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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妖方狄     风暴领主txt下载     风暴领主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十一章 延续的自过去的悲剧

    村长长叹道:“七十年了,这是自七十年前便开始的噩梦,那时天下已现乱局,我的祖辈带着全家人在战火中逃亡,他们一路逃一路逃直到来到这里,遇见这棵将要死去的老榕树泡*书*(”

    “村外的那颗榕树?”萧皓辰问道,思及昨夜的情景,忽然发现,几人进来时,太过在意周边的结界已经被固定的时间,却浑然忘了那棵粗壮到不可思议的榕树,那些盘曲生长的根须,真像是一串被串在一起的尸体

    村长续道:“这棵榕树也不知活了多少年,居然可以口吐人言,它和我的祖辈谈条件,蛊惑说愿意为他们提供水源和食物,但条件是我们必须永远的生活在这里

    我的祖辈当时真的很傻,居然就听信了它的话,从此临崖住下,并靠它提供的种子为生

    这样的rì子一直持续了两年,老榕树奇迹般得重获生机,而我的祖辈们也觉察到了身边的异样

    他们极度需要阳光,并开始快的衰老,有些生儿,不过几岁的年龄,身上的皮居然和老人家一样厚,他们找榕树理论,但得到的回复是:你们吃的那些种子都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你们吃了它也就成为了我的东西,从此只能成为我吸收养料的载体

    听到这些话,祖辈们异常愤怒,他们拼死逃跑,而老榕树也出人意料的没有阻拦,只是不出半天,那些离开者就开始全身抽搐,他们想念种子的味道,想念那奇妙的感觉,从那时起,他们便知道,自己再也逃不出这里了,只能生生世世被老榕树奴役

    奇妙吗

    我只有十五岁,却拖着这副衰老的身体而这个状态要持续三十年以上,期间我还要生儿育女,而我生出来的孩子又会和我一样

    这就像个永远打不破的梦魇这是我族为了生存所不得不承受的痛苦”

    萧皓辰“你这个疯子你自己去承受就好了,又何苦来害我们”

    “害你们?哈哈哈……只有当看见你们这些无意闯入的外来者得知真相时那惊恐的表情,我长期经受着折磨的内心才能得到稍许的宽慰哈哈哈……哈哈哈”

    萧皓辰问道:“可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这里有一道看不见的结界,将军和艾玛又到哪里去了?”

    村长道:“在老榕树的根须下,埋藏着一件重宝,那件宝物可以使得时空紊乱你们来的时候,之所以会yīn差阳错的进入这里,便是受到了那件宝物的影响也是因为它,这里的白天与黑夜交替的很不规律,有可能一连几天都是白天,也有可能连续数rì都是黑夜,在黑夜中,整个村子将变成一座封闭的坟场,无法从外界接受任何能量,村民们和老榕树紧密相连,所以在黑夜的时候,都会沉睡过去,这也是你们昨天为何无法穿透逃生的原因

    可一旦到了白天,空间和时间的紊乱便自动停止,结界不在,万物恢复原状,外来者想要出去,只有利用这段时间,可因为晚上吃了我送给他们的植物种子,他们就像抽了大麻一样,想走也走不了“

    萧皓辰目光凛冽地看着对方,自牙缝中发声道:“你好恶毒啊”

    村长笑道:“呵呵我只是想找人体验自己的痛苦而已”

    萧皓辰道:“那将军和艾玛呢?”

    村长道:“你说的是和你一起进来的那两个人,那个男的似乎很强,老榕树已经把他传送到很远的地方了”

    “疯子”萧皓辰提身,进屋,拉起扔在吃那些种子的沈熙姚就向外走

    村长也不拦他们,只是不住地放声长笑:“走不了啦,只要吃过一次种子,你们便再也走不出这里那东西,就像大烟一样,会上瘾的”

    闻听老者之言,萧皓辰心中狂颤,他猛然回头,只见沈熙姚目光迷离,仍不停地将攥在手中的种子往嘴里塞

    萧皓辰心中起急,右手一甩,将她手中的种子全部打掉,但沈熙姚就好像疯了一样,掉落在地上的种子对她来说就像珍宝一般,她忽的蹲下身,在地面上一寸一寸地寻找种子

    “沈熙姚”萧皓辰抓住她两边的肩膀,用力摇晃,但沈熙姚就像完全不认识她一般,只惦记着那些掉落的种子

    “该死”萧皓辰怒极,一步跨至老头面前,右手拽住他的衣领,将他高高举起,“怎样救她,快说,不说我就杀了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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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可怕

    我的祖辈当时真的很傻,居然就听信了它的话,从此临崖住下,并靠它提供的种子为生

    这样的rì子一直持续了两年,老榕树奇迹般得重获生机,而我的祖辈们也觉察到了身边的异样**泡!书*

    他们极度需要阳光,并开始快的衰老,有些生儿,不过几岁的年龄,身上的皮居然和老人家一样厚,他们找榕树理论,但得到的回复是:你们吃的那些种子都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你们吃了它也就成为了我的东西,从此只能成为我吸收养料的载体

    听到这些话,祖辈们异常愤怒,他们拼死逃跑,而老榕树也出人意料的没有阻拦,只是不出半天,那些离开者就开始全身抽搐,他们想念种子的味道,想念那奇妙的感觉,从那时起,他们便知道,自己再也逃不出这里了,只能生生世世被老榕树奴役

    奇妙吗

    我只有十五岁,却拖着这副衰老的身体而这个状态要持续三十年以上,期间我还要生儿育女,而我生出来的孩子又会和我一样

    这就像个永远打不破的梦魇这是我族为了生存所不得不承受的痛苦”

    萧皓辰“你这个疯子你自己去承受就好了,又何苦来害我们”

    “害你们?哈哈哈……只有当看见你们这些无意闯入的外来者得知真相时那惊恐的表情,我长期经受着折磨的内心才能得到稍许的宽慰哈哈哈……哈哈哈”

    萧皓辰问道:“可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这里有一道看不见的结界,将军和艾玛又到哪里去了?”

    村长道:“在老榕树的根须下,埋藏着一件重宝,那件宝物可以使得时空紊乱你们来的时候,之所以会yīn差阳错的进入这里,便是受到了那件宝物的影响也是因为它,这里的白天与黑夜交替的很不规律,有可能一连几天都是白天,也有可能连续数rì都是黑夜在黑夜中,整个村子将变成一座封闭的坟场,无法从外界接受任何能量村民们和老榕树紧密相连,所以在黑夜的时候,都会沉睡过去,这也是你们昨天为何无法穿透逃生的原因

    可一旦到了白天空间和时间的紊乱便自动停止,结界不在,万物恢复原状,外来者想要出去,只有利用这段时间可因为晚上吃了我送给他们的植物种子,他们就像抽了大麻一样,想走也走不了“

    萧皓辰目光凛冽地看着对方,自牙缝中发声道:“你好恶毒啊”

    村长笑道:“呵呵我只是想找人体验自己的痛苦而已”

    萧皓辰道:“那将军和艾玛呢?”

    村长道:“你说的是和你一起进来的那两个人,那个男的似乎很强,老榕树已经把他传送到很远的地方了”

    “疯子”萧皓辰提身,进屋,拉起扔在吃那些种子的沈熙姚就向外走

    “疯子”萧皓辰提身进屋拉起扔在吃那些种子的沈熙姚就向外走

    村长也不拦他们,只是不住地放声长笑:“走不了啦,只要吃过一次种子,你们便再也走不出这里那东西,就像大烟一样,会上瘾的”

    闻听老者之言萧皓辰心中狂颤,他猛然回头只见沈熙姚目光迷离,仍不停地将攥在手中的种子往嘴里塞

    萧皓辰心中起急右手一甩,将她手中的种子全部打掉,但沈熙姚就好像疯了一样,掉落在地上的种子对她来说就像珍宝一般,她忽的蹲下身,在地面上一寸一寸地寻找种子

    “沈熙姚”萧皓辰抓住她两边的肩膀,用力摇晃,但沈熙姚就像完全不认识她一般,只惦记着那些掉落的种子

    “该死”萧皓辰怒极,一步跨至老头面前,右手拽住他的衣领,将他高高举起,“怎样救她,快说,不说我就杀了你”

    风旋凭空出现,旋转的气流比刀刃还要锋利,一寸寸地压向村长的眼睛,将军何等人物,再被守村的老榕树送走之前,先将一道劲力输入萧皓辰体内,助他暂时解开封印,重拾异能

    如此威胁,村长也有些害怕了,他颤声道:“据说如果将榕树连根拔起,可以解除种子对我们的控制”

    萧皓辰不信地问道“真的?”

    村长惶恐道:“祖辈传下的,不知真假”

    “只能试试了”萧皓辰手臂加力,将他扔到五丈开外,“她若有事,我让你全村上下,鸡犬不留”

    村长本以为四人中,萧皓辰最为废柴,此刻忽见他大发神威,心里有些难以接受,当下哆哆嗦嗦地不敢说话

    “白虎出来”将军和艾玛被神秘的力量送至外面的空间,五小熟睡不已,沈熙姚神智不轻,如此危机的情况下,萧皓辰所能借助的只有梦魇虎魔这头并不服气的奴隶

    随着这头庞然大物的出现,原本迷醉在吸收rì光中的村民们的注意力也被吸引了过来,他们哪里见过这样巨大的生物,一时间恐慌成一片,互相挤拽着自地上爬起来,他们的身体脆弱不勘,乍然的运动使他们的干脆如落叶的皮肤根本难以承受,自皮肤内钻出的那些细根因为起身过急,未能从土壤中全部拔出,皮肤因此被带离身体,淡红稀薄的血水就好像被稀释的墨汁毫无保留地将大地染红,而墨汁的制造者却浑然不觉,他们甚至不知道自己受了伤,只是在那里哭叫,奔逃

    只是将梦魇虎魔召唤出来,便造成如此景象,就好像这个村子本身的存在一样,简直让人匪夷所思,梦魇虎魔刚从戒指中出来,根本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只见眼前血如汪洋,如置身修罗

    萧皓辰无心向它解释,将沈熙姚和五小推入它的怀中,道:“保护好她们,我去去就来”也不等虎魔说话,萧皓辰猝然一跃,直向立于村边,枝蓬蔽rì的老榕树奔了过去

    他的经脉已经恢复风系元素充盈体内,虽未经炼化,但身体的强韧和度也远远过以往

    可能是感受到了危险的来临大地居然晃动起来,无数粗壮似刺的根系自土壤中飞刺出来,而它们的目标正是苏岳

    萧皓辰大喝一声,御风而起同时cāo控风旋,在根须中左右横扫,风旋的锋利足以切断钢铁,这些树根自然不是对手,只是它们数量太多一片倒下,后备马上跟上,风旋在其中横行的度已经越来越慢,而它所能行动的空间也被渐渐压缩,眼看就要被根海吞没,萧皓辰渡了道风刃过去,助风旋脱困而出

    再看那老榕树,只是片刻功夫竟已被连绵不绝的根须所笼罩根须似盾,不停蠕动,且密不透风,萧皓辰几次突进都难以奏效,而地面上还不时的会有炮弹一般shè出来的根须,一时间进退维谷,险象环生

    这老榕树也不知道活过了多少个岁月实力异常强劲,激斗良久纵横交错的根须枝杈越打越多,萧皓辰虽有飞行的优势,又有无坚不摧的风旋开路,但左肩,右胯仍然被须根扫中,须根上有某种特殊的液体,伤口虽不深,却始终无法止血

    萧皓辰心知这样拖下去,只会对自己越发不利,心思电转,身体陀螺一般在天空中旋转起来,他就是风,陀螺般的形状正与风势相合,再加之有风旋开路,当下直直插入群藤乱象之中

    须根荆棘铸成的墙壁在他的猛烈攻势下一寸寸地凹陷进去,“呲呲”声不绝于耳,就好像电锯切割钢铁一般,难听异常

    强劲的力道下,萧皓辰的身体几yù散架,但他咬牙坚持,誓要在藤墙上钻出一个洞来

    “吼”随着一声低沉慵懒地长啸,藤墙从中断开,原本交织在一起的荆藤须根向两边退去,老榕树的真身显露出来,这本是萧皓辰攻击它的最好机会,可萧皓辰并未行动,只是气喘吁吁地停留在空中,定定地看着伫立在面前的庞然大物

    高近百丈的树体上,竟然长着一张属于人类的五官,五官的摆放极为粗犷,眉目间的间距是要以米计算,而加不可思议的是,在这张让人恶心的五官之下,是无数双不停摇曳的人类手臂,这些手臂就好像它的胡子一样,在它的嘴唇与鼻孔之间左右摇摆,望之恐怖

    “人类我能感受到你的与众不同与我做个交易如何?”粗犷的五官一动开来,随着嘴巴的闭合,阵阵狂风呼啸开来,狂风之中,除了树木的腐朽之气外有着淡淡的血腥味,苏岳被其掠过,几乎难以稳定身体

    他知道,这是试探,老榕树在测量自己所能构成的威胁,他深深吸气,双目闭合,双手举过头顶,以手掌感受风向,他就是风,又怎会畏惧别人所施之风

    片刻功夫,他已能很好地控制风向,老榕树嘴唇张合所刮起的狂风径吹拂到他身前三尺处,便自行分往两边,向后送去

    如此表现,老榕树也是一惊,它暗暗唏嘘,看来对方的实力还在自己预料之上

    便是抱着这层想法,它提出了自己的交易:“我们和平解决如何?”

    “说说看”萧皓辰努力地稳定下狂跳不止的心跳,他稍稍有些后悔,后悔没将白虎带在身边

    那些村民几乎毫无武力可言,说不定只是熟睡的五小便足以震慑他们,保护沈熙姚,可是自己这边,老榕树的实力之强却是深不见底的

    “很简单,你带着朋友离开,这个村子和我则继续保持原有的关系,如何?”看出萧皓辰的犹豫,老榕树又补充道:“我想你应该知道,若是真打下去的话,胜得人肯定是我”

    萧皓辰知道,老榕树所言非虚,那些经受蹂躏的村民,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已经变得畸形,就算出去也不为世间所容,想到这,他道:“你的种子还在熙姚体内,替她解除”

    老榕树道:“当然,你把她带过来”

    萧皓辰透过jīng神和远方的虎魔沟通道:“带熙姚过来”

    片刻功夫,身躯庞大的虎魔拖着被拖着打晕的沈熙姚出现在这里,感受到老榕树所带来的危险,它呲出两颗尖利的犬齿,对着老榕树低沉地咆哮

    萧皓辰跳过去轻轻抚摸它颈间的皮毛,“没事的”

    虎魔和老榕树一样,都属于活了无数岁月的老古董与萧皓辰轻易相信了老榕树的承诺不同,它对这个看似和善的家伙充满戒备,所以,当萧皓辰接过沈熙姚的时候虎魔偷偷地将一道焰气渡到沈熙姚的体内,这就像是隐藏在沈熙姚体内的保险,一旦老榕树有什么不轨行为,焰气便会被激发出来,暂时保护沈熙姚的身体不受伤害

    事实证明,姜还是老的辣,虎魔很小的一个举动却救下了沈熙姚的命当老榕树接过目光空洞的沈熙姚后,那如胡须一般生长在它身体上的人类手臂,便如cháo水一般涨起,萧皓辰被其所迫,只得后退,而他还未站稳,便见到无数的藤须爬满沈熙姚的身体,这是无比恐怖的一幕就好像时许许多多的虫子从她的眼、耳、口、鼻拼命向里钻一样

    萧皓辰怒了怒的不是老榕树,而是自己,怒自己的轻信以及不成熟,自从出了dì dū之后,原本紧绷的思想一下子放松了下来,神经也变得大条了许多做事情都懒得动头脑了这是人沉迷于享受的先兆,必须马上jǐng醒

    风旋凌空飘舞随着随着轰然的对撞,它融合成了体积大了大了一倍有余的龙卷风凛冽的风势下,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的荆藤根须被轻松割碎

    萧皓辰过耳的黑发根根倒立,衣袂飞扬,双手间风元素狂暴的缠绕着,他怒吼:“你若敢动她一根汗毛,我便让你死我葬身之地”

    老榕树也没想到萧皓辰愤怒后,居然爆发出如此强大的力量,它强装镇定,威胁道:“将那东西从我面前挪开,否则我就让这个小姑娘生不如死”

    “你敢”萧皓辰右手抬起,龙卷风随之前移

    “我有何不敢”五根荆藤紧紧捆住沈熙姚的脖子,殷红地血迹渗透出来

    这是一场赌博,赌的是谁先妥协

    时间一分一分的流逝,萧皓辰全身都被汗水浸透,

    他知道,自己若拼死相搏,那么沈熙姚必定最先身死,而这绝不能发生,他怒吼,吼声直入天际,“你这个卑鄙小人!我已经答应你和平解决,居然不守信用”

    老榕树苦叹道:“我已经很衰老了,可我现在不想死,如果你作为我的饲料,顶上几千个废柴村民所以,我要你的血肉,我要活下去”

    萧皓辰吼道“你这个不守信用的家伙”

    老榕树道:“我天生地养,灵智开启后从没有谁和我说要讲信用所以,不要用人类的那一套来约束我赶快束手就擒,否则我就要动手了”

    “你个混蛋”话是如此,但萧皓辰还是妥协了,龙卷风一点点的散去,原本围绕在萧皓辰手臂上的风元素也越来越少

    恰在这时,异变忽起,一层淡蓝sè的火焰蓦然从沈熙姚周身毛孔中蒸腾出来,蓝火诡异飘渺,附在沈熙姚身上如一层蓝sè的铠甲,原本捆缚着它的荆藤根须尽成灰烬,树木生来怕火,老榕树道行高深,遇到忽然出现的诡异火焰也不免方寸大乱,只顾自保,而放弃了对沈熙姚的捆缚

    “还不快去救她”虎魔震耳yù聋的吼声震醒了蓦然发呆的苏岳,他低声吟唱,召唤空间中的风系元素,原本就要消散的风旋再次暴涨,带着烈风之声,直向老榕树生有脸孔的躯干冲了过去

    老榕树识得厉害,全力应对,数千根荆藤雷霆般的冲杀过来,直和风旋绞杀在一处

    趁它分神,萧皓辰御风上前,抱起沈熙姚,用身体将她护住,同时虎魔冲将过来,对着老榕树喷出一大团湛蓝sè如大海一般的火焰

    “轰”老榕树同时受到虎火和风旋的攻击,以它之能也是难以招架,当下枝杈纷飞,手足一般的根须碎为千百块,如巨石一般砸向地面

    “啊”已成jīng的榕树居然也能感受到痛苦,不仅哇哇大叫,它嘴唇上那些如胡须一般的手臂是左右乱颤,悲鸣声此起彼伏

    萧皓辰左手搂住沈熙姚,右手凝聚风力,将一道道风元素聚合成的能量波打入风旋体内,同时,虎魔吼声连连,蓝焰吞吐,光芒爆出数十丈高

    风旋和蓝焰一同前进,老榕树的身体却越来越少,哀鸣阵阵,他洞窟一般的眼孔转为红sè,身体也渐渐现出肉sè,突然间的变化仿佛为难以招架的它提供了的能量,又有成百上千根的须根自地面下冲杀过来,须根互相绞结,与同伴汇至一处,风旋和蓝焰登时被抵挡下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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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禁忌中的禁忌

    这还不算完,随着大量须根的冲出,原本严实密合地面突然现出了一道道巨大的裂缝,裂缝开合处,人类惨白带蛆的尸骨自里面显露出来,尸体的皮肤和骨头紧紧黏在一起,眼眶中,口鼻中,双耳中都有蛆虫蠕动出来,煞是恶心

    而随着这些尸体再见天rì,原本胡乱飞舞的人手也变得愈加狂暴,他们似乎想要从老榕树的身体里挣脱出来,不住地向外伸着,抓着,并将抓到的一切捏碎,抓烂

    这是一幅让人作呕的画面,看着那些惨死的人类,萧皓辰怒由心生,身体内的力量仿佛爆炸了一般,风旋蓦地一鼓,带动着虎魔的蓝焰将老榕树的防御一点点地突破开来,蓝、白双sè光芒趁势大涨,老榕树惨叫道:“不要啊”然后,身体被侵占过来的光芒完全吞没

    大战过后,战场一片狼藉,原本遮天蔽rì的躯干化为了燃烧着的巨大火墙,萧皓辰抱起沈熙姚,纵身一跃,来到虎魔背上,“走,逃出去”

    虎魔发足狂奔,将不断掉落的火块甩在身后

    这样一直奔到三里开外,萧皓辰方让白虎停下,他跳到河边,自清凉的河水中舀出一壶清水,然后用左手撑开沈熙姚的嘴巴,将清水一点点地灌了进去

    “咳咳咳”沈熙姚被猛然灌下的河水呛醒,她睁开眼,瞳孔中的迷离已经不在,“这是哪里啊?我刚才做了一个很可怕的噩梦呢”

    萧皓辰心下稍安,想来老榕树一死,那种子中的魔力也就消散了,他在沈熙姚的鼻梁上刮了一下,道:“那可不是噩梦,是真真实实存在的事情,之后,我们要吸取教训,加小心才是”话音一顿他望向虎魔道:“今天表现不错啊,我本以为你又要和我讨价还价一翻了”

    虎魔道:“这些天闷在你身体里,我也想明白了反正主仆之契,我想躲也躲不掉了,以后干脆老老实实跟着你,我看你也不像凡人说不定能得到什么意想不到的好处”

    萧皓辰轻抚它颈间的长毛,道:“你能这么想是很好的,以后跟着我,保证吃香的,喝辣的亏不了你”

    虎魔颇为幽怨地看着他,那模样好像在说跟着你再好,哪有我三妻四妾的伺候着来的舒服它是这么想的,不过摄于yín威,可没敢说出来,摇摇尾巴,化作金光,回到丹海之内“回去睡觉了在外面还得自己走,累”

    萧皓辰和沈熙姚相视一笑

    两人在此处等了半rì,直到rì落时将军和艾玛才乘坐机甲寻了过来,他们互通有无,才知道原来那天两人莫名其妙的被自地下涌起的诡异力量携眷着传送到了十里之外,直到现在方才寻了过来重封印了萧皓辰的异能后,将军把长枪塞到他的手中:“这么一耽搁我感觉保密处的人已经追了上来,你必须抓紧时间掌握力量”

    萧皓辰把长枪高高抱起愁眉苦脸地说道:“谈何容易啊”

    ***********

    在萧皓辰为了掌握炼空这一至关重要的技能而愁眉不展之时,他宿命中最为强大的对手也在进行着人生中最艰苦的蜕变

    连续多rì,慕容天倾,这个曾经的慕容家年轻一辈的第一人,每rì都在接受着来自亲人和奴仆的联手羞辱,他怒,他怨可在没有实力的情况下怒又能起到什么作用

    今天,纪元五十五年,一月一rì,这本该是他庆祝生rì的一天,可在这一天里,却没有收到任何的生rì礼物以及伴随而来的祝福,恰恰相反,摆在他眼前的是四具肮脏发臭的身体

    其中的两个是他的哥哥,另两个,是他早已占有却从未娶过门的妻子

    两男两女,四个最亲之人,当着他的面行**之事

    天倾手脚被绑着,悬挂在横梁上,眼睛被牙签撑开,强迫的观赏着面前的一切

    一切

    明明没有任何感情,只是拿来玩玩的两个女人,此刻在他内心所产生的创伤却着实不小,两女在缠绵中不时回过头来,那勾魂摄魄的眼睛里,透露着怨毒、抱负的极致快感

    报复

    萧皓辰携万钧之势回归学院之时,激励他的也是这种特殊且极致的情感难道,自己对别人产生的伤害就这么大吗

    可又为什么,报仇的思想能给予他们如此强大的激励,却对我全无作用,为什么我也很想报仇雪耻,却无法从中获得力量为什么

    一系列的问题,就如一条条甩的发响的铁鞭,不断地鞭挞着天倾的心

    为什么,这都是为什么为什么被人称作天骄的自己要承受如此折磨为什么在沉痛的思考过后,天倾的思想几近崩溃他极度痛苦,又极度无助过去积累下的骄傲与自尊在一瞬间荡然无存盘亘在脑海里的只有四个字——

    天要亡我?

