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UU小说现代都市易道宗师TXT下载易道宗师章节列表全文阅读

易道宗师全文阅读

作者:笑看茶凉     易道宗师txt下载     易道宗师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0353章 】无风掀起浪千尺

    马上飞那种无恶不做之徒,本来就喜欢惹事生非、采花盗柳的,像他那种人平时就是无风三尺浪,闻腥动刀枪,更何况听到这个有关年轻貌美小尼姑竟是千年蛇jīng所变的传言,结果不用多说,自然是平地掀起浪千尺,要到明月庵中闯一闯。

    那个时候的马上飞,早已不是单枪匹马、孤身一人的情形,而是手下喽罗众多、长枪短炮的煞是威风。

    当马上飞听到那个传言后,立即是纠集的手下人马,提刀带枪地直奔明月庵而来。

    好在当时明月庵在当地颇有善缘、信徒良多,那马上飞未到明月庵时,早已有听到风声的善男信女等众悄悄地报与师父知晓。

    我们听到那个骇人的消息,自然全是大惊失sè!

    因为我们虽有那种幻化成真的法术在身,但那毕竟只是幻化虚物,并非是真有神物进行护法,得知马上飞那帮强徒要来,当然是心里面惊恐不已、惴惴不安。

    想那千古名刹少林寺,历来声名远播、鼎鼎有名,又有众多武僧进行护寺,但千百年来也曾多少次毁于战火、损于匪徒更何况我们那小小的明月庵呢?!

    至于我们所用的那种法术,若是再幻化个巨蟒大蛇一类的东西,虽然对付几个地痞流氓绰绰有余,但是面对上百刀枪在手的强梁匪徒,那自然是于事无补。

    再者说,那个马上飞本来就怀疑我们明月庵中有蛇jīng所化之人。如果再弄一个金鳞蟒蛇的,那岂不是更让他相信传闻非假么!

    听到善男信女报信,说是那马上飞已经带着众匪前来,明月庵众人都是惴惴不安。确实是左右为难。

    因为我们不但不能力敌,又不忍弃庵而逃,但若留在此庵,肯定是坐以待毙以马上飞为首的亡命之徒们可不是几个附近的狂蜂乱蝶能够相比的。

    狂蜂乱蝶、浪荡地痞们闯进明月庵,不过是调笑戏耍而已,而那帮匪徒们,可全是些杀人不眨眼的家伙。

    谁敢保证他们闯进这小小的明月庵,不会对众多尼姑之流的造下罪行孽果。甚至是大开杀戒、最后将明月庵付之一炬呢?

    当然,最为担心的还是那些正值妙龄、年轻貌美的小尼姑与几个带发修行的俗家弟子们要知道那个马上飞,当年独自一人时就是非常有名的采花盗柳的狂徒一个,如今兵强马壮、今昔对比。极有可能会更加恃无忌惮、胡作非为

    时间紧迫、不容多虑,好在师父平时虽然重法轻术,却是甚有主见,如今又有那童子传授的幻虚之术,更是立场坚定。决心与明月庵共存亡。

    师父告诉我们,虽然一条金鳞巨蟒不可能吓退马上飞那帮匪徒,但老尼自有退敌之策,汝等大可不必惊慌失措。

    于是我们都静下心来。按照师父的要求,草扎纸糊、工笔画。忙碌个不停

    到了太阳只有一竿子高的时候,就听到外面人马喧嚣。一队执刀带枪的匪徒前面开路,拥着一位高高瘦瘦的头领径直入庵而来。

    只见那位居中而行、昂首挺胸的头领神态倨傲、颇有气势,黑中透黄的面孔显示着他早已被酒sè掏空了身体。只有那双狭长的眼睛,仍然是透出一股肃杀之sè,令人望而生畏那厮正是鼎鼎有名的逍遥大盗马上飞!

    师父不慌不忙地上前合掌施礼,说是今天大王驾到小庵,不知有何见教?

    马上飞并未喜怒形于表面,而是颇有威严、一脸正气地说道,本将军近来听闻附近百姓们说,你们这明月庵妖气甚浓,是有千年蛇jīng化为人形隐于此处。本将军我一向呵护百姓、为民除害,怎肯袖手旁观哪?

    师父奉上迎客之茶,心平气和地回答说,我们明月小庵,实为清静修行之所,不惹红尘俗世、不收害人之徒,怎么会容什么蛇jīng在此容身呢?还请将军不要被传言迷惑。

    马上飞脸上露出一抹狰狞狡赖的笑容,说是有与没有,他心里面自是有数,绝对不会冤枉你们出家之人,当然,更不会对祸害百姓的妖邪jīng怪坐视不管,今天本将军我既然来到这里,就一定要查清真相、为民除害。

    言罢,马上飞就低沉地喝叫一声,命令手下喽罗们进庵细细搜查,凡有可疑之人,立即带来受审。

    师父不过是一年老体弱之老尼,怎么拦得住那么多如狼似虎之徒,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执刀持枪在明月庵中横冲直撞、胡作非为

    如果那个马上飞当真是为民除害、见义勇为的话,那当然是没有任何问题,但问题的关键是,他的那些手下喽罗们冲进庵中各室之内,一番乱拿乱抢之后,把几位正值妙龄、年轻美貌的尼姑与俗家弟子们给拉了出来,而对数位年老sè衰之辈则是看也不看一眼。

    很显然,他们这肯定是来时就已经被人安排好的。

    当那七八个正值妙龄的尼姑,特别是几个年轻美貌、带发修行的女子被带到庵中正堂时,马上飞立即是眼前一亮,不怀好意地将她们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然后故意装模作样地说,嗯,你们几个可是千年蛇jīng所变成的么?

    那些出家修行、并未见过世面的青年女子们何曾见过这等刀枪林立的场面啊,她们一个个战战兢兢,表现得十分慌恐不安,听到马上飞的话,自然是连连摇头,表示自己绝非异类jīng怪之物。

    一见她们那个样子,马上飞立即是放松了不少,脸上显得更是威严十足很显然,如果真的有什么千年蛇jīng,他马上飞倒还不一定胆敢如此放肆;眼看那些妙龄女子们一个个提心掉胆的模样,阅尽chūnsè的马上飞自然明白她们全部是良家女子,绝非什么千年蛇jīng。

    这样一来,那马上飞就更加有恃无恐,表面上倒是一幅道貌岸然的样子,冲着她们说,我知道你们几个当中有人是千年蛇jīng所变而成的,最好赶快给我出来,否则等本将军我识破你的妖术伎俩,哼哼,到时候再后悔可就晚了我不管你是千年蛇jīng还是万年蟒怪,老子一通火枪下去,照样打得你血肉模糊、魂飞魄散!

    我们几个陪同师父站在旁边,心里十分疑惑不解,因为这个马上飞只不过是一偷鸡摸狗、采花问柳之徒,又不是什么有道之人,何谈识破蛇jīng的妖术伎俩呢?

    没有等我们想出来个所以然,就听那马上飞狞笑着说,来人啊,给我把她们的衣服全部给老子扒下来,看看她们身上有没有蛇鳞、有没有尾巴,若是有的话,马上给我乱枪打死!

    马上飞话音刚落,他手下的众多喽罗立即是拉动枪栓、响声一片,几个小头头模样的家伙立即摩拳擦掌、跃跃yù试

    想我明月庵乃是清静修行之所,岂能让他们这帮无耻匪徒如此胡作非为?!

    所以师父立即伸手阻止,并且一脸郑重地说,各位且慢动手,须听老尼一言,昨天我梦到关圣帝君托梦于我,说是明天将有贵客前来,到时如有误会扰乱,不妨告诉于他们,就说有关某在此,绝对不可造次妄为,否则的话,关某自是不会袖手旁观

    那马上飞与其手下的众多匪徒们听我师父这样一说,立即是愣在了那里,并不敢动手,只是一个个看着马上飞,在征求马上飞的指示。

    因为无论是官是匪、是军是盗、是黑是白,他们对关圣帝君都是信奉膜拜,不敢在他老人家面前造次越是黑*道匪徒,反而越是标榜忠义,向关二爷他老人家学习。

    所以师父抬出关圣帝君的牌子,那马上飞自然是有所忌惮,不敢任意胡为了。

    但是,那马上飞毕竟不是善士信徒,他们信奉关圣帝君,只不过是以桃园之义打造小团体而已。

    所以马上飞愣了一下,一本正经地说,哼哼,如果关二爷真的如此照应你们的话,本将军我自然是立即就撤;但问题是就凭你一句空话,岂能哄过我等众人?!来呀,给我扒光了她们,今天非要找出那个千年蛇jīng为民除害不可!

    师父再次出言道,各位且慢,请容老尼我上香请关圣帝君现身,否则的话,我这明月庵中众人,任凭大王发落!

    马上飞自称本将军,而师父仍然称其为大王,意思是老尼知道你马上飞不过是打家劫舍、无恶不做的窃寇而已!

    马上飞听我师父说是要入后堂焚香去请关二爷显圣,心里面倒是有些忌讳,因为这明月庵一向在周围颇有口碑、信徒无数的。

    所以马上飞愣了一下,只得皱着眉头表示,如果你能请得关二爷显圣庇护,我们自当拜伏在关二爷脚下,绝不在此驻足片刻;否则的话,哼哼,就别怪本将军我(。。)

【第0354章 】吴道子法术失灵

    非常感谢老朋友sdbzhlf兄,这本已近百万字了,虽然无比冷清,但我会信守承诺不太监,正常完本后再回头去写灵异类型的。

    新初步考虚将六朝志怪与唐代传奇结合到一块去写,届时还请老兄能够捧场为盼。谢谢!

    ***********************

    结果不用多说,师父进入后堂作法,立即在半空中隐隐出现一位骑马横刀的武将之人。

    马上飞的那些手下噗罗们抬头一看,只见那大将战袍铠甲、长须飘然,手执一把青龙偃月刀,跨下龙驹如火碳,知道是关二爷显圣,立即是战战兢兢、跪倒在地

    正在庵中的马上飞听到外面的动静,立即出庵望空,当他看到隐于半空当中的关二爷当真显圣现身,而且似有不悦之sè,也是大吃一惊、望空便拜!

    趁着马上飞那帮匪徒们胆战心惊、伏拜关圣之时,师父又悄然作法,收了那关圣帝君的幻像,免得马上飞等人看出破绽。

    那帮匪徒们见关二爷果然显圣庇护这明月庵,然后眨眼间就消失不见了,自是信服不已。

    师父这才走到马上飞面前,一本正经地说,大王啊,我们出家人不打诳语,昨晚实是关圣帝君托梦于老尼,请大王要不被那些谣言所误啊

    这个时候不由得他马上飞不相信,因为刚才关二爷显圣可不是他一个人看到。这百十号人全部都是亲眼看到的。

    所以那马上飞也只得顺坡下驴,表示看来肯定是有人故意造谣污蔑明月庵,本将军抓到他后定当不饶;既然关二爷显圣庇护,那我等这就回去

    那老尼给我曾祖父讲了一番此等法术的来历。说是今天传授与你,务须四时焚香供奉那位上仙童子等等,并且告诉我曾祖父说,这种幻化之术,必须根据情况作法实施,并不能生搬硬套,就像当年对付那个马上飞一样,若是拘泥旧法。弄些蟒蛇jīng怪之物,极有可能弄巧成拙马上飞手下长枪短炮的,很有可能并不害怕。

    授予曾祖父那套秘术以后,化外老尼同样展纸磨墨。比照旧画再作一幅,倒也与原画极为神似,吩咐我曾祖父说,既用此法、当奉尊师,此画你可一并带回四时供奉去!

    曾祖父学了那套法术。再三向化外老尼表示感谢,然后就带着那幅童子画像回到了家里。

    有了那套法术,曾祖父很快就解决了困扰,让那贝勒人等不敢再相逼要天外飞香之茶

    至于后来么。由于曾祖父看透了经商之险,再加上对那套法术越来越是熟稔。一个恰巧的机会,发现此法还能替人驱鬼辟邪。于是就安下心来,以那套秘术存身养家、济世救人。

    当然,那套秘术也就代代相传,成为了我吴家的祖传绝技

    所以周副总你在我老家看到的那副古装童子之画,正是当年曾祖父所留下来的!

    周扬听那吴道子酒后吐真言,将那套祖传秘术的来龙去脉讲得是清清楚楚,虽然心里面非常想要了解一下究竟是如何施法,但他心里面明白,这毕竟是人家的祖传之法,而且是人家的饭碗,自是不能对外道也,于是也就只得作罢。

    “对了,老吴你到我们易道公司来这几天,想必也听说了有关那南慈医疗集团的事儿的?”周扬问道。

    “嗯,听说了。说是那南慈集团以大欺小,胡乱造谣。要是他们那么大的集团采用正当竞争手段那我们是无话可说,可他们,他们竟然如此下作、胡乱攻击,真是应该教训他们一下呢!”吴道子醉眼朦胧地说。

    “呵呵,其实我也正是这样想的。既然他们如此不仁不义地不讲规矩,那就别怪我们一样出奇制胜,”周扬笑着说,“他们也不想想,我们易道公司那么多顾问大师是干哪行的!”

    “对了,周副总啊,自古以来都是冤有头、债有主,又说是擒贼先擒王,我们可不能像他们那样祸及无辜啊!”吴道子不好意思地说,“其实上次我受龙景公司所托,在对付亿科地产时所用的那一套,确实是不够光明磊落”

    “嗯,这个当然!我们应该只解决那南慈集团老板韦向前的问题,绝对不会胡乱动手的!”周扬看着吴道子说,“对了,老吴,其实这事儿用你那套法术最为合适,因为我们与那韦向前之间不过只是利益之争而已,虽然他们所用的手段不够光明,却也并非是什么不共戴天之仇,只要你作法吓唬他一下子就行了!”

    “行!这事儿包在我身上!”吴道子进入易道公司后还未曾出过力,现在听周扬如此一说,立即是拍着胸脯保证没有问题。

    “那就好,对了,老吴你准备用什么法子啊?”周扬担心老吴“下药”不知轻重、把握不好分寸,万一造成了什么严重后果,那可并非他之所愿韦向前虽然足智多谋、驰骋于商场诡计多端,但他毕竟不是法术中人,万一把他给吓傻吓坏了,自然也没有那个必要。

    “周副总你安排人带我到他们公司,我得先去见见那个韦向前,到时我先弄几个纸人儿幻化成小鬼小判儿的,吓唬他几夜,让他夜不安枕、无法休息,然后再弄个财神的样子jǐng告他一番不就行了嘛!”吴道子轻描淡写地说,脸上却表现得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不错,这个方法我看行,先吓唬他一番,再jǐng告他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不能是只认钱不认道!”周扬也认为吴道子的这个打算不错。

    想那韦向钱不过是一介商人而已,在吴道子的独门秘术面前,肯定是被折腾得寝食难安、提心掉胆

    第二天,周扬安排人开车带吴道子去那南慈集团总部转悠了一圈,并且凑巧在韦向前上班时看到了他,于是回去后就草扎纸糊了几个面目狰狞的鬼怪一类的东西,在晚上作法,让它们去找韦向前尽情地折腾吓唬去。

    按照吴道子的惯例,作法次rì一定要去看一下对手的实际情况,看看作法的效果如何,是已经达到目的可以进行下一步,还是需要“加大剂量”。

    没有想到的是,那个韦向前依旧是红光满面、容光焕发,丝毫没有夜里休息不佳的样子。

    吴道子非常惊疑,由于自己已经在周扬面前打下包票,说是手到病除,只是没有料到这个韦向前竟然如此胆大福大,几个小鬼小判儿的东西竟然吓他不住。

    吴道子思忖了片刻,觉得应该“病重用猛药地加大剂量”,于是回去后又草扎纸糊了一些牛头马面、夜叉jīng怪一类的东西,作法让它们幻化成形去吓唬韦向前。

    令吴道子不可思议的是,一连数晚,尽管他不断“加大剂量”,但次rì那个韦向前仍然是丝毫没有受到干扰的样子,一样的容光焕发、一样的jīng神抖擞

    这个结果然当然是让吴道子惊骇不已,因为自从他出道以来,还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现象!

    而且就连他祖上,好像也并没有听说过有如此失败的先例!

    毕竟这种奇门秘术相当于是神灵所授、极为灵验凡夫俗子类的虽然一个个胆大无忌、不信鬼神,但若在晚上睡觉时突然看到身边出现牛头马面、夜叉jīng怪一类的东西,就算不吓痴吓呆,肯定也会本能地做上一个动作:拉被子蒙头、一夜难眠!

