来找我”江风心满意足的道:“给他留个活口,省的这小子铤而走险,告诉今天出勤的同志,这个月的奖金翻倍,就以出勤补助的名义发”
发钱也有讲究,当然不能大摇大摆的说同志们你们抓住了田义良的小辫子,为人民立了大功,特此奖励你们一笔钱,那岂不是说g局故意针对财政局了?虽然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但是能做却不能说
“诶,放心,局长,我这就去传达,另外还有一个事儿”许建说到这儿就有点吞吞吐吐了,有点欲言又止的意思
江风沉声道:“老许,你直说”
“那个,老局长家的小希来找过你,那孩子看你没在也没说什么事儿就走了”
江风知道那孩子要问啥,肯定是他爸爸的案子进展到哪一步了这事儿是市局的专案组在办,这几天乱码七糟的事儿太多,江风也没顾得上问,还真对不住老局长的家人,便有些歉疚的道:“你告诉那孩子,我肯定要给她一个交代”
许建犹豫着道:“嗯,我猜也是这事儿,我已经答复她了,但是好像还不止这一个事儿,她不跟我说,说是要跟您面谈”
江风也没想明白这孩子到底要干啥,就道:“我明天一早回去,然后你安排个时间,我和她谈谈”
正在这时候门外响起了一阵喜悦的欢笑声,商婷露推开门看见外边好几个白大褂围在一块儿和国蕊讲什么东西,估计是在说孩子的病情一类的事儿,从一帮人脸上的笑容来看,孩子估计是脱离危险了
江风放下电话出门笑道:“孩子脱离危险了”
国蕊笑着点点头道:“大夫说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了,不过还是要住院观察几天,暂时不能进去探望,今天如果不是江局长临危不乱,处置果断的话孩子的命肯定保不住了,你是他的救命恩人”
江风摆摆手道:“国过誉了,本分而已”
“美女姐姐,是我接住的孩子,你咋不感谢我呢?”封冲蹲在角落里捧着饭盒大快朵颐,还不放过任何一个和美女搭讪的机会
江风看见封冲就气不打一处来,冷哼道:“感谢你个屁,不是告诉你滚蛋吗?咋还赖着不走呢?赶紧上火车滚回京城去,我这小庙容不下您这个二郎神”
“姐夫,我十分诚恳的承认错误,咋检讨都行,千万别赶人啊,让我戴罪立功反省两天也行啊”封冲放下饭盒马上给江风递过来一颗烟,点头哈腰的陪着笑脸
江风一把推开他的烟,转头找了一圈也没看见周沛凝的身影,就道:“周呢?”
国蕊指了指楼下道:“咱们肖来了,正在周车上汇报工作呢,看周脸色很不好,估计是就摔孩子的事儿问责呢,刚才肖说明天召开常委会讨论今天的事儿,你抗命这事儿必然是重头戏,听说让你和计生委主任蔡河还有石堡镇的王家伟都要列席会议,估计是要让三方分出谁是谁非的问题,你可要有个准备”
肖琛来了?他怎么知道我在医院呢?江风有点疑惑,不过肖琛来了也正常,他正在江水谈招商的事儿,区里却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作为一把手完全被人家排除在外了,被区长连成友越俎代庖,作为一把手能不生气吗?这一次肯定要借这个事儿大发雷霆
江风可以肯定无论肖琛心里是否认可g局抗命的做法,但是明天的常委会必定是力挺江风的,一个是因为阵营问题,再就是为反对而反对,反对连成友的都是好同志,江风是占据大义的名分,抗的是连成友的命令,那好啊,肖琛正好要给连成友难堪,有这等好机会岂能不借势大做文章?
看着江风不说话,国蕊还以为江风犯难了呢,就寻思着小江局长还是年轻,单凭一腔血勇之气处理问题,但是面对着这种扯皮的事儿肯定没经验,既然孩子的命是他救的,不妨指点他一下,就道:“这个题并不是无解的,要从三方面着手,第一,要咬死了你的初衷就是为了平息事态,防止造成骚乱才临机处置的,先把大义的位置占了,第二,就是指出计生委摔死孩子是在犯罪,你身为j,制止犯罪是职责所在,第三要指出石堡镇的责任,他们作为地方一级政府,事发的时候玩忽职守,处置不力,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计生委的蔡河和石堡镇镇委王家伟都是连区长线上的人,只要抓住了这两条,肯定能占据主动,让连区长要么不处罚,要么废一条手臂,这样一来以肯定能躲开身子,但是这两个人中间也有选择,主攻方向一定是蔡河,因为据我观察,蔡河在连区长那边的分量远比王家伟重要,到时候我会配合你,你明白了吗?”
