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错在老天好色1
烈日偏西,黄昏也将至。
京城,西边太景湖畔偏僻的角落。
“砰!”水花四溅,一个纤弱的女子落水。岸上的流氓一见出事拨腿就逃。女子在水中“噗嗵!噗嗵!”拼命挣扎,没几秒即渐渐往下沉。这时,恰恰有几个村民路过,折腾了一阵把她从湖里给救上来。
有人大胆的试了试她鼻间的气息,马上缩回了手,惊道:“啊!没,没气了?!”
“死了?……”世道不太平,一介草民更怕惹祸上身,惊慌中也赶紧散了。
女子静静地独躺于湖边,草地上的青葱映着素白残衫凄凄。
湖边的桥上,孤立着一名身穿月白长衫清冷少年,衣袂翩翩如舞。
这时,青葱玉指正执着一把白玉吊坠折扇,扇面全张,寒梅争艳图中把神容半掩,然而,那波光潋滟的美眸仿如幽幽月色,却偏透出一股道不明的古怪。
渐渐的,步履稍微迟疑却缓缓地过来。
最后驻步,淡眸瞅着地上的“尸体”。
一个刚落水死掉的女人?
秀气的眉轻轻一皱,玉指轻撩起衣摆半蹲了下来。
优雅地收起折扇,那一瞬间,如神雕琢一样完美的五官全露了出来,坚挺的鼻梁,淡而性感的薄唇,消瘦利落下巴,一切一切的曲线皆美得犹如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无可挑剔。
这时,他慢腾腾地以折扇轻挑开掩住女子面容的发丝。
仅霎间,美眸掠过一抹惊艳!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柔美的容颜,我见犹怜。
“唉,红颜绝世怎奈老天好色?非得把你收了去呢?”少年淡雅的嗓音幽幽感叹,摇头望天——目光却溢满了鄙视。
他鄙视老天爷?
奈何此情此景怪异非常,像不像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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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错在老天好色2
好一会儿,少年漫漫然拉回视线。
“人都死了,还死得这么美,叹惜啊!”半晌,少年又摇头自语了,想法有点愤世嫉俗,行为有点怪异,清冷幽幽续道:“女人,世上只有做人是最脏最痛苦的事,你可记好了。下辈子别投胎做人了……”喃喃有感而发。
正欲转身,突然,眼角的余光瞥到女人的手指动了一下?
还没有死?还是眼花了?
身上还有温度没?
他又蹲了下来,修长的五指正伸过去想探探她的鼻息,又摸了摸她细嫩的脸颊,……他万万没有想到,悲催的事情会因为这一摸而发生,倏地,眼前貌似死去的女子凤眸倏睁,凤眸中透出一丝凌厉和狠劲,迅速抬起玉脚,冷不防地大力一踹——
“噗通!”下一刻,翩翩的白衫少年郎滚了一下,直接华丽丽地失掉平衡,摔落湖水中去了!
太景湖的水可不浅啊……
这时,只听到岸上的女人骂了,“你***,光天化日之下敢调戏本小姐?是不是没有试过死字怎么写?……靠!身上怎么全湿了?……啊,衣服怎么破了?”
惊疑啊。
再接着,又是一声惊呼,“我这一身是什么鬼衣服?谁的恶作剧啊?!滚出来!……”某女乃21世纪绝对的良民兼三“好”学生:好吃,好睡,好帅哥!刚刚过来还没有反应回神而已。(PS:咱们给她一点时间,给力点。V5。)
“救……救命啊,我不会游泳!……”
在她还来不及想清楚是谁在恶作剧时,在水中有人惊喊了!
有一个身影在水中慌张地挣扎,起起沉沉,扑通扑通。
华丽丽滴水花四溅。
易菲菲刚在纳闷,貌似快出人命了。
靠!怎么回事?恶作剧也不用来得这么迫真吧?
若玩得太过火了,闹要出人命她也难逃关系?
