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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水浒全文阅读

作者:幻雨灬     攻略水浒txt下载     攻略水浒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攻略水浒全文阅读

请假

抱歉,今日有事,明天补上。

关于更新时间

嗯,还是说一下吧,明天开始更新时间我会尽量稳定在中午两点,晚上八点左右。

    新人写书不易,还请多多支持

抱歉,有事

突然有事要到苏州一趟,手机要没电了,今天的两章晚上补上,实在抱歉

人事变迁 不忘初心

    也许有人认为我要太监了,然而我并没有,这两天不更新,只是因为懒而已……

    当然,这也只是一个借口,虽然我也借此机会痛快玩了三天……

    我想,跟大家,也就是还在支持这本书的朋友们,(比如每天九枚推荐票的逍遥子,一直支持我的书心僮,还有几位打赏的朋友,还有很多我就不一一说了,没提到的也不要介怀,小子感恩在心。)大概说一下我写这本书的心里历程。

    本来,说实话,上传这本书,只是一时兴起,连个存稿都没有,只是现学现卖。结果起点编辑组联系签约,而且还是a签,当时还是很激动的,还特意上网查了一下,原来两万字的时候有编辑联系签约应该就是最好的一批了。

    不瞒大家,当时心中有无数个脉络,不知该怎么发展,就连大纲,都是在签约的时候定下来的。

    瞬间动力十足,尤其是五万字之后,一连两周的推荐,无论是点击还是收藏,都是飙升,我不知道这个推荐是怎么操作的,但应该是要感谢我的责任编辑。不管怎么样,道一声多谢。

    当时的信心还是很足的,但就在第二周的推荐还有三四天的时候,收藏已经到了九百。一千收藏对于新手的我来说绝对是个分水岭。只可惜,在推荐结束的时候也没有过一千,大概九百三十多的样子。

    那时候心里没想这么多,只是想着,就算没推荐了,顶多过个一两周,还能到不了一千吗!如果细心的朋友也许会注意到,我当时还特意提了一下,一千收藏已经遥遥在望了。然而直到现在,收藏也一直在九百五六十的范围里徘徊,最近三天没有更新,收藏直接掉到了九百四十一。

    这段时间,每每打开作者专区,点出我的作品,心中总是会期待一下收藏量的增加,但时有惊喜,时有沮丧。有时候增加两个收藏,心中便会惊喜不已,但也有时候,一点开,收藏掉了两个,有些难过,下意思的刷新一遍,结果又掉了一个。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就像小孩子心爱的玩具被人肯定,抑或是被人否定时的感觉吧。

    如今已经写了二十多万字,现在的成绩不得不说,确实不好。当然,我得承认,这和我的水平有直接的关系,只是难免有些失望。最近疯玩了三天,但在闲暇的时候总感觉少了些什么,大概是最近一两个月每天都要写点东西,已经快要成习惯了。

    就在今天上午,一个朋友给我发了一张截图,是书评的截图,当然不是起点的,是另外一个免费软件的书评截图,里面最新的一个评论显示两小时前,评论内容:要太监了?

    太监?当然不!就算全是免费章节,我也会完本,无他,对得起自己的心血而已!

    不甘心?当然有!不甘心自己的成绩,也不甘心放弃!!!

    !!!

    发了半天牢骚,不多说了,该码字去了。

整军备战。。。

休整一下,明天开始,尽量恢复一天两更。中午的还在两点左右,晚上的在**点左右,如有关于更新时间的建议,请在书评区留言。

明天一万字奉上

抱歉,今天有事,明天补上。

抱歉,请个假

最近要准备一场考试,本周日结束,期间尽量更新,下周一恢复更新。

过两天恢复更新,会补上这两天欠下的

对于自己的更新速度已经不想辩解了,本来吃完饭准备码字的,结果显示word提示向程序发送命令时出现问题,word都打开不了,好不容易才把本来的给卸了,还没安装呢,待会尽量写上一章。

    明后两天有点事,应该更新不了,过后一定补上。另外,多谢支持。

第一章 景哥儿

    二月的汴京城,虽然柳树业已抽芽,俨然已经到了生机勃勃的季节,但是随着天色渐暗,依旧让人感觉有些许寒冷,东华门外,一队军士正押着一大车货物缓缓而来,看这风尘仆仆的模样,想必一定走了很远的路。

    而守门的丘八大爷却不管他们从哪来,只是打着长长的哈欠扫了几眼领队给的文书便予以放行了,毕竟他们可不愿意为了一点油水得罪这帮同行。

    但见领头的却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看着货物顺利进入汴梁城,不由的松了口气,这一个多月,为了这车上的几个箱子,不知道废了多少心.用了多少力!如今,只要将它送往太尉府就一切安康了。

    “景哥儿,你可是答应我们待这件任务结束之后带我们去安顺楼大吃一顿的,可千万别忘了啊!”

    “对啊,对啊……”

    看着队伍中乱糟糟的应和声,青年只是微微一笑,朝众人抱了抱拳,道:

    “这一路上多亏大家的帮助才能顺利完成这件太尉交代的事情,时间便定在明日正午,小子在安顺楼等着诸位,烦请诸位莫要忘记了。”

    众人自然欣然称是,喜气洋洋地押着大车来到了太尉府,青年见已经到了太尉府,连忙快步走到车队后面的一辆马车前,刚欲叫醒车内的太尉府管事,却见马车门帘已经被掀开了,只见马车里走出一个中年,也不理会马车旁边的景哥儿,只是望着太尉府的侧门,一扫一路上的抑郁不满,脸上堆满了笑容。景哥儿看着这管事嘴角的鼠须随意笑容一抖一抖的,说不出的猥琐,不由的心中暗自觉得好笑,又有些鄙夷,这管事一路上从未给他一个好脸色看,更不要说其他那些随行的军士了,这一路上又只是坐在马车里,除却些许颠簸之苦,却是半分辛苦也没有,但看这个样子,估计这份功劳多半是属于他的了,景哥儿虽然不满,却也无可奈何。

