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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巫山哥     赵云txt下载     赵云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两百四十章 意识消散风水致(2/5)

    “小姐,情况就是如此。”管家在荀妮面前,觉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他叫荀长寿,随着赵满囤和赵得柱都加入了军队,堂堂镇南将军府要没有一个管家,不得让人笑掉大牙吗?所以,以前的老管家赵青华不得不再次出山,自然家人带了过来。

    实际上,因为老管家的年事已高,基本上不怎么理事,反而是荀家带过来的陪嫁下人荀长寿逐步取得了在府中的权利。好在他不抓权,遇事都向老管家汇报,得到赵家人的认可。

    “妹妹,你知道那个左慈吗?”荀妮也拿不定注意。

    “倒也闲暇时候听人提起过,”蔡琰把儿子递给姆妈:“但是他的师弟戚雨在雒阳有偌大的名声,经常有达官贵人找他求药医病什么的。”

    要是左慈在此,差不多就泪流满面了。他们这一脉,本身就不想走上医药这条路的,哪一家道门的传承不会些医术?

    关键你要对人说,我是推测国运的。

    下场只有两样,要么被别有用心的人奉做上宾,要么被当做疯子抓进去一辈子出不来。

    别看那些世家贵族对修道之人礼遇,大都认为他们有灵丹妙药。国运?太缥缈了。

    左旋被带进来的时候,荀妮和蔡琰对视一眼,特喵的咋像一个傻子?

    只有桑朵和刘佳漠不关心,看着下人在侍弄着朵儿生的女儿赵衿丽。

    “赵云哥哥呢?”左旋一进院就四处张望,因为叔父把他放到镇南岛的时候就这么告诉他的,说是他很喜欢的赵云就在这里。

    “他去打战去了。”荀妮啼笑皆非,你这孩子看上去比云郎都大,居然叫他哥哥。这特喵的真的让人一句话都被雷得不轻。

    “好哇好哇!”左旋像小孩子一样两只手拍着:“是打坏人吗?我也要去。”

    蔡琰看不下去,随口吩咐道:“三丫,你让石头带着哥哥去玩儿,不要欺负人家。”

    赵满囤虽然从军了,他仍然把自己当做赵家一员,老婆儿子女儿全部放到这里的。

    黄三丫自然不无应允,哄小孩子有一套,带着左旋就离开了。

    看到左慈那郁闷的样子,于吉不由打趣道:“你以为是人人都像你一样,把璇儿当做宝贝?不过放心吧,赵家宅心仁厚,交州气候适宜,说不定你那侄儿真的可以治好呢。”

    两人一直不想惊动任何人,要不然也不会让一个有些弱智的左旋直接过去了。

    越过交州,一路以来,不断遇到怨气。没办法,他们本来就是来还人情的,不断炼度。

    道家做人,儒家做事。道门的所有一切,都是以人为本,也要炼化鬼魂积阴德。

    具体上,道家追求自然无为、返璞归真,涤除玄鉴,潇洒旷达,体现了机敏做人的学问。

    不是追求阴谋诡计,也不是一味圆滑世故,而是一种智慧和谋略,它既防止别人伤害自己,同时也能增强自己的竞争力,广交人脉,左右逢源,事事畅通无阻。

    要不然的话,就连千古一帝秦始皇焚书坑儒,都不敢得罪道家,实则是因为这个教派底蕴太深厚了,秦国的贵族里,不少都与他们有交情。

    儒家讲究持重、勤谨、正气、担当以及自省、中庸的为人处世之道,体现了中正做事的学问。这种心态,让人圆融通达,变得具有影响力和号召力,成为社会精英。

    左慈他们缀在南征军身后,目的自然是为了找赵云,却也不会一味地专门去找人。

    在这个过程中,信马由缰,遇到事情马上就处理。一方面固然是为还人情,另一方面也是积阴德,让鬼魂消散,怨气归于无形。

    到了乌鸦岭的时候,两人发现那里简直怨气冲天,不得不停留了较长的时间炼度。

    发现原本这片区域阴森森的,一下子豁然开朗起来,不由心头一松,知道这是大功德的事情,欣喜不已。至于大火导致地脉的损坏,却不是人力能够挽回的。

    嗯?越往前走,两人的眉头就越是紧锁。

    或许对于普通人来讲,觉得无所谓。空气中弥漫着不少闲散的念头,那些都是超越了现阶段武者阶段的,他们都有所获。

    想着都不寒而栗,让大宗师都能膜拜的,不是先天是什么?

    千万年过去,世上留下了多少先天的传说,可有谁见过先天?就是赵家的先天事件,发生时他们也有所感应,谁知道却是天地同悲,那人去了!

    想不到以前视为毒蛇猛兽的三苗区域,不仅不像传闻所说遍地瘴气,居然处处鸟语花香。

    树上开花、嫩芽抽枝、结成果实、成熟,在同一棵树上发生,简直就是一个奇妙的体悟。

    武者叫内力,道人叫法力,殊途同归,到了大宗师境界以后,每前进一丝,都是莫大的进步。两人却不约而同,在那些闲散的念头里和热带的环境下有丁点感悟。

    到了南征军和土人交战的场所,左慈和于吉觉得一辈子做的法事都没有这段时间多。

    中原也有战事,每当战役过后,周围的道士们一窝蜂涌过去,开始炼度亡魂、怨气。

    在修道的路上,不管是前辈还是后辈,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机缘。

    俗话说,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阻挡前途者更甚。

    道家本来就讲究清静无为,只要那个地方有别的支脉在做法事,除非是别人相邀,躲避都来不及,以免和对方结下因果。

    说实话,怪就怪李彦,他生怕自家道人一脉弱小,三苗这边瘴气纵横,要是有人损伤,那他的面皮就不好看了。

    连上清宫的人都没行动,遑论其他的道家门人呢?结果就让乱入的两个人轻而易举收取了海量的功德。

    “不对!”到了南墙山脚下,两人终于发现了问题。

    不能不说,这座山简直就绝了,突兀地出现在三苗之地,一座上千丈的山峰,简直是汇聚了周遭所有的灵秀。

    然而在风水上,山顶的那个小山谷,居然不是朝着外面而是朝着里面,宛如天成。

    假如要真是天然形成,实在太巧合了。两人是风水的大拿,马上就推断出,这是人为形成的。目的则是破坏此地的风水。

    难怪,沿途会有那么多的闲散念头。原来,此地的风水被人动了手脚。

    再联想到上古时期,蚩尤一脉被中原从云梦之泽撵到海滨,答案呼之欲出,简直就是先贤们为了防止蚩尤再起做的手脚啊。

    两人更不清楚的是,千百年后,有些念头被土人修的庙宇祭祀,从而有了自己的意识。

    于是,就被土人的降头师当做杀手锏用来攻击敌人。

    知道赵云在山上,左慈和于吉飞了上去,刚到就听见了山主让其接受传承的话。(未完待续。)

第两百四十一章 传承殿里念头雨(3/5)

    “答应他!”左慈马上传音,恨不得是在邀请自己,尼玛德,一位先天强者的念头,哪怕就是一点点,也能让人受用无穷。

    当然,不管是他还是于吉,都不敢夺人机缘。每个人的福泽有数,这么大的机缘强行去夺,夭寿什么的都算轻的,道统灭绝断子绝孙这些就是冥冥之中的天罚。

    不要以为人能随便赌咒发誓,普通人可能就和放屁差不多,哪怕他们违背誓言,对周遭改变不大。要是强者的话,突破任何一个境界誓言都是心魔。

    赵云悚然一惊,扭头时才发现了己方的两位老道,word妈呀,两老小子又有精进。

    岂止是他,最惊讶的应该是李彦,他算是对左慈和于吉比其他人更熟悉的,结果连他都没有丝毫感应,诚然与他正关注南墙山众人有一点因素,然并卵。

    起先那些三苗后裔一个个还很不满意,发现了从天而降的两位道人,吓得惊慌失措。

    如果说山主是他们的第一高手,还有迹可循。但是这两个不速之客,纯粹就是神仙一般的人物,飘然出尘不说,就是用肉眼观察,那距离也是忽远忽近,好像始终在移动。

    半山腰上面的校场很显然是固定的,对面汉人的位置一个都没变。很显然,那就是对方的功力太高,连自己等人都无法锁定位置。

    “为何?”赵云才不管别人是啥想法,他心里存有疑虑。

    毕竟自古的传说中,蚩尤就是凶神恶煞的人物,他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都是炎黄子孙,对于一个率军和黄帝交战的人物没啥好感。

    “小子,是不是觉得对方邪恶?”好像是猜透了他的心思,左慈传音:“老道虽然悲天悯人,却也不是烂好人。道门的典籍更多,那人只不过是一个与黄帝对抗的部落首领。”

    “你如今也是一军主帅,设若你输了,三苗这边建国,很显然,你就是邪恶的代名词。战争只有立场,没有对错,你怎能如此迂腐?”

    就是这句话,如同黄钟大吕,不是一直以来自己都在给别人灌输的吗?谁知临头来却需要别人给自己来说此话,赵云不由苦笑起来,啥时候自己也变得婆婆妈妈了?

    山主心里的震撼还没有结束,他甚至都忘了刚才正在进行的话题,直到两瞬过后才恢复正常。不过他的心里已然翻江倒海,中原藏龙卧虎之地,今后必然要去走一遭。

    “赵将军,严格说来,你和我们都是同一个种族,包括我们的蚩尤老祖。”他解释道:“我不知道在你看过的典籍里面是如何描述他的,反正我们从蛛丝马迹中看出他的胸怀。”

    “老祖绝对不是一个小气的人,尽管严禁传于外邦。毕竟不管是中原还是在我们三苗,大家都有共同的一句话: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说法。”

    “谢谢,是云狭隘了。”赵云洒脱地道歉:“不知道其他人是否有机会?”

    “算了算了!”别的人还没有说话,于吉觉得应该显示出自己的存在:“这种别人的机缘,哪怕进去没有得到,诸位还是不要欠下因果的好。”

    他本人就到了一个非常高的境界,即便不是南征军的人,都不认为他没资格。

    “这位道长所言极是,传承还是有条件限制的。”山主苦笑:“不是我们小气,千百年来,没有任何的三苗人获得过一丝鄙夷,我也是从蛛丝马迹当中推测将军才是合适之人。”

    其实,真的他要答应,赵云也是不愿意的。

    开什么玩笑,南征军的军队虽然还在山脚,却没有一个高手镇守。至少在他的心目当中,还未曾把欧阳至与欧阳和当成自己人。

    不管他们是不是越国人的直系后裔,直到走投无路才来投靠的人,不管是谁,心里面都会有疑虑。要不是因为大营无人看守,才选择了二人。

    再说了,真有什么异动,大营里留守的宗师强者,可以联手镇压。大宗师强者又如何?本身就在南征军里面,有了地利人和,天时大家是平等的,还不胜利才奇怪了。

    要是山腰的这些人全都跟着去,到时候全军覆没都有可能,拿什么来对付三苗人的反攻?未虑胜先虑败,万事皆有可能。身为一军之主,不能不通盘考虑。

    进入地道里面,饶是赵云胆子不小,也觉得十分渗人。

    为了显示自己确实毫无二心,山主带着所有的人,就算是日常伺候的童子,都和大家一道,在半山腰的校场上等候。

    估计最失落的应该是蛊主,南墙山妥协了,自己那一脉根本就没有任何人提起。

    而他自己怎么给别人说?自家的部下曾经用蛊虫去偷袭你们,结果反而被一把火烧掉?

