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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欣欣向荣     缠爱txt下载     缠爱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92、第九十二回

    知道红旗不想回赵家,赵长风约了城东茶艺会所见面,红旗进来时候,赵长风正坐古香古色茶桌前品茶,他身边坐着一个相当漂亮茶艺师,那种漂亮不是红旗后母那样俗艳,很有些古典美,尤其她穿着一件红色苏绣旗袍,头发用一根古拙簪子别住,修肩长颈,皮肤雪白,十指芊芊缭绕茶香中,令人几乎离不开视线。

    这样美女侧,他父亲赵长风却无丝毫动容之色,笔直坐哪里,目不斜视,看上去仿佛一个端方君子。

    红旗曾经问过他妈当初为什么会嫁给爸爸,他妈说当年觉得你爸是个端方君子……后面话妈妈并没有说出来,但红旗想,他父亲即便称不上衣冠禽兽也算是个不折不扣伪君子,即使事业上如此成功,或许正是因为他成功,才令他变得这么虚伪。

    尤其,他父亲不止一次说过他此生爱女人就是妈妈,但他却一个又一个找女人,就算他父亲表现如此端方正经,红旗心里清楚,说不定早跟他身边女人搞到了一起,他父亲从来不知道对爱情真诚,对婚姻忠实,这些基本品格,他侵淫权色里时间太久,久到他人生中就剩下了这两种东西。

    “看着我做什么?坐。”

    红旗挑了挑眉坐下,赵长风挥挥手,旁边女人退了出去,赵长风亲自执起紫砂壶把红旗面前汝窑小瓷盏斟满:“真正88青,这里倒真有好茶。”顿了顿才进入主题:“红旗你是我赵长风儿子,一直以来爸爸以你为傲,即使你跟着你妈妈改嫁到党家,但你永远是赵家子孙,这一点谁也改变不了,爸爸并不是干涉你私生活,爸爸也曾年轻过,也有过为了爱情不顾一切岁月,但前提是,那个女人要值得你这么做。”

    红旗目光冷冷看着他:“您想说什么,直接说,我不是您下级,理解不了您语言艺术?”

    赵长风放下手里茶盏:“普洱是越陈越香,女人却不然,党蓝跟叶潇事你知不知道?”

    红旗异常干脆吐出两个字:“知道。”

    赵长风眉头皱了起来:“爸爸理解不了你,但有一点你要知道,叶潇是你弟弟,兄弟俩同时跟一个女人不清不楚,赵家丢不起这个脸,你必须跟党蓝分开,我不允许这种乱,伦事情出现赵家。”

    乱,伦?红旗忽然笑了起来:“既然叶潇是我弟弟,他为什么姓叶而不姓赵,您能解释吗?哦,您会说当初跟叶潇他妈有他,爸,当时叶潇父亲还吧!你跟他妈这样算什么?偷,情还是苟合?您当父亲苟,合前,现却要用乱,伦借口管教儿子,您不觉自己可笑吗?”

    啪……赵长风抬手一巴掌挥过来,正打红旗脸上:“你混账,这些都是你跟党盛学来?”

    红旗摸摸脸站了起来:“如果可能,我真不想当您儿子,我恨不能党叔叔才是我爸,医院我已经说过了,既然又找回来个儿子,我这个儿子就当没生过好了,我跟蓝蓝事,轮不到您插手,另外请转告叶潇,蓝蓝是我,永远都是,没他叶潇什么事儿。”红旗撂下话转身就走。

    “你给我站住。”赵长风怒极,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红旗已经走了出去,赵长风气脸色铁青,缓缓坐下,拿了手机拨通了党盛电话。

    党盛接起来,没好气说:“这么晚了你不抱着你老婆睡觉,给我打什么电话?”

    党盛这句话成功戳到了赵长风腰眼儿,党盛现抱着可不就是自己老婆吗,这是赵长风永远化不开心结:“党盛你少给我装蒜,当年抢了云清,现别想抢我儿子,只要我赵长风活着一天,你女儿永远别想嫁进赵家。”

    党盛没想到赵长风这么幼稚:“赵大省长有这功夫多操心点儿国家大事吧,你我都清楚当年是不是我抢了云清,而现,红旗貌似姓党,跟你赵家狗屁关系没有。”

    赵长风脸都黑了:“不姓赵,也不是你党盛儿子,就算他姓党也不是,你教出来好女儿,竟然勾搭自己哥哥乱,伦,你这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党盛忍不住乐了:“我这个上梁正不正我不知道,可我知道至少比你正,还有,我不乎乱,不,乱,伦,我就让我闺女嫁给我儿子,你管得着吗。说完直接挂断电话,一抬头发现云清站书房门口,手里端着托盘里是他宵夜。

    党盛站起来过去接手里,圈着她进来坐下:“这些事让阿姨来做就好,刚做了手术没多久呢,应该多躺着休息,回头又累出病来。”

    褚云清摇摇头:“也不是什么大病,早好差不多了,总躺着骨头都要生锈了,做个宵夜罢了,能累到哪儿,我是怕阿姨做不和你胃口,吃吧。”

    看着党盛吃完了,褚云清轻轻问了一句:“刚才是赵长风打过来?”党盛抬头看着她,仿佛也就一转眼时间,岁月便溜走了,可他还清楚记得第一次见到云清样子,看上去这么如此软弱女人,却拥有一身傲骨,带着儿子坚决跟赵长风离婚,即使出了赵家之后生活一落千丈,但她依旧保持着温柔笑容,那种温柔很是令人心动。

    赵长风大概也清楚他失去了什么,所以才这么多年后依然耿耿于怀,或许他心里始终保留着云清位置,因为失去,因为遗憾,所以这个位置加鲜明。

    想到此,党盛伸胳膊把她圈自己怀里:“我想我是该感谢他,感谢他离婚,这样我才能娶到你。”

    褚云清忍不住老脸一热,推了他一把:“多大岁数了还说这个,也不怕别人听见笑话,不过,有一件事我想该告诉你,叶潇其实是赵长风私生子。”

    党盛皱紧了眉头:“我说他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即便公开场合不得不见面,他也当我是隐形人,原来如此,不对啊!如果叶潇是赵长风私生子,那么当时……”