不用说,还是救人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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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死!貌似疯癫的小王爷1
于是,她迅速的跳入水中,三两下把人救了起来。
幸好,她在高三时为了到泳池看某一个帅哥游泳而发粪涂墙地狂练了一阵水上技巧,不然,这人死得还真冤。
救起来时,她有点小错愕了,这同学也就十七、八岁,衣着……呃,太古典了。再摸了摸,这衣服的料子还真不错,谁租了这么好的道具?钱啊钱,这些富二代就是不爱惜钱。
D,老是拿她们这种穷学生来开玩笑。
长衫,长袖,还长发?
假发真不错!
忍不住好奇心伸出手稍扯了扯。
只见——俊美少年的眉头皱了皱。
但很明显人还没有断气嘛。
易菲菲呵呵一笑,忍不住调侃着:“喂,你这演戏也太称职了。不会游泳还玩什么落水戏?呵呵!白痴,他们给你多少钱?……”咦?不对啊!她突然看了看自己垂下湿湿的长发?惊!也是长发?她可记得自己是一头俏丽的短发。
假发?她扯了扯,“哎,好痛!”
真的?头发是真的?!
脑袋渐渐清醒了,在昏迷之前自己做了什么事,她经过河边,撞见到有二个孩子落水了,当时水流很急,她是因为救人再倒霉地遇到脚抽筋而光荣牺牲……
咦,目光扫向周围,环境太……
感觉有什么不妥。
躺在青草上的俊美同学很久没啥没静?!
不会是真给淹死了吧?
“喂,醒醒,你醒醒,不要再装死啊,”她有点着急了,出人命了可是麻烦的事。
她不想坐牢啊!因为那一脚是她踢的……
就算不是故意杀人,那也得在牢中蹲上几十年。
不要!
赶紧蹲下用力拍打着纳兰槿的脸,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再拍了几次还是没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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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衣!很纯洁很保守1
纳兰槿静静地躺着,不动声色。
他本想装死吓一吓她,没想到却意外地得到香吻,小巧的唇瓣,柔软的触觉,还带着一股花香的气息,弄得身体某一处像有陌生的感觉划过……从未有过的舒服。
那是一些种令人沉迷的触感……
只是,她往他嘴里吹什么气啊!
要吻就好好在吻,吹你的头!
吹得他不舒服,气一上来,不得已才咳了一声,知道再也装不下去了。
纳兰槿佯装幽幽地把眼睛睁开,还微眯着眼,慢慢地喘着气,似乎还有点不太适应光线的强度。貌似喘了好几口气,慢慢恢复过来,睁大眼睛看着易菲菲。
“醒了?醒得还真奇怪,怎么肚子没有水吐出来?”易菲菲看到纳兰槿完全醒了之后想到了奇怪的地方,没细想双掌又要往他肚子按去了。
“别……别再按了……”纳兰槿赶紧坐了起来。
易菲菲顺势向旁边一坐,喘着气。
眼里是闪过一丝失望了,为嘛?吻着帅哥,不知道是不是担心他挂掉的关系,居然只感觉到软软的唇,却不来电。D,一回就变正经了?不来电就没戏了。
呆了一会,感觉到那里不对劝,想想,原来是自己身上的湿碌碌的感觉让她觉得很不舒服,郁闷,什么衣服啊,破破烂烂的,还滴着水,用手把衣角拧了拧,拧出来的是一大滩的水,这让她的眉头更皱得紧。
看看四周有没有衣服可以让她换下来,但细扫了一下周围,都没有收获。
她身上这件破烂的衣服确实是不能再穿了,可又不能马上找到可以换下来的衣服,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
目光有点不怀好意盯上了纳兰槿。
下一刻:
纳兰槿眸子微睁,吃惊似的说道:“哎?男女授授不亲,我很保守很传统……你、你干嘛要脱我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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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贱!烈女啊烈女
他是不是太入戏了?戏演得比她还上台几分!高手啊高手。
瞧瞧也就花季雨季的少年罢了,难怪古代的民风也这么开放YD?有意思,有意思,太保守了她也呕啊,正所谓英雄无用武之地。不过,眼下刚来,她还没有从震撼中恢复,暂时扮扮低调,装装正经行不?
她佯装纯情地轻笑解释道:“好吧,不开玩笑了。我也没想干嘛,暂时借件外套用用,没看到我现在穿得这件衣服破成什么样子了吗?”
