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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之龙戏九凤全文阅读

作者:沈溪     浪子之龙戏九凤txt下载     浪子之龙戏九凤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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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倩儿

    我,今年十八岁,名字叫张郎,好难听的名字,叫白了就是蟑螂,让人听了就有点恶心,因为这名字也常被人取笑。其实我本名叫张宇,一个颇为大气的名字,可华叔说不好,硬让我叫张郎,我虽不喜欢,可得靠他罩着,没办法,只好依他了。

    我有血海深仇,真的。

    那是五年前的一天,那天应该是八月初八,那天没有太阳,因为天上正挂着月亮。我不会记错的,因为那是我见我爹娘的最后一面。

    那天晚上,我这个天地会的少爷被下人领到我父母的面前,一进到大厅,我就不会笑了,因为我发现我爹娘的表情十分沉重,所有人的表情都十分沉重,那情景就象世界末日要降临一般,把我的心情也弄得极差。

    我娘将我搂在怀里久久不放,我看见她的眼里含是泪,不知怎么的,我也跟着她哭起来。后来我爹劝止了我们,我娘才对我讲:“小宇,咱们天地会今天要来大对头,你快点跟华叔走吧,要听他的话,如果我和你爹没事儿,你们就回来,如果我们身遭不测,你们就远走高飞,千万没让他们寻到。”

    那年我十三岁,见他们大仗小仗地也没少打,可象那天的情景还是头一回,看着她怕成这个样子,我就知道她和爹凶多吉少。我哭闹着不想离开,紧紧地抓着她的手,是华叔上来把我生硬地拉开了。

    我爹没说多的话,只对我说,如果他和娘真的有什么不测,叫我不要给他们报仇。他把天地会的金令牌交给了华叔,然后华叔便将我抱在怀里,飞快地离开了归云庄——天地会的总舵。

    华叔是我家的仆人,我八岁那年,他被我爹带到了归云庄。那时我已经懂事儿了,所以也就知道华叔的底细。他是个采花贼,说白点,就是专门祸害人家女人的飞贼,不过,他不同于一般的采花贼,确切点说,他是一个偷心的贼!据说凡是被他玩弄过的女人不但不恨他,反而还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只要能跟他在一起,哪怕做牛做马,做奴做仆!据说江湖中那几个有名的女杰也曾和他有过一腿。所以,他常常又被那些女人追得东躲西藏的。

    女人喜欢他,可男人们却恨死了他,所以,不论他走到哪都有仇家,为了躲避那些追杀他的男人,他还得东躲西藏!华叔好可怜,男人女人都不放过他!

    华叔采花从十八岁采到五十岁(他比我爹年纪还大好多,我本不应叫他华叔,至少也得叫华伯之类的,不过大家都叫他华叔,我也就跟着借光了。),直到他被人剪了,不能再采了。有一次他跟我说,这辈子他也值了,他总共玩过九千个女人,就是皇上也比不上他!我被他吓了一跳,天呐,差不多四天三个女人,要知道,他还得天天逃亡呢!他的话,我有些不信,因为我长这么大,总共也没见过那么多女人。在他刚说这话的那几天,我一看见女的,不管多大,我都怀疑她曾被华叔玩过。

    离开归云庄的第三天,我们就听说了归云庄在我们离开的那天夜里被夷为了平地,化成一堆废墟,天地会的人全部壮烈地牺牲,尤其提到了我的爹娘。我当时就大哭起来,华叔赶忙将我夹到腋下逃走了。

    后来,我才知道为什么我们天地会有那么多高手不用,我爹娘非让华叔来保护我。原因其实很简单,就是华叔最擅逃亡,最擅躲避仇家的追杀。三十多年里,他只被抓住了一次,结果被人剪了。他真的很厉害,好象对危险有预知的本能,几乎每次都是在对手赶到之前,带我先逃脱了。

    五年里,华叔带我走过许多地方,天南海北,但每个地方都没呆多久,因为我的仇家一直在找我们,他们大概都是属狗的,要不鼻子怎那么好使,我们走到哪儿,他们便跟到哪儿。我们在这凤凰山停留得最久,大概差不多已经三个月了,那些人居然没有寻来!华叔说他们大概也累了,也灰心了,但不管怎么样,我们终于过上了几天的安宁日子。

    我曾问过华叔,我的仇家是谁,但华叔就是不告诉我,害得我方法用尽,也没能撬开他的嘴。我知道,我的仇家一定是个非常厉害的角色,所以我爹才不让我给他们报仇,他不是不想我给他们报仇,只是知道我一定不是人家的对手,白白搭上我这条小命。所以,我有恨,但不知道恨谁,苦恼!

    我求华叔教我武功,他居然说他不会!这可把我气坏了,我就对他直言:“你不想教我就直说,别瞪眼骗我,你和人打架,我又不是没见过,你武功高着呢!要不,我们也不会活到现在!”

    我把他说乐了,他告诉我,说他的武功是偷来的,虽然自己会用,但不知道怎么教我。这是鬼话,我才不信!我又不是三岁的孩子了。江湖中有很多人的武功都是偷来的,比如偷人家的秘笈,或者偷师学艺。我心想,他能偷人家的姑娘,当然就能偷人家的武功了,可你自己能练,怎么就不会教我呢!

    其实华叔也教了我好多东西,他的轻功最好(废话,逃跑的高手,轻功哪有不好的?),我学的也最好,他的擒拿功夫不错,我学的也不错。

    除了这些逃命防身的本领之外,他还硬逼着我练习笑功,一练方知,这笑也不容易,光是傻笑,我就练了三天,他还说不象。不过还好,迷笑我只用了一个时辰就让他满意了,他说我比他有天份。

    除了笑,他还让我练气质,我就笑了,这气质还有练的吗?!一个人是什么德行,生下来就注定的!我天生就是这个放荡样,他非要我装成文质彬彬,风流倜傥,我练不好,就扮个邋遢样气他,他倒笑了,说这个扮得好,扮得象。

    五年的努力,我总算能让他满意了。

    我们在凤凰山终于可以过上几天舒服日子,但他却不让我安生!说给我十天的时间,让我领回来一个会武功的女孩儿,而且还要处子。天呐,我怎么可能办得到?别说是会武功的女孩儿,就是不会武功的,我也弄不来啊!你想啊,哪个女孩儿能跟着一个素不相识的小子跑到这大山里来?还什么处子,连处理品我也弄不来啊!这老家伙真能跟我开玩笑!

    当他吩咐完,我没动地方。他问我为什么不走,我说我办不到。他就说我没出息,我说:“你有出息的话,就打个样让我看看。”

    我第一次看见他生气了,他双眼一瞪,向我喝道:“你不想给你爹娘报仇了吗?!”

    听他这话,我没脾气了,我虽然不知道我弄一个女孩儿回来和给我爹娘报仇有什么关系,但我知道他让我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于是我就说:“那你先告诉我,我的仇人是谁。”

    见我与他讨价还价,他也来劲了,“等你做到了,我就告诉你。”

    没办法,我只好出了大山来到山前的凤凰寨。三天了,女人我倒是见了不少,可会武功的,一个都没有!我不禁开始在心里埋怨那老家伙: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连会武功的男的都没有,还女的呢!我的目光落在酒楼对面那个小姑娘身上,她爹刚才就死在那儿,我是亲眼看见那病秧子一头倒地没有再起来。她现在正在那儿卖身要葬她那死鬼爹。“实在不行,我就拿她充个数?”我在心中这样盘算,这个倒特容易,钱不是问题,别人兜里有的是。

    想到要拿她充数,我不禁好好打量她一番,这事儿可马虎不得。我虽然不知道华叔让我弄个女孩儿做什么,但我知道那一定是给我用的,因为他,呵呵,十年前被人剪了,这辈子都不能再碰女人!所以,我得为我自己负点责。

    那小女孩儿看起来年纪不大,往多里说也就十四岁。头发有些散乱,看样子有几天没有梳理了。脸上本就有些污垢,现在又哭得如泪人一般,脸上便是一道一道的污痕,这样子真让我为难,因为我一时之间看不出她的模样是好是坏。她身上的衣服也是脏兮兮的,看样子也有好久没洗了,一个十足的小埋汰孩儿!

    要不是华叔逼我,我说死也不会打她的主意,但现在她却是最佳人选。没办法,我只能将她的相貌一部分一部分地还原:眼睛,还可以,是杏核眼,如果不哭,应该很耐看;鼻子,应该也可以,只要不是大鼻子或是塌鼻子,问题就不会太大;嘴,不错,圆润的嘴唇,不大不小,还挺动人!耳朵,头发挡上了,看不到就看不到吧,反正那地方是不会出什么大问题的,就算万一不好看,也可以仍旧用头发挡上;这张小脸圆乎乎的,若是白白净净的就会好看些,她这年纪,脸上还不会有其他的青春杂物。一一看过,就剩下往一块组合了,我在心里给她绘制了一下,感觉应该还是可以的,再差也不会是丑丫头。

    主意拿定,但我还在犹豫,因为她真的太小了!年纪小,身子也瘦弱单簿,如果华叔那老家伙真的要用她来给我练采花术,我实在是于心不忍,欺负这么弱小的女孩儿,简直是罪过!

    不行,有人准备抢我的生意!有个壮汉已经站到她的面前,在看她。

    这一刻,我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就冲我这菩萨心肠,我也应该帮她一把,我先把她买下再说,反正还有七天的时间,我可以再等,等到了,就让她自去,等不到再拿她充数也不迟。

    这是一个好主意,我忙起身下楼,在下楼梯的一瞬间,我下了一个人的钱袋,不用看,我就知道差不多有五十两银子。这手活是华叔擒拿功夫中的一部分,当年他浪迹江湖,天天吃香的喝辣的,就全靠这手活了,我这弟子也没给他丢脸,而且青出于蓝更胜于蓝。我将银子倒在怀中,把袋子一丢,完活。

    那壮汉还在犹豫,我忙跑到她的面前,将她头上的草棍拔下丢掉,让那壮汉明白,从现在起,她属于我了!那壮汉只看了我一眼,轻‘哼’了一声,就走掉了。

    她站起身,个子虽然不是很矮,但真的太单簿了,好象一阵风就能给吹走一般。她只默默地看着我,抽泣着,一边还用手抹着眼泪,一张小脸更是花里胡哨的。我知道她不说话是在等着我拿钱葬她爹,于是我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举过头顶,高喊一声:“没事儿的过来几个!”

    这一声果然好使,应该说是我手里的银子更好使。音落,便争先恐后地涌过来十几个人,我挑了八个身强力壮的,凑个吉祥数。人齐了,我让他们分头去买棺材,寿衣,纸钱等下葬之物,我安排完了,他们却不走,我知道他们在等着我给拿钱,这银子我可不能交到他们手上——他们若跑了我岂不是亏大了!我灵机一动,对他们道:“你们把老板一起叫来,我在这儿等着。”有我这句话,他们都分头去了。

    人都走了,就剩下我和她,我才想起应该问问她的名字,于是便问:“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她哽咽着回答我:“我叫朱倩,今年十五岁了。”

    十五岁?吓了我一跳,说她十三,我绝对相信!于是我便明白,大概是营养不良的原因,所以她才长得比较瘦弱,看上去也就比较小了。我点点头,道:“恩,蛮好听的名字,以后我就叫你倩儿吧。”

    她又问我:“主人叫什么名字?”

    “主人?”已经有五年没人这么叫我了,华叔那老家伙从来都不叫我主人,老拿我当三孙子似的呼来唤去!今天又有人这么叫我,不禁又让我找回一点当年的感觉,我道:“我本来叫张宇,不过你叫我张郎就行了。”

    她忽然脸上一红,我看出来了!她嘴唇动了两下终于说:“我还是叫您主人吧。”这一刻,我终于明白华叔那老家伙让我叫张郎的用意,原来凡是喊我名字的女人,无形中都成了我的相好!这主意不错,亏他想得出。

    不大功夫,那些人都回来了,果然都把店铺的老板领了来,我一一给他们会了帐,然后便让这八个人抬上棺材到寨子外边去下葬。

    将八个人打发走,我和倩儿又回到那酒楼,在进门的时候,我从小二手里夺过一条湿毛巾,在倩儿的脸上擦了擦,我现在很想看看她的真面目。不错,长相最起码还对得起我,若收拾收拾,包装一下,也是个美人坯子,这下,我终于可以放心了。

    看着她的吃相,我就知道她好久没有吃过东西了。我刚才已经吃饱了,现在一点食欲都没有,就看着她吃,她发觉便不好意思起来,改狼吞虎咽为细嚼慢咽。为了能让她吃好,我便不再看她,将目光投向窗外。

    嘿,我的目标终于出现了!

    我看见街道的尽头出现了一个穿紫衣的女人,因为矩离太远,我看不清她的相貌和年纪,但她手中的剑,我是看得清清楚楚,终于来了,会武功的,女的!

第二章 紫衣

    那女人正向我这边来,所以我没着急,就在楼上从窗子里边看着她,越来越近,我终于看清楚了,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儿,年纪虽也不大,但总比倩儿看起来成熟,长得虎头虎脑的,大眼睛,真可爱!

    还等什么?!

    我取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对倩儿道:“你先吃着,我去办点事儿。”说完也不管她是什么表情,冲身便向楼下跑。

    在从楼上到楼下这短短的时间内,我至少想了十八种与她搭讪的方法,可出了门,就只剩下一种了。因为我一出门,见她正与我走个对面,不容我选择,我一扭头,装做回头看的样子,眼角余光却瞟着她,向着她很快地冲过去。

    她的神色有些慌张,也正边走边回头张望,而且走得也很快,她居然没注意到我,可我已经收不住闸了,算了,撞一下又死不了人!

    我们几乎是撞了个满怀,毫无准备的她一下子就被高大的我撞个仰面朝天,重重地摔在地上。而我,却还好好地站着,只是手里多了一样小东西,没办法,习惯了,一与人离得近了,就会不自觉地把手探到人家的囊中或怀里,取出一样东西来,看来华叔那老家伙说得对,我是比他有天份。当着她的面不能看,不过握在手里也能感觉出那是一个小瓷瓶,不去多想,赶紧揣到怀里。

    我上前向她伸出手,表示要拉他起来,没想到她坐起身,真的把手递过来了,拉住我的手,我们一起用力,她就势站了起来。

    我以为她动作上所表现出来的态度应该还是友好的,便带上一丝憨笑和歉意,向她道:“对不起。”而她,就在站直身体的一瞬间,向回一引我的手,抬起右脚就向我踢了过来。好泼辣的女孩儿,事先完全没有一点征兆,手被人家拉住了,躲是躲不了了,我情急之下忙向后一躬身,还好,她没有踢到我的命根子,不过这一脚也实实在在的踢中了我,正好是胸腹交接,人体最碰不得的地方,我只觉得肉也痛,骨头也痛,五脏翻滚。

    见我还敢躲,她更来了劲,右腿又抬起踢了过来,不过这一次我可有了防备,右手被她拉着,左手还闲着呢!干我们行窃这行的,就是眼快手快,下手又快又准又稳,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抓住她的脚。

    我想到了,也做到了!我一下子就搂住了她的小腿。她没有料到我的手会这么快,所以她一惊,不过她的反应也不慢,随即将右腿在我手上一借力,身子腾空,撩起左脚向我面门踢来。我见势不好,忙一仰头,身子一侧,用被她抓住的右手往下一压,封住她的左脚,左手往上一抬,将她的右脚往上往外扔了出去。

    她两只脚都走空,身子横在空中向下急急坠落,这丫头真是的,到了现在还死抓着我的右手不放。要不都管姑娘叫千斤小姐,别看她人不大,份量还真不轻,我竟然被她带得站立不稳,跟着她一起倒了下去。

    可恶的丫头不放我的手,可让她自己吃尽了苦头,我的右臂重重地砸在她的胸上。我的感觉倒良好,软软的,弹弹的。可她就惨了,长“嘤”一声,重重地挤出一口气,终于也不再抓着我的手了,翻了半天白眼才缓过气来。

    她被我压在下边动弹不得,羞怒道:“还不起来!”

    我这才意识到我的确太失礼了,便双手支地,一弹站起身来。右手在离开她胸前的时候,顺便在那软软的东西上摸了一下——我本不想揩她的油,但她刚才对我实在太不礼貌,不占她点便宜,对自己没法交待。

    她爬起来,我加上万分小心,准备应付她再次发难,不想她却没有。这倒让我感到奇怪,我见她的眼神惊恐地环视四方,便也随着四下看看。这一看,也把我吓了一跳,只见在我们四周站着四个衣着一样的锦衣汉子,个个短衣劲装,手持钢刀,正看着我们。

    刚才我知道有人围着我们,我只以为是看热闹的过客,没料到后果居然这么严重!我正不知如何是好,她却又拉住我的手。我正惊讶,她却又将身子贴过来,紧紧地靠在我的肩下,面带笑容地侧头低声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当时我为什么就没多想一想,也许真的是被她给迷惑了,开口便低声回答她:“我叫张郎。”

    “蟑螂?什么破名字,难听死了!”她低声道。

    这时的我却恢复了理智,天呐,这小婆娘干嘛要问我名字?这不明摆着要把我拉进去,淌这汪浑水吗?!我抬头又看看那四个人,一个个太阳穴鼓鼓着,显然都是内家高手,就我那两下子怎能应付?好毒辣的丫头,我竟然上了她的当,着了她的道!

