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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代逆天全文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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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稀里糊涂的穿越

    从眼前这个家伙的衣着、发型,还有那句倍感亲切的“小王爷,您终于醒了!小环,赶快禀报大王”,马云判断出来——他穿越了。

    让马云高兴的是这句话“小王爷,您终于醒了”,马云心道:今个运气还不赖,居然生在王侯之家,不枉穿越一次。事实这次穿越来的也是特别的平常,马云在穿越之时,既没有发生车祸,又没有见义勇为,就是极其平常的在逛大街。然后,红光一闪,醒来以后就躺在这个床了。马云心里是异常激动:首先,要感谢V,感谢——也不知道该感谢什么:谢天谢地谢人,当然一定要感谢一下万能的佛祖啊,让我作为一个男人没有变成人妖、太监等角色,平安的来到了古代。黄金、白银、成箱的珠宝项链、大堆的美女,嘿嘿嘿,俺来了。

    “小王爷……小王爷,昏迷一天多了,您饿了,怎么流这么多口水呀?”

    马云猛然醒过来,妈的,要镇定,看看那些著名的穿越大大们,他们都是榜样啊,建功立业,叱咤风云,最不济的也能把倭寇给蹂躏一把。恩,马云心中得意的想,希望是来到三国了,问为什么?熟啊,小学的时候,就听过单老师的评;初中的时候,就看过三国演义;高中的时候,又把0多集的电视剧又看了几遍;到了大学,更是看了无数的三国穿越文,说句不客气的话,哪个猛人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做了点什么事,马云都是门清。呵呵,是在不行就大唐朝,各个时期都行,至少也知道几个名人不是。什么?为什么不去大清朝,在清宫戏的熏陶下,大清朝也熟啊,不过,马云眼睛可没花,眼前这人脑袋后面没有辫啊。

    “这个……”马云看了一眼眼前这个四十多岁,疑似太监的人,问道,“我昏迷了一天,头疼的厉害,好多事情都记不太清了,你是何人呀?这里是什么地方啊?今年是那年呢?”***,总要弄清楚是回到什么朝代了。

    “啊,小王爷,您失忆啦快,快去请王大夫来,”眼前,这人快速的跑到大门口喊道,然后又迅速回到床前,低声说道“爷,奴婢叫张顺,这是小王爷您的府,今年是甲辰年,爷您还有什么吩咐?”

    听完他这几句话,马云几乎气了个半死,nnd,基本没什么有用的信息,不过既来之,则安之,还是先吃饱饭再说,就不信打听不出来。

    马云正想说话,只见门帘一挑,一个人影飞快的跑了跑到床前,关切的问道:“五哥,你醒了。”

    马云诧异的看着进来的这个十六七岁的小孩,心道:“你丫是谁呀,咱们有这么熟吗?”

    张顺在一旁苦着脸对那人说道:“光猛公,我们爷失忆了。”

    不理那个小孩的一脸诧异,马云说道:“张顺,这个,我肚饿了,给我弄点吃的来。”

    张顺凑到前面,低眉谄媚的问道:“小王爷,那您想吃点什么呀?”

    马云有点不耐烦的说道:“喝点粥,菜就要平时常吃的那些。”

    张顺仿佛愣了一下,后又连忙点头道:“是,爷,那您先休息一下,菜马就好。”

    在等饭和吃饭的过程中,马云对那个小孩一阵的旁敲侧击,终于把记叙文的三要素弄清楚了,人物名字居然也叫马云,家中七兄弟,马云排行老五,今年十七岁,老爹是大王;时间是五代,中原的朝廷是大晋,今年是天福九年,国号叫做楚;地点就是长沙府。那个小孩叫马光猛,是他的族弟,两人关系自小就很好。

    这些信息对马云来说,是喜忧参半,痛并快乐着,郁闷的是国小也就算了,刘备人家不是立锥之地都还没有吗,楚好赖还有个湖南,关键是来的时代是五代,这个时代马云不熟悉啊。作为穿越者,什么最重要——了解历史啊。做一个成功的穿越人士最需要的是什么——人才啊。可是你不了解历史,怎么找人才啊,没有人才,你怎么玩的开啊。作为历史发烧,马云对五代,也就知道五代最后是被宋统一了。像赵匡胤、柴荣、石守信、高怀德、王彦超、王朴、赵普这些个猛人,马云也是知道的,可是这些人都是北方人啊,楚国有什么人才,马云那可是两眼摸黑,一个都不知道啊。连楚国封建军事集团的大头目——他的老爹马希范,也是刚刚才听说的。唯一让马云高兴的是,生在了帝王家,至少可以混吃混喝一阵。

    好容易劝走了马光猛,马云在卧室里,晃了一会儿,照了照镜,感觉自己这个新面目,挺有男人味的,高高大大的,还有点小帅,然后就又去床躺着了。不管明天发生什么事,今天真的要休息拉,马云的头现在还疼得要死,不过,马云现在想说一句话就是:“穿越,”轻轻把头一扬,“其实——就这么简单。”

    就在马云迷迷糊糊,差不多就梦到兰兰的时候,突然,耳边一阵嘈杂,“小王爷,小王爷,大王来了,大王来了。”

    “大王,老还有四个皮蛋呢,炸了你,跟我拽!”马云迷迷糊糊,心里一阵不满,大喊一声:“哥们,静一静,这还让不让人睡觉啊!”

    嘈杂的声音,仿佛一瞬间安静下去了,不过就是觉得气氛突然变得有点凝重。马云猛地醒道:哎呀,忘了,老穿越了,这可不是学校宿舍啊,大王?便宜老爹来了。马云迅速睁开眼睛,多年的大学锻炼,让他蹭的一声从床窜起来,快速的开始穿衣服,刚把裤穿古代的衣服挺复杂,这玩意儿不知道怎么整,那边门帘一挑,一个45岁左右白面长须的中年人,穿了一身黄袍,快步走进了房中,后面还跟着张顺几个。

    马云一着急,猛的把裤一提,不料脚下踩着裤腰带了,紧接着向前就是一滑,“嘭”的一声,行了一个五体投地的大礼。

    那中年人似乎吃了一惊,只见他快速的扶起马云,满脸关切的道:“云儿,你可醒来了,担心死我了!”

    “父王……父王,我,我还以为这回就再也见不着您了,呜呜……”,马云口中这么说,心里不禁想起21世纪的亲,一阵悲苦从心中泛起,一阵疼痛从脑袋开始,眼泪就此一发不可收拾。

    楚王扶着马云到床前,边走边说,“云儿,你醒来就好,醒来就好。”

    看楚王眼泪涌眼眶,马云不禁心想,这个楚王对这个儿还挺关心的,可惜,已经是李代桃僵。

    “大王真的是父情深,自从小王爷遇袭以来,大王天天来看,不仅大赦天下,还请来云岩寺王神仙,为小王爷祈福”张顺在一旁唠唠叨叨。

    “不说这些了,云儿刚刚醒来,可用了膳吗?张顺,你是怎么伺候的,云儿大病初逾,身旁怎么没有个人伺候着。”

    听了他几句话暖人心的话,马云忙道:“父王,这不管张顺的事,是我把他们撵走的,刚才头疼的厉害,想一个人静静的睡一下。”

    楚王微微一愣,看了一眼张顺,缓缓说道:“云儿,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头还疼吗?以后一些小事,就让下人来做。”马云连忙一一答应。

    楚王心情看来还不错,接着说道:“你不慎从马跌下,为父已经重责了丁思觐,把他下在大牢中,你醒了就由你来好好处理他。”

    马云这才明白,原来是那个小从马摔下来挂了,然后他才稀里糊涂的鸥占雀巢,新马云代替了旧马云,至于说原来那个家伙做什么去了,马云才懒得管呢。

    正和新认识的便宜老爹不咸不淡的聊着天,外面又是一阵的嘈杂之声,那个王大夫终于来了,马云的心突然暖暖的,看来这个便宜老爹对他还真的是很不错,听说马云醒了,就立马赶过来看他了,居然来的比御医都早。

    医生的沉着镇定果然不是盖的,只见这个医生慢慢的踱着方步走进来其实他确实也走不快,毕竟快七十啦,然后对大王深施一礼,正要张口说话,楚王便道:“王大夫,你快了看看云儿的伤势,今天云儿醒来着实让寡人甚是高兴,可是居然丧失了一些记忆,你看看这该怎么办呢?”

    王大夫道:“小王爷,请您躺倒床去,微臣给您诊脉。”

    马云现在脑袋还是蛮疼的,听他这么说,马云立刻就和衣躺倒床去了,然后伸出左手给他号脉。

    也许是因为王大夫诊脉的时间太长,也许是因为马云太困,躺下去不久就朦朦胧胧的睡着了,只是隐隐约约听到楚王在吩咐张顺做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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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丁思觐是谁?

    马云醒来的消息就长了腿一样,迅速在长沙的官场传播开了。第二天,马云刚刚起床,就见张顺过来并报说,马云的叔叔马希广、二哥马光亮来府探病了,接下来什么学士廖光图、学士徐仲雅、李皋,还有指挥使刘彦瑫、许可琼等人纷纷前来探视,把马云给忙的不亦乐乎,从午一直忙乎到傍晚掌灯时分。马云开始接待这些达官贵人,心里还有些新奇,到后来不禁骂道:要探病,你们一块来呀,把我搞得想祥林嫂一样,见你们一个就得重新复述一遍病情。

    送走了许可琼,马云实在有点顶不住了,就吩咐张顺闭门谢客,礼单可以收,人就不必进来了。看着张顺渐渐远去的背影,马云兴奋的拿起来礼单,东看看,西瞧瞧,刚才的不爽一扫而光,不禁乐道:真是丰厚啊,要是老能多病两次就好了。

    正在马云乐得像朵花一样的时候,忽听门外响起了争执声,紧接着就看到,门帘一挑走进来一个身穿朝服,50岁左右年纪的官员。那个官员看到马云双手拿着七八个礼单,冷笑着说道:“一场小病居然能得到这么多的好处,小王爷是不是也觉得经常生病是件好事啊?”

    马云被看破了心思,不禁一窒,唯唯诺诺的说道:“我,我也不料会是这个样的。”说完,还偷偷看了一眼,尾随进来的张顺,心道:愣着干嘛,这个公鸭嗓是谁,给洒家介绍一下啊。

    张顺连忙说道:“小王爷这位是拓跋恒大人,天策府学士之一,负责教导诸位王。拓拔大人,小王爷真的是大病出愈,您老今天就休息一下,明天再来授课。”

    马云一听,心下不禁犯嘀咕,心道:怪不得你这么吊呢,原来是我的老师,自古王爷的老师都是当朝的大佬,这个天策府学士到底是个什么官啊。马云看了这个家伙一眼,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就见这个官员看了张顺一眼,说道:“我受大王之托,负责教育诸王,今日五王病愈,我自然要来探视一下。”说着径直走到马云面前,一伸手从马云手中便拽过了礼单,略略的扫视一眼,说道:“真是恭喜小王爷了,一日收获足以顶一年的俸禄了。”

    看着这个公鸭嗓如此嚣张,马云心里不禁有点犯憷,于是连忙把他让到座,然后冲他甚是一礼,说道:“拓跋师傅,小王受教了。小王想把这些礼品变卖成银两,周济贫苦百姓,师傅以为如何呀?”

    拓跋恒施施然坐在椅,见马云施礼就有点吃惊,在听到马云如此说,当下愣愣的回道:“小王爷,我大楚实行的是铁钱,并不用银两的。不过,你刚说周济百姓,可是真的?”

    马云诧异的点点头,心道:你怎么这个反应啊?不是你想让我这么干的嘛。看着连张顺都有点吃惊的样,马云完全摸不着头脑了。

    拓跋恒又深深的看了一眼马云,呵呵笑道:“若小王爷又周济百姓之心,则我大楚有救了啊。不过,现在还不需要这么做。”

    马云愣了一下,不知道他的意思了。什么叫做“现在不需要这么做。”

    拓跋恒接着说道:“我听问,大王命王爷自行处理丁思觐,此事可是真的?”

    马云点点头,说道:“确有此事,不过,我醒来以后事情都记不大清楚了。拓跋师傅,你觉得应该怎么处理啊。”

    拓跋恒毫不思索的说道:“当然应该放了他。在王爷坠马前,丁思觐曾多次劝谏王爷不要去骑那匹烈马,而王爷确实一意孤行,其后丁思觐还是做了一些预防的措施,是王爷您将他斥退的,所以王爷坠马,他的责任并不是太大。再者,丁思觐此人久于军中,颇有胆略,现在天下大乱正是用人之际,殿下要三思啊。”

    拓跋恒喝了口水,继续说道:“至于丁思觐的人品,王爷可以从这些礼单中管窥一斑。”说着,他从礼单中抽出一份递给了马云。

    马云仔细的看了一下礼单,面写着马军牙将送铁钱100串恭贺王爷病愈。这份礼单和别的比起来就显得太过寒酸了。

    拓跋恒看着马云,笑道:“此人性格直爽,不善专营,功劳虽大,但仍然只是个小小的牙将,这份他家人带送的礼单就足以证明他的人品了。”

    马云心道:不贪财,不拍马那应该就是有点本事了。于是,他再次深施一礼,说道:“多谢师傅教导,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转身对张顺说道:“张顺,带我去躺天牢,我去见见丁思觐。”马云可不傻,既然决定了要放丁思觐,这个人情当然由自己来送最好了。

    坐着轿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天牢,马云刚下轿,那边一个魁梧的军士就跑了过来,说道:“小人王进奎见过王爷,小王爷深夜来此,可是提审丁思觐吗?”

    马云笑道:“你叫王进奎啊,辛苦辛苦。我不是提审,我正去探访一下丁思觐。”

    王进奎说道:“那暂请王爷到大厅休息,小的马去把丁思觐给带来。”

    马云微微笑道:“不用了,你前面带路,我亲自去把丁思觐给请出来。”

    听了马云的话,王进奎做了个请的姿势,就走在旁边带路,而拓跋恒不禁一笑,心道:这个小王爷摔了一跤,办事居然干练精明了许多,莫非天佑我大楚吗?