    发生在外面的一切,赵云是不清楚的。他已经委托了李彦和宋钟临时处理一切。

    两人尽管不曾做过将军之类的位置,年轻时也担任过校尉的人物,统领这一批人绰绰有余,就是左老道和于老道都无话可说。

    他们确实是目前双方隐然境界最高的两位,那又如何?交战时的一切两人并不熟悉。

    空气中不时有熟悉的感觉在飞舞,赵云按下心头不安,看似缓慢实则极快地往下移动。

    正所谓艺高人胆大,甚至可以说初生之犊不畏虎,他想早一点到达山主说的地方一解谜底。人们对于未知的事物总是好奇的。

    见到传承殿中的那两排密密麻麻的尸体,赵云不由唏嘘不已。

    人啊,不管是普通人也好武者也罢,不到先天,最后免不了尘归尘土归土。

    相信能够到传承殿里坐化的人,不管是谁,生前的功力都不会比自己差。

    不管自己有多妖孽,赵云不能不承认,年龄是硬伤。

    他能在李彦等手里立于不败是一回事儿,打平或者竭力抵抗才是最有可能的结果。

    老辈的大宗师们,每一个的作战经验十分丰富,即便在功力相若的情况下,无惧任何挑战。不要说左慈、于吉这种以修道为主的大高手,就是再高一丝的强者大家都敢碰。

    好奇怪!赵云浑身一震。

    空气中越来越多那种熟悉的气息,无影无踪,好像不少都已经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面。仔细体味,却一无所获。

    赵云一无所惧,既来之则安之。对于那些熟悉的物事,不理不睬,继续向前,朝蚩尤神像一步步迈进。(未完待续。)

第两百四十二章 突破境界有头绪(4/5)

    前世的赵子龙当时听说过一句话,对所谓的糖衣炮弹,糖衣吃了,炮弹扔回去。

    到了今生,他却很是慎重,连重生这样的事情都有了,甚至很多时候都怀疑是不是原来的那个位面,毕竟灵魂类的东西最是玄妙。

    接受传承,无疑需要神识去面对。天知道有没有老怪物要夺舍什么的,再说一不小心走火入魔,轻则疯疯癫癫,重则成为白痴。

    老火最后关头成就先天,估计与他疯了以后,心无杂念一心修习有关。要是换个人呢?有没有那么好的运气难说。

    再则他那个先天实在勉强,估计是天地灵气不足,本质上还是一种伪先天。

    赵云曾经私下里盘算过,设若老火真要步入先天,不要说赵家祖地,就是整个华夏的灵气还能不能剩下一丝都够呛。那样的话,万里赤地,估计先天强者都扛不住天罚。

    上辈子的恩师曾略带开玩笑般说:当你认为天下在手一切尽知的时候,学校给你学士学位;你觉得很多地方不明白,那就是硕士;你感到一无所知的时候,恭喜你成就博士。

    正所谓无知者无畏,越是往前修炼,越是能感受到天地伟力,因果循环之类。

    就在赵云神游天外的当儿,突然发现自己动弹不了,吓得魂飞魄散。

    他就像一个外人一样,神游天外,能感知到自己的身子,却“看到”另一个人。

    无疑,那人就是蚩尤殿的正主,各种版本的神话传说中的异类蚩尤大神。

    这是一群普通的武者,他们不敬天不敬神,不修元神只修自身,称之为武。和那些元神修士不一样,远古时代的武者天生就能掌控天地间的伟力。

    金木水火土,任何一样东西存在,就是攻敌的利器。

    天地间还有另一种修炼的人,他们自称练气士,专修元神。刚开始必须要神魂强大,等到一定境界时,神魂离体。利用天材地宝来壮大自身。

    这种修士充斥了整个天地,连蚩尤的家乡都不时有各种练气士飞来飞去。

    双方一时间相安无事,反正你随便采集就是了,我们武者只要天地间有无穷无尽的元素,就可以不断壮大自己,熟练地把这些元素融入到经络血脉里面。

    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会有争斗。练气士要统治整个宇宙,目标是星辰大海,不容许在自己的区域内还有别的修炼体系存在。

    战争突如其来,赵云能感知到弱小时期蚩尤的无奈,剑气纵横,一座座山脉被毁,一条条河被截流,一个个部落内部的高手战死。

    最为可恨的是,练气士竟然用战死的武者躯体作为材料,炼制强大的傀儡。

    看到旧日里死了的人回到部落,自然不会有人防备,简直是欢欣鼓舞。

    可惜,皮囊还是那一副,里面的灵魂早就换了。

    此战过后,部落里面的高手被屠戮殆尽,留下惶惶无主的妇女儿童。

    但是,练气士永远都不知道,武者只需要有五行的存在,修炼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蚩尤长大了,他没有学习自己部落的前辈那样孤军奋战,而是联合了其他的武者部落,联手向共同的敌人发起进攻。

    说起来,练气士在低境界时期,根本就是垃圾,不会飞天遁地,更无法使用法宝什么的。

    然而练气士中,最多的就是这种炮灰。他们虽然无足轻重,却是练气士群体薪火相传的接班人,自然不会容忍蚩尤等的行动。

    随后,高阶的练气士不断加入,仍被武者砍瓜切菜一般。

    至于传说中的黄帝,不过是敌对阵容的部落首领之一,被推举出来当了领头人。

    好在他不满足于当一个傀儡,居然联合了其他的修炼群体。

    赵云看到了鸟人,十字架是最显眼的标志;也看到了来自希腊神话里的人物,他们居然和蚩尤所在的阵容修炼体系相似。

    战争不知道爆发了多少年,好像一直都在不停地打战。

    到处都是天昏地暗,残垣断壁,受苦的还是没有修炼过的普通人。

    可以见到一群群逃难的人,他们的眼睛里惶惶无助,却没有人会考虑这些人的感受。

    只能说,蚩尤的成长环境比较封闭,没有联络到更多的援军。

    他所带领的军队与敌方最大的不同之处在于,随时随地都可以从天地中吸收元素进行补充。第一天看上去奄奄一息,第二天又是生龙活虎。

    到了这个阶段,才能发现奥林匹亚山那群人的区别,他们也是修炼元素,不过是元素的精华,普通的五行根本就吸收不了。

    终于,敌人布置了一个大阵,阵里面除了空气一无所有。

    甚至大家都感受不到东南西北,身边的小伙伴一个个在呻吟中死去。

    最后,蚩尤喊话,要出去单挑一决胜负。

    很显然,双拳难敌四手,他败了,被敌人砍了头颅。

    然而也不是没有好处,敌人所布置的大阵被打开了一个缺口,族人们从缺口里面逃了回来,想要回转自己的家乡。

    自然没有人会给他们机会,那躯体都是练气士一方故意留下的,就是循着踪迹,不停追杀。到了最后,逃难的队伍里面,没有了任何武者。

    一群人降落地面,抹除了所有人的记忆,应该是某些方面,至少那些人没有成为白痴。

    赵云不认识蚩尤,事实上自始至终,他都看不清意识里面那些强大的身影,只是直觉认为那就是。

    这一脉的修炼,说起来很简单,其实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说白了,一个人的躯体要和五行契合,不是说每一个人都能修炼。

    最好的资质,则可以吸收天地间所有的元素。

    可是今日不同往日,天地间的灵气溃散,那一战让整个地球伤痕累累。

    他的头颅能够看到那些人的撤退轨迹,甚至追逐到太空之中。

    那里没有五行之气,最后传回来的画面就是一团白光。

    突然间,赵云发现自己又能感知到自己的身体,他晃了晃脑袋,发现四周的斑斑点点,犹如夜空中的萤火虫,逐渐消散。

    从此,天地间不再有蚩尤的印记。(未完待续。)

第两百四十三章 汉末版一国两制(5/5)

    原来,前世所说的巫就是武,赵云十分感慨。

    天地间的五行元素确实可以修炼,上古之世,天地间灵气充盈,奇珍异宝处处。

    与其说练气士是要屠灭蚩尤的部落,不如说要抢夺他们周遭的天材地宝。

    尽管他们表现得与世无争,可谁知道他们到时候会不会出手阻止呢?

    所有的战争,包括修者也是一样,没有对错只有立场,而武者唯一想要的就是生存下去。

    事到如今,武者还是叫武者,却根本与上古的武者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反而是学习了练气士的皮毛,练内气壮神魂,吸灵气。

    灵气的存在,不仅能让动物植物大受裨益,形成天材地宝供人类去采集捕杀,也会形成五行之精。灵气匮乏,普通的五行元素要是吸收的话,突破先天不知会到猴年马月。

    很简单,如果是一个天生与土元素亲和的人,那大地上有的是泥巴,使劲吃土好了。那样的话,不仅普通人受不了,就是武者一样会因为消化不良而撑死。

    蚩尤的神念断断续续,本身就因为练气士给部落余众布置的阵法散逸大部分,就是如何吸收元素,都没有一个系统的记忆。

    只是一些念头的碎片,即便消逝也不会引起天地同悲的异象。

    赵云怅然若失,看到那轰然坍塌的神像,估计是因为没有了残余意念的支撑。

    大殿里的那些骨架,或许是冥冥之中有了感应,全部碎成粉末。

    他拾阶而上,到达入口处。想了想,随手摁了毁灭装置。

    从今以后,所有人哪怕是大宗师强者,都没办法再进入到里面。

    这大殿本身就是练气士建设的,他们在战争后期早就给武者余脉挖了个大坑。

    入口处的毁灭装置,历朝历代的山主根本就不曾知晓,蚩尤的神念也是偶然之间发现的,却已无能为力。

    他日渐虚弱,已经不能和普通的武者们交流,因为大家身上没有资质,不能引起共鸣。

    “怎么样?”没想到,刚至山腰,最急迫的反而不是汉人,而是山主。

    赵云眨巴了下眼睛,缓缓摇头:“你们几千年都不曾得到传承,我和大家一样,不过是普通人,何能何德?”

    怀璧其罪的道理,在任何年代都一样,除非有朝一日能与天下武者抗衡,否则永远都不会说出去,哪怕是最亲近的人,关键他自己都没有头绪。

    左慈脸上有一丝怀疑,有一丝失落,没有说话。

    赵家人不一样,他们只要自己的家主回来就成。

    “山主前辈,既然咱在比武当中侥幸胜了,那是不是从此以后三苗就归汉人管?”大是大非面前,赵云不会妥协。

    “汉人?”山主无声地笑了,笑容很是凄凉:“你们和我们又有何区别?不管是语言还是生活习性?我们和土人根本就不一样的。今天,我们也不知道是不是汉人。”

    一众汉人惊呆了,不管大家怎么用神念,都没有探测出就在南墙山的旁边,居然有一个更大的集聚地,这些人的容貌和着装颇有古风。

    不能不说,传承至今的部落,哪怕其中的精髓没有了,却也不是后来人所能揣度的。

    至于第一代的山主,蚩尤的神念里面有丁点的记忆,当初那人急功近利,没有按部就班。成就先天之日就是身死之时,连传承都没有留下来。

    很简单,武者的修炼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他的肉身还不能容纳那么多的元素精华。自己把自己给撑爆了,也算是修炼界的一个奇葩。

    这里的空间很大,差不多两百里大小的样子,很难想象,在纷乱的三苗地带,会有这样一个世外桃源。原来当初的兵丁,都是从这里走出去的。

    “我们从来都没有用心统治过这片区域,”山主的家在一个小山谷里,分外幽静,显得十分朴素:“你们想要统治,拿去就是。”

    “这些人臣服我们,也是因为武力上比不过而已。”山峰是个心直口快的人:“我们不收取任何东西,对土人的战争也不管不问,除非是一方做得过火了。”

    “当然,我们生于斯长于斯,希望赵将军不要过分杀戮,有干天和。”山腰十分慎重:“哪怕不是同族,这么多年也有感情了。”

    别的人还没啥想法,左慈和于吉对望一眼,两人眼里的火苗在滋生。

    中原之地,道家各门各派,到处都有别人的地盘,不能随意捞过界。

    两人无意之中进入到三苗,尽管是李彦护犊子的性格所致,无疑,他们的道派在这边的传承就独占鳌头了。今后不管是谁,哪怕是上清宫想要进来,也得问问自己答不答应。

    “各位前辈,”赵云的姿态很低:“不知道各个王国和部落,他们会不会收取赋税什么的,大约比率又是多少。”

    山主脸色很难看,他难为情地笑笑:“老夫从小到大,一直都在修炼。这方面的事务不是很清楚,你得问问树尖与树叶。”

    南墙山众人,只要突破到武者的境界,就会分派到三苗各地,自己去赚取资源。

    一旦修炼有成,他自然也会回馈给予自己的部落或者王国。

    这些外派的修者,一个个就像是苦行僧,每日里的粗茶淡饭一日三餐都是别人在提供,他们唯一的任务就是修炼修炼再修炼。

    说起来很难理解,这就是南墙山人的日常。

    自然,在这个大部族里面,也有很多的武者,他们不屑于抛头露面,整日在家里享受天伦之乐,饴儿弄孙。

    “何为赋税?”树尖眉头一皱:“我初期到一个部落里面,所有的一切都是首领的,他也不需要向我们缴纳。”

    不仅是赵云,一众前来的汉人都苦笑不已。

    山主看出点什么,摇头叹息:“我们的目光太短浅了,千百年来,一直都在三苗地界打转。从今以后,南墙山我是不去的了。你们谁爱去谁去吧。过段时间,老夫要出去走走。”

    确实,对大家来讲,那边就是一座山。

    而且听到左慈的解释,大家后怕不已,难怪修炼越来越难,记得众人在小时候,南墙山上的宗师强者多如狗呢。

    赵云也有些一筹莫展,难不成在这里实行前世的一国两制?

