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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法戒擒拿雷震子 吴传道点名西游

    第二百一十四章法戒擒拿雷震子吴传道点名西游

    杨戬正在空中舞动手中的三尖两刃神锋,将打来的漫天剑雨击打飞出,后面姜子牙则是将目光看向面前的头陀,忽的姜子牙的眼神看出法戒面相之中露出凶险的气息,心中一惊之下姜子牙便将目光看向法戒的双手,果然发现法戒的右手中有流光闪烁,姜子牙便知面前这人端的yīn险狡诈。

    再看时空中的杨戬虽然面对着漫天的剑雨可是杨戬毕竟修为已经可以匹敌大罗初期了,用三尖两刃神锋舞成一道光圈护住自己和身后的姜子牙却是可以的,只因为杨戬虽然修为已经算是不错了,可是终究是敌不过这散修法戒的,是以法戒暗中取了舍利子在手中也没有发觉。

    法戒看着空中的杨戬不由得暗自感叹,阐教门人虽然有些行为不耻,可是授教传道之法确实做得不错,而且阐教第三代弟子也大多是有根骨悟性的良才,便是这空中的小辈,看手段只怕与自己也相差无几了,一身修为精湛,入得大罗初期,这个年纪已经算是很聪明的,更加上性格温和刚强,不愧是天庭yù帝的外甥。

    “唉,贫道这般所为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观此小辈不愧是我道门中人!”法戒长叹一声,右手一抬便祭起手中宝物往杨戬身上打去。

    “杨戬贤侄小心!”姜子牙看得仔细慌忙大喊一声,“那道人端的不为人子,竟然暗示手段,岂非修道之人所为?!”说罢姜子牙便施展出自己苦修而来的yù虚神雷直往法戒身上打去。

    “姜尚,似你这般手段不过是雕虫小技,且观贫道手段!”法戒见姜子牙打来神雷冷笑一声,右手微抬往空中一击顿时便见姜子牙好不容易祭起的神雷竟然被法戒一掌击散,接着法戒右手掐了一句口诀,念念有词后便对着姜子牙一吹,只见一股黑风从法戒嘴里刮起,直往姜子牙这边吹来。

    “师叔小心!”杨戬被法戒祭起宝物打落云头,爬起来时却见一股黑风正往姜子牙身上刮去大惊失sè,慌忙大声喊道,接着便驾起祥云往姜子牙处飞去,怎奈的狂风咆哮,威力甚猛,速度极快,杨戬也难以短时间内救下姜子牙,正在危难之际忽见一道身影闪过,姜子牙便消失不见了,再看时却见一怪人立在空中,面如蓝靛,发若朱砂,眼睛暴突,扑闪着一对风雷翅,双手拖住姜子牙,正是阐教门下雷震子赶来及时。

    “幸有雷震子师弟啊!”杨戬见时面露微笑,长吁一口气便将目光看向法戒,“这位道人竟有这般手段,杨戬便来会一会你!看招!”说罢杨戬将手中三尖两刃神锋往法戒头上斩去,法戒微微一笑,右手微抬便现出一柄宝剑,护在顶上,只听见“铮”的一声,杨戬的三尖两刃神锋便击打在法戒的宝剑上。

    “好剑!”杨戬感叹一声,驾云退到身后,接着便再次舞动三尖两刃神锋往法戒身上打来,与此同时杨戬暗地将腰间的葫芦口打开,准备趁着法戒猝不及防的瞬间,放出哮天犬夹击法戒,只可惜法戒早已经将杨戬的手段看在眼里明面上似乎没有提防到,缩进袖内的右手却早已经掐了口诀等待杨戬过来。

    “再看这一招!”杨戬将三尖两刃神锋一抖,化作三把神锋直往法戒三处斩去,却见法戒手中宝剑飞起现出六把,两两交叉护住法戒的三处,将三尖两刃神锋抵住。杨戬近时,额上第三只眼忽的睁开shè出一道紫霄神雷往法戒面门击打而去,法戒眉头一皱,顿时便见一颗宝yù护在面前,将紫霄神雷挡开,就在这时杨戬一笑,腰间葫芦里飞出黑气闻风化作一只细腰犬,直直的往法戒大腿咬来。

    “雕虫小技!”法戒说了一句,身形骤然消失不见,杨戬手中三尖两刃神锋一时间没有了抵抗,往前一划,顺带着杨戬的身头也不由自主的顺势想起扑去,幸得杨戬法力高超,很快便止住势头。

    “杨戬师兄,此人法力高深,恐怕非一人可以敌之,雷震子前来相助如何?!”姜子牙驾起祥云落到地上,雷震子护卫一旁,见得杨戬与法戒交手,丝毫没有优势便开口喊问道。

    “也好!”杨戬此时虽然法力高超可是性格稳重,知晓此时该以大事为重,不能一意孤行,见雷震子前来相助当下点头应道,“这散修法力非同小可,雷震子好生在意!”

    “放心吧!”雷震子笑着回道,扑扇起风雷翅拿着混铁棍便往空中的法戒身上打去,风雷翅闪烁电芒,只听见空中轰隆声阵阵,有雷电闪动,接着一声晴天霹雳,直往法戒身上劈去。

    “好手段!”法戒点头赞了一句,右手一抬打出一道雷与空中的雷电相抵,接着法戒从袖内拿出一面旗帜,往空中一抛顿时便见天空一片愁云笼罩,那旗帜散发出黑sè煞气,直往周边弥散。

    “不好!”底下姜子牙看得仔细,当下便知那面旗帜乃是有旁门妖术,慌忙大声喊道,“雷震子,杨戬两位贤侄速速退来,这道人要使妖术了!”

    “已经晚了!”法戒闻言冷笑一声,右手掐了一句口诀,大喝一声“疾!”顿时便见旗帜骤然胀大,接着周边煞气腾飞,愁云密布,有哀怨愁苦之声传出,雷震子心中一跳,抬头一看却见眼前一片模糊,然后就感觉到头重脚轻,头昏目眩便失去意识跌落云头。

    “雷震子师弟?!”杨戬见得雷震子跌落云头慌忙驾云飞来搭救只可惜空中忽的一条绳索飞来将雷震子拉进云中,接着便消失不见。

    杨戬见时脸sè一变,驾起祥云便往云中飞去,法戒正站在云头,却见杨戬进来晃动手中旗帜,将愁云往杨戬身上打去,却不料杨戬修得**玄功,对此邪术基本算是免疫了,依旧精神抖擞舞着三尖两刃神锋便往法戒身上打来。

    “嗯?!”法戒见杨戬依旧勇猛心中一跳,急忙祭起宝剑与杨戬交手,打斗多时法戒又祭起舍利子将杨戬打落云头,接着法戒便驾云离去。

    蓬莱岛上,吴传道正在问道殿内闭目养神,大鹏鸟忽的闯了进来拱手施礼道:“老师,岛外截教教主通天教主前来拜岛求见!”

    “有请!”吴传道睁开眼睛说道,“大鹏,你的法力似乎提升的有些缓慢啊,yīn阳二气修炼得如何?!”

    大鹏鸟本来兴高采烈的样子一下子蔫了下来,“老师,这修道一事本就讲究循循渐进的,弟子岂能一下子将修为提升得突飞猛进?!”

    “哼!”吴传道闻言看了大鹏鸟一声冷哼一声,“这便是你的理由,你以为老师不在岛上便不知晓你到底在做什么?!似你这般荒废修炼,白白làng费这么好的天资,日后自有苦头!便是困在大阵之中的赤尻马猴如今修为也比你高了,你让为师情何以堪?!”

    “老师,弟子错了,弟子错了!”大鹏鸟见吴传道语气冷漠,慌忙跪拜在地。

    “唉,该是你的劫难!”吴传道摇了摇头,“你去岛外将通天教主引进蓬莱岛后,便去方丈岛让杨眉教你修炼,以后一千年内不得进入蓬莱!”

    “老师?!”大鹏鸟闻言慌忙叩首说道,“弟子知错了,还请老师不要如此责罚,弟子知错了!”

    “大鹏,此乃是你自己的机缘,一千年后你再来蓬莱,期间不得进入蓬莱岛,要是胆敢私自闯入,为师便将你压在问道峰下五千年!”吴传道摇头说道,接着大袖一甩将大鹏鸟打飞出问道峰。

    “老师,这般惩罚是不是有些过了?!”殿内蒲团之上孔宣出声问道,“大鹏只是因为懈怠与修炼,老师这般做只怕有点太过严厉了!”

    “孔宣,你如今修为有多高?!”吴传道闻言看向跪拜在地的孔宣。

    “弟子已经踏入准圣巅峰,如今虽然三尸分立,可是修为比之一般的准圣巅峰也要强!”孔宣闻言出声回道。

    “可能测算天机?!”吴传道又问道。

    “能隐隐算出一些,比不上圣人手段!”孔宣闻言抬头回道,接着便问道,“老师,难道第四大劫已经开始了?!”

    “第四大劫还未现世,不过也快了,此大劫因封神一事而起,大鹏修为不足,与六耳一起被卷入劫难之中,为师此番所为也是无可奈何啊,倘若大鹏在不注意修炼,那番劫难中只怕会后悔莫及!”吴传道叹了一声,“老师虽然知晓那番劫难,只可惜那番劫难老师也不好luàn出手,要知道这第四劫和第五劫相邻而至,老师一旦出手,只怕第五劫难会出现变故!”

    “倘若如此的话,老师所为还是为了大鹏的好!”孔宣低头施礼道,“弟子刚才失礼了,老师勿怪!”

    “也不能怪你!”吴传道微微一笑,接着出声对孔宣说道,“孔宣,此番封神劫难一过你将ròu身封神,为天定六御之一,如此也算配得上你的修为,蓬莱仙岛便交由你坐镇!”

    “六御之一?!”孔宣闻言面带疑惑的看向吴传道,“老师,这封神榜不是奉天督神,此劫一过便由昊天上帝执掌,我等登榜封神,不时由他控制了?!”

    “徒儿勿忧!”吴传道闻言摇头笑道,“封神榜虽然是奉天督神,但是也并非是掌控所有神仙的,ròu身登榜者虽然能够被掌控,可是一旦修为突破准圣,便不在受封神榜约束,而这六御更是不同,六御者御天道之六向,为天道所定的大帝,分为统御万天的昊天金阙无上至尊自然妙有弥罗至真yù皇上帝、统御万雷的勾陈上宫天皇大帝、统御万星的中天紫微北极大帝、统御万类的东极五华大帝、统御万灵的南极长生大帝、统御万地的承天效法后土皇地祗,此六者便是天定六大帝,尊卑相同,唯独法力不同而已,为师所填写的你便是东极五华大帝!”

    “弟子多谢老师!”孔宣闻言大喜,稽首施礼相谢,接着又问道,“却不知三位师妹该如何?!”

    “三霄俱在你统御之下,不从其他舞御掌管,你大可放心,为师岂能害你们不成?!”吴传道微微一笑,“至于其他三位,为师俱知晓他们的身份,有两位与你相识,日后两番大劫都可相助与你!”

    “如此说来定是紫薇大帝和勾陈大帝!”孔宣想了想出声说道,“这南极长生大帝只怕该是阐教门下南极仙翁!”

    “你倒是悟性挺好的!”吴传道闻言仰天大笑,接着面sè凝重的对孔宣说道,“徒儿,此番劫难一过,为师有事需离开蓬莱岛,八百年后有一有缘之人会前来蓬莱拜岛求师,你可收他为记名弟子,切记不可让他相见六耳师侄与大阵之内的赤尻马猴,一年过去后便放他离去,第四次大劫便应在此子身上!”

    “第四次大劫不是西方大兴之劫?!”孔宣闻言皱眉说道,“我等乃是道门,如何要相助西方呢?!”

    “你有所不知,西方大兴乃是天定的劫数,此番封神大劫乃是道门内luàn,元始天尊为了破诛仙剑阵借了气运与西方,所以该有第四次劫难降临,你乃是道门六御大帝之一,岂能不出手夺些气运回来,这有缘之人身上含有大气运,为师指点与你便是为了将一些气运拿回来!”吴传道出声解释道。

    “原来如此,弟子明白了!”孔宣闻言眼睛一亮点头说道,“却不知此子有何缘法,竟然能够得如此大福源?!”

    “此子乃是我蓬莱yù石所化,有女娲娘娘补天的功德在身,所以才有缘被天道选定作为西方大兴的使者,此子与六耳和赤尻马猴都有孽缘,不得相见,所以你传授他道法之时不可轻易让他们相见,便是大鹏也不可与他相见,不然变数太大!”吴传道出声说道,“你可传授他离地纵光术,至于九转玄功不可传授,此子日后有得老师传授,寻常吐吸纳气之术也可传授,你的五sè神光不得传授于他,大手印也不可传授!至于还有其他的,随便你自己处置!”

    “弟子明白!”孔宣点头应道,“如此一来,弟子只做他引入道门之人,其他的皆不可传授于他,也不可出手助他便是了!”

    “不,此子日后有得一番大劫,天地之下除了为师与你们几个才能化解,那时候他若来请你,你需得出手,切记切记,出手之时不要下杀手!”吴传道脸sè有些古怪,似笑非笑的让底下看着的孔宣大生疑惑。

    “老师,为什么弟子不能出杀手?!”孔宣疑惑的看向吴传道,“莫不是那人与弟子处有得大机缘?!”

    “不是,因为那番大劫难是你师弟黑牛阻拦他,为师传授了你师弟大手印和混沌钟,普天之下除却圣人和蓬莱门人,无人能够降服他,所以那时须得你去!”吴传道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所以为师才不允许你出杀手,否则便是同门相残了!”

    “小师弟?!”孔宣闻言脸sè古怪,“难道我蓬莱门人在此番劫难之中都会阻拦这有缘之人?!”

    “的确如此!”吴传道点头说道,“大鹏鸟会被卷入其中,六耳也会被卷入其中,便是你云霄师妹只怕还会大闹灵山一番,所以你身为三师兄,该替为师前去处理这些事!”

    “大师兄与二师兄如何不在?!”孔宣闻言顿时大奇,“弟子身为道门中人,倘若经常chā手西方大兴之事,只怕会引起两教对立啊!”

    “此番劫难一过,天道之下圣人将被禁锢,除非大劫不得轻出,你大师兄虽然是天道圣人,虽不受天道约束,可是终究还是会待在方丈岛不能轻出,至于你二师兄本身为五方神兽,不参与大劫之事,如何能替众师弟挡灾,为师也有件大事需亲自前去处理,只有劳累你了!”吴传道微微笑着说道。

    “原来如此,弟子明白了!”孔宣点头说道。

    “如今西岐大军已经快过潼关,商朝大军也已开动,封神一战终于要结束了,孔宣,你且去朝歌吧!”吴传道说完便闭上了眼睛。

    “弟子明白!”孔宣点头说道,说罢便起身驾起祥云飞出问道殿往西边朝歌方向飞去。

    “前辈,通天前来拜见!”通天教主驾起祥云飞到问道殿前落下云头便走进大殿稽首施礼,“晚辈前来是想询问截教大事,还请前辈告知!”

    “通天道友不用担心,万仙阵乃是封神大劫的最后一番劫难,你该出手布阵了,此阵不得长久,截教门下十损七八,皆被渡往西方,此乃是命数,不过你的大教不会败落,截教教统自有弟子传承,人世之中仲尼道人日后会三教合一,助你截教气运大升,大可放心!”吴传道笑着说道,“切记切记,你门下赵公明不可轻去,否则有性命之忧!至于其他门人,各安天命吧,有缘者终究有缘,无缘者莫要强求!”说罢吴传道便闭目养神去了。

    “晚辈懂了,多谢前辈指点!”通天教主闻言大喜,慌忙稽首施礼一番,接着便起身走出问道殿驾云往岛外飞去。

第二百一十五章 吴传道点蓬莱弟子 商周决战终来临

    第二百一十五章吴传道点蓬莱弟子商周决战终来临

    吴传道看着远去的通天教主微微一笑,接着有摇头轻叹一声,便闭上眼睛继续自己的感悟去了,看官的定然想问以吴传道的修为如何还要去感悟道的痕迹,其实吴传道虽然身为道祖,可是终究道心不稳,要不然也不会有一个与吴传道修为一模一样的无出现制约吴传道的所为,所以吴传道需要从一些天道大势之中寻求感悟,这也是为什么吴传道会一反常态参与到封神劫难之中来,毕竟这一番劫难乃是天人地三才皆应其中的劫难,其中能够给吴传道带来的感触十分之大,要知道便是老子等几位教主级别的高人在这番劫难之中都能有所提升,更不用谈本就为道祖的吴传道了,虽然这番体会不会给吴传道的修为有多少益处,但是却能将吴传道的心境巩固起来。wwww.uu234.com书友整~理提~供

    就在吴传道正在殿内闭目养神之际,忽然一道光芒射入问道殿内,吴传道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这道黑光微微摇了摇头,接着叹息一声,对着黑光说道,“你要算计,也可以,贫道不会出手阻拦与你,只希望你最好不要做得太过,须知道你这般算计,只怕我那徒儿孔宣到时候会有些抵触,所以贫道有机会便相助与你,没有机会也只能说是天意了,你好自为之!”

    “前辈放心,晚辈此举不会过多伤害孔宣道友的,更何况晚辈的算计中,孔宣道友还会得大气运,不也是前辈所愿意看到的?!”黑光之中一声恭敬的话语传了出来。

    “倘若不是这般贫道岂能任你算计贫道门下弟子?!”吴传道闻言不由得冷哼一声,接着皱眉说道,“既然西方两人如此不知情分,贫道也便随你任意算计,只记得孔雀明王终究是西方教人,不要做得太过!”

    “晚辈知晓,晚辈知晓,前辈大可放心!”那声音闻言笑着说道,“如此一来,多谢前辈能够体谅晚辈的心思,只不知前辈那时却又该如何是好?!”

    “贫道不会逆天行事!”吴传道微微看了看黑光,接着摇头说道,“虽然贫道对西方二人心有不满,可是大道至公,贫道也不好轻易相助哪一方,自由天道大势运转,你还是和鸿钧道人商量一番吧!毕竟鸿钧道人现在也已经差不多合道了,与你同为天道!”

    “晚辈谨遵前辈教诲!”那声音传来,接着黑光便消失不见,吴传道微微皱了皱眉,接着右手往殿外一点,只听见扑通一声,一个身影摔进问道殿内。

    “你这徒儿好生狡猾!”吴传道摇头苦笑一声,“前来拜见为师有何事相求啊?!”

    “老师息怒,老师喜怒!”一声宛如精灵一般狡黠,犹如青鸟一般鸣脆,“徒儿前来乃是有一事相问老师,还请老师能够指点徒儿!”

    “你这小机灵又有什么鬼点子?!”吴传道眉头微微一皱,接着便舒缓神情笑着问道。

    “老师,弟子与两位姐姐前番在西岐摆设黄河九曲阵,亏得大师兄出手相救方才得脱,弟子与两位姐姐也在此番劫难之中有所感悟,境界也有所提高,云霄姐姐修为高深,却现我等三位姐妹似乎与那封神榜有一番机缘,只是不知这机缘到底是好是坏,而且大姐也曾听老师有言,入得封神榜,似乎便会受天庭约束,弟子不知老师此举到底是为何?!莫不是嫌弃了我们三姐妹么?!”碧霄说着说着双眼便开始凝聚起泪滴起来,像是受了委屈似的。

    “你这徒儿端的鬼精鬼灵的!”吴传道闻言苦笑不得,接着大袖一甩,顿时便见殿外又飞进两个身影,却是云霄与琼霄两个弟子,见得吴传道脸色慌忙跪拜在地施礼一番。

    “既然你们三人来了,老师也便说与你们知晓!”吴传道看了看座下三位弟子点了点头,双眼带着赞许的目光看向云霄说道,“正如你们所知道的那般,封神榜的确是天庭用来巩固统治的一种手段,上榜者倘若身形毁散,则会受封神榜的完全掌控,若是以rou身登榜,封神榜的控制便会减弱许多,但是也是存在控制的,毕竟是天道安排的神位!不过你们不用担心,为师将你们填写上榜岂能害你们不成?!”

    “弟子不敢!”云霄等三姐妹闻言慌忙躬身施礼回道,“只是弟子心有疑惑,特来寻老师指点!”

    “封神榜虽然会影响到你们,可是为师已经将影响化解到最小了,可是说你们三姐妹上榜,不仅没有坏处,反而还得到大机缘!”吴传道微微笑着说道,“此劫一过,天道大势运转,为提防天庭大势,会立六御统治万神,你三师兄孔宣便被老师点为东方妙严五华帝君,便是六御之一,你们三姐妹正好被三师兄执掌,如何不放心修炼?!登此榜者,天道庇佑,便可如同圣人一般不得轻死,更有功德压身助你们修炼,老师便是为了你们好才如此做的!”

    “如此,弟子安心了,多谢老师!”云霄闻言笑着施礼回道。

    “我就说老师不会抛弃我们的,你们看,我说的没错吧?!”碧霄闻言也是高兴不已,当下笑着出声说道。

    “真的吗?!”吴传道微笑着看向碧霄,碧霄当下脸色通红,慌忙低下头来,吴传道摇了摇头,将目光看向云霄,“云霄,老师说你一事,你门下六耳猕猴如今修炼如何?!”

    “回老师,六耳得弟子三人细心教导,如今已经触摸到大罗之境的门槛了,想来突破大罗之境也时日不远了!”云霄出声回道。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吴传道点了点头,“你此次回去三仙岛,只等封神劫难一过,便闭岛传授六耳修炼法门一千年,期间不得出岛前来蓬莱,也不可放六耳出岛,待得前年一过,便让六耳离岛去世间闯dang闯dang吧!”

    “老师此举,莫不是蓬莱岛将闭岛一千余年?!”云霄闻言慌忙出声问道。

    “也不是这般,一千年后有一大机缘者将拜入此岛,拜到孔宣门下做得记名弟子,此子与你岛上六耳有些相冲,日后有得一番劫难,所以还需避免他二人提前相见,免得出现变故,而且此子与你师弟大鹏也有杀劫,所以贫道也勒令大鹏在你大师兄杨眉岛内修炼一千年,便是怕此间出现变故!”吴传道凝重地说道。

    “弟子知晓了,可是老师,既然那人有得机缘,六耳和大鹏师弟那时如何得脱?!”云霄出声问道,“观老师语气,只怕那时老师定是袖手旁观,大师兄只怕也帮不上手的!”

    “怎么,看乖徒儿语气似乎对老师前几番不出手有些意见?!”吴传道闻言笑着说道。

    “弟子岂敢生老师的气?!”云霄闻言笑着答道,“只是弟子担心那时节没有老师和大师兄相救,只怕他们在劫难逃啊!”

    “你大可放心,此劫一过,但凡圣人修为的都被天道禁锢,不得轻出,所以洪荒之上准圣便成高人,那时候你修为也可出面相救师弟和弟子了!”吴传道笑着说道,“六耳猕猴与你乃是师徒之缘,日后你自当需要替他挡灾,至于大鹏,有孔宣在,其他人不敢随意伤他的,更何况地仙之祖镇元子与你们也有缘法,日后大鹏和六耳在人世闯dang也可受他庇护的!”

    “如此弟子便放心了!”云霄听完吴传道话语当下便稽施礼,“弟子之惑皆得老师指点,多谢恩师,弟子这便告退了!”

    “你们去吧,切记不要随意出岛,云霄,你好生修炼!”吴传道笑着说道,说罢便闭上眼睛修炼去了。

    “弟子告退!”三霄施礼一番便走出问道殿驾云往岛外飞去。吴传道在三位弟子走后,便睁开眼睛对一旁说道,“你来了何不现身?!”

    “老师!”杨眉施礼说道,接着便坐在蒲团之上,“弟子先前听得那人算计西方与孔雀明王,以老师之修为如何不知此举当会将孔宣师弟牵扯进劫难之中,那时只怕压在师弟身上的担子太大了!”

    “你有所不知,孔宣既然要成为六御之一,该有这番劫难,而且这大劫本来就是天道算计西方气运,该由孔宣来替道门夺回,贫道也不得不任由那罗睺道人算计孔雀,更何况孔雀几番违背准提道人的意愿,已经让西方两圣不满,日后该有他的劫难,此乃是天道大势,老师虽然不惧天道,可是观孔雀和孔宣在此中并无xìng命之忧,反而还会获益匪浅,岂能出手阻止?!”吴传道笑着说道。

    “如此一来的话师弟倒也可以获得大机缘,只是这孔雀入魔一事,终究非比寻常,那时候只怕三师弟坚持不住啊!”杨眉出声提醒道。

    “放心吧,贫道那时候自会指点与他,而且想必孔宣也会前去方丈岛寻你商议,你也可以出声指点,切记不要轻易将此大劫说出来了,免得期间横生变故!”吴传道出声说道。

    “弟子明白!”杨眉点头回道,“老师命大鹏在弟子岛内修炼,只怕弟子难以管制啊,大鹏xìng格急躁,弟子虽然身为大师兄,可是终究下手有些顾忌,所以还请老师赐下命令,弟子也好管教于他!”

    “既如此,你且那此宝去!”吴传道闻言大袖一挥,便现出一条绳索,“此宝名唤附魂索,被此绳索捆绑住,便会遭心火焚烧,虽不致死,也算是对心境的锤炼,更有流光之术,千万里之外也可捆绑住,所以不用担心大鹏逃遁!”说罢吴传道便将附魂索递给杨眉。

    “弟子告退了!”杨眉接过附魂索收入袖内,便稽施礼一番,便走出问道殿驾起祥云飞去方丈岛。

    再说西岐这边,虽然在穿云关被散修法戒阻拦,可是终究大势不改,法戒还是难不倒西岐众人,被杨戬施展**玄功变化无穷,悄然飞进穿云关内,救出雷震子后,联合郑伦,与韦护等人相助,与法戒斗个平手,又被郑伦一气偷袭,终于失手被擒,却在将死之际得西方教主准提道人相救,被渡去西方极乐世界做一佛陀去了。

    接着在潼关,姜子牙似乎被穿云关的战事化去了大量心思,所以不曾提防潼关的底细,也忘却了元始天尊的偈语“谨防达兆光先德”,被潼关守将余化龙并五子:余达,余兆,余光,余先,余德行了一番瘟术,损失了大量人马,幸得清虚道德真君门下杨任下山相救,有得杨戬在火云dong求得神农氏丹yao相救,是以得脱大难,破了潼关。

    四十余万大军再次开动,在临潼关前大会通天教主摆上万仙阵,截教门下弟子尽皆出动,布起阵势阻拦西岐大军,姜子牙无可奈何只得前去昆仑求救,却被南极仙翁领着门中几位金仙驾云前来相助,建起芦篷等候几日,又有四大教主前来相助,共破万仙大阵。

    截教门下死的死,逃的逃,通天教主也在最后一阵之中将法力施放,与四圣搏斗起来,只打得天昏地暗,星辰无光,日月不明,洪荒大地震动,破碎开来,幸得吴传道施展出法力护住大地,又有鸿钧道人亲自现身,将五圣责罚一番,三清被bī吃下控神毒yao,西方二人也得了大因果,此战中截教大败,教内弟子八百余人被渡西方,只留得金灵圣母领着一些门人逃回碧游宫,也幸得通天教主被吴传道提醒,赵公明坐镇碧游宫,所以截教虽然元气大伤,可是威慑力已然存在。

    逃出去的无当圣母后来便在骊山之上化为骊山老母,又称无极老母收徒传道,将截教道统继续延续,被准提道人强渡去西方的龟灵圣母却如吴传道所说的那般被血海之中成形的一只蚊子吸取精元,魂飞湮灭,还顺带将西方十二品功德金莲也吸去三品,落为九品莲台西方气运大降。

    通天教主被鸿钧道人带去紫霄宫,元始天尊吩咐门下弟子一番,便回到昆仑去了,老子则是驾云飞去大赤天八景宫中,只等封神劫难过去,西方两人带着八百有缘客回去西方极乐世界,却得知莲台被毁,也是一阵愁眉苦叹。

    西岐大军几番征伐攻破临潼关直至朝歌西边屏障渑池县,于此同时商朝大军终于开动,南边李靖帅大军四十万从南边往西岐进攻,北边黄飞虎统帅大军三十余万直往南来,分兵两路攻占青龙关,佳梦关断去西岐大军退路,另一路则是在崇应彪的统帅下直往西岐来,朝歌大军三十万在闻仲统军,帝辛御驾亲征,箕子等一应文臣留守朝歌,往渑池县这边的孟津来,一时间西周与商朝的大决战终于开始打响。

    姜子牙稳坐西岐大营内,看着四方传来的急报皱着眉头,面前案桌上摆放着大地图,帐内众将列席而坐,皆将目光看向姜子牙,毕竟此刻西岐与商朝两边已经到达了一个微妙的时刻,那一边落后一手,只怕都会后悔莫及,姜子牙此时也正在不断分析手中的情报,找出决战的取胜之机。

    “报!”一声传来,一甲士闯进西岐大帐,双手递上一封竹卷,“禀告大帅,后方急报,南都李靖大军四十万正往西岐开去,西岐守将周公旦招兵三十余万,留十万守护西岐城池,分出二十余万jiao与大将张桂芳,如今张桂芳将军统兵四十余万往南进军与李靖大军对峙在临童山,北边黄飞虎帅大军三十万往西岐进军,在佳梦关前兵分三路,一路由崇应彪统帅二十余万往西岐进军,另两路在黄飞虎与敖枫的统帅下正在攻打青龙关与佳梦关,崇黑虎大军三十余万正与崇应彪大军对峙阳山以北”

    “原来商朝是这般打算的!”姜子牙闻言将手中竹卷放在一旁,低头看了地图多时,“看来商朝是想断去我军后路,然后在孟津一带与我大军对峙,与此同时南边和北边两路大军则趁机偷袭我军大后方,断去我军根基,再行保卫之计!”