    想到这儿,我开口大声道:“我不认识她,她的事儿和我没关系。”

    她却将我的左臂轻挽,紧紧地贴在我的身上,略带怨恨地看我一眼。我看了一眼那四个人,他们的脸上竟然露出一丝诡笑。天呐,他们不相信,我刚才的话成此地无银了!我不禁叹口气摇摇头。

    她却笑了,得意地笑了,忽双脚一掂,轻跳起来,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我吓了一跳,说真的,这是我人生第一次被女孩儿亲,虽然以前在我装浪的时候揩过别人的油,亲过别的女孩儿,但被别人亲,真的是头一回。我不禁愣愣地看她一眼,她低声笑道:“这是我给你补偿,如果你有命活下来的话,我还会给你奖励。”

    天呐,这也太不值了!我的命就换她亲一下?突然之间,我感到了恐惧,不禁又对她起恨,可恶的小婆娘,竟然坑我。如果我真有命活下来,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些都是我的心里话,没有说出来。

    现在,可现在怎么办?管它呢,既然命都豁出去了,换她一下亲不值得,怎么也得多占点便宜,想到这儿,我把她的脸扳过来,低下头将我的双唇压在她的双唇上,狠狠地亲了她一下,能多赚点就多赚点!

    她抹了抹嘴唇,又笑了,弯身从地上捡起她的长剑交给我,对我道:“看你的了。”

    什么?!看我的?天呐!

    今天真是栽到家了,被这小婆娘生生地扯入这场事非不说,现在又被她推到了前线上。我真想上去趁她不备点了她的穴,然后把她交给那四个人,这念头只在我脑中一闪就被我自己给否定了,我可不是那么没品的人!那我现在就替她上前线送死吗?那也不是我的风格,你们看我有那么傻吗?

    “张郎,你还等什么呢?”她向我催促道。

    “娘子,勿急。”我答应着她。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上了我名字的当,嗔怒地轻踢我一脚,我看看她,从她的眼神中解读了她的意图:她要趁我冲锋陷阵的时候,好侍机逃跑!臭婆娘,你想的美,爷爷我要让你能得逞,就是王八!

    我忽将胸一挺,双臂一阔,厉目凝眉,我本就身材高大,我想那时我应该是一副顶天立地,大义凛然的样子。我上前一步,将她挡在身后,双手握剑,冷目慢慢地扫视了一下所能看到的三个锦衣人。我想我那时一定很吓人,很威风,因为我发现那三个人不禁都颜色一变,将刀斜横在身前,亮出了刀势。

    我缓缓地拉出长剑,直立胸前,与他们对视着。我忽将长剑在手中挽了个剑花,漂亮谈不上,剑倒是掉到了地上——我是故意的,虽然我不大会用剑,可也不至差到那地步。我抬起手示意着锦衣人先别动,然后慢慢地蹲下身把剑捡起来,我又挽了一个剑花,这次虽然很慢,比上次难看得多,剑却是没掉。

    我这两下,已经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个外行,那三个人不禁又松懈了下来,其中一个竟将刀还背到了身后。我的戏是做完了,正要开始下一个,不料她实在太配合了,竟然在我的背后使劲推了我一把,这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我不禁捧着剑向我对面的那家伙趔趔趄趄地冲了过去。“臭小娘,你等着,还敢害我!”我在心中骂着。

    我对面的那家伙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见我扑过来,将刀轻轻一摆便打落了我手中的长剑,然后用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姿势将刀放到我的脖子上。我就等他如此做呢!在他刀一停的时候,我身子飞转,应该是转了一千零八十度,身子顺着他的手腕胳膊一直转到他的身后,顺手一点,让他动弹不得。我面对这样一个高手,想要得逞,必须要有两个条件:一,他得松懈;二,我得够快!这两样我都得到了,所以我得手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呵呵,有三柄钢刀架在那小婆娘的脖子上,我心里清楚,因为我完美的表演,那几个人将注意力都放在了她身上。我一笑,对她道:“娘子,你老公我先走了!”说完,我撒腿便跑。

    我才出去一丈,只听有人喊:“主人,别丢下我啊。”

    声音挺熟,我忽然想起这是倩儿的声音,不禁回头看了一眼,她正站在酒楼的窗子前向我喊着!这傻丫头,也不分什么时候,什么情况,真让我生气。

    不过我却停住了脚步,的确是因为倩儿,因为她现在是我的私人财产。我如果就这么逃了,他们肯定会把倩儿带走的,那我岂不是亏大了?那才叫偷鸡不成反失把米,这要回去让华叔知道,还不让他笑掉大牙!再说了,我再上哪儿去弄个女孩子回去交差啊?

    于是,我返身回来,夺下那家伙的钢刀,反放在他的脖子上,对那三人道:“朋友,我本无意淌这个浑水,但事已至此,咱们就什么都别说了,你们若不想这位兄弟摞在这儿,就赶紧把那小婆娘给放了。”

    那三人相互看了一眼,相互又点点头,我知道他们是同意了。他们果然都把刀撤了,放那小婆娘到我身边。我看时机已到,拉着她的手,转身就跑。有了她,我要倩儿就没意义了,这小婆娘虽然狠点,辣点,奸点,可她却符合华叔的条件。

    我把那几个人想得太简单了,也怪我没见过大世面。本以为凭我的轻功,离开这儿没什么问题,却不想刚一转身,只觉两腿一麻,我和她都跪在了地上,我现在终于后悔刚才不应该玩火。“娘子,我们就这儿拜堂吧。”我苦笑着对她说道。

    他们给同伴解了穴,然后一起来到我们面前,其中一个一张手向那小婆娘道:“交出来。”

    她露出无奈的样子,抻手在怀里摸了摸,突然颜色更变,转过头疑惑地看着我,问道;“你给拿去了?”她这么说,那几个人不禁也将目光落到我身上。

    “什么就我给拿去了?”我问她,我突然想到刚才我的确从她身上顺了一样东西下来。便忙道:“我这儿是有一样东西。”我不能吃眼前亏,他们一会儿真的要收身,从我身上收到,那就不好玩了,还是自己坦白交待,争取宽大处理吧。于是,我取出那个小瓷瓶递过去。

    那人接过去看了看,有些不放心,便打开塞子,想验一下东西。

    只见从瓶里冒出一缕清烟,香香地,让人陶醉。不好!当我意识到不妙时,以后的事情就不再记得了!

    当我再睁开眼睛,天已经黑下来,我发现我躺在寨子外边的坟地里,***,真晦气!怎么跑到这儿来了!当我看到一张小脸的时候,我就明白了,是倩儿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把我弄到这儿来的,旁边就是她那死鬼爹的坟。

    见我动了,她高兴地道:“主人,你醒了!”

    我点点头,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道:“那瓶子一打开,就冒出许多烟来,然后你和那四个人就倒下了,那姑娘却没事,摞下你们就走了。”

    她妈的,我那么帮她,她连管都不管我,等下回遇到,一定不饶她!

    倩儿取出一个小瓷瓶给我,道:“这是她匆忙间掉下的,我给拾起来了。”又她妈的这玩意,我刚想扔掉,一想这玩意倒挺管用,说不定哪次也能帮上我的忙,于是就揣到怀里。

    我起身,拉着倩儿,对她道:“跟我走吧,这地方咱不呆了。”

第三章 初次

    虽然还有六天的期限,可我不想在凤凰寨再待下去了,真***太危险!为了一个妞,差点把小命搭上,实在划不来,好在倩儿这个私家财产还在,就拿她充数吧,天晓得华叔要对她做什么。

    当我把倩儿带到华叔面前的时候,那老家伙却盯着我看了半天,我知道他要嘲笑我没本事,不过我认了,我这次总算知道就我那两下子擒拿功夫是见不了大世面的,那又怪谁?谁让你不教我武功!

    老家伙终于开口了,“你是打哪儿捡来的?”

    老家伙真能寒碜我,“什么捡的,这可是我花了三十两银子买来的。”我把实话都说了。

    “买的?”老家伙更笑了,“就是买猪也得买个肥一点的,你弄个这么点的东西回来有什么用?”这老家伙根本就没把倩儿当成人!

    我不能任他嘲笑我,“她除了不会武功,可都符合你的条件,这也不能怪我,你到那凤凰寨去看看,有一个会武功的吗?!”

    老家伙大概是理解了我的苦衷,终于放过我去打量倩儿,他的大手在倩儿身上捏了几下,不禁摇摇头,“就这小身板,禁得住你折腾吗?”原来这老家伙果真是要拿倩儿给我练房术!

    我不禁也看看倩儿,真的太弱了。倩儿好象也听明白了老家伙的话,怯怯地看着我,更让我于心不忍。我不禁怪起老家伙:“那你不早说?”

    老家伙又道:“不过再咋说也是个女人,总还能将就,就看你能不能收发自如,怜香惜玉了。”他回身在纸上写了几笔,回头折上交给我,“我要出去几天,你在家照此自修吧。”他又从怀中取出一本书,恋恋不舍地递给我,道:“这本〈**经〉陪我四十多年了,今天就给你了。”

    “华叔,你要去哪儿?”我问他。

    老家伙一丝傻笑的样,“嘿嘿,我去给你打个样,给你弄个标准的小妞来。”老家伙终于要亲自己出马了,其实我相信他的能力,绝不怀疑。

    华叔走了,只剩下我和倩儿。我将华叔给我的纸打开,真是气死我!整得挺神秘的,其实上边就两个字:摸;吻。

    虽然只是两个字,不过我明白其中的含义,这是两门功夫!每个人都会摸,每个人也都会吻,但若能让女子飘飘欲仙,如痴如醉,情投意合地配合你做以后的事情,那就是一门功夫了。就如以前华叔让我练的笑功一样,人人都会笑,但要笑得迷人,那就是功夫!

    我又看看倩儿,她还怯怯地看着我,当我走向她的时候,她低下了头,单薄的身子竟有些颤抖,这也难怪,论年纪她本就不大,长得又是那么瘦弱,我差不多可以毁她两个,看着她,我就觉得可怜,于心不忍。

    我把那张纸在她眼前晃了晃,她抬头看了一眼就又低下了头。我问:“你明白是什么意思吗?知道我带你回来做什么吗?”

    她虽然有些傻乎乎的,但绝不是痴呆,我想她一定是明白的,她没有作声,只是低着头,不点头也不摇头。我把手放在她的腰间,捏了一下,想看看她的反应。她只本能的抖了一下,没有退缩也没有哀求。

    “害怕吗?”我又问她。她点点头,但马上又努力地摇着头,不过,我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恐惧。我抬起她的下颌,让她看着我,然后向她露出最灿烂的笑容:两分和蔼,三分善良,三分爱怜,再加两分迷人。果然她的神色有所缓和,感觉到她的身体一下子放松了不少。

    我想就势将她抱在怀里,可一见她浑身脏兮兮的,又散发着一股怪味,实在打不起兴致,“我带你去洗一洗吧。”我说。

    她虽然没表态,但却跟着我出了草屋。我取了一件长袍便带她来到了溪边的‘人工浴池’(华叔那老家伙爱干净,天天得洗澡,所以不管到哪儿,都得先弄出个洗澡的地方,不过这干活的事全落在我身上,这浴池费了我整整一天的功夫才弄好)。我把长袍丢给她,对她道:“就在这儿洗吧。”

    她只接了长袍,却不动。我知道她不想在我面前脱衣服,不过我倒急着想看看她,因为我真的还从来没有看过女孩儿的身体,挺好奇的,虽然她太瘦了,可华叔说的对,怎么说,她也是个女人。

    其实我倒不是非得急于一时,只是我有放她走的意思,所以现在才想看看她,花钱买来的,看都没看过就扔掉了,那不太可惜了?于是我放下脸,向她不温不火地道:“脱衣服下去吧。”

    听到我的话,她才不大情愿地很快地脱去外衣,然后用它遮住暴露的部分蹦到浴池里,蹲在里边只露出一张脸。算了,不看了。

    我回到草屋里,我不想看着她。我这人真的很善良,给她机会让她走掉。我想她大概会走掉的,因为过了好长时间她也没有回来。我觉得有点困了,便倒在床上睡去。

    什么东西轻轻地碰了我一下,我没在意,又碰了我一下,我才睁开眼睛看看,没想到是她回来了,她裹着那件长袍站在我的床前。我有点惊讶,她怯怯地道:“我是洗完衣服才回来的。”她的意思我明白,是要告诉我她回来晚的原因。这傻丫头,还回来干嘛?这不是给我出难题吗?看着她,我忽然冒出一个问题:她要是真的给我生出一个孩子,会不会跟她一样傻?

    “你走吧。”我终于大发善心。

    没想到,她听后竟然跪在我的床前,“主人要我做什么都行,倩儿都愿意去做,倩儿不想离开主人。”这丫头是不是透豆了?怎么这么傻呢?!她越这样子,我就越不忍心,我张郎是那种欺负傻子的人吗?

    “倩儿无亲无故,求主人不要赶我走。”

    噢!我恍然大悟,象她这么瘦弱孤零的女孩儿,流落江湖还不是死路一条?恐吓连她爹都赶不上,谁来卖身葬她呀?生存,使她选择留下来!恩,倒是我看错了,这丫头并不傻,目光比较长远嘛!

    我忽然间明白,这就是人生的一种交易,我养她,她为我做一切事情,献出她的一切,哪怕还要承受巨大的痛苦。这种交易本来是不公平的,但却又是无奈的,当这种交易司空见惯的时候,便为大家所接受,成了公平的交易。

    既然她愿意献出她的一切,那我就接受她的一切。我把她拉起来,把她拉上床,她十分的听话,也十分的配合,连象征性的拒绝动做都没有。我把手伸进长袍里,抚摸着她。我的天,她实在太瘦了,身上全是骨头,让我想起了骷髅,不知道我睡觉的时候会不会做恶梦。

    我不大喜欢骨感,我想我更喜欢肉感吧,所以只摸她身上肉还多的地方。她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象个死人一样,使我没有多少想占有她的**,看着她的瘦小,也十分不忍。

    说真的,在我满足了我的好奇心以后,我就不再想碰她了。虽然还在继续,那也只是在做华叔留给我的作业,但这作业我却不知做成啥样才算完成。

    还是实践和理论相结合吧,于是我放开她,把华叔给我的《**经》拿起来翻看,看到第一页就让我浑身发热,面红耳赤,我不禁看看倩儿,忽然有了一种需要。不过我抑制住了,总得看完再说。

    我一口气将**九式都看完,见后边还有两页,便继续看下去,原来是‘五欲’和‘十动’,原来如此,这下我可知道要达到什么样的标准了。

    虽然我有了冲动,但此时肚子却在叫,我饿肚子的时候是什么都不想做的,我便让倩儿起来去做饭,以前都是我做饭,现在终于可以解脱了。真不愧是穷人家的孩子,手脚麻利,粗粮细做,平常简单的东西也能做得十分可口。

    正是中午,天气正热,又吃出一身汗,我也得去洗一洗,凉快一下,也好下午能打起精神接着做功课。临走的时候,我冒了坏,把《**经》扔到她面前,想让她也看看,感觉一下,我不知道她会不会看,反正我给她机会了。

    我也给足了她时间——我洗完后又在树荫下睡了一觉,大热天的最好什么都别做,就睡觉。等我睡醒回去的时候,她把晚饭都已经做好了。

    吃过饭,她麻利地将家俬收拾干净,然后就在床边一站,看着我不动也不说话。这丫头还是有点傻乎乎的——太实在!为了能留下来,太投入了。我还没准备好,她倒在催我了!我不禁又仔细地看看她,模样倒还俊俏,人都说女大十八变,我想她到十八岁以后,一定会很好看。她已经换回了自己的衣服,看起来也比穿长袍时顺眼,这就是我张郎的第一个女人?的确是惨了点,这不得不使我想起那个臭小娘——丰满,健壮,漂亮,如果是她就好了。

    老家伙要干什么呢?我不大明白,难不成也让我象他一样做采花贼?说真的,我可不愿意,虽然他自己挺知足的,但在我眼里,觉得他挺可怜的,这辈子就没过上几天安宁日子,总是东躲西藏的,我可不想象他那样生活。

    但老家伙口口声声地把这事儿和报仇连在一起,却使我不得不认真对待,我想那老家伙不会骗我,因为他还没有骗过我。

    天鹅还在天上飞,土鸡是现成的,还是回到现实吧。我走过去,将她抱起来,她轻飘飘的,没费我一点力气,我把她平放在床上,她又紧闭双眼不动了。

    老家伙就给了我两个字,至于怎么做,他一点也不教,完全让我自悟,这老家伙也太高估我了!任我使出所能想到的所有解术,她还是没有一点反应,这不禁让我大为泄气。我开始怀疑,我真的比那老家伙有天份吗?

