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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缺月榕树     都市邪才txt下载     都市邪才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十六章师父离去

    二天天还没亮,师徒俩就往山下赶去,到集上时天才刚亮,到小吃了吃了碗面条,赶到了去县城的班车停靠点。

    上车后不久,班车就开始走了,望着路边不停路过的风景朱司其也新奇,他以前来这里的时候才三岁多,那时的记忆已经有点模糊,想到师父也要离开,自己是不是也该回家了呢,想到这里心里默默决定:以后多赚点钱,争取在年前去少林师门完成师父的心愿,然后赶到家里去过新年。

    将近二个小时班车才开到县里的汽车站,下车后陪师父到售票厅买了张去省城的长途车票,想到师父就要离开,朱司其心里很不好过,又记起一事,把自己赚的钱留了三十块其它的都交给师父“师父,你要出远门,身上多留点钱吧,这是我这几次赚的,自己买了些东西,现在只剩下这么多了。”

    “傻孩子,师父以前也赚了钱呀,而且你每五天才赚一次钱,还是你身在边上花吧,师父本来还想留点钱给你,但看到你能自己赚钱了,师父也不想让你不劳而获,放心,师父的钱够了,要不怎么能养你十几年呢?”看到朱司其这么关心自己,了凡也很高兴。

    “那好吧,但师父以后我要想你了,怎么找你呀?”

    “有缘自然能相见,师父一个人在外飘惯了,也不会有固定的地址。”了凡讲的很空洞,其实他也无奈,自己的性格决定自己喜欢倒处游历,以后要再见面可能很难了。

    了凡心里也有点悲伤,毕竟十几年了要分开自己也有点舍不得,但还是一狠心“徒弟,你先走吧,不要再送我了”

    朱司其不想在师父要走了还让师父难过,无声地点了点头,眼带着泪花离开了,但他没走远,就在汽车站的对面一个小巷子边就停了一下,他一定要送师父离开。

    不久,开往省城的班车开出了汽车站,朱司其眼睛盯着班车,没有看到师父,忙用感知,感应到师父坐在靠街对面那一面,闭着双眼,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直到汽车过感知范围,他才收回功法,眼睛看着班车越开越远,不久就变成了一个小黑点,再到前面一拐弯就再也看不到了,这时他眼里还是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师父,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身体,等徒儿长大后再来孝敬您。”嘴里喃喃自语也给自己定了一个目标。

    转过身去,擦干眼泪,心情还是很低落,也没有心情再去看比集上要多许多的县城风景,赶到新华书店草草买了高的所有教材和一副乒乓球拍、羽毛球拍还有一个排球和一些乒乓球和羽毛球就到汽车站里等着下午的回去的班车。

    回到山上已是晚上,赶紧做晚饭,坐到桌边才想起师父已经离开,一叹气,自己一个人默默吃起饭来。

    平时师父在的时候山上也很安静,但还没感到什么,现在师父走了,好像山上特别的安静,特别的孤独,拿出录音机,调起收音机听了起来,为避免自己老是想着师父,又拿出了今天刚买的高课本看了起来。

    高的课程和初基本差不多,一共有八门:语、数、英、物理、化学、历史、地理、政治经济学,除了数、理、化,其它都是识记类,他现在也没心思去看那些要逻辑推理的书,就把数、理、化排除,拿起其它的书看了起来,强迫自己别去想师父。

    不知不觉天已大亮,书也看的差不多了,也没有心情再去打坐入定,打起精神拿出昨天买回来的球拍和那个排球就去了学校。

    一进教室,朱爱国早来了,看到他拿着的球拍和球,两眼放光,马上从他手里拿过去一个乒乓球拍,拿在手上感觉籽一下,“不错,比学校的还要好,两面都有胶,学校的才一面胶呢”

    朱爱国好像很专业的评论道。

    前桌的王宇和张波的转过身来,“下课后就去打球吧”俩人兴趣道。

    “好,下了课一起去玩吧”朱司其道。

    因为早自习还没开始,其它同学也跑到他的课桌前来看,甚至有二个同学拿起乒乓球拍把二张课桌拼一起,间用书挡一下就开始玩想来了。这下全班热闹了,围着那两张课桌站了一大圈。

    “打三个球,谁先输就换人!”有人提议到。

    同学们自然没有问题,谁水平好就可以多玩呢,技术差的几个球就换人了,朱司其也上了场,但一开始力度掌握得并不好,不是落空就是没过间的书本,以零比三早早退下来了。

    直到上课铃声响起才一起子散开了。

    早自习下课铃声一响起,朱爱国、王宇、张波还有其它同学拉着朱司其就往操场跑,王宇和朱司其占了乒乓球拍,朱爱国和张宇占了羽毛球拍,其它同学拿着排球。

    因为毕竟是朱司其自己的球拍,这次他多玩了几分钟,力度也掌握得很好,结合他在体育书上看到的乒乓球技巧,他的水平进步很快,很快和他对打的王宇就不是他的对手了,但他也不想独占,把球拍主动让出来给其它同学玩。

    这一天朱司其玩的很开心,和同学样的关系也越来越好,师父离开的阴影也越来越淡。

    到下午放学后很多同学都不想回家,朱司其现在一个人也不想在山上待,就又到操场上玩了起来,这次朱司其是每样都轮着玩,羽毛球很容易玩,只是手腕的力度要大,才打的好,而朱司其对身体的控制绝对是出神入化的,虽然没有使用真气,但水平还是提高的特别快,除了排球和配合才玩的好之外,乒乓球和羽毛球他现在玩的很好了,如果有体校老师在,一会想尽办法把他给拉去的。

    后来直到谭老师到操场提醒他们早点回家才收场,朱司其也不想天带着球拍来回跑,把球拍也寄放在谭教师的办公室。

    这天几朱司其都过的开心,和同学们也相处得很融洽,就是在课堂上他有时也举手回答问题,任课老师对他也很好。只是回到山上后有点寂寞,他就想办法给自己事情做,高的课本包括数、理、化都看完了,做药丸的药材也采了很多,只是把保健药的份量减少了,但他也给刘老师和杜校长留了一份。

    这一天放学后,又来到课老师的办公室,因为明天是赶集日,他得和谭老师说一声才行。

    来到办公室,才现另外还有一个人,是个女的,很年轻,也很漂亮,后来才知道是谭老师的未婚妻,是谭老师高的同学。看到她脸上有哭过的泪痕,谭老师也在那里板着脸。

    朱司其看到谭老师脸色不好,也没多讲,把明天不来上学的事说了一下,谭老师也没讲话,只点了点头,挥了挥手就叫他出去了。

    他来到操场,看到王宇他们在打乒乓球,他走过去在边上看着他们玩,因为乒乓台离谭天的办公室有几十米远,他就运转《易筋一元功》去感知办公室的情况,他很好奇,一向乐观开朗的谭老师怎么今天火了。

    办公室内:

    谭天:“张铃,你先回去,我星期天就回来和你家里人说,他们想退婚我是不会答应的,而且我们是自由恋爱,他们也管不着。”

    张铃:“天哥,我家里逼的我很紧,而且我爸把我奶奶来抬出来了,我奶奶年纪大了,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听说我嫁到你家去就会受苦受累,她也死活不同意了,以前我奶奶对你还是很好的。”

    谭天:“你家里不同意我们结婚最大的一点就是我母亲瘫痪在床,怕你结婚后要照顾我母亲而受苦爱累,但我母亲养育了我,我怎么能忍心一结婚就和他们分家单过呢?你家里也太难为我了。”

    张铃:“那怎么办?其实你母亲对我也很好,我也愿意去照顾她一辈子,但我家里的工作我实在做不通,你还是快想个办法吧。”

    谭天:“好吧,这个星期天我就到你家去,希望能说服你爸和你奶奶,他们也有自己的子女,他们也有老的一天,也希望自己的子女来照顾他们吧。”

    张铃:“那好吧,我……我……今晚就睡这里吧,我不想回去了。”说着脸有点红。

    谭天:“那好吧,我到别的老师那里挤一下,你明天再回去吧。”

    感知到这里,朱司其也没有再感知下去,他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心想,谭老师应该知道自己是看病的呀,怎么不来找我看看呢,是不是不相信我?

    其实他误会谭天了,谭天听刘老师和杜校长都说过朱司其看病有一套,但因为自己母亲的病很严重,到省城的医院也去检查过,医生说没有治愈的希望了,他才没有和朱司其说。

    朱司其想到这里,决定悄悄给谭天母亲去治病。

    晚上回山后特意又去采了些舒经活脉的药材,连夜制成了药丸。后来一想不知道谭天家具体地方在哪,看来只有等星期天他回家时才偷偷随他一起去看一下才行。

    二天赶集。朱司其因为师父离开,没事干的情况下,除了看书就是采药,这次的量比上次还要多的多,但来买药丸的人也不少,他的药丸效果好,还是见效很快,随着服用的人越来越多,知道他药丸的人也更多了,谁没个三病五灾,而且每次要到赶集日才有的买,所以虽然药丸增多了,但还是在午的时候就全部卖完了,这次卖了将近四百元,朱司其一开始核算的时候也吓了一跳。

    后又高兴的差点跳了起来,要知道,四百元在当时可是一个大数字,有的人家一个月的开支才几十块钱。这下好了,等再多赚点钱就可以离开这里,去少林了。然后回家乡了。

第十七章上门治病

    星期六下午放学后,朱司其没有急着回去,他怕谭老师今天下午就回家,想先等等看再说。但这是他临时才想起的,身上除了针灸用的针,那包专门舒经活脉的药丸却没带下来。

    来到操场上,因为现在球拍和排球朱司其都交给朱爱国管理,他们早就在那里打乒乓球和羽毛球的,而排球没人玩了。

    来到乒乓球台边,他们玩的是打五球,谁输了谁去下,王宇看到朱司其来了,马上对他说:“朱司其,你还是别来玩了,你一上场老是稳稳坐庄,我们打的都没劲了,你要玩也行,但最多只能坐三庄,大家说好不好?”

    因为朱司其球技进步很快,在这里已经找不到对手了,特别是他的削球和拉球,只要他一玩这二种球,对方都接不下去。

    “我今天只是来看看,不想玩,我等会还有事呢。”听到他这么一说,同学才舒了一口气。

    虽然眼睛好像在盯着同学们玩球,其实他早用感知现在谭天,感应到谭天好像准备出门,他心里想果然如此,要不明天就找不到地方了。但他又现谭天推着一辆自行车正准备从办公室内出来,这才想到忽略了一个问题,他骑车,自己走路,如果不用轻功根本追不上,但自己又不能在人前特别现在外面路上肯定人很多的面前显示武功。忙向同学们问道:

    “你们谁知道谭老师家在哪吗?”

    “我知道呀”张波回答道。

    “在哪”

    “就在桥头村”

    “桥头村?不知道,很远吗?”朱司其不经意问道。

    张波马上回答“挺远的,出了校门顺着那条小马路一直往南走,大约三十几里后会有一条河,河上有一座桥,过了桥就是了。”

    朱司其听到了自已想听的答案,知道该怎么做了。

    等到谭天推出自行车,出了校门后,过了一会他才慢慢从学校里找出来,出了校门没有回山上,走的是向南的那条路。走的也不快,过了二个多小时才来到张波说的那座桥,过了桥就看到了一个村子,这时他忙运起《易筋一元功》,先给自己易容,很快就改好了,变成了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人,就算谭天当着他的面也是会认识他了,再把感知范围扩到最大,因为易容时间不会很长,所以他加快步伐,从小山村走过。

    很快就现了谭天家的位置,他家里是红砖房,有二层,谭天正在他母亲房内陪她说话。朱司其因为早就可以用感知来探病了,所以借这个机会也给他母亲远距离检查了一下。

    朱司其现在走的很慢,不走的话怕引起别人的怀疑,随着离谭天家越来越近,他母亲的病情他也是越来越清楚。肌肉坏死,经脉已断,确实很麻烦——如果自己没有真气的话。

    知道了病因,朱司其也走的快了,很快又过了桥,因为天色已晚,他只好先回山上。

    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样才能在谭天不知道的情况下给他母亲治病,因为他母亲的病确实以现代医学的话是治不好了,如果他知道是自己的学生给治好了的话,保证不要几天,整个学校,整个三塘集的人都会知道有他这么一号人了,这不是他的本意,他只想默默在暗做点事,不想活在别人的惊讶、敬佩、嫉妒的目光下。

    看来只有用原始的化妆术了,谁叫自己的功力不高,如果是师父的话可以保持一天多的时间,自己如果练到六层也能保持二三个小时,现在十几分钟根本没用,还没治完就露形了。而且明天也不能去了,因为到时谭天肯定在家,自己如果想骗过一般人还行,但熟悉自己的谭老师在的话肯定逃不过他的眼睛。

    现在在山上,晚上唯一的节目就是听收音机了。连个聊天的也找不到。

    又是到祝听众朋友晚安才开始睡觉,他觉得好久没有好好打坐入定了,今天好好练习一个功法,而以前练习的话因为他已到五层,真气自己会随着固定的路线运行,就算是睡觉和走路都在运行,只是如果刻意运行或打坐入定的话,真气运行的度会很快,当然效果也会更明显。

    这顶时间因为师父的离去,本来心情不太好,如果入定的话可能会走火入魔也不一定,这二天他的心情好很多,天天玩的很开心,其实每天多笑一笑对自己的身心也会有帮助的。

    但朱司其不知道,他只知道今晚入定运行内功的效果很好,本来上次就有隐隐要突破五层的迹象,今天晚上无意可能会突破不一不定,随着真气运行的越来越快,他运行的周天数也越来越多,三十六,七十二,一百零八,二百一十六,等朱司其睁开眼睛时已是二天下午,他感到周围的一切好像更清晰了,看到树叶好像也有了生命一样,运行感知,现范围大了将近十倍,知道自己终于突破五层,达到六层了。

    从床上一跃而下,全身特别舒服,神采奕奕。想起谭天母亲的事,这下好了,不要化妆了,二个多小时足够治完了,她的病最多半个小时。

    星期一上学的时候,他在集上买了自己所需的物品,一块白布,到放学时又到谭老师那里请了假,看到谭老师心情并不好,知道可能问题没有解决。

    回山后把白布制成了一个帆,上书“专治疑难杂症”。

    二天来到桥头村,在路上搞了根竹杆把帆挂起来,进入桥头村后把自己易成五六十岁的样子,脸上有皱纹,手上也有一点,他用内力易容那是无人可识,连指纹都可以改变。

    “专治疑难杂症呀,祖传秘方,专治疑难杂症”快到谭天家门口时他才叫唤。

    “谁如果不信,把家里别人治不好的病人叫出来一试呀,专治疑难杂症,祖传秘方呀”

    谭天家里有人听到外面有人说话,出来一看是个游方郎,以前他母亲的病也叫游方郎看过,但效果没有。但谭天的父亲谭明每次看到郎还是抱着一试的希望叫他们看看,一般人也都是把头摇一摇就走了,笑话,如果这个都治得好还用出来,坐在家里收钱就行了,一些郎心里想。

    “这位先生,我家里正好有一位病人,请先生进来看看吧。”谭明道。

    朱司其等的就是他这句话,马上停了叫唤,来到屋前说道“叫病人出来吧,治不好不要钱。”

    “病人是我老婆,瘫痪在床没法出来,还是请先生入内看吧”

    “好,前面带路。”

    来到谭天母亲房内,看到他母亲,其实前天他已经“看”进了,还是装出一副一次见到的样子,叫她伸出手来,搭上三根手指。

    一会后才对谭明讲:“你家的这位病人情况很严重呀,小腿肌肉坏死的很严重,经脉也不能。”

    听到郎讲的病因很对,谭天又升起了一丝希望“那还可能治好吗?”

    “别人嘛可能没办法,但本来自有祖传秘方,可以一试,但你也不要抱太多希望。”朱司其可不想先把结果告诉他,要不到时间来一大堆人来观看也麻烦。

    “那请先生快治吧,我老婆瘫痪都快十年了。”

    朱司其不想太张扬,想了想又对谭天说:“要我治也可以,但你得答应我几个条件,这可使得?”

