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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笑看茶凉     易道宗师txt下载     易道宗师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0261章】当代活雷锋

    都说是哑只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其实有时候哑巴还是比较喜欢黄连那种东西的……”黄连虽然有点苦,但它不致于要命不是?如果面前有黄连和三步倒两种东西必选其一的话,选择黄连无疑是非常理智和精明的。

    毕竟是良药苦口利于病、低头认错能保命!

    对于郭小璞来说,杨奇龙的这个馊主意真他娘的比黄连还要苦三分……”那承认错误的认罪悔过是可以乱写的么?

    饭可以乱吃,悔过可是不能乱写,一旦白字黑字地承认自己故意给人家找了块大凶之地,那就相当于小辫子儿捏到了人家的手里,不不不,男人哪里会有小辫子儿,分明是命根子就捏到了人家的手。

    到了那个时候,自己可能会有什么好果子可吃吗?

    杨奇龙看到郭小璞犹豫不决、丝毫没有领情谢思的意思,立即对围观的众人说:“大家千万不要冲动打人,万一群殴之下打死了他就不好了,虽然法不治众,不会有什么大事儿,但那样也不太好嘛你们看是不是给这人一个机会啊……”。

    郭小璞听杨奇龙这么一说,立即是心惊肉跳、头直竖:这个亲祖宗啊,你哪里是请众人给我一个机会,这分明是提醒大家法不治众、可以群殴老夫了么?!

    张家父子充满感激地看着杨奇龙心里面对这个路过此地的外乡人是好感倍生……”……人家出的这个主意就是好,如果郭小璞写下了《认罪悔过》白字黑字地承认他故意利用相地之术害人……”那么就算他以后想要打官司告状,老子也不惧他!

    围观的众人也觉得这个法子不错,至少是可以先让这个姓郭的写个认罪悔过,承认自己因为招待不周、报酬嫌少而故意害人,其他的问题么,以后再说不飞……

    “对”赶快写,要不然就别怪我们不客气啦!”

    “这家伙那把老骨头,几下子就捏碎他!,”

    “再不赶快认账,大家伙一齐,治不治众嘛!”

    国相来不缺正义之士,也不稀缺煽风点火凑热闹的人所以里三层外三层的观众一听杨奇龙那么说……”立即是七嘴八舌地出言支持。

    郭小璞一看这架势,知道这个小局面一旦失控的话,群殴是所难免的而自己这幅身扳儿经不起他们折腾几分钟……”那也是肯定的。

    郭小璞的大脑高速运转着,无数先贤达人的名言警句是纷至沓来。

    古人云好汉不吃眼前亏……”识时务者为俊杰,又曾经云过留得青山、不怕没柴烧,而且还说是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韩信能忍胯下之辱等等,反正这种劝人低头的话林林总总、总而言之,其心思想只有一个:那就是哑巴吃黄连总是好过吃乱拳……

    非常精明世故的郭小璞虽然明知按那个外乡人的孬主意写什么认罪悔过绝对是黄连二两,但它总比乱拳乱脚的群殴之下丢命要强得多!

    所以郭小璞权衡了一下利害轻重,觉得还是黄连清热解毒有好处,至少目前能保老命一条,至于其他的么,哼哼,回去将养好身体再找他们算账不迟!

    “咳,我说这位先生啊,杀人不过头点地,有害人的本领也要有认错改过的勇气不是?你要是真的执迷不悟、死不悔改,那我就不管啦!我这人心肠软,见不得群殴的场面,你要是再这样犹豫不决我可是要走了……”……”杨奇龙好心好意地劝道,而且看那架势真的像怕见到样殴时有血洒到他身似的,准备扭头就走。…。

    “偶,偶印错,偶系偶系……”郭小璞作为当地人,自然深知样殴的效果,再加这个外乡人一张利口,看似给帮助自己说话、实则像个崔命鬼似的不把自己赶到悬崖边不罢休,所以他虽然感到非常委屈愤懑,却也不得不选择了黄连!

    “好啦,给人家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嘛,你们赶快给他找找纸笔,让他写个认罪悔过,”杨奇龙又提醒道,“对了,别忘记找块印泥儿好让他按个手印心……”

    做惯了三好先生的郭小璞给人家写认罪悔过,场之人还是头一次看到,所以淳厚地道的山民们立即非常热情地找来了纸和笔,放到了旁边的桌子。

    郭小璞拍了拍身的灰土,一拐一瘸地走到那张小桌子面前众目睽睽之下不得不写了起来一一……”人家秀才遇到兵、有理还说不清,何况自己一介村夫呢,郭小璞量调适着情绪,认真地写了起来。

    “哎……”不需要有什么采的,咱可不学那个三纸无驴的老博士,你直接写自己因为嫌招待不周,所以故意给人家找了块凶地就行了嘛!”杨奇龙站旁边指点着,“对了,一定要写自己是真心认错、知错就改,回去后就把当初的酬金退还人家、以表诚意,这个可不能给忘记了,否则的话,这个诚意可是显示不出来啊!”

    郭小璞听他旁边指手划脚,而且要让自己挨揍之后退还酬金,不由得抬头瞥了杨奇龙一眼。

    郭小璞对杨奇龙的这—瞥啊,那可不是风情万种、脉脉含情,而是充满了埋怨与恼恨,分明说你小子哪个地方暖和到哪待去,别这儿煽风点火了。

    但杨奇龙这人向来是热情如火、不图回报,当年时就是学雷锋做好事的标兵:当时一今年轻女老师批准教育他时,杨奇龙考虑到大热天的老师肯定很热,于是非常热情主动、迅雷不及掩耳地帮老师把裙子给扯了下来,好让老师凉快凉快,而且没等人家说句感谢话,他就一溜烟儿地跑回家了

    所以他不可能被郭小璞这一瞥的拒绝而袖手旁观,而是以加饱满的热情继续帮扶郭小璞深挖错误、将功赎罪:“哦,对对对,现商店里都承诺假一罚十,你故意给人家指了块假的风水之地,也是可以比照办理的。”

    围观的众人纷纷叫好,都认为这个外乡人说的理儿,他郭小璞故意害人,当然不能只是退回当初的酬金就算了,而是应该进行惩罚弥补!

    这个时候的郭小璞,深深地感到技艺单调的弊端:如果自己除了相地看风水,还会占卜择日选吉时,那该多好啊,要知道今天出门不利,宁愿待家里睡个懒觉也比出来要强些!

    虽然现生产力大大展,已经进入了买方市场,但这时的郭小璞仍是真切地感觉到商品的种类远远不够丰富,部份品种相当短缺,比如”后悔药!

    当然,他也深感雷待虽已远去,其精神确实是与世长存,今天遇到的这个外乡人,真是比雷锋还要热情似火、擅长煽风点火,只怕烧不死自己似的。

    后,杨奇龙的“大力帮助”与指导下,郭小璞所写的那份《认罪悔过》得到了场之人绝大部份的高赞同。…。

    当然,也有人表示不满,那就是气得几乎吐血而死的郭小璞!

    送走郭小璞以后,杨奇龙又帮张木一家破解了那处风水的问题,因为杨奇龙坚持不收分,这让张木一家深感过意不去,只能酒桌再三表示感谢。

    席间,杨奇龙谈到张二海的因伤死亡时,竟然说张二海绝非死于简单的意外事故,而是颇有冤情。

    张家人听他这么一说,当然是大惊失色,说是二海洪剑采石场干活,当时进行扩壶爆破,崩起来的一块石头击了二海的头部,采石场的人也有及时将他送到医院抢救,只是后来没有抢救过来“

    洪剑采石场的老板郭洪剑,为人真是非常厚道,他立即让人送来了补偿款十万元,想到这也是意外事故,又不是谁故意的,人家郭老板又如此通情达理、十分厚道,所以张家人也就只能把二海安葬了事。

    “我算这件事啊,看似意外、实则有意,一条人命绝对不是十万块钱可以买到的,”杨奇龙叹了口气说,“以我来看,你们应该报警处理,让警方调查究竟是怎么回事,这样不但能够为二海讨回一个公道的说法而且能够避免以后此类事故的再次生……”

    “可是,我们没有什么证据啊?”张木说,“采石场的情况你可能不知道,基本年年都会生几场安全事故的,这都是没有办法的。往常都是这样,包赔几个钱儿就算了,况且郭老板比其他采石场老板还厚道大方些呢!”

    “有没有证据不要紧,像这种人命关天的大事儿,只要你们报去,面就不敢不管不问,而且么,以我推算,这次只要你们报官,一定会得到一个公道的处理。”杨奇龙一本正经地说……。

【第0262章】白衣影帝

    那……这都是真的吗,杨朱甘?“张木似乎有些心动了。

    “当然,你听我的绝对没错,管放心报官!”杨奇龙胸有成竹地说。

    酒宴过后,张家派人将杨奇龙送到了附近的镇,然后杨奇龙就自己打了辆车,原路而返回到了崔主任家,等待着周扬和崔主任的回来。

    再说周扬那边,崔主任将周扬送到郭洪剑的采石场附近,周扬如此这般地吩咐了崔主任一番,就让他自己开车先行离开。

    崔主任离开以后,周扬这才不慌不忙地向那片偌大的采石场走去。

    洪剑采石场那几间办公区内,郭洪剑突然看到了周扬,立即惊讶得张大了嘴巴,赶快揍了揉眼睛,心里面暗暗思付道:这鬼魂一类的东西不会大白天地招摇过市?

    “洪斜兄,怎么,不认识兄弟啦?”周扬笑着伸出了右手。

    郭洪剑稍一愣神就明白过来了,这有形、有影、会说话的,绝对不是什么鬼魂,而是周扬本人亲自驾到了……”……看来师父是失手了。

    “哟,兄弟你真的来了?说一声我派人去接你嘛!”郭洪剑握了握周扬的手,心里面加踏实了……对方确实是个有血有肉的大活人。

    “次不是说过了吗,我从来没有到采石场看过,既然洪剑兄就开有采石场,当然要过来瞧瞧,”周扬打量了一下郭洪剑“咦洪剑兄气色可不是很好啊,怎么,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儿了吗?”

    “咳,真是倒霉,我这采石场又生了一起安全事故而且这次损失还比较犬……”郭洪剑无奈地说。

    原来像他们这里的露天采石场,虽然件观定要采用台阶式进行开采,禁止采用扩壶爆破、掏底儿崩落的方式,但规定是规定、现实是现实。

    为了降低成本、提高效率,而且能够大幅地提高大石材的成品率,郭洪剑的采石场全部采用的是扩壶爆破、掏底儿崩落的危险方式。

    这些方法省工省料放率高,而且经济效益好。但是容易出现严重的安全事故。

    不过这种地方人命不是那么值钱的,只要不被闻媒体捅出去没有人希望把事情弄大,那样面子大家都不好看……””死了工人赔几个钱也就算了。

    当然,这种危险的重体力活,工人来自四面八方而且一个个都是头脑简单、四肢达之辈管理方面自然需要用些特殊的手段,那就是内保。

    对壮汉莽夫的管理,必须用暴力的手段,因为讲道理不但费劲儿而且效果不是很好。

    郭洪剑正好是干那行的,所养的一帮内保个个如狼似虎,只要有人敢不按老板的命令去做,那结果就不用多说了。

    再加村夫莽汉们并没有太多的安全意识,所以就只能按郭洪剑所说的用扩壶爆破、掏底儿崩落这些极为危险的方式进行采石。

    这次事故生后,因为伤亡较大,而且有几个本地人,所以郭洪剑听从其师父郭小璞的建议,准备暂时关闭采石场,将工人全部打走,将来再招的……”万一闹出动静来,面就无法找到他们强迫工人扩壶爆破、掏底崩落的人证。

    当然,郭洪剑不可能将事情的真相全部告诉周扬,只是表示出了这次事故他非常痛心,决定暂停生产、好好整顿,避免同类事故的再次生。

    “洪剑兄莫慌嘛,其实你这样将生产全部停掉,工人不就全部失业了么?”周扬问道。…。

    “咳,没办法啊,毕竟人命大于天,若是不完全停产、好好整顿,万一再生这样的问题,我心里面非常不安呐!”郭洪剑一脸的痛心疾。

    周扬暗暗感叹,其实国真正的优秀演员不是演艺圈,官场商场卧虎藏龙、个个都是功力深厚川……这个郭洪剑明明是想遣散证人、摆脱责任,却把理由说得如此冠冕堂皇、言辞恳切,真是一个白衣影帝。

    “哈哈,看来洪剑兄还是信不过兄弟啊,”周扬意味深长地打量着郭洪剑说,“大哥,别忘了兄弟我是干哪行的,别忘了我们可是换的金兰兄弟,这件事瞒着兄弟可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那当然、那当然!”郭洪剑心里面很是吃惊,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洪剑兄印堂暗、面现晦涩,我看来,近来恐有牢狱之灾啊!”周扬盯着对方说,“当然,这种小灾小难的,兄弟我完全可以破解掉,关键是看大哥相信不相信兄弟的啦!“

    与郭小璞不同的是,郭洪剑时常关注时事闻、娱乐八卦什么的,对当初有关周扬的报导非常了解,自然也就深信周扬的观相之术。

    郭洪剑稍一思付,立即决定赌一把……赌徒心理人人皆有,他这种人身自是加突出。

    “兄弟,你真的觉得我会有什么灾厄吗?”郭洪剑试探道。

    “兄弟之间绝不胡扯!”周扬斩钉截铁。

    “有没有破解之道?”郭洪剑先问退路,否则的话根本没有必要向周扬说明

    “当然如果大哥相信我的话……”区区小事不话下!”周扬胸有成竹。

    “哈哈,都是自家兄弟的,我怎么可能会不相信兄弟呢?!”郭洪剑有真有假地将情况向周扬简单介绍了一下。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建议大哥你千万别把工人全部赶走,因为万一走露风声面有人来查的话,你这个举动分明是此地无银三两嘛!要知道欲盖弥彰、不如不盖!”

    “兄弟你的意思是?”郭洪剑……脸凝重。

    “一切如旧、正常生产,否则的话大哥你就有故意遮掩的嫌疑,反而会加引起别人的怀疑与注意!”周扬一本正经地说,“你想想啊大哥,本来不过是一件生产过程的安全故事,又不是谁希望生的。

    而大哥你自己又不打算跑路,那么你遣散工人、关停工厂,这分明是心虚的表现嘛!”

    “兄弟说的也对啊,这种事故又不是我想要的,出了事儿只要我赔偿到位,正常生产反而不易引起别人的怀疑与注意,只是,万一有人无生有地告官了,我应该怎么办啊?”郭洪剑问道。

    “哈哈,放心大哥,你还记得三国的空城之计?同样的道理,只要你一切照常,自然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没有人怀疑什么,怎么可能会有人报官呢?再说,大哥你刚才不是说对死者家属已经赔偿到位了么?只要你别心虚露怯,肯定不会有什么事儿的。”周扬决定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故而再三宽慰着郭洪剑。

    郭洪剑想了想,也觉得周扬这话说得有些道理。

    至于后面的事儿么,那自然就是水到渠成、一帆风顺了。

    张木崔主任的帮助下,直接将洪剑采石场的情况反映到市里,再加闻媒体的介入,市安监等部门立即到洪剑采石场调查了解,那帮工人也就实事求是地将情况一一说明了………。

    很快,郭洪剑就涉嫌以胁迫手段让工人采取危险的作业方式进行生产,从而将事件认定为责任事故,除了郭洪剑本人涉及到刑事责任外,县安监、等部门的失职责任一并得到了追究。

    当然,郭洪剑的总后台、杨军升副县长因为已经调到了下面工作,也只好人死账烂、既往不咎。

    后处理的结果,不但全县所有采石场全部整顿一番,再也没有场主胆敢采用扩壶爆破、掏底儿崩落这些极为危险的方式进行采石,而且事故伤亡的工人,其家属得以按相关标准,大幅地提高了各项补偿,这也算是皆大欢喜、相当圆满。

    “周大哥,现那个郭小璞的后台已经全部清理干净,可以动手解决郭小璞的问题了?”杨奇龙迟疑了片刻,看着周扬问道,“其实以你的手段,对付那个郭小璞根本没有必要费这么大的周折,大哥为什么偏偏要舍近求远啊?”

    “兄弟有所不知,有道是泰山不让土壤,故能成其大;河海不择细流,故能就其深。说实话,那个郭小璞所用的借运等什么的奇门秘术,我还真的不清楚,毕竟私下民间流传下来的东西太多太多,所以我想把那他的那些东西给弄出来,”周扬说,“而且你也看到了,处理了一个郭洪剑,这方圆里的采石场,再也没人胆敢轻易胁迫工人采用危险的方式了,这多少也算是一件好事嘛!”

