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重叠的身心
女xìng的运动能力其实很强，尤其是在情绪爆发的情况下。现在仲村由理大概就是这个情况吧，宛如清风般掠过了周围的景物极速奔过，微微的可以看见点滴的晶莹自脸颊滑落，击打在冰冷的地板上，扩散出了一圈水晕，又在无人觉察的情况下逝了jīng华干涸在寂寞的角落。
此时的少女心情极度复杂，或是羞涩或是恼怒，但更多的还是那被苍白侵染了的爱恋吧。
不知跑到了哪里，少女只想找一个可以安静休憩的地方，如同受伤的野兽般轻舔自己的伤口，然后为了“生存”而“恢复”成若无其事的模样出现在其他人的面前。
“真是个笨蛋啊，我……”抱着膝盖，少女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脆弱，她一直以为自己可以坚强得面对一切，“坚强吗？或许是因为他在身边才觉得自己坚强了吧？结果，始终我都没有成长吗……”
以后他会怎么看待我？果然是个麻烦的孩子吗？会不会以后就是熟悉的陌生人了？还是……或许是伤心够了，少女慢慢地沉寂在孤独的梦乡，寻找飘渺的安慰。
“……还真是会跑啊，我都找了大半个学院了！”
什么声音？好熟悉……少女感觉到有一只轻抚着自己的脑袋，就如同十年前的那一次一样的温暖——好温暖，我在做梦吗？
“是睡着了吗？在这里睡着可是会受凉的。”
窸窣的声音传来，有一件衣服盖在了身上。也包裹在了少女的内心里，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温暖呢……
“那个，怎么呢？实话我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事情。以前就多多少少感觉到了你们对我的感情，不过感觉只是感觉，我不太敢确定了。不是有人生三大错觉的法吗？机在震动，有人在叫你，还有就是ta喜欢你。搞错了的话就太尴尬了，而且如果是错觉的话反而对我来是件好事呢。”
是在什么？迷迷糊糊的思绪不太能跟上晃动的话语声。
“呃，这个好事不是指那个好事了——唔。怎么呢。被人喜欢的话是件幸福的事情，这是我一直认为的。所以如果被人喜欢的话，我会非常开心。但是，因为和你们的距离太近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和你们的事情……”
被人喜欢是一种幸福？那么。我的幸福又是什么呢……少女在梦乡里寻找着隐约的出口。
“虽然优子让我来追你。但是，怎么呢，我总觉得那样不知道该怎么做。只不过幸好发现你了。要不然要是由理出什么事情就不好了。”
身体上传来了更为紧密的触感，那是身体相靠产生的热度吧？少女不自觉地移动了下身子，挤进了一个舒服的位置。
“原来由理睡着了会像小猫一样啊，真是让人意外呢，不过和平时的感觉不一样，有种十分可爱的感觉啊。”
轻轻勾了勾少女耳际的发丝，古河秋月没有在法，只是用机向优子发送了一个信息，告诉她大概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而得到的回音则是“加油吧，争取直接上本垒啊！只有我一个人总觉得很不甘心呢！哎嘿嘿～☆！”
嘴角抽搐，古河秋月总觉得自己跟不上她的思想了，只是心底不知道为什么闪过几个模糊的身影，虽然没有看清楚到底是谁，不过好像都里握着一把柴刀？！
错觉吧？算了，现在就陪由理吧。望了望依靠在胸怀的少女，他的脸上也流露出了一丝温柔。
yīn凉的大树下，相互依靠着的男女就如此贴靠得更为接近，彼此间的温度也仿佛透过衣物传递到了对方的内心深处。人与人之间就是如此的奇妙——孤单单的一个人的话，只会感觉身心两方面的冰寒，但两个人在一起的话就可以拥有温暖身体和心灵的世界。
关键在于，跨出的一步是不是正确的。
“唔，唔喵，身体好重啊，唔，别在我身上抓来抓啦……”
众所周知的，人体在正常情况下是很难维持一个姿势不变的，尤其是在睡眠的无意识状态。而且由于平时的习惯使然，会让人形成各种各样的姿势，有人喜欢卧躺，有人喜欢侧躺，嗯，还有人喜欢抱着玩具熊睡觉。
而“发／情／期”到了的某只男xìng由于习惯了晚上抱着优子一起睡觉，所以不自觉地就将少女抱在了怀中，还时不时触碰在某些让人脸红心跳的部位。
“啊，那里——”感受到自己左胸大部分被人握在心，仲村由理猛地睁开了眼睛。
入眼的却是熟悉的那张面容，顿时让她软了下来，身子也打起颤来，哎，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我被秋月压在身下？而且，那里还被——等等！
少女突然发现握着那里的竟然是自她的衣衫下伸进来的，这个认识让她一下子涨红了脸，原本白皙的肌肤也染上颤悠悠的粉红。但是，浑身软绵绵的让她无力推开眼前的可恶家伙。
“嗯，优子……”
乍一听到这个名字，仲村由理的心房突然冷却了似的，脸上也只剩下了苦涩的笑容，结果是把我当成了优子吗？果然，未来她们得奇怪的事情是真的啊，大概只有我这个“外人”才会傻乎乎地不想吧？或许自己只是不想向而已。
就在这个时候，男人在少女的颈项间轻轻咬了一口，随即皱起眉头似乎在考虑什么似地又往里钻来钻。
“唔，别，别像个小孩子一样啊！”
“由理的味道？”
哎？刚才他了什么？是在叫我的名字吗？不知道为何，仲村由理的心中有股复杂的幸福感。
“啊。别，别乱动啊！唔！”
指在衣服里四处乱动，时不时游移在光滑的脊背，时不时又侵占着娇嫩的花蕾，这让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的少女全身都紧缩着，怎么办？这个时候要是被人看到的话……该，该怎么做？对了，推，推开他！
脑袋都快成浆糊了，少女的逻辑思维运行也变得异常艰难。
只是。推开？少女又发现自己浑身无力如同海绵似的。又哪里来什么力气啊。
真，真是个讨厌的家伙，之前害得我哭，现在又来欺负我。我是前世欠你了吗？叹了口气。仲村由理不由得伸轻轻抚上了他的脸颊。不过，至少现在你是我的——不，不对。仲村由理，你在想什么？脑袋发chūn了吗？这种，这种事情怎么可以……但是，如果是……不对不对，现在不是想这种事情的时候啊！
望着依旧毫无自觉的某人，仲村由理没来由得心生一股怒气，张开口想要叫醒他。
不想，古河秋月突然探过头正巧吻住了少女的嘴唇，并“毫无自觉”地探进了内里。
陡然间的亲吻，让少女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随即又变得水润润的。
这就是接吻吗？而且为什么一上来就是那种激烈的舌吻啊？！可恶，为什么我的初吻要和睡着的家伙一起啊！被挑弄了大半天的舌头，仲村由理心中才想到了这点，再加上前面的怒气，于是心下一横用力咬了咬那肆无忌惮的舌头。
“痛痛痛……”总算睁开了眼睛，古河秋月下意识地伸想要摸下嘴巴，却被少女的衣服阻挡着，滑滑的感觉，是优子吗？
但是，当他看清楚身下正红着脸貌似不满地瞪着他的少女，古河秋月彻底清醒了过来。
“呃呵呵，由，由理，真，真是巧啊！”
“是啊，真是巧——你以为我会这么吗？！魂淡，还，还不快点从我身上下。”
俏脸布满了红晕，水润明媚的眼眸，如娇似嗔般的语气，古河秋月心中一瞬间闪过一丝惊艳。
“啊？哦。”
他慌忙撑着臂打算起来，不想这么一支撑将心还紧紧霸占的柔软挤压出了惊人的触感。
“呀！”
仿佛电流刺激了全身一般，仲村由理一下子弓起了身子。
感受到那股温热的弹xìng，古河秋月甚至产生了一种舍不得离开的yù／望，不过一看少女埋怨似的眼神，只得赶忙自校服下抽出了，期间他莫名地“体会”到了那细腻如丝的肌肤，心中不自觉和优子比较了起来。
当然，还没等他得出结论，就被少女“啪”地扇了一巴掌。
“差劲！竟然，竟然趁着我睡着，做，做出这种事情！”
少女捂着胸口，凌乱的校服褶皱不堪，单根本没有遮挡多少的chūnsè，只是眨眨眼就能瞄到各种各样的福利。事实上，她大概也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心底也为古河秋月能够来追她感到一丝喜悦，不过更多的却是困惑——她不太理解优子的想法。
可怜自己？如果是别人或许有可能，但是优子的话绝不是那样的人，只是这样的话，难不成……少女莫名地想到了某个限制级的画面，所幸本来就绯红的脸庞也看不出什么。
“这个，不是这样的，其实我追来的时候发现你睡着了，又不好意思吵醒你，结果你靠了过来。所以，弄得时间一久我也睡着了。”
古河秋月尽力解释着。
“睡着了就可以动动脚吗？”
“呃，不，不是这个意思了……”
“……算了，先给我记着，现在给我转过身啊！”
深呼了一口气，仲村由理叫道。
“啊，啊，是是，我知道了！”
即将放学时分，少男少女——嗯，更正一下，是老头少女相互伫立在树荫下，周围的空气似乎也都弥漫着暧昧未离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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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仲村家的日常与隐藏着的阴暗（弱弱地求下订阅，嘎嗷）
感谢在阳光下弥漫的月票了，嘎嗷，一天打个五六千字什么的果然很累，fight！
“呐，妈妈……”
正在洗碗的仲村妈妈转过头看到的是自家大女儿困惑又有些羞涩的表情。
“怎么了，游离子？”
“啊，真是的，为什么是连妈妈也要叫游离子啊！”
面对这个总是时不时出现的称呼，仲村由理有些抓狂。
点着下巴，仲村妈妈认真地想了想，才道：“大概是这个叫法比较有趣吧。”
嘴角抽搐，仲村由理总觉得自己是不是找错人了，话这种不靠谱的话这么简单地出来没问题吗？小心我离家出走啊！
“而且，游离子肯定也不会为此做出离家出走之类的坏孩子才会做的事情呢，那样会招人讨厌的。我记得古河先生就对优子和未来她们要求很严的，他肯定也不会喜欢那样的坏孩子。”
听到某个人的称呼，仲村由理红了红脸，撇开头道：“啊，为什么又要扯到秋月那家伙啊！”
“唔，因为比较有趣吧，游离子的反应什么的……啊呀啊呀，真讨厌，我怎么出来了呢！”
轻抚脸颊，仲村妈妈也没有管那上湿滑的感觉。
你这是要闹哪样啊！哎……仲村由理决定自己还是找其他靠谱的家伙。
不过，似乎一直都洞穿了女儿的心理，仲村妈妈道：“对了。游离子想要什么来着？有什么问题都可以出来哦！”所以知子莫若父，知女莫若母吗？！
“哎？”
“因为我是妈妈嘛，为女儿解决困惑是最正常不过的，所以尽情向妈妈倾诉吧。”
沉默了一下，仲村妈妈背过了身。
“妈妈……”
现在游离子一定很感动吧？不愧是我呢！不过优子得很有道理啊，由理的反应实在很可爱呢！仲村妈妈脸上勾起了一抹yīn险的危险。
“其实，那个，哎，还是别了。”
“是古河先生的事情吗？”
“咦？！”
“呵呵，别看妈妈平时很不靠谱。但是小由理的事情还是很清楚的哦。”
你也知道自己不靠谱啊！仲村由理却是没空继续吐槽。因为妈妈的话的确在她的心坎上。
“不过，古河先生人虽然很好，嗯，倒不如是太好了。反而让妈妈很担心由理的未来呢。”
“我。我的未来和秋月有什么关系啊！”
仲村由理继续嘴硬着。仲村妈妈却是不用回头也猜得到她现在的表情。
“是呢，人与人的未来虽然可以组成在一起，但本质来人的未来始终是自己的。只不过在这个自己的未来里其他人所占据的成分才是最重要的。妈妈呢。和爸爸在一起的时候可是很辛苦的呢——因为刚成家，事情的繁琐让我就算有所准备也有些措不及。两个人的生活和一个人的生活是完全不一样的啊！”
仲村妈妈仰头望了望天花板，在那里似乎能透过外表看到什么别人看不到的本质一般。
“妈妈。”
“不过，正是为了两人结合的未来，所以即便十分辛苦我还是努力地熬了过来。而且辛苦的同时，那和家人一起收获点滴的成果时，妈妈觉得心中十分的满足。对了，要对妈妈印象最深的还是生下小由理的时候呢，那个时候因为是第一次又不是剖腹产真是痛死妈妈了。”
“唔，妈妈！”
“害羞了吗？只不过，妈妈想要让小由理知道的是，人生都是自己选择的结果，无论好与坏最重要的还是看自己的心态。而且所谓的好与坏也是以个人的目光来判断的，有些事情不是自己体会理解的话是不能明白的。”
就像是外人眼中一无是处的小混混，却也有着默默为孤寡老人服务的可爱的家伙。即便他们纹着身，即便口吐脏话，即便有过无知的过，即便……但是，却依然有着一小部分人真真切切地为他们祈福。
这就是人的奇妙之处——这个世界存在着彻底的恶，但不代表所有的恶都是彻底的。面对rì渐残酷的社会，人需要的是消磨自己那躁动的内心，转而学会耐心和温和。
“小由理喜欢古河先生吧？呵呵，那还真是个十分完美的人呢！相识的时候我真是很难相信有那样的人存在啊，不过无论真实与否，我真地很感谢他……如果，如果那天的事情真地发生了，我，妈妈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水龙头的流水声早已关闭，偶尔点滴的触碰声却是自这位“不靠谱”的妈妈眼中逝的。
“……”
“是不是人老了都会感慨呢？嗯，当然，妈妈肯定还没老，只是担心女儿的未来而已！”自自话间，眼泪也随着重新的复苏的现实而扩散在水波中，随着掺杂着洗洁jīng的水分溶解在油腻之间。
“所以，无论由理做出什么样的决定，妈妈和爸爸都不会反对，不过——”顿了顿，仲村妈妈的声音似乎有些困惑又有些莫名的伤感，“不过，有一点我必须告诉小由理。”
“必须告诉我？”
“嗯。”
仲村妈妈点了点头。
“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是不存在真正的完美的。要知道即便是神，在人类的眼中也从来不曾完美过。所谓的完美都是在某一方面相对来，比如那位伟大的物理学家牛顿，最开始的那些成就的确是为人类社会的进步提供了重要的理论结果，但是在后来看来他却也是神学的支持者。妈妈不清楚神到底存不存在，但妈妈可以确定的是神绝对不是存在于神学里的。
所以。并不是在某些方面取得了让人尊敬的成就那个人就是完美的。在妈妈看来，古河先生心中或许隐藏着连他自己都没有觉察到的黑暗吧。如果由理想要和古河先生在一起，以后一定要注意这一点。”
“秋月心中的黑暗？那是什么？”
摇了摇头，仲村妈妈回答道：“这点我也不清楚，如果只是我的错觉那最好。不过，每次见到古河先生，总觉得他很孤独，孤独得让人感觉可怕！”
“让人可怕？那个秋月？怎么可能……”
“其实我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让古河先生感觉到孤独……但是，那种孤独或许已经变得他自身都无法彻底改变了。这是妈妈过来人的经验，对你来可能还难以理解。唔。这么吧。古河先生和以前的由理或许有些相同呢。”
“和我？”
“最初那件事情之后，虽然我们都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但是你的内心还是存在着一定时期的自我封印。现在你应该能理解的吧？那个时候，虽然比任何人都有懂事听话。但却让人觉得古板机械。所幸后来慢慢变好了……古河先生。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那么他比你以前的时候还要严重。”
“这，这怎么可能？！因为，因为秋月。秋月那家伙总是笑眯眯的，虽然，虽然总是和优子喜欢调戏我，但是——”
叹了口气，仲村妈妈道：“我也希望那只是妈妈的错觉。不过，因为古河先生对我们全家来都是重要的恩人，所以妈妈并不希望因为‘错觉’而让古河先生rì后发生什么事情。由理，你现在已经长大了，也不再是那个喜欢待在妈妈怀里的小女孩了——在以后或许还是几个孩子的母亲，所以……所以，要做一个能够支持他人的女xìng哦！”
“妈妈……”
“哎嘿嘿，妈妈又在什么呢？！”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仲村妈妈一副俏皮妈妈的模样，让仲村由理有种一口老血压抑在心中想要吐出来却又吐不出来的感觉。