    谭明一听以为是要钱,“先生放心,只要能治好,倾家荡产在所不惜。”

    “这不可钱的问题,本来出来治病并不是想赚钱的,只是想多研究一下疑难杂症。

    一:我给她治病的个情形你们不能告诉别人,二:以后有人问起是谁治好她的病你们也不能提起我,这两点你们能否保证做到?”这以后也成了朱司其出手治病的准则。

    谭明和老婆对望一眼,这哪是什么条件,赶紧点头答应。

    叫谭明老婆拉起裤子,对着腿上的穴位下针,朱司其还是留了一手,没敢直接用手把真气传过去,怕他们以后忍不住夸口给别人听。慢慢把真气送到她腿上,顺着不通的经脉,一点一点的把经脉打通,朱司其想一次就治好,免得下次来还得易容。

    他现在《易筋一元功》已到六层,用起来比以前顺畅多了,不一会腿上的经脉也通了,谭明老婆也感觉到了,对谭明说;“他爹,我的腿好像有感觉了。”

    “真的?”谭明惊喜道。

    “那还有假,我现脚心有点痒了。”

    “先别说话”朱司其说道。

    两人立刻闭嘴。

    经脉通了就好办了,就算肌肉坏死也是会慢慢好起来的,朱司其又用真气把坏死肌肉细胞激活,这样一共用了二十几分钟才全部搞完。

    拔出针来,朱司其说道:“现在他的经脉已通了,但现在不能走路,你们以后要多给她腿部按摩,大概个把月后就可以慢慢起来走路了。]这里有一包舒经活脉的药丸,以后每天都吃几颗”说完递给谭明一包药丸。

    “真是太感谢您了,这叫我怎么报答您呀”谭明很激动。

    “这不算什么,你要知道我是专治疑难杂症,但只要你们记住刚才我说过的那二条,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了”朱司其道。

    “这怎么行呢,你给我老婆治好了十来年的瘫痪,我……”说到这里谭明马上把家里所有的钱都拿出来,“这些钱不算多,但请你一定要收下。”

    “刚才我就说过,我治病不是为了钱,难道你们把我说过的话当耳边风吗,那么她的病你是不是不想要她好了?”朱司其吓他们

    “不,不,肯定想要她好了,好,我答应你的二个条件,以后绝对不会对别人说起,就算我儿子问我也不说,这样总行了吧。”

    “好,这样我就放心了,那我也得走了。”

    谭明夫妇硬要留他吃饭,他哪敢呀,易容时间已过了一半,穿帮了可不行,赶紧走出去,就离开了。留下谭明还站在大门口好像做了个梦一样,不到一会朱司其就走的不见影了,他才回过神来。

第十八章准备离去

    二天朱司其回到学校,看到谭老师还是一副不爽的样子,心暗暗好笑,不久之后应该就有好消息送到他那里了。

    果然,快午的时候谭明来到了学校。

    一开始谭天还奇怪,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一问才知道自己母亲的病被人治好了,现在小腿部已经有了感觉,问他谭明是谁治好的,谭明支支唔唔的不回答,只是说有人治好的,谭天很高兴,也没去多想了。

    吃完午,谭天请了假就用自行车载着他父亲一起回家了,到快放学的时候还是赶回来了,这次满脸喜色,连同学们都感到了,放学的时候也没平时那么罗嗦了,很快就放了学。

    回到山上,朱司其想起了自己的事,现在学校已学不到什么知识了,虽然过的开心,但一心到回到自己的故乡还是向往不已,现在存的钱还不够(其实他不知道现在的行情,四百块足够他去趟嵩山和回家了),在存钱的同时还得给自己找点事干才行,想起自己还记了好几门别的外语,但都不能听和说,上次到县里新华书店也没买到教学磁带,听说要到市里才有买,好干脆去市里买回磁带,再过二个赶集日应该就可以离开这个生活了十二年的地方了。

    二天五点多就到了学校,老师们也有点起床了,在操场上跑步,谭天也起床了,年青人嘛,而且现在心情也很好,和几个老师在打蓝球,看到朱司其这么早来学校也很奇怪。

    “朱司其,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学校了?”谭天先问道。

    “谭老师,我想请二天假,去趟市里。”

    “你上次去县里还没办成事吗?还得去市里”

    “是的,没买到,听人说要市里才有。”

    “好吧,路上小心点”谭天也没有多问

    朱司其马上跑回集上,去县城的班车正要走了。

    到了县里汽车站再转坐去市里的汽车,因为县里到市里路况要比他来的时候好的多,虽然路程远,但也只花了一个半小时就到了市汽车站。

    出了汽车站,向路人打听了新华书店在哪里,别人告诉他新华书店离这里很远,得坐车,他也不知道坐什么车,看到街上有标着“TaxI”这字样的小车,他知道这是计程车,虽然没坐过,但在书上看过。他就招了招了,打起了他人生的一“的”。

    到新华书店花了他五块钱,他还觉得心痛,从县里坐车到市里才只要五块钱呀。

    到了市新华书店,这里规模就比较大了,占有三层楼的地方,分门别类的把书摆好,他一层一层的看过去,看到自己感兴趣的就拿了出来,准备买回去。

    到三楼有专门卖磁带的柜台,一去看也不是很全,但有法语、俄语、德语和日语的教学磁带,他全部买了入门级的,另外再去买了音的图例书。

    出了新华书店,提着放着书和磁带的袋子,他这才有心思去看看周围的环境,市里比县里大的太多,县里总共才三条街,只是比集上多了些商店,而且规模比集上的大一些而已,而市里却不同。水泥马路四通八达,街上车来车往,人流也是特别多,不像集上不到赶集的日子基本路面上很少有人的。

    他到书报亭买了张市地图,运起感知,立马周围一千米范围内的所有东西都在他的感知下,虽然有时间不能透过一些大楼的墙壁,但也算不错了,看着地图,找到自己所在的位置,一条街一条街的逛过去,很快凭他变态的记忆力和感知力,市区内的每一条路线他都一清二楚,而且每栋建筑物所在的位置他都能一一背出。这使他对城市有了一个初步的印象。

    看到天色不早了,他现在已经知道汽车站的位置,慢慢往汽车站走去,到站里时正好有回县城的车,他马上就上去了,但等他回到县城时已经是五点多了,他今天如果不想走着回去的话,只能在这里过一夜了。

    他也想干脆去旅馆睡一晚得了。先到一家饭馆吃了晚饭,再跑到县里唯一的一家招待所说要住宿,人家先向他要身份证登记,他哪有呀,只能说忘了带,但招待所的那位小姑娘却不同意他入住,没有身份证可不行,他又被赶出来了。

    来到街上,看到人也不少,但这毕竟不是自己的家呀,干脆直接回去算了,反正他来过二次县城,回去的路已经知道了。走到县城边,顺着马路往三塘集走,越走路面上越黑,而县城也远远地在他身后了,他运起《易筋一元功》感知周围一千,虽然有人,但却没人注意他,而且晚上那么黑,别人想看也看不到了,只有他对天黑却没有影响,一路飞奔,也花了一个多小时才到山上,感觉很好,六层比五层真气更回纯厚,内力也是生生不息,用起踏雪无痕来比汽车快多了。

    毕竟也赶了那么远的路,反正请了二天假,明天也不用上课,就在床上调息了一翻才睡觉。

    二天早上一起来,先去采了药材,制好药丸之后才开始拿出昨天买的书和磁盘。

    先听磁带,他现在是对外语很感兴趣了,学地世界地理后知道这个世界还有这么大,如果以后想要出去,不会外语可不行,他先拿出俄话磁带,因为这些外语他的词汇已经掌握了很多,除了不会听、说之外基本没什么问题了。对照基础的音图例,上快和可以跟着录音机里的声音一起念了。

    磁带的后面是一些俄的章听说,他一开始慢慢结合自己刚掌握的音标音,搜索自己脑的单词,也可以听懂一些了,后来越来越快,越来越听得懂了。到磁带快结束时有小一段故事,他已经完全听懂没问题了。

    他现在觉得掌握这些只需识记的知识一点难度也没有,只需花一点点时间,再找到一点技巧就完全可以掌握了。

    接下来是法、德、日语,都是一本磁带听完基本上就可以听懂了,再重听一回,比磁带里说的都要标准。

    现在这些语言的说、写已经完全印在他的脑海里了,像电脑里的硬盘一样,到用的时候取出来就行了。

    又拿出自己买的书,这次他没有再买课本教材,只是买了一些流行小说,什么《厚黑学》、《人,如何处世》、《社交礼仪》、《国可以说不》、《卡耐基成功之道》等书还买一套金庸的《鹿鼎记》和一张国地图。

    前面几本书虽然也看的很快,但不是只记下来就完事了,还得慢慢琢磨,结合自己这段时间和别人打交道的经历,看是否有自己的可用之处。这样看完之后天也快黑了,现在师父不在,他一个人还是一样到时就做饭吃。

    吃完晚饭后,坐在床上,边听着收音机边看起了《鹿鼎记》,这本小说很经典,他一看就入迷了,沉浸在韦小宝的世界里,有时看到精彩处哈哈大笑,他是一次看现代小说,以说师傅给他搞来的书里也有小说,像四大名著,什么的,写的也有像《七侠五义》之类,但没有这本这么轻松,搞笑。所以他看的很快,几乎是一气呵气全部看完。

    这一晚他睡的很香,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成了韦小宝在少林寺的清凉寺和那些喇嘛打斗,也梦见了自己和别人赌钱,那几颗色子在他的真气控制下是想要几点就要几点,别人摇的话,他根本就不要用手去碰桌面,通过自己的脚经过地面传到桌上也可以改变点数,他睡了一晚也做了一晚的梦,到早上起床时还在回想倒底昨晚在梦赢了多少钱。

    来到学校,还没上早自习,看到朱爱国,王宇他们和班上的同学还在操场上打球,他也走了过去,拿了在市新华书店买的几支自动铅笔每人送了一支,他们现在如果写图还是用铅笔,芯用短了之后得用小刀去削,而他这次在市里买来的铅笔像圆珠笔一样,芯在里面,按一下后面的按扭芯就会出来一点,很方便,同学们以前也没用过,都拿起来玩了起来。

    现在他在学校虽然已经课本上的知道已经不需要再学了,但想到再过一段时间自己就要离开,所以他很珍惜现在的学校生活,尽量和同学们多玩玩,看到他们玩的开心自己也高兴。另外他在新华书店还看到一动自动吸尘的黑板擦,里面装上二节电池,擦黑板时打开开关,里面有个小电机可以自动吸入周围的粉笔尘,他也买了二个,准备送一个给刘轩老师和自己的班主任谭老师。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过去了,朱司其每天的生活基本上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了,回到山上就是采药,做药丸;到到学校后听老师讲课,最主要的是和同学们一起玩球,现在外班也有同学和他们在一起玩球了;到赶集时就去开方子,卖药丸,等他在山上数自己的余钱有一千多一点时候,他知道该是离开的时候了。

第十九章 归途

    这一天朱司其来到学校,也没有再背书包了,手里只拿着两包保健药丸,准备送给杜校和刘老师,把情况和杜校长说一下就准备离校了。

    来到三楼校长办公室,杜校长正在和其它老师聊天,看到朱司其来了,问道:

    “朱司其,好久没看到你来我办公室了,这次有什么事呀?”

    “杜校长,我想从今天开始就不到学校里来上课了。”

    “为什么,上的好好的,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

    “不是的,我要离开这里了,回我自己的故乡。”

    “你不是这里人?你是哪的?”

    “我是湖南的,其实我父亲也是教师,我到这里来是有事的,现在事情办完了就想回自己家乡去。”

    “哦,既然你决定,那好吧,今天午不要走,我要请你吃顿饭,你治好了我的病我还没有好好感谢你呀”杜校长其实也有点舍不得,虽然在学校里没看出他表现怎么样,但凭直觉他知道朱司其应该不是个平凡的孩子,至少很聪明。

    “那好吧,但饭还是我来请吧,今天午请各位老师还有刘老师和我的任课老师都来,也当我要离开的谢师宴吧。”

    听到朱司其这么说,杜校长也不好再多说了,人家要谢师他也不好再提出自己来请。

    “那好吧,今天午就到集上的饭馆去吃,各位老师都来。”杜校长拍板了。

    “杜校长,这是你上次服用的保健药丸,我还制了一些,这包就送给你,还有一包我准备送给刘老师。”

    看到药丸,杜校长很高兴,他服用过之后感觉很好,比在药店买的那些补品还要好,前二天去县里开会时到县人民医院检查了一下,医生告诉他,他的胃和肝现在恢复的很快,再过几个月就会全好了。想到当时那医生的表情,杜校长还觉得好笑,那个医生拿着他以前照的片和现在的片一对比,一脸惊讶,口自语“不可能,不可能,器官萎缩,坏死怎么可能再复活呢”杜校长也没对他多讲,拿着片子笑呵呵地走了。

    所以这次他也没有讲客气,一把就接过来了。

    朱司其来到刘老师的办公室,看到刘老师正好也在,跟刘老师讲了一下自己要离开的事,同时把保健丸也送给了他,并说道今天午请他来吃饭。

    刘轩也点头答应了。

    又到一楼班主任办公室和谭老师说了这个事,谭老师比其它老师更清楚这个同学的事,知道他很聪明,记忆力也很好,接受能力很强,从自己教的数学他就可以感觉出来,对他道:

    “朱司其,以后回去后也要继续上学,知道吗?你的天份很好,以后一定可以考个名牌大学的。”

    “回去一定会上学的,谭老师,其实我父亲他也是个学老师,教的也是数学,我想到时候他一定会安排好我的。”

    和老师们吃完饭后,朱司其没有再去学校,他心里也舍不得,但人总要去面对以后,如果有缘以后会再和他们碰面的,在午吃饭时也告诉了谭老师,自己的球拍和排球就捐给班里了,以后就成为班里的公物,同学样在课余时间就去谭老师那里领出来玩就是。

    在集上的商店里买了个小施行包就回到了山上,把师父写的二本书先放了进去,又把这段时间留下来的四塑料瓶保健药丸放了进去,准备拿回去给自己父母服用,再放进几身自己常穿的衣服和存下来的钱还有那张国地图就没再放其它东西了。

    看到录音机时才想起这个放在山上会锈坏的,明天还是跑趟学校送给班里得了。把录音机和初的英语磁带都拿出来放在一下袋子里,其它磁带他就没准备带下去了,不想被别人知道他在学其它外语,这与他的原则想违背。

    二天早上也是很早就起床了,把房里的东西都整理好,又到山边搬了几块几百斤的石头把自己的房门和师父的房门都堵住,最后又把外面石洞的口子也堵住才转身提着施行包和装录音机的袋子往山下走去。

    看到路边的一草一木,别了山上的动物你们以后也可以放心到山顶去玩了,没人会再猎杀你们了,别了,药材们,别了,原始森林,别了,山顶,他走的很慢,想把这一切都记在脑子里。

    来到学校,谭老师也起床了,看到朱司其又来了,有点困惑,但看清他手里提着的施行包时才知道他应该是来告别的。

    “朱司其,快过来,到我办公室坐一下”

    “好”

    把录音机和磁带交给谭天,说了几句就离开了。

    赶到集上的班车停靠点,车开始要走了,早饭也来不及再去吃了就上了车。一路奔驰来到县城汽车站,马上买了张去省城的车票就来到外面吃了早点就来到了车上等着到点车。

    车到省城已是下午了,出了汽车站外面有个大坪,停了很多的士和公交车,他在车上就问了司机坐8路公交车可以直达火车站。上了公交车马上就开车了,看着省城的街景,比市里又大了很多,两边的高层建筑一栋连着一栋。墙上挂着各种大型广告招牌,路面上也很干净,两边的店铺是一家连着一家,车子开的很快,但也将近花了四十分钟才到火车站。

    下了车看到火车站边上有个挂着售票厅的大房子,知道是在那里买票,进去一看比山一赶集时人还多,排着一排排的长队,他来到一个队列的后面也排了起来。过了二十分钟才轮到他

    “买一张到郑州的火车票?”

    “要坐票还是卧铺?”

    “坐票多少钱?卧铺多少钱?”

