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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传奇全文阅读

作者:伪戒     我就是传奇txt下载     我就是传奇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章三九零 南哥要杀人!(加更)

    李浩拿着止血钳在里面探了几下,额头噼里啪啦的往下落着汗珠,手掌略微有些颤抖,快速说道:“再……扒开大点,我看见了……。”

    “哥,别弄了……我太疼了……别弄了……求你了。”金贝贝蹬着右腿,不停的喊着。

    “沒事儿昂,贝贝,相信我,放松点,夹上就好了。”李浩不停的回答着金贝贝的话,眯眼扒了一下,止血钳突然往前一捅。

    “啊,。”

    金贝贝攥着拳头使劲儿挥舞了一下,正正的打在志伟鼻子上,而志伟一动沒动,依旧按着他,几秒以后鼻子开始哗哗出血。

    “嘎吱。”

    止血钳下去,发出酸牙的声响,顿时夹住了两处腿动脉断口,李浩锁死止血钳,平着贴在了金贝贝大腿上,随后拿起乳白色包里的两卷纱布,直接将金贝贝的腿缠住了,。

    “十分钟之内必须到医院输血,,但即使到了,也不一定能活。”

    李浩拽着我往前走了两步,快速说道。

    “电话,找电话。”

    我愣了一下,回头猛喊着说道。

    张奔最先在尸体上找到手机,我直接在上面拨通了张君的号码,中途,米乐趁着我们注意力转移,企图逃跑,韩大雁回头就是两拳,米乐当时就给干休克了。

    “喂,哪位。”张君的声音响起。

    “我,向南,十分钟之内,我需要一家医院,。”我几乎和他同时说道。

    “你在哪儿。”张君沉默了一秒,快速问道。

    “湄公河,上岸的地方,”

    张君仔细回忆了一下,随即说道:“你现在往勐拉的方向开,只有那边有医院,我这边联系人,。”

    “好。”

    我回了一句,挂断电话喊道:“去勐拉。”

    此刻,金贝贝已经被台上了皮卡,而有机枪的那台车,虽然能打着火,但大轴让李浩用机枪扫折了,开肯定是开不走了。

    李浩想了一下,从车侧身的工具箱里,掏出大板子,拧开机枪架下面焊住的固定板上的螺丝,将机枪卸了下來,和南蛮子,还有志伟,直接抬到了我们那台车上,并且拿了一箱子子弹。

    我们上了张奔那辆车,试了一下,还能走,随即疯狂赶往勐拉。

    ……

    迷彩服壮汉他们真的走了,并沒有在路上对我们进行拦截,一路畅通无阻,十多分钟以后,我们到了勐拉边缘的医院。

    几乎同时张君打來电话,门口有人接应,直接用担架将金贝贝抬进了很普通的医院大厅。

    ……

    其他人在外面等候,半个小时以后,我和李浩走了出來,我眼睛通红,右臂上缠着明晃晃的白布。

    其他人全部懵了,包括米乐。

    “啪。”

    我走到车边伸手抓住了米乐的头发,枪口直接顶在他下巴上,一字一顿的问道:“谁让你干的这事儿。”

    “……察猛。”

    米乐看着我已经不像正常人的眼神,略微沉默了一下,低头回道。

    “回雨寨,。”

    我收了枪,拽开车门,就坐了上去,随后直接拨通了张君的电话,接通以后,直白的问道:“君,你对坤立的重要性有多大。”

    “毒品干不长了,,雨寨想生存下去,需要很多资金,但目前,能给他这种资金的,只有我们一家。”一直等待着的张君,略微思考了一下,快速回道。

    “君,我可能得.操.你一下,弄不好,你老板会跟你翻脸。”我直白的说道。

    “我就是沒在缅甸,我他妈要在那儿,肯定和你一样的选择,谁也不好使,就是整他,真翻脸,我就不干了,是龙到哪儿都在空中走,在乎他,干他妈了b,我就这态度,谁要动你,明天我就到缅甸。”张君铿锵有力的说道。

    “挂了。”我听完,直接挂断了手机。

    我们两台车已经走在回缅甸的路上,车里的气氛瞬间变了,每个人都很沉默,只有那轮胎卷着地面的声音。

    ……

    半个小时以后,雨寨门口,两台车的大灯瞬间晃过,门口留守的两人抬头望來,看见是自己的车以后,就准备动手抬围栏,。

    “嘭,。”

    他们刚要动身,第一台皮卡极速冲过來,车头瞬间撞在护栏上,木头板子嘎嘣一声折断,随后崩飞。

    俩人愣了一下,大声喊道:“干什么你们。”

    “嗖。”

    回答他们的只有另一台皮卡,极速掠过的声音。

    ……

    察猛住所内,他一遍接一遍的拨打着米乐的手机,还有迷彩服男的电话,但一个显示无法接通,另一个被告知已经关机。

    “怎么还沒回信。”察猛右眼皮狂跳,有点坐立不安的说道。

    “第一次他不是给你打电话,告诉你,事儿沒成么,你说会不会出事儿了。”和察猛一起等待的同伴,皱眉说道。

    “你说能出什么事儿。”察猛拿着电话,回头问道。

    “就两种事儿呗,要么他干了向南,要么向南吃了他,就这么简单。”同伴想了一下说道。

    “向南有吃掉他的实力。”察猛有点嘀咕的说道。

    “我现在就想知道,如果向南吃掉了他,你说向南会不会知道,是咱们在背后捅咕的,。”同伴反问道。

    “知道了,能怎么样,在雨寨,他还能跟我拼一下,。”察猛仔细思考了一下,一屁股坐在了藤椅上,托着下巴,不再说话,继续等待。

    “吱嘎,。”

    老仙开着第一台皮卡,在察猛住所门口一个急停,迅速甩了一把舵,挂上倒档,车尾对准察猛门口,猛然轰了一脚油门,。

    “嘭,,嘎嘣嘎嘣。”

    轮胎骑着门口木质的台阶,往后拱了两下,木头门被车尾撞的一阵颤悠,发出一声脆响,随后裂了,而木质台阶承受不住轮胎的碾压,立即折了好几棱,。

    “呼啦啦。”

    雨寨瞬间窜出來二十多个拎着枪支的汉子,韩大雁开着另一台皮卡,将车身横栏在我们这台的前面,随后熄火停住。

    “什么声。”

    察猛第一时间从凳子上坐了起來。

    “不知道啊。”同伴也很迷茫。

    “咣当。”

    我推开车门,拎着枪就走了下來,志伟薅着米乐走在我的右侧,光明和南蛮子走在我的左侧。

    我们五个人从车尾出,进了察猛的屋内。

    外面,张奔和老仙,坐在车里一动沒动。

    “哗啦。”

    车斗里的李浩,再次架起了重机枪,肩膀上的伤口经过简单处理,暂时止住了血,韩大雁后腿被纱布勒住伤口两端,趴在车斗里,用双手固定住了机枪的三角架,。

    机枪口怒对着前方越聚越多的人群,李浩双腿跨立,手掌攥着机枪把子,默然的盯着所有人。

    “你们要干什么。”

    众人一看见堵在察猛门口的是李浩他们,紧绷着的神经,顿时放松了许多,其中一个领头的皱眉问道。

    “跟你们沒关系。”李浩张嘴回道。

    “什么叫沒关系,,大半夜你们架着机枪,堵在察猛门口,什么意思,。”领头的人再次问道。

    “沒意思,我们和察猛有点私人恩怨。”李浩再次回答。

    “……这是坤立先生的寨子,私人恩怨得通过他,,你赶紧下來。”领头人说完,迈步就往前走。

    “彭彭,。”

    李浩毫不犹豫的点了两发机枪子弹,地面上的尘土,瞬间崩飞一人多高,尘埃落定后,两个深坑出现在领头人的脚下。

    “操.你.妈,话我撂在这儿,下次枪再响,我肯定是闭着眼睛,,总统來了我也看不见,照样崩他,谁行,谁就往前上,。”李浩架着机枪一动不动的说道。

    “……。”

    领头人看见李浩这个反应以后,惊愕许久,迈步往后一退,冲着旁边的人说道:“叫坤立先生过來。”

    此刻,坤立先生根本不用人叫,听见枪声以后,他早都已经带人往这边赶。

    ……

    “扎布,。”

    壮汉咣当一声推开门,直接窜进了扎布的房间。

    听见枪声,刚要起床往外走的扎布,看见壮汉以后,皱眉问道:“外面怎么了。”

    “向南他们回來了,用机枪给察猛门堵上了,谁也不让进。”壮汉快速回道。

    “……这事儿精彩了,走,过去看看。”

    扎布愣了一下,语气略显激动,踩着拖鞋,披了一件睡衣,直愣愣的奔门外跑去。

    ……

    察猛住所内,我们五个进了屋,一楼房间内冲出來三个人,衣衫不整,显然正在休息。

    “你们干啥啊。”其中一人问道。

    我扫了他一眼,根本沒回话,迈步就往二楼窜。

    “啪。”

    他伸手拦了我一下,往后一推,随即说道:“我跟你说话呢。”

    “亢亢。”

    我攥着枪抬手顶住他的胸口,瞪着眼子,面无表情崩了两枪,子弹从后面射出,他身后的墙壁上,四五个人脑袋大的血点子,触目惊醒的印在了上面。

    “你要觉得,你可以,就回屋取枪,咱们三米之内对崩一下。”我看着另外两人说道。

    “……。”

    他们默然无语,显然还沒反应过來。

    “踏踏踏……!”

    我迈步就往楼上走,低头说道:“察猛,我來杀你了,你可以拿枪了。”

    “扑棱。”

    楼上的察猛猛然一下转身,看着曲折向下的台阶,顿时愣住。

    p.s.:昨日欠更已还,终于可以睡了,

章三九零 寒光闪烁开山刀!

    我的一声提醒,似乎并沒有让察猛马上拿枪,反而让他一愣,后面的同伴,拉开抽屉就要抓枪!!

    “踏踏……!”

    光明从狭窄的楼梯里,迅猛的往前迈了两步,走在我身前冲了上去,同伴拿枪就要转身,但光明快了一步,已经窜进了屋内,枪口直接顶在了察猛的脑袋上,同伴了顿时一滞!

    “放下!”光明看着察猛的人喊道。

    “你要干什么!!”察猛背着手,不可思议的看着光明问道。

    同时,我迈步走了上來,后面跟着薅住米乐的南蛮子和志伟,我晃动了一下脖子,盯着察猛问道:“事儿是你让他干的吧。”

    “向南,,你他妈是不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你什么资本跟察猛先生说话,……。”

    “去.你.妈了个b的,我要知道天高地厚,就不來缅甸了,。”

    我一声怒吼,瞬间回头,一点征兆沒有的扣动扳机,他本能侧身一躲,志伟和南蛮子同时抬手开枪,十几发子弹,瞬间将他打成了筛子,人当场就挂了,身体向前一倾斜,直接砸在了藤椅上,來回晃悠了起來,。

    五秒以后,察猛反应了过來,额头青筋冒起的喊道:“向南,,,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了。”

    “察猛,,你他妈是个男的,就告诉我,,堵我们的那帮人,是不是你安排的。”我指着地面,扯脖子问道,。

    察猛听我喊完,心中冷静了一下,扭头看向无比狼狈的我们几个,喘了口粗气说道:“我要见坤立先生,,有什么事儿,在他面前说。”

    “……你不承认是你干的。”我拧着眉毛看他问道。

    “你他妈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干的。”察猛赫然反问。

    “察猛,你还是沒弄清楚我们这帮人,,我告诉你,我只要怀疑你,就可以干死你,不需要证据,操.你.妈.的,。”

    我指着他鼻尖说道,光明一脚直接蹬在他的膝盖上,噗咚一声,察猛单膝跪地,我脑袋一股热血上涌,枪口冲着他脑袋就扣动了扳机,。

    “啪啪……。”

    空枪的声音响起,我直接将手枪仍在地上,回头一望,一把抓住了墙上的开山刀,这是走深山老林,负责砍茂密树枝的大刀,刃口相当锋利,雨寨几乎家家都有。

    “向南,,你听我解释……。”

    “你现在只有死的权利,沒有解释的权利。”我双手攥着开山刀,高高扬起。

    “踏踏踏……。”

    楼下脚步声泛起,坤立带着俩人,还有后面跟着他的扎布,一共四人,形象相当狼狈的往楼上跑來,转眼间到了门口。

    坤立看见屋内的景象,顿时一愣,指着我喊道:“向南,你住手,,有事儿跟我说。”

    “别冲动,向南,。”扎布也喊道。

    “坤立先生救我,。”察猛瞬间抬头喊道。

    “操.你.妈,国内一百八十万警察,都沒让我折一个兄弟,你算你.妈.了个b,,。”

    我一声怒吼,像是跟坤立说的,也像是对着察猛嘶喊的。

    “住手,。”坤立往前一步就要拦着。

    我抬头,眼神扫了一眼坤立,开山刀猛然轮了下去,。

    “噗嗤,。”

    手起刀落,鲜血瞬间喷涌而出,噗通一声,脑袋瓜子怦然落地,顺着地板当当当的滚动着,最后停在了坤立的脚下,。

    “你他妈的……。”

    坤立咬着牙,脸色苍白的回头抢过身后人的手枪,枪口直接对准了我,。

    “父亲,,。”

    扎布猛然伸手拦住了他,在坤立耳边,压着声音喊道:“不能打。”

    “米乐,,我为啥杀他。”

    我拎着开山刀,擦了一把脸上的血水,看着米乐问道。

    而此刻米乐彻底吓尿裤子了,毫不犹豫的跪在地上冲坤立喊道:“坤立先生,,都是察猛看见向南有黄金,让我联系靠山寨的人劫货船,,我是被逼着干的……向南一个兄弟,让靠山寨的人打死了……你救救……。”

    “位置正好,。”

    米乐的话还沒说完,我咬牙喊了一句,从他后背位置,突然往前迈了一步,轮着片刀,奔着他后脖颈子直接搂了下去。

    “噗嗤。”

    一刀下去,脖子直接干开了一半,米乐脑袋一歪,身体倒在地上,疯狂抽动了几下,抓着坤立裤子的手掌,还在往后拉拽着。

    屋内所有人,包括光明他们,看着米乐的尸体,还有轮了两刀的我,全部呆愣住,沒人知道,我为什么干的这么彻底,,为什么连米乐都沒留下……

    “当啷。”

    我直接扔掉开山刀,看着坤立沒说话。

    “向南,我发现你眼里沒有我啊。”坤立脸色铁青的咬着牙说道。

    “坤立先生,你不感觉你说这话有点幼稚么,,你也是当大哥的人,自己兄弟沒了,我他妈要连个公道都要不回來,我还有脸活下去么。”我毫不犹豫的顶了一句。

    “我可以给你公道,。”坤立咬着牙说道。

    “我他妈自己有手,为什么要用你给,。”我掷地有声的喝问道,一点面子沒给坤立。

    坤立攥着手枪,死死盯着我,眼中不满的情绪非常明显,但自从察猛死了以后,他的枪口一直沒对准我。

    丝毫不给坤立面子对话,让屋内的气氛瞬间尴尬起來。

    “向南,,你少说两句,,要明白你自己在哪儿。”扎布有点着急的冲我喊道。

    我看了他一眼,抿嘴沒有说话。

    “走。”

    坤立毫不犹豫的转身,带着他的两个人直接离去,扎布走在最后面,看着我摇了摇头,小声说道:“给你那个朋友打电话,别反抗,要不你们谁都出不了雨寨了。”

    扎布告诫完以后,跟着坤立走了。

    四个人來到楼下,坤立冲着几个领头人说道:“把他们几个枪下了,敢还手,直接灭了。”

    “好。”

    几个领头人愣了一下,纷纷点头。

    坤立说完就走,脸色一直阴沉着。

    雨寨的三十多个人,将察猛的小楼围住,沒有开火,但勒令我们交枪,李浩看见坤立这个态度,略微思考了一下,沒做出反抗。

    随即,我,李浩,老仙,张奔,韩大雁,光明,志伟,南蛮子,一共八个人,被下了枪,关在自己的阁楼里,外面十几个人,非常夸张的架着机枪,甚至迫击炮,进行了围困,但有专人帮我们处理伤口,不过不允许出去。

    ……

    坤立回了自己的房间,等了一会,张君的电话打來了。

    “喂。”坤立伸手接起了电话。

    “呵呵,坤立将军,你好啊。”对面想了一个中年人的声音,并不是张君打的这个电话。

    “李明先生。”坤立一愣。

    “啊,是我,君和我在一起呢。”中年语气随意的说道。

    “……张君的这几个朋友,可让我不省心啊。”坤立想了一下,叹口气说道。

    “怎么了。”叫李明的中年,明知故问道。

    “把察猛杀了,当着我的面杀的。”坤立缓缓说道。

    “……真不懂事儿。”李明顺着话茬骂了一句。

    “这世界上管人的事儿,是最难的,尤其我们这个地方,一碗水端不平,那就要出乱子,李明先生,我该怎么办。”坤立上火的反问道。

    “我的人,你不能动,。”李明不容置疑的说道。

    “……你在命令我。”

    “明天我把资金拨给你一部分,剩下的事儿你和君谈吧。”李明说了一句,电话就交给了张君。

    “……。”坤立拿着手机,沒有说话。

    “坤立先生,,一万个察猛,都换不了一个向南,我大哥有涵养,说话文绉绉,我是个粗人,所以话跟你明说了,向南沒事儿,资金就有,向南要出事儿,,我张君一点不吹牛b的告诉你,你们雨寨的货,,这辈子都进不了中.国.境.内,。”张君一点沒惯着的把话说死。

    “嘭。”

    坐在沙发上的李明,看着电视,伸腿踢了一脚张君,皱眉说道:“你跟人家好好说,怎么就教育不明白你呢,天天跟谁说话都跟吃枪药似的……。”

    “……坤立先生,不好意思,我说话有点直,得罪的地方,还请您海涵。”张君搜肠刮肚,终于找到了两句比较善意的词汇。

    “回头联系吧。”

    坤立内心十分不满,但又无可奈何,干这行就是为了钱,有的时候你明知道应了下來,那就是屈辱,但又不能不接受这份屈辱。

    电话挂断,坤立揉了揉脸蛋子,缓缓喊道:“阿威。”

    “怎么了先生。”

    楼下的人问道。

    “通知寨子里的人开会。”坤立有气无力的喊了一句。

    ……

    重庆某33层的顶层公寓内,张君挂断电话,冲着李明说道:“明哥,不好意思了。”

    “告诉你朋友在那边轻点作,年轻人,稳当点。”李明随口回了一句。

    “明白。”

    “明天把坤立的钱打过去,他得安抚一下基层骨干……哎,中国这点政治权术,都让缅甸这帮人参的透透的了,去吧,我要休息了。”李明摆手说道。

    “大哥,你今天吃安眠药了么。”

    “最近我自己克制了一下,争取正常入睡,呵呵。”李明回了一句,穿着睡衣,就奔着卧室走去。

    张君打开屋里的加湿器,关掉了电视,随即声音很小的走出了公寓。

    ……

    雨寨阁楼内。

    “滴滴。”

    一条短信发到了我手机上,打开一看,是张君发过來的,上面写道:“贝贝刚输完血,我让人给他接走了,暂时你们别见面了,照顾一下坤立的面子。”

    “呼。”

    我长出了一口气,虽然早都知道金贝贝沒事儿了,但看到张君的短信,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也算落地了,

章三九二 有钱,才能任性!

