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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香椿芽     农家小院的极品生活txt下载     农家小院的极品生活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366章 向往

    刘亚民还在隐瞒她的家庭情况,会是因为什么呢,可不想杨敏掉进一个比自己掉的深渊还大。

    张亚青可是隐瞒了多年身份的,知道了却是这样一个家庭,很震撼人的,幸好俩人都是被追的,要是追人家,就成了攀龙附凤的,这样朱亚兰还说她勾引她儿子,真是个昧了良心的女人。

    “放弃就放弃,我也单身吧。”杨敏果断的说。

    “我们俩要是都单身,我们的财产谁继承呢?”杨柳本想自己单身,到临死把财产给杨敏,其他的人她一个也看不上。

    “我们有啥财产,只有那几个破房子,我们都卖了花掉,谁也不给。”杨敏神色冷然,越惦记的越别想得到,全部吃掉花光,谁也别想得。

    自己有预知,知道这些房子到老时就会发大财,杨敏怎么能知道?

    她现在的认知也就是毕业有个好工作,挣工资活着。

    她不知道以后可以下海经商,可以赚大钱,可以发财,可以过上好生活。

    要是到那个时候,自己有了大企业,有了好多钱,谷舒兰会怎样疯狂?杨天祥会怎样算计?看他们这一辈子就只有生气的份儿,能掌控到谁的财产呢,家里的那些人这一辈子也许会有发财的,哪个是让他掌控的呢?

    这俩夫妻就是个天大的笑话,为什么让自己穿越到这个家庭,顶替了杨柳上一世为他们奋斗的财富呢?

    上一世他们享受了杨柳给他们带来的财富,这一世为什么还要让他们早享受了那么多年?难道说杨柳这个名字就是欠了他们几十年的?还是两辈子的债?

    不但为那个杨柳不平,也为这个杨柳不平,为什么老天这样厚待他们,他们可是坑了前杨柳的一辈子。有没有报应啊?

    对待杨敏更不公平,上一世只活了四岁的杨敏,明明可以治好还有处治,也花不了几个钱的病,就不给治看着她死?

    谷舒兰埋怨杨天祥不给治,可是前后世谷舒兰都是这个家把钱的,就冲她现在这样财迷。不给杨敏治病也不是杨天祥一个人的勾当。以后的埋怨就是为了表现她的慈母形象,看来就是一个虚伪的。

    既然这样不喜欢丫头,为什么出了肚子就不掐死?这种人不喜欢丫头还留着。原来就是为了成为自己的发财工具。

    想想前杨柳的记忆,谷舒兰真是虚假,杨柳都二十好几了,有人问谷舒兰。为什么还不给杨柳找对象,谷舒兰答的多么的冠冕堂皇。我们家的闺女不是养不起,早早的就找主儿很丢人,闺女不张罗走,我们总也不撵。

    听她说的多好听。实际是什么心思?就是自我的经济账,杨柳勤快能干性子直,任劳任怨肯吃苦。白天上班还加着打早工打夜战,中午没有睡过晌觉。

    一家子的针线=都是杨柳做。谷舒兰是夜里睡了晌午睡,当街坐着数扁子。

    杨天祥是晚上半宿的唱唱本儿,杨玉兰和谷舒兰是听众,夜夜点灯熬油,在生产队没有干几天活,全指望杨柳挣工分。

    这样的女儿他们能放走吗,这样能干的杨柳能没人惦记吗?除了姨就是姐姐,给弟弟外甥说,本村嘴对嘴说的也不少。

    二十一二岁的时候,谷舒兰就推闺女小,等到二十六七了,就说当不了闺女的家,总之她是总有说辞,能够不显山不露水的推掉所有的媒人,就是不想让杨柳走,永远的给她劳分当苦力,她可没有想过闺女耽误不耽误,没有想过闺女老了怎么办,想的只是自己得力,自己过享福的生活,一点没有母女感情的算计。

    等杨柳当了木匠,这俩人更不会让她走了,这时候有给杨柳提亲的,谷舒兰就说:我闺女可是挣的没数的钱,挣那么几十块钱的我们可看不上。

    就这样杨柳的婚姻一直没有着落,城关的那位大姐看杨柳的年龄是在太大了,连着给她介绍两个,杨天祥两口子就说他们打听了,倆主没一个好的,把那两家贬入泥里。

    傻傻的杨柳就是信他们的话,他们说不行就不行,小胖说杨柳没主见,一点决断就没有。有人给小胖介绍对象,谷舒兰俩人也是不让,小胖从小就主意大,她就自几相人,自己做主,结婚谷舒兰不同意,小胖拿了户口簿就自己拉了结婚证。

    小胖也是从杨柳的身上总结出来的经验,闺女的婚事指望这样的父母是永远也没影,不自己做主,就沦为谷舒兰一辈子的奴隶,杨柳拖到三十多岁,是听了东北两个婶子的话,才结婚。

    婚姻不顺也是杨柳的心太直,她只知道干活挣钱,没有对终身大事深思熟虑过。

    前世的谷舒兰虽然没有对杨柳大杀大砍过,因为杨柳被她剥削的骨髓都榨干了,不需要强抢,杨柳给孩子买的毛巾被,都给剪碎了擦脸使,什么也不让杨柳有。

    这样性情的人知道她的财产,怎么能甘心不要,不给就起杀心,设计杀人没痕迹,只想得钱,不想伏法。

    多大心机的人,他们绝对不会就此老实,看来找这样家人的女儿男人也会倒霉,一辈子还不完的账。

    看来家长问题必须重视,刘亚民家这样讲究外表荣光的作风,也不是那么好相处的。

    杨柳开始盼望快快毕业,躲开这里,躲开这里的一切烦恼,再也不要见到他们。

    石秀珍和小弟儿在朱亚兰的厂子混的风生水起,只有五天的功夫,就结交了十几个光棍,这样的厂子男人还是比较少的,机修厂,拖拉机制造厂,男人是比较多的。

    可是没有朱亚兰她们这样的厂子也进不了,这些个男人都是修理工,是肯钻研肯干的人,一些个浮华的浪荡子,不会搞好机修工作。

    什么样的人石秀珍最会看,只有一个是真色心的,要是搞对象,几个男的是不想要农村的,还是文化低打扫卫生的,都想找个城市户口有正式工的,这些个男的都是三十多,家庭成分不好的,或是家庭有历史问题,没人愿意嫁,可是他们也不=想将就农村的。

    石秀珍俩人哪是真搞对象,成分不好她们还不干呢,就是想鼓动人去对付杨柳,正经人她们可是利用不了的,有几个敢触犯法律,就是有杀父之仇不共戴天的大事,也没有一个去杀人的,不正经的男人胡搞乱搞行,去强~奸?有几个敢的?

    石秀珍抓住了一个色色的,点了他一大通她想干的事,那个男的没有那么便宜就听她的话,可是她也不敢明说,她可不敢担杀人大罪,她妹妹被枪毙的事始终让她心惊肉跳,为了前程,可是得有命,她不是石秀倩那样的冲动时期的小姑娘,她本来就阴柔得多,不会为了达到目的就暴露自己。

    她一见事情没有那么容易,小弟儿就是她的枪,男人也不是那么容易上当的,让小弟儿去勾结挑唆,自己就当把线的。

    石秀珍和小弟儿动起了心眼。

    小弟儿听了石秀珍说的谷舒兰的阴谋,小弟对谷舒兰更加的恨了,想花杨柳的钱?她就让杨柳死。

    反正谷舒兰想好她不干,杀死杨柳是一举两得,即断了谷舒兰的财源,也报了自己妈枉死的仇恨,可是小弟儿也不傻,杀人是要偿命的,鼓捣杀人被招出去也好不了。

    怎么办?她就是指使人去杀,也得人家听她的,想让人听话就得付出代价,付出了代价这个人能不能听话呢?

    毕竟敢杀人的少,这些人里只有一个是好色的,好色的不见得敢去强~奸,没有仇恨的怎么会杀人,除非是强~奸暴露了才会杀人灭口,怎么能做到这样呢?

    还真是不好布置,她跟这个人勾搭几天,就觉得这个人没有那么大的胆儿。

    为了转正落户口,俩人还是费尽了心思,自己动手杀人她们办不到,要是办到了,就得抵命去死,还要的什么转正户口,什么都没用了。

    愁死了,俩人下了班,就找马桂兰讨计,马桂兰说:“俩表妹,你们真没忘记串门的事。”

    马桂兰是没有忘的,她就惦记快快见到张天宏,她最想干的就是迁户口,王振清是不好办了,他就是死应,什么事也办不了,只有自己找人了,到京城这里当个校长是多露脸的事,自己有那个本事攀上去。

    张天宏是市政府的干部,迁户口的事很容易办到,只要和他挂上钩,什么事都办了。

    可恨杨柳对自己有成见,要是她帮忙,何必费这样大的周章?

    还得自己出钱出物,杨柳的关系就不用送礼,直接就办了。

    马桂兰也是憋气,有亲戚用不上,一点力借不着,等自己掌控了张天宏,看她的婚姻还成不成?马桂兰咬牙。

    其实王振清的单位是可以把马桂兰的户口迁进来的,前一世杨玉兰和王振清都不同意给马桂兰迁户口,外人都说王振清有毛病,杨玉兰各路,看来王振清不让她来的原因就是马桂兰的丢人现眼,等闺女考大学前不得已才给她迁了户口,是为了闺女考学和以后的工作。(未完待续)

第367章 三个女人

    马桂兰一说去串门,俩人是呲牙咧嘴,她们哪有钱,才上几天班,开支还早,石秀珍说话了:“表嫂,还是等开支再办,我们的情况你也知道,不开支是没有钱的。”

    “怎么能那样干事?赶紧的谢候她,钱我想办法,你表兄的工资都让你大姑带走了,我的钱就得留着吃饭了,只有省着点了,借你俩每人十块钱,买一条好烟,两瓶好酒,我带来了一套好茶具,给你们添上,礼物不算重,可也凑合拿出手。

    经常去串个门儿,好好的联系感情,或许她还会选你们当儿媳妇呢。”马桂兰只是能忽悠,明明是她要得力,糊弄俩傻子,她俩就是傻,最后一句话她们也不太信。

    张亚青的身份怎么会要没文化还是离婚的女人,以前她们就是妄想了,随着年龄的增长,她们也看通很多事了,往高爬的心是强,可是妄想也退了大步。

    俩人不说,心里都明白马桂兰是忽悠她们,可是她们得认忽悠,因为她们得用朱亚兰,不打溜须不行,还得好好的溜,起码有这个工作有饭吃。

    要是有好工作,她们怎么会干这个?

    人往高处走,八十岁的人也不死心。

    说定了,俩人礼拜天也是休,,就住在了马桂兰这里,马桂兰是很热情的,早饭吃了,收拾好,买了东西,石秀珍早就打听了朱亚兰的住址。

    马桂兰带了女儿王静,石秀珍和小弟儿拎东西,坐车到了纺织厂的家属楼,开门的是张静,一看几个不认识的人。张静很奇怪:“你们是?……”

    马桂兰说话了:“我们是来拜访朱厂长的。”

    张静就是一怔:“我妈妈不在家。”

    马桂兰说道:“你是朱厂长的女儿对吗?”

    “是的。”张静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们进去等一会儿行不行?”马桂兰说道,语气亲切满面笑,给人一种温柔善良大方得体的印象。

    张静要是自己在家,这样的三个女人她也不敢让进来,礼拜天父亲在家呢,她的胆子也壮,上他家拜访的人平日里是没有的。节日里都是父母在家。自己从不理会这些,她是个面蔼的人,恐怕慢待人。只有说:“可以。”

    马桂兰高兴,今天一定要见到他家的男主人,她是不能问出男主人的去向的,目的不能暴露。张天宏正在书房看资料。听到张静领进人来,以为是熟人。

    他走出来。马桂兰大喜,看这位五十左右岁,身高体健,一表的人才。满身高贵的气质,骨子里透出身份的不凡,五官英气飒爽。比王振清那个四十几岁的还要精神。

    王振清长得不错,只是满身的书呆子气。人长得娘气,还傻傻的不善语言,没有这人的英气,没有这样的贵气,没有这样的身材,没有这样的气质,人家的什么他都不具备,职务更没的比。

    那个死鬼陈天良比这个人年轻多少岁,却没有这样的吸引力,马桂兰的心嘣嘣嘣的狂跳他和王振清差了十来岁,嫁给这样的人也不嫁给王振清,她要重新安排自己的人生了,这个男人她要抢过来。

    张天宏不认识三人,不禁就问:“几位是……”

    马桂兰温柔的开口:“您是?……”

    张静回道:“这是我爸。”

    马桂兰笑语盈盈送暗香:“大哥好,我们是来感谢朱厂长的,不巧朱厂长不在家,我们就等一会。”马桂兰还装不知道张天宏姓啥,弄了个大哥好。

    张天宏问:“你们是她厂子的?”

    小弟儿进来马桂兰就不让她们多嘴,马桂兰想只有自己表现。

    小弟儿可逮住了说话的机会:“对呀,朱厂长给我俩安排的工作,我们来感谢朱厂长。”

    马桂兰眼里闪过了鄙视,可是她不会让人看到,只是转头的空一闪而过,她不想这样回答,怕杨柳知道了说她的坏话,她发现了杨柳对她的怀疑,她是要小心的。

    可小弟儿破坏了她的计划,她也没法再弥补,只有默认了那个。

    马桂兰思索之间,就给张天宏送了两个秋波,看了张天宏根本没有瞅她,失望的顷刻又鼓起来信心,那些个五十多岁的快退休的老校长,哪个不被她迷得晕头转向,没有一个勾不成功的。

    这个也不会例外,坚信他的儿子也搁不住自己的勾魂摄魄功。

    马桂兰还是满脸的温柔,一副知识满身的表情,其实她就是初中毕业,给小学当代课老师,她家是资本家,底蕴深厚,有钱有心有美色。

    送礼加送体,转正后就谋到中学干杂物,混成了初中老师。

    她的手段也就是送礼送色,她可没有真本事,文化又低,前世到了京城后,就仗着网罗了几个老头子开了个小学校,发了笔小财,王振清气得差点和她离婚,王振清就是个老实厚道的。

    等她发了财。王振清没离成婚,慢慢的也适应了马桂兰的腐化生活,闺女的工作找的也好,都是马桂兰的功劳,王振清还学会了马桂兰的势力。

    马桂兰瞪眼不承认破鞋的事,王振清也就不辨真假了,就是掩耳盗铃了,杨玉兰也跟着势力。

    一家人都成了势利眼,闺女大学里就跟一个社会混子私奔,说是什么大老板,有的是钱,杨天会一家子,杨天才的儿子都帮忙找,找了半年才找回来,跟人家跑半年。

    王振清拼死的不同意,打得天翻地覆的,调查清楚了,那个男的就是就是一个流氓骗子,啥也没用,这个丫头就随了她妈,离不了男的。

    最后嫁了一个穷警察,就是贪了他家的财产,丫头的工作,破不破的就顾不了,听说是马桂兰花钱给闺女修了一层膜。

    张天宏也不再问他们的来历:“你们坐着,我去忙。”没等马桂兰回话,张天宏走了,马桂兰失望后就是愤怒,这个男人是被杨柳勾了,自己在谁面前被人闪过?

    哪个男人见了自己不是笑眯眯的挪不动步?偏生他不干,对自己这样冷淡,不是因为杨柳是为谁?

    马桂兰心里埋下了深深的恨意,杨柳!必须死的,一定让她死的!这个时间,她快速的思索整治杨柳的办法。

    张天宏走了,马桂兰在石秀珍小弟儿面前不用装的那么匀乎,面色表情急剧的变化,有怒有恨鄙视讥讽连续变化。

    这个人要是不行,她就快速想到了张亚青的姑父,姚喜庆是个风流种,那种人是很容易到手的。

    她早就想接近了,就是没有机会,制造一个什么大型的事件,还是张亚青的,能牵来姚喜庆的,只有杨柳结婚,就可以参加杨柳的婚礼,这个……好像自己说了不算。

    她不禁灵机一动,好像找到了接近姚喜庆的理由,为杨柳的婚事加把力。

    自己以嫂子的身份出现,代替杨天祥夫妻出面,操持给杨柳她们结婚。

    这个理由还是不完美,这种事应该和张亚青的父母说,跟姑父说得上吗?

    马桂兰都觉得是急疯了,自己对杨柳的婚姻怎样尚不了解,得摸清底细再找说词。

    快到中午,朱亚兰也没有回来,中午不能在人家坐。马桂兰很懂得,跟石秀珍小弟儿说:“我们先回去,有机会再见朱厂长。”

    小弟儿她们是天天能见到,来这里就是送这点东西,人不在,扔下东西就好。

    马桂兰可不是那样想的,她的目的是张天宏,看张天宏的态度对她没有动心,自己的瓷器可是有用处的,搭在这里怎么行,是要拿回去的。

    她们一告辞,张静赶紧招呼父亲,张天宏过来送客,见了她们的东西,不带走就是送朱亚兰的,张天宏说道:“几位的东西忘带了。”

    马桂兰笑道:“给朱厂长带的礼物。”

    张天宏说道:“张静,给几位送出去。”

    张静拎了就走,马桂兰心里高兴,面上表露诧异的神色,既惶恐又尴尬的表情,好像被人拒绝了送礼多么的难堪,实际她才担忧张天宏不推辞,张天宏是真的不收,她的心里可乐坏了,这个人不是她能摆弄的人,浪费钱财很冤。

    她再推辞几次,似无奈推辞不掉的样子,才伸手接了,三个人还是回了她的家。

    根本就没人要收她们的东西,想收的也不会给她送到当街。马桂兰明镜似的,她是个送礼高手,从不大就深谙这个门道,她的家庭成分不好,她的父母可是没少得了送礼的好处。

    她的母亲是个比她还会左右逢源的人物,从小教导培育的精心,不出力,只善心计,谋取最大的利益,享受荣华。

    马桂兰心里憋气面上对这俩还是淡笑着说着自己的的所想,刺激二人对杨柳的仇恨:“倆表妹,杨柳的这个老公公对咱们太冷淡,好像知道咱们的身份似的,也不问咱们的名姓,你们到了那个厂子,他许知道是谁了。

    朱亚兰一定是和他说了,他一定和杨柳了解过你们,杨柳不定说了你们啥坏话?