    “这番手笔好大啊!”苏护不由得叹了一声,“李靖运筹帷幄,统兵极其厉害,黄飞虎勇猛难当,又善急袭,这两路大军共有七十余万,只怕我军后方单凭崇黑虎与张桂芳终究是不安全啊,大帅还是先引一路军马回去救援!”

    “不可不可!”洪锦急忙摇头说道,“我等大军攻到此处,气势正昂扬之际,倘若领大军回援,一来士气大落,兵马来回奔波劳累,只怕战力低下,二来朝歌方向也有大军三十万在闻仲的带领下往此处来,我军这时候分兵却不是自寻死路?!”

    “可是不这般做,倘若李靖与黄飞虎攻破西岐,再趁势回来夹击我军只怕那时我军才是真正的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了!”mao公遂皱着眉头说道。

    “这有何难,我等急行军,早日攻破这渑池县,然后在孟津击破商朝大军,再攻占朝歌,那时商朝已然灭亡,这两路大军便不复存在了!”毕公出声说道。

    “可是我军只怕没有这个能力啊,毕竟渑池县守将也不是那么好制服的,那张奎的地形术比之先前的土行孙还要可怕,雷震子已经失手被擒,苏全忠也战死疆场,便是大王也差点被他暗伤,要不是杨任和杨戬两人日夜提防,我军只怕危在旦夕!”荣公摇头叹道。

    “看来,我等还是先将这渑池县攻破,再去考虑其他的事!”姜子牙将手按在桌上,大声说道,“如今朝歌在前,我等就是想回援西岐只怕也是远水解不了近火,还是早日攻破朝歌,那样或许还能大获成功,更何况有崇黑虎与张桂芳二将在,以他们的能力,想要坚持一个月应该是举手之劳,对我等来说便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必须尽快攻破朝歌,结束这场战事!”

    “末将领命!”帐内众将起身拱手应道。接着便坐了下去只等姜子牙吩咐,苏护坐在席上皱眉思索,心中总觉似乎有些地方疏忽了,可是短时间也难以想起来,只得不断摇头。

第二百一十六章两军马兵指西岐 商周终会孟津渡

    第二百一十六章两军马兵指西岐商周终会孟津渡

    就在渑池县前西岐大营内姜子牙等人焦头烂额之时,南边西岐与南都的分界线临童山的某一处营帐内却是另一番景象,仔细看时大帐内正中大席上坐着一位中年大汉,身穿大红盔甲,头戴金翅乌宝冠,双眼锐利有神,脸带沉稳端正,稳坐席上,却不是商朝南方军马大帅李靖?!

    再看帐中安坐的几位将领,与李靖对面而坐的,生得魁梧高大,虎背狼腰,面貌却甚是俊秀,身穿青白盔甲,双手高举酒盏遥对李靖:“末将终于等到卫国公大军前来,想来也是大决战的时刻来临了!却不知朝歌大军能都抵挡得住西岐大军?!要知道西岐此番却是全力东征,其中也不乏能人高手,像卫国公与大元帅都被分了出来,末将却是有些担心啊!”

    “哈哈,将军何必这般担心?!”坐在一旁的一将闻言哈哈大笑,将手中酒盏举起一饮而尽,接着右手抹了一把胡杂子,笑着说道,“就算卫国公与大元帅被大王调遣出来了,可是朝歌还有闻太师坐镇啊,以西岐大军的实力要想短时间内击败老太师只怕是痴心妄想,更何况他大军攻打五关时损兵折将,现在又被张奎夫妇阻拦在渑池,大王也正好有时间布置兵马!”

    李靖闻言微微点头,捋着胡须却不说话,只是微笑着看向帐内众将。手机阅读小说,同步更新\!{www.uu234.com'}刚刚说话的这人,观其模样甚是煞人,面如蓝靛,似朱砂,獠牙怒张,头戴五角分花冠,身穿火红盔甲,此人却是先前青龙关守将后被张桂芳劝降的大将风林,先前说话的那人便是张桂芳。

    “哈哈哈,风将军此话甚是有理!”另一边晁田也笑着说道,“更何况姜子牙虽然老谋深算可是定然不曾提防我们投降西岐不过是当时的权宜之计,也不会算到我们不仅不会抵抗卫国公兵马,反而还会领军相助!”

    “说来还是大王和闻太师算计的厉害啊!”晁雷也点头说道,“倘若不是闻太师提前埋伏我们这一路兵马,只怕要想击败西岐还真是难上加难的!”

    “现在就等卫国公兵令一下,我们便做先行大军!”张桂芳闻言便将心中忧虑放下,笑着对李靖说道,“却不知卫国公何时兵?!”

    “不用急,本将在等良机,此番若是出兵,虽然能够顺利进兵,只怕进得西岐领地,我军便寸步难行,还需找个良机方才能够出兵!”李靖微微一笑,将酒盏拿起小饮一口。

    “却不知卫国公所谓的良机是何良机?!”张桂芳闻言眉头一皱,“毕竟此时西岐大军正在商朝腹地,我等在此空空1ang费时间,只怕会耽误战机啊!”

    “不要急,此良机不过三两天罢了!”李靖闻言微微一笑,“只等三日过后,我军便可兵出西岐,将西周灭国!”

    “如此也只好等待三天了!”张桂芳闻言也只得出声说道。

    另一边阳山处商朝大营内,黄飞虎稳坐大席,右手敲打着案桌,眼睛看着案桌之上的地图,紧缩着眉头,良久也不说话,帐内商朝众将见此也是保持冷静,不敢出声打断了黄飞虎的思绪。

    过了大约半刻钟,崇应彪终于按捺不住,起身拱手说道:“大帅,如今我大军二十万与西岐崇黑虎军马对峙,以大帅的谋略如何会畏惧这崇黑虎兵马?!”

    “崇将军此言是何意,大帅如何畏惧那崇黑虎?!”周纪闻言冷声喝道。

    “倘若不是大帅畏惧这崇黑虎,我军马如何在此扎营数日不进,大帅也只是观察地图,却不下攻打的命令?!”崇应彪闻言大声回问道。

    “大帅所谋的必是一击必杀之法,岂是你我所能料到的!”周纪闻言皱着眉头回道。

    “大帅,恕末将失礼,如今西岐大军正在攻打渑池县,威胁朝歌安危,我等却在此安营扎寨,只怕有负大王厚望啊!”崇应彪拱手说道,“所以大帅还是早些进军的好,倘若我等继续在此逗留,只怕会误了战机的!”

    “崇将军!”黄飞虎终于将头抬了起来看向崇应彪,接着微微叹了一声后开口说道,“本将知道面前阻拦我军的崇黑虎与你有杀父之仇,所以你恨不得现在便杀进去将他擒来千刀万剐以报仇恨,只是本将想说的是,一个合格的将帅,不应该被私情将心神mí惑!此时不是出兵的大好时机,本将盘算了一下,西岐大军想要与我朝歌大军相碰,最起码也有五天的时间,所以我们有五天的时间可以用来安排战事!”

    “末将知罪!”崇应彪闻言脸色微微一变,急忙拱手回道。

    “还有一事,本将本来想对你说,只是看你xìng格,所以还是让你自己去和他说吧!”黄飞虎苦笑一声说道。

    “他?!”崇应彪闻言微微皱了皱眉,接着拱手问道,“却不知大帅所指何人?!”

    “崇将军,你便自己与他说吧!”黄飞虎闻言对帐外喊道,接着就在帐内众人惊讶地目光中却见中军大帐帐帷一掀,崇黑虎稳步走了进来拱手施礼。

    “崇黑虎?!”崇应彪见得来人当下怒冲冠,便yù拔起腰间佩挂的宝剑,却被一旁孙子羽伸手压住了,崇应彪见此怒目而视身边孙子羽,却见孙子羽微微摇了摇头,崇应彪忽的想起来此时却在大帐内,自己不能做出失礼之事,只得恨恨的将右手一甩,冷哼一声闭上眼睛。

    “崇将军在西岐做得不错!”黄飞虎笑着说道,“却能够得到姜子牙的信任留守西岐,也正好中了大王的计策,要不然我们想要攻破西岐只怕还需费一番手段!”

    “末将不过是随机应变罢了!”崇黑虎闻言拱手回道,“只是大帅,如今西岐城池正值空虚之际,西岐大军倾囊而出,尽皆被困在朝歌以西,大帅如何不趁此机会出兵进攻,却在此安营扎寨?!”

    “哈哈哈,崇将军何必担心,本将在此不过等待五日罢了,想来南边李靖也是在静心等待,本将岂能坏了老太师的大计!”黄飞虎闻言仰天大笑。

    “老太师的算计?!”崇黑虎闻言皱了皱眉,“看起来似乎其中凶险无比啊!”

    “确实有些凶险,不过以本将所观,确实破敌的良机,老太师所算便是在等西岐大军与我商朝大军在孟津会战时,将西岐被破的消息传出,一举打击西岐大军士气,便可造成西岐大军军心溃散,再以朝歌精锐大军三十万猛攻,我军便可以损失较少的情况下获得大胜的!”黄飞虎笑着说道。

    “老太师此计确实厉害无比!”崇黑虎闻言点头称赞道,“期间也是凶险难测啊,要知道哀兵必胜,倘若西岐大军听闻此讯,却以死相拼的话,只怕情况就会出乎意料的!”

    “这个崇将军大可放心!”黄飞虎微微一笑,接着说道,“今日本将唤将军前来却是为了化解将军与贤侄崇应彪的误会的,将军何不与崇贤侄单独去谈谈?!”

    “如此多谢大帅!”崇黑虎闻言拱手谢道,说罢便看了崇应彪一眼,转身走出大帐,崇应彪本yù不去,却被黄飞虎将令一下,也只得皱着眉头跟着去了。

    “大帅,这崇黑虎将军如何会前来投靠我军?!”待得崇黑虎走后,帐内黄明等人不由得出声问道。

    “哈哈哈,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此事却是老太师,国师与大王的算计!”黄飞虎闻言仰天大笑,“昔日姜子牙在朝歌闻名之时,大王曾几番前去拜见,深服于姜子牙的谋略之下,只可惜后来现姜子牙根本是不可能被我商朝所用,老太师推荐河渡关总兵孔宣任国师,孔宣修为高深,乃是室外高人的弟子,知晓这姜子牙日后会相助西岐,西岐也会是我商朝的一番敌手,所以在老太师和大王的重视下,果然现西岐有不臣之心,大王便和老太师商议日后之事,孔宣国师曾经提过可以实施反间计,所以大王便与老太师想出了这一招!让崇黑虎将军故意投靠西岐换取信任,在适当的时候倒戈一击,不仅如此投降西岐的晁田晁雷,张桂芳,风林几位将领也是奉了大王旨意故意投靠西岐的!”

    “如此说来南边李卫公兵马也可兵锋直指西岐城了?!”帐内众将闻言皆是欣喜不已。

    “而且本将还要告诉你们一件事,便是姜王后,本将之妹黄贵妃,本将的夫人黄氏,与东伯侯姜桓楚都没有死,被大王暗中送去老丞相商容的府邸隐居去了,这也是本将在昔日过五关后被老太师劝回朝歌的缘故!”黄飞虎笑着说道,“想来此番东边叛军也该息去了!”

    “如此说来,大王早知道后宫苏贵妃是jian妃?!”帐中众将闻言惊讶地说道。

    “大王早就知道苏贵妃心有不轨,只是奈何当时有不可抗拒的因素,所以大王没有对她动手,只得暗中保护一些重臣,只可惜还是没有保住比干王叔,便是两位王子也因为阐教的cha手没有保得住!”黄飞虎说着说着也是一声长叹。

    渑池县内,张奎夫妇正在堂屋内思索破敌之际,忽闻城外鼓声震动,两人相视一眼后便起身走出堂屋骑上各自的马匹往城墙这边来。不几时两人来到城墙之上,腰间西岐那边人群涌动,姜子牙在几元大将的护卫下站在旗下眺望渑池城墙,哪吒驾着风火轮正站在空中。

    “哼,看来姜子牙也不过如此嘛,前几番失败想来没有打击到他,今日还敢前来叫阵!”张奎冷哼一声,接着身形消失出现在城墙之外,坐下一股浓烟弥散,骤然现出一匹马来,却是独角乌烟兽,手中大刀遥指空中哪吒喝道,“手下败将,今日何敢前来与本将jiao手,今日本将定要斩下你的人头!”

    “你这将死之辈何必猖狂,今日你哪吒爷爷前来会你!”哪吒闻言大声回道,说罢便现出三头六臂来往张奎这边杀将而来,张奎见此冷笑一声,舞动大刀便赢了上去。

    “看我宝物!”哪吒寻了一个机会撤身闪到一旁将手中的九龙神火罩往张奎身上打来,于此同时西岐军内飞起一位道人,伸出右手往张奎处点来,接着就见九龙神火罩将张奎罩了进去,九龙焚火烧起,煞是bī人。

    这边西岐阵内,杨任看了片刻忽的对姜子牙说道:“禀告大帅,张奎并没有死,依旧躲在地下!想来以惧留孙师叔的手段也无法制伏他的地行术!”

    “哪吒小心,张奎并没有死!”姜子牙闻言大声喊道,接着就见一道烟光从地下突飞往哪吒身上打去,细看时却不是张奎骑着独角乌烟兽,哪吒一时不察便被张奎击伤。

    “这般看来不是制伏张奎的法子!”姜子牙皱眉说道,“此人地行术不知从何处学来,竟然连惧留孙师兄也无法降服得了他!”

    “大帅,并非是惧留孙师叔的画地为钢之法降服不了他,却是这张奎手段高明,施法度极快,师叔这边还未动手,他便已经遁入土内隐藏在一旁,所以惧留孙师叔的手段没有起到作用!”杨任出声说道。

    “这般说来,只要师兄提前动手,我等便将张奎bī去那里便可降服于他?!”姜子牙闻言眼中一亮,接着便唤来杨任吩咐一番,杨任领命去了。

    高继兰正在城墙之上观看阵前战事,不提防身后忽的一股寒风bī来,回头一看却见一根混铁棍迎面打来,接着便一阵疼痛后意识散去。雷震子将混铁棍收起笑着对一旁救出自己的杨戬拱了拱手,接着便扑闪着翅膀飞起空中祭起混铁棍往张奎身上打去。

    “嗯?!”张奎正在与哪吒jiao手,忽闻身后一声破空声传来慌忙祭出地行术隐藏身形遁入土内,却见偷袭自己的却是被自己擒拿的雷震子,不由得疑惑不解。

    “张奎,你要躲在地里多长时间?!”忽的一声传来,接着便见一道光往张奎隐身的地方斩来,张奎一惊急忙现出身形催动马匹闪到一旁,细看时却是与自己jiao过几次手的杨戬,不由得一阵头痛,要说西岐营地内何人能够克制张奎,除了双眼窝内长有神眼的杨任便是这杨戬了,因为他们的眼睛可以察觉到张奎的身形,所以张奎的地行术在他们面前根本不起作用。

    “原来却是你,难怪雷震子也能出来,便是被你救出来的?!”张奎见此眼神凝重的问道。

    “不错,正是本将动的手,而且你的夫人也已经死在雷震子手里!”杨戬冷哼一声,便将三尖两刃神锋舞起往张奎身上斩来。

    张奎见势不妙,祭起地行术逃遁,只可惜杨戬守住渑池县城的方向,张奎也只得往别处去,行至半途,碰到杨任和韦护二人联手围攻,不得不另择一路逃窜,就这般中了姜子牙的计策,死在惧留孙提前布起尔等钢土之内,渑池县终于被姜子牙破了,西岐大军终于往孟津开去。

    这边临童山内,李靖接得讯报,当即调兵遣将往西岐进军,黄飞虎也接得消息,兵分两路,一路jiao由崇黑虎统帅,与崇黑虎和好的崇应彪为先锋往西岐进军,黄飞虎领一路大军,敖枫为先锋官往五关开去。

    李靖大军兵锋直指西岐城下,守城的周公旦见时惊慌失措,却是不曾提防张桂芳居然会临阵倒戈,放李靖大军进入西岐,不过仰仗着西岐城池高大,所以慌1uan一阵过后便有条不紊的指挥军马据城防守,只可惜第二日又见崇黑虎领着大军前来进攻,周公旦终于明白姜子牙与自己等西岐众臣皆中了商朝的计策,见守城无望后,便选死士夜袭商营,另一边却护着西岐王室往西周大后方逃去,周公旦则是乔装打扮一番往孟津赶来。

    李靖大军攻占西岐后,留了三十万大军坐镇西岐,李靖亲自领大军十万往孟津方向进军,准备驰援朝歌兵马,而黄飞虎大军则是连番攻破五关,开到了临潼关下,被西岐留守大军阻拦住势头。

    孟津处闻太师统帅商朝兵马安营扎寨,时又有山野之中的贤才前来相助,先是梅山七兄弟前来投靠,被闻太师授予官职相助商朝,又有棋盘山高明高觉二人前来相助,不几日又有一大汉前来投靠,名唤邬文化,身高一丈有余,端的勇猛难当,持一根排扒木,这梅山七兄弟者便是梅山的七位妖怪所化,领的名唤袁洪,此人却是昔日与杨戬出生之时出现过一次,还偷学了**玄功的那只猿猴,此人身份非比寻常,乃是与六耳猕猴,赤尻马猴同类的通背猿猴,混世四猴之一,只可惜此猴出来便与西游大劫有一番因果,所以合当死在杨戬手中,吴传道见此也不得不叹息。其余六位便是常昊、杨显、朱子真、戴礼、金大升、吴龙六妖,高明高觉二人也不是寻常人类,乃是轩辕坟处的柳树成精,修得千里眼,顺风耳手段,也是厉害无比。

    几日过去,西岐大军终于开到了孟津,与商朝大军隔河对峙,西岐这边姜子牙在众阐教门徒的护卫下,来到阵前打量商朝营寨,与此同时商朝这边闻太师在梅山七杰与高明高觉等人的护卫下,打量西岐大营,两方就在河的两岸对望,两双眼睛之中闪过火光,晴空一声霹雳震来,仿佛是为了舒缓其中的压抑。

第二百一十七章姜子牙顺天逆转 封神大劫自此终

    第二百一十七章姜子牙顺天逆转封神大劫自此终

    闻太师隔着澎湃的河流遥望对岸的一群人,手中马鞭也不由自主的微微轻弹着,虽然闻太师不断的压抑着心中的冲动,但是面对对岸将自己付出毕生精力不断维护的大商王朝nòng成烽烟四起的罪魁祸首,即便是素来性格稳重的闻太师也开始心血激动起来,更何况是这么一个好机会,姜子牙身边护卫的人虽然也有几个棘手的家伙,可是自己身边梅山七杰和高明高觉两人,再加上自己要想斩杀姜子牙如何不是一个大好时机。

    就在闻太师yù动手实施自己的心中想法时,却听见一道晴空霹雳响起耳际顿时心中一惊,微微抬头看了看天空过后,闻太师便淡然地看了对面一行人一眼,打先将坐下马匹调转身头往自家营地走去,后面梅山七杰与高明高觉九人见此微微一愣,接着便看了对面一眼也纷纷催动马匹跟了上去。

    “师叔,你看?!”一旁杨戬面sè凝重,催马走到姜子牙身边,“看闻太师脸sè,似乎刚才他已经动了杀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没有动手,可是弟子担心一旦闻太师强行出手,只怕单凭弟子等人难以保护师叔的安危!”

    “你发现了什么?!”姜子牙的脸sè也是凝重不已,右手微抬遥指着闻太师身后一群人,“虽然与他们隔着一条河流,可是他们身上的气势却依旧强盛无比,看来商朝大军内并非我们所想的那般人才缺失啊!这一战只怕有些难了!”说完姜子牙微微摇头。

    “师叔,这些人不过是一些山野之中的无名之辈,如何是我等阐教门人的对手?!”哪吒则是大大咧咧地说道,“明日师叔便可让弟子打头阵,定然为师叔赢下一局!”

    “哪吒师弟还是不要大意的好,以我的观察,他们其中守护在闻仲身边的七人实力都很强,除却最中间那一人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外,其他六人修为都要比弟子弱了不少,可是却与师弟你相差无几了!”杨戬皱着眉头说道,“特别是那个给弟子似曾相识感觉的将领,修为与弟子仿佛,而且似乎也跟弟子学的一般手段!”

    “不错,以贫道的眼光来看,闻仲身边的那人似乎十分的厉害,连师叔我都有些忌惮!”姜子牙凝重着脸sè说道,“看来以师叔的算计只怕要想击破商朝大军似乎时间有些仓促啊!这般说来只怕我们的后路会被李靖大军与黄飞虎两路大军攻破了,形势对我们来说十分不利啊!”

    “如果真的是师叔这般所讲,我军只怕需要短时间内攻破朝歌,也只有这般才能取得一线生机啊!”杨戬闻言脸sè微微一变,接着便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必须相请阐教的几位师叔前来相助啊!”

    “没有办法,万仙阵乃是封神劫难的最后一次三教相争,此后再无修道争斗了,我教内众师兄弟也不好出手相助啊!”姜子牙长叹一声,接着摇了摇头,“所以此番只得由我们自己想办法了!”

    “如此说来要想在这情况下战胜商朝军马只怕是十分困难的啊!”杨戬闻言半响方才说出一句话来。

    就在这时,一旁不怎么做声的苏护忽的出声说道:“大帅,恕末将直言,只怕我们此番东征,是中了商朝的算计了!只怕现在我军的情况十分凶险,大帅还是早些做准备的好!”

    “什么算计?!”姜子牙闻言心中一惊,急忙出声问道,“以老夫谋算,此间不曾有什么过失啊,一切都在我等掌握之中!”

    “末将也是刚才才醒悟出来!”苏护闻言长叹一声,“不仅是大帅被纣王所mí惑了,便是我这个纣王的国丈也被他的行为所mí惑了!不想这纣王果然是隐藏的很深啊,虽然末将不想这般所想,可是事实却是就是这般,整个西周与商朝之间的战事,只怕都在这纣王的算计之中!”

    “老将军这话怎的说?!”姜子牙闻言面带疑惑,当下便出声问道。

    “大帅可曾知道黄飞虎么?!”苏护忽的出声问道,“便是大商朝的镇国大元帅黄飞虎!”

    “老夫岂能不知黄飞虎名号?!”姜子牙闻言眉头微微一皱,“却不知老将军说此人与商朝的算计有何干系?!”

    “大帅既然知晓黄飞虎名号,岂不知黄飞虎的性格?!”苏护当下出声说道,见众人闻言皆是疑惑的看向自己便继续说道,“黄飞虎是一个性格稳重,忠孝耿直之辈,想他昔日曾因为纣王杀了夫人与妹妹黄贵妃一怒反叛出朝歌,此事想必大帅与各位该是知晓的!”

    “确实,那时老夫还以为黄飞虎会引军前来投靠西岐,准备领兵马前去迎接,而且昔日几位师兄门下也准备出手相助,便是清虚师兄也曾出手相助,却不知为何黄飞虎骤然被商朝兵马追上,接着却又再次官拜商朝朝堂之上,老夫那时还以为是谣言呢!”姜子牙闻言捋着胡须说道,“可是这与商朝的整个算计有何联系?!”

    “大帅请想一想,这黄飞虎的性格是说一不二,敢作敢当的,既然敢领兵反出朝歌,如何还会再次投靠纣王麾下,更何况纣王与他有杀妻诛妹之恨的!”苏护当下便看向姜子牙问道,“而且末将昔日在冀州时,也曾听到一些事情,这黄飞虎大军本来还将商朝兵马甩开很远距离,闻仲因为赶不到黄飞虎军马正准备领兵返回,可是黄飞虎军马不知如何竟然往回路走去,所以被闻仲军马给围困起来,而且听说黄飞虎军马是从界牌关过后就糊里糊涂的往朝歌方向走去了!”

    “什么?!”姜子牙闻言心中一跳,接着皱眉低头沉yín,良久方才说道,“如此说来,闻仲自是有什么手段将黄飞虎留了下来,而且从他们的情况来看,只怕纣王并非我们想象中的昏庸无道,反而是一个隐藏的很深的猎手!”

    “师叔,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弟子一直没听明白呢?!”哪吒闻言当下挠着脑袋出声问道,“什么商朝的算计啊,我们几番打退商朝兵马,看起来商朝也并不是想象中的厉害嘛!”

    “不是!”姜子牙摇了摇头,“看起来虽然商朝四方诸侯领地反叛,可是真正起到作用的不过是我们西岐罢了,北崇因为纣王的兵马急速chā手,所以没有luàn起来,南都本来还有大势,只可惜被李靖与邓九公联手覆灭,至于现在小打小闹的东鲁,只怕情况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那里根本就是商朝与东鲁在给我们西岐做戏看的!只怕现在东鲁叛luàn已经平定了,而且我们西岐也只怕是凶多吉少!”

    “这又是怎的一回事?!”杨戬闻言也是疑惑不解,“东鲁与商朝有杀父之仇,而且商朝并没有将兵马开去东鲁,如何会这么快便平定了叛luàn?!”

    “东伯侯姜桓楚根本就没有死!”姜子牙长叹一声,“甚至昔日的姜皇后与黄飞虎的妻子黄氏,黄贵妃都没有死!他们都隐居在商朝老丞相商容府邸!”

    “什么?!”一旁西岐众人闻言皆是目瞪口呆,“这怎么可能?!”

    “这并不是没有可能的!”苏护当下出声说道,“虽然纣王一直宠信着小女苏妲己,可是暗地里纣王一直在提防着小女苏妲己,现在也不能称作是老夫的女儿了,应该是称为妖狐!所以在妖狐算计姜皇后的时候,纣王行了一个恍眼法的计策,明里杀的是姜皇后,暗地里只怕姜皇后早已经被纣王遣人送去商容的府邸去了!后面的黄贵妃与黄氏只怕也是这般隐居商容府邸的,这也是为什么商容突然辞去丞相职位的缘故!”

    “这般说来,又与算计我们有什么联系呢?!”杨戬继续问道。

    “纣王此番所为,便是为了将四大诸侯bī反,接着便趁机灭了四大诸侯,将四诸侯的领地收归商朝,至于现在你们也看到了,南都与北崇已经被纣王掌握手中,只怕现在东鲁也在他的掌握之下,只有我们西岐因为实力弱小所以商朝才不断发兵前来进攻我们,却又不一次性剿灭,因为一旦商朝那么做的话,底下各诸侯反弹的实力也很强,所以商纣就希望引yòu我们出来,同时趁我们不在的时候将我们的根基毁去,为了实现这个目的,商纣不惜故意送来几元将领埋伏我军之内,便是为了让我们放心东征!”姜子牙说道,“如此看来,只怕张桂芳与崇黑虎二将早就得了纣王的密旨故意投靠我军,此时如何不会反戈一击,不多时只怕讯报便会传来!”