    “高虞候,一路辛苦了,还请虞候安排将这大车上的货品运往太尉府,我等也算完成了上司的交代,还得去上司处复命”

    “景哥儿带着军士们自去便是,这里便交给我了”

    这高虞候这边说着,又伸手招来门房,命其进府内喊人出来推车,景哥儿见状,便朝着这高虞候抱了一拳,算是打了个招呼,就带着这帮军士去校场上司处复命去了。

    要说这景哥儿,原姓李,乃是汴京人士,现在任职京城八十万禁军中的一个小都头,与他同行的军士皆是与他相熟的,平日里也不叫他都头,只称呼他景哥儿,他也毫不在意。这都头的职位,大概相当于后世的连长,按说这都头本来他这般没背景又年轻的是没多少可能当上的,但这要多亏他那死去的老爹,曾经帮过一个指挥使的大忙,几年前老爹因病去世的时候,家中只留下景哥儿一个人。这景哥儿也是个尽孝的,在守孝期间更是曾经伤心过度晕眩了过去,若不是他父亲在军中的一个老兄弟前来探望,恐怕就没有今日的景哥儿了。这个指挥使念其孤苦,便让这景哥儿在孝期过了之后接替了他父亲的都头职位。

    但这景哥儿,自那一日晕眩之后,熟悉的人便感觉景哥儿与往日不同了许多,众人只当是景哥儿因为丧父之痛所以有所变化,却不知景哥儿的身体里装的却是一个千年之后的灵魂。

    话不多说,此时,李景已然复命回家,一众军汉也都各回各家了,李景身边只剩了一个钱大叔,钱大叔的名字就叫钱大,和李景的便宜老爹是几十年的交情了,当初原先的景哥儿晕眩之后,就是被这位钱大发现的。这位钱叔家就在李景家隔壁,家中除了婆娘之外还有一双儿女,跟李景也十分亲近,今日城门口那句让李景请客的吆喝便是他喊出的。

    眼见就要到家门口了,钱大想着李景在家中孤身一人,旅途劳累,便邀请李景前往他家中吃上一顿晚饭,却被李景笑着拒绝了。

    辞别了钱叔的邀请,李景却没有立刻赶回自己在这个时代的家中,而是去往街口的酒肆打了些酒,酒店掌柜又送了他两把茴香豆作为下酒菜,李景又去旁边的点心铺包了两包点心作为晚饭,默默地回到了他的家。

    李景的家很普通,位置既不繁华,也不显的破落,只是因为家中有一个多月没有人居住,所以显得有些没有生气,院子里空空荡荡,道路两侧甚至都长出了杂草,李景却置若未闻,只是趁着天还未黑,搬了张桌子并个凳子来到院子里。

    喝酒!自斟自饮!这是李景来到这千年前的世界常做的的事情之一,转眼已过三年,也不知前世的父母知道自己的消息后怎么样了,如今相隔千年,想必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了吧……前世的李景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只是因为出了一场车祸才来到了这个地方,初时李景也是难以接受,只是随着时间慢慢适应,虽然如此,但偶尔还是想念不知在何方的亲人。

    既来之,则安之!

    这是李景经常对自己说的,虽然李景对与历史细节了解的不多,而且对于刚刚确立的政和年号也没什么感觉,但他却知道蔡京.高俅这些北宋末年的奸臣,更是知道在未来的某个时间这片土地上所发生的惨事!靖康之耻!但李景却无可奈何,在这个时代里,李景也只是一个小人物而已。否则,也不会因为高俅的一句话就来回奔波一个多月了。

    酒越喝越多,醉意也越来越浓,李景突然拔出了自己的腰刀,趁着醉意狂舞起来,这是他在这个世界所学的武学,一部分是来自家传,还有一部分却是军中的一个教头所教,说起这个教头,想必大家耳熟能详,那就是豹子头林冲!

    想到林冲,李景忽然脑袋一震,自语道:“我就只离开了一个月,林家哥哥应该不会出事吧?嗯,应该不会的吧……”

    想到这些,头脑愈加昏昏沉沉,李景也不管一身臭汗,昏昏沉沉的摸索到了床就和衣而睡了。

    ps:新人新书,求收藏,求推荐。

第二章 锦儿报讯

    因为醉酒,李景直到日上三竿才得以酒醒起床,匆匆忙忙洗了个澡,洗漱之后才发现快到晌午了,又急急忙忙从一个旧衣柜里翻出一袋碎银,这才跑到隔壁去喊钱大一起去往酒楼……

    李景刚出钱大家门,就看见自家门前徘徊着一个姑娘。只见这个姑娘约莫十之六七的年纪,身材娇小,模样清秀,眼睛却是大大的,平添了几分可爱。

    但此时,这个小姑娘却是一脸惶急,当看到李景从钱大家走了出来,仿若长出了一口气,赶忙朝李景跑了过来。

    李景看着眼前跑来的少女,其脸上的惶急之色,心里不禁闪过一个不详的预感,急忙问道:

    “锦儿,你这么急匆匆的赶来找我,莫不是林家哥哥出了什么事?”