    当官的不打送礼的,要不他为啥不收?都个咱们扔当街来了?

    好像朱亚兰是不喜杨柳的,要不她为什么没把你们撵回来,也许她还不知道你们和杨柳的关系。(未完待续)

第368章 画像

    俩人听了这样的话,心里怒极,以小弟儿的脾气,立马想用炸弹把杨柳炸死。

    石秀珍虽怒,却是不好唬的,自认是心机深沉,马桂兰的话她是分析着听的。

    她不明白马桂兰为啥针对杨柳,对杨柳的恨意那样大?

    是嫉妒杨柳找了好人家?她一个资本家的闺女找王振清就是不应该的,她有什么资格进那样大国家一级保密单位?

    王振清要不是年龄太大,领导也不会批准的,是她捡了一个大便宜。

    她和杨柳比,给杨柳拾鞋都不配,杨柳的聪明自己知道,杨柳的文化比她高的很。

    杨柳找那样的比她找王振清还亏,自己可不是喜欢杨柳,那是事实。

    石秀珍认为马桂兰是在拿她们当枪使,她恨她,可是她也恨杨柳,这样更好,她鼓动了小弟儿,就不用自己费唇舌,看到小弟儿的怒意石秀珍欣喜,身边有一个傻逼是多么荣幸的事,杀人的事让她去干,自己只等着解恨就是。

    这些年她是一直在驱使小弟儿,小弟儿在驱使马柱子,马柱子是个最凶猛的干将,阴狠的点子也不少,要是有马柱子在,计划就实施的迅速。

    马柱子结婚有了孩子,怎么能让她离婚来这里坑杨柳?这个犯罪的活动最好是离自己越远越好,经常来马桂兰这里,马桂兰就鼓捣了小弟儿,根本就不用自己费唇舌。

    小弟儿再鼓捣了马柱子,杀八个人也没有自己的关系,自己一句话不说,有那样心急的马桂兰,何愁小弟儿不激动?

    小弟儿的嫉妒心深着呢。她是没有一点自知之明的,她不压着杨柳怎么会甘心,她得不到的东西,怎么会让别人得到,小弟儿不敢对张亚青下手,张亚青有事,他的爷什么查不出来?

    杨柳死了没人会为她伸冤。通过套二山。知道了杨天祥夫妻恨不得杨柳快死,好得了她的财产,杨敏或许也是乐意她死。难道杨敏就不惦记她的财产?

    石秀珍是不信的,自己的姐妹之间可不是能容下对方的,谁都恨不得谁快死。

    轮到对外才一致,在家里也没有喜欢对方的。虚虚假假的都是给外人看。

    晚上睡觉石秀珍和小弟就住杨玉兰的房间,俩人嘀咕了一阵子才睡去。

    石秀珍的目的达到了。兴奋的睡不着,小弟却是睡的香,今天晚上是炸酱面,吃了两大碗。比在食堂吃的饱,食堂的饭得自己花钱买,舍不得买肉吃。她是最爱吃肉的,炸酱可是有肉的。等开了支好好的吃一顿。

    张世敏剥削杨天祥,自己几口子是好吃好喝的享受,烂肉点心晚上在被窝不少吃,小弟儿从小就养成了好吃懒做的习惯,嘴特别的馋。

    从她妈死她就没有那样的命了,几次的离婚婚姻挫折,被父亲赶出来没吃没喝的,是在这么馋着。

    这一世谷舒兰又收留了她几个月,拿着女儿的钱喂养一头狼,谷舒兰对她再好,她也不会放过杨柳,杨柳比她好就是不行。

    通过石秀珍那样给她一分析,她更恨了谷舒兰,也是那样,谷舒兰对杨柳那样狠,为什么能对小弟儿好?还不就是沽名钓誉,显得她是最心善的。

    你就是再怀疑杨柳不是你女儿,这个身体是明摆的,是如假包换的杨柳,为了钱财你就那样狠?对待你最狠的张世敏的闺女你为什么能舍钱财?

    是杨柳的钱财她不心疼吗?花光再要,也许有这样的想法。这个人就是好坏不分,远近不知,自显本事,虚荣痴傻。

    石秀珍对她有过这样的评价。

    石秀珍还是能看透一个人的,所以她能算计人。

    张天宏次日下了班,来到张亚青这里,叫来了杨柳,说起来昨天三个送礼的女人。

    描述了几个人的长相特征,杨柳一听就知道是那三个人了,刘亚民已经看到石秀珍了。

    张天宏也是因为刘亚民说的估出了几个人的身份,朱亚兰厂子新去的就是刘亚民说的那两个,张天宏怀疑她们有什么阴谋,现在还不知道她们和朱亚兰是怎么认识的。

    张亚青在车轴山的时候,朱亚兰去过的次数不多,没有提过石秀珍这个人,听杨柳说石秀珍和小弟儿是杨柳的死对头,张天宏就有些担心了是朱亚兰找来对付杨柳的。

    这次的给张静定亲没有成功,朱亚兰又抛出了什么新阴谋?张天宏真不看好她了,认为她就是没有好心。

    杨柳也知道朱亚兰根本不认识石秀珍,小弟儿的面她都没有见过,给她俩安排工作?真是奇怪的事了,用来对付自己?她们能怎么对付呢,想不明白。

    张天宏说道:“我嘱咐了张静问她妈怎么认识的这俩人,那个你估计是你表嫂?她为啥跟着来送礼?

    张静说盒子里的是瓷器,你表嫂是唐市的,瓷器一定是她的。”

    杨柳想到前世的那个记忆,杨玉兰说过马桂兰每次进京都带很多瓷器送礼,一定是她的了,那俩怎么会舍得买瓷器。

    送礼的瓷器一定是出口货,品质上好的一定是很贵的,只有马桂兰才买的起。

    马桂兰舍出瓷器为她们去送礼?马桂兰可是无利不起早的人,自有她的目的,她结交朱亚兰,朱亚兰就一个厂长,她也不需要工作。

    迁她的户口?其实她的户口单位会照顾王振清的,王振清为什么不要求给媳妇落户口?

    是察觉了什么?怕她到了跟前,单位的人知了他的绿帽子丢人?

    前世就是因为这个王振清不同意,杨玉兰说过她俩要是没有那个孩子早就离婚了,马桂兰也有那样的名声。

    前世的杨柳跟杨玉兰问马桂兰女儿的事,杨玉兰很不满的说道:学还不知道能不能上到头呢。表示了对孙女的极度不屑。

    让杨柳奇怪杨玉兰怎么这样说自己的孙女?后来杨柳见到东北的五婶孟秋英,这个不爱说话的却主动说了:你大姑一辈子说嘴聊皮的,怎么也摊上了这样的事?

    孟秋英就说了马桂兰女儿跟人私奔的事,杨柳给杨玉兰的话对上了号。

    杨玉兰是寡~妇,可是吹了一辈子的嘴,也是说嘴打嘴,遇上了这样的儿媳妇和孙女。

    杨柳想前世的记忆,这一世马桂兰竟算计到她身上,与陈天良勾搭淫~荡。

    这一次她要干什么?以她的性子就是抓男人,抓张天宏吗?张天宏是市政府的,很有实权,连陈天良她都抓,她为什么不能抓张天宏呢?

    石秀珍和小弟儿是她整来的?她抓张天宏为什么需要她们?这个怎么解释,杨柳理解不了。

    这几个人肯定有猫腻,马桂兰可阴险得很,石秀珍也不是省油的灯。

    都多大岁数的人了,结婚了这么多年小弟又离婚了?石秀珍结婚的时间不长,她怎么也跑出来了?这些人都想干什么?

    真是让人猜不透。

    张天宏第二天再来,就说了张静问的结果,一学那些话,大家都是震惊的不行:“车撞到了小弟?有伤没有?”杨柳觉得太奇怪,世上有那么巧的事吗?天气就是再不好,再看不清,别的车怎么没撞她?

    撞晕了还没有伤,这个更离奇,朱亚兰是傻子吗,这样的事情她也信?她的心眼够多的,就没有想想?

    杨柳觉得这就像一股局,朱亚兰是不是将计就计?马桂兰的心眼不比朱亚兰少,只能胜她一筹。

    马桂兰没有接近朱亚兰的招数吗?用这两个人当过墙梯?

    她怎么就知道朱亚兰会安排两个人?然后去谢恩,搭上张天宏,她搭一个男人,绝不会只有送礼,重要的手段是献身。

    张天宏对她们一定很冷,马桂兰才拿回了礼物,她还有什么指望?这样决然带回来礼物。

    下一个目标是谁?

    马桂兰没有目的,绝不会拿东西给人。

    “亚民,我表兄住的地方你知道。”杨柳快速的画了一张人形图,自己就觉得很像马桂兰:“这是我表嫂的模样,个不高,很瘦,长瓜子脸,小嘴,笑时好抿唇,眼睛明显的一大一小,黄脸皮,没有血色,一看就是个弱不禁风的病秧子,这个人很特殊,笑时眼神轻飘,似非常喜欢对方,就是眉目传情,说白了就是飞眼吊傍,监视她和谁接触?”

    刘亚民接了画像:“大姐,你的画技不错,没听说你会画画儿?”

    张亚青也凑前看:“哦!……可没见你画过画儿。”

    杨敏也震惊:“姐!……你怎么这样天才?”

    “雕虫小技,不足为怪,谁没学过画画儿?”杨柳对画画还是有天赋的,只是时代的问题,要是前二十年,她会报考美术学院的,可是她是重生的知道以后什么样的学科最实用。

    学是学过,上学的人是谁都学过,就那么点知识能画出这样的人形真是不可能,几个人的目光都是惊疑的。

    不要这样震惊好不好?自己有前杨柳的记忆参与,她是跟名画家学过素描的,费了很多功夫练习,可是自己不能说。(未完待续)

第369章 不给留

    “我这个表嫂就是和陈天良勾一起的那个,她还来探听过我的行踪,可能是给陈天良报信,陈天良死了,她失去了大靠山,她想往京城迁户口。是在找另一个目标。

    “找谁?”刘亚民问。

    “找张叔哇!……”杨柳笑道:“这不就来了吗!”

    张天宏道:“拿走了礼物就是放弃了。”

    “有比张叔更大的鱼吧?”杨柳认真说道:“如果张叔上钩,她也不见得是一个目标,或许她探查到了更大的鱼,才轻易放弃了张叔,也许是让张叔当过墙梯,认识另外一个大人物。”杨柳说。

    “要接近我爷爷?……”张亚青惊异的问。

    “你爷爷怎么能见她?我就是这样感觉的,她要是一心扑在张叔身上,礼物怎么也不会带回去,那是个惯会送礼的,没有送不进去的道理,还是那么一推辞就带走了。”杨柳怎么想马桂兰也是另有心思。

    “她惦记谁呢?”张亚青问。

    “她惦记谁不付诸行动我们也是不知道的。”看看就知道了,杨柳问:“亚民,姚喜庆现在勾着几个女人呢?”

    杨柳一问刘亚民,张天宏心里就是一突,杨柳他们真的知道姚喜庆的内幕,就是专门瞒着自己的。

    刘亚民道:“我发现只有两个。”

    张天宏的心立即停拍,会不会说出张亚青呢,他的心立即乱了。

    杨柳知道刘亚民不会说有朱亚兰的:“那个女的查出来了是谁吗?”

    “知道是谁了,有人在跟踪那个女的。”刘亚民说道:“她和柳婵娟都有工作,天天上班,他们私会都是在晚上。”

    “很明显。姚喜庆不是金屋藏娇了。”杨柳讥讽的笑:“柳婵娟还带着个孩子,还得租房子,她也富裕不了,姚喜庆有花钱养女人的习惯吗。”杨柳问。

    张天宏说道:“这个问题谁也搞不清,姚喜庆是实权人物,贪污受贿有多少谁知道,就是我妹妹也不会知道的。”

    “我说呢。姚喜庆这样胡来。张玉华就没有查~奸,给张玉华的工资不会少。”杨柳说道。

    张天宏说道:“我妹妹可是说过,姚喜庆每月给她的钱比工资多得多。”

    杨柳就不问了。只要能把姚喜庆实际贪污受贿的款数让张玉华知道,他家就会天翻地覆。

    不给姚喜庆留谋害她的时间,让他的家庭鸡飞狗跳,最后让他的真相曝光。或许能绳之以法。

    他们这样算计自己,估计自己到了远处他们也会跟过去。这一年多,自己要解决隐患,自己要出击了,自己是不想被人害死。

    他们不择手段的害人。自己怎么能不会想对付他们的法子?

    当然这话不能当张天宏说的,姚喜庆毕竟是他的妹夫。

    决定今天就不用去夜市了,和刘亚民好好的研究一番。这一年里不能像被陈天良追时那样等,陈天良虽然讨厌。可他是追求,他是个离婚的,他是想娶,没有激起自己这样的仇恨。

    可是姚喜庆是有妇之夫,五六十岁的年纪,他为的是祸害她,姚彩琴、朱亚兰、张玉华三个更恶毒,让罪犯祸害她,或许还是要她的命吧?

    对!不下狠手,自己这辈子一定毁在他们手里,杨柳咬牙,再咬牙。

    想一个炸药包炸死他们,可是自己没有那样的本事,自己还不想搭上命。

    抓他的软肋,趁着这个铁面无私的许宝贵还是局长,治死姚喜庆,不能再等了,不信姚喜庆勾了这么多女人都是白送铜的。

    就凭张天宏的一句话就知道他不少贪污受贿,杨柳张罗回家,前脚进门,随后刘亚民就来了:“大姐我觉得你好像有话说。”因为杨柳临出门看了刘亚民一眼,刘亚民立即领会了,一个侦查员的领悟能力也是超高的。

    杨柳和刘亚民交换了意见,把自己的想法都说了。

    刘亚民兴奋道:“这个想法好!”先让他窝里反,气死他爹,他的靠山也就没了。

    他自己的职务不足保住他这样罪恶的前途,一定会把他绳之以法,利用法律的武器让这家人灭亡。

    刘亚民走了,杨柳想张从古也是姚喜庆的靠山,他怎么会愿意自己的姑爷落网?关系他女儿的命运,姚喜庆这样疯狂的原因就是他的靠山太强大。

    张从古是专门监督干部的,她的姑爷干的事他就不知道?杨柳一点都不信,为了家族的利益,为了他们的名誉,谁会大义灭亲呢?

    那次张从古来,杨柳有很多事没有和张从古=说,那些个让他难堪的都隐瞒了下来,许宝贵也不会说老爷子的后人那些丢人的事。

    自己是担心老爷子受不住打击,只隐晦得透露了一点点,不明说老爷子也会悟透,那样的人就是个人精,指鼻子指脸的当面说,会不会引起他的恨意,杨柳倒是留着心眼,自己实在渺小得很,已经被很多恶毒人盯着,老爷子这样的身份自己是一点也不敢冒犯。

    “姐,刘亚民能管着了姚喜庆吗?”杨敏问,姐姐怎么要查姚喜庆贪污受贿的事?