    但那个韦向前不过一白白胖胖的商人而已,他怎么可能会有此胆量呢?或者是他身边有高人相助?或者是他本人就是一个法术奇人?抑或是

    反正那吴道子是百思不得其解,感到十分迷惑。后来觉得这事儿还是应该与周副总汇报一下的好。

    不用说,当周扬听吴道子这样一说,同样也是一脸的惊骇不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要知道当初初遇吴道子时,老吴他在亿科地产所属的哈根新城施展此法,就连自己都无法直接破解!

    现在那个寻常商人韦向前,他竟然能够做到对吴道子的法术“百毒不侵”一般,这自然是让周扬感到十分震惊!

    虽然周扬相信民间自有奇人异士隐于草野,自己也曾遇到过不少,但那韦向前明显不像一个巫门中人,他只不过是一个商人而已,怎么可能会有如此高深莫测的巫术造诣呢?

    周扬与吴道子议论一番,最后一致认为,那个韦向前背后肯定是有法术高人在出谋划策、佑其平安大公司的老板总是爱找些奇门中人作为顾问,这也是寻常现象。

    由于周扬并不知道那个韦向前的生辰八字,无法推算出究竟是怎么回事;而要是前去找他韦向前,通过观相来推测原委的话,又显得自己有些低就,所以周扬略略考虑了一下,决定自己还是暂不出头,安排人先去了解一下,那个韦向前背后究竟是何人在出谋划策!

    最后打探的结果更是让周扬吃惊不已:那个韦向前是个纯粹的商人,而且对风水法术那套东西从来不感兴趣,身边根本没有什么奇人异士

    **************************

    又到过渡之章了,不过绝非又引出什么奇人异士、与前雷同。(。。)

【第0355章】不妨弄个手抄本

    周扬与吴道子一直认为那个韦向前身边肯定是有奇人异士充当顾问,这才使吴道子的那套秘术失灵的,只是他们派人了解后得知,人家韦向前本身是个医学博士、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根本不信那一套,何谈聘请法术人士充当顾问啊!

    通过各方了解,韦向前身边确实并没有巫门中人幕后指点,但他却又实实在在地让吴道子束手无策。这对周扬来说,自然是相当地震惊当初在哈根新城,自己尚且无法直接破解吴道子的祖传秘术,他韦向前何以有此等玄妙之术呢?www.zhuixiaoshuo.com

    周扬自从出道以来,虽然遇到过不少学院派的易道高人、民间派的奇人异士,就连rì韩两国的法术高手亦未曾放在眼里,这次竟然遇到了一个不是术士的商人,就能够有此异能,如何不让周扬震惊不已?!

    要是在其他地方,

    周扬身边没有助手,只能亲自出马;但在这在深南市,周扬的易道公司有不少颇负盛名的顾问师,他们当中自然也有观相十分厉害的人,所以说根本没有必要动则就劳周扬上场。

    于是,周扬就派了一个相术较高的顾问师简单易容后,去那南慈集团总部,借以通过观相了解一下那个韦向前的情况。

    那个相术顾问师回来后对周扬报告说,韦向前的五官三停一十二宫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巫术气息,而且据他面相而言。应该是一个儒商之命、绝非巫门中人......

    这一下,周扬就更加好奇心起,既然那个韦向前绝非巫门中人,身边又没有异人相助。那么他为什么能够将吴道子的秘术化于无形呢?

    周扬静下心来一番思索,终于是恍然大悟,知道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只有一个:那个韦向前,身上肯定是带有极为罕见的灵符法器一类的东西!

    只是周扬琢磨了好久,仍然是想不通,这个世上有什么护身的符篆法器竟然如此厉害!

    因为吴道子所用的虚幻之法,并非是什么旁门左道的妖邪巫术,从它的传说来历上讲。至少应该是属于仙家正统之法,法器符篆一类的东西是不会阻止于它才对在哈根新城中,那么多神汉半仙均是束手无策,而且业主们请了许多风水法器、奇门符篆均是无效的!

    为什么韦向前所佩戴的那个符篆法器就能够与众不同、大显异能呢?如果那韦向前真的戴有如此罕见厉害的符篆法器。自己应当怎样去解决?

    周扬一边品着茶一边思考着这个问题。

    正当周扬思忖一番,准备亲自前去见见那个韦向前时,周扬的手机响了起来。

    周扬一看来电显示的竟是玄学泰斗卢鹤亭,立即放下茶杯、坐直了身体想当年周扬初出道时,人家卢大师不顾身份地位的悬殊。全力帮助周扬,后来又结为忘年之交,周扬对他自然是尊崇有加。

    电话接通,周扬一番问好之后。卢鹤亭就开门见山地告诉周扬说,这次越南有几位同行学者前来交流。其中一位竟然深谙在中国早已失传的《太素脉法》,所以想请周扬过去一叙......

    对于卢鹤亭卢大师的这个邀请。周扬自是无法拒绝。

    更何况周扬对那在玄医杏林传得神乎其神的《太素脉法》早已有所耳闻,并且极为神往呢?

    所以周扬立即是毫不犹豫地爽快答应下来,表示明天就会动身前往。

    虽然周扬对于《易经》的原理jīng髓了悟较深,但那《易经》奇毕竟是群经之首、大道之原,从《易经》中延伸出来的应用之道那是千支百流、种类极多,门派分支更是数不胜数。

    只通其理,并不代表能够知晓各种应用之道,几千年来从《易经》繁衍而出的奇门异术可以说是浩如烟海,而且再加上门户之见、并不外传,所以周扬自然是并不能全部了解掌握。

    至于那本《太素脉法》的奇,虽然托名于张太素,在《四库总目提要》曾经提到此,说是在唐朝末年有打柴的樵夫在崆峒山石函中得此奇,一共上下二卷,乃是仙人所遗。而且在民国期间也有人托名说是手抄本,但《太素脉法》自古以来就是只闻其名、未见其。

    或者说是,那本《太素脉法》一的真本早已佚失于历史的滚滚烟尘之中、令人扼腕长叹。

    周扬曾经听说过,中医之道的把脉之术,不但可以探人气血强弱、脏器状况,借以了解病情;而且能够探人jīng魂隐魄、吉凶祸福,从而知其往昔未来。

    当然,一般的中医把脉高手也只能做到前者而已,至于后者,自然是极少有人达到......

    周扬挂上电话,赶快到柳雪滢办公室,将此卢鹤亭的情况简简地说了一下。

    柳雪滢知道周扬与那个玄学泰斗的关系,自然是表示理解,让周扬放心前去,说是现在虽然有《深南晚报》对公司进行负面报导,但老百姓对我们易道公司还是相当地信任理解,毕竟实际效果在那摆着的嘛!

    周扬也就再三向柳雪滢表示感谢,然后立即是将工作交待了一番,就回家收拾行装、准备明天出发。

    在临行前,周扬找到爷爷镜若山人,提起了那本《太素脉法》,问问爷爷对其有多少了解。

    镜若山人告诉周扬说,中国的术门中人自古以来就相当地保守,好一点儿的是只传弟子门人,再保守一点儿则是只传骨肉嫡系,而且传男不传女。

    所以很多奇门秘术只闻民间口耳相传或者是野史只言片语的记载,根本没有办法窥知全面。而且又有很多好事者喜欢托名作伪,更是让后人对那些奇秘术真假难辨。

    但是,通过把脉深层次地了解于人,确实可以知其吉凶祸福、过去未来。如果运用得法,甚至比相术还要神奇准确无论是相面、相手、摸骨、望气等等。

    只可惜异难得一见,又多散失不全,实乃传统国学的一大损失。

    好在中国古代与邻近各邦来往甚密,很多在中国本土佚失失传的古籍,在周边邻国中倒是有部份还能流传至今......

    所以镜若山人非常支持周扬前往,看看那种不但民间有名而且正史亦有记载的《太素脉法》是不是在越南还有流传。如果有可能的话,最好弄个手抄本回来,也算是让中华的古老秘术认祖归宗。

    周扬点头答应,抱着欣喜和希冀登上了北去的飞机。

    卢鹤亭派助理将周扬接到他家,一番寒暄客套以后,二人就聊起了越南学者的话题。

    “卢老,这次越南来了多少人,都是干哪行的啊?”周扬问道。

    “呵呵,他们这次来的人倒并不多,一共才八个人,但无论资历名望还是实际功底,都是相当厉害,”卢鹤亭笑容可掬地说,“他们那些人对易经的了解应用,确实并不比国人差多少,至少比那些学院派们,还是要强上一些的。”

    “听卢老说,他们当中竟然有人了解《太素脉法》?”周扬对自己最感兴趣的问题开门见山。

    “不是了解,而是jīng通!”卢鹤亭一本正经地说,“老夫我亲自试探了一下那个阮少水,发现他对把脉推测果然是非常地厉害,确实并不虚传。”

    “卢老您是名人,他不用把脉也会知道您过去的情况;至于将来的情况又无法进行验证,卢老您是如何试探的啊?”周扬谨慎地问道,因为他并不十分相信一个越南人会有此等惊人之技。

    “呵呵,我当然不能让他以我为对象来试了,”卢鹤亭说,“别说我自己,就连时常在我身边的弟子、助理他们都没用,而是找来一些从未出过国的朋友们来试探验证的,确实是十分jīng准。”

    “哈哈,这真是太好了!我知道两千多年前中国的易经与中医都传到越南了,没有想到他们还真是把《太素脉法》给传了下来,”周扬高兴地说,“卢老,您给那个姓阮的说说,让他给我们弄个《太素脉法》的手抄本,这也算是将我们的传统国学认祖归宗了呗!”

    “诶,要是那个阮少水这么好说话,我就不会麻烦小周你跑这么远来了,”卢鹤亭说,“小周你别忘了,中医传到韩国,他们改称韩医;中医传到越南,他们改称东医。就连易经他们越南人都声称是发源于越南呢!”

    “卢老的意思是,他们根本不承认易经与中医那一套,特别是《太素脉法》原本是中国的?”周扬问道。

    “是啊,他们认为那是他们越南人祖上所传下来的瑰宝,怎么肯答应给我们什么手抄本啊!”卢鹤亭叹息道。

    “这真是太那个了!明明是我们的,他们竟然如此数典忘祖,连一个手抄本都不肯给我们!”周扬皱着眉头,感到有些无奈人家不愿给,总不能去硬抢?

    但是,周扬此次前来就是为了那本《太素脉法》,而且答应给爷爷弄个手抄本的,他自然是不肯轻易放手......(未完待续。。)

【第0356章】弄巧成拙笑翻天

    感谢大少的评价,谢谢!诚祝大少有钱有闲、幸福无边!

    **********************************www.ttzw.com

    “算了,小周,其实这事儿也是可以理解的,”卢鹤亭见周扬眉头紧锁、深感不平,于是就开口劝道,“举个例子来说,我们中国人认为天下功夫出少林,但也有一些传闻,说是少林功夫是由天竺人达摩所授。不管传闻是真是假,至少那个达摩应该是对少林功夫的发展有一定的推动帮助。但是,如果现在天竺也就是印度人据此来要求少林将其秘笈回传,估计我们也不会有人答应的嘛!”

    “这个?咳,我是这样想的,卢老,至少中医是从中国传到他们越南的,这一点儿无可置疑,再者说易经更是不用多说,绝对也是中国的,”周扬笑了笑说,“所以我认为他们应该把那《太素脉法》给我们弄个手抄本。”

    “呵呵,如果那样的话,当然是再好不过了。其实这也是我请小周你前来的原因。只不过那个阮少水的民族狭隘xìng太强,而且眼高于顶,自认为那《太素脉法》是他们越南的、是他家祖先独创的,所以根本不愿意进行分享啊!”卢鹤亭说。

    “不行,既然他来到了中国,而且又在炫耀了出来,就一定要想办法让他留下个手抄本!”周扬一脸霸气地说。

    “那小周你打算如何说服他呢?可不能撕破脸面来硬的,那样的话就算他答应给你。也没有办法保证是真的。”卢鹤亭知道周扬手段不少,只怕他采用什么法术威逼于人家,那样的话就不好了。

    “哈哈,那当然不会的。如果那样做的话,就算是逼他留下个手抄本,也会丢人丢到国际上,影响国家形象的。”周扬笑道摇了摇头说。

    “那么小周你打算用什么办法呢?”卢鹤亭对周扬还是充满信心的。

    “收人先收心,必须让他心悦诚服,才有可能让那家伙心甘情愿地按我说的去做。对了,最好把他收为徒弟,什么事儿都好解决。”周扬认真地说道,“卢老您说这世上哪里会有徒弟对师父隐瞒情况的呢,是这个道理?”

    “呵呵,那是肯定的。如果小周你能够让他阮少水心悦诚服地拜你为师的话。《太素脉法》认祖归宗自然是没有任何问题,”卢鹤亭提醒道,“不过有一点儿我可要说在前面,那个阮少水确实是很有一套,而且极为自负。要想让他低头肯定很难。更别说让他拜你为师了!”

    “放心,这事儿可不是我周扬一个人的小事,而且涉及到散失国外的奇古籍。我一定会想办法收伏于他的。”周扬郑重地表态说。

    为了下午与那些越南学者见面时保持头脑清醒,周扬中午拒绝了卢鹤亭的热情相劝。而是滴酒未沾,只等下午想方设法让那个阮少水俯首称徒。

    饭后周扬稍事休息。考虑了一下对策,于是就随卢鹤亭去见那些越南学者们。

    不用卢鹤亭对半途出现的周扬多做介绍。那几个越南客人对周扬均是并不陌生,一个个报以热烈的掌声对周扬表示欢迎......

    不过,周扬从他们眼神中看了出来,他们这几个越来人虽然知道自己的名声,以热烈的掌声表示欢迎,但他们并非是充满敬服的样子,反而有种遇到了对手的那种兴奋感。

    特别是坐在中间的那位脸sè黝黑的胖子,虽然脸上洋溢着浓浓的笑意,但他那深邃的目光中却有一丝丝见猎心喜的意思。

    不用说,中间那位黑黑胖胖的中年男子,就是深谙太素之法的阮少水!

    自从周扬一出现,阮少水虽然表面上鼓掌欢迎,但两眼始终聚焦在周扬身上,上上下下地仔细打量着。

    周扬自然也没有闲着,看似表面上不动声sè,实际上却是非常认真细致地将对方那八个人的五官长相默默地记在心上,而且尽量将其五官长相与他们自身的气场结合到一块......

    中方这边除了卢鹤亭及他的几位高足弟子们,也有几位是在国内颇负盛名的易学专家,双方通过翻译非常愉快地交流着各自在易学领域的心得成果。

    席间,在探讨到易经的起源问题时,阮少水一脸认真地说,虽然目前对易经一的起源问题我们双方并没有达成一致的意见,但也不得不佩服你们中国易学界对易经的研究还是非常不错的,历代以来也出了不少易经大师;不过,鉴于一些易学jīng髓并没有传到贵国,所以很多东西你们确实是无法研究的......

    那个阮少水看似说得一脸的真诚,似乎对中国的易学同行们表示赞许,但绕了一大圈子,最后仍是拐弯抹角地暗示,易经确实是来源于他们越南!

    周扬当然明白那个阮少水话中的暗含之义,于是就笑眯眯地表示说,抛开易经的来源问题不说,不过自己还真是不曾听说过,有什么易学jīng髓贵国有而中国没有......

    周扬这番话正好挠到了阮少水的痒处,自然是顺口说道,他们越南曾有一本通过把脉而能知人吉凶祸福、往昔未来的古,只是由于一直未有流传到中国,所以中国的易道中人也就只能够通过把脉来推测人的病情而已,却是不能更深一步地推测其他情况......

    不用说,阮少水所说的那本古,就是中国正史上曾经提到过的《太素脉法》!

    虽然中方易学高手对阮少水的这个说法深感不屑一顾,认为他这纯粹是信口开河,却也只能将不屑埋于心底,而无法据理力争。

    因为他们心里明白,由于那本《太素脉法》早已失传,现存残本根本无法达到那种深度,就是勉强进行辩驳,那也是非常苍白无力的。

    更何况要想通过太素脉法进行把脉知命的话,确实远比四柱八字那一套更为复杂它不但要求研习者jīng通医门中的把脉之术,而且还得在那个基础上更进一步......

    所以说当周扬故意引出这个中方无力辩驳的话题时,自然有人暗暗叹息,觉得这个周扬虽然在易术方面确实造诣非浅,但今天怎么会如此不小心地引出于己不利的话题呢?!