    原来这小姑娘正是林冲家中的女使锦儿,李景当初既得与林冲学习武艺,又不愿意回到孤零零的家中,于是便经常的在林冲家中厚着脸皮蹭饭,与林家嫂嫂张氏和丫鬟锦儿也是颇为熟悉,所以当林冲出了事情,除了林冲的老岳父张教头外,锦儿想到的便是他了。

    看到面前熟悉的景哥儿,锦儿仿佛满腹的委屈找到了发泄的对象,眼泪不禁流了下来。

    看到锦儿流泪,李景下意识地拍着锦儿的以示安慰,锦儿只是红着脸却没有闪避,啜泣着将这段时间的事情絮絮答答的讲给了李景听。

    原来,在李景离开的这一个多月,历史的进程仿佛从未改变,高衙内依旧在东岳庙外调戏了林娘子,林教头也依旧在菜园子遇见了鲁智深。就在昨日,林冲买了一把宝刀,今日一早就被高俅叫去府中欣赏宝刀,随后便以林冲持刀进入白虎堂意图行刺太尉为由将林冲押解至开封府府尹处,待一审过后,这时才有人前来林家告知此事,林娘子也慌了,赶紧找了张教头花费银钱疏通上下关系,这边锦儿听说李景外出办公回来了,也赶忙找了过来。

    李景听闻了此事,心中一阵叹息,他是真正将林冲一家当成了家人,待得锦儿讲完事情始末,李景呆立了一小会,将那一小袋碎银交给钱大,让其代为招待那些军士,自己又径自走回家中,从一处隐蔽地方翻出两个金锭,想了想,又装了些许铜钱,带上锦儿,急忙往开封府南衙去了。

    再说这开封府中,开封府尹是个没主见的,并非是一个能顶住事的强项令。在初审林冲之时,听得林冲的辩述,道是高衙内觊觎林冲妻子张氏贞娘美色,曾在五岳楼当街调戏,被林冲喝退后还不死心,又伙同陆谦陆虞候调来林冲,将张氏骗去陆家来加以调戏,幸得锦儿提醒才保得清白,而后便有了买刀.携刀误入白虎堂这一遭。

    这开封府尹始一听完就明白这林冲十有**是被高俅所冤枉的,但高俅毕竟是官家的宠臣,而且高居太尉之职,所以开封府尹并不愿意为了一个区区林冲恶了当朝太尉,所以就欲治重罪与林冲。

    所幸开封府尹的这番心思被一个当案孔目看出了头绪,此人名叫孙定,人称孙佛儿,为人非常耿直,做事也十分周整,了解案情始末之后,他又如何不明白林冲是被冤枉的?只是此案是当朝太尉指定的,想要帮林冲脱罪却是极难的,事到如今也只能尽力周全林冲,尽量减轻对林冲的刑罚了。

    正值此时,府尹散退了府衙众人,只留下师爷.孔目等数位心腹之人,说下了这样一番话:

    “这林冲是高太尉亲自定罪,并派人押送过来,要治他手持利刃,故入节堂,杀害本官之罪,不知诸位以为该如何判罚?”

    孙佛儿听到府尹这么一说,俨然有降重罪与林冲身上之意,心中不由一急,一时之间也顾不了许多,对着府尹说道:

    “恩相,莫非这南衙开封府不是朝廷的,而是高太尉家的?”

    府尹自然予以否认,孙佛儿又道:

    “如今来说,这林冲就是个无罪的人,只是因为得罪了高太尉才被无端陷害,现如今也别无他法,只教林冲认了那误带腰刀,误入节堂之罪,脊杖二十发配个远恶军州即可!”

    这府尹耳朵软,听孙佛儿这么一说,也觉得很有道理,便道:

    “如此倒也不是不行,只是要先告知高太尉,征得高太尉同意才好。”

    说完便差人备轿去往高俅处去与高俅分说去。

    这高俅本就理亏,听开封府尹说要判那林冲发配充军之罪,也不好逼迫开封府尹过甚,又想着林冲只要失了官身,想除去他不过如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也就没有反对。

    开封府尹从高俅处得了回复,一回南衙便提审林冲,判了林冲脊杖二十,和左右商量了一下罪责,又定了个发配沧州,又着人在林冲脸上刻了字,上了枷锁,命两位公人前往押送。

    这两人正是董超.薛霸!

    等到李景并锦儿来到开封府南衙的时候,就见到两位公人押送林冲正出府门,张教头与林张氏也在府门外守候,几人正见林冲被押送出来,哪里顾得上招呼,全都涌了上去。

    待簇拥着林冲和两位公人来到府衙外桥边的一个酒店,李景见张教头先是塞了不少银钱给了董超.薛霸,之后才去与林冲相见。

    李景见着眉开眼笑的董超.薛霸,也顾不得对林冲打招呼,见董超.薛霸收了钱后,往酒店门口去了,也跟了出去,口中喊到:“两位端公,暂且等一等!”

    董超薛霸两人回头一见李景,知道是和林冲一路的,以为又是来送好处的,顿时也眉开眼笑的朝李景迎了过来。

    李景也不矫情,直接从怀里掏出了两枚金锭,在董超薛霸面前晃了一晃,董超薛霸两人刚欲伸手去接,却见李景又将金锭收了回去,两人知道李景定有所求,也不尴尬。

    李景见这两人面皮如此之厚,也无心戏弄,对他们道:“此番路途遥远,我林家哥哥还希望两位端公多加照顾。”

    这两人念着李景手里的金子,连声称是。见李景将金子交在他们手上,更是开心起来,笑出一脸的褶子。

    但董超薛霸为何人李景如何不知,过了一会,见这两人笑的够了,当即对他们沉声道:“两位端公也是汴京人士,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我李景不才,拳脚尚可,手上也是沾过人命的,若是让我听闻我林家哥哥这押运路上受了什么委屈,可莫要怪我手下无情!”

