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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笑看茶凉     易道宗师txt下载     易道宗师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0384章】另类呆鸟二百五

    在离水库二三里远的地方,是市第二看守所。

    所以我稍一思忖,认为很有可能是看守所里的犯人逃了出来,躲藏在水库边的深草丛里,那些人身上可能有杀气,才使狗呜呜低鸣不敢向前的。

    但我手里握有齐眉长的钢管,心里面并不怯他,碰到这种情况,就更应该前去看个究竟-------否则的话,等我睡着了他万一摸到我屋里时,反而会更危险的。

    于是我就示意那条狗不要乱叫,准备带它悄悄地上前去看看。

    但是,那条高大壮实的成年狼狗,竟然丝毫没有要上前的样子,见我催它前进,反而是夹着尾巴,肚子都快贴到地上了,表现出很是害怕的样子。

    俗话说狗仗人势,我这当主人的又没有怯场,握紧手里的钢管浑身是劲儿,它怎么会如此胆小如鼠呢?要知道这条成年狼狗是相当暴烈的!

    那时我脑袋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前几天的怪事儿,再低头看看卧在脚边不敢前行的狼狗,顿时恍然大悟:狗这种动物据说是有yīn阳眼儿的,能够看到那些乱七八糟的脏东西!

    如今连个人影我还没有看到呢,它就吓成这样,八成前面并没有人,而是人的肉眼看不见的脏东西!

    想到这里,我浑身凛然一动,觉得既然连这条成年大狼狗都对它感到害怕,看来那玩艺儿绝对并不简单,只要它不找我的麻烦,我自然没有理由和它过不去------我虽然胆量可以,但对肉眼看不见的东西,还是非常忌惮的。

    于是我就准备掉头回去算了,反正水库里面也没有什么大鱼,只要没有人下药进去,根本不会有什么问题,再说我晚饭后睡觉前沿水库巡查一遍,也只不过是老习惯而已。

    人麻。对那些未知的东西都是有好奇心的,正当我打算回头就走时,心里面一时忍不住。就朝前面瞅了瞅,没有想到这一瞅,我心里面反而踏实下来了。

    因为就在我前面大约一二十米的地方,模模糊糊地有个人正蹲在水边。也不知他在干些什么。

    见对方只有一个人,我心里面就放松多了,于是不但没有转身回去,反而是握了那根钢管向前走了过去,想要看看他蹲在水边究竟打算干些什么买卖。

    虽然那条大狼狗并没有随我前去。我也并不介意,因为听人讲过,有些人从小逮狗、杀狗、吃狗,身上难免会有种杀气,狗的鼻子灵,老远闻到了以后就不敢靠近他。

    所以我认为前面蹲在水边的那个家伙,肯定也是个偷鸡摸狗溜墙根儿的货sè,不知他今天蹲在这水边。是打算等我睡着了偷狗吃。还是想要弄些其他的。

    俗话说宁可得罪十个君子,也不要得罪一个小人,像那种偷鸡摸狗溜墙根儿的家伙,要是得罪了他的话,他肯定会变着法子去报复。

    所以我正犹豫不决着,到底要不要过去和他聊聊时。突然发现那家伙手里面好像在握着一根钓竿!

    他娘的!虽然岸边有夜灯照明,要是喂好窝子的话。也能钓上来两条鱼,但我这水库里根本没有大鱼啊。

    更何况前两天刚刚用大网彻底拉了一遍。连多少年的漏网之鱼都给逮上来了,这个时候他钓个毛啊钓?!

    不过,我心里面并不踏实,因为那家伙要真是想偷鱼的话,应该电打或者撒网更有效,别说水库里面没有大鱼,就算是有,他弄个杆子忙活半夜也钓不上来多少啊。

    本来对于这种信球傻鸟二百五的家伙,我完全可以不用理他,干脆回屋睡大觉,让他义务给我守半夜水库算了,反正他是毛也钓不上来一根;但是,干养鱼这行多少年的我,知道越是这种情况,越是不能不管不问。

    因为像这种呆鸟二子要是让他忙活半夜连个鱼苗也钓不上来的话,肯定会惹得他直冒火星子,很有可能一怒之下来个狠招-------娘娘的,既然你们不肯上来,老子一瓶子药下去,让你们一个个瞪眼翻肚地全部浮上来!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虽然那种信球傻鸟二百五并不多见,但他还是确实存在的。以前就碰到同行们讲,他们养的鱼被人下了药,报jǐng后还算幸运地逮到了那个药鱼的家伙。

    但那家伙药鱼的理由却是让人啼笑皆非:我想弄两条鱼下酒,但它们硬是一条也不咬钓,所以我一怒之下就用药把它们全面弄翻肚儿......

    我只怕当时遇到的也是那种混球,要是他辛辛苦苦忙碌了大半夜,最后硬是一条也钓不上来的话,难保他不会一头火星子地失去理智------要是那样的话,我这刚刚下的鱼苗可就全部完蛋了!

    更重要的是,这大冷天儿的晚上,那家伙竟然想要用钩子偷鱼,他不是愣头青是什么?

    想到这儿,我立马紧张起来了,决定还是按照老习惯,劝他别受那份罪,干脆到我屋里弄两条大鱼算了------前天拉上来的大鱼没有卖完,还有几条在那儿。

    于是我摸了摸口袋里的烟和打火机,信步上前走了过去,一直走到离那呆鸟不到十米的距离,那家伙还没有发现我呢。

    我心里面暗自发笑,觉得这个愣头青还真是愣得不轻,要不是我心底儿还算善良,而且不愿意结仇惹祸的话,肯定是把钢管抡到他头上他还不知咋回事儿呢。

    我咳嗽了一声,非常平静地说了句,真是不好意思啊大兄弟,年前这水库里的鱼都逮光卖完了,现在别说用钩子钓,就算是用大网去撒,也拉不上来啊。我屋里还有几条大家伙,兄弟要是想要尝鲜的话,不妨过去掂两条......

    那家伙听了我的话,果然起身站了起来。当时我已经离他不过三五米远近的距离,借助月光与夜灯的光,整体上看得还算差不多。

    但是,那人起身以后,手里面却是并没有鱼杆一类的东西,我以为是他故意隐藏,仔细地瞅了瞅他身前身后的地方,确实是空无一物。

    当时我手里面有钢管,为了避免他误会,我继续心平气和地对他说,大兄弟,我屋子里真的还有几条大家伙,是前天刚刚用大网拉上来的,都有二三尺长呢,这水库里面确实没啥鱼了,干脆跟我过去掂两条吧。

    那个呆鸟听我说了这么多,硬是连个回话也没有!不说要与不要,就连点个头或者摇个头的动作也没有!

    就算是哑巴听到我如此客气大度的话,也应该点头表示感谢一下嘛!

    难道这家伙是个傻子不成?

    月亮再明毕竟也不是白天,虽然看到对方高高大大、一表人才,就是看不清楚五官长相!

    就这样,我们两个人相隔两三米的距离,面对面地站着!

    那家伙不说话也不离开,我一时倒没有了主意,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干些什么------越是这种闷葫芦型的二百五越是不能轻易得罪啊!

    于是我轻轻地、非常友好地笑了笑,掏出烟的对他说,抽根烟呗大兄弟?

    说着我就先点了一根,然后捏了支烟向他走去。

    那家伙一看我把烟点着了,而且一步步向他走去,好像大吃一惊一样,不但没有伸手接烟,反而是转身就走!

    要是那个呆鸟傻瓜二百五转身正常逃走的话,我心里面也就是轻松了,因为我一不打、二不骂,并没有得罪他,他惭愧离开以后,绝对不会想着报复我。

    可惜的是,那个高高大大的家伙,他转身而走却并不是向岸边而去,竟然惊慌失措地向水边而行。

    看到他转身向水里而走,一刹那间我心里面还感到非常好笑:这呆鸟肯定是吓得慌不择路了!

    但是,我很快就发现其实惊慌失措不是他,而是我!

    因为那家伙大踏步向水库里面走去,走在那深达十多米的水面上,不但没有扑通一声掉下去,反而是如履平地一般,竟然一路小跑地朝中间深水区前进......

    听说过飞檐走壁,也听说过身轻如燕、踏雪无痕,但这种直接能够在水面上信步而走的功夫,我还真是头一次近距离地见到!

    有这种绝世神功在身的人,他还有必要大冷天儿地蹲在这儿想要偷两条鱼吗?

    再想到刚才那条大狼狗呜呜低鸣,却是不敢上前的怪事儿,我知道今晚遇到的这位“高人”它根本就不是个人!

    等我迷瞪过来时,头发一下子就勃然大怒似地站了起来,双腿也是不由自主地高频振动着,只怕那家伙再回头向我跑来......

    只顾紧张害怕的,却是没有想到转身而逃,我竟然直愣愣地站在那儿,眼睁睁地看着那个高高大大的汉子在水面上如履平地一般,一直跑到水库中间的深水区,才好像沿冰而行、坠入冰窟一般,眨眼间掉入水里消失不见!

    这还不算最稀奇的,最令我不可思议的是,那个高高大大、看起来不会低于一百八十斤的汉子,竟然坠入深水中连个水花也没有激出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0385章】二阎罗亲临水库

    等到那个家伙不声不响地坠入深水区,连个水花也没漾出来时,我才清醒过来,急忙扭头就走。(_&&)

    好在那条大狼狗已经跑到了我身边,摇头摆尾地在我跟前窜来窜去的,再也没有了来时那副胆怯的样子这说明那个吓人的东西已经远远地离开了,所以我也就定下心来、不再惊慌。

    第二天,我决定必须请个明眼儿人来瞧瞧,这水库里面究竟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我今年运气差、火力低,为什么老是遇到这种怪事。

    虽然这种怪事儿有惊无险,也并没有给我带来什么实质xìng的伤害,但老是赶到晚上碰上,心里面确实很不踏实。

    我不是这本地人,想要请高人的话,肯定要先向当地的伙计请教询问,正好有一个姓吴的伙计,他说他自己懂些法术,大可不必再请别人。

    那个姓吴的伙计五十多岁了,而且平时话并不多,为人很是实诚,我想既然他这样说,肯定是有把握的,于是大喜过望,连忙将几件事儿详详细细地给他讲了一遍,请他帮我解决一下。

    老吴听了以后,说是那水库中以前可能有些脏东西,只是有鱼通灵压制,他不敢兴风作浪而已;但当我们把那条大鱼在江河中放生以后,水库中就成了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的小局面......

    我忙问老吴,这事儿怎么解决?老吴说很简单,今晚我们两个一块过去瞧瞧,能送就送、能驱就驱,到时根据情况见机行事。

    当天晚上我和老吴在水库边转了一圈,结果老吴使出浑身解数,不但没有解决问题,反而把他吓得不轻,说是那水库里面的家伙道行不浅,自己根本不是它的对手......

    后来经过一番打听,这才得知您老人家的大名。原来这方圆百里只有您老人家法术最高,就赶快过来,想请老人家过去瞧瞧!

    ...... ......

    二阎罗听到这里。心里面也不禁犯起了嘀咕,一方面这个**讲得又是大鱼、又是壮汉的,搞不清楚他那水库里面究竟是水族成jīng还是yīn灵作怪;更重要的是,自己命中属火。在陆地上处理那些乱七八糟的怪事不成问题,但一涉及到水的问题,则是与自己五行相克。(_&&)

    不过,人家**除了出手异常大方,携上厚礼恭敬有加以外。也知道自己才是这方圆百里最为厉害的法术人士,若是自己有所顾虑推辞不去的话,这几十年挣来的名头肯定会打折不少自己总不能和那个业余术士老吴相提并论。

    思忖了一番,二阎罗就缓缓开口说:“嗯,是这样子啊,因为按你所讲的,不去实地瞧瞧的话,确实弄不清究竟是什么东西在作怪吓人。据老夫所知。那座水库已经建成五十多年了。应该属于解放初的第一批水库,当时没有大型机械,全靠人力蛮干,听说不少壮劳力把命都丢在那儿了再说凡是大工程,哪有不死人的?”

    “是啊是啊,我也听当地人讲。说是当年只要是大工程,都避免不了会死人伤人的就算是现在。凡是大工程,也很难避免各种安全事故呢。”**颇为认同二阎罗的话。

    “嗯。但据你所讲的第一点,那种长达两米开外、而且会眨眼睛的鱼,应该也不是俗物,所以要想弄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必须实地看看才能知道啊。”二阎罗淡淡地说。

    “对对对,还得麻烦老人家您辛苦一趟,帮我解决了这个问题,以后心里面才能踏踏实实放心养鱼......”**非常客气而真诚地邀请道。

    “咳,要说这种事儿确实是小事一桩,算不了什么,只是老夫我,”二阎罗似有顾虑地说道,“只是老夫我命中属火,非常不适宜到水多的地方去......”

    **知道这个老家伙肯定又是在乱找借口、坐地涨价,于是没有等他把话说完,就非常大方地说,麻烦老人家亲自出马,至于酬劳方面,一切好说、一切好说。

    二阎罗叹了口气,明知道对方误会了他,无奈人家把自己捧得如此之高,若是胆怯不去的话,以后谁还会来请自己啊,于是就咬了咬牙,答应了下来。

    **见二阎罗应承下来,自然是非常高兴,非常客气地请其前往。

    二阎罗收拾了一番,带好罗盘法器等一套家伙,就被**客客气气地请出了家门。

    当时已经接近中午,**倒也深谙人情世故,并没有带二阎罗直奔水库而去,而是先带二阎罗到水库附近的一家酒店皇帝尚且不差饿兵呢,请二阎罗亲自出马,当然最好是酒足饭饱以后再做正事!

    那个姓吴的伙计早已在酒店等候陪同,见**陪同二阎罗一块进来,立即非常客气地把他们迎进了包厢之中。

    二阎罗打量了一下那个姓吴的伙计,发现**所说的这个帮工,大约五十多岁,虽然衣着相当地朴素,但他身上的气场明显不同,应该也是懂得法术的人士。

    “这位是?”二阎罗主动问道。

    “哦,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见二阎罗发问,这才不得不上前介绍说,“老吴,这位我就不多说了,就是德高望重、法术第一的韦老先生;这位是我的伙计,我们都叫他老吴!”

    “幸会幸会,我叫韦向东,你好你好!”二阎罗握着老吴的手,主动报上了自己的姓氏大名。

    “你好韦先生,我叫,吴道子,是郑老板的伙计。”既然人家二阎罗主动报上大名,老吴也不得不自报家门,非常憨厚地请二阎罗上坐。

    三人落座以后,二阎罗好像对老吴很感兴趣似的,仍然笑呵呵地与老吴寒暄着:“吴先生也是养鱼的吗?”

    “哦,年轻时打了多年的鱼,这二年就跟着郑老板混碗饭吃,来来来,我们三个先干一杯!”老吴好像对自己的工作不愿多讲似的,连忙主动上酒。

    “吴先生平时跟着郑老板做什么工作啊?”一杯酒尽,二阎罗仍是看着老吴攀谈了起来。

    “很简单的,也就是下下鱼苗儿、喂个鱼食儿,定期投药防疫保健,平时帮忙巡个水库,卖鱼时撒网逮鱼......”老吴对自己的工作说得相当全面。

    “这样子啊,我听郑老板讲,吴先生也是法术中人?”二阎罗听了老吴的介绍,点了点头,继续问道。

    “呵呵,哪里哪里,在韦先生面前说什么法术,我这纯粹是班门弄斧、孔门卖文了,”老吴连忙摇头摆手,表示不敢,“我那三脚猫的功夫,根本算不上什么法术不法术的,只不过是点儿小把戏而已。”

    “来,韦先生,我敬韦先生一杯!”**见二阎罗扯着老吴说个不止,连忙双手举杯,向二阎罗敬酒。

    “好!郑老板不必客气,我与吴先生应该大小差不多,今天相见,感觉到还怪投缘儿呢!”二阎**杯之后,主动报上了自己的年龄,“我属牛的,今年五十六了,吴先生贵庚多少啊?”