    “有意思,蛇液蝎毒用之得当,有时候还能救死扶伤呢,如果真的将那套秘术弄过来的话,说不定大有用途,”杨奇龙说,“要不,我们两个都化下妆,好好调戏调戏那个老家伙?”

    “哈哈,知我者,兄弟也,大哥我正有此意!”周扬冲杨奇龙竖起了大拇指小未完待续本字由小图提供。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大的动力。。

【第0263章】借运之妙

    郭小璞被张木父子打得鼻青脸肿、浑身伤痛,后一个外乡人的“帮助”下写了份《认罪悔过》,承认自己是由于嫌对方招待不周,给张家选了块凶地,这才算躲过了被群殴的严重后果。

    虽然那个外乡人当时看来,算是帮了自己一把,但由于那份《认罪悔过》的存,郭小璞觉得再报官处理的话胜算的把握不是很大一……”一屋漏偏逢连阴雨,郭小璞的有力后台郭剑洪竟然也出事儿被押了起来。

    吃了个哑巴亏、家养伤的郭小璞,为了排解郁闷,拿了份万年历翻看起来。

    当郭小璞翻到今天的宜忌一栏时,面赫然呈现的是,宜开市、会和纳财!

    开市、会、纳财?郭小璞感到既喜又忧,喜的是有财可纳当然是件好事儿;忧的是自己目前这个样子,好像猪八戒初会红孩儿一样,就算有人来请,还真是不好意思抛头露面、影响形象!

    正当郭小璞无聊赖之时,听到大门口有车鸣笛的声音,接着老伴就进来说,外面有两个人说是慕名面来,说是专程来拜访郭先生的,你看要不要见他们啊?

    开车来的?是轿车吗?看样子像不像有钱人?郭小璞没有直接回答要不要见对方,而是先打听其具体情况再说。

    郭小璞的老仵说,不知道是啥牌子的车,反正看样子那两个人应该挺有钱的……

    一听老伴说那两个人像是很有钱的样子,再想想刚才万年历宜忌一栏,写的可是适宜开市、会和纳财,郭小璞就决定不能错过那两个财神爷。

    “行,顾不得这张老脸了,你就请他们过来好了,我先多大的生意再说,对了,待会儿千万不说胡说八道,就说,就说我是前天喝醉酒后摔的啦!”郭小璞吩咐老伴说。

    两个非常挺拔的东人提着名烟名酒跨了进来,从对方的衣着打扮来看,郭小璞就知道今天还真是有财神爷亲自登门,于是从床坐了起来,请对方看座。

    不用说,那面个年人正是化妆易容后的周扬与杨奇龙二人。

    “这位应该就是大名鼎鼎的郭先生?”周扬故意装出第一次见面的样子问道。

    “哦,老夫正是郭小璞,两位随便坐、随便坐!”郭小璞看到他们两个出手阔绰,所提烟酒梅是名牌,自然也是非常客气。

    “郭光生这脸?这是怎么回事啊?”杨奇龙盯着鼻青脸肿的郭,小璞,故作吃惊地问道。

    “咳,说来惭愧,前天喝酒喝多了,走路时一不小心栽倒地,就磕成了这个样子!”郭小璞连连摆手,非常谦虚地说。

    “啧啧,郭先生怎么这样不小心看样子栽的还不轻呢……”,杨奇龙一听郭小璞竟然说是自己酒后磕的,强忍着可笑,故意装模作样地打量了一番,一脸痛惜地说,“郭先生都这么一把年纪了,以后可量少喝点儿,走路小心点儿,知道的是先生酒后栽倒摔的,不知道的还有可能会误以为是先生聊少年狂,和别人打架斗殴造成的呢!”

    郭小璞一阵脸红,娘的,什么打架斗殴,老夫这纯粹是挨打被殴,根本谈不招架与还手!

    “呵呵,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打什么架、斗什么殴,咳,真是成也美酒、败也美酒啊,看来老夫以后还真得注意点儿,量不能喝多呢!”郭小璞自我解嘲地点头说。…。

    “是啊是啊,以后郭先生可是真要把握好量,看看,这次摔得真是不轻,你瞧瞧,除了正面肿得厉害,我看郭先生头也鼓起了向个大包,看来摔倒的可不是一下两下……”杨奇龙一脸同情地看着郭小璞。

    “咳,都过去了、过去了,两位这次到寒舍找老夫,有什么事儿啊?”郭小璞咳嗽了一声,赶快转移了话题,只怕再扯一会儿,自己就难以自圆其说了一一一这两颊肿胀,可不是一般的摔法可以达到的。

    “是这样的,郭先生,我们两个呢合伙开了一家公司,但生意一直不是很好,而且老走出些乱七八糟的浏霉事儿。也找了几个风水大师,给我们指导布局、催财旺运,甚至也种了生基进行催化但效果一直不太明显……”,周扬一本正经地说,“后来听说郭先生您擅长处理这和情况,所以我们两个特地慕名而来、登门拜访,想要请老先生给我们指点指点!”

    “哦,你们两个是做什么生意的啊,听口音不像我们这儿的人。”郭小璞问道。

    “呵呵,我们两个确实不人,市区开了家贸易公司,主要是做山货特产出口生意的。”周扬从容作答。

    “你们两个是从市里过来的?”郭小璞为自己的大名竟然远扬到了市里,自然是一阵心喜、外加一点怀疑“一一老夫的名气还没有那么大?

    “对啊,我们公司有员工就是你们这附近的人,听他讲郭先生德高望重、法术精妙,这才登门拜访的!”杨奇龙甩了一记马屁过去,而且解释得合情合理……我们虽是外地人,但公司员工有你们当地人,知道你郭小璞的名声也就自然不过了。

    “哈哈,过奖过奖,”郭小璞听他如此连拍马带解释的,心里面立即疑云散、非常高兴,“这样,先报一下你们两个的生辰八字。”

    周扬与杨奇龙非常认真地胡乱报了一通。

    郭小璞摸着下巴沉吟了片刻,一本正经地说道:“我说两位老板啊,想必你们也曾听说过,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这风水之道啊,虽然可以助人一臂之力,让人升官财,但他还要看命里有没有,毕竟是福地自有福人居”

    周扬与杨奇龙两个人相视一笑,异口同声地说:“这也正是我们不远里来请郭先生的原因啊!”

    “这,这话是从何说起啊?”郭小璞有些迷惑不解地问。

    “郭先生你是知道的,像我们这些生意人,必须广交朋才能顺风顺水,你们这县里也有不少朋。别的不说,和你们杨军升局长也是非常熟的,”周扬说,“听他们私下说,郭先生可以借运,帮人催财旺运,所以郭先生千万不要推辞才是。”

    “杨军升?”郭小璞点了点头,“既然是这样的话,那老夫也就不再隐瞒什么了。以前杨军升还我们这儿当派出所所长时,老夫曾帮他借运催官,这不,短短几年的时间就一路青云直,要不是前段时间出了车祸估计今年都有可能要转成正县呃……”

    郭小璞见这两位老板竟然认识杨军升,想必这借运之法就是杨军升生前告诉他们的,所以也就不再否认。

    “呵呵,所以我们想要麻烦郭先生给我们施展借运,让我们多多得到财神爷的照顾啊!”周扬趁热打铁。…。

    “借运这个法子可不能随便乱用,杨军升没有告诉你们吗?”郭小璞问道。

    “这个?倒是没有,”周扬一脸真诚地说,“以前杨局曾经给我们提过,说是郭先生懂得借运秘术,可以让人升官财,当时我们生意还算差不多,也就没有放心,只是近来越来越差,这才想起了杨局的那些话。”

    “郭先生,是不是借运这个方法非常麻烦啊,”杨奇龙似有所悟地说……”当然,酬劳方面不成问题,郭先生管说就是。”

    “咳,这个借运之法么,不只是麻烦不麻烦的问题,而是,”郭小璞一听对方说酬劳方面不成问题,也就不再回避,“所谓借运,就不同于一般的催财旺运,像你们刚才所说的和生基那一套,终还是要靠你们自己的阴德,你们命里面没有时,就算用手段法术,他还是没有办法让你们拥有。举个例子来说,想要买车买房时,你会量将自己的钱集起来去办那件事,但是,如果你本身就没有那么多钱,就算你把口袋掏空它该没有还是没有一……”

    “郭先生的意思是,这个借运就相当于走向银行贷款?”周扬郑重地问道。

    “没错,所谓借,就是用别人的东西而不是你自己的东西,借运差不多制习当于是借命,将别人命所有的官运财运为自己所用!”郭小璞一本正经地说。

    “那么,借来的东西当然是要还的,就像贷款后不但要还本金,还要还利息那样。郭先生的意思是不是说,借别人命的官运财运,到时候也要连本带利地去还啊?”杨奇龙也是倍感兴趣地问道。

    “那当然喽,有拿有还才叫借,有拿无还那叫偷!官运、财运这种东西是必须有借有还的。”郭小璞肯定地说。

    “那这还有什么意思啊,噢,就拿我们来说,如果通过郭先生借运让我们了财,然后再让我们连本带利地还回去,后自己还不清的话,还要让子孙后代来还,这还有什么意义嘛!”杨奇龙深感不解地说。

    “呵呵,老夫的这个借运之法妙就妙这里,既需要还又不需要动用你的财运……”郭小璞神秘地说……。

【第0264章】口诀失传

    初听郭小璞的借运之法,周扬与杨寿龙二人均是感到不过尔尔,因为这和借运之法和民间传说,那些灵兽妖仙帮助人不是一模一样嘛。

    传说那些东西帮助人取得福贵以后,就会由他的后代子孙代为偿还,像这种寅吃卯粮、遗祸后人的福贵,自然是求之无益、不要也罢。

    就像学时所学的能量守恒定律一样,你今天提前透支了后半辈子甚至是后代儿孙的福禄寿喜,然后再由自己或后人偿还清账,这纯粹是相当于剜肉补疮、自欺欺人而已。

    关于这一点儿,倒是和周扬的观点颇为相似。因为人这一生的得失福祸,就像一个桶的水那样,或多或少就那么多,如果提前享用完毕,可能就要进入下个轮回、下场游戏;若走向别人借取一点儿的话,肯定也是必将需要偿还的。

    这,或许是人责法则!

    但是,郭小璞既说借运透支以后需要偿还,又不需动用自己和子孙,后代的福禄财运。那么,答案是显而易见的——肯定是他需要用别人的福禄财运去填平那个坑!

    “哈哈,我明白了,原采郭先生所说的这个借运,其实相当于是偷运,是这个意思,郭先生?”杨奇龙笑道。

    “也不完全是那回事儿,但基本的原则差不多就是那样,”郭小璞认真地说,“老夫的这个……方法呢,可以提前透支官运、财运,然后再想办法去还清了账、填那个坑!”

    “哦,怪不得郭先生说这个借运之法比轻麻烦呢,原来是这样子,也就是说不但要郭先生通过法术去提前透支,而且还要麻烦郭先生用他人之运填那个窟窿,”周扬说,“社会主义的报酬分配就是多劳多得嘛,如果郭先生能够帮助我们借运的话,酬劳方面你管说就是。”

    “不不不,两位老板误会老夫的意思了!”郭小璞连忙解释说,“这个借运之法老夫之所以不常使用,主要是还有一个麻烦之处。那就是谁想借运,谁得提前找了被借的下家,否则的话,一不是太好借,二是全让老夫去找还家,老夫哪儿去找那么多命好运旺的人啊!”

    “好像以前我听杨军升说过,他可是并没有找什么还运的下家啊!”周扬试探着问道。

    “咳,别提了,那个杨军升是这么回事儿,第一次我帮他借运之后,是我给他悄悄找了个下家还了;但后来他当局长以后不知足、嫌官小,又找我想要帮他借个大点的好运结果直到现还没有给他还一……”“如果一直还不的话,那就会连累老夫的!”郭小璞认真地说。

    “这事儿还不简单嘛,郭先生你随便给他找个福气多多的人家,给他还不就结了嘛!”周扬故意问道。

    “不是那么简单地,像杨军升借的是官运,而且借运较大,一般的人家根本还不起,必须找声名显赫的家子才行,而且这一借一还,肯定要让还家付出很大的代价呢!”郭小璞说……“所以从那以后,谁想借运谁也还家。”

    “其实你们这个地方虽然偏僻了些,但有钱有势的人家还是不少的嘛!”周扬想要试探清楚,这个郭小璞之所以给崔主任家选了块“五虎擒羊”之地,是不是要替杨军升进行还债。

    “有是有啊,对了,前段时间杨军升给我介绍了一家,那家姓崔,后人有京城做官的,而且杨军升也取得了那崔姓人家的信任,找我去给他们相地看风水。本来借助那个机会是可以还清的,结果那家人从京城带来一今年轻人,狗拿耗子的坏了我的大齤事儿!”郭小璞非常惋惜地说。…。

    周扬当然知道郭小璞所说的那今年轻人指的就是自己,只是没有想到自己的正义善举竟然被这个郭小璞诬蔑成了“狗拿耗子”!

    到了这个时候,周扬与杨奇龙已经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郭小璞之所以给崔主任家找块“五虎擒羊”之地,就是为了要用崔家的好运去偿还杨军升所借之运。

    为重要的是,他们二人原本以为这个郭小璞所讲的借运之法,是能够窃阴阳、夺造化,利用奇门秘术借用天地之灵气来改变人的运势。

    现看来,郭小璞所用的这个借运之法,完全是抱一个、踢一个,的邪门秘术。像这样的东西,对周扬他们二人来讲,自然是根本没有向他学习的必要。

    “郭先生,我想向你请教点儿事,那就是既然可以通过借运使自己升官财,而又不需要自己的子孙后代来偿还,那么郭先生何不给自己借来好运多多,让自己升官财,又何苦给人家跑前跑后的来赚点儿辛苦费呢?”周扬郑重地问道。这个,这个么,老夫我是虚不受补、没有那个命啊!”郭小璞稍一迟疑,如此作答。

    其实郭小璞年轻时还真的通过借运使自巳了横财,只可惜这和不义之财终如同影,不但转瞬而去,反而给郭小璞带来不小的伤害,所以他再也不敢给自己借运了。

    这就差不多像那些卖假冒伪劣产品的那样,虽然自己从不使用,却可以通过这个途径来赚钱。

    就拿杨军升来说,他通过郭小璞采用借运之法损人利己,虽然也收到了一些效果,使自己从一个小小的派出所所长,很快就升到了局长乃至副县的位置,但他终还是用自己的寿数来偿还了这个债务。

    所以这种邪门秘术之所以难登大雅之堂,还是因为它与正道正法水火难同炉。

    周扬与杨奇龙二人听到这里,相互看了看立即是心领袖会。

    “郭先生,我们这一路风尘仆仆的,路到处是灰尘,能否麻烦给我们浏些温水,让我们洗下脸再谈啊?”周扬说道。

    “噢,可以可以,这暖水瓶里有开水,你们到外间弄些凉水一兑就行!”郭小璞指了点桌的开水瓶和外面的盆架。

    “你先坐,外面天冷风大,还是我去把脸盆端过来再洗。”杨奇龙说完就大踏步走了出去。

    很快,杨声龙端来了盛有凉水的脸盆、拿来了毛巾,兑好热水后竟然要郭小璞的卧室里洗脸。

    郭小璞愣了一下,虽然觉得这个习惯可不好,但想到人家远到而来、礼物颇丰,而且说是酬劳方面一切好说,于是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周扬与杨奇龙就那么三下五除二地一洗一擦,原本暗无光泽的脸庞竟然眨眼间朝气蓬勃、一脸阳光。

    正当郭小璞不知究竟生了什么事而愣神的时候,他们二人又扯下了头的假、嘴边的胡须,瞬间变成了两个唇红齿白的小伙子。

    咦,这是神仙下凡还是怎么回事啊?郭小璞惊愕得张大嘴巴愣了那里。

    但是,郭小璞很快就认出来了……这两个所谓前来相请的老板,原来竟是那个崔尚天家里见过的周扬与杨奇龙!

    虽然郭小璞心里面非常清楚,自己绝对是受骗了,但他一时也搞不清楚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两个家伙呀!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背景、想要干些什么?…。

    他们玩的这一套又不像是大变脸,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们如此煞费苦心地易容换妆地找到自巳,究竟想要干什么

    “你们两个”这是?”愣了片刻的郭小璞终于打破了平静。

    “哈哈,我们两个今天特意前来,是想告诉郭先生一件事!”周扬轻松地笑了笑。

    “什么事儿,你先?”郭小璞仍是一头的浆糊、一脸的茫然不知所措。

    “别紧张,郭先生,我们这次前来一不图财、二不害命,也不会让你写什么《认罪悔过》,不会群殴你老先生,而是想要帮助郭先生一把。”杨奇龙神秘地笑了笑,冲郭小璞眨了眨眼睛,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啊?!你,你就是,那个过路的外乡人?!”郭小璞听到杨奇龙说出什么群殴和《认罪悔过》,立即是恍然大悟……原来张木家“帮助”自己的那个外乡人,竟然就是那个杨奇龙!