    说罢李景也不管这两人什么表情,转身便往酒店内去了。

第三章 林冲遭难

    董超薛霸本不认识面前这个青年,待得李景自报姓名,突然记起一年前有个叫做李景的汉子,不知因为什么,单枪匹马打服了一条街的混混泼皮,可着实是个狠人啊,只是跟眼前这个相貌清秀的后生是一个人吗?两人本就是欺软怕硬的性子,也不愿去赌真假,想着一路上好好待林冲也就是了。

    另一边,李景进得酒店内,却发现酒店内的气氛有点奇怪,只林娘子在那儿哭泣,林冲却坐在桌边,一脸愧疚。

    李景只是听见张教头对林冲劝说道:“贤婿如何能能这样说?这样的事又不是你的错处,你这次去沧州就权当是去避祸的,待得哪天天见可怜,放你归来,也好夫妻团聚,老汉家中也颇有积蓄,养活小女与锦儿也并非难事,小女不需出门,高衙内想寻事也难!你就在沧州牢房里,老汉也会时常寄些书信衣物与你,贤婿莫要担心!只管放心去!”

    听到这里李景如何不明白林冲的想法,他自是知道一封休书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见林冲想要开口,李景赶忙打断:“哥哥这样做,却是让嫂嫂如何自处?在外人看来岂不是嫂嫂见哥哥身陷囹圄便弃哥哥于不顾了?再说了,以嫂嫂的性子,这份休书除了有伤感情之外还能有什么作用?”

    林冲听罢更显得愧疚,低头长叹了一口气,良久,才抬起头目视着林娘子,正巧林娘子也在看着他,泪眼朦胧的,让人忍不住想去怜惜。林冲仿佛做了什么决定,对林娘子说道:“还请夫人在岳丈家中安住,林冲一定争取早日归来!”

    林娘子听完眼泪却又落了下来,林冲赶紧上前去安慰,一时间你侬我侬……

    李景见状,只得打断道:“哥哥嫂嫂日后有的是时间亲热,咱们还是谈点正事吧!”

    林冲与林娘子皆是尴尬,也不说话,只是转头看向李景,大有一种你若不说点有料的我就弄死你的感觉,李景见状心中一跳,急忙开口道:“这高衙内有着高俅撑腰,恐怕此事还未完!我等最好早做打算!”

    李景见房内没有外人,又见房内众人皆看着他,接着说道:“我曾在青州悄悄地置办了一份产业,这事情应该也没有几人知晓,若是高俅与高衙内逼迫过甚,我便带着教头夫妇,嫂嫂并锦儿暗中去往青州。怕只怕高俅要对哥哥不利,还望哥哥万事小心!”

    ……

    房内的气氛陡然变得凝重起来,几人商量半天,也没什么结果,李景也不能直接对林冲说“哥哥,高俅不会放过你的,他一定会找人杀了你的,咱们不如造反了,去山上当个土匪,也好保得性命!”,若是这样说,恐怕会被这一家人当成疯子吧。事到如今,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不过一会,就有人来将林冲押回牢房,,董超薛霸也各自回家收拾衣物。

    董超回到家中不久,有一个酒保来寻他,说是在酒楼有一个客人叫的,董超欲问是谁,那酒保也不识得,只道是看衣着像是个公门之人。董超听罢就跟了酒保过去了。

    董超来到酒店,但见里面坐着一个人,头戴万字头巾,身穿虞候官服,脚着皂靴净袜,正是陷害林冲的陆谦陆虞侯!

    董超赶忙上前见礼,陆虞侯也不做客套,向董超问明了薛霸的住处,也差人去请了来。待薛霸也到了,陆谦也不说别的,只是劝酒,等到三四杯过后,才自报姓名:“也好叫两位端公知晓,我乃是高太尉心腹人陆虞侯便是,不知二位是否有公事前往沧州?”

    二人自然称是:“我等明日便要押送林冲前往沧州!”

    陆虞侯听这两人如此说,从怀中掏出了十两金子,递给了二人,说道:“这十两金子乃是受太尉所托交与两位端公的,两位端公也知道,这林冲与太尉是有仇怨的,还望两位端公在押送途中找个无人的僻静之处,结果了林冲,带着其脸上的金印回来,开封府处自有太尉去分说!”

    董超薛霸一听陆虞侯如此说,顿时想起了先前李景威胁他们的话,两人对视一眼,便将李景的事向陆虞侯和盘托出了,只是略过了那两枚金锭不提。李景也是失算,他本想让这两人一路上不至于亏欠林冲,却因为那段威胁的话,反而弄巧成拙,倒使得这两位不加推辞就答应了陆虞侯,顺便又把他卖给了陆虞侯。

    话分两头,李景此时正现在一个破败园子前,正欲进入,面前却闪出了几个泼皮,拦住了去路!

    “你这厮是何人?来此地干甚?”

    李景见这些泼皮对他吆喝,已经猜到是哪些人了,答到:“我是林教头的朋友,有事来寻鲁大师,不知道鲁大师在不在?”

    众泼皮齐答到:“大师不在,客人若是急的话就入内等一会,我等这便去找大师!”

    李景见这些泼皮这么好说话,也没有多想,只当是自己长的帅,他们心生仰慕之心,就心安理得的进到菜园子里了。

    却不知为首的泼皮头头张三想的是“听说林教头得罪了高太尉,大师已经同李四去探听消息了,也不知此人是真是假,等到大师回来,是真的还好,若是假的,看他那自恋的模样,定打的他满脸开花!”

    李景不知道这张三心中的花花肠子,看见这些泼皮伺候的殷勤,更加正襟危坐起来,总要让这些仰慕者看到某家的光辉形象才是!

    良久,菜园子外传来一阵吵杂声,李景心道应该是鲁智深回来了,出门一看,一个胖大和尚迎面走来,只见这和尚面圆耳大,鼻直口方,还有满腮的络腮胡子,一脸凶悍的模样。打量间,大和尚走到了李景面前,叫到:“你难道就是林贤弟说的景哥儿?”说话间口水喷了李景一脸,李景还未来得及擦去口水,肩膀处又挨了重重一击“看你这打扮,应该就是了,林贤弟如今怎样了?”

    李景道:“林哥哥好不好我不知道,但我现在要被你拍死啦!”

