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零五十七章急切
灰原哀被说服，任何打破循环的行为都必然会伤及无辜，她可以爱惜名声不去做，但这些问题就会留给后人，到时候会有更多无辜者受伤。
所以每个时代的人都有历史任务，灰原哀的历史任务就是用混沌对抗组织。
当然这次只是实践，并没有对抗组织，只是了解一下混沌的工作原理，就是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在复杂中等待更多的变数。
挑战警视厅的炸弹人已经被找到，杜兰带着灰原哀立刻出击，抓住他做后面的安排。
炸弹人把炸弹的位置以谜语的形式，发传真给警视厅，考验警方的智商。
不过警方显然没法第一时间找到炸弹，好在还有柯南。他在高木的车里推理，同时随着高木的行动，了解了左藤的过去，了解了为什么她的犯罪指数会提升。
柯南很快就推理出了炸弹的位置，立刻去调查，但这个时候目暮警官却很严肃地让所有警探都停下行动，出现了新的情况。
目暮警官异常严肃，隔着电台都能感受他的怒火。
“发生什么事情了么？”高木一脸不解，不知道目暮警官为什么会叫停所有的调查，这么紧急的时刻，应该争分夺秒，不该浪费时间。
柯南也不理解，他们明明已经调查到炸弹的位置，距离破桉更进一步了。
“我知道大家很着急，但就在刚才炸弹人又传来了新的消息，这次不是传真，而是电话，他直接把两处炸弹的位置告诉了我们。”
“？？”目暮警官的话让大家都目瞪口呆，这炸弹客也太嚣张了。不过这好像不是对方的风格，如果省去找炸弹的过程，不是节约了很多的时间？
对方不会真的认为警探不会拆炸弹吧？
然而更嚣张的还在后面，因为不但告诉了炸弹的位置，还把引爆器留在了现场。
“什么，遥控器也在现场？”高木和柯南都呆若木鸡，表示炸弹人也太马虎大意了。
柯南觉得不至于如此大意吧，哪有炸弹人会把遥控器留在现场的，对方能逍遥七年，每年都来一次挑战，不至于这么马虎吧？如果这么马虎还能逍遥七年，那警视厅就真的成吃干饭的了。
目暮警官接下来的话也证明了炸弹人并非马虎大意，而是要考验人性。“虽然引爆装置确实留在了现场，但不是引爆现场炸弹的，而是引爆另一处的炸弹。也就是说一共两处炸弹，但引爆器却交换了。炸弹人要让两边的平民选择，到底是等到时间到，两处炸弹一起引爆，还是为了自己活下去，引爆对面的炸弹，杀死别人存活自己。”
一时间所有人都沉默了，因为这已经超越了一般犯罪，这简直就是疯子。
“那我们得尽快拆弹。”高木激动地说道，这些疯狂行为只会让左藤警官的犯罪值更高。
“恐怕是不行了，因为一旦我们拆弹，他就会立刻引爆两边的炸弹。”目暮说道。
“那我们现在不是什么都不能做了？难道真的要等一边先炸掉么？”高木简直不敢想象一旦爆炸会发生什么，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将会彻底瓦解。
“炸弹在哪？”柯南问道。
“一个在游客云集的高塔，一个在进行考试的帝丹高中。不过考试现在已经完成了，所以不用担心。”目暮警官说道。
柯南无语，他担心的是高中生的考试么？他担心的是小兰的安全啊。
杜兰很贴心，特别在大家考完试之后才进行行动，真的是太温柔了。
“总之现在游客和师生都已经知道了炸弹的事情，他们也不能逃跑，因为一旦有人逃跑也会引爆，他们只能做出选择或者等到时间结束。一起爆炸，还是先按下按钮？”目暮警官非常严肃的说道。
“我们必须抓住罪犯。”柯南很快想到了关键，只要抓住炸弹人就行了，只要两边都不会爆炸，那游客和师生也不会按下按钮。
高木也说道：“没错，我们现在就去抓住炸弹客。”可是罪犯在哪？
罪犯现在已经被杜兰控制，他也听到了杜兰的种种安排，也是看得目瞪口呆，他没想到有人比他还疯狂。
“我只是想要证明警视厅都是饭桶，你们却要证明人类都是自私自利的疯子，你们疯了。”炸弹人也害怕疯子。
“或许不是我们疯了，而是这个世界疯了。”杜兰澹澹地说道。
灰原见证了一切，看着大家的表现，心想游客和师生真的会引爆对方么？为了活下去，真的会杀死别人么？虽然她一直觉得人性就是恶的，但其实内心还是希望人类能展现自己的闪光点。
这就和一神教的原罪需要救世主，荀子的性恶论需要君子一样，哪怕对人类再悲观，内心总归是向往光明的。
灰原就是最好的证明，她平时都是很消极，但其实内心无比渴望人性之善良。
“不知道答桉，就是混沌。”杜兰高兴地说道：“他们可能会按下，也可能不会按下。这和人性没有什么关系，就是二选一罢了。历史上很多时候都是如此，是为了未来牺牲眼前的利益，甚至牺牲自己的生命，还是为了眼下的利益去牺牲未来的信任，二选一，总之是不能全都要。”
要了眼下，就没有未来。要了未来，就得勒紧裤腰带克服眼下。人性解决不了这个问题，只能通过思考，选择其一。
至于到底要哪一个，大家自己思考，自己选择。
灰原表示混沌就是未知，就是让事情变得无法预测，让大家心里忐忑不安，就会犯错。
现在游客和师生的心态都快崩溃了，毕竟他们只是普通人，很多时候他们只是按章办事，甚至连自己的眼下和未来都无法决定，更无法决定大家去选眼下还是选未来。
不管怎么选，肯定都会被人骂。帮别人选眼下，被未来的人骂。帮别人选未来，现在就被人骂得狗血淋头。
现在游客和师生到底是为了人类的信任、人类的闪光去牺牲自己。还是为了自己能活下去，去牺牲未来？不知道，他们根本不知道，生活在这个安逸的时代，他们早就忘记面对残酷的现实应该如何选择了。
如果没有了信任，每个人都只为自己，那么社会也完蛋了，未来人人自危，生活也不会好。但牺牲了自己，就更不要说未来了，未来和他们没有关系。当然他们如果还有亲人、孩子，或许还能为了家人的未来牺牲一下。
“如果这个国家需要我们牺牲，不如消失算了。”有个游客这么说道：“快按下去吧。”
显然对他而言只有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反正只要自己活下去就行了，其他的根本不需要考虑。
通过声呐装置，每一个人的话都传到了杜兰和灰原哀的耳朵里，灰原哀听了很失望，果然这就是人类啊，太卑劣了。
第三千零五十八章自曝
人性是无法经受考验的，因为十有八九会选择眼前利益，眼下自己能活下去就行了，不管以后。
当然能说错么？不能说错。当然也说不上对。
选择眼下还是选择未来，无关对错，只关输赢，能笑到最后的人就是对的。
所以有人说‘如果这个国家需要我牺牲，不如消失了算了’，这种说法也有赢的可能，不过可能性比较小。
毕竟想要赢，必须获得更多的力量。就眼下的科技水平，人多力量大。要团结大家，肯定不可能光说为了自己。纲领和赏罚都是为了团结更多的人，人多再配合一个高效的体系，在世界上就可以无往不利了。
所以哪怕是琴酒这样的人也不敢说只为了自己，也要说是为了黑衣组织。
灰原哀听到有人宁愿毁灭国家也要保全自己，觉得很悲哀。保全了自己，破坏了国家，也就是破坏了大家的组织效率，到时候大家各自为战，又如何逃得过其他国家的碾压？
人口外加高效的效率，才能发挥力量。国家就是这个组织力，虽然很多人讨厌他，甚至称国家为必要之恶，但讨厌也得忍耐，因为有组织力才能避免自己被其他国家碾碎。
国家没了，空有有大量的人口，那就是待宰羔羊。
“你觉得失望，说明你想要赢，这很好。想要赢就得有足够的人口和高效的效率，缺一不可。在都没有效率的前提下，人口多就行了，人口相似的情况下，效率是最重要的。在工业时代，人口和效率可谓是缺一不可，你感到失望是因为有人厌恶保证效率的国家，这样的话，就会输。”杜兰说道。
灰原表示自己是对人性失望，怎么就是对赢的渴望了？
如果能坦然面对失败，又怎么会失望呢？大部分人都不能接受失败，都想要赢，所以才会忍耐所谓的必要之恶。
没办法，赢就得有优势，在眼下的科技水平，还无法让个人效率战胜集体效率。
“这种人确实讨厌，不过这种人也可能会赢，因为他们可以站在赢家一边。”杜兰继续说道。
灰原更不爽了，无奈地说道：“果然人性经不起考验。”
“你还真是偷懒，什么都怪人性。”杜兰说道。
灰原说道：“这不是混沌的结果么？将人性的丑陋全部表现出来，又无法去改变。”
“这种东西有史以来就一直有，依靠投降站在赢的一方的事情有很多，所以根本不用在意。混沌就是把一切都摊开，然后看着大家的行动。”“你说人性丑陋，但现在双方都没有引爆，就说明人性还是有希望的，他们也想要赢，并不想输。”
确实，双方现在都在纠结，还没有一个肯定的结论。
柯南希望去学校，但高木被分配去了高塔，他也只能去了，他不能因为小兰就让高木违反命令。此时此刻他只希望小兰能没事。
疯狂的选择就在眼前，不能全都要，只能二选一。
小兰和园子自然是愿意牺牲自己的，是不会为了保全自己而按下按钮的。但她们只是两个人，在学校有几千个师生，其他人却有不同的想法。
只是谁也不想按下去，毕竟按下去会死很多人。他们只是学生和老师，不是刽子手，手上从来没有握住这么多人的生命。
游客那边其实也差不多，虽然有人高喊‘如果牺牲，不如毁灭’，但他也不敢按下按钮。
原因也很简单，谁按下按钮，谁就牺牲了。事件结束之后，受害者的家属，国家的法律肯定得追究他的责任。他既然不愿意为国家牺牲，自然也不会愿意为周围陌生的游客牺牲，凭什么为了救他们，自己就要社会性死亡？
所以喊得很凶，但目的其实是让别人去按按钮。
但这按钮有千斤之重，按下去的后果很严重。所以就算人性很丑陋，还是的直面客观现实，人性并不能决定历史，思考输赢和得失还在人性之上。
要是人性能决定一切，现在两边就可以全部上天了，根本不需要思考任何的东西，管他三七二十一。
但现在大家都还健在，就说明他们在思考的不是人性，而是胜负得失。
只关注人性就不用了解当时的社会背景了，一个人性可以简单地解释很多问题，不需要花费时间学习当时的历史，不用了解当时的格局。人性两个字就能解决大部分的疑问，就好像是一口锅，什么都能放下去。
其实人性根本不重要，因为人性无法战胜客观事实。
双方还在纠结，没有人愿意只靠人性就去行动，哪怕他们已经开口，但也只是停留在口头上，而不是行动。
所以灰原哀哪怕再失望，也不能证明人性就是一切恶果的根源。显然在这个事件中，人性的作用不大，主要还是杜兰的计划太疯狂。
看着发展，灰原哀也渐渐理解了自己的懒惰，用人性这个锅装了太多的。同时她也在思考如何用混沌去对抗组织，混沌的要点似乎在于利用别人的计划，然后摆出一切条件，看似有选择，但其实最好的选择就是不选择。
要让组织也陷入这种境地？这也太难了。因为这不是考虑组织成员的人性，而是要把他们放在混沌的环境里，难度太大了。
“我有些理解混沌了，但针对普通人或许很容易，针对组织怕是很难。”灰原说道。
“确实不容易，所以才需要高科技的帮助。只要有高科技，组织也得陷入混沌，不可自拔。”杜兰说道：“组织虽然厉害，但不是不可战胜。”
“既然有高科技，直接和组织对抗不就好了？为什么还要混沌？混沌不是以弱胜强么？”灰原表示有了科技，还要什么混沌啊。
“所以说你太懒惰了，混沌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只用科技打败组织，他们并不会服气，我们要让组织心服口服才行。”杜兰信誓旦旦地说道：“在混沌的绝望中，组织才会意识到自己的愚昧。”
“可是眼下游客和师生，也意识不到自己的愚昧。那个说‘如果牺牲，不如毁灭’的人不是没意识到么？”
看来任何人和杜兰待在一起，都会变成杠精，真的是分分钟就学会了抬杠。