    他没有加入到这些人热络的讨论,独自走出凉亭,四处转转。

    “出来吧?”赵云冷冷地盯着空处:“难不成你有蛊我就发现不了?”(未完待续。)

第两百四十四章 最终解决三苗事(1/5)

    蛊主一直以来都非常自信,他觉得自己的蛊就是当之无愧的蛊王。哪怕曾经有一些前辈的蛊非常出色,他根本就不屑一顾,认为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他把这条蛊从幼小的时候一步一步喂养到了今天的地步,刚开始只是一条小小的蜈蚣,后来融合了太多的毒素,连形状都变得有些变幻莫测,无法说出具体的物种。

    好几年前,自己那一脉的有一个宗师,由于来拜会自己的时候没有事先打招呼。当然,他也是像要立威,这条蛊简直是秒杀了那门人,从此立下赫赫威名。

    “怎么着,要我动手把你揪出来吗?”赵云有些不耐烦,做势手上就要下压。

    word妈呀,蛊王吓了一跳,那是一只能把大宗师强者摁进硬石头地里的手掌。

    “养蛊一脉见过汉镇南将军。”他迫不得已,只好现出身来。

    “一个山主,一个蛊主,”赵云似笑非笑:“你们真还是井底之蛙啊。在大汉初期,你们祖先原址上也出现过一个小国叫夜郎国,他们认为自己的国家很大,比大汉疆域还大。”

    蛊主的脸色变了数变,由于他的脸都掩藏在黑袍之中,看不出具体的变化,很显然,对于一直以来都在三苗区域认为自己是至高无上的他来说,很是刺耳。

    赵云看他那样子还以为已经掌控了局面,不由讥笑道:“我来和你玩儿个游戏。”

    说着,两手同时一吸,两条硕大的虫子不由自主向手中飞了过来。

    左边的一条如蚯蚓般光秃秃的,有三根筷子粗,一尺多长,却有两条触角,貌似没有眼。

    右边的那条像一只青蛙,只不过现出怪异的瓦蓝色,比青蛙多了一条尾巴,如拳头般大。

    或许是动物的本能,它们一起发出犹如婴儿一样的叫声,有点儿貌似超声波,集中到赵云身上。想不到两条怪异的虫子还能利用声波攻击,确实少见。

    它们不管如何反抗还是慢慢地移动到赵云的手边,形体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缩小。

    蛊主吓得亡魂大冒,这两条蛊,是不知道好几代以前形成的蛊王,可惜却没有后辈弟子能够取得两虫的认可,一直喂养在祖殿里面。

    或许在契合度上比不过自己的本命蛊,却也是当之无愧的时代蛊之王。

    他原本来到南墙山的时候,就带着六条蛊王,其中四条封锁了四个方位,另外这两条就是暗中要和自己的蛊王联合起来进攻的。

    “赵将军,请息怒!”蛊主忙不迭说道:“其实,我就是有些怀疑你在传承殿里面有所收获。我的本命蛊以前曾顺着石阶下去过,现在再也找不到方位。”

    “本帅有所收获如何?没有收获又如何?”赵云眉毛一扬:“再要使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小心我就把你那一脉彻底除名!”

    说着,他也不为己甚,却不由大吃一惊。以前他能吸收功力,根本无法还回去。

    当初在雒阳校场吸取了廖立的三十年寿命,活力转移到飞云身上,却怎么都转移不回去。

    现在他很轻松地把吸取到的功力,全部送还给两条蛊虫。

    每一条蛊虫,控制的方法都不一样,那是蛊主那一脉的秘诀。

    先辈们虽然去世,每一个人的本命蛊都保留下来。没有人契合的,一代代寄存,到了今天不下十多条。

    山主作为地头蛇,眼见蛊主跟着赵云离去,就觉得大事不妙。

    当然,在自己的这一片地头,料想也出不了啥幺蛾子。

    倒是赵家众人,有些马大哈的性格,觉得阵法笼罩下的这块土地,好多地方的古风在中原都看不到,想到处走走看看,不甚在意。

    因为大家都看出来了,南墙山的这一批人,在本质上并没有那种称王称霸的目的。

    如今好端端的三苗到手,至于如何治理,不关他们的事。

    你说要让武者去打打架什么的倒还凑合,谈治理就是对牛弹琴也差不多。

    最终,山主还是发现了不对劲之处,即便蛊主的四条蛊屏蔽了信息,找了过来。

    见两人并没有剑拔弩张,不由松了一口气。看到他们貌似还在交谈的样子,也加入进来。

    不管是赵云还是蛊主,都不会把起先的尴尬事情爆出去,那样就比较难为情了。

    “赵将军,一直以来,我们这一脉人忙于修炼,对三苗之事确实不太上心。”山主也不是不清楚汉军在交州做的事情,他可不想一转眼就让这片土地血流成河。

    略一沉吟,赵云有了主意。

    在前世,他知道世界上最早实行圈地运动的英国,早期的土豪资本家,实质上就是一批农场主。

    如果让这些部落首领、小国主知道做生意也能拥有比现在更多的财富,想必这些人根本就不会拒绝。当然,这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至少短期以内没法实现。

    赵云灵机一动:“山主,蛊主,咱说起来都是华夏一脉,你们不可能眼瞅着汉人在三苗束手无策。不管怎么说,你们都是这里的地主。”

    “惜乎平生蹉跎,老夫近日就拟北上,游览大好河山。”山主就是身为南墙山的掌舵之人,平日里也不怎么管事,专注于修炼,怎肯揽活上身。

    反倒是蛊主有了兴趣,毕竟今后两脉人的发展,还是要看汉军的态度。说白了,重新洗白的过程中,他想为自己这一脉争取更多的蛋糕。

    “赵将军你不妨说出来我们参详参详?”蛊主饶有兴趣。

    “想必二位平日里有专门管事的弟子,今后也可以参与到里面来。”赵云直言不讳:“首先就让大家知道,除了以货易货,我们可以用钱币交易。”

    两人觉得这也无可无不可,默不作声地点点头。

    “其次,必须要保证汉人通行无阻。”赵云这条硬性规定。

    那些真定、扬州、荆州来的世家,所为何来?不外乎利也。只有让他们赚到钱,才能全力支持在交州在三苗的赵家军事务。

    当然,三人都是领头人,具体的细节,就让荀谌作为代表,与两脉的人仔细斟酌。

    不过有一点,谁要是胆敢欺压打杀汉人,是部落就灭掉部落,是小国则灭国。

    为了保证汉人的利益,赵云特意把先登营和赵虎赵豹留在此处。

    如若有个风吹草动,必然杀上门去,片甲不留。(未完待续。)

第两百四十五章 痴军汉无事打架(2/5)

    高顺无疑是很失落的,他想不到最终大帅没有留下陷阵营反而是先登营在三苗之地。

    赵黄活了这么大年龄,如何不清楚自己这个记名弟子的品性?如若让他去执行任务,他会想方设法。但是要让他自己拿主意,稍微欠缺点儿。

    而且最主要的是,跟在赵云的身边,才能更多的参与到今后的战争当中。人家在那里停滞不前,你有机会立功还要东想西想,那样的话他这个当师傅的都没话说。

    交州众人,最高兴的当属宋家与顾三公子。前者终于了解到当年自家的往事,后者的家族原本不过是吴郡的普通家族,有了自己在交州,今后的实力不可同日而语。

    当然,身为龙川县令,顾徽不可能出手,那样就是官场大忌。当时现如今的交州官场,谁不清楚他是赵云师弟的哥哥?大家都会卖顾家一份薄面。

    自然而然,顾家在吴郡的地位也就水涨船高,今后成为领军人物也不是不可能。

    也许有些人无法理解,我们就说一个赵云前世的例子。鸟窝咖啡在世界上的排名并不怎么样,可是有了中国的市场,一跃成为世界第一。

    当年的一句简单广告语“味道好极了”打败了同时期进入到华夏市场的“滴滴香浓意犹未尽”,主要是研究透了大陆的国情,因地制宜。

    如今的年代,资本主义都还看不到影子,大家在商业上不管怎么发展,改变不了大汉以农为本的封建国体,上流享受着商业的成果,却对商贾之事十分鄙夷。

    很显然,顾家的人不会亲自出手,那样也就太掉价了。封建社会的商业运营,就看谁的关系硬,谁的靠山大。抢占先机和市场,不过是当权者一句话的事情。

    人家赵云今后还想诱拐自己的师弟来服务呢,让顾家叫顾雍前来交州学习。过几年学业有成,步入仕途,他也不会去做拔苗助长的事情。

    即便知道诸葛亮这种政治人才,不过是给诸葛玄提供了一个好的平台,并找人去给他看病。今后诸葛长大了,就是知恩图报,也得优先考虑下赵家。

    再说了,燕赵书院里,留下了郭嘉和杨修两人的传说,诸葛亮本身并不是一种很偏激的性格,只不过家族落魄,才有了宁为鸡头不当凤尾的想法。

    宋钟了解到三苗曾派人来颠覆交州的赵氏江山,却也无可奈何,两者的立场不同。

    再说了,就是赵云都没啥表示,他顶的是宋家家主的名头,为赵家人出头也说不过去。

    最得实惠的就要数左慈和于吉,两人本身的弟子并不多,可是沾亲带故的道门不少,一股脑儿,全部涌到了三苗。在另外一方面,冲淡了山主和蛊主的统治力。

    两人只是去了几封信,来了不下三百人,连赵云都十分惊讶,想不到原来道家的人这么多。从而也难怪灵帝对道家的忌惮,对史侯都不太亲近。

    不难想象一个到门里长大的孩子,今后有了皇帝的位子以后,会把国家带到哪个方向。

    然而,他们在三苗并没有过多的停留,赶到镇南岛与赵云一番密议,星夜离去。

    看得出来,两人就是在投资赵云,尽管不是一家独大,却也满足了。毕竟上清宫的势力,目前在交州并不占优,焉知今后一旦赵云掌权,会不会对天柱山、曲阳一脉有所倾斜。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灵帝知道了三苗的事情,却也鞭长莫及。

    据说平日里都要找女人伺候的刘宏,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寝宫里,和张让商量了整个晚上,连着好几天没有上朝。

    二代们大有收获,哪怕三苗还没有正式建制,他们已经有了在官场上立足的资本。

    那可不是一个两个人,封赏就让灵帝头疼不已,一个萝卜一个坑,收钱的话那些家族又不是没钱。其中好些人根本就收不到一钱,譬如董太后的家人。

    要封赏吧,心里面堵得慌,现在的赵家崛起不可避免,这些人很显然都亲近赵云。自家的闺女万年公主,一直没名没分的在交州呆着,不知道多少人暗地里看他的笑话。

    不封赏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南征军的大捷在有心人的渲染之下,从刚开始曹操回京到现在这一批荣归雒阳,声势之大,连袁家都侧目不已。

    那些事情都与交州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一切都在按部就班。

    今天,田丰满脸愁容。

    按说,原本一个不起眼的齐国后裔,到了交州以后顺风顺水,也该满足了。

    在某些区域内,他一声令下,南征军屠刀举起,血流成河,名字就可以止住小儿夜啼。

    “你是说不止一处地方的兵士闲着无聊打架?”赵云揉了揉太阳穴,感到十分头疼。

    “是啊,子龙,我都看过不少。”荀彧眉头紧缩:“一来,这些人自恃有功之臣。”

    “田军正赏罚分明,某也有所耳闻。他们不仅取得了战功,还获得了不少的资财。”

    田丰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你就说我名声臭是一个孤臣呗。

    荀彧倒没有针对他:“二来就是因为有钱,他们就可以拥有更多的土地,更多的女人。归根结底,还是钱闹的。”

    社会中每一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因此出于自己的动机和目的去认知他人的行为,包括对他人动机和目的进行推测和认知会产生重大的偏差。

    在判断他人行为的时候,我们通常会根据自己内心的判断和自己的倾向、有意地寻找能够印证我们自己对他人倾向性判断的证据,这就是选择性的认知偏见。

    在古希腊丢斧子的人的故事中,当丢斧子的人怀疑是邻居偷了斧子的时候,邻居的一言一行看起来都像是偷了斧子后的反应。

    而几天后当斧子被找到后,邻居看起来就再也不像偷斧子的人了。这里讲的就是倾向性的预先设定立场和判断、会错误地引导我们对客观事物的认知。

    在社会现实过程中,由于每个人的出身背景、社会经历、文化教育和世界观的不同,在同一时刻面对同一事件和完成同一行为的过程中,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主观理解和有差别的深层动机,从而导致在同一社会关系中表面上人们在互动。