江风感激的点了点头,别说自己懂不懂扯皮的事儿,但国蕊如此直白的提醒还是值得感谢的,今天一系列的阴差阳错的事情虽然很伤神,但却因祸而福获得了国蕊的初步认可,也算是在区委中找到了一个支持者,一个脱离区委肖琛系统的支持者,这正是当初周沛凝提出的大方向上跟随肖琛,但是不依附于肖琛的策略的实践,虽然现在这条线还很不稳固,但是只要有一个开端就不怕没后续,人与人的关系只要迈出第一步就好办,用心经营一番肯定会收到奇兵的效果
商婷露捏着手机从隔壁病房里出来,拽了拽江风的衣服,低声道:“在楼下车内,让你过去”
江风点点头道:“嗯,知道了,你跟我一块儿下去”江风哪敢让这头小母狮子留在楼上啊,万一保不齐发了疯在找国蕊的麻烦怎么办?虽然商婷露已经表态相信国蕊了,但是女人这种生物可不是一般人能搞懂的,还是防着点好啊
商婷露何等冰雪聪明,马上就猜到了江风的用意,美眸一番,白了江风一眼嗔怪的道:“让你下去,你拉着我干什么啊?我在这儿跟国姐说说话,今天是我错怪姐姐了,怎么也要找个机会说声抱歉的嘛”
这话给国蕊说得不好意思了,脸色绯红的道:“你是我老同学段香的妹妹,我在大院里见过你不少次,抱歉的话就不用说了,没给你们引起误会就好”
商婷露拉着国蕊的手里,柔柔的道:“是我不对在前,还望姐姐不要介意才好”
江风一看两个人相处的还不错,就道:“那行,你们俩聊,我先下去看看”
商婷露推着江风道:“快点走,别在这儿碍眼了”
到了楼下周沛凝的司机钟策站在门口引着江风来到专车前,打开了后排的车门示意江风进去,江风却没有上车,反而是拉开了驾驶室的门上去了为什么江风没进后排座呢?这事儿有讲究,如果是只有江风和周沛凝两个人在一块儿那坐哪儿都一样,说不定早滚到一处去了,但是今天还有肖琛在场,这就不一样了,因为周沛凝是女领导,现在又是黑天,总是有些不方便,所以肖琛也没敢坐在后排的位置,只是做了副驾驶的位子,既然连肖琛都只能坐副驾驶的位子,那江风又岂能坐后排?那不是乱了次序了吗?难道要让肖扭过脖子跟下属说话吗?很显然不合适,是不知轻重的体现,所以江风就只能找一个比副驾驶低一档的位置,那就只有有驾驶室的位子了
钟策站在门口看着江风的动作有些不解,想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心说幸好江哥心里有数,要不然又办错事儿了,看来在领导身边当差还真不是个容易的事儿
肖琛正在车上和周沛凝汇报今天青蓝区发生的摔孩子的事儿呢,这事儿虽然影响很恶劣,但是毕竟事出有因,加上计划生育本来就是国策,抓的又严,凡是政府公职人员发现生的马上无条件的就地拿下,由此可见此事的重要性和力度,其实肖琛从内心上讲也不待见像土匪一样的计生委的那帮人,但是缺了这样的恶人还真不行,一个区的计生工作开展的好坏很大程度上决定着领导的政绩,所以哪怕就是不支持计生委的做法,但也不好明确反对而今天g局的做法对计生工作的消极影响肯定是有的,会助长老百姓生的气焰,但是立场不同看问题的角度也就不同,毕竟摔死人还是太过了,不仅有违法律有违人道,当然了这些都不是决定性的,都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关键要看领导们对这个事儿怎么定性,只要跟领导保持一致就完了嘛,这才是肖琛深夜来访的根本原因
江风上车对着周沛凝笑道:“您叫我”随后又对肖琛笑道:“肖好,今天我没有执行区常委会的决定,给你添麻烦了”
肖琛笑着摆摆手道:“这是哪里话啊,你今天做得非常对,至于你说的那个什么常委会的决议是极其荒谬和错误的,是个别人在公器私用贯彻自己的错误的意志,这样的事情要坚决纠正,你没有执行这个决定是十分正确的做法,我们党员干部就是要有这个觉悟,不唯心不唯上,首先要把维护老百姓的利益作为考虑问题的出发点,身为一名领导就是要有自己的思考,小江虽然年轻,但处理问题果断,临机应变能力非常强,不愧是周亲自培养的人才,有你这样的能干事儿肯干事儿的人才来青蓝区抓治安,我是非常放心啊,这是市委对青蓝区的格外关照,这一点上还要感谢周给青蓝区输送了一个人才啊”
肖琛一番话没有批评江风一句,相反全是溢美之词,是借着这个事儿狠狠的拍了一下周的马屁,他的话前半段是表扬江风,并借机表述自己的立场,说白了就是鼓励江风闹下去,然后他好借此机会打击连成友,来实现他所谓的“纠正个别人的错误”的战略
后一半话完全是说给周沛凝听的,借着这事儿拍周沛凝的马屁,虽然肖琛是正处级的区委,还是齐岳北的秘书,比周沛凝这个副厅级的市委副兼组织部长只低了半级,但是就是这半级就能压死人,况且齐岳北对城的控制已经是鞭长莫及,全靠着周沛凝在掌舵,所以肖琛想要有所作为就必须取得周沛凝的支持,因此今天他才一句都没责怪江风,反而是把江风的所作所为上升到了一定的高度这就是肖琛的聪明之处了,他明白捧着江风就是捧周沛凝,并且比直接拍周沛凝的马屁有效果,每个领导都有好为人师的习惯,如果你赞扬他的嫡传子弟那就是肯定了领导的眼光和教育有方,这才是好的马屁
当然了,如果今天没有周沛凝在场,说不定肖琛又是一番说辞了,他有可能先责怪江风两句,质问为什么有事儿没先汇报呢?甚至会说江风处理问题太过毛糙,太过武断,先把江风贬一通,然后再安抚江风不要有压力,放手去做,肖是会支持你的,这样欲扬先抑的手法是领导笼络人心的惯用手法,但是今天有周沛凝在场就又不一样了,当着周的面责怪她的心腹前秘书办事不利,那岂不是在打周的脸吗?岂不是在说周育人无术吗?这不是给周上眼药呢吗?