    “坐票4o,卧铺9o,快点”售票员有点不耐烦了。

    朱司其心里一想,买张卧铺吧,郑州离这里有几千里,坐火车也得一天。就递进去9o元,买了张卧铺票。

    挤出来看一看开票是晚上十点半的,离现在车还有三个多小时,又到火车站边上的饭店吃了个饭,这到里才知道钱不值钱,一个炒菜二碗饭吃了他十六元。

    吃完饭再也不想去逛了,随便买个东西比家里贵十几倍,还是早点到候车室去等车吧。因为这趟车是起点车,到九点半的样子就开始验票进站了,随着人流慢慢向前走,过了验票口跟着大家走到站台,他是一次独自火车,以前小时候坐的时候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票上写着九车三床下铺,他看到火车车厢门口都持着一个数字的小牌子,知道那里车厢号,来到九车厢,找到自己的床铺,把包往行礼架上一放就坐在了自己的床铺上。

    看到别人都是提着大包小包,还小心把车放了又放,都要放在自己的目光可视范围内,但朱司其才不担心,他现在《易筋一元功》已到六层,就算不运转真气,一百米范围内他还是可以全部感知,这个车厢没有一百米长,整个车厢都在他的可“视”范围内。

    等到车后不久车厢内的大灯也关了,乘客们也是各自睡在自己的床铺上,朱司其也睡在自己的床铺上想着心事。到郑州后还得去岳嵩山脚下的登封市,师父说少林寺就在河南省登封市区西二十多里的地方。哎,不想了,到了郑州再说。

    一夜无话,到二天早上时同车的旅客们都纷纷起来洗把脸,拿出自己在车买的各种东西吃了起来,朱司其因为怕火车站价格太贵,所以基本没买什么东西,等车上的服务员推着小车来卖早点才买了桶方便面,五元,在家里可以买二桶还有钱找,没办法得吃呀,这时他头上的铺和上铺的旅客也下来了,坐在他的下铺上和他聊着天,他们一个看样子是个商人,买的是最便宜的上铺,铺那里看样子是出差公干,穿着一身西装,还打着领带,他们一开始看到下铺这位才十几位也有点惊讶,而且还是一个人,但他们都是经常在外面跑的,嘴上也没问出来,只是聊着自己知道的各种趣闻。

    朱司其说话的时候不多,大多是听他们在聊,在边上听的津津有味。

    车上的时间过的很快,到二天上天刚亮时火车已经开进了郑州火车站,随着人群往出口走,出了火车站,看到对面正好是个郑州市长途客运站,一到那里一看,有专门的少林寺专线车,车票o元,坐满就走。因为现在去少林寺的人很多,不一会就坐满了,车子也没再担搁,马上启动开车了,大约三个小时的车程就开到了少林寺下,在车上时也听到司机介绍经过了好几个景点,什么打虎亭汉墓、岳庙、嵩阳书院等。

    下了车,看到少林寺那几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心里激动,终于到自己的师门了,虽然师父不在,但师祖和师伯、师叔们应该在里面的。

    快步向着少林寺内走去。

第二十章 少林寺

    少林寺是我国久负盛名的佛教寺院,声誉显赫的禅宗祖庭,少林功夫的祥地,位于登封市西公里处的嵩山五乳峰下,是嵩山风景区的主要核心景区之一。

    少林寺建于北魏太和十九年(公元495年),是孝帝为安顿印度高僧跋陀而建,因其建于嵩山少室密林之,故定名“少林寺”。北魏孝昌三年(公元57年),印度高僧菩提达摩来到少林,在少室山五乳峰一天然石洞面壁九年,传禅宗。至此,少林被称为“禅宗祖庭”。唐初,少林寺志坚、昙宗等十三棍僧,在秦王李世民讨伐王世充的征战,立下汉马功劳,得到了李唐统治者的赞誉和封赏。在此期间,由于朝廷的大力支持,少林寺展极快,博得了“天下一名刹”的美称,少林功夫也从此美名远扬。明代达到鼎盛。民国时期,军阀石友三放火烧毁了少林寺的大部分建筑,千年基业毁于一旦。新国成立后,在党和国家的关心支持下,少林寺雄风重振,特别是98年一部《少林寺》电影,使少林寺、少林功夫风靡世界,成为河南乃至世界的一个顶级旅游产品。

    少林寺自建寺以来,禅、武、医举世闻名,经久不衰,沉积了丰厚的历史内涵和化底蕴,曾先后被评为“郑州市十大旅游景区”、全国批“4a级景区”,年接待游客5o余万人次,是名副其实的原旅游明珠,华夏旅游胜地

    走到里面,游人很多,到处观看留影,朱司其知道这只是少林寺的外院,要到内少林的话还得找寺内的和尚问。

    看到有个小沙弥在打地,走过问道;“小师父,请问贵寺的知客长老在哪里?”

    小沙弥看到有人问话,一回礼道“知客长老在大殿后面的南边厢房办公,施主从这里进去就会看得到了。”

    “多谢小师父。”说完朱司其向大殿后走去。来到后面看到南边有一间房子还挂了个“知客处”的招牌,走到里面,看到有许多和尚在办公,现在少林寺也用现代化管理了。

    里面有人看到外面进来了人,起身一个青年和尚,还带着眼镜:“施主,请问有何贵干?”

    “我想找你们的知客长老”

    “长老在里面那间房,您自己进去吧。”朱司其道了谢就来到里面那间房。

    里面有张办公桌,桌后坐着一个年纪四十多岁的和尚,脸有点圆圆的,正在打电话,看到有人进来,示意他先坐下。

    等他打完电话,对着朱司其说:“施主,不知找我有什么事?”

    朱司其看着他,知道这个和尚应该也练过功夫,但体内没有真气,应该练的是外家功夫

    “我想找你们主持”

    “我们主持一般不见客,施主有什么事可以对我说,能办的一定会给你办到”年和尚讲的很圆滑。

    “我想去内少林寺”朱司其道。

    “内少林?你是什么人?”年和尚看到他知道内少林,以为是哪里的世家弟子。

    “我的师父也是少林门人,他叫了凡,不知道你可听说过?”

    “了凡?没听说过,我们这里没有叫了凡的呀”年和尚当然没听过了凡了,了凡五十多年前就离开了少林,那时他应该还没出生。

    “那智能大师你可听说过。”

    智能大师年和尚还是知道的,他来的时候正是智能当内少林的掌门人,自从十几年前智能把掌门人的位置传给了如之后就一直在后山闭关,不理俗事了。

    “智能大师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的师祖,我师父了凡是他的二个弟子。”

    听到朱司其这么说,那和尚大惊。

    “那好,我马上去见主持,请他带你去内少林”说完起身,领着朱司其往外走去。

    穿过了几座偏殿,来到一处古色古香的佛楼前,那里是外少林主持休息的地方。

    年和尚领他到大堂坐着,他先自己到里面去找主持。来到主持的的禅房前,看到主持正在看经书。

    “主持,外面有个年青人想要进内少林,他说他是智能大师的徒孙。”

    “哦,智能大师的徒孙都在内少林没有出去过呀,哪来的什么徒孙?”主持也是从内少林出来的,知道原由。

    “他说他是了凡的弟子”

    “了凡,二师叔!”主持听到是了凡的弟子,知道自己除了了平一个师叔外,早年还有一个二师叔了凡,但五十几年前就离开少林了,一直没有他的音讯。

    “快请他进来,不,还是我出去见他吧,他是我二师叔的弟子,和我是同辈的”

    两人来到大堂,看到大堂里坐着一个年青人,虽然样不出众,但眼睛很有灵气,主持知道他应该是内功高手。

    “你就是了凡师叔的弟子?你可有何凭证?”主持看到朱司其这么年青,有点不敢相信,想先问问。

    “弟子有当年师祖给师父的一串佛珠。”了凡走的时候也给了朱司其一串佛珠,是当年他师父智能给他的,虽然不是罕有之物,但因为是师父所赐,也很珍惜。

    主持看到朱司其拿出一串佛珠,他自己师父和师叔也有一串同样的佛珠,平时都拿在手里把玩,他一眼就看出来是一样的。

    马上拉着朱司其的手:“师弟,你师父最近可好,怎么也不回来看看。”

    朱司其道:“师父一切都好,只是师父喜欢去游天下,最近又外出了,临走时叫我来趟师门,也算认祖归宗。”

    主持:“好,我这就带你去内少林,师父和师叔如果知道你来了,肯定会很高兴的。”

    主持先叫知客长老自行离去,带着朱司其来到后山,去后山的路就比较难走了,有时还得用手攀登,在后山腰上群树环绕的地方有一座小寺院,虽然不怎么起眼,但却是少林真正的精华——内少林所在地。

    进得院来,只见院有很多少林弟子在练习拳术,朱司其一看就知道练的是后天罗汉拳,经过院落来到里面,有一一座在大殿,往边上走去,在后面还有几排厢房,来到最后一排厢房,主持走到一间单独的厢房前,在外面行个佛礼,才恭恭敬敬地说道:

    “弟子圆法拜见师父。”

    里面传来一个老年人的声音:“圆法呀,你不在外面做事,到这里来做什么,进来吧。”

    “是,师父”

    圆法这才带着朱司其一起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只见里面禅房内坐着一个老年和尚,年纪看不出多大,和师父差不多,但听师父说他师兄比他要大十几岁,而了凡有七十多了,那这个老和尚不是得有将近九十岁。朱司其心里暗暗惊奇。

    了如睁开眼睛,看到圆法还带了个生人进来,看向圆法。

    圆法忙道:“师父,弟子今天有个喜事要告诉您,此人是二师叔的弟子,今天是来认师门的。”

    了如听到圆法这么说,忙看向朱司其:“你就是二师弟的弟子,你师父最近可好,怎么他不来这里,是不是怕师父罚他”了如回想起以前了凡偷吃东西后被智能现,一般都要处罚他抄经书或面壁思过。

    朱司其:“师父云游四方去了,叫弟子来师门拜见师祖和二位师伯、师叔。”

    了如:“你师父就好动,以前在少林也是一样,练完功夫就不见影子了,好了,不说他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弟子朱司其,拜在师父门下已有十二年了。”

    “难得二师弟能坚持十二年去教弟子,看样子你的天份应该很好,要不二师弟也不会下这么大的功夫。”

    “弟子天资愚笨,学不到师父本事万一”

    “不要谦虚了,我能感到你的真气浑厚,你的功夫应该不错的。”

    “弟子不敢,对了,师父还叫我带了二本书给师祖和二位师伯、师叔”说完从施行包里拿出了凡写的那二本书。

    了如接过去一看,一本上写着‘先天罗汉拳’,另一本上写着‘达摩剑法’,翻一翻,里面还配有图形,知道是真正的少林精粹,马上对圆法说

    “你去请你三师叔过来,叫他也来看看这二本书,他是天生武痴,看到这二本书不跳起来才怪”

    圆法听到师命,马上出去了请三师叔去了。

    不一会,了平也来了,他一进来哈哈大笑,“二师兄的弟子在哪,叫我看看”

    朱司其只看到进来一个老和尚,他身材并不高,但肌肉还很达,目**光,一看到朱司其,马上道:“不错,内力很深厚,比我也差不了多少,不知道二师兄是怎么教的,教出来这么个好徒弟”

    他却不知道,因为朱司其的《易筋一元功》的功法不管是在睡觉还是在走路都可以自动练习,而《易筋经》的话必须要打坐入定才可以练习,这样算起的话,朱司其是每天二十四小时都在练习,比一般人进展肯定要快的多了,他练习十二年,人家差不多要练四五十年才能追得上,不深厚才怪。

    了平一看到了如手的二本书,抓过来一看,是正宗失传的少林绝学,马上真的跳了起来,好好,少林绝学又现世了,也不管别人,坐在一边就看了起来。等基本翻完,越想越不过瘾,想马上就去见识一翻才好。

    看到面前不是正好有位练过的吗,马上站起来,也不管了如还是和朱司其说话,拉起他的手就道:

    “咱俩师叔侄先到外面去试试,看你的武功练的怎么样。”也不管其它怎么想,就拉着朱司其来到了外面的空地上。

第二十一章 回家

    来到空地,朱司其也有点好笑,哪有拉着别人比武的,但一想他是师叔,也没办法,倒是边上的了如和圆法是见怪不怪了,看来这样的事他们已经习惯了。

    了平用的是少林的伏虎拳,朱司其知道师叔是想见识先天罗汉拳,也运起了先天罗汉拳和他打斗起来。

    只见拳舞飞扬,两人在空地上是拳来脚去,越打越快,很快人影就看不清了,了如和圆法在边上也是看的暗暗心惊,没想到朱司其这么年青,不但内力深厚而且拳法也很精通,到后面朱司其把先天罗汉拳用过二次后又把达摩剑法化剑为掌,了平看到他能如此变通,也豪兴大,把少林的各种绝学一一展示出来,两人在间是打的难解难分,边上看的了如和圆法也是看的如痴如醉。

    最好还是了平一个纵身跳出圈外,“不打了,今天打的过瘾,好久没这么过瘾了,再打下去我这把老骨头要散架了”

    朱司其知道师叔是开玩笑,了平的内力相当深厚,而且学是童子之身,真气精纯,但自己也隐藏了一些实力,没有全部挥出来,只用了七成功力,他相信如果全力的话应该和师叔不相上下了,但自己还年青,功力增长的很快,在不久的将来肯定会过师叔的。

    看到天气不早,圆法也向师父、师叔告辞,外少林的事情还是很多的。

    了如和了平把自己的徒弟也都叫过来和朱司其见面,了如一共收了五个弟子,了平多了些,有八个,他们这十三个弟子现在都是圆字辈,他们的弟子每个又收了几个十几个弟子不等,这些是法字辈子。这些弟子小的也只十七八岁了,大的有将近三十岁,以后自己要面对比自己大的多的师侄,朱司其好像还有点不好意思。

    至于其它了字辈的大师也还有一些,整个内少林总有少林弟子将近四百人,但他们绝大部分一生都不会离开内少林,只是把武功当作自己唯一的事情来做。就是很少一部分出来的,也是为国家部队、武警、特种部队训练人手,当教练,事情一完还是得回内少林的。另外一部分就是从年青弟子挑出武功好的为党和国家领导人做贴身保镖。很多南海保镖就是出身少林,就是不是真正从内少林出来的,也基本上都受到过少林武学的指点。

    朱司其现在也在内少林住了下来,每天不是和师叔对打,就是和各位师兄们练招,他以前一般都是自己一个人独自练习,很少和师父对练,这里有这么多人,对他的实战也有很大的帮助,而且在内少林有一座藏经楼,那里面不是一般的经书,都是少林武学的秘籍,还有其它各门各派的武学介绍,他天没事就泡在藏经楼里,看的不主亦乐乎。

    这样大概过了一个月,藏经楼里的书也被他看的七七八八了,而且和各位师兄的对练,他对一些招式的运用也更加熟练了。

    这天他来到了如的禅房,想向大师伯辞行回家了。毕竟过个一个月就要过年了,他想赶在年前回自己的家。

    来到了如房内,了如还是在打坐,看到朱司其进来“师侄,这段时间在这时过的怎么样?”

