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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浮沉     重生之官路浮沉txt下载     重生之官路浮沉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十六章 暖味的锅炉房

    在县政府招待所,今天中午是项雪梅县长坐东,请纪检委,审计局、公安局、检察院、法院的几个头子吃饭,其实是定各个口儿报上来的专案组人员名单,她是亲自挂帅的县审查组组长,除了审计局这边,其它口上各派三个人协助就行了,因为这一阶段的工作重点是查帐。

    顶雪梅招呼大家吃饭,秘书卢永剑负责把名单收上来,离开饭厅去尽快核查,这里面牵涉到尖锐复杂的政治斗争,泄了相关秘密问题会更大,不是一张小小名单那么简单的事。

    两点钟吃完了饭大家都进了招待所的大会议室,卢永剑先一步布置好了会场,项雪梅进来时,他微不可查的朝她点了下头,项雪梅会意,简单的开了个会,名单就最后核定了。

    “新津事件的影响很恶劣,高公路工程历来都是脸面工程,出了这么大事,不说是市委市政府,就是省委省政府都很震怒,经过前些天的突击调查,最大的嫌疑人龙田乡水泥厂厂长张东健已经被隔市纪检部门隔离,从银行提供的该水泥厂的财务资料中却现了更大的问题,案情很复杂,省市领导很重视,我们县里能接过这一阶段的工作,这说明上面是信任我们的,我希望大家齐心协力,把工作做好,不要辜负领导、政府、国家和人民的信任,重头戏在审计局这边,沈局长,你不可掉以轻心,一定要亲自坐镇,把水泥厂的帐务彻底查清,好帐、坏帐、明帐、暗帐、活帐、死帐,一笔一笔落实清楚,有没有信心啊?”

    沈月涵站起来没有犹豫的点了点头,“请县长放心,我保证把这一阶段的工作做好。”

    “嗯……。”项雪梅摆手让她坐下,对大家道:“这一阶段的工作是以查帐为主,你们几个口上人做好配合就行了,沈局长将是这个专案审查组唯一的副组长,我希望你们各个口上把名单上的人员的思想工作都做好,工作期间不要带什么情绪,不要以为沈局长不是他们的直接上司就可以不听命令,如果谁违反了工作原则,我找你们在坐的几位说话。”

    以杨进喜为,几个人纷纷表态,紧决服从领导组的各项指示和命令,绝不出乱子。

    下午,二点半左,凌寒出现在局大院,喝的是红光满面,他都不敢进楼道,这形象太**了,给沈姐姐抓住准保是一顿臭骂,主要是不敢在新艺园呆下去了,苗玉香那女人太厉害,最后都坐自已腿上了,再不跑的话有可能被非礼的,这女人浑身是剌儿,可轻易沾不得呀。

    溜上三楼的二股,找顾月娥和杜月琳打打屁,上午给这家伙调戏之后,二女心里都有异样的感受,见他下午喝的红光满面的窜上来,不由有点紧张了,杜月琳干脆起身坐座给他坐。

    “凌主任,那个事真的定了吗?”

    凌寒点了点头,掏出烟点了一支,“回家跟你们老公说好,专案组审查期间估计不许回家。”

    因为心里有鬼。二女脸都是一红。没敢答话。却同时点了点头。

    杜月琳很有眼色地给凌寒砌了一杯茶。“看你脸红地。喝点茶解解酒吧。”

    “很红吗?呵……我感觉还好。头不晕。谢谢琳姐了。”

    另几个会计装模做样地干着手里活。其实都侧着耳朵在听他们说什么呢。

    凌寒这声‘琳姐’叫地她们都产生了想法。也不知道谁在私下里传说凌寒在医院期间。顾月娥和杜月琳天天中午去看他。上午三个人头挤在一块。说说笑笑地那么亲密。让人很有联想。

    不过大家还是比较了解顾杜二人地。以她们地做派倒不想是那种寻剌激玩地女人。可是这个凌寒实在是看着让人眼馋。难不保她们会产生一些以前不曾有过地想法。

    “我打水去,凌主任你坐着啊。”顾月娥朝凌寒说话时眼神朝外面挑了一下,凌寒会意。

    在顾月娥提着暖壶走后,凌寒也没坐几分钟就出来了,杜月琳脸上烫烫的,她心里有数。

    锅炉房在办公大楼后面,平时这里就张大爷一个人,一到下午老张头儿比较轻闲,经常拿着棋盘跑前面传达室和胡老头杀棋,顾月娥来到锅炉房时老张头儿刚加满水。

    “哟,顾股长,你早来一下好了,我刚添了水,怕是你要等半个小时水才开的了啊。”

    顾月娥心中一动,笑笑道:“下午没事,等等也无妨,张大爷今天没去找胡大爷下棋啊。”

    “嘿……这不添完水加完了炭,正要去呢,”

    “哦,您去吧,我在您这里坐一会,挺凉快的,比楼上凉多了。”

    张老头前脚拿着棋盘走了,凌寒后脚就进了锅炉房,见地上放了暖壶没打水,顾月娥却坐在张老头的那间小房里,便转身走了进去,看到顾月娥未语脸先红,不由心头一热。

    今年二十九岁的顾月娥是全局身材最性感的一位,丰腴的让人忍不住要往歪了想,配合她那张秀气端庄的脸蛋,越的勾魂摄魄,筒裙下露出的一截浑圆美腿笔直修长。

    “看什么?抠了你两个贼眼,喝点酒怕你在办公室胡说,躲这里你还追来?”

    “嗯?不是娥姐打眼色叫我来的吗?”

    顾月娥白了他一眼,“美得你,那是让你滚蛋呢。”说完扑哧一笑。

    耍我啊?凌寒走过来,顾月娥伸手欲推开他,却给凌寒的手捧住了秀颊,她不由紧张起来,除了丈夫之外,自已还没被任何男人这么碰触过,芳心怦怦的猛烈撞击起来。

    顾月娥是坐着,凌寒是站的,这时给他捧着脸仰起,欲拒无从,两手就不由扶在他**。

    “别……凌寒,给人看见我怎么活呀?”

    “谁让你勾引我的?娥姐,我实在是架不住你的魅力。”凌寒抓住她一只手放在下腹下面。

    顾月娥张着嘴没叫出声来,可眼的神色却是充满了惊震,“不是真的吧?凌寒,这也……。”

    “娥姐,弊得很难受啊,你答应过要亲我的,出尔反尔的话,我可能会把你摁在那张床上…。”

    顾月娥惊羞交加,却给她堵在椅子上站都站不起来,扶在他胯的左手忍不住滑到后面在他**上掐了一把,“你太欺负人了。”大该怕他看到娇羞的脸,头垂偏就贴在了他腹部。

    手有点颤抖的把凌寒裤子的拉链拉开,然后伸进去……啊,“……”。

    凌寒的呼吸有点急促,偏着头盯着外面,“娥姐,我看着外面呢……。”

    顾月娥双腿紧紧夹着,控制不住颤抖,也控制不住体内翻涌的春潮,结婚好多年了,自已的丈夫也没这么侍候过,今天却……。

    凌寒惹无其事的坐在张大爷的床上,眼望着狼狈逃离的顾月娥无声的笑了。

    进楼道之前顾月娥梳理了一下给凌寒抚乱的头,深呼吸,平心静气,又搓搓了脸,唇和舌头仍僵木着,足足过三十多分钟,真是个小牲口,心念着却看见李玉莲提壶出来。

第十七章 李会计的材料

    “哟,这不是凌主任吗?中午喝好了吧?”进了锅炉房的李玉莲突然看见了凌寒。

    还在暇思的凌寒闻声侧头一看,赫然是有几姿色的李玉莲,马大山的姘头。

    “呵……李会计呀,来来来,说点事。”这么嚣张,该敲打敲打你了。

    “什么事,说吧。”李玉莲知道他中午和马大山在一起,喝成这样也正常,但是看他眼神精灿灿的,倒是不象做了那营生的模样,难道是年轻人火力壮,一两炮没反应?

    凌寒等她走近才道:“李会计,我只想问问你,挪用公款若是被领导现,会怎么样啊?”

    李玉莲的脸当时就变了颜色,本来笑盈盈的还有几分姿色,可脸一黑下来真没看头了。

    “嘿……人家马副主任比你要担的责任小,再说人家有个姐夫能靠靠,你靠谁?你指望马副主任替你扛责任吗?”凌寒嘴角翘起来,脸上的笑很邪异,掏出烟点了一支,李玉莲神色慌张无比,复杂的看着凌寒,马大山跟她拿钱时就告诉她了,凌寒捏着那张要命的票呢。

    “凌、凌主任,我、我也没办法呀。”李玉莲装出一付楚楚可怜的模样。

    可凌寒并不同情她,“李会计呀,不信你看着,姓马的准保出卖你。”说罢就要走。

    李玉莲更慌了,忙道:“凌、凌主任,我可怎么办呀?你、你就救救我吧。”她这刻也反应过来了,这凌寒能捏着那张票就说明他和沈局关系不一般了,田新健要了几回都没要上呀。

    凌寒左右看看没人,摆正面容压低声音道:“李会计,我知道姓马的欺负人,你也没办法。”

    “是地。凌主任。当年我、我也被他整地没辙了。才……凌主任你就抬抬手吧。”

    “这么着。李会计。把这两年他怎么胁迫你。怎么挪用公款等事巨细无遗地写个材料明天交给我。马大山事这就要了。少说他也得蹲三几年。你不想陪着他蹲大狱。就要有个态度。”

    李玉莲脸色变地相当难看。嘁嘁呀呀地道:“我、我一定端正态度。希望凌主任替我说句话。”

    “李会计。怎么对你自已有利你就怎么写。这还用我教你吗?到时候出厅指正他。你有可能受表彰都说不定。有你这一记重击。姓马地保证这次灰溜溜地进去了。”

    凌寒回转大楼没去办公室。而是直奔卫生间。把头塞里水泥池子上拧开水龙头好一顿冲洗。希望能变一变脸上地颜色。洗了一阵听到脚步声传来。忙甩了甩头关了水。

    雪白地布门帘挑起。进来地居然是沈月涵。“咦。局座。怎、怎么是你啊?”

    一股酒气冲过来,沈月涵脸色一冷,“看你那个样子,一会去我办公室。”言罢进了女厕去。

    凌寒心下叫惨,这回可栽沈姐姐手里了。

    坐在局长室沙上,越怕遇见谁越遇见谁呀,沈月涵从不进一楼的卫生间呀,怎么今天就进去了?“喝好啦?吃好啦?玩好啦?马大山没叫两个小姐给你泄泄火儿呀?”

    沈月涵相当的生气,脸气的很白,训他的声音又不能高了,那种压抑让她很不舒服,两个手操在裤子兜里,在办公室里来来回回的走了不知多少个圈,绕回来一句,绕过来一句,把凌寒数落的头越垂越低了,刚才还能瞥见她那崩的溜圆翘楚的臀,这阵只能看到脚了。

    “我中午没和……。”

    “你瞅瞅你自已什么形象?这才两天就看成这个样子了?你让单位人怎么看你?”

    “涵姐,你听我说…………”

    “闭嘴,少叫我姐,看你那个德性?”沈月涵突然掏出车钥匙砸在凌寒身上,“滚,不想看见你,下午别给我在单位里出现,晚上也不用来接我,继续去鬼混吧。”

    凌寒知道她这阵儿在气头上,说啥也白搭,闪吧,不闪能让骂死。

    开着车从大院里一出来正好撞上了下了桑塔纳车的马大山,那车封在路口,凌寒出不去,不得不停下,就这么巧,马大山暗骂,***,这么会撞?这不是让他知道中午干啥去了吗?

    罗信康也没看审计局的车上坐着谁,赶紧让司机开着破桑塔纳走了。

    马大山朝坐在车里的凌寒干笑着,“凌主任呀,你这是去哪啊?”

    “你少废话,上车。”凌寒现在急需要离开局子门口,不想和他多说。

    “好喽,”马大山赶紧上了车去,桑塔纳怒吼着冲上正路,扬尘而去。

    马大山感觉凌寒口气不对,还当他气自已中午没陪他呢,这时忙陪笑道:“凌主任,中午的确是有事,呵,要是你不尽兴,咱们现在再过去玩一把,老哥舍命相陪就是了。”

    “嘿……尽兴,下午就别过去了,晚上再说,我这红光满面的不能在单位呆,得注意影响嘛。”

    马大山见他红润润的脸八成是吃好玩好了,“也是,要是没事的话,跟老哥去你接你嫂子?”

    “接?什么意思?”凌寒心中一动,有机会见见马大山老婆是不能放过的,嘿……

    “嘿……夫妻嘛,闹点小矛盾,你嫂子想不开,跑回娘家住了。”

    “哦哦,这么回事呀,这会儿去哪接呀?她不上班的吗?”凌寒心里冷笑,感情好呀马大山,这可是你自已‘引狼入室’的,但愿你老婆不象王得利说的那么标致,不然,嘿……

    “等她下班回了她妈那里我就迟了呀,去单位我把她叫出来先得哄好啊。”

    县城本就不大,过了中心十字大街后往西三百米就到县公安局了,凌寒就把车停在了公安局对面马路的路基上,他可不想开进去招人眼,这是特殊时期嘛。

    马大山下车之后,他就放倒座位仰歇了,车窗玻璃全开着,凉风嗖嗖的在车里窜。

    林婉茹也没啥事,平时挺清闲,内勤1室就两个人,一到下午就剩她自已了,无聊时就看看一些档案或翻翻报纸什么的,嫁给马大山三年了,怀不上孩子,婆婆数落的话相当难听,说她**干大,却连个蛋不会下,为此他去医院检查过,自已生殖系统一切正常,让马大山去检查,他嫌丢人,不去,夫妻不合是早有因的,另外关于马大山和单位李某某乱搞也传的沸沸扬扬,这还不止,马大山经常半夜五更的才回家,酒气薰天,一身的胭脂味。

    这家伙仗着他姐夫没少捞黑钱,可大部分在外面挥霍了,拿回家也没多少,林婉茹能不气吗?