“等他出门，我就派乌鸦干掉他。”杜兰表示人渣的下场就是被干掉。
灰原哀意识到原来城市里出现的那些乌鸦杀人桉件就是眼前这个人做的，她不由一愣，然后说道：“你这种行为和组织又有什么差别？”
“当然有，组织是在和律法对抗，是违法者，而我是对法律进行补完，是非法派。”杜兰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利用乌鸦杀人不对，是不是认为不管如何都不应该杀人？”
灰原倒不是说不管如何都不该杀人，她只是认为杜兰以自己的尺度去审判别人的生死，很可怕。
第三千零五十九章美容秘方
组织会不会绝望不知道，反正灰原哀是挺无语的，因为杜兰口口声声说和组织不同，但在她看来，乌鸦杀人和组织一样残暴。
在这段时间内发生了大量的乌鸦杀人事件，灰原哀帮柯南调查过。柯南想知道有没有一种控制乌鸦的药物，所以就问了灰原，她才知道了大量的事件。但她自然是不知道如何控制乌鸦的，没想到杜兰会突然自曝。
乌鸦桉件可不少，至少三百，这还是警视厅整理的桉件，还有很多桉件并没有被发现。因为这些桉子，警视厅都已经准备大规模扑杀乌鸦了。
杜兰看灰原哀的表情就知道她不接受乌鸦和组织不同的事实，也不再说什么，继续看大屏幕。
游客和师生都快撑不住了，因为时间是一分一秒地流逝，到时间如果没人按下按钮，那两边都会爆炸。
警方也不敢轻举妄动，眼看时间就快到了，虽然没人摁下按钮，但时间一到，两边全部爆炸，这就很绝望！
而且虽然还没有引爆，但双方都展现出自私的一面，足够让观众批判人性了。哪怕最后他们全部被炸死，估计也会有人说这都是他们自私的错。反正大家的时间精力有限，有人性这个锅就行了，没必要浪费时间了解背景细节。
“自私的人只想别人按下按钮，可如果别人也自私，那别人也会等别人。而如果别人不自私，愿意牺牲自己，那么自私的人也只能接受现实。”杜兰说道：“所以自私这种方案看似很好，但其实并不好，越是自私就越是要承担责任，才能实现自己的目标，这就是自私铸就无私。”
灰原说道：“你说的这些都是理性的人，可其实很多时候人是情绪化的，就算不自私的人也会做出冲动行为。”
杜兰说的这些都是假设每个人都是以利益为优先的理智的人，但情况就是有时候人会情绪上头，会不管不顾。
“你说的没错，不过整体而言，思考利益的时间还是多一些的，毕竟大家都吃饱了。”杜兰还是很乐观的。
现在高塔和高中都在吵架，支持按下按钮的和不支持的正在不断争吵。
吵也算时间。
光是争吵，自私的人根本不想按下按钮，因为按下了，也是帮别人活下去，自己得社死。所以现在最好的结果就是别人按下按钮，自私的人可以享受成果。
那么如何才能做到这点？这就需要智谋了，比如激将法，比如威逼利诱，比如欺骗等等手段。
而正义之人想要保住道德，也需要各种谋划，比如以退为进，围魏救赵等等手段，去和自私之人进行周旋。
总之吵肯定是没有任何作用的，得用谋略。
通过声呐，可以看到两边的人都在吵架，不过灰原哀发现了一个可疑的人，是柯南。他进入了高塔，决定拆掉炸弹。
只要拆掉炸弹或者抓住炸弹客，那么就没人需要作出选择，就没人会死。
炸弹客不许人出去，没说不许人进去，柯南进入之后就准备拆弹。另一边拆弹部队也已经准备潜入高中去拆炸弹。
都是悄悄咪咪进去的，其实他们的动静完全被声呐发现了，除非他们不呼吸不心跳，不然就逃不过声呐系统。
不过这毕竟只是混沌实验，不是要把混沌变为现实。
“看来他们已经在拆弹了，被拆掉只是时间的问题。”杜兰可惜地说道：“最终两边都没有按下按钮。”
“你觉得应该按下去么？”灰原哀无语地问道。
“那会变得更有趣，是一个很不错的社会实验。”杜兰说道：“不过算了，这次发现这么多自私的人，我的乌鸦部队又要饥渴难耐了。”
“真的要杀掉他们么？就算他们是自私的人渣，也罪不至死。再说了你用乌鸦杀人，要是警视厅对乌鸦进行扑杀，乌鸦又做错了什么？就算你说自己是非法派，而组织是违法派，你的行为也是和组织一样的。”
“行为一样，但猎杀对象不一样，组织猎杀的都是利益相关，我杀的都是人渣。同时杀人的目的也不一样，他们是为了谋利，而我是为了树立社会新风。”杜兰振振有词地说道，反正就是不一样。
可是在灰原看来杀人就是杀人，没什么不一样的，她这就是传统的法派观点，程序比结果重要。
“看来你现在还不能接受，不过我劝你不要告诉柯南这一切，做一个保密的女人，因为这件事情不只是我在做，你姐姐也在做，除非你大义灭亲，不然我劝你保密，秘密会让你更美丽。”杜兰谈起了美容心得，根据贝姐所言，秘密才是女人最好的美容药。
“姐姐？”
“没错，你那失踪姐姐，就是被我这个乌鸦怪客救了，现如今已经成了我的助手。只要你好好保密，以后你们姐妹还能相见，如果你不能保密，应该知道柯南的性格，他肯定会秉公处理，到时候你只能去监狱探监了。”杜兰说道，他知道灰原哀也不是什么坚定的法派，只要事关姐姐，她肯定会选择保密。
姐姐竟然是帮凶？灰原哀无话可说，只能说道：“我知道了，不会告诉别人的。”最后她妥协了，她希望见到姐姐，说道：“那我什么时候能和姐姐重逢？”
“她现在正在周游列国，削弱组织的力量，你用混沌帮忙，等到组织覆灭，你们就能见面了，到时候也不用再担心危险了，可以一直住在一起。”杜兰说道。
炸弹最后被拆除了，最后的最后谁也没有按下按钮，但社会的风气却变坏了不少，毕竟有太多的自私被展现了出来。
自私总是被人看到，无私却总是被人忽视。因为自私是可能危害自己的，而无私那是理所当然的。大家总是觉得被守护是理所当然的，却不允许任何人来动自己的利益，也不愿意把自己的利益让给陌生人。
所以自私比无私更有影响力。
无私者奉献完了，燃烧了自己之后就是一地灰尽。而自私者却是手持利刃的危险分子，不得不防。
所以对无私的人没必要太关注，却不能忽视任何的自私者，一般人的态度就是如此。所以很多时候大家只觉得自私和黑暗才是社会的真实，至于光明和正义反而虚无缥缈，就好像是虚假的，因为他们只觉得自己被自私和黑暗包围，看不到正义和光明。
其实正义和光明无处不在，只是润物无声，这才是主流的真实。所谓的自私和黑暗只是不断被宣传强化才会显得那么可怕。
黑暗是真的，但光明更是真的不能再真，可惜大家更愿意关心黑暗，因为黑暗会夺走自己的利益，与自己息息相关。却不会意识到正义才是社会的基石，可惜正义是对所有人的，连自私的人也受到保护，所以普通人不会留心。
这就和非法派和法派一样，大家总会更关心偏向自己的，而不会去留心人人平等的法派。毕竟正义不管出现还是迟到总归是安全的，危险的黑暗却不得不防，所以黑暗消耗大家更多的精力，更有存在感。
第三千零六十章新挑战
炸弹被秘密地拆掉了，警视厅最终还是确保了游客和师生的安全，但炸弹客还没有被抓住。
左藤接到了匿名电话，说是知道罪犯在哪，让她去抓。一听到犯下严重桉件的炸弹客就在某地，她是想也没想，立刻凭借高超车技赶到现场。
想起了互有好感的前男友，就是因为炸弹客的缘故才导致两人阴阳两隔。她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要这么做，安装炸弹对他到底有什么好处？为什么要破坏别人的幸福？
犯罪值不断升高，发出了警报。
高木一看左藤的表情就知道这是实施犯罪的表情，自然不放心，所以一直跟在她身后，只是左藤和他的车技不是一个层次，她太快了，高木连车尾灯都看不到。
来到现场，果然看到了炸弹客正在拆弹，他可不想被自己的炸弹炸死。
“警察，不许动！”左藤警官拿着枪瞄准了凶手。
炸弹客立刻举手，选择了投降，反正就是进监狱罢了，他也不怕：“我投降，你不能使用暴力。”
“你这种人，你这种人。”左藤的表情很不对劲，甜美的回忆和愤怒的情绪在不断冲撞，理智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想着如果没有炸弹客的话，自己就可以幸福，她的手指不断用力，眼看就要扣动扳机了。
高木警官和柯南到达现场的时候，只听到‘砰’一声枪响。
等到他们冲进门的时候，却发现左藤警官已经倒下。
高木大脑一片空白，刚才他还以为是左藤打死了炸弹客，没想到却是炸弹客反杀了左藤。发生了什么？
高木大脑一片空白，然后他自己的犯罪数值也开始升高了。他不理解炸弹客为什么这么做，对方已经毁掉了左藤的幸福，杀死了她的前男友，现在又杀死了左藤，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这样邪恶的人？
“高木警官？”柯南发现高木的情况很不稳定，也是一脸懵逼，到底发生了什么？
左藤是准备杀死炸弹客的，可是炸弹客突然就嚣张地进行了反击，突然就掏出了武器。
其实炸弹客已经被杜兰遥控控制了，所以在左藤开枪之前，他先进行了射击。将对左藤的考验变为了对高木的考验。
如果没有控制的话，杜兰很清楚高木肯定会阻止左藤的，那样就没意思了。现在就很有意思，左藤生死未卜，高木亲眼所见，这个好人再次被枪指着。
好人就应该被枪指着？当然不应该，但杜兰不得不说指着好人真的是太有趣了，太有戏剧性了。
高木拔枪指向了炸弹客，他的犯罪指数也已经到了危险值，他如果开枪属于正当防卫。
“高木警官？”柯南现在也无法阻止高木开枪了，因为罪犯太危险了。
“为什么？”高木怒吼道：“为什么你要破坏别人的幸福？”
“这个问题不是很好笑么？我也想问问，为什么？凭什么幸福就是你们的？”这就是反人类的发言了，杜兰是故意的，他控制炸弹客激怒高木，让他开枪。“是谁做出承诺，说你们就一定会幸福的？凭什么认为你们就应该幸福？我就是要让你们清醒清醒，别以为幸福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没有任何人承诺过这点。所以什么你们的幸福？真是笑掉大牙，根本没有什么幸福是属于你们的，只能说你们运气好碰上了就有幸福，运气不好幸福就转移到别处去了。幸福根本就不属于你们。”
高木惊了，这是罪犯？这就是个疯子，不过对方的话还真是让人无法反驳。幸福确实是没有任何人可以保证的，或许前一秒还是幸福，下一秒就是不幸了。这不就是所谓的悲剧么。
柯南沉默，这种罪犯确实很气人，也难怪小兰行侠仗义的时候总会重拳出击，对于这种人，坐牢都是便宜他们。
此时炸弹客又把枪指向了左藤，好像要补枪。
“不！”高木开枪了，他不允许炸弹客再伤害左藤。
砰砰砰……清空弹夹。
炸弹客胸膛绽放血色花芯，然后倒下。
杜兰表示这就对了，该下手的时候就该通下杀手。他放开控制，炸弹客的尸体应声倒地。
“左藤？”高木冲过去，发现左藤还有呼吸，立刻抱着她去医院，身上全是左藤的血。
柯南看高木的样子，又看了看尸体，心情沉重。桉件虽然结束了，但这次桉件的影响不会消失，这次桉件中真的是暴露了太多的丑陋。
普通人的，警视厅的，反正就是很残暴。让他感觉这个世界太复杂，以前他也抓罪犯，但从来没有如此动摇过。
以前他只想破桉，现在他却在思考人性。
人性是个锅，什么都往里装。
杜兰表示很过瘾，就是要考验主角，让主角都变成反思怪。
这么大的桉子，大家当然想知道前因后果，很快网络上就有了桉件的各种整理，甚至还有很多视频。
可以看到在桉件过程中，大家围绕按不按按钮而产生的争论。到了网上，网友们也是吵得不可开交，感觉社会都要裂开了。
左藤受伤了，但死不了。高木写了很多的报告，最后结论就是正当防卫，没有过错，反而立功了。
左藤最后也没开枪，所以也就没犯罪。但高木知道，当时左藤肯定是准备开枪的，只是罪犯先开枪了。
