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我的黑傻吧不可能这么腹黑！
魔贯光杀炮，还是神龟冲击波？
不不不，是EX咖喱棒。
流星又见流星，大炮又见大炮，此时的黑SABER整个人都化身人形自走炮不断的用手中黑sè的棒状物体向外shè出着又黑又粗又长的奇怪东西，目标是兄贵肌肉大汉的伊斯坎达尔的后下方，后者见状立马大惊失sè。
虽然听起来的故事内容很十八禁，但事实上也的确是十八禁。
——只要被打中一发，别说是十八禁血腥场面了，连过场动画都给你省了直接便当一盒拿好不加鸡腿。
也不知道他听没听懂梁非凡那句FPS游戏惯例带着长长音尾的“R——P——G”，遥远的牛车依旧在空中顺着之前的惯xìng疾驰而去，注意到危险逼近，就算RIDER勉力拉紧缰绳，两头肌肉隆起棱角分明比兄贵还兄贵的神牛都被勒的有些受不了，口中发出“嘶呵——”的哀鸣踩着蹄子努力想扭转自己庞大的身躯和身后捆绑在一起的华丽战车。
即便身为英灵拥有来自盖亚的至高权柄，可以无视耶和华，可以无视安拉，可以无视这端坐高天的八百万神明，似乎也无法无视一位人类：
——牛顿。
在这一刻惯xìng定律立功了！牛顿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源自大根源的世界法则与他同在！
黑sè的流光带着滔天的气势汹涌而来，巨大的能量在一瞬间就蒸发了轨道上的路面和石块，人类科技的结晶成果在如此黑科技面前不堪一击，别说阻挡，连一丝一毫的削弱都做不到。
黑sè的巨大光柱以黑SABER为首，源源不断的从中释放出能量，在空气中形成直径粗达四五米的柱形毁灭带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不光光是轨道上的杂物，被流光路经的地方就连空气都被灼烧一空，形成了一个短暂的真空状态，从内部散shè而出的光线就这么被弯曲向了另一个方向，视觉上看来这条毁灭带竟然微微变了细一些，但这却是死神戏弄愚者的玩笑！
刚才离得较远，金闪闪退场之时梁非凡还没什么感触，这会近距离接触了才发现这种A+级的宝具到底有多逆天，对城宝具四个字终归不是白给的。
没错，虽然喊得是EXCALIBUR，但这里的EX只有A+，威力不对啊老湿！
感受着空气中传来的热力和逸散而出的毁灭xìng质魔力，如果此刻站在牛车位置上的不是伊斯坎达尔而是他梁非凡，想想后果，也不禁有些后怕。
一击能够消灭海魔这种触手怪鼻祖的玩意，换成一个人类来硬抗，就算他有黑光病毒估计也够呛，指不定就得丢个手丢个脚，顺便再掉个头什么......
——救命我可不是抖M！
名为SABER的英灵少女也同样为这一击而咂舌，同样的招式，为什么她用出来就这么强？为什么她会有比我还要丰富的战斗技巧和经验？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为什么她拥有和我一样的容貌......
低下她高贵的头颅，因为战斗而披散的刘海下，是一双慌乱的眼眸。
对于一向自信的武力上被和自己完全相同的人打败，阿尔托利亚一时间也是心乱如麻，这位曾经王者的心，在经历了短短几场战斗之后，已经彻底乱了。
逃命的危机转瞬即逝，黑sè的光柱在众人各有心思之时就追上了空中的神威车轮，同样是庞然大物的牛车在更加巨大的毁灭冲击之下立刻相形见绌，渺小的像个玩具。黑sè的光柱甚至已经吞噬了伊斯坎达尔身后飘扬的红sè披风，像只狰狞的巨兽张开了布满獠牙的大嘴要一口咬下。
——而RIDER本来凝重的表情，突然哈哈得意一笑。
笑声来的诡异，来的突然。
“哼，我就知道你要来这一招——！”
本来勒紧的缰绳突然一松，刚刚还“哼哧哼哧”累得像老牛拖车一样的两头神牛，立刻像接到指令般迅速掉转甩了个身子，那灵巧的样子哪有刚才的迟缓和呆滞，细瞧两头公牛黑不溜秋的眼珠子里满是聪明与狡黠，这哪里是两头牛啊，分明比肥头大耳的老鼠还要jīng明！
伊斯坎达尔看的很清楚，即便长袍都被烧着，但黑sè的流光确实没有对他和牛车造成一丝一毫的影响，玩的一手好擦弹！
两头神牛在空中以很小的范围就完成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弯曲向天的弓形牛角此刻也遥遥瞄准了地上那个黑sè的小小人影，一秒也不浪费立刻发起了冲锋！
“无知的剑士哟，是否自以为摸透了本王的行动规律，而在那沾沾自喜？现在就让你付出代价！哈哈哈——”在空中拖曳出一长串嚣张的笑声，牛车爆发出数倍于刚才的速度同样以奔雷之势俯冲而来！
“哎呦我去，果然看起来最老实的心眼最多，古人诚不欺我！”梁非凡也被这逆转的一幕给看呆了，本来他的双爪都蠢蠢yù动准备先摸上韦伯的脖子了，毕竟好歹要死也得死在自己手里，积分点谁也不嫌多嘛，一看这景象立马乖乖的缩了回去，要是被那货看到，手一抖没瞄准好冲这来那就不好玩了。
“古人哪里说过这句话了......要我看，明......明明是你带坏了我的RIDER吧！”听到梁非凡说伊斯坎达尔的坏话，本着只许自家人欺负的韦伯有些怕怕的看了这个身份不明的年轻男人，最后还是鼓起勇气顶了一句，只不过脸蛋已经憋的通红。
当然这句话其中有多少是气愤，有多少是因为梁非凡这货明目张胆的带着一票美女的羡慕嫉妒恨就不知道了。
“哟~对你的从者你怎么这么上心啊？我这可是客观评价，再说要带坏我也没机会啊，除了在电器街教他怎么看十八禁工口物，我也没再干过其他事情了...”看着韦伯的样子有些有趣，梁非凡忍不住调笑道。
“什么？这个笨——蛋——”一听两人果然认识，韦伯立马有些咬牙切齿起来：“说是去买游戏光盘，还特地让我给他买了条裤子......竟然是去看工口物？真是一点也不替我考虑......人家为他买了这条裤子到底跑了多少路.....”说到后面，声音也低沉了下去。
“哈哈，别担心，我的取向很正常，不会和你抢的”说罢梁非凡拍了拍他肩膀，还心领神会的给了他一个“大家都懂的”眼神，一副学长只能帮你到这里的爽朗表情。
“诶......诶？？？”韦伯本来就通红的脸庞突然一白，然后立刻变得更加鲜红：
“这副恋爱青chūn喜剧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啊，还......还有，我才没有往那边想呢！！！”
少年无力的哀嚎，配合着梁非凡无良的笑声，传到了很远的夜空......
远处的正面战场，伊斯坎达尔面露兴奋之sè，牛车加足了马力在天空中径直的留下一道奔雷的轨迹，带着隆隆之势，犹如千军万马般冲向了黑SABER。
“嗯？那个笨小子似乎玩的挺开心嘛。”两人交谈的声音传入耳中，RIDER欣慰一笑，将视线收了回来。
——这次机会难得，好不容易扮了这么长时间的猪，成败在此一举！
“在战场上小瞧每一个敌人，都必须为此付出代价，今rì我便要教你这一招！”
料想到对方不可能无限之的释放这一招，招式再小这也得有CD啊。伊斯坎达尔早就想好了对策，试想神威车轮又岂是凡物，就算转身是弱点，但他可从来没有蠢到一上来就把自己的短板暴露在敌人面前，懂得露绌才是王道。
毕竟是一代帝王，哪个不会玩点手段和心计？
对此梁非凡也是早就知晓，但他并不在意，一个人的本心善良与否，与智商并无直接关系。
对面来势汹汹，黑SABER依旧纹丝不动，自从她出现在场上之后情绪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大的波动，平静的好似一汪死水。
——被看穿了么？果然RIDER不简单。
虽然早就知道，但此时黑SABER在心中把对RIDER的评价又上升了个档次。
——不过，你留手了，我又何尝不是呢？
近了，大帝的牛车越来越近了，他在想要一击必杀，黑SABER同样在等待着机会！
既然远距离你能躲得掉，那么近距离的EX咖喱棒我看你怎么躲！虽然读条要CD，但黑SABER同样也没有老老实实的按照CD来放大招啊，谁规定CD好就得放技能的？
黑SABER同样是个一肚子坏水的主，如果梁非凡知道的话，非得大呼：“我的SABER不可能这么腹黑！”
短暂的距离在交战中被无限拉长，放大，心怀鬼胎的两个人都在互相算计着对方，但这条路终归会走到终点，RIDER的牛车，最终还是冲到了黑SABER的近前。
黑甲的少女浮起一丝冷笑，浓眉大眼的壮汉面露得意之sè：
““就是现在！！！（姨妈大~）””
RIDER高举手中丘普利奥特国王的进贡品“斯帕达”，黑SABER剑中的能量又重新积累到了顶峰，就在两人即将交手的一刹那！
——轰！！！
爆炸之中，一根不知道从哪伸出来的银sè长枪先是一撩，巧妙地挑飞了RIDER势大力沉的一剑，长枪的主人在空中旋身蓄力，借着下坠的力量，又一脚踢在了正要挥剑的黑SABER手腕之处，后者一个趔趄大剑差点脱手而出，只见银光一闪，而长枪的主人也再次利用反作用力闪到一旁，这时，RIDER的两头神牛才堪堪来迟的从三人中间肆虐而过——
可怜了地板，压了个寂寞。
?众人定睛一瞧，又是个金发银甲的少女，手持亮银长枪，头戴珠花护额，俏生生的站在那里，横枪立在两人中间。
“不能打架，不能打架，金克拉好处都有啥，说对了就给他......”
这个姿势这个情景，不知道为什么，梁非凡突然脑中自动脑补起了这么一段......
第六十四章 死亡不是终结
伊斯坎达尔，黑SABER和乱入者三人分别立于三处，中间车轮的印记还在冒着袅袅青烟。
长枪拄地，被大力插入三分，只见金发少女在枪身上轻轻一抹，“哗啦”一声，一面红底金纹的旌旗迎风招展，竟然是从长枪变成了一幅旗帜！
“双方都放下兵器吧，这样无意义的战斗究竟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呢？”站在旌旗之下，声音不疾不徐，由她口中传出却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一清二楚，而且.......似乎有种意外的安心感？
梁非凡皱着眉头查看了新入场的乱入者，这熟悉的样貌，十字形的护额或者发箍一直覆盖到了她秀气的鼻梁，一对祖母绿的宝石瞳在直视别人时只会让人感到充满平静和圣洁，长长的金发被扎成了普通的麻花辫，却完全没有给人粗鄙村妇的感觉。上身穿着凸显庄严的黑sè披肩和蓝sè衬袄，下身裙甲之中黑丝长腿若隐若现，配合她庄重神圣的表情，十足的圣女装扮。
——贞德......么？如果没记错的话，身为圣杯战争监督者的她怎么也掺和进来了？不同于圣堂教会这种名义上的酱油，她可是隶属抑制力的官方监督者，难道......盖亚发现什么了？
“嘶......她的属xìng好高，还有这对魔力是怎么回事，竟然是EX！”韦伯倒抽冷气的声音在梁非凡耳边响起，用只有参加圣杯战争的MASTER才能利用的面板观察着她的属xìng和各方面能力，梁非凡他到忘了在场的魔术师可不止他一个，虽然没什么战斗力，韦伯可是正规科班出身的专业人员，比他这种速成的要靠谱多了，看清对方的属xìng这种能力当然非常熟稔。
诚如韦伯所言，贞德的各项属xìng数值非常高，基本上作为SABER出现的话正面压制大部分英灵不在话下，可以说也是名副其实的强力人物之一，只不过，在面板的职阶部分，本来应该是ruler/saber的地方，被另一行字取代——这黑黑一坨的breaker/saber是怎么回事？
“rule...breaker?我还法外X裁者呢，主神新番看多了吧”
“诸位，我们同为盖亚侧的守护者，理应保护我们曾经生活的故土不被其他邪魔外道所破坏而同心协力，不是么？”贞德大义凛然的表情仿佛天生就有让人相信的力量，梁非凡心说不愧是超级大神棍。
“现在的我们既然重现于世，对于新生自应该是万分感激才对，而不是再次举起我们手中的屠刀把它们加诸于无辜之人。也许你们之中有人是受令咒所迫，无奈而为之，我贞德愿意帮忙说服他的契者放弃圣杯......”贞德自从被吉尔召唤出来，就隐约感觉到脑海中多了一些东西，有关现世的各种信息，一如所有其他的英灵。只不过在这段刻印在脑海中的信息最后，还有一句被模糊了的话语“——圣杯战争”。保护？还是破坏？贞德有些记不清了，似乎有着什么力量，在阻止她回忆起这段信息，不过，吉尔也说了，随着自己的本心，那就行了。
说服魔术师，在场的几人对这个词自然没什么想法，能怎么说服？拳头大的说话呗，无外乎这个道理。
不过梁非凡却知道，贞德的“说服”还真的是字面意义上的说服：
——保有技能【启示】：和直感同等的效果。和直感不同，在所有关乎到目标达成的事象上发动，无法向他人好好说明。
【领导力】：能让人相信启示那毫无根据的内容。
?简而言之，夸张一点就是只要她说煤是白的，那就是白的，太阳从西边起来，那第二天地球君就是倒着转也得让太阳从西边出来......当然以上纯属口胡，既然权能来自盖亚，她绝对不会用到这个地步，但用来引导局部战争，或者明细未来的走向却是没问题的，洗脑个把人类完全大丈夫，可谓神棍必备技能。
“所以，请不要再像这样互相伤害了，至今为止我们所受的悲伤，还不够多么？”似乎想到了吉尔为她而杀害了许多孩童，贞德眼神一暗。
看得出来，贞德说的都是真心话，身为盖亚直接认定的监督者，正直的xìng格从来都不需要疑问，一样也是个好人没跑了......
——只不过，在这个节骨眼上，被召唤出来的英灵，主神空间到底是如何安排的呢？身为变数，又岂是这么简单的？
“哈哈哈——”梁非凡还没开口，突然就被一阵大笑打断了，“说的不错，小姑娘，无论是你的为人，还是你的身手也都非常不错，本王非常欣赏......”
“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像这样驰骋沙场，挥洒汗水和血水的我们并没有收到胁迫，每一个英灵都是高傲的，即便有三大令咒约束我们，也没有哪一个不长眼的魔术师会蠢到威胁自己的英灵——”
“相反，我们都是凭着自己的意愿，用属于我们的尊严脚踏实地的站在这里。既然圣杯再次给予我们不可多得的生命，那我们就更不应该碌碌无为的荒废他，虚度他，而是趁着短暂的时光再次完成自己未竟的心愿，去开辟一个世纪，或者毁灭一个时代！”
说道这里征服王顿了顿，回头面带笑意瞥了一眼依旧目瞪口呆的韦伯道：“在完成霸业的同时，本王也是认识了不少有趣之人，这，便是吾生命的意义所在......所以，身手不错的女士，愿意和我一起去看看那星辰大海的尽头么？”说完这个高达两米多的大汉，还朝贞德伸出了手做邀请状。
看来，征服王的确很看好贞德，这也在情理之中，他和梁非凡一样，对于这种快绝种的好人从来都不吝惜于欣赏，光明正大的邀请也很符合他的一贯作风，即便前一刻两人还在交战。当然这货对闪闪和傻吧也说过同样的话，于是怒领两张好人卡。
“在马背上挥动刀枪并不是贞德所愿，您的好意贞德心领了”好人卡第三张。
“是嘛......不过真是可惜呢......”也没见伊斯坎达尔有多伤心，挠了挠头就一笑置之：“不过如果改主意的话，随时可以来找我，只要那时我还活着。”
“您才是，依旧执念于圣杯战争的胜负么？”
“没错，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虽然很敬佩贞德小姐的信念，但为了本王征服世界的第一道战果，顺便为了帮我那不成器的魔术师主人赢得荣誉，圣杯战争的胜利，本王志在必得！”
“是么......我们的信念南辕北辙，既然如此，还是得通过武力来解决问题么......”劝说失败，贞德脸上也有些落寞，想必她自己也知道，让对方放弃圣杯，需要做多大的牺牲，毕竟，在外人看来，圣杯可是等同于一个万能许愿机。
听到这里，梁非凡终于“咯噔——”一下，本来贞德和伊斯坎达尔阵营合不来，他铁定双手双脚赞成的，最终梁非凡和伊斯坎达尔还是得站到对立面，对方助力越少越开心。
可这不能是现在，在这个梁非凡和伊斯坎达尔达成暂时同盟的时候。
一旦伊斯坎达尔和贞德交涉失败，势必把对方推向另一边，也就是黑SABER阵营！
梁非凡转头一看黑SABER，后者还是那副一言不发“我是三无少女”的样子，手握大剑也不管别人就死盯着梁非凡不放。也许在她看来无论贞德是属于那一边都无所谓，她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无关他人，为敌的话一刀砍翻，为友的话等解决完之后，再一刀砍翻。
贞德显然不会知道她的心思，再加上本来是SABER和RIDER两人共同对付她一个，看起来完全就是以多打少的样子。本着“拯救世界和平，挽救每一个失足英灵”信念的贞德想也不用想绝逼是会帮助弱势的黑SABER，虽然她并不是弱者！
——正义的伙伴啊......