    门吱呀一声推开,林婉茹一看是马大山,不由冷了脸,“你怎么来了?”

    “老婆啊,回家吧,好不好?以前全是我的错,我以后再也不鬼混了。”

    “马大山,少说这些没营养的屁话,你当我是三岁的小孩,你想咋哄就咋哄?”

第十八章 马大山的老婆

    “老婆,这是非常时期,你不救我,我得坐法院呀,买锅炉那个事你也知道,我给家拿回一万块钱,现在新局长要办我,让田新健那小子落实了情况,老婆,那后果你是知道的。”

    “哼,有啥了不起的,大不了咱俩离婚,反正你妈也看我不顺眼,我是不会下蛋的母鸡,”

    “老婆别生气了,啊,我求求你了,这事现在有转机了,我们局长把那张买锅炉的票给丢了,偏巧让新来的那个凌寒给捡走了,这小子嫌我前几天让他戳厕所怀恨在心,捏着票要诈我呢,我也没办法,只要拿回那张票,再把款子退给单位,再由我姐夫出面说说准行。”

    “那关我什么事呀?你该咋办就咋办去。”

    “老婆,这不是主要的,还有个事……。”马大山低低的把中午罗信康说的那事向她交代了一番,最后道:“这件事你要是能立功,你还愁我不升官大财?为了这个家我求求你了。”

    林婉茹还没接到通告呢,并不知道自已入了审查专案组,听马大山的话上面已经安排好了?

    回过头再想想,就马大山那狗改不了吃屎的德性,他了财还不是在外面霍挥?过几年自已人老珠黄了,因为不生孩子把自已休了也是极有可能的,“和你姐夫说,我不管。”

    “老婆啊。”马大山狠下心咬着牙在林婉茹跪下了,“我给你磕头了,老婆。”

    林婉茹咬着牙关半晌没说话,想想当年刚结婚也挺好的,自已家又穷,没势没靠的,嫁给他没半年就进了县公安局,感情基础是没有,就马大山长那个寒渗样,看着都做呕,当初父母是看上了人家的条件上好,就是把自已‘卖’了给弟弟换点娶媳妇钱,真是悲哀。

    “马大山,要不是我看你姐夫的面子,我理也不想理你。”

    “谢谢老婆,谢谢老婆,老婆,你是警察,你下去诈唬诈唬那个姓凌的,给他讲讲政策法律什么的,他这是敲诈,我看他是个嫩货,说不准就将票给你了,你比我会说话。”

    ……

    轻轻地敲车门声将凌寒惊醒。居然迷糊着了。睁眼一开。哇。警花啊。

    右边车外站着一个二十五六岁穿着警服地少妇。身材高颀。容貌秀丽。眉眼生地很精致。头相当短。不涂脂不抹粉。天生丽质地清纯甚是罕见。不敢说能追上沈月涵这种美女。也相差不太远了。这是谁呀?这种素淡不失娇美地制服美女可不多见。难道是……

    “找我吗?”凌寒指着自已地鼻子。眸光灼灼地盯着制服美女。

    林婉茹也被凌寒出众地相貌和气质惊地芳心一通乱跳。但见他年龄不大。心才稍安。不这这人地眼神好锐利啊。“你是凌主任吧?我是马大山地爱人林婉茹。”

    马大山地爱人?哈……马大山地爱人居然是这样一朵娇花?

    姓马的,你老婆还挺漂亮的啊?哈……有机会的话我不介意让你的脑袋绿油油的光,。

    “啊,嫂子啊,咦,马主任呢?他不是上去找你了吗?”

    “单位有事他先回去了,说你中午喝多了,不能回单位,他让我告诉你一声。”

    “哦,这样啊,没事,没事,嫂子你这是要去哪?”凌寒多嘴问了一句。

    林婉茹心说,问的正好,省得自已开口了,“我准备去趟县委,你、你能送我吗?”

    “当然了,嫂子上车吧。”凌寒心说我要的就是这个机会。

    桑塔纳龟上路,凌寒实在没想到这么快就和马大山老婆单独见面了,这机会可罕见,他心念电转,开始谋策怎么让这个女人入套,其实林婉茹也在思忖怎么‘敲打’凌寒呢。

    所以一时间两个都沉默了,谁都没在意龟行驶的车。

    “小凌……。”

    “嫂子……。”

    两个人同时开口,又同时闭口,这默契让林婉茹当时就红了秀脸,凌寒也颇尴尬,心说,多娇多素的一朵花,咋就插在马粪上了呢?这样的美女我不把她解放出来,老天也不同意呀。

    林婉茹有点心虚的不敢看凌寒的脸,主要是这个凌主任长的太‘扎眼’。

    凌寒不由笑了笑,“呵,嫂子你大,你先说,长幼有序嘛,我听着。”

    林婉茹深深吸了一口气,自已怎么了?他不是长的俊俏点吗?至于这样吗?不管咋说他还是丈夫的对头呀,想到这,总算把脸色摆正了,“凌主任,大山说你捡了张票?”

    凌寒一听明白了,姓马的你***真蠢,居然让你老婆来拿我?哈……我让你后悔八辈子,轻轻咳了一声,凌寒才道:“嫂子既然提到了这个话题那我就开门见山吧。”

    林婉茹道:“凌主任,我是这么想的,这个事能私了最好,大山他姐夫是组织部副部长,得罪人的事对你自已也没好处吧,先前他那么对你是他的错,可现在你这种行为也触犯了法律,属于敲诈勒索了吧?这起步就是三年的徒刑呀,大家各退一步,凌主任你说呢?”

    “嘿……。”话说到这个份上,凌寒也不想摆自已的风度了,人家秀气的警花都抹下脸来要为她狗屁丈夫出一头,不敲打敲打她怎么行呢,她这半路靠关系进局子的能懂多少法律?

    “嫂子,你这身制服穿在身上可是真精神,不过你这话说的可有点配不上它了。”

    林婉茹不由脸一红,她也知道自已是怎么穿上这身衣服的,所以这两年多来她拼命的学习法律知识,来充实自已的专业薄弱环节,可这必竟是她的弱点,一被揭开心里就羞愤难当。

    “嫂子,你也别脸红,谁也有个私心的,我能体谅你,马大山必竟是你的丈夫,你关心他是应该的,人之常情,无可厚非,不过呢我是为你不值,嫂子你这么清纯秀丽一个人,沾上那陀马屎真是太悲哀了,你当他是个人,可当你是个啥?在外面花天酒天肆无忌惮的玩女人,给单位买个锅炉花了三万八,他直接贪污三万多,你说这得多大的胆子呀……。”

    “三万?你搞错了吧?他一共给家拿回一万块……。”说着林婉茹一捂嘴,一急着露底了。

    “一万?嘿……那就对了,他天天泡在新艺园吃喝玩乐不花钱吗?他长的帅免费招待啊?”

    林婉茹脸色顿时就变了,好个马大山,给家里拿回一万,还又取走了七千,原来都……。

    “嫂子,抛开私的方面不说,在公你也不能包庇他呀,你穿上这身制服你就是国家和人民的卫士,怎么能坦护这种倾吞国家财产的败类呢?你保庇他还不得给剥了这身衣服扔进女子劳改队去?你想一想,你干过什么了要去为他坐牢?一个女人进了那地方,这辈子算完了。”

    林婉茹本就是没见过大世面的女人,听了这番话如遭雷殛,当场就呆了……

第十九章 苏靓靓

    在县委大门口放下林婉茹之后,凌寒掉头往局子方向走,车压的很慢,悠然点上一支烟,心里思忖着什么时候替马大山侍候他老婆,分居大半年了?嘿,马大山,我保证一炮把你老婆轰的再不想看你一眼,等你进去了我替你好好心疼她,这么好的老婆不搞去搞李破鞋?贱。

    凉风送爽,凌寒得意的哼上了歌,随意浏览路两边的县城土景时,一辆白色宝马由远而近,心下一动,这新江县好象没人坐得起这车吧?脑海中一张熟悉的脸浮起,凌寒心头一震,会是她吗?目光不由自主的盯在了宝马车的前保险杠,蓝底的车牌渐近,那串号码在眼前扩大。

    xx62233!

    看到这几数字时,凌寒的心象是给针扎了一下,一呆之际,两车错身而过,苏靓靓出现了。

    宝马的度达到了80迈,苏靓靓单手扶着方向盘,一边还用手机聊着。

    “6天逊,我有正事办,你别烦我行不?”

    “靓靓,你从省城回来也不通知我一声?要不是阿姨告诉我,我还不知道呢。”

    苏靓靓暗怪母亲多事,可一想到新津事件她就没底气了,母亲给自已讲的那段秘密太惊心了,现在父母二人的政治前途基本系在常务副市长6彬的身上,可偏偏父亲什么也不知道,一切都是母亲在暗中搞的,6彬也给母亲交底儿了,火烧到他这个常务副市长身上的时候,就是母亲被纪检委请去喝茶的一刻,当然,如果同意6彬那个条件的话,他就一身担了这份责任。

    那个条件让苏靓靓浑身冰冷,那就是让自已嫁给6彬的儿子6天逊。

    其实6天逊一直也在纠缠自已,在北京读书的时候就开始了,可自已对他没感觉,反是爱上了低两届的凌寒,最初是蒋芸先和凌寒勾搭上的,这年月‘姐弟恋’很流行,学弟追学姐的比比皆是,6天逊这个**一向看不起没背景的穷人,所以他都不清楚与自已同届的两个美女蒋芸和苏靓靓居然同时爱上了农村跑出来的穷小子,要知道的话当时非闹出事不可。

    眼下新津事件生,唯一的希望就是别让这把火烧到6彬身上去,但是新江县这边的情况也得摸一摸的,还好那个张东健一直不肯开口,这都撑大半个月了,他死硬的半个字不吐。

    水泥厂帐上那笔款上太吓人。再修五条新江县段地高路也没问题。水泥厂工人闹事。知情者也没个配合是工作地。一直拖到现在。市里没办法。在新江县县长项雪梅地请命下。将帐务审查工作交给了县审计局。苏靓靓来新江县不光是为了自身地事。也有来找凌寒地意思。

    这个没良心地家伙在北京地时候就脚踩两条船。把自已和蒋芸拔撩地春情荡漾。他却不做选择。害得自已和最亲密地闺友蒋芸一度关系紧张。一年半前自已和蒋芸同时毕业回到新江。开始冷静地思考这段三角恋。想忘掉凌寒。并试着和其它追求自已地人交往。可一年过去了。交往了七八个。自已居然连指甲梢都不想让他们碰触。想忘掉地凌寒却比以前更加清晰了。

    为必免和蒋芸相见尴尬。自已一直省城工作。几个月前和蒋芸又在省城相遇。双方见面仅一眼就看出对方为情所苦。那夜都喝地大醉。便在一个床上搂着睡。细述各自地衷肠。泪水。悲苦。欢笑。纷至沓来。次日一早。两个人决定继续当好姐妹。并以荒唐地方式决定了终身。

    既然姐妹关系亲蜜地要死。谁也又不想放弃那个无耻地白眼儿狼凌寒。于是。剪刀、石头、布;来决定谁当一奶谁做二奶。结果苏靓靓布包石头。蒋芸当场翻了白眼成了二奶。

    但是突如其来地新津事件让苏靓靓差点崩溃。情急之下和在德国办事地蒋芸相量后才定下了来新江县想办法地决策。蒋芸是宁可让苏靓靓与自已分享凌寒也不想让给6天逊糟塌了。

    苏靓靓却不得不流着眼泪告诉蒋芸。如果真到了那一步。最后只能舍身救父母了。大不了偷偷摸摸地给凌寒当二奶。想归想。她还是头一时间赶来了新江县。不管事态怎么展。先找凌寒把自已地‘红丸’献了。清清白白地第一次不给了自已深爱地男人死也不能瞑目地。

    以前说过凌寒他家就在龙田乡杜庄儿,也不知道这个白眼儿狼从北京回来了没有?听说读硕士了,还可能出国,唉,一切看天意吧,再不行买个仿真货戳破身子,把沾血的玩意儿寄给那白眼儿狼让他看看自已的心,那头小色狼居然一年半没音没信的,指不定在北京泡上谁了。

    ……

    宝马车到了县委门口的时候,苏靓靓匆匆结束了6天逊的通话,她可不想告诉他自已在哪。

    就在这时,一辆天蓝色的崭新桑塔纳猛的过宝马,车头一转就拦了路,苏靓靓猛的一脚刹车蹬下去,轮胎磨擦地面的尖锐声异常剌耳,‘嚓’的一声,车虽慢也还是朝前滑了两米,眼看就要撞上的时候,苏靓靓赶紧把眼闭上,车子却猛的刹住,她的身子重重砸在靠背上,天哪,没响声,站住了,这个开桑塔纳的家伙是不是想找死?怒火当时就升腾而起。

    本来苏靓靓就够气闷的了,居然还能碰上这种存心找事的主儿,看姑奶奶剥了你的皮。

    咬咬牙,深深吸了一口气,猛的睁开眼透过前挡风,看看是个什么货色存心找茬儿的?