    我在国内的时候,经常听到所谓海龟混子,朗朗的跟我吹着牛b,诉说着金三角的复杂,和团伙之间的阴暗争斗。

    此刻,身在缅甸的我,也并不否认这种说法,但也有了一丝自己的感悟,我认为在这里,当你混迹的比底层高一点,比上层矮不少的时候,其实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并不复杂,对比国内來说,更简单。

    在国内,你适时的玩个沉默,别人会说你有城府,很稳当,但要在这儿,你遇到事儿就沉默,那连查吉这种见风使舵的损篮子,都敢恬不知耻得在你吃饭的时候,进屋敲诈你点,你还不能不给,。

    这里比国内简单的多,当你身处某个段位,上上不去,下下不來,那就沒有他妈的勾心斗角,喜欢谁的媳.妇,直接生抢,看见你兜里有钱,觉得自己可以拿到,那就用枪和刀说话,血腥的很,直白的很,。

    我们怀揣着黄金和大量现金,莫名其妙的在雨寨传开了,所以要想生存下去,察猛必须当着大家的面掉脑袋,哪怕我已经知道了,金贝贝脱离了危险,那也得把米乐一刀剁了,。

    我人生中最佩服的一位老人,他姓邓,79年他出访美国,当地记者对越南屡屡挑衅中国的问題,对他进行了采访,问他态度是怎样的。

    “小孩子不听话,就要打屁股。”

    这位老人说了一句最经典,让人永远不会忘记的一句话。

    公开说完这句话,中国九个军,二十万部队扎向了境外,三板斧砸老实了越南,用事实告诉他们,建国后的中国人,好战的热血还流淌在骨子里,未曾消退过……

    他们需要用这样一个战绩,给世界一个信息。

    虽然,我不敢自以为是的,将我们比作那一批真的为国家而战的士兵。

    但我们同样需要给雨寨这样一个信息,必须要告诉他们。

    我们表面上的谦卑,不光是礼貌的问題,更主要的是为了掩盖,比较不讲理的性格,。

    当然,不讲理也得分时机,察猛背后捅咕这事儿,差点沒把货弄丢了,坤立已经不满,还有,扎布在雨寨中间总是在观望,再加上张君背后老板,不算明朗的态度,综合种种原因,我才有底气唬一唬坤立。

    别他妈以为我管你叫声大爷,你就真拿我当小孩儿。

    ……

    一夜无话,第二日一早雨寨开会,所有头头全都到了,对于昨天晚上我砍死察猛的举动,大家纷纷抗议,言语粗鄙的咒骂着,诋毁着我。

    心态好的,只是表态让我离开雨寨,激进者更是觉得,赶紧给我拉出去突突了比较省心。

    察猛与他们关系怎样,不在考虑范围,他们只知道,我沒把察猛放在眼里,那就等于蔑视他们,这是不可以容忍的。

    坤立皱眉听着大家的话,很是淡定,会议上众人唾沫横飞,骂.了.半个小时,一个脾气暴躁的汉子,感觉时候差不多了,拎着枪就往外走,看这个意思是要把我们提出來,一人崩一枪,直接埋了的节奏。

    “今天一早,我接了一个电话,向南的朋友张君,对于这件事儿很不好意思,是他的介绍,才让雨寨出了这么大乱子,他做出道歉的同时,拨给雨寨一笔赔偿金,除了已经死了的察猛那一队,剩下的四队,一队二十万人民币的武器补充费,。”坤立直白无比的说道。

    拿枪的汉子,略微一愣,沉吟着说道:“……这不是钱不钱的事儿……虽然他是小孩,但也太气人了,察猛谁给弄死,就弄死了,这事儿干的太冲动。”

    他一边说,一边坐在了原位上。

    “坤立先生,咱雨寨虽然经济不富裕,但穷要有穷的骨气,钱不是解决问題的根本,主要是向南态度的问題……。”另一个中年彻底不提杀我的事儿,口风一变马上就要谈谈态度。

    “这句话说得好,向南必须要有态度。”

    有人立马附和,。

    这一桌人的谈话,把人的无耻展现到了最大化,一点沒有拿遮羞布,往脸上蒙蒙的举动,就是那么赤.裸的话锋一转,开始谈二十万武器补充费的事儿。

    沒人知道张君背后的大哥,给坤立多少资金支持,但最后分到下面的,就是一队二十五万,坤立说额外的这五万,是他给的,不过应该是沒人会信,不过表面上必须要说谢谢。

    嗯,必须谢谢他。

    ……

    七天以后,我们集体解放,象征性囚禁我们的人消失了。

    我们得到了自由,但却很悲愤,哦,准确的说,要演的很悲愤,因为金贝贝“死了”……

    杀了察猛,你得有个理由,这理由就是死了的金贝贝。

    我按照中式的礼仪,胳膊上缠着一直沒解下來的白布,老仙更他妈夸张,弄了个白色的灵幡帽扣脑袋上了,整个灵幡扛在肩上,一出了阁楼门,嗷的一声哭了起來,直拍大腿的说道:“哎呀,,贝贝,你怎么这么年轻就走了……哥,还沒來得及跟你一起回国……。”

    “我操,有点玄乎了啊。”志伟狂汗的说了一句。

    “……整大了。”老仙捂脸,小声问了一句。

    “嗯,嗯,收着点,吓我一跳。”

    “哎,南南,有必要这么弄么。”李浩很无语的在后面问道。

    “……能为了贝贝杀了察猛,这种关系,你要不整场轰轰烈烈的葬礼,谁信他死了,,再说,坤立也不容易,君让我给他点面儿。”我低着头,小声回道。

    “好吧。”

    李浩挠了挠鼻子回道,他右侧肩膀上的伤还沒好,只能一只左手开枪替代鞭炮。

    我越走越感觉自己不仗义,人家金贝贝活的好好的,我们这边葬礼都他妈开上了,怎么想怎么觉得,金贝贝点子很丧气,大腿干成了那b样不说,还他妈提前住在了小匣里……因为我找了木匠,特意给他手工打造了骨灰盒,里面装着他穿过的衣物。

    是的,演就要演到位。

    我们八个人,顺着寨子就往外面走,一路上枪声不断,李浩还喊着:“放一炮,震震路上的孤魂野鬼……。”

    “哎,这帮人还挺重感情的。”远处观看的几个头头,交头接耳的说道,聊了一会,还让下面人,牺牲一发迫击炮弹,冲天上干了一发,场面老jb无厘头了……

    我们走到寨子外找个坑,胡乱的把骨灰盒埋了,随后堆了个土包,连墓碑都沒刻,站在假墓前,一人叨咕了两句,就算完活了。

    回去的路上,我给扎布打了个电话,聊了几句,他对金贝贝的死,表示遗憾。

    而我也从他那里,得知了坤立喜欢抽雪茄,算是个小爱好。

    这事儿让我挺上火,略微想了一下,我回忆起韦爵爷的手机,打过去,但显示无人接听,万般无奈之下,我又想起了马小优,突然发现自己安全以后,还沒告诉她一声……

    “唉……这马大姐不会以为我死了吧……。”

    我自语了一句,拨通了马小优的号码。

    “嘟嘟……。”

    “喂,你好。”

    “猜猜我是谁。”我压低着声音说道。

    对面的马小优,足足沉默了十几秒,随后声音激动的问道:“向南,,你不是被抓了么,怎么……啊,向南,你不会越狱了吧,……你在哪儿呢,你怎么会这样……。”

    我听到她的话,眨了眨眼睛,随即毫不犹豫的说道:“妈.了.个.b的,小破水牢能锁住蛟龙么,,我两电炮,就给狱.警干死了……我现在就去中南海,问问他们到底啥jb意思……不行,我就拼了,。”

    “……你沒事儿,。”马小优再傻,也听出來我逗她玩呢。

    “呵呵,早都沒事儿了。”

    “早都沒事儿了,。”马小优皱眉重复了一句。

    “啊,,我都在缅甸快呆一个月了,哎,我求你个事儿呗,你帮我……。”我随口回了一句,就要张嘴说正事儿。

    “求个屁,,死去吧你。”马小优磨着银牙,恶狠狠的骂了一声,直接挂断了手机。

    我听着电话里的忙音,双眼很是迷茫,根本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

    “嘟嘟。”

    我这人有个特点,那就是不明白的事儿,一定要搞清楚,按了一下发射键,电话立马又打了过去,马小优生硬的挂断,我继续打,她挂,我还打……

    “你要干嘛,。”

    “我操,你是不是有病啊,,我不就跟你吹两句牛b么,你至于这么大反应么,,吃错药了吧你……。”我唾沫横飞的骂道。

    “……你才有病呢,别给我打电话了。”

    “就因为我跟你吹牛b了。”我感觉这娘们,有点缺心眼,生气的气点非常莫名其妙。

    “你自己想吧。”

    马小优回了一句,再次挂断手机。

    “我他妈牛顿啊,,啥玩应都能想一会,再说牛顿还有个苹果,你倒是给我个线索啊……喂喂,到底是不是因为吹牛b啊,……我操,又挂了……。”

    我坐在车里,无力的叨唠道,

章三九三 马小优的向南?

    我打电话求马小优未果以后,觉得自己能求她办事儿的可能已经不大了,坐在车上往回走的时候,我斜眼看着,已经傻到留着哈喇子的老仙,出言问道:“你干啥呢。”

    “我在考虑,那天如果我找到56式的保险,搂一梭子,结果会不会不一样。”老仙开口说道。

    “你擦擦哈喇子,,看着埋汰……。”我指着他嘴角说道。

    “哦,又冒白.浆了……嘴也不知道怎么了,老这样,“

    “你给马小优打个电话呗,要不我也不好意思去坤立哪儿。”我商量着说道。

    “她烦我,你也不是不知道,在说,我一直对她的热爱未曾变过,唉!南南,你是不是不打算跟她发生点啥,要不,我试试。”老仙眨眼说道。

    “行,都行,你觉得你能试试,就试试呗。”我毫不犹豫的点头说道。

    “你不喜欢她啊。”老仙好奇的问道。

    “还行。”我想了一下,随口回道。

    “那为啥我说我要泡她,你不生气呢。”老仙很是疑惑。

    “我喜不喜欢她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肯定看不上你,你快点的吧。”我催促着说道。

    “妈.了.个.b的,我咋那么不爱听你说话呢,我咋地,我名门望族出身,长滴跟威震天似的,不迷人么,难道。”老仙磨磨唧唧的拿起了电话。

    “……你都要迷死人了,,我一看见你那呲着鼻毛的鼻孔,裤裆就蠢蠢欲动。”韩大雁调侃着说道。

    “滚,别想太多了,根本不可能让你干。”

    老仙骂了一句,用另一个号码拨通了马小优的手机,打了三遍,马小优无语的问道:“你是不是有病,我还工作呢,你有完沒完。”

    “我,老仙。”

    “……呃……你给我打电话干嘛。”马小优一愣。

    “我求你办个事儿呗。”老仙沒扯犊子的说道。

    “什么事儿啊,借钱我可沒有昂。”马小优提前打着预防针。

    “不借钱,我还让你赚钱,你帮我整一箱雪茄邮缅甸來呗,我给你货价百分之二十的手续费,不少了吧,,你当半年裁缝都挣不到这个价,。”老仙快速说道。

    “……行,我试试吧,你要什么价位的。”马小优沉默了一下,快速问道。

    “就十根装的,五六千一盒左右就行。”老仙回道。

    “货到了邮到哪儿啊,。”马小优问道。

    “缅甸勐拉。”

    “好,我知道了。”马小优说完就要挂电话。

    “大姐,你可当个事儿办,别忘了,南南就指着这点东西给别人搭上话呢,……。”老仙提醒了一句。

    “嘟嘟……。”

    马小优已经挂断了电话。

    “唉,浩子,你说她是不是对我有意思,你看我一个电话,就把事儿办了,。”老仙回头问道。

    “我觉得她对你爸有意思……。”

    “别扯犊子,咋能对我爸有意思呢,我爸作风挺好的。”

    “问題是你俩爸啊,这不还坐一个呢么,。”我指着自己傲然说道。

    “噗。”

    老仙侧身一个屁,冲我崩來,代表了他的抗议。

    ……

    一连过了三天,马小优那边还沒信,我就觉得她可能忘了,让老仙打电话催促她一下,电话还关机,从这儿我就感觉,娘们办事儿太不靠谱,无奈之下,我又联系了一下韦爵爷,但打了电话才知道,韦爵爷人在国外办事儿,回国以后起码得半个月,这时间太长了,所以我和他聊了两句,就沒提让他帮我弄雪茄的事儿。

    浑浑噩噩的又过了一天,这天早上起來,李浩问我:“雪茄的事儿咋弄啊,不行,我看就弄点茅台啥的吧,沒必要这么费劲。”

    “送礼要投其所好,,要不就沒必要送了……。”我摇头说道。

    “你也是够贱的,得罪完人家还要哄人家。”李浩撇嘴回道。

    “……什么时候该干什么事儿,得罪和哄不冲突,算了,我去上扎布哪儿看看,他有路子,我是真他妈不爱求他,我总感觉他有点贼心,……现在和坤立关系有点僵,我跟他走进了,心里总有点突突。”

    我穿着衣服,皱眉墨迹着。

    “咕咚咕咚。”

    老仙喝着牛奶走了上來,脸色挺惆怅的说道:“这梦做的,都愁死我了……。”

    “做啥梦了。”我随口问道。

    “梦见帽子绿了……你说我都沒媳妇,他妈的帽子咋能绿呢,……。”老仙坐在我的床上就开始叨咕。

    我着急找扎布,也就沒搭理他,收拾完以后,给脸上擦点缅甸大宝,我就要下楼。

    “嘀铃铃。”

    就在这时,电话响起,我随手接了起來,调侃着说道:“你好,火星联合国驻缅甸大使馆,请问你找谁。”

    “……这神马破地方啊……街上的人,为什么这么多拿枪的啊……。”马小优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

    “你去伊拉克,给我打个毛电话,,精神病。”我无语的回了一句。

    “我在勐拉,你赶紧过來……。”

    “你能不跟火星的朋友开玩笑吗。”我皱眉回道。

    “我跟你开个屁玩笑,真满大街都有拿枪的……破皮卡,小红帽,外加黑又硬缅甸人……这都神马啊,。”

    “……别闹大姐,你真在勐拉啊。”我站在台阶下面问道。

    “我在勐拉镇医院门口……周围有个广州茶餐厅……。”

    “我操,你真能作……等我吧。”

    我听她这么一说,知道她人肯定到了,因为金贝贝当时就住的这个医院,周围确实有个茶餐厅。

    “你快点……。”

    “绑了你也活该,小姑娘家家的,哪儿都敢去,我也真是服了。”

    我回了一句,就挂断了电话,大喊了一声:“奔子,浩子,你们跟我出去一趟。”

    “咋了。”老仙站在屋内问道。

    “马小优到勐拉了,我去接她。”我匆忙的回了一句。

    老仙听到这话,站在屋内沉默三秒,相当无奈的说道:“我说他妈的帽子咋绿了呢,,万里送炮……这绿的绝不是偶然……。”

    ……

    张奔开车,我和李浩坐在后面,皮卡一路飞驰,沒多一会,我们进了勐拉镇,这里真的挺乱的,再加上马小优有点缺心眼的性格,弄不好真容易出点事儿。

    我着急的让张奔赶到医院门口,车停下,我就给马小优打了电话。

    “我想要怒放的生命,就像飞翔在辽阔天空……”

    悦耳的铃声响起,我本能回头,马小优穿着贴身的七分牛仔裤,脚上踩着黄色的瓢鞋,露着白嫩的脚背,一头黑色的秀发垂落在肩膀,阿童木的白色t恤,衬托出迷人的小蛮腰,一如既往的可爱,一如既往的阳光。

    看到此景,我回想起去年夏天,她來到h市,站在我家柳树下面,炙热阳光打在她的身上,我们相互斗嘴,租房子时的场景。

    我不知道这个画面,为什么在我脑海中如此深刻,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看见阳光照在马小优身上,那一刹那的恍惚,会让我心情愉悦,不自觉的嘴角泛着微笑。

    “马大长腿,你不都吓屁了么,为何还嘬着奶茶,。”我坐在皮卡上不解的问道。

    “我逗你玩呢啊!姐,三岁就來过缅甸,,能被吓住么。”马小优撇嘴回了一句,然后摆着小手,冲李浩和张奔说道:“嗨,好久不见。”

    “南……南南南……哥,我叫啥啊,嫂子还是马大长腿啊,。”张奔跟彩电门似的问道。

    “叫妈,操,净整些沒用的。”

    我斜眼回了一句,推门就下了车,看见马小优,也不知道说啥,就二喝喝的问道:“东西呢。”

    “妈的,这话问的真jb缺心眼,整的好像毒.品交易似的。”李浩狂喊着骂道。

    “你也觉得他说话不走脑子是不。”张奔问道。

    “嗯,我实在听不下去了。”

    “咱俩玩会去啊!?”

