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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乡村生活全文阅读

作者:名窑     极品乡村生活txt下载     极品乡村生活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等待进入

    眯起眼睛,丝竹心恨恨地看着江梓皓说道:“用来剔牙?真是可笑!像个男人的话,就爽点,直接点。”

    “你会后悔的!”被气得双眼冒火的江梓皓用/力/一/扯,就把丝竹心的丝/袜/裤/子/扯/烂,然后双/臂/环/抱,将她/抱/紧,把命/根/用力一/顶,顶/到了她双/腿/根/的幽/谷/处,寻找/入/口。

    本来这么一下子,江梓皓会以为丝竹心会挣/扎地/避/开,并/逼/他/拨/出来,但是他怎么也想不到她居然/抬/起/的一条/腿/踩住阳台的/栏/杆,协/助他/的进/去。

    这绝对的反常,不过这个时候退/缩的,就不是他江梓皓了,谁知道他才/动/了几下,似乎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顿时他就明白了所有。

    “后悔的了吧,她来了,像个爷们的,就别/拔/出来。”丝竹心似乎也发现江梓皓的变化,说着就用力收/缩/一下,嘲/弄/地看着他假/装/咳/嗽/地响了几声。

    果然如她想的那样,江梓皓的老婆钟仙仙就被/吸/引过来。

    “你……”江梓皓想不到丝竹心心计这么重,他听着老婆那高跟鞋响起了清脆的脚步声,渐渐靠近,还没有等他再说什么,就已经走到他们身边。

    “梓皓,原来你在这里啊,什么急事要我赶来这里?”看到江梓皓抱着丝竹心,钟仙仙脸色变得有点难看地问道。

    在这样的情境下,确实很刺/激,娇/媚/的丝竹心此刻分外/娇/娆,她/拨/了/拨被微风吹散的秀发,自信地说道:“皓爷说告诉你,你的位置将属于我,让你做好心理准备。”

    “她说的是真的吗?梓皓。”钟仙仙柔柔地看着江梓皓问道,突然发现他们的脸色不对,随着视线往下看,马上看出端倪。此刻她什么也不想说,立即就转身离去。谁知道江梓皓眼明手快,迅速抓住钟仙仙的手臂,不让她离开。

    “既然这样,你还想做什么?”有点意外的钟仙仙怔怔地看了看江梓皓,又看了看满脸享受的丝竹心,一下子眼泪掉了下来。

    一手抓住钟仙仙的江梓皓,低声道:“我这是中了别人的圈套,你这一走,别人或许还会过来,换了别人在场,这事就露馅了,我相信你懂的。”

    但是此刻的钟仙仙已经恨得咬牙切齿:“你们真敢在这里干这个,难道这也是/造/人/陷/害的?”说着,钟仙仙伸出手,将丝竹心的/裙/子/掀/开,看着那乌/黑/的森/林中/杵/着一根/婴儿臂/大/小的东西,绝望地点点头,将/裙/子/放下接着说道:“也不害羞啊你们,不觉得丢脸?”

    自知理亏的江梓皓愤怒地瞪一眼丝竹心,然后对钟仙仙说道:“若果我要你难堪,可别大老远把你叫来,也不想想是别人的计。既然你来了,就该想办法。”

    生气地别过脸,钟仙仙细想了一下,才说道:“赶紧把事情做好,我不希望看到下一次。”

    闻言的丝竹心惊讶地张开嘴,暗道,这个女人是不是疯了,自己的男人在自己面前和别的女人/缠/绵,也能忍受?而江梓皓听到之后,便有一种报复的笑意,他伏在丝竹心的耳边说道:“你玩不过我的,还有没有别的男人比我更有能力帮到你。”

    丝竹心这下子有了吃败的神情,她斗气地别开脸,没有说话,但是她似乎发现下面有变化,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江梓皓就把在口袋掏出来的圆、柱、硬、生生地、塞、进了、幽、谷。

    “你要干什么?”丝竹心似乎感受到危险,她警惕地望着江梓皓说道。

    江梓皓只是坏笑一下,带着圆柱、运、动、着说道:“这是阴、阳、跳动,会给你带来异样的舒服,你害什么羞,不是正需要这种快乐嘛。”

    “你!!别太过份了。”丝竹心感受到那里一处冰凉,一处火热,搞到她异常敏感,便斥责江梓皓说道。

    用力的、挺、一下,江梓皓便咬了一下丝竹心的耳垂,阴、冷、地说道:“你不是想玩我吗?我就让你后悔。”

    听着丝竹心闷声的、樱、叫,钟仙仙用力地、捏、住、自己的包包,她还要强装着微笑,望向大厅那些人群。

    感受那两团冰与火,丝竹心终于忍、受、不住,她开始、控、制、不住,慢慢把自己、的、腿、分、开,有点语不着调地说道:“嗯…你…你让我难堪,我…嗯…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最好是这样,不然玩你就没劲了。”江梓皓终于得到报、复、的快、感,加大自己的力度,一字一句地在她耳边接着说道:“我就是要你恨我!”

    “啊,嗯……”终于忍、受、不、住,丝竹心已经说不出话,紧紧、收、拢、自己的、腿,用力、抓、住、江梓皓的背部,颤、抖、着将一股、热、流从深、处、激、射、而出,温、暖了他的、命、根。然后颓然倾倒,倒在他的怀里,大口地、喘、着气。

    而江梓皓却没有因为这样而放过她,嘴角、牵、起、一抹邪、恶的笑容,动一下身子,给自己、换、个、舒、服、一点的姿、势,准备、狠、狠、地教、训丝竹心。

    但是江梓皓还没有发动攻击,丝竹心已经如一堆烂泥,怎样也站不起来,无奈的他只好将目光投向钟仙仙,渴望得到最后的解决。

    但是钟仙仙早就看出江梓皓的意思,一、拧、脖、子,避开了他的视线,并且勾、人的汪汪大眼睛还闪过一丝异常恼怒。

    看到这里江梓皓知道老婆生气了,不过也是迫不得已,只好赶紧柔声哄她说道:“仙仙,我知道你是最好的。”

    “你胡闹,我们是有身份的人,怎么能够在这这种场合做这种事情!真不知道你安什么心,这么大胆和下、流、的事也敢做得出来,要是给别人发现,我爸不恨死我才怪。”钟仙仙白一眼江梓皓说道,这里确实是她难以、接、受,不管是身份,还是场景。

    “你最好老实点,用力、摸、也没用,我不会给你了。”钟仙仙严厉地怒瞪一样江梓皓说道。

    “我刚刚进来,喝了杯酒,要是得不到、发、泄,就会对别的女人那个。你说我该做什么好呢,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江梓皓停、下自己、的动、作,怔怔地看着钟仙仙说道。

    “我早就看透了,向来都是你女人成群,忙不都忙不过来,何曾有时间放在我身上身上,我不打算再错下去。”

    听言的江梓皓苦笑一下,他没心思去猜想钟仙仙是否言不由衷,搂着钟仙仙说道:“我知道你不会这样做的,就当帮我一次。”

    神色有点动摇,钟仙仙叹了一口气,为什么会爱上这么一个男人,好一会才道:“你就知道利用我,有时候我的爱只是很简单,希望你能够做到。在这里你都、没、带、套,可别胡、乱、射、进去,不然你舒服了,我就难受了,有、了、孩子还要打、掉。”

    江梓皓、爱、怜、地、摸、一下她的头发,说道:“以前要、戴,但是以后不用了,我们也是时候要个孩子了。”

    闻言,钟仙仙惊诧地望着江梓皓,有点不可信,她犹豫不决地说道:“让我想想,你现在快放开我,我不想别人看着。”

    江梓皓不依,手已经伸进了钟仙仙的、裙、摆,不停的寻找。

    打一下江梓皓的手,钟仙仙飘了他一眼:“哼,找你的女人们去吧。”

    江梓皓知道钟仙仙这是生闷气,也闻到了浓浓的醋味,不过这些年,这个女人对他的情分也算好了,只好坚定地说道:“我们这次真的要个孩子,你看我这些日子都是为你转,我只是怕你还没有做好要孩子的心理准备。”

    不好气地冷哼一下,钟仙仙这才有了小小笑意,她轻拍了一下江梓皓胡乱顶她、大、腿的、命、根,说道:“你这种人是什么性格,我还不了解,就知道你不会善罢甘休,你说的可不要后悔。”

    江梓皓一听,顿时大乐,看来钟仙仙已经动摇了,就赶紧说道:“就凭你对我的了解,也知道我什么时候后悔过的?”

    环视一下宴会大厅,钟仙仙的脸便有点发烫,她有点害羞地说道:“我们可不可以换个地方?”

    闻言,江梓皓搂紧她的软腰坏笑一下,伏在钟仙仙的耳边说道:“你忘记以前我们再山顶、做、的?其实在这里更加、刺、激,你也会永世难忘的。”

    这是钟仙仙立即涨红着脸,那些结婚前、做、的荒蛮事情,结婚之后就没做过了,她便说道:“那是以前你带坏我的,你这么坏,哼!”不过看着江梓皓现在已经、喘、大气,她心就软了,接着说道,“要不我用手帮你吧。”

    可是江梓皓却没有等她说完,就直接吻她、嘴、唇、一直到、胸、部,双手不停地、摸、她的背脊,揉、她的软、腰,并疯、狂、吻、含、两粒樱桃。

    “要不你就、弄、外、面吧,别、弄、在、里、面。我等你真心实意和我要个孩子。”这一下子钟仙仙就倒下了,她呢喃着说道。

    江梓皓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内心闪过一丝暖流说道:“我真心实意想和你要个孩子,其他女人不配怀我孩子。”

    “那就好,不过还有……”有点迷乱的钟仙仙突然拽住江梓皓的衣领子,娇声说道。

    “嗯?怎么了?”江梓皓停顿一下问道。

    “你轻点。”钟仙仙别开脸,不敢看着江梓皓说道,而且这个时候脸已经火辣辣的。

    闻言的江梓皓笑了笑,松开皮带完全释放那条、粗、狂、的家伙,抓住钟仙仙的双手,与她十指交叉说道:“老婆,我会温柔的。”

    钟仙仙点点头,然后换了一下位置,等待江梓皓的、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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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上大佛

    其实钟仙仙的身体其它地方都可称完美,惟独胸部,通俗一点说就是俩鸡蛋,而且是煎蛋。虽然她曾经试过很多种丰胸方法,可就是不见效,后来也就罢休了。为了表现自己的风姿绰约,她一年四季只有用加垫的胸罩,而且外衣还要稍微宽大那种。

    不过江梓皓也没有嫌弃过,毕竟多年的夫妻情分,他感受着她的温柔,伏在她耳边缓慢地喘着气。这个时候,由于窗帘全部是打开的,月光便洒进这个阳台,立即出现布满了浪漫的感觉。

    而在这种浪漫的氛围下享受这种刺激的事情,这正是钟仙仙想要得到的结果。自从结婚之后,她内心还是少了那份狂野,不过今夜,她要将自己的**彻底的释放出来。她要在月光底下和自己心爱的男人纠缠不息,她要这个夜晚狂乱霏糜,同样她也知道这是最后的一次。

    于是钟仙仙干脆弯下了腰,爬在窗台上看着外面的夜景和车流,感受着那半圆的月亮挂在空中,静静地把光撒在他们身上。她翘着自己圆润的臀部,引诱着这个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光临她身体的丈夫。而江梓皓也很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双臀以及部分暴露的幽谷入口。

    这种感觉已经丢失了很久很久,钟仙仙矫情地回过头,她故意的扭动着臀部,嘴中轻轻喘息,用自己的手摸索着江梓皓的命根,挑逗着他,并拽着他的家伙靠近自己的小幽谷,才分开双腿,让它进入。

    在这种浪漫下的月夜,江梓皓似乎感受到钟仙仙的幽谷充分湿润,所以很容易地一下顶到她最深处。换做以往,他只会粗暴的撞击,但是今夜,他没有,他要的是,这种温情。

    同样,钟仙仙也感觉到这种抽送是很温柔的,她也在感受这种摩擦的感觉,美妙且甜蜜。

    “梓皓,你可以在外面玩,但是不要带回家。”睁着迷离的眼,钟仙仙嘤咛着说道。

    “除了你,没有女人配走进我们江家大宅。”江梓皓温柔地说道,然后扫一眼晕阙在旁边的丝竹心邪魅地笑了笑。

    这个女人也够大胆的,居然帮着外人来算计他,不过,要玩,必须不惜一切才有意义。江梓皓不禁想起了丝竹心的那个要求,这女人和她的性格还真的挺像。不过这女人这次也挺大胆的,敢惹西街那边的霸王。

    本来是有个外国企业想投资西大街那边的工业区,相对来说是件推动那边经济建设的好事,可没多久周边的居民就上告说工业区非法排放有毒废水,导致很多村民用水中毒,而且经专家鉴定,那吃用水的重金属含量严重超标,如果证实是该工业区所排放的废水污染,肯定是要被依法查封。

    可坏就坏在这个西街的区域经理马明涛是个老奸巨猾,怎么也不承认,公安那边来了几次突击检查,却总是毫无收获。虽然是明摆着的事,可也要讲究证据。所以作为那个区域的公安干部,很多人心里自然清楚,这个马明涛的能量不小,肯定有人通风报信,案子就这么一天天悬着,那里的居民已是群情激愤,年轻气盛的欧阳武只好自作主张,深入虎穴,进行拍摄罪证。

    本来事情还算顺利,谁知道,证据还没有上缴,他就被抓了,说是杀了那个工业区的门卫,一时间,连丝竹心就陷进了生死关头,所以她才会甘愿做出这么大的牺牲。

    不过欧阳武也算嘴硬,死也不交出那些罪证,所以西街那边的人也很焦急,毕竟还有两个月就要竞选上面下达的指标,兴建一个工程。如果这件事一旦捅了出去,西街那边绝对是没能力拿下这个项目。

    江梓皓望着被自己干翻在地的丝竹心,暗笑一下,真是不知所谓,这人的性格都一样,不过这也帮了他江氏集团一个大忙。如果没有这两个人惹这些事情出来,他江梓皓也没有机会乘虚而入,这么快就有机会把江氏集团壮大出来。

    想着,江梓皓便用力地、挺、一下腰,马上惹得钟仙仙、闷、哼、起来。啪,啪、的、撞、击、屁、股的声音此起彼落,空气中充满了疯、狂、的气息,这是来自、男、女、之、间相、互、传、达的信息。

    这样的撞、击、持、续了好一阵子,钟仙仙感觉自己再也、撑、不住了,便开始、扭、动自己的、身、子,将自己的山河、爆、发出来。或许江梓皓也到达了、巅、峰,他用力地、搂、着她的、腰,更猛、力、地、撞、击起来。

    突然,钟仙仙就感到了江梓皓的、命、根、颓、然停止了运动,勐、然、不规则地、抖、动起、、来,一、股、热、流、喷、洒在她、的幽、谷、深、处。然后他的头埋在她的、颈、项,胡、乱的、咬、着,亲、吻、着,并用一只手、扭、曲、着她的、乳、房,紧接着传来一种、野、兽、般的、叫、声。

    两人就这样僵、直的、挺、立、着,感受彼此抖、动、的余波,身、体、慢慢的放、松、瘫、软,倒挂在桅杆上面,宣告这场战事的结束。

    “梓皓,你明天真的让她去冒这个险?西街那帮人可不是那么好惹的。”钟仙仙虽然还、沉、侵、在刚刚的快、乐、上、面,但还是有气无力地问道。

    “看她自己的造化,各安天命吧,要救她自己的一切,这是唯一的选择,不过……”江梓皓说着,扫一眼地上的丝竹心,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

    站在一边整理好、衣、着的钟仙仙看着江梓皓这样的神色,浑身、打了、个、冷、颤,这是她曾几何时见到过的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你把她带去朗悦湾,我这边还有点事情。不过,你要小心。”江梓皓也察觉到钟仙仙的微妙变化,穿、好、衣、服的他便说道,然后打一个响指,对站在不远处的保镖使一个眼色。

    “我知道了,你也要。”钟仙仙关心地说道,然后扶着丝竹心,和宴会那些认识她的人微笑点头,算是打招呼,才慢慢走出宴会。

    看到钟仙仙的离开,一直隐藏在暗处的那个男人,冷笑一下,也消失了。

    这个时候,保镖小黑悄悄来到江梓皓身边低声问道:“大黄先送嫂子回去,而那件事我们也准备得差不多了。那我们要不要……”

    看一眼等待指示的小黑,江梓皓沉吟一下,才说道:“先别动手,我先过去和那些老家伙会一会,不过你们不能放松警惕,一有什么异常,就马上动手。”

    “是,皓爷。不过……”小黑低下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有什么你就直接说吧。”江梓皓看得出小黑像有所顾忌。

    “我似乎看到楚老爷子。”小黑将视线移到宴会舞池旁边,有点担忧地说道。

    顺着小黑的目光,江梓皓已经看到那个红颜白发的老爷子,他默然地转一下眼球,对小黑摆摆手,就往那边走去,暗道,今晚的宴会不会那么简单啊。

    谁知道江梓皓才走进宴会没几步,就被大市长拦住了,举着红酒对江梓皓笑道:“江总真是贵人事忙,不知道可不可借一步说话。”

    这大市长语调里面一点问的意思也没有,不过这次宴会他将是收益最大的人,无论那一边拿到工程项目,给他的钱必定不会少,他今晚就是看看这些人里面,谁出的价格更高。至于丝竹心那件事,他完全不担心,因为上面有人,就算把这件事搞大了,他最多就是换个工作地方。不过呢,这里才是肥沃之地,他也不想西街那边搞出什么大事情。

    “大市长说话真是客气了,能攀上你这座大佛,完全是我们沾光了。”江梓皓皮笑、肉、不笑地说道,然后随手端起身边酒桌上的红酒,和他碰一下杯。

    “江总这话还真是的,也不怕把帽子把我盖没了。听说你也要插手那件事?”大市长客气了一下,就直入主题问道。

    “我插手那件事?大市长。”江梓皓装糊涂地问道。

    “哈哈,江总就是幽默,说起话来很逗人呢。”这个时候,一直酒桌在角落的楚老爷子也走了过来,爽朗地笑着说道。但是这话语却带有极大的弦外之音,不但帮了大市长,还巧妙地批评起江梓皓。

    与官斗,必受其伤,江梓皓自然明白,他讪讪地笑了笑说道:“这方面,楚老爷子认了第二,没人敢认第一。我这点小儿科,献丑了。”

    表面是笑嘻嘻的楚老爷子望着江梓皓的眼神闪过一丝冰冷,然后端着酒杯举一下说道:“后浪推前浪,后生可畏,江总可是这大都市里面唯一一位年轻的风云人物。这座大都市还是你们的天下,是吧。”

    闻言的江梓皓心里暗暗叫苦,今晚的楚老爷子怎么了,好像说起话来句句带刺的,自己这段时间好像也没干过得罪他的事情啊。他迅速地在脑中回想着,突然他暗叹不妙,难道是今晚在俱乐部那件事?