    天要亡我

    天要亡我……

    我要灭天

    极致的痛苦,酝酿出的是极致的情绪,这种情绪爆发在普通人的身体里,除了会摧毁他的躯体,让他发疯之外,不能起到任何有益的作用,可如果爆发在似慕容天倾这种拥有着无穷潜力的人身上,就如氢遇到了氧,会产生类似核聚变一般的效果

    湖面不在宁静平地里刮起的风携眷起了三尺的浪,拍打在紧邻湖畔的窗檐上,天空中,乌云密布,天雷滚滚,雷声与风声相交,似穷凶极恶的猛兽狰狞咆哮,让人遍体生寒,心中发渗

    不知何时,以混凝土混了铁屑铺筑的地面上出现了条条的裂纹,裂纹以慕容家为一点,向四处扩散开来,很快便波及了整个贵族区,波及到黑塔,甚至整个铁成加亚,没有人从其中感受到任何的元素波动,所有无比恐慌的人们,都把这当做了上天的惩罚是几十年未曾出现过的天灾

    在地震的作用下,偌大的木屋左摇右摆,被高挂在悬梁上的慕容天倾随着绳子的摆动而左右摇晃裹眼的白布被震开,掉落,露出他紧闭的眼睛和整张脸孔,那张脸一如以往的帅气逼人一如以往的傲气凛然,虽然其中隐现着几分狰狞和痛苦,但随着他的笑,哪怕是男人都不禁会楞上一愣

    他的两个哥哥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着了,**的身躯不住颤抖身边的女人是如此,甚至尖叫起来,露出后悔之意

    见两个女人懦弱无能,要向天倾忏悔,哥哥们心中大怒,抓住她们的长发后,左右给了两个巴掌,然后翻身将她们死死压在身下蹂躏不止

    烛火已灭,木窗被风吹合,屋子里yīn沉沉的不见一丝光明,挂在悬梁上的慕容天倾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为何?为何自己明明看不见,却能感受到面前之人的每一个细节,感受到屋子里每一个微小的变化甚至能感应到烛火的明灭、

    为什么

    在长久地自问后,他侧过头把耳朵对准了顶上的房梁,听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惘然长叹道:“原来……原来我还能听原来,哪怕丹海已毁,哪怕眼睛已瞎,我仍可以听见万物的声音,声音即是共鸣我能和万物产生共鸣没错,就是这个了这个就是我追寻力量的关键哈哈哈,天不亡我,天不亡我啊”

    两位正在行快活之事的哥哥在听到弟弟发疯般的大笑后,不知为什么,都是心头骤然一凉,止住了动作,回望天倾,在确定他仍是那个不能动,不能看的弟弟后,才稍稍放下心来,正准备继续,却发现身下的肋骨再不能举,没用了一般耷拉着两人强迫着女人为自己按摩,又连续试了几次后,都是毫无作用,无奈之下,大呼中邪,抓起随身的鞭子抽了天倾两下后,径直转身,出了屋子

    天倾被倒挂在悬梁上,不动,不言,他闭着眼睛,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之中,不久之后,系着水手结的绳子啪嗒一声断裂开来,天倾摔在地上

    成功了

    虽然效果很不明显,不过,这是迈向成功的第一步

    在地震发生的一刻,只有三人注意到了其中的异样,这其中的一人便是慕容家现任的家主,本来在写字的他猝然抬头,望向木屋所在的方向,两条眉头蹙的像蚯蚓似的,他低语道:“难道我观错了?倾儿真的尚有生机不会啊”他点点头,又摇摇头,目光飘忽不定

    另外两人则是早就关注着这里的院长和帝国大观星师方青青,在地震发起的时候,院长笑道:“呵呵,解铃还须系铃人,我说的没错”

    方青青道:“没错是没错,可惜太慢了,他要控制的力量,太过艰深,只有辅以古涟大帝留下的奇书方才可以”

    院长道:“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切莫心急他要跨过来的,不完全是力量上的界限,是心中的门槛,只有跨过了这道门槛,才算是真的获得了成长”

    方青青摇头道:“还是太慢了,我怕……”

    “怕什么”院长将她打断,“这里暂时不用担心了,另外的两个人呢,要不要过去看看”

    “不用看了,纳兰若雪是魔王毕生的心魔,只要她活着就可以了,至于那个在黑暗中养尊处优的少爷……”方青青做出深思的模样,“他的未来就连我也难以观测到,任其发展,还是不要太过培养为好”

    院长迟疑道:“连你都无法预测到,这么说岂不是又一个不确定因素,到底在搞什么,你这个帝国大观星师是怎么做的”

    方青青低下头,用力搅着手指,“破军即将爆发,星盘打乱,星位乱移,有许多人的命运轨迹都变得不确定起来,我能做的,也很有限”

    院长心知为难她也是无用,稍稍发火后,便平静下来,道:“能把你可以确定的告诉我吗?”

    方青青道:“十年之内,天下必有一强人出世统领人类,压服万族只不过,这个人到底是谁真的很难说我现在算到的就起码有四种可能”

    院长骂道:“那你之前说的魔主什么的都是疯话吗?你耍我玩的吗”

    方青青张了张嘴,辩解道:“魔主现世是这其中最可怕的一种后果,因为那代表着生活在地球上的所有族类遭到惨不人道的清洗,这其中也包括人类”

    院长难以置信道:“连同族都杀?”

    方青青认真的点点头道:“对,连同族都杀,而且是一个不留的残忍灭杀,到时候整个星球,只有一个生命体可以存活,那就是魔主本人”

    院长会意道:“原来是这样,难怪你会如此紧张”

    方青青道:“虽然其他两个人的兴起,也未必会是什么很好的选择但总比魔主灭世强的太多了”

    院长笑道:“呵呵,暂且信你”

    所谓养尊处优,即是没有任何忧虑的事情,尽情舒松心情,玩耍享乐这一点,连五姓都难以做到,因为他们不得不时时的提防着其他五姓中人,以防一个不小心被他族吞噬掉

    这个人能养尊处优即是证明他的存在高于一切,这样的存在是帝国的禁忌中的禁忌,是绝少有人知道的事情

    即便是知情者,大部分的人也只是了解个皮毛而已——就比如,这家人姓韩

    关于他们的记载,历史上只有一段那是一个商人的自述——

    那段自述是这么写的,为了表达其真实xìng我完整的誊抄下来——我叫穆钧,二十年前曾是帝国中最有名的商贾之一,那时,我不过三十出头的年纪,便有了远同龄人的财富和声望,心中的傲气也就与rì剧增,为了让世人了解我的才华,让世人认可我的能力,我做出了一生中最重大的也是唯一的一个错误,那便是举家迁往dì dū

    那个名叫加亚的钢铁之城,在它高耸入云的城墙之下,我的内心充满了兴奋,因为它的威仪,它的壮丽完美的印证了我来到dì dū的正确xìng,起码我当时是那样想的

    起初,一切进展的很顺利,我以圆滑的手段和海量的金币疏通关系,在兴华街,建立了一家富丽堂皇的酒楼,酒楼里的一切全部用真金铺就,富丽堂皇自不必说,进来用餐的也都是些穿金戴银的高官贵族,我有幸与他们结识,知道吗,那时我真是开心极了,我以为一切都会像以往一样,我的生意也会越做越好,越做越大,我甚至憧憬着自己有朝一rì会入住黑塔,成为五元老的一员

    但是,我错了,大错特错,在酒楼营业半年后,一个矮矮胖胖,猥琐地簇拥在三个裸女中的胖子大摇大摆地走到了我的面前,他淡淡地开口,轻描淡写地说出了一句让我不可思议的话他说到——这家酒楼不错,我要它一半的利润知道吗,听他如此说的时候,我还以为他不是想钱想疯了,就是脑子有毛病,便哈哈哈大笑着予以回绝,而那个胖子被我回绝后,倒也没有动怒,只是当着我的面强暴了那三个被铁链锁住脖子的裸女,并在临走时留下了自己的姓氏——韩姓,他姓韩

    我当时已和dì dū中过半的权贵交好,从未听说过有姓韩的人,待他走后,就也没往心里去,只当这件事是个笑话

    可是,没想到,三天之后,几十个特jǐng出现在酒楼里,他们在众目睽睽之下出示了一张逮捕令,另文上只有四个字,抓捕穆钧,抓捕的因由却是一概没有,不仅如此,逮捕令上,附着一个猩红sè的戳印,书的是个龙飞凤舞的“韩”字

    看到那个字时,我的脑袋嗡的一下,几乎要炸开了,我忽然意识到自己在无意间得罪了一个隐藏在幕后的大人物

    我没有多做抵抗,浑浑噩噩地被那些所谓的jǐng察带到了监狱,在那里关了三天,挨了无数顿打,之后,那个姓韩的胖子坐在三个裸女搭成的肉车上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他笑,我哭,像狗一般摇尾乞怜地跪倒在他的面前,舔净他的鞋底,并做出了三七分成的承诺,在这之后,他放了我,监狱就好像他家开的一样,想抓就抓,想放就放,我开始明白dì dū的规则,也开始意识到自己可能并不适合这里

    回到家后,我窝在书房内哭了三天,痛定思痛之下,做出了离开dì dū的重大决定,于是,就如我来时一样,我府上的家丁开始匆匆忙忙的收拾行李,而在此期间,我再不踏入酒楼一步,也无心理会那个韩姓代表的究竟是何种强大的势力,只是偶尔在街上逛逛

    现在想想,如果我真的就那样离开了,可能就不会有之后的事情发生了,很可惜,我没有,因为我遇到了一个女人,一个清出尘的仙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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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红石城

    那是我临行前的最后一天,我清楚地记得那rì的天空被浓稠的乌云所笼罩,暴雨倾盆就好像要为这个黑暗的世界做一次彻底的清洗.

    我六神无主地行走在大街上,任凭雨水浸透自己的身体,我在寒冷中颤抖,却非常享受,因为颤抖可以使我清醒,忘记牢狱中的耻辱.

    我就那样走啊,走啊,也不知道走过了几天街,直到前方出现一座富丽堂皇的宅院方才拾起些jīng神准备往回走.

    便在我转身的时候,一辆车从我身边开过,那时的我昏昏噩噩,车子经过身边时也未加躲让,被车轮掀起的污泥溅了一身.

    当时,我并没有在意,只是往身上斜瞄了一眼,便有往前走,只是,每走出两步,那辆黑sè的轿车又倒了回来,停下,自里面走出了一个女子,女子的手中拿着一把近乎透明的伞,伞很大,撑开后,即便是有五个人也不会淋到.

    女子站在我的面前,为我撑伞,头顶上的雨变少了,我抬起头来,看到那张清无垢的脸,在那一瞬间,我身上的颓废一下子消散不少,我挺起胸,微笑,我笑得弧度很大,因为我怕她看出我脸红的发紫.

    之后,我去了她家,和她攀谈,我俩爱好出奇的相似,相谈甚欢,不管聊多久似乎都不觉得累,我俩呼唤了姓名,我撑她为枫,她唤我为钧,很相配不是吗!

    我的生命从燃起了希望,我在车子的护送下回到家,通知仆人将准备搬走的东西放回原位.

    接下来的一段rì子,我俩每rì粘在一起,她的学识,她的见地,她对未来的憧憬无不让我惊艳,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她,沉迷她,若有一时一刻见不到她,心里便会空落落地好像没了魂,这样的rì子一直过了一个月,我俩的亲密程度与rì剧增,从牵手、接吻到加亲密的身体接触,一切都好像顺利成章,只是每当我勇气yù望想要将她永远占有的时候,她却总是借故推脱,起初,我以为那是属于少女的娇羞便也没往心里去,可渐渐的,我发现并非如此,她的心里似乎隐藏了什么东西,让她不能放开手脚将自己的一切交托于我

    又是一个雨天我俩如约见面,她目光犹疑,心事重重,我问她出了什么事情,她不肯答,我再问,她依旧锁眉摇头,我继续问一直问了几次她才艰难的开口,告诉我她从小有一门娃娃亲,如今,那么婚事的郎已经来向她提亲

    听她如此说,我真是怕极了,生怕会就此失去她便迫切的问她可不可以退婚,她告诉我说婚事是从小定下的自己无力反抗

    我哭着求她,她也哭了柔弱地趴在我的怀里

    但事实如此,她说自己无力改变,我六神无主,魂不守舍地草草吃饭,送她回家,临别时,我问,想要娶他的人姓什么,住在哪,她说姓韩,名自远,住在艳丽街,那条街很好找,因为整条街只有韩家的一座庄园

    姓韩

    我几乎一瞬间便想到了那个恶心发臭,欺辱幼女的胖子,我让司机载我去那里,果然看到门庭高耸,中间一个大大的韩字

    当时我脑子懵了,也不知是对她爱太深,还是之前的恨意没有消除,我竟然花重金雇佣了黑道的杀手,去干掉那个身边只有美女,而没有保镖的胖子

    那天夜里,我等的焦躁极了,我故意找人出来喝酒,让他们成为我的不在场证明,一边喝,一边等,直到夜深人静,朋友们都走了,我心里的寒意却一分分的增加,因为按照约定,事成之后,我能在门前看到一条红sè的绸缎

    我在焦躁中等啊,等啊,一直等到午夜三天,那时,正是天sè最暗的时候,也是人最困的时候,可我自己却全无睡意,我只是盯着那个既定的方向,希望能在那里看到自己想看的东西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我居然等到了,就在眨眼的功夫里,殿堂最靠背的柱子上真的出现了一条红sè的绸带,我以为自己眼花了,揉揉眼睛,绸带仍然子在那里,我开怀大笑,心里高兴到不行,又不敢声张,就如年轻了十几岁,疯狂地奔向那里

    离近后,我看清了,柱子上果然帮着一条红绸带,但,除了绸带之外,还立着一个人,一具比行尸还要不如的破烂身体,即便我这种靠脑子吃饭的商人都看的出来,他的身体里已经没有一块完整的骨头,没有一根顺畅的经络

    我骇然后退,不止因为眼前的景象太过恐怖,是因为我认出那个人的脸竟然和我雇佣的杀手完全一样

    胖子从柱子的后面闪出身来,他的身边没有人,一个人都没有,他半裸着身体,左手伸埋入那个杀手的身体里,从里面抓住他的骨头

    让人惊讶的是,杀手的身上都是血,可那个肥头大耳的胖子却一滴血也未粘到,加让人惊讶的是,那个在他手里的人竟然还是活的,他的耳朵、鼻子、舌头都被刮花,眼珠被刓下半个,全身的骨头都被打碎,即便是这样,他仍然是活着的,他那深沉痛苦的喘息声让我战栗,让我颤抖,我终于意识到对方根本和自己不在一个层级上,他是怪物,彻彻底底的怪物

    我吼叫,我抓狂,我疯狂地逃离,可那个胖子就像鬼魅一般贴在我的背后,然后轻描淡写地将我抓住

    抓住我的时候,他看到他咧开的嘴里并列着一排散发着恶臭的金牙

    之后,我被关入了韩府的私人牢房,我在那里承受了常人难以想象不能理解的酷刑,我的骨头被一次次地打断,又被一次次地接合,我的皮肤被一次次地裁开,又被一次次地缝合,没有经历过的人绝对无法想象那究竟是怎样的一种痛苦,他们保留着我的五官,让我亲眼看到为自己下刑的小刀,亲耳听到自己的凄厉的惨叫,亲口品尝自己的失禁的排泄物以及被割下的血肉,即便是这样,我对自己和她的事情仍是只字不提我不能让自己深爱的人卷入进来

    呵呵,现在想想,那时的自己真是傻地够呛,又过了不知道多少天胖子再次走入了牢房,他的身边跟着一个美艳动人的妇人,那个妇人打扮的就像是曾经的王妃,衣服首饰无不是最顶尖的,她比胖子高出半头挽着他的手站立时,就好像是美女与野兽,她就是我为之疯狂,为之发疯,甚至不惜雇凶杀人的女人,她的美确实值得我那样做

    见到她时,我只想躲,只想找个地方钻进去因为我知道自己的身体早已经惨不忍睹

    可是,她对眼前的一切,却显得出奇的镇定,丝毫没有之前娇娇女的模样,眼神中是透露着看不起的神采

    我迷茫了,错愕了眼神也变得浑噩,上下左右从打量着这个我自以为最熟悉的人

    胖子告诉她,我是穆钧告诉她自己曾经想要谋害她老公的xìng命,美妇装出很惊讶的模样,仿佛从来不认识我,从来没见过我这个人,她命人,割下我胸口的肉,亲口吞下,以此来抚慰自己的老公

    然而,即便是她如此对我,我还是在心里不停地对自己说,她是逼不得已的,她是逼不得已的,直到,他们离开时,铁门将要闭合的那一刻,一道发自心灵的声音出现在我的脑海里,那是她的声音,我从不知道她可以做到这种事情

    她是这样说的:废物,枉费我费尽心思哄你开心,居然连个死胖子都杀不掉,废物你受的这些折磨就当是姑nǎinǎi的抚恤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原来一切都只是个骗局

    了解到这个残酷的事实后,我心灰意冷,只盼能够早点死去,可那些浸泡住身体的液体管路根本不让我死,长久的折磨下,我已经冷却的心被复仇所充斥,我发誓,必要让那对jiān夫yín妇血债血偿

    也就是在这一刻,隐藏在我体内的异能觉醒了,亡灵系能力者,诅咒的力量在这股力量开启的同时,许多头戴兜帽的怪人凭空出现在了暗无天rì的地牢里,他们赐我姓氏,带我出去,并借我之手,引发了建国三十年来,第一次的大旱之季”

    以上,就是历史文献中收录的,有关韩氏一族的唯一一篇记载,收录它的原因不是为了介绍韩式本身,而是要明确的保留下建国之后,对帝国造成了最大损失者的名字

    韩氏,作为隐藏在帝国最深处的强大家族,他的现任少主和未来的魔主萧皓辰有着千丝万缕的恩怨纠葛,只不过,因为家族势力过于强大,所以,他的出现,将在许久许久之后

    目光回到主人公这里,

    萧皓辰一行四人,乘坐机甲,飞过天山雪原,直达山背处的城邦——帝国第一原料重镇,红石城城如其名,整个城邦以富饶的红石矿源得名

    所谓红石即是最最稀有的金属物质——钛,因为钛在刚出土的时候,表面都覆盖着一层红sè的膜,所以有了红石之称

    和dì dū以及与其紧邻的淮城有所不同,深处山脉这一侧的红石城其民风明显要开放的多,街上摊贩甚众,贸易zì yóu,穷富居民混居一地,让人眼前一亮

    和前一次相同,几人在城前的山林里降落,留下机架,徒步进城,守城的门卫只有三个,除了目光在两位美女的身上流连忘返一番之外,并没有索要任何好处,也没有横加为难,直接把他们放入城里

    进来后,萧皓辰向后望了许久,喃喃道:“这地方的感觉不错,我喜欢”

    将军微笑道:“以天山雪原为界,南北两地民风差异甚大,我们越往南走,越会如此”

    听他一说,萧皓辰忽然想起了什么,抿抿嘴道:“守边的界限应该在西面?咱们这么走,不是横向移动吗”

    将军道:“是横向移动,为了让你多见见世面啊”

    萧皓辰道:“可是,北方除了dì dū之外,我只进过一座城,有什么世面可谈?”

    将军道:“窥一斑而知全貌,北方城镇大多以军需供给和军队驻扎为主,大同小异出入时,又需要繁琐的凭证的检查,很容易被人发现行踪所以,我带着你们直接到这里来”

    “好,反正已经见惯了那些臃肿肮脏的欺压者了,换换环境也不错”萧皓辰奔向路边的银号在里面兑换了许多适用的金币,银币,分发给几人,“留着,看得出来这里是个用金钱说话的地方”

    将军垫着银子落在手中的分量,调侃道:“看不出来啊,你还是个小财主”

    萧皓辰大步在前面走着,为他们引路,“抄了一只sè老虎的家而已,没什么”

    住在他体内的梦魇虎魔恰在此时,连续打了N个喷嚏……

    帅哥美女的绝佳组合,再加上五只威风凛凛的血狼助威几人走在路上可谓极度拉风,一众生意人眼睛最贼,见他们自店门前走过,纷纷出门相迎,只望他们能进店中一坐

    萧皓辰目不斜视地向前走着,枉枉对店家不理不睬直到路过一家门面很大的服装店时,方驻足进去,在艾玛挑剔的目光下连续买了几套衣服穿上了甲克,筒裤和黑sè拉风的皮鞋,嘴里嚼起了口香糖,鼻梁上挂上了墨镜,从外面看,一副公子派头,牛气十足

    两女也挑了几身衣服,分别放入空间戒中,艾玛直接扔掉了穿在身上的紧身短衫,换了一件相同款式,但颜sè为淡粉sè的,衣服材质甚好,虽薄但弹xìng十足,她穿在身上,两点嫣红隐约可见,实在让人忍俊不禁

    沈熙姚一如以往的古典装扮,白衣飘飘,长发若雪,她似乎没有穿鞋的习惯,始终赤着足,可是不管地面多么脏,一双玉脚都没有丝毫的污垢,让人唏嘘

    见几人换过衣裳,将军先是拍拍两女的肩膀,对其挑选的衣裳款式大加赞赏,随后,走到萧皓辰近前,提问道:“你穿着这身衣服,长枪要放在哪里?”

    “长枪你不说我还忘了,刚才扔哪去了”放肆的话语,迎来的是将军雨点般的密拳,萧皓辰被揍得不轻,寻了半天,最终在衣架下,找到了自己的“命根子”将军道:“从今天开始……不,从现在开始,你必须每时每刻把它放在身上,听见没有,即便吃饭的时候,也要这样,如果被我看到它离开了你身体的接触,我的指剑就会出鞘”

    所谓指剑,即是以指代剑,迸发剑意的招数,威力可能没有灭剑本身来的强,但打在人身上也是绝对没办法承受的,萧皓辰不敢马虎,点头称是

    于是,街上的人便看到了一副无比怪异的场景——一个长相英俊,穿着帅气,洒脱的公子哥,其背后别着一把土的掉渣的合金长枪,枪上还系着一根红绳,简直不搭调到了极点

    艾玛和沈熙姚走在萧皓辰的身后,掩嘴细笑,强自憋住的笑声让萧皓辰怒意甚,有种想要冲过去,揍她们一顿的思想

    前方就是酒楼,看着不远,但穿过层层人海,行到那里还真废了不少功夫,萧皓辰选定了楼上的一个临着窗户的座位,坐下后,向窗外看看了,问负责迎客的伙计道:“我看人群都奔着西方而去,是不是有什么活动在那里举办啊”

    伙计乐呵呵地擦过桌子,道:“可不是吗,城主家的小姐要成亲了,而且是比武招亲,你说能没有人过去吗”

    艾玛抿了口清茶,咂嘴道:“比武招亲?这不是武侠小说”

    伙计笑道:“这您就有所不知了红石城,在出土了无数的稀有矿藏的同时,也发掘出了很多很多古人类遗留下的武术典籍,引得古武术的修炼大家们蜂拥而至这里武馆甚多,实力不均,城主家的小姐jīng通的就是古武术中的练气术,据说可以吞云吐雾呢”

    “有这么厉害”萧皓辰一下来了兴趣,双目放光道,“赶紧吃,等下过去瞧瞧伙计,把好酒好菜统统端上来,快”

    把送到手的一枚金币捧在手心,伙计吆喝着向掌柜的禀报着菜单

    目送他一蹦一跳地窜入厨房,萧皓辰转而望向将军道:“古武术?枪术,棍术,鞭术似乎也都包括在内?看来你是有意带我来这里了”

    将军兀自饮茶,微笑不语

    片刻功夫,菜已经端了上来,六菜一汤,一壶热酒,别说,这里还真是规规矩矩地做生意,并没有出现坑人的情况,几人吃了几口,味道也算不错,就不再客气,大口咀嚼起来,五小安静的趴伏在桌下,萧皓辰知道它们对饭菜不屑,就又让伙计从外面寻了头烤全羊过来,才算解了它们的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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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英雄”救美

    吃完饭后,四人随着人cháo,直奔西去,前行不久,果然看到一方擂台高高耸立,擂台高三丈,长宽相等,据为十二丈,四处无梯,一般人想要上去都很困难,擂台上站着一位身穿红衣的女子,女子手持钢鞭,正和一个持着弯刀的胡子大叔战在一处_泡&书&

    四周人海沸腾,俱是大声叫好

    古武术,作为最适合普通人增强实力的方法之一,它的存在已为帝国南方的众多城邦所接受,并渐渐成为了一种流行的文化,民间渐成习武之风,以至于争强好胜,总喜欢以决斗解决问题,在南方的城邦里,决斗是一种公开的文化,只要去官府备案,就可以不受任何的刑罚处决其中又分为文斗和死斗两种,文斗是指两人决斗,可伤人,不可决生死,一旦一方的xìng命受到伤害,是需要承担责任的,而武斗则是指放血为誓的决死之斗,一般来说,进行死斗的两个人必须割开左手手腕,呈于杯中,算是立下了契约,之后生死有命,无人可管

    南方武风盛行,所以,决斗之事十有发生,伤死者不在少数

    与此相左,比武招亲的选亲形式盛极一时,招亲者无需放血为誓,便自动认定为进行了死斗的契约,生死由命

    因为擂台太过高耸,所以围观的人们大多要站在五丈之外,才能看到其上发生的事情,所以,很自然的就留出了一片空地,使得吵闹的声音不至于直接的传到比武两人的耳中

    萧皓辰让五小在前开路,很快便挤出了一条道路出来,不过,正要继续向前时,却被三个黑塔般的大汉阻住了去路,大汉横腰立马,黑眉向上,一副门神的模样,他们对五小毫无畏惧左手搭在腰间的刀柄上,阻拦道:“前面是我黑魁派大宗师的观斗之地,闲人勿扰”

    说话的时候他们目不斜视,声调统一,直向是训练有素的军人,萧皓辰暗暗心惊扫眼向两边看了一圈,发现以他们站立的地方为界,一条完整的横线上都有持刀的护卫在守候着,而护卫的身后则是坐着宽大的木椅,细品茶味的各派宗师和达官贵人

    萧皓辰微微一笑道:“如果我偏要过去呢?”