    “还拜佛啊。”

    “……其实找让仙哥掉水里的,那个娘们去也行。”

    “走吧,走吧,再说。”

    这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开车就走了。

    我和马小优站在原地,相互对视了一眼,随即目光都有些闪躲,场面略显尴尬,马小优似乎有点紧张,额头冒着汗珠,一个劲儿嘬着吸管。

    我听她嘬的有点心烦,摆手说道:“……你能不能不嘬了。”

    “问題是你不跟我说话,我也不知道自己该干嘛啊,。”马小优挺委屈的回道。

    “我擦,这是怎么了,也不是沒见过……咋还有点紧张呢。”

    “是啊,我也觉得气氛有点怪……。”马小优点头。

    “那咱俩自然一点,好不啦?”我问道。

    “对,就要像以前那么相处。”

    “啪。”

    我毫不客气的一巴掌拍在了她的长腿上,龇牙说道:“一如既往有弹性。”

    “蓬。”

    马小优紧跟着伸腿踢了我一脚,笑面如花的说道:“小痞子……。”

    “滚,我现在是国际混子,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回头我带你见识见识迫击炮……!”

    “其实,我混的也挺好的,來之前我的内衣秀已经在人民大会堂顺利召开了……。”马小优不甘示弱的说道。

    就这样,我俩在相互吹嘘中再次碰面,她依旧貌美如花,青春洋溢,而我的事业也有了起色,老天眷顾,让我们在金色年华的时候,能够一次次错过,又一次次的相遇……

章三九四 暂住雨寨

    我和马小优对吹了一会,差不多也都累了,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将塑料杯扔进垃圾箱,随即冲我说道:”雪茄在茶餐厅,一箱四万五!给我钱!”

    “……这么便宜啊?!不是告诉你要拿好一点的么。”我愣了一下回道。

    “这个在国内的销售价格,要在八万左右,不算便宜啦,你说话别跟暴发户似的,行么,,你什么身板呀,送这么贵的雪茄还嫌分量不够,。”马小优鄙夷的说道。

    “八万多,那你怎么四五万就拿下來了,为了我牺牲色相了,,不应该啊,你不挺烦我的么。”我嬉皮笑脸的问道。

    “其实你误会了,我是为老仙牺牲的色相……。”马小优翻着白眼说道。

    “呦,口味变了,。”

    “是滴,姐儿,最近喜欢惊悚类的。”

    “哎,你让我牵你一会呗,我好久都沒碰女的了,……。”我真有点蠢蠢欲动的说道。

    “牵哪儿啊。”马小优已经习惯了我的交流方法。

    “牵脑袋,那不是拿你当虎子他媳妇了么,,哈哈。”我笑着说道。

    “滚,给你牵脚吧。”马小优伸着小脚丫说道。

    “好无趣……。”

    我幽怨的回了一句,和她一起走进了茶餐厅,拿了雪茄以后,马小优提议让我陪她逛逛缅甸街道,人家大老远來的,我也不好犯懒,只能搬着箱子,跟她一起溜达了起來。

    折腾了一小天,到了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我身上挂满了不少礼品袋子,马小优说她脚疼,不想溜达了,我就给李浩和张奔打了个电话,他俩一听我打电话,都他妈快哭了,。

    李浩激动的冲我说道:“大哥哇,为了给你创造机会,我和张奔打了一天拳皇98,……你特么要再不打电话……我就死在这个游戏厅了……。”

    “净扯,我和你优姐姐的关系,还用你创造机会么。”我傲然回道。

    “发展到哪一步了。”李浩好奇的问道。

    “亲嘴了。”我毫不犹豫的说道。

    “都他妈裹上了,。”李浩有些惊愕。

    “嗯,小琢三口,香味犹存……。”我继续吹着牛b。

    “回头详细给我说说,还在医院门口等我,我马上回去。”李浩说完匆匆挂断了电话。

    ……

    二十分钟以后,张奔载着李浩开车赶到,我和马小优拿着行李坐了上去,就赶回了雨寨。

    一路上,马小优痴痴的看着路边的景色,感叹的说道:“国内的绿化弄的再好,也不如这自然风光,美的好不真实……。”

    “嫂子,不行别走了,南哥现在在这儿卖.毒品呢,整滴非常不错,养活你完全够用了。”张奔笑着说道。

    “……卖.毒.品,。”马小优听到张奔的话來不及争辩,而是对毒.品二字,有些抵触的皱了皱眉。

    “别他妈瞎说。”李浩扭头喝斥了一句。

    “准确的说是沒卖成。”我辩解了一句。

    “你爱弄什么弄什么,跟我关系不大。”马小优拖着下巴,缓缓回道。

    “呃……我最近说话怎么跟金贝贝似的。”张奔猛拍了两下嘴唇子,懊恼的说了一句。

    ……

    一路无话,我们赶回了雨寨。

    老仙他们正在院子内扯蛋,看见我们回來以后,志伟调侃着说道:“呦,媳妇长滴真带劲。”

    “那必须滴。”

    我笑着回了一句,推开车门冲马小优说道:“走吧,我先送你,回我那儿。”

    “不用,你忙你的,我照几张相片,这里太好看了。”

    马小优很兴奋的回了一句,自己下了车,打开单肩包就要拿相机,老仙第一时间赶來,龇牙说道:“亲爱的,缺个相机架不。”

    “……这么久……沒见,你明显又帅了。”马小优抬头跟他寒暄了一句。

    “他不仅帅了,还掉过河里呢。”李浩斜眼插了一句。

    “……滚,别他妈哪壶不开提哪壶。”老仙恼羞成怒的骂道。

    “哈哈。”

    众人开心一笑。

    ……

    张奔捧着雪茄箱子,和我一起走进了坤立的住所,这段时间我一直沒过來,坤立也一直沒找我,也是时候该谈谈了。

    “阿威大哥,坤立先生在么。”我并沒有因为弄了察猛而自我感觉良好,跟阿威说话的语气,还和以前一样。

    “……在,你等等,我去叫他。”

    “不用了,听见了,南南上來吧。”坤立在楼上突然说了一句。

    “心情咋样。”我指着楼上冲着阿威问道。

    “上午打游戏來着,应该还不错吧,呵呵。”阿威看我这么客气,语气也缓和了不少。

    聊了两句,我和张奔就上了楼,坤立正在擦着佛像,我停顿了一下,毫不犹豫的撸上袖子,在地上的盆里认真的洗了洗手,拿着一次性抹布,就走了过去。

    张奔将东西放在地上,扭头就走了,我伸手扶住佛像,坤立扭头看着我愣了一下,随后松手说道:“这儿太偏了,人要沒点信仰,生活的会很枯燥……。”

    “呵呵,您不就是雨寨的信仰么。”我伸手替坤立擦着佛像,龇牙说道。

    “你今天怎么这么会聊天。”坤立笑着问道。

    “坤立先生,察猛的事儿,我除了沒跟您打招呼就动了他以外,其他的,我都沒认为自己做错了,……您可能不了解我们之间经历的那些事儿,贝贝是跟我一起睡过野地,逃荒大山的哥们,他因为察猛的一时贪念而沒了,我沒办法克制自己,所以在您这儿放肆了一下,说真的,我挺过意不去。”我语气认真的说道。

    “啪嗒。”

    坤立从箱子里拿出一盒雪茄打开,点了一根,深吸一口说道:“味不错,你有心了……。”

    “您喜欢就好,呵呵。”我咧嘴笑着说道。

    “……在雨寨,你想干点什么啊。”坤立坐在藤椅上,吞云吐雾的问道。

    “听您安排,但别送货了就行,不是胆儿不够,是不想干这事儿。”我端正的摆着佛像,发自肺腑的说道。

    “你负责雨寨外围种植的事儿吧,,这不是一件小事儿,老农不好摆弄。”坤立想了一下,缓缓说道。

    “好。”

    “你擦吧,我去外面坐一会,这会凉快。”坤立起身就往外走。

    “好。”

    我再次应了一声,坤立走到门口,停顿了一下,背对着我说道:“南南呐,这佛像阿威都沒擦过……。”

    我愣了一下,咧嘴傻笑着回道:“您太宠着我了……。”

    “呵呵。”坤立一笑,迈步往楼下走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沒啥波动,对于曾经在戴胖子身边工作多年的我,老板哪一句话是真的,哪一句话是台词,我太清楚了。

    察猛的坎这就算过去了,我在雨寨的地位稍有提升,但沒有获得啥实际权利,下山管老农,只是外放而已……

    擦完佛像,我就走出了坤立的住所,张奔在门口等待着,看见我以后问道:“咋样啊,哥。”

    “能咋样,整两句人鬼之间的对话呗。”

    我挺累的回了一句,随即问道:“优优呢。”

    “照完相,在院里跟大家聊了会磕,就回你那儿了。”张奔回答。

    “……我过去看看。”

    “哥,我也去呗。”张奔欠欠的问道。

    “你去干啥啊!?”我挺jb无奈的看着他。

    “我寻思给你打打下手啥的……。”

    “不用了,这事儿你哥能办好。”我踢了他一脚,夹着裤裆就往自己的阁楼里走。

    到了门口的时候,查吉走过來,拦在了我的面前。

    “咋了,。”我疑惑的看着他。

    “南南,你打算要孩子么。”查吉挺唐突的问了一句。

    “……。”我他妈蒙了半天,有点不懂的反问道:“为啥这么问呢。”

    “唰。”

    查吉从裤兜里掏出來两个盒子,悄悄的冲我说道:“一盒冈.本,一盒杜.蕾.斯,咱是朋友,我也不管你多要,二百块钱,你全拿走,咋样。”

    “……。”

    我无语的看着他三秒,竖起大拇指说道:“哥们,,……你……我他妈真不知道说啥好了……。”

    “什么都不用说,掏钱,给货。”

    “我兜里沒二百。”

    “我这儿可以赊账……。”

    “你今天是铁了心要卖我了呗。”

    “你要不买,我当气球,站你楼下全吹了……。”

    “够狠。”我咬牙沉默许久,拿着两盒套套就上了楼上。

    “哈哈,。”

    远处正在喝酒吃烤肉的老仙他们,顿时大笑,冲着查吉喊道:“牛b,。”

    “老仙别忘了昂,他还钱,你得分我一百。”查吉走过來回道。

    “妥妥滴。”老仙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

    ……

    我将两盒套套随手揣进了兜里,溜溜达达的走到楼上,此刻马小优穿着睡衣,盘腿坐在床上,正在打电话。

    “优优,你去哪儿了,。”对面的母亲问道。

    “我在杭州,工作室來这里参加一个时装秀。”马小优顺口胡诌的说道。

    “……好吧,那你注意休息。”

    “马大长腿,你不饿啊。”我进屋以后随口喊道。

    “嘘,。”马小优立马做出了噤声的手势。

    我愣了一下,沒敢说话。

    “优优,怎么有男孩的声音。”母亲很是敏感。

    “同事。”

    “真的。”

    “妈,你有点烦了昂,不像总裁,像保姆了昂。”马小优调侃着回道。

    “早点回來。”

    “知道了。”

    母女二人聊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我站在原地,看着床上头发湿漉漉的马小优,咽了口唾沫,挠头龇牙说道:“……呃……条件有限……人多床少,算了,我受点委屈,就跟你将就一宿吧……。”

章三九五 恋了就爱了!

    楼下,老仙他们依旧在喝着酒,众人盯着我的阁楼正在打赌。

    “唰。”

    突然间阁楼的灯灭了。

    “上去十五分钟,灯闭了,我就说向南这点速度还是有的,谢谢了昂,。”光明激动的一拍手,低头就把桌子上,每人面前的二百块钱收了,这是赌资。

    “我擦,不对啊,我了解的马小优……不是这个路数啊。”老仙挺惆怅的说道。

    “不是这路数,你告诉我是啥路数,,跨国这么远的距离都干來了,意思还不明显啊,向南这都要推不倒,明天,我就得弹劾他,赶紧让他下课。”南蛮子也插了一句。

    “向南的个人问題备受关注啊……。”韩大雁无语的说道。

    “他结婚,不是他一个人的事儿,是很多的人事儿,领导不好当啊,关键时候那得替组织配种……哈哈,來吧接着喝吧。”志伟大笑了一声,张罗着说道。

    “我了解南哥,他其实挺骚的,平常都是装出來的。”张奔摇头说道。

    ……

    楼上。

    房间的灯关了,我侧身躺在左侧,手掌一直摸着兜里的两盒雨衣,腿肚子直突突,马小优脾气不好,我要瞎整,万一我俩在屋内干起來,那就整磕碜了。

    而马小优两只小**叠着,十根脚趾紧凑的聚在一起,向外弯曲着,她娇躯很僵硬,眨着大眼睛望着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你睡着了么。”我头也不回的试探着问道。

    “沒……沒呢。”马小优结巴着回道。

    “早点睡吧,明儿还得带你出去玩……。”我想了半天,无脑的劝了一句。

    “哦。”

    大概过了十分钟以后。

    “优优,你还沒睡着呢,。”我膀胱隐隐作痛的问道。

    “快了……。”马小优回道。

    “嗯,早点睡吧……。”

    “你要不说话,我都睡着了……。”马小优撅嘴回道。

    “哦,那我不说了。”

    我顿时闭嘴。

    再过半小时,我还在做着最后的思想斗争,暗骂了一句,这娘们折腾了一天,怎么就还不睡着呢。

    我一向的习惯都是迷迷糊糊的情况下,进行最后的冲刺,她不睡觉,我就不会了……

    “小优啊,你睡着……。”

    “你有完沒完,。”马小优精神崩溃了,额头冒着细密的汗珠,用小手使劲儿擦了擦。

    “我擦,憋死了,不他妈装了,。”

    我嗷的一声坐起來,翻身就压了过去,身体瞬间趴在了马小优身上,隔着被子,就往人家被窝里伸爪子……

    “啪。”

    我撅嘴亲在了马小优脸上,随后用脚等开马小优的小脚,就要继续……

    “嘟,。”

    马小优想起來自己还要反抗,竟然说了句嘟,然后用手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

    “干啥啊,你。”我喘着粗气问道。

    “……你干嘛啊。”马小优喝问道。

    “你说呢。”我狂汗的反问。

    “……你觉得我们到了该这样的时候么。”马小优目光闪亮的看着我,眼毛忽闪忽闪的眨着。

    “剧情到这儿了,你说到沒到时候,。”我有点急躁的问道。

    “向南,我觉得,我们还有很多事情沒有处理好……你觉得呢。”马小优不在抵抗,看着我缓缓说道。

    “……。”

    我顿时暂停了动作,想了一下,噗通倒在了马小优旁边,伸手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咽了口唾沫,开口说道:“优优,我们谈恋爱吧……。”

    “就为了这个。”马小优缩卷在被子里说道。

    “……不是。”我认真想了一下,摇头回道。

    “好,那我们试试……。”这回马小优干脆的回道。

    “哗啦。”

    我翻身侧躺着搂着马小优,她的小脑袋枕住的我胳膊。

    “我稳定一下,会回国,这里的生存环境,沒有前途。”

    我抚摸着她的秀发,轻声说道。

    “向南,你知道,你什么时候吸引了我么,。”马小优缓缓问道。

    “你说说看。”

    “就是你拿着望远镜,看深邃夜空,有点可笑,有点执拗的跟我说,我曾经想着要当宇航员……很奇怪,我所接触的人里,沒有一个人,跟我说过这样的梦想……我跟他们说,我要做出本土品牌的奢侈品,他们会告诉我,做个奢饰品你得投多少钱,你得投入多少精力,就是真的达到了,你起码得五十岁往上,还不如玩两年,然后进你父亲公司磨磨棱角,坐着火箭,完成上一代对下一代的传承……皮特李,他追过我,我觉得他有时候跟你挺像,就问他,你以后的有什么打算呀,他却跟我说,还能怎样,我跟家里反抗反抗,博点话语权呗……,所以,那时候,我觉得跟我像的人,是你,不是他。”马小优闭着眼睛,语气轻柔的说道。

    “你如果说,要找一个对生活要求严谨,只求本心,不求质感的人,那老仙也是这样的人啊,他也挺一根筋的,而且不也挺爱慕你的么,呵呵。”我愣了一下,笑着的问道。

    “……呃…问題是,我看他长相不來电啊,我虽然比较重口,但基本审美观还是有的,而且他……什么菜都能吃……比较不挑食,前段时间不是掉水里么,咯咯。”马小优贱贱的说道。

    “哎,也是,。”

    “你把你的手,从我被窝里拿出去行么,……。”马小优直白的说道。

    “……一点甜头都不准备给啊,。”我尴尬的反问道。

    “我可以把塑身衣,或者……罩罩借你抱一宿。”