    丝竹心啊丝竹心,你给哥惹的事情还真多,这楚老爷子可是出了名的疼爱大小姐这孙女,江梓皓心里不由骂了几句丝竹心,才说道:“楚老老当益壮,我们这些晚辈还得跟着您呢。”

    “还有这种事?现在不是很多飞天老鼠,把自己当回事的吗?”楚老爷子露出一个惊讶的神色,讽刺地说道。

    “哎哎,别光顾着说话,我们喝酒,这可是进口的白葡萄酒,珍藏版的。”大市长也看出点端倪,他不想为了这点事情搞坏了他今晚的计划。看到服务生端着白葡萄酒过来,他赶紧借意劝说。

    憋着一肚子的气,江梓皓腹诽道:“若不是敬重你,你早就不是一回事了。”不过他还得强装起笑意,放下手中的红酒,端起不远处的白葡萄酒说道:“是的,敬各位一杯……”

    话音还没落下,江梓皓突然感觉到身边猛来一股力道,原来是端着酒盘子服务生绊了一下脚,没站稳,直直往江梓皓倒去。他一下子没躲开,就被这些红酒撞个满怀,衣服、裤、子尽、湿、了。手上的那杯白葡萄酒也没拿稳,摔在地上碎了。

    一瞬间,整个宴会都静了下来,气氛变得有点诡异,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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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动静,引来了宴会所有人的目光,远处的保镖小黑刚想一个箭步冲上去,但是却受到江梓皓用眼神制止了。只见江梓皓面色不改,扶着服务生站稳,才从口袋掏出一条手帕,轻轻擦了擦。还没有说话,那个才站稳的服务生马上弯下腰,满脸歉意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不过江梓皓刚刚的那细微动作,却引起了舞池一个女人的注意,她看着江梓皓笑了笑,然后又是摇摇头。

    但是江梓皓却没有注意到舞池这个女人,反而看到站在服务生不远处冷笑的萧伯涛,江梓皓就知道这事是他故意做的,不过他还是笑了笑说:“没事,这只是个意外。”

    “真不好意思啊,江总。这些都是农村出来的,你不怪罪就好,不然这一套衣服可够他白忙活几年了。还不快点谢江总,笨手笨脚的。”一个穿着像这里经理的人,马上走上前赔笑说道,然后望一眼大市长,得到允许才矮身退到一边教训这个无辜的服务生。

    “很抱歉,江总,把你衣服弄成这个样子,楼上有贵宾房,你要不要去换一下?”大市长放下手中的酒,递上纸巾说道。

    “没事,只是可惜了你的白葡萄酒。”江梓皓无所谓地笑了笑,然后望着地上打碎的水晶杯说道。

    “是可惜了,不过什么样的人,喝什么样的酒,什么样的酒,配什么样的人,都是注定的,江总说是吧。”这个时候,楚老爷子突然意有所指地说道,一下子把江梓皓逼上了浪尖,气氛也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闻言的萧伯涛更是得意地笑了笑,他冷眼看着江梓皓如何去应对,去收拾这个残局。反正他今夜就是来看戏的,而且汤小杰这个人,他是必须拿下的。

    “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这可是楚老爷打江山时说的话,你说我还能说些什么。”江梓皓自知这个老头子就是要难为他,也顾不了那么多。

    “哈哈,江总这点脾气一点也不变,大市长,那么我和你说的那件事可能没有那么简单了。”楚老拍拍大市长的肩膀笑道,只是那个笑容可是变幻莫测,江梓皓一时间不知道他葫芦里面卖什么药。

    而大市长陪笑着说道:“楚老料事如神,这件事还是被你说中了。不过这个案子,上面也很重视的,我相信大家都在期待着里面的真相。”

    “公道自在人心,至于真相,大家心照,是吧,江总。”楚老爷望着江梓皓,凝住笑容说道,里面的暗示可谓多重意思。

    “楚老说的是,如果我是这件事,我管定了,那又如何?”江梓皓受不了这种言语的较劲,直接把话题亮开,然后接着说道:“大市长,那个人我是要定的,我知道你是个明白人。要是今晚有什么得罪的地方,楚老可不要见怪。”

    “哼。”从鼻子不屑地冷哼一下,楚老爷子端着白葡萄酒话语也不多说,就转身离开了。

    而大市长的脸色也变了变,不过他已经是老油条了,马上笑道:“江总这话真是看得起我郭某,不过向来我办事大家放心的。”

    “那就最好,江梓皓冷冷地笑一下说道,然后和大市长碰一下杯,就往萧伯涛那边走去。

    “龙伯可能要失望了,不过下次有空再陪你玩,失陪了。还有,西街这件事我管定了。”来到萧伯涛身边那时候,江梓皓将酒杯轻摇晃着说道。

    “谁笑到最后还不知,江总不怕开心得过早吗?”萧伯涛的脸色异常难看,他想不到江梓皓居然公开挑战他西街的底线。

    “那就走着瞧,大工程不是谁说了算,要看真本事。”江梓皓将酒杯放下,阴冷地说道,然后理一下自己湿透的西装,就往门口走去。今晚他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了,其他的,就看造化了,还有也得靠丝竹心这个死女人。

    “去夫人的那个地方。”坐上车,江梓皓就黑着脸说道,总算离开了,刚刚那药劲又上来了,这死女人到底下了什么药,江梓皓暗骂了一句,心里已经操了丝竹心无数次。

    将江梓皓送到家之后,小黑就走了。而钟仙仙就在大厅等候着,知道江梓皓洗完澡,听着叫嚣的命根,浑身**着出来。而江梓皓则不知道那药洗澡会更加猛烈,他感觉到自己的命根就要涨爆了。

    看到江梓皓大尺寸的家伙,钟仙仙想起阳台那番狂野,马上就全身发烫,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感觉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胸罩,另一只手在她的臀部揉捏,一路往上,直到从背后解开搭扣,释放出她那挺立的小白兔。

    这一连贯的动作,江梓皓都没有说话,只是低头含住她的小樱桃,一直到变硬。而准备好红酒,想与他对饮的钟仙仙就被弄得低声呻吟着,手也胡乱地摸索着他的后背、胸膛和他的喉结。而江梓皓此刻更加大胆,他的手已经掀开她内裤的底边,把她的如白虎一般的幽谷暴露出来。

    也不说什么,江梓皓就推倒钟仙仙大厅的沙发上,跪在她的两腿中间伏身吻着。而钟仙仙很久没有试过这种待遇,她一个翻身,就把江梓皓压在身下,顺手从茶几上拿了一个杯子,把那些红酒,直接倒在他身上,芸香的味道顿时溢满在她的鼻中,她马上用舌尖舔噬着液体,向下滑到他的肚腑,滑到他的从草中。

    这从草是十分的茂密,不过这有个传说,说这里的草很浓密,就代表能力越强。钟仙仙看着一条粗大的本钱树立在自己的面前,马上用手轻轻握住,指尖滑着他的本钱顶端,并低下头轻轻吸吮他的两个蛋蛋,舌尖还挑拨着他的会阴。好一会才张开嘴将整条本钱吞了进去,这个时候的江梓皓那身体僵直着,她明显能感觉到他肌肉的颤动。

    终于江梓皓忍不住了,他冲动地坐了起来,把钟仙仙趴着放倒,然后将她的内裤一把扯下,将他的本钱缓缓送入她的体内。

    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试过和江梓皓这么和谐的干,钟仙仙此刻大张着口,却不知该如何呼吸,只感觉到一条异常粗大的东西插入进来,顿时胀满,有一种撕裂的感觉。她颤抖着,不敢再过多活动,只是试探着让它更深入一些,渐渐顶到她的花心上。

    本来钟仙仙是想喊,但没有发出声音,因为一股巨大的涨塞感觉冲刺着她的体内,令她只能深深地吸着气,并夹紧自己的双腿,直到感觉自己体内好像不再那么满涨,才敢试探着耸动了几下屁股,但是酥麻的感觉又马上传遍全身。

    钟仙仙无力的趴在沙发上,只是用屁股轻轻旋转着,江梓皓的双手扳开她的屁股,然后轻轻向上耸动身体。这样,他的每一下顶撞,都让她忍不住喊了出来。

    钟仙仙只好紧抱着沙发上的抱、枕,闭上眼睛感受着他对自己的冲击,时刻准备着灵魂要飞出身体的冲动,巨大的快感传遍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这样持久了一会,江梓皓才把钟仙仙翻转过来,躺在沙发上。而她就把自己的、双、腿、高、高、举起、分、开,把、幽、谷、那神秘、的地方全、部、暴、露、在他的面前,为此江梓皓还笑着说:“好久没看到你这么疯、狂、了,结婚以来你就变了,或者是我亏欠了你。”

    喘、一下、、气的钟仙仙、害羞地、乜、一眼江梓皓娇、嗔、地回答:“与狼共枕,这些事注定的,而且那时候我就知道,我一个人是喂、不、饱你这种饿、狼的。不过,我现在还没有完全、疯、狂、呢,你是不是该害怕了?”

    “一点都没变,不过你真是我的好老婆。”说完江梓皓就亲、昵、地吻、、着钟、仙仙的、嘴、唇,将自己、大、尺寸、的家伙又、送、进、她的、体、内,不由自主地说道,“老婆你的还是那么、热,那么、滑,那么、舒、服”。

    扭、动、一下、身、子,钟仙仙才适应了江梓皓的、暴、涨,她只是媚、眼如、丝、地望着江梓皓,没有说话,无声地搂、紧他,让他在、自己、的体、内、抽、动。不过随着、抽、动,钟仙仙、身、体、的感觉越来越、异、样,似乎感觉需要更强、烈的、冲、击,为了这些,她的、身、体、随着他的、身、体起伏、迎、合。

    “梓皓,梓皓啊,我、要…快,快点,大力!”终于忍不住的钟仙仙情不、自、禁、地、胡、乱、呓、语、着,并、不停的将、幽、谷两扇木耳门、撞、击着江梓皓的耻、骨,摩、擦着、自己的、小、蒂、蒂。

    闻言的江梓皓像受到鼓舞一样,节奏明、显的、快、了起来,双手不停、搓、揉、着她、的、大、白、兔,肥、臀。那大家伙也像、上、足的发、条一样,扑、哧、噗、嗤、地工作着。

    不一会儿,钟仙仙的、身、体、就给了回应,她的、下、体、传来舒、爽、至、极、的感受。这个时候,她的、双、腿、紧紧、盘、在江梓皓的、腰、上,全、身、僵、直,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嘶、喊,然后她感觉到自己、全、身的、毛孔勐、然放、开,汗水、便、涌、出,并且从幽、谷、里面有一、股、热、流、溢、出、体、外。

    感受到钟仙仙的变化,江梓皓就慢慢停、止、了运动,伏、在她的、身、体、、上,轻轻的、吮、吸、着她、的耳、垂,用力地、顶、到、顶、部,多、浅、一、深地、挺、着,坚、持、了、好、一会,低、吼一声,才、释、放、出自、己、东西。

    “梓皓,你真坏,把人家都、弄得、湿、了、两次。不过,我喜欢。”钟仙仙依、偎、一般地、缩、在江梓皓的、身、下、说道,然后、摸、着他的脸说道。

    “人家说,男女、都要达、到、高、潮,才最容易怀上孩子的,我不努力点,怎么当爹。”江梓皓、邪、魅、地笑笑,然后抱起钟仙仙往房间边走边说道。

    “梓皓你真的决定了吗?”钟仙仙凝视着江梓皓问道。

    “我不急,我爸妈也急死了,还偷偷问我是不是不行?说什么现在医学很发达,早看早好的。”江梓皓苦笑一下说道。

    “哈哈……其实你妈也问过我,还给我介绍、男、科、医生呢。”钟仙仙一听,就乐了,马上嬉笑着说道。

    “还笑,那你说我行不行呢?哼!”看到已经进、了、房,江梓皓就将钟仙仙扔到、大、床、上,一个、饿、虎、扑、狼、压、了上去,坏笑着问道,然后双手又开始不、老实的、乱、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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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心动魄

    “今晚都两次了,难道你还想第三次?”钟仙仙躲避着江梓皓的乱摸,问道。

    “今天被下的药,很猛,估计还得要一次。不过这次我想你用嘴帮我。”江梓皓望着钟仙仙说道。

    “唔……你还要使坏,不过好吧,为了孩子。”钟仙仙撒一下娇,然后将头发撩到背后,就开始了伺、候。

    “你慢点,我忍不住了。”江梓皓制止地按一下钟仙仙的头说道,然后往后推了推,想躲避她的速度。

    “没关系,我爱吃,很久没吃过了。”钟仙仙没有嫌弃,反而对着江梓皓笑了笑,加快了速度。

    终于,江梓皓没有忍住,呻吟一下,就爆发了,挺了几下身子,就瘫在床上不愿动了。

    钟仙仙伸出自己的舌尖,嘴巴一合就吞了下去,才说道:“满意啦,坏蛋。”

    “你的口技越来越厉害了,我不行了,明天还要去主持一场大会,先睡了。还有,那个丝竹心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江梓皓苦笑一下,然后闭上眼睛说道。

    “嗯,我知道了,那我们睡吧。”钟仙仙说完,就睡在江梓皓、身、边,拥、着他、入、睡、了。

    宿醉加上药力,丝竹心似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这个陌生的环境,不过她清楚记得自己被江梓皓在阳台狠狠的干了一番。但这些都不是她关心的,她关心的是芋头的问题。

    丝竹心用力的、捶、一下自己的脑袋,想着让自己昏沉的大脑清醒一些。

    这个时候,门被打开了,出现在丝竹心的面前的人,是江梓皓,他冷漠地笑了笑,望着床上的丝竹心说道:“昨晚够可以的,连我也蒙过去了。不要耍什么小聪明,不然会害了你。”

    “小聪明?能够蒙得过皓爷的,应该不是什么小聪明吧。”丝竹心脸露不屑的神色,嘲弄地说道。

    “我不知道昨晚是哪个人教你的,不过你最好小心点,因为你玩不起。”江梓皓看到丝竹心嘲弄的神色,警告地说道。

    “是吗,起码那个人让我见到希望,你能吗,呵呵……”丝竹心依旧不屑地说道。

    “你不是试过了吗?”江梓皓紧紧地盯着丝竹心冷笑道,然后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摇摇头,才离开了房间。

    变态!丝竹心瞪一眼江梓皓的背影骂道,然后拉过被单,盖着自己的头,回想起昨晚的事情,那些人所说的那些话,让她犹豫着要不要去工业区那边把东西拿出来。

    算了,指望江梓皓这个混蛋是不靠谱的,丝竹心想着就一骨碌爬起来,也没和钟仙仙打招呼,就直接往家里跑了。

    回到家,丝竹心给死党小梓打个电话,说了一下子要去工业区的事情,期间小梓还提了点建议,丝竹心也觉得靠谱,就挂了。本来她还想回去看看周小凤的,但是有芋头照顾着,她也就罢了。目前只有把这些事情做好在和芋头回合。

    所以她立即就穿上肉色的长筒丝袜,翻出那套多年不穿的碎花小礼裙,扎个马尾,穿双蓝色细带的高跟鞋就出门,直接往和小梓说好的地址赶去。

    “小梓你这么快就到啦。”才下出租车的丝竹心发现等候的小梓,赶紧上前问道。

    “是啊,昨晚你疯到那里去了。”小梓担心地问道,然后理一下自己的秀发。不过小梓确实是很漂亮,纤瘦高挑的身材,水汪汪的大眼睛,最重要是脸若桃花。加上现在是光着腿,穿着米黄色的平底鞋,清爽可人。

    “别说这些了,这个忙你一定要帮我,走,我们偷偷混进去。”丝竹心没好气地白一眼小梓,然后压低了声说道。

    “好了,我知道了。相机什么的,我都带了,你确保没问题?”小梓知道丝竹心的脾气,指了指自己的包包说道。

    “东西带齐那就没事了,走,我们得抓紧时间了。”丝竹心挽着小梓的手硕大,然后就往市郊的工业区走去。

    工业区是一个大园地,有一个大门把里面关着,并且有一个肥大的男人瞪着眼睛四处察看,看到丝竹心她们之后,赶紧上前大声喝道:“你们干什么的?这里是工业重地,闲人莫进!”

    看到这个男人,丝竹心就黑着脸掏出自己准备好的证件扬了扬,胖男人马上接过来看了一下,这一看,态度立刻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说道:“原来是记者同志啊,怎么不事先通知一下,我这就叫负责人来接待你们。”

    “不用了,你把门打开,我们自己进去就可以了。”为了表示自己的职业,丝竹心假装面无表情地说。

    “这……”闻言,胖男人便有点面露难色,不过他眼珠子一转,看着丝竹心两人,就贼笑着把门打开。

    发现胖男人的笑容有点奸诈,小梓赶紧拉住丝竹心说道:“这也太容易了吧?水灵。”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小梓,放心,一切有我。”丝竹心胸有成竹地说道。

    看到丝竹心这个模样,小梓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就跟着进去。这里是一个工业园,由大大小小的厂子组成,各种气味飘荡在空气里面。出出入入的人群都是穿着厂服,年轻或者年长都有。

    表面来看,这一切都很正常,没有什么不同之处,丝竹心蹙起眉头,努力去寻找着那个人给的暗示。

    “水灵,这里很正常啊,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啊。我都说啦,这么顺利进来,别人早就最好准备了。”小梓看到这场景,便说道。

    “给点耐心,帮我留一下,有没有军绿色大鹰的标志。”丝竹心眯着眼,四处寻猎着。

    “绿色大鹰?是不是那个啊?”小梓闻言,她指着工业园角落的那间小木屋说道。

    当初小梓只是觉得好奇,在这么大的工业园里面怎么会有间破旧的小木屋,最重要的是,她还发现这件破旧的小木屋似乎还有一些不同的地方,那是因为她看到小木屋的门槛两边刻着一个大鹰。被丝竹心这么一问,就赶紧说了出来。

    顺着小梓说的方向看去,果然有两个模糊而显眼的绿色大鹰,丝竹心赶紧快步跑过去,她要找的东西可不远了,这下子,弟弟有救了。

    跑了几步,丝竹心突然警惕地环视一下四周,那些人依旧正常的进出,工作。她才放下心,然后压着她那激动的心情,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往哪里走去。

    “周小姐,我们又见面了。”就这个时候,丝竹心背后响起了萧伯涛的声音。

    听到这声音,丝竹心皮笑肉不笑地转过身说道:“是啊,萧总我们真有缘。”

    “那是,详相请不如偶遇,不知道耽不耽误周小姐?”萧伯涛笑了笑说道。

    “可是我还有工作要做呢。”丝竹心可不想浪费时间,现在的事情已经迫在眉睫了,指望江梓皓,等于空想。

    “哦,这里是我的工业园,不知道有什么可以帮到你?”萧伯涛依旧是那个微笑,他望着丝竹心说道,那眼神似乎要看穿丝竹心内心里面的想法。

    “其实也没什么的,水灵啊,萧总既然开口了,那我们就可以去喝杯咖啡,顺便直接向萧总要资料,就可以了嘛。”小梓看得出这个情形有点不一样,赶紧上前说道。

    “小梓……”丝竹心乜一眼小梓,还来不及说些什么,萧伯涛就说:“要什么资料尽管开口,我时常有看报纸,这位美女可是天天看财经的小编梓沐君吧。”

    “想不到萧总这么忙的人也会看我们的报纸,受宠若惊。其实呢,这次我让水灵来,是帮我搜寻一些什么工业元素才是时代最前线的。”小梓说着眼角微微眯一下,给丝竹心一个暗示,接着说道:“如果萧总能够提供资料的话,那就更好了,不必要让我们去采访或者其他的。”

    看到这个颜色,丝竹心那里还不知道,就直接说:“小梓,这些资料可是不好整,涉及商业机密的,我们就不用麻烦萧总了。”

    这两个女人的小猫腻怎么能够瞒得住萧伯涛这个老奸巨猾,不过他也想得到丝竹心寻找的东西,那个东西可是关系到整个西街的命运,而且他绝对不能够输给江梓皓!