    “我们能拿刀去砍他吗?他这样害咱们,咱们不能再等了,朱亚兰和小弟儿她们都挂了钩,马桂兰也不是善类,不整倒姚喜庆,不定会把我们怎么样?一定要尽快的整垮他。

    马桂兰正在策划,她没有什么线头引见姚喜庆,她的时间有限,还有一个月,假期一到她觉得回去,这一个月再干不成,她就得撞墙了,她何时这样失利过,她总是心想事成。她想的男人一次就可以勾到手,没想到一出马就碰了壁,她会看的,她深有体会,这样的男人就是不可以勾动的。

    她急需勾到姚喜庆,她想不出来招儿,她看撞车的招数很灵,抱住女儿,往他的车上撞,孩子死了不足惜,王振清和杨玉兰看她女儿的眼光很邪性,在怀疑她,如果这个孩子死了,自己还可以生,他们就没有证据了。

    只有这一条道路,如果王振清听了别人的挑唆,去做亲子鉴定,自己的隐私就会暴露,王振清会找到离婚的理由。

    那可不行,自己这个岁数离了婚,找谁去?王振清这个窝她是占定了,别人只是自己的利用工具,王振清就是个扛锄的。

    马桂兰狡黠的一笑:“算卦的说她是多夫的命,就得多找几个,免得克死老爷们或是离婚,离婚会让人瞧不起,搞八个野汉子谁也不知道。养~汉~老婆抽上裤子就是好人,她是深信不疑的。

    她撒下网,就等着吊金龟,她把女儿送去了幼儿园,以便自己行动,带个孩子碍事,她有抱不动。

    轻身到了一个小餐馆,和她接头的是个十二三的小子,小子拿出了一张图,上面画了很多路线,交给马桂兰,马桂兰看,哪里不明白就问那个小子,那个小子一点一点的给她解答,马桂兰全部明白了,给了那个小子五块钱。

    小子迅速的吃了马桂兰给他买的饭菜,摇晃着身子就哼起了小曲。

    刘亚民紧跟这个小子,离这个饭馆不是很远,到了一个偏僻处,小子四处忘,没有发现有人盯着,快速的进了一个胡同,胡同很窄,能挤俩人同行。

    进胡同很远左拐右绕的,进了一户民居,刘亚民望去,一个不大的院子,大小房林立,,院子里的小道儿只能走一个人。只有一个大点的房子,其余的都是两间小房一户,足有五六户,这样的民居在京城很多见,一个院子住了很多家。

    这个时候京城的外地人口就不少,租房的有好多,看这个孩子的穿戴就像个要饭儿的。

    这个时候要饭的可不少,京城人有钱,很容易要到,也有了打零工的,捡废品的,各色各样的流动人口,往京城集聚的不少,这样的小院开始活跃起来,有些生机盎然的气象。

    刘亚民记住了这里,等天黑再来探查他们到底是干什么的。

    刘亚民到杨敏的校门口等他们,说了他查到了马桂兰的事情,几个人都汗颜,她勾搭叫花子?

    杨柳她们要去夜市,刘亚民晚上有事,是来告诉她们自己不能去夜市,让她们几个小心。他们往夜市去,一路说起了马桂兰,杨柳给他们介绍了马桂兰的情况,几个人都汗颜。

    “王振清怎么就这样软弱?这样的媳妇他也要?”池子如道。

    “他怎么会知道她那样,这个媳妇是我二姑的女婿给介绍的,介绍人是个很正派的人,王振清这个人在这方面一点都不灵敏,别看他读书行,识人方面很差,也不是个有决断的。

    我大姑只会猜猜,贬贬,她也不会抓~奸找证据,只有糊里糊涂的混。”杨柳知道的也就是前记忆,这一世她根本就不接触杨玉兰他们,也是马桂兰来试探她,才看出了马桂兰对陈天良的不轨,

    从到了京城她就只见过王振清三回,他们家的事谁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一世跟上一世也就是大同小异。(未完待续)

第370章 匪徒

    今天夜市卖货已经很晚了,几个人是又困又累,不能再贪图赚钱了,今天带的货多,没有卖完,杨柳说道:“我们该走了,想等没车了往回走吗?那会累死的。”杨柳催促走,邓左民剩的最多,还想卖一会儿。

    张亚青拉起邓左民:“快走,真是不早了,明天还想不想上学?”张亚青收邓左民的摊子,邓左民只有走,把摊位的物品倒进皮包,几个人就快速的往站点走。

    出了市场不远,到了小树林附近,行人已经稀少。

    突然杨敏一声叫:“哎呀!……”

    杨柳速看,杨敏倒在地上了:“怎么了?……”杨柳立即警惕。

    杨敏喊:“有人打我。”

    张亚青几个听杨敏疼的叫,怒气马上就冲上了头:“谁干的?”

    夜色中,一个人影窜已经窜出,往远处跑去。

    杨敏喊:“是那个人打的我!”池子如几步就窜出,去追那个人。

    杨柳急喊:“回来!……回来!……”池子如不听,还是飞跑。

    张亚青、邓左民都要去追,杨柳一把拉住张亚青:“不许去,这是调虎离山计!”杨柳这样一说,跑出两步的邓左民退了回来。

    张亚青立即醒悟,知道杨柳的话有道理,邓左民气道:“怎么能白让他打,子如一个人怎么能抓回他?这样的臭流氓得好好的教训。”

    张亚青说:“到哪儿去抓,你看子如没影了。”老远的池子如还在追,已经隐入夜色中,他脑子一时冲动,杨敏一说就气得他去追。听到了杨柳的喊声,脑子没有过滤。

    再追几步,突然的神色一凛,想到了平常几个人说的话,千万别中了调虎离山计,他吓得猛站住。

    心里一慌,快速的往回跑。

    见几个人在原地没动。心才放下。觉得不好意思,就想立点功劳。

    往回走着。发现了一个男子鬼鬼祟祟的,看不清楚人脸。在路灯的亮光下,看到是一个高大的身躯,他想可能真是圈套,就开始注意附近有没有车辆。

    杨柳也在看这些。这个时期可不是遍地轿车的时代,附近要是有一个车是很明显的。

    果然。在不远,密集的人群后,有一辆黑色的轿车停住了道边,灯光忽闪忽闪的。这里不是闹市,只是靠边的晚市,附近并没有人家。

    人烟稀少。道路宽敞,很容易脱身。在这样的市边区,绑架人是很容易脱身的,还是夜里,极易绑架成功。

    看起来是一场预谋绑架案,这样的轿车可不是一般人会有的。

    杨柳低低的说,几个就假装无意的路过那辆车,这辆车没有车牌,就确定图谋不轨的了。

    车上没有人,几个人一对眼色,就往回家的路上走,走出一段,从小树林往回返,藏到树林里看着什么人会是车的主人,等了有半个钟头,池子如见到的那个鬼鬼祟祟的男子和另一个同样高的男子奔了车来,只是根据个头估计的是那个人

    杨敏突然惊叫:“啊!……还有一个人!”三个人一起上了车,飞驰而去,杨敏没有看清打她的那个人的模样,不知三人当中有那个人没有?

    “这分明就是阴谋,还是要抢劫杨柳她们?”张亚青想着就说了出来。

    池子如说道:“我今天可是犯了大错误。”他有些愧疚的低头:“不是大姐喊,我还觉得我很英雄,就想把那人揍死。”

    邓左民说道:“我们也差点儿追了去,要是咱们都追出去,今天真得出事。”

    “一出事头脑就晕乎,就是冲动啊,以后真得临危不乱,那两个男人的个头都不小,杨柳她们哪是对手?俩对一个都不行。

    掠上车立即就会没影的,大半夜的上哪儿去找,报警都不顶事,半夜三更的集中警力都来不及。”张亚青很后怕经历了医院的那回事,以为自己的警惕很高了,原来自己的头脑差远了。

    张亚青在自责,语气很愧疚。

    杨柳说:“好了,谁也不用自责,以后遇事先想想,不冲动就对了。

    他就是杀了人,也不要我们去追,有公安局接着,我们只顾好自己,不中计是最重要的,杀了人干了坏事要是能不露馅儿,都不用伪装了,人就是急中出错。”

    “哎!……我们都没你冷静。”张亚青叹道,这又是谁干的?总这样我们怎么能防备得起?天天这样,我们怎么卖货?要不我们就别出来了。”

    “想要打劫,不只是夜市可以,放学的路上也一样,家门口也可以,随时随地都可以。”杨柳说道。

    又是一场惊险,只是无虞,几个人边走边说:“这样下去不行,得把这几个人抓住,免除后患,不理会是会出事的。”邓左民说道。

    张亚青说道:“只是躲不了。”

    “只要有埋伏,这些人没什么不好逮的,明天让亚民来侦查一下儿,布个网就抓到了。”杨柳觉得这几个人不见得是真的劫匪,一定是奔目的来的,姚喜庆和朱亚兰会干这样的蠢事吗?

    逮着了不怕把他们招出去吗?

    他们不会认为成不了功吧?一定是很有把握的,打了杨敏认为他们一定会去追。

    他们很有信心,认为几个人不会想到有劫匪?只想着去报复狠揍那个人,这要是上了当,自己也就交代了,朱亚兰做过的调虎离山,自己怎么会忘记?

    次日中午就见到了刘亚民,刘亚民说了马桂兰接触的那个小子住的地方,就是一群流民租住的,这些人搭上合租的,干什么的都有,刘亚民走访居民委,查清了这些人的身份。

    这些人什么钱都挣,究竟都是干了什么居民委也是不太清楚。

    只有慢慢的监视他们了,至于马桂兰的那张纸上面是什么?不能去找那个孩子问,不能打草惊蛇。

    杨柳想,昨晚的事不可能是马桂兰干的,十几天她不易联系到劫匪,也不可能是这个驻区的人干的,他们可没有轿车。

    有轿车的人应该是有权的人,能调动轿车的人也可以干,自己认识的权利人物,就是朱亚兰和姚喜庆,他们可是勾结害过自己,自己可没有惹过别人。

    是陈天良家的人?他们为什么会害自己?好色的陈天良已经死了,他的死跟自己没有一豪厘的关系,但有一点脑子的也不会迁怒自己呀。

    可以排除陈天良家人。还是姚喜庆和朱亚兰嫌疑最大。

    姚喜庆被报应还不收敛?这回报应了他女儿,下回报应谁?杨柳骂的姚喜庆狗血喷头。

    张亚青已经把昨晚的事情告诉了刘亚民,刘亚民就犯起了心思:“我看,今晚我先看看那几个人我认识不?”

    “不知他们今晚还去不,或是他们换地方。”邓左民说道。

    “我们什么都没有看太准,主要是黑夜,路灯下老远的也看不清,不是百分的确定几个人是不是那个打人的和那个鬼鬼祟祟的。都得你去确认。”杨柳说:“我们只是断定是劫匪,估计是调虎离山计。”

    “这个不能马虎,感觉是就差不多,一个人怎么能闲着没事打人?推算一下就明白了。”刘亚民说道。

    “昨天的事还是悬,不可能没问题,这几晚我们要加倍的小心,别给敌人留机会。”池子如说道。

    次日一天大伙的心都不安,为了探明事实和抓匪,还得照常去夜市,几个人四顾的看着走,查看昨晚那辆车,没有,什么动静没有。

    昨天那辆车是什么时候来的?谁也没有理会,刘亚民却是男扮女装,戴着个眼镜,蒙着一条纱巾,在四处游逛看货,各个摊上看一看,走动之机在侦查,还是没有那辆车的影子。

    杨柳他们卖着货也不安心,尽可能的不东张西望,装的跟没事人一样。

    都夜里十一点了,还是没有什么,到半夜夜市会散的,现在就该走了,到家就是半夜后,他们也得睡几个钟头的觉。

    几个人一商量,回家。

    坐上了班车,下了车还有一段路,道路比较背,刘亚民迅速到了他们身边,走着就说了几句话。

    刘亚民很快超过了杨柳他们快步的走,他要到前边探看消息,临去他们就议论了,或许那些人不行动,或是换地方,在公交车上是不敢动手的,只有在僻静处分散开他们几个人,因为他们总是六个人一起,昨晚刘亚民没来,他们还是五个人,就来了调虎离山。

    刘亚民扮装也是为了不让那几个人认出他们是一起的,粗想那些人盯着他们不是一天了。

    刘亚民往前走,他的耳朵很灵,只觉的身边生风,转头之际,两个男人扑向他来,束缚了他的胳臂,刘亚民当即断定:是劫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后边的人离得不算远,他已经交代好了,不让他们看到慌乱。

    这样的情况都在他们的预想之中,刘亚民就是要以身犯险,扮了女装就是想被好色的劫匪掠上车。

    没想到就这样顺利的被劫了。(未完待续)

第371章 制服

    几个人担心刘亚民一人走,万一那伙劫匪堵在前边那一段背静的巷子里,一个女装的可要命,必受劫匪的劫持,还不能断定那几个匪人是有目的而来?还是专门的劫匪?

    就听到一声尖细的叫声,杨敏惊道:“亚民出事了!”

    张亚青说:“别出声,继续走。”杨敏一头的雾水,被杨柳牵住手,低低的跟她说了两句。

    已经能听到了前边说话的声音,张亚青悄声说道:“贴墙站好,都不要动。”

    一个到了前边关车门的声音,随后就是嚓嚓的脚步,以低沉的声音传来:“给那两个破钱儿,还像熊小狗子一样熊人,非得指定要那两个女的,劫两个就得了,还真挑拣,找个嫩的十七八的多好,奇怪的嗜好,非得是姐俩的。”

    一个说道:“花钱雇你,你就照办得了,别说没用的。”

    “花钱?挣那么俩钱就干这样危险的事?”那个说。

    人家干的神秘,到咱们这儿好像得有好几道防线,有这样车的人,一定是有大权的人,自己不会出面,那样的人办事把握,怎么会暴露自己,那点辛苦费,不定被几处克扣呢?”

    “他奶奶!这人真损,这么大岁数的也惦着,我们只惦记十七八的,这么大的我们都会放过的。”

    “他损,让他白损,我们先来个头一水儿,让他捞不到香味儿。”

    “拉倒吧,那样的人咱们惹不起,咱们找了便宜,脑袋就等着开花吧。”

    “别吓唬人,我们不在这儿待了。看他有招儿没有,抓住我,就把他招出去。”

    “吹吧,连人家是谁都不知道,民不与官斗,何况我们见不得天的身份,这俩我不敢动。车上那个是咱俩的。”

    说着话。俩人已经到了近前:“小五子说她们过来了,按时间应该到了,怎么还没影儿?”

    “把刀攥紧。引不开男的就硬抢,是男的就用刀,千万别刺到女的。”

    “好,干完说給我们一万。不知道能不能兑现?”

    “不对现,一个也想活。”

    “接头都蒙着面。还能知道是谁?

    “这是规矩,不可能见到真面目的,声音我记得清,早晚会找到他们。”

    “但愿他们不毁约。”

    两个人手里可是有明晃晃的刀。是杨柳他们没有预想到的。

    几个人的心都在狂跳,他们不动不行,近在咫尺。危在旦夕,胡同虽黑。并不太宽,很可能被发现。

    现在只有拼命的份儿,没有侥幸的余地,望着白花花的刀,幸好有医院被劫练出来的胆量,否则就得下哆嗦了,到了生命危急的关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一股拼了的勇气冲上了头脑,杨柳紧握杨敏的手,张亚青的手给了杨柳勇气,狂跳的心已经平稳下来。

    只要人不惧死,勇气是无限的,牙关紧咬,舌头渗着血丝,几个人都不知道疼。

    拳头紧握,胆子不壮只有死路一条,杨柳和杨敏心里起了死誓,被掠走也是死路一条,不如现在壮烈的死,只有生死置之度外,没有不能战胜的敌人。

    两个持刀劫匪走到了他们跟前,俩人只顾往胡同的尽头看,还有半步,他们就要背对他们,就是下手的机会,几个人的手传递统一的指令,万幸他们迈出了那半步,还有一秒的时间,张亚青的手松开杨柳的手,松开了邓左民的手。

    二人同时窜出,对上了劫匪的后腰狠狠的撞上,由于劲头太猛,匪徒趴下的同时,二人也趴下了。

    做梦都没有想到的人袭击,匪徒被摔懵,闷哼两声,就要挣扎,后头立即被拳头击上,一拳就让他们眩晕。

    杨敏比杨柳迅速,用了十分的力气对上明晃晃的刀就是一脚,踩的很正,匪徒尖叫一声,攥刀的手撒开。杨敏抓了刀,摸到了匪徒挣着的脚,确定不是邓左民的,在匪徒的腿腕蹭了一下刀刃,匪徒一声尖叫。

    池子如如此的泡制,夺过了匪徒的刀。

    匪徒被摔得晕晕,头被捶得晕晕,两个人还在继续打,两个高大的匪徒楞没有翻过身来。

    要是匪徒没有刀,五个人袭击俩人,任他再凶猛又怎样,这几个人也不是面捏的,身强体健,年轻力壮,有准备,要拼命。

    打有准备之战,胜算在握,几个人打赢了,把两个劫匪绑了,几个人也坐在地上喘气,那样的猛冲,那样卖力的打人,那样紧张的情绪,那样以死相抵的关头,是消耗了多大的体力?

    只有自己知道,生死攸关的时候,决定不要命了,脑子是多么的单纯,只有的一个信念:杀人!杀敌人!一定要杀死敌人。

    所以两个匪徒被打得不会挣扎的时候,背刺不会叫唤的时候,他们才松了手。

    开始他们听到了一声尖叫,知道有事,可是胡同走来的俩人他们断定不了是什么人,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就确定是匪徒了。

    要是他们不吱声,匪徒过去再回来,或许再走几步会突然的发现他们,那样的结局肯定就不是这样的了,他们五个人也不是两个持刀匪徒的对手,赤手对刀,一定会失败的,这两个高大勇猛的家伙,会要了他们的命。

    他们会拼命救杨柳姐妹,性命一定会搭上,杨柳她们也也会下场悲惨。

    这两个匪徒给自己念了一场死亡咒,给了杨柳她们几个生机,不确定是匪徒,他们怎么敢下手,误伤了人命他们就成了劫匪。

    好悬的一场仗,惊心动魄的死亡关头,他们的脑子不会想别的了。胡同口跑来一个人,嘴里喊着:“亚青,亚青。”声音不高。

    几个人同时哎呦!一声,瞬间全都站起来,听出了是刘亚民的声音,一身浅色的衣服出现,几个人还是弹跳起来,安全感压不住震惊的警惕心理,还都齐呼:“亚民!……”

    已经适应了黑暗的刘亚民看到了地上的俩倒卧:“捆紧了没?”

    杨柳说:“好像是打死了,怎么一点声息都没有了?”