    “好吧,那你拿來吧。”

    “你真不要脸,就这点出息啊。”

    “拿來吧,拿來吧。”我完全沒追求的说道。

    “……你好变态。”

    “睡觉,睡觉吧,乖。”

    我用手拍着马小优,抱着蕾丝塑身衣还有罩罩,调整了一个多小时,心里一直想着,我们幸亏沒有再进一步。

    是啊,我和马小优之间存在的问題还有很多,事业问題,家庭问題等等等,有时候恋爱,不是你愿意,我愿意,就可以的,因为我们都不是孩子了,真要那啥了,我必须要承担起一定的责任。

    当然,这是大义凌然,站在道德高度上说的话,其实说简单了就是,人家也不能干,真要生整,弄不好明天早上,我脸就得让她挠成土豆丝。

    再等等吧,等我稳定了再说吧,起码不用种罂.粟的时候再说。

    ……

    第二日一早。

    马小优早早起床,换上了一套运动衣,一边洗漱,一边冲我喊道:“起來了,。”

    “这么早,干嘛啊。”我揉着眼睛,打着哈欠问道。

    “陪我去拍照,这儿不是有很多野生动物么,,其实我还有个爱好,就是想当国家地理杂志的记者,奈何相机太贵,姐儿一直沒买起。”马小优声音宛若铃铛一般清脆,她似乎总有着使不完的力气。

    “明儿,我给你买。”我豪爽的说道,现在已经达到吹牛b不打草稿的地步。

    “……你先把那四万五还我,。”马小优不容置疑的说道。

    “都是一家人了,你还跟我提钱。”

    “向南,你首要学会的就是,说到哪儿做到哪儿,你要说沒钱,让帮我你买点雪茄,那我就不会管你要,但你说的是借,既然借就要还,ok,再说,我现在真挺穷的,四万五,都可以开发一件新版了。”马小优缓缓说道。

    “你不说你都在人民大会堂开内衣秀了么。”我撇嘴问道。

    “呃……我说了么。”

    “说了。”

    “哦,我现在跟你学的也有点爱吹牛了……这个习惯不好。”马小优擦着防晒霜,随口回道。

    “操。”

    “不许骂人。”

    “日。”

    “不许说日。”

    “太阳,。”

    “……好吧,你赢了,赶紧起來,十分钟后出发,我去找老仙蹭饭。”马小优说了一句,转身走了。

    ……

    她下了楼,找到了老仙,说了來意,张奔顿时会來事儿的说道:“嫂子,吃饭这事儿还用你亲自招呼么,我这都准备给你送上去了。”

    “乖。”马小优摆手回道。

    “唉,今天我叫你嫂子,你咋沒反驳呢。”张奔反问道。

    “我和向南谈恋爱了啊。”马小优心情很不错,沒有隐瞒的说道。

    “……好吧,剩下的我就不问了,我都懂。”张奔说着回去准备饭了。

    老仙看着马小优,眼泪在眼圈,根本无法隐藏心中哀痛,声音颤抖着问道:“滚了……是不。”

    “什么滚了。”马小优有点疑惑。

    “对,滚了,滚了好几次呢。”

    我端着牙桶,刷着牙走了出來。

    “向南,你最不讲究,最不是人,。”老仙咬牙看着我说道。

    “亲爱的,上楼帮我挑衣服去。”我意气风发的命令着马小优。

    “哦,好。”

    马小优沒觉得有什么不妥,应了一声,就上楼了。

    “向南,你气我……。”老仙牙都快咬碎了。

    “以后咱们的口号要改了昂,,叫,古有霸王能举鼎,今有南哥训媳妇,男人,要的就是这个力度,。”我训斥着老仙说道。

    “你俩睡了啊。”老仙想了一下,突然问道。

    “你觉得这事儿还有争议么。”我鄙夷的回道。

    “唉,南南,我问你,优优是处女不。”老仙顿时变的很埋汰。

    “这还用说么,当然……。”我说到这里,突然意识到不对,猛然抬头看见了老仙。

    “哥们,你他妈一吹牛b嘴型都不对,你昨晚要跟优优睡了,那她今天她走路……绝对不会是这样,除非她不出是处.女,如果沒睡,那你就是吹牛b呢,爷不难为你,给你个选择題,在你和媳妇是不是处.女的问題上,还有吹牛b的问題上,你进行一个选择,别着急回答我,好好想。”老仙说完就走。

    我顿时呆愣五秒,随即毫不犹豫的看着老仙背影喊道:“大哥,我吹牛b了,,真吹了……撒谎王八蛋的……。”

章三九六 向家出战

    马小优在这儿玩了五天,我几乎带她逛遍了勐拉镇,周围所有风景好的地方.

    我们两个人,一台皮卡,一台相机,走到哪儿歇一会,盘腿坐在草地上依偎着聊天,拍照……

    然而值得留恋的时光,总是匆匆而逝,马小优在北京的工作室,还有她妈妈,几乎一天一个电话的催促,她努力的拖了这么几天,还是要面临着马上回去的问題。

    从这儿到国内,证件齐全的话很好通行,直接去中缅口岸,然后花五块钱过检查站,到了那边打个车进景洪市区,就可以按照正常的路线回到北京。

    这边有点乱,马小优一个人走我有点不放心,得到了坤立的许可,我和老仙,还有李浩,开车就将马小优送到了检查站附近。

    “这边潮湿,你记得勤换换被褥,我给你留下那些擦脸的,你记得每天起床抹一些,我再來的时候要检查,内衣要经常换洗,要不会身上会起疙瘩……总之照顾好自己,乖乖的。”马小优冲我不停的叨唠着。

    “嗯,知道了,你回去也别太累了,那玩应也不挣钱,意思意思就行。”我劝了一句。

    “你别干涉我的私人生活,ok。”

    “就行你关注,我连穿啥样裤衩你都管,我说两句不行啊。”我顿时不乐意的回击到。

    “我让你犟嘴了么。”

    “……小主一路顺风。”我赶紧抱拳。

    “缺什么了,给我打电话,听话昂。”马小优说着,拎着包包就要下车。

    “舌.吻一下可好。”我坐在车里,龇牙说道。

    “你沒刷牙,亲下脸吧。”

    马小优吧唧在我脸上亲了一下以后,随后跟李浩还有老仙摆手告别,一步三回头的走过了检查站。

    我看着她,沒让李浩开车走,她站在检查站另一侧,也迟迟不肯离去。

    “傻了啊你,,,走哇。”我冲她大声喊道。

    “你先走。”马小优看着我喊道。

    “……我不,你先走。”我再次高喊。

    “哎呀我操,,能不能行了,你俩再唱个霸王别鸡呗,这个墨迹劲儿啊。”李浩狂汗。

    “谁是鸡啊。”老仙犯贱的问道。

    “嘀铃铃。”

    就在这时,我兜里的电话响起。

    “你接,你接,。”我看着马小优,直接把电话扔给了老仙,随即继续摆手喊道:“你先走吧,要不回市区该晚了。”

    “给姐儿乐一个,姐儿给你拍照。”马小优拿出相机,笑咪咪的说道。

    “浩子,开车,家里有事儿。”老仙接完电话,听了几句,突然说道。

    “吱嘎。”

    李浩毫不犹豫的一个倒车,直接甩过來车头,加油就走了,我顿时很不满的喊道:“你干啥啊,,我俩还沒说完话呢。”

    “操,坤立亲自打的电话,让咱们回去。”老仙无奈的解释了一句。

    “真他妈扫兴。”我烦躁的骂了一句。

    远处,刚拿出相机准备给我拍照的马小优,还沒來得及打开镜头盖,就看见我们走了,随即磨着银牙嘟囔道:“你个死沒良心的……我都还沒有先走……!”

    ……

    雨寨,坤立将电话粗暴的扔在桌子上,背着手,有些失态的骂道:“这帮靠山寨的下三滥,就是他妈的活够了,这次要收拾,就彻底收拾干净了。”

    “这帮人确实沒什么水平,绑架勒索,黑吃黑,就沒他们不敢干的,上回弄向南的也是这帮人,他们在咱们区域内活动,很多他们干了的脏事儿,咱们都沒法跟外界说清楚……。”扎布也挺反感的说道。

    “向南不是要报仇么,,给他这个机会,这次事儿就让他办。”坤立说完,直接坐在了藤椅上。

    ……

    我们三个赶回了雨寨,下车以后,直奔坤立住所,我到的时候,坤立,阿威,还有扎布都在。

    “怎么了,坤立先生。”我进门以后问道。

    “你老婆送走了。”坤立笑着问道。

    “啊,送走了。”我赶紧点了点头。

    “坐下说,坐下说。”

    坤立指着椅子说道。

    我们三个心里揣着疑惑,缓缓坐了下來。

    “我就不绕了,靠山寨倒了,但有一帮人还在咱这个区域活动,你知道吧。”坤立插手冲我问道。

    “啊,知道一些,上回跟我们掐起來的,不就是他们么。”我点头回答。

    “对,他们领头的叫索吞,靠山寨的发起人之一,这人很有运气,几次围剿都沒弄死他,这次吃咱们货的客户,货款让他们劫了……。”坤立解释了一句。

    “货款让他们劫了,,坤立先生,我有点沒太明白,客户的货款怎么能让他们劫了,再说就是劫了,也跟咱们沒关系啊,,是客户自己的问題啊。”我皱眉问道。

    “客户跟我们约好了地点,我们的人达到之前,他们就劫了,如果不是这个客户跟我们合作好长时间,这事儿咱们就说不清楚了,他们肯定认为是咱要吃货款。”坤立缓缓说道。

    “哦,那我明白了。”我点了点头。

    “南南,你怎么看啊。”扎布冲我问道。

    “呵呵,我不好说。”我想了一下,挠了挠鼻子,笑着摇头说道。

    “……这里沒别人,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坤立点了我一句。

    “很明显啊,这是有人给这个索吞递点了,要不然,他怎么会知道交易地点,。”我直接把心中的想法说了出來。

    “索吞的结局,由你來写,有问題么。”坤立看着我问道。

    “……您不说,我也想找他,可以跟他试试。”我口是心非的回道。

    “阿威帮你吧。”坤立点头,拍板说道。

    “……呵呵,威哥,我说句话,你别多想昂。”我沒回答坤立的话,而是看着阿威说道。

    “啊,,你说呗。”阿威一愣。

    “俗话说的好,军中无二帅,这两个人弄一件事儿……谁指挥谁啊,哈哈。”我大笑着说道。

    “坤立先生,向南说的对,这事儿不是两个人干的。”阿威直接冲坤立说道。

    “好,那你就自己弄吧,人用你自己的,资源用雨寨的,沒问題吧,。”坤立冲我问道。

    “ok。”我干脆的点了点头。

    ……

    十几分钟以后,我们走出了坤立的阁楼,其实我心里很不乐意弄这事儿,因为金贝贝是假死,那个什么索吞,我对他并沒有什么仇恨值,他也是让他妈察猛坑了,所以怪他沒什么用。

    但这话沒办法跟坤立说,他心里认为,我该有一个报仇的态度,而这种态度,我又不能不给他,所以说,这他妈以后撒谎也得注意点,别整大了,要不不好收场。

    不过既然接了这活,那就得把它办好。

    我和老仙,还有李浩一边聊着,一边往回走,扎布紧随其后的跟了出來,从后面喊了我一句。

    “咋了。”我回头问道。

    “你准备怎么弄这事儿啊。”扎布追上來冲我问道。

    “等呗。”我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等,什么意思。”扎布不解的问道。

    “他抢的是钱,不是货,短时间内肯定就喂饱了,估计不会铤而走险,再干一把了,用货调出來的可能性不大,所以就要等,等他们钱花沒了,就好调了呗。”我笑着回道。

    “是个思路。”扎布点了点头,随即沉吟了一下,笑着说道:“但这个周期有点长,不符合坤立先生对你的预期,哈哈。”

    “对我能有啥预期,我就一个出苦力的。”我撇嘴回了一句。

    “南南,我觉得你是一个不太安分的人。”扎布盯着我说道。

    “……來,你过來。”

    我伸手搂住了扎布的脖子,随后亲昵的和他走了两步,声音很小的趴在他耳边说道:“哥们,我再次申明一下,雨寨对我來说,就是一个避难所,我是要回国的,所以,我只图个安慰,不想弄些政权更迭的事儿,……话整的够明白了吧。”

    “……是够明白了,但我觉得你说的还是有点假。”扎布有点不信的看着我。

    “你快别在我屁股底下架火了,行么,,我明明是一颗诸葛亮的心,你非得给我说成是魏延,怎么,你是怕我不死啊。”我斜眼问道。

    “你说这话让我有点心寒,诸葛亮可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啊。”扎布皱眉回道。

    “你太不了解中国历史了,,准确的说,诸葛亮是对刘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你忘了,刘备死后,他还辅佐刘婵了呢,哈哈。”我龇牙回道。

    “你骂人,说我烂泥扶不上墙。”扎布顿时不满意的问道。

    “我跟你有点扯不清楚了,,再见吧。”

    我干脆的摆了摆手,带着老仙他们就走了。

    扎布看着我的背影,沉默许久,撇嘴说道:“向南啊,向南,你太能装了,我就不信,你甘心在雨寨当个小喽啰。”

    ……

    回到房间,我冲着张奔吩咐道:“去,你去把查吉给我叫來。”

    “叫他干嘛。”

    “操,他是勐拉地区的百晓生,谁拉.屎沒擦屁股,都逃不过他老人家的法眼,去吧,我花一万块钱,咨询他点事儿。”

    我淡定的摆了摆手,

章三九七 一片希望的田野!

    张奔下楼以后,十多分钟左右,查吉來到了我的房间。

    “找我啥事儿啊,向南兄弟。”查吉笑着冲我打了个招呼。

    “坐,坐下说。”我抬头回了一句。

    “好。”查吉点了点头,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我抬手从抽屉里,掏出來一万块钱,摆在桌面上,用手压住说道:“查吉大哥,咱们之间是办过事儿的,我就不跟你客气了昂,坤立先生让我弄索吞,我沒啥头绪,你帮忙打听打听,有啥信息,告诉我一声就行。”

    说完,我把钱推了过去。

    查吉听到我的话,愣了几秒,随即挠了挠鼻子,沒先接钱,而是有些犹豫的说道:“别的消息我能帮帮忙,但靠山寨……我是真不敢联系……他和我们是死敌……这方面的消息,我弄不到。”

    “钱少啊。”我直白的问道。

    “不是钱的事儿。”查吉真是挺犹豫。

    我再次扫了他一眼,随即低头,随口说道:“那就算了。”

    查吉听见我,这么快就不在坚持,再次一愣,挠头说道:“谢谢理解了昂。”

    “……我求你办事儿,你客气啥,呵呵。”我直接把钱扔到了抽屉里。

    “那我先回去了。”查吉站起來问道。

    “行。”

    我点头回了一句,起身送他,往楼下走的时候,查吉随便跟我聊了两句,语气随意的又问了一句:“向南兄弟,这回货款被劫,坤立先生挺生气吧。”

    “那肯定的啊,货款是客户的,形象多不好啊。”我背着手看了一眼查吉的后背,淡淡的说道。

    “哎,你说索吞怎么知道,咱们在哪儿交易呢。”查吉疑惑的问道。

    “坤立先生说有人递点,还他妈让我查这个事儿,我上哪儿查去。”我挺无奈的回道。

    “……呵呵,是挺难的。”

    “查吉大哥,帮忙留意一下,看谁不对劲儿跟我打个招呼,我他妈现在有尚方宝剑,中层以下,不用汇报,直接就能砍了,哈哈。”我吹吹呼呼的说着。

    “好的。”

    查吉走到了门口,认真的点了点头。

    “那我就不送你了,媳妇给我买了不少书,下回來有个考核,我得回去看看。”我站在台阶上,背手说道。

    “好,我先回去了,。”

    “拜拜。”

    我们背手看着查吉往家的方向走,沉默了一下,转身就往屋里回。

    “谈的咋样啊。”光明穿着裤衩子,抻了个懒腰问道。

    “感觉有点怪啊,给钱都不要,这不像他性格啊。”我停在门口,跟光明聊了起來。

    “他沒要啊。”光明也有点意外。

    “啊,他说,靠山寨跟雨寨常年不和,他不敢弄这方面的消息。”我无语的回道。

    “扯jb犊子,雨寨内部斗争他都敢碰,这又觉得靠山寨危险了,糊弄傻b呢,。”光明皱眉说道。

    “我也是这么合计的,再说,这一万块钱,我又沒说非得让他查出來点啥,他有什么不敢拿的,,出力了,沒结果,我还能上他家要这个钱去,所以说,他今天有点怪。”我抽出一根烟,抿嘴说道。

    “……那你咋想的。”光明眨眼冲我说道。

    “操,我给君打个电话,上回贝贝看病,有两个本地人一直陪着,应该是君打的招呼,他手里有人。”我快速回道。

    “对,让君整人是对的,这雨寨有多少车,有多少人,实在太明显了,我们都不能动……。”光明点头表示赞同。

    就这样,我和光明在门口抽着烟的功夫,就联系上了张君,我把思路跟他说了一下,他一口答应了下來,随后让我听信儿。

    我挂断电话,又把张奔叫过來聊了几句,然后就上楼睡觉了。

    ……

    一连过了三天,张君那边一直沒信儿,而我又要忙别的,坤立把上下的老农和地拨给了我,让我负责罂.粟种植。

    其实这事儿沒啥技术含量,从我接到这活,马小优就來了,我俩腻歪了好几天,我还一次都沒下山來看看,这在托的话,实在有点说不过去了。

    这天,我,老仙,张奔,雨寨三大浪b,外加李浩,光明,志伟,南蛮子,韩大雁,雨寨五缺,溜溜达达就下山了。

    到了山下,我找到了老农头头哈伊,岁月更迭,雨寨这个山头不知道换了多少团伙,但这个老农依旧在这里种植罂.粟,那个王朝雄起与坠落,都跟他沒啥关系,只要给钱,他就帮你种,至于这片谁说的算,根本影响不到他。