    “原来这个啊,我回头让人给你送过去。那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去喝杯咖啡了?”萧伯涛的微笑始终不变。

    “那就让萧总破费了。”小梓拉着丝竹心的手,献笑着说道。

    “美女真客气,我的车就在外面。”萧伯涛说完就做一个请的姿势。

    丝竹心却有点犹豫,不过她还是对着萧伯涛笑了笑,然后回过头不舍地扫一眼小木屋,就头也不回地跟着小梓走了。萧伯涛自然注意到丝竹心对小木屋的那种眼神,不过他现在不能急,这种事情,必须慢慢玩才够劲儿。

    走到大门的时候,一辆新车飞一般的速度开过来,直接停在丝竹心面前,把丝竹心吓一大跳。待看清楚这台车之后,丝竹心忍不住破口大骂,这个李焉悦想谋取人命啊。

    看着丝竹心脸色煞白的李焉悦,走下车,红唇一勾,就邪魅地说道:“走,上车,重要事情。”

    “你白痴啊!你刚刚差点撞上了水灵!”小梓听到李焉悦的话之后才醒悟过来,她指着李焉悦的鼻子骂道,然后没好气地别过脸。

    “嘻嘻,别生气嘛,这就是有惊无险。赶紧上车,有个帅哥在家等你们呢。”李焉悦没有一点愧疚,反而嬉笑着说道。

    “帅哥?谁啊?”丝竹心惊诧地瞪着眼睛问道,不但丝竹心惊诧,就连萧伯涛也有点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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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外之事

    “赶紧上车啊,还愣着做什么?那可是你们桃花村的大帅哥呢,叫什么芋头。”瞄一眼发愣的丝竹心,李焉悦便催促说道。

    听到芋头来了,丝竹心自然是激动和高兴,拉着小梓的手就往车里面钻。李焉悦对萧伯涛挥挥手,算是告别,踩动油门,直接离开了西街这个工业区。

    望着绝尘而去的桥车,萧伯涛蹙起眉头,暗想桃花村的人出来?这时,一个西装男对他打了个手势,才走到他身边,嘀咕起来。

    听到西装男的这番话,萧伯涛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既然江梓皓敢明目张胆的插手,也别怪他无情了。

    在李焉悦的快车里面,丝竹心作呕了两次才回到家,可车子一停下来,她就直接往屋里跑去,她此刻的心情可谓是无比激动的。

    谁知丝竹心才跑到门口,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拦住,然后江梓皓那令人讨厌的脸孔就出现在丝竹心的面前。

    “想进去看帅哥?可以,我答应你的事情已经做了,所以你别忘记了今晚还要上班。”江梓皓用冰冷的语调望着丝竹心说道。

    “皓爷果然言出必行,我答应你的事情,自然不会反口。”丝竹心望着江梓皓这张黑着的脸,报以微笑说道,谁叫她心情好,不计较,也计较不来。

    “这样就乖了,不要让我等太久,我分分钟上落几十万的。”江梓皓嘲讽地笑道,然后收回自己的手,让出一条路,让丝竹心走进去。

    走进屋里的丝竹心看到芋头和翠花婶局促地坐在里面,一下子没忍住,跑了过去,搂一下芋头就说道:“大为,你怎么来了?小凤怎么样了?”

    “小凤暂时没事,这两天给她用了药,基本没事了。过两天你就可以看到生龙活虎的她哩,俺有些事要找你,水灵阿姨。”芋头看到丝竹心跑进来,瞄一眼门口站着的江梓皓,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

    “是啊,水灵,小凤是没事了,但是村里可是出了点事情呢。”翠花婶神色忧虑地望着丝竹心说道。

    “没事的,一切都有我在呢。”丝竹心内心虽然是感激江梓皓,但是她不可能向他低头。

    “可是俺……俺……”

    “大为,阿姨很感激你治好小凤,还有外面的那个男人以后就是你的贵人,阿姨能帮你的,就只有这些了。”丝竹心笑了笑,阻止芋头说道。

    “这样啊,那我们留他下来吃个饭吧,我们带了不少家乡的特产出来。”

    “不用啦,既然小凤没事了,那我就放心了。我还有事情呢,不能陪你们了。”说着,丝竹心瞄一眼站在门口的江梓皓,发现那张脸已经黑起来,就不多说了。

    这个时候,小梓和李焉悦也跑了进来,询问了几声之后,就说这帅哥还不错嘛,有没有对象啥的,然后陪着丝竹心一起离开了这个屋子。当然,丝竹心是上了江梓皓的车子,直接去到江梓皓那间俱乐部。

    在这间俱乐部里面,丝竹心已经换上一套性感的红色包臀短裙,这套裙子一下子就将她绝好的身材展现出来,她的双腿还套上肉色丝袜,显得更加惹火。

    换好衣服的丝竹心扶着椅子,按照江梓皓的吩咐,弯下腰,把屁股翘了起来,而且这已经是第五套衣服了。

    “翘高点,再高点,好,就这样。”这个时候,摄影师一边指挥一边照相。

    “再来一个将手指放在唇上咬住的姿势,这一套就算完了。”摄影师说完就望向江梓皓,得到这人的允许,他才去看镜头。

    “下巴稍微上台,眼神要充满渴望,还不够诱惑,再来一次,好,就这样,ok。”终于将这一组照片弄好,摄影师也抹一把汗。

    照完这张相,丝竹心累到直接坐在椅子上,怨恨地瞄一眼在一旁的江梓皓,心里早就咒诅了数千次,哪有这样宣传的,分明是为难人。

    “皓爷,这五套都完成了,是不是可以……”摄影师还没有来得及说收工,江梓皓就打断了他的说话。

    “还有最后一套,就是那晚蓝色火焰的套装。”说着,江梓皓就来到丝竹心的身边,接着说道:“你这么聪明,我相信你能做到的。”

    “你!!”丝竹心气得说不出话,那套蓝色火焰其实是她为了让观众记住她,才大胆穿着的,想不到这下子砸到自己的脚了。

    “你不是很会吸引广众嘛,今晚这次宣传可就打着蓝色火焰女的主题,极力捧你上去的。”江梓皓邪魅地笑道,闪着寒光的双目似乎要将丝竹心的五脏六腑都看穿。

    “那我是不是要感谢皓爷呢?”丝竹心翻一个白眼,就转身擦过江梓皓的手臂,往换衣间走去,难道还躲不起么。

    丝竹心啊丝竹心,你再桀骜不驯,有朝一日也会顺服在我的手里,江梓皓不可置否地冷笑起来。

    等到忙完宣传拍摄这些东西,换回自己衣服的丝竹心也饿得饥肠辘辘,而江梓皓却在盯着自己的猎物一样,守在她身边。

    “这都忙完了吧,皓爷我可是饿得要死了,能不能先去吃个饭啊,今晚还得走夜场呢。”丝竹心没好气地瞄一眼江梓皓,捂住自己的肚子说道。

    望一眼丝竹心,江梓皓没有回答她,反而来到摄影师身边说道:“老郭,谢谢你啦,我要下午就看到宣传方案。”

    “好的,皓爷。那我这就去把相片弄好,做个样板给你看,要是可以就直接用这个方案。”摄影师赶紧点头哈腰说道,这次是他最认真做的一次,以往的宣传,江梓皓从来不到场的,可见这个女人不简单。

    “那就好,你们都辛苦了,老郭你带他们去龙腾吃一顿好的吧。”江梓皓拍拍摄影师的肩膀说道,然后才走到丝竹心身边,接着说道,“还不走?难道要我背你不成?”

    一整天就知道黑着脸,有什么了不起,丝竹心腹诽一会之后,才跟着江梓皓走出去。

    “留着点力气在今晚表演吧,腹诽我是没用的。”江梓皓似乎看出了丝竹心的小九九,没好气的愣说一句。

    这个也知道?哎哟还真神了,丝竹心赶紧吐一下舌头,跟上江梓皓。

    坐在江梓皓的车上,丝竹心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她今天憋了一整天的问题:“皓爷,可以告诉我,关于芋头的事情吧。”

    “你想知道?”江梓皓侧过头,望着丝竹心,看见到她点点头之后接着说道,“那就求我吧。”

    “你!不说就拉倒,不稀罕。”丝竹心想不到江梓皓还是这么令人讨厌,干脆望向外面。

    “不要爱上我,你永远不配的。”江梓皓突然间对着丝竹心说了这么一句无厘头的话,令丝竹心在心底冷笑起来。

    “你这人真自恋,别以为自己有几吧,女人就会喜欢。”丝竹心粗俗地回敬一句。但是江梓皓没有理会她,突然来一个急转弯,直接往郊区驶去。

    “你这是去哪里呢?”丝竹心发现江梓皓改变了行驶方向,蹙起眉头问道。

    “到了你就知道,哪来这么多废话。”江梓皓寒冷的目光依旧望着前方。

    不问就不问,拽什么拽啊,丝竹心生闷气地冷哼一下。

    很快江梓皓就把车开到郊区最高的一山顶,站在这山顶,可以俯视整个大都市,任尔再怎样繁华,也尽收眼底。这个时候,正是下午时分,凉爽的风正好带来阵阵舒心的冰凉。

    丝竹心看不出这里有什么东西可以吃,就赶紧问道:“这里有东西吃吗?”

    “有,而且是人间一绝。”江梓皓难见地苦笑一下,望着丝竹心说道,但内心却暗道,这个女人还真是的,这么好的景物,怎能只想到吃,真是吃货。

    “在哪里?我饿死了。”听言的丝竹心脸上立即露出兴奋的神色,伸手就要拉开车门。

    “就在这里。”江梓皓僵硬着笑容,有点郁闷地说道。

    “这里?”丝竹心扭过头望向脸色不怎么好看的江梓皓问道,心里却暗道,这里有什么好吃的?难道这个男人藏在后备箱?嗯,如此风景,如此时刻,在这里吃个露营野餐也不错。平时看着一张扑克脸,还挺有情趣的嘛。

    丝竹心想着,不禁重新审视一番江梓皓的容貌,才认可地点点头。

    “嗯。”看着丝竹心先是惊讶,再是赞许的目光,江梓皓邪恶地笑了笑说道。

    “笑得这么邪恶干什么?我怎么感觉到阴风阵阵的。”丝竹心看着江梓皓的笑容,突然感觉到后脊骨凉飕飕的,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

    “你不是知道了吗,最是春色留不住,莫待花落空折枝嘛。”江梓皓说着,就在方向盘旁边按下一个开关,丝竹心的座椅就往后面倒去,吓得她手舞足蹈地惊叫起来。

    然而江梓皓却没有浪费时间,解开自己身上的安全带,就一个翻身压上了丝竹心,双手不老实地游走起来。

    “干什么?我就知道你这匹死狼不会安什么好心的。”丝竹心瞪着压上来的江梓皓说道,此刻才明白了他所说的人间美食,原来就是吃掉她。

    “你不是很喜欢刺激吗?昨晚的蓝色火焰到阳台勾搭,都很大胆出格啊。小小的车震,你用不着装惊慌啊。”江梓皓冷冷的笑了笑,直接把手探往丝竹心的两坨山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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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求饶

    料不到江梓皓会这么做,丝竹心确实有点惊慌,随着安全带/啪/一声被/打开,他的那/双/大/手/就更加/放/肆了。

    “我是想不到皓爷工作娱乐两不误呢,难道/昨夜/你/老/婆/很/差/劲?”丝竹心被这样侵/犯/怒/气横/生,但是只能/忍/住,毕竟这个男人不好/惹。

    “就会/嘴/上/功夫,哼。”说着,江梓皓的/手/指已/经游/走/到丝竹心/群/中/深/处,并且毫不客气地/扯/掉/里面的/小/裤/裤。

    丝竹心也没理会江梓皓的/放/肆,干脆也放/弃/了/挣/扎的念/头,反正已经饿得/四/肢/无/力了,就当被/鬼/压/一回吧。

    “你动一下啊,别像个死鱼一样。”江梓皓自己/玩/弄/了几下,见丝竹心不/配/合,就冷道。

    “没力气了,饿得头晕眼花的,要/动/你自己/动/去。”丝竹心白一眼江梓皓。

    “你!!真是一个吃货!”江梓皓顿时没有兴趣了,他气愤地坐回自己的位置,整/理一/下衣/服,拿起手机就拨了个号码,然后没好气地瞪一眼丝竹心。

    丝竹心也不管他说什么,没什么劲儿地/整/理自己/的/衣/服。可是江梓皓却没有打算放/过她,再一次/压/上/她/的身/上,开始着他的/放/肆,来来回回,一针见血地/挑/逗/着她的/敏/感/地带,本来没有力气的她,也变得有/反/应/起来,渐渐/伸/出/自己的/ 手,去/抚/摸/江梓皓的/胸/膛。

    突然,一阵/敲/击/车窗的声音使两人如梦/初/醒,像做/贼/被别人发现一样的丝竹心马上/推/开了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的男人,抚/着还在/不/停/喘/息的/心脏,惊/恐/地坐到座位的最角落里。

    欲/求/不满/的江梓皓怒视着这个罪魁祸首,满脸/厌/恶地看了丝竹心一眼。打开了车门走了出来,一刻也不想留在车里面的丝竹心也跟随着他下了车。站在车边缘的是一位打扮时尚的年轻女孩,配搭飘逸墨发的/抹/胸/裙/子,将呼/之/欲/出的/双/feng/挤/出了一条深深/的/沟/渠,除此之外,翘/起的/屁/股还/引/起/人无/尽的/瑕/想。

    “皓爷,你终于肯带我来这/里/做/一回了?”满脸欢喜的脸上看到站在江梓皓身后的丝竹心,这名美女的脸随即阴沉了下来,看着这个穿着普通没有她那般/傲/人/惹/火/身/材/的丝竹心,接着说道,“皓爷,她是谁?”

    “舞/女而已,我让你带的东西,带来了没有?”江梓皓没有什么好脸色,用凌/厉的话语冰冷地说道。

    本来还想说点什么的美女此刻满/脸/委/屈/地转身走到后面的车上,拿下两个盒饭,才说道:“皓爷,这就是你要的东西。”

    “那没你什么事了,你走吧。”江梓皓接过盒饭,没有问候美女任何一句话,就往自己的车子走去。

    “皓爷,那……”美女赶紧喊着江梓皓。

    “嗯?你有事?”江梓皓冰冷地扫一眼美女,问道。

    “没事,那我先走了,等你的电话。”美女被江梓皓这冰冷的眼神下了一跳,只好苦笑着说道,然后才转/身/往车子走去,转身的那一刻她还愤/恨地向丝竹心投来了一个/妒/忌/的眼神。

    这眼神令无辜的丝竹心感到好/无/奈,望着绝尘而去的车子,同时她也感到很疑惑。

    “还站在哪里生根是吧,是不是要我动手?”停住脚步的江梓皓瞄一眼丝竹心眼眸里闪过一抹/狡/猾的/精/光。眼睛来回地在丝竹心/身/上巡回,一簇簇带着情/欲/的火/焰/不/断地在她/身/上燃/烧。

    丝竹心明白他眼里的危险的信息,此刻的江梓皓就犹如一头/嗜/血的野兽,而她就成了他眼中的/猎/物。她顿时内心产生一阵惊恐,站在原地的双脚不由自住地一步一步往后退,而江梓皓却节节/逼/近。

    突然,丝竹心的脚踩到石块一歪,一阵麻/痹/感/传来,她就感到一阵无力,双脚一/软/身/体/失/去了平衡,眼看就要和大地来个亲密的接触。在这千均一发的时候一双宽厚的/大/手/紧紧地/抱/住了她纤/细柔软的/腰/肢,两人一起跌/倒在了这草地上。

    丝竹心有点干/涩的/粉/嫩/红/唇,正好/贴/在了充满男性烟草味且/滚/烫/的两片/薄/唇/上,一下子空气就像停止了/流/动,她睁大了/双/眼,一时忘了/发/应。

    “唔…你要干什么,你不饿啊!”肚/子传来咕咕叫声的丝竹心惊慌失/措地/撑/着/双手/坐/了起来,脑袋一下子充血,两边的脸颊/泛/起了/潮/红,胡乱地用力地/擦/拭/着/嘴/巴说道。

    “笨女人,你在鬼叫什么?你/坐/在我的/身/上了,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我的/肉/肉/吗?”此刻的江梓皓/眯/着如/鹰眸般犀利的双/眸,阴沉着如雕刻般俊美的脸,胸/口/剧/烈/地起伏不定,像一只随时要/暴/怒/的/猛/狮。

    闻言,丝竹心这才低下头看了下,脑袋里嗡嗡地作响,还果真如此,自己居然/横/骑/坐/在/这个/恶魔的/身/上,难怪/跌/倒下来一点都感觉不到/痛。这么/暧/昧/的姿/势,跨/坐在他的/大/腿/部的位置,像/征着/男/性的/硬/物,正/挺/拔/起来,刚好/顶/住了她的/腿/部。

    此刻,丝竹心感到了危险的气息在/逼//近,谎/乱/地/想/站起来,一只修/长/的大/手/抓/住了她的小/手/用力一/拉,她就再一次跌倒下来。

    “真是笨女人,在我/身/上点/燃了/火/就/想走?”江梓皓那/湿/润/的邪/恶/声音传入了她的耳朵。丝竹心的内心一/颤,露/出了一个无/辜的苦笑。

    这个时候,江梓皓用一只/灼/热/的大/手/慢慢地/抚/摸/着这她清秀白晰的脸蛋,渐渐地/往/下/移,瞭/起了宽/松的/衫,带着/滚/烫/温度/的/大手,直接/覆/上/了她/胸/前挺/拔的/两座山/峰,用力的/揉/捻/着。