把我的感动换回来啊！她真想在心中如此大叫，但现在却早已被另外一种担忧的情绪所填充了。
“话回来，游离子究竟想要的是什么？”
“呃。”
“老实，是不是和古河先生有了什么进展？不过我倒是听古河先生和优子很暧昧呢，难道我可爱的女儿要做小三了吗？不，或许还是小四小五也不定——啊，真是担心呢，也不知道能争到多少地位啊！”
“结果你担心的是那个吗？”
“那也就是的确有进展了？”捅了捅女儿的腰肢，仲村妈妈一脸揶揄地道，“是二垒了吗？还是三垒，或者直接上本垒了？”
“妈妈！”
望着自家妈妈那副八卦的模样，仲村由理心中的yīn霾也暂时被消散了。
“哎嘿嘿，人家就是好奇嘛，来，悄悄告诉妈妈，妈妈给你参考参考，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
“这个……”
“有人参考是非常重要的哦，可以避免某些错误选项——现实可是没有存档的！”
好吧，仲村妈妈或许是隐藏属xìngmax的宅女！
“其实，其实只是，只是不小心睡在了一起，其他……”
“什么？这么快就本垒打了吗？游离子真是大胆啊！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可小觑呢！”
“妈妈！”
“啊哈哈，我在听呢～！”
结果，在晚上一家人聚在一起看电视的时候——
“对了，趁大家都在，妈妈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哦！”
“什么消息啊，妈妈？”x3
爸爸也放下里的温茶望向了仲村妈妈，只有仲村由理优子不妙的感觉，但还没等她出声阻止就听仲村妈妈如此道：“我们家的由理终于要变成古河由理了呢！”
“哎？！古河由理？”x4
“这还真是一件喜事啊！”x4
“是吧是吧？妈妈可是好不容易忽悠出来的哦！”
“妈妈真是伟大呢！”x4
“我你们——”原本想要什么，但是面对同时望过来的五道视线，仲村由理绝对压力过大，转而道，“我你们，我先洗澡了！”着直接跑路了。
“跑掉了呢！”
“是啊，跑掉了。”
“姐姐果然很有趣呢！”
……
“果然女xìng这种生物是不可小觑的吗？还是那些家伙也早就明白了？不过，幸好只是一个‘局外人’。虽然有些麻烦，倒也没必要‘剔除’——起来，那家伙查得还真是紧啊，要是不小心点被抓住的话，就算是我也怕是会被‘信息化’吧？那可不是我想要的啊！”
始终在暗地里策划着什么的神秘人一边关注着屏幕中显示的各个“现场直播”镜头，一边cāo作着什么。
整个诡异的空间里只有时不时冒出来的滴滴声和神秘人微妙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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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噩梦与阴霾与我叫岩沢麻美
……最近家里的修罗场似乎越来越严重了啊，但是为什么每次我一掺进她们就全部和和谐谐了？是因为现在是法/治/社/会吗？可是，正因为是法/治/社/会不是应该明白的吗？为什么还要那样呢……嘛，虽然心里是十分开心了，嗯，只是一点点小开心，一点点而已。但是，还是觉得很奇怪呢！
不过，她和由依的病情倒是逐渐朝正常的方向恢复了啊。虽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血液的关系，但她们自身都很坚强啊！如果是我的话，或许早就不支了吧？
人与人之间的互相支持真地是有着奇迹般的力量啊！
放下笔，古河秋月合上了rì记本，脖颈上却是伸来一双洁白如玉的。
“是在写rì记吗？”
感受到背上柔软的触感，古河秋月道：“优子，吵醒你了吗？”
摇了摇头，优子将下巴磕在他的肩膀处，贴靠着他的脸颊，道：“只是，做了一个梦，一个噩梦……”
“噩梦？没事吧？”
轻轻覆盖在优子的背，古河秋月发现她的十分的冰凉。
“都这么冷了还出来？好好床上休息！”
“才不要，因为秋月不在人家睡不着嘛～！”
“又不是小孩子了。”嘴上这么着，古河秋月还是起身拉下优子臂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此时的优子只裹着一条薄薄的被单，所以只是稍微的动作就暴露出了几处勾人的凝脂玉肤。而意识到这一点。她十分可爱地红起脸，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现在知道害羞了？”
“哼，才没有呢！”
“是吗？那就当做没有好了。”
“本来就是没有，什么当做没有啊！”
“是是是！”
再次躺在尚且残留着些许温度的床铺上，两人相视着闭上了眼睛。
只是，在雨宫优子的心中，却不知道为什么依然留存着一丝不安，那是对于噩梦的不安——
在那个冰冷可怕的世界，优子发现自己似乎正在为着某件事情做着准备而在购物回来的途中，脸上则是熟悉的幸福的模样。然而。正是在这样甜蜜的微笑间。后面突然冲出了一辆卡车。
看卡车摇摇晃晃的样子，卡车司机大概是睡着了还是怎么了，总之就是没有好好驾驶卡车。而在高速的运行中，卡车却朝着优子飞驰而。当她觉察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躲避。
也往往在这样的时候。司机才会迟来地恢复清醒的神智。但是即便是立刻踩下了刹车，即便努力改变着卡车的方向，都不能改写那份残酷的血sè命运。
好痛。真的是很有真实感的痛苦啊……优子捂着几乎没有了知觉的小腹，那里正不断溢出着红sè的液体，可是，我，我还不能在这里倒下……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拥有的家庭，为什么要让我的幸福就此毁灭？
挣扎着爬起身，没走几步路就摔在地上，这个时候大街上除了优子竟然没有其他人，而卡车司机也因为汽车翻转昏迷了过。
血sè的花朵一路绽放着残酷的生命之光，也蔓延着优子最后最深沉的眷恋。
要死了吗？我……明明好不容易获得的幸福，明明好不容易和他真正地在一起了，为什么要夺走我的幸福？！倚靠在路边的树杆边，优子发现自己的双眼逐渐被模糊的血sè所替代，至少，至少再让我见他一面啊！
然而，到闭上眼的最后的最后，优子依然只有孤身的一人……
再次的噩梦，再次地醒来，优子发现自己正蜷缩在古河秋月的怀里，心中的不安与身体的冰冷似乎也逐渐缓解了下来，尽管没有彻底地消除，但此时的她眼中所有的只是对幸福的渴望与坚持。
大概是最近太累了吧？优子这么想到，身子不禁朝古河秋月靠了靠，也只有彼此相触的温度才可以驱散她现在的疲劳。如此，她又再次陷入了梦乡。
rì常的生活中，古河秋月最近都将时间用在失语症少女和由依身上，还有的就是教导音无结弦和看望病重的音无初音。和rì记中记载的一样，失语症的少女目前正明显地好转，一些基本的逻辑也可以慢慢明白了——这个明白是指思维逻辑和身体完全沟通了起来。
为此，古河秋月这个医生为了稳定病情基本上都陪在少女的身边，而且少女对于他似乎也有一种奇妙的依赖感。最初的时候，还会咿咿呀呀的叫他，尽管估计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
“可要好好康复起来哦，你的吉他可是等你好久了。”
调试了下中吉他，古河秋月便弹起了悦耳的曲子，让少女目不转睛地望着他，眼神中透露着本能般的渴望。
“想要吗？现在还不行哦。”停下，古河秋月抚摸着那一头红褐sè的秀发——那是比起热情的火焰更加深沉的颜sè。
眯着眼睛，少女此时就如同一只可爱的小猫咪一般。
“呜哇，我也要摸摸！”
见到这一幕，由依从轮椅上摇摇摆摆地走了过来，只是还没走到一半就摔了下，所幸古河秋月脚快，不然又得摔了，至于为什么是“又”？不言而喻啊！
“不要老是急匆匆的啊，由依！”
弹了弹由依的额头，古河秋月将她重新放在早苗推过来的轮椅上。
“可是，人家也要摸摸嘛！”
由依一脸羡慕地望着古河秋月，
“好吧好吧，但要是被拒绝了我可不管。”由依的意思是她要摸摸失语症少女的脑袋，就像一个大姐姐一样。尽管她更小。
不过，每一次她打算行使身为“姐姐”的权利时，总是被少女下意识地拍开掌，为此她也总是疑惑地看着自己的掌，显然还不太理解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在某种方面也明了人的思维逻辑并不单单是大脑才有的，身体也是有着某种方面的本能般的逻辑反应的，或许用作本能记忆来形容更为恰当吧。而且，她并不是没有认知，而是没有了逻辑地表达——失语症这种东西实在是很残酷的，可以就像是把人关闭在rì常生活的监狱里。
他们可以听到和平常一模一样的问候。但是这些问候的声音在他们的脑海中只会是奇怪的一断一续的无法理解的东西。甚至很多患者连文字这种东西都无法从自己的脑海中读取出来。他们无法确切地表达自己的意思，无法理解别人的意思，无法顺利地读写……这种就如同是一个人被社会强行孤立了一般，明明知道对方是在和自己话。自己却不能做出什么反应。
也因此。古河秋月下定决心要将这个病症彻底攻略！不仅仅是为了眼前的少女。也是为了那些痛苦地渡过着每一分每一秒的病患。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汲取知识的程度远远超过了正常人可以理解的范围，但是他并不以此为或，而是不断地利用这种天赋研究所有值得研究的东西。
“来。姐姐摸摸。”
由依移动轮椅靠到了失语症少女的身边，努力地直起身子想要摸摸对方的脑袋——这货的身高也没有她高。
“唔？”
偏着脑袋，失语症少女面对应该是比自己小的由依果断拍开了对方的，并且按在了她的头发上轻轻揉捏了起来：“我，是，是姐姐。”
“我才是姐姐！”
“比，你不，比你大。”
比划着指，失语症少女第一次很明确地表达出了自己的意思。
呆住了半响，古河秋月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心中已是满满的激动，他尽力忍住自己的情绪，走到少女的面前指了指自己，道：“我是古河秋月，你是？”他又指了指少女。
“古可，骨科，企业？我，我，岩，沢……美，麻美。”
失语症还有一点非常让病人难受，就是他们话每一次几乎都要用尽全身力气表达。当然，这也是要看病情严重情况的。
“岩沢麻美，岩沢麻美……”
不断重复着这个普通的名字，古河秋月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一把抱起少女轻盈的身子，开心地转起圈来。
“啊，好狡猾，刚刚摸我的脑袋就和秋月玩转圈圈！唔——我也要转圈圈，秋月！”
感觉自己被忽视了由依立刻不干了，握着小拳头不断挥舞起来，以示自己的愤怒，虽然只显得非常可爱。
“乌拉？！”
被人突然抱在怀里，失语症少女下意识地红起脸，从原本齐肩的程度延长到腰背处的秀发也似乎有些羞涩地被人为的转起的空气调戏着。
“呵呵，每个人都有啊！”
放下少女，古河秋月又抱起了由依，只是太过喜悦的他一个没注意就在放下由依的时候同样抱起了一边始终用着温和的目光看着三人的早苗。
“呀！”
没想到会这样，一贯只会给别人温柔微笑的早苗紧张地抓住了古河秋月的肩膀，鼻子里充斥着的味道让她脸上水蒸气暴走。
古，古河先生抱我了……人妻属xìng满满的早苗心中莫名地有些甜蜜。
“呃，那个，不好意思，早苗，一时有点激动……”
等到古河秋月反应过来的时候，早苗的身子都软乎乎地紧靠着他，让他放也不是抱也不是的僵直在原地。
“没，没关系，古河，古河先生的话怎么样都可以……”
绵软的话语让他心中一震的同时，也有些愧疚。不知何时起，他都有些习惯早苗在身边了，也因为这种习以为常的心态多少忽略了她。
“叫我秋月就行了，我不是过的吗？”
“对，对不起。”
“不需要道歉，你又没有错——还有！”
“哎，什么？”
抓了抓脸皮，古河秋月小声地道：“下次有空的话一起出吧。”
“哎？”惊讶地睁大了可爱的眼眸子，“嗯，我知道了。”下一刻溢满的已是柔软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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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圣诞约定
“嗯，身体虽然还很虚弱，不过已经变得好多了。”
仔细检查了一遍，古河秋月对着有些紧张的少女道。
“真的吗？谢谢，医生。”
音无初音有些激动地道。
“不过，就算这样，初音的身体还是比一般人的身子虚弱了很多，还不能下床哦。还有，还是要保持好正常休息时间。一些杂事需要的话就叫护士来，没有必要觉得麻烦别人不好，因为那是她们的工作，知道吗？”
“嗯，我知道了。医生好严厉哦。”
敲了敲少女的脑袋，古河秋月道：“那是你对负责，知道吗？对了，你哥哥呢？今天没有来吗？”
“哥哥最近在准备最后的考试，我不让他过来了。”
“最后的考试？哦，对哦，上次他和我提过，最近几天好像就是他的考试时间了。”经她这么一，古河秋月倒是想起了少年曾经过的话。
也算是他的半个弟子，古河秋月偶尔也会让音无结弦医院作为一个实习生观察学习，毕竟他现在不仅仅是医学界有名的超新星，也是各个企业的超级霸主，这种算是违规的事情就算有人知道也不敢提什么意见，何况音无结弦的医学天赋的确很不错。不，应该是他的努力上进心很不错，就算是第一次直观术的进行也强制忍了下来。
而且，因为妹妹和之前看到病人感谢医生的场景。音无结弦的内心始终是将“尽可能拯救能够拯救的病人”作为自己的人生目标。无论从哪方面来看，他都是一个最合适作为医生的家伙。
“怎么，担心哥哥的考试吗？”
古河秋月看到少女脸上的明显的担忧，笑了笑。
“嗯，有点。”
“放心吧，那家伙可是努力了很久，怎么可能考不上？”弹了弹她的额头，古河秋月安慰道，“结弦可是要做医生的人，即便这一步失败了也不是他没有机会。作为我教过学生。没点特权怎么行？”
“医生好作弊哦。”
“那是他有让我给他作弊的资格。一般人就算是国家领导我也懒得理会。”
古河秋月这话得极为霸气，但实际上以他现在的企业资本还真有这个资格这话。
比如服装界，因为v家服装城的迅速普及，使得无数人开始选择v家服饰作为流行的象征——这也和初音未来的明星光环有关。或者两者相辅相成。
比如医学界。本身古河秋月就是医学界一把朝龙夺魂最为得意的弟子。而且他的琴音白羽综合医院都是完全为了病人着想开办的，几乎是一片好评。至于别人想攻击？他自己早就开办了医药厂，医院内里的医学用品几乎都是他自己的医药厂提供的。又怎么会怕其他医院和医药商人的攻击？！
何况，医院内对于工作人员的福利也是十分到位，又是采用了人员贡献制——想要获得更高的成就就必须更加尽心地治好病人。实话，要不是大部分医院内里都十分“复杂”，医生们又怎么会喜欢坑病人？没有人喜欢拿良心赚钱——除非真是钻进了钱眼里。而选择医学这个领域的，几乎最初都是怀着一颗救世之心，能让他们全力施展自己的抱负，医院自然是生机勃勃。
软件工程上，以古河秋月开发的软件程序为模板，其他工作人员开发出了一系列的高级软件，这又让他在it界得以大展脚——最初虽然也受到过一些大企业的打压，但是凭借着全方面的技术xìng超越和给力的资金支持，最终从站稳脚步到了成为龙头老大的地步。顺便一下的是，那些资金是古河秋月分析股市，炒股所得的。
尽管他现在没有记忆，但是一些能力却不会因此而遗忘，比如御坂美琴lv5的计算量所带来的恐怕的演算能力，即便没有lv5的程度，却也远远超越了常人。要知道，学园都市可是号称初中生都要学习量子力学的可怕之地，什么牛叉的学霸到那里都只能归唱征服啊！