    阮少水等翻译将自己的话完整地翻译了一遍后,就表面风平浪静、实则内心窃喜地观望着中方的同行们。

    因为阮少水非常清楚,中方的易学研究者们并没有人jīng通太素脉法那一套,如果他们胆敢不知天高地厚地进行反驳,说是太素脉法起源于中国,哼哼,自己自是有办法让对方口服心服!

    同样,只要中方在这个问题上无力反驳的话,也就从侧面证明了易经起源于越南,只是后来流传到了中国而已。

    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这个不利于中方的话题是由周扬提出来的,其他几位易学专家自是侧目看着周扬,瞧瞧他会如何辩解。

    周扬看到众人将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特别是那个阮少水一脸得意地盯着自己,于是就轻轻咳嗽了一声清清嗓子,故意轻描淡写地说:“这位阮先生所说的那本古,应该指的就是中国的《太素脉法》?好像除了《太素脉法》以外,目前还没有什么涉及到到这方面的东西。不知阮先生何以如此健忘啊!”

    阮少水听了翻译的话,立即胸有成竹地说道:“《太素心法》原本起源于越南,后来虽然中国的先人有曾听说过其名,只可惜无法见到实,所以贵国的易界中人根本无法了解太素脉法是怎么回事......”

    阮少水的这番话说得中方易师们更是不敢轻易开口,因为对方在昨天已经露过一手,确实是能够通过人的脉相来推测人的往昔未来。

    有关这一点儿,就连卢鹤亭大师都无力进行辩驳,他们几个当然也是不愿丢人现眼。

    周扬听了以后,立即对翻译说:“麻烦你把我的话完整地翻译给他听听其实阮先生真是有些坐井观天了,你所说的那一套,我们只是觉得它并不实用,而且用的时候有很多限制之处,是故意弃之不用的,这并非是什么高深的东西!”

    阮少水听周扬如此一说,立即笑道:“既然是你们弃之不用的,我想请问周先生,你可会这种方法么?如果自己根本都不会的方法,何谈弃之不用呢?”

    “那种东西真的有很大的局限xìng,比如中国古代男女泾渭分明、男女授受不亲,不可能让你去脸对脸、面对面去把脉算命的,”周扬淡淡地说,“抛开相术不说,就算是需要把脉问事,也不必直接双方接触......”

    周扬的话还未说完,越方学者中有懂中文的就直接笑了起来:“哈哈,周先生说的是悬丝诊脉?那种东西只不过是贵国传说神话而已。难道周先生真的能够通过悬丝诊脉来推测人的贫贱富贵、往昔未来吗?”

    周扬颇为自信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确实可以做到只是他没有想到越方代表的应对之jīng妙,一下子就让周扬弄得尴尬不已......(未完待续。。)

【第0357章】聪明反被聪明误

    周扬自称采用悬丝诊脉的方法就能够推算人的吉凶祸福、往昔未来,别说越南学者,就连中方几个易学大师也是深感此言很是谎谬那真本早已佚失的《太素脉法》还需要以手触脉,这悬丝之说明显也太夸张了。

    但那几个易学大师自忖自己的名气远不如周扬,再说就连卢鹤亭也不出言说些劝阻周扬的话,他们自然也是明哲保身、不愿多嘴。soudu.org

    越南的那几个易学学者,特别是阮少水,听周扬如此一说,不但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怀疑轻视之意,反而是一脸的欣喜之sè,表示今天遇到周先生真是十分幸运,能够目睹悬丝算命的绝技,纷纷要求周扬露上一手。

    周扬微笑着着表示没有任何问题!

    于是,会务人员立即按照要求,准备了一个房间,从窗中引出三根丝线,由越方学者们来验证一下周扬所言的真假虚实。

    阮少水请周扬坐在外面,由越南的几位易学学者与中方的几名易学大师共同坐在那个房间内充当“问卦之人”......

    在阮少水的安排下,将那三根丝线系于越方学者的手腕之上,请周扬在外面通过他悬丝诊脉的“绝技”来推算问卦之人的情况。

    在外面,只有卢鹤亭一人在陪同周扬,看到阮少水他们都进入房间内进行准备工作,卢鹤亭就小声问周扬说:“小周,你真的会那个悬丝诊脉吗?”

    “咳。那都是神话传说中的东西,就连古代皇宫大内的御医们都不会的东西,我哪里会啊!”周扬小声说,“我已经通过观相了解了那些越南学者的大概情况。也记住了他们不同的个人气场,凑合着试试!”

    “嗯,原来是这样,那小周你千万要小心谨慎些,别粗心大意了。”卢鹤亭心里面非常佩服周扬的胆识,却也不得不提醒他要谨小慎微、以免失手,毕竟周扬现在在易学界的名气很大,他若是失手栽了面子的话。对整个中国易学界的荣誉都会有所影响。

    “放心,卢老,战略上藐视对手,但在战术上肯定不能粗心大意!”周扬点了点头。

    周扬的悬丝诊脉手法还真是与众不同。和传说中的方法也是大不一样。虽然房间内的窗帘拉得严严的,但周扬根本不像是在悬丝诊脉,反而像是在放牧牛羊那样,牵扯着那几根丝线忽前忽后、忽左忽右地不停走动着......

    室内的中越双方易学高手们见状一个个先是一头雾水、迷惑不解,继而是忍俊不禁、哈哈大笑。因为周扬这一招哪里有静心察脉的样子啊,把手腕上系有丝线的那个充当“问卦”的越南学者勒得呲牙咧嘴地护疼,不得不随着周扬的动作忽前忽后、忽左忽右地在房间内走动!

    阮少水对此是苦笑不得,因为他深知太素脉法的jīng髓。明白要想通过问卦者的脉搏来推测其吉凶祸福,必须心如止水、如僧入定一般才行;但目前周扬扯着几根丝线不但不静坐入定。反而是转来转去,好像在耍猴似的。哪里有把脉的样子啊!

    所以阮少水心里面不得不怀疑,这个周扬是不是在故意戏弄自己这一方?

    阮少水见周扬仍然是牵着几根丝线,而且把丝线绷得紧紧的,忽前忽后、忽左忽右地胡乱折腾,搞得室内的越南学者不得不配合着他的动作走来走去,于是就通过翻译对周扬说,周先生为何还不开始进行悬丝诊脉?

    周扬一本正经地告诉他,看来阮先生对悬丝诊脉这一套真是不太了解啊,现在我已经开始进行悬丝诊脉了,要知道人之命运全在yīn阳之间,只静不动或者是只动不静哪能推算准确?我这是动静结合、一文一武,既测其阳、又测其yīn,所以才能够非常jīng准地推测其吉凶祸福、过去未来!

    看着周扬一脸的郑重之sè,说得也是煞有介事、头头是道,阮少水一时也摸不清周扬的真正意图,所以也只好暂且忍耐一会儿静观其变,看他究竟会折腾出什么花样来!

    果然,周扬走动了一会儿,就静坐下来、双目微闭,几个手指捏着三根丝线像是老僧入定一般,在察感对方的脉搏之相......

    阮少水见状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只有卢鹤亭在旁边面带微笑地观察着这一切,心里面知道,由于那房间内人员太多,周扬分辨不出来那几根丝线究竟系在了谁的手腕之上,所以他这才忽前忽后、忽左忽右地绷紧丝线,让对方不得不随着他走动,从而借以判断“问卦者”何人,然后才能根据其个人气场,将提前通过观相得来的情况说了出来。

    故而周扬一番折腾下来,对前面两个越南“问卦者”的父母兄弟等情况居然“推算”得是分毫不差!

    这样一来,不但中方的几个易学大师对周扬这一手佩服得五体投地,就连越南多数学者也是深感佩服:怪不得周扬能够名扬数国呢,原来人家还真是有一套,这可比阮少水的那手太素脉法要jīng妙得多!

    但阮少水初时迷惑不解,后来将整个过程串联起来仔细一想,觉得这里面必有蹊跷,虽然不清楚周扬究竟用的是什么手段,但阮少水绝不相信周扬能够通过所谓的“悬丝诊脉”来感知对方的情况!

    阮少水是个聪明人,他认为周扬所谓的什么“一动一静、yīn阳结合”绝对只是一个幌子而已,极有可能问题就出在这里。

    想到这里,阮少水表面上不动声sè,要求周扬再次试上一个。

    这一次,阮少水亲自进到房间内如此小声安排一番,这才站在门外看着周扬尽情表演。

    等到房间内的“问卦者”将丝线系好,于是就告诉周扬可以开始了。

    周扬依旧使用他那老一套,把几根丝线拉得紧紧的,然后忽前忽后、忽左忽右地踱来踱去......

    凭着对越南八位学者的个人气场,周扬料定随之而动的应该是那位五十多岁的老者,于是就装模作样地微闭双眼、如僧如定,像似在认真体会对方脉相的滑、涩、浮、沉、迟、数、洪、弱一样......

    过了一会儿,周扬就凭着对那老者的观相所知的情况,胸有成竹地表示,这位老先生父母均已仙去;膝下有子女四人;长子略有足疾,但也并不是十分明显;至于老先生本人么,通过我悬丝诊脉得知,应该是腹有结石之病在身,虽然不是很严重,不过也应早治为好等等。

    周扬通过悬丝诊脉,将那老者的情况刚刚说完,就听到房间内的笑声好像要把天花板掀开一样,里面的人均是放声大笑起来!

    卢鹤亭一听这笑声,就知道情况不对因为这种笑声可不是像前面那种对周扬奇技的赞叹之笑,反而像似一个个捧腹狂笑一般。

    “小周,你这次不会弄错?”卢鹤亭赶快小声问道。

    “不会的啊,感觉非常明显!”周扬嘴上说得斩钉截铁,心里面也是相当地迷惑不解,那老者的气场十分明显,就是他随着自己的方向而动,应该不会弄错的。可那房间里面的人却是在笑什么呢?

    阮少水好容易才勉强使自己停住了大笑,通过翻译告诉周扬说,周先生,你进来看看推算的准与不准!

    周扬在心里面飞快地盘算了一番,还是认为自己应该不会弄错,因为就算有人随着那老者前后左右的走动,但应该也有先后之别的!

    哼哼,肯定是那些人在故弄玄虚地瞎笑一通!

    周扬放下了手中的几缕丝线,非常自信地站了起来,抬起右手理了理头发,昂首挺胸地向房间内走去既然自己不会判断有误,那倒要看看那帮鸟人在笑什么!

    等到周扬走到房间门口向里一看,立即是浑身凛然一动,愣在了那里!

    与此同时,越南的几位学者们再次爆发出了一阵狂笑,就连中方的几位易学大师们也是忍俊不禁,非常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因为,那几根丝线全部紧紧地拴在了一个非常jīng致的陶瓷茶壶上,而那个茶壶,却是一直被那位五十多岁的越南老者捧在手中!

    随同周扬进来的卢鹤亭一看到这种情况,心里面暗暗叹息一声:完了,这下子周扬可算是弄巧成拙,丢人丢到了国际上!

    原来,这个主意正是阮少水想出来的,他悄悄吩咐那位老者将丝线拴在茶壶的把手上面,然后让那位老者捧好茶壶,随着周扬的走动而走动......

    这样一来,周扬就根据随他而动者的气场,把那个“问卦者”当成了那位年约五十的老人!

    “呵呵,周先生这手悬丝诊脉果然是让我们大开眼界啊!”阮少水半开玩笑地说,“一只茶壶周先生就能知道它父母仙去、子女四人而且还长子略有足疾,但也并不是十分明显!呵呵,茶壶还有什么结石之病,这果然不是一般易道大师能够算出来的啊!”

    周扬知道今天他娘的已经骑在了老虎的背上,只有硬着头皮一条路,于是故作镇定地轻轻咳嗽了一声,淡淡地说道:“没错,今天我多少算是让你们见识了一下中华易术的博大jīng深......”(未完待续。。)

【第0358章】骑虎难下骑到底

    周扬的话刚刚落音,中方的几位易学大师们立即是感到老脸发烫、自叹弗如:这个周扬,不但易术“jīng深”,丢人丢到了国际上,而且脸皮的厚度也是堪称一绝,估计有他在,中国根本没有必要搞什么导弹防御系统了!

    因为事实在那儿明摆着的嘛,众目睽睽之下,人家把丝线拴到了一个茶壶上面,他周扬竟然通过“悬丝诊脉”推算出问卦者父母仙去、子女四人而且还长子略有足疾,还说什么人家腹有结石之病?!www.doulaidu.com

    这,这信口雌黄得也实在太离谱了点!

    更重要的是,周扬不但没有向大家表示歉意,然后解释一下问题出在什么地方,让他产生了误判,从而尽可能地将这个笑话减弱,避免传到国外影响中国易术界的良好形象,他反而表现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大言不惭地说什么让人家见识了中华易术的博大jīng深!!!

    今天这事儿要是传出去的话,肯定是国际易术界的一个经久不衰、脍炙人口的经典笑话!

    几位易学大师们扪心自问,暗暗感叹自己绝对没有周扬如此强大的心理素质这么多人眼睁睁地看着、事实如山地在那儿摆着,周扬他竟然鸭子死了嘴巴硬,愣是准备硬撑到底,这种胆量气魄和脸皮厚度确实不是一般人可以达到的!

    这一下,就连卢鹤亭也认为周扬这次极难自圆其说、忽悠过去,毕竟事实如山、不容抵赖!

    所以越南方面的几个学者已经慢慢地由狂笑变成了疑惑:中国的这个易学大师今天是不是喝多了啊!

    其实何止卢鹤亭。就连周扬本人一进房间看到那种情况,也是脑袋嗡地一下就大了真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自己只知道已经牢牢记好对方的个人气场特征,而且为了保险其见。还特意转来转去的进行辨别定位,哪里想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对方竟然给他来这一手!

    只是周扬心里面更为明白的是,今天这事儿是只能胜不能败,否则的话不但不能收伏那个阮少水,从而得到《太素脉法》,而且光是丢人也丢不起的若是失败,丢的绝非自己一个人的脸面。而是影响到整个中国易学界的形象!

    所以周扬急中生智勇,知道自己今天既然已经骑虎难下,那就干脆一直骑到底、硬到底,决不能低头认输!

    “呵呵。这就是周先生所说的中华易术博大jīng深么?”阮少水笑着问道。

    “没错!要不阮先生你来一下试试?”周扬指了指那几根丝线,意思是你要是不服气的话,也给大家来个悬丝诊脉、断人吉凶!

    “不不不,我本人,包括越南国的各位同行们。都没有这种博大jīng深的易道奇术!”阮少水虽然说得是轻描淡写,但其间的讽刺意味也是不言而喻的。

    “可以理解,毕竟是易经源自我们中华嘛!”周扬仍是大言不惭地不肯低头。

    “呵呵,周先生真是太会开玩笑了。”阮少水听周扬竟然在这个时候还敢强调易经起源于中国,立即更为明显地说道。“周先生高度近视吗?”

    “左右裸眼均是一点五!”周扬面带微笑,非常平静地回答。

    “呵呵。如果这样的话,那么周先生应该可以看到,这几根丝线可是拴在一个茶壶上面的啊!”阮少水见周扬愣是信口开河、死不认输,于是就准备慢慢地抽丝剥茧,一直驳到对方哑口无言、无法应对为止。

    “没错,我通过悬丝诊脉,推断的也是这个茶壶的情况啊!”周扬故作惊讶地问阮少水说,“请问一下阮先生,难道你还不知道我推算的就是这个茶壶的情况么?”

    “这个?”阮少水听周扬竟然信口雌黄到了这种程度,实在是忍奈不住了,于是就略带讽刺地说,“周先生,一个茶壶也谈得上父母双亡、子女四人,长子有足疾、腹内有结石么?这就是你所说的中华易术博大jīng深么?”

    “没错,正是如此!”周扬指着那个茶壶说,“说它父母双亡各位有疑问吗?如果有的话,不妨把它的父母给找出来让大家瞧瞧嘛。”

    “呵呵,那么请问周先生,就算它父母双亡,可是,它的四个子女在哪儿?”阮少水问道。

    “这个茶壶所带的四个茶杯,围绕在它周围,如同儿女绕膝一般,自当算是它的四个子女这是我们中国文学的比喻手法,阮先生若是不信的话,不妨请教一下其他人。”周扬平静地说。

    周扬与阮少水通过翻译如此一问一答,倒也难以证明周扬在胡说八道,因为按照中国的文学范儿来讲,四个茶杯确实可以比喻为茶壶的子女。

    这样一来,中越双方的易学大师顿时静了下来,想要看看最后结果究竟如何。

    卢鹤亭听到这里,脸上也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好,就算是这样。那么请问周先生,长子略有足疾,但也并不是十分明显,这话又当如何解释呢?”阮少水绝对不相信周扬能够全部对答如流,因为他说的信息有好几条呢。

    “这个么,呵呵,它的四个子女也实在是长得太像了,我也不容易分辨出谁是老大呢!”周扬边说边走到桌前,拿起茶杯慢慢地打量了起来。

    “喏,大家瞧瞧,这个杯子底部略有残缺,不相当于是略有足疾吗?大家仔细看看,如果不细看的话,还真不容易看出来呢!”周扬将手中的一个茶杯举了起来。

    几个易学大师连忙近前一看,果然正如周扬所言,那个杯子的底部确实略有残缺,而且不细看的话还真不易察觉,正好可以对得上周扬的那个推算长子略有足疾,但也并不是十分明显!