第四章 暗流涌动

    自赵匡胤杯酒释兵权以来,宋朝兵制一改再改,本着强干弱枝的原则,尽可能的加强禁军,弱化厢军,这虽然保证了大宋内部的稳定,避免了自唐末以来的藩镇割据,但地方实力贫弱,也是北宋灭亡的原因之一。

    赵匡胤本身就是靠着禁军起家做皇帝的,不管黄袍加身的内幕如何,既然他当上了皇帝,当然不会给其他人留下禁军这条快捷通道。随后,禁军逐渐形成了以三司为统领的格局,三司互不统属,都直接听命于皇帝。

    三司指的是殿前司,侍卫亲军马军以及侍卫亲军步军,其中,殿前司是天子近卫,最为精锐。

    高俅的一个职位就是殿前司的“殿帅”。林冲和李景,包括几年前离职逃亡的王进,都隶属于殿前司,都是高俅的下属。

    这一日,李景来到其所在军营。原来,这一日一大早,李景的上司就差人来寻他去军营,说是有要事询问。

    李景这上司名唤曹琦,据说是大宋开国名将曹彬的旁系后人,现任殿前司下天武卫都指挥使,也是一个实权人物。上回说因为李景父亲的缘故提拔李景当都头的就是这位指挥使,他虽然是个老狐狸,但对李景着实不错,除了在军中,其他地方都是要李景执子侄礼的。

    而此时,我们的曹老狐狸正在缕着胡须,思考着什么。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禁军中高级军官每三日就要去三司点卯,按照宋初的做法,各军会时常换防,但到如今,也只是报个到,应个景而已,只是高太尉对他的太尉(殿帅)一职貌似很有成就感,每次点卯必到,其实很多时候只要殿前司属官在就可以了。

    像往常一样,高俅笑眯眯地看着众将一个个向他行礼,也笑眯眯地回应,每当这时他就会觉得很有成就感——想当初他高太尉本只是东京一个泼皮无赖,更是因为他父亲告状浪荡不孝被判离了东京,谁能想到他会做到如今这高位?

    高俅每每想到如今这些所谓大人物,还有那些嘲笑自己的人,如今都要恭恭敬敬.唯唯诺诺地巴结自己,心中的兴奋更是无法形容!

    “只可惜我那死鬼老爹看不到了!”高俅心中如是想。

    高俅正想着呢,又有一人前来点卯,眉头皱了起来,又马上舒展开来,脸上依旧带着笑意,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一样。

    来人正是我们的老狐狸曹琦!只见这来人虽然穿着将袍,但看起来却不像个将军,反倒像个文臣,身材微胖,眼睛又有点小,单看这面孔,恐怕不认识的人都会以为这是温和的长者哩!

    在高俅眼中,这曹琦可是个老泥鳅,滑不溜秋又下不进手,平日里一副老好人的模样,凡事也不出头,而且也有背景,可谓是高俅最想拉拢,却又最难掌控的属下了!

    看到曹琦,高俅就想到昨日府中的密议,顿时又有点头疼。

    原来,陆虞侯别过董超薛霸去向高俅复命的时候,又顺便向高俅说了李景其人其事,高俅一听,这还得了?这汴京城里竟然还有敢和我高太尉作对的?哼哼!!!

    高俅也不含糊,立刻派人去查查这李景到底是何许人!查到的结果也很简单,李景就是个都头,分明小人物一个,和高俅作对是因为他跟林冲关系很好,亦师亦友,只是有一点比较特殊,据去军营查探的人带来的消息,这李景是曹琦亲自举荐的!

    这就让高太尉为难了,虽然他是曹琦的上司,但曹琦毕竟是军中的实力派,平日里又低调,高俅一直都是想要拉拢的,只是曹琦很圆滑,从不正面回应,也不表态。要知道,掌握军权的权臣可就只有他跟童贯两人啊!两人即是盟友,又是对手!

    所以对于曹琦这种,高俅可是想着收服拉拢,收归己用的。这样自然就不能因为一个李景而恶了曹琦。

    正在高俅头疼之际,边上有个人道出了一个主意,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富安,林冲的事情就是他与陆虞侯一起设计的。

    “恩相在上,既然顾忌曹琦不好处置李景,不妨把他调去别处,若是要交好曹琦,也可以将这李景升两级官职。”

    旁边的老都管也说道:“前两日府内有个管事去了一次高唐州回来,好像跟他同行的军士领头的也叫李景,或许是同一人!不若将他叫来询问。”

    高俅为了行事方便,将家里的几个管事皆挂了虞候名,这管事正是前文中的高虞候!

    高俅叫来了这个管事,问了一通李景的事,又问这一路上的见闻,但这管事一路上只是在马车里待着,哪里知道这许多事?见高俅脸色越来越黑,这管事心中一跳,急忙说道,“我在路上就听说青州匪患多,李景他们虽然只去高唐州,但一路上也防守的很严密,不过也没有什么巨匪,只有一些小贼。”

    “慕容彦达的青州?”高俅依稀记得有人同他说过,不过,这种地方上的小事情,跟我高大太尉又有什么关系呢?又不是我的地盘!

    点卯之后去军营,这也是大宋禁军将官们的习惯了,只是今日曹琦来的晚了一点,却是因为今日被高俅留住了。

    如今,这件事已经轮到曹琦头痛了,想到这,曹琦一脸苦笑,“这个臭小子,可真不让人省心!”

