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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被狙击的魔王     动漫默示录txt下载     动漫默示录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五十八幕 骑士的荣誉的尽头(上)

    那么希望不要再次见面。

    不幸之人,以及,另一个不幸之人的道别之音。

    此刻,支付了一些费用之后,夏目从医院出来,换上了一套刚买的衣服,掏出了已经用惯了的手机。

    这次打给的人不是久宇舞弥,而是和saber在一起的爱丽丝菲尔。

    响了几声后就被接通,传来了有些疲倦的女声。

    “是爱丽吧。”

    “怎么了?”

    关于lancer所在之地的事情。

    将所有情报全部告诉爱丽丝菲尔,指定了他们的地点,挂断电话的夏目松了一口气。

    既然已经通知了爱丽丝菲尔跟saber前往那个废弃的场所,自己这边也要开始了。

    第二次拨通电话久宇舞弥的声音在另一头响起。

    “捉到了吗?”

    “恩,已经抓住了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的未婚妻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将其囚禁在车上。”

    “你去那里等我好了,之后汇合。”

    “了解。”

    挂断电话,夏目收好手机之后往前走去。

    现在所要进行的行动就是通过用肯尼斯的未婚妻索拉来要挟肯尼斯让lancer自我了结,将故事推向一个新的高度。

    想到这里,夏目也意识到爱丽丝菲尔和久宇舞弥也将遇到危险,希望那个人会按照自己的命令行动。

    毕竟虽着servant的落败,作为容器的爱丽丝菲尔会因此而失去自我意识,夏目需要的就是速战速决。直接得到圣杯。

    可是事情一定不会这么简单。

    而且夏目还忘记了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最强的英灵。英雄王的存在。

    自己不可能击败英雄王,对方的宝具十分强大,实力也想到厉害,面对面根本无法战胜,所以夏目才要按照剧情流程走一遭,让英雄王被排除在圣杯之外。

    既然已经到了现在,就不可能再度回头了。

    加快速度,夏目在经过车道之后伸出手找了一个计程车。

    打开门做进去。指明了地点后夏目再度陷入思考。

    通过强制征文让肯尼斯相信自己,随后直接解决lancer,回归剧情之后再度改变剧情,让久宇舞弥带着爱丽丝菲尔离开冬木市。

    一切计划都很完美,只要按在步骤的话,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看着窗外不断退后的景色,夏目做了几次深呼吸,算是在战斗之前的一种放松行动。

    突然,他注意到了什么。

    周围的景物变化了,这不是通往目的地的道路。而是另一个陌生的地区。

    怎么回事!

    夏目伸出手拍打驾驶室,驾驶员转过身来。露出了一张年迈的老脸。

    “小鬼,我们见面了啊。”

    “———?!”

    夏目左手伸进怀中,右手握住刀柄,在狭小的车厢内摆出了应战姿态。

    无须担心。

    说话的人,依旧是处于驾驶室中的老人,间桐脏砚。

    他没有架势车子,而是让一众类似于人偶的东西来操纵,自己则是移到另一边的座位上,双手揣进长袖之中。

    摆出一副不想战斗的表情的间桐脏砚看着前方的建筑,接着向夏目搭话。

    “都说了,老夫并未想要战斗,如果想要战斗的话,你认为我会选择开车来诱你到陷阱吗?开什么玩笑,老夫想要杀掉你早就做了,可是我没有。”

    那是因为。

    “老夫对你之前的话题很感兴趣。”

    “我可不确定那是否为事实。”

    “可是你说了!”

    多少有些激动,间桐砚脏将拿出来的右手揉了揉眉间,一股劳累的样子。

    夏目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些什么,不过若是为了关于那件事情而来的话,夏目实际上也没有什么可以告诉他的信息。

    现在的夏目唯一可以证明的这件事情的行动只有一个,那就是在威胁肯尼斯的时候赌一把。

    不过对方不知道夏目的行动,慢吞吞的解释起来。

    “老夫迟早会带你去目的地,不过现在绕了一个远路而已,那么关于之前的话题,能否继续下去呢?”

    “我知道的不多。”

    发出笑声,间桐脏砚再度将双手收回袖子里面后说道

    “你知道小圣杯吗?”

    圣杯战争的胜利者所得到的奖品,即七组魔术师和英灵所争夺的,有着无论何等愿望都能立即实现的力量的‘圣杯’。

    实际上,不过是保管已死servant的灵魂的器具,并稳定住‘大圣杯’与现世之间魔力通道的成就第三魔法的必要设备。

    在第三次圣杯战争之后,爱因兹贝伦家族的人吸取了前几次圣杯战争中圣杯屡屡被破坏的教训,将小圣杯做成了能自由行动的‘人造人’(霍姆克鲁斯)。

    她们都是以‘冬之圣女’——里姿莱希.羽斯缇萨.冯.爱因兹贝伦的形象为蓝本造出的,作为圣杯依凭物的‘器’,所以她们也被称作‘圣杯守护者’或‘器之守护者’。 而爱丽斯菲尔.冯.爱因兹贝伦就是这样的‘人偶’。

    所以。

    “一旦所有英灵全部消灭,无论如何,小圣杯都会跟着变化,而作为小圣杯的人造人,也会在那个时候失去一切。”

    也就是说,其实是救不了爱丽丝菲尔的。

    无论如何,也无法达成的局面。

    紧接着间桐脏砚说出了有关大圣杯的一些信息。

    那是构筑于柳洞寺所在圆藏山的地下的大规模魔法阵,有着从冬木市的灵脉中汲取仪式必要的魔力,并存储它的职责。

    “告诉我这些是为了什么?间桐脏砚。”

    “不是说了吗?我想要知道你说的那些话的含义。”

    “那就看着好了。”

    夏目收起了武器,这句话让间桐脏砚不满的将皱纹全部堆在一起。

    “你是不想说?”

    不是不想说,而是就连自己都无法完全理解。

    为此,夏目现在要做的事情并不是和间桐脏砚解释这些。

    而是————

    “我只是想要证明而已,你亲眼所见便可以更加确信吧,我的真实身份,以及这个世界的圣杯真正的目的。”

    那老夫就等着好了,间桐脏砚说完,一挥手,让夏目从车中走了出去。(未完待续。。)

第五十九幕 骑士的荣誉的尽头(中)

    伴随着疼痛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的四肢,不,是三肢都被紧紧绑住,根本不能够移动分毫。

    我的右手,我的右手呢?

    我的右手不在了,我的右臂好痛。

    怎么回事?我的右手不可以不在啊!要是右手被切掉的话,要是右手从我这里离开的话,就一切都完了。

    自己的努力,他的目光,所有的东西都渐渐远处,追不上,也得不到。

    想要哭泣,发现泪水已经流完。

    想要喊叫,发现嘴巴全被封住。

    四周好黑,眼前的黑布挡住了一些的光芒,自己就放佛被遗弃在了世界的中心一样。

    可以感受到风,浸湿衣服的汗水混杂着血水一同变成了令人不快的味道,就算想要呕吐也不行。因为封住嘴巴的黑布的关系,一旦呕吐出来,就会自己把那些恶心的东西再一次吃到肚子里面。

    唯一可以透气的只有自己的鼻孔,深深地吸了一次空气,肺部充满了气体后又一次吐出,这次引发了咳嗽。

    咳咳咳咳咳。

    停不下来。

    咳咳咳咳咳。

    好痛苦,嗓子也好,右臂也好,全身都好痛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肯尼斯呢?不,lancer呢?我可是有令咒的啊!给我出现!现在就来救我!

    全身上下如同火烧一般,空腹的肚子在此刻发出令人绝望的叫声。

    给我安静一点!除非你可以把lancer大人叫过来!

    可是我的右手已经不在了,被谁给砍掉了。

    从手肘附近被撕裂,就连一丁点都不剩。全部都和右手臂脱离开来。

    就此。自己的令咒也因此而全部丢失。失去了呼叫那个人的能力。

    感觉好了,风声越来越小,一切都渐渐模糊起来。

    自己明明在那里等待着lancer,却被陌生人攻击了,自己招惹谁了吗?只是想要和那个人相会而已,到底是什么人让自己和他分开。

    于是,她开始嘶吼和挣扎,在心中大骂混蛋。

    该死!该死!该死!

    好痛!好痛!绳子碰到了右臂的断截面。虽然被包扎起来,但是只是阻止了自己流血而已,至少给我把右手弄回来啊!!!!

    自己是魔术协会总部(通称‘时钟塔’)历任降灵学科部长的索非亚莉家族之女,因为不是嫡子的缘故没有继承魔术刻印,所以只有靠着政治联姻才能够生活下去。

    而现在遇到了自己的真爱,那个人,那为大人的话一定会接受自己才对。

    不过已经不同了。

    完全改变了。

    自己所有的一切全部都化为了泡影,一旦右手不在了,之前的努力根本没用。

    要杀死破坏自己幸福的人,她这么确定着。可是现实的绝望却又一次让她安静下来。

    现在的自己是阶下囚,属于被惩罚的一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反叛成功。

    只要有令咒的话,只要有令咒的话就可以得到lancer的帮助……

    所以说,为什么!

    为什么是自己遭受这样的事情!

    呼吸逐渐急促起来,不断的挣扎耗费了自己的体力,即将因虚弱而昏迷。

    就在这时。

    唰拉!

    冰凉的冷水浇在她的身上,接着她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现在感觉如何?”

    黑色的布巾被扯掉,闭上眼睛再度睁开,稍稍适应之后发现这里是一个废弃的仓库里面。

    眼前的人,就是之前看到过的那个男人。

    瞪着对方,索拉开始观察周围。

    四周没有能够用于求救的东西,估计就算大喊大叫也会被在一瞬间阻止,那是吃力不讨好的行为。

    而这里面有两人,一男一女。

    身后的那个丑女人肯定就是砍掉自己右手的罪魁祸首,一定要杀死她,只要逃出去了一定会杀死她。

    收回视线,索拉和对面的男人四目相望。

    “索拉小姐,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那会放了我吗?”

    听到突如其来的问题,夏目在心中笑了笑,脸上的表情却是未变。

    如果一个问题就放她走的话,也就不会大费周章的将她绑架到这里来了。

    夏目盯着对方看了一会儿,露出和蔼表情的他抬起右手食指,将其慢慢地伸向了对方的右臂断截面。

    下一刻。

    啊啊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仓库响起,夏目收回了插入对方伤口的食指后甩了甩血渍。

    看着汗水布满额头的索拉,夏目又一次发问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

    这次似乎得到了默认。

    夏目思考着是不是该再次让她尝点苦头,不过在看到她那有些胆怯的表情后就没有继续下去。

    “是你要了那个肯尼斯的令咒吧。”

    “只是,代替保管而已。”

    “也就是说他没有令咒咯。”

    “…………”

    “我抬起食指,你认为我会做什么。”

    夏目晃动着食指,被绑在绳子上的索拉脸色一瞬间变白,立马回答道

    “他应该去向着教堂要了令咒的奖赏吧,因为那是他唯一得到令咒的机会。”

    “原来如此。”

    夏目确认完这件事情之后对着久宇舞弥点点头,她朝着索拉走去,面对表情有些惊慌的她,久宇舞弥白色的布巾捂住对方的嘴巴,没过多久就昏了过去。

    看到事情已经准备就绪,接下来的舞台剧也该拉帷幕了。

    解开绳子,两人将索拉放上车,负责开车的久宇舞弥早已得知目的地,便朝着那个地方直接开去。

    爱丽丝菲尔她们应该也快到了,所以这边的行动必须要迅速一些。

    在途中,久宇舞弥望着夏目。

    “我们要做些什么?”

    “当然是解决掉那个英灵和其master,毕竟只要master还存在,就可能和其他英灵缔结契约从新复赛,所以身后的人质可是十分重要的。”

    “那个魔术师会为了她而放弃比赛吗?”

    “你觉得呢?”

    夏目将手中东西放在驾驶位的台面上,那是。

    “自己强制征文?”