    阮少水皱了皱眉头,走了桌前细细地将另外三个茶杯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只要再有一个杯子有同样的问题,就能够说明周扬推算失误:因为他只说长子略有足疾嘛!

    令阮少水非常遗憾的是,今天也实在是太巧了,四个杯子还真是只有一个底部有暇疵残缺,其他三个却是非常完好!

    “那好,刚才周先生还曾说它有结石之病,这个如何解释呢?”阮少水不到最后关头,绝对不肯放过周扬。

    “结石病就是腹有结石嘛,这个有什么好解释的?”周扬手里捏了一把汗,硬着头皮拿起那个茶壶,将它摔碎在地上。

    只听哗啦啦一声脆响,那个陶制茶壶就一命归西、碎成了很多块。

    周扬弯下腰来,慢慢地在那些陶瓷碎片中寻找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周扬就慢腾腾地站了起来,举着手里的一块碎片说:“你们瞧瞧,这个砂砾子儿正好在那茶壶的腹中,岂不相当于是结石之病么?至于中国文学的修辞手法,想必不用我再细讲了?”

    事情到了这里,不管周扬解释得是不是有些牵强附会、似是而非,但他所说的几项推测结果,却是一个个地巧妙解释了过去!

    这一点儿,还真是让人无话可说!

    因为无论如何,有关“长子略有足疾,但也并不是十分明显;腹有结石之病在身......”的推测,还是巧合得十分惊人的!

    毕竟是周扬事前并不知道那几根丝线被人拴到了一个茶壶上面,他能够通过悬丝诊脉推算到如此jīng准的程度,也是让人不由得叹服不已!

    换句话说,这么多在场之人,除了他周扬以外,还真没有人胆敢用这种方法试上一试!

    更何况最前面的那两位越南学者,周扬还真把他们的情况说得很准呢!

    周扬解释到这里,在场之人都不约而同地报以热烈的掌声如果说中方代表是由于周扬此举是挽回了中国易学界的面子的话,越南的易学大师则是真的感到有趣而佩服,毕竟自己确实没有周扬那份本事。

    卢鹤亭更是十分欣慰地看着周扬,知道这次请他前来助阵那就对了!

    “周先生,能不能麻烦您通过这手悬丝诊脉的绝活儿,来给我推算一下,由我来请教一些未知之事呢?”阮少水虽然知道无法反驳周扬的解释,心里面自然是颇不服气,于是决定亲自出马,来考较一下周扬究竟会不会“通过悬丝诊脉、推断往昔未来”。

    “没有问题!”周扬胸有成竹地点了点头,示意对方将丝线系好,于是就坐在外面等候咨询。

    “别的事项不劳周先生多费心神,我只向周先生请教一事便可,”阮少水一本正经地说道,“昨天我接到家里的电话,说是家里丢了一头牛,请周先生算一下,目前它是死是活、在什么地方?”

    周扬又按照老一套将阮少水折腾了一番,然后装腔作势地“察看”了一会儿对方的脉相,于是就不容置疑地回答说,“已经算出来了,目前仍然是活得好好的,而且就在你家正南方十里左右一座楼的阳台上......”(未完待续。。)

【第0359章】水牛丢在鸟巢中

    这回没等阮少水开口,旁边那位通晓汉语的越南学者就看着周扬说:“周先生,你确定那头水牛还活着的?”

    “当然还在活着,至少目前确实如此。”周扬认真地回答道。

    “而且那头水牛现在就在一座楼的阳台上?”越南学者紧紧地追问道。

    “嗯!”周扬非常肯定地点了点头。

    那帮越南学者一见周扬再次点头,立即是全部哈哈大笑了起来。

    虽然中方代表们搞不清楚状况,但越方学者们全体大笑,至少说明周扬又失算了。

    “周先生,你可能对我们越南国的情况不太了解,让我来告诉你,”阮少水这才插嘴说,“我们那附近的楼与贵国的情况不太一样,基本上全部是竹楼而已,既没有电梯可上,也没有这种水泥浇筑的楼梯请问一下周先生,一个重达千斤的活水牛,怎么才能够把它弄到楼上去?再说有那个必要么?”

    通过翻译如此一说,中方的几个易学大师也都不禁哑然失笑:如果周扬不说那头大水牛活着的还好解释应付,有可能是宰杀后运到楼上;但既说那水牛仍然活着,以越南的那种竹楼简梯的,还真是不好把它弄得上去!

    所以说越南的几位学者一个个面带微笑地看着周扬,而中方的代表却感到极不自然不是他们不想帮助周扬,而是确实没有办法能够帮助他自圆其说。

    卢鹤亭一看周扬仍是一付胸有成竹的样子。丝毫没有半点慌乱之sè,立即是明白了过来。

    “呵呵,看来我们还是来往过疏,各位对中国的易学、文学等情况还是不太清楚。”卢鹤亭笑容可掬地插嘴说道,“周先生推测的极为jīng妙准确,只是他还保留着中国易界先贤们的古风之例,把推测结果表达得含蓄些罢了!”

    “表达得含蓄些罢了?”那位通晓汉语的越南学者迷惑不解地说,“我知道贵国的易学大师们都喜欢隐语晦涩、不喜直白,但周先生所说活的水牛在楼上,这与含蓄应该没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卢鹤亭笑容可掬而又语气肯定地说道,“在中国古代。也曾有过这样的先例。有一个农夫丢牛之后遍寻不到,于是就求教于算卦先生,请对方指点迷津、找回失牛。那算卦先生推算一番,就告诉农夫说。在你家的某某方向、距离多远之处,有一株大杨树,那株杨树上面有一个大鸟巢,你家的大牛就在那上面!”

    “哈哈哈哈,一条大牛会在一株大树的鸟巢上面?这含蓄得也实在是含蓄得太离谱了?”通晓汉语的越南那位学者哈哈大笑。“含蓄是非常地含蓄,但关键是农夫按照那算卦先生的指点,能够找回他的大牛吗?”

    “当然可以,好在那位丢了牛的农夫并没有像先生你这般多疑。所以他按照那位算卦先生的指点,最后果然找到了他家丢失的那头大牛。”卢鹤亭态度和蔼可亲、言语平易近人。却在话语之中对那位越南学者略有那么一点点取笑的意味。

    “这不可能?!一条大牛怎么可能会在树上的鸟巢之中呢?就算那个鸟巢足够大、能够卧得下大牛,但又有什么人可以把那头大牛弄到上面去呢?”越南的几位学者听了翻译的话。一个个均是表示不可思议。

    “呵呵,那个农夫听了算卦先生的话,立即带人找到那株大杨树,发现离地数丈高的杨树上面果然有一个磨盘大小的鸟巢,于是就让人爬到树上。结果刚刚爬到鸟巢之处,就看到前面一片芦苇深处有一条大牛”卢鹤亭说,“众人过去一看,正是那农夫所丢之牛如果不是按那算卦先生所言去做,当时正值夏季、芦苇茂盛,如何能够看到啊!”

    听卢鹤亭如此一说,众人均是恍然大悟、抚额大笑:是啊,大牛藏身芦苇深处,若不是爬到大树之上,确实不易发现!

    如此说来,那位算卦先生果然是奇人一个,而且言语之间风趣幽默、又能起到实际效果!

    “周先生的这个说法,可是与那算卦先生是一个意思吗?”阮少水看到周扬仍是一付轻松自在的表情,小心地问道。

    周扬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哎呀,周先生果然厉害,仅凭悬丝诊脉就能推算得如此详细,真是令人佩服!”阮少水说,“其实我在昨晚也是推算了一番的,只是推测到那牛应该就在南方,至于具体距离与位置,倒还真的未能算到如此jīng细之处!”

    见阮少水这样说,中越双方的易学高手们这才对周扬投去叹服的目光,觉得人家如此年轻而能名扬多国,还真不是浪得虚名的,他竟然能够通过悬丝诊脉,探知的人吉凶祸福、往昔未来,甚至连财帛得失的情况也能够推测得如此准确,看来真是不服扶尿裤子啊!

    然后周扬又告诉阮少水,说那条大牛已经不在漫野之中,确实不容易找到,它早已被人拴在院中。如果按照我所说的去做,在那儿楼上四下望去,自是能够发现丢失之牛

    阮少水再次道谢,并立即打电话告诉家人,按周扬所说的距离方位和方法去寻找。

    周扬与卢鹤亭相视一笑,均是心领神会尽管周扬根本不晓那悬丝诊脉之道,但他能够让阮少水折服,这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达到的。

    但是,周扬的喜悦之情也是一闪而过,因为他心里面非常清楚,仅仅依靠这些,最多能够让那个阮少水佩服自己而已,要想让人家心甘情愿地拜自己为师,最后心悦诚服地献出那本《太素脉法》,距此还早得很呢。

    俗话说得好,收人需收心、收心需施恩,这句老话还真是放之四海而皆准。

    因为别说你有什么易道奇术,就连历代那些帝王将相,如果不能施恩于人,光靠武力什么的也不能够让人死心踏地跟随于他!

    要想让人五体投地或者像小说中那样,让人哪怕是刀山火海在所不惜地以为己出力,除了施恩于人,再无其他之法。

    所以周扬思忖了一会儿,觉得仅仅依靠自己的易道之术外加小聪明,根本不可能达到目标。

    古人云,yù要取之、必先予之,就算想要钓条小鱼小虾的,还必须先付出点儿诱饵,更何况是那本《太素脉法》的奇呢!看来不想方设法给人方便,别人也肯定不会给予自己方便。

    于是,在接下来双方的交流沟通时,周扬就坐在那里不再多说什么,而是在思考着如何施恩于人换句话说,也就是既然不可能让人家白白付出,那就按市场经济的规则来办事,给他来个“等价交换”!

    阮少水见识了周扬的聪明机智与jīng妙易术之后,也对周扬是好感倍生,会议结束后用餐之时,阮少水还特意带着那位通晓汉语的越南同行与周扬坐到了一块,私下探讨着易经之术。

    周扬对此自然是乐意配合,与阮少水就易道五术进行着愉快的沟通交流。

    阮少水虽然偶得《太素脉法》一,确实能够通过人的脉搏脉相来推断人的吉凶祸福等情况,但他对易道的其他方面知之不多,与周扬这种出身于易道世家之人来讲,当然是自愧不如、望尘莫及。

    直到餐后品茶休息时,阮少水仍是坐在周扬身边,听他就山、医、命、相、卜的奇闻异事、野史典故等方面侃侃而谈。

    二人聊着聊着,就聊到了人的生死无常、福祸难料上来。

    阮少水的观点是,易道之术不过就像如今的数学模型一样,虽然通过各种途径能够推算出其大致的走向,却并无法进行改善,这好比是把易道之术当成了一个望远镜,虽然能够远远地看到常人看不到的景sè,却是无法进行干涉干预。

    周扬却笑着告诉阮少水,你通过望远镜提前看到了远处的猛兽,就可以尽量不要与其迎面碰上;通过望远镜发现前面的必经之路上有大江大河横在前方挡路,你就可以提前绕路或者准备造船造桥等等,虽然大方向、大趋势不能更改,却是可以进行微调准备,怎么会无力进行干涉干预呢?

    看到阮少水一脸的迷惑不解甚至是不敢相信的表情,周扬仔细地打量了一下阮少水,轻声问道:“阮先生家族之人是不是财运尚可而寿元不足啊?”

    “哦?周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阮少水心头一震,脸上却是故作镇定。

    “呵呵,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阮先生家族之中、数代之内,均是衣食无忧、财运尚佳,可惜美中不足的是,长者寿元一般不到半百之数?”周扬淡淡地问道。

    “这个?”阮少水听了同行的翻译之后,慢慢地盯着周扬,小声地问道,“周先生是通过观相观出来的?”

    周扬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稳坐钓鱼台一般端起了茶杯慢慢品着,在等君入瓮(。。)

【第0360章】不妨再做次北客

    阮少水见周扬通过观相,就能够看出来自己家族财运尚可却是寿元不足,再联想到周扬刚才所说的,命运的大方向虽不可改,却可进行微调处理,自然是一颗心脏砰砰狂跳得十分厉害。

    因为那阮少水祖上本为东医大家,也就是相当于中医高手,尤其擅长于切脉问诊,对于病人脉相的把握绝非一朝一夕之功。

    后来又偶得《太素脉法》一,阮少水的祖上的切脉问病的基础上,又能通过脉相来推测人的往昔未来、贫贱富贵,自然是求者如云、络绎不绝。

    那些人或寻医问病、或者问询前程,虽然说不上是rì进斗金,却也足以称得上是生意兴隆、财水长流。

    凭着这手绝活儿,阮氏一族在当地确实算得上是高门大户、良田甚广

    俗话说天地本不全、人生必有憾,他们阮氏一族虽然是衣食不缺、颇为富裕,只可惜美中不足的是,一族之中均是寿元欠佳,老者在半百之寿时往往就撒手西去。

    虽然说越南国天气较热,人的平均寿命较短,但随着越南国经济的发展,越南国民的平均寿命是与rì俱增,就是他们阮氏一族并未在这方面与时俱进,让人无奈加遗憾。

    寿元这事儿,当然并非是人力可为的,除了营养保健、注意身体以外,在其他方面还真是让人无能为力毕竟富豪之人也就短命鬼、贫穷之地不乏老寿星。

    所以虽然他们阮氏一族在身体健康方面十分重视,想要打破寿元不过半百的诅咒。却是一直未能成功,这事儿也只能说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嘛。

    今天阮少水见识到了周扬的易道之术的jīng妙,又听他说是人之命运大方向、大趋势虽然无可更改,却可以进行局部微调。于是忍不住先激动了起来。

    难道周扬不但发现了他们阮氏一族中寿元不足的问题,而且能够将其改变吗?

    阮少水尽力使自己保持平静,略一思考就开口问道:“周先生,刚才您说人的命运局部可调,这是真的吗?”

    “那是当然,我这人在易道方面并不喜欢开玩笑,”周扬一本正经地说,“举个例子来讲。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巍巍群山也挡不住江河之水滔滔东流,这就是大方向、大趋势。无论你是修河筑坝、还是另挖分渠,任人无论如何折腾。都改变不了它终将东流的大趋势这就和人一样,大方向、大趋势是不可改变的!”

    阮少水看到周扬郑重其事地侃侃而谈,并不敢开口打断,只是热切地看着周扬,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但是你也看到了。虽然大江东去势不可挡,不过在它的不同阶段、不同时期,却是有不同的流速,甚至是不同的方向!更有甚者。可以进行南水北调、引水浇田。这一点儿就相当于是在局部对它进行了微调处理,”周扬话锋一转。意味深长地说,“人的命运其实也是这样。虽然从生到死这个过程无可避免,但同样可以进行局部调整。”

    “从生到死确实是任何人无力改变的,那又怎么能够进行局部微调呢?”阮少水急切地问道。

    “这个很好理解、也很容易进行微调嘛!”周扬见这个阮少水死脑筋一根,于是就半开玩笑地说,“现在我们正坐在这酒店的十四楼品茶聊天,如果阮先生站到窗台上纵身一跳的话,立马就可以加速从生到死的进程,难道这不是可以微调的吗?”

    阮少水通过翻译听了周扬的话,不但没有丝毫生气的样子,反而立即紧跟而上:“没错没错,周先生言之有理。不过,从生到死这个过程,加速很简单,但减速就不太容易了?”

    “那当然,要是减速非常容易的话,那还得了?”周扬淡淡地说,“不过虽然不太容易,却也并非是不可改变的。”

    周扬说到这里,就算是稍微长一点儿脑细胞的人也从中听出了门道,更何况阮少水并不是那种白痴傻子二百五呢?

    所以当周扬侃侃而谈告一阶段,在品茶润喉咙的时候,阮少水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激动心情,非常热切而又小心翼翼地问周扬说:“周先生,以您之见,我们阮氏家族的寿元一事,可否能够进行延长处理?”