    褚云清苦笑一声点点头:“当时我还见过那女人,竟然没看出来,过了很久之后才知道他们事,但知道叶潇是那女人儿子,还是前些日子事,有时候想想命运真是奇怪,明明这么多人,怎么兜兜转转都凑到了一起,我倒不担心赵长风怎么样,红旗性格你我都知道,爱情上是个死心眼儿孩子,不然这么多年咱们也不用愁了,说实话,当初我还想过坏结果,如果党蓝嫁给叶潇,红旗说不定就终老一生,但上帝终究是仁慈,给了两个孩子机会,赵长风左右不了红旗,我

    担心是他们自己把握不住,毕竟年轻,一旦有什么误会就不好了。”

    党盛站了起来搂着她出了书房,进了卧室扶她躺下才说:“有误会说明有心结,如果他们彼此坦诚,怎么可能会有误会,如果有心结通过误会能解开,比积心里强,就当这是他们考验吧!我们当父母担心也没用,只有经过了考验他

    们心才能坚定,尤其蓝蓝这丫头,直到现还迷迷糊糊。”

    赵长风那一巴掌打不轻,第二天红旗脸上还留着清晰指印,党蓝没问红旗,因为知道问了红旗也不会告诉她,红旗总是把她当成温室花朵一样护着,其实有些事她能自己解决。

    接到蓝蓝电话时候,叶潇忍不住雀跃,这种雀跃心情,令他想起了大学时期第一个跟蓝蓝约会,那时候他,甚至没有一件体面衣裳,但那时候他却拥有蓝蓝追随爱慕目光,她总会盯着他看,有时候看他都不好意思了,问她:“看什么?”

    蓝蓝会捧着他脸说:“看我怎么能找到这么帅男朋友。”她说这些时候,漂亮眼睛眨啊眨,湖水映进她黑漆漆眸光里,荡起一圈一圈涟漪,那一圈圈涟漪仿佛荡进了自己心里,然后他忍不住吻了她,那是他们初吻,直到现叶潇都还记得那种味道,虽然青涩却幸福味道。

    什么时候起,

    他把这些珍贵东西都忘记了,不,不应该说忘记,应该说被现实尘封脑海里,因为幸福一直他身边,她就开始忽略了,直到失去才知道这些幸福究竟有多珍

    贵,而那些被现实尘封记忆也鲜明仿佛昨天才发生一样,所以他后悔,他不甘,他要用一切手段夺回她,她本来就该是他,不是吗。

    党蓝一进来就看见了叶潇,无论什么地方,他都不是一个能让人忽视男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段时间不见,明明看上去该熟悉人,党蓝忽然觉得有些陌生,尤其他眼里早沉寂了不知多少年炙热,此时从眸光里倾泻出来,党蓝觉得异常讽刺。

    党蓝走了过去,看了叶潇良久开口:“叶潇你不觉得你现这样做已经晚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我看着怎么了,你是我媳妇儿是他媳妇儿,怎么总向着他说话儿。”莫东炀气两眼直冒火,狠狠盯着莫小宝,那眼神恨不得把莫小宝掐死,大概觉得他爹目光不善,莫小宝眯着眼瞅了他爹一眼,又裂开大嘴嚎上了,苏荷没想到这四十老男人了,还这么幼稚,跟自己儿子吃醋,白了他一眼,忙抱着哄,一边往外赶莫东炀:“你这样不讲理,我带着小宝真回莫家了。”至少老爷子还能帮着哄哄小宝,小宝这个爹净搞破坏了,这招真是百用百灵,莫东炀真怕他媳妇

    儿又跑莫家去,除了他家老爷子,唐一杰调到了那边儿呢,莫东炀忽然想起小宝刚出生时候,唐一杰送来花篮,上面卡片上写了一句话母子平安,吉祥如意,署名唐一杰,虽然简单,但莫东炀还是觉得这小子肯定还惦记他媳妇儿呢,小心眼把那花篮当即扔了出去,那张卡片烧灰都不剩,所以有唐一杰莫家,绝不能让小兔子回去。

93、第九十三回

    她语气跟她目光一样冷,冷叶潇心里一阵阵发寒,记忆中那个用爱慕热切目光看着自己蓝蓝再也找不回来了吗?叶潇有时候真觉得党蓝挺狠,两人一起不是一两天,是七年,七年感情怎么能如此轻易就毁于一旦,即使自己错前,但她为什么就不能给自己一次改正机会,哪怕她再给自己一个机会,他一定会珍惜,他相信他们一定会幸福圆满走到好,因为她打电话约自己出来,他还雀跃了半天,但她却跟自己说这些。

    叶潇目光有一瞬黯淡,却忽又亮了起来:“就算是朋友喝杯咖啡也不算什么吧!何况我们还是校友,坐下好不好,我帮你点了你喜欢卡布奇诺。”

    党蓝并没有坐下,她约叶潇来这里也不是喝咖啡,想必他也知道自己为什么找他,这样装傻有什么意思,党蓝相当直接说:“不,我们不是朋友,我没有兴趣跟我前任男友当朋友,你该知道,这种暧昧不是我风格。”

    叶潇脸上笑容僵了僵,党蓝冷漠令他忍不住恼火,他伸手抓住她肩膀,靠近她,几乎咬牙切齿道:“蓝蓝,我们一起七年,我们有那么多甜蜜回忆,我不信你都忘了,知道这些日子我是怎么过来吗,就是靠着这些回忆撑着,每当想起这些,我就充满希望,我总是想,只要你还没嫁给别人,我就还有机会,如果知道一个林丹会让我失去你,我发誓自己不会看她一眼。”

    他目光变得有些凶狠:“如果你爱我,像我爱你一样,一个林丹怎么就过不去了,有时候,我会想或许你根本就不爱我,你爱其实是这些年一直跟你身后,像个苍蝇一样哥哥,而这个你曾经口口声声跟我保证只是你哥哥人,现却成了你男人,荒唐是,这个人竟然跟我是兄弟,蓝蓝你觉不觉可笑,我听到之后,都觉得世界原来可以如此滑稽。”

    党蓝忽然觉得跟叶潇无法沟通了,他变得自己都觉得陌生,而他竟然觉得她没爱过他,这是对她,对他自己大侮辱,即使分手了,跟叶潇这段也是她初恋,而直到现,叶潇还是没明白,两人没走下去根本原因,不是林丹,也不是红旗,而是他自己,他出轨是对爱情背叛,或许别人可以这么掩耳盗铃过日子,但她党蓝不会,绝对专一彼此忠诚,这才是她要爱情,而叶潇始终认为,他犯了错改了就行,这不是改不改问题,是他主观上已经背弃了他们爱情。

    不过现再来讨论这个有些可笑,党蓝深吸了一口气挣开他钳制:“叶潇我约你出来,只是跟你说不要再做什么,无论你做什么,我们都回不去了。”

    “为什么回不去?蓝蓝你该知道你跟他不可能一起,如果你是赵长风,你会接受跟自己两个儿子不清不楚儿媳妇吗,但我不是他,我爱你,为了你我可以放弃一切,我可以只做叶潇,而红旗永远是赵红旗。”

    党蓝忽然笑了:“叶潇这才是你目对不对,你认了赵长风就是为了破坏我跟红旗。”破坏?叶潇涩然笑了一声:“我只是想要回我爱情,这难道有错吗?”