    在王进奎的带领下,转了几个弯儿,穿过几个走廊,来到了一间牢房外。王进奎说道:“王爷,这里就是丁思觐的牢房。”

    看着牢房里面那个35岁左右,古铜肤色,一脸憔悴的壮士,马云连忙说道:“把钥匙拿来,快把牢门打开。”

    王进奎掏出钥匙,就要前开锁,马云一把把钥匙抢过来,打开牢门,把丁思觐扶出来,动情的说道:“丁大人受苦了,这都是小王之过啊,哎,悔不该不听丁大人之劝啊。”说完,还替丁思觐拍了拍衣服的灰尘。

    丁思觐大受感动的跪着说道:“王爷坠马,是臣之过也,臣在狱中悔恨万分,心想要是臣在坚持一下,王爷或许就不再骑那匹烈马了,不过那匹马后来的表现也太奇怪了。”

    马云连忙把丁思觐扶起来说道:“丁大人,切莫自责。”

    拓跋恒接着说道:“小王爷自醒来后,大王将丁大人交付给小王爷处理,小王爷听说丁大人被关押在天牢,就立马赶过来了就。”说完,冲着马云还眨了眨眼睛。

    马云看到拓跋恒的表情,立马就明白了,拉着丁思觐的手就往外走,边走边说说道:“丁大人,到小王府来,我摆酒为你压惊。”

    走出了天牢,马云还赏了王进奎10串铁钱。不为别的,主要是马云想先把楚国下下的关系混熟点,这样好办事。

    马云在府摆宴招待了拓跋恒、丁思觐,先是说了些仰慕的话,接着就向他们询问了一下大楚的形势。于是,拓跋恒就简要的介绍了一下,说是大楚西临蜀,东接唐,北靠晋,南挨汉是四战之地,武穆王就是马云爷爷仁厚,招募四方壮士,历经数战才保有此地,紧着批评了马云的便宜老爹喜好奢侈,还胡乱增加赋税,希望马云要以爷爷为榜样,努力学习报效国家。丁思觐对这番话似乎也颇为赞同。看着他们两个的样,马云不禁嘀咕:丁思觐是因为直爽才不被重用,你拓跋恒比丁思觐还激进,恐怕便宜老爹对你也很是不满?

    但是嘀咕是嘀咕,马云并不说穿,反而对他们两个大加赞赏,夸奖拓跋恒是当代魏征,丁思觐为当代孙武。拓跋恒很乐意的接受了这个夸奖,丁思觐倒是有点脸红的,连说不敢当,不敢当。

    宴会结束之后,马云还送给丁思觐200串铁钱压惊。看着丁思觐一脸感激的样,马云心道:这小应该以后都站我这边。于是,送他们两位出门之后,马云高高兴兴的回去睡觉了。

    而丁思觐恭送马云回府之后,用诧异的眼神看着拓跋恒道:“拓跋大人,小王爷这是怎么了?和过去不太一样啊?”

    拓跋恒一脸古波不惊的样,说道:“小王爷很正常啊,丁大人过滤了。”心道:你问我我问谁去?不过,他摔着一跤,也挺好的,至少不像过去那么只是喜好舞文弄墨、夸夸其谈,缺又不通事务。瞧今天这话说的,我爱听啊。

    古代的阳光真是灿烂啊,碧空万里,白云悠悠,比21世纪的大都市,自然环境那可是好太多了。第二天,睡觉睡到自然醒的马云,吃完早饭就去后花园溜达去了,人生地不熟,又不知道那些人是心腹,还是不要出府瞎逛悠,免得发生什么意外。

    你还别说,马云逛了两下以后,对自己的府邸还挺满意的,后花园很大就不必说了,假山池塘做的似模似样,现在是3、4月天,花大都还没有开放,不过院里绿意盎然,一派勃勃生机。

    坐在亭中的石凳,马云兴冲冲吩咐丫鬟,拿笔来,本王爷要写计划了。趁着这会儿没事,马云也要为将来打算打算了。毕竟,来古代一趟不容易,想回去那更是甭提,就算是混,咱爷们也得混个人模狗样出来,先做个计划,免得看的大大们看不起。

    说起来这几个丫鬟,马云心里不禁鄙视了一下便宜老爹,你咋不派几个成熟美少女来服侍马云呢,弄这几个十四五岁的,搞得马云都不敢调戏。咱毕竟是长在红旗下,活在新中国,受党的教育多年,就算把妹也不能这么小啊,心里有犯罪感啊!

    望着丫鬟慢慢的磨着磨,马云不禁心道,回到古代,我能做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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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坠马的疑问

    马云暗暗思索:我来古代能做些什么呢?他大学学的专业是热能与动力工程,通俗点就是火力发电厂、水力发电厂的干活,可是这地方没有啊!你别鼓动马云去造一个。第一,他好不容易穿越了,干这么累的活,那不亏了嘛,第二,马云就是想干,他一个人也干不来啊,你把电厂建好让马云发电,那还可以,让他建电厂,nnd,趁早站一边去。

    然后,电脑编程,vb语言,这些东西,马云熟的不能再熟了,可是,五代的时候,还没I产业呢!哎呀,回到古代,我能干什么呢?马云心里不禁一阵发虚,苦读20年整个一废物,妈的,这是什么教育啊,冷静,冷静,冲动是魔鬼啊!想想穿越的大大们,穿越以后做什么呢?

    皇帝,一个光明的职业,例如《我很牛,我不用人扶》、《回到牛朝做皇帝》,可是,现在的条件不符合啊,首先,拓跋恒昨天说了,楚国的政策是兄终弟及,就算便宜老爹挂了,也轮不到马云,再说就算便宜老爹想传位给儿,马云只是老五,估计也很难抡的;还有,五代十国最后不是被宋统一了吗,马云何必费这个心血力气呢?还是不要做那一小撮逆历史潮流而动的人。

    大臣,一个走钢丝的职业,比如《新牛》。但是,马云估计自己做不来,原因很简单——他不是那块料啊,工科生,侃大山可以,让马云著立说,引经据典,那可搞不来。除非写牛顿三大定理,但是,这玩意儿,在五代没人赏识啊。沈括,大科学家,好像也是个芝麻绿豆大的官。不过既然穿越了,好赖也背过几首词,有时间得默写默写,说不定什么时候用的呢。

    商人,富可敌国,一个让人羡慕的职业。不过,好像有句话叫做: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古代好像没有“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这个概念”。马云可不想,挣了钱再被贪官污吏黑走,再说了,在古代能搞什么?搞工业:烧玻璃、大炼钢铁、造钟表、造牙膏这些行当,咱不会呀;服务业:酒楼、茶馆、怡春院,咱不熟呀。

    地主,一个铁饭碗职业,不过要当地主,也不能在楚国当,万一以后投降了,土地被没收了怎么办?有时间还是要去开封、洛阳看看,在哪买块地,也好混个大宋朝的国籍,首都的户口。

    至于别的职业,马云都不予考虑,穿越到古代可是来享受的,既不是来五代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也不是来搞文艺复兴、思想大解放的。

    哎,怎么办呢,想来想去,还是当个正正的纨绔弟。有事,有老爹撑着,就算投降了,大宋朝重点看防的应该也是老爹他们。嘿嘿,便宜老爹不是那些好当滴。

    “小王爷,您不是要写字吗?怎么流口水拉!”

    正当马云准备宣布“穿越古代计划”胎死腹中,马云要做一个正正的纨绔弟的时候,张顺突然从前院跑到后花园中道:“小王爷,王妃娘娘来了。”

    老妈来了?

    马云昨天就从张顺嘴里知道,自己老妈是王妃娘娘,只是外出祭祖,所以不在城中。听说她来了,马云连忙站起来,出门去迎接老妈。刚刚走出大厅,就见一个身着凤冠霞帔的中年妇人,急急向大厅走了过来,远远的看见马云,还连声呼唤道:“我儿,你可吓死为娘了。”

    马云连忙迎去,深施一礼说道:“见过母后。”

    王后一愣,仔细的看了看马云,说道:“我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变的这么安稳了?往日你可不是这个样的呀?”

    马云郁闷的想:原来的那个马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呀?怎么每个人都觉得我和他不一样呢?我可是根据你们的话不断的调整自己的啊。

    张顺在一旁,连忙接着回道:“娘娘有所不知,小王爷坠马之后,有些失忆的症状,假以时日就会慢慢恢复的。”

    王后拉起马云的手,把他拉到身前,仔细的端详了一阵,还用手抚摸了一下马云的额头,轻轻的问道:“云儿,你现在还觉得头疼吗?娘在武陵,听说你坠马,我就马赶了回来,哎,可担心死我了。”

    被王后这么一弄,马云有点感激又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母后,让母后担心了,孩儿一切都好。”

    王后看了看张顺这些人,说道:“你们都退下去把,我和云儿说说私房话。”

    看着下人都退下去后,王后抚摸着马云的手,说道:“云儿你向来爱训烈马,这次吃了这么大的亏,以后可要千万长点记性,不要在任意妄为了。”

    马云连说说道:“孩儿知道了,以后骑马我会多加小心的。

    王后用手指戳了一下马云的额头,笑道:“你呀,每次都是答应的好听。”然后她有略一沉吟,说道:“你还记得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我听人说那匹马自从把你摔下去以后,就再也找不到了,真是奇怪啊。”

    马云心里一惊,暗道:这里面还有猫腻吗?

    看了王后若有所思的表情,马云装模糊的笑道:“可能是我坠马后,大家都在看我,那马儿自己跑了。”

    王后说道:“云儿,你还是要小心一点,骁骑营的马匹要走失,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你天资聪明、勤敏好学,深得你父王的欢心。哎,这大楚……就算是为了娘,你以后也要多加小心啊。”

    夺嫡之争,一个念头就像闪电一样从马云脑海中划过。马云心里忍不住一阵苦笑:哎,真倒霉啊,偏偏是这个时候穿越了,我连谁是自己的心腹都不知道啊。

    “我坠马的事情与丁思觐没什么关系,昨天我已经放了他了。母后,”马云沉思了一下,说道:“您觉得丁思觐这个人怎么样啊。”

    王后想了一下,说道:“丁思觐这个人向来耿直,你父王向来对他也不太喜欢。不过若说是他想谋害你,那也说不通,一个小小的牙将,谅他也没有那么大的胆。钱清、石大,是禁军中骁勇之士,我让你父王把他们从禁军中调了过来,给你当护卫。”

    马云看王后会错了意,倒也不说破,笑着说道:“多谢母后。孩儿自会多加小心的,你就不要担心孩儿了。”

    此后,马云就和王后不咸不淡的聊起了家常。闲聊的过程中,王后还说,替马云求了一个岳州刺史的官职,过阵身体好些了,就可以任了。

    等好不容易送走了王后,张顺又来说道:“拓跋大人来府授课。”

    马云纳闷的问道:“拓跋恒既然是我们的老师,怎么只教我一个人啊?”张顺笑道:“大王共有七,王爷虽排行第五,但是面只有两位年长的王兄,其中三王兄光岳是庶出,所以在外任职,二王兄光亮向来师从天策学士廖匡图、李皋,不爱见拓跋恒;而两位王弟年纪尚幼,因此拓跋大人也就只有您一位学生了。”

    于是,马云无奈的收了跷课之心,只好恭恭敬敬的把拓跋恒请到房里面,低声问道:“师傅,今日准备讲些什么呀?”

    拓跋恒端坐在太师椅,正色说道:“不知王爷想听些什么呀?”

    马云一愣,这是什么年代啊,已经流行学生选课了啊。马云不禁瞄了一眼拓跋恒,说道:“学生自醒来后,诸多事情记忆不清,若是寻常人家倒也罢了。可我身在宗室之中,国事即家事,我不能不有所了解。师傅,不如给我讲解一下当前的形势。”

    马云话音刚落,就发现拓跋恒、张顺一副吃惊的表情。拓跋恒心道:哎,我今天算是白备课了,还以为你小又是要和我讨论诗词呢。

    拓跋恒微微一笑,说道:“好一个国事即家事啊,宗室之人若都明白这个道理,我大楚何愁不兴旺,百姓何愁不安康。”

    拓跋恒感慨了一下,又用他的公鸭嗓继续说道:“我大楚自从武穆王开基,经大小数百战,扩地千里,拥有潭、衡、永、道、郴、邵、岳、朗、澧、辰、溆、连、昭、宜、全、桂、梧、贺、蒙、富、严、柳、象、容共24州,下设武安、武平、静江等5个节镇,武穆王在位时,奉天、下抚士民、内靖乱军、外御强藩,兴修水利、奖励农桑、发展茶业、提倡纺织、通商中原等措施,使百姓安居乐业,不失为乱世之桃园。”

    马云心里想到:有这么好吗?我怎么不记得历史有这样的记载呢?

    拓跋恒似乎看出了马云不太相信,脸有点微红说道:“自从武穆王过失后,诸多不肖,当今大王,奢侈无度,赋税繁重,使百姓大量逃亡,灭国之灾就在眼前了。”

    马云听了这话,面多少有点挂不住,忖道:有你这样当着儿的面,狂骂老的吗?我觉得胖乎乎的便宜老爹,对我还挺好的呀。

    马云不禁问道:“既然如此,师傅何不劝谏大王啊。”

    “他若能听我言,我又何必在此呢?”