江风自然是清楚这里边的关节的,虽然肖琛敬着周沛凝的关系,没有责怪,但是自己绝对不能拿周沛凝来压肖琛,那岂不是变成恃宠而骄了吗?那样一来肖琛嘴上不说心里肯定是不满的,还不如借此机会跟肖琛承认一下错误,即让肖琛心里舒服点,还给他一个台阶,这样岂不是好?于是就诚恳地道:“肖,今天的情况的确是非常凶险,差一点就酿成了大祸,所以我才偏执了一点,但是我也有责任,事先没请示事后没汇报,像个没头苍蝇一样只依着自己的一点浅见去办事,没有大局观,实在是懵了头了,你也知道我没在基层工作过,还有很多不成熟的欠缺的地方,还望肖多多包涵”
肖琛脸上笑容渐盛,摆摆手道:“谁也不是生下来就会的,全在于学习,活到老学到老嘛,你现在处理的就很好,干工作要有自信,这样才能抛开顾虑勇往直前”
周沛凝坐在后排座上,看着两只小狐狸在斗法,心说小江还是成熟一点了,看来多在基层锻炼锻炼还是有好处的,不过这个场合她还不能夸江风,一来是容易导致江风志得意满,再就是那样好像是在向肖琛施压一样,这就好比自家孩子考了一百分,当外人的面家长总不会很直白的说我们家孩子就是尖子生中的尖子生,那岂不是自卖自夸吗?就笑道:“肖琛同志,你也别只顾着夸他了,有错误就是要直接指出来,只有这样才能起到摔打的作用,才能让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有所收获和长进,你也不用顾忌齐和我的面子,既然我们把人放到了青蓝区,那我们对你就是信任的,既是信任你的人品作风和水平,又是信任你的能力,你放手去教育,去督促,他如果有不服教育的地方你就来找我,我收拾他,反正不管怎么说,最后小江要是没长进的话,是要拿你是问的,你想做好人怕是做不成喽”
肖琛自然不会把周沛凝的话完全当真,顶多听一半儿也就够了,哈哈大笑道:“谢谢两位领导的信任,帮助年轻同志成长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不过以小江的聪明劲儿和事业心,也不用我怎么指点,只不过是帮着掌握点方向罢了,我有信心完成这项任务”
江风偷偷的对着周沛凝眨眼,一本正经的道:“嗯,我肯定会虚心跟肖学习,大力探索,勇于实践,真抓实干,争取早日有所突破,早日干出效果来让周您满意,免得到时候挨收拾”
这货把日和干这两个字咬的特别重,还连用两个早日,完全是在提醒周沛凝要早点日,免得到时候挨收拾,用了突破、探索和实践这些只有周沛凝能听懂的词儿,那分明是早说要在周沛凝身上突破那层膜,然后“大力”的探索实践,最后干出效果来让周在床上满意,这货是在报复周沛凝,谁让周沛凝刚才说的说如果江风不服管教的话她来收拾这句话了,现在江风边如数奉还了,还是要在床上收拾她
肖琛没听懂,只当是江风在表决心,可是周沛凝看着江风的眼睛就知道这小子不怀好意,再把这一番很有指向性的话语重理解一遍就明白了,一时间又羞又怒,芳心大乱,心跳都有点加了,心说这小子也太大胆了,当着外人的面就敢调戏我,臭小子还真是胆大包天了不过这种当着外人的面隐晦的**还真是刺-激非常,恰好周又是熟-女一枚,正是三十如狼的年纪,再加上还在经-期,那方面的需求就强烈了,听着那两个有点恶心却又别有一番刺-激的干字和日字竟然控制不住的有些湿了,那个地方的流量骤然加大,双腿紧绷着控制身体的反应,心里哀叹着全怪这个挠的人心痒痒的小混蛋,一会儿又要换一个卫生棉了RO~
第二百九十六章 定时炸弹
第二百十章定时炸弹
郑然听着许志喋喋不休的给江风和包广志上眼yào,虽然他也知道许志这么说肯定是包藏祸心的,但不可否认的是许志的话说到他的心里去了,他是时时刻刻都想取代包广志啊,但是眼下时机很不成熟,并且从许志的嘴里说出这番话来更容易引起了他内心的一丝警惕,虽然俩人的关系最近有回暖的架势,但是两人所处的岗位以及这个岗位的权责重叠就决定了两人是天然的对手,所以说该防范还是要防范啊,许志这老小子是想让咱给你火取栗,然后你躲在后边摘桃子,便宜不是这么捡的啊,当咱这么些年是白活呢?。
郑然看着前方不动声sè的道:“老许啊,现在说这些为时晚矣,咱们虽然比不得年轻同志,但是经验还是有的嘛,可以多从这方面着手考虑问题嘛”。
许志心说你这个老东西这是怂恿我去和包广志争权啊,然后你站在间等着我们两败俱伤的捡便宜,打的好算盘啊,当咱老许是傻缺呢?虽然心里腹诽不已点头答应着道:“嗯,在其位谋其政,咱们当然应该给出一定的指导意见的,替年轻同志把把关,共同的把工作搞上去”。
许志一张嘴就是“我们”这个词儿,他的意图很明确,你个老东西你就别指望咱一个人冲锋陷阵了,要整的话咱们就并膀子上,不整就算了,谁也不比谁傻多少。
郑然当然想整,做梦都想取包广志而代之,但是眼下的大环境不允许他这样做,一方面他的老大于振明和包广志上头的大姐头周沛凝的关系不再是以前的剑拔弩张的架势了,反而因为在合作倒董昌耀倒潘再臣的事儿上有共同的利益,导致两人之间越走越近,于振明借助周沛凝的地方还有很多,这个时候生事儿把脚踩到周沛凝的自留地里很明显不会得到于振明的许可,既然树根都不同树枝子摇的再猛烈也是白费。另一方面包广志在市局渐渐的站稳了脚跟,想动他只能等他lù出破绽来,抓住他的把柄才可以,可是谁也说不准他啥时候犯错误啊,只能等待时机。以郑然的感觉来看,这个等待绝对不会很漫长,要知道一个人一旦掌握了呼风唤雨的权利之后还有几人能不飘飘然?,包广志一年多以前还只是一个区局的领导,现在火箭提拔坐上了市局这把金jiāo椅,或许最初他会战战兢兢,但是一旦稳定下来就是他犯错的时候,更何况他身边还有一颗定时炸弹,包广志不是力捧小江局长吗?可是小江局长这个惹祸jīng就是他的定时炸弹,一旦引爆,那bō及的可就不止是包广志一个人了。