    丝竹心不停地/挣/扎/用力/拔/开/了他的手,一得/逞,就满/脸/通/红/地站在了起来,不受/控/制/的心跳此时也慢慢地平复了下来。

    “你以为你可以逃得掉吗?嘿嘿……”江梓皓嘴/角/露/出了一/抹/算/计得/逞的邪/恶/笑容,邪/魅/地说道。

    而丝竹心却/越感/呼吸/困难,没有吃东西的她,眼前一黑,就晕/倒/了过去。

    柔和的月光穿过窗户,映照在一个/熟/睡的清秀/女人/身/上。一头如黑色绸缎的柔软秀发,披散在一个健/硕的/男/性/的手臂上,犹如瀑布一样从高处/倾/泄/而下。紧闭着的双眸让/浓/而/密的眼睫毛遮盖住了眼睛,留下了一度/阴/影。

    一个小女孩跑进屋子,就闻到扑鼻而来的饭香的味道,立刻放下了书包。一边高声大喊“妈妈,你在哪里?”一位中年妇女从厨房里走出来,用充满着慈爱的目光看着她,面带着笑容说“就知道你嘴馋,我煮了最爱吃的鸡/腿。”

    丝竹心的手一下触到了“鸡/腿”,就狠狠地咬了下去。突然间江梓皓/挣/拧/扭/曲的面容又出现在脑海里面,滚/烫/的泪水还是从丝竹心眼角处顺/流/而下。

    “啊……该死的女人,你给我醒醒,快松开口。”江梓皓看着这个表情丰富的女人,眉头蹙了下,毫无同情心地/暴/怒/着。

    听到这个邪恶又/阴/沉的/暴/怒/声,丝竹心一下子从美梦中惊醒了过来,这个恶/魔怎么会出现在我的面前?还没有反应过来,睁开了朦胧的眼睛,只见自己正以/暧/昧的/姿/势坐/在/江梓皓的/怀/里,倏地清醒了许多。

    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奢华的欧式古典风格的家具,而最显眼的是镶嵌在墙壁上一块巨大的大理石,大理石上有一个雕刻精细的古典花环。

    紧接着,丝竹心倏地被人提了起来一手丢到了离/床/不远的沙发的边沿,本因为奔波劳碌了一整天而又没有进食的她,又被江梓皓这么一丢,头脑里的晕厥感再一次向她/袭/来。高大的身影遮/住了她娇/小的身/躯,他正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痛苦的样子,扬/起了一/抹/邪/魅而又/鄙/诡的讥/笑,好一会儿,才微微地遵/下了他/尊贵的/身/躯,与她平视着。

    但是,丝竹心却倔强地把头扭转了过去。

    江梓皓伸出一只/修长且有/力的大/手,用力地/捏/紧/了她下巴,强迫她正视着他说道:“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

    闻言的丝竹心清理了下混乱的思绪,面对着这个邪/魅的魔鬼,必须要强/迫自己要冷静,她仰起了头,目光如炬地正视着他。

    江梓皓看着这个敢和他讨价还价的倔强女人,突然大手一下子拽/住了她纤细白晰的/颈/勃。丝竹心奋力地/挣/扎,手/脚/并用了起来,但,犹如钢铁般坚/硬/的手/臂紧/嘞/着她,令她大脑一片空白,脸上因缺氧而/涨/红了起来。死亡的气息越来越的迫近,不知为何,大手倏地松开了,她马上得到了释放,单/手/紧/拉/着/衣/襟,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你是个/变//态吗?!”丝竹心怒/视着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如果目光可以杀死人,这个男人早就死了千万次了。

    “笨女人,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到时有得你/受/的。”一向自认为自/制/力/很强的江梓皓,一碰/上/这个女人就/失/控。沉寂了几年的心似乎/燃/起了斗志,他绕有/兴/趣地看着她,嘴/角露/出了一抹算计的微笑。这个女人,确实令他/疯/狂。

    “我这次那里/招/惹你了?”丝竹心一脸迷茫地望着江梓皓问道,她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委/屈。

    “看来你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愚蠢,这个时候还会装傻。”江梓皓说着就慵/懒/地坐在了沙发上,嘴/里/含/着一根烟,缭/绕的烟雾,弥漫着这张冷若冰霜的俊脸,毫无/温/度的话语鄙/视地嘲/讽/着她。

    “你!!”丝竹心只感觉到自己一阵无语,这个男人好像有强/大的强/迫/症,她现在也懒得说话,默默地站起来,将自己/身/上遮/掩的衣/物/脱/掉说道:“你最好把我/搞/死,搞/不死我,是你江梓皓没本事!”

    “你以为我不敢?”说着,江梓皓猛/地/站起来,一把将饿得/发软的丝竹心/搂/进/怀/里,疯/狂/地吻/着,然后将自己的/睡/袍/脱/掉,直接压/倒在沙/发上,进行着他的/攻/击。

    没有感情,只/有/兽/行,两个人都只是/玩/弄,疯/狂的画/面一次次/转换,丝竹心只感觉到自己一次次从鬼门关来回,她不记得自己有没有流过眼泪,但是她清晰记得,自己由始至终都没有过求/饶。

挑衅底线

    没有感情,只有兽/行,两个人都只是玩/弄,疯/狂/的画面一次次转换,丝竹心只感觉到自己一次次从鬼门关来回,她不记得自己有没有流过眼泪,但是她清晰记得,自己由始至终都没有过求饶。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随着江梓皓的一声低/吼,终于宣告结束,丝竹心也沉沉地昏睡过去。

    清晨的阳光穿透着落地玻璃,映/射/在/床/上/的女人/身/上。一阵清脆的敲门声惊醒了,还在睡梦中的丝竹心。睁开了眼睛还没有反应过来,想支着/颤/抖/的手/臂/要坐起来。

    才自己发觉整个人像被货车碾压过去一样的酸痛,身/子/更是发虚一样,毫无力气,丝竹心才想起了昨晚悲惨的一幕,看了一下周围却不见了江梓皓这个恶魔的踪影,就缓缓地松了一口气。

    肚子这个时候还传来不雅的声音,令她再一次感受到饥肠辘辘的痛苦。

    这个时候,急/促的敲门声再一次响起,传来了一道陌生的声音:“姑娘,你起/床/了吗?老板吩咐,叫你起来吃早餐。”

    “好了,我知道了,我/换/一下衣服就下去。”闻言的丝竹心生怕这个女佣会进来撞/见这尴/尬的一幕,谎忙地说着,加上听闻有食物,凭空生出一股力气坐了起来。

    丝竹心看着这件被/撕/破/得不成形的衫,以及散落了一地布碎,眉头就紧皱了起来。掀起了/身/上/唯一能/遮盖住/身/体的薄被,双/脚一触落地,双/腿/间的疼痛,令她双脚一软,跌坐在嗜血的地毯上。她立即握紧了双拳不停地搼打着地毯,心底难过的气息传遍了她的四肢百胲。

    不过她还是坚强地站起来,来到了浴室打开了冷水的水龙头,拿起了花洒,从头淋到脚冲/擦/着她的每一条神经。冰冷的水沿着这头乌黑发亮的秀发,顺流而下。双手用力地/搓/揉/着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搓/到水嫩的皮肤,都发红了,有些都已经破了/皮。

    但是她还是努力想要冲/擦/干净,阵阵的恶心感自心底泛起,突然间厌恶起了这样被/沾/污/的自己。就算遇上那个永远都那么宠/爱自己而又/温/柔的男人,再也没有资格与他一起/相/守了。

    突然间,丝竹心似乎听到那个深/爱的男人的温声笑语,就好像放电影一样一遍遍地在脑海里不停地浮现出来,她曾经许诺过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留到他们的新/婚/之夜。

    “哈哈……天意弄人,错过了你,或许我永远不会爱上别人。”夹带着哗啦啦的水声,丝竹心疯狂一般的笑声显得多么的诡异,顺流而下的水已分不清哪些是泪水还是雨水了。唇角处只是尝到了苦涩的味道,一股绝望的气息笼罩着眼前这个娇小的女人。

    花洒的水毫不犹豫地慢慢地涌过了浴缸的边沿,丝竹心丝毫不想理会静静地躺在浴缸里,水蔓延到了鼻吼里,咕噜咕噜的水瞬间代替了肺腔里的氧气,一阵窒息的感觉的感觉传遍了身体里的每一个感官。

    感受到死亡的快感,丝竹心嘴角里露出了一个嗜血般鬼/魅/笑容,终于/解/脱/了吗?大脑里有一个声音不断地提醒她,不能就这样死去,小凤还等着她照顾,不能掉下他们不管。更加不能就这样便宜了这个恶魔,她恨,她要与他抗争到底。

    不知在水里浸泡了多久,敲门声再一次响起了。

    “姑娘,你好了吗?我可以进来吗?”见里面好久都没有回声,这个叫陈妈的女佣就推门而进,但他看见的依然是惨、不忍暏的案、发现场。

    这么多年过去了,除了她,老板一向不带女/性/来这座别墅过夜,可见这个刚来这间房的女人,在老板心目中有不同凡响的地位,想到这里,这个陈妈露出了一个会心的笑容。

    这个陈妈其实是江梓皓的自小到现在的管家,从小就看着他长大,自从那个女人离开之后,他就变得冷酷无情,曾经也多次为他感到担忧过,不过,现在他终于可以接受别的/女/人了。

    哗啦啦的水声依旧没有停止,一股不详的预感传来,陈妈害怕会发生什么事,立即推开了浴室虚掩的门,紧接着就传来一声惊叫。

    诺大的会议室里,一阵窒息的感觉延伸到每一个角落里,看着这个坐着最中央的男人。一个早上脑海里都在浮现着昨天晚上那个满脸泪痕的痛苦小脸,心里一阵阵的烦躁,不能不能,任何人都不能影响我的情绪,有多少/女/人想/爬/上/我江梓皓的/床,她不/配,她只是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一阵的电话铃声响起了,看了下是别墅里的号码,他知道陈妈一向都好有分寸的,不是十分重要的事,她是不会打电话过来的。从来都不在会议上接电话的江梓皓,按下了接听键,这让众人都大吃了一惊。

    阴沉着英俊脸庞恐怖起来犹如地狱的撒旦,众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转而一声会议结束,一阵风一样跑出了会议室的江梓皓,心里一阵阵的暴怒,该死的女人,居然敢用自杀,来挑战我的权威。

    平时要半个小时才能到达别墅的他,一路上闯红灯用了短短的十分钟就到了,此刻的他只感到心里莫名的着急。心里也有一个声音不断在告诉他,这只是一个报/复的游戏,在游戏还没有结束前,你这个/女/人休想就这么轻易地死去,我绝不允许!你们欠我的还没有还!

    幸好陈妈发现得及时,丝竹心才捡回了一条命,不过却惹怒了江梓皓,不但将她/囚/禁/在自己的私人别墅,还让她/夜夜/承/欢。

    在这件别墅住了一段时间的丝竹心压抑得就要发/疯,她不理会站在两旁的女佣,径自地站了起来,凭着记忆快速地离开了餐桌,走上了楼梯,然后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座仿似二十世纪欧洲风格的别墅,白色的水晶吊灯悬挂在大厅的正中央,而最显眼的依旧是铺在地面上的大红色的地毯,在地毯上的每个角落都绣满了细小的矢车菊,这与整座别墅的风格的布置一点都不协调,在水晶灯光的映照下却显得异常的诡异。

    看到这里,丝竹心心想:“果然野狼就是野狼,简直就是心里变/态的,连自己住处的布置都那么的恐/怖,怪/异。”

    循环而上的丝竹心不断地环视着四周,却发现刚才站在成两排女佣并没有跟着上来,缓缓地走上了两楼,两个骠形大汉,还是稳如泰山一样把守在二楼尽头的最后一个房间的门口。

    走进了那晚的那个一百多平方米的房间,看着墙壁上雕刻精细的矢车菊,犹如活生生的展现在自己的眼前,此刻正散发出诱人的幽香。

    果然有钱人就是这样的奢侈,心里一阵的叹息后,丝竹心心里就传来一阵阵的着急,她跺着脚来回地徘徊着,心想:“江梓皓的秘密肯定就放在了那个房间,我要想办法进去。”

    丝竹心本来事抱着试下的态度,拉开了门再次走出了这间房,刚才来来往往的女佣竟也不见人影了。于是丝竹心就蹑手蹑脚地往那间房子靠近,却也惊人的发现刚才那两个骠形大汉把守的房间,这时竟然没有人看守。

    迅速走进房间,丝竹心就发现房间最顶端有一双耀眼的水晶杯子,研究过西方艺术的她,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不是几年前风霏一时的“水晶之泪”吗?

    几年前有几大家族为了争夺这对杯子曾大打出手,后来就不了了之。

    “水晶之泪”原是西方的一座皇宫里面的吉祥物,它像征着幸福,永恒的爱,得到它的人送给他的伴侣会终生不离不弃。原来它落在了这个不懂爱而又冷酷无情的恶魔手里,但江梓皓这个恶狼根本就不配拥有爱情,丝竹心不禁冷哼。

    不过丝竹心一下子就从深思中醒悟过来,她知道自己目前最紧要的是快点找到江梓皓的/痛/处,然后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她快步走到了离她不远的书桌边,江梓皓的秘密很有可能就放在这抽屉里。拉开了第一个抽屉里面放着一些公司的资料,和一本书,泛黄的封面给丝竹心有着一股熟悉的感觉。

    《哈默林的少年吹笛手》怎么他也会有这本书?丝竹心在心里默念道,然后随手拿起来翻了一下,一张照片从书本里滑落了下来,一名三十多岁的中年贵妇人坐在了开满意了矢车菊的花田里,怀里正抱着一个十岁左右大的小男孩,目光温柔地看着他。

    这仿似某个片段一样在丝竹心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但是始终是个蒙胧的身影,怎么也想不起来,拍了拍头,她还是觉得自己赶紧找到资料重要。如接着拉开了第二个抽屉,除了简单的东西之外,还是一无所获。

    丝竹心抬起了头继续环视着四周,心里暗暗地想,这么珍贵的东西应该不会这么容易让人发现吧。映入眼帘的是墙上雕刻精致的矢车菊花环,突然的一个激灵提醒了她,在酒柜侧边的一个角落里果然也放着一个不知年份的古董花瓶,走过去轻轻地扭转了下,开了。

    为此,丝竹心的心里传来一阵欢喜,她快步地走了过去。在花环大的窗口,一眼望进去,里面放着一支年久的矢车菊发钗,干枯了的血迹沾满了整支发钗,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异常的挣拧,在发钗左边放着一个锦盒。

    看到这里,丝竹心心里一阵后怕,而右边则却怪异地放着一支乌黑得发亮的手枪。以前在电视上经常看到一些有钱人家的家族为了家族斗争,自己私自收买枪支放在家里。铿亮的手枪?一一尘不染有两个原因,一是主人经常试探它,二是主人经常用它。一想到这支手枪可能沾满了鲜血,以及江梓皓的身份背景,丝竹心的全身的毛管全部都直了起来,内心的恐惧瞬间漫延到了脚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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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抗议

    像做贼一样的丝竹心颤抖着双手,伸手进去把锦盒迅速地拿了出来紧紧地握在手里。就在这个时候,一阵轻微的响声传进了她的耳朵里,一股寒冷的感觉自她的背部升起。

    “请你解释一下,你在干什么?”江梓皓熟悉的嗞/性/嗓音自身后缓缓地传来。

    倏地/身/体不自然地僵/硬/了起来,心不由得颤抖着,丝竹心强迫自己一定要冷静下来。转过了身子,拿着锦盒的手自觉地伸到了后面。

    露出了一个勉强的笑脸,丝竹心才说道:“我是来找我的包包,你的条件,我都已经做到了,我是来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说完,丝竹心仰起了头,清澈的眼眸毫不畏惧的直视着这双燃烧着熊熊/烈/火的琥珀色的眼眸,不过她坚决冷/硬//的声音在这宽敞的书房里,响彻了整个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我讨厌别人不经我同意随便翻我的东西,想死的话,你可真会找对地方,哼,你确定这墙壁上的窗口能容得下你的背包?”江梓皓眯起了狭长的双眼皮,浓密的眼睫毛遮盖着双眸,留下了一度/阴/影,嘴角里弯着一道嗜血的弧度,露出了深深的厌恶,他若有所思地注视着丝竹心,看得在一旁的她一阵的毛骨悚然。

    丝竹心想起了刚才那一支铿亮的手枪,或者里面沾着无数人的鲜血,说不定这个恶狼一个不开心就把自己给解决了,自己现在还在他的地盘上,如果被他打死了找个地方埋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此刻她心里越想就越感到害怕,只想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现在最紧要的还是要赶紧忽悠过去,她还不想死翘翘那么快。

    丝竹心看了下墙壁上的细小窗口,确实是容不下自己的背包的,早知道就在江梓皓回来之前找刚才抽屉里最大的一格。她的双脚不自然地慢慢地挪动到离门口最近的书桌旁,离江梓皓有了一段的距离,藏在身后紧握着锦盒的手心里竟也沾满了汗。

    想好了一会,丝竹心只好装傻卖糊涂,平静地说道:“喔,也对,我真是糊涂,都怪我一时情急就想不起了这个问题了。既然这里没有,我还是回我的房间再找一遍,可能是我刚才没有找清楚。”说完,她还单手拍着自己的额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装的挺像嘛,你说我会相信这么巧?这里有这么多房间你不去,偏要找到这里来?”冷笑一下,江梓皓瞪着犹如覆盖着层层冰霜的眼眸,用毫无温度的声音无情地反问着。

    瞬间周围流动着的空气似乎也感受到了这寒冷的气息。面对着步步迫近的江梓皓,无路可退的丝竹心全身的毛管都竖了起来,夹在书桌与他之间,寒冷而又危险的气息瞬间从脚底升起到全身的每一个感官。

    丝竹心单手紧紧地揪着胸前的衣襟,像只惊弓之鸟,节节败退,嗅着属于男性的烟草味夹着某种国际名牌的古龙水的香味,竟也感觉不到难闻。犹如一道迷失人本性的毒药,迷惑着丝竹心狂乱的心,大脑一下子失去了正常的思维能力。

    “皓爷,我相信你是个明白人,你的条件,你我也做到了,希望你也能遵守承诺。”丝竹心还是赶紧定了定神,强迫自己一定要冷静下来,抬起了头目光坚定的说出了自己心中的不满。

    看着如此倔强的小脸,江梓皓有那么一瞬间的闪神,眼眸里流露出一抺的悲痛,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而尽收眼底的丝竹心也摇了摇了头,这绝对是个错觉,这个恶狼只会惩罚人,冷血的,怎么会难过呢。

