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 刘循悟神功 吕布疑爱人
老尼姑的声音开始越来越响,带着几分魅惑,她这是一门邪门道术,专门惑人心神的。
马超的军马也在攻击土城,都被庞统调兵挡住了。
刘循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却还在盘坐不动,他的思维中已出现了幻觉,穿越前的事情,穿越后父子相残,兄弟相煎,与各大诸侯的恩怨,一桩桩一件件地在脑海中闪现。
最后,刘循脑海中反复出现的是与各个女人的感情纠葛,这是他最大的心结。
刘循甚至把自己的上衣脱了下来,再脱的话就要春光外泄了。
吕布情知不妙,偏偏这种事全靠自身的努力,外力起不到多少作用,他也只有干瞪眼。
吕布唯一能够为刘循做的事情,就是守在他的旁边防止他人打扰。
刘循的门外已响起了呼喝声,几个守在门外的将领和闯入者交上了手。
显然闯入之人武功不低,那几个保护的将领有些不敌了。
吕布持着方天化戟守在刘循的身边,以策万全。
不多时,外面悄无声息,显然那几个将领已被敌人解决掉了,脚步声从外面传了过来。
等敌人方一露头,吕布方天化戟一记横扫,一柄大锤把方天化戟荡了开去,原来是打石匠闯了进来。
随同打石匠一起进入房间的,还有那个圣因师太。
圣因师望了一眼地上盘膝而坐的刘循,一声怪笑道:“果然不出老身所料,这小子看样子正在疗伤,让老身送他一程。”
吕布见势不妙,一手使方天画戟,一手使掌法,展开双手互搏奇功,同时攻向二人。
二人的武功虽然高,一时半会儿也破不了吕布的招数。
但二人都是高手,时间一长,便找出了应对之方,四掌齐推,一股铺天盖地的气浪挟不可抵挡之势暴卷而出。
就算是以吕布的功力,也不敢硬接二人联手推出的一招,迫不得已,只好让开身形。
打石匠得势不饶人,身形一动,大锤一挥,一股让人颤栗的真气波动,狠狠地向吕布撞击而至。
吕布眼神中开始现出凝重之意,方天画戟一摧,如山岳般地真气轰了出去。
圣因师太趁机一掌击向刘循,眼看刘循就要丧身在这一掌之下。
千钧一发之际,刘循鬼使神差地长身而起,陡然睁开了闭着的双眼,左右手同时捏了一个剑决,两道森然的剑气发出滔天的波动,直刺圣因师太。
原来,刘循已醒了片刻,刚才不过是诱敌之计而已,这下逮着机会,才发出了惊天一击。
刘循所使的两道剑气正是正反五行**剑法,他这下一心二用,双剑合壁,圣因师太如何能敌。
轰隆隆!
真气相交,圣因师太不敌,刘循以有心算无心,又是新悟的一心二用神功,一下子把圣因师太击出了老远,摔倒在地,吐出了一口鲜血。
“你这是什么武功?”圣因师太站起身来,手执拂尘,心有余悸地道。
刘循长声吟道:“天地寂然不动,而气机无息少停;日月昼夜奔驰,而贞明万古不易。我这是刺驴剑法,专门刺蠢驴的剑法。”
“小子欺人太甚,老身刚才输了一招,不过是一时不察而已,你还当真以为我斗不过你,咱们到外面去斗”,老尼姑冷喝一声,身形一起,向外飞窜出去。
“也好,就让你见识一下我新悟的神功”,刘循道了一声。
脚尖一起,手下一个刚死的将领遗下的长剑被他挑在左手中,右手一动,腰间的倚天剑也跟着出鞘。
说时迟,那时快。
刘循手执双剑,纵身追了出去。
吕布和打石匠也跟着追了出去。
马超正领军在土城外攻打,刘循纵跃而出,双剑一击,正反五行剑法合壁,相当于两个刘循对付马超,嚓地一声,马超的头发被削去一截,惊得他一声凉汗。
刘循从马超身边掠过,手持双剑,如同流星赶月一般,向圣因师太斩去。
圣因师太硬着头皮,展开拂尘,来战刘循。
悟出一心二用神功前,刘循的武功与圣因师太在伯仲之间,这下双手分使不同的剑法,而这套剑法原本是巫神教圣女蝶舞创出来和马援携手共闯江湖的。
双剑彼此呼应,把招式间的破绽完全补足,圣因师太哪里还是敌手。
斗不多时,刘循一剑挑开了圣因师太的尼姑长袍,里面的小衣露了出来。
圣因师太头发散乱,衣衫不整,样子狼狈之极。
再斗一会儿,刘循一剑割断了圣因师太的裤腰带,圣因师太忙分出一只手去提裤腰。
本来就不是刘循的对手,这下分出了一只手,更不是刘循的对手了。
刘循剑气纵横,圣因师太身中数剑,虽然不是要害,却也抵受不住,当下落荒而逃。
打石匠心下着慌,吕布何等功夫,方天画戟拦过大铁锤,一剑刺中打石匠的左臂。
打石匠一声怪叫,倒拖大铁锤,向凉州城中逃去,吕布随后追赶。
刘循瞧出便宜,挥剑上前,几个起落,双剑舞起一阵旋风,来并马超。
马超在部将的保护下,虚晃一枪,回马便走。
仗着马快,终于逃回城中,马超那几个部将,却成了刘循的剑下亡魂。
刘循大军大获全胜,架起云梯攻打,刘循身先士卒,展开凤舞九天身法,杀上城楼。
双剑盘旋,剑气如虹,刘循的气势暴涨,所过之处,如秋风扫落叶般,摧枯拉朽,很快砍开东门,放大军进城。
马超长叹一声,带领残兵败将落荒而逃,不知投往何方。
圣因师太和打石匠也落荒而逃,带来的上百骑被冲得七零八落。
刘循逮着一个落后的尼姑,问道:“貂婵现在何处?”
“听说貂婵被送给匈奴右单于当夫人了,也不知是真是假”。
刘循顺手点了她的穴道,掷于地下,叫亲兵绑了。
连问几人,得到的答案都是貂婵被送给匈奴右帐王庭单于当夫人了,看来实情真是如此。
进到城中,出榜安民,一切安顿下来之后,派兵追剿马超的残部,得到的消息是马超投曹操去了。
听说貂婵之事后,吕布长久不语,良久才叹道:“看来洒家要还俗了,贤婿,老夫有一事相求。”
“老夫愿意还俗,从此为你东征西讨。只求你答应我一件事情”,吕布颓然道。
“泰山大人说哪里话来,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莫说一件事,就是百十件事,只要你开口,我哪有不应允之理”,刘循正色道。
“我想请你发兵攻打匈奴右帐王庭,救出貂婵”,吕布道。
“这有何难?此间事了,我就发兵攻打匈奴,必定让泰山大人夫妻团圆”,刘循拍拍胸脯道。
“统倒有一计,可以不战而屈人之兵,让匈奴右帐王庭主动把貂婵送回”,庞统捻须道。
“士元兄有何妙计?”
“主公平定西凉之后,必然声威大震,只须一纸书信,匈奴右帐王庭多半会将貂婵送回。”
“如果匈奴右帐王庭不听命令,那时再发兵征讨也不迟”,庞统道。
“士元兄此计大妙,不愧是我的军师”,刘循夸奖道。
“承蒙主公夸奖,士元不胜汗颜”,庞统谦逊地道。
“依士元兄高见,接下来咱们应该怎么做?”
“先安定人民,安抚羌人,再派兵追剿明月山庄黑尼姑的残余势力。不过依统之见,那些黑尼姑多半早就撤离西凉境内了”,庞统道。
过几天,刘循派出打探的人回报说,明月山庄被人一把火烧成了灰烬,那些尼姑都不知去向了。
闲下来后,刘循一面派人前去匈奴索要貂婵,一面和吕布整日切磋武功。
“贤婿的这套剑法好厉害,老夫都抵敌不住了,假以时日,等你进入势劲境界后,放眼天下,谁能是你双剑合壁之敌?”吕布由衷地道。
“泰山大人才真是当世奇才,若非你一再指点,小婿哪里能有今日?”
“你这套剑法传自何人,其中的一半剑法,为何与我遇到的一位姑娘使的剑法很相似”,吕布疑惑地道。
“你遇到的那位姑娘,名叫蝶舞,原本是巫神教的圣女,巫神教的历代圣女都叫蝶舞。”
“我这套剑法,传自一对有情人,这两人最终劳燕分飞,有情人难成眷属。其中一位叫马援,另一位叫蝶舞,是巫神教曾经的一位圣女。”
“莫非我朝的伏波将军马援,马超的先祖”,吕布道。
“正是,我留马超一条性命,就是看在他先祖马援的份上。如若不然,岂会容他突围逃走”,刘循道。
“贤婿重情之人,老夫佩服。不过,我观贤婿情孽太重,恐将来会在这上面吃亏啊”,吕布语重心长地道,“我遇到的那个蝶舞,也是你的意中人之一吧?”