    “很好,每天和师兄们对练,我的招式更加熟练,但现在快过年了,而且师祖又在闭关,弟子想向师伯辞行回家。”

    了如没有立刻回答,沉默了一会才说道:“你的天份很高,这一个月来你的进步我也看到了,很了不起,以后出去要记得自己是个少林弟子,不要丢你师父的脸,更加不要丢少林的脸”

    “弟子谨记。”

    “好吧,毕竟你是俗家弟子,在内少林待的时间过来也不好,别的师伯师叔也会说闲话,既然你想回家那你明天就回去吧,师伯也不去送你了。”

    “多谢师伯”

    了如挥了挥好,又闭上双眼入定了,朱司其轻轻退出了房间。

    二天早上,朱司其向师叔了平和各位师兄辞行后就出了内少林,来到前山少林寺内的主持房间,看到圆法也在,向他也辞了行就出来了。

    来到少室山下,回郑州的汽车很多,找了一辆快坐满人的上去,不久就开始往郑州走了。到了郑州客运站,对面就是火车站,马上又去买了张到长沙的卧铺,这次还便宜点,只有7o元,再过个把小时就车了,朱司其知道会提前上车,连忙去了候车室。

    一到候车室,正在验票了,上了车不久就启动了。

    天还没有全黑,看到两边的景色向后快移动,朱司其心里也很兴奋,马上就要到家了,不知道家里现在情况怎么样,父母亲的身体还好吗,两位姐姐也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了。小时的玩伴现在怎么样了。

    他这次买的是铺,也没下来,就躺在床铺上心里在暇想,不知道自己站到父母面前时,他们是否还能认出自己这个儿子。心想着各种各样的问题,渐渐睡着了。

    早上起来时,天已大亮,火车也进入了长沙地区,马上要到终点站了,赶紧起来到洗漱间洗了把脸,也没有再加床铺上去,就坐在窗边的小椅子上看着外面的风景,慢慢眼再现了一些建筑物,也有了工厂,外面有汽车了,知道进入长沙市区了,长沙并不是很大,只能算是型城市。

    火车进了站,随着人流往出口走,在这里他能听到很多湖南本地的方言,虽然不是他家乡的口音,但他也听得懂,很亲切,出了车站,外面是个广场,看到有指示牌左边和右边都有公交车站,他也不知道往哪去,用起感知查了一上,知道是左边有7吃和平o7都是去南站的,而那里正有到他家乡去的班车。

    他来到左边公交车站,老远就听到那些售票员站在公交车前面喊:

    “克南站,克南站罗,克南站是在阁里坐车,快来撒。就要走的”

    朱司其来到7路车上,公交车都是有时间规定,到点就要车的,过了几分钟车子就开车了,那时还没有无人售票,车上都有个售票员来回打票的,现在要过年了,在外地工作、学习、做事的都往回赶,国人的春节一般都要在家乡过的。不管有多远,只要能赶回去,一定想尽办法回去。

    7路车开的不快,出了火车站在前面转了二个弯后就一直顺着那条路往南开,朱司其看了一下路边的路牌,知道这条路叫韶山路。过了半个多小时才到南站。

    公交车就停在南站外面的广场上,下了车就看到汽车南站四个大字,走进售票厅,很快就买了张到双峰的车票,也是二十元。过半个小时就车了。

    来到候车室,就听到进站口有人在叫,“去双峰的来上车了”正宗的双峰土话,别人可能听不太懂,朱司其听着好像喝了蜜一样的舒服,马上提着自己的包去了进站口。

    朱司其:“到双峰是在这里上车吧”

    “是的,跟我来吧”

    那人带着他进了入口,来到一辆大巴前,上面有几个不干胶大字,‘双峰至长沙快巴’

    “上车随便坐,不看座位号坐的”那人说了一声就又去入口喊人了。

    朱司其随便在车上找了座位,把包也放在顶上的一个架子上,车上已经坐了十来个人了,问一下司机,到双峰要多久,司机回答只要二个小时就能到双峰县城。

    过了半个来小时,车站里的工作人员来催车了,刚才那个在入进口喊人的才回到车上,跟司机说车算了,这时车上也坐了近八成*人了。

    大巴出了站,一开始开的很慢,朱司其还以为车子有问题,后来看到司其把前面的自动门打开,刚才那喊人的走到门口,看到有人站在路边就喊“到双峰,到双峰不?”

    出了站不久又上来了几个乘客,一看他们向那个喊客的交钱,朱司其才知道,原来在外面等车便宜点,只要5元就可以坐到双峰了。

    等人坐满,车就开的快了起来,一路过湘谭,走湘乡,午时分就到了双峰县城永丰。

    出了汽车车,外面就有到他家乡去的巴车,他饭也顾不上吃了,直接就上了车,巴车走的也很慢,而且不时在路上要上下客,过了一个来小时才到他的山村。以前村里没修马路,他还以为和从前一样要在前面的集上下车,然后走路回来,后来听售票员说了一下,知道这辆巴车正好从他村里经过,他又补交了一元钱车费。

    近了……近了……,家乡的面貌变化很大,以前的一条小路现在修起了公路,在路两边新建了很多红砖房,而且有的人家在自己家大门口做了个大炉子,有的还在开工,知道是私人办的小厂,虽然比不上外面大城市,但比三塘集要好的多了。

    来到儿时记忆自己家的地方,叫司其停了车,走了下来。他小时候的房子是在一个大院落里,那里左右邻居的房子都连在一起,好像一个四合院一样,间有块空坪,还共用一个堂屋,他家就是堂屋后面。

    朱司其很激动,看着这个院落变化不大,只是有的人家把土砖房换成了红砖,看到以前小时候叫叔叔阿姨的人,现在也都有点显老了,但他变化很大,别人都不认识他了,看到他呆呆在站在马路边,双眼死死望着这个院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别人也没去问他。

    朱司其终于平静了一下心态,跨出脚步,向那个院落走去。

第二十二章 在家的日子

    走进院落,穿过堂屋,看到自己儿时玩耍的地方,按奈不住心里的激动,快步向自己家里走去,但一到家门前,看到门已落锁生锈,感知一下里面,根本没有任何家具,只是几间空房子,难道父母亲搬走了。

    这时邻居看到有人走近,朱司其一看是自己小时候的邻居,那时叫他喜姨,忙走到她面前道

    “喜姨,我家里的人呢,去哪里了?你知道吗?”

    喜姨看人这个年青人和自己说话,还叫自己喜姨,可自己不知道呀,看到她这个样子,朱司其她已不认识了,“我是小三呀,小时候天天在你家玩的,你不记得了?”

    喜姨仔细一看,样子有点像朱坤,他这才知道是十几年前就离家的朱司其,“是小三呀,你家里新建了房子,现在搬在外面马路边去了,就是去朝阳那个方面,走,我带你去。”

    喜姨很是热心,她小时也很喜欢这个孩子,看到他突然回来了,如果他父母亲知道那还不知道高兴成什么样。

    喜姨回到自己家里,把门一关,就领着朱司其往外走出,一路上碰到有人问,她马上就回答“这是朱坤家的小三,今天回来了,不知道自己家在哪了,我带他去。”

    路上有人听到她这么一说,也认出了朱司其来,纷纷和他说话,

    “这十几年去哪里了?”

    “身上的毒好了吗?”

    “什么时候回来的?”

    “家里知道吗?”

    朱司其也一一回答,叫着小时候的称呼,三姑,四姨,二叔,小伯什么的。

    来到马路上,往刚来的方向走,大概一百米不到就看到一座二层红砖房,前面有个小水呢坪,后面还有个小院子,有几间杂屋。

    这时早有人在朱司其家门外喊道“朱坤,朱老师,你家小三回来了,快出来呀”

    朱司其父亲可能不在家,母亲听到有人说话,马上出来了,看到远远走来的年青人,做母亲一看就知道是自己的儿子,虽然长高了,长大了,但自己每晚魄牵日挂,每天晚上在梦里都想到儿子现在怎么样了,模样有没有变化。

    走近了,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母亲,母亲变老了,脸上也有很多皱纹,头上的黑也有很多变成了银丝。走过去,抱着母亲再也忍不住眼的泪水,哭了出来。

    母亲现在比他矮了不少,拍着他的腰道“别哭了,别哭了,回来就好,快进屋去。”

    边上也有人劝道“是呀,小三,别哭了,回来了是高兴的事,怎么还哭呢,快进屋去吧。”

    朱司其和母亲来到家门内,问妈妈“爸爸呢,去哪里了?”

    母亲:“你爸可能到别人家里去玩去了,他一般在家里坐不住,喜欢到处去和别人聊天。

    小三,你这十几年过的怎么样,你师父呢,他怎么没一起来?身体好了吗?对了吃饭了没有?”

    看到母亲这么关心自己,朱司其心里也是一热,把自己和师父这十几年来的事一一都告诉母亲,只是武功这方面和学了好几门外语的事没说,只是说英语学的还好。其它都是没有隐瞒。

    朱母听到儿子一个人在山上生活了十几年,想到儿子小时那么贪玩,一个人怎么能过的下去,心里也觉得儿子可怜,但朱司其倒无所谓,他已经习惯了,这时朱坤也听到别人说自己的儿子回来了,赶紧跑了回来,父子相见朱思奇又哭了出来

    “别哭了,你现在已经长大了,只要回来就好。你吃饭了没有?”

    朱司其说不饿,朱母知道儿子还没吃饭,虽然自己家里刚吃过不久,但还是把火生起来,重新做饭。

    朱坤又问起朱司其的事,朱司其又把刚才对母亲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朱坤听到儿子已经把初和高的课本看完了,很高兴,他自己以前也是老师,认为儿辈最好的出路还是多读书,现在看到儿子这么聪明,心里也很高兴。

    “你虽然把课本全看完了,但也要巩固好,多做点习题,明天爸爸出套题给你做,看你到底掌握得怎么样。”

    朱母在边上听到朱坤这么说,他有点生气了“儿子刚回来,你就知道他去读书,现在应该好好休息一下,什么事也别做,天天在家吃饭就行了。”

    “好好,听你的”朱坤心里高兴,也没计较了。

    朱司其这时也问起了家里这么长时间生的事。朱坤也和儿子把家里的事说一说。

    自从朱司其离开后没几年,因为村里少个会计,村书记就来找到朱坤,叫他回来当村会计算了,当时民办教师的工资并不高,而村里的条件也慢慢好了起来,还办起了集体工厂,朱坤也想了下就辞了职,回村里干起了会计,后来村里办了二个厂,一个是炼铁厂、一个铸管厂,朱坤也在那二个厂里当会计,一身三职,家里的情况也好转了起来,前几年就在自己的田里盖了新红砖房,现在大姐朱其高毕业没考上大学就到珠海和她班上的同学一起打工去了,二姐朱梅初毕业后就没再升学了,就在朝阳那里学长法裁缝,也算学了门手艺。

    这时朱妈也把饭做好了,叫儿子去吃,菜不多,只有一个腊肉,一碗荷包鸡蛋,朱司其好久没吃过正宗的家乡菜了,吃的是津津有味,看到儿子吃的很快,朱妈在边上叫道:慢点吃,别噎着。

    吃完饭,朱司的大伯和二伯也来看他了,他大伯就在他家上面一点位置,二伯家也不远,在他们老房子边上。

    问起朱司其的情况,这时不用朱司其再回答了,朱坤和朱母在给他作答,朱司其只要应二声就行了,“嗯,是的,嗯,对”这样子的。

    农村里人的好奇心是很重的,不久邻近的人也过来问一下,朱妈朱爸也一一回答他们,看得出来他们脸上很高兴,绝不以回答次数多了为累,反而只要有人来家里,就和他说起自己儿子的事。

    等到下午,二姐朱梅也回来了,看到弟弟回来了,二姐也很高兴,以前爸妈每次提起弟弟时总是长叹短嘘的,现在好了,爸妈今天看到弟弟回来,也好像年轻了不少一样。

    到二天,妈妈在早就把朱司其叫起来,说要去外婆家,叫外婆和外公还有舅舅们看看,母亲一共有五子姐,她排行老大,下面还有二个弟弟和二个妹妹,朱司其是他们五个姐妹的男孩里年纪最大的,那里虽没有什么长子,长孙的概念,但外婆外公一直都很喜欢这个外孙。这次既然回来了,肯定要带去给他们看看的。

    这次去外婆家里,朱坤没有跟着去了,村里厂里的事也不少,他也很忙,只是下午才能回家。

    到了外婆家,两个舅舅和外公外婆又是了阵猛问,朱母也高兴得一一替儿子回答,在外婆家吃了饭才回来。

    到家后,朱坤也回来了,虽然昨天他同意朱母不给儿子做题,但今天他还是找了以前女儿高三时的高考模拟试卷出来,等朱妈到地里去忙的时候就交给了儿子,叫他试着做做看。

    朱司其知道父亲对自己的期望很高,也拿出了自己的水平,因为像学习好的天才很多,最多只在在山里引起轰动,对自己以后出外是不会有太多影响的,而且自己功课好,应该是父母最大的安慰。

    拿起试卷一看,一共有七套,语、数、英、历、地、外、化,他向父亲拿过一支钢笔,沙。沙。沙就写了起来,朱坤在边上看着,看到儿子很多题目根本不需要多考虑,直接就可以写出答案,就算到后面较难的题,也只是多考虑了一下,没有用到朱坤给他准备的草稿纸,七套试卷花了将近二个小时才做完,这还是朱司其写字的度不快,如果能快的话可能时间更少,留下朱坤在那里张大嘴巴,好像里面可以塞进七八个鸡蛋的样子,就出房了,他感知到妈妈从土里回来了,提着一蓝子菜,跑到妈妈面前,接过她手里的蓝子,一起走回家。

    朱坤过了一会才回过神来,他好几年没用到过学知识人,而且他以前也只是教初的,所以他把试卷收起来,准备到自己以前的同事,现在调到高教书的谢太彬家里去,让他给找几个老师改一下试卷。

    看到朱妈回来了,跟她说一声要出去有点事,可能晚饭不回来吃了,就匆匆出门了。

    晚上朱坤没回来吃饭,一直到家里快要睡觉时他才回来,回来时满脸红光,看到朱妈和朱司其还的二姐朱梅都在等他,一进门就说:

    “今天我让小三做了套高考模拟试卷,你们知道他得了多少分吗?69o分”不等大家问他已经急不可待的把答案说了出来,朱妈和朱梅听了也很惊讶,到是朱司其没什么感觉,他自己知道应该离满分不远,最多自己有的地方写快了出了点小错,另外就是语可能会扣点分,其它应该没什么错的地方了。

    “这么高,上北大,清华不成问题了。”朱梅在边上说道。

    “是呀,谢太彬也是这么说的,我把试卷拿给他去改,他也叫了其它几个任课老师一起来改的,他们也不敢相信,但我是亲眼看到小三做的呢”朱坤很是兴奋。

    “而且他们希望过了年小三就直接到他们高毕业班去上课,保证上北大、清华。”

    朱司其心想,坏了,自己可不想到这些一流大学去上学,太张扬了,而且北京消费肯定很高,自己在郑州随便吃了个饭就得十几块,到北京那不得几十块,家里现在条件也不是很好,自己应该为家里分忧了,怎么还能叫家里为自己去花这么多钱呢,学知识在哪不行,只要有书,自己一天就可以看几本。

    想到这里,朱司其现在也没说什么,知道说什么也没用,哪个做家长的不希望自己的子女能上名牌大学,在就算自己苦点,累点,起码在别人面前提起儿子时的那种骄傲感就什么也不在乎了。

    “爸爸,我自己的事我知道怎么去办,而且我也不喜欢上名牌大学。”朱司其说到这里突然一动,“而且师父也对我说了,叫我做人不要太张扬,否则以后可能会有什么不测”没办法,只能拿师父出来做挡箭牌了。

    “好了,好了,先不说这个了,都去睡觉吧”朱母在边上叫停了。

    这件事过了几天朱坤也没有再提,他知道儿子有自己的想办,毕竟他自己一个人在外面过了十几年,就算自己想要他去上北大,但他心里不喜欢也不好,自己欠他的已经够多了,不想再让他做自己不喜欢的事,这一点朱坤开始有点想通了,他自己本来也是教师,人也就开明一些,不像一般家长那里非逼得子女上名牌大学,只要儿子有真本事就行了。

第二十三章 过年

    快到过年了,家里今年比往年买的年货都多,儿子回来了不热闹一点可不行,朱司其这段时间也没出去转,帮着母亲在家里搞卫生。

    “小三,妈给你钱,你自己去买身新衣服吧。”朱妈看到儿子身上的衣服好像穿了好久一样,快过年,每个人都得穿新衣,这是农村的习俗,当然大人们不在此列。

    “妈,我有钱,我回家后还没用过钱呢。而且我也喜欢穿旧衣服,舒服。”

    “你有钱?是你师父给的?”

    “妈,你忘了,我自己可以摆摊卖药呀,我自己赚的钱,上次去了趟郑州,现在还剩七百多。”

    “对了,妈,我给你的保健药丸你吃了没有,这个可是我自己制的,效果很好。”

    “妈还没吃,准备送给你外公,外婆吃”

    “这样呀,但你要吃呀,我看你身体这些年也不是很好,药丸是我自己做的,吃完了再制不就行了。”

    “好,好”看到儿子关心自己,朱妈心里也很高兴。

    “快过年了,你的保健药丸也要给你大伯和二伯送点去,他们年纪也大了”朱母道。

    “知道了,明天我去药店看看有没有合适的药材,如果可以的话我就再制一批。”

    二天朱司其也到了朝阳去逛逛。

    朝阳其实也不大,和他以前在四川的那个三塘集差不了多少,这里因为有个型煤矿,有几千工人住在这里,慢慢的也形成了一条小街。

    来到街上,药店还不少,有三四家,一家一家走去,叫店里人拿出一些他想配药丸的药材来看下,一看之下知道药性不行,看样子应该是专门的药场自己产出来的,跟原来山上的天然药材没法比,这样就是制出药丸效果也大打折扣,还不如不配。

    因为快要过年了,来这里打年货的人也不少,都是肩挑手提的,大把大把的东西往家里买,看样子自己家乡的人开始富裕起来了。

    这时他突然感到有人拍向自己的肩膀,但感知一下没有危险,回过头一看,原来是小时候的玩伴朱代标和太哥。

    “听说你回来了,到你家找你,你妈说你来了朝阳,我们两个正好没事也来逛逛”太哥道。

    “我妈说你们还在上课,我也没去找你们,你们放假了?”朱司其道。

    “今天正式放假,出来轻松一下”太哥正上初三,朱代票标才初一。

    “走,去找游戏机去。”朱代标道,他们对购物没什么兴趣,只想找自己想玩的。

    朱司其:“什么游戏机?”