    突然丝竹心感觉到了自己的双脚离地,身体被用力地按到的书桌上平躺着,脑灼后面只感到锥心的疼痛,颈勃处一只灼热的大手紧紧地/捏/着她折喉咙,她的呼吸越来越/急/速,肺/胸/里的的氧越来越稀缺,大脑里一片空白,白晰的脸颊因严重缺氧而涨得通红起来。手里拿着的锦盒啪的一声,掉落在了地上,一颗珍珠般大小的彩色玛瑙刚好滚到了江梓皓修长的大/腿/旁边。而慌乱的丝竹心,只好手脚并用地无力地挣扎着。

    “快说,你究竟有什么目的?是谁派你来的?居然连“她”的动作都模仿得一模一样,哼,你少白费心机了,在我眼里除了“她”之外,无论是资色上等的,还是/身/材走/火/的女人都是一个样,根本入不了我的眼。”江梓皓的脑海里闪过了“替代品”三个字倏地慢慢地轻开了手。

    丝竹心怒视着眼前这个如地狱的魔鬼的男人,心里只有那个恨。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一下子说不出话来。这几天,她多次听着江梓皓这个嗜血的男人说着奇怪的话语,并在心里暗暗地想:“当初如果不是为了帮芋头,我才不想和你之间有什么牵连,你这个喜怒无常/变/态/到/极/点/的/饿/狼。”

    “看来我还是小看你了,不狠狠/折/磨/你,你是不会乖乖听话的。”江梓皓突然俯/下了/身/子,两片/薄/唇/紧贴着丝竹心的耳边,滚/烫/的的气体/喷/洒/在多她的侧脸,无情的话语一字一句地清澈地传进了她的耳膜里。

    “你想干什么?”丝竹心强忍着心中熊熊的/烈/火,双手/抚/着高低起伏的心脏,紧致的呼吸慢慢地平复了过来。

    “我要你,无/限/期地做我/地/下/情/妇,我要你做的事你要无条件答应,直到我厌倦你为止。只有我才有权利决定你的任何事,以后你的人生由我来为你/操/控。”江梓皓阴邃着双眸,犹如一个古代的一个皇帝一样,居高临下地看着正在死亡边沿遂死挣扎的/娇/小/女/人,看着她痛苦的表情,他竟然觉得心情无比的/欢/悦。

    丝竹心着霸道而又不留半点商量余地的嗓音无情地宣告着:“那是不可能的,我不可能答应你,就算你是东街的上帝我也不会这么做的,更何况皓爷现在像市井流氓一样的卑鄙小人。”

    丝竹心听着刚才无条件的条约,心中的不满充析着大脑的每一条神经,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强烈地抗议着。

    “市井无赖?哈哈……我告诉你,我是一个商人,在我眼里,你只有值与不值。”江梓皓看着在自己眼皮底下犹豫不决的女人,眼里冒出一抺算计的/精/光,弯下了腰,修长的/手/伸/下/了地面,宽厚的大手拿起了躺在地上的“彩色玛瑙”拿在手里细细地端祥,毫不经意地把/玩/着。

    丝竹心眼珠目不斜视地随着这颗彩色的玛瑙不停地转动着,看着她一脸焦虑的样子,江梓皓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无情地狂笑着,面部的肌肉严重地皱成了一团,原本英俊的五官变得挣/拧/起来。

    “你简直就是魔鬼,你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你这个没有心的恶狼,没有人会真正关心你,我从心底里可怜你,要我答应你,不可能。”丝竹心试图说服眼前这个突然停止了大笑,面色阴沉了下来的男人。

    “女人,不要一再地挑战我的耐性,你只有三分钟的时间考虑。过了这个时间就算你求我也不会再答应,一••••••二••••••”丝竹心看着如帝皇般发号着施令的男人,犹如是要宣告着要临时处死的犯人的期限,两片/薄/唇/一张一合地数着,她痛苦地闭上了清澈的眼眸,脑海里放映着和家人的一点一滴,母亲温柔的话语仿佛就响彻在耳边,她可还没有享受过一天的好日子,丝竹心绝不充许这件事发生!就算是做了这个恶魔的傀儡,也算尽了父母这么多年以来的养育之恩。心里一阵阵的/绞/痛,连呼吸都成了一种痛苦,灼热的泪水沿着脸颊无情地滑落了下来。

    “想不到皓爷也是这种人,好啊,既然你想/玩,我…答应……你就是了。”丝竹心/颤/抖着的/双/唇,仿佛过了一个漫长的世纪,她艰难地从牙逢里吐出了这几个了字。

    江梓皓听到了自己满意的答案,会心的笑了,打开了书桌最底层的抽屉,似乎早有准备地拿出了一张写满了黑字的a4纸,放到了丝竹心的手心里说道:“签了它!”

    冷若冰霜的三个字从江梓皓的嘴里吐出,标头上一行清晰的大字映入了丝竹心的眼帘。

    “由俱乐部的/舞/女协议到现在/情/妇/协议书,真是该死的好极了,请问你为这一步准备了多少的心思?你是故意的,对吧。”丝竹心无力地反问着,好明显这是江梓皓一开始就设好的陷阱,等着她往下跳。

    不过丝竹心还是颤抖着伸出自己的手,小小的一支签字笔竟也像千斤的铁笔一样,让人难以下手,狠下了心,闭住了呼吸,斜斜歪歪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终究还是要走到这么悲贱的一步,丝竹心心里越想越感到害怕,居然让人家设计了不知是怎么回事?

    不过脑海再一次响起那个女人说的说话,报复一个男人,那就是好好活着,然后看着他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我说过了,从你答应我开始,你就是在和一个恶魔做/交/易,所以不要企图再来挑/战/我的耐/性。”江梓皓用手紧紧的/捏/着她的/下/巴,大手用力地扭转她则去一边的脸庞,强迫她的目光正视着他。

    他是在无情地在警告着她,不要试着要反抗他吗?什么事应该讲,什么事不应该做。

    “国家命令个人或是集体,不得擅自收买枪支,而皓爷这里明目张胆地放着,那是不是暗示着些什么呢。”但是丝竹心压根不理会他无情的警告,毫不畏惧的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所想。

    “好……很好,真是好极了,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拿那支所谓犯法的枪打爆你的头。”江梓皓眯起了狭长的双眼,用手对着丝竹心作出了一个枪毙的手势,露出了一个邪恶的微笑,这让在一旁的她看得心惊胆战的。

爬墙而出

    气氛显得有点怪异,丝竹心被眼前这个阴晴不定的江梓皓看得浑身都不自然起来。她不断地挪动着双/脚/慢慢地与他拉开了一段的距离,她发现只要自己离他远一点,自己的大脑就能够有正常的思考,与他抗衡。说话就不会断断续续,心跳也不会莫名地狂奔乱跳。

    双手也自然地抚上了刚才热/得发/滚/的脸颊,丝竹心摇摇头,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自己病了。她不想理会太多,快步地走到江梓皓的跟前,一把抢过了他拿在手里玩弄的“彩色玛瑙”。

    “皓爷不觉得很无聊吗?还有,我只会拿走属于我自己的东西,没事的话,我先回房了。”丝竹心的性子于刚才那件事丝毫没有影响到,即使现在是沦为了别人的阶下/囚,任人宰割的傀儡,但是她犹如刺猬般的/性/子并没有因此有丝毫的收敛。

    向着门口刚迈出了一步,丝竹心就听到了从身后传来了江梓皓略带着微怒的嗓音:“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在这座别墅里随意走动,不然我不敢担保你会发生什么意外,还有你不准走出这座别墅半步,在我还没有替你做好宣传之前。如有不乖,你要付出的代价并不是你能承受得到的。”

    丝竹心听着这些无比残酷的警告声音之后,情绪一下子就跌下了谷底,心里一阵悲凉,绝望的气息蔓延四周,这么快就开始变相囚禁了吗?不行,我要反抗!

    “皓爷这话是不是有点……我要照顾我爸妈,但我保证会按时回来的。”丝竹心一时口快打断了还想继续说下去的江梓皓,放下了身段一脸商量的神色望着江梓皓,心里却是一阵阵的焦急。

    “哼,我想你要明白你现在的身份,你还没有这个资格和我谈条件,滚出这间房。”似乎是触到了江梓皓的某一条神经,他突然变得暴怒起来,随手拿着一只杯子,向站在门口的丝竹心砸去。

    丝竹心还没有反应过来,一道灼热鲜红的液体,就从额角处顺着脸庞倾泄而下,顿时浓重的血腥味充诉着书房里的每一个角落。液体慢慢地蔓延到了嘴角处,流进了口腔里,丝竹心竟也感觉不到腥味,只剩下满腔的苦涩,转过了头看着站在书桌旁的魔鬼,扬起了一道鄙夷的笑容,清秀白晰的脸颊夹带着鲜红的液体,披散开来的头发,在灯光的照耀下竟也显得十分的挣拧,犹如一个从地狱飘移上来要讨债的冤魂。

    而江梓皓则看着这嫣红的鲜血,脑海闪过那熟悉的画面,他双手用力地拍打着自己的头,藏在心底的最深处的悲痛,毫无保留地展现了出来。

    丝竹心只是轻哼了几声,看了几眼这个变态的男人,流露着满脸的痛苦表情,暗暗心道他不知又在发什么神经,现在弟弟的事情还没有完全解决,绝对不能惹他,但是也得躲他吧。

    不然等下一个不开心又要拿她来当出气桶,还是尽快离开这里吧。丝竹心用手轻轻地按住了额头上的伤口,鲜红的/液/体还是从指/缝/里/流/了出来。她的头脑里的一阵晕厥,缓缓地靠着走浪上的墙壁无力地依靠着。心里有一道声音不断地提醒着她,不能就这样认输,不能晕,外面的精彩还在等着她呢。低着头凭着自己的记忆,丝竹心向自己的目标前进。

    突然一双纯手工打造的黑色真皮皮鞋进入了丝竹心的视线,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她的去路,低下头的她将这双皮鞋,一览无憾地收进眼内。

    同时一只泛黄皮肤的大手及时地扶住了丝竹心的手臂,才幸免了她与大地来个亲密接触。

    “美女,你无事吧?”一道陌生的嗓音自头顶上响起,好一会儿丝竹心才缓缓地抬起了头,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粗矿的五官,一脸老实的样子,正满脸担忧地看着她。

    等这个男人看清了眼前这个娇小女子的面孔时,眼神突然变得复杂起来,而更多的是同情,这让丝竹心一下子产生满脑的疑问。

    丝竹心轻咳了几声,不屑一顾地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她不需要他们的同情,挺直了腰身倔强地甩掉了搭在手臂上手,说道:“我无事,多谢你的关心。”

    丝竹心的举动令陷入沉思的男子一下子反应了过来,只见这个男人苦笑一下,就将视线望向江梓皓说道:“老江,何必对一个女人生气呢。”

    闻言的江梓皓将视线投射过来,然后冷冷地哼一下,才蹙起眉头说道:“别在这里耍嘴皮,舅舅的那个晚会我会去的。”

    晚会?听到江梓皓的话后,丝竹心突然想起了些什么,然后冷笑起来。

    不过丝竹心也没说些什么,望一眼脸色冷峻的江梓皓匆匆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而扶起丝竹心的这个人,自然把这一幕尽收眼底。

    “哼,只是个不知好歹的女人而已。”江梓皓见这个男人发愣,冷哼一声说道。

    站在原地的男人,看着远去的身影,有那么一刻的闪神。好一会他才转过身去,看见江梓皓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门口,整个脸庞都黑了下来。

    跟了多年的大哥,深知他的脾性,这个男人心里暗叫不好,这次有难了,不过他还是硬着头皮走进了书房。

    “张名桥,你最近的同情心似乎有些泛/滥,我希望不要再有下次。”江梓皓也毫不避违,直接警告说道。

    而这个叫名桥的男人只好恭敬地站着书桌前面,低下了头,心里一阵阵的战颤。不敢抬起头直视江梓皓这个如帝皇般冷酷无情的男人。

    这个时候,江梓皓的双目并没有离开那支枪,手也正在认真地试擦着刚才从墙壁上的小窗口里拿出来乌黑得发亮的女式手枪。张明桥跟着眼前这个表哥十多年了,也算是知根知底,但竟也猜不出江梓皓此刻现在真实的想法,他常会做出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阴晴不定的性子更令所有人都难以捉摸,简直就是深不可测。

    不过,看见了江梓皓手里拿着的这支乌黑的女式手枪,张明桥有那么一刻的闪神,露出了惊讶之色,皓爷竟然拿这支手枪来试探那个女孩?

    知道这件事的人都明白江梓皓一向都不准任何人碰这支手枪,有一次别墅里的女佣打扫书房里卫生,不小心把这支手枪碰到了地下,让江梓皓知道了之后,大发雷霆,而在第二天早上就在游泳池里发现那个女佣的尸体。之后他就吩咐打扫卫生的女佣千万不要碰到这支手枪。

    如此开来,刚刚那个女人还挺不简单的嘛,看来传说中只玩情不动心的皓爷今次对这个女孩似乎有点不一样呢。

    “江哥,你真的打算留她在别墅里,万一她是萧伯涛派来的人,这样对我们很不利,对你和整个家族都很危险……”张明桥在江梓皓身边做了这么多年的保镖,还是本分地地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而江梓皓则慵懒地斜靠在真皮的大班椅上扬起了一只手掌,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为此,脸上有些急切的张明桥希望能改变他的决定,但也深深地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因为从来都无人能左右他的思想。

    “放心,我自有办法,派人密切留意她的一一举一动,随时向我汇报,楚老头那边最近有什么行动吗?”江梓皓转移了话题,不想他再问下去,他也识相地保持了沉默。

    “我们已经拍黑子密切地监视着他那边的一举一动了,暂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张明桥如实地向江梓皓讲出了实情。

    听到张明桥的话之后,江梓皓蹙起眉头不再说话,而张明桥看见陷入了沉思的江梓皓,善于察言观色的他,慢慢地退了下去。

    看到张明桥已经出去,江梓皓一言不发地坐在书桌侧边的大班椅子上,随手拿起了一个遥控按了一下,啪的一声响。墙壁上的那块雕刻着精致的矢车菊花环的大理石,此刻却变成了一个监控的液晶屏幕。

    在液晶屏幕上,一个娇小的女人正在一间一百多平方米的房间里来回地徘徊着,清秀的小脸皱成了一团。突然她跑到了窗边,环视了一下四周,突然像是想通了什么,又充满了斗志。她把放在床上的床单吃力地撕成了条,接驳了起来。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见她背上背着一个背包顺着刚才接驳好的床单从窗口上爬了下去,这个女人正是丝竹心。

    偷跑的丝竹心,此刻心里一阵阵的忐忑不安,唯恐会被发现。脚一触地她就急忙地环视着四周,准备找出口爬墙出去。向左边望去是一大片的矢车菊花田,各色各样的矢车菊正在盛开,熟悉的幽香扑鼻而来,迷人心醉,这让在一旁的简若菊露出了惊讶之色,这在国内是很少能看见这么壮观的矢车菊花田。

    细小的矢车菊并没有玫瑰花的娇艳,能够吸引众多人的目光,引人喜爱。而丝竹心第一次看见了这细小的矢车菊就对它情有独钟,生命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慢慢的指引着他,而她自己也想不明白。

    在矢车/菊/花田的边沿上,最夸张的是一堵足足有几层楼的围墙屹立在哪里,这让打定了主意要爬墙出去的丝竹心一下子失去了希望。

盛大狂欢

    向右边望去是一大片的树林,进入了这片树林,一股属于大自然的幽深的气息向着丝竹心扑面而来,这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这已经是中午时分了外面的景象完全和里面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层层的薄雾索绕着树林里的每一个角落,偶尔树上的小鸟拍打着翅膀发出的声响外,这里静得有得可怕。

    丝竹心踩着地上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声音,每走一步就感觉身后有人跟着自己走。她越走越感到害怕,但是她不想放弃这个逃跑的机会。双手紧紧地揪着胸前的衣襟,紧崩着的神经丝毫没有放松过,心脏不停地加速,但她依然继续向前走,却发现眼前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悬崖。

    丝竹心只想快点离开这个阴深而又恐怖的树林快速地往回走,可是已经迟了,江梓皓高大的身躯已经挡在她面前,正冰冷冷地盯着她。

    “想逃?你认为你逃得掉吗?”江梓皓像看着自己手中猎物一样盯着她,邪魅地笑了笑说道。

    “我没有打算逃,只是想出去见见我的父母罢了。你没有这个权力来限制我的自由。”丝竹心往后退一步,盯着江梓皓说道。

    “哈哈……是吗?也对哦,我们是时候向你父母说说我们的关系。”江梓皓突然伸出自己的手,拉着往后退的丝竹心冷冷地笑道。

    迅速抽回自己的手,丝竹心白一眼江梓皓说道:“随便你,皓爷想要做的事,没人能够阻拦。不过,我劝你还是别冒这个险。”

    “哈哈,是吗?冒险?那我就更加要试试了。在这个大都市里面,还真没有我不敢冒的险。”江梓皓闻言,更加放/肆地拉过丝竹心的手,只是稍微一用力,丝竹心就的/腰/就被他紧紧/搂/住。

    本来丝竹心还想说些什么的,只是/嘴/巴/已经被/霸/道地/封/住,一条/灵/舌/更是过分地/入/侵,纠/拌/着她丁/香/般的/汁/液。

    丝竹心扭/动/一下/身/体,想避开江梓皓这突然的/侵/犯,但却引来他更加粗/暴的对/待。

    感受到怀里的/美/人有/挣/扎的迹/象,江梓皓的手便更加用力,他用、双、腿、牢牢的控制住丝竹心,手更加/肆/意/地/游/走在她敏/感/的地方。

    “这里不是你想来就来,想去就去的地方。既然你来得了这个地方,就要付出代价。”江梓皓松开就要窒息的丝竹心,轻/咬/着她的耳/坠,低声警告地说道。然后他一直往下吻去,到了//锁/骨/之处,才用力地咬住。

    感受到痛楚,丝竹心整个人都浑身一怔,她没有/挣/扎,因为这也是徒劳的,既然这个饿狼要/报/复,那就由他吧,来日方长,谁笑到最后还不知道呢。

    “怎么了?刚刚不是一匹/烈/性/的野马吗?怎么不/挣/扎了?”江梓皓这次却有点意外,他想不到丝竹心居然不/挣/扎。

    “来日方长,这点委屈算的了什么。皓爷不是想要吗?那就来啊。这里可正好呢。”丝竹心冷笑一下,说道。

    “你一点都不像他,可惜了。”江梓皓凝视了丝竹心好一会儿才说道,然后开始/撕/扯/她的/衣/服,粗/鲁/地将/她/压/倒/在地上。

    像她?那个她?为什么要像她!丝竹心被江梓皓这句话给搞糊涂,不过她知道江梓皓向来是这么神经的,也就不多想了。倒是/躺/在/这冰冷的/地/上,令她感到一丝丝清醒。

    江梓皓继续着他的动作,他用自己的手一次次地/探/进/又/抽/出,揉/转,又轻/咬,把丝竹心/折/磨/得忍/不/住发/出/声/音来,下/面更是有了/微/妙/的变化。