“泰山大人明鉴,的确如此”,刘循苦笑道。
“多情自古空余恨,你以后有苦头吃了。其实,老夫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
“貂婵啊貂婵,你在哪里?你当年接近我,是真的爱我,还是另有特殊的使命在身?”吕布道。
“泰山大人不必忧心,有情人终成眷属,你和心上人很快就会破镜重圆的”,刘循安慰道。
“但愿如此吧,你对黑尼姑到底知道多少?”吕布忽然问道。
“听说她们的头领是项羽的后人,她们所做的一切,旨在断送大汉的江山,说不定还有恢复大楚的野心。”
“据我所知,的确如此。貂婵可能是黑尼姑的人,这才是我最担心的。莫非在我所爱的人心目中,我不过是她的一枚棋子而已”,吕布喃喃道。
其实在刘循的心目中,也有这种怀疑,不过却不便对吕布明说。
“泰山大人多虑了,貂婵姑娘决非这种人,她可能有不得已的苦衷”,刘循言不由衷地道。
“世事如棋,真是看不透啊”,吕布心生感慨。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打发。
一个月后,刘循留下一将镇守西凉,然后大军搬师回洛阳。
吕布父女重逢,吕绮玲喜极而泣。
大约半年后,匈奴右帐王庭的使者前来洛阳面见刘循。
第一百六十四章 文姬使洛阳 貂婵现芳踪
初夏的洛阳是坦露的,火热的,一如匈奴使者蔡文姬的衣着一样,透着火一样的热情,与盛夏相比,少了几分酷热,多了一些诱人的风情。
蔡文姬身材高挑,雪白的皮肤透出一点绯红,穿了一件胡衫,紧紧束着身体,领口开得极低,这件衣服把她凹凸有致的诱人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特别是胸前那一对早就熟得不能再熟了的水蜜*桃一样诱人却远比水蜜*桃更惑人心神的东西,撑得薄薄的胡衫胀鼓鼓的,显出一种异域风情。
蔡文姬一双水波盈盈的美眸盯着刘循,略略欠身施了一礼,从刘循这个角度看过去,胸前那一片圆润坚挺更加一览无余。
只有背上的那把胡笳提醒刘循,这不是红袖招的头牌莺莺小姐,而是汉末大文人蔡邕的女儿,以一曲《胡笳十八拍》名动天下的才女蔡文姬。
“看来传言不确切啊,听说文姬小姐嫁入胡地,远离故土,做胡笳十八拍抒怀,如今看来,文姬小姐在胡地生活得很不错嘛”,刘循看了一眼蔡文姬,大发感慨。
在他的心中,实在无法把那个才气纵横,端庄秀丽的蔡文姬与眼前风流浪荡,媚态尽露的女子联系起来。
也许,真实的蔡文姬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只是自己先入为主,以为《胡笳十八拍》那样悲怆词赋的作者必然是高贵典雅,气度雍容的。
“小女子初离故乡时,的确是心中悲痛,心念故国。不过,后来冒顿单于很重用我,单于更对我宠爱有加,我也就习惯了”,蔡文姬露皓齿,启朱唇,声音中带着一丝撒娇似的幽怨。
“想来你们单于大人已经收到我的书信了,我的要求,不用再重复一遍了吧”,刘循寒暄了几句,直接步入正题。
“小女子这次来,正是为了貂婵之事来的”,蔡文姬“扑哧”一笑道,“最初黑尼姑是想把貂婵许给我们单于大人,可惜我们单于大人有了我这个大美人,寻常的庸脂俗粉哪里还会放在眼里。”
“更何况,又接到了大将军你的书信,我们单于大人是干大事的人,岂能因为一个女子而起刀兵?貂婵至始至终,根本就没有进入咱们的大草原”,蔡文姬侃侃而谈道。
吕布一直站在刘循的旁边,注意聆听二人的对话,当下冷不住插嘴道:“那么,貂婵到底在哪里?我们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话?”
“我蔡文姬虽是一介女流之辈,也懂得什么叫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我怎么会容许貂婵进入大草原?”
“再说了,以刘大将军遍布天下的耳目,如果貂婵当真在我们大草原,又怎么会查不到她的下落?”
这女人牙尖嘴利,还不是个容易对付的角色。
“据我们单于的消息,貂婵可是黑尼姑一派的佼佼者,最善于蛊惑人心,以我们单于的聪明,又岂会让这样一个女人来左左自己?”
“不为美色所动,看来你们单于其志不在小啊,这样的人,我还真想见识见识”,刘循听了蔡文姬一席话,对匈奴左帐王庭的单于产生了一丝好奇,直觉地感到这是一个英雄。
听了刘循的这一番话,蔡文姬的一个随从眉毛一挑,显然心中有所触动。
不过,他随即神色如常,装得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刘循的注意力都在蔡文姬的身上,也就没有注意到仆人的表情。
否则,以刘循观察入微的洞察力,定能从仆人表情的变化中看出点什么。
“我们单于要是听到大将军这句话,一定是会把你引为知己,把酒言欢,一醉方休”,蔡文姬笑盈盈地道。
“到底是你家单于厉害,还是我厉害些?”刘循半真半假地道,一面注意观察蔡文姬的表情。
“大将军是中原大地上的猛虎,我家单于则是大草原上的雄鹰。猛虎是地上的王者,雄鹰是天上的霸主,两者没有交集,也就无法相比”,蔡文姬没有正面回答刘循的问话,却既巧妙地捧了刘循,也自高了一下单于的身份。
看来左账王庭派这个女人出使洛阳,实在是有知人之明。
“好一张利嘴,有朝一日,我倒真想会一会你家那只雄鹰”,刘循半真半假地道,说这话时却是霸气流露,显出了王者风范。
“有客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蔡文姬面对刘循有意无意的挑衅,仍是不愠不火,一句话看似客气,其实绵里藏针,隐含了针锋相对之意。
“我家单于这次派我来,还要向刘大将军转达一句话”,蔡文姬凝视着刘循道。
“什么话?”刘循问道。
“我家单于说,据我们得到的消息,黑尼姑可能会在近期把貂婵许给中原的一位诸侯,想以此挑起诸侯之间的战争,达到浑水摸鱼的目的。”
“哦,哪一位诸侯?”刘循饶有兴致地道,“哪一位诸侯如此大胆,敢公然跟我刘循做对?”
“现在还不好说,以大将军遍布天下的耳目,应该不难查明。”
“其实这话,你原本可以不必告诉我的,看来你家单于也怕我刘循发兵打他。”
“我家单于告诉刘大将军貂婵消息的目的,只是想和大将军交个朋友而已。我们草原上的人,朋友来了有好久,豺狼来了有猎刀”,蔡文姬有理有节地道。
“文姬小姐好像忘了自己是大汉的子民了,怎么把自己完全当成了异族人了”,刘循调侃道。
“嫁鸡随鸡,嫁狗了随狗,也是大汉女子的传统”,蔡文姬答道。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可惜文姬小姐比在下早生了几年,真是平生憾事啊”,刘循假装感叹,故意把头探前了一些,这样那对白生生的玩意儿就更加显眼,只差没有伸手去捏了。
“小女子蒲柳之质,岂能入得了刘大将军的法眼?让大将军见笑了”,蔡文姬横了刘循一眼,语气中不无自嘲。
“久仰文姬小姐琴技超群,一曲《胡笳十八拍》名动天下,不知刘循是否有这个福气聆听仙音?”
“刘大将军不嫌小女子的琴技丑陋,小女子自当献丑一曲,请刘大将军指教一二。”
蔡文姬调好胡笳,一双圆润的玉手轻拢慢捻抹复挑,琴声飘扬之时,她轻启檀口,中中依依呀呀地唱了起来。
“我生之初尚无为,我生之后汉祚衰。天不仁兮降离乱,地不仁兮使我逢此时。干戈日寻兮道路危,民卒流亡兮共哀悲。烟尘蔽野兮胡虏盛,志意乖兮节义亏。对殊俗兮非我宜,遭恶辱兮当告谁?笳一会兮琴一拍,心愤怨兮无人知。”
“雁南征兮欲寄边心,雁北归兮为得汉音。雁飞高兮邈难寻,空断肠兮思愔愔。攒眉向月兮抚雅琴,五拍泠泠兮意弥深。”
“好曲,此曲只应天上有,有间难得几回闻”,刘循抚掌大笑“赋是好赋,文姬姑娘的琴技歌喉也是一绝,不愧是我大汉的才女呀。”
“文姬倒是更愿意大将军把我看做是一个胡地女子?”
“为何?你歌中不是满怀幽怨吗?干脆我出钱,向单于把你赎回来如何?”刘循半开玩笑道。
“胡地民风纯朴,单于不但对我百般宠爱,更把我倚为柱石,如此恩遇,我宁愿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胡女,不愿再归中原了”,蔡文姬吐露心扉道。
其实刘循何尝不知,他不过故意试探而已。
“看来,将来我要是和匈奴交战,这个蔡文姬倒是有些碍手碍脚呀”。
“此女不但才华横溢,心思机敏,更身有武功,刚才弹胡笳的动作显示,她的武功还不弱。她那个随从,神光内敛,看起来也是个高手”,刘循暗忖道。
“此曲弹起来像滚滚的波涛,如同喷发着熔岩的活火山,虽然此女极力压抑隐藏,也还是露出一些马脚,她像是会魔教失传已久的音波功。”
“魔教的音波功可是一大奇功,当年泰山大会上魔教圣女蓝色妖姬曾经一曲肠断万千英雄,留下千古绝响”。
“这女子姿色不俗,才情更是足以与三曹七子并列,可惜了,就是年龄太大了,虽说驻颜有术,我刘某总不成找个大婶吧。这样的女人是敌非友,实是有些可惜。”
刘循又与蔡文姬谈了一会儿,很是佩服她的文采和见识,最后,双方才依依惜别。
蔡文姬离开了刘循府上,无人之处,她的随从道:“这个刘循,表面上看起来有些贪花好色,骨子里却是个不简单的人物啊。”
“王爷明鉴,刘循不是个等闲之辈,咱们这次卖他个人情,他是盖世英雄,以后知恩图报,或许不会和咱们刀兵相见。”
原来此人并非蔡文姬的随从,而是左账王庭的单于,也是蔡文姬的丈夫。
“此人既是英雄,应该不会为一点小恩小惠所迷惑,还是得警惕一些好。”
“单于大人难道没有发觉,此人天生重情,是个至情至性之人。这样的人,可为美人放弃江山,和一般的枭雄之辈比起来,始终差了一点狠劲,只要抓住了他的弱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是不会有太大的问题的。”
“夫人明察秋毫,小王佩服得五体投地”,单于竖起大拇指道。
“世人只知我是左贤王,哪知我已掌握了左账王庭,是真正的单于
”,摸了一下蔡文姬的秀发,左贤王感叹道。
得知了貂婵的消息,刘循指示手下风影,务必弄清貂婵的真实动向。
飞鸽传书一道道发出,刘循自言自语道:“是时候启用袁莹莹这格枚棋子了。”
第一百六十五章 貂婵斗义父 刘循造气球
谁能想到,袁莹莹竟然是刘循安排的一枚棋子,故意投入黑尼姑一派,目的就是为了弄清貂婵的下落。
长亭古道边,一个老尼姑和一名清秀的姑娘正在长谈。
老尼姑就是黑尼姑中的圣因师太,那名清秀的姑娘的身份却更令人吃惊,她就是当年被王司徒王允用连环计让董卓和吕布自相残杀的女主角貂婵。
“师太,我情愿青灯古佛,了此残生,为什么又让我嫁给曹操,干爹这是干什么?”貂婵的语气中明显对自己的命运感到不平,对那个干爹有些愤恨。
“咱们这些人,包括我在内,都是你干爹的一枚棋子,这些年,难道你还不明白吗?”圣因师太道。
“在我干爹的心目中,真把我当做过干女儿吗?”貂婵苦闷地道。
“你当年无依无靠,若非干爹收留,你早就死了,还提这些干什么?”