    马云一窒,心道:你还真是禀性耿直啊。你要知道我是21世纪来的,给我当老师那是你的荣耀啊,你还觉得屈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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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美侍女

    如果你看到一个长得挺像关之琳的美女站在你的面前,你会怎么样?当时马云的心跳迅速达到200以,不是瞬间爱她了,而是被她给吓得。为啥呢?事情是这个样的:当你昨天晚一个人躺在床睡觉,整个夜里也没有什么令人浮想联翩的事情发生,而第二天早,第一次睁开眼睛,突然发现有一个人大约在离眼睛5毫米的距离注视着你,你的反应会是怎么样呢?当时,马云极其狼狈的把头往后一缩,差点没叫出来,忖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滴,不过……你是女人,我就原谅你了。

    关美女当时脸微微一红,似乎也有点慌乱,迅速扫视了一下马云的床后,看着马云急道:“王爷,你醒了

    马云的心又开始加速了,看她的反应好像和马云有点什么暧昧关系哦,马云边想边说:“你叫什么名字?”

    关美女眼圈一红,道:“王爷,您真的不认识我了,我是双儿啊。”

    看着她的黑眼圈,马云心里一软:“哎,别哭了,我不是没事嘛,昨夜我睡得太死,左肩有点疼,你来帮我按摩按摩。”

    看她有点差异,马云又道:“就是给我揉揉肩膀。”

    关美女有点迟疑,脸微微的有点泛红。

    哎呀,看了关美女还有点害羞哦,看着她大约十六七岁的模型,马云心里突然有种犯罪感。毕竟咱是21世纪大好青年,平时调侃的也是20多岁的女生,这个双儿完全就是个小孩啊,虽然发育的挺好,可心里别扭,有障碍啊!

    马云想收回成命,只听双儿犹犹豫豫的把手伸出来,在马云肩膀轻轻的按了起来,实在是太轻了,几乎马云都感觉不到,于是马云说道:“稍微用点力。”

    听到马云这么说,她手的劲道是加了点,不过马云还是觉得有点轻,不过瘾,只好接着说道:“再用点力啊。”……

    “用你最大的力气。”

    啊?!马云差点又晕过去,太疼了。马云怀疑的看着她,心道:你不是丫鬟吗,怎么不会按摩啊?

    双儿似乎看出来了马云的心思,她慢慢说道:“爷,您忘了,五年前我爹爹犯事,全家被打入打牢,是您向大王建言救了我们彭家,然后,我爹爹就把我送给了王爷做丫鬟,可您不仅没有把我当丫鬟看,而且还派人来照顾我,所以,所以我不会的……”

    哦,原来你不是丫鬟啊。马云突然想到昨天的事,问道:“双儿,这几天我怎么没有见到你啊?”

    双儿捋了一下额前刘海,说道:“王爷,您忘了吗?五天前,我妈妈过大寿,王爷您特准我回去看望妈妈,后来听说您出事了,我都急死了,赶忙连夜赶了回来。”

    然后,她看了看窗外,说道:“我刚回府就偷偷跑过来了,不料打扰爷休息了。”

    马云看看她小心翼翼的样,忍不住笑道:“不用担心,我早醒了。”

    不料,听了这话双儿的脸更红了,马云继续问道:“你在府里有五年了,你说说看,过去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双儿想了想,又看了马云一眼,慢慢说起她印象中的马云来,一番话下来让马云吃惊不已,我真的有那么好吗?她话的意思是这样的:你英武,经常去骁骑营操练兵马;你博学,号称读遍了楚国所有的;你仁义,经常救助贫苦的人家……

    马云连忙说道:然后怀疑的问道:“我有那么好吗?”

    双儿:“我没有说谎了,事实你比我说的还要好呢。”

    马云眨眨眼睛,用略有伤感的语气说道:“双儿,现在就我们两个人哦,而且我又失去记忆了。”看着双儿楚楚动人的样,马云不禁把党的教诲抛之脑后,轻轻将她拥在怀里,继续说道:“你知道吗?失去了记忆,我真的难过,我真的很想找回过去的影,做回自己来。”

    双儿略微挣扎了一下,就在马云怀里不在动了,低下头用有点哽咽的声音说道:“小王爷,你不要伤心了,我会给你讲一些过去的事情,帮你一点一点恢复记忆的,你也不要太着急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彭双真的一直呆在马云身边,给马云讲过去的事情,从她嘴里马云也得到自己的生活习惯、经历、交际范围等,她嘴里的马云还真是个猛人啊,简直就是蜀汉的诸葛亮、大燕国的慕容恪。马云想了一下,心道:哥们要是真这么猛,为什么统一天下的是宋,不是楚啊。看来“偶像”这个东西,自古都有啊,彭双就是典型的“云迷”或者叫“云粉”。当然马云也不闲着,每次看她讲累了,马云就殷勤的帮她按摩按摩肩膀,看着她想拒绝又不敢硬拒绝的样,那种“恶少”的感觉还是蛮爽的。

    有时候,马云给也她讲讲武侠故事,没想到这个小女生,居然听入迷了,一直缠着马云,让马云给他讲故事。后来的几天,只有早的时候,她才给马云讲讲府里的事情,其余时间全是马云在讲小说,搞得马云从王爷直接变成说人了。

    这天一大早,马云赖在床,听彭双讲自己的光辉历史,看着她那樱桃小嘴,发育完好的身材,不禁有点意乱情迷。

    马云正在意淫中,忽听外面一阵脚步声,接着钱清的声音就从门外漂了过来:“王爷,您起来了吗?刚大王派人请您入宫议事。”

    哎,便宜老爹真是会找时间啊!不过钱清不进屋,这不是怕撞破你五大王的好事吗?呵呵,这小,挺有前途的。

    彭双于是说道:“爷,先起床,大王请您入宫,必有要事相商,去晚了大王的面也不好看,”然后又高声道:“柳红,给爷打点洗脸水,钱清,你赶快吩咐厨房准备爷的早餐,然后给爷备轿。”

    虽然来五代五天了,但是被人服侍,特别是被美女服侍穿衣,马云还真挺不适应的,在一阵手忙脚乱之后,终于把收拾停当。衣服穿好,马云正准备去大厅吃饭,彭双居然悄悄赛给了马云张纸条。“情”!嘿嘿,这才几天见啊,就偷偷的递情,看看咱这魅力,还当真不是盖得,简直就是赛亚小能人。马云坐在大厅边吃饭边看着彭双熟练的指挥下人做着做哪,这个丫头在府里好像还挺有地位的。

    钱清和石大在前头开道,破罗敲的当当响,看来这就应该是古代的“警笛开道”了。马云坐在轿里,顺便撩开轿帘,看了看长沙城,说起来已经来到古代这么久了,还没有逛过街呢,大致看了几眼,这长沙城感觉还凑合,小贩沿街叫卖,行人来来往往,比横店影视城还起来更有古韵废话,影视城毕竟是现代的产物,你都回1000多年前了,那能比吗?。

    看着街来来往往的行人,寻思着背小学、初中、高中学过的诗词,不要以为俺第一次穿越,就啥都不懂,不管你是英雄好汉,还是帝王将相,怎么引起大家的仰慕的,盗版背古诗词啊。现在是五代,唐诗就用不着了,宋词元曲还可以,可问题是俺是工科生啊,文学这玩意儿咱好久都不玩了。“我不背古诗好多年,我不怕冰冷的传言”马云不禁哼起了流行歌,心中想到:想当年咱在学校里也是一标准的麦霸,哎,对了,咱这天赋在古代不知道能不能用,也不知道五代的人欣赏不欣赏,万一他们不识货,那咱这天赋那可就浪费了啊,毕竟,回到古代我可不想当街头艺人。

    哎,苦恼啊,言归正传,还是老老实实的随便背几句古诗开个头,说不定一会儿文思如泉涌里,记忆中的诗文会沉渣泛起呢。“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马云心里不禁又想起了吴美女,毕竟马云在21世纪,混的也不咋滴,女朋大学还没毕业就分了,过的是母猪赛貂禅的日,饥渴的就像笑话中说的那样,对女朋的要求就两条:女的,活的就行。现在突然有这个一个美女,天天陪着,时不时还能拉下小手,马云能不春心荡漾吗?要是做马车就好了,你看看人家韩柏《覆雨翻云》多会享受啊,朝妞两不误啊。

    正在想着彭双的好,突然想起纸条了。哎,刚才眼前一直有人,竟把这事给忘了啊,真是有负马云“重色轻”的名声啊!

    字条就两个字,经过仔细辨认,应该是“装傻”。真是令人奇怪啊,一对有暧昧关系的男女,悄悄的送纸条,不管是中文还是英文,都应该是三个字啊。哦,马云知道了,穿越回来以后,都不认识他们了,虽然那天早马云用最优雅最帅气的造型,问她“小姐,请问您贵姓?”,她当时就愣着了,看来她是对马云有意见啊。肯定是马云的造型不够酷,可是这年头即没西服,也没墨镜,又不流行乞丐装,还不欣赏充满个性的鸡冠头,马云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等会待想想办法挽救一下,不知道长沙府有没有玫瑰花送,恩,你说,她知道玫瑰花的花语吗?

    晕啊,这个时代,男人流行送什么给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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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大楚高级会议(一)

    时间过的真快,马云还没想好送什么东西给双儿呢?张顺就到:“小王爷,到宫门前了。”

    马云缓步走下轿,抬头一望,心里忍不住骂道:“老马,你也太奢侈了,这王宫建的也太大了,看你的个头也就170,你怎么把这个宫门建的又七八米高,就算是俩姚明从这过也不会碰着头。”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只见宫门口,左右两个三米两高的石狮,令人奇怪的是,石狮后面不远还分别有两条飞龙,难道这年头流行“龙飞狮舞”。

    马云心里正在估计这玩意儿建起来要花多少人民币的时候,一个死太监一脸谄笑的走过来到:“小王爷,您可来了,大王他们正等着您议事呢。”

    听这死太监的口气,好像离了马云,这地球就不转啦。马云心中不禁想到:还等我议事,真是个马屁精,不过这大红花轿人人抬的道理,咱还是明白的。

    “有劳公公前面带路”,然后顺手塞给他一点赏钱。那太监似乎吃了一惊,忙道“谢谢王爷的赏。”

    马云不动声色的说道:“我们还是先进宫去。”

    “是,是,王爷请跟奴婢来。”

    不多会儿,就来到了议事大厅,听声音里面还挺安静的,不会是真的在等咱议事,马云快步走进去,跪下道:“父王在,请恕儿臣迟到之罪。”在来之前,马云已经细细的问过了张顺,宫中的礼仪。初来乍到,咱不是也怕在领导面前出丑嘛,虽然这个领导是自己便宜老爹。

    果然,楚王看马云来了显得挺高兴的,笑道:“云儿,快起来,赐坐。”接着,用眼扫了一下一个留着一缕山羊胡的中年人——李皋。

    李皋立马说道:“今日大王召见我等,有两件事相商,一是南汉主无道,横征暴敛,国中民怨沸腾,我国当采取何等策略,二是据商人言,皇于去年宾天,我国为大晋臣,王欲遣使赴开封,一为吊唁,二来庆贺新登基。老臣以为,刘氏父驻与粵多年,百姓多服之,现在虽横征暴敛,然粵德未失,不可图也。”

    李皋怪不得官这么高,挺有眼里劲的,假借这陈述意见,随便还告诉了马云今天的主要议题。马云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不就是北边石敬塘死了,南汉的小朝廷玩火了,马云的这个老爹看别人热火朝天的玩火,自己想浑水摸鱼。马云暗想,趁你虚要你命,这本来应该是好事,不过再过了十几年天下一统于宋,现在搞什么都是给他人作嫁衣--------白忙活了。要我说,现在趁还在位,咱们爷们想吃啥就吃啥,想玩啥咱就玩啥,吃饱喝足、寻欢作乐之后,就等着投降呗。

    李皋的话刚落,就有一个身材魁梧的武将出列道:“大王,李大人所言正是,汉与唐都是我们的宿敌,我们攻击南汉,则其必求救于唐,而唐强我弱,久战不下,内必生乱……而刘氏又占大义,素得粵中人心,也不好打啊。”

    紧接着又有一个胖胖的中年文臣跳出来,动情的说道:“大王名鉴,先王在世时,也曾遣将往攻南汉,结果大败,前车之鉴,后世之师也,望大王三思而行。”

    然后又有一个矮个文臣,出班直接跪倒,大声道:“大王,臣斗胆,敢问大王自问与先王比,恕贤?先王尚败,大王以为可以胜呼?”

    接下来一个三角眼的武将道:“国家养兵,本为战争,臣等不怕打仗,但是圣人曾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又道这个……庙算胜者胜,一旦与唐作战,大王粮草备齐了吗?大王庙算胜了吗?”

    又有一个光下巴的文臣疑似太监接着道:“大王,凡是出师要有名,今战于唐,名不正而不言顺也!臣请殿下三思。”

    这个议事厅,登时就成了一个热闹的菜市场,这些家伙们一个都不想出征,看起来旁征博引的,事实说的都是些歪理。马云心道:奇怪啊,这应该是个扩大地盘的好机会啊,怎么一个个都这样“老诚谋国”啊,虽然马云是打定主意要降宋,不过肯定是地盘越大,到时候待遇越高撒。刘氏兄弟俩在广东不仅横征暴敛,鱼肉乡里,还荒淫无道,滥杀士人,用21世纪的话说就是两个人渣,就着还民心未失,这古代人民也太淳朴了?说是伐粵,直接就偷换概念到伐唐了,南汉可不是大唐,最多就是有点关系,为这点关系,大唐出不出兵还两说呢。这个三角眼也比较可恨,自己伪造圣人言语不说,还把名言给说错了,什么叫庙算胜者胜,那还打什么仗啊,直接派几个账房先生算算账不就可以了?最可恨的是这几个文臣,把老爹和爷爷比较,这老爹能说自己强爷胜祖吗,还摆出一副“文死谏”的名臣派头,大有你不同意我的意见,我就去跳楼之势?另外怎么没有见拓跋恒啊?

    不过更奇怪的是,这群王八蛋出列进谏的时候,或者别人进谏完了以后,总是要瞄马云几眼,难道彭双这个丫头,怪马云早没理她,给马云脸弄了点什么吗?马云正寻思,要不要表现一下自己猎狗般的政治嗅觉和老鹰般的战略眼光,把这些凡夫俗给镇一镇的时候,突然发现,会议的中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从第一个议题转换到第二个议题了,这是怎么搞的,大家挺热乎的说了半天,没有什么结果就开始谈论下个议题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啥也别说了,一致通过”吗?