架子山脚下,抓捕队伍已经收队,一连串的车队押解人犯开拔,在一辆越野车,赵秉海赵胜俊父子同坐一辆车,应赵胜俊的要求,并没有用司机开车,而是让赵秉海亲自开车。大伙儿并没有感到任何意外,赵胜俊自打从山上下来之后就一直神情空dòng闷闷不乐,仿佛行尸走ròu一般,大伙儿都觉得是赵胜俊第一次开枪杀人心理上还有些障碍难以克服,为此带队的那个nv军医还准备把赵胜俊带到医院去看看心理医生开解一下,但是赵胜俊非常jī烈的拒绝了,相反说相见他爸爸赵秉海,大家琢磨着这就更好了,赵秉海也是老Jc了,经验老到见多识广,一定能更好的开解一下小儿子嘛。
“小俊,不用有心理压力,你杀的不是无辜百姓,是穷凶极恶的悍匪,你不杀他,他就会杀老百姓更会杀你,无论是从执法还是从自卫的角度来说你都没有做错,听吧爸爸一句劝,不要有心里压力,一会儿咱们先回家,好好休息一下,你都两个来月没回家了,你妈都想你了,晚上我和小江局长打个招呼,让他给你批半个月的假,好好调整调整”赵秉海现在的心情极度复杂,一方面是看儿子初出茅庐就立了大功,为他自己也为赵秉海这个当父亲的老Jc争得了荣誉,可谓是长江后làng推前làng,一代更比一代强,看着儿子取得这样的成绩赵秉海是打心眼儿里高兴。矛盾的是看儿子这幅非常萎靡不振的样子赵秉海还害怕儿子得了什么心理疾病就不好了,虽然赵秉海从一个领导的角度来看自己手下的同志越厉害越好,但是作为一个父亲,他实在不愿意儿子因此落下心理yīn影,这一刻他有些后悔了,后悔让儿子走自己安排的从警的路,更后悔答应魏红军的请求把儿子派到青蓝区挂职了,可是他也知道儿子一旦从今天的yīn影走出来必定会破茧成蝶一飞冲天,成就甚至可能会超过自己。
赵胜俊对赵秉海的劝说丝毫没有任何表示,只是闷声道:“爸,我有个事儿想跟您说,您靠边停车”。
赵秉海心里tǐng奇怪,什么事儿非要停车说啊,但他知道现在不能刺jī赵胜俊,一切都要顺着他的意思来,便找了个空挡靠边停车了,转头看着赵胜俊道:“小俊,你想和爸说啥?爸都听着呢”。
赵胜俊并没有直接说话,反而是手伸进兜里想逃一颗烟来,一mō之下才想起来拿盒烟都在山上chōu完了,便转头苦笑道:“爸,你兜里有烟不?”。
赵秉海心说好你个臭小子,你妈不是千叮咛万嘱咐的不让你chōu烟吗?现在不仅chōu还敢跟你老子要烟了,这要是往常赵秉海非给赵胜俊上一堂政治课不可,但是眼下赵胜俊这个样子也不能骂了,只能不动声sè的给赵胜俊拿了一颗烟,还非常给面子帮儿子点上,自己也点上一颗,在心里哭笑不得的感叹哪有老子给儿子点烟的,还有没有点规矩了?。
赵胜俊狠狠的chōu了两口烟,青sè的烟雾缭绕在眼前,他还略带青涩的脸庞上有着挥不去的复杂神情,一方面面对着荣誉的渴望,另一方面又对要面对自己的内心的挣扎和不舍。良久才轻声道:“爸,我跟你说个事儿,您您别发火”。
赵秉海敏锐的意识到儿子绝对不会是因为第一次杀人才神情萎靡的,这里边有不为人知的隐情,但他还是克制住没有急切的追问,而是chōu了口烟温和的道:“你说吧,万事都有爸帮你扛着”。
赵胜俊苦笑一下重重的叹了口气道:“那我可就说了,人不是我杀的是江局长的小舅子封冲杀的”。
“什么?”赵秉海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淡定,手指一抖,手上的烟滚了下去,脸sè煞白,震动非常。他在Ga口工作多年,冒领功勋的事儿听得见的多了去了,但是他绝对没想到这种事儿有一天会落到自己的儿子身上,在他心里是看不起这种行为的,更是明白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啊,这是一颗定时炸弹,甭管过去多少年,一旦爆炸就是身败名裂啊。况且这是Ga部定的一号大案啊,谁敢在这个案子上做手脚啊,这不是自己找死吗?小骏太贪功了啊,年纪轻轻的立功的机会多得是啊在,怎么这么大的胆子干这个事儿呢?糊涂啊,糊涂啊。这一刻赵秉海心里无比愁苦,比自己罢官免职都难过,不过他也知道,这个事儿一旦爆发大白于天下的时候,虽然他从头至尾都不知情更没有参与,但是这话说出来谁都不会信的,自己肯定会受牵连,仕途就此无望都有可能。可是更令他心痛的是儿子才二十出头啊,往后的人生还长着呢,他要怎么面对啊?。
一股烧焦的糊味儿慢慢弥散开来,赵秉海茫然低头才发现手里的烟掉在kù子上已经把kù子烫破了,马上把烟头弹掉,他知道自己有点自luàn阵脚了,现在最需要的是冷静,是解决问题不是埋怨对错,索xìng又点上一颗烟,无力的靠在靠背上不做声,一时间车内陷入了无边的沉默之,只有不断喷出的浓浓的烟气来回萦绕。
冷静下来的赵秉海chōu了半颗烟以后,沉声道:“小俊,这个事儿已经发生了,现在就不要去想了,先跟爸说说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吧?”。