    “恩,一种对魔术师的约束文书。”

    那样一来,那个魔术师也不会选择拒绝了。

    “要我……”

    不,夏目立马否定了久宇舞弥想要帮忙的行动。

    因为。

    “我自己可以做到一切,你只需要在后方等待我的命令好了。”(未完待续。。)

第六十幕 骑士的荣誉的尽头(下)

    车辆停靠在荒芜的过道上,夏目让久宇舞弥去至高点帮助自己控制视野之后,独自一人扛起索拉进入了这个郊外的废弃工厂。

    四周都是一片黑色,碎裂的石块随意铺散在地上,没有任何多余装饰的空旷空间传来了风的呼啸声。

    将索拉放在一个支撑支柱的旁侧,将其背部靠在上面,从这里看过去,就像是在睡觉一般。

    她的右手的绷带早已被血液给染上了鲜红的颜色,微弱的呼吸让她胸口缓慢地起伏。

    紧接着听到了另一辆车子的刹车声,看来saber和爱丽丝菲尔已经来到了这里。

    下面,就是这边该出场的时刻了。

    通过缝隙往外看去,站在广场上的人影有两个,还有两个人是坐在车子里面,用双手挡住樱的眼睛的爱丽丝菲尔。

    外面,单手持剑的saber和lancer对峙起来,两者并未开始战斗。

    夏目知道,因为对抗海魔的原因,lancer折断了自己的黄*色长枪,必杀之红蔷薇,这才使得她能够使用左手用出‘誓约胜利之剑(excalibur)’,所以saber不会用自己的左手一起握剑,那是对lancer的尊重,也是对自己骑士道的尊重。

    不清楚骑士道到底存在着什么巨大的意义,夏目认为最终的取胜才是荣耀所在。

    战争就是使用一切手段取得胜利的东西,高洁的人在战场上别想要轻松的活下去。

    两名骑士的战斗的确令人钦佩,夏目也想要看看他们决斗最后的结局。可是自己的时间和剧情并不允许这样。

    在无人的空间中。夏目从怀中拿出了一包烟。从里面抽出一根叼在嘴上,最后发现自己身上根本就没有打火机。

    算了,其实就算有自己也不会抽的。

    他讨厌烟这个东西。

    不只是因为其中含有对人体有害的物质,而是因为抽烟时所吐出的烟气让人觉得十分厌烦。

    飘渺而又虚幻,瞬间消失的东西总是让人厌恶。

    叼着烟头,只是喊着烟头的夏目看到了从黑暗中通过轮椅移动出来的人影。

    他坐在轮椅上,用双手推动轮椅移动的同时,将目光放在了下面lancer和saber的战场上面。

    整个人看上去十分颓败。不过眼神却是夹杂着兴奋和一股愤怒的焰火。

    肯尼斯双手紧紧握住轮椅边缘,咬牙切齿的模样放佛看到了仇人一般。

    夏目丢了一颗石子过去,在肯尼斯望过来的同时伸出右手做出噤声的姿势。

    左手的轻机枪的枪口对准索拉的脑袋,夏目对着他又招了招手,算是晚上好的一个招呼。

    瞪大眼睛,表情变得十分愤怒的肯尼斯在索拉被枪口对准的情况下只有安静下来,整个人如同看到了猎物的恶犬一样咬牙切齿。

    想要杀死自己,夏目可以确定这一点。

    他因为愤怒而让身体颤抖起来,额头上跟着冒出了青筋,有些抽搐。肯尼斯抬起了自己的右手对着夏目。

    “不,不要伤害索拉。”

    “那就要看你是否配合了。肯尼斯先生。”

    从怀中将那份卷好自己强制征文丢了过去,在空中飘过一段距离之后被肯尼斯接住。

    他将其打开,目光放在上面的文字之上,随后抬起了头。

    “这是‘自我强制证文 ————sslf geass scroll’?”

    ‘自我强制证文 ————sslf geass scroll’,利用自身魔术刻印的机能将‘强制(geas)’的诅咒加诸于施术者本人身上,原则上用任何手段都无法解除其效力。

    一旦魔术师在证文上签名,并达成誓约条件令证文生效,即使誓约者已经死了,只要魔术刻印继承到下一代,就连死后的灵魂都会受到束缚。

    因此,肯尼斯知道一旦自己同意了这个征文,就可以不用担心眼前的男人杀掉自己和索拉。

    是的,这样一来就安全了,不用担心两人的安危,可是要求却是——

    “你要我,让lancer自我了结吗?”

    “当然,你只用下一道命令就可以拯救自己和妻子,那位早已被束缚过去英灵,就算被你杀死也无所谓吧,魔术师。”

    沉默了,肯尼斯回想起自己这次参加圣杯战争的目的,只是为了增加知名度而参加的,可是这样的话,不就意味要放弃所有的一切吗?

    之前的努力和所作所为全部白费,都会成为埋藏在过去的垃圾,这一切换来的,就是自己和索拉的性命。

    夏目看到肯尼斯正盯着索拉,他的眼神中夹杂着各种情感。

    作为提醒,夏目晃了晃左手的枪,将枪口放在了索拉头上。

    你会如何选择呢?

    肯尼斯叹了一口气,全身就像是失力一般只靠着轮椅支撑。

    “我答应这个条件。”

    说完,肯尼斯抬起右手,对着下方的战场说道

    “我,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作为lancer的master,以令咒来命令lancer自我了结。”

    这样就,可以了吧。

    夏目抬起了枪,让肯尼斯和自己一同去现场看看。

    在那里,和发展中的一样,名为迪卢木多.奥迪那的英灵用红色的长枪刺穿了自己的胸膛。

    嘴巴,眼睛,耳朵,开始溢出鲜血。

    “看来成功了。”

    听到夏目的话,倒在地上的英灵瞪向这边。

    “啊啊啊啊 !!!”

    鲜血不断流淌。

    “汝等如此苛求胜利吗?!不惜做到如此地步苛求圣杯吗?!”

    开始喘息,咳嗽起来。

    “竟然如此践踏本人唯一的祈愿!”

    抬起头,看着周围的人,saber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

    “汝等无丝毫羞耻愧疚吗?!绝不原谅!绝对不会原谅汝等!利欲熏心,侮辱骑士荣耀的亡者们!”

    肯尼斯别过脸去,只是紧紧抱住怀中的索拉。

    “让吾之鲜血来破坏汝等美梦吧!”

    吐出大口鲜血,发出愤怒的怒吼。

    “吾诅咒圣杯,让愿望招致灾祸吧!终有一日坠入炼狱,回想起迪卢木多的悲愤吧!”

    化成碎沫,黑红色的粒子消失在空中。

    “这样一来,我和你的自我强制证文就……”

    “不,不对哦。”

    夏目抬起了左手,机枪的枪口对准肯尼斯和索拉,手臂上,一瞬间闪现出了银黑色的盔甲。

    “那只是,关于那个人的强制征文而已……”

    所以,抱歉了。

    枪声与火舌,在肯尼斯瞪大眼睛的情况下,一同撕裂了他和索拉的身体。(未完待续。。)

第六十一幕 改变的本质即不变(上)

    光明降临于这个不大的城市,原本包裹着高楼的黑暗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郊外的废弃工厂,光束从上方破旧的建筑物中穿过,洒在眼前的地面上,形成了一个个光斑图案。

    空气变得温暖起来,轻柔的微风开始拂过大地。

    抬起头,望着那片还是如此澄澈的蓝天,看来上帝并未将黑色的不幸纳入自己的视野范围当中。

    在解决了肯尼斯以及lancer之后,夏目让久宇舞弥陪着saber和爱丽丝菲尔回到新的据点,自己则是继续行动。

    推动故事发展总是需要一个中间人,而担当这个中间人的人毫无疑问就是自己。

    这谈不上自大,毕竟自己也是让整个系统运作起来的一个齿轮罢了。

    蹲在地上,身子不自然的往后倒去,靠在了背后的墙壁上面,疲倦的呼出一口气,身子放松不少。

    就在自己眼前,躺在地上的尸体一共有两具。

    十分惊讶的肯尼斯以及瞪大那没有任何焦距的眼睛的索拉,身上的弹孔还是在溢出鲜血,被撕裂的皮肤破烂地挂在身体上面。

    将眼叼在嘴里,烟头的味道传入嘴中,有些不太喜欢的烟草味在口中蔓延开来。

    不是觉得亏欠他们,只是认为自己应该做些什么而已。

    所以他从原地站起来,走过去替他们合上了眼睛。

    自己所射击的部位都是要害,分别为头部和心脏,因此他们痛苦的可能性不高。应该一瞬间就会死亡。

    和原本的剧情不同。不需要由那位守护骑士道的年轻骑士王来斩下敌人头颅。

    替他们合上眼睛之后。夏目走过去捡起了落在地上沾满鲜血的‘自我强制证文’,看着上面的文字,泛着魔力光芒的文字在此刻显得毫无价值。

    这个‘自我强制证文’只对真正的契约者有用,不过那个真正的契约者已经‘消失’了,就算会诅咒背负魔术刻印的人,但是如果魔术刻印不属于那个人了又会如何呢?

    刻写在背后的魔术刻印现在全部消失,想要发动魔法也是一件难办的事情,不过拜此所赐。夏目脱离了‘自我强制证文’的束缚,能够自己杀死肯尼斯,不需要久宇舞弥的辅助。

    看着这个以羊皮卷为载体,包括束缚术式、束缚对象、誓约正式内容、誓约达成条件、誓约人(被束缚人)署名等内容的契约文书,夏目两只手各拿一边将其撕成了两半。

    将叼在嘴里的烟拿出来,夏目转过身去。

    这样你就知道为什么了吧,如此明显的行动,应该可以理解才对。

    躲在残垣破瓦的阴影中,双手插在袖子里面的人一边笑着一边走了出来。

    黑色的阴影从他身上离开,就像是扫描用的线条一样。慢慢描绘除了一个满脸皱纹的老者。

    他的目光落在夏目脚下的肯尼斯两人的身上,放佛十分中意那些鲜红色的血液。

    我能够理解呐。

    伸出右手。间桐脏砚用手那只手挡住了半边眼睛,没被遮挡的左眼盯着夏目。

    “老夫的这只左眼,可是看到了恶魔呢,你的身份真是有趣,不,应该是异常才对。”

    “那么对于你们御三家几百年来准备的圣杯战争,又有何感谢呢?老爷子。”

    感想吗?

    间桐脏砚嗤笑起来,年迈的脸上现在倒是充满了年轻人的兴奋。

    在过去,为了准备圣杯战争而付出了大量的心血,可是这么多的努力到头来只是被圣杯给背叛了而已,他觉得可笑,却又感觉到了久违的舒爽。

    沉寂在过去之人总会奢望未来,然而没有任何改变的未来只会让人觉得无趣罢了。

    “现在的老夫,只是对圣杯战争之后的发展提起了兴趣而已,一直以来无聊的争斗也差不多看腻了,若是你可以给老夫一个有趣的表演的话,那个小姑娘送给你也无妨。”

    “我该说感谢吗?折磨了那般年龄的老爷子,我是不是应该现在就动手呢?”

    “别担心,别担心,樱那孩子至今只是被刻印虫侵蚀了一点身体的魔力和神经,然后在皮肤表层汲取生命而已,其他地方可没有大碍,你的保护还是很到位的,好人小子。”

    这句话是明显的讽刺。

    扬起嘴角,如同挑衅般的模样,间桐脏砚往这边走了过来。

    夏目在另一边思考着刚才间桐脏砚的话,听他这么一说,樱还未遭到虐待吗?

    不,的确是遭到了虐待,只是还未被侵蚀往所有精神而已,简单来说,自己去的及时吧。

    这的确是讽刺,为了帮助一个小孩子而杀了其他人,这种做法从根本上来说就有着缺陷。

    为了拯救他人就必须放弃他人,因为放弃他人就可以拯救他人,世界上存在着如此两面性的原则还真是苛刻。

    不幸与幸福交织,最后得到的东西又会是是什么呢?