    在越南同行对周扬进行翻译的时候,阮少水提心掉胆地看着周扬的一举一动、眼神表情,只怕周扬轻轻摇头或者叹息一声就算是有法可行,但自己与他素昧平生、初次见面,又没有什么交情可言,人家为何会出手帮助自己啊。

    周扬原本就非常擅长观颜观sè、洞其心理,这个时候更是非常清楚阮少水的心情既急切渴盼,又患得患失。

    于是周扬端着茶杯,尽管杯口已无浮起的茶叶茶沫,却是仍然用嘴轻轻吹着,脸上更是平静得古井不波一样,让人看不出来他究竟会如何作答。

    周扬不但善于推测人的往昔未来,更是jīng于体察人心人xìng。

    虽然俗话说是物以稀为贵,其实质还是人们根据得到的难易不同而有不同的感受自古以来不管什么样的人,对于轻易得来的东西都是很难珍惜,只有得之不易的东西才会倍感珍贵。

    就像《西游记》中如来佛祖所说的那样,经不可轻传亦不可轻取,意思是本佛祖要是不把你们东土众生、师徒几个折腾一番,而是直接把经文送给你们的话,不但显示不出沙门经的宝贵,而且你们也不会珍惜之,更不会对本佛祖叩首膜拜、感恩戴德。

    同样的道理,如果周扬表现得比他阮少水还要积极主动,上去就说你如何如何按我说的去做,就能够将你们阮氏一族中人的寿元有所延长的话,哼哼,估计你老阮还真不一定会相信我的呢!

    阮少水见周扬只顾低头喝茶而不表态,心里面自然是更没底儿了。想要再开口追问,又怕周扬不耐烦地摆手摇头,要是自己也像周扬那样举杯品茶,自然是没有人家那份从容不迫、气定神闲!

    毕竟不是谁的孩子谁不心疼,不是谁家的事儿谁不心急啊!

    周扬看似举杯品茶,实则也在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阮少水的一举一动,如今见他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并没有和自己一样静心品茶,知道他已经入道儿,而且状态表现得还相当不错。

    “咳,这个问题么,嗯,自然是可以改变的,只不过呢,肯定不是举手之劳那么简单的。”周扬见火候已经差不多了,于是就高深莫测地侃了起来。

    “那当然、那当然,要是一般人能够随随便便进行改善的话,那肯定是不可能的,”阮少水听周扬表示可以微调,立即兴奋地双手发抖,知道只要价码合适的话,周扬才会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于是说一脸真诚地说,“如果烦请周先生亲自出马帮助我们解决改善的话,大概需要多少费用,按人民币来说?”

    虽然周扬知道阮少水并不是想用钱来让自己折服,但他仍旧表现出一脸的不屑之sè:“咳,要是这样说的话,那就根本没有机会了。”

    阮少水一看周扬表情不对、似有不屑之意,再听同行如此一翻译,立即是紧张起来,连连表示歉意,并小心翼翼地请周扬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是这样的,阮先生,你我虽非一国之民,却都是易道中人,算是同道。所以我周某只不过是出于一片好心而已,岂能是为了钱财啊!”周扬一脸正气地说。

    阮少水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人家并不是嫌钱多钱少的问题,更不是想要以此来索取什么回报!

    “谢谢、谢周先生!”阮少水一再向周扬表示敬意与感谢,深感自己刚才不过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哈哈,算了算了,阮先生大可不必如此客套,”周扬笑着说,“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你们阮氏一族也并非是一直寿元不足,应该是从你令祖那代才开始的?”

    阮少水听周扬竟然推测得如此详细准确,自然是连连点头,脸上就显得更加尊崇有加了。

    因为周扬说的一点儿也不错,按照族谱记载,就算是以前战乱的年代,他们阮氏一族也出现了不少长寿老者;反而在近三代以来,生活水平直线上升后,竟然均是寿元不足半百!

    “确实如此、确实如此!周先生真非凡人啊!”阮少水激动得双手不停地来回搓着,非常热切地看着周扬,“周先生,麻烦周先生一定要帮助我们一把啊!”

    “呵呵,没有问题!”周扬问道,“你们相信风水之说吗?”

    “当然相信!其实我们越南国在堪舆方面也是历史非常悠久的,而且许多有关风水方面的奇闻传说均是与你们‘北客有关,”阮少水一本正经地说,“对了,我们所谓的北客,指的就是来自于你们中国的风水奇人”(。。)

【第0361章】一寸光阴一寸金

    阮少水没有说谎,因为中国的堪舆之术很早就传到了他们越南,与风水有关的奇闻异事在越南民间是流传甚广

    在那些奇闻异事、传说典故当中,绝大部份都是越南人由于善待或者帮助了他们所谓的“北客”,也就是从中国到越南的人,最后那些北客就指点给他们一处风水宝地,从而让他们子孙兴旺出显贵,成为名门望族

    这种有关北客的风水故事在越南真可谓是家喻户晓、妇孺皆知

    所以在越南,一提到风水之事,他们往往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来自中国的北客,认为北客们才会带给他们奇迹

    阮少水也不例外,虽然他在易学界混了这么多年,现包括中国的易学同行在内,也只有他们阮氏一家懂得太素脉法,能够在切脉问病的基础上推断人的贫贱富贵、往昔未来,这一点让他颇为自豪;但阮少水也非常清楚,这只不过是他们祖上偶得《太素脉法》奇而已,除此以外,他们在易道之术的其他方面可以说是一窍不通

    虽然说一招鲜、吃遍天,他们阮氏一族在切脉算命方面令人望尘莫及,但阮氏一族数代以来少有高寿之人,他们对此也是无可奈何

    换句话说,就是他阮少水依仗切脉算命的绝招在易术界有一席之地,但在其他方面与周扬的差距可不是三五条街的问题,那简直是天壤之别

    俗话说人比人当死、货比货该扔这次中国之行,周扬竟然通过“悬丝诊脉”的方法就能够给人算命,当然把阮少水那套切脉算命比得相形见绌,谈笑之间就把阮少水恃才而傲的气焰压了下去;如今又被周扬瞧出其家族寿元不足的问题而且表示可以进行改善处理,阮少水自然是心悦诚服、甘拜下风

    “既然阮先生相信风水之术,那这事儿就好解决”周扬问阮少水说,“你们阮家是不是搬过家啊?就是住宅之所有过搬迁?”

    阮少水愣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没有啊,从我记事儿时起,我们一直未曾离开过住宅之地”

    “不对应该是在阮先生爷爷那一代,肯定是搬过家的”周扬胸有成竹地说

    “哦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是曾搬迁了一次”阮少水努力地回忆了一会儿功夫,这才恍然大悟地说,“是有那么一次小时候我听爷爷讲过,说是我家前面的那块水田就曾经是他住过的地方,只是后来由于那儿地势较低,这才搬迁到高的地方呢”

    周扬一脸从容而又十分肯定地说:“我相信自己不会看错的,你们阮家之人寿元不足问题就出在这儿”

    阮少水想了一会儿,非常佩服地对周扬说:“确实如此,好像就是从我爷爷那一辈儿开始,那么多长辈们就再也没有出过长寿之人”

    “咳穷不改门、富不迁坟,这老话还真是有几分道理的”周扬点头说道

    “周先生的意思是我们现在所住的地方风水方面有问题?是个凶宅吗?”阮少水小心翼翼地问道

    “凶宅倒是说不上,只不过确实是有所欠缺这才造成你们阮氏家族中实在难出长寿之人哪”周扬摇了摇头,一脸的同情之sè

    “那,请问周先生,我们应该如何做,才能解决这个问题?”阮少水像是看到了救命菩萨一样看着周扬,毕竟这可是比财帛什么的重要百倍,那可是寿元的问题啊

    “说易不容易、说难也不难,”周扬问阮少水说,“你还记得你们祖上故宅在什么地方吗?”

    “记得、记得,我曾听祖父说过的我家前面的那片水田,就曾是祖上的故宅旧地”阮少水连连点头

    “嗯,那个地方是不是现在仍旧保留有一口古井啊?”周扬再次问道

    “古井?有的有的,现在还在那儿,只不过早已荒废掉了”阮少水提心掉胆了起来,“我们阮家之人的寿元问题,就与那口古井有关么,周先生?”

    “没错,正是如此”周扬非常肯定地点了点头

    “那口井里有什么神灵居住?他嫌我们阮家抛弃了它,这才害得我们寿元不足的?”阮少水惊疑地问道

    “哈哈,那倒不是不过,你们家的问题确实是与那口古井有关”周扬笑了笑,对阮少水说,“虽然那口古井荒废了,但井边石头什么的还在吗?”

    “哦,在的,前段时间我还去过,正准备封掉它算了呢,反正也是已经荒废多年了”阮少水眼睛眨不不眨地看着周扬,“那口古井是用石头砌的井口”

    “你们现在吃的水,是井水还是自来水?”周扬耐心地问道

    “家里还有一口水井,不过我们早已用的是自来水了”阮少水如实回答

    “嗯,这就很简单,你回去以后,找到故旧之宅的那口古井,弄几块井口的石头,把它洗干净后扔到你们家现在的那口水井里去就算做饭仍用自来水,但你们每天至少要用井水烧茶来喝,一直如此坚持下去,你们寿元不足的问题就解决了”周扬说

    “谢谢周先生、谢谢周先生”阮少水再三真诚地向周扬表示感谢,然后试探着问道,“请恕我冒昧相问,那古井的石头是不是灵石一类的东西啊?”

    “呵呵,什么灵石不灵石的,这个我也说不清楚估计那种石头含有助人健康长寿的微量元素一类的东西,或者是一些人类目前未知的东西,这只是我个人猜测而已,”周扬实事求是地说,“虽然古代的术士高人有时把这种事儿说得很玄乎,其实只是古今解释不一样而已”

    阮少水略一沉思,立即鼓掌叫好称是,加赞叹不已

    因为在他们越南,也和中国一样,在部份地方甚至是很落后、很偏僻地地区,往往有所谓的长寿村,里面倒真是寿星不少

    所以就有很多科学家对那些长寿村进行研究,最后的结论不外乎说,他们那个地方工业污染少,或者是他们的饮食天然环保,或者是他们那地方空气好、水质好,或者是他们那里的人知足常乐心态好等等

    其实,要是按周扬的观点来看,极有可能除那些科学家所说的原因以外,为重要的是,他们那种长寿村有可能含有罕见的微量元素或者一些未知的东西而已

    这就相当于同样的原料、同样的配方、同样的酿造方法,有的地方能够酿出千古名酒,其他的地方就是不行以前人们对此的解释是有酒神酒仙居住庇护,现在人们才知道,那个地方的水质或者是空气中有某种特有的微生物而已

    同样的道理,阮少水觉得周扬讲的符合科学逻辑一些虽然他从不言神说鬼,却是能够解决问题或许古人托名于鬼神,只是说法不同、容易被当时的普通人接受一些罢了

    俗话说一寸光yīn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yīn,这句话非常形象地说明了时间的宝贵当然,那句话是针对活人来讲的,对死人来讲是没有什么意义

    同样的道理,如果能够让人延寿数载的话,那可就不是几寸光yīn、几寸金子的问题了时间无价、生命无价啊

    何况周扬此举不单单是延长一个人的“几寸”寿命,而是能够改变他们阮氏一族的寿元问题呢

    所以说阮少水听了周扬的话以后,对其感恩戴德、加尊崇自然是在情理之中、不可避免的

    “谢谢周先生、真是太感谢您了”阮少水一个劲儿表示着感谢之情,“周先生对我们阮家有如此厚恩,真不知应该如何报答您啊”

    阮少水也是一个有情有义之人,见周扬帮他解决了如此重要的问题,如果自己不表示一下的话,心里面真是过意不去

    可是,周扬又不愿意收他的财,这让阮少水觉得无以为报、很是不安

    “呵呵,算了算了,谈什么报答不报答的”周扬摆了摆手,“还是那句话,你我虽非一国之民,但我们毕竟都是易道同门,阮先生不必如此放在心上的”

    虽然阮少水从小就听说过不少有关北客的传奇往事,甚至可以说是像神话那样玄奇,但他毕竟没有遇到过像传说中那么厉害的风水师,这次有幸遇到周扬,竟然能够通过观相而知其族人命运,算是他阮少水真正见识到的第一奇人

    “周先生多多包涵,我想再打扰一下您,就是一般的法术高人,根据人的面相或者生辰八字,最多可以推算出他家人的情况,周先生怎么能够一下子看出我阮氏一族的往昔未来、以及问题出在什么地方呢?”阮少水一脸迷茫带崇拜地看着周扬

    周扬笑了笑说:“呵呵,其实这个问题很简单的”

【第0362章】实力再上新台阶

    ( )

    周扬告诉阮少水说,在我们中国,小到个人、家庭,大到民族、国家,在形容其繁衍生息时都可称之为开枝散叶;在寻找祖先时称之为寻根等等,这是因为我们都把一个家庭、民族等看成了一个整体、一株大树、一片森林

    对于一个家族来说,其先祖就相当于大树之根,后人就相当于是枝干树叶

    俗话说窥一斑而知全豹、一叶落而知天下秋,这样的话,就能够根据一根树枝、一条分杈来推测整个大树的情况这和你给人看病是一样的嘛,看看他的五官气sè就能够大致推测出其五脏六腑的状况

    当然,根据局部推测整体或者是其他部份的情况,这个准确度的问题要因人而异,也得看经验、技术

    通过周扬一番旁征博引、深入浅出地讲解,阮少水对中国的易道五术是如痴如醉,对周扬也就加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后来阮少水就鼓起勇气,表达了自己想要拜在周扬门下学习风水之术的想法,周扬竟然也痛快地点头答应下来

    周扬告诉阮少水说,他的计划就是想要把易道之术扬广大,所以自会认真教给阮少水风水方面的真东西,以后就可造福越南之民了

    在以后的几天中,阮少水有空就找周扬讨教学习,周扬也确实教给了他一些风水方面的知识技巧

    当阮少水听到周扬在无意中表示,他正在收集散失的易道之、想要重过目整理时立即表示他们家还有一本非常古旧的《太素脉法》,而且还是全本之作,问周扬是否需要

    周扬自然是没有推却之理,表示如果方便的话不妨拿来让我过目瞧瞧,顺便整理一下

    阮少水立即表示,等他回去后亲自将那本《太素脉法》送来,以供师父过目校正

    至于后来么,那个阮少水还算有情有义、言而有信,回去后找到祖上所传下来的完本古《太素脉法》,又担心邮寄有失,当真亲自再赴中国把它送给了周扬

    周扬知道卢鹤亭大师对《太素脉法》这本奇非常感兴趣,于是自己影印了一份,把阮少水送来的原件送给了卢老

    卢鹤亭自然是喜出望外,表示能够得到一本复印件已经心满意足怎么敢收此原啊

    周扬笑着对卢鹤亭说,卢老您就别推辞了,这种古还是由您老保存的好;要是在我手中存放坏掉的话,那就太可惜了另外,我已经将这本看了一下记住了中切脉算命的jīng髓要点,有没有已经无所谓了

    既然来到背京,周扬当然要见一下住在背京的其他朋友,这其中自然包括亿科地产的董事长李嘉豪

    没有想到这次见到李嘉豪一下子使周扬的人生迈上了一个大台阶,开始了另外一个高度的生活

    李嘉豪接到周扬的电话知道他现在正好在背京,说是赶得真巧他正想前去找周扬呢,于是就派人将周扬接了过去

    李嘉豪一家对周扬的到来表现得非常高兴,特别是李嘉豪的儿子李大伟,说是和爸爸商量好了,正要到深南市去找周大哥呢

    故友相见、把杯笑谈,周扬与他们一家也算是老朋友了,而且他不但数次帮助李嘉豪解决了很多棘手的问题,而且还算是救了大伟一条命,所以坐在一块真算是无话不谈

    “呵呵,小周啊,这次赶得太巧了,我和大伟正打算到深南市去找你呢”李嘉豪举起杯子,“来,我们三个边喝边聊”

    李大伟也是频频点头,学着周扬的样子一饮而尽

    “哈哈,什么事儿啊李叔?今天我现大伟兄弟红光满面,好像要大财的样子是不是李叔打算退居二线,把亿科交给大伟掌舵了啊?”周扬放下杯子说

    “咳,因为这事儿我们一家商量好久了,大伟他不愿意做房地产这一行子承父业的计划没法落实啊”李嘉豪无奈地说,“大伟他想要拜你为师学法术,干你那一行”

    周扬见李嘉豪不像在开玩笑的样子,心里面是砰砰乱跳:怪不得从面相上来看,李大伟的姐姐李婧婧有巨富之相,应该是亿科公司的二代掌门人,原来这个李大伟还真是不想接他老爸的班儿

    “学我这行有什么用?整天东奔西跑的挣不了几个钱儿的”周扬表示教大伟法术是没有任何问题,要是说让大伟跟着他干,那肯定不好,毕竟亿科地产作为房地产行业的龙头企业,雄厚的资金是他望尘莫及的

    “是这样的小周,说点儿吹牛的话,小周你虽然在易道奇术方面无人可及,但在生意方面么,呵呵,还真是刚刚入门”李嘉豪笑着说

    “那是那是,隔行如隔山嘛,何况像我们法术之人,从古至今都没有什么极富之人,反而是穷困一生的多些”周扬老老实实地点头承认,因为在生意方面,他李嘉豪自然是眼界非同凡响

    “是这样的,小周,你不是想要把易道jīng髓扬广大、造福世人吗?虽然你也已经迈出了第一步,却是并没有继续阔步向前”李嘉豪认真地说,“到现在为止,你只在深南市建立了一家易道文化传播公司,这样是不行的举个例子来说,如果当年我只将亿科公司拘于一个地方进行展,今天恐怕仍然是小打小闹而已”

    俗话说响鼓不用重捶,周扬只是因为并没有将jīng力全部放在生意方面,所以至今仍是没有太大展,如今听李嘉豪一提醒,自然是恍然大悟:要是向亿科公司学习,将易道公司扬广大,在全国各地都建有分公司的话,肯定是影响力大,赚的钱多,从而做大的积德之事

    想到自己在深南市时,就因为办了一家完全免费的慈善医院,就使自己捉襟见肘,感到财务紧张,被广慈集团讥讽加压制,心里面很是不爽,所以周扬对李嘉豪的这个建议自然是十分认同

    “谢谢李叔,看来真是隔行如隔山啊”周扬说,“只是我们易道公司赚的钱已经大部份投入到慈善方面了,暂时没有力量进行扩张”

    “呵呵,这也正是我找小周你的原因”李嘉豪说,“大伟这孩子不愿意接我的班儿,而是对风水法术非常感兴趣,我也不想再勉强于他了,毕竟他的兴趣不在房地产上所以我有一个想法想要和你商量商量,不知小周意下如何?”