    从97年开始,小勐拉对外界无耻的宣布,我们这里毒.品种植地,已经全部消失,沒有了,我们要搞旅游产业,我们是干净的,我们是纯洁的,比老处.女还纯洁。

    但这话也就糊弄糊弄缺心眼,勐拉从97年后确实偏向旅游行业的发展,但是发展旅游的钱从哪儿來的,。

    一个个赌场凭空出现,开始遍地开花,有那么点要追赶小澳门的意思,这些原始资金又是哪儿來的。

    确实种的少了,这沒错,。

    但要说彻底杜绝,完全是吹牛b,这就像你不让东北农民种大米一样,除非政府挨家挨户发钱,无所求的供养着农民,要不然,不会彻底灭绝这个行业,有需求,就有市场。

    而且人家干的年头太多了,已经形成习惯了,再说这地方就适合种罂.粟,而且好销售,你让他种农作物,收益少,也沒人买。

    我们一下午,都在跟老农逛着,走到罂.粟田的时候,那美景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蓝天白云的下面,无数白色花海随微风而摆动,不时有几株鲜红的花朵,乍现在花海之中,宛如寒冬中独自绽放的梅花……

    景色迷人,让人沉醉。

    这就是马小优走的太匆忙,沒來得及看见,要不然又得在这儿拍一下午照。

    “哎,哈伊先生,那边的空地,为什么沒种植啊。”我指着远处的空田问道。

    “……呵呵,坤立先生不让种。”哈衣无奈的摇头,随即继续说道:“我一直不太懂,多种,就多卖钱,,不明白,他为什么控制我们的产量……。”

    我听到这话,心里一阵无语,笑了笑也沒知声,坤立这家伙沒白看书,从欧洲管理经验的书籍上,确实扒下來点东西。

    老农和雨寨是合作关系,人家是自由的,换句话说,假如你雨寨就要100公斤,我种出來150斤,给完你,剩下的五十斤咋弄,总不能烧了吧,那我肯定要卖给别人啊,要不多心疼。

    所以,坤立干脆就不让你老农有这个心疼的机会,就掐着我们雨寨的要货量來,多种肯定不好使,急眼我就不收了,因为雨寨周围的散兵游勇,已经全部清理,压根就不让你接触上别人,你就安心给我种罂.粟,我适当给你加点价,就完事儿了。

    这完全奴役式的打法,卡死你罂.粟的出路,你就只能卖给我,市面上的货越少,价格才能一直平稳下去。

    但质朴的老农,已经习惯了这种运作方式,压根不往别的地方想,你从他的不解中,就可以看出,这帮人有多可怜……

    “你们这儿有多少这样的空地。”我背手溜达着问道。

    “起码一半以上吧。”哈伊回答。

    “哦,那你们种不满,赚的钱够花么。”我又问道。

    “……能攒住一些,但都是留着看病用的,种植罂.粟还好,主要是在加.工.厂有些危险,那里的有毒气体太多,很容易得癌.症,我有五个儿子,轮流着去工厂干活,那里给的钱多,但我让他们分批进工厂,两年一换人,等他们都去过工厂了,几乎我的孙子们,也就长大了……。”哈衣随口回到。

    “知道危险,为啥还去。”韩大雁也问了一句。

    “不去,攒不出來钱呗,我家人口太多了,沒有存款会出问題的,不过,真遇到难关,坤立先生会给予一定经济支援,我还欠他十万人民币呢,我这辈子是很难还清了,呵呵。”哈衣点了根烟,苦笑着说道。

    “……真黑啊。”

    光明憋了半天,摇头无语着说道。

    ……

    在山上溜达了一圈,我们就往回走,坐在车上,我一直挺沉默的,脑中冒出來一个想法,在思考着。

    “嘀铃铃。”

    就在这时,我的电话响起。

    “喂。”老仙随手替我接起。

    “我,君。”

    “啊,干啥啊。”老仙龇牙问道。

    “有点消息了,今天查吉出去了,在勐拉一个旅馆落脚,看样晚上是不准备回雨寨了。”张君说道。

    “他怎么个行程。”

    老仙问道。

    “白天沒啥异常的,开车买了点日用品。”张君继续答道。

    “好,我知道了。”

    “告诉南南,每个人有每个人生存的方法,人家以前一直这么活,你们到了,就突然跟人家说,这么活不行,那不是断人后路么,什么事儿别做的太绝。”张君劝了一句。

    “哎,南南,君让你别把事儿做绝了。”老仙扒眼冲我说道。

    “哎呀我去,他也配跟我说,别把事儿做绝了,怎么好意思……你让他滚犊子。”我无语的回道。

    “……他让你滚犊子。”老仙拿着电话说道。

    “操,好话赖话都听不懂,沒人管你们这破事儿。”张君似乎还挺不乐意,他可能又忘了,自己脑袋一热,逮谁捅谁的脾气,

章三九八 收拾查吉!

    老仙和张君打完电话,我们就回到了雨寨。

    “老仙和奔子在家,等我信儿,其他人跟我一起去。”我快速说道。

    “为啥不让我去。”老仙不解的问道。

    “我怕你找不到保险……。”

    我翻着白眼回了一句,随即转身就走,到了仓库门口,我给阿威打了个电话,他快速走了过來。

    “怎么了。”阿威问道。

    “知道点关于靠山寨的消息,你打开仓库,我取点枪。”我快速回道。

    “哦,好。”

    阿威沒墨迹,掏出钥匙打开了仓库,这回沒有让我们在外层挑选,而是又打开了仓库下面的地库,我站在原地沒动,光明,志伟,南蛮子,韩大雁,李浩,转身走进了地库。

    “南南,一会拿出來多少枪我得看一下,用完要还回去,……。”阿威看着我说道。

    “明白,呵呵。”我笑着点了点头。

    “有把握么。”阿威对我这么理解他,表示开心,随口跟我聊了起來。

    “试试呗,这玩应谁也说不好,。”我有一搭沒一搭的回答着,沒跟他提我掌握的情况。

    ……

    过了能有十几分钟,光明等人拎着武器,走了出來,李浩笑着说道:“呵呵,存货不少啊,好枪也挺多。”

    “雨寨这点家底儿,都在里面呢。”阿威善意的回了一句。

    “行,那我们走了。”我冲阿威打了个招呼。

    “我用不用跟坤立先生打个招呼。”阿威试探着问道。

    “不用了吧,有结果再说。”我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行,你们注意安全昂。”阿威站在车下说道。

    “沒事儿。”

    ……

    跟阿威说完话,我们就出了雨寨,这次出來只有我们六个,所以不需要两台车,由于我战斗力最渣渣,所以负责开车,李浩坐在我旁边,继续充当“寨草”的贴身保镖。

    后面四个中年人,坐在车斗里,开始满嘴跑火车,对于最近的生活略显不满,说是什么组织比较操.蛋,既不给娘.们,又不给钱,而且沒事儿光明还得搭点,整天吃完就睡觉,一出來就要杀个小人啥的,这种生活一点阳光沒有,挺无聊的。

    我知道他们这话是给我说的,但我坐在前面开车,只当沒听见,让你嘴角沫子横飞,咱就是不搭话,。

    “向南,我觉得你顶天儿,还有半个月的任期,,你要再jb沒点甜头,我就准备民选了。”韩大雁撇嘴说道。

    “……都选我吧,我上任,一人先发五根金条,沒别的,就是有钱,。”光明拍着胸脯子说道。

    “谁再在我任期内吹牛b,我判他死刑。”我咬牙说道。

    “哎,向南,老仙那个处.女和吹牛b的问題,你选择哪一个了。”志伟贱了吧唧的问道。

    “……好吧,你们赢了,这次事儿完了,勐拉嗨三天,,可以了吧。”我顿时投降。

    “对,你这么整,我滴锤子才能发挥好,。”韩大雁顿时满意了。

    “哈哈。”

    众人发笑。

    ……

    二十分钟以后,我们赶到勐拉,在查吉住的旅馆外,见到了张君在这边找的两个小兄弟。

    “向南,是吧。”对方一个黑又壮冲我问道。

    “对,麻烦了。”我伸手跟他握了一下。

    “人在里面呢。”黑又壮开口直奔主題。

    “看他跟谁接触了沒有。”我想了一下问道。

    “沒有。”他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人还在里面。”

    “明哥,给这俩兄弟点跑腿费。”我毫不犹豫的说完,推门就下了车。

    “唉,这一天天的,啥时候能回本啊。”

    光明墨迹了一句,掏出一万直接扔给了两个小年轻,二人推辞着说道:“君哥已经给我完了。”

    “他是他的,我是我的,拿着吧。”我随口说道。

    “你看这话说的多敞亮,。”光明小声跟韩大雁嘀咕了一句。

    “嗯,你上任的事儿,还得研究。”韩大雁做出了表态。

    “我们进去先摸摸。”李浩试探着冲我问道。

    “摸个jb摸,直接探他底。”

    我说了一句,迈步就走向旅馆。

    众人紧紧跟随,旅馆老板是个中国人,一看我们拿枪进來,二话沒说,直接让开了道,但我回头安慰了他一声:“沒事儿,就找个人。”

    “……你们随意……!”

    老板愣了一下,站在走廊外面回了一句,我点了点头,直奔查吉的房间,到了门口敲了敲门,沒多一会查吉的声音传出來问道:“怎么了。”

    “你这屋马桶冲水绳折了,我帮你换一个。”老板站在远处喊道。

    “你等等。”

    查吉快速回了一句,几秒以后,有开门声响起,我后退一步。

    “吱嘎。”

    “啪。”

    查吉刚探头,李浩直接把枪顶在了他脑袋上,我扫了他一眼,背手走进屋内,看了一圈,桌上摆着一些食物,还有一小瓶白酒。

    “喝着呢,这是。”

    我回头看向查吉问道。

    “向南……你们这是。”查吉脸色红润,有点懵的站在了原地。

    “咣当。”

    韩大雁随手推上了房间门。

    “查吉,不跟你绕了昂,跟我说实话,点是不是你递的。”我坐在床上,点了根烟问道。

    “……向南,我沒明白你说的什么意思……。”

    “好,那我让你明白明白。”

    我说着掏出电话,一边播着坤立的手机,一边自语着说道:“坤立先生这人疑心大,我要告诉他,你家里有赃物,阿威肯定跟狼狗似的,十秒以后就得到你家,,那些什么茅台啊,五粮液啊,鹿茸啦,普洱茶饼了,还有国外避.孕.套啦,一翻出來,我真不知道你怎么解释,……。”

    “那些东西跟靠山寨有什么关系,。”

    查吉瞪着眼珠子冲我喝问道:“那都是我给察猛,扎布,坤立这些人递消息得來的……。”

    “问題是,谁知道这些东西,是你从扎布、察猛手里换來的,你能说清楚么,,怎么说啊,我指着五粮液的酒瓶子,就说是靠山寨给你的,你咋解释啊。”我手指已经搭在了发射键上。

    “你他妈让人去我家了,。”查吉有点急的骂道。

    “说实话,,,点儿是不是你递的,最后一次机会,3……2……”

    我突然抬头喊了一声。

    “啪。”

    查吉脸色变幻不定,就在我要数完的时候,突然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掌,低头回了一句:“向南,别打了,行么,。”

    “啪,哗啦。”

    我用脚勾过來凳子,抬头看着查吉说道:“來吧,坐下聊会。”

    查吉额头冒着汗珠,咬牙坐在了椅子上。

    “作为朋友,我不得不骂你一句缺心眼,,你说你小捅咕一下,谁都不能把你咋地,毕竟人活着就得花钱,坤立对这事儿,百分百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你递点,干的就有点脑残了,你让靠山寨的人动了货款,你不找死呢么,我不查,阿威也得查啊,你只要还在靠山寨,这事儿也瞒不住啊。”我皱眉无语的训斥着。

    “……唉,不说了,我他妈也是见财起意了,干完我就后悔了。”查吉无比懊悔的抓着头发。

    “算了,现在也沒地儿买后悔药去,你跟我说说,你这次來勐拉干啥啊。”我看着查吉,挺jb可怜他的问道。

    “索吞不死心,弄了这点钱,就想买点武器,再招点人,我怕他弄的太张扬,事儿再漏给你,就想过來告诉他一下雨寨的态度。”查吉低头说道。

    “就这么简单?”我反问了一句。

    “他劫了货款,我就拿到了百分之五,我和他沒交情,就是钱上的事儿,还能有多复杂。”查吉无语。

    “你俩啥时候见面啊。”我点了点头,感觉他说的在理。

    “晚上9点,我给他打电话,他让人过來接我。”

    查吉沒有隐瞒的说道。

    “啊,行,那我知道了。”

    “向南……我这……你……。”查吉看着我表情很急迫,但是欲言又止了。

    “你的事儿,完了再说,看表现打分。”

    我掐灭烟头站了起來。

    “向南,我也不容易,,这事儿干的确实过火了,下回肯定不会了,你别跟坤立先生……。”查吉拽着我的胳膊,语气祈求的说着。

    “完了再说吧。”

    我依旧含糊着答了一句。

    “……向南,你要帮我这次……。”

    查吉依旧跟在屁股后墨迹,我甩开他,转身走了出去,随即冲着光明说道:“问问门外那俩黑又硬,一人一万,客串一把监视器能不能干。”

    “我监视查吉就得了呗,还用他们干啥,上回天那么黑,那个什么索吞不一定能认出我。”韩大雁不解的冲我问道。

    “操,花钱就能办的事儿,咱自己冒那个险干啥,,就让他们俩去,不去就加钱,加到去为止。”我干脆的说道。

    “他要张嘴要五十万呢。”光明小心翼翼的捂着上衣兜问道。

    “操,要五十万,我他妈自己就去了。”

    我无语的翻了翻白眼。

    “呵呵。”

    众人善意的一笑,随即走出了旅馆,出了门以后,光明跟韩大雁,扯着两个黑又硬一顿神忽悠,最后以一万五的价格,成功的雇佣了他们,几分钟以后俩人走进去,接替了志伟和南蛮子,监视起了查吉,

章三九九 突袭!(盟主更)

    北京时间晚上九点半左右。

    勐拉偏北大概三十多公里处,有一处小寨子,类似国内的农村,但在这里,他们的农村比较奇特,大多数的民房都在阶梯式的土地之上,每家间隔很大,都不聚堆。

    我们让张君找的那两个黑又硬,监视着查吉,很快索吞的人就过來接人,他们坐着一台破旧的军绿色越野,市面上已经找不到了,车头还是方形的那种,类似八十年代北京警.察的专用车辆。

    这期间,我和其中一个黑又硬的电话,一直通着,我能听见他们的说话声,查吉也在适时的提醒我,他们所处的方位,就这样,我们尾随了过去。

    其实安排黑又硬当监视器,有点多余,因为查吉的家人都在雨寨,他再次叛变的可能不大。

    这时,查吉还有黑又硬二人,已经和接他们的人走进了一所民房,里面连灯好像都沒有,应该用的是蜡烛,这边的条件简直让人无法接受。

    雨寨是有钱,已经完成了室内厕所和电灯,还有自來水的基础建设,但大部分的地区,上厕所还是要去茅楼,打水还要靠水井,照明设施有的用手电,有的用蜡烛……

    “我操,直接进去干一炮就完事儿了,在这儿他妈的撅着干啥,喂蚊子啊。”志伟啪啪抽着自己的脸蛋子说道,他的脑袋已经被叮成释迦牟尼了。

    “你能不能有点技术含量,。”我斜眼问道。

    “下回可别jb叫我,真遭不起这罪。”志伟无语的墨迹着。

    “就喜欢挖地道偷.银.行,是不,。”我几乎天天拿这事儿损他们,、

    “滚犊子,别bb,你沒花偷來的钱啊。”光明顿时不乐意了。

    “嘘嘘,小点声我操,你们当这是菜市场呢,严肃点,好不。”李浩皱眉喝斥道。

    众人都沒抽烟,你一句,我一句的交谈着,由于查吉他们已经进屋,黑又硬专业的把电话挂断,怕出问題。

    我们足足蹲了四十分钟,民房那边才有动静,我趴在草垛里,听见有开门声。

    “好像出來了。”

    我舔着嘴唇,小声说了一句。

    “你看,你看那是不是索吞。”光明指着前面说道。

    “背手那个就是他。”李浩视力极为强大的扫了一眼,肯定的说道。

    “我操,能干了吧。”南蛮子也有点受够的问道。

    “……你们等会,我先往后退退,别崩我身上血。”

    我贱了吧唧的说了一句,随即趴在原地开始后退。

    索吞带着四五个人,看样是要送查吉,我退到后面以后,觉得距离也差不多了,掏出电话就拨了过去。

    “嘀铃铃,。”

    黑又硬的手机响起,他也沒见外的接起。

    “跑。”我干脆利落的说了一字。

    “行,我知道了。”黑又硬瞬间挂断了电话,找了空挡,直接拽了一下查吉。

    “怎么了。”正在跟索吞聊天的查吉问道。

    黑又硬给他使了眼色,龇牙说道:“老板问你雪茄在哪儿。”

    “哦,那赶紧回去吧。”

    查吉焦急的回了一句,随即快步往前走。

    “查吉先生,车在这边。”索吞后面的人提醒了一句。

    “哦,我方便一下……。”查吉再次加快了脚步。

    “嗖嗖。”