赵胜俊续上一颗烟以后,语气空dòng的道:“昨天晚上我们从市区赶回来,江局长让我和他小舅子封冲每人领了一把狙击枪,我跟着江局长上山,到了山口处江局长的意思是要打出气势来,震慑犯罪分子,便让我和他小舅子封冲组成一个狙击小组来取头功,后来在江局长的指引下,我们找到了犯罪分子的踪迹,我们俩在百米左右开外狙杀了一名犯罪分子,狙击地点是封冲选的,也是封冲瞄准的,只不过开枪之前他跟我说要教我开枪杀人,当时我也没杀过人啊,他一说我就同意了,结果我把手指头扣在扳机上,结果他扣在我的手指头上开枪了,完事儿之后他就跟江局长汇报说这名犯罪分子是我杀的,我跟他说了,人是他杀的,功劳是他立下的,不过他说这个功劳对他没啥用,相反对我有用,他说我们俩相处的不错,就把这个功劳让给我了,他还说毕竟是我扣的扳机开的枪,结果他回去就跟江局长汇报说是我毙敌立功,紧接着江局长就把这个事儿报上去了,当时我没有勇气说出真相,现在我更不敢说了”。
赵秉海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这个过程比那种明目张胆的冒领功劳好了很多,麻烦也小了很多,毕竟赵胜俊还是参与和整个狙击过程的,将来也有了扯皮的说辞。不过有一点赵秉海非常不理解,胜骏参加工作才几个月,他怎么这么大的胆子就敢冒名顶替呢?这里边是不是有人指使的?,如果是有人指使的话,那这个人是谁?他的目的何在?,以赵秉海久历宦海的经验马上就判断出这个人的目标绝对不是赵胜俊而是奔着自己来的,更确切地说是奔着常务副厅长来的。至于说这个人是谁不言自明,整个青蓝区Ga局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办这个事儿的人只有江风一个,别无分号。而具体经手办的这个人又是他的小舅子封冲,这更加佐证了赵秉海的判断。不过小江局长是敌是友就不好说了,是想借着赵胜俊冒领功劳这个事儿为跳板把战火烧到自己身上?,还是说想jiāo好自己?。
一时间纵使赵秉海这个老江湖也不好判断,如果说是陷害的话自己和江风并没有过节,没有道理啊。而如果说是江风想借着这个事儿向自己示好的话,没这必要啊,广义上来说江风是齐岳北的侄子、周沛凝的秘书,这些人都是青云直上的人物,地位和前程光景比自己只好不差,他没有必要下这么大力气跟自己示好。另外从政法Ga口内部来说更没有必要跟自己示好,他很有可能成为段铁的外甥nv婿,副厅长魏红军又是他的老领导,市局的包广志也是他的老领导,人脉齐全啊,别人不说光段铁这棵大树就能让他在政法口呼风唤雨啊。
段铁?对,就是段铁一瞬间赵秉海想到了一种极其可怕的结果,会不会是段铁想对自己下手呢?段铁和小江局长的关系摆在这儿呢呢,会不会是段铁指使江风这么干的呢,想通过这个事儿把自己牢牢的控制在手心里。可是接下来赵秉海又觉得这种可能xìng不大,虽然如果段铁有一天卸任了,在省厅内部最有可能接替的就是自己的这个常务副厅长,但是合作好几年了,自己和段铁配合的应该说是不错啊,大事儿上从来是段铁说了算自己配合,从没有背着他耍yīn谋,他没有理由下这么大的力气整自己啊。不过人心险恶什么事儿都说不准,一时间赵秉海也拿不准了,分不清是敌是友,江风短头茬的流氓像不止一次的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一会儿是狰狞的青面獠牙的吃人面孔,一会儿是温和如yù的谦谦君子面孔,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让人雾里看huā终隔一层啊。
赵秉海按照老刑侦的一贯思维,准备从蛛丝马迹来分析判断,便沉声道:“你刚才说和你一起狙击的是江风的小舅子,他连老婆都没有哪来的小舅子?更何况他不是在和段书记的外甥nv儿谈恋爱吗?人家也没有弟弟啊,你刚才说那小子叫封冲,这姓氏也对不上啊,你和这个封冲是怎么认识的?关系如何?”。
赵胜俊苦笑道:“我和封冲是来青蓝区以后认识的,他给江局长开车我给江局长当通讯员,我们俩整天跟着江局长到处跑,一来二去的就认识了,反正他叫江局长姐夫,但是我敢肯定他和lùlù姐没有直接联系,听他们说话总提起一个叫小鱼姐的人,好像这个小鱼姐才是封冲的姐姐,这个封冲不是咱们省的Jc,他的功夫非常好,枪法也厉害,江局长说封冲是-央警卫局来的,那意思是来保护他的安全的,我问过封冲,他说自己是警卫局的编外人员”。
赵秉海皱着眉头道:“你的意思是说江风背着商婷lù还和别的nv孩儿有联系?他的胆子也太大了吧?段家能容他?”。
赵胜俊摇摇头道:“我看那架势不是背着,是明着的,lùlù姐应该是知道这个小鱼姐的存在的,我和封冲去过江局长的家,lùlù姐和他祖母一块儿生活,封冲和lùlù姐照过面。并且除了她俩之外江局长还和别的nv孩儿有联系,我亲眼看见的就不止一个,华夏青年报驻松江记者站的副站长闻梦柳和江局长关系非同寻常,他们有时候是住在一块儿的,肯定是那种关系,还有新城市区有一家会所叫夜sè人家,就是那个李司令员的nv婿开的,在那里有一个弹琴的nv孩儿,方英才说那是江局长的金丝雀”。
赵秉海咂舌,现在的年轻人还真是大胆啊,什么事儿都敢干啊,男nv关系这么luàn,还偏偏没事儿,这几个nv孩儿都是怎么想的啊?。不过赵秉海开始明白江风绝对不是陷害他了,如果是有意陷害他的话就不会让赵胜俊接触到这么多的东西了,这让他一直悬着的心稍稍安稳,便问道:“他们干什么事儿都不背着你?”。