    李嘉豪告诉周扬说,既然大伟不愿做房地产行业,而对风水法术颇有兴趣,不如给他一些资金,像柳雪滢与周扬合伙那样,让大伟与周扬联手另外成立一家易道公司,借助周扬的法术、大伟的资金,二人努力打造一个在全国各地、甚至世界各国都有分公司的集团

    “这当然是好事儿了,李叔,只不过我已经和柳总合伙办了一家公司,这样做合适不?”周扬问道

    “没有什么不合适的,到时可以把深南那个公司当成集团的分公司嘛”李嘉豪说,“大伟他不愿意做房地产行业,我准备给他在亿科保留一定的股份,再拿出十个亿的现金,与小周你合伙成立个公司,慢慢地向各地展”

    “十个亿啊?我可拿不出什么钱”周扬觉得这个合伙生意可不好做,自己根本没有那个实力去和人家联手

    “咳,周大哥,我和我爸已经商量好了,我出钱、你出技术,算是技术入股,你占百分之六十的股份,我占百分之四十就行,不需要你拿一分钱的”李大伟插嘴说

    “不不不,这样不行、这样不行我不出一分钱哪能占那么多股份啊”周扬连连摇头

    “你听我说,小周,大伟他呢,既没有经商的经验,又没有什么法术在身,所以我只是想让他做一件自己想做的事儿而已,并不在意什么股份大小、收入多少的问题,”李嘉豪真诚地说,“亿科公司虽然我会把它交棒给大伟的姐姐,但我至少还会给大伟在亿科留下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饿不着他的”

    “可是,就算我以法术入股,但也绝对不能占那么大的比例啊”周扬觉得这事儿自己占的便宜实在是太大了

    “不大、不大其实给大伟一点股份就行,一是那行是他的兴趣所在,二也算是我们李家借助于此算是行善积德”李嘉豪再次真诚地表示,让周扬控股掌舵

    在李嘉豪父子的坚持下,周扬终于点头答应,打算与大伟联手另外成立一家易道文化传播公司,利用李家投入的资金做大做强,在全国各地都建立其分公司,并逐步向外扩展,像跨国集团一样,在世界各国建立分公司

    这样的话,盘子做大了,资金就会越来越雄厚,再做慈善事业时就不会有资金不足的困扰,而且自己再到各地,就会像李嘉豪那样,由各地分公司迎来送往、非常方便

【第0363章】悍妇吓坏老英雄

    “哟,这是怎么啦大富?今天不遛狗,大清早的要带它坐车兜风去啊?”一位老年人吃着早点,冲着一个胖胖的中年人问道。

    “是啊,这狗突然jīng神头儿不太好,可能是有病了,我得带它去兽医站瞧瞧,输点儿水好得快一点儿!”那个颇为富态的中年人一边将那条大狗小心翼翼地抱到了车上,一边回答道。

    “狗有病了啊?咦,这事儿严重!那你得赶快带它去看看,该打针打针、该输水输水,可不能给它耽误了!”那位老年人一脸郑重地说,“人有病了咬咬牙、忍一忍,不用去医院,坚持一下也就有可能好了,输不输水无所谓。狗这种东西可不一样,这事儿你可不能大意啊大富,你得赶快带狗去看兽医!最好找我们这儿最有名气的牛医生给它瞧瞧!”

    那位名叫大富的中年人听那老者前半句说得还像句话,后半句就有些变味儿了,好像带刺儿一样,于是脸上稍稍显出一丝难堪之sè,张了张嘴却也没有说出什么,于是急急忙忙地将狗抱入后排座位以后,立即驱车逃也似的离开了。

    在那老者旁边吃风味早点的周扬、李大伟与杨奇龙,却感到非常奇怪,特别是周扬,差点儿把刚刚喝到嘴里的豆浆给吐出来那老者也真是太搞笑了,听他那意思,人有病了无所谓,能熬就熬、能忍就忍,看不看医生无所谓;而狗有病了那可是件大事儿。必须立即带它去看医生!

    你说这算什么事儿啊?!这不是重物轻人嘛这!

    周扬放下碗筷,抬头看着那位老者。只见那老者望着绝尘而去的大富,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自言自语地说。唉,世道儿真是变了,这年头儿人不如狗啊!

    世道变了、人不如狗?周扬这才明白过来,原来那老者刚才并不是在开玩笑,而是话中有话、另有所指!

    周扬眨了眨眼睛,觉得这事儿必有蹊跷之处,一时好奇心起,于是就端着自己的那份早餐走到老者身旁。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老先生,刚才我听老先生好像是话中有话啊?”周扬朝那老者露出了一个善意的笑脸,轻轻问道。

    那老者听到周扬的话,抬头打量了一下周扬。疑惑地说:“听口音你不像当地人啊?”

    “是啊,我们几个出差,正好路过这里,听到刚才老先生说话挺有意思,一时好奇心起而已。”周扬说道。“世道再变,人也不能不如狗啊,老先生!”

    “哦,这样子啊!”老者点了点头。弄清了周扬的意思,叹了一口气说道。“唉,人心不古、江河rì下!刚才那个家伙叫王大富。他老爹卧病在床都已经好几天了,也没见他去瞧过一眼,更别说带老人去医院治病;他家的一条狗有点毛病,王大富那个小兔崽子倒是急着去给它打点滴,你说这不是重物轻人、人不如狗又是什么嘛?”

    坐在旁边的李大伟与杨奇龙,他们两个听到那老者如此一说,也是颇感兴趣地走到近处,与周扬一道想要听听究竟是怎么回事。

    “老先生你的意思是说,那个叫大富的家伙是个逆子?”周扬追问道。

    “咳,古代二十四孝现在是绝迹了,不过要是评选二十四逆的话,王大富那个家伙绝对能进前三名!”老者愤愤不平地说,“特别是王大富的老婆孙大嘴,那娘们儿更不像是人生父母养的,纯粹是极品悍妇一匹!”

    “啊?!儿子不孝顺,儿媳妇也不行啊?”周扬突然觉得一股同情之意油然而生王大富他老子肯定不会有什么好rì子过了!

    “哼,王家那媳妇何止是不孝顺而已,那简直,那简直,”老者摇了摇头说,“王大富他爹王老头,当年抗rì战争时连rì本鬼子都不害怕,但王老头现在一看到他儿媳妇孙大嘴,那立即是吓得浑身发抖,比看到一群rì本兵还要胆怯哩!”

    周扬、李大伟与杨奇龙听到这里,一个个面面相觑,没有想到这儿还有一位如此厉害的“巾帼英雄”,竟然能够使抗rì老英雄胆战心惊,不由得更加好奇了!

    原来,有商业大亨李嘉豪在旁悉心指点,以周扬在易道法术界的名气作保证,由李大伟那数亿资金作后盾,周扬与李大伟联手创办的华夏易道文华传播有限公司在全国部份大城市是遍地开花,分公司一家家相继成立,规模效益十分可观。

    在周扬的建议下,让柳雪滢也成为集团公司的股东之一,把深南公司算作总公司的一家分公司。

    李大伟本身并没有企业的经营管理经验,周扬也只是进行控股、负责法术方面的问题,所以仍旧由企业经管经验十分丰富的柳雪滢担任总公司的e,负责公司的rì常运营。

    这样一来,公司资产利润像滚雪球一般越来越大,慈善事业再也不缺资金支持,周扬也就没有了资金等方面的压力,而新的问题则是人才的不足。

    公司经管方面的人才容易招聘,真正难招的是那些有真本事的风水术士们。

    虽然周扬将去年结拜为兄弟的杨奇龙以及一些以前认识的民间术士都拉到了公司,但风水法术顾问师的增加仍然是远远跟不上公司快速发展的需要。

    对此,周扬的原则是宁缺勿滥,宁可让公司发展得慢一点儿,也不能滥竽充数、胡乱招人。所以他与李大伟一商量,决定趁着公司稳扎稳大的机会,二人到各地去游玩一番,顺便寻访隐于民间的术士高人。

    年轻人都喜欢逍遥zì yóu的生活,而且行千里路强于读万卷,还能寻访民间的易道高手,为公司增加一些真正有本事的顾问师。

    所以周扬与李大伟、杨奇龙一商量,三人就决定一块遍游各地、品尝美食、寻访高人。

    为了避免麻烦,杨奇龙还建议给周扬简单易容化妆一下,这样的话就没有人能够认出来他,游山玩水时反而更方便一些。

    没有想到这刚出深南市,头一站就遇到了王大富这对极品夫妇,男的重物轻人、女的凶悍如虎,能够让抗rì老英雄甘拜下风、胆战心惊,于是就和那位老者攀谈起来。

    “老先生,看样子那个王大富rì子过得挺不错的,那他怎么还会舍不得给他老子看病啊?”李大伟插嘴说。

    “你们三个是一块的?”老者打量了一下周扬他们三个,见他们点头承认,这才开口说道,“其实孝顺这事儿跟家境好坏并没有什么关系。穷家孝子家里有一碗饭都有老人半碗;富家逆子有座金山,他老子也有可能逃荒要饭!问题的关键不是在有钱没钱,而是在这个地方啊,我说小伙子们!”

    老先生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意思是孝顺与否在于心底儿好坏而不在于贫穷富贵!

    “嗯,有道理,说得有道理!”周扬他们三个听了老者的话,纷纷伸出大拇指表示赞同。

    “王大富他弟兄几个啊,他不孝顺还有其他兄弟姐妹呢,总不会都不孝顺?”周扬问道。

    “咳,也不知道那个王老头造了什么孽,他一共两个儿子,却是逆子一对,都他娘的不知道孝顺是多少钱一斤!”老者苦笑着说。

    “其实王老头可以上法院告他们啊,这事儿法院会管的!”李大伟天真地说。

    “呵呵,看来小伙子你不太了解实际情况!这种事儿你就算是告到法院,也不过是居中调停调解而已,总不能把他们都送到牢里去孝顺这事儿是勉强不得的!”老者说,“当初王老头也曾听人家的话,去法院告了一次,结果从那开始,王大富他媳妇表面上收敛了一下,实际上变本加厉,你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人家法院也不能天天派个人住他们家不是!”

    “那,那王老头现在不是麻烦了吗?”李大伟一脸同情地问道。

    “可不是嘛,王老头前几天伤风感冒发高烧,还是我们这帮老伙计帮他拿了些药,现在还躺在床上起不来呢!”老者感叹道,“大富二富那两个小兔崽子其实rì子都过得挺不错的,但他们两个对王老头却是都不孝顺,这事儿关键在心,法律那一套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啊!”

    “两个儿子都有钱却又都不孝顺,王老头可真是命苦啊!”李大伟摸了摸口袋,“老先生,那个王老头现在住在哪儿?”

    “喏,就在那边儿,那两间低低矮矮的平房就是!”老者指了指,“怎么,年轻人你打算周济他几个(钱)吗?”

    李大伟点了点头,看着周扬、杨奇龙两个,认真地说道:“要不,马上我们三个过去看看?”

    没等周扬点头,那老者就摆了摆手说:“今天可能不太合适,昨天我们几个老家伙专门找到大富他媳妇孙大嘴,孙大嘴表示今天就会来看看王老头的要是她孙大嘴见你们几个陌生人登门,可不一定是好事儿!”

    李大伟一下子就愣住了:我们给他老公公点钱,难道还是坏事不成?!(。。)

【第0364章】必有蹊跷起波澜

    “他娘的,以前有人说是悍妇猛于虎,我还不相信,今天竟然遇到能够吓坏老英雄的极品悍妇,而且还是王老头的儿媳妇!这种极品凶物我倒是想要去见识见识!”杨奇龙放下筷子,连早餐也不想吃了。

    “别激动嘛,奇龙兄弟!”周扬淡淡地说,“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凡事都是有原因的。我看这事儿不一定那么简单,赶快吃,马上我们几个过去瞧瞧不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嘛!”

    “对对对,我们一块过去看看,那王老头还真是怪可怜的。”李大伟更是一付立即起身前去的样子。

    于是三个人简单吃过早点,就按那位老者指点的方向,去看望一下那个二子皆逆、儿媳不孝的王老头。

    “停一下,大伟,”周扬吩咐大伟将车停在了一家超市边上,对杨奇龙说,“兄弟,麻烦你下去给那王老头买点东西,空手上门多不礼貌啊,记着要买些老年人能够吃得动、用得上的,再贵再好的东西老人吃不下、用不着也没有什么意义!”

    杨奇龙依言下车去买了一些礼物,与周扬他们一块来到了那两间不知建于哪年哪月的低矮平房前面。

    周扬看到大门虚掩,敲了两下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让进去,于是就挥手带着李大伟他们两个一块走了过去。

    平房低矮,家具简陋,但打扫得还算干净,一个旧式木床上面。有位看样子八十岁上下的老年人半躺在床上。

    “你好啊老人家,吃过早饭了吗你?”周扬微笑着和对方打招呼。

    “哦,你们,你们是民政局的?快请坐。坐,”王老头抬手指了指旁边的几个木凳子,“我刚吃过,你们也都吃过饭了?”

    老人虽然一脸沧桑、老态龙钟,但jīng神不错、大脑清醒。

    周扬他们几个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心里面想的却是,民政局的?难道民政局今天要来人吗?

    “对,我们三个是民政局的。过来看望一下老人家,现在身体好些了吗?”周扬顺着王老头的话说道。

    “好多了、好多了,这事儿就不麻烦你们民政局啦,我儿子、儿媳们。其实,其实也挺孝顺的。你们也别完全听街坊邻居们说,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我不怪他们。”王老头言不由衷地说。

    周扬他们三个相互看了看,点了点头很显然。王老头认为是街坊邻居们路见不平、到民政局反映了王老头的情况,这才使他们三个上门而来的。

    “咳,老人家啊,你就别替那孙大嘴遮掩了。孙大嘴她们的事儿我们已经了解过了。”周扬使诈道,“有什么情况老人家你尽管对我们讲。我们会为你作主的。”

    “你们都了解过了?”王老头惊愕地看着周扬,“昨天大富家的那口子打来电话。说是今天要回来呢,你们可别在她面前说什么,否则、否则的话,咳,会惹她生气的。”

    “惹她生气?她惹老人家你生气就没关系了?”杨奇龙插嘴说。

    “不不不,我这一大把年纪也没有什么用了,不能给孩子们带来什么好处,总不能再拖累他们!”王老头低声说道。

    “老养小、小养老,老人家你把大富他们养活大,他们现在赡养老人是应该的,怎么会说什么拖累他们呢?”李大伟一脸不解地说。

    正当王老头愣了一会儿,想要开口对周扬他们三个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外面开关车门的声音,王老头立即显得紧张起来了不用说,肯定是母大虫驾到!