    算了,这课不成,那就练下一课吧,我可不是一条道跑到黑的主。于是,我把她抱在怀里,将双唇压在她的嘴上亲吻她。我不知道别的男人在亲吻的时候是不是也象我一样闭上了眼睛,反正我是闭上了。原来闭上眼睛有一个妙处,可以把她的样子加工得更美,她在我的心里不断地美化着,竟然越来越象那个臭小娘!不去管它,是谁都行,我想起她卖身的样子,想起她吃饭的样子,想起她站在窗口大道我主人的样子,到现在我都在奇怪,她是怎么把我这么大的身躯从寨子里弄到坟地的!说起来,她对我还有救命之恩。

    就这么想着,吻着,手也在不觉地爱抚着她,我不禁联想翩翩,幻想着我和她在林间追逐,在水中嘻戏,在天上飞翔,我先自我陶醉了!过了多久,我不知道,突然她将我紧紧抱住,身子竟有些颤抖。她的反应,使我一下子回过神,她终于有反应了,我成功了!看来我的确是有天份的,我也忽然间领悟到:是我的情感化了她,是我不知不觉中对她产生的感情触动了她!原来这其中奥妙却是这么的简单!

    她将我抱得越来越紧,我知道,我可以进入下一个课题了。怎么做呢?把这么弱小的身躯压在身下?我实在不忍。对了,我不是有《**经》了嘛!

    我将她轻轻推开,忙去找《**经》,它还放在原处,我不知道她是否看过。我真是太衰了,这时候还在翻书!一看才知,原来有很多种方法都不必使她承受我巨大的身躯,就先练第二式——虎步吧。

    当我放下书,回过头时,我不禁乐了,原来她已经准备好了,看来,在我不在的那段时间里,她一定看过《**经》。

    她现在将身子倦成一团跪在床上,将头埋在膝前,身上盖着早上穿的那件长袍,瘦小的她就象沙漠中的一个小沙丘。于是我便明白,她一定是看过了《**经》,而且根据她和我的体形,选择了一个最合适的一种方式,这种方式既让我可以接受,她又不必承受太重的负担。这女孩儿虽然有时候傻乎乎的,但有时候心却又非常细,很擅于保护自己。

    她的样子更加刺激了我的**,忙回到床上,依法跪在她的身后,将长袍掀起一半,看着她诱人的后身。她虽然很瘦,但臀部却不小,这使我想起华叔曾说过的一句话:瘦人不瘦屁股。这句话看来是很有道理的。

    但我还是比较担心,虽然她说自己已经十五岁了,但在我眼里,她还是个小孩子,因为她长得真的没法再瘦了,看来我只能小心再小心,温柔再温柔了。

    我爱抚着她,以便使她彻底消除恐惧,达到忘我的境地。我从后面搂住她的腰,抚摸着双手能够达到的所有地方,她的身体在微微地颤动

    我敢对天发誓,我已经温柔得不能再温柔了,为了尽量减少带给她的痛苦,我可以和蜗牛比赛!但瘦弱的她还是吃不消(后来才知道,并不是她,几乎所有的女孩儿在那时候都是吃不消的),她突然大声地叫起来,那绝对是一声惨叫!这声惨叫反而刺激了我,于是她便不停地大叫起来。

    我想凡是男人在那时候都有一种征服女人的成就感,而这种征服后的成就感马上就会变成一种肆虐,而这种肆虐给女人带来的痛苦又会增强那种成就感。于是我知道了,男人有一种快乐,是建立在女人的痛苦之上。

    不过我的这种肆虐却是很短暂的,因为咱不是一般人儿!我是菩提心肠,心软着呢。感觉到她的痛苦,便决定提前下课了。

    她瘫软地侧倦地床上,背对着我,身体还在颤抖,浑身冒着虚汗。那一刻,我忽然觉得我并不善良,简直是个恶魔!而她实在太可怜了,只为了生存,为了这个最低的要求,却要忍受痛苦和屈辱!我想,在这刻,她一定对我有一种切齿的恨。

    人世间为什么有这样的不公平呢!

    那一刻,我绝对是良心发现,肯定不是道貌岸然,我轻轻地说了声:“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我不知道她是否听到了,反正她没有一点反应。

    我从后边将她轻轻地揽在怀中,她全身都湿漉漉的,尽是虚汗。她一如既往的温顺,象一个布娃娃一样任由摆布。我又说了一声:“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她这次有了一点反应,身子向我这边靠了靠。

    我将她的身子扳过来,以便我能看到她的脸。她满脸潮红,汗水和泪水混织在一起,双眼里含着亮晶晶的东西,她的眼神深凝着我,我找不到任何答案。

    “恨我吗?”我用着一种:‘爱’‘怜’‘歉’各三层的目光看着她,向她问道。

    她看了我许久,突然搂住我的脖子,将头埋在我的胸前,抽泣着道:“倩儿是你的人,永远都是你的人。”

    说真的,我更想听她说恨我!她的回答让我有些茫然,她说到了‘永远’这个词!她永远都是我的人,可我并没有想永远拥有她,说白了,就是我没有想过要对这个孩儿负什么责任!我和她的这种交易是即时性的,今天你为我付出,我养着你,明天怎么样我还没有去想。

    受她的提醒,我真的应该好好想想了。我抱着她,抚着她的肌肤,这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是一个女人,确切地说,是我张郎的第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为我付出了一切,包括她的身体,包括她的柔情,包括她的一颗心!她,不应该是一件工具!我,不能当她是一件工具!

    我总以为我是善良的,善良的我却真的不做人事儿!

    我轻吻她的额头,轻声对她道:“你永远是我的人,我会永远地爱护你,照顾你,倩儿,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女人在这个时候是陶醉的,因为付出得到了回报而陶醉!我知道是这样的,因为我感觉到了爱,她的小手正抚摸着我结实的胸堂,我粗壮的臂膀,在她看来,那是足可以为她遮风避雨的屏障。

    我轻抚着她的身体,是带着感情地爱抚,这是对人的爱抚,而不是在保养一件工具。我对自己说:我应该为这女孩儿负责,应该给这个女孩儿足够的爱!虽然我现在还不完全懂得什么叫爱。

    她好象感觉到了什么,轻声对我说:“还要我吗?”

    这时候,我怎么能忍心再让她痛苦?我轻声地回答她:“不,今天是你的第一次,一定很痛的,等你好了再说。”

    她又往我怀里挤了挤,道:“你也是第一次,我却没让你快乐。”

    “你别多想了,我已经很满足了。”我安慰着她。

    是啊,第一次不见得非得是美好的,我的第一次草草收场,我的第一个女人也不美丽动人,但我却会将她永远珍藏,藏在记忆的最深处!

    夜晚是美好的,黑暗掩盖了一切罪恶,只要不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一切都可容忍。我和她相依相拥,“张郎。”她轻唤了一声。

第四章 乘人之危

    华叔那老家伙真的了不得,看来这牛皮真的不是吹的。六十岁的人了,还有那么大的魅力,第二天一大早就领回来一个小姑娘。也不顾我和倩儿还赤身**,就把我从床上拎了起来,得意地笑完,就稍有惊讶地看着倩儿。我知道,那老家伙见倩儿无碍一定觉得奇怪,在他的想象中,象倩儿这么弱的人儿还不得被我折腾得奄奄一息。

    我在倩儿的脸上亲了一下,便穿上衣物跟着老家伙出门去看他的猎物。一出门,倒吓了我一跳,我简直要对老家伙佩服的五体投地了!你们猜猜他把谁带来了?就是那个整我的小婆娘,嘿嘿,你家少爷我出气的机会的来了!哼,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婆娘居然还向我笑,笑得象朵花一样,我不明白华叔那老家伙究竟对她施了什么魔法。我坏笑道:“小娘子,哪阵风把你给吹来了?”说着就上前一把将她抱住,在她的唇上使劲地亲了一阵,手在她的身上胡乱地抓了几把,有华叔在这儿,我不用担心她再耍我。我亲够摸够才放开她,没想到小婆娘还会笑,“好了,你也占足我便宜了,把东西还给我吧。”

    “东西?什么东西?”我不禁怀疑地看着华叔。老家伙这时才大笑,“她就是来找你的,只是赶巧碰上了我,就把她带来了。”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老家伙有什么法术呢!原来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便宜死他了!

    “就是那个小瓷瓶啊,有人看见你买的那个丫头给捡去了。”她道。

    噢!我记起来了,前天倩儿是给了我一个小瓷瓶。我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见她能如此牺牲,就知道那东西对她一定很重要,我决定大大地卡她一把油。华叔既然把她带来,也自然是不会让我轻意放她走。

    现在,我对她,不用做任何掩饰,想怎么笑就怎么笑,我想那时我应该是一种淫笑,“东西是在我这儿,不过可不能白给你。”

    她有点急了,“也让你亲了,也让你摸了,你还想咋样啊!”她说完便意识到我要与她做什么样的交易了,忙又道:“那事儿肯定是不行的。”

    鬼话,绝对是鬼话!我想女人在这时候都会保留一点矜持,谁愿意在男人面前放浪啊?要放浪那也是在床上,不会在这里!能让我亲,能让我摸,当然也可以与我做那事儿。本来我不应该难为她,非得让她自己说出来,但是想起前天她差点把我玩死,便不再想给她留面子。

    我从怀里摸出那个小瓷瓶,在手里掂了掂,“东西呢,就在这儿,愿不愿意呢,随你的便,我可不强求你。”

    她的脸色变得好难看,沉默不语,我猜,她现在一定是在做思想斗争,在盘算值不值得。就在我洋洋自得之时,她猛然冲过来,好家伙,在这儿她还敢玩横的!咱是干啥的,这辈子就咱拿别人东西了,啥时候被人拿过!咱的手可比她那小手快多了!我将手一闪,她扑个空,我乘势上前用一只手去搂她,她倒没敢伤我,一推我,自己退了回去。

    她大概真的不想和我做那事儿,因为我看她就快哭了。“还给人家吧,那是人家拚了命才得来的。”她已经是在哀求我了。

    臭小娘,就会做戏,我才不上你的当!“我也差点被你害死,那又怎么说?反正呢,我是不会白白给你的,条件你也很清楚了,愿不愿意随你便。

    “人家还是处子了,真的不能给你的,求求你,把它还给我吧!”她这次声泪俱下,楚楚可怜。妈的,她做戏的功夫居然不比老子差!

    我才不理她,将瓷瓶紧紧地握在手里,不看她,去看天,大清早的,天又不热,空气真好,心情舒畅!我的余光看见她居然给我跪下了,天呐,这小婆娘天生的戏子,演得这么投入!我有点自愧不如了。“我答应你,等我把处子之身给了他以后,我一定给你一次,两次也行。”

    我受不住了,“妈的,这是什么话?谁要捡别人用过的破料货!”

    “臭蟑螂,死蟑螂,你不得好死!”她居然开口大骂,猛地站起身,又说一句,“别让我再看到你,否则要你死得比猪还难看!”她居然还敢威胁我!

    看来她的童贞比这瓷瓶贵重,因为她不要那东西了,她转身走了。我不禁看看华叔,华叔那老不正经的,却向我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动作,我知道华叔对女人从不用强的,我不能指望他出手把她留下来。

    但老家伙还是开口圆场了,“小姑娘,等一下,我跟他说说。”

    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听到华叔的话,她真的回来了,双眼感激地看着华叔。我心里说:那老家伙可没我善良!

    老家伙开口了,“小姑娘,我看这样吧,既然你除了童贞什么都能舍得,那就让他过过干瘾,只要你能陪他到天黑,他就把东西还给你。你如果愿意把童贞给他呢,那就是你的事儿了,如果坚持不给,我保证臭小子不对你用强。你看看怎么样?”

    她看看华叔,又看看我,看来她在考虑这个折中方案了,我想她应该同意的,因为除了她的童贞,她什么都能做出牺牲的。她也真的同意了,因为女人在这个时候都是非常自信的,而我对自己也是非常自信的。

    华叔伸手向我道:“把东西给我。”

    我明白华叔的用意,他是怕这小婆娘乘我不备给偷了去。

    我把小瓷瓶交给他,他对那小婆娘道:“东西现在在我这儿,天黑了,你就来拿,老朽以人格担保,绝不使诈。”

    我差点笑出来,老家伙又玩这一套!他的人格?早***喂狼了!

    小婆娘脸上再无笑容,换上一脸的冰霜。眼睛冷冷地瞪着我,看得我心里直打鼓——她对我如此怨恨,我能得手吗?我不禁看看华叔,老家伙还在笑,一脸的诡笑。老家伙不大了解其他男人,但对女人,应该是绝对了解,看见老家伙向我点点头,投来鼓劲的目光,我不禁豪情顿起,满怀自信。

    倩儿也已经穿了衣服起来,一直站在门里看着我们,见交易成了,便从门里出来站到了外边,给她腾地方。小婆娘没好气地看看她,轻‘哼’一声快步走进草屋。

    我向华叔会意地一笑,正要跟进去,老家伙却向我招手,示意我过去。我知道老家伙一定是有事要交待我,不能总让我自悟啊,该传两手给我了。

    我到华叔面前,洗耳恭听,不料老家伙却问:“干什么去啊?”

    他问得我莫明其妙,“做功课啊!”我回答他。

    “到天黑还有五个时辰,用得着那么急吗?我要你在一个时辰之内就把她搞定,是在天黑之前的那一个时辰把她搞定,明白吗?”老家伙给我出难题。

    “那我现在干什么?”我不解。

    老家伙一笑,“可以带她走一走,玩一玩,散散步,聊聊天,总之,在未得到我的允许之前,你不能碰她,哪儿都不能碰,明白吗?”

    我看着老家伙,在猜测他是的意图,咱多聪明,一想便明白了他的用意,老家伙素以偷心贼自居,他这么做当然是在教我偷心,偷女人容易,能偷得女人心的才叫高手。只是我现在正是性起之时,与那小婆娘斯混一整天,不知道能不能把持得住。

    我走进草屋,不禁就笑了——怎么女人在等男人的时候都是一样的?!她正直直地立在床边,就是倩儿昨天站的那地方。不过她看我的眼神可远不如倩儿那般柔,冷冷的恨恨的,没一点好气。

    我们对视了一会儿,我不说话是因为我想给她出点难题,看她怎么做,怎么说。我想,她不说话,是不想和我说话,也没什么话和我好说的。反正你不说话,我也不说话,反正华叔那老家伙现在也不让我碰她,这么做不算浪费时间。

    她终于顶不住我的目光,狠狠地瞪我一眼,麻利地解开腰带,脱下外边的紫纱衣裙,又褪下白色的长衣长裤。现在,她的身上只剩下一件紫色的肚兜和一条紫色的底裤,粉臂**皆暴露无遗。

    她真的好美好美,是倩儿这辈子都比不了的,玉颈削肩,一对玉兔将肚兜顶成一双驼峰,诱人心扉;细腰宽臀长腿,只让我看得心血澎湃,嗓眼发干,真想上前把她放倒,使劲地掐上几把。可华叔特意吩咐不让我碰她,真是让我难受!

    我强压了压欲火,咽了几口吐沫,道:“你干嘛?”

    她瞟我一眼,冷冰冰地道:“你要做什么就来做吧,别弄脏了我的衣服。”

    这女人有时候真是让人想不通,这时候,她还能顾惜她的衣服!

    对了,老家伙不让我碰她,可没说不让我看她。于是我道:“那干嘛还剩两件?这两件不怕脏吗?”

    她没有动,也没说话,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我又道:“咱不是说好了,只要我不用强占有你,你就什么都依我的吗?”

    她这才动手解去肚兜,双手护在胸前,放温了脸色,求我道:“你不要看那里好吗?给我留点秘密吧。”

    我是非常想看了,不过看在她脸色缓和的份上,我同意了,能让她低声下气地求我,我知道我已经成功了一步,我要保住这个成果。“好吧,那你得给我点好脸,别象跟我有多大仇似的。”

    她最后狠狠地瞪我一眼,然后果然强挤了一点笑容出来。我已经打压了她的气焰,便道:“穿上吧,我们到外边走走。”

    显然,她没听明白我的话,她愣愣地看着我,以为是她自己听错了。当然,这时候换做谁也不会相信,于是我又重复了一句:“穿上吧,我们出去走走。”

    这次,她听清楚了也听明白了,但在这时候,她竟然和倩儿一样傻,甚至比倩儿还傻!她竟然问我:“你不想亲我摸我了吗?”她的话,让我想了很多,我甚至以为现在就已经得手了!于是,我忽然明白,她在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终于下了承受耻辱的这个决定,而且为这个决定已经做好了充足的思想准备,现在我突然变掛了,闪了她一下,她的所有准备都落空了,这也是一种失落,一种反失落!