“干爹的救命之恩,我在离间吕布和董卓父子之情时已经报了,现在是还我自由身的时候了。”
“你干爹的冷酷无情,你又不是没有领教过。我知道你喜欢吕布,可是,谁叫咱们是黑尼姑呢?你干爹的心目中,一心只想着灭了大汉王朝,恢复他先祖项羽建立的大楚。”
“他这次把我嫁给曹操,就是为了笼络司马家族,同时挑拨刘循和曹操相斗吧?”
“真想不到,名满天下的司徒王允,世人皆以为早已壮烈殉国,竟然没有死,还在幕后搞风搞雨,意图颠覆整个大汉王朝”,貂婵气愤地道。
“婵儿,我知道你心里怨恨,但也要知道你干爹不但武艺高强,而且心狠手辣,你不顺他的意,他就会去杀了吕布。那个打石匠不过是他的师弟,已然如此厉害,你干爹的武功可想而知”,圣因师太苦劝道。
“我这次是宁死不从,吕布若死,我也不活了”,貂婵倔强地道。
圣因师太叹了口气,不再相劝。
二人离开了长亭古道,走进了一座大院子中。
“圣因,我叫你去相劝貂婵,她想通了没有啊”,在一间静室里,王允问道。
“貂婵一时想不开,姑娘家嘛,慢慢地就想通了”,圣因师太打圆场道。
“哼,我看她是迷恋那个吕布,才这样倔强,再敢不服从我的命令,我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算她死了,我也要用死灵法术拘她的魂魄,让她永世无法超生”,王允的声音如同万年寒冰,圣因师太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
“这次同曹操的联姻,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我就是要刘循和曹操交战,然后暗用奇兵击倒刘循,迫使他交出赤松道藏图,用于我的复国大业。如果你无法说服貂婵,你面临和他一样的下场”,王允冷冷地道。
圣因师太听到这句话,立即泛起了一种兔死狗烹的悲凉之感。
想不到自己为黑尼姑一派做了这么多事情,在王允这个黑尼姑真正掌门的眼中,不过是一条狗而已。
“哼,姓王的,你不仁,我也不义,想杀我,也没有那么容易”,圣因师太心中发狠,一条毒计在她心中开始酝酿。
“那个袁莹莹,十有**是刘循的棋子,这着闲棋该动用了”,圣因师太坏坏地想道。
袁莹莹传回来的消息让刘循多少有些感到意外,“黑尼姑的掌门人竟然不是外界传言的圣因师太,而是原来的司徒王允,这个世界还真的有点让我吃惊啊。”
“这个世界看来真不是历史上那个真实的三国,我可记得东汉末年对大汉王朝最忠心的几个家伙,其中之一就是这个王允啦。”
“好你个王允,竟然想谋我的赤松道藏图,我就用此图设个套给你钻。”
“吕布和王允有过接触,说不定他能够说出一些有关王允的有价值的东西”,刘循主意已定,立即叫人把吕布找来。
“原来王允竟然是黑尼姑的掌门人,这就是了,此人给我的感觉总是怪怪的,以前没往深处想,现在回想起来,这个人应该武功深不可测,而且用一种邪门的道术掩盖了武功。怪不得,每次这个人一出现,我就有一种极不舒服的感觉”,吕布道。
“王允想设套给我钻,我就将计就计,半路截走貂婵,再想法除掉这个老不死的”,刘循阴阴一笑道。
“你想怎么做?可得保证貂婵的安全”,吕布不无担心地道。
“泰山大人放心,我想通过卧底劝貂婵假意答应王允的要求,然后派人半路截杀,神不知鬼不觉地半路截杀。王允想不到手下有咱们的卧底,自然不会想到我们会使诈”,刘循道。
“这条计策不错,王允的老巢在什么地方?这次可不能像上次那样,让黑尼姑这帮人逃掉了”,吕布道。
“就在豫州的香月庵,这次我要出动大军打诸葛亮,顺便把香月庵一锅端”,刘循道。
刘循找来庞统,说了自己的计策,庞统表示可行,还补充道:“为防万一,还可以让刘备的大军攻打诸葛亮,让诸葛亮首尾不能相应。”
“这次,我要动用大杀器了,本不想杀鸡用牛刀,可这帮家伙一再相逼,我不得不用出压箱底的本事了”,刘循嘿嘿一笑道。
“主公准备使用什么绝招?”庞统问道,对于这个主子那些稀奇古怪的想法,他可是见识得太多了。
“我发明的热气球,还没有用过呢?这次我要把它投入战场,神不知鬼不觉地来个神兵天降,一举占领豫州,打诸葛亮一个措手不及”,刘循神秘地一笑。
“热气球?那是什么东西?”庞统可第一次听说这个新玩意儿。
“你可以这样理解,热情球是一种会飞的船,上面可以装人,咱们可以利用它把部分兵马运到诸葛亮的后方,神不知鬼不觉地偷袭他们”,刘循解释道。
“是在空中飞嘛,这也太神奇了,就算是古代的巧匠鲁班,怕也制造不出这种工具吧,只有那些传说中的神仙鬼怪,才能在空中飞行”,庞统不禁张大了嘴巴。
这也难怪,子不语怪力乱神,像庞统这种儒生,要接受热气球这种东西,可能比接受鬼神还难。
刘循一开始不想搞这种东西,就是不想太过惊世骇俗。
现在,时不我待,一是为了救貂婵,二是为了给那些想夺取他赤松道藏图的家伙一点震慑,他不得不推出这招大杀器了。
事实上,前世的刘循就是一个制造热气球的高手,这个世界有些材料没有那么好找,制造不出前世那么高级的热气球,不过想来制造差一点的热气球,少搭载几个人还是没有问题的。
毕竟,刘循可是生物学和化学双博士,制造热气球这种东西不过是小菜一碟。
接下来的时间里,刘循就开始了热气球的制造工作。
看着刘循坐在他制造的热气球上飞上了天,庞统等人简直合不拢嘴。
经过不断的反复实验,刘循的热气球可以载三个人上天,在这个时代,绝对是一顶了不起的科学成就了。
这项实验是严格保密的,只有庞统吕布等少数核心的人物才知道。
至于制造方法,只有刘循一个人知道。
他有信心,其他人就算拿到了热气球,也没法仿造。
当然,这种武器一旦投入到战场使用,就再也不可能保密了。
王允听说貂婵答应嫁给曹操,心中高兴不已,特地约好了时间,准备在下个月初十亲自护送貂婵到曹操府上。
这一切,都被刘循打探到了。
刘循的大军,正悄悄地开到了豫州的边界,张绣、典韦、吕布等一干虎将,都被调到了豫州前线。
诸葛亮的探子打探到了刘循大军的动静,派人联络到了曹操,准备联合起来对付刘循。
刘备的大军按照刘循的要求,也开到了豫州的边界。
心中恨诸葛亮的歹毒,刘备这次来势汹汹,誓要把诸葛亮赶走。
刘循事先已和刘备谈好,把诸葛亮赶走之后两家平分豫州。
鉴于刘循的实力太过强大,刘备存了个坐山观虎斗的想法,准备让刘循和诸葛亮拚个两败俱伤的时候,来个坐收渔翁之利。
刘循何等样人,当然明白刘备的想法。
刘循也有自己的小算盘,只要赶走了诸葛亮,他当然不会容许刘备染指豫州。
如今,刘循已据有长安、洛阳、益州、西凉和半个荆州之地,是时候一统天下了。
就在此时,小乔飞鸽传书,大乔怀上了刘循的孩子。
“这个大乔,肚子还真是争气,比自己的其他女人都先怀上”,刘循暗想道。
“这个孩子取个什么名字好呢?”
想起水镜先生的临终嘱托,刘循主意已定,“这个孩子就跟他的外公姓,如果是个男孩就叫司马炎,如果是个女孩,就叫司马飘雪。”
“司马炎,不就是那个最终结束三国的家伙吗?自己怎么取了这样一个名字?”刘循自己都觉得好笑,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就这样给孩子取名。
接到刘循的飞鸽传书,想到水镜先生的种种,大乔、小乔和孙尚香都暗自感激刘循知恩图报。
要知道,这个时代,让自己的孩子从母姓,而这个人还是皇族,那简直是冒天下之大不韪。
“大乔肚子里怀着的,到底是男孩还是女孩呢?”刘循想到这里,不由得有些出神。
第一百六十六章 大败诸葛亮 围剿黑尼姑
诸葛亮府中,诸葛亮哈哈一笑:“我的神功已成,童渊啊,是你回报我的时候了。”
童渊听说诸葛亮招他过去,心中也在暗自盘算:“自己的玄功已有很大进步,如果诸葛亮身边没有多少防卫的话,正好偷袭他,以报前仇。”
当下童渊来到诸葛亮身边,见诸葛亮身边并无高手护卫,心头暗自窃喜。
这一切都被诸葛亮看在眼里,暗自好笑:“死到临头了,还在高兴。”
童渊道:“不知州牧大人把在下找来,所为何事?”