    “去了就知道了,走吧”

    三人来到一间外面贴着游戏厅字样的店铺里,一走进去,房子不大,两边靠墙各摆了一排游戏机,里面挤了一屋的人,看样子都是学生,声音很吵,机子里面的打斗声,枪机声,还有围观人群的叫喊声,空气也有点闷,朱司其有点不习惯,但朱代标和太哥一进来就很兴奋,眼睛早盯着游戏机上的屏幕不动了。

    还是太哥先醒悟过来,一推朱代标,“先去买币吧?”

    “好,今天我请客。”朱代标道,这几年他家里办了个小厂,家里给他的零钱也多了起来。

    给每人买来十个游戏币,朱司其拿着看了下,大小和一元硬币差不多,但料质应该是铅做的。

    三人来到里面,现在没有空机子,等了一会看到有人离开,朱代标马上就去占了机子,叫道:“快来,这里有机子了。”

    这台机子主要是开打*飞*机的,有单人玩也可双人玩,每投一次币有三条命,朱司其因为以前没玩过,他们两个就上了机子,朱司其在边上看。看了一会就明白了,其实操作很简单,一个操作杆控制飞机的上下在右移动,一个身子弹的按扭还有一个身炸弹的按扭,如果边上敌机太多跑不了时才放炸弹,一个币只有三个炸弹。

    他们的水平实在很烂,不一会朱代标的十个币就用完了,朱司其就上,他一开始也有点生疏,死了二条命后就习惯了,一路过关斩将,直接通关,看得他们边上两个是目瞪口呆。朱司其也不管,站了起来“回家算了吧?”

    朱代标拿着朱司其剩下的九个币到老板那里去退钱,朱司其也趁机问老板:

    “老板,游戏机里面是什么东西呀?”

    “是电脑板,用电脑做出的游戏。”老板其实也不是很懂。

    “哦”朱司其也没有再问。他以前在书店里看到过电脑的电脑又叫计算机,是一种新兴科技。

    回到家里跟自己母亲说了药店里的药材不太好,不能制,以后如果自己碰到好药材了再说吧。反正现在的药丸就算送了人再服用半年也不成问题,到时父母的身体应该也上了个台阶。

    过年了,大年初一朱坤带着儿子到村里各家各户去拜年,这也是村的规矩,每户人家都要到村里其他所有人家去拜年。到各家拜年,别人看到朱司其又会向朱坤道喜,朱坤也很高兴,整个上午都笑的合不拢嘴,村子不大,到午时转了一圈就回来了。

    到下午时,朱坤以前的学生们也来拜年,这也是自己家里每年的节目,虽然朱坤教的是初,但因为他对学生很好,很多学生考上大学参加工作回家乡来过年时还是会到老师家里来拜个年,同学之间也趁这个要会聚一下。

    今年来的学生不少,有二十几个,看到老师的儿子回来了,也替老师高兴。朱坤也把自己儿子的情况告诉他们,自己儿子并不想考大学,过了年也不想去学校读书,看他们有什么办法没有。

    这时有个学生,叫邓海涛的就跟朱坤说道:

    “朱老师,我有个堂弟,去年高考也考好,后来去了江西一家民办学校读书,他们那里是组织学生参加全国自考拿自考凭,而且春季也招生的。你家司其去这里应该可以。”

    朱坤看向朱司其,咨询他的意思。

    “我觉得还行,就到那个学校去吧。”

    “那好,下午你和我一起去我堂弟那里,他那里好像有招生简章,你可以去选个专业。”

    下午朱司其和邓海涛一起去了他堂弟家,看了招生简章,朱司其选了计算机专业,他堂弟马上就打了个电话给学校负责招生的老师,学校只要有人来学当然没意见,问了朱司其家的地址,准备寄录取通知书过来。朱司其也和他堂弟邓海华约好过了元宵节一起去南昌就回家了。

    朱坤听到儿子把事情都办好了,虽然心里有点黯然,但也没多说什么。朱司其看到爸爸这个样子知道他对自己不能上正规大学还不能释然,嘴上也没多说,但心里决定以后考个名牌大学的研究生,到时把毕业证书就给他保管得了。

    过了元宵节,就是朱司其去南昌的日子,这一天爸、妈、二姐都到了火车站来送他,这一天坐火车的人也特别多,朱司其和邓海华虽然上了车,但只能坐在过道里,直到火车开动,看到自己的父母还在追着火车向前跑,想再多看儿子一眼,随着火车慢慢提,终于看不到了,朱司其也是眼睛里含着泪花。

第二十四章 入学

    在株州再转了次车,二天上午才出了南昌火车站。

    来到学校,邓海华先带朱司其去交了钱,领了宿舍钥匙,送他到宿舍里就离开了。回到宿舍在靠窗旁随便找了个下铺,把自己的行礼放了上去。他们学校的宿舍每间房里都有四张床,上下两层分别靠在墙两边,间排了四张双抽屉的桌子,看样子是每人一个,顶上拉了根铁丝就就没有别的什么东西了,相当简陋,厕所和洗漱间都是公用的,层都有两间。

    这时房里也有了二个同学,他们分另占了靠窗的上铺,看到朱司其在下面忙碌,也都来打招呼:

    “同学你好,我叫韦礼,江西九江人,认识一下。”

    “你好,我叫朱司其,湖南人”朱司其也友好答道。

    另外一个也说话了:“我叫钱勇,江西鹰谭的,以后大家在一个房里睡觉了,请多多关照。”

    说话的功夫,朱司其把自己带的两床被整理好了,一床垫,一床盖,还有个毯子当床单。本来朱司其是不想带任何行礼的,但朱妈不同意,说家里的东西好,到外面买的话不但贵而且不舒服,朱司其也没办法,只好带了出来。

    看到床铺整理好了,想到学校去看看,毕竟以后的两年时间都会在这里渡过,顺便把身上多余的钱存起来,这次出来,朱坤给了他二万块钱,知道他学的是计算机专业,要他买台电脑。交了学费三千外还剩一万多,刚才来的路上看到有个储蓄所,所以把钱也带在了身上。

    下了楼,先去了储蓄所办折子,他这次回家也办好了身份证,所以很快就办好了,除了留了几百块钱自用外其余的都存了起来。

    慢步在校园,其实这所学校并不大,只有四栋教学楼和六栋宿舍,二个食堂还有座综合楼,相互离的很近,留下的空地也不多,除了十来个蓝球场外就只是一个足球场了,边上种了些小树,看样子还没几年。想到自己学校的招牌和现在看到的情景,朱司其也有点好笑,他们学校叫东南学院,名字很大气,但说实话更像个高,甚至比有点高条件还差,但朱司其不知道,其实在民办学校里有这样的规模而且还都是学校自己的资产已经很不错了。

    逛了一圈现没什么看头就到学校商店里买了日常用品,拿着回到了宿舍,进了门来现又来了二个同学,听钱能介绍,知道一个叫赵剑,萍乡的,一个叫胡伟,宜春的。

    赵剑个子等,身体削瘦,皮肤也很白,看样子没做过什么体力劳动,而胡伟个子不高,却很结实朱司其心想可能和自己一样是从农村来的。一问之下果然,赵剑是萍乡市的,而胡伟却是宜春下面一个农村的。

    快到午了,钱勇提议一起到外面去吃饭,联络联络感情,他来请客,大家都是年青人也没意见。

    来到外面有一条小街,两边全是饭店和卖学生用品的,看样子是专门做学生生意的,看到一家还算干净的饭,一行人走了进去。

    随便点了几个炒菜,来了五瓶啤酒,每人一瓶,几天就海阔天空的聊了起来,除了朱司其他们几个都是因为高考成绩不理想而来的,说着自己高的经历,只有朱司其默默无语,在一边认真的听着,五个人只有钱勇和赵剑以前喝过酒,其它三个都是一次,朱司其还好,韦礼和胡伟的话喝了一杯脸就红的很厉害了。

    但当着新同学的面,他们也不好意思说不喝,等到从饭店出来,韦礼和胡伟已经头重脚轻分不清方向了,朱司其和钱勇只好一人掺着一个回到宿舍。

    到了宿舍另外那三个新同学也来了,把韦礼和胡伟扶到床上休息后才开始互相介绍,他们三个也都是江西的,一个叫黄尚,一个叫黄金万还有一个叫何桂秋。朱司其心里奇怪怎么都是江西的呀,一问他们才知道他们基本上都是在当在电视台和报纸上知道有这家学校的,对分数没有要求,而且还可以接受大学教育,也不管学校怎么样就跑来了,但外省知道的人很少,所以在学校以江西人为主,占了九成。

    二天一早大家就来到计算机系所在的教学楼,今天在那里分班,在教学楼门口就看到一个分班公告,各自找到自己所在的班级,朱司其、韦礼、钱勇、赵剑、胡伟分在了94级春一班,黄尚、何桂秋、黄金万分在了春二班,整个计算机系春季招生一共招了不到二百人,分成了三个班。

    找到自己的教室,里面已有不少人了,其还有位五十多岁的女教师在,问了其他人才知道是春二班的班导,主要是管理和辅导本班学生,不上课的。看到人到的差不多,女老师站在讲台上拍拍双手:

    “请同学样安静,听我讲”看到教室里安静了下来,接着道:

    “我姓彭,叫彭玲”说完在黑板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我是你们的班导,以后同学们有什么学习和生活上的事都可以来找我,你们来自全国各地,很多人都是一次离家,如果生活不习惯大家要相互帮助,以后你们就生活在一个班级团体了。”

    顿一顿又道:“今天主要的事就是把教材,还有就是请每一位同学都上讲台来做个自我介绍,让大家都认识一下,最后就是选出班里的班干部”

    说完就叫同学们一个个上台做介绍,有想当班干部的就讲的详细一点,害羞一点的讲了自己的名字就跑了下来,轮到朱司其了,他讲的也很简单“我叫朱司其,来自湖南,以后请大家多多关照。”说完在黑板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就下来了。

    最后彭班导根据各人的表现,把班里的临时班委会组起来了,以后大家熟悉了再进行选举,另外又宣布了一件事

    “你们知道你们来这里都是要参加自考的,今年四月份就有一次自考,本来报名时间已经过了,但教委知道我们学校的情况后,下了通知我们这界新生可以补报,因为时间很紧,只有二个多月时间了,所以同学样自己考虑一心,看报几门,报多了精力可能不够可能会通不过,报少了拿到凭的时间可能就会更长,你们明天到我办公室来看今年的自考简章。时间不能拖久了,最多后天就要报完,否则就要等到七月份才能报考了。”

    说完就叫同学走了,明天开始正式上课。

    拿着自己的教材回到了宿舍,看了下只有几本:高等数学、大学英语、BasIc语言、模拟电路、汇编语言、计算机操作基础和一本计算机原理。

    大学英语他只翻了翻,高等数学直接视而不见,他在家里朱坤就叫他看过了,大学方面的书朱坤只有数学方面的。拿着计算机原理看了起来。

    这本书只是介绍计算机展的历史和计算机的基本组成还有各种硬件的工作原理,他看的很起劲,到午吃饭时就看完了,到食堂随便吃了点饭又回到了宿舍,这时其它都出去了。

    这时他对计算机已经有了一个基本的概念,又看起了计算机操作,前面介绍的是基本的指法和五笔练习,后面有些dos命令和ps的操作,看的也很起劲,不一会看完了又拿起了其它三本计算机书看了起来,一个下午基本看完,但还是觉得过瘾,就像他练武时别人只教了他一招,而把二招和三招摆了个起手式给他看,那怎么行,一定要全部搞懂。

    计算机是一个统筹的称号,要想全部搞懂不是看一本二本书就行的,没有看几百本书根本没办法懂,最多只懂一些操作和基本的组装。

    本来想去找其它的书籍看,但这个学校连个图书馆也没有,到这时朱司其才觉得名牌大学的好处来,至少书可以看的饱。

    看到其它同学都还没回来,也不想一个人这里呆坐,离开宿舍往校外走去。

    晚上校外相当热闹,两边饭店的生意每家都很好,甚至有学生站在门口等的,顺着小街往前走,现前面有个电脑室,进去一看,里面围着墙壁摆了一圈的电脑,但做的事都差不多,都是在进行指法练习和五笔练习,本来朱司其也想去练练手,一问老板,至少要几个小时后才有机子,老板指着屋里的人道“你看,其它同学都在等机子,你还是过会再来看看吧”。

    朱司其也无所谓,出了门又慢步向前,不远处看到同宿舍的七个同学都在前面,走近一看原来是在打台球,台球朱司其在朝阳时也看到别人玩过,但自己却没动过手。

    此时是赵剑和何桂秋在玩。

    “谁厉害点?”朱司其问。

    “我没上场的话都差不多。”钱勇在边上接道。

    “你上场还是被我干下去了。”越剑听到钱勇在吹牛,不服气了。

    他们的玩法是抢黑8,这个朱司其全倒是知道:从一到七为一组,9至十五为一组,谁先进哪组的球就只负责哪一组了,先把本组的球全部击进球袋再把黑8击进就算赢了。

    看到边上还有空球桌,朱司其招呼钱勇“钱能,我们来玩一把。”

    钱勇看到有人挑战,马上就走了过去,选了根球杆,叫老板摆球。

    一开始朱司其很生疏,被钱勇连赢了几盘,钱勇在边上叫道“赵剑,你不相信你过来看呀,我全部打完,赢他五个球。”

    朱司其倒也不争论,两盘下来他开始慢慢熟悉了,他小小的硬币和石子都可以打哪打哪,这个台球还不在话下,手感掌握好后,轮到钱勇不敢相信了,有时开完球后,被他一杆全清了。

    这时赵剑也来到了球桌旁观战“钱勇,你就这水平呀,我早说了你臭,你还不相信,这下我亲眼看到了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看到赵剑在洋洋得意,钱勇气不过“赵剑,要不你来,我们比划比划,谁输了晚上请吃饭。”

    赵剑当然应战了,朱司其看到他们坳上了,也只好把球杆交给赵剑。

    玩了五盘,赵剑险胜,这下钱勇没话说了“我今天感觉不好,明天晚上再来。”

    “好,明天继续。”赵剑也应着。“但该去吃饭了吧?”

    “好的,愿赌服输,明天再赢回来就是。”

    叫上其它人,又来到上次的饭店,这次韦礼和胡伟说什么也不喝酒了,昨天他们睡了一个下午,到今天头还痛。因为明天正式上课,大家也没为难他们。

第二十五章 办借书证

    二天来到教室,各人找座位坐下,因为是一天上课,同学们都来的早,班导彭玲也早早来了,看到还没到上课时间,她向同学们介绍了老师上课的情况:

    “我们虽然是民办学校,但师资力量很厚,请的老师都是各所大学在任的教授和讲师,其实以南昌大学居多,当然还有一部分的退休教授,所以你们不用担心。

    另外,请同学们抓紧时间来报自考,我办公室午也不休息的,你们可以先看好自己想报的课程然后把报考费和报考课目交给班长。”

    一堂课是计算机原理,授课的老师是南昌大学的副教授,虽然昨天已经把课本看完了,现在背出来也没事,但教授除了讲到课本上的知识外,还讲了最新的计算机展技术和展方向,朱司其也听得入了神,心里想得想办法到哪个大学搞张借书证才行。

    到午时,朱司其没先去吃饭,直接来到班导办公室,他先看了墙上贴着的自考简章,选了四门报考:高等数学、英语、计算机原理、汇编语言。

    “彭老师,我想办张南昌大学的借书证,你能帮想想办法吗?”

    彭玲看着朱司其,有印象是自己班的,但还叫不出名字。“这个可很难噢,南大图书馆不对外开放的。”

    “我们学校有这么多南大的教授,请他们帮下忙不行吗?”朱司其不死心。

    彭玲看到自己的学生这么上进,也不想寒了他的心,“那我帮你问下他们吧,但你不要做太大的希望,以前好像从来没有人办过。”

    “那先谢谢彭老师了。”

    “这倒不用,你自己想学习,我当然应该支持你,对了,报自考你选好了没有?”