梁非凡现在一个头两个大，对付这么正直的人他最没辙了，自家的SABER还没搞定，又冒出来个贞德，简直就是头疼乘以二。
更何况别人不知道，梁非凡可是一清二楚，贞德的宝具“红莲之圣女”完全的自杀式袭击武器，将贞德遭受的火刑诠释成攻击而产生的概念结晶武装，具现化为一把燃烧的大剑，用过之后无论是敌人，还是自己都会被死亡的火焰所吞噬，不同的是，她会回归盖亚的英灵殿，而梁非凡死了就真的玩完了。
“MASTER，形势不利，我们还是先行撤退吧！我来掩护你们”梁非凡其他仆从们没有说话，是因为这点程度的敌人她们并没放在眼，可SABER并不知情，虽然知道主人身手不错，但看梁非凡刚才头痛不看的样子估计是受不了眼前打击，又不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逃跑，于是她很“心领神会”的给了梁非凡一个台阶下。
“MASTER，请您先行一步，稍后用令咒把我召回就是，胜败乃兵家常事，就算是我，也遇到过不得不暂时撤退的战斗。对方两人联手过于强大，被两名英灵逼退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RIDER他有飞行宝具想要离开随时可以，但一旦他走了您就危险了，MASTER，请尽快做决断！”
尽管心中还是很乱，SABER还是催促着梁非凡赶快跑路，趁着对方还没打过来。
这倒是让梁非凡有些感动，尤其是她主动留下来断后，注定是个死局，一旦梁非凡撤退，伊斯坎达尔肯定也会立刻走人，虽然他善良，但他并不愚蠢，杀伐果断是王者的必要条件。
到了那时候，SABER一人对上两个顶级英灵，死亡，几乎已成定局。
“SABER，这么做，你不后悔么？也许，你会死啊”
“死亡，并不是终结......”虽然眼中的那一抹悲伤隐藏的很好，但梁非凡看的一清二楚。
“您忘了么？我可是英灵啊，虽然又不能实体化，又不会帮主人打探敌人信息，只会愚钝的挥剑而已......就算我死了，也是回归英灵殿，等待下次的圣杯召唤......”
无法灵体化，这就是死前便签下契约成为英灵的代价，因此，也失去了灵体化zì yóu行动刺探敌情的能力。对于一个严于律己胜过要求他人的少女来说，这种无能无疑是莫大的种讽刺。
“一遍一遍的轮回，一次一次的承受死亡，直到我亲手捧起圣杯的那一刻。我并不后悔，也不痛苦，因为，这是对我的惩罚......”
背对着梁非凡，SABER落寞的笑了笑。
“可惜，你注定会失望。”
“......MASTER？”SABER终于回过了头，瞪着迷茫的双眼，有些不知所措。
“没听明白么？我说，”梁非凡面无表情，看着SABER有些失神的双眼，一字一顿道：“你注定会失望！”
第六十五章 绝望的味道
“你的愿望终究得不到回应，你的理想最终会破灭，而你，除了手中的剑和你的理想外，将一无所有”面无表情的看着SABER，梁非凡冷冷的说道。
当SABER用她独有的语气说出她会在痛苦的轮回中独自前进时，已经是她暴露软弱的时候了，曾经用骑士信条和自我催眠把内心防御的宛如铁处女般牢固的SABER，把她心中最柔软的一面暴露在了梁非凡面前，如果是往常的话，他只要趁机切入，亲自上阵把敌人打跑之后再天花乱坠的说点好听的，这只野生的SABER就彻底变成家养的了。
那么就万事大吉，只欠啪啪啪了。
可是梁非凡却感到了莫名的烦躁，她独自扛起战斗的身影，仿佛和记忆中的那个对着夕阳残血柱剑而立的悲剧少女渐渐重合，前世的感动和悲伤，还有几十次的老虎道场，今生的烦躁和愤怒，还有血液中没来由的暴虐全都融合在了一起，心中有个声音一直在重复：“死亡？轮回？你哪也去不了，只能呆在我身边！”
“MA...STER......我尊称你为MASTER，还请您收回刚才的言论！不然就算你是我的MASTER我也——！”怒火在碧绿的双眼中绽放，骑士王毫不示弱的和他对视。
“你也如何？拿起你手上那把已经杀了无数人，今后也还会再杀很多人的圣剑，违背你的骑士信条杀死你的主人吗？骑士的圣剑已经不再满足于敌人的鲜血，现在还要饱尝主人的血液是否同样美味么？”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她，微微眯起双眼，梁非凡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不......不是这样的——！”缓慢的摇着头，之前愤怒占据了她的头脑，现在，只剩下了委屈和悲伤，就连嘴唇被她无意识中咬破也未曾发觉。
SABER显得有些瘦弱的肩膀不断颤抖着，紧握的剑柄因为手指大力而吱吱作响，她实在是想不通，往rì那个幽默，善良，最重要的是会做一手好菜的主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现在如此陌生，如此可怕......
古板的少女自然不知道，这种行为有专业的术语——“黑化”，一般都是天然呆或者弱气受反攻为主的信号，代表着肯定有人要倒霉了。
虽然主战场在另一边的黑SABER，贞德等人处，但前者的目标只有梁非凡一个，贞德巴不得你们全都停手，伊斯坎达尔也犯不着吃力不讨好的去1V2，纷纷表示围观，刚才还刀光剑影的码头瞬间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梁非凡和SABER之间不大的对话声响彻全场。
“用你无法做到的行为来威胁别人，愚蠢——”梁非凡上前一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SABER。
“不相信是么？圣杯早在第三次之时就被爱因兹贝伦的魔术师用额外英灵‘AVENGER’身上的此世之恶所污染，现在单纯只是一坨拥有邪恶意志的庞大魔力源而已，根本没有你所寄希望的能力”
“不！......这不可能！签订契约是由圣杯直接召唤我们英灵，人类又怎么可能从中欺骗？”其实早在梁非凡第一次开口之时，她就已经明白，梁非凡是对的，他从来都不屑于欺骗她，但心中的理智却不愿意让她去相信，少女仿佛抓到了什么救命的稻草，声嘶力竭的质问着梁非凡。
——没错，自神子时代便流传至今的盛血之杯怎么可能会有魔术师胆敢愚弄，没有的，一定不会有的！
“圣杯？哈哈哈——”梁非凡好像听到了什么无比可笑的笑话一般仰天长笑，许久才回过气来，指着SABER问道：“那我问你，你口中的那个万能的圣杯，又是由谁来制造的呢？而它，又是从何而来，存在意义为何呢？”
梁非凡的问话掷地有声，“存在的意义”几个字狠狠的敲击在在场的众人心中，不光光是SABER，包括伊斯坎达尔也心中也疑惑顿生：
——凭什么这样的圣杯一定存在？能够满足一切愿望，那又何必为了这种无聊的战争而存在？而为什么，我们都是这么牢牢地深信不疑呢？
怀疑的种子埋下，那一切便好办多了。
“仔细想想吧，那些自从你们被召唤起就刻印在你们脑海中的信息——”
“...........”梁非凡的声音就像一道惊雷在SABER的脑海中划过，让她思想一片空白——从何时起，圣杯万能这个想法就在我脑海中根深蒂固呢？
答案很显然，从一开始，久远到她们远在英灵殿的灵魂尚未被盖亚所允许，降临于尘世和圣杯签下契约之前，骗局就已经开始。
英灵降世，为了避免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圣杯便会为英灵植入许多参战必要的信息，降世的时代，参战的任务，以及最终的回报——一个万能的愿望，试问又有什么任务回报能比得上这个愿望呢？又有哪个英灵会甘愿放弃呢？
本来这一切，都应该是由至高无上的盖亚来负责的。御三家不知通过了什么手段，竟然借去了盖亚的一部分权柄，并欺瞒这抑制力进行更改契约。
在无数纷繁复杂的现世情报中，这最重要的一条假信息就这么被无数的真实信息给堆砌了起来，利用大部分英灵回归之后便失去记忆这一漏洞，御三家成功的欺骗了数十位古代英雄之身的英灵！
谎言与真相，往往是那么接近。
“在充满欺诈和谎言的世界里相信一群把良心和尊严给狗吃了的魔术师，真是愚蠢的无可救药。”
“怎么会...这样......”
——那么我一直位置战斗至今的到底又是什么呢？荣誉？还是我的臣民？
“本来怕你接受不了，打算最后再告诉你，不过现在看来，还是让你趁早打消你那可悲的念头才好。”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如果真的到了最后，SABER直面此世之恶的时候，别说战斗了，怕是连剑也拿不起来吧。
“从一开始这就是yīn谋，能满足一切的愿望？别扯了，那都是骗小姑娘的话，这种东西现在随便拉个小学生来都不会相信。更何况你要更改历史，从时间线上改变因果律，别说现在不能，就选可以，你以为单凭你一句话就能把盖亚和阿赖耶共同引导了数千年的成果全都毁于一旦？只要你敢做许下这个决定，抑制力就敢把你，和你的一切痕迹全部从这个世界上抹消，连同你那可悲无力的理想和煎熬了数百年的痛苦，全都烟消云散——”
“没有上帝来拯救我们，因为这灾难正是上帝亲手降下的。我们愤怒，但无处泄愤；我们冤屈，但永无申冤之rì；我们反抗，但我们的反抗孤立无助，注定失败。”贞德握着手里的十字架挂坠，叹了口气幽幽道。
“当啷——”无力的撑在地上，EXCALIBUR掉落在地，厚重的剑身在地上再开了一道裂缝，这千疮百孔的大地，就像是SABER现在的内心，濒临崩溃，梁非凡的一席话就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她彻底陷入了绝望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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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离未远川码头的夜空中，一只肥大的虫子爪子上抓着一本比它本身还要大上数倍的书本，努力扑扇着翅膀，歪歪扭扭的飞着，让人很担心会不会就这么掉下来。
——不过大部分人的第一个想法还是一巴掌拍死他，因为太恶心了。
好在目的地似乎就快到了，虫子重新振作jīng神，一鼓作气的冲刺到了一户普通房屋前，瞄准着窗户就径直飞了进去，毕竟谁也不能指望有人会为了一只虫子开门。
就在虫子嗡嗡振动翅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进入房间之时：
“啪——”
虫子肥大的身躯毫无征兆的突然拍在了透明玻璃上，就连那本有些残缺的人皮书也终于抓不牢，噗通掉到了窗台上——毫无疑问窗户没开。
“哼，真是没用的东西，养了这么多年这点事都办不好，和我那没用的两个儿子有什么区别......”就在虫子翻身起来之前，一个形容枯槁的老头伸出枯树枝一般的手臂，一把捞过虫子和魔道书，前者在他宽大的和服里悉悉索索的怕了一阵就消失了动静，然后老头拿着魔道书满意的端详了起来。
“啧啧，大名鼎鼎的螺冺城教本，人皮制成，无限量的魔道书，不过看样子原主人已经死亡，这玩意也持续不了多久了......不过，老朽有了这玩意，离那‘完美躯体’又近了一步呢......吔吔吔......”
说完，老头转眼看向了屋内的yīn影中，黑sè的幕布之下，一个男孩的样子隐约可见，只不过现在却一动不动，像是死了一般——
PS：这一章写了好久......靠，果然不会写感情戏，干脆以后全都用啪啪啪征服好了（自粽，被拖走）
朋友的新书，这货有本书在某个小说网的成绩不错，各位看官老爷们可以去看看~[bookid=2588946,bookname=《恶魔的游乐场》];
第六十六章 玩脱了与柴刀
“怎么会......这样......”SABER双目失神，无力的跪倒在地，心中的绝望远比现实更加残酷，也许，就算是剑栏之战时和莫德雷德挥刀相向的她，也没有现在那么无力。
剑栏时的SABER还能看到自己一手建立的祖国陷入战火，但至少还未毁灭，留有一丝希望。当她以活人之身和盖亚签订契约，并最终跨越了一千二百年的时空来到此世，这便是她希望的开端。
只可惜她的希望只能建立在脆弱的谎言和背叛之上，最后无疾而终。
梁非凡看着面前的骑士王，平时的高傲和古板全都卸下，心中也是有些不忍。不过想想长痛不如短痛，只要在这里站起来了，那么十八年后又是条......不对，今后受到的痛苦就会少些。
“......阿凡，我们这样会不会过分了些？”chūnrì野这个心肠最软的女孩有些纠结的拉了拉梁非凡的袖口，惋惜道。
“不......过分的不是我们，是这个世界，在我看来，被蒙蔽在谎言中充满希望的活着，比在绝望中挣扎求生对她而言更残酷”梁非凡深吸了一口气道：“因为谎言最终会被揭穿，而绝望，却总有消失的时候。”
梁非凡走上两步，用手指轻轻地抬起了SABER光洁的下巴，手指划过她柔嫩的肌肤，难以想象它的拥有者竟然是一名身经百战的战士。女孩也不反抗，任由梁非凡捧起她的脸庞和她对视。
——绝望，空洞，梁非凡从她无神的双眼中无法读出丝毫感情，两颗祖母绿般耀眼的双眸，此刻却变成了蒙尘宝石，视线也找不到交点。
看着SABER一副玩坏了的表情，梁非凡心说火候差不多了，把别人打击的够呛，是时候给她一个希望了。
“我问你，你还记得你的誓言，要成为我的SERVENT，成为我的剑和盾，为我夺取胜利么？”
暗淡的双眼稍稍睁大了些，小巧的嘴唇微微嗫嚅了一下，最终什么话都没有说，眼神也重新暗了下去。
——果然已经全都放弃了，现在就算把圣杯摆在她面前她都懒得拿吧。
“嗯，不错”梁非凡露出一个无声的笑容，依稀有点灌稀哥的影子，看到这个笑容的塞尔提立马寒毛直竖：——该死的恶魔又来了！
“如果我告诉你，现在有个机会让你能拥有改变历史的权力呢？越过盖亚，阿赖耶直接与根源交流的机会，你，还愿意遵守你的誓言吗？”得意洋洋的看着SABER，现在的她除了梁非凡外再没有人可以相信，也没有回归的办法，没理由不上钩的。
可SABER却仅仅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再没了声息。
——难道是刚才打击的太狠？还是美好的未来描绘的不够详细？
先把对方逼到绝路，然后再让她死心塌地的跟梁非凡签订契约回主神空间，这就是梁非凡原本的计划。
虽然这个计划制定的有些仓促，但现在已经别无他法。如果按照往常的正常攻略，在战斗中互相依靠，产生懵懂情愫，然后又在挫折和失败中互相支撑，互相扶持，最后走向胜利，赢得圣杯，看起来不错，很有纯爱的风格。
友情，爱情，胜利，很符合JUMP的思想主旨，简直是教科书版的攻略啊。
可先不提他在四战中上哪找能让他现在的实力遭受挫折的对手，这个方法有一个致命的硬伤——最后圣杯破灭的那一刻，SABER注定会崩溃，就像现在一样，她这种把自己的国家看的比自己的感情还重的女孩在唯一的希望破灭时会做出什么事，谁也不知道，梁非凡可不敢冒这个险，也不想冒。
除了女孩子的胸部以外，他不想有任何不能一手把握的东西。
避免这种情况的也很简单，在前期就和SABER直接挑明，让时间来治愈她的绝望，时间可以磨平所有的伤痕......治愈个屁啊！时间总共就那么几天，失去了希望的SABER生无可恋，好感度注定不会达标，这也是一条死路！
于是，最终梁非凡还是选择了这么一条另辟蹊径的办法，由他用这种残忍的方式来让她看清现实，或许SABER现在会恨他，恼他，怨他，但这都不要紧，只要她还有改变历史的决心，就不可能放过进入主神空间的机会，签订了关乎灵魂的契约回到主神空间之后，就再没有人能把她从梁非凡身边夺走，抑制力不行，根源也不行，主神......好吧主神暂时不会干预，他有的时间来搞定SABER，梁非凡心说劳资见过的吃货能绕地球三圈，你一区区吃货还想翻了天不成？
——可是现在看来......好像玩脱了？
圣杯的打击太大，SABER似乎连心中那个复国的愿望都坚持不了了。
“相信我，只要你愿意和我签订契约，在不断变强的路上没有人能阻止我们，到时候别说是改变历史，就算给你重新创造一个世界也没人管得了你！”梁非凡有些焦急，这个纰漏可不在计划中，忍不住握住了SABER消瘦的肩膀前后摇晃起来，不列颠式的羊腿袖柔软衣料下，是女孩同样柔软的双手，一点也没有她手中那把断钢剑的厚重和力量。
“喂，看着我，我没和你开玩笑，只要你......”
“够了——”女孩一把推开了梁非凡，力量之大就算是他猝不及防之下也没能拉住，SABER失去重量的身子就这么径直的摔倒在地：“我已经受够了，圣杯战争也好，其他方法也好，你们全都是骗子......不要相信魔术师，这不是刚才你和我说的么？”
静静的躺在地上，SABER看着漆黑的夜空，yīn云密布的苍穹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小雨，一滴，两滴的落在她脸上。
“杀了我吧，现在的我已经没办法拿起剑了——”SABER淡淡的，不带一丝感情道。不想违背誓言，却又无法战斗，那么只剩下回归一途，等回到了英灵殿，SABER才能回到一千两百年前的那颗树下，等待着骑士贝伦威尔的回归.....和自己的死亡。
生无可恋之人，什么荣耀也好，希望也罢，死亡，才是最好的解脱。
“喂，SABER拿起你的剑！难道你坚持了一生的骑士信条要在这里被自己亲手毁灭么？”跌跌撞撞的走到SABER旁边，几乎是揪着她的衣领把她轻若羽毛的身子给拉了起来，梁非凡有些不甘的吼道：“我可是你的MASTER啊！给我拿起你的剑，该死......令咒！拿起你的剑！”
左手手腕上鲜红的咒印发出一阵血红光芒，灼烧般的痛楚浑然未觉，取自圣痕寓意的剑型咒印消耗了第一条，而怀中的少女却只是动了动小指头。梁非凡这时也彻底乱了，抗魔力为A级别的SABER，只要她本身不愿意，就连令咒也对她毫无办法。
但梁非凡很快就用了第二条，对他来说，只要最后一条令咒维持主人与英灵之间联系的令咒没有用掉，前两条都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你这个白痴女人，抱着你那愚蠢透顶的念头死掉你就这么开心么？”风度什么的全都扔到脑后，梁非凡几乎是撕心裂肺的吼道：“现在明明就有能够挽回一切的机会你为什么不相信，宁愿继续溺死在之前的失败中？”
“别管她了”一瞬间梁非凡以为是SABER在开口，仔细一看，却又失望。
黑衣黑甲的女骑士瞥了地上的SABER一眼，冷漠道：“她的心已经死了，无论你说什么都没用了，现在的你最好是给她一个痛快。”说罢，黑SABER持剑缓缓向他走来。
“住口，还有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存在，被圣杯污染之后而获得了无限魔力的你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说！”现在的梁非凡就像一只逼到绝路的野兽，虽然曾经一度以为SABER在自己的心中也不过如此，但真到了失去的时候却发现，这个不苟言笑的女孩早就在他心中留下了深入心灵的重量。
不仅是前世的慕恋，这一世在冬雪纷飞的爱因兹堡中相处的数年也早就无法忘却。
早已习惯，在高墙黛瓦的宫阙之中，转角有位蓝sè长裙的金发少女，一板一眼的朝自己问好；
早已习惯，在冰雪飘摇的森林训练场中，有位身披银甲的女孩英姿勃发，身手洗练，勇武不凡；
早已习惯，往rì里饕餮盛宴，觥筹交错之时吃相优雅，但战斗力无人可比的大胃吃货，被人觉察到之后也会微微脸红，但从不知收敛；
......