    “噢,我比韦先生小一岁,属虎的。”老吴回答道。

    “呵呵,吴先生虽然比我小一岁,但老虎可是吃牛的!”二阎罗笑呵呵地开玩笑说。

    “哈哈,韦先生大可不必担心,我这只老虎可是不吃牛肉的,道家有云,牛、狗、鸽子是三秽肉,吃了的话会降低运气的!”老吴也是哈哈大笑。

    “呵呵,对了,吴先生认为那水库是怎么回事啊?”二阎罗与老吴扯了半天,于是就将话题转移到了正事儿上面来。

    “这个么,就我那点儿末等小技的,还真是看不出来,”老吴赶快给二阎罗竖起了个梯子,“不过,好在有韦先生亲自出马,肯定是马到成功,来来来,我们好好喝几杯,下午还要请韦先生大展身手呢。”

    二阎罗一看对方竖个梯子把自己弄得高高在上,好在自信自己法术高妙,于是也就不再多谈其他的,几个人杯来酒往、还算愉快。

    酒足饭饱以后,三个人一块驱车赶往水库。

    **与老吴一左一右陪同二阎罗,先沿水库巡查了一番。

    二阎罗不敢大意,虽然几十年来积攒的经验十分丰富,却也并不敢稍有疏忽,毕竟是老话说得好,欺山不欺水、欺水变水鬼,幽深莫测的深水之下,谁知道会隐藏着什么东西。

    二阎罗在**和老吴的陪同下,在水库边转了一圈也并未发现什么,就连罗盘也是正常无二,于是只得表示,也许是那些东西白天深匿水下遁形敛影,只有到了晚上才会出来作怪吓人,我们还是到晚上再瞧。

    于是三个人只得暂时收工、稍事休息,晚饭后再次一块到水库查看。

    果然不出二阎罗所料,晚上刚到水库边走没几步,就看到**突然指着水面小声而急切地说,韦先生您看,那是什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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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86章】甘拜下风不折腾

    二阎罗在下午沿水库走了一圈,并未发现任何异常,再观察了一下**,发现他也并没有什么邪病缠身,于是就打算到了晚上再瞧瞧,如果仍是正常无二的话,就随便念些咒语、扔两件法器折腾几下子,然后就可以收费走人。{友上传更新}

    结果到了晚上,几个人在水库边还没走一会儿呢,就看到**突然指着水面,小声而急切地叫道,韦先生您看,那是什么?

    如果这水库周围真的有什么气场异常、或者**身上有邪病外道的话,二阎罗还并不紧张,毕竟对于这种事情自己也接触了几十年,自信没有任何问题。

    但问题的关键是,他一直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而**又突然惊叫着发现水库中出现了什么东西,于是二阎罗也急忙顺着**所指的方向举目观望。

    只见微波惨白的水面上,果然有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形的东西,那东西在离他们三个约有数十米的地方直愣愣地站着,显得非常高大,站在水波上面如履平地一般,正缓缓向他们走来......

    “不要怕!有老夫在此,你们不必紧张!”二阎罗镇定地安慰**与老吴,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三颗桃核雕刻而成的法器,准备像往常那样一展身手。

    “他,他过来了,是什么东西啊他?”**明显表现得很是紧张。

    老吴虽然没有说话,却也直往二阎罗身后躲。

    “呵呵,可能是当年修建水库时累死的民夫亡魂而已,老夫先对他好言相劝,如果他不识相的话,我再降伏于他,你们不必害怕的。”二阎罗非常自信地说。

    “那就好、那就好,今天就全靠韦先生啦!”**也学着老吴的样子向后退了两步,躲到了二阎罗的身后。

    水库中的那个身材高大的人形东西踏波而来,越来越近。慢慢地可以看出,那家伙虽然是形如人状,却是头颅很尖。面目又模糊不清,一时让人搞不清楚它究竟是个什么怪物。

    “呔!你是何人、来此何事?有本法师在此,不可如此放肆!”二阎罗倒也很有胆量,右手紧握三枚法器。中气十足地对着踏波而来的那个家伙大声喝道。

    只是水面上的那个家伙根本没有理睬二阎罗的意思,不但没有停下脚步,反而加快了步子似的,离他们越来越近。{友上传更新}

    “冤有头、债有主,你有什么冤情可诉?要是无故滋事、惊扰于人。本法师定不饶你!”二阎罗见对方仍不停步,不由得声sè俱厉地指着对方叫道。

    那人根本没有把二阎罗的jǐng告放在心上似的,仍旧昂首前来。随着距离的缩小,他们三个慢慢地看清了对方:这哪里是个人啊,虽然长了个人形的身体,但那尖尖的脑袋,分明像个鱼头,而且腹大腿长。双臂倒是极为粗壮!

    眼看那个人身鱼头的怪物离他们三个不到十米的距离了。二阎罗一咬牙,嘴里喃喃念了几句咒语,立即大喝一声,将手里的三枚法器全部打出。

    只是让二阎罗意想不到的是,对方丝毫没有把那三枚法器放在眼里,一不躲藏、二不回避。仍是满不在乎地踏波前来,而且粗大的双臂已经抬起。好像要抓人一样......

    “哎呀!”**率先惊叫一声,转身狂奔而去;站在他旁边的老吴一见老板都跑了个鸟。自己更没有必要傻呼呼地呆立送死,于是也紧跟而逃!

    这一下,原本岸上的三个人,立即变成了孤零零的二阎罗自己!

    二阎罗见状冷笑一声,唰地一下抽出了一柄桃木短剑,与此同时扯出一张黄符纸,迅速串到剑上,口中急急地念着咒语,剑尖直指那个人身鱼头的怪物!

    ............

    **与老吴跑有二三十米的样子,立即停下了脚步,压低嗓门儿问道:“吴先生,你确信二阎罗这次在劫在逃吗?”

    “呵呵,放心,那老匹夫五行属火、最忌水物,而且一向重术轻道,自己也清楚肯定会有恶报的,马上我们不耽误去接应他!”老吴非常自信地笑道。

    “那就好,可不能在我这儿把他给弄出个三长两短来,那样的话我就有麻烦了!”**认真地说。

    “放心,郑老板,那家伙要死也会回到他家里再完蛋,不会拖累于你的,”吴道子小声说,“还得再等一会儿,二阎罗那老匹夫还是有些手段的,不折腾得黔驴技穷、束手无策,他是不回甘心逃回来的!”

    二人远远地站在一边儿小声议论了一会儿,虽然距离太远已经看不到二阎罗的身影,但仍然可以听到他大声怒斥的声音,不由得暗自好笑。

    过了大约一支烟的功夫,老吴突然碰到一下**,小声提醒道:“过来啦,我们赶快迎上去!”

    **赶快从旁边草丛里摸出事前藏好的那根钢管,和老吴一块朝二阎罗的方向走去。

    吴道子看见前面有一个人影磕磕绊绊地向自己走来,强忍好笑,急忙与**一块并肩跑去。

    “韦先生、韦先生,我们来啦!”吴道子气喘吁吁地说。

    “没事儿韦先生?我,我们两个见事儿不对,赶快回去cāo家伙......”**晃了晃手里的钢管,也是非常紧张地说。

    “没,没事儿、没事儿!”二阎罗见他们两个一人手握钢管、一人举块半截砖,心里面又是好笑又是后怕,却只能强忍惊恐不安,故作镇定地回答道,“走,我们回去再说。”

    老吴见状,立即扔掉了手里的半截砖,拍了拍巴掌,上前一步就要搀扶着二阎罗。

    “谢谢你啊老吴,我,我没事儿的。”二阎罗虽然心里面十分紧张,但多年来的尊严让他不得不表现出镇定自若的样子。

    **与老吴一左一右,护着二阎罗赶到了水库北头的住所。

    室内明亮的灯光让他们都感到放松不少,作为主人的**,也赶快沏茶倒水。

    “韦先生,水库里的那个东西?”**给二阎罗敬上一杯茶,小心翼翼地试问道。

    “咳,那家伙应该是个水族的东西,年深rì久有了道行,”二阎罗喝了几口茶,双手捧手杯子说道,“本来让你们两个在我左右作个护法的,呵呵,结果,结果你们走了以后,我这人又命中属火,对水里的东西不是很那个,所以,所以,非常抱歉啊......”

    “哦,是个鱼jīng一类的东西?”**瞪大了眼睛问道。

    “嗯,应该是!这几十年来,我主要是给人家看看风水,也处理一些不走正道、祸害吓人的冤魂小鬼什么的,对于这种水中的jīng灵,咳咳,确实并不在行!”二阎罗咳嗽了两声,“再加上我五行属火,对水里面的东西有种先天xìng的克制问题,所以,要不,你改天再找个人瞧瞧......”

    ............

    送走二阎罗以后,**与吴道子立即驱车前往酒店,周扬、李大伟与杨奇龙早已在房间内等待了。

    “怎么样啊,老吴?还算顺利?”周扬笑眯眯地把他们两个迎了进去。

    “应该不会有问题的,那个老匹夫对我这套东西根本不熟!”吴道子很是自信地说。

    “哈哈,我相信你,老吴!当初在哈根新城,我就见识了你这套家传秘术,确实与众不同,不但气场上让人感觉不到什么,就连罗盘也不会有任何异常,而且一般的法器又解决不了问题,我相信那个二阎罗这次肯定会栽的!”周扬非常开心地说。

    “对了,那个老匹夫可是有件法器非常厉害,应该能够克制吴老的法术虽然吴老的这套法术是正统之术,不是什么邪术魔道,但那块玉雕......”杨奇龙表示有些担心。

    “没事儿,他不会取用那块法器的,”周扬肯定地说,“法术法术、法在术前,也就是先礼而后兵、道与术并重,二阎罗那人一辈子重术而轻道,也算是造孽不少,也得罪了很多同行,他一直担心有同行在他家坟墓上作手脚,所以不会自顾自己而不顾全家的!”

    “呵呵,就算他取回那枚法器,也不会有用的。因为以前我不清楚是什么东西,现在知道了他的底细,肯定也会作相应的改变!”吴道子补充说。

    “这样最好,那老匹夫做事从来不择手段,为了自己祸及无辜,况且他已经名利双收、兴旺几十年,也应该歇歇了!”杨奇龙说,“走,我们再去喝几杯?为了这事儿已经好几天滴酒未沾了!”

    “好啊,我们一块下去!”周扬一挥手,几个人把酒庆贺去了。

    ............

    二阎罗回家以后,就开始老做恶梦,继而发起了高烧、出现了幻觉,总是在夜里惊醒,说是有个鱼jīng要取他xìng命。

    “爸,家里的法器全部都用过了,都是没有一点儿效果,”韦超宏等他清醒过来时,小声问道,“要不,我把爷爷坟前的那块法器取回来试试?”

    二阎罗听儿子这样说,急忙小声制止道:“不不不,小宏你切切不可那样做!我们千万不能因小失大,要知道有多少同行正在瞅着我们呢。另外,赶快给你二叔打电话,让他回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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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87章】义犬大黑惹祸端

    韦向前接到电话,得知其胞兄病危,想要见他一见,自然是大惊失sè、心急如焚,立即扔下手头的工作,吩咐司机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去。(_&&)

    一段时间不见,没有想到老大韦向东已经变得如此沧桑老迈,面sè灰暗、双目无神,韦向前忙问这是何故,如此病重为何不去医院。

    韦向东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这不是病而是命,自己确实是迈不过这个坎儿了,临走之前有几件事想要说与兄弟知道。

    “大哥,你怎么能够这样说呢,人食无谷、谁能无病,大哥身体一向很好,绝对不会有问题的,我马上让最好的专家来给大哥瞧瞧!”韦向前非常伤感地说。

    “不用了,向前,医生只能治病不能救命,大哥我这次,这次是栽在周扬那小子手里了......”韦向东轻轻地摆了摆手。

    “又是那小子?!我一定饶不了他!”没等韦向东说完,韦向前就咬牙切齿、愤恨不已。

    “向前你听我说,这也正是我找你回来的重要原因,”韦向东拉住其弟韦向前的手,声音很低但语气却是十分坚定地说,“听我的,向前,你以后千万不要与周扬再作对了......”

    俗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二阎罗回去以后,被那个鱼头人身的怪影时刻缠绕在身,任凭他使尽浑身解数、用尽所有法器,均是无以得解。心里就明白。自己这次算是大限将至、回天无力。

    趁着清醒之时,二阎罗排盘算了一番,不但知道这次是栽在周扬那帮人的手中,而且是yù解无门,自己再也没有翻盘的机会。

    自己在世之时,他们兄弟二人联手尚且不是周扬的对手,二阎罗知道单凭其弟韦向前一个人,更是没有丝毫的胜算。

    他们韦家好不容易建立起偌大一个南慈集团,如果其弟向前有失,南慈集团势必会败在他的手里。

    眼看自己即将油尽灯枯、撒手而去。二阎罗深感虚名财帛不随身,多年来养成的傲气终于烟消云散,沉睡在心的良知也终于苏醒了过来,知道自己这几十年来。依仗法术与心机,确实做了不少有损yīn德之事,这次败于周扬之手,纯粹是自找麻烦、在劫难逃如果不是自己对郑家找易道公司而不请自己,所以嫉妒之下愤而出手的话,怎么可能会与周扬交恶至此呢?

    韦向前无奈地搓着手,知道既然大哥都表示没有办法,自己肯定也是有心无力,但作为一家上市公司的老总,韦向前的脑袋还是非常灵光的。(_&&)他见大哥严厉告诫以后不许与周扬作对,而且大哥这病就是周扬引起的,韦向前的脑袋就活络了起来:既然以后不再与他周扬作对,而且解铃还需系铃人,何不请他高抬贵手、放过胞兄一把?

    因为就算自己这次不低头,以后肯定也不能有违大哥临终的告诫,还不如提前低头一次呢?

    看看奄奄一息、命必不长的韦向东,韦向前一咬牙,决定亲自前去请求周扬高抬贵手,放过胞兄一把自古以来有道是杀人不过头点地。自己这个堂堂的南慈集团董事长,亲自向周扬低头认错、请施援手,相信周扬应该能够放过胞兄......

    考虑既定,韦向前吩咐侄儿韦超宏好好照顾好大哥,找个借口起身离去。

    韦向前通过柳雪滢。终于联系上了周扬,得知周扬尚未离开河东市。问清地点连忙驱车前去。

    ...... ......

    “奇龙兄弟,你说韦向前这次前来,是想低头认错、还是打算举刀砍我们啊?”周扬半天玩笑地对杨奇龙说。

    “对对对,小杨你不是jīng于六壬神课吗?赶快算算看!”吴道子接声催促说。

    “咳,这也用算啊,这事儿就算用脚后跟都能想清楚,韦向前那家伙肯定是来低头认输、想要救他大哥的!”杨奇龙不以为然地说。

    “哈哈,还是二哥厉害,用脚后跟都能思考,”李大伟哈哈大笑,非常开心地说,“这一下郑家的疙瘩总算是解开了!”

    “对头,大伟兄弟说的没错,郑家一直纠缠不休,除了天价的求偿金额,还想把易道公司搞垮,把我送进监狱,这下总算可以解开了!”周扬说,“只要二阎罗那老家伙承认郑家的问题并非是我们易道公司的疏漏,而是他从中捣蛋的话,我们易道公司反而借此机会转败为胜、再上台阶呢!”

    “对,郑家的损失正好可以由二阎罗负责赔偿,要是他同意的话,我是不是马上收了法术,放他一马啊?”吴道子看着周扬说。

    “嗯,这事儿么,到时看看情况再说。”周扬并没有一口答应下来,毕竟二阎罗那厮实在是太可恶了。

    作为一个大集团公司的老板,韦向前自然是相当地聪明,他深知一不做、二不休的道理,既然自己决定在周扬面前低头,那就干脆低个痛快彻底的,否则的话,自己丢了面子,大哥的命也难得全。

    所以韦向前一见到周扬,二话不说,先是认错,不管是不是自己的责任,都一概往自己身上揽,并且愿意包赔易道公司的所有损失......

    因为韦向前对其大哥韦向东一向是言听计从,既然大哥要自己以后绝对不可与周扬作对,所以他表现得非常地真诚。

    俗话说杀人不过头点地,周扬见他言辞恳切、并无假意,于是也就宽厚起来,表示只要二阎罗知错能改、将功赎罪,肯定会神鬼佑之、转危为安......

    等到韦向前再三告罪以后离开,周扬就吩咐吴道子收了法术、放他一马。

    二阎罗没有那鱼头人身怪物的纠缠吓唬,再加上名医良药的作用,自然是身体渐轻、很快好转。

    从鬼门关转了一圈的二阎罗,对虚名浮利真的是看淡了很多很多,立即向郑家负荆请罪,表示自己一时鬼迷心窍,出了昏招,想要嫁祸于易道公司......

    好在郑家虽然出现了那个巽龙衔尸的怪事儿,却也尚未有连出三棺的灾厄,再加上郑家虽然是名门望族,却也并不敢深为得罪二阎罗这种人俗话说宁可得罪十个君子,不可得罪一个小人,更何况二阎罗这个小人又有异术在身呢。

    要真是不知进退不肯饶恕二阎罗的话,这种事儿又是罪不致死的,万一他再暗中使坏,有可能会使郑家损失更大......

    虽然没有三棺连出,但那个巽龙衔尸的问题,也是让郑家心里面那口气实难下咽,二阎罗见状心里明白,立即老脸通红地表示,那个巽龙衔尸,其实是他找人弄出来的假像,棺内的尸身绝对没有受损!