    实际上不同的人都有各自的动机、目的和行为解释,从而导致在相同的行为中存在着不同的动机、以及对默契的理解完全不一致的情况。

    古人早就以一句知名的谚语“燕雀安知鸿鹄之志”表明了由于内心各种差别,世界在不同人群的眼里会有不一致、直至无法沟通的主观解释。

    赵云听着两人的话,思绪却飘了开去,想起了上辈子马斯洛的五个需求。(未完待续。)

第两百四十六章 蹴鞠业岭南开花(3/5)

    以前的南征军士兵,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进了军队,原以为就是去当炮灰。谁知一下子成为家庭的顶梁柱。现在的交州各处,都是子弟兵的家属移民。

    安全需求方面,现在的南征军就是交州的实际统治者,不管灵帝和其他世家门豪往里面掺了多少沙子,赵云一声令下,谁反抗谁就化为齑粉。安全得到了保障,尽管是团队的。

    交州人对兵士是又敬又怕,曾经那种受到土豪劣绅欺压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今天的幸福生活,就是靠着南征军打下来的。当然,人有钱了,又担心有朝一日自己会挨刀。

    不管赵云三令五申,华夏的传统,商贾就是权贵们的提款机。要是世家豪门好说,谁敢来掠夺自家的财货,毫不犹豫干回去。可有钱的是老百姓,他们担惊受怕在所难免。

    因此,兵士成了交州一种特殊的人群,除了他们自己的家属和周围的袍泽,根本就找不到有人来交流。大家不是战争机器,是有血有肉的人,也需要社交。

    圈子的狭窄,每天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战友,俗话说舌头与牙齿都要打架,何况是来自天南海北的壮汉?久而久之,打架生事在所难免。

    也就是说,兵士们目前实现了从生理需求到朦胧的尊重需求的跨越。

    现在哥们儿有钱了,家里的地出产的粮食几年都吃不完。你有我家也有,谁怕谁呀?

    在别的军营里面,全是萧杀之气。赵云的军队,充满着友爱和谐。

    但是一个人从一无所有到了今天,实现了三步半的跨越,任谁都会膨胀。

    赵云的前世,东北人一整:“你瞅啥?”“瞅你咋地?”“草泥马的劳资弄死你!”

    这样的话语,军营里面随处可见。法不责众,这么多人经常打来打去,有的是越打越亲,有的自然就会疏远,军队的凝聚力下降,从而也就影响了作战能力。

    “子龙,说实话,我们是不是可以释放下军士的精力?”荀彧不无担忧:“长期以往,我们交州军都成啥了?还没上阵自家就打起来了。”

    “完全可以!”田丰眼睛瞪圆:“主公,让军士们有事可做,那样的话根本就没时间和精力来打架。唉,我一直都想着关禁闭之类,咋就没想到这一出呢?”

    看到他那激动的样子,赵云有些好笑。关禁闭还是他提供的,毕竟士兵犯了错,打军棍的话没啥意思,换成比较人性化的关禁闭就好得多。

    “噢?”说实话,在军队上他是半路出家,比两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元皓、五哥,你们都来合计合计,找一种有益的活动,增进士兵的感情,让他们不打架。”

    “蹴鞠如何?”田丰到底年长一些,他马上就想到了解决方法。

    荀彧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原以为对方就是个书呆子,照本宣科,想不到也有变通的时候。那样的话,今后在妹夫这边和自己说不定还有利益牵扯,得提防着点儿。

    蹴鞠,又名“蹋鞠”、“蹴球”、“蹴圆”、“筑球”、“踢圆”等,“蹴”有用脚蹴、蹋、踢的含义,“鞠”最早系外包皮革、内实米糠的球。

    早在战国时期华夏民间就流行娱乐性的蹴鞠游戏,而从汉代开始又成为兵家练兵之法。

    蹴鞠所用之“鞠”,可上溯到石球。前世考古专业的赵子龙,知道石球约十万年前的丁村文化遗址就发现了不少,四万年前的许家窑文化遗址更是大量出现。

    石球最早是狩猎工具,原始社会后期出现了用脚踢的石球及镂空的陶球。

    据说蹴鞠始于黄帝,开始用于军事训练。鞠是用皮子做成圆形,里面装满毛发。战国帛书有黄帝杀死蚩尤以后,“充其胃以鞠,使人执之,多中者赏”的记载。

    蹴鞠一词最早见于《史记?扁鹊仓公列传》,书中记载:西汉时身为“安陵阪里公乘”的项处,因迷恋“蹴鞠”,虽患重病仍不遵医嘱继续外出蹴鞠,结果不治身亡。

    其后蹴鞠一词在《汉书》中多次出现。不过,汉以前的战国,称古代足球为“蹋鞠”。

    齐国首都临淄人的生活时说:“临淄之中七万户……甚富而实,其民无不吹竽、鼓瑟、击筑、弹琴、斗鸡、走犬、六博、蹋鞠者。”

    富裕起来的临淄,市民有很多文体活动,包括吹奏、击打、弹拨乐器,斗鸡、赛狗、下棋和踢球。战国时期的齐国都城临淄,蹴鞠已发展成一种在民间广为盛行的娱乐方式。

    到了大汉,蹴鞠发展较快。

    毕竟这项产业传承久远,在娱乐性蹴鞠得以继承。有“康庄驰逐,穷巷踏鞠”,“上以弓马为务,家以蹴鞠为学”的描述。

    既然是娱乐,那就出现了表演性蹴鞠。这种蹴鞠是在鼓乐伴奏下进行以脚、膝、肩、头等部位控球技能的表演。

    赵云了解到的蹴鞠表演,有单人蹴一鞠、单人蹴双鞠、双人边击鼓边蹴鞠等形式;有足踢、膝顶、双腿齐飞、单足停鞠、跃起后勾等技术动作。

    甚至有人称之为“蹴鞠舞”,是百戏中的重要节目。

    同时,出现了竞赛性蹴鞠,世家之间经常举行。赵家根基浅薄,目前还没有。

    这种蹴鞠一般设有鞠场,鞠场呈长方形,一般为东西向,设有坐南面北供观赏的大殿,四周有围墙,称为“鞠城”。

    “圆鞠方墙,仿象阴阳。法月冲对,二六相当。建长立平,其例有常:不以亲疏,不有阿私;端心平意,莫怨其非。鞠政犹然,况乎执机!”

    当然,蹴鞠已经开始用于军中练兵。

    “蹋鞠,兵势也。所以练武士,知有才也,皆因嬉戏而讲练之”。

    蹴鞠除象征“兵势”、有训练武士的作用外,也用于丰富军中生活,使战士保持良好的体力和情绪。“今军无事,就使蹴鞠”,就是后者的反映。

    前人班固把古代足球列入兵家技巧类,并称:“以立攻守之胜者也。”

    至于蹴鞠这个名字,赵云觉得蛮好的,并没有必要改成足球。

    当然,作为一个穿越客,他把前世了解到的一些规则什么的,加入了进去。

    至于赞助商,如今到交州的世家,不管是来自真定还是荆州、扬州,每一家都赚得笨满盆满。能够以此来巩固和南征军的关系,相信并没有人拒绝的。

    三人都不是拖沓的性格,想到就干。不到十天,整个交州的人都在讨论蹴鞠。

    具体到部队中,以校尉为单位,每一个校尉都要组织一支蹴鞠队,参加将军的选拔赛,最后到赵云跟前,决出胜负。

    到时候的奖励,鸿都门学的学子们脑洞大开,毕竟他们也要参与进去的。

    至此,兵士的打架事件也算是画上了一个完满的句号。尽管不能根治军营里面的打架,却也把集体荣誉灌输进去。相信经此以后,南征军的凝聚力又会上一个台阶。(未完待续。)

第两百四十七章 拖刘备袁绍下水(4/5)

    “这孩子心气挺高哇!”戏志才瞅了一眼不远处的秦彩虹:“徐闻现在也有钱了,组织的蹴鞠队好多中原人参与进来,居然还有武者。”

    赵云不置可否,对于自己的学生想上进,不管是哪一方面,他这个当先生的,只要不背叛自己,毫无保留的支持。

    “志明还是有些迂腐,”贾诩说话毫不留情:“这方面你这个当兄长的,必须要随时提点。”

    戏志明是戏志才的从弟,正所谓富贵还乡,他带着赵灵儿回家祭祖,念及幼时这个堂弟家里没少帮助自己。很自然,他不会忘本,带着就过来了。

    身为一郡太守,弄一个孝廉的名分不需要多大周折,出现了先上任后当孝廉的事情。

    毕竟从小读的书不多,哪怕到了交州以后,发奋苦读,当了合浦县令,花在读书上的时间,比花在政事上的时间要多得多。

    戏志才本人精于行军打仗,对政事也不是很精通。原本他并不咋愿意从政,经过和赵云一番详谈以后,还是不很情愿的当了合浦太守。

    很简单,有朝一日大家到了更高的位置,有一个基层的经验,至少就甩了一直担任京官的人好几条街。当高官,不知民间疾苦那是大忌。

    “唉,”戏志才莫可奈何:“志明有志于读书,惜乎早年打下的基础太少,即便这么读下去,也不会成为一个大儒。何苦呢,何必呢?我劝过他,没有多少效果。”

    荀彧没有说话,在两人的交谈中,他嗅到了浓浓的火药味。

    贾诩就比较吃亏了,家族没啥人,有也没有交情。这哥们儿很记仇,当初自己家落魄的时候别人没帮,想让他拉扯家族不可能。

    他的儿子贾穆现在还需要学习,贾家就他一个人撑着。

    目前最得势的就是旁系的荀家,尽管只出了荀谌一个日南太守,天知道今后荀彧会走到哪一步?毕竟他的资质,就是比起他的五哥都毫不逊色。

    最后的结果,徐闻队打出了12:0的超高分,连秦彩虹都没有想到,忙不迭亲自去给自家的英雄们鼓气,还得和朱卢、高凉、临允的队伍得逐个比过。

    军队里的蹴鞠,自然也影响到地方,每一郡的队伍都会决出一支冠军,代表该郡去镇南岛上参加最后的决赛。

    而且军队的决赛也放在那里的,至于军队和地方是否再交手,目前还没有定论。

    至于交州刺史丁宫,在自己的先生面前,他肯定要礼让三分,不会说决赛去广信城。那里他和士燮有一番龙争虎斗,目前权利的斗争都趋于白热化。

    晚饭是在合浦郡太守府的后衙吃的,如今不像在军队里面,大家都保持安静,没有人说话。但大家都很清楚,既然赵云召集起来,肯定有事情要说。

    “阿姐的手艺越发好了。”他吃饭最快,在一旁惬意地喝着热茶。

    其余三个人哪怕是文人,都是武者之身,又在军队里磨练过,吃饭的速度也不满。

    戏志才呵呵笑着,不说话。作为太守夫人,赵灵怎么可能亲自下厨,无外乎就是以前在赵张氏那里打听到赵云喜欢吃什么。

    交州人喜欢吃鱼,特别是海鱼。众人到了这里,饮食习惯也有所改变,曾经同甘共苦,和士兵们一起天天吃鱼,现在适应了。

    人口增加,这边的牛连耕地的都紧俏,牛肉难能可贵。恰好就是赵云喜欢的,他并不是说喜欢牛肉,不管是羊肉、猪肉什么的,都爱吃,对鱼的话只能说不讨厌。

    饭桌上出现了张世平从大洋彼岸带回来的辣椒,如今已经在交州大面积种植。别看贾诩生活在凉州之地,这种辛辣他有点儿受不了,辣出了眼泪。

    典韦和周仓知道大帅有要事,书房外面早就布好了警戒。

    “大兄、文和、五哥,中原马上就要战乱,跟着我你们扬名了,同时也限制了你们的发展。”赵云开诚布公。

    黄巾起义对于武将来说,就是一个香饽饽,原本历史上,很多人展现出了光芒。

    可惜赵家军却不会去参与,到时候也就去一两支偏师。

    没办法呀,人怕出名猪怕壮,时至今日,要是赵云再有所动作,皇帝能封赏什么?朱崖洲开年过后必然要打下来,一个侯爷是跑不掉的。

    到时候去黄巾战场上插一脚,是封公还是王?关键就是灵帝想给也不敢要啊。

    “主公此言差矣!”贾诩站起身来,一揖到底:“诩本为凉州一落魄茂才,身无长物。侥幸被主公看重,在交州和三苗征战,光宗耀祖,诩已知足。”

    其他两人没说话,大致也是差不多的想法。他们有些嫉妒这家伙,有事没事儿就表忠心。但是这种厚脸皮,两人就是想学都学不来。

    “你们要是如此想,我就放心了。”赵云长出一口气:“并不是说我们无事可做。别看朱崖洲之南是茫茫大海,海的那边呢?”