而神级厨艺又给他带来了微cāo和无比的创新能力——神级神级，在某种方面可以是神的意思，而在厨艺的方面神区别于一般厨师最主要的地方除了高深的技术就是创新意识。只会墨守成规的厨师永远无法理解神级所代表的含义，自然也无法获得神级的成就，即便他们的技术已经到了鬼斧神工的境地也是如此。
“啊哈哈，要是哥哥听到医生这么夸奖他，他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你可不要告诉他哦，不然那毛头小子肯定会得意起来的。”
“唔，那医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才行，不然我才不会保密！”
看着少女认真的小脸，古河秋月道：“好吧好吧，谁让医生的把柄被抓住了呢～！”
“哎嘿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音无初音道，“那我了哦——其实今年的圣诞节，我想出玩，不知道可不可以啊，医生？”
这样才是正常的女孩吧？古河秋月不自觉地想起了由依，脸上故意摆出一副凶悍的表情，道：“你都这么了，我还能什么？”
“那就是可以了？”怯怯地看到他点头的动作，少女高兴地举起了双，“哇，~\/~万岁！”
“好了，心脏病患者可不能这么激动！”
“哎嘿嘿～”
不过，圣诞节好像是下周来着，结弦的考试好像正好在月底和下个月初吧？算了，到时候再吧，如果他没空的话就和优子她们一起玩吧。古河秋月心中打定了主意。
另外的一边，葱姬正在家里频繁地更换着衣服，她要准备圣诞节的特别歌友见面会，时间有点紧张，却也兴致高烈。
“还在试吗？”
优子走进来，看到的是撒乱一床的衣服不由头痛起来，因为每次都是她来收拾的——如果让未来来收拾，她就会磨磨蹭蹭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会真正整理，或许要到实在“没地方”放东西为止吧。
“啊！”下意识地将衣服挡在胸前，等到意识到是姐姐进来，未来才舒了一口气，“什么啊，优子姐，不要吓我嘛！”
撇了撇嘴，优子道：“现在倒是学会害羞了？反正我们家里都是女的，秋月的话，以前给你洗澡的时候还不是什么都看光了，遮挡什么啊！”
“这个，不一样的嘛～！”
扭捏着身子，未来不好意思地红了红脸。
“还真是……长大了吗？”优子意外地有一种“母亲看着自己女儿长大”的怪异感。
“得好像妈妈似的，对了优子姐，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哦，不是圣诞节吗？我在想今年要做点什么装饰比较好。”
“圣诞节吗？和往年一样不是很好吗？”
“原本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家里人现在越来越多了，只是弄棵圣诞树是不是有些冷清啊？”
事实上，以往的圣诞节，因为家里人只有三人，所以一般都是优子自己一个人在家里忙——未来没有成为明星之前还是会帮忙的，但是一红就没那么多时间了，平时能参加就算好了。古河秋月同样也有很多工作要做，毕竟他涉及到的领域很多，经常会发现无法分心的时候，要不是下都还算效率，恐怕还要忙。
“是呢，以前都是优子姐做的，我那段时间又要各地的歌友会恐怕没有时间……”想到了这点，未来努力动着脑筋，突然眼睛一亮，“对了，优子姐，你可以让大家帮忙嘛！现在都是一家人，一起忙乎才会更热闹啊！再，优子姐一个人的话估计也忙不过来了。”
“对哦。”
优子恍然大悟，她只限制在自己要怎么做，却是没有想到现在已经不是她一个人的事情了。
“嘻嘻……优子姐原来也很迷糊啊！”
望着未来肆无忌惮地笑容，优子顿时涨红了脸。
“啊，恼羞成怒了，女人真是可怕啊！”
被追跑着，未来怪叫一声冲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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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我要做废人与即将开始的黑暗（作者好黑哦）
“那么，枝里，圣诞树的装饰就交给你了。由依，麻美，你们就帮枝里传递下饰品吧。早苗姐和我就负责料理，巡?音?小?姐，你的话就负责清理下房间吧。”
优子很公平地分配完任务，又问道：“那么，大家还有什么疑问吗？”
“我有。”
巡音流歌立刻举起。
“嗯，巡音流歌小姐，请吧。”
“现在清理房间的话，等下那些饰品装饰残留的垃圾怎么办？”
“那个啊，我想枝里她们会注意的，就算弄出什么也会负责好好处理掉的，是吗？”
优子微笑地望着椎名枝里三人。
“是，是！”椎名枝里三人被这么看着，只觉一股寒意刺骨，立刻高声回答，当然岩沢麻美还是有点口吃。
“你看是吧？”
望着优子若无其事的表情，巡音流歌小声嘀咕了一句“小心眼的女人”就直接上楼忙活了。
“那么，大家也开工吧！”合掌而笑，优子道，“争取在未来和秋月回来前搞定好！”
“噢！”这一次大家倒是恢复了兴奋劲，连走在楼梯上的巡音流歌也难免勾起了一抹温和的微笑。
趁着还没有正式开工，优子迟疑了一下，拨通了古河秋月的电话。
“喂，是优子吗？”
听着电话另外一头的声音，优子又笑了下，道：“嗯。秋月，我是优子。”
“有什么事吗？”
“就是想问问你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什么时候啊……应该下午的时候就可以回来了，怎么了？有什么要让我带的吗？”
“噢，没有，东西都齐备了，没什么让你带的。”
“这样啊——对了，上次我和你的那个孩子，不介意我带回来和大家一起过圣诞节吧？”
“上次的孩子？你是你准徒弟的妹妹吗？呵呵，上次你不是和我过了吗？我不会吃醋的啦。”要是真吃醋的话早就可以淹死你了！优子小小地腹黑了一下，“再。女孩子一个人留在黑暗的病房里。实在太过残忍了。”
“嗯，那就这样定了。”
“那么，我也要厨房了，等下再聊吧。”
“知道了。那么。拜拜～！”
“拜拜～！”
相互挂断电话。彼此间的情感依然联系在无形的空气中。
“医生，医生，刚才和医生通话的是医生的女朋友吗？”
音无初音好奇地看向古河秋月。脸上满是八卦的味道。
“呃，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啊？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这个，稍微有点复杂了。”
“哦，我懂了。”向着古河秋月招了招，等到他靠近，音无初音才悄悄道，“你偷偷告诉我吧，我帮你分析分析。”
“分析你个大头鬼啊！”
不好气地敲了敲少女的脑袋，古河秋月有些无语。
“唔，不要老是敲人家的脑袋啦，会变笨的——再，我只是帮你参考嘛，又不会出卖你！”
“还出卖呢！你就安静地先待着吧，等会儿确定身体还行就可以了。”
一听到这话，少女的心思立刻被吸引了过。
“是吗？终于可以出了！”
“不是了别老是激动吗？那样，我都怕你激动地发病，就不敢带你出了。”
“哎嘿嘿～”
面对少女的傻笑，古河秋月只能暗自叹口气，伸拍了拍对方的小脑瓜。
“好了，今天有医生在，就算身体发病也不要紧的。所以，今天难得放纵一下也没关系哦，因为——医生我允许了！”
“嗯！”
此时的少女眼眸里闪动着的是对“zì yóu”的喜悦和对“关心”的幸福。
“不过，哥哥今天果然不来了吗？”
“他啊？”想到那个准徒弟脑袋上绑着一根写着“奋斗”的白带子，古河秋月真想一句“你是不是白带异常了”，“他的话都努力地忘记了时间，我看他的时候他还让我在考试那天给他提个醒。”
“这样啊……”
感受到少女的失落，古河秋月坐到床边，道：“怎么了，失望了吗？”
“嗯，稍微有点。”出乎他意料，少女正面回答了他的话，“不过，有漂亮的医生在，肯定会很开心的。”
“会开心就好啊。”
他也难得地没有对漂亮这个形容词表示什么。
吃过了午餐，家里的一群人继续忙碌着，而仲村由理也跑了过来，看她脸上红红的，优子也猜得到大概是她家里人“调戏”了她什么。
“咦，没发现，原来白酱油没有了。”
听到早苗的声音，优子一看，红酱油还有一大瓶，白酱油确实只剩了一点点。
“正好，游离子，你就在这里给我帮早苗姐吧，我超市买瓶白酱油，顺便再买点食材。”
解下围裙，优子便往仲村由理的里一塞，也没等她回话就急匆匆地出了厨房。
“哎？让客人来帮忙吗？真是的，优子这家伙还真会使唤人！”
抱怨着，仲村由理却是利索地穿上了围裙。
“啊哈哈，大概是因为游离子比起客人更‘像’家人吧。”
早苗笑眯眯地插了一句，让仲村由理原本就红润的脸上变得更加鲜艳。
不这一边，此时优子换好了衣服，已经走出了房屋。
12月的月末，空气已经逐渐变冷了。走在大街上，到处可以看见人们穿戴着略微厚实的衣服。又因为是圣诞节期间，一路上几乎都是成双成对的情侣，让那些原本就形影孤单的路人更显得凄凉。偶尔的，也有几对同xìng的男男女女牵光明正大地晒着恩爱。
街道边的商铺里，几乎都播放着初音未来的最新单曲《miku的单身圣诞节》（见煮1），当然虽然是单身圣诞节，不过整首曲子基本都是欢快的节奏，不仅仅给那些单身的群体带来了一丝遐想和温暖，也让那些居家的妇女对初音未来这位当红歌姬有了更多的认同感——这首歌的整体写照相对符合那些等待丈夫家人回归的妻子的心态。
那些大型商场外面的大屏幕上还播放着《miku的单身圣诞节》的mv，看着未来的身影在屏幕里不断地欢笑蹦跳，雨宫优子才真真切切有了“原来未来真地像她吹嘘的那么厉害”的感觉，当然她是绝对不会当着她的面出这种话，因为谁知道未来那小妮子会不会从此用鼻子看人。
“话回来，未来应该赶得及回来吧？”想起自家妹妹那冒冒失失的xìng格，雨宫优子总觉得十分不靠谱，要知道平rì里，未来的生活作风可以是以“懒”字为宗旨，以“拖”为行动写照的超级居家废人。
用未来本人的话就是：“优子姐这么能干，未来我决定一定要做一个超级废人！然后，让优子和秋月养我！”
不过，谁让未来是家里最得宠的小公主呢？优子的xìng格虽然没有明里表现出来，但实际上有些逆来顺受，或者是本身就喜欢照顾家人朋友吧。
而古河秋月对于两女自然更是宝贝，更不可能指责她什么，当然在某些时候还是会非常严厉——比如成绩下降了，遇到某些糟糕的事情了之类的，就像之前提到过的事情那样。对此，未来虽然嘴上会抱怨秋月怎么怎么凶残霸道，但实际内里怎么想的大家都明白，谁让她的心事从来隐藏不住呢！
“……反正最后的时间总能赶上，我要做的就是把家里的一切搞好！”
优子暗自下定决心，作为一个典型的居家型女xìng，她并不是没有能力应对社会工作，而是目前的情况来她并没有特别想做的事情，唯一让她在意的就是cāo持好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用更现代的话来形容就是标准的人妻系属xìng满满的女xìng。
然而，或许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自己的人生将在短短的十几分钟之后迎来一次巨变……
煮1：《miku的单身圣诞节》是作者菌比较喜欢的mv歌曲，整体十分欢快，如果圣诞节十分郁闷的话可以看看这个mv视频，百度下miku的单身圣诞节就可以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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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雨宫优子之日
街道上到处都是花花绿绿的一片，虽然没有夜市的那种的感觉，不过在白天看起来也是别有风味。
晚上的话大家应该会到这里来玩吧？嘴角微微勾起，雨宫优子沉浸在对生活的幸福和未来的希望中，原本就清丽无双的脸庞也洋溢出更加耀眼的魅力，让周围来来往往的男男女女看得都呆立了不少。如果这个时候有什么司机正好看到这一幕的话，或许还会搞出什么车祸。
“……啊，喂，秋月吗？嗯，我正要回来……哎？你也要过来吗？没关系的，我一个人——啊，那，那好吧……”
中途接到了古河秋月打来的电话，雨宫优子心情也越发得美好。
今年算起来的话也快到11年了吧？真好呢，和秋月……他们相遇。以后的话我也会变成古河优子吧？啊，讨厌，我真是的，在想什么啊……哎嘿嘿，不过那样的话或许也不错呢！走一步跳一步，优子现在显得极为活泼可爱，如果古河秋月看到肯定会擦擦眼睛再擦擦眼睛。
然而，人类的一个可以是通病的习惯却正好在这个时候作用在雨宫优子身上——那就是入神，在平常学习阅读的时候，人们非常容易入神而遗忘周围的事物。而现在优子就是陷进了这样的状态，满心洋溢着幸福的她完全没有注意到在她的后面正迅速驶来一辆载重卡车。
并且和曾经优子的梦境中的那样，卡车摇摇晃晃的。如果有谁的视力非常好的话就可以看到卡车的司机的脑袋此时正一磕一磕的。显然是半睡半醒着。
等到卡车几乎快要冲撞过来的时候，优子才感觉到了什么似地转首而望。
“哎？！”
瞬间，一股巨大到难以承受地力量将她娇小的身子一下子撞飞在半空中，也是这种状态，雨宫优子感到大脑前所未有的清晰，仿佛时间和空间都静止了似的。
咦？发生了什么？我被车撞了？为什么？我会活下来吗？会死——你会死！会死！会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一时间，雨宫优子眼睛都睁得大大的，那不是对于死亡的恐惧，而是对于幸福的挣扎。
三千青丝在空气中随着主人的身子飘动着，和往常一样。在阳光下反shè着温和得如同她自身的光芒。唯一不同的是还有点点的红sè小球飞溅在发丝间，或是直接将碰触到的那一缕秀发侵染上了更为深沉的颜sè。
柔软的身子骨与冰冷的地面产生了猛烈地接触，雨宫优子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身子摩擦着地面滑行了好几米。
痛，痛痛痛——真地好痛啊！摸了摸几乎完全失知觉的小腹。掌就被那刺目的红sè液体给渲染成了枫叶的飘零。优子突然很想认为这是那一场噩梦。这是梦吧？梦，梦梦梦梦——这是梦吧！
按照梦里的情节，我。我也还不能倒下——是的，这只是梦里的情节，我只是在照着做而已！购物袋已经砸在另外的一边，远远的，远到让雨宫优子不想再管它。
反，反正只是梦啊，所，所以，不用捡也没关系的吧？用尽全身的力量，雨宫优子撑起了自己那几乎处处透露着剧痛的身体，如，如果是梦的话，也就是我要一个人死在这里吗？连他最后一面也不能见到吗？
尽管眼神前所未有的坚定，优子却发现自己的眼眶被血sè模糊了一片，但她还是勉强着自己不断流逝着血液和生命的身体踉跄着移动在冰冷的地面上。
“嘭”摔倒了！
“嘭”又摔倒了！
咦？好奇怪哦，明明不是一两岁的小孩子了，为什么连走路都不会了？要是让秋月知道肯定又会笑话我吧？吐着鲜血的嘴角，流露出一抹凄美的笑容，优子努力坚持着一步又一步地走着。
一步一步，一步一个血印！
一步一步，十步一地血红！
原来这比梦里还要痛呢！最终如同剧情安排似的，雨宫优子倚靠在了那梦里一模一样的树杆边。
原来世界真地这么残忍啊？这种伤，就算，就算是秋月也治不好了吧？为什么，为什么要在我最幸福的时候夺走我幸福的权利啊！雨宫优子很想对着老天爷大喊，但是她现在的力气连咳嗽都没有了，绵软无力的小只是趴在身子边，诉着它们的无力。
洁净的衣服上已经染上了一层层的血污，姣好的脸蛋上也被血sè的花朵寄宿着——花朵干涸凋零的同时，也在宣告她的死亡时间在逐步的靠近。
秋月，这是我们的新家吗？那是她从灾区来到这座城市的第一天。
秋月，我不要上学！那是她还会撒小孩子气的时候。
秋月，你看这是我画的全家福！那是她逐渐懂事的开始。
秋月，明天，明天是家长会——哎，你会来吗？那是她开始意识到家长这个名词含义的时候。
秋月，这是新的学校吗？那是音羽之光学院正是建立的时候。
秋月，新的校服，好，好看吗？那是她开始认识到自己是个女xìng而他是个男xìng的时候。