    不清楚,现在还弄不明白,即使改变了,却也无法改变,人生就是这样。

    在时间的洪流中不断挣扎,只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而已。

    间桐脏砚走了过来,他以观察实验动物般的眼神盯着夏目。

    “那么,如果你是第零位的话,让你出现在的人又是谁呢?”

    “这不是很清楚吗?”

    夏目指着天空。

    “他们所追求的东西,你们所渴求的某物,为了见证这个故事,为了改变这个故事,它才会介入其中,几百年来的战斗和追逐,最后说不定会化为泡影呐。”

    “老夫不会如此简单的酒杯糊弄,老夫认为这才是它最终的样子,这将是,赐予吾等永生的前奏。”

    “活了这么久了,还不想死?”

    所以说现在的年轻人才不会懂啊。

    间桐脏砚从夏目旁侧经过,打算离开,在途中,对方如此说道——

    “想必之后,你也会拥有和老夫一样的想法吧,英雄哟。”

    “果然……”

    夏目望着离去的间桐脏砚的背影。

    果然。

    “无法喜欢上这种可恶的老头子啊。”

    抬起左手的机枪,对着露出自己背后的间桐脏砚扣下了扳机。

    火舌喷涌,如同雨点般的子弹从后方突入,直接击中了间桐脏砚的后脑勺,撕碎了左半身的肩膀和臂骨。

    鲜红色的血液溅射而出,身子晃了晃,间桐脏砚转过身来。

    露出的眼球和红色的血肉低落下来,间桐脏砚用剩余的一直左眼望着夏目。

    “这句话给我说才对啊小鬼,既然对老夫抱有敌意的话,下次再来尝试着杀死老夫好了。”

    说完,化作虫子的间桐脏砚朝着空中飞去,消失在视野之中。

    “切。”

    吐掉口中的烟,夏目收起机枪往另一个方向走了过去。(未完待续。。)

第六十二幕 改变的本质即不变(中)

    虽然已经知道不可能改变爱丽丝菲尔的遭遇,但是夏目认为让久宇舞弥带着爱丽丝菲尔离开还是可行的。

    毕竟如果从冬木市逃离的话,就可以防止berserker的袭击,使得久宇舞弥她们两个暂时活下去。

    然而这么做真的好吗?

    要是两人没有死去的话,圣杯战争是否会发展到和自己想象中一样的情况呢?

    夏目所奢望的结果是saber击退archer,然后由自己来……

    巨大的喇叭声打断了夏目的思考,他不得不从车道附近让开,在路边停下。

    车辆快速经过身边,里面的司机对着夏目投来挑衅的视线,吐了一口唾沫之后就提高速度,从拐角转了过去。

    还真是一个无聊的人,将鄙视当做提高自己的乐趣,这种存在多半是被厌恶的吧。

    收回视线,用手挡住从头顶射下来的刺眼的阳光,夏目往大楼阴影处走去。

    途中把肩带弄好,夏目将自己的武器全部撞在了琴盒里面,一样背着他们行动就没有什么违和感了。

    经过斑马线,一边找寻路径的夏目打开了手机。

    最好是最近就带着爱丽离开,车辆你之前就已经准备好了才对,剩下的就是保护他们顺利从冬木市出去就行了,其他的我会结束,交给你了。

    如此说着,不等对面的久宇舞弥有任何反驳就挂断了电话。

    被称作独断也好,被视为笨蛋也好,想要拯救他们的行动却不会因此而动摇,自己不是个好人,只是随意发发善心而已。

    让与自己无关的人活下去,也没有什么需要理由的借口吧。

    放眼望去。通往目的地的街道一直延伸到了远处靠近郊区的住宅区。

    顺着人潮不断前进,最后脱离了大部队爬上了一个小坡。

    周围是人工种植的树林,林间洒下的光芒变成了各种画面的黄金图案,夏目想起了小时候踩光斑的举动,现在这般回想起来,觉得多少有些愚蠢。

    思考结束,突然又浮现出今天早上间桐脏砚对自己说的话。

    英雄……吗?

    自己若是真的英雄的话,那可真是一个不错的职业。

    成为英雄,帮助和拯救他人,成为受人敬仰的存在。这也是谁都奢望过的事情。

    小时候会对那些电影中的主人公投去羡慕的视线,长大了才知道那只是‘表演’而已,不是真的击败恶人,也不是真的帮助了弱者,通过真实的电视所传达出来的。只有虚伪的故事而已。

    如同得到气球的孩子手一滑放跑气球一样,不只是失去了气球。或许还失去了曾经的梦想。

    梦想。夏目发现这个东西其实没有多大价值啊。

    将琴盒取下来,夏目从里面拿出了枪械的组合零件,在组合好将其夹在风衣下面,再度被其琴盒直接走了过去。

    前方是远坂时臣的家,周围有乌鸦飞进去就说明没有结界。

    同时,夏目也记起了远坂时臣被言峰绮礼杀害的事情。

    可警惕的心的不可以丢掉。在踏进去的一瞬间夏目还是拔出了机枪。

    里面十分空荡,如果是放在电影里面,一旦天色玩下来,就可以充当鬼屋使用。

    走廊的地面十分干净。估计是最近几天才清扫过,不过除此之外就没有任何能够称之为发现的东西。

    挂在墙壁上的壁画也好,没有灰尘的灯台也好,一切都是和原来居住着主人差不多,一成不变。

    从大厅走过去,通过阶梯来到二楼,前方有一扇打开的门。

    正午的烈阳正将自己的阳光投射进房间内部,一条细细的金色线条在走廊上形成。

    突然,线条被切断了,那是夏目挡住了阳光,打开了门。

    里面有些燥热,放在桌子上的咖啡完好无损地放在原地,房间中的书架也好,桌子也好,沙发也好,都没有被弄乱。

    不过在地上和一些家具上,可以看到清晰的血迹。

    果然已经按照原来的剧情推动起来了。

    不对!

    夏目听到了来自于楼下的脚步声,是有人来了?

    本该只有自己的房间突然来人,除了敌人之外夏目没有浪费时间去做其他猜想。

    快速移动到本后方,将门轻轻地关上,左手持枪,右手随之准备拔刀。

    距离近了,脚步声由远及近,接着慢慢地停在夏目所在的房间的门口。

    咔嚓。

    扭动门把,夏目虽然想要将其关闭,不过那样只会添麻烦,所以夏目没有采取那样的行动,而是打算在这里等待敌人上钩。

    会是谁呢?

    远坂家的其他人?间桐家的?亦或者是rider?还是说是saber呢?

    不清楚,所以只有靠着现实来确认到底是谁。

    门被推开,渐渐扩大的缝隙在足够两人并肩而行的时候停了下来,随后夏目听到对方的脚步声明显加快,跑到了房间里面。

    是个机会!

    一把推开门,夏目将枪口对准了背对着自己的人。

    不要动。

    如此威胁,之见那个人肩膀抖了抖,在夏目的指示下慢慢转过身来。

    原来是她。

    远坂时臣的妻子,远坂葵。

    不敢相信的看着夏目,她那表情显得惊讶和无助,同时参杂着愤怒。

    先声明,我并非造成你眼前这一幕的人,那些血迹也是刚刚才看到。

    可能是为了得到更多的信息,远坂葵没有反驳,反而是等待夏目继续说下去。

    当然了,夏目没有和她继续说下去的理由,不如说有着在这里杀掉她的理由。

    因为这样一来,间桐雁夜就不会那么快的崩溃,樱也可以和他见上几面吧。

    但是那么做就代表自己必须扣下扳机,射杀眼前的女人。

    做得到吗?

    没有问题。

    夏目在心中确认,将枪口放在了对方的头上。

    可能受到惊吓,远坂葵往后退去,身子撞在书桌上后停了下来。

    这时,夏目发现了远坂葵那飘忽的视线,最后放在自己后方。

    在那里,出现了一名少女。

    妈妈?那个是谁?爸爸呢?

    这么询问,远坂凛从门后方探出头来。

    看来,需要两颗子弹了呢。(未完待续。。)

第六十三幕 改变的本质即不变(下)

    杀掉,杀掉,杀掉。

    扣下扳机,射出子弹,击穿了对方的脑袋,撕裂了对方的皮肤,弹孔如同绽放在身体上的鲜花一般五彩斑斓,血色的液体溅射在四周的物品之上,给它们增添了恐怖的色彩。

    粘稠的血沫从桌角滑下,令人不快的咕噜声十分刺耳。

    那是由于喉咙被子弹击穿,血液堵塞了血管,让空气与液体在一起交杂后出现的如同开水般翻滚的气泡效果。

    汗水从额头滑下,气喘如牛的他低下了头,拿着机枪的左手已经颤抖不已。

    原本牢牢紧扣着扳机的食指也像是脱力一般和手掌一起无力地挂在肩膀。

    身体靠在墙壁上,脸色的鲜血到现在还残留着未曾消散的余温,血腥味在这个空间蔓延开来。

    被切碎的肢体也好,脱落的头发也好,被破开的腹部也好,都是夏目一个人造成的。

    右手紧紧握住那把不断低落鲜血的巨刃,将其作为自己最后的武器片刻不离地带在身边。

    左眼流进了因为红色液体的关系而闭了起来,剩下的右眼看着眼前如同地狱的空间。

    手起刀落,重复的动作切开了对方的左手,早已变成尸体的那个人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任人宰割。

    双手,双脚,脸上,头上,背部,胸口,如同掉进了血色池塘一行一片赤红。

    捡起自己刚才不小心丢掉的机枪,换上了新的弹夹后夏目皱起眉头。

    “还有人?”

    脚步声又一次传来,夏目叹了一口气,保持着恶鬼姿态的他将巨刃抗在肩膀上,做好了迎战的准备。

    刚才已经杀了人,就算再来几个也无所谓了。

    终结吧。这个世界。

    毁灭吧,圣杯战争。

    即便有着愿望,也早已被玷污,就算最后得以实现,恐怕也无法拥有‘高兴’这份心情了。

    在那之前,要从这里逃出去才行。

    来人不只一个,而是三个,四个,五个,或许更多。

    听觉已经在刚才的枪声中被弱化。虽然在慢慢恢复不过还是差了一点。

    他挺直腰杆,有些不太习惯的往后看去。

    “那么,准备好了吗?两位?”

    房间的角落,蹲坐在一起的两名母女彼此拥抱着,害怕的表情不言而喻。

    在听到了夏目这句话后。那名母亲,名为远坂葵的女人朝着夏目问道

    “你不会。杀了我吗?如果要杀我的话。请放过,放过凛。”

    “不不,还没到时候,所以不用担心。”

    伸出手想要把她们拉起来,可是在对方看到全部是血之后立马自己站起来,年幼的凛用全力抓住自己母亲的衣摆。躲在后方胆怯地看着夏目。

    别这么害怕啊。

    夏目露出微笑,在一片红色中露出的白色一看就知道十分奇怪。

    正好往门口走去,夏目又一次听到了远坂葵的询问。

    “为什么要救我们?”

    “不清楚呢。”

    或许和对间桐雁夜说的那句话一样,你们的不幸。还未结束。

    环视一周,地上的尸体都是统一的黑色装束,是之前就遇到过的间桐家的人。

    看来间桐脏砚对自己的身份还是抱有疑虑,想要再次确认自己到底可以做到什么地步吧。

    让两个人跟在自己身后,小心翼翼的来到门边等待敌人的突击。

    突然,夏目听到了身后的呕吐声。

    看到杀人一幕的凛早已到达了临界点,她半跪在地上大口呕吐起来。

    眼泪从眼眶中狂涌而出,嘴唇泛白,一脸惊恐的模样。

    “把她抱好!不然被干掉了可就麻烦了。”

    远坂葵将凛抱在怀中,同时,门也被巨力撞击,即将破开。

    出去之后跟着我一起跑!

    点点头,远坂葵在夏目身后摆出坚定的表情,她也在害怕那些人,也在害怕夏目,可是现在最重要的是让凛活下去。

    这就是,父母吗??