    跟着领导的思路走,这是马云的经验,于是马云狐疑的看了下老爹,胖乎乎的老爹没什么面部表情,一脸平静,不知道在想什么。看来他城府还挺深的。那我要不要鼓吹鼓吹战争呢?如果要的话,我应该忽悠点什么好呢?

    马云正在考虑要不要说昨天夜里,马云从未见过面的马殷爷爷托梦给他,还紧紧的握着马云的手,千叮咛万嘱咐的道:“孙,你大胆的往南打啊,往南打,一定---赢-------”的时候,突然一句话引起了马云的注意。嘿嘿,这好事还有我的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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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大楚高级会议(二)

    大早赶来开会,马云还兴冲冲的,毕竟这国家级的高级会议,咱可是头一次参加,但是当马云在议事厅里坐了半个时辰之后,马云想说:“真***-------无聊啊。”听得他都想睡觉。

    这个时候突然一句话引起了马云的注意。

    “大王,新皇继位,普天同庆,我国当遣使者往贺,然使者爵位低下,则不足以示我国之敬意,文辞粗略,则不足以示大楚文化之内涵,遍观群臣,五王爷为不二人选,不知大王意下如何?”

    光下巴这句话刚出口,刚才的喧哗声霎时静下来了,群臣快速的瞄了马云一眼,又看了一眼便宜二哥,然后又凝神的看了一下便宜老爹,最后低下头再也不出声了,不过看的出来,他们都扎着耳朵想听老爹下面怎么说。

    他们的这种表现,让马云忽然觉得有点像在动物园里玩,突然掉到老虎洞里,周围的人唰的一下,都不敢出声了,生怕把老虎给吵醒了。

    马云望了一下楚王,发现他也在仔细的看马云,于是马云下意识的说道:“父王!……”我到底去不去呢?

    “大王!五王爷是国家栋梁,切不可使之出使大晋。”一个四十岁左右的武将出列奏道。

    马云看了一下群臣,又看了看这个便宜老爹,道:“父王,臣请出使大晋。”马云想了想,觉得还是应该去北方看看,在大楚这几天,老觉得不太适应,也想出去散散心,另外马云是北方人,着实有点想念北方的父老乡亲,现在贵为王爷,这趟回去不知道算不算是衣锦还乡啊。

    呵呵,当然面的都是场面话,最主要的原因:一是因为马云醒来以后,所处的环境让他很不适应,在一个夺嫡之争中,他没有一个朋,没没有一个熟人,他完全弄不清楚谁该信,谁不该信,二是因为马云觉得反正以后要投降的,所以还是先去全国各地看看有什么生意做的没有,为以后投身商界做个调研。在颓废了几天以后,马云仔细的想了一下未来的生活,夺嫡他没有这个想法,当科学家肯定是没戏的;诗词能记下来的也不多,文艺青年这条路也堵死了;入朝为官也不行,任谁也不会用敌国的二大爷来当大臣的;与其等投降以后,去领大宋朝的失业保险金,还不如自己偷偷的挣点钱呢?老怎么说也是也是来自未来,做生意应该比古人强些。

    马云正在胡思乱想,只见马光亮站了出来说道:“父王,五弟年幼,儿臣请出使大晋。”

    “五王爷,真是深明大义,望大王准之。”光下巴继续道。

    你这个死太监,老说要出使,你怎么比老都要兴奋啊,马云忍不住调侃道:“哪里哪里,这位……这位老兄,你才是急国家之所急,想人民之所想,人才,人才啊。”

    光下巴难得的老脸一红,道:“臣,愧不敢当,倒是这“急国家之所急,想人民之所想”真是一副好对啊,请问王爷横批是什么呀?”

    “恩,确实一副好对啊,卿当之无愧啊,”楚王道:“云儿,这个横批是什么呀?”

    横批,这玩意儿也是对???马云怎么知道横批是什么?不过,再怎么也在机关里混过,这点事还难不倒马云。马云站起身来,深施一礼,道:“此对横批,儿臣思量颇多,都觉不太合适,为何?我想此横批非三皇五帝、尧舜禹汤等深明治国之道者不能得也,故请大王赐之。”

    “哦,呵呵,孤看此联气象宏阔,横批吗?就取“为大楚服务”如何?”

    什么?为大楚服务!马云直愣愣的看着这个便宜老爹,你不会也是穿越过来的?

    正在马云发愣的时候,诸大臣立马跪倒,三呼:“大王圣明啊!”然后,这些文官开始从三皇五帝开始,例证历朝历代各个帝王,拍马都赶不我们大王,总之是秦皇汉武,略输文采,晋祖唐宗,稍逊风骚;而后就文化修养,跨度到治国方针,什么文景之治、光武中兴、开元盛世啊,统统都比不我们大楚,大楚简直就是世外桃园、人家天,孔治鲁也不过就这水准;最后,李皋摇头晃脑的开始总结,大意就是说我们楚王是伟大英明的,我们的官员是清廉的,我们的百姓是富足的,我们的文化是繁荣的,我们的物质是丰富的,我们楚国的前途是光明的。

    马屁拍完之后,直接造成三个结果:第一,老爹的脸色由呆瓜脸变为艳阳天,第二,武将们脸色多少有点尴尬,因为个人素养问题,在“拍马屁”这个技术活面前,他们领悟能力差,水平低,反应慢,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文臣们把“马屁”拍成“春雷”,而自己只有干着急,不知道说什么好;第三,由于已经到了中午时分,我们英明的大楚王,正式宣布会议结束,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这是***什么会啊,也不管个午饭,老爹,你是不是一个人呆在宫里嫌寂寞啊,就随便找个理由把大家忽悠来陪你聊天啊,我鄙视你。

    在出宫的途中,马云顺便问了下这些聊的名字,李皋,身材魁梧的那个武将叫张少敌,官居内外马步都统军使;那个死太监叫许可琼,是个什么内衙指挥使,估计也就是个李莲英的角色,三角眼叫崔珙琏,是什么金马左厢都指挥使,至于这个什么金马左厢都指挥使到底是个什么官,他也没搞不清楚,毕竟也不好直接问,“哥们,你这个金马左厢都指挥使整天都整点啥事啊?”矮个叫徐仲雅,是什么学士。李皋这几个哥们,可是真正的聊啊,可惜这年头既没有手机又没有qq,不能互留联系方式,以便无聊的时候找他们聊天。

    走到宫门口,马云和他们拱了下手,就准便打道回府了。这个时候,张顺屁颠屁颠的跑过来道,“王爷,您是回府呢,还是去暖烟阁休息休息?”说完,那个眼神里居然还有点异样的神采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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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暖烟阁

    看着张顺满脸憧憬的样,是男人就立马明白了,这个暖烟阁估计和怡春院应该没啥区别。

    马云略一沉思,便道:“恩,现在已经中午了,我们就去暖烟阁。”说实话,马云挺想去古代的妓院参观参观,主要是想考察一下五代的服务业的发展水平,做个市场调查,看看要不要投资古代的第三产业。坐在轿里面,马云高兴的想着,嘿嘿,好像穿越的大大,没有几个人涉足这个行业,咱也算是开启先河了,一个男老鸨。

    在去暖烟阁的路,居然远远的看到了一幕令人吃惊的画面:一个人,确切的说,应该是一个男人,身穿一件灰袍,手里横握一把长剑,头发高高竖起就像戴了个高帽一样,口里朗朗念道,“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手持绿玉杖,朝别黄鹤楼。五岳寻仙不辞远,一生好入名山游。庐山秀出南斗傍,屏风九叠云锦张,影落明湖青黛光。金阙前开二峰长,银河倒挂三石梁……”

    没想到啊,在古代还有这样的行为艺术大师啊,怪不得,中国古代一直处于世界领先地位呢。老百姓有个性啊!要不是肚太饿,马云真想和这位大师聊几句,了解一下这个时代大师们的精神文化和物质文化需求,探讨一下他这样的行为,是表达内心的躁动呢,还是反应对现实生活的不满,抑或对未来生活的憧憬。

    坐在暖烟阁的包厢里,马云的心是瓦凉瓦凉的,你一个破饭店起什么名字不好,干嘛要叫这么一个富有想象力、充满文艺特色的名字呢?完全是欺骗消费者啊,要不是因为肚太饿了,刚才在楼下就想拂袖而去。

    “五爷,您看您想吃点什么?,是不是还照旧啊”这个饭店董事长兼E,看到马云来了以后,立马把马云让进一个豪华包厢里面,讨好的问道。

    马云看了张顺、钱清、石大一眼,心道看来“我”过去还经常来这个地方啊,于是问道:“今天换个口味,你这儿有没有一些新菜样呀?”

    “五爷,您今天还真是来巧了,我们店里前天刚招了个北方名厨,平卢菜那叫一绝啊,这平卢菜的历史可追溯至春秋战国时期,至圣先师孔关于“食不厌精,脍不厌细,不得其酱不食,不时不食”的饮食名言。”

    平卢菜?顾名思义,平卢人民吃的菜,五代有个平卢节度使,大概就是那块地方的菜,马云心道,“都有那些样式呀?”

    “有八仙过海闹罗汉,一卵孵双凤,汤爆双脆”、“红烧海螺”、“烤大虾”、“九转大肠”、“糖醋黄河鲤鱼”、“清汤燕窝”、“烧蛎蝗”……”

    “什么叫八仙过海闹罗汉呀?”

    “爷,这个菜选用鱼翅、海参、鲍鱼、鱼骨、鱼肚、虾、芦笋、火腿为“八仙”。将鸡脯肉剁成泥,在碗底做成罗汉钱状,称为“罗汉”。制成后放在圆瓷罐里,摆成八方,中间放罗汉鸡,撒火腿片、姜片及汆好的青菜叶,再将烧开的鸡汤浇即成;这一卵孵双凤,用西瓜和雏鸡加干贝、口蘑等配料烹制而成,其口味清鲜,营养丰富,颇有特色。糖醋黄河鲤鱼,鱼是当场收拾,在鱼的周身剞直、斜式花刀,入味后裹芡糊,放油锅炸熟,使头尾翘起,捞出放入盘中,浇熬好醋汁,迅速席,落桌后尚发出“吱”“吱”的响声,颇有一番雅趣。此菜外焦里嫩,香酥、酸、甜,稍咸,鲜美。”

    “那就来盘八仙过海闹罗汉,一卵孵双凤,汤爆双脆……”

    菜刚刚齐,正准备一声令下,号召张顺、钱清、石大一起消灭这些饭菜,只见门帘一晃,闪进一个人来,大概三十岁左右年纪,穿着一个藏青色外袍,对着马云深施一礼,笑道:“小王爷,可把您等来了。”

    张顺凑到马云面前,悄声道:“王爷,这时吴班吴公,是您的好。”

    马云还没说话,只见这个吴班一愣,神色有点萧索的叹道:“看来市井间传言,王爷失忆竟然是真的。”

    看吴班的样,马云失忆传出去的事,对他的打击还挺大的。圣人曾说,只要有人在的地方,就会有八卦。马云在大楚怎么说也是头面人物,有点八卦挺正常的,可惜没有人找马云拍广告。

    马云心道:不就是说我失忆了吗?这又什么大不了的,我自己都不在乎,你何必这么神色黯然呢?于是马云笑道:“吴班,你等我这么多天,难道就是为了告诉我,我失忆了这件事吗,我知道了,有劳有劳啊?”

    吴班道:“那倒不是,市井有传言王爷失心疯了,也有传言王爷坠马案内幕重重?”

    卦嘛,要是是事实那就不是八卦了。

    吴班看马云不以为然,急道:“王爷,此事事关重大。依我看来,这些谣言可是针对王爷的阴谋啊!”

    看着吴班这么着急的样,马云不禁站起身来,双手一拱,摆出一副虚心受教的姿态,问道:“吴公请坐,你吃饭了没?咱们边吃边说。”

    接着马云又吩咐钱清道:“去,给吴公那副碗筷来。”

    “小王爷,真大将风度呀。”吴班不禁叹道。

    马云暗骂:***,你这句话到底是夸我还是损我啊,难道我刚才的动作有错误,五代的时候不流行拱手吗?还是五代的时候不流行饭桌谈生意,签合同?须知,决定是饭桌吃出来的,不是会议桌谈出来的。

    于是,马云不置可否的说道,“公,你是饱汉不知恶汉饥啊,俗话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啊。来来来,马云先敬你一杯。”

    吴班有些尴尬的谦让道:“不敢不敢,是小人打扰了王爷用膳,可是此事着实关键,王爷切莫轻心啊。”

    古代的人尊卑观念还是蛮强的,马云敬了吴班一杯酒后,就发现吴班从刚才火烧眉毛,恨铁不成钢的状态中平静下来,还带有点歉意。

    人情既然要做,那么就要做到位,马云心道。于是马云给吴班又加了几块菜后,凝神问道:“刚才是我孟浪了,我自坠马之后,有些事情记不大清楚了,请先生为我分析一下,这个阴谋是怎么回事?”

    吴班放下筷,抿了抿嘴,看了看钱清、石大,并不说话。

    钱清忙道:“王爷,我和石大给您守门。”马云点点头。

    吴班看他们退出房后,慎重的说道:“武穆王遗言,大楚王位兄终弟及。现今大王春秋正盛,这兄终弟及恐怕很难实行起来了,而大王又颇宠爱王爷,天下皆知。宗室之中颇多怨言,市井之中更是流言丛生。依在下看,大王对立小王爷为世的心思并不强烈,这样小王爷立于危墙之下、嫌疑之地,还沾沾自喜,恐怕祸不远矣。”

    马云心道:便宜老爹对自己确是不错,不过还真看不出来有立我为世的想法。不然便宜老妈一定会漏口风的。

    “来来来,先生,我们再饮一杯。”

    “王爷,前年楚中大旱,百姓生活拮据,王爷规劝大王免楚国百姓赋税一年,百姓由是感激,多称您为贤王。”

    “恩,这与阴谋又有什么关联呢?”马云不禁问道。说了这句话后,马云突然想到,为什么我也认为这是个阴谋呢?马屁的力量果然巨大呀,你小口才还可以嘛。

    “王爷,您难道不觉得,您坠马这件事有很多疑点吗?”