在纳兰槿没阻止的时候,她想快速地从他身上把衣服给脱了下来。
这时,纳兰槿眸子微微一眯,往她身上扫,凝脂如雪,香肩也露了大半,的确是……长得挺标致的一个美人。
若举止不太粗鲁的话,倒也是一个难得一见。
在想时,外衫已经给粗鲁地脱了下来。
同样的,他的衣服也好不到哪里去,一样在滴着水。
易菲菲皱了皱眉头,把长衫中的水给拧干。
再朝空中甩了几下,把水珠甩掉。
湿是湿了一点,总比她现在身上穿的这件好多了。
三两下,她把湿长衫给穿上去了。
大是大了,不过也还看得过去,至少不破烂。
眼前,她已经有点相信自己貌似了,中不也是经常有吗?到一个快要死或者已经死掉的女人身上,估计是这个身体的女子刚刚是遇到什么非人的遭遇?强奸?
衣服都破成这个样子。
八成是强奸不成跳湖保清白了……烈女啊烈女!~小小地佩服一下。
这时——
“借件外衫也算不了什么,如果你喜欢我整个人借给你也没关系。”纳兰槿嘴角暧昧一勾,隐藏着一丝邪气。整个人有点慢吞吞立了起来,并以修长的玉手弹了弹身上的水滴,说来狼狈不堪的,偏偏他做起来,却有一股说不出的洒脱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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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贱!这里叫什么国什么城
“唉,老天没收去,是不是嫌弃太丑,退货了呢?”纳兰槿貌似郁闷喃喃,俊美的脸颊有些失神的望上天。幸好某女暂时尚不能体会到他这一种冷幽默……不然,世界要大同了!
仅作他在胡言乱语了,反正他给她的感觉就不太正常。
“问一下,这里是什么地方?”易菲菲边说边用手扒扒头发,希望能把头发扒顺一点,至少看起来不会那么乱。不必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目前很狼狈。
“太景湖畔啊。”
“哦,那这里叫什么国什么城?”
“西鲁国,京城啊。”他有看傻瓜的目光,开始在看她了。别告诉他她是别国的人,给人贩子拐到这里的?再连自己到了什么地方也不知道?难道她忘记自己的口音即是本地人吗?借口太老旧了!没一点新意。现在细作的智慧就这么点吗?
这时,他闪过一丝疑惑,也暗藏了身上的凌厉。暂时不想再与她纠缠了,这一身湿衣物感觉真不舒服。
目前,纳兰槿觉得若易菲菲缠上他,必定是细作。
“既然大家都没事,那我们就这样告辞了,你走的右边,我走我的左边。”纳兰槿湿湿的袖子一拂,漫不经心地扔下一句话就往前面迈。麻烦的事从来都不会想去碰它,能躲就躲,能避就避,这就是他的处世作风。
毕竟,世上不平的事情太多了,他管得过来吗?
“喂,可是……”易菲菲踌躇了。别说让她往左还是往右,不管是往左往右往前往后的路,她都不知道是通往什么地方。身后是湖,是唯一知道通往哪里的地方——地狱啊。跳下去很可能会再死一回,谁无缘无故会去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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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贱!怪里怪气的人……
俗话说,既来之则安之,该来的总该会来,该回去的也会有到回去的时候。再说,她目前面临一个问题,即没有地方可以去啊!急切地摸了摸身上,除了一身破衣服,什么东西也没有。***,传说中的银两也没有一块,连铜板也没有一枚。
这女人也够穷的。
无意中苦闷抬头望着一步一步走远的纳兰槿。
那清冷的背影衬着一身正滴着水珠的衣服……没有了外衫,他却依然像在闲庭漫步的。给人感觉虽然俊美不凡,偏偏总像什么地方透着古怪。
怪里怪气的人……
她抿嘴,脑子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对了,我知道我能去哪里了。想罢,嘴角贼贼一抿,即追上了纳兰槿。
没走几步的纳兰槿,郁闷地回头看着跟在身面的易菲菲,若是跟踪……也未免太不专业了?至少要隐藏一下身形,有人这么光明正大的跟踪法吗?