    与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同,年幼的时候,根本没有去理解关心孩子的父母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以摇头的方式来扔掉那些杂念,夏目在对方第二次撞击门扉的时候一下子打开,整个人快速冲了出去。

    左手机枪喷出火舌,子弹在空中飞舞,弹道上的一名敌人瞬间被击中,胸口绽放出血色之花。

    第一个!

    射击完毕,夏目以进来到了走廊,后方的远坂葵也紧紧跟了上来。

    很好!

    扔掉没有了子弹的机枪,夏目两只手握住武装的刀柄部分,下一刻,他往正前方挥斩下去。

    刀光一闪,被对方挡住,就在敌人打算采取第二个行动的时候夏目已然逼近对方。

    那是在砍下去的一瞬间加速突击的行动,在接住自己斩击的同时,夏目的身子快速下沉,通过刀刃下方的空间移动到敌人胸围位置。

    左手握成拳头,红黑色的魔力发出光芒。

    砰!

    一拳击中敌人胸口,在听到骨头断裂声的下一瞬,对方飞了出去。

    第二个!

    啊啊啊!!!

    夏目往回看去,发现远坂葵半路被拦截下来,其中一名敌人的匕首对着她的胸口扎了下去。

    现在抽刀赶不上!

    伸出左手,一脚踩在地上的夏目以最快的速度赶了过去。

    刺啦!

    匕首刺穿了夏目充当盾牌的左手,不过却因此而被拦了下来。

    一点红色鲜血溅在远坂葵的脸上,她不敢置信的盯着冲过来的夏目。

    想要扭动自己的匕首,夏目大喊起来,在对方搅动自己伤口之前巨刃就砍断了对方的右手。

    噗嗤!

    红色的液体喷涌而出,只见那个人扭曲着身子,从伤口不是有虫子蠕动着爬出。

    未曾停下,夏目手中的武器再度绽放出光芒。

    自己的确没有了魔术刻印,不过这边的魔力因为那个原因——

    “可是无限的!”

    炮击,直接摧毁了眼前的一切,将所有敌人全数歼灭。

    摇晃地站起身子,蹲坐在地上的两人一起望了过来。

    夏目摆摆左手,红色的液体飞舞起来。

    “你们快走吧,从这里离开。”

    “可是。”

    “十秒钟,不然你们就死定了。”

    “…………”

    没有回应,远坂葵收回了自己的视线,抱起凛往出口跑去。

    夏目靠在墙壁上,身子慢慢滑到地上,最后坐了下来,稍作休息。

    那么。

    “接下来的不幸者,又会是谁呢?去那个舞台,看看好了。”(未完待续。。)

第六十四幕 黑夜的奏鸣曲(上)

    直接在远坂家随便找了几件衣服换上,简单的处理伤口之后,夏目就立刻出发,往冬木市的圣堂教会赶去。

    顺带一提,远坂家的露天浴室倒是不错。

    不过原本并非露天,而是由于之前的战斗破坏了旁侧的支撑结构,导致了其墙壁垮塌,于是就变成了露天浴室。

    唯一让人感到欣慰的是还好水管未被破坏,夏目因此而洗上了一次冷水澡。

    冲刷掉身上的污渍和血水,如同获得新生一般踏上了前方的道路。

    离开房屋之后夏目在树林里面停下,他打开琴盒检查自己的武器。

    子弹还有,枪械也被回收,所有东西都没有问题,就算现在开始战斗也可以立刻调整过来。

    望向远坂家的宅邸,那里在被自己破坏后,引发的爆炸估计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恐怕过不了多久警察就会到那里去调查吧。

    那样一来,肯定会发现一些证据和那群人的尸体。

    所以,那种情况是不可以出现的。

    转身离开,夏目的右手也摁下了一个控制按钮。

    轰隆!

    巨大的火焰冲天而起,被爆破的远坂家宅邸完全被大火所包裹,一切都葬身在火海当中。

    就算等一下被扑灭了,剩下的也只有废墟和没用的钢铁而已。

    将控制器扔进草丛里面,夏目从山坡绕下去来到了街道。

    自己是为了杀掉远坂时臣才来的,可是夏目突然注意到了一点。

    如果远坂时臣并没有被杀死,而是一场骗局的话,又会如何呢?

    由于自己的介入产生这种情况的可能性也并非没有。

    可是不对,应该被杀死了才对,地上的鲜血。还有来到那里的不知情远坂葵,这些都表明了远坂时臣被言峰绮礼杀死。

    这还真是讽刺,死于自己信任的徒弟手中,对于远坂时臣来说是最大的耻辱吧。

    没有任何**的‘言峰绮礼’突然有了**,除了让其他人觉得麻烦之外,夏目才是最担心的一个。

    那个代行者可不是轻易就可以干掉的人。

    想到这里,夏目发现怀中的手机在这个时候震动了起来。

    怎么了吗?

    现在的时间是中午,难道是久宇舞弥已经带着爱丽丝菲尔离开了?

    接通电话,里面传来久宇舞弥的声音。

    “是我,之前你的安排。爱丽斯菲尔不同意。”

    “那就让她同意。”

    “…………”

    沉默了一瞬间,久宇舞弥再度开口了。

    这次不是和夏目谈话,而是提问。

    “我,不,我们是你的负担吗?”

    “……”

    这回换成了夏目沉默。

    她们不是负担。而是绝对的阻碍才对。

    不管是她们是否存在,夏目前进的道路都会遇到十分麻烦的敌人。而让她们离开的原因则是因为既然都会变得麻烦。不如更加乱来一点。

    如之前所说,夏目不是一个大善人,他对拯救其他人并非抱有浓厚的兴趣,或者说只是顺义而为而已。

    没有意义,没有理由,因为想要这么做。所以这么做了。

    就是这么简答,任何人的可以明白才对。

    夏目想要她们离开,为此必须拖延住间桐雁夜的动作,让他无法对爱丽丝菲尔和久宇舞弥下手。

    为此。这一切都必须在夜晚到来之前准备好了。

    抬起了右手,上面的令咒映入眼中。

    现在就将saber叫过去以防万一好了,使用令咒是最快速的行动。

    看着令咒,夏目回应了另一边久宇舞弥的问题。

    “你们不是我的负担,也成为不了我的负担,毕竟,我是个外人,没有任何关系的外人,记住了舞弥,在下午五点之后,一定要和爱丽丝菲尔离开冬木市。”

    “我……”

    “你想说什么舞弥?难道是要否定吗?或者是做不到?”

    “不,可以做到……但是我……”

    “那就足够了。”

    挂断电话,夏目即刻使用令咒让外出的saber回到爱丽丝菲尔和久宇舞弥所在的地方,让她们呆在一起。

    做完这一系列行动,接下来就是寻找间桐雁夜的身影的时刻了。

    对于这一点,夏目已经有了很好的目标。

    没过多久,夏目就捉住了能够回答自己问题的人。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将其按在地上,夏目坐在对方背上用手枪指着他的脑袋。

    企图挣扎,可是完全被封锁行动的人,间桐慎二慌张而又气愤的大喊。

    “你是谁?你又想问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混蛋!”

    “对人要有礼貌,知道吗?”

    夏目一脚踩在对方的右手手指上,剧烈的疼痛让他不断挣扎起来,口中传来咒骂和略带哭声的呼喊。

    该死,该死。

    间桐慎二知道自己无法挣脱开,他放弃抵抗之后颓丧的问道

    “你到底想要知道什么?”

    “根据故事的发展一切都是如此呢。”

    “哈?”

    “你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间桐雁夜,现在在哪里?”

    “你说雁夜?”

    呼出一口气,有些不耐烦的间桐慎二摇了摇头。

    “这个我真不知道他在哪里,因为他从来不和我沟通。”

    “真的吗?”

    “当然了!!”

    小声点。

    射出去的子弹击中了间桐慎二的右臂臂骨,整只手如同骨折般翻转过来,衣服被撕破,血水开始流淌,钻进了地板缝隙。

    流着眼泪,身子颤抖的间桐慎二大叫起来。

    “我真的不知道啊!完全不清楚!这是真的!请你相信我,好痛!带我去看医生吧!求你了!”

    “五秒钟。”

    “唉?咳咳。”

    “虽然想要杀了你,不过还是算了吧,你有五秒钟的逃亡时间。”

    “不……”

    夏目放开间桐慎二开始倒数。

    “五……”

    “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抱着右臂,间桐慎二快速的往另一个方向跑了过去。

    夏目收起手枪,从原地站了起来。

    看来和想象中的一样,根本得不到任何信息,亏自己还稍稍地期待了一下。

    于是,根据间桐慎二的反应,还有目前的情报,接下来只有自己去找那个男人了啊。

    间桐雁夜的不幸,即将步入终焉之际。(未完待续。。)

第六十五幕 黑夜的奏鸣曲(中)

    时间不断流逝,找人的行动还在继续。

    不曾休息的夏目来到了一栋民居的房顶,视野变宽之后更加有利于寻找。

    看了看天色,目前已经差不多暗了下来,示意夜晚即将降临。

    原本在烈日下苦苦行径的路人现在一下子增多,出来享受夜晚的热闹与繁华。

    不再去看道路上的行人,夏目独自回想之前的事情。

    就在前不久,他和久宇舞弥联络过,她说已经准备出发了,所以现在应该是在离开冬木市的路上吧。

    若是一切都能够顺利就好了。

    在心中以祈祷般的想着,夏目接到了来自于久宇舞弥的电话。

    按下接听键,久宇舞弥的声音立刻响起。

    “遇到袭击了!”

    “怎么回事?”

    声音断断续续,在激烈的撞击声后久宇舞弥才回应这边的疑问。

    “路上被拦截,是,是rider。”

    刺啦!

    刺耳的金属摩擦声突然出现,夏目耳膜被冲击,陷入了短暂的耳鸣当中。

    被rider袭击了?

    如果那个rider是berserker模仿的话,那为什么会知道他们要离开?

    还是说早就被发现了吗?

    言峰绮礼作为圣堂教会现在的管理者,应该可以通过教会来监视各个街道,以防有参赛者带着英灵逃亡出去。

    也就是说,间桐雁夜现在已经和言峰绮礼联手,那样的他,得到了随意使用令咒的能力。

    果然,这个世界正在修正着不断变化的未来。

    接着,夏目在通话结束后拨通了久宇舞弥的电话。不过迟迟无人接听,看来陷入到了麻烦的境地。

    现在赶过去已经来不及了,只有希望saber可以保护住那三个人,毕竟在四个人中,只有saber的战斗力最强。

    将手机收回怀里,不太放心的夏目没有办法,只有去那个地方等待间桐雁夜了。

    从房顶上跳下去,弯曲缓冲之后立刻朝着冬木市的圣堂教会跑了过去。

    路途上尽量挑选捷径,最后在绕过一栋两层之后,来到了一条人行道上。

    附近种满了行道树。在两侧每个数米就安置了一个路灯,路灯一直延伸到教堂门前。

    夏目往旁侧的草丛中走去,一边前进一边观察的他发现这条道路上没有一个行人。

    毕竟夜晚的弥撒很奇怪吧。

    藏身与草丛中,脚下是一条被其他行人踩出来的小道,弯弯曲曲地通到出口。

    抬起头。头顶的月亮渐渐被黑色的云层遮挡,就像是被铺洒上了墨汁一样的天空开始聚集乌云。

    脚步声响起。夏目放慢速度。月光和路灯交错的阴影下,步伐有些歪曲的男人正从道路的另一端往教堂走过去。

    带着帽子的他在途中将其取了下来,白色的头发和灰白色的左眼,毫无疑问,就是间桐雁夜。

    夏目也在黑暗中悄悄行径,最后在一棵树边停了下来。

    前方已经没有草丛。无法挡住自己的身影,继续前进就会暴露。

    自己的初衷是来找间桐雁夜没错,可现在的夏目并不打算干扰他的故事,不会破坏他接下来的不幸。

    目光一直放在他的身上。走到教堂面前的间桐雁夜推开了门。

    吱嘎的声响伴随着打开的门扉一同出现,在正前方,教堂里面的第一排,坐着一个身穿红色西装的身影。

    哼。

    夏目听到间桐雁夜哼了一声,脸上的表情也应该变得气氛和狰狞了吧。

    不幸的舞台剧即将拉开,唯一的观众只有夏目。

    无任何配乐,只有彼此的心跳和语言构建的背景。

    看到往前迈进的间桐雁夜,他在途中咬紧牙关,快速往前走去的他来到了那个人的面前。

    然后,面向夏目这边。

    瞪大眼睛,间桐雁夜不理解眼前的情况。

    已经死了。

    衣服上的血迹,没有起伏的胸口,消失了的呼吸声,这一切都表明眼前的男人已经死亡。

    不敢相信的张大嘴巴,间桐雁夜往后退了一步。

    怎么回事?不是应该被自己杀死才对吗?!