    马云漫无目的的看了看天花板。右手轻轻的转着酒杯,静静的等待着他说下文。

    吴班看马云默然不语,以为马云在思考,继续道:“如果在别的时间,您坠马或许不会令人注意,但是您坠马的时间,却是在王后娘娘回乡省亲之时,王爷也要担任禁军指挥使的前夕,这难道不引人深思吗?”

    如果最开始,马云只是在想看看吴班这厮准备怎么忽悠,现在他却不知不觉的进入了他描述的这个环境,一个念头“唰”的一下出现在他的脑海里,让他着实吃了一惊,难道这件事是便宜二哥下的手?

    马云突然一惊,站起身道:“嘿嘿,吴公还有什么话说,如果只是这样故弄玄虚,马某就先走一步了。”说着背过身去,走到临街的窗前。

    马云现在突然知道,穿越回古代以后,马云为什么总感觉有点不安的原因了。因为他发现,自己身边竟没有一个人能让他百分百绝对信任。信任这个东西,要么是长时间培养的结果,比如说发小,要么就是有共同理想的,比如抗战时期的革命志士。

    这个吴班他到底是不是我的好呢?我们的交情到底到了什么程度呢?他说这翻话,有多少是为了我呢?他会不会是其他的那些宗室中人派来离间我和便宜二哥之间感情的呢?如果万一他是老爹派来的话……?一个个念头不断的马云脑海中闪现,让他分不清辨不明。

    吴班似乎吃了一惊,也站起身,深施一礼道:“王爷遇袭后,市井之间先是谣传王爷遇害,而后又谣言王爷失心疯,国中民众大悲以为失一贤王矣。小人认为,此事与王爷有三不利。”

    “王爷与国同体,如此谣言必伤王爷信誉,此一不利也;市井如此谣言,若王爷一意赴任,则短期之内,大王有任人唯亲之嫌,王爷有不堪胜任之忧,官场有犹豫观望之色,禁军将士有不安之心,此二不利也。”

    说道这里,吴班顿了一下,喝杯水润润喉咙继续道:“所谓清者自清,此二不利,随着时间推移,自然可以消除,但还有一不利,小人试为大王言之。散播流言者,居心叵测,意欲离间王爷与大王也。”

    马云身一震,缓缓转过身来,这个人居然能看的这么深!他定了定神,勉强笑道:“市井流言,如何离间我们父之情呢?”

    吴班和马云对视了一眼,硬着头皮说道:“假如王爷坠马不治,这件事谁最得利呀?”

    马云默然不语。

    吴班直接说道:“表面看最得利的人是二王爷,因为大王春秋正盛,百年之后传位与兄弟的可能性并不大,这一点大王清楚,诸位王叔也清楚,二王爷想必也清楚。而正因为是这个样,所以一旦王爷坠马不治,大王盛怒之下,首先怀疑的就是身为长的二王爷。这不就是一石二鸟吗?”

    马云再次仔细的看了看吴班,要是人的脸都贴张纸条,写着这个人的禀性、嗜好和社会关系就好了。吴班,马云仔细的想了想历史,不记得五代有个叫吴班的呀。没有名气的人,可不代表他好相与。关羽猛不猛,还不是被个不知名的人给要了老命;马超帅不帅,还不是在西北被人家满门超斩;貂禅美不美,初夜权还不知道给了谁呢?

    有道是:敌不动我不动,敌一动我乱动。你巴巴的等我几天,给我分析来又分析去的,你这个家伙应该已经又对策了。想到这节,马云把他让到座位,说道:“那么依吴兄之见,我应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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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请君作诗

    马云把吴班让到座,又亲自为他斟了一杯酒,问道:“诚如吴兄所言,那么我应该怎么办呢?”

    对一般人而言,交情浅,那么聊天的内容也无非就是今天天气好,你这件衣服真漂亮啊一类没有营养的话;关系较好一深点的,就会和你谈论一下,这个女生比较漂亮,那个女生这小腰细的怎么怎么样;关系很铁的呢,那就是肆无忌惮,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这个吴班刚才的一番话,让马云对他相信了一些,毕竟说那些话,是要承担很大的风险的,特别是在杀人就像杀鸡一样简单的五代。

    吴班像是在故意卖弄关一样,轻轻的浅饮了一下酒,笑道:“王爷,不必着急。王爷正处在这场风波的中心,只要进退有据,说不定还有意外之喜啊。”

    马云喜道:“请先生试言之。”

    吴班微微一笑说道:“申生在内而亡,重耳在外而安。王爷可以自请外出任职,表示无异于储之位,那么长沙官场流言四起、一日三惊的局面必然就会安定下来。这样做,一来在大王心中给加深了为父分忧的孝形象,二来也国中有志之士也更加明了王爷宽厚爱人之风,三来,王爷一旦离开长沙,宗室之中立于危墙之下的人就不在是王爷了。”

    马云有点没弄明白,说了半天无非就是让我离开长沙啊。马云心中一跳,突然想起几天前便宜老妈给他说的话,说是替他求了一个岳州刺史。在内而亡,在外而安??

    吴班看马云不说话,接着又说道:“王爷外出那是自然的,不过也不能随便去一个地方,最好是能到岳州当刺史。而且还要在去之前,在大王身多下写功夫,使大王知道王爷的重要,那么重招王爷回长沙,就指日可待了。”

    又是岳州。马云狐疑的看了一眼吴班。缓缓说道:“昨日大王以命我为岳州刺史了。”

    吴班讶道:“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在大王身下的功夫了。”

    靠,马云心里鄙视了一下,说了半天还是要把便宜老爹的马屁给拍舒服了。恩,老爹喜欢写诗,马云突然想到一个主意,便和吴班商量道:“吴兄,可知大王直到目前为止,做了多少首诗啊,我欲奏请为父王出诗集,吴兄,以为可否?”

    吴班眼前一亮,显然被马云这个主意打动了,说道:“大王至今,写诗恐怕不下百首,正可以出一卷诗集。”

    “那我明天就跟父王说,准备给他出诗集”,马云高兴的道,哥们咱的主意也挺多的。他想了想,又道:“我明天要不要和父王说,辞掉官职,在岳州置庄园颐养天年啊?”

    吴班一笑说道:“辞职万万不可,自先王割据以来,王室弟不仅为官者甚多,还有一些甚至获封郡王,王爷若辞官,反而会使大王怀疑;另外现今官场诡异,一旦弄假成真就得不偿失了。”

    看马云默然不语,吴班继续道:“岳州虽小,但地处要冲,若善加利用,正是英雄用武之地也,北面的南平地方狭小军力、财力有限,不能久持,大王若能练岳州之兵,趁虚而入一举荡平南平,则基业可成矣。”

    你小眼光还不错,不过这件事八字还没一撇,可不能乱说,看来要唱唱高调,表表自己的政治态度了。马云肃然摇头道:“吴兄,话不能这么说,马云为王室弟,如果能代父王抚慰地方,当尽心竭力使人民过安乐的生活,早日走康庄大道,就算有一天能荡平南平,也是替大王宣扬教化,解救鄂中之苦啊。”

    此后,马云就和吴班讨论了自己都有那些朋,可惜,吴班知道的也不多,只是说他行使雷厉风行,多有老大王之风,楚中士对他多是仰慕,然后还说,好像一个都监叫彭师暠的,和他关系不错。

    没想到这个吴班还是楚中大族的庶,不过也正是因为他是庶,所以不被家里人看重,后来结识了马云,就经常帮马云出谋划策。于是,马云就趁势请吴班到马云府里来帮忙,吴班欣然同意,而且还说回家去收拾一下,搬马云府住,摆明了吃定马云的样,搞得马云挺郁闷的。

    晚回到家门口,马云突然想到,忘了给彭双妹妹卖点礼物了,哎,都怪那个吴忽悠,忽悠的自己一下午都心惊胆战的,一个劲的琢磨应该怎么应付眼前的局面了,把这么重要的一件事都忘了。

    马云下了轿,看看了夕阳,看了看钱清和石大,眼睛一亮,笑道:“你们两个,成家了没有呀?”

    钱清和石大,对望一眼,似乎觉得马云问的有点突兀,钱清回答道:“王爷,我和石大都没有成婚呢,我娘说等再过一年给马云说门亲事。”

    石大道:“王爷,我是王后娘娘在郎州救下的人,一直以来都是单身。”

    “哦,”马云继续说道:“常言道,夕阳无限好,娶亲要趁早。现在是什么年代了,大晋天福九年,时代在发展,生活水平在提高,在成亲之前,一定要对女人有所了解,我问你们,你们知道女人一般都喜欢用什么吗?都喜欢吃什么吗?都喜欢听你说什么话吗?”

    马云问一句,钱清和石大,就摇一次头,搞的他都想笑,最后,马云总结性的说道:“为了让你们以后的婚姻生活幸福美满,我决定今天锻炼你们一次,你们俩现在就街去,在半个时辰的时间内,给我买回来一些女人喜欢的东西回来。”

    马云在前庭里,踱着方步走来走去,都过去好长一阵时间了,钱清和石大怎么还不回来也,你们俩不回来,你爷我怎么送东西给我的双儿呢?

    旁边的张顺,可能觉得马云晃得他眼花,于是,说道:“王爷,您大病初愈,要不坐下来歇歇。”

    马云看了张顺一眼,问道:“张顺啊,你是什么时候进宫的呀?”

    张顺道:“奴婢进宫已经30多年了,开始是伺候老大王,后来有伺候今。”

    “恩,你也是老臣了,历侍两朝这么多年,真是辛苦你了。”

    张顺听了这话,眼睛竟然流下泪来,哽咽道:“奴婢受老大王大恩,致死也不能报答万一,这些都是老奴应该做的,前些日王爷坠马,可把老奴担心的不行,现在看王爷好了,老奴又真是高兴的紧。”

    看着张顺老泪纵横,马云心道,古代的尊卑观念真的挺强的,对下人好点,这些人还真能为你卖命。

    马云正在和张顺唠嗑,顺便想摸摸他的底,这个时候,府门口突然走进几个人来,马云一愣,心道:你怎么气成这副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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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行为艺术大师

    马云正在和张顺聊天的时候,就看见彭双,从外面走了进来,小脸气的煞白煞白的,心道:哎呀,这是那个不长眼的东西,居然把我的小美人给气成这样啊?

    马云马中断了和张顺的聊天,满脸堆笑的赢了过去,说道:“双儿,你怎么了?是谁惹了你啊,告诉我,我派人打他的屁股。”

    “爷,我正想和您说呢,今天午爷出府以后,我就把家里的东西盘点了一遍,正盘着呢,你猜发生了什么事?”双儿气道。

    “莫非你发现多了几件珠宝?”马云调侃道。

    “爷-----”双儿许是感觉到了马云调侃的意味,看了马云一眼,继续说道道:“我整盘点的时候,就听下人报说张庄今年供奉的银两,在城门口被典刑司的人给挡着了。于是,我就直接去了典刑司要他们放行,结果这些官员,东推西撤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气的我把典刑司砸了,才回来的。”

    什么?马云吃了一惊,这个小妮,还是火爆脾气啊,你一个王府的半个下人,就敢把深受广大人民群众热爱的警察叔叔的办公室给砸了,而且安然无恙的回来。真是王府的丫鬟也是六品官啊,比宰相府的门房还多一品。

    马云突然脑里冒出来两词,嚣张、跋扈。彭双这么面前这么温柔一人,出去之后居然成了母老虎,这说明什么?说明这个王爷,过去是多么的嚣张啊。本来马云这人,就是喜欢闷声发大财,平时奉行的就是低调低调,再低调;可穿越到五代以后,怎么变成这么一个人了。

    马云心里不禁的苦笑道:今天听了吴班一段话,我觉得应该更谨慎一点,结果你就搞出这件事来了,这么个美人,我该不该罚你呢?

    张顺笑道:“彭姑娘的大名,大王在宫中就听到过一些,真是女中豪杰啊,砸了典刑司真是大快人心啊,不然真能让典刑司的人把这事给混过去。”

    马云诧异的看了张顺一眼,忖道:你不是号称“老成持重”吗?你怎么能火浇油呢?算了,看在你是美女的份,我就原谅你一次,反正已经砸了,我总不能巴巴的跑过去赔礼道歉,咱可是小王爷。

    马云拉着双儿的小手,好言安慰双儿,并且保证明天亲自去督促刑部的人,侦缉此案,这小妮的脸居然很快就变的红红的,整个人快速的从刚才的小老虎暴走状,恢复到我见犹怜的小女人态,嘿嘿有点意思。

    马云正在享受这片刻的温柔,门外钱清、石大大声道:“爷,您让我们买的东西,我们弄回来了。”

    “农会”来了,这年头还有这玩意儿?哦,一定是“弄回来了”,看来普通话还是要普及地,搞得马云听别人说话就得像狗一样的立着耳朵听,不然还真有可能听不懂。

    当马云看到他们把送女人的东西,弄进来以后,他整个人差点晕倒,钱清、石大你们的思想,这---这---也太时尚了?