“童渊啊,我待你如何啊?”诸葛亮慢条斯理地道。
“大人传我神功,对我可说是恩重如山”,童渊道,心中却是暗恨不已。
“现在,是你报答我的时候了”,诸葛亮道,边说边提起玄功,准备一击成功。
诸葛亮传给童渊的阴阳逆转宝典经过改动之后,特意留了一个罩门,方便诸葛亮日后吸取童渊的功力,只要出奇不意地制住对手的罩门,任他功力多高,也无法反抗。
童渊忽然双手连连挥动,一篷牛毛钢针向诸葛亮射来,跟着双掌挟排山倒海之势向诸葛亮击来。
“童渊,我待你不薄,你为何恩将仇报”,诸葛亮喝道,同时一个铁板桥躲过童渊的牛毛细针,手掌一圈一带,把童渊的掌力带在一边。
“什么叫待我不薄,你设计陷害我童某人于不义,今日是我报仇雪恨的日子到了”,口中说话,手上长剑出鞘,展开生平绝学暗花剑法,招招指向诸葛亮的要害。
“你这个白眼狼,我看你如何翻出我的手心,来人,把童渊这个贼子给我拿下”,诸葛亮叫道。
角门开了,不知何时,黄月英、十戒和尚、红花道人和丐帮长老慕容浩出现,把童渊围在垓心。
“诸葛亮,你这个小人,我跟你拚了”,童渊一声怒吼,长剑递出,全是不要命的打法。
可惜,围住他的,无一不是高手,以一敌五,童渊如何是众人之敌。
十招一过,童渊身上已是伤痕累累,喘气不已。
抓住时机,诸葛亮一指点中童渊的罩门,跟着双掌已按在童渊的罩门上。
童渊只觉得浑身的功力如潮水一般褪去,心头大骇,一个古老的传说在他心头浮现。
“诸葛亮,你竟然练成了吸人功力的邪功,你不得好死”,童渊声嘶力竭地道。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野心,我传你神功,为的就是今日”,诸葛亮冷冷地道,一边说,一边加紧吸取童渊的功力。
“想不到我童渊竟然是这般死法,我不甘心啊”,童渊仰天长啸,自身功力泄得更快了。
“这就是叛徒的最终结局”,诸葛亮冷冷地道,一时之间,他感觉到力量大增,童渊眼看就要油尽灯枯了。
童渊的头发全部转成雪白,他的皮肤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枯萎下去,一声惨叫,最后全无声息。
一脚踢开童渊的尸体,诸葛亮一声冷笑,“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如今我神功已成,刘循啊刘循,是时候决一死战了。”
这一笑邪异无比,听得人毛骨悚然。
亲兵来报:“刘循大军已快到豫州边界,这次声势浩大,不同往日,看样子是倾巢而出了。”
诸葛亮不民慌不忙地道:“传我命令,大军出动,我要一举歼灭刘循。”
亲自点起兵马,诸葛亮率大军屯在豫州边界,见对面烟尘滚滚,不知有多少人马。
“诸葛亮请刘循搭话”,诸葛亮羽扇一指对方,提气高叫道。
刘循纵马而出,大叫道:“诸葛亮,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说?你这个背师忘恩之徒,我要今天要代替岳父大人清理门户。”
“那就放马过来好了,我诸葛亮也不是好欺负的”,诸葛亮脸上紫气大盛,正是神功提到极致的表现。
刘循一摧座下马,手提双剑,来战诸葛亮。
诸葛亮左扇右剑,迎了上去。
这一接战,刘循暗自心惊。
原来诸葛亮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现在不知为何,诸葛亮功力大增,竟然比刘循弱不了多少。
诸葛亮猛地一声大喝,锋利无匹的剑光,以他为中心爆发出来,周围十丈以内的空气剧烈地波动,一令人心悸的真气狂暴地涌出。
“来得好,看我的双剑合壁”,刘循双剑一圈,两道剑光如两条游龙,璀璨的真气汹涌澎湃,呼啸而出,与诸葛亮硬撼了一招。
诸葛亮的座下马一声嘶鸣,显然有些抵受不住刘循的真气,而刘循的右剑也削下了诸葛亮的一根扇骨。
明显,刘循的功力比诸葛亮还是要高上一线,而刘循的双剑合壁的剑招,也比诸葛亮的剑法略高一筹。
诸葛亮冷冽的目光一扫,面如寒冰,滚滚的剑气奔涌而出,携带着滔天的杀气,硬撼而出。
刘循毫不示弱,双剑霍霍,锋锐的剑气奔涌,恐怖的力量撕裂空气,四肢百骸都充盈着奔腾的真气,只觉得浑身力大无穷,越斗越有精神。
诸葛亮却是苦苦支撑,相形见绌。
数十招一过,诸葛亮只有招架之功,再无还手之力。
刘循一声大喝,剑出如风,铺天盖地的真气席卷向诸葛亮,整个人如一柄刚猛凌厉的绝世战斧,霸绝天下。
砰!
刘循的真气突破了诸葛亮的防御,生生破开了诸葛亮的护身真气,一把羽扇飞出老远,诸葛亮的左臂软软地垂下,看样子是废了。
诸葛亮长声惨呼,回马便退,刘循挥军追杀。
杀得不可开交之时,诸葛亮后军大乱,原来是吕布率一帮生力军坐热气球降到了诸葛亮的背后。
这一下前后夹攻,诸葛亮的阵形乱了,一时兵败如山倒,潮水般向后退去。
刘循没有去追诸葛亮,他这时感应到了黄月英的所在,在大军之中锁定了她,一路追了过去。
黄月英胸前的巫神之匙,吸引着刘循,凭着胸口的巫神之钥和巫神之匙的感应,刘循对黄月英紧追不舍。
黄月英的武功得自黄承彦亲传,原本也不弱,但是和刘循比起来,就差得太远了。
十招之后,刘循轻舒猿臂,夹手把黄月英生擒过来,顺手点了她的穴道,把她胸前的巫神之匙摘了过来。
把黄月英扔给身后的亲兵,刘循挥军掩杀,大军过处,如同砍瓜切菜一般。
诸葛亮原本想退入城中,谁知城头上竖起了刘循的旗帜,原来刘循的空降兵早就占领了豫州城。
见大势已去,诸葛亮率残部投曹操去了。
刘循率军进城,稍事休息,立即带了吕布等一干将领前去围剿黑尼姑在豫州的总坛香月庵。
有了热气球这种运输工具,刘循的人马迅速来到了香月庵外,将香月庵团团围住。
王允万万没有想到,刘循的人马来得如此迅速。
不过,他也一点没有惊慌,关键时刻,枭雄的风度显露了出来。
王允带着圣因师太、打石匠、袁莹莹等人,押着貂婵冲了出来。
“王允啊,你怎么也没有想到,咱们会在这种情况下见面吧?听说你一直图谋我的赤松道藏图,图现在就在我的身上,有种的你就过来拿吧”,刘循望着王允,一脸的嘲弄之色。
“老匹夫,看不出你,竟然隐藏得这么深,有我吕布在此,你的死期到了”,吕布挥戟上前,截住王允,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吕布,你不过一个见色忘义的小人,三姓家奴,拿什么跟老夫斗”,王允冷笑一声,丝毫没把吕布放在眼里。
“老匹夫,我让你死在我的方天画戟之下”,吕布方天画戟一举,望着王允心窝便刺。
王允面色倏然转黑,手掌缓缓抬起,一道沛然莫之能御的真气暴掠而出,如迅雷般轰击向吕布。
吕布的方天画戟歪在一边,整个人也退了一步。
“竟然是传说中的灭绝三尸掌”,吕布一声惊呼,看来刚才这一招,他还吃了一点小亏。
“有点见识,竟然知道老夫掌法的名称。吕布,貂婵在老夫手上,识相的让开一条路,让刘循把赤松道藏图交给老夫,等老夫离开此地之后,把貂婵还给你,如何?”王允见一时半会儿也奈何不得对方,当即玩起了诡计。
“奉先,不要放走了老匹夫,如果以我的命能换得老匹夫的命也值了”,貂婵叫道,几颗珠泪悄然滚下,一时梨花带雨,更增娇艳。
“婵儿,到现在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这天下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吕布凄然道。
“贤婿,老夫有一事相求”,吕布望向刘循,眼中的意思很明显。
“不就是一张图而已嘛,岳父大人需要,尽管拿去好了”,刘循爽快地道。
“想不到刘大将军也是个至情至性之人啊,既如此,那就把图拿来吧”,王允得意地狂笑道。
“就算我把图交给你,你以为能逃过天下英雄的追杀?”刘循冷冷一笑,嘴角浮起一抹嘲讽。
“不劳大将军费心,老夫得到宝图之后,自有脱身之计”,王允道。
跟着王允嘴角一努,圣因师太把剑架到了貂婵的脖子上。
“如果不想貂婵马上香消玉殒的话,就把宝图扔过来吧。你千万不要想在老夫面前弄鬼,当年我可是见过宝图一眼,真假还是识别得出来的”,王允强调了一句。
“一张破图而已,也只有你这种屑小之徒才把它看得重如泰山”,刘循伸手入怀,把赤松道藏图取了出来。
第一百六十七章 吕布了心愿 刘循再破境
刘循忽然叫道:“动手!”听到这句话,圣因师太忽然一剑斩向身旁的打石匠。
打石匠一声惨呼,饶是他躲得快,左臂差点被斩断。
与此同时,袁莹莹也一剑斩向身旁的一名黑尼姑,那尼姑瞬间倒地。
这一切变起仓促,让王允来不及反应。
“圣因,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竟敢背叛我”,王允怒不可遏,飞身跃起,向圣因师太抓来。
吕布趁此时机,把貂婵救了回来。
圣因师太怒叫道:“我受够你了,老东西。”
拂尘一展,和王允斗了起来。
刘循手一挥,手下人马把王允一伙人团团围住,一场混战开始了。
吕布把貂婵交给几个将领保护,方天化戟一挺,直奔打石匠而去。
圣因师太明显斗不过王允,道理很浅显,打石匠不过是王允的弟子,打石匠的武功都比圣因略高一筹,圣因师太如何是王允之敌。
眼看圣因师太不支,刘循手一挥,五个将领加入战团,围着王允厮杀,解了圣因师太之围。
刘循自己,则展开凤舞九天的绝顶轻功,神出鬼没地出现在黑尼姑的身后,一剑出,往往就有一个敌人倒下。
不到一刻钟的功夫,王允的手下死的死,伤的伤,只有王允本人和打石匠还有些战力了。
打石匠原本的武功不在吕布之下,可一开始就被圣因师太所伤,左臂不能用力,单凭一支右手,如何是吕布之敌?