    “什么?!”众将闻言皆是惊慌失措,“如此一来我军岂不是危在旦夕,大帅该如何遣兵?!”

    “事已至此,我们也只有放手一搏了!”姜子牙摇头叹道,“只担心这商朝还留有后手啊!”说罢姜子牙苦笑着摇头往西岐营地走去。

    第二日商朝大军与西岐大军会与孟津之野,两军对峙各自摆开阵势,一时间孟津之野只见得旗麾张扬,沙尘飞扬,又有兵戈直立,战鼓正方,两边骑兵相对而立,战车遥相争锋,大麾之下纣王帝辛与武王姬发对峙而立,闻太师拿着雌雄双蛟鞭骑着白yù马站在阵前,姜子牙不甘落后骑着四不像右手拖着打神鞭立在阵前。

    接着闻太师手中雌雄双蛟鞭一举,便听见商朝阵营内鼓声阵阵,骑兵扬起马鞭鞭笞坐下马匹,万马奔腾便浩浩dàngdàng,杀气腾腾的往西岐营地冲来,西岐这边也是针锋相对,骑兵开路,步兵与弓弩shè手跟在战车之后,两翼有轻骑兵护卫,不几时便见两股洪流在孟津之野相撞,只听见厮杀声,铮咛声,马鸣声,呐喊声,声声如雷直冲穹霄,孟津之野霎那之间便化作一片修罗地狱。

    阵内雷电风火种种天地异象尽皆升起,却是两边的修道之人交起手来,各自比拼手段。这边商朝大军进度有当,士气如虹,又是精兵强将,杀气腾腾,那边西岐将士,哀兵死战,士气高昂,多存死志,两军交手一时之间难分胜负,便是闻太师此时也正被西岐数人围攻,杨戬和袁洪果然是生死夙敌对上了手,其余六杰,则是被其他阐教门人拦住,各自施展手段打斗起来,姜子牙则是稳坐帅台调度有方。

    就这般两军交战打了一天,双方罢兵休战,两边皆损伤惨重,西岐这边雷震子不幸身死,魂灵化作一道光往西边飞去,哪吒受了重伤,杨戬却因为得到老子指点一气归心术,比之袁洪强上许多,以一招之威击杀袁洪,却也受了伤,其余杨任等人皆是身带伤势,兵马损失十万有余;商朝这边兵马损失亦是十万之余,梅山七杰死了四位,邬文化也被哪吒用乾坤圈打死,高明高觉二人修为古怪是以没有受伤,殷破败与雷开等人阵亡,闻太师手中的雌雄双蛟鞭也被姜子牙打神鞭打断,吉立余庆二人被韦护击杀,纣王倒是没有什么问题。

    又过了一日,双方再次交手,这一战比之先前一战还要壮烈,两边都已经是杀红了眼,便是武王与纣王两军统帅也都不惜身份亲自执刀上阵厮杀,就在这时商朝援军在李靖与黄飞虎二人的带领下及时赶到,加入战斗之中,一时间商朝士气大增,西岐这边已经是强弩之末,当下便支撑不住了,正值灭亡之际忽见朝歌方向传来火光冲天,接着天空之中有金光闪烁,一榜文直接漂浮到姜子牙手中。

    “什么情况?!”帝辛将身边一名西岐将领分尸之后对着闻仲喊道,“朝歌出了什么状况?!”

    “大王,我等千算万算却算漏了苏妲己,她在朝歌之内焚烧了祖庙!”闻仲看见朝歌底细,面目狰狞,大声回道。

    “贱婢安敢如此!”帝辛也是勃然大怒,手中大刀猛的劈向面前敌将,只听见“兹拉”一声,西岐将领被帝辛一刀两段,尸体分裂倒在地上,“先将西岐大军击溃再说!”

    这边姜子牙将手中榜文打开一看,却见上面赫然写着:“封神劫难已过,此大劫该终了,速速封神!”后面带着昆仑yù虚宫元始天尊的符印,姜子牙扫了一眼后,当下狂喜起来,对着身边几元阐教门人喊道,“速来护我,老夫要封神完成大劫!”话语刚落,就见空中炫音大作,接着笙簧嘹亮,香气氤氲,旌幢羽盖,黄巾力士簇拥而来,仔细看时却见西岐封神台已经腾飞空中,接着姜子牙驾起祥云登上封神台。

    两边交战的兵士皆发现了异况不由得停住手中的事情,看向空中封神台,姜子牙见得西岐大势岌岌可危,又见商朝这边气势如虹,如何不知封神一事便是扭转乾坤的唯一手段,当下跪拜灵台之上,“人间姜子牙奉旨封神,上天见证!降下吉兆!”话语刚落,就看见天空之中彩虹顿生,接着祥光四照,姜子牙一时间觉得自己好似感触到了天道似得,自己的一举一动都颇含道义,再看天下四方,皆是一片清明。

    “奉天承运,姜尚依劫运之轻重,循资品之高下,封尔等为八部正神,分掌各司,按布周天,纠察人间善恶,检举三界功行。祸福自尔等施行,生死从今超脱,有功之日,循序而迁。”姜子牙的话语一时间传遍四方,底下众人听在耳际如同得到感悟一般精神煞爽。

    “奉上天敕命,封柏鉴为三界首领八部三百六十五位清福正神之职!”接着就见一道祥光耀下,柏鉴浑身散发光芒,手执百灵幡走到灵台之上,将灵幡chā在灵台之上便站在其下。

    “黄天化受管领三山正神炳灵公之职!”姜子牙说道,就见柏鉴手中百灵幡一摇,黄天化现出身形受了封,成就神位,“奉上天旨意,黄飞虎,崇黑虎,闻聘,蒋雄,崔英五人受封五岳之神,黄飞虎为东岳泰山天齐仁圣大帝,崇黑虎为南岳衡山司天昭圣大帝,闻聘为中岳嵩山中天崇圣大帝,崔英为北岳恒山安天玄圣大帝,蒋雄为西岳华山金天愿圣大帝。”姜子牙每说完一人,就见一人从地上飞起空中,受了封神便消失不见。

    “八部正神雷部,闻仲受封九天应元雷神普化天尊!”话语刚落就见一道祥光从天而降将闻仲含在其中,接着闻太师便化作满身玄雷的普化天尊,驾着祥云离去。

    “李靖受封三界dàng魔大元帅,哪吒受封三坛海会大神”姜子牙继续说道,接着底下战场之内又消失了不少将领,商朝这边黄飞虎与李靖,闻太师等一大批高手皆被封神消失不见。

    到最后神位基本被封完时,姜子牙将封神榜对着上天大声喊道:“奉上天旨意,普天之下九为极数,是以九圣顶天,普地之上六向为尊,特奉六御以统万物:封昊天上帝为统御万天的昊天金阙无上至尊自然妙有弥罗至真yù皇上帝;封烛龙为统御万雷的勾陈上宫天皇大帝;封商朝帝辛(此处与伯邑考调换一下,话说伯邑考有什么资格当紫薇大帝啊)为统御万星的中天紫微北极大帝;封蓬莱孔宣为统御万类的东极五华大帝;封阐教大弟子南极仙翁为统御万灵的南极长生大帝;封地府平心娘娘为统御万地的承天效法后土皇地祗,自此天道之下六御统帅天地万物!”话语刚落,就见洪荒之内有六道光芒直冲天际,孟津处帝辛身上华光大闪,眨眼之间帝辛便身穿万星耀辉大袍,接着九星化作撵车落下云台帝辛身形径直飞起往空中飞去。

    就这般商朝一时间群龙无首,在西岐众将的坚持下终于反败为胜,一举推翻商王朝的统治,建立了西周王朝,同时妖妃苏妲己依旧被姜子牙施法斩了,开启了西周统治时代,大封诸侯国,姜子牙虽然成功领导西岐大军反败为胜,可是终究深为姬发忌惮被分封到东鲁之地,改为齐国,其他诸王公功臣皆有分封,只可惜商朝虽然大势已去,可是商朝百姓对西周统治并不是心底里支持,所以武王姬发统一两年之后,因为cào劳过渡病死,周公旦接手大政,开始实施礼乐管教,方才将矛盾缓和,在压制住了帝辛之子武庚的反叛,西周终于开始大治,历史的年轮继续往前翻滚

第二百一十八章天道大势道教立 众人下凡点苍生

    第二百一十八章天道大势道教立众人下凡点苍生

    东海之上仙岛琼立,又有仙鹤从空中飞过,扬起几声清脆的鸣叫声,东海海làng翻滚,làng叠三层如雪装在岛屿之上激起làng花朵朵,又复转如海水之中随着下一阵风形成又几道海làng周二复转。忽的一道流光划过,直直的往远处一座云雾升腾的仙岛之上落去。

    蓬莱岛问道峰上炫音大作,一道人稳坐二十四品混沌青莲之上,闭着眼睛双手结印坐定,身形定在半空问道殿上,四周五彩祥云朵朵,又有祥光普照,此道人却是在开坛讲道,传**与东海生灵。问道峰上有无数修道之人,大多是东海之内的生灵,也有截教门下的弟子,比如无当圣母和金灵圣母二人就稳坐问道峰顶上蒲团,其他众人从上至下分成三段各自坐好。

    吴传道正讲座之际,忽有流光跃来,止在半空中现出身形,来人身穿青sè皇袍,头戴星辰冕冠,坐下有九sè莲花台,一身妙道法,紫金瑞相生,正是蓬莱门下吴传道座下第三徒,东极五华大帝孔宣。孔宣落下莲台,身边飞起一只九头狮子,驾着祥云跟在孔宣身边落到问道峰顶上稽首施礼。

    “拜见东极五华大帝!”问道峰上所有听道之人皆是躬身施礼,毕竟现在的孔宣已经是天道钦定的六御之一,统帅天下万类的**大帝之一,地位比问道峰上的修道之人都要尊贵不少。

    “诸位道友何必如此客气?!”孔宣笑着稽首还礼,接着转身面向吴传道施礼道,“老师,却不知老师唤弟子前来有何要事相商?!”

    “天道大势运转,该有你的机缘!”吴传道睁开眼睛看向孔宣,接着对蓬莱岛上众人说道,“贫道在此讲道已有六百余年,此番讲道就此罢了,尔等各回洞府好生修炼去吧!”说罢便见问道峰上听道讲座的众修道之人皆是鞠躬施礼一番后便各自驾起祥云离去。

    片刻过后,整个蓬莱岛就只剩下吴传道,孔宣和大阵之中修炼的赤尻马猴,其他众人尽皆离去,吴传道看了孔宣一眼便落下莲台飞进问道殿内,孔宣见此疾步跟上,九头狮子则是留在问道峰上四处游dàng去了。

    进得大殿孔宣坐在蒲团之上,看着吴传道等待吴传道的话语。吴传道微笑着看向孔宣,伸出右手往空中一点,顿时便见空中现出一片水幕,水幕之中正放映着洪荒之上人间的大事,西周推翻商朝建立西周王朝,在犬戎杀进镐京诛杀周幽王,周平王东迁洛邑开始东周治国,不几时天下诸侯并立,兵锋再起人间,周王朝的统治名存实亡,时间已经进入chūn秋时期。

    “老师,这是人间征战之时,却不知老师点化此境有何用意?!”孔宣看了多时却不知吴传道此举是为何当下便出声询问道。

    “如今人世间战事四起,烽火弥散,此乃是人族之中缺无教化所致,天演万理由人传承,如今封神劫难一过,人世间道统皆失,西周姬发虽借助阐教立国,却又忌惮阐教实力,所以没有推广阐教于人世传教,虽周公旦仿照我蓬莱弟子葛天氏创礼乐治国,只可惜道法不纯,难以治国,以致于天下大luàn!”吴传道闭着眼睛说道,“如今天道大势运转,合该道教创于人世,你身为东极五华大帝,道教六御之一,合该前去人间传下道统!”

    “还请老师指点!”孔宣闻言当即俯首施礼道,“弟子虽有感悟,可是如今天道大势终究不是弟子能够揣摩的,须得老师指点弟子一二!”

    “如今周王朝统治无道,天下大luàn将之,luàn世分为两段,一为chūn秋时代,此时代中,有人教教主老子化身下凡为人间老子李耳,开创道教于人世开启人世间道教传承,你之分身仲尼道人也将转世为孔子,立儒教传人世治国之道,此道却与截教教统相合,也是道教之一,仲尼道人创儒教日后当一统人间三教合三教归一,完成天道传道大统,你也许下凡化身一人,承道教道统,为你分身仲尼道人合三教做些铺垫,所以你便在战国时期下凡吧,化身为庄周,悟我蓬莱逍遥大道,立蓬莱大教与人间的教派妙真道门!”吴传道笑着说道,“贫道也将化身人间,指点一人为天下大势运筹帷幄!”

    “如此说来,这众教不都要去人间传道?!”孔宣闻言心中一惊,“倘若这般一来,只怕人世之间征战将持续数百上千年,那时只怕人间征伐,煞气冲天多有不和天理之事啊!”

    “这倒无妨!”吴传道闻言微微摇头说道,“这也是老师我为何要下凡指点人族的缘故,你自去传你的教义,不用担心其他几位,以老师所算,人教教主老子下凡为弱化西方教将在昔日的界牌关,如今的函谷关附近点化截教大弟子多宝道人为西方释迦摩尼分化西方气运,阐教因为西周代商一事中虽有功德降临,却也失了和气,与天庭,截教颇为不合,再加上那惧留孙等人叛出阐教投靠西方使得阐教元气大伤,虽有南极仙翁坐镇昆仑,但也难以复辟昔日之辉煌,此番不会下山立教;截教因为你分身仲尼道人立儒教,不好下山立教分气运,只怕要等几百年才会下山的,所以你也不用在意;至于天庭不敢胡luànchā手人族!”

    “既然有老师话语,弟子明白该如何处理了!”孔宣闻言点头应道,接着又问,“却不知老师下凡该点化何人,此人却又有何机缘得老师指点?!”

    “哈哈,老师此去该在朝歌云梦之中,指点一位良才,借他之手顺天道大势成天下合一!”吴传道微微一笑,接着大袖一甩,“你既已知晓,何不离去,空在这里沉思?!九头狮子就留在蓬莱,不要带去人间!”说罢吴传道身形消失不见,孔宣闻言稽首施礼一番起身走出问道殿驾云飞起离去不提。

    幽冥间地府内,平心娘娘正在与玄冥祖巫讲解大道玄奥,忽闻地府之内炫音大作,接着便见地涌金莲,甚是隆重不已,平心娘娘见此慌忙起身领着玄冥祖巫飞出洞府稽首施礼道,“晚辈平心恭迎前辈大驾!”

    “不要客气,且平身说话!”吴传道微微抬手说道,“此番贫道前来特为三事,还请平心道友好生在意!”

    “前辈且尽管吩咐!”平心娘娘闻言笑着说道,“却不知第一件是哪件事?!”

    “第一件事,我蓬莱孔宣分身仲尼道人的转世道友切莫忘记了!”吴传道笑着说道,“如今周朝已经失了气运,天下大luàn,烽火四起,合该仲尼道人转世了!”

    “弟子已经安排妥当了,前辈大可放心!”平心娘娘闻言笑着说道,“却不知前辈第二件事是何事?!”

    “第二件事却是阐教门人慈航道人转世,道友可曾安排?!”吴传道笑着问道,“此子也该转世了,第四次大劫该由她出手的!”

    “弟子知晓前辈的安排,早已经安排慈航道人转世去了!如今也该进入她的劫难了!”平心娘娘闻言稽首回道,“却不知前辈前来第三件事是何事?!”

    “第三件事与你前身有关,你为地府平心圣人,却不好chā手,且由玄冥道人出面吧!”吴传道闻言出声说道,接着右手点向平心娘娘身边玄冥,“此番周王朝衰败,你巫族大兴之日该来,此乃是贫道所赐气运,你且先回去族内,将气运赐予族中一人,再由他带领你族人前去人间吧!”

    “晚辈多谢前辈大恩!”玄冥祖巫闻言惊喜不已,慌忙跪拜在地叩首相谢。

    “你先不要欣喜,切记此番你巫族虽有大兴之时,却只有十五年时间,你不要逆天行事,否则后患无穷,那时便是平心道友只怕也难以出手救你!”吴传道淡淡地说道。

    “只有十五年?!”玄冥道人闻言欣喜的颜sè顿时淡化了不少,“难道晚辈真的不能任意chā手其中之事?!”

    “你最好不要chā手,此乃是天道大势,你若chā手,只怕巫族便会受到天道惩罚,到那时不仅仅是你,便是整个巫族只怕都会被天雷轰炸的丝毫不剩的,所以你最好还是顺天行事,不要强行出手!”吴传道微微一叹,接着转过身形,往天空飞去。

    “平心娘娘,您看这?!”玄冥祖巫见吴传道走后便看向平心娘娘问道。

    “玄冥,你是希望巫族好,还是希望巫族恢复往日辉煌?!”平心娘娘脸sè平静地看向玄冥祖巫,一身淡然平静,似乎已经无yù无求,只可惜平心娘娘虽然强忍着心头的激动,表现得甚是平淡,可是与她相处数个元会的玄冥祖巫如何不知平心娘娘虽然是后土身陨所化,可是后土的心却也传承了下来。

    “娘娘,巫族经过数百元会的忍耐,如今还不容易有一个再现辉煌的大好时机,玄冥身为巫族祖巫岂能不为族人放手一搏?!”玄冥祖巫闻言当下脸sè凝重地说道。

    “玄冥啊,逍遥前辈可曾失过言?!”平心娘娘摇头说道,“这中间只怕并非你想的那么简单啊,天道大势巫族有得一次大兴时机,虽然时间很短,可是也能为我巫族获得一番气运在身,对我巫族存留也有益处,你要想强行出手为巫族夺得复兴时机,只怕其中的难度比开天都要难,而且一旦失败,只怕巫族再无存活的一线生机了,这也是逍遥前辈话里的意思,玄冥还是不要太过鲁莽了,再者说了巫族能有一次大兴也算是天道留情了,倘若在与人族相争,只怕到时候六圣再出,便是逍遥前辈看在贫道前身的份上再怎么偏袒巫族也不好出手制止!”

    “玄冥知错了!”玄冥祖巫闻言心中的冲动一时间冷了下来,想了良久终于想开了的玄冥祖巫平静的稽首施礼道,“既然天道大势如此,玄冥也不好逆天行事置巫族与危亡之际,如今巫族也只是苟延残喘,有得这番机缘,已经是心满意足了,玄冥也不想为了一些飘渺的意念,将巫族彻底的推向覆灭,玄冥这便回去族内!”说罢玄冥祖巫驾起祥云便往西南飞去。

    人间风云变幻,数十成百年过去,周王朝已经如同一座搭建在沙台之上的宫殿,早已经是名存实亡了,chūn秋时代到来,各方诸侯林立,群雄luàn舞人世。又有众能辈出,正所谓luàn世造英雄,英雄造势时!在人族时历约前五百七十一年人教教主老子降世,化为人族名唤李耳,开始自己的传教论道。

    几十年过后又有仲尼道人转世化为孔子,过了几十年后便开始在各国游说,孔子带着弟子周转天下各国推行自己的理念治国,只可惜这个时候是luàn世,也是吴传道所说的无道御心的时代,基本上没有多少国家接受孔子的治国理念,有些国家反而还将孔子视为惑民之辈,幸得孔子乃是仲尼道人转世,有截教道人暗中相助,又有吴传道所赐大福源护身,所以孔子虽然一生颠簸,但并没有发生什么悲惨的事情。

    这一日,函谷关前有一老人骑着青牛往关中走来,未到关前便被关前甲士用手中战戈抵住,这老人正yù开口讲话之际,忽见关门大开,一将士骑马奔腾而来,边跑还便喊:“尔等岂能这般对待高人,快快退下,快快退下!”说罢那人滚下马鞍躬身行礼,“晚辈函谷关守将尹喜,昨晚做梦梦见东边有仙人驾云飞来,今日喜见上仙,先前甲士有些鲁莽冲撞了上仙,还请上仙勿怪!”说罢便亲自将老人迎进关内。

    这老人便是转世化为人的人教教主老子,此时名唤李耳却也用他法号老子,见关尹尹喜能有这番大机缘,也不好出声伤了他的求道之心,便在关内讲道数十日,随后关尹辞官拜老子为师与老子一同过关往终南山来,途中经过一座高山,名唤将军山,老子本yù径直过去,忽的微微皱眉骑着青牛便走上将军山,行至半途就见一座巨石迎面直立,此巨石生得甚是怪异:如有人形,豹头环眼,铁面虬鬓,一手执剑,一手执扇,石边有五蝠飞舞,整个巨石显得正气浩然,老子观看多时,不由得感叹一句:“道可道,非常道,宇宙造物,天地之始,万物之母,yù观其妙,常有也,钟馗钟馗赐福镇宅,中榜得魁,真神也……。”

    “老师,这巨石生得十分神妙,莫不是其中有些什么机缘?!”尹喜见得老子感叹当下便开口问道。

    “无他,此石所化,日后大有机缘啊!”说到这里,老子忽的抬头看了看西方,接着微微一叹,“时辰到了,也该是在此点化了!”说罢就见老子大袖一挥,顿时便见一副太极图从老子袖内飞起,立在空中,接着老子右手指一点,便见一道光从图内shè出直往西方飞去,待流光闪烁几下消失不见后,老子有点了一下,便见四道煞气从图内飞起也往西边飞去,“该是你的缘法,贫道也是顺天行事,只希望此番算计能有成效!”说罢老子便带着尹喜往终南山后清凉山去,在此结草庐隐居讲道。

    却说老子隐居清凉山与尹喜讲道授法,被尹喜记录下来写成一本道经,取名《老子》,又得老子传授一本道书,两书相合化为一本《道德经》就在此书出世不几日,老子终于完成了天道的安排,在人间传下道教,留下道经后老子便功德圆满化为圣人本尊,驾云飞升往大赤天八景宫去了,留下尹喜将老子道法整理创出楼观道,创出门派名唤隐仙派,将道法传授于麻衣道人李和之后也飞升空中,被老子点去大赤天修炼去了。

    孔子在世享年七十三终于离世,留下言行思想被弟子整理成《论语》创儒教传于世间,同时也将截教一些教义流传于世,如有教无类等等众多思想,也算是将截教教统传承下来。孔子离世时,天穹之际有仙乐阵阵,祥光耀于东极,一时间传于世间。此却是仲尼道人功德无量,被天道赐福化为至圣的存在,修为虽比不上大罗金仙,可是身份已经与圣人仿佛,因为替天道传下大教,再加上孔宣身为东极大帝,也是功德压身,所以仲尼道人的成就比之寻常准圣都要高贵!

    chūn秋时代过去,战国时代降临,先是孔宣下凡化为庄周开始接过老子的道教开始向人世间传教逍遥之道,后有吴传道降世化为世外高人隐居朝歌云梦之地,点化被家所弃的女子霞瑞往云梦中生下一子名唤王禅,霞瑞生下王禅之后便病逝,吴传道便将王禅抚养长大,传授经韬纬略与王禅,最后在考验了王禅之后便腾云驾雾飞回蓬莱岛,于是朝歌云梦之中便出现了一位高人,名唤鬼谷子,其门徒不多可是出来的都是惊天动地的良才。

    又有庄周继承老子的道教,将之发扬光大,以逍遥之性悟道升天,于是道教在人间大兴。与此同时,西边也开始出现一个教派,名唤佛教开始与西方教争夺西方气运。中原大陆上,西边也开始兴盛起一个诸侯国,名唤秦国,此国战力非凡,国民一心甚是团结,而且几代国君都是英明勇武之辈,反观其余诸侯国,各个都开始步入衰亡的cháo流了,战国时代仅有的七大诸侯国,以秦楚两国实力最强,秦国自秦孝公推行改革国力大增,虽然一开始显得十分狼狈,可是其中贤才辈出,有鬼谷子门下张仪,也有能征善战的秦将白起,王翦等人,在其余六国不断衰败的情况下,一心致力于一统天下的秦国终于开始张开他的獠牙了。

第二百一十九章两圣人合计兴教 释迦牟尼入西方

    第二百一十九章两圣人合计兴教释迦牟尼入西方

    西方极乐世界中正在对众头陀讲道授法的接引教主忽的睁开眼睛淡淡地说了一句:“南无阿弥陀佛,贫道终于明白了上乘教法,该是天道大势如此,贫道也该退隐极乐世界了!”说罢便见接引教主身上华光大闪,天穹之际有炫音阵阵,接着极乐世界祥光闪耀,祥云阵阵飘来,接引道人身形渐渐飞起,坐下九品莲台也散发着慈悲气息,一道祥光照下,接引教主化作丈六金身往混沌飞去。

    “原来如此!”一旁看着整个过程的准提教主良久忽的笑道,接着对极乐世界中的一道人说道,“紫那罗,你且下凡前去西牛贺州传我西方大教,普度世人以证慈悲大道!”

    “弟子领命!”一道人闻言稽首施礼应道,坐下三品莲台驾起祥云便yù离开极乐世界。

    “你此番传教,不得轻易施展法力!”准提教主忽的说道,“只得以人身传教,切莫误了大事!”说罢准提教主闭上眼睛不再言语。紫那罗闻言身体微微一震,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变化,良久便驾着祥云离去。

    “师兄此番算计真个会如我们所想的那般么?!”准提教主虽然此时闭上了眼睛,可是心里却在与飞入混沌中的接引道人交谈着,“紫那罗毕竟是我西方教的大护法,我等此番算计于他却不是白白将西方气运断送?!”

    “师弟你有所不知,这紫那罗护法虽然修为已经踏入大罗之境,可是天道大势之下,此人该是逆我西方教义之人,久留只怕对我西方不利,不若趁此机将之剔除!更何况老师有言,此番封神劫难过去,圣人不得轻出洪荒,师弟且先去将那创出小乘**释迦牟尼拉进我西方教,也该退隐混沌了!”混沌之中一声传来。

    “可是贫道一旦离开极乐世界,这下一番大劫却又该如何算计?!”准提道人闻言心中一跳,“只怕到时候我西方教虽然有如来大佛,只怕也并非是道门那些准圣的对手,要知道天道之下六御皆是准圣高手,而且都是道门中人,要是他们在第五番劫难之中暗下绊子,却不是白白làng费了我们的苦心?!”

    “师弟大可放心,这第五番劫难乃是天道大势所趋,而且我们借着元始天尊所赠的气运,东方诸道人如何敢随意chā手劫难阻拦我西方大兴,更何况只要那天道所定的家伙出来,先可让道门吃一番苦头,也好震慑一下那些心有别意的道人!”混沌之中接引道人的声音冷冷的传来。

    “如此甚好,既然师兄这般说,那贫道便留一分身在人间,到时候指点那天道选定的人!”准提教主闻言点头笑道,接着又说道,“师兄如何不留一分身在极乐世界,免得到时候出现什么茬子!”

    “师弟大可放心,师兄岂能不知道这个,虽然贫道本尊隐在混沌,可是留有分身接引菩萨在灵山之下等待那天道所选之人前来!”接引道人笑着说道,“如此,师弟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话虽这般说,师弟我却是担心这蓬莱岛上的那几位啊,不说神秘的逍遥散人的实力恐怖至极,便是东方五华大帝孔宣也是准圣之中第一人,要是他们也chā手,只怕那时便是如来大佛也未必扛得住!”准提道人忽的皱眉说道,“虽然如来大佛前世与蓬莱岛颇有缘法,可是入我西方只怕缘法尽断,那时候只怕也要大战一场了!”

    “想来蓬莱岛诸位道人不会如此不智的,毕竟我西方大兴乃是天道大势,便是孔宣不也有孔雀明王在我西方,到时候何不请明王出手,即便是孔宣亲来也得留下三分薄面的!”接引道人笑着说道。

    “如此也甚好!”准提道人闻言点点头,“到时候也只有相求孔雀明王了,只希望如来大佛能与明王共处!”说罢准提道人站起身来脚踏祥云便往西牛贺州飞去。

    西牛贺州的天竺灵山鹫峰顶上一道人正在讲解道法,底下听道之人甚多,有道人,有头陀,也有妖怪,这讲道之人似乎并不介意听道之人的跟脚资质,只在顶上闭目讲道。忽的这道人身边闪出四道光芒立在周身将这道人护在中间,这四道光芒闪烁,片刻便结起一个大阵,只见烟雾缭绕,将这道人隐在其中,虽然浑身散发出慈悲之意,可是这阵势却给人一种心神上的惊悚。

    “道友何必如此担心,贫道此来不过是与道友商议一事而已,没有其他的意思!”就在听道之人面露疑惑不解之时,便见西边现出一个道人,脚踏祥云,手捧宝树,观其形象,挽双抓髻,面黄身瘦,髻上戴两枝花,手中拿一株树枝,来人正是西方教二教主准提道人,此来前来灵山却是为了将这讲道之人引进西方教内合两教唯一,将西方气运合一,以免西方动luàn。

    “却不知准提教主前来寻贫道所为何事?!”这道人闻言淡淡地问道,护在周身的阵法也消失不见。

    “贫道先前听道友讲道授法,只是道友所讲之道乃是小乘道法,虽也能够渡化世人,修得善果,却无法悟得大道!”准提教主笑着说道,“贫道极乐世界有大乘道法,yù赠与道友传法,却不知道友以为如何?!”