    这个东西,具体来说,它不是个东西,确切的说是一个人,不是别人,就是马云今天中午看到过的那个行为艺术家。

    马云脑袋顿时就有点短路,“你们准备把这个人送给女人。”

    马云这句话一出口,彭双一双大眼睛,溜溜的在他们三个人身转来转去,感觉非常好奇;张顺看了一眼,立马低下头去,不再说话。

    钱清、石大则有点着急,道:“不是的,不是的。”

    马云心道:是也没关系,这几天古人的衣食言行,已经让我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了,再说咱是现代人,听到见到的,比你们多得多了,还能不理解你们这些古人的想法吗?最坏就是“三不政策”:不反对、不支持、不表态。

    石大道:“爷,我们哥俩,在街转了半天,不知道买什么好?在暖烟阁附近正好看到这个人在卖剑,俗话道:“宝剑赠美人”,所以我们就决定买了它,可是这宝剑实在太贵,我们只能把人给带回来了。”

    马云心道,是宝剑赠英雄,红粉配佳人?宝剑赠美人?自己老婆天天带把剑,这算怎么事啊?这男人还敢寻花问柳吗?咱们这服务业还能发展起来吗?这都是什么脑啊?

    马云正要说话,不料彭双已经说道:“你这剑多少钱呀?”

    行为艺术家把头一扬,大声道:“若是英雄嘛,此剑当分文不取,不然嘛,作价白银千两,任购买。”

    头别在扬了,搞得像流鼻血了一样,你这个高帽扎的还挺紧,都呈水平方向了,居然没有垂下去。ygd!你这个家伙搞行为艺术还真有点屈才呀。

    听他说,一把剑卖白银千两,连张顺都抬起头来,盯着看了看他手里拿的剑。

    事实是看不到的,因为这把剑放在剑套里,这个剑套呢?真是俗不可耐。

    马云心道:你怎么弄这么个破烂东西当剑套呢?本来觉得你的炒作水平还挺高的。为了卖把剑,还把自己给捣持成行为艺术家,宣传语也是与众不同,不是什么“卖剑啊?便宜啦,大家看看。”一类的,而直接就是“我本楚狂人……”,先把大家给震着再说。

    这个人不寻常啊!马云正想问问,你把自己打扮成这样,除了像做广告卖剑以外,是不是也想表达一下自己的内心世界啊,你是想表示对政府的不满呢?还是想抒发自己对人生的感悟?或者是为200年北京奥运会捐资募款,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你的内心活动?你这个人啊,不应该只呆在长沙城里,应该跑起来,像阿甘那样跑起来,说不定大家都跟着你跑步,就没人打仗了,国家统一了,世界和平了。多好啊!

    双儿继续说道:“你既然卖剑,能不能让我们看看这剑啊?我们总不能看不到货,就给钱。”

    行为艺术家轻笑道:“这个当然。”说着,他左手拿剑套,右手抓着剑柄,只听“噗”的一声,一把剑就把了出来。

    马云立时晕倒在地,这小敢玩行为艺术,那一定是个嘴唇挨着天,下嘴唇挨着地的家伙。可是,马云完全没有想到,刚才那句话已经完全不能形容他了。真是:看过无耻的,可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无耻到了简直不知道有“无耻”这个词的地步;或者说,无耻到了认为“无耻”是个褒义词的程度。就算到了21世纪,无耻这个词也就只是进化到了中性词的地步啊,你这个家伙难道是31世纪来的人吗?你这样也算是圣人门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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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未来的CEO

    剑是什么剑?一把烂铁片!

    面锈迹斑斑就不用多说了,形状有点变形走样也就算了,燕南天的剑不也是看起来挺破的吗?关键是拔出来的这个东西,它不应该叫做“剑”,它的学名应该叫做“铁片”,如果一定要加个修饰语的话,那应该是“超级烂”,如果你觉得还不过瘾,你可以称它为“连收废品的都不会要的超级烂铁片”。

    彭双当时就翻脸了,气道:“你好大的胆,居然敢到王爷府行骗,钱清、石大把暴打一顿,扔出府外。”

    钱清、石大正要前一步把他拖出去练拳。

    这个行为艺术家,大喊一声:“慢!”

    只见他脑袋轻轻一晃,说道:“王爷可是觉得此剑不值白银千两吗?”

    马云看看了他,心里在判断这家伙是不是个疯,你这么戏弄我,你就不怕我一生气把你宰了吗?

    双儿把嘴一撇,说道:“你糊弄谁呢?就你这破剑能卖十文钱就不错了。”

    “呵呵,王爷可是在想,我是不是个疯呀?在下斗胆请问王爷,在王爷心中嘛剑值得千两呀?”

    双儿道:“至少应该是削铁如泥的剑。”

    “富商心中嘛,镶满宝玉之剑当值此价;壮士心中嘛,能饮敌酋之血的剑也当值此价;达官贵人心中嘛,其所好之剑当值此价;市井小民心中嘛,能满足一日三餐之剑当值此价;王爷心中,何剑当值此价呀?”

    他这话说完之后,张顺似乎在思考什么?钱清、石大明显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双儿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似乎还想说些什么。

    马云觉得这人还有点意思。于是,哈哈一笑,转身坐回座位,笑道:“这位先生,你觉得唐主李璟应该喜欢什么剑呢?”

    “李璟嘛,此人文过饰非,当是喜欢诗剑,镜中花月终究只是梦一场呀。”

    马云心里一惊,大师不愧是大师啊,别看它只是行为艺术这个领域的,眼光还真不是一般的高啊。南唐刚开始的时候地盘还挺大的,最后可不是窝窝囊囊的投降了吗?

    马云觉得有点意思,接着又问道:“那么先生以为,蜀主孟昶喜欢何剑呢?”

    “孟昶嘛,喜欢花剑,花前月下,风流是风流,可惜不过是醉生梦死罢了?”

    “汉主刘晟喜欢何剑呢?”

    “刘晟嘛,当是喜欢铁剑,岭南捐税之杂之多居列国之冠嘛,铁剑正好可以用来刮地皮之用。”

    靠,妈的,搞得像煮酒论英雄一样,马云现在是明白了,这位大师不是来卖剑的,而是来求职的。马云挺想问问,你觉得老我应该喜欢什么剑呢?不过现在人多嘴杂,你要是不知趣突然说出来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就可惜了你这个超现实主义的人才了。

    马云不住的转着心思:既然你是来求职的,那我得考考你的学问啊,我靠你点什么好呢?让你背段论语,不过那东西我不熟,你脸皮又这么厚,万一你自己瞎背一通,把我给糊弄了。

    “先生请坐,双儿,给先生茶。先生请问您尊姓大名,仙居何处呀?”马云装作一副礼贤下士的样问道,主要是想拖延一下时间,好想一想要不要收这个家伙。

    “小姓李嘛,名骧,字嘛仁甫,河东辽州人士,少曾师从长乐老,后仗剑离家游历天下,中原动乱嘛,回乡之后方知家族南迁,因此来江南寻访亲。”

    马云不由自主的看了下那把剑,心道:你不会就是拿着这把剑闯荡天下。人才啊。

    “先生,在江南可曾找到亲啊?”

    “先是听乡民道嘛,我家已搬至伪唐宿州,我就急忙赶去,不料嘛竟无一点消息。三年来我踏遍伪唐三十五州,竟在也没有家中的消息。”说着,李骧眼眶竟然有点湿润。哽咽着道:“家母曾言,好男儿志在四方。在伪唐蹉跎光阴之时,闻王爷贤明,精于治国之道,真明良辅也,故来投奔,现居于王神仙的道观。”

    这个家伙居然还是个孝啊,不过,马云还是要看看他有没有真本事才行啊,咱也不是那么好忽悠的。

    “先生如此孝心,令人敬佩呀,日后想必定然会合家团圆。恩,这个……”李骧似乎也知道现在到了面试的关键时候了,不禁挺了挺腰,坐直了身体。

    马云想了想,看了一眼张顺,慢慢说道:“小王虽贵为楚国王爷,然平时花销甚大,先生有何良策以教我呀?

    李骧明显一愣,似乎也没有料到马云竟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看着他的表情,马云不禁有点得意,小样儿,不过如此。

    李骧仔细想了一下道:“闻王爷此言,是想经商治世了,不知王爷想做何种商人呀?”

    马云一愣,你小怎么知道马云想经商的呀,不禁问道:“先生如何知道,小王欲经商呢?”

    李骧哈哈一笑,把杯中茶水轻轻一抿,站起身来道:“大楚立国数十年,地皆有主之地,王爷取之不易,赋税财政均属国家,王爷取之不便,除了经商,王爷又有何途取财呢?”

    马云被他说的一窒,想想也确实是这样的,不禁对此人有点佩服。

    “商者分为两类,居一郡之地,囤积居奇,倒买倒卖嘛,此商贩也;若能泛舟入江海,货同南北,此商贾也,敢问王爷想做何种商人呀?”

    “哈哈,钱嘛,自然是多多益善,先生有何策呀?”马云倒要看看,五代的读人是不是真的不言利。

    “若要货通南北,那就需要建立商队,增开店铺,前期投入不菲,并不合算。楚国中有些商家甚是活跃,只不过官府管理甚严,这些商家收益也不是很高,王爷何不加入其中,只要略微施加影响,则商家获利多矣,王爷亦可从中收益。”

    靠,这个家伙还挺阴险的,居然鼓励马云做这种无本买卖。说得好听是马云也投资,可那个商人敢收马云的钱啊。这些读人对经商是不太在行,不过对权力的运用可比马云在21世纪来的人还有清楚的多啊,马云不缺经商的主意,马云缺的就是熟悉五代人情世故的人啊。

    李骧继续道:“这只是王爷加入其中的好处,若是朝廷采取合理税收之策嘛,则不用加赋,国库足矣。”

    马云哈哈笑道:“先生高才也,岳州刺史府尚缺一掌记,先生愿意屈就否?”

    李骧闻言,撩衣跪倒道:“愿为大王效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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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三个人的交头接耳

    第二天一大早,马云就起来了,主要是因为感觉昨天的会没开完啊,担心老爹突然又派人请他去开会。昨天的会马云就当了,自以为挺重要的,早饭都没吃几口就巴巴的赶去,谁知道就是一茶话会,区别就在于即没有茶,更不管饭。

    想到这里,马云心里不禁腹诽道:“咱们大楚好赖拥有湖南之地,看你的王府就知道你也没少收税,开完会怎么就不管饭呢。看看昨天吴班那怂样儿,我不就是给他倒杯酒吗?这小激动的简直就像玉米见到了李宇春。要知道:人心,都是饭局维持的啊。”

    昨天夜里,吴班也搬到马云府住了。于是,马云就把李骧和吴班都请了过来,一起吃饭。李骧这小今天终于不搞行为艺术了,平常人的打扮还是好啊,马云怎么看怎么舒服,心道:要是你以后总是穿个灰袍,还整个高帽,我走那你就跟到哪,知道的,都明白你是我的跟班;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后面跟一黑无常呢。手里的东西也鸟枪换炮了,不拿铁片改拿鹅毛扇了,你不扮狂人,改装诸葛亮了。

    吃完饭,马云就借口请他们讲史,把他们请到房中。你还别说,这两人素质都还挺高的,一看马云那样就知道马云要跟他们商量事,一个个都是一副足智多谋的样。马云心道,两个无名小卒,老还不知道你们的货色。算了,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反正我又不想称霸天下,只想做个富家翁,所以也不用去找王朴这种牛人,他们俩就足够用了。

    马云仔细的把昨天午会议精神传达了一下,然后问道:“两位先生以为,我应该出使好呢,还是不出使好呢?”

    吴班听马云说完,立刻说道:“小王爷万万不可出使啊,别的且不说,出使极其危险啊。”

    “另外,以王爷之尊,若去中原,恐怕十有**会被留在北方扣为人质,不得南返矣。”

    马云倒不怕被扣在北方,说白了,这次去中原就是想买块地,开些店,混个首都户口,要是运气好,认识几个大宋的开国名臣,那就万事俱备了。自从马云知道了,他在楚国地位比较尴尬之后,就想到处晃晃,压根就没打算在长沙常住。

    马云看了看李骧,心道:这小挺能装葱的,喝着茶,拿着鹅毛扇轻轻的扇着,丫的,现在才三月天,你也不怕伤风。看着这鹅毛扇,马云就想起刚才双儿跟他说的话,这小丫头瘪着嘴说:“这李掌记,臭显摆,昨天晚偷偷从厨房里拿了几根鹅毛,折腾了一夜才缝了个扇,看他那样,如果在扯一个算卦的招牌,活脱脱是个李半仙。”

    李骧见马云在看他,微微笑道:“王爷昨日自荐出使,而大王又无任何表示,这说明大王心中颇为不舍,但又有所顾及。不过,以属下看在长沙城,王爷是不能再呆了。”

    吴班一愣,颇敬佩的看了李骧两眼,正色道:“今日王爷应该按照昨天之议行事,尽释大王之疑,则王爷可以安心去岳州了。”

    马云看李骧有点不明白,马云就把昨天和吴班讨论的对策说了一遍。

    李骧笑道:“出诗集本是一策,但市井流言也不可不管,圣人曰:防民之口甚于防川。民众皆有猎奇之心,官府辟谣是没有什么用,但王爷可派一些下人,再酒肆茶房之间散布一些其他的言论,那就可以了”

    李半仙的这个主意,以毒攻毒,还挺好的。散布八卦这东西,马云挺在行的,于是插言道:“民众猎艳之心更重,我们是不是应该编排散播一些香艳故事呢?”

    李骧笑道:“何必编排,现成就有的是啊,岭南内乱,由于先王伐粵失败,国中群臣和百姓对粵略有惧意,现今不如散布汉主等人的愚昧、荒唐之举,既可以壮国人之胆,又可以占据道义,为以后伐汉做下铺垫。”

    吴班听了李骧的话,心里不禁有点佩服,这个家伙是挺能装孙的,但是眼光、策略还真的不错,于是问道:“那么李先生觉得,王爷能不能出使中原呀?”