    “是没错,但也只是你自己以为爱情,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可以很负责告诉你,你不是我结局,你只是我生命中过客,即使我跟红旗掰了,我们也不可能,无论你做什么都不可能。”说完党蓝转身毅然决然走了出去。

    叶潇看着她身影隐没窗外,仿佛卸了全身力气,颓然坐下:“过客,七年,原来他只是她生命过客,那么谁是她结局,赵红旗吗?”阳光从窗外照进来,本来该是温暖午后,他却觉得通体冰寒。

    党蓝从咖啡馆出来,刚走到人行道上,手机就响了,她从包里拿出来看了眼来电,是红旗,她接了起来。

    “哪儿呢?”“呃……”党蓝眨了眨眼,下意识隐瞒自己见叶潇事:“那个,外面逛街呢。”党蓝有些莫名心虚,但想想又觉得自己做得对,红旗对叶潇心结,她比谁都清楚,如果自己告诉他来见叶潇,两人肯定要吵架,而目前情况,党蓝不想他再为这些烦恼,所以党蓝刚冒头心虚给她压了下去。

    “你医院吗,赵爷爷怎么样了?”忽然听到电话那边儿仿佛有些车响,党蓝愣了楞:“你外面吗?”

    红旗却没回答她,而是开口质问:“为什么说谎?”“什么?”党蓝愣了一下站原地,一时没明白红旗意思。

    “我问你为什么说谎?”红旗声音听上去颇有些冷意跟紧绷,党蓝不自觉有些紧张,红旗从没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过什么,即使上回他让自己选是当哥哥还是恋人时候,都没用这种语气:“我……”党蓝吐出一个字,又不知该怎么解释……红旗却加恼火起来:““蓝蓝是不是我太强求了,哪怕这么爱你,守着你这些年,你心里想还是叶潇是不是?”他声音仿佛从话筒外传来。

    党蓝下意识回头,就看到了红旗,红旗眉头紧皱着,眼睛里仿佛闪着火光,他缓缓放下手机,他本来不信她会去找叶潇,而接到他爸电话时候,他仍然不信,直到他忍不住来了这里,亲眼看到她跟叶潇,他看到叶潇抓住她肩膀,他嫉妒恨不得立刻冲进去把叶潇手剁下来,而蓝蓝为了跟叶潇见面竟然撒谎骗他,他不由自主想,他们背着自己见过几次了?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是不是她又想跟叶潇和好等等,这些念头仿佛毒药一样啃噬着他心

    “蓝蓝你答应过我什么记得吗?就昨天晚上,你还答应过我,说你永远是我,今天却来找他,你是舍不得他,还是想左拥右抱,或者你本来就是个淫,荡女人,我身下还惦记着过去男人……”

    啪……党蓝扬起手给了他一巴掌:“你混蛋,混蛋。”这些话从红旗嘴里说出来就像刀子刺她心里一样,她委屈想哭,眼泪眼眶里转了几转,却又憋了回去,她不哭,红旗跟前哭,只会显得她没用懦弱,她是党蓝,她是党盛女儿,她不哭,可眼眶还是发酸,抹了把脸,眼泪掉下来之前,转身跑了出去。

    那些话说出来红旗就后悔了,可想到刚才,红旗就嫉妒几欲发狂,挨了蓝蓝一巴掌后,红旗醒悟过来,追过去抓住她,党蓝挥开他,他抓住,她再挥,他索性抱住她,看到她脸上滑落泪,他心疼不行,她耳边低低忏悔:“对不起蓝蓝,对不起,我胡说八道,我混蛋,你原谅我好不好好,我只是嫉妒了……”

    党蓝才不管他说什么,她记着他刚才说每一个字,她激烈挣扎:“你放开,放开我,你嫌弃我,我也不稀罕你,党红旗,不,赵红旗,我们完了,完了。”

    红旗紧紧抱着她,就是不松手:“我们完不了,这辈子,下辈子你都是我……”“我才不是你,你放开我。”党蓝听到他说这句,想起刚才,心里怒,他怀里像一个张牙舞爪小兽,挣扎时候,她指甲抓红旗脖子,红旗疼哼了一声。

    党蓝看见他脖子上淌出血,不禁愣了愣,给红旗制住手脚,一下抗肩上,党蓝才发现他车就停路边不远。

    红旗把她按车后座里,又开始道歉:“蓝蓝刚才我气疯了口不择言,你原谅我这回好不好?”“你心里这么想,嘴里才会这么说,我不接受道歉,我再说一次我们完了。”党蓝固执像一头小牛犊子。

    红旗没辙了:“蓝蓝我们回去谈好不好。”“回去谈也一样。”嘴里这么说,目光扫到红旗流血脖子,党蓝不自别过头,到底不跟红旗挣扎了。

    红旗暗暗松了口气,看起来还有可为空间,如果小丫头真要跟他掰,估计现跳车事都干得出来。

    回酒店路上红旗从后视镜里看了小丫头好几次,小丫头一直低着头不看他,红旗叹了口气,终是上了他爸当,不用说,时间上这么巧,肯定是他爸让人盯着叶潇了,只等两人一见面就给自己打电话,不得不说,知子莫若父,即使这个父亲是他恨不得摈弃也一样,他爸相当了解自己,知道只要看到蓝蓝跟叶潇一起,自己就会失去所有狼,让感情驱动行为,做出莽撞不智事情,而莽撞结果这就是他爸目。

    他爸差一点儿就成功了,蓝蓝固执自己比谁都了解,她会原谅自己吗,如果她执意要跟自己分手怎么办。

    到了酒店车刚停下,党蓝推开车门跳下车,头也不回一下,红旗停好车到了房间,发现她正收拾行李,红旗走过去要抱她,给蓝蓝一把推开,转到另一边去拿床头东西,红旗转过去,她又转了回来。

    红旗没辙从她身后抱着她:“我错了蓝蓝,我错了,我真不是那么想,我只是嫉妒而已,我一看到他抱着你,我就嫉妒想杀人,说到底我就是怕,怕你见他,怕你心里还有他,怕自己会失去你,我承认他是我心结,我意你爱过他,所以才会这么患得患失,这样红旗很差劲对不对,可我爱你,爱了这么久,爱这么深,这么切,爱我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

    他声音异常低沉,却带着一股焦虑惧意,还有些可怜兮兮味道,听上去毫无底气,党蓝忍不住咕哝了一句:“哪有抱?”