    原来,二阎罗对于有钱有势的郑家,做事还是留有余地的。他只不过是找人在郑家那座坟茔上,用钢筋捅了个深洞,然后灌进去些加了蜂蜜的猪血。

    那种腥臭发黑的猪血里面又加有少许的蜂蜜,自然是吸引得周围的大批蚂蚁汹涌而来,将坟茔上的洞口弄得密密麻麻,也就看不出来人为的痕迹。

    再加上二阎罗依仗几十年来的声望,一本正经地说那就是风水上极为罕见的巽龙衔尸,自然是唬得郑家惊慌失措,一怕真的出现了连出三棺的灾殃,二恨易道公司如此草菅人命,反而忽略了对那真相的探究......

    ...... ......

    二阎罗赔给郑家一大笔钱,又是不顾老脸地低头认错请罪,郑家也只得长叹一声、自认倒霉,为了避免二阎罗以后暗中使坏报复,只得故作大度、宽恕于他!

    当然,二阎罗经过这次事件是老脸丢尽、心灰意冷,再也不愿抛头露面、涉足风水法事!

    这样一来,郑家知道自己错怪了易道公司、错怪了周扬,也只好比葫芦画瓢,除了上门认错请罪以外,还在报纸电视上公开道歉、以正视听,恢复易道公司的名誉......

    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周扬刚刚处理了河东分公司的麻烦事儿,就接到了家里的电话。

    电话是周扬的爸爸打来的,周爸爸非常无奈地告诉周扬说,大黑这次要保不住了!知道小扬你非常喜欢大黑,所以打电话给你说一下。

    周扬一听这话,急忙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大黑那么聪明懂人xìng,而且经过检疫防疫、办理了《大型犬只领养许可证》,为什么会保不住了呢?

    周爸爸告诉周扬说,昨天自己带着大黑在小区散步的时候,一向非常懂事、从不乱咬于人的大黑,竟然狠狠地咬了同住雁湖美邸的业主袁兴国一口。

    那个袁兴国根本不要所谓的医疗费、营养费、误工费什么的,他只提了一个条件,那就是必须把大黑送给他,由他活活地打死大黑出口气。

    周扬一听大黑惹的是袁兴国,知道大黑这次算是大难临头、极有可能活不成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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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88章】想吃大黑不容易

    周扬与李大伟、杨奇龙他们几个正在为解决掉河东分公司的问题举杯相庆的时候,突然接到家里的电话,得知爱犬大黑竟然咬了袁兴国一口,立即是意兴阑珊,再也没有了喝酒的兴趣。

    “怎么了大哥?好像听伯父说是大黑咬人了?”杨奇龙问道。

    “咳,可不是嘛,这次大黑它,估计算是活到头了,那人一定要活活地勒死大黑吃它的肉呢!”周扬垂头丧气地说。

    “把人咬得很严重吗?如果不是很严重的话,给那人打好疫苗,多赔他几个钱不就行了,何必一定要勒死他呢?”李大伟不解地说。

    “关键是人家根本不要钱,什么医疗费、营养费、误工费等等统统不要,就只提了那么一个条件他要亲手活活地弄死大黑!”周扬非常无奈地说,“按说这事儿也是可以理解的,大黑咬伤了人家,人家想要出口气而已,再说袁兴国那人我知道,人家有钱有势的,根本不会看上那几个小钱......”

    杨奇龙他们几个人都知道周扬非常喜欢大黑,除了当初大黑忠心护主、匪夷所思地为故主守护宅院以外,更重要的是大黑确实是一条极为难得的灵犬,不但有仁有义、神勇有谋,而且十分聪明。

    像大黑这样的义犬,周扬肯定是舍不得让人家活活打死它的!

    只是,这次它偏偏咬了一个有钱有势的主儿,人家分文不要,就要大黑的小命一条!

    碰到这种事儿,确实是相当地棘手难办。一方面是大黑有错在先,人家想要出口气也是可以理解的,在乡下农村,只要谁家的狗咬了人,肯定是要打死它、不能再养的;另一方面,像大黑如此罕见的义犬,连个将功赎罪的机会都没有。的确让人惋惜。

    “大哥,我觉得这事不对劲儿啊,你看我和大伟第一次去你家。大哥你只是轻轻对它说了句‘这两个都是自己人,不能咬,结果正虎视眈眈的大黑立即摇头摆尾地对我俩表示友好像这种懂人xìng、极听话的好狗,怎么可能无端咬人呢。大哥?”杨奇龙提醒道。

    “对啊大哥!你不是说大黑为了给它的故主黄老头守住旧宅老屋,宁愿装神弄鬼地吓唬人,也并没有胡乱咬人嘛!我估计大黑不会乱咬好人的,很有可能那个袁兴国并不是个好鸟!”李大伟也随声附和、表示赞同杨奇龙的话。-_()

    “可是,你们应该听说过那个袁兴国的大名。人家出身于高干家庭,却并没有仰仗家族的势力,而是留学海外学习技术,然后回来实业报国,并不是什么坏人啊!”周扬摇了摇头。

    “那不一定,像他这种红*二代,走的又是经商的路子,低调一些是正常的。但这并不代表他就清清白白。说不定,哼哼,说不定干了不少没有良心的事儿,正好巧遇大黑,大黑闻到了什么气息,这才见义勇为咬了它一口!”李大伟连推测带想像地说。“对,我看就是这种情况!”

    几个人看到周扬极少表现出来的这种无奈之情。于是你一言我一语地安慰着他,说是大黑既然那么通灵懂人xìng。肯定不会无缘无故乱咬于人的,现在袁兴国那家伙偏偏又一定要置大黑于死地,就更证明了这一点。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应该有办法救下大黑的。

    “那好!几位你们慢慢喝,我这就回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如果能够救下大黑的话,到时我们再一醉方休!”周扬思忖了片刻,立即起身就要回到深南市。

    “算了算了,大哥不在这儿,我们还有什么心思喝酒啊,干脆我们一块回深南瞧瞧去,等到救下大黑,喝酒才更尽兴!”杨奇龙、李大伟也是立即起身,吴道子更是迫不及待地走了出去。

    走在返回深南市场的路上,李大伟还在念叨着:“大哥你别急,说不定这次大黑正好立上一功,可以以此为线索,抓到袁兴国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呢!”

    “对啊,要是那样的话,嘿嘿,别说袁兴国想打大黑的主意,结果很有可能让姓袁的那小子好好喝一壶呢!”杨奇龙更是自信满满地说,“大黑当初竟然能够想出装神弄鬼的办法来守护故主旧宅,像这么聪明的义犬怎么可能会乱咬无辜啊!”

    “但愿像两位兄弟所说的那样,如果那个袁兴国真的有什么把柄被我们抓住的话,大黑就有救了!”周扬说完这些,突然叹了口气,非常悲观地说,“只是那个袁兴国,别说他一向口碑很好,就连我见到他,也发现他是一身的正气、一脸的福相,应该是个很有道德、很有福气的人,大黑它,它不会是一时糊涂看错了人,这才惹出杀身之祸!”

    “这个,大哥说得也有几分道理,听说九八大洪水的时候,袁兴国不但捐款数千万,而且亲自带着他们公司的员工进行支前救灾呢!”杨奇龙犹豫了片刻,也是有些疑虑,“从电视上看到他那个样子,真不像个坏人!”

    “算了,好人坏人不能只看表面,有时候甚至表里相反,”吴道子也插嘴说,“反正我不赞成狗咬了人,就一定要非打死不可!而且大黑也应该不会无故乱咬人的。”

    几个人议论纷纷,周扬却是心乱如麻,虽然明明知道自己根本舍不得大黑,更不能容忍有人把大黑活活弄死,但这次大黑毕竟是有错在先,只要那个袁兴国一口咬定,不要赔偿只要大黑的命,这事儿还真是难说抛开对方的背景不说,毕竟大家都在雁湖美邸居住,在所有人看来,都不可能为了一条狗而去得罪邻居!

    毕竟老话说得好,千金置屋、万金买邻,遇到一个正直热情的邻居是非常难得的。

    一路匆匆忙忙地赶回到雁湖美邸,周扬急忙问爸爸当初究竟是怎么回事。

    周扬的爸爸就将当时事情的来龙去脉给周扬讲了一遍。

    原来,就在昨天下午,周扬的爸爸照例带着大黑在小区内散步的时候,邻居袁兴国也迎面走来。

    二人像往常一样打个招呼,正要错肩而过的时候,大黑突然盯着袁兴国打量了一番,也不叫唤,而是猛地向前一冲,照着袁兴国的小腿儿就是一口!

    猝不及防的我连忙拉开大黑,却见袁兴国立即卷开裤管,小腿部位已经是数个深深的牙印儿,鲜红的血顺着直往下淌,袁兴国二话不说,立即打电话让司机带他去打疫苗......

    往常大黑也见过袁兴国无数次,从来没有乱咬过人,但昨天它竟然猛地扑过去张嘴就咬,我也没有想到啊。

    于是我只能匆匆忙忙打车赶到市防疫站,向袁兴国再三表示歉意,准备按他的意思包赔他的损失。

    只是袁兴国说,算了算了,我们都是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说什么赔钱不赔钱的这事儿我看还是按我老家的规矩办,那就是把大黑打死算了,一方面避免它以后再次伤人,另一方面也让我亲口尝尝它的肉,算是压惊报仇!

    我以为袁兴国是开玩笑的呢,因为他山珍海味都吃不完,怎么可能会把一条土狗放在眼里?

    于是我就再次向他道歉,表示医疗费、营养费、误工费什么的,袁先生你说个数,我一定如数赔偿......

    没有想到袁兴国竟然认真地说,我并不是在开玩笑的,确实不会要你家一分钱的赔偿,只不过那条狗应该交给我来处理,我要亲手打死它,而且要吃其肉辟邪压惊一条土狗也值不了多少钱嘛,你就把它交给我处理好啦!

    “不对,我怀疑那个袁兴国是不是看上大黑了,他正好以此为借口,想要把大黑据为己有!”杨奇龙率先表示质疑。

    “这不太可能?人家袁总家里面,光血统纯正的藏獒、比特等世界名犬都有好几条呢,他哪里会看上大黑这种本地土犬啊!”周扬的爸爸摇了摇头说。

    “不会的,那袁兴国绝对不是看上了大黑!”周扬非常肯定地说,“大黑的事儿只有我们几个知道,整个雁湖美邸小区根本没有其他人听说过。以前刚带大黑在小区里散步时,很多人还笑话我品味太低、弄条土狗呢!”

    几个人喝了杯茶稍事休息,最后商量了一番,决定还是让李大伟、杨奇龙陪同周扬,买些东西登门探望一下袁兴国,看看具体情况再说。

    于是,他们三个人买了些礼品,登门前去探望慰问被大黑咬伤的袁兴国。

    袁兴国腿上缠有绷带在家休息,看样子被大黑确实是咬得不轻,见周扬他们三个登门看望,也是表现得非常客气热情。

    提起被大黑咬伤一事,袁兴国苦笑着说真是倒霉,唯一的要求就是要吃两块大黑的肉压惊辟邪、驱除晦气!

    眼看袁兴国虽然言语客气,却是态度坚决,李大伟与杨奇龙深感此事棘手难办。

    周扬盯着袁兴国打量了一番,却是长长地松了口气,笑眯眯地说:“哈哈,可惜袁总这次要失望了,大黑的肉你是吃不成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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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89章】咬你那是看起你

    “怎么,周先生还舍不得一条土狗吗?”袁兴国坦承地说,“不是我这人报复心强非要打死大黑,或者是说想要吃狗肉了。其实主要是我们那儿有个老习惯,就是有人要是无故被狗咬了的话,必须杀狗吃肉,才能去除晦气、败败邪气儿!”

    “哦,原来是这样啊!这个风俗传统我也听说过,据说要是有狗无故咬人的话,说明那人应该有灾殃晦气的,只需把那条狗打死吃上它两块肉,就能够辟邪、去除晦气!”周扬点了点头,承认袁兴国所说的并非是无妄虚言。

    杨奇龙与李大伟听他们两个这样说,相互看了一看,知道这次大黑可能真的是在劫难逃了人家袁兴国被咬之后,自己打的疫苗,又不要周家一分钱的赔偿,只不过想要借助大黑去除晦气而已,确实让周扬难以开口拒绝!

    “呵呵,谢谢理解啊,周先生。当时我刚刚下车,司机还没有掉转车头离开呢,见你爸牵着大黑在散步,我们两个就打了个招呼说了几句话,没想到大黑它竟然猝不及防地趁机咬了我一口。要知道以前大黑见过我很多次,从来没有咬过我,而且也并没有听说大黑在这小区里咬过谁,所以这也算是我晦气,才招来这个无妄之灾的!”袁兴国苦笑着摇了摇头。

    “咳,看来袁先生的这个灾星还不小呢!”周扬点了点头。

    “可不是嘛,那家伙一口下去狠着呢,当场就把我的左腿咬得鲜血淋漓的,两排牙印儿差不多一公分深!”袁兴国借机说,“所以我才对你爸说,大家都在一个小区里面住,什么钱不钱的都无所谓,主要是为了去除晦气,我得吃上两块大黑的肉败败邪气儿......”

    “按说这事儿真是理所当然的,毕竟这个风俗习惯也不是只有一个地方存在。再说一条土狗也值不了几个钱,”周扬先扬后抑地说,“只是大黑那条狗。确实非常仁义而且通人xìng、懂人言的,打死了它太可惜了。”

    “呵呵,理解理解,这样。周先生,我这人一向很传统守旧,是宁信其有、不其其无的。而且经常出差在外,还是小心些的好,要不。我家还有几条小藏獒,你要是喜欢的话,随便挑一只?”袁兴国非常委婉地说。**!。*

    虽然袁兴国言语客气、非常委婉,但话里面的意思是非常地坚决:那就是我宁愿再送你一条小藏獒,也必须把那个大黑活活地勒死它,吃它两块肉,借以去除晦气、败败邪气儿。

    袁兴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杨奇龙与李大伟就知道大势已去人家袁兴国被大黑咬得那么厉害。却分文不要周家的赔偿。只不过是按照老风俗传统打死大黑而已,表现得已经是相当地仗义了;如今他又表示愿意另送一条藏獒给周扬,以换取大黑,这只能说人家袁兴国大人大量、仁至义尽!

    “谢谢袁总,袁总果然是宅心仁厚、名不虚传,让我非常佩服!”周扬由衷地赞叹了一番。然后仍是态度依旧,“但是。袁总真的不能打死大黑,更不能吃它的肉!”

    “哦?周先生这是什么意思啊?”袁兴国脸上的笑意慢慢地变淡了毕竟是人都有一个底限的。袁兴国已经把话说到这一步,周扬却是毫不退让,自然是让人家心里面很是不爽!

    “别误会,袁总!”周扬再次认真地打量了一下袁兴国,笑眯眯地说,“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袁总这几天是不是有出远门的打算啊?”

    “说实话,要不是我这腿被大黑咬伤得如此严重的话,现在我应该在台湾游玩呢。本来我们几个朋友早就商量好了,这几天准备到台弯(和谐万岁)旅游的,结果正准备出发的头一天,我就被大黑咬伤了!”袁兴国叹了口气,非常遗憾地说,“真是不巧啊,要是那天我没碰到你们家的那条狗,第二天我就到台弯了!”

    “哈哈,我说袁总啊,这不是不巧,而是非常地巧,而且是非常地幸运哪!”周扬说,“幸亏袁总你出发前遇到了大黑,这才使袁总躲过一劫!”

    “周先生你,你没有......”袁兴国没有说出口的后半句肯定是,你小子不是在信口开河、胡说八道?明明是你家的大黑咬了我一口,让我计划好的旅游无法成行,这与幸运有毛的关系啊?!

    “没错,我绝对不是在胡扯吹牛!正是大黑这一口,咬掉了袁总你的晦气啊,你说这不是幸运是什么?”周扬认真地说,“所以我才说你绝对不应该打死大黑,更不会忍心吃它的肉!”

    “哦,我明白周先生的意思了!”袁兴国也是一个聪明人,他听周扬如此一说,心里面是豁然开朗,但稍一思索立即质疑道,“周先生的意思是,我们原计划的这次旅游活动,会遇到飞机失事、交通事故或者是其他意外的危险,所以大黑咬了我一口,没有让我出门成行,恰好是救了我一次。是这个意思吗,周先生!”

    “没错,正是如此!”周扬肯定地点了点头。

    “可是,他们几个的航班早已安全抵达台弯,而且人家已经开开心心地游玩两天了,这不照样什么事儿没有嘛!”袁兴国质疑道。

    “咳,很多事是非常难说的!这样,袁总,在明天下午申时三刻之前,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就算我看错了,”周扬一本正经地说,“换句话说,请袁总再宽限一天,明天下午过了申时三刻,我再把大黑给你送来,我给你帮忙控制好大黑,让袁总亲自动手勒死它,你看怎么样?”