有无数的早已习惯，却在此刻轰然倾颓，梁非凡有些搞不懂，绝望的，是她，还是他？
“没用的，我说过了......”
听到梁非凡一语道出她现在魔力供应的来源，黑SABER心中一惊，随即也愈加相信了那个承诺——果然，他是拥有希望之人，“它”没有骗我。
梁非凡阻止了爱尔奎特的拦截，让黑SABER就这么径直走了过来，对于拥有黑光病毒的主人，众女也是非常信任，或者说就算在场的所有人都死光了，梁非凡也不一定会死吧，因此，对于梁非凡的自信也没多在意，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毫无自保能力的爱丽身上。
“说，你的来意，如果不能让我满意，我会立刻杀死你”黑SABER在梁非凡面前站定，几乎就是毫无防备的站在他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一臂之长，双方想要杀死对方，都是轻而易举。梁非凡黑浆爆涌，利爪轻巧的捏住了黑SABER的玉颈，和英雄王一样的姿势。
现在的梁非凡已经完全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了，死徒？非人类？管别人想什么，不怀好意的那就杀！
黑SABER那古井不波的眼神看到梁非凡的那一双爪子，也微微有些吃惊，但任由梁非凡抹上了她的脖子。既然羸弱的魔术师敢毫无防备的让她近身，那她就敢把自己的弱点暴露给对方。
礼尚往来，诚意的展示。
“我的来历，想必你也很清楚了——”梁非凡点了点头，不过没有打断她的介绍，心说我哪知道你是主神搞出来的什么幺蛾子？
“在我的时空，那场圣杯战争结束之后，我的MSTER命令我毁了圣杯，因为我身处的位置恰好是在圣杯正下方，因此被里面的东西完全吞噬了，”说到这里，黑SABER的神情有些复杂，就连她对于此世之恶也颇为忌惮：“透过此世之恶，我看到了许多东西，那真是个绝望的世界......就在我即将死亡的时候，有个声音告诉我，可以给我一次机会，让我来到这个时空，寻找能够改变一切的种子——”她又看了一眼无神的SABER，像是在为她，也为自己的理想而感到悲哀。
——另一个平行时空么？看来那个时空的切嗣和SABER运气都不怎么好。
“那就是你，不用否认，我能感觉到，你身上确实有这种气息......”说完，黑SABER也不管还在现场的RIDER和韦伯怎么想，就闭上了嘴，不言不语，只是一个劲的瞧着他，似是要从他身上瞧出什么门道来。
“于是，也就是说，你是有求于我？”
“......”点了点头，没有呆毛跟着上下摇晃。
“那好，在这按个手印点个头就行，没事了就先一边呆着去”梁非凡现在满心思都在半死不活的SABER身上，其他什么的，只要不是地球爆炸怎么样都行。
“......”黑SABER也不生气，默默的签下了契约，听话的样子让韦伯眼珠子都快瞪下来了。
对于黑SABER的来历，梁非凡心中还是感到有些疑点，不过既然订下了契约，就没了其他可能，以后在慢慢调教也行，现在的重中之重......是怀里的白痴女人。
“哦，对了”黑SABER签下了契约，本来应该继续感悟契约内容的，这会却突然转了过来，“我还有件事没做完......”
“什——......！！！”剩下的那个字却再也没法说完，因为黑SABER已经拿剑朝毫无防备的SABER刺去！
黑sè的利刃入体，然后从另一端穿出，血液，顺着血槽奔涌而出！觉得本书槽力不够，卖萌不足？没关系，金克拉能满足你！[bookid=2612036,bookname=《永无止境的金坷垃》]
第六十七章 呆毛王的觉悟
“噗嗤——”
利刃入体，鲜血狂飙，毫无疑问，被捅的肯定是梁非凡。
几乎是下意识的，看到黑甲剑士抬剑刺来，梁非凡就把怀中的SABER反方向扔了出去，娇躯柔软，失去斗志的女孩现在任他做什么都没反应，更别提反抗了。
——自己挨刀子几乎已经成了梁非凡的一种本能，反正咱也死不了，某种生物每个月都要流血也没事，更何况吾等非人类了。可SABER不一样，即便是英灵，捅到关键部位一样会流血受伤，不管是用咖喱棒还是胯下黑炎龙。
而黑SABER本来志在必得的一个突刺也因为一时没有收住，捅到了后面的倒霉蛋身上，好在刚签订的契约即时生效，强制发生效力剥离了她的全身力量，没有让伤口进一步扩大。
可契约效果也得看发动时机啊，黑SABER被这么一弄，脱力的双手直接把大剑再从梁非凡胸口给拔出来，本来还呈细流状向外流淌的血液立马向水龙头坏掉似的狂喷不止，如果动画化的话新一代石油王子的称号注定是梁非凡而不是千古诚哥了。
飞在半空的SABER回首就正好看到了这一幕，人类之躯的魔术师主人被人用长剑捅穿了胸口，这个出血量，这个伤口范围就算是侧翼加长型都不一定堵得上，如果是普通人的话眼看是活不成了。
“MAS......TER——！”
SABER在空中惊呼一声，总算还是有了反应，眼中先是迷茫，错愕，再到后来的惊讶和恐惧，一瞬间各种难以言喻的表情在她脸上闪过，最终还是定格在了惊恐上，在空中灵巧的侧翻着地，SABER抢在落地之前就把梁非凡抱在了怀中。
“怎......怎么会这样！......MASTER你不要吓我啊，先止血......对了先止血，牧师！牧师在哪里！！！”结结巴巴SABER语无伦次的连牧师都喊了出来，这会可不是中世纪，哪来的劳什子牧师......
再说同样不是中世纪，这点伤还勉强在爱丽的魔术作用范围之内，如果是其他人的话，想要救回来也没什么问题，不过......
——貌似不说会比较好？
梁非凡哇的吐了一大口血，很演员的趁势卧倒在SABER身上，还不甘心的动了动脑袋想找个舒服的姿势，SABER生怕盔甲硌着他，第一时间就解除了魔力武装。
“这事儿有门！”躺在膝盖上的梁非凡立马反应过来，不怕SABER不答应，就怕她不说话，开了口就好办了，不过眼前先得把戏演好。
“咳咳......SABER......我有件事......要和你说......”颤颤巍巍的伸出沾满鲜血的右手，梁非凡很到位的表演着一位垂死挣扎的凡人身份，另一只手就差拿个小金人了。
“MASTER请说！我在这里，哪里也不会去——”
“梁先生！我恰好会些医疗魔术，这点伤我能尽力试试！”正当梁非凡心中暗爽，准备给SABER下套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正是旁边围观的已经实在无话可说的韦伯·维尔维特。
——从来只见过从者给主人挡刀子的，主人给从者挡刀子真心奇葩！不过想想这货本来行为就比较不正常，韦伯心下也就释然了。
“这位......先生”上下打量了一眼，虽然很想在先生前面加个小字，不过想想SABER还是没说出口，毕竟在不靠谱也还是个魔术师：“如果能治好的话我代我的主人承您一个情了，事后如有需要，我们必不会推辞！”
“梁先生，请保持安静的姿势呃——！”
膝枕上的某人恶狠狠的等着他，用眼神努力的传达“你敢插手我就把你卖到泰国去进行专业训练XXXX！！！”配合他现在一身的姨妈红，口吐鲜血的样子也确实魄力十足。
不过韦伯脑袋上又没有呆毛可以接收电波，他就是把眼珠子瞪出来也没蛋用：“呃......梁先生我知道你很痛，但你也不用这么看我的，治好了就没事了......”说完还安慰的朝他笑了笑。
——笑你妹啊！给老子死一边去你就是在救我和SABER两个人了！
好像怕别人不知道这是治疗术一样，白sè的光团自韦伯手心中散发，笼罩了梁非凡胸前有些可怖的伤口，翻卷的血肉还在汩汩的向外留着鲜血，在魔术的治疗之下——鸟用没有。
“奇怪......真是太奇怪了！怎么会这样？”没多久，韦伯也发现了异样，伤口愣是不见好。
“魔术师先生，这到底是？......”
“别麻烦他了......”梁非凡心中早就把韦伯骂了个狗血淋头，心说我要维持黑光病毒的自主破坏这么长时间我容易么？本来用于修复**的能量被反向运用，就等于在医治的过程中再次被破坏和撕裂，饶是梁非凡也都有些痛得扛不住了，赶忙让韦伯停下了治疗：“我的状态，我自己清楚......怕是活不了多久，不劳烦韦伯先生为我浪费魔力了......”说完又吐了两大口血，SABER的长裙都快被他弄得湿透了。
后者见状，面sè凝重的点了点头退了下去，估计这个初次见面人还不错的魔术师是过不了这关了，见此感同身受，心有戚戚。
“MASTER...怎么会这样？一定有办法的......我知道了！是剑上的诅咒吧，一定是这样的，我去杀了她！”拔剑四顾的SABER看到了被爱尔奎特爪在身下动弹不得的黑SABER，提剑就准备砍过去。
说来黑SABER也倒霉，本来不过是看着现在的自己太不顺眼，处于人道主义消灭的思想想帮她解脱，没想到刚定下契约的主人这么二愣子竟然上来挡刀子，她也成为梁非凡这么多下仆中第一个尝到契约反制的痛苦——浑身酸软无力，小腹处还有一团火一样的东西在燃烧，身体的热力在不断燃烧，简直难受极了，就连爱尔奎特的爪子掐进肉里都浑然未觉。
“等等！”梁非凡连忙一个翻身一把拉住了她，不过力气好像大了点，差点把SABER给带摔着，梁非凡心中一紧，连忙又咳出了点点血块：“哪里也不要去......至少现在陪着我......”好在SABER突逢剧变，心神混乱之下也没注意到，只当是回光返照呢。
“嗯！MASTER我哪里都不会去的，我会一直陪着您！”温柔的把梁非凡的脑袋靠在胸口，SABER惨然一笑。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至少在最后，让我保持一名骑士的尊严，我一定会在主人死去之前先一步自裁！
“那......我现在再问你，曾经的誓言还有用么？”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纯天然无公害，小受气息散发到极致，梁非凡轻轻的捏着SABER的小脸，感受着手上细嫩的手感，脑袋靠着的胸口虽然没什么料，但总聊胜于无，习惯了鲍鱼燕窝换换小清新也不错。
“诶？......”SABER脸上一红，想到之前自己毫无节cāo的把誓言撇个干净就有些窘迫：“我既为MASTER的从者，誓言自然有效，只是可惜了MASTER为我用了两条令咒，白白失去了两次机会......”
——没关系没关系，以后每句话都能当令咒用。梁非凡心里嘴都快笑歪了，心说赔本买卖怎么可能会做啊。
“知道了圣杯的真相，你不恨我么？我可是一个满口谎言的魔术师哦......”
“不......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我没有拔剑，如果我没有和盖亚签订契约，就一切都不会发生。无关乎任何人，纯粹是我的自作孽，反倒连累了MASTER你......”愧疚的看着梁非凡，SABER脸颊摩挲着梁非凡的掌心，叹了口气道：“主人说得对，现在就知道真相，对我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如果不知道真相，我还会死死的支撑着自己，直到倒下为止，这个时间越长，将来的绝望也就更深，我甚至不知道到了那时我还能不能从绝望的泥沼中爬出来......”
——哦哦哦终于他娘的开窍了！梁非凡暗自庆幸，SABER还想不通那他这一刀子岂不是白挨了？
顿时热泪盈眶，有一种俺家的女儿终于长大了可以吃了的感动。SABER见状，只当是为两人的互相理解而欣慰，心中梁非凡的形象又上了个台阶，上升到了高大全的等级。
“既然如此，那如果有一个机会能够改变一切，你还愿意再次作为我的SARVENT而来么？”梁非凡血也不咳了，头也不晕了，脸上浮夸尽褪，满脸圣洁的看着SABER：“这次是关乎灵魂的契约，从今天起，你便是属于我的一部分，因我而战，为我而活......而我将带给你无上的权柄和至高的神格，梦想成真，言出法随......我们将不离不弃，生死契阔，直到世界终结！”
“你，愿意么？”
一想到她害的梁非凡在圣杯之路上止步，SABER心中狠狠的揪了一下：
“吾在此宣誓”和梁非凡四目相对，SABER捧起了怀中人的脸庞，严肃道：“承主之剑，护主之身，吾愿与主人定下这灵魂的契约，无论时空，跨越永恒，因主而战，为主而活，不离不弃，生死契阔，吾之名为阿尔托利亚·潘多拉贡！”虽然多半以为梁非凡是在安慰她，但SABER还是一板一眼的说出了属于她的誓言，只不过这个场面看起来不像是签订契约，反倒像是情人之间互相爱慕的倾诉，让她在誓言之后有些羞赧。
——MASTER的话，一定能明白我的吧，改变不了历史，也改变不了我自己，至少，我还能为了我所珍视的人而死去......
“MASTER......我先去一步了......”说罢就要挥刀自刎，却被梁非凡一把拍掉了大剑：
“别闹，先在这上面按个手印，乖！”，一台金灿灿的砖形物体在SABER眼前出现，梁非凡笑的温暖如昔。
“诶——？？？”
第六十八章 怎么都喜欢站在高处呢？
俗话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而有女孩子的地方，就永远不会了少八卦与闺中密语。
“啊——真是看不下去了，这到底是哪个次元的八点档肥皂剧啊，告白都这么有文艺范儿，我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了，最重要的是吻戏呢？床戏呢？观众老爷们很不满意啊！......”chūnrì野有些抓狂的挠着头皮，愤懑道。
“......重点不在这吧”美弥音看着chūnrì野扶额道：“当着我们的面对另外一个女的这么郎情妾意，含情脉脉，**......难道你们就这么干看着？”说罢不怀好意的用手肘捅了捅靠在一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秋濑：“喂喂，快说点什么——”
“别......别扯上我，还有不会用成语就不要乱用啊你！”干什么柴，烈什么火的，总让秋濑往一些不好的地方联想。突然被点名，她有些惊慌的捂着被捅的胸口脸红道：“管我什么事......”
“切——死傲娇，没用的东西......”美弥音撇过头去，不爽的小声道。
虽然是小声，可在场的人除了还沉浸在肥皂剧的怨恨中不可自拔的chūnrì野外，哪个听不到。
“......”这么一说，秋濑脸上更红了，虽然对梁非凡她能做到面不改sè心不跳的吐槽和调戏，可面对这种同xìng大姐姐的时候似乎就格外的没辙：
“......说的也是，不过我们急也没用，正主没发话呢——”说罢瞥了一眼死死盯着黑SABER不放，沉默不语的由乃，眼神中的杀意几乎可以凝成实质。
——众人一看，恍然大悟。
如果当面问梁非凡众人中谁是他最无可取代的人，他估计又是会百般推诿或者插科打诨的糊弄过去，多半也是“大家都是我的翅膀！我就像是折了翼的天使，没有你们我就无法在zì yóu的天空飞翔！......”之类的话。
——但你这货到底是多少翼的大天使啊，怎么翅膀还没完没了来着？
毕竟缔结了契约，下仆几乎就可以说完全属于了主人的私有物，在契约的约束之下没有任何人能够反抗和弑主......除非你将来已经强到一个难以想象的地步，可到了那时候，梁非凡也进化的差不多了，这种事情已经失去了意义。
服从契主，这就是改变命运的代价。
更何况在生存即是主要目的的主神游戏中，所有人都是下仆的大前提下，梁非凡不会点破心中的挚爱也是理所当然。一旦有了爱憎分明，下仆之间难免会有猜疑和嫉妒，虽然只是小小的苗头，但在主神世界中任何负面情绪都有可能被放大到无穷大，这一系列的后果和影响，梁非凡可不敢想象。
不过嘴上不愿意承认，但众人心中也都有了计较，无论是相遇的时间还是羁绊的深刻，都非由乃莫属，当然她也是梁非凡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女人，再加上由乃确实无论是智慧还是战斗都出类拔萃，“后·宫之主”这个无冕之王是她无疑了。
——在意见不统一，或者有重大决定时，就由她来决定，这是属于女孩子们的默契。
这也恰好落实了在《林中小屋》世界中羽衣狐对梁非凡说的：“仆从之间的关系并不需要你来cāo心，你要做的，仅仅是把她们整合到一起而已，身为下仆，自然也要有身为下仆的自知之明，因为自己的想法而对主人造成了不必要的困扰，那就是仆从的失格了。”
话中虽然带有狐姐一贯的大和抚子式生存之道，但也的确有道理。
由乃听到了她们的小声讨论，但因为xìng格原因并不是很在意，不过这会大家都把目光聚到了她身上，也不好再假装没听见了。由乃回过头来，严肃的目光从在场的众人身上一一扫过，这才缓缓道：“主神游戏不同于我们以往接触道德任何东西，彻底颠覆了我们的世界观和价值观，过于宏大的多元宇宙决定了这场主神游戏注定不会那么简单，而想要在这场游戏中很好的生存下去，单靠我们几个人的力量绝对不够——”
“所以，对于凡凡这种不断缔结下仆的行为，我还是支持的——”一听到这里，众人都泄了一口气，完蛋了，连“正妻”都发话了，看来是制不住这个主了......