    “无功不受禄,准提教主将此无上道法赠与贫道,却不知有何事需要贫道做的?!”这道人闻言表情依旧平淡,只是冷静地问道。

    “无他,只因为贫道与师兄接引道人奉天道法旨,不得轻出洪荒,我极乐世界却无福源之辈能得掌西方大教,特来寻道友前去为西方教主,一来也算是了去贫道师兄弟的心愿,二来也正好能让道友参悟大乘道法,三来道友yù普渡众生,正和我西方教义,此乃是天赐的机缘,不知道友以为如何?!”准提道人笑着说道。

    “我为西方教主,却置两位圣人于何地?!”这道人又问道。

    “贫道自离西方教,隐身混沌之中参悟大道,不再管辖教内之事,道友自行处置!”准提道人笑着说道,“更何况,此乃是天道大势,想道友修为高深,应该不会不清楚吧!”

    “西方教内有大机缘之人,燃灯道人,弥勒道人皆是大机缘之人,准提教主如何不将教主之位传于他们,却来邀贫道?!”这道人脸上带着微笑看向准提教主。

    “世有三时:过去、现在、未来,燃灯道友该是过去佛,如今正值现在,道友该为现在佛,至于弥勒道人却是未来佛!”准提教主闻言笑着说道,见面前这道人又yù开口相问便接着笑道,“天地有三间,为东方、为中央、为西方,有陆压道友当为东方佛,道友为中央释迦牟尼佛,至于西方佛却是贫道师兄所化阿弥陀佛!”

    “如此甚好,贫道便听准提教主所言,只是贫道修为虽然高深,却不曾悟得丈六金身,近有感悟想来证道之机当在这几时!”这道人闻言笑着说道,“这正前端坐者乃是贫道座下十弟子,想来也该是有缘法进得极乐世界?!”

    “道友既为教主,如何不知?!”准提道人闻言笑着反问道,接着驾起祥云对这道人说道,“既然道友将任教主,这西方教便与道友教派合一吧,唤作佛教,大乘道法与小乘道法皆为佛法,道友自去极乐世界参悟,贫道便去混沌参悟大道去了,不久时会有分身菩提道人隐身东海仙岛,为道友点化一位机缘之辈,传我西方佛教!道友身边的阵势果然厉害无比,道友何不将之炼化成分身,也算是为佛教留些高手?!”说罢准提道人往混度去了。

    “果然还是瞒不过西方两位教主!”这道人闻言脸sè平静,微微摇了摇头后,右手一张现出四把宝剑来,看了片刻后这道人便将四剑收入袖内,对着底下众人说道,“贫道此番讲道就此罢了,也该去证道修我丈六金身了,诸位日后想要听道,皆可前去西方极乐世界听贫道讲解大乘佛法!”说罢这道人便消失不见。

    几日过后蓬莱岛上问道殿内正在闭目养神的吴传道忽的睁开眼睛,目光看向东海一处,接着伸手掐算片刻,“原来时辰已经到了,该是贫道离开蓬莱的时候!”说罢吴传道对着东方传了一句密音,便闭上眼睛。

    不多时就听见殿外一声咆哮声,接着一声震响传来,再接着就见孔宣整理衣装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只九头狮子摇晃着尾巴讨好的跑了进来,孔宣坐在蒲团之上,九头狮子则是趴在殿内一处乘凉,八颗脑袋已经闭上了眼睛休息,另一个脑袋则是端望着这边。

    “时辰到了,为师也该离开蓬莱岛隐身遁于人世,那机缘之人不久之时便会到来,你且好生记得老师的吩咐,不要出了茬子,免得到时候又是一番手忙脚luàn!”吴传道淡淡地说道,接着右手指一点指向趴在殿内乘凉的九头狮子说道,“你这狮儿与这机缘之人也有相冲,不可让他见得,便放进大阵内修炼去吧!”

    九头狮子听到吴传道话语心中一跳,慌忙爬起身来便yù往殿外奔跑,却见吴传道右手一点,顿时便见一道光打在九头狮子身上,瞬间便将九头狮子捆绑起来,接着吴传道右手一挥,便将九头狮子打出问道殿,落在护岛大阵中去了。

    “弟子谨遵老师吩咐!”孔宣稽首施礼道,接着又问道,“却不知弟子该以如何身份与这机缘之人相见?!”

    “不可泄露了你的身份,你尽可用你原先身份吧!”吴传道说道,“这机缘之人离开蓬莱,切记须得提醒他不得泄露出蓬莱的底细!”说罢吴传道便已经消失不见。

    西方天竺灵山鹫峰顶上,有一道人正在闭目修炼,只见此人周身有玄光闪烁,阳光照shè在此人身上,如同遇到一面镜子一般光芒四散开来,接着有四道剑光从这道人周身现出,闪烁着光芒,不停地旋转着,良久又突入这道人体内,这道人身形骤然胀大,再接着光芒四shè,只见炫音大作,天花luàn坠又有祥光普照,这道人的真身现出一丈六高大,浑身散发浩然正气,双眼微闭,透露出无上慈悲之意。

    就在这时忽见一阵天昏地暗,接着便见一道巨大的黑影从空中掠过,一股巨大的吸力冲天而降将正在证丈六金身的道人吞进腹内,接着便化作一道流光直往东边飞去。释迦牟尼正在证道修炼丈六金身之时,所以不曾提防有人偷袭,待得醒转过来时已经被吞入腹内,虽然心有怒火,可是释迦牟尼所修的乃是慈悲之法,不得luàn开杀戒,遂本yù从这妖物便门脱身,可是思及自己修得丈六金身,倘若从便门过,只怕对法相有损,想了想释迦牟尼便觉得施展出法力从吞食自己的妖物的背上脱身,想到这里释迦牟尼便将炼化的四剑祭起,形成一股强大的气势往顶上击去。

    孔雀大明王本来在西方极乐世界静心参悟道法,可是最近却总觉得有些古怪,似乎心中有什么担忧似的,闭上眼睛掐算天机,却见一片混luàn不堪,其中难以查探出什么来,孔雀大明王便觉定是有人算计自己,仔细一想自己似乎在洪荒少有走动,不曾与别人交恶过,能与自己有些因果的便只有西方教主准提道人,陆压道人和多宝道人,可是如今自己加入西方教参悟大乘道法,与前世因果尽消,却不知怎的又来因果之说,就在孔雀大明王苦恼之际,陆压道人所化大日如来却趁着孔雀明王分心之际暗出伤手,要说陆压道人为何出此手伤害孔雀大明王,却是如今封神劫难过去,西方教两大教主皆被天道禁锢不得轻出,所以西方大教一时间便人心惶惶,众高手皆在揣测接任教主之人,有资格的便是燃灯道人,陆压道人,弥勒道人,加上孔雀明王了,所以在陆压道人心中孔雀大明王法力高深,是自己的最大敌手,再加上与他有因果牵连,所以陆压便不顾身份想要暗算于他,此中也有魔教罗睺道人的算计。

    孔雀明王被陆压道人暗伤,勃然大怒便yù怒起攻之,只可惜陆压道人虽然法力比不上孔雀明王,可是有一手化虹之法,逃离的十分之快,孔雀明王不得不祭出真身追寻,寻到灵山鹫峰顶时,忽见有金光闪烁,看起来极其仿佛陆压道人所化的大日如来,孔雀明王便张嘴将之吸入腹内,准备寻得一处惩治于他,岂料这腹内之人法力也颇为高深,就在孔雀明王将之吸入体内之后,便有一股浩然正气压制着孔雀明王的法身,接着便有一股冲天煞气破背而出,孔雀明王被煞气所伤,现出身形看向空中那人,却见那人有丈六金身,周身有四把剑气护身。

    “多宝道人?!”孔雀明王心中一惊,接着皱眉摇头道,“不对,你不是多宝道人,可是你身边四把剑分明便是诛仙四剑,却不知你是何人?!”

    “你又是何人,安敢暗算与我?!”释迦牟尼心中虽有怒火,面上却不表露出来淡淡地问道,“贫道似乎与你没有恩怨,而且看你心性多喜杀戮,想来也是祸害苍生,贫道便要替天行道,将你斩杀!”说罢释迦牟尼便yù祭起诛仙剑阵击杀孔雀明王,却不料孔雀明王忽的身后现出一圈黑sè的光圈,接着将孔雀明王吸了进去。

    “此番结下因果,不知何时才能了去!”释迦牟尼见此眉头一皱,接着叹了一声,“却是心火怒盛,没有看清刚才那人是孔宣道友的分身,如今与我结下因果,观其后法界似乎是大魔界,莫不是有魔界之人算计西方?!”良久释迦牟尼也想不清楚,只得驾起祥云往西方飞去。

    就在释迦牟尼离去不多时,这边空气激dàng,现出一个道人,看了看远去的释迦牟尼,又看了看苍穹,摇摇头叹息一声,“原来贫道也遭了算计,只怕此劫该在第五量劫之中还报,以贫道修为只怕不是孔雀明王的对手,也只得顺天意行事了!”说罢这道人如同霞光一般往西方飞去。

    在东海的一座岛屿之上有一块巨石正在岛崖之上披星戴月沐浴日月精华,这一日忽有一流光飞来落在巨石面前,现出一个道人来,此道人观看巨石片刻后,伸手拍了拍巨石微微点了点头,便在巨石上画了几笔,便又驾云往东海一处飞去。

    过了几年,这座岛上风云变幻,巨石不断的闪烁着光芒,忽的一声雷响,巨石炸裂蹦出一只石猴来,此石猴生来便有缘法,有得地仙修为,双眼有金光闪烁直冲斗牛之际,惊动了琼霄宝殿之中坐着的yù皇大帝,同时此子诞生也惊动了四方修道之人。

    蓬莱岛上孔宣骤然睁开眼睛看向那座仙岛,接着微笑着点了点头便又闭上眼睛修炼,至于其他几方修道之人虽然得知这第四次量劫的天定之人已经诞生,却也没有什么举动,只有yù皇大帝遣了顺风耳千里眼观察底细,也不了了之。

第二百二十章石猴机缘遇道祖 美猴王出岛求仙

    却说这只猴子生来便与别的种类不同,但凡牲畜人身之辈,在此人皇治世后多是父母所生,而非巫妖时期的天造地化而出,可是这只猴子却与巫妖时期的终生一般,没有父母jīng血,唯一与别人有所不同的只怕是这只猴子生来根骨就十分之好,毕竟是hún世四猴之首,由蓬莱碎石被nv娲祭炼准备拿来补天之用的五sè神石中诞生出来的,虽然此刻修为比较低,可是一旦这猴子寻得仙mén指点,只怕修为提升的速度会让众人惊讶不已。

    长话短说,且说这猴子出声之后便生活在这座仙岛之上,与岛上的生灵为伍,虽然这时候这猴子有得地仙修为可是却不知如何使用,所以跟寻常动物也没有什么不同的,于是这猴子便在岛上四处游dàng,与岛上一众生灵游玩,就这般这猴子时而与狼虫为伴,与虎豹为群,与獐鹿为友,与猕猿为亲,正所谓物以类聚,兽以群分,这猴子虽然是石头里面蹦出来的,可是外形终究与猿猴仿佛,是以很快便和一群猿猴相亲,在一起行走跳跃,食草木,饮涧泉,采山huā,觅树果。

    忽一日一群猴儿在一溪涧玩耍饮水作乐,要说禽有禽言,兽有兽语,忽然其中有一只猴子饮水过后便指着面前的溪涧问道,“却不知这溪流从何而来,我等闲来无事何不寻其源头,也作一番乐趣?!”

    众猴闻言皆是拍手鼓掌称悦,接着便纷纷动身沿着溪流往上游奔去,不几时众猴儿来到一处瀑布飞泉之前,皆是欢呼雀跃,正yù上前观看之际,忽见飞瀑之上有霞光照耀,接着一个白袍道人一手执剑遥对苍穹,一手却是高举一个葫芦,仰头对着葫芦口似乎正在畅饮,良久之后这道人将葫芦挂在腰间,仰天大笑道,“悟得大道方逍遥,无缘愁苦寻烦恼;天生无有良莠分,何如灵猿难明了;愿踏祥云遨四海,也愁留恋此仙岛!”这道人yín唱罢了,一双眼睛看向这群猿猴,接着微微一笑,驾着祥云飘然离去。

    猴群之中忽有一只猴儿如同得到什么感悟似的慌忙从猴群之中奔跑出来,仰望着天空之中的白袍道人,双手摇摆,嘴里吱呀吱呀的嘟囔着什么,只可惜白袍道人微笑着看了这猿猴一眼,便径直驾云飞去。这猴儿见此脸sè一变,接着如同受到重大打击一般耸拉着脑袋扑倒在地上,右手不断的捶打着地面,后面的一大群猿猴见此却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过了片刻终于有几只猴子走了出来来到这只猴子面前劝慰他,劝了多时方才将这猴子再次拉进了猴群之中。

    众猴儿很快便被面前的飞瀑吸引了目光,一来却是先前那白衣道人却是从飞瀑之上驾云离去,二来这飞瀑之后却似乎另有一番景象,于是众猴儿皆是欢腾雀舞,叫唤个不停。良久有一猴大喊一声:“哪一个能够穿过此飞瀑查看源头处的景象而不伤,我等愿拜为大王!”

    “甚好,甚好!”众猴儿皆是欢呼的说道。

    石猴儿闻言心中一动,却是先前被那白衣道人用言语点化灵智,想学修道之,只可惜白衣道人已经驾云离去,可是这白衣道人既然在飞瀑之上驾云离去,想必飞瀑之中定有那白衣道人留下的一些东西,便是修炼mén也不无可能!想及此石猴儿早已经心生前去源头处打探的念头,如今又被众猴一番话语言说,更加坚定了想,当即走了出来大声说道:“诸位所言当真?!”

    “自然当真!”众猴儿闻言回道,“只要有人能够从此处寻得源头处的景象,我等自然拜他为王!”

    “如此甚好,我这便进去瞧一瞧!”石猴儿闻言心中大喜,看着面前的飞瀑和飞瀑后面隐隐现出的山dòng,定了定心神,便想着先前那白衣道人驾云时的动作,右脚微抬,脚尖点地,左脚一蹬,顿时猴儿体内修为运转,虽不能唤来云彩供其驱使,却也能使猴儿安然穿过飞瀑飞进dòng内。

    石猴儿飞进dòng内四处打量,寻找那白衣道人留下的宝物,只可惜dòng内只有的石座石chuáng石盆之类的物品,并无其他与修炼有关的东西,石猴儿颇感失望,再看时却见水帘之后dòng前两边有两行大字,分别写着“huā果山福地,水帘dòngdòng天”。石猴儿虽然没有找到那白衣道人的遗留之物,可是却寻得这一处好地方心中大喜,转身往dòng外走去,片刻就发现这水幕之下却不是想象中的那般凶险,有一铁板大桥横立,桥下之水流淌下去将桥身遮掩,所以一时间难以察觉出来。

    猴儿蹦出飞瀑又来到群猴身旁手舞足蹈道:“好福气好福气,我在水幕之后寻得一处dòng天,这山dòng颇大,能够容得下我等藏身,有水幕遮掩dòngmén,甚是安全!我等住进去,也免得受这老天之气,不用再担心风雨雷电的!”

    “大造化大造化,我等能得此福地定是上天庇佑,你且先行进去,我等随后跟随!”众猴儿闻言皆是欢喜得手舞足蹈,大声说道。石猴儿见此也不矫情,学着先前动作,一蹬腿便跃进水幕之中,站在水幕之后大声呼喊道:“你们且进来,且进来!”

    这群猴儿看着水幕之后的石猴儿心中直痒痒,有胆大的也学着石猴儿的动作蹦了进去,胆小的在外面记得抓脖子挠腮子,想了一会也忍着惧意蹦了进去,众猴儿进得水幕果见水幕之后别有dòng天,各个欢呼雀跃,欣喜的往dòng内奔去,拿着石碗,抱着石盆,睡着石chuáng,摇着dòng内的青藤,闹腾得不得安宁,石猴儿此时却还沉浸在失望的苦恼之中,对此也没有什么想,良久众猴儿终于闹得累了,各个躺在dòng内,石猴儿方才清醒过来对着众猴说道:“诸位,先前诸位有言,谁能发现此处景象又没有受伤便拜为大王,如今我为各位寻得此dòng天藏身,算是完成了诸位的要求,诸位岂能不守信?!”

    “大王在上,我等拜服!”众猴儿闻言相视一眼后便分为两列如同常人一般拜服两边对着中间的石猴儿敬礼道,这尊卑秩序之列,乃是天道所成,便是牲畜也俱晓得,是以猴儿能够学得人类拜王。

    石猴儿当得猴王,众猴皆口称“千岁大王”石猴儿觉得千岁听着不好,随将“石”字隐去,思及那白衣道人离去时的逍遥洒脱,称得上美妙绝伦,遂自称美猴王,自此便领着众猴儿在这huā果山上四处玩耍,如同人类一般时常巡视领地,寻些huā果品尝,过得好不痛快。

    忽的这一日石猴儿想起那白衣道人离去时的话语,虽然自己不能讲说人话,可是那道人的话语却如同天语一般印刻在石猴儿的脑海之中,让石猴儿茅塞顿开,心智清明,开始想修道求真,只可惜这huā果山乃是仙岛之地,颇为安宁和谐,让石猴儿留恋不已,又不知那神仙在何处,久而久之这石猴儿也忘却了求道之心。这日却是因前几日众猴之中有一老猴骤然死去,让石猴儿清醒过来,又生修道之心,可是再一次被神仙的去向所困恼,石猴儿不由得愁苦万分。

    忽有一只猴子见得石猴儿愁眉苦脸坐在石凳上,便上前拱手问道:“大王,我等在此逍遥快活,无忧无虑,大王如何愁苦不堪?!”

    “唉,你如何知道我的忧虑啊!此番虽然快活一时,可终究快活不了一世啊!”石猴儿闻言渭然长叹道,“我便是想到这些事情,心中颇有感触啊!”

    “大王好不知足啊,我等在此逍遥快活,日日欢歌载舞,住仙山福地,品huā果鲜食,不服麒麟辖,不服凤凰管,不从龙族控,不闻人王治,自由自在,有何忧虑之说?!”那猴子闻言骤然笑道。

    “我等虽然生活在此自由自在,不服兽王禽皇管辖,可是我等生死有命,却在暗中归阎王掌管,一旦身死魂散,却不白白làng费了此生?!”石猴儿摇头叹道。

    “似大王这般所思,当如何是好?!”这猴儿闻言便笑着问道。

    “我想寻得一仙人拜入mén下求得他指点,也好学些长生不老之术!”石猴儿当下眼神之中流lù出期待的眼神,良久却又暗了下来,“昔日曾有缘见得一位仙人,只可惜那仙人没有听到我的呼喊驾云离去,我有苦恼不知仙人居处,不知该往何处去!”

    “大王能有此中念头却是开了道心!”就在这时群猴之中忽有一只年老猴子走了出来说道,“能有长生不老之术而不服yīn冥地府管辖的天地之间有三类人,大王若是拜在这三类mén下定然可以学的长生不老之术!”

    “却不知是哪三人?!”石猴儿闻言心中颇为jī动当下急忙开口问道。

    “其一乃是圣人教主,这些人俱是上古大能,得天地造化,乃是这天地之间第一高人,便是阎王见得他也许跪拜请安,这些教主天地之间只有我知道的只有六位,只可惜如今都不知去哪了,但是他们的教派却都留了下来!”这猴儿出声说道。

    “却不知他们教派在何处?!”石猴儿闻言心中大动,出声问道,“若是离此近,我便前去拜mén求教!”

    “六位大圣,只有四大教派,其一名人教,却是不收大王的,这教主为老子圣人,修为最高,座下弟子不多,也不喜闻名,我也不知底细,其二名阐教,却是在昆仑山,那里离这仙岛有千万里之远,其中为难重重,只怕大王还未到得那昆仑山就已经死了,其三名截教,此教乃是昔日第一大教,其中多为我类中人,只是几千年前一场大战已经没落下来,就在东海一处岛屿之上,大王若是拜入此教也可修得长生不死之术,只是这截教岛屿十分难找,其中只凭缘了,其四为西方佛教,离此岛比之昆仑还远,大王只怕也难以前去!”这老猴儿摇头说道。

    “却不知还有哪两类人有得长生不死之术?!”石猴儿听得老猴儿话语心中不由得苦笑叹息,虽有六大圣人名号,可是与自己只怕真个没有缘,也只好询问其他两类人了。

    “这其二便是天上神仙,此类人皆在天庭虚职,由天道认可,上天yù皇大帝统辖,这些神仙皆有仙密术,可得长生不死,便是冥间地府阎王见得他们也得拱手相迎,只是这些人俱在天庭之中,不在的也都在高山仙岛与天穹之上,大王要想求得也是困难至极!”老猴儿当下又是摇头说道。

    “那最后一类人当如何?!”石猴儿闻言急忙问道。

    “最后一类者,山野修道之人,这些人大多身形逍遥,不喜约束,虽然少有闻名者,但其中不乏高人上仙,想昔日大王见的那人应该就是山野散仙!此类人也有长生不老之术,大王若是拜得这些人mén下,也可学的神仙之术!”老猴儿笑着说道,见美猴王正紧紧地注视着自己便又开口说道,“此类人大多隐居在山野之中,仙岛之内也有他们的道场,我们这座岛屿处在东海,东海之上仙岛群立,其中应该多有仙人隐居,大王要想拜师求道,便可从东海寻找!”

    “如此甚好,甚好!”石猴儿闻言脸sè大喜,当下便大声说道,“众孩儿们,明日我便辞别诸位前去仙岛寻那些真人神仙拜入他们mén下求得长生不老之术再回来与你们同乐!”

    “大王有此心大好!”众猴儿闻言大声呼喊,接着说道,“大王稍带,我等现在便去山中寻些huā果鲜食,再寻些酒酿摆上席宴相送大王!”

    于是众猴儿便离开水帘dòng往huā果山中去采摘huā果,收集了数十篮子,又寻得山野之中的仙酿酒水之类的收集起来带回水帘dòng中。第二日众猴儿果然摆上宴席款送石猴儿,石猴儿思及与众猴将不知在何时才能相见,也不由得心中大生留恋之情,当下也放开心思与众猴痛饮起来,这山中仙酿酒水虽然不及人类所酿造的,可是这猿猴之类本来就不善饮酒,不多时众猴皆已醉醺醺的趴在石桌之上,石猴儿虽然也有些醉酒了,但是心中对长生不老之术颇为上心,即便是醉醺醺的也摇摇晃晃往岛边走来。

    在岛边有一木筏正被一根藤蔓牵扯住,石猴儿登上木筏将藤蔓扯断,便撑起船杆来,往东海一处游去。就在这时,忽见东海之上有大风咆哮,接着有海làng翻滚,卷起千丈如雪,又如崩塌一般往石猴儿木筏处压来,石猴儿见得这番景象,浑身酒意当下便清醒过来,双手不断的摇晃着船杆,将木筏死命的往一处划去,却好似惊涛骇làng之中的一叶扁舟,凶险万分。

    只可惜石猴儿再怎么努力,在这翻天涛làng之中已经如同沧海一粟,很快便被巨làng将木筏打翻,石猴儿便被掀到海水之中,不断的挣扎着,接着又有千丈巨làng打来,将石猴儿卷入海水之中,幸得石猴儿有地仙修为,虽然不会使用,但是在危险之际却也能够保得住他的xìng命,不多时风轻云淡,海面上也风平làng静,石猴儿终于从海水之中冲了出来,一手将被掀翻的木筏抓住,接着便爬了上去,良久坐定下来,石猴儿将脸上海水抹干心有余悸的看了看四周风向,见海面终于平静下来,这石猴儿终于才开始在木筏之上寻找船杆起来,却不料船杆早已经不知被海水打到何处去了,所以只留下一个木筏和站在木筏之上的石猴儿。

    就这样石猴儿只得用双手在海水上划动,就这般木筏在东海之上游dàng两天,很快又有一个很艰难的问题摆在石猴儿面前,这木筏上的果实已经在两日内被石猴儿吃光了,这茫茫大海之上,根本就看不见仙岛的模样,便是先前的huā果山也早已经在大海卷làng之中消失不见了,石猴儿坐在木筏之上愁眉苦脸,大海之中虽有鱼虾之类,可是石猴儿素来便食用huā果,不曾吃得荤腥之物,海中鱼虾也如何让石猴儿吃得下去?