    “这个?”袁兴国当然清楚周扬的大名,于是犹豫不决了片刻,小心翼翼地说,“要不,我先给在台弯游玩儿的几个朋友,让他们明天老老实实住在酒店,不要外出?”

    “没有必要!”周扬摇了摇头,“很多事情该来的会来、该走的会走,躲是躲不过的,就像银行的贷款一样,到还贷的时候硬是躲着不还,反而会损失更多袁总脸上的晦气虽然已经慢慢散去,但仍然可以看出来是极为凶险的样子,所以我估计他们几个,唉,生死由命、富贵在天!”

    “那,那好,我相信周先生的话,等明天再说!”袁兴国犹豫不决了一会儿,终于点头答应,暂且再让大黑多活一天。

    几个人在袁兴国家又喝了杯水聊了一会儿,然后就起身离开,单等明天究竟是大黑能够逃过一劫,还是命中注定当下肉锅。

    离开袁兴国的家以后,李大伟问周扬道:“大哥,你刚才所说的是真的吗?”

    “咳,兄你以为我为了救大黑不死,真的在信口雌黄啊?要知道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如果不是真的话,让大黑多活一天又有什么意义?”周扬摇了摇头。

    “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大哥你从那个袁兴国脸上,就能够看出来在台弯游玩儿的那几个人的安全问题吗?”李大伟追问道。

    “差不多,兄弟你对观相那一套还是了解得太少,刚才袁兴国五官之上的那个晦涩之气重的啊,啧啧,可以说是当有必死之灾,只是已经向眉梢眼角慢慢变淡散去,额头上的黑气也逐渐变淡,应该能够侥幸躲过一劫了!”周扬一本正经地说。

    “哈哈,要是这样的话,袁兴国不但不能再打死大黑,还得向大黑感谢救命之恩呢!”杨奇龙仰天大笑道,“以前听说过,有家犬一类的东西,甚至是野兽昆虫,在深山寺庙中听老和尚念经,一帮和尚只知道把念经当成每天的功课念上一番,却没有想到那些在旁边的牲畜昆虫一类的东西,倒是得悟大道,慢慢通灵了呢;今天大黑竟然也能够有此异能,岂不是更为传奇有趣啊!”

    “真是有可能啊,据说猫狗一类的东西,不但能够看到一些我们人类肉眼看不到的东西,而且还真是有第六感,可以感知一些未知的危险状况呢!”李大伟认真地说,“我以前好像在哪本杂志上看到过,就是这一类的怪事儿那杂志上说的是有个种田的农夫,家里面养了一条非常聪明的小狗,十分忠诚而且善解人意,往常主人种田回来,小狗都是摇头摆尾地欢迎主人归来,可是有一天主人回家的时候,那条小狗却是冲着主人呲牙咧嘴,坚决不定让主人进门儿。那个庄稼汉对此当然是非常不解,还以为小狗偷偷在屋里藏了什么东西呢,于是小狗越不让他进,他偏偏要往屋里闯;那条小狗见阻拦不住,竟然照着主人的腿上咬了一口,然后掉头向外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回着瞅着主人。这一下,那个农夫当然是怒不可遏,提起锄头就追了上去,要把那条小狗活活地打死......”(未完待续。。)

【第0390章】不是周扬不割爱

    “怎么回事儿、怎么回事儿,最后呢?那农夫把小狗打死了没有?”杨奇龙一连串地追问道。**()

    “当然没有了!”李大伟扬了扬眉毛,“那农夫见小狗竟然猝不及防地咬了主人一口,而且还一边往外跑、一边回着瞅着自己,立即是怒火中烧,顾不得腿上的疼痛,提上锄头就向外追,想要把小狗活活打死。结果还没追上几步呢,就听到屋里面轰隆一声巨响,原来是老屋年久失修,原本就很勉强的大梁被虫蛀得厉害,最后断成两截,立即是房倒屋塌!”

    “哈哈,好险哪!要不是那小狗灵机一动引开主人的话,估计那个庄稼汉就活不成了!”周扬笑了笑,“所以古人才说是福祸相依、福祸难料嘛儿,咬了他一口并不代表在害他!”

    “啧啧,养条聪明懂人xìng、而且能够忠心护主的好狗真是幸运啊!”杨奇龙感叹道,“大哥,这次就看你的相术如何了,像大黑这么好的狗,可千万不能让袁兴国活活打死的!”

    “是啊,大哥,像大黑这样的好狗,那可是可遇不可求的!”李大伟也一本正经地说。

    “放心,我相信大黑应该能够逃过此劫的!”周扬点了点头。

    第二天下午四点多,袁兴国就给周扬打来了电话:“真是不好意思啊,周先生,我腿上的伤口还没好透,不方便行走,所以,能不能麻烦周先生你到我家来一趟啊?”

    “好的,我马上过去!”周扬爽快地答应下来,然后轻声问道,“对了,袁总,我要不要带着大黑一块过去啊?”

    “咳咳,不用不用!”袁兴国不好意思地说。

    挂上电话,周扬就笑逐颜开地对杨奇龙他们说:“吁看来大黑这次总算是逃过一劫了!”

    “诶,几家欢笑几家愁。大黑躲过一劫,这正说明袁兴国那几个在台弯游玩儿的朋友可就惨了!”李大伟多愁善感地说,“大哥你这是重物轻人啊!”

    “生老病死、天道规律。这个世上哪天没有人出生、哪天没有人死亡呢?不是大哥我重物轻人,而是对于这种人力不可改变的事儿,我们只能尽量行善积德、以求多福,就像溺水之人一样。总会有人溺死身亡、也总会有人得救幸免。看似意外偶然,实则偶然中也有必然就像袁兴国这次,如果不是他一向与人为善、四邻和睦的话,他肯定与我爸擦肩而过,以他的身份和地位。根本没有必要与我爸爸打招呼说会儿话,也就很难因此被大黑咬了一口,从而躲过一劫......”

    “算了算了,我们还是先到袁兴国家里听听情况,还不知道结果究竟如何呢。”杨奇龙催促道。

    当周扬他们三个再次登门见到袁兴国时,只见袁兴国等保姆给大家各倒一杯茶,示意保姆离开后,非常沉重地说道:“刚才。就在十来分钟以前。我接到公司在台弯办事处的电话,说是那几个朋友所乘的观光车,翻下山崖去了......”

    “诶,袁总节哀顺变,人哪,其实yīn阳之间就隔那么几分钟、几秒钟的距离!”周扬劝慰道。

    “周先生。你认为他们几个全部都没有生还的希望了吗?听说台弯方面正在全力抢救,目前伤亡情况不明。”袁兴国急切地盯着周扬问道。

    “这个?真是非常抱歉。袁总,我没有见过你那些朋友的面。确实不断乱下断言的。”周扬为难地说。

    “吁我个人虽然被大黑所救侥幸躲过此劫,但想到那几个好朋友生死不明,心里面真是,真是非常地难受!”袁兴国一脸沉重地说。

    周扬他们三个相互看了看,都觉得这个袁兴国还真是有情有义、宅心仁厚呢自己大难不死,不但没有弹冠相庆、欣喜若狂,反而在为朋友的不幸而伤感。

    “袁总有你那几个朋友的照片或者是录像吗?若是有的话,我瞧瞧或许也能看出来个大概。”周扬沉默不语了片刻,轻声问道。

    “有的、有的!”袁兴国听周扬说看朋友的照片和录像就能够判断他们的吉凶祸福,立即按铃招来了保姆,“小刘啊,麻烦你把我那儿的相册找出来,还有那个笔记本......”

    周扬按照袁兴国的指点,看了看那六个人的照片和录像,稍稍沉吟了一会儿,轻声说道:“是这样的,袁总,我只能说个大概,不一定非常准确,他们那六个人当中,除了其中那个高个儿以外,其他人虽然面相上似有劫数,却也并非像那个高个儿一样,是副非常明显的短寿之相。所以我认为,他们六个当中,应该有五个人并没有生命危险!”

    “嗯,这也算是不幸中的幸运。谢谢你,周先生!”袁兴国这才一脸真诚地说,“多亏了大黑咬我一口,这才使我成了个漏网之鱼,躲过了一劫!”

    “这个?”周扬一脸尴尬地说,“是大黑救了你一次,你感谢我干嘛!”

    袁兴国这才感到自己刚才的话确实有些不妥,连忙郑重地说:“如果不是周先生提醒的话,现在我恐怕已经把大黑打死、甚至是让人炖熟了它呢,要是那样的话,我袁兴国岂不成了忘恩负义的小人?所以我真的非常感谢周先生更何况如果不是周先生,大黑它也不会在我们这雁湖美邸小区啊!”

    几个人感叹了一会儿,袁兴国非要挽留周扬他们三个在袁府共进晚餐、以示感谢。

    “算了算了,袁总腿上的伤还没有好透,又不能喝酒,改天有空儿我们再坐。”周扬婉言谢绝。

    “哪里哪里!这次本来是应该我登门致谢的,却是因为腿上的伤不方便,又麻烦三位再次上门,今天一定要好好坐坐的!”袁兴国非常真诚热切地说,“腿上的伤没有好透,我可以以茶代酒、略表寸心嘛!再说,我还有一些事儿想和周先生商量一下,想要麻烦周先生的。”

    “袁总有什么事儿尽管开口嘛!”周扬爽快地说,“只要是我周扬能够办得到的,一定尽力帮忙、绝无二话!”

    “不不不,时间已经不早了,我已经让保姆小刘在准备,马上我们边吃边聊呗!”袁兴国摆了摆手。

    俗话说恭敬不如从命,周扬他们三个见袁兴国不是口头上客套一番,而是实实在在地邀请他们一块坐坐,若是硬要离开,肯定是却之不恭的,于是只好留了下来。

    袁兴国作为红*二代,又是一位非常成功的商业巨子,有他亲口吩咐安排,招待周扬他们几个的晚宴自然是十分地丰盛。

    “来,今晚我以茶代酒,向各位表示欢迎、向周扬表示感谢!”袁兴国举杯道,“其实我也比你们大不了几岁,干脆托大叫你们一声兄弟!”

    酒桌上最忌讳有辈份儿的差别,若是可以以兄弟相称的话,那酒桌上的气氛立即变得热气腾腾的......

    等到周扬他们三个人一瓶白酒下肚,袁兴国就进入了正题:“咳,周扬兄弟啊,我想和你商量点事儿,还望兄弟能够体谅一二。”

    “哈哈,既然称我为弟,那袁大哥有什么事儿尽管开口就行!”周扬笑道。

    “是这样的,周扬兄弟,俗话说知恩不报是小人,这次大黑救了我一命,可是相当于救了我们全家要是没了我这个顶梁柱儿,那全家都麻烦大了,”袁兴国一脸期盼地说,“所以,我想周扬兄弟能不能把大黑转让给我来养?价钱方面兄弟你说了算。当然,我家里那几条藏獒、比特兄弟你随便挑,算我额外赠送给你的。我一定好好对待大黑,直到最后为它养老送终......”

    袁兴国也知道,虽然周扬在经济实力上与自己不是一个台阶上的,但人家也并不在乎那几个小钱儿,所以嘴里如此说着,心里却是一点也没有底儿。

    果然不出所料,周扬听了袁兴国的话,立即是一脸的为难,然后模棱两可地说:“其实,其实我认为袁大哥对这种小事儿完全不必放在心上,再说,那大黑还是与我比较熟悉一些,还是由我来养比较好。”

    “哈哈,袁总这是夺人所爱啊,要是袁总真对大黑想要表示一下的话,完全可以采用其他方式,比如有空去瞧瞧它、喂喂它什么的,并不一定要亲自去养的,”杨奇龙说话较直,“是不是袁总觉得大黑通灵懂人xìng,而且能够看出来人的晦涩之气而忠心救主,这才想要收于麾下的啊?”

    “当然,也有这层想法儿!我也知道像大黑这种聪慧异常的义犬,肯定非常稀少珍贵的,这样如何周扬兄弟,我出价一千万,兄弟你看?”袁兴国试探道。

    “袁大哥,其实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也不是我不愿割爱转让,而是,”周扬皱眉说,“而是这中间有个非常严重的问题......”(未完待续。。)

【第0391章】幼虎最喜读书声

    袁兴国一听周扬说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也不是他不愿割爱转让,立即是心中大喜,以为这下得到大黑有望;却又听周扬话锋一转,说是中间还有个问题很麻烦,于是就笑眯眯地说道:“到底是什么问题啊,周扬兄弟?不妨讲来听听嘛!”

    这个时候,几个人酒也喝得差不多了,周扬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觉得对于袁兴国这事儿直说不一定恰当,于是就笑着说道:“这样,反正今天大家酒下得太快,不妨缓缓劲儿再喝,现在我给各位讲个奇闻轶事如何?估计袁大哥听了以后,应该会有所感悟的。**!。*”

    “好啊、好啊,权当以故事作下酒菜呗!”李大伟一向最喜听些荒诞不经的野史典故,今天又带有几分酒意,所以一听周扬要给袁兴国讲个小故事,率先表示欢迎。

    “呵呵,周扬兄弟这肯定是喻理于故事之中,我当然是洗耳恭听!”袁兴国立即放下茶杯,饶有兴趣地看着周扬。

    “那好,今天我就给各位讲一个大明宣德年间,有关‘幼虎的民间传说!”周扬把玩着手中的茶杯就讲了起来:

    据说在大明宣德年间,又到了三年一次的大比之年,那些苦读寒窗多少年的生公子们,提前数月甚至是半年就开始往京师赶去。

    因为当时可不像现在,有汽车、火车、飞机什么的可供乘坐,当时多以驴马为主。个别寒门之后甚至是仅靠双脚走到京师的。

    在那些四面八方齐聚京师的生学子的大军中。有位家住晋西某地的一位才子,姓庞名浩字培德,因为家里面实在是太穷了,根本雇不起马车僮,所以更是早早就往京师赶去。

    庞培德在上届应试时名落孙山,知道这个时候并不宜太早赶到京师,因为大比之年不同往rì,各郡县的生齐聚dì dū,再加上有很多富室公子出来应试的时候,带来的僮、佣人、老妈子等等。光伺候的人都有好几个,所以dì dū附近是人满为患,那房租更是水涨船高。

    已经有了些经验的庞公子庞培德,虽然是早早动身前往京师。却也并不愿太早抵达,而是一个人缓缓步行,准备在离dì dū不太远的地方住下来,在快要到秋试之时前去不迟。{友上传更新}

    有一天,庞公子只顾低头赶路呢,一时错过了夜宿之地,担心在那荒野之地过夜,万一遇到了猛兽或者盗贼强梁的话,那就不好了在当时有不少剪径之人,知道赴京赶考的公子生们都带有不少的盘缠银两。而且一个个手无缚鸡之力,非常容易得手,所以都是非常热情地在半路无人处接待他们那号学子。

    庞公子急急忙忙地快走乱瞅,希望能够找到有户人家将就一宿,走到繁星满天的时候,虽然没有找到旅店或者住家户,却发现荒野之中有座不大的寺院。

    庞培德一看有座寺院在前,心里面是大喜过望,立即急奔而去至少在寺院中有僧人作伴,那就安全多了。

    赶到近前一看。庞培德发现是座破落不堪的古寺,已经连门匾都掉落无踪,好在里面还有几位年老体衰的僧人居住。

    老和尚们对赴京赶考的生还是非常热情的,或许是希望这位公子将来金榜题名、外放为官时,能够多捐一些香火钱。所以几个老和尚不但为庞公子弄了一顿相当不错的斋饭,还给他打扫出一间宽敞的净室供其居住。

    有可能是那个庞公子一路劳苦、身体又差。他住进寺院中后,反而是重病一场,烧得晕晕呼呼的。好在寺里的老和尚懂得草头方,给他弄些树皮皮、草根根煎后一服,倒也大为见轻。

    庞公子对几个老和尚甚是感动,于是就拿出几两银子贡为香火钱,老和尚也是满心欢喜,并且建议庞公子大病初愈,不妨在寺中小住一段时间,温习功课、将养身体。

    荒野古寺相当地清静宜人,并且只需几个香火钱而已,不像旅店那样花费较大,再说离秋试时rì尚早,于是庞公子就在那无名古寺中居住下来......