“不过——”突然露出个灿烂的笑容，绚丽的银斧子在由乃手上闪闪发光，如果梁非凡在的话一定能认得出现在的由乃已经是黑化边缘了：“......对于凡凡的管教，似乎也该提上rì程了，支持归支持，可不能什么坏女孩都带回家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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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非凡现在可无暇顾及其她人，这货现在正一脸好笑的看着SABER呢。
怀疑，纠结，痛苦，释然，种种表情在SABER签下契约之后在她脸上一一呈现，有关主神游戏的大致介绍，PFP契约的效力等等，一时间蜂拥而至的信息让她也消化了好一会，在接受之后，SABER第一个想到的就是：
——这货之前的受伤很明显是装的。
“嘛~嘛~......不要用这种可怕的眼神看着我啦~”
SABER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作为一名满口谎言的魔术师，MASTER您真是万分合格！”
而梁非凡胸口的大洞也在SABER的注视下立马回复完好，几乎只是眨眼之间，刚才还深可见骨的伤口立刻消失不见，就连胸口那破了个大洞的黑sè连帽衫都完好如初。
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蹦起来，梁非凡拍了拍屁股笑道：“谢谢夸奖，不过我也从来没说过我不能自己恢复啊~”既然重新定下了契约，梁非凡再次看着SABER，总觉得和之前有了很大的不同。
不光光是契约带来的灵魂上的联系感，跨越重重位面联系在一起的两个灵魂之间的水rǔ交融只是其一，和SABER之间虽然无形但坚不可破的那层隔阂终于消失不见，比起前者来，后者要让梁非凡高兴的多。
相敬如宾，举案齐眉，这样的生活也许适合古代的君子，却不适合梁非凡。
“虽然是个满口谎言的魔术师，但身为一名MASTER，却无可挑剔——”伸出手主动握住了梁非凡的右手，毛绒绒的袖口蹭的梁非凡痒痒的，但这种感觉很好：“那么，就这样约定好了呢，以后的rì子里，请多多指教......”
“嗯，约定好了哦！”回应SABER的，是梁非凡有力的握手，和一个暖暖的拥抱。
“诶——这！”
“别出声！”梁非凡打断了SABER的挣扎，或者说根本就没有留给她挣扎的余地：“这是对将来同行之人认可的拥抱哦，拒绝的话太失礼了——”怀中的扭动果然平静了下来。
只不过，SABER脸上突然有一种害羞的感觉，古井不波的心第一次有了某种名为羞恼的情绪。
异xìng宽厚的胸膛，两人紧紧相拥能够互相倾听得到对方的心声，紧密相连的灵魂契约让她有种浑身都要融化的感觉，暖洋洋的给人一种温馨，幸福的味道。
——这，就是主人的怀抱么？......这种感觉，也不赖呢。
“想想刚才的誓言，我们可是订下了了直到永远的契约，多么浪漫啊~”耳边突然响起了梁非凡调笑的声音，口中热气哈在她耳根上，SABER只觉得浑身一阵酥麻，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脑袋晕晕的靠在梁非凡的肩上，懒洋洋的不想动弹。
“MASTER......这样我会很困扰的......”
——MASTER这是要做什么？虽然我刚刚宣誓效忠，可现在就......以前听说过某些大贵族会让手下的女骑士侍寝，难道我也？？？
?一时间SABER心乱如麻，过去对于主从之间的认知让她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既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只不过，她似乎过于投入的忘记了现在的处境，最终梁非凡也只是在她额上温柔一吻，便放开了她。
放开的瞬间，SABER也清醒了过来，只不过心中总有一股淡淡的失落感，和庆幸，复杂的感觉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因为，事情远未解决，梁非凡能够感受得到，强者，正在接近。
“嘿嘿~很不好意思打搅你们的亲热，不过先看看这家伙你们怎么解决吧？”爱尔奎特有些气恼的从黑SABER身上离开，因为反制契约的作用已经快消失了，就算是她，也没办法这么轻描淡写的制住她，虽然没有爱尔奎特逆天，黑SABER现在也堪称最强英灵之一，动真格起来也不可小觑。
后者摸着脖子上的抓痕，不怀好意的看着爱尔奎特，周身黑sè的魔力也隐隐有着暴动的迹象。
梁非凡一看黑SABER，也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淡淡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再有下次的话......也不需要我动手，契约自带的效力就会让我受的伤百倍还于你身，这次想必你也已经感觉到了吧？”某种程度上来说，黑SABER的这种行为他可以完全理解，就像是红A在看到过去的自己还抱着那种很傻很天真的想法时，最想做的事情同样也是从后面一刀捅死他......尤其是经历了许多事，明白了“中二”这个词之后，在看看之前的自己，简直就是活生生的羞耻PLAY啊！抓狂倒也不奇怪。
“你的愿望还没达成，你也不希望在起点就失去机会，对吧？”
想到刚才让她浑身无力的炽热，黑SABER三无脸上微微一红，不过嘴里还是不认输道：“哼，只要那只蓝sè的以后不再犯傻，我自然不会找她麻烦——”说完很傲娇的把头一撇。““蓝——sè——的？””众人异口同声，不过也难怪，长相相同，那也只能靠颜sè分辨了。
“颜sè什么的太失礼了啊！那边那只黑sè的家伙，吾为布里塔尼亚天选之王，报上你的名号来！”身为王的威严立刻让SABER呆毛直竖，好像发现天敌一样哔哔哔的找到了目标。
——话说你自己喊得也很溜吧！
“哼——”黑SABER回答的依旧是不屑的冷哼。
“好了，大家都不要闹了——”梁非凡心说自己人有什么好争的，要一较高下以后用啪啪啪这种和平方式好了，等等，两人一模一样.......也就是说......某种意义上的姐妹花？
正在梁非凡为自己发现了某种神奇福利而蠢蠢yù动时，一个清幽冷寂的声音从风中传来：
“哟~似乎各位玩的很开心么？”月影流转，光华洒落，黑发及臀的小萝莉从虚空中走来，身后的yīn影中隐约有数个人影晃动。来者在众人中扫视一遍之后，目光直直的落在了爱尔奎特身上：“好久不见了呢，妾身的妹妹——”
——啧，怎么一个两个的都喜欢站在高处呢？
第六十九章 大帝今晚留下来
女孩巧笑倩兮的看着爱尔奎特，对于其他人完全不管不顾。
小女孩大概十三四岁左右，粉雕玉琢长得非常漂亮，以梁非凡多年的死宅经验来看，rì后必是一个祸国倾城的美人胚子。一头纯黑靓丽的及腰长发披散在肩上，和SABER一样脑袋上顶着一根可爱的呆毛。她的上身穿着一件白sè无袖旗袍，露出雪白·粉嫩的双臂，脖子处的衣领则锈着黑sè花边，看起来黑白益彰，显得很是协调。
两条光滑洁白的小腿在旗袍开叉处裸露在外，一双银sè小皮鞋包裹着jīng致的玉足……小女孩那朱红sè的眼眸深邃得如同深渊一般，仿佛要把人的灵魂都给吸进去似的。
梁非凡一看到对方，心知这回的大BOSS总算是来了，虽然年纪看起来要比爱尔奎特小得多，但确确实实是她的姐姐——爱尔特璐琪·布伦史坦德。
真祖的另一位公主，朱月的第一继承人，二十七祖中称号第⑨，血与契约的支配者，灵长目杀手的主人......她的名号种类繁多，不少光光是说出来就足吓得让人胆寒，更别提现在真身亲临，而且还带上了她的跟班们。
两个高大的身形从yīn影中走出，俱是戎装打扮的男xìng，还有一只半人多高的大白狗，无声的呲着牙，唾液都分泌到了地上。
其中一个是手持深紫sè大剑的黑衣男子，一袭黑袍，面无表情，最古三死徒中的黑骑士——瑞佐沃尔·斯图卢特，同时也是黑姬的护卫者之一，以保护姬君殿下为己任，对其忠心耿耿。
另一个是英俊的金发青年，身上穿着一袭白sè西装，手里拿着一把西洋剑，是二十七祖之一的第八祖白骑士——费纳·布拉德·斯菲尔丁，原是吸血鬼伯爵，幽灵船团的船长。
——值得一提的是，这货是个基佬。
平生酷爱美少年的鲜血，喜欢在爆菊花之后再慢慢享用对方的血液，最喜爱的歌曲是菊花残。
当然还有在场各位的天敌，大白狗汪星人——灵长目杀手，冰冷的眼眸一丝生气也没有，仅仅是被它看到，潜意识中就有种不详的预感，正是每个人类本能的jǐng报在疯狂响起。
梁非凡心说看看人家的宠物多拉风啊，除了不是自带BGM其他的几乎无可挑剔啊，哪像自己从尼禄那抢过来的黑sè哈士奇，没事只知道伸着舌头卖萌，就连严肃的表情都是那么蠢，不去当搞笑艺人真是可惜了！
“呜呜——”黑狗在梁非凡的灵魂空间里委屈的哀嚎了两声表示抗议，不过很快就闭了嘴巴，因为空间的另一头，一头黑龙正不怀好意的盯着它......
普通人的韦伯明显的感觉到一阵胆战心惊，他的实力远接触不到这个层面，但来自于魔术师的天xìng在jǐng告着他尽快回避，对方，不是他能够招惹的，尤其是那只白sè的大狗，更是让他双腿发软。
“哦——我说是谁呢，原来是我那不中用的姐姐啊......”爱尔奎特有恃无恐的抱着双手，视线肆无忌惮的扫来扫去，上下打量着自己的“亲姐姐”：“怎么？上次的教训还不够，这回又来找罪受了？”也难怪她一点也不着急，先不说现在梁非凡他们还在这，本来在过去的几次对战中，爱尔奎特就从来没吃亏过，单论实力而言，两人或许不分伯仲，但一旦开始持久战，拥有月亮恩惠的爱尔奎特可要比爱尔特璐琪持久多了。
“一段rì子没见，你还是这么多讨人厌呢——”黑发萝莉脸sè一变，众人立刻感到了现场的空气似乎下降了几度：“还是这么嚣张愚蠢，难道当那帮奴才的傀儡已经当出了习惯，让你也变得和他们一样蠢笨不堪？”
“怎么会......你所说的那帮奴才，已经全被我杀光了，唯一一个，也在我的追杀中。”爱尔奎特看了一眼黑白骑士，饱含深意道：“而你呢，你口中降低智商的存在，你身边可不止一个哦——”
“哈，全杀光了？那你身边的几个又是怎么回事？难道你现在嫌真祖还不够丢脸，连区区人类都看得上？”黑姬自是反唇相讥，很快注意到了她身边的梁非凡等人，刚才没注意到，身为英灵的SABER也让她有些猜不透。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说道最后，单论语言技巧还是黑姬要高一点，毕竟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活的，很快爱尔奎特就没了耐心：“闲话少说，你来这里就是为了和我无意义的嘴炮么？专程从欧洲赶来，你也不怕被白翼公或者圣堂教会给一锅端了。”
不光光是自诩神之代言人的圣堂教会和她们是死对头，就连二十七祖内部也是矛盾重重，最明显的就是一直野心勃勃想要一统二十七祖的白翼公特梵姆·奥腾罗榭和他的党羽了，最初的狩猎朱月也是他的提议，纵横联营，联合了诸多魔术师，并最终获得了成功。
?而第十祖尼禄·卡奥斯的死因和他也有不小的干系，如果不是力量主义至上的他对尼禄过于强势，尼禄也不至于沦落到要向真祖发起挑战的地步。
既然杀死了朱月，那么拥有自己的势力，而且明白事理的爱尔特璐琪自然也要铲除，爱尔奎特当时由于年龄尚小，又在白翼公控制范围之内，因此逃过了一劫，不过时间到了现在，只要爱尔奎特离开了千年城，也难免成为他的眼中钉，肉中刺，所以，本质上来说危险程度这一点爱尔奎特和黑姬半径八两。
“你就这么急着去死么？那我就送你上路好了——”话不投机半句多，双方都没什么好感，那一贯的尿xìng自然是立刻开打了，黑姬眉毛一挑，就准备动手。
“等等！”眼看情势不妙，梁非凡终于开口了，虽然这很有可能是主神安排的最后一道难关，但能用嘴炮解决的尽量用嘴炮解决，节约是种美德。可有人比他还急，正是从刚才起就看戏了好久的伊斯坎达尔。
指望自己的MASTER来做决定，这种想法他从一开始就没有。虽然乱入的黑sè剑士不知怎么回事就变成了盟友的盟友，圣杯战争打不下去是肯定的了。
征服王一抖缰绳，牛车轰隆隆的飞到空中，略略比站在虚空的黑姬高出一线，开口道：“虽然不知道事情的缘由，不过这件事情我们并不参与其中——”第一句话就撇清了关系，梁非凡心说果然是玩政治的，讲义气归讲义气，利害关系看的还是很清楚，圣杯战争就是极限了，超出这个范围，他们也不想趟这个浑水。
“听起来像是两位的家事，我们不便参与，”说的时候还在一个劲的朝梁非凡使眼sè，让他也快点脱身：“天sè也不早了，圣杯战争也告一段落，魔术师小哥和你的合作很愉快，希望以后还有机会再见，我们就此别过！”
梁非凡心说天sè还早着呢，不急不急，刚刚二更天，不少夜猫子苦逼写手这会还在码字呢。
不过他也知道RIDER已经够意思了，萍水相逢一场能在大敌当前的时候不抛弃不放弃的，又有几个呢？尤其是在圣杯战争这种人xìngyīn暗表露无疑的地方。
可梁非凡倒是想走啊，这事明显是冲着他来的，又怎么会走得掉？
黑姬的最终插入，很明显是和爱尔奎特息息相关，甚至可以说，是因为梁非凡契约了爱尔奎特，才会有现在黑姬的乱入，这一点，梁非凡心里很清楚。就像是游戏的实力评定，BOSS的实力总是和玩家的实力挂钩，BOSS实力太强了，那这就是渣游戏，没人愿意玩；BOSS实力太弱了，没几下就通全关，同样也留不住人。
——不过梁非凡倒是希望主神游戏是这么个渣游戏，能让他碰上个刷分的BUG好痛痛快快的开个金手指。
当下他也不恼，向RIDER笑道：“好意心领了，他们是冲着我的女人来的，我又怎么会临阵脱逃？今rì一别，记得我还承你一个情！”
只不过RIDER想走，可有人不想让他走，不是别人，正是黑姬。
“穿着奇怪盔甲的大块头，我不喜欢别人站在我上面，所以——”黑姬眼神一冷，白骑士立刻会意，一刀剑气毫无预兆的凭空劈了过来：“给我下来吧——！”
“——！！！”RIDER心中一凛，牛车在空中华丽的躲过了这一道剑气，不由得一阵恼怒：“喝——！哪来的野丫头，这么没管教？老子今天就不走了，得好好教育教育你！”
梁非凡看到这一幕，心里偷笑的同时，也是微微一惊，布拉德的这一刀虽然还达不到对城宝具的威力，但对方毕竟也是随手挥出，没有出全力。这一下子，黑姬实力的插入就让梁非凡就等于瞬间多出了四个最强英灵级别的对手。
看到这一幕贞德也皱了皱眉头，她是来平息战火不是寻衅滋事的，更何况人家都说了是家事，她就更没有理由掺和了。
只不过，对面似乎很不给面子的样子，贞德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拔出了插在地上的旗帜朝梁非凡喊道：“尊敬的魔术师先生，请允许我暂时和您结盟，直到这些外来的干扰者退却——”
——这场圣杯战争，和贞德记忆中的已经相差了太多了，在自己的信念和圣杯给予模糊的职责中，贞德有些迷茫......
明明自己的本心在告诉她，让她去阻止这些外来者，制止有关圣杯战争的一切不必要的冲突和争端，可却总有另外一个声音在让她拒绝自己的本心，她的使命就是要破坏圣杯战争，把所有的英灵全部从令咒的束缚中解放。
——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吉尔的召唤过程出错了么？
想想也是，血与肉的祭奠，庞大魔力的供奉，怎么看都像是邪教的召唤仪式，难道是这个过程对自己产生了什么不可逆的影响？
贞德不明白。既然如此，那只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
当时梁非凡立马心花怒放，这真是瞌睡遇上了枕头，姑娘遇到了汉子，刚还想着怎么把贞德留住呢，只要有了交集，便有了攻略的切入口，那么离签订契约也就不远了。这会的梁非凡就像个敬职敬业的推销员，无时无刻不再想着契约和坑害更多地妹子，这种推销员有一个不错的称号——QB。
第七十章 血夜I
“既然你们自己找死，那那把洗捏，我会把你们一个不剩的干掉！”说着和扑街大娃一样的台词，黑姬小手一挥，青葱玉指很有军人铁血范儿的指着妹妹摆了个POSE，象征着这场真正的战役拉开了帷幕。
当然这会如果后面有个格纳库在不断地飞出“男人的浪漫”扎古，然后机师们还在热穴沸腾的喊着“男人就要用钻头钻破天际！”，接下来立刻在战场上化作一朵朵美丽的粉红sè烟花......这样的背景说不定会更带感一点。
“喂喂说开打就开打，身为大BOSS不先说说你的弱点和限制，这么做不算违规么？小心我去主神游戏控制中心去投诉你啊魂淡！”虽然听不懂游戏控制中心是个什么玩意，但并不妨碍黑姬继续摆POSE和秀优越：“弱点，这种东西妾身怎么会有？对于敌人自然要下手果断斩草除根，战场上的犹豫可不是一名出sè的指挥官所为——”
“哈哈哈——”征服王爽朗的几乎让梁非凡菊花一紧的笑声从空中传来：“说的不错，我意外的有些欣赏这个小丫头了呢！”
——刚才说要教育她的也是您老人家啊，现在欣赏她的还是你，你到底是哪边的啊人气很高的大叔？
“......时臣先生——”爱尔奎特面sè复杂的看着梁非凡道：“这次又是爱尔奎特给你添麻烦了呢......我也没料到她会在这个时候出现，虽然杀不了我，但她和她的三只忠犬却能对你和你的朋友们造成不小的困扰，这次圣杯战争明明对你来说很重要，却因为我而打乱了全盘的计划......”说到这里，如果内疚的心情能化作海水的话，爱尔奎特早就降下了第二次清洗世界的洪水。
这傻丫头，在爱因兹堡的时候看到梁非凡为圣杯战争策划了很久，知道圣杯战争对梁非凡的重要xìng，现在以为打乱局势的责任全在她身上，自然是愧疚的不行。
——不不不，这不怪你，一切都是主神的错！GM要用手段打压封弊者了而已。
“没关系哦......”梁非凡却是微微一笑，现在他越来越喜欢这种有点含蓄的笑容了：“我刚才说过了吧，既然你和我签下了契约，那你就是我的女人——”
“保护自己的女人不受伤害，天经地义，这是我应该做的......”