    郭小璞还真的搞不清楚,崔家的那个小伙子、张木家的那个外乡人、面前的这个……贸易公司老板,他们三个到底哪一个才是他真正的身份与容颜?

    想到自己张木家被揍得鼻青脸肿、狼狈不堪的情况被对方全程见证,而自己刚才又说是由于醉酒跌倒而造成,郭小璞不由得是老脸一阵热。

    郭小璞毕竟相当精明,他很快就想通了其的弯弯绕绕:

    自己给崔家选了块“五虎擒羊”之地,被眼前的这两个人识破;对方易容后找到张木家,又点破了其的问题,借助张木之手让自己尝到了苦头、狼狈而逃;现又直接追到了自己的家里

    想通了其的问题之所,郭小璞立即低下了头:“我,我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用那种借运还运的法子去害人……”

    令郭小璞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周扬不但丝毫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反而是一脸郑重地说道:“郭先生别误会,我们这次前来是因为现了你那套风水秘术失传了一个重要的法术。诀,所以特意过来指点你一下的!”。。

【第0265章】山神峪-

    郭小璞知道眼前的这两今年轻人,都是在京为官的崔尚天的朋想必也绝非等闲之辈……”……别的不说,就光凭那个姓崔的背景,就不是他一个乡下术士所能比拟的。

    将近段时间所发生的几件事情连贯起来一考虑,郭小璞马就想通了其中的要害:这两今年轻人,今天绝对是来找自己麻烦的!

    崔尚天的背景、自己所写的《认罪悔过》仍在人手、这两今年轻人的足智多谋,自己无论哪方面前不是他们的对手。

    郭小璞大脑稍稍一转,就知道今天只有低头认错一条路,反正哑巴亏也不是第一次品尝了,再多一次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所以他立即低头表示,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用那种借运还运的法子去害人……

    让郭小璞始料不及的是,周扬一不发怒、二不生气,更不张口斥责痛骂、抬手就打,反而说是自己的风水秘来失传了一个咒语口诀,他们今天犄地过来指点一下的。

    郭小璞看到周扬一脸的郑重严潇,丝毫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不由得将信将疑地问道:“周先生,你是说的那套风水秘术失传了一个咒语口诀?”

    “没错,确实如此!”周扬一本正经地说,“否则的话,你折腾了那么多年,为什么不但自巳未能大富大贵,而且就连你借运帮助的那些人,也是一个个霉运连连、甚至是不得善终呢?你尽力借运帮助郭剑洪,郭剑洪踉跄入狱、堕入大牢;你借运帮助杨军升,杨军升横祸而死、血透衣衫。难道你还没有意识到,你那套法术确实是少了点什么吗?”

    “这,确实是少了句咒语口诀吗,周先生?”郭小璞觉得周扬的话似乎有些道理,毕竟自己的这套不传之秘,确实并没有给自己和杨军升、郭洪剑等人带来真正的好运。

    “没错,你那套借运的风水法术,不只是佚失了一条咒语口诀,而且少的还是一条非常关键的咒语口诀!”周扬脸色冷峻地说,“如果没有这条至关重要的口诀,你再乱施法术的话,我估计你的下场不会比杨军升要好!”

    郭小璞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因为他已经听郭法剑讲过,杨军外未出事以前,周扬就曾经给他预言过“凌空一跃,皂衣换红袍;乌纱罩顶众人皆仰视……”!

    现在周扬竟然说如涨自己再乱用借运之法,那么自己的下场竟然比杨军升还要差这当然让郭小璞甚感紧张一……”“毕竟人生就像一架飞机,不管它飞得再高、再快,最后的平安着陆才是关键!

    正因如此,古圣先贤们才把“善终”列为五福之一,否则的话,如同李斯之辈,虽然也曾一人至下、万人之,最后腰斩惨死的结屋将前面的一切归了零,算不是幸运之人!

    “敢问周先生,你真的愿意把那句咒语口诀传给老夫吗?”郭小璞试探着问道,“我,我没有多少钱的。”

    “哈哈,当然可以,这也正是我们两个今天特意前来找你的目的,而且你尽管放心,我们绝不收你分文报酬!”

    郭小璞将信将疑,心中暗想:不收分文、免费传授?若是这样的话,这两个……年轻人不是淡泊名利的有道高人,就是信球傻鸟二百五!

    周扬果然并不食言,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纸和笔,刷刷几下写了两行字,递给了郭小璞,并且非常郑重地提醒道,“万法不离其宗,这个,口诀必须时刻牢记在心,我建议你每天默诵一百遍,特别是去给人家相地看风水之时,一定要默默念它几遍,否则的话啊,呵呵,你一定是难得善终的。切记切记!”…。

    说罢这些,周扬与杨奇龙对视一眼,就不再理会郭小璞,昂首挺胸地转身而去。

    郭小璞接过周扬递过来的咒语口诀,赶快低头展开去看,却发现面道劲有力地写道:“积德行善是正道,损人利己酿祸胎;知错尚有回头日,顽固不化必有灾!”

    郭小璞想到以前的林林总总,虽然自己煞费苦心,确实借来的好运实如糖衣药片,初尝很甜,后果极苦……

    再周扬所留的“咒语口诀”,郭小璞终于似有所悟、长叹一声!

    “大哥,你为什么要饶过那个姓郭的?”坐在车,杨奇龙不解地说道,“斩草除根、痛打落水狗才是最让人解气畅快的!”

    “没错,其实我当初也原本打算狠狠地教训他一顿出出气,只是后来瞧瞧他也那么一大把年纪了,而且次你把他折腾得鼻青脸肿、门牙掉落,也确实够惨的,所以一时动了恻隐之心!”周扬摇了摇头,“算了,好在他们那些人各有其报,就给郭小璞一个悔过自新的机会!”

    回到崔主任家里,崔主任的大哥崔尚德对周扬他们甚感佩服,觉得周扬与杨奇龙不但懂得风水推算之术,而且心底很正,做事又有分寸而不矫枉过正……

    既然遇到了这两个术门中人,闲聊之时自然就会多以民间奇闻异事为主。

    但是,无论是周扬还是杨奇龙,他们两个与其他风水术士均是大有不同,因为他们从来不言神说鬼,而是认为只是科学暂时不能解决的规律而已。

    周扬坚持认为,所谓的神秘力量左右人的身心健康与运气,那只是科学尚未发现其秘密而已,就像“滔天浊浪排空来翻江倒海山为摧……”的潮汐一样,以前流传着和种神神鬼鬼的说法,现在不是一样能够用科学来解释了么,太阳与月亮对海水的影响规律,是完全可以抛开鬼神之说,而是科学进行推算。

    至于观相算命,仍是现象与本质的函数关系,神秘是有些神秘,但与神鬼无关。

    尽管周扬与杨奇龙两个人是非常认真地坦承交待,并且举了一大堆的什么磁场、力场、次声波,红外线、紫外线、远红外光等等,虽然人类看不到、听不到,但它们对人的影响绝对是不可忽视的等等,但崔尚德对此仍是颇为不信。

    “怪事儿,真是忙事儿,以前我所遇到的风水先生、算命先生,他们一个个都弄得神神叨叨的,言必称有鬼作怪、有神相助,而你们两个,竟然背师叛祖,说什么只是一些科学不能解释的规律问题,”崔主任的大哥崔尚德半开玩笑的说,“你们不是在开玩笑糊弄我的?”

    “哈哈,当然不是,刚才不是给你讲过了嘛,对了,就像你修农用车和面包车一样,听听声音都知道毛病出在什么地方,是什么零部件磨损或坏掉,这其实就是实践出真知,与神鬼有什么关系?”周扬客气地以问作答。

    “既然你们两个……都不相信鬼神之说,那么我说个地方你们晚敢去转一圈回来不敢?”崔尚德恐吓似地说。

    “什么地方啊,不会是乱葬炭子荒坟院?那种地方我去得多了,别说去转一圈,就是弄条被子住一晚,也绝对没有任何问题的!”杨奇龙非常自信地说,“你说是不是啊,大哥?”

    同扬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确实不成任何问题。…。

    “哈哈,你们两个啊,还真是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些,实话实说,像那和乱葬岗子荒坟院的地方,以前打野兔、捉黄鼠狼时,大半夜里我也经常在那儿转悠呢“””我说的绝对不是那和地方。”崔尚德笑道。

    “咦,这倒是怪事儿了,你不是想要让我们在神鬼面前现丑么,不到那种地方到什么地方?”杨奇龙反问道,“你总不会是让我们哥俩去开棺盗墓、挖新坟?”

    “放心,我所说的那个地方啊,别说乱葬岗子荒坟院,就连一座小坟头也没有。白天可不算啊,只要你们两个晚能够在那儿转一圈回来,就算你们赢了!”崔尚德说,“那个地方就在这前面十多里的一片山坡,名字叫做山神峪,老百姓俗称见天回也就是说,无论什么人,只要晚从那儿经过,当天夜里就别打算走出来,必须等到第二天天光大亮、出了太阳才能走出来,所以叫做见天回。”

    一听崔尚在说出“见天回”的名字,没等周扬他们两个说话,旁边崔家之人已经纷纷指责崔尚天是没事找事。

    崔尚德的父母说,你这不纯粹是害他们两今年轻人么?要是春秋二季还好些,现在天寒地冻刮冷风的,你这心肠还真是有些问题呢-一反正崔家一家人都是坚决反对、指责崔尚德开玩笑没有分寸!

    崔尚德一见这个架势,也连忙向周扬他们两个道歉,表示自己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两位兄弟千万不要当真等等,而且立即换了个话题。

    他们一家越是这样,越是吊起了周扬与杨奇龙的胃口,反而是揪住那个问题不放,表示坚决要到那个地方瞧瞧是怎么回事不可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0266章】子丑寅卯今日就好-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周扬与杨寿龙两个人又是正值血气方刚、年轻气盛的阶段,再加崔尚德当初颇有激将之意,所以他们两个自然是强烈表示要前去一探究竟。

    这样一来,崔尚德越是转移话题,他们两个越是紧追不放;二人越是紧紧追问,崔家人越是责怪崔尚德当初不该乱说。

    “好了好了,我认错,刚才只不过是给两位兄弟开个……玩笑而已,这个话题暂时打住了啊。对了,这天天在家吃也没有什么意思,要不晚我们到镇?有家胖哥全羊宴做得还是相当不错的!”崔尚德努力地在转移着话题。

    “行啊,正好现在天冷,适宜温补,吃羊肉正是时候:而且我也听说那家饭馆虽然不是很大,但厨师的水平还是蛮高的,晚我们一块去呗!”崔主任也是帮他大哥打圆场。

    周扬知道当着崔主任全家的面,再提那块怪地也不会有任何作用,老年人是绝对不会同意他们两个去冒险的,所以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傍晚时分,因为天冷的缘故,老年人和小孩子就留在家里,只有崔主任弟兄两个和周扬他们一块驱车向镇而去。

    到了镇一看,没有想到一个人口不多的山城小镇,那家“胖哥全羊宴”竟然分外红火,看来大厨的水平应该不浅。

    席间,杨奇龙历次提到了那个见天回,非要让崔家老大好好讲讲那个地方究竟是怎么回事不可。

    半斤烈酒下肚的崔尚德没有家人在坟,也就没有了那么多顾忌,他非常爽快地告诉周扬说那个山神峪啊,一没古墓新坟、二不是以前的行刑之地。可就那一片小山沟沟,又不是什么深山大沟,但不管什么人,只要从那个……地方经过,无论他多么能折腾反正就是在当晚走不出来,必须等到第二天天亮以后才能走出……

    “哦,原来说了半天,也就是个鬼打墙啊!”杨奇龙不以为然地说,“我还以为是什么鬼神大阵呢。”

    “嗨,我说你别小瞧那个地方,别管宅是鬼打墙也好,山神爷留客也罢,但我们这儿的人对那块地方都服气着呢!你别不信多少人都曾不服气前去见识见识,最后结果无一例外,对了,那其中就包括郭小璞!”

    “要是照大哥你这么说,那山神峪的地方还真是有些名堂啊。当时在晚走不出来的人在那个地方发现有什么异常没有啊?”周扬问道。

    “你想想啊黑为瞎火的在那个鬼地方,让人快跑慢走随便折腾,就是走不出来,你说吓人不吓人反正每个人去了一次就不想再去第二次……”,崔尚德说,“当然,这么些年以来,倒也没有出过什么人命事儿,主要是把人吓得不轻一般出来后都会害一场病的。”

    “这个……正常,一般在那和地方死活走不出来,肯定会让人心急火燎火的,再加是深更半夜,一急一惊的很有可能会出现幻听幻觉、看花眼的情况出来后吓出点儿毛病也实属正常……”,周扬问道“崔大哥你去过那个地方没有啊?”

    “正因为年轻时我也去过,所以我才这么有把握说呢。实话实说,那个地方真是有些邪气儿,当时我们一块好几个人呢,反正紧走慢赶的累得浑身是汗,最后还是没有当夜走出来,所以像那和情况,要说不害怕,那纯是吹牛骗人的!”崔尚德好像有些后怕似的说。…。

    “哈哈,反正你们最后不也是没有被鬼神咬一口或者抓走你嘛,那有什么好怕的?”杨奇龙开玩笑地说,“大不了带个指南针不就行了呗:”

    “嗨,要是这么简单的话,我还给你们扯什么?老早就有人想到那个办法了,只是指南针到了那个鬼地方,根本没有什么作用,它老是失灵啊!”崔尚德不以为然地回答道。

    “不可能,崔大哥?指南针可是靠地球磁场来起作用的,它怎么可能会有问题呢,是不是你们带的破指南裂出毛病啦?”杨奇龙表示不肯相信指南针也会失灵。

    崔尚德却是坚决表示绝对没有说假话,指南针到了山神峪确确实实会失灵,甚至会乱晃,晃得人心惶惶、胆战心惊的。

    “嗯,可能那一片地底下有什么铁矿石一类的东西,或者是磁场有问题,干扰了指南针,这在科普杂志早就算是小儿科了嘛!”周扬说。

    “咱不谈大道理,要是你们两个有本事从那个地方当夜走出来,我才佩服你们的能才其他都是假的……”,崔尚德有些喝高了,“那些条条道道的大道理啊,一到山神峪就不起作用啦!”

    “大哥,你喝多了。周老弟,你们也别再提那个山神峪了,虽然我并没有亲自去过,但那个地方确实是臭名昭著,以前学时我就听说过呢,何必没事找事、自找麻烦呢。来来来,吃菜吃菜!”崔主任并不想在那个乱七八糟的山神峪浪费时间。

    但是杨奇龙酒劲儿来以后,却是对那个地方更加充满了兴趣,拍着胸脯说自己一定能够当晚进去、当晚出来,根本不可能等到天亮。

    崔尚德也是个梗直的山里汉子,农闲时的主要工作就是打个牌、摸个麻将那一套,于是不甘示弱地对杨奇龙说,你们两个要是真的能够当晚从那个地方出来,我赌过年的那口大肥猪!

    众人均是一阵大笑,都说这个赌注纯是在胡扯嘛,就算赢了他们两个也不可能把你家那头过年用的大肥猪牵走不是?