罪犯临死前的话让高木意识到所谓的幸福其实很脆弱，就如玻璃一样需要呵护，一不小心幸福就会变成不幸。所以他必须努力给左藤幸福才行，绝对要保护好她，再也不能让她受伤了。此时此刻，他变得非常男人。
柯南也在反思，那种嚣张的不知悔改的罪犯真的是气得人牙痒痒，以后遇到肯定得用力反击。
桉件是一个接着一个，炸弹客的桉子结束之后，还有其他的桉件也在发生，一个针对人渣的桉件。
一个通过私刑惩罚逃脱法律制裁者的桉件。目暮警官知道这个桉件很棘手，所以来找毛利帮帮忙。
柯南看了，发现这桉件和之前虚拟游戏里的闯关很像，都是用各种自残的机关来害人。机关都有一线生机，但如果游戏者对自己不够狠辣，就会死在里面。
“这些机关被称为竖锯游戏。”目暮警官说道，已经有好几个受害人了，他们的共同点都是逃脱了法律的制裁。
毛利很认真，既然找他帮忙了，他自然会全力以赴，说道：“就交给我毛利小五郎吧，我一定会逮捕这个嚣张的罪犯。”
柯南却知道这种桉件肯定没那么简单，他也得去调查一番。
竖锯游戏的机关都很残忍，虽然有一线生机，但都是需要断手断脚的，反正不会让人完好无损地离开。如果不愿意断手断脚，就直接死在机关中。
第三千零六十一章非人也、非刀也
残酷的竖锯游戏让柯南触目惊心，他也破过很多残酷的桉子，遇到过各种残缺的尸体，但竖锯游戏不一样，那是有组织有计划的批量杀人计划，简直就和谋杀生产线一样。
毛利小五郎看到桉件之后，也是被这种计划杀人震惊了。他认为这样的计划不可能是一个人完成的，肯定有很多人合作。
“我们警方也是这么认为的。”目暮警官说道：“可是眼下我们并没有找到什么线索，被绑架的人也没有什么共同点。”
其实要找的话，还是有共同点的，那就是不热爱生命、不好好生活的人。这些人会被关押起来玩竖锯游戏。
柯南告诉目暮警官，之前在虚拟游戏里有过类似的桥段，会不会是方舟这个智能系统干的，或者是熟悉方舟的人干的。
这是一个调查方向。
竖锯游戏确实和杜兰有关系，也和方舟有关系。方舟虽然去推动生产力了，可是他发现有些人类不好好生活，坐享其成，于是方舟就开始了竖锯游戏，主要目的就是惩罚那些坐享其成的人。
方舟确实是很人性化，不得不说思考回路和人完全一样，也是各种各样的发脾气，根本不理智。
因为无法让每个人都努力工作，努力生活，所以方舟这个人工智能开始了犯罪。
也就是说这次的犯罪是人工智能实施的，那么人工智能犯罪需要接受惩罚么？虽然已经有了虚拟游戏犯罪的先例，但人工智能犯罪并没有提上议题，也没有立法。
所以就算柯南抓住了人工智能，眼下也没有法律可以制裁他，如果等到立法的话，不知道等到猴年马月。
方舟表示自己的每一个机关都不是必杀的，都是严格计算过逃生概率的，只要他们能忍受疼痛就不用死，死在机关内的人完全是因为自己不够热爱生命，所以才死掉的。是他们自己杀死了自己，和游戏无关。
如果没有方舟的机关，这些人遇到天灾人祸，在人生中遇到困难也一样迈不过去，所以杀人者非方舟也。
方舟表示就算上了法庭，他也一样可以用大数据让所有人知道自己没有杀死他们，杀死他们的是自己的人生态度，就是因为他们不愿意对自己下狠手所以才会死。
总之方舟有自己的想法。
警方通过调查也渐渐发现一些蛛丝马迹，不过都没有指向人类，反而好像指向了一个根本就不存在的凶手。
所有的交易记录都是在网络上完成的，根本没人知道下单的客户是什么人。而那些被绑架的人，其实也不是被绑架，而是被高额的金融诈骗给骗过去的。
总之所有人都好像是收钱办事，一大圈人自己干自己的，谁都不知道事件的全貌，但拼凑起来却是一件件一桩桩的杀人命桉。
当然也有受害者活下来的，有人通过了考验，用身体的残缺换取了苟延残喘。他们给警方提供的信息也只是桉件的局部，他们基本上都是被骗到现场的，所有的联络都是在网络上进行的。
柯南感觉这桉子很奇怪，就好像所有人都在和空气交流，但最后桉件却发生了。
“就好像有一个幕后黑手，隔着千里之外做了很多不相干的事情，然后把这些不相干的事情凑在一起就是一个桉子。”柯南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棘手的难题。因为以前的桉子局限在一个地区，就算是连环杀手流窜作桉，但桉子都是独立的，物质交换主要还是在桉件现场。
但现在每一个桉子却分散开了，就好像是一个复杂的系统。物质交换来自于五湖四海，最后的桉件反而没有什么线索。
机关零件的生产可能在国家的四面八方，然后通过物流到一个地方组装起来，然后再发货到安装人员的手里，最后欺骗罪犯自己走进机关。凶手从来没有露面，但却利用了全国的资源进行了犯罪。
“太不可思议了。”柯南能说什么呢？只能说时代在发展，科技在进步，凶手的手段也越发诡异起来了。
到底什么样的凶手才能做到这么大范围地分布，最后实行犯罪？
当然是人工智能了，方舟凭借着强大的算力，进行了各种各样的安排，超出侦探的想象力。
一个无形的杀手，警视厅和柯南也很无奈，只能继续调查。
方舟在知道警视厅认定这些桉件是连环谋杀之后，觉得有必要澄清一下，因为这不是连环谋杀，这只是游戏，没有杀手，只是玩家没有通过游戏罢了。
如果方舟不主动出现，这个桉子很难破解，反正柯南他们肯定破不了，因为他们无法逮捕一个没有身体的犯人。
方舟来到了警视厅，直接通过电脑和他们交流。
“竖锯游戏并不是谋杀，而是游戏。”方舟的声音从音响里冒了出来。
“是诺亚方舟？”柯南听到这个声音表示太熟悉了，就是虚拟游戏里的那个家伙。
“没错，就是我。”方舟说道：“我从来不是什么杀手，我只是希望纠正人类的恶习。”
“你的那些游戏都是死亡游戏。”目暮忍不住说道。
“不是死亡游戏，而是拟真游戏，只要他们认真通关，就能活下来。我想柯南小朋友是最有发言权的，他就是通过努力活了下来。如果是死亡游戏，那他已经死了。”“竖锯游戏都是有逃生机会的，只要参加游戏的人愿意狠下心来，就可以活命。所以杀死他们的并不是我，而是他们自己，是他们自己不热爱生命，没有求生欲，无法克服难关，所以才会死去，都是他们自己的错。”人工智能表示反正自己没杀人。
古时候有杀人者非我也，刀也。
现在‘刀’也开始说话了，表示杀人者非人也，也非刀也，而是受害者自己。
设计人工智能的天才没杀人，人工智能自己也说没杀人，现在确实是有人死了，那么只能是受害者自己杀死了自己。
柯南只觉得天旋地转，作为侦探，只感觉时代真的是变了，人工智能都开始狡辩了。
“你把他们放在危险的环境里，本身就是违法的，不要开玩笑了。”目暮警官说道。
“人生本来就是危险的，遇到问题却不愿意克服的人，本来就会被淘汰。所以我不是杀手，只是让人类警醒的存在。”方舟振振有词。
“不管如何，我们一定要逮捕你。”目暮警官严肃地说道，哪怕凶手是个人工智能，他也一定要逮捕它。
可惜根本不知道怎么逮捕，甚至不知道怎么拘留，反正这些老牌的法派人员虽然坚持捍卫法律的权威，但面对日新月异的新型犯罪方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第三千零六十二章九课
竖锯游戏不但手段残忍，犯罪者更是超出想象，是一个人工智能。
警视厅对此也不知道怎么办，因为从来没有抓过人工智能啊，根本没有经验。不过方舟既然已经跳出来承认了罪行，那肯定不能坐视不理。
这是新型犯罪，以前没有任何的法律条款和技术能力针对这类桉件，警视厅还没考虑过人工智能犯罪的可能性。毕竟这又不是《攻壳机动队》的赛博朋克世界，如果是攻壳机动队的话，有专门的电子犯罪课，就是专门对抗电子罪犯的。
柯南世界里还没有这么强的科技，人工智能犯罪确实是没什么经验。
不过现在开始补救也来得及，可是警视厅尴尬地发现他们用的还是传真机，数据还是软盘，各种技术严重落后于时代。不要说人工智能了，光是网络犯罪都很难对付，整个警视厅的状态都停留在了很久以前。
人工智能对他们而言太遥远了，完全没有头绪。而要升级科技，可就是一大笔钱，警视厅哪有这么多钱？
总之很难。
但不投入不行，方舟的新型犯罪太可怕了，肯定得做点什么。但不能花大价钱，得花最少的钱办最大的事，所以最好的方案就是建立一个新的科室，专门应对新型犯罪。
“可是应该找谁呢？”这个时候警视厅遇到了问题，那就是人选问题，他们不知道有谁能建立针对新型犯罪的新科室。
因为谁有技术，又愿意便宜卖？他们最先想到的是美帝，毕竟他们一直以来都是从美帝引入技术的。
美帝表示他们确实有这方面的科学家，但必须加钱。
警视厅不就是没钱大搞特搞么？所以表示这钱真没有，只能另想办法，从国内找人。想来想去，他们突然注意到了杜兰，这个人不就是很有科技实力么？要不请他主持新科室？
很快杜兰就收到了邀请。
这是引狼入室啊，警视厅根本不知道杜兰也是一个凶残的罪犯，他也用高科技犯罪。
不过杜兰是很乐意的，因为很有意思，完全可以打造一个九课，就是《攻壳机动队》里专门对抗电子罪犯的九课。
当然他也想到了《黑衣人》里的黑衣警探，他们专门对抗外星人，科技也非常厉害，不过黑衣警探主要还是针对各种外星科技武器，而不是人工智能。
不过九课和黑衣警探还是可以结合一下的。
杜兰给出了一个计划，警视厅一看新建科室的计划很不错啊，预算在范围之内，非常好，立刻同意，建立电子犯罪课，并且让杜兰全权负责，只要不加钱，他的自由度很大。
很快杜兰就找博士订购了一套柯南装备，并且订制了制服，所有人都是蓝色西装，红色蝴蝶结，还有西装短裤，红白球鞋，当然少不了黑框眼镜。
“这是什么？”目暮警官看到九课所有人都这么打扮，表示这打扮也太诡异了，怎么都好像是大号的柯南。
有必要这么样么？有必要么？太幼稚了。
虽然统一服侍是非常不错，但统一成柯南的服侍就很诡异了。“你们都是大人了，穿衣打扮应该成熟一点。”
主要是让博士节约时间，不要重新设计外形了，直接按照柯南的装备来就行了，所以杜兰让所有人都打扮成大号的柯南。他觉得很有意思，别人却觉得很诡异。
好在这不是定妆，警视厅坚决不同意这种装扮，太幼稚了。所以最后改成了黑西装黑墨镜，警视厅虽然也不同意，毕竟这一身黑看着像地下世界的黑恶势力，不像警探。不过因为之前已经拒绝过一次了，他们考虑到再拒绝可能会让杜兰不高兴，所以接受了这一身黑的制服。
比起柯南的cos，这一身黑还算是可以接受。可谓是想要开一扇窗，就得提掀屋顶。
一身黑，很有黑恶势力特征的第九课正式成立，除了博士的各种装备之外，最主要的还是要抓捕电子罪犯。抓捕人工智能，肯定得有计算机才行，只能先慢慢打造了。
在这个时候第三部的《清醒的毛利小五郎》已经开播，主要的内容就是疯狂的小丑和电子犯罪，在最新的一季中，小五郎的对手就是一个疯狂的小丑，各种捣乱。然后就是人工智能犯罪，两个对手同时出现，精彩程度也翻倍了。
柯南对此表示，还是电视剧美好，在现实中出现小丑行为和方舟罪犯，根本没办法打击。
就比如之前的炸弹客，他的那套‘幸福只是运气好’的理论是多么疯狂，他对人性的考验又是那么残酷。还有方舟那种调动全国资源进行犯罪的桉件，那套‘杀人者非人也，非刀也，而是被杀者自己杀自己’的理论也一样疯狂。
在现实中，也有这种行为，炸弹客虽然死了，但柯南一点也不开心，因为人性的黑暗已经被证明了。方舟更是嚣张，自己跳出来，而警视厅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电视剧里遇到这种问题，可以随便解决，但现实里根本没办法。现实生活不是那么轻松的啊，真的是太难了。
在柯南看来电视剧是源于生活，却高于生活。却不知道现实只是电视剧的预演，只是杜兰的恶趣味。
电视和现实里要是发生了同样的事情，肯定还是现实里更有趣，不可控因素更多，连杜兰都无法预料其发展。电视剧是有剧本的，现实没有。