    “动刀了没有?流血死掉就没有活口了。”刘亚民问道,语气很急切。

    “估计他们能逃脱的话,我真得砍掉他的脚,也是怕他们流血死,没割深。”杨敏说。

    “快天亮了,我们赶紧走。”刘亚民说道。

    “你在前边没遇到他们?我们可听到一个女人的叫声。”杨敏问。

    “是我叫的,说好了的,只一声,没听出来是我?”刘亚民问。

    “装的那么怪声,谁听得出来。”杨敏说。

    “那你们怎么知道他们是匪徒?”刘亚民问。

    “他们自己嘚咕告诉我们的,你怎么能确定我们那样打错?”杨敏问。

    “是这俩人把我劫到车上的,他俩就进了胡同,没有别人过来,半夜三更的路上哪还有人。”刘亚民说道。

    “劫你进车了?他们没锁车门?”杨敏问,声音有些抖。

    刘亚民就笑:“想明白了就知道怎么没锁住我了。”刘亚民笑了几声,弄得杨敏很尴尬,捶;刘亚民一拳。

    张亚青说:“回去再细说吧。快走。”

    这俩匪人也够倒霉的,绳子栓了脚腕子,被拉着走,脸朝地,突出的地方都破烂模糊,愣是没有醒。

    探探鼻息还有,刘亚民说道:“打成了俩植物人,这活口也就完了。”

    “这俩人啥也不知道,人家做得秘密,恐怕啥也招不出来。”张亚青说道。

    “万一要有线索呢。”刘亚民说道。

    “当时就是一个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怎么会记得留活口,不能让他们缓过气儿,万一落到他手里,岂不是死的冤。”张亚青说道。

    离家已经不远了,几个男生都会开车,刘亚民有个车,是侦查工具,几个人都跟着学会了,开车并不难学。

    开了车门,杨敏就是一声喊:“呀!车上还有人。”一看手脚被绑,也是晕的。

    快速的想到是刘亚民干的,在车上制服一个人?真得有两下子的。

    把俩劫匪扔到车上,几个人都坐好,车开了,池子如的司机。

    天快亮了了,谁还有觉?坐到一起就开说今晚的惊险,刘亚民被两个匪徒抓住,也是懵了一下,很快他就镇定,随着匪徒上了车。

    车跟前还有一个匪徒,,被两个匪吩咐看着他,两个匪徒吩咐不许那个匪动他。

    两个匪徒进了胡同后,那个匪徒就上了车,他可没有听他们的话,就扒他的衣服要干事儿,匪徒扒他裤子的时候,他一拳就击晕了匪徒,很快的就绑了匪徒。

    他说的简单,怎么能那么容易就能击晕一个绑匪,绑匪岂是好对付的?

    绑匪扒他裤子的时候,他就亲了一口绑匪,绑匪被突然的亲密动作闹晕,以为是会情妇呢,不禁飘飘然。

    他假装抚摸他,趁机扼住匪人的咽喉,掐的半死,才狠击匪人的天灵盖,晕厥的匪人才被他捆住,由于他下手太狠,还不知这匪的死活,虽然有鼻息,能不能成为植物人还是个未知数。

    成为植物人还好呢,世上说了两个祸害。(未完待续)

第372章 自找

    匪徒被送进了监狱,这种情况只有先给他们他们治疗。

    幕后的主使到底是谁?现在还是一个迷。

    又是一个雨蒙蒙的天,姚喜庆的车快速的开在一条通往城西的窄路上,车窗被雨水蒙住一层,他还在催促司机快走,他的心很乱,他的计划失败,人被抓,车被扣,这是他为了达到愿望新买的二手车,虽然价钱不高,也是十几万,还是挪用的公款,车子没了,他用什么堵这个款项?

    这个时期这样大的数目就是不小,如果被人察觉,也是不好掩盖的事实。

    为了强行劫了她们,自己下了血本。自己的车子不能用,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自己的心思缜密,才抛出了这一招儿,想的是就是不成功,也不会被劫了车。

    真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算得很好,还是被破坏,也是自己心急,只一年的功夫,她们就不定到了哪里,自己还追得起吗?

    姚喜庆火大,眼睛布满血丝,头晕脑胀,心里憋气。

    突然的刹车让他震怒,他怒喝司机:“你干什么!?”

    “好像撞到人了!”司机的声音颤抖,带了哭腔。

    这时期轧了人还没有赔钱的政策,司机不会逃逸,顶多就是受个处罚。

    姚喜庆大怒,他可没有时间管谁死活,喝道:“后退,绕着走!”司机吓得只有听命。

    大雨天,血迹痕迹很快被冲刷掉,姚喜庆才不在乎,他坐了这么多年车,什么都懂。

    死个人对他来说算个什么?只要不露痕迹。死多少他都不在乎。

    即使那个人没死,他也不会救,自己没有那个功夫耽误,得赶紧的探听泄没泄露自己,这才是第一。

    道路偏僻,雨天车又稀少,姚喜庆的车还真是逃得利索。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可是被撞倒的人却是成了落汤鸡。几声的哭喊:“你站住!你站住!……”破空而响。

    这是一个教师的声音,清脆而洪亮,这就是那个蓄谋已久的马桂兰。看着雨水混血水里的女儿,她的心好像解脱了。

    几年的心里恐惧,终于没了。

    她看着死在雨地里的女儿,这也是她疼过爱过的女儿。这是她肚子里的肉,她也是疼。也是舍不得,她快四十的人了,只有这一滴骨血,是她养老的期望。

    她为什么这样狠呢?她自己都震惊。

    她趴在孩子的身上痛哭。苦命的你,你不该来到这个世上,这一世没有你的立锥之地。你不应该是这个世界的人,不要怪你妈狠。是他们不容你,等一天你的身份暴露,就是我们母女的末日,你早死早投胎,你怨恨只有怨恨那个老太婆,怨不着别人,你把那个老太婆叫走,就没有人死盯着妈妈了,妈妈给你的身体,妈妈收回也不足为过,孩子,你安息去吧,祝愿你投到一个富贵人家。

    马桂兰哭了一阵子,经过了几辆车她都不知道,一辆车停在了她身边:“上车吧,我送你们去医院。”

    马桂兰还真是流了不少的泪,泪眼汪汪的看着那个人,这是一个四十左右的男子,面目般般,马桂兰识人的能力很足,一看这人就不是高贵的身份,望到了跟前的车,车上有人,车是高档的,主人怎么会身份低。

    马桂兰灵机一动立即想到了攀上这个人的主意,多抓一个是一个。

    她心不止是兴奋,简直都激动得快尖叫,可是她的悲戚更引人怜,哽哽咽咽的,甚是弱柳扶风,楚楚可怜,虽是半老徐娘,声音却是勾人魂儿。

    她正在自我陶醉,就听到了车上的喊声,司机快速的对着车门说道:“人已经死了。”

    车里的人说:“报案吧!”

    司机上车,车风一样开走了。

    马桂兰一阵失望,这个孩子不该死,姚喜庆,你还我女儿的命来!她真的喊了出来:“姚喜庆!那个王八蛋!还我女儿的命啊!……”她疯了一样狂喊,扑向了尸体:“你不能走,你还没有完成任务!你不能走!……你不能走!你不能走!……”马桂兰瘫软在地。

    直到警车来了,被警车拉走,马桂兰痴痴呆呆的。

    王振清听到信儿到了,人已经死就,是不可救药了。王振清蔫蔫的没有一句话,知道了在什么地方撞了,只是感到奇怪,她为什么带了孩子去哪里,不可能去的地方。

    他伤心,就算不是自己的孩子,他也伤心,他是个善良的人,一个鲜活的生命,叫了自己几年的爸爸。

    小姑娘乖巧伶俐,秀美喜人,他可是没有深怀疑孩子是别人的,他的心不龌龊,不爱怀疑人,母亲叨咕过孩子长得不像他,他想,孩子不一定像爹,像妈,像祖辈人也不新鲜。

    母亲说她去看小孙女的时候听过闲言,说怀孕的月份小,他说有七八月九个和十个月的。

    他结婚的时候,马桂兰根本没有女儿未结婚的标志。

    他问过很多人,有人说,大龄的女子的会自己破碎,月经,重体力,骑自行车都会磨损破坏。

    马桂兰和他结婚她三十二,他三十七,这就解释得了这个说辞,他总是疑疑惑惑的,觉得那样的女的在家待不到三十多。

    所以自己没有决心离婚,这孩子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女儿他也说不准。

    看马桂兰痴痴傻傻的样子,一定是心疼坏了,也是很可怜。

    王振清的心现在还是很善良的,心疼这个乖巧的孩子,不管她是谁的孩子,死的这样惨都让人恻隐。

    杨玉兰接到电报心急如焚,她是怀疑马桂兰不正经,对孩子的月份她也猜疑,可是世上的事没有绝对的,还许是自己的孙女。

    这个消息吓了她一大跳,儿子就这一点血脉,都四十岁的人了,可怎么办?

    杨玉兰颤抖抖的走不了路,谷舒兰派杨天祥来送她,好了,杨天祥又找到了机会登杨柳的门。

    杨天祥出主意让王振清通知杨柳姐妹,亲戚家死了人,理应来吊丧,为了有几个人哭哭这个孩子,王振清把孩子的死信儿也告诉了小弟儿,石秀珍自然就跟着来了。

    杨柳她们出来,张亚青他们务必跟着,就一起帮着王振清料理孩子的丧事。

    法医检验完,孩子的尸体就带回了家,大伙哭了一场,就火化了尸体。

    石秀珍,小弟儿和张亚青见面,说了几句话,张亚青就是应付两句,跟她们有什么好说的,石秀珍黏住张亚青述说被朱亚兰车撞了,给她们安排工作的事,张亚青说:“很离奇,你们可能有缘分,祝你们合作随心。”

    石秀珍就是一怔:他好像意有所指,石秀珍心里发虚,看向杨柳几个人的脸色,杨柳他们满脸的都是讥讽,杨柳身边的三个男生,长相也是不凡,小弟儿和石秀珍都看得上,想想肚子就有点憋,人家都是满肚子的墨水,自己俩人恐怕上不去摊儿,她们是有自知之明的,离过婚还年龄大,守着杨柳揭底他们也不会要,不禁对杨柳的仇恨更大,要是没有杨柳搅和,就是骗也把他们骗到手。

    再想想自己的手段虽然高,结婚是要过一辈子的,瞒得了一时瞒不了永久,不禁恨恨的咬牙:生不逢时啊……!啊……!

    俩人几乎疯狂的喊,强咬牙,强扭头,不再看几个气死人的小子。

    小弟咬牙过后,就假亲假近:“杨柳我去你们那儿认认门儿。”

    杨柳冷哼一声:“算了吧,我们好像没有那样的交情,我不会引狼入室。”

    杨柳和王振清母子告辞,都没有搭理马桂兰,甩掉了小弟儿的手,拉起杨敏走。

    石秀珍和小弟儿都追在后,杨天祥也跟上来了,池子如气得拦住了石秀珍和小弟儿。

    却没有拦住杨天祥:“我到我闺女家去,你管的着吗?”杨天祥气得伸手扒拉池子如,,杨柳一个眼神,刘亚民就上前了。

    杨天祥一看是这个这个,马上就来了精神:“你得认我当老丈人,捣乱我就不让我闺女嫁给你。”杨天祥瞪起了眼睛。

    “你说了不算!”刘亚民拦住杨天祥,杨天祥就伸手推刘亚民,刘亚民攥住了他的手腕儿,一拧一推,杨天祥后退了五六步,噔噔噔一下子就撞到墙上,尖叫了一声:“喔呀!……你小子狠!”

    杨天祥的撞墙,拐得小弟儿一个趔趄:“哎呀!……”小弟儿就坐在地上,石秀珍没有言语,继续跟,邓左民喝道:“没人欢迎你!”

    石秀珍笑了:“我不会跟你们去,我送送你们,我哪能追着你们,我们还要去工作。”好像她有多好的工作似的,说得那样漂亮,邓左民嗤笑,以为别人不知道?早就掌握了你们的情况,不要脸的东西,死皮赖脸。

    好容易甩脱了杨天祥和小弟儿的纠缠,几个人快速的走。

    杨敏说道:“以为甩掉他了?肯定还会来的,不弄到钱,他怎么甘心?”

    “不赖他,赖咱们意志不坚,轻而易举就得到几百,得两个人劳一年的工分儿,他能不来吗?”杨柳苦笑。(未完待续)

第373章 疑团

    “哎呀呀!怎么办?抖搂不掉了,真是腻歪人。”杨敏几乎要哭,这家人死个孩崽子,几百里地去叫人,招呼咱们去干什么呢,我才不会哭人呢。”

    杨柳笑道:“行了!行了!他不能来了。”都到了家里准备做晚饭,张天宏来了。

    他听到了公安局抓了三个劫匪,他就去问了,许宝贵说是张亚青他们抓的。

    他听了许宝贵说这一帮人都没有受伤,学了抓贼的过程,听了也没有放心,中午都过来了一趟,没有找到人,傍晚又跑来了。

    杨柳姐妹被叫了过去,张天宏看了人人都没事,还急切的问:“吓着没有?”

    杨柳一笑:“张叔你看,我们像不像吓着了,这么多人,怕什么。”

    “就是嘛!这么多人加起来胆子有半斗,能害怕吗?”逗得几人笑了。

    张天宏看看都没伤,心里即刻轻松,许宝贵说没事,以为是怕他担心才隐瞒,他急急的来,一定要亲眼看。

    说不害怕他可不信,几个孩子都不是上过战场杀过敌的,遇上持刀的匪徒,而且还是两个,劫匪凶残得很,说不怕是让他不担心,后怕也一定是不小的,自己想想都后怕,何况现场面对,就是夜里,不知道能伤到谁,是一个多么惊险的场面。

    前天夜里被截杀,一宿没睡,昨天就没有去夜市,可想消停一天,又被王振清进去,听到一个孩子的死讯,又是狠狠的震惊了一把。

    怎么世界上有这些意想不到的灾难?

    “上午你们干什么去了?”天宏怎么就觉得不踏实。

    “我表兄的孩子出车祸了。”杨柳说道。

    “多咱的事?怎么样了?”张天宏急问,昨天就听说车祸死了个小姑娘:“是昨天的事吗?”前些日子那个小姑娘还到过他家。是个很招人的小孩子。

    “就是昨天那个死的小丫头,我表兄唯一的孩子。”杨柳说。

    “孩子那么小,怎么跑到那里去了,那里的人烟不密。”张天宏疑问道:“你说你表兄住的离那里很远。”

    “就是,很奇怪,我表嫂抱着孩子撞的车。”杨敏说道。

    “昨天是雨天,雨还不小呢。你表嫂抱着孩子去那里干什么?”张天宏真是感到震惊死人。马桂兰那个病秧子样子,大雨天抱着孩子轧什么马路?也不是她家附近,她也不上班。雨天出的什么门儿?真是让人想不透。这件事情就是离奇古怪。

    没人会想亲生母亲会乐意自己的孩子死。

    “听说我表嫂那个人,戳一锹煤都会累病,哪来的这样大的力气抱着个五岁的孩子跑这么远的路。”杨柳更震惊,解不开心中的疑惑。她不会谋害自己的女儿吧?那孩子也不像自己有个房子在那儿摆着,怎么孩子撞死了。马桂兰却一点伤没有?怪异!很怪异!

    她抱着那孩子,孩子在她的怀里,撞着了孩子就没有撞着她?怎么可能。

    她牵着孩子的手走的?下着雨,她打着伞。不能让孩子离得那么远,为什么偏撞孩子不撞她?又是一个疑团。

    和车走的是对脸,她到底走在哪面?还是个问题。杨柳越想越觉得奇怪?好像专门让孩子去死一样。那是她的女儿,就是捡的孩子。她也不会害死,就是私生子,也没有一个母亲舍得杀,她们之间没有利害冲突。

    就是有利害冲突,像谷舒兰那样的也是世界上唯一的狠妈,还找个借尸还魂的理由,没有一点原因,怎么会?

    杨柳感觉浑身发冷,有了悲惨世界的畏惧,要真是亲生母亲杀女,真是够可怕的。

    不可能!不可能!杨柳这样念道。

    张天宏说道:“太让人匪夷所思,我看你表嫂若是抱个那样大一个孩子,她就迈不动步,到我们家去,可没见她抱孩子。”

    刘亚民说道:“从你表嫂家,到出事地点得有六七里地,大雨天,她带着孩子出去就很新鲜,那个路上公交车很少,她为什么要到那里去,就是一个谜团,她是找什么人?还是去办什么事?”刘亚民疑问。

    杨柳突然想到小弟儿说的,马桂兰的孩子在幼儿园,她就是干什么去也不能把孩子从幼儿园抱出来带着,杨柳不和马桂兰来往,自然不知道这些事,要是不听小弟儿说,她怎么会知道?

    这个谜团只有马桂兰能解,这样的事她又没有同谋,怎么会水落石出,就是这个孩子是马桂兰谋害的,永远也不得雪冤。

    天下可真是有屈死鬼:“亚民,你明天去幼儿园问问,马桂兰什么时候抱走的孩子。”杨柳不知自己怎么会关心这件事情,那个孩子虽然死的惨,自己怎么竟然怀疑马桂兰谋害自己的亲生?