    作者有话要说:想到此,莫东炀多大气也没了,耷拉着脑袋说:“好好媳妇儿,我出去还不行吗?”说着还不忘瞪了苏荷怀里莫小宝一眼,不知道是不是莫东炀错觉,他觉得这小子眼睛里仿佛露出狡诈得意,这哪是儿子,根本就是冤家对头,莫东炀门外头都不忿,想自己堂堂莫东炀,怎么就沦落到这种地步了,自从莫小宝生出来,他家小兔子多久没正眼看过自己了,只要那小子,小兔子目光就绕着那小子转,现那小子他媳妇儿怀里,手里钻着他媳妇儿咪咪,嘴里吸着他媳妇儿奶,自己呢,被赶到门外头来,长此下去,他媳妇儿岂不成了那小子,不行,他想招,怎么说也是他种,就不信制不了这小混蛋……

94、第九十四章

    “怎么没抱,我明明看见你他怀里。”红旗终于把她抱自己怀里,党蓝挣了一下没挣开,也就任他抱着了。红旗挑了挑眉,嘴角忍不住翘起一个弧度。

    过了一会儿,党蓝才开口:“红旗我后再说一遍,从我跟叶潇分手那一刻,我跟他就彻底没关系了,无论曾经我多爱他,都过去了,真。”

    红旗把她身子扭过来,让她看着自己,他轻轻问了一句:“那么现呢,你爱我吗?”

    党蓝抬头看着他,目光有片刻疑惑,红旗忽然把她按进自己怀里:“我太急了是不是,你就当我没问,其实以前我就想过,你爱不爱我有什么关系,只要我爱你就好,只要你让我爱你就好。”

    党蓝忽然觉得心酸,可她不想把爱这个字如此轻易说出口,她还没有确定时候,她不能确定自己对红旗感情,但她却很清楚自己不爱叶潇了,今天见了叶潇之后,她忽然觉得,她一直以为会刻骨铭心感情,不知不觉淡了,即使那是她初恋,而心中越来越鲜明人是红旗。

    她不由自主会想起他,挂念他,会为了他误会觉得委屈,嘴里说着完了,心里却舍不下,磨蹭着给他机会挽留自己,这不是她,她不会这么优柔寡断,但她就是舍不下怎么办,刚才委屈过后,只红旗简单一句话,就让她觉得心酸愧疚,而刚才那些委屈仿佛不存了一样。

    她忍不住抬起手臂圈住他颈项:“我不知道我现爱不爱,但我知道我不能失去你,因为不能失去,所以走不了,即使嘴上说多狠,可心里狠不下,就算我想走,可我腿仿佛有自主意识一步都迈不开,红旗,我很没用对不对。”

    红旗忍不住笑了一声:“谁说我家蓝蓝没用,我面前那么有用做什么,我就喜欢没用蓝蓝,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

    红旗声音越来越低,低有些嘶哑,有些缠绵,他唇落下来,落她额头,眼睛,鼻子,后噙住她唇辗转……撬开她唇探入那温热柔软蜜地,用力吸,吮搅,动,勾连起熟悉情,潮从心底升起来……

    党蓝渐渐觉得燥热难耐,她不由自主回应着他,她唇,她舌,她身体……裙子落地上,胸衣,小裤裤……即使如此她仍然觉得热,因为红旗越来越炽热,仿佛一把火要把她焚烧殆……

    他伏她身上,她能感觉到他身上坚实肌肉因为用力而纠结线条……做这种事时候,红旗总是异常用力,技巧上来说还是有所欠缺,但力道足够,像一头蛮干牛……党蓝已经从一开始不适应到现不由自主去配合……

    过后党蓝趴红旗身上,都想自己口是心非,嘴里说着完了,后又跟红旗滚床单了,而且滚得如此激情,党蓝想到刚才就忍不住脸红,貌似她叫声音儿有点儿过大。

    红旗抚摸着她汗湿背,一下一下,他爱极了这时候蓝蓝,软绵绵趴他身上,像一只慵懒猫,闭着眼,任他怎么摆布都行,又乖又性感。

    想起刚才,红旗大手从她腰线上滑了下去,抓住她肉呼呼圆润挺翘小屁,股捏了一下,党蓝皱了皱眉,却听见红旗她耳边说:“刚才是不是很舒服嗯?”

    党蓝脸红了红,不打算搭理他,小脸一缩,缩进他颈窝里,哼唧了一声:“难受要洗澡。”

    红旗低笑了一声,抱着她下地往浴室走,一边走一边说:“你不说我也知道,肯定舒服,因为你一个劲儿抓我后背让我用力……”“不许说。”党蓝实忍不住抬手把他嘴捂住,脸红仿佛窗外夕阳,夕阳?党蓝一侧头才发现夕阳已经渲染了半边天空,绚烂而美丽,那光亮颜色即使马上就要隐没,却也带给人无限希望。

    晚上十点接到了医院电话,党蓝跟红旗都很清楚,老人家只是拖时候罢了,老人家年纪大了,又一直有心血管毛病,不发病还好,这一发起病来就来势汹汹,哪怕老人家一辈子经过不少大风大浪,但生老病死,是谁也躲不过去劫。

    当初进医院时候,医生已经跟他们说了,让他们做好准备,老人家至多还有一个月时间,而现已经远远超过了一个月。

    党蓝跟红旗进了医院大厅,正遇上叶潇,党蓝下意识看了红旗一眼,红旗并没有什么反应,抓着她进了电梯,电梯要合上一瞬,叶潇挡住电梯门走了进来,他站了党蓝另一侧,随着电梯门合上,被这两个男人夹中间党蓝,觉得异常不自,她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会有这种情景出现。