    那,那你们两个自己说,想要赌些什么嗯?崔尚德有些醉意了。

    赌什么呢?周扬与杨奇龙相互看了看,均是摇了摇头……实在是想不出来和这个崔家老大赌什么。

    周扬二人吃住全在人家家中,赌请喝酒那一套肯定没有任何意义的;要是和平常乱开玩笑时赌那种倒爬三圈或者动物叫,又觉得很不合适,所以他们一时不知如何说才好。

    “这样,如果你们两个真的能够赢了我的话,我山给你们每人逮一只活山鸡,正宗的野山鸡!”崔尚德觉得和他们两今年轻人赌钱肯定不好,况且听弟弟说过,别看周扬年轻,身价千万呢,所以只能就地取材。

    杨奇龙击掌叫好,说是这个赌注不错,如果我们赢了的话,那两只山鸡也别带走了,干脆麻烦你再弄点山里的蘑菇,到时一块炖了。

    崔家兄弟两个哈哈大笑,表示没有问题工

    “但是,如果你们两个输了的话,又当如何呢?”崔尚德开玩笑似的看着他们二人。

    “崔大哥你随便说、随便挑,反正你也不可能赢我们的!”杨奇龙自信满满地吹了起来。

    “这不行、这不行,我们得提前说好、说明确,别到时你们两个嘴尖牙利地耍赖,这样,到时你们两个输了的话,干脆教给我一和比较简单好学、而且非常灵验的算命方法,你们看怎么样?”崔尚德认为这个赌注不错,既不赌金、不赌银、不伤和气,而且又让自己学得一技之长。…。

    周扬与杨奇龙相视一笑,也是觉得这个赌注不错,于是就点头答应下来了。

    尽管崔主任再三劝阻,说是那个地方虽然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要是在春秋不冷不热的季节倒也可以,只要胆大就行;而现在正值寒冬腊月、天寒地冻的,要是你们两个在那个地方摸索一夜,肯定是冻得够呛。要不,还是等到明年春天来玩儿时再赌。

    杨奇龙对崔主任的这个好意并不领情,说是他们两个到里面转一圈就回来了,怎么可能傻呼呼地在里面冻一夜,你就放心,没有什么问题的。

    男人嘛,言出必行、说干就干,几个人酒后豪气顿生、胆气更壮,说是择日不如撞日、子丑寅卯今日就好,干脆马吃过饭,就送他们两个到那个山神峪,只要崔大哥等一会儿,结果就水落石出了,也不耽误崔大哥明天想办法给我们炖野山鸡。

    崔主任见劝阻无效,也就不再多说,吩咐服务员再两瓶酒、几个凉菜打包带走,准备让周扬他们两个万一走不出来时,不妨找个背风的地方稍安勿躁,喝酒聊天静等天明。

    更重要的是,崔主任取下自己的腕表递给周扬,郑重地说:“我知道现在很少有人还带这个玩艺儿,但这表面有个指南针,到时真的没有办法了,你们也不妨一试嘛“就算不行,至少也让你们知道一下,那山神峪确实是非常诡异古怪的!”

    周扬知道这是崔主任的一番好意,于是就接了过来。

    酒足饭饱之后,喝酒极少的崔主任充当司机,就载着他们几个向山神峪的方向开去。

    “这样,我们进去以后呢,你们在车里等我们个把小时,我们很快就会出来的,”周扬下车后安排道,“我只是假设一下啊,如果我们一两个小时仍然转不出来,你们就赶快回去休息,明天再来接我们。当然,这只是个…假设而已……”。。

【第0267章】鬼拽神推(上)-

    【第0267章】鬼拽神推

    周扬与杨奇方二人来到那片所谓的山神峪,发现这里并不是自己想像中壁立千仞的深沟、巨整、大峡谷,而是一片向下的缓坡而已。

    至于缓坡下面究竟多远多深、有些什么东西,因为正值晚、星月暗淡,二人倒是无法看清。

    俗话说无风不起浪,事出必有因,这片看似平淡无奇的缓坡之地,之所以让附近的人对其敬而远之,想必肯定会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周扬与杨奇龙二人虽然年轻气正盛、酒后胆更壮,但他们绝对并非是鲁莽无知的粗人,逢然是深知小心驶得万年船的道理。

    所以他们两个,并没有急着向坡下冲去,而是先站在边打量了一番,觉得这个缓缓向下的山坡虽然偏僻荒芜,但也并没有什么嘻峋怪石、浓雾弥漫,再加隆冬之季野树落叶、藤草枯萎,视线还是相当开阔的。

    而且那个崔尚纯并未说谎,这个地方一眼看去,确实并没有什么坟头墓地。

    周扬拿出崔主任借给他的手表,看了看指的裂,发现并无任何异常。

    “指南针没有问题,大哥?你用针南裂对好方向马下去看看它到底会不会失灵……”,杨奇龙说,“刚才崔主任说,这座山以前有地质勘探队进驻,除了石材充分以外,根本没有发现有什么铁矿石,更别提磁铁矿了。没有磁铁矿石怎么可能会让指南针失灵呢!”

    “但愿如此,既然勘探队在这片山域并没有发现铁矿,我想也不可能偏偏就这一块有铁矿分布;但是,崔大哥应该也不会说谎骗人,反正我们小心点儿,下去看看情况再说。”周扬观察了一番周围的情况,就率先向坡下走去。

    由于这个,山神峪人迹罕至、少有行人,所以地到处是荆棘落叶,狠狠向的草茎像箭杆一样密密麻麻,连条蚰蜒小路也没有,他们二人走得倒是颇显吃力。

    行至半途,杨奇龙小声提醒周扬说:“大哥,你看看指南针现在有问题没有?”

    周扬抬起手腕,夜光的表盘非常清晰,但指南针确确实实出现了问题,而且问题还非常严重。

    因为指针不是指南指北的问题,而是毫无规律地在乱晃!

    “怎么啦,大哥,指南钳真的失灵了么?”杨奇龙虽然看不清周扬的表情,但见对方看表之后愣在那里一直盯着手表,就知道肯定是有问题:

    “怪事儿、真是怪事儿!”周扬四下打量了一番周围的情况,喃喃地对杨奇龙说,“兄弟,这不是失灵不失灵的问题,而是它乱指乱晃!”

    “什么?让我瞧瞧!”杨奇龙不相信似地靠了过去,探头瞧了瞧指南针,同样是愣在了那里。

    “娘的,幸亏是个,指南裂,要是一般人带个罗盘到这儿转一圈,大半夜里发现罗盘指针乱晃的话,肯定会吓他一大跳的!”周扬小声骂道,“看着好好的一片小山坡,怎么会有这种怪现象呢?”

    杨奇龙轻轻点头,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一般人看到罗盘指针乱晃,还真会以为周围有鬼神作怪呢!

    他们两个人四下察看了一番,别说什么异常,就连个山猫耗子也没有出现。四周静寂无声,只有朔风来袭时,草茎沙沙作响、身阵阵寒意。

    “管它呢,反正崔大哥说这一带又没有什么大型野兽,而且就算有毒蛇那一类的东西,现在也应该在地下睡大觉,怕什么!”杨奇龙冲着下面扬了扬下巴,“继续下去,大哥!”…。

    周扬点了点头,二人继续向坡下前进。

    向下走了大约十多分钟的样子,当杨奇龙掏出手机想要看看现在几点时,无意间竟然发现手机连一个格的信号也没有。

    “大哥,我的手机没有信号了,你的手机怎么样。”杨奇龙叫道。

    “呵呵,我的手机显示可以拨打,也是一点儿认号也没有!”周扬看了看自巳的诺基亚,无奈地说。

    先是指南针失灵,接着就信号中断,两今年轻人不由得停下脚步商量起来。

    “真是怪事儿了,刚才在面我还特意看了,信号满格呢,当时我还想,到坡底儿了就给崔大哥打个电话,告诉他我们确实如约到达目的地,没有想到这才走不到一半路程,怎么可能就没有信号了呢!”杨奇龙直摇头。

    “这个……地方如此偏僻,没有信号也很正常嘛!”周扬说,“开弓没有回头箭,管它呢,我们继续,早去早回、早点休息!”

    指南针失灵、手机没有信号,这说明当初崔尚德所说的情况并不是胡吹瞎扯吓唬人,而是的的确确,看来这山神峪还真是有点邪门儿呢。

    这样反而使周扬二人更加小心翼翼了,他们两个一边慢慢向下,一动打量着周围的情况,想找一些参照物,回头来时避免走错方向。

    只可惜周围一片白茫茫的枯草连天,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参照物,就连天的星光也是越来越暗淡,除了阵阵冷风、丝丝寒意,就是草茎乱扛,好像在挣扎一般,确实是暗夜荒山偏僻处、不闻人语惊风声……

    当然,这种情况也是有利有弊的,虽然没有明显的参照物,但同样使视野开阔、并无阻碍。所以他们二人也就放下心来一直向前。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的样子,他们终于顺利地到达坡底儿,一路的小心翼翼和劳累让他们二人感到浑身暖和,丝毫没有一点儿寒意了-涛来运动才是最好的保暖衣啊!

    “去,兄弟,这里手机没有一点儿信号,可惜没有办法给崔大哥打个电话说一下,嗯,现在连也拨不了啦!”周扬在坡底作了一些记号,以表示自己曾经来过此地,然后就准备折身返回。

    “哈哈,我还以为这山神峪多稀奇、多厉害呢,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嘛,待会儿回去看看崔大哥怎么说,光吹牛是不行滴!”杨奇龙指了指面说,“指南针失灵我们就不用指南针,反正一直顺着坡不就行了呗!”

    “没错,我们下来时基本走的是直线,这样原路返回总不会有什么问题!”周扬也是自信满满地边说边向走去。

    走不多时,杨奇龙就发现问题而叫了起来:“错了、错了,大哥,我们肯定搞错了,来时下坡,回去时应该是坡才对,现在怎么又走起了下坡路?”

    “咦,也对啊,我说怎么越走越轻松比来时走下坡路还省劲儿……”,周扬听了杨奇龙的话也是恍然大悟,“它娘的,原来搞了半天,这片鬼地方之所以让人夜里走不出去,竟然是视觉误导而已!”

    “对啊,怪不得人家说,所谓的鬼打墙,一个原因是人的左右腿长短不一样,夜里没有视觉修正对就会划圆圈儿走,范围大了,肯定就会回到原点;另一个……原因就是夜里眼睛欺骗了自巳。假相假相,这全是假像而已,其实只要我们凭感觉往坡走,肯定很快就会回到面的!”…。

    杨奇龙说的不错,毕竟人的眼睛易被欺骗的,就像插在水杯中的筷子那样,心里面明明知道筷子是笔直笔直的,但肉眼看去却发现它明显是弯的。

    所以他们二人干脆凭着感觉,沿坡路慢慢前行,只要方向不错,自然就不会有问题。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正当周扬直怀疑这回去的路怎么好像比来时的路要长一些的时候,就听到杨奇龙低声惊叫了起来:“坏了,大哥你看,那前面不是我们在坡底儿作的话号吗?”

    周扬顺着杨奇龙手指的方向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两三丈远的地方,一片枯草被拔得羊干净净,正中间垒起了几块石头!

    这一切,正是他们两个到达坡底儿时所作的标记!

    “不可能?”周扬快步前冲了过去,想要不是偶然巧合,还是真的是自巳又回到了坡底儿。

    他们两个跑到那片垒有石头的光地仔细一看,立即是你看我、我看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般。

    “哈哈,还真是奇了怪了,这几个石头是我亲自摆去的,绝对没错!”周扬笑道。

    “嗯,这边我拔草时还故意留了几根呈三角形以示区别,这证明不是偶然巧合,而是我们两个又回到了原点!”杨奇龙认真察看了一番,也是点头同意周扬的看法。

    刚才他们二人沿着坡的方向一直向前,就算没沿直线而走了些弯路,最多也不过是浪费点儿时间而已,终究会回到面的,怎么可能会再次回到坡底儿呢?

    两个,人又四下打量了一番,并没有发现半点异常。

    “可能是刚才我们太大意了,这周围本身就没有什么参照物,指南针又不能用,所以我们才绕了个大圈子回到了原点。”杨奇龙对周扬说。

    “有可能。这样,兄弟,时间也不早了,我们早点去早点休息大冷天儿的在这儿可不是事儿啊……”,周扬沉思了片刻,指看来时的方向,“这次我们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管它什么坡和下坡,干脆就顺着这个……方向沿直线去,我就不相信它还能给我们来个缩地法儿不成……”

    绝非灵异,只为过渡……

【第0268章】鬼拽神推(下)-

    【第026章】鬼拽神推下-

    由于指南针失灵,周扬二人第一次只能凭感觉朝着费力的方向而走,也就是顺着坡的方向前进,认为来时下坡,回去时自然是坡,只要不走下坡路,肯定会走到面的。但事实胜于推理、结果否定了想当然,眼前的标记证明了那个方法是不行的“一“费了不少力气,最后竟然又回到了坡底儿。

    二人一番考虑商量,一致认为既然这样的话,干脆不管坡下坡,直接用眼盯着前方,一直向前即可,目光会发散,但总不会转弯儿。

    结果不用多说,第二次他们两个徒步劳累了一番,最后到达的目的地,仍然是那块他们做了标记的坡底之地。

    这一下,两今年轻人再也不敢想当然了!

    “大哥,看来这片山神坡果然是名不虚传,确实有些诡异啊,都已经折腾我们两次了!”杨奇龙摸了摸后脑勺,有些哭笑不得。

    “哈哈,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儿。

    以前人们遇到鬼打墙,多数是在乱葬岗子老坟院附近,因为精神紧张,再加其他因素,让人原地转圈、走不出去,但今天我们两个一不紧张、二不害怕的,怎么可能转了两次仍是这个结果呢。”周扬苦笑道:

    “大哥,今天这事儿绝对不是什么鬼打墙,你想想啊,鬼打墙一般就是心理作用外加人的两条腿长短不一,它不可能会出现指南裂失灵、手机没信号这种情况你说是不是啊,大哥?”杨奇龙提醒道。

    “可能是这绝对不是一般常见的鬼打墙……”周扬点了点头说,“具体是什么原因以后再分析商量,现在问题的关键是,我们两个要尽快去,否则的话我们就输给了崔家老大啊,兄弟!”

    二人看了看时间此时已经接近午夜时分,如果再想不出什么法子赶快去,这次赌输事小,总不能两个人在这鬼不下蛋的地方冻一夜自己冻一夜无所谓,总不能连累崔氏一家不放心啊……

    “嗯,有道理,我们两个总须赶快去才是。大哥你忘了,次你告诉我的那个三步九迹,对了就是叫做禹步的那个方法,在这个时候应该能用?”杨车龙说。

    “哦,次我所说的那个禹步啊,除了道士召神遣将作法时才用,而且在对付迷阵一类的东西时也有大用其他方面倒还没有见过:不过今天这和情况我们早已察看过了,根本没有呈现什么奇门遛甲的布局啊!”周扬认为禹步在这个时候倒是不一定能够适用。

    “试试嘛,反正暂时又没有其他什么办法好用。”杨奇用立即按照以前周扬所教他的那套三步九迹的法子,左进右就、右就过左地走了起来。

    “哈哈,兄弟这是在召神吓鬼呢,你在前面走,我就跟在后面!”周扬看到杨奇龙一瘸一拐似的向前走,于是就跟在他后面慢慢地边走边看。

    这和道士召神遣将作法时才用的三步九迹之法,也就是所谓的禹步当然并不适宜于长距离的行走。况且这儿也并非是什么八阵图、阵,所以杨奇龙学着当年大禹的样子走了一会儿,就感到很是麻烦劳累:

    “好了,兄弟,这个……三步九迹的禹步在这山神峪不会有什效果的!”周扬让对方停了下来,一本正经地提醒道“你有没有感到一个问题啊,兄弟,就是我们来的时候明明是下坡,走起来却是非常地费劲儿;而这坡回去的时候,偏偏却感到像下坡似的省力,这可不正常啊。”…。

    经周扬这么一提醒,杨奇龙停了下来,默默想了一下,也是若有所思地说道:“对啊,你要不说我还没当回事儿呢。我以为刚下来是我们是小心翼翼的,所以有些拿捏费劲儿;但现在想起来,我们刚来时酒足饭饱、正是体力充沛的时候,但后来几次坡回去,按道理说无论是体力还是地势,都应该比来时费力才对啊!”

    “兄弟你听说过怪坡一说没有?“周扬郑重地问道。

    “怪坡?哦,听说过、听说过,好像在世界很多地方都有呢,对了,听说在沈阳都有一处呢!“杨奇龙一拍巴掌激动地说,“大哥你这么一说啊,我觉得还真有可能就是那么回事儿,你想想,我们下坡时好像负重而行、十分费劲儿,坡时却又如同鬼神相助、非常省力,这正是怪坡的特征啊!”

    “下坡如同鬼拽脚、坡好似神推背,那好,既然兄弟你也这么认为,那我们就干脆也别管它是坡还是下坡,也不管方向如何,干脆怎么省劲儿怎么走,反正是来的时候很费劲儿,如果照着很省劲儿的方向走,估计就应该是回去的路。”周扬大胆地猜测说。

    “行,如果照这个法子能够走回去的话,就说明我们的这个猜测不错!”杨奇龙表示同意周扬的看法,反正折腾了这么长时间,按这和方法试一试倒还省点儿力气。

    于是他们两个人非常莫明其妙地冲着下去的方向走了起来,虽然看似南辕北辙,至少是非常省力。

    二人走了十多分钟,发现他们在坡底儿所留的标记并没有出现在他们面前,这说明沿此方向至少是与那个标记物是相反的。

    “对了,我记得有关怪坡的科学解释五花八门,有的竟然说是视觉错误造成的我认为那纯粹是胡扯八道……”,周扬边走边说,“虽然我没有亲自到那个地方去瞧瞧,但电视报导时我看得清清楚楚,轿车狂空档时,一直能够滑到坡顶,想必那个坡度应该不小,否则的话就没有那么大的势能。如此大的坡度,你看成平的也就算了,怎么可能会看成下坡呢,这个说法太离谱了!”