    两个黑又硬这时突然起速,分别向其他两个方向跑去,转眼跳下了土棱子。

    “收拾他,。”

    我一看三人都跑的差不多了,顿时高喊了一句。

    “哒哒哒……,。”

    李浩端着五六式,站起來就开始搂火,枪口的火舌,瞬间在黑夜中乍现,连续三次点射,索吞身边瞬间躺下了两个,。

    “有人來了,。”

    索吞听见枪声,猛然往后退了两步,拽出腰间手枪,对着李浩的位置一顿猛崩,但那里只有还未停止晃动的杂草,人早都沒了。

    一场突袭战直接打响。

    在这儿片刀根本用不上,因为家家都有枪,完全是子弹上面的较量,李浩换了位置继续开枪压制,光明和韩大雁,拎枪冲出了草壳子。

    “咣当,咣当。”

    突然间,周围大概五百米的距离,两处民房内,也冲出來了人,具体有多少也看不清楚,不用说这肯定是索吞的人。

    “浩子,回去找南南。”光明头也不回的喊道。

    “操,不用管我,你们干你们的。”

    此刻南哥已经上了车,沒开大灯,摘下手刹,一脚油门直接奔着索吞的方向撞去,妈了个b的,我是不会开枪,但我还不会开车撞人么,。

    我的车速极快,脑袋几乎插在方向盘下面,风挡玻璃两声脆响以后,直接就碎了,无数玻璃碴子掉进我脖子里。

    “蓬。”

    车身猛然摇晃了一阵,直接顶在了民房墙壁上,憋灭了火,我自己他妈的吓坏了,同样也给索吞吓迷糊了,因为车头就擦着他大腿过去的,我还沒开灯,外面枪声不停的响起,他根本沒注意到。

    “哗啦。”

    我猛然一抬头,看见索吞就站在离我十多米远的地方,正往后退着要逃跑,我毫不犹豫的抓起副驾驶的手枪,抬手就崩,但无奈技术有限,一梭子子弹干下去,你再一看,房子的雨搭上全是枪眼。

    妈.逼,打高了……

    “分散撤退,。”

    索吞高喊了一声,抱头就跑,李浩拎着五六式,直接跳上了我的车,架起枪口说道:“开车,干他,。”

    有李浩在,我杠杠托底,踩着油门就追了上去。

    索吞一党的余孽,都已经开始尥蹶子狂奔,四散而逃,他们不知道我们來了多少人,再说索吞都发话让跑了,他们抵抗也沒什意义。

    但交火还在进行,一直沒动的南蛮子和志伟,端着微冲,对着那两个往外冒人的民房,保持射击距离,扳机直扣到底,子弹跟不花钱似的泼去,弹夹几乎都可以做到无缝链接,形成非人道的火力压制,屋内沒出來的人,直接被打成了筛子。

    “呼呼,。”

    柴刀在空中划过一条惊心动魄的弧线,猛然抡下,韩大雁侧身一躲,胸前撕拉一声,直接被划开了口子。

    对面有一个人,年纪也就是十六七岁,表情很慌乱,手里沒枪,但有刀,。

    “你说,你这个b养的,我都沒看见你,你砍我干啥,。”韩大雁很是恼怒,他对枪械也不熟悉,跟我们來,主要是意思意思,干活的**不大,但沒想到让个小孩伏击了。

    这小孩也他妈的暗骂自己点背,原本他老实的在坑里躲着,眼前这个傻b一脚就踩自己脑袋上了,这能不还手么,。

    “朝尼玛,。”

    年纪不大的小孩极其悍勇,用不流利的国语骂了一句,抡刀就奔着韩大雁的脖子砍來。

    “嘭,。”

    韩大雁往后小移了两步,突然抽冷子就是一拳,正中小孩腋下,。

    “嗷。”

    小孩拿刀后退一步。

    “啪。”

    韩大雁一把扯过他拿刀的手腕,往后一拽,左脚抬着小孩右脚,往上一悠,小孩噗咚一声单膝跪地。

    “嘎嘣。”

    韩大雁紧跟着一个电炮,磕在他下巴上,骨折的声音响起,小孩倒在地上,韩大雁伸手捡起柴刀,举起來,奔着小孩脖子就要砍下去,。

    “唰。”

    小孩扭头看向韩大雁,黑暗中他的眼睛沒有了凶狠,有的只是惊恐。

    他嘴角挂着鲜血,小脸还挺埋汰,头发也不知道多久沒洗了,一绺一绺的黏在额头上。

    “……。”

    韩大雁举刀停顿了一下,低头看着小孩的脸,迟迟下不去手,真的有点无语。

    “扑棱。”

    小孩看韩大雁迟疑,一步窜了起來,裤子上沾满泥土,往后小心翼翼的退了几步,随即转身就跑。

    “当啷。”

    韩大雁扔了柴刀,非常无语的骂了一句:“这他妈的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啊……一个孩子都弄成这样……。”

    ……

    另一头。

    “哒哒……哒哒。”

    李浩站在副驾驶座里,枪口直接从风挡玻璃插出去,隔几秒一个点射,专门往索吞脚后跟的土地上打,只要索吞一变线,他身侧的土地准保崩飞起來,就迫使他捋着直线跑。

    足足一两公里以后。

    一直沒回头的索吞,行动终于开始变得迟缓。

    “还跑啊。”我扯脖子喊了一句:“不行,歇会吧。”

    “噗咚。”

    索吞听我喊完这句,直接瘫坐在了地上,我踩着油门,车头直接拱了上去。

    “蓬,。”

    车头直接冲过去,索吞双手拄着地面,往后坐了几下,双腿直接插在了车底盘下面,车头咣当一声撞在他脑袋上,。

    “噗咚。”

    索吞被撞的躺在地上,李浩坐在车里喝斥道:“枪扔了。”

    “亢,亢亢,啪啪啪。”

    已经彻底红眼的索吞,盲目的抬头就是三枪,子弹蹦在棚顶上,跳弹荡起火星子,随后响起空枪的声音。

    “咣当。”

    我推开车门,下去一脚踹在索吞的脸上,面无表情的说道:“什么仇,什么怨啊?非得要整死我。”

    “……你.妈.了.个.b,你们千万别让我兄弟跑了,要不,肯定把你们全弄死,。”索吞咬牙切齿的喊道。

    “你他妈人强马壮的时候,我都干趴下你了,你现在这个b样了,还跟我吹什么牛b,。”

    我弯下腰看着索吞,指着他的脸蛋子沒什么表情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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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四零零 南哥的队伍像太阳!

    我蹲在地上和索吞对视着,他看我的眼神中充满着伪凶狠,我觉得这种感觉是对,心里合计了一下问道:“索吞,知道我來是干啥的么。”

    索吞看着我,咬牙说道:“钱我都劫了,早他妈有这个准备了,阴沟里翻船,我无话可说,,你要是个爷们,就别带我去雨寨,一枪崩了我。”

    “你不怕死呗,你不是人呗。”我开口问道。

    “怕死我就不干这个了。”

    “好,我这人最jb讲究,,你看我虽然胆挺小,但我身边全是亡命徒,咱俩玩个游戏,很公平,两种方法,一种是我闭着眼睛开枪打你,另一种是,我开枪闭着眼打你,好了,你别动就行,就这么决定了,浩子,來,给我抢。”

    我说完毫不犹豫的站起來,伸手从李浩哪儿拽过了五六式,直接闭上眼睛,枪口冲下,扳机一扣到底,。

    “哒哒哒哒……。”

    枪口的火舌顿时向地面方向喷着,子弹瓢泼而下。

    “啊,。”

    索吞胳膊上被扫了一枪,疼的嗷一声,然后还不敢动,因为他腿还插在车底盘里,一瞎动有可能就打到他,,这种明知道我乱打,还沒法躲,沒法反抗的情况,略微对精神的折磨,有点残忍,但这个地方就是一个残忍的地方,。

    索吞刚开始真有抱着死的态度,但偏偏这子弹就在耳边炸响,尘土不停的迸溅在脸上,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点背,总之我打了七八发子弹以后索吞还活着。

    这人呐,要还活着,大脑思维就不可能停运转,。

    我看过一本书,也不知道里面说的真还是假,就是说古代被施行问斩的犯人,十个里面起码就八个人,在刀下去的那一刹那,大小便准保失禁,而能挺住,不失禁的人,只有很少数的一部分,是汉子。

    但我就有个疑问,操.他.妈的,侩子手要一刀沒砍死他,在要补刀的时候,犯人会是什么反应,还不尿么,毫无疑问索吞是个汉子,那我就拿他试试,,。

    “别打了,,兄弟,,别打了,,钱我还,我还,。”

    索吞沒尿,但抱着脑袋开口了,我顿时收了枪,松开了扳机,。

    “兄弟,兄弟,,咱们谈谈,别打了,,你带我回雨寨,……。”

    枪声散去五秒之后,索吞依然在狂喊着,因为他耳朵里面还是有枪声,还认为我在拿枪打着,。

    “啪啪。”

    我用枪管子,伸手捅了捅索吞的脸蛋子,再次蹲在地上说道:“你不不怕死么。”

    “……啊,啊。”索吞猛然回头看向了我,脸上全是灰尘。

    “我们国家曾经有一位伟人,在南海边画了个圈,打通国家血脉,腾飞了经济,今天我也给你画个圈,,操.你.妈索吞,你给我记住,以后你只能在雨寨左侧,直径四十五公里的崖山活动,沒有我点头,你要敢迈出一步,我随时拢人,随时收拾你,。”

    我指着索吞的鼻子,铿锵有力的说完,转身冲李浩说道:“走了,。”

    “……啊。”李浩有点懵。

    “走了,走了。”

    我再次重复了一句,转身上了车。

    十几秒以后,我和李浩开车离开,索吞肩膀上咕咚咕咚冒着鲜血,躺在地上有着劫后余生的喜悦,但是又一脸茫然。

    ……

    车上。

    “你特么疯了,,坤立又给权,又给枪的,再说咱蹲了这么久,花了不少钱,最后你把索吞放了,你咋想的,。”李浩十分不解的冲我问道。

    “回雨寨,坤立也是一枪崩了,索吞就是个穷鬼,小孩都拉进來了,这样的人,你杀他有啥用,。”我开着车,随口回到。

    “问題是你他妈怎么跟坤立解释,。”李浩有点急的问道。

    “索吞跑了!!我沒抓到,咋地吧。”我干脆利落的说道。

    “那货款呢。”李浩接着问。

    “拿下來了,光明给我短信了。”我快速回道。

    “你特么这事儿弄的就不对,,明明能杀了他一了百了,何苦骗坤立呢,。”李浩还是有点想不通。

    “浩子,雨寨太乱了,扎布想拉我,坤立对我总是保持一定热度,不远不近,但底线是,我不能和扎布搀和在一起,我夹在中间,小心翼翼的太累了,还不如自己给自己找点事儿做,遇到沒法表态的事儿,我她妈就出來剿剿匪,这谁也说不出來啥,而且,坤立也挺jb坏,让我去杀索吞,她妈的靠山寨这么长时间,还有残党,你真能一次性给他们全弄死么,你别看他现在给权,又给枪的,如果有一天他把这些东西,全给我掐断了,再把咱们撵出雨寨,索吞团伙剩下的人,能让咱走出勐拉么,,不给咱们撕了就不错了,再说了,剿匪,剿匪,匪她妈的要都死了,还要兵干啥?!”我语气不急不慢的说道。

    “你放了索吞,不怕他报复,,这个人是有点尿的。”李浩想了一下,再次说道。

    “他jb枪都沒子弹了,人也跑光了,躺在地上还朗朗的跟我吹牛b呢,你说就这b样的,我怕他干啥,,有个好人用他,他是个战犯,但如果他自己干,那就是个废废,咱随时不满意,随时揍他。”我不以为的说道。

    “……但愿你不是吹牛b。”李浩想了半天,感觉我说的在理,也就放下了心。

    ……

    我俩开着车,再次返回了之前索吞住的村落,他的人已经跑光了,死的也沒人管,志伟和南蛮子守在屋外面,韩大雁押着查吉,去翻找其他房屋,而光明守在索吞的房间,看着两箱子钱。

    “咋样了,有啥收获。”我走进去,冲光明问道。

    “索吞呢。”光明愣了一下,冲我问道。

    “啊,他跑了。”我随口说道。

    “扯jb犊子,他就一个人,你还开着车,最重要的是李浩还坐在你车上,能让他跑了。”光明直接戳穿。

    “我刚给他上完课,回头在给你上昂,,來,你先告诉告诉我,到底都有啥收获。”我嫌解释麻烦,直接岔开话題说道。

    “……两箱子钱,我看了一眼,能有八百多万,数能和货款对上,应该就是那批钱。”光明拿起桌上的茶缸子,直接喝了两口水,淡淡的说道。

    “啊,货款回來了,这趟就能交差了,还有啥沒。”我打开箱子看了一眼,点了点头继续问道。

    “操,还真有点东西。”

    光明回头,拉开一个木箱子,里面有些枪支,有新有旧,最重要的是有一个rpg发射机,两发炮弹。

    “这玩应是个好东西,还有么。”我淌着哈喇子,眼睛一亮。

    “哗啦。”

    光明打开一个手提式皮革袋子,里面大概能有三四公斤毒.品,冰和四号都有。

    “就这些了,。”我满意的点了点头,龇牙说道:“这他妈索吞这点家底儿,全在这儿呢。”

    “嗯,就这些了,咱咋弄,。”光明暧昧的看着我问道。

    “武器让那俩黑又硬带走,有张君的关系,他们应该不能吞了,但别让查吉看见,毒品咱自己携.带,注意保密就行了。”我毫不犹豫的说道。

    “不交给坤立啊,这可是战斗缴获。”光明龇牙调侃着说道。

    “交他干他爹篮子,我认识他是谁啊,自己留着了。”我快速说道。

    “行吧,那我把钱装在车上,咱就走了。”光明满意的点了点头。

    “等等。”我顿时摆手。

    “咋了。”光明回头。

    “从里面拿五十万,咱几个人腰上,一人缠十万。”我想了一下说道。

    “我操,这钱不能动吧,这是货款。”李浩有点意外。

    “你好像傻b,,索吞费这么大劲儿抢了点钱,可能不花点么,不花合理么,,我他妈沒拿一百个,就是怕腰缠不下,埋地里又怕耗子磕,算了,便宜坤立了。”我非常有理的说道。

    “……对,不花,确实不合理,你他妈再不给报销点更不合理,我真搭不少了。”光明毫无节操的赞成了我的想法,最终拿了五十五万,有五万算是补贴他的。

    哎呀妈,那老腰缠的,那叫一个粗啊,太不要脸了。

    “哦,一会回雨寨之前,咱去一趟崖山。”

    出门前,我嘱咐了一句。

    “去哪儿干嘛。”光明问道。

    “给咱索吞大哥送点枪,钱沒了,枪在也沒了,他咋活呀,一把枪里,就给他配五发子弹,保持让他反击不够使,平常吃不饱的状态最好。”我走出门口说道。

    “你可真jb损到家了,,他怎么那么不开眼,人生中碰到你了呢……。”李浩无语的说道。

    “……我给自己新起了个外号,叫雨寨地域罪恶克星,。”

    “傻b。”

    我们三个往车上抬着东西,然后把两个黑又硬叫來,指着屋里沒搬出來的军火,小声嘀咕了几句,他们表示明白。

    就在我们聊完,准备撤了的时候,韩大雁疯了一般跑回來,突然喊道:“南南,,你猜我看见谁了,,哈哈,我**,逗死我了……哎呀我去,这个傻b……哈哈。”

章四零一 一颗裸钻

    五分钟以后,我们在韩大雁的带领下,來到一间木板房,屋内极其简单,但却很糟乱,说简单是因为,这个屋里什么都沒有,说糟乱,是因为地上绑着一群人,大概能有六七个,有男有女。

    这些人蓬头垢面,浑身非常埋汰,衣服和身体散发的已经不是酸臭了,而是恶臭,像是**腐烂的味儿,索吞的人绑的很有技术含量,一根绳子,将众人穿成了串,但手脚都全部捆着。

    “來,你看看这是谁。”

    韩大雁拽着我,笑的相当不正经的,指着最里面的墙角说道。

    我“腚.眼”望去,寻摸半天,疑惑的回头问道:“操,哪jb有人呐,。”

    “傻b,你龇个牙,屋里沒灯,我们小大哥看不见你。”韩大雁喊了一嗓子。

    “是我,是我。”

    一个标准的东北腔响起,随后我就看见一口白牙飘在了空中,场面相当灵异。

    “我操……。”

    我稳定了一下被惊吓到的情绪,往前走了两步,离很近了以后,拿电话一照,一个完全可以鼻.交的鼻孔,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唐伯土,,,,。”

    我愣了半天,惊愕的说道。

    “大哥,,他乡遇故知啊,,求你,救我出去啊,我给你金条,骗你是儿子,这回我真给,。”唐伯土老泪纵横,硕大的鼻孔不停扩张和收缩着,使劲儿拽着我的裤子说道。

    “你咋跑这儿來了呢,咋混成这个b样了,!!”我依旧不敢相信的问道。

    “妈了个b的,点背的沒法说了……我他妈坐飞机赶上暴雨,停航了,坐火车突然发现要身份了,坐船,船让索吞那个大傻b给用火箭筒干沉了……我这一路小坎坷的寻思,自己在缅甸中转,然后去中东地区看看有沒有发展的可能……完了就让索吞给绑架了,他让我打电话跟家里要钱……我就说,大哥,,第一我沒家,第二,你看我长这样,就是给家里打电话让汇钱,等钱到了起码得明年二月二,他当时就急眼了,说沒家就干死你,我说沒家,但是有钱,他说去.你.妈的,就你长这样还想骗我,,我说是真的,钱我有,但你们劫船的时候掉河里了,不行你就捞捞吧,挺大个袋子呢……他咣咣给我两电炮……说两天之内看不见钱,jb给你拔下來,,我说那你真是吹牛b,我jb比你腿都长……。”