    电梯叮一声,到了他们要去楼层,电梯门打开一瞬,党蓝急忙要往外冲,却被红旗紧紧抓住手,他侧头看了她一眼,改抓为扣,扣住她手,然后十指交叉,走了出去。

    叶潇等他们身影消失电梯间,才缓缓步出电梯,他脸色有些暗淡,就像窗外黑兮兮夜空,仿佛永远也等不来黎明。

    以前叶潇还存着一丝侥幸,侥幸盼着蓝蓝对自己还有感情,侥幸希望蓝蓝没有爱上红旗,所以他要争取,自己一切力量争取,甚至不惜认了赵长风,但今天,这份侥幸彻底破灭了,如果说,白天蓝蓝对他说那些时候,他还没死心,那么刚才,他看到他们那一刻,叶潇心彻底冷了,冷再无一丝温度。

    七年感情,他对蓝蓝已经非常了解,或许他曾经疏忽过,但现只要看见她,她每一个表情跟目光,他都能清楚知道代表着什么,正是因为知道,所以他心冷了。

    刚才看到自己那一刻,蓝蓝下意识去看她身边党红旗,她目光里小心翼翼说明她如此乎身边男人,这种小心翼翼,即使他们一起七年里都不曾有过,她爱上了红旗,或许她自己还不知道,但她爱他。

    叶潇走到病房门口站住,他不大想进去,尤其里头有红旗跟蓝蓝,何况,里头人之于自己不过是个陌生老人罢了,哪怕他跟自己有着亲血缘关系,但他没什么感觉,有只是陌生。

    那天赵长风带他进去,跟里头老人说自己是赵家孙子时候,老人除了睁开眼看了他一眼,并没有任何反应,或许老人眼里只有一个孙子,自己什么都不是,自己存本就荒唐可笑,不是吗。

    赵长风出来给他打电话,却看到叶潇靠墙立着,皱了皱眉:“怎么不进来,你爷爷想见你。”爷爷?叶潇忍不住觉得讽刺,不过还是走了进去。

    意外,老人看上去精神很好,即使躺那里不能动,但不像上次那样昏昏沉沉,虽然虚弱,他目光却清醒睿智。

    他看着叶潇,手轻轻抬了一下,叶潇略迟疑片刻,走了过去,老人缓缓握住了他手,老人已经没多少力气,老人嘴唇动了动,说出几个字,虽然微弱却相当清楚,他说是:“叫爷爷。”

    叶潇颇复杂看着病床上老人,瘦成了皮包骨干巴老头,这一刻他不再是高高上首长,他只是个垂暮老人而已,而他满含希望目光下,叶潇竟然无法狠心拒绝。

    或许他该相信血缘,他终于低低叫了声爷爷,老人目光流露出欣慰,然后,老人去牵红旗手,红旗有些微抗拒,但老人显然相当固执,即使已经虚弱成这样,依然固执把红旗手跟叶潇叠一起,拍了拍……党蓝想或许这就是老人后愿望。

    老人是后半夜走,并没受什么罪,很安详,去之前一直抓着红旗跟叶潇手没放开,直到不得不放开那一刻……

    灵堂设赵家,连着三天来吊唁人不断,毕竟赵家地位摆哪里,只不过即使生前地位再显赫,也终归要入土为安。

    下葬那天正赶上下雨,不大却绵绵密密,仿佛人心底泪,从始至终,党蓝都陪红旗身边片刻不离,她知道红旗有多难过,到党家之前,红旗是跟着赵爷爷长大,到党家之后每年寒暑假也要回赵爷爷这里,如果说赵家有什么是让红旗放不下,也就是他爷爷了。

    但还是忍不住劝他:“回去吧!你已经这里站了一天。”

    红旗接过她手里伞,两人回到赵家时候,看到外头停着赵长风车,红旗抓住党蓝手:“一会儿无论我爸说什么?你都不要放心上,你只需要知道我爱你就好。”淡蓝点点头。

    党蓝跟着他走进赵家,看到屋里人,不禁愣了一下,除了赵长风还有叶潇跟他母亲罗慧娟,党蓝忍不住皱了皱眉,罗慧娟跟自己从来就不对盘,这会儿从她眼里,党蓝看到了赤,裸,裸恶意……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暂停明儿继续嘻嘻

95、九十五回

    大约对自己这般登堂入室很是得意,罗慧娟一张布满风霜的脸上,藏不住笑意,可她眼中的恶意却如此昭然,党蓝有时候不明白,自己跟罗慧娟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她怎么就死活看自己不顺眼,而叶潇看上去没有任何表情。

    事实上,整个丧礼叶潇表现的异常沉默,仿佛是个隐形人,但赵长风显然想把他的身份公布于众,来吊唁的人走了之后,大约都知道赵家多了个私生子,而这里确切的说不是赵长风的家,一直以来只有红旗跟赵爷爷住在这里,以前褚阿姨还是赵家女主人的时候,红旗跟父母住在这里,后来父母离婚,赵长风娶了现在的妻子,赵爷爷不接受那个女人,就另外置产搬了出去,这里只剩下赵爷爷。

    赵爷爷去了之后,遗嘱上把这个房子给了红旗,赵长风在这里还说得过去,罗慧娟却真有些可笑了,尤其她还坐在赵长风身边儿。

    党蓝无法理解赵长风这种人,即使他是红旗的父亲,看上去衣冠楚楚,可私生活却这么乱,这一点上,党蓝很庆幸红旗不像他的父亲,但叶潇某些性格却继承自他。

    赵长风的目光划过两人紧紧相扣的手,落在党蓝身上,看见党蓝他不由自主就会想得起党盛,她是党盛的女儿,五官像她父亲,眉宇间哪股傲气也像她父亲,这令他忍不住恼怒,无论如何,他不会让党盛的女儿嫁给自己的儿子,更何况,她还跟自己两个儿子都纠缠不清。

    赵长风并没有看党蓝很久,而是移到红旗身上开口:“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爸爸还是那句话,平常跟女人玩玩可以,一旦谈婚论嫁必须找个配得上你的,你刘叔叔的女儿刚从国外回来,我见过几次,无论教养还是仪态都是上上之选,适合做我赵家的儿媳妇儿。”