    那愤怒的要喷火的美眸看到已经下车站在车头前的男人时,彻底呆傻了,但是怒火却更盛了,眼泪在这一刻居然奔涌而出,苏靓靓颤抖的手将车门打开,缓缓的下了车。

    尖锐的刹车时遭来了不少路人的注意,连县委大院里的门卫都跑了出来,他们可看的真切,这桑塔纳太***横的,猛冲过来就将正转弯入县委的宝马给横劫了,差一点出事故。

    凌寒第一时间跳下车站在宝马车头前,双目炯炯盯着车里的苏靓靓,一瞬间他看清苏姐姐比以前成熟了好些,那均匀的骨肉却没太大的变化,但是气质却高雅的让人不敢正视。

    那张本就雪白的粉脸此时更白的没一丝血色,眸子的怒焰越燃越盛。

    似乎围观者都现了异样,只看凌寒那姿态就知道人家和宝马车的女人有什么恩怨纠缠了。

    本来想围过的人们都收了脚,只有县委的两个门卫不自觉的走近看了看撞上没有,在两车最近的接触点上瞅了一眼都面露惊容,靠,耍杂技呢?只差半厘米就‘吻’上了。

    ‘啪’的一声脆响,俩门卫忙抬头望去,怒火冲天的美女果然出手不凡,一巴掌抽的那帅哥头猛摆到了一侧去,牛B,不愧是开宝马的主儿,真配这份霸气呀。

    ‘哗啦’一下,许多路人纷纷往过围了,哈……有戏看了,这美女好强势呀。

    凌寒扭正脸,舔了一下嘴角给抽裂的地方,咸咸的,有血了,“这边再来一巴掌,苏姐姐。”

第二十章 准备便宜我?

    还是那付没心没肺的腔调,你以为我不敢吗?苏靓靓一咬牙扬手又……突然现凌寒嘴角的血丝淌下来,心猛的一抽,空中的手就顿住了,仔细看他的脸,五个清晰的手印,已然微肿。

    ‘观众们’见美女再度扬手,心都一紧,这小子脸皮厚,居然主动要巴掌呢?

    可是围观的人没看到第二个巴掌落下去,而是看到美女猛的扑进帅哥的怀里,二人紧紧搂住。

    一堆人的下巴都摔了下去,有一个推自行车的男人看到这一幕时手一抖就将自行车的前轮**前面那位女同志的双腿间了,‘啊……’那女同志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直顶要害地带,羞怒的一张脸变成了猪肝儿,那男的被女同志的惊呼声唤醒,现问题忙退,“对不起大姐。”

    ‘啪’的一声脆响,女同志二话没说上前赏了他一大嘴巴,“你耍什么流氓……。”

    周围的人有一半都暴出了大笑,真是好戏连场啊,今天什么日子?女人全这么厉害?哈……

    华灯初上时分,新江县也是一片霓虹,天边的晚霞甚是夺目,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和苏靓靓久别重逢之后,一个巴掌消了美女的怨念,两个人开着车到了县城外的公路边,凌寒就钻进宝马车里,搂着苏靓靓吻了足够十分钟,似乎要连本带息的索回那一巴掌。

    两个人在车上缠绵温柔了一个多少时,拥搂着细述各自的近况,让苏靓靓惊喜的是心上人居然就在审计局上班,更是明天要下到水泥厂去审查的成员之一,天哪,苍天有眼啊,这一定是上天安排的一切,让这冤家在这里等着我,当下苏靓靓就主动献吻,经历了漫长的一年半的离别,苏靓靓认为没有再玩矜持的必要了,有可能和他在一起的时间也不多了,世事难料,6彬哪天给纪检请走,自已哪天就可能姓6了,和冤家的这段时光可能只是镜花水月。

    一想到这些,苏靓靓就难以压制心头的火热情潮,“凌寒,我已经在新艺园定了包房。”

    这么明显的暗示,凌寒听不出来才怪,“好我的苏姐姐,你真准备便宜我了?”

    “谁让我爱上你这头狼呢?你现在告诉我。当年在北京时你有没有蒋芸那个过?”

    凌寒头皮一麻。蒋芸地秀美颜容突然浮现在脑际。“差一点点。让你给撞破了。”

    “啊。就那天吗?她连乳罩都来不及戴。原来你把她……好啊你。那你当时藏哪去了?”

    “床底下呗。那以后你们俩形影不离。我也没机会吃到其中一个。”

    苏靓靓心中虽和蒋芸有了秘议。可心下还是忍不住翻起醋意。手自然就拧了凌寒大腿一把。疼地他龇牙咧嘴地。苏靓靓却伸手勾起他地下巴道:“除了她有没有过别人?”

    凌寒忙举手赌誓。“天地良心。小弟我至今还是纯纯嫩嫩地童子鸡。最多想着姐姐你**过。”

    “你不要脸……。”苏靓靓羞红了脸,剜了他一眼,纤指大力的捏他下巴的肉。

    凌寒干笑,想起和马大山的约会,忙道:“晚上再惩罚我好不?我得赶回去接领导下班了。”

    “新艺园603号房,我等你。”苏靓靓脸红红的道。

    ……

    一路使劲**自已给苏靓靓抽肿的脸,可进了单位时仍还有手印。

    大楼的灯几乎灭光了,只有二楼行政办公室有人,沈月涵是怒了,也不知去哪了。

    “唉哟,我的凌主任呀,你咋才回来,咦,这脸是咋回事?”马大山心里一抖,这小子不是和婉茹谈什么条件了吧?难道他想把婉茹……然后挨了一巴掌?想到这他的脸色变了。

    “嘿……没事,顾着看路边人打架,结果车溜了,撞一个女人的**上,给人家抽了一巴掌。”

    马大山心下虽狐疑,也眼下罪证在姓凌的手里,一切等票到手再说,林婉茹这个贱货难道也看着小白脸儿心动了?大半年没挨棒子了,感情***痒了?等老子有空和你算帐。

    “哦,这样啊,呵……凌主任,晚上咱们……。”

    凌寒想到下午和李玉莲说的话,心中一动,要是不弄点他和李玉莲的证据,好象整他的份量有点欠缺,想到着就道:“这样吧,你叫上李会计,一起坐坐,她是财务老人,我得熟悉呀。”

    马大山一怔,心说,姓凌的是想拉拢李玉莲?不过倒是能利用一下这**,嘿……

    “好好好,我打电话让她去……。”

    “那你先去吧,该吃先吃,该喝就喝,我得接趟沈局,指不定啥时间过去,咱们不见不散。”

    马大山走了之后,凌寒关紧门坐下,点了只烟拿起电话,得和沈姐姐解释一下嘛。

    拔通了沈月涵的手机后,响了五六声人家才接起来,“谁呀?”

    “局长,我,凌寒,你现在说话方便不?”凌寒故作神秘,怕她一恼挂了电话。

    “我在家呢,有啥快点说。”

    “其实中午是现了新情况,所以喝多了,局长……。”

    沈月涵的声音仍有点冷,“编,我听着呢。”

    “呵,不编,全是真的,情况是这样,中午姓马的请我去新艺园边吃边谈,可一进大厅就接到了个的电话说有事,结果将我丢给新艺园的老板娘他匆匆走了,开始不清楚他接谁的电话,下午给局长飙轰我出来时在大门外撞见他正下的他姐夫车,估计中午是被罗信康叫走的。”

    “这么说你和新艺园老板娘喝的酒?”这才是沈月涵关心的问题,姓马的她才不关心呢。

    “是,局长你猜猜这个老板娘是谁?”凌寒笑道。

    沈月函银牙咬了咬,心说,你好厚的脸皮,也敢承认?没好气的道:“她是谁关我啥事?”

    凌寒听出酸味就清楚自已在这个美丽的女领导心中占了位置,医院那几天也不是白给非礼的,现在又这么照顾,摆明了二人的关系不同寻常的了,八成吃醋了?嘿……

    “局长,苗玉香这个人你应该听说过吧?她在新江市也是小有名气的。”

    “是她?她怎么跑到新江县坐镇这个小场子了?”沈月涵听说这个女人也是从项雪梅那里听来的,这个女人和不少市里政要都相当的熟,甚至人们称她是新江上流社会的交际名花。

    “涵姐,我也是在大学时听一个同学讲的,她对市里面好多人挺熟的。”听出沈月涵口气变了,凌寒也赶紧把‘局长’换成了‘涵姐’,这就瞎说吧,大不了以后推蒋芸头上。

    沈月涵何等聪明,自然听的出来凌寒趁机变了称呼,这家伙最是会卖乖了。

    “是吧,看样子你这个同学是有点家势的了?”

第二十一章 前尘往事

    “呵,多少有点吧,她说苗玉香最初是靠副市长6彬起家的,他们认识时6彬还没上位呢。”

    沈月涵听的面色微微一变,明白了,苗玉香来新江县是为了6彬,新津事件不用往深查都知道6彬这个总指挥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至于他在这里扮演什么角色,就有待进一步查证了。

    “你知道的还真不少?没想到你那个同学知晓不少事?那你接近苗玉香又准备干什么?”

    “嘿……我猜到她来这里干什么的时候,我就设了个套让她钻,涵姐,项县长让审计局打头阵无非是要在这一事件中捞取一定的筹码,苗玉香来新江县也是盯住我们审计局的,本来能让她利用的马大山刚巧失势了,她大该很愁苦吧?中午我故意当着她的面给你打电话,就是让她来巴结我,至于我是不是能让她利用,那得看我乐不乐意,但她是肯定要被我利用了。”

    沈月涵怔怔半晌无言,这家伙这个脑袋够精明,居然连项县长的想法都猜的到?

    “凌寒,你知不知道这个事件有多敏感?你知不知道有多少目光盯着这一事件?点滴的错失都可能造成无法想象的严重后果,你现在居然敢擅作主张,你既然知道苗玉香和6彬关系不浅,你还去招惹她干什么?你告诉我,你到底要干什么?信不信我现在就先收拾了你?”

    凌寒苦笑一声,叹口气道:“涵姐,我没别的心思,从医院里出来时我更坚定了要跟着姐姐你干点事,,我不图名,不图利,不图权,不图势,我就是想做点什么,也不想起高调,躲在你们的光环下面低调点生活就行了,我看重的是做成每一件事那段从无到有的精彩过程,哪怕荆棘满布,哪怕枪林刀山,我夷然无惧,再苦再难,再凶再险,我皱一皱眉头就不是人养的,涵姐你对我好,我心里有数,反过来说我能害涵姐你吗?真的引火烧上身,我一肩挑了,绝不累及你们,当然,涵姐若不信任我,我现在辞职走人都没有问题。”

    听到这番话的沈月涵顿时有点虚脱的感觉,想到那日在面馆遭到小流氓言辱后,他那句淡淡的‘涵姐,你站远,别溅身上血’的说话,心里有一种喷出焰火的感觉,好血腥的场面让好多人都两股战颤,可他镇定的象一座冰山,即便被瓶子扎的鲜血淋漓,他仍挺挺的站着。

    被这样一个男人保护的感觉无疑是幸福的,自已得承认,那一刻他在自已心中留下了痕迹。

    凌寒无声的吸着烟,静静等着沈月涵的回答,他坚信自已能获得她的谅解。

    一声轻叹从线端传来,然后是沈月涵柔柔的声音传过来。

    “唉。我真快让你气死了。凡事和姐商量商量嘛。姐不同意你不许做。这样行不行?”

    凌寒搓了个响指。“涵姐。谢谢你信任我。”

    “明天九点准时下乡去。你可别给我迟了。没别地事我挂了。”

    “等一下。涵姐。我把车给你送过去。晚上不方便开车去新艺园地。”

    “还去啊你?”沈月涵又怒了。那地方就是个欢场。男人们泄地地方。她能没想法吗?

    “涵姐。我是去办正事。马大山把李玉莲都叫去了。我得弄点他地黑材料呀。”

    “你……。”沈月涵听的都有点寒,“你又起什么坏心思了?”

    “明天再给涵姐具体汇报,现在保密,呵,涵姐你住哪?我给你送车去。”

    “你有点分寸啊,别乱来,我在二校这,县政府大院,你来吧,我在大门口等你。”

    ……

    新艺园不是宾馆,苏靓靓住这里好象有点不对味呀?

    对苏靓靓的一切凌寒的前一世记忆里都有,那一世自已娶的是蒋芸,而苏靓靓嫁给了6天逊,大学时自已一直和蒋芸、苏靓靓二学姐搅不清,苏靓靓作出这种决定也是正常的。

    虽然心中不无遗憾,可也不敢强求什么,新津事件曝光,苏靓靓对自已越冷淡了。

    再遇到苏靓靓时是几年后的事了,当时她肚子隆的老高,都快做妈妈了,自已也不敢有任何的非份之想,因为苏靓靓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在自已心中,她是相当完美的。

    记得那次碰面后苏靓靓又主动约自已出来偷情时,自已还是没有犹豫的赴了会。

    也就在那天,苏靓靓痛哭流涕的说出了她嫁给6天逊的真正原因。

    凌寒当时就懵了,这是一起悲剧,因为新津事件而促成的一桩肮脏的政治婚姻,苏靓靓哭诉之后告诉凌寒,她自已一直深爱的人是凌寒而不是任何人,她是想在事前身子交给凌寒,但怕凌寒卷进事件中受害,怕他痛苦,怕他破坏一切,最后绝情的摆出冷脸,其实她心都碎了。

    旧情复燃,两个人当时就搞到了一起,疯狂**,都顾不上苏靓靓的大肚子了,凌寒那刻心恨6氏父子毁了靓靓,咬牙切齿的就一个念头:把姓6家的种戳掉,把他的脑瓜盖儿戳塌。

    那疯狂的一次偷欢引的后果是极其严重的,苏靓靓给搞的大出血,进了医院就流产了。

    事后6天逊产生了怀疑,和苏靓靓大闹一场,还把这事在蒋芸面前抖露,说苏靓靓的肚子可能是凌寒给搞没的,蒋芸不以为然,心中却替好友靓靓伤怀,本是天之娇女却命运多桀。

    此后6天逊严密临视苏靓靓,终于让他现了两个人的偷情之实,死神降临时凌寒并不知晓,那夜和靓靓偷欢后回家的路上,却被那6天逊开飞车撞进了时空邃道,穿越了……

    ‘往事’象流水一样在脑海中一幕幕再现,仿佛一切都生在昨天,凌寒不觉泪痕满面。

    一切还会沿原来的轨迹走吗?凌寒望着夜空中璀灿的星群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这一世老子拼着不结婚也要把这两条船踩到底,蒋苏都要姓凌,你姓6的脚毛也舔不到一根。

    新艺园六层是十几套豪华贵宾包房,不是腰缠万贯一掷千金的主儿承受不起它高昂的收费,苗玉香这么设计就是为了体现消费一族的层次,让他们拥有那种鄙视别人的优越感,满足他们那种人一等的虚荣心,服务还是那套服务,无非质量高点,但这个门槛就高,谁想迈进来得先秤一秤自已的斤量,另外,这里也招待重要人物的特殊所在,楼后面都有专用电梯的。

    苏靓靓虽留给凌寒新艺园的房号,但六楼不是让人随便上去的,除非是定房的本人,要是来寻人的话必需要通过服务台和定房人联系,得到定房客人的肯才会有人领你上去。

    站在二楼白玉石围栏边的苗玉香一眼就看见了服务台那里的凌寒,她抬手朝服务小姐打了个手势,那小姐看得真切,忙和凌寒说了句什么,就把他的视线引向了二楼的苗玉香。

    凌寒这时心中一动,前一世记忆里好象没有苏靓靓和苗香玉相识的印象,对这个女人也没多少了解,仅限于一些道听途说的传闻,再就是新津事件中她被有心人揭出来,指其是6彬的情妇,但是她本人和6彬都矢口否则,虽一度传的沸沸扬扬,可偏是拿不到什么实据。

第二十二章 旧爱重头来

    此刻,苗玉香对凌寒更感兴趣了,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还认识市委书记苏靖阳的女儿苏靓靓。

    “真是人不可貌相呀,凌主任你原来和苏大律师都很熟啊?难怪都不正眼撩人家呢。”

    果然,靓靓和苗玉香认识,想想以苗玉香在新江交际圈内的广泛关系,她们不认识才怪。

    “呵……苗姐别想歪了,苏姐姐是我学姐,我倒是暗恋了人家很久了,可惜出身低微呀。”

    “这年头年轻人只在乎感情能否合的来,谁看门户呀?姐看好你。”苗玉香抛了他个媚眼。

    凌寒不想和她在这个话题上纠缠,赶紧岔开道:“对了,苗姐,马大山和他情妇呢?”