    唐伯土声音颤抖,眼泪在眼圈的就开始墨迹,我们根本不算熟,甚至原先还是敌人,他可能是真的遭不少罪,看见个面熟的就当亲人了。

    我看他整的挺惨的,顺手就让韩大雁给他绳子解开了。

    唐伯土栽载歪歪的站起來,沉默许久,咬牙总结了一句:“不怕社会险,就怕缺心眼,,碰见索吞我真是一点招沒有……。”

    我听唐伯土的话,大概能明白过來事情经过,他应该是在国内的事儿响了,想坐船偷渡缅甸,然后再往中东走,但是碰见索吞干活,顺手就把他劫了。

    顺便说一句昂,缅甸这块赌.博和毒.品确实是主业,但他们还有一个特别重要的营生,那就是在湄公河上拦国内过往的商船和货船,几年之后,这个地区出现了一个精神病,名叫糯.康,计划并实施了轰动亚洲的湄公河惨案,事情起因,就是因为他们想强行收取保护费,而中方船只沒扯他,他就让人实行了报复,把一船的人杀了。

    索吞跟他干的买卖差不多,屋内绑着的这些人,都是国内偷渡过來的,男的应该是躲事儿,至于女的……应该就是为了上这边……那啥的,但条件肯定比老仙找的那个好,应该是想进赌场或者是娱乐性场所。

    要是别的地方的人,我就不管了,但是国内的,碰见了怎么也得帮一把,所以,我让韩大雁用刀将绳子挑断。

    “车坐不下,你让这帮人坐车斗里,咱们几个走着走吧。”

    我冲着李浩说道。

    “行,你让他们上來吧。”李浩点了点头。

    “……不行了,我得坐一会。”

    唐伯土直接把车门拽开,坐在了副驾驶上,我背着手扫了他一眼,无奈的说道:“他还真不客气。”

    志伟和南蛮子帮着众人上车,伸手推着一个姑娘的屁股,但摸了一手血,那个姑娘虽然很虚脱,但是脸色红的都能滴出來血。

    志伟愣了一下,脱掉迷彩外套扔了上去,随口说道:“真不知道你们咋想的,好好的家不呆,跑这儿來干什么玩应,垫上点吧,……。”

    “谢谢。”

    姑娘跟蚊子似的回了一句,随后坐下。

    李浩开慢车前行,我志伟,南蛮子,还有光明和韩大雁,押解着查吉,溜溜达达的跟在后面,志伟无语的跟我说了一句:“那姑娘应该是……让索吞给那啥了……。”

    “咱别提这事儿,行么,,听着心里不舒服。”

    我皱眉回了一句。

    “也是,都自己作的。”志伟点了点头,随即不再说话。

    我们一路把他们护送到勐拉检查站,光明毫不犹豫的从大钱箱子里掏出一万二千块钱,分给遇难者的那六个人,一人两千。

    “……检查站在那儿,往前走,可以遣返回国,往回走是缅甸,这边什么情况你们也看见了,怎么走,沒人管,我们也不容易,一人给你们拿两千,到哪儿路费都够了,行了,散了吧。”

    我快速说了一句,转身就上了车。

    这些人拿着钱,不停的冲着我们说着谢谢,有的还想留个联系方式,但我跟他们说了两句,无意留什么联系方式,直接准备开车就走、

    这时候唐伯土,结巴的说话了:“哎哎,哥们,你看……都给两千……我怎么的呢。”

    “我给你救出來就不差啥了,,你也跟我不是同胞,我凭啥给你钱啊,,再说,你他妈整成现在这样,纯属报应,,你在国内祸害多少小姑娘啊,,索吞沒给你jb爆炒了,你就算捡着了。”我伸手就要拽他下车。

    “哥们,我跟他们不一样,我真有金条,你先给我安排个住的地方,,回头,我捞上來,分你点。”唐伯土商量着说道。

    “你他妈看我,比索吞还傻是么。”我斜眼问道。

    “哥们,咱们什么关系,我怎么可能……。”

    “你快停吧,这话我他妈天天忽悠别人说,想让我带你走,你整点有技术含量的,,让我立马就砰然心动的,ok。”我快速说道。

    “不谈关系,要谈合作是不。”

    “谈你爹篮子合作,,你都啥样了,还要跟我谈合作。”我这辈子真就沒碰见过,这么赖皮缠脸的非洲兄弟。

    “來,你过來,。”唐伯土停顿了一下,突然跳下了车,随后拽着我就往旁边沒人的地方走。

    “你干啥啊。”

    “你就过來吧。”

    “有话你就说呗。”我皱着眉头回道。

    “这事儿不能跟别人说。”

    唐伯土把我拽到胡同,瞬间就要解开裤腰带,我看着他顿时愣了一下,还沒等反应过來,唐伯土直接将裤衩子也拽了下來,露出了那啥……

    “……。”

    我满眼惊愕。

    “啪。”

    唐伯土轻轻一扒拉那啥,指着“闪亮”的蛋说道:“钻石,,你带我走,扣下來给你了,。”

    “呃……你……我……大哥。”

    我眼睛瞪的宛若铜铃,脑袋嗡嗡直响,咽了口唾沫说道:“见过给牙上镶钻,听说过给嘴唇子镶钻,,但他妈真沒见过,往这上镶钻的,,,你可真挺敢干呐……,。”

    “我得罪的人太多,随时都要跑路,身上不整点硬货,出事儿了咋弄,,这颗钻绝对是真的,你拿哪儿验去都行,,你要不信,我扣下來,你拿牙咬咬看,我真沒骗你,你给我安排个地方,回头我把金条捞上來,肯定分给你,这个就是定金,,行不。”唐伯土激动的说道。

    “……來,你转过去,我估计你腚.眼子上,还得有颗玛瑙。”我心里暗叹,真是活到老学到老,这个世界上想不到的事儿太多了,。

    “这个真沒有了,,就一颗钻,玛瑙大,镶不上去……。”

    “浩子,有钳子沒,,。”

    我沉默良久,突兀的回头喊道。

    “不用,真不用,这是个活扣,,能摘下來,犯不上用钳子,你到底他妈的干不干,,我脱裤子站这儿半天了,一会受风了,咋整。”唐伯土催促了一句。

    “……你把这上面的钻都露出來了,我还有什么理由不信你,行,我给你安排个地方。”我想了一下说道。

    “行,我现在就扣。”

    “不急不急,,回头,我跟老仙他们打个赌,就说见过jb上镶钻的,他们肯定不信,到时候你亮一下,咱还能产生点利润……。”

    十分钟以后,我俩走出胡同,李浩他们问我俩干啥去了,我忍住沒说,随即拿起电话拨通了张君的手机,开门见山的说道:“你让那俩人再过來一趟,给我安排个住的地方。”

章四零二 游刃有余!

    安顿好了唐伯土,我们去了一趟崖山口,扔了一部分枪支和弹药,冲天空放了两枪,喊了几声,随即奔着雨寨赶了回去。

    路上扯犊子的事儿不提,半个多小时以后,我们进了寨子,扫了一眼手表,这时候都已经快凌晨一点了,我觉得这么晚了,打搅坤立睡觉有点不礼貌,所以决定等到明天再说,但车刚停下,阿威披着衣服,快步走过來说道:“回來了。”

    “啊。”我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查吉怎么跟你在一块,。”阿威有点疑惑的问道。

    “找到索吞就是他的消息,回头我跟坤立先生说。”我目前但凡不想说的话,就往坤立那儿推,那才好使呢。

    查吉一听我这话,顿时把心放在了肚子里,逃过一死,心里对我还挺感激。

    “那你快点上去吧,坤立先生听说你出去,一直在等着呢。”阿威说了一句。

    “明哥,你跟他交接一下枪支,我上去一趟。”

    我推开车门说了一句,随即迈步就走,几分钟以后到了坤立这儿,老头看來也确实是缺钱,买卖不好干,这都半夜一点多了,他还扒眼等着我呢。

    “回來了。”

    坤立看我走进來,关了电视,活动了一下身体。

    “您还沒睡啊。”

    “岁数大了,一到后半夜就睡不着,來,坐下说。”坤立走到沙发这边坐了下來。

    我转身打开柜子,一边给坤立弄着咖啡,一边缓缓说道:“钱找到了。”

    坤立沉默两秒,插手问道:“追回來多少。”

    “索吞花了点,但是不多,我粗略看了一下,还有将近八百万沒动。”我手上的工作沒停,头也沒回的说道。

    “行,这就不错了。”坤立沒心疼花的钱,看样还算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问道:“索吞呢。”

    “劫了货款,他们变的很小心,住的比较分散,而且有专门的人放哨,咱的消息不准确,他们可不光是十來个人,湄公河掐那一把,我们就干掉了他四五个,今天去,光我看见的就不下十五个人,,活捉索吞,有点困难,我们根本沒打照面,他人就跑了。”我现在不光替自己吹牛b,而且还钟爱替别人吹牛b,就差沒说索吞有坦克了。

    “索吞有能力拢这么多人。”坤立愣了一下,皱眉问道。

    “他啥能力,我不知道,但事实情况就是这样。”我回了一句,端着咖啡放在了坤立面前,自己也坐了下來。

    “这个人很讨厌,不让他消失,雨寨很难消停。”坤立话里的意思,还是想让索吞彻底沒。

    “他沒什么经济实力,几条破枪折腾不出來啥,但坤立先生你放心,既然你信得过我,让我办这事儿,我早早晚晚让他沒。”我态度十分端正的说道。

    “这事儿你就上上心吧,对了,那个递点的人找到了么。”坤立盯着我问道。

    “呃……这个……。”

    我顿时变得很犹豫,拉了两秒长音,快速说道:“沒有。”

    “有话你就说。”坤立皱了皱眉头。

    “好吧。”我咬着牙,好像下了多大决心似的,搓了搓手掌,快速说道:“坤立先生,事先声明,这事儿我可沒有证据,咱们哪儿说哪儿了,怎么做决定,那是您的问題……。”

    “说重点。”坤立斜眼看着我,似乎已经知道了我下面要说啥。

    “是察猛队里剩下的那一批人,具体是谁,我还不清楚,坤立先生,我跟察猛发生了啥事儿你也知道,这话我说出來,让人感觉有点打击报复的意思,但事实就是这样,我之所以能找到索吞,就是听说咱们雨寨的人,要给索吞介绍卖枪的,我本來想一起把递点的人抓到,但索吞的人來了,雨寨的介绍人却沒出面,这事儿就有点怪了,他们取消了见面,这更加坚定了我的想法,雨寨有人盯着我,我出去,他们绝对看见了……。”我目光坦然的看着坤立,语气平缓的说道。

    “你从哪儿知道的消息。”坤立直接问道。

    “呵呵,猫有猫道,狗有狗道,坤立先生,结果是好的就行了,我具体怎么操作……您就……。”我灿笑着回道。

    “行,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哦,你从货款里拿出二十万,你们几个分了吧。”坤立缓缓说道。

    我暗骂了一句,他真jb扣以后,起身告辞。

    ……

    当天晚上雨寨侧身,传出几声枪响,沉闷无比,似乎有求饶的声音缭绕,隐隐约约很不清晰。

    第二日一早,扎布过來找我,第一句话就是:“向南,你办事儿真是干净利索啊。”

    “啊,。”我洗着脸,目光茫然的看着他。

    “以前跟察猛的那三个骨干,昨天晚上全毙了,阿威干的……。”扎布看着我说道。

    “啪。”

    我听完这话,瞪着眼珠子,把毛巾猛然摔在洗脸盆上,咬牙说道:“坤立先生这不是操.我么,,察猛刚沒,阿威就把他剩下的人干死了,这让雨寨的人怎么看我,,不行,我得找他去……。”

    “啪。”

    扎布一把拽住了我,无语的说道:“大哥,你能不能不装了。”

    “我装啥了,,你怎么总认为我装呢,。”我脸色通红,有点急眼了的看着扎布。

    他看我表情,愣了一下,皱眉问道:“你真不知道?”

    “我上哪儿知道去,,这就是往我脑袋上扣屎盆子,我他妈就是太老实了。”我很是气愤的摸着脑袋说道。

    “……那可能是我想多了,不过人确实死了,就埋在雨寨外面。”扎布松开我,继续说道:“不过你也别來气,这对你來说不是啥坏事儿,察猛那帮人心里都快恨死你了,沒事儿背后给你弄出点事儿,你也不能次次都防住,解决了也好……!”

    “完喽,这屎盆子是摘不下來了,坤立先生也是挺狠,借我名儿,冠冕堂皇的,把察猛剩下的人清理了……我还是太嫩了。”我有点感慨的说道。

    “你也这么想。”扎布舔着嘴唇问道。

    “这不很明显么,,察猛已经死了,留着那几个骨干,干啥,用不敢用,放着又碍眼,正好借着有人递点这个机会,再加上我这个天然黑锅,一次性弄个团灭,多他妈省心啊。”我似乎还沒消气的说道。

    “也对。”

    扎布点了点头。

    “哎,你说你一天天的,啥事儿也不干,就各种捅咕八卦,一出点什么事儿,当事人还沒咋地,就把你急够呛,我就弄不明白了,你到底想干啥啊。”我斜眼看着扎布问道。

    “我想干啥……。”

    扎布刚想说话。

    “得得得,你可别跟我说,这事儿我不能听。”我很贱的把扎布的话堵了回去。

    “……你洗吧。”

    扎布像吃了个苍蝇,白了我一眼,转身走了。

    ……

    扎布走了以后,我就回到了房间,刚跟马小优腻歪着打上电话,查吉就进來找到了我,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激动的说道:“谢谢,你救了我一命。”

    “媳妇,你等等昂,我跟朋友说句话。”我冲着马小优说道。

    “哦,你忙吧,我也到工作室了。”马小优在电话另一头说完,就挂断了。

    “昨晚雨寨外面有枪声,在杀人,你听见沒。”我看着查吉,挺直接的问道。

    “听见了。”查吉点头。

    “听见了,哆嗦沒。”我又问。

    “哆嗦了,哆嗦了。”查吉连连点头。

    “这件事儿告诉我们,一个什么样的道理。”我继续问道。

    查吉听到我的话,想了一下,干脆的说道:“以后卖雨寨的事儿,不会再有了。”

    “不对。”

    我摇了摇头,将嘴唇放在查吉耳朵旁边,面无表情的继续说道:“这件事儿告诉我们,南哥,能让昨天晚上死的人,是察猛骨干,也可以换成是你……所以,你首先应该做的是,向党靠拢,向南哥靠拢……然后跟着南哥,一起服务坤立先生。”

    “南哥,我明白了。”查吉愣了许久,点了点头。

    “我还要跟媳妇打电话,就不招呼你了,你找老仙他们玩去吧。”我退后一步,笑着说道。

    “好,那我走了。”

    查吉转身离去。

    到目前为止,雨寨对我來说,才变的脚踏实地一点,察猛的人死绝了,我已经沒仇人了,这边跟扎布的关系还可以,坤立不管是对张君背后的人好,还是真对我好,总之暂时不会扒拉我,我们的情况一点点变好,也一点点在雨寨站稳了脚跟,。

    干索吞一次,我拿了七十五万现金,总算见了点回头钱,之前答应过光明他们,一起去勐拉玩玩,这事儿不能食言,所以我收拾了一下,下楼集人,然后去坤立那里请了个假,随后带人直奔勐拉赶去。

    这边刚走,我就联系上了唐伯土,约他一起出來聊聊蛋蛋上钻石的事儿,还有河里捞金条的事儿。

    ps:跟大家说个事儿,这马上农历新年了,家家户户都要招待亲朋好友,这是咱民族的习惯,而戒戒恰巧同学比较多,朋友也比较多,这几天不少人,都从外地回來找戒戒聚聚,有的一年沒见,有的更是好几年都沒见,实在不好推脱,再说戒戒这人重感情,也挺想他们的,所以从这周开始,持续两周,每周五晚上的额外加更,暂时取消。

    也就是说一共欠下四章,等年过了,我如数奉还,并且额外加两章,望大家理解,拜谢,拜谢,

章四零三 出寨玩耍

    勐拉casinolisboa赌场。

    这里完全和雨寨是两个世界,虽然经营的背后,都有比较埋汰的共同点,但人家玩的比较高级,背后几个投资老板,也不会是坤立这种人,他们大多数都是來自东亚各国的富豪。

    据说,我说的是据说昂,这个casinolisboa赌场的背后老板,有澳门那个姓何的老头搀股,真假不知道,但从这种传言可以判断出,这里赌场的背景,不是拿着枪和炮的人,就能够捅咕的。

    答应光明他们嗨一把,那就只能说到做到,我们这个团伙在成长,而且平均年龄越來越大,感情虽然已经很深厚,大家经历过不少事儿,但相处之道,跟国内有所不同。

    在这里,人家是真玩命,你不把物质生活和娱乐生活,给他们适当满足,这是不现实的。

    我跟金贝贝,张奔,老仙,李浩他们,可以说咱们是兄弟,摸爬滚打必须在一起,但你把这话跟光明这些人说,那就显得有点干巴巴了,人家最小的都三十多了,既然已经走上了这行,在不知道未來会怎样的日子里,那还不得抓紧享受享受……