    “你如果想的话,那我就来了。”我与她戏言。

    “鬼才想!”她面露笑容地回我一句,然后背过身去戴上肚兜。她穿好肚兜之后停顿了一会儿,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她转过身,竟慢慢以拉下底裤,低着头,红着脸道:“那就让你看一眼吧。”原来她真的以为我大发慈悲,竟然给了我一点回报。

    不过,她并没有让我看仔细,就匆匆地提上去了。

    她穿好所有的衣物,走到我面前。天!不知道女孩儿是否都那么傻那么笨,她居然还问我:“你真的不想了吗?”她还要确认一下。

    我见她此时心情正好,不想坏她心绪,便灿烂地笑给她看,微微地点点头。她竟高兴地双脚一掂,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谢谢你。”

    我真的感觉好笑,却不能笑。她向我道:“那我去找那老头了。”

    我一把拉住她,对她道:“我可没有放你走啊!”

    她疑惑地看着我,“那你还要干嘛?”

    我稍一沉思,“给我当一天老婆。”

    她挣脱了我的手,“不是说好了,我不能给你的。”

    我在她耳边低声道:“当老婆,就一定要上床吗?”

第五章 林间漫步

    其实我也不大清楚不上床怎么做夫妻,但我知道我爹娘不是整天的赖在床上,我觉得她们做夫妻的内容从来都不在床上,因为我从来没在床上见到过他们,但他们的确是夫妻,而且非常地恩爱。

    但一提到夫妻,却不禁总让人都往床上想,她也不例外,不解地看着我,问:“那怎么给你当老婆啊?”

    当她把问题甩给我的时候,我也有点发晕,除了在床上,还有什么事是只有夫妻才能做的呢?内容好象有很多,却又都不是特定的,一时也让我觉得夫妻这含义有点空空的。但我突然间想到了一个,便对她讲:“从现在起,你叫我老公,我叫你老婆,不许叫别的。”

    这个远比受**之辱容易的多,她欣然同意。同意是同意了,却是不叫。“快点叫我!”我向她道。

    “老,老,老公啦。”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装口吃,她皱了一下眉头,道:“人家不习惯啦,我叫你张郎好不好?”

    “不好!”我断然拒绝,“那是我的名字,再说,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听怎么象蟑螂,必须叫我老公,再叫一声。”

    她酝酿了好一阵,才顺溜地脱口而出:“老公。”

    我一笑,“好老婆,我们走吧。”我微微抬起左臂,给她的手留出一点空隙,她会意地将右手插进来,挽着我漫步走出草屋。我看见华叔在远处向我竖起了大拇指,我很得意,哼!我是谁呀!

    我们相依相伴,随意地钻入一片树林。

    清晨的阳光照不进树林,茂密的树叶遮住了整个天空,只留下点点的‘星’光,把我们的眼前照得明亮而昏暗。一棵棵大树相挽相伴,护卫着怀中嫩绿的小草。初醒的小鸟不甘寂寞,飞舞跳跃,打量着我们这对不速之客。蛐蛐知了竞比争锋,一唱一和,喧闹不停。

    我和她手挽手,肩并肩,漫步在林间。有大树与我们相伴,有小鸟为我们跳舞,有知了为我们唱歌,我和她寂寞而不孤独。我们走得很慢,想把这条路走得更久;我们没有说话,不想破坏这里的和协;我紧紧地夹着她的手,不想让她从我身边溜走;她紧紧地依在我的身上,要把这一刻永恒。我陶醉了,我忽然间对“夫妻”这两个字有了全新的概念。

    “老婆。”我轻声叫她。

    “老公。”她叫得也不象刚才那么生硬。

    我们继续向前走着,前边出现一片亮光,我知道我们已到树林的边缘,可我还在留恋刚才的温馨。“老公。”她轻声地叫着我。

    “老婆。”我回应着。

    “我们往回走吧。”她轻声道。

    是啊,我为什么这么傻,既然留恋,为什么不留下来呢!我们转身又往回走,漫漫路为何如此短暂?当我又看到亮光的时候,我停下了脚步。

    “老婆。”

    “老公。”

    我转过身深情地凝望着她,她也正痴痴地看着我。

    我们相视良久,她闭上了双眼,慢慢地仰起头。

    老家伙真的懂得爱吗?老家伙有过真情吗?我在心里暗想,他偷了那么多女人的心,他的心曾被人偷过吗?哼,老家伙居然不让我碰她!现在若不吻她,岂不大煞风景?!

    不去管他!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说真的,我想吻她,因为我忽然觉得我爱她。看她可爱的样子,我深出一口气,将她轻抱怀中,将双唇压在她的嘴上。

    说真的,我并不大会吻,只知道将两个人的嘴放到一起。虽然昨天我吻过倩儿,但心里还是觉得很虚,我吻倩儿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在主动,她只紧闭着嘴,任我吮吸她的双唇。

    我心里发虚,是因为她在回应我,也在使劲地吮吸着我。

    她踮着脚,搂着我的脖子,努力地迎合着我的双唇,她用力地吮吸着我的双唇,轻咬着我的双唇。我则紧紧地拥着她,抱紧她,使她向上,努力地追寻她的双唇。

    就在我舔她双唇的时候,她猛然一吸,将我的舌头吞入她的口中。好美妙的感觉,在那里,我找到了一个时而大,时而小,时而柔软,时而又坚韧的好朋友。我们恋恋不舍,却又躲闪追逐,我将舌头尽力伸长,想要将她俘虏,她却玩皮至极,我要进入的时候,她却往外顶我,我要退出的时候,她却又往回拉我。

    我决定,我要占领那里,成为那里的主人!于是,我稍稍加力,她果然招架不住,乖乖地投降了,任我欺凌。

    我视察了一下新房间,顺便又打扫了一下,刚刚结束行程,她就趁我不备,发起了猛烈的反击,我猝不及防,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就已经被她扫地出门。在我一惊这迹,不想她还会乘胜追击,反攻倒算,不仅夺回失地,反而将我占领。

    胜利的她四处安抚收买我的臣民,使我的臣民居然背叛我,热烈欢迎她的到来。眼见大势已去,我不得不向她俯首称臣,任她摆布。她得势不饶人,趾高气扬,对我大肆奴役,将我追得东躲西藏。

    好久好久,她终于放开我,转过身去,擦了擦双唇。我不知从哪里来的冲动,张开双臂,将她从后紧抱,在她耳边轻声:“我爱你,我要你永远和我在一起,永远在这里相依相伴,好吗?”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感觉我是理智的,我不知道什么叫真情,我渴望真情,我想能和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孩儿象我父母一样相爱厮守,一起分享快乐,一起承担痛苦,一起面对强敌,在大难临头时也不分离,相携相伴共赴黄泉。而我又害怕真情,虽然我不知道真情究竟有何可怕,但华叔告戒我任何时候都不要动真情,他说,一旦动了真情,就意味着离死不远了。我害怕真情,是因为我怕死。

    这一刻,我大概只是想讨好她,想偷她的心。

    我还是太嫩,以为她刚才与我深情相吻,我就已经征服了她,所以就急急地往下发展。我的话显然吓到了她,她挣脱了我的手,逃了出去,沉着脸,急急地向林外走去。我追上去,拉住她,想要跟她解释一下,不料这一次她是真的动了气,根本就不理我。

    我真的不了解女人,不怪我,因为我真的太嫩,没接触过女人,对她们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我只能看她的表面,猜测不到她内心的真实。我以为她在生我的气,所以我极力地想使她消气,跟在她的后边不停地说着:“对不起,是我不好了。”之类的话,她不理我,甚至想挣开我。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因为我受不了她这样子。我一把将拉她停住,大声道:“这不要这样好不好?我只是说说而已,又没有对你做什么!”

    没想到,她突然急转身,猛地扑进我的怀里,紧紧地抱住我。天,这么快!幸好不是袭击我,否则我一定一命乌乎!她的身子一动一动地,我知道,她哭了,她在抽泣!

    她把我弄得糊里糊涂,莫明其妙!这女孩儿到底怎么了?她到底是不是在生我的气?N天以后,我想起当时的情景,简单想抽自己两个耳光!总说别人傻乎乎的我,那时竟然傻得不可救药,因为我说了一句最傻的话:“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应该说那种话,我其实是逗你玩的,我保证以后绝不再说了。”后来,每想到这句话,我就想找个耗子洞钻进去。

    这次她真的生气了,我看出来了,她猛地将我推开,眼中依然含着泪,幽怨地瞪我一眼,转身就跑掉了。那一刻,我好象明白了点什么,但不明白的东西却更多!那一刻,我真的被她弄晕了,竟然忘了去追她。

    我愣愣地站了一会儿,当我回过神的时候,她已然不见了,我突然害怕起来,她不是走掉了吧。想到她可能走掉了,我的心里突然有了一种莫名的痛,一种从没有过的失落。我害怕这种感觉,我忙追了下去。

    阳光下,一个紫色的倩影悠闲地坐在巨石上,悠闲地晃动着双腿。我的心一下子放下了,我尽力抑制自己的心情,慢慢地,装做若无其事的走到她身边。虽是巨石,但能坐的地方却不大,她坐在中间,左右都不够我坐。我正想如何能让她往边上去去,她却自己先动了,给我让出一个位子。

    看来她已经不再生我的气,脸上竟也有一丝笑容。我挨着她坐下,她向我这边靠了靠,拉着我的手,放到她另一侧的腰间,然后便轻靠在我的身上。

    “老公。”她竟然有些玩皮地叫了我一声。

    “老婆。”我应着,将她用力地搂紧。

    “其实你这人还是挺好的。”她平静地道,“要不,我早就把你放倒了,还能给你占那么多便宜?!”她从怀里取出几个小瓷瓶,向我晃了晃,这些都是迷药,随便哪个都能让你睡上半天。”

    我手中也有一只,那是刚刚从她身上顺下来的。我将那只小瓶在她面前晃晃,“这个也是吗?”我笑着问她。

    她在怀里摸了一下,忙夺了回去,“别拿人家东西。”她将小瓷瓶都收好,才又对我道:“你的手还真够快的,真想跟你学学。不过,你那都是小偷小摸,见不得大世面。”

    “你见过大世面?”我不服。

    她得意一笑,“哼,我偷的东西,随便捡一样都能吓死你!要不,他们也不会那么追我了。”

    我见话题被她扯远,忙又往回拉。“既然觉得我还好,为什么不跟我?”

    她没有直接回答我,“你真的爱我吗?”

    我想,凡是女人都想得到别人的爱,这一点我敢保证。便道:“真的爱。”

    她低下头,“其实,我也有点喜欢你,只是真的不能嫁给你。我已经有夫家了,所以我必须得留着处子身给他。”

    她这话让我十分难受,本来我是在偷人家的东西,但听了她的话,却感觉象被人偷了一样,心中好难过。不过也有一点点喜悦,因为从某种角度上说,我已经初步偷心成功。

    “他真的比我好吗?”我问道。

    她摇摇头,“打我记事儿,就没有再见过他,听我娘说,我很小的时候见过。”她又挤了挤我,低声道:“等我和他成亲以后,我可以和你偷情,你想要我怎样都可以,多少次都行。”

    “妈的,小荡妇!真她妈的不要脸!”我在心里骂着。“那***我得等多长时间?”后边一句竟自知不觉地说出来。

    她沉默一会儿才道:“我都找他好两年了,也没找到他,不知道他现在是否还活着。如果他要是死了,我就嫁给你。”

    嫁给我?我才不要,什么东西!现在就盼着老公死,还没成亲就***想着偷情!真的要是嫁给我,以后我还不得被她玩死!不要,坚决不要!

    突然之间,我对她产生了一点厌恶,我忽然开始庆幸我张郎的第一个女人——倩儿的清纯。虽然这婆娘也是处子之身,但她的心却真的不单纯,她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处女,但现在的我却不大相信。

    我忽然间又觉得自己管的太多了,我并不是要真的娶她当老婆,今天的任务只是要上她,更确切的说,就是拿她练练手。《**经》我只练了一式,我准备其余的八式都用在她身上!

    自从我心中对她有了厌恶感之后,我有一点失落,也没有了原先的激情,虽然还在与她卿卿我我,却真的是在应付,我突然觉得时间太长太慢,真想现在就给她放倒,管它三七二十一,先把她解决掉。但是不行,我必须得按华叔的意图去做,我知道老家伙也是煞费苦心。

    太阳西斜的时候,倩儿来寻我们,告诉我们回去吃晚饭。

    听到‘晚饭’两个字,我忽然觉得肚子饿饿的,想起来,连早餐都没有吃,这对我来说还是头一回。不过,我知道一定是华叔有下一步的交待,养兵一日,该用兵一时了,最后冲刺的时刻来了。

    果然,华叔让倩儿将饭菜分成两份,他带我跑到远处的阴凉地去吃。我们一边吃一边聊,他问过我一日的细情之后,对我道:“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了,为什么我不教你武功,我是真的教不了你,我的功力全是从女人身上盗来的。你华叔我可算是一代采花圣手,碰过的女人实在太多了,所以误打误撞,机缘巧合,无意间竟发现了一个秘密。处子在破身之时,护体最弱,如果能继而使她泄身,她就防御全无,那时只要你得法,便会将她的功力吸到你的身上。”

    他说的我是听懂了,但怎么做还是一无所知。

    华叔又道:“但要让女子初次便泄身,却是难之又难,只有她的情和欲都达到极点才有可能做到,欲是可以刺激的,但情却不是在床上能办得到的。所以在我发现这个秘密之后,我就开始了偷心生涯,不过,随着我的年纪增大,处子的心是越来越难偷,所以你趁着现在还年轻,多下下功夫吧。”

    “就算她泄身了,那我该怎么做才能把她的功力吸过来?”

    华叔一笑,“在她泄身之后,你不要顾惜她,乘胜追击,她自然会将所有功力集中起来抵御你,而到你泄身的时候,就会产生阴阳交换,将她的功力吸到你的体内。所以有两点你要注意,一,你是让她泄身而不是让她垮掉,第二,你首先要挺得住。”他看看我,又笑道:“不过我为你担心,看那瘦丫头没什么事儿,我就知道你昨天没认真练功,不知道你到时候行不行,要让处子泄身不是容易事,可能是个漫长的工作。”

    男人在心虚的时候,嘴上也是自信的。

    他不理我,只道:“这是你第一次偷功,不要弄砸了,我多给你点时间吧,一定要等到她对你的情够了以后才可以。”他笑了一下又道:“其实女人除了那三点之外,还有两个地方很敏感,就是脖子和耳朵。”

第六章 初盗

    她求我放她走,我故做多情地恋恋不舍,反过来求她再多留片刻。本有约定,她也只好同意,其实我也看出她并非执意要走。

    穿过熟悉的树林,我带她绕到小溪边,我的‘人工浴池’。因为我比较喜欢这里,这里遮风蔽日,有一种安全感,所以我将计划的始点设在了这里。

    本就是夏日炎热,又和她在一起卿卿我我的,出了许多汗,身上早已粘粘的,我有充足的理由要在这里先洗个澡。我有意地在她面前展示了一下我健美的体魄,她看了我一眼,便将头扭了过去。我看出她的脸上写出了戒备,便没敢立即约她一同来,自己先跳了下去。

    待我洗得差不多了,才对她道:“你也是一身汗,不用洗一下吗?”

    她回头看我一眼,道:“求求你,别勾引我了。”这小娘子居然看破了我的意图,不禁让我为难,但我就是我,桶破了我也要往里灌水,看谁拗得过谁!于是便道:“下来吧,我后边够不着,你帮我擦一下吧。”

    她笑着,“我去给你叫那丫头过来给你擦好了。”

    妈的,怪我刚才太大意,让她看出我的意图,她说什么也不下来。“你现在是我老婆嘛,帮我擦背是天经地义的,我发誓,我要动你一下,天打五雷轰,全家死光光。”跟华叔待久了,发个誓比放屁还容易。

    见我发毒誓,她不禁犹豫一下,想了想道:“那说好了,你不许碰我。”说完,才解去外边的衣衫,戴着肚兜,穿着底裤走了下来。

    我知道她虽然是来了,可心里依然戒备,所以我现在不敢立即发动攻势,我将后背给她,她真的给我搓擦起来。“你就捉弄我吧,小心以后我再也不理你。”她故做不满地说。

    “你以后真的还会来找我?”我顺藤而上。

    “只要你守信,我就会来看你的。其实我也挺想和你在一起的,今天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一天,我好想就这样给你做一辈子老婆,可是真的不行。”

    “你爱我吗?”我问。

    她的手停下了,我知道她在想这个问题。“可能吧,我也说不清,反正你是唯一一个不让我讨厌的男人。”她这样说。

    “我占你便宜,吃你豆腐,骗你耍你,你真的不恨我?”