    是她把马桂兰想的太阴险了吗?这个念头挥之不去,就是萌生了这样的疑心,就想探个究竟。

    刘亚民一怔:“大姐,为什么要了解那些?”

    “我就是觉得稀奇,马桂兰也设计过我,我想看看她到底有多阴狠。”杨柳说道,刘亚民立即明白了她要探秘,这件事不知和谁有牵连,难道一个母亲和别人掺连害亲生女儿?这个道理说不通。

    “这个案子我接了。”刘亚民最喜探秘,这样的事情要是真有秘密,那才叫好玩。

    刘亚民飞快的走了。

    次日放了学,杨柳和杨敏被张亚青几个人保护又去了王振清家。

    昨晚,刘亚民很快就回来,打听的结果是,早晨的雨并不大,马桂兰带着雨伞到了幼儿园,说有亲戚来要看她的女儿,接了女儿走。

    幼儿园的老师还不知道出车祸的是她,听刘亚民一说都很震惊。

    杨柳感觉这孩子死的有问题,这个孩子是王振清的唯一的孩子,杨玉兰的怀疑杨柳可是不知道,前世的记忆有过风言,只是风言而已,王振清一定很难过。

    自己也觉得这孩子实在是可惜,想不明白马桂兰在搞什么鬼,就是要震慑她一下儿,让她规矩点儿。

    昨天看她一副哭丧脸的样子,看看今天她的表情怎样?

    清早抱着孩子出门,不坐车,顶着雨,怎么解释也是让人不信服。

    杨柳看到王振清低落的情绪,杨玉兰的脸色阴沉,马桂兰只是低头坐着,和王振清杨玉兰打了招呼,杨柳就到了马桂兰身边:“表嫂!……你!……你!……?”

    杨柳就是不说什么事,断断续续的话弄得马桂兰心旌摇动,她心虚,愣怔的看着杨柳,满脸的惊惧。

    这种神态让杨柳看不懂,自己有像老虎吗,看她那肝胆俱裂的样子。

    杨柳满心的疑惑。

    她怕什么?她眼神闪烁,像做了贼一样,有掐死人的恐惧。

    “表嫂!你是被吓坏了吧?可是你怎么大雨天把幼儿园的孩子抱出来,跑去了六七里外没有班车的地方,你要去办事,孩子可以在幼儿园待着,你送她去幼儿园不就是为了你出去没有累赘吗,你这是抱着孩子去送死。”杨柳说完,不再理马桂兰,只听马桂兰尖叫一声:“别说了!……我没有!”一副心虚的姿态。

    杨柳安慰了王振清几句,安慰了杨玉兰,她看到俩人的目光全都写满了疑问。

    马桂兰和小弟儿石秀珍勾搭,是否是针对自己而来,以后定会明白,先给马桂兰心里添点扎刺,让她心里折腾,就不顾其他,给敌人添点乱,就是自己的安全。

    杨天祥坐在屋里,一声不吱,杨柳说完就快速的走了。

    “姐,你来这里说这么几句话有什么用?”杨敏问。

    “让她心里突突,看她勾结了小弟和秀珍,不定在想什么法算计我们,你忘了她给陈天良探消息的事。”杨柳暗哼。

    “离这人远点就好了?”杨敏是这样认为的,跟马桂兰没有什么交集,她也不长期在这里,这个人是可以躲的。

    “只怕人家不想离你远。”杨柳怎么想离这人近呢?她追去了学校多少回,究竟都是什么目自己不知,就是感觉她没好心,打听了几次她有多少房子,这个房子的问题有多少人牵扯,陈天良惦记,杨天祥一家子都惦记,她或许也在惦记。

    自从那次劫匪以后,连着十几天的太平,没几天就要开学了,这样起早贪黑的跑也是太累,开学后几个人就不想再继续,手里有一小笔钱,够开放后整个小企业,杨柳就知足了。

    这几天就要拼一把,等到夜市散了,他们才收摊儿。

    驱赶着困和累,杨柳都掐了大腿两把,激凌凌的又是精神了,一路找着话说往站点奔,顺着林子边走,林边就是一条公路,很快就到站点,听到后边的车声,一辆解放车,冲向他们而来,刘亚民反应的最快,看出来那车不会停:“快!往林子躲!”

    刘亚民的话落,汽车就到了跟前,慌乱之下,张亚青拉着杨柳,刘亚民拉着杨敏,惊骇的往林子逃。

    他们才到林子边,车就冲他们拐来,池子如慢了一步,一跤摔倒。(未完待续)

第374章 追人的汽车

    要是车闸失灵,顺着大道疯跑是肯定的,怎么好像长眼一样,竟往他们的方向拐弯,这就是奇怪了,此刻没有心思想这些,只有保命要紧,看到池子如跌倒,几个人都停了刹那。

    邓左民返身拉池子如,车子已到切近,急中生智,俩人往一边翻滚,躲过了车的碾轧,看车直击张亚青几个,邓左民大喊:“快跑!……”

    前边就是林子,几个人哪敢回头,这样的拼命跑,会撞到大树上。

    刘亚民和杨敏跑得快,迈进了林子一步,张亚青拉着杨柳才到了林边,汽车就撞来。

    咔嚓的巨响,哗啦啦脆响,玻璃的碎落声,震得耳膜嗡嗡作响,幸好只是半步之遥,俩人一脚迈进林子,紧张与惊吓,杨柳的两腿发抖,趴在了地上,张亚青比杨柳快半步拉着她的手,杨柳一趴下,张亚青也跌坐在地。

    汽车撞来时,张亚青身子已经到了树林里面,杨柳的身子还在树外。

    最危险的就是杨柳,进了林边张亚青才敢回头,见汽车已经擦到了杨柳的身子,是张亚青急慌之中的一线灵机,猛想到杨柳必须趴下还有一线生机,想救杨柳只有拉倒她,车头撞上大树,是撞不到脚的,车轱辘压不到脚。

    大树粗壮,汽车不可能像进玉米地一样冲进来,刹那的念头,亮闪的速度,张亚青用力拉倒杨柳,连续的震惊,杨柳已经腿软,随着张亚青的拉力倒地。

    震动天地的撞击轰响,再加上一摔,杨柳几乎晕厥。汽车和大树相撞,就不动了。张亚青爬起搀杨柳,刘亚民和杨敏奔杨柳的位置来,他们没看到惊险的一幕,杨敏是喊着:“姐!快跑!快跑!”和刘亚民冲进了林子,

    撞击声让他们停住了脚步,看杨柳趴到地上。杨敏以为杨柳被撞“哇!一声就扑了过来。

    邓左民和池子如还没及得进林子。汽车就撞上了,以为也是杨柳被撞,快速的围过来。

    张亚青抱起杨柳。往里走了几步,把她放下靠到大树上,杨柳的头晕晕的,不知所以然。很是不清醒,杨敏吓得只是哭:“一定是撞到头了。”

    张亚青说:“没撞到!车撞上大树的时候她就已经倒地了。”

    “你让她在后边跑?看你拉她我们就放心的跑。结果出了这事儿!你就这样照顾她,要是嫁给你这样的人不知得有多倒霉?”杨敏气晕了,乱嚷起来,这是她姐姐。出了这样大的事,她怎么能不暴怒。

    张亚青也不理会杨柳的吵吵,只是一声一声的招呼杨柳。好像在叫魂一样,脑子里一团浆糊。杨柳再不吱声,他也要吓迷糊了。

    刘亚民说杨敏:“你别吵了,亚青我们快把大姐送医院吧,不能耽搁了,没有车了我们就不能走了。”

    张亚青才醒神,抱起杨柳就走,邓左民说:“我和子如看着车,司机要是醒了一定会逃走的。”

    刘亚民说:“司机晕了,先把他捆了,我去报案,这个现场别动。”

    邓左民和池子如留下,几个人走了,看看表,刘亚民说:“只有最后一趟公交车。”

    半夜的冷风袭来,不禁也是一阵寒战,杨柳激凌凌精神一震,长出了一口气:“哎呀!……真悬!……”

    杨敏惊叫一声:“姐!你?你明白了?”

    “我本来也不糊涂,就是说不出话来。”杨柳咳出了一口痰:“这口痰堵了咽喉。”其实不只是堵痰的事,她认为是死定了。

    死亡的边缘,不能挣扎,不能反抗,没有机会拼命一搏,对要命的汽车,没有对劫匪的机会,只有等死的份儿。

    只有无助的瞬间,人的五脏六腑会不正常的运行,大脑失去了控制能力,生痰,聚水,呕吐,身体的失衡都是正常的。

    最重要的是大脑的死机,思维迟钝,要是没有张亚青的拉力,她就会停滞不动,寸步难移,等死是那一刻的反应。

    幸好是张亚青拉了她,要是自己单独跑,她的腿已经发颤,绝对到不了树跟前。

    现在粉身碎骨的就是她,当然,汽车也会撞到大树,是离得太近了。

    “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不要去医院了我没事,其实就是吓得说不出话来。”这样的场面一辈子有一次就够了。

    想起大山的车冲他们轧来的情景,紧追张亚青的画面,谋杀?谋杀二字再次的重演。

    杨柳已经初步断定是谋杀。

    可是,司机不要命了吗,是什么样的傻子?眼看撞大树还追,硬往树上撞?

    这个人的脑子有问题怎么地?脑子有问题的人怎么会开车,拐弯拐的那样顺溜,难道真的是巧合?是车失灵了?这样断有点牵强。

    刘亚民去报案,杨柳几个回了家,惊得这样再困再累也是睡不着了,就分析今晚的事:“我怎么就觉得像谋杀呢。”杨柳怎么想怎么是那么回事。

    ‘我也那么想,车要是失灵,怎么会拐弯呢?”他想了一路,这个设局的不一定是姚喜庆,通过姚喜庆强了女儿那事儿,断定姚喜庆是想得到人,怎么会瞪眼往死杀?

    是在杀他,也有可能,可是杨柳在后边呢,第一个死的是杨柳才对,他是得不到就要杀之?姚彩琴得不到他,也要一起杀掉?

    不是没有可能,姚喜庆也有不能得到的人,没见人家出事。

    是因为他祸害了闺女,恨意加到了杨柳他俩身上?这就可以解释。

    其他人想谋害杨柳的也就只有石秀珍和小弟儿两个,她们没权,来的时日短,能和哪个司机处下这样的交情替她们卖命?

    用钱收买,她们出不起钱,不可能是她们,张亚青可不知道马桂兰要杀掉杨柳为报仇,只听杨柳说过马桂兰给陈天良探口风,谋杀和马桂兰牵不上边。

    是自己的妈?张亚青怀疑了。

    猜的头疼,到了大天亮,刘亚民还没有回来,早晨的饭也没有心思做,三个人拖着疲惫的身子去公安局看,想尽快听到事情的结果。

    结果刘亚民还没有回来。

    只有回家等消息,直到下午,邓左民和池子如回来了。

    “怎么样?”张亚青问。

    “车没有牌子,是个报废的车,司机的身份不明,交通局查了没有这个司机,司机四十岁左右,还在昏迷,不能问话。

    根据车的情况有修理过的痕迹,还有新换的零件,不是车闸失灵,根据拐弯的迹象,断定这个人会开车。”邓左民简单的说了这些个发现,他有怀疑是谋杀。

    根据这些情况,张亚青进一步肯定有有谋杀的因素,以下的事情就想不通了。

    杨柳才捡了小命,就可惜起了余下的假期几天肯定是去不了夜市了耽误不少钱。这些年她只攒了几个房子,房子是到老才能收获钱财,现得力是不可能的。

    读书需要钱,随着社会的变迁,她也不能落后形势,考研进修医学她还是要做,都是需要钱的事,只有这两年在夜市赚点钱,花费之余被杨天祥刮磨不少,她要攒钱干一个企业,怎么就这样不顺,接二连三的麻烦上身,自己招谁惹谁了?真是犯小人。

    都嫁了人的小弟儿石秀珍还是阴魂不散,她们没有目的,怎么会到这里来?

    想想就郁闷,家里人要是有好的也行,不知让他们添了多少麻烦。

    心烦,烦死人,就盼着快快毕业躲开这个地方。

    张亚青看杨柳沉默不语的,心里一阵慌乱:“还是去医院看看吧,我觉得你好像吓丢了魂儿。”

    杨柳苦笑:“丢了魂儿医院也治不了。”等消息,想知道这个司机是谁,杨柳心焦,没有心思说什么,不找出来幕后主使,她的心实在惶惶,不知什么时候又对她下手?

    就是对她的,一点错没有,不管是小弟儿也好,石秀珍也罢,得罪他们家的都是杨天祥,跟自己有什么关系,怎么都矛头指向她?

    谷舒兰还真是和前一世一个样,真养了小弟几个月,她倒充当了好人,夺了她的口粮要了她的钱,去养她的仇人,说不愤慨是假的,杨柳对谷舒兰始终没有恨过,不管怎样她都会想这个身体是谷舒兰给的,又是重男轻女的传统,她对自己苛刻总是有情可原的。

    吃亏倒霉自己认了,就顶她五年的养育辛苦费,总之身体是她出,什么吃亏占便宜的自己都计较不了。

    想的这次有可能是石秀珍小弟儿干的,谷舒兰竟拿她的钱养她的仇人,不由得恨意涌心头,咬牙发誓,这辈子谷舒兰也别想占她的一分钱了。

    所以杨柳沉默,气得沉默,她只是无语问苍天,天底下还有没有理?谷舒兰还有没有横竖?杨天祥还有没有脑子?为什么让她穿越到这样一个家庭?不如让她永远在地狱!

    杨敏看姐姐的神色变换无穷,她也慌张了:“姐!你怎么了?”

    杨柳回神:“没怎么。”

    “你的脸色不好,还是到医院看看。”张亚青心思沉重,这样震撼人的险境,杨柳怎么能不吓坏。

    “医院是不去,快弄点饭吃,我们都先休息,等亚民来了再听消息。

    左民去卖馒头,杨敏去熬汤,多放点儿味精。(未完待续)

第375章 猜疑

    味精有催眠作用,只要需要快速睡眠的时候,她就会做菜多放一点味精,起到促进睡眠和睡眠增长时间的时候就是用把这个方法。

    多么的睡不着觉她也不会服安眠药,服安眠药会养成习惯,不服就睡不着,味精没有那样的副作用,服就有效,不服不成瘾,不吃味精也不想,说忌就忌,离了味精,只是觉得菜没有那样鲜味儿,只是发点油腻而已,可不是离不了的东西。

    今天一宿半天了,刺激的还没有觉,服了味精躺下就可以睡着,不吃就会折腾。

    馒头很快到,汤也快,葱花蛋汤,淀粉勾汁,喝着不是一股稀汤,有一种黏糊的感觉,蛋花飘在里边,不沉不落,甚是开胃赏心,每人一碗就着热乎的馒头,葱汤入口,馒头即化。

    汤进口润泽了口腔食道,饥饿之感顿生,只能吃一个馒头的杨柳竟糟了俩,也不收拾了,回了自己的屋子就躺下。

    杨敏送走了张亚青几个,把大门闩紧,也睡下。

    直到天色大黑,杨敏先醒了,开了灯,去熬二米粥,炉子上炖茄子,中午剩的馒头,就是凉吃,大热的天并不凉。

    大米小米的水饭,过了冰凉的水,吃了可是败火的药。

    杨敏做了不少,够七八个人吃的,开大门去叫张亚青他们,看到张亚青的门口正有人站着,听他一声:怎么回事,听出了是张天宏。

    “张叔叔,你怎么这么晚来?”杨敏问,他知道了车祸的事吗?

    “我才听说夜市撞车的事,担心你们过来看看。”张天宏敲门没人应。真的认为几个孩子出事。

    “张叔叔,你听谁说的?”下午交通局的人回来,传的这样快?

    “张静听她同学说的,我晚上回家听张静说,你们去夜市知道不?张天宏下班才听张静说,出事地点很偏僻,离市区很远。又是那么晚了。夜市散尽的时候,他们就算是最后走的一批,后边都没有人。汽车撞上林子只有白天路过的人才能看到,那里只是一个偏僻的小马路,见到的人数自然不多。市里知道的人就不多,可能就是这样传的慢。

    杨敏想想是那么回事。中午张天宏不知道也是这个原因:“张叔叔,回家再说吧。”

    杨敏上前按门铃。才安了门铃不久,总是不习惯,伸手就会敲门。

    “他们睡太沉了。”连着几次的按,才听到了里边的动静。到了跟前一声问:“谁呀?”

    杨敏说道:“张叔来了!”门开,是邓左民:“一觉睡到这样黑。”

    “九点了,都起来。到我们院去。”杨敏招呼,刘亚民还没有回来:“我们先吃饭好了。一会再说,亚民或许还能回来。”

    池子如张亚青都起来了,被杨敏赶着往自己院走。

    几个人进来,杨柳就醒了:“都黑了?”