“呜——！！！”爱尔奎特的脸上立刻通红一片。
系统提示：玩家梁非凡对女xìng人物爱尔奎特发动了技能“天花乱坠”，效果拔群！
“切，都死到临头了还在逞强和**——”黑姬不爽的撇了撇嘴：“真是该送到十字架上去烧死！”
系统提示：玩家梁非凡对敌对势力女xìng人物发动了技能“妒火中烧”，效果拔群！
“火刑？？？这话我可不能当成没听到哦——”贞德眼神一暗，旗帜再次落下，插入破破烂烂的只剩下碎块的路面之中，只不过这次梁非凡等人明显感觉到全身的末梢神经传来的神经递质都完全不一样了：
看到的视界，听到的波段，身体力量，反应弧长和协调能力全都统统优化了大约两成左右！
——靠！又是个加BUFF的好手啊，这下就更不能放你走了贞德！
“这是我用‘启示’和‘领袖’这两个技能最直观的增益效果了——”贞德现在看起来不像是个战士，到更像是个搓了一辈子火球的奥法，浑身的神棍气质，清丽貌美的小脸上满是庄严肃穆的表情，夜风吹拂猎猎作响的白袍之下，是汹涌澎湃让人无法直视的神圣气息......
——和欧派。
“魔术师先生，因为对你们尚不了解，这是我目前能做的最大增益效果了。在了解了个人的行动模式之后，进行分段增幅还能上涨起码两成的战斗力！”
当时梁非凡心里就卧了个槽，这简直就是个团战大杀器啊，全体能力增加近半，在两军对战的时候突然发动这俩技能，对面的军队还不直接崩溃啊？
而且分段强化梁非凡也是能理解的，就好比一个力量型英雄，你把他全属xìng上调百分之二十的作用，明显不如力量属xìng上调百分之四十来得好，主神空间中虽然要考虑的要素不能这么片面，但也很能说明问题了。
而且这还是个后期技能，现在梁非凡他们的身体素质增强的并不多，等到强化点数蜂拥而至的时候，这百分比的加成效果完全就是天壤之别了......当然，前提是到了那时候主神还允许有这个逆天技能。
黑白骑士不愧是被爱尔奎特比喻为“三条忠犬之二”，几乎是黑姬语音刚落，两人就都向前跨了一步，黑骑士的还顺势挥动了手中魔剑，像刚才给RIDER一样礼节xìng的来了一发，被黑SABER毫无疑问的挡了下来。
“由乃——你带着她们去对付黑骑士，小心他那把魔剑‘真xìng恶魔’！”梁非凡很快就做好了人员的分配，两只SABER加上未来rì记四人组负责黑骑士。
“好的，凡凡——”在面对梁非凡的时候，由乃一直是开朗温柔的笑靥，在经过他身边时旁若无人的给了他一个拥抱：“不要死哦——”
“你也是，由乃......”梁非凡坏笑着趁机给了她一吻：“死了的话，可就再也做不成我的小妻子了哦~所以，一定要完好无损的回来，不用对他造成多大伤害，拖住他就行了——只要我们空出手来，收拾他轻而易举！”
话虽这么说，可其他几人的对手同样不可小觑，哪是这么容易能解决的呢？
未来rì记世界就跟着他的四个女孩子，现在想想他确实亏欠了她们不少，因为进化方向不明，和积分点青黄不接的原因，一直都没有对她们进行过系统的强化，单靠梁非凡通过契约共享的身体素质根本起不了什么大作用。凭她们凡人的作战经验和身手，想要拖住黑骑士斯图卢特，不可谓不艰难。
但这同样是这场对弈中最关键的一环，类似于田忌赛马中的上驷对下驷，哪一方先腾出手来，哪一方就占尽了优势。
可梁非凡却毫不犹豫的把它交给了跟随他最长时间的由乃她们，原因无他，正是因为实力差，才更能体现出她们在作战方针，临场应变等方面的出sè条件。
相同的情况，梁非凡最放心的下的，也就是她们四人了，再加上相处已久，四人也有了不小的默契，现在用两只SABER作抵挡对手的长剑，只要配合得当，在“祖”级强者之下周游几回合还是没问题的。
本身英灵和祖之间就无明显的强弱之分，区别只是能力相克，或者有些太逆天而已。
不过现在的情况又有些例外，通过圣杯降世的英灵们，都只具有本身英灵的几成战斗力，因为英灵的真身从未降临过，在场的，也都是区区分身而已，战斗力上，自然要差了些。“RIDER！你和贞德负责白骑士！那家伙的宝具和你有几成相似，让贞德好好配合你，小心了！”幽灵军势对王之军势，想想都觉得有意思，同样是两个靠人数和群殴吃饭的家伙，正面对抗起来会有什么好玩的情况呢？梁非凡不由得胸怀激荡的猜测道。
“OK——！本王的长剑，好久没有饮血了，此等强劲的对手倒也不负吾之名号！”雷车轰鸣中，RIDER准备开始俯冲，携着一往无前的气势，风中传来了大帝的怒号：“记住了——吾为马其顿的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尔等必将跪伏在本王的铁蹄之下，渴求饶恕！！！”
最后，是同为妖魔的狐姐和塞尔提后援，比起正面交锋来，她们两更似乎当个关键时刻救场或者决定胜局的刺客，一击必杀，毫不留情！
“斯图卢特，你好像被人小瞧了呢，这么多美丽的女孩子，待会你可别手软哦——”白骑士也没亏待他风流少爷的外貌，一副花花公子的xìng格，战斗之前还不忘调戏一下自己的老基友，那张看了几百年都没变过的扑克脸还是死气沉沉：“大意会带来死亡，布拉德——”声音毫无平仄，低沉呆板：“姬君殿下的命令是最高权限，你死了不要紧，要是因为你完不成姬君殿下的任务，我会把你复活之后在杀死！”
“是~是~”这个榆木脑袋，这句话都说了几百年了，每次开场之前都要吓我一遍，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啊，也不知道他自己腻不腻.......
这样心里想着，布拉德却没想过他自己也是如此，重复了数个世纪的调戏语调。共同相处了百年之久，他对斯图卢特了如指掌，斯图卢特对他更是清清楚楚，说的不客气点，斯图卢特连他到底找过几个美少年吸过血都记得分毫不差。
两人之间的友谊，倒也不失为一桩男人之间的美事。
——在基佬和无xìng恋者之间的友谊。
到了这里，梁非凡的大致安排算是结束，兵对兵，将对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很快双方都很有默契的非开到了两边，把中间的场地留给了重量级的两场战斗：
黑姬爱尔特璐琪VS白姬爱尔奎特！
灵长类支配者VS带菌者梁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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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血夜II
“好了，闲人退散，又到了我们之间解决问题的时候了”黑姬依旧高高在上，俯瞰着自己名义上的妹妹。
“切，无聊的女人”爱尔奎特不爽的撇了撇嘴。
已经不是第一次交手了，本来同根同源的两个朱月的孩子就没什么大的区别，战斗力就更差不了多少。
白姬有空想具现化，黑姬同样不差，最重要的是大招月落也一模一样，再加上月夜的不死xìng谁都杀不了对方......这简直没法打啊！
——没有意义的战争。
这也是为什么爱尔奎特这么恼火的原因，既然没结果，还偏偏挑这个节骨眼的时候来卖萌，这回不给你点教训瞧瞧老娘就不是你妹！
“废话少说，手底下见真章吧——”
“正有此意！”
两人同时把魔术回路最大负荷运行，空想具现化的对抗，凌驾于固有结界的实力，一个空间漩涡凭空出现，直接把两人卷入了另一个世界。
“走了也是好事，万一还留在这，估计冬木市别玩圣杯战争，直接剩个陨石坑好了。你说是么？灵长目杀手——”
圣杯战争末期的圣杯召唤本身要用到来自于灵脉的魔力源，一旦冬木市被夷为平地，圣杯也别降临了，还是早早的结束吧......
于是，刚刚还热闹非凡的码头，只剩下了一人，一兽，在一片狼藉的废墟中举目相对。
灵长目杀手，白之兽，简而言之就是一条大白狗。
其实梁非凡一直很纳闷，这个灵长目杀手“掌握人类生杀大权”的权柄是怎么用的，难不成只要大白狗后腿着地吐出舌头，原地转三圈然后“汪汪汪”，方圆千里内所有男xìng立刻菊爆而死？
——不对，这似乎是比利海林顿英灵化的大招。
无奈蘑菇也和富jiān一样，赚到了钱就开始各种无节cāo跳票，关于《月姬》中大部分为出场角sè都有了大致设定但却从未详细，虽然口头上说得好听：给读者留白，以便扩充。
可到了梁非凡这里，就变成了坑爹的主神来完善了啊！如果主神硬要把大白狗改成波涛汹涌未着寸缕的美女犬，管你是灵长目杀手还是甲壳虫杀手，梁非凡绝对是双手双脚五肢赞成啊！
可偏偏没有。
身为一名光荣的无限流穿越者，最大的优势莫过于对于剧情和人物的熟悉，现在连具体设定都没有，还熟悉个毛线啊。所以在剧情世界中，梁非凡最怕的就是这些“听过名字，但从来没具体接触过”并且有巨大杀伤力的角sè，眼前的灵长目杀手明显是其中的佼佼者。
当然所谓的“灵长目”也是槽点颇多，别人不清楚，反正梁非凡以一名生物理科生的眼光来看，与其说是灵长目杀手，还是干脆叫人类杀手来的方便快捷。
有关灵长类，如果度娘百科的话，刷刷刷一大堆繁冗复杂的信息能看的你眼花缭乱，心神乱颤，保管叫你不想看第二遍。
所以，对上面前的大白狗，即便梁非凡心有准备，但依旧难免有些小紧张。不过这活除了他别人也干不来，原因无他，就梁非凡这货现在明显的算不上人类了，对方最大的优势也就荡然无存。丧尸，死徒，活死人，这些都不足以形容梁非凡，如果硬要说的话——某种具有dú lì意识的病毒集合体，最贴切不过了。
大白狗没急着冲过来，似乎也是在仔细打量，这个人类给她一种奇怪的感觉，人形的外表之下，似乎有着一个恶魔的内在！
“还好我早有准备——”梁非凡yīnyīn一笑，心说就像对付粽子要用黑驴蹄子，对付天真要用瓶子一样，对付灵长目杀手也有专用武器！“吃我这一招！不要怨恨我，要怨恨就去恨把你设定成现在这个样子的蘑菇吧！”大吼一声，梁非凡果断的从魂戒空间掏出了——
一根热气腾腾的肉骨头。
“哈哈——怎么样？怕了吧，新鲜出炉的特sè骨头汤，我们家大黄从来都无法抗拒的必杀宝具！”
梁非凡叉腰仰天狂笑，仿佛现在就已经斩下对方狗头一样。
“........”大白狗冷冷的眼神中透出了无限的鄙视，似乎在说，智商致伤治伤自伤。
“........切，一点都不懂卖萌的家伙”默默的把骨头收起来，梁非凡脸sè一正：
“好了，玩笑到此为止，既然你不攻过来——”老样子一双鬼爪在手，基因锁三阶开启，黑骑士装甲启动，梁非凡双脚一蹬，原地立刻出现一个大坑，再看时他人已在空中，利爪闪耀着寒光朝她伸来：“那我就先来试试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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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大帝对上了白骑士布拉德，贞德在旁掠阵。
“啊——真倒霉真倒霉”布拉德摇着一头金sè长发，抽出长剑：“今天难道是我的倒霉rì么，我最讨厌遇到这种彪形大汉了，明明不是美男子也就算了，还这么多肌肉，天哪，我的眼睛都要瞎了......”同时还捂着自己的眼睛，好像真的伤到了一样。
“啧啧，我说怎么第一眼看你就这么不顺眼”伊斯坎达尔在空中也反唇相讥：“原来是个死基佬啊！”说着不知道从哪学来的流行词，难道征服王也和葛炮一样二次元化了么？
“什么——！”白骑士平生最痛恨被人这么称呼了，当下气得跳脚：“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侮辱我的智商，但是我不允许你侮辱我的爱好！”
“爱好？难道不是xìng癖么？”
“......还有基佬就基佬，为什么要加个死字！你以为我是死跑龙套的么！”
........
两个型月世界的强者无节cāo的对话，看的贞德也是一阵汗颜，心说这两人看起来都挺正常的啊，怎么一个比一个不靠谱？
“住口！今天不论如何，你都得死！”又厚又重的十字形骑士重剑在空中挥过，布拉德气急之下一上来就用出了自己的大招——幽灵军势！
一大团绿油油的东西立刻凭空出现包围了他，占地之广，让围观的贞德又后退了不少，伊斯坎达尔也顺势拉高了几分。
仔细一看，这些绿油油的东西都有着人类的面孔，可他们身上的衣服早就破烂不堪，最重要的，他们全是死者！破烂衣着的洞口下，灰蒙蒙快烂光帽子里，空洞的眼眶，干瘪黑瘦的皮肤，和上面一个又一个的大块虫斑，都昭示着他们非人的身份。
但即便是死人，也无法掩盖他们身上冲天的气势！
他们是布拉德生前海盗船上的船员，一个个都是跟随他闯遍大江南北，身经百战的好手，失去光泽布满铁锈的长刀锋刃之上，密密麻麻的缺口碎牙；身躯上干瘪的皮肤隐约可以看到各种伤口，单是致命伤就有好几道，无一不在显示着主人的英勇善战！
“擦亮我们的刀，用它来饮尽敌人的血！”布拉德高举长剑，大声呼喊。
“哦——哦——”回应他的，是长刀出鞘之声和群魔乱舞的呼喝。
“肌肉佬，让我们来战个痛！”
“这么多人打我们两个，你不害臊？”RIDER挑着眉毛玩味道，看着布拉德的幽灵军势，突然召出来这么多基友，让他也吓了一跳。
“以多打少又怎么了？正义的一方做什么都是对的。”白骑士厚颜无耻道：“姬君殿下就是正义，姬君殿下就是真理，怎么样？怕了就直说~”
“哈哈——”RIDER笑道：“比人数是么？我伊斯坎达尔还从来没怕过，小子，你可别后悔哦——”
说罢同样会出长剑，利刃划过空间，在一阵电闪雷鸣之中，刺目的光亮让人睁不开眼，空间的波纹剧烈晃动，等到一切都平静下来，布拉德也放下了挡在眼前的双手，却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异处——
艳阳当空，风沙漫天，炽热的高温侵袭着来自亡灵的yīn寒，他们竟然是来到了沙漠！
而远处因为高温而有些扭曲的视野中，最先看到的就是长枪！长达数米的长枪！这**其顿时代前锋的制式武器在阳光下反shè着耀眼的寒光，一眼望去密密麻麻一大片！
而枪兵身后的士兵们更是绵延数里，无穷无尽，征服王亚历山大当年东征庞大的军队，悉数在此——
“这......难道是固有结界？”白骑士很识货，一眼就看穿了征服王的招数。
“吾之霸业面前，无人可挡”征服王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牛车上下来了，只留下韦伯一个人飞在上面，来到大阵前方，一匹骏马无人牵引踱步而来，打着响鼻在他身前停住。
征服王翻身上马，回首一望，入目的全是充满狂热，充满信念的脸庞。
“看吧，我无双的军队！”
充满着骄傲与自豪，征服王站在骑兵队列前高举双臂呼喊道。
“即使**毁灭，但他们的英灵仍被召唤，他们是传说中我忠义的勇士们。穿越时空回应我召唤的永远的朋友们。
他们是我的至宝！是我的王者之道！伊斯坎这尔最强的宝具——‘王之军势’！！”
“那边的家伙，不来一发么？”宝马别赛法勒斯之上，征服王笑容邪恶——
大家元宵节快乐~顺便：要开学了，好痛苦~~~
第七十二章 血夜III
“话先说在前头，我可不会因为你们是女人而轻易放水——”黑骑士用他特有的yīn沉语调说道，细长的眼睛眯成一条线像是毒蛇般扫了众人一眼，被那视线掠过之人无不感到心中一阵发冷，本来非常微小的恐惧感也被放大了数倍。
“真xìng魔剑——恐惧散播”紫sè的魔剑仿佛散发着不详的力量，勾起人们心中最原始的**和情绪。
既然黑骑士的魔剑被称为真xìng魔剑，自然是和**以及感情有关，cāo纵对手的七情六yù来打乱防守或者进攻的脚步，正是他的拿手好戏。
“哼，雕虫小技！”秋濑柳眉一竖，檀口微启：“多梦和多言，其中多有虚幻。”霎时间银光大盛，犹如水波一般漫过个人，银光所到之处，所有人立刻眼神恢复清明。
——正是秋濑获得的光环，所有jīng神类影响增加大幅度免疫和抵抗的几率，对付黑骑士可以说恰好是压制了他大半能力。
本来梁非凡也并不知晓黑骑士有cāo纵**这种逆天能力，如果是他亲自对上斯图卢特的话，结局还真不好说，如果斯图卢特把他心中那未曾毁灭过的心魔放到最大，梁非凡搞不好就得跪在这里。
黑白骑士和灵长目杀手一样，也是属于“未曾详细设定，但逆天到爆”的人物，对于白骑士梁非凡还有些了解，可对于斯图卢特，这个yīn沉寡言的男人他完全知之甚少，而他们俩也正是主神能最能够动手脚的人选。
实力的不均衡势必会导致团队分割，而光环作战的最大优点就是覆盖面广，作用效果众多，因此，当梁非凡和他的下仆们在一起时，除非是真正意义上的强势力量，像古神一样一大巴掌直接拍死他们，否则无论是心灵动摇还是单个击破作用都不大，原因就在下仆们的光环上。
秋濑只是其一，还有chūnrì野的预知能力等，越是这种大规模作战越是能体现强大。
当然这也恰好是梁非凡运气不差，安排战术的时候稍微有些不同，可能就会导致惨烈的死亡！
“呼——秋濑丫头，干得好！”美弥音回头朝她翘了个大拇指，刚才的一段时间里，黑骑士已经让她陷入到童年时父母被杀的痛苦回忆中，几乎就戳到了她的致命弱点，这会回过神来也是后怕不已。
“这......就是希望之力么......”黑saber感受着身上的银光，刚才她也陷入到了被黑泥吞噬的回忆中，那种在疯狂和理智之间摇摆不定的状况，最为让人纠结和抓狂。
之前对于自己这么武断的签下卖身契，黑saber也是有些后悔和担忧，毕竟主神游戏这玩意简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比劳什子圣杯战争还要残酷，当然回报也更多，先前被圣杯骗过一次，现在怕的就是掉进另外一个坑。
不过这会秋濑所展示的那种神奇的力量，瞬间就把她心中的yīn霾驱散一空：“看来，总算做了个正确的选择，这次是真正的——主人么......”