    “去有去的好处,王爷出使中原,对未来的世来说,王爷此举无疑表明臣名分已定,王爷无意王位,归国之后,大王和宗室之内必然能更加推重王爷;对群臣而言,这代表着王爷一心为国,国中有志之士,必然心向王爷了;而对王爷而言,出使中原,虽有风险,但中原向来藏龙卧虎,或许也会有所收获;而不去又有不去的好处,近年来晋主举止失措,契丹与晋之战恐怕难以避免,王爷治岳州,正好枕戟待戈,若晋胜则可图荆平,若晋败则可窥中原。”

    这小这几句话,说的马云心碰碰之跳,一个念头在马云心里不断闪烁:丫的,老能不能把王朴给忽悠来楚国呢?

    “但是不论大王去不去中原,王爷今日一定要觐见大王,坚持要求出使中原。眼下,大王未必有心疑王爷,而王爷也不能做朝秦暮楚之事,使大王怀疑。大王与王爷父情深,王爷坚持出使,并竭力陈述出使意义重大,同时流出离别之情,那么大王必然不舍,于此王爷可以不用出使了。”

    吴班心里暗道:真是个小狐狸。开口说道:“王爷,李先生言之有理,不过王爷万万不可去中原啊,太危险了。”

    看着吴班的表情,马云不禁忖道:吴班这个人还真的是挺忠心的,而且也蛮有气量的。

    马云打定主意,还是要出使,俗话说的好啊:要想混的好,就得拜大佬。下半辈要想混的好,一定得认识几个北方大佬才行啊。于是,马云站起身来说道:“两位先生,所言都颇有道理,不过马云出生王室,身居高位,有辅助大王之责,下有安定百姓之任,万事当头,都以国事、民事为重,前方纵使有刀山火海,我也不能退步。人言:父同心,其力断金。我与大王父也,岂可因人言而疑父兄乎。出使之事,不必在议,我意已决。”

    马云心道:这两个家伙,特别是吴班整天想忽悠我独立单干,但是老一没那个势力,二没那个想法。我要再不唱唱高调,表达表达自己永远站在老爹这一边,这两家伙没准以为我认同他们的看法,说不定就搞出什么事情来了。我现在就想做个及时行乐的富翁,可别让他们给忽悠到大牢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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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楚王选集

    三个大男人嘀咕了半天,最终由马云拍板决定:为了促进中原、大楚的经济文化交流,为了加强大楚与中央政权的联系,本王决定亲自出使中原,与大晋展开高层对话,加快中国和平统一的历史进程。

    然后,马云就坐着官轿进宫面圣了。在门口迎接马云的居然还是次那个太监,叫高进,靠,次我还以为你是老爹派来迎接我进宫的呢,搞了半天原来是看宫门的。

    这高进这小倒挺有眼里劲的,看见马云来了,就远远的跑过来给马云掀轿帘,伺候马云下轿,还殷勤的问道:“王爷是要面,请王爷稍后,老奴给您禀报。”

    马云笑道:“那就有劳公公了。”顺手由扔给他些铁钱,只见他低眉笑脸的就跑了进去。

    看看历史剧,身处官场最不能得罪的是什么人?宦官。这群家伙自从少了点东西后,就总琢磨让别人也少点东西,搬弄是非、挑拨离间这群人最拿手了。但是,这群人有个好处,他们离大王最近,宫中的信息最清楚。要想知道大王的想法,没几个宦官朋还真不行。可惜,马云现在认识的大太监也就张顺和高进两个。

    不一会,高进就跑了回来,居然还有点喘,说道:“王爷,大王正在丽春院,请您过去面。”

    什么?老爹跑去逛妓院了?为人父母怎么能这样呢?要注意影响啊。高进带着马云进到宫里,走到一扇圆门处,停下来说道:“王爷,里面就是内宫了,奴婢职位不到不能进去,那边是内宫总管刘彦,刘大人,他会带您进去的。”

    马云略一点头,那边刘彦就跑过了,请安道:“王爷,近日安好啊,大王在丽春院等您,老奴领您过去。”

    跟在刘彦后面,信步走在在后宫之中,不愧是皇家园林啊,真的是雕龙玉柱、富丽皇啊。咱老马家还挺会享受的。不一会就走到了一个宫门处,马云停下脚步抬头一看,只见三个大字:“丽春院”

    马云心里不禁赞叹道:“有气派,够自信。”

    刘彦看马云停步,说道:“王爷,您看,大王正在那边亭中坐着呢。”

    可不是那,便宜老爹就在亭里面一个靠背椅躺着,小酒喝着,小曲听着,小手摸着,不知道多惬意呢。

    他看马云远远过来,说道:“云儿,你来了,你再不来就去要让刘彦去找你呢。”

    马云走到亭中,跪下道:“参见大王,不知大王找马云有何事啊?”

    便宜老爹站起来,快步把马云扶起来道:“云儿,你怎么了,是不是脑袋被打坏了,这几天看你怎么这么,这么,”

    “拘谨”刘彦在一旁补充道。

    “对,就是拘谨。往常你可不是这样,拼命三郎怎么变成病猫了,寡人可不喜欢你这样。”

    马云笑道:“大王,一国至尊,儿臣安能放肆啊,这有道是……”

    老爹一摆手道:“不说这个了,你忘了,前几天你还说等天气好了,我们要开个诗会,以文会,共镶盛世。你看今天这迎春花都开了,咱们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了,刘彦,去把廖光图、徐仲雅、光亮他们几个喊来,咱们一起热闹热闹。”

    马云心里一惊,这么快就开始写诗了,***,这几天不是在琢磨眼前这形势,就是在想彭双,把背古诗这事给忘了,这一会儿要写诗老岂不是露馅了。

    于是,马云连忙道:“大王,且慢,儿臣今天来是有要事禀报的。”

    “哦,你有事禀报啊?”

    “大王,臣正是有事禀报。”

    老爹有点不耐烦,说道:“你怎么现在有点像拓跋恒了,那个人最是讨厌。”

    马云愣了愣,调整了下口气,说道:“父王,今天儿臣确实有两件事情要禀报。”

    “哦,还有两件事啊,那你说。”老爹有点意兴阑珊的道。

    “大王,我大楚自武穆王开基,至今已历三世,政治清明,百姓安居乐业,一派盛世景象,正可以治文典以流传万世,使后世人知我大楚之兴盛也。大王,您天资聪慧,文采飞扬,至今以作诗词百余首,请大王允许儿臣,收集这些诗词,刊印发行天下,使世人知大王有“李杜”之才,则天下敬仰,为后世传也。”

    楚王眨巴眨巴眼睛,看了看马云和刘彦,怀疑的问道:“寡人这些诗,可以刊发天下吗?”

    刘彦看了马云一眼,说道:“当然可以啦,大王,唐诗人卢伦有言:“推敲一个字,捻段数根须。”,像这样的平庸之才,都可以出诗集,大王文思如泉,早就应该出诗集以飨读者啦。荆南父老翘首以盼,等待数年,大王再不出诗集,则天下士百姓尽皆失望已。”

    哎呀,宫中藏龙卧虎呀,这个刘彦真是不“拍”则已,一“拍”惊人啊。

    “那好,云儿,出诗集这事,就由你来办好了。”老爹兴奋的在桌弹着手指,高兴的说道。

    “儿臣遵旨,还请大王御赐诗集名称。”

    “恩,让我来想向,云儿,你也别闲着,虽然你的文采比我是差点,可是也是挺有才的。”

    “遵命。”马云心道,老爹有你这么夸人的吗?

    “叫怡红集,还是叫翠玉集,还是叫丽春集呢?”这胖老爹紧缩着眉头,喃喃自语。

    马云心中不由得腹诽道:老爹,你都四五十岁的人了,你不能整天想这些不健康的东西啊。看来当大王也有大王的苦恼啊,看把便宜老爹给憋得,总想YY。

    “你们说说,应该叫那个名字好呢,我真是有点拿不定主意啊。”

    马云笑道:“父王,真高才也,转瞬之间就想出这几个绝佳的题目,端的是很难取舍啊,不过,依儿臣看,大王创作欲旺盛,必是高产的大诗人,我们目前这个诗集就叫做怡红集,再过一两年再刊印翠玉集、丽春集可好?”

    “恩,云儿所言甚是啊,就按你的意思办。哦,对了,寡人就自号怡红院主。”

    马云扑通一声栽倒在地,各位读者大大,如果穿越古代,请您务必携带×××牌速效救心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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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出使

    马云定了定心神,接着言道:“大王,儿臣所说的第二件事就是……”

    刚才这位大王,就在亭里转来转去的想诗集题目,现在听马云又有话说,却突然顿住身,眼睛滴溜溜的看着马云,突然走前来,摸了摸马云的头,又自长叹一声,搞得马云莫名其妙的,话也说不下去了。

    只听楚王恨恨道:“这个王八羔,真不知道把你到底摔着了那里,怎么醒了以后变得这么一本正经啊。”

    恩?难道马云以前很不正经吗?马云连“呸”了两声,心道:我一个21世纪的大好青年怎么可能不正经呢?

    马云正在琢磨“正经”这个词到底是褒义词还是贬义词的时候,大王继续道:“云儿,我们是父骨肉至亲,有外臣在的时候,我们自然是臣臣,没有外臣的时候,我们还是父相称,这样我听着也舒服、顺耳。”

    马云连忙摆出一副感激涕零的表情道:“大王,哦,父王,儿臣遵旨。”

    老爹拍拍马云的肩膀,转身一屁股坐在靠椅,笑道:“这就对了,你接着说,有什么事呀,要是小事你自己拿主意就可以啦,不要打扰我作诗了。”

    看来这位老爹,被忽悠的还真以为自己是“李杜”复生了,居然摆出一副大文豪的气派了。

    “父王,是这样的,儿臣还是想向申请出使中原。”马云看着他说道。

    “什么?你想去中原,不行!”楚王直截了当的说道:“昨天那个彭继英胡说八道,寡人已经让人申斥他了,你怎么能出使中原呢,现在出海很危险的,就算安全到达中原,晋主万一把你给扣着了,那可怎么办啊。”

    你别说,这便宜老爹还挺关心马云,搞得马云有点犹豫,不过想想早自己话说的那么满,现在食言说我不去了,不是会被李半仙那小给小瞧了嘛。

    于是,马云就继续按着既定方针,正色说道:“父王乃大楚之主,岂可为小儿女之态啊,儿臣出使中原,虽有生命危险,但若成功有三大好处,请准许儿臣为大王言之。”

    “有什么好处呀?”大王装成好奇宝宝状。

    “第一,武穆王,也就是我爷爷,留有遗言说:“孙善事中国,勿以易姓废事大之礼。”

    听到这句话,大王微微有点心酸道:云儿,你脑袋真的有问题了,武穆王我当然知道是谁了,你何必给我解释呢?老天啊,你说,这脑袋有问题的人,会不会觉得别人的脑袋也有问题呢?

    马云可不知道老爹心里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武穆王”这个名词,也是马云今天早听李半仙说的,然后马云就按着“武穆王是我爷爷”这么来记的,不料说着说着就一溜说出来了。

    马云继续道:“他们都曾受封“天策大将军、楚王”等爵位,而大王尚未受封,儿臣当亲赴中原,为大王讨回此爵位;第二,我们大楚称臣于中原,向来以中原国策为我们的基本国策,晋主石敬塘在世时,于契丹等国邦交甚好,故我国也多次遣使出使契丹,现今,听商人言,新主对契丹颇多不满,臣当亲自去看看,回来如实禀报大王,以免影响我国邦交;第三,大楚闻名于世的不是军队善战,而是文化鼎盛,我们的文化起源于儒家,祭孔乃是维系天下士之心的大事,而现在北方动乱,近代皇帝不祭孔已经很多年了,如果我大楚能遣高官以祭之,则大楚声望会更盛,天下有志之士必然会竞相来投,大王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事实马云去中原的理由都是私人的,那些东西不了台面。于是,李半仙就总结出了面三大理由,这个人看起来神神道道的,不过这几个理由说的让马云很满意,多冠冕皇啊,多有战略意义啊,让马云自己都感觉得自己的思想觉悟提高了很多。

    我大老远冒着生命危险的跑去中原,为的什么呀?还不是为了大王你啊。大王你该被感动了。

    果然,楚王面露感激之色,慢慢的说道:“云儿,你说的话都在理,但寡人实在是舍不得你啊。”

    马云心道,李半仙,你小真贼啊,老爹的心里被你摸得透透的。于是,马云拿出奥斯卡影帝的演技出来,嗷嗷大哭道:“儿臣怎么不知道,这一路充满危险啊,但常言道:“创业难,守业更难。”先祖冒着生命的危险开创了大楚基业,我们做后人,又怎么能只管考虑自己,而不顾国家呢?”

    马云擦了擦鼻涕,眼泪,接着说道:“儿臣也想天天跟着父亲,听父亲的教导,可是我大楚四战之地,南面东面皆有强敌,若不用合纵之策,称臣于中原,这祖宗基业可就危险啦。”

    马云看老爹这小,眼圈有点红了,心道:“再加一把劲,我就不信你不哭。”

    马云继续道:“父亲青年之时,也曾出使中原,锐意进取,想的无非是家国天下,而今儿臣也愿效大王,为国家出力。”

    老爹听了马云这话,想起了前几年的事,不禁悲从中来,和马云抱头大哭。嘿嘿,马云心里想到,可惜了,要是来点音乐效果可能更好。

    老爹好不容易止住了哭,但还是依依不舍,不想让马云去中原。搞得马云还真有点感动,差点想和他说,“老爹,别哭了,我不去了。”

    不过想到为了投降以后能过好日,马云还是硬下心来软磨硬,旁边的刘彦还劝说道,王爷不必亲去,顺便遣个使臣就可以啦。结果被马云用“居位者不可偏听”等理由给搪塞过去。为了顺利的进行这场辩论,他们三个人足足喝了两壶水,最终的结果是马云赢得了胜利。不过,楚王不同意马云当正使,要马云学什么匈奴左贤王充副使见曹操,隐姓埋名当个副使去转转。

    今天马云的待遇还挺高,楚王看看天色已经到了正午十分,还管了马云顿饭。饭前,他命刘彦去钦天监宣旨,让那群神棍挑个出使的好日。在吃饭的当中,马云乘机向他请辞岳州刺史,结果楚王说,不用了,这个职务给你留着,你可以先派人去干着。午宴结束后,刘彦回来禀报,说五日后就是良辰吉时,于是楚王便正式宣布,三品以官员五日后在碧波亭,为“大楚中原观光旅行团”赋诗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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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经济计划

    马云哼着小曲,高高兴兴的回到自己府里,对张顺、彭双说道:“今日大王命我五日后,出使中原,你们这两天给我准备准备出使的东西。”

    张顺低头道:“是,请王爷放心。”

    彭双则是明显吃了一惊,道:“什么,爷要出使中原,那怎么能行呢?一路多危险啊。”

    马云随口笑道:“这是有利于我楚国的大好事啊,有利于天下百姓的大事,纵使有些危险也值得啊,你就不要多说了,去准备。”

    彭双有点不高兴,眼睛眨了眨,正准备说话,马云继续对张顺说道:“张顺,我走了以后,在王府下,你就要多操点心了。”

    张顺说道:“是,老奴遵命。”

    马云又继续道:“你先去给我准备行李,恩,那个,那个什么?”