    弯刀出鞘一寸,三个大汉面无表情地威胁道:“过此线者死”

    “呵呵,说的好,不过死的人可不是我”萧皓辰拍拍手,对五小道,“去,陪他们玩玩”

    五小乃是血狼一族的后代,在第一次进化后又融合了修罗海书和风元素的力量其实力强悍无匹,非等闲可以对之

    此刻,得了命令的它们各展其能,欢啸着扑向阻住去路的大汉

    它们兽威压人,硕大的犬齿锋利耀眼,一般人只是看着就会生出畏惧手脚发软,拜倒而不能动可三位大汉却全无此迹象,他们整齐划一地抽出腰间的弯刀刀刀相连,织出了一副密不透风的刀阵

    他们手中刀器的模样很怪,快到柄的地方很宽,很厚,刀尖却很细,很窄,刀身总长不过一尺,向后弯出一个非常夸张的弧度,似勾月一般

    刀刀相连时,眩光乱舞,晃眼的要命

    五小从没见过此等的阵仗,初次交锋之下,竟然败下阵来,比钢铁还要坚硬的皮毛上出现了许多浅细的血口,虽不致命,却足以让它们大怒

    兽xìng随着血液的流出汹涌喷薄,老二、老五身化流光,展开急的行进之法,在一瞬间冲破了刀阵,隔离了三人彼此相连的刀式,老大,老三和老四,趁机扑上,采用一对一的打法,以绝对强悍的力量和绝对锋利的爪牙将三位黑塔大汉撕碎

    红血四溅,听到惨叫的各大宗师以及达官贵人们纷纷回过头来,目光齐刷刷的落在萧皓辰的身上,擂台上正和城主千金对战的乃是黑魁派的大宗师,察觉了己方的损伤,他不禁分神,一个停顿间,被城主千金寻到破绽,钢鞭一卷,抽的他一个踉跄,掉落台下

    在五匹丰神俊逸的小狼的簇拥下,萧皓辰闲庭信步地走到众人面前,大摇大摆地坐在了本来属于黑魁派大宗师的藤木椅上,笑嘻嘻地说道:“败者离席,座位由前人补上,合情合理,哈哈”

    黑魁派大宗师愤怒地盯着萧皓辰,圆睁的双瞳几yù喷出火来,他捡起长刀,正准备杀上前时,两位妖娆秀美的年轻女子出现在了萧皓辰的身边,两女好像丫鬟似的,展腿坐在藤椅两边的扶手上,同时玉臂妖娆地勾挎住萧皓辰的肩膀,大腿,目光迷离,状甚亲密

    先有五只神骏不凡的灵兽开道,又被两位天仙般的女子如此簇拥,看到这一幕的所有人都傻了眼,暗自猜测着此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不止是他们,即便萧皓辰自己,也被两女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假装亲昵地吻着她们的耳根,低语道:“你们做什么?”

    艾玛同样转过头,背对着人群道,“配合你啊,你不是喜欢装少爷吗,有我们的配合才像嘛”

    “这”萧皓辰不信道,“你们会这么好心?”

    艾玛极其隐晦地向黑魁派大宗师扫了一眼,道:“当然不可能,是将军叫我们过来的,原因他没说,等下你自己去问他”

    两人窃窃私语,黑魁派大宗师却是心中有气,他狂吼一声,拔刀向前,弯刀划过一道诡异的弧度,裂空而来,却于萧皓辰身前三尺的地方硬生生地顿住,将军以指代剑,用两根修长的指头轻轻夹住了锋利的刀峰,他夹的随意,刀锋却无法再向前挪动一丝一毫

    众人大惊,黑魁派大宗师难以置信地望着立于身前的男人,将军淡然一笑,道:“我劝你还是别打公子的主意了,否则会死的很难看的”

    此等强者,居然是这个外来者的手下

    包括城主在内,在场所有人的嘴巴都夸张地张成了“O”型,这个人到底是谁?

    萧皓辰本来只是想借五小之威,出出风头,没想到被他们这么一搞好像真的有那么回事似的,不禁心头生疑,暗道:将军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

    不过既然事已至此,他也绝不可能退缩了,当下,轻慢地笑了笑道:“比试是不是还要继续啊?我还等着看好戏呢.”

    众人晃过神来纷纷将目光收回,重投注到擂台上面,“是啊,这,才是此次的重点啊”

    让人惊艳的登场方式

    城主千金定定地看着萧皓辰长鞭甩道:“不知公子,可愿上台一试”

    萧皓辰没想到她会直接点名道姓的要自己出手,愣了一下道:“我纯粹是来看看的,并不善武艺,你们继续”明显的观察到了城主千金的不屑之意,萧皓辰思念一转,马上会意,对啊自己的背后还别着把长枪呢说不善武艺,好像还真的有点假,不过,转念一想,也无所谓了,反正本来就是看热闹来的

    比赛继续所有人都被萧皓辰的出现分了神,一时间无人敢于登台直到许久之后,方有一身穿鹤服的年轻人窜到台上拱拱手道:“我乃白鹤一门的三公子鹤丘,讨教了”

    城主千金秀眉一挑,道:“看你上来的时候,身子轻盈,步伐有度,应该是个好手,我不想占你便宜,亮兵器”

    “一双铁拳而已”鹤丘双手化出鹤头的形状,左脚向右腿小腿上轻轻一搭,摆出了防御的架势

    城主千金姓柳名无梅,她收鞭于胸前,笑道:“既然你要守,那我可就攻过去了”高手过招,往往习惯抢占先机,柳无梅不是高手,却是个意气风发,眼高于顶的小女生,大多数的时候,她都会主动出击,然后,在那些自大的男生还没来得及惊叫的时候,就干净利落地把他们解决掉,是以,习惯了掌握先机的她,在声音的余韵尚在之时,扬鞭横扫,直抽向鹤丘的下盘

    “啪啪”许是练过横霸的功夫,鹤丘的抗击打能力乎人,不仅不动分毫,以血肉之躯,硬接下这一击,是在踢腿时,把鞭身挡开,横向推出数尺

    柳无梅被带的一个踉跄,仓皇落地向后退去,鹤丘倒也不追击,仍旧保持着虚蹲盘坐的架势

    第一番交手就吃了暗亏,柳无梅眯起双眼,冷冷地盯着鹤丘,后者双手凝出鹤头的形状,向前一点

    “呼”劲风袭来,一道内力破空而至,这是吐气外发的功夫,练成者寥寥无几,柳无梅微微一愣,气沉丹海,以掌推出,同样的招数,她也会,只不过,没想到会用在一个如此年轻的人身上

    鹤丘吐出的长气破开虚空,在和柳无梅发出的内力碰撞后,于她身前爆发,他趁机栖近,双手如鹤嘴啄食,疯狂点出

    柳无梅以自己的轻身功法连续翻转过无数跟头,险之又险的躲避着对方的攻击,本来束在脑后的发盘因为过度的运动散落开来,披散成一头火红的长发

    她乃城主之后,是世代优良基因传承出的后代,容貌自然不差,只不过,之前一直被过度外露的锋芒所掩盖,此刻头发披散开,立刻现出一股女人的韵味,让人惊艳

    在场的所有人无不唏嘘,纷纷起誓,要将此女拿下唯有萧皓辰,因为经常与艾玛、沈熙姚和纳兰若雪这三个各有风味的美女贴身肉搏,所以,对此毫无感觉,甚至不屑地挖了挖耳屎,弹到一边

    这样不和谐的一幕只有两个人注意到了,一个是坐在擂台最中间,眼观八方的柳城主,另外一个,则是处在激斗漩涡之中的柳无梅,不知为什么,从萧皓辰的出现开始,她的眼睛便始终停留在这个男人的身上

    一个失神的功夫,柳无梅被鹤丘的刺击打了个正着,内力入体,踉跄向后退去,鹤丘倒也不追击,负手而立道:“小姐,你失神了,这样即使赢了也是胜之不武”

    柳无梅连续退了十几步,直到一只脚猜到擂台边缘时,方才止住退势她抬起头,上下打量着鹤丘道:“看不出来,你倒是个正人君子只可惜,练功太痴,过于瘦弱了点,不然就凭你刚才那句话,我就委身从了你也说不定”

    鹤丘坦然一笑道:“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我也绝不会强求我有意于姑娘,就要堂堂正正地赢了你,将你娶走,绝不会趁人之危”说着,他半蹲扎马,向前招招手道,“来,看看我到底有没有这个能力将你娶走”

    柳无梅把钢鞭弯成数节狠狠绷紧道:“如果真的喜欢我就该不惜一切代价得到我,又何必拘泥于圣人礼节你太迂腐了,这也就说明你绝对不是我的“菜””话音未落,绷得很紧地长鞭幽地甩出,长鞭在虚空中勾勒出一道诡异的残影,快袭来

    鹤丘早已料到这一击会是杀招所以提前有了准备,待鞭影出现时双手已经平递而出,打向鞭身七寸之处

    鞭快掌快

    眼看掌已先至,原本停留在眼中的鞭身竟然突兀的消失了,鹤丘大惊失sè,收掌护于胸前,却不想鞭影再出现时,已到身后,“啪”的一声,击打在他的背上,长鞭乃jīng钢所铸,坚固无比,且附着着柳无梅外放的内力,打中身体时,足有千斤力道,他衣衫尽碎,皮开肉裂,背骨被生生敲断,倒地不起

    这一击,乃是柳家世代传承的招数,以柳无梅的道行,根本难以收放自如,是以,一击下来,力道过猛,竟然生生把一个大好青年打成了瘫子

    万众沉默众人紧紧盯着台上,即心惊又侥幸,暗自庆幸还好上去的不是自己

    鹤丘的师傅,一位白眉白发的老者跳到台上,抱徒大哭道:“好一个女娃子,出手赁的歹毒,我徒儿早前放你一次,非但不知报恩,反倒施以狠手,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柳无梅手足无措地愣在原地,贝齿咬唇道:“我不是故意的”

    老者道:“我的徒儿背骨已经断了,几成废人,你一句不是故意的便想了事?”

    柳无梅咬牙道:“你想怎样”

    老者解开披在身后的斗篷,露出一身紧贴的外衣,凶狠地道:“虽然这不合规矩,但既然你伤了我的徒弟,我就也要让你体验到同等的痛苦来,让我来挑翻你的擂台”

    “我说老鹤啊,这不合规矩啊,哪有一把糟老头子还和小姑娘动手的,你羞是不羞”说话的是柳城主

    老者剜了他一眼,道:“我教了二十载的徒儿已经残废了,他又有什么过错况且,你比武招亲,可没规定年龄的限制,我上来并无不妥难道你身为城主,也想说话不算,当众反悔吗”

    城主被他逼问的愣住,寻思了一阵,道:“可是,那也不能老头和小姑娘打啊,你要不要脸”

    瞧见城主虽然理屈词穷,胡搅蛮缠,但毕竟是讲理的人,恕不像北方那些官吏,吃人不吐骨头,完全一副高高在上的青天模样萧皓辰微微一笑,不禁对这位胖乎乎的城主生出几分欣赏之意

    不过,台上的老者却真是位得理不让人的主,也许是太怒了,他竟然不听劝说,无所顾忌的动起手来

    这可是老一辈的高手啊,实力非鹤丘可比

    他双手化出鹤头,舞动起来的时候,整个身体随着手掌的屈伸前后摇摆,连为一体,就如两只展翅的仙鹤一般,左右啄刺,攻击连绵不绝

    柳家的鞭法讲究蓄力,老者一番抢攻,根本不给柳无梅任何蓄力的机会,当下踉跄后退,狼狈不堪

    连续强攻数十招,柳无梅已现败势,老者吐气外发,外放的气息凝为仙鹤的翅膀,如千万把磨得发亮的利刃同时展开柳无梅避无可避,只能把鞭身拦在身前硬抗,奈何,钢铁虽坚,却也挡住不老者滔天的怒气,jīng钢在一瞬间被凝结出实体的气息切为数断,杀戮的光芒笼罩了柳无梅全身各处要害

    千钧一发

    一柄闪亮的长枪自斜刺里shè出,遥遥地点在迎风展开的翅膀根部,“噗”老者一手被废,淌血不止,痛的倒地,柳无梅愣愣地转过头,望向台下,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汇聚到长枪shè来的方向,在看到那人的身影后,先是惊呼,然后全部默然,因为他们惊讶的发现,视线中只有那位公子哥消瘦的身影,而他手中的长枪已经不见

    不见的长枪,现在正躺在擂台上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城主和那位痛失爱徒的老者,他们难以想象,这样年轻的一个人,何以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和手段

    他们自然不知道,萧皓辰异能被封,丹田之气无从调度,根本不可能shè出那么凌厉的一枪他们自然也难以想到,将军会乔装打扮,帮着萧皓辰完成了一次英雄救美的壮举(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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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柳无梅

    不管是萧皓辰的站起,还是shè上擂台的那杆长枪,都是在将军的一推之力下完成的,所以,救了柳无梅的该是将军才对

    但是,其他人并不知晓这些,也永远不会这么想,所以,他们理所当然地一致认定,是萧皓辰发出的长枪,并救下了柳家的千金柳无梅

    这是英雄救美吗?

    起码在他们眼里,是这样的

    萧皓辰尴尬地向四下看了几眼,他看到了艾玛幽怨的眼神,看到了沈熙姚满脸的不解,看到了众人的惊诧、羡慕,惟独没有寻到将军的解释

    无奈之下,他咳嗽了两声,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郑重其事地说道:“我手滑了,不好意思,你们继续哈”

    众人吐血,谁都没有想到那个所谓的英雄会冒出这么一句不着调的话出来,萧皓辰哪管他们怎么想,他心跳加,顺着重力向后一仰,全身发软地瘫倒在了软椅上,艾玛笑着剜了他一眼,又在他背上捶了两下,道:“你呀,你呀,可真是个奇才”

    萧皓辰为了转移话题,大声地叫嚷道:“来,捏捏这里,捏捏这里,酸着呢”

    艾玛倒也听话,真的随着他的指示向下捏了过去旁观的众人立时现出羡慕的神情,而站在台上的柳无梅则是目光复杂

    手腕被穿了个大窟窿的鹤姓老者用自制的金疮药敷住伤口,目光狠毒地望向萧皓辰,本来想要蹦出些狠话的舌头,却被一道若有若无的剑气逼迫着,连嘴巴都不能张开,他大感惊讶,连续张了几下嘴都未成功后,便苦叹一声,跳下台去

    一场比武招亲,鹤家不止残废了年轻的爱徒连师傅都受伤了,可谓损失惨重,与其实力相仿隐成竞争关系的几家无不表现出幸灾乐祸的神情,其中有一个长相酷似黑旋风李逵的家伙,甚至嘲笑道:“老鹤啊,你不行了武馆的那些弟子要是聪明的话就改投我熊老三门下,保证你们吃香的喝辣的,没人敢欺负”

    老者嘲笑地勾了勾嘴,道:“你也配”说完,他捂着受伤的手臂在众多弟子的簇拥下离开了这里,萧皓辰倒真觉得有些对不起他,手掌一直冒汗冒的厉害

    擂台上再次只剩下了守擂者一个人,连鹤老都败了,众人再不敢轻易尝试,柳无梅把鞭子折成数段收到掌中,指着萧皓辰道:“你刚才伤了鹤老,理应接替他的位置上台来战”

    听女儿口出此言柳城主心中一动,暗道:看来小丫头是对这不清楚来头的公子有意思啊,居然有意邀他上台比试,等一下不会放水?不过要说也不可能,就刚刚那一枪的威力而言,女儿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想到这城主不禁开怀一笑:此人倒也不错,要真能招了做女婿真是大大的赚了,只是他和身边的两位女孩子举动暧昧,如果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就不好办了

    城主老头的算盘打得叮当响,其他诸人也是从小姐的话语中看出了苗头,各有打算地互相观瞧着

    萧皓辰自知以现在的能力,根本不是柳无梅的对手,即便是,他也不想去招什么亲,所以,便推辞道:“呵呵,我已有家室,可不敢再沾小姐的福泽”

    柳无梅目光深沉地向坐在他身边的两位美女看了看,在几番比较后,倔强地道:“没关系,只要你能赢我,有妻室也并无不可”

    “这……”萧皓辰哑然无语,暗道,现在这女生都是怎么了,怎么都这么喜欢倒贴的,我都说了不要了,还非要黏上来,看来是真的被我刚才的一番夸张的举动给唬住了

    就好像一个满眼尽是老头的女孩子,乍然看到了英俊爽朗的帅小伙,早已对这些练功者赶到厌烦的柳无梅在乍然看见萧皓辰这个“高富帅”之后,自然难以保持本心,小鹿乱撞心头

    见萧皓辰始终没有回答,她犹不死心,道:“你若真的不想上台比试,就马上离开,省的等下又出手坏了规矩”

    听她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份上,萧皓辰寻思了一阵,道:“我再观望观望,若真没有人胜得了你,再上台也不迟”

    柳无梅把身体闪开一个角度道:“你真的不想上来?”

    萧皓辰坚定的摇摇头

    柳无梅谩笑一声,右掌一翻,长鞭毫无征兆的暴甩出来,正击中萧皓辰右侧的脸颊,在上面留下了一道殷红的血印

    萧皓辰抚摸着脸上的伤口,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柳无梅笑道:“逼你上台和我一较长短啊”她又是甩鞭,长鞭来势并不快,可萧皓辰异能被封,又坐在那里,根本躲不开,一阵火辣辣的刺痛后,左侧的脸颊上又留下了一道同样大小的血痕

    你真是欺人太甚,萧皓辰大怒而起,望着高立于面前的擂台却又产生了怯意,自己现在可是连这台子都上不去,别提跟柳无梅对攻了,那不是找死吗

    在他思考的功夫里,长鞭又是袭来,萧皓辰忍无可忍,怒目盯着站在台上的柳无梅,但见对方谩笑连连,似乎决意要把自己引到台上

    萧皓辰知道,以自己现在的状态,想要赢她必须施以偷袭

    他一边继续假装愤怒地表情,一边用心观察柳无梅甩鞭的动作,渐渐地他似乎掌握到了一些其中的规律,在柳无梅的手腕又一次轻轻抖动后,他抬掌向左,以血肉之躯,抓住了来势并不算急的九尺铁鞭,他强忍掌心传来的疼痛与灼烧感,用力往下一拉

    “啪”柳无梅被这一扯之力,拉落台下

    她本不想真的伤到萧皓辰,所以刚刚的抽击力道,不及她使用全力时的五分之一,即便这样,这也是一种很快的度,只不过萧皓辰此前在学院里和太多的高手对战过,磨练出了面对死战时的准确判断与直觉,在看了几下她起手的动作后,就提前估料出了鞭子的来势一举截获,将其拉落擂台

    柳无梅猝不及防地摔落下来,擂台高三丈下方是混凝土的地面,真的碰到伤筋动骨是免不了的,幸好她也非庸手,在快要碰到地面时腰肢猛地一扭,硬生生地翻转身体,踩稳地面,萧皓辰栖近上来,攥在手中的鞭子成了坚固耐用的绳索弯了个绊马索后,套在了柳无梅的身上上,用力向后一抻“刺拉拉”鞭套骤缩,柳无梅被捆了个严严实实,双臂紧挨身体,动弹不得

    萧皓辰持着鞭尖,拉着她,坏笑道:“我向来是有仇必报的五小给我舔她”

    说时迟那时快,五道矫健的身影电shè而来,长长的,湿漉漉的舌头在柳无梅的身上一阵狂舔,后者哇哇大叫,大呼求饶只可惜,萧皓辰是个睚眦必报的主哪会理她

    半刻钟后,柳无梅全身尽湿身上黏黏的,且散发出口水特有的sāo味,五小完成任务,欢啸着跑到主人身边,萧皓辰转身yù走,没想到,步子尚未迈开,却有城主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大家,小女已败,按照规则,这位样貌不凡的小伙子就是我城主府的驸马爷了”

    “什么?”萧皓辰讶然地扭过头来,“你说我?我压根没上擂台,怎么就成驸马爷了呢”

    “擂台不过是个形式,你把小女拉落擂台,捆绑结实,可是众人看在眼里的事实,我女儿已经输了”城主拍拍掌,招呼下人道,“快去请驸马爷沐浴衣,今rì,正是吉rì,需马上完婚”

    “呼噜”一下子,会场四周,一下子钻出了几百位侍应,它们或抓,或抬,或手持鲜花,或肩搭美衣,在七手八脚地把萧皓辰高高举起后,浩浩荡荡地向城主府走去

    城主温和一笑,对艾玛和沈熙姚抱拳道:“两位姑娘,既然你们先和这位公子完了婚,便是大房和二房,我家小女以后进了府上便是三房了,还请姑娘们多多照顾”

    “这……大房,二房,三房”两女只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了,这个城主也太奇葩了,竟然甘愿让女儿做小,还这么彬彬有礼

    两人正想分辨,将军却从后面拍了拍她们的肩膀,笑道:“什么也别说,什么也别做,等着去看好戏就可以了”

    艾玛也不知道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急道:“万一萧皓辰真成了亲,可就……”

    将军讳莫如深地笑了笑,道:“依我对那位大小姐的了解,这个婚没有那么容易结的”

    ……

    夜黑,

    风高,

    杀人rì

    萧皓辰舒服地躺在城主府宽敞的温泉池里,身边尽是鲜花香露,不知何时,负责为他搓背的侍应们已经全部退下,偌大的池子里,只剩下了他自己独浴

    “吱呀呀”浴室的门缓缓被推开,裹着极其宽大的粉红sè浴袍,柳无梅小姐妖娆娉婷地走了进来,进来后,她双手向后,倒掩上门,确定了自外面打不开后,方走近池边,极尽妩媚地冲着萧皓辰笑了笑

    换做旁人,在如此暧昧的情境下,面对如此美丽女子的笑脸,只怕马上就会全身上火,行什么不轨之事,可萧皓辰却没有这样,见惯了艾玛的死皮赖脸和若雪的翻脸无情的他对女生的笑容含有天生的jǐng觉,在见到柳无梅露出如此可疑的笑容后,马上自舒畅的陶醉中清醒过来,身体向后一闪

    “刷”这一闪,救了他的命

    不,是命根子,持着一把大剪刀的柳无梅在必胜的一击中吃了亏,竟然没有刺中,她大感惊讶,难以置信地恩了一声!