    “在我遇到的男人里,你算最好的了。”她笑着道,“你真的很特别,人家不给你,你急成猴样,人家给你了,你却又本份了。我本来也挺恨你的,就因为早上你没碰我,所以一下子就有点喜欢你了。”

    “你碰过很多男人吗?”

    她沉默了一会儿,方道:“我也算是江洋大盗吧,我的武功并不好,没有那么好的身手去抢去偷,所以只能用我的色,我的身体去迷惑那些臭男人,趁他们不备的时候,把我要的东西偷出来。”她停顿一下,又道:“那些臭男人一关上门,就上来又啃又摸的,从来就没有一个象你这样有风情的。”

    我突然感到一阵恶心,妈的,原来这小娘们儿是这种货色,我说她怎么这么开放,什么都能做出牺牲!原来她的身体已经不知被多少个男人摸过了!我简直想抽自己两个嘴巴,她吻我的时候,是那么挑逗,那么熟练,显然她妈的已经被别人亲过千次万次了,我当时为什么没想到?想到这儿,刚才吃的东西不禁在腹中一阵翻腾,隐隐做呕。

    可我忍住了,我不能白忙活一天!看来能忍肮脏也是采花必修之课。不过我有一个问题十分关心,“你真的还是处子吗?”

    她没有任何犹豫,用力推了我一下,“真的还是,我骗你干嘛,人家都答应以后跟你偷情了,你还不信?”

    “那些男人不是都有病吧!居然会那么好心,不上你!”我才不相信这世上还有比老子更心善的。

    “因为我有法宝啊”,她的手在我眼前晃了一下,我看见她的手里握着一个小瓷瓶,我知道那是迷烟。她道:“男人在那时候都没什么戒备的,所以我每次都能先将他们迷倒,然后拿了东西逃掉。”她笑一下,“幸好没遇到怪老头那样的,否则我就惨了。”

    “哪个怪老头?”

    “就是跟你在一起的那老头啊,他真是奇怪了,我的迷烟连凌云那样的的高手都顶不住,可他却没事儿!要不早上我就用迷烟迷你们了。”

    我心里笑,华叔是干什么的!采花贼出身,那是用迷的大行家,怎么会着了她小毛丫头的道。她既然还是处子,我的心里稍诮平衡了一下。

    她的手已经没有了力道,那不是在搓而是在抚摸了,她的手在我的颈上肩上来回地动着,偶尔用力地捏掐一下。啊,好舒服,我只觉全身毛孔开放,一种说不出的舒服。“舒服吗?”她问我。

    我重重地点点头,“好舒服!别停。”

    她很听话,继续弄着,而且还渐渐地加力。真是太美妙了,这种感觉真的一点也不比我上倩儿时的感觉逊色,我不觉得晃动身体,时而耸耸肩。我突然对她有了一种需要,并不是生理上的需要,而是想把她留在身边,让她天天给我这么拿捏几次。“你为什么非要等着他呢?留在我身边不好吗?”

    “你不要再问了,真的不行。”

    “那我去跟他说,让他把你让我给,他开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有你这句话我就知足了。”她低下头在我耳边道:“我们上去吧,我虽然不能给你,但我能让你得到同样的快乐。”

    能得到同样的快乐?我真的很好奇。

    到了岸上,她将我的衣服铺在草地上,让我平卧,然后她的双手便在我的颈,肩,背上游走着,一会轻抚,一会加力,拿捏有术,让我不禁浑身一阵阵发紧,而又一阵阵放松,太美妙了。我此刻已经忘了所有的事情,尽情地享受这一刻的飘然,我好喜欢头皮发紧的那种感觉。

    她的手来扳我的身铡,我就势翻过身,她低头吻着我结实的胸膛,一只小手慢慢向下

    她吐掉嘴里的脏东西后,将头枕在我的胸上。

    我发誓,我不会再吻她,永远不会!

    妈的,我还得重新养精蓄锐!

    我休息一阵,将她拉起,和她换了个位置,让她平卧着,照着她的样子为她按摩着。也许我真的有天份,我看见她陶醉的样子,听到她轻轻地‘嘤’声。她的眼里忽掉下来两滴大大的泪珠,我十分不解,问她:“是不是我太过力了?”她睁开眼睛微摇头,“以前都是我给别人这种快乐,却从来就没有别人给过我这种快乐,谢谢你。”

    “我爱你。”我违心地说着,“只要你也爱我,我可以为你付出一切。”

    她轻轻地点着头,又将脸埋在衣服上。

    我解开她身后肚兜的系带,她没有反对,我便更进一步去拉她的底裤。“不要”她轻说着,将手按在我的手上,却是那么的无力。

    她的手上虽然毫无力气,但她还是极不情愿,忧心忡忡,她拉不住我的手,身子却死死地压着底裤,使我用一只手根本就无法完好地将它褪下来。

    哼!一只手不行,我就用两只手!我双手勾住她的身体,想要将她稍稍抬起,以便能将她的底裤褪下。她发觉我的意图,忙起身投在我的怀里,搂住我的脖子,向我哀求:“求求你,不要这样好吗?”

    我拥着她,轻声对她道:“你真的还要向我保留秘密吗?”

    她不语。“真的没有人看过那里,碰过那里吗?”我道。她的脸色稍稍一变,我知道她心中有些不高兴,怪我不该这么说她,但我却不管,能达到目的就行。

    她将我抱得更紧,低声喃喃地道:“我怕,我怕,我怕,你怕你!”

    “怕我什么?”我尽力地安抚她,“我保证不会伤害你,我发誓!你若真的爱我,就不会对我保留秘密,对吗?”

    她没有说话,闭上眼睛,双手慢慢地放开我,倒在我的臂膀里,慢慢向后仰倒。我知道她已经同意了,便单手去拉,在我碰到她的底裤的时候,她还是将小手按在我的手上,虽然有点力量,却是那么微弱。她的屁股微微翘起一点,配合着我将它拿掉。

    她的双腿并得紧紧的,除了那片森林,我什么都看不到。虽然很好奇,但我要做高手,所以我只是看着而没有动手,她忽然直起身重新将我抱住。

    那个小瓷瓶始终在她手里握着,我知道那是给我准备的,从这一点,我相信,她的确还是处子。现在,我处于一个最危险的时刻,我一旦惊吓到她,她一定会让我再次品尝她迷烟的味道,那我可就前功尽弃了。所以,我一定要克制我自己,我要让她的情与欲都达到顶点。

    我低下头,将她的下颌轻轻顶起,虽然极不情愿,但我必须去做。我吻着她的玉颈,抚摸着她的肩臂。显然那里真的是她比较敏感的地方,她尽力地仰着头,将玉颈和下颌尽量地暴露给我,给我方便。她的口中急促地喘息着。

    待她陶醉之时,我将她放于地上,然后轻伏,轻咬她的耳垂。当我将舌尖探入她耳洞的时候,她不禁浑身一抖,马上将头甩开,急道:“不要啊。”

    她将双唇迎过来,我避开了,她道:“你坏!”我感觉她左臂微动,忙用手按住她紧握瓷瓶的左手,将瓷瓶夺下丢开。她开始挣扎了!

    我双手紧扳着她的头,她的双手在我身上用力地抓挠着,我感到一条条刺痛,但我不去理会,再一次将舌尖送入她的耳洞。

    她身体在不觉地蠕动,双手不再用力地挠我,慢慢地轻抚着我,突然她全身一颤,双手将我紧紧抱住。

    时机已到,我便不再拖延

    我仰望着天空,喘着粗气,除了动脑,什么都不想做。

    华叔是不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了?我在心里暗想,功,我是偷来了,却不是在她泄身的时候,而是在她破身的时候!那时我只觉得有一股阴柔之气袭入我的体内,汇入我的丹田,然后在丹田里凝聚旋转,将我体内的阳刚之气从全身各处向丹田吸引,阴阳相济之后便化做两条小蛇盘桓交织,继而生出千万条小蛇游走我的全身,使我第一次有了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竟然觉得身轻如燕,体力充沛。唉,华叔有十年没碰过女人了,不怪他。

    她怎么样了?我扭头看看她,她正象我一样瘫软地躺着,双眼直勾勾地望着天空,泪流如注。她,真的很伤心,我感觉到她真的伤心!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伤心?就为了那个虚无的他?我知道她并不想为他钟情,因为她说过要和我偷情的。然而,她真的极力地保护着自己的童贞,要留给他。难道就因为童贞是实实在在的东西,其他的事情,她都可以设法隐瞒?

    为她想的太多实无必要,不管怎样,她的童贞已经被我夺走。

    她扭头也看了我一眼,突然她起身用双拳捶打着我,“臭蟑螂,死蟑螂,你说话不算数,你害死我了!”她骂着,哭着,打着,“你不得好死,你遭雷劈,你全家死光!”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悲痛欲绝,不去理她,任她打好了。

    她哭够,骂够,打够,才猛地扑在我的胸前,抽泣着道:“你真的害死我了,我怎么办啊?”她将身子尽力地贴紧我,我知道她想得到我的安慰,爱抚。

    不过,我现在对她除了恶心已经没有别的了,她见我不动,便向上来亲我的嘴。天!那还行?!我猛地将她推开。

    她愣愣地看着我,好象明白了什么,马上又扑在我胸前,哀声道:“我的童贞都已经给你了,你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我保证以后再也不碰别人了,永远只跟着你一个人。”

    我还是没有理她,这一次她没敢冒然地来亲我,只是拉着我的双手往她身上放,“求求你,亲我吧,爱我吧,你想要我怎样都行。”

    她这句话倒是刺激了我,我现在已经恢复,不禁又蠢蠢欲动,那《**经》还有七式未试呢。于是,我起身,顺她意,再一次

    这一次,我是完全地发泄,根本没有在乎她的感受,也许是因为心中那个天鹅一下变成了野鸡,为了那种失落,我肆意地报复她。

    当我筋疲力尽的时候,她已经全身瘫软,我只看了她一眼,然后穿好衣物离开了,将她一个人丢在那里。

    过了很久很久,她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一句话都没有说,从华叔手中接过那个小瓷瓶,含着泪走了。

第七章 我的仇人

    看着她的背影,想到她伤心的样子,我突然寄予她极大的同情。总是自诩善良的我,却总是在做了恶事以后才会有良心发现!就今天的事儿可言,我和华叔无疑是狩猎者,而她则是我们的猎物,她掉到了我们的陷井里,被我饱餐了一顿。我,是行凶者;她,是受害者!而我对于她这个受害者不但没有一丝同情,反而在她的伤口上又撒了一把盐。到现在,我甚至还不知道她姓什么叫什么!

    她,无疑已经对我付出了真情;我,则无情地给了她致命一击。她,真的是惨到家了。她是好是坏,与我有什么关系!她被多少个男人亲过,摸过,又与我何干!我只不过是拿她做做练习而已,并不是要真的娶她做老婆。我,已经夺了她的童贞,偷了她的功力,已经够了,为什么后来还要在她身上发泄我的兽性?她也是第一次呀!一定也是承受着巨大的苦痛,为什么我对她就没有象对倩儿时的那种爱怜?

    不,我曾经有一个梦,一个美丽的梦,梦里只有我和她。

    后来,这个梦破灭了,因为梦中的天鹅是只丑小鸭!

    华叔看看我,摇摇头,“你还是动了真情。”

    我说:“我没有,我不爱她,我很讨厌她。”

    华叔还是笑着摇摇头,“什么叫真情?”他向我问道。

    我不懂他的意思,只是看着他。

    老家伙一丝诡笑,道:“爱也是真情,恨也是真情,因为这些感觉都是发自你的内心,是你个人的爱恶,由心而生的就是真情!我多次告戒你,不让你动真情,可你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心!”他又叹了一口气,“一旦你动了真情,你就会十分的危险,爱,会让你心中有所牵挂,磨灭你的心智;恨,会使你四面树敌,危险丛生。你如果被一个女人恨上了,这辈子你都别想轻松!她会象阴魂一样,时刻都想着要至你于死地!我让你去偷人心,可从来没有让你去伤人心。”

    他说的有道理,我不得不服。我正要将细节及心中的疑惑告诉老家伙,华叔却先道:“过去,扇倩儿两个耳光,要狠狠地扇!”

    我迟疑了,我明白老家伙的用意,他是要让我心中没有爱,也没有恨,他不允许我有同情,他知道我爱惜倩儿,老家伙一定知道的,因为我对倩儿没有象对那小娘们儿那样粗暴。

    可我真的下不去手,我不禁看看倩儿,倩儿也正看着我,她的眼神很复杂,我一时无法解读。“去呀!”华叔向我喝道。

    也许华叔说得对,象我这样一个有深仇大恨的人,不应该再有其他的爱和恨,我无奈地看看倩儿,慢慢地走到她的面前,“倩儿,又让你受委屈了。”我低低的声音说道,低得也许只有我自己听得到。她默默地闭上眼睛,准备承受我的无奈,我的无情。

    我挥起手向她的脸上打下去,她的头稍稍一偏,因为我没有动太大的力气。“我让你狠狠地打!你忘了你父母的仇了吗?!”华叔向我吼道。

    这一次,我狠下心,重重地打下去,一声痛叫,瘦小的她跌倒在地,捂着通红的左脸,流下两行伤心泪。我长出一口气,我想去扶她,可是我不敢。

    我回身看看老家伙,老家伙忽然哈哈大笑,笑得我心里发毛,莫明其妙。他笑过,对我道:“笨蛋,大笨蛋!我有教过你打女人吗?”

    妈的,真***该死!我不怪华叔,我的确是个大笨蛋,他刚刚教过我,不要伤女人的心,而我却马上就打了倩儿!我知道我掉到了他老家伙的陷井里,但这能怪谁?怪我自己!是我自己***不长记性,不动脑子。

    我低下身,将倩儿扶起来,将她抱在怀中,轻声对她道:“我不好,我是个大混蛋,我保证,今生今世,都不会再打你一下。”我在她通红的左脸上轻吻,吻干她脸上的泪花。

    她轻伏在我的怀中,“倩儿没有怪主人,倩儿知道主人本不想打的。”

    天,她真的很伤心,昨夜里她还叫我张郎,现在竟又叫起我主人。我知道,我这一巴掌打醒了她,又一个梦正在她心中破碎,可我不知道该如何去给她重新圆这个梦。给女人一个梦不容易,但破碎它却是如此简单。

    “倩儿,你进屋去吧。”华叔向我们道。

    倩儿进房了,我知道老家伙一定是有话要对我讲,便来到他面前。老家伙一丝诡笑,“前边表演得很拙劣,不过后边的还差强人意。你一定要时时记着,你是偷心贼,不是摧花汉,这个世上,女人是最可怕的,当她爱你的时候,她会为你赴汤蹈火,为你付出一切,在所不惜;而在她恨你的时候,她会想尽一切方法对付你,也可以付出一切,在所不惜,不过,是为了要你的命!所以,我是从来都不得罪女人的。”

    我点点,“我知道了。”

    老家伙还是一脸诡笑,“在男人眼里,恩就是恩,爱就是爱;而在女人心中,爱即是恩,恩即是爱,当你有恩于她,她会还之以情。在女人眼里,她最宝贵的东西就是她的身体,她的身体甚至比她的性命更重要,当你于她有大恩的时候,她就会用她的爱来报达你。所以,只要是能施恩于女人,能让女人感动的事情,你尽管去做,不必犹豫,越是危险,她越是爱你。”

    老家伙停了停,又道:“现在,我终于可以告诉你,你的大仇人是谁了。明天,我就让你踏上复仇之旅,猎艳之路!”

    “其实那全是韩天宝惹的祸。”华叔终于开口向我讲述当年的经过,“不过,与我也有很大的关系。”

    华叔叹了口气,好象在为当年的过错忏悔。“有一次,我无意间向韩天宝透露了我的武功秘密,哪知我是说者无意,他是听者有心!几次向我请教偷功之法,我经不起他磨,就告诉了他,谁知他竟酿出此等大祸!”华叔停了一下,又道:“其中细节,我不是很清楚,因为你爹娘没有对我们详说,我只是听说韩天宝**了楚天王之女常香依,遭到了楚天王的追杀,他走投无路,就跑到了归云庄。楚天王向你爹要人,你爹又怎能将义弟交出?我们离开的那天,是楚天王给出的最后期限。”

    华叔犹豫一会儿,才道:“因为事关天地会几千人的安危,你爹也不得不慎重考虑,就在你爹招集所有堂主开会商量对策的时候,韩天宝担心你爹会把他交出去,于是就不辞而别,悄悄地离开了归云庄。这个小人,也是你的仇人!”