和她想的一样的还有本体的蓝saber，即使早就决定把身心的一切都交给梁非凡，源自人类心中最深处的疑惑和抵制，让她还是有些难以置信，但现在真切的感受比一切都有说服力。
“卑鄙之徒！”saber大喝一声，手中长剑放出金sè光芒：“让我来制裁你！”
“我说过了吧——我不会因为你们是女人而放水......”斯图卢特还是那淡淡的语气，仿佛刚才的所为一点也没放在心上，对他来说，完成姬君殿下的命令才是最优先事项，至于手段，和方法，都不必在意。
眼见一直管用的心里战法不管用，他也不多说，手提魔剑就和两只saber战在了一起，不光光术法在行，他的实力也不差，如果以英灵来评价的话绝对也是最强等级。
虽然saber她们也号称最强的servent，因为降临的是分身，两人合力也只能勉强和他打个平手，其中大部分还是黑saber的功劳，无限量的魔力早在黑骑士吃了第一发excalibur的亏之后，对方就一直死死的缠斗不止，完全没有给她放第二发的时间和余裕。
蓝saber本身历经两场大战，即便她体力充沛，现在也有些力不从心。
“由乃，现在不是个办法啊”秋濑咬着手指有些担忧道，大拇指好看的指甲都快被她咬出缺口了：“她们俩注定撑不了太久，蓝的体力已经到极限了，黑的独木难支啊——”
用颜sè称呼，好像已经成为惯例了。
“我知道——！”由乃也是心中有些焦急，握着斧子的右手也有些颤抖：“以我们现在的实力，就连接近都无法做到，想要打败他又从何说起？”
“那我们就这样当观众打酱油？”
“......拖，连凡凡也说了，拖时间就行了”由乃说着连她自己都不相信的话：“拖到他们结束，我们就赢了......”
秋濑一听，也无奈的叹了口气，她也知道这不是她们能插手的看，“拖”字诀说的也没错......只是，到他们解决战斗，我们这里死的还剩下几个呢？
果然，黑骑士看到久攻不下，当时就决定果断开大。时间的紧迫xìng双方都一样，梁非凡知道这场战斗至关重要，斯图卢特也很清楚。
交手的过程中他发现蓝sè的少女体力难继不足为虑，真要担心的就是黑sè的女孩了，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黑sè气焰让他也有些心悸，若是一个不查很可能会中招。
——那么就先把你干掉吧！
斯图卢特一向是行动果决之辈，立刻找到了出手的机会，魔剑一个格挡，利用蓝saber的空隙，一击强有力的近身肩锤轰在她身上，后者立刻飞了出去。
剩下黑saber有些惊愕的望着直奔她而来的黑骑士。
“真xìng魔剑——单纯破坏**！”紫sè的魔剑光焰大涨，刺得人睁不开眼，给人一种光芒在凝成实质的错觉——
“大家小心！！！”saber在空中大吼一声，只有近战的她和黑saber才知道，这不是错觉，紫sè的光芒竟然真的化作万千利剑，形成针形剑气shè向众人！
“快闪开——！！！”这剑气光是看上去就很有威慑力，更别说被shè上几发了，所有人第一时间做好闪避准备。
然而四散的光芒竟然只是幌子，在爆发的前一刹那就全部汇聚到了一点，目标正是黑saber！
“什么——！！！”话都没来得及说完，紫sè的剑光就吞噬了黑saber相对而言娇小的身影，在毁灭一切的紫光下，人类显得无比渺小。
“安心的去死吧，这一招，还没人能从我手里逃过——”斯图卢特很自信，往常不怕他心里cāo控的家伙大有人在，可这些人无一不是自大的以为摸透了他的行动，最终死在这破坏**之下，被打成了筛子。
他所控制的**，不单单包括对手，还有他自己的。把心中的破坏**释放到最大，利用魔剑来同调增幅，加上魔术回路的来回供应魔力，于是就造就了他最强的近身战技，紫炎大爆发！
“黑sè的家伙！！！”
剧烈爆shè的紫sè光芒很快就吞噬了斯图卢特周身数米范围，强大的紫sè剑气立刻就让周围的地面好似凭空被剜去数米一样，原地只留下一个余烟袅袅的大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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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非凡从空中迅雷之势向灵长目杀手剜去，五指利爪就连钢铁也能轻松拧断，如果白之兽被他一击命中，他有信心让对方再也站不起来。
可大白狗什么都没做，仅仅是站在原地，用犬类特有的包涵表情的眼珠子直直的瞪着他，里面的表情显露无疑，正是七个大字：“你已经死了！”
——难道我的语言天赋有大有长进了么，不光连主神娘的表情看得懂，连超越种族的语言我都了解了？等等，难道不应该吐槽刚才的字数么？
“噗哇——”当梁非凡就为自己的念头而震惊时，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没错，在空中一口逆血涌上喉头，再从口中喷涌而出，而梁非凡本人也飞到一半断线般掉了下来，“啪——”的面部朝下大字型摔在白之兽面前。
大白狗咧出一个无声的笑容：“叫你丫拿骨头来耍我！”
如果梁非凡此时抬起头，会发现这只从刚才起就一直保持着冷静孤睾神情的白之兽，现在笑的特欢，哪还有之前让梁非凡羡慕嫉妒恨的高手风度啊。就连垂在地上的长尾巴都有些兴奋的摇了起来，和梁非凡的那只哈士奇没什么区别。
“嗅嗅~~~”狗鼻子无声的嗅着空气中的血液，好像在确认对方的死亡，毕竟姬君殿下可是交代要把对方干掉的，不能不确认就走掉呢~
当然，她大半心思是不是在找刚刚被梁非凡藏起来的那根骨头，就谁也不知道了。
嗅了半天也没找到被梁非凡放到魂戒空间里的骨头，白之兽只好无聊的吐了吐舌头，习惯xìng的用鼻子在“尸体”身上拱来拱去，最后还伸到了他肩膀处，保持着摸尸体的好习惯，想给他翻个身。
可就在翻身的同时，一个低沉的男声有些恨恨的传来，吓得她“汪呜~”一声，立刻后跳了好远，尾巴上的毛都炸了起来：
“死狗，玩的很开心嘛，我的心脏一上来就被你搞爆了哦——！！！”
像个丧尸般缓缓站起，梁非凡面露凶光......
圣肥战争，现在开幕！
第七十三章 血夜IV
世界是不公平的——
生来就跑得快的人，美丽英俊之人，父母贫穷之人，身体拥有残疾之人......
出身，教养，才能，所有人都不同。
人类是为了各自划分等级而存在，所以才会有战争，并由此产生进步。
优胜劣汰，自古便是生存法则，不论在哪个时代，哪个世界，主神空间亦是如此。
有些人，或事，天生就强人一等，拥有灭杀一切忤逆者的力量，强大的让人无奈，让人绝望。
白之兽，盖亚的造物，原本就是其中之一。
而她也的确有傲视所有人类的资本。就在刚才，忍受了一次心脏爆裂的痛苦之后，梁非凡终于摸清楚了她的能力，不是空想具现化，也不是直死之魔眼，而是
——弱点抹杀！
“对于灵长类的生物掌握有绝对的生杀大权”这话梁非凡算是明白了，专挑弱点下手，谁来都得跪啊，从盖亚那继承自根源的权柄，让她能直接对敌人的弱点进行破坏。这种直接源自法则层面，近乎奇迹的攻击，只要还是在月世界处于小根源的管辖范围内，就无人能够幸免于难。
譬如梁非凡，**层面上的弱点暂时是心脏，虽然可能效果不大，但毕竟也算是有效杀伤了。白之兽可能只需要一个想法，类似爱尔奎特发动空想具现化，其余的只需要交给盖亚就行，而盖亚的答复再直接以梁非凡心脏爆裂的形式在返回到现世。
并且白之兽的弱点抹杀也一定有判定依据，应该是由高到低依次进行抹杀，如果心脏爆裂无效，下一个搞不好就是“脑浆炸裂少年”了.....
“专门挑别人心脏下手，你以为你是新世界的卡密么？”梁非凡揉着胸口碎碎念，刚才的爆炸可真是货真价实啊，包括肺叶半个胸腔都被炸飞了，一瞬间就掏空了梁非凡的力气，心说还好劳资学**爷不做人类好多年，要不然真心扛不住啊......
想想梁非凡也是一阵后怕，就算是月世界，能够正面干翻白之兽的人也真心没几个，别说是完全状态的苍崎青子了，再牛逼卡卡罗特贝吉塔合体都没用，瞪谁谁爆心，简直比瞪谁谁怀孕都碉堡。
更何况这货从来不单独行动，有黑白骑士和黑姬配合，远战进攻都有配合，这组合yīn霸到逆天！
“呜......汪！”白之兽灵秀的眼珠中第一次出现疑惑的表情，从盖亚那反馈回来的信息并没有错误，也就是眼前的人类现在心脏已经化作一团浆糊了，可直觉告诉她，没那么简单。
四肢着地，前腿微微弓起，大尾巴上的毛根根竖起，白之兽很快摆好架势，她也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这个敢用肉骨头调戏她的人类。
“哟呵，死畜生还敢瞪我，看我不把你做成狗肉火锅！”
既然知道了灵长目杀手的实力和招式，那梁非凡就再不慌了，开始正正经经和白之**手。
强到了极致，也就是极致的脆弱，这话不知能否在白之兽身上得到证明，灵长类最大的弱点，到了别的生物身上反而不那么重要，就像现在的梁非凡失去了心脏，照样能生龙活虎爬起来没事人一样，那么对于白之兽来说，这样的敌人，岂不是最无解？
大白狗用凶残的近战能力回答了梁非凡。
“轰——！！！”甫一交手，梁非凡就被白之兽突进的爪子给拍中了胸口，巨大的力量把他胸口都拍的有些凹陷，然后撞击在背后的大型集装箱中，直接穿透了犹如纸片般脆弱的钢铁箱壁，一连洞穿了数层之后才停了下来，集装箱中的谷物从人形的坑洞中喷薄而出，在空中形成一道金sè的漂亮弧线。
出乎梁非凡的意料，除去弱点抹杀这一大杀器外，白之兽的近战能力竟然也不差，力量，速度，敏捷无一不是顶尖的水准，就连那一身柔软的白毛也颇具防御力，看似轻柔，实则坚韧。
是了，身为盖亚为了制造地球uo而创造的生物，本身实力又怎么会差到哪里去？
——不过，这种方法，我很喜欢！
没等梁非凡起身，一道白sè的电光瞬间来到他身前，巨大的头颅再次敲击在刚才的伤口，痛得梁非凡暗骂一声该死的畜生，来不及适应有些昏沉的脑袋，犬类特有的尖牙已经咬上他的脖子，人类最为脆弱柔软的脖子在白之兽大力的咬啮下，毫无疑问，一颗大好头颅飞上夜空！
这还没完——
借着飞身上天的机会略略喘息，梁非凡毫不犹豫的把大半截身体做成血肉炸弹迅速引爆！
白之兽敏锐的第六感发现不对掉头就走，饶是这样也被炸裂的针状血肉给刺穿了部分身体，留下了一地白毛。
在空中梁非凡的身体就开始重组，源自魂戒空间的血肉被黑光能量贪婪的啜吸着，黑红sè的脉络交织chéng rén形，等到落地时，黑衣黑裤纤尘不染，梁非凡傲然而立，很快又和从黑暗中窜出的灵长目杀手战在一起。
一时间爪来爪往，血光飞溅，与白之兽之间的战斗更像是一场纯粹的兽类间的对决，既然法则攻击无效，那就用最纯粹的肉搏来解决问题，充满了兽类直来直往的暴力因子。
没有强大的实力压制，没有烦人的各式术法，梁非凡感受着两爪相交之时反震到手掌上的力道，完全是凭借着基因锁最冷静的判断与之交手，他能感受到，两人错身之际，白之兽的利爪割穿自己的皮肤，划在坚硬的黑骑士铠甲上那种火辣辣的疼痛感，这种不轻不重的痛感瞬间激起了男人心中对于战斗的狂热。
据说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一头难以驾驭的野兽，别人是否如此不清楚，梁非凡只觉得现在心中的野兽兴奋的几yù发狂，杀意，战意和其他几种相似的**融合在一起，脑中的垂体分泌出大量的多巴胺，刺激的肢体微微有些发颤。
——偏偏意识无比清醒和冷静，这种感觉，冰与火的融合，充满了快意！
渐渐的，白之兽的每一个动作他都能越来越清楚，从视觉神经传来的信号已经来不及反映，现在的他更多地是在靠三阶模拟头脑和战斗本能在驱使。
——这次是左边！
无声的爪牙从黑暗中袭来，没有一丝破空声，之前梁非凡吃过数次这种苦头，也不知道是表皮构造的原因还是本身自带的神秘，白之兽竟然能轻微的cāo控身边的气流走向来隐藏突进声，在现在这种漆黑的夜晚，简直就是最顶尖的杀手！
但也到此为止了，三阶模拟的头脑让梁非凡对白之兽的行动规律越来越熟悉，先前还只能做到加快的反应速度，现在完全能在她攻击之前做出准确预判！
“叮——！”黑暗之中传出一阵诡异的清脆鸣响，本来是左手的部位鳞片虬结，黑sè的鳞片覆盖之下竟然变成了一只巨大的龙头，只是这龙头双目无神，并没有dú lì意识。左手手臂比原来粗壮了不止数倍，正是这只手化黑龙的利齿和白之兽的右爪相持在一起，稳稳的顶住了她的冲击。
“呜！！！”第一次，白之兽发出了惊讶的叫声，从刚才起，虽然对面那个人类一直都在被她压着打，但总给她一种奇怪的感觉，好似自己的行动正在被渐渐看穿！
“bingo！看来我猜对了——”
语音刚落，左臂肩胛骨处肉块突然爆裂，一只紫黑sè长有五指，指间带璞的巨大手掌瞬间从后面拍飞了愣神的白之兽，巨大约有梁非凡半人高的手掌直接把白之兽拍进了不远处的水泥地里，烟尘飞舞，砖石碎裂，这是除了血肉炸弹以外，梁非凡第一次对白之兽造成有效杀伤。
“再吃我一......咦咦咦！！！”
梁非凡还想再接上连招，只不过左脚一滑整个人都差点摔倒，感受着左半边身子的重量，心说把妹手+红眼男的创意还真不是能白用的，魂淡作者写的时候一点也没考虑到新身体的平衡xìng啊！
只能恨恨然有些无奈的把肉翅收回去，当然他也有另外一个做法，右边也长一个翅膀出来，这么一来光是肢体的重量就能让他行动减慢数成，更别说飞了。
“刷拉——”
风鞭抽起，刺破空中烟雾，梁非凡本以为却抓了个空，却没想到鞭尾上一沉，一头大白狗竟然咬着鞭尾再度突刺而来！
“好家伙！来得好！”梁非凡心说这家伙倒也有几分战斗敏感，一旦发现相同的袭击招式不管用，就立刻抛弃过去的战法，直接背水一战。
白之兽借着风鞭的力量和自己的突刺，把速度加速到了一个新的极限，利齿闪着冷冷的寒光，那双黑sè眼珠子闪着凶狠的光芒：
——战，或死！在此一击！
眼神中传来的熊熊战意让梁非凡也是心神激荡：“好，那就吃我一记——超级无敌，人间大炮缩略版！”
血液中源自古神的传承剧烈沸腾，梁非凡只觉得血液中好似有一股滚烫的液体在随着筋脉四处流转，心脏猛烈地搏动着，滚烫的液体从心脏鼓动而出，顺着动脉直冲大脑，然后在携着强大的力量重归右手！
“嗷——！！！”
巨大的古神虚影在梁非凡背后显现，只不过这次并没有实体化，右手自手肘以下好像要炸裂一般，竟是变成了巨人形态的古神右手——
长达数十米的庞大右手刚刚出现就让梁非凡脚下的地面下陷了三分，漆黑皲裂的表皮散发着一股浑厚的气势，从表皮间裂开的口子中金sè的岩浆滚滚流出，不多久地面上下陷的部分就积成了一个小型的岩浆坑！
过于庞大的手臂和梁非凡相较渺小的人影对比之下，竟然一点不协调也没有，反倒愈发凸显了强烈的拳势。
“来吧来吧来吧！我炽热的右手已经饥渴难耐了！嗷嗷嗷——！”
梁非凡怒吼着，只觉得这一刻自己的jīng气神完全到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和之前在未来rì记中初试天位时的身体素质也完全不同，这一拳的实力甚至凌驾于那时之上！
狂猛的力量在挥出之前就把四周的砖石压的快快碎裂，路灯扭曲，集装箱凹陷，单纯的力量就对空间造成了巨大的压迫，如果被这一拳直接轰中的话，梁非凡有信心就算是地球uo也让你一发入魂！
“呜呜呜汪汪汪！！！”
眼见着缩略炮都快轰到脸上了，大白狗脸上的表情也从孤睾狂傲，迅速转变到了眼泪汪汪弦然yù泣，四肢爪子在空中胡乱蹬着却到处借不到力，反倒是嘴巴里的那个风鞭被她越咬越紧，一个劲的往前窜的更快了......
梁非凡看到倒也是一阵好笑，当时心中一软，把拳头略略上抬了几分，巨大的烈焰铁拳就这么擦着白之兽的脑袋凭空轰向了夜空，光是拳焰自带的高温就把白之兽旁边的毛发烧得微微卷曲，之前在梁非凡铁爪下坚若硬铁的白毛竟是有些烧焦的迹象。
“轰隆隆——”
在拳势的方向，大地崩裂，海水倒流，等到铁拳挥尽，一个巨大的深坑出现在码头上，未远川码头竟然直接被轰掉了大半，海水正源源不断的倒卷进黑sè的大坑中，和坑中的高温相遇产生了腾腾的水汽，场面煞是壮观，就连梁非凡自己都看的有些呆了！
“呜呜呜汪......”