    “嗯,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好像曾经听哪个地方的人说过,有人用水平尺专门到一处怪坡的地方测量过,下坡就是下坡、坡就是坡,根本不是什么视觉错误,把坡看成了下坡,毕竟水平尺那东西错不了!”杨奇龙回答道。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就是如果那个怪坡真的只是人的肉眼错觉的话,那它不应该没有手机信号啊“一报导说几处怪坡都是莫明其妙地没有手机信号的,所以我认为它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视觉错误问题:”周扬说。

    “要是这样说删,大哥,这个山神峪可是比一般的怪坡还要怪,因为别的怪坡可是没有指南针失灵的现象“这儿不但手机没信号,而且指南针乱晃呢!”杨奇龙说,“还真是搞不清楚这地球怎么会有那么多不可思议的地方。”

    因为他们二人不管方向究竟是坡还是下坡,而是只管照着省力的方式前进,所以自是轻松了不少,二人边走边聊,竟然很快就来到了山神峪的边缘地带。

    “嗨,我们竟然真的走出来了!”杨奇龙惊喜地叫道,“大哥你看,那儿就是我们来时的小道嘛!”…。

    “呵呵,没错,这下我们确实是赢了,虽然出来的晚了一点儿,至少没有像崔大哥所说的那样,非要等到第二天太阳出来才行嘛!”周扬也是非常开心。

    “对了,大哥。还有一个问题啊,如果这儿只是一个怪坡的话,为什么偏偏晚走不出来,而到了白天就没事儿了呢,这真是太奇怪了:”杨奇龙问道。

    “先别管那么多,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我得赶快给崔主任联系一下才是正事儿“说不定他们两个以为我们今晚不可能走出来,现在已经回家了呢!”周扬立即掏出手机,拨通了崔主任的号码。

    崔主任弟兄两个在车内等了好久,以为周扬他们两个这次肯定难以免俗,一定要等到明天早红日东升才能走出山神峪,心里面不由得很是后悔:真不该和他们年轻人打这个赌,如果害得他们在那里待一夜冻感冒了,确实显得不甚厚道。

    眼看时间已经到了零点以后,崔主任觉得事已至此,不会有什奇迹发生,还是先回去稍事休息,明天早点儿来接他们为好。

    周扬打来电话的时候,正是他们打着火、调好车头准备回去,崔主任连忙告诉他,赶快过来,我们还在老地方等着你们呢。

    几个人见面以后,崔尚德非常惭愧地说,咳,刚才还在后悔不该和你们打赌呢,好在总算回来了,要是你们在那儿冻一夜,我这脸可没地方搁啦。

    周扬他们坐在暖和的车内,并没有扯打赌之事,而是神秘兮兮地告诉崔家兄弟说,打赌那都是玩笑话,今天我们几个可真是不虚此行啊,因为我们发现了一座大金矿!

    “大金矿?老弟你不是在开玩笑的,这整座山除了石头还是石头,所到到处都是采石场,别说金矿,就连铁矿石也没有啊。”崔主任非常吃惊地看着周扬问道。

    周扬一本正经地说:“兄弟没有胡说,这次还真的发现了一座开采不尽、潜力无限的金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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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69章】好拳难敌四手-

    【第0269章】好拳难敌四手-

    “金矿?你说那山神峪下面有金矿?”崔尚德摇了摇头示不信几年前勘探队在这青石山忙活了大半年,最后的勘测果是这里就连铁的含量也达不到开采标准,更别提什么金银之矿了。

    再者说,就算那一片地方有金矿石,也不可能像周扬所说的那样开采不尽、潜力无限啊。

    回去的路,周扬向崔主任详细地讲解了一下自己的看法。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而这座青石山除了石材丰富以外,还真没有其他什么更有价值的资源,至少目前是这样,而且满山的石头中,竟然连最普通的铁矿石也没有。

    所以方圆百里见得最多的就是采石场,到处都是乱崩乱炸、巨石滚滚,被工人又切又凿地简单加工后运往山外当作建材。

    采石这种低级的粗活,不但不能让山里人真正地致富,而且带来了不少的伤亡和环境的极大破坏青石山的北坡就是由于乱采乱炸,看去好像千疮百孔一般很是难看。

    而这次到山神峪一趟,周扬认为那个地方很有可能像别处的怪坡一样,完全可以借此来建一个旅游区。

    如果旅游区运作成功的话,它将给当地带来交通运输、餐饮住宿、人员就业等各方面的发展,拉动周边经济,所带来的经济效益绝对比单纯炸山采石要大要好一.

    “刚才两位兄弟打破常规、当晚出来就让我大吃一惊,你们现在这么一说,又让人激动起来了,没有想到那个吓人的鬼地方还是个聚宝盆呢!”崔尚德也明白旅游景区的经济价值,“到时候我在路边开个饭店旅馆什么的,就能在家赚钱了。”

    “哈哈,到时候你们这山里有的是石材,而且我也看了,什么样的石头都有要是请人设计加工成有个性、有特色的旅游纪念品,那不比卖建材强多了!”杨奇龙附和道。

    崔主任毕竟是在京为官的,他的眼界当然是比崔尚德要开阔得多。木颥蹈膘岫少杉囝

    正当崔主任谈到这个大项目的运作细节时,雪白的氙气大灯下,前面不宽的山道赫然出现了一道尖齿朝的耙床子。

    这耙床子可不是《西游记》中猪八戒所用兵器那样的东西,而是农家在犁地以后,用来拉碎土块的大型农具。

    耙床子究竟是什么样的东西呢,简单地说,就是用结实的山料制成一个二尺来宽、六尺来长、梯子一样的东西,在梯子的每侧都打十多支一尺来长的大钢钉每支钢钉均是尖下粗的方柱形,犁田耙地时,将耙床向下一扣,面或者坐人或者压重物由耕牛或者拖拉机带着在田中走几遍一¨

    耙床子这种玩艺儿要是尖齿向往路一放别说什么小轿车、越野车,就算是军用装甲车,一样要停下挪开它才能前进,根本不可能直接从面碾压过去。

    所以当周扬他们看到一架耙床钉尖向横在不宽的路中间时,立即是心中一惊。===.∞b。.。∞★b|驺缬嬲姗桉锱

    因为这绝对不会是有人把农具忘到了这里,更不可能是有人在学雷锋做好事,想要送给他们一架耙床子来用。

    这种情况周扬在老家时就听说的太多了而且还亲自遇到了一回,没有想到在这个地方再次重逢,还真有那么一丝似曾相识的亲切感呢--一-这个时候的耙床子,已经不再是农具,而是拦路抢劫者们的有力武器。

    那些深更半夜拦路抢劫的家伙们才不会傻呼呼地站在路中间或路边大喝一声“一¨要想从这过、留下买路钱”那一套。

    因为这年头机动车太多,你要是那么傻呼呼地来那一嗓子,估计很快就会被对方辗在车轮下而一命呜呼。

    另外,你要是像在古代那样胆敢在官路挖下陷马坑什么的逼停人家,一是现在的柏油路不太好挖二是恐怕还没等你挖深挖好,就造成了交通阻塞、甚至召来了警察。

    而且那种方法不但笨拙而且选择太差,真不是拦路抢劫的科学方

    为了机动灵活而又效果显著那些劫匪们通常扛一个耙床子,在比较合适的目标地段有选择性地将耙床子钉齿向往路中间那么一放,几个人躲在路边就等着发财了。

    如果有步行或骑自行车的人走到耙床子处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于是默不作声地从旁边绕过去就行弄耙床子的家伙都是为了逮大鱼,你骑个破自行车甚至徒步而行的话,只要不坏他好事,比如把耙床子给他掀到一边,或者傻呆呆地以为人家免费给你送了件农具

    手牵羊的话,人家是懒得搭理没有什么油水小虾米。

    周扬曾经听说过,一个老乡开着个农用手扶拖拉机从镇回来时遇到了这种情况,那是相当地高兴,以为自己是鸿运当头、处处有财,这不,黑灯瞎火的老天爷还送给他一件农具呢。

    那人于是就高高兴兴地下去,哼着小调儿把耙床子弄到了手扶拖拉机的后面,让躲达暗中的劫匪们哭笑不得,觉得这种黑吃黑的习惯可不好,一定要让他知道盗亦有道、劫要有节,可不能乱来一通。

    结果不用多说,暗地里出来几个人把那家伙一通好揍,才让他鼻青脸肿地怏怏而回一.

    当然,如果是轿车一类比较高档的交通工具走到那个地方,嘿嘿,那你必须停车下来-一一不挪开耙床子自然是无法过去。

    等你一停车或者下来想要挪开路障时,哈哈,几个“绿林好汉”早已等候多时,一定是非常热情地迎前去,要么是猛揍一顿让你掏尽所有、再行离开,要么是连物带车一块笑纳,让你抱头鼠窜一.

    更有甚者,遇到稍有不满或者胆敢反抗者,那就和很有可能会让对方人财两失,至少要去医院住一段时间,再给医院增加点儿利润!

    所以当周扬看到那架耙床子时,绝对没有认为有人送他件农具而沾沾自喜。===.∞b∞.。∞★b|驺缬嬲姗桉锱

    “别停车,慢慢向前滑!”周扬看清那架耙床子时,仿佛看到了伏在路边的“好汉们”一脸创收的喜悦表情在磨拳擦掌,故而立即提醒崔主任。

    “这,这怎么办?”崔主任显然也知道前面这架耙床子的含义,只是没有想到今天竟然让自己也给碰到了。

    “如果他们不要这车的话,我身倒是还有几百块钱,不知道能不能让他们满意。”崔尚德天真地说。

    “大哥,你能对付几个?我从小也学了几招,要是对方没有枪的话,对付三两个还是没有问题的。”杨奇龙倒是不慌不忙,“就是怕他们有枪,哪怕是杆破火铳,到时也就只能任人宰割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在这个鸟地方车子又不能调头倒回去,只能看看人家的胃口再说了,”周扬冲着正要报警的崔主任说,“算了,镇的派出所离这儿那么远,大冷天儿的就别麻烦他们了其实你也知道,遇到这种情况报警根本没有什么实际意义。”木颥蹈膘岫少杉囝

    崔主任听他这么一说,无奈地又放下了遇到这种情况,钱财都是小事儿,如果有警笛声惹怒了他们,恐怕损失会更大。

    车子慢腾腾地溜到了那架耙床子前面停了下来。

    “我先下,要是认识的人说句话就算了,至少要看看他们的胃口嘛!”崔尚德还是有些胆气的,毕竟自己这一方是四个大男人,而且周扬与杨奇龙好像还会几手,要是对方人手不多又无厉害家伙的话,问题就很好解决了。

    “走,大家都一块下去瞧瞧,让对方看看我们也不是老弱妇孺好欺负!”周扬喝了一声,四个人立即迅速拉开了车门,一块下来。

    他们四个人脚刚刚落地,就看到七八个壮汉各执一条白蜡杆从两边冲了过来。

    白蜡杆那玩艺儿周扬熟悉,是自己在老家练功时玩熟的东西。

    看到那些人各拿一条白晃晃的白腊杆,周扬甚至有了一丝亲切感洁白如玉、粗细合手,坚而不硬、柔而不折的白腊杆,不但是古代刀杆枪棒、齐眉棍等兵器的首选材料,而且是现在仍在使用的武术棍,自己当年玩得最熟的就是这东西了。

    “哎,我说弟兄们啊,我这还有些钱,大家买些酒暖和暖和身子一.”崔尚德的意思是,我老实识相、主动交待,送给你们几百块钱就权当是破财消灾算了。

    可惜对方好像对那点儿钱根没有放到眼里一样,没有等他把话说完,几个人执着白蜡杆冲过来不由分说地劈头盖脸地就打了下来。

    “你照顾好他们两个退远点儿!”周扬见状,立即让杨奇龙护着崔家兄弟退到远处,自己想要试试对方的身手。

    俗话说好拳难敌双手、猛虎也怕群狼,更何况对方人数多达七八个,而且个个手执白蜡杆呢。

    周扬见山路狭窄、不便回旋,而且他们人多势众一齐扑来,所以也是不敢冒然碰硬,立即围着车子转了起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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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70章】匪不像匪-

    【第0270章】匪不像匪-

    周扬觉得这几个劫匪确实有失“专业水准“甚至是有些背师弃祖、不务正业!

    不说必须要让他们像其老祖宗那样,非要高喝一声“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谈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在下某某某在此久候多时,你们快快留下钱财否则老子我就怎么怎么着……”那一套,至少也要干什么吆喝什么,让“客户”知道你们究竟想要干些什么嘛!

    毕竟是干他们这一行的,都是图财不图命,再说四个大男人又无色可图,按理说宾主双方一见面,他们就应该开门见山直入正题,明确告诉客户“留钱不留命留命不留钱……”,让过路之人放下钱物赶快走开才是,何必二话不说、来就打呢?要知道动手三分低嘛!

    所以说周扬一边腾挪躲闪,一边非常好奇而又客气地向他们咨询道:“我说你们要钱还是要车,总得说句话嘛,何必一来就要用手呢,这样不太好?”

    让人不可思议的是,虽然周扬相当客气地咨询着对方此来何意、要钱要车,就差握手问好了,但对方好像忘记了今天辛辛苦苦蹲在这里大半夜,就是为了要劫些钱物一样,只顾与周扬捉迷藏一样你追我赶起来了。

    这让周扬甚感不解,都说是礼尚往来,自己的态度如此好客气、不失礼节,他们这帮人难道不知中国的传统礼数吗?

    琦方那几个人好像聋子一样,根本不带搭理周扬的,而是眼看瞎转圈子打不着对方,立即分成两队,想要围堵周扬

    崔主任虽然也是男人,而且将军肚腆得颇有一览众山小的气势但他毕竟只是儒生一个……”长得白白胖胖、斯斯文文,而且离了那幅近视镜就感到眼前一片茫茫然;崔主任的大哥虽然有些力气,但他并没有功夫在身且又赤手空拳的如果让他们两个近前帮忙的话,估计也只不过是送给对方两个练功的道具,徒增对方的信心而已。

    所以杨奇龙护送他们两个远离“战场”以后,回头看到对方的架势,就知道他们都是练过的,只怕周扬有个闪失,立即回身去支援周扬,边跑边叫道:“大哥你别慌我们哥俩一块陪他们玩玩儿!”杨奇龙已经看清楚了,对方虽然人多,而且好像也是练家子一样有些功夫在身,但他们却是并没有猎枪火镜,并且连把管制刀具也没拿心里面不但不怯场,反而有些技疙起来了……只凭几条白蜡杆子,谅他们肯定也是折腾不出什么惊天大浪。

    周扬却是借助山坡与那辆车,非常敏捷地跑来绕去,一边躲闪一边热情地问道:“你们几个费心费力的不就是图财吗车就停在这儿送给你们了,我身的钱也全部给你,何必再费这么大的劲儿呢?”

    但那帮人对周扬的话不理不睬,只是一个劲儿地挥动白蜡杆追打着周扬,而对远远躲在旁边的崔家兄弟视若无睹。

    这下周扬算是弄明白了,原来这些家伙可不是什么劫匪,他们并不是为财而来,就是冲着自己才摆下这个小局面的……否则的话,崔主任那么一幅有钱人的样子他们为何选择性地视而不见?

    至于对方是谁、是如何知识道自己的行踪等等,这些东西还来不及细想,目前必需先解决困境才是正事儿。

    虽然杨奇龙身手不错,但对方也不是拿条白蜡杆充充样子,几个家伙一个个棍法娴熟、出手又刁又狠,明显是有功夫在身,再加杨奇龙一心想要和周扬会合一时疏忽竟然身挨了几棍,若非他借势卸力,恐怕已经被对方扫倒在地了。

    看到这一切,周扬立即不再躲闪,腾挪之间迅雷不及掩耳地夺了一根白蜡杆在手向杨奇龙跑去。

    有了白蜡榫在手,对方的优多立即急转直下杨奇龙也是趁机放倒了一个家伙,夺过他的白蜡杆,顺手扫了起来。

    枪扎一条线、棍扫一大片,周扬二人又没有什么顾虑,认为只要不打死人就好,所以说二人倒是双棍合璧、无人能挡鼒鼒……除了远处一个……望风的劫匪静立不动之外。

    杨奇龙是挥棍如风、攻势凌厉,周扬却是像在点穴一般,棍如银蛇、神出鬼没,二人没费多少功夫,就扫倒了六七个,只有那个望风的汉子自始至终都在圈外持棍观战。

    眼看己方只剩他一个……人了,但那厮倒是沉得住气,一没有暴喝一声挥棍而,二也没有转身就逃,反而是冲着周扬他们赞叹一声:“嗯,年“纪轻轻,棍法倒是不错!