    石猴儿见此也只得忍耐着饥饿的痛楚,依旧在大海之上漂浮,因为没有食物补充体力,早已经划不动坐下的木筏了,只得顺着海面的风làng任由木筏往一处飘去,石猴儿一时间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念头,不知道这长生不老之术终究能不能学得到?就这般苦思一个下午,石猴儿便开始后悔起自己的举动来,觉得自己似乎有些鲁莽了,便yù将木筏划回huā果山,只可惜大海茫茫,早已经失去了huā果山的去向,石猴儿也是望海兴叹。

    却不料就在这时,海面上骤然风云变sè,先是狂风怒号,接着苍穹之际一片昏暗,仔细聆听还能听到隐隐震动的雷声,骤然间一道闪电划过,将整个昏暗的天空闪亮,接着大雨倾盆而下,石猴儿不由得苦笑几声,只得无奈地面对现实,奈何危难似乎还不仅仅只有这些,不几时石猴儿便察觉到海面的变化,先是不远处的海水还是迭起,jīdàng开来,接着有叠起几丈之高,又轰然倒塌,海水四溅开来。

    这时候石猴儿终于开始意识到最危险的时候又要到来了,果然就在石猴儿脸sè凝重之际,不远处的海水骤然掀起,高千丈有余,直直的往石猴儿出翻腾滚来,海水翻滚一时间便将木筏卷上天穹,接着却又摔落下来,周而复始,最后海làng高卷,轰然往石猴儿顶上砸来,石猴儿见此脸sè一变,慌忙划动木筏,只可惜依旧是徒劳一场,又被巨làng卷入海水之中,呛了几口海水,石猴儿依旧顽强的爬了出来。

    这海làng翻滚持续了约有一个时辰,石猴儿时进时出,在海面与海水之中徘徊,要不是石猴儿身上有地仙修为护身,只怕早已经被海làng击杀,已经是浮尸一具了,最后天空又复清明,海面风平làng静,石猴儿无力的趴在木筏之上,就在这时却听见仙鹤鸣叫,石猴儿心中微微jī动,抬头一看便见面前不远处有一仙岛隐现,烟雾缭绕如画

第二百二十一章石猴拜师蓬莱岛 孔宣谈论长生道

    却说石猴儿本来已经怀着无比的遗憾和后悔想要放弃这一次拜师求艺,想着茫茫然的大海和时常骤起的海làng,石猴儿只觉得前程一片昏暗,就在这山重水复疑无路之际,石猴儿骤然发现不远处有一仙岛隐现,在那烟雾缭绕之中显得颇有神仙居所的气息,石猴儿不由得欣喜若狂,当下便跪拜在木筏之上往那仙岛叩首九次,接着双手便在海水之上划动,只可惜石猴儿因为已经有几天没有吃过食物,再加上刚才一番惊涛骇làng的席卷下,石猴儿早已经jīng疲力乏,不管石猴儿怎么拼命,木筏却随着海水与那不远处的仙岛渐行渐远。

    石猴儿终于累的再也无动弹,躺在木筏之上,双眼无力而又期待的看着离自己越行越远的仙岛,嘴巴也不停地嘟囔着,却已经无力发出声音了,只是看石猴儿表情显得十分悲伤与失落,眼看面前终于现出一个有可能有仙人居住的仙岛,却因为自己此刻已经没有了力气,使得自己再一次和大道擦肩而过。

    就在石猴儿万念俱灰之际,海面忽的风向转变,大风吹刮起海làng将木筏往仙岛处带去,石猴儿很快便发现了这个情景,心中不由得再一次升起希望之火来,眼看木筏就将近到仙岛之际,石猴儿终于咬着牙撑着自己站了起来,却不料这时一个làng头打来,将木筏又往远处打去,再一次离仙岛渐行渐远。

    就这般木筏在仙岛与海中不断的徘徊,石猴儿从失望到希望再到失望,再由失望转到希望,心情不断的颠簸,终于石猴儿决定不能顺着风向与海làng的动作了,在风làng将木筏催到仙岛附近,石猴儿终于从木筏上跌跌撞撞的栽进海中,接着凭着自己的一丝向道之心双手与双脚不断的挣扎着,努力将自己的身形往仙岛靠近。

    可惜海水冰冷无情,石猴儿早已经困乏至极,即便是石猴儿自己咬着牙坚持,可是身体已经跟不上意识了,在冰冷的海làng迎面打来之后,石猴儿终于被海水淹没,茫茫的海面之上只有一个漂浮着的木筏正在海上游dàng,就在这时大海再一次翻滚起来,海làng高卷叠层起伏往仙岛上拍来,然后又骤然退去。

    过了一日石猴儿mímí糊糊之中忽然听到玄奥的声音传来,“悟得大道方逍遥,无缘愁苦寻烦恼;天生无有良莠分,何如灵猿能明了”就在这时石猴儿骤然惊醒,挣扎着爬了起来,却欣喜的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座仙岛的岸边,想来定是海làng将自己卷到岸上来的,石猴儿不由得又生起了期冀,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后,石猴儿便往岛内走去。

    这座仙岛烟雾缭绕,有祥云团聚,岛上清风拂面而过,带来一股清新的芬芳,石猴儿更加坚定了此岛定是有仙人居住,想及此石猴儿不由得浑身开始充满了力量,脚步也变得轻快了起来,往岛内走去,却不料石猴儿寻得一处走去,刚走几步便觉前边似乎没有路径一般,仔细一看却见道路正在自己的脚下,却不知为何自己的步伐再也不能迈进一步。

    石猴儿好不容易才能上得岛上来,岂会就这般轻易放弃,咬着牙用出浑身的力气,将右脚上前踏入一步,正yù再动左脚时,骤然天空一道霹雳想起,接着有一股巨大的力将石猴儿击飞数十米,石猴儿好不容易从地上爬了起来,又一次来到这个地方,咬着牙再走一步,再接着又被巨力击飞,就这般石猴儿来来回回不下一百来趟,终于在又被巨力击飞之后,石猴儿坐在地上看着面前的道路思考着为什么不能进去,就在这时腹内传来声响,石猴儿终于想起自己有几天没有吃东西了,往四周眺望,却见仙岛有huā果鲜食,便决定先去填饱肚子,再去闯一闯。

    石猴儿爬将起来往一群果林走去,寻得一处huā果颇多之地,石猴儿灵活的爬上了一颗果树,拌来一些瓜果便开始吃起来,就在这时忽有一股飘香顺着风飘来石猴儿鼻前,石猴儿闻了闻,其中有ròu香,又有酒香,当下脸sè微微一喜,这石猴儿当下便从树上跳了下来,顺着香味的方向走去,果见一处石桌之上见得一桌子丰富的酒食,美酒佳肴甚是可口至极,石猴儿对这石桌之上的ròu类没有什么喜好,却对桌上的酒水甚是喜爱,左右看了看后石猴儿便yù伸手拿桌上酒壶,右手伸到空中却又停了下来。

    旁边没有别人,这石猴儿为什么突然停了下来,要知道这美酒佳酿飘出来的香味足以羡煞不少酒中仙人,石猴儿也是好酒之人,如何能够忍得住酒酿的引yòu?!却是石猴儿素来机灵,心眼颇多,在快要拿到酒壶之时石猴儿骤然想起这仙岛之上何来的美味佳肴,又哪来的仙酿酒水?!惟一的可能便是这仙岛之上果真有仙人居住,想及此石猴儿便又想起自己此番历经一番bō折才能来到此仙岛之上拜师求艺,倘若醉酒而去,只怕显得鲁莽失礼,也只得咽了咽口水石猴儿转身又往果林奔去。

    在果树之上寻了一些瓜果填饱肚子,石猴儿便再一次来到那古怪的地方,可是这一次石猴儿却发现道路通行无阻,先前阻拦自己的力量似乎根本就不存在,那将自己击飞一百多次的巨力也消失不见,石猴儿心中颇为欢喜,便手舞足蹈的往岛内奔去,进得仙岛先是一阵mí雾绕眼,石猴儿顺着一处方向径直走去,良久面前mí雾开始清淡起来,接着骤然消失。

    映入眼帘的是一处美妙的景sè,怎一个美景了得?有诗为证:势镇汪洋,cháo涌银山鱼入xùe;威宁瑶海,bō翻雪làng蜃离渊。丹崖怪石,削壁奇峰。丹崖之上,彩凤双鸣;削壁之前,麒麟独卧。峰头时听锦jī鸣,石窟每观有龙出入。林中有寿鹿仙狐,树上有灵禽玄鹤。瑶草奇huā不谢,青松翠柏长chūn。仙桃常结果,修竹每留云。一条涧壑藤萝密,四面原堤草sè新。百川会处独此岛,万劫无移蓬莱新。岛上更有灵川汇聚之地,丝丝灵气都化为点点灵液,更有一丝jīng纯的hún沌灵气游与其中;有奇huā异草无数,人参灵芝随处可见,便是那千万年年份的朱果灵材也有不少。

    石猴儿一时间被眼前美景吸引,不由得欢舞足蹈,与岛内的huā鸟游乐,确乎融入其中,良久石猴儿方才想起自己前来是为拜师求艺,当下往别处看,只见面前一座巍峨山峰耸立,远观山顶之上似乎有一座庄严的大殿,在阳光照耀下显得十分的威严肃穆,再看山峰从上而下分为三层,有台阶相连整个山峰为阶梯状。

    石猴儿见得山上宫殿心中大喜,急急忙忙便往阶梯上跑去,奔跑了大约有两个小时,石猴儿终于跑到了半山腰上,看着腰间的大广场,石猴儿更加坚定了心中的念头,继续往上奔去,又行了三个小时左右,石猴儿终于来到顶峰,见得巍峨宫殿,殿mén却没有关上,殿中牌匾上赫然写着“问道殿”三个大字。

    “好福气!好福气!”石猴儿虽然没有习过文字,可是那殿上的三个大字却认得,心中不由得甚是欢喜,“念弟子我千辛万苦从huā果山来此仙岛拜师求艺,不正是问道之事?!”想及此石猴儿欣喜的往殿内奔去,却见殿上有一二十四品hún沌青莲台正中摆着,旁边又有两个莲台相称,一为九品一为十二品,九品莲台之上有一身着青sè道袍道人正在闭目养神。

    “师父,师父,弟子前来拜师求道,还请师傅收留弟子”石猴儿见得那青袍道人当下慌忙跪拜在地叩首施礼喊道,“还请师父收留弟子!”

    “何人在我蓬莱问道殿内喧哗?!”青袍道人闻言睁开眼睛,骤然见有一猿猴在面前叩首,接着便说道,“你这猴儿端的无礼,来求师学艺岂能如此鲁莽!”说罢大袖一挥便将石猴儿打出问道殿,落在问道峰下,从高峰之上跌落地面,石猴儿倒也无事,却是那青袍道人不yù伤他xìng命,暗中施托住了他。

    “上仙嫌我鲁莽?!”石猴儿坐在地上挠着腮子想着,“却不知我何处显得鲁莽无礼?!”久思不得其,石猴儿心中颇为遗憾,正焦急之际忽的看到了山峰之上的阶梯,石猴儿恍然大悟,便当即一层一层叩首上去,叩到半腰之间的广场时,忽见空中一道祥光照下,接着现出九品莲台,那青袍道人坐在莲台之上,落在广场中间的空中。

    “师父,师父在上,还请师父念弟子求道之心深切收留弟子!”石猴儿见青袍道人前来慌忙叩首施礼。

    “你是哪里人士,如何前来此岛拜师?!”那青袍道人出声问道。

    “弟子是东海huā果山中一猿猴,曾听得上仙话语心中对大道顿生向往之心,特离huā果山前来东海寻师求艺,机缘巧合之下弟子来到此仙岛,还请师父收留弟子!”石猴儿叩首说道。

    “你既有向道之心,如何前来求道途中酩酊大醉?!”那青袍道人冷笑一声,“道途之中多有凶险,你又何生悔意,要知道求道之路崎岖难行,不可一步登天,没有坚定地心,求道不过是恍然一梦罢了!”

    “弟子知错,弟子知错!”石猴儿听得青袍道人的话语心中顿时大为恐慌,慌忙叩首呼喊道,“弟子定然坚心向道,断然不起他意!还请师父收留弟子!”

    “贫道与你有师徒之缘,奈何你根骨虽好,xìng子却急躁,在你离岛求师途中便施考验与你,你虽然在其中多有bō折却也经受住了考验,能够来的此蓬莱岛,也算是大福源,便拜入我mén下随我修行吧!”青袍道人当下点了点头说道,“你虽为我之弟子,与我有师徒之缘,奈何你与我缘甚浅,日后另有名师指教,贫道便不与你取号了,先唤你做猢狲吧!”

    “多谢师父,多谢师父!”石猴儿闻言大喜,慌忙叩首相谢,接着又问道,“弟子失礼,却不知老师号,也好使弟子日后能够铭记于心!”

    “贫道流光道人!”青袍道人闻言笑着说道,“你既已拜入贫道mén下,自当受贫道督促修炼道,贫道师mén名唤蓬莱,日后你若见得蓬莱mén人,不可轻举妄动,此乃是本mén大规!”

    “弟子知晓了,师父在上请受弟子一拜!”石猴儿闻言欣喜若狂,跪拜在地叩首行了拜师之礼,青袍道人见此微微点了点头,接着右手一挥一道光在空中耀过落在半峰之上化为一个dòng府。

    “你日后便在此dòng中休养生息便可!”青袍道人出声说道,“山上问道殿不得请入,贫道并非此岛尊主,问道殿乃是贫道老师讲道授业之道场,便是为师也不能轻易在殿内讲道,你每日在此听为师讲道!”青袍道人说罢便消失不见。

    石猴儿见得dòng府欣喜不已,跪拜青袍道人之后便往dòng府中去,却见dòng府之内有修炼mén,都是一些吸纳吐气,修筋炼骨的mén,想必真正的道定然在老师手中,此应该是奠基之用,石猴儿已经拜入师mén心中大定,当下便在dòng府之内翻阅这些书籍,独自学着其中的讲解修炼。

    第二日清晨,石猴儿在天刚亮漫天星辰还在闪烁着光芒的时刻便已经兴奋的起chuáng走出dòng府,开始学着自己从dòng府内阅览书籍学来的打气练的mén,毕竟修炼之道先讲究的是筑基,石猴儿知道自己与人类有所不同,虽说大道三千条条皆可成道,可是没一个修炼mén对于人族来说都比妖族化身修炼的要方便得多。所以石猴儿只得勤奋的自修道,虽然这筑基之用的mén基本可以说没有多大价值,可是对于没有修炼过道术的石猴儿来说都好比无价之宝。

    孔宣早就在问道殿内察觉到了石猴儿的举动,虽然一开始对于老师的安排有着很大的疑huò,可是待看到这机缘之人,便是孔宣这样身份的道人也不得不承认这石猴儿的确是少有的天才,除去身上先天就有的大福源,便是根骨和悟xìng也是上佳之资,更不用说对于向道之心的坚定与勤奋的个人因素了,想及此孔宣也不由得思考自己到底应该传授这石猴儿什么术,要知道蓬莱岛上,众mén徒基本上都没有从老师逍遥散人那里学习到什么可怕的道术,大多是各自自学出来的,老师起到的是点化的作用,还有身为圣人的大师兄杨眉大仙也不时的传授一些道与众师弟。

    孔宣此刻也是在思考着这个问题,曾经小师妹碧霄问过大师兄为何老师不传授一些道术与她们防身用,要知道老师的实力端的是可怕至极,随便传授一点手段,只怕众人学了一mén也能够叱咤洪荒。大师兄曾经说过,道术不过是对自己道修为的另一种表现,而真正的道并不是因为道术的厉害而显得厉害,各人有各人的机缘,有各人的造化,一种道术不一定适合每一个人,修为达到一定境界的道人,往往很简单的一mén道术也能够压制住同级别的敌手,就好比准圣巅峰的镇元子,一手很普通的袖里乾坤术,便是相同级别的高手也不敢小觑,真正只得重视的是对道的感悟,对天道的思索。

    想了许久孔宣觉得传授石猴儿道术还不如传授他如何感悟天道则,学会自己去思考适合自己的道术,更何况老师有言自己也不能传授石猴儿蓬莱道,他日后会有真正的老师传授他道术的,想及此孔宣便开始计划如何传授石猴儿修道mén了。

    不几时日光从东海耀起,石猴儿打了很长时间的,终于感觉到累了,便在广场中寻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闭目回忆自己先前的一番。就在这时,忽见面前祥光阵阵,却是老师驾着九品莲台出现在面前,石猴儿慌忙叩首施礼一番问了老师安好,方才盘坐在地上。

    孔宣右手一挥,便现出一个蒲团落在石猴儿座下,接着孔宣对石猴儿说道:“徒儿前来拜师求艺,想学何等本事?学了这般本事又想做些什么?!”

    “回禀老师,弟子想学长生不老之术,学的长生不老之术,弟子方才能够悟得逍遥快活!”石猴儿闻言挠着腮子笑着说道。

    “生死轮回乃是天道则,想学长生不老之术便要付出很大的代价,毕竟此乃是与天争生机,便是老师传授与你,只怕你就算学的长生不死之术,还是逃不过天道的惩罚,每日生活在天道惩罚的yīn影之下,何来逍遥快活?!”孔宣闻言脸sè微变摇头说道,“要知道长生不死之术并不是那般轻易能够学的成的,便是诸天神佛也未必有人敢称自己学的长生不死之术!”

    “老师此话怎讲,弟子所见那些仙人不都是驾云遨游于天际,呼朋唤友游于四方,他们若不是学得长生不死之术,如何能够这般快活?!”石猴儿闻言奇怪地问道。

    “那是这些仙人大多都懂得顺应天道,如何趋福避祸,所以才能得长生!”孔宣笑着说道,“一旦大劫降临,便是那些仙人也是危在旦夕,如何能够自保以求长生?!”

    “既如此却不知老师可有长生不死之术?!”石猴儿闻言问向孔宣。

    “老师有长生之,但不能直接传授与你!”孔宣笑着说道,“但是老师能够传授你如何自寻长生之道!真正的逍遥之,该是悟道求心,顺应天数行事,如此才能得永生!”

    “既如此,弟子愿听老师教诲!”石猴儿闻言心中大动,慌忙出声说道,接着叩首施礼道,“还请老师传授道与弟子!”

第二百二十二章石猴悟道得缘法 吴传道骊山点无当

    “真正最深奥的道乃是你从天道轮运转的轨迹之中感悟出道的痕迹,所为修道便是从这个世界的每一个地方感悟道的存在!”孔宣出声说道,“然后再感悟你存在的痕迹,从中体会一切的发生所遵循的规则!这便是求道,求道是一个充满这枯燥,也充满这荆棘的路,徒儿要好生铭记于心!”

    “弟子明白!”石猴儿闻言点头说道,接着又问道,“似老师这般说,却不知何为道?!”

    “道乃是最难求的终点,正如为师所言,便是为师我也无说出何为道,唯一知道的便是道,代表的是一种规则,是一种演变的真理,可是这也不是道真正的涵义!”孔宣闻言摇头说道,接着笑着伸出右手点了一下石猴儿的额头,“以你的悟xìng,想要悟出何为道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你懂得用这个!”说罢孔宣指着自己的心说道,“正所谓求道亦是求心,修道也是修心!当你真正体会到道的痕迹,你才能真正的达到长生不老!”

    “弟子洗耳恭听!”石猴儿闻言当下稳坐蒲团之上看向孔宣,“还请老师讲解老师所感悟的道!”

    “为师所了解的道乃是老师所传,便说与你听!”孔宣闻言微微一笑,接着闭上眼睛说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yù以观其妙;常有,yù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mén”

    就这般孔宣便在广场之中讲论道,从朝阳东升之时讲到晚霞披衣时方才停下来。孔宣看着面前听得聚jīng会神的石猴儿颇有些惊讶,要知道孔宣本身乃是凤凰之子,为飞禽之王,与走兽也颇为相近因此知晓这猿猴之类的乃是最是呆不住的兽类,如今见得石猴儿竟然能够听得如此安静,心中颇为欢喜,微微笑了笑后孔宣便坐着莲台飞去问道殿内。

    石猴儿终于醒转过来却见天空之中星辰耀光,一片昏暗的天穹,闪烁着数不清的星光,在石猴儿的眼中霎时间竟然如同一副画卷一般颇为美妙,就这样石猴儿在广场之上看着天空之中的星辰,只觉得自己如同遨游在天穹之中一般,逍遥自在,无拘无束,闭上眼睛石猴儿仿佛看到了每一个星辰都在自己的周身跳跃,按着一种看不见的痕迹不断的运转着。

    就在石猴儿闭上眼睛感悟之时,问道殿内孔宣骤然睁开眼睛,接着就将目光看向坐在广场之上浑身散发着金sè光芒的石猴儿微笑着点了点头,再一次闭上眼睛参悟自己的道去了。坐在广场中央的石猴儿只觉得自己就如同整个星辰的主宰一般,看着漫天飞舞的星辰不断的游动,然后随手将面前的一颗星星移转到别处,却发现这颗星辰又按着另一种轨迹运转着,而自己仿佛就在一瞬间又创出了另一种让星辰运转的则。

    不几时忽见脑海之中的星辰剧烈的颤动,接着一个个竟然高速运转起来,石猴儿一下子便被众星辰的举动吓了一大跳,再看时就见满空之中的星辰皆是散发出金sè的光芒,再接着石猴儿就察觉到一股压抑的气息降临,这股气息的强大让石猴儿的心似乎要跳出嗓子了,只觉得背后也是一阵冰寒,接着就听见“轰—轰—轰”剧烈大爆炸声,眼前一片金芒如同烈日剧烈燃烧一般,直将双眼刺得疼痛不堪,石猴儿忍不住只得将双眼闭上。

    再一次将双眼睁开时,石猴儿却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十分奇怪的地方,首先映入眼帘的却是让自己心有余悸的满天星辰景象,可是细细一看却发现这星辰与自己所想的却又不同,虽然也在天上运转可是给自己丝毫没有先前的那种感觉,接着石猴儿却发现似乎这里并不是自己所想的那个苍穹之中,细看时发现漫天星辰一旁却是一片纯白的云气,再往旁边看是一些盘龙云柱,云龙上下翻滚,石猴儿见此慌忙爬了起来。

    石猴儿往前一看,就见一个很耀眼的大字悬空漂浮着,这个字一时间给石猴儿一种似曾相识却又不曾见过,想要继续打量却又一片茫然的感觉,却是一个大大的“道”字,正眼前是一个巨大的莲台,莲huā二十四品,呈现hún沌sè,旁边有祥云朵朵。

    “你终于醒了!”就在石猴儿正陷于惊讶之际,身后传来一声,石猴儿慌忙回头一看却见自己的老师端坐九品莲台,正微笑着看向自己,急忙跪拜在地叩首施礼,“弟子拜请老师万安!却不知此是何处?!还请老师指点徒儿!”

    “此乃是为师的老师逍遥散人的道场问道殿内!”孔宣微笑着说道,“前日你听为师讲道,心明清澈之下有所感悟,只可惜这悟道之途危险重重,所以你也不小心触mō到了天道轮,要不是为师及时阻拦住你,只怕你如今已经是魂魄消散了!”

    “多谢老师,多谢老师救命之恩!”石猴儿闻言心中一惊,慌忙叩首相谢,接着又问道,“却不知为何弟子能够触mō到天道轮?!”

    “你悟xìng与根骨十分之好,再加上心无杂念,又颇有道骨,此处蓬莱仙岛乃是你师祖逍遥散人讲道场,便是上古第二个讲道的地方,此殿之内有三位圣人在此听过家师讲道,便是这座问道峰都是蕴含着大道气息,乃是老师讲道所留下来的,你在这问道峰中听道比之别处都要感悟的深刻,更何况为师与你讲的乃是大道,虽然为师修为不足不能如同hún沌紫霄宫内鸿钧圣人与老师那般地涌金莲,天化luàn坠;却也比之别人都要深奥些,你有所感悟能够触mō到天道轮也是很正常的,只是为师失于计较,忘了在此悟道也是有危险的!”孔宣摇头说道。

    “悟道竟有这般凶险?!”石猴儿闻言心中一跳,却是对先前自己所面对的景象心有恐惧。

    “你不用担心,你此番感悟虽然触mō到了天道轮,心神受到了天道威严的压迫,但是你也因祸得福,修为直接突破地仙巅峰踏入了天仙级别的上乘,再有感悟便能够踏入金仙级别了!”孔宣见此如何不知石猴儿心中所想当下摇头微笑着说道,“既然你此番因祸得福修为有所提升,为师这几日便先传授你守护心神的mén,免得下次再一次被天道威严震慑以致于留下了心魔!”

    “弟子多谢老师!”石猴儿闻言大喜,当下便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孔宣,一双手则是不由自主的开始挠头抓腮起来。孔宣见此微微摇了摇头,接着伸出右手指点向石猴儿额头,石猴儿一时间醍醐灌顶一般双眼发光,闪烁着喜悦的光芒,良久方才息去。

    “此乃是为师用来护住心神的mén,此便是圣人的威压也不能压制住为师,所以你好好修炼,将此mén学会贯通,便可在这洪荒之上无所畏惧的遨游了!”孔宣出声说道,“此mén不可传于别人,此乃是为师老师所传mén,没有老师许可不得轻传,要不是念你是贫道的弟子,贫道也不会传授与你!”

    “弟子明白,弟子明白!”石猴儿闻言急忙点头说道,接着又拱手问道,“老师,却不知可有什么道术能够传授与弟子耍耍,弟子空有天仙修为,没有一些道术总归有些不妥的!”

    “你基本打得可扎实?!”孔宣闻言当下看了石猴儿一眼,“没有扎实的基本要想将道术运转得遂心如意却是空谈!所以你基本没有扎实的打好,为师是不会传授你道术的!”说罢孔宣闭上了眼睛。

    “弟子知错了,弟子知错了!”石猴儿见此如何不知自己的老师此话是何意当下急忙叩首请罪,就在叩首之际石猴儿骤然发现坐下的蒲团似乎有些不对劲,可是如今老师正端坐面前,石猴儿也不好去查看,只得继续磕着。

    孔宣虽然已经闭上了眼睛,可是以孔宣的修为如何不知石猴儿的情况,见他果然发现到了蒲团之下的东西,嘴角微微翘起,接着身形消散从问道殿内消失不见。

    石猴儿叩首之际,忽见老师已经消失不见当下便站了起来,将先前底下的蒲团掀起,却发现蒲团之下有一节竹卷,打开一看就见有玄奥的金sè字条在不断的舞动,细看时却见打头有四个金字写着“又一玄”,石猴儿心中一喜,急忙将竹卷藏在身上,便跪在蒲团之上对着正前的“道”字,叩了三次后方才起身走出问道殿往山下广场处奔去。

    隐在空中的孔宣看着欢呼的手舞足蹈的石猴儿微微一笑,接着目光看向天空,心中暗想不知道老师如此所为又是哪一番打算,只希望这石猴儿学的九转又一玄的后半截不要走火入魔,误了修道之事,想及此孔宣也只好叹息一声,再一次身形出现在问道殿内感悟大道则。

    却说吴传道自离开蓬莱仙岛后化为凡人待在人间逍遥,此时的洪荒大地上chūn秋战国战火纷luàn的时代终于过去了,西南突然崛起的秦国经过数十代国君的努力,终于在战国时期一跃成为七雄之首,在一代明君嬴政的带领下,秦国以摧枯拉朽的姿态横扫另外的六国,在公元前221年消灭了当年西周武王封给姜子牙的齐国后,秦国终于一统天下结束了luàn世。

    吴传道化为一位游于世间的寻常道人模样在人间行走,这一日忽来到一处仙山面前,吴传道看得多时微微一笑,右手一点现出一本书卷托于右手,被吴传道收入袖内往山上走去,山林清幽,景sè美妙。还未行走多时,忽见天空飘来一朵祥云,祥云之上有一老fù拄着一拐。

    吴传道见此便站在山林之中看向空中,只等老fù降下云头。不多时老fù降下云头,拄着拐杖走到吴传道面前笑着施礼问道:“不知道友号,如何前来此骊山?!”

    “道友莫不是骊山老母?!”吴传道闻言微笑着还礼问道,“贫道太平真君,乃是一逍遥与人世之间的修道之人,今日前来此骊山,却是心有所感此处有得贫道机缘,所以未经道友许可sī自闯了进来,有失礼处还请道友见谅!”

    “道友此话说得却是让贫道有些不好意思了!”骊山老母闻言笑着说道,“道友修为高深,想要来此骊山定是有什么大事,贫道岂能阻拦得住?更何况贫道今日在dòng府之内修炼,也是心血来cháo,掐指一算却发现有高人前来,方才慌忙出来相迎!道友请!”说罢骊山老母让开一条路,“道友前来骊山,贫道岂有不相迎之礼?!不若到贫道府上一叙如何?!”

    “甚好,甚好!”吴传道闻言点头笑道,说罢便见脚下祥云升起,托着吴传道往山上飞去,后面骊山老母见得吴传道这番手段眼中一亮,却又片刻之间暗了下去也驾起祥云跟随在后面,前边吴传道见此将云头缓慢下来,等到后面骊山老母追了上来之后方才继续前行。

    “恕贫道失礼,却不知道友有何机缘在此骊山中?!”骊山老母笑着出声问道。

    “无他,只是因贫道的一卷真经罢了!”吴传道闻言微微一笑,左手从右手袖内拿出一个yù匣来,递给骊山老母,“此真经与这骊山有得机缘,所以贫道特来送此真经!”

    “竟有这般事?!”骊山老母闻言脸sè微微一变,要知道但凡真经大多都是一个道人修炼的mén,俱是各人自己的心肝宝物,都会藏的实实的,哪有像这位道人这般随意凭着一个机缘便拿出来,打开一看骊山老母就看见一卷素书朱漆,封面有五个金黄打字“皇帝yīn符经”,骊山老母见此脸sè凝重,“似这般真经当是千万年难得一见的修炼mén,道友真个要放在这骊山?!”

    “该是他的机缘!”吴传道微微一笑,“不过是一本真经而已,真经者传道授业之书卷也!”笑罢吴传道便转过头来看向骊山的风景。

    骊山老母闻言便将真经打开一看,越看越觉得震惊,这真经之中所讲的道乃是转为人族所设,却是以一个独特的入世观来谈论天道则,最后确立的是一个人定胜天的思想理念,这让一直以来被天道则是控制修道之人的最高则禁锢住的骊山老母来说如何不是一个思想冲击的事情,可是仔细想想,骊山老母却发觉这本真经讲解的确实是一番道理,想及此骊山老母便将目光看向面前这个正在欣赏骊山风景的太平真君,以骊山老母大罗中期的修为也无看透修为的太平真君恐怕不是寻常修道之人。

    “恕晚辈失礼眼拙,没有看出前辈真相,还请前辈告知晚辈前辈号!”骊山老母将真经放在yù匣之中收到袖内稽首施礼道,“以晚辈修为不能看出前辈的底细,只怕前辈并非是晚辈所想的那般简单!”

    “无当圣母却不认得贫道也是情有可原的!”吴传道见此微微一笑,现出本身相,驾着祥云微笑着看向骊山老母,“贫道与你师尊通天道友关系颇为相熟,昔日也与你mén中师兄赵公明相熟!”