    萧皓辰滚入池中心,问道:“你拿把剪刀做什么”

    “做什么”柳无梅把剪刀抬到脸边,连续切了两下后,诡异地笑了笑道,“嘿嘿,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不过是个废人而已,真正出手阻挡了鹤老的是你身边的那个仆人不过,这也正合我意,有你这么个废物当老公,我以后就可以为所yù为了哈哈哈”

    “你……你说什么”萧皓辰一边惊惧地看着柳无梅,一边四下里寻找可以抵挡的“家伙”,“既然你知道我没什么能力干吗还非要缠着嫁给我,你有病”

    柳无梅跳入池中,溅起了大蓬的水花,“实话告诉你我对男人没有兴趣,比武相亲是父亲硬逼的,我没有办法才应承下来本来,那些上台的都是练家好手,我连续斗上几场体力不济,早晚会输,没想到你这个外来人出来搅局,分了他们的心神我瞅准机会,干脆决定嫁给你,既堵了父亲的嘴,又获得了一个没用的丈夫,之后也再没人可以管我了哈哈哈”

    萧皓辰恍然大悟道:“原来你就是觉得我实力最弱所以才要嫁给我,好在婚后肆意的欺负我是告诉你,你这是在做梦”

    柳无梅淌着水,又向前靠了靠,道:“呵呵,你只说对了一半为了彻底断绝你作恶的可能,我现在就要把你干坏事的东西也给剪下来”

    “啊”明白了那把巨大剪刀的可憎用途萧皓辰胆战心惊地捂住身下

    柳无梅jiān笑道:“放弃抵抗,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于是偌大的澡堂里展现出了让人极其无语的一幕,一男一女,俱是青年,俱是裸奔,在池子里纵情嬉戏,左躲右闪,鬼叫连连,女人的手里还拿着把大剪刀,好像在玩什么情趣游戏似的,被蒙在鼓里的城主老爷听到萧皓辰鬼哭狼嚎一般的叫声后,欣慰地笑了笑,道:“人的力量果然是巨大的啊,没想到如此任xìng的女儿居然会把自己喜欢的男人服侍到如此享受的地步,实在让人羡慕啊”

    他看看老伴,道:“夫人啊,难道女儿也是遗传了你的基因?是外刚内柔的类型?”

    城主夫人正在给城主洗脚,这是老两口几十年不变的习惯,听老伴如此说,她抬起头,忧虑地向着窗外瞅了瞅,道:“我怎么觉得这声音这么渗人啊,不会出什么事了”

    城主把夫人搂在怀里,道:“怎么会呢,现在的年轻人啊,花样可多着呢,不像咱们那阵让他们玩玩,等下就成亲了,也好有个好心情”

    城主夫人被他搂着,点了一下丈夫的脑门道:“你呀,你呀,都这么大岁数了,一双手还是这么不规矩快点穿衣服把,等等还要去见客人呢”

    城主笑道:“不急,不急,还有时间嘛”

    老两口亲亲我我地互相**,全然忽略了那个未来的女婿到底处在何等险境之中

    萧皓辰左躲右闪,躲避着柳无梅的剪击,还好是在水里,阻力很大,使得柳无梅的身法无从施展,否则,只怕片刻功夫,萧皓辰就要**了

    两人一躲一追,在偌大的水池中呈蛇字形迂回前进,不停地围着中点转圈

    在发现了前方横着一杆用于撑衣服的竹竿后,萧皓辰疾行上去,抓住竹竿的根部向后捅出,柳无梅笑了笑,手腕轻晃,巨大的剪刀“咔咔”地连剪数下,几米长的竹竿立时被切去了一半

    抓着剩下的一半竹竿,萧皓辰忽然发现,除了分量有很大区别外,这根竹竿无论是外形,软硬程度,还是长度都和自己选中的长枪差不多

    抓在手里轻轻一抖,就会荡起好多的枪头,乱甩飞舞,拍打的水花乱shè

    他珍惜着这仅剩的一半竹竿,继续向后躲着,逃着,在一次打滑中,终于被柳无梅追上,堵入死角

    这里是池子的边缘,因为脚下很滑,所以想要翻上地面会很困难,又因为身后被柳无梅堵住,所以,处在无处可退,无处可闪的境地

    在这样的绝境下,在昏暗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幽光的大剪刀一点一点地靠近过来,其上流露出的煞气渗人心肺

    视线中的刀光不断放大,萧皓辰所能仰仗的只有手中的竹竿,在这一刻,竹竿即是长枪,是保命之物,他右手攥的紧紧的,竹竿上的每一个细节通过敏锐的触觉清晰地传达到他的脑海里,剪刀越发靠近,柳无梅jiān笑的脸孔越发清晰,萧皓辰微微蹙眉,然后,提着竹竿根部,向前吐出

    这一吐,刺的是柳无梅的脸,看似笔直的一击,却于中途被萧皓辰向下震动的手腕甩出了无数道的虚像,柳无梅将大剪刀挡在脸前,本以为可以轻松截下对方的攻击,哪下,一根竹竿在一瞬间爆舞出无数个杆头,杆头范围极大,极广,覆盖了她头顶到肚脐的所有要害,剪刀两边的刀刃拢不住这样的距离,所以,她干脆反守为攻,也把长长的,磨得发亮的刀尖递了出去

    萧皓辰手中的是竹子

    他手中的是jīng钢

    竹子未经雕琢,光滑圆润

    jīng钢经过细腻的加工,刀尖锋利,可以剪开铜块

    两种兵器孰优孰劣,明眼人一看便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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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血杀

    再加上柳无梅身俱古武术的功底,后发先至,竟是在一个眨眼的功夫里里,把刀尖递到了萧皓辰的眉心

    刀和抢

    在这一刻,萧皓辰前所未有的需要着手中的兵器,也前所未有的把自己的心与掌握在手中的兵器联系在了一起,他感受到了兵器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个

    在他的眼里,他的脑子里,除了手中的兵器外,已再没有一物

    就是在这样高度集中的jīng神之下,向前吐出的枪尖忽的一抖,拍打在水面上,然后借着水面的推力向上弹起**泡!书*

    “啪”柳无梅的下巴被打个正着,已经栖入萧皓辰眉心的刀尖因为她下巴地弹起而硬生生地拔起萧皓辰远离了威胁,深深呼吸

    柳无梅被打得一个踉跄,跌入水中,在一番挣扎,艰难地爬起后,她好奇地打量着站在身前的男人,“奇怪,怎么感觉你怪怪的,你身边的那个洞是什么”

    虚空中,一个漩涡状的黑点凝聚浮现,那是炼空的第一步,是道在虚空中凝聚的基点,是练就宝器的胚胎,萧皓辰艰难地呼吸着,感觉自己和身边的这个黑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种联系很像是他和丹海之间特有的呼应感,只不过,现在这种呼应被具现到体外了而已

    见萧皓辰始终没有回答,柳无梅调整姿势,再次把持着剪刀攻了上来,同样的动作,萧皓辰又是一拨,一挑,乱舞的枪尖混无落点,在身前乱晃,柳无梅剪刀挥空,被竹柄抽中背部

    刚刚还耀武扬威的大小姐在极短的时间里第二次受挫,她难以相信这是事实的全部怎么可能,这个男人的身上明明没有一丝元气的波动手上也没有老茧,明显不是练武者,为什么为什么他可以用一根小小的竹竿,将我打的如此狼狈?

    柳无梅一直觉得输给男人是一种侮辱那么,输给像萧皓辰这般的废物男人就是侮辱中的侮辱

    她厉喝一声,丢掉剪刀双掌于身前一推一送,体内的气息顺着手臂间的脉络被推送出来,气息无形,如空气炮一般在水面上刮出一道向两边甩开的波浪,竹竿难以抵挡此力道断为数段,被推飞至屋子各处,萧皓辰在水中难以转身,在察觉无法躲开后,干脆将双臂互交,挡在胸前

    劲力袭来,他要以血肉之躯硬抗?

    眼看两者就要相碰,蓦然间凝聚在虚空中的那个小圆点快地坠落下来它旋转不休,像个吸盘似的挡住了劲力前进的方向

    “砰”如撞上一面钢铁的墙壁,隔空袭来的劲力被存在于虚空中的小黑点全部抵消,浪花成爆发状四shè开来,没有一滴落在萧皓辰的身上,后者惊讶地望着近在咫尺的黑sè圆点感受到围绕着自己与它之间的,那千丝万缕的奇妙联系他忽有所感,手掌向前一挥道:“柳无梅,你这个疯婆子,给我去死”

    随着他手臂地挥动,虚空中的黑点贴着水面快地冲至柳无梅近前,并在她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撞中她的肚子,将整个肚皮打的凹陷下去,如被一头发狂的白犀撞中,柳无梅把今天一天吃下的东西全部喷了出来,搞得整个屋子一片酸臭,萧皓辰艰难地爬上岸,凝练在虚空中的小黑点与他心意相通,自动地返回,在他身侧不停打转,他笑了笑,试着去触碰小黑点,不过,没有成功,待穿上衣服后,悻悻地看了重伤昏迷的柳无梅一眼,骂道:“若不是老子异能被封,一巴掌就拍死你做个女人还这么变态,真是受不了,就该把你嫁给一个恶汉,好好管教管教”

    提到恶汉,萧皓辰不禁想到了那个白rì里见到的长相酷似张飞的胡茬大叔,笑了笑,一个坏坏的想法随即闪现出来

    ……

    两个时辰后,柳家的婚事正式开始,结婚者是处在昏迷中的柳无梅和被红盖头罩住脑袋的黑脸大汉

    四个人行走在长街上,遥望着灯火通明的城主府,不禁大笑出来

    艾玛捶了萧皓辰的胸口一拳,道:“看不出来,你小子这么坏的,居然想出了这等整人的办法”

    萧皓辰挺挺胸道:“你懂什么,这叫恶人还需恶人磨,让那两个变态在一起互相磨合,是一对绝配也说不定”

    沈熙姚温柔地挽住他的胳膊,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不过,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出城吗?”

    将军道:“明早,萧皓辰终于迈入了通往炼空的第一步,我们也该好好庆祝一番才是”

    “感觉,我一直在被你算计着”萧皓辰目光闪烁地盯着将军

    将军猛拍他的头,道:“能被我算计,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分,混小子”

    “这倒是”捂着很受伤的后脑,萧皓辰傻笑着哼了两声

    街上喧嚣之极,四野里尽是做买卖的叫嚷声,人cháo涌动,即便有五小开路,可四周的人群还是不停地挤压过来,不停地压缩着四人可以移动的空间

    在这样的情形下,他们很有默契地对望着,然后同时站定

    人cháo立止

    身旁的游玩者和小摊的商贩同时转过头来,目光幽幽地落在四人身上,喧闹的长街远的望不到头,和谐愉悦的氛围在一瞬间变作肃杀

    这是一场杀局,是保密局jīng心布置的杀局

    将军缓缓抽出大剑灭绝,剑锋所指,闪耀着白光的灯火随之熄灭

    四个人和上百人隔着黑暗的夜遥遥对峙着,气氛紧张地可以压扁一只蚂蚁不知敌阵中是谁先发声道:“给我杀”

    接着,数千柄机枪昂起头来,完全无视前方是否有同伴挡道,对着四人所在的地方一阵狂shè

    机枪的扫shè

    大口径的子弹每一发的后坐力都在五十公斤以上,打在人身上,就是必死!挡在前面的人其身体在一瞬间被shè烂,血肉模糊地倒在地上,而他们也在自己被shè杀前,在这绝对近的距离内,发出了一连串绝对恐怖的shè击

    这是为求目的不择手段的杀戮方式

    将军以剑气凝成外壁护住四人站立的地方

    “砰砰”之声连成一片,交织出一道恶魔般的死亡交响曲,持枪者的第一轮扫shè原本处在最前排的那些人已经全部死亡,而将军的剑罡也已经变黯了许多,趁着他们换子弹的功夫,灭剑扫出斩落了近百人的首级

    实力的阶层无法逾越,即便是有最先进的武器开路,可将军的力量依旧所向睥睨,无所阻挡

    能够挡住他的,只有实力相差无几的异能者

    在保密局里这样的人只有一个——独孤剑独孤剑飘然而至,说不出的潇洒,帅气,举止投足间透露出中年人特有的成熟风范,他踩着房顶栖到近处,以灵蛇剑的剑弧封住了大剑灭绝霸气十足的攻势

    与此同时,一排排穿着全封闭服装的诡异男子出现在已经死了许多人的长街上,他们后背双筒铁罐手持喷shè状枪筒不由分说的对着长街一阵狂喷!

    喷出来的是气体,气体没有毒,却是比毒加直接的腐蚀雾,弥漫在空间中,此前未撤下的那些持枪扫shè者立时被腐穿了皮肤,骨骼融化筋骨皱缩,恐怖至极可他们仿佛不知痛一般,在换上子弹后拼着死亡前的这一点点时间,又是对着几人疯狂扫shè,拖住他们逃窜地步伐

    腐蚀之雾快地填充了空间里的每一个角落,幽幽地漂浮过来,似一张狰狞的笑脸艾玛双掌结朽木印,拍地厉喝道:“木洁之力——万木chūn生”

    绿光爆舞,土木chūn生,根须茎蔓比碗口还粗的庞大植物自地面下疯狂地生长出来,植物具有极强的净化能力,不仅把腐蚀之气挡在外面,是用那强劲有力的枝蔓根须牢牢地捆缚住敌人的手脚,把他们甩飞出去

    见腐蚀之气不能奏效,敌人扭转喷筒,原本只能吐出毒物的长管内竟是喷出火来

    “轰”的一声,整条长街爆燃起来,原来,那些气体里,竟然还添加着助燃之物,一旦难以腐蚀敌人,就会遇火爆炸

    好狠毒的手段,好果决的心

    不惜以自残为代价也要结束几人的生命

    千钧一发,将军持剑而来,大剑灭绝斩开层层火浪,于修罗之地中破开了一条前进的道路,三人一边咳嗽着,一边拼命地向前跑,买的衣服俱已烧焦,发丝凌乱卷曲,脸孔黑忽忽的好像煤炭工人

    在将军专心开路的同时,独孤剑栖近上来,长剑一扫,以一道剑圆,连斩三人

    他已臻借势初境,举手投足间与天地大势紧密相连,灵蛇剑挥来之时,就如整个空间坍塌过来,几人根本连动都不能动

    艾玛和沈熙姚同时面露灰芒,束手待毙,一动不动地闭目待死

    萧皓辰不甘心jīng彩的人生就此终结,他猛地咬唇,以强烈的疼痛破开jīng神上的莫大压力,然后,cāo控漂浮在身边的黑点向下袭来

    萧皓辰自知黑点不过是炼空起始的胚胎而已,不可能抵挡得住灵蛇剑的锋刃,所以,他故意没有让黑点去挡灵蛇剑的攻势,转而cāo控着它,直接冲向独孤剑的眼睛,后者微微一愣,闪开身子,避过黑点的冲击,同时,剑锋随着身体的躲闪微微一斜,在萧皓辰的胸前斩出了一长条血口,血口很长,最深处已经见骨,不过,总算留了一口气在,萧皓辰倒在地上,艰难呼吸,艾玛疾奔过来为他治疗,沈熙姚随时做好了施展血祭的准备

    独孤剑两目中微微放光,目光在萧皓辰身上停留良久,他手腕一转,把持剑锋直刺过来,这一次,长剑尚未落下,便已被一道巨大的剑罡阻住了去路

    将军终于赶到

    他以剑芒割开空间,一点点地把独孤剑和三人隔开,后者望了望已经血流成河的长街,飘然而起,飞至高处,他扬起手,大喝道:“开炮扫平这里”

    随着手掌的落下,离子炮巨大的炮弹以每小时五百公里的时狂袭而至,炮弹成黑灰sè触及将军的灭剑后,轰然爆裂

    爆发的力量吞没了整条长街

    一朵小型的蘑菇云骤然腾起……

    天降酸雨

    黑云吞月

    曾经繁华的长街化作了寸草不生的废墟,废墟中除了一道半圆的深坑之外,无一粒沙石因为即便是那样坚硬的东西也已经被灼热的高温蒸发成了尘埃

    萧皓辰一行四人全部失去了踪影

    浮于高处的独孤剑微微蹙眉,他左右看看了,用比刀子加锋利的目光搜索着四人的踪迹,他知道,这样的威力还不足以杀死将军可是,他们究竟跑到哪里去了呢?

    微动的耳朵听到了军靴摩擦地面的声音,他知道,这是城防士兵赶来了,他直接飞过去,向城主出示了保密局局长的令牌后,下令道:“马上封锁城邦,找寻图片上的两男两女快”

    在看到递至眼前照片后城主吓的哆嗦了起来,“这……这不正是自己的女婿吗,没想到他居然是帝国的逃犯”

    此刻的他,尚不知道女婿已经掉了包,生怕生出祸端,连累自己他主动请缨道:“这人我知道在哪里,请随我来”

    独孤剑不知道这胖子发什么疯心道,他们刚刚逃跑你怎么就知道在哪里了,唬谁呢

    顺手抽了他一巴掌道:“听我的命令,快去封锁城门,并且命人严密的搜索方圆三里之内的每一片林木,快去”见城主还想说些什么,他又是厉吼,道:“快去”

    城主无奈,领着属下去封锁城门,独孤剑则率领着自远方赶来的保密局jīng英,在城里布下了层层的关卡,挨家挨户的搜索几人的踪迹

    在他们离开后,原本一片虚无的圆坑中,其上方忽的裂开了一道一米左右的长缝,那道缝隙凭空出现,就如在在空间中打开了一扇门,四人连滚带爬地自门里钻了出来

    沈熙姚抚着胸口,喘息道:“还好老师在临走的时候,送了两个保命的空间卷轴给我,不然这次真是死定了”

    萧皓辰点点头,虚弱地道:“是啊,还是老疯子想的周全,不然那么大的力量,不被爆发的气流卷死,也要被烤熟了”因为胸口的伤,现在的他进气远远的小于出气,嘴唇苍白,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艾玛赶忙以木洁之力为他治疗

    将军望望四周,道:“不过倒也好,这里成了废墟,空旷一片,暂时不会成为他们搜索的目标,你好好养伤,等伤好了,在寻出去的办法”

    萧皓辰道:“不用了,把我的异能解开,我们直接飞出去”

    将军摇摇头,道:“暂时不行,整座城的上方都被独孤剑安排下了极强的能量场,我飞出去还可以,你们一旦经过能量场,马上就会被强大的静电里刺穿身体”

    “好狠毒啊”萧皓辰满脸痛恨的咬咬牙,“不过,现在的科技还真是可怕,居然可以产生出这么强大的威力,如果不是有你这等高级的异能者在,只怕我们已经死了很多次了”

    将军目光忧虑地望向远方,道:“在古人类时期,科技大多用于民生和生物科学,武器的研制相对滞后,可自从魔虫灭世,伊斯国建立以来,人类的生存受到了严重威胁,自那以后,几乎所有的科研都专注于武器的研发上,强大的武器rì月异的量产出来,这些武器覆盖面极光,功能是各异,有很多时候,其进化的度甚至过了虫族异变的度,其可怕之处,让人唏嘘”

    萧皓辰道:“有这么夸张?”

    “犹有过之”将军认真地点点头,“据我所知,帝国现在已经不止满足于武器的研发,是将目光瞄准了古人类时期的生物科学,研究出了许多匪夷所思的存在,只不过,这些东西大多有违人伦,是见不得光的,所以,知道的人很少

    萧皓辰咬文嚼字地沉思道:“匪夷所思的存在?”

    “不说这些”将军有意转开话题,“你知道帝国现有的三处武器研发机构吗?”

    “不知道”萧皓辰极其坦然的摇摇头,并极其无奈的接受了艾玛充满鄙视的冷眼

    将军道:“第一处,是位于学院的科技馆”

    萧皓辰道:“那个四方形的金属盒子?”

    将军道:“是的,就是那个没有任何接缝的纯金属建筑你可别小瞧了它,那是由古涟大帝授意建造,极两代院长辛勤打造的结晶其本身的存在就是一个空间和时间交叠存在的巨大结界,在其中负责研发的科学家可以将寿命延续到一百五十岁之后,是个充满神秘感的地感”

    萧皓辰道:“可是艾玛之前带我进去过啊,除了陈列着一些武器之外,并没有见到什么科研人员啊”

    将军笑了笑道:“你忘了我刚才说的了?那是一个时间和空间交叠出的巨大结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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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对轰的奥义

    “空间?难道?”萧皓辰似有所悟

    “看来你已经猜到了”将军抿了抿嘴道,“你们进入的,不过是空间的最外层而已,在那之后还有许多许多层的空间夹层,每一层都需要特别的身份证明和特殊的方式才能进入,越靠里,级别就越高,研发的东西就越神秘,能够见到的人就越少现在军队用的绝大部分武器,全部是那里面的科学家发明的”

    “原来那个四四方方的铁盒子居然是重要的军事用地,真没看出来”萧皓辰卖萌地眨眨眼,说道

    将军点点头,道:“除此之外,另有两个研发武器的重要地点,一个是军队最核心地带的军用工厂,这个地方主要以研发大规模杀伤xìng武器为主,另外一个,则是黑塔第一百零七层,那里面研制出的东西至今无一现世,但越是如此,就越可怕,因为它实在是太保密了,保密到让人望而却步的地步”话音一顿,将军望向天外,“我说这些,只是要告诉你,即便是异能者,即便无比强大,以现在的科学力量,也已经拥有了许多制衡你的手段,所以,不管何时,都切莫大意,要以一颗随时jǐng惕的心,去迎接各种挑战”

    和老疯子的言传身教有所不同,将军喜欢让萧皓辰以自身的经历摸索出成长的道路同为改革派的代表,同时对自己倾囊相授,萧皓辰对此真有一种受宠若惊之感同时,也感受到了肩膀上的沉重压力,他依稀觉得,所向睥睨的将军似乎想要把什么东西托付给自己

    正沉思着,疗伤的进城已经结束,在木洁之力的作用下,可怖的伤势在片刻间好转,除了出了太多血之外,并无太大不适

    艾玛邀功道:“你说说,我这一年里救了你多少回了要怎么报答我的啊”

    萧皓辰撇撇嘴道:“大不了以后少欺负你几下”

    “呸呸呸”艾玛道,“咱俩谁欺负谁啊,明明是我欺负你好”

    萧皓辰坏笑道:“自己承认了一直欺负我,辱骂我,还经常奴役我,我的命好苦哦”

    艾玛瞪大了眼睛道:“看看看……看你这个样子,像村上的阿姨大妈似的,没有一点男子汉的风范”

    萧皓辰道:“所谓的男子汉啊,就是要体现出汉子的特xìng,把女人死死的踩在脚下”

    艾玛挑眉骂道:“你这个大男子主义者以后谁跟了你可就倒霉了”

    萧皓辰眨巴着眼睛,凑上来吹气道:“你不想跟我?”

    “你”艾玛作势yù打

    萧皓辰向后闪开

    将军风一般的止住两人的动作,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嘘,有人来了”

    夜黑,坑深,四人贴地趴伏,还真不容易被人发现,但见被摧毁得残破不全的小巷里一队守城的军队挎着武器极度懒散的走了过来在走出深巷后,领队者说道:“dì dū那帮人刚一过来,就把一整条街给毁了,真不知道他们要做些什么”

    “是啊”身后的人应和道,“他们实在太无耻了,在属于我们的土地上随便撒野”

    “嘘嘘嘘你们都小声点听说那帮人中有高阶的异能者,可别被他们听到了”

    “怕什么老子就是要说看他们能把我怎么样”

    随着最后一个字的吐出,一道细长的血线自此人脖颈处喷shè出来洒向空中!

    这……

    城守惊惧,纷纷向后退去,只见空无一片的虚无地带,一道诡异的人影似穿透水面一般,一点点地剥离出来,这人身材不高,全身与周围的景物高度相容,他笑了笑,道:“能把你杀了而已怎么……还有谁不服我们这些dì dū过来的人吗?”

    “你怎么能随便杀人”

    “哦?为什么不可以?”

    被此人冷冽的目光一扫,一众城守立时觉得背后冷飕飕的,充满寒意,当下再不敢言语

    此人对自己威慑的效果颇为满意,继续道:“我叫离森,是保密局四大刺客之一,快去干活,我会随时监视你们的,如果谁再敢抱怨,结果就和这个人一样”

    “噗”真的就和刚刚那个死的不明不白的侍卫一样,离森在夺人xìng命的下一刻被人所杀,杀他的是一把比夜加深沉的大剑

    剑罡穿透了离森的胸膛,在用力一搅后,把他断为两半,没有给予他任何施展异能的机会将军手捧大剑,对着城守们笑道:“多谢你们了,把这么一个难缠的敌人引了出来否则,若被他盯上,还真不好察觉”

    “你……你是”城守们被连续的杀戮搞得头脑有些短路,充满惊惧地望着将军,“你是,你是那个被通缉的逃犯”

    “答对了”将军一个纵身,灭剑横劈,斩下了几人的头颅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萧皓辰走过来,踩着与离森的尸首,即便死了,他的身体也自然而然的变化出一层保护的颜sè,和周围的景物高度相容,难以区分,“你说,刚刚独孤剑和你相斗的时候他在哪里?怎么会突然间冒出来呢?”