他无语了,继续往前走着。
走几步,她也跟着走几步。
他停下来不走,她也停下来不走。向右走去,她跟着向右。往左走,同时,她跟着向左走。好,行,你要跟是吧?那他就不客气了!想定之后,纳兰槿迅速加快步伐,越走越快,到了一个巷口,转弯!突然来个大惊喜——刹步!
“砰!”
后面某人的额头撞上!
鸣!她的额头啊,好痛。
为嘛?撞上了他的扇子……
他故意害她撞上了,事先以扇子直接避开了与她身体的碰撞!
易菲菲摸摸被撞疼的额头:“妈的,要停也要先通知我一声嘛,有没有礼貌啊?”害她不及反应!
纳兰槿暗笑,但眸子也闪过诧异,这女的想干嘛,想玩游戏吗?本想当着没瞧见她,撞上来当然得转过身来对着她,玉指拍着扇子,似轻挑地从嘴里吐着话,问道:“女人,你跟着我是想干嘛?是不是想以身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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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纯!这个细作太逊色2
易菲菲讪讪一笑,理亏在自己嘛,也不好太嚣张,但是,今天居然给一个美男调戏了,貌似……嗯,要不要先装装纯洁?对,第一印象先装装纯洁,这是必须滴……于是,她很正经回应,“嗯嗯嗯……我很纯洁的。我、我想问你啊,你要到哪里去?”
“我去哪里与你何关?”
“问问罢了,不要那么拽嘛。回答一下?”
“是么?”他鄙视地扫了她一眼。“本公子要回府,所以——你不要再跟着。”
说罢,举止潇洒清冷,转身继续往前迈。
可是,没走几步他停下了——愤愤似的再转身,瞪着易菲菲。眼底隐藏着一丝厌恶,但是表面却很慵散随意,“女人,跟着我到底有何企图?”
“什么企图?说得这么难听,我好歹也是你的救命恩人?恩人无处可去,到你家中暂住些天不行吗?”拐弯抹角真麻烦,还是直接了当地说出来比较舒服一点,
“停!恩人?”他嘲弄扬了扬嘴角,“那好吧……我为了报恩再把你扔到水中去,等你快淹死时再命人救上来怎么样?正好扯平了。”说罢,他真动手去捉她。
可是当他刚想拽住她手臂时。
她危险地往后闪。
戒备森严一样,全身像一只小刺猬,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她自认为安全的距离。刚才他的眼神她直觉感觉到危险。有种若眼前的男子想把她扔下湖也只是举手之劳有错觉。
纳兰槿淡漠地扬了扬眉说道:“怎么?怕了吗?”
“哎哟,行行行。不请我到你家作客,那借点银子总行吧。”易菲菲退一步了。男人啊,她一直不太喜欢用强的,任何事情还是要两厢情愿好。人家不想请自己上门做客,那退几步总行了吧。
纳兰槿诡异,甚是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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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纯!这个细作太逊色3
纳兰槿诡异,甚是费解。
话说,这细作也太……太白痴了吧?!
那行!谁让本王爷心地善良,见不得有人伤心呢?就好心配合她装装吧,于是感概说道:“啊,没银子了。今天刚给仆人发了工钱。”
无奈感叹,像真有这么一回事。
语气格外遗憾。
奈何易菲菲不是奸细什么的,自然不会怀疑他说的。而且,她也不知他的身份,心里唯一想的是自己刚到这里要怎么生活?正常人都不想饿死街头,或者当乞丐。
她抿着小嘴,愁眉苦脸地看了看西边的天空。
太阳好像要落山了,离天黑也不远了吧。
目前连一个栖身的地方也没。
不由摸了摸肚子,它不争气,在抗议了!
倏地,她想到一个事。
貌似书中的,醒来一般有一个丫鬟什么的,也有一个身份。可是她现在的身份是什么呢?窘,她不知道啊。只有沦落到三无的下场:无东西吃,无地方住,无衣服换。
“先生,你府上还请人吗?”
“嗯?”像不明白一样。
“就是请工人,你刚才不是说,有工钱的吗?”