“嗯,我觉得应该是这样,我和封冲住在一块儿,江局长还领着我和封冲还有闻站长方英才、嗯方英才就是周沛凝书记的外甥,江局长还领着我们逛过洗浴城呢”。
赵秉海是老Jc了,能不知道洗浴城是啥地方吗?马上变了脸sè道:“这小子简直是不干正事儿,他还带着你们去那种地方?还带着一个nv人一块儿去?,简直是无法无天了嘛”。
赵胜俊发现说漏嘴了,马上解释道:“我们就是去洗澡,啥也没干啊,后来方英才和那边的保安干起来了,我们就回来了,把你相信我,我真的什么也没干啊”。
赵秉海脸sè古怪的看着儿子,过了一会才叹了口气道:“这么说江风不会是故意陷害你的,看来这事儿有点意思啊”。
赵胜俊听着老爹一句就点出了他从来没有想过的事儿,睁大了眼睛非常意外的看着老爹道:“爸,这事儿可能吗?我觉得这事儿江局长未必知道啊,封冲根本不害怕江局长,他们俩整天瞎闹,连江局长在外边养nv人的事儿封冲都知道,但是他从来不跟他姐说,我觉得这事儿搞不好是封冲自己拿的主意”。
“糊涂”赵秉海瞪了赵胜俊一眼道:“小事儿人家可以瞎闹,但是这事儿肯定是小江局长指使他小舅子干的,等到了江水你先托病回家,我去和江风谈谈,看看他耍的什么名堂”。
第二百九十七章 左右手
第二百十七章左右手
感谢“liqian111”兄弟的慷慨打赏,这阵子几乎每天都有兄弟的赏,脚丫感jī不尽,谢谢兄弟坚定不移的支持感谢。感谢“*天之@幻影*”兄弟的双响炮支持,感谢“孤秋残叶”舵主的票票支持,感谢“小冠c”兄弟的票票支持,感谢“西湖听月”兄弟的票票支持,感谢“润声无”兄弟的票票支持,感谢“宅男将夜贝勒爷”兄弟的票票支持,感谢“猪头将夜5200依旧笑chūn风”兄弟的票票支持,感谢“永恒追尘”兄弟的票票支持。感谢“én的大力支持,至于说当时是怎么指挥各分队在密林穿chā的,这个就一笔带过了。
张天豪看着对面的江风忽忽悠悠的就是不说正题儿,心下感觉非常有趣儿,心说这个小家伙儿啊,你以为避重就轻就能瞒过我吗?。不过今天段铁也在这儿,我先放你一马,等这个事儿完全落幕以后咱们再算总账,你这只小猎豹要是能跑出老猎人的手掌心就怪了。
江风小心翼翼的看着两位老板的脸sè,心虚的道:“大致情况就是这些,等这个事儿尘埃落定之后我会写一个报告,详实的把这个事儿的前前后后落实到纸上jiāo给您”。
张天豪玩味儿的看着江风,良久笑道:“行,最好能发动一线干警们做一个总结,总结经验和得失,为往后的侦破抓捕工作积累经验,还有大练兵的计划和效果得失都要一一总结成,还有咱们青蓝区Ga局立下了大功咱们有必要宣传宣传嘛,当然了工作不是一天干完的,你也忙了一晚上了,先回去休息一会儿,晚上还要参加庆功宴,你这个头号功臣一定要不醉不归啊”。
江风心说这一关暂时是躲过去了,马上就坡下驴趁势笑道:“那我就先回去了,您有任务随时通知”。
张天豪微笑着点了点头,江风马上做贼一般的跑出去了,他是害怕张天豪问起来在山里到底是怎么指挥的,这个答案暂时还没有想好呢,原本计划让封冲下手把自己打晕了,但是后来人太多了,封冲也不好下手。当然了如果江风一定要要求的话封冲也能办,但是江风害怕万一漏了陷了,那岂不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了?。
“老同学啊,,这次干警们立下大功你打算怎么办啊?有功不赏那会让同志们戳我脊梁骨的,这个请功的事儿你可要帮我啊。这个事儿我可说了不算了,还是要看你们你意思啊”段铁当然看出来江风心里有小算盘了,但是他不打算问,反正只要江风不跟着张天豪跑了就行,至于说具体这个小算盘是啥,没有必要追究,反正又不是贪污受贿一类的原则xìng问题,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嘛。况且段铁想留住江风必然有点措施嘛,必须给小江局长以及青蓝区Ga局这个小集体挣点荣誉,如果功劳立下了,而相应的荣誉没有到位大家会说段铁作为厅长完全是无能的,是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
并且段铁说省厅说了不算,这是话里有话啊,按照一般情况上来说,个人一二等功省厅就可以敲定,个人一等功需要上报Ga部,一般只要情况属实的省厅报上去也能批复同意,这都不是主要的目的。按说青蓝区Ga局成功一网打尽Ga部钦定的一号大案的四名犯罪分子,这个集体一等功肯定是跑不了了,个人一等功什么的段老板就能做主,那为什么段铁还非要挑明了说呢?。他就是替江风伸手要更大的荣誉呢,段老板瞄准的是二级英模,他为啥不瞄准一级英模呢?是段老板不想要吗?。当然不是,而是因为一级英模虽然也授予活人,但是难度太大了,大部分获得这一荣誉的都是牺牲以后追授的。像小江局长这样的情况,虽然立下了大功,但是自己既没有亲手毙敌又没有负伤,能不能拿下一级英模是一个未知数,纵使拿下了这一荣誉以小江局长的资历和从警年限上来说都是不能服众的,搞不好还会起到揠苗助长的作用。再者说了现在小江局长就这么桀骜不驯,如果在给他诸多荣誉加身的话,往后尾巴还不翘到天上啊?还是慢点的好啊,这就好比家畜界有一种动物叫小máo驴,这种动物你越打它它越不往前走,想让它往前走只能在它眼前放点草yin*着,但是这个草还不能放多了,如果放得多了那不是只顾着低头吃草而不抬头走路了吗?。段铁这个老油子什么问题都考虑到了,这就是一头小máo驴啊,得顺着máo捋啊。