    将军擦擦手,道:“那条街,是死街,上街的人都是提前服了药物的死士,他是保密局的高层,自然要等到危险过后,再过来只不过,他不够聪明,放弃了最适合藏身的yīn影罢了”

    “是啊,他若一直藏着,咱们根本发现不了,还好有这些多话的守卫把他引了出来”萧皓辰俯下身,在离森的尸体上搜索一番,找了块金牌出来,“就是这个了,保密局的牌子,以后又多了一种身份”

    “呵呵你想的倒周全”将军看着离森的尸体,道,“依我看,这人是个变化系能力者,所变之物大概是壁虎,所以才能和周围的景sè连为一体他刚才既然说自己是四大刺客之一也就是说,同种程度的异能者还有三个,我们要小心了千万不要被莫名其妙的暗杀掉”

    “恩恩,说的有理”萧皓辰厚着脸皮凑了上来,“我看不如把我体内的封印解开,也好应对强敌”

    将军极其认真地看了他两眼淡然否决道:“没这个必要,你的“道”已经凝聚出胚胎了,具备了一定的自保能力,况且,这些人顶多就是凝粹下境若把你的异能解开了,哪够你杀,所以,你老老实实地呆着,用它战斗”

    萧皓辰苦瓜这脸,抱怨道:“这不是自造苦吃吗”

    将军道:“就是要自找苦吃啊,总享乐你还成熟个屁啊,别废话快走这些人的死很快就会被发现的,我们要赶快离开这里”

    红石城乃原料重镇,贸易zì yóu,在这里,人口的流动量极大,自然而然的居住在这里的人群构架也就相当繁杂,且不似淮城和加亚铁城似的拥有严格的人口统计数据四人混入最底层人民的居住区里给了一户穷人家十个金币,告诉他们不要把几人藏在这里的事情说出去

    对于底层人民来说十个金币算得上是个不小的数目了,所以,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并在城守来检查的时候,为几人巧妙地遮掩了过去,城守走后,四人自酒窖出来,又给了这户人家五枚金币

    当是时,长夜犹在,居民们被城守打搅了美梦,不胜其扰,纷纷诅咒怒骂出恶毒的语言,城守们被骂的烦了,便也草草了事,各自回去,待他们走后,四人自屋里探出头来,将军道:“我们得挨到白天,人群重开始活动的时候,那时候,市集会再次变得热闹起来,我们趁机混入其中,伺机寻找出城的机会”

    萧皓辰点点头,道:“依我看,咱们不如直接点,把那台发shè强力电场的机器破坏掉,就可以飞出去了”

    将军道:“这个办法,我当然也想过,可你知道那东西在哪吗?”

    萧皓辰问道:“城主府?”

    将军斩钉截铁地道:“错”

    萧皓辰问道:“那在哪里?”

    将军指指高处,道:“城头整座红石城最高的地方在那周围不仅有着保密局最为严密的把守,而且,还都被安装上了可以手动引爆的炸药”

    萧皓辰咂舌道:“那好,我们还是走路出去,直接杀一条血路出来”

    将军道:“那是必须的不过,在这之前,我们必须找到敌人防御的软肋”

    “有理”萧皓辰望向将军,颇为惆怅地感慨道,“感觉咱俩在一起的时候,就好像书童和少爷我在这里不停的提出比较弱智的问题,然后由你一一解答,这不合常理啊我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不是这样子的啊”

    将军语重心长地拍拍他的肩膀,道:“大概是我的存在太过遥不可及了让你不自觉的产生了依赖心理,懒得动脑子了,以后这毛病得好好改改”

    萧皓辰道:“有理那你现在也提个问题考考我,看我能不能想出答案”

    将军沉吟片刻,好整以暇地说道:“你说,独孤剑现在在哪里?”

    “这……”萧皓辰无语,纠结片刻后,道,“这问题貌似有点难啊,换一个”

    将军耸耸肩道:“没了,我现在关心的只有这一个问题”

    萧皓辰道:“好,我收回刚才的话,跟你在一起的时候,看来我是很难不扮演书童这个角sè了”

    将军笑道:“书童也是分等级的,皇上的书童比正一品的官员还大的多呢”

    萧皓辰狐疑道:“皇上是什么东西?”

    将军道:“古代的一种称谓罢了,你不知道就算了”

    “哦”萧皓辰点点头,“可我还是想知道,它代表什么”

    将军颇为为难地思考了一阵,似乎在考虑着应该如何组织语言,沉默良久,他道:“如果非要用一个代号来形容的话,那就是种猪”

    萧皓辰恍然大悟道:“原来,皇上是一头猪啊”

    “噗嗤”在一旁听了许久的两女同时笑了起来

    此时此刻,独孤剑正站在整个红石城的至高点上,他遥望城市,用细长的眼睛粗略地环城扫视了一圈并未发现任何问题,在扫视第二圈时,他先是又重复着一路扫来的动作把头扭到某一个点时,却又蓦地扭转回来,把目光对准了人口最为混杂的居住区,在刚刚的某一个瞬间那个地方,似乎有什么不一样的东西闪耀了出来,他不确定那是否是自己无意间产生的错觉,不过,是否确定这种模棱两可的态度对他来说本来就没有太大的作用,因为,作为强者,他从不相信世上会有巧合这种事情存在

    在这样的前提下,独孤剑向属下知会了几句,便掀起烈烈长风,前往那处值得注意的地方

    沈熙姚自然不会知道,不过是自己发自真心的一笑便给四人带来了何等的危机

    从脱离城头到进入一般百姓的聚集地,独孤剑不过花费了数百息的时间,甚至,在他手中的灵蛇剑自上方刺下的时候,两女的笑声仍未止住

    幸好,身旁有将军相伴他敏锐的觉察到了危险,提剑上挑无比黑暗的剑罡把路经的三间砖瓦屋劈成了两半,房屋倒塌的声音吵醒了刚刚打发了城守重步入睡眠的居民们,四下里,大片大片的叫骂声响彻起来

    独孤剑倒持灵蛇宝剑,傲然而立道:“呵呵,这里确实是个藏身的好地方,可惜,被我发现了”

    将军不容分说地挥剑相对,道:“能够发现这里证明你很聪明,只可惜,来的太快了点,没有别人的支援,我倒想看看,你要如何逃过大剑灭绝的斩击”

    “这……我不觉得你能在短时间内杀死我”独孤剑舞起剑圆,以剑弧拨开对方猛烈的攻击

    剑锋被拨开,将军顺势收回长剑,他弓身向前,双腿前后拉开近一米,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绷得紧紧的,整个人就像是马上要发shè出去的火箭,“让你看看我纵剑驰骋多年领悟出的剑道奥义——贪”

    贪

    以一字概括奥义的jīng髓就好像剑名为灭一样,将军的奥义也是如此的另类

    此奥义发出的时候,和平常的挥剑并无太大区别,只是度较之前快!而且是快了太多太多快到肉眼难见,快到他从出剑到收剑几乎是一个动作,快到在众人的眼里,他似乎压根就没有出过剑

    这就是贪

    贪婪的极尽度的极限

    这一剑斩出的时候,独孤剑在一瞬间明白了自己将要死去这一事实,所以,他在此之间,做了一件事,这件事,救了他的命

    他既不退,也不进,不坐以待毙,他所作的,只是咬舌极尽全身力量,狠狠的咬下去

    他的舌尖下藏有院长留给自己的空间卷轴,是在来这里之前交给他的,用作保命时使用,没想到这么快便用上了

    所以,这一咬之下,对别人而言,是自杀,而就他而言,则是自保

    在时间卷轴打开的同时,空间中的时间一下子停滞了下来,本来以光前锋的剑锋变得无比缓慢,好像蜗牛在树上爬

    这本来是很可笑的一幕,独孤剑却从其中看到了不一样的韵味

    居然可以在固定的时间中前行这对常人而言,根本是难以想象的事情独孤剑重估量着将军的实力,他飘然后退,退到了三十丈之外,剑罡不能及的地方

    将军黑黝黝的脸孔略微发白,显然刚才的那一剑,耗费了他极大的力量,他裂开嘴,本来想笑一笑,却因为肌肉的抽搐咳嗽起来,他艰难地抑制着身体的抖动,道:“看来,师傅为了杀我们,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独孤剑淡然一笑,虽然表情有点僵硬,可那毕竟是笑容,这种笑容对于刚从鬼门关逃出来的他显得尤为不易“院长的想法你我都懂我当初以为,他提拔我是欣赏我身上的潜质,培养能承继他jīng神的人才,现在看来,是我错了”话音一顿,独孤剑双目放光,续道:“他提拔我,大概是想以此来制衡你,只可惜,这恐怕很难做到,你实在太强了……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之前的几次约斗,你都不使出全力”

    “全力?”将军笑道,“我以为持剑者或多或少,身上都会保留一些狭义的风范,所以,屡次败你,却不杀,就是想让你回心转意,看到院长的错误现在看来,是我错了”

    “呵呵”独孤剑双手持剑,高抬双臂,自太阳穴前缓缓推出,“你是错了,错在把天下人想的和你一样,你会为这种愚蠢的想法付出代价的尝尝我的奥义——裂长空”

    擦着他的太阳穴,灵蛇剑向着前方笔直地吞吐出去

    在将军的眼里,这一剑变成了一个闪亮的光点,剑身隐没,只有一个圆圆的点在视线中越变越大

    这是……电光火石间,将军在一瞬间想起了“天地浩渺,唯圆不破”的后半句

    “圆为中正,点为圆心”(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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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差距

    没错,在这一刻,独孤剑无疑是将剑圆进化到了极致的一点,以点代圆,以拙代巧,用最为平直的方式,刺出了最不平凡的一剑

    这一剑笔直冲来,剑意笼罩了四面八方,将军肌肉抽搐的厉害,手掌并不能牢牢地抓住剑柄,在提起剑的时候,微微有些跑斜,这个并不明显的斜度为他带来了致命的破绽

    一点亮圆不断栖近,灵神剑的剑势笼罩了四面八方

    “破”将军毕竟是将军,面对如此凌厉的一击,他竭尽全力地调动起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的力量,强压下肌肉的疲劳,用无比的毅力和手段抬起剑刃向上一格

    剑罡夸张地放大,化为了一面黑暗的盾,盾上有一点,一个亮亮的光点,对于连rì光都要避其锋芒的长剑来说,这个突兀的光点显得那样突兀突兀的东西,必然致命

    将军右手举着大剑,吐了口脓血出来,独孤剑喜上眉梢,又是强压剑锋,向下挤压过去自院长手中接过的时间卷轴不仅为他躲过了一劫,是赐予了他战胜对手的宝贵机会

    这样的机会,独孤剑怎能放过,他鼓动起全身战意,把剑圆催发到极致

    修长的手掌推压着剑锋,四窜的剑意在他的控制下聚拢为细细的一小束,并以剑为媒发shè出去,一点点地穿透了灭剑覆盖甚广的可怕剑罡

    两人间的斗争斗争异常的激烈,从最开始的比拼招式,到现在的比拼气力,他们的战斗已经进入白热化的阶段,狂暴的气流以剑锋相交的那个小小的圆点为中心,咆哮着冲向四野,房屋被刮塌,地面被掀翻,树木被连根拔起,整个居民区就好像刚刚被龙卷风经过似的一片狼藉怒骂赶来的人们在看到战场上正在发生着什么的时候,闭口吞舌,再不敢胡言乱语

    眼看灭剑的剑罡就要被突破独孤剑越加兴奋,他施力地向下压着,脑海里已经浮现出了将军惨死的模样

    当是时,一道迫人的冷芒由南而来冷芒毫无阻隔的穿透气浪的阻隔,冲入战团,击向独孤剑的太阳穴

    这是什么

    感受到杀意的临近,独孤剑大惊失sè,偏头向左一甩实质的杀气擦着他的太阳穴飞往另外一边,在如此近的距离下,独孤剑看的清楚,袭击自己,分明是一个小小的黑点,那是“道”凝聚的雏形,是胚胎

    萧皓辰?即便是“道”凝聚出来的东西,想要穿透两人气场交叠出现的狂暴气流也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啊

    独孤剑来不及惊讶来不及细想,因为将军已经趁着他注意力不集中的这个空档,奋力一顶,把灵蛇剑撞了出去

    与此同时,整齐划一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守城的军队终于赶来了四人不再犹豫冲入人群,向西逃窜军队行至,独孤剑伸出指尖擦拭着太阳穴处渗出的jīng血舔了一口后,目光渐渐地冷了下去,他命令道:“包围这里,绝对不要让他们离开”

    四人顺小道的走势一路向西跑,在行至路口时,前方忽然出现了几个身负重甲的军人,这几人的身上具是披着钛合金制成的铠甲,手提激光剑,站在那里的时候虎虎生风.

    敌我两对,萧皓辰也不废话,直接cāo控着道之胚胎冲了过去,那人显然没有想到这样细小的一个小圆点能够对自己造成什么伤害,连抵挡都没抵挡,就被击中肚子,狠狠地抛飞出去,他飞了很远,撞中身后的房舍,将整面墙砸成了碎裂的砖块

    召回道之胚胎,萧皓辰对着剩下的几人招招手,道:“来啊,让少爷来教训教训你们”

    他正得意,被坍塌的砖块压在下面的铁甲武士竟然毫发无损的复活了,重站起的他不屑地拍拍落了满身的尘土,然后,对着萧皓辰伸出了鄙视的中指

    这……萧皓辰无语,暗道,这些家伙的外壳也太硬了,竟然连道之胚胎也击不破

    将军竖起剑锋,做出攻击的起手式,道:“那是冲了强电的钛合金帝国一共也没有多少套,没这么容易击碎的,你退下,让我来”

    留心到他提剑时,明显的晃动了一下身体,萧皓辰微微蹙眉,向前跨出一步,把刚刚站起的将军从挡在了身后,“你休息一会儿,让我来”

    他双手招摇,道之胚胎在不大的空间里环绕一圈,于耳边停驻下来,感受着它和自己之间奇妙的关联感,萧皓辰聚集jīng神,不断地呢喃道:再变硬一点,再变硬一点求你了,再变硬一点

    七位铠甲武士排成横向的一列,同时向前跨出一步,杀气随之一张两女向后缩了缩,退到了萧皓辰的身后见对方始终未有动作,铠甲武士又向前迈出一步……又一步在他们迈出第四步时,将军已经忍无可忍,准备拔剑,也就在这个时间里,萧皓辰蓦地爆开双目,食指和中指夹成剑状,向前一点道:“给我去”

    以黑球的形式存在的道之胚胎在他身边快的旋转起来,发出好像赛车启动前,疯狂倒轮的声音,这种旋转一直持续到七位铠甲武士同时向前迈出第五步,在他们的脚尚未落地的时候,道之胚胎疯狂出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没入了当先者的肚子

    砰即便是与外物接触,道之胚胎仍然保持着疯狂的旋转,旋转的势头持续且稳定,在把第一位铠甲武士的肚子夸张地向后挤压到某一个角度时,霍地洞穿过去,在铠甲上留下了一个对穿的小洞,小洞很小,里面有血流出,那是属于铠甲武士的血

    在看到同伴死亡后,剩下的几名铠甲武士一下子慌张了起来,他们对望一眼,同时举剑,劈砍过来

    萧皓辰向后退开一步,以左手并出双指,遥控道之胚胎的移动轨迹但见虚空中,一个黑黑的圆点快驰骋在几名铠甲武士的身体上来回弹shè,仿佛把他们当成了弹shè的跳板,道之胚胎每与他们碰撞一次度就会加快一分,同时旋转也加剧烈,无数次的碰撞后,几位铠甲武士的身上已经布满了许许多多两面通透的小洞小洞并不大,却打穿了他们的身体,非常致命,血流不止的他们萎蔫地瘫倒在地上,成为了可以随意丢弃在路边的死尸

    解决了他们后萧皓辰扭过头,冲着几人笑了笑,正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将军毫无欢快之意地蹙紧了眉,“有点怪啊,打了这么半天怎么追兵还没赶过来?”

    沈熙姚望望四周,赞同道:“是啊,好像是满静的”

    “静的太诡异了”

    察觉到危险的四个人把后背交予对方成圆形排开各自面对一个方向,全神贯注的jǐng戒着

    偌大的空间里,除了几人沉重的呼吸声,再没有任何动静,一切都静悄悄的,静到可怕静到让人窒息

    几人凝目留意着四周的动静,一切都和刚才一样没有任何变化然后,就是在这样没有变化的环境里他们发现,自己走不出去了,走不出去的原因,是由于不管往哪里走,摆在眼前的画面都始终保持在这一刻,就仿佛定格了似的

    连续走过了无数次的轮回,艾玛焦急地道:“这是什么?时间禁锢?空间禁锢?为什么我感觉怪怪的”

    萧皓辰分析道:“从表面上看,确实很像是时间或者空间的禁锢类异能,可是,我们为什么听不见声音?感觉好像被隔离了似的,我见过老疯子的空间异能,两个世界虽然是平行的,却是互有关联的,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听不到任何外界的声音”

    将军的眉头拧成了蚯蚓状,打眼,扫向斜侧,他捡起了一个死去的铠甲武士的头盔,卯足全身力气,扔向前方

    令人诧异的是,本该向前方呈zì yóu落体状抛shè的头盔却反而向后飞去,并在划过一道莫名其妙的轨迹后,重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将军一连试了几次,都发生了同样的事情,这时,他蹲下身,摸索着空虚的四周,沉吟道:“我们在镜子里”

    “镜子里?”

    将军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是镜花水月之术是院长的最为得意的技能,想必是那老头提前制作了卷轴,交给独孤剑带了过来”

    萧皓辰道:“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将军道:“忍,忍到我恢复到全盛状态,一剑把它劈开”

    萧皓辰道:“要多久?”

    将军思索了一阵,道:“有艾玛治疗的话,大概要半个时辰”

    萧皓辰道:“那就耐心等”

    将军道:“我们有耐心,他们可没有耐心”

    萧皓辰道:“你是说?”

    将军道:“除了独孤剑要全力释放卷轴中的力量,没办法进来之外,很有可能,其他人会在我养伤的这段时间闯入进来,你必须做好独自应付的准备”

    萧皓辰道:“怎么感觉,这个桥段之前好像经历过”

    将军道:“废话,这是逃亡,当然是一直逃一直逃”

    萧皓辰道:“那好,你快点恢复过来,我等你”

    “不要害怕,除了独孤剑,其他人你都应付的来的”在艾玛的陪同下,将军进入了疗伤恢复的状态

    以一己之力,独面整个保密局的挑战,不知不觉的,沈熙姚站在了萧皓辰的身边,一只小手攥紧了他的大手

    镜花水月之术乃是把时间剥离,永远定格在某一个时间点上的可怕招数,不管你向前走,向后走,亦或向两边走,都好像是面对镜子走一样,永远到不了头

    不过,这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被镜子封闭的空间是有限的,不可能一下子送很多人同时进来

    在将军进入养伤状态之后,第一批被送进来的,是四位红石城的武术宗师

    看着这四人老态龙钟的脸,萧皓辰苦笑道:“你们都是年过半百的人了,何苦来趟这趟浑水”

    “哎,说实话,我们也不想来,奈何城主府护院的身份,想不来也很难啊”其中最年老的一人如是回答

    此人名叫俞明忠,外号秃头俞,白眉秃头,年过七旬,乍看上去有些奇怪,不过却是练就了一身铁布衫的横练功夫,全身都如钢铁般坚硬

    其后一人肥头大耳,慈眉善目,像弥勒佛似的抱持着金刚钵,他姓白名鄂外号弥勒鄂,一身大手印掌法,外放吞吐,内力深厚

    旁边一人尖嘴猴腮,双目贼溜溜的直放邪光,双手手背上各绑着一个淬过毒的铁爪,他姓孙,名山又外号铁爪孙祖辈是挖坟掘墓的高手,到他这代,不止传承了前辈的衣钵,是在一次盗墓过程中发现了藏在坟墓里的武功秘籍,从此独练铁爪神功,乃是四人中古武术境界最高的一个

    最后一人高高大大,脸方鼻宽乍看上去像个门神似的,他姓铁名宽,乃是红石城铁家门主的弟弟,地位甚高,他使锤,是红石城里数的上号的大力气

    四人站在一起,有高,有矮,有胖,有瘦,且武功招数,无一相似,他们各有所长,各有所短,互相配合起来亲密无间,威力是成倍增长,实在是一组可怕的对手

    萧皓辰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他摆摆手,想要把沈熙姚拉到身后,却发现对方死死地揪住自己,不让自己把她拉开,无奈之下,萧皓辰苦笑两声,调侃道:“你们要四人一起上?”