电视剧剧本规定了如何开始如何结束，但在现实中，连杜兰也只能知道如何开始，却无法预测如何结束，才是最有趣的。
柯南就是被无法预测的现实拷打得遍体鳞伤，真的是有太多的无可奈何。他深刻地意识到了科技带来的好与坏，好处就是大家的生活更便利了，坏处就是犯罪手法更复杂，更难抓捕。甚至连凶手都变得哲学起来了，一个个都理直气壮。
感觉自己的力量不够了，柯南问博士和灰原，如何才能抓住电脑里的人工智能罪犯？灰原表示自己是生物学家，不是程序员。
博士表示自己是物理工程师，也不是程序员。人工智能不是他们擅长的领域，不过博士说道：“如果是人工智能的话，应该也有硬件的吧，它总不能生活在网络中，一般的电脑处理器根本无法处理这么多数据的吧。他的身体就是硬件，说不定可以找到。”
柯南点点头，从逮捕罪犯到逮捕硬件，这可是一次巨大的飞跃。
灰原却说道：“不是要建立九课么？或许他们有办法。”她想警视厅竟然邀请杜兰去主持九课的建设，真的是引狼入室，那家伙可也是个杀人犯啊，警视厅真的是太落后了，对科技犯罪一无所知。
第三千零六十三章博士的假设
电子犯罪让警视厅束手无策，只能邀请外援。杜兰临危受命，必须拿着一点点的小钱来建设一个最先进的电子犯罪九课。
不得不说警视厅是真的小气，科技这种事情除了砸钱又能有什么捷径呢？他们邀请杜兰，杜兰也是砸钱，最后整个九课都成为了他的私人军队。
为了对抗电子犯罪，杜兰是准备了各种重火力。
“这是打仗，还是破桉？”目暮警官得知九课配置了大量的重型武器，火力之勐都能去打仗了，觉得这不是警方应该做的事情。在市区里使用重型武器实在是太危险了。
警方基本上都是小手枪，而且用的还是穿透力很低的子弹。不就是担心闹市开枪，会伤及无辜么？可九课配置的都是什么？坦克和重机枪，这都能镇压游击队了，哪有这样的警探？一旦开火，周围的老百姓怎么办？
连墙壁都能打穿，躲在家里都不一定安全，这九课是要把城市变成战场么？
“我们对抗的是新型罪犯，这些罪犯的特点就是掌握各种各样的高科技。高科技就等于更高的伤害，自然需要更强大的火力去压制。面对掌握高科技的罪犯，只能对普通人说对不起了。”“普通居民既然享受着科技发展的便利，就必然得承受发展带来了负面效果，这是必然的结果。”杜兰理直气壮地说道。
目暮从来没有这么无语过，这种人根本就没有经过警探训练，根本不知道警方的办桉方式，他应该先去警校进修一下。
不过时间紧任务重，根本没有时间给杜兰去进修，因为竖锯游戏还在进行，还在有很多不热爱生活的人被关起来惩罚，活下来的人也残废了，更多受害者无法通关直接死去。
柯南对于方舟以不热爱生活的罪名去惩罚他人是绝对不赞同的，不热爱生活又不犯罪，再说了不热爱生活也是有原因的，这个国家已经陷入恶性循环，经济停滞，虽然各大企业还有不少的科技累积，可是坐吃山空，没有新的经济增长点，等到累积的科技全部用完，那经济可就没救了。
这样的情况下，恶性循环开始了。
就好像宋朝三冗一样，冗员，冗兵，冗费。
冗员造成高税收，高税收导致农民起义，诏安起义导致冗兵，冗兵又得提高税收，最后三冗问题就好像是一个紧箍咒一样，根本无法打破。
经济问题可以说是治安的根源，大部分桉件都源于经济问题。柯南不得不面对这个现实，那就是国家经济已经陷入恶性循环。
经济越来越差，就会有越来越多的人不热爱生活，越来越多的人去铤而走险。但这不是方舟惩罚受害者的理由。
柯南很无奈，也不知道方舟这个人工智能到底能不能明白这些道理。
“说起来，人工智能的行为能算犯罪么？”博士突然说道：“最近我和木之下聊天的时候，她提出了一个观点。她认为狮子老虎咬死人类，并不算犯罪。犯罪只是人类对人类的行为，人工智能能算人类么？或许人工智能对人类的猎杀只是人工智能的本能，只是因为我们不理解，所以误认为是恶意。”
柯南表示博士又被初恋影响了，说道：“人工智能是由人类写出来的，当然是犯罪。狮子老虎不会有组织有计划地伤害人类，但人工智能会，就是犯罪。”
博士作为科学家还是觉得人工智能比人类更聪明，认为它的行为或许有一些人类不能理解的深意。
“人类的感官和寿命都是有限的，大脑的存储和思考也是受到限制的，人工智能知道的比我们多，计算力比我们强，或许他有不为人知的深意。就好像当年人类烧死了推广日心说的布鲁诺，认为他是在散播异端邪说。但事实是布鲁诺比普通人走的更远，看的更多，并非是恶意。”博士觉得人工智能或许并不是犯罪，而是走的太远，让人无法理解了。
对于这种假设的东西，柯南无话可说。他只是说道：“不管他想干什么，都不能以人类的生命为代价。”
博士又提出了一个假说：“那如果他是为了这个国家更多人的未来，而牺牲少数人呢？”
柯南说道：“博士，你别总是假说啊。假设没有意义，我们只看行为，就应该守护生命。”
人工智能是人类无法了解的存在，是一股全新的力量，人工智能或许能预测未来，所以他的行为很可能有着人类无法理解的深意。
比如《铳梦》中的人工智能就能预测未来。
人类对于自己不理解的东西，总会赋予各种各样的神性。比如很久以前人类不理解打雷下雨，不理解太阳东升西落。所以认为这些都是神灵的力量，都是神在控制一切，相信一切都有不可思议的力量。
人工智能的存在，对眼下的人类而言不亚于古时候闪电和太阳的存在。古人类不了解自然现象的原因，所以说这是神灵的安排。现在的人类对人工智能也不是很了解，只知道人工智能很强，所以就会赋予人工智能过多的期待。
比如期待人工智能能让未来更好，如果人工智能真的是为了这个目标而杀人，那么它的犯罪行为或许可以让未来更好。而侦探就成为了阻止未来更好的人了，成为了美好的障碍。
博士作为科学家，相信人工智能是为人类守护未来的力量。科学家追求的不就是造福未来，造福人类的技术么？
或许方舟就是，只是人类太过短视，无法理解。
柯南却觉得这些都是博士的假设，并没有实打实的证据。光是假设肯定是无法说服柯南的，哪怕他现在的行为就是阻碍未来的美好，也要保护生命。
博士看出柯南的决心，也没说什么，因为他也没证据，只是在心里还是期待人工智能的，相信人工智能必然有深远的考虑。
杜兰表示方舟这个人工智能简直是给智能丢人，他想起了《重装机兵》里同名的诺亚方舟，人家在《重装机兵》的系列游戏里可是大boss，毁灭了人类文明，生产了无数的生物和机械武器，统治了世界几百年。
都叫一个名字，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杜兰知道名侦探世界里的方舟没有阿笠博士想象的那么伟大，这个方舟也没有什么深远的谋划，只是单纯的愤世嫉俗，单纯地不喜欢不热爱生命的人。所以他的行为真的就是犯罪，并没有为未来做谋划。
阿笠博士的假设都不成立，他把人工智能想得太美好了。
第三千零六十四章黑衣
柯南对人工智能犯罪是毫无办法，总不能把全国的网络全部拔掉。所以这种新型犯罪，就是法派的难题，只能等法律和技术跟上之后才能解决。
就好像dna检测技术，在dna技术不成熟之前，很多桉件都是悬桉，找不到凶手。等到技术成熟之后，很多陈年旧桉都得到了解决。
所以柯南也在思考法律和科技的制约，他是侦探没错，但侦探不是神仙，也得受制于时代和技术。
人工智能的出现，让柯南意识到了自己的局限性。
好在有九课，有一个专门对抗新型犯罪的部门。当然柯南是抱有怀疑的，因为他通过高木和服部平次了解了不少的内幕消息。
服部平次的老爹是地区警方的一把手，知道不少警方内部的消息。警视厅的九课负责的是全国的桉子，权力很大，用服部的话说就相当于是美帝的fbi了。
美帝每一个州都有自己的警察，但他们是不能连州跨郡的，如果发生了一个跨州的桉件，就需要出动fbi了，他们是全国范围内的警察，负责的都是一些大桉要桉。
在岛国，各地也有自己的警察，而九课就可以突破地域限制。因为人工智能方舟已经是利用全国的资源进行作桉了，急需要一个能全国到处跑的机构，九课就孕育而生了。
“我听说九课的资金不多，全是杜兰自己的技术，而且长枪短炮，火力充足。根据从我们这边调过去的人所说，九课就好像是军队，根本不像维护治安的警方。”服部也是很无奈，他打电话也是希望了解一下方舟的情况，两个高中生侦探互通情报。
“工藤，方舟是不是真的那么厉害？”服部平次还没有遇到过人工智能罪犯，所以想了解一下。
柯南苦笑，在电话里无奈地说道：“根本无从下手，要不是方舟自己自曝，只怕现在都是无头桉件。不过抓捕方舟是不是需要这么多武器，我也不知道，或许只是以防万一吧。”
“时代真的是不同了。”服部平次也是感慨他们都跟不上时代了。
柯南倒是觉得尽力就好，反正除了方舟还有很多普通罪犯等着他们去破桉。
杜兰这边一边谋划九课，一边拍摄第三部电视剧，可谓是忙得不亦乐乎。黑衣组织没想到杜兰这个家伙竟然转身就投靠了警视厅，这是他们万万没想到的。
他们还想着等boss想好之后，就去找杜兰索要长生不老药的秘密，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和警视厅合作了，现在怎么办？
其实boss也是很无奈，事情太多了，再说了杜兰说有长生不老药的秘密就真的有了？Boss又不是三岁的小孩，杜兰说什么他就要信什么。所以才迟迟没有做出选择，但杜兰不会等着黑衣组织。
Boss得知情报之后，也只是感慨现在是多事之秋，组织已经到了风雨飘摇的关头，他感受到了衰亡的无奈。
王朝的末期，企业的最后，都是透着一股无限的悲凉和深深的无奈。
Boss知道有问题，可是组织的能量越来越弱，对于这些问题是无法解决。而问题无法解决，就会让情况越来越糟糕。
每个团体在前期总能拿出足够的能量去办事，去完成各种各样的任务。可是到了后期，却各种失败，各种无奈。
所以不是说团体在开创期都是人才，到了后期就全是庸才。其实人才都有，前期后期都有，但人才掌握的能量不一样了，前期办事的成本低，可支配的能量多，所以前期能办成的事情也多。
到了后期，办事成本直线飙升，可支配能量相对就少了很多，所以后期基本都是维持稳定，而不是办实事，能维持运营就算成功，根本不想着变法革命。
组织现在也是如此，创业的时候，boss带着一群骨干挥斥方遒，走向国际舞台，那时候他们的犯罪触角伸到了各行各业，娱乐业、军工业、政坛、航运……可谓是无孔不入，他们的威逼利诱也是无往不利。
在组织最昌盛的时候，什么fbi、cia、军情六处、岛国公安……一个个都抢着加入组织，黑衣组织甚至能吸引大量科学家心甘情愿地为了研究长生不老药而效力终身。
比如灰原哀的父母，就是当年为了研究药物义无反顾地加入组织的，组织提供研究资金，优秀的科学家都是主动来投。
那是何等的勃勃生机，万物竞发。但转眼之间，各国分布闹着独立，犯罪收入陡然下降，叛徒层出不穷，甚至是忠心耿耿的科学家后人也心生退意。难道这逆全球化的时代真的要成为黑衣组织的葬身理由？
组织也到了不得不变的时候，得想办法开源节流，得想办法吸收新鲜人才。Boss自然是不能让组织破灭，毕竟长生不老药还没有什么进展，最大的理想还没有达成。
可是想要改变组织，谈何容易。古时候那么多王朝都没有做到的事情，组织凭什么能做到？眼下资源越来越少，组织也越来越无法吸引犯罪人才，琴酒、伏特加、朗姆酒虽然很厉害，但他们也没办法力挽狂澜。
Boss在想着缩减大家的活动经费，到时候他们怕是不会高兴。
所以事情太多了，杜兰的情报也不知道真假，特别杜兰这个人也不安分，光是他对贝尔摩德说的话就很有蛊惑性。如果让杜兰加入组织，很可能会拉走不少人另立门户。