    “哈哈,没有想到干你们这行的,还懂得我们棍法如何,就是不知道你自己有几斤几两啊!”杨奇龙笑道。

    “呵呵,我有几斤几两,你来试试不就知道了么!”那人淡淡地说。

    对方一直没有出手,周扬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何档次,但从对方的语气中可以看出,此人心理素质极为沉稳冷静……否则的话,他见自己的同伴世个个倒在地挣扎叫疼,不可能仍然心如止水、岿然不动。

    俗话说能人多自负,看他那个样子,周扬认为对方肯定有些手段,至少不会像倒在地的那几个家伙一样初通棍术。

    “兄弟你先歇会儿,我过去试试他!”周扬只怕杨奇龙年轻气威、轻敌大意,所以赶快开口。

    只是杨奇龙性急如火又受不银气,他见琦方邀请自己过去试试,哪里能让周扬抢先?所以他说了声“不用麻烦大哥我放倒他就行了……”,然后就挥棍而。

    杨奇龙虽然着似莽撞,但他也是不敢粗心大意,去势虽急但招不用老,还是留有应变的余地。

    只是对方更是冷静自负,眼看杨奇龙挥棍斜劈而下,那人仍是呆若木鸡,直到杨奇龙的棍就要挨到了身,这才将身体轻轻一晃,恰恰躲了过去。杨奇龙心中大惊,好在招数未老,他立即将棍划了个弧线,顺势冲其下盘扫去。

    俗话说拳怕少壮,因为拳脚鲂事儿,毕竟是一胆二力三技巧,年轻人气势如虹、血气方则,在技巧方面如果相差不大的话,一般多是年轻人占得风。

    棍术亦是如此杨奇龙初生牛犊不怕虎,运棍如龙、呼呼生风,若是琦方稍有迟疑必将中棍倒地。

    但那人没等杨奇龙变招再攻,立即棍如闪电般直捣杨奇龙的肋下而去鼒……那个地方有气穴存在,一击而中的话,纵使不能让对手肋骨断鬟,也必将使对方疼痛难忍、甚至岔气,从而迅速丧失战斗力。

    杨奇龙见状心中大骇,知道收棍来档根本是鞭长莫及,只得迅速偏过身体,同时收棍以攻为守。

    但那人好像在下棋一样,出招之前早就考虑到对方会如何应对似的,所以杨奇龙将身向左一偏的同时,那人将棍轻轻一挑,就把杨奇龙手中的白蜡杆给挑飞了鼒鼒鼒当时杨奇龙只顾躲闪,根本来不及回棍自救,就像打出去的拳头最没有战斗力一样,扫出去的棍怎么可能挡得住高手的一击之力。

    棍棒脱手以后的杨奇龙,大惊之后是暴怒异常,低吼一声竟然赤手空拳地欺身而,根本不考虑自己有棍在手尚且不是人家的对手,如今空手前可能会落下好吗?

    没有等到周扬挥棍前,那人竟然轻轻笑道:“呵呵,倒是有点儿血性,那好,我就见见你拳脚的功夫如何!”

    说罢,那人倒是很讲江湖道义一样,竟然见杨奇龙赤手空拳,自己好像忘记了劫匪的身份一样,也是立即将棍丢在自己脚下,以空拳对空手。

    杨奇龙练的是以刚猛著称的外家拳,攻势凌厉、形如虎豹,正适合他的年齿阶段与脾气习性,所以他拽拳飞腿很有气势,让在边观战的周扬也点头叫好。

    崔主任弟兄两个远远地看到这个场面,不由得苦笑摇头,今天这是怎么了?劫匪不像劫匪、过客不像过客,竟然大半夜里在这儿摆起了擂台!

    崔主任本打算报警的,只是见到划才被周扬二人打倒在地的劫匪们这时已经歪歪扭扭地站了起来,一个个静立旁边观战,他也就不敢再拨,旧,只怕那几个吃了亏的歹徒把气撒到他们身。

    那边杨奇龙出拳踢脚一路急攻,对方只是招架拆招,并无主动攻击,但杨奇龙仍是丝毫没有占到什么便宜,不由得心神烦躁起采。

    周扬见状,知道杨奇龙绝非那人对手,只怕杨奇龙吃亏,于是连忙叫道:“兄弟你先下来歇会儿,让我来会会他!”

    “呵呵,累了这么长时间,你就放心歇会儿去!”那个汉子边说边用左手格开杨奇龙的攻势,右拳直捣面门而去,与此同时飞起一脚就把杨奇龙踢得倒退数步。

    周扬扶住了杨奇龙,避免他摔倒在地,同时冲着对方说:“看你还懂些规矩,那就拾起家伙让我来领教领教呃……”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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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71章】为何留情-

    【第0271章】为何留情-

    对方见周扬年纪不大却不急不躁、沉稳老练,所以也是不敢大意,脚尖轻轻一动,地的那根白蜡杆就跳到了手。

    两个人好像不是劫匪与过客那样冰炭不同炉,倒像师兄弟之间在场子里切磋学习一样,相互谦让了一下,周扬就使了个蛟龙出海的招式和那人近距离亲密接触了起来。

    就像男女朋间那样,刚开始都是彬彬有礼、热情客气,慢慢地就变成了周公有礼、激情喘气,他们二人也是那样,刚开始二人都是比较谨慎的,随着了解的深入,相互之间就没有了那份客气,棍棒相交的声音越来越频繁,呼呼的风声也是越来越急促,很快就见到两条白蜡杆下翻飞、舞出一道道棍影……

    善攻者必先善守,打人之前必须做好被打的准备,因为没有人会伸着脑袋毫不还手。当然,你可以见招拆招,也可以用身体硬挡,那就要看自己的功夫如何了。

    两个人不但攻势凌厉,而且均是防守极严,攻如奔雷、回如闪电,折腾了好一阵子,两个人竟然都没有棍棒挨身、受伤丝毫,引得那几个在旁观战的劫匪们不由得喝彩叫好,说是他们大师兄果然非同凡响。

    “大师兄?他娘的,原来对方这七八个人竟然是师兄弟……师兄弟们一块出来劫道儿,估计他师父也不会是个什么好鸟,十有个山贼强盗的头头!”杨奇龙暗暗骂道。

    站在远处的崔家二兄弟看到这个场面,也是消除了心中的惊恐觉得自己如此缩头后退确实不够意思,再加去对方根本不像是劫路的样子,否则的话那几个家伙不可能站在旁边观战而不借机取财,所以二人相互点头,就走到了杨奇龙身边。

    “咳我看两位是旗鼓相当、难分胜负,不如暂且住手,有事儿好商量嘛!”崔主任看到没有人拿着家伙往自己身招呼,也就故作镇定地高声叫道。

    “好,暂且住手!”那个为首的大师兄听了崔主任的话,佯攻一下立即跳到了圈外。

    周扬也知道短时间内自己实难取胜,也是见好就收,并不追赶。

    “你叫周扬对,果然是有一套,我们后会有期!”那人冲周扬点了点头招呼手下说,“我们撤!”

    “哎,先别慌嘛既然你知道我叫周扬,不妨也报个名字认识一下呗!”周扬说道。

    “不必了,我们还会见面的!”那人自然不肯报姓名。

    旁边的崔主任感到一阵好笑,周老弟真会开玩笑干他们这行的,可能会让你知道他姓甚名谁、家住哪里吗?那样的话还不在家等着警察门啊。

    “你们不是劫路的吗,空手回去多不合适?要不我这车里还有几瓶好酒和一些下酒菜,你们捎回去暖和暖和?”周扬客气地邀请道“我说你们几个与当年的程咬金可是不太一样啊?”

    “谢了,我们不是什么劫匪!”那个汉子一挥手,几个家伙立即向山退去很快就消失在茫茫夜色里其中的一个家伙临走时还不忘把那架耙床子扛在肩捎走了,真他娘的有些小气。

    “真是奇怪,刚开始我还以为他们了我们的轿车,想要把我们打走呢,可是现在看来,他们还真是不一般的劫匪!”崔主任讪讪地说“毕竟大敌当前时,自己没有和周扬他们并肩作战,自然是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不是一般二般的劫匪,而是他们根本就不是劫匪!”周扬说,“他们那个大师兄,确实好功夫,棍术也不赖!”

    “走,回去先休息休息,明天再说!”杨奇龙觉得今天败在了对方手里,心情很是不爽。

    坐在车,杨奇龙非常不解地对周扬说,大哥,你干嘛和他们那么客气?虽然他们的大师兄功夫不错,可是如果我们出手再狠一点,把其他的人全部放倒,我们两个合攻那家伙一个的话,胜算还是极大的!

    “呵呵,兄弟你不了解,刚开始我就觉得他们那几个人根本不像是劫路的,你想想啊,好不容易弄个耙床子把我们截在那儿,按紧说他们那么多人完全可以将我们身的东西捏刮一空,然后连车开走,根本没有必要弄个什么白蜡杆瞎折腾。至于说我们两个合攻他一个的事儿,那就更不靠谱了,如果为首的那个大师兄真的想要控制我们的话,只需要分出去几个人控制住崔主任,我们两个还敢乱动手吗?”周扬反问道。

    “这个说的也是,他们那些人好像专门对付或们两个一伴,对崔主任倒是视若无睹.杨奇尤喃喃“不图财不图色的,他们这叫哪门子劫匪啊?”

    “还有,那些人虽然二话不说、来就打,但你发现没有,他们根本没有劫匪们常有的那速战速决、恨不得立即把对方打死打残的样子,而是留有余地的!”周扬说。

    那帮人显然不是一般的劫匪,更是不以抢钱为目标。周扬他们经过一番讨论,都是认为对方肯定是受人所雇,想要教训周扬与杨奇龙的。

    至于幕后的主使人,一时倒还不太容易甄别。

    因为他们两个近来在这儿确实得罪了不少人,或者说是损害了很多人的利益。

    抛开杨军升、郭小璞、郭洪剑他们不说,单单那些被迫采用经济效益较低的阶梯法采石的老板们,一个个都会对周扬恨之入骨……虽然那种方法的安全性较高。

    只是那帮受雇教训他们的人,倒是还有那么一点点儿义气,既不乱伤无辜如崔主任弟兄两个,也不为了掩饰身份而乱抢乱毁,而且下手还留有一些余地。

    回到崔家时已近三点,几个人来不及多想,匆匆忙忙洗漱一番赶快休息,至于其他的事自然要等到明天再说。

    早饭时,崔尚德说,昨天晚的事儿就算是报警也不太好处理,因为嫌疑主谋太多,而且当地民风骠悍,年轻人一般都会几手,练拳的小场不计其数,至于白蜡杆么,山到处都是……

    周扬摇了摇头没有说话,杨奇龙却是匆匆忙忙吃了点饭,迫不及待地用他那套六壬之法排盘推算了起来,对于昨晚被袭一事非要弄个大概不可。

    一番忙砰下来,杨奇龙不但没有恍然大悟、水落石出的得意之情,反而是一脸的迷惑不解。

    “怎么啦,小杨兄弟?到底是什么人指使的,只要有个大概的线索,我就好联系公安系统的朋,保准把他们一网打尽!”崔主任说,“我想十有那帮采石场老板们干的。”

    “不是,这次推算的结果却是非常诡异奇怪,真不知道究竟应该如何解读!”杨奇龙摇了摇头,“至少应该与那帮采石场的老板们关系不大,与杨军升、郭小璞、郭洪剑更是毫不沾边儿。”

    “咦,那倒是怪事儿了,不是那些人还有会有什么人想要报复你们哥俩啊?”崔主任看到周扬走了进来,赶快开口说,“周老弟,你猜猜昨晚袭击我们的家伙是什么人?我是说他们背后的主谋。”

    “哈哈,反正与那帮采石场的老板们应该没有什么关系!那些人以财为主,怎么可能会毫不避嫌地迎风作案?再说他们那些人要想报复我们的话,根本不会用那一套,路弄俩什么的,一下子就把问题给解决了!”周扬笑道,“怎么,奇龙兄弟总不会推算得与鬼神有关?”

    “啧啧,真是太阳从北面出来了,排盘结果确实如此,按照我师父当年教给我的法子来说,还真是好像与鬼神有关!”杨奇龙一脸苦笑地说。

    “这不奇怪啊,兄弟,你想想,崔主任毕竟是个京官儿,别说在这小小的县里,就是市里省里也是朋、熟人不少,那些采石场老板们断然不敢指使人采用劫路的方式来报复我们……——风水法术那一套,法律官家不能较劲儿;但采用暴力拦路抢劫那可是刑事犯罪,如果让警方大动干戈地折腾一番,肯定会把他们揪出来的,”周扬说,“所以我认为与那些人应该没有什么关系!”

    “这个可以理解,但那事儿总不会是鬼鬼神神们指使人干的,大哥?我这已经推演了两遍,最后的结果都是与鬼鬼神神有关啊可是。”杨奇龙说,“以前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儿呢。

    “别卖关子了周老弟,你就直接告诉我们,到底是什么人干的?”崔主任急切地问道,“你一向不是从不谈神论鬼吗,今天怎么会这样说啊。”

    “哈哈,兄弟我又不是活神仙,哪里会知道对方姓甚名谁、家住哪里?我只不过能够算出大概的情况而已,”周扬笑道,“如果没有算错的话,今天午时之前,就会有人主动登门,不管那人是干什么的,也不管他所托何辞,但他一定与昨晚之事有关……”

    过渡过渡,既非灵异,又非老一套的切磋桥段。未完待续字由提供。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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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72章】绝顶龙庭-

    【第0272章】绝顶龙庭-

    既然周扬这样说,他们几个就决定今天不再外出、在家专等,非要瞧瞧昨晚袭击他们的幕后主使是个什么玩艺儿不可……你说这无冤无仇的,为什么非要来那一套不可?

    接近午时,崔家门前果然来了一个中年壮汉,只见那汉子虬髯虎目、身材魁梧,若非身着夹龙长裤运动鞋,或者说是让他换一身对襟马褂什么的,周扬他们简直怀疑对方是民国期间的一代豪客。

    “打扰一下,请问这是崔尚天家吗?”虬髯壮汉虽然看似鲁莽粗人一个但言谈举止却是很有礼貌教养。

    “是啊,我就是崔尚天,找我有什么事吗?”因为周扬早就有言在先,所以他们几个均在门前开阔处闲聊等待。

    “哦你好你好,崔兄,一路问来,总算找到崔兄家了,”虬髯壮汉终长出了一口气“是这样的,听说崔兄有个朋,就是那个很懂风水法术的周扬,所以我才慕名而来的!”

    说罢,虬髯壮汉四下打量了一番,试探着说:“请问哪位是周扬周先生,能否认识一下啊?”

    “我就是周扬,兄台如何称呼啊?”周扬冲他点了点头。

    “你好,周井,生,我师父他老人家听说了周先生的大名甚是仰慕尊重,所以特地令我前来,想要请周先生到寒舍一叙还请先生赏光为盼。”虬髯壮汉立即前与周扬握手,并且开门见山、直入正题,倒是有那么几分豪爽之气。

    崔主任与杨奇龙他们几个均是深感不以为然,你这个粗人莽汉你以为你是谁啊?胡子长得密点儿、长点儿就不得了啦?凭什么你说过去就过去……

    再想到周扬所说的,眼前的虬髯壮汉就是昨晚袭击他们的幕后指使,杨奇龙忍不住插口说:“既然你师父对我大哥甚是仰慕尊重,那他为什么没有亲自过来啊?这好像不太符合礼数?”