    感受到丝竹心的变化,江梓皓/邪/魅/地笑了笑,一把将她/翻/转/过来,怕/打几下,才从后/面/挺/身/而进,一次次/深/入/浅/出地折/磨/着丝竹心。

    只有/性,没有/爱/的交/易/里面,丝竹心看到的只是冰冷的世界,而江梓皓看到的只有/仇/恨!这个仇是他隐忍了多年,一直没有报的。

    不过,这一天就快到来了,他岂能错过这个机会呢,那些负了他的人,岂能在他面前安生。只是可怜了丝竹心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哪里招惹了他,而要承/受/这么大的/折/磨。

    听着丝竹心强/忍/着的/呻/ 吟 /声音,江梓皓还是笑了起来,不过他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他用力地/发/泄/着/,这些年他也算/忍/够了。

    而站在不远处看的张明桥只是摇摇头,轻叹几声,当年如果不发生那几件事,或许江梓皓不会变成这个模样。不过事情已经到了这里,也算是个冤/孽吧,只是接下来的事,才是棘手之极。

    好不容易才等到江梓皓的折/磨/停止,丝竹心才/挣/扎/着站起来,一步一/拐/地往别墅走去。耳边依旧响着那句,你们欠我的,我会加倍/索/取。

    回到自己住的房间,丝竹心闭上眼睛,忍不住流下了眼泪,第一次她哭得如此撕心裂肺,直到沉沉睡去。

    等丝竹心醒来的时候,也是夜晚的来临,她看一下手机的时间,就匆忙地坐了起来,今晚她要到俱乐部去上班。自从那天去西区那边闯祸之后,她就被江梓皓带来这里、折 、磨、个、死去活来的,一直维持到现在。除了在小梓的微博里面知道,外面已经对她这个火焰女炒作得火/热/火/热的,还知道江梓皓已经把她包装成俱乐部的第一美/艳/舞/女。

    拍一下头,丝竹心容不得自己去思考其他,直接就跑进/浴/室,把自己梳洗打扮起来,不然等到江梓皓到来,不知道又会是怎么样的/讽/刺。

    除了上次那/套/包/臀/红/裙,丝竹心还有一套黑/色/套/装,江梓皓在宣传的时候,只选了她三组衣服,所以她今晚出场第一套必定是蓝色火焰。

    套上/丝/袜/之后,对着镜子照照,丝竹心才发现红色/套/裙/把她/映/衬的/非常憔/悴,令她忍不住又去/补/了一次妆,才算掩饰过去。

    “姑娘,老板已经回来了,问你准备好了没有?”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女佣的声音。

    “好了,我马上过去。”丝竹心就知道这个/饿/狼/在这个时候出现,她叹了一口气才迈着步子,走出房间。

    以往一样,丝竹心看到江梓皓靠在真皮沙发上面,燃着烟,看着桌面上的文件,像在思考着什么一样。

    直到丝竹心出来,江梓皓才抬起头,只是扫一眼,然后又低下头,继续看他的文件。

    没有出声,丝竹心悄然做到靠近他的椅子,然后观看四周的布局。这种西方风格的别墅在这个大都市来说,应该是罕见的,尤其是如此多的矢车菊。

    “很奇怪吗?”突然江梓皓望着丝竹心说道。

    这个突兀的声音把丝竹心吓了一跳,她赶紧将自己在壁画上面的矢车菊拉回来,不失仪态地说道:“境由心生,皓爷何必这样问。今晚不是俱乐部举行的盛大/狂/欢/开幕吗?我这个火焰女是不是也应该到场了。”

    “这里很难为你?还是我很/差/劲?让你这么着急去/狂/欢。”江梓皓突然眼眸闪过一丝怒气,他将手中的烟掐灭在烟灰缸上面,冷冷说道。

    “呵呵,皓爷可是好笑了,我倒成了皇上不急太监急了。”丝竹心对江梓皓这种莫名的生气便是难以理解,不过也没必要触怒他。

    哼!江梓皓冷哼一下,站起来,迈着大步就往门外走去。而跟在身后的丝竹心就如小媳妇一样,追随着。

    跟着江梓皓吃过饭,丝竹心又去化了一次妆,才回到俱乐部。要是以往,这个时候,俱乐部应该还是很冷清,但是今天不同,那个只是出现一夜并吊足了他们的胃口,而且在这个大都市每一条大街小行都打着广告的火焰女,就要隆重登场。

    那些见过或者没见过的人,都想争取一睹芳容而早早就来坐着,而各种娱乐八怪的记者也潜伏在其中。

    “和预料的差不多,今晚你们要注意点,绝对不能出错,要是有人来搞事,一律老规矩,大家记住啦。”望着下面涌动的人群,张明桥对着身边的小黑等人说道。

    “嗯,我们知道了。马明涛那件事我们搞定了,你让皓爷放心吧。”小黑点点头说道,然后就挥挥手,跟着那些人散开。

    今夜将是一个无眠之夜,有人欢喜有人愁啊,张明桥眯着眼望着下面那群人,然后将视线落在银幕上面那张海报,那是两张图片,一张是丝竹心闪着蓝色火焰的侧身,另一张是丝竹心/包/臀/的红色/短/裙的回头照,这样加起来无疑给人一种/极/度的/诱/惑。

    这个女人令他猜不透,尤其是今天的所见,张明桥忍不住回想起丝竹心的那一举一动。

    “在想些什么?马景涛那边安排怎么样?”悄无声息的江梓皓顺着张明桥的目光,落在那张海报上面,语调冰冷地说道。

    “小黑说已经办妥了。”张明桥闻言,赶紧收回自己的视线,有点局促地说道。

    “嗯,我说过,你千万别想在我眼底下做些什么,对你没好处的。”江梓皓扫一眼张明桥说道,然后就直接离开。

    跟在江梓皓身边的丝竹心只是对着张明桥报之一笑,然后就跟了上去,留下张明桥一人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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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那啥

    跟着江梓皓来到内间,丝竹心却意外地看到小梓在这里,还要穿着得妖/冶不已,好像今晚的舞会与她有很大关系一样。

    “小梓,你这是干什么?”丝竹心走上前一把拉着小梓,有点责备地说道。

    “很意外是吧,不过她以后就是你的好姐妹,不单是生活上,还有这舞会上。”江梓皓笑了笑,玩/弄/一样地笑道。

    “你说什么?你对小梓做了什么?有什么事情可以冲着我来,别搞我的姐妹!”丝竹心听到江梓皓这讨厌的声音,回过头恨恨地说道。

    “你最好把话说得好听一点,不然你会后悔的。你可以问问你的好姐妹,我有没有搞/她。”江梓皓满脸警告地说道,然后瞪一眼丝竹心才坐到一边去。

    丝竹心不敢相信地望着小梓,期盼得出一个结论,她可不希望自己的姐妹和她一样。

    “水灵,你出来一下,我和你说说吧。”小梓知道丝竹心的性格,微微地笑了笑,拉着丝竹心就往门外走去。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时间倒流在三天前。

    做好一切的小梓放好东西,走到老板李峰的办公室门前,抬起手轻轻敲了敲门,当听见李峰那沉重的一声“请进”,她才轻轻推开门。

    李峰见是小梓,便站起身,向她走去,拉起她那双/白/净而/光/滑的小手,让她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李峰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他早上接到江梓皓的电话说他肯帮自己时,他便知道,是小梓帮自己的。

    “李总,恭喜你,公司的危机已经解除了,你不会破产。”抽回自己的手,小梓苦笑一下说道。

    “小梓,我知道是你帮得忙。否则江梓皓怎么会这么干脆的给我们送来一千万的支票。”李峰不理会小梓的反抗,还伸出双手交叉环/抱/着/她,他浓浓的男人气/息/让小梓开始变得不自在,她挪/了/挪/身/体,试图找个让她自己/舒/服的位置。

    而李峰感觉到小梓的不安,慢慢地/放/开/她,感觉到微妙的变化,小梓的双眼往上望着他说道,“对不起!我只是想坐的/舒/服些,我不是……”

    “小梓,没事,我知道刚才是我的不对,好了,我得出去办点事,中午我们一起吃饭吧。”李峰虽然心里很不爽,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让小梓察觉些什么,所以借故走出办公室。

    看着李峰的背影,小梓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往下掉,她很想抱着他,可是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拿不出勇气让自己留住他,她想,也许自己这次之后可能就会失去他。

    在李峰走出办公室的同时,一直站在门边的宋可欣走到小梓的眼前说道,“小梓,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说服皓爷帮李总,可是,我想告诉你的是,别以为你救了公司,就能伤害李总,我是不会让李总受到伤害的。你刚才已经让他痛苦了,如果你不爱他了,就请你离开他。”说完宋可欣转身走出办公室,向着李峰的方向追去,留下小梓在办公室里流泪。

    小梓默默的走出李峰的办公室,去到李焉悦的家里,李焉悦给林渲冲了杯红枣茶,递给小梓,她知道小梓为李峰做的一切事情,作为死党的她这时只能默默地守在她的身旁,她明白小梓为何会伤心,也知道,这是小梓和李峰的劫,要他们自己才能解决,只是李峰知道这件事后,他还会和小梓一起吗?

    其实感受到小梓疏远的李峰当时内心就很混乱,他很想知道为什么小梓会有这样的反常,但是又怕知道答案,他总觉得江梓皓会帮他,小梓做的事肯定不少,可是到底是什么,他又不知道。他一拳一拳的打在墙上,手擦伤了,流血了,也一样在打,似乎那手不是自己的一样。

    而这一切,宋可欣看在眼里,见李峰依然没有停止的意思,她一个箭步走到墙前,李峰依然往墙上打去,只是绕过她的脸,他没再打墙,手停留在墙上,她知道他已经气消了,伸出手握着李峰那血迹斑斑的右手,带着关心和不忿说道:“李总,为了一个女人,你这样值得吗?何苦拿自己的手出气呢?”

    李峰知道宋可欣的意思,只是,小梓在自己的心里的地位自己清楚的很,而小梓对自己的情也不浅,所以他觉得值。

    “宋秘书,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需要你提醒,以后你别再管我和小梓的事。”李峰放下右手,背对着宋可欣,不想让她看出自己的不安。

    “李总,难道你的眼里除了她之外就没有其他人了吗?”宋可欣小心翼翼的问道,她知道现在是自己向李峰表白的最好时机,她必须的让李峰知道自己的心意。“李总,有些话已经憋在我的心里很久了,今天我一定要对你说。”

    宋秘书,有什么事就说吧,我在听。”李峰仍旧背对着宋可欣,他现在就只想着找个安静的地方冷静一下。

    宋可欣低着头,手紧紧掖着自己的衣角,小声地说道:“其实,我喜欢你很久了,我知道你喜欢的是小梓,但是我想让你知道,除了她,还有我在你的身边默默守护着你。”

    闻言李峰惊讶地转身看着宋可欣,看到她的紧张后,他知道这个女人是真的喜欢自己,只是自己的心……

    “宋秘书,我……”

    “李总,我现在说这些不是想让你做出什么选择,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的心意,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只看到小梓。”说完宋可欣上前亲了一下李峰的脸,然后小跑着离开,独留李峰看着墙发呆。

    而宋可欣和李峰并没有发现同样站在拐弯处的小梓,宋可欣的话,小梓也一字不漏地听进耳里。小梓失神的往回走,她知道自己该是离开的时候了,她知道已经和江梓皓的钱发生了/关/系,没有宋可欣那样/配/得起他了。

    小梓将辞职信放在李峰的办公桌上后,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和李焉悦说了一下便走出了公司。

    “是皓爷吧,你现在有空吗?我有事找你,我们见个面吧,我嘛,我刚出公司,好的,那我在星巴克咖啡厅等你,待会见。”小梓在出了公司后,脑海里浮现的人却是江梓皓,所以她立马打电话给他,本以为他会拒绝,谁知道他竟然欣然答应她出来见面。

    江梓皓原本在准备开会的,小梓的电话让他取消了这个会议,他知道小梓能找他,说明她的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五分钟后,江梓皓如约来到星巴克,进门后就见到身穿米/黄/色连/衣/裙的小梓坐在靠窗的最后一排,她的表情告诉江梓皓,这个女人现在的心情很不好。阳光洒在她的身上,远远望去就像仙境一样,江梓皓坐到小梓的对面,欣赏着眼前着难得一见的美景,也是他生财的一道风景。

    小梓有一下没一下的搅动着手中的咖啡,心里想着这些天发生的一切事情,完全没察觉自己的对面已经坐着一个人,直到服务员给江梓皓送来蓝岛,小梓才发现江梓皓的存在。

    看着小梓惊慌失措的样子,江梓皓会心一笑,眼见江梓皓拿自己当笑柄,小梓很不满地嘟起小嘴说道:“什么时候来的,怎么都不出声?”

    听出小梓的话里的不满,江梓皓坐直了一下身子,说道:“我是刚来的,看见你在沉思,所以不忍心打扰你,看你的样子,应该出了些什么事吧,说来听听。”

    “我辞职了,心里很烦,本来想找水灵的,但是她在忙,后来……”

    “后来就一不小心拨通了我的电话,对吗?”江梓皓邪魅地笑着帮着小梓说了下去,不过他知道,小梓的辞职绝对还有其他事。

    “既然辞职了,那你就是答应我了?”江梓皓很有把握地问道。

    “如果说我想忘记李峰才离开他的公司,而不是答应你那些事,你会信嘛?”小梓认真的问江梓皓,她突然又有了哭得念头。

    “你们说的,我都信,你别难过了,丝竹心知道了,以为我欺负你。”江梓皓早已看到小梓那哭红的双眼,左手不知不觉拉着她放在桌上的右手,给她支持。

    “皓爷,谢谢你。谢谢你能出来陪我,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小梓每当想到宋可欣对李峰的那个吻,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心很痛。

    爱情究竟有多伤,江梓皓自然是看在眼里放在心里,所以他也不会问。

    在沉默了很久之后,江梓皓看着望着窗外的小梓说道:“既然这样,要不我带你们去散散心吧,过两天我要去某个外贸大市察看,你们和我去吧,顺便散散心。”

    小梓原本也不知道说什么的,听了江梓皓的话,想想自己也有想散心的想法,而现在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也算是好时机,就说道:“好吧,反正我现在是无业游民,只要能够陪陪水灵,去外面玩玩也好,什么时候去,你提前告诉我,我好准备准备。”听到小梓答应和自己,江梓皓的内心显然无比兴奋,因为他已经有了计划,如何去折磨丝竹心。

    “等那个舞会结束,我们就出发,你不用准备什么的,到时需要就在那里买就好。只要你把自己带上就行,其他的不用想。”江梓皓笑了笑说道。

    小梓看着眼前这个温文尔雅的男人,开心的笑了,同样有人提水灵开心,只是她不知道自己正在一步一步得掉进江梓皓的圈套里面。

    事情就说到这里,丝竹心大概也明白了小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不过她是不会相信江梓皓会如此大度,带她们去散心。不过她也不想小梓担心,也没说出来,拉了拉小梓的手,就示意进去,准备为舞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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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故事

    离开舞会之后,小梓打了个电话,自然是打给钱浩,关于这个钱老板,小梓有着太多的记忆了。其实小梓知道丝竹心不会理解自己内心的想法,只是默默地走了过去,就开始回想起自己。

    钱浩的真心让她开始迷失自己,小梓很想接受这个人,可是自己的心并没有放下李峰,她不能成为那种朝三暮四的人,更不能伤害李峰和钱浩,无论是谁,小梓都不愿意看到他们为自己而受到伤害。

    钱浩见小梓没出声,心想小梓肯定是在想李峰吧。从高中开始,小梓的眼里就只有李峰,无论自己做什么,小梓都没注意过。他明白小梓对李峰用情的深浅,那是自己永远都不能超越的,但是他知道,只要自己用尽办法把小梓留在自己身边,小梓早晚有一天会真真正正的属于他一个人。

    整整一个下午,小梓都是沉默不言,而钱浩则时而讲些笑话逗小梓,时而跟着小梓发呆。不知不觉到了吃饭时间,钱浩抬起手看了一眼腕表,看着指针已经指向六点,便提议带小梓去吃意大利面,小梓感觉到自己饿了,点头同意。

    “李总,那个不是钱浩钱董事嘛?为什么他会和小梓一起的?”宋可欣很眼利的看见刚从星巴克出来的小梓和钱浩,“小梓辞职的事是不是和钱浩有关系,••••••”李峰顺着宋可欣的手指指的方向,同样发现了小梓那娇小的身影和她身旁的钱浩。

    李峰的头脑迅速闪过一个想法,难道小梓真的和钱浩一起了。他想过去问清楚小梓,但是又怕小梓的答案跟自己想的一样。一旁的宋可欣留意着李峰的表情变化,她知道眼前的这一幕加之小梓的辞职足以让李峰认定小梓已经抛弃了李峰,转而向钱浩投怀送抱。

    “张秘书,我们走吧,陈老板还等着我们呢,我们不能迟到,否则陈老板又借题发挥。”说完李峰快步走向自己的车子,宋可欣见李峰没说什么,便赶紧跟着他。

    小梓一整晚都被钱浩载着去不同的地方做不同的事,吃完意大利面,钱浩带她去看了新出的电影,看完电影又带自己去吃糖水,然后就带自己来到现在这个沙滩赏月。看着漆黑的夜空中零星地闪烁着几颗星星,小梓忆起童年的时光。那时的她是那么的天真活泼,只是自己还能像以前那样开心嘛?