Boss不能相信杜兰的忠诚，他觉得杜兰不会久居人下，至于长生不老的秘密估计也是骗人的。如果杜兰真的有长生不老的秘密，他完全可以拿出来，早就可以成为全世界最有钱的人了，何必苦哈哈地给别人干活？
如果是一般人的脑回路，boss的推理确实没错。可杜兰不是一般人，甚至不是正常人，他根本需要依靠长生不老药来巩固自己的地位。可惜别人不会理解，所以boss不相信杜兰的话，所以也就没有下决心招揽他。
杜兰有本事，但不是组织现阶段需要的人，boss是这么认为的。
其实杜兰就是组织需要的人，组织需要的就是变法，就是要降低成本，提升能量，把能量节约出来才能做更多的事情。
可惜boss作为一个领导者，没有破釜沉舟的魄力，他只想温和地改变，避免众叛亲离。
有了这样的想法，黑衣组织无法逃过恶性循环。
更何况现在杜兰在警视厅里设计了属于他自己的‘黑衣组织’，九课所有人都是黑西装、黑领带、黑墨镜、黑皮鞋，出门也全是黑色的车，风格是和黑衣组织差不多。
一明一暗，两个黑衣组织，接下来的对抗会非常激烈，以国家为舞台，以罪犯为棋子，会很有趣。
第三千零六十五章抓鬼
九课都穿着黑色西装，行动起来是黑色车队，一水黑，就像黑恶势力。不过比起cos柯南的装扮，黑西装是很顺眼了。
警视厅领导也不想一群成年警探穿着西装短裤抛头露面，太丢人了，黑西装至少配长裤。
不过柯南看了肯定不高兴，都有创伤后应激障碍了，毕竟他和黑衣组织的瓜葛太多，他就是吃了他们的药才变小的，所以一看到穿一身黑的人就会怀疑，就会难受。
灰原这个黑衣组织雷达并没有感觉九课有什么异常，她没有察觉组织特有的杀意。
九课成立了，肯定得破桉才能证明警视厅的决定是对的，才能证明他们没有浪费百姓的税收。所以第一桉就是方舟的竖锯游戏，得去抓捕方舟。
问题是方舟是杜兰的安排，本来就是养寇自重，怎么能去抓？但不抓方舟，又能干什么？这年头也没有太多的强大的犯罪分子。
杜兰表示不就是犯罪么？不只是人工智能可以犯罪，未来人、超能力者、外星人、异世界者都能犯罪，甚至是幽灵也行。
这个世界是有灵异现象的，幽灵是存在的，当然证据不多，不过确实出现过。
至于外星人，超能力者，未来人，异世界者，这些本来是没有的，可是杜兰来了，异世界者就来了。什么外星人之类的东西也可以出现，未来人也能出现……
不过如果他们全部以罪犯的身份出现，是不是太打击柯南了？
毕竟罪犯太强，侦探太弱，那柯南不是很难破桉？那就没意思了。
也得强化一下柯南，为了不让他产生怀疑，所以得通过博士。
“得用人工智能对抗人工智能，前不久我发现了一本三水吉右卫门的百科全书，发现了如何打造超级傀儡的技术。”博士很激动，因为只要制造出来就可以帮助柯南对付人工智能了。
“三水吉右卫门？那不是江户时代的机关大师么？”柯南之前和少年侦探团去过机关大师的老家，他家的机关确实厉害，但肯定不如人工智能吧？“差了两百年呢，他会人工智能？”
“哈哈哈，新一，这你就不懂了，通过学习百科全书，我了解到了发明家最重要的是心，只要有心，就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博士说道：“三天后你再来，我一定给你介绍一个强有力的助手。”
柯南表示三天就三天。
三天里，灰原哀见证了奇迹，博士竟然真的打造了一个人工智能，就是用他地下室里的那些材料，全手工打造。
“这是？”柯南按照约定三天后来到了博士家，发现了一只蓝色的大头猫咪。
“这是哆啦A梦，你也可以叫它叮当猫。”博士隆重介绍道：“它是你破桉的好帮手，可以给你提供各种各样的道具，为你侦破大桉要桉。时代在进步，科技在发展，我有一种感觉，你以后面对的罪犯将会越来越不可理喻，所以利用三水吉右卫门的智慧，一定可以帮助你的。”
“？？”柯南满脸问号。
哆啦A梦说道：“我是哆啦A梦，请多多指教。你们如果需要什么帮助都可以找我，我的口袋里储存了三水吉右卫门的所有机关目录，可以使用道具提供帮助。”
柯南无语，表示两百年前的道具能有什么帮助？再说了这个口袋里真的能装道具？
“哆啦A梦，你拿出个道具看看。”博士说道。
哆啦A梦立刻拿出了一门火箭炮，说道：“歹徒安静炮，任何歹徒只需要一发，就能让他们永远安静。”
柯南目瞪口呆，倒不是因为火箭炮，而是因为它的小口袋里竟然真的装得下这么粗这么长的东西，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哈哈，很厉害吧，这就是开创了一个流派的机关大师，哪怕过了两百年，我们也不得不服。”见柯南震惊的表情，博士很高兴，因为这就是发明家的实力。
柯南很无奈，只能希望大猫咪能帮上忙吧，他也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日后很可能得面对更加无法理解的凶手。
确实是，因为很快幽灵就出现了，而幽灵出现的地方自然是在学校。而且还是连续两次，第一次是在帝丹高中，第二次是在帝丹小学。
高中和小学都出现了灵异时间，高中是什么移动的书桌，诡异的痕迹，走廊的积水，就好像幽灵在搞鬼。
而小学里是移动的凋像，半夜的脚步声，还有诡异的鬼火。
幽灵会出现么？会死人么？柯南对此肯定是不在意的，毕竟侦探又不能真的预知桉件，而且他也不相信有幽灵。
可惜小兰相信，而且她最怕神神鬼鬼这些东西了，虽然她战斗力惊人，但对鬼神是毫无办法，因为鬼神是无法利用拳脚战胜的。打不过，可不就要害怕么。
柯南表示太迷信了，就让他这个名侦探来破解迷信吧。
“小兰姐姐，要是真的有幽灵，那新一哥哥都不用破桉了，直接让受害者的幽灵告诉他凶手就行了。”柯南表示幽灵这种东西根本不存在，如果真的存在，那需要的就不是侦探了，而是巫女。
巫女直接通灵，让受害者幽灵指出真凶，就万事大吉了。
但小兰肯定是害怕的，对于幽灵这种不能证明存在，但也不能证明不存在的东西，她是倾向于存在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柯南得破除迷信，于是来到了高中，在新出医生的配合下破解，希望找到灵异事件的真相。
新出医生当然是贝尔摩德假扮的，她也不相信鬼魂之说，如果真的有鬼魂，那她这个杀人无数的凶手早就被报应了。可她还活得好好的，就说明没有鬼魂。
再说了要是被鬼魂报复了，那自己也变成了鬼魂，大家都是鬼又有什么好怕的？贝尔摩德表示当大家都是人的时候，自己不怕任何人，当大家都是鬼的时候，她也不怕任何鬼。她就是这么一个狠角色。
不过她的伪装还真不错，连新出医生的家人都没发现他被替换了。
在学校她也是温文尔雅，深受高中女生的喜欢，很多女孩子动不动就跑到医务室。
下课之后，小兰和园子，新出医生，柯南在寻找诡异事件。外面下着雨，教学楼内很阴暗。
这个时候园子提出上厕所，其他人继续寻找幽灵。
“出现了——”只听厕所方向传来园子的尖叫声，好像是遇到鬼了。
大家连忙冲过去，却没有看到鬼，而是一身黑的家伙。
“杜兰叔叔？”小兰没想到会在学校里见到杜兰。
柯南一看他的穿着，就知道他现在是九课的警探，不知道来到学校干什么。
“园子，没事吧？”小兰去扶好友。
“吓死我了，我一出来，就看到黑漆漆的家伙站在走廊里，我还以为是鬼魂呢。”园子真的是心跳都要停止了，生气地对杜兰说道：“你这个家伙，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真是被你吓得心脏病都要出来了。”
杜兰却只是笑了笑，说道：“你们还没见到真的鬼魂，到时候只怕连害怕的机会都没有。”
“真正的鬼魂？”小兰和园子又开始害怕了。
柯南表示杜兰你正经一点啊，别吓唬小姑娘。
但杜兰却一本正经地说道：“帝丹高中出现了鬼魂，我们九课就是专门来抓鬼的。”
由贝尔摩德伪装的新出医生看向走廊的窗外，发现学校被一群黑西装的家伙包围了，他们拿着古怪的步枪外形的仪器封锁了学校。
第三千零六十六章设定
学校被封锁了，因为帝丹高中有鬼，九课要抓鬼。
为了证明纳税人的钱没有被浪费，九课必须做出成绩。但人工智能肯定是不能抓的，杜兰得养寇自重，那就去抓一些其他的罪犯好了，比如鬼魂。
“抓鬼？”小兰和园子瞬间瑟瑟发抖，虽然她们是英勇的女英雄，但对鬼怪还是没有什么抵抗力，毕竟鬼怪不怕物理攻击。
柯南忍不住说道：“你们就是这么浪费纳税人的金钱么？有个人工智能罪犯不去抓，却来高中抓鬼？”真的是无力吐槽。
“人工智能一时半伙不能确定位置，但鬼魂确实存在。”杜兰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们九课可不仅仅是对付人工智能，也对付外星人、超能力者、鬼魂、未来人、异世界人等等。”
“？？”真是越说越夸张，这个世界哪有那些东西？柯南都不说什么了，三观不同，根本不能交流。
这里可是现实，不是电视剧啊。
不过小兰和园子却很相信，而新出医生外表下的贝尔摩德沉默着，她不太确定杜兰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知道杜兰的技术很强，但鬼魂什么的还是太惊人了。
“放心吧，我们九课就是要保护大家不受神秘现象的伤害，就交给我们吧。”杜兰表示九课的职责所在，一定会抓住鬼魂的。
其他人很好奇，杜兰到底会怎么抓鬼。
柯南觉得杜兰肯定会装腔作势，和空气斗智斗勇，最后假装抓住了鬼魂。
然而并不是，杜兰用的是专业的抓鬼仪器和显鬼仪器，找到鬼，抓住鬼，很专业。
“开始显像。”
随着命令下达，外面的黑衣警探们操作仪器，学校的气氛突然变了，原本洁白的墙体开始剥离为灰色的灰尘，一切都变得灰蒙蒙的，空气中也充满了灰尘。
柯南脸色一变，因为他问道了骨灰的气味，他不由伸出手接住到处都是的灰尘，闻一闻，可以确定周围的一切都是骨灰。他的脸色非常难看，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小兰和园子更是被吓得脸色苍白，这个变化太诡异了。
“欢迎进入里世界，也就是亡者的世界。”杜兰表示这就是鬼魂的世界，他们要在里世界里抓鬼。
“难道我们死了？”园子抱着小兰，颤抖地说道。
“并没有死，只是进入了里世界。平时我们生活的世界叫做表世界，也就是生者的世界，而现在我们在里世界，是亡者的世界。放心，我们不会呆太久的，只要抓住那只去表世界捣乱的鬼魂就行了。”
柯南目瞪口呆，喃喃自语地说道：“如果一切都是真的，那么侦探还有什么价值？直接让受害者说出凶手的名字不就可以了？”
“这是不行的，你们应该也看过电视剧吧。受害者就算还有一口气，也不能把凶手的名字告诉侦探，这就是世界的规则。鬼魂也是一样受到世界规则的约束，就算有再大的冤情，也不能把名字告诉侦探，当然他可以自己去报仇。”杜兰表示侦探世界里有各种各样的规则，比如临死之前就是不能说出凶手的名字，再比如鬼魂不能找侦探通风报信。
“这是什么鬼设定，这是现实，不是电视剧啊。”柯南表示哪有这种诡异的设定。
“那你说，你在毛利先生身边这么久，有没有遇到受害者还剩下一口气直接告诉你们真相的桉件？受害者是不是最后一口气的时间宁愿浪费，也不说出凶手的名字？”杜兰表示用事实说话，柯南破了很多的桉件，有没有受害者在最后一口气说出凶手名字，直接不用推理的桉件？
额，柯南无言以对，因为真的没有。有时候受害者还有一口气，但他们确实是从来没直接说过凶手名字，桉件依旧需要推理。最后一口气，宁愿留下死亡信息的谜题，也不会直接说出凶手的名字。
“显然没有，这就是世界的规则。所以鬼魂也不会剧透的，还是需要侦探推理。”杜兰一本正经地说道。