    “我选了四门”

    “哦,不错,但你要知道自考是很难的,要把看透,虽然只要考六十分就可以过关了,但每年没过关的还是很多。”

    “这个我倒是不太担心,昨天看了这几本教材,难度也不是很大,应该没问题。”想到要请老师帮忙,不表现自己学习好一点是不行的。

    “那好,你既然这么有信心,你的自考报名我亲自给你报算了,你把钱交给我吧,再填一下这份表”说完递给他一份表。

    朱司其马上填完,彭玲看到他的字也写的不错,心里对他的好感又加了几分。

    交完报考费,朱司其就想离开,在出办公室时顺便看了一眼招名简章,想知道下半年考哪些科目,这时突然感到前面有人向自己撞来,连忙把身子往左偏想让过,哪知道对方看到他眼睛盯着别处,也想让他,正好也是往他左边偏,这下就算朱司其反应再快也没用,还是撞在一起。

    对方惊叫一下,手的东西落了一地。朱司其这才向来人看去,眼睛一亮,原来是个美女,看样子年纪不大,应该是个学生,身材高挑,皮肤很好,脸蛋非常漂亮,朱司其从来还没看到过真正的美女,一看之下好美之心大起,‘真美’心里想。想到刚才碰撞和对方接触了不少,脸上也有点红晕。

    这时对方说话了“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子,撞了人也不说对不起!还盯着我看,你还像个学生吗?”

    朱司其这才清醒了过来,他并不是好色,只是突然看到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有点惊奇,想着确实不对,忙把她掉在地方的东西捡起来,一看是本大学英语,正是自己的教材,忙说道“srry,www.uu234.comin1”

    那女孩子没想到他能说出这么标准的英语,也用英语道:“这一次就原谅你了(英)”(本人不精通英语,也不想去查资料,原谅则个!)

    这时彭玲也来到他们面前,她刚才已知道了朱司其的名字“朱司其,这是我们班上的英语老师,张梦琴老师,是南昌大学的研究生。”

    “对不起,张老师,刚才去看墙上的简章了,你没事吧?”朱司其只好又道歉。

    “算了,你先出去吧。”张梦琴虽然已经消了火,但上还是冰冷的很。

    朱司其趁机马上就离开了,心想这个张老师怎么这么冷艳呀,其实这也怪不得张梦琴,她在南大上学时就有很多男生追她,搞得她是烦不胜烦,她如果不表现的冷一点,根本没法去面对那些脸皮厚的同学。

    这时在办公室内,彭玲也向张梦琴道歉,“不好意思呀,张老师,你一次来就磁到这样的事,但这个朱司其还只能算是个孩子,你也就别生他的气了。”

    张梦琴:“哦,他多大了?看样子应该有十**岁了呀。”

    彭玲:“我也是刚才他填身份证才知道,他才十六岁。”

    这下张梦琴反而来了兴趣“他才十六岁?完全可以去读高呀,来这个学校干嘛。刚才听他讲英语也很标准,学习应该不会差呀”

    彭玲:“这个我现在还不清楚,但总有原因吧,但这个学生确实很上进,刚才还想要我给他想办法在南昌大学给他办个借书证呢。”

    张梦琴:“那看不出来,办借书证我倒是有办法,我有个同学正好在南大图书馆里工作。这样吧,你下午叫他带两张相片跟我一起去南大吧。”她其实对朱司其也有点好奇。

    彭玲很高兴“那太好了,我先替他谢谢你。”

    下午上英语课,朱司其已经知道是谁上了,不敢迟到,早早就来到了教室。

    张梦琴人长的漂亮,课也上的好,因为班上基本上都是男的,大家也听的津津有味,听到张老师在上面说着英语,同学不但在视觉上很享受而且在听着上也很享受。至于真正听进去了多少那就不得而知了。

    英语课间休息时,彭老师找到朱司其,说张梦琴答应给他办借书证,叫他准备两张一寸照片,朱司其听了马上跑回宿舍,拿了两张照片放在身上。

    英语课上完后朱司其马上来得班导办公室,张梦琴看到他也没再和他计较午的事,想到他毕竟是自己的学生。两人出了教学楼,张梦琴是骑自行车来的,要她载朱司其她可不想干。

    望着朱司其,意思是要让他来骑,朱司其这时也有点不好意思了“我不会骑自行车”

    “你个男的,你不会骑车?难道要让我来载你?”

    “要不我坐车去,在南昌大学门口碰面?”朱司其想了个折办法。

    “算了,还是我载你吧。”说着张梦琴推出了车。

    朱司其看到她有点瞧不起自己的样子,心里也不也受“要不你让我在这里练练,骑车应该不会很难,要不了多长时间。”

    张梦琴看到朱司其还不服气,以为他是面子下不来,心想现在的学生怎么这样,但也想看看他到时出糗了怎么办。

    “那好吧,时间不要太久。”

    朱司其接过自行车,他以前也看到过别人骑自行车,先单脚立地,身子跨过自行车,坐到座位上后,右脚把踏板提到合适位置,一用力自行车就往前走了,一开始身子还扭扭捏捏的,但很快就掌握了平衡,他练习踏雪无痕时就要非常准确地把握自己的平衡,才能在空转到,自行车还是有两个轮子着地的,他转了一圈就行了。

    掌握了平衡就基本上是学会了,剩下的只要用脚登,把握度,掌握刹车就算合格了,他骑了几圈就来到张梦琴身边“张老师,请上来吧。”

    张梦琴一开始看到他身子扭捏时非常好笑,但看到他很快就调好了身形,骑了二圈就像模像样了,心里很惊奇。这个人对自己的身体控制得很好,这是她对朱司其此次学骑车后所想到的。

    载着张梦琴两人很快来到南大的图书馆,朱司其走进去感觉很大,有四层楼,看到边上有图这里有藏书上百万册。

    来到一楼,前面有个台子,上面摆了台电脑,后面坐着一个静的女孩子,年纪和张梦琴差不多大。张梦琴走过去。

    “谢露!看什么这么认真呀?”

    叫谢露的女孩子抬起头“梦琴,是你呀,过了年就没看到过你,是不是把我这个老同学忘了。”

    “哪敢呀,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我今年是在南京我爸那里过的年,刚回来没几天。”张梦琴解释道。

    “今天来有什么事,要看书的话自己进去吧。”谢露道。这时她现了朱司其,对着张梦琴一笑,“这是谁呀?梦琴老实交待。”朱司其本来身高就有一米七,前几个月在外面厉炼了一翻,看上去不比张梦琴小多少。

    “别瞎说,他叫朱司其,是我的学生,这次来就是找你办事的。”张梦琴看到谢露乱嚼舌头,怕她误会,马上道。

    “好呀你个张梦琴,要办事了才来找我。”看到张梦琴急了,才接着道“说吧,什么事?”

    “你能不能给他在这里办张借书证?这个同学很上进,但你也知道东南学院连个图书馆也没有的。”

    “这个没有问题,但你得作担保,出了事你负责。”谢露道。

    “好”

    朱司其递过两个照片,谢露又叫他把身份证拿出来给她抄一下号码,看到身份证才相信这个少年真的是张梦琴的学生。

    朱司其接过借“谢谢,谢老师。”

    “张老师、谢老师,我现在想进去看看行吗?”

    张梦琴正起和谢露聊天,马上道:“好,但要记得时间,不要太晚了。”

    朱司其马上走了进去。

第二十六章 看书

    走到里面,是一排排的书架,上面摆满了书,在书架间放着一些长桌子,不想出去的就在里面看书。朱司其来到三楼才找到计算机类图书,连忙走了过去。

    看到计算机类的书籍很丰富,占了四个书架,起码上千本,但朱司其也不管这么多了,先从基础书看起。先看硬件方面的,他知道计算机包括硬件和软件,但软件是以硬件为基础的,没有硬件,软件再好也没用。

    时间过的很快,他看完的书也是一本接一本,直到他听到有人喊他才现整个三层没有一个人了。

    喊他的是谢露,她和张梦琴两人好久没见,女孩子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题,看到快十点半了,才叫张梦琴等她一下,她从顶楼一直往下走,看到有人还没走就去提醒一下,在关门了。到了三楼看到朱司其还在那里。

    朱司其这才知道天色很晚了,马上把书放回书架,又选了几本书想带走,就和谢露一起来到一楼,张梦琴看到他还在“你怎么还没走?现在你们学校应该关门进不去了,你今晚睡哪?”

    朱司其倒无所谓,随便在哪睡一晚都行,自己身份证也有了,不怕旅馆不收了。

    “随便到哪个宾馆睡一晚算了。”

    “你呀……,你在外面睡我怎么能放心,算了你到我家去睡一晚吧。”张梦琴想到他年纪还不大,而且又是自己带出来的,毕竟自己是他老师,怕他一个人在外面出事。

    “不太方便吧,我还是自己想办法算了”朱司其不想麻烦别人。

    “我家里房子大的很,只有我和我爷爷,没什么不方便的。你要真在外面出了什么事,我明天怎么向彭班导交待,就这么说定了。”

    “谢露今晚我就不到你宿舍去了,下次找机会再去吧。”

    还是朱司其载着张梦琴,听着她的指点,来到一个小区,看到门口站岗的不是保安,而是武警,朱司其心里想这张老师家里是什么人,门口有武警站岗,看到朱司其老往向那个武警,张梦琴在后面解释道“我爷爷是部队里的,现在退休了,这里住的基本上是部队里的人,算是个半军事化单位吧。”

    来到她家里,确实很大,四室二厅的结构,进了门在客厅里坐着一个老人正在看电视,看到张梦琴道“琴儿,你不是说不回来睡吗?”

    “我有个学生,今晚没地方睡怕他一个人在外面出事,就把他带回来了。”

    老人这才看到朱司其,朱司其忙叫道“爷爷好。”

    老人忙叫他坐,张梦琴去了自己的房间,先走先讲“爷爷,你们两个先聊会,我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老人叫张爱华,退休前是个上将,是央军委退下来的,本来可以在北京过晚年,但他是南昌人,而且自己的亲人都在外地,一个人也不想在那里就回到了南昌,而自己的孙女本来在南京也考取了南昌大学,他这里热闹点。

    老人长的威严,久居上位有一股上位的气势,一开始朱司其还不怎么习惯,但张爱华可能是很少和别人聊天了,问起他些家常小事,他才慢慢正常。

    俩人聊的很起劲,张爱华是在南昌也没什么朋友,有的只有部下,和他们聊天他们会很约束,而朱司其呢,听着张爱华讲年青走南闯北的战斗经历还有各地的奇闻异事,他也听的开心。其实有时候老人们不需要很多的照顾,也不需要太大的物质享受,只有平时有人能听他们唠叨几句,哪怕不讲在边上听着就行了。

    朱司其和张爱华聊了一会就看到老人有点疲惫,而且不时用手按摩胃部,就用感知查了一下他的病情,现问题还不少,胃部破坏的很厉害,他也不知道医学名词,其实这是胃癌,老人自己也知道活不多长了,而且心脏也不怎么好,跳动的很慢,血管里堵塞的也很厉害,就对张爱华说:

    “爷爷,你身体不太好,不要多说话了。我粗通医术,要不我给您看看。”

    “哦,看不出来你还懂医,我这是老毛病了,年轻在部队,吃一顿隔一顿的,有时打日本鬼的伏击,连续几天没饭时也是常事,到老了才知道身体不行了,我这个病医院里也治不好,只能等死锣”张爱华倒是看的开,经历过这么多生生死死,对于死亡他可以坦然面对。

    但也不想冷了朱司其的这片热心,还是把手伸到了他面前。

    “爷爷,您的胃部很严重,而且您的心脏和血管也不太好!”

    “是呀,这是胃癌和心脏病还有高血压,想不到你这个小伙子还有几分本事的嘛!”

    “爷爷,别开玩笑了,我说的是真的,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我想对您治治。”朱司其道。

    “也行,就把我这身老骨头给你做试验吧”张爱华还是不太相信他。

    “我需要几根针给您针灸,但现在我身上没有,明天我就去拿过来”

    “这个我这里倒是有,我的保健医生放了一套在我这里,我就给你拿过来。”张爱华药吃了不少,多少名医也都给他看过,但现在对于癌症还是没有太大的办法。

    朱司其叫老人躺在沙上,把上衣解开,因为家里开了空调倒也不怕感冒,老人一一照做,他只是把这个当做一个游戏而已。

    朱司其把针插在他胃部周围的穴道上,双手慢慢转动针尾,其实他的真气已经进入他的体内,真气进入张爱华的胃部,朱司其感到上面有很多活性特别强的细菌在破坏胃壁,他慢慢把真气分成很多股,一股负责一块区域,把细菌用真气包裹起来,加强真气的挤压力度,使细菌死亡,随便送入大肠,让它们可以排出体外。

    张爱华这时也感到胃部很舒服,好像有人在身体里面给他按摩一样,但知道这时不好讲话也只能忍住。

    胃部的细菌很多,朱司其输进去的真气也越来越多,一进去就分工合作,把胃部各个区域的细菌清扫一遍又一遍,直到感觉不到细菌了才收回真气。

    这时花的时间很多,将近四十分钟,朱司其也是满头大汗,从来没这么累,控制几百上千股真气的运行不累才怪。他有点脱力的感觉,收回针,老爱华穿好上衣站了起来。

    “司其,你的针灸还真有一套,我现在感觉胃部好多了,没有疼痛的感觉了,只是那里有点难受。”

    朱司其靠在沙上道“您的胃部破坏很严重,要调理过来要好长一段时间,我等会再给您开张方子,制点保健药丸服用。”

    这时张梦琴也洗完澡出来了,看到两人聊的很开心,就坐到张爱华身边“爷爷,你们聊的怎么样。”

    张爱华道“你这个学生不错,我们聊的很投机,而且他还懂医术,刚才给我针灸了一下,我现在感觉很好。”

    “真的吗?爷爷,你的脸色看上去也好了很多呢。”张梦琴惊喜道。

    “朱司其,想不到你还会治病,我爷爷的病能治好吗?”

    朱司其道:“可以,但时间可能比较长。”

    张梦琴听到他说的肯定,忙问道“真的?那要多长。”

    “可能要三个月的时间,爷爷的心脏和血管还有点问题,今天我有点累,要明天才有时间继续治疗了。”

    “只要三个月,你没骗我吧,我还以为要几年呢?”张梦琴这次真的惊讶了,今天这个学生给他的惊讶不少了,从学车到看书忘了时间又到这里给病了十几年的爷爷看病。

    “张老师,请你给我拿枝笔和纸张来,我还得给爷爷开张方子才行。”

    写完方子,朱司其又记起药店的药材可能药性不是很好,又对张爱华说“爷爷,到时买按方子买药时不要把药装在一起,每项味药都分开包装,我怕到时候有点药材药性不好影响效果。”

    张爱华连忙答应了。

    这时已经很晚了,张爱华也有点困,张梦琴就送爷爷去房里睡觉,又把朱司其安排到了客房才回自己房内睡觉。

    朱司其一回到房内,马上打坐入定,刚才真气损耗很大,再不运功他也有点支持不下去了。体内真气运行一百零八周天后,朱司其感觉真气好像又浑厚了不少,现在精力充沛,也不想再睡觉了,拿出从图书馆借来的几本书看了起来。

第二十七章 癌症也可以搞定?