    周扬心想,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这下正好可以见识见识能够让抗rì老英雄胆战心惊的一代“巾帼英雄”!

    很快,就看到一个肥硕的中年壮妇向门口走来,突然看到室内有三个陌生的年轻人,立即咧嘴笑了起来:“哟,真是不好意思啊,这大周末的也得劳驾你们其实你们别光听那些长舌妇乱嚼舌头根子,谁家没有老人长辈儿,谁也不会一直年轻,真正关心老人的,还不是我们这些做晚辈的嘛,你们说是不是呀?”

    啧啧,这个母大虫嘴巴倒是挺厉害的,估计死蛤蟆都能被她说得一尿丈把远!

    周扬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认可她的说法,趁机转身看了看这个母大虫究竟长得什么模样。

    只见这位气势直压抗rì老英雄的中年壮妇,果然是先天条件不错!不但长得粗胳膊壮腿、一付孔武有力的身板,而且jīng心修整细描后的眉毛下,那双微微外凸的一双虎目十分有神;平地突起一座鼻梁下,是一张涂抹得好像刚刚喝过血的大嘴孙大嘴估计应该也只是她的绰号而已,只不过这个绰号真她娘的也太形象、太传神了!

    更让周扬忍不住想要发笑的是,这孙大嘴脸上涂脂抹粉的工程搞得也太隆重了些,好像那些批墙的装修工在进行批墙作业时一时大意那样,批得薄厚不均似的。

    “嗯,说得有道理,毕竟老人最终还是要靠你们来赡养、靠你们来照料的嘛!”周扬顺着孙大嘴的话说。

    “哈哈,这话我爱听,别看那几个乱嚼舌头的家伙们一个个说得人模狗样的,但这老人不还是得我们来照顾么!”孙大嘴一听周扬好像在偏向她一样,立即是哈哈大笑,“你们是民政局的还是街道办的?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你们几个啊,啧啧,比上次那几个人通情达理多了。”

    周扬扫了这个孙大嘴几眼,知道这娘儿们虽然嘴巴上说得冠冕堂皇,但实际上绝对不是什么善茬儿,于是侧身扭头,想要看看王老头的表现。

    只见王老头这个时候见到儿媳妇前来探望自己,不但没有表现出晚辈前来探望自己的欣慰之情,反而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一脸的忐忑不安。

    很显然,孙大嘴的实际表现绝对不像她嘴巴上所说的那样漂亮!王老头见到她不但没有见到亲人前来的样子,反而像是俘虏看到了胜利方一样。

    “爸,现在身体好些了吗?我经常对你说,平时要多多锻炼身体,注意别感冒什么的。”孙大嘴见周扬他们三个好像相信自己的话了,于是就更加亲切地上前一步,想要表现得更为孝顺一点儿。

    可惜的是,孙大嘴演技一流,王老头却是不懂得配合,他见孙大嘴向他身边靠近,不但没有亲切欣慰之感,反而好像小绵羊看到大灰狼一样,一脸的惊恐不安,嘴巴哆嗦着却说不出来什么

    “看样子老人家身体不太好,有时间的话应该送老人家到医院做个全面检查什么的。”周扬平静地建议说。

    “咳,这年头你们也知道,是药三分毒,药补不如食补,食补不如多锻炼,老人要想身体好,早上照它几里地跑,生命在于运动嘛”孙大嘴说起来一套一套的,连颇懂养生的周扬都自愧不如。

    王老头看到孙大嘴盯着自己,连忙颤颤地表示认同:“对对对,我,我以后,以后早上起来多跑几里地锻炼锻炼身体”

    “哈哈哈哈,这,这也太那个了!”李大伟忍不住苦笑出来,“老人家你现在这个样子,能够起来多活动活动就不错了,还能跑cāo锻炼身体?”

    “这位同志,我说的是等老头身体好了以后多多锻炼,又不是现在就让他去跑步。”孙大嘴讪讪地解释说。

    “对对对,身体好了以后,我多去跑跑、多去锻炼锻炼。”王老头立即哆嗦着配合孙大嘴。

    周扬这个时候却是没有多说什么,毕竟是清官难断家务事,他们三个不过是路过而已,王老头的晚年生活与身后之事,最终还是要靠他的儿子儿媳们。

    所以周扬不动声sè地悄悄观察着,通过他们的五官气sè、神态举止来初步分析里面究竟出了什么问题,能够让王老头的两个儿子儿媳们都不孝顺。

    “呵呵,是这样的,上面也只是派我们过来了解一下情况,现在看来,老人家身体也没有什么大毛病,看起来好多了,而且老人的晚年生活,毕竟还是靠你们这些亲人嘛,”周扬打着哈哈,客气地说,“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就回局里去了,你们慢慢聊、慢慢聊!”

    说着,周扬就示意李大伟、杨奇龙起身离开。

    “麻烦你们三个啦,放心,自己家的老人还是得自家的晚辈们照顾,一到周末有空儿我就会来看看的。”孙大嘴见周扬起身告辞,并没有丝毫的挽留之意,立即起身相送,“你们几个慢走啊,再见!”

    李大伟与杨奇龙只得随着周扬离开、上车,一到车上,李大伟就忍不住说:“大哥,你那么着急离开干什么?我看那个孙大嘴可不像个好人。”

    “兄弟说的不错,那个孙大嘴不是个善茬儿。但是,我发现王老头绝对有什么秘密没有说出来!”周扬郑重地说,“孙大嘴在那儿,王老头什么都不敢说,等她离开后,我们三个再杀一个回马枪”(。。)

【第0365章】崆峒山中造宝塔

    ~rì期:~月9rì~

    ,

    “大哥你的意思是说,那个平老头还有什么隐秘之事吗?”杨奇龙问道。

    “你们看那王老头,年轻的时候不愧是抗rì英雄,现在虽然是年纪大了,但面如病虎、刚骨仍在啊,从他面相上来看,一定是个倔犟汉子硬骨头,”周扬没有回答杨奇龙的话,而是反问道,“你说这样的人他为什么会害怕孙大嘴?难道他还的孙大嘴那娘们儿吃了他不成?”

    “也有道理,那个孙大嘴再不孝顺,最多不过是对老人不管不问不伺候而已,谅她也不敢虐待王老头““这儿又不是什么地广人稀的荒山小村的,她要是敢对老人动粗的话,街坊邻居的口水也得淹死她,更何况还有法律呢,”李大伟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说,“再说看那王老头的样子,他见了孙大嘴不是生气发怒而是胆怯害怕,这倒真是有些奇怪。

    周扬他们三个人议论了一会儿,慢慢地认为这件事绝非表面看到的那样简单。

    因为在一般情况下,老年人看到逆子儿媳时,应该是伤心生气、上火发脾气,或者是根本不搭理他们,而不是像王老头那样面现害怕之sè“要知道那个王老头浓眉斜飞、棱角分明,可是一位倔犟刚直、上过战场的老人!

    一个在战场上敢于与敌血肉相搏、杀人如屠狗所人,还会害怕一个晚辈娘们儿吗?

    可能xìng肯定不大,除非是另有隐情!

    还有一点儿就是 王老头一直在包庇孙大嘴,丝毫没有吐露对方不孝的意思♀让人更加不易理解“——当年曾上法院告过儿子不孝的老人,而且现在已经到了风烛残年之境,还会顾虑逆子的形象吗而忍气吞声吗?

    三人商量了一番,决定等到孙大嘴离开后 再杀一个回马枪,找王老头了解一下这里面究竟有什么蹊跷之处。

    过了不久,孙大嘴咋咋呼呼一通,在让左邻右舍知道她曾来看过老人以后,很快就驱车离开了。

    很显然,孙大嘴来看望王老头也只不过是作个样子、走走过场而已!

    周扬立即示意掉转车头,过去再会会那个王老头。

    见到周扬他们三个再次出现,王老头一脸的惊讶,虽然仍旧客气地让坐等等,却是非常疑惑地表示现在他儿媳妇已经来看过自己了,而且自己又没有起诉儿子们不孝,你们这次回来是?

    周扬看看外面并无他人这才轻声说道,其实,我们几个并不是民政局的。

    王老头自然是大吃一惊,连忙盯着周扬问那你们是法院的吗?

    周扬连忙安慰王老头,说老人家你别慌,我们几个只不过是路过贵地而已,根本不是公检法系统的;刚才我们过来是因为在吃早餐时,听这儿的街坊邻居们说起了老人家你的事情,想要过来看看,毕竟谁家里都有老年人的♀次过来则是好奇心起而已。

    王老头听了周扬的话 先是表示感谢,然后一脸迷惑不解地问周扬,不肖逆子自古以来就有不少,这有什么好奇的呢。

    李大伟与杨奇龙虽然觉得事有蹊跷,却也看不出来究竟是怎么回事,眼看周扬与王老头正在攀谈沟通,他们两个也就识趣地坐在一旁进行“观战,”看看周扬能不能从王老头嘴巴里掏出来什么蹊跷之事。

    “老人家,自古以来不肖逆子是有不少,但他们的父母可并非全部像老人家你这样袒护他们啊!”周扬平静地说。

    “这很正常啊,可怜天下父母心,从古至今都是水往低处流,上一代对下一代的付出,与下一代对上一代的回报根本没法比!”王老头说,“对了,你们三个是哪儿的人、做什么工作的啊?”

    “呵呵,老人家你请放心,我们三个绝不是什么坏人,”周扬安慰老人一通,然后笑侃道,“我们是以给人家观相看风水为生的,四海为家、浪迹天涯,处处无家处处家,走到哪算哪,这次来到贵地,发现老人家有块心病啊!”

    “心病?”王老头立即眼前一亮,盯着周扬打量一番,然后摇头说道,“咳,哪有这么年轻的先生啊,就算你们真是观相看风水的,也应该是随师父一块出来才对。”

    “老人家所言甚是,我们师兄弟三个是跟随师父一块出来的,只是师父太忙,我们几个出来转转而已,”周扬说,“要不,我先给老人家你观观相试试?”

    “算了算了,老头子我可没有什么钱给你们当卦金的。”王老头愣了一下,最终还是摆了摆手。

    “不要钱所,算准算不准都不要钱的!“周扬肯定地说。

    “哦,我明白了,你们几个是观相算卦的学徒,想要多找陌生人练习积累经验的,是这样?”王老头恍然大悟地笑了,“那行,你就给我观观看,我来给你验证一下你学道如何。”

    “好的,我只观相不算卦,也不需要老人家的生辰八字,不照(准)的地方老人家尽管直言,千万不要客气,”周扬顺水推舟,然后盯着王老头打量了一番,这才侃侃而谈,“我观老人家命运波折、高低起伏,少时丰衣足食、立志求学;只可惜好景犹如风中蛛网朝圆夕不圆,一声惊雷家道中落,弱冠之时父母双亡,自此巅峰入低谷;虽有三兄四弟却无帮手一个姐妹各一却是无能为力,祖业难靠、命当从军,纵使杀敌无数,奈何小错泯功,年轻时当遇贵人,只可惜命中不是大富大贵之人六

    周扬也不征求王老头的意见,只是滔滔不绝、信口而谈,将王老头从幼及老的种种情况,包括兄弟姐妹几人、父母亡于何时、人生当中的几个坎坷、际遇等等,像似在背一般说了出来。

    “老人家,刚才我所观的可有不对之处吗?”周扬一付胸有成竹的样子,笑眯眯地看着王老头。

    王老头则是半张着嘴巴愣在了那里,像是入迷了一般,听到周扬的问话,这才账折睛,十分叹服地说:“先生真是神相高人,我估计袁守诚再世也不过如此!真是丝毫不差、丝毫不差啊!”

    “呵呵,谢谢夸奖,我也只不过是根据老人家五官三彤二宫的情况,来推断了一下老人家的人生轨迹而已,算不上什么,”周扬谦虚地说,“比如我虽然能够看出来老人家肯定是有心病在身,却是并不能准确看出来究竟是怎么回事,所以也就谈不上如何化解了。”

    “吁……“这个?”王老头愣了一下,踌躇了起来。

    “呵呵,如果老人家你相信我的话,或许我可以帮你解惑呢!”周扬笑了笑说,六心病还需心药医,今天正好我们有缘坐到一块,否则的话,就算你想说出来,估计也不一定能够找到可解心病之人呐!”

    刚才周扬通过观相之术,非臣确地说出了王老头大半辈子的人生轨迹,让王老头佩服赞叹不已,现在又听周扬意味深长的这一番话,自然是更加犹豫不决起来了。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也正是老人家的两个儿子都不孝顺的原因,而且也正是老人家明知儿子不孝,却也隐忍在心的原因!”周扬继续火上浇油,想要摧毁王老头心上的最后一道关卡。

    “嗯,没错,确实如此!”王老头犹豫不决了片刻,终于点头承认了,“我认为我已经帮儿子们挣下了不小的家业,确实害怕报应临门,所以,所以尽管他们怪我、气我、不理我,我仍然不肤 ”

    “不敢怎样?”周扬紧紧追问道。

    “不敢贪心不足、不敢坏了良心,怕老天降罪,给我王家再带来灭门大祸啊!”王老头一旦决心将隐情吐露,就一发不可收拾,“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我宁愿,宁愿不相信那个道长的话!”

    周扬、李大伟他们三个听王老头说到这里,一个个是面面相觑、会心点头……“这个王老头,果然是胸有隐秘之事啊!

    “道长?哪个道长啊,老人家,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周扬继续追问说。

    “今天能够遇到你们几个我想这也是缘份、是天意,”王老头顿了一顿,盯着周扬慢慢地说,“敢问这位先生,你除了观相看风水以外,会不会什么法术?”

    “天下法术均出易门,我姓周名扬,就是学习易经的,虽然没有什么玄妙之法,但多少还懂得那么一点儿法术皮毛!”周扬自报家们,虽然看似客气谦虚,但言语之间仍然充满了自信之气。

    “哦,原来是易术高人哪,这就好、这就好,”王老头一听周扬说是懂得法术,立即提起了jīng神,“其实说起来,这一切都是由于我当年遇到的那个道长引起的。”

    “什么时候?什么样的道长啊?”杨奇龙一听果然有离奇之事,忍不住插嘴问了起来。

    王老头打量了一眼杨奇龙,然后看着周扬就讲了起来:“咳,抗战时期,老夫在甘肃平凉崆峒山附近救了一个道长……”

    ,

【第0366章】相地画符难入眼

    ~rì期:~月9rì~

    ,

    “崆峒山?我们那儿也有一座崆峒山!”李大伟插嘴说。

    “呵呵,崆峒的原意是指北斗星下面的地方,所以北方有不少山都称之为崆峒山,但‘天下崆峒有五,以有玄鹤出没者为真,老夫我所说的崆峒山,指的是六盘山的余脉,也就是大西北平凉那一片的崆峒山,”王老头咳嗽了一声,“那个崆峒山据说是轩辕黄帝问道于广成子的地方,被称之为天下道教第一山呢!”