    现在以死者的身份出现在这里又是怎么回事?啊?!啊啊?!

    间桐雁夜的额头渗出汗水,狰狞的表情添加上了一些惊愕和害怕。

    不该是这样的才对!

    这一切!肯定有什么地方错了!

    这时,间桐雁夜和夏目一同看到了站在门口的身影。

    “雁夜?”

    “不,不是的,不是我!”

    沉默着,来到这里的远坂葵用双手捂住了嘴巴,眼睛中包含着泪水和恨意。

    “为什么?”

    “不,不是的,这不是我干的,我也是……”

    夏目听着他们的谈话,语言中所附带的情感似乎飘散在了空气之中。

    “难道你做的那些还不够吗?夺走了樱,又在我的面前杀死时臣,你到底想要什么?!”

    “不对!…………而且都是这个男人的错!全部都是他的错啊!要是没有他的话!葵姐,还有樱都可以幸福的生活下去,都可以,得到幸福啊!那样的未来,就是我的想要的!你们,本该都是幸福的,不是吗?!”

    “又在说这些了,雁夜,你根本不理解。”

    “都说了不对!给我听听啊!从一开始就错误了,全部,所有的一切,只要没有他,其实一切都可以变得很好,我们都可以……”

    “你根本…………!”

    雷电响起,以瞬间的光亮为背景,葵站在门口怒视雁夜。

    又是一声雷响,雨滴从天空落下。

    伴随着雨滴落下的,还有葵从口中吐露出的话语。

    “你根本!谁都没有爱过!为什么可以说出那些话啊!没有爱上他人的你………”

    雨水和响雷盖住了葵的声音,不过雁夜听得很清楚,夏目也知道那是什么。

    倾盆大雨开始下了起来。

    击打在各处的雨滴产生滴答声形成了奏鸣曲在夜晚回响起来。

    教堂之中,恐惧的望着葵的人,垂下了双手,身体各处放佛在痉*挛一般。

    他行动起来,往前扑了过去。

    夜雨之下,在那里,一个男人化身成了恶鬼……

    这场不幸的舞台剧,即将在夏目眼前落幕。(未完待续。。)

第六十六幕 黑夜的奏鸣曲(下)

    雷电大作,倾盆暴雨从天空洒下。

    闭上双眼的上帝开始倾听从现世传来的悲哀,将要落幕的舞台剧,最后的结果又会如何?

    教堂外的黑夜之中,原本蹲在那里的人影站了起来。

    从背后抽出那把巨大的武器,雨滴随着锋利的刀刃低落而下,激起细小的水花。

    步伐有些摇晃,动作有些僵硬,可是脸上的表情却并非紧张和慌乱,反而是露出了十分有趣的笑容。

    人总是最追求什么,人总是会渴求什么,所以,人才会去破坏什么。

    小时候,对周围的一切都会提起兴趣,因此可能会将家人的收音机拆开,来看看里面的结构。

    电线、电路板、电池、扩音器,等等都显得十分新奇。

    然而破坏之后,当时的自己却无法修复。

    就算将其按照原本的样子组装起来,里面的零件还是散落的一无是处。

    就好比大多数人不会长大一样,一旦破坏了什么东西,就无法再次将其修复起来。

    幸福只要一丢失,就难以寻找。

    它不是灯塔,会指明你的方向,反而是潜藏在黑夜中的阴影,努力躲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嗤笑着,嘲笑着。

    那么,想要解决这一切最简单的方法便是死亡。

    只要失去了神明,就不会感到痛苦和悲伤,就算是不幸,也会以这种方式迎来终结。

    那样的话,会有人觉得幸福吗?

    或许会有。

    或许没有。

    然而那与自己无关,夏目不过是想要尝试着‘拯救’而已。

    呐。

    “你们。觉得不幸吗?”

    头发被雨水打湿。身上的伤口也被淋到。全身就像是从河里出来一样。

    夏目每走一步都会激起水花,站在教堂外的他,吸引了两人的视线。

    沉重的呼吸声宣告身体的负担,有些抖动的手指正在抗议迟缓的自己。

    是要自己行动吗?

    夏目在外面,听着里面的悲鸣和嘶吼。

    间桐雁夜抬起头,睁大双眼,嘴巴也快速一开一合。

    你不懂,你不懂。你不懂,你不懂,你不懂。

    谁没有爱过人啊!我也有啊!我一直都有啊!为了那个人!我才努力到了现在啊啊!

    不要!不要那么说!求你了!不要!我喜欢着那个人,一直!一直以来!

    啊!?为什么?!为什么可以说出那样的话!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双手紧紧掐住对方的脖子,倒在下面的葵紧紧挣扎。

    没有松手,加大力道,雁夜陷入疯狂。

    再度迈开步伐,夏目举起了手中的刀刃。

    “既然这样的话,就一起死去好了。”

    反转刀刃,从上往下对着间桐雁夜的背部插了下去。打算贯穿两个人的胸口,那样的死亡。才是最终的幸福……

    不过!

    混蛋!大叫着的雁夜抱起了地上的葵往旁侧滚动,在他怀中的葵发出大声咳嗽,就算被雁夜救了一次,也使劲的撕扯他的衣服,扳开他的手指,企图从他那边逃离。

    夏目歪着头,不太理解间桐雁夜的行动。

    明明都打算杀死对方了,却又拯救了远坂葵,这还真是令人惊讶的行动。

    所谓的爱恨可以相互转换,难道是真的吗?

    夏目摊开手,盯着对方的两人。

    “反正都会死,让我帮你们介错难道不好吗?”

    “去死吧!”

    粗暴的将葵推到自己身后,间桐雁夜跟夏目对峙起来,抬起右手的他对准了夏目,脸上再度冒出青筋,如同在脸上爬行的虫子。

    夏目并未做出任何防御动作,只是站在原地说了一句话而已。

    “那个孩子,还在我的手中。”

    这句话让间桐雁夜停了下来,他惊恐的往回看去,再惊恐的看向夏目。

    所有的事情都是如此混乱,一切的一切都变成了这个样子。

    已经要结束了,差不多要崩坏了。

    他大声咳嗽着往后退去,将葵推到远离夏目的地方,接着,整个人跪在地上,红色的鲜血从咳嗽的他的眼睛和嘴巴、鼻子里面流了出来。

    移动视线,目光落在夏目身上。

    “你,咳咳,你想要什么?”

    “想要的东西吗?”

    夏目回想起过去想要的礼物,可结果却是什么都没有得到,现在变得已经无所谓了。

    想要的东西和能够得到的东西是存在着巨大差别的。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想要的东西的话。

    “我想要听听你的实话,为什么参加这场战斗,那样的话或许放你们走呢。”

    “我的,实话吗?”

    间桐雁夜不想要在这里战斗,他用手擦掉血迹,从地面上站了起来。

    “实话?既然你想要听就告诉你好了!反正都是一群混蛋魔术师!什么圣杯!什么英灵!全部都给我去死好了!”

    嘶吼着,间桐雁夜垂下了肩膀。

    “我为什么参加圣杯?还不是为了将樱从你们这群令人厌恶的魔术师手中拯救出来!只要可以得到圣杯的话,葵姐就可以和樱重逢,间桐家也不会找她们的麻烦,那个时候,一定可以回归到原来的时刻,大家能够一起野餐,一起享受阳光,就可以远离这些不幸了!”

    “雁夜?”

    “闭嘴!咳咳咳。”

    让远坂葵停止说话,他咳出大量的虫子和黑色的液体。

    “所以我要取得胜利!我要战胜你们!全部杀死!全部杀死!所有!所有!现在知道了吧,知道的话就把樱还过来,她不该和魔术师在一起!咳咳咳。”

    继续咳嗽着,远坂葵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失神地滑落到地上。

    她的面前,间桐雁夜对着夏目走了过去。

    伸出沾满鲜血的右手,放佛想要抓住什么似的伸了过来。

    “把……咳?!”

    三把鲜明的利刃穿过了间桐雁夜的胸膛,喷出的鲜血溅到夏目脸上,他不由得退后一步。

    葵在原地发出惨叫,双手抱住了肩膀颤抖起来。

    “求知、求欲之人,在面对应当做到的事情却十分犹豫啊,就是因此人才会止步不前,无法前进,你说是吧。”

    抽出刀刃,一口吐出黑色鲜血跟虫子的间桐雁夜倒了下去,身子不断抽搐,扩散出去的血液流向夏目脚边。

    在夏目对面,甩着刀上血滴的男人,言峰绮礼望向了这边。

    “我们又见面了啊,无心之人。”(未完待续。。)

第六十七幕 世界上所有的不幸(上)

    世界上存在着各种可能性。

    是的,可能性,也就是说任何事情都有发生的几率。

    有人会认为偶然和必然两者拥有绝对的差距,但是实际上它们的差别并不大。

    偶然的事情会发生,必然的事情也会发生,一旦发生的次数累积起来,就将变成绝对的可能性。

    有时候会觉得奇迹之所以是奇迹,当然是因为奇迹不会发生,原本的夏目也是这么想的。

    要是奇迹发生的话,那还是奇迹吗?那样一来,根本就是正常不过的‘必然或者是偶然事件’而已。

    可现在的夏目知道,奇迹是有可能发生的。

    数学家证明了奇迹发生的概率,除此之外,就算不依靠数据也能够理解。

    不幸也好,幸福也罢,都是包含在不经常发生,却会出现的‘奇迹’当中。

    所以,不必对眼前的情况感到惊讶,也不必觉得有多奇怪,人被人杀死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夏目认为自己出现在这里也是一个‘奇迹’。

    毕竟在无数的世界线中,唯独自己穿越到了这个世界线,难道不是奇迹吗?