    “看前辈这身气概,莫非前辈是蓬莱逍遥前辈?!”骊山老母闻言心中一跳,当下急忙出声问道。

    “贫道道号太上鸿méng逍遥天尊,号逍遥散人!”吴传道笑着说道,“道场的确是东海蓬莱仙岛!”

    “原来前辈真是蓬莱逍遥前辈,晚辈失礼没有认出来,还请前辈见谅!”骊山老母当下慌忙施礼,接着又问道,“莫非前辈真个知晓此处有得机缘,还将这真经放在此处?!”

    “这真经于此处确实有缘,但是真正与它有缘的却是道友你,你且将此真经熟读,体会其中道理,在将此真经送去嵩山岩dòng之中,八百载后自有有缘之人前来问道,道友可将此之中的奥妙传授于他!”吴传道笑着说道。

    “晚辈知道了,多谢前辈指点!”骊山老母当下稽首施礼道,接着又说道,“既然晚辈有缘见得前辈,正好晚辈修道之中有些疑huò,却想前辈指点一番,还请前辈不要见怪!”

    “哈哈哈,修道之人讲究的便是先后传道,如此大道方才能够传承下来,这其中便是有得道之人该有指点后进道人的责任,而后进道人也须得向前辈请教,如此方才能够得悟道,此便是你师尊通天教主所创截教传下有教无类的缘故!”吴传道笑着说道,“贫道便是欣赏通天道友这份气概,岂有相拒之礼?!”说罢吴传道便驾云继续前行。

    骊山老母见此心中一动,然后明悟的点了点头后骊山老母便驾着祥云跟了上去。

第二百二十三章道祖骊山点白蛇 隐身咸阳破算计

    进得骊山顶峰吴传道落下云头,却见骊山顶峰云彩漂浮,有祥光和风,煞是清宁幽美,吴传道见此风景点了点头,此处果真是静心参悟道的好山府。看罢周山环境,吴传道便向前行走,还未行走多时忽的眉头一皱,接着吴传道便大袖一张,顿时就见一道白光骤然shè来,被吴传道收入袖内。

    后面骊山老母落下云头正见面前的逍遥散人大袖一张便将峰顶不远处的一道白光收入袖内,脸sè微微一变慌忙走上前来便yù施礼,却见吴传道淡淡一笑,径直往dòng府内走去,骊山老母见此心中颇为不解,奈何这逍遥散人修为颇高,但凡举动皆有大意,便是自己的老师通天教主也是多有赞叹,骊山老母想及蓬莱与碧游宫的关系,这逍遥散人定然不会祸害自己,也只好跟了上去。

    进得dòng府,里面清凉幽静,细看时正眼前的是一座丹炉大鼎,想来这骊山老母也是多有涉猎,吴传道看向别处,dòng府内摆设颇为简便,只有石桌石椅,也有壁上被凿空形成的书架,上面摆设有丹经竹卷,大多是骊山老母自己悟道的感悟,倒也有不少截教的道术,毕竟骊山老母乃是通天教主的入室弟子之一,有得通天教主的一些道也是很正常的,再一看吴传道骤然发现一云chuáng旁边,有一宝盆闪闪发光,吴传道伸出右手指一点,那宝盆径直飞到吴传道手中。

    “这宝盆却得享如此福分!”吴传道微微一笑,接着转身对身后骊山老母说道,“此聚宝盆昔日贫道传授与你是有一番用意的,如今得回贫道手中,贫道便擅自处理如何?!”

    “前辈何须如此多礼,昔日晚辈有幸随老师拜岛蓬莱,得机缘见得前辈一面,前辈赐我三件宝物,如今八卦云光衣与丝云履被晚辈穿在身上,昔日万仙大阵多亏这八卦云光衣和丝云履方才得脱xìng命,这聚宝盆晚辈也不知前辈所赐何意,如今前辈得来正好随前辈处置!”骊山老母慌忙行礼说道。

    “此宝名唤聚宝盆,贫道昔日将此宝物传于你本意乃是为赵公明留得一线生机,那时因为传授了他定海神珠,要是再将聚宝盆赐予他只怕他机缘不足,反而怀璧有罪,所以才赐予你,幸得他悟xìng不错,懂得舍弃,将定海神珠的缘割去,得了量天尺,这聚宝盆也该回他手中!”吴传道笑着说道,说罢右手将聚宝盆往空中一抛,顿时就见聚宝盆如同流光一般往东海飞去。

    “既然是二师兄的宝物,晚辈岂能占之,如今二师兄贵为武财神,这聚宝盆合该他所有!”骊山老母闻言也是笑着答道,接着又上前施礼说道,“先前骊山之上有一小辈得罪前辈,还请前辈念在晚辈份上放过她xìng命,这小辈虽然出身不好,可是终究随晚辈时日颇多,与晚辈也算是缘颇高,先前不小心冲撞了前辈,晚辈特为求情!”

    “贫道岂是这般凶恶之人?!”吴传道闻言摇头一笑,接着坐在石桌之上,笑着说道,“此子虽然跟脚差了些,但是悟xìng不错,贫道素来对修道之人没有偏见,也不会因此子冲撞于我而迁怒于她,贫道此番所为却是为了道友与这小辈的机缘!”说罢吴传道便将白光放了出来,落在地上现出一个nv童模样。

    细看时却见这nv童虽小,但是面容jīng致,颇为瑞丽端庄,却因为年幼也多了一丝灵气,此刻正坐在地上嘟囔着嘴巴表示自己的不满,倒也显得机灵,穿着白sè素服,整个人显得娇柔美貌。

    “莫要失礼!”骊山老母见得这nv童如此模样心中一急,慌忙出声喝道,“这位乃是贫道的前辈,世上少有的得道高人,不可失了礼数!”

    “不要如此客气!”吴传道微微一笑,接着将头低下来看向nv童笑着问道,“你名唤什么?!”

    “哼!你是坏人,我不理你!”nv童见得吴传道这般模样心中一怒,嘴巴一翘便将脑袋转到别处去了。

    “贞儿不要失礼!”骊山老母见此脸sè一变,便yù再此喝骂却被吴传道伸手阻拦。

    “这nv童xìng格倒是有趣!”吴传道微微一笑,接着摇头叹息一声,“只可惜命数不好,不得长久啊!”

    “前辈,前辈这话如何讲?!”骊山老母闻言心中一惊,“此nv童与晚辈缘颇高,晚辈岂能看着她受难,还请前辈指点晚辈!”

    “你莫要着急!”吴传道摆了摆手,接着将目光看向nv童笑着说道,“小nv孩,你名字是不是叫白素贞?!”

    “你怎么知道?!”nv童本来心中对吴传道颇为不满,骤然听到吴传道讲出自己的名字心里十分好奇当下将头转过来扑闪着一双明亮的眼睛,张开嘴问道。

    “我不仅知晓你的名字,也知晓你的跟脚,你乃是一条白蛇修炼成jīng,只可惜年数甚少,只得几十年,想来你能以几十年的修为化出人形,定然是无当道友的劳了?!”吴传道笑着说道。

    “前辈所言甚是,晚辈自万仙大阵脱身逃亡此处,本yù回碧游宫坐镇,却不知为何晚辈只觉得此处有得大缘,便留了下来,随后听得金灵师姐与公明师兄二人镇住碧游宫,也便放下心来在此造了一处dòng府参悟道,每日复习老师道时,却发现有一条白蛇盘旋在dòng前听讲,念及晚辈截教同mén多是妖族,晚辈也没有阻拦于她,便时常在dòng前讲授道与她,所以说这白蛇也与晚辈有师徒之缘!”骊山老母当下出声答道。

    “你真的是得道高人?!”白素贞还是一脸茫然而又míhuò的眼神看着吴传道,“可是得道高人不都是很有修养的吗,哪有刚一见面就将别人收入袖内的高人呢?!”

    “你这童儿好生单纯!”吴传道闻言摇头苦笑,“要知道你身为妖族,本来就难以在人世间行走,更何况昔日妖族与人族结下大仇恨,如今天道大势之下,人族大兴其中修道之人也渐多,你日后若是见得人族修道,切要小心谨慎!”说罢吴传道将目光看向骊山老母,摇头说道,“此子命中带有大劫,日后与西方佛教有得大因果,要是不得化解,只怕其中牵扯颇大,所以先前贫道将她收入袖内便是准备将她带去人间为她化得一线生机,那时候也许能够救她一救!”

    “原来却是晚辈失礼,不知前辈大德,却不知前辈当如何化解?!”骊山老母当下出声问道。

    “此子身上带有煞气,须得大缘化之,以她在你这骊山听道,修为增长太快,只怕第四次劫难来时正好卷入其中,所以贫道yù将她带去人间,借得天道大势的帝气将她修为损伤,再由你送去一处修炼,那时她正可躲过第四次劫难,还能将帝气祭炼将身上的煞气消去!”吴传道出声说道。

    “帝气?!”骊山老母闻言心中一动,接着却又疑huò的问道,“前辈,此时三皇治世已经过去,人族之中哪来的帝气?!还请前辈指点一二!”

    “此番人间乃是秦朝治世,秦朝并非人族所创,这秦朝乃是巫人合一,算起来还算是巫族统治洪荒,此乃是天道大势,后土祖巫身陨化六道开人间道,天道怜悯许其族人大兴,开王朝之治,但是巫族终究不是天道大势所趋,人族还该夺回帝位,所以天道须得传下帝气与人族助他夺回帝位,传于人族,所以这一朝还有帝气!”吴传道笑着说道。

    “原来如此,难怪晚辈总觉得这人族的秦朝国人有些奇怪,众人皆是奋勇好斗,血气刚强,果真不愧是巫族传人!”骊山老母闻言恍然大悟般的说道,“如此一来,这小辈还有得机缘在人间,只不知晚辈该如何去做?!”

    “你需如此如此!”吴传道口出密音,接着笑着说道,“想来这小辈该是你的一大忧虑,如今贫道已经替你解之,却不知你还有什么疑问否?!”

    “多谢前辈,晚辈在此骊山修炼,掐指运算,发现命中注定有三位弟子,却不知为何这三弟子皆是红尘多磨难,命途多舛!”骊山老母闻言稽首施礼问道。

    “此却与你截教有关,其中颇有因果牵连,贫道也不好详说,只是你大可放心,你这三弟子虽然多有磨难,但是机缘深厚,皆没有xìng命之忧,唯一担心的便是这小辈,贫道既然与她有缘,也会替她化得一线生机,既然此间事了贫道也该离去了!”说罢吴传道便起身走出dòng府,骊山老母相送出dòng府。

    “小童儿,贫道为你xìng命着想,切莫怪罪贫道!”吴传道忽的将大袖一张又将白素贞收入袖内,接着稽首与骊山老母施礼一番后驾云离开骊山,骊山老母目送逍遥散人离去,身形一晃化作一道青烟飘然入室。

    吴传道驾云飞入人世间化为常人模样行走于人世,此时秦朝统一天下十年之久,秦始皇尚且还在,天下六国遗族虽然心中皆有反意,奈何秦始皇的威慑甚大,是以此时的秦朝依旧强盛。吴传道便隐藏在咸阳之中准备观看秦朝气运。却是吴传道担心这玄冥祖巫心中另有想,硬要逆天行事,为巫族夺取气运,所以吴传道甚为关心,在咸阳城中呆了数十日,吴传道时常驾云飞到空中观望秦朝气运,只见秦朝气运甚是古怪,时断时续,本来按照天道大势此时的秦朝气运应该快要断去了,却不知为何骤然现出一道红sè气运将秦朝的气运连住,只可惜这红sè气运也并非强盛,不足以护住秦朝气运,所以显得时断时续的。

    吴传道细看时,却觉得这红sè气运该是有人在算计巫人,毕竟天道大势之下秦朝该灭亡的,气运也该断去,这红sè气运补连之下将秦朝气运延长,到时候天道大势发生改变,只怕吃亏的定然是巫族,吴传道眉头一皱,却发现那红sè气运竟然是从咸阳的王都中传出,将天道大势的秦朝气运连住。

    想及此吴传道便施展了一个隐身的手段,躲进王都之中,顺着红sè气运的丝线在宫中转来转去,不几时来到一处宫殿之上,抬头一看却见宫殿上赫然有一块牌匾,上书“长生殿”进去一看,却见有丹炉正在炼制丹yào,吴传道看见有一方士正在殿内施展道术,运转力炼化丹yào。

    看得多时吴传道眼神一动,心中颇为感叹,“这冤冤相报何时了?!既然你这般算计,贫道撞见了岂能任由你胡作非为?!”当下吴传道暗暗施展手段,将一道火光打向丹炉之中,接着就见丹炉之下的火焰骤然熊熊烧起,那方士脸sè一变慌忙吐了一口jīng血往火焰之中,接着便又施展力想要将火焰压制下来,却怎料火焰越烧越旺,最终只听见“轰隆”一声,丹炉爆炸开来,里面的丹yào一时间化作云气消散与殿内。

    “国师发生了什么事?!”有甲士听得殿内状况,慌忙闯了进来出声问道。

    “唉,机缘不足,贫道为大王炼制的长生不老yào没有炼制成啊!”那方士摇头苦笑,“今日乃是仙yào上缴的时辰,贫道亏一篑却不知大王会如何处置啊!”

    “国师此言当真?!”那甲士闻言心中惊慌不已,“似这般该如何是好,大王命小人在此护卫国师炼制丹yào,如今长生不老yào没有炼成,只怕小人也在劫难逃啊!”

    “无妨,无妨,你且不要担心!”方士笑着说道,“且带我去见大王,贫道自有方保住你我!”

    “国师这边请!”甲士闻言心中大喜,急忙拱手相请,方士整了一习,便径直走出大殿在甲士的带领下往大殿走去,吴传道见此心中微微一叹,也便跟了上去。

    大殿之内一人稳坐宝位,殿内众官两列整齐站立,甲士将方士带入大殿后跪拜在地,方士则是躬身行礼。正殿上一威严霸气之人大手一挥,将衣袖甩到一处开口问道:“国师,今日该是长生不老yào的上供期限了,朕已经听从国师吩咐将yào引服下,今日国师前来该是仙yào出世之时?!”

    “禀陛下!”方士闻言稽首施礼,“贫道在长生殿内祭炼长生不老yào,本来火候已至,不出半个时辰仙yào便能现世,只可惜贫道在祭炼之时,忽然听到天道有言,长生不死者非是仙yào才能达得到的,还需经历一番辛苦前去东海仙岛蓬莱取得仙草作为yào引,如此方才能得永生!”

    “国师祭炼仙yào多少天了?!”宝座上那人声音很是平淡,右手指敲打着案桌,

    “贫道入咸阳该有两年了!”方士闻言稽首答道,“祭炼仙yào一年之余!”

    “那么你此番话语却是将朕一年的希望轰然击塌,你让朕该如何治你?!”宝座之上的人话语说到最后已经是怒火冲天,右手将面前案桌猛拍分裂开来,“朕自一统天下以来,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去年得你献yào服用,好转一时,如今朕等待了一年有余的长生不老yào居然没有祭炼成?你当真以为朕不敢杀你么?!”

    “陛下息怒,贫道并非欺君瞒上,此乃是贫道方才才得天道传言,倘若陛下能够等得下去,贫道亲自为陛下出海往蓬莱求取仙草!”方士见此也不惊慌当下依旧淡然地回道。

    “朕如何知晓你是否欺骗与我?!”宝座之上的这人言语之中又多了一丝期待。

    “陛下倘若不信,可以遣甲士监护!”方士闻言淡然说道。

    “你!”宝座上的人闻言眼中闪过一道光芒,右手指向跪拜殿内的甲士说道,“就是你,你既然监护国师祭炼仙yào,既然仙yào不得,需有仙草才能服用,你便随国师前去东海蓬莱求取仙草!”

    “遵旨!”那甲士闻言脸sè凝重地应道。

    “你们下去吧!”宝座之上的人闭上眼睛说道,待得方士领着甲士走出大殿,站起身来,“赵高,替朕准备车马,朕要巡视天下!”

    吴传道看得仔细,眼见秦始皇被方士骗了过去心中颇为感叹,接着又听到秦始皇要巡视天下,心中一动,便悄然离开大殿往一处飞去。

    要说这方士是何人,看官的想必已经猜到了,不错此人名唤徐福,乃是秦朝有名的方士,只是这人的身份并不是看官想的这么简单,此人修为并不是表面上的那么简单,他的修为已经踏入了大罗之境,而且修炼的乃是太阳真火,其本尊便是三足金乌化身妖族十太子,如今拜入西方教化为东方yào师菩萨的陆压道人。陆压道人拜入西方教斩去前世因果缘,奈何其中因果斩去分身为天照道人却将因果接了下来,见巫族如今得大兴之机,便想yòuhuò巫人违逆天数夺取人族气运,所以化身为方士徐福炼制长生不老yào与秦始皇服用,意图将秦朝延长数十年,紊luàn天道大势,使天道降下惩罚灭去巫族,只可惜被吴传道撞上,福源不足计策被破之下,天照道人知道自己不能继续下去,只得找个借口离开洪荒前去扶桑岛继续自己的复仇大计。

    吴传道虽然明白此中道理,只因为吴传道也知晓此乃是天道大势运转,自己也不好随便出手,能够阻拦天照道人的算计也就罢了,不好再出手击杀,免得到时候有因果牵连,虽然吴传道本身不怕因果,可是不代表他不会被因果牵扯得烦不胜烦,更何况体内还有一个维护天道大势运转的无,所以吴传道也只好任由他去。

第二百二十四章道祖下邳试张良 刘邦邙山醉斩蛇

    吴传道走出大殿来到咸阳城外,驾起祥云便往一处飞去,不几时吴传道落下云头,对着身后一处微微看了一眼,接着背过身来右手指往回一点,顿时便见一道光直往那一处shè去,接着便听见“轰”的一声,一流光骤然跃起,往远处去了,吴传道见此心中冷笑一声,便不再理会那道流光,依旧驾起祥云往一处。

    不几时吴传道遥遥望见不远处奔腾咆哮的黄河,便将云头放低,却依旧隐住身形,低头往底下看,却见此处沙丘连绵不觉,有一条驰道从远处延绵过来,从此沙丘之地过,两边地势低洼,沼泽地,水洼连成一片又有荆棘丛生,野草高深没人,不远处有邙山余脉延续至此形成一座山丘,山丘之上灌木丛生,,不时有鸟雀受惊从林中飞起。

    吴传道微微一笑,驾着祥云便来山丘之上,低头一看果见有两个身影藏身在山丘之中,一为魁梧大汉,臂膀壮硕,虎背狼腰,显得颇为孔武有力;另一人则显得儒雅的多,但是浑身也是散发着杀气腾腾,双眼之中有凶光闪烁,时不时的还将目光看向不远处的驰道。

    吴传道见得这儒雅汉子眉头微微一皱,良久摇头微叹一声便驾着祥云往东南方向飞去,底下的两人浑然不知顶空曾有仙人飞过,依旧商议着自己的大事。吴传道驾云飞在空中,忽的看见远处有城池隐现,将云头落下化为一白发老朽,拄着拐杖缓缓往城内走去,近得城池抬头一看上面写着“下邳”二字,吴传道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便往城内走去。

    过了大约二十一日,吴传道心血来cháo,掐指一算微笑着点了点头,便径直来到下邳城内一处石桥之旁,果见先前在山丘之上见过的那人正从石桥的那边走过来,此时却看不到昔时的意气风发,有得只是垂头丧气,一蹶不振。吴传道见得那人眉目微展,接着便迎面走了过去。

    近得跟前吴传道故意走到那人面前将道路挡着,接着又将右脚上的草鞋脱下往桥下一扔,再接着伸手拦住这人头微微昂起,鼻孔朝天傲慢地说道:“小子,且下去将老夫草鞋捡来!”

    对面这人登时眼神一呆,接着便闪过凶光,可是片刻之后却又舒缓下来,转过身便往桥墩下走去,弯腰见过草鞋后那人有走了上来,却见面前这粗布短袍的老翁坐在桥沿上,右脚微抬右手指着自己说道,“小子,既然你有这份心,便替老夫将草鞋穿上吧!”

    这人闻言右手不由得紧紧一拽,良久却又舒缓下来,神情放松之后便单膝跪在地上,双手将草鞋奉上,便替老翁穿了起来。吴传道见面前这厮如此行为,不由得满意的点了点头,见草鞋穿好吴传道便站了起来,仰面大笑便转身往后走去。

    张良见得老翁如此举止不由得目瞪口呆,眉头紧皱却又不知这老翁之意,回想起自己的一生颇为凄凉,前番在搏làng沙刺杀秦始皇不成,反被贴榜追捕,如今幸得好友项伯相助,隐身在下邳城内,今日颇觉心中郁闷便想在城内闲步信游,舒缓一下心情,不想却在这沂水圯桥上撞见这么一个古怪的老翁,丝毫没有礼数可言,不仅如此还倚老卖老,张良本着xìng子忍住了怒火,却不想这老翁竟然也不称谢一声便径直离去,张良心中不由得怒火直烧,只是骤然想起这一生的漂泊四海,一事无成,张良也只得摇头苦笑,便yù转身回去住所闭mén看阅书籍。

    还未行走几步,张良便觉心中颇有一些古怪,似乎这沂水圯桥与自己有什么缘似的,张良自幼曾习过古书,也曾学过一些道术,虽然没有像修道之人那般神鬼莫测,可是这卦算一mén却也是颇有心得,张良想及此便觉该是有什么大机缘与自己有关,本yù将袖内卦算拿出来算一算,却惊讶地发现不远处先前那个无礼的老翁竟然又走了回来。

    吴传道在仰天大笑离开沂水圯桥时,暗自却将心神观察着张良,见得张良虽然此时有点血气方刚,行事鲁莽,缺乏稳重的心态,可是品行和资质皆是上佳之选,不由得感叹这厮不愧是天道选出来的辅佐人族夺回帝位的良才,想及此便又复转回来,见得张良正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吴传道微微一笑,上前对张良说道:“你这小子品行不错,孺子可教,可在五日后清晨前来桥头相会!”说罢便又转身离去。

    张良听得老翁话语,心中颇为惊讶,却又不知这老翁所言到底是为了什么,久思不得其缘故,张良便摇了摇头将心中杂念抛去,凝望着远去的老翁,张良心中微微有所感悟,便转身离开沂水圯桥往自己的住所走去。

    五日过后的清晨张良再次来到沂水圯桥上,却见老翁早已经在桥上休憩,慌忙疾走如飞来到桥上鞠躬行礼,却见老翁此时正在闭目休息之中,张良便只好立在一旁等候老翁醒来。日头很快转到天空中央,桥的两边人烟涌动,已是响午时分了,张良终于见得老翁醒转,慌忙行礼问好。

    吴传道一直在桥上假寐,神识却在打量着眼前的张良,却见此刻的张良,虽然已经因为受到生活上的挫折打击而显得有些稳坐,奈何这血气还未消去,xìng格依旧有些莽撞,此时若是将兵传授于他,只怕反而会将这中大事nòng得húnluàn如麻,所以便决定先要磨一磨他的xìng子,想及此吴传道睁开眼睛,看着面前躬身行礼的张良哼了一声,接着转过身来说道:“与老朽相约,如何来得如此之迟,此无信之辈,岂能让老朽放心?!”说罢便径直离去。

    张良闻得老翁话语心中颇有怒气,自己来得沂水圯桥上等候老翁多时,老翁到响午时分方才清醒,反而怪罪于自己,这不是欺人太甚?可是转念一想,张良也有些惭愧,自己来得确实要比老翁晚些,所以老翁此言倒也不是没有道理,想到这里张良叹息一声,躬身对远去的老翁行了一番礼数后便又走回住所。

    再过五日,张良听得窗外jī鸣声,便起身着衣往这边沂水圯桥处赶,心想今日起得这般之早,那老翁定然不会比自己先到,也许今日便可看一看这老翁与自己相约前来沂水圯桥到底是有何事。可是张良走到沂水圯桥前却发现老翁依旧靠在桥沿之上闭目小憩,张良心中颇为感叹,只得又在一旁等候,待得响午时分,又得老翁一顿训斥,送别老翁离去。

    张良走在回家的路上越想越觉得这老翁此举定然是有大意,不由得开始盘算五日之后又该如何赶路,回到住所之内张良便决定在第四日夜深便动身前去沂水圯桥等候第五日清晨,看那老翁再有何话言说。果然第四日半夜,张良穿好衣服便打着灯笼走出住所直往沂水圯桥来,此刻果见沂水圯桥再无他人,张良便坐在沂水圯桥上,等候天明放光后老翁的到来。

    夜半无所事事,张良不由得抬头仰望星空,骤然发现这一日夜晚天空之中的星辰比之往昔都要明亮的多,仔细一看却见中天紫微星光芒大闪,周边游动众星皆是光芒四shè,张良不由得心有感悟,仰天叹息一声:“只恨良一生颠簸,一事无成,又不得将家仇国恨抱负,要不然也该如修道之人一般做个闲云野鹤,逍遥自在,闲时观望星辰饮酒作乐,岂不快哉?!”叹罢,张良便低头长叹不止。

    就在这时忽见空中一道祥光照下,直往沂水圯桥对面的一条街道之中,张良被祥光所吸引,顺着光芒看去,却见一白衣道人穿着逍遥袍,飘然而来右手点着自己的头敲了三下,接着右手指指向西方,骤然消失不见。张良心中一惊,接着便觉背后一阵冰凉,仔细一看却是自己坐在桥上睡着了,背靠着桥柱,夜半清晨十分,天气寒冷是以将张良惊醒,张良爬将起来,回头看向东边却见远处灰暗的天际有红光乍现,却是天明十分即将到来。

    张良见此目光看向梦中祥光笼罩之处,却见依旧空无人烟,街道之上冷冷清清,张良不由得遗憾地叹息一声,接着忽有沙沙声响传来,张良急忙抬头一看,却见老翁正信步走来,张良慌忙上前行礼。老翁似乎被张良这么早就来等候惊讶住了,右手指向张良却不开口说话,张良见此心中以为老翁年纪老迈,更加上清晨就起chuáng行走,多有不便之处,便将头颅探向老翁身边,听候老翁话语。

    却不料老翁右手指骤然点了张良头颅三下,接着笑着说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再接着却又从袖内拿出三样东西递给张良,见张良面目表情显得十分惊讶,笑着说道:“老夫乃是云梦黄石公,yù寻一资质甚好的弟子传授韬略兵,前几日见得你,便觉得你我有缘,只可惜你心xìng还未磨练完全,xìng格鲁莽,又血气方刚,所以老夫方才一再试探与你,今日见得你该是缘来了,此处有三件宝物,你可取其一自学!”老翁将手中三件物品递给张良。

    “良竟有这般福源?!”张良听得老翁话语心神一震,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眼前发生的一切,可是这三件物品却实打实的放在眼前,乃是一竹卷,一本书籍和一柄宝剑,张良感叹过后却又仔细看了三件物品,左边的是一卷竹卷,捆绑着放在老翁手中,卷面上书有《三韬》文字,中间的却是一柄宝剑,宝剑剑鞘有珠宝镶配显得甚是jīng妙,右边的一本书籍,上面书写着《丹经道言》,张良见此心中略有感悟,这竹卷该是谋略之选,自己选之则运筹帷幄,运算天下;中间的却是将帅之道,自己选之则是剑锋所向,便是兵锋所指;至于右边的书籍,应该就是修道之路,选之可静心修道,参悟天地造化。

    “良选此竹卷!”张良想通了三件物品的涵义后,不假思索的拿起竹卷说道,“多谢老翁指点!良感jī不尽,日后倘若得以实现良的心愿,良自当设牌日夜祭拜!”

    “你不要相谢与我,此乃是你的机缘,不出十年,此秦朝天下大luàn,此书习之可以为王者之师,你用此书兴邦立国,实现心中所愿吧!”说罢吴传道便yù转身离去。

    “老翁请慢!”张良见此不由得出声喊道,“良虽然心中有所抱负,但是良也有心在实现了心中所愿之后便闲游于世间,见老翁如此逍遥,想拜入老翁mén下,却不知该如何寻得老翁?!”