    党蓝忽然明白赵长风的意思了,直接反对无效后,赵长风选择的是直接漠视自己,这轻蔑态度足以表达了他的意思,并且间接羞辱了自己,不得不说,真是政坛上的佼佼者,这招用出来都如此高端。

    党蓝想,如果自己脆弱一些,如果自己不是党蓝,大概会羞愤而走,但她是党蓝,她从来不觉得自己的教养有什么差错,尤其跟赵长风相比,她爸爸都算圣人了,所以也不会把他这些话放在心上,事实上,党蓝觉得这阵仗简直是一场闹剧,但红旗紧紧抓住她的力道,令党蓝清楚的知道他有多愤怒。

    党蓝心里不由热了热,红旗总是如此,无论何时,都会护着她,即使对方是他的父亲也一样,这一瞬党蓝忽然想到了很多过去,她打架闯祸的时候,她吃亏的时候,她高兴的时候,她难过的时候……她人生每一个重要的转折点,甚至她成长的每一个瞬间,仿佛都有红旗的参与,这样一个男人,守在自己身边这么多年,直到今天,她才现他如此不可替代。

    即使跟叶潇的那些年,红旗依旧在她身边看着她,守着她,默默的等着她回头,爱情是盲目的,当初她不顾一切投入进去,却从来不会回头看一眼,哪怕她回头看一眼,今天或许会不一样,但好在红旗没有放弃她,经过了那么多之后,他仍然要她,有这么个男人不计一切的爱着自己,她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想到此,党蓝忽然仿佛想通了什么,她挣开了红旗的手,红旗愣了一下,侧头看着她,党蓝却笑了,红旗有片刻眩惑,因为从没见她笑的这么动人过,而且,小丫头不禁笑的动人,她还踮起脚尖来,伸长小脖子亲在他的唇上,用柔软却坚定的声音说:“红旗我是不是忘了告诉你,我爱你。”

    红旗的目光陡然亮了起来,仿佛还有点不能确认,他俯下头不可置信的呢喃:“蓝蓝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党蓝笑了起来,她重新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上大声的重复了一遍:“红旗我爱你,请原谅我如此后知后觉,或许现在我还不如你爱我一样,但以后我会加倍爱你,一天一天累积起来,早晚有一天就像你爱我这样,你不要着急哦!”

    红旗忽然抱住她,抱的紧紧的,仿佛要把她揉在自己身体里一样:“我不着急,我会等着你。”赵长风咳嗽一声,罗慧娟嗓子尖利的道:“现在的女孩子真是不要脸,当着家长就搂搂抱抱,爱来爱去的,像什么样子。”

    红旗脸色沉了下来,目光投向罗慧娟,冷冽如刀,罗慧娟忍不住闭上了嘴,党蓝却笑了:“阿姨的不要脸可真是双重标准,就算我不要脸,至少我没有勾引有妇之夫,苟合之后生的孩子还安在自己丈夫头上,如果我这样就算不要脸,那么这种女人是不是该浸猪笼。”

    党蓝一句话说的赵长风脸上有些难看,罗慧娟死死盯着党蓝:“潇儿你听见了吧,这就是你口口声声爱的女人,用这种话侮辱你亲妈,你就只会看着吗。”

    叶潇愣愣看着党蓝,这才应该是蓝蓝,他认识她,爱上她的时候就是这样子,爱憎分明,她从来不是委曲求全的女人,这才是她,而跟着自己那些年,在他妈妈面前她压抑了不知多久,他完全想象的出,在两人一起的七年里,母亲跟她说了多少刻薄的话,自己知道吗,知道,但他因为不知道如何处理,就把问题全部交给她处理,让她去面对母亲的刁难,自己只是装聋作哑,比起她身边的红旗,自己如此卑琐懦弱。相对自己的懦弱,这样的蓝蓝浑身散出一种夺目的光芒,骄傲,自信,美丽。

    罗慧娟见儿子没反应,不仅没反应,那双眼睛还依依不舍深情万分的望着党蓝,气的老脸通红,她看着党蓝恶毒的说:“怪不得我儿子不要你,你这样无耻的女人就算倒贴,我儿子也不要你。”

    党蓝挑挑眉:“阿姨你知不知道有句成语叫自取其辱,而且,先声明不是你儿子不要我,是我甩了你儿子,知道为什么吗,就是因为你这个老不休,请原谅我如此没礼貌,但对于一个用如此恶劣字眼侮辱我的人,哪怕这个人是长辈,我也绝不容忍,还有,我相信叶潇有基本的是非观,并且万分庆幸他没有承继您的品行,不然,社会岂不多了一个衣冠禽兽。”

    “你,你……”罗慧娟气的直哆嗦,再也忍不住,站起来几步过去举起手就要甩过去,只是她的手还未打下去,就给叶潇抓住:“妈您还觉得不够丢脸是不是,在您做了这么多事之后,凭什么教训蓝蓝,更何况比起您,蓝蓝高尚太多,就像她说的,她没跟有妇之夫苟合,并且生下我这样的私生子。”

    罗慧娟脸色难看的不行:“潇儿这就是我辛辛苦苦养大你的代价,你这么忤逆你的亲妈,就为了这个贱女人,你怎么就知道,她跟你的时候没跟别人,她这个所谓的哥哥不是一直跟着她吗,成天在一起能干净的了吗”

    “妈……”叶潇冷冷打断她:“您不觉得从您嘴里说出干净两个字异常讽刺吗,尤其您怎么能如此毫无愧疚的走进这个家里,并且得意洋洋的坐在这个男人身边,指责别人不干净,您走进这里,站在这里的时候,就比任何人都脏,我不得不说,有您这样的母亲,我引以为耻,如果时间能倒回去,我宁可您别生下我,也省得我生下来就带着满身洗不掉的污点。”