    人与人相遇的几率是几十亿分之一,而世界线的存在想必比起地球上所有人的总和要多得多。

    它是无限延伸的,是无限往外扩展和变化的。

    一个小小的举动就可以改变世界,因此,这里的‘奇迹’也属于那万千‘奇迹’中一环。

    所以。厮杀吧。

    因此。前进吧。

    敌人也好。友人也罢,都是如此。

    摆好架势,拿好武器,面对此处的代行者展开战斗的准备。

    既然这个男人已经通过改变世界线来创造‘奇迹’,自己也参一脚好了。

    不过让人惊讶的是,对方并未理会自己。

    准备好战斗的夏目愣在原地,看着这个代行者走向雨中,消失在自己的视界里面。

    我不过是来处理一下叛逆者而已。我们的战斗,还未到达应该结束的时候啊。

    说完,他就这么离开了,打着伞,在暴雨中前进,如同搞笑的小丑一般,留下在场的几人。

    情况已经变得扭曲起来,正如夏目一开始就担心的,这一切都已经改变了。

    故事不会按照自己的理想发展,所有的努力终究会化成泡影。

    整个世界正在排除夏目这个异端所造成的影响。因此导致世界线开始了混乱。

    抬起头,淋湿的身体有些冰冷。拜此所赐自己变得十分有精神。

    啊。

    呼出一口气,疲倦的气息开始从口中发出,在飘向空中的一瞬间就消失了。

    夏目看向蹲坐在原地的远坂葵,她知道自己是上一次救了她们的人,可现在她关心的不是这个,而是躺在地上的人。

    不清楚要做些什么,远坂葵只是爬过去将间桐雁夜的身体转过来,将他的头放在自己膝盖上。

    鼻孔、嘴巴、耳朵、眼睛都开始溢出鲜血,远坂葵没有感到害怕,原本愤怒的心情已经消失,只是突然觉得十分悲伤而已。

    她从怀中拿出手巾擦拭间桐雁夜脸上的红色液体,胸口的三个由刀刃切开的口子依旧涌出鲜血,止不住。

    已经晚了一步。

    间桐雁夜无法活下去,会在这里死去。

    夏目打开那部没有被雨水浸湿的手机,按下拨通键后这次得到了回应。

    “是我,这边安定下来,正要去找爱丽丝菲尔。”

    “将那个孩子带到冬木市的教堂来。”

    “是……明白了。”

    没有任何犹豫,另一头的久宇舞弥即刻动身。

    夏目放下手机,眼前的两个人依旧沉默着。

    不,间桐雁夜根本说不了话,每一次开口就会有鲜血狂涌而出,他只好紧紧闭着,睁开唯一能够看到外面世界的右眼。

    等一下吧。

    在旁边这么声明,听到夏目话语的远坂葵只是看了他一眼而已,那是包含了愤怒和一些疑惑的眼神。

    现在的她什么都做不到,只有抱着被她用语言伤害过的间桐雁夜的头,整理他散乱的头发。

    雨声越来越大,间桐雁夜开始剧烈的大声咳嗽起来,虫子从他嘴巴里面钻出来,最后落到地上渐渐死亡。

    夏目走过去,将手放在他的胸口,红黑色的光芒开始出现,将间桐雁夜的胸口包裹起来。

    最低等的治疗魔术,至少可以让他在坚持一阵子。

    张开嘴巴,间桐雁夜用自己的手擦掉了右眼的血泪,那样才能够看清楚自己眼前的人。

    “对不起。”

    远坂葵率先说话了。

    站在门口,叼着烟的夏目在另一边补充。

    “杀死远坂时臣的人,不是那个家伙。”

    顿了顿,葵并未看向夏目。

    她无奈的笑着,跟着笑容一起出现的还有眼眶中的泪水。

    她想要让樱和凛能够快乐的生活下去,想要让时臣不在参加这种战争,然而一起都晚了,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崩坏的东西就算像是拼凑起来也是一件麻烦事,因为那样,是无法复原的。

    “我一直在想,到底是什么东西会让人着迷呢?”

    其实那不是圣杯,也不是家族的名誉,而是更加简单的东西,十分单纯的,想要追求的梦想而已。

    “雁夜,你已经不需要努力了。”

    “…啊………”

    间桐雁夜抬起头,可力量不足而被迫放下。

    即将步入死亡,间桐雁夜张开嘴巴,除开那些见惯了东西之外,断断续续的语言也跟着吐出。

    “不,要……说。”

    间桐雁夜想要努力,因为自己的目标还未达成,所以他不会放弃。

    因此,夏目知道他在面对自己喜欢的人让自己停下脚步的时候,只有无奈的否定和惊慌而已。

    一路走到现在都是为了她,而这个时候却告诉自己不需要那么做,无论是谁都会觉得十分痛苦。

    然而对方只是想要让他好过一点。

    就算失败了,也不必为之伤心。

    “没关系的雁夜,这样就足够了。”

    到这里就足够了。

    哪怕是现在休息也没有关系。

    这个时候,夏目看到门口外面多了一辆车,白色的灯光尤为刺眼。

    带着一名少女,久宇舞弥从雨中跑到了这里。

    于是。

    “雁夜,叔叔?”

    站在她的后面的人,樱探出了脑袋。(未完待续。。)

第六十八幕 世界上所有的不幸(中)

    即便是感到痛苦,也无法回头,许下的承诺必须由自己来完成。

    然而遵守承诺固然重要,可是如果为了承诺而丢失了一切的话,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有人肯定听到过一个问题。

    你会为了你爱的人去死吗?

    关于这个,之前就已经探讨过,思考过,现在拿出来不过是为了证明,当你决定兑现承诺的时候,不要将自己闭上绝路。

    不幸的舞台剧即将闭幕,成为的两人开始退下这个主要舞台。

    门口,和久宇舞弥站在一起的夏目将叼着的烟扔到雨中,被打湿之后弹跳起来,在雨中翻滚着。

    另一头,一脸惊讶和不安的樱正朝着间桐雁夜走去。

    年幼的身子有些摇晃,一边的远坂葵对樱的出现在感到十分不解。

    比起这个,走到间桐雁夜身边的樱停了下来。

    “雁夜叔叔生病了吗?妈妈?”

    远坂葵点点头,用手抚摸着她的头发。

    “是不是樱听话,雁夜叔叔就可以好起来呢?之前雁夜叔叔说了,要一起去野外郊游。”

    不可能实现的愿望,被轻易说了出来。

    没有咳嗽,努力忍住,拼尽全力,间桐雁夜快速擦掉了慢慢溢出来的鲜血。

    伸出沾上了血液和灰尘的右手,将其放在没有闪躲的樱的头上。

    揉了揉,间桐雁夜笑了起来。

    这只是一个动作而已,可还未笑出来就被终止,大声的咳嗽再也忍不住。恶心的虫子跟着鲜血一起飞溅到他的衣服上。

    用自己的外衣另一边盖住。间桐雁夜缓慢的说着

    “真是……困扰。啊,……生病了了呢。”

    “要去看医生吗?”

    “不……用了。”

    已经不行了。

    间桐雁夜收回自己的右手,转而轻轻地捏了捏樱的脸颊。

    “当个,乖孩子吧。”

    “恩。”

    “听母亲的话。”

    “恩。”

    “还有。”

    咳咳咳咳。

    不断的咳嗽,声音开始嘶哑,瞳孔也变得涣散起来。

    还有。

    间桐雁夜的双眼流出眼泪,承受了大量痛苦的他的泪腺放佛决堤了一样,泪水止不住的流出。

    红色的眼泪。在脸颊上划出一道痕迹,樱用袖子替他擦干净。

    还有,一件事情。

    间桐雁夜如此说着,双眼渐渐闭起来的他即将步入终焉。

    “不要,讨厌……雁夜,叔叔啊。”

    这个样子害怕被樱看到,所以到了现在也有些担心被讨厌。

    丑陋的模样,落魄的样子,恐怖的表情,这一切都是被厌恶的要素。

    面对这个不是请求的请求。樱乖巧地点了点头。

    最后。

    间桐雁夜无奈的扬起嘴角。

    没有笑,只是尝试着露出笑这个表情而已。

    因为这样的他已经笑不出来了。只有做做表情。

    “我……啊,咳咳……”

    可是。

    可是。

    继续说着。

    没有停下。

    想要传达的内容是……

    “爱上过……人的。”

    伸出的手自然垂下,睁大的瞳孔失去了焦距。

    台下没有掌声,周围没有欢呼,只有沉默而又寂静空气。

    间桐雁夜,berserker的master,已经确定死亡。

    舞台落幕了,不幸的舞台剧在没有任何干扰的情况下表演完毕。

    头顶的神明,是不是因此而感到有趣了一些呢?

    如果是那样的话,还真是有够恶趣味的。

    夏目见到间桐雁夜已经死去,所以没有待在这里的理由。

    既然间桐雁夜作为berserker的master的话,那么berserker想必也快要消失了吧,那么就将其作为下一个目标好了。

    转身离去,外面大雨在这个时候小了很多,比起之前的狂风暴雨来说,这就像是没有任何威力的绵绵细雨一样。

    刚刚走出教堂的门槛,身后就传来了樱的声音,她为了叫住自己而特地提高了音量。

    “你要走了吗?要是去哪里呢?”

    “这个必须保密,樱就和你的母亲呆在一起好了,别担心,间桐家应该不会来找你们的麻烦了。”

    因为他们现在的目标,已经切换成了自己。

    那么,有些不放心,这小女孩继续问道

    “你要,抛弃掉樱吗?”

    并不是。

    夏目指着樱身后的远坂葵,她正独自流着眼泪。

    悲伤也好,痛苦也好,都在被冲刷着,变换着。

    “你还是留在你的母亲身边安慰她好了,有空的话,下次再见。”

    你的不幸还未结束?

    夏目不知道,所以没有说出这句话。

    让樱待在远坂家或许是个不错的决定。

    往外走去,一边的久宇舞弥朝着夏目问道

    “我们接下来要干什么?”

    “干什么?”

    夏目打开车门。

    “我们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

    “恩。”

    久宇舞弥明白似的点点头,她似乎已经理解夏目想要说些什么了。

    是的,现在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只有战斗而已。

    夏目认为失去了master的berserker应该会加快寻找saber的速度,而在saber和berserker战斗的同时,英雄王和征服王的战斗也会开始吧。

    而自己,所要做的就是解决刚才突入会场的那个人。

    言峰绮礼所追寻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

    夏目不太清楚,可这些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如何迅速解决这场闹剧。

    必须要在爱丽丝菲尔被杀死之前,尝试着干掉言峰绮礼,这样一来,说不定就连英雄王都可以顺势解决。

    根据脑中的信息,夏目还是拿捏不准现在言峰绮礼所在的位置。

    必须查出来越快越好。

    窗外的景色还是和原本一样快速飞过,普通人的故事还在继续,而这边,非正常的故事也为落下帷幕。

    不断在战斗的人,真的是为了圣杯吗?

    想要用圣杯实现愿望?

    还是说,仅仅是为了享受这场战斗呢?

    有些人宣称自己没有任何愿望,可实际上内心某处却有一个比起任何人都强烈的愿望。

    夏目认为言峰绮礼就是这样的人。

    不在任何事物,不关心任何事情。

    却在最后奢求着某个事物。

    渴望胜利的所有人。

    期待结果的参赛者。

    最终的最终,末尾的末尾,迎来终焉的故事,又会如何变化呢?

    夏目多少有些期待,期待着自己过去和未来的改变。(未完待续。。)

第六十九幕 世界上所有的不幸(下)

    在久远的过去,曾经有个笨蛋想要看一看世界尽头的海,于是,他策马挥鞭,带着英勇的战士踏上了远征的道路。

    据说每一个男人,都曾梦想过到达世界的尽头, 看一看无尽之海,听一听大海的涛声。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一个梦想被成长所遗弃。

    一个依旧怀有这个梦想的人,只会被耻笑和嘲弄。

    一个依旧怀有这个梦想的王,却唤醒了每一个士兵儿时的梦想。

    这支军队为了聆听无尽之海的涛声,横扫欧亚大陆。

    这是一支有梦想的军队,所以即使是侵略也能战无不胜。

    同样是荒唐可笑的理想,同样是如此的执着。

    不同之人,却有不同的遭遇。

    带领着身后的士兵不断前进,那样的王最终陷入了不得不折回的境地。

    他渴望着翻滚的海浪,期待着浪潮拍打暗礁时的场景。

    举起长剑,俯视大地,征服者的王,即便回到了现在,也没有丝毫犹豫。

    不再回头,而是迈开步子,挺直腰杆,注视前方,倾听来自于大海的涛声。

    所以,王,就这么前进了。

    这是一个故事,一个未曾被磨灭的故事。

    在这里,用圣杯战争的胜利者让人绝望,

    却用圣杯战争的失败者点燃希望。

    那么谁会是绝望的胜利者,谁又护士带来希望的失败者呢?唯一的办法,只有等待。等待战争的结束和获得圣杯之人的出现。

    他曾经听说过。伊斯坎达尔的征服没有引起仇恨。敌人甘愿俯首称臣。

    获得敌人的尊敬才是真正的征服。

    敌人也曾有过这样幼稚的梦想,所以对王心生敬佩。

    然后,王也携带着俯首之人的梦想,奔向下一个城池。

    王与士兵们都生活在一个美丽的梦中,他们战斗,他们驰骋,接着高呼胜利,举起荣耀的旗帜。可一旦醒来,王之军队也将一哄而散。

    其实他们都知道,世界尽头之海只是一个幼稚的梦,

    他们却甘愿沉醉于这样的梦想中,随着王的脚步出生入死。

    慢慢的,聆听无尽之海的涛声已不仅仅是自己的梦想,

    还有已逝的战友的嘱托。

    他们渺小得可悲,又强大得可怕。

    世界尽头的海,曾经的海。

    王的故事,在此终结。也在此开始。

    无法看到那片海的征服王,如今已经打算再次追逐那片大海。

    远古的英灵和战士哟!