“对啊,我府上是请着几个人。”
“那请我怎么样?吃苦耐劳,任劳任怨,骂不还口打不还手,帮你暖暖被子,搓搓小手,绝对没问题的。”她开始向纳兰槿推销自己,是越说越顺口,本色表演中。
“?!!!”纳兰槿是挑眉再挑眉。
低俗,真的,这女人说话很低俗。
偏偏口吻是俗又不见猥琐。听着令人舒服,至少比那些表面仁义道德却内心腐烂龌龊至极的人来得好!
小小地欣赏一会儿……
纳兰槿有所不知。
他是她过来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也是唯一说上话的人,人性的本能,她不缠着他缠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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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纯!这个细作太逊色4
易菲菲说是胆大包天,但初来乍到,总有点忐忑不安。
若乱撞不小心给撞到青楼妓院就麻烦了。
那可不是开玩笑的地方,中在青楼中混得风生水起的女人根本就是做梦式!
据她了解的历史真相是相当惨无人道的。
妓女们说不出的悲惨人生——下场大多只有一个的:污辱到死。让帅哥污辱到死没关系啊,那几乎是她的梦想,可是让一头蠢驴上了,那就是终身的耻辱,死不瞑目。
光想她就打了一个寒噤。
“纳兰先生,你先试用几天,包吃住,暂时不给工钱都没问题的。”她觉得先想办法渡过今晚再说。初来这里,还一身湿碌碌的,难听点就像落汤的鸡。
晚上了,她可不想要这样露宿街头。
帅哥不给力,估计是因为那一脚。
哎哟,脚贱啊!
怎么就不看准一点再踢呢?
“就凭你——”不屑,还是不屑。
“我怎么样?别瞧我是女人,你看看我很结实的……”申请做苦力吗?窘!~
“我看不用了吧,你长得这么丑,带回去怕你影响我的胃口,所以你往后转,然后一直往前走。一直离开我的视线为止!”纳兰槿扇子一指,相当不客气地损人。目前来讲,他是非常佩服自己,还有耐性和这一个女人磨蹭。
这女人嘛,对了,这女人是那一个皇兄训练出来的细作?
怎么这么逊色呢?
第一招就漏洞百出。
为嘛?淹死的女人却懂得水性?他这一个大男人给扯上岸了,戏演得也太差了吧。
还是她把他的智商估计得太低了?
再说,那有细作直接装没地方去要缠着他上门的?就不怕他烦了一下子把她从人间蒸发掉?若她想凭姿色来勾引他,错了……他还没有到随便让一个女人的美色给迷得昏头转向的地步。
哼哼,他冷哼。
鄙夷的转身继续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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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给雷得外焦内嫩1
纳兰槿鄙夷的转身继续往前走。
结果,某一个女人是相当严肃的挡住了他的去路。
瞧起来认真了!
要开始刺杀?逼供了?!
纳兰槿挑眉。
心里是冷笑啊,暗中,他留意着周围。
因为光凭这一个女人是没有办法把他杀死的,如果有预谋,这周围必定还会有埋伏。
可是结果,这一个人第一句出口的话差点把他雷倒在地——
呜呜,那一个悲催滴。
“我、我……我长得很丑吗?”她苦着脸,并以一双玉手担忧的捧着自己的脸蛋。
爱美是女人的天性,前后根本没啥影响。
回想她易菲菲可是校花一朵。
怎么过来却变成丑女人了?
是不是老天在罚她抛弃太多校草的下场?呜呜,不要嘛,最多以后不当外貌协会的会长,也不见一个爱一个啦。
那么……见两个爱一个行不?
汗!~狂汗!
刚才纳兰槿说的话,易菲菲仅准确无误地接收到了一句很重要的话:你长得这么丑。
差点没将她雷得外焦内嫩,……后长的很丑?
纳兰槿暗瞅着眼前愁眉苦脸的女人,突然想爆笑。
她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的任务?
太迷糊了……谁谁谁?到底是谁训练出来的极品细作?
自觉不是她有才,派她出来的人更有才!哈哈!
易菲菲郁闷眸子又深了几分。
怏怏不乐的摸着自己的脸蛋,喃喃,“摸起来还是挺滑的嘛,怎么会很丑?”