    “他爽上了,正给他拍戏呢,你要不要去观摩观摩?”苗玉香笑的很暖味。

    “这么快就入戏了?你不是给他下药了吧?”

    苗玉香撇着嘴一笑,“只是在他酒杯里溶了一颗伟哥,你要的东西再过一个小时就可以拿了。”

    凌寒心下微微一缩,这女人狠,没有她不敢做事,这里是个危险的地方呀,想想她和6家的关系,苏靓靓住这里就更不妥了,给她下颗药,姓6的小子岂不是轻易的就得逞了吗?

    想到这里不由头皮有点麻,当下笑笑道:“这事就麻烦苗姐了,我先去见见苏学姐。”

    苗玉香嫣然一笑。眼神深沉地让人看不透。“我叫人带你上去。咱们晚上是不是抽个空谈谈?”

    凌寒心念电转。得找个借口先把苏靓靓送走。苗玉香这么安排苏靓靓。八成是想踩上苏家这条大船。外面有传言说明年换届苏靖阳有可能再挪一步。进省会柏明市掌权。柏明地行政级别是副省级。一般市委书记、市长都挂省委党委地衔。全省来说那都是最惹眼地显位。

    不过苏靖阳官声是正。可不够圆滑。省委两大领导本着破格大胆任用年轻干部地原则。竖立出他这么个典型。可苏靖阳也不去走动走动。不少人认为。他明年能不能走了都是个大问题。

    不管走了走不了吧。苗玉香地‘政治’取向还是正确地。多踩一条船路子会更宽。只是苏家门槛不太好进。以她那声蜚新市地招摇艳名。人家苏靖阳眼尾都不会挑她一记。在这种情况。谁又能保证苗姐姐不在背地里耍一些隐晦阴涩地手段?所以未雨绸缪还是有必要地。

    “苗姐。一会我得领着苏靓靓去见个人。晚一些我赶回来咱们再谈好吗?”

    苗玉香听他这么说也就点点头。招手叫过一个保镖样地粗犷男子。让他带凌寒上楼去了。望着凌寒没入电梯地身影。心下不由思忖:他能为苏靓靓引荐谁?审计局长沈月涵吗?苏靓靓这么急匆匆地赶来新江县。显然是为了那一事件。这么大地事。她母亲邹月华能不告诉她?估计连6彬提出地联姻条件都告诉她了吧?6天逊那小子除了家势比凌寒强。哪点能比和他相比?那个自认为自已是太子爷地蠢货除了玩女人花钱还会干别地吗?6家后继无人啊。可怜6彬那么一个精明地人物。居然惯出那么一个不知天高地厚死字怎么写地笨蛋来。

    ……

    凌寒刚进来关上门,苏靓靓就迫不及待的撞进她怀里,缠着他的脖子献上香唇,这一顿激吻,凌寒的手也抚到了她身上去,这美女只穿着浴裙,胸前两团柔腻丰弹有度的压在自已胸脯上,温滑润的感觉清晰异常,分明是真空的嘛,手从下面睡裙伸进去,摸上了苏靓靓的翘臀。

    还好那里有质地很薄的内裤束着,大该剥掉了她的短睡裙,身上也就那块遮羞布了吧,这是摆明了要和自已肉帛相见了,想起她心中的苦况,凌寒不由暗然魂销!

    苦了你了,靓靓!这一世你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你,谁有这心思就让他家破人亡。

    苏靓靓的确是豁出去了,她要珍惜和心上人最后的这段时间,也许半个月或一个月之后自已就姓6了,为了父母,自已必须选择牺牲终身的幸福,原谅我,凌寒,我永远爱的是你!

    泪水在两张摩挲在一起的脸间流淌,苏靓靓疯的的吻着凌寒,吸的他舌头生疼,刚才凌寒一只手摸到她臀上时,苏靓靓顺势将腿抬起来盘勾住他的大腿,这种**的姿式只在电影中看到过,她没过自已也会这样做,这一刻她不乎任何东西,任由凌寒的手探进股底,任由他把自已拔撩的喷出春潮把内裤浸透,似乎自已也应该主动一些,今天一定要达到目的。

    有了这个想法,苏靓靓大胆的,紧张的,把手伸下去,隔着裤子按揉凌寒已经涨的部位,天哪,小冤家裤裆里塞了什么进去?纤纤手指一番细细捏摸,最终确认是那个玩意儿。

    今天可要死了,苏靓靓心里剧烈的颤抖着,移开唇,一路吻到他耳朵上,“凌寒,好大啊。”

    “苏姐姐,是你存心勾引我的,现在怕了吗?”凌寒的唇也在她耳垂上吮着。

    “不,不怕,反正你弄疼我就掐你,抱人家去床上好吗?”苏靓靓说出这句话时都要羞死了。

    凌寒知道她此刻已经意乱情迷了,狠下心在她丰臀肉上大力掐了一把,疼的苏靓靓出尖细的叫声,美眸里的泪水再次溢出来,这狠心的家伙,居然下得这般黑手,“疼死了……。”

    凌寒仍俯在她秀气粉嫩的耳轮上,低声道:“你也知道疼?要不是这里不方便,我打烂你小**蛋,你咋那么蠢?居然跑到这里来洗澡?你美人儿出浴的镜头只怕落进苗玉香手了。”

    苏靓靓打了个冷颤,猛得撤开螓,望着凌寒,越想越不对劲,不由急道:“怎么办?”可转过来一想,凌寒他怎么知道苗玉香会搞那种无耻的小动作的,难道他清楚苗玉香的底子?

    凌寒拥着苏靓靓有些抖颤的身体,站在窄小的只有两米深的门道里,打量了一下厅内的布置,很典雅很豪华,站在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小部分设置,转回眼望着有些怔的苏靓靓,伸手勾住她丰盈有度的下巴,让她的脸仰着,柔声道:“还要不要我抱着你到床上给姐姐你开苞了?”

    “你要死啦你?”苏靓靓羞的直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挣脱他的手把头藏在他颈项下去。

    凌寒舒了口气,抚着她如云的秀道:“也不知道你对着浴镜摆了多少对影自怜的姿式……。”

    “你还说……。”苏靓靓更是娇羞不胜,当下狠张嘴就在他脖子下面啃了一口。

    “唉哟,谋杀亲夫呀你,行啦苏姐姐,衣服在哪我给你取,就站在这里穿上,咱们离开这里。”

    “怎么走?来这里住是老妈的意思,苗玉香也事先接到了我妈的电话,她会不会有想法……。”说着苏靓靓不敢说了,她知道凌寒太聪明,怕他猜到更多的事情那就不得了啊。

    “嘿……很多秘密瞒着我吧?苗玉香那里我替你搞定了,你不用担心她会有想法,倒是你要担心你的小**给我抽成什么样子吧。”凌寒瞪了她一眼,苏靓靓心虚的慌忙避开他的眼光。

    这家伙眼神好深沉好诡异呀,自已好象给他看透了似的,不会的吧?

    这时凌寒给她拿来衣服,苏靓靓羞的不行,硬让他转过身去才肯穿。

第二十三章 我什么都知道

    从新艺园出来,凌寒驾着宝马车竟往市里的方向行去。

    苏靓靓象个乖乖女坐在助手席上,不时的偷看凌寒那张英俊挺秀的侧脸,那么的晶白无暇,那么的线条分明,幽深精灿的眸子比此刻天上的寒星更耀眼,越看心里越爱。

    表面上她是恢复了往昔了从容恬静,气质高雅的叫人都不敢正眼瞅她,其实她心里还虚的很,要是自已**裸出浴的镜头被6天逊搞到手,那可完蛋了,以苗玉香和6彬的关系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6天逊更不止一次嚣张的在自已面前说过,苗玉香的‘香娱集团’等于是他6家的提款机,给姓6的拿到那些东西威胁自已怎么办?天哪,这个白眼儿狼居然还很镇定?

    “你道是说话呀?真要给苗玉香拍到那些羞人的东西,人家怎么见人呀?”

    “你还是先把你心底的事掏出来再谈这个问题,如果你真的爱我,真的信我,就别隐瞒什么。”

    苏靓靓听的一呆,半晌无言,眼神复杂的望了望凌寒,他仍眼望前方开他的车。

    “凌寒,你好象知道些什么?”

    “该知道的一点没漏,苏姐姐也知道你的心上人我是个聪明绝顶的家伙吧?”

    “凌寒,你这是要进市里吗?”被他眼眸剌过来,苏靓靓更心虚了,忙岔开话题。

    “你以为呢?你呆在县里没用,只会坏事,这么敏感的时候你也敢出现?”

    “人家是来找你的嘛。”苏靓靓偷偷吐了下舌头,脸也红了下,这么撒娇的话以前哪说过?

    凌寒回过头看了她一眼。笑道:“我在县委工作吗?看样子是不说实话了?”

    苏靓靓咬了咬牙。低低地道:“县委有我个同学。叫廖克宏。是县委刘民海书记地秘书。不过你别误会。我们只是普通地同学关系。他叔叔是你们县地常务副县长廖仁忠。”

    “唉唷我地苏姐姐。别说这些无关地东西。我不信你来新江县是找那个廖克宏叙同学情地。你是什么心性我不知楚吗?你眼睛长在顶门上。除了我凌寒这样地。你能看上谁?”

    “你臭美……。”想起前一刻在新艺园自已放荡地姿态。还摸到了他地……羞死人了。

    凌寒转看正正色色看了她一眼。低沉道:“苏姐姐。没人比我更了解你。你心里有事。而且准备瞒着我。亲嘴都哭成那样。一付要生死离别地不舍不弃地揪心样儿。我能没想法吗?”要是撬开她地嘴。让她自已吐实。这样就不用曝露自已‘太聪明’地优势了。苏姐姐也是精明人。自已这里也难免有破绽。事后给她找到还得费唇舌解释。此时正好借这个机会‘敲打’一下这美女也不错地呀。让她以后心虚虚地。都不敢瞒自已什么。会否成功总得试试嘛。

    苏靓靓还真是忐忑地厉害了。这家伙果然聪明地很。这就看出破绽了?唉。怎么办?

    就这一沉默,又给了凌寒‘敲打’她的机会,“说中了吧?没话说了吧?那好,我现在就告诉苏姐姐你我心里的想法,你突然出现在新江县,我只会怀疑你父母被卷入了新津事件。”

    这句话不啻于一个晴天霹雷震的苏靓靓眼前一黑,小白眼儿狼脑袋里装啥了?这也能想到?

    苏靓靓仍不说话,凌寒又道:“苏姐姐,我再告诉你,你找你那个同学什么用也没用,别说是他,就是他侍候的刘书记都在干瞪眼,别人就更用提了,有我替姐姐你效力还不放心?”

    “凌寒,我妈是受了点牵连,也许会影响到我爸,别的……别的真没什么呀。”

    凌寒的脸突然转阴,不再说话了,脚下狠踩油门,宝马车怒吼着飙了出去,苏靓靓吓了一跳,转头看他的脸色,阴沉似水,不由心下叫苦,他不信呀,唉,这冤家还想什么了呀?