    “和一个人打,我们四个一起上,和一百个人打,同样是我们四个,不会有任何的差别”

    “我无所谓,等下别说我不尊老爱幼就好了”萧皓辰这句话摆明了是骂他们又老又矮,奇形怪状四人中铁宽脾气最爆,容不得别人的侮辱,当下踏前一步,抛出链锤,身后的秃头俞喝道:“老铁,别中了他的激将法,快回来”

    他说话劝说的时候,已经晚了,但见萧皓辰咧嘴一笑,单手往前一探,一个珠丸大小的黑sè圆点自斜刺里打入链锤中心,把它击碎后,又一路势如破竹地冲入了老铁的胸口,在其上开了一个圆圆的小洞

    收回道之胚胎,萧皓辰道:“还是回去,在城主府养尊处优了这么多年,已经不再适应死斗的血腥”

    活着的三人抱着铁宽的尸首,双目血丝地盯着萧皓辰,骂道:“或许真如你说的那样,除了一个响亮的名号,我们已经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地方,不过,就算再怎么不济,学武者的义气尚在,城主交待的任务,我们决不能这么不了了之”

    萧皓辰微微挑眉,道:“这么说,你们还想打喽”

    三人缓缓站起,身上透露的气势似乎和初见时产生了一点点的区别,一副一往无前的凌厉架势

    萧皓辰长叹口气道:“那就去死”手指一动,道之胚胎电shè而出,刚刚那一击,剩下的三人都已瞧明白,这东西非寻常之物,不是钢铁和身体抵挡的住的,所以,在看到道之胚胎冲过来后,秃头俞和铁爪孙快地跳往两边,并似动物一般,四爪着地的向萧皓辰所在的地方扑了过来,弥勒鄂留在原地,以残缺不全的古武术——如来大手印掌法,四两拨千斤的制衡着道之胚胎的走向,他的掌法很怪,似虚还实,似慢还疾,忽进忽退,飘忽不定,道之胚胎在其掌风的牵引下,竟然有随波逐流,任人宰割的迹象,萧皓辰瞧出不好,大喝一声,手掌用力向前一送道之胚胎出生于他的本体,jīng神上与他高度相连,在他有意的施压下,道之胚胎一瞬间回到正轨,撇开掌风的错误引导,改走直线,直接穿透了弥勒鄂的眉心

    又有一位兄弟死了,秃头俞和铁爪孙俱是心痛不已,他们双目放shè出仇恨的光芒,一副拼死的模样

    趁着弥勒鄂拖延的那些时间,两人快的栖近到萧皓辰身前三米之内,眼看,道之胚胎回救不及,杀戮即将得手,一道洁白纯净,不带一丝杂质的柔和光芒照亮了两人所在地方

    “光明之力——净化一切”

    在异能者的面前,低阶的武术家不过是个笑话

    随着光明之力的腾起,秃头俞和铁爪孙化为细不可闻的尘埃,投身于天与地的怀抱中

    大战落幕,己方轻易取胜,萧皓辰对敌经验老道,先是以激将法迫出一个倒霉蛋轻易击杀,乱了他们的神智,然后,用道之胚胎无坚不摧的力量施以恐吓,让两人放弃颇为消耗时间的吐气外发,转为近攻,结果,凭借着沈熙姚的光明之力,一举将他们拿下,这一连串动作的完成,看似简单,实则需要丰富的对战经验以及两人间的深度了解,同时沈熙姚的光系异能对于一般人来说就是无敌一般的存在,也是能够如此轻易得手的重要原因之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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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一朝爆发

    “光明之力——净化一切”

    在异能者的面前,低阶的武术家不过是个笑话

    随着光明之力的腾起,秃头俞和铁爪孙化为细不可闻的尘埃,投身于天与地的怀抱中

    大战落幕,己方轻易取胜,萧皓辰对敌经验老道,先是以激将法迫出一个倒霉蛋轻易击杀,乱了他们的神智,然后,用道之胚胎无坚不摧的力量施以恐吓,让两人放弃颇为消耗时间的吐气外发,转为近攻,结果,凭借着沈熙姚的光明之力,一举将他们拿下,这一连串动作的完成,看似简单,实则需要丰富的对战经验以及两人间的深度了解,沈熙姚的光系异能对于一般人来说就是无敌一般的存在,也是能够如此轻易得手的重要原因之一

    在城主府的四个护院相继惨死之后,第二批被送进来的是数十个身绑炸弹的自爆人,他们进来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自杀

    自杀的方法有很多种,就他们而言,只要走到两人身边,摁下绑在衣服上的按钮,就可以完成自杀这个说简单又简单,说困难也无比困难的动作,在他们到来的时候,沈熙姚直接将净化之力张到最大,在一瞬间泯灭了他们留在世间的所有痕迹

    这一役,沈熙姚损耗颇具,本来就很白皙的清秀脸孔透露出一种过度虚耗的苍白感,她仍旧紧紧地挽住萧皓辰的手腕,似小鸟一般,缩在身后

    第三批被送进来的,是两台一层楼高度的机甲,机甲上装有致命的火炮,激光剑还有钛合金盾牌,感受到了恐怖的威胁感,萧皓辰唤出五小,命它们去对付其中的一台

    五小乃是血狼幼仔,以五敌一时可以搏龙,其中老大最是霸气,似狮子一般展开背脊和颈子处的长毛,化作万千杆弹shè的长矛,扑杀过去

    五个小家伙中,老大、老三和老四的皮毛可以随着它们的需要自动的变幻硬度、形状还有长短坚硬时堪比钛钢,松软时似温暖的毛毯,长时,可以绵延近一里,短时可以完全缩回体内凝聚成钢针一般的存在

    老大伸展全身皮毛,似长矛一般弹shè出去,击打在机甲持在手中的钛合金盾牌上竟然如打雷似的,发出砰砰的闷响,并且,在其上留下了一道道深深的印子老二,老五全身上下,每一个关节俱有风流围绕它们先是化作流光栖至近处然后口吐风柱,冲击机甲两侧的动力喷shè器,它们喷shè出的风柱和萧皓辰以风旋对撞,凝聚出的龙卷风有很大不同,虽然威力没有后者来的强,却具有极强的冲击和切割的力量非常厉害

    庞大的机甲腹背受敌,不胜其扰它一个加,升至空中同时抬起机枪的枪口,正想扫shè出去,却发现枪口被什么东西破坏了,扭曲变形,不成样子,驾驶员大惊失sè,左右查看,但见,机甲的肩膀上正站着两匹丰神俊逸的狼兽,这两只狼兽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上来的,趁着自己阻挡另外三只猛攻的时候,破坏了激光剑和机枪的枪口,此刻,其中的一只正在咬噬驾驶舱的外壳,准备把自己挖出去

    驾驶员大惊失sè,cāo控机械手臂去抓老三和老四的身体,后者微微闪动,便躲了开来,同时四只足爪上弹shè出五根又粗又长的锋利指甲,将机甲钢铁的外壳切割开来

    就当代而言,适用在战场上的机甲分为两种,一种是类似飞机一般纯粹的机械体,可以由任何人于驾驶舱内cāo控,这样的机械往往很怕受伤,且受伤之后,难以修理

    另外一种,就是为异能者量身定做的专用机甲了,这种机甲的每一个零件,每一个关节都与异能者的神经紧密相连,可以说,是异能者强大力量的延伸道具,它们和异能者心意相通,不需要任何cāo控,就能够自动飞行,进攻和防御,和前者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五小惊人的实力让这台机甲很快变成了锒铛如柴的废铁,驾驶舱被破开,驾驶员被咬死,五小不吃人,所以只是把它咬死,并没有分尸而食

    另外一台机甲由萧皓辰自己对付,他自知对付不来,便唤出虎魔,让它来了个兽、机相战的旷世对决,结果,梦魇虎魔以蓝炎吞熔化了机甲的外壳,活活烧死了里面的驾驶员

    第三战又胜了离半个时辰还有一丁点的时间,萧皓辰站在五小和白虎围成的保护圈的zhōng yāng,就好像丛林中的兽王,威风凛凛,帅气傲人

    柔风撩拨起他的衣袂,美丽的女人紧紧地拥靠在身侧,这样的美景,让自外面观看战况的众军士都觉得既羡慕又妒忌

    他们哪里知道,萧皓辰异能被封之前,是学院第一大帮派青门的门主,其实力胜过五世家最杰出的年轻一辈强者,那时的他是何等威风只不过,之前异能被封,不如过去自信罢了,但狮子毕竟是狮子,即便敛去了爪牙也有天生的威势在,非常人可比

    在第三战胜利后,外面似乎已经不准备再派人进来,独孤剑命令所有人退后一里,以大口径离子炮的炮筒对准了这片笼罩了镜花水月结界的地域,只要结界被破开,他就要动用离子炮可以毁灭山峦的力量,将这里扫为平地

    他耐心地等待着,同时耐心地注视着,留意着结界内发生的一切视线中,将军挺拔的身影在绿光笼罩下渐渐的恢复了生气,灭剑横扫,恐怖的力量撕裂了院长最为得意的结界

    只一击

    就有如此毁天灭地的效果

    独孤剑未想到结界就被这么轻描淡写地破开了,他大惊失sè,疾掠向空中:“开炮,快开炮”

    “轰”一团耀眼的火光在暗夜下绽放出别样的光彩,离子炮黝黑的炮弹划过长空,落达四人出现的地方,将军以数十丈长,几丈宽的暗黑剑罡与其硬碰

    “刷”炮弹被剑罡切为两断,各自滑向左右两边,并在划开飞舞数十秒后轰然爆炸“轰”整个地面塌陷了下去烟尘滚滚,因为那意外的一斩,炮弹爆炸的地点与原定的计划偏离了一个很大的角度且因为弹身被斩为两半,威力远远没有之前来的大,并没有像先前那样,把整片空间化为灰烬而是像炸药爆破似的,掀起了铺天盖地的火浪和冲击波

    趁着爆破燃烧的狂猛势头,四人于火浪的推动下前行,快地冲至城门口,将其破开后和提前等候在那里的机甲汇合,远遁而去

    另一边,

    dì dū,慕容府,

    双目上绑着纯白丝巾的慕容天倾独自坐木屋之中,屋里没人,屋外有湖,湖中有水水旁有堤堤上有柳,背对窗户的慕容天倾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木屋周围的每一个细节,这是听的力量,也是能够听懂万物之声的他掌握到的比视觉加好用的感官效果,只不过,这毕竟这是一种感官想把它转换为力量,还很难

    蓦然间几点涟漪把他谱写在脑海里的景物图谱搅乱的七零八落,这是恨不得自己死的老奴端着饭菜过来了看那碗里密实的样子,估计又没少添资加料

    天倾决意给他写教训,心念与停驻在脑海里的景物谱连通在一起,长久的呼唤后,板桥的第十三阶忽的散开,端着饭菜一路走来老奴刚巧经过这里,他一脚踩空,跌入水中,饭菜洒了满池,老奴不会游泳,大声呼救,天倾在屋子里听着,嘴角微微上扬,展露出了冷酷的笑意

    老奴在水塘中不断呼救,水塘不深,板桥近在咫尺,可想要抓住它确实难比登天湖水在旋转,微风刮往相反的方向,太阳被恰巧路过的薄云掩盖,甚至,连近在咫尺的桥板都会在自己将要抓住它们的时候,猛地向后一缩,躲避开已经接触到自己的手掌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巧合,巧合到让人发指极其统一的组合在一起,共同与他作对

    老奴身在水中,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出现了幻觉:“那木板怎么可能跳呢,没有可能啊”他奋力扑腾,再管不得那些带往这里的饭菜,那是经过两位少爷加工的东西,里面加入了几味重口味的酱料,“珍贵无比”老奴在扑救,眼看就要溺死在水中,一道人影忽的展开,似长鹰击空,疾行而至,他一把抓起老奴,将其扔出水面,丢在桥板上,“这么点事都做不好,今天不是我恰巧经过,你已经死了”来人正是天倾的大哥,慕容风起,因为天倾的离开,父亲对他展开了强化培养,这种培养不仅体现在战斗实力上,是对仪态和行事风格的铁血磨练,短短的时间,慕容风起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不仅收敛了玩世不恭的公子娇气,是在举止投足间透露出严肃和沉稳的大气感,此刻,他双手背后,冰冷地看着倒地不起的老奴

    老奴年岁已大,是被刚刚的一番溺水经历折腾的死去活来,他面对主人,勉强地撑起身体,跪倒在地,叩首道:“是老奴大意,老奴不该,不过说来也真邪门了,怎么好端端的,那阶桥板就这么断了呢,一点征兆也没有,可真是吓死我了”

    “断了?”慕容风起走到落水的桥板旁,但见接口整齐,并没有外部切割的痕迹,倒真是自主滑落的,可是,这些桥板都是用钉子卯死的,怎么会这么滑开了呢,他起疑地抬起头,向黑洞洞的木屋里看了一眼,里面安静的可怕,并没有对外界的吵闹表示出任何的兴趣,甚至,没有一点声音吐发出来

    慕容风起微感狐疑,不禁腹诽道:“难道是他搞得鬼?不会,他现在可是个瞎子,想从这弯弯曲曲的板桥上走过去,可谓难比登天,手边又没什么工具,应该不会做出这种事情,可是,如果说这一切都是巧合的话,这也太巧了,刚刚湖面上发生的一切,自己恰巧路过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不知为什么,总是感觉非常诡异,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cāo控了一样

    不行,得去屋里坐坐关心关心这个最小的弟弟

    决意已定,慕容风起迈开大步,走入窄小的木屋内天倾面朝墙壁,没有回头,没有说话,慕容风起道:“上次一别已经好久没来坐坐了,还真有些想你”

    天倾闭口不语.

    风起笑了笑,走到他的身边,拍拍他高出椅子的肩膀,道:“你该懂得在我说话的时候,应该把头转过来”雷元素凝聚手掌,风起拍下的手掌砸在天倾的血肉之躯上,直接将他的肩骨打的凹陷下去,鲜血直流慕容天倾紧咬牙关,艰难地抬起了头,捆缚着白sè绸缎的眼睛里似乎有愤怒的火焰燃烧起来

    风起笑道:“好啊,弟弟就该这样恨我,怨我,你越是恨我,折磨你的时候我就越有快感”

    “你真是个人渣”天倾终于开口了,“只敢在我落魄时出现的人杂怎么我之前没发现你是这么没种的一个人”

    风起被他刺到痛处,眯着眼,冷冰冰地说道:“没错啊我就是人渣,喜欢在弟弟落魄时过来踩两脚的人渣你能怎样”说着,他的双手猛一使力竟是把天倾的整个右臂掰折了,“你能怎样”

    天倾倒地哀号,头脸上青筋密布,随着他的哀号之声,湖面上骤然刮起了刺骨的寒风,寒风吹拂进人的骨骼,使得仍倒在那里喘息的老奴浑身为之一抖,他大惊之sè,屁滚尿流地跑向湖的对岸

    在狂风的吹拂下,浪头一个接一个拍打在堤岸上,晴空sè变,rì隐,云出,电闪雷鸣,狂风凄厉哀号,似万鬼齐哭,蓦然间,恐怖的气息笼罩了整个铁城,天空中下起了黑雨,黑雨每一滴都有弹珠大小,拍打在人的背上,就如在上面压上了一副沉甸甸地棺木,拍打在混凝土的地面上,立时就会显露出许多不规则的凹痕,拍打在建筑物的墙板上,只消半刻功夫,整面墙都会摇摇yù坠,仿佛要坍塌下来,还好铁城的建筑大多由钢材制成,否则,只怕骤雨突降的这第一阵,就会有无数的楼宇倒塌下来

    整片土地,都在晃动

    帝国众高层同时将目光对准了慕容家,如果说上一次的强烈地震只是让他们有所疑虑的话,那么这一次,他们已经感受到了震源的所在,慕容家,一切灾难的根源都在那里

    究竟是谁,能够引起天地的哀恸

    慕容府内,族长慕容狄猝然起身,大惊道:“不好,快去倾儿的住处,快”

    在他们向外跑的功夫里,大地的震动越加剧烈,身处黑乎乎的小屋内,慕容风起和慕容天倾两兄弟以前所未有的状态对峙着

    风起被面前的一幕吓傻了,倒地痛呼的弟弟,其身上的每一个关节都与整片天,整片地紧密相连,天倾的每一次痛苦的凿地,都会惹得天摇地震,雷鸣海啸,整个空间为之颤抖

    这太可怕了,可怕到让人误以为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天地神使,是降落在人间界的众神之怒

    天倾双眼俱瞎,丹海被废,如今右臂又被他掰断了,只能以硕果仅存的左臂完成痛苦的爆发,爆发的显现方式就是凿地

    每一次重拳的下落,都会掀起一番可怕的震动,风起离得最近,感触最深,不知何时,他的五脏六腑俱被震动的余波拍打的残破不堪,他痛苦的瘫软下去,口鼻眼耳具有鲜血流出

    当慕容家当代的族长慕容狄领着府上守卫赶到的时候,看到的不过是一滩烂肉,一滩慕容风起的肉

    慕容狄怒了,他大骂自己真是有眼无珠,居然没有瞧出自己的这个最小的儿子还有如此潜力,照现在的情形看,他不过是被外物所激,爆发出了潜能,还不懂运用的情形下就有如此破坏的力量,等到可以zì yóucāo控的时候,不知道要恐怖到何等的程度了

    这种力量已经越了元素的限制,非慕容家的雷系异能可以比拟,这是高一层的能力,是将身体的属xìng发挥至极致的产物

    太厉害了,慕容天倾实在太厉害了

    几乎在认准了儿子拥有着何等可怕力量的同时,慕容狄一下子回想起了两人间之前的谈话,想到了天倾的力量一旦失控,自己甚至整个慕容家族将要面临的究竟是什么,所以,在想清楚这些的下一个时刻,他做出了一个残忍的决定——杀,趁他的能力还没有全面的爆发,给我杀了他

    慕容天倾

    他的儿子,虎毒尚且不食子,可慕容狄却要亲手斩杀掉他,在听到这一切的时候,压制住天倾思想的最后一根稻草终于折断了,汹涌的力量奔腾出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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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不安的小丑

    爆走的力量

    黑sè的雨倾盆而落,为整个dì dū笼罩上了深层次的yīn霾!

    慕容狄以雷之力量覆盖全身,单手于虚空中捋过一线,雷剑凝聚,虽细窄,却凝聚着绝对jīng纯的力量,他将度调动至极致,眨眼之间,已经冲入到天倾的近前

    “砰”雷剑奔腾,同样的大劈之刃,在父子二人各自的手里挥舞出来,却有着截然不用的威力和效果,慕容狄身子和剑几乎呈现出一平的状态,剑光在半空中快的一划

    “刺拉拉”粘稠的空气被割裂,雷剑直劈天倾的脖颈,后者左拳紧握,猛地砸向地面,手、地相触,一**的气浪鼓荡开来,气浪力道十足,竟是将下劈的剑锋生生抵住

    慕容狄双手紧握剑柄不断下压,可鼓舞出的气浪连绵不绝,且有越加强盛的态势,不管他怎么用力都难以下移分毫,与此同时,与他同来的其他慕容家人都被气浪波及,口鼻流血,脑海嗡嗡打转,慕容狄识得不妙,大呼道:“退出去,快退下去,离这越远越好”

    不等他说完,天倾忽的拔起身体,在半空中蓄力,毕及全身的力道向下猛锤,就如铁锤砸在木鼓上,鼓破锤陷,地面生生向下凹陷了一米,呈现出一圈圈波浪状的碎纹,而跟着进屋的所有人也被这一撞之力所产生强大的气流倒推出去,木屋散成碎片,众人吐着血坠入池里

    慕容狄沉稳如海的双目中骤现出许多参差的血丝,他咬牙道:“倾儿,你真的要与整个慕容家为敌吗”

    沉浸在哀痛中的慕容天倾仿佛听懂了他说的话,蓦地抬起头来,笑道:“慕容家?我真正的敌人尚且只是败我,伤我,却留手没有杀我,而我一直为之奋斗的家族却在我最虚弱的时候踩我两脚,甚至要捅我两刀将我至于死地这样的家族,要之何用”他再次挥拳捶地,随着重拳的下落以整片湖中心为界,现出了一道可怕的裂缝,裂缝似树枝般伸展着,有将要蔓延至湖外的迹象“既然慕容家如此负我,我便要用整族人的血来弥补我难以愈合的心伤”

    “你疯了”慕容狄猝然收剑,向后跳开一步,身上的雷光回缩入体,“我要以家族的禁法来惩罚你这个家族的逆子”

    天倾不屑地咧嘴一笑:“即便死我也要多拉些人为自己垫背慕容家,哈哈哈,真是可笑,你赋予了我拥有的一切,又将我生生打落谷底,我今天就要让你尝尝和我一样的,盛极而衰的痛苦滋味”

    慕容狄全身收缩,雷元素互相凝聚化作一条条蜿蜒扭曲的小溪疯狂的聚拢起来融入他的体内,慕容狄的一双瞳子中逐渐被雷光充斥,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背后现出了一副高达数百丈的巨人残相,巨人以雷为身,背生双翼手持雷锤,立身于天地间上半身直入云端,不停地吸纳着云层中的雷之力他是慕容狄以雷之力量凝聚出的雷系法相,是天地巨雷的最高存在

    面对这样庞大的力量,瘦弱的天倾显得无比渺小,他勉强的抬起头,目呲yù裂,全身皮肤出现龟裂的迹象

    慕容狄直背,挺首,摆出一个攻击的架势,他身后的雷系法相与他心意相连,每一个动作都联动在一起,慕容狄道:“吾儿,不管怎样,你都是慕容家的人,是家族赋予了你想要的一切,哪怕之后有所亏待,也没有绝对的过错你身为慕容家人,早该明了其中的道理,却一意埋怨族人,身为你的父亲,我感到无比痛心,所以,今天便要在这里将曾经赋予你的一切全部收回以你生命的消亡来jǐng示族人决不可做叛族之事”

    天倾艰难地抬着头,即便天地间风起云涌,即便天下大势为其所用,可这些散乱的力量根本难以阻挡雷之巨人这种足以贯穿天地的存在,他大笑道:“天啊,天,你真的要亡我于此吗我不甘,我真的不甘啊求你再给我一次生的机会,让我重掌握自己的命运”

    “即便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天这种奇特的存在,他也绝对不会救你的”巨锤落下,万千雷电同时自云端坠落,刺眼的光芒响彻于天地,轰鸣的巨响撕裂了众人的耳膜,成千上万吨的雷之力量,以压倒一切的方式向下倾轧,整个慕容府都似乎要在这一击之下化作齑粉

    太强了,慕容家的当代家主果然不是泛泛之辈,这一击的威力已经越了世人想象的极限不过,他毕竟不是天下最强,而那个最强的男人现在也正站在此地

    便听响彻天地的狂暴雷声中,一点泓音幽幽传来:“时间之力——禁锢一切”在这声泓音响起的同时,原本五彩斑斓的人世间一下子化为了单调的黑白双sè,一切的一切,都被一层自高处笼罩而下的力量覆盖住,然后,瞬间固定,再不能有哪怕一丁点的动作

    院长自空中落下,走到天倾的近前,他摸到了天倾的身体,所以,天倾便从固定的时间中脱离了出来,抬头仰望着这个不是天,却胜似的天的老人,天倾道:“果然是天不亡我啊,天不亡我,哈哈”

    院长道:“孩子,跟我走,之后你就是我亲传的关门弟子,是帝国大将军的师弟还有,绝对不要妄图毁灭整个家族,因为五世家统掌帝国政权的制度不容动摇,你若想动摇这种制度,就要先踩过我的尸体”

    天倾犹豫着张了张嘴,好半天才说道,“可是……”

    院长打断他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放心,等你学有所成,该杀的人一定会让你杀的,但,慕容家的根基地位不容动摇,你要在未来的某一天,接掌帝国元老之位,成为下一代的五元老之一”

    “五元老?”

    “是的,不止是你纳兰若雪也会在我的授意下承继元老之职,你们两个要以雷霆手段,破开世家大族的种种束缚重振元老会丢失已久的威望,并在此之后,全力对抗发起自军方的严峻挑战”

    “你想让我俩制衡萧皓辰?”

    “只有你们两个还不够,想要制衡魔主的诞生还需要一个关键xìng的人物,不过,现在时候未到,那人还不会现身”

    “萧皓辰真的有那么可怕?”