    到天快亮时朱司其才把书看完,又运行了《易筋一元功》三十六周天,疲劳顿去。

    张爱华昨晚睡的很香,十几年了还是一次睡到自然醒。早上起来还感觉有点饿,以前起床都是疼醒的,而且起床后呕心,头痛,根本不想吃任何东西。

    来到客厅,看到张梦琴正在做早餐,走过去问“琴儿,今天早上做什么好吃的,我今天还真觉得有点饿。”

    张梦琴听到张爱华这么说,很惊诧,以前爷爷对吃早餐可没什么兴趣,最多喝一杯牛奶。“爷爷,今天你想吃什么,我去做。”

    “豆浆、油条、再来笼小笼包子。”

    “这些我可做不了,还是去给您到外面买吧。”

    这时朱司其听到外面有人说话,也就出了房门。张爱华一看马上去拉着他的手“司其呀,你最晚的针灸效果可真好,我十几年来一次睡个好觉,今天早上是胃口大开,特别想吃东西,这不,叫琴儿给我去买豆浆、油条、小笼包呢。”

    朱司其知道他现在因为胃部病菌已经除去,胃也开始了正常运转,但还是到处有损伤“爷爷,你现在可不能吃这些东西,只能喝点稀饭放点盐就行了,绝对不能吃油腻和糖食,否则对你的胃部恢复很不好的。”

    张梦琴听到朱司其这么一说,也停住了向外走的步伐“爷爷,我还是给您煮点稀饭吧”

    张爱华听到自己的‘主治医师’这么说,知道是为了自己好也只好算了。

    吃完早点,朱司其和张梦琴两人还是合用一辆自行车往东南学院去。过南昌大学时,朱司其去了图书馆把书还了又换了几本。

    到了学校,今天春一班没有英语课,张梦琴只是在春二班上了二节课回了南昌大学,走的时候找到朱司其,让他下午还到她家去,晚上就在那里吃饭。

    今天上课,朱司其碰到自己感兴趣的就听一下,没事就用感知‘看’课桌内借来的书,一天时间也过的很快,到下午时书也看完了。

    又到南大把书还了,换了几本新书就往张梦琴家里去,到了门口武警把他拦住了,里面没人打电话通知不会放陌生人进去的。

    这下朱司其急了,他也没有张梦琴家里的电话,只好在外面等。过了半个小时就看到张梦琴往外走来,原来她也想起了朱司其一个人根本进不来,马上到门口来接,谁知他早到了。

    来到屋内就听到张爱华哈哈大笑,不知道有什么高兴的事,原来是和人在打电话。他一看到朱司其来了,马上说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

    走过来“司其,你的医术真神了,今天我到医院里检查了一下,医生告诉我癌细胞没有了,他们当时还不相信,又换了套设置检查,才终于敢肯定我体内没有癌细胞了”

    听到张爱华这么说朱司其也很高兴,但一起昨晚忘了和他讲自己的治病原则,他也说出去吧。

    “爷爷,你有没有告诉医院里是谁给您治的病和怎么治好的?”

    张爱华一回想“他们当时忙于惊讶也没问,我也就没说。”

    朱司其这才松了一口气“爷爷,我有个看病原则昨晚也没告诉您,今天就给您说吧:我对我的病人要求是,不能把是谁给他们治好的和用什么方法治好的告诉别人,否则我就停止治疗。”

    “你怎么还有个这么怪的规矩,好吧,爷爷知道你应该有自己的想法,我答应你遵守你的治病原则。”

    “还有张老师那里听您也通知一下,除了你们两个外不能有其它人知道是我给您治病的。”朱司其想到还有张梦琴这个漏洞,马上补充。

    “好吧,我等会就交待她,连我儿子也不告诉,行了吧?”

    其实朱司其知道还有一个至命漏洞:他是以本来面目给张爱华治病的。但到现在也没法后悔了,只希望张爱华和张梦琴守口如瓶。

    自己这次实在太大意了,本为昨天的事很好解决,张爱华也病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完全自己可以创造出一个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合适的“面目”,跟以前在桥头村治疗谭天母亲瘫痪一样,到时就算他们真的说了出去,也不可能在世上找到这个人了,而现在却要把主动权交给别人,如果到时张爱华或张梦琴一时口快或治疗完后无意说起,又或者他们又有自己的至亲或朋友得了这样的病再来找他,那可怎么办?

    如果消息透露了出去,美国总统有势力吧?黑帮老大有门路吧?就算张爱华如果有个什么亲朋好友的,怕也不是什么平常人,如果都来找自己看病怎么办?到时自己是治还是不治?就算自己肯治,但自己真气有限,昨天治疗张爱华时真气就消耗得很厉害,如果不治,他们会不会找什么来要挟自己,就算自己再有本事,但家人呢?朋友呢?朱司其越想越怕,越想越觉得可能出现这种情况,看来得想个办法弥补一下才行,要不以后自己睡觉都不会觉得安心!

    看到朱司其在那里呆,张爱华以为他是高兴傻了,能治好癌症不管是谁都会高兴的忘了其它事的,其实他不知道朱司其正在后悔。

    “司其,在想什么呢?”

    朱司其一愣,随口答道:“没什么?有点累。”

    “年青人注意休息,对了,是不是昨天为我治病太劲精力才这么累的?”

    听到张爱华这么问,朱司其马上想到一个修被漏洞的办法,这真是想睡觉就有人递枕头,马上接过话题“是呀,昨天给您治完病后全身无力,头晕眼花,双手抽筋,到现在我的手还自己在抖呢,看样子我师父说的没错。”

    “你师父说的什么呀?”张爱华好奇地问。

    “我师父说用针灸给别人治这种病时,特别费精力,而且全身肌肉都得绷紧,两眼更是连眨都不能眨一下,不到万不得已时不得使用,否则一年下来都不能再用针炙了,如果强行使用的话,可能会使自己全身瘫痪”

    “有你说的这么严重吗?”张梦琴在边上不相信。

    “确实很费力,昨晚我也是看到司其满头大汗,做完后躺在沙动都不想动。”张爱华倒是深信不凝。

    “看样子本来今天还要再针灸也不能再做了。”朱司其做出无奈状。

    “没关系,你身体要紧,爷爷我最大的病已经治好了,其它的慢慢来也没事了”张爱华倒是无所谓,折磨他多年的胃癌治好了,他至少不会每时每刻受到病菌的侵害,至于心脏病和高血压只是老年人的常见病,慢慢调理就是。

    朱司其看到自己瞎掰的效果不错,心情也大好了。

    “爷爷您的药材买回来了吗?,虽然癌细胞没有了,但您的胃部受了很大的疮伤,得好好保养才是。”

    “买回来了,放在客厅呢”

    朱司其走过去,看到一个大袋子,里面全是药材,一味一味的检查,现有三味药不达标。就对张爱华说

    “爷爷,有三味药材不行,明天您得换家再买。这三味必须是要新鲜,否则药效会差很多。”

    “好吧,明天我再叫人换个地方买”

    朱司其在那里吃完晚饭,和老爷子约好明天再来制药丸就离开了他们家。

    在快到学校的那条小街上,朱司其在经过上次那家电脑店时又想走进了练习一下手感,这几天他也看了几十本书了,对计算机的组成构造已经非常清楚,很想自己亲自去摸摸。但一走进去里面还是人挤人,看样子还是没空机,朱司其无奈只好走了出来,心里想这个电脑店的生意也太好了吧!脑子里也产生了开个这样的店的想法,但自己现在只有理论还没实践过,没有把握的事他可不想干,但现在如果要买电脑条件不成熟,宿舍里连个插座也没有,而且也不安全,听说前天就人学生丢了东西。而且学校也不允许新生在外面租房。

    看样子只能先这样过,多看点书把书上的东西弄透,而且明天学校里也有上机实践课,很是期待自己的一次使用计算机。

第二十八章 上机

    上午的课朱司其还是在边听老师讲课边“看”抽屉里的书渡过。午吃完饭到宿舍也是把书往床上一丢,躺在床上继续“看”书,但因为还得和其它人聊天,就是效果没有在课堂上好。

    “下午上机做些什么呀?”胡伟问

    “肯定是指法练习,就是TT”赵剑因为在外面上了二次机,听到高年级的同学谈过。

    “TT是什么东西?”

    “TT不是什么东西,而是一个软件程序,可以练习指法和盲打”赵剑很专业地回答。

    “不会很难吧?”

    “这有什么难的,上了一次就会了。”钱勇在边上接着道。

    “钱勇,下午上机时我们来比赛怎么样?”赵剑看到钱勇好像也会玩的样子。

    “谁怕谁呀,上次打台球输给了你,那是手感不好,玩TT我闭着眼睛都可以赢你,怎么样,老规矩,谁输谁请客!”

    “没问题,但正确率可得百分之一百哦,不然不算的。”赵剑怕他碰到不好打的字母就跳过去,到时度肯定会很快。

    “可以,到时五次定输赢,大家都来做个见证,免得到时输了不认帐。”钱勇以前在高时就用过计算机,指法他还是较熟练的,这次可以报上次的仇了。

    下午来到机房,果然就是熟悉指法,老师在机房的黑板上写着几句话,电脑启动后,等出现c:\>时输入TT然后回车,如果要退出按键盘左上角的esc键。注意身体的姿势和手指的正确回位。

    朱司其在角落里找了台机子,按下电源开关键,听到主机里“滴”地叫了一声,然后磁盘吱吱的转动,屏幕上也出现了英,他知道这是这台电脑的硬件参数,很快就出现了c:\>的字样,光标一闪一闪的在边个闪动。

    朱司其刚想输入几个dos命令实践一下,但感知告诉他教老师正在走近,马上收起想法在键盘上输入TT两个字母然后按了回车键,他现在经过“张爱华事件”,心思慎密了很多,对于没有把握或不能在自己可控范围之下他很谨慎,宁原错过也不去冒险,这是他的新原则。

    老师看到没有异样,瞟了他一眼就继续向前走了,看到有学生傻傻呆在电脑前,老师也会帮他们调出TT。

    回车后屏幕马上出现了满屏英,再按回车后是让你选择是单词练习还是单键练习还是段落练习,朱司其选了单键,他从末用过键盘,想先熟悉一下。一开始也是老出错,手指不是放到别的位置上就是按到别的键去了,但朱司其对自己身体各部位的控制能力都相当好,很快就不会出错了,

    因为已经记住了键盘上各个键的位置,他的指法进步的很快,不像有的同学看一眼屏幕还要低下头到键盘上去找一下这个键,很是不习惯,因为键盘的布局是根据各个键的使用频率,越是使用频率高的键就放在间,而间是食指控制的区域,食指也是人最灵活最敏捷的一个手指了。

    很快朱司其又用段落练习来测试了一下自己的手感,感觉很好,屏幕上自己打出来的字母和上面标示的全部一样,英像机关枪一样横扫整个屏幕,很快一段打完测试结果也出来了,正确率百分之百,而度却达到了恐怖的6o,他看到马上关了结果界面,看到其他人都在认真的盯着屏幕,老师也只是坐在讲台上无所事事,他悄悄退出了TT。

    待屏幕上出现c盘盘符,朱司其试着输了几个dos命令,看到电脑随着自己的输入不同而显示不同结果他兴奋,有点操纵的感觉。等把dos命令试了个遍,因为有的外部命令机子里也没有,他才没办法实践,但他对dos也基本掌握了,这不像以前只是死记着,结合运用之下才真正体会到运用的奥妙无穷,就像看着武功秘籍,记着是一回事,但把武功一招一试都练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因为机子里面除了一个TT和一个T外就没有其它东西了,朱司其只试试编程,但现在这种情况他只能用汇编语言,因为汇编语言是机器语言,可以直接在dos下编辑。他先按书上的教例试了下,和书上说的一样出现了想像的结果,他自己试着编,但老是出错,不是这里有条语句不能通过调试就是显示结果不对,但他决不放弃,想着各种办法,换着思路摸索着,直到最后他输入一个命令,屏幕上显示用数字拼出来的“朱司其”几个字时,他才露出成功的笑脸。

    因为这次实践,他对编程的兴趣也是大增,除了基本硬件书籍外,对看的各类语言书也多了起来。

    至于T这个五笔练习软件,他只是稍稍试了下,熟悉了指法了,又记住了字根表,对于打字根本就是水到渠成,自然而然就会了,他打起字来也是度飞快,运指如飞,但怕惊动别人才没有多用了,这时上机时间也到点了,按下电源开关就离开了机房。

    这次上机对朱司其的意义非凡,这不仅是他的一次上机,也使他对计算机的认识从书本升华到了实体,他对操作计算机的感觉很好,甚至他有种感觉,自己好像天生就是跟计算机打交道似的。

    到宿舍里拿了昨天借的书就往南大图书馆奔去。因为现在时间还早,他没有急着借书走人,坐在图书馆里看了起来,他这段时间主要看的是计算机组成和硬件方面的书,但硬件包括的知识很广,他又不得不向别的类型书籍进攻,数学、电子、物理一切与计算机有关联的,至于计算机语言方面的书,随着今天他一次把自己的名字在显示器上显示出来,他也把方向投向了这里,现在他是硬件、软件一起看,两手都要抓,都要过得硬。

    这次他没有再看的忘了时间,看到差不多了,选了几本自己有兴趣的就出来了,这次来到张爱华住的小区,门口的武警没有再为难他,今天早上张爱华专门给他们的上级打了电话,知道这个年青人是到张上将家里去的。

    来到张爱华家里,昨天药效差的几味药今天重新买过了,朱司其看了,虽然没有自己以前山上的这么好,但也差强人意了。

    切碎放在新买的一个大砂锅里蒸煮起来,等成糊状后捞出杂质,等冷却后就可以制成药丸了。等一切忙完张梦琴在边上也叫他吃晚饭了。

    饭后朱司其本来就想离开,但张爱华却叫他到书房去坐坐。张爱华的书房很大,书架上除了毛选、邓选外就全部是军事著作,而且还摆满了各种军事模型。

    张爱华从书桌上拿出一个信封交给朱司其“司其呀,你把爷爷的病治好了,爷爷也不知道怎么来感谢你,这里有点钱就当略表谢意吧。”

    朱司其早感知了那是张五万块的现金去票,连忙推辞:“爷爷,我治病并不是为了钱,你要这样的话那我以后也不再来了。”

    张爱华看到朱司其是真心推辞,也没再说什么,收起了信封“司其呀,爷爷也退体了,不能帮你什么忙,但以后有事一定要来找我,我还是有些关系的,知道吗?”

    这个朱司其倒不会客气,连忙道以后有事就来找他。心里想着早点回去看书,他现在对计算机已经痴迷了,也没有再多聊就告辞出来了。

第二十九章 自己的电脑

    这两个月来朱司其每天的生活都差不多,基本上是看书,在课常上,宿舍里,南大图书馆,甚至晚上熄灯后(他的感知不受光线影响),每天基本上要看十几本,累积下来有几百本了,南大图书馆里计算机书架上的书他基本看完了,就算跟计算机相关的书籍也看了不少,利用在学校上机时间也编了很多自己设计的程序,每天是忙的天晕地暗。

    现在可以说如果哪个计算机工厂要请他去当硬件工程师,完全没有一点问题,他有时对一些硬件设计上也有自己的独特见解,当然如果哪家软件开公司现了他设计和程序后肯定想想方设法来招揽他,他设计的程序不但语言简练,结构清晰而且他在设计时有很多自己思路。

    他现在最想的就是拥有自己的计算机,但显然在学校里是没有条件的,只能到外面去租房子,现在学校对他们也放宽了,只要和班导说一声就可以了。

    马上到校外找了个一室一厅的房子,他们学校边以前是南昌的郊区,学校建在这里后多了几千学生才热闹起来,很多人看到学生喜欢在外面租房也把自己家里的房子改造一下用来出租,朱司其就是租的这样的房子,里面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几把椅子。

    把宿舍里自己的东西搬出来,晚上请钱勇,胡伟他们吃了顿饭就算完成了乔迁。

    二天正好是星期天,赶到南昌新世界电脑广场配了一台电脑,用的是当时较好的配置,奔腾,m内存,.g硬盘,6x光驱,m显卡和一台5寸彩显,花了他将近一万。

    运回出租房内马上装好开机,他现在这台电脑里面除了装了dos外就只有一个最新的In版了。

    他先把这段时间自己想编但没有机会编出来的程序全部输入电脑,因为程序很多,他输的度虽然很快,噼里啪啦的,键盘就没停过直到早上他才觉得差不多了,有自己做的一些小游戏和小工具。全部调试一翻后天也亮了,看到自己的成果一点也不觉得疲劳。

    他现在已经开始接触络方面的书籍了,这次特别还配了块猫,但没有电话线,还得到电信局去申请。

    他现在有了自己独立的空间,再加上喜欢的电脑也有了,故对课堂里的上课兴趣大减,虽然昨晚没睡,但一心想连到络上去的他还是先去了班导那里请假,然后直奔电信局。

    虽然朱司其有了身份证,但由于他不是南昌本地人,民办办学校的学生证人家也不认帐,最好还是交了一千块的押金才同意给他装电话机,他又开通了6上,6oo元包月不限时间。

    因为要二天电信局才会有人来装线,他又不得不再去学校请假,彭导师对于这个好学的学生也有点不满了,现在马上就要自考了,他还接连请假,实在有点不像话。朱司其好说歹说,保证自考一定可以过关最后才又批了他一天假。

    虽然朱司其如果直接旷课的话学校也不会真拿他怎么样,毕竟民办学校还是以盈利为最终目的,只要你不太过份,但这样的话可能学校、系里、班上他就很会著目的,这不是他想要的效果,他只想平凡、平淡的过着自己想过的生活,风云人物虽风光,到哪别人都认识你,你的一举一动可能都有人注意,如果真的这样他可受不了。