秋月，原来你没有忘记啊！那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喜极而泣的rì子，那天也是她的生rì。
……
秋月，我喜欢你——这是她现在心里所想到的话。
原来死亡真地会像放电影似地让人看到过往的一切啊，秋月真是一点都没有改变呢……只是，现在我才发现，原来我还没有过那句“喜欢你”，原来我还没有听到自己最想听到的句话“喜欢你”啊！我好不甘心，真地好不甘心啊。秋月！
明明只要在你的身边就足够了，上天为什么还要夺走我唯一的光芒啊……啊，突然发现原来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了啊，真是好奇怪呢，眼泪止不住了——现在是我人生最后一次流泪了吧？
这么想着，雨宫优子的上面的天空的云层间有几道透明似的光柱落下，让她勉强睁开了眼睛。
“神啊，我……”
“果然，还是不相信你的存在……”
“但是，如果……”
“如果。你真地存在的话……”
“我……”
“我还不想死……”
“我想的话……明明还有好多好多……”
“明明还想知道……更多更多的事情……”
“我想传达……自己的心情……”
“我想告诉他……我喜欢他……”
“只有这个……所以……所以……”
“请让我再一次。和秋月见面……”
第一次，她强烈地祈祷着。
努力抬起的抓在半空中，最终却什么也没能抓住就摔在了身旁。
暗红sè的眼眸也悲伤地闭了起来，唯独那滴孤独的眼泪始终牵挂在眼角不肯掉落。
而在她永远地陷入沉睡的时候。古河秋月正和未来才中途下车。后者的上还推着辆轮椅。上面坐着的正是音无初音。
“未来，你的事情结束了吗？”
“当然，以前总是拖到快晚上了才回来。这次我可是特别安排好了时间的，所以完全不用担心！”
拍着小胸脯，未来显得极为骄傲，尽管这种事情完全没有什么地方值得骄傲。
“是吗？安排好了就好。”
坐在轮椅上的音无初音倒是十分安静，只有一对大眼睛不停地在两人身上打转。
“怎么了，初音？”
“什么怎么了？”x2
“呃，我是初音了。”
“所以怎么了啊？”x2
“我一般都叫你未来的吧，笨蛋？！”敲了敲未来的脑袋，古河秋月翻了翻白眼。
“对哦。”
“医生果然是在问我啊。”音无初音似乎是觉得那样比较有趣才故作不知的，“其实只是觉得未来姐姐和电视上看到的那样更加亲近人，啊，我这么叫没关系吧？”
“没事的，倒不如她肯定非常高兴吧。”
古河秋月指了指未来，果然她傻乎乎地笑着，嘴上还呢喃着“姐姐”之类的话，起来她对姐姐这个称呼异常地执着啊！
打趣了一阵子，三人边走边，时不时还会有悦耳的笑声传出。
只是想到即将见面的佳人，虽然只是分隔了一天不到，古河秋月却显得有些紧张，他伸进衣服的口袋握了握里面的锦盒，内里装的是一枚他特意让世界大师亲自设计制作的钻戒，优子应该会很高兴的吧？
只是这种情绪还没有持续多久，古河秋月不经意间就被被前面翻到在旁边的卡车吸引了过，然后，然后就是那个躺在树杆上毫无依靠地身影！
脸sè剧变，思维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身体就已经跑向了前边，一边的未来已经哭叫了起来。
怎么会？为什么？！优子，优子，优子！古河秋月心中依然难以置信，但是当他的触及那逐渐冷却的身体时，身心也仿佛被冰封了。
自从在朝龙夺魂老师那里学到或者领悟了“神之”后，古河秋月就可以在接触人的身体的时候感受到细微的变化——比如，心脏、脉搏停止了跳动之类的。
“死了？死了？不可能！优子……”明明那么善良的人，明明那么温柔啊……身子颤抖着，古河秋月抱着那没有了往rì生机的娇躯痛哭了起来。
“优子——”
泪水与逐渐凝固的血液交融在一起，产生了一股浑浊的血水。
“不，一定是哪里不对！”
一口咬破腕，古河秋月吸允了一口鲜血就贴住优子的嘴唇，努力将血液灌进，反复了数次却依然没有任何的反应，优子身上的伤口依然没有任何愈合的前兆。
无论旁边的人如何的悲痛，已经毫无知觉了的优子依然紧闭着双眸。
这个世界最为残酷的事情是什么？就是在人生最为幸福的时候将绝望降临！
没有心情理会旁边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古河秋月抱起优子的身体奔跑在冰冷的街道上，这附近并不是商业街也没有之前优子所看到的那么人来人往。
结果，到最后我的医术还是完全没用吗？可恶，如果我可以提早一点的话，如果……古河秋月不甘地流着眼泪。
人真正的死亡是脑死亡，一般情况下即便心脏停止跳动也不意味着对象已经死亡。只有大脑被确认为死亡了才是标准的“死亡”——当然，这也是根据现有科技来的。
身体的冰冷程度明心脏停止跳动已经超过了20分钟，一般情况下心脏停止跳动3到5分钟，如果抢救不及时就会造成死亡，而如果时间超过了7分钟，那么大脑就会出现不可逆损伤，这意味着什么古河秋月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而脑死亡的抢救时间在15分钟之内，也就是“基本”可以确定雨宫优子的死亡了。退一万步讲，现以7分钟来判断，那么脑死亡的确定也只有2分钟。
以他的脚程，即便达到音速也来不及到附近的医院，就算到家里展开救治也来不及。
现在，他唯一相信的或许就是自己的血液能够维持住优子最后的状态。尽管，他的内心已经完全确定了什么。
但是，古河秋月还是不想相信，或者他想要试着创造奇迹！
或许他从来没有想到过，奇迹之所以被称之为奇迹就是因为那是不会发生的事情！
奔跑着，奔跑着，古河秋月却感觉自己的脑袋越来越痛，隐约间似乎有无数个身影冒出来，但是到最后却又偃旗息鼓般归于虚无。
“现在可不能让你恢复记忆哦，我的主人～！她的死亡是注定的，不然接下来就不好展开了呢！”
神秘人继续扮演着自己的神秘角sè。
“咦，被觉察到了吗？到底也算是她的‘主场’啊，不过只要不被抓住，即便是你也无可奈何啊！哼，现在的我可不会像以前那样莽撞——boss要学会在幕后cāo纵剧情，这可是主人经常教导我的！相比起你那死板的xìng格，我才更接近主人啊！”
虽然这么，但是神秘人的口吻却是异常地不甘，或者是醋味浓浓吧？！
“让我们来比比吧，你这个总是夺走主人目光的家伙！到时候我会把你获得的系统权限也夺过来，看你怎么办！啊哈哈～！”
神秘人似乎没有发觉这种反派式的笑声总是代表着失败的一方，这是不是意味着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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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进击的仲村由理与男人总是需要女人（基友）来安慰
这之后，距离那一次意外事故已经好几个月了，古河家却依然沉浸在一片灰蒙蒙的哀伤中，其中最为明显也最为深沉的自然是古河秋月。
不过，相比起他来，其他人除了对优子的身亡十分痛惜外，就是对他的担心了。
这几个月来，古河秋月将大部分的jīng力投注在了医学工作中，其他领域的事情都放权给了值得信赖的部下，倒是让那些人十分激动。
如果，如果我的医术可以再进一步！如果我的研究可以更加彻底！如果——可惜依然没有如果！古河秋月却是抱着这种对自己的责罚而不断奔赴在术与研究中。
尽管，他也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会让关心自己的人，但是凡是身为情感系的生物，就无法避免这种行为。
“秋月，够了！你知不知道未来她们有多担心你！你要不是这样整天躲在实验室里不出来就是不断地做术，你还记不记得自己还有一个家啊？”
一双抓住他的衣领用力摇了摇，却是仲村由理气愤地跑了过来。
“嗯？优——由理吗？你怎么进来的？”
朦胧间，古河秋月差点叫错了名字，但在看清少女面貌的时候立刻换了一种语气。
暗自叹了口气，仲村由理道：“是巡音小姐帮我进来的。”
“巡音？是吗？起来，她还有那个能力啊，我差点都忘记了。”
拍了拍脑袋。古河秋月直视着少女。
“那么，由理，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咬了咬嘴唇，仲村由理道：“没有事情就不能找你了吗？你以前明明不是那样的！”
“我以前？我以前是怎么样的你怎么可能知道？！”那是和优子在一起的时候啊！古河秋月一想到这点，口气就十分冲。
“啊，我知道啊！和优子在一起吧？不要以为世界上只有一个雨宫优子在看着你啊！”仲村由理同样大声叫道，“你的周围还有很多很多人在关心你啊……”
“很多人？比如你吗？”
眯着眼睛，古河秋月突然俯身搭着她的肩膀。
“我，我是未来、由依她们——唔？！”
仲村由理猛地睁大了眼睛，下意识地想要退后一步却被一只按住了后脑勺。而还有一只则紧紧箍住了她的腰肢。连同两只臂。
“嗯，你！”
嘴唇一瞬间分离的时候，仲村由理刚想什么就被再次堵住了话语。而这一次却是更加霸道无情地侵略，指用力滑下在她的脊背上。舌头则趁机攻占进了从未有人品味的腔室。
因为长久的接吻。完全不习惯这种对她来是过激行为的仲村由理开始下意识地回应着他的入侵。或者只是为了从那里获取足够的氧气吧。
良久，唇舌相离，发出了一声让少女直想挖个坑钻进地里的啵呲声。
“你。你知不知道你在——唔！”
还没有完一句完整的话，少女再次被卷入了陌生的惊涛骇浪中。
不行，这样下……眼神一凝，仲村由理用力咬了下牙齿。
“为什么要咬我呢？这样不是很好吗？我知道你喜欢我的，我也很喜欢你啊。”
轻轻舔嘴角的鲜血，古河秋月面无表情地看着少女，下也松开了力气。
“啪！”
“现在清醒了吗？”
捂着脸颊，感受到那火辣辣的疼痛，古河秋月才意识到自己被扇了一巴掌。
“好像这是你第二次扇我巴掌吧？”
“是啊，打得就是你啊！你以为优子死了就你一个人难受吗？你知不知道在安慰你的时候，未来她们都忍着自己的痛苦啊？对她们来你是她们最最最重要的家人啊！但，但是，你，你却这样颓废着……”低着头，仲村由理没有让他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
“那又怎么样？”
“那，那又怎么样？”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你知不知自己在什么？太差劲了！”她伸想要再扇他一巴掌，却被他紧紧地抓在心。
顺势一拉，古河秋月再次固定住了少女的娇躯。
“动不动打人可是不对的！”
“你，你想做什么？！”看到他危险的眼神，仲村由理有些惊慌地扭动着身躯。
“你不知道吗？对于男人来，最好的安慰就是女人的身体啊——哦，对了，我忘记了，你还不是女人啊。”俯身在她的耳际，古河秋月压低了声音，“那么，要不然今天就让我把你变成女人吧？”
面sè“唰”地变成了惨白sè，仲村由理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推开了他，脚步踉跄了一下就往外面跑。
这样，这样就不会来找我了吧？这样就好，这样就好啊……呵呵……游离子，你得呢，我是个差劲的男人啊……望着少女害怕的身影，古河秋月心中隐隐有一股痛楚。
转过身，他继续进入了工作状态。
只是，大概不到半分钟的时间，背后又传来了脚步声。
“由理吗？还有什么事吗？”
伴随着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还有什么东西掉落在地上。
“怎么了，为什么又不话了？”
“……”
皱着眉头，古河秋月转动椅子，却看到了让他极为惊讶的一幕——少女咬着嘴唇，颤抖而又坚定地解开白sè籿衫上的扣子，随着动作地继续，内里的chūn/sè也随之越发清晰，而地上正躺着刚被无情褪下的裙子和外衣，大概还残留着少女些许的体温。
“由理，你这个笨蛋。在做什么？！”
下意识地抓住她的，古河秋月却是忘了刚才自己那恶劣的行为。
“做什么？脱衣服啊？你不是看到了吗？”虽然努力让自己的脸sè变得严肃，但是那娇羞的红晕还是透露了少女本质的内心。
“看到什么啊看到！快点把衣服穿上！”
古河秋月放开，捡起地上的衣服想要给她披上，但被她退后一步躲了开来。
“不要！你刚才不是了吗？对于男人来，最好的安慰就是女人的身体啊，还要让我今天变成女人啊！”
“这……”
“就像你的，我喜欢你，最喜欢你了——既然如此，给你又有什么关系啊？！”只要你可以恢复过来。我才不会被你吓走啊！仲村由理边想边脱下最后的内衫。露出包裹着青涩的纯白之物。
“你——”叹了口气，古河秋月实在不知道该什么好了，他知道游离子是个十分有主见的女孩，却是不想个xìng这么激烈。但是这么墨迹着也不行。“够了。由理，你应该知道的，我……”
“你想你喜欢优子。是吗？那你上次什么意思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花花肠子！还有，优子可是也对我过的，所以别以为随便几句就可以忽悠我！”
咬了咬牙，仲村由理干脆用力拉下了最后的防线之一。
转过头，古河秋月低沉着声音道：“由理，现在我没心情和你讲这些！”
“哦，没心情？没关系啊，只要我有心情就行了！”踏前一步，仲村由理迟疑了一下，还是将娇躯贴了上，唯独只有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心理情绪变化造成的颤抖显示出她做到这一步到底花费了多大的勇气，“那，来一发吧！”
“由理——唔？！”
古河秋月刚想对她教，却被意外地吻住了嘴唇。
努力用着方才学到的经验和身体的本能，少女尽可能地诱惑着他。
想要推开她，但禁锢在脖颈的双死死地抱着不放，他知道要是自己真想要推开的话，恐怕会拉伤她的臂。
“怎么样，我学得还不错吧？”仰望着心中之人，仲村由理尽量装出得意的表情，但双眼的羞涩已经完全出卖了她。
“哎，由理，我，我只是想暂时休息一下，暂时……”
“暂时？你暂时多久了？一天还是两天还是三天？你已经好几个月如此了！就算优子还在，她也不会愿意你这副摸样的！现在未来她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你知不知道我看着很着急很担心啊？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你也要为她们想想啊！”
“我只是想暂时休息一下难道不行吗？”古河秋月突然大叫道，“我很累啊！”
“我知道你很累很辛苦，可是你冲着我叫就行了吗？”
“由理，我的事情不需要——”
“我就是要管，我想要关心你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现在——”
赫然是少女再次献上了自己的娇唇，生涩的动作让他意外地产生了一丝火气。不过，这大概也正常——和优子经常腻在一起的时间已经过了好几个月，男人的身体总是比心理更加野xìng。
想不到被自己吓人的办法给坑了吗？因为少女始终没有放松脖子上圈着的双，古河秋月除非打算拉断她的，否则以仲村由理的xìng子他怕是躲不开了，不过既然如此的话——
一口反吻住少女的娇唇，更加熟练的吻技更加肆意的侵略使得少女一下子反应不过来，只能被动又笨拙地回应着他的入侵，直到几乎窒息为止。
也由此，他可以轻松地挣开少女松软下来的双，转而将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
“好了，真是怕了你了，我会注意的。”拍了拍少女的脑袋，他苦笑了下，并不是他真地没有意识到，而是还有一件事情让他无法脱身，或许他是在那这件事情当做借口吧。
“我是真的。”面对少女怀疑的目光，他只能尽力解释，“只是真地有事情不能立刻脱身。”
“……”
四目相对，最终少女问道：“有事是什么事情？”
犹豫了下，他指了指少女的身子，道：“你先穿好衣服再吧……”
“不行，免得你又要找什么借口！”
虽然很害羞，或者羞到了极点，但是少女依然坚持着。
“那，那好吧。你就先披着衣服吧……”