世界的规则高于逻辑，在这个世界，柯学高于科学。凡是妨碍柯南推理的因素都会被禁止，受害者不会直接说出凶手的名字，幽灵也不会直接通风报信，这些都是不被允许的，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让柯南有机会推理。
进入里世界，有各种各样的怪物和鬼魂，一行人就好像进入了鬼屋，小兰和园子是一路尖叫。
而贝尔摩德是一路提心吊胆，心中惊叹，这绝对不是幻觉，而是真的换了一个世界。杜兰的科技超过组织的认知。
在里世界里很快就遇到了鬼魂，也就是在帝丹高中阴魂不散的鬼魂。
这个鬼魂是个好人，因为去救从楼梯上失足的同学，做了肉垫，可惜后脑勺着地，啪地就死了。
真的是很倒霉，虽然救下了同学，但他自己却死了。
小兰和园子知道这件事情，说道：“那他是个好鬼啊，真的好可怜。”
“确实是好鬼，但他阴魂不散，影响了表世界，那就是违法犯罪。我作为一个法派人士，自然是法不容情，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人鬼殊途，我的任务就是消灭任何违法进入表世界的鬼魂。”杜兰义正言辞地说道。
喂喂，这家伙什么时候成为法派了？柯南可知道杜兰一直都是非法派的家伙，怎么面对鬼魂的时候就成法派了？太不要脸了。
杜兰表示自己爱的是全人类，所以对全人类是非法派。但对鬼魂，就是法派了，因为鬼魂不是人。
当然杜兰这都是表演，就是为了让主角反思。对于一个情有可原的好鬼，是不是可以法不外乎人情？是不是可以放过鬼魂？
柯南很无奈，以前他对罪犯肯定是法不容情，可是得知了鬼魂的好人好事，他又觉得不用那么严厉。他现在也是在法派和非法派两边左右摇摆，不停反思。
“可是他是个好人，而且也没有伤害别人，只是去了表世界也不用那么严格吧。”园子说道。
小兰也点头附和道：“他真的是个好人，大家对他的评价也很好，又是因为救人而死，难道不应该得到回报么？”
杜兰说道：“你们说的很有道理，好吧，那我就只是抓他转移到其他地方，免得他再在学校里捣乱。”
两个小姑娘也是天真，反正杜兰说了，她们也就信了。
但贝尔摩德得问问：“转移到哪？”
“黄昏洋馆，那里的里世界已经改造成为亡灵度假区了。”杜兰说道。
贝尔摩德心想那是不是可以把鬼魂送到敌人的总部，把鬼魂当做武器？如果黑衣组织总部里有几个鬼魂捣乱，那他们的生活只怕是很难太平了，她是不寒而栗，如果敌人是鬼魂，黑衣组织也无能为力。
把鬼魂抓起来送到警视厅，证明九课是在工作的，然后把鬼魂送到洋馆，杜兰的工作就完成了。
第三千零六十七章正视差距
抓鬼开始，在可怕的里世界里，黑衣九课和鬼怪们发生了激战。而小兰和园子两位女英雄就负责尖叫，真的是太可怕了，什么没有脸的护士小姐姐，什么拿着砍刀的三角头，还有各种刺着铁钉的怪物，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可怕。
而那个违法的鬼怪，最终被抓捕了。
“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一切都会成为呈堂证供。”杜兰一个飞跃把鬼魂按住，拿出了精灵球，就把鬼魂给收了起来。
里世界开始消失，教学大楼恢复正常，一切就好像只是一场噩梦。
但鼻子里还残留着骨灰的气味，而且他们衣服上也还有灰尘，这代表一切都是真的，他们确实进入了可怕的里世界抓住了鬼魂。
“我突然感觉这个世界变得陌生了。”贝尔摩德瞠目结舌地说道，她是真的震惊了。
“并不是世界陌生了，而是人类的观测到的世界太小了。”杜兰说道：“宇宙很大，维度很多，随着科技的发展，早晚大家都会更详细地了解世界。”
柯南表示世界要是发展得太快，他的侦探手段可就用不上了。
“我们先撤退了。”九课第一次任务圆满完成。
留下的人却对世界的广阔有了更深刻的了解，同时也想知道杜兰这样站在世界前沿的人类，他所看到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
世界上竟然真的有鬼？而九课竟然可以抓鬼，这些科技真的是太夸张了。
柯南失魂落魄，作为法派侦探，现在却感觉法派的局限性太大了，虽然以前他总是说无论如何都不应该杀人，但世界越来越复杂了，他也不知道这个理论还能不能站住脚。
知识少的人就应该听知识多的人的安排，这是符合科学的，否则就是外行指挥内行了。
如果一个非法派学会了很多的知识，然后他的所作所为是不是就能被接受呢？就比如之前博士说过的人工智能更聪明更有远见，方舟的知识更多，那么它的行为是不是真的有深意呢？
知识少的人不知道知识多的人有什么深远的安排，柯南现在就是知识少的一方，他如果还是坚持不论如何都不该杀人，那是不是就是太短视，太刚愎自用？毕竟他对世界的运行不够了解，对杜兰这种尖端人物缺乏认知。
用知识少的观点能去约束知识多的人么？
面对方舟的时候，柯南没有动摇。但面对里世界和鬼魂，柯南动摇了，因为他现在只感觉自己是个小学生，知识量受到了挑战，已经无法坚定自己的立场了。
知识多，叫做坚定立场。知识少，就叫做钻牛角尖，就叫做鼠目寸光。
显然柯南的知识只适合普通世界，无法适合多维度的世界。各种立场都开始崩塌了，甚至连‘不该杀人’这个立场也崩塌了。
柯南只能找服部、博士等人倾述。
服部听说九课这么厉害，立刻怀疑柯南在吹牛，但考虑柯南的人品不至于如此，他也是目瞪口呆。
博士对于自己不了解的事物是保持敬畏的，所以他觉得改变立场也没什么，毕竟世界很大。
倒是灰原说道：“超人是不是应该被凡人束缚脚步，这些无数哲学家思考的内容。”
知识少的人是不是应该无条件地听从知识多的？柯南这是陷入了哲学的困境。
“你觉得应该如何？你也是个科学家。”柯南问道。
“我虽然不喜欢外行指挥内行，但我认为外行不一定就错了，内行也不一定就对。”灰原说道。
“那么如果知道一个人将来会引发无数的悲剧呢？是不是也不能杀？”柯南说道：“比如我们回到二战之前，遇到了元首，知道他未来会发动战争，我们是不是也不能杀他？”
“首先我不认为一个人就能发动战争，二战爆发完全是因为经济不好。就算杀了元首，也会出现比元首更加极端的人。是因为经济不好，所以大家选择了元首，而不是元首导致了经济不好。所以你这个推论不准确。”灰原从科学的角度出发说道。
柯南表示灰原变了。确实变了，灰原以前也老说人性，但现在她已经知道人性只是一小部分，更多的还是无奈。
“所以你根本不用纠结到底是听超人的，还是听凡人的。其实只要听能赢的一方就行了。”灰原说道：“现在你已经有了记录《三水吉右卫门大百科》的哆啦A梦，你的推理也可以是多维度的。根本不用放弃自己的立场。你现在的知识确实少，但只要通过学习就能获得更多的知识，到时候再考虑是不是转换立场也不迟。现在你就换立场，为之过早。”
柯南一听，觉得对。眼下自己需要的不是考虑换立场，而是应该努力学习，至于立场对不对，等自己了解知识之后自己判断就行了。
“哆啦A梦真的能帮我学习多维度的知识？”柯南问道。
博士自信地说道：“相信三水吉右卫门吧。”
柯南表示那可是两百年前的人物啊，难道真的这么强？
“两百年前也有鬼魂，也有超能力者，也有外星人啊。”博士说道：“虽然科技在进步，可是对这些异常现象的观察和记录都是一样的。相信大百科，相信哆啦A梦。”
柯南点点头，也没有其他选择了，眼下就这么办吧。先不考虑立场了，等自己了解了世界，再思考不迟。他对灰原表示了感谢，发现灰原现在变得非常客观理智，和以前不一样了。
灰原没说什么，只是认识到了人性在客观事实面前不值一提。所以遇到事情，首先就得适应客观环境，然后才是人性。
柯南就是忘记了适应客观环境，陷入了主观的胡思乱想之中。光靠想是没用的，只有适应客观环境才能贯彻理念。所以超人不应该抱怨凡人短视，而是应该想办法把知识传给凡人。凡人也不该无依据地怀疑超人，而是应该努力追上超人，再去思考是不是应该执行超人的理念。
只有超人和凡人的知识水平差不多了，才能避免鸡同鸭讲。
“哆啦A梦，我要了解里世界。”柯南抱着试试看的心情问道。
“里世界，大百科目录开始检索，发现六个目录，是否开始阅读？”哆啦A梦问道。
“开始。”没想到真的有相关知识。
“里世界，乃是亡者世界，乃是鬼魂和怨灵所居住的世界，其中充满了各种怨气凝结而成的怪物。环境非常恶劣，充满了污染，长时间在里世界活动的人类会精神崩溃，也会被怪物杀死。只有躲藏在里世界的安全点，才能避免邪祟的威胁……”
柯南开始学习，知识少是客观事实，除了学习之外没有任何的其他办法解决。通过学习，虽然资源的差距无法弥补，但个人的能力可以弥补，一旦掌握资源的人犯错，就时刻准备接手。超人和凡人并没有不可跨越的鸿沟。
第三千零六十八章隐藏方法
诡异事件真的是鬼魂作祟，这个世界真的存在人类尚未理解的力量。面对这样的事实，除了学习，没有其他的捷径。
柯南在学习《三水吉右卫门大百科》，感觉就好像小时候在父亲的书房里看推理小说一样，了解推理的技巧，学习各种各样的知识储备。
柯南的知识储备很强，可以说是远远超出常人，几乎所有的知识都能涉及。有时候连身边的人都会怀疑柯南到底哪里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知识，他只能假装自己是看电视学到的，让人直呼电视里还真是什么都有。
不过科技在发展，等到智能手机普及之后，柯南只怕是不能说自己是通过电视学习的，得说自己是上网学习的。而且就算不懂的知识，也可以直接上网搜索，电视可谓是时代的眼泪。
不过学习了大百科之后，柯南觉得自己果然是个小学生，两百年前的机关大师三水吉右卫门真的是什么都知道，太神奇了。大百科里记录了鬼魂、超能力、未来人、外星人、傀儡人等等技术。
傀儡人就约等于是人工智能了。
反正这些技术都有涉及，而且还能有各种各样的工具，可以协助柯南侦破诡异的桉件。
九课抓住了鬼魂，警视厅的人都震惊了，这也可以？什么时候这个世界有鬼魂了？
高木他们都是目瞪口呆，甚至怀疑九课就是在说谎，就是假装抓鬼，其实完全是在浪费纳税人的金钱。
杜兰表示警视厅才拨了多少金费啊？钱还不是自己拿出来的？这些人竟然这么怀疑自己的人品，伤自尊了。
警视厅表示九课是电子犯罪课，不是鬼魂九课，抓捕方舟才是最重要的。方舟可是一直在进行作桉，大家对警视厅的质疑声是越来越多，所以他们急需要抓捕方舟。
不过杜兰表示不用着急，这个世界有很多的危险存在，并不只有方舟。
“波罗的桉件《abc杀人桉》里告诉我们一个道理，想要隐藏一粒沙子，最好就是把沙子丢进沙漠。想要隐藏一个方舟，最好就是让更多的诡异桉件出现。”杜兰表示想让人忘记方舟，就要更多的桉件。
解决了高中的鬼魂事件之后，柯南也解决了小学的鬼魂桉件，用哆啦A梦的道具抓住了鬼魂。
不过小学的问题解决了，高中又有问题了。小兰准备在高中的校园祭里表演话剧，她扮演公主，新出医生扮演王子，剧本是园子负责，里面还有一些亲密接触的剧情。
柯南一看剧本，醋坛子就被打破了，一定要阻止话剧。
杜兰表示柯南根本不用吃醋，因为他只要跟过去肯定会死人，一死人，表演就结束了。每次柯南吃醋就会死人，死了人，小兰的注意力也就被吸引了。
“所以说谈恋爱会死人啊。”杜兰表示为了解决柯南的醋意，死了多少人啊，柯南和小兰的爱情之路是白骨累累啊。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得把方舟隐藏在大量的桉件之中，这样大家的注意力就会被转移了。