    杨敏摆好了桌子就去端饭,一小盆儿茄子,还有一碗红咸菜,还拌了香油,一盆水饭,十来个馒头,六双碗筷,全都摆好,杨敏招呼,困得不能吃饭的快去洗脸,精神精神!就吃饭吧,不定又睡不着了,多吃点好说话。”

    杨柳去洗脸了,回来顿觉精神,大家坐下吃饭,张天宏就问,边吃边想还边说,你一言他一语的,张天宏就算听明白了。

    边吃边沉思,只是还没有知道司机的身份所有的猜测都不见得猜中,可疑之人他把朱亚兰也算了进去,可是司机不招供也是确定不了,表象代表不了真相。

    也许朱亚兰和石秀珍她们是赶巧的车祸,或许是有人算计,谁算计的呢:“杨柳,石秀珍和你那个姐姐她俩都是认识这里的什么人?”张天宏想到此就问了出来,怕一会儿就忘了这茬儿。

    “她们俩认识的人有我表兄和大姑,这俩人百分百的不会与人为恶,她们是不会搀和任何事的。

    只是我表嫂马桂兰可是个能抄和事的,那个人野心很大,和陈天良不清不楚过,陈天良死后就没有听到她的动静。

    这次石秀珍她们进张婶的厂子,马桂兰和石秀珍她们到你家送礼,看来她们几个是交情不浅了,听我三妹妹说过,马桂兰去过西林庄几次,那时陈天良也在,一看她就是追着陈天良去的,她还到石秀珍家里几次。”杨柳想到了小胖说的马桂兰的事,以前王振清不在家,她可没去过西林庄,很明显的是追陈天良,陈天良勾搭了石秀珍三姐妹,她到石向华家里去是为了查奸吗?

    “我总觉得小弟儿撞了你张婶的车是有目的而来。”张天宏对这事早就满腹的疑问,他问过朱亚兰,也说过她们有目的,朱亚兰却说:世上巧的事无限多,小小的京城,撞到她们算什么稀奇,在蛮荒野地撞到也不新鲜。

    他感到朱亚兰的态度古怪,她是既聪明又仔细的心性,不会蠢得被人利用。

    自己都觉得不对劲,她一个当局者表现的却是被蒙了。

    这是不应该的事,这个疑问也许很多人会有。

    张天宏这样说,杨柳就可以分析,朱亚兰是张天宏的老婆,人家是一家,虽然也对朱亚兰有疑心,可是毕竟没有看到事实,只知道朱亚兰说的话,不知道朱亚兰做的事,自己就分析朱亚兰坏,张天宏肯定是不愿听的。

    杨柳想想说道:“我张婶不是没心机的,她就看不透小弟儿撞车不对劲?还给他们安排了工作?”

    张天宏一听杨柳也是有疑问,立即问道:“你觉得哪里有疑问?”

    杨柳说:“最明显的疑点就是小弟晕厥没受伤,汽车撞到头,最小的也得有个包,一点皮没有碰着怎么晕的?”杨柳不是一次的想,明显的漏洞朱亚兰看不出来?朱亚兰那样心机的人除非脑溢血了才会看不出来。

    “你张婶是认为巧合,她对这个没疑心。”张天宏还不知头坏不坏的事,原来最大的疑点在这里。

    “巧合许是有,不会那么巧吧?撞晕没有伤,那可是巧过了头。”杨柳觉得自己原来猜的又中了一条,朱亚兰明知道自己中计,还将计就计,给她们安排工作就是最大的恩惠,也许俩人就是为了工作专门撞的车,撞车她们就知道朱亚兰会给她们安排工作?

    这得有多能算的人才会算到?务必得知道朱亚兰心性的人,对她了解的彻底,她们想到了朱亚兰为了什么会给她们安排工作?

    这样的问题猜着实在是太难了。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没一点伤就晕了住院,你张婶没有那么傻让人讹,没有伤她也讹不了什么,她为什么给他们安排工作?”张天宏的提疑问更大。

    杨柳没有正面回答,却问张天宏:“张叔,你对我张婶真正的了解不?你知道她的喜好是什么?她的心机有多深你知道吗?”张天宏被问楞了,只听说过她挑唆陈天良的事,恨杨柳不露痕迹的给陈天良通风报信,觉得她是阴险,知道了她算计杨柳的事,也是阴谋的。

    知道了她和姚喜庆进旅馆的事,可是自己还是没有亲眼看到,只希望是一种假象,希望她不是那样的人,过去的种种都是误会,都是听错看错了。

    究竟她的心机有多深,自己是知道不知道,这话怎么说呢?

    “说不上真正的的了解,你分析分析这个事我听听。”张天宏想杨柳他们一点知道的比自己多,他们不告诉自己,一定是有原因的,自己要是问,她会不会说?

    “张叔,你和张婶是夫妻,你就看不透她的实底,我一个外人,没有和她相处过,说了解是不可能的,我怎么能妄加揣测,常言道疏不间亲,我背后猜测可以,当你面怎么会妄言,纯牌的猜测,不足为据,还是不乱猜的好。”杨柳说的婉转,已经表明了她对朱亚兰的一些行为还是知道的,就是不说,心里明白,当她家人说她坏话,那样的事杨柳不会干,跟张亚青杨柳就给朱亚兰瞒着很多呢。

    张天宏无语,知道杨柳有事不说,刘亚民天天侦查,还受过自己的委托,能不知道什么吗?这样露骨的撞车,朱亚兰装傻,没有目的她装的什么傻?

    安排工作?这里的工作是那么好安排的?知青回来都找不到工作,乡下的人可以把工作抢走?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门铃响,一定是刘亚民回来了,杨敏跑出开门:“你可回来了。”

    “可累死了,我都不想来了,怕你们担心。”刘亚民往里走着,俩腿的是架寨子的。

    进屋就是一坐:“杨敏,快来碗凉水!”

    水饭里的水不是特别凉了,特别凉的也不好,杨敏盛了一碗水饭,没有多少米。

    刘亚民喝了才顾得说:“来点特别凉的。”杨敏在水管子放了一碗,刘亚民又喝了。

    坐在椅子上闭目一会儿,大家都看着他的疲惫样,都不好意思张口问。

    一小会就有了鼾声,这个人睡着了,大伙连话都不说了,怕惊醒他。

    邓左民说:“他一天没睡了,一定是困死了。”

    张天宏说:“让他回去睡好了。”

    张亚青说:“爸你先回去睡吧,我们都不困。他困的那样,就别搬他了,睡两小时他会自己醒的,我们就等他醒。”(未完待续)

第376章 疯子司机

    陈天良捣乱的那个时期,几个人轮流起夜惯了,他们不在乎半夜坐会儿。

    刘亚民是搞侦查的,几乎是天天夜里跑,他的觉很轻,一天睡几个小时就可以,他的精力充沛,视力听力都超强。

    张亚青催父亲走了,几个人就到西屋去说话等,一个多小时,刘亚民就醒了,他这个人睡眠很好,坐着就着,想起就醒,一个多小时已经歇得很好。

    他说了这一天半宿的经过,他去报案,交警夜里都睡了,没有人命大案,就不会出动,又是快天亮了,只有等交警上班。

    又到公安局报案,怀疑是谋杀案,只有等交警勘察完,再做调查。

    直到中午才勘察完,邓左民他们回来之后看,刘亚民就跟着去了公安局,那个司机没等交警去就已经醒了,正在挣扎要逃跑,被捆着动不动,在车里乱轱辘。

    手脚乱蹬,嘴乱骂,没有一点害怕的迹象,都认为这人奇怪,把他弄到精神病院,医生认为他精神不正常,最后给他确诊是个精神病。

    张亚青觉得是不是诊断错了,精神病还有人让他当司机:“这人是哪个单位的?”张亚青问。

    刘亚民苦笑道:“还没有问出来呢,京城是没有这个司机。”

    邓左民问:“他是外地的吗?”

    “问不出来,他不说。”刘亚民说道:“他的车是哪来的也没有问出来,车是经过修理的,明天就得到机修厂调查是什么人修理的这辆车?”

    “一个疯子为什么还会开车?”真是奇怪了,人人都是这样的想法,杨敏问出来了。

    “还没有弄清呢。连他是谁都不知道,怎么确定。”刘亚民继续说:“我和许局长研究过了,可以确定这就是谋杀案,是什么样的人能指挥一个疯子,把要杀的人认定的准准的,目标就是杨柳,谁恨杨柳谁就是嫌疑人。

    这事特别的新鲜。疯子的开车技术不错。这人以前肯定就是个司机。

    交通局都不知道本市有一个疯子司机,可以定下来这个人不是本市的。”刘亚民想了想又说:“大姐,你们家乡有没有一个司机变成了疯子?”

    杨柳想想:“我中学毕业以后。在家里也待了两年,我们跟前的几个庄都有疯子,西林庄的姚疯子,东林庄的戴疯子。崔疯子,马各庄的张疯子任疯子。

    南台村的游疯子。疯子是不少,可是没有司机,再远处的我也不知道。”

    刘亚民眉头微蹙:“亚青,你姥姥家那里听说了有疯子没有?”

    “姥姥家附近还真没有疯子。我也没有往远处走过,十几岁就到了中学,住到学校不大回去。真没听说哪个司机疯了。”大概是从远处跑出来的疯子吧?

    “听他口音像哪里的?”杨柳想到一个简便的方法,京城几百里的口音特别的杂。十几里地的口音就不同,查一种口音可以面积缩得很小,十几里地就几个村子,一打听一个疯子几里地的人都会认识,疯子也算名人,老少皆知的,很快就会查出是他自己疯跑的,还是有人引来的。

    “大姐,你对你们那一带的口音熟悉不?”刘亚民觉得这个办法比较简便,他不肯说,只有这个办法去查,查到了村子,再调查其他的。

    “这个事儿就交给许大爷,他是地下党,还当过武装班长,对那个地区的口音都得熟悉,或者是全国各地的口音他都懂。

    听了杨柳的话,刘亚民的眼睛一亮:“对呀,这位老革命对哪个地区都会了解。”

    “好像快天亮了,都休息吧。”张亚青知道刘亚民一天一宿没有睡了,别把他再困垮了。

    杨柳说道:“亚民,快吃点饭吧,你一定没吃晚饭。”杨柳催促刘亚民吃饭,杨敏就把水饭再透一遍。

    刘亚民快速的扒拉一碗,夹了几口咸菜,吃完就走。

    剩了碗水饭,杨柳透了放到院子凉处,不能糟践。

    俩人继续睡,到了次日八点多,起来开始温习功课,很快开学了,过年就毕业。杨柳期盼那个时候,走出去几千里地,真肃静。

    很快就太阳下山,刘亚民回来,杨敏问:“问出啥了没有?”

    “啥也没有问出来,尽是胡说八道,说什么,说他追上这个女的就是他媳妇,可以用汽车拉回家,他就可以娶到媳妇了。

    他还说是他媳妇带他来的,说给他再找几个媳妇。

    这家伙嘴上总挂着媳妇,好像是相思病。”刘亚民想这个疯子会不会是搞对象被甩疯的,句句离不开媳妇,他说是出来找媳妇的,他媳妇跟人跑了,最恨跑了的那个媳妇,一定要轧死她。

    胡磨颠倒的乱说,一会儿这样说,一会儿那样说,没有一个准头,把人听得都雾迷。

    “许大爷说他是哪的口音?”杨柳问道。

    “许局长说他是唐市里的口音。”刘亚民说:“唐市的怎么跑这里来了?他的车在机修厂都查过了,没有修过这辆车。“

    “会不会有人封口了,机修厂的人不说。”杨柳想,既然是要谋杀,就得做的滴水不漏,封口的事一定会有的。

    “也许。”刘亚民道:“他口口声声说他媳妇领他来的。”

    “没问问他媳妇叫啥?”杨敏问、

    “怎么能不问?他说不知道。”刘亚民沉思,会不会他不认识这个人?

    “他许是不认识这个人。”杨柳说。

    “有这个可能。”刘亚民说道:“一个疯子,还是个很糊涂的疯子,真是搞不清。”

    “疯子不懂得撒谎,或许还能说出真相。”杨柳说道。

    “他尽是胡说八道,哪来的真相?”刘亚民说道。

    杨柳突然想到,当家的二哥的大舅子在野地里遇到一个是柴禾的小姑娘,小姑娘背不起来一大筐柴禾,他就近前掫给小姑娘,不由的就淫~心大动,趁机强~奸~了小姑娘。

    小姑娘不认识这个人,这个仇是没法报的,她的姐姐是公社书记,就想了一个招儿,开全公社的社员大会,让小姑娘藏到背后认,找了好几个公社,才找到这个人。

    疯子不知道能不能认识那个带他来的媳妇?这样的人也不会维护谁,和他也搞不了攻守同盟,疯子会说真话,如果见到那个人,他认识就好了,这个谜团很容易就破解了。

    “可以带他去认人。”杨柳说道。

    “上哪儿去认?海里摸锅吗?”刘亚民说。

    “拣那几个有嫌疑的人认。”杨柳说。

    “他要是把谁都当媳妇?可就热闹了。”刘亚民这样想,说道:“他可能见到女的就认为是他媳妇,疯子上来糊涂劲儿连人都不认,逮谁打谁,可是辨不出谁是谁非的。”

    “这个人没有疯到那个程度吧?疯到那个程度的疯子谁家敢放出来?那得打坏多少人?早就被关起来,他可能是气迷心的那种,这种人还是有明白的时候,就是精神不正常,不一定是真疯子。”杨柳也看到过不少的疯子,东林庄的戴疯子就是这种气迷心,总想当官当不上,就疯了。

    身上挂着很多牌子,稀里哗啦的响,到处乱跑,嘴上挂着他是戴局长,谁都拿他凑热闹喊他戴局长,他听了就哈哈大笑,美的手舞足蹈,这个疯子就是四处跑。

    “他为什么那样糊涂?一句明白话没有?”刘亚民说道。

    “也许他说的都是事实呢,并不是疯话,有种疯子虽然混乱,是自己想的好事,可是并不会什么都是乱说的。”杨柳是根据戴疯子的情况分析这个疯子,疯子的状况也是一人一样,没有统一的模式。

    “有可能,他说不认识带他来的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操纵了他,他不可能认不出那个人,我想,大夏天的,她还能蒙面?”刘亚民说道。

    “如果幕后人特别的聪明,出面的人应该不会知道幕后人是谁。”杨柳这样想的。

    “只有顺藤摸瓜,慢慢的找。”刘亚民想也没有别的办法,破一个案子很难,又不是杀人大案,不会给列入要案侦查,只有自己着手,找到了证据,不怕他不落入法网。

    “这些人实在是恶毒,也是无聊的很。案子破不了也是无奈,很看就毕业了,离开这里就好了。”杨柳只有宽慰自己也是宽慰刘亚民,刘亚民为自己姐妹的事情没少熬夜。

    辛苦了两年,他喜欢杨敏,杨敏对她也是喜欢的,可是现在她们的关系又有了一层障碍,家庭影响了她们的关系。

    杨柳细细的想,刘亚民家里的情况还没有摸清,他父母以前不管,许是不知道杨敏的家庭状况,刘亚民要是告诉了他们,不知会是怎样的想法?

    “亚民,你应该快点把杨敏的情况告诉你们家,看看你父母能不能接受,我们实在不能接受再和家里来往,这种情况你最明白,你的父母有自己的想法,也许接受不了这样家庭的人,婚姻的事,都会看根子,根子不好,这样的亲戚谁也不会做。

    我和亚青定亲的时候,他们家想到的第一就是我家里人。”杨柳也为这个事烦恼。(未完待续)

第377章 阻碍

    刘亚民正在犯愁这个事,他知道父母的脾气,祖父母的脾气更是如此,子女的婚姻最少看重三代,祖父母,父母,自己,都得是正派善良,兄弟姐妹也是如此,家庭和睦兄友弟恭,父慈子孝,人品正派,乱七八糟的人家,绝对是不行。

    就一个二山就破坏了他们的婚姻,自己的长辈不想让不正的品行遗传给自己家的后代。

    “大姐,那些事情我会解决,只要你父亲一个人来参加我们的订婚仪式,就不会有什么问题。”最简单的解决办法就是这个,他想不出什么最好的办法,他怎么能把二山干的事告诉家里人,他们会拼命的不同意的,只有拖着,父母提出的订婚,走一步看一步。

    “杨敏不会同意的,只要你父母非常的忌讳一个家庭的不好,他们一定会派人打听,就是不打听,早晚也会知道,终究是个事。

    还有你家的实际情况你还瞒着我们,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说,杨敏可是会听了真相跟你翻脸的,不要再瞒了,有什么不能说的,你的家里不会有什么特务反革命的吧?”杨柳开起了玩笑,刘亚民也不那样紧张了。

    “其实,我们家也没啥,我只是没有跟杨敏说过我们家别人的情况,我母亲是教授,我父亲只是个退休的公安,没有什么出奇的。”刘亚民说道。

    张天宏知道他家的底细,张亚青和朱亚兰都不知道,张亚青从小在乡下,朱亚兰不知道他就不知道,张天宏。张从古不会对张亚青说这个,他们是受人之托的。

    有些高干好隐瞒后人的身份,为的是孩子不在自己身边的安全。

    刘亚民爷爷的官职也不小,可是一省之长,刘亚民从小和父母在一起,就是没有说出去真实的身份,年节回去一次。对那里很是陌生。可是他要是定亲,祖母是会到的,女方的家庭情况第一手的家庭材料也得先经祖父斟酌。

    他们不会包办婚姻。只管审核,审核的可是极严。

    有了祖父这一关,父母都放手不管,他们就去那个省心的。祖父做事是很细的,不会听一面之词。他会搞明白的。

    没想到杨敏的家庭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二山都变成了傻子,突然又变成了杀人犯。

    当时整治二山的时候,自己没有想到这样的后果。如果想得到的话,就不会送他们去公安局了,好歹的隐瞒下来。外人不知道,糊弄把这个亲定了。

    总而言之二山是个真麻烦。爷爷重的是遗传,现在这个事就难办了。

    “你只有父母吗?叔叔大爷,姑姑姨的,社会关系,你也得交代一下,杨敏不能糊里糊涂的嫁给你,这样就想定亲?太草率了吧?”杨柳见他一个劲儿的闷头想事,他一定有很多心事,只是不想说,有什么不能说的,不坦诚相告,怎么能和谐?