    再度跟随你们的王!战斗吧!

    即便看不到那飘渺的大海。即便感受不到那咸湿的海风,吾等追求梦想之愿望,必将承载于蓝天大地之上。

    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在战车上,大吼着。

    各处的战斗全部一齐开始。

    所以——另一边的王也未曾停下手中的动作。

    挥动着无形的剑刃。

    年轻的骑士王,正在战斗着。

    在遥远的过去,不列颠的国土上,一位天生的王者诞生了。

    她是被万众瞩目的真正的骑士王,出生后不久便顺理统治了国家,制定法律,更改文书,强化骑士团,以增强骑士团武力的方式来护佑国家。

    因此,面对这位拔出了石中剑,得到王之位的承认的人,所有人都给予了希望和肯定。

    不过无人知晓,原本只是一名普通少女的她,为了管理国家而女扮男装,以弱小的肩膀支撑了整个不列颠。

    就算之后被揭穿,也未让她陷入不堪的境地。

    骑士王,总是带来胜利,她所参加的战斗没有一场失败。

    在千军万马之中,站在所有人尸体之上,高举胜利旗帜之人必定是不列颠的王者,骑士王。

    然而,这样的她被背叛了。

    圆桌的骑士,过去的战友,名为兰斯洛特之人违背了骑士的道义,让亚瑟王被迫折回。

    故事就在那个时候开始走向崩坏。

    想要保护所有人民的王开始步向自己的终焉。

    因此,身为亚瑟王的她开始了最后的反抗。

    战斗也好,对立也好,她只是拿起手中的武器,不断的砍杀,不断的砍杀,取得胜利,击败敌人,尝试着挽回败局,将国家的局面扭转过来。

    可是。

    为什么?

    她回头看去,原本站在自己身后的臣民开始远远离去,只有剩余不多的圆桌骑士手持长枪站在那里。

    他们浑身浴血,盔甲上布满了刀痕,脸上沾满了血液。

    飘扬的旗帜在黄昏下显得软弱无力,站在最高处的亚瑟王开始思考。

    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是自己将什么东西舍弃了吗?

    明明想要保护臣民,却被一下子拉开了无法填补的距离。

    真的如同那位征服王所说的,自己没有引导他们,一味的战斗带给了他们盲目的信任。

    无法引导臣民的王不配为王。

    既然如此的话,她想要改变过去,再一次,再一次——

    在那战场的黄昏下,引导众人前往境界的彼端。

    为此,必须获得胜利。

    曾经的战友!兰斯洛特!你为何,为何变成了这个样子。

    同身为圆桌同志的你,究竟是为了什么不惜忘记心智也要和我战斗。

    难道过去的我,真的将你逼到了如此境地?

    回答我!兰斯洛特!

    黑暗的空间之中,爆发的火花与碰撞声此起彼伏。

    年轻的骑士王,不列颠的亚瑟王,名为阿尔托利亚.潘德拉贡的少女听到到了对方那如同来自于地狱的呼声。

    被记恨着,被埋怨着,被鄙视着。

    无法引导臣民的王,现在只有和原本的臣民敌对起来。

    战斗吧!

    她在心中如此声明,双手紧紧握住刀刃,解除了风王结界,以‘誓约胜利之剑’的姿态和他战斗。

    这将是属于骑士的荣誉,也将是护卫自己尊严的战斗。

    为何如此!为何到了这个地步!

    挡住攻击,双手握住的剑刃也随之挥斩出去。

    相互劈砍,相互闪躲,这边再次做出了提问。

    我真的,真的无法成为一个合格的王者吗?!

    告诉我要怎么做,现在的我,虽然在寻找着,可是却少了一些指引。

    王的确孤高,却不能够傲慢。

    必须指引他走向正确的道路。

    亚瑟王突击了。

    敌人也突击了。

    剑刃和剑刃发生剧烈的碰撞。

    我恨,我恨,我恨!

    她听到对方这样的声音,为了久远的过去无法引导臣民的罪,即便被怨恨,骑士王也不再犹豫,来吧,开始真正的战斗!(未完待续。。)

第七十幕 最后追逐的戏言(上)

    回想过去,自己曾经有过不切实际的梦想。

    可当你仔细思考的时候,却会发现,那个梦想也不过如此。

    不是自大,而是自信。

    那么事到如今,为何会突然想起自己的梦想呢?那不过是在成长的时候,随意开口做出的对未来的承诺罢了。

    等真正到了未来,想要兑现承诺时才会发现,自己早已偏离了原来的初衷,走向了不同的道路。

    他明白,自己经历的一切和那些王们有着绝对的差别。

    身为英灵的伟人们拥有杰出的功绩,自己不过是一个默默无闻的普通人而已。

    就算会一些战斗,能理解一些道理,对于他们来说,也只是沧海一粟。

    然而,每个人的梦想却是同样的伟大。

    哪怕是再不起眼的梦想也是对未来,想要改变世界而做出的决定。

    与伟人相同,都是会付出努力和汗水,经历各样的磨难。

    呐,你有什么梦想吗?

    夏目提问了,可是却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对方不想回答,也不屑于回答。

    黑暗的居室中,对峙的人一共有三个。

    夏目双手紧紧握住自己的武器,视线一直放在对方身上从未离开。

    说到这里,手中的这把武器的出场率完全不高,明明是自己作为金手指的武装,可存在感却如此微弱。

    结束这种无关紧要的思考,夏目做了一次深呼吸,紧紧握住做好了随时冲锋的准备。

    正前方。言峰绮礼正用手抓住爱丽丝菲尔的头。将她从地上拉起来。虚弱的爱丽丝菲尔对着这边露出安心的表情。

    看不惯这样的表情的言峰绮礼直接将其扔在地上,从容的抬起头看向两人。

    夏目左侧是久宇舞弥,她正拿着一把冲锋枪,枪口对准对面的言峰绮礼,只要夏目一声令下,她就会立刻扣下扳机。

    之前的战斗让久宇舞弥明白对方显然可以挡住子弹,可是这么多的话,再厉害的反射神经也做不到。

    双方都未采取行动。而最先说话的人是言峰绮礼。

    “能否借一步说话?”

    “恩?”

    言峰绮礼指着地上的爱丽丝菲尔。

    “你不想救这个女人了吗?期待世界和平美好的先生?”

    和久宇舞弥通过眼神交汇,夏目将武器放在身侧走了过去。

    与夏目的动作相同,言峰绮礼往这个房间的另一扇门走去,扭动门把打开后示意夏目跟上。

    另一边,已经接近的爱丽丝菲尔的久宇舞弥支撑起她的身体,带着她慢慢往后退去,朝着另一个出口前进,随后,在夏目闪开的同时扣下了扳机。

    子弹快速射向言峰绮礼,显然对方早已有了准备。在子弹射出去的同一时刻,夏目脚下的地面凹陷了下去。

    和言峰绮礼一样。两人一起掉入下方的空间当中,而入口立刻被关上。

    周围一片黑暗,夏目将武器放在身前充当盾牌,慢慢地在这个空间里面移动。

    突然,夏目听到了从近处传来的言峰绮礼的声音。

    他点燃了这个空间的蜡烛,灯光摇曳着照亮整个空间,在土黄的墙壁上,挂满了一幅幅画。

    有的是人类追求圣杯而活祭的场面,有的是祭祀圣杯的场面,有的则是手握圣杯宣告胜利的场面。

    除此之外,还有各种各样的有关圣杯的画。

    “你知道‘圣杯召唤’最根本的形式吗?”

    言峰绮礼没有看向夏目,也不担心他的偷袭,只是不断往前走去。

    夏目无所谓的收好武装,反正都会干掉对方,也不急于这一时。

    跟上他的脚步,眼前的走廊一直往前延伸,直到消失在视野的尽头。

    接着,对方继续说了起来,内容十分简单,却又有些复杂,让人五味陈杂。

    在远坂家族所控在制的土地中,有一块名曰‘冬木镇’的地脉连通着巨大到可以称之为无尽的魔力之源。

    而为了使用到这些魔力,除了地表这块巨大的魔法阵以外还需要两个必要的条件:将魔法阵打开的钥匙,以及将魔力导出的流管。

    论及具体的实现,即是集合七个英灵所包含的魔力,以此作为启动魔法阵的钥匙,再将魔力经由圣杯导出。最终,另外的两大魔术师家族也参与到这个计划中来:远坂一族提供地脉;爱因兹贝伦一族制作圣杯;间桐一族开发能够强制命令英灵的令咒系统。

    从某种意义上认为可以看作,远坂一族负责构建水库,einzbern一族负责制造水龙头,间桐一族研发制作可以命令工人打开水龙头的雇佣制度。

    也就是说,对圣杯战争而言,只有英灵是必要的,而魔术师只不过是为了让召唤出来的英灵得以附身的道具而已。

    就算魔术师在接下来的战斗中死掉,只要拥有了英灵的强力的魂魄,计划也能够正常实施。只要战斗发生在冬木镇这个天然的魔法阵之内,那么,败北的英灵就会被圣杯自动回收,被其存储以作为启动连接的能源。

    所以,才会禁止来到这里的魔术师带着英灵从冬木市离开。

    接着,言峰绮礼突然转向夏目。

    “教堂发现了一个不对的地方。”

    那就是——

    “圣杯在抵触着现世。”

    只要英灵死去,达到条件就会现世,可是现在却如同在抵触着控制一样,完全不按照计划实施。

    这让当然不会让言峰绮礼感到为难,他只是想要证明自己的猜测而已。

    “那个让圣杯抵触现世之人,想必就是你了吧。”

    “为什么这么认为?”

    “为什么这么想?我已经说了,这只是猜测而已,你的行动也好,你的战斗方式也好,你的魔术礼装也好,都让人十分在意,违背常理,难道不是吗?”