    “那杀我父母的就是楚天王了?”我问道。

    华叔点点头,“不过后来我听说,笑天王那晚也来了,所以天地会的地盘后来都被笑天王给占了。所以你有三个仇人,就是楚天王,笑天王和韩天宝!”

    我重重地点点头,将这三个人的名字刻在了心间。

    华叔道:“知道你爹为什么不让你报仇吗?是因为你的仇人武功太高了,江湖中武功顶尖的四大天王,你的仇人就占了两个,别说没有绝世武功给你练,就是有,哪样绝学不得练个几十年才有大成?你爹是不想让你白白去送死罢了。”

    “那是因为我爹不知道华叔会教我偷成绝世武功!”

    老家伙笑了,“所以我才敢告诉你,你的仇人是谁!我已经给你制好了一个计划,只要你能把它完成,你就可以给你爹娘报仇了。”老家伙一丝诡笑,“那是我当年无法完成的一个计划。论个人的本领,四大天王无疑是最强的,但要论绝学,他们的武功却不是最厉害的,天下最厉害的武功是已经匿迹了二百年的彩虹剑,只要你能修成彩虹剑,就可以与四大天王一战了。”

    “二百多年前,武林中出现了一个最杰出的人物,就是圣剑昆仑东方玉,他自创了一套武功绝学,就是彩虹剑法。彩虹剑法共分七色,即赤橙黄绿青蓝紫。如能将七色合一,那便是天下无敌的彩虹剑,东方玉正是用彩虹剑一举打败十大高手的围攻,从而笑傲江湖。由于彩虹剑威力巨大,所以他将彩虹剑法分传给了七个人,每个人只得到了一色,就这一色剑法,也足以傲视天下,所以,四大天王武功虽强,却不敢轻易得罪彩虹盟。”老家伙笑眯眯地看着我,“当年东方玉留言彩虹盟,不到万不得已,不得将七色合一,所以,当今天下无人能用彩虹剑。但他当时肯定想不到,二百年后会有人将七色偷集一身,修成彩虹剑。”

第八章 出行

    天早已全黑,时候的确太晚了,华叔为了于我方便,独自找地睡去了。我走进草屋,倩儿忙从床上起来,站在床边,等着我过去。

    我将她抱在怀里,轻吻她一下,她轻声道:“主人,倩儿侍候你休息吧。”

    主人?她还是叫我主人,我的心里好不是滋味,我那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却是痛在她的心上。我该怎样抚平她心里的创伤呢?

    黑暗中,我的双唇寻到了她的小嘴,我的舌尖用力地冲顶,但她的两排玉牙却合得紧紧,不肯放行。不过,这倒难不倒我,我拥着她单薄的身体,向我怀中稍一用力,将她在我胸前轻轻一压,她不禁一呵,小嘴便放开一条通道,我乘虚而入,在她口中肆意访问。

    她显然从未经历过,一时不知所措,一片嫩舌瘫软地任我摆布,小嘴环张不敢有一点动做,真的,我倒是想她能象那小婆娘一样轻咬我的舌尖。但她真的不会,我应该教教她。

    我用力地吸着,想要将她的舌尖吞入我的口中,可她却怯怯不肯,害得我费了半天的劲也没能成功。我放开她的双唇,对她道:“把舌头伸出来。”看来我只好利用我主人的权力了。

    听到我的命令,她才慢慢地将舌尖吐出一点,不过已经足够了,我猛地上去将它吞入口中,用力地将它吸入更多。我一会抚弄,一会儿轻咬,慢慢地,她也开始有点动作。我将她放回,重新占领她的家园。这次,她会意地学着我的样子回应着。

    良久,我才放开她。她又轻轻一声:“主人。”

    我向她晃着头,不知道她是否看清了,我对她道:“以后不许叫我主人,要叫我张郎,象昨晚一样,要叫我张郎。”

    她没有回答我,只是将头轻靠在我的胸前,突然,我有了一个主意。

    我摸着黑找到半截蜡烛,用火石将它点亮。她却会错了我的意,以为我要看她,便默默地解去衣衫,我忙上前拉住她,拉着她到蜡烛前跪下,我对她道:“我们来拜天地吧。”

    她愣愣地看着我,眼中忽掉出几滴泪,慌忙要起身,却被我拉住,“你不愿意和我成亲吗?”我问道。

    她慢慢地摇着头,“倩儿不配,倩儿会好好侍候主人的。”

    看来,这丫头真的好傻,不知道我们的孩子会不会象她一样傻,不过,我好喜欢她这股傻劲。我又一次对她下命令了:“听话,拜堂!”

    她见我放下了脸色,才不敢再出声,跟着我一起向着蜡烛三叩九拜。

    站起身,她紧紧地依在我的胸前,我感觉她的脸上绽出了笑容,只听她轻轻一声:“张郎。”

    我低声问着她:“那里还痛吗?”

    她点点头,“还有一点,不过已经好多了。”

    我双手将她托起,向她笑道:“我们入洞房喽!”

    我发现倩儿这傻丫头很容易自我陶醉,也很会进入角色,这是一个喜欢梦的女孩儿。昨天我轻薄她的时候,她只是怯怯地服从,一动不动,任我摆布。而现在,她竟是面带喜悦的羞涩,脸上竟泛起一片红云,两只小手轻按着我的双手,试图减缓我的动作。她的手随着我一起解开她的衣带,身子配合着我将她的衣物一件件褪下。这些象征性的推拒动作更显得她百依百顺,更加刺激着我。

    在她已经一丝不挂的时候,她的小手紧紧地握着我的手,虽然在往外轻轻推我,而在我看来,那更象是一种挑逗。我第一次好好地看看她,她真的太瘦了,瘦得让人可怜,她的骨骼清晰可见,只有胸前鼓起两座小小的山丘。她的腰大概还没有我的腿粗,宽大的盆骨体现出她唯一的性感,两条细腿虽紧紧并胧,却是掩不住稀草下面的风景。

    待我看过,她忽睁开眼睛向我道:“郎,把蜡烛灭了好么?”

    天,昨天光天化日这下,她可没这么羞过。

    我扭头将蜡烛吹灭,其实,我也不想再看她那瘦得可怜的身体,看着她,总让我于心不忍。我将手轻抚她的胸前,轻轻揉动她的两个小山丘,虽然小得可怜,虽然稍稍用力就会感触下边的骨头,但那已是她身上唯一能让我感到肉感的地方了。

    我俯下身去再次与她相吻,这一次她已经熟练得多了。我放开她的双唇,向她的脸侧探寻,终于碰到她柔软的耳垂,我将它轻咬,继续向上,将舌尖送入她的耳眼。她不禁全身一动,本能地避开,我却不放过,追了过去。

    她紧紧地抓着我,口中喃喃地说着:“不要,不要,,,”这地方真的对女人很敏感,我不知道华叔那老家伙是怎么发现的。“什么样的感觉?”我很好奇地问着她。

    她沉默一会儿才羞涩地在我耳边轻声道:“好痒,想要。”原来是这样!

    我继续着,她双手紧紧地抓着我,身体竟不觉地蠕动,试图钻到我的下边。“我们来做吧。”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她轻轻一应

    ******

    清晨起来,倩儿才知道我即将远行,她的眼中不禁露出不安的目光。可怜的小丫头一直将她的新婚丈夫送出好远好远。

    我知道她依依不舍,但我真的不能将她带在身边,因为我此行的目的是去猎艳。我终于将她拦住:“倩儿,回去吧。”

    她掉下两滴大大的眼泪,“郎,我好想跟你去。”

    我轻拥着她,对她道:“乖,别哭,等我报了仇,我就回来。我们是拜过天地的,你永远都是我的娘子。”

    “我好怕。”她轻声道。

    “你怕什么?你怕那老家伙扔下你不管?放心吧,不会的,我已经跟他说好了,等我回来要是看不见你,我就把他吃了。”我安慰着她,“再说了,那老家伙懒得很,他还指望你给他洗衣做饭呢。”

    她终于不再送了,站在坡上远远地看着我远去,当我回头看不到她的时候,我忽然有一种很幸福的感觉,因为有一个女孩儿正痴心地等着我回来。

    前边是什么?是那个熟悉的紫色身影!是她!没错的,一定是她!

    她侧身倒在山路上,一动不动。唉,她一定是受不了心灵和**的双重打击,倒在这儿了,就是换做别人,也很难承受得了这种打击的!我的心里不禁一阵愧疚。她昨晚就离开了,难道她在此晕迷了一夜?

    我忙快步赶过去,将她轻轻扶起,突然,我闻到一阵清香

    ******

    在我闻到那股清香的时候,我没有想到我还会醒过来,我知道她一定恨透了我,华叔说过,女人是擅于报复的,果然没错。可我为什么还会醒过来?

    我睁开眼睛看了看,这里是一片树林,枝叶茂密,烈日不会把我晒成肉干。我看得出来,我还在凤凰山中。

    刚才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没有杀我?我真的不明白。当我起身的时候,有一样东西从我的身上掉下来,那是一块布片。我把它捡起来,只见上边粘有几滴血迹。这布片的颜色好熟悉,这不是我昨天穿的那件外衣上的吗?我记得当时那件外衣留在了她的身下。

    这上边的血迹是她的初红!我立刻明白了,她还是爱我的!

    习惯了拿别人东西的我,赶紧摸了摸自己的兜袋,那块我爹留给我的天地会令牌还在;华叔给我的那块玉佩也在,那是他让我在翠烟门遇到危险时拿出来用的;那个小木盒也在,那是昨天华叔将瓷瓶里的东西掉了包装进去的!再摸摸怀中,那本《**经》也在,什么都在,一样不少!

    我沉了沉气,不禁又想起了她,我将如何对待她呢?恨,不应该有,因为她没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爱,想给她,却是极不情愿,因为我真的很嫌弃她。我知道,我肯定还会遇到她,因为她不管是爱我,还是恨我,都会象阴魂一样缠着我。下次再见的时候,我该如何对她呢?我想我不会再伤她的心吧。

    我站起身,我就要独自踏上江湖,开始我危险而刺激的猎艳之旅,我要修成天下无敌的彩虹剑,去给我死去爹娘报仇!

第一章 张倩姐姐

    杨柳镇,我终于到了杨柳镇。杨柳镇,是我的起点。

    杨柳镇,真***小,与我想象中的杨柳镇大相径庭,站在东门便能看见远处的西门,就这么大点儿的地方!

    杨柳镇,还算繁华,街上店铺林立,一座城中该有的东西好象还都有:酒楼,客栈,赌坊,布庄,钱庄,杂货铺,因为我一眼就都看到了。不对,好象少点,对,是少点,我没有看到妓院!

    杨柳镇,还算热闹,大街上人来人往,叫卖声不绝于耳,不过,我并没有看到许多女人,和我想象中的女人世界毫不粘边。

    是华叔建议我先到这里的,这里是青剑翠烟门的所在。华叔告诉我,这翠烟门里全是女人,没有男人,对我来说,应该相对容易,他建议我由简入繁,由易到难,这样才会使我越来越强,成功的机率也才越来越大!

    看着这个小镇,我不禁疑惑,翠烟门真的在这里吗?是不是在另一个杨柳镇,我走错了地方!还是先打听一下吧,呵呵,没错,翠烟门就在这里,只是并不在这小镇之中,而是在镇外的南边。

    既然如此,那我就去看看吧。出了南门,果见一座小城郭,看起来和这杨柳镇差不多一般大。恩,没错,这就是翠烟门了,因为我已经闻到了一股女人的气息。翠烟门,高杨低柳,朱楼玉台,彩旗飘飘,淡淡生烟,门前竟还有两个迎宾的小妞,模样都长得十分乖巧。

    妈的,不对!不是迎宾是守卫!我到门前,两小妞不让我进去。妈的,她们的服务态度真差,我又不是来讨债借钱的,她们竟然装模做样拿着剑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不知到哪儿去投诉她们。

    “喂!干什么的?”其中一个竟然敢向我喊。

    是啊,我来做什么呢?我是来猎艳的,可是不能告诉她们,那我就得编个理由。“嗯——,我是来找我姐姐的。”我顺嘴胡说。

    “你姐姐?她叫什么名字?”

    我姐姐叫什么名字?我姓张,我姐姐当然也得姓张,叫什么呢?就叫张倩好了,倩儿的名字我还是很喜欢的,就让她虚拟的大姑跟她一个名吧。“呵呵,我姐姐叫张倩。”我笑着告诉她们。我想,这里的女人那么多,这么好听的名字一定会有人用的。

    我是对的,当两个小妞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竟然缓和了脸色,稍有一些客气,脸上也微微露出点笑容。看来,这叫张倩的姐姐在这里还挺管事儿的。嗯,最好是会使青剑的,让我一举成功。

    “你在这儿先等会儿,我进去给你叫。”其中一个很客气地对我道,然后就一溜小跑地进去了。

    不大功夫,小妞果然带着一个身着碧衣的姑娘出来,我得仔细看看,看看她值不值得我下手。嗯,还算不错了,属于端庄秀丽型的,蛋圆脸,柳叶眉,丹凤眼,丰润的双唇;身体匀称,前胸挺起好高,让人心动。估计她就是张倩了。

    张倩出门看看我,满脸疑惑,向我问道:“是你找我吗?”

    我往前稍一进身,向她问道:“你就是张倩姐姐吗?”

    她微微点头,“嗯,我就是张倩,可我并不认识你啊。”

    我又向前一步,故做哭腔道:“一别几年姐姐就不认识弟弟了吗?你好好看看,我真的是你的弟弟啊!”我一步一停地往前蹭着。她果真好奇地探头来看我,还要摇头。我乘她不备,猛地往前一扑,一下将她抱在怀里,脸贴着她的脸大声哭道:“姐姐,咱爹咱妈都去世了!”她的身子果然丰满,抱在怀里肉乎乎的,好让我心动,不禁暗暗在她腰间掐了两把,前胸顶着她的双峰蹭了两下。

    她一惊,根本没想到我会去抱她,不禁本能地挣扎了一下,但那点力气怎能挣脱?她的耳朵就在我的唇边,我不禁一时起坏,偷偷将舌尖向她耳眼里一探,她不禁全身一颤,轻叫一声,身子立时松软。

    松软只是一瞬,她马上便反应过来,我只觉她双臂一振,这姐姐力道还真大,显然武功不弱。虽然我得了些功力,现在却还不大会用,所以被她一挣,再也抱她不住,被她挣脱。她一将挣脱,顺手在我胸前打了一掌,我不禁倒摔出去,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她只说出一个字,却没有说下去,我刚才在她身上的小动做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两个守门的小丫头是看不出来的,所以她想了想马上改口:“你爹妈才死了呢!”我看见她的脸上泛起一片红霞。

    我坐在地上向她偷偷坏笑,“是咱爹咱妈死了啊!”我又重复一句,反正我爹娘早在五年前就去世了,我才不怕她说。

    她颜色一变,“你!!!”

    我一看,火候差不多了,别把这姐姐真的给惹急了。我今天只是来相看目标的,既然已经找到,那就见好就收,便道:“你干嘛打我?难道你不是我的张倩姐姐吗?”

    她马上顺了下来,“我当然不是你姐姐,你赶快走吧!”她向我瞪着眼睛。我却向她痴迷地一笑,“既然你不是我的姐姐,我当然要走了,不过凡劳姐姐一件事可以吗?”

    她沉着脸没好气地道:“说吧。”

    我向她又一笑,“如果你见到我的张倩姐姐,就告诉她,我会一直在杨柳镇等她,不见到她,我是不会离开的。”

    她看了我一眼,刚刚恢复的脸色忽然又一红,竟然点点头,道:“好吧,如果我能见到她,一定帮你把话带到。”

第二章 小店风波

    一连三天,那位叫张倩的姐姐也没有来找我,看来她是不想来找我了,不管是喜欢我也好,还是痛恨我也好,她已经把我给忘了。于是我明白了,这世上的女人不都象紫衣小婆娘那般放荡。

    这三天里,我对翠烟门也有了很大的了解,这翠烟门的武功是彩虹剑法中的青剑,翠烟门自创立以来就只收女弟子,从来不收男的。现在的掌门叫宫月影,据说已经有三十八岁了,她,肯定不在我的考虑之内!不过倒听说她有四个弟子,都在二十岁左右,虽比我大点,那倒是无所谓了。那个张倩便是其中之一,排行在第二位。

    三天了,我没有一点进展。翠烟门,我进不去;她们,又不出来!翠烟门每日供需全由镇上的商贩送到她们的门口,然后由她们自己人再运进去,我跟了两天,除了守门口的那两个小妞,就没再见到新面孔。我这猎人看不到猎物,这可让我如何下手呢?!