    “哦是这样的,我师父他老人家年老体衰、行动不便,所以这才令我前来相请,麻烦周先生能够辛苦一趟才好。”虬髯壮汉果然是直爽不拐弯说话直来直去,好像根本没有考虑到对方为什么会答应他一样。

    “哈哈,你师父年老体衰、行动不便,你可以找个车带他过来啊?”杨奇龙觉得对方真是有些不按常理出牌。

    “真是对不起,我师父住在青石山顶峰,多少年来极少下山,确实是非常不便,还请周先生见谅。”虬髯壮汉一脸真诚地回答道。

    “呵呵,兄台太客气了,里面坐,慢慢说嘛!”周扬知道今天这事有些玄乎,连忙邀请对方客厅坐下。

    崔主任也是非常客气地沏茶相待,想要知道对方究竟有何来历、到此何事。

    “请问这位兄台,既然你师父多少年来极少下山,他是怎么知道我周扬的呢?”周扬淡淡地问。

    “哦,我师父虽然常住山顶,但他老人家也是非常关注新闻报纸那些东西的,而且我师父在梅花易数方面,还是有一定造诣的。”虬髯壮汉回答说,那意思分明是他师父能掐会算一般。

    “这样子啊,听兄台这么一说,好像我和令师挺有缘份一样。敢问令师如何称呼啊?”周扬很感兴趣地问道。

    “我师父复姓冷子,自号鬼闲人,平时在山钻研梅花易数,兼以指导弟子习武强身,虽然久不下山,却是忖易门中人极感兴趣,所以得知周先生正巧路过此地,所以非常希望能够见面一叙,还请周先生能够承全为谢。”虬髯壮汉再次客气地邀请说。

    “你说你师父住在青石山顶峰?我好像记得那里根本没有什么人家啊!”崔尚德人,对青石山的情况自是有所了解,这才迷惑不解地问道。

    “青石山土薄石多,顶峰更是如此,所以极少有人居住,正因如此,我师父才独居彼处的,毕竟那儿人迹罕至、幽静空灵,非常适合他喜静厌动的性格。”虬髯壮汉真诚地说。

    崔尚德觉得这事儿确实有些莫明其妙,就算这虬髯壮汉所言不虚,他师父就是住在那人迹罕至的青石顶峰,但他为何要见周扬而且非要周扬山见他呢?

    再联想到周扬所说的,眼前之人就是昨晚袭击他们的幕后主谋,崔尚德觉得肯定是宴无好宴,就算不是什么鸿门宴,反正也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落到周扬头。

    所以崔尚德插嘴说:“打扰一下,我想知道你师父既然那么喜静厌动,独居在青石山了无人烟的顶峰处,那么他见周扬除了聊天,到底还有没有其他什么事呢?毕竟他们之间从来也没有见过面,更谈不有什么交情,我想肯定还会有其他什么事的。”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师父没有多说,所以我也就没有多问,”虬髯壮汉好像知道了崔尚德的心思一样,连忙解释说,“不过有一点各位尽管放心,我师父他老人家向来与人为善、慈悲为怀,这次相请周先生,绝对没有什么恶意。”

    “没有什么恶意?关键是我们怎么知道?要是照你这么说的话,那些拦路抢劫的家伙就会提前在路头挂个牌子,面写着‘各位务须小心’前面藏有劫匪了!”杨奇龙话中有话地暗示道。

    崔主任暗暗好笑,觉得这个杨奇龙确实是心中藏不住事儿,怎么把昨晚的事情这么明显地说出来了呢,真是有些年轻啊。

    看来那个虬髯壮汉貌似粗人一个其实心计颇深,因为杨奇龙如此明显的话,他竟然古外不波、神色沉稳,好像杨奇龙所说的话与他丝毫没有关系一样。

    “呵呵,各位确实尽管放心,既是我来相请周先生,最后我一定负责把周先生送回来。”虬髯壮汉认真地说,“我师父只是仰慕尊重周先生,想要和周先生探讨一下有关易术方面的话题,就算有其他什么要切磋的,也绝对不会影响到周先生的安”

    崔主任看着周扬,想要听听周扬的打算,毕竟人家邀请的是他周扬一个人。

    “那好,既然令师能够漫步顶峰、以鬼为,想必应是一位世外高人,我周扬也是非常乐意前往拜见尊颜。”周扬朗声答应下来,“你看现在已经中午了,我们还是在这儿简单吃过午饭再去。”

    虬髯壮汉倒是直爽不客气,表示只要周先生一块前往,一切好说。

    崔主任连忙安排酒宴,并借机私下问周扬说:“老弟啊,你这次前往,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干脆别去了!”

    “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的,而且既然那个地方人迹罕至,住在那种地方的人很有可能是个世外高人,我也无妨。”

    “对了,你早和奇龙说昨天夜里袭击我们的幕后主使,与什么鬼鬼神神的有关,而这个虬髯壮汉说他师父号称鬼闲人,会不会指的就是他啊?”崔主任问道。

    “哈哈,应该就是他,鬼闲人,看来真是闲得蛋疼心慌,竟然想要以鬼为,我倒要见识见识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闲人!”看来周扬已经决定随同那虬髯壮汉一块前往了。

    酒桌,尽管那虬髯壮汉完全是一付千杯不醉的身板,但是任凭周扬他们几个热情相劝、找尽理由,他却是一概婉拒、滴酒不沾。

    “我说这位兄台啊,看你这身体弄个二斤下去也不过是润润喉咙而已,怎么在酒桌倒是像个娘儿们那样扭扭捏捏啊!”杨奇龙非要劝虬髯壮汉喝几杯不可,“如果老兄你是真的以诚相请我周扬哥过去,那么就请连干三杯、以表诚意。”

    “真是对不住啊,师父早就安排在先,说是要我全力保护周先生路安全无恙,所以为了避免喝酒误事,只能对不住兄弟了!”虬髯壮汉真诚地说,“青石山虽然不是很高,但顶峰之处道路极为狭小陡峭,多多包涵,以后有机会再聚时,自当双倍罚之。”

    很显然,他越是这样,杨奇龙越是感到不放心,只怕对方要对付周扬似的,所以他表示自己对虬髯壮汉的师父也是颇为敬仰,况且与周扬是结义兄弟,所以想要一同前往。

    但虬髯壮汉就是虬髯壮汉,对杨奇龙这年小小的要求仍是婉言谢绝,说是这次谨奉师令只请周先生一人,改天有空的话,自当再请杨奇龙前去做客。

    好在周扬前去的决心已定,手是就替虬髯壮汉打圆场,表示可以理解。

    吃过午饭,虬髯壮汉立即表示就要路,周扬也是欣然而往。

    二人乘车换车数次,终于来了到青石山山腰之处,面已无盘山公路,所以只能徒步前往。

    抬头望去,周扬发现通往青石山顶峰的小道十分险峻陡峭、怪石嶙峋,真不知道顶峰之处是何模样,那个鬼闲人又会是个什么样的怪人!

    更重要的是,那个鬼闲人邀请自己孤身前往,绝对不会像虬髯壮汉所说的那样,只是谈论探讨什么易道之术未完待续

【第0273章】金身罗汉

    “这座青石山虽然不是很高,听说海拔高度也就三千米左右的样子,但整座山土薄石多,而且山势陡峭、非常险峻,所以山很少有人家居住,特别是面的青云峰,只有我们师徒一大家子。”二人沿着陡峭的石阶慢慢前行,虬髯壮汉边走边和周扬闲聊着,介绍着面的情况。

    “你们都是这山里的人吗?家人也都住在青云峰?”周扬好奇地问道,意思是你们都是成年人了,又不是拜师学艺的少年阶段,总不可能把孩子老婆全都弄到那个人烟罕至的青云峰住一辈子。

    “说实话,我们师兄弟十多个,大多数都是孤儿,从小被师父收养教育,现在师父年纪大了,基靠大帮小,有几个师兄弟想要下山的,师父也会非常高兴,对了,镇那家胖哥全羊宴的老板,也是我们的师兄,只不过他下山谋生早了几年而已,他那店里的大厨和几个小伙计,同样是我们的师弟。”虬髯壮汉介绍说,“他那套厨艺还是我师父他老人家教的呢。”

    通过虬髯壮汉这么一介绍,周扬总算弄清了昨夜那帮“劫匪”为什么能够掌握自己的行踪,原来那家饭店的老板和伙计他们都与虬髯壮汉颇有渊源,甚至可以说那就是他们的眼线。

    只是那些人为何要用那种方式来和自己接触,看来不见到他们的师父,也就是鬼闲人,还真是难以猜透。

    虽然山路险要陡峭、路途遥远,好在他们二人都有功夫在身,所以很快就来到了青云峰。

    在青云峰向阳开阔处,有几排山石砌墙、巨木为梁的房屋,房屋前面一片空地相当平坦宽敞,中间竟然还有非常古老的梅花桩与各式枪棒一类的习武工具,想必那儿就是他们平时操练的场所。

    当虬髯壮汉把一位年逾古稀的老者介绍给周扬,说这就是其师父鬼闲人时,周扬发现这位老者根本不像虬髯壮汉在崔主任家所说的那样,说是什么年老体弱、行动不便。

    周扬一边客气地向老者问好,一边暗暗思忖着,这位老先生虽然年迈,但双目炯炯有神、精光四射,而且骨健筋强、声若洪钟,分明是一代武林高人的模样,与虬髯壮汉所说的“年老体弱、行动不便”那简直是风马牛不相及、丝毫不沾边儿啊。

    既然如此,这就说明虬髯壮汉分明是将周扬骗青云峰的,真不道究竟有什么机秘要事需要来这一套。

    至于虬髯壮汉所说的什么仰慕尊重、想要见面一叙,那纯是胡扯骗人而已,周扬当然不会当真。

    不过,周扬对自己的观相之术还是很有自信的,他发现这位坐如磐石、行走如风的老者,其心肠应该还是不错。

    “呵呵,真是非常抱歉啊周先生,本应老夫前去找你的,却要烦劳周先生辛苦山,,里面坐、里面坐!”鬼龙闲人对周扬倒是非常客气。

    “老先生别这样说,你叫我小周好了,我对世外高人向来也是非常敬仰,能够认识老先生,也是非常高兴的。”周扬谦逊地说。

    “什么世外高人,不过是一山林老翁罢了,早些时日在报纸看到小周你的情况,老夫非常希望能够有时间见面一叙,今天总算是有缘相聚,令人欣慰啊。”鬼闲人说。

    鬼闲人的徒弟给二人各自奉山里的清茶一碗,然后就轻轻退出了室内。

    “老先生居此青云峰,天高云淡、无拘无束,真是逍遥自在、令人神往!其实我的愿望也是这样,年轻时到处转转游历一番,等到年纪大了,能够在人迹罕至的山颠之处,建几间别墅,邀三五好,优游林泉、把酒赏月,这辈子也就知足啦”周扬发自肺腑地说。

    “呵呵,这么说来我们两个倒还是有些共同爱好呢,”鬼闲人话锋一转,郑重地问道:“请恕老夫直言,小周你在风水方面真的像报纸所说的那样么?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想要问问而已,因为现在报纸假消息实在是太多了,不要见怪啊。”

    “哈哈,理解理解,我只能说略知一二,报纸难免会有夸大之辞,”周扬知道对方绝对不会是请自己前来闲聊瞎侃的,所以也是一本正经地说,“不知老先生让我前来,究竟有什么事啊?”

    “自然是无事不敢多打扰,老夫之所以麻烦你辛苦前来,就是为了两个字,”鬼闲人一本正经地说,“风水!”

    “风水?”周扬有些迷惑不解了,“听说老先生也是精通梅花易数、深谙堪舆之术的,莫非真是要与我探讨风水之道吗?”

    鬼闲人轻轻摇了摇头,平静地说道:“这样,麻烦小周你来看个地方。”

    说罢,鬼闲人立即起身,指了指门口,冲周扬作了个“请”的动作。

    二人出了屋子,来到外面,鬼闲人指着前面的一道十分险峻的山峰,对周扬说:“小周你先瞧瞧,那座险峰有什么问题没有?”

    周扬顺着鬼闲人所指的方向一看,只见离自己百丈左右的地方,一道奇峰突兀而起,形状非常古怪,好似一位和尚盘膝而坐的样子,两侧的山脉犹如两条臂膊聚于胸前。

    更是令人称奇的是,那和尚的胸前正好有一道突起的部份,好像是和尚双手捧着什么东西在凝神细看一般。

    而那道奇峰的最顶端,正好是略呈圆形,极像那和尚的脑袋!

    因为有百丈左右的距离,所以可以看到那道奇峰的全貌,那真是鬼斧神工、令人称奇,分明是一个跏趺而坐、双手捧于胸前的和尚,极为逼真、惟妙惟肖!

    周扬初来时只顾考虑对方请自己前来的原因,对远处的那道奇峰并未在意,现在经鬼闲人这么一指点,立即是浑身凛然一动!

    经过这半年的走南闯北,接触的人和经历的事已经让周扬逐步成熟老练,遇事不再那么锋芒毕露、难掩心迹,但此时周扬看到这座奇峰,仍然是情不自禁地快速用手揉了揉眼睛,紧接着瞪大了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道奇峰

    虽然周扬不发一言,眼睛不眨一下地盯着那座山峰,但他心里面却是极为惊愕,那简直是表面波澜不惊、内心汹涌澎湃!

    因为,他以前在《天髓地脉经》面所看到的极品风水之势,竟然真的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在此之前,周扬认为《天髓地脉经》所列的几种极品风水势形只不过是想像而已,或者论的,毕竟哪能会有那等绝巧之形。

    “怎么样啊,好看吗?”鬼闲人故意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

    “厉害、厉害!真没有想到竟然在这儿见到如此造化之地!”周扬喃喃地感叹了一声,然后转过身来,看着鬼闲人说,“那个地方,应该就是所谓的‘金身罗汉?古说这种势形必有能出天子的‘龙庭之穴啊!”

    “周先生果然非同凡响,老夫实在是佩服之至!”鬼闲人认真地说,“没错,那座奇峰恰如一尊金身罗汉,毕竟你只是初到远观而已,还有很多妙处尚未看到,老夫之所以今天才请你来,就是因为再有半个月就要辞旧迎新了,要不到了晚我们再谈这个话题。”

    周扬明白,今天正是腊月十五,如今天气晴冷、万里无云,夜里肯定是月如银盘、清辉如洗,想必到时那座奇峰还会有什么异象出现,所以就点了点头。

    “对了,这件事当着我那些徒弟们的面,千万不可提及,切记切记!”鬼闲人小声而郑重地对周扬说。

    周扬虽然感到有些奇怪,觉得这事儿难道他的那帮徒弟们都还不知道么?但既然人家如此安排,所以他也就肯定地点了点头。

    虬髯壮汉没有胡说吹牛,他们几个师兄弟的厨艺确实不错,晚餐时分,菜肴十分丰盛精美,他们自己酿的烧酒虽然不是那么精致清澈,甚至说略有浑浊,却是实实在在的粮华,醇厚绵长,所以一帮人吃喝得倒是十分尽兴。

    就连在崔主任家滴酒不沾的虬髯壮汉,差不多自己一个人就喝了小半坛,那简直像是在喝水似的。

    酒足饭饱以后,鬼闲人就打发那帮弟子们各自回去休息,表示自己要与周扬这位远客彻夜长谈,不需要他们端茶倒水的侍奉。

    鬼闲人与周扬坐在门口处闲聊等待,直至接近午夜时分,那轮圆月当头时,他才非常谨慎地对周扬说:“小周,你看仔细了!”

    皓月当空、夜色如洗,远处的那道奇峰在溶溶月光下更是显得十分逼真,恰如一位罗汉跏趺而坐、入定修行。

    周扬凝神细看,发现那位“罗汉”的脑袋部份或许是表层的泥土冲刷殆尽、露出了下面青石的缘故,再加恰成圆形,所以在月光下银辉散射,正好形成了一道光环

    “看到了,那简直和佛光极为相似啊,远远望去,完全是一位静坐修行的金身罗汉!”鬼闲人小声地赞叹道,“如此吸收日月精华的金身罗汉,其处必定灵气充溢”未完待续

【第0274章】青仙道友

    周扬点头称是,又仔细地看了一会儿,心里面是赞叹不已:这座奇峰恰如一位金身罗汉,果然是鬼斧神工、造化天成!