刘循趁火打劫,绕到打石匠背后,一剑斩向他的后腰。
而吕布适时发出一招,笼罩了打石匠的所有退路,让他避无可避。
打石匠一声惨呼,就此了帐,场中只趁王允一人了。
“姓王的,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说?”刘循率众将围了过去,把王允围在垓心。
“老夫跟你们拚了”,王允一声怒吼,仰天长啸,头发根根直竖,面皮转为漆黑,双掌一推,一道淡淡的狂飙席卷而出,那种狂暴的真气,比起刚才一下强了一倍。
圣因师太一声惨呼,整个人倒纵出去,鲜血汩汩地流了出来,眼看是魂归地府了。
“竟然是燃烧生命的秘法”,刘循有些吃惊。
他曾在书上看过,这种邪法能在短时间内极大地增强自身功力,但从此再难进境,而且生命会大大地缩短。
王允一招杀死圣因师太,突破了一个缺口,眼看就可以突围而出,刘循适时一剑刺向王允的胸口,把他迫了回去。
王允双掌一错,身形快如鬼魅,整个人如一头上古凶兽,滔天的凶焰让人战栗不已,所过之处,无不退避。
蓦地,王允整个人如铁鹰般飞扑而至,刘循方圆三丈之内全在他掌力笼罩之下,雄浑狂暴的真气,呼啸而出,誓将刘循毙于掌下。
王允神色狰狞,双目猩红,无尽的仇恨从双目中射出。
很显然,王允恨透了刘循,这一招是毕生功力所聚,想就此把刘循收拾掉。
吕布等将领呼喝一声,兵器拳脚往王允身上招呼。
王允理都不理,并不收招,他是拚着身受重伤也要把刘循毙于掌下。
刘循惊异*地发现,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凤舞九天身法失去了作用。
全身的气机被王允锁定,眼见王允这一招避无可避,除了硬架以外别无他法。
刘循无奈之下,一把大还丹扔进口中,提起全身功力,双剑犹如两条游龙咆哮而出,向王允的双掌暴冲而去。
大还丹有提升功力之效,寻常人一颗可抵十年苦功,像刘循这样把大还丹当糖吃,一般人早就经脉俱断七窍流血而亡。
刘循敢这样做,无非是赌一把,他知道自己经脉比常人宽得多,没那么容易死。
双剑和王允的双掌相交,那把倚天剑无事,另一把却弯成了弧形,“啪”地一声从中折断。
王允真力贯注的双掌竟然不像是血肉之驱,以掌敌剑,刘循的身体退了两步,胸口如中雷击,一丝鲜血从刘循的嘴角沁了出来,看他是受了内伤。
王允却是更不好受,身上被数十般兵器击中,还挨了不少的拳脚,浑身浴血,整个人随时都会倒下,看样子是强弩之末了。
“老夫命不久长,能拉你垫背,也不枉了”,王允哈哈一笑,手掌一翻,对着自己的天灵盖拍了下去,“谁也杀不了我,除了我自己。”
一掌出,王允身体倒地,一代枭雄,就此了账。
刘循再也支持不住,盘坐于地,运起功来,头上冒出腾腾热气。
一声龙吟,刘循胸前的巫神之匙和巫神之钥竟然重合了,只觉得胸前有一龙一凤在盘旋飞舞。
进入了一个奇妙的武学状态,刘循感觉头皮似乎在下陷一般,无尽的天地元气汹涌而来,从刘循的头顶天门穴贯入他的身体。
滚滚的天地元气在他的头顶上方旋转,进入刘循的体内为他伐毛洗髓,这是个痛苦的过程,也是个由蚕化蝶的过程。
外人只见刘循头顶白气蒸腾,却不明所以,只有吕布暗自点头,指挥众人远远地围成一圈,为刘循护法。
“想不到我这个女婿竟然在这种情况下破境,破境竟然伴随着传说中的开天门,普天之下,还有谁人是他的敌手”,吕布暗自感叹。
要知道天门一开,滚滚天地元气任意调用化为真气,真气无穷无尽,战场上岂非所向无敌。
五色元气开始在刘循的头顶盘旋,最后凝成了三朵花,久久不散。
“竟然是传说中的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之象,我师傅当年似乎也没有达到这种境界”,吕布越来越吃惊了。
原来,以刘循的功力根本无法接下王允凝聚毕生功力的两掌。
情急之下,他吞下了海量的大还丹,想与王允做最后一搏。
本来,这种情况下,他经脉虽厚,吞了这么多的大还丹,根本无法吸收药力,最后仍免不了一死。
哪知道,他福泽深厚,巫神之钥和巫神之匙更是仙家至宝,多余的药力和王允的毕生功力都被巫神之钥和巫神之匙吸收,还促成了二者的融合。
刘循也机缘巧合之下,突破了势劲境界。
一时之间,刘循只觉得四肢百骸都充盈着真气,仰天长啸,声浪滚滚,如同晴空中打了无数个霹雳,声势无比惊人。
站起身来,刘循虎目中神光内蕴,整个皮肤上似乎都充溢着一层琥珀色的光泽。
随手一掌挥出,砰然一声大响,地上出现了一个方圆五尺的深坑,让人咂舌不已。
“恭喜贤婿神功大成,你今日的武功,与你师傅左慈恐怕都已不相上下了,一统江山,指日可待了”,吕布由衷地道。
“小婿能有今日,其中也有泰山大人指点之功啊”,刘循感激地道。
“咱们翁婿之间,关起门来都是一家人,就不用客气了,倒是这个王允,临死之时那一击,实是非同小可,难为贤婿不但接住了,还反而因此破境,实是难得”,吕布叹道。
“这个老东西的功力确实高强,不在于吉之下”,刘循想起惊险之处,也是暗自惊心。
“王允的灭绝三尸掌传自项羽,当年项羽仗此功横扫**,四海之内无人能敌。王允的武功已得到了项羽的真传,想当年项羽的武功也不过如此而已,想不到今日却败在贤婿的手下,也是运数使然”,吕布对武林中的秘史如数家珍。
“循哥,我这个内应做得还不错吧?”袁莹莹上前拉住刘循的手,撒娇地道。
“还不错,今天若非是你,咱们要这么顺利地打败王允,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你算立了头功”,刘循捏了一下袁莹莹的小琼鼻。
袁莹莹当日卧底黑尼姑,本就是刘循的指使,不过此事只有刘循一人知道而已。
“那你准备怎么犒劳我呢”,袁莹莹头一歪,俏皮地道。
“你想我怎么犒劳你呢?”刘循望向袁莹莹的目光中充满了热切之意。
“今晚大哥好生服侍一下你,肯定会让你满意的”,刘循不怀好意地道。
“你这个假尼姑应该还俗了”,刘循道。
此时,貂婵和吕布聚在一起,千言万语说不出来,彼此深情相拥,幸福无比,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个貂婵眉目如画,的确是绝世佳人”,刘循暗自赞叹道,“可惜这个三国第一传奇美人比自己长了一辈,是吃不到了。”
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一向是某人的本色。
“人心不足蛇吞象”,袁莹莹伸出纤纤玉指,弹了一下刘循的额头。
没有人比袁莹莹更了解刘循的心思了,想当年第一次见面时刘循的举动,袁莹莹就明白了这小子的为人。
这一仗,刘循方面大获全胜,救出了貂婵,捣毁了黑尼姑的总坛,把黑尼姑最大的头子王允翦除,实是喜不自胜。
在黑尼姑的住处,还缴获了大量的兵器,还在王允身上搜出了传自项羽的武功心法《灭绝三尸掌》。
收兵回城,凯旋而归。
晚上,刘循想起袁莹莹的天姿国色,不禁色心大动。
“这姑娘还未经人事,是时候启发一下了”,当下迈步走向了袁莹莹的住处。
途经关押黄月英之地,刘循忽然起了见她一面的念头。
“这个女人说来也是个传奇,若非是诸葛亮用过的,还真可以试一下,就去见一下她吧,说不定有所收获。”
“如今有黄月英在手,黄家这个庞然大物正好利用一下,也能加快我一统天下的进程。”
第一百六十八章 刘循悟神功 吕布擒关羽
黄月英被刘循以独门手法点了穴道,刘循这样做的目的,一是防止她逃走,二是就算有人把她劫走,也无法解开她的穴道,到头来还得乖乖地把她送回来。
刘循把黄月英单独关在一间房内,除了外面有几个武功高强的看守外,并没有绑她,她可以在房间内自由走动。
看到刘循,黄月英并不意外,也没有像一般女人那样大喊大叫,只是平静地说了一句,“刘大将军想和小女子做什么交易,不妨直说。”
“不愧是黄承彦的独女,我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只可惜你遇人不淑,遇到了诸葛亮这个薄情寡义之徒”,刘循哪壶不开提哪壶。
想到诸葛亮抛下自己独自逃生,黄月英神情黯然。
“你这次来,不会是同情妾身的遭遇,想把我放了这么简单吧”,黄月英道。
“当然不是,我刘某人虽说一向比较怜香惜玉,也没有滥情到是女人就爱的地步”,刘循单刀直入地道,“我是来谈合作的。”
“如何合作?”