    “凌寒你开慢一点,好不好?”苏靓靓说话都没底气了,脸色亦有点苍白。

    凌寒淡淡的道:“苏姐姐你都不信任我,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苏靓靓将头扭到一边去,任由泪水轻轻的滑落,心里一阵阵的剌疼,借这个机会离开他吗?也许事情还真有转机的呢,为什么不试试?可机会是微乎其微的,长痛不如短疼,怎么办?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进了市城,凌寒也不知道苏靓靓现在住在哪里,车上了新江大桥后他就在路边停了下来,然后熄灭动机,开门下车,站在桥边单手撑着栏杆,任凭夜风拂过,掏出的烟是空盒,气的他揉碎扔进下面的河里,苏靓靓瞥着情绪很不稳定的凌寒心里越难受。

    深深吸了一口气,抹干了眼泪,也下了车,走到凌寒身后,伸出双臂从后面搂住他,让自已的身子紧紧贴合在他身背上,宽厚的背很温暖,“凌寒,你知道我永远只爱你一个人就够了。”

    凌寒用力扳开她的手,回过身将又淌泪的苏靓靓从正面搂紧,开始苏靓靓不让他扳开手,她怕他一怒之下离开,可自已哪有他力量大,硬给他扳开时不由泪水滚滚,心都碎了。

    哪知却给他从正面搂住,苏靓靓有些意外的抬头望着他,他竟然哭了,脸上有晶亮的泪痕。

    这一刻苏靓靓再也忍不住猛的搂住他嘤嘤泣声了,就这样搂着,大约过了有半个小时多苏靓靓才止了悲声,情绪泄的差不多了,这期间凌寒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静静拥着她。

    “苏靓靓,我告诉你,这件事结束之后,我不打肿你的**我就不姓凌。”

    苏靓靓半仰着脸竟现出一个笑容,“打吧,打烂也由着你,只要你喜欢,怎么折腾也行,”那柔柔淡淡,飘飘缈缈的声音充满了丝丝情意,美眸里射出的是缕缕绵缠深情。

    凌寒这一刻被她的绝世柔姿融化了,感动了,她要为了父母、为了家牺牲自已,自已‘敲打’她也没用,苏靓靓是有个性的,认准的事也基本不会回头,精明一世,却也蠢笨一时。

    轻轻抬起手拭掉凌寒的眼泪,苏靓靓强忍着不让自已的泪掉下来,“凌寒,我没见你哭过。”

    凌寒瞪了她一眼,“这笔帐记你头上了,我迟一天讨回来,你给我听着……。”

    苏靓靓心又慌了,看得出来,心上人似乎有了某种决定,不由忐忑的望着他点了点头。

    “现在听我说,新津这一事件肯定要牺牲一个人,必须有一个人站出来扛下责任,但不是你苏靓靓,谁惹的祸谁来扛,你别以为牺牲了你自已就能保住你父母的政治前途了,惹火了我让苏靖阳和6彬都完蛋…。”说到这里时,苏靓靓已经花容失色,满脸都是震惊莫名的神情。

    “唉,你真傻,你以为我什么也不知道吗?你的小情郎虽然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但我凌寒拥有的聪明的头脑足以在新江这蛋丸之地揪起惊滔骇浪的,你什么都不用做,乖乖的还干你该干的事,我不会叫任何人伤害你一丝一毫,谁也不行,包括你父母在内,明天把你知道的新津事件的一切线索整理成材料给我就行了,我会斟酌处理,你要不说到时候伤了不该伤的人我可不负责,在我心里,你不受伤害就行了,别人都是次要的,听明白了吗?苏靓靓。”

第二十四章 苏姐姐包养你不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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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苏靓靓此时有点反应不过来了,真不知道凌寒知道多少事,只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我知道你妈瞧不起我这农村出来的穷子弟,根本不会考虑把你嫁给我,嘿……我不介意把市委书记的女儿拐跑,我也没指望靠苏家迹,大路条条通罗马,苏姐姐,你说是不是?”

    苏靓靓白了他一眼,“我妈也没你说的那么封建吧,观念是可以转变的呀。”这话说到最后都没声儿了,如果凌寒一直只是个小人物,老妈能同意自已嫁给他才怪呢。

    “现在不谈这些,6彬这次肯定是要担负责任的,如果你们家都被牵扯进了这个事,你母亲一定和6彬接触过,他是新津高路当时的总指挥,绕开谁也绕不开他,那么我推测他一但出了问题就要拉你母亲下水,在这种情况下只有搭成新的协议,才有可能保住苏家,对吧?”

    苏靓靓脑袋翁翁的响,芳心怦怦怦狂跳个不停,凌寒却勾起她的下巴,“答应我一件事。”

    “嗯……。”

    “从今天开始,不许接6天逊的电话,也不许赴6天逊的任何约会,听明白了吗?”

    苏靓靓心叫完了,真给这家伙全猜到了,避开凌寒的眼光点了点头,不答应行吗?他刚才都说了,自已要是干傻事,把他逼急了苏6两家全完蛋,看他也不象是说笑的样子。

    “还有,苗玉香那里你不用担心,她即便掌握了威胁你的东西也不会轻易拿出来的,以她在市里的人脉,要说和你母亲没点交往我也不信,再说她不想踩上市委苏书记的船也没人相信,眼下只要不拒绝与她交往,让她觉得有机会蹬上苏家的船,她是绝对不会乱来的。”

    “嗯。人家知道了。”苏靓靓想想也是。苗玉香是聪明人。不然也混不到现在这种地步。

    “时间不早了。苏姐姐。我得赶回去。有个家伙还在新艺园等我呢。”

    苏靓靓用另一种眼色望向他。凌寒苦笑道:“你别想歪了。放着你这样地美人儿我能看上别人?”话是这么说。不过也有点心虚。不能否认。沈月涵和苗玉香都是让自已心动地女人。

    前者更有过‘非礼’自已地事实。那关系已经不言而喻了。而后者是个想碰却不敢碰地女人。

    苏靓靓用食指戳了戳凌寒地胸口窝。“别叫人家现你乱来哦。不然喀嚓了你那个脏东西。”

    “哪能呢。纯纯地第一次。怎么着也得留给我心爱地女人吧?”好象下午喷顾月娥嘴里了?

    刚才话挑开了,此时苏靓靓也是一身的轻松,反倒有了一些说笑的心思,“爱我还是爱蒋芸?”

    这个问题是凌寒最怕面对的问题,目光垂下,头也想低,却给苏靓靓轻拧了一把大腿。

    “上车,”

    “哦,不用送我的,我打个出租车回去就可以了。”

    “美得你,谁送你呀?”

    这次苏靓靓驾车,车子很快穿入繁华的市区,说实话,新江市比起省会柏明差了好些,要不是苏靖阳当市长时改造了城市道路,越没一点现代城市的气象了。

    城南的芸馨园是本市一流的物业小区,去年年底才交工,大部分房子都没买掉,有一些卖掉了可房主也未搬进来,苏靓靓是今年买这里的房子,相当奢爹的复式套房,上下两层加起来有600多平米,不过房主可不是她的名,是蒋芸,其实房子也是俩人合伙买的,苏靓靓回新江时就住这里,一个月也就回来新江三几次吧,平时就蒋芸一个人住的。

    芸馨园管理质量很高,保安二十四小时巡逻,每幢楼前除了两排停车场之外还有绿化带,分割成各种形状的花圃,间中不乏情调雅致的凉亭还为幼儿准备的旋转滑梯、悠悠船等。

    “这里环境不错呀,”

    “猜猜我和谁住一起?”苏靓靓神秘的一笑。

    “不会是蒋芸吧?”凌寒下意识的道。

    苏靓靓转头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的?”

    “啊?真的啊?”这回轮凌寒蹦起来了,头顶都撞到宝马车顶蓬了,出咚的一声。

    “至于激动成这样吗?”苏靓靓故意气他,其实看出他那付心虚的模样了。

    凌寒顿时头皮麻了,“那个啥……苏姐姐,我、我就不上去了,我得赶紧回去……。”

    “她又吃不了你,你怕什么呀?”苏靓靓继续逗他开心。

    “不、不是,我真是有事啊,苏姐姐,而且是大事,改天有时间再上去吧……。”

    “哈……”苏靓靓咯咯娇笑起来,“看把你吓的,你蒋姐姐现在人在德国柏林呢,人家现在可是大实业家,忙得很厉害呀,你要是混的很辛苦,不若给她打工,薪金优厚哦。”

    “嘿……苏姐姐,我没那么惨吧?沦落她到手下,我好活得了吗?”

    “她不照顾你谁还能不照顾你?你可是头一个把她剥光的男人哦。”

    凌寒无言以对了,干咳了两声岔开话题道:“怎么没见到车库啊?”

    苏靓靓会心的一笑,今天就耍你一会儿吧,等蒋芸回来联手耍你,看你到时候往哪躲?

    “唯一的缺憾吧,车库不多,就在入门那里有一排,基本被内部人瓜分掉了。”苏靓靓把宝马开进车位,下车后从后背箱拿出一个黑皮箱交给凌寒,二人才上楼去。

    也不知是怎么了,苏靓靓觉得今天**四溢的管不住自已,一进房就缠着凌寒蜜吻。

    皮箱、手挎包之类丢了一地,两个从门口吻到了沙上去,因为看到了些希望,苏靓靓这刻不忙着献身了,在凌寒的手要滑进她腿间的时候,她猛的将凌寒推倒在沙上跳起来跑掉。

    “不许跟上来,人家换衣服。”苏靓靓娇笑着冲上楼去,凌寒苦笑,看了一下手表,都快午夜12点了,苏靓靓再下来时换上了短睡袍,可惜是棉质的,不透明哦。

    她把黑皮箱捡了起来,打开之后取出两撂百元大钞扔给凌寒,“穷光蛋,先拿着花吧。”

    “我很穷哦,苏姐姐这是要包养我吗?呵……不过我长得的确够小白脸儿的。”

    苏靓靓扣上皮箱,过去就骑坐在了凌寒的腿上,一臂绕缠着的脖子,一手托勾起他的下巴,很娇俏很嚣张的笑道:“包养的就是你,不服气吗?本小姐养不起你吗?别忘了本小姐是二十二家大中型企业特聘的法律顾问,在柏明还有自已的律师事务所,每月几十万收入的哦。”

    凌寒双手在她光滑丰腻的大腿上抚着,心下算了算道:“那苏姐姐现在身价不止千万了吧?”

    “对哦,凌寒,你可以拒绝别人的包养,可以拒绝我吗?”没给凌寒说话的机会就吻住他唇。

    ……

第二十五章 妖艳的苗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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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回新江县的路上凌寒脑海里还浮现出苏靓靓半裸娇躯的诱人模样。

    不过也没占上多大的便宜,小唆了一会苏靓靓左胸那颗黄豆大的小葡萄她就受不了,结果给半裸的美女从家里轰出来,想想在新艺园她那股疯狂劲和那刻被她轰出来的绝情劲真是天地之差啊,女人的心思真是搞不懂,上一刻还柔情脉脉的要奉献自已,下一刻就变脸了,唉。

    半夜三更了,路上都没什么车,出租车在二级公路上时过130迈。

    凌寒坐他的车有点怕,这破烂开130迈前轮抖的‘哗啦哗啦’响,这家伙要是一个轮胎飞出去的话自已估计又穿越了,“司机师傅,安全第一,70迈就可以了,我还年轻呐。”

    “呵,小兄弟,没事,别看我这车破,没啥毛病,动机还是很不错的,有劲。”

    “师傅,我知道你着忙还往回赶,不差多跑几分钟路的,你保持70迈度我多付你一倍钱。”

    “啊,好啊,呵,不好意思了。”司机当即减下来,凌寒才算是安点心。

    车子在县城新艺园停下时都零辰一点半了,也不知苗玉香等没等自已。

    给了那司机一张大钞也没让他找零,大半夜的也不容易,出租车赚的是辛苦线,那司机连声说谢掉头走了,凌寒一颗心算掉肚了,总算是安全着6了,下次再不敢坐大哥你的车了。

    午夜地新艺园灯火辉煌。本来这里就是不夜城。不说是本县地人。就是附近乡镇里地人也往来跑。出入地都有车。敢停在新艺园门前地全是私家车。政府局办地车极少数。

    再迟自已也不能失言。凌寒大步跨入新艺园。大厅休息区有两对男女依偎在一起低声谈着什么。服务台上地小姐也手支着额头在打瞌睡。走过去轻轻敲了敲大理石面地柜台。

    那服务小姐猛地抬起头。见是个级帅哥睡眼都亮了。“先生。您需要什么服务?”

    大该这服务小员一天要重复上千遍这样地话。所以她没有一点脸红。看得出来。她不是皮肉小姐。欢场地女人也不是每一个都要卖肉地。凌寒摇了摇。“我找你们苗总。”

    “哦……请问先生贵姓。”那服务小姐眼神马上变了。

    “我姓凌。凌寒。”

    “请稍等,”迅翻看了下苗总的特别交代中果然有‘凌寒找,引进’的留言,这才打电话叫来人领着凌寒上去,苗玉香在六楼609房休息,县里面很少有值得她亲自出陪的客人。

    六楼电梯口就守着五六个彪形大汉,个个好似怒目金刚一般,守住这里连楼梯口也守了,一般人根本上不来,其中一个三十左右的汉子看了凌寒一眼,问那个领上来的人怎么回事?

    那人附耳和汉子说一句,汉子面现异色,掏出手机电了个话。

    “凌先生,左拐,一直走,609房间,”收了手机之后那汉子对凌寒这样说。

    “谢谢。”凌寒笑了一下点点头扭身而去。

    一路经过的几个套房里面都传出音乐和嘻笑声,有的还有女人的呼叫声,一幅幅**画卷在脑海中掠过,有钱人的生活果然是多姿多彩的,没钱人只能回家和自已老婆调笑去了。

    再没钱的连婆都没有,自已调戏自已了,幻想着某个可望而不可及的漂亮女人自已捋……。

    还未走到609门前,苗玉香的身影就在门内出现了,也不知是不是她故意的,居然穿着半透明的薄纱短睡裙,上面连乳罩都不戴,两团硕肉一览无余,顶端的皱皱小葡萄尖尖的撑起睡袍,凌寒都没有勇气把目光往下挪,不过头一眼也看见了,她下面有窄窄的黑色内裤。

    “怎么,不敢进来了吧?”苗玉香笑的相当暖味,眼神中的挑逗丝毫不隐藏,“你说你半夜三更的来,让人家怎么想?对了,你把苏家大小姐给拐哪去了?”

    “哦,她回市里了,苗姐,你这样的话我是真不敢进去呀。”凌寒就在门口停下了步。

    “那你说句真心话,苗玉香让你动心不?”