纳兰槿貌似很认真地再看了看,再肯定地点点,不带一点考虑成份,用肯定的口吻说道:“嗯,挺丑的。看了第一眼,即不想瞧第二眼。”可是他明明看了很多眼。
可他这话一出,直接把她打入八级冰窖,永不翻身。小脸蛋一下子焉了,哭!鸣,祖宗呀,你为什么就不保佑保佑我,给我穿个漂亮的脸蛋,要不然的话就再给我换一个身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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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给雷得外焦内嫩2
两个人在想的完全不在一块,也不是那么一回事。
误会啊误会。
可有时误会也是害惨人的东西……这仅属于某女的悲催日。
“真的很丑?有没有一点好看的地方,就比如说是我的眼睛很好看什么的,皮肤也不错等等。”易菲菲不免有点苦恼的,也很不确定地再问了一句。
她最关心自己到底是长得什么样,想找块镜子照照自己到底是长得啥样子。
四处看完了之后都没找到可以用的。
纳兰槿瞥到她郁闷,而他心里是乐,却偏偏以清冷的嗓音柔声同情道:“唉,别太在意,长得丑是天生的,也不是你的错了。只是……你丑到基本上可以说是影响京城的美化,说吧,你想干嘛?”没有良心的话,居然用同情无比的口吻说出?都不想想他纳兰槿是什么人?(PS:今天他突然发现……自己原来也是一个话痨,狂囧。)
易菲菲自动忽略掉他的取笑,仍在苦恼当中,纳兰槿后面一句倒是把她扯回了现实。
眼前有一个问题急需解决。
于是,她心情一转,默默地鄙视了纳兰槿一回,本小姐不就是想找个落脚的地方么?
关她长得什么样事?
以貌取人,在现代就可以靠他歧视!
切!他娘的。
不管了!丑就丑,世上没有规定丑女不准泡帅哥。
经典的一句是啥?世上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
最多她勤快点也会变得漂亮,嘿嘿……(呜呜,完全是自我安慰当中。)
于是,她抿了抿嘴说道:“纳兰先生,我不想干嘛。眼下我身无分文,连换洗的衣服也没一件。……”
“哦,原来是这个啊……”
纳兰槿凤眸微眯,扫了扫她身上的打扮,的确够狼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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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给雷得外焦内嫩3
纳兰槿凤眸微眯,扫了扫她身上的打扮,的确够狼狈不堪。
拿她当镜子,也想象自己目前貌似好不到哪里去,君不见凡经过的路过的甲乙丙丁都回首“仰望”他们不?那可绝对不是瞻仰的目光。思及此,他眸子一抬即瞟向了十几步之外的一间裁缝店。
衣物而已,太容易解决了。
“想换衣服的,就跟我来。”他丢下三个字,即往裁缝店走去。
里面现成的衣衫自然不缺。
易菲菲屁颠屁颠跟着他。
过了一会儿,再出来时,两个人都换了一身干净清爽的衣服。只是头发还没有全干,却也不再滴着水珠了,还梳了一番。
男的俊女的俏,相当引人注目。
然而,再踏出来时,易菲菲是意气风发,外加以眼角斜视纳兰槿,代表着心底最高的鄙视!居然敢把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说成丑女?鄙视他!眼睛和审美观点肯定有问题。
纳兰槿倒不在乎了。
迷惑中有些纳闷啊,她若想混到他身边是不是态度要温柔一点?讨好一点?怎么还给他脸色瞧呢?这样混到他身边的机会少很多的……要不要好心提醒她一句?完成不了任务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据他了解各位皇兄暗中训练的细作,一但任务失败即会莫名其妙地从人间蒸发——永登极乐去了。话说,这一个细作倒是挺有趣的,要不要先玩玩?莫名的,想到她可能会因为完成不了任务一下子死掉,感觉有点惋惜。(PS:他已经把当她奸细了,毕竟她的行迹太可疑。)
纳兰槿一边想着事情一边往前走。
果然,如他所料的。
她依然跟在他身后。
再说,易菲菲对自己一身的长裙,仍然不太习惯。走起路来没有小碎步,而是有着现代女人的特征,随意洒脱。为了行走方便,也为了能追上纳兰槿的步调,她居然把裙子前面长长的裙摆给撩了起来,卷塞在腰带中。
露出了亵裤……这在古代是多少惊世骇俗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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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给雷得外焦内嫩4
当纳兰槿也瞧到时,俊美的脸上也微微变色。
暗暗错愕了好一会才回过神。
目前他不会赶她走,反正他在世上的眼中就是一个荒唐的小王爷,随性的小王爷。如果太正常的行径,反而不像他的作风。好!很好!这女人太像他了——同样疯狂。
小小地欣赏她一下。
世俗算什么东西?狗屁!