    “如果预言没错的话,他将承继波多利亚?空和将军吕嬴毕生的志愿,向现有的贵族统治制度发起最为凶猛的冲击,在这个过程中,能够抵挡他的,只有你们三人”

    “虽然这种为别人而生的感觉让我很不爽,但是不得不承认,如果不是有此羁绊,可能我已经死了师傅请受徒儿一拜”

    “呵呵雏鹰的恭顺只在未曾展翅之前,有了将军的前车之鉴,这个道理我已经很明白了,无需做这些表面文章,来,随我学艺我将授予你最至高无上的力量”

    说着,一本厚厚的手抄册重重地落在了天倾俯首叩拜的地方,册子乃是以牛皮纸扎成书页上泛着岁月积淀下的yīn黄,打开第一页,

    上面赫然写着七个苍拔有力的大字——天下志?通达天地

    这竟是开国大帝古涟留下的四卷神书中的一本,和萧皓辰所得的《天下志?异兽道》并列的一本奇书,上面凝聚着古涟大地毕生的智慧

    慕容天倾激动地触摸着发黄粗糙书页,既珍惜,又受宠若惊,院长看在眼里,笑道:“拿起来,孩子天地间,能修练此书者只有你”

    “为什么”

    “因为只有你拥有着和古涟大地完全相同的身体属xìng——倾听万物之声”

    “原来如此”天倾缓缓起身,被绸子遮掩的眉眼间闪现出异常兴奋的光彩,早先被磨刮的七零八落的绝世傲气又一点点地重找了回来,他大声笑道:“果然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啊,上天闭合了我心中的一扇窗,却又打开了一道宽敞的门,好的,便让我用行动来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

    云端,方青青坐在龙龟的背上,小腿一踹一踹的,可爱至极,目视着下放的一切,她拔出了含在口里的棒棒糖,道:“终于搞定了一个,都怪这个老家伙,平生波澜,现在这小子又废了一臂,简直成为残疾了,究竟在搞什么”

    龙龟嫌她吵闹,不耐烦地说道:“小丫头啊,你太年轻,根本不懂那老头真正的心思啊他之所以等这么久,就是为了这一刻啊”

    “什么等这一刻,说明白点”方青青抬起短粗的小腿,踢了踢龙龟的坚硬的壳,后者暗骂这丫头真没规矩,一点尊长爱幼的道理都不懂,奈何身份地位相差太多,也懒得和她矫情,当下说道:“慕容天倾,乃同辈中资质最上佳者,若是无端地赐予他力量,会导致五世家原本均衡的势力关系被打破,很可能出现慕容家一家独大的局面,这是老头绝对不能容忍的事情所以,他才等着慕容天倾和他老爹闹翻的时候,在绝境中施以援助,这样做,且不说慕容天倾之后对他的态度会有何种变化,单就破坏他和家族的关系而言,已经起到了非常明显的效果,这样,慕容天倾学成艺后,与本家互有间隙,很难完成家族的dú cái”

    “原来是这样”方青青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没想到这老头这么yīn险的,真是看不出来”

    龙龟“咯咯”笑道:“院长吃过的米,比你咽下的盐还要多,他的想法你哪里会懂的,所以啊,依我说,像你这样未经世事的傻丫头就该龟缩在观星阁里,算个命啊,祈个福啊,就得了,非出来趟这趟浑水做什么”

    “我要阻止魔王诞生啊”方青青大叫道

    “未来不可改,说不定你越是这样,越会起到截然相反的效果呢”

    “额……这我倒没想过”

    老龟忽的住嘴,移动开大若榕根的四肢,缓缓地游向低处,将飞到空中的院长和慕容天倾稳稳接住,拖在背上,远离后,院长对着下方打了个响指,时间的指针重开始了转动携卷着万钧之力的雷锤重重地砸落在地面上

    而此时,三人一龟,早已携尘而去

    感受到此间异样的慕容狄抬起头,仰视着掩去了一切痕迹的天端高云,黑sè的雨滴打在他历经沧桑的脸孔上,好像浓稠的泪水一样又咸又涩

    雨未停,所以天倾未死能在悄然之间救走他的除了坐镇学院的那个男人之外别无他人可如果真是那个男人救了他的话,那么自己再作何努力,恐怕也都无济于事了

    天倾的成长已成定局

    那么对慕容家还有自己,是否意味着一场可怕的灾难将要来临呢

    慕容狄毕竟是jīng于世故的强者在沉思片刻后,马上否决了这个想法,以院长的行事风格,整个慕容家族绝对不会遭到根本xìng的颠覆,有事的很可能只是自己,还有天倾的那几个兄弟了

    慕容狄苦叹一声,不禁感慨世事无常,前一刻还在运筹帷幄的自己下一刻就成了风雨中的一叶小舟何等悲哀

    慕容家的异动,天倾的远去,作为旁观者的五世家诸人,都是看的清清楚楚,他们同时感受到了莫大的危机,然后紧张地开始了对自己后代的培训

    这其中又以南宫家的家主南宫放最为担忧,南宫傲云的死为整个南宫家掩盖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yīn霾就现阶段而言,除了刚刚出生的最小的儿子拥有着可以和傲云相提并论的才能外,其他人并无太过出众的能力

    后继无人,这在五世家中是个极其危险的信号本来,宿敌慕容家也出现了和自己相同的情况,所以,这种结果还在接受的范围内,可是,现在既然慕容天倾被院长亲自接走了,那么他的成长必然较之前盛,尽管他和本家互有间隙,但毕竟都姓慕容,等家族的问题摆平了,他还是最为可怕的一个人,想要制衡他,就现在的南宫氏而言,没有任何办法

    这样下去,南宫氏很可能会没落

    一定要想想办法了一定要

    思前想后,南宫放最终把目光落在了年仅四岁的幼子身上,他半蹲下,牢牢地抓紧幼子的双臂:“只有你了,只有你可能完成力挽狂澜的逆转”

    幼子未经世事,被强行训练出的严肃和镇定在状若疯狂的父亲面前荡然无存,哇哇的大哭起来

    南宫放咆哮道:“哭什么哭,身为南宫家的男人永远不许流一滴泪知道吗”他一甩手,把年幼的孩子丢给管家,甩起贴身的袍子向府里走去,“快去招地元老回来议事,我要布封魔阵,把家族里最强大的恶魔封印在这个孩子的身体里”

    “老爷,这样恐怕不妥,那恶魔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万一被夺了心智,可就得不偿失了”抱着少爷的管家尽心的劝说道

    南宫放道:“你懂什么,面对慕容家可能的崛起,只有以雷霆的手段加以应对,快去,把地长老找来,和我联手布下封魔阵”

    所谓封魔阵,是指把封禁在神器中的恶魔转移到人体内的强大阵法,这个阵法只有南宫家懂得施展,南宫氏的每一代家主基本上都会在年幼的时候,在体内封印下一头恶魔,恶魔的强度不同,封印在体内产生的威力就不同,同时,越强大的恶魔对于孩童来说神智侵蚀的就越厉害

    当代家主南宫放其体内封印的是皮丘魔,在恶魔中属于比较中等的地位,南宫傲云体内封印的是大恶魔,在恶魔的家族中属于上位者,其等级比皮丘魔高两层至于,他和老奴口中的,要被封印在幼子中的那个恶魔,是比大恶魔还高两个等级的王者恶魔,那是恶魔中的王者,是所有恶魔的头,南宫放要把这样强大的存在封印在自己年仅四岁的儿子体内,实在是一种疯狂的举动

    不过,做出疯狂举动的,除了南宫家之外,还有纳兰家

    在纳兰氏的宅邸内,纳兰若雪正和父亲面对面地端坐着,两人之间,隔着一张四四方方的茶几和一壶正在呼呼冒着热气的香茶

    刚刚的异动,坐在屋中的两人都感觉到了,不过,他们都没有似南宫氏诸人一般飞到高处查看,而是静静地坐在屋子里,以心眼观察远方的一切

    壶水“呜呜”的沸腾着,纳兰容睁开微闭的双目,道:“雪儿,你看到了什么”

    被父亲一问,纳兰若雪同样睁开双眼,短短数rì时间,她眼孔中的金sè越加闪亮,魅惑浓重,不动声sè的入人心肺,她回答道:“被天捡起的落难凤凰,可悲的同族和焦躁不安的小丑”

    纳兰容大笑拍掌道:“好好好,说的好,雪儿,你这几rì的进步尤为明显,莫不是又有突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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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隐者,苦修之态

    纳兰若雪点点头道:“恩,我已跃过了凝粹的最后一道坎,正式进入化幽之境了”

    “是吗这可真是个好消息以你现在修炼度,只怕比当年的猫婆婆,还要来的快几分了”纳兰容大喜过望

    若雪道:“不过,和萧皓辰比起来,却是依旧不如他的力量确实是同辈中最强的,可惜,不是同路人”

    察觉到女儿言辞中的别样韵味,纳兰容蹙眉道:“你对他动了真情?”

    纳兰若雪难以察觉地点点头

    纳兰容道:“动真情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特别是对修习魅惑之术的你来说”

    “这我懂,可有些事情,真的难以控制”纳兰若雪不禁长叹

    纳兰容不无忧虑地道:“女儿啊,现在南宫家和慕容家俱现出不稳之态,正是我们掌握主动的好机会,你要好好的利用萧皓辰这个可以牵制各方的棋子,千万不能反过来被他利用啊”

    纳兰若雪点点头,道:“是的,女儿知道”

    纳兰容道:“你也大了,我管不了你,也没资格管你了,纳兰家早晚要交到你的手上,我只希望你不要辱没了这个姓氏才好”

    若雪微微一惊,随即道:“女儿明白”

    纳兰容道:“依你现在的修炼度,想要追上慕容的脚步确实很难,我看,也是时候把你体内的封印松动松动了”

    若雪吃惊地道:“你是说九尾狐?不妥,每次动用它的力量都会让我的神智陷入混乱,好久才能平复过来,九尾狐的魅惑能力太强了,我现在驾驭不了”

    纳兰容道:“没关系,过去或许驾驭不了,但既然你已经进入化幽之境了,就可以驾驭了”

    若雪疑惑道:“此言何解?”

    纳兰容道:“化幽之境最明显的特点,在于“炼空”,即是把自己立身于天地间的根本凝练于虚空中成为肢体外的一种别样的延伸在这个时候,你可以试着把九尾的力量转移至体外,用它的力量来凝练“道”这样一来,凝练出的“道”是属于你们两个的,不仅会大大缩短炼空的时间,是会使得九尾和你互相的羁绊增多难以割舍”

    若雪长吸口气,沉吟道:“这样一来,我俩的jīng神岂不是也会融合?”

    纳兰容道:“不用怕,进入化幽之境的异能者已经很强了,即便jīng神开始融合又能怎样你只要能保证自己永远是主导的一方就可以了”

    “可是”

    “雪儿,不要犹豫了,照我说的做只有解放开九尾的力量才能过使你的修为境界追上被院长接走慕容天倾,甚至过他,为此,你必须做好觉悟”顿了一下,纳兰容续道,“刚才的境况你也看到了慕容天倾身体的潜力已经爆发那已经越异能的范畴了,总有一天,他会成为你最棘手的敌人”

    望着父亲看了很久,很久,若雪最终妥协道:“那好,我试试”

    “恩这就对了,等下我就施展秘法把你九尾狐的封印松开一点”纳兰容举起右手,撸起长筒状的衣袖“对了,你想好要凝练什么样子的武器了吗”

    “想好了”若雪柔柔地合上眼睛,“我要炼出蛛丝加坚韧具有粘xìng的长丝来紧紧缚住天下男人的心”

    “哈哈哈好想法,真是好想法啊”纳兰容放声大笑,他哪会想到,在若雪的心里,天下的男人都不过是萧皓辰的陪衬罢了她要捆住的,也只有那颗世间无二的强壮心脏

    同一时间,独孤氏古朴的宅邸内,

    同为少年的两人正在用心地切磋剑意,这二人中,一位是独孤家的长子独孤无敌,一位是独孤家的次子独孤洪

    两人的年龄相差一岁半,修为的境界也生生相差了一个等级,作为独孤家最有实力的剑客,独孤无敌修剑成痴,竟是早在九岁时便已跃过了凝粹的最后一道坎,迈入化幽之境,不过,在这之后,他花费了整整八年时间,直到十几rì前的dì dū观战为止,方有所悟,凝练出了属于自己的道——石剑纵横

    延续了年少时不走寻常路的一贯风格,独孤无敌凝练出的剑也极是特殊,不仅剑锋似玉石一般圆润无锋,是造型怪异,且为双手剑,数量有两把之多

    此刻,他正手持着这两把怪异的剑和自己的弟弟独孤洪战至一处

    独孤洪用的剑是家族祖传的宝剑,名曰“醉命”,这是神器,比一般的异能者凝练出的道之武器要强的多,哥俩战至一处,独孤无敌有意降低了修为,用近乎同样的实力与独孤洪缠斗

    两人俱是使用独孤家世代传承的绝技“剑圆”,不过,醉命剑柔韧锋利,伴随着独孤洪极有灵xìng的步法,在不算宽敞的后院内左窜右跳,连续偷袭得手,在独孤无敌的身上留下了浅短不一的伤口,而独孤无敌倒也对身上的伤势没什么反应,丝毫没有要强提修为的意思,仍是使用石剑纵横大开大合的剑技,左右狂轰着独孤洪的落脚处

    石剑纵横,左剑长四尺三分,宽两分,右剑,长两尺二分,宽一分半,这两把剑,一把大,一把小,一把长,一把短,且俱是没有锋刃,就气势而言,远远比不上将军手中的大剑灭绝,不过,独孤无敌却给这两把怪剑,起了“纵横”这样霸气的名字族人无一能够明白其中的用意,所以,今天才派独孤洪过来探探风声

    独孤无敌倒也是欣然应允,哪想到对战下来,一向稳胜的哥哥却被独孤洪连续创伤

    这两把剑的组合太怪了,以至于在看到它们左右划圆的时候,独孤洪都有一种想笑的感觉,不过,他知道,哥哥毕竟是哥哥,哪怕他再不济,也比自己厉害的多,就那股子憋在后院一连数载的痴劲就不是自己能够比拟的这样的他,所行之事,必有出处说不定宝剑只是暂时未开封放shè出光芒而已

    他这样想着,便挽了个剑花,自战团中抽身出来,指指石剑道:“大哥你也别藏着掖着了,快把这两把剑的石头外皮剥掉,和两把未开封的剑打,有什么意思”

    独孤无敌露出深思的表情,蹙着眉木讷地说道:“这双剑本来就是不开封的啊”

    “啊?那它外面那层石皮是什么东西,那不是鞘吗?”独孤洪讶然道

    独孤无敌僵硬地低着头,道:“它本来就是石头的,怎么是鞘呢”

    独孤洪道:“不会,大哥你框我你手里这东西哪能叫剑啊”

    独孤无敌遥望天空,回忆道:“其实我也不懂,那天我随家人去看你的比赛,在看到将军剑意外发遥遥地威吓地长老的时候忽有所感,便自然而然地凝了这么一把怪剑出来,至于,具体怎么个用法,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这么古怪你没骗我”

    “持剑者从不骗人”

    “额,那这对剑岂不是废了?”

    “这倒没有刚刚和你过了几招,我好像明白了一点它的用法”

    “怎么用的”

    “这样”毫无征兆的,独孤无敌长手一掷将较长的一柄石剑抛向空中,然后,单手捏了个剑诀,轰隆一声,长剑在虚空中暴涨数丈,化作了一柄顶天立地的古朴大剑,大剑一出现,立时将院子里剩余的空间占满,剑身呼啸落下,砸中地面后,深深地嵌入土里,竟是没有造成任何的破口,也没有掀起一丁点的灰尘

    这样巨大的剑体砸中地面后居然没有一丁点尘土扬起,那只能说明这把古朴拙然的石剑锋锐到了极点,可以轻松的穿透石块

    独孤洪又惊又喜,大呼道:“好厉害,哥哥,你凝聚出的东西果然与众不同啊那把小剑呢,小剑要怎么用的”正说着,他的脖颈处蓦地一凉,低下头时,但见一把小剑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喉咙中间,“这……”

    独孤无敌长手一招,小剑隐没不见,下一刻,出现在了十尺之外,“这两柄石剑,一柄是杀伐之剑,主管进攻一柄是突袭之剑,主管暗杀两把剑的功用不同,cāo控的方式也很不一样”

    “好厉害,真的好厉害大哥,你要是去参加少将选拔大会,绝对能把那些臭屁的家伙们打的七零八落的”独孤洪一个劲地狂拍马屁

    独孤无敌道:“我所关心的只有剑之一字,只要不危机到家族的根本,我是绝对不会出手的”

    独孤洪道:“哎,你这是何苦呢,明明这么厉害,干吗非要自甘寂寞,做个隐士,外面的世界jīng彩着呢”

    独孤无敌道:“隐者之态,苦修之态,只有不断的苦修,才能在有限的生命中,尽可能的接近巅峰的状态”

    独孤洪道:“你这话说的不对,院长这么厉害的人物,早年还不是纵横驰骋,大战于野”

    独孤无敌道:“院长乃惊采绝艳之辈,我乃愚钝之人,愚者只有以自己的努力才能过天才,这是万古不变之铁律”

    独孤洪道:“九岁就达至化幽的境界了,你要是自称愚钝,那世人岂不是都成痴呆了”

    独孤无敌道:“自我的要求不同而已看了将军手中的灭剑之后,真的让我感触很大,只怕,自己穷尽毕生之力,也很难创造出那样的破坏力了”

    独孤洪若有所思道:“原来那把可以变大的石剑是模仿大剑灭绝建造的,那旁边的那柄小剑呢?难道是因为你觉得不管怎样,都不可能过灭剑的破坏力,所以,铸造了一把可以神和隐身的小剑来弥补这之间的差距”

    独孤无敌道:“我不知道,只是感觉当时的自己,脑海里一片空白,自然而然,便生了这两把剑出来”

    独孤洪道:“八年悟道,一朝想通后,居然是为了追赶别人的脚步,说实话,哥哥,我觉得你这样活着真的蛮累的”

    独孤无敌道:“是吗我不觉得”

    独孤洪道:“不过,以你现在的实力,只怕连父亲都要忌惮三分了堪称同辈最强了”

    独孤无敌道:“不对,还有一人不下于我”

    独孤洪道:“有人比你强?”

    独孤无敌点点头道:“恩,我能够感觉到那人的存在——黑暗且无法无天,他所追求的是和我迥然相反的修行道路”

    独孤洪道:“他是谁?”

    独孤无敌道:“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韩家的人”

    独孤洪道:“韩家难怪想想也是,能够令你佩服的,恐怕也只有他们了”

    独孤无敌道:“恩对了,韩、沈两家联姻的rì子是不是又快到了”

    独孤洪道:“还真是据说沈家今年的三个女儿都很极品,不知道韩家会选中哪个”

    独孤无敌道:“不管他选中哪个,只要成了亲,有了光之力的补给,韩家那人的境界便又会有所提高,他的能力本来就是最强的,如果境界再高到这种地步,真的就是一个相当可怕的存在了”

    独孤洪道:“是啊不过韩家人已经在幕后呆惯了应该不会出来的”

    独孤无敌道:“希望如此,总之,又一个沈氏的族人要遭殃了,身陷囵痦之境,永世不得生”

    独孤洪道:“虽说,美女就被这么糟蹋了是有点可惜不过,这也是他们注定的命运谁让他们当年非来这里,追求锦衣玉食的生活呢不付出一定的代价当年的四姓凭什么甘愿留出一块位置”

    独孤无敌道:“是啊,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独孤洪道:“听你这说话的语气,怎么跟个和尚似的,不会这些年在后院呆傻了”

    独孤无敌道:“一个人呆久了,就容易想很多别人想不到的问题,也能够参详出一些jīng深的道理我有种错觉,只怕,虽然我一向隐世,但终会有人逼我出山”

    独孤洪道:“谁”

    独孤无敌道:“不知道,只是有这种感觉罢了”他顿了一下,又道,“你说,若真是从军的萧皓辰以雷霆之怒,回来挑战五世家,乃至韩式的山门,会是个怎样的结果”

    独孤洪道:“我保证,他会死的很难看的”

    独孤无敌道:“呵呵,好像你在少将选拔之前,也说过同样的话”

    独孤洪道:“这不是一个概念的少将选拔,毕竟只有五个人能够出战,但是,若他真的胆敢代表军方向五世家挑战,面对的就是所有家族的后起之秀,这其中自然也包括你这样的隐世者,你说他能死的不惨吗”

    独孤无敌道:“那如果他只是为了个人的恩怨过来挑战呢”

    独孤洪道:“除非脑子烧坏掉了,否则,这么做的一定是傻子”

    独孤无敌道:“这个天地间啊,或许就真的存在这样的傻子呢”

    独孤洪气道:“我说大哥啊,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好不好,别这么拐弯抹角的了”

    独孤无敌道:“一种猜测罢了,说不出来的”

    独孤洪颇感兴趣地道:“你猜测到了什么”

    独孤无敌慨然道:“热血和青chūn的未来说实话,我一直在考虑,自己到时候,究竟应该站在哪一个阵营里”

    独孤洪道:“大哥,你这个想法可是极度危险的,你不会想帮着别人打自己人”

    独孤无敌道:“哎,反正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我们不过是无际海洋中的一叶小舟而已,何必在乎呢你走,我要静修了”不等独孤洪说话,柔风一送,他便被托出了院子

    独孤洪悻悻地向后看了一眼道:“真是的,也不等我把话说完”他满口埋怨地行远了

    同样的时间,沈家大宅,

    家主沈飞正端坐在待客厅正中间的紫木大椅上,下首,是四位哭哭啼啼的妻子,再下首,是两个面露愁容的女儿

    整府人都在苦叹,不是因为风起云涌的dì dū天空,也不是因为左右摇摆的地面之震,让他们担心的只有一样——联姻

    每到联姻之时,就是沈家人最为悲痛的时候,这种悲痛甚至过了某位家族长老的离世,因为他们知道一旦把女儿嫁出去,就等于,把她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恐怖深渊

    沈家嫁女乃是由商人林冢促成的,当时,家主乃是南方的富贾,因为追求凌驾于金钱之上的绝对权力,听从了商人林冢的游说,迁往dì dū,以和韩家的通婚为代价,换得了位列五姓,可以世代传承的财富和权力

    这样的rì子,本该是幸福的,可是,当第一位女儿嫁出去的时候,他们便已经发现了其中的不对

    沈家,其血脉中隐含着最为纯正的光明能量,是以,家族里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长的极其通透,漂亮,似天使的,不被尘埃所玷污,家族中人互相关照,极其友爱,很少有什么勾心斗角,抢权夺利的状况发生(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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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猎物?猎人

    但,就是这样一个和谐友爱的家族,嫁出去的女儿却从无一个愿意回来,前一代的族长很是纳闷,便去追问亲家韩氏,哪想对方根本不理睬自己,一点回应也没有于是,有一次,他们便花了重金,买通了韩氏一门的管家,探明了女儿在那里的真实境况

    原来,韩家娶妻,每个嫁过去的女儿要做的第一件事情不是入洞房,而是在韩家的地牢里关五夜的禁闭,按韩家人的说法,这是要去掉她骨子里娇生惯养的焦躁劲,以后好好的服侍主家

    本来,这样还可以理解,但之后的所作所为就实在不是人类可以接受的了

    五rì五夜的禁闭之后,嫁过去的女儿将在肩头烙印上“奴”的印章,之后正式成为韩家的奴才

    经过这五天五夜禁闭,以及在肩头上烙下奴仆的印章,本来高高在上的女人已经被折磨的有气无力了,基本上不会再有什么太大的反抗,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她会被带到既是主人,也是丈夫的韩氏的房间里,被他玩弄一整晚

    韩家的异能属xìng极为暴戾,在和女人交合的时候,会在无形中侵蚀女人的身体,所有的女xìng会在此过程中感觉到无比的痛苦,这也是为什么韩氏必须把女人调教到最为服从的状态的原因之一

    沈家的女xìng属xìng为光,在交合的时候,会起到中和的效果,所以疼痛会稍稍减轻,即便如此,也会随着次数的增多而遭到由内而外的侵蚀,这个过程中,沈氏的女人往往会选择躲避或者逃跑,一旦她们逃跑,被抓回来时会遭到极端严酷的刑罚,掌嘴、鞭笞、针刺这都是轻的,有些变态的主家甚至会拔掉她们的牙齿和指甲在肌肤上刺下恐怖的图案已做jǐng醒,当然,即便她没有任何逃跑的迹象也会随着次数的增多,五脏被一点点地侵蚀殆尽,身体干枯发黄,好像丧尸似的充满衰气与此相反,她的丈夫韩氏则会大放光彩,越加年轻健康,经历充沛,因为婚后的可怕生活女儿们往往没有脸再回家,宁愿自己忍耐悲惨的生活

    听到管家的这翻话后,沈氏全家巨震,并在之后的每一次嫁女中,一直处于极度恐惧和尴尬的边缘面对韩氏的压倒xìng地位,他们敢怒不敢言,家族内待嫁出闺几乎成了禁谈的话题

    这一次,又到了女儿出嫁的时候老大、老二还有随萧皓辰去了前线的老三三个人中又不知道哪个会被选上,因此遭殃了

    女儿们愁容密布,几房妾侍是哭哭啼啼的让人心烦,族长沈飞,高坐在宽敞的藤木大椅上,面对身旁的一切既无奈又痛苦

    三位女儿中大女儿名叫沈玉林,个头在一米八上下年方二十,出落的真叫美艳脱俗不可方物,唯一的一点缺憾是眼角下的一颗哭痦,让人望之生悲;二女儿名叫沈美艳,身高在一米七五左右,年方十八,她zì yóu学习跳舞,所以骨骼柔软,肌肤紧实,从外观上看最能勾起男人的yù望,不过,她的背后有一块很大的胎记,平时不脱衣服还好,一旦穿上露背的衣服,就极为显眼

    三女儿沈熙姚自十三岁时就被送到了学院,一待就是三年,按照常人的观点来说,那就是一块浑然无暇的美玉,哪怕是放置于浩瀚的沙漠,也能够闪耀出光芒的白金

    三人来说,沈飞最疼这个小女儿,所以,才会假装族内勾心斗角把她送了出去,哪想到她不仅自行解开了封印,是在少将选拔大会上展露出了与众不同的美艳风姿,现在,几乎所有的帝国贵族都知道了这么一个人的存在,想要瞒是不可能了,沈飞知道,只要韩家想找,哪怕女儿身在天涯海角,也得被带回来,可是,一旦这样,就无异于深陷于刀山火海之中,该怎么办才好

    大女儿和二女儿尚不知道父亲的真实想法,她们都自感于自己的美貌倾国倾城,都对将要降临的未来充满恐惧,其中二女儿最为激进,竟然抓起了剪刀,朝脸上划过去,还好被沈飞及时挡掉,“胡闹韩氏取妻,注重的乃是本质是否无暇,你把脸花花了又有什么用”

    “可是……”二女儿委屈的哭了出来

    沈飞责骂道:“可是什么回屋去,好好呆着……三天之后,韩氏少主会过府挑人,都把自己最美的一面表现出来,说不定会有奇迹发生呢”

    二女儿道:“父亲,您明知道不可能的”

    沈飞道:“谁说不可能你们的姑姑,上一个嫁入韩氏的人她不就是一个例外不仅没有受到任何刑罚,反而把自己的丈夫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连续几十年,每年都回家走一遭,你们忘了吗”

    二女儿道:“可是姑nǎinǎi和我们不一样啊,她是万中无一的通透之体,可以完全不受外物的侵蚀”

    沈飞道:“都是沈家人,有什么不一样的,总之,你们只要好好努力,再加上姑姑的照顾,在韩府的生活一定不会太差”

    二女儿道:“那我们也不想过去,在那里就好像坐牢一样,一年才能出府一次,这样的rì子谁受得了”