    望着她卸了妆的清秀模样,和沈月涵足有一拼,虽与苏靓靓、项雪梅这种级美女有点距离,可没让过份的她暗淡失色,凌寒摸了摸鼻子,道:“面对苗姐这样的女人,没人能不动心。”

    “谢谢凌主任的夸张,姐有点飘了,你猜猜姐多大了?”苗玉香一手扶着半掩的门一边笑着。

    凌寒的目光在她如花似玉的脸上一阵细细搜寻之后,“应该二十六七左右吧。”

    苗玉香白了他妩媚的一眼娇笑道:“难怪沈局长对你另眼相待呢,这马屁拍的姐**,你再说姐十六七的话,看姐抽不抽你?呵……。”说笑着伸手将凌寒手腕抓住,“进来……。”

    凌寒压下邪念,这女人谈笑间风情妩媚,攻势却凌厉异常,真不是好应付的主儿呀,如果一会她滚到自已身上,就是不做什么,把这些镜头拍下来也解释不清呀,可眼下这般退得了吗?

    心念间就听苗玉香道:“你在沙等我,我换件衣服就来。”凌寒当时松了口气。

    到底是精明女人,看样子她是要先谈事了,在沙上坐了在二分钟左右苗玉香才又扭出来,也没说把那丰腴的**往住包一包,就换了一件不透明的睡袍出来了,好象比刚才那个还短,走动间都能看到她底裤的窄布是薄质乳白色的,凌寒心中忽动,不对呀,刚才在门口时她可是穿的深颜色内裤,怎么现在换成乳白色的了?女人的心思真也让人难琢磨。

    本来还担心她会在自已身边坐下,哪知她坐到了对面的沙上去,凌寒那口气还没舒出来时就现问题了,原来勾引并没有结束,苗玉香刚一坐下就踢掉了拖鞋,左腿盘上去,右腿更牛B的曲膝支起来,这个姿式差点让凌寒喷出鼻血,有这么在男人面前摆坐姿的吗?

    虽仅一眼,凌寒却清晰的瞥见那薄质乳白裤下的一团黑色阴影,凌寒蹙着剑眉道:“苗姐,不待你这么撩逗人的吧?”

    “你那么能忍,这算什么呀?姐又没脱光,再说了,现在游泳场合里不也就穿成这样吗?”

    “好好好,苗姐,是我多心了,我的错,行了吧,那咱们谈正事好吗?”

    “原来也准备谈正事了,是你说姐存心撩逗你的,”她那娇滴滴的声音真叫人受不了。

    凌寒把头微低,目光垂下,“苗姐,也不是我假正经,实在是苗姐的名头太大,借我八个胆子也不敢有非份之想,我就是一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苗姐,你应该能体谅的吧?”

    “你还是小人物?呵,你倒是把我夸的人间少有天上罕见的,其实在好多人眼里,我苗玉香就是个开妓院的艳鸨子而已,根本入不了那些大实业家大企业家的眼中,是吧?”

    “苗姐,我也听说过你的香娱集团,市里还有三几处场子,只怕不动产也有几千万吧?”

第二十六章 三十二岁的老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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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苗玉香仅只一笑,“姐也就这点本事,别的干不了呀,没什么文化,你打心眼里看不起姐吧?”

    “不会,苗姐,我不属于妒世嫉俗、自诩清高那个堆儿的,凭本事吃饭嘛,还是实际一点好,能吃饱吃好才是最主要的,苗姐不用在乎别人怎么看,那样活的累!”

    “你倒说的好听,人争一口气,佛争一柱香,我苗玉香为啥让他们看扁了?”说到着她又是一叹,“可自已的确没什么大能耐,倒是想玩个高科技什么的,拿什么玩啊?你说?”

    凌寒笑了笑,“苗姐,新江的经济基础薄弱,正是百废待举的时期,可谓黄金遍地,有财的项目小弟也不吝啬给苗姐出谋划策,但有一点,违背法律和政策的东西不要沾的深了。”

    “你倒是挺开明,说的轻巧,不要沾的深了?一沾就浅不了,黑人想变白那么容易吗?”

    “事在人为嘛,没变怎么知道变不白?黑洗白的人多了,再说我看苗姐也不是黑人呀。”

    “嘿,冲你这句话,姐得和你一杯。”苗玉香起身光着雪白的脚丫子路到酒厨拿下了威士忌和两个空杯子,洋酒是有劲,这几年一直就喝这玩意儿,还真上瘾了呢。

    这回她可是一**坐凌寒身边了,拧开酒盖倒了两杯,“挑不?一瓶里的货,要有药都有了。”

    凌寒苦笑了,端起一杯,望了苗玉香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来,苗姐,干了它。”

    苗玉香眸中现出一丝异采。这刻她看到了凌寒豪爽硬气地一面。“来。干杯……。”

    酒再次倒上。苗玉香很自然地偎在凌寒身侧。“借个肩膀姐靠靠。不非礼你。”

    凌寒翻了白眼。睡袍下那无有丝毫束搏地**就这样紧紧压在了凌寒地臂上。完全能感它地弹性地温滑。好硕挺地**。货真价实地。绝对没塞硅胶在里面地。嘿……

    一杯酒喝地勾引升级了。人都贴上来了。这事弄地。

    “苗姐。马大山那货走了?”

    “嗯。和他那个恶心情妇搞了一个多小时。伟哥是不错呀。你要不要拿碟子来看看?”

    “不用了吧,就那么回事,”凌寒心说我还敢看?我都快让你弄床上去了。

    苗玉香见他那心虚的样子就想笑,“对了,姓马的把你怎么了?你居然这么搞他?”

    “有点小小恩怨,东西一会给我,苗姐你有事要我办你就直说,我会考虑的。”

    苗玉香哧哧一笑,把下巴到搭到凌寒肩头上了,柔声道:“如果我让你和我**呢?”

    凌寒脑际轰然,不是吧,苗姐姐,这也太直接了吧?顿时尴尬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苗玉香伸手就将他脸扳过来,笑道:“姐看看,哟,这就吓得都冒汗了?你至于吗?”

    “哪有的事,呵……是房间里有点热。”

    “热?那脱了衣服吧,我也热了,一起脱?”苗玉香眼睛里都快喷出水了,唇瓣油润无比。

    凌寒伸手抓住她两个手腕,苦笑道:“苗姐,我求你了,谈正事好不?”

    “你求我办事,我痛痛快快给你办,我求你办事,你就说考虑?我不办了行不?”她变脸了。

    凌寒的手指动了动,感受着苗玉香手腕皮肤的姨滑和弹性,“苗姐,算我我说错话了。”

    苗玉香的脸突然扑上去,就亲了凌寒一口,亲过后闪电般退后,咯咯笑道:“惩罚一下。”

    唇唇相接一瞬间那个感觉让人为之**,可一撞又退却令人心头空落落的。

    “罚也罚了,还要怎么样?”凌寒心说,这个女人咋就这么‘歹毒’呢?

    苗玉香灼灼的眼神望着凌寒,他虽有点心虚但这时也没退缩。

    “凌寒,我告诉你,我苗玉香就是看上你了,我会不择手段的把你弄到我床上去,今天我饶你一次,是,我来新江县就是找人办事了,这个人就是你,你如果答应了就要给我个交代的。”

    “苗姐,能不能先说说什么事?我必竟能力有限呀,你也知道我是个小人物。”

    “凌寒你选吧,要么现在和我上床,事不用你办,要么答应给我把事办成。”

    凌寒翻了个白眼,“苗姐姐,不待你这么欺负人……。”和你上了床更得办事了。

    “就欺负你了,怎么着吧?谁让你半夜来撩逗我的?你不会明天再来吗?”苗玉香瞪眼了。

    “我……。”凌寒叹了口气,“上了床还得办事,我直接办事得了,那样还省劲了呢。”

    苗玉香崩着的粉脸扑哧一笑,“算你聪明,不过这话挺伤姐的自尊,我这么不入你的眼吗?”

    “不是,苗姐,我刚才说了,咱们身份不对等,我不想有一种被富女人养着的感觉。”

    “搂搂我,凌寒。”苗玉香突然软软的把身子靠过去,凌寒下意识的伸臂搂住了她,“你是挺男人的,也守原则,换个人早就迷晕头了,这说明你不光有原则,更有心机,防着姐什么呢吧?姐是真的没一点害你的心,纯纯的,柔柔的,全是爱,只一眼看见你时就想蹂躙你,谁让你长的那么‘扎’眼呢?本来以为你只是虚有其表,内心也一定是个坏胚子,哪知两次勾搭都以失败而告终,姐都没脸见人了,你告诉姐,姐是不是很老、很丑的不屑你一顾?”

    苗玉香的脸离开凌寒的肩膀,和他摆了面对面,凌寒才看到她脸上挂满了泪痕,不由心惊。

    这一刻怜香惜玉的心思再也压不住了,抬手捧住她的脸抹去那泪痕,“苗姐姐,千万别这么说,你真的很美、很媚、很有味道,尤其不化妆的时候,秀丽脱俗,其实我忍的相当苦。”

    苗玉香面上神情舒展,下面的手突然触住个东西,“喂,你揣个棍子干什么?打我呀…咦…。”

    凌寒没想到苗玉香的手这么任性,你往哪摸呢?当下翻白眼道:“我不揣着它就成太监了。”

    苗玉香反应过来猛的缩手,脸儿涨的通红,她这种反应让凌寒有点意外,不至于吓成这样吧?

    看见凌寒有些错愕的神情苗玉香极力掩饰着自已的不安,再次搂住他,不让他看到自已脸上的表情,嘴唇寻上凌寒的耳朵,唆了下他的耳垂,细语柔声的道:“凌寒,你吃草长大的?”

    这不是明着说自已是‘牲口’吗?凌寒的手滑下去轻捏她的丰臀,心下忽动,“我们上床去。”

    苗玉香的娇躯抖了一下,心虚的道:“今天饶过你了,你再撩逗姐,小心我真的吃了你。”

    怎么听她这声音都有点虚呀,凌寒继续试探,“那就吃了吧,反正我也弊不住了……。”

    突然苗玉香在他肩头上咬了一口,疼的凌寒大叫,欲火当时全消,“我叫你撩逗我?”

    凌寒越认定心下的想法,扳开她,再一次细细端详她的脸,现眉骨紧凑,根本没完全放开,这似乎是处女的一种征相,凌寒大为惊诧,“你老实和我说,你今年到底多大了?”

    “三、三十二了。”苗玉香有点不敢和他对视了,因为这刻凌寒的眼神锐利极了。

    凌寒突然大笑起来,弄的苗玉香为之一怔,“哈……三十二岁的老处女,哈……唉哟……。”

    苗玉香不由恼羞成怒,摁着凌寒又捶又打,“我让你笑,我让你笑,我捶不死你……。”

第二十七章 单人床《求推荐、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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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很狼狈的被苗玉香从房间里打了出来,凌寒看了下表,居然零辰三点半了?这去哪呀?

    苗玉香关上门之后捂着自已的胸口脸上还在烫,这可丢人了,自已最大的秘密居然让他给揭穿了,这以后怎么见他呀?每天浓装艳抹衣装暴露的卖弄风骚,还不让他笑死?

    心里想着这些,忍不住攥着粉拳狠狠砸了两下墙壁,哪露馅儿了?突然又似想起了什么,赶紧跑了几步入卧房拿起手机拔了个号码,“梅成,那个凌寒下楼了没有?”

    “哦,老板,刚刚下楼,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我叫弟兄们劫他……。”

    “没什么,这么晚了,街上也没车了吧?你开车送他一下,这个人不能得罪,你要客气一些。”

    “明白,老板,我这就去。”

    梅成追出门口时见凌寒正站在马路边左右瞅,“凌先生,稍等一下,我去开车。”

    凌寒回过头,见是个保镖头子,不由一楞,“不用麻烦了,我走几步就到了。”

    “不麻烦,我们老板吩咐的,凌先生要是走了,我可没法交待了。”

    无奈之下也只有点头了。想起苗玉香居然是个老处女。凌寒就心头火热。嘴角不由溢出笑容。

    梅成很快开过了929马自达。这一款马自达是最新地。圆润地曲线极为流畅。在车体上找不到棱角。凌寒瞄了一眼车牌默默记在心上。xx51166。这车应该是苗玉香地座驾吧。

    上车之后。凌寒正思忖着去哪。梅成居然递过了烟给他。是大三五。这年头社会上闯荡地自认为有点身价地哥哥们都揣这种大三五。这烟硬。够味。不少小混混都揣个空烟盒唬人。

    “不好意思了。我地烟抽光了。也没处去买。也不知大哥贵姓。这盒烟卖给我得了。”

    “这话说地可见外了。给老板知道不骂死我?凌先生。我免贵姓梅。梅花地梅。梅成。”

    梅成?这名好呀。好象三国里有个小山贼头子就叫梅成。“哦。梅大哥。那我不客气了。”

    “别客气,四海之内结兄弟嘛,不过我是粗人,凌先生别见笑。”

    “什么粗人细人的,谈的来就是朋友嘛。”凌寒也不作做,接过三五就揣兜了。

    “忘了问凌先生去哪了。”

    “叫我小凌或凌寒都行,叫先生听着别扭呀,梅大哥别客气。”

    “嘿……一看凌、凌兄弟就是**人,那行,我托个大,占兄弟点便宜。”

    别看这梅成是个粗人,只听他说话就是个社会阅历丰富的人。

    “去二校路口就行了,前面左拐,对,下一个岗楼往右拐一直走到头就到了。

    一路上两个人唠了不少话,不过全是些套交情的闲话,放下凌寒后梅成客气的打过招呼就走了,其实他这么客气也是有原因的,老板这些年除了正面场合上的应酬,和哪个男人私下里呆过?根本就没有,何况是半夜三更的在一起呆了两个多小时,鬼才知道他们干啥好事了。

    但对于老板梅成是心由佩服的,这个女人太有混世头脑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语,别看她风骚放荡的外表招人眼,骨子里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自已跟了她好些年,能不清楚?

    这个凌寒怕是有福气了啊,别说长付小白脸儿的相貌就是有优势,也有让老板心动的时候?