    曹琦也没有心情巡视军营,径直来到营房坐等李景到来,心中也在暗暗措辞想着待会怎么训斥李景……

第五章 前路何方

    “什么?高俅那厮让我去青州?”当李景听到这个消息时心中吓了一跳,一瞬间以为高俅知道了自己的打算,稍一冷静下来,想到如今只有林冲那一家子知道自己在青州有产业,想来这只是巧合而已。

    “慎言!你个混小子是不是招惹到了高太尉?”老狐狸到底是老狐狸,虽说高俅从头到尾都没露出口风,只说是因为那个曾经和李景同行的管事推荐,但曹琦还是感觉到了不对劲。

    李景尴尬一笑,只得把林冲的事说给了曹琦听,听罢就算是老狐狸这样的人也只是皱眉叹息。

    “那么,伯父大人,我该怎么做呢?要不要去青州啊?”李景见老狐狸盯着他看,腆着脸问道。

    “去啊!为什么不去?”老狐狸很痛快的回答道。

    “可是这样的话林家嫂嫂怎么办?我不可能抛下不管的!”

    “你这孩子的性子我如何不知道!”老狐狸罕见地真情流露,“这件事不能急着做,你先去青州,你自己挑些人,我也派些心腹人给你,这一路上高俅肯定会派人跟着你,我们就在你去往青州途中这段时间动手,将林氏等人接出东京!”

    “我想,这其中各种事如何去做你个臭小子心中本来就有打算了吧,我就不掺和了。”

    曹琦见李景在认真听着,又说道:“只是这一次你要注意了,万万不可亮出你自己的名号,最好找个人出头,这样的话我也好向高俅交代!”

    李景听完,自然诺诺称是,拍着胸脯答应一定把事情办好,让伯父大人放心等等。李景还没完,又要去拍老狐狸的马屁,却被老狐狸笑骂着赶了出去。

    看着李景离开的背影,曹琦摸了摸胡须,“这孩子如今也长大了……”

    走出军营,李景叹了一口气,还是把他这位伯父牵连了进来,虽然不知道自己这位伯父跟自己的父亲是什么关系,但李景可以肯定,绝对不是帮过大忙这么简单!

    李景也曾经旁敲侧击地问过老狐狸,老狐狸倒也没有否认,只说以后李景自会知道,然后就岔开了话题。李景知道老狐狸的性子,他如果不想说你是强迫不来的。

    如果是李景对林冲一家子是一种类似于亲人的感情的话,那么对曹琦就是真的亲人了,曹琦从他穿越至今,对他发自内心的关心,李景如何感受不到?

    待李景回到家中,看天色还未到晌午,就换了套便服,径自往菜园子去了。

    等到李景到了菜园子,却发现菜园子里全是伤员,俱是鼻青脸肿的,这些人也基本都认识李景,在一个伤势较轻的泼皮的引领下,李景见到了张三和李四。

    看着躺在床上的两人,李景可谓是吓了一跳,这两人如今都看不出原本的模样了,都是躺在床上疼的直哼哼,看到李景过来,想要说话,只是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张三心中一急,想要坐起来,一动顿时浑身上下都如针扎一般,“嘶”地一声吸了一口冷气,只得将目光投到引李景来的那个泼皮身上。

    李景见状,对引他来的那个泼皮问道:“伤的这么重,怎么没有找大夫来?”

    那泼皮回道“都头须知,我们这些人说来都是些闲汉,哪来的请大夫的钱!”

    李景摸了摸腰间,还好出门的时候带了些银钱,也没数带了多少,把钱袋从腰间解了下来,塞给了那个泼皮,说道:“你先将这钱交给别人去请大夫来,记得让大夫多带些治跌打损伤的药,我还有事问你。”

    那泼皮应了声诺就出房间去了,李景看着躺在床上的两人,有些惨不忍睹,不知是得罪了什么人,又是被何人打的。

    不一会那泼皮就回来了,李景指着张三李四问道:“你们这是被谁打的?”

    那泼皮愤愤地说:“是另一伙人,他们奉了高衙内的命令去张教头家看着,防止他们一家出逃!张三哥和李四哥看不下去,又加之鲁大师走的时候有吩咐,就带着我们这些人去张教头那儿帮忙,免得他们连门也不能出,谁知道他们不讲道义,刚说了两句便动起手来……”

    “难道你们去的时候没有防着会打起来吗?”

    “唉!”,那泼皮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我们自然是防着的,去的人也不比他们少,只是他们打着高衙内的牌子,许多人害怕高衙内报复不敢动手,敢动手的十几号人全在这了!”。

    这泼皮说到这,语气中带着些愤慨,又暗藏着些许得意,顿了一顿,看着李景,眼里的意思仿佛在说“你夸我啊!你夸我啊!夸我我就接着跟你说!”

    李景见状,心中暗暗一笑,有了计较,对这泼皮说道:“诸位高义,李景佩服!”

    这泼皮听罢好似很开心,只是脸上有些青肿,看起来颇为滑稽。

    这泼皮却不知道这些,继续说道:“那些人见张三哥和李四哥是领头的,拳脚大都往这两位哥哥身上招呼,所以这两位哥哥才变成这样。”

    李景听他说完,对这些人的义气心中倒有些佩服,想到早些时候老狐狸说的话,心中有了定计,脸上却一丝不露,对张三李四说道:“你们先养伤,我过两日可能要离开汴京城,到时还有事相求!”

    张三此时不能言语,就拼命眨眼以示答应。

    随后,一时间诸人相顾无言。

    等到把大夫来到之后,给这些人都开了药,又嘱托他们按时外擦内服,待他们一一应了,又将期间回家拿来的银钱留给了他们,这才离开。

    离开后,李景本来是想去张教头家中看看的,但又想到老狐狸的嘱咐,硬下心来径直回到家中。

    待回家之后,李景先用冷水洗了把脸,翻出纸笔,将自己的计划一项一项写了下来,一会儿停笔皱眉思索一下,一会儿又将前面定的计划涂抹修改一番……

    一直等到天色变暗,李景才伸了伸懒腰,计划才算完成。

    站起身来,李景又将计划浏览了一遍,熟记于心,这才将记录的纸一一烧去。

第六章 野猪林里花和尚

    天色还未大亮,晨曦照进了野猪林,却驱散不了林中的阴森。这野猪林可谓是从汴京去往沧州的一处险途,内里不知有多少冤魂!