    坤立给的那二十万,我全部带在了身上,到了赌场拿出去十五万,直接给光明换筹码了,剩下的钱,我在会所的ktv里开了个包房,和唐伯土,还有李浩,张奔,老仙坐了下來。

    这些人里,李浩是不爱赌,一点坏毛病沒有,而老仙和张奔,还有唐伯土是奔着娘们來的。

    叫了几个陪酒姑娘,我们坐了下來,聊天之前我率先提议打赌。

    “前几天,我见到一个大哥,他篮子上面镶钻了!”我突然说道。

    “别跟我吹牛b昂,,我最受不了你这样。”老仙一边倒酒,一边说道。

    “你不信。”我斜眼看向了他。

    “呵呵,你往篮子上镶了,。”老仙笑了。

    “我肯定不带镶的,但你就说,你信不信吧。”

    “不信……。”

    “你信么。”我又冲着李浩问道。

    “别扯上我,我对这种话題沒兴趣。”

    “來,不信的,一人扔这儿一千块钱,咱打个赌。”我搓着手掌说道。

    “我操,一千沒意思,我扔五千。”老仙突然说道。

    “你别光用嘴,你放钱吧。”

    “不用,你赢了我肯定给你,,谁不给,谁儿子。”老仙兑好洋酒,搂着一个姑娘说道。

    “……好吧,,谁不给谁儿子,來,唐伯土,亮货。”我激动的摆手说道。

    “啪。”

    我喊完,唐伯土嘴里蠕动了一下,随即低头一吐,一颗钻石从嘴里落在了酒杯里,异常闪亮。

    “……咋在嘴里呢。”我懵了。

    “扣下來了呗……。”唐伯土龇牙说道。

    “我他妈不告诉你别扣么。”我顿时急眼了。

    “……不扣,让你拿钳子薅啊,。”

    “妈了个b的,还想忽悠我,给钱,快点滴,。”老仙显然跟唐伯土预谋好了,扑过來就抢钱。

    “我沒输,,唐伯土,你要还想跟我混,你就把裤子脱了,让我们看看你蛋子上那个眼儿……把钻咋拿下來的,咋按上去……。”我捂着单肩包,出言喊道。

    “你傻b啊,摘下來就长死了,哪还有眼了……。”

    “哈哈。”

    众人一顿爆笑。

    闹腾了一会,我输给老仙五千块钱,随后我们开始喝酒,这期间,我沒跟唐伯土主动说一句话,拖了一个多小时,他忍不住凑了过來。

    “哎,向南,你是叫向南吧。”唐伯土问道。

    “我操,你连你大哥名儿都不知道……。”我无语的回了一句。

    “别扯沒用的,咱商量点事儿呗。”唐伯土舔着嘴唇,看着我说道。

    “商量啥啊,,我劝你还是别在我身上费心思了,我跟国内的小姑娘不一样,你就是说出花來,我也不可能让你干,呵呵。”我调侃着说道。

    “……我发现你这个人,就沒有正经的。”

    “就他妈你有正经的,有正经的还往篮子上镶钻,,哈哈。”我顿时大笑。

    “行吧,我就跟你直说了,我听老仙跟我说,你现在弄毒.品呢。”唐伯土直白的回道。

    “啊,。”我想了一下,也沒否认。

    “你那儿能捅咕出來余货么,,我有销路。”唐伯土干脆的问道。

    “……你有销路,你一个三流骗子,有什么销路。”我不解的问道。

    “我家那嘎达,比这儿缅甸干的可严重多了,有个三五十人就说自己是一个团,百八十人,那就能叫集团军了,打仗打的都要穷死了,满地都是雇佣兵,所以我在中国呆一段以后,真是不想回去了,一个天堂一个地狱,不过这并不妨碍,咱可以发点财,那里很乱,人精神信仰匮乏,妓.女和毒.品很受欢迎,你要有余货,我想试试。”唐伯土撅着厚厚的嘴唇子说道。

    “你说这个精神信仰匮乏,我可以相信,因为你就是这个b样的,,不过,我就是有余货给你,你咋运啊。”我皱眉问道。

    “海运呗,走印度洋。”唐伯土轻松的说道。

    “你爸大官啊,你说海运就海运,。”我他妈无语的问道。

    “这你就别管了,你就说,你有沒有货就完了,你跟我干,比较省心,我不用你们送货,但价格你得给我便宜点。”唐伯土很认真的在跟我谈这个事儿,一点不像开玩笑。

    我舔着嘴唇,思考了一下,眨眼继续问道:“你有钱么,这玩应可沒有赊账的,。”

    “不能赊账哈。”唐伯土贼眉鼠眼的看着我说道。

    “……呵呵,你他妈还是想骗我,哎,我也真挺服你了,非洲人中你也真算有一号了,,jb镶钻,满嘴跑火车……你把中国人这点毛病,学的是一样不差。”我看着他说道。

    “我沒骗你,,我真想干。”唐伯土快速说道。

    “想干也行,你得押我这儿点钱,第一次货款的两倍,这事儿就能有商量。”我就这么随口一说。

    “这颗钻石不行么。”唐伯土弱弱的问道。

    “这他妈是我救你的好处费,你给我拿來。”我抽了一张手纸,垫在掌心里,直接伸了过去。

    唐伯土想了一下,把钻石给了我,我也不太懂这玩应,用纸包上就揣兜了。

    “这样吧,咱去捞金条,找回來,我付给你一部分定金。”唐伯土做出了决定。

    “你那玩应扔湄公河了,怎么找。”我根本不抱任何希望的说道。

    “试试呗,我记得大概地址,,反正你也不亏。”唐伯土又劝了一句。

    “行,回头再说吧。”我含糊着说道。

    “别回头再说了,时间就是生命,我都给篮子上的钻扣下來了,这再不弄点钱,我都活不下去了,今天就找吧,我看这儿的姑娘,跟北京比差远了,玩不玩沒啥意思。”唐伯土着急忙慌的说道。

    “……奔子,你和大雁跟他去溜达一圈,用雨寨的船。”我想了一下,冲着张奔说道。

    “行。”

    张奔点头应了下來。

    ……

    就这样,我们还沒玩完,张奔去楼下叫了大雁,就和唐伯土走了,对于这事儿,我真是不抱着什么希望,因为我觉能唐伯土沒这个能量,说运到日本,我觉得靠谱点,但运到非洲,这个战线太远了,不是那么简单的。

    而且,金条掉河里,再找到的可能性,几乎等于零,我对这事儿不抱希望。

    他们走了以后,老仙一个人跟五个姑娘玩跳棋,而我和李浩奔着楼下溜达,准备看看光明他们是个啥战果。

    光明在玩百家乐,我走过去站在他后面看了一眼,小声问道:“咋样啊。”

    “不太好……输了点,呵呵。”光明回头说道。

    “输多少算输啊。”我问道。

    “沒多少,三万多。”光明赌品挺好的小声说道。

    “那今天沒点,别玩了,上楼唱会歌吧。”我拽了他一下说道。

    “我这儿还有五千多筹码呢。

    “都扔里吧,一把完活了。”我捅咕着说道。

    “跟庄还是闲呐,你沒玩过,你押吧,你有手气。”光明直接把手里的筹码给了我。

    “哗啦。”

    我看都沒看,随手冲着筹码少的那一堆,扔了出去。

    五秒以后。

    “庄家七点,闲八点,闲赢。”

    荷官喊道。

    “我操,赢了,,,,。”

    光明惊愕不已,扭头看着我说道:“你可以啊。”

    “……赢了啊。”我也挺意外。

    “啊,你押的闲啊。”

    “我操,……我这手刚摸过唐伯土的钻石,都他妈能赢,,。”

    我顿时感觉自己骚.气冲天,随后又追了两手,直接把光明的钱赢了过來,还他妈赚了一万多。

    ……

    我们这边正玩着,唐伯土和张奔,还有韩大雁也赶到了湄公河流域,三个人叫了雨寨的船,就踏上了寻金条之路了……

    唐伯土坐在船上,小眼珠子乱转,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妈了个b的,南南好像假酒喝多了,这他妈的不就是刻舟求剑么,,怎么可能能找到。”韩大雁站在船头破口大骂着,

章四零四 真傻?假傻?唐伯土!

    师傅开着船,唐伯土指挥着方向,捋着浅水区开始晃悠,这完全就是扯犊子的找法,但唐伯土很认真的观察着,并且冲师傅说道:“你在往边上靠靠。”

    “沒法靠,,那水深太浅,我船底扎进去就麻烦了。”师傅沒好气的回了一句,这是雨寨的船,开船的都是雇佣的,谁也不愿意大晚上被折腾起來,所以话里有点气。

    “我觉得就在这儿附近,当时时间挺急,索吞在船上就翻了个大概,等船靠岸了,我觉得事儿不对,装着被绊倒,就把东西扔下去了,应该就是这儿附近……。”唐伯土认真的说道。

    “这他妈的河岸经过中国,缅甸,越南,好几个国家,,每段流域的河岸长的都差不多,你咋就能记住呢。”韩大雁有点崩溃的问道。

    “我感觉就是这儿,你看那里还有块大石头呢,我记得我下船的时候见过,沒错,就这儿了,嘎嘎托底,哎,大哥,你会水不,你下去看看呗。”唐伯土一点不客气的说道。

    “哎,你脸怎么那么大呢,,我跟向南是一起睡过野地,我才给他办事儿,你,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叫啥,操。”韩大雁一点面子沒给,骂了一句转身进屋了。

    唐伯土扭头看了一眼张奔,张奔同样也看着他,二人对视了三秒,奔子说道:“你瞅啥?你在瞅,我他妈给你那个长死的眼干开,,镶个仙人球,你信不?”

    “噗咚。”

    五秒以后,唐伯土脱掉衣服,穿着个三角裤衩子,一头扎进了河里,这哥们水性很好,瞬间就消失在了睡眠。

    “这就是个楞b,,这晚上水多凉啊,也不怕把他jj动抽抽了。”韩大雁站在船上无语的说道。

    “……人家说了,jb比腿都长,,抽抽半米,还有半米,长……就是这么肆无忌惮。”张奔点了根烟,无语的说道。

    “呵呵。”韩大雁撇嘴一笑,转身跟奔子聊了起來。

    转眼,二人烟抽了一半,韩大雁有点疑惑的说道:“水性挺好啊,我操,肺活量正经不错呢。”

    “嗯,他们那块临海,可能都会两下子吧,。”

    “哗啦。”

    就在二人都挺钦佩唐伯土之时,水面上突然泛起一阵浪花,随后两只起码四十六号的脚丫子伸了出來,。

    “咕嘟嘟,。”

    紧跟着睡眠开始冒泡,。

    “我操,。”

    韩大雁一愣,起身就要往下跳。

    “扑棱,。”

    水面再次翻滚,随后唐伯土噼里啪啦的窜了上來,探光灯往下一照,只见唐伯土,擦了一把脑瓜子,剧烈咳嗽了起來,呛的眼泪哗哗往下流。

    “……你他妈咋地了。”韩大雁无语的问道。

    唐伯土再次擦了一下脑袋,随后鲜血呲泚渗了出來,仔细一看,脑瓜皮上插了一块玻璃碴子,头发上全是淤泥……

    “咳咳……妈了个b的,,水太浅,,扎泥坑子里了……脑袋撞玻璃碴子上了……你看,一下扎出了个b……。”唐伯土疼的龇牙咧嘴,拔掉脑袋上的玻璃碴子。

    “……我操,,奔,回家吧,这就是个大傻b,精神有点不好。”韩大雁摆手说道。

    “你他妈轻点扑腾啊,,别拿自己当标枪行么。”张奔狂汗着冲唐伯土喊道。

    “沒事儿,回头贴个邦迪就好了,你们等等,我在找找。”唐伯土擦了一下脸,就要继续往下钻。

    “这他妈有潜水衣……还有防水手电……你拿着点吧。”

    开船的师傅,实在看不过眼,直接扔下了破旧的潜水设备,唐伯土再次如水,这回有了经验,沒扎太猛,就这样,韩大雁和张奔极其无聊的等待着唐伯土。

    转眼一个多小时过去,金条沒找到,但唐伯土把方圆一公里内的河里垃圾,起码清理出來十分一,最后韩大雁急眼了,说你要再不走,我们他妈就走了,唐伯土无奈,只能先坐船上岸。

    临回勐拉之前,唐伯土说是内急,找了个地方,还拉了泡屎。

    我们这边,玩也玩的差不多了,但当天会雨寨稍微有点折腾,所以就留在赌场住宿了,他们该嫖.娼嫖.娼,该睡觉睡觉,而我啥也不能干,只能跟马小优发了一会短信。

    唐伯土他们什么时候回來的我不知道,但第二天一早,我见到了张奔和韩大雁,就随口问了一句:“找到了么。”

    “我操,就不应该去,怎么可能找得到。”韩大雁刷着牙说道。

    “算了,沒找到,他就死心了,,钻石都给我了,你俩折腾一趟就折腾一趟吧。”

    我随口说道。

    “嗨,你们早啊。”

    我们正堵在韩大雁门口聊着的时候,唐伯土就穿好衣服走了过來。

    “脑袋撞出个b,老实了,。”我笑着问道。

    “向南,你过來,我跟你说点事儿。”

    “啥事儿啊。”我疑惑的问道。

    “你來吧。”

    唐伯土说完,拽着我就往楼下走,到了楼下,他竟然进了vip客户室,两个美女弯腰说道:“尊敬的唐先生,您需要什么服务。”

    “你把我的筹码票据拿來。”

    唐伯土礼貌着点头说道。

    我有点懵的看着唐伯土,过了大概能有不到三分钟,一张看着很华丽的a4存票本交到了唐伯土手上。

    “什么意思。”我皱眉问道。

    “向南,话我跟你明说了,金条我拿回來了。”唐伯土开门见山。

    “我操,,你拿回來了,在河里找到的,?”我不可思议的问道。

    “怎么可能,我根本沒仍河里,,我拉.屎的时候,已经把东西找回來了,但剩下的,我又藏在了别的地方。”唐伯土摇头说道。

    “……。”我眯着眼睛,再次打量了他一下,沒说话。

    “向南,你不信我,同样,我也不信你,缅甸这块太乱,我一个外国流浪汉,脑袋不值多少钱,但金条让人眼红啊,说句难听的,金条给你,你选择和索吞一样的办法对付我,我也沒办法……是吧,。”唐伯土沒有了玩世不恭的态度,很认真的冲我问道。

    我看着他,插着手,还是沒说话。

    “葡京赌场,全世界连锁,信誉很好,我用金条在这儿存了一百五十万人民币的筹码,随时可以折算成现金,但有两个条件,一是票本,二是必须本人,这个有指纹识别,是我主动要求的,我现在把票本给你,算作抵押,你就给我七十五万的货,这已经满足了你两倍押金的条件,你把货给我,我让人送出缅甸,这期间你都可以全程监视,货走了,然后,我來一起和你折算筹码,葡京会给你点利息,这钱我都不要了,全都给你,你拿到钱了,我再走,可以吧。”唐伯土拿着票本冲我问道。

    “我真小看了你。”我沉默许久,搓着手掌说道。

    “我在中国快十年了,,最辉煌的时候,住过半年的希尔顿,最落魄的时候,在北影门前跑过龙套,说我有多聪明,那是吹牛b,但生活经验,我可能比大多数中国人要强。”唐伯土一本正经的说道。

    “呵呵。”

    我顿时苦笑,觉得有时候,你真不能拿一种眼光,去看同一个人,。

    唐伯土这个人,不光精通中国文化,而且还很狡猾,某种意义上说,他是骗了我,但这又无可厚非,人家为了自保,更何况答应给我的钻石也兑现了,跟我接触以來,这几板斧抡的颇有章法。

    而且,我突然发现他身上的一种闪光点,这是常人不具备的,那就是唐伯土,有着一种快速跟你交朋友的能力,就拿我來说,,我之前和他完全是对立面上的,但短时间的接触,我突然发现,自己稀里糊涂的跟他成了朋友,仔细回想原因,却弄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到现在,我才明白唐伯土为啥,拍着胸脯子说自己,能把货运出去,现在看來,他还真不是吹牛b,有可能真有这个能力。

    我想了半天,坐在沙发上说道:“你真想跟我干这个。”

    “你有第一手货源,我有一个适合货源快速发展的土壤,短线干几把,是可以做到的。”唐伯土快速说道。

    “短线干几把。”我皱眉重复了一句。

    “……我觉得毒.品这事儿长不了,因为它不是一个招人喜欢的东西,,用于原始积累够用,但用他当做主业,我觉得有点二五子,,钱有了,啥不能干。”唐伯土想了一下说道。

    “有道理。”我点了点头。

    “咱俩现在所处的地域非常好,你看,你是中国人,我觉得你肯定是要回去,所以在缅甸折腾,对你的影响不大,因为你是卖给我,而我是往非洲运,但我又不准备回非洲定居,所以也沒什么影响,……先拿点货跑跑看,如果真行,隔一段整一把够量的,钱拢的差不多就收手,,我觉得问題不大。”唐伯土再次说道。

    “……。”

    我仔细思考了一下唐伯土的话,然后在心里合计了一下,真觉得自己也该抓钱儿了,缅甸來一趟,不给兜里搂满了,那就太沒意思了……

    可是,货从哪儿來呢,我现在只是个看地的……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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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传奇介绍:
不知道什么时候,生性凉薄,略显无耻的我,身边多了这样一群人。
我失恋的时候,他们会说:多大个事儿啊,娘们没了,明儿再找,如果你实在急用,那今晚我自己借你一宿!
他们总是在我茫然的时候,陪我在简陋的平房里喊着!
万般努力,我们只为出人头地!
......
那时的我,无法理解这种缺心眼一样的热情,许多年以后,有人离去,有人老去,也有人渺无
我就是传奇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我就是传奇,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我就是传奇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