    钱浩安静的坐在小梓的身旁,陪着小梓欣赏着美丽的夜空。

    “钱浩,谢谢你。除了谢谢,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谢谢你能陪我。”小梓很感激钱浩能陪自己一天,“小梓,你我之间永远都不用言谢,你忘了嘛,那天我说过我会永远守护在你的身旁,只要你愿意,我随时都会在你的身边。”钱浩的深情让小梓觉得自己很渺小,她爱李峰,可是自己是个感性之人,钱浩对自己的情意跟自己对李峰的情一样,所以她在想既然自己和李峰可能已经不能回到从前,倒不如和钱浩一起试试。

    “钱浩,关于做你女朋友的事,我想••••••我不知道自己要多久才能忘记李峰,但是我想给自己给你一个机会,你愿意等吗?”完全没想到小梓会这么快答应做自己女朋友的钱浩在听到小梓说的这些话时,竟然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什么?小梓,你说什么?我没听错吧,你肯给我机会?”小梓看着钱浩再次认真的对他说:“浩,你没听错,我刚刚的确是在说我愿意做你的女朋友。”话毕,钱浩高兴地将小梓横抱起来在原地转圈。小梓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话会让钱浩如此开心,她想也许这样也好。

    李峰第一次喝酒喝得那么醉,宋可欣一直在旁边小声劝他别喝那么多,但是无奈陈老板本来就是好酒之人,见李峰酒量挺好就一直说要李丰陪他喝,李峰因为傍晚那一幕也就没多推迟,陈老板举杯,他也举杯,最后两人都喝得酩酊大醉。宋可欣看着喝醉的李峰,嘴里还不停地说着“来,我们再来喝一杯,我们要不醉无归。”她打了辆的士,报上李峰的住址后,的士便向着李峰家驶去。

    还好李峰的家在三楼,否则要宋可欣娇小的身躯扶着一米八身高,体重六十八公斤的李峰走那么远的路,宋可欣肯定吃不消。将李峰放在、床、上、后,宋可欣望着李峰睡着的脸,手不知不觉的爬上了李峰的脸上,宋可欣心疼地说道:“峰,为什么为了她把自己弄成这样,她对你真的那么重要吗?为什么你就看不到我?看着你这样,我的心比刀割还痛,要怎样你才能忘记她。”泪水从宋可欣的双眼夺眶而出,滴落在李峰的手背上,同时李峰的手往回缩了缩,李峰感觉到有人为自己哭泣,他很想睁开双眼看看是谁,可是无论他怎么用力,眼皮就是睁不开。

    之后的李峰一直没醒,而宋可欣则一整晚都守候在李峰的床边,当清晨的阳光照在躺在床上的李峰的身上时,他醒了,在看到睡在自己床边的宋可欣后,李峰重新躺着,静静的望着宋可欣,原来昨晚对自己说那些话和哭的人是宋可欣。曾经也有一个人想宋可欣一样整夜守在自己的床边,只是那人现在已经不属于自己了,想到这些,李峰的心很痛。

    “小梓,钱浩就是你的选择是吗?”李峰拿着放在、床、头柜上的和小梓的合照小声的说道:“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会祝福你。”李峰将相片放在自己的、胸、前,泪水无声地滑落,枕湿了、枕、头。

    许久,李峰轻轻往床外挪了挪、身、体,慢慢起来,走到宋可欣的面前将她横、抱、起放、在、床、上,帮她盖好被子,再轻手轻脚地走出卧室。

    其实宋可欣在李峰起、床、的那一刻就已经醒了,只是她想看看李峰有什么反应,所以就假装仍未睡醒。在李峰走后,宋可欣睁开双的闪过等一下见到李峰的各种情形,还有李峰会对自己说些什么,宋可欣最怕的是李峰会不顾自己的感受,坚决不给自己任何机会。

    李峰拿着杯牛奶站在阳台上静静的聆听着四周鸟儿的鸣叫,只有现在他的心才能平静下来。昨晚自己的确是借酒消愁,自己为了小梓竟然头一次喝的烂醉如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原来自己是这般得在乎小梓,可是自己不能怪小梓,因为当初是自己为了公司为了自己让小梓去找钱浩帮忙。所以无论小梓选择谁,自己都无权过问,更无权阻止。

    “李总,你怎么起来也不叫声我的?”宋可欣轻声问道:“你的头现在还疼吗,要不我去给你弄点醒酒的?”陷入沉思的李峰在听见宋可欣的声音之后,立刻站直了身子,清了清嗓子,略带歉意的说道:“张秘书,昨晚谢谢你的照顾,我现在还可以,见你睡得正浓,就没吵醒你。”宋可欣听见李峰仍唤自己‘张秘书’便知李峰依然没有对自己改观,虽然如此,但是宋可欣的心里也是存在一丁点兴奋,起码眼前之人并未对自己有所芥蒂,只要自己努力要让李峰爱上自己并不难。

    两人沉默一会后,李峰抬头望了眼挂在墙上的时钟,见时针指向八,便对宋可欣说道:“趁时间还早,要不我们出去外面吃了早餐再回公司吧。我先去换衣服,你在这里等我一下。”宋可欣轻轻点了点头,见状李峰快步走向卧室换了自己一身衣服。

    打开衣柜,李峰找好自己的衣服,突然他记起宋可欣同样也没换衣服,随即打开小梓专属的衣柜,拿出里面一件粉色连衣裙走出卧室,对着正坐在沙发上的宋可欣缓缓说道:“你也没换衣服吧,这里有一条裙子,我想你应该穿的了,你拿去换了吧,昨晚饭局我和陈老板都喝了不少酒,多多少少你都会沾上酒气。”宋可欣接过裙子,便起身向着洗手间方向走去。

    洗刷完,李峰载着宋可欣向着以往和小梓常去的茶餐厅驶去。一路上两人都保持着沉默,似乎谁也不想打破这安静的氛围。

    几分钟后,李峰的车停在了一家名唤‘缘来缘去’的茶餐厅门前,宋可欣见这里离小梓的住处不远,便知道这里肯定是李峰和小梓常来的地方,心不由得酸了起来。下车后,宋可欣跟在李峰的身后,一前一后的走进这家餐厅,进来后宋可欣发现这家餐厅真的不是一般的多人,几乎每张桌子都挤满了人。

    李峰熟练的带着宋可欣来到楼上的一个角落,很绅士地为宋可欣拉开椅子让宋可欣坐下,自己则坐到宋可欣旁边:“你想吃些什么?要不要试试这里的牛杂拌面,这里的牛杂很棒的,很多人都是冲着它来的。”宋可欣听着李峰的话,环视四周,发现真的几乎每个顾客都是吃李峰所说的牛杂粉,便点头称好。

    在等待牛杂粉上桌的时间里,李峰和宋可欣都沉默着。

    “李总,你说的不错,这家店的牛杂粉的确不错,吃了还想再吃。”宋可欣边吃边说道,“只可惜我家离这里有点远,否则我以后肯定会经常来。”

    “小颖,我可以这样叫你嘛?老是叫你张秘书有点绕口,我比你大,我就叫你小颖好了。这里我也是一年前才发现的。”宋可欣听到李峰第一次没叫自己‘张秘书’而叫‘小颖’心里难免有点难以置信,轻点着头,“可以,那我也叫你峰哥好了。”李峰微笑表示赞成,宋可欣的心里乐滋滋的。

    小梓照常来到‘缘来缘去’茶餐厅吃早餐,这里的老板娘和伙计见到她来个个都很熟络的叫她‘小梓’,今天她和往常一样,坐在了靠窗的位置,点了杯木瓜牛奶和一份蛋肠三文治。她拿出手机给就住在隔壁的丝竹心打电话,“喂,水灵,都几点啦,还不起床啊?没事就不能打电话给你嘛,呵呵,我在‘缘来缘去’,我们一起吃个早餐吧,嗯,那我再这里等你,快点啊!时间宝贵的啊……”小梓还没说完电话的那头就已经把电话给挂了,小梓早已习惯丝竹心的这一毛病,所以只是轻轻摇了摇头,接着就继续享用自己的早餐

    “小颖,你吃饱啦?那我们埋单吧。”“嗯。不过,峰哥,这顿算我的。”说完从手提包里拿出钱包拿起餐单走下楼去,李峰见宋可欣已经把餐单拿走了,便尾随其后。

    “您好,一共三十八元。”宋可欣从钱包里拿出五十递给收银员,“小姐,收您五十,这是十二元,请您收好,欢迎下次光临,请慢走。”宋可欣点头示好。此时小梓发现了李峰,而李峰也看见了坐在窗边的小梓,小梓首先点头以示礼貌,李峰也回报一个很浅的微笑。

    小梓看见李峰和宋可欣时虽然心很痛,可是她没有表露出来,因为她明白既然自己真的想忘记他,这些就不能再在意。李峰压抑着上前问小梓的冲动,转身走出餐厅,留下小梓在凝望。小梓苦笑了一下,心想其实李峰也想忘记自己,这样也好,对彼此,对宋可欣和钱浩都是件好事。

开始接受

    半个小时后,钱浩把车停在了海边,小梓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海风轻轻吹动着自己的发丝,海风真的杂带着点腥味,怪不得每次自己说好想看海,林水灵都会说海景还看,可海风不好闻了。

    “小梓,知道为什么我会带你来这里嘛?”钱浩望着小梓,小梓摇了摇头,轻轻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会带我来这里,但是我明白你的心里有事,可是又不知道该和谁述说,对吗?”钱浩笑了,原来小梓也不是不关心自己的。

    “小梓,如果我以后变成一个身无分文的人,你会怎么样?”钱浩认真的问道,小梓没想过这个问题,她不明白为什么钱浩会突然问自己这个问题。

    钱浩见小梓被自己的问题问得愣在那里,低了低头,再抬起头说起自己的身世。

    “我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那年我才五岁,看着自己的母亲在自己的面前跳进家里的游泳池,之后就没在出来过。没多久我爸带着个女人回来家里,对我和我妹妹说‘浩浩,薇薇叫妈妈,以后她就是你们的妈妈了。’我见过那女的,她是我母亲最好的朋友,我不知道为什么母亲会选择自杀,但是我明白一定和我爸还有那女的有关系。之后我没搭理过那女的,连我爸我都没多理。月薇那时还小需要母爱,所以我跟她说我母亲的事,只骗说妈妈得了病过世了。这些年来那女人都很想我叫她声‘妈妈’,很想我回家和她见面,但是我从来没有回过。小梓,我这样是对还是错?”

    小梓听着钱浩一字一句的说着自己的身世,这才明白为何钱浩会抗拒提到那个人,“浩,为什么不试着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也许并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呢,伯母或许和你母亲的死没关系的呢。”小梓伸出左手拉着钱浩的手,“这些年伯母也许都在找机会和你沟通,想和你建立母子关系,你的父亲肯定也很无奈,夹在你们之间,他很为难。”钱浩听着小梓的话,虽然他也想知道自己母亲的死是否与欧阳淑珍有关,可是他明白两者之间一定有着联系。

    “小梓,直觉告诉我她在我母亲自杀的事情里有着不可磨灭的关系。”小梓不知道该如何拳钱浩,毕竟自己不是当事人,不清楚事情的真相和缘由,她只能是坐在旁边听钱浩述说这这一切。

    “浩,那现在伯母对你们和你爸爸如何?”小梓试着从钱浩的妹妹和他的爸爸着手,希望能化解这场恩怨。“她对月薇和我爸都很好,而且对我也很和善,每年我生日都会亲手做礼物给我,可是。。。。。。”“可是你依然坚持着是她害死你母亲,破坏了你的家庭,对吗?”小梓把钱浩想要说的话都说了出来,她明白钱浩也许是真的太转牛角尖了,“你刚才问我以后如果你变成身无分文了,我会怎样,是不是你想自立门户,不再回你的家?”小梓终于想到钱浩为什么会那样问自己了。然而钱浩没再说话,只是望着眼前的大海。

    小梓打开车门,缓缓走向沙滩,发丝和裙角都随着海风不断地跳跃着,突然小梓伸出双手,闭上双步跑向海边,钱浩紧随其后,小梓走到海边时,毅然把高跟鞋脱下,光着脚丫子走在湿湿的海滩上,她望了眼跟在身后的钱浩,笑着说:“快点跟上啊,在那里想些什么呢,现在你的任务是陪我玩,不是想事情。”钱浩见小梓这么说才记起自己这次来l市最大的目的是让小梓开心。“快点啊,来追我啊。”小梓说完便往前方跑去,钱浩见状立马向小梓追去。

    钱浩和小梓一前一后地追赶着对方,笑声朗朗,直到夕阳西下,钱浩和小梓才坐在海滩上,望着渐渐落下的太阳。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小梓喜欢看日落,望着那夕阳缓缓降落,日光逐渐变得缓和,她都会笑起来,可惜的是夕阳西下后迎来的就是黑夜。

    “是啊,夕阳固然是道亮丽且短暂的美景,但是这不是为了明天而做的铺垫嘛?没有黄昏就没有黑夜,没有黑夜就没有黎明,没有黎明就没有光明,小梓,往后让我陪你身旁度过每一个黑夜与黎明,可以吗?”钱浩抓起小梓的纤纤玉手,含情脉脉的对着小梓说,小梓同样望着眼前这个痴情的钱浩,缓缓将手往回缩。

    “浩,对不起,现在我不能立马回答你,因为我的心里还爱着别人,我不能骗自己也不能骗你。”想起李峰,小梓更加确定自己并没有忘记他,自己不能那么自私,不爱就是不爱,做人得诚实。钱浩看着低着头的小梓慢慢地把话说完,心越来越痛,他想那个人在小梓心里的地位真的不是自己所能取代的,不知道还要多久小梓才能忘记那个人,自己何时才能住进小梓的心里。

    “小梓,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为了我为了你自己,你能尽快忘记那个人嘛?”钱浩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告诉小梓,他只希望小梓能早点忘记那个人。

    小梓闻言不语,观看着夕阳美景,算是默默答应钱浩,忘记李峰也许对大家都好。

    “小姐,您回来啦。”李德恭恭敬敬的从钱月薇的手中拿过她的书提包,钱月薇摘掉戴在脸上的墨镜,标准的瓜子脸,细白的肌肤,一双妩媚的丹凤眼,衬托着樱桃般的小嘴,“李管家,我哥呢?他不是今天中午就到了的嘛?怎么不见他人的?”钱月薇还以为自己来晚了,往常她来的时候,钱浩早就坐在沙发或者阳台等自己,谁知道这次不但连他人都没见,而且连车都没见停在车库。

    “少爷出去了,您在这里等等他吧。”李德把茶放在茶几上,钱月薇无奈的笑了一下。

    而这边,在mg这家喧闹的酒吧里面的东厢房,欧阳武将最后一杯加冰的皇家礼炮干了就径直离开这个因为多次光顾而成为常客的包厢。走到门口的时候,他还是有点失落地回头看了一眼,他心里很清楚过了今夜,他连办事员这个职务也保不住,因为就在前半个小时,他的领导公安局局长马向军就在这间厢房因为官商勾结事件被双规带走了。

    mg可是东豪这座国际大都市最高档的酒吧,消费奢靡地让人咂舌,所以能在里消费的都是非富则贵之人,因此能来mg消费也是身份的一种象征。

    走出东厢房的大门,欧阳武望一眼门顶上面刺眼的烫金大字,感觉有点嘲讽,又有点戏/弄,就在这里他替领导招待过无数美/女。摇摇头的欧阳武转/身/欲/走,却/撞/上迎面而来的一个美女,还没有等他欧阳武做出任何的反应,美女就/反/扣/着他的双手,将他推回厢房,速度之快令受过训练的欧阳武都没有反应的余地。

    刚进厢房,美女直接将欧阳武/扑/倒/在沙发上面,什么话也不说直接/吻/上/了他的/唇,那如灵蛇一般/的舌/头还想着撬开了他的牙关。更重要的是他/胸/口处感受到两/团/极/具/弹/性的/雪/团,要是一般男人,必定被着凶/器/弄/得头/晕/目/眩。

    虽是喝了酒,倒在沙发的欧阳武头脑还是清醒的,手脚/被/身/上/压/着的美女/控/制/着,想发力又使不上劲,不用想就知道是个不简单的行家,并且是个美女。

    欧阳武感觉到对方身上有一股奇特的味道,无奈他双眼又被对方的秀发阻扰得看不清样貌,只有左右躲避美女的秀发,直到他借着昏暗灯光看清楚这个美女的相貌。但当他看清楚之后,却整个人都愣住了。

    是她?竟然是她?!洛南市传得沸沸扬扬的大一冰冷美女,是市长的千金,是众多男人心目中的女神,当然也是欧阳武心目中/意/yin/的/女/神。

    在这样的场合,遇到/艳/遇/是很正常,但是遇到心目中的女神主动/艳/遇/就真的是意外了。这在欧阳武脑海中幻想过和她无数次的/艳/遇场景,都要来的/猛/烈/突然并且/刺/激。

    就在欧阳武发愣的时候,厢房的门外却嘈杂起来,几个肥大的男人嘀嘀咕咕在寻找着什么似的,而且为首的男人只要在洛南这个大都市混过的,都认识他是东豪万敛集团的太子爷万天意。

    这伙人四处张望了好一会,又隔着门上的玻璃往欧阳武他们厢房看了好一会,才有人说道:“嘿嘿……老姚你喝多了吧,如烟怎么会来这种地方,你也不想想如烟是什么人,好歹也是市长的闺女。”

    “那可能真的是喝多了两杯,我认罚,我自罚三杯。”说这话的正是市长的秘书姚三昌,这个姚三昌不但为人比较阴险,还很会见风使陀,虽然没有多大的背景,却在官场混得如鱼得水。

    “哈哈……就是嘛,谁敢动老子的女人呢。老姚,这回罚的可不止三杯子,走。”

    随着万天意这番得意的话语,门外几个男人很快就离开了东厢房。而房内的欧阳武虽然久经情场,遇到如女神一般的美女就变得有些不自然,甚至不知道如何回应这个女人的/吻,内心却闪过这么一幕镜头。他欧阳武/张/开/四/肢/躺/在沙发上喊道:“来吧,出力/糟/蹋/我吧,不要因为我是鲜花而/怜/惜/我,用/力/摧/残/我吧。”

    不过美女就没有留任何机会给欧阳武/意/yin,等门外这几个男人一走,就马上松开了欧阳武,站起来整理一下她的秀发,并冰冷冷地说道:“还愣着干嘛?还不快点跟我走!真不知道组织找的是什么人。你最好嘴巴闭紧一点,今晚的事情我就当没有发生过。”

    什么?!这话听起来怎么像受委屈的人是她。闻言的欧阳武从幻想中错愕地惊醒,此刻他面部的表情的确有点怪异。似乎被人推进房内被/强/吻/的人是他欧阳武,而不是她如烟姑娘!

    但转念一想占/便/宜/的又好像是他欧阳武,毕竟洛南市第一大美人如烟,是无数男人心目中的女神,不但是四大家族市长的掌上千金,更是另一大商业家族万天意的未婚妻,常人连见一面都难,更何况是/激/情/香/吻。虽然欧阳武被她那番鄙视的话惹得很不开心,但是看在美女的情分上,就原谅她了。

    想起/香/吻,欧阳武忍不住回味起来,有点冰冷的/唇,灵/活/如/蛇的/舌/尖,尤其是/胸/口处的弹/性,为此他不禁暗道,嘿嘿,这女神不简单啊,要是在这把她办了,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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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魅力

    “在瞎想什么!还不走,商统公寓,我有事要和你谈。”见到欧阳武神色有点/流/氓,如烟杏目一瞪,语调冰冷说出之后,便伸手一抓,扣/住欧阳武的手腕。

    “哎哟,我能想什么,你想什么我就想什么呗。再说了我分分钟上下几十万的,你说谈就谈啊。”欧阳武料不到如烟会来这招,只好快速握拳回扣,这个女人的劲儿很大,绝对是受过专业训练,尽管他暗中用劲,还是有些吃力,他不禁腹诽道,一个好好的美女,干嘛非要/搞/成如此/暴/力呢,真是暴殄天物!