    “十三年后你再去济北古城山寻我吧!”说罢吴传道转身便离开,张良心中念了几句后抬头一望,却见面前的老翁早已经不知去向,心中微微一叹,暗想只得十三年后再去寻找,想来这老翁定然与自己梦中所见的那个白衣道人有什么关系,说不定便是那道人变化前来试探自己的,想及此张良不由得将手中的竹卷紧握,暗暗坚定了心中所想,便转身离开沂水圯桥往自己的住所去。

    自此张良在下邳日夜jīng读《三韬》终于在十年左右天下大luàn之际,一展心中抱负,辅佐君主刘邦夺取秦朝大业,运筹帷幄决算千里,帮助刘邦平定项羽与众诸侯,一统天下后便飘然离去,在济北古城山遇得传授自己兵韬略的黄石公,拜入mén下后便开始了修道之路。此黄石公姓方名衍,并非那真正传授张良兵韬略的黄石公,张良也从拜入其mén下便已知晓,询问其中缘故,这黄石公方衍言称,自己自小崇拜昔日云梦之中教授鬼谷子兵韬略的大贤黄石公所以也以黄石公为自称,以表示自己的敬仰之情,张良听得缘故不由得感叹自己与那大贤的缘甚浅不提。

    却说吴传道自离开下邳之后便驾云飞到骊山上,与骊山老母jiāo谈几日后又驾云来到骊山前不远处的一座小山丘隐居起来,至于骊山老母似乎也对此恍若不见。这一日小山丘的脚下,骤然多了数十人,打首的一人喝得醉醺醺的,一手提着宝剑,一手拿着酒壶摇摇晃晃的往山上来,吴传道在山上见得来人脸sè一喜,抬头玩天空看去,果见这醉酒之人的顶空云头祥云笼罩,运气呈现龙虎之象,吴传道见此点了点头,大袖一挥shè出一道白光,接着就见白光骤然闻风胀大,化为一条白蟒,径直往那山丘之下奔去。

    却说山脚之下数十人打首的一人名唤刘邦,却是沛国中的一位不学无术的亭长,此刻却是押送刑徒前来骊山修筑宫殿,奈何在此山丘之前,这刘邦颇为那些人赶到不值,正好自己也对秦朝大为不满,暗中也是心藏祸心,便连夜将刑徒尽皆放去,只留下十余人愿意跟随自己,当晚就在叶泽痛饮便yù逃亡山野寻待时机,不想却往芒砀山。

    刘邦借着酒意正在山上行走,忽见前边一股腥风吹来,刘邦浑身打了一个颤抖,抬起头颅睁开醉醺醺的双眼,却见一条巨大的白蟒正迎面咬来。刘邦见此酒意打发,不由得想起秦朝的保证,和自己的野心当下大叫一声:“你这孽障也敢前来咬我,我乃是真命天子,岂能被你这孽畜所伤!”说罢便将腰间宝剑高举,迎着白蟒挥砍下去。接着山上的吴传道和底下跟随刘邦的十余人便看见刘邦身上骤然有红光闪烁,手中的青白宝剑一瞬间似乎被火焰燃烧一般,化为一道火光便见白蟒一斩两段。

    刘邦见斩杀了白蟒,心中不快还没有舒缓,又摇摇晃晃往山上走去。还未行走几步却见一白衣年轻道人信步走来,来到自己面前稽首施礼说道:“施主,贫道与你这般宝剑有缘,愿意以一物换之!”

    刘邦正醉酒之际,听得道人话语心中虽有不喜,可是又听得这道人yù用一宝物相换手中宝剑,思及山野修道之人多有宝物,不由得无赖之气顿生,当下便笑着说道:“道人愿用何物换我宝剑?!”

    “贫道愿以天下相换施主手中宝剑,不知施主愿否?!”这道人闻言笑着答道。

    “道人却是诓我,道人出家修道,与世无争,如何能够将天下拿来换我手中宝剑?!”刘邦虽然酒醉,可是心眼没醉,听得道人话语,不由得大笑着回道。

    “贫道所换的并非是寻常的天下,乃是赠一定天下之人与施主,换施主手中这柄无用之剑!”这道人闻言笑着说道,“以能定天下之贤才赠与施主,施主用之可以平定天下,面南称孤道寡,威严震慑天下,群雄见施主皆是跪拜在地高呼大王,百姓见大王也是拜服在地,而施主用这无用之剑,不过是逞匹夫之勇,不过仗剑行走山野,杀些野物,屠些山贼之辈罢了!”

    “却不知道长口中的定天下之人在何方?!”刘邦听得道人话语,心头一震,醉眼看向手中的宝剑,不由得升起一股厌烦之心,刚刚让自己显得威武的宝剑此刻就如同束缚自己的无用之器一般,便转头看向面前的神秘道人问道,“不是刘邦不信道长,却是这道长的话语终究是有些太大了,刘邦也不得不担心啊!”

    “哈哈,天下大贤皆在施主心中,施主何必要询问贫道?!”这道人闻言仰天大笑,“贫道所赠之人乃是天下少有的大贤才,施主日后自会见得,至于能不能被施主重用就看施主的了!”说罢道人拿过宝剑驾起祥云便往空中飞去。

    “大贤皆在我心?!”刘邦看着飘云离去的神秘道人心中一凛,酒意一时间清醒过来,抬头目送神秘道人离去,刘邦便看见浩然无际的苍穹,接着仰天大笑,“哈哈,刘邦明白了,多谢上仙指点!”说罢刘邦便笑着往山上走去。

    底下跟着的众人皆被面前的巨蟒吸引住目光,没有留意到山上发生的事,忽听刘邦在山上大笑,众人相视一眼便要上山去看看情况,却不料还未行走几步,便见一老妪啼哭而来。

    其中有一人见此不由得甚是奇怪,出声问道:“老人家,却不知为何痛苦于此?!”

    “我子白帝化为大蛇挡道,却被赤帝子醉酒斩之,老fù如何不哭?!”说罢老妪便跪在白蛇尸体旁啼哭不已。众人见此心中虽是惊讶万分,但是此事确实有些荒诞,正yù开口劝说,骤然发现老妪已经消失不见,连同地上的白蟒的尸体也消失不见了,众人方才惊慌失措的往山上跑去,追赶上仰天大笑的刘邦,将此事告知,却不料刘邦闻言微笑不语,径直往山上走去。

    骊山之上,骊山老母骤然现出身形,将怀中白蟒躯体放下,接着伸出右手指一点顿时就见白蟒尸体如同青烟一般凝聚一起,化作一道魂灵立在空中。这时一旁现出一个道人,却是等候多时的吴传道,大袖一挥便shè出一道白光,正是一条白蟒蛇,两者合一现出一个nv童身形,昏倒在地上。

    “贞儿元神被帝气所伤,只怕非得一千年才能恢复啊!”骊山老母看着地下的童儿说道,“虽然如此,晚辈还是要拜谢前辈大恩!”

    “无妨,无妨!”吴传道微微一笑,接着右手一转现出一把青白剑递与骊山老母,“此宝剑被帝气所加持,可以用来护身,与你这白蛇有缘便赐予她吧,此宝剑因被帝气所护,名唤龙泉宝剑!”

    “多谢前辈!”骊山老母见此大喜,慌忙稽首施礼相谢。

    “此乃是她的机缘,贫道不过是看在缘之上相救于她,日后的大劫只有看她的机缘了!”吴传道说罢驾起祥云往别处飞去了。

第二百二十五章孔宣蓬莱逐石猴 悟空花果斗牛头

    蓬莱岛上和煦的海风吹过,拂动岛屿之上的仙树丛林,扬起“莎莎”的声响,有飘叶滑落掉在地上,树上有灵鸟觅食,丛林之中也有仙鹤闲游,不远处的土地中骤然现出一个头颅,看着面前的一片果林微微一笑,接着头颅消失不见,仿佛不曾出现过似的,再看时却见丛林之间骤然有鸟雀受惊扑扇翅膀往远处飞去,细看时却见一只猴子穿着普通道袍正坐在树上啃食果子。

    这猴儿将手中果子啃食完毕,却又身形消散,再次出现时已经是在问道峰的底下了,看着面前巍峨的问道峰,这只猴儿终于将浑身的散漫与调皮散去,留下的是敬畏和尊崇之意,整理了一习后,这猴儿便开始打起架势,开始打修炼然后顺着阶梯慢慢往上行走,有时候还顺着的步向往回走几步再又返回来,练了约有三个小时石猴儿方才气喘吁吁的来到问道峰的中央广场之中,再坐在广场上的蒲团之上打开自己从问道殿内拿来的“又一玄”仔细阅读,却是猴儿悟xìng十分之好,虽然触及道时日不多,可是却能明显的察觉到这又一玄似乎现在并不适合自己修炼,所以石猴儿便决定先将吃透,日后有得机缘再看修学之事。

    就在石猴儿专心阅览竹卷之时,忽然一道祥光照耀,现出孔宣的身形来,石猴儿见此心中一惊,慌忙将竹卷藏在身后,便躬身拜了下去:“弟子恭请老师万安!”石猴儿低下头,只等老师讲解道,可是良久却不见老师开口,石猴儿心中颇为奇怪,当下抬头一看,却见老师已经闭上了眼睛。

    “老师?!”石猴儿低声喊道,见老师没有任何反应,石猴儿又喊道,“老师?老师?!弟子等候老师讲道多时矣,老师?!”喊了许久石猴儿只觉得奇怪,正yù起身查探时,却见老师眼睛微动。

    “老师,您醒了?!”石猴儿见此大喜,当下笑着说道,“弟子在此恭候老师讲道多时了!”

    “石猴儿,你在此岛多少年了?!”孔宣睁开眼睛问向底下蒲团之上坐着看向自己的石猴儿。

    “老师,弟子跟随老师学习道已有三年时间了!”石猴儿闻言心有疑huò,可是见老师问起,当下便开口答道,“弟子经老师点播,如今对道多有明悟,还请老师继续传授弟子道!”

    “为师传授你蓬莱五行遁术,你修炼的如何?!”孔宣闻言眉头微微一动,开口却问向石猴儿。

    “老师传授弟子五行遁术,弟子日夜修炼,如今已经能够运用的十分熟练了,五行之间的转化,弟子也已经能够运转自如了!”石猴儿闻言笑着答道,接着便站起身,“老师若是不信,弟子便可在老师面前展现一番!”说罢便yù运转力施展遁术。

    “不用了,石猴儿为师传授与你的五行遁术,比之别人都有不同,你日后施展出来若被别人问起,切记不可说出是在蓬莱岛学习的,不然有大劫难临头,那时便是老师与你只怕也再无师徒之缘!”孔宣出声说道,接着叹息一声,“为师能够传授与你的道术也只有五行遁术,其他的你都没有缘,老师也已经尽到了为师的责任了,今日过后你与我的缘已尽,为师能够传授的也都传授了,你该离开了!”

    “师父此话何讲,莫不是弟子哪里做得不对惹老师生气了,还请老师收回成命啊,弟子不曾暗藏祸心,也不曾对老师不惊,老师如何撵徒儿离去?!”石猴儿闻言脸sè大变,慌忙叩首喊道,良久便又从身后拿出那封竹卷,“弟子昔日在问道殿内拾得这本道,可是弟子不曾修习,莫不是弟子此举惹老师生气了,弟子这便将道还与老师,还请老师不要赶弟子走啊!”

    “唉,石猴儿,为师不是要赶你走,而是你与为师的缘已经了尽,此竹卷之中的本来不该传授与你,奈何那日你能够从为师口中听道感悟天道则,家师逍遥散人特许将此授予你阅读,想来你日后也有缘能够修得此,竹卷为师便拿回,其中的你记得多少都记住吧,日后自有缘与你,切记不可轻易将传于别人,不然家师发起怒来,便是为师只怕也保不住你,你来此蓬莱修习三年,乃是你的机缘,如今缘已尽也该离去了,你此后径直往西走,自有名师传授道术与你,为师已经传授悟道mén与你,你可合二者为己用,自有大造化!”说罢孔宣便闭上了眼睛。

    “老师,老师,不要赶弟子走啊!”石猴儿只是磕头不止,孔宣实在忍耐不住,叹息一声便大袖一挥,便将石猴儿送去岛外,有木筏停留在海面上,木筏之上又有不少新鲜瓜果,却是孔宣暗自施展力送上去的。

    “你不要太过于固执与己念,切记一切皆讲缘,你若这般留恋蓬莱仙岛,如何能够逍遥于世?!”石猴儿跪拜在木筏之上耳边忽然传来孔宣的话语,石猴儿听得话语心中一震,接着抬头看向蓬莱仙岛,良久含泪叩首三次,大声喊道:“弟子明白了,弟子拜别老师,还请老师万安,弟子日后有得缘定会回来拜请老师万安!”说罢石猴儿便站了起来,将船桨拿在手中开始晃动往西边划去。

    “切记切记,不得提及师mén蓬莱仙岛,不然有大劫难临头!”就在石猴儿转身划船离去时,孔宣的话语再次传入耳际,石猴儿闻言回头看了看渐行渐远的仙岛,仰天长啸一声后,便坚定地看着前方,将木筏晃动。

    过了约有三个月的时间,石猴儿划着木筏在东南海风的吹刮之下来到南赡部洲地界,寻得一处浅水岸滩处落下木筏便走到岸上,却见岸边有人烟涌动,此处似乎有人类居住,石猴儿在蓬莱仙岛受过孔宣教化,能够说人言,知晓人类的熟xìng,便寻了一个卖鱼汉子询问道:“这位兄长,却不知此处似否有仙人隐居?!”

    “此处何来仙人居住,都是些凡夫俗子,你这厮莫不是被传说糊nòng,也想去修仙学个长生不老之术?!”卖鱼大汉笑着回头说道,见得石猴儿模样,脸sè微变,接着不着痕迹的双手开始收拾摊位起来,石猴儿虽然在蓬莱仙岛修炼道,可是孔宣不曾传授变化之术,此乃是吴传道严令禁止的,至于“又一玄”却是因为吴传道见石猴儿机缘如此之好,便特意许孔宣暗中赐予石猴儿参悟,却也不能传授于他,须得石猴儿自行修炼,这也是为什么石猴儿不得变化术的缘故。

    奈何石猴儿毕竟xìng格机灵,见这大汉如此模样,如何不知定是自己模样古怪有些惊吓住了对方,便转身往木筏走去,此时石猴儿还穿着蓬莱岛上的道袍,倒也不至于显得颇为凶猛怪异,石猴儿回头看了看不远处的高山摇头叹息一声,接着划动木筏,继续往西划去。有得两三年夫,石猴儿时常在沿岸之处下木筏来到人族居所之处寻仙访道,奈何终究也无找到仙人隐居之所,石猴儿在人族之中倒也学了一些手段,木筏经过几年的风làng侵袭,已然支离破碎了,石猴儿便自己寻了些壮木绑成木筏,再次往西边寻找。

    这一日石猴儿将木筏划到一处岸边,抬头就见有一巍峨高山映入眼帘,石猴儿见高山之上有祥云漂浮,心中想到此山之中定有隐居神仙,当下便将木筏停靠一处,独自来到山前,看面前大山果然秀丽,林麓幽深之中又颇含道理玄奥,石猴儿心中大喜,便动身往山中走去。

    石猴儿出生之时便在huā果山上与虎豹为群,是以胆子甚大,不惧虎狼凶险,更何况在蓬莱修得三年,虽然没有学得十分厉害的术,可是却被孔宣sī自传授五行道术,要知道蓬莱mén下的五行道术俱是吴传道传授,那可是一mén十分厉害的术,昔日渑池县张奎只习得土遁术,便将姜子牙等人苦恼多少时日,连杨戬等人也束手无策,其实力之强便可初窥一斑,如今石猴儿五行遁术尽皆学会,如何还惧怕那些虎豹豺狼之辈?

    就这般石猴儿一边怀着求道之心在山中找寻,一边也不断的打量这山中美貌,暗中与蓬莱相比较,却发现蓬莱仙岛之美景比之此处都要美上不少,但是此处的风景却也不比寻常高山,怎的美妙,有诗为证:千峰排戟,万仞开屏。日映岚光轻锁翠,雨收黛sè冷含青。枯藤缠老树,古渡界幽程。奇huā瑞草,修竹乔松。修竹乔松,万载常青欺福地;奇huā瑞草,四时不谢赛蓬瀛。幽鸟啼声近,源泉响溜清。重重谷壑芝兰绕,处处蒨崖苔藓生。起伏峦头龙脉好,必有高人隐姓名。

    就在石猴儿打量山中美景时,耳边骤然传来脚步声,抬头一看却望见有一樵夫正做歌而来,石猴儿心中大喜,慌忙上前拦住樵夫行礼问道:“这位兄台,贫道在此行礼了!”说罢稽首躬身行礼,接着又开口说道:“小道特寻访千山万水,yù寻得高人收入mén下,今日有缘得来此处,见兄台从山中来,敢问此山之中可有神仙隐居?!”

    “神仙?!”樵夫闻言低头想了想,接着点头说道,“此山中确实是有一位神仙隐居,就在山头之上,此山名唤灵台方寸山,沿此道往山上行走不几里可见得有一dòng府,名唤斜月三星dòng,dòng府之内有一神仙,道号菩提老祖,可称得上是神仙人物!”说罢樵夫便继续做歌离去。

    “原来此处真的有神仙!”石猴儿闻言心中大喜,接着便动身往山中跑去。经过一番幸苦石猴儿终于被菩提老祖收为mén下弟子,又在一次讲道授业中暗中点化石猴儿,暗中传授长生不老之术,只不过菩提老祖传授的乃是西方教的护身心,其中颇含道义,石猴儿机缘不足,强行炼之反而有大碍,遂菩提老祖又传授**玄与石猴儿,又指点石猴儿腾云驾雾之术。

    一晃七年过去,石猴儿在dòng府之内静心修炼,**玄修炼的颇为jīng熟,已经达到了五转之境,此却是石猴儿曾经参悟过又一玄的奥妙,所以比之别人修炼都要jīng熟的多,石猴儿在斜月三星dòng内听菩提老祖讲道授业,果然发现这菩提老祖传授的多是道术,少有道讲解,所以石猴儿不得不静心参悟蓬莱修炼时孔宣讲解过的道,将两者结合,修为便如火箭一般腾飞,如今已经触mō到了大罗金仙初期的境界了。

    这一日石猴儿在广场之上为众师兄弟表演**玄,被菩提老祖察觉,受了一番训斥后被菩提老祖逐赶出师mén,驾云归去huā果山,经过一番打斗将被占据dòng府的妖怪hún世魔王击败,重新夺回了huā果山水帘dòng,为了众猴儿的安全着想,石猴儿便施展术夺来人间兵武库中的兵器教授众猴儿练习。

    就在石猴儿正懒散的躺在巨石上休息时,却有一小猴儿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摇醒石猴儿大声说道:“大王,祸事了,祸事了,前几日抢占我们dòng府的什么hún世魔王,不知在哪请来一个魁梧的妖怪,正往此处来呢,说要寻大王报仇!大王,我们该如何是好?!”

    “慌什么?!”石猴儿被小猴儿摇醒,听得小猴儿话语,石猴儿大怒站了起来,将手中从hún世魔王手中夺来的大刀一挥,对着底下正在cào练的众猴儿喊道:“小的们,且随本王前去迎敌,定要让那些妖怪知晓,我huā果山美猴王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大王万岁,大王万岁!”底下一众猴儿听得石猴儿话语皆是奋起鼓勇,将手中兵器高举,大声呼喊着。接着便在石猴儿的带领下来到huā果山下,寻得一处地方埋伏妥当,石猴儿则是站在一棵树上遥望正在往山中赶来的众妖,打首的一人身材魁梧,头上有犄角,看得出来是牛妖化身,浑身散发出危险的气息,石猴儿见得那人脸sè顿时变得颇为凝重,却是石猴儿如今的修为查探得出那个牛头乃是自己的面临的最为凶险的对手,看得出来这牛头虽然看起来鲁莽暴躁,但是实力似乎还在自己之上,再看旁边正是昨天被自己一顿暴打的hún世魔王,此时在那牛头面前却显得甚是乖巧,一路上显得颇为殷勤。

    就在石猴儿打量牛头之时,牛头似乎心有感应,也抬起头看向石猴儿位置,两人的目光就在空中对撞,擦出jī烈的火huā,石猴儿见此心中一动,知晓自己的埋伏只怕瞒不住这牛头,要是一个失手只怕手下猴儿们xìng命难保,当下便驾起祥云径直cào着大刀迎向那一群人。

    “大王,小的不敢有瞒大王,小的在此寻得一处好dòng府,本来就想今日寻得大王前来赴宴,却不想昨日有一个猴脸妖怪,口出狂言说小的霸占了他的dòng府,小的不忿与他打斗,奈何技不如人被他抢了兵器,小的也只好请大王前来相救,大王要为小的做主啊!”hún世魔王在牛头面前抹着眼泪说道。

    牛头人闻言也不答话,径直往前走,hún世魔王抬头却见牛头人已经离自己很远了慌忙跟了上去,“大王”正yù开口说话,却被牛头人一手打向一旁,就在hún世魔王诧异之际,就见一道光芒闪过,自己先前所站的位置地面上现出一条巨大的皱痕,细看时却见一把大刀掠过,正是自己的宝刀。

    “你便是这huā果山的大王?!”牛头人看着不远处拿着大砍刀的石猴儿问道,“手段确实不错,不过比老牛我还要差了些,要是你多修炼几年也许是老牛我的对手!不过现在只怕老牛一拳便能击杀你!”说罢牛头人左手握住右手,右手轮了轮,接着一拳往石猴儿身上砸去。

    就在牛头人的拳头要砸到石猴儿时,拳头骤然胀大数百倍,变成一个巨大的拳山往石猴儿身上压来,这巨拳将石猴儿的一片天空笼罩,根本无处可以逃脱,而且牛头人的拳头也在这一瞬间化作钢铁一般坚硬,根本就没从正面击破。牛头人对自己的这一招也是信心十足,见得石猴儿跟脚资质都不错,此时也仅仅是想要考验他一番,并没有真正的下死手,至于自己的手下hún世魔王,牛头人知道他的底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根本不能相信他的话。

    可是就在牛头人信心十足的准备收拳的时候,牛头人脸sè一变,接着眉头一皱,良久方才将拳头缩小收了回来,却发现那一处石猴儿果然消失不见了,牛头人抬头看了看四方,接着脸sè一喜哈哈大笑道,“你这猴儿果然有些手段,不过以此手段骗得过别人,却未必能骗得过老牛!”

第二百八十三章黑袍猜测道身份 八戒性急脱金圈

    伏羲听得黑袍道人的话语脸色微微一变,一开始却是不太相信,可是转念一想却又觉得黑袍师弟的话语颇有些道理,当下点了点头说道:“如师弟所言,大师兄还真的有可能属于天道圣人,毕竟我们在见到大师兄的时候,大师兄已经是圣人修为了,可是我们都不曾听说过大师兄的名号,如此说来大师兄成圣只怕该在鸿钧圣人之前,如果是这样的话,只怕大师兄也该是浑天中的一人,听大师兄提起过大师兄是空心杨柳树化身,盘古开天辟地的时候得老师庇护方才逃过劫难,所以如此说来师父证道应该在盘古大神出世之前”

    “所以我猜测老师的身份有些怪异,应该算是道的存在,可是又与老师所讲的道的存在相驳,我想了许久最后才有了一个猜想,也许老师是一个不是道存在的道也只有这样才能够解释老师的身份,和老师一直以来的高深莫测了”黑袍道人正色说道,“所以我不得不担心哪一天老师还原成他本来的面貌,那么我们只怕也未必能够察觉到”

    “不是道存在的道?这话怎的讲?”伏羲听着黑袍道人的话语中骤然出现的一个古怪的词语不由得有些奇怪,左思右想又不得其意,只得开口询问道,“这不是道存在的道,到底是道的存在,还是不是道的存在?而且听师弟的意思,似乎老师并不是一个寻常的道人?”

    “没错,如果师弟我没有猜错的话,老师也算是一个道选的人”黑袍道人点头说道,“就好比是天道选定的人选一样,老师也是一个被道选中的,或者说是被自然法则所选择的当作道的人,这也是说老师即可算是道的存在,也可以说不算是道的存在,如此一来的话就正好可以解释老师的身份,也没有和老师讲道的玄理所相违”

    “如此说来的话,老师很有可能是担任一个什么角色,直到这自然法则要求老师做到的老师已经做到了的时候,老师便会消失?”伏羲天皇听到黑袍师弟的解释心神一震,接着开口询问道,“这么说来的话,老师的职责却又是什么?黑袍师弟可曾察觉?”

    “如果我没有想错的话,老师应该是开启这洪荒世界道理循环的人,老师如果是道的存在,那么老师出现绝对在浑天之前,甚至可以说是在大道出现之前,正因为老师的出现,应和了无中生有的法则,老师开始追求自我的道路,老师在浑天中追求的自我产生了修道的法则,于是大道孕生开启修道之路,盘古开天辟地正和老师追求自我途中的茫然与开拓,而第一次龙凤大劫正是因为老师的惶惶然不知自己所求,应在龙凤麒麟三族争霸上,不知师兄可曾察觉到老师的身躯和人族一模一样”黑袍道人出声说道。

    “这个为兄还真的没有察觉,毕竟老师的法力无穷,为兄的神识根本触及不到老师的身边”伏羲闻言想了想,摇摇头笑着说道,“师弟难不成有些现?不过想来,为兄我确实有些奇怪,为什么人族会得到天道的庇护,而我则被老师选中当为第一任人皇?不过在我担任人皇的时候,我现人族修道的得天独厚,因为人的身躯内部形成了五行道体,能够更为方便的将天地间的灵气融入体内,而且人的元神更为纯洁,这是凝结了妖族和巫族的两大优势,所以人族才会代替巫妖两族展起来”

    “我因为是老师的坐骑,所以能够感触到老师的真身,我能够很明显的现,老师的肉身跟人族是一模一样的,如此说来的话,女娲娘娘造人只怕该是天道注定,所造的族类以老师为标准,这么一来的话人族的兴旺其实就是因为老师的追求自我的展而形成的,这也是为什么人族能够得天道庇佑的缘故,因为老师的身份在那,人族与老师算是同族,所以才得以被称为万物之灵这么一来的话,巫妖大劫的降临也就是老师在追求自我的途中,道心的明悟而引的;而封神大劫也是因为人族的兴盛所产生,这就意味着随着每一个量劫的过去,老师都会在变化,而师弟我现在所知道的,也只剩下两个量劫了,便是这西游量劫和后边的阻佛量劫,而后面的便已经毫无天数可查,所以我有些担心只怕这阻佛量劫过去,老师便会回到他原先的地方,也就是说老师十有**可能会消失”黑袍道人神色凝重的说道。

    “那以师弟你的看法,老师原来的地方在哪?”伏羲听得黑袍道人的话语开口询问道,“为兄我运算之法虽然独步天下,可是一旦涉及到老师身上,这天数根本就是一片混乱,所以为兄也无能为力,若不是从师弟你这里听到这个消息,只怕为兄我到老师消失的那一刻,都还没有什么知觉”

    “这也是因为师弟我本来就属煞气化身,能够瞒过天数运算,再加上有老师所赐的宝物护身,不让元神受伤,但也仅仅只能够感应到这一些内容,其他的也就无法可知了,所以师弟我猜测老师很有可能会失去记忆,然后出现在几千年之后,或者在几万年之后这也正是道数的运转千万年之后人族兴盛,我们修道皆会脱离人间,如今已经存在了三间九界,只怕该是为后世所准备的”黑袍道人出声说道。

    “所以师弟你现在让红孩儿带着避火神珠便是为了后世准备?”伏羲天皇听到这里终于有些明白黑袍师弟这一番所为的深意了,但是伏羲又有些奇怪,“可是在将来,红孩儿又怎的会遇到老师呢?毕竟那时候人间已经基本是没有修道之人了,红孩儿只怕也未必寻找得到老师的下落”

    “这就得看红孩儿的机缘了”黑袍道人微微一笑却没有继续说话,良久方才化作一团黑风消失于天际,伏羲看了看远处的夕阳,长叹一声后驾着祥云飞进火云洞中,夕阳的余晖撒在大地上,将一片灰暗的地面映耀的闪闪光,细看去却见那黄色的余晖下,也有这艳红的晚霞

    这边唐三藏一行人离开了三皇山后,便继续一路西行,在黑河的时候唐三藏被那扮作船夫的妖怪抓了去,孙悟空和猪八戒,沙和尚三人一阵忙活,最后在西海龙王派来西海大太子相助,方才擒得妖怪拿回西海审问,师徒四人有继续西行,到了车迟国这个灭佛的国度,费了一番功夫灭了胡作非为的三个妖精,又在通天河处降服了占据大河为非作歹的金鱼精后,师徒四人依旧西行,这一日来到一座山峰前。

    唐三藏骑在马匹之上看着远处的险峻山岭,心神又是一阵惊悚,看着远处的山峰,唐三藏脸色有些不对劲。走在前边探路的孙悟空眼神好使,现了唐三藏的神情不好,便抬头往远处看去,却见远处的山峰耸立,山峰之上有迷雾缭绕,甚是凶险难测,孙悟空回想起前几番唐三藏的预感,心中隐隐猜测这山中只怕又有哪一个妖怪。

    只不过现在孙悟空却不能将这话语说出来,只怕影响了这一行人的士气,转过身来走到唐三藏身边笑着对唐三藏说道:“师父是不是有些饥饿难忍?要不要俺老孙前去化些斋饭来?”边说着孙悟空还便打量唐三藏的神情变化,只不过唐三藏此时眉头紧锁,似乎并没有食欲。

    “悟空啊,你看着前边的山峰凶险万分,只怕山中又有妖魔挡道,我等不若绕开这山峰如何?”唐三藏骑在白龙马上伸手指着远处的山峰问向孙悟空,“为师今日的感觉如同昔日在平顶山和三皇山一般,只怕又得落难妖穴,所以为师想另择一路继续西行”

    “师父啊休要胆怯,这一路西行所过之地多为荒山野岭,大多皆有妖怪作祟,师父倘若见一山岭避其凶险,那却不知何日才能到得西天灵山雷音寺求得真经?正所谓求佛之心只在自我,师父若是这般畏畏缩缩的,只怕该是招惹心魔上身,到时候师父却又往何处逃去?”孙悟空听得唐三藏的话语当下摇头说道,接着伸手指了指自己,猪八戒和沙和尚三人笑着对唐三藏说道,“师父难不成还不信任我等弟子?师父尽可放心上路,若有妖魔鬼怪作祟,自有我等弟子为师傅护法,定然保护师父的万全”

    “却也正是,为师受教了”唐三藏听得孙悟空的话语,心头一清只觉得神清气爽,却是这长时间困扰唐三藏心神的畏惧感一瞬之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唐三藏想想也觉得孙悟空的话语甚至有理,自己这一路西行每每经过荒山野岭定会有妖怪来抓自己,可是每一次都得三位弟子相救,只要这三个弟子在,自己又何必担心呢?想开了此事后,唐三藏便催动白龙马往山上走去。

    这座山峰端的是险峻难行,有一望秦川单道此山的凶险,诗云:嵯峨矗矗,峦削巍巍。嵯峨矗矗冲霄汉,峦削巍巍碍碧空。怪石乱堆如坐虎,苍松斜挂似飞龙。岭上鸟啼娇韵美,崖前梅放异香浓。涧水潺湲流出冷,巅云黯淡过来凶。又见那飘飘雪,凛凛风,咆哮饿虎吼山中。寒鸦拣树无栖处,野鹿寻窝没定踪。可叹行人难进步,皱眉愁脸把头蒙

    约有一个时辰,师徒四人终于走到了山腰上,寻了个地方坐下来歇息。孙悟空走到唐三藏面前笑着问道:“师父现在已经是响午时分了,我们一路前来未曾吃过饭呢,再加上刚刚爬山消耗甚大,师父且在这里休息,俺老孙便去这方圆千里之地寻个人家化些斋饭来如何?”