江风哪知道便宜舅丈人这么比喻自己啊,要不然还不得睡觉都气醒了啊。
段铁回过头笑道:“老同学啊,怎么一副地主老财的做派呢?你怕同志们戳脊梁骨,我就不怕吗?这你就放心吧,我会把详细情况报上去的,你就放心吧,今天能把这伙儿犯罪分子一网打尽,心头卸下一块大石头,咱们往上可要好好喝一杯”。
段铁知道他的这个要求应该是不算过分的,果不其然张天豪虽然没有明确答应,可也lù出这个话口了,那问题就不大了。马上笑着笑道:“哈哈,你就放心吧,酒菜管够吃不了的可以让你兜着走哈”。
张天豪摆摆手笑道:“你这个老段啊,现在到了你的地界上,我就栽在你的手里了”。
mén外,江风一出来,迎面碰上了赵秉海,赵秉海的办公室和段铁的办公室斜对面,所以江风这边一出来他就能发现,现在赵秉海忐忑的不得了,虽然他判断江风应该是没有恶意的,但是人心隔肚皮,谁也说不准,搞不好江风在提点什么强人所难的要求怎么办?。
虽然赵胜俊知道很多江风的男nv关系,但是男未娶nv未嫁,国法再大还能不让未婚的小伙子大姑娘搞对象吗?人家双方或者说多方都是没结婚的,说到哪都不犯法,顶多说这个小伙子有点huā心罢了,所以说他并没有江风的把柄。
当然了就算他有把柄又能怎样?江风不是一个普通的小局长,是有来头的,如果真的掰手腕的话,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而且这个事儿已经没有余地了,全厅上上下下都知道赵胜俊斩将立功的,就算说赵秉海带着赵胜俊找张天豪和段铁把这事儿一五一十的全说了,两位大员看在赵秉海的面子上轻拿轻放,但是赵胜俊的功劳肯定没了,这样的话全厅同志都会猜测为什么赵胜俊立了功却没受赏呢?这里边肯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再联想到赵秉海的地位,那谣言马上就会满天飞,赵胜俊这个孩子就完了。
“恭喜小江局长立此殊功啊,不忙的话到我的办公室喝杯茶吧”。赵秉海说的非常客气,既然有所求怎能不礼下于人啊?。
江风当然知道赵秉海找他是干啥,但面上却丝毫看不出来,大黑脸笑的一朵huā一样道:“赵厅严重了,咱们是同喜啊,骏子这次干的非常bāng,我们青蓝区的荣誉簿上有骏子浓墨重彩的一笔啊,感谢赵厅给我们输送了这么一个优秀的人才”。
赵秉海心说,我真傻,真的,咋就把胜骏送到你的手下了呢?。不过他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能摇摇头笑道:“胜俊才入职不久,不知道这行的难处和险恶,还需要小江局长多指教啊,咱们进屋说吧”。
“嗯,您先请”江风马上就听出来赵秉海这是一语双关,什么叫“不知道这行的险恶”啊?,您老不就是想说咱居心不良吗?,还有多多“指教”,指教这个词儿本来是xìng的,但是在习惯用语里边,只有对手之间才用“指教”这个词儿,看来赵秉海是有所指的。江风只能咬死了说不知情,虽然赵秉海肯定不信,但是却不能不领情。
“谢谢赵厅信任我,我也是个二把刀,主要还是靠俊子自己的悟xìng,再说了您是老刑侦,言传身教之刑侦这一套早就成了家传本领了,没有这个基础的话,我认为俊子是不能在短时内内取得这么大成绩的”。
赵秉海当先进屋,找出烟来扔给江风,笑道:“到我这里来别拘束”。
江风倒是不见外,马上点上一颗烟,笑道:“谢谢赵厅的款待”。
赵秉海连秘书都没用,亲自给江风端了一杯茶,江风马上站起来接过茶杯,装出诚惶诚恐的样子道:“赵厅您太客气了,折杀我了”。
赵秉海非常爽朗的笑道:“现在我不是你的上级,我就是胜骏的父亲,替他感谢你啊,这阵子多亏你的照顾了”。
江风做个鬼脸,有些歉意的道:“说了怕您骂我,我这阵子还真tǐng忙,大练兵千头万绪,还真没多少刻意的去关注俊子,只是让他和我的一个小老弟住一块儿,他们之间玩的还不错”。
赵秉海自己点上一颗烟,回到办公室后面的大班椅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江风道:“嗯,这有什么可骂的,你是一局之长,要对全局的同志负责,怎么可能总盯着一个人呢?那不是因sī废公了吗?如果你真是那样干的话,我才要骂你呢,你说的那个小老弟是你的小舅子吧,他是叫封冲对吧?俊子刚才还说呢,说小封对他工作上帮助很大,可以说是无微不至,替我感谢封冲同志”。
赵秉海把“帮助”这个词儿咬的很重,无非是在暗示封冲替赵胜俊开枪的事儿,这个帮助不可谓不大,甚至帮助过头了,江风当然听懂了,但是却装作没听出来的样子道:“他是我一个好朋友的弟弟,大家开玩笑就这么姐夫小舅子的叫,他们两个小家伙儿的事儿我从来不干涉,他们同吃同住一块儿上班一块儿玩,有时候人家玩的高兴的时候都不带我,我那小舅子可不是省油的灯,有时候啊我真怕他把俊子带坏了”。
江风不是虚伪的不敢承认董瑜的存在,也不是怕赵秉海跟段铁递话,而是这事儿是自己的家事儿,没必要nòng的满世界都知道。万一伤到哪个nv孩儿都是不好的,这类事儿一定要慎重啊,这就是处处留情的代价啊。