    “大伟别打岔,听老人家好好讲讲嘛。”周扬示意他们二人静听王老头的往事。

    “没事儿、没事儿,这都是当年打鬼子的陈年旧事,你们就权当故事来听,其实这都是老夫我的亲身经历。”王老头笑了笑,就陷入了回忆似的讲了起来:

    周先生刚才说的不错,我确实是命该当兵吃粮。那个时候小鬼子阄得凶,你不打他他也会找你麻烦啊,所以我当年把心一横,就加入了抗rì的队伍。

    我记得那年是民国二十八年,哦,就是西历的一九四零年,那年冬天,我们在大西北与小鬼子干了几仗。

    说实话,那个时候要想杀一个小鬼子,那得拿几条命去换,小rì本也凶着呢。

    当时寺庙道观也难得清静,有时候反而会成为小rì本的临时驻地。

    有一次我们队伍被打散以后,到最后我自己一个人带了些干粮摸进了山里,想要先躲过鬼子的搜查再说。

    那个时候我身体好,又有步枪刺刀的,所以自己一个人在山里也并不害怕,只要不遇到小鬼子就好。

    当时老百姓们为了避祸,也多往山里躲,崆峒山是六盘山的余脉,所以绵绵深山中常有人在那儿躲避。

    后来退到深山里的时候,已经是天刚拂晓了,我自己一个人又不敢下去,只有硬着头皮往里摸,正好发现前面有股轻烟从密林深处飘上来。

    我一看到那股轻烟,心里面立即就踏实多了,因为有烟就是有人,就算不是一块被打散的战友,至少也是进山避祸的乡民。

    所以累了大半宿的我立即抖擞起jīng神,赶快向那股直冒轻烟的地方摸去~~一是战友更好,是乡民也算是找个暂时落脚儿的地方。

    我悄无声息地摸近那片密林,想要先看看究竟是战友、山民,还是进山搜捕的鬼子、伪军,等我借助拂晓的微光突然看清前面的状况时,真是让我吓了一大跳。

    倒不是发现了鬼子或伪军,而是一位身穿道袍的老者正围在一堆篝火前瑟瑟发抖呢一~一-因为那个道人周围有绿莹莹的四双眼睛正在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我定神一看,那四双绿莹莹的眼睛分明是四条大青狼,看样子那老道孤身一人、突遇群狼,只好点起火来吓唬对方、以求自保。

    如果没有人救那老道的话,最后他肯定是死路一条,那些狼正在耐心地等待他坚持不住而倒下或者是柴尽火熄。

    因为隔得还有一定的距离,我也看不清那老道的涅,也不清楚在他周围究竟有多少条大青狼,所以虽然我手中有枪有弹的,却也不敢轻举妄动。

    当然,我心里很清楚,那个老道我肯定是要救的,只不过作为军人来说,尽量要以最小的代价取得最大的胜利,不能脑门一热就咋呼起来,那样的话不但有可能救不了老道,甚至会把自己葬送到狼肚子里去。

    瞧了一会儿,我发现周围也只有那四匹狼,于是我就定下心来,悄悄地拉开了枪栓,慢慢地向前靠近。

    狼那种东西确实jīng得很,那个道人与我正对面还没有发现我呢,围在他身边的狼已经瞅见了我,很快就有两匹大青狼向我冲了过来-------因为那个道人有火堆、火把护身,而我却没有那一套。

    当时和现在可不一样,那个时候所谓的野生动物就是没有主儿的东西,谁打着就是谁家的,也没有猎杀它们会犯法那一套-------否则的话,当年武二郎在景阳岗打死那只大老虎,不但当不成打虎英雄,要是放到现在还得治他个滥杀保护动物的罪呢。

    所以我见状不慌不忙,三点一线、瞄准shè击,只听砰砰两声枪响,那两匹大青狼就一头栽到了地上。

    要知道我们当时用的可是军用枪械,比一般的猎枪杀伤力强多了!

    枪声两响、两狼倒地,那个道人反而jīng神了起来,大声叫着救命!

    我当然顾不上理会那个道人,因为另外两匹狼还没跑呢!

    或许是我刚开始那两枪发挥得不错,两枪打倒两匹狼,让另外的两个家伙敢轻举妄动向我进攻,只是稍一对视,没有等我瞄准shè击它们两个转身就逃,很快就消失在了薄薄的晨雾当中!

    四匹大青狼倒下两只、逃跑了两只,那个道人危险已除,却是浑身一软蹲到了地上。

    我过去一看,只见那道人脸sè苍白如纸,手还在哆嗦着,嘴里面却是无量天尊、无量天尊地叫着…¨

    我知道那个道人肯定是吓坏了,只有他一个人的时候,求生的yù望在支撑着他当危险真的消除以后,他却后怕得要命!

    对我来说,不管是和尚道士,只要不是鬼子伪军就好,更何况当时正是天冷的季节,见那道人身边有堆火,我连忙过去围着火堆先暖和暖和再说。

    过了一会儿,那个道长总算平静下来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不但没有向我道谢,反而粗声大气地对我说,有吃的东西吗,赶快拿来给我一点儿,本道长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了!

    说实话,当时我是一肚子的火气,明明是我刚刚救了他,就算他没有能力知恩图报,至少说句感谢的话他应该会?

    要不是碰到我携刀带枪而且枪法不错,那个牛鼻子老道最后肯定是饿晕倒地,被那四匹大青狼掏空了!

    可气的是那老匹夫不但没有向我表示感谢,而且竟然不识好歹地对我粗声大气一-~~要知道我对他可是有救命之恩的!

    我回头瞧了瞧他,本来想要痛责他几句,要是他年纪尚轻的话再教训他一顿,却发现那个老道干干瘦瘦的,而且看样子上了年纪,如果我上去三拳两脚的话,估计很有可能要了他的老命。

    当时我心里一软,心想,算了,都是逃命的同胞,而且他已经一大把年纪了,没有必要跟他计较什么,于是我没有搭理他,解下身上的干粮袋,轻轻地抛给了他。

    那个道人立即接了过去,二话不说,掏出里面的干粮,在火上烤了起来,边烤边往嘴里塞。

    瞧瞧他那饿狼似的动作,我知道他大概饿得不轻,所以也就不再理会于他。

    只是令人实在难以忍受的是,那个道人一边狼吞虎咽地吃着我的干粮,一边冲着我大声说,喂,你那壶里是酒是水啊?是酒的话给我来几口暖暖身子。

    俗话说送佛送到西、救人救到底,虽然那个牛鼻子老道不通人情世故,没有向我表示感谢,但好歹我总算是造了几层浮屠宝塔,又何必与他计较太多?

    于是我也就不再生气,淡淡地告诉他说,哪里会有酒啊,我这是水壶,里面装的当然是水。

    让人不可思议的是,那个老道“嗯”了一声,然后对我说,是水也好,你赶快取下来放到火上烤烤,我这么大年纪了,不能喝凉水的!

    当时正值严冬节气,别说他一个气血衰弱的老年人,就是身体壮实的我,也不敢喝那壶中冰水的。

    想到反正我已经将就他到这一步,何妨再让他一让呢,于是我也不再上火发怒,干脆默不作声地取下水壶,摇了摇发现里面还有半壶冷水,于是就放到火上热了热。

    那个老道见状,就将干粮袋扔给了我,说是里面还有一点吃的,你烤烤吃了,赶快把水壶给我…

    就这样,那个我从狼嘴边儿救下来的老道吃饱喝足以后,按说返过来劲儿以后至少应该说个感谢的话,但他就是怪人一个,不但没有表示丝毫的感谢之意,而且还哈哈大笑,说是我来的真及时。

    泥菩萨还有三分火气呢,虽然他年老体衰、禁不得拳脚,但我实在不愿意看到这种不识好歹、为老不尊的家伙,于是我二话不说,反正身上也暖和多了,站起来就要离开。

    直到那时,老道才突然正sè对我说,年轻人,这次如果不是你及时前来的话,本道长这辈子就修行到头了,所以我打算送你一套富贵,你意下如何啊?

    我瞧瞧他那破破烂烂的道袍,认为他肯定是在骗我,于是我摇了摇头不再理他。

    那道人见我要走,急忙郑重地说,别急嘛,我可以教给你一些东西,让你一辈子吃喝不尽的。

    我听说过道人会些画符驱鬼的法术、察砂观水的手艺,于是就轻轻说道,无论是相地看风水,还是画符驱小鬼,我对那些都是不感兴趣的!

    那道长急忙摇头摆手地对我说,不是那些雕虫小技、不是那些雕虫小技…

    ,

【第0367章】捕金捉银逮玉器

    我当时从狼嘴边救下那个道人,是情况危急、来不及多想的;至于给他些干粮饮水什么的,只不过是出于对一个老年人的同情罢了,所以那个时候我并没有丝毫的施恩求报的想法。

    更重要的是,我听人家说过,道士那些人除了炼丹舞剑以外,也不过是会个画符驱鬼或者相地看风水,借以赚钱而已,但我对那些东西根本不感兴趣,故而当那个道人说是要送我一套富贵时,我以为他想要教给我那些所谓的法术,所以我立即不容置疑地一口回绝了。

    但是,那个自称道长的道人,他竟然摇头摆手地告诉我,他想要教给我的并不是画符驱鬼、或者是相地看风水那一套,这倒是让我大感以外。

    道士们炼丹驱鬼会法术,这我是知道的,那位被我救下的道长想要知恩图报、送我一份富贵,难道指的是?

    以前我曾听老年人讲过一个离奇的传说,就是与道人有关的。

    那个传说讲的是有个奉亲至孝的樵夫在深山中遇一道人,机缘凑巧之下,那个道人告诉樵夫说,念你孝心可嘉而穷困潦倒,我就送一套富贵给你。

    这大山里面有不少金银玉器什么的,年深rì久以后就会幻化成jīng灵人形,就像千年人参会幻化chéng rén参娃娃一样。

    那些金银玉器久匿地下有了灵xìng,就会幻化chéng rén形或者小动物什么的,要是遇到德广福厚的有缘人或者会法术者,就能够让它们现出原形也就是金锞元宝多化为童子娃娃。银锭一类的多化成白兔白鹅,玉器则是多为凶物怪兽

    于是。那个樵夫就跟道士学了套捕金捉银逮玉器的本领,反正那些沉睡地下多少年的金银玉器早已是无主之物,又不是干那种挖坟盗墓缺德事儿弄来的,有德有缘有本领的人得之亦不为过!

    后来那个樵夫就不再以打柴为生,只靠在深山老林中捕金捉银逮玉器而发了大财!

    福至心灵、一念至此,我以为这个老年人既然自称是道长,想必肯定也会一些奇法异术。有捕金捉银逮玉器的本领!

    刚刚我从狼嘴边儿将他救了下来,又给他干粮饮水的,多少也算是有恩于他。如今他说是要送我一套富贵,莫非就是那种捕金捉银逮玉器的本领么?

    于是正在打算转身离开的我,立即停住了脚步爱财也是人的天xìng嘛,君子爱财只要取之有道。又有什么妨碍?

    我打量了一下那个自称道长的老年人。小心翼翼地问他说,你说的送我一套富贵,是不是那种在深山无人处捕金捉银逮玉器的本领啊?

    说实话,问了他那句话以后,我心里就砰砰砰跳得厉害,在盼望着他点头称是要是那样的话,我肯定是愿意跟着他学的!

    可惜的是。那个道长稍一愣神接着就是哈哈大笑一通,然后一脸轻视地对我说,我知道了、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了。你啊,怎么会把那种民间传说当真呢?要是金银玉器能够幻化成飞禽走兽或者童子娃娃的,那富家的金银地窖、朝廷的国库之中,岂不是鹅飞兔跳、童子哭闹啦?!

    如果是那样的话,谁还会积攒存放那些东西干什么?传说只是传说而已,并不是真的。

    听了那个道长的话。我一时愣在了那里因为听起来他说的很有道理啊!

    但是,如果他所教给我的并非那种捕金捉银逮玉器的奇法异术。而我又不愿意跟他学习画符驱鬼看风水那一套,那么。他所说的要送我一套富贵,究竟指的是什么呢?

    总不会是那道长私下攒了一堆金银想要送给我、算是知恩图报?

    道长看我一脸迷惑不解的样子,于是就告诉我说,凡夫俗子尚且知道知恩图报,本道长岂能让恩公空手而回啊,而且我观你心地善良、颇有仁慈之道,所以我想要送你一套富贵,也算是答谢恩公、聊以心安。

    我见那道长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但他自己又是道袍破旧、干干瘦瘦,绝对不像一个有钱人的样子,于是就好奇地问他,难道道长往rì积下有黄白之物(金银),自己舍不得花,而要送给我吗?

    道长摇头笑道,本道长乃是空门中人,积攒那些俗物又有何用?

    一听他那样说,我干脆坐了下来,反正现在又没有地方可去,倒要听听他到底会说出什么道道儿来。

    那道长告诉我说,自古以来都是沙中藏金、石中隐玉,草木之中有软金,天地万物当中并不缺乏奇珍异宝存在,缺乏的只不过是能够发现奇物的慧眼而已。其实除了不会动的沙石草木以外,真正值钱的东西却是在那些飞禽走兽之类的活物当中。

    一听道长这样说,我心里面是恍然大悟动物当中值钱的东西,不外乎牛黄狗宝那些玩艺儿!

    原来折腾了半天,这个道长所谓的富贵之说,不过是想要教给我一套根据动物的外在表现,提前判断它腹中有没有那种值钱的东西而已!

    虽然事情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但要是跟这道长学会那套不用杀生就能够看出动物腹内有无牛黄狗宝,从而低买高卖,倒也不失一条致富之路。

    想到这里,于是我就对那道长说,行,那就麻烦道长告诉我,如何才能从外表看出那些怀有牛黄狗宝的动物。

    听我如此一说,那个道长就瞪着眼睛叫了起来,牛黄狗宝?那算什么东西啊,不值几个钱还弄得脏兮兮的,如何说得上是富贵之术啊!本道长说的不是这个、不是这种东西!

    道长这一惊诧,我知道看来自己见识太浅,根本没有办法猜出道长所说的富贵之术指的是什么,于是也就不再胡乱猜测,而是恭恭敬敬地请那道长告诉我,他所说的富贵之术究竟指的是什么。

    那位道长呵呵一笑,然后正sè告诉我说,马中有龙驹赤兔、鸡中有怒晴异凰,而青蛙当中更有神异奇物!

    普通之鸡不过盘中之菜而已,但若是怒晴异凰之类的,则身价陡增百倍;寻常马匹数两银钱而已,但若是龙驹赤兔一类的,则价值万金。

    就像未发迹之前的帝王将相一样,他们也曾隐于普通人之中,只是若非异人不能发现罢了。

    龙驹赤兔、怒晴异凰也是常常混于凡物当中,需有相马辨鸡者才能慧眼识珠;但世上至少还有人能够相马辨鸡,更有《相马经》传世。

    然而那些隐于池塘小河之中的青蛙,却极少有人能够从它们当中慧眼如炬、透石断玉,从中发现神异之蛙。

    但是,那些在世人眼中不过是捕虫鸣叫的青蛙之中,其实更是藏有非凡异品!

    据上古异记载,青蛙原名青娲,是女娲造人之时从弱水当中捕来保护人类的神物,只是后来为神灵讳,这才改称之为青蛙的。

    千百年来,虽然青蛙已经多为凡物,只不过在稻田中为人除却虫害而已,但其中仍有奇异的神骏之物混迹于里。

    那种神骏非凡的青蛙,在古上称之为青判,它的叫声时单时双,按照yīn阳的说法来讲,单为阳、双为yīn,所以称之为yīn阳之体,加上它又水陆两栖,在水中可以吸收水中jīng魄,在陆地上又能接受rì月jīng华,故而极有大用。

    当然,一般的青蛙并没有那个本事,就像万匹良驹中也难有一匹赤兔那样,青判不但较为稀少,更重要的是它与一般的青蛙并在外形上并没有明显的区别,平时混在群蛙之中,自然是不易认出

    听了那个道长的话,我并没有感到太多的好奇,毕竟无论什么东西,都会有佼佼者存在,青蛙的数量那么多,中间出现少数神骏非凡者,也算不上什么稀奇的怪事。问题的关键是,就算找到那种所谓的青判之蛙,要它又有何用。

    于是我就问那道长,逮到那种青判以后,它还能给我吸水吐金不成?

    道长一脸郑重地告诉我说,那倒是不能,不过,你要是能够逮到青判的话,一定会有人重金相求,因为青判那种东西实在是有玄妙大用。

    要是将那青判养于家中,凡是遇到难以决断的大事,就可问计于它,如果它的叫声为阳,也就是单数的话,表示没有问题,是吉祥可行之事;反之,若是青判的叫声为yīn的话,就千万不要去做,否则必有灾厄发生。

    更为重要的是,若是有危重病人回光返照后即将归天之时,把青判放于病人身边,比千年人参还能吊命,只要不是病人身受刀枪重伤、身体不全的话,甚至能够吊命近载。

    看看那个道长一本正经的样子,想来应该不是骗我的,于是我就问他说,如果真的诚如道长所言,那青判确实是个好东西,可是如何才能从那么多青蛙中找到所谓的青判啊(。。)
本节结束
阅读提示:
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cc/r10842/ 第一时间欣赏易道宗师最新章节! 作者:笑看茶凉所写的《易道宗师》为转载作品,易道宗师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①书友如发现易道宗师内容有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我们将马上处理。
②本小说易道宗师仅代表作者个人的观点,与UU小说的立场无关。
③如果您对易道宗师作品内容、版权等方面有质疑,或对本站有意见建议请发短信给管理员,感谢您的合作与支持!

易道宗师介绍:
官道、商道,术士笑走逍遥道。本人已有一百二十万字完本小说,敬请各位新朋老友放心指教。易道宗师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易道宗师,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易道宗师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