“很简单,只要黄家退出这争天下的竟争,同时助我取得荆州,我可以放了你们母子,别忘了,刘禅那个家伙也在我手里捏着。”
“想不到堂堂的刘大将军也拿人家妇女孩子做威胁”,黄月英嘴一撇,不屑地道。
“不战而屈人之兵,是兵家的高明做法。”
“再说了,你可不是一般的女子,若非被诸葛亮那个家伙捷足先登,我还真想试一下拥你入怀的感觉”,刘循伸手捏了一下黄月英的脸蛋,只觉得入手嫩滑,手感舒适无比。
“现在要想拥有也不晚”,黄月英调侃道,眼中毫无惧色。
“我对于捡别人的破烂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咱们还是言归正传吧,我相信你有办法联系上黄家”,刘循不过试一下对方的胆色而已,也还没有色急到如此地步。
“我可以先见一下我的禅儿吗?”
“不急,只要你们黄家答应我的条件,你随时可以母子团聚。”
“你可真够狠心的。”
“诸葛亮为争天下,连老婆孩子都可以舍去,相比之下,我不过小巫见大巫而已。”
“好吧,我答应你的条件”,黄月英想了想道。
一番交谈之后,刘循对再去袁莹莹的房间失去了兴趣,反正来日方长,煮熟了的鸭子也不怕她飞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刘循盘膝练起功来。
进入入定状态之后,一付画面进入了刘循的脑海。
浩瀚的宇宙,无尽的星辰在头顶旋转,体内亮起了无数的光点,对应着无尽的星辰,浩瀚的星力灌入了刘循的体内,壮大着他的经脉。
刘循的身体像是一个无底洞,无数的星力洒在他的身上,不要本钱地注入他的身体之中。
在体内运转后,又不断地转化为刘循的真气,这些真气还在不断地提纯。
他的体内出现了一个光团,耀眼夺目,随着入定的深入,光团不断地缩小,这个过程中真气不断地得到压缩,经脉在真气的淬练之下也慢慢地壮大滋润。
“正反八阵图合二为一,奇门遁甲神功开启”,一道玄奥的意念出现在了刘循的脑海之中。
头顶天门大开,雄浑的星力自头顶源源不断地进入刘循体内,沿着奇门遁甲神功的路线运转。
刘循的经脉不知破了多少次,又奇迹般地修复了无数次,这个过程中,他的真气不断壮大提纯。
刘循的神魂也在不断地壮大着,他的识海也在不断地扩大着,起初如一个小的水池大小,慢慢地变成了一条滔滔江河,某种东西仿佛正在复苏。
迷糊中好像听到“东窗剪烛”的字样,一个头戴王冠,身穿蟒袍的形象在头脑中恍忽出现,高大的宫殿,无尽的星辰,美貌的姬妾,这些画面在头脑中忽然一幅幅闪过。
一阵大的风暴袭来,宫殿轰然倒塌,星辰和美女倏忽不见,那个头戴王冠的人一声惨叫,忽然不见,识海中的长河翻起滔天的波浪,浊浪滔天,让人心悸的漩涡泛着吞噬一切的威能。
只觉得灵魂深处一阵悸动,无穷的痛苦袭来,那痛苦贯穿亘古,整个人如同沉沦在万古长夜。
一个倔强的声音在心底响起,“我不服”,靠着倔强的意志,识海中的长河被硬生生分成两条,循环往复,整个意识也似乎被分做了两半。
“正反奇门遁甲神功”,这个词语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了刘循的识海之中。
识海中的两条长河化做了和刘循一模一样的两个青年,铺天盖地的星力贯入两个青年的天门,硕大的龙卷风把空间撕裂,两个青年的体内神秘的光点闪烁,把那些星力消化吸收提纯转化为自身的真气。
两个青年开始交锋,他们的目光如深邃的星空,一动念,仿佛有无尽的星辰幻灭,完全相反的招式,势均力敌的真气,像极了同门演武,谁也奈何不了谁。
粗大的雷电以极具夸张的弧度劈了下来,雷光贯穿了星空,张牙舞爪地肆意破坏,让万物都匍匐在雷电的威势之下。
最后,两个青年合二为一,变成了一个,雷光敛去,一切都回复到云淡风轻水波不兴的样子。
不知不觉中,天亮了,刘循睁开双眼,原来是南柯一梦,自己盘腿坐在床上,梦境历历在目,真实无比。
“自己似乎无意中修炼了奇门循甲神功,还是正反奇门遁甲,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巫神之匙中本就藏有玄功,这下巫神之钥和巫神之匙合二为一,理所当然是有一套武功在其中,可怎么会是正反奇门遁甲。”
按着梦中的玄功路线一运气,刘循惊异发现,自己的功力比以前又提高了不少。
“也许是自己的一心二用玄功,把奇门循甲玄功一分为二了吧”,刘循自嘲地道。
“只不知梦中那个头戴王冠的人是谁,和自己到底有何关联?”
这时,亲兵来报:“刘备遣人来要求大将军兑现诺言,平分豫州。”
“这个大耳贼,先前坐山观虎斗,这会儿还想来分一杯羹,把来人斩首,即刻出兵,攻击刘备的大军”,刘循冷笑一声道。
不多时,刘备使者的人头献上,刘循大军摆开,与刘备大军对峙。
“刘循小儿,背信弃义,原本说好平分豫州,这会儿背弃盟约,你不得好死”,刘备戟指喝道。
“大耳贼,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如果识时务,马上归降,不然,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到了”,刘循哼了一声,并不把刘备放在眼里。
“好大的口气,谁与我擒下此贼”,刘备回顾众将。
“小弟愿为大哥分忧”,张飞挺丈八蛇矛,纵马出阵,来抢刘循。
“手下败将,也配我女婿出手,张飞,还是你三兄弟齐上吧”,刘循身后转出吕布,一挺方天化戟,截住张飞。
张飞见是吕布,吃了一惊,原先虎牢关刘备、关羽和张飞三战吕布才打了个平手,现在刘备没有武功了,仅张飞一人,他自知不是吕布之敌。
话虽如此,面子却是不能丢的。
张飞当下死鸡撑硬脚,装做轻蔑地道:“吕布,你这个三姓家奴,下坯一战,三爷放了你一马,还敢再来找死?”
下坯一战是吕布心头之恨,听到张飞提及旧事,心头的火气哪里按捺得下。
使出一心二用神功,右手方天画戟,左手厚背阔剑,直取张飞。
这相当于是两个吕布斗一个张飞了,平常一个吕布,张飞也不是敌手,又如何敌得过两个?
吕布的一心二用奇功可说是神奇无比,哪是张飞抵敌得了的?
才不过一二十招,张飞就相形见绌。
关羽见状,纵赤兔马,挥青龙偃月刀向前挑战。
一见关羽骑的竟然是自己从前的爱马,吕布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当下截住关羽和张飞二人厮杀,仍是攻多守少。
想不到吕布的武功进展如此之快,关羽和张飞二人心中暗暗叫苦。
刘循知道吕布的本事,就算是关羽和张飞二人齐上,也绝不是他的对手,当下并不上前相帮,只是摧马上前,直取刘备。
刘备手下数将上前拦住刘循,被刘循剑砍枪挑,三下五除二就收拾了。
刘备下令放箭,刘循舍我其谁枪一拨,把那些射向他的箭全都打落在地,跟着长枪一指,挥军掩杀过去。
双方一阵厮杀,直杀得血流成河,尸积成山,刘循所到之处,无三合之将,杀得刘备大军胆战心惊,潮水一般退走。
张飞舍命保刘备退走,关羽留下断后。
吕布截住关羽厮杀,刘循率军杀退关羽的手下,就退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吕布和关羽交战。
关羽眼见手下死伤怠尽,心头着慌,本来就不是吕布的对手,这下刀法更见散乱。
吕布奋起神威,方天化戟拦开关羽的青龙偃月刀,一刀斩在关羽的左臂上。
关羽吃痛,手中的青龙偃月刀再也拿捏不住,“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吕布方天化戟一指关羽的咽喉,大喝一声:“关羽,事已至此,你还不投降,更待何时?”
刘循也不失时机地叫道:“云长兄,我盼你来归,只要你归顺于我,我就封你为汉寿亭侯,如何?”
关羽面前淮南方向痛苦地叫了一声:“大哥,小弟有辱你的信任,这就随你去了。”
头一歪,关羽向吕布的方天画戟戟尖上撞去。
这一下,只要撞实,一代名将关羽,就要从此除名了。
第一百六十九章 关羽降刘循 黄家动底牌
吕布方天画戟一拖一带,关羽重重地摔了个跟头,头皮擦破了,却是性命无碍。
“关羽,你就这样死了,岂不是堕了自己的一世英名。你可别忘了,红袖招的倚翠姑娘还等着你给她赎身呢?”刘循冷不丁地抛出一句。
红袖招是刘循的耳目,关羽跟倚翠姑娘相好之事,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刘循。
见刘循提到倚翠,关羽的眉头一动,显然有些动心了。
“那龙精虎猛丸,我这儿可是还有不好哦,经过我重新炼制的丸药,效果更甚从前喽”,刘循抛出了诱饵。
一想到龙精虎猛丸的好处,想到倚翠婉转呻吟,欲拒还迎的样子,关羽的脸都有些红了。
好在他本来就是个红脸,别人也就不以为意。
“刘备房中的糜夫人,你垂涎不是一两天了,只要你归顺于我,淮南城破之后,她就是你的人了”,刘循继续诱导。
这下关羽的耳根子都有些红了,“听刘循的口气,似乎自己上次偷看糜夫人洗澡的事儿,他全都知道,如果自己不降,这事儿被他散播出去,关某人可就名声扫地了。”
见自己的心理攻势有些凑效了,刘循进一步当头棒喝:“你关羽堂堂七尺男儿,不思报效朝廷,反而助刘备割据一方,你羞也不羞?”
关羽细想了一下刘循的话,觉得也有些道理,刚才一下没有死成,他也没有再死一次的勇气了。
毕竟蝼蚁尚且偷生,关羽心中牵挂着糜夫人和倚翠,更是不想死了,可如果就这样投降,毕竟有些说不过去。
关羽沉吟半晌,才道:“要我投降也可以,你得依我几件事才行。”
“哪几件事,请讲?”