    每当庞公子在他那间所住的厢房中诵读诗的时候,后窗总会传来一阵极为轻微的响动,虽然声音不大,但处于幽静荒野中的古寺之中,庞公子还是听得到的。

    起初庞培德并不在意,认为是鼠兔一类的小东西而已,后来每当他温习功课、诵读诗之时,总会有阵轻微的响声,而且只要到了他读的时辰,就算他不诵读诗,那个神秘的声音照样响起,这自然引起了庞公子的注意。

    不会是这荒山古寺的有什么jīng怪妖邪之物在作祟?庞公子思索了一会儿,决定要一探究竟。

    于是,次rì到了他诵读诗的时候,庞培德一手拿根棍棒、一手举着诗,故意摇头晃脑地朗诵了一阵,然后迅雷不及掩耳地推开了那扇后窗,想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躲在窗下。

    窗子被突然推开的同时,只听“喵呜”一声惊叫,一个身影急速跃到了旁边不远处的一株矮树上。

    庞公子定睛一看,不由得开心地笑了起来:原来后窗之下躲藏的不是他物,而是一只非常壮实的大猫。只见那只大猫皮光毛亮、神采非凡,黄亮的皮毛上面又有道道黑斑,恰似一只小老虎一样猫与老虎除了身体大小相差悬殊以外,在形态外表上本身就十分相似。

    那只小老虎似的大猫攀在矮树之上,黑瞳瞳的大眼睛上下打量着庞公子,在与他对视着,而且竟然充满了一脸的无辜似的。

    庞公子一个人独居在这荒山古寺之中,自然是倍感寂寞,平时几个老和尚与他又没有什么共同语言,所以一见这只大猫如此相貌如虎、神俊可爱,一时心里大喜,再看看窗下枯枝横陈,想必往rì的轻响,应该就是那只大猫弄出来的。

    那个时候的一个穷生,既无僮伺候、更无红袖添香,平时除了写写划划、读读几本之乎者也的破以外,又不能上网聊天、看看电影什么的,自然是闲得无聊、非常寂寞,如今一见那只大猫盯着自己看个不停,于是庞公子就半开玩笑地冲着那只大猫问了句,小家伙,是你每天在我诵读诗的时候来这儿捣乱的吗?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只神俊非凡的大猫听了庞公子的话,竟然点了点头,紧接着又摇了摇头,那双会说话似的大眼睛圆溜溜的盯着庞公子。

    庞培德见它竟然会点头和摇头,一时好奇心起,觉得这只大猫真有可能听得懂人话呢!

    但它先是点头、又是摇头,是什么意思啊?

    庞培德稍一思忖,就冲着那只大猫接着问道,你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说明平时的动静就是你弄出来的,却又不承认是在捣乱,难道是你专门来听本公子诵读诗的吗?

    那只小老虎似的大猫听庞公子如此一问,竟然连连点头,表示就是如此。

    这一下,庞培德自然是大吃一惊:除了对方能够听得懂人言以外,它每天前来听我诵读诗又有何用呢?

    因为庞公子也曾听人讲过,说是寺庙附近,会有一些动物喜听和尚诵经说道,慢慢地灵识顿开,继而深懂人xìng,个别的动物甚至能够有了道行。

    想必这只神采非凡的大猫,也是常常听到老和尚们念经,从而有了些灵xìng!

    只是它不去听那几个老和尚们诵读经,却来听我念些四五经又有何用啊?它又不能应试为官!

    庞公子想了一会儿,觉得这事确实有些离奇古怪,反正这只大猫非常可爱,自己孤身一人,又没有僮同窗的,何妨与它作个伙伴?

    于是庞培德就对那只大猫说道,那行,只要你不打扰于我,每天前来听我诵读诗也是无妨......

    从那以后,庞培德也就不再关闭后窗,每天到了温习功课、诵读诗的时候,那只大猫总会准时前来,卧在窗后不远处静静地听着!

    就这样,一人一猫相安无事,倒也非常有趣。

    如此过了两天,有次庞培德温习了一会儿功课,起身对窗外的那只大猫说道,咳,你每天准时前来与我作伴,知你并无打扰之举,你也明白我亦没有害你之心,何不进来聊聊呢?

    那只大猫听了以后,喵呜叫了一声,点了点头,然后腰身一弓,闪电一般越窗而入,进入庞培德的厢房之中,卧在一旁打量着庞培德。

    庞培德见这只大猫不但神俊非凡,而且颇懂人xìng,也是一脸欣赏地打量着对方,见它身体壮硕、虎目长须,而且黄缎似的皮毛上恰又有一道道黑斑,极似一只黄毛黑斑、威风凛凛的小老虎,于是一时兴起,就对它说,这几天你一直前来陪我,我就帮你取个名字,叫做“幼虎”如何?

    那只大猫听了庞培德的话,立即非常高兴似的点了点头,并且喵喵地叫了几声,好像在感谢对方给自己取了如此一个好听的名字似的......(未完待续。。)

【第0392章】书生被诱入山洞

    从那以后,幼虎每天都会准时来到厢房的窗后,等到庞培德招呼它进屋,它才一跃而起、窜入室内,卧在旁边静听庞培德诵读诗。-_()

    庞培德读得是摇头晃脑、声音朗朗,幼虎在旁边也是支耳静听、如痴如醉,绝不中间无故乱跑乱叫地打扰庞培德,只是等到庞培德温习一番停下之后,它才起身活动活动,等到庞培德休息一会儿继续读学习时,幼虎立即如前静听,绝不打扰。

    就这样,一个是孤身一人、寄居古寺的生,一个是闲奔荒山、逍遥自在的大猫,他们两个倒是相互为伴,倒也相安无事、友好相处。

    读之余,庞培德也时常拿出一些干粮食品类的东西去喂幼虎,虽然不像富家公子那样带有什么鹿肉佳肴,但幼虎也是吃得津津有味......

    就这样过了几天,庞培德的身体也渐渐康复如初,正要准备再上一些香火钱,以感谢寺内老僧对其治病容住之恩,然后收拾卷行李启程赴京呢,结果突生变故,让庞培德受惊非小。

    那天下午,庞培德温习一番功课到傍晚时分,一边收拾行李,一边对身旁的幼虎说道,小幼虎啊,感谢这一段时间你的陪伴,给我消磨掉了不少的寂寞,明天我就要离开此地、赶赴京师了,你愿不愿意陪我一块到京师去啊?

    幼虎好像听懂了庞培德的话一样。点了点头、喵呜连叫数声。好像很是留恋、依依不舍一般,最后却是摇了摇头看样子它虽然喜欢听庞培德诵读诗,却并不舍得离开这片逍遥之地。

    庞培德见状,知道幼虎不愿随同前往,再想到一路之上带只大猫确实是有辱斯文,毕竟自己是赴京赶考的学子,而不是沿街杂耍的艺人。

    于是庞培德叹息一声,就对幼虎说,既然你不愿随我离开此地,那么明天我们两个就要分别了。以后若是有缘的话,希望我们还能见面......

    正当庞培德边说边收拾行李卷的时候,那只幼虎猛地一下跃到了桌上面,衔起一本诗。迅速窜到了窗外。

    幼虎的这个举动实在是太过突然,庞培德猝不及防之下稍一愣神儿,然后就看到幼虎叼着一本他最为重视的站在了后窗之外。{友上传更新}

    庞培德看清以后,立即是叫苦不迭,连忙大声呼叫幼虎,让它把诗给自己送回来。

    无奈幼虎好像知道以后再也无法听到庞培德诵读诗、准备以后自己去看一样,衔着那本厚厚的根本没有归还其主的意思。

    庞培德自然是叫苦不迭、极为害怕,因为那个时候除了本极为重要稀少之外,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四五经对学子来说。是非常神圣的东西,如今竟然被一只大猫衔走,这简直是在侮蔑大成至圣先师他老人家啊!

    还没有赶到京师参加三年一度的秋试大比,就被一只无主的大猫衔走了经,这对庞培德来说,肯定是个大为不吉的征兆!

    想到上次名落孙山、灰头土脸地又读三年,才盼来这次大比的机会,没有想到竟然遇到这种有辱斯文的事儿,再说当时四五经可不是大街上随便有卖的东西,庞培德于是咬了咬牙。立即弓身钻出窗户,想要向幼虎讨还那本经。

    无奈幼虎丝毫没有念及旧情的意思,牢牢地衔着卷就向后山跑去。

    庞培德又怒又怕,虽然自知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生一个,好歹也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想到自己宁愿少吃一点儿,每天也会喂幼虎一些干粮食品的。如今这只畜牧竟然如此以怨报德,真是是可忍孰可忍我却不能忍!

    于是庞培德决定必须向幼虎追回诗,而且还要教训它一番。

    庞培德弯腰捡了一块碎石,照着幼虎的后腿砸了过去,想着虽然不能要它的命,至少应该砸它个腿瘸不能快跑,一方面算是惩罚它一下,另一方面也方便自己追回诗。

    只是幼虎是何等身手?只见它将身一扭、轻轻一跃就躲开了那个石块,继而回过头来,一脸不屑地看着庞培德。

    庞培德见状,更是如同火上浇油,心里面的好胜报复之心大炽起来,暗中咬牙切齿地发誓,今天一定要追上幼虎、讨回诗,而且还要狠狠地教训它一番。

    于是庞培德不再和幼虎废话,立即是大步流星、快步急奔,冲着幼虎追了过去。

    因为庞培德心里面明白,猫眯这种小动物,虽然动作敏捷、十分麻利,但它却并没有太大的后劲儿;如今这厮又衔了本厚厚的诗,只要自己紧追不放,它肯定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就算自己捉不到它,它也会累得松口放弃沉重的厚至于它爬到树上的话,那就更好办了,古人是守株待兔,庞某就给它来个守株待猫、追回卷。

    好在幼虎虽然形如猛虎、神俊非凡,但它毕竟只是一个大猫而已,它衔了一本厚厚的诗,不但跑不快,而且边跑边不断回头看看,好像要瞧瞧庞培德是不是放弃不追自己了一样。

    如此一来,庞培德更有信心了,认为只要自己坚持下去,肯定会追得幼虎狼狈不堪、丢而逃的。

    所以庞培德也就顾不上考虑其它,心里面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追上幼虎,最不济也要讨回自己的诗!

    当时已是傍晚时分,一轮红彤彤的太阳坠下西山以后,荒草无人的后山很快就变得不甚明亮、更加幽暗了。

    庞培德怒火中烧、心急如焚,知道若是等到夜sè完全降临的话,自己可不像幼虎那样在夜里视物如同白昼,所以必须赶在天黑以前,追回诗、教训幼虎!

    那只大猫呢,也给了庞培德无限的希望,因为它并没有一路疾奔快走,而是好像被那本厚拖累了似的,始终与庞培德保持着三两丈远的距离,而且跑上一段,就停下来回头看看庞培德,似乎在盼望着对方jīng疲力竭、放弃追赶一样。

    红rì西坠、明月东升,当时正值月中,一轮银盘似的明月把荒芜无人的后山照得百步以外可见人脸儿。

    庞培德也就顾不得考虑太多,只是一个劲儿地紧紧跟在幼虎身后,想要最后达到目标!

    幼虎被血气方刚的庞培德紧追不放,劲儿头也是越来越小,步子越来越慢,眼看就要被庞培德追上了,也许是jīng疲力尽、慌不择路,它竟然一头钻进了旁边的一个不起眼儿的小山洞中。

    紧紧追踪而来的庞培德,站在洞口一边喘气儿调整呼吸,一边仔仔细细地打量着那个不大的洞口。只见那个洞口高不过一丈、宽不逾数尺,绝对不像一个很深的大洞,于是就笑了起来!

    不用说,这肯定是幼虎见自己紧追不放,最后慌不择路地钻进这座洞中,想要侥幸逃脱。

    但是,庞培德既然一身大汗地追到此处,自然是不肯就此放弃,他围着那个洞口认真地瞧了一番,月光又正好照在洞口之处,庞培德就定下心来,决定进洞逮住幼虎、追回诗。

    借助明亮的月光,庞培德顺手折了一根较为粗大的树枝作为武器,于是就向洞里走去。

    洞里面不是很大,也只有一条甬道而已,并且也没有嶙峋的怪石、较多的分岔,再加上外面月光如水、甚是明亮,所以庞培德心里面也就没有多想。

    庞培德紧紧握住手里的一截树枝,慢慢地向里面走着,边走边侧耳静听一下,里面有没有什么动静。

    好在里面一无异响、二没有腥臭之气,看来应该也不会是蟒蛇野兽的栖身之地,庞培德又摸出随身所带的火折子,吹着以后照了一番,发现这个洞内并不太大,而且很是干净,于是就放下心来,大踏步地向里面摸去。

    庞培德手举火折子,沿着洞壁走了一会儿,发现这洞虽然不是很大,却不知究竟有多深,而且越走里面越是冷嗖嗖的......

    经过洞里冷气的侵袭,庞培德立即是冷静了下来,恍然大悟一般停下了脚步自己一路之上只顾想着追回诗,最好逮住那只忘恩负义的大猫,并没有来得及多多思虑,如今被它引入这座洞内,谁知道里面究竟有些什么可怕的东西!

    再想到幼虎绝非寻常家猫,而且能够听得懂人言,简直似有灵生一般,庞培德想到这里,一下子就感到头发直竖:莫非这个幼虎是个妖物,它之所以接近自己、取得自己的好感与信任,就是为了今天将自己诱入此洞么?

    一念至此,庞培德惊恐不已,再也顾不得索要诗什么的,立即掉头向外就跑!

    只是没有等他跑出几步,突然听到洞口处竟然传来了嘤嘤的啼哭之声,庞培德大惊失sè,立即熄灭手中的火折子,站在那里进退两难!

    身处荒山野洞的庞培德,当时除了非常急切地默念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以外,还真是没有别的办法!

    不过,天下无数苍生只要遇到了麻烦事儿,绝大多数都会念上一通菩萨救我,观世音菩萨她老人家肯定也是很忙,辛苦了一天,这大晚上的更是无暇顾及到荒山野洞中一个小小的生......(未完待续。。)

【第0393章】看似无情却有情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赶考生,被一只年深成jīng的大猫故意在傍晚时分衔诱入荒山野洞之中,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儿在等待着他。**!。*

    如今洞内深处有那幼虎躲在里面虎视眈眈,洞口处附近又传来嘤嘤的啼哭之声,这真是前有鬼怪后有妖兽,让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庞培德在漆黑一团的山洞里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急得他除了发抖就是祈祷,背靠洞壁不知如何是好。

    或许是观世音菩萨她老人家为天下苍生忙碌了一天早早休息了,所以任凭庞培德默念数遍她老人家的名号,求她出手救苦救难,可那洞口的嘤嘤啼哭却是越来越响、越来越清晰看来菩萨她老人家今晚真的是无暇顾及一个穷苦生了!

    要怪只能怪自己肉眼凡胎、有眼无珠,被古寺外面的一只大猫迷惑了心智,不但与其相处数天,竟然还被它诱入这个荒山野洞!

    庞培德听力不错,从那哭声中可以判断出,在洞口处啼哭的应该是一位年少的女子。

    可是这荒山野岭小山洞的,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女子在此哭泣啊?

    闲暇时分,庞培德也看过不少魏晋南北朝的志怪小说、听说过很多稀奇古怪的民间传说,知道在这月朗星稀、荒凉无人的山洞口嘤嘤啼哭的女子非妖即怪、抑或冤魂,至少不是人类!

    想到这里。庞培德浑身抖动的频率就更高了。上下牙齿也是你来我往,打得十分热闹,虽然是腹有诗千百卷,但到这时却全无半点作用,庞培德实在是想不出来究竟应该如何是好。

    如果冒然冲出去,还不知道在洞口处嘤嘤啼哭的是何种鬼怪jīng灵,会不会张牙舞爪、扑倒噬血;如果继续向洞内深处躲去,一是有幼虎那只妖兽在里面,二是终究不是一个办法!

    正在庞培德胆战心惊、暗暗叫苦不迭、后悔万分的时候,不知有一个什么东西突然从洞内深处窜出。猛地撞到了庞培德的身上!

    可怜庞培德不过是一介生而已,怎么可能受得了此种惊吓,所以他立即情不自禁地张大嘴巴,“啊”的一声惊叫出来!

    与此同时。庞培德感到裤裆内一股暖流汹涌而下不用多想,那肯定是惊吓得尿了裤子!

    有可能是洞口处那个女鬼或女妖也是没有想到洞内深处会有人,庞培德那一声惊叫也吓得她失魂落魄、惊恐万状,再也不闻嘤嘤啼哭之声或许她也被惊吓得落荒而逃了!

    “喵呜......”一声轻叫,庞培德这才清醒过来刚才从洞内冲出撞到自己身上的东西,原来就是幼虎这厮!