他转身在电脑上按了几个键，房间的地板上突然打开了一道长宽一米的口子。
“这是？”
“进看看就知道了。”
疑似地下道的下面是一个蜿蜒盘转的阶梯，少女有些紧张地跟在他后面，时不时张望着，然而到真正进入那底下的世界时，她才真正惊讶了——被眼前那个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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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灌装优子……好像很邪恶的感觉（求订阅了）
“优，优子？”
在仲村由理的面前有一个透明的营养槽，两端都通过几根管子连接着某种仪器，内里似乎不断输送着什么液体，但这一切都不是她所惊讶甚至惊骇的，真正让她感到震惊的是那个浸泡在神秘溶液中的身影！
“秋月，为什么优子会在这里？你，你到底在做什么？她还活着吗？”
没错，那身影正是名为雨宫优子的存在，只是现在她紧闭着双眸，整个人似乎没有任何的呼吸，胸口也没有心脏跳动应该有的起伏。
“是啊，她还活着吗？这个我也想知道啊！”
贴着营养槽的管壁，古河秋月脸上一阵眷恋，如果被毫无关系的人看到，或许会被认为是恋/尸/癖的变/态科学家或者就是从事人体试验的研究员。
“到，到底是怎么回事？呐，秋月，你应该不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吧？”
仲村由理斟酌了一下言辞，用着不太敏感的台词。
“怎么会？只是，我不相信优子就这么离开了我——以现在的科技来判断，优子或许真地死了，但是我能感觉到的，优子的身体还活着——所以，我想试试，能不能把优子救活。”
“……”
“怎么了，由理？一脸可怕的模样？”
叹了口气，仲村由理道：“你老实告诉我所有的事情！”
“什么所有的事情？”
“优子世——不，优子发生意外的时候是在数月之前。那么也就这个地方至少也有数个月的存在时间了，那么，你这里到底是在做什么的？”
“这个啊？”大概想到了什么，他难得笑道，“由理，你科幻剧看多了吧？”
“不要扯开话题！”
越是待在这里，仲村由理就越觉得他在故意绕圈子。
“是是是，其实这里原本是我旗下的一个生物研究所，从事的是器官克隆和培养方面的研究，当然是得到了许可的。”
“克隆？”
“可不是什么生命克隆啊。只是器官了——你应该知道。现在很多人都死于器官问题，这其中还有大部分人几乎都是等死的。他们每天呆在满是药剂味的医院就是为了能获得移植用的器官。但这个东西先不匹配度，单是一个‘排队’问题就够呛。”
所谓排队，指的的确是排队。不同于一般意义上的排队。这里是通过病人申请器官移植之后的先后来排列的。有时候即便遇到适合的器官提供者。也不是就是你的，要看你前面有没有人匹配。可以，很多这样的患者其实就和等死没什么区别。
“我无法完全解决病人所有的器官问题。因此才设立了生物研究所，这只是其中一家，不过现在被我改成了个人研究所，只负责分析优子的身体状况。”
“……好吧，就算你的没问题，那么优子呢？她现在，现在怎么样了？”
听到这话，古河秋月不由脸上一黯，道：“最初的时候，按照现有的死亡评价标准来，优子的确是死了。但是我还是没有放弃，并且通过生物研究所的超级电脑和其他设备对她的全身进行了最为彻底的检查，结果就是她的身体细胞活xìng十分正常（初步判断是我之前喂给优子的血液起了作用），不过脑部的细胞受损过度（正常的标准下，优子就是死了），除此之外……”
“我想要问的不是这些！秋月，你明白的吧？”
“……”沉默了下，古河秋月道，“还是瞒不过你呢，由理，女孩子太聪明可是不讨人喜欢的哦。”
“是吗？要你管，不要扯开话题！”
“好吧，但是这里的事情你不能告诉其他人。”
“这点我比你更明白！”
“事实上，优子现在就是死了。但是我不想这么认为而已。”
“那你……”
“我的内心有个声音告诉我，我一定会有办法从死神的里夺回优子的——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幻觉，但是内里不停地回想着这个声音，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因为大脑受损过度，优子现在的身体情况根本无法自理——简单地就是她现在的身体之所以还能保持活xìng主要还是依靠了这里的设备。
但是，以古河秋月“正常”地判断，他认为如果能治好优子或许也离不开这里的设备了——就像是那些术过后无法离开人工心肺系统的病人。
所谓人工心肺系统，即是人工心肺机采用的一种极为先进的系统，主要是为了在术中为患者的身体提供相对正常的生命维持。但是，有的时候，病人却是会因为各种的问题而无法脱离人工心肺机。更具体地讲就是因为术时间过长等原因，使得患者自身无法提供足够的血液等生命必须之物，造成患者的生命维持完全依赖于人工心肺机的意思。
因为人工心肺机是体外循环，换言之一旦依赖于人工心肺机，那么病人自身的体内循环也就成了摆设样的存在，而且因为前者取代了自身的循环，可以直到死亡也无法离开机器。
而现在，优子的情况就是如此，她现在的生理活动几乎完全依赖与古河秋月为其专门设计的生命维持系统，即便大脑可以修复完善，或许也是一个植物人，又或者就是失了所有的记忆。
“虽然很奇怪，但是我并没有骗你。”
“……好吧，就当做是这样吧。”
出乎他的意料，仲村由理毫不犹豫地相信了他。
“不过，优子这样没有问题？我虽然看过很多科幻剧。但是正常来，就算能治好也会有各种各样的后遗症吧？”
“嗯，我现在主要是在解决大脑修复的问题，但是大脑这种东西并不是换一个就可以了。她所涉及到的是记忆和情感等等的东西，我现在也只能想方设法让她自我恢复。”
“按照你的意思，自我恢复了应该也会出现‘那种问题’吧？”
“你倒是理解的很快啊。”点点头，古河秋月道，“是啊，大脑已经损坏了，即便自我修复了。那也只是‘替换’而已……可是。我还是想试试……”
沉默了良久，仲村由理望着一脸沉静似乎只是睡着了的优子，只蹦出这么句话：“我知道了。”
然而，下一刻——
“不过。知道归知道。你之前的各种恶行依然需要严惩！”
“呃……”
“呃什么啊？你以为让少女心受伤的家伙可以这样就被原谅吗？”
少女心吗？微妙地感觉不太合适呢……古河秋月在心中把游离子和其他人对比了一下。
“什么啊。你是不是又在想什么坏事了？先给你好了——研究这种事情我虽然不明白，但是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埋头苦干只会把自己和家人都累坏！真正的‘成果’只是一瞬间的灵感！很多人都成功是百分之一的灵感加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不过那些家伙都没听过后面那句话——那百分之一的灵感更加重要（煮1）！以你现在的心态。我不认为你能做出什么成果来，反倒容易变成邪恶的反派！”
“后面那句好像是无聊的家伙在网上随便加上的吧？”
“是吗？那么，你觉得没有后面那句话你就可以做出点什么吗？”
“……”
他没有话，因为她得话其实都是事实，也让他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带我来这里是想忽悠住我，然后继续在这里搞什么研究吧？”仲村由理毫不在意古河秋月尴尬的表情，“看你的样子我是猜对了？算了，这种事情我也不管，总之，我可以告诉你，你要是再这样下，我一定会把你给绑起来——就算你比我厉害很多，但是，我疯狂起来可是什么都不顾的！”
“由理……”
他的声音比以往都要无力。
“……”温柔的眼神注视着他，仲村由理轻轻抱住了他，“我知道，我知道你现在很痛，依然很痛，但是，别担心，如果痛了的话好好哭出来就行了，我会在一直陪着你的。”
茫然地四处张望，古河秋月的眼神最终定视在优子安详的脸庞上，原本莫名困扰的内心似乎也得以松动开来。
似乎真地有些累了啊……他这么想着，突然明悟抱着自己的少女正在以她的方式努力支撑着如同笨蛋的他，这根支柱柔软又坚定。
“谢，谢谢你，由理……”
嘴角一笑，仲村由理抬起头，傲娇道：“哼，别以为讨好我就可以让我忘记之前的事情！”
“知道了知道了，那是我不对！”真地谢谢你，由理，有你在果然……
“这，这么看着我干嘛，很恶心的！”
“是，是吗？”果然很不可爱啊！
等到临别的时候，仲村由理已经穿戴好了衣服，不过因为之前脱衣服的时候太过急躁，使得籿衫和内里的束缚物不是扣子掉了就是拉开了裂痕。所幸研究所里还有很多备用的白sè大衣，倒是足以遮挡一切。
“这样看起来倒像是个帅气的女助呢！”
恢复了心情的古河秋月难得打趣。
“为什么不是教授而是助？”
“因为女助感觉更容易潜/规/则吧？”
“哼，我才不会被潜/规/则，死吧，一恢复jīng神就变/态的家伙！！！”
苦笑着，他送到了研究所门口。
“等我先把这里的事情稍微处理一下就会回家的，大概要一两天的时间，毕竟这里的设备运转虽然没有问题，但我还是需要检查一下才行。”
“我知道了！”摆了摆，仲村由理一副不耐烦的模样，“只要别再那样就行了，还有——”
一把拉住古河秋月的领带，将他的脑袋往下一拉，少女霸道地吻住了他的嘴唇。
良久，唇分。
“不要忘记了，你可是我喜欢的男人啊！”
扔下这句话，少女潇洒地留下了一个帅气的背影。
不过，的确是帅爆了！虽然侧面看一片通红。
煮1：原文里的是天才是百分之一的灵感加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后面并没有加那句百分之一的灵感更重要这句话哦。当然，现在网上很多人都认为是有这么句话的，不过咱努力了很久还是没有找到爱迪生这句话的后面有这么句原文。最后的结果是看到了一些人对于这个事情的调查。
有兴趣大家可以自己谷歌或是百度一下，咱是持没有后半句的意见的。
顺便附加一句：所谓名言是自己认可了是名言，那才是名言。如果你否定了，那么有没有后半句又有什么关系？你如果你认可了那是名言，那么，有后半句对你来更没有什么关系，除非你想把自己否定。好吧，好像了很多无关紧要的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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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发展中的音无结弦
其实要优子的事情谁最自责的话，除了古河秋月外就要属音无初音，她认为都是自己任xìng的结果才害得医生的女朋友被车撞的，因而这几个月来整个人几乎都瘦掉了几层皮，要不是有早苗她们帮忙着照顾，音无结弦怕是根本没有了心思上学。
优子的事情，音无结弦是在考试之后才知道的，因为并没有人告诉他，只是在她妹妹伤心哭泣地时候告诉他的，对此他也不知道该什么好，只能笨拙地安慰她，却怎么也不起作用。而古河秋月那个时候也没人知道跑到哪里了，只知道医院需要进行重大术会通知他。
这也是为什么古河秋月虽然进出医院，但是初音未来她们根本没来找他的缘故，因为找不到——医院的数量和区域各异，只是他们几个人根本没有什么效果。
最终，也是巡音流歌看不下，暗地里调查了他的行踪才会有之前仲村由理的事情。
“好了，我没有怪你，真的。”
揉了揉少女红棕sè的秀发，古河秋月深感愧疚的同时也对巡音流歌和仲村由理他们产生了一丝感激，自己实在不该留着这样内心容易瞎想的小女孩一个人在角落里自责啊。就连大人都会因此陷入自我的牢狱深渊，更别她这样还在花季心思复杂的少女了。
“可，可是……可是医生已经好几个月都没有来看初音了。难，难道不是讨厌我了吗？”
少女哽咽着。泪水更是止不住地往下掉。
“这几个月只是想让自己把心情‘放松’一下，因为优子是我最重要的人之一……所以，并不是讨厌了你，而是我想要把自己的心情收拾好。”
“真的？”
“真的。”
“真的真的？”
“真的真的。”
“那，那医生还会来看我吗？”
少女小心翼翼地望着古河秋月，脸上明显地透露出她的担忧。
“当然了，你可是我的病人啊。”
没有让她失望，古河秋月直接给出了确定的答案。
“是，是吗？那，那太好了。太好……”
声音越越低。到最后音无初音直接躺在病床上睡着了。
“累了吗？好好休息吧……哎……”
轻轻理了理红棕sè的刘海，古河秋月小心地给少女盖上了被子，随即整个人就那么退出了病房。
他看得出来，音无初音现在还有着很大程度的自责。这种自责比起他或许更加严重。也更加难以驱除。或许只有优子真正恢复过来才有可能吧。因而他又多了一个理由治好优子的理由。
“哎，老师，你怎么来了？”
病房的门打了开来。进来的正是妹控潜质十足的音无结弦，他单提着一个白sè的环保袋，里面看来装了很多东西，都撑满了整个袋子。
“是结弦啊。怎么，就许你来了？”
“没，没有了。”
虽然古河秋月的脸庞看上就和他差不多年轻，可是音无结弦打从心底里将他奉为老师，自然不敢有什么失礼的话。
“呵呵，瞧你紧张的。”勾住他的脖子，古河秋月另外一使劲揉了揉他的脑袋，直把头发都揉搓成了一团乱麻似的，“你小子不错嘛，听上次你在野外救下了一个意外失足的人？”
闻言，音无结弦不好意思地红了红脸。
“没，没有了，救什么的——我只是对他做了点急救措施而已。”
“什么而已啊。我可是听当时的术医生的，如果不是急救措施十分稳当，病人即便送到医院也没救了。”
“哎嘿嘿，都是托老师的福啊，如果不是在老师的医院见到了那么多场面，自己也尝试了几次基本的处理段，估计也是足无措啊。”
“哼哼哼，不骄不躁，这样才是我的好徒弟嘛！”
古河秋月显得有些骄傲，单单比起天赋来，音无结弦或许不是最好的，但是他绝对是他见过的最为用心最为专心的人。人，总是需要选择，而选择之后有些人会默默无声，有些人则会为这个选择背负起应有的责任，毫无疑问音无结弦就属于后者。
“是，是吗？”
对于老师的夸奖，音无结弦十分高兴，对他来自己的人生得以改变也是因为他产生的契机，之后他对自己的照顾更是让音无结弦感受到了家人的关怀，让他不自觉地表现出了不同以往冰山模样的姿态。
“当然，身为我的弟子，就是要自信一点才行！”
“哦，哦！”
医生和哥哥的感情真好呢。也好久没有看见哥哥这样的表情了啊……音无初音不由得笑了笑。
“哥哥，你还提着东西干嘛，不累吗？”
“哎，啊，我都忘记了！”
一拍脑袋，音无结弦将环保袋放在了病床边的柜台上。
“给，这是最近5期的《magazinesundayjump》本刊。”
《magazinesundayjump》，是这个世界最为著名的漫画杂志，按照内容的不同内里主要划分为magazine和sunday以及jump三大部分。平时的发售也有全刊发售也有分成三类发售的，基本雄踞了整个最高层次的漫画市场。所谓的本刊，指的就是全刊。
《magazinesundayjump》自诞生以来就出现了无数让人津津乐道的漫画，比如《七o珠》、《金魂》、《死神小学生》、《人犬情未了》、《不死五小强》和《喧嚣学院》等等。
“谢谢哥哥。”
接过5本《magazinesundayjump》，音无初音把它们放在另外一边，那里有个专门放这个的小柜子，里面已经塞了十来本。
“结弦，你应该不会又随便买了吧？”
“怎么会呢？我可是有好好记着的，这是上次那七本后面的。”
“谁让你有前科你？”
古河秋月耸了耸肩。
就在音无结弦打算什么的时候，房门突然再次打了开来，这次进来的是一个面sè苍白看上体质虚弱的白净少年，其实用小孩子来形容更加贴切呢。
只见少年看到音无结弦，快步来到他的面前，猛地一低头，大声叫道：“谢谢你救了哥哥，另外，另外，我也会努力地！我会以自己的意志成为一个陶瓷大师的！”
“你是，啊，是那时候的弟弟吗？”
“是的，所以，如果那个时候可以的话，请允许我将自己的作品送给你！”
“哎？作品送给我？不用了不用了。”
音无结弦急忙摇摇，虽然听着有些遥远，不过有时候就是要懂得提前拒绝，不然发展成“长大了我要成为你的新娘”的时候就会在和女朋友间犹豫，对于现实来讲这是一种可怕的酷刑。