    “爷!”彭双不满的说道。看着彭双的样,马云就知道她也想去,其实马云也挺想让她去的,毕竟旅途寂寞,有个美女陪着多解闷呀,可是中原混乱,世道多有不平之时,而她自幼长于王府,向来受不得委屈,说不定到时候惹出来点什么事,这一路就热闹了,所以,她不能去。

    马云看了看她笑道:“你也想去中原吗?那好,我带你一起去啊。”

    彭双高兴的道:“真的?一言,驷马难追哦。”

    马云笑道:“当然是真的了,对了,双儿,咱们府的主要收入有那些呀?”

    彭双先是一愣,然后飞快的说道:“咱们府不同宫里,每年楚王爷会有些赏钱,还有官府的奉银,但主要收入全靠庄里的地租了。”

    马云说道:“咱们还有庄?有几个啊。”

    彭双伸出指头数道:“张庄是一个,我们在郎州有个两个,衡州还有两个,去年王爷在岳州又置了三个,一共个庄。”

    马云吃了一惊,丫丫的,老居然这么多庄啊,马云继续问道:“那我们王府一年从这些庄里收多少钱啊。”

    彭双继续道:“吴庄最大,一年佃租大概有三百串铁钱,而钱塘、越州、明州的庄佃租要少一些,一年收入总共1000多串。”

    “恩,这么说啊,哎,我还想多弄点钱好为国出力呢。”马云说道。

    “王爷不是让李半仙经商的吗?”彭双压低了声音说道“那样不是会有钱吗。”

    马云苦恼的说道:“李骧挣得钱都是国库的,我是想给王府里增加点进项,本来已经和李骧说好了,我们再出个人代表王府经商,看来只能让吴程去了。”

    彭双想了想,压低了声音道:“爷,您手下能用的人也不多,要不我就不去中原了,我来做这个买卖好了。”

    马云摆出一副舍不得的样,敷衍的说道:“哎,那就只好如此啦。等以后有机会了,我再带你去中原玩玩。”

    彭双笑道:“王爷,您答应了啊,以后可不许反悔啊。”

    谁知道马云无意中说的这几句话,彭双竟然记了一辈,当马云被赵匡胤追的无路可逃,差点要准备学楚霸王乌江自刎的时候,正是彭双用着个所谓的诺言,让马云重新鼓起劲来,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安慰好了彭双,马云信步走到房,李骧和吴班已经等候多时了。见马云进来,他们立马让马云坐到座,李骧轻摇着扇,带着莫测高深的笑容,好像已经知道马云心中的想法;而吴班则有焦急之色,急于想知道马云面圣的结果。

    马云端起茶来小喝了一口,笑道:“果然不出两位先生所料,事已成矣。”

    吴班猛地松口气,笑道:“恭喜王爷了。”

    马云继续说道:“而且,大王还让我继续领岳州刺史,因此,我想和二位先生合计一下,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李骧说道:“不知王爷,想怎么来做这个岳州刺史呀?”说罢,和吴班一起望向马云。

    马云说道:“岳州虽小,对我来说确实异常重要,此地东临江表,南望长沙,水路交通比较发达,且此地经商之风较盛,我欲轻徭薄税,鼓励农商,两位先生以为可否。”

    马云的意思是说,我想经商做个富家翁,可是不又不好意思直说:兄弟们脱了鞋,咱们下海。于是马云就这么委婉的表达一下。

    不料,吴班说道:“王爷三思,商人唯利是图,多狡猾奸诈之辈,如果处理不当,恐怕他们兴风作浪,为祸不小啊。”

    马云摇了摇头,心道你这不是指着和尚骂秃驴吗?这古代的士果然比较敌视商人,又想了想说道:“商人唯利是图那自是不假,不过如果能制定合理的政策,因势利导,趋利避害,不就可以化不利为有利了吗?”

    吴班心里颇不以为然,正要说话。李骧把鹅毛扇一收,说道:“王爷的意思,可是说乱世争天下,全靠财力。现今天下动乱已旧,各方财力已拮,兴义师,救黎民的时机就快来了,而岳州地小民贫,就算多加赋税,也难以支持如此巨大的军费开支,因此是想借商人来筹款吗?”

    马云哈哈笑道:“借商筹款只是目的之一,两位先生以为我大楚国事如何呀?”

    吴班想了下,说道:“楚地虽大,但多不发达,东有唐,南有汉,西有蜀,皆世仇,回旋余地不大,国家并不算安全。”

    马云笑道:“先生直言可谓一语中的,我们要想保存自己,首先应该加强军备,但加强军备则需要大量金钱,百姓并不富裕,赋税也不可能太重,因此,从农民身拿钱这条路,是满足不了需要的,所以只能重商,现今军阀割据,天下大乱,南北货物不通,我们若能鼓励商业,通商南北,经商天下,赋税就再也不用发愁了。”

    吴班呆着了,似乎从来都没有想过此事,李骧似乎也有点吃惊。嘿嘿,咱21世纪来的人就是不一样啊。马云不禁感慨道。

    李骧慢慢说道:“王爷想法独特,多有可行之处,不过这经商嘛,绝非一朝一夕之事。”李骧似乎想到了马云对他的那次面试。接着说道:“俗话说,为位者,不予民争利。王爷可以制定合理的政策,引导商人嘛。”

    靠,说白了,就是当官的不能经商啊。马云想了想觉得这话也对,如果当官的都是一身铜臭味,那么老百姓十有**要倒霉了,可是要当官的不能经商,老怎么当富家翁啊。

    吴班补充道:“王爷,行商之事要慎重,此风一开,官员若竞相效仿,大楚亡矣。”

    李骧继续道:“鼓励商业,也要有强力的手段嘛,使商人不能随意,不然将来尾大不掉,那就不好办了。”

    吴班问道:“商人在游走四方,应如何管理啊?”

    李骧笑道:“商人来我岳州就得服从管理,关键在于如何让他们来岳州。”

    这个李骧还是挺能干的啊,这种人居然在五代默默无闻,真是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啊。这个事情说着说着,怎么搞成吴班提问题,李骧回答,而马云这个主官,反而被晾在一边,开始马云还忍不住插了两句话,后来连马云自己都觉得不符合实际,算了,具体的策略就让他们来操作,毕竟人家从小是在这个环境里长大的,熟悉情况嘛。

    在会议的最后,马云反复强调了要参与商业的决心,李骧和吴班对此沉默不言。于是,马云就认为他们同意了,为此马云高兴的宣布:岳州经济发展大会在一片祥和的气氛中圆满闭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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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首富

    接下来的几天里,马云带着李骧和吴班去拜访了廖光图等楚国政府高官,一方面,让李骧和吴班认识一下这些大佬,方便以后的工作;另一方面,马云在这些场合透漏出了一些岳州经济发展计划,在这些吹风会,马云发现这些大佬们对马云的这些计划,采取了“不反对、不支持、不表态”的“三不”政策。而拓跋恒虽然支持,但是确没有什么实权。面对这种情况,坦白的说,马云很恼火,但是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唯一让马云高兴的是,诸葛亮的忠实粉丝,李骧同学对此情况居然也是一筹莫展。郁闷的事不止这一件,这几天马光猛也来看过几次马云,还老缠着马云让他叫他拳法,逼的马云没办法,就随便教了他套太极拳。马云也就只会这个了。

    看着李半仙把扇仍在一边,皱着眉头,迈着方步在房里一圈圈里遛弯儿;而吴班则是一杯杯的喝水。马云心下嘀咕: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想办法呢,还是口渴,难道他认为办法不是想出来的,而是喝出来的?!

    而马云就比较惬意的斜靠在椅,毕竟咱是董事长,提提大致的发展战略,剩下的是应该是E来管的马云倒不是没有想,关键是他仔细想了一下,想不出来,于是他放弃了。还是想想咱的彭双,这小妮这几天对马云可温柔了,昨天忙里偷闲,马云还搂着她的小腰,在后花园和给她讲故事,就是穿越之前刚看的琼瑶阿姨的“一帘幽梦”,一部电视只讲了一般,马云和彭双的关系已经由牵手发展到了搂腰的地步了,可惜马云就要走了,不然照这个速度……,可惜了啊。

    正在马云觉得无聊,正准备说个笑话调剂调剂时,只听见,钱清在门外说道:“王爷,李昭那厮在门外求见,不知王爷是否见他?”

    “啪”的一声,只见李半仙把手猛地向额头一拍道:“怎么把此人忘了。”

    吴班也笑道:“有此人在,事情就好办多了。”

    李昭是谁?看马云有点犹豫,吴班笑道:“王爷,李昭这个人原本读过,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弃文从商,居然变成了大楚首富啊,以前经常来王府的,如果把他拉到岳州去,那么商人必然会跟风而去啊。”

    这么厉害?马云对钱清道:“去把他请到客厅。”马云本来想说,把李先生请到客厅,话到嘴边,突然想到,马云这房还有两位先生呢,以这两位的禀性,估计他们不太乐意和李昭一起当先生。

    哎,谁说富商一定是大胖呢?眼前这位,除了眼神偶尔露出精明之外,这个就一农民。李昭看马云进了屋,连忙跪倒:“王爷,给您请安了,个月我去了趟伪汉,昨天刚回来就听说您受伤了,当时就赶来王府问安,正巧您不在府,今日看来,您的气色还好啊。”

    听他的话,马云猛地想到,昨天马云正在跟彭双培养感情的时候,好像钱清来禀报过,当时马云就把钱清给轰走了。惭愧啊。

    马云连忙扶起他,让他坐定,道:“有劳啦,有劳啦,我一直惦记着你呢,可巧你今天赶来了,要不今天我还要去你府叨扰一顿呢?”

    李昭连忙站起来,拱手道:“王爷能去寒舍那自是蓬荜生辉,是我李家之荣耀啊。”

    这个小说话还文绉绉的,马云心道:“表面文绉绉,心里黑漆漆,奸商!”

    马云指着李昭,笑着对李骧、吴班道:“这个家伙,前一阵还经常拿些珍奇异宝呈献给大王,很是孝敬啊,这阵突然不见,我还以为这家伙,是怕我们兄弟拿东西不给钱,不敢来了呢,原来居然去了伪汉啊。”

    李昭连忙道:“大王和王爷为国操劳,草民能贡献一些东西,那是我的荣幸啊,前一阵确实是去了趟伪汉,也给王爷带了点伪汉的特产。”

    说着,他把礼单递给了马云,马云把礼单轻轻放在桌不是不想看,马云怕看了以后眼珠拔不出来,更怕看了以后会失望,笑道:“老是收你的东西,都有些不好意思啦。这次,我还真有一个主意,这个事情做好了,也算是还你个人情啦,免得别人老说我是个“伸手王爷”。”

    马云继续道:“老李,来来来马云给你介绍一下,吴先生你是认识的,这位是李骧李先生,岳州刺史府掌记。”

    不理他们相互见礼,马云继续说道:“日前大王任命我为岳州刺史。”

    李昭正要说“恭喜”,马云摆摆手,继续说道:“老李,马云这个人你是知道的,平时最不爱管事,这个职务到我手真是一个烫手的山药,可是又推却不掉,幸好,李骧和吴班二位先生给马云理清了施政的思路,两位先生跟我说,要想治理好岳州,这里面可万万少不了懂商业的人啊,我一下就想到老李你了。”

    李昭一愣,犹豫道:“小人一介草民,恐怕……恐怕会耽误王爷”

    马云拦着他的话,笑道:“老李,两位先生果然没看错,你要是一力承担下来,反而我倒是不敢用你了。是这样的,我想在岳州试行新政,鼓励农商,我准备把岳州做成一个商品的转口地。”

    看着李昭似乎不太明白的样,马云继续说道:“就像你老李,把货物从长沙运倒汴京去,中间不可能不停靠补给,你停靠补给在什么地方呢?因此,我就想采取一些措施,把这些商人给吸引到岳州来,至于具体这些措施,还需要老程你来指导啊?”

    李昭听了这话,并没有吭声,看那样心里似乎很矛盾。

    李骧“啪”的一下,把扇一合,笑道:“王爷,看来您看错了嘛,这位仁兄,富则富矣,可惜没有眼光嘛,没有胆识,一个土包罢了。”

    李昭眉头猛地一挑,开口道:“王爷,……”

    李骧打断他的话道:“王爷,看来我们要再物色一个人啦,这个人只是个粗鄙的商人还不行,还要读过,通文墨才可以。”

    看马云似乎在犹豫,李昭急道:“多谢王爷您的器重,王爷若要真的想农商并举,老李愿效犬马之劳,一定把岳州商业搞好。”

    马云哈哈笑道:“老李,这你错了。”

    李昭悦一愣。

    马云继续说道:“我要的不是一个岳州城搞好,我要的是把一个岳州五县都给我变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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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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