“一是我虽然降,但是降的是汉献帝,并非是降的是你刘大将军,我是降汉不降刘”。
“小事一件,我答应了”,刘循心想,“汉献帝不过是我手中的玩偶,你降他不就是降我嘛,偏生死要面子。我以献帝的名义要你出征,你岂敢不从?”
“二是我与刘备是异姓兄弟,我不会帮你去打刘备”,关羽跟着提出了第二条要求。
“这个容易,我也答应了”,刘循道,心想,“你不过是怕别人指着你的脊梁骨骂你而已,装什么正经。等我把糜夫人放到你床上的时候,我不信你能坐怀不乱,要真是如此,你也就不会偷看你大嫂洗澡了。”
关羽见刘循答应了自己的要求,当即翻身拜倒,口中说道:“关羽拜见刘大将军,愿意为刘大将军扫清诸侯,廓清宇内。”
“云长兄,请起,自家兄弟,不必多礼”,刘循袍袖一拂,一股真气激射而出,把关羽托了起来。
关羽感觉到刘循的一拂之力,真气雄浑,远在自己之上,不禁心悦诚服。
吕布也大度地道:“那匹赤兔马你既然已骑惯了,就送给你好了,反正我现在的武功,已不需要借助一匹马了。”
关羽原本心头惴惴,生怕吕布把马要回,闻言一抱拳道:“多谢温侯。”
“不用客气,你以后要用心杀敌,方不辜负了我的宝马呀”,吕布心生感慨道。
收服了关羽这员虎将,大军休整几日后,刘循就准备追歼刘备的残部,一举击破淮南。
忽然,手下来报:“黄家家主黄承彦,带同少林方丈空鸣大师、武当掌门清静道长以及黄家三老,前来求见大将军。”
“终于来了,我还以为黄承彦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要了,有请”,刘循手一抬道。
“哈哈,刘大将军,多日不见,看来你玄功精进不少,老夫恐怕不是你的对手了”,黄承彦老于江湖,一见面就打哈哈,绝口不提黄月英母子的事,倒像是与刘循是多年至交好友一样。
这也反映了黄承彦的洞察力非同一般,竟能一眼看出刘循的武功今非昔比。
“黄老家主,这几位可是面生得紧,看来是你请来的帮手了”,刘循道。
话虽如此,心中却并不在意。
“笑话,在自己的地盘上,任你武功多高,也难飞出自己的手掌心。”
“刘大将军说笑了,这三位是咱们黄家三位长老,不问世事已久。这一位是少林方丈空鸣大师,一身罗汉神功出神入化,是特来拜访大将军的”,黄承彦老于世故,黄承彦一指黄家三老和一个胖大和尚,言语中对胖和尚极是推崇。
“阿弥陀佛,黄老家主这话,没的让刘大将军见笑了,说到武功,老衲恐怕不能跟刘大将军比了”,胖和尚宣了一声佛号道。
刘循见胖大和尚目光中精光暴射,显然有极深厚的内功,心下也是暗自警惕。
“贫道清静,目前忝为武当掌门”,一个瘦得竹杆一样的老道手执拂尘,肩背长剑,对刘循打了个稽首,算是打了招呼。
“久仰清静道长的七十二路连环剑法有鬼神莫测之机,刘循不才,倒想领教一二”,刘循直言道,言语中流露出了一种霸气。
“好说好说,听说刘大将军一身神功传自左慈大师,贫道不揣浅陋,也想见识一下大师传下的势吞天下剑法”,清静老道嘿然一笑,语气虽然平和,却不乏自傲之意。
这也难怪,老道士在剑道上浸淫多年,早已难逢敌手,见刘循年轻,不由生出了几分轻视之意。
刘循却是打定主意,要力挫老道等人,逼迫黄家订立城下之盟。
“咱们不妨点到为止,刘大将军,请吧”,清静老道士摆出一付高人的模样,拂尘斜指苍天,等刘循发招。
在老道的心目中,刘循虽然师出名门,到底不过一后生小辈,所以他不肯先发招,有点倚老卖老的意思。
“少林武当向来齐名,老道士和老和尚一起上吧”,刘循毫不在意地道。
“什么?你这是渺视我们”,空鸣和尚成名多年,佛法精湛,听到这话也有些沉不住气了。
“就你们那点艺业,也敢妄自尊大,今天,就让你们看一看什么才是真正的武功”,刘循一点不给和尚道士面子,他今天是要存心立威。
“如此,老道有僭了”,清静拂尘一起,漫天真气汹涌而出,直奔刘循胸前几处大穴。
老道士的武功果然不同凡响,刘循却并没有当一回事,右手倚天剑随意一指,直指拂尘的破绽。
一剑迫退清静老道,老道士只觉得压力如山,不知不觉中拂尘插回背上,右手把长剑拔了出来。
清静老道长剑在手,气势又不相同,展开七十二路连环剑法,剑剑直指刘循的要害。
刘循报以轻蔑的一笑,倚天剑任意挥洒,人在原地不动,往往随意一招即迫得对方狼狈地退出老远,好在刘循并未追击。
空鸣见状,顾不得脸面,双拳一紧,展开罗汉神拳,上前夹攻。
他这罗汉神拳享誉武林已久,满以为这下定能给刘循一个下马威。
哪知道刘循仍是动也未动,只在对方迫近之时,左手食中二指才屈起一弹。
一道雄浑的真气暴卷而出,直刺空鸣的一双铁拳。
空鸣识得厉害,双拳全力以赴,轰然一声大响,整个人退了三步,嘴角沁出血来。
反观刘循,却是漫不经心的样子。
老和尚面子挂不住了虎吼一声,合身扑上,罗汉神拳霍霍生风,全是进手招数。
清静老道的七十二路连环剑法配合进攻,全然没有了先前那种故做高人的模样。
刘循右剑左指,一心二用,谈笑间便破掉了二人的进攻。
转眼过了二三十招,刘循伸指一弹,正中空鸣和尚的拳头,和尚一下跌出老远,爬起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跟着刘循长剑一挑,清静道长的剑断为两截,衣袖被剑气割开,看起来很没面子。
老道士脸色铁青,怨毒地看了刘循一眼,灰溜溜地扭头就走。
“好功夫,看来咱们这些老家伙久不出江湖,竟然不知道出了这样厉害的年轻人,等会儿定要领教一番”,黄家三老的老大开口说话,“年青人,你休息一会儿,咱们三人要领教一番。”
“不过两个跳梁小丑而已,哪里用得着休息,三位一起上吧,你们的三才剑阵才好发挥”,刘循大咧咧地道。
“好气魄呀,咱们三人已有数十年没有联手对敌了,黄家三老的名头,看来已快要被世人遗忘了”,一个红鼻子老头儿叹道。
“老二,事到如今,家族面临生死存亡一刻,还讲个屁的面子”,另一个红头发的老头儿叫道,看来他是黄家三老中的老三。
“刘大将军,并非咱们三人倚多为胜,咱们百余年来,练的就是互相配合的功夫,对你一人是三人齐上,对上千军万马也是三人齐上。大将军也不妨多找几个帮手”,黄家三老中的老大想要挽回一点颜面,给自己三人的行为做了一点解释。
话虽如此,他毕竟是大有身份的人物,若非想到面临家族存亡,是无论如何不肯三人齐上对付一个后辈的。
“黄家三老的三才剑阵,五十年前扬威武林,只败在家师左慈手中一次,这下要败第二次了”,刘循傲然道。
话虽如此,刘循也不敢托大,左手把腰间的另一把剑也拔了出来。
第一百七十章 大结局
黄家三个老头站成三才方位,各举长刀把刘循围在垓心,目光盯着刘循,竟有点如芒在背的感觉。{顶}点{小}说 3W.23Wx.com
“好功夫,看来这三个老家伙不是省油的灯儿”,刘循暗自戒备。
蓦地,黄家老三长刀向前递出一招“投石问路”,一刀向刘循头顶劈了过来。
刘循不闪不避,倚天剑递出了同样的一招。
这一招意存试探,双方都未尽全力。
黄家老三身形一晃,明显功力不敌刘循。
刘循也不追击,只是守紧门户,静观其变。
黄家三老刀法展开,互相呼应,竟然如一人一般,配合默契,彼此把破绽补足,武功练到这种配合程度,实在罕见。
刘循长剑上下盘旋,双剑更是天衣无缝,斗到分际,他长啸连连,竟震得黄家三老的长刀微微发颤,居然也有攻敌之效。
黄家三老自恃功力深厚,以为时间一长,刘循的功力消耗,必然不是自家三人的对手。
哪知事与愿为,斗了良久,刘循的功力一如先前,甚至更加雄浑,黄家三老的功力却大不如前了。
这也难怪,刘循天门大开,无穷的天地元气从头顶上方贯入自身,转化为自身的真气,他的真气根本就没有枯竭之时。
更有一桩,刘循的奇门遁甲神功运转,体内光点点闪闪,对应天上的星辰之力,每一招出,都有龙象般的大力,让黄家三老叫苦不迭。
光是内功深厚也罢了,偏生这小子的剑法精妙,更在黄家三老之上。
三人配合,再默契,也不如一人使双剑那样得心应手,刘循的一心二用心法可谓天下一绝。
斗了多时,刘循对黄家三老的武功已摸得差不多了,脸上浮现出了笑容。
旋即刘循剑法一变,一道雄浑的真气怒卷而出,携带着无坚不摧的气势,向黄家老三奔了过去。
黄家三老的配合被刘循硬生生地撕破,黄家老三身形一个踉跄,长刀飞上天空,胸前被刘循的剑气所伤,衣衫破裂,露出了胸口的黑毛。
刘循存心显威,长剑一绞,真气滚滚,与黄家老大和老二的长刀硬撼在一起。
灼热的气浪自长刀刀身传到黄家二老的手上,二人如被火烧,急忙运功相抗。
正不可开交之时,一阵截然相反的纯阴内力传过来,黄家二老如坠寒冰窖中,各自身形倒飞而出,手上的长刀“咔嚓”一声,断成几截掉在地上。
刘循收剑而立,笑吟吟地道:“三位前辈好精深的武功,承让了。”
这句一出,黄家三老本在运功疗伤,听到这句后喉头一甜,一股鲜血涌了上来,更增内伤。
三人死要面子活受罪,硬是把那口血吞进了肚子,不过嘴角还是有血丝渗了出来。
好半天,三个老家伙还是面色苍白,仍然不能恢复元气。
“咱们黄家输了,刘大将军要咱们答应的事,我们一定做到”,黄承彦见事已至此,颓然道。
“好说好说”,刘循双掌一拍,黄月英和刘禅被送了出来,隔空一指,就此解开了黄月英被封的穴道。
这手神功一露,更是让黄承彦暗自心惊。
“你要咱们如何助你取得荆州?”