人不活得随意,不活得自在,那还活着干嘛?
束缚,不是由别人制定的,是由自己的心。
如果心放开了,还有什么不可以做?
识时务者为俊杰。
她易菲菲小时候就懂的一句。
眼下她更加肯定了一句,跟着眼前的男子就会解决“三无”的状态。
瞧瞧,现在不是已经解决了“一无”么?衣服!
“纳兰先生,等我找到地方落脚,马上就走人,绝对不会麻烦你的,我保证!人格担保。”易菲菲一脸哀求地看着纳兰槿,竖起三根手指就对天起誓。反正她早已经没有啥人格了,对初见面的人拿来用用也没关系。
纳兰槿仅眼角甩了她一眼。直接拒绝:“不可能……你从哪里来就到哪里去,家住哪里就回哪里去,不要再跟着我。”要想他留人,那她也得有本事说服他。
从哪里来打哪里去?
她也想啊!
现代再怎么不济,也不用为三餐发愁,也不用为住的问题苦恼。
“先生,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家啊?”有点头疼了,如果醒来在什么屋子或者有个认识这身体主人的,她倒不用这么发愁。弄得生活还要自理,还要自己想办法养活自己。
“你家在哪里?住什么地方?我叫人送你回去。”
“我家在中国XX省XX市XX区……”
“停!中国?什么国家?”
“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国是简称。英文喊China。全称是:thePeoplesRepublicofChina。”她脱口就回了,而且是免费赠送英文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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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老天在乱放屁1
她脱口就回了,而且是免费赠送英文版。
当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事,开始大窘特窘。
什么跟什么嘛?和一个古代人说未来的事?
纳兰槿眼微抿,透着一丝凌厉,危险地眯着易菲菲,但是又很快地隐藏了起来。这死女人在忽悠他吗?敢忽悠他不是她白痴就是她在把他当白痴。
若前者可以无视,后者是会令他生气!
“呃,你,你——不说实话,就好自为之吧。”
“真的,我说的全是实话。如果有一句是假的,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我发誓——”天有不测风云,她易菲菲刚想重复刚才的动作对天发誓一样,却不料突然,“轰隆!……”莫名其妙的,上天居然给响了一个闷雷!
不算响,却也足够震撼人心!
靠靠靠!……
她神色古怪一变,怒了!指着老天大骂,“靠你娘的,我圈圈又叉叉你玉皇大帝的王母娘娘!本小姐以前虽然经常发誓,可刚才一次完全属实!你响个什么屁雷……”
骂完有点古怪的瞧着纳兰槿审视的目光。
窘了窘了,一时激动过头了!
她赶紧陪笑,再陪笑。
“呵呵,先生啊,不是,公子……呃,是这位爷,刚才是老天在乱放了一个屁,你别介意,千万别介意。”笑啊笑,笑得特别狗腿。
“老天在放屁?”
“嗯嗯。老天也不文明了,咱们是文明人就别在意它了。”骨碌碌的眼珠子在转。这身体是主瞧起来柔柔弱弱的,纤细也没有什么血色。和这一双神采飞扬的眸子格外不搭调。感觉就像是二个人,不!感觉就像是老天在开玩笑。
莫名的,纳兰槿有点奇怪的感触。
说是奇怪,他也说不清楚奇怪的地方是在哪里……(关于这一点,由作者出来说明:两个人同样是外表纯洁100%,装B兼善良无害200%,一句话:牛bi的外表藏着一颗二bi的心。试问,是不是一对绝配?V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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