    “哼!流/氓/野/汉,就会口舌之强,还说什么国际退役回来的,真是失望。”冷哼一声的如烟松开了欧阳武的手,摸一下口袋的东西,才微微松一口气,只是冰冷的脸却写满了失望。

    “以你的能力,连老子的底都查得很清楚了吧,伪装出去还不是件简单的事情,不过老子忙着呢,就不陪你玩了。但是你刚刚/占/了我/便/宜,作为/流/氓/总得收回一点利息对吧。”眼珠一转,欧阳武双眼/直/勾/勾落/在如烟的/胸/前,贼笑着说完,就快速出手。

    出手的欧阳武内心还是有些波澜,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啊,先不说相貌美如不食人间烟火,单凭这凶器可以秒杀很多男人,不得不赞叹啊。

    “呸!你有这个能力吗,口出狂言。”发现欧阳武那双直/勾/勾/的眼睛盯着她/胸/部,如烟侧身阻挡一下怒道,然后踢/腿/便/上。

    “礼尚往来而已,至于有没有这个能力,美女们用过的都说好,嘿嘿……”调笑着的欧阳武一个鲤/鱼/打挺/跃/身/而起,就直/扑/如烟。

    看着/跃/身/而起的欧阳武,如烟想不到他会如此大胆,敢对她/乱/来,怒/火便/燃/烧/起来,心想拼个鱼死网破,一个背面偷丹就/迎/了上去。

    想不到貌美的如黛玉一般较弱的女子却如此凌厉,欧阳武也只能和她打个平手,不过他也不想这样/纠/缠/浪/费时间,还有大把事情等着他做。

    交了几下手,碰了几下腰,吃/了美女一点/豆/腐的欧阳武就借着她的一个空挡,拉门跑了出去,留下如烟姑娘气得咬牙切齿地留在/厢/房内跺脚骂道:“走着瞧!有你后悔的。”

    走出mg这酒吧,欧阳武第一时间去的不是商统公寓,反倒是国土局赵燕青主任的家中,原因是马局长被带走之前交代过让他去找赵燕青。跟了马局长一段时间的欧阳武自然知道为什么要去找这个赵主任,开着马局长上个月送他的黑色奥迪,欧阳武踩紧油门就往中央华府冲去。

    关于这个赵主任,在整个大院机关的人都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除了聪明漂亮之外,对付男人更是有一手。虽然挂名是中兴地产老总的妻子,实质就是市里领导们的老相好,在机关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办公室主任,但很多人还是要给她三分面子。当初欧阳武能够跟在马局长身边做事,也是托这位美女的福分。

    习惯开快车的欧阳武,很快就到了中央华府这个独立别墅小区,并且很熟悉将车停在赵燕青主任家门前的小院。走下车的欧阳武发现别墅内只有二楼向南那间房亮着/粉/红/色/灯光,就知道今夜又是/销/魂的/春/宵。

    等欧阳武走上二楼的时候,赵主任不但/穿/着/一袭/粉/色/吊/带/裙/靠在房门边上,手中还摇晃着杯中的红酒,满脸笑容地等待着他。

    看到没有画上半点状的陈主任,欧阳武还是觉得很美,这种成熟的风韵不是一般人都呈现出来的,尤其是那种新婚的/少/妇/味道,从薄薄的/吊/带/裙/子里面慢慢散发出来,加上/闺/房/内/粉/红/色的灯光映衬,有说不出的/韵/味/与刺/激。

    “赵主任,关于马局长……”面对/诱/惑,欧阳武还是觉得正事重要。

    但是还没有等他说完,赵主任就已经打断他的话说:“这个时候难倒你还要说其他吗?”

    和这个赵主任做这种事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欧阳武听言也不再说其他,伸手就/搂/住/了赵主任的/腰,一个转身就双双进了房内,随着赵主任右脚/一/勾,房门就关上了。

    相互间的/抚/摸和/撕/扯,好一阵子的/舌/头/战/争之后,欧阳武/压/着/赵主任问道:“才新婚,你老公就不在家守住这个美人了?”

    双手/缠/着欧阳武/背/部的赵主任明显已经呼/吸有点/急/促,她已经进/入/了欧阳武这种/有/力的侵/占/前/戏,她没有回答欧阳武的问题,只是用贝/齿/轻/咬/他的/胸/膛。

    见到赵主任如此/动/情,欧阳武知道在说些什么也是多余,扯/掉/陈主任的/吊/带//裙/子之后,直接/摸/上/了/那对无数男人拜倒的/玉/兔,低头/便/咬/住,双手更/是娴/熟/地/游/走在她/敏/感的/内/腿/部/位。

    正如那句话,男人见到你就/硬/比任何表现都重要,相反女人见到你就/湿/比几百种姿/势都有/征/服/力。此刻的陈主任就是陶/醉在这样的/痴/迷,还没有等欧阳武的手接/触/到秘/密/花/园就已经一片/泛/滥/泥/泞。

    很多时候,过多的前戏就是男人无能的表现,在官场也是一样,这就是欧阳武跟着马局长学到的一条官场守则,所以此刻的他,已经用/坚/硬/的龙/头/顶/住/花园/的小门,二话不说就/挺/身/前/进,惹/得/身/下/的赵主任一阵阵/颤/抖。

    每个女人的喜/爱/都不一样,欧阳武知道赵主任喜欢/直/来/直/去的强/劲有力/,所以他除了有/力/的进进/出/出之外,更是无情地/摧/残/那/两只/玉/兔。

    而赵主任则更/享/受/于这种粗/暴的/入/侵,在酒吧/厕/所/被欧阳武拉/进/厕/所那次的粗/暴/报/复/之后,她就喜欢上这/种/有/力/的劲儿。相比于官场上那些尔虞我诈的男人几分钟/冲/刺,这种/刺/激还/是更直接更有感觉。后来她就/迷/上/了这种感觉,将做保安的欧阳武安排到自己身边,直到马局长提出要人。

    一番/巫/山/云/雨/之后,两人都带着沉/重的/喘/息/倒/在/床/上,欧阳武/挪/动一下他的/身//子,靠/在/床/头,燃起一根烟,闭着眼睛回味。正所谓事后一根烟,快/活/过神仙。

    搂/着欧阳武/腰/部的陈主任/浑/身/通/红,身子还是有/意/无/意的/颤/抖/着,她记不得自己高chao/了几次,但是她真真切切感受到/做/女人/的/滋味。她抬头望着吞云吐雾的欧阳武,好一会才说道:“马局长的事情我知道该怎么办,这次他出来顶,组织也不会亏待他的。马局长进去之后,你就回我身边做事吧。”

    “嗤…唔…”欧阳武吸完最后一口,将烟掐灭在床头的烟灰缸上面,咂咂嘴说道:“马局长为人够仗义,这次出来顶,只是有一个要求,就是他儿子的以后,我相信赵主任你也明白的。至于我,不想参与你们的那些/嗜/血/游/戏,你看着安排吧。”

    “嗯,我们会给他一个满意的安排,你探望马局长的时候告诉他,市二环那块地的开发权会给他儿子。”赵主任依/偎/在欧阳武的臂弯,思考了一会好像有什么事情一般,犹豫了一会才说道。

    “这样也好,那我就先走了,你记得吃药,不然让你老公喜当爹就不道德了。”欧阳武坏笑一下说道,惹得赵主任/掐/了几下/大/腿。

    “不许走,今晚你留下来陪我吧。我老公是不会回来陪我的,我和他之间的婚姻你也是知道的,都是一场/交/易而已。”赵主任/搂/住/欧阳武的腰,叹一口气说道,不知道何时起,她的芳心就落在欧阳武的/身/上。

    “真不明白你们,权力金钱都快/摧/毁/你们仅有的灵魂了,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呢?”欧阳武自然听得出赵主任的话外之意,不过他还是同情地/摸/一下她的秀发。

    “只要你一只脚踏进来,就注定没有退路,要不成就别人,要不就是成就自己。为了在这个/利/欲/场生存得有尊严,那只有一步步变强,一次次/上/位,不然就没有任何资格说话。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己啊,一步没走好,就成了别人的垫脚石。”赵主任苦笑一下,难见地蹙一下眉接着说,“这次马局长的事件就是一个例子,在我们这个大都市是分两股势力,一股是市长,一股是书记,这两个人背景不分上下,但在/利/欲/场/上/明争暗斗了多年,已经记不得有几个人成了炮灰。”

    “那也是,汇通大厦的火灾和桃花酒的事情绝对是个局,只可惜了马局长成了别人的垫脚石。”欧阳武想了想说道,说着他又想起了先前在酒吧遇到如烟的事情。

    “这年头找个靠得住的人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们都是相互/缠/在一起,一旦出事,谁也走不了谁。虽然这个风险很大,但是总比孤军作战好。要是欧阳武你做了大领导的话,说不定可以改变这种局面,以后就可以照顾我们这些弱势群体。”说着赵主任还玩笑一般看着欧阳武,她虽然有心,但是这都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呵呵,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对了我要你帮我安排一下,桃花村那个小村官的事情,你应该知道怎么做的。你还是好好休息,明天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你处理呢。我先回家了,有什么事情再给我打电话。”欧阳武说着就拿过自己的衣服,穿着起来。

    “好的,那我不送你了,明天安排好你的职位以后,就通知你,路上开车小心点。”赵主任也坐了起来,理/一下自己/的秀/发说道,明天对于她来说确实有很多事情,尤其是人事变动,这次不知道又会是那个人来顶替马局长的位置。

    “行了,那我先走了。”欧阳武穿好衣服之后,匆匆离开了赵主任的别墅,驾车离开。

    可是当欧阳武驾车到中央华府二道的时候,却发现了一辆熟悉的宝马名车停到二单元1号的别墅花园内,那是马局长的车。欧阳武赶紧将车停到别处,悄悄靠近过去看个究竟。

    等欧阳武绕过花园,来到亮着灯的房间窗口后面除了听到房内的交谈之外,还听到一阵阵/吟/哦/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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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神油

    等欧阳武借着窗口角落的缝隙看清楚房间内的情景时,完全惊呆了,只见里面的一个铁笼/绑/着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从男人脸色的神情和/身/上的/潮/红就知道被/下/了药,而铁笼边缘的led屏幕还播放着成/人/教/育/片,刚刚听到的那阵/阵/吟/哦/之声,就是发自哪里。

    当欧阳武还想看清楚里面还有哪些人的时候,突然转身离开了别墅的花园,因为听觉敏锐的他已经听到不远处的动静,只好快速回到自己的奥迪车上,打算离开这里。

    可当他一坐下驾驶座的时候,就发觉后排的座椅已经坐着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一脸寒冰的如烟。这娘们还真的扛上了,还钢筋水泥般的,发现是如烟的欧阳武无奈地盯着倒后镜。

    “大半夜/偷/窥很过/瘾/是吧?都看到了什么?”如烟依旧是那副寒冷得神圣不/可/侵/犯的脸孔,用着冷得让人全/身/哆/嗦的语调嘲/讽说道。

    “大小姐的行为似乎也好不到那里去是吧,你这样跟着我,是不是暗恋上我了。再说了,这大半夜就算/偷/窥,也不是偷/窥/你。要是你想和我车/震/一下的话,我吃个亏,考虑考虑了。”欧阳武说着就转过身盯着如烟的/胸/前,嘴角泛起一丝丝笑意,虽然是这样,欧阳武还是惊讶这个女人什么时候无声无息上了他的车。

    “下/流!就算给你十个胆子也不敢在车上来/搞/我,也只会躲在一边/偷/窥/而已。”翻一下白眼的如烟嗔怒说道,今晚她已经放下了身段亲自出马,如果不是为了她父亲,依她性格,今晚这些荒唐事是绝不可能发生的。

    “别挑衅我的底线,要是我不去呢?”欧阳武说着双手环在胸前,望着如烟,脸色有几分郁闷,传闻中的女神怎么会是这样的女孩汉子,更何况是市长的闺女,一点市长的雅儒之风也没有。

    “看到马局长的车,和别墅里面的儿/童/不/宜画面,去不去就由得你了。”说着,如烟拉开车门就往别墅走去。

    这一点欧阳武还是被如烟看穿了,不过他有几分已经猜到马局长的车是她开来的,不过也只有她能开来。想着,欧阳武也下了车,看看这个如烟葫芦里面卖什么药。

    跟着如烟走进了别墅,欧阳武才完全看清楚房间内的事物,很简单,就是一个笼子,一个男人,一台电脑连着播放的led显示屏。而刚刚所谓有人在交谈,其实就是边上的电视机所发出来的。

    似乎有些明白的欧阳武对led的画面不感兴趣,背靠着房门问:“想不到大小姐还喜爱这玩意,口味/挺/重/的,马局长的车是你开来的吧。”

    “除了我,你觉得还有人能把它开来吗?你不想知道笼子里面这个男人的事情吗?”如烟的表情依旧没有变化,相反徒添了几番寒冷。

    “对不起,我喜欢女的,对男人没兴趣。”欧阳武答非所谓,对于面前这个男子,起初他只是觉得眼熟,进来之后就已经确定了是某个领导的司机,不用想他欧阳武也知道如烟这次的严/刑/逼/供错得很离谱。

    “滚,别和我耍什么嘴皮。你也跟了马局长一段时间,这人你也肯定认识。因为他们搞的事情,令到好人过不下去,坏人就逍遥法外。我不是替我父亲被问责而找借口,而是见不得坏人逍遥法外。一旦我们这里的市场被他们打开,这些魔爪就会四处蔓延,残害我们的百姓!”说着,如烟的神情终于有所变化,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接着淡淡地说道,“算了,和你这样的情操说了也白说,你走吧。”

    “我/情/操/不/高/尚,这点我得承认,不过不是那些欺善怕恶的人。你就算这样把人这样绑来,对于整件事有帮助吗?”欧阳武冷笑一下,走到如烟身边说道。

    “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马局长此刻遭受的罪,比他难受多了。”说完如烟瞟了一眼欧阳武,走到电脑边缘,打开一个视频文件。led的画面顿时出现那局长在牢中饱受同样的折磨,更惨的是,旁边还有一个美女/挑/逗/着他。

    “操/他/妈的!”看到视频的欧阳武忍不住破口大骂:“这群/畜/生!”

    “这段视频是我在mg得到的,等我赶去看守所的时候,马局长已经不行了。但是他们只是对外宣称,马局长心脏病爆发而死的。”如烟的神色有点黯然,但是紧握的拳头令那些关节有些发白。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他们还敢这样做,那我们只有加倍俸还了。”说着,欧阳武走到被/吊/着的男人身边,从腰间抽出一般锋利的军刀,用刀背/挑/了几下那男人因为/吃/了药而充血的/二/弟。

    “呜呜呜呜……”与此同时,被/吊/着的男人用力地/挣/扎/着,惊/出了满头的/冷/汗。

    “想不想把这个游戏玩大点?算了替马局长出一口恶气。”对着身后的如烟说完,欧阳武眼中闪过一丝狠色,用刀挑/拨/着男人/胯/下/的/命/根,惹/得那男人/浑//身/哆/嗦,无奈/药/劲/还没有过去。

    “怎么玩法?”如烟料不到欧阳武转变会这么快,只好例行式一般反问。

    “例如,研究下这/根/玩意/硬/成/这个样子,里面到底有没有骨头。”欧阳武对着如烟眼角一挑,意有所指地说道。

    听言,如烟脸颊还是稍微/发/热,虽然她在训练的时候,面对过无数/尸/体中的各种/器/官,但是面对一个活生/生大/男人的/老/二,还是少有的。不过此刻的她不能示弱,面对欧阳武这种/流/氓/的方法,她也不能退步。

    与如烟的/态/度相比,被/吊/着的男人就相对强/烈/得多了,他浑/身/晃/动,嘴/巴/吚/吚呜/呜的,尤其那双因为惊恐而睁得很大的眼睛,似乎要/瞪/出眼眶来。

    “害怕吗?你是在害怕吗?哈哈。”欧阳武用刀背拍拍男子的脸,用刀/挑/开/塞在他/嘴/巴/的袜子接着说道,“求我,或者我会考虑放过你的。”

    “这位大爷,祖爷爷,求你,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吧。我也是替人做事的,我知错了,我把收到的钱全部给你们,全部都给你们,只要你放过我,我给你们叩头,叩头。”嘴/巴/得到自由的男子赶紧求饶说道,从他/颤/抖/的声音听得出他内心的/恐/惧。

    “求他也没有用,现在是我想看这里面到底有没有骨头。”上前几步的如烟,夺过欧阳武手上的刀,冰冷地说道,说完,就手起刀落。

    “不……”感受到/裆/部/闪/过一股/冰凉的男子无限/恐/惧/地喊完这一句话,就彻/底/晕了过去。

    看着男子/晕/厥/过去,但是/裆/部的/那活/儿/却像/涂/了什么印/度/神/油一般,仍旧在那里抬头/挺/胸,欧阳武打趣着问如烟:“你给他灌的是什么药啊,吓成这个样子效力还这么好。”

    “懦弱的男人,真不经玩,这药是从他自己身上搜出来的。”如烟将军刀扔回欧阳武手中,冷哼着说道。

    “其实我们可以利用这个男人,给那些/畜/生/一些颜色看看,不过可能要/牺/牲/下大小姐你……”接过军刀的欧阳武,邪/魅/地笑了笑,欲/言/又/止/地暗示道。

    “放!有屁就放!”如烟自然知道欧阳武心中的计谋一定是什么无/赖/流/氓/计,多一个计划总比她孤军奋战好的。

    “这个别墅有没有地下室?”欧阳武环视一下房间,问道。

    “有。”如烟虽然觉得有点奇怪,还是直接回答。

    “那就好办,我们到地下室/去/玩,这样不但玩得/过/瘾,还不会招来小区的保安。”欧阳武嘴角微微上弯,对如烟露出一个老狼一般的笑容,接着说道,“我这里还有一粒万蚁噬心丸,当年在国外做任务的时候对/俘/虏使用过,药/力绝对一/流/的。”

    说完欧阳武就从皮带扣边缘/摸/索/出一粒黑色的小药丸,递给如烟。

    “什么东西?听都没听说过。”如烟的神色告诉欧阳武,她显然是不相信。

    “先不要说其他,我们先把这些东西别弄到地下室,如果你有录像机的话,那就更好。只要你配合,这次游戏我保证让你玩得其乐无穷。”说着,欧阳武就把晕/厥/男子的绳/子/解/开,直接/扛/起他,就等如烟带路。

    这个时候如烟她自己也没有什么办法,抱着姑且信他一次的心态,就在前面带路,往地下室走去。

    几次来回,东西就全部搬到了地下室,欧阳武还刻意将铁笼弄小了很多,留着只容得下男子做仰卧起坐的空间。

    “我们将这段视频拍下来,装作不小心流失出去,等在背后策划的人知道,在他们的背后其实还有一双眼在看着。另外你帮我接点热水来,我先把药给他/灌/下去,待会可就需要你的/配/合/了。”完成了布置的欧阳武,拍拍手掌说道,看着这种场景,有一种回到当年的感觉,那时候的/刺/激甭/提多/爽/了。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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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乡村生活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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