直到左手上传来的某只白sè物体的哀嚎，才让梁非凡回过神来，一看这货竟然是眼泪汪汪的一副可怜相，梁非凡当下就一阵扶额无语，心想原来天下大狗皆是哈士奇啊......
“说人话，老子他喵的听不懂——”梁非凡本来只是随口一说，心想地球uo好歹也是有点智商的吧，说人话还是不成问题的。
“嘭”的一阵白烟过后，脆生生的嗓音传进了梁非凡耳朵里：“呜呜呜讨厌，你欺负人家~~......”
白sè的竖耳先进入眼帘，一抖一抖的让人有种摸一下的冲动，白sè的毛发变作长发披散全身，粗略估计之下竟然是有一人长，一条半米来长的毛绒绒大尾巴围在腰，间挡住了下身的关键部位。
而此时，梁非凡的左手还摸在了一个柔软的地方，圆润无比，弹xìng尚佳，嗯，不错，至少有c......
“沃草还真是美女犬啊！！！”
第七十四章 血夜V
黄沙漫天，艳阳当空，伊斯坎达尔的固有结界中，一场跨越了时空的战争再度打响。
跟随他征战数年的将士们jīng神饱满，气势逼人，筝形塔盾拼接成片，训练有素瞬间就成为了一面高大的铁壁，后方的武器架在前方肩膀上，透过盾牌间的空隙向前伸出，长达数米的尖枪很容易就穿过盾牌延伸了很远，和铁壁形成一种平缓的推进阵势。
对付人数不多，但较为jīng锐的敌人时，马其顿大军擅长用这种铁桶式的砧板战术把敌人碾压至渣！只要有敌人敢于和他们正面交锋，这种长枪加盾牌的组合会把他们彻底碾成碎肉。
战阵前方，伊斯坎达尔策马dú lì，面带笑容的看着被亡灵护在zhōng yāng的布拉德，似是炫耀又带些自豪。
“不可多得的士兵，豪勇无双的将领，真是让我大开了眼界——”白骑士布拉德也微微动容，玩世不恭的脸上有些佩服的神sè：“单论军队来说，你的手下们的确是无人能及，这种追随主上甘愿化作英灵的部下们，爱主之心也值得敬佩......”
“但是——！”布拉德眼神肃然，话锋一转：“这可不是战争，这是一场对决！这里没有国家，没有军队，更没有荣誉......有的，只是两个各为其主的侩子手而已！”
“——你想说什么？”rider眉头微皱。
“所以......”布拉德白皙的让女人都有些嫉妒的脸上，扯出一个有些邪恶的笑容：“这场战争，注定是我要赢了——”
骑士重剑高高举起，幽灵军势的亡者们也纷纷举起手中的刀枪剑戟，用自己的行动来为船长正名！有的举着长刀，有的拿着短剑，还有的亡灵水手们没有武器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扒过来的菜刀，武器撞击着武器，盾牌叩击这盾牌，口中都在喊着同一个音节：
“杀——杀——杀——！！！”
区区百人不到的小队，爆发出的气势完全不下于伊斯坎达尔数千人的军队，绿sè的亡灵气息让在场的贞德都有一丝yīn森之意，都快怀疑自己是否还在沙漠之中了。
“不到黄河心不死么......”伊斯坎达尔同样笑容狰狞：“吾之军队，碾压他们吧！这里能够站立的，只有我们马其顿！”
一旁贞德默默的退开了不少距离。
“弟兄们！杀光他们——！！！”
几乎在同时，身为领导人的伊斯坎达尔和布拉德长剑挥舞，剑尖在空中划过一个完美的半圆，两方军队像两只庞然大物纷纷亮出了爪牙——
“为了船长！！！”
“为了国王！！！”
保持着数十米的距离，后排的兵士们高声呼喊着扔出了手中的短枪，飞舞的尖枪在空中发出嗡嗡的颤音，形成一片遮天的剑雨向船员们扎去，而最前方的海盗们叫嚣着拔出了腰间的短手飞斧，抡圆了身胚卯足了劲让战斧打着旋儿盘旋飞出，贴着地面像一把巨大的横刀砍向军阵！
当两位领导者的剑身与地面持平之时，长枪与飞斧终于落入敌阵，发出轰然的撞击声！
平抛的缘故，重达数斤的双刃飞斧在海盗们巨大的臂力下加速到了一个可怕的速度，率先到达敌阵，呼啸着，旋转着硬生生的砍入了最前排的马其顿士兵，厚重的筝形大盾在这种飞斧下竟然被直接磕飞，好几个前排士兵因为拿不住手中的盾而露出了空隙，紧接的飞斧直接割草一样切入了兵士的身体中，身上厚重的装甲在这种飞斧面前就像个笑话，薄如纸片毫无作用，像是多米诺骨牌般被接连砍翻。
因为投掷的飞斧角度原因，飞入敌阵时高度全在腰际，大量的马其顿士兵腹部被撕裂，肠子腑脏什么的流了一地，然后因为伤势过重而化作烟尘，变为魔力消散于空中......
“哈哈哈所以说，这场胜利是我拿下了！！！”布拉德眼看着飞斧造成的巨大效果，猖狂大笑，骑士剑再次高举道：“所有人——灵体化！！！”
“哦——！！！”整齐划一的回答，昭示着他们虽不如军队，但纪律同行不差。
海盗们刚刚投掷完飞斧的绿sè的身体从容不迫的收回姿势，在长枪落地的前一刻像是失去了重量一般飘散于空中，瞬间虚化，等到这些插入地下数米依然还在颤抖的长枪全部落定之后，才伴随着稀稀落落的笑声，从空中重新显化而出！
看到这一幕，伊斯坎达尔的眉毛皱在了一起，但他没有犹豫，一旦在开战之前气势衰竭，那就更不可能赢得胜利了，现在唯有一战！
“吾之最宝贵的将士们哦——”rider雄浑的嗓音响彻全场：“世界的尽头就在前方，新世界的美好在等待着我们前去征服，来吧，诸君——”
“和本王一起征服他们！！！”
“我们来了，我们看到了，我们征服了！！！”兵士们毫无畏惧，喊着征服王的名言，爆发出比刚才更热烈的声音回应着他们的王，用他们的鲜血在对王致以最高的敬意！
无论是马其顿士兵也好，幽灵船海盗们也好，此时都拿着短兵器疯狂的发起了冲锋，经过了最初的试探之后，两头猛兽终于毫无花俏的战在了一起！
发出了最猛烈最残忍的吼声——！
最前方的水手们也是装备jīng良，同时佩戴了数把的短斧再次拿在手上，彪悍的和手持长枪的士兵们正面相撞。
“近了，近了，越来越近了......”前排的马其顿士兵握紧了手中的长枪，默默的计算着和海盗们的距离，脑海中已经浮现出长枪捅入对方胸膛中的滞涩感，不对，幽灵的话应该更加润滑一点？
然而——
预想中的轰然声响并没有出现，因为这些幽灵士兵同时又化作了虚影！在马其顿士兵第一波冲锋力竭之后才再次显化，从空中哈哈大笑的飞落，残忍的笑着收割他们的头颅，或是用手中短斧由上至下，把他们从中力劈为二......
仅仅是数十人的小队，竟然一个照面杀伤了数倍于己的敌人而己方毫无伤亡！这种令人胆寒的作战数据说出去定会惊倒一地眼珠子。
两军交战，据说伤亡超过十分之一就会造成军队恐慌，从而产生退缩和胆小的情绪，进而凸显败势。
可马其顿军队们不同，即便面对这不可理喻恐怖至极的幽灵军势，所有人都带着自豪和幸运的神情，就算是被砍穿肺腑，内脏破裂而死的士兵，脸上也带着不甘和遗憾的笑容，淡定赴死，竟是没有一个逃兵！
“吾王......世界的尽头，就由您来替我们见证吧......”
只是为了这同一个梦想，这群士兵们竟然丝毫没有后退的意思，即便知道手中的普通长剑无法对幽灵们造成杀伤，但依然前赴后继的用枪戳，用刀捅，疯狂和狂热的表情，看的幽灵们也有些心颤......
看到这一幕，布拉德瞳孔微微一缩，他此时无比庆幸自己的幽灵军势拥有化为灵体的长处，心想要是真的两军交战，除了那些狂信徒的军队们，他的军阵一定无人可挡吧......
伊斯坎达尔脸上神情未变，木然的表情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伤心与悲哀，只不过他微微蠕动的嘴唇中，依稀可以听到一个又一个名词——
“赫尔墨斯......别西法......路德维希......米特里奈斯......”
每一位死者的名字，他都牢牢的记着，记着他们共同的愿望，到那极尽之海——死去的兄弟们，唯有捧起那极尽之海的一抔苦水，方能祭奠。
但是——这一切都要等到杀死眼前的敌人之后！
“贞德——！！！”伊斯坎达尔突然头也不回的吼道：“看戏了这么久，是时候到你出力了！”
“嗯？女人......？”这次轮到布拉德疑惑了，刚才那个银甲的金发少女他不是没看到，平心而论，他能感觉到对方身上澎湃的魔力，的确是一个不错的战士。只不过，现在让她上场又有什么用？更何况男人的战场，怎会让女人插手，这不是对女xìng的污蔑，而是对男人荣耀的玷污——战争的伤疤，这是只属于男人的勋章！
他不相信对面的大汉会这么没品。
“哼，我自然不是在看戏——”贞德上前一大步，习惯xìng的甩了甩脑后发辫，金sè的发束有力的弹跳了几下，长枪随着她的一声大喝插入松软的沙地中，手臂轻扬，法兰西的旗帜再次飘扬在绞肉机般的战场上。
——只不过，这次她是孤身一人，再没有了战友的陪伴，就连吉尔，也在刚才死去......
摇了摇头，甩掉脑中的伤感，和一个个熟悉的身影，贞德再次抬起头时，眼中坚毅无比：
“我是洛林的圣女，法兰西的荣耀伴随与我——”旗帜仿佛在回应着她的誓言，竟发出了一阵血红sè的光芒：“与我为敌者，便是与这诸神的恩赐为敌，而上天必将降下惩罚，不敬者，不诚者，不信者，此世将再无你们的立足之地......”
语音刚落，旗帜上血红的光芒大盛，瞬间爆发出了足以笼罩整个战场的光彩，不少人都不得不闭上了双眼，整个战场也为之一滞——
“然后呢？这就没了？”布拉德见状哈哈大笑，看到贞德出场之时本能的感到一阵心悸，但没想到这唬人的红光竟然又消失了，当下只觉得仿佛被人愚弄一般，放肆嘲笑。
“哼，愚钝者的死亡，我已经看到了——”贞德冷冷的眼神中，映照着绿sè的幽灵军势：
“啊——！”一声短促的尖叫，差点把布拉德魂都吓没了，因为，这正是他手下海盗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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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血夜VI
“黑sè的家伙！！！”
saber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和自己拥有相同样貌的少女消失在紫sè的光晕中，那被光芒吞噬的身影，仿佛让她的记忆回到了千年前，同样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少女，死在自己眼前——
剑栏之战到了最惨烈的时候，珍若xìng命的圣剑早就不知扔到了哪里去，抓着某位骑士的长枪，看准对方漏出来的空隙，狠狠的捅进了对方的腹中。她很清楚什么时候是一击必杀的机会，因为，对方的剑术正是她一手教导出来，知根知底的东西：
名为莫德雷德的女孩一直到死，都还瞪大了和她同样碧绿的双眼，质问着她：“为什么......不愿意把王位让给我......既然不愿意被束缚，那为何不肯放手......”
她无言以对，心中的苦闷无人可解，惟有泪千行。
如今两者的身影重叠在一起，新仇旧恨交织纠缠，saber脑中混沌一片，唯有手中长剑愈发凸显沉重，而远处黑骑士木然的表情让她心中怒不可遏：“你这家伙......不可饶恕......唯有你，不可饶恕！！！”
风王结界瞬间解开，露出了里面华贵的圣剑，金sè的光芒立刻冲天而起，掩盖住了黑骑士的紫sè魔xìng，在骑士王高洁的光华之下，紫sè的魔光宛如可笑的小丑：
“ex——”
大气开始了剧烈的暴动，圣剑随着真名解放而金光大盛，刺目的光芒仿佛是夜晚的太阳一般灼人视线，碧绿的眼眸犀利宛如圣剑，浩荡雄浑的音阶自口中吐出：
“calibur——！！！”
君子一怒，血溅五步，王者一怒，伏尸万里！
致死的东西往往是最美丽的，圣剑也是如此。金灿灿的光芒带着溶金锻铁的高温直奔斯图卢特而去，所到之处路面皆化为灰烬，落叶碎屑等只要被卷入了光芒的弹道全都化为乌有，而在视线和光芒的尽头，那个黑sè的骑士不躲不闪，直愣愣的站在原地，像是等待救赎的罪人，迎接着天堂的赞美......
这一幕落在saber眼中，显得无比可疑——前一刻还为主人的愿望而不择手段的人，真会良心发现，直面死亡么？
可excalibur不会骗她，光芒吞噬一切，几乎无人可挡。就算他再强，也不可能抵挡对城宝具的真名解放，那个黑不溜秋的魔剑士确实在足以毁灭一直军队的光芒下化为灰灰，死的不能再死了，安详的样子不像是在迎接死亡，而是一次神圣的救赎。
——只可惜，时光无法倒退，死者无法复苏，再也见不到那个黑sè的家伙了......明明还有好多话，想告诉她，向乞求着她的原谅......明明还有好多......
泪水浸润了眼眶，视线渐渐模糊，连手中的金sè圣剑也无法看清：
——但愿还有下次吧......我所背负的过去，又沉重了一分呢，是要怎样的未来，才能帮我解开这个枷锁呢......
这样的未来，没有吧，saber心中很清楚，拾起剑，收起了心中的感怀，saber正准备和其她女孩们前往梁非凡的战场，虽然这场战斗损失了一位姐妹，但依然出sè的完成了任务，下一场战斗还在等着她——
“你在看哪里呢，蠢货！”
一道剑光几乎擦着她的发梢掠过，和她身后的另一把黑sè长剑交击在一起，火星四溅，紫黑两sè光芒再次爆发碰撞。
“什么——”诧异的表情几乎让她放声高呼，但一名合格战士的素养还是让她压下了心中的喜悦，重新面对敌人。
——是的，黑saber没死，现在她正一脸鄙夷的看着战友，挥动手中长剑呢。
“这么说，那个黑骑士也没死？？？”
瑞佐沃尔·斯图卢特双目低垂，看不清表情，真xìng魔剑宛如一条紫sè毒蛇，刁钻狡猾，招招取敌要害，哪里还有之前直面死亡的坦然？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为什么连他也没事......”saber实在有些搞不懂了，那个死在剑下的是他，那现在这个又是谁呢？
——死者便是死者，这条教义在她心中根深蒂固。
“还是让我来说明吧——”秋濑总算看不下去了，双手抱胸，右手玩弄着自己的发梢将之卷成一个标准的圆形，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圆环的直径越来越小：
——秋濑的心情也越来越焦急了。
“我们个人在契约之后均获得了不同的能力增幅，一开始的光环只是其中一个而已，恰好是我的能力。”说到这里，秋濑稍稍抬了抬头，有些骄傲的说道。
“刚才在黑骑士破坏**爆发之前，我们就预读到了他的行动和时机，还有你之后的爆发，以及他在你的大招中灰飞烟灭......由于能力有限，我们只看到了这一段，也都以为他已经挂点了——”
说罢秋濑瞥了一眼chūnrì野，让后者一阵恼怒的跳脚：“都说了不怪我！这是因为pfp给的权限太少了！”
不过秋濑没理她，继续道：“预读加瞬移组合技能，救下了那只黑sè的。但对方不知道什么缘故，似乎也无法被杀死......所以，之后还得拜托你们咯~”
瞬移是美弥音的杰作，在毁灭光芒触及到黑saber的前一刻，就被她瞬移救了回来，看起来和被紫光毁灭没什么区别，正好也能让对方掉以轻心，如果saber能一击必杀那就最好，杀不了也能让黑saber潜伏偷袭，两手准备，看似毫无疏漏，只要是人，就都能被干掉。
——只要还是人......
“这家伙......果然也超脱了人类的范畴么......可恶！”由乃眉头紧皱，虽然不知道对方用了什么手段，但“杀不死”这个特xìng看来应该不是暂时的，这场对决，越来越头疼了呢......
由乃她们为斯图卢特而震惊，黑骑士本身交手中也在惊讶：“这群女人什么来头，竟然有这么多超出常理的能力——瞬移，预知，jīng神攻击无效，到底还能让我刮目相看多少次。”
凡是超出常理之人，必是这个世界上的凤毛麟角，因为和这个世界本身的“常理”违背，就代表身为抑制力的盖亚和阿赖耶会对此修正，结果就是这种“超常理”往往诞生没多久就会被扼杀。
而黑骑士本身是因为受到了时间的诅咒，把自身的时间停留在了这个不可扭转的时间段，才拥有了实际意义上的“不死”特xìng——无论以哪种方式死亡之后，都会被回归到原本的时间点，也就是一遍遍的复活。
当然，他的不死xìng和雪儿的世界修正又有些不同，他是因为诅咒的效力而复活，只要诅咒的效力消失，他还是会重归死神的怀抱，和其他死徒没什么区别。
——不是谁，都能拥有永恒，挑战第六法资格的。
“既然一次杀不死你，那我们就能杀你第二次——”黑saber之前被他暗算，尽管没什么大碍，但一直记恨在心，这次倒也不逞强的和他硬拼实力，让阿尔托利亚在前面顶着，自己一个劲的用无限魔力shè出一道又一道黑红相间的毁灭光柱，满屏幕的致命打击比弹幕游戏给力多了，根本连丝毫躲避的空隙都没有，更别说近身的机会了。
斯图卢特就这么一遍遍的被杀死，重生，再杀死......
“这样子，应该能拖住他一会把......”