    一听说还要打战,不管是贾诩还是戏志才、荀彧,都不淡定了。战争就意味着财富,兵士的性命比较起收入,微不足道。

    赵云看到三人的兴奋,心里面踏实了:“然则在此之前,我们还要做几件事情,首先就是刘备,此人目前在益州混得风生水起,也不能让他有功夫去益州北部平叛。”

    “还有则是袁绍,皇帝肯定有意让他阻挡我们。设若大乱一起,他必然就有机会带着队伍,参加到平叛行列中。谁都可以,袁绍不行!”

    至此,三人终于明白,为何当初交州战事刚刚完毕,就非得让曹操去西征。

    到时候对皇帝来说,肯定攘外必先安内,曹家文事上走不通想要在武事上插一脚,很显然已经成功了。

    设若曹操还在大汉疆域内,他不参与才是怪事。

    目前雒阳传来的消息,有耿家的穿针引线,不少军武世家,都决议一起参加西征。

    这肯定分薄了西征军的权,每一家都有自己的底蕴。

    最新消息传来,灵帝批准的西征,并没有征西将军的头衔,而是一个杂号将军,实质是大汉西域校尉给予了曹操。

    估计刘宏也害怕了,一个赵孟一个赵云,两人都成功了。

    要是再出一个曹操,他就更发愁,唯独刘家没有多少军事人才。

    这些都与大家没关系,如何把两人拴在原地不动甚至焦头烂额,才是今天的主旨。(未完待续。)

第两百四十八章 截龙脉道家显威(5/5)

    前世的赵子龙是一个宅男,并不是说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只是因为从小的家庭条件,让他对社会有些彷徨。网络上还是喜欢吹吹牛逼,看看足球赛发泄自己的精力。

    想不到这个年代,真正的蹴鞠在交州居然这么火热。

    按说崔州平和一些人研究水稻的一年两季三季,农民们都忙得不可开交。

    在任何地方,那些脚上还有泥巴的农民,戴着斗笠为自己喜欢的球队助威。

    今天的决赛,地方上和军队里都分出了冠军,地方的冠军,毫无意外,被南海郡获得。

    当南海太守史璜领着自己郡的球队上台领奖,脸上笑成了一朵老菊花。

    军队的战斗,比起地方上要激烈很多,每一支队伍都没有明显的差距。

    当然,只要是比赛,肯定就要决出最后的胜利者,冠军由赵虎率领的三苗联军获得,着实让人感到意外。

    不过也在情理之中,三苗人参军的不少,他们哪怕身材比起中原人来稍显矮小。毕竟都是农民出身,军队里的高个子不多,那种强壮简直就像是推土机。

    然而也发生了一些意外情况,在军队的逐次比赛中,居然有五个人踢断了腿。

    好在华佗与张机这两个医学大拿在,肯定不会有啥后遗症的。

    田丰的军正处参与了执法,他们不仅在部队里是黑面神,在赛场上更是成为焦点。

    人们的创造力是无限的,赵云只是说了一个想法,居然哨子就造出来了。哪怕听起来不是很响亮,也算是划时代的发明,不少其他州的人都买了很多带回去。

    有一波人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镇南岛上的喧嚣,他们神色严峻,一遍遍地测算,研究。

    其中两人分外醒目,一人就是左慈,另一人则为于吉。

    本来,赵云对于什么运气之类根本一无所知,在上清宫的人解释下,他才明白于吉老道原本有血光之灾,怎么都躲不过,这些在道家高人中间并不是啥秘密。

    想必也是,在原本的轨迹中,他的弟子张角带着太平道众,发动黄巾起义。其中是死伤无数,作为始作俑者,张角倒是一死了之,连他的师傅都深受其害。

    孙策也是茅房拉粑粑脸儿朝外的汉子,抓起来不管谁说情都没用,直接一刀砍了。

    自顾成王败寇,冥冥之中也和世俗差不多吧,毕竟能够取得江山的人,几个手上不是血腥累累,尸横遍野?但老天爷就是承认。

    于吉的罪孽不管有多深重,毕竟不是他自己的事情,而且还多次想劝说张角,可惜于事无补。一个人尝到了权利的滋味,就像是毒、品上瘾,不可能停止的。

    因此,对镇南岛上的封印,于吉比谁都上心,尽管他自身不知道时来运转,修道的人,讲求念头通达,他发现如今不管是修炼还是做事心里一片清明。

    两人和赵云密议以后,马上就回到了中原,召集一大批的道家人物,封印大陆龙脉。

    故老相传,海里、湖里、河里,哪怕是有渊源的水井里面都有龙,那只不过是行云布雨的存在。而龙脉,则是陆地上的地脉形成的有关国运的物事。

    当年朱崖洲的人也是狠角色,分享了岭南龙脉,让朱崖洲形成自己的龙气,独立于大汉之外。

    既然赵云是朱崖洲都督,打战的事情,道家帮不上忙,截取龙气的事情,那是他们拿手的。或许刚开始出生在这个世界的时候,赵云对此不屑一顾。

    随着时间的推移,好多现象根本就用科学的方法解释不通,哪怕是到了穿越前的年代,对于一些异象,没有相应的理论支持。

    于吉当成了自己的事情,他整个人看上去有些狰狞,嘴里念念有词:“天地自然,秽气分散,洞中玄虚,晃朗太元。八方威神,使我自然。”

    “灵宝符命,普告九天;乾罗达那,洞罡太玄;斩妖缚邪,度人万千。”

    “中山神咒,元始玉文,持诵一遍,却病延年;按行五岳,八海知闻;魔王束手,侍卫我轩;凶秽消散,道炁常存。急急如律令!”

    “天地玄宗,万气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三界内外,惟道独尊。体有金光,覆映吾身。视之不见,听之不闻。包罗天地,养育群生。”

    “受持万遍,身有光明。三界侍卫,五帝司迎。万神朝礼,役使雷霆。鬼妖丧胆,精怪忘形。内有霹雳,雷神隐名。洞慧交彻,五炁腾腾。金光速现,覆护真人。急急如律令!”

    “原始安镇,普告万灵;岳渎真官,上下祗神,左社右稷,不得妄惊;回向正道,内外澄清;各安方位,备守坛前;太上有令,搜捕邪精,护法神王,保卫诵金;皈依大道,元亨利贞。急急如律令!”

    左慈峨冠博带,手持七星桃木剑,看到于吉有些力不从心,马上接了过来。

    好像江上的水气就是一滞,他直接念了安土地咒。

    要想龙气不泄,本地的土地必须要帮忙,光靠着道士,也不能移山赶海,那只是神话传说的故事。道士就是利用天地中的规则,驱使冥冥中的神邸做事。

    “此水非凡水,北方壬癸水;一点在砚中,**须臾至;病者吞之,百病消除,邪魔消除。从此不南游,游龙速速归。急急如律令。去!”于吉逼出心头血,往桃木剑上一喷。

    隐在暗处的赵云不由大震,天地间看不见的水灵气,纷纷从涨海上北灌。

    赵天赵地赵玄赵黄赵宇赵宙,每一个人神情肃穆。以前,他们只相信自身,觉得成了大宗师,天下可去。

    现在才明白,道士们的战斗力虽然比起自己等人差了不少,对于应用天地伟力,什么龙气龙脉之类的玄说,那是大家根本就无法想象的。

    “三天之上,以道为尊;万法之中,焚香为首。今以道香、德香、无为香、无为清静自然香、灵宝惠香,超三界三境,遥瞻百拜真香。急急如律令。”

    “太上说法时,金钟响玉音;百秽藏九地,诸魔伏骞林;天花散法雨,法鼓振迷层;诸天赓善哉,金童舞瑶琴;愿倾八霞光,照依归依心;搔法**稿,翼侍五云深。急急如律令。”

    于吉整个人披头散发,状如癫狂,心头血不要命的往法坛中间的长明灯上喷洒。

    天空中突然起风,炸雷轰响,下起了瓢泼大雨。(未完待续。)

第两百四十九章 千帆竞渡抵朱崖(1/7)

    朱崖洲五指山周围,只有一个姓,那就是晁家,他们是这个海岛上实际的统治者。

    除了极少数核心成员,一般人都不清楚家族有老祖宗的存在。

    现在的两位大宗师强者晁汐生和晁霸都是一般人眼里的老祖宗,他们的居处在山里比较高的地方,没有任何人敢于上去打扰。

    晁家是中原汉人的后裔无疑,尽管不像中原那边的规矩森严,但是下人对主人、小辈对长辈,这些规矩还要严格。特别是下人,一不小心犯错,就有可能被丢到蛇窟里面去。

    晁汐生这两天感到很奇怪,总是都觉得坐卧不宁,不管是做什么,甚至有些力不从心。

    他很想把此事去告诉老祖宗,却又怕他老人家责怪自己。

    “什么,你也有这种感觉?”晁汐生惊呆了:“要不我们联袂去问问老祖宗,是否修炼的功法有误?也不对,我晁家在朱崖传承数百年,从没听说过有此等事。”

    晁霸倒是比较乐观:“我只是觉得似乎空中的灵气少了很多,是不是老祖宗要突破了?那样的话,不要说整个五指山区,就是整个朱崖岛的灵气他老人家用来突破都不够。”

    两人商量了半天,也只有这种解释了。晁汐生释然,原来是灵气少了啊,还以为是啥了不得的大事呢,看来在环境的感应上,自己比不上晁霸啊。

    镇南将军府内赵云的书房中,于吉面白如纸,人依旧在昏迷之中。

    本来为了在镇南岛上截取龙脉,是一件淘神费力的事情,左慈都觉得自己可能需要很久的功夫,才能让精气神全部恢复。

    可惜他现在却不好意思去休息,于吉都这样了,即便他在镇南将军府什么都不做,别人也会谈到他的时候翘起大拇指,人把名声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张机和华佗两个人都在给于吉诊脉,不是说两人有分歧,在武者或者修道之人的诊断上,不管是谁,都必须慎重,与普通人有很大的差别。

    赵云一动不动,打两人进来以后就保持着这个姿势。

    有时候,他感到很奇怪,这个年代的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坚持。

    道家之人,说起来飘然物外,自称化外之人,遇到龙脉被泄这种事,撸起袖子就上。说实话,刚开始两人找赵云密谈的时候,他并没有当回事。

    谁知一转眼,两人就从扬州荆州徐州豫州拉来了百十号人,浩浩荡荡做起了法事。

    或许是普通人还以为道士们的行为是闹着玩儿的,可赵云尽管是一位宗师,感应比一般人敏锐得多,镇南岛附近的大雨不是假的,而且就只有周围这一块地方。

    雷公火闪的,看上去就像整块天都要塌下来。后来左慈解释说,如果一直听之任之,分出去的龙脉也会有自己的意识,今后成为孽龙都说不定。

    而且打那以后,镇南岛好像就是岭南这个地方的龙头,成为灵气汇聚之地。

    又有不认识的道士精通阵法,使得整个将军府就好像沐浴在灵气里面一般,普通的下人整天都觉得有使不完的劲。

    尽管这些灵气对于宗师大宗师强者来说,不过是杯水车薪,却比以往浓厚了数倍。

    “元化公,如何?”赵云看到两人终于号脉完毕,忍不住开口问道。

    “这是老朽第三次给他号脉,每次回去都要翻看下医书。”华佗没有直接作答:“感觉他的生机仍在,不知道是他不愿意醒转还是怎么回事儿。”

    “我和前辈的看法差不多,”张机见一旁两人的目光又盯在自己身上,苦笑着说:“应该与医术没有多大的关系,好像是传说中的天谴还是什么的。”

    左慈闻言,脸色就是一变。

    赵云眉毛一扬:“左仙翁意下如何?”