    “正如悟空所言,为师却是腹内空空,悟空且去回”唐三藏闻言点了点头,转过身来看着沙和尚说道,“悟净,且将紫金钵盂拿给悟空,我们就在此歇息,等候悟空的回来,待饱食过后再往西行”说罢唐三藏便闭上眼睛合掌开始默念心经,温习昔日的佛法去了。

    孙悟空接过紫金钵盂本欲驾云离去,可是转念一想这荒山野岭的要是妖怪出来抓了师父,自己却又不在,到时候寻觅不到师父的下落,辛辛苦苦这么长时间岂不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想及此孙悟空便从耳朵里掏出如意金箍棒,运转法力使了个伏魔金刚圈的法术,将唐三藏猪八戒和沙和尚的周围画了一个金色圆圈。

    “师父,俺老孙这个金刚伏魔圈除非修为达到大罗之境,寻常妖怪是接近不了的,师父切莫轻易走出这护身法圈,便可保护安全”孙悟空又转头吩咐一旁躺着的八戒和坐着的沙和尚道,“两位师弟,俺老孙前去化缘,师父的安危就托付给你们了,切切莫要着了妖怪的道,静静在此等候俺老孙归来”说罢孙悟空驾着祥云往远处飞去了。

    “大师兄还真是对我们不放心呢,让我们这样坐在牢里头等着他回来?”待得孙悟空走后,猪八戒又忍捺不住心头的不满开口吐槽道,“看样子大师兄似乎认为俺老猪和沙师弟保护不了师父的安危,而一意孤行了,唉唉要不是俺老猪打不过他,俺老猪现在就想跟着大师兄打一场,让大师兄知道俺老猪的厉害”

    “画地为牢?”唐三藏听得猪八戒的话语不由得一愣,接着摇了摇头,唐三藏熟读经书,知晓这画地为牢的典故,乃是西周时期西伯侯姬昌为推行仁政所表现出来的一个典型的例子,便是犯人犯法了一时间官府难以处理的时候,便会在犯人的身边画一个圈当作牢房禁锢犯人,如果犯人敢逃窜,被抓到后处刑会更加严重,因为西伯侯姬昌的推演算数十分厉害,所以犯人也不敢轻易逃出,这就是画地为牢的典故,只不过现在孙悟空的做法可不是为了禁锢自己等人的活动,而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安危,唐三藏不由得感叹猪八戒的小心眼。

    过了近三刻钟的时间,还没有见到孙悟空归来,猪八戒有些按捺不住了,站起身来对着唐三藏说道:“师父啊,这大师兄此去近有一个时辰还不见归来,只怕大师兄却是去哪赴宴了,只将我们留在这里,若是师父也忍不住饥饿,不若我们一起去寻户人家化些斋饭吃如何?”

    “这荒山野岭的哪里来的人家?二师兄却是饿得头昏了”沙和尚闻言摇了摇头说道,接着转过身对着唐三藏说道,“师父啊,这山岭险峻只怕有妖怪作祟,师父还是静心坐在这里等待吧,说不定很快大师兄便就过来了要是师父出了这金圈,妖怪骤然抓了师父,却不是我和二师兄的过错?”

    “也是”唐三藏闻言点了点头,转过头对着猪八戒说道,“八戒且先忍耐一下,悟空说不定正在回来的途中呢我等修行之人岂能忍不住饥饿?”说罢唐三藏继续默念心经去了。猪八戒听得唐三藏的话语不由得脸色一苦,只得闷头倒下去呼呼睡觉。

    再过了一刻钟时间,还不见孙悟空的人影,猪八戒终于忍不住了,腹内空空已经在呱呱直叫了,猪八戒站起身来对着唐三藏说道:“师父啊,这一刻时间过去还不见大师兄的人影,看来大师兄定然是享受美食之中忘去了我们,不若我们自己去寻找人家吧?”说罢猪八戒转身走出金圈外。

    “这呆子也真是耐不住性子”唐三藏见此摇头叹息一声,见八戒走出了金圈,当下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冠,对着八戒说道,“既然你忍耐不住饥饿,为师便随你一起去寻找人家,讨些斋饭吃食,悟净且在此等候悟空回来如何?”说罢唐三藏便拿起锡杖,迈步走出了金圈。

    “师父啊,这护身金圈可是脱不得”沙和尚见唐三藏走出金圈脸色一变,慌忙站起身来说道,“师父陪二师兄去寻人家,只怕遇到妖怪难以保全,我便和师父一起去吧,想大师兄法力高深,定然会找寻到我们的下落的”说罢沙和尚整理行李挑了起来便跟着猪八戒、唐三藏二人往山中走去。

    三人行走不多时,忽见前边有道光芒闪过,三人定睛看去却见一户大院正在不远处,看起来仿佛是一个富翁人家,猪八戒见此欢喜不已,脚下步伐如飞,快步往那户人家走去;唐三藏见此也是欣喜不已,心中暗想这山中竟然也有人家,却不知悟空怎的没有到这里来化缘,要不然我们早就已经饱食上路了;沙和尚倒是显得有些谨慎,毕竟这山野之中骤然出现一户大院,这山边周围也不曾见有县城,这人家十分可疑,只不过沙和尚也是隐隐猜测罢了,如今见二师兄和师父两人都大步往人家里走,沙和尚也不得不挑着担子跟了上去。

第二百八十四章师徒穿锦衣中计 悟空问山神寻妖

    却说三人就这么走进眼前的大院,一时间也没有注意到这庄院上空的一团黑气腾空飞起,要是孙悟空在此定然能够轻易看出这庄园的古怪,虽然沙和尚也有些忧虑但毕竟还不是孙悟空那样的火眼金睛,在猪八戒和唐三藏两人的坚持下沙和尚为了保卫师父的安全也只得紧紧地跟了上去。

    进得庄园迎面的却是一个巨大的宫殿式房屋,猪八戒左右观望了一下,却没有现另外的屋子,只有这么一个空旷的院子和眼前的宫殿,看来也只有进入这宫殿房屋内才能找到主人家,猪八戒也不矫情上前便拍了拍房门,向里面喊了几声却没有得到回应,猪八戒见此眉头一皱,接着右手一用力将大门推开。

    推开门后里面却并非三人想象中的那样富丽堂皇,反而却是一股阴深气息扑面而来,四周都是阴冷凄黯的,仔细看去却能够在殿内的屋角处现那一条条蛛丝,将这空旷冷清的宫殿渲染的格外沧桑。只不过现在的猪八戒已经被饥饿所迷失了心智,也没有多打量四周的情况,径直往殿内走去。

    后边跟进来的唐三藏和沙和尚二人就与猪八戒不同,唐三藏毕竟是自由出家修行的,这忍饥挨饿是常有的事,所以一时间的饥饿还不足以让唐三藏失去观察力,走进宫殿后唐三藏挥了挥手将面前掉落下来飘洒在空中的灰尘扇开,接着便四处打量这宫内的四周环境,待看到头顶上那四处游动的蜘蛛时,唐三藏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师父,师父”就在这时却见猪八戒的声响从那屋后传来,“师父快来啊,师父快来看看”唐三藏本来还对着阴深凄黯的宫殿有些打心里的畏惧和不安,听到猪八戒的呼喊声,唐三藏一时间却也将这莫名的畏惧与不安抛却脑后,领着沙和尚径直往后殿走去。

    走进后殿迎面吹来的是一阵阴冷剔骨的腥风,直将唐三藏刺得连打了三个寒噤,转头一看却见猪八戒手里拿着三件锦绣丝衣走了过来,脸上还带着欣喜的笑容,唐三藏不由得有些奇怪,这猪八戒没有找到主人家讨些饭菜享用,却拿着这三件没有多大用处的衣服显得这么高兴。

    “师父快看,俺老猪手里的这个衣服是不是挺适合俺老猪的身材的?”猪八戒欢喜的问向唐三藏,边说着还边将手里的一件青色锦衣穿了起来,仔细看去这青色锦衣与猪八戒的身材确实是十分相合的,不宽也不紧,显得十分的合身,这一下却让唐三藏和沙和尚显得十分的惊讶,要知道猪八戒的体形可不是一般的肥胖,可是现在这衣物怎的却如此合猪八戒的身?这家主人也不会知道猪八戒的身材的,可是这衣服看起来却简直就像是为猪八戒准备的。

    “二师兄手里还有两件,俺也来试一试”沙和尚见此也是有些奇怪,只不过沙和尚也一时间想不清楚这衣服到底是如何合二师兄猪八戒的身的,想来想去也觉得还不如自己来试一下,所以沙和尚走上前从猪八戒手里拿过两件锦衣将其中的一件递给唐三藏,另一件则是抖开便往身上穿。

    沙和尚将锦衣往身上穿好,左右转了转来回看了看,却觉身上的锦衣与猪八戒身上的那件一样,甚是与自己的身材合适,可是转念一想沙和尚又有些奇怪,毕竟刚才这衣服拿在手里的时候似乎并没有这么合身,可是为什么这件衣服有这般合身?就在沙和尚思索之际,忽见身上一道芒光闪过,接着沙和尚便觉身上的锦衣似乎正在缩小,低头一看却见身上穿着的哪里是锦衣,分明是一件困身的宝物,浑身散绿光,锦绣丝线也变化做了一圈圈绳索带着符文镌刻将自己周身束缚,沙和尚不由得脸色大变,转过头看向背后的猪八戒却见此时的猪八戒和自己一样被身上的绳索捆绑住了手脚。

    就在这时只听见数声狂笑传来“哈哈哈”声响在这空荡的宫殿内震荡,直将唐三藏师徒三人唬了个不轻,接着便见周边光线一扭,刚刚还富丽堂皇的宫殿刹那间便化作阴深恐怖的洞窟,正面前却是一个巨大的石凳子,石凳子上坐着一个魔王,张着一堆犄角,看模样貌似那牛头阴司,只不过却比那阴府中的勾魂使者要强壮的多,正在仰天大笑,“本大王还在想怎么从那死猴子的手里抢了你这个宝物,却不想你自己倒送上门来”

    “不好中了这妖怪的计策”沙和尚此时如何不知自己与师父还有二师兄三人是遭了这妖怪的算计,只可惜还未待沙和尚挣扎出来,面前的老妖一挥手便见沙和尚和猪八戒两人飞起空中被两根悬梁给吊了起来,沙和尚见此面色大变慌忙低头对唐三藏说道,“师父,往外跑,跑到外面大师兄便会救得了你”

    “还想跑?”这妖魔闻言大笑一声,接着一拍宝座的扶手,“便是那孙悟空亲自来了也未必能够从本大王的手里救回你们”说罢便见妖魔大手一张凭空对向唐三藏,接着便见唐三藏的身形径直飞起空中,然后就好像被这妖魔控制住了一番缓缓地往妖魔这边飞来。

    “拿条绳索来”妖魔喊了一声,右手握紧控制住唐三藏的身形,放在面前的地面上,不几时小妖跑了过来拿了一条绳索将唐三藏捆绑起来,老妖见此一挥手吩咐小妖将唐三藏关到后院去了,老妖待唐三藏被押走后便坐在宝座之上,右手拿了酒碗盛了一碗酒水一饮而尽,“想来过不了多时那猴头便要找到这里来,本大王早就想与他斗一斗,看看本大王与这猴头到底那个厉害,今日且休息一下,只等这猴头前来交战”

    这边孙悟空费了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才化了一碗斋饭驾着祥云飞了回来,只可惜刚落下云头孙悟空眉目紧锁,却是此处早已经没有了师父唐三藏和两个师弟的踪迹,只留下孙悟空离去时所留下的护法金圈,而四周空荡荡的一片,孙悟空见此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驾起祥云飞起空中往四周查看,却现四周的云彩之中尽是些平和之气丝毫也没有妖邪作祟,一时间孙悟空也不知道自己的师父和两位师弟到底到哪里去了。

    落下云头孙悟空只觉得这一次只怕又是这山岭之中的妖怪作祟,只不过看样子这妖怪似乎并不是昔日的那几个妖怪一样出来使诈抢夺师父,反而却像是师父和两位师弟自投罗网,送上妖怪的门去了,如此说来像自己这样如同无头苍蝇那样寻找只怕不知哪年哪月才能找寻到师父他们的下落。

    想及此孙悟空看了看脚下土地却想起此处的山神和土地来,当下将金箍棒往地上一敲,只见一声震响接着地面上升起两道青烟,眨眼之间现出两个身形正是此处的山神和土地,两人见得孙悟空慌忙稽施礼一番:“不知孙大圣唤小神出来,却不知所为何事?”

    “你们两个且仔细与俺老孙说清楚,此处的地名,可曾有妖怪作祟?”孙悟空将如意金箍棒收了起来笑着问向面前显得有些胆颤心惊的两个小神,要知道现在这时候可是孙悟空求助他们的时候,熟话说的好强龙不压地头蛇啊,这个时候的孙悟空也不得不将语气放得轻缓得多。

    “大圣有所不知,此处名唤金兜山,这山峰层峦叠嶂凶险万份,山上有一个洞穴名唤金兜洞,离此处不足十里之地,这洞里面有个妖怪名唤独角凹大王,占据了那金兜洞后便统领这金兜山的一众小妖为非作歹,时常运转法力将它金兜洞化作一个富丽堂皇的宫院吸引不知情者进入,如果不出小神所料只怕大圣的师父和师弟该是着了这妖怪的道,被那妖怪的法术给骗去了”山神低头说道,“大圣要是现在去与那妖怪打斗,却也不用费多大功夫,只在那南边便可寻找到这金兜洞的位置”

    “既如此俺老孙这便要去与那妖怪打斗一番,好歹要救回师父和两位师弟,这斋饭暂时就放在你们这里,俺老孙去去就回”孙悟空将手里的斋饭转交给土地保管,接着便欲驾云飞起空中,却不想还没有腾飞起来,左手却被山神一伸手拉住,孙悟空见此有些奇怪转过头便看向山神。

    “大圣且慢,且听小神一言”山神拉扯住了孙悟空见孙悟空有些疑惑当下笑着开口说道,“这金兜洞的独角凹大王非是一般的妖怪,论手段只怕大圣也未必能够降服得了他,论背景这独角凹大王的背景虽然小神也无从得知,但是四方大能见这妖魔都得点头示好,想必也不是寻常的角色,大圣还是有些心理准备的好”

    “又是一个难缠的敌手?”孙悟空闻言心中一震,接着眉头微微紧缩,良久舒缓开来笑着说道,“管它是哪路妖怪,胆敢抢俺老孙师父也得先问过俺老孙手里的金箍棒,俺老孙虽然降服不了他,但是却也不会让这妖怪好过的,三界之中虽不知晓俺老孙要是倒起乱来,还真不是那么容易摆平的”说罢孙悟空便消失不见了。

    一旁站着的山神看着消失了的孙悟空摇了摇头,接着一声长叹:“大圣啊大圣,这妖怪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他的手段可不必大圣你差啊,除了那位大神亲自前来,即便是西方的释迦牟尼佛来了也未必敢随便动手啊”。

第二百八十五章孙悟空斗法青牛 李老君拜会李靖

    金兜洞前刀光剑影闪烁,细看去山头上竟是些小妖在舞刀弄枪,正中间的广场上却是那金兜洞内的独角凹大王舞着那九千斤重的长枪如龙似蛟正和孙悟空激烈的打斗,孙悟空手里的金箍棒也是光芒闪烁,棍棍不离这妖魔的身形,两人打斗多时却难分胜负,这边孙悟空施展**玄功,那边独角凹大王便运转一气归心术,两人斗法斗艺端的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材,两边小妖皆是摇旗呐喊为自家大王鼓威,这边孙悟空则是怒火直烧招招要命。

    两人在广场中斗法多时独角凹大王一枪打去将孙悟空逼退数步接着将长枪插在地上笑着对孙悟空说道:“猴头,你果然是大闹天宫的主,只不过现在的你手段还不足以降服得了本大王,本大王今日还有些事情,所以今日的打斗就到这里就够了,本大王要回去睡一觉保养保养精神,你这猴头也回去休息一下吧,等本大王将你师父唐三藏腌制好了摆好宴席便会请你一起赴宴,我吃了你师傅增加几百年上千年的功力,你也可以恢复自由之身,你以为如何?”

    “妖怪休要用言语糊弄俺老孙,今日不过打斗片刻功夫,你这牛怪便支撑不住,且莫要逃窜吃俺老孙一棒”孙悟空听得这独角凹大王的话语脸色微变,将如意金箍棒高举空中作势便要往独角凹大王头顶打来,“今日只要你这蠢货放了俺老孙的师父和两位师弟,俺老孙便放你回去休息,要不然定然要让你睡不了安稳觉”

    “你这泼猴当真以为自己手段盖过天去?别以为本大王今日罢战是怕了你,要是本大王认起真来,鹿死谁手还说不定呢,你最好不要得寸进尺了”独角凹大王见孙悟空高举如意金箍棒还要打斗不由得怒口说道,“你这泼猴若是不肯退让,本大王便将你手里的棒子拿来,看你怎么与本大王打斗”

    “你这妖怪休要故弄玄虚,这天底下能从俺老孙手里抢走这如意金箍棒的还没有出世呢”孙悟空听得独角凹大王的话语不由得有些好笑,心想这牛怪只怕是被自己这么一通死逼给逼急了,胡言乱语说的话只怕也是壮着自己的胆子,想来只要自己再骚扰他一时定然能够找出这妖怪的破绽来,刚才与他打斗多时这妖怪的手段果然不是寻常,就算是自己也仅仅与他打个平手,要不是这妖怪身材呆板没有自己灵活,只怕有得一番恶斗才行。

    “哼,死猴头别人不敢抢夺你的棍棒不过是有别的缘故罢了,本大王可没有这个担忧,只不过你这棍棒虽然在你手里是一件好兵器,可是落在本大王手里却是一个灾难,本大王也不敢留它,今日直将它收了来略惩戒你一番,免得你这泼猴不知道好歹”独角凹大王见孙悟空如此不知情分也颇有些生气,见孙悟空腾空飞起高举如意金箍棒一下子按捺不住心里的怒火一把将右手上套着的铁箍儿拿了下来接着往空中一抛,右手掐了口诀念念有词,再接着双手一拍合掌画圆往前成圆形对着空中散光芒的铁箍儿喊了一句:“宝贝,收”顿时就见一道芒光闪过,孙悟空还没有反应过来,片刻过后便现手里的金箍棒消失不见了。

    “现在你没有了铁棒子,本大王看你还怎么跟本大王比拼?”独角凹大王将铁箍儿套在手上哈哈大笑,接着右手将插在地上的长枪拿了起来使了个法术收了起来转过身道了一句,“泼猴,本大王回去睡觉去了,不送,你好走”说罢便领着一群小妖径直往金兜洞里走去了,丝毫也不理会正目瞪口呆看着空荡荡的双手的孙悟空。

    “妖怪休要跑,还俺师父和金箍棒来”孙悟空待老妖领着一群小妖要回到洞府里去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当下大喊一声便欲赤手空拳上前打斗,只不过走了几步后孙悟空脑海一转却是想起自己先前有了如意金箍棒方才能与这老妖打个难解难分,可是现在这老妖怪不知道用了什么宝贝收了自己的如意金箍棒,自己要是与他打斗只怕有些不利,还不如先想办法夺回自己的如意金箍棒,再想办法偷了这老怪的宝贝,还愁救不了师傅么?

    想及此孙悟空看着面前的停了下来的一群妖怪笑了笑,接着右手掐了口诀,嘴巴猛的吸了一口气往巽地上一吹,然后便运转法力施展出了三昧神风的法术来,顿时便见一开始还是风轻云淡的天空刹那间变化莫测,天上一片阴暗片刻过后便狂风刮起,风沙席卷而来,那风沙之中有煞气腾飞,端的是凶险万份。

    “三昧神风?”独角凹大王见得孙悟空的法术脸色微变,接着慌忙掐了口诀口中念念有词,一会之后右手对着天空一指大喝一句,“太清道法,万法皆止”当下便见独角凹大王手里射出一道光直冲入天穹,接着那道光芒在空中震荡开来,一时间天际又复归风和日丽的景象,老妖见此大笑一声转身便往金兜洞内走了。

    孙悟空在面前的一群妖怪消失之后才反应过来,脑海之中只记得这独角凹大王大喊的那一句“太清道法”要知道这太清道法可是极其少见的,因为太清不是旁人却是人教教主道门大师兄老子的称号,可是这老子教主与其他两位圣人不同,门下弟子可没有多少,所以洪荒之上大多是玉清道法和上清道法,再有的便是西方佛法以及一些妖族自己的修炼法门,这太清道法却是万万不敢轻易用得出来的。

    “这妖怪难不成是太清老子教主的门下?”孙悟空脸色微微一变,接着转念一想,这太清老子门下似乎弟子不多,也只从五百年前牛魔王说过的玄都**师和度厄真人,似乎天庭中的荡魔大元帅李靖好像是度厄真人的门下,所以也算是太清门下,倒不如去请他前来试探一番,想及此孙悟空不由得眼睛一转,接着便化作一道流光往天阙上飞去。

    天庭之中兜率宫中太上老君骤然睁开眼睛,看着面前毕恭毕敬坐着的金角和银角两个童子微微一笑,站起身来吩咐道:“为师要出去一下,你二人且在此把守好兜率宫,切记切记不可轻易让人进我兜率宫你家师弟此刻却在人间作恶,非得为师出手才能降服,只不过现在还不是为师出手的时机”说罢太上老君消失不见了,只留下金角银角两个童子相视一笑,二童子转身走入后殿看了看老师的宝物,接着便又走回殿中继续修炼。

    李靖正在自己的帅府内修炼道法,忽的一片清香传来,睁开眼睛一看却见来人乃是太上老君慌忙行礼一番:“老君李靖多礼了”施礼一番后李靖看着面前的太上老君有些奇怪,毕竟太上老君修炼的乃是无为之道,怎的今日却有空前来自己的帅府来见自己,不几时哪吒也走了过来施了一番礼数。

    “今日前来见你却是有一件事需要与你说一番”太上老君笑着对李靖说道,“不几时底下那猴头却要上来寻你,只因他们在底下金兜山遭了一番劫数,那拦路的妖怪用的道法却是贫道的门派道法,你乃是本尊门下也算是太清道法,所以他若请你下去,你切莫轻易动手,免得被他看出破绽”

    “如此说来底下那个为非作歹的妖怪只怕该是老君门下的弟子?”李靖听到这里转身看了哪吒一眼,哪吒见此点了点头转身走出大堂,堂内只留下李靖和太上老君两个人,“只怕该不会是这妖怪又拿了老君哪件厉害的宝物下界了,以孙悟空的脾性要上来寻我相助,定然是吃了大亏”

    “这孽畜拿了贫道本尊化胡时的功德法器金刚琢,这宝物端的厉害非凡,除非贫道亲自出手,便是那西方释迦牟尼佛出手也未必降服得住它,只不过你的玲珑宝塔却可以抵住那金刚琢的法力,所以你出手虽说降服不住这孽畜,可是却也能够给他带来很大的麻烦,而且你们一旦出手斗起来,只怕那猴头便看出了破绽,到时候却来贫道的道场捣乱了”太上老君笑着说道。

    “原来如此,这么说来的话老君的意思是准备让他孙悟空将此间的功德拱手相让一些出来与我东方?”李靖闻言笑着说道,接着便点点头继续说道,“如此之法李靖岂敢不听,自会帮老君遮掩一番,只不过这中算计只怕瞒不住那西方的雷音寺释迦牟尼佛,虽然老君法力要高深一些,可是此时毕竟事关西方佛教气运,他身为教主却是瞒不住的”

    “就算他释迦牟尼佛知晓了也不会有什么动作的,顶多便是让孙悟空前来兜率宫请贫道出手,只因为这中有贫道本尊昔日化胡的功德圣器,所以他也不好亲自出面,更何况后面的大劫须得我们佛道两门相互帮助方才可以度过劫难,以释迦牟尼佛的大心境如何不知道此中干系?”太上老君笑着说道。

    “原来老君早已经胸有成竹,李靖便静等他孙悟空前来相请了”李靖闻言笑着点了点头,接着却又眉头一皱,“可是这西方佛教的高手也不在少数,其中却也有灵吉菩萨,他可是昔日李靖的师父度厄真人,只怕要是他出手的话,老君的这个牛儿也未必扛得住”

    “灵吉菩萨是不会出手的,毕竟他现在处在佛门,但是也仅仅是与证道缘法有关,所以他不会轻易出来与我们为难的,你就大可不用担心他”太上老君听到灵吉菩萨的时候微微一愣,接着却又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灵吉菩萨现在的法力只怕也未必是它的敌手,所以李靖你大可去地界降妖除魔”说罢太上老君便消失不见了。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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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下母。吾不知其名,强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故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域中有大,而人居其一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道德经》 吴传道真的感觉很蛋疼,不就是念了几句道德经而已,也不至于把自己弄到太古鸿蒙世界里来吧。虽然自己前世很宅,但是在这个除了自己就剩下一片朦胧,顿感有些寂寞······ (本站郑重提醒: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切勿模仿。)重生鸿蒙之道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重生鸿蒙之道,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重生鸿蒙之道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