    刘亚民说道:“只有父母至关重要,别人也不相处,都是无所谓的。”他还是忐忑着,杨敏说过,她只嫁给一个普通人家,像张亚青那样的人家,她是不会踏进的,不想被人看不起,不想被人欺负,姐姐还没有进张亚青家的门,就遭了这样多的暗害,有权势的人家实在是阴谋大,她是承受不了。

    他担心只要一说真相,杨敏就是不翻脸,也会离他而去,毕竟她多次说这样的话,许是有意的,自己始终没有说真话,杨敏肯定会脑。他继续忐忑。

    杨柳笑了,揶揄的说道:“很为难吗?多么大的秘密,不要担心杨敏的反应,你们家的反应才是重要的。”杨柳看他为难的样子觉得这小子好笑,挺刚果的人,怎么扭扭捏捏?

    刘亚民想:丑媳妇也得见公婆,牙一咬就要说,如果杨敏不适应,就慢慢来,只是面临两个难题而已。

    刘亚民先说了至亲,再说远亲,把杨柳都说呆了,刘亚民的社会关系真密,姑姑姨七八个,叔叔四个,个个都是当官的,他爷爷是那样大的官,杨柳不懂职位的问题,也觉得他爷爷的官够不小。

    这样的望族怎么会接受杨敏这样的家庭的人,非富即贵的人家,自己就这样的身份更是攀不起,杨柳久久的没有言语,杨敏在外地刷碗,正端着一摞碗,还是一个惊抖,手就是那么一颤“咔嚓!”一片脆响,满地的碗茬开花。

    刘亚民、杨柳奔出去:“没伤到手吧?”俩人一起问出。

    杨敏的脸顷刻就五颜六色,跺脚就走了,趴到厢屋的床~上就开哭,刘亚民要进去,却被杨柳拦了,不是说话的时候,让她哭够。

    杨柳想,杨敏不只是刘亚民瞒了身份的伤心,更伤心的是自己的家,自己的家庭这样,人家一定不会接受的,身份相差悬殊,家庭还是这样不争气。

    杨敏的心思杨柳懂,杨敏的心不高,读书都是她这个姐姐启发的,她的心思就是平平淡淡,一个和睦的婆家,上班挣钱,过好小日子,这样不被人瞧不起,是她的追求,杨敏的自尊心最强,不像她几世人这样看得开。

    阅历少,脾气急,心里盛不住事,复杂的家庭不适应她,简简单单的家庭她喜欢,社会关系这样复杂,杨敏应付不来,她听了一定会愁云惨雾,这时候劝也没有用。

    刘亚民很是惶恐无措:“大姐,杨敏会不会和我分手?”刘亚民第一想到的就是这个。

    “就看你们的缘分怎么样了,就是杨敏不反悔,你们这样的家庭也不会接纳杨敏,这是我的预言,你走着瞧。”杨柳觉得是不可能了,张亚青有父亲和爷爷做主,刘亚民的爷爷不见得会帮他,忌讳家庭礼教的人家注定是不会接受杨敏的。

    他们这样身份的后辈,他的亲属又那样多,他的婚事会有多少人给安排?

    想起来杨柳就问,不然就会忘了:“你们家人允许你自己处对象吗?”

    “我们家人很民主的,都是自己处对象的,我姑姑、父母、叔叔的婚事都是自己处的。”刘亚民被杨柳一问,心里倒宽绰了不少。

    “自己找,长辈就不参加意见?不把关?不打听?不可能人人都是自己搞的吧?”怎么符合实际呢?不管多开明的父母,儿女的婚姻就没有不插言的,如果不适合的,父母怎么会不管?

    刘亚民家庭这样的大族,一定会有择婿择媳的条件:“说说你爷爷对后辈人的婚姻最忌讳什么?”杨柳问。

    到了这份,刘亚民也不能再隐瞒了,问题一点点的解决,杨敏他们的年龄还都不算大,可以等二三年,有二三年就可以磨平一切,不信爷爷不答应。

    对杨敏他还是有些把握,杨敏已经爱上了他,不然她不会去哭,她会很毅然的拒绝他。心里虽然不忍,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谁让自己爱她呢,就得让她受些委屈了,以后自己好好的补偿她。

    “大姐,我去看看杨敏。”刘亚民听到杨敏在哭,还是忍不住了,嘴说着,脚已经动了。

    “站住!……”杨柳叫住了他:“你别去惹她急眼,让她睡着,等明天我劝她。”刘亚民只好停住。

    “亚民,你去休息吧,你一定很累了。”刘亚民走了,杨柳看看杨敏已经睡着了,还是满脸的泪痕,杨柳一声叹息,要不是跟踪陈天良的事,和刘亚民也不会有很多接触,他也没机会看上杨敏,杨敏也不会有这样的痛苦。

    权贵人家的要求太高,不如一个平民人家,只要俩人愿意,一般的农村家庭都不会参加外边儿女的意见,邓左民要是主动一点,或是杨敏抹开面子,都不会是这样的结局,自己很担心杨敏的婚姻挫折,她的思想单纯对婚姻很认真,脾气有些钻牛角,真怕她因为这个耽误学业。

    杨柳也没有叫她回自己的屋子,让她安静的睡吧,给她盖了一条薄薄的单子,杨柳就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次日早,等刘亚民走了,杨柳就问张亚青:“你对刘亚民家里人了解不?”

    “怎么了,杨敏他们出问题了?”张亚青疑问道,杨柳没有和他打听过刘亚民的情况:“我对他家不了解,只限于见过他父母一面,我是问过他家有多少人,他打岔没有说,他家有问题吗?”

    “有大问题。”杨柳说:“他家的情况太复杂,很不适合杨敏,也不是杨敏喜欢的家庭,因为我的事,杨敏更怵这样的家庭,我半宿都没有睡着,真担心杨敏为这个痛苦一辈子。”

    “就他爷爷的官大点。他妈是教授,杨敏也可以当教授的,也不是配不上他,没有什么的。”张亚青认为官大有什么,自己的爷爷还接受杨柳,他们还不能接受了?

    “他们家到不看重身份。”杨柳说。

    “那就更好了。”张亚青说道,看人家多好,一点都不势力,真羡慕。

    “可是,他家重礼教,我们这样的家庭人家不接受。”杨柳说道。

    “他父母早就知道了,什么时候说的这样的话?”张亚青奇怪:“是不是他父母觉得不合适又反悔了?”(未完待续)

第378章 截路

    “不是他父母反悔的问题,我估计刘亚民一直没有带杨敏去他家,他可能是瞒着父母和杨敏处。”杨柳说道,她又想到了这些。

    “不可能吧?他带了多少次吃的,一定是他母亲给搭对的。”张亚青说道:“我就是这样感觉的。”

    “他母亲给带吃的,不见得知道这件事,他总在外边吃,说不定是为了搭人情的。”杨柳是这样想。

    “他父母不能不知道,怎么会张罗定亲的?”张亚青这样分析。

    “也是。”杨柳想:也许是才知道?才知道就定亲?太慌忙了吧?

    他父母是不是听到了闲言,以定亲来试探?这样的人家,张家的人不可能不认识,听说大家的人的耳朵眼目是最敏感的。

    姚喜庆、朱亚兰、张玉华、怎么会不知道刘亚民爷爷的真实身份?姚喜庆心怀不轨,怎么能不搞破坏呢?最起码劫持她们的主谋会搞破坏。

    探听到他们和家里断绝关系了?了解刘亚民家庭的喜好?为了让刘亚民的家人知道了杨敏的家庭是他们不能接受的,这样杨敏的婚姻就黄了。

    杨柳信,不是自己瞎想,那些人什么手段都敢使,何况这样雕虫小技,不犯法不担风险,就能毁人前途,用于打击她们姐妹是多好的武器。

    起码朱亚兰是干得出来的,不动声色的就可以让陈天良来劫持她,这点小计朱亚兰会施展很多,为了自己的私~欲,可以给儿子戴绿帽子的人是多么的阴狠啊!还有什么道儿不能想出来的。

    刘亚民的父母听到了她家这样的情况,一定会很刺激。搬出来刘亚民的爷爷阻挡这桩婚姻,他们的定亲计策就是为了逼迫刘亚民说出杨敏的家庭关系,有老爷子挡着,他们和儿子并不会因为这事儿伤感情,他们不会出头说这件事,也是他们没有把关的权利,一切压力都落在刘亚民头上。他的父母绝不会为他出头。

    这件事也不能怪刘亚民。都是事情变化莫测,谁也预料不到的事,因为自己的房子。引诱了谷舒兰一家的贪心,责任都到了自己身上,艰苦奋斗的买了一个房子,成了破坏杨敏婚姻的罪魁了。

    都是陈天良那个混蛋。要不是那个该死的禽兽,杨天祥怎么会知道她的房子。还被他调查的那样清楚,城关的他都知道了,他也是没安什么好心,既想得人又想得财。

    谷舒兰听了陈天良那一套。就惦记疯了,费尽了手段帮陈天良得到她,既得房产又得工资的真是诱惑。

    陈天良骗了她。她就没有醒悟,不认为陈天良说的是假话。总之就是被引诱得没了自制,就像着了魔一样,把二山一个二傻不奸的熏染成了为财不计后果的催命鬼。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下药,劫持,暗杀无所不尽其极。

    哎!……杨柳长叹,真想丢下学业逃跑,还是舍不得,学历到任何时候都有用。

    杨敏不喜欢经商,这个学历对她来说更重要,自己不能扔下她一个人走,也没有到可以大展身手的时候,只有读书,就得忍,忍字头上一把刀,忍是很危险的事情,也是很痛苦的事情,在这个大学里的煎熬比任何时候都痛苦,比跟着后妈还艰难。

    这就是自己重生的意义吗?就是买了几个房子,等着人来宰的吗?

    杨柳无语问青天:自己哪辈子缺德了?前后世都遇不到好家庭。

    张亚青看杨柳的神色,为什么那样的痛苦?不由得心如刀绞:“你怎么了,有病了吗,还是吓着了吧?不行就去看,别挺着。”

    杨柳被唤就打断了思绪:“没什么?就是事情太多了,很烦。

    杨柳说完就告辞:“我回去了。”张亚青送到她进了自己的院门,嘱咐道:“不要多想了,总会解决好的,杨敏的事我好好打听一下儿,或许他爷爷那一关很好过呢。”

    “刘亚民瞒了杨敏这么长时间,杨敏一定会恼的,杨敏也是个主意大的,恐怕恼了不易回头。”既然知道杨敏不想进有钱有势的人家,刘亚民就该和她商量,她如果能接受就好,接受不了真不该处这么长时间,人都是有感情的,对小猫小狗还有不舍,何况是人。

    到现在出现了这样的情况,他自己还不能对自己的婚姻能掌控得了,杨敏一个女孩子怎么能接受得了?这对她是一个很大的打击,爱一个人应该坦诚相对,这样的事刘亚民真是欠思考。

    要是知道他的根底,现在出事,就是黄了,杨敏也有心里准备,这样突然的接受不了的事实会狠狠的打击坏人的。

    幸好俩人没有深一步的缠连,要是和后世人那样**,这个时代的姑娘可是接受不了的,还有黄了就得去自杀,或是发现上当,也得认可上。

    幸好杨敏洁身自浩,否则后果是多么的不堪设想。

    “不要多想,没有过不去的坎儿,车到山前必有路。”张亚青说。

    “你就会这两句话,山上都有路吗?很多坎儿都过不去的!”杨敏气道,要是没有张亚青追着,也不会有人鼓捣陈天良那个色狼盯上她,没有陈天良就不会出现刘亚民,杨柳自己的事情到不这样让她揪心,她就担心杨敏出什么问题,不由得对张亚青有气。

    进了那个车轴山,和张亚青一班,就注定了她们的命运坎坷,那么多女人惦记他,那么多算计的家庭谁人承受得了。

    自己躲了十年,为什么还是进了一个学校,进了一个班,是命运的安排还是人为的?杨柳糊涂,自己不应该上这个学吗?

    要是在那个家里,自己还会和前杨柳一样被杨天祥夫妻控制吗,会走前杨柳婚姻不顺的路吗,谷舒兰会不会拿她给她儿子换个媳妇?把她给那个贼呢?

    不读书的命运也不见得好哪去,小胖是没有个追求的,是混一天少两半晌的人,小厉害是没有脑子的人,自己怎么能和她们看齐?

    总之哪条路都不顺,还是这条比较对。

    自己和张亚青的事到不愁了,自己就独身算了,可杨敏的事她愁,不能俩人都独身,奋斗一辈子的成果,不能给杨天祥一家人,她们倒是乐意,可自己不甘心,论心情自己和杨敏近,俩人是互相扶持过来的,是有感情的。

    小时在家的几年,她就是天天忙碌挣钱,,那时谷舒兰对她还凑合,虽然没有多少亲近,却很少打骂她,只是冷淡而已。

    后来的一切切,越来越让她没有了一丝眷恋,这一次的谋杀,让她对她们彻底的丧失了感情,一丝的亲近之感都没有了。

    什么借尸还魂不是她闺女了,她跟杨天祥还演戏,掩盖她狠毒的借口,她没有对别的女儿下手,是因为她们没有财产,要是有,她也照样下狠手,就看前世她对杨柳的算计,就可以看出她的自私了,像她这样极端自私的人,什么狠事都会干得出来。

    不是她把人想得太坏,她们做的说的都在哪儿摆着,不认成也不行。

    一个大好的晴天里,阳光明媚,朝辉灿烂,马桂兰再次的出现在这条道路上,她站在了姚喜庆的车头前边,司机浑身就是一颤,急刹车差点让闭目养神的姚喜庆窜起来,怒喝一声:“你又轧死人了!?”

    司机说道:“有人挡在车前了。”司机胆虚,一次的逃逸,他知道了他的车撞死了一个小姑娘,知道那个孩子是谁家的,姚喜庆却说她是自己找的,跟他没关系,可是他就觉得屈死鬼会勾他的魂儿,人事他的车轧的。

    姚喜庆说:大雨天出来就是找死,一个妇人抱着一个孩子出现在这里就是没有安什么好心。

    不安好心还有找轧死的?他不信,可是今天他又遇到了一个不要命的往他的车上送,再轧死一个人,他就会精神崩溃。

    他刹车再往后退,想绕道走,可是一个娇小的女人和他杠上了,追着他的车头挡路,他要奔庄稼地里绕。她也不许可,就在车头紧紧的追。

    一定是个疯子,疯子挡汽车的也少,疯子也怕死。司机这一回不听姚喜庆的,站住了。

    “停住了干什么?”姚喜庆喝道:“往回拐!”

    司机手发抖,握不住方向盘:“她是个疯子,我可逃不脱了。”

    姚喜庆气得要自己开车,司机不肯,姚喜庆真想踹他。

    “下去看看吧,什么样的疯子?”姚喜庆看就是个女疯子,就那个单细劲儿,能有多大疯劲儿。

    司机下车,腿是软的,女人很灵巧,身子一晃没等司机关车门,已经进了车。

    司机一顿惊骇,下意识的跑上车,要护姚喜庆,伸手就拉女人下车。

    女人脆爽甜糯娇嗲的音声像魔咒一样定住了司机的魔爪。

    他的眼发直嘴流涎,心在颤,火在烧,这样的女人,半老徐娘风韵盛,眼睛勾魂摄人心,樱桃的小口一点点,嘴唇艳红赛桃花,一股的温与媚,看得人筋骨酥。

    姚喜庆喝了一声:“开车!……”

    司机吓了一跳,颤抖的身子坐下来,两手就似中风的后遗症,抖抖抖,抖个不停。(未完待续)

第379章 不及虎母

    司机见女人没闹腾,心情逐渐稳定,这个女人不是疯子,她是干什么的?姚喜庆为什么不往下赶她?他知道姚喜庆的风流,可是也不能转瞬之间就勾上了。

    怎么跟熟人一样?女人坐在姚喜庆的身边,一言不发,姚喜庆也不说话,这是哪一出儿?自己可没有给姚喜庆拉过这样的女人,是个脸生的,他什么时候勾来的这样一个女人?

    认识为什么不让她上车?还要逃跑。

    司机偷往后瞅了好几眼,这个女人他相上了,是姚喜庆厌烦的吗?他想躲?让给自己多好,司机想晕乎了,可是还不想和别人的车撞上,赶紧的聚会精神,还是小命重要,前边撞上,还是自己先死。

    到了姚喜庆的目的地,姚喜庆下车和女人进了屋子,司机想到自己还有任务,招手让姚喜庆出来:“老姚,我还去接不?”

    姚喜庆一哼:“你说呢?”司机懂姚喜庆的语言,迅速的出院,到外面遛弯儿。老姚会情人最少得半天,他只管各处溜达。

    马桂兰惊喜异常,姚喜庆是这样懂风情的宝贝,自己真是撞大运了,女儿你死得其所,帮了妈妈的大忙,妈妈下辈子给你做女儿。

    姚喜庆正人君子一样:“说吧!你是谁,为什么截我的车?”