    “糊涂!”左慈捶手顿足:“老道本身就清楚,做这样的事情,有干天和,毕竟一条快要开启灵智的龙脉,我们硬生生给扼杀了。”

    他轻晃脑袋:“要不然,为何我们要回去找那么多帮手?就是每人分担一点。谁知在最后关头,他竟然承担了全部的罪责。”

    赵云有些无语了,温言抚慰:“那左仙翁就在舍下住着,毕竟有你坐镇,于仙翁的病情更有好处。元化公与仲景兄他们长于医术,对修道一知半解。”

    “就是!”华佗还是想到了什么,他凝神看了看张机,见后者微微点头,才缓缓道来:“即便这位于道长醒来,他的一身功力估计就全毁了。”

    左慈一愣,苦笑着摇摇头:“没啥的,我们这些修道之人,本身就不求杀人伤人的,练武也是为了强身健体,有更好的身体来研究道术。估计往后,于道友会在修道上走得更远。”

    对于道家这种精神,赵云説不敬佩是假的,自忖他都做不到。

    徐闻正南面,这里本身平时利用得不多,一般情况下,船坞倒是有,以备不时之需。

    大多数的船,都停靠在东面和西面。

    今天,这里千帆齐发,赵云带着荀彧和贾诩登上主舰。

    涨海前世叫南海,在朱崖洲之外,一些土著国家,还经常与华夏差生这样活着那样的纠纷。相信有自己带领的赵家军,那些国家不复存在。

    要不然的话,自己这个穿越客也就太逊了。

    “符树符林,从此处到朱崖大约多少时间?”尽管前世今生,赵云都是第一次坐船,却没有一般人那种对于大海的害怕。

    毕竟冬天是台风的少发期,大部分都集中在夏季。

    “回大帅,愚兄弟来的时候是小船,用了差不多一天的功夫。”符树苦笑道:“如今我们坐的大船,最多也就半日功夫。”

    想不到有人晕船,并不是来自西北的贾诩而是荀彧,他在船舱倒无所谓,站在船上就觉得天晕地转。

    按说已经是武者了,体质比普通人要好上不少。

    不过这事情好像医学都治不好。

    前世的赵子龙在念本科的时候有一个室友,从来和寝室的人出行,都不愿意坐车。

    尼玛,有一次从长城上下面,打死也不坐车,走了好几个小时才到学校。

    不能不说,徐闻到朱崖就是快,两个多时辰以后,已经看到了陆地的棱角。(未完待续。)

第两百五十章 岛上汉人是一家(2/7)

    说起朱崖洲,有一个人不能不提,那就是贾捐之字君房,是贾谊的曾孙。

    孝元帝刚即位时,他上疏谈论国家得失,被征召到京,在金马门侍应诏对。

    当初,孝武帝征讨南越,元封元年建立儋耳、珠厓崖郡,都在南方海中州岛上,广袤大约纵横千里,共十一县,二万三千多户。

    中原人都认为这里的居民凶暴、邪恶,自以为与大陆有海隔绝,屡次违反官府的法令,官吏也残酷地对待他们,大致几年就反叛一次,杀害官吏,汉朝就调兵攻打平定。

    从最初设置郡县到孝昭帝始元元年,二十多年总共反叛六次。

    孝昭帝始元五年,废除儋耳郡,并入珠厓郡。孝宣帝神爵元年,珠厓的三个县又造反。

    反叛以后过了七年,孝宣帝甘露元年九个县造反,就调兵平叛。孝元帝初元元年,珠厓又反叛,汉朝又调兵前来。各县交替反叛,连年不能安定。

    孝元帝与主管官吏商议大规模派兵,贾捐之建议,以为不应当攻打。

    于是皇帝派派人问他:“珠厓归属大汉,成为大汉的一个郡,已经很长时间了,现在背叛,你却说不应当攻打,助长蛮夷的叛乱,减损先帝的功德,在《六经》中符合哪条经义?”

    贾捐之家学渊源,而且是回到皇帝的问对,洋洋洒洒说了一大通。

    他从夏商周一直说到本朝,认为皇帝不能忍受一点小愤怒,打算驱赶士兵坠入大海,让他们去阴森幽暗的地方才称心如意,这不是解救饥饿保全人民的办法。

    还觉得骆越人父子同河洗澡,彼此习惯于用鼻子喝水,与禽兽没有不同,原本就不值得设置郡县。

    区区独居大海之中的州岛上,雾露潮湿,又有很多有毒的植物、昆虫、蛇类以及水土环境的危害,敌人未被俘虏,战士已自死亡。

    又不只是珠厓才出产珍珠、犀角、玳王冒,舍弃那里不值得可惜,不进攻也不会减损汉朝威风。

    那里的百姓就像鱼鳖一样,哪里值得贪取?我就拿往年征羌的军队来说吧,军队出征时间不到一年,范围没有超过千里,已耗费四十多亿钱。

    希望最终舍弃珠,集中力量拯救关东百姓。

    贾捐之回答责问的奏折呈上,孝元帝就此事询问丞相、御史。

    御史大夫陈万年认为应当进攻,以维护大汉的威仪。

    丞相于定国认为:“不久前连年调兵进攻那里,护军都尉、校尉以及丞共十一人,只有二人生还,士兵和转运粮草而死的人在万人以上,费用三亿多,还不能全部降服。”

    “现在关东贫困疲乏,百姓很难征调,贾捐之的看法正确。”

    孝元帝就听从了贾捐之的意见,于是下诏说“:珠杀害官吏百姓,背叛造反,现在参加朝廷讨论的人有的说可以进攻,有的说可以防守,有的想舍弃那里,意见各不相同。”

    “朕日夜考虑各位的发言,认为威势不能控制那里的人,就主张征讨诛杀他们;犹豫不决回避困难的人,就认为应该防守屯田;了解时代形势发展变化的人,忧虑万民。”

    “万民的饥饿与不讨伐远方蛮夷相比较,哪一个危害更大呢?再说祖先宗庙的祭祀之礼,逢灾荒之年还不能齐全,何况只是不能回避嫌疑的小耻辱呢?”

    “现在关东地区很贫困,国家仓库空虚,没有粮食供给百姓,又加上动用军队,不只是让百姓劳苦,灾年还会连着到来。”

    “废除珠郡,有思慕中原礼义、想归属大汉的百姓,所到之处,就地安置,不想归属的不要强迫。”

    千古一帝秦始皇在岭南地区设置南海郡、桂林郡、象郡三个郡,珠厓在象郡的外徼。其实,珠厓珠崖和朱崖,在这个年代是通用的,并不是灵帝的封赏错误。

    孝武帝汉元鼎六年,派遣伏波将军路博德等讨战吕嘉,平定南越。西汉元封元年设置珠崖郡和儋耳郡两个郡、十一个县,有23000余户。

    两郡领县是依据朱崖岛中间高四周低的地势,以黎母山脉为中心,向四周倾斜至海地形,环岛沿海地区设置县份。

    五指山是晁家的人来了以后,认为自家不是黎族,更遑论黎母了,改称五指山。

    儋耳郡、珠崖郡两个郡,以东、西两部划分,分辖现在的朱崖。西部地区属儋耳郡,东部地区属珠崖郡。

    而实际管辖所及者仅为朱崖的沿海沿河地区,形成朱崖岛的环岛实治建置。西汉时朝廷派地方官员巡视涨海一带水域。

    尽管大汉在这里建立了一级行政机构,始终是外郡,县与县的边界也十分模糊。不要说后世的考古学者,就是本地人都不清楚具体是哪个县。

    以前的十一个县分别是儋耳县、至来县、九龙、瞫都县、玳瑁县、苟中县、紫贝县、颜卢县、山南县、临振县、乐罗县,形成朱崖岛最早的沿海环岛建置布局。

    汉始元五年,省儋耳郡并入珠崖郡。汉初元三年,罢珠崖郡,置朱卢为都尉治。朱崖自武帝立郡至此,共六十五年。

    现代的人名地名,重叠的很多。譬如朱卢县,在合浦就有一个,而在这边,居然也出现了一个。或许是当地的官员从合浦而来,见到此地有如朱卢一样的红色就随口道来。

    符树符林是黎人,但是在朱崖岛上,还有很多的汉人。毕竟大汉的人民只要有衣穿饭吃,晚上又没啥娱乐活动,一个男人有好些女人,哪怕存活不易,人口还是井喷式增长。

    当年从中原移民过来的汉人,就居住在朱卢一带。

    前世的赵子龙没有到过海南岛,他只能凭借记忆,让南征军往上辈子的海口那位置走。

    不仅有蔡瑁,连甘宁都赶了回来,毕竟大帅前来朱崖是大事,其他的侵略活动也好,商业行为也罢,暂时就可以放开。

    符树与符林哥俩面面相觑,他们除了家乡,也没在岛上转悠过,不知道其他地方。

    “主公,这里的人着装不似中原人。”甘宁脸上满是不解。

    尽管离海岸线还有一小段距离,两人的目力自然能看到清清楚楚。

    “岸上有听懂汉话的出来下,”赵云有些纳闷儿,还是发了一声过去:“我们是汉军。”

    汉军?岛上的汉人这些年貌似被朝廷抛弃了,再也没有任何官府的人过来,难不成真的有汉军过来吗?

    岸边的汉人看到了军舰,发了疯一样朝海边跑,嘴里哇哇啦啦,说的啥估计连他们自己都搞不懂。

    “是汉人!”赵云吁了一口气:“那是南海一带的口音!”(未完待续。)

第两百五十一章 越人黎人大汉人(3/7)

    大汉在朱崖洲上设置了十六个县,其实沿着岛屿的只有十一个县,中间有五个。

    要不然的话,估计贾捐之也不会建议大汉政府撤掉珠厓郡,毕竟外郡再怎么着也是一个国家的领土,说啥都不会轻言放弃。

    汉武帝穷兵黩武,至少能打得匈奴不敢南顾就能在史上留名,皇帝们对国土对异族的战争就像打了兴奋剂一般执着。

    贾捐之在说那话的时候,珠厓郡十六个县,拢共有十三个县反叛,估计也就中间的县份,从来没有怎么和外界接触,等于是全境都在叛乱,那得需要多少军队前来平叛?

    关键不管只珠厓郡、儋耳郡还是后来合并的珠厓郡,都是外郡,中间的五个县,连大汉都只是当年的官员随口命名,并不怎么着紧。

    在大汉的开国历史不久,出现了一个颇有争议的人物,他叫晁错。

    不得不说,道家关于风水之类的说法还是有一定意义的,当然,也不可能全对。他出自颍川,就是诸多汉末世家崛起的风水宝地。

    一个地区的兴衰,与其教育的程度成正比,那边的文化气候浓郁。不管怎么着,有汉以来,每一代都会出一些代表性的人物,他也是其中之一。

    晁错力主振兴汉室经济,孝孝文帝十二年,他上了一篇《论贵粟疏》。

    这篇疏继承了贾谊的重农思想,强调重农抑商。晁错在这篇疏中细致地分析了农民与商人之间的矛盾,导致农民流亡,粮食匮乏的严重状况。

    他建议孝孝文帝采取两个方面的措施:其一,贵五谷而贱金玉。其二,贵粟。

    这对当时发展生产和巩固国防,都具有一定的进步意义,孝文帝接受了。

    接着,晁错又给孝文帝上了一篇关于减收农民租的疏。

    对于匈奴的侵扰和西汉王朝中央政府的消极的和亲政策,他和贾谊一样,都是不满的。这家伙对匈奴的态度比较强硬,开始主张武力平定,

    此议不为孝文帝所接受后,他仍主张积极备战,提出移民实边的策略。

    孝文帝前十一年,晁错给孝文帝上一道《言兵事疏》。提出了以蛮夷攻蛮夷的观点。

    他并不是主张单纯地依赖蛮夷,而是企图使之与中国的军队相结合,使两军相为表里,各用其长技,主张主动地向匈奴出击,被孝文帝委婉地拒绝了。

    接着晁错又向孝文帝提出了积极防御的策略,即《守边劝农疏》和《募民实塞疏》。

    在《守边劝农疏》中,他分析了秦王朝戍边政策的失误,分析了匈奴民族活动的特点。提出了徙民实边的主张。

    为了使募民徙边的工作做得更好,晁错在《募民实塞疏》中又提出了两条建议:

    其一,对安置移民生活提出了具体的措施。

    其二,要学习古代的方法,将移民按军事建制严格地组织起来。

    同时,晁错又在《论贵粟疏》中建议,全国百姓向边塞输纳粮食,以换取一定爵位或用以赎罪,这叫纳粟授爵。

    这些由晁错主张或更定的措施,对汉初经济发展和文景之治奠定了重要的物质基础。

    对晁错提出的移民实边、寓兵于农的政策,孝文帝立即付诸实施。这个政策不仅在当时起到防御匈奴的作用,而且开了历代屯田政策的先河,对后世影响很大。

    汉武帝时赵充国实行军屯,赵云如今在交州尽管不需要士兵去开垦土地,让军属移民交州,但对户籍的管理松散一些。毕竟在他这里,商业才是高或一个地方经济的最重要因素。

    孝武帝元封元年至孝元帝初元三年,大汉在这里统治的时间长达六十五年,一直没有停下移民的脚步。珠厓儋耳的反叛,只能说中原人根本就不把外郡的人当人看。

    要知道,孝武帝设置朱崖洲上两个郡的时候,晁错被杀于孝景帝前元三年,已经过去了四十四年的时间,他对后世的影响可想而知。

    这就是朱卢?赵云有些无语,确实不少地方都是红色,与合浦的朱卢县完全是两码事。

    那边他也曾经过,是长期烧窑让不少土地变成了红色,而这里应该是沙土中的颜色映衬着地表。到处是裸露的红色,听当地人讲,曾经有人认为此处产铁一直深挖。

    记得前世海南岛的地图上没有这一块地方,应该是植被破坏,水土流失严重,地面海拔逐渐降低,直至完全浸入海中成为涨海的一部分。

    小小的朱卢城,显得有些破败,从孝元帝初元三年到如今的孝灵帝光和六年,毕竟大汉有将近两百三十年没有统治过这片土地,沧海桑田,和中原相去甚远。

    很有意思的是,这里居然还有孝武帝时期,伏波将军路博德在元封元年率军攻下此处的纪念地,在此设立珠崖、儋耳两郡,此乃中原直接对朱崖统治的开始。

    给赵云的感觉,哪怕就是朱卢城,没有政府的存在,各个家族在管理,也并不显得乱。

    这些家族当中,有的是汉人,有的是黎人,竟然还有骆越人和乌浒人在里面。

    后面两个民族,应该是大汉在合浦一带的统治不得人心,跨海逃难过来的。

    最大的黎人家族,家主的名字很长,让赵云比较头疼,干脆学给符树取名字一样,直接叫做符家主,骆越人的是呷家主,乌浒人的是阮家主,汉人则是联盟,推选的张家主。

    可以看得出,这些少数民族在对付汉人上有一套,是在联手压制。

    要不然的话,凭着汉人占了三成左右的总人数,再怎么着也不可能联盟起来。

    “诸位,正式介绍一下,我是大汉镇南将军赵云赵子龙。”他身上有着淡淡的威压:“从今天起,我就是朱崖洲的都督,就是说,这里所有的事情我来负责。”

    如同当初路博得第一次到朱崖洲一样,本地居民好了伤疤忘了疼,尽管故老相传有汉人是坏人的传说,平日里周遭也有汉人也不见得有多坏,他们淡忘了。

    毕竟一个民族先进的标志,是要有自己的文字和文献,这里的人没有。口口相传,再怎么着都比不上书籍的传承。

    张家主自然不会说什么,他现在心里都激荡不已,从今后,相信汉军会对汉人有所倾斜,那自己和其他汉人家族的地位大不一样。

    其他三位家主对望了一眼,符家主发言道:“赵将军,请问具体有什么要求吗?”

    “没啥!”赵云淡淡摇着头:“在我的治下,汉人、黎人、骆越人、乌浒人,你们都是我的子民,一视同仁,尽量会一碗水端平。”

    说话掷地有声,让大家都惊呆了。(未完待续。)

第两百五十二章 私兵蛮兵子弟兵(4/7)

    人无信不立,尽管几位家主不清楚赵云这镇南将军有多大的官职,却知道他是汉人里面的大官员。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自然是一口唾沫一个钉,说话算话。

    所有的民族一视同仁,说着容易做起来就难了。目前朱卢城里的诸多家族,来自不同的民族。他们基本上都在暗中联系,一起压制汉人,根本就没有平等的说法。

    其中最为难的算是呷家主和阮家主,他们逃难来到朱崖,并没有几辈的时间,从前人那里得到的信息,汉人的官员都是那种严苛对付其他民族的。

    “赵将军,请问究竟如何个平等法?”呷家主说话的时候尽量小心翼翼,那些汉军武器和铠甲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一不小心得罪了就是灭族的下场,想都不用想。

    这话问出来,空气中的气氛都有些凝固。本身朱崖就比较热,赵云这种武者还没什么,其他人脸角上汗珠冒个不停,特别是问话的呷家主,更是不住擦着汗,毛巾都有一股馊味。

    不好回答呀,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尽管自己是在交州这么做的,眼见为实,他们还没有见到。总不能拉着一帮人到海对面看看去验证吧,眼下才是当务之急。

    “很简单,”赵云灵机一动,不要说此处就是中原也是以农为本:“设若两个家族因为地界的事情扯皮,相信你们之间曾有过吧。”

    “那么,我们就找出当年你们土地的地界,以曾经的记录为准。要是找不到,那就对不起了,本帅把你们的界线从中间破开,一家一半。”

    他笑盈盈地看过去:“不知道你是否满意?不要紧,本帅很好说话,只要你提的要求合情合理,不损害别人的利益,那本帅就会支持你。”

    “不敢,没有了,谢谢大帅!”呷家主从善如流,赶紧改变了称呼。

    一般的民族集聚地,所有的民族,都能使用其他民族的语言,这并没有啥大不了的。

    “诸位,要是没有其他的意见,那本帅就颁布第一条命令吧。”赵云比较满意:“这个城名字叫朱卢,我不知道当初是如何起的,还是改了吧。”

    “我们住在一个大岛上,岛的四周,是茫茫的涨海。此处为众多河流的入海口,今后就称之为海口如何?朱卢不仅与对岸的一个县名称相同,也不符合实际。”

    一个名字而已,理由也过得去,大家自然没有异议,赶紧说道:“全凭大帅吩咐。”

    我吩咐个毛线啊,赵云心里苦笑,还是因为军队带来的威力,这些人就像是被赶鸭子上架,说话做事在自己面前都小心再小心,生怕惹恼自己。

    不过说实话,上辈子的赵子龙偶尔也在网上浏览地图,却发现海口这地方,基本上没有啥河流,在一个热带地方,简直是不可思议的。

    现如今,整个海口城都被河流分割成好几部分,估计在发大水的时候,连城市都会被淹没吧。看来今后这里的防涝工作要提上日程了。

    最不济就把民众搬迁到高处,不然每一次涨水就要给老百姓带来损失。

    不过好多人时代都居于此,故土难离。汉军甫一到就让人搬迁,显得很不近人情。

    得,还是先修桥铺路吧,旧有的桥梁,不知道多少年没有翻修,飞云走在上面都不敢跑,它也怕一不小心掉进水里。

    河流,给城市带来生命,也给城市带来了灵秀。

    说到修桥补路,四位家主马上变得热心起来,即便是张家主,哪怕是汉人,他从记事起就生活在这片土地上,已经把自己当做朱崖人。

    这里的河流让人们和大海亲近,还有自由往来的舟楫,给整座小城增添了活力。

    由于流程都不长,绝大多数都是小溪流,大家孩童时代经常到河边玩耍、抓鱼。一般的时候,河水齐腰深,最深的地方也就能没过头顶。

    河水很清澈,水里有泥鳅、鲶鱼、福寿鱼等。

    遇到发水的季节,那些小溪河面最宽时有五六米,窄的地方也有两三米,河水湍急清澈。

    “这样吧,我手下的兵全都来自中原与海对岸的交州之地,大家最这边不是很熟悉。”赵云循循善诱:“我们需要招收一批兵丁,专门用来修桥修路。”

    兵丁?本来正聊得好好的,三位少数民族的家主马上就警觉起来。

    符家主两眼一眯:“赵大帅,是用我们的兵丁去打战吗?”

    呷家主与阮家主也是满眼警惕,他们这里稍微安宁,往里走,有不少部落,可没少打战。

    最严重的时候,那些部卒还会侵袭到附近的村庄,需要所有的家族聚齐家丁才能赶走。

    听到张家主在旁边轻声解释,赵云眼睛一亮,先是晒然一笑:“各位,不管是你们的家丁还是你们各个家族的人,和我手下的兵比起来如何?”

    “不是本帅自傲,他们就是大汉最好的兵。在战场上,一个个勇猛作战。打完战后,又会为老百姓修桥修路种地。”

    有这么好的兵?不要说三位民族的家主,就是张家主都有些不相信。

    在他们的印象中,当兵的,自然就是拿起武器交战的人,不打战的兵还能叫兵吗?

    “既然有部落的人要来骚扰你等,”赵云话锋一转:“本帅忝为朱崖洲都督,保护你们的安危义不容辞。到时候还烦请你们带路,把这些部落灭掉!”

    这?怎么刚才还是和风细雨,转眼间就要喊打喊杀呢?符家主于心不忍,毕竟那些部落,一般都是他们黎族人。

    “诸位当家的,你们不是不想让自家的人受苦吗?”赵云诱、惑道:“打战就会有俘虏,那些俘虏就可以替你们家族的人去修桥修路修房子。”

    “今后在我们海口一带,不再是只有小船最为快捷。我们还会有车子,那样的话在陆地上跑起来,比起小船不知道快了多少倍。”

    看到众人还犹豫不决,赵云双手举起:“本帅对天发誓,不管是你们的私兵参军还是各族来当兵的,我也会一视同仁,所有的兵都是你们的子弟兵!”(未完待续。)

第两百五十三章 废功散经脉全封(5/7)

    在到达朱崖洲之前,大家做过很多种猜想,从来没有想到,海口竟然一片祥和。

    符树两兄弟的描述中,这片土地上可没少发生战争。或许此处是因为种族多了,所有的民族,都会防止其他民族?一不小心,就会引起各个民族的大混战。

    这些人的家丁,自然会有简陋的武器,打起仗来,今天的一切早就不服存在。

    荀彧与贾诩都觉得好笑,当时两人虽然不善于登陆作战,在听取了蔡瑁、甘宁的意见后,还做了好几种登陆的方案。毕竟在战前,考虑得越细致越好。

    从现在开始,朝廷应该不会再给交州哪怕是一兵一卒。新兵训练起来,还需要一个过程。

    参加了收复交州与三苗战事的士卒们,现在终于有了一丝老兵的架势。

    任何一个兵,牺牲一个就少一个啊。何况赵云的目光远大,并不仅仅盯着朱崖洲。

    要是在这个岛上造成人员的伤亡,今后如何继续跨海作战?估计那时候,人员的伤亡就在所难免了。

    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甘宁前段时间在涨海朝印度洋方向进军,可没少打战。虽然取得了一个有一个的胜利,士卒的伤亡都上了三位数。

    赵云的午饭并没有回来吃,他和那些家主们在一起沟通下。

    华夏人的友谊,好多都是在酒桌上建立起来的,这样给自己接风的宴会,他肯定要好好联络下各族的感情。不仅仅是选出来的代表,周围稍大的家族都会参加。

    周仓带回来的消息,让贾诩和荀彧喜忧参半。

    高兴的是,马上又有战可打;担忧的是,在这片土地上,汉军一点地形都不熟悉,即便有陷阵营这种强大的武装在前面开路,到时候的死伤就在所难免了啊。

    赵云没想到,这个年代的朱崖人,居然就开始用椰子做饮料。

    上辈子从来没有喝过,一根芦苇管,插进戳了小眼的椰子里面,不仅可以稍微减少暑意解渴,而且纯天然的味道让人喝着特别舒服。

    一个中年人让人抬着酒坛到了竹楼边,费劲地拎起一坛酒。

    “马师傅,你怎么亲自送过来了?”典韦赶紧前来帮忙。

    “我们平日里给大帅做饭,知道他的喜好。”马师傅憨憨地笑笑:“要是不合他口味的话,反正大营就在旁边,我就马上回去给他做。这里天气热,端过来也不会凉。”

    典韦挠挠头皮,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周仓在一旁咕哝一句:“你想候就候在这里吧。大帅第一次和土人聚餐就要吃自家的饭,传出去会不会有人反感?”