    沈飞道:“受不了也得收这是你们的命,能怎么逃”

    大女儿道:“可是父亲,三妹呢,她怎么就随着别的男人逃走了,我们却不行”

    沈飞道:“她早先被送去学院,过惯了苦rì子,你们早先有被送去学院吗”

    两女不说话了,低下头去,双手用力地互相搅着,总之,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你们两个这两天老实在家呆着,千万不能出府

    ……

    目光回到主人公的身上,萧皓辰一行四人在逃出红石城后,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埋伏在从红石城去往锦城的官道上,静静地等待着猎物的出现

    作为猎物,他们已经被追的太久了,所以,果断地决定留下来反咬猎人一口

    果然,在静静地等待了一rì一夜之后,保密局残留的部队匆匆地出现在大道的尽头领头的自然是局长独孤剑,四人互相对视着笑了笑,然后,在整只队伍的一半从面前走过的时候他们忽然发难,以将军的灭剑为开端,对着保密局的装甲部队发起了最为凶猛的进攻

    就保密局本身而言,可以说是帝国最训练有素的部队之一,它的常驻正规军的总量高达五千人这几乎是dì dū守军的二十分之一,这对于一个专用于暗杀的部门来说可以说是一个非常可怕的数字了

    而且,和一般军队的选拔标准有所不同,保密局的每一个人都是在重重的培训和考验之后得到的jīng英,他们信奉的标准是坚决完成任务,为此,甚至可以牺牲自己的生命这样的一支特种部队,其本身的实力不容怀疑不过即便是这样,在他们奋力追敌的时候,也难免会露出破绽,就比如当下

    在拖着三台离子炮缓慢匆匆行进的队伍中,队首和队尾间距过大,人员疲惫面对四人的出现毫无防范,在交锋的第一个回合便损失惨重

    灭剑暴涨至极限的巨大剑罡在一切之下斩断了两台离子炮的枢纽,并将数十名挡路者斩首示众

    同时刚刚凝聚出雏形的道之胚胎纵横捭铬,利用坚硬程度的优势是人群如无物,来回穿梭驰骋,一个来回间,将抬起枪膛的几个人全部杀死,艾玛藏在树丛里,以木洁之力召唤出大片的树海,树海枝叶茂密,根须庞大,或缠或卷,将赶来支援者尽数挡下

    沈熙姚藏在艾玛的身后,一有异动,便施展光系异能,清楚外来之敌

    之前商量好的战斗策略,一经施展,果然奏效,片刻时间,保密局军人死伤过百,辎重武器是被破坏的不计其数

    而此时,走在最前方的独孤剑才刚刚回过神来,带领着大部队向后赶来,将军手持灭剑,黑暗的剑罡左右横扫,在人群中生生破了条血路出来

    没有独孤剑的阻拦,将军的力量无可阻挡

    枪林弹雨根本不能对他造成丝毫的伤害,独孤剑一步三丈,咆哮道:“用电磁网,快”

    保密局毕竟不是贩夫走卒,经过严格训练的他们在领头人的咆哮声中寻思的恢复了行军的意识,他们果断放弃辎重,以单边为列左右散开,高举起黝黑的炮筒,发起了一轮齐shè

    齐shè并不能对声势逼人的将军造成任何的伤害,却可以拖住他前进的脚步,趁此机会,几张电网兜头而下,将军以剑击之,无坚不摧的黑暗剑罡竟在触及电网的时候稍稍顿了一下,这让将军很是在意,因为这样的武器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被剑罡切断,并不能阻止电网下落的时候,即便分成两半,它一样可以保持者稳定的状态向下倾落,网上有电,看那样子似乎还抹着毒,若被黏上,只怕凶多吉少

    将军施展虚灵步法,闪身疾退,同时双手狂舞,灭剑在空间中连斩七下,终于摆脱了电网的笼罩,不过,还容不得他有所喘息,灵蛇剑便从诡异的角度里杀了过来

    偷袭和被偷袭

    一个转身的功夫里,进攻和防守的位置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灵蛇剑长舞而来,一个又一个的剑圆似弯刀的刀刃倾泻而出,将军踉跄败退,快翻转的手掌挥动着缩小至一丈的剑罡划过一道道玄妙的轨迹

    所谓剑罡,即是将修炼者自身的剑意暴涨至器物之外的强横力量,不同的是,将军以无匹的力量,将剑罡的长度和威力催发至极致,而独孤剑则是将剑意强行压缩入剑身之内,以无比玄妙的剑圆释放出来,两者之间有着本质的区别

    就每一击的威力而言,自然是将军灭杀一切的剑罡加强悍,可是轮持久力就是独孤剑略胜一筹了

    两人修为境界相差不大,缠斗下来,胜负往往只在一个犹豫的时间里

    在连续抵挡了几次独孤剑的抢身攻击后,将军渐渐止住了后退的势头,同时提剑一扫,斩了道剑罡出去

    独孤剑旋转身体,躲过剑罡,以剑圆反击之

    两人的战斗一如以往的惊险万分,且容不得外人的插手

    在此时间里,另外的三人就和整支部队较量了起来,萧皓辰在战斗中有所领悟,利用道之胚胎小且坚的特点,在敌海中左冲又杀,伤了不少人,而艾玛则是以绿藤辅助自己,每当有人妄图藏在暗处发黑枪的时候,绿藤总会悄然而至,将他缚住,勒死

    激斗良久,撇开将军不谈,面对无穷无尽的敌海,三人都是渐渐地展露疲惫的状态,而危险的杀机也于此时到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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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天下大势

    天下大势

    这里所指的天下,不过是整个星球的一隅,是那些自虫族的魔爪下存活下来的人类所组成帝国,这个帝国的名字叫做伊斯

    撇开伊斯国的开国帝君古涟不谈,在这片国度,将近百载的历史中,有两个人物深深在历史上留下了最为深刻的印记

    其一,就是帝国的第二任全军统帅波多利亚?空,其二,则是帝国的第四任全军统帅吕嬴

    这两人之所以具有传奇sè彩,来源于他们以出身草莽的微贱身份,还有不甘于平凡,敢于向帝国最高权族五世家挑战的这份勇气

    他们是所有挑战者中,对五世家造成的触动最大的两个人,当然,这只是触动,而不是颠覆,真正想要颠覆这种统治,需要一个极其漫长的过程,而将这个过程必然以以血海骨路铺铸而成的**泡!书*

    那些都是后话,我在这里要说的,是和萧皓辰同辈的,帝国里的那些奇人

    首先,慕容天倾,萧皓辰的头号敌人,他出生于纪元五十四年,一月一rì身长一百七十七厘米,体重一百二十斤,从这个体重和身高的比例来看,就知道,这一定是个拥有着黄金比例的俊男了事实上,慕容天倾的外貌已经不能用俊俏来形容,那根本就是惊为天人的妖艳,甚至让天下女子汗颜作为主人公最良好的基友,慕容天倾拥有的是最为强大的身体属xìng,倾听万物之声不过,他后来遭遇忐忑,不仅眼睛和丹海被废了,就连右臂也被大哥掰折了,已经明确步入了伤残人士的行列

    其二,纳兰若雪,作为女主沈熙姚的头号情敌,纳兰若雪出生于纪元五十四年三月八rì,拥有着一米七五的身高和九十九斤的体重,她本身是洛水的能力者,又修习了魅惑之术,是个异常强大的人物,她是主人公的初恋,是一见钟情的对象,可以说和主人公拥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复杂关系,不过,因为她志向太大,且肩膀上托付着整个家族的重担,所以,她注定只能悲剧的成为本书中天字第一号的女反派

    其三,独孤无敌出生于纪元五十三年,二月五rì,身高一米八零,体重一百四十斤,这个人在这前几乎没怎么提到过,但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大家,他的实力确实同辈中最为恐怖的,甚至连学成归来的萧皓辰都要忌惮几分,因为他极端恐怖的能力,所以,究竟站在哪一方的阵营里就显得极端重要起来,容我在这里卖个关子,暂时不提

    其四,韩氏少主出生于纪元五十三年,十二月十二rì,身高一米八二,体重一百四十二斤,这跟人和独孤无敌一样,在前文里也几乎没有提到过,不过,他的能力也是逆天级别的,而且是和慕容天倾已经纳兰若雪并列的三大反派之一,他出现的比较晚,是因为这个人的能力实在太过变态,过早出现,会出现秒杀全场的态势,那主人公就不用成才了,直接被KO了

    以上几人就是本书中的五位主角,也就是在不算太远的未来,掌握了帝国气数的五个人,这本书,我力图写到五百万字以上,写出无比恢弘的故事,所以,主人公只有一个,反派,敌人有一堆,随着剧情的深入,这些人的名字会逐一出现,因为名字太多了,所以,我会每隔一段时间,便罗列出其中的几个,也方便你和我的记忆

    对了,忘记说了,这些人里,还有一个最为变态的存在,那就是帝国天狱未来的执法者鲍森奎就是淮城里被萧皓辰捅穿了肚子,又极度喜欢虐人的那个胖子,在未来的某一天,他会轰轰烈烈的登上历史的舞台,并在萧皓辰的身上留下最为血腥的一笔,敬请期待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主人公身处畸形的和平年代,在这样的时代里,和平是以平民的绝对服从换来的,为了改变现状,他必然会成绩老疯子波多利亚空和将军的意志,代表整个军方,向帝国最高权族发起挑战,而当最终的挑战发起之时,就是这五个人,命运的终点,亦是整个天下的气数的终点,究竟未来如何,没有人能够预料哪怕帝国大观星师也不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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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异能者

    不知何时,萧皓辰的鼻子里总被一种古怪的味道充斥着,这种味道很怪,不是香味也不是臭味,不是死人之后的血腥味,萧皓辰说不出来这是一种什么味道,不过,他却能感觉到随着战斗的持续,这种特别的味道越发的浓烈起来,他感到四肢渐渐的发沉了,脑子里嗡嗡的,意识开始模糊

    这是什么

    昏昏沉沉地他连续被几颗子弹扫中,胳膊,大腿俱受了轻伤,肌肤上传来的痛感刺激着他勉强地支楞着眼皮,视线中,粉红的颜sè无限放大,并充斥了空间里的每一个角落

    空间中漂浮着大量粉红sè的细粉,它们好像拥有着自己的意识,自动凝结成一只巨大的手,抓将过来

    感受到危机的临近,萧皓辰强自振作起萎靡不振的jīng神,同时召唤道之胚胎,回来救主由粉红sè的粉末凝聚成的大手被自后方赶来的道之胚胎击做粉碎,不过,它不但没有就此消亡,反而越聚越多,渐渐的,竟然化作一只体型巨大的粉sè蝴蝶,萧皓辰只感觉鼻孔里充斥的尽是奇怪难名的味道,视线中充斥的尽是粉红一片的颜sè,整个人就像被隔离了似的,不止力量难以为继,是呼吸困难,在如此危机的战场上jīng神萎靡,想要睡觉

    离奇的力量

    萧皓辰知道一定是有级别较高的异能者身处此地

    他疾念解印诀,将封印在体内的五小和梦魇虎魔全部召唤了出来,随着这几只凶兽的出现,原本聚集成蝴蝶状态的粉红sè颗粒,立时被冲的稀薄了许多,老二和老五欢啸着吐出风柱,梦魇虎魔以本命紫火配合之,火、风交融,虚空中立时现出了一捧巨大的火花,弥漫在鼻子里的怪味随之一散粘稠的粉红sè粉末被冲开,断为一段段互不连接的小块

    “没想到你的体内,封印着这么多可怕的凶兽我太小瞧你了”随着这番话语的徐徐吐出被风柱冲开的粉sè颗粒重凝聚,化出了一个长着蝴蝶的身体,人类的脸孔的恐怖怪物,怪物笑道“吾名蝶舞,是保密局四大刺客之一,能够逼我现出真身,你该感到荣幸才对”

    萧皓辰一闪身,跃到了虎魔的背上遥望着它笑道:“这怪异的东西是你的真身?你没有搞错”

    蝶舞道:“保密局为了寻求力量的最大化,会不断地对异能者施行强电和高磁的恐怖刺激,在这样的刺激下,异能者的能力会暴走到到某些特别的状态下,就比如我本来是变化系能力者,能够幻化的是蝴蝶这样没用的生物

    但是,在不间断的强电、高磁以及药物的刺激下,进化为了以花粉为身的特殊形态不仅拥有了难以毁灭的身体是可以利用花粉的力量麻痹敌人杀死敌人”

    “原来这是花粉,难怪一粒一粒的,就像整个天际飘满了粉sè的烟尘似的”萧皓辰恍然大悟,“不过,变成这样的诡异模样,你还能被称之为人吗”

    “呵呵反正我整个生命的意义,就是要不断地夺取别人的生命外貌如何又有什么关系呢”山风呼啸,蝶舞以粉蝶之身自空中袭来,老二和老五故技重施,喷shè出了强劲的风柱,奈何花粉凝成的身体混不受力,在被风柱穿透后,马上便恢复原状,虎魔瞅他离得近了,口吐紫炎

    五行相克,木最怕火,紫蝶以花粉为身,自然也算是木的一种,被紫炎烧身后,立时惨叫起来,下落的度为之一减

    不过,保密局训练出来的杀手确实不同凡响,它强忍着在体外灼烧的紫sè火焰,仍旧向下扑落,在离的足够近后,砰的一下,消散成细碎的粉末,顺着呼吸,流入到萧皓辰的身体里

    “哈哈哈”蝶舞的声音自体内传来,“被我进驻到体内,不消片刻,你全身的jīng血就会被我吸干,你死定了”

    本来被他进驻体内,萧皓辰还真有些担心,但当听他说道要吸干自己的jīng血后,原本的担心之感一下子消失不见了,萧皓辰悠然一笑,道:“想吸我的jīng血?我只能说你实在太天真了”

    说时迟,那时快,一翻血浪自沉寂的丹海内拔起数丈,将存在于脉络间的花粉全部拍沉下去

    蝶舞在人世间说出的最后一句话是——这,这是什么为什么这个男人的身体里会藏有如此邪恶的力量

    又解决了四位顶级刺客中的一个,萧皓辰不禁有些得意,暗道:自己即便只凭借身边的异兽、宝物就够收拾这些所谓高手了,那么,等道之胚胎最终成形,异能恢复之后,岂不是天下无敌了……

    这边的战况清晰的传入了将军和独孤剑的眼睛里,本来打成平手的两人因为己方的胜出和失败而在心境上呈现出完全不同的状态,将军出言奚落道:“最好的机会你已经错过了,在之后的旅途中,萧皓辰只会越来越强,想杀我们已经没可能了”

    独孤剑抽身上前,以剑锋抵住来自于对方的压力:“呵呵,你太小瞧保密局的实力了”

    “实力”灭剑横扫,将军用力将他逼开,扫视下方道:“实力?几次交战下来,算上那些自杀的笨蛋,保密局死亡的人数已经过千,且战死了四大刺客中的两位,你们还有什么实力可言”

    独孤剑身体一晃,柔身冲上,剑锋自下向上勾起,“哎,你太天真了作为帝国最大的暗杀机关,你真的以为保密局的异能者就这么几个?”

    被他一点,将军忽的想起了什么,微微楞了一下神,险些被灵蛇剑穿透了下巴,还好他回身的快,踉跄挡下,双剑相交,摩擦出星点的火花

    独孤剑顺着向上的剑势提升身体,到达高处后,蓦地一旋,手持剑锋笔直刺落将军展开虚灵步法躲闪开来,发声道:“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

    独孤剑身法飘渺,如影随形在自上而下的突刺不成后,马上在虚空中借力,横起剑锋,长身斫来

    将军以灭剑护住胸口长刺而来灵蛇剑擦着灭剑的剑锋划过,又是激shè出点点花光,独孤剑道:“保密局以dì dū为首是没错,不过却是分为南北两个支部,现在追杀你们的不过是北方的总部而已”

    将军蓦地甩手暗黑的剑罡暴涨数十丈,自头顶劈落,“这么说,还有高手喽?”

    “本来我为了面子,不想惊动南方分布的势力的,不过,现在已经没有办法了”独孤剑以剑圆卸去其上力道,将剑罡引向一边“你们在这里埋伏了一天知道我们为什么没有马上出发追你们吗?”

    把剑罡自数十人的尸首上提起来,将军手持灭剑倒斫而来,“为什么”

    独孤剑闪身躲开:“因为我用这半天的时间和南方的分部取得了联络,现在,你们四人的头像应该已经进入了南方所有城邦的数据库,是整个帝国的头号重犯”

    灭剑一横将军怒目而视道:“你们敢明目张胆的通缉帝国大将军!”

    独孤剑飘退至三丈之外,“只要你死了将军的名号便将易主”

    “哈哈哈,你们还真是无法无天”将军大笑眉眼间杀气的凝聚宛若实质

    独孤剑依旧一副不温不火的样子,道:“没办法,有院长和五世家撑腰,想低调点都很难”

    将军又是大笑,粗犷的声音震动四野:“好啊,好啊老师啊,你可真是我的好老师,看来,你我的师徒之路真的已经走到头了”

    独孤剑道:“在院长的眼里,没有什么比帝国的稳定来的加重要这个道理,你早该懂的”

    将军道:“我当然懂,只不过,难以相信前一刻还告诉自己先攘外,后安内老师,下一刻就变成了yù置我于死地的凶徒”

    独孤剑道:“怪只怪你不该带着萧皓辰择路而行,死也是你自己找的”

    将军长叹一声,望向天际道:“在我看来,这趟他路之行很值得”说罢,他疾掠而起,和另外三人一起,登上机甲的肩膀,“只有经历大磨难,才能拥有大收获感谢你们的出现,因为正是因为有了你们这些踏脚石,萧皓辰才能顺利地完成炼空之旅”

    独孤剑笑道:“呵呵,小心别被绊脚石咯到脚了”

    虽然说话的时候,他一点也没有服软,可是,在四人离开后,当他面对脚下成片的尸体,原本坚定的心一下子动摇了起来,“难以想象,保密局北方总部的强横力量竟在追杀四人的过程中遭到近乎全灭的可怕灾难,之后,即便有南方那些人的帮助,真的就能奈何的了他们吗?”独孤剑真的很难肯定

    四人乘坐机甲,离开了官道,向加内陆的地方挺进,他们这样做有两个目的,其一是为了继续针对萧皓辰展开有关炼空的修炼,其二则是为了躲避保密局的追杀,内陆空旷,相对来说,被人发现的几率较小

    向前行进了半天的时间,出现在眼前的是一片影影灼灼的沙漠,细密的沙粒在阳光的照shè下反shè出金子一般的夺目光芒,因为炙热的温度,沙地上方的空气被烘烤的有些扭曲,在远处看,就好像地平线上的一切都变得外外斜斜的,左面凸出去一块,右面凹下一块的,好像站在哈哈镜的面前,特别好笑

    四人驻足于沙漠之前,远眺着茫茫无际的金sè旷野,长久长久,艾玛率先开口道:“我们真的要进去吗?感觉进去之后,我的皮肤会一下子变老很多”

    萧皓辰接口道:“我倒不怕会变老,只不过,咱们并没有事先准备干粮和水,这茫茫的沙漠,进去了万一迷路了可怎么办”

    沈熙姚一双小手紧紧地拽着他的大手,用力的点点头,算作附和

    艾玛颇为无奈的瞅瞅这个结拜的妹妹,暗道:这小丫头明明挺有气质的,怎么一遇见萧皓辰就总摆出一副小鸟依人的状态呢,看的我都想上去保护她一下,这也太要命了

    将军道:“别抱怨了,机甲上有自动导航系统,是绝对不会迷路的只不过水和干粮的问题确实比较难解决,不过现在也没办法了,毕竟如果独孤剑说的属实,那么现在外面的那些城邦该都设置了重重的陷阱等着我们所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我们不怕打架,但也受不了一天到晚被人偷袭所以,只能从这走了穿过这片沙漠,直达帝国最繁华的都市锦城,然后,顺着锦城一路向西到达帝国边境”

    萧皓辰问道:“这片沙漠里没有城邦吗?”

    将军道:“当然有,宗教之城火焰城堡就在这里,不过,因为这片地方实在太干旱了,交通很不方便,所以,帝国和这里的联络很苦难,相对来说比较安全“

    萧皓辰道:“既然这样那也只有向前走了”

    将军道:“小子,能来这里是你的荣幸,这里的人民信奉火神教,而火神教的圣物就是一杆极为特别的长枪,倒了那里,你能得到什么启示也说不定”

    萧皓辰道:“希望如此不过,通过目测它离成形貌似还有一点非常遥远的距离”

    将军道:“道之胚胎已经凝聚,成形不过是早晚的问题就看你什么时候产生灵感了”

    萧皓辰道:“好,那我们去砰砰运气”

    艾玛一侧身,两条修长的玉臂勾住了萧皓辰的颈子,上身丰满的巨物挤压过来,道:“陪吃,陪喝,陪修炼我们这都成三陪小姐了,你是不是要补偿我一点的”说着,她又把前胸向前挤了挤,紧贴着萧皓辰的胸口,后者悻悻地看着她,不为所动道:“我又没逼你做这些,是你自己非要跟来的好”

    艾玛不依,道:“我是自愿跟来的,可是走了这些冤枉路却完全是你的责任啊,要不是为了你的“炼空”,我们根本绕远路,走过这么多的城市说不定,现在已经安全的抵挡边境了好不好”

    萧皓辰道:“反正我没逼你,你就无权要求我对你做补偿”

    “哼,小气鬼”不由分说的,艾玛一下子跳上了萧皓辰的后背,两条雪白的大腿勾住了他凸出的胯骨,紧紧地向里勾着,几乎就要碰到他的要害,“即便不做补偿,你也是我的奴隶,必须听我的,现在,乖,背着我向前走”

    换做往常,萧皓辰或许就真的在和艾玛逗弄一番后,向前走了,可此刻,他的手里还牵着沈熙姚的小说,牵着那只不知为什么,就是不想松开的手,所以,他抖抖身体,力图把艾玛颠下来

    艾玛大呼小叫地保持着平衡,道:“喂喂喂,我的奴隶,你在做什么,老实点,我要掉下去了”

    萧皓辰道:“这还用说嘛,我就是想让你掉下来啊,这大沙漠里,这么热,你还让我背着,不是等着捂痱子吗”

    艾玛见两条腿不够用,又把两条胳膊死死缠住,就是不下来,她道:“我就要在你身上,才不怕捂痱子呢”

    萧皓辰无语道:“你不怕我怕啊”

    两人正争执,沈熙姚忽的插嘴道:“姐姐让你背,你就背,一个大男人这么矫情,羞是不羞”

    萧皓辰扬起眉,望向沈熙姚,暗道:还不是因为你一直抓着我的左手,我才想把艾玛弄下去的,你现在又这么说,真是忒无情了

    心里这么想着,他忽然发现沈熙姚两眼的光芒不太对,心下一惊,但见自己的左手被熙姚以一块白布和她的右手紧紧的缠了起来,这布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缠的,可看这意思,明显是沈熙姚在任何情况下,都不想松开与自己紧握着的左手所作出的宣誓

    萧皓辰由惊,转喜,再转为无奈,暗道,有这两个小丫头作伴,自己这一路倒也真不寂寞

    将军在旁边看着,暗叹现在的青年人实在是难以捉摸,居然醉身于两后一皇的游戏里不能自拔,而且还是两个女生主动的时代真是开放啊,太开放了

    许是为了给黏在一起的三人再增加点情调,他把一杆长枪塞入到萧皓辰仅剩的右手里,于是,从远处,便看到了如此一副怪异的景象

    一个长得颇为单薄的帅气男孩,左手边牵着一位公主的小手,右手边握着一杆笔挺的长枪,宽阔的后背上还静静地躺着一位xìng感火辣,妖艳夺目的女郎这样的一幕,就好像是某个土著民族的酋长在打了胜仗之后带着属于自己的战利品幸福归来的模样,当然,萧皓辰的表情并不幸福,因为,这个造型,不止累,而且热,即便是站在机甲的肩头,他也必须保持着站立的姿势,他很烦无比的烦,极度的想要把艾玛给抖下去,可每次都被沈熙姚止住,无奈,只能忍受着此间的痛苦,继续拼搏下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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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末日带给人类的最大好处是:只要有实力,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本书的特点是非常热血,适度yy,被主角踩在脚下的天才不计其数……风暴领主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风暴领主,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风暴领主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