    好在此时的幼虎叫声非常友好亲切,而且将嘴一张,那本厚厚的诗正好落在了庞培德的脚上。

    庞培德感到幼虎贴在自己的腿上,而且脚上应该就是那本诗,于是定了定神弯下腰来。捡起那本,战战兢兢地正不知要不要趁机冲出去,却发现幼虎已经跃起,一边向洞口处走去,一边轻轻叫着,好像在招呼着庞培德跟随它一块出去似的。

    虽然庞培德对幼虎恼恨得咬牙切齿,但见它并没有落井下石、趁火打劫,而是表现得如同往rì一般亲近友好,想到它好歹也是一个活物,可以与自己作伴。于是也就暂且忍耐下来。

    庞培德跟着幼虎来到洞口处,发现一轮圆月将外面照得如同白昼,幼虎正蹲在洞口处附近看着自己......

    庞培德四下瞅了一圈,发现附近并无他物,正想尽快奔回寺中。却发现幼虎竟然咬住自己的裤脚不放。

    心知有异的庞培德低头一看,幼虎一口咬住自己的裤脚。却用前爪像手一样在指着洞壁,眼睛里面充满了兴奋急切的光芒。

    人嘛,在黑暗中胆量较小,但在到白天,胆子自然而然地会变大不少;现在外面如同白昼,庞培德心里面也就踏实多了。

    如今见幼虎表现有异,不停地指着洞壁晃个不停,于是就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

    等到庞培德走到那洞壁附近,幼虎则是一跃而起,冲着洞壁的一处尽力抓挠着,跌下来以后再次跃起,仍旧对准一个地方抓个不停,一边抓还一边回头看着庞培德,冲他喵喵地叫着......

    原来如此!庞培德虽然不知道那处洞壁里面会有什么东西,却明白幼虎今天将自己引到这里,应该就是请自己帮忙的。

    于是庞培德不再犹豫不决、浪费时间,立即用自己所带的那根树枝划了起来。无奈洞壁非常结实,庞培德就丢下树枝,取出随身携带的一把小刀小心翼翼地挖了起来。

    庞培德很快就发现幼虎所指的洞壁之处与他处不同,切去表层的泥土,发现里面竟然有个不大的小龛。

    这荒野小洞的洞壁上竟然出现一个二尺大小的洞龛,庞培德自然是不敢乱动,心里面又担心刚才那个嘤嘤啼哭的东西万一再回来就麻烦了,所以他并没有一探究竟的想法,而是想要尽快离开这里、赶回寺中。

    幼虎见他转身想走,再次咬住他的裤脚,然后喵呜叫了一声,猛地跃起窜入那个小龛之中,然后冲着庞培德叫个不停。

    庞培德一时好奇心起,既然幼虎在里面并没有受到什么东西的攻击,看来这个小龛之中应该并无可怖之物。

    于是庞培德就走了过去,取出火折子吹亮以后,朝洞龛内照了起来。

    当庞培德发现那洞龛之内竟然有一个陶坛样的东西时,于是就斗胆取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打开盖子伸头一看,立即惊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因为借助溶溶的月光,庞培德发现那个陶坛里面竟然是满满的一坛黄白之物!

    作为一个穷生,他哪里曾经见过如此一大笔财宝啊,自然是大吃一惊,却发现幼虎抬起前爪指着坛口,冲自己喵喵地叫了起来,而且眯缝着眼睛,好像大愿得偿、很是开心的样子!

    蹲在地上的庞培德终于是如梦方醒:原来这个幼虎费尽心机、故意衔把自己引到这里,就是为了送给自己一坛金银啊!

    当然,除了惊喜与感激之外,作为生学子的庞培德自然不傻,心里面也是有个深深的疑问:如果幼虎这几天看到自己粗茶淡饭、较为贫困,从而想要设法送给自己一坛金银的话,那么它完全可以将自己引到这洞口就行,又何必一直引入洞内深处呢?

    再者说,自己与幼虎身处洞内的时候,这洞口附近的嘤嘤啼哭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这坛金银是一个女鬼女妖的东西?自己被幼虎突然撞了一下,就情不自禁地大叫一声,从而吓跑了那个女鬼女妖么?

    庞培德一时疑惑不解、犹豫不决起来,虽然说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但要是与女鬼女妖争财的话,庞培德还是心里面徘徊不已的就算自己这次取走,以后会不会被那女鬼或者女妖纠缠报复呢?

    心里面挣扎不已的庞培德焦躁不安起来了,一方面知道自己确实急需这笔钱财,而且这无主之财不取白不取;另一方面又顾虑刚才在这附近的嘤嘤啼哭之人......

    幼虎看到庞培德直愣愣、傻呼呼地坐在地上,于是就喵呜大叫一声,示意庞培德赶快动手拿去,一边叫着,一边用爪子作个从坛内掏取的动作,好像在告诉庞培德不能连坛带走,而是要把坛内的东西取出另拿一样。

    庞培德虽然不信奉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的说法,但他也颇为认同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的教条,反正这坛黄白之物深匿荒山野洞,自己不偷不抢不诈骗的,取之何妨之有?

    于是庞培德一咬牙,立即按照幼虎的样子,迅速脱掉外面的衣衫,把那个陶坛来了个底儿朝天,哗啦啦一下把里面的金银财宝全部倒出来了。

    皎洁明亮光之下,只见破旧的衣衫之上,有金锞子、银锭子,还有几串珠宝、一块玉器......

    幼虎走到衣衫之处,把那些黄白之物拨到一边,偏偏拣出中间那枚玉器,抬头看着庞培德叫了数声!

    庞培德低头仔细一下,发现那块玉器温润洁白,不过是数寸来高,却是一个身段窈窕、面目姣好的仕女形状。

    庞培德拿起那块仕女形状的玉器,细看之下不由得大吃一惊:这个仕女玉雕极为逼真传神,那简直是栩栩如生、活灵活现!

    只见她衣衫裙裾飘飘若飞、凤目之中似有水波,而且俏脸如生、嘴唇微张,更重要的是她那柳眉凤眼,简直是犹如活人一般顾盼生辉、秋波流淌......

    像被那个仕女玉雕烫住手了一样,庞培德赶快把它放到了地上,心里面惊恐不已:这个东西也太传神逼真了些,刚才那嘤嘤啼哭之声,难道是她发出来的吗?(未完待续。。)

【第0394章】胡作非为含深义

    要是在往rì,庞培德绝对不会相信一件玉雕仕女之像,有可能会发出嘤嘤啼哭之声,但今天自己被一只大猫诱到这个荒山野洞之中,经过这一系列离奇的遭遇,他不得不满腹狐疑地看着那个仕女雕像。

    庞培德一脸茫然不知所措地愣了片刻,正当他一时不知道如何处理为好的时候,却见幼虎喵呜叫了一声,用前爪指了指地上的那个仕女雕像,然后将腰一弓跳到了刚才藏匿陶坛的龛洞之中......

    抬头看着幼虎,庞培德似有所悟,连忙低头拿起那枚仕女雕像,小心翼翼地放回原来的龛洞之中。幼虎见状欢叫两声,迅速跳了下来,跑到来时的路上等待着!

    庞培德虽然想不通其中的奥妙蹊跷,但从幼虎的表现来看,自己算是做对了,于是低头卷起摊在地上、堆满金银财宝的衣衫,立即跟着幼虎往回跑去......

    到了这个时候,庞培德才发现,自己来时只顾追幼虎呢,根本没有考虑到其他问题,原来这里一路荒草乱藤的,根本连个蚰蜒小路都没有......

    好在有幼虎在前面领路,庞培德总算回到了古寺后面,再学着前面的样子,从后窗当中钻进了自己所住的厢房。

    幼虎将庞培德送回古寺厢房,立即像往常一样转身离去!

    庞培德目送幼虎离开以后,这才关好后窗。点上油灯。坐在床上喘息起来......

    回忆起刚才的那番经过,庞培德禁不住是一阵后怕虽然幼虎是一片好意,可是自己毕竟是太大意了,如果幼虎真的想要算计自己的话,自己还真是束手待毙......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庞培德这才平静下来,望着灯下那堆黄澄澄、亮灿灿的真金白银,庞培德当然是心cháo澎湃、激动不已!

    没有想到这次寄居这座荒山古寺当中,竟然能够巧遇幼虎这样的灵猫;更没有想到幼虎衔走自己的诗,原来是为了送给自己一套财富!

    看来。庞某人这真是吉人天相、自有富贵随身啊!

    要是别人的话,看着这堆黄白之物,根本没有必要再去参加秋试大比,光凭这堆金银财宝。就能够广置良田、修建大屋,然后佣人成群、裘马赛世家......

    只是那庞培德苦读寒窗多少年,自认为腹有诗千百卷,下笔千言、倚马可待,完全可以名列金榜、光宗耀祖,从而实现儒家那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理想。{友上传更新}

    庞培德明白,如果没有真金白银的话,就算自己大比得中、金榜题名,向恩师以及吏部官员送不起所谓的“磨墨钱”、“润笔费”等名目的厚礼,一样难以被吏部重用......

    这一下好了。只要自己在秋试大比中脱颖而出,再加上有钱可供打点,一定能够外放为官、实现抱负!

    想到这儿,庞培德除了激动兴奋和开心之外,最为感激的就是幼虎这只大猫!

    庞培德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想到几个老和尚对自己甚是客气厚待,而且前段时间自己病重之时,又劳人家煎药医治,庞培德决定拿出一锭银子作为香火钱这古寺里香火不旺,几个老和尚生活是相当地拮据清苦!

    至于幼虎么。庞培德还真是一时舍不得离开它,既然它不愿意随同自己一块前往京师dì dū,那就不妨再此古寺多住几天陪陪它。

    反正这座荒凉古寺清静幽雅,正好方便自己温习功课、诵读诗、写文章!

    而且有了这么多金银,再过一段时间赶到京师。多贵的上好客房也是住得起的。

    第二天,庞培德揣上一锭银子。找到几个老僧,再三向他们表示感谢,然后奉上那枚银锭,说是自己打算在此多住几天,想要在此清静之地温习功课......

    几个老和尚见庞培德出手如此大方,自然是满口应允、无不欢喜!

    于是,庞培德就继续在这古寺厢房中安心住了下来,每天吟诗作对、写文章,倒也过得悠然自得、十分惬意!

    当然,幼虎仍是如同往rì一样,每天按时前来,静卧在旁边听庞培德吟诗读;到庞培德中途休息时,一人一猫嬉戏玩耍,过得是逍遥自在、其乐融融......

    就这样,庞培德对幼虎的信任与感激自然是与rì俱增,到了rì薄西山、幼虎准备回去之时,庞培德就邀请它在此过夜,不必回去。

    幼虎也是深懂人xìng、知晓人言,见庞培德诚心邀请,于是也不客气,就在他厢房中休息过夜。

    如此一人一猫相处融洽,倒也算得上是趣事一件。大概又过了数天,庞培德向寺内僧人打听得知,这附近就有一集镇,卖有上好的笔墨纸砚,于是就带了一些散碎银子,到集上去转了一番,买了些上好的宣纸与笔墨回来。

    等到庞培德从集上回到古寺厢房一看,立即是浑身冰凉、颤抖不已!

    因为,厢房中自己的卷文章已经被什么东西弄碎一地、少有残余。

    庞培德丢掉手里的笔墨纸砚,立即扑到地上yù哭无泪自己所带的四五经以及那些为了应对秋试大比所做的文章已经被撕咬得破碎不堪、纸屑满地......

    不用说,这种“好事儿”肯定不是他人所为,也不会是老鼠所啮,绝对是那只壮如小虎的大猫所为幼虎顽皮淘气,见自己不在室内,无人陪它玩耍,于是就拿卷文章取乐。

    只不过,它也太过份了,竟然把自己所带的卷文本差不多又撕又咬得遍地碎片!

    庞培德见状,气得是浑身发抖、七窍生烟就算幼虎它送给了自己一些金银财宝,但它也不能如此过份啊!要知道这才是自己的命根子与理想所在!

    庞培德苦读寒窗十多年,绝对不是想做一个富家翁,而是想要一举成名天下知,继而为官为宦、光宗耀祖,甚至于成为皇上的左膀右臂,治国济民、流芳百世......

    这一下可好,除了那么多经史子集化为碎纸一地,而且自己辛辛苦苦准了好几年的文章策论亦是毁于一旦!

    眼看离秋试大比不过月余的时间,就算自己有金有银能够买全所损毁的籍,但自己为了应试而准备的那些锦绣文章,可全是多少年来的心血结晶,根本无法在短时间内仅靠回忆重新写那都是灵感加文采的东西,确实是极难恢复!

    面对满地纸屑,庞培德渐渐地心灰意冷、泪流满面!觉得上次名落孙山,这次又要榜上无名,回家后真是无颜相见父母亲朋!

    正当庞培德脸sè苍白、心如刀割的时候,只听后窗轻轻一响,幼虎猛地跳了进来,冲着庞培德喵喵喵地叫了起来,显得是十分地开心......

    庞培德看到幼虎一脸欢喜地冲着自己轻叫,立即是握紧拳头、瞪大双眼,恨不得马上冲过去将这只畜牧捶成一个肉皮囊!

    但是,庞培德也是一个有良知的人,除了幼虎前几天曾送给自己一包金银财宝以外,而且这么长时间以来,一人一猫相处得十分融洽,一时还真是下不去手更重要的是,幼虎它再聪明,它毕竟不过是一只野猫而已!

    看来,要怪只能怪自己粗心大意,上集之前没有考虑周全而关好门窗!

    于是,庞培德就长叹一声,觉得自己可能是有财运无官运,顿感心灰意冷、聊无生趣起来。

    大猫毕竟只是一只大猫,它竟然毫不识趣地躲避出去,反而是顶风作浪,冲着庞培德欢叫不已,好像自己做了一件很有功德之事一样,一脸讨好地看着庞培德。

    罢了、罢了!看来自己是命中注定没有功名随身!于是庞培德也就不再自怨自艾,决定收拾好行李,明天就打道回府,与家人商量一下,看看这辈子是不是做个富家翁就了此一生......

    令人想不到的是,那只幼虎见庞培德脸sè苍白、意兴阑珊的样子,反而从那碎纸堆中衔起几页残卷,弓身一跃,跳到了桌之上!

    庞培德定睛一看,发现虽然室内是碎纸一地,但幼虎所衔的那份东西却是完好无损,而且正是自己以前为了应试而准备的文章一篇!

    幼虎见庞培德两眼无神发愣,接着就松口放下那篇文章,然后跳到地上,继续把那些残破不堪的卷衔了起来,再次跳到了桌上。

    如此几番上下,庞培德心头的疑问就更重了:要是说幼虎贪玩无知,见自己上集去买东西而无聊的话,为什么它偏偏撕破咬损了自己的经诗卷,而对行李衣物、包括装有干粮食品的袋子却是动也未动,一直保持完好无损呢?

    再想到上次幼虎故意衔吸引自己到后山野洞,从而送给自己一包金银的事儿,庞培德不由得心里面升腾起一线希望:难道这一切并不是幼虎在胡作非为,而是蕴涵深意吗......(未完待续。。)

【第0395章】饮水思源寻幼虎

    庞培德脑海中灵光一闪,觉得这事儿有些玄乎,毕竟是幼虎对自己一向非常友好,上次衔入山,自己已经误会它一次了,这回可不能把事情想得太过简单而重蹈覆辙!

    庞培德越想越觉得这里面肯定另有玄机,否则的话,幼虎为什么把卷文章撕咬得一片狼藉、碎屑满地,而对衣物行李、包括装有干粮的袋子却是秋毫无犯呢?

    于是庞培德也就不再心灰意冷、满面沮丧,立即起身仔细地瞧着幼虎。(_&&)只见幼虎在那片碎纸片中认真地挑选着,将幸存下来的几页卷、数篇文章从碎纸片中衔了出来,放到了桌子上面......

    经过一番折腾,庞培德发现,幸存下来的一些卷残页有数十章之多,虽然整卷破碎不堪,但那十多页却是相当地完整;自己这数年来为了应试而jīng心写作备用的文章,也被幼虎衔出来完整的三篇。

    看到这一切,庞培德不由得从心底升起一股莫名的惊喜:难道幼虎这只灵猫,它竟然用这种方法在替自己圈题押宝么?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剩下的十多页卷自己在大考前完全可以温习得倒背如流;至于那三篇文章么,趁着离秋试大比还有月余的时间,理当jīng雕细琢、反复修改润sè,直到无懈可击、堪称完美时,再默诵于心......

    其实根本不用庞培德多作考虑。因为除了幼虎挑出来的那些残卷文章以外。其余的东西均是成了碎纸一堆,根本无从读起。

    俗话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幼虎能够听得懂人言,而且上次竟然想出衔送宝的计策帮助自己,这次何不效法古人,给它来上一个用猫不疑、坚信到底呢?

    庞培德沉吟片刻,认为这秋试大比三年一次,绝对不可等闲视之,更不可儿戏胡闹,于是他就静下心来。盯着幼虎轻声问道,我说幼虎啊,你是不是想要用这种法子,来替我选题押宝?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你点点头,我庞某一定相信于你、绝不怀疑。

    果然不出庞培德所料,只见幼虎听了他的话以后,立即圆睁双眼、点头数下!