    我不由得又怪起华叔,是他让我先到这里的,翠烟门里女人是多,可是她们不收男人,我接触不到她们,这不是给我出了一个大难题!可是已经来了,绝不可能再回头,我得想个法子接近她们。

    日子过得太无聊,平淡极了,让我无所事事。在碰到倩儿以前,我对女人从没有过需要,可是现在竟让我十分难熬,小弟弟总是向我抗议。我有些后悔,要早知这样,就该把倩儿一同带出来,唉,那紫衣的小婆娘不知现在又在何处,她怎么没有跟来?杨柳镇这个鬼地方,连个妓院都没有,只要现在能让我解决一下,我还哪管她脏不脏了。

    杨柳镇实在太小,到这儿来的人也实在不多,连路过的都没几个,就这么一家小客栈,生意也是很惨淡。算上我,这里才住了两个人,另一位是个四十左右岁的中年汉子,据小二讲,他已经在这儿住了半个月。哈哈,我不用问也知道,他跟我一样,也是到翠烟门来钓姑娘的,因为到杨柳镇干不了别的!半个月,他好有耐心,看来我得跟他好好学学。

    我虽然比他有年龄优势,但却乐观不起来,跟他一比,自惭形秽!看看我,**儿郎当的样,纯粹一个浪子;看看人家,风度翩翩,一团大气!***,人比人,气死人!如果我是姑娘也一定会选他!现在想想,华叔当年让我练这样子,实在是太有必要,改天我还真得装装看,也不知过了这么长时间,还装得象不。

    他和我一样,每天出去转两趟,其余的时间就在客栈里喝酒,他坐东南角,我坐西南角。三天来,我们谁也没和对方打过招呼,最多互相看两眼,然后就各喝各的。我倒是想跟他套套近乎,有两次面对面时,我有意无意地跟他点了下头,他却不理会我,算了,老子就不信玩不过你,我是谁?第一偷心贼的徒弟,还会怕你?

    今天看来有点反常!

    马蹄銮铃之声由远而近,一群人在客栈门前下了马,有人高喊:“小二,出来!我们要住店。”

    听到喊声,连掌柜的都赶了出去,不大功夫,引着十二个劲装汉子进来。为首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细瘦公子,他进了屋便道:“掌柜的,先准备六间客房,然后好酒好菜再备上三桌。”

    掌柜的为难了,忙道:“这位爷,我这儿是小店,总共只有六间客房,那边的两位客官已经占了两间,现在就只有四间了,您看能不能将就一下?”

    那公子好不悦,嘟囔着:“什么鬼地方,地方小,店也这么小。”他看看我又看看那中年汉子,对掌柜道:“我们有十二个人,四间房怎么够,好歹再给我们腾出来一间,让他们俩个先挤一宿,钱,我会多给的。”说罢,他取出两个大元宝递到掌柜的面前。

    掌柜的看看我,我才不理他,头一甩喝我的。掌柜的又看看那中年汉子,人家好象根本就什么都没听见。见我们俩人都不理他,他不禁犯了愁:“这,,”

    那公子脸一沉,眼睛一瞪,鼻子里哼出一声。吓得掌柜的忙接下银子,道:“我这就去安排。”

    妈的!掌柜的竟然先向我走过来。他还算客气,“这位小哥,您也都看见了,就别让小的为难了。”

    妈的!我现在是得罪不起他们,鸡蛋碰石头的事儿我不能干。于是便道:“我倒是没问题了,就是不知道那位大叔肯不肯。”

    掌柜的与我道完谢便又跑到东南角,还没等说话,那中年汉子便取出一锭元宝放在桌上,掌柜的便不敢再说,回头看着那公子。

    那公子示意掌柜的走开,然后他走了过去。妈的,有好戏看了,我放下酒杯,看着他们,我心里当然是希望那中年汉子赢。那公子在中年汉子身边站了好久,人家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他不禁恼羞成怒,右手一展手中的铁扇,左手一掌震在桌上,将桌上之物震起一尺来高,将铁扇一扇,那些零碎便向中年汉子身前袭去。

    就在我还羡慕他的时候,却见中年汉子张嘴一吹,将那些东西止住来势,脚尖一动,将桌子挑起,硬是将那些杯壶碟碗原封接住。还未等桌子着地,探手端杯,一饮而尽。

    那公子尚不服气,双手一掀桌子,脚下生风,连连踢出。那中年汉子单手接桌,坐在长凳上双脚飞扬,不但封住攻势,反而将那公子逼了出去,然后手往下沉将桌子放回原处,桌上之物竟无遗掉。

    那十一人见主人被欺,纷纷亮家伙准备助阵,那公子忙将手一摆,示意众人不可轻举妄动。然后他冷哼一声,退了回来,看看我,对掌柜道:“那就把他的房间给收拾出来。”

    日你老娘!你***没能耐竟然欺负我!掌柜的看着我,只看得我脸上发烫,你老娘的看着我干嘛!我打得过他吗?!这边要收我的房,那边又不留我,好汉不吃眼前亏,等半夜我再找你们算帐!我站起身,向掌柜道:“老板,酒钱我就不给你结了!”管他同不同意,我抬腿便走。

第三章 赌王卖妻

    我从来就没受过这种气,脸上虽是平静,心里却恨得要命。人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我不是君子,***我今天晚上就报仇!你不给我地方睡,那我就不睡!我不睡,也不能让你们睡好!那个公子,还有那中年汉子,一个夺我房,一个不容我,等着瞧!

    我一边走,一边在心里骂着,盘算着晚上如何报复。我想起临行前,华叔给了我一张纸,上边有三种迷药和一种醒药的配方,不如今天晚上就给他们用一用。我掏出那张纸看了一下,突然有个邪恶的念头在我脑中闪了一下:反正今晚也没地方落脚,不如配了迷药去采花!释放一下如何!但这念头马上就被打住了,我是偷心贼,不是采花贼!我是为了修成彩虹剑去给我爹娘报仇,才做偷心贼!我不要有那么多女人,我只要有九个就够了:倩儿,七色剑女,还有那个紫衣小婆娘,虽然我还没有决定如何待她,但我毕竟已经上过她。

    现在去干什么呢?先去配药!

    杨柳镇能让我消遣的地方实在太少了,当我配好迷药,就又无所事事了。我终于开始恨杨柳镇的人,什么都有,为什么没有妓院呢!

    我的目光落到一个大大的“赌”字上,那是一个赌坊,虽然那不是我喜欢去的地方,但就目前来说,却是唯一能让我消遣的所在。

    杨柳镇没有多少人,赌坊里也就不会有很多人,人不多,但声音却杂,吆五喝六此起彼伏。我会赌,但不愿赌,我并不是没事寻刺激的主,以前去赌坊,我也不赌,只是看谁红了,就顺他一把,这才是我的目的。在这里下手,简直太容易了,因为赌徒都不看着自己的腰包,他们注意的只是骰子,对于赢家来说,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钱。没多一会儿,我便不愿再顺了,因为我拿不了那么多银子。

    “赌王,还有银子吗?没有的话就明天再来吧!”

    真***怪了,这破地方还有赌王!而且赌王竟然还输得精光!我不禁觉得好奇,便过去看看热闹。这赌王也确实是惨了点,二十来岁的样子,衣衫破烂,面容憔悴,两眼发红,脑门油亮,满头大汗,一看便知有几天都没合眼了。此刻他正无奈地搓着衣服,岂图能再摸出点东西来,但却是什么都没有了。

    他转身向另一赌客道:“二哥,求求你,再借我十两银子吧。”

    那二哥立即嚷开了:“还借你?前天你向我借的五两银子还没还我呢!我还敢借给你吗?”

    赌王还在哀求,“你就再借十两给我,我一会儿就回家去卖东西。”

    “你家还有啥啊?你就说说,你除了你老婆还有啥!”

    赌王不言语了,堂倌道:“除了老婆,你不是还有一座宅子嘛!”堂倌话音刚落,便有人道:“赌王,要不你把宅子做价一百两卖给我?”我扭头看看,见说话的是一个富家子。

    “我那宅子最少也得值三百两。”赌王反驳道。凭他这一句话,老子就知道这小子肯定要卖房子了。

    “一百五十两,干就干,不干拉倒!”那富家子又道。

    赌王真的认真考虑了,半晌方道:“二百两,你若同意,我这就给你立字据。”那富家子马上又还价:“一百七十两。”

    我脑中又闪出一个念头,虽然这念头不正当,但在心里却通过了,我道:“我给你二百两。”我话一出,所有的目光不禁都集中在我身上,我取出二百两银子放到案上,对赌王道:“立字据吧。”

    见我撬行,富家子恼羞成怒,一挥手,有两个家丁便向我冲过来。真***爽,我刚在客栈里生了一肚子气没地发泄,这就有找挨打的,我打不过他们,我还打不过你!三下五除二,两个家丁便满地找牙去了,那富家子刚要跑,被我一把抓回来,按跪在地,我往他背上一坐,对赌王道:“立字据吧。”

    赌王写好,我拿过来一看,差点笑出来,原来这赌鬼姓王,所以大家都叫他赌王。我对他道:“如果你赢了,这房子我还做价二百两让你赎回去,如果你输了,那就归我了,明白吗?”

    听了我的话,这倒霉鬼竟然非常高兴,而老子我则等着他再卖老婆!我知道他一定会卖老婆的,因为他房子都没有了,还要的什么老婆?我之所以讲给他赎房子的话,就是要让这倒霉鬼一赌到底,输得干净,好卖老婆。老子我好象还从来没有这么坏过。

    果不出我所料,这倒霉鬼为了能赎回房子,真的一拚到底,最后又是输得精光。他两眼发直地站在那儿,象傻了一样。此刻,没有人再出声,都默默地看着他,半晌,他才回过神,看着我,终于开口:“我,我”

    “你什么?你要卖老婆是不是?”我引导着他。

    看我道破了他的心思,他倒又不说话了。他不说,有人说,一人道:“房子都没了,还要老婆干嘛?跟着你睡大街啊?”

    又一人道:“就先卖了,等赢了钱再赎回来呗。”

    赌王抬头看看我,老子一笑,“你别听他们的,自己拿主意,是卖还是不卖?”他咬了咬牙,终于下定决心,“卖!”

    “一百两!”我拿出一百两银子放到案上。妈的,我买倩儿才总共用了三十两,买他一个二手货给他一百两已经够开恩的了。他也没还价,提笔写了字据。

    我将两张字据收好,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在这儿慢慢玩儿,不陪了。”我说完,他不禁一下子又傻住了。我不去管他,也没什么疚,我知道,就算今天我不买,他也总有一天要卖老婆的,那女人与其跟着他受罪,倒不如先跟着享两天福。妈的,老子突然觉得这是一件天大的善举。

    我起身,拉起那个富家子,道:“麻烦你再跟我走一趟,前边给我带路!”

第四章 林玉蓉(上)

    那富家子带着我来到一所大宅门前,对我道:“小爷,这儿就是赌王的家。”他的话倒吓了我一跳,这豪宅居然是那穷鬼的家?!实在是难以置信!我不禁又看了一下,真的是所豪宅,门楼高大,红砖碧瓦,虽然看不到里边的建筑,但单凭这大院落,就不可小视,别说是二百两银子,五百两也下不来呀!这院落只是没人拾掇,显得有些破旧。

    “这真的是那赌鬼的家?”我有些不敢相信。

    “他家以前可是这杨柳镇的首富,自他爹死后,这败家子一年就把家底赌个精光,把他娘活活气死了,现在连这宅子和他娘子也都归了爷,他可就真的是一无所有了。”

    “活该!”老子对这种人从来就没有半点同情。

    富家子上前扣门,高声喊道:“赌王娘子,赌王娘子快开门!”不大功夫,大门启动,开了一条小缝,从里边露出一张女人脸,怯怯地看着我们。这就是我买的那女人吧,我得好好看看。这是一个年纪与我差不多的少妇,面黄肌瘦,显得很憔悴,不过的确是位美人,不愧是当年镇中首富家的媳妇。她一身陈旧的粗布衣裙,不过整个人收拾得十分干净,让我觉得她并不脏;她没有一点妆抹,身上也没有一件饰品,更显得她清秀。

    她惊恐地看着那富家子,富家子道:“赌王娘子,赌王已经将你和这宅子卖给了这位小爷,你快迎接这位小爷进去吧。”

    女人这才仔细地打量我,看了半天,才道:“他人呢?他怎么没回来。”

    “他正用卖你得来的银子在赌呢!”我说着,取出那两张字据展在她眼前,让她看个仔细。女人看过,知道确是真事,才将大门打开,放我进去。

    我打发了那富家子后便走进院子,女人将门重新关好,然后默默地看着我。美色当前,我还等什么!就剩我和她,不必装深沉,我的小弟弟早已经按捺不住,摇旗呐喊了。“带我到卧房去休息。”我上前拉住她急急道。

    她挣了一下没挣开,看着我犹豫一会儿才缓缓地带着我来到卧房。我将门一关,一把将她抱起放在床上,上去就是一阵乱亲乱摸,她极不配合,拚命地反抗着,她越反抗我越急,力气也越大,对她也就越粗暴,说真的,我对女人还从来没有这么粗暴过。

    她手推脚踢,使我无法得逞,这女人要是真的不配合,男人还真的就没办法!我一时生气,竟然挥了她一个嘴巴,虽然华叔告戒我不要打女人,但我还是打了她,因为我那时想,这个女人除了能让我爽一下,没有别的用处!为了让她就范,我打了她,我第一次主动地去打一个女人。我向她吼着:“你是我买的,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你若不听话,我就给你卖到妓院去!”这是我对她最恶毒的威胁。

    她哭了,满脸是泪,向我求道:“让我去准备一下行吗?”

    她肯就范,那我就先忍一忍。她抹了抹眼泪,打开门出去了。过了好半天,她也没回来,不禁让我心里不安,莫非她去做让我蚀本的事儿去了?想到这儿,我忙起身走出去。

    来到院里,我放心了,她还活着!她正站在树下,手里扯着从上边吊下来的一条白绫。妈的,这女人也真够笨,上个吊也要用这么长时间。

    她看见我出来,马上将绳套挂在脖子上。向我喊着:“你别过来。”

    我知道她不想死,没人她妈的乐意死!但我真的弄不明白她的用意,为了不做亏本生意,我还是先稳一稳她,所以就站住没再往前走。不过,我可不会向她妥协,“干嘛!想死就快点,别***磨磨蹭蹭的,我给你半柱香时间,要么你去死,要么进来脱衣服上床!你再跟我磨蹭,我就倒手把你卖到妓院。”

    我不能惯她臭毛病,说完我就回到房里在床上躺下,不过,对于她到底会怎么做,我心里可是没底。时间真难熬,不过我终于等到了她。

    她慢慢地走到床边,手里还拿着那条白绫。我没去理她,她看了我一会儿终于道:“你能给我一个名份吗?我不能不明不白地上你的床。”

    妈的,她原来是为了这个!这女人真是***怪,上床之前都得先提点要求,目的还没有一样的,倩儿是为了生存,紫衣婆娘要跟我偷情,这女人要名份!对于我来说,管你要啥身份,能让我上就行。“你看什么好就给自己安一个吧”我对她说道。

    我的不认真,显然让她不安,“我是残花败柳,不敢奢求正室,只要能给间偏房,我就心满意足了。”

    这要求不高,就算她现在提出要做大的,我也能答应,因为我现在根本就没想认真对她,在我眼里,她只做慰安之用。“准了,快上来吧。”我道。

    她这才放下白绫,开始宽衣解带,衣物尽去,慢慢地爬上床,在我身边静静地躺下,一动不动地等待着。

    我可没有心思再去抚慰她,三下两下便脱去衣服,迫不急待地伏在她的身上,她虽不是处女,但没有事先的准备,仍然痛得叫出声来

    爽,实在是爽!虽然她在上床以前显得非常正统,但在床上还是很配合的,这经过事儿的和未经事儿的就是不一样。我懒懒地躺在床上,什么都不想做,有这么一个温柔乡,我现在哪都不想去了。她侧了侧身子对我道:“相公,我去穿衣服行吗?”这过来人真会撩人心思,不过我现在已经满足了,需要是需要,我可不是纵欲。

    我突然觉得好饿,便摸了她两下才对她道:“我饿了,你去做些饭来吃。”

    她穿好衣服却是站在床前不动,我不解便问:“怎不去。”

    她才道:“家里什么都没有,奴家已经喝了一天的菜汤了。”

    这不是问题,我给了她五十两银子,她便去了。我抻了个懒腰,心里不禁笑道:“没想到,我还在这儿有了个家。”

第五章 林玉蓉(下)

    肚子虽然很饿,不过另一种饥渴已经得到满足,大战过后的乏累让我在不知不觉中竟然睡去。等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房中已然渐暗。

    我的身上盖着一条新被单,我知道一定是她给我盖上的。妈的,真不错,五年来,老子第一次有了一种温暖的感觉,有人在关心老子了!