“这个容易?荆州虎将黄忠是你们黄家的人,这点本大将军早就打听清楚了。等我攻打荆州时,黄忠只要倒戈一击,或者最起码按兵不动就行了。”
“行,咱们黄家答应你了”,黄承彦道。
“你可以把黄月英母子领走了”,刘循道。
“你就不怕我事后反悔”,黄承彦道。
“黄家家主是何等身份,既然答应了,又如何会反悔?”
“想不到最了解我的,反而是我的敌人”,黄承彦叹了口气,一拱手,带着黄月英等人扬长而去。
与黄家达成同盟,刘循随即整顿大军,稍事休息,便直逼荆州。
一个月后,刘循的大军逼近荆州城。
这时刘表已六神无主,当即找来徐庶商议退敌之策。
“刘循这次来势汹汹,咱们可如何抵敌?”
“不妨事,咱们可联合孙权,共同对敌”,徐庶道。
“孙权与刘循是姻亲,如何肯帮咱们?”刘表心存疑虑。
“此一时彼一时,咱们若败,孙权也危险了。唇亡齿寒的道理,孙权不会不懂。”
“光一个孙权还不够,主公还得联结刘备、曹操和袁绍共同对付刘循,如今刘循势大,咱们如果被灭,刘备等人的下场也不会妙。”
“这话说得有道理,就辛苦你一趟,出使一下江东如何?”刘表道。
“徐庶义不容辞。”
在徐庶的游说下,孙权心动了,他情知徐庶说的是事实。
本来孙权就和刘循貌合神离,一番思量之后,决定出兵帮助刘表。
刘备接到刘表的求救信后,亲率大军去救荆州,哪知这一切都在刘循的意料之中。
吕布率军袭击了淮南,截断了刘备的归路,占领了淮南城。
刘备想要孤注一掷,回军进攻吕布,却被吕布杀得大败。
这次没有那么好的运气,刘备被吕布所杀,张飞眼看不敌,自刎而死,大军全军覆灭。
曹操和袁绍想要出兵来救刘表,庞统早想到了这一招,命令徐晃出击袁绍,赵云出击曹操。
这下曹操和袁绍自顾不暇,哪里还顾得到刘表。
刘表久等援兵不至,刘循的大军却到了荆州城下。
这次来势汹汹,刘循率三十万大军,号称八十万,军中更有典韦、张绣、关羽等猛将,刘循本人更是无人能敌。
刘表总共十万大军,军力对比严重不足,手下除黄忠外更无像样的将领。
何况,刘循军中还有张辽的工兵营和王楷的陷阵营,更有热气球空降兵这一大杀器,一时荆州城危如累卵。
刘表正着急间,忽然手下来报:“孙权派鲁肃率大军十万来援。”
刘表闻言大喜,当即派黄忠率军出城迎敌,与鲁肃内外夹击。
刘循派关羽出马,命他许败不许胜。
关羽一头雾水,还是依言迎敌。
黄忠和关羽交锋,战了三十余回,关羽虚晃一刀,佯装不敌,回马便走。
刘循大军后撤三里,鲁肃在城外扎营,与荆州城成犄角之势,彼此呼应。
关羽新投刘循,急于立功,却被要求诈败一场,心中不爽,进帐问刘循:“主公为何让我输给黄忠,我观那老将虽然武功不错,终究年事已高,久战之下,必然为我所擒。”
“云长有所不知,黄忠与我早有约定,里应外合,准备献了荆州城,我让你输给他,是让他进一步取得刘表的信任。”
关羽这下才恍然退下,刘循与黄忠约定,午夜时分,举火为号,到时黄忠打开城门,迎接刘循大军进城。
贾诩思忖了一会儿,对刘循道:“为防黄忠有诈,到时不妨先派空降兵先行占领城池,大军随后跟进,就算对方有埋伏,也可以将计就计,一举拿下荆州城。”
刘循道:“好计,这样一来,就算黄忠想要陷害我,也不行了。虽然黄承彦在江湖上信举卓著,事关争霸天下的大事,难保他不会让黄忠使诈。”
午夜时分,黄忠举火为号,刘循的空降兵登上城头,典韦、张绣和张辽分从东、南、西三门杀入。
刘循自领大军攻击鲁肃在城外的军队,一时之间,杀声震天。
黄忠并未使诈,看来黄家自知实力不是刘循的对手,已熄了争夺天下之心。
刘表万料不到黄忠竟然临阵倒戈,这下自乱阵脚,慌乱中从北门杀出。
典韦率军从后追上,一戟送了刘表的性命,跟着生擒了徐庶,等刘循发落。
荆州城上飘起“刘”字大旗,很快城池易主。
鲁肃正领军和刘循相斗,见到城池易主,知道大势已去,忙挥军后撤。
刘循大军从后掩杀,追出十余里,鲁肃的十万大军折了三分之二。
刘循才撤军回城,这一下江东元气大伤,眼看已无力阻挡刘循大军南下江东了。
大军进城,这一夜,刘循把袁莹莹叫进了房间。
一番折腾,那肯定是不在话下。
第二天,刘循又见到了大乔、小乔和孙尚香三人,三人也和袁莹莹见了礼。
对于刘循的这些女人,小乔已没有妒忌之心。
事实上,她也知道,随着刘循的武功越来越高,光靠原来的几个女人已招架不住了。
盘桓数月,大乔生下一子,取名为司马炎。
喜得贵子,刘循心中的高兴自不待言。
一年之后,刘循留下典韦和贾诩守荆州城,自己带大军回到洛阳。
又过了一个月,刘循派吕布、典韦会同徐晃征袁绍。
刘循自己亲率三十万大军,带同庞统、赵云等将出征曹操。
吕布大军半月之内攻灭袁绍,跟着兵锋一转,同刘循会师夹击曹操。
曹操这时的实力和刘循相比,差得太远。
没什么悬念,曹操被刘循大军剿灭,马超降了刘循,郭嘉自杀身亡,司马家族拒绝投降,被刘循大军剿灭。
刘循跟着派兵剿灭了辽东公孙渊等割据势力,至此,除了江东孙权外,原来东汉王朝的版图内已消灭了割据势力。
此时,吕绮玲和赵云各自生下一女,刘循为吕绮玲的女儿取名刘嫣然,为赵云的女儿取名刘思蝶。
他想起了蝶舞,那个不愿与他人共事一夫的奇女子,她始终没有归来。
这样又过了半年,刘循的水师训练成熟,由甘宁率领,浩浩荡荡出了荆州,直下建业。
建业古称金陵,曾被好几个朝代建都于此,甘宁的军队横扫了孙权的兵马,孙权不知所踪。
至此,东汉王朝的版图重归一统。
汉献帝自知大势已去,在刘循的授意下,表示禅位给司马炎。
这是刘循为感水镜之恩,见司马家族已灭,自己除司马炎之外又无儿子,自愿让司马炎为帝,自己做太上皇。
刘循为司马炎定的国号叫做晋,自此晋朝代替了东汉。
水镜先生布置一生,最终还是司马家族取得了皇位。
虽说原本的司马家族已灭,司马炎的母亲大乔可是水镜先生的女儿,算起来,司马炎也可称做司马家族的人。
赤松道藏图的宝藏入口刘循已找到,却迟迟无法进入。
在一统天下之后,天降功德,无数的星力涌入刘循的体内,体内的正反奇门遁甲玄功大成,刹那间,刘循被瞬移到了赤松道藏图所示的宝藏之中。
一切的前因后果,也就在那一刻揭晓。
原来,刘循的前世本是天界的东窗剪烛仙君。
他所来到的这个世界,并非历史上真实的东汉,而是东窗剪烛仙君以大*法力创造出来的一个三国游戏空间。
此空间与真实的东汉彼此平行,互不干扰。
仙界如今与时俱进,也设立了纪委,负责临察众仙。
东窗剪烛仙君由此被纪委参了一本,罪名是玩乎职守,浪费仙界纳税人的金钱。
仙帝调查属实后,把东窗剪烛仙君打下凡间,让其统一了自己创立的游戏空间后才能返回仙界。
赤松道藏图就是刘循返回仙界的倚仗。
刘循凭借赤松道藏图修炼,百年后带着的他的大小老婆全部回归仙界。
小乔的身世也明了,原来是黄承彦的小女儿,黄家想争霸天下布的一枚棋子。
可惜她的肚子不争气,直到飞升仙界前,并未产下一子半女。
全书完。
这本书至此结束,在此感谢那些一直支持本书的朋友,是你们的支持,让本书能走到今天。
这本书这个结局,不算完美,五十多万字,不算太多,也不算太少。
当初写这本书时,签约的大纲就是写到一统天下就完。
结局是仓促了些,也总算是没有违约吧。
写三国的小说,有名著在前,怎么看都不能算完美。我干脆撇开原著的情节,写了一部以三国为背*景的武侠,写得不算好,第一次写书,还请大家包涵。
一开始,这本书的存稿只有三万字,我又在上班,所以更新起来很慢,有些情节也构思得不太妥。
如果下次再写书,没有五十万的存稿,不敢再发了。
的确,连载太催人了。
再次感谢那些一直支持本书的读者们,因为上班很忙,下班后又要忙于更新,很多时候没来得及去看大家的书,只能表示歉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