    看到幼虎连连点头,庞培德一时直感到热血上冲、心跳加速要真是这样的话,自己能够在开考前月余的时间里提前得知考题,就算摘不了状元、榜眼,至少弄个探花还是大有希望的嘛,就算自己再不济,应该也能中个一般的进士!

    要知道当时可不像现在。有经验丰富的高考老师、有各种资料可供参考,当时的生学子们,除了他们那些落魄的秀才充当老师以外,还真是难遇明师要是有人在大比之年名列金榜的话,人家早就进入翰林院或者是外放为官,谁还会去教什么学生啊!

    虽然学政方面有指定的四五经等学习和考试的范畴,但实际上还真是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平时同窗好友们举办各种诗会,相互探讨学习,以便互通有无、增长见识,但真正在秋试大比中究竟会考些什么东西。那自然是谁也无法猜测到的。

    至于主考大人会出些什么东西,那就更是无从琢磨了!

    更重要的是,在考场上毕竟是时间有限,很短时间内当然不太容易写无无懈可击的锦绣华章!

    要是幼虎帮自己提前划定考试范围的话,那简直有如神助一般考场上纵使腹有诗千百卷。但由于时间所限,与自己将平时深思熟虑、jīng雕细琢的文章默写下来相比。那自然是不可同rì而语!

    漫漫人生路、关键就几步,只要把那关键的几步走好了,那自然是平步青云、人生得意!

    于是庞培德咬了咬牙,决定赌上一把,决定就按幼虎所撕咬剩下的诗文章当成考试范围大不了名落孙山、回去再学三年!

    在余下的时间里,庞培德就居住在那古寺净房之中,将那十多页经诵读得倒背如流、举一反三,同时将那三篇文章屡经修改润sè,直到无可挑剔以后,这才默记于心。

    后来,庞培德在距秋试大比还有半个月左右的时间,这才依依不舍地送走了幼虎、告别了古寺僧人,赶往京师dì dū参加大考。

    不用说,考题正是幼虎筛选下来的部份,考场上的庞培德强抑狂喜之心,立即是妙笔生花、毫无阻滞地一挥而就......

    由于庞培德所带金银甚多,自然是安居京师上等旅店客房,等待放榜。

    最后,果然正如庞培德在那古寺中所猜测的一样,自己经过殿试,荣登金榜、位列探花!

    至于后来么,自古以来都是礼多人不怪,没有人会嫌银子扎手,庞培德又不是一个愚腐之人,按照惯例对主考官大人递上门生帖,并奉上厚礼道谢,自然是深得恩师器重;后来由恩师指路,在吏部多散金银,果然一下子外放为一个极为富庶的县治主政一方。

    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庞培德在荒山古寺偶遇一只灵猫,不但获得一包金银,而且极为离奇巧合地在幼虎的帮助下,占得先机、荣登金榜。

    庞培德是个颇有报负的生,他并没有满足于七品官阶,知道到任以后粮秣钱米、讼案治安等等,必须做出一番成绩,才有可能步步高升。

    所以他在经过夸街庆贺之后,立即准备前去赴任,决定将自己的官场第一站治理得路不拾遗、夜不闭户,老百姓安居乐业、富庶有余,从而步步高升......

    讲到这里,周扬端起茶杯润了润喉咙,笑眯眯地看着大家,轻声问道:“各位,如果是你们遇到幼虎那样的灵猫,你们会怎么样?”

    “吁太离奇了,一只猫能够感知道山洞中藏有金银宝物,因为不会说话,从而借助衔将人引到洞中,已经是够厉害的了,它竟然还能提前知道考题,这也太那个了?”李大伟没有回答周扬的话,而是感叹着幼虎的神奇。

    “哈哈,我没讲嘛,这只是一个民间传说而已,”周扬笑道,“虽然这个传说只是一个故事而已,但古代有关科考的离奇之事还真不少,不由得你不相信除了我们在历史上学到的,有个主考大人竟然让试卷由风去吹、借风选拔录用的事儿以外,清末状元那个叫什么甘霖的,不就是因为当时天气干旱,上面认为他的名字取得好,于是就点他为状元了嘛!”

    “嗯,确实不假,生活中的很多事情,远比传说故事还要离奇得多!”袁兴国点了点头说,“比如那些因为梦到交通事故,从而jǐng觉避免的事儿,在世界各国都有不少呢,再者说,大黑咬了我一口,从而让我躲过一劫,这可是眼见为实的事儿啊!”

    “那后来呢?后来幼虎怎么样了啊,大哥你还没有讲完呢?”杨奇龙催促周扬继续把故事讲完。

    袁兴国与李大伟也是出言支持杨奇龙,请周扬不要把故事讲个半截吊人胃口。

    “行,我马上接着讲。民间故事的真假问题,我们今天暂且不管,其实我想问的是,如果是你们当中谁遇到了幼虎这样的灵猫,接下来会怎么样?”周扬问道。

    “那还用说啊,肯定是逮起来好好养着它,一方面算是知恩图报,另一方面么,嘿嘿,像幼虎这种灵物,把它养在身边,说不定以后还有用得着它的地方呢!”杨奇龙认真地说。

    袁兴国与李大伟也是连连点头,表示赞同杨奇龙的说法。

    “哈哈,没错,那个庞培德和你们一样,也是这样想的!”周扬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接着讲了下去:

    庞培德想到自己这次进京赶考,无论是金银财富,还是学业功名,可以说是全靠幼虎帮忙成全,俗话说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怎么可以取得功名以后自顾自身呢?

    要知道那个幼虎居住于荒山之中,不但寂寞无助,而且饥饱不定,自己何不把它带在身边,天天鱼肉相待、居于华屋,从而让它乐渡余生、颐养天年呢?

    那样的话,一方面算是报恩于幼虎,另一方面,说不定以后自己在仕途上有什么困难之事,还可让它帮助解决一下呢!

    庞培德觉得这个办法真是一箭双雕、绝妙好计!

    于是,庞培德在赴任前,专程再次赶往那座荒山古寺,对几个僧人说,自己这次金榜题名,特来进行布施、感谢各位高僧的帮助(救治其病)。

    几位老僧人见是贵人前来布施,自然是受宠若惊、奉如上宾。

    庞培德故意和僧人们东聊西侃的,由于他布施颇厚,众僧自然是乐而不厌、笑脸相陪。这样的话,庞培德当天返回肯定是时间不够,于是就借机提出,再次暂住那间厢房,明天一早启程赴任。

    寺内老僧自然是表示欢迎,非常客气地把庞培德请进了当初他所居住的那间厢房......(未完待续。。)

【第0396章】乡民小案不简单

    庞培德当晚再次宿于古寺厢房之中,专门等待着幼虎像往常那样前来。{友上传更新}

    为了吸引幼虎前来,庞培德故意学着以前的样子,站在后窗诵读诗,不一会儿功夫,果然看见后面草丛中一道黑影疾奔而至来者正是幼虎那只大猫!

    庞培德见状大喜,连忙大开后窗邀请幼虎进屋,幼虎更是开心不已,将身一弓就跃入室内,偎依在庞培德的脚边状甚亲昵,好像久别重逢的老朋友一般。

    庞培德向幼虎说了一通感谢的话,然后取出随身所带的肉脯之物,请幼虎饱餐一顿。

    看到幼虎狼吞虎咽的样子,庞培德更是坚定了要带幼虎离开此地的决心,让幼虎随着自己前去赴任,以便将养照顾于它看来这荒野之处,幼虎的生活堪忧啊。

    庞培德爱怜地看着幼虎,再次表示要带幼虎离开这里,但幼虎却是如同往rì一样摇头拒绝。

    庞培德叹了一口气,他早就知道极有可能是这个结果,所以心思缜密的他当然是另有一手准备,故而他见幼虎摇头拒绝、不肯随同自己离开这里,于是也就不再多说,慢慢地从缠袋中取出另外两块“特制”的肉脯,放到了幼虎的面前......

    幼虎对于庞培德相当地信任,立即是毫不怀疑地大吃起来再说它在这荒山之中。虽然野食不缺。但与庞培德jīng心准备的美味佳肴相比,那当然是天地之别。

    所以幼虎立即又将那两块肉脯吃了个净光,非常高兴地看着庞培德这个老朋友。

    只是稍过片刻,原本jīng力充沛的幼虎就眼神朦胧、突生倦意,很快就倒在地上沉睡不起不用说,这当然是庞培德提前jīng心准备的那两块“特制”肉脯的功劳!

    庞培德见状,默默地对躺在地上的幼虎说道,幼虎你放心,我这绝对不是在害你,而是要带你离开这荒芜之地。随同我一块前往赴任,一定能够让你不再露宿于这荒野之地、果腹不定,让你和我庞某人一样居有华屋、食有美味!

    于是,庞培德就悄无声息地把幼虎带离了荒山古寺。与自己一道前去赴任。{友上传更新}

    要说幼虎还真是颇有灵xìng,等它完全清醒过来时,一看到自己已经与庞培德处于大船之上,四周都是白茫茫的大水一片,根本不可能沿路返回,虽然是一脸的不愉快,却也不再挣扎乱跑......

    就这样,庞培德带着幼虎一块赴任,而且他对幼虎也算是知恩必报、不爽前言,一rì三餐总是有鱼有肉地让幼虎吃饱喝足。晚上亦让它在自己卧室住下,让幼虎再也没有了往rì那种风雪侵袭、食无着落的苦楚!

    但是,幼虎毕竟是早已习惯了zì yóu自在的逍遥生活,虽然处于官衙之中饱食终rì、不受寒苦,它却并没有像庞培德认为的那样,会欢天喜地、非常高兴,而是变得慵懒少动、一幅落落寡欢的样子,特别是以前那种流光溢彩的眼神,也慢慢变得暗淡无光了......

    不过,庞培德自认为自己还算是有情有义、有恩必报。至少并没有忘记幼虎曾经对自己的帮助。现在他像供养什么一样的养着幼虎,觉得自己是问心无愧。

    当然,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庞培德发现幼虎竟然还能明辨是非曲直,帮助自己处理诉讼案子。这让他对幼虎更加刮目相看,更加对其视若奇珍、奉若神明。

    庞培德到任后兢兢业业、奉公守法。而且由于家资颇丰,更是没有贪墨受贿的必要,一心想要做个好官以求步步高升、光宗耀祖。只是很快他就遇到了一件非常棘手的案子,让他百思不得其解,不能判断孰是孰非。

    那个案子的情况是这样的,甲乙双方是一个村子里的村民,只不过一家在东、一家在西,相距较远而已。

    作为原告的甲,他的诉状上写的是,村民乙趁他不注意,用钓鱼的家伙,把他家那只看家护院的大黄狗给钓住,想要杀狗吃肉,恰好自己从那路过看到,这才没有使乙完全得逞。

    只是等他发现的时候,钓钩已经钩坏了黄狗的喉咙(声带),再也无法叫出声来,当然也就不再适宜看家护院,只能作为废狗杀吃,故而让乙赔他狗钱;而乙却是顽固抵赖、坚决不认账,并且分文不出经村中长者调解无效,这才请求青天大老爷帮他主持公道,由乙进行赔偿、并施惩戒。

    而作为被告的村民乙,对此则是大叫冤枉、反咬一口,表示自己当时正在自家门前的池塘边钓鱼,当他提起渔杆还未来得及取下钓钩上面的小鱼呢,突然发现甲带着他家的那只大黄狗赶到旁边,让那只大黄狗突然冲了过去,一口就咬住那钩子上的小鱼,并且吞了下去......

    乙的意思是,这纯粹是甲在暗中故意驱使黄狗吞食小鱼,然后见计得逞,于是就赶快现身出来,借机陷害勒索自己,所以自己并没有什么过错自己在自己家门前垂钓,是甲驱使、至少是放任他家的大黄狗进行抢食的,当然没有赔偿甲的道理。

    所以乙请求青天大老爷惩治甲的诬告陷害之罪,还他清白之誉!

    刚开始庞培德对于这等偷鸡摸狗的小事儿还是自认为胸有成竹、小菜一碟的,因为他当年在乡下读时,也曾听说过确实有不用药仍能偷狗而让狗不叫的巧妙方法。

    因为偷偷用药药狗的话,虽然悄无声息、比较安全,但是偷狗者自己吃起狗肉来也是不甚放心要是万一中毒的话,那就得不偿失了。

    俗话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偷鸡摸狗这一行,也是自有高人存在。

    既然药狗不安全,于是就有人想出来一个巧妙的方法,把鱼钩藏于诱饵当中,一旦有狗贪吃吞食的话,那尖利而带有倒刺儿的鱼钩势必会牢牢地钩住狗的喉咙,让它根本无法吐得出来,而且鱼钩钩住喉咙,狗也无法叫出声!

    再加上利钩在喉、极疼难忍,就算是再凶猛厉害的狗只要中招上当,最后也只能被人老老实实地牵扯到无人处再行勒死、放血剥皮......

    所以庞培德一见诉状略一沉索,就认为十有仈jiǔ是村民甲所言有理,肯定是乙贪吃,故意用钓钩藏于鱼腹之中,用来钓杀甲家的大黄狗。

    令庞培德难堪的是,村民乙对此不但不服判决,而且是大呼冤枉,说是自己好好的在自家门前的池塘前钓鱼取乐、改善生活,是甲设下陷阱,故意驱使他家的大黄狗突然冲出、扑抢小鱼所致。

    村民乙怒指甲竟然血口喷人、用心险恶,诬蔑自己是偷狗之人,败坏了他在村民中的声誉自己家世清白,从来没有出现过偷鸡摸狗的不肖子孙......

    所以乙不但分文不赔甲的损失,而且高呼请求青天大老爷明辨是非曲直,让甲在村中焚香放炮、还他清白!

    庞培德见甲义愤填膺、愤愤不平,而乙则是大叫冤枉、极为委屈,一时倒也束手无策、分不清谁对谁错两个人看起来都是一付忠厚老实的模样,而且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儿确实也不值得动用大刑。

    尽管庞培德腹有诗千百卷,却对明判案件的是非却是颇为欠缺,所以他见二人相争不下,各说各的道理,一时也是难以分得清到底谁在说谎骗人。

    庞培德与师爷在私下就这个案子议论推敲了半天,仍是无法分辨真假虚实。

    因为师爷协助指派衙役请来甲乙他们的地保、村中长者以及甲乙的左邻右舍,想要问清他们的平时为人,最好能够找到证人时,结果反而更是让庞培德难下结论。

    按照村中长者、地保的说法,乙在他们村为人正直、家世清白,绝非偷鸡摸狗之辈,而且就连他族上也并没有出现过梁上君子一类的不肖子孙。

    照村中长者和地保的这个说法,那就是乙是冤枉的,极有可能是村民甲在故意诬告于他而且据地保所讲,甲与乙好像曾经为了田边地头的事儿有过冲突,当时甲在争吵中落了下风、吃了亏!

    这样看来,庞培德认为村民乙是冤枉的,是甲在故意设下陷阱借机报复于乙!

    但接下来的问题却是让庞培德又无法作出判决了,因为他们村的长者、地保与一干邻居们,也都认为甲向来为人忠厚、缺少心眼儿,从来不说没有根据的话,更不会故意冤枉于他人。

    照这样推断的话,那就是甲乙双方都没有错,错就错在那只大黄狗贪吃,乙在钓鱼的时候,恰好提杆鱼儿出水之时那只黄狗赶到,正好误食了乙所钓出的小鱼也就是算作一个巧合之案!

    但是,等到庞培德经过一番推敲琢磨,将那种双方均无过错,此案只不过是一种巧取合而已的话一说出来,甲只轻轻一句话就将第三种情况给推翻了......(未完待续。。)

【第0397章】独家秘制挣断墙

    其实像甲乙这种乡民之间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在庞培德与师爷们看来非常简单,不外乎就那么三种情况:要么是甲故意设计诬陷于乙;要么是乙犯了偷鸡摸狗的小毛病;要么就是当时确实极为凑巧,甲乙双方均无过错,只是那条馋嘴的大黄狗正好遇到了出水之鱼而贪吃抢食!

    除此之外,估计再也没有其他可能!

    只是经过向地保、邻居以及村中长者了解,基本可以排除前面两种可能,也就是说这个案子错在那条大黄狗,这件事儿纯是巧合,甲乙双方只不过是个误会而已!

    当庞培德将第三种情况说出来时,还没有来得及下结案的定论,甲只一句话就让庞培德一头火星子。{友上传更新}

    村民甲轻声而郑重地表示,他们家的那条大黄狗,一向并不喜吃生鱼......

    庞培德听了甲的话,自然是感到非常好气又好笑,差点儿忍不住一拍惊堂木,下令衙役们给甲来上二十大板!