“但愿如此——”
美弥音无聊的把玩着手中银丝，脸上闪过几缕无奈，曾几何时，自己也只能在战场上充当这种道具xìng角sè，放完技能就没自己的事了。
这种感觉真是太不甘心了！
黑骑士也敏锐的觉察出她们的想法，重生的次数有限，再被杀几次就必死无疑——既然有威胁的太强力干不掉，那就只好先挑软柿子捏。细长的眼睛瞄到了处在两只saber后面的后援团们。
“再吃我这一发——！”像挥动球棒一般，又一发又黑又浓的光柱滚滚袭向斯图卢特，在黑saber眼中，那个像只小强般一次次从毁灭光柱中复原的男人，给她也带来了不小的压力——就算魔力没有上限，可是她的体力也有限，持续的放大招就连她也吃不消。
“我承认，你们的确很强——”又是一发巧克力版ex咖喱棒过后，沉默了很久的斯图卢特终于又开口了，一次次的虐杀他也受不了：“你们的能力组合确实很难打败，虽然你们个体实力不强，但已经能对我的xìng命造成严重的威胁——”
“之前轻视你们，是我的失误，因此......”黑骑士把魔剑平放在身前，紫sè的光芒竟然暂时的形成了一个薄弱的屏障：“接下来，做好迎接死亡的准备吧——真xìng魔剑，杀戮**！”
第七十六章 血夜VII
从明天起，做个幸福的人。
喂狗劈柴周游世界......
面朝大海，chūn暖花开。
“先我得有一只狗——”梁非凡心说难道我也有做湿人的天分？不行不行，海子最后自杀了......
周游世界不用说，天天在各种任务世界瞎晃悠，比周游世界强多了。劈柴的话似乎有点太沾人间烟火气息了，不太适合......改成削人棍如何？
——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拎起来，割完动脉割静脉，一动不动真可爱......
好吧，至于喂狗......梁非凡拎着脖子把手里的这“只”给提了起来，一人高的白sè长发披散在肩上，顺着梁非凡的手臂滑落而下，柔软的触感不似人类发丝般冰凉，反倒像极了小京巴，软软的挠在手上，让人觉得有些发痒，不过并不讨厌。
整个人被梁非凡提在空中，无处借力的白之兽只能无助的蹬着双腿，然后死命的抓着脖子上钢筋般有力的大手，当然，掰不开的结果，就是一个劲的把它往胸前的沟壑里塞。
梁非凡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想把前一秒还打生打死的对手拎起来好好打量打量。
——这货几乎完全懵了，心说美女犬什么的我只是想想啊，怎么还真有这种在异世、玄幻小说中和福利化成等号的神奇生物，人外猫耳什么的简直就是造物主的奇迹啊！这么想的时候完全把他身边的吸血鬼啊，狐妖啊，无头骑士什么的忘光光，不由得抱着纯洁的学术心态多看了几眼。
“嗯，其实和正常女xìng也没什么区别嘛......”也许是因为对方的犬类形态在他心中过于深入，让梁非凡下意识也有些把她不当人的意思，反正这是条长得有点像人类的灵长目杀手而已，人类的价值观和道德观，在她身上大概是不适用的吧？
先是这神奇的萌系竖耳！
梁非凡一直很好奇，正常生物只有一对的耳朵，为毛在人外娘身上要出现在脑袋上？莫非脑袋两边的人耳朵跑到了脑袋上面？我勒个擦这也太耸人听闻了吧！？
拨开浓密的白发，当左手确确实实摸到了小巧jīng致的人耳时，梁非凡这才长吁一口气：“谢天谢地，上帝老人家总算没把我给雷死......可为毛要长两对耳朵呢？”
新的问题随之而来，梁非凡略一思考就得出了结论——
一切都是为了可爱！
啊啊没错，只要是为了可爱什么都没问题对吧！猫耳什么的板载！伟大的造物主板载！
视线在白之兽身上来来回回的扫了个遍，丰腴野xìng的脸蛋，两颗小虎牙因为缺氧的关系可爱的露在外面，朝梁非凡做着龇牙咧嘴，但外人看来分外可爱的表情视线下移之时，很快梁非凡的两颗眼珠子就像是被磁铁牢牢吸引住了一样，钉在了她的胸口，胸前饱满坚挺的粉红，夜晚寒冷的空气中，两颗樱桃傲然顶立，挺起了小小的身子，不自量力的似是在为主人鸣不平。
因为梁非凡胸部魔人的爱好，对于女xìng的胸部自然也是第一眼观察的对象，对他来说，一对美不胜收让人百玩不厌的魅力巨x，并不比上面倾国倾城的美sè要差多少。白之兽无论是形状，还是颜sè都堪称完美，**的大小也恰好适中，粉红sè的sè泽非常诱人，不像是梁非凡前世见过的不少女xìng，尽管胸部确实不小，但软趴趴的白兔和上面大的有些变形的红晕，暗淡的sè泽看着就倒人胃口。
尽管这一世梁非凡也啪啪啪过由乃和狐姐，可前者是标准的人类，即便再奔放，遇到这种事女孩子也会害羞；后者虽然是妖，可时代久远，对于人伦之道比由乃还要矜持不少，要让她们像这样给梁非凡好好端详亵玩，早害羞成不知道什么样子了......
现在又恰好遇到一个毫无反抗的倒霉蛋，于是梁非凡心中的某根弦立刻崩断......
笋型的胸型弹xìng而富有张力，再加上顶端不大不小的粉红sè樱桃，让梁非凡下意识的就用左手抚摸了上去......
“嘶——！”
左手掌心相对而言有些粗糙的皮肤，和她光华细嫩的胸部刚一接触，就让白之兽抽了一口冷气，可因为脖子被梁非凡扼住的缘故，空气未能进入胸肺，反倒是让另一边没有被握住的玉兔不断的弹跳，在夜晚中划出一道美丽的红线。
白之兽心中羞愤yù滴，心说你让我说人话，我才变成这个样子的，原来竟然抱着这个目的，真是太差劲了！
可要害被制住，无论是变形还是反抗，都有心无力，更何况，一想到刚才毁天灭地的那只拳头，正掐着自己的脖子，白之兽就实在兴不起反抗的心思，只好默默忍受——唉，就当是被野狗咬了一口吧......
雪白的美rǔ在梁非凡手中变幻着形状，时而大力的揉搓，丰盈的rǔ肉几乎就要从他指缝中溢出，时而轻轻的触碰，左手尾指不时地从**滑过。现在的梁非凡已经进入了一种奇妙的状态，胸部星人称之为究极的胸部燃烧状态！大脑所有的部位全都被眼前的完美胸部所充斥，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地方容得下其他的东西，理智什么的全都见鬼去好了！
“哦哦哦还能变成这种形状么......好厉害啊！”
白之兽身为地球uo候补的身体素质，自然保证了她近乎无法杀死的特xìng，而梁非凡在亵玩的时候，有时候也会无法拿捏轻重而力气过大。每到这个时候，完美的玉兔就会在他手里变成一个惊世骇俗的形状，而一旦等到梁非凡放开手来，刚才还让人无法直视的胸部就又恢复成了最初的坚挺笋状，就连红sè的指印也会立刻消失，一点痕迹都不留下。
胸部，胸部！完全让这个词语的具现化充满了大脑的梁非凡，把手中的滑腻揉成一个有一个美丽而富有创意的形状，他此时仿佛是一位德艺双馨的面包师傅，jīng心的制作着只属于自己的完美杰作！
而白之兽这里，从一开始的异样，到后来梁非凡大力揉搓之时的疼痛，几乎让她想死的心都有了.......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梁非凡的手法也越加温柔起来，发泄过了最开始的**，对于这上天赐给男人的宝贵礼物反而细心呵护，轻拢慢捻抹复挑，让她渐渐的，渐渐的有种更奇怪的感觉......
梁非凡的大手每次揉搓，都伴随着一股奇妙的律动，rǔ肉的变换，和白之兽的心跳，呼吸巧妙的结合起来处在一个玄奥的节奏。
热度随着呼吸而郁积在胸膛，但随着大手的使坏却只能更加燥热，白之兽下意识的挪动双腿，想要把这股燥热驱逐出体内。
不知什么时候起，另一只掐住脖子的右手也缓缓下移，抚到了从未有人问津过的另一只玉兔。而人形的白之兽，光着雪白的脚丫子无处站立，又不愿意站在尖锐刺骨的砖石碎屑上，只好颠着脚尖踩在梁非凡柔软的鞋面上，过于狭小的立足之地，让她只能勉力的踮起双脚，而这个动作在外人看来，像极了她正把挺起胸部，把完美的玉兔拱手让出，送给某人把玩。
胸腔中的热度越来越难受，挪动的双腿成功的把这股燥热挪到了下方，朝着出口前进......可事与愿违，从下方溢出的不是让她失魂落魄的热度，反倒是清凉消暑的液体......
白之兽揽着他的脖子，手足无措的想要缓解胸中的燥热，可双手无意间，就把梁非凡往自己的怀中拉扯，而梁非凡当然来者不拒，双手把玩过之后，趁势就把其中一颗樱桃含入了口中，另一只右手还不忘继续耕耘。
“嗯——......”女孩口中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粗糙的舌尖掠过敏感带让她立刻找到了方向，可偏偏梁非凡每次都只是绕着外围打转，让她犹如小猫挠心，心焦不已，只好大力的把梁非凡的脑袋往胸前的沟壑埋去，丰盈的雪白几乎把梁非凡口鼻都给封闭住了，要不是体质过硬，梁非凡怕是早被她给闷死了，只好轻轻用牙齿磕了磕**，白之兽立刻触电般绷紧了身子，口中的呻吟也越来越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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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血夜VIII
布拉德手下第一只幽灵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哀嚎，竟然是被一名马其顿士兵用长枪捅进了胸肺！
干瘪的绿sè皮肤寸寸皲裂，伤口也没有血液流出，但造成的伤害确确实实。海盗灵体化的手掌不敢置信的摸上了胸口的枪柄，冰冷，粗糙，带着一股沾血的铁锈味——这是马其顿杀人无数的制式长枪。
“怎么会这样......？”喃喃着不敢相信，海盗还呆愣在原地，很快他就再说不出话来了，训练有素的兵士立刻从侧翼补上，唰唰唰又是几杆长枪捅入了他身上，发出割破棉絮的声音。
“秉持着上帝所施的两段福音，在此彰显主的威光——”清冷的女声再次响彻寂静的沙场，贞德双手面无表情的抚上了旗帜，黄沙漫卷的狂风中，法兰西红sè的旌旗迎风飘扬，翻飞的旗帜好像是一把无形的红sè血镰，架在在场的每一个海盗脖子上，让人畏惧。
“邪魔外道的恶鬼们啊，今rì汝等必将被消灭！”伊斯坎达尔趁势鼓舞军心，俗话说哀兵必胜，经历了幽灵洗礼的将士们无论是心理还是经验比起以往也更为强大。
“消灭——消灭——！！！”剩余的士兵们顿时士气大涨，整齐的口号由在场的千人同时呼喊，震慑着海盗们狂妄的心神。
“这是固有结界？不，这不可能！神秘互相排斥，这里不可能同时有两个固有结界......”布拉德双目圆瞪，就算在怎么不相信，事实无情的摆在那里，刚才还耀武扬威的海盗部下，现在被戳成了海绵宝宝高高的还挂在对方的枪尖上呢——意味‘穿刺’，对于敌人的挑衅和蔑视。
“......不是固有结界，这仅仅是概念武装！”毕竟是活了数百年的战士，白骑士眼力卓著，看穿了贞德的能力：“可竟然有这种强大的概念武装，这简直是......”
——简直是开挂啊！
如果布拉德玩游戏的话，倒是会说这句话，现在也唯有这话能表达他心中的惊异。
自己的手下布拉德最清楚不过了，灵体化的状态除了不少高等级的神秘几乎无人能够触碰，比作宝具的话，这种等级至少也要b等级。他也是料定了对面的大汉不可能有大量b级的宝具，即便士兵们全都英灵化，作为魔力而成为了亚历山大本身的宝具，可这种评价ex级的宝具是由这数千人的魔力汇聚而成，单单凭魔力的数量积累上去。
——单论神秘而言，也仅仅是个固有结界罢了......
在这里的要是金闪闪，那吃瘪的铁定是布拉德，无论是ea剑还是王之财宝，都能从神秘的干涉上干掉这些灵体化无敌的恶鬼们。不过他真要对上了金闪闪，第一件事肯定是逃跑无疑。
“穿刺！穿刺！用长枪穿透他们！”
不需要伊斯坎达尔下令，群情激昂的将士们纷纷高举手中利器，不要钱似的瞄准着幽灵们的关键部位。失去了灵体化这最大优势的海盗们，立刻暴露了身为军队素质的不足，这种时候不是联合起来列阵而是一个个好勇斗狠的单打蛮干，但不管你过去有多牛逼，在战场上终究抵不过人海的力量。
——除非你是常山赵子龙，七进七出跟上厕所似的，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不得不说这帮老兵们一个个都快人老成jīng，一个个角度怎么yīn损怎么戳，布拉德眼睁睁的看着又一个海盗被士兵们用长枪暗地里捅穿了小腿肌腱，失去了移动能力之后，再被人用一根冒着银光的粗柄枪头硬生生的从菊花部位戳了进去，海盗那张虫斑密布干瘪难看的老脸都皱成了一张菊花，沙哑的声带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因为枪头已经从他嗓子眼冒了出来，带着一些灰不拉几的东西......
再怎么说，几十人对几千人也都不靠谱。
“回来！你们这帮傻x全都给老子滚回来！他x的想气死老子么！”布拉德忙不迭的召回手下，仅仅一个愣神之间，他的海盗小队就减员一半，大多数都是被人活生生用人海战术堆死的。看的他那颗玻璃心都碎了一地，要知道他的幽灵军势可不比对方的固有结界，死亡之后只要魔力足够便能复活，他的海盗手下们可是死一个少一个啊。
仅剩一半的海盗们在布拉德身边围城了一个圈，绿油油的颜sè中不少带着伤，有的身上还带了不少“土特产”——制式武器插在身上拔都拔不下来，某人一个转身身上挂的武器还刮伤了队友，又引了海盗们之间的一阵骂骂咧咧的推搡，倒霉蛋海盗被推到了最外围，身后的队友实在不想先死在自己人手里，联合他两边的队友逼着倒霉蛋用屁股对准敌人。
——布拉德看的想死的心都有了，心说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帮子弟兄智商这么低？
“龟缩也无用！马其顿的铁骑会踏破一切！”伊斯坎达尔毫无手软的姿态，跃马扬刀就要发起冲锋，千人队百人，单纯的屠杀而已。
rider心里这会也是乐的不行，原本以为梁非凡让贞德跟着自己无非是当个厉害点的打手，就像servent在master手里的作用一样，没想到他随口一问竟然还真有两把刷子，当时就把征服王给美翻了天。
强大的能力引诱之下，他的爱才之心渐起，贞德的光环能力对于团队作用堪称逆天，这一点他不会看不出来，当下再一次向贞德抛出了橄榄枝。
“不必了，贞德不愿举起屠戮的长刀，还请征服王陛下莫要重提此事——”还是无情的拒绝，理所当然的会拿好人卡，伊斯坎达尔和士兵们团结在同一个梦想的状态确实很赞，只可惜这是一群把妄想当梦想的可爱爷们，不能拿他们的思考回路来揣测女人的想法，否则能成功就怪了。
换梁非凡在这里，估计就要对症下药，从心结起慢慢开导。死后成为英灵愿意委身于圣杯战争的，哪个不是生前死于非命郁郁而终？再说虽然贞德说的很好听，不愿意杀人，可开光环帮队友就不是杀人了？
梁非凡心说助攻还他娘的算人头数呢......
征服王再次被拒绝，再怎么大度心中还是有几分不爽的，爱才心切是一回事，帝王之道又是另一回事，为王者，眼中只有两种人，臣子，和敌人！
现在的贞德在征服王眼中，也在向敌人的那一方偏离......在这之后，圣杯战争可还没结束呢......
贞德此时心中所想，倒也和梁非凡猜测无差。
“战争！又是战争！血流成河殍橹满地，人类这种生物到底还要被困在劣根xìng里多久？几百年前如此，现在还是如此，未来......还有人类的未来么！”
“迪努瓦公爵，拉海尔，吉尔......大家都死了，只有我还活着......这就是我追寻的最终目的么？伙伴们都已死去，我的生命又有何意义？法兰西也好，人类也好，全都任xìng的肆无忌惮......我们的牺牲，我们的苦难，莫非永远无法救赎么？”
“......既然如此，圣杯战争胜利之后便能用愿望解决......吾身既非守护者也非破坏者，失去了记忆，便舍弃了我的职责，这一世的我，一定要改变这一切！”
湛蓝的双瞳，绽放出了前所未有的七sè光彩，可是在那光彩的最深处，青须通过支配者的复活魔术留下的yīn翳，一直未曾消失......
且说被剩余半个幽灵军势护在zhōng yāng的布拉德，自从被围住之后便再没什么反应，金sè长发遮住了表情难以看清。
“做好毁灭的准备了么，幽灵军势之主？”伊斯坎达尔在贞德的帮助下，彻底占据了胜者的上风：“之前你说过，这不是一场战争......可现在呢？变成困兽的可正是说这话的你啊！”
“没有遗言的话......那就上路去吧，告诉地狱的判官，杀死你的是伟大的征服王亚历山大大帝！”
“征服——征服——征服！！！”
林立的长枪练成一片山林，霸道的军势无论面对什么敌人都从未曾松懈过，强如幽灵军势，也不敢撄锋！
“......啧，所以说最讨厌和你这种肌肉佬干架啊——”白骑士抬起了刀削般的脸庞，白皙的远胜不少女xìng的脸上有一分无奈的笑容，但这笑容掩盖下，翻滚的狂气隐约可见：“但是啊，谁说我已经到了绝路？我说过吧，这是场对决而不是战争，那就意味着，我们的交锋并不停留在正面战场——！”
“通往天堂的绝路——死者之舞！”随着布拉德的话音落下，烈rì照耀下的寒意猛烈加剧，冰冷的透彻入骨......
福利章节反响不错啊，果然这里是绅士的聚集地么╮(╯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