    “你明知故问,我是那个女孩子的亲妈。”马桂兰嘴角挑起,两只挑花眼媚色连飞,看得姚喜庆有些发烧,脸微微的泛红。

    马桂兰察言观色极细微,姚喜庆的萌动已在她的意料之中。

    俩人相隔只一步之遥,马桂兰走近姚喜庆半步。她抬头仰望姚喜庆,他比她高了一头半,她的气息抬头之间喷着姚喜庆的喉结,热热的痒痒的,姚喜庆的心跳加剧了,他退后半步,微低头。眼神定格在女人的整张脸。

    不是倾国倾城的容貌。只是两只眼睛摄人魂。姚喜庆深谙阅女之术,这个女人能勾动所有男人的魂。

    “你不是个姑娘家,肯定就是个母亲了。我们素不相识,你说的话让人迷惑,敢闯我的车,为什么不敢报名?”姚喜庆装糊涂。他对这个女人虽然不相识,可是她说了她是小姑娘的母亲。姚喜庆这个见识广的也是心机全的,立刻也就猜到了她的身份。

    “我,马桂兰,是王振清的妻子。杨柳的表嫂,也做过柳婵娟的表嫂。”马桂兰的几句话,把姚喜庆所做的一切。全部包揽在内。

    姚喜庆是人精,是耳目众多的。掌控别人的权利者,这个女人一介平民,传来了一个小姑娘的死讯,他就掌握了这个小姑娘家的第一手资料,王振清一个保密单位的工程师,这个女人是唐市的户籍,家庭成分资本家,因王振清的年龄大,单位领导照顾他,才批准了他们结婚。

    这个女人曾和追求杨柳的陈天良有染,为陈天良谋算过杨柳。是个可以利用的女人。

    她的撞车不是偶然。姚喜庆断定她是设计的,就等她来上钩,姚喜庆搞笑,没有钓到他,他倒成了钓鱼的,她一闯上车,就看出她不是一个疯子,是个很有利用价值鱼饵。

    姚喜庆的行为都是装的,上赶着送上门的,他也要矜持。

    这不……她主动了,她的头抬起,给她一个待吻的姿势。这个女人个子娇小,对每一个男人都会这样求~欢吧。

    连她在唐市的放~纵,姚喜庆都了如指掌,她只要不是找他算她女儿的账的,他的名誉没有损伤,他都会将就受点屈辱,柳婵娟不是正派的,这个女人更甚,王振清那样的书呆子怎么会满足她?

    这样的女人虽然恶心,却是有用之才,等用完了再踹,姚喜庆可就不是校长那些个老家伙,他可是不缺女人的,今天他就是要会那个小姑娘情人儿的,被这个女人搅了,虽然让他心烦意乱,尝尝这样小女人的滋味也是稀有的,很快俩人就进入了姿态。

    马桂兰涾透了全身的衣服,姚喜庆也瘫软了,还没有尝过这样滋味的女人,进去都不想让人离开的女人,是多么的尤物,好似一个妖精的化身:“说吧!要我干什么?”姚喜庆主动了。

    马桂兰暗喜,面色不显:“迁我的户口。”

    “这样的小事,为什么要拿女儿来换?”可惜那个小姑娘,十年后自己就可以尝鲜儿,她的女儿一点比她还优,姚喜庆惋惜万千,从心里的疼惜那个孩子

    “你认为小,我看是很大,知道你这样随和,我怎么会……?”她是在装相,最主要的目的是灭口,她怀疑王振清无后,这个孩子不像她也不像王振清,她想:儿子像妈,女儿像爹,要是生个儿子像她,杨玉兰就不会有那样怀疑的目光,户口到了京城,天天和王振清在一起,看那个老货还有什么怀疑的?

    “你还想干什么?这点小事不至于豁出去一个女儿。”姚喜庆揭了她的短。

    “我需要你赔給我一个儿子。”马桂兰说的轻松,她不担心姚喜庆舍得把她治罪,他尝到了她的滋味就不会放弃了。

    姚喜庆心里一抖,这个女人竟然能吃女,这么小的个子,胆子为什么那样大?心为什么那样黑?

    “要不是儿子呢?”姚喜庆问,他也想要儿子,可惜张玉华不会生,她生个儿子也会姓了王,姚喜庆很快想到了借腹生子的好计策,让那个小姑娘给他生一个儿子。

    不,要杨柳生的儿子才聪明漂亮,自己才喜欢,对对对!自己以前只想快乐,没想到后代,自己五十多岁的人了,得赶紧的生儿子,要是过几年完蛋了怎么办。

    俩人就想到两处了,都各自想各自的儿子,马桂兰醒神后,把自己的生子大计和姚喜庆一说,姚喜庆面上乐呵呵的,心里却是要掐死她,让自己的儿子管别人叫爸爸,当他什么人了?这个女人自己要狠狠的玩腻了,就让她给她女儿抵命。

    想做自己儿子的妈?下辈子也不行,你这个小样儿能养出什么样的儿子来,她就是怀孕了也得给她打掉。姚喜庆在咬牙,敢算计他的人还没有出生,这个女人把他玩于股掌间,真是作死了。

    “还有别的没有了?”姚喜庆继续问,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究竟有多贪心。

    “我想进杨柳那所学府。”马桂兰大言不惭的说道。

    “你进去干什么?想继续读书吗?年龄太大了。”姚喜庆看透了她是个极贪心的女人,那样的学校她想进,她连高中都没有考上,就是送你去,没有上过高中的人,怎么读得了那里的书?

    “给我一个教授的职衔。”马桂兰哪里想的是读书,想的是捞一把,她知道那个职位别的珍贵。

    “用什么来报答我?姚喜庆谈条件了。

    “让你得到杨柳的第一次。”马桂兰立即抛出橄榄枝。

    “你怎么知道她还有第一次?他和我们的侄子多少年了,你不知道吗?”姚喜庆有经验,这样的女人怎么会愿意他得到另一个女人,朱亚兰如此,马桂兰也不例外,自己的情~妇都是那样,自己比谁都明白,她们要是掐起来比张玉华还厉害,假话连篇以为他傻?

    “她们要是到了那一步,婚姻不会如此的反复,她们会早就结婚了。”马桂兰说道。

    “我想听听你怎么安排?”姚喜庆说道,他不认为马桂兰有让杨柳信任的地方。

    马桂兰附耳说道了一阵子,姚喜庆听了却是大喜,可是他再三的想了一遍,觉得没有那样好的事,相信情~人找情~人,就是傻子才干的,利用她探一探杨柳的消息就不错,筹划还得靠自己。

    朱亚兰虽然恨杨柳,可是她也不让他得到,她的方法就是杀杨柳,鼓捣罪犯去祸害,也不会让他祸害,女人的嫉妒心有多强自己还不明白吗?

    马桂兰比朱亚兰狠得多,嫉妒心也会更强烈,是想控制他为她们谋利益,这个女人真把他当了小儿戏耍,看她的眼神闪烁,就是没有真的。等着给她迁户口给她个教授当当,等着给她儿子吧!

    我姚喜庆是那么好玩的吗?做梦的女人去死吧!

    马桂兰因为女儿死,学校给了她长假,没有了累赘,三天两头的和姚喜庆鬼混。

    十几天过去,那个疯子司机在医院治疗效果不错,刘亚民天天和他待半天,和他亲近,疯子的情况比较好了,说话也有了头绪。

    他的家就是唐市里的,说他一犯病就是四处跑,他原先是个司机,因为他媳妇失踪,两年多了都找不到,和媳妇的感情很好,长得也漂亮,突然就丢了,他怀疑是被人杀了,自己再小心眼,连想带吓的就精神失常,好好坏坏的犯了好几年了。

    他这一好倒把来这里的事忘了,带他来的那个女人的模样他也很模糊了,就好像不记得差不多。

    刘亚民原想他的病情稳定住,好可以顺利的带他出来找那个女人,没想到适得其反了,原先是怕他胡说,这回他不胡说了,又不认识了。

    很被动的一件事,刘亚民窝火得很,气得都想掣自己的嘴巴。(未完待续)

第380章 人心

    天下的事真是奇怪,那个女人是走运了。

    刘亚民一说,杨柳说:“还有招儿。”

    刘亚民急问:“有啥招儿?”

    “放长线钓大鱼。”杨柳笑道:“很可能把几个都引出来。”

    “怎么个引法儿?”刘亚民很高兴。

    杨柳说:“放他出来,身上弄脏点,搁人监视他,看谁接触他,和他商量好计划,拢住他的心,肯定有人还想利用他,这次没有达到目的,还有下一次,那个人一定不会放弃的,这次没有露陷儿,就更觉得把握了,更会好好的利用他。”

    “对,知道幕后是谁了,再深入的挖根子。”刘亚民知道只有这个办法是最好的了。

    于是乎人们的眼里多了一道风景线,一个疯子的身后跟了几个小要饭的,四处走着玩耍。五六天的功夫,没有得到收获,刘亚民很心急,没有上钩的,这个局算是白做。

    “大姐,这个招儿是不灵,或许没有幕后人,就是一个疯子干的,也不对呀,一个疯子哪来的车?”那个破车的维修就证明了是有人设局的。

    “或许,这几天时间短,人家还不知道,,莫急,等等看,能想到驱使一个疯子的脑袋也不是那样简单,不是很容易就上钩的。

    也许很久后才会露头,这样耐心的等。”杨柳说道。

    “我怕那个疯子很快就会失常。就更不会认识那个人了。”刘亚民懊恼道。

    “亚民,你急糊涂了,真是着事者迷,不是让疯子认人,是让人找疯子。”杨柳说道。

    “真是的。那个人要是不再利用疯子了,从此没有行动了。”刘亚民恨不得快逮住那个人,出手这样狠,还不定出什么招呢。

    “也只有那样,不再利用疯子,算她捡着,只要她再利用疯子。立即就可以抓到她。”杨柳想了想说:“这回疯子的话可以算数了。”

    “就是。我就是着得这个急,现在抓住那个人最好,立刻就可以给她定罪。过些日子很可能会泡汤,只有在疯子明白的时候他的证言才有效。”刘亚民满脸的焦急之色。

    “急也没用,有的事情咱们都识破了,也就只有心里明白。没有证据的事情,干气死也没招儿。”杨柳劝道:“心急聚火。而且不顶用,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没办法的事就得等。”

    “我担心他们会抛出更阴险的招儿。”刘亚民脸色很难看。

    “还有什么阴险的招儿?非让人死。制造车祸,这个招儿够阴险的,下点药。耍点儿坑人的阴谋,我看都是小伎俩。这个车祸可是粉身碎骨的事,得有多大的仇恨用这个招儿?”杨柳说:“世界上的招数他们都快使尽了,再使几招儿,看看怎样?”杨柳笑起来:“这个人真够聪明的,利用一个疯子的招儿都搬出来了,一定是对这个疯子很了解的人。”

    “大姐,你猜猜这个人到底是谁?”刘亚民问。

    这个怎么能猜出来?不见得是一个人的谋划,有人出招儿有人干,石秀珍可是个賊奸的,她不会给人露面出招儿,也不会和疯子接触,她和朱亚兰的脾气差不多,都是间接的使人,隐晦的点人。

    小弟儿都不会直接的出头,她还有个可以巧使的马柱子,从小就是那样,石秀珍使唤小弟儿,小弟儿使唤马柱子,马柱子是杆明抢,小弟儿半明半暗,石秀珍是暗箭。”杨柳说道:“人的脾气能改吗?马柱子始终是个二的出头鸟,拍马屁不管得罪人,心眼子很恶毒的。”

    “大姐,你对这些人很了解吗?”听杨柳说的好像都掌握那些人的性格:“这些人都是和你一起长大的吗。”

    “都是左右邻居,小弟是我二大爷的闺女,从小我们在伙里过日子,受尽了他们的气,小弟儿成天出咕马柱子打我们,到后来,小弟儿出咕他弟弟欺负大山,我们一家子就是牛马,吃不饱穿不暖,受尽了小弟儿父母的剥削。”

    “杨大叔和大婶很厉害的吗!怎么会受那个气?”刘亚民奇怪了。

    “跟闺女厉害,他们才是纸老虎呢,他们是知道欺负闺女没罪,他们的认知是什么?我就是这样想的,张世敏欺负他们,他们认为张世敏是他们的嫂子掌控着他们,他们认可挨欺负,就是软的欺硬的怕。

    他们被长兄张嫂欺负,他们是做父母的,欺负女儿更是应该的,农村家家对女儿好的少,只有一个女儿的主对闺女是不错的,一大帮孩子的人家把闺女都是当驴使,刮磨闺女是自然现象,别人家的闺女是没有房产,要是有我估计也是惦记。”

    “那么恶毒的兄嫂,为什么不分家?”刘亚民认为不是杨天祥夫妻的性格。

    “分家,他们是想,可是分得了吗,石秀珍的父亲是是村干,张世敏把石秀珍一家拍的团团转。

    祖父母死得早,从小就落在了嫂子的手里,张世敏是个恶毒的,给他吃的是麸子疙瘩,人家一家子吃白面,十几岁就让他给日本子赶驮子赚钱,娶媳妇的被是张世敏盖剩旧套子。

    我的老妈把从张世敏那儿学来的对他们招儿全都给闺女用上了,我们盖的被是他们盖剩的,上学你别想,穿的袜子是她穿过的,有新的也不给我们穿。

    从我六岁开始,我出招分了家,房子有了钱有了,连续五年,我们又挣了上万块,到了大跃进才不能干了,次年我就上了一年学,就不让上了,要我在生产队劳分。

    单干的几年我们存了很多的粮食,家里又不缺粮食又不缺钱,就是不让我上学,说什么父母都没有上学,一个丫头上的什么学,学的字够多的了,到中学去了多次往回抓我。

    粮食不给,钱不给,我只有离开这个家,到城关租了个房子,捡废品活着,一个星期天捡的废品卖钱就用不了,我就攒钱,一百多块钱就买了个院子,就开始过起了独立的生活。

    那个时候虽然很累,才是这些年最舒心的日子,没说没管自由自在吃喝不愁,没人祸害,我很向往再过上那样的日子。”

    “大姐,我听杨敏说,你就是要等考大学,你怎么知道会有考大学的一天的?”刘亚民问。

    “谁知道?那就是一种信念,如果等不来,我也没办法。”杨柳的秘密就是永久的秘密了,没有与人分享的一天。

    “杨敏说你读一年小学,十一就考到省中,我也真是服你了。”刘亚民说道。

    “这个并不稀奇,许青枫我们是从小的朋友,借他的书我在家学,我表兄也教过我,也有许青枫的功劳,六年级的课文很难,我就上学了,以前就是想挣钱没有想上学,不让挣钱了我就上学了,以前是想在家学点字就够用了,舍不得耽误挣钱的功夫,没有钱可挣了,那么小不上学可以干什么?”

    “你父母挺狠的,那么小就让你到生产队干活。”

    “生产队根本就不要那么小的孩子,再财迷的人家那么小的孩子也不会让上班,放假的时候在生产队拾捡庄稼,平常生产队不要,就是不让上学。”

    “大姐说说你以后的事吧,许青枫你们从小的朋友,怎么没有处对象?”刘亚民跳脱到了这里。

    杨柳笑了:“许青枫的姥姥家在西林庄,我们从小就认识,都是在省中,只是和他家合作了几年买卖,许青枫是执着的,可是我只想上大学,不考虑婚姻事。

    许青枫参军提干,他嫂子给他找了上海的很有钱有势的,许青枫不听他妈话,他母亲也是朱亚兰一样的行为,赖我勾引她儿子,他有这样的母亲我们是不可能的了。”

    “儿子有了本事,母亲就狂妄了。”刘亚民说。

    “你说对了,许青枫的母亲变得可疯狂了,后来上海那个女的父亲死了,许青枫的母亲又让她儿子来追,看我这里没希望,她亲自追着杨敏给她儿子保媒,这人就是怪透了,风向赚得可是真快。”杨柳说道。

    “大姐,什么时候的事?”刘亚民问、

    “你跟杨敏没有交往的时候,陈天良闹事以后。”杨柳回忆。

    刘亚民想了一会儿,便问:“大姐,你有很多房子的事,是陈天良第一个说的吗?”

    “家里人是听陈天良说的。”杨柳觉得刘亚民话里有话,难道杨天祥他们是听别人说的,许青枫不知道自己有房子,她家里人更不能知道。

    “许青枫的父母平时见到了你父母不?”刘亚民问、

    “跟一个村子一样,经常见到的。”杨柳说道。

    “他们也是盯上了你的房子。”刘亚民说道。

    杨柳还真没有想过这个,房子值几个钱?杨柳否决:“不能吧?不值钱的破房子,那老太太还死七八赖的要杨敏呢,为什么呀。”

    “杨敏说你们俩在外十来年都没有回家,杨敏也应该有房子。”刘亚民是这样认为的。

    杨柳:“……”无语了,这都是什么人?

    真是人心险恶……(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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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院的极品生活介绍:
从小就从姥姥口中听过许多乡间趣事的苏羽,在一天再次醒来后却吃惊的发现,她真的穿越到了,那几十年前的乡间。
熟悉又陌生的环境,和想象中不一样的乡间农家生活,前世她是已经成年的苏羽,今生她却是四岁的杨柳……
农家小院的极品生活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农家小院的极品生活,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农家小院的极品生活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