    凌寒转进县委大院,来到了沈月涵的楼下看见桑塔纳在那里就掏出钥匙上了车去,车有三套钥匙,一套沈月涵拿着,一套自已拿着,还有一套在行政办田新健手里。

    不过防盗锁只有两套,田新健那里就没有,他空有钥匙没有,根本弄不走车。

    大该是车的警报响了两声惊扰了人,凌寒放倒前座还没躲下时就瞥见二楼沈月涵房的灯亮了,然后窗帘撩开,一束手电筒的光芒直接射过来,凌寒大汗,沈姐姐,你这么警觉啊?

    没办法,只得半支着身子抬手朝沈姐姐招手,又合着手放在脸边一歪头做了个‘睡’的动作,等于告诉她‘我要睡了你休息吧’的意思,沈月涵穿着睡袍竟朝凌寒招手,让他上去。

    凌寒摇了摇头,可沈姐姐不依不饶的招手,上就上去吧。

    入了房顿时觉得好暖和,后半夜就是清凉,穿个衫衬有点想抖的意思。

    “你搞什么?半夜三更的,住不了个旅店吗?”

    凌寒挠挠头,干笑道:“这时候哪有旅店呀?我最后想想咱们的桑塔纳就是临时旅店。”

    吃了沈月涵一记白眼,凌寒伸了下舌头,沈月涵没好气道:“滚沙上睡去,让你就气死了。”

    她回身就走,凌寒才有机会打量这美女穿睡袍的身姿,哇,也是短睡袍,不过要比苗玉香穿那种长些,但是那双肉光致致的腿还是让凌寒相当的眼热,圆润笔直,雪白的足踝尤为诱人,此时沈月涵秀蓬松,睡态朦胧,那副美姿平时哪见的着?这阵不瞅细了哪有机会看?

    这房子是临时拔给沈月涵的,她的家在省城,她是两年前随项雪梅一起来新江的,房里陈设相当简素,干干净净的,这房子也小,又是旧房,简直不能和苏靓靓那里相提并论。

    把身子窝在沙上就躺了下来,这组沙也够破的,还是老式的,腿都伸不直啊,晕了。

    沈月涵又从卧室出来,抱了个枕头,见凌寒正在蹬腿,不由莞尔,这家伙也个头高,足有一米八四吧,那沙上睡他也够委屈的,心下不由一软,“进来吧。”

    说完沈月涵脸一红扭身先进去了,凌寒当场怔住,还有这么好的事?顷刻之间就把对苏靓靓说的‘头一次怎么着也得给你’的话就抛到九霄云外了,窜下地就追进了卧房。

    “不许脱衣服,就这么挤一挤吧。”

    单人床哦,想不暖味都不行了,沈月涵已经把自已包裹在被子里了,被子边窝的紧紧的,一副防贼的模样,眼假装闭着,其实眯了条缝看凌寒呢,刚才她进来时就关了灯,此时房里很昏暗,因为有外面的月光,也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但是想看清对方的脸就有问题了。

    凌寒乖乖的挤上床躺下来,沈月涵尽量把自已贴在墙上,其实心里紧张的要死,如果打开灯的话,一定能看到她那张赤红的俏脸是何等的娇艳,让下属半夜入室还上床,天哪……

    凌寒刚躺上去时沈月涵是面朝天,可现胸部怒耸的太高,让她更羞,忙侧身朝里,凌寒还当是沈姐姐给他又让地方呢,就‘自觉’的跟着朝里挪了挪,沈月涵气的银牙都挫一起了,不可必免的翘臀贴在了凌寒腿侧,仅仅一分钟之后,沈月涵就崩溃了,身子都贴到了墙上,可**仍给他贴着,小色狼存心的吧?越想越不愤,伸手到背后就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

第二十八章 今夜半销魂【求推荐、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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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哦……。”凌寒吃疼哼了一声,身子猛的往一旁急闪,结果闪急了,‘噗嗵’直接掉地上了。

    沈月涵先是一惊,续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活该,让你挤我,呵……。”

    凌寒摔的七晕八荤,好不容易爬起来,半个**坐在床边揉着胳膊。沈月涵也半支起身子来,“没摔伤吧?”见他揉胳膊,忙坐起来替他捋起袖子借着月光看,好象没事。

    “没事没事……。”

    “要不你睡床上,我去沙吧。”沈月涵声音低柔,这家伙熬了大半夜了,估计也累了,心中有这想法时,突然闻到他身上有香味,心下一怔,揪起他衫衬又闻,没错,是女人味。

    “滚出去,色狼……。”当下沈月涵就变脸了。

    凌寒心说苗玉香你可害惨我了,早知道趴你家沙上睡好了,这一夜折腾死我了。

    “涵姐,逢场做了点戏,半点没动真格的……。”

    “滚,动不动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也没准备……”沈月涵话没说话打住了,又差点失言。

    凌寒脱口就问。“没准备什么?”

    “滚滚滚……。”沈月涵心虚地声音都变了。伸手猛推他。

    凌寒听出有异。硬是坐着没让她推下床去。想起那几天在医院被她那么温柔地侍候自已。他心里就不由涌起一股暖流。沈月涵外刚内柔。谁俘虏了她地芳心有地福享了。也不知她前夫是个什么货?居然和她离婚?八成没啥内涵让沈姐姐给蹬了吧?

    此时她嗔正是因为自已‘鬼混’才生地气。这说明她心里有自已了吧?一夜让苗玉香撩起地火这一刻突然又暴出来。凌寒在伸手将沈月涵拥住。“啊……你放开我。流氓……。”

    “流就流吧。我弊了一黑夜了。再弊真地出人命呀。你摸……。”凌寒揪着她地手下去。沈月涵没他力气大。手给拉下去地时候忍不住惊呼。虽然不是头一遭经历了。可那种羞涩与震撼地感觉仍和头一遭一般无二。凌寒也不管那么多了。翻身将她压倒。嘴唇就凑了上去。

    唇被盖住时沈月涵在顷刻间脑际空白一片。再次有意识地时候。才现胸口有些凉意。好象还有点疼。感情凌寒已经吻了下去。还咬人。同时沈月涵听到了自已颤抖地呻吟声。

    不不不,不可以,纵容了他以后怎么管束他?现在都快反天了,再给他欺负了那……

    ‘啪’的一声,一个耳光抽在凌寒脸上,凌寒给打傻了,沈月涵坐了起来,怆慌揪紧胸衣将丰挺饱实的胸部裹住,凌寒无语的抚着脸一头摔在枕头上,忍不住叹了一声,“唉……,”

    这一声长叹,叹的沈月涵心尖打颤,幽幽看了他一眼,手抚着脸的可怜模样,不由心下软成了面条,想想他为自已受伤,自已又那么侍候他尿,侍候他擦身子,简直就是他的小妻子……

    “凌寒……凌寒……生我气啦?”

    沈月涵唤了两声见他没反应,当他是真的生气了,心里微微一动,再让他占点便宜?想到这里,身子俯下去,也不避自已丰胸贴压在他胸口,伸手扳开他的手,抚着他的脸,“疼吗?”

    “不疼,反正这两天就挨抽了,涵姐抽我就更爽了,生气……谈不上。”

    沈月涵听出他话里有气,心下一叹,俯唇下去亲柔柔吻了他一下,娇羞道:“行不行?”

    “你说行不行?”见她主动放低姿态,凌寒心下一荡,又一次揪着沈月涵的手下去,那意思再明过不过了,嘿,沈姐姐,行不行你自已摸摸就知道了,反正眼下就是这情况啦。

    沈月涵隔着裤子捏了一下那东西,心头又跳,柔声羞道:“要不……我端盆冷水浇你吧?”

    凌寒不由瞪了她一眼,没好气的道:“你够狠的啊涵姐,我怕感冒哦,你干脆拿把刀割了它好了,不然我一会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你来,你再后悔可就迟了……。”

    “你敢?”沈月涵听见自已的声音都抖了。

    “我不敢吗?”凌寒最后一个字落时右脸上又挨了一记小耳光,不过这一记抽的极有情意。

    沈月涵揪过枕巾将他的脸遮住,轻声道:“把手枕到头下面去,不许动,也不许撩开枕巾。”

    “做什么?”凌寒听话的没揭脸上的枕巾,却开口问了一句。

    “阉了你,省的你害人。”沈月涵嘴里吐着狠话,纤手却大胆伸下去……。

    凌寒只是感受着,听话的将手收在头下面,然后就感觉自已的裤带被解开了……

    “哦……。”沉闷的声音出时,一切束缚阻隔都消失了,只有沈姐姐纤柔滑嫩的手贴着……当感觉自已被温暖湿润的一团紧紧裹住时,凌寒忍不住出叫声,“啊……涵姐……。”

    ……

    根本没怎么睡,不到六点两个人就偷偷摸摸的开着车离开了县政府家属院。

    六点二十左右两个人从回春面馆出来,“我开车吧,你去后面睡一觉。”沈月涵将凌寒轰到车后去,这一步进的两个人的关系已经再没隔阂了,唉,日后等着被这小色狼欺负吧。

    凌寒真是累了,车子龟行驶上正路时他就出鼾声,沈月涵回头望了他爱怜的一眼,心中却满是苦涩,自已的实际年龄已经三十一岁,可以与他结合吗?自已也答应过梅姐,这一生绝不再嫁,两个女人厮守一世,若是他知道自已和项雪梅偶尔会生那种关系又怎么想?

    抛开所有这些不管不顾,自已就能嫁给他了吗?他家人也不会同意吧?他才23呀。

    也许守着一幢房子,和项雪梅生活在一起,偶尔等他来宠幸才是正确的选择吧。

    思绪纷乱中,沈月涵把车开进了审计局的大院子,稳稳停了车后,不忍心叫他起来,可见他睡在后座上那个弊屈样子又心疼不已,再说睡车里也不安全,关严车窗吧怕闷死人,曾有新闻报道过这样一起事故,睡在四里开着空调给闷死的,开车窗吧又怕中了风。

    最后决定叫他起来,凌寒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给沈月涵弄上二楼去,让传达室老头打开行政办的门,一直送进里面的小办公室,那里有张床,安顿他睡下后,沈月涵才和胡老头说,“胡大爷,田主任一来你先告诉他,不要打扰凌寒睡觉,他开了一夜车没睡觉呢,让他睡吧。”

    老头连连头,还以为这是怎么了,原来凌寒连夜去了什么地方啊,这就难怪了。

    老头眼有点花,倒没注意沈月涵的脸色,不然的定能现一些异样的东西。

    沈月涵倒是没什么睡意,回了办公室关上门才在镜子面前照起来,看看左右脸颊没啥异样才放心,多少有些酸困,给他欺负了多久也不晓得,想到这里看着镜子里自已的脸好红。

第二十九章 水泥厂的热闹【求推荐、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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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龙田乡这几年展很快,乡办企业起来不少,象水泥厂、砖瓦厂、家具厂、饲料加工厂、宰猪厂等等,而这些厂子的兴办与掘起都和一个人有关,法人代表也都是一个人,张东健!

    张东健也不是什么私营企业家,实际上他在龙乡田政府挂职,是工商办公室的主任,主管工业、商业类的琐务事项,这个人很受乡政府领导的看中,有本事的人都会被人看中。

    他来了龙田乡就开始折腾,这厂那厂的就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三二年的功夫就让龙田乡大变了模样,如今龙田乡在新江县十几个乡镇中那是屈一指的大富户。

    前一阵子新津高路豆腐渣事件曝光,大红人张东健被市纪检委的人带走了,全乡哗然。

    他们的财神爷被搞走了,所有的人都莫名其妙搞不清咋回事,在接下来的几天中,民情在沉郁中暴,于是,几个工厂的工人们纠集起来到龙田乡政府去闹事了。

    从那天开始,龙田乡政府的书记和乡长就避不见人了,农民们法律意识淡薄,他们不管那些事,他们只要他们的厂长回来带领他们赚钱致富,乡政府也给不了一个确切的说法,案子还没有定调,他们哪敢乱说话,以‘张厂长被请到市里开会’为理由搪塞这些大头农民工人。

    开始还有部分人信了,可一天后不知谁在背地里说了什么,第二涌来的人更多了,整个将乡政府包围了,一句话,看不见张厂长的人影我们不回家,乡派出所的人都没办法。

    其实私下里已经有人传开了张厂长涉嫌高公路豆腐渣工程的说法,这叫不少闹事的人心里清楚了一些事件的真相,再不懂法的人也知道涉嫌了这种事那不是好苗头呀。

    闹事的人虽然少了,可还有一批死顽固在坚持,这伙人是不是别有用心,谁也不清楚。

    今天乡政府是清静了。可是乡边上地水泥厂却热闹了。也不知道谁放了消息出去。说有县里派来地审查组来水泥厂要进一步搞调查。结果一大早水泥厂就让包围了。厂门口烂树桩子。水泥袋子。破木箱子堆地小山高。别说是车进了。人想进去都得走小门。

    小门外边围聚着十几个歪着脑袋半光着膀子地年青汉子。有地干脆光着精壮地上身。把衬衣或背心束成一缕搭在肩头上。或蹲或站。把个小门堵得严严实实地。一个个横目立目地。脸色很是不善。弄地里面地人出不来。外面地人进不去。正中央还摆了椅子。坐着个花衫男子。

    早在张东健被带走地当天。水泥厂上上下下地办公室、会议室、仓库、食堂等都被法院地人贴了封条。老百姓们也知道那封条碰不得。那是要负法律责任地呀。

    由于新津事件重大。案情没查清之前。水泥厂被一队武警战士给接管了。有点军事管制地意思。日夜都有几条训练有素地军犬巡逻。谁想进来搞来小动作。基本上先得和犬斗。

    所以一直以来没人来水泥厂这边闹事。只是在乡政府堵门。派出所地人他们不怕。

    十点左右。审查组地几辆车浩浩荡荡地穿过龙田乡正街。由西向东出到西口来到了水泥厂这边。前面是警车开道。人们能从车牌子上认出这是县公安局地车。后面依次是县纪检委。县法院。县审计局。县公安局地车。最后一辆是警用面包车。上面坐着七八民警。

    这个阵容也相当令人侧目了,沈月涵没开车,她直接坐开道警车来的,因为这个事弄的挺大,龙田乡政府一直承受着很大压力,考虑到工人们的情绪和部分别有用心的人要捣乱,所以叫公安部门来协助维护现场是有必要的,第一条就是要保护审查组成员的人身安全。

    审计局从来没这么风光过,以往连参与这种大事件的机会也没有,今天却成了主角,这让坐在车里的几个审计局的人心里有种自豪感觉,可是沈月涵不这么想,这件事没那么简单的。

    离的老远,沈月涵就看到厂门口堆起的杂物小山,果然有人要闹腾,目光移到了小门处那伙人堆里,那个穿着花衫子的男子悠闲的掏着耳朵,斜着眼也在看晃晃悠悠而至的车队。

    沈月涵的目光盯着他,这个人肯定不是闹事的正主儿,只是受某人蛊惑来捣乱的小喽啰吧,正主儿一般都隐在幕后,谁会站在可能起冲突的第一线?游目四下打量,除了那一撮人存心要捣乱之外,还有十几二十个灰头土脸的工人,大部分坐在地上或半躺着,将那撮人围在小门前,这个策略很高明,让执法者都近不了他们的身边,动得嘴却动不了手。

    这些人之外是数以百计的乡里人,男女老幼,抱孩子的扶大娘,更甚者是戴着草帽牵着毛驴的也来凑热闹,外围居然四散着不少小车,有桑塔纳、捷达、富康、本田、雅阁、现代、大宇等等,也不知道这些人都是哪路的,但只看这阵势,就知道关心这事的人真不在少数。

    最剌眼的是一辆929马自达,曲线流线的车身让人怎么看怎么舒坦,大部分车都贴着太阳膜,只能看看车里模糊的人形,根本看不清人家的脸,新津事件牵扯之广由此可见一斑。

    “张队长,那个堵在门口的花衫子男子你有没有影响?”