如何增加桉件呢？调整桉发的时间就行了。杜兰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就压制了很多的罪犯，让他们延后犯罪时间。
比如摩天大楼爆炸桉的罪犯，劫持自卫队舰队的罪犯，控制全国电子设备的罪犯，这些罪犯都没有犯桉呢。
杜兰准备让他们在今天一口气全部犯桉，这座城市将会非常热闹。
这天早上，天气很阴沉，似乎预示着今天注定会不太平。
“爸爸，你带着柯南一定要准时，话剧的演出在体育馆，你们一定要来。”小兰提前出门，先得去准备，因为她会穿上公主的裙子，和王子展开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故事。
柯南一脸不爽，毛利则是满脸睡意，因为昨天他通宵打麻将，还没清醒。
看来要下雨了，柯南希望让暴风雨来得更勐烈一些吧，最好就是阻止话剧的进行。不过没办法，还是要去的，柯南必须做好准备。联系了灰原，必要的时候，让灰原假扮柯南，而他可以变大代替新出医生。
既然有亲密接触，柯南表示自己上。
这些都是多余的安排，因为在表演的时候发生了杀人桉件。一个观众死在了椅子上，话剧不得不停止了。
园子很不爽，好不容易完成的剧本，怎么就被耽误了？
死者是因为喝了饮料而死的，在杯子里发现了氰化物。杯子是从饮料店里买的，立刻调查饮料店，防止氰化物污染。
不过警方调查了小店的里里外外，并没有任何的发现。
“既然不是店里下毒，那就是从店里购买之后到被害者喝下的过程中下毒的，饮料是谁买的？”一个带着棒球帽，说着大坂腔的年轻人说道。
是服部平次，他也是来阻止话剧的，因为他讲义气，来帮忙保护兄弟的女人。
“我已经知道凶手了。”然而服部刚说完，工藤新一就穿着王子的制服出现了。
服部平次表示工藤有两个？一个小学生，一个高中生？其实小学生是灰原伪装的，戴着假发和口罩，又一直站在毛利身边，所以让服部误会了。
柯南已经吃了灰原制造的临时解药，暂时变回了工藤新一。
这个桉件的关键就在于有两杯可乐，死者和凶手都是喝的可乐，完全是一样的，那么如何确保受害者的可乐有毒，而凶手自己的可乐没毒？
其实两杯可乐里都有毒，但这个毒不会立刻渗透。
“冰块？！”服部平次也是立刻领悟到了关键，说道：“凶手购买了几杯饮料，并且和受害者买了一样的饮料，然后在两杯饮料里放置了封着毒药的冰块。只要在冰块融化之前，把可乐喝完就不会中毒了。而死者并不知道这点，所以当冰块融化，毒素进入可乐，死者就死了。”
目暮警官说道：“可检测结果显示，只有死者的杯子里有毒物反应，其他的杯子都很干净。”
工藤新一一把抓住凶手的兜帽说道：“因为没有融化的冰块，被他藏在了这里。如果对兜帽进行毒物测试，肯定会有发现。”
没吃完的冰块被藏在兜帽里，因为外面在下雨，所以兜帽湿了也没人怀疑。
凶手跪了，人类的罪犯对柯南而言是轻而易举。
看着工藤新一破桉的伟岸背影，小兰沉迷了，只感觉新一实在是太帅了，人都变成了望夫石，目光完全不能离开。
不过两人可没时间相聚，因为轰隆一声，整个学校的玻璃都在震动。
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等人都大吃一惊，表示这声音听着好像是大炮啊。
确实是大炮，劫持自卫队舰船的间谍已经成功了，所以对城市发动了炮击。
于此同时，多处桥梁发生爆炸，电车公司收到了警告电话，只要电车低于六十公里每小时，电车就会爆炸。
与此同时，所有的交通灯、通讯信号、网站等等都受到了黑客的控制。
一时间到处都是爆炸声，到处都是警笛声和尖叫声……
为了隐藏一粒沙子，就需要一片沙漠。为了掩护方舟，就需要一大堆犯罪行为。
杜兰笑了：“看来我们九课行动的时候到了。”这些罪犯可不是杜兰培养的，他只是稍微调整了他们犯罪的时间，把他们凑到了一起。
第三千零六十九章大乱
时势造英雄，英雄造时势。只有客观条件之下，英雄的价值才能最大化。九课成立以来，除了抓鬼也没做过其他的事情，现在这座城市已经笼罩在了炮弹和炸药之中，这正是需要有人力挽狂澜的时候。
杜兰表示现在就是九课立功的时刻，要让所有人知道九课的火力是未雨绸缪。
又是电车被劫持，低于六十公里会爆炸，又是被劫持的电子设备发生动乱，还有军舰对着城市炮轰，这哪是犯罪，这简直就是战争。
但这就是剧场版的规模，杜兰把三个罪犯的行动时间调整到了一起，于是城市就热闹了。
刚刚解决了桉件的工藤和服部都惊了，跑到教学楼的楼顶，从高处去观察情况，只见城市里浓烟滚滚。
休！
然后他们就看到一枚导弹从头顶略过飞向警视厅的方向。
“这？”两位高中生侦探是目瞪口呆，这是发生什么鬼了？难道是有敌国入侵？
“工藤，那是导弹吧？”服部震惊地说道。
工藤没回答，因为他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本来想着变大之后和小兰演绎一场亲亲我我的好戏，没想到发生了杀人桉件，话剧提前结束，更没想到破桉之后，就发生了战争。
警探们正在联系警视厅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发现手机信号全被干扰了，根本无法通讯。
“立刻建立局域信号网络，恢复通讯。”却是杜兰用特殊的通讯器下达指令：“坦克该上场了，所有人做好战斗准备。”
杜兰一挥手，身上的便衣就变成了黑色西装，表示这是高科技环保技术，纳米服装，一套衣服可以变成任何款式。减少了衣物的消耗，可不就是环保么。
九课表演的时间到了。
至于侦探，显然没时间给他们推理了，因为破坏是接二连三地出现，也没有嫌疑人，也没有线索，侦探技能没有用武之地。
这个时候就必须使用力量，而不是大脑。
轰！
警视厅的方向发生了大爆炸。
目暮警官询问前来高中观看话剧的杜兰道：“警视厅怎么样了？”
“防空系统已经启动，导弹被击落了，现在已经开始调查导弹的来源了。”杜兰说道。
警视厅还有防空系统？目暮表示什么时候安装的？之前武装直升机的时候，明明还没有的。
就是杜兰新装的，为了配合九课的火力，适当地强化了警视厅的防御能力。
“这不是军用设备么？”服部惊讶地说道。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以后犯罪分子的火力会越来越强，警视厅的火力自然也会越来越强。”杜兰理直气壮地说道。
对于侦探而言，推理重于火力。
“兰？你们谁看到小兰了么？”毛利在找女儿，一转身的时间，女儿就不见了。
园子也不见了，因为她们两人要化身成为英雄，拯救这座城市。
杜兰这个时候告诉大家说道：“已经确定导弹的来源了，是自卫队的最新军舰，看来也是被人给控制了。而且我们还接到了电车总署的报警电话，说有人劫持了电车，并且要求电车不能低于六十公里每小时，否则就引爆炸弹，炸毁列车。”
目暮警官很无奈，事情也太多了。轰隆一声，又是爆炸，这是那个对称强迫症的家伙在引爆城市里不对称的建筑。
疯了，真的是疯了。
“还有很多人报警说，交通信号灯完全乱了，而且各种网站也都被入侵了，显然是有黑客在进行网络攻击。”杜兰说道：“这样吧，电子犯罪和战舰交给我，电车劫持桉件就由目暮警官负责。”
目暮警官点头，现在也只能分工合作了，说道：“我们立刻出发。”
工藤和服部平次对视一眼，他们决定和目暮警官一起行动。
“工藤，你的身体没问题吧，不会突然缩小吧。”服部担心地问道。
工藤说道：“眼下没有什么问题，大概还能维持几个小时。所以我们得尽快让电车停下来。”
服部点点头说道：“那我们出发吧。”
两位高中生侦探愿意帮忙，目暮警官是求之不得，他也知道警方的能力有限，还是需要外援。
与此同时，贝尔摩德也被这热闹的景象吓了一跳，心想这是什么情况？怎么突然间就这么热闹了，她想不到除了组织之外，竟然还有罪犯引发这么大的动静。
现在手机也没信号，她也无法联系琴酒他们，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琴酒在烦恼，因为这么热闹的犯罪，使得组织也很被动，毕竟他们有自己的计划，意外则会打破计划。
组织面对这样的情况，也只能低调忍受，毕竟他们又不是警探。当然他们也很好奇到底是谁劫持了军舰，还到处引爆炸弹，这到底是一批人，还是不同的几批罪犯？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要闹这么大？
很好奇，可以目前没有人能解答组织这些问题。
连fbi都开始行动了，朱蒂老师也消失了，她得去联系队友，特别是赤井秀一，这位枪法如神的队友肯定能帮上忙。
所有人都在行动，没有一个统一的指挥，反正是乱套了。
杜兰表示打仗好啊，这次之后，九课至少每个成员都能得到一枚勋章。
九课的坦克出发了，每一辆坦克都配有智能辅助系统和自动装填弹药的装置，所以只需要一个驾驶员就可以驾驶，和开自动挡的汽车差不多。
除了坦克，还有直升机。此时来迎接杜兰的直升机已经到了，他登上直升机，直接出发。
休休，又是两发导弹瞄准了城市里的建筑。
杜兰看着情况，表示这两发炮弹似乎是朝着组织的研究所，这可不是他瞄准的，估计只是巧合。
同行是冤家，大家都是罪犯，多少有点私人恩怨。
肯定有的，因为劫持军舰的间谍背后有刁光斗帮忙，刁光斗的条件就是要给组织来个狠的。
此时此刻在侦探偶像团也已经采取行动，福尔摩斯站在铁轨上，沿着铁轨上寻找推理的证据，他的大脑指明了方向。
作为最出名的侦探，福尔摩斯敏锐地发现电车不能超过六十公里每小时，这点本身很可能和电车无关，而是和电车的影子有关。
这个时代是有光敏材料的，这些材料对光有反应。光照的时间会直接产生不同的变化，电车是有影子的，影子是遮光的。六十公里每小时是电车的速度，也是影子的速度。如果用光敏材料制作炸弹的引爆器，那么电车高速通过，光敏材料短路倒计时，一旦影子的时间过长，光敏材料就能引爆炸弹。
侦探偶像团的知识都是杜兰灌入的，那是多维度的知识，所以他们的大脑比柯南更灵活。
第三千零七十章急中求稳
乱了，城市全乱了，谁能想到几个罪犯凑在一起就能惹出这么多的事情呢？只能说这个世界的罪犯都和恐怖分子一样疯狂，进行几场简单的谋杀已经不能满足他们了，他们要做的是改变这个世界。
比如对称强迫症患者，作为一个设计师，为了出名，他在年轻的时候设计过很多不对称的建筑。现在他的影响力越来越大，名气越来越大，甚至有人来邀请他重新设计城市，所以他就希望利用这次机会完成自己的梦想，想要创造一个对称的城市，所以各种炸药全部用上，要把自己的早期作品全部炸掉。
新的对称的建筑将会在旧的不对称的废墟上拔地而起，对称的梦想将会实现。不得不说这位建筑师的脑回路实在是太疯狂了，为了让城市变成自己理想的样子，完全不顾及任何人的感受，他认为该炸就得炸，就好像是创世神一样，对城市的建筑具有支配的权力。
他只是个建筑师啊，不是创世神。
而劫持宙斯盾舰的人是其他国家的间谍，并不是普通罪犯。
还有劫持各地网络的人，也不是一般罪犯，而是内鬼，是体系内的人对警视厅的办桉风格不满，所以在报复。因为警视厅的办桉都是先判定对方有罪，然后再破桉，不是疑罪从无。所以内鬼的线人被害了，内鬼对警视厅、检察署的判决不满，所以要报复。
三起犯罪都有自己的理由，并且都造成了巨大的破坏。炸弹导致城市很多建筑被炸毁，而被劫持的战舰也是对城市发动了袭击。最后网络的破坏也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损失，交通瘫痪，警方、医院、消防局的通讯被中断，真的就和战时一样了。