    此时,野猪林内却是有三个人,两个公差并一个犯人,若是让知道此地的人见了,怕是要不由的为这犯人担忧起来了。

    只见其中一个差人对犯人说道:“俺两人要睡一会,为免你逃跑,省的俺们担心,俺们就先将你绑在这树上!”

    这公差的话哪里是一个犯人可以反驳的,犯人也无可奈何,只能让差人将他绑上。

    可待这犯人一被绑上,两个差人就翻了脸了,只见其中一个差人拿起一根水火棍,对着犯人说道:“此事怪不得俺们,要怪就怪你这厮得罪了高太尉,高太尉又派遣陆虞侯让俺们俩结果了你,上面有命,俺们也只能照做,你死了一个了莫要怨俺们!”

    那犯人一听得这么一番话,顿时觉得“我命休矣”,想着家中亲人,心里却还有着一丝希望,向两个差人求情道:“只盼两位端公饶了小人性命,小人定然铭记在心,永生不忘!小人家中还有不少余钱,一定全都奉与两位端公!”

    另一个差人打断道:“说什么闲话,饶你不得!”说话间示意另一个差人赶紧将犯人打杀。

    见水火棍高高举起,犯人眼泪不禁流了下来,“娘子,来生再见了!”

    待水火棍落下之际,只见从旁边横出一个水磨禅杖,挡在犯人头顶,水火棍虽然带着下冲之力,狠狠地打在禅杖上,但禅杖却纹丝不动,反倒是那个挥棍的差人被震得双手发麻。

    两位差人转过头一看,只见旁边站了一个胖大和尚,正望着他们,面目狰狞,仿若怒目金刚!

    这和尚见这两人看他,也不说话,抡起了拳头就扑向了二人,拳脚打的地方也很有特点,哪里肉多打哪里,配着和尚那砂锅大的拳头,两个差人哭爹喊娘,只恨不得身体不是自己的……

    那犯人见和尚没打要害,出不了人命,也没有叫停,又过了一会,见两个差人惨叫声小了许多,这才开始劝停和尚。

    只听那犯人喊到:“师兄且先停手,莫要害了他们性命,是高俅命陆虞侯让他这两人害我性命,如今打了一顿出气也就够了!”

    那和尚这才停下了手,又发现打到现在还没给那犯人松绑,又赶紧过去松绑,边解绳子边说道:“兄弟,那日你被判刑,我出门打探你的消息回来就碰见了李景兄弟,他与我说高俅或许会指使董超薛霸在路上对你不利,便请我一路上照看与你。”

    原来这犯人正是林冲!和尚乃花和尚鲁智深是也!

    林冲虽然好奇以鲁智深的性子,为何没对董超薛霸下死手,却没有提,也不理旁边小声哀嚎的董超薛霸,依旧听着花和尚的诉说:“昨日晚间,我见这两人在你的脚汤里做手脚,只因当时驿站周围人多,才没动手。今早见这两人起的甚早,洒家恐他们对兄弟你不利,就悄悄跟了来!”

    说罢已经给林冲解好了绳子,鲁达又好似不解气一般又踹了董超薛霸两人几脚,催促他们赶紧将林冲的枷锁、脚镣打开,又对林冲说道:“这两个撮鸟按我的本意打杀了便是,但李景兄弟劝我打他们一通出气便好,也顺便把他要打的那一份也打了……”

    林冲听了心中百感交集,不禁为自己结交了两个好兄弟而感动,又想到刚刚的险境,一时间悲喜两重天,一个堂堂七尺男儿,眼中却都有些模糊了……

    林冲在这边不说话,董超薛霸二人可吓坏了,听着鲁智深说的想将他们打杀的话,又想起李景对他们的威胁,待给林冲除了枷锁后,连痛叫声都不敢有,站在林冲身后一动不动,生怕眼前这个怒目金刚一时兴起把他们给斩了当下酒菜。

    只是他们二人刚刚被打了一顿,虽不致命,但也有些伤筋动骨,两人站着不敢动作,只觉得身上被打的地方越来越痛,颇为折磨。

    再说这汴梁城,李景这天一出门,就看见街边有两个人鬼鬼祟祟地朝自家这边窥视,顿时放弃了原来的打算,连菜园子也不去了,只去市集上买些需用的东西。

    李景见这一路上一直有人跟着自己,甚至都不藏匿身形,就这么光明正大地跟着,无可奈何之下只得去了军营。

    虽说李景穿着便装,但守门的军士认得李景,所以说也没管什么军规就上李景进了,这也是如今禁军中的常态,军纪涣散,天武卫各方面在如今的禁军中已经算是极好的了。

    军营中在册的军士并非时时都在军营,正常来说平日里只会保持一半左右的军士在营,只有在校场阅兵等重要时刻才会尽量接近满员,如今吃空饷可不仅只有地方上的厢军有!

    如今李景来军营这一遭,可以说是来给自己安排人马的,高俅给了他一个部将的职司,教他统领一个营,给了他满编的名额,四百步军,一百马军,职责乃是去青州会同当地官兵剿匪。

    目前这个营都指挥使曹琦已经帮他准备好了,老狐狸担心李景的心腹人手不够,也帮着安插了一些,李景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自己这两年在军中培养的心腹手下安排在其中,以便于掌控军队。

    李景此次安排却没有把钱大安排进去,可能是因为心中的一个莫名的预感,他这次安排的心腹都是些单身汉,家中有双亲或是有妻子儿女的一个都没安排。

    待到李景安插完毕,已经到了晌午,在军中吃过午饭,出得军营后李景发现早上跟踪自己的人竟然还在军营在等他,心中一阵郁闷,也不理他,回到家中就闭门不出了。

    当天晚上,正是月黑星高之际,只见一个身影从李景家院子围墙处探出了头,这身影看样子是仔细观察了一圈,发现没人后才松了口气,悄然翻出了院子。

第七章 出逃计划上

    最近一段时间,张教头家可谓是麻烦不断,先是女婿被陷害发配沧州,而后家门周围每时每刻都有几个泼皮盯着,连出门买菜都不安稳,街坊四邻连同以前的亲朋好友,也都没人来串门了。

    这天晚上,张教头刚刚睡下没多久,就听见自家院子里好像有动静!