    二天等电信局一装好线,别人刚出门,他马上把电话线从电话机上拨下来,急不可待的进入In,建立拔号连接,听着猫里叫着:“滴滴滴,丝丝的声音,他觉得人世间最美妙的声音莫过如此”很快就连上去了。

    打开浏览器(In里面可能没有,我这里就给它加进去了。),这里看看,那里点点,很快他就现了一个好东西:论坛,进去一看,一开始要注册,他随便用自己的拼音缩写sQ注册了一个用户,登6后,里面很是热闹,从生活琐事到国家大事,从国内新闻到国外动态,每个话题都有人在讨论,当然计算机话题谈论的最多,他点开计算机专区,现里很是热闹,很多人提问也有不少人回答,他打开那些贴子一个个看起来,里面说到的软件或硬件问题他自己也基本知道,看到有的贴子回答的不够准确,他也在后面跟上一贴。

    这时他看到有一个贴子的点击和回复都相当多,点开一看,原来是一个名叫“如何能过络侵入别人计算机”的贴子,朱司其对于络现在也较了解了,他知道两台计算机通过线可以互访,就是通过络互访只要两台计算机相互把协议设好,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但这里说的是“侵入”,也就是说在别人不知情的情况下进入他的计算机,这个他倒没有想过,书上好像也没有讲过。

    下面跟帖的人提到很多办法,朱司其看到也在心里暗暗测试,现有的说法根本是行不通的,但有的贴子却给他很大的启,原来计算机还可以这样用。有的人也提到,只要计算机连接到络,就说明它和络有一个通道,而只要有通道就肯定有漏洞,只要找到这个漏洞也相当于找到了打开了这个通道的钥匙。

    有的人还介绍了很多资料和信息,但在国内能找到很有用的资料很少,他们也介绍过国外站,朱司其也试着进入这些站,但当时国络带宽实在太窄,打开的度相当慢。但对于能接触到最新的资讯,他还有很有耐心的等待。

    国外的站对于入侵说的就比较详细,有的还把入侵的实例拿出来做教程,他一点一点的看下去,大概的过程也清楚了,一般是先扫描对方计算机,看是否有漏洞,如果有的话就通过这扇后门取得管理员资格,原来就可以在上面上传或下载些自己想要的资料,甚至可以完全远程控制那台计算机。他们也入侵的人也明了一个新词,叫“黑客”,要想成为一名黑客,先得有好的工具,扫描软件,其次对各种操作系统要相当熟悉,能找到它还末公布的漏洞那是最理想的,当然最重要的是要隐藏自己,不被别人现那才叫黑客,所以保证自己安全是最为重要的,同时也告诉了一个好办法,就是通过跳板也称“肉鸡”就是一台自己完全能控制的计算机,再去入侵,当然有条件的可以把跳板的数目加大,跳板的数目越多也越不会暴露自己。

    朱司其看到这里马上想到一个词:易容,其实易容和跳板的作用差不多,回想去年在桥头村为谭母治病时的过程其实和黑客入侵差不多,一开始自己也是先观察对方地址,再易容进入,然后安全退出,完全没有留下真正自己的一点痕迹。

    一些站里还有些扫描器供有兴趣的人下载,但朱司其想到慢如老牛的只能放弃。其实扫描器的原理也很简单,源计算机向目标计算机不停的送数据请求,测试目标计算机的反应,根据反馈回来的信息加以分析,如果自己有漏洞资源就可以进行比较,对方计算机如果存在漏洞的话就很好办了。当然这只是最简单的一个过程。

    朱司其决定自己编写一个扫描器。说起来虽然只要一句话,但做起来却相当相当难,他现在只是对编程熟悉,至于服务的操作系统,协议特别是漏洞他还没找过一个,这其实需要一个长时间的积累,而且有些东西在书上是找不到的。

    这也使得他开始疯狂得找着这些资料,南大图书馆没有的就到外面一些书店里去找,只要和服务器相关的书籍、报纸、杂志一切的一切都买回来了,在论坛里了好些贴子向别人求助,要别人给他推荐这方面的书和资料。

    这天他又准备到书店去逛逛,看上次自己定的书来了没有,一摸向上钱不够了,拿出存折想去取点钱,一看存折才现上面的钱不多了,只有二千来块,这段时间自己花的钱可真不少,装电脑、连线就花了一万多,这二个月生活费加租房也用了将近二千,而且这段时间买书也花了不少,计算机方面的书特别贵,动轧几十上百,虽然坚持到这个学期结束没有问题,但下个学期的费用怎么办,还向家里要,虽然家里肯定乐意给,但自从自已在三塘集上摆摊以后,对于钱他还是喜欢花自己赚的,用别人的钱虽然是家里的也不痛快。

    想到这里,看来自己得想个办法赚点钱了,再去摊摆不现实,不说别人相不相信,只怕你的摊才摆好,城管、工商就来查了,自己虽然好像学了不少东西,但能拿出来能赚得到钱的好像还没几样,除了给别人治病。但在这里要想给别人治病,没有执照,没有固定场所,没有知名度还真不好办,而且自己就算治病也不想以真面目示人,唉,头痛。

    他到南昌二个多月,深感钱的重要性,以前在山上还无所谓,没钱自己还可以找到吃的,饿不着,但在这里什么都需要花钱,虽然金钱不是万能的,但没钱却是万万不能的。

    想到自己给别人治病还真有几条难处:一:来钱要快,自己现在根本没有花在这个上面,二:治疗时间要短,也是时间原因,三:不能和病人认识。前面二条他想来想去只能给别人治绝症,像上次张老爷子那样的,一般要根本治不好的,自己就算狮子大开口也无所谓,而且治疗时间也不长,当然以后不能再像上次那种一次就治好,对自己的真气损耗也太大了,至于三条……他突然想到一个可行的办法……

    拿着存折走了出去。

第三十章 治病赚钱

    提着刚从书店里买回来的《服务器操作系统大全》朱司其心情舒爽,这本书基本列全了现在主流的服务操作系统,有一寸多厚,而且还有附赠光盘,里面有几款服务操作系统的试用版,这下问题基本解决了,剩下的就是自己去现去实践了。

    这时突然后面传来“叮呤呤,叮呤呤”的声音,回头一看是张梦琴。

    “朱司其,你怎么这几天都没来上课?干什么去了?”

    “我有点的事,向彭老师请了假?”

    “请假?那是前几天的事,这二天你应该是旷课吧,我可是问了彭老师的。”张梦琴听到他这么回答,有点生气。本来自己对他还有点好感,年纪不大,但知道上进,听谢露说他跑南大图书馆也很勤密,而且也治好了爷爷的胃癌,但没想到凭着一点本事竟然旷课,而且当面还撒谎。

    “啊,这下惨了!”朱司其这几天上上的废寝忘食,对时间根本就没有概念了,反正累了就运功,饿了也是运功,他现在这个阶段其实对食物的需求并不大,今天如果不是碰到张梦琴他可能还以为是请假的二天呢。

    “你才知道呀,现在跟我去学校吧,马上下午要上课了。”

    好在朱司其装书的袋子是黑色不透明的,他也不怕被别人现,就跟着张梦琴进了学校。

    一进教室,钱勇、赵剑、胡伟、韦礼就围了上来。

    “好小子,这段时间干什么去了,老实交待!彭班导可是向我们打听了你的住址,我们都推说不知道,我们冒了这么大风险,你应该知道今天晚上怎么做了吧?”赵剑说道。

    “好,今晚我请客,行了吧。”朱司其没办法,但也感激他们,他们在自己搬家时都去过自己的房间,如果前二天班导真的找上门来,还不真知道怎么说。

    这时彭玲听到张梦琴说朱司其来了,也来到了教室,“朱司其呀,你请假请了二天,旷课三天,难道真把学校当旅馆了?学校可是有规定的,连续旷课一周就算自动退学了,如果你真有什么事也要告诉我一声呀。”

    “彭老师,对不起,前几天确实有事没有赶回来,现在全部办好了,保证以后再也不旷课了。”

    彭玲看到朱司其态度还算诚恳,也没有多为难他,只是要他以后有事一定要请假。

    下午上的是高等数学课,朱司其没兴趣,他现在的数学水平就是找个数学博士来比也不会差很多,一心一意的“看”起抽屉内的《服务器操作系统大全》,书前面一开始介绍的是操作系统运行的最低硬件要求,他一比较,现自己的电脑根本没法运行,看来得换台小型服务器才行了。但现在囊羞涩,钱呀,快点来吧。

    下午上完课后就先回房里了,和钱勇他们约好晚上六点在以前吃饭的饭店见。

    回到房内,先打开电脑,把那张赠送的光盘放了进去,找了一款对硬件要求最低的操作装了起来,但装了一半还是装不下了,他的硬盘空间不够,没办法,只能取消。

    上起拔号,到论坛里重新注册了一个新的Id,他这次就是想在这里做广告,然后赚钱的,他先找到一些专门讨论治病的贴区,用新号了个贴子,说明可以治好现代医学无可奈何的癌症,一般三次完全根治,收费是每次……到他这里他想了想,如果收费高了怕别人不敢来,收费低了自己又没这么多时间,他一时在一千、五千、一万、二万这几个数字徘徊,犹豫,最后想到自己又得买服务器才行,就定了个一万,服务器十万应该够了吧,给自己定了个目标,最多治疗五个,有个十五万应该够了。

    又怕别人不放心,接着写道:一次是免费的,治疗过后自己去医院检查,如果没有是显示的好转就不再收费,如果效果确实好,那二次就一次性付给他二万,如果有兴趣就电子邮件过来,在下面留了自己新申请的邮箱号码,就退出了络,关机。准备去和同学们吃晚饭。

    到了饭店他们正好赶来,这次又把韦礼和胡伟罐得面红耳赤,他们都有点喝高,也没有再继续去玩别的,就回了宿舍,朱司其也回到房内,先进入邮箱看是否有人信来。一看之下还有人给他了封信。

    信的这个人叫张雪英,是南方某所大学的在读研究生,想要治的是他的父亲,他父亲因为早年拼搏事业,费心费力,虽然现在事业取得了较大成就但前年在医院检查时却现得了肝癌,吃了不少药,换了很多医院甚至还出国治疗过,但一直没有太大的起色,这次看到他的贴子,也只是抱着试试看,想来试一下,反正一次如果效果不明显也不要收费。

    他马上回了封邮件,看他们什么时候有时间,自己只在南昌医治,如果时间确定好了再信过来。

    他刚把信过去没多久,就收到了回信,对方刚才打电话到了家里,和父亲约好三天后来南昌,问他到时候怎么联系。

    三天后正好是星期天,朱司其就和他们约好在南昌北区的一个公园里的一个亭子见面,这个公园他以前早上跑步时去过,人不多,而且安静,离自己学校也不是很远。把见面时间就定在了上面点,就把邮件了出去。

    这次更快,对方回信没问题。

    朱司其这次又得给自己准备道具了,他这次想易成四五十岁的年男子,还特意去买了套唐装,而且在家里也模仿了年人的动作形态和声音,他现在看的书多了,接触的人也不少,知道一个少年和一个年人在动作,形态,甚至走路的姿势都有很大的区别,他可不想一见面就给别人的感觉自己是化妆了的,虽然自己的面形别人不可能认出来,但如果别的地方太露馅了也不行。

    很快到了星期天,朱司其来到的时候,看到那个亭子里已有了二个人,看情形应该就是张雪英父女俩。他走了过去:

    “请问是张雪英吗?”

    “是的,你是?”张雪英很惊讶来人怎么认识自己。

    “我是来治病的。”

    “哦,原来是你,请问贵性?”张雪英这才释然。

    “免贵姓吴,口天吴”朱司其心里想其实就是“无”。

    “这是我父亲,张震天”张雪英介绍边上的男子。

    “你好!张先生。”朱司其道

    “你好!吴先生,请问吴先生在哪里高就?”张震天虽然不知道他倒本事如何,想探探底。

    “我可以算是个自由职业者吧,我是来治病的,不是来聊天的,张先生请把手伸出来。”朱司其不想在这些无聊的话题上浪费时间,他易容的时间虽然有二三个小时,但谁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意外生。

    亭子里有个石桌,边上有几个石头当凳子用,朱司其把手搭在张震天的脉搏上,一查看,他的肝虽然也有很多病菌,但和上次的张爱华比就好了很多,心里也更有把握。

    “张先生,我现在要对你实行针灸,就在你的肝部那里,请把你的上衣拉起来。”

    张震天照做了,朱司其很快就插了几根针在他肝部周围穴位上,但手却没有再握住针尾,他上次经过实验,自己的真气可以通过一些物质传输,而且他也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是用真气治疗的,虽然别人不一定会知道,但防患于末然绝对不会错。

    他这次从自己脚底涌泉穴传出一股真气,通过地底再传到张震天所坐的石凳上再输入他的体内,虽然真气在传输过程有一点损耗,而且控制起来更加吃力,但这样却可以保证自己不暴露身怀真气的事。

    真气进入张震天体内后,再分成几十上百股小真气,对他的肝脏上病菌猖獗得最利害的区域进行重点治疗,因为要治疗三次,一次只要使他明显觉得有效果就行,把癌细胞绞杀掉百分之五十就差不多收手了,时间也过了将近二十分钟,朱司其一直没动,张震天也不敢动,一直手拉着自己的上衣。

    等真气收回体内,朱司其这才把他身上的针拔了回来,说道:

    “今天一次就差不多了,你马上去医院检查一下,如果医生说效果不明显就不用来了,如果效果好请明天早上七点钟就到这里来,同时把钱准备好。”

    “钱是小问题,只要能治好再多也无所谓”张震天现在受到病痛折磨,只要能治好他的病,别说三万就是三十万三百万他都愿意付。

    “那好吧,明天早上我会准时来的,你们也快点去医院检查吧。”

    江西省人民医院

    “医生,我的病怎么样了?”张震天问那个医生。

    “从拍出的片子跟你以前相比好了很多,如果再继续下去很有治愈的可能。”医生也很奇怪。

    听到医生这么说,张震天很振奋,他知道这次应该希望很大。

    “你吃了些什么药?”医生接着道。

    “没吃什么药,就是用了针灸。”因为朱司其是要收费的,他也没有向张震天说明他的准则,而且他也知道,就算张震天说了别人也问不出什么来。

    二天早上,还没到七点张震天父女俩早早就来到了那个亭子,远远看到朱司其走来,张震天马上走出亭子前去迎接

    “吴先生,你的医术真的太神奇了,昨天短短二十几分钟我的癌细胞就少了一大半,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对了这是两万块钱,请你收好。”

    朱司其也没有客气,接过钱放在身上。

    又和昨天一样,这次只花了十来分钟,朱司其就把他休内的癌细胞基本清除了,明天剩下的最后一次只是作个检查,再把他的肝脏用真气修复一下就行了。

    “这次应该基本好了,明天早上再来只是巩固一下,但我有一点小小的要求希望张先生能答应。”朱司其道。

    “吴先生请讲,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帮忙”

    “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希望你今天或明天再去医院检查时不要在同一家医院,因为我不想太多人知道我能治癌症,要不到时候我一天治一百个也治不过来。还有一点就是我给张先生治病的事,能不告诉别人请不告诉别人,希望张先生能理解。”

    “这个没问题,只是吴先生医术这么高,不被世人所知真是太可惜了。”张震天叹道。

    朱司其没有再多说,只是笑笑就先离开了,他还得赶去学校上课呢。

    下午张震天又换了家医院检查,那家医院根本就没再查出有癌细胞了,张震天和张雪英两人知道结果后非常高兴,马上把这个喜讯知道了张雪英母亲,一家子在电话甚至高兴地流了眼泪。

    三天又是在原来的地方,这次也只是花了十来分钟就完事,朱司其收了钱就准备走了,但又想起一事,对张雪英说;

    “张小姐,给你父亲治病并治愈的事希望你别在上贴子,我也不想在上出名。”

    张雪英也答应了他。

    朱司其心情很好地往学校走去,这下离服务又近了一步,前天到电脑公司问了下,最便宜的IBm得要七万多,但朱司其选了款十万多一点的,但是没有现货,朱司其也不急,等赚到足够的钱再去买。

    午朱司其回到房内,打开电脑查了下邮箱,这次又有人来了信,而且这个人还就在南昌本地。

    朱思奇看到最后,现信人竟然是张梦琴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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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得遇高人,身怀奇艺,凭借一身不世绝学,逍遥都市。都市邪才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都市邪才,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都市邪才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