    因为这座青石山原本就土薄石多,再加那道奇峰迎风而立,几千年来的风吹雨洗早已将表层的土壤冲刷干净,那金身罗汉圆圆的脑袋部份更是光溜溜的寸草不生,在皎洁的月光下反射出来的散光恰如一环佛光。

    依《天髓地脉经》来讲,丘垄之骨,岗阜之支,气之所随,石为阳气所结,在山地环境中,有石骨石脉的山才是龙脉,聚气非常强烈此等天然形成的金身罗汉,受日月精华、得风水恩泽、聚地脉灵气,必定会形成可出天子的龙庭之穴。

    “怎么样,小周,那道奇峰巧夺天工、形如罗汉,又得雨霜雪露润泽、纳天地日月之灵气,不常见?”鬼闲人轻声问道。

    “何止不常见而已,这种夺天地造化的风水灵地,是多少代风水术士梦寐以求的,今天能够有幸观之,实在是托老先生之福啊!”周扬由衷地表示着自己对鬼闲人的感谢之情。

    鬼闲人见周扬这样说,只是轻轻笑了笑,并未说什么,但他脸却是露出了一抹诡异之色。

    说完这些,周扬仍是双眼直盯着那尊金身罗汉,再也不肯多说什么。

    因为他心里面非常清楚,这等极为罕见的风水灵地,如果让深谙风水的术士看到的话,肯定是巴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瞎了双眼,只让他一个人知道呢。

    而这个鬼闲人,在这青云峰住了几十年,肯定是早就心明如镜,但他竟然费尽心思、不惜让其徒弟虬髯壮汉撒谎骗人地将自己哄青云峰,绝对不会只是想要让自己看看这处风水灵地。

    俗话说财不露白,免惹祸端。有财尚且不外露,更何况这等可出天子的龙脉吉穴呢,周扬实在想不出这个鬼闲人为何会把如此秘密告诉自己要知道他曾提醒周扬,说是这等事情千万不能在其徒弟们面前谈起,想必他连自己那么多徒弟都不肯告诉,照理讲更没有必要让一个素不相识的外人知道啊。

    “老先生,这处宝地想必您老人家早就发现了?”周扬侧身回头看着鬼闲人其实周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只不过是想要借机观察一下对方的眼神表情,推测一下其心理活动,看看他究竟为什么会把这种秘密告诉自己而已。.

    可惜鬼闲人并非等闲之辈,加他本身就是精通梅花易数的高手,想必早就知道周扬的打算,所以当周扬想要探测其内心情况时,他古井不波、心如止水,让周扬一时无从琢磨。

    “呵呵,那是当然,老夫今年六十有九、已近古稀之年,但对这座金身罗汉之事,至少已经知道了五十多年!”鬼闲人淡淡地说。

    “请教老先生,这等罕见极贵之地,您老人家为何会告诉晚辈我呢?更何况在此之前,晚辈对您老人家可是没有尺寸之功啊!”周扬见无法探测其心理活动,于是就开门见山地单刀直入。

    “原因很简单,因为你我实为有缘之人!”鬼闲人郑重地说,“小周啊,有没有兴趣听我给一讲个风水世家的故事?”

    “风水世家的故事?与今天这尊金身罗汉之事有关吗?”周扬疑惑不解地问道,心里面感到非常奇怪,这老头不会是精神有什么毛病?难道就是为了给我讲个故事,来分享自己心中的秘密而已

    “当然有关,要不然这大冷天的,老夫虽是闲人一个,却也不会无聊到拉着一个远到而来的朋在此瞎侃!”鬼闲人一本正经地说。

    “哈哈,那好,晚辈我洗耳恭听!”周扬心想既然已经来了这里,干脆随遇而安,非要看看这个怪老头请自己这青云峰究竟为了何事。

    于是,鬼闲人就和周扬回到了室内,围着一炉炭火,品着山间香茗讲了起来:

    话说在大明朝中期,在天府大凉山山脚下有一户人家,复姓冷子,世代均为术士之家,擅长易数占卜之术、精通堪舆相地之法,常为乡人解惑问卦、寻龙捉穴。

    那户复姓冷子的人家,虽然法术精湛,却是世代遵循祖训,给人家占卜问事或者相地看风水的时候,从来并不贪财,只取少许钱米度日,更不会像那些术门败类那样,人家对他招待稍有不周,或者是酬金不能让其满意时,就会故意给人家指点凶地或者是破坏风水。

    照理说这完全是行善积德之事,不说让那户人家福荫子孙、富贵有余,至少也应该是子孝孙贤、人丁兴旺才对?

    可惜的是世事难料,偏偏那户人家的后人不但没有出现达官显贵、状元武将,反而是人丁不兴、后辈凋零,经济状况也只能是勉强度日而已。

    要知道那个时候可是不像现在一样,根本就没有什么计划生育那一套,但那冷子之家数代之后男丁从来没有超过三人,而且更让人心凉的则是,基本每代后人之中,都会有眼瞎或者是聋哑之人。

    在当时世人来看,像他们家族老是出现这茬子事儿,那肯定会被人家笑话为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才会使后人稀少残疾的。

    那冷子家族的长者,运用梅花易数无论如何推算,也都显示他们家确实是做了一些有违天道的事情,所以就更加勤奋地帮人家占卜解惑以及寻找风水宝地,并且少收甚至是不收报酬,想要以此来积攒阴德、进行改运,从而让后人世代昌隆、再无残疾。

    让人不可思议的是,那家人越是这样行善积德,后代之人反而是一代不如一代,不但人丁不旺,而且差不多每辈儿人中都会出现聋哑眼盲之人。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清朝中叶,那冷子家族虽然不致于后继无人、断了香火,但情况一直未有好转,每次占卜推算,总是显示他们先人有做违天之事,必须多积阴德、将功补过,才有可能使家运好转。

    这样一来,那冷子家族的成年人干脆不收报酬地给人家占卜相地,只需要人家管顿饭即可。

    而且为了积下更大的善行功德,其家人经常出没于名山大川之间,想要寻找能够让人大富大贵的风水龙脉。

    到了清朝乾隆年间,那户人家中出了一代法术更为精妙的后人,名叫冷子阿德,而且同样是按照祖训,多在山川之间查砂、观水,寻找风水宝地,造福世人、积攒功德。

    那年秋天,当冷子阿德在一座山间负笈而行时,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只青羊,看着冷子阿德不远不近地走着,既不转身快跑,也不掉头而逃,竟然还冲着那冷子阿德咩咩地叫了几声。

    那位风水师察看一番,觉得那只青羊确实有些反常按说这山的野物平时极少见到人类,这个时候应该吃惊而逃才对啊,为什么它竟然不怯不惧地一直在他身前不肯远去呢?

    那位风水师冷子阿德于是就故意席地而坐,表面看来像似要休息一下,实则是打算看看那只青羊究竟会有什么表现。

    令人称奇的事情出现了,那只青羊见风水师坐下休息,它竟然立即停下了脚步原地吃草、不肯挪动,而且还冲着风水师咩咩地叫了几声,灰褐色的眼睛中分明有种灵光闪现

    风水术士不是傻子,他知道那只青羊绝对不是一只简单的食草动物了,于是坐在地悄然无声地用草占卜了一番,想要看看今天究竟有何吉凶,从而知道自己下一步应该如何去做。

    令人欣慰的是,卦象竟然显是为此行大吉、并无灾殃。

    于是那个风水师就非常虔诚地看着那只青羊说,这位青仙道啊,你如果是想要给我指点迷津的话,你就叫三声,那样的话无论山高水深、是何地方,我都会一直跟着你前去的

    说来也真奇怪,风水师的话音刚落,那只青羊像是听懂了他的话一样,竟然颇有灵性地咩咩咩连叫三声,然后转身就走,而且边走边回头着看着那个风水师,好像在说,你就放心跟我走。

    要说孤身一人在深山中行走,突然遇到了那种能够听懂人言的灵物,说不害怕那是假的,但那位风水师自认为一生坦坦荡荡、光明磊落,从来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自认为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神找。

    所以他立即收拾好罗盘和干粮等东西,背到了肩膀,毫无顾虑地跟着那只诡奇的青羊一直向前走去。

    那只诡奇的青羊领着冷子阿德翻山越岭、穿过密林,终于停在了一处背风向阳的地方。

    冷子阿德四下一看,发现这个地方青龙压白虎、绿水绕明堂,确实是一方地气聚集的风水之所。

    风水师长长地出了口气,认为那只有灵性的青羊原来是想要帮助自己,故意带自己找到风水宝地而已。

    但等他顺着龙脉寻到结穴之处,冷子阿德立即愣在了那里,因为那结穴之地早就已经有个古墓存在未完待续。

【第0275章】风水怪物

    刚开始冷子阿德还以为这只青羊看他寻龙问穴很辛苦,想要帮助他一把,引领自己找到一处风水宝地呢,但等他找到结穴之处时,竟然发现地’气聚集的穴眼早就有了一座古墓存在。-

    说是一座古墓,其实经过多少年的岁月侵蚀,早已被泥沙埋得只剩一个小坟头而已,若非露出地表的半截墓碑孤零零地立在那里,没有人会想到这里会是一个人的最后归宿之地。

    但是,从风水角度来看,这处结穴之地非同小可,如果葬之于此,其后人极有可能会出现掌军之将,甚至是一方诸候!

    冷子阿德看了看那只青羊,又看了看半截石碑,感到非常奇怪:难道这只青羊是想让自己挖坟盗墓弄些陪葬品来发财的么?

    想想真是好笑,冷子阿德不辞辛劳并非是为钱财,而是为了济世积德、泽被后人而已,绝对不会去做那种发死人财的败德之事。

    退一步来讲,就算是冷子阿德挖开坟头、破土开棺,看看这座不起眼的小小古冢旧坟而已,又不是什么皇陵大墓,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值钱的陪葬物啊?

    冷子阿德一时搞不清楚这只青羊把他领到这里究竟是何用意。

    “青仙道啊,你把我领到这里,总不会是让我挖坟盗墓?你这可是误会我了,我冷子家族世世代代恪守祖训,从来不做这种事儿的!”冷子阿德看着那只青羊说。

    那只青羊虽然没有开口说话,却是冲着那个不起眼的坟墓拱了拱嘴,然后盯着冷子阿德,眼神中分明是充满了鼓励的意思:听我的,挖开它!

    冷子阿德沉吟良久,觉得这只青羊绝非凡物,既然它示意自己挖开这座小坟包,估计应该另有深意说不定这座小坟包下面有什么济世救人的古籍良方也未可知,要知道多少古籍良方,除了人为损毁以外,就是由于被其主人陪葬于土中而失传的。

    如果是那样的话,冷子阿德觉得倒是可以试一试,自己不图财、不毁尸的,只要取出有益世人的古籍良方就可对世人来说,这很有可能是件好事呢。

    冷子阿德想了片刻,觉得不管真假,自己试一试应该无妨,于是就动起手来,但他毕竟不是盗墓之徒,除了一把随身携带的短刀用来开路和防身以外,并没有什么其他工具,并且他也并没有急于破土开棺,而是用那把短刀慢慢地清理石碑,想要看看这是哪位古人的阴宅归宿再说……

    等他把那道石碑清理出来以后,冷子阿德发现面镌刻的碑文竟然是“先父张公侩之墓”,而且下面还有孝子贤孙的落款:张丙钟!

    张侩?张丙钟?冷子阿德看着那尊墓碑愣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了明末清初的一代枭雄张丙钟,其祖籍正在此地,难道这座不起眼儿的坟茔之地,就是张丙钟之父张侩的身后归宿么?

    冷子阿德早年博览群、广有知识,知道明末枭雄张丙钟虽然出身低微,但后来揭杆造反,曾经割据一方、自立为帝,也算是印证了这块风水宝地必出武将诸侯绝非戏言!

    只可惜那位枭雄大权在握以后,不但没有顺承天意、行善积德,反而是嗜杀成性,纵兵屠城,结果四十岁那年就中箭而亡……

    作为风水术士的冷子阿德对此感叹不已,觉得风水宝地实在是一道双刃剑,既能催化人的富贵旺运,又有可能月盈则亏如果那位张丙钟之父没有葬在这块风水宝地,虽然其后人张丙钟没有大将诸侯之位,却也不致于造业无数、横祸而亡。

    出身于风水世家的冷子阿德,听说过、看到过太多这样的例子,那些栖息于风水宝地的人家,后人虽然被地气催发得升官发财甚至是紫袍加身,最后的结果却是善终者不多,反而是福报越大、灾厄越深,很多人最后竟然后继无人、断了香火,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多得数不胜数……

    想到这里,冷子阿德突然没有再挖下去的**了,再联想到自己家族世代给人家寻龙捉穴,不但没有积下阴德,反而是人丁不旺、甚至是眼瞎耳聋,顿时感到做这一行难道真的是有违天意么?

    或者说,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让人趋吉避凶、舍害取利呢?

    那只神秘的青羊见冷子阿德停了下来,竟然慢慢地走到坟头边,用脚使劲儿地对着一个地方刨了起来,边刨边斜视着冷子阿德。

    反正今天已经把人家的坟墓给损坏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挖开它看看到底这里面有什么东西,竟然让一只青羊灵物如此费力。

    冷子阿德提了提精神,就在青羊所刨的地方再次按挖了起来。

    这次挖了不久,冷子阿德竟然看到下面的土块微微在动,好像自己的行为惊动了土中的什么东西一样。

    冷子阿德使劲儿地眨了眨眼睛,发现并不是自己看花了眼,而是下面的土块确确实实在微微拱动v下面有什么东西被惊动就要出来了!

    虽然是大白天的,但冷子阿德还是浑身凛然一动,好像被火烧了似的一下子跳了起来,站在坑外忐忑不安地打着着下面。

    要说下面有僵尸出来,冷子阿德做阴阳法术这么多年,当然不会相信那一套,但下面的土块微微拱动又是实实在在的,这令他非常惊疑

    既然不可能是僵尸鬼怪,难道下面有什么巨蛇一类的东西在拱动吗?冷子阿德握紧手中的短刀,做了了防身的准备,站在坑边仔仔细细地打量着,非要看看下面到底是什么东西不可。

    那只站在一边冷眼旁观的青羊,见冷子阿德停手不干站在旁边,于是再次走了过去,轻轻跃入浅坑之内,将那块微微拱动的土块一刨,就有一条乳白色的东西恶狠狠地钻了出来。

    冷子阿德定睛一看,发现那条乳白色的东西有一尺来长、大拇指粗细,长得非常奇怪,绝对不是蛇类一族,反而像似一条特大号的蚯蚓那样。

    但那条蚯蚓样的东西,却长有一颗硕大的脑袋,脑袋两侧的眼睛竟然是血红血红的颜色,特别是它那大张的嘴巴,下两排尖齿好像非常锋利的样子,今天无故被人惊扰,它似乎在寻找凶手一样东张西望着。

    乳白接近半透明的身体、硕大略呈三角形的脑袋、圆溜溜而血红的眼睛,再加两排尖锐锋利的牙齿,让人看去不由得心里面非常难受:这世怎么会有这等难看而凶狠的怪物啊,似蛇非蛇、似虫非虫,究竟是什么玩艺儿?

    那只青羊见冷子阿德只是盯着坑底的怪物一动不动,立即靠了过来,用角轻轻顶了顶冷子阿德,会说话的眼睛好像在告诉冷子阿德说,快点把那东西逮住!

    冷子阿德心领神会,觉得这只青羊之所以把自己引到这里,很有可能就是为了那条乳白色的怪虫!

    于是冷子阿德立即从旁边折了一条树枝,想要把那条怪虫挑来再说--一-虽然怪虫不大,但冷子阿德还是轻易不敢用手去碰。

    让他想不到的是,当树枝刚刚接近那条怪虫,还没有碰到它的身体时,它那颗硕大的脑袋非常灵活地扭了过来,迅雷不及掩耳地张口就咬住了树枝的一端!

    “真凶啊,怪虫,既然这样的话,那你就来!”冷子阿德见那条怪虫咬住了树枝的一端,笑了一声,立即把它提了出来。

    那条乳白色的怪虫倒是很有脾气,任凭冷子阿德像钓鱼那样把它挑了出来,它就是死不松口,而且血红的眼睛透着一股狠劲儿,让人看到不由得甚是吃惊一-一这种东西也不知有毒没毒,按它这个性子,若是咬住人的话,恐怕是死不松口啊!

    那只青羊见怪虫钩,被冷子阿德提在手里,竟然非常欢快地咩咩叫了几声,好像终于完成了任务一样,然后就迅速向远处跑去,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不见了……

    冷子阿德用树枝提着那条怪虫站在那里哭笑不得,自己跟着一条神秘的青羊忙活了大半天,难道就是为了这条怪虫吗?而且这玩艺儿又难看又凶狠,要它何用?

    不过,至少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神秘青羊并没有害人的意思,而且它把冷子阿德领到这里,也不是为了让他破土开棺地盗墓。

    冷子阿德想了一会儿功夫,觉得这事儿非常诡异蹊跷,让人不可思议。但既然已经把这条怪虫给弄了来,干脆把它带回去,说不定还是个什么稀罕物呢!

    于是,冷子阿德也不再寻找什么风水龙脉了,干脆解下身的袋子,小心翼翼地把那条怪虫放到了里面。想到它既然栖身土中,应该不会怕闷,说不定就是以土为食呢,所以冷子阿德又取了些土一块放入袋中,背到了肩往家走去…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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