“不，你当时的话喊醒了我，所以请不要拒绝，还是我的作品不值得期待吗？”
“呃，也不是了，只是……”
音无结弦救助似地望向了古河秋月。
“嗯哼，既然如此，你就接受吧，徒弟。”
“哎……”
“心意这种东西比起任何事物都要重，既然别人有这个心思，那就安心接受吧。不然伤了心就不好了。”
“既然老师这样的话，那，那好吧。”
见音无结弦答应了，少年很是激动地又鞠了鞠躬。
“我一定会加倍努力的，请务必期待，事不宜迟我先回家和父亲大人进行远行修炼了！”
完，少年急匆匆地跑掉了，留下三对互相对望的眼眸。
“这个发展好像bl呢，那么哥哥是攻？不，按照一般的剧情来，往往另外一面的少年才是攻的角sè呢。不过，之后肯定也会有受的一面吧。”
音无初音突然开了口。
“呃，bl？”
“哎嘿嘿，哥哥你听错了～！”
音无初音眼神游移开来。
“是吗？”我就嘛，我的妹妹怎么可能喜欢bl呢？这么想的音无结弦并没有看到她妹妹的动作。
而造成这一切的元凶就是古河秋月，或者是当时向他推荐的热情大叔的错。
之前有一次看望音无初音的时候，他打算买点什么，听护士她喜欢读漫画书，就了漫画店。不过，不怎么看漫画的他自然不清楚现在的女生到底喜欢什么样的漫画，于是问了问店主，岂料那个店主一听是要探望女生，立刻推荐了一款目前市面上最火的bl杂志，里面还有最新版的据在腐女子中非常受欢迎的《鸣佐之恋》。
现在想想，那个店主其实是个超级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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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直井兄弟的另一个转折点
虽然不清楚一个妹控知道自己的妹妹变成了bl腐女会发生什么，不过直觉告诉古河秋月，现在还是转移话题比较重要，而现在就有一个十分合适的话题。
“对了，刚才那个少年就是你之前救下的人的弟弟？”
果不其然，音无结弦被转开了注意，回道：“嗯，他叫直井文人。是个，是个和我差不多的人吧，和我以前……”他的声音有些低沉。
没有疑问什么以前现在，古河秋月道：“和你以前吗？那么就是你改变了他，不是吗？”
“哎？啊，是啊！”
音无结弦愣了愣，突然笑了起来，脑中也回想起了那一天的事情——
那一天，正是复习了无数遍之后的时候，他决定一个人放松一下，回来再温习一遍。雨宫优子出事也是那一天的事情。而且，因为得知妹妹老师家了，心底也自然放松了下来。
作为一个经常在城市里受到那些汽车尾气和各种气体“熏陶”的青chūn少年，最合适地放松办法自然是见识见识真正的大自然。因此，野外成为了他的首选。
不过，他没有想到的是，在这一次旅途才刚开始，他就遇到了直井兄弟从一棵大树上掉下来。
实话，他着实吓了一跳。因为没有想到这里也会有人，后来才知道这附近其实就和直井家的后花园一般，两兄弟在那玩也是正常的。
在见到事故发生之后。音无结弦离开跑了过。
“喂，你们还好吧？”经过在医院培养出来的超越普通实习生的判断，他几乎立刻判断出了两个兄弟间摔在岩石上的这个必须急救，不然怕是等不到救护车的来临了。
想到老师平rì里的教导和对自己的鼓励，想到自己平rì里不断地练习，音无结弦咬了咬牙，利用身边带着的一些医药工具迅速展开了急救行动——这其实是他平rì里养成的一个习惯，因为医院里不可能让他一个人不断练习，所以他就想到了一个办法。
对遇到的受伤的小动物进行包扎初步救治，长期之下。到野外来也带上了这些东西。不过。这些东西对于医术尚且的人来的确十分有用。
“虽然和被汽车撞到的小仓鼠不同，不过撞击产生的问题可以作为参考，那么……”
按照书上提到过的理论和他自己的理解，直井文人的双胞胎哥哥直井健人就被迅速包扎了一番。姿势也根据伤势摆成了头上脚下的倾斜状态。而做完这一切之后。一边的直井文人也清醒了过来。
“你家在这附近吗？”救护车迟迟不到。他也不能干等着。
“就，就在后面。”
“还能走吗？还能走的话帮我带个路。”可以的话他也不想这样让一个刚经历了这一切的小孩子做这样的事情。
“我……”犹豫了一下，直井文人看着兄长坚定地道。“我还能走。”
“那好，你给我指路我背你哥哥到你家！”
“嗯！”
努力支起身，直井文人感觉小脚似乎摔到了，但是还是尽力站了起来。
“不错，很努力哦！”
看出了直井文人的状态，音无结弦夸赞道，却没想因为这句话让他小小的内心一阵激动。
我被称赞了？顿时，直井文人如同打了鸡血似的，仿佛脚上没有疼痛一样，在前面边跑边指着。
幸运的是，直井兄弟出来玩离家里不是很远，不然怕是音无结弦背上的哥哥要永远离开人世了。
之后，在直井家的亲朋好友接到消息的时候，离开赶到了医院。不少人也询问了直井文人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一知道两人其实是在玩耍时从树上掉下来造成的，便有人开始指责他。
出于人道jīng神，音无结弦也在医院。他一听到周围人在批评小文人，顿时有些火大了，哥哥还在里面进行术呢，这边就开始责骂弟弟了？玩耍这种事情到底还是大人没有看管好的责任，小孩子本xìng就贪玩，就算是有什么不对也不是现在就骂人的，不知道对小孩子成长不好吗？
“你们够了，这里是医院！一个一个的都不知道事情经过就在这里唧唧歪歪，以为是菜市场吗？”
“你是谁？管得着吗？”
“啊，我是管不着你们家的事情，不过你们知道这个小孩给我带路差点跑断了腿吗？他现在还包扎的右腿看到了吗？他就是拖着这种身体为我指路的！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就会乱话，你才以为你是谁啊！”
大概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干人等都涨红了脸。
“音无先生得对，这并不是谁的错，真要算错的话，也是我没有看住他们。”这时，直井兄弟的父亲走了过来，拍了拍一脸落寞的小文人，“你做得很好，不愧是我的儿子。”声音淡淡的，却有一种透彻心扉的认同感。
“哎？啊，是，是，父亲大人！”
直井文人擦了擦眼角的泪花，脸上十分欢喜。虽然知道哥哥还在术中，但是小孩子嘛，这样才正常啊，毕竟他可以是得到了一直以来想要得到的家人的认可啊！
很快，术室的灯也暗了下来。
“医生，医生健人的情况怎么样了？”
“是啊，医生。”
摘下口罩，主刀医生笑了笑，道：“术很成功，这次多亏急救措施做得很到位啊，要不然怕是危险了！”
“太好了。”
“谢谢医生，谢谢医生！”
而等到有人想起找音无结弦的时候，他已经耸着肩膀离开了医院。当然，比起其他人他或许还要激动，因为那是他第一次真正有他自己经的病人啊，和平时有古河秋月在的状况不同，不仅仅是环境上更是在心理上的一个人！
不过，他还是小看了直井世家的能量，被找了出来。只是，可能看出他不太喜欢那一套排场之类的行为，直井兄弟的父亲只是带着直井兄弟朝他深深鞠了一躬，了一句谢谢。而坐在轮椅上的直井健人同样朝他道谢。
唯独只有直井文人在离开的时候才将一个包装盒塞到了他的里，里面有的只有一个粗糙的茶杯和一个华美的花瓶，根据里面的纸条来看是文人自己烧制的。
本来音无结弦还想拒绝的，不过因为一句“里面是我和哥哥亲做的，不要推辞，大哥哥！”而迟疑地接受了。
“陶瓷吗？感觉好像很叼的样子呢，不过反正是小孩子的作品，也不值钱，就用用吧～！”
然而，当后来直井兄弟都成为了顶级陶瓷大师的时候，这个茶杯和花瓶就一下子变得超级值钱，倒是让他没有想到。不过，那个时候的他也已经是身处高位，心态倒也放宽。
听完，音无初音唯一的反应就是：“原来是这样吗？完全是那种倾向了啊！不不不，兄弟love也不错的——禁断的兄弟缠绵，啊，太羞人了。等一下，或许还可以试试ntr，这个元素从某种方面来也蛮带感的啊！”之前她虽然知道一点，但也没仔细问。现在了解详细了，脑补得自然更完善了。
“初音，你什么？”音无初音的声音压得很低，所以他没有听清楚。
“没什么，初音只是‘哥哥好厉害啊’之类的。”
“哎嘿嘿，是，是吗？”摸着后脑勺，音无结弦不太好意思，“也，也没有那么厉害了啦。”
纯情少年就是好骗啊！古河秋月在心中朝着自己竖起了大拇指。
好像医生和哥哥也可以搞一搞cp呢？偏着脑袋，音无初音腹黑地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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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笨得可爱的立华奏（上）
“古河医生，今天又来了吗？真是辛苦您了。”
“哪里，泽城小姐才是啊。”
“呵呵，我只是做一个护士尽可能做到的事情而已。”
泽城护士一边清理着病房里的些许杂物，一边和医生轻声交谈。
“这个孩子倒是睡得很熟嘛。”
医生也就是古河秋月来到病床边望着躺在上面的银发少女。
“呵呵～大概是因为每次都会陪在她身边所以安心了吧。”泽城护士调笑道，“不过，医生虽然年龄比这孩子大了两倍多，但是外貌这么年轻，所以我可是很支持你们在一起来一段医院恋情哦～！！”
“呃……”
“啊哈哈，到时候结婚的话不要忘了请我喝喜酒哦，那么，我就下一个病房了。”
泽城护士捂嘴轻笑。
我可没有她没有医院的病人、医生他们想象得那么好啊！古河秋月内心苦涩地想到，因为他眼前的这名少女比起病人这个称呼更加合适用“实验体”来称呼。
没错，实验体！用于人体自我系统恢复的实验体，虽然比起那些电影电视里提到的生物实验要保险得多，而且有他利用自己血液调制的恢复剂，倒是不太可能出现什么重大的“失败”。但是，对于一个花季少女来，她的一生的未来就这样被确定在这个药水味的地方了，直到他得到相应的成功。
尽管这也算是双赢吧，但zì yóu被剥夺。或许是谁也接受不了的吧？
不过，也正是这一点，少女的反应出乎了他的意料——面对自己今后的人生，她似乎没有任何感觉，依旧温和地对待每一个人，让他甚至有种和优子在一起的错觉。
少女的名字叫做立华奏，是以前古河秋月在交通事故中救治的那个银发女孩，和音无初音的病情差不多，她患的也是先天xìng心脏病。唯一区别的是，她的病情比起古河秋月当初预料的要复杂严重得多——除了先天xìng心脏病患者该有的毛病。她一个都没缺。并且在此基础上身体还有轻微的肌肉萎缩症，有点像由依和音无初音的结合体。
但是，比起由依的全身瘫痪，一般xìng质上肌肉萎缩症带来的麻烦实际更大。当然并且也分严重不严重的。由依的全身瘫痪如果不碰到古河秋月的话最终估计也会间接造成肌肉萎缩症。所谓病理相互都是存在一定联系的。
现在，家里基本是对治疗不抱希望，平时除了定时检查外。就只是提供一些rì常用的药剂，包括上次古河秋月见到的强效药，当然这也和家里的经济情况有关。
在这个极其现实的世界，如果一生没什么大病大灾的，基本有钱没钱也就那样过了。但是一个人总是会有点意外，就算这个人没有，家庭后辈之类的也难免会遇到什么糟糕的事情，这个时候没钱就什么都不是！
而对于这种状况，可以最合适的方式就是买点药或者一些维持器具。事实上，在相对贫穷的地方，这种被很多人认为是放任不管的事情是非常常见的，并不是他们无情而是他们也要生活，只会扯嘴皮子的人是无法理解这些人的心理的，或许有人的确是不打算不理不管，只是为了不让人多什么闲话而给病人买药，但就情感上来讲，没有人不愿意自己的家人康复，除非是哪里冒出来的禽兽。
毫无疑问，立华奏现在的情况就是如此。家庭的经济收入无法支持她可怕的医药费支出，尤其家里还有个弟弟还在上小学，最终只能选择效果“明显”又便宜的药物，饶是如此也让她的父母几乎花光了所有的积蓄。就像之前提到过的，这种药物虽然有效，但有害xìng不是一点两点。也只有病症严重或是像她那样家庭经济困难的人才会选择这种药剂。
“……唔，医生？”
“吵醒你了吗？”
这个似曾相识的画面里，少了早苗，人物也由元气系少女变成了伪?无口系少女。
“唔哎？没有……”
握着小爪子在脸上擦了擦，立华奏面无表情地道。
“是吗？今天要回了，所以把东西都收拾好吧。”
也没多什么，古河秋月并不打算表现出什么，对于他来，优子的事情依然无限制地影响着他。虽然因为仲村由理的插，他平时在其他人面前并没有流露出什么不正常的倾向，但在“工作”的时候他已经变得越来越冷漠了，即便……
“我知道了，医生。我立刻就好。”
如同军训期间听到哨声的小兵，立华奏迅速跳下车小跑着进了病房洗间。
大概三分钟过，未湿的脸庞还没有擦拭干净的少女就跑了出来，不过因为太过着急一不小心被床脚绊了一下。
“不用这么着急。”
皱着眉头，古河秋月将少女拉进了怀里。
“对，对不起，医生，我太笨了。”
“我没有怪你，慢慢来吧，我会等你的。”
让少女站稳，古河秋月退后一步，示意她继续。
“哦……”
微妙地低落了心情，少女还是表现得急匆匆的。
实际上，从某种角度来，立华奏现在就相当于古河秋月个人的私有物，因为签订了医学实验自愿书，当然这是受到法律允许的。至于具体的实验内容，自然和实验自愿书上得不一样，这个问题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告诉了少女。
知道这个事情的时候，立华奏显得很惊讶，一直不太变化的脸上也睁大了眼睛，不过还是安静地点了点头。
实际上。现在大部分的医院要进行人体临床实验，真要是有了具体的成果才会公开明要进行实验，而暗地里其实早就偷偷试验过了。没办法，医院就是医生的天地，医生给病人用什么又怎么会有人“反对”？
这里，要尤其注意的是医生在某些时候的辞，因为一般人真地是不懂医院的事情的。在这方面，如果涉及术或者病情比较严重又不需要立刻进行治疗的病人，最好地选择还是多走一两家医院。这不仅仅是为了黑心的医生和黑心的医院，也是为了防止误诊的发生。
年轻人家里如果老人不太方便移动。也可以自己跑问专家。在某些方面专家毕竟是专家，尤其是实际医学方面的。
话题转回正常的途径——鉴于古河秋月和琴音白羽综合医院的声望，以及他本人保证地不会过度实验，最终经济困难的立华家还是签下了这份契约。对此的结果就是立华奏几乎要隔好久才能偶尔见家人一面。
“唔。唔——”
着急的少女拉起衣服要脱下来。却在脖子处卡住了。小脑袋只能不停地摇晃。
抓住她的双，古河秋月重新拉下了衣服，道：“衣服的扣子果然又忘记解下了。”一边着一边将扣子解开。“把伸起来。”
“哦。”
“唰”地一下，衣服就轻巧地脱了下来。
古河秋月面无表情地看着眼睛赤果果的上半身，走到旁边柜台边打开一个抽屉，熟练地从里面取出了一件白sè小背心、一条纯白胖次、一件米黄sè小马甲和一条白sè连衣裙，并将白sè小背心递给了少女。
“穿上吧。”
“哦。”
同样的无表情，立华奏高举双，似乎完全没有在意自己的身体暴露在了空气中。
“……”
叹了口气，古河秋月只得拿着烫的小背心毫不温柔地自少女的双间套了下：“下次自己穿。”这句话不知道了多少遍。
作为要进行可怕实验的实验体，必须一举一动要根据医生的“指示”，医生在场的时候，自己就必须是一个合格的实验体。其实真地有些笨拙的少女心中就是这么认为的——在以前古河秋月给她解释真正的实验时，她因为太过惊讶只听到了后小半，也就是“……所以，你平时有什么奇怪的感觉一定要向我报告，另外，你的负责人只有我一个，你只要听我的就行了。”这句话。
最开始的时候，立华奏其实还是蛮犹豫地。
那一次原本她是在洗间换的，结果真地忘记把领口的扣子解开，被傻乎乎地闷了大半天，最后还是古河秋月进把她提了出来，顺便下意识地脱掉了她的上衣，却是没想到内里什么都没穿。似乎是因为还没有发育的征兆，父母亲也没有告诉过她类似的事情，而她本人更是不理解这方面的事情。
这一次之后，立华奏误以为每次都要让医生亲自监督，所以虽然害羞还是每次都会在他面前换衣服，而一旦他中途“插”（其实是帮忙）就会认为是自己太笨了，医生要自己动。