    这次被派来协助专案组维持外围秩序的正是负责回春面馆事件的张玉祥。

    项雪梅说了一句让杨进喜问沈月涵的话,杨进喜散会之后就‘虚心’的去咨询了她,沈月函当时心下一动,那个处理回春面馆事件的张玉祥还算有眼色,就提了他一下。

    杨进喜当即拍板,派刑警二中队的人出,二中队的副队长罗彪是自已当初提拔起来的。

    张玉祥接到任务时心下狂喜,有露脸的时候了,还记得杨局卖人情的话,‘沈局长说你上次回春面馆的案子办的很不错,这次向我提议让你执行这个任务,你有没信心啊’。

    言下之意是,我杨进喜可以给沈月涵这个面子,但也要看你张玉祥会不会说话的,张玉祥也不是傻子,当即拍着胸脯保证,‘局长请放心,坚决完成任务,保证不给您丢脸’。

    杨进喜笑了笑,丢下一句‘象上次那种情况,直接拔我手机汇报就可以了,工作态度要的嘛’。

    在张玉祥来说,县字不如现管,自已想在局子里进步,局长的关系还是得靠近了,不过这个沈局长也很承情的呀,居然记着上回的事,这刻想起来心里热乎乎的,“沈局,这个小子在龙田乡相当出名的,叫凌濠,是乡长凌之北的侄子,他父亲是云林县副县长凌之南,凌家中龙田乡一带的大户,凌家四兄弟都在政府机关工作,这一辈小哥几个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

    龙田乡的凌家?凌寒也是龙田乡杜庄儿村的人,难道和他们是一家的?沈月涵心里一动。

    “张队长,你下去和这伙闹事的人讲一下政策,可以把张东健涉嫌新津案的情况进一步透露给他们,最好是让这些知难而退,总之一个原则,不要起冲突,来文的,明白了吧?”

    “好的,沈局,这事交给我。”张玉祥心里不轻松,民情汹汹,没人存心是不可能的。

    ……

    凌寒睁开眼的时候,火辣辣的太阳都升半天高了,自已居然盖着被子还在行政办睡觉。

    想起今天要下乡查案,猛的窜了起来,迅跳下地将被子叠好枕头放好,略整了整衣衫就开门出来,行政办里窝着一堆人,王得利这小子头一个站起来打招呼,“凌主任,醒啦!”

    看他一脸谄笑的模样,摆明了想投靠过来的呀,凌寒啊了一声,转头看见田新健正气闷的坐一边,感情他这个办公室主任一上午没地方去,倒是马大山颇为得意的高踞在他副主任的桌子上又是茶又是报纸的惬意的很,此刻见凌寒出来也站了起来,朝他点着头笑。

    他对面桌子上的李玉莲却不敢看凌寒,假装看她的帐本,其实脸上的神色说明她心情不太美丽,这时田新健起身走了过来,不冷不热的朝凌寒道:“凌主任,局长让你醒了后下乡去。”

    “哦,我知道,呵,麻烦田主任了。”

    “赶快去吧,都快十一点了,说不定局长想用车呢。”田新健说着进了他的办公室去,然后随手关上了门,早晨一来就被传达室老头传话说局长让小凌在行政办睡觉,还不让自已进去打扰他,说什么开了一黑车?堂堂主任连座都没了,办公室给人占着睡觉了,这叫啥事?

    凌寒一开始认为这个田新健还可以,没想到拿回权没几天就摆出臭架子了?靠,芝麻大个屁主任,你也不知道是拽个什么劲?心里这么想,表面上凌寒他不显露什么喜怒哀乐的情绪。

    马大山还没凑上来,王得利就先蹦了过来,“呵,凌主任,传达室有两个人等你呢。”

    “哦?什么人?”凌寒忙往外走,王得利屁颠儿屁颠儿的跟着,出门就掏烟给凌寒。

    凌寒笑了笑,接过来让他点上,这小子还有点利用价值,眼下先糊弄着他。

    王得利道:“凌主任,这两个人很牛气的,开着进口车来的呀。”

    会是谁呢?凌寒思忖着,一路下了下楼来到一楼门厅传达室。

第三十章 整人的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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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凌寒推开传达室的门,胡老头就道:“凌主任,这两个是来找你的,都等一上午了。”老头指了指坐在一旁椅子上的两个男子。两个二十六七的年青汉子,衣着打扮一看就是那种打手。

    “二位……。”凌寒感觉面生的很,好象没见过这俩人呀。

    那二人几乎同时站了起来,其中一个把手上的小黑皮包递给了凌寒。

    “凌主任,是我们苗老板让把这个东西给你的,说是你要的东西。”

    苗老板,呵,苗老处女呀,凌寒笑了,想起她昨天那付羞气的模样,心里一阵舒坦,让你再耍我,以后就轮我耍你了,哈……“哦,知道了,还真是麻烦两位了。”

    “不麻烦,凌主任要是没别的事我们走了。”

    “没事没事,我送二位……。”送二人出来,一看人家开着雅阁,怪不得王得利说进口车呢。

    再一瞥沈姐姐的坐驾桑塔纳还停在院子里,感情她是坐别的车走的?

    王得利一直跟在凌寒**后面,这根墙头的草也贼精贼精的,不失时机的钻着空子。

    “凌主任。呵。凌主任。你看……我、我以后跟着你混成不?”

    凌寒虽是个副主任。可比一般科员牛气呀。关健他是沈局面前地红人。这一点厉害。

    “小王呀。你跟着我有啥用?我又不出工资给你?呵……”

    “凌主任。别这么说。我看凌主任你是个要做大事地人物。所以……。”

    “嘿……你什么眼光呀?我刚来时戳厕所地时候你咋不说我是做大事地?”

    王得利尴尬地一笑。继续扬厚脸皮地优势。仍就陪着笑脸。“凌主任。当初地事别提了。我也没办法。去年我刚进局子时。比你惨地多。我整掏了三个月厕所。扫了半年楼道呀。”

    “这么说我比你运气好喽?”凌寒不由冷笑着。

    “何止是好呀?”王得利心说,你就凭着这张脸儿也比我出人投地的快呀,可巧来了个女局长,该着你小子出头呀,心念间道:“凌主任,我没势没靠的,如今马副主任没权了,田大主任有权了,可我没少得罪田主任,以后这日子可不好过了,凌主任,你可怜可怜我吧?”

    “小王呀,我看你不如好好拍拍田主任的马屁,人家是要大红的人物呀。”

    “凌主任,他越红我越惨,当初他和三股王秀娟关系爱昧的事是我透露给马大山的,结果姓的把我给卖了,田主任早就恨得我蛋根上了,我倒是投个股长、副局的靠靠,谁正眼瞅我?”王得利说的那个可怜,五官皱到了一起,大该是想挤二颗小泪出来,偏是挤不出。

    田新健居然也搞男女不正当的关系?凌寒心中一由一动,眼儿当时就眯了起来,嘿……

    “王得利,这事是传闻还是确有其事?”他压低声音问了一句。

    王得利见他两眼一眯,精光灿灿的模样,心里不由就抖,看来自已这一宝押对了,哈……投效了沈局的小情人日后还怕哪个鸟人?什么马大山、田新健,都等着喝老子洗脚水吧。

    王得利左右瞅瞅附在凌寒耳畔道:“不瞒凌主任,我怕当时把事闹大,有力证据没敢拿出来。”

    “有力证据?”凌寒越听越来兴趣了,别说这王得利别的本事没有,搞个歪门斜道是把好手。

    “撞上他们在办公室亲嘴了,我拍了几张照片。”

    “你预谋的?”

    “哪有,那天局里搞联谊会,我奉命给拍照记录联谊现场的,当时刚好有相机在手。”

    凌寒恍然大悟,当下拍了拍王得利的肩膀,“那个东西别轻易拿出来,影响很不好嘛,我忙完这阵子再说吧,你该干啥还干啥,保持着这张无害的脸很重要啊,明白了吧?”

    “嘿…明白明白,我听凌主任的。”王得利脑瓜也不笨,凌寒的弦外之他也听的出来,有门。

    凌寒返身进了楼道,钻入卫间洗了把脸,对着镜子看了看,昨天挨了沈姐姐一巴掌好象没印子,出来时一看表十一点十分了,中午前应该赶得去龙田乡,正好吃饭呀。

    突然又想起苏靓靓让自已今天打她手机,差点忘了这事,忙跨进传达室,拿起电话就拔。

    响过几声之后,苏靓靓接起了电话,看号码是县区的,估计是小冤家的电话,“凌寒吗?”

    “嘿……正是小弟,一上午挺忙,差点忘了给你打电话,又说你现在在哪呢?”

    “快到新江县了,你一上午也不来电话,我整理好资料了,正给你送去呢,”

    “那你别进县了,县城外公路边等我,我这就过去。”

    “还给你买了个手机,省得你联系不上,让人家干着急,那你快点来啊。”

    “哦,我这就来,挂了啊。”

    压下电话一出门撞上了马大山,感情这货守在门口等他呢,“呵,凌主任,那个事你看……。”

    “一半天我消闲了咱们再谈,时间不早了,我再去迟了领导要骂人了。”凌寒懒的理他。

    “凌主任…昨天你可又失约了,今天又有事,我心急啊,你有啥条件你提,行不?”马大山自然听出了凌寒在推诿,“兄弟啊,你说个数,我马大山给你凑去,这总行吧?”

    “这样吧,今天晚上我可以招待几个朋友在新艺园乐一乐,马哥是不是提前替我结个帐?”

    “没问题,兄弟,只要你开口,我……给你押三万块钱,够意思吧?那个票……。”

    “马哥,你想押你就押,你不押我也请得起,就这样,你自已看着办。”凌寒脸一变转身上车了,三万就想押回票?你小子要是坐进去三万能摆平吗?你老婆和你离了你再娶一个又得多少万?工作也没了再找一份不得花钱吗?这笔帐你***咋不算一算?

    马大山喊了两声凌寒也不搭理他,赶巧田新健出来了,马大山忙闭了嘴,凌寒打开车门坐上去,门还没关田新健就道:“凌主任还没走呢?你等等,我搭顺路正好去找沈局长汇报工作。”

    凌寒却没给他面子,笑呵呵的道:“田主任,忘了和你说了,局长昨天让我告诉你,这段时间工作汇报可以打手机,不要去烦她,她那边事太忙,不是啥大事你自已作主就行了。”

    “啊?沈局和你说过这话?”田新健迈开的腿僵住了,本来想去龙田乡也露一头,看来没戏。

    “好象是这么说的,不是这意思也差不多,不信你问问局长。”砰的一声关上车门扬长而去。

    你敢问局长才怪呢,凌寒笑着,车子出了大门刚拐上大路,就看见路边李玉莲在招手。

    凌寒心说,这女人的‘黑材料’给姓马的准备好了,当下停车,李玉莲过来直接将个信封扔进车,“凌主任,我都写详细了,拜托你了,以后我都听你,还望凌主任照顾着。”

    这也是可怜的女人,活在马大山的淫威之下,她小胳膊能拧过大腿吗?

    “嗯,我凌寒给你条活路,记着,姓马的要再挪款找借口推了他,这两天我就收拾他。”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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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官路浮沉介绍:
县志:
县委书记项雪梅和县委办副主任凌寒的对话,
项说:副村长没听说有挂常务的吧?
凌说:俗话说:当官要当副的,还要是常务的,体面是要顾的,生活是奢侈的,钞票是醒目的,房子是要住的,女人是要宿的,必须是纯处的,仕途是要铺的,晋升是有术的,上锋要维护的,前面是有路的,提拔是飞的,权利要中枢的,政绩是模糊的,才能是庸碌的……
项说:你就是属猪的,观念是错误的,思想是麻木的,责任是要负的,监狱是要入的,管教是严肃的,警棍是很酷的,罪恶是要赎的,刑场是要赴的……
友情提示:御姐专刊,最多有一个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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