赵秉海看着江风那个大大咧咧的样子,心暗自嘀咕好像你多无辜一样似的,他们俩一个给你当通讯员一个给你当秘书,全在你眼皮子底下干活儿,还有你不知道的事儿?,你当咱是傻子好忽悠呢?坏点子全在你身上呢。江风越是这么说赵秉海越是认为他知道,甚至这个事儿肯定是江风指使的。
当然了,如果赵秉海真的敢豁出去了把这个事儿和盘托出的话,江风也会跟着吃连带责任,虽然封冲肯定会站出来背这个黑锅,但是江风一个御下不严的罪名是逃不掉的,现在他和赵秉海之间有点麻杆打狼——两头都害怕。
赵秉海不打算再兜圈-子了,把烟头掐灭了以后,盯着江风良久道:“江局长,我现在有一个情况要跟你通报一下,希望你能客观对待,不要顾及我的面子,该怎么办怎么办”。
江风心下一紧,知道戏ròu来了,但是戏演到这个地步了,必须入戏。便装出一副紧张样子瞪眼道:“怎么了赵厅?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我小舅子带着俊子闯祸了?”江风站起身一脸怒容的骂道:“我就知道这小子不是个省心的玩意儿,俊子tǐng老实的一个孩子,是不是他把俊子坑了?您放心,我现在就找他过来给您认错”。江风一边骂着封冲一边在心里祈祷,我的亲小舅子啊,在这部戏你注定是个损角sè,为难你了当个反派的人民艺术家吧,党国和你姐夫我都不会忘记你的。
赵秉海心下有些疑huò了,江风这小子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假设他真不知道的话,跟他说了以后万一他热血的劲儿上来以后非要声张出去怎么办?。这不是把事儿nòng糟了吗?。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他小舅子也有错误,但是眼前的问题是人家的小舅子是上头下来的,咱都不知道人家是哪趟线来的,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闭着眼睛承认眼前的既成事实,但是这个既成事实无论江风知道与否都必须和他通报,这是绕不过去的。
想到这些,赵秉海叹了口气道:“胜骏和封冲同志的这个狙击小组不是立功了吗?封冲同志上报的时候说的是胜骏自己干的,但是刚才回来的路上胜骏跟我说是封冲同志把着他的手开的枪,实际上是封冲同志独立完成的任务,胜骏在里边完全是个可有可无甚至累赘的角sè,他觉得这份功劳领的愧对于心,所以我想把这个事儿跟你说说,你看看怎么才能纠正这一错误情况”。
这个老狐狸,你要真想纠正的话,你直接去和张部长段厅长说不就完了吗?至于和我来回的兜圈-子吗?你的意思不就是既想把这个事儿办了,又不想担风险吗?。江风暗自在心里腹诽,不过这也正是江风的意图,便如释重负的笑道:“赵厅,我冒昧的问一句,除了这事儿还有别的事儿吗?”。
这话可把赵秉海nòng懵了,在自己眼里非常可怕的一个事儿,在小江局长这里好像一点不算个事儿呢,还真是长江后làng推前làng啊,人家根本没当个事儿啊。便十分郁闷的道:“没别的了,就这个事儿,这个事儿还不严重吗?这是冒领功劳严重违纪啊”。
江风哈哈大笑,弯腰拿起茶几上的烟自己动手点上一颗如释重负的道:“赵厅长啊,您可吓坏我了,俊子是我的通讯员,我那小舅子是我的司机,这都是亲近的人,完全是我的左右手嘛,左手立功和右手立功这有什么区别呢?这不都是一样的嘛,在我看来没有任何区别,再说了枪还是俊子开的嘛,谁开枪谁领功,正常啊,您多虑了多虑了”。
江风说完这番话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大大咧咧的道:“赵厅,您还真是吓死人不偿命,我还以为我那小舅子又闯祸了呢”。
赵秉海越看越觉得看不明白了,小江局长这个比喻很绝啊,这个比喻看似是很恰当,但是这是大不一样的,左右手是没有独立思想也不会说话,全都受大脑支配,但是胜骏和封冲不是没有思想的左右手而是两个大活人啊,既然是活人就有不确定的因素。
既然不明白就再试探一下吧,便一拍桌子气势汹汹的道:“江风同志,你怎么能这么草率的就把这个事儿归结到左右手上呢?咱们要本着实事求是的原则来看待问题,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一点都马虎不得,咱们这边一马虎就有同志受委屈,虽然受委屈的是你的亲戚,你觉得没问题,可封冲同志会怎么想?古语有云,外举不避仇,内举不避亲,咱们不能这么不顾及封冲同志的个人感情,哪怕是你亲戚也不成”。
江风看着赵秉海的表演都快笑坏了,说一千到一万,赵秉海来回划圈,说的冠冕堂皇,其实还是怕封冲受了委屈以后闹情绪把这个事儿捅出来,江风需要给他一颗定心丸。便笑道:“赵厅,我那小舅子来我身边就是客串,是sī人关系来的,他又不是咱们Ga口的人,他要这个功劳啥用没有。再说了就算这个功劳是他俩一块儿立的,奖章一人一半,话虽然这么说,但是一人一半不是掰碎了吗?那多不好啊,我小舅子自己往上报的时候就说是俊子立的功,这又不是谁强迫的,要我说啊,咱们都别管俩小家伙儿的事儿,人家哥俩处的好,那是他们的缘分,咱们干涉了反而把原本很简单的事儿整复杂了?您说呢?”。
第二百三十一章 老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