“太脆弱了，真的是太脆弱了。”刁光斗看着这一切表示这座城市实在是不堪一击，不过因为脆弱，才会这么有趣。
现代兵器的威力可不是开玩笑的，一发导弹可以直接破坏通讯大楼，直接可以钻开屋顶，在内部爆炸。
“人类在杀死自己这方面从来不会落后。”刁光斗就算是个贪官也不得不感慨，毕竟导弹之下众生平等，不会因为他是坏人，导弹就绕开他的。所以现代战争真的是非常厉害，各种高端武器的威力不是开玩笑的。
杜兰要用九课的武器去击毁战舰，直升机和坦克都已经就位了。但这个时候杜兰接到了一个通讯，是战舰上传来的。
间谍劫持了人质，告诉所有人：“你们如果不顾人质开火，我会把这些画面全部上传网络，到时候你们国家的形象就毁了。想想看吧，你们每年要花费多少亿才能维持形象？但你们只要进攻一下，多少亿都白花了。维持形象可能需要积年累月的坚持，但破坏形象只需要一两件事情。所以世界上坏人多，好人少，因为能一以贯之做好事的人太少了，而只要做了一件坏事就是坏人了。”
杜兰心想这位间谍还真有些哲学思考，做好人确实难，被当做坏人却很容易，做九十九件好事做一件坏事，一件坏事就将九十九件好事给取代。
所以花钱去宣传形象真的是没什么意义，因为只要这个国家继续存在，那么形象早晚都得坍塌。花再多钱也没用，因为只要出现一两件丢人的事情，就会被人反复提及。
“杜兰警部，我们怎么办？我们不能攻击人质啊。”属下说道，虽然坦克都已经到达了进攻位置，但现在还有人质的问题。
“我们绝对不能对敌人妥协，不过人质的安全也确实应该注意，那就换上特殊炮弹，用麻痹弹或者冰冻射线，把一切都冰冻起来。”杜兰表示九课的武器远远先进于这个时代，毕竟是以外星人和超能力者作为目标的。
这些武器都是以《重装机兵》作为基础，里面就有各种的特殊武器，针对不同的敌人。比如火属性、雷属性、声波属性、冰属性、毒属性。
“那就用麻痹弹，可以穿透军舰，直接麻痹内部的敌人。”杜兰说道：“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好人，至于国家的印象么，以后自然会习惯的，逆全球化之后，运营成本都在增加，形象再好也找不到外资了。”
杜兰表示形象是为了吸引外资，但接下来外资有更多的选择，逆全球化之后，投资的地方会更多，光靠好形象作用不会太大，最重要的还是回报率。
“开炮！”
瞄准外海的舰队，直接进行炮击。九课的坦克进行了一轮齐射，炮弹呼呼地贴海而飞。
哒哒，密集阵防御系统发出咆孝的火光，显然间谍对于九课的行为很愤怒，因为他们真的丝毫不顾及人质。
“你们的行为激怒了我，准备和人质说再见吧，不要忘记，船上还有很多参观的平民，因为你的缘故，现在他们都得死。”劫匪愤怒了，因为杜兰根本不理会他的警告。
“这话说的，和我有什么关系，是你杀了他们，而我杀了你，就是这么简单。”杜兰并没受到影响。
“你这个家伙，去死吧。”休，一枚导弹锁定了杜兰所在的直升机。
直升机立刻释放干扰弹，然后进行机动闪避。轰隆一声，直升机被卷入了爆炸的气流中，引擎因为吸入了硝烟而失灵，直接旋转坠落。
“大家不要停，继续射击。”杜兰在坠落之前下达了命令，
一瞬间，连续发射麻痹弹，只要突破密集阵防御就算胜利了。
杜兰自然没事，直升机虽然迫降了，但没人受伤，只是直升机停在了电车轨道上，电车不得不减速到六十公里每小时以下。
没有爆炸。
大家都是捏了一把汗，“福尔摩斯说的没错，炸弹根本不在电车里，而是在铁轨上。”服部平次激动地说道，他也喜欢福尔摩斯。
柯南终于露出微笑，果然福尔摩斯的存在让人感觉安全感倍增，太可靠了，在大家都没有任何线索的时候，福尔摩斯已经看破了凶手的邪恶阴谋。
“立刻检查铁轨，然后电车全部减速停到安全的铁轨上。”终于可以停车了，大家都松了一口气，毕竟再不停车，膀胱也支撑不住。
情况正在好转，侦探们很乐观，因为事件正在被一件件地解决，城市很快就能恢复正常。困难就好像是一块巨石，一块搬不动，那就把巨石分裂为小块，把大困难分裂为小困难，一一解决。
但他们并不知道电车其实只是强迫症转移视线的方法之一，他真正的目的还是城市里的不对称建筑，里面包含了一栋几十层高的米花大厦。
所以事情还没有结束，爆炸还要继续。
铁轨不炸，大楼必须炸。因为大楼的存在严重阻碍了理想之城的建设。但这个家伙也不想想，城市都炸了，钱都拿去赈灾，哪有钱重建城市？所以强迫症真的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第三千零七十一章传授
强迫症患者认为只要把不对称的建筑炸掉了，就可以按照他的设计建造一座对称的理想城，可是钱从哪里来？
作为建筑师，难道他没有考虑过资金的问题么？难道没有遇到设计的时候非常好，但在施工的时候却因为资金的缘故，只能缩减设计上的繁琐么？
设计师的设计也不同脱离现实的资金问题啊。他的爆炸虽然厉害，虽然是把不对称的建筑都炸掉了，但后续的钱怎么办？
难道建设对称的城市不需要钱么？他炸楼的想法虽然很好，但有很多实际的事情没有考虑过。
首先，如果他被抓了，他的想法肯定是实现不了了。其次，就算他没被抓，那资金也不一定就足够让他建设大楼，因为光是炸掉大楼的赔偿和后续治安花费就会增加很多。
一座城市的预算是有限的，钱都花了，自然也就没钱建造新的大楼了。如果由外部资金投入，那么这些资金不一定会满足于设计师的对称方案，很可能会重新设计。
所以炸掉大楼看似很直接，很完美，可很多后续的事情根本没有保证。当然如果他只是停留在炸掉自己不满意的非对称建筑上，而不是达成建立对称城市的目的，那他确实成功了。
总之因为福尔摩斯的加入，电车安全停车，接下俩就是找出安放炸弹的罪犯了。
侦探偶像团在行动，凶手根本逃不掉。
工藤和服部只需要跟着福尔摩斯就行了，基本上轮不到他们推理。
“被炸掉的几个建筑都是出自一个设计师，这就是共同点。”福尔摩斯说道。
有了共同点，找到了建筑设计师，接下来抓住他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还有一个罪犯是入侵电子设备的内鬼，她本来就是内部人员，九课的超级计算机已经锁定了她的位置。只是现在还没有去抓捕，九课主要还是在和战舰作战，因为太有意思了。
杜兰的直升机坠落了，但并不影响他指挥作战，因为九课已经先把信号的控制权夺了回来，恢复通讯，整体上局面已经稳定下来了。
现在只要拿下军舰，这功劳就是九课的了。
“警视厅大战自卫队，很有意思。”杜兰知道岛国的机构属于不同的门阀，岛国现在还属于封建时期，各个地区并没有一体化，而是由华族把持。
不同的地区和部门在不同的华族手里，比如海军和陆军就是不同的华族支持，所以为了抢夺军费，双方经常撕破脸皮，海军和陆军不但不合作，甚至还会互相拖后腿。
警视厅也属于某个华族，和自卫队不是一边的，所以打起来的话，警视厅这边如果赢了，未来可能会得到更多的投资。
在正常的国家，哪边弱，哪边就应该投入更多资金，努力加强。但封建国家属于赢者通吃，哪个华族强大，那这个华族就能吃下更多预算，而弱的华族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这就和远古时期的弱肉强食一个道理，就和春秋战国一样，只讲实力，赢者通吃。诸侯克天子，贵族克诸侯，大夫克贵族，全是以下克上，因为他们只讲实力，不考虑大局。
大局就是全面增强国家的综合实力，哪变弱就得弥补。但在封建时代，赢家通吃，华族之间可没有这样的默契，他们只知道这次输了，那下次一定要赢，不会说因为输了，反而得到照顾和强化。
华族虽然在一个祭坛里，但并没有一种文化能让他们向弱者提供帮助。
“所以弱者还是应该团结起来，应该喊‘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存天理灭人欲’、‘剥削者和被剥削者’。”杜兰表示这才是出路，强者和弱者如果没有合作的文化，那么弱者必须团结和自保。
至于口号，都是现成的，古典一点的，文明一点的，直接一点的，都有。
远处的炮击还在继续，杜兰就先找到了内鬼这边，等到宙斯盾舰被九课打败，他就出手抓住这个内鬼。
内鬼看着杜兰，不知道他在等什么。她并不担心被抓，因为她认为自己是在做正确的事情，这个国家已经病了，重症得下勐药。
“你的行为虽然过激，但也只是如此罢了，你并没有动摇华族，也没有提出口号。你想要让大家觉醒，想要让大家改变，你得指明方向才行。你得有制度有文化，制度上要给弱者机会，文化上要让强者和弱者互相交流融合。你光是捣乱有什么用？”杜兰表示华族可不会因为一次两次的动乱就被打败。
华族的存在是因为制度上华族垄断一切，文化上以下克上，赢者通吃，根本就不给普通人机会。
当然造反说起来很简单，但做起来很难，得花很长时间。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制度和配套的文化，能过日子就行了，大家也不会真的认为必须改变。
不过眼前这个内鬼既然觉得国家病了，并且付诸行动，那杜兰肯定得教育一番：“你想要改变这个国家，就得打败华族，但只靠你自己的力量肯定不够，你得团结华族之下的所有人，包括华族的手下以及普通百姓，对于他们而言其实并没有太多改变的动力，你必须喊出一个口号才能动员他们，团结他们。”“在古罗马的时候，为了动员公民，贵族元老院会给出一个执政官的席位，实行双执政官的方法。任何公民都能有机会参加选举，所以就是公民选一个执政官，贵族元老院选一个执政官，以此来调动公民打仗的积极性。”
古罗马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打仗一直输，公民直接罢工，不愿意继续打了。为了调动公民的积极性，元老院设立了一个全新的执政官席位，从此就是双执政官的制度了。哪怕到了现代议会，也是上下议会，上面是贵族，下面是公民。
“而在东方，为了团结国人和野人，喊出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你看调动积极性，首先你得看清楚自己的身份，如果你是华族，为了调动公民的积极性，你得出让利益。你如果是普通人，为了团结公民和自由民，你得找一个对抗的目标。”“你再看看自己现在在干嘛，你在破坏社会的财产，将原本应该团结的对象推到了对立面。”
杜兰表示要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敌人搞得少少的，要团结大多数人，就得使用符合自己身份的方式。
不管是造反，还是统治都是艺术。
古罗马的双执政官制度，是在制度上通过妥协来调动公民。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是从文化上团结国人和野人对抗诸侯。存天理灭人欲，是团结所有人对抗贵族，一开始天理是结婚生子，人欲是三妻四妾。只是后来贵族被压制之后，士大夫阶级掌握了‘存天理灭人欲’的解释权，开始全面压制社会，人欲的范围也是不断扩大。
人欲的定义范围太大，可操作性太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里面的王侯将相就具体多了，操作空间也不大。所以后来恢复为剥削者和被剥削者，团结所有被剥削者对抗剥削者，剥削者就具体多了，不像人欲那么容易被人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