“下次记得穿上背心。”
“太热了。”
“这个时候倒是懂得找理由吗？”
“哦，其实是忘记了。”
“……”拉起少女的衣服直接覆盖在几乎感受不到起伏的胸部，古河秋月低头道，“这样做也不害羞吗？老实。”
“稍，稍微有点。”
立华奏沮丧地低着小脑袋，以为刚才一瞬间身体的退缩让医生产生了不满。
“那就别老是让我给你换衣服，更别在我面前换衣服，知道吗？”
“哦。”
虽然每次都这么回答了，但是少女的心中是这么想的：平时不做实验的时候就不在医生面前换衣服就行了。
至于什么时候才算是不做实验的时间呢？在少女的认定范围内，只要医生也就是古河秋月不在就是不做实验，一旦他在了就是实验时间。
少女，这个思路不是卡死在某个死点了吗？！
ps：ps：貌似有一些不相干的话题，大家不喜欢的话无视就好了。
〖
第四十章 笨得可爱的立华奏（下）
“安全带系好。”
“哦。”
应了一声，少女又半举着。
哎，就不该让你坐后座位吗？古河秋月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后悔，拍了拍一边的座位，道：“坐到我旁边来。”
“哦。”
虽然还是回应着，但少女却丝毫没有动，而是紧紧看着古河秋月。
果然吗？古河秋月完全无法理解少女的行为，他甚至觉得自己找来这么个极品实验对象到底对不对。
走下车，他伸将一动不动的少女抱了出来，又将她放在副驾驶座上，小心系好了安全带。
“等下如果感觉不舒服的话就告诉我，知道吗？”
“哦。”
呆呆地望着窗外，过了一会儿立华奏又悄悄转过头看了看正在专心驾驶的某人。
感受到她的视线，古河秋月问道：“怎么了，有什么想要的地方吗？”实验并不是很急，之所以要今天一早就过来，其实还是因为他想要更快地得到她现在的数据，不然的话她就必须饿着肚子。
为什么要从医院出来？专门的实验场所就是上次仲村由理到过的生物研究所，而昨天正是立华奏和家人见面的rì子，是以要呆在医院，那个病房也是古河秋月让人特别准备的。
正是因为这点，让泽城护士以为立华奏和他有什么亲密的关系——如果是一般医生，泽城护士或许会不屑。但是古河秋月在每一家的琴音白羽综合医院几乎都是声誉值max的存在，很多人都把他当做偶像般的存在。因为他让他们可以真正地从事医疗工作，为大众服务！
每一次接到病人的感谢，琴音白羽综合医院的工作人员就会感到由衷的喜悦。当然，一些“贵重礼物”还是会被退回的，因为医院的薪水本身就高得吓人，又有各种福利制度，只要好好工作就会逐渐提升上，更重要的是家里人还可以接受医院的免费治疗。
人生在世谁不会有点意外？免费治疗意味着rì后即便遭遇绝症之类的，也可以舒舒服服地离开。又因为这一点是包括全体员工在内的。是以琴音白羽综合医院的清洁工都有人抢着做。
不过。很可惜，清洁工基本都被哪些为了感恩医院的康复了的病人或病人家属接管了，当然针对于病人家属，古河秋月的政策是：部分薪水用于支付医疗费。部分薪水作为rì常开支。这个规定与前面免费的规定并不矛盾。因为即便是清洁工也是需要层层筛选的。病人家属除非有经济又找不到工作才会被允许在医院担任清洁工、临时工之类的。
而康复的病人如果可以通过筛选，自然会担任一些rì常杂务职位，因而这一类人在医院其实也不算多。主要还是那些困难的病人家属较多。
除此之外，一旦被举报发现了，那么就代表着该员工和其家人亲戚进入了黑名单——而随着琴音白羽综合医院的名声越来越大，也有越来越多的人认识到医院的医学水平之高或许在国际都是处于领先级的。所以，几乎没有人会做出那种傻事。
如果有？那么结果也不会好到哪里。何况，为了全面彻底地消灭这一类情况，古河秋月每年都会派人彻查。而调查人员都是从那些真正的爱心“战士”中选出来，比如常年服务于孤寡老人的，比如奋战在战火线上救治各个国界的人，等等。当然，是对于调查统计也有经验或者学习能力强的。
因而，泽城护士其实非常热衷于古河秋月的八卦，而且因为听闻他“女儿”雨宫优子的意外离世，估计他做出什么事情大家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大概吧？话真想做什么事情，那些同情心泛滥的家伙也会献身吧——包括只有菊花的家伙。
紧张地咬着脑袋，立华奏脸上微微飘过一朵红云，她以为自己偷看被发现了，虽然的确是被发现了。
“是吗？”想了想，古河秋月又加了一句，“等今天的早检结束我带你出透透气吧。”
“哎？”
“怎么了，不愿意吗？”
“唔唔唔！”
少女努力摇头中。
“笨蛋，不要兴奋过头。”
“哦，哦——”
这货果然是笨蛋吗？脖子伸得长长的像只小狗，明明摇头的时候像只小猫，算了，笨蛋是不能用常理来理解的！转过头，古河秋月在想是不是平时也给她上上课，不然以后在社会上了估计要被骗上好几次吧？
生物研究所距离医院的位置虽然不是很远，但是十分隐秘，一般人看过估计会以为是哪里的私人别墅。内里的保安系统也是古河秋月自行设计的，如果不相干的人进入没几步就会被shè成麻子，甚至直接被汽化。真正的入侵往往都是入侵系统主机来影响甚至控制系统，真要像电影里演的那样，估计m国的“白sè婚礼教堂”都可以畅通无阻。
理所当然的，这个生物研究所自从被古河秋月用来维持优子的身体时，就没有了其他人的存在，包括保安，rì常清洁工作也会有机器安装设定一周次进行一次大扫除，这一点实际上如果真有钱的话还是很容易办到的，就别古河秋月本身就是个系统专家了。
“衣服脱下来，像往常那样躺进就行了。”
一进入地下实验室，古河秋月就彻底冷漠了下来。
“哦。”
毫不迟疑地脱掉衣服，少女的身子便真正地完全暴露在他的眼皮底下。小心地叠好放在一边，她顺从地躺进了透明的培养仓里。
“听得到我的话吗？”
“是，医生。”
“保持平静就行了。”
“是。”
话音刚落，培养仓里边便涌起了一股夹杂着淡淡猩红的液体，那是古河秋月利用自己的血液研发出来的特殊培养。
很快地，少女的身体就被液体全部浸没，甚至整个培养仓都被液体充满了空间。
“咳咳咳……”
尽管有过无数次的经验，但是每一次最开始，少女总是不自觉地被呛到，所幸之后没有任何问题。古河秋月认为这只是人下意识地反shè行为，他没想到的是少女之所以每次都呛到是因为她知道里面有他的血液，这是她多次看到古河秋月的臂上的伤口以及液体里奇怪的血腥味判断出来的。
因为心中依然痛苦难耐，古河秋月每次都拿术刀切开自己腕的动脉，当然也有他的愈合能力过快的因素——也只有动脉这种危险xìng较大的部位才比较慢。
医生的血……原本紧闭的眼眸一下子睁开，立华奏感觉到自己周身所有的毛孔都被这股液体包裹着，就如同刚孕育的婴儿在羊水之中。
温暖又伤心的味道，是医生在悲伤吗？少女不知道，她只知道随着浸泡的次数和时间不断增多，她似乎可以隐约感受到古河秋月身上的心理波动，并随之受到一定程度的影响。
这一点他却是不知道，好在他使用过自己的血液只是几次而已，毕竟他认为自己一个人总不可能做个供养机，所以让人通过部分血液成分的分析报告研究人工合成出类似的液体，至于效果不用也是削弱到了非常小的程度。这点他主要是担心有副作用的问题，万一他的血液本身存在问题的话岂不是糟糕了？
“怎么样，感觉还舒服吗？”
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立华奏在培养仓里点了点头。
“是吗？那么，过1小时再。”
冷酷地下达了这个命令，古河秋月便伫立在一边如同一根柱子似的只是安静地等待时间的结束。
医生果然很温柔呢……脑中闪过这个念头，立华奏每次都会安下心来，表面上看不出来，内心实际还是很紧张的。
〖
第四十一章 少女努力中……
“慢点吃，没有人会跟你抢的。”
“呜呜呜！！！”
简朴的餐桌上，立华奏正拼命消灭着眼前的食物，却不想因为吞的太快噎住了。
“让你吃慢点啊！”
递过一杯水，古河秋月无奈地笑了笑，简直就像以前的优子一样呢。
还是优子和未来小的时候，每次他做饭两个人总是吃得飞快，每次也会噎住。
“唔咕——呼呼呼！”喘了几口气，立华奏才恢复了正常，“因为医生的料理太好吃了。”
“你喜欢就好。”
犹豫了一下，立华奏小声问道：“那个，医生……”
“什么事？吧。”这段时间，古河秋月已经完全熟悉了少女的习xìng，虽然他的概括还是一个笨蛋。
“我，我可以和医生学习料理吗？”
“学习料理？”
“嗯，那样以后也可以给医生做饭吃了。”
望着少女认真的表情，古河秋月想到了曾经那个小小的身影，那个着“我要和秋月学习料理，以后做给秋月和未来吃”的身影……
“好吧，当然可以。”
他道。
“哦，哦——”
少女高兴地举起，结果筷子上夹着的蔬菜片掉在了她的脑袋瓜上。
“哎……”
一瞬间将这个笨蛋当成优子的我才是笨蛋吧？古河秋月无语地伸将她脑袋上的蔬菜片取了下来。
“啊呜！”
熟料，少女张大嘴巴像只小老虎捕猎似的一口咬住了他的指。一条小舌头灵活地卷走两只指中的蔬菜片，并一下子吞进了小肚子，脸上也露出满足的表情。
“你是笨蛋吗？都掉在头上了，不知道脏吗？”
用力敲了敲少女的脑袋，古河秋月表示十分生气。
“唔？”捂着头，立华奏想了想，回答道，“浪费食物不好的。”
“算了，总之以后掉地上或者沾到其他地方了尽量不要吃，明白吗？”
“哎？那好吧……”
撅着小嘴。立华奏意外地有点不满。却也没有抗议。
早餐很快就过了，接下来的则是对身体反应能力的测试。原本这一项测试没有的，不过古河秋月发现长期浸泡了那种液体的立华奏身体素质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如果不是轻微的肌肉萎缩症和先天xìng心脏病的影响。这一段时间估计早就可以达到常人的好几倍了。而现在只是比以前好了几分。
要正常人。立华奏还算不上，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注定会变得比普通人还要安全健康。
“现在开始身体测试。心脏尽量保持正常状态，只要当成饭后运动就行了，知道吗？”虽然一般情况下饭后运动其实并不是很合适的，如果真想有益健康的话，那么在吃饭的时候一定要注意用心吃饭。
很多白领、粉领、蓝领等等为了提高工作效率，总是边吃饭边工作，殊不知这对于肠胃消化来是十分糟糕的。正常的，人体在感受自己进食的时候，会产生一个“我在吃饭”的信号。而一旦将重心分担在了工作上，那么实际上就相当于胃部并没有“接收”到该信号，也就会降低消化效率，长此以往就会造成各种各样的肠胃问题，甚至于其他病情。
最相近的，有个例子就是吃饭吃到鼻子里了。这就是分心的“作用”。
好吧，似乎又扯到了无关的话题？
“嗯。”
“另外，我停止之前，不许停下来。”
“知道了，医生！”
宽阔的场地里，银发的少女孤立在中心，苍白的背景和她的身影相互映衬，只显得淡淡的平静。
“那么，开始！”
另外的一边，古河秋月则站在一台白sè的大型仪器面前，光是那些cāo作按钮就足以让人感到头痛。一个圆形的透明装置上，投影着一个立体的三维影像，赫然是场中立华奏的身影，而且这个三维成像还随着本人的移动而做出相应的改变。
投影的旁边，则是一堆分析信息，主要都是立华奏1微秒内瞬息变幻的身体数值，比如体温、心跳、体内血液流动速度等等，并且每个项目里还是标注各个分栏项，就像是体温有体表温度和各种器官的温度一样，简直是看那数据变化都让人烦躁。
这个测试原本是不存在的，但是为了刺激身体的潜能，或者更加直观的数据，古河秋月还是设定了这样的测试。
无数地小孔中喷shè着奇怪的光线，速度比起子弹不知道快了多少倍，当然这些光线shè在人体上并不会产生危害。
而这个娇小的身影就如同舞蹈家一般，在这个密布的光雨间起舞。
还真是如同jīng灵一样呢！他沉默地看着，她则沉默地移动着自己的身形，不过在最初的十分钟之后，她的脸sè开始变得惨白，连带身体也开始一顿一顿的，导致身体被“击”中了好几处。但还是尽全力移动着，同样变得毫无血sè的嘴唇也被一排贝齿用力咬得更加苍白。
比起上次多了10秒吗？屏幕上，少女的身体数值也在不断变化，尤其是心跳数值更是时快时慢。
关闭了场中的光线，古河秋月道：“可以了。”
“是，医生。”
勉强地回了这句话，少女半跪在地上，痛苦地捂着胸口，豆大的汗水不停地掉落在洁白的地板上。
快步来到她的身边，古河秋月里已经多了一瓶红sè的药剂。
“喝下。”
嗅着熟悉的味道，少女毫不犹豫地对准了瓶口，一滴不剩地将内里的红sè液体吞下了小肚子。
轻轻按捏着少女的左胸口，古河秋月将药剂瓶接过放在一边。
“怎么样，好一点了吗？”
“嗯，医生，谢谢你……”
颤抖的小紧紧抓着他的，立华奏脸上也重新染起一抹红晕。
“不好意思，又勉强你了。”
“唔唔唔！”
摇着小脑袋，立华奏似乎不同意他的法。
“呵呵，知道了，不需要你担心。”给少女进行心脏按摩大概十来分钟左右，古河秋月间她面sè恢复了过来才抱起她走出了这个场地。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长的，这么长时间了身体还是这么瘦。”
感受着少女柔软无骨的身子，古河秋月感叹了一声。
“哦。”有些低落。
“并不是你什么，只不过让人有点担心。你和由依差不多年纪，却是比她矮了几公分，身体更是轻了好几斤。”连带的身体也没有发育的样子，虽然由依那家伙也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不过现在也算是小有规模了，大概，“哦，由依是住在我家的孩子。”
“是吗？”身体轻是不行的吗？
“她以前脊椎骨瘫痪，躺在床上好些年了。现在总算有点起sè，都能够小跑一段路了。”
“哦，那是医生治好了她吗？”
平淡地应了一声，立华奏又有些好奇地看向他。
“算是吧。”
“哦！”医生果然好厉害啊。
立华奏表示不明觉厉，反正以她的认知程度来看，所谓脊椎骨瘫痪那就是永远治不好的，因为妈妈过电视里的都是骗人的——她觉得妈妈的并不对，因为电视里得了先天xìng心脏病的都会死掉，这么科学所以没有骗人吧？不过她也是明白了一点，信息是需要筛选的！而之前的认为就是她筛选的结果。
不过，如果我像电视里的那样挂掉的话，会不会在之前和医生展开一段激烈的恋情呢？呀，真是害羞啊！虽然心中是这么想的，但立华奏实际上一点都没有脸红，这该是何等的天然境界啊？！
“对了，之前提到的外出，你有什么想的地方吗？告诉我就行了。”
“外出？”
立华奏疑惑地看着他。
“刚才不是在外出吗，医生？”
“呃，那个虽然也是外出，不过我是之前路上提到过的事情啊——算了，你告诉我你想哪里就行了。”
“哦——”低沉了声音，立华奏想了想，“那我要坐过山车，还要玩蹦极。”
“……你现在可还不能玩这种激烈的游戏，我没告诉过你吗？”
“哦……”
低落、低落……少女脸上是明显的失落。
“好了，等你完全康复了，我再带你玩一天，总行了吧？”
“真的？”
“医生是不会谎的！”
“骗人，医生上次不是实验和协议上写的不一样吗？”
脸上尴尬了一下，古河秋月板起脸，道：“总之就是这样，还有，今天还想不想出了？”
“那好吧。”强权的医生……
〖
第四十二章 优子的死后世界
空旷寂寞的教堂里，斜斜的一抹光芒照shè下来，打亮了圣母玛利亚的雕像。只是，偌大的空间还是显得十分冷清，或者根本就是没有人的存在。
从外面看过，这座教堂座落在音羽之光学院的旁边，只不过很罕见的是里面的学生并不会涉足到这座教堂。不，与其是不想，更像是不知道教堂的存在。
很奇怪吧？明明就在相隔的位置，却什么都感觉不到！但，这却是事实！
这时，一只纸飞机自教堂的上方飘落下来，往教堂门口而——当触及到外面的空间时，纸飞机很无奈地摔落在地上，带着那上面写着的“我好想你”四个字。
叹气声响起，一位身着黑sè连衣裙，头戴着同样黑sè的帽子的少女踏着幽冷的光芒突然出现在半空中。
“咚”的一声，鞋子和地板相触发出的声音扩散出了回音。
“秋月，秋月……”
少女呢喃着，静静的脸庞没有眼泪，有的只有淡淡的浓浓的悲伤。
“……即便是能够传达出也无法被知晓呢……”
抬仿佛在拾取光芒一般，又像是在向光芒传达着什么，希望能借此传达到某处某人的心中。
“毕竟这里的世界和秋月的不是一起的呢。”