    叶潇说完转身走了出去,他走的异常快,看着他的背影,党蓝忽然觉得不对劲儿,这种不对劲儿在叶潇的身影消失在大门之外,疯狂滋长起来,她不禁摇了摇头。

    罗慧娟很快回过神来,再也顾不得党蓝,追了出去,一转眼,客厅里剩下了赵长风,红旗和党蓝。

    红旗抓住党蓝的手,立在他父亲面前,他深吸一口气:“从我懂事的时候起,亲眼看见妈妈难过,伤心,您在外头风光无限,左拥右抱,自以为掩盖得当,可妈妈是您的妻子,怎么可能不知道,您或许觉得给妈妈赵夫人的头衔,就对的起她了,但你忘了吗,妈妈是女人,需要呵护,需要尊重,而您给妈妈的永远都是欺骗,妈妈要的从来不是显赫的头衔,她要一个疼她爱她,能为她遮风挡雨能让她依靠的肩膀,而这些您永远也不会给妈妈,但党叔叔做到了,这么多年您始终在怨恨,怨恨妈妈离开您,怨恨党叔叔抢走妈妈,您从来不会自省一下自己的错误,我不是您,我也不会做您的傀儡,即使我是您的儿子也一样,我爱蓝蓝,这辈子只爱她一个,至死不渝,如果您接受她更好,如果您不接受,我也不允许您侮辱她,因为她即将是我的妻子,我孩子的母亲,即使不做您的儿子,我也要做蓝蓝的丈夫,这件事永远不会改变……”

96、第九十六章

    红旗牵着党蓝出了大门,忍不住回头看了看,这栋记忆中唯一带给他温暖的房子,因为爷爷去了,显得异常孤冷清寂,他理解不了爸爸的生活方式,父亲一生追逐的东西,恰恰是自己最不在乎的,这一点上,或许自己随了妈妈,他不想像他爸一样生活,他只想要一个简单温暖的家,有自己爱的蓝蓝,有蓝蓝为他生的儿女,一家三口,或一家四口,永远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想到此,他心里就充满希望,对未来,对以后,对他们的幸福,他抓紧了党蓝的手,侧头看着她:“蓝蓝我们回家。”“嗯,回家。”党蓝用力点点头,虽然觉得两人的对话有点儿幼稚,但心中荡漾着一种温暖的幸福。党蓝知道这辈子红旗都会抓着她的手不松开,何其有幸,有这么个男人爱着她。

    赵长风从赵家出来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成了孤家寡人,事实上即使娶了现在的女人,他也没什么归属感,有过这么多女人,真正给他归属感的也只有一个罢了。

    过去了这么多年,直到现在他依旧记得第一次见到云清的样子,她坐在图书馆的角落里,如果不是为了找一本冷僻的书,他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学校图书馆还有这样一个角落,虽是角落,却临着图书馆长长的格子窗。

    他们大学的图书馆是民国时期就有的建筑,沿用至今,虽然有些老旧陈腐,却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味道,例如图书馆的格子窗,阳光穿过格子窗一缕一缕散在她身上,使得那个初冬的午后温暖非常。

    赵长风甚至还记得,云清当时的穿着,她穿着一件淡蓝到几乎接近白色的毛衣,长披在身后,专心致志的看着书,安静温暖,就像她。

    几乎立刻他就爱上了她,而她有一个异常好听的名字,褚云清,人如其名,冰清玉洁,像天上的云,这片云终于落在他怀里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男人,他迫不及待的让她属于了自己,赵长风当时想的,也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他曾信誓旦旦的誓,要给她幸福,但这份誓言随着他的职位越来越高,渐渐被他漠视忽略。

    如果自己能拒绝诱惑,如果现在云清还在他的身边,如果,有太多如果……他是赵长风,从来不相信如果的赵长风,却开始想如果怎么样,真是可笑不是吗,他后悔了,却已经晚了。

    下午的时候,秘书进来跟他说,叶潇定了晚上的八点的航班,秘书顿了顿才又接下去道:“还有,红旗也定的是这时间的航班。”

    赵长风沉默良久点点头:“知道了。”

    秘书出去之后,赵长风伸手拉开最下面的抽屉,把里面的照片拿出来,是以前的全家福,云清跟自己,前面是红旗,是那一年过年的时候去瑞士滑雪照的,转过年来云清就走了,走的毅然决然。

    赵长风看了很久才小心的放了回去,合上抽屉,赵长风忽然想起,当年党盛跟他说过的话:“你这种自私自利不知悔改的男人,妻离子散是你最好的结局。”他当时愤怒以及,毫不犹豫的跟党盛挥拳相向,两个年纪不算小,又相当有地位的男人,像两个莽撞的小男生一样打在一起,过后谁看谁都不顺眼,那时候赵长风杀了党盛的心都有,彼此都恨不得这辈子都不见面才好,可命运就是这么诡异,红旗是自己的儿子,却在党家长大,最后还要娶党盛的女儿,即使不当自己的儿子也要娶那丫头。

    想起红旗的话,赵长风忍不住苦笑,看来他跟那老家伙的孽缘这辈子很难断了,赵长风摇摇头,投入到工作中,现在他除了工作还有什么。

    秘书匆匆忙忙进来走进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以他的沉稳,看上去有些不对劲,赵长风不喜欢毛躁的人,因此皱着眉抬起了头来:“什么事?”

    一向沉稳的秘书声音有些颤;“飞机,飞机出了事故……”这几个字进入到赵长风大脑反应过来,赵长风只觉嗡一下,他蹭的站起来晃了晃,扶住桌沿:“你说什么?”

    秘书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事,但还是说了:“国航飞h市八点的航班在,坠毁在市郊的山区,事故原因还在调查,目前传来的消息飞机上的乘客无一生还……”赵长风没等他说完,只觉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医院,他急忙挣扎着起来,病房门却打开,红旗走了进来,有那么一瞬赵长风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他伸手抓住红旗,张张嘴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来。

    红旗叹了口气坐在他的床边:“爸,我没事,我跟蓝蓝误机了。”

    赵长风逐渐消化了他的话,靠在病床上,喃喃的道:“那就好,那就好……”

    红旗却仍盯着他爸,接着说了一句:“我跟蓝蓝没误机了,但叶潇却在上面。”

    红旗跟党蓝之所以没坐那班飞机,就是因为在机场遇上了叶潇,即使如今尘埃落定,红旗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自己跟叶潇之间的关系,他们是情敌,同时又有着抹不去的血缘牵绊,他们是兄弟,而红旗更清楚的知道,叶潇爱着蓝蓝,即使现在依然爱着,或许以后也会爱。