    言峰绮礼望向了走廊上的一幅画。

    上面依旧是描绘圣杯的内容,不过却是一个人埋藏圣杯的画。

    “不管如何,我觉得你‘私藏’圣杯的可能性很大,所以,你才是让这场圣杯战争崩坏的源头。”

    言峰绮礼再次往前走去,同时说着

    “召唤古老英灵大圣杯,是否会做出叛逆之事呢?这一点,你难道不想确认吗?”(未完待续。。)

第七十一幕 最后追逐的戏言(中)

    圣杯战争的过程一共有十个,然而这些都是作为完成最终目的的一个过渡手段罢了。

    它实质上是爱因兹贝伦家族、远坂家族、间桐家族三家所筹划的,为了到达‘根源’而构造的巨大仪式系统。

    在这个骗局的当中,从系统层面来看,被圣杯可以实现愿望这种鱼饵钓过来的master们,只不过是servant所需的凭依,在servant召唤阶段过去后他们就没有用了。

    计划需要的,只是作为英灵复活的伟人们的灵魂。

    将死去的servant的灵魂注入小圣杯,利用他们回归位于世界外侧的‘英灵之座’的力量将世界穿孔,并以大圣杯中积累的庞大魔力来固定这个孔,从而制造出前往世界之外的门。

    然而在这个巨大的骗局中,被当做牺牲品的人却不在少数。

    都在追求着那个可能是实现所有愿望的圣杯,为此争斗,杀害,暗算,不断的战斗,不断的付出,追寻那个虚幻的梦。

    夏目希望它真的可以实现一切,那么自己的人生就可以重来……

    不过。

    自欺欺人也该有个限度吧。

    这一切,不过那些被时代遗忘的魔术师们的阴谋而已。

    在过去。

    言峰绮礼在前方一边走,一边说着。

    “上一次圣杯战争,从父亲那里得到的信息,也就是第三次圣杯战争,圣杯被歪曲了。”

    在第三次圣杯战争后发生了决定性、根本上的变质。

    并非‘规则变了’。而是大圣杯本身发生变异、受污染、彻底歪曲掉了。

    弱小并在战争初期就被击倒的第八职阶avenger‘从者安哥拉.曼纽(angra mainyu)’。

    其灵魂按照规则被吸进圣杯。然后污染了圣杯。

    第三次圣杯战争。是因为小圣杯在战斗过程中被破坏的缘故,从而在没有胜利者的情形下结束的‘作废比赛’;但唯独‘大圣杯的污染’这一结果继续为下届以后的战争带来影响。

    被当做会实现胜利者愿望的万能之器的圣杯,其机能在污染之后也仍然健在。

    可是,那实现方式被加上了无尽的‘恶意’,也就是‘肆意歪曲地诠释愿望’。

    不过讽刺的是,让这个圣杯变成那样子的,正是产生出污染源安哥拉曼纽的人类的恶意。

    明白点说,圣杯的确可以实现愿望。不过却会按照‘恶意’的一方面来实现。

    如果你想要在班上取得好的成绩,那么或许会以‘杀死除自己之外所有人’的方式来实现这个愿望。

    被扭曲的愿望,被践踏的梦想,都会在一瞬间崩毁掉。

    那么,你知道我为何会和你如此平和的谈话吗?

    这句话让夏目行动起来,他直接提起武装,又从怀中拿出了那把装有起源弹的手枪,从后面对准言峰绮礼的心脏后方。

    “啊,我清楚得很。”

    夏目知道言峰绮礼想要说些什么。

    圣堂教会作为监督者的机构,肯定在这场战争中找到了什么非正常点。

    也就是。英灵召唤英灵也并非不可能的事情。

    若是要将这个事情说得简单一点的话,不去理会圣杯的扭曲和抵触。就只有一句话。

    言峰绮礼脸上挂着极为讽刺的笑容,就像是看到了绝望的可怜者一般,怜悯却又嘲讽的和夏目对望。

    “从结果来说吧,你想要……”

    “真是废话呐!”

    夏目打断了言峰绮礼的话。

    “我的身份就算已经明了了也和你无关,那位曾经夺得一切宝具的王才是你的盟友吧,已经被剥夺了master资格的你重新得到了圣杯的‘召唤’,这一切,又是怎么回事呢?”

    没有愿望之人,没有向往之人,究竟是内心某处的**让他出现在这里,还是为了找到**而出现在这里,他的行动,仅仅是为了见到自己,然后杀死自己?

    亦或者是——

    和自己成为盟友。

    夏目认为最后一个多少有些夸张,但是也并非不可能,在真实身份已经被弄清楚的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显得虚幻起来。

    到底是什么真实?到底是什么是虚假?从夏目来到这个世界的那一刻就显得十分暧昧不清。

    英雄王踏足大地,只是为了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

    征服王降临于此,带领久远的伙伴和新臣民走向终焉;

    骑士王定下契约,在这个世界想要取得胜利扭转过去。

    古老的王们,曾经的英雄们,以彼此悲惨境遇构成了冬木市这个巨大的舞台。

    战斗也好,比赛也好,都是给上位者的一个表演罢了。

    挥舞手中武器的理由,难道真的存在吗?

    “我不过是个埋没与万千洪流中的人而已,想要得到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就算杀人,也不能够算作我的乐趣,那样的事情是如此无聊。”

    “所以你想要做什么?无法奢求某物的你,想要去取得什么?”

    “不是取得啊,‘圣杯战争’第六步会召唤servant,召唤成功后,英灵就以servant的形式现界。此时,会被分配到7个职阶的某个。原则上1个职阶1名servant。被分配到哪个职阶,则根据作为原型的英灵的特性来决定。第九步则是回收servant的灵魂,被打倒或者失去master后无法维持存在的servant的灵魂,会被小圣杯回收、被扣留直到战争终结之时。”

    收集到的servant的灵魂,将在大圣杯所执行的仪式的最终阶段中完成重要任务。

    这就是作为servant最后的作用。

    所以。

    “如果是你的话,又会如何?‘从者安哥拉.曼纽(angra mainyu)’吸收了世界的罪恶,而你却是将所有放出的恶意放出,接下来的行动,到底会演变成什么样子,我可是很期待的啊。”

    “闭嘴。”

    “并非人类,并非魔术师,并非属于这个世界之物。”

    “闭嘴。”

    “现身于此你的,夺走他人躯壳的你,就是那个吧。”

    言峰绮礼对着夏目笑了起来。

    “从上一次崩坏开始之后,出现的,圣杯的代行者。”(未完待续。。)

第七十二幕 最后追逐的戏言(下)

    大口大口的呕吐起来,不知为何,他感觉到眼睛的泪腺已然崩溃,眼泪如同决堤一样狂涌而出。

    胃部开始痉挛,胃液立刻倒流,令人恶心的胃酸逆流到嘴里带来一股酸臭的味道。

    浑身就像是从水中出来一般,被汗水浸湿,粘稠而又无力。

    张开嘴巴努力呼吸,可是周围的空气放佛已经完全凝固一样,块状的气体被卡在喉咙,灼烧般的痛楚折磨着大脑。

    无止境的恶意,无止境的悲鸣,巨大的惨叫声撕裂了自己的耳膜,令人恐惧的腥臭味液体开始从视线上方漫流下来,带着腐烂的气息充斥整个视界。

    听不到周围的声音,感受不到周围的温暖亦或是冰冷的空气,只有自己沉重而又嘶哑的呼吸声。

    双手撑在地上,不断颤抖的手臂如同随时都会倒塌的建筑物,一旦折断,所有的一切都会跟着崩碎。

    身体只有靠着这柔弱的双臂来支撑,佝偻着全身就像是一蹶不振的失败者,就算想要站起来,自己的腿部也拒绝听从这边的号令,颓丧地紧紧黏在地上。

    眼前的场面再度使得他开始呕吐,原本就空空如也的腹部变成了一点不剩的胃袋,空虚和无助的感觉从那里开始蔓延,逐渐侵蚀全身。

    在这里,说说某个人不想要回想的过去好了。

    这是故事开始之前的那段时间,身为普通人的他的过去。

    是在从‘拯救’家人那一刻之后,所经历的故事。

    人会下意识的害怕单独一人。不管是在任何地方。只要独身一人。时不时就会产生这样的想法,觉得后方有某种盯着自己。

    觊觎自己的血肉,贪婪的舔舐嘴唇等待扑过来享用的那一瞬间。

    于是,他,就被这么丢在了空无一人的荒郊野岭之中。

    那个时候,只是一个算是普通的小孩子而已,孤身一人,被落在了这里。

    回想一下之前的情况。那是和家人一起出来野营的事情。

    被叫住的他在双亲的命令下去森林里面捡柴火,等到回来之时,原本在哪里的家人,全部消失了。

    手中的柴火全部散落在地上,就算呼喊也听不到任何人的回应。

    这并非失踪或者是神隐,而是抛下自己离开了。

    因为在无尽的山野里面,回应自己的是那带着烟尘跟引擎声远去的房车。

    被丢下了,一瞬间他这么想到。

    可是为什么呢?

    明明保护了家人,杀死了凶手,可是为什么会被讨厌和丢下呢?

    不过是在杀人之后保持冷静。没有哭泣和打闹罢了,但是就是因为这样被当做了异类。

    没有感情。

    记得他被这样评价。所以那个时候,才会变成‘被落下’‘单独一人’的情况。

    那么要怎么做?他已经想到了。

    不,是反射性的决定了。

    哭吧。

    一边哭着一边寻找回家的路。

    衣服被划破,皮肤被割裂,全身染上淤泥也没有停下,不断的哭泣,无止境的流泪,直到眼睛通红,眼眶干燥,流光所以眼泪为止。

    这样的他,奇迹般的走到了家门口。

    敲响房门,引发他们的悲鸣,造成自己的哭泣,瞬间感觉到成就感的他往前踏出了一步。

    最终,获得了能够继续待在那个家里的许可,一直待在房间,没有出去。

    不是不想出去,而是无法迈步。

    害怕一旦自己踏出去了,就再也无法回头,无法得到那最低限度的承认。

    人类大多数都是笨蛋,自己也不例外。

    当时不会觉得有任何痛苦和不解,只是认为恶作剧有些太过离谱了。

    然而现在回想起来,那正是不被需要的证明。

    可是这里,这个世界需要自己。

    趴在地上,继续哭泣。

    像个小孩子一样,就像是回到了曾经被抛下的原野一样,将所有的感情宣泄出来。

    自己的前方,魔法阵的中心,躺在那里的她们的胸口被利器贯穿,带走灵魂的死神在周围即将宣判。

    这个世界就如同戏言,不管怎么做都无法改变这个戏言般的故事。

    世界会修正,修正除了自己以外的东西。

    人也好,物也好,都是如此。

    死亡的人终究会步向死亡,存活的人终究会得到活下去的资格。

    真是不公平。

    被决定好的未来无法改变,这到底是什么规则呢?既然以及得知未来,就可以改变吧。

    人生就像是一盘棋,充满了无数的可能性,但是最终总会分出一个输赢。

    胜利者高举双手而欢呼,失败者垂下肩膀而悲戚。

    中间的过程,在结果面前显得毫不重要。

    这一切不过是早已注定的东西而已。

    爱丽丝菲尔和久宇舞弥,前者的腹部被一把利刃撕裂,后者的胸口被几把长枪贯穿,都是致命的伤口。

    大片的血液蔓延开来。

    赶过来的夏目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不要哭泣。

    和原本的过去不同,这位和少女同龄的爱丽丝菲尔伸出了左手紧紧抓住他的左手。

    不要这么悲伤,战斗还未结束,你的职责也——

    是的,还不能够流泪啊,不需要露出痛苦的表情。

    久宇舞弥的脸上挂着微笑。

    不管你是什么人,就算是虚假的存在也没有关系。

    吃饭也好,战斗也好,对话也好,都是如此。

    所以——

    这个时候,请重新站起来。

    哪怕是散发着恶意之人,也拥有能够成为英雄的才能。

    望向身后的敌人,提着灯的代行者也同样看了过去。

    两者视线交汇,夏目听到了这样的话。

    她们的悲剧,也是你恶意造成的结果,无意识的往外扩散的悲剧开始污染世界,在那尚未得出结果的战争中,作为隐患而存在的东西,就是这样来干涉周围。

    世界线有着自己的发展方式,不断往未来延伸的它也会被影响和修复。

    而影响和修复的情况会体现在现实之中。

    扭曲之后可能被矫正,矫正之后也会被扭曲,两者相辅相成。

    但是这也证明了一件事情。

    努力地支撑起身子,再度拿好武器。

    戏言的世界,存在着无数变数,哪怕死去之人,也会拥有重生的可能性。(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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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漫默示录介绍:
变态无敌,闪光万岁! 那一天,少年被自称默示录之架的少女绑架了。少女要他遵守四个准则,就可以得到活下去的机会。 准则一:文能提笔控萝莉;准则二:武能床上定人妻;准则三:进可期身压正太;准则四:退可提臀迎众基。 于是,一个奇怪的少年和一个丧失的少女,在二次元的世界开始了成为英雄的冒险…… 叛逆的鲁鲁修、魔法禁书目录、FATEZERO、境界线上的地平线、未来日记…… ————让奇怪的他与她,带你进入扩散性的百万动漫世界…… “我们的任务是什么?”少年问。 “让你被所有少女逆推!或者是推到所有少女!”少女答。 “……今晚你就别睡了。”少年如是说道。 (书以A签,不断更,求收藏推荐!)动漫默示录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动漫默示录,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动漫默示录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