    这几日整天提心吊胆的,晚上也都和衣而睡。所以当听到动静,张教头赶忙爬了起来,又拿起放在床边的哨棒,慢慢打开房门,露出一条缝,向院子里窥视。

    张教头刚到房门边,就看见女儿的房间门也露出了一条缝,里面俨然是女儿贞娘略显憔悴的双眼。

    张贞娘自林冲走后,终日以泪洗面,伊人日渐憔悴,这一日虽然睡得早,但却又梦见林冲,惊醒了过来,然后就听到院中的动静,也摸了过来。

    透着门缝,张教头只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从自家墙头翻了下了,刚刚的动静应该就是这人翻上墙头时弄出来的。眼见着这人翻进院子中来,也不去他处,径直向住人的里屋走了过来。张教头摸了摸手边的哨棒,心想待会一定给这贼人来上一个当头棒喝!

    身影渐渐走进来,星光昏暗,张教头也看不清来人的模样,见来人在自己家中如闲庭漫步一般,张教头更是气急。眼见着来人要走到自己的房门前,张教头也是果断,示意女儿不要出声,握住手边的哨棒,猛地打开房门,一声大喝!手中哨棒就向来人横扫了过去。

    眼见就要打中了,看样子来人也被吓了一跳,不过他反应倒是极快的,硬生生的在哨棒临身之际,以一个铁板桥险之又险的避了过去。但却由于用力过猛,重心不稳,反倒朝后面跌了去。

    张教头见来人跌倒,心中一喜,连忙提着哨棒,要过去在这人身上补上一棍,却听见来人低声喊道:“张教头且慢动手!”

    张教头听得声音耳熟,上前一看,虽然光线昏暗,张教头还是认了出来,这人不正是李景嘛!

    李景虽然这几年每日练武不断,但离着“长枪在手,天下无敌”的境界差的却是十万八千里,如今他也只能挡住林冲几十回合,而且这还是林冲手下留情的缘故。

    所以说虽然我们的李大将军虽然躲过了那一记横扫,但也摔的不清。这不,还在那儿苦着脸装作把腰给扭了,正在求安慰呢!

    等到张教头将李景请进了正屋,正欲点灯,却被李景制止了,李景又将屋门关上,也如先前张教头一般只留出一条缝隙,不过一会,只见张教头家墙头处又冒出了一个人头,向内笔挺张望,可能是觉得没发现什么问题,头又缩了回去。

    李景和张教头见状却没有离开,依旧蹲在房门缝隙处,果然,没过多久,另一侧墙头又有一个翻来打探,见张教头家中一切如故,这才离开。

    又过了一会,张教头才起身去将林娘子等人唤进了正屋,也不点灯,就在暗中小声说话。

    待得人齐之后,在场的有张教头夫妇,林娘子并锦儿,还有就是我们摔了一跤的李大将军了。

    见众人坐定,张教头忙问李景:“景哥儿,如今老汉这住处日日夜夜有人监视,今日午间,高衙内又来这里闹了一通,老汉只能守着院门,还好那厮没有用强。”

    听张教头这么说,李景心中也有些愤慨,回到:“高俅这厮如今已经派人盯上了我,看如今这光景,京城肯定是待不下去了,我们得找机会离开京城才好!”

    林氏一听李景这么说,顿时勾起了对林冲的担心,问李景到:“景哥儿,高俅既然连你都盯着,那我夫君怎么样了?高俅会不会对他不利?”

    李景回到:“嫂嫂不必担心,我早已经央求鲁达哥哥前去跟着林冲哥哥,一路护送,必定不会出什么事!”

    见李景说的肯定,林氏只能暂且放下心来,继续听李景讲述。

    只见李景由说道:“我因为有长辈在军中,所以高俅也没有特意为难我,只是要将我调往青州去,后日就要出发。”

    又见李景面露愧疚,继续说道:“因为顾及我的长辈,所以大家离开京城的事我就不能加入其中了,只能托旁人来帮忙。”

    紧接着李景就将计划一一说于他们听,又定好了时间。

    最后,李景又强调说:“到时我已经在去青州的路上了,所以顾及不到你们,还望各位到时多加小心,许得事急从权,我也会安排心腹人接应,随机应变。”

    随后李景又悄无声息的翻出墙去,待探得四周无人,这才离开。

    离开张教头出后,李景并没有即刻回住处,而是前往了菜园子,还好这里是没人盯着的。

    等李景进得菜园子,里面竟然还有人在等他,此时时间已至午夜,李景也没想到他们竟然没有休息,心中着实有些感动。李景来此地却是与张三李四他们约好的,知晓此时的除开李景在,也只有张三李四和赵越了,这赵越正是那个前日向李景讲述众人因何被打的人,因为曾经上过一段时间私塾,识得几个字,为人又比较机灵,若不是父母因故早亡,当时他年岁不大,无亲无故的,怕是怎么也不可能跟这帮泼皮混在一起。

    至于为何将这赵越也拉进来,却是李景听张三说这赵越父母的死好像与高俅有关。

    李景又将他要这些泼皮做的一一说于他们听,又答应说事成之后就让他们称作自己的亲兵。最后,李景又要他们复述了一遍事情临来时该怎么做,待完整无误后,才告辞离开。

    等李景回到住处,又将事情暗自回顾一遍,想想没有什么漏洞,这才沉沉睡去。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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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水浒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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