    我想起床,可找了一圈竟没找到我的衣服,我估计一定是她拿去给洗了,检查了一下,随身的东西还都在。反正这儿又没有别人,我索性就一丝不挂地开了门出来。才吸了一口外边的新鲜空气,却忽听“啊”的一声女叫。我忙扭头看去,只见一个陌生的小女孩儿顺着长廊慌忙地逃走了。

    嗯?我不禁奇怪,这里怎么有了生人!我赶紧回到房中,关上门,又在床上躺下,等着她来。过了不大功夫,她果然推开门进来,手里捧着一叠衣服,到了床边对我道:“这是奴家刚刚给相公赶制的新衣,相公换上吧。”

    “那小丫头是谁?”我问。

    “她是奴家的一个远房,也在这杨柳镇住,奴家特意雇她来服侍相公。”

    妈的,这女人真会说话,明明是她不愿意再做粗活,找了人来替,却说得委委动听,安在了我身上。我忽闻到一股香味,不禁急急地嗅了几下,原来是从她身上发出来的。

    她放下衣服,将蜡烛点亮,我这才发现,她已经将自己重新包装:一身全新的锦衣罗裙,头插双钗,脸上素妆淡抹,透着红晕。灯下美娘,楚楚动人,不禁让我一时心动,油然而生爱怜。

    “相公,奴家好看吗?”她左一扭右一转,向我问。妈的,这女人在挑逗我,老子定力再强,在这多日饥渴的时候也是禁不住诱惑,不禁招手让她过来。

    她刚到床边便被我一把拉到床上,她就势向我怀中一倒,面带红晕,双眼羞涩多情,她的娇态是倩儿和紫衣都不具备的,也许这就是少妇的迷人之处。她不会主动地对我做什么,但是她会引诱我对她做什么;她不是被动地承受我对她所为,她会很好地配合我去完成每一项工作。

    我将她的头抬起,方便我亲吻她的双唇,我一只手搂着她的肩背,另一只手在她的双峰上肆意的推揉。她的双峰虽不及紫衣的那么有韧性,但却比紫衣大了许多,更是倩儿望尘莫及的,它的柔软可以让我随意地推来揉去,让喜欢肉感的我爱不释手,使我忍不住用力地捏了一把,她立即痛得叫出声来。

    当我伸手去解她的衣带时,她却阻止了我,“等到晚上我再给你,我怕那小丫头一会儿会过来。”

    已经上路了,我哪里还肯刹车!“管她呢,她想看就让她看好了,现在是现在,晚上是晚上,我都要。”

    她羞涩地苦笑一下,道:“那让奴家自己脱衣吧,我怕相公把人家的新衣服给弄破了。”妈的,真让老子搞不懂,女人为什么都那么爱护自己的衣服!

    我放开了她,她却没动,一边抚着我的胸膛一边道:“只要相公好好的待奴家,不抛弃奴家,奴家一定倾心地侍候相公。”妈的,这女人比倩儿聪明多了,总是在这种关键时候向我提出这种条件或那种要求,而这种时候,老子什么都得答应她。

    她得到了我的许诺,才起身小心翼翼地将衣服一件一件脱去,上了床投到我的怀中,又道:“奴家再求相公一件事好吗?”妈的,她还要讲条件,“说吧,还有什么事儿,一并都说出来。”

    她羞涩地笑了,趴在我的耳边轻声道:“也没什么了,就是想叫相公别对人家那么粗鲁,奴家吃不饱穿不暖,身子虚得很,禁不住相公那般折腾。相公象几百年没碰过女人似的,一点也不顾惜奴家,白天里被你弄得骨头都快散架了,人家坐在院里好半天才缓过来劲。”

    这女人对老子很体贴,又解得风情,所以我决定奖励奖励她。这女人,这女人的,我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呢!在老子性急的时候,总是想不起来问女人的名字,那穿紫衣的小婆娘,我就到现在还不知道名字呢!

    “你叫什么名字?”我终于想起要问她。

    “奴家姓林叫玉蓉,相公叫什么名字?”

    我一想起我的名字就想笑,“你相公我叫张郎。”

    “张郎?”她狐疑地看着我,“快告诉奴家你的名字了,连自己相公的名字都不知道,奴家可就糗大了。”

    “我的名字就叫张郎!”我不想再浪费时间,翻身将她放在下边,手嘴并用,给她一些奖励。我也快慰地抚弄她的身体,对她肆意轻薄。这女人在床上和在床下简直判若两人,在床下,她端庄贤淑,而上了床,却是风情万种。不大功夫,她就已经娇喘连连,身如蛇蠕,紧紧地抓着我,往我身下钻动。

    我竟一时起坏,偏不急上,十八般手法全部施展,她终于禁受不住,开口喃喃道:“相公,我要。”

    时候差不多了,我这才全身而上,与她上边画着“吕”字,下边写着“中”字

    我又与她爱抚一阵,我们才起身穿衣。简单吃点东西,我带好迷药,对她道:“我要出去办点事儿,你自己先睡吧。”

    她恋恋不舍,“相公早去早回,奴家等着你回来。”

第六章 林间小屋

    人都说‘宁得罪君子,勿得罪小人’,大概我就是那种小人,我牙龇必报,现吃现报,从来就没有什么气度,容人之量,尤其是对男人!妈的,许他不仁,就许我不义!虽有温柔乡,但报复的事儿却不能耽搁。

    时候不早,已过二更,我收拾利落,把该带的东西都带上,便出门向着客栈方向赶去。杨柳镇本就不大,没几步便就到了。

    楼上还有灯光,是中年汉子的那间。妈的,他怎么还不睡?

    现在这楼上住的都是高手,虽然我的轻功自认为还可以,但还是不敢轻举妄动。毕竟报复的事儿是小,我的小命可是最重要的。对了,我得怎么报复他们呢?我一时又拿不定主意了,第一步,先把他们迷倒,这是勿庸置疑的!可然后呢?杀了他们?肯定不行,那样我捅的蒌子可就大了!那该怎么办呢?

    我正想着,那灯光忽灭。嗯,他也睡了,再等一会儿,等他睡熟了再下手。我这想法在心里还未说完,却见从他窗子里飘身落下一人,看身形,那就是他——那个中年汉子!

    他飞身向镇南赶去,那方向不就是翠烟门吗?哈哈,原来这道貌岸然的家伙果然是个采花贼!有意思,老子也跟去看看,看看能不能混水摸条鱼。

    他的轻功真好,好得可以和华叔一比,不过还好,道不远,我还跟得住。我跟在他的后边跃过了城墙。嗯?他没有向翠烟门去!

    他是向着翠烟门旁边的一个树林去了。他到那儿去干什么?我的好奇心突起。华叔说,好奇心最要不得,那是人的致命弱点,有好多人就是因为好奇,看见了不该他看见的事儿,或是听到了他不该听到的话,被事主杀人灭口了;也有一些人因为好奇,钻进了别人的圈套里。所以华叔常常告戒我:专心做自己的,别管闲事儿。

    可我就是扳不住自己。我也是人,所以我也有人的弱点!华叔那老家伙没这弱点,所以他不是人!哈,我就曾当他面这么说过他。我的好奇心还相当的重,什么事儿只要是让我知道了一点,那就别想再有什么秘密,因为我一定会刨根问底,把它弄个水落石出。

    他进了树林,我却不敢冒然进入,因为我不敢确定他矩我有多远。我在外边犹豫了一阵,虽然很怕,但好奇心驱使我还是涉险跟了进去。

    我摸索了一阵,忽见前边有灯光闪烁。咦?这里怎么还有一座房子!

    那的确是间房子,虽然不大,也叫房子。一支烛光在窗上闪烁跳动,隐隐约约看到一条身影在房里晃动,真是搞不懂,他在这儿有房子,为什么还要住客栈?真是吃饱了撑的!我悄悄地摸过去,伏在窗下,竖耳听了听,里边没什么动静,便躬起身,手指蘸了点唾沫将窗纸润湿,捅开了一个小眼。

    我单眼往里看了看,呵,别看从外边看挺简陋的,里边的摆设还是很不错,古色古香,轻纱幔罗,颇为别致。里边只有一支蜡烛在燃,怎么没人?!刚才明明看到里边有人影的!

    我的心里突然一阵恐惧,小心翼翼地直起身回过头。虽然心里有准备,但看到他那张阴沉的脸时,我还是吓了一大跳。“呵呵,呵呵,大叔,你在这儿啊。”我向着他一阵傻笑,有装出来的成份,也有天然的成份。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分明是在审问我。不过,我倒看出来他心里的紧张,这老小子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秘密?我的心突然又一紧,坏了,他不会杀我灭口吧!

    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是跟着他来的啊,可是我绝对不能那么说,老子反应还蛮快的,“没地方睡,所以就到这里了。”我在提醒他,白天里,我不是让人家给赶出客栈了嘛!

    “你进过房中?”他又问。

    “呵呵,没敢。”我笑着说,“倒是想进了,只是看里边挺气派的,象是女人住的地方,我不想惹麻烦,就在外边猫着睡了。刚才见你来,才过来偷看一下,呵呵,就被你发现了。大叔啊,你在这儿有房子,干嘛还住客栈?”

    “进来吧。”我没想到他还会让我进房。

    我跟着他进到房中,他取出一坛酒和两只银碗,然后招呼我过去陪他一起喝。他的脸上已不那么阴沉,我的心里安然了许多,人家有请,咱别不识抬举,我赶紧过去从他手中接过酒坛,倒上两碗。

    他示意一下,我们一饮而尽。他才又问:“你到杨柳镇也有几天了,一直不走,想要做什么?”

    我憨憨一笑,“跟大叔一样了,也是到翠烟门来泡妞的。”老子就是防中有攻,你也讲讲你是干嘛来了。

    他只微微一笑,并不否认,只接着问我:“哪个姑娘让你看上了?”

    “张倩!就是宫月影的二弟子。”

    他还是微微一笑,摇摇头,“你不会成功的,明天早上你就走吧,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他太小看老子了,“为什么?”我问。

    “你若是看上了别的姑娘,倒还有成功的可能,但如果是宫月影的入室弟子,你就不用再想了,翠烟门是不会允许青剑出门的。”

    我还是憨笑,“那大叔你看上的是哪位姑娘?不会是随手瞎抓一个吧。”

    他脸一沉,“怎么说着说着就下道了!我有说过我是来找姑娘的吗?”

    “呵呵,你在这杨柳镇已经住了半月,不是来翠烟门找姑娘,那又是来做什么?大叔,这有什么啊,孔子说:‘苗条淑女,君子追求’嘛!”

    他竟然一笑,“那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有时间多读点书,别一张嘴就让人笑话。”他想了想,又道:“我是来看我女儿的。”

    妈的,原来他是来看他女儿的,让老子一阵误会!“你女儿?她叫什么?”

    “你知道那么多干嘛?你打不上她的主意!”

    “那你怎么一直不走?你没见到她?”我问。

    “唉,她出门了,现在不在门里,所以我在这等她回来。”

    “大叔,那你叫什么名字?”我总是忘问别人的名字,还好现在想起了。

    “下次有缘的话,我再告诉你。”

第七章 报复

    我告辞,他并不挽留。

    我回头看了一眼,不禁心头一动,这老小子骗我!他能在这儿有一座小房,肯定不会象他说的那么简单,或许她的女儿真的在翠烟门,但我更相信他的老婆也在这翠烟门里。翠烟门,美女如云的地方,天下浪子的追求。

    今天还有别的事要办,先放过你,等改天,我一定把你的秘密给揭开。

    我回到客栈,见楼上再无灯光,料知那十二个人都早已熟睡,便不再等。纵身跃到房顶,自己先服了醒药,然后双脚勾住房檐,来个倒挂金钩,将窗纸润破,从怀中取出已经装好迷药的竹筒,将迷烟吹了进去。

    过了一会儿,听里边没有动静,我便又轻轻敲了敲窗棂,还是没有动静。行了,我掀开窗子,双手一把窗框,翻身跳到屋内。

    这间房里两张床睡了三个人,我站在窗子前轻轻地咳了一声,不错,没有理我,看来他们都过去了。看着他们,我真的不知如何下手,杀,杀不得;打,他现在又不知道痛;什么都不做,又太便宜了他们,倒让他们睡个好觉!我在房里转了两个圈,也没想出什么好法子。

    突然感到内急,有了,我就在这屋里解决一下吧!于是我就在地上撒了泡尿,觉得不过瘾,便又屙了泡屎。气味难闻,我还是赶快离开吧!不行,还是太便宜他们,反正来了一次,再顺些东西走吧,我的银子差不多也快花光了,正好从他们身上补给补给。

    把他们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搜刮干净,突然间又有了新主意:把他们的衣服也拿走,让他们明天光着身子上街!主意拿定,我才卷了他们的衣服出来,又如法炮制地到了下一间。

    一连走了四间屋,也没见到那细瘦的公子哥,妈的,他真赶点,肯定是在最后一间。这间屋只有他一个人睡,我加了十二分的小心,毕竟他比那十一个人要高得多。

    看来华叔的迷药还真是管用,任那公子那么高的功夫也抵不住这迷烟。几次试探,他都没有动静,我才放心大胆地跳到屋内。

    现在这楼上只有我一个人是清醒的了,再不必有什么担惊受怕的,我索性将蜡烛点燃,好看得仔细。他只穿着短衣躺在床上,虽然很瘦却是十分结实,他此刻睡得象只死狗。妈的,我越看越气,软的欺硬的怕,你也能算好汉?你***是王八蛋!我骂着,忽见桌上还有笔墨,心中不禁一乐。

    我拿起笔在这小子脸上一边画了一个小王八,看了看,又改了改,心里十分满意,要是能给他刺在脸上就更爽了,只是老子不会那玩意,否则一定给他化化妆。

    当我把笔放回原处的时候,忽注意到桌上有封信,老子天生好奇,便打开来看看,只见上书:

    ******

    父亲大人亲启:

    儿今日已到杨柳镇,因叔父未到,故而未敢轻举妄动。据闻,宫月影目前不在家中,特报父亲,以期指示。

    儿元风敬上。

    ******

    ***,原来这小子是要到翠烟门捣乱的,这个正好,老子现在正盼着翠烟门能出点事儿,好浑水摸鱼呢!宫月影不在家里,那不更好,剩下的都是小姑娘了,老子就更有发挥的余地了。看这小子的意思,还想弄点更大的响动,你若只是捣捣乱,老子也许还会帮你,你若想对翠烟门不利,那就别怪老子跟你过不去,我得帮着她娘家人啊!

    我把信重新装好,恢复成原样,然后便搜了搜这小子的衣服。妈的,就属他身上东西多,还尽是些值钱的玩意,老子刚买了宅子纳了妾,正缺钱用,你就做做善举吧。

    我把搜刮来的东西都拢到一块盘点了一下,总价值应该在两千两白银左右,不错,此行不虚。东西挺多,我找了件短衣打了个包,然后将其他衣物一并提了,跳出窗外。

    行出几步,老子忽又灵机一动。在进来之前,为了想出一个报复他们的法子,让老子绞尽了脑汁,可一做上,这主意倒是一个接一个地有了,老子真***聪明,简直是天才!我返身回来,纵身一跃,跳到中年汉子的屋内,将那些衣物往地中一扔。老子再给你嫁点祸,反正你武功高,不用怕他们。

    本想再顺他点东西,可一想到他竟还请我喝过酒,看这份上,就算了。一切都弄停当,我跳出窗外,哼着小曲,咱回家。

    到了宅门前,我忽发现在门洞里倦卧着一个人,妈的,是谁在我这儿住店不给钱!我正要上前给他一脚,却发现原来是赌王。算了,你***也够惨的,就让你在这儿猫一宿吧,老子要进去搂着你老婆睡觉去了。还他老婆?现在已经是我的娘子了!那小娘子真的让人**,我赶紧进去吧。

    我翻墙进院,径直来到卧房。呀,都快五更了,房里还在点着蜡烛,这小娘子真的让人感动,真的还在等我。里边上了栓,我没有推开门,从门缝向里看了看,她正手拄桌案,头一点一点地打着瞌睡。不禁让我心里热乎乎的,疼我的人,我一定疼她。

    我轻轻地敲敲门,她马上便抬起头,待问明了果真是我,才兴奋地急勿勿将门打开。我张开双臂一下将她抱在怀里,脸贴着她的脸,没有亲她,也没有抚摸她,只紧紧地抱着她。

    她的双臂虽然被我抱住,但她的双手还是尽力地揽在我的腰间,在我耳边轻轻道:“相公,我”

    我知道这可人儿又要讲条件了,“说吧,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我这才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向她道。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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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负血海父母仇,只身敢把江湖走。 为合七色彩虹剑,多情浪子巧猎艳。浪子之龙戏九凤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浪子之龙戏九凤,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浪子之龙戏九凤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