    明明是他家的大黄狗急冲快跑地把乙刚钓出水面的鱼连钩吞下,这个老家伙竟然胆敢在公堂上还信口雌黄,说是他家的大黄狗一向并不喜欢吃生鱼!

    它一向不喜生鱼还被鱼钩钩破了喉咙呢,要是再喜欢的话,那还不直接下水当鱼鹰鸬鹚来用啊!

    只是庞培德看到那个村民甲一脸的老实巴交的样子,再加上村中的乡邻保长都表示甲一向为人耿直、缺少心眼儿。从不撒谎骗人。所以感到甚为无奈庞培德还指望在此树立清官能臣的声誉,自然不易乱打乡民的板子!

    旁边的师爷见状,立即咳嗽一声,建议庞大人暂且退堂、容后再审。

    庞培德也就顺水推舟,宣布暂且退堂、明天再审。

    退堂之后,庞大人与师爷商量了片刻,觉得这事儿要是快刀斩乱麻倒是好办,毕竟只是一条狗的纠纷而已,只需断定为第三种情况即可;但是好办并不代表办好,这样硬下结论的话。很难让人心服,对庞大人的威望声誉略有影响......

    庞培德不愿擅下结论,而是想要让人心服口服!

    午饭时,庞培德表现得闷闷不乐。**()觉得像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儿都如此复杂棘手,看来想要做到“明镜高悬、断案如神”确实并不容易。

    只是当庞培德看到幼虎卧在身旁的时候,想到自己这一切差不多全拜这只灵猫所赐,如今这种乡民纠纷,不知它能不能从中帮助自己一下呢?

    好在幼虎虽然不会说话,但它却可以听得懂人言,于是庞培德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将那件钓狗之案从头到尾地说了一遍......

    没有想到幼虎听完以后,深邃的大眼睛中竟然流露出不屑一顾的神情,而且侧目看了看庞培德。伸了伸懒腰,好像觉得这种小事儿不过是小菜一碟而已!

    庞培德与幼虎相处甚久,一看幼虎的表现就知道,这个灵猫还真有可能帮助自己明辨是非曲直呢!

    再联想到很多有关老猫通灵的各种传说,知道通灵的老猫看一下人的眼睛,就能够揣测出人的心事,从而判断出人的喜怒哀乐、甚至是心虚恐惧还是理直气壮等等。

    幼虎远比一般通灵老猫更为神奇厉害,再加上它听了此案竟然表现出不屑一顾的神sè,所以庞培德心中一动,觉得幼虎肯定能够帮得上忙!

    经过一番劝说。幼虎终于点头答应帮他一次。

    第二天开堂问审以前,庞培德带着幼虎分别见了一下原告与被告,只是当幼虎见到村民乙的时候,就在乙的身后悄悄地抬起前爪指了几下庞培德心里面就有数了。

    于是等到升堂以后,庞培德将惊堂木猛地一拍。直指村民乙德行有亏、贪吃钓狗,如果不从实招来。立即先打二十大板再说......

    此言一出,包括原告、被告与师爷在内的一帮人,均是暗暗吃惊,不知这位庞大人为何一夜之间变卦如斯,不问青红皂白直接认定乙有错在身!

    庞培德当然不会说自己是受了一只大猫的指点,只是紧盯着乙瞪圆双眼、怒目而视!

    村民乙见状立即是大吃一惊,除了连呼冤枉以外,心里面也盘算起来......

    庞培德见乙眼珠乱转,心中更加认定了幼虎的判断,正当他抽出火签要将乙痛打二十大板时,村民乙立即恍然大悟似地表示想起来了一个疑问,那就是当天他钓鱼所用的诱饵有些枝节......

    原来,当时乙准备好钓竿渔具,也挖出来数条蚯蚓准备垂钓的时候,旁边一向来往不多的村民“猴缺儿”正好路过,见乙准备钓鱼,就上前打招呼说,自己正好有些用不完的“上等鱼饵”,愿意送给乙用来钓鱼。

    村民乙与那个猴缺儿一向关系不佳,只是碍于面子不好推却,而且那个猴缺儿对于这种钓鱼摸王八确实很有一套,他所说的上等鱼饵应该不差,于是就接过去用了......

    庞培德初听乙扯上这个理由,心里面很是不以为然,只是在旁的地保、长者与众邻们,一听村民乙提及到那个猴缺儿,立即是嘘声一片!

    庞培德见状,忙问这是何故、那猴缺儿其人如何?

    众邻居与村中长者一致表示,那个猴缺是村里面的一个二流子,长得猴头猴脑、鬼点子极多,再加上他时不时地干上一些缺德事儿,偷鸡摸狗最是在行,于是村里人就给他取了一个非常形像的绰号,叫做猴缺也就是猴jīng猴jīng又很缺德的意思!

    庞培德一见这件小案又生变故枝节,也是非常好奇,想要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于是就传令衙役前去唤猴缺儿过堂!

    猴缺那家伙虽然鬼点子极多,而且上树掏鸟窝、下水捉鱼虾最为在行,平时老是干些偷鸡摸狗溜墙根儿的烂事儿,所以最怕见官,知道官家想要找自己的毛病的话,那肯定是一抓一大把!

    所以那家伙到了大堂一看众衙役手持水火棍虎视眈眈的样子,立即小心脏狂跳不已,再听到大堂之上惊堂木一声巨响,很快就将那点儿小伎俩招了出来!

    原来,这个猴缺儿与甲和乙均有矛盾,因为偷鸡摸狗的事儿曾被甲痛打了几次,与乙又有田边地头的纠纷争执,关系都是非常地不好。

    猴缺儿早就想要寻个法子报复他们两家出出气儿,偏偏甲与乙关系也是非常地僵,所以猴jīng猴jīng的他立即想到了一个巧妙的孬主意,决定让甲和乙来个“狗咬狗”,他正好在旁边看笑话出出气儿一箭双雕、坐看狗咬狗,当然是爽事儿一件!

    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各行都有各行的门道儿,那猴缺儿平时最擅于偷鸡摸狗逮鱼虾,自然也是有绝活儿在身。

    也不知猴缺儿跟着那位“前辈高人”学了一手绝活儿,那就是钓狗的技术,无论是谁家再jīng明、再厉害的狗,差不多只要猴缺儿出手那都是百分之百的手到擒来。

    其中的“核心技术”不是在钓而是在饵,也就是说,他所用的钓饵是“独家秘制”的,对狗有种莫明其妙的吸引力。

    因为农户用来看家护院的狗,为了避免被人家下药药死,一般从小训练,多是不吃陌生人所喂的东西。

    而猴缺儿与他的“前辈高人”所学来的那个“独家秘制”的诱饵,是用数种植物汁液加猪油和肉沫儿熬制而成,然后拌于面团之中,奇异的香味儿能够让那些训练有素的狗纷纷上当.......

    用他们那行的话来说,那种“独家秘制”的诱饵叫做“挣断绳”,意思是只要让狗闻到了那种奇异的香味儿,恨不得把脖子里的绳子挣断,也要想出去尝尝那种香味奇异的美味!

    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猴缺儿发现那种“挣断绳”除了钓狗效果极好以外,用来钓鱼或者钩黄鳝效果更佳,于是就一物多用,成为了他得力的武器......

    猴缺儿为了让甲和乙“狗咬狗”地相斗,好让他在旁边看笑话、出口气,于是就暗中观察着、想办法!

    前段时间猴缺儿突然发现甲这几天老是带着自家的大黄狗去逮野兔,而且要从乙家门前经过,于是就计上心来,想要让乙与甲之间“发生点什么事儿”,从而磨擦点火花出来......

    那天猴缺儿正好看到乙在门前的池塘边钓鱼,于是就急中生智,决定做一次活雷锋,立即取来自己独家秘制的“挣断绳”送给了乙,希望从中惹出点事儿来!

    “挣断绳”那玩艺儿不愧是独家秘制的东西,气味十分特别而强烈,加上狗的鼻又特别灵,所以当乙提起钓竿时,小鱼儿嘴里的那点东西仍是效果极大,让远远跑在甲前面的大黄狗正好闻到,立即很馋地冲过去吞到了嘴里......(未完待续。。)

【第0398章】蛮干不如去巧干

    正在钓鱼的乙一时不防,没有想到刚刚提出水面的小鱼竟然被一条大黄狗抢去了,自己是非常吃惊!

    更让乙吃惊的是,自己原本只不过是想要钓些小鱼儿而已,这次竟然钓了一条大黄狗,而且那个带有倒刺儿的鱼钩正好卡在那狗的喉咙之上。**!。*

    中了招儿的大黄狗吐又吐不掉,那倒刺儿牢牢地扎在喉咙上,根本无法吐出来,而且又疼得既不能叫又不敢乱跑,只能被乙老老实实地牵着。

    乙看到这种状况除了吃惊就是不知所措,又舍不得那条上好的钓竿,于是就没敢松手......

    正当乙握紧钓竿、一脸紧张的时候,转过墙角儿来的甲正好看到这一幕,觉得乙这家伙平时表现得刚板直正、人模人样的,没有想到他竟然在这光天化rì之下,干出这种为人不齿的事情看这手法还挺熟练的,一下子就钩住了自家的大黄狗,想必平时肯定是不少练习呢!

    于是甲立即大喝一声,将乙痛骂一顿,并引来很多村民邻居来看热闹。

    这次甲是亲眼所见,又有旁边众人见证,自然是把乙骂得是狗血喷头,要不是邻人相劝的话,肯定还要对他饱以老拳......

    想要钓鱼没想到却钓了条大黄狗,刚开始乙很是吃惊而且手无足措,只是见甲如此辱骂自己,自然是极力辩驳、与之对吵。绝不承认自己会干出这种下三滥的勾当!

    后来甲发现自家的大黄狗已经被扎破了声带。再也叫不出声来的时候,立即是一头火星子,愤怒之下直接问候了乙的八辈儿祖宗......

    乙自然是憋了一肚子气,自己家世清白、门风甚正,今天竟然被人如此冤枉而且辱及祖宗,立即控制不住上前打了甲几个耳光......

    当时的猴缺儿,正躲过人群中暗暗得意!

    虽然被众人劝开,甲也是越想越气,认为明明是乙想要偷吃自家的大黄狗,只是被自己撞见而恼羞成怒。他还敢上前打自己的脸,所以这才一纸诉状把乙告到了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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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庞培德没有想到这件看似鸡毛蒜皮儿的小事,中间还会有如此复杂的东西;更没有想到幼虎口不能言,竟然还能从中判出解决问题的突破口在乙身上要知道当时乙自认为理直气壮。{友上传更新}根本没有心虚的表现,若非幼虎感觉到了什么异常之处,绝对不会在乙背后悄无声息地指了指他!

    所以庞培德对此是大喜过望,回到后堂之后立即亲自端来美味佳肴慰劳幼虎!

    只可惜幼虎自从离开那片荒野之地,纵有美食不断,却也是郁郁寡欢或者是它早已习惯了zì yóu自在的生活,并不喜被人当作宠物来养!

    不管如何,至少庞培德是非常开心的,从那以后,只要是稍有复杂的诉讼之案。一概请幼虎参谋!

    就算是自己能够明确判准是非曲直的案子,也用来验证一下幼虎的奇妙异能!

    更重要的是,每个案子经过验证,都是证明了幼虎确实是十分神奇、绝无误判!

    这样一来,庞培德对幼虎就产生了更大的依赖xìng,自然也就更加舍不得放幼虎回到荒山野地去过那种zì yóu自在的生活......

    但是,幼虎的烦躁不安与不满却是越来越明显,已经极为讨厌过那种食物不缺而缺zì yóu的rì子,无奈庞培德只怕幼虎偷偷跑掉,对它的看管也是越来越严。更没有送它回去的打算!

    俗话说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幼虎帮助庞培德弄了一大笔金银财宝,而且又帮助他取得了秋试大比的功名,无奈人心不足蛇吞象,庞培德自认为圈养幼虎就是报恩。却从来没有站在幼虎的立场上替它考虑,肯定避免不了物极必反、月盈则亏的下场!

    后来。不知是幼虎一时犯了糊涂,还是想要故意让庞培德败家,在一次案件当中,庞培德受幼虎的误导,竟然误将当地藩王的世子痛打了一顿......

    虽然在那个案子当中,庞培德与师爷也认为那个纨绔子弟并无大错,而且声称自己是藩王的世子易服前来,只是庞培德已经对幼虎奉若神明、坚信不疑,认为他是冒充皇族,匆忙之下并没有多做确认就断定他是一个冒牌货,将世子痛打了一顿!

    这样一来,庞培德算是苦心经营多少年、一夜回到大考前,所有的功名利禄全部化作了南柯一梦,幼虎在它败家时也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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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扬讲到这里,也就将那个有关幼虎的民间传说划上了句号,举起茶杯润润喉咙,却是不再多说什么。

    “呵呵,周扬老弟这哪里是在讲民间传说,分明是在给我讲了个寓言故事嘛!”袁兴国笑道,“不过兄弟的良苦用心我明白了,很多事情并不能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既然周扬老弟你说大黑与我无缘,那我也就不再坚持啦!”

    “谢谢理解、谢谢理解!我担心袁大哥误会我是舍不得大黑呢,这才讲了一通!”周扬见袁兴国不再要求自己来养大黑,更不会强烈要求亲手打死大黑,自然是非常开心刚才口干舌燥地讲了一通,总算没有白废。

    “周大哥所讲的这个民间故事虽然离奇了些,但年深rì久的老猫,确确实实会感受到人的心境变化,”杨奇龙倒是对灵猫幼虎的民间传说颇有兴趣,“据说那并非是老猫擅长察颜观sè,而是能够感知人的脑电波,从而判断人的心境变化,看来民间的各种传说虽有一定程度的夸张,却也并不是全部都在胡扯吹牛!”

    “嗨,动物的各种异能多了去了,虽然并非是像各种志怪小说中所讲的那样,一个个会托梦、会说话的,却一样能够帮助于人比如这次,大黑肯定是感觉到了什么,它又没法直接开口说‘喂,我说袁总你慢走,这几天你尽量别出远门儿,我可是感觉到你有些晦气呢!”李大伟今晚倒是兴致很高,说罢又举起了酒杯说,“来来来,我们再走一个!”

    几个人听周扬侃了这么久,又喝了那么多茶水,先前下肚的酒早已连挥发带分解的去了大半,自然又是连连干杯、猛灌一通。

    又喝了一会儿,袁兴国仍是对大黑那种有超感异能的动物极感兴趣,言语之间非常希望能够拥有一只这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是越是有钱越怕死,袁兴国这次若非大黑把他小腿咬上一口,他肯定非死即伤、难逃一劫!

    周扬见袁兴国这样,沉吟了片刻,慢慢地说:“袁大哥你别唉声叹气嘛,其实有灵xìng的动物多着呢,绝对不只是大黑、也不只是只有狗才有这种异能。如果袁大哥你真的想要弄上一个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袁兴国立即jīng神一振,看着周扬说道:“周扬兄弟,你的意思是,你还有其他灵物吗?”

    “这个?目前还没有,”周扬摇了摇头说,“不过嘛,现在这个季节,确实是容易碰到另外一种灵物。”

    “是什么东西?哪里有卖的不?”袁兴国立即来了jīng神,一脸期盼地盯着周扬。

    “袁大哥听说过青判这种东西吗?”周扬试探着问道。

    “青判?青判!”袁兴国自言自语地重复着、回忆着,突然一拍脑门,“咳,我想起来了,兄弟你所说的青判,是不是民间传说中的那种神蛙啊?”

    “没错,正是如此!”周扬笑着点了点头,“没有想到袁大哥这种红*sè后代、社会主义的接班人竟然还曾听说过这种东西!”

    “哈哈,周扬兄弟不要误会,这与家庭出身并没有必然的联系,一是小时候经常听保姆讲些轶闻趣事、民间传说什么的,二是长大以后我也收集了不少古,所以对中国的民间传说还算是略知一二!”

    “那就好,青判那种东西我也只是听说过而已,并没有亲眼见过。不过,前段时间又偶然听到有人讲起,说是青判真的存在,而现在正值夏季,应该来说是寻找验证的好时候啊!”周扬若有所思地说。

    “这个不太容易?毕竟青判可是少见的灵物,就算是有估计不容易见到的,”袁兴国一本正经地说,“以前我曾听人讲过,说是青判那种东西,它的叫声很有特点,时单时双、从不固定,它是根据周围的情况决定的,按照道家的说法,那叫着一yīn一阳,可以从它的叫声中判断吉凶祸福!”

    “要是让我们一条河、一条沟地去找,我估计肯定没戏!不过,条条大路通罗马,蛮干不如去巧干,”周扬胸有成竹地说,“我倒有个法子,十有仈jiǔ可以逮到青判......”(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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