是的，这个世界和少女原本意识中的世界完全不同，这里是死后世界——正确的是不知道为什么死掉了会出现在这里的好像天堂又像是地狱更像是无所事事集中营的世界。
是无所事事也不是，至少少女看到的其他人都在上学。只是她和他们交谈的时候发现他们和自己似乎是不一样的——并没有死亡的记忆，本身就没有死亡？还是记忆丧失？可是这么多的人也不会只有她一个人有这样的特制吧？
不过，为什么要叫做音羽之光学院呢？和秋月有什么关系吗？还有教堂……少女想起了自己死前最后的一刻祈祷的话语。
姑且称作死后世界吧——哦，忘记了，少女还在世的时候名字叫做雨宫优子，一个不知道该是兄控还是父控的普通少女。原本，按照应该存在的预定，她或许会和他更加的亲密。
然而世界的残酷并不在于夺走谁的什么，而在于世界对于事物的淡漠——对于世界而言，人类或者其他的什么甚至世界本身会发生什么要发生什么该发生什么都只不过是“发生”这两个字的意义而已。或者该意义也完全不存在。
任何人任何事物对于世界的看法都只是看法或者他们本身自以为是的想法而已。只不过“成功”的一方可以被称之为经验之谈之类的，“失败”的一方就是坐在下面的位置做出一副认真听讲的样子其实只是在心中打瞌睡。
只可惜，对于世界而言这些都只是过眼云烟。
不过，对于这样看似消极的话。最适合人类的话语就是——世界是无法改变的。那么就改变自己吧。就像看问题的态度不同，因而对于这句话的结果也会有好有坏。
好像再次转了不知道哪个星云哪个宇宙中了，真是的。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谜之音的话语呢？嗯，是那个吧，就是掉进了传中的哲学系的大坑中呢。
不知道渡过了多久的时间，优子在这个陌生的世界游走在教堂和学校之间。
在那期间，她也发现了和她类似的存在，对于那些同样迷惘的“孩子”，她所能做的就是关注着这些异于“常人”的不是同类的“同类”，并加之引导。
死亡是一件不幸的事情，她真切地知道这一点。这个世界究竟为什么会存在呢？看到那些“与众不同”的学生，她似乎猜到了什么，但又不算太过明白。她唯一能做的就像之前的那样尽量地开导他们。
然后——
消失了！那些安心的人开始逐渐消失了！
这是为了弥补遗憾吗？那么，我的遗憾要怎么样才能弥补呢？如果这里真地是弥补遗憾的地方，那么是不是明有哪一天，我也可以再次见到秋月？心中如此坚持着，少女总是习惯xìng地待在安静的角落里。
“唔喵喵～～～差不多也是时候了呢，按照这种情况的话也是差不多该是进入‘特殊试炼’的时候了吧？不过老是被找到的话也没意思，趁‘她’还在这个空间，人家还是那个位面忽悠那个可爱的超电磁炮吧，真是让人期待的孩子呢～～～”
清脆又带着无尽危险气息的话语声中，这个世界又消失了一个人的踪迹。
只是“她”所不知道的是，就在“她”消失的下一刻，便出现了一男一女两个人的身影。
“不阻止她吗？”
男人问道。
“不必了，这也是一种轨迹的延伸。”
“是吗？不过，这么久以来，还是辛苦你了。”
“……”
“如果是‘之前’的我，应该会告诉你的吧？老是绷着脸不好。”
“是吗？大概有过1356778534532……次。”
听着那一长段的数据，男人苦笑道：“具体数值都出来了就不叫大概了。”
“是吗？”
“还有一件事情，如果，如果这一次失败了的话，你就让‘他’消失吧，这样的rì子是‘他’和‘我’都不想要的啊……”
“我知道了。”语气似乎变得轻微的重了。
只是知道了吗？哎，你，不，是我，到底要多少次才能够休憩呢？这种想法本身或许就是这一次“选择”的原因吧？自身因为“曾经”的影响而变得“消极”了吗？只是希望“你”能够不再重蹈覆辙吧。男人叹息着，随即隐入了虚无的世界。
唯独留下的少女依旧注视着前方——看那松散的焦距。大概也没有在看什么吧？轻抿嘴唇，抖动了一下，依然什么都没有出来。
沉默了半响，最终同样隐。
只是，在古河秋月所在的世界，巡音流歌与初音未来两人却同时望向了天空，眼中都流转着类似电波的东西。
或许，古河秋月在那一刻也感觉到了什么，只不过什么都没有发现而已。
“医生，你怎么了？”
拉了拉他的衣角。立华奏好奇地探着小脑袋。
“没事。还有，不要别吃别话！”
“哦。”
少女继续咬着苹果糖。
“哦什么啊！”按住对方的脑袋，古河秋月不好气地道，“还有。以后不要多吃甜的东西。知道吗？那东西本来就是用来增加心脏病几率的。”
“哦……”低落的声音。
“今天就随意吧。毕竟那本来就是长久造成的，平时自己注意就行了。”
“嗯！”
嘴角隐约勾起了一抹微笑，立华奏觉得苹果糖似乎更甜了。
感受到少女的喜悦。古河秋月的心情也有点微风吹过的感觉。两个银白sè的身影随着路程的不断延长，逐渐相合在一起。
“啊，老师！”
这个时候，总是会有煞风景的家伙出现，比如某音无结弦！
“是结弦啊——”刚随意打着招呼，古河秋月立刻注意到了音无结弦身后那个蓝发的少女，不由得勾住少年的脖子捅着他的腰背，“看来，结弦也长大了啊，都交上女朋友了啊，老实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都没感觉到啊？”
青涩的脸庞一红，音无结弦别开视线，道：“没，没有了啦，她不是我女朋友了，只不过是因为一场意外有所交际而已。”话到最后，有点失望的意味。
“哦——那就是其实你这家伙对她有好感吧？哼哼哼，这里就看我的吧！”
“呃，老师，你别乱来啊！”
低声轻叫，音无结弦已经后悔叫住这个无良的医生。
“哟，你好，我算是那家伙的老师，你是？”
弯了弯身子，蓝发少女十分恭敬地道：“您好，初次见面，我是rì向名津流，是，是音无先生的朋友，音无先生是我的救命恩人。”
一个注重礼仪的女孩，看来受过良好的教育。古河秋月心中判断，嘴上问道：“救命恩人？怎么回事啊？”
“其实，是我在街上走神，差点被车撞到的时候，音无先生救了我。”
rì向名津流的双不好意思地交叉在裙摆上。
“哦，英雄救美！”
一边的立华奏突然伸将咬了一半的苹果糖指着她，全身正散发着一种“你就是犯人”的气息，不过被古河秋月敲了下脑袋就缩了回。
“呵呵，你不用在意她的话。”
“是，是的！”
“那么，我也不打扰你们的两人世界了。”
“哪，哪里，老师是长辈，这是自然的。”
rì向名津流紧张地挥着，小脸上露出羞涩的红晕。
看着自家老师无良的举动，音无结弦无奈地捂着额头，道：“啊，老师，你在什么啊！”
“我可没什么，只是出了事实而已。两个人在一起相处的话不就是两人世界吗？还是你想歪了？”露出邪恶的笑容，古河秋月突然温和地拍了拍少年的肩膀，拉着立华奏转身而，“那么，我们先走了——对了，结弦，听你最近吃饭都是有一顿没一顿啊？要好好照顾自己哦，哎，可惜老师我没有时间呢，不然就可以给你做饭了——真是希望结弦能有个人照顾一下呢。”他会特别给人做饭？这绝对是扯淡！
但是，就算少年清楚这一点，少女却是信以为真，嘴上还感动地道：“真是温柔体贴的老师啊。音无先生有这样的老师真是让人羡慕呢！”
“没，没有，虽然，虽然老师的确是还好了。”不过我认为你绝对误解了什么！
“呵呵……”少女捂嘴轻笑，随即又张了张小口，“那个，音无先生……”
“什么？”
“如果不嫌弃的话，以后我给音无先生做便当吃吧？”
“哎？！”
“音无先生不愿意吗？”
rì向名津流此刻就像一只被抛弃了的小狗狗。
“呃，没有了。”
“太好了，那就这样定了！”少女高兴地轻跳了一下，“唔，第一次要做什么呢，我得好好想想才是！”
“随便做做就行了。”
“怎么可以随便做呢，那可是我第一次为音无先生做的料理！”
“这个，其实只要你做的就行了。”
“哎？是，是吗？”
四眼相对，一触即离。
“哦，医生，nice助攻！”
悄悄躲在一边的立华奏朝着同样蹲在身边的古河秋月翘起了大拇指。
“嗯嗯，少年也还是有点能耐的吗？还有，小小年纪的，不要偷看别人谈情爱！”
摇摆着立华奏的脑袋，古河秋月丝毫没有自觉。
〖
第四十三章
在都市间广为流传的不真实且不可思议的故事，即为都市传！不过，究竟是不是虚假是不是不可思议的，始终没有知道，或者是知道的人不是世了就是隐藏在心中遗忘了。
而且，为了适应现代化cháo流，都市传又开始介入新的领域，比如“拼爹系列之我爸是隶刚”“冠希哥的万人斩传”“新人妖情未了之青蛇传”等等，可以是既新cháo又符合当下年轻人的喜好，因而这些传一度影响着一代又一代人，并且通过这些的人口又传递给下一代人。
受这些传影响最深的人有几种——想要嚣张但又有前车之鉴的人开始寻思要怎么样既嚣张又安全；想要ntr世界的人在不知道自己也是ntr对象的时候开始着学习摄影法；喜欢重口味却又含蓄的人则想象着应该如何泰国囧一回。
最近，新的都市传中，不知道谁提到了这样的一则——在遥远的死亡国度，那里有一座神秘的教堂，里面有一个温柔的女子不断徘徊在那里，等待着思念之人的到来。如果哪一天你遇到了，请传达她的思念。
“麻美啊，在看什么？”古河秋月走出房间，发现岩沢麻美正专心致志地看着什么便探头过喵了一眼，“噢，是都市传啊。”
“啊，你这人干嘛啊，吓死我了！”
岩沢麻美吓了一跳。看到是他十分不爽地瞪了过。
“呃，抱歉抱歉了……”现在的女人啊，真是越来越难伺候了，嗯，虽然还是少女，“不过没想到麻美也喜欢这种东西啊！”
“哼，我喜欢都市传真是抱歉啊！”
“只是有点惊讶而已。”
“就算我喜欢音乐，也不代表我一定要看音乐方面的书籍啊。我也是有业余爱好的！”
岩沢麻美表现得义正言辞。
这时，由依正好怪叫着跑了出来。
“哦，麻美姐。这不是我之前我无聊了扔在桌子上的书吗？原来你喜欢看啊？”一见到岩沢麻美中的东西。由依就“迫不及待”地打了对方一脸，“对了，正好秋月也在，你们看我的新服装怎么样？”
由依转了一圈。展示着自己非常满意的打扮——粉sè的长发绑了两个侧马尾。双都戴有黑sè铰链。身后则有一条黑sè的小恶魔尾巴诡异地晃动着。
看着她这奇怪的样子，古河秋月和岩沢麻美也被转移了注意力，虽然在那之前后者已经被狠狠打了一脸。
“你这是要干嘛啊？在玩cospy吗。由依？”古河秋月问道，“话你身上穿的不还是音羽之光学院的校服吗？”
闻言，由依伸出食指摇了摇，道：“你在什么啊，当然是为了乐队啊！”
乐队？古河秋月突然想到了前段时间发生的一些事情，那也是岩沢麻美和由依恢复得差不多的时候，尤其是后者基本都可以和正常人一样行动奔跑和跳跃了，前者虽然还有点小问题却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不过，在那个时候开始，岩沢麻美就开始了音乐的复习，她要争取将自己的音乐水平提高到原来的基础上，然后完成没能完成的超越！
而随着她不断的练习，由依这个原本就因为未来对音乐十分感兴趣的家伙也嚷嚷着要学吉他，最初大家以为她是三分钟热度，却是没想到她竟然坚持了下来，倒是让家里的“专家们”有些惊讶，也开始用心教导她。
至于哪些专家？岩沢麻美现在还称不上专家，但是也有着足够教由依的水平；巡音流歌作为以前的偶像明星，又有着其他的能力，几乎每种乐器都有着独到的见解——也包括掌握度；而初音未来本身就打算创建名为vocaloid的乐队，又有着和巡音流歌相互应和的能力（虽然本人还不清楚），但同样不可小觑；最后，古河秋月虽然没有太过表现他在音乐上的水平，但以前和岩沢麻美相遇时的交谈也明他并不陌生，何况有着微cāo和计算力的附加，就算不怎么练习也不会过于生疏。
这么一群人，显然足够让由依享受好久的“音乐大餐”了！
对了，忘记了，由依的妈妈早苗原本也是中学教师，后来为了照顾由依而辞职打工。虽并非是音乐专业的，但是在教人的方面却是其他人所比之不及的。
好在由依也没有辜负大家的“期待”，很顽强地在一堆信息轰炸中挺了下，本就聪慧的她在音乐方面的天赋也不小，何况音乐这种东西真要讲的话还是注重后天的培养和练习。即便是天才如莫扎特和贝多芬，如果不加以学习也只是泯然众人矣，正因为他们很好地继承了小时候的天才并加以不断努力才成就了真正的天才音乐家之名，不，他们现在的应该是古典音乐的代表人之一而不是天才音乐家。
实际上，人们更习惯地将职业上的称呼放在天才前面，比如科学家、数学家之类的，天才相对来更是一种对他人的惊讶和对这些名称的修饰词。
“乐队吗？你是打算参加未来的乐队？”古河秋月疑惑地问道。
“no，nono！当然是我和大姐头两人的乐队了！”
突兀地移动到岩沢麻美面前，由依十分嚣张地叉着双。
“你和大姐头？你是麻美？”
感受到古河秋月古怪的视线，岩沢麻美不由得赏了由依一个爆栗，道：“不是别大姐头了吗？还有，你现在的水平要是不加紧练习的话，等以后有人加入了可是会被挤出的——那个时候我是不会留情的！”
“哎。大姐，呃，麻美姐还真是冷漠呢。”由依沮丧了一秒钟，立刻又恢复了元气，“不过，凭本大爷的实力和努力，怎么可能被挤出呢，等着看吧！！！”
两人的称呼现在也变得正常了，要知道最开始由依这家伙还老是自诩姐姐的，尽管她是最小的。后来岩沢麻美恢复得差不多了。开始练习吉他之后。由依顿时惊为天人。立刻奉为姐姐大人，也是由此才开始学习音乐的。
“你们的乐队吗？这倒是很有趣呢，我很看看以后未来和流歌的乐队和你们的乐队比会如何啊！”
古河秋月表示十分感兴趣。现在巡音流歌和未来经常两人进行练习，表现得极其默契。也不知道是不是由于那种力量的缘故。当然流歌并没有复出歌坛。不过最近未来也不太常出表演了。似乎是那股力量的影响变大，使得她本人也开始意识到自己与其他人的不同。
因为这点，四人经常在家里进行临时乐队练习。
“虽然未来非常厉害。不过我也不会输的！”
岩沢麻美坚定地握着拳头，病痛曾经打败了她，但是如今她在他和她们的支撑下重新站了起来，她有信心面对任何挑战！
“我也会努力的，麻美姐！”
由依感同身受地挥舞着小拳头。
“哼，你们想要赢我们可没有那么容易，还是先追上再吧！”
未来走出房门，显然听到了客厅的动静，后面流歌也朝着古河秋月笑了笑。
“啊啦，大家真是有朝气呢！”早苗端着一盘洗干净的葡萄也出现了，“刚洗好的葡萄，大家正好在一起，都来吃吧。”
“哦，怎么都聚在一起？”
走进屋的仲村由理有点惊讶，她有这里的钥匙自然不需要别人开门。
“由理，你来了？快点也学习音乐来帮我们打败未来她们啊！”
由依眼见“敌方”实力强大，便想要找寻外援。
“什么跟什么啊？”虽然是反问，但最擅长分析事物的由理很快想到了答案，“该不会是麻美的乐队和未来的乐队要竞争吧？不是我啊，你们在一起搞一个乐队不是很好吗？还有，音乐就免了吧，我不是很擅长的。”
由依大蛇随棍上，道：“没关系啊，练习练习就好了。”可惜她完全没有抓准由理的“弱点”。
“啊哈哈，不用了不用了，别看我这样，我其实是音痴来着。”
由理这边一完，屋里除开由依外的五人都用一种微妙的眼神看着她，但她也完全没有害羞的意思。
实际上，仲村由理的想法就是：反正自己不用动都可以听到绝美的演奏，为什么要费那么多劲啊？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这就是她的信念。
“话，就算你们要竞争，也要先凑齐队员的吧？虽然两人乐队也很常见，不过你们想要的应该不是两个的吧？标准乐队的话至少有节奏吉他、主音吉他、贝司、鼓和键盘各一个吧。当然，按照《重音少女》中的放课后插花乐队最初的配置也有四只呢。如果掉键盘的话，也还是要三人的啊，这其中还得要求你们配合更加默契才行。”
一番话得由依和未来都低垂着各自的两只马尾。
“不过，我想这是次要的，只要大家开心就行了，不是吗？所以就算两人乐队还是不错的。”
“对哦！”由依和未来顿时又燃起了战意。
这让其他几人不得不感叹仲村由理玩弄人心的可怕——可怕的心理cāo控lv0却堪比lv5的少女！
“忍忍忍～”
独自待在房间里毫无存在感的少女椎名枝里正热衷于做黑白熊玩偶，看她起劲的模样至少没有因为存在感的降低而沮丧——目标，将黑白熊遍布世界，然后让世界充满可爱？！如果真是如此的话，或许也是某种意义上的绝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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