    “别人反感关我们何事?”马师傅坚持自己的意见:“作为大帅身边的人,我又是夫人派给他做饭的,自然是要为大帅考虑。”

    这下,连周仓都不好说什么了。

    本地人喜欢竹楼,朱崖炎热,竹楼比起普通的房屋来说要凉爽不少。

    赵云周围满是各族的人,他们脸上或惶恐或崇敬或害怕,不少人趁机就和他交流。

    本地没有桌子,吃饭就是一块洗干净的木板铺在中间,上面已经摆满了不少瓦缶陶罐,里面炖着本地的特色菜肴。

    赵云谈笑风生,米酒简直就像喝水一样。

    此刻他见到熟悉的酒坛子不由眼睛一亮:“典韦,你来拍开泥封,为大家把酒斟满!”

    所有人没想到还有这一出,有些发怔。哪怕在孤岛上,在酒里下毒的事情,就没有少听说过。万一这个远道而来的汉人官员下毒怎么办?

    那泥封一开,浓浓的酒香从里面飘了出来,一个个都是酒鬼,从来没有闻过这么香的酒。

    清澈的酒液装在土碗里,众人的眼睛都直了。

    “诸位,今天是你们给本帅接风。”赵云淡淡笑着举起酒碗:“这是我们家酿的酒,度数比较高,请慢饮,我先干为敬。”

    他一饮而尽,笑涔涔地看着那些人学着自己喝完,不少人呛得脸色通红,剧烈地咳嗽起来。

    “吃菜吃菜!”赵云畅快已极:“本帅不是告诫过你们吗?要慢饮啊,我酒量大,平时也不敢喝多少,一斤左右就到量了。”

    当然,那是他不用功的情况下。再说了,要喝酒还像前世看的小说里,段誉用内力逼酒,那一点意思都没有,纯粹是浪费。

    马师傅的眼睛都没有朝竹屋里看,他眼见送进去的两坛酒送出来两个空的酒坛子,默不作声,吩咐随自己来的小厮们,一起把酒坛送回去。

    周仓见到他的背影,嘴角一晒,咱家大帅哪有这么秀气?喝酒吃饭,经常和自己等人在一起呢。他老人家啥菜没吃过?就是普通兵士的伙食也吃得津津有味。

    马师傅进了中军大营以后,走到自己的房间,里面有一个和他长相身高差不多的人。

    “还是我动手吧!”他咕哝着说了一句,手出如电,紧接着,那人软软地倒在床上。

    不一会儿,他又走出房间,吩咐小厮们再抬十坛酒过去。

    海口真的太麻烦了,连马车都不能通行。还在酒坛并不大,一坛酒也就二十斤。

    到了半路上,他突然告诉两个领头的小厮,让他们自行前去,他还有事要回营处理。

    等到这些人消失不见,他缓缓地走上另一条路。

    马师傅控制着呼吸,始终平静。约莫两里路远近,见到一家人院子里的草绳上晾晒着黎族服装,飞了进去把衣裤扯下就走。

    到一个小树林里,他动作麻利地换好衣服,不知道从啥地方取出一把刀。真是败家子,居然用这么好的刀做锄头,他挖了一个坑,把换下来的衣服埋进去。

    马师傅在四周一用力,再又连根扯来一丛灌木盖在上面,脚在扯出来的坑里踩了几下。又把埋衣服的小土包踩实,灌木放在上面,检查了几下,又用手巴拉几下。

    束上头巾以后,他伛偻着身子走出树林,居然脸都成了另外一个人。

    这附近的河汊很多,不少农民撑着船到地头干活。

    马师傅眼见一个年轻人把小船停在河岸边,轻手轻脚地冲不远处的姑娘招招手,两人钻进了旁边的密林里。

    他手脚麻利地把缆绳解开,飞快地摇起了橹。小船在他的手中像飞一样,不一会儿冲出河道进入到海里,再也不知去向。

    竹楼里的酒席还在继续,赵云今天很高兴,从来想到用这种方式进入到朱崖。

    不过好奇怪,以往喝酒的话,怎么喝都不会醉,今天喝得脑袋都昏昏沉沉的,难不成这段时间没睡好觉?

    他不动声色,不再喝酒。

    开什么玩笑,他不喝有谁敢劝?

    赵云记不清自己是如何回来的,到了大帐倒头就睡。

    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醒来的时候脑袋有些疼。

    “水!”赵云叫了一声,却发现没有人进来。

    这是怎么了?

    “典韦、周仓?你们谁在守夜?”他忍不住传音过去,却发现喊了出来。

    周仓昏昏沉沉地闯了进来,还在打着呵欠:“主公,对不起,我刚刚眯了一会儿。”

    “你出去吧!”赵云轻轻挥手。

    看到周仓的身影不见,他的心一直往下沉,自己的功夫没了。

    试着用了气,所有的经脉都是封闭的,再也感觉不到一丝内力。(未完待续。)

第两百五十四章 灭晁家大宗师成(6/7)

    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南征军在荀彧和贾诩的率领下,分头行动,一左一右。他们势如破竹,整个岛就快拿下来了。

    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的南征军要是连拿着简陋武器业余土人军队都打不过,那才有鬼。

    遥想当年,大汉在平叛的道路上,实则就是自己武装了土人,再回头来打他们。

    很简单的道理,要是黎人的战斗力这么强,为何伏波将军路博得到了这里就确立了大汉的统治权?只能说明这些人很菜。

    随着中原人在这边不断派人来为官,兵丁大都是本地人,武器自然是朝廷派发的。当土人不满官员的统治时,这些本地兵丁反而充当了先锋。

    朱崖洲本身就没有多大,也不知道当初大汉居然建了十六个县。要知道交州的地域面积那么大,都没有三十二个县。可那边的面积比起朱崖来,可不止两个大,差不多十个左右。

    高顺的陷阵营也一分为二,带路党在这个年代到处都是。

    朱崖洲的原住民是黎人,各个部落之间相互征战,很多都是世仇。

    就像符树与符林兄弟,两人本身也是黎人,一样被别人给灭了族。

    两边不时有胜利的消息传来,让赵云寂寥的心有了些籍慰。

    华佗一个人被招了过来,相对于张仲景,他还是对此老信任一些。

    赵天赵地寸步不离,他们十分自责,只是感应到本地人没有武者,也就没去参加接风宴。谁知却出了如此大的事情,今后回去,如何与主母交待?又如何向家族交待?

    华佗的眉头从诊脉开始,就一直没有展开过,而且越拧越紧。

    “元化先生,家主究竟是如何失去功力的?”赵地忍不住发问。

    赵云经过一个多月的调整,心绪平静了不少,还是希望从他嘴里知道确切地答案自然想听最好的回答。

    做饭的马师傅死了,他的介绍人也死了,那人却只有一个人,家里没任何亲人。追凶手毫无头绪。为了避免人心惶惶,早就不查了。

    “老朽行医近五十载,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华佗的语气沉重:“要是传闻是真的,应该是来自于皇宫的毒药,并不会死人,俗称化功散抑或废功散。”

    “那药无色无味,对没有武功的人不起作用。一般通过汤食和主食,进入人体,一个时辰以内,任你是大宗师强者,功力消失干净,除非是传说中的先天。”

    据说刘家人在取得了国家大权以后,从扁鹊的后人手里面拿到了医书,并且把秦家人全部都给灭绝了。当今之世,只有刘家人才会有这种歹毒的药物。

    兔死狗烹,刘宏,难道你现在就忍不住了吗?赵云心里一寒,还是抱有一丝希望:“难道此药仅仅是刘家人有吗?其他的家族呢?”

    “也许有吧,不过即便有,这么机密的消息,又有谁会说出来?”华佗摇摇头。

    “元化先生,我只想知道,家主的功力啥时候能恢复!”赵天才不管你毒药来自啥地方呢,就是玉皇大帝手里拿来的都无所谓,赵家人不能没有一个强势的家主。

    现在交州分家还很单薄,不励精图治没有一个给力的家主,后果难料。

    “老朽也是初次见到,要是所料不错,此药无解药,本身就是一个半成品,秦家人自己开发的。传闻解药还没研制出来,就被刘家人给害了。”华佗声音低沉。

    “据传重新修炼都不行,除非遇到强大的外力,才能破开药物。其实并不是废去了功力而是把内气封在经脉之中。”

    正在此时,门口传来典韦的声音:“主公,两位军师现在会师五指山下,询问我们是否要对晁家动手。”

    “书信呢?”赵云心里相当烦躁:“必须动手,全部杀死。”

    “我大汉这么多年来失去对朱崖洲的统治,就是他们这家人在捣鬼。”

    “非但如此,连大海彼岸的乌浒人都传授武功,大肆破坏我大汉海运。”

    身为亲卫,典韦如何不明白,大帅早就失去了武功。不过他满不在乎,反而心里还暗中高兴。要是大帅那么厉害的话,他都怀疑自己要失业了,很多时候都不带上自己。

    “大帅,可不能抛下我啊!”典韦也顾不得旁边还有两位老人,都快哭了起来:“每次你都不带我,搞得我都没有战功呢。”

    “混账小子,是怕不好意思去见宋嫣然吧。”赵云没好气地说:“你保护好我就是最大的战功,还有啥不满足呢?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晁家本来是中原人士,到了朱崖洲,鸠占鹊巢,成为实际上的统治者。

    要不是因为他们,大汉不可能失去对这块土地的统治权这么多年。

    要不是因为他们,赵云也不会来到这破地方,现在武功全失。

    有毛病啊,他来了以后才发现,晁家的两位大宗师强者,居然和晁家的其他人分开住。

    他们的居所在半山腰,再往上就是五指山的中指,也是万泉河的发源地。

    军队一直都是贾诩和荀彧在指挥,赵云也懒得去插一脚,那样的话显得对人家不信任不说,最后一战你不让他们自己来,难道还要和部下争功么?这事儿他是做不出来的。

    赵宇和赵宙在保护两边的主将,他亲自带着天地玄黄一起到了山腰。

    尽管赵云失去了武功,有四位强者带着,却没被此地的两位大宗师发现踪迹。

    一直到了他们的庄园旁边,晁汐生才一声大吼:“何人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来我晁家撒野?”

    赵天根本就不与他答话,一掌劈了过去。

    晁汐生大惊,哪里来的疯子武者,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他慌张地用双手一挡,人倒没吃多大亏,手臂上的袖子被内力撑得粉碎,像花蝴蝶翩翩起舞。

    现在才反应过来的晁霸大吃一惊,冲着唯一的普通人赵云攻了过来,可惜却被赵玄轻易破掉。

    他们大惊失色,都几十年没出手了,晁家在这一块谁敢惹?缺少了战争的磨砺,即便有高深的武功都无济于事。

    两人转身就往山顶跑,一边跑一边使劲喊:“老祖宗,快躲,有敌人前来!”

    可惜话没说完,赵家四位大宗师两人攻一个,卒不及防之下,晁家两兄弟眼见是不得活了,从半空中栽进天池里。

    “可怒也,何家后辈,竟然敢杀我子孙?”一个声音暴跳如雷,从天池里面传出来。

    那声音汇集到水池上空,形成一个模糊的人影:“就是你们四个小辈?可恨!既然你们杀我子孙,我先把你们的子孙给杀掉,再来慢慢炮制你们!”

    说着,突兀地幻化成一只大手,直直地向着赵云挥了过来。

    天地玄黄大惊失色,忙不迭阻挡,谁知他们却被推得开去,那大手不依不饶,仍旧击了过来。

    赵云吓得亡魂大冒,这辈子从没有这么恐惧过,离死亡太近了。

    他手忙脚乱,居然伸出手去抵挡。

    “咦?”那声音冷笑一声:“居然还敢吸收我的功力?我撑死你!”

    源源不断的真气从大手里涌去,仿佛要把赵云淹没。

    四人刚刚被打退,又冲了回来,哪知根本就靠不近那道真气柱。

    赵云每一寸肌肤都欢呼雀跃,想不到早就闭合的经脉竟然一下子被打开,自己的武功又全部回复。

    “老匹夫,我吸死你,来吧!”他大吼一声,把所有的真气都吸收到身上。

    那人影显然是不相信,他几百年是伪先天,失去了肉身,真气的强度,一般人谁敢迎接?

    当下,他也不说话了,不要命的把自己的真气攻了过来。

    赵云觉得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word妈呀,这是真气,是先天强者的真气!

    他欣喜若狂,毫不犹豫继续吸收。

    一点点的,他的内力不断往上涨,似乎是轰然一声响,一直困扰着自己的大宗师境界居然一下子就突破了。(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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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介绍:
把皇权关在笼子里,让我汉民屹立在世界之巅。 ——摘自赵云语录 他的名号是终帝,但后人一直叫他赵云大帝。赵云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赵云,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赵云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