    三人这种错综复杂的关系,红旗想不出以后是什么样子,如果可能,最好不见面吧,但越不想见面的人,却总是遇上,仿佛是上帝的恶作剧。

    大约蓝蓝也知道自己的心思,跟他说钱包落在的酒店,两人回去酒店拿她的钱包,故意错过了那班飞机,改签下一班的时候,看到飞机失事的新闻,那一刻,红旗

    不知道自己是种什么感觉,很复杂,但有一点异常清楚,就是他从来不想叶潇死。血缘如此微妙,即使两个心结重重的人,生死相隔之后,他真觉得那是他弟弟。

    或许人都是自私的,赵长风知道红旗错过那班飞机之后,即使对叶潇这个儿子的死感觉痛心难过,同时却也觉得庆幸,即使知道叶潇也是自己的骨肉,可如果让自己在他跟红旗之间选择的话,他依旧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红旗,这是一个父亲的偏心。

    他知道自己对不起叶潇,他亏欠这个儿子太多太多,但赵长风找到了补偿方式,就是照顾罗慧娟。

    叶潇的死讯传来,罗慧娟就消失了,后来在一个小区顶楼现了她,党蓝跟红旗赶到的时候,现罗慧娟竟然不认识他们了,她抱着叶潇的相片不住的喃喃自语,看上去再没有以往的尖酸刻薄,蓬乱着头,像个疯婆子。

    送到医院检查之后,医生说刺激过大,造成精神失常,需要住院治疗,并告诉他们,患者的年纪要完全恢复很难,即使恢复也需要长期的照料,这令红旗跟党蓝有些为难,不知道是把她留在这里还是带回h市,带回h市的话,以后怎么办,找人照料她没问题,但医生也说了,亲人最好常跟病人沟通,但红旗跟党蓝算她什么亲人,如果罗慧娟神志清楚,估计会把他们当成仇人。

    红旗问党蓝:“叶家还有什么亲戚?”

    党蓝摇摇头:“叶潇的夫妻死后,他们母子就与叶家断绝了来往,一直以来都是母子相依为命,以前倒是有个小姨,后来出车祸死了。”

    党蓝想这也是叶潇一死罗慧娟就精神失常主要原因,她太依赖这个儿子,叶潇几乎是她全部的指望和支撑,现在叶潇死了,罗慧娟的世界自然就崩了。

    就在两人不知道怎么处理的时候,赵长风却出面联系了疗养院,不是在h市而是在这里,并说会照顾她。

    更奇异的,对所有人都表示漠然的罗慧娟对赵长风却是有反应的,看到赵长风,她开始说话,不断的说叶潇的事情,叶潇小时候多乖,叶潇有多优秀,甚至小学时候得过什么奖,什么时候评过三好生,都记得一清二楚。

    她拉着赵长风的手喋喋不休的说着,党蓝在门外头听着都觉得心酸,即使罗慧娟是叶潇的母亲,她却一直觉得她庸俗市侩,虽然隐忍多年,但从根本上她是有些瞧不起罗慧娟,现在想想,她先看人家不顺眼了,难道还指望人家对自己好吗,有些事情是相互的。

    罗慧娟是庸俗市侩一些,但她心里未必就没有深刻的东西,当年她勾引赵长风,或许有现实的因素,但现在看来,或许她心里是爱这个男人的。

    想想也是,不说赵长风年轻的时候,就是现在,风度气质也是男人中的佼佼者,看叶潇跟红旗也能想象的出。

    而赵长风表现也令党蓝跟红旗吃惊,尤其红旗,他不以为自己父亲会悲天悯人,事实上,记忆中的父亲,始终是忙碌而冷漠的,即使对他口口声声钟爱的妈妈,也很难有温情时刻,更何况罗慧娟,但现在他就在病房里,认真的听着罗慧娟的絮叨,时不时的还会问一句,罗慧娟就会继续说下去。

    党蓝把手伸进他手里,忽然说:“红旗你信不信冥冥中自有定数,或许这是叶潇希望的,而且,我觉得叶潇或许有预感,他上飞机之前给我了短信。”

    “什么短信?”红旗愣了一下,党蓝把手机拿出来,翻开那天的短信递给他。

    红旗接在手里,是一条有点长的短信:“直到彻底失去了,我才知道,如果没了蓝蓝,叶潇的生命就是一口枯井,从此再无生机,蓝蓝,拥有你的七年我生命中仅有的幸福时间,如果时间能倒回去,我不会放开你的手,死也不会,但现在,我能做的却只有祝福,蓝蓝,祝你幸福,叶潇……”

    作者有话要说:明儿苏荷回归,真正要收尾了,有点舍不得,小剧场再想想啊,跑走

97、第九十七回

    党蓝回到h市的时候现,不过两个月的时间,苏荷竟然要结婚了,而且嫁的还是莫东炀,虽然知道给莫东炀那头狼咬,很难脱身,可苏子那个软趴趴的性子,以后真嫁这那头狼,不定给欺负成什么样儿。

    党蓝颇有些不满看着莫东炀,怎么看这混蛋怎么配不上她家苏子,她家苏子多娇娇软软个丫头,怎么就便宜他了呢。

    莫东炀的表情并没有太大变化,事实上,他还真没拿党蓝当回事,他们家老爷子都点头了,党家这丫头跟着掺合个什么劲儿,害的他家小兔子都没胃口了,从进来到现在就吃了两口,明显有点忐忑不安,忐忑个屁,嫁给他怎么了,他比谁差了,看来他媳妇儿还得教育,最起码得分得清远近亲疏,党家丫头也不是她亲爹妈,就算是她亲爹妈,也管不了自己这档子事。

    提起小兔子那个亲妈,莫东炀就忍不住给小兔子叫屈,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妈了,市侩还不算什么,主要偏心,这一点莫东炀最看不过去,就算偏心,也得偏着他家小兔子啊,小兔子白白嫩嫩香香软软的多招人疼,那个弟弟简直就是个败类。

    要说莫东炀都不惜的收拾那小子,跌份儿,可想到以前那小子没少欺负他家小兔子,莫东炀很是照顾了他一番,这回要是改了算他识相,不改,行,他有的是法儿,还有小兔子的亲妈,他的丈母娘,她越来找自己谈条件,苏磊那小子越惨,不过也差不离了。

    莫东炀知道小兔子的心思,即使嘴上不说,可心里还是放不下她妈,毕竟是亲母女,血缘关系切也切不断,而且,如果结婚小兔子那边儿没人也不像话,娶小兔子是他莫东炀这辈子唯一一件大事,所以他要力求完美,或许是时候给苏家点儿甜头了,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再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这样下去,早晚把他那个丈母娘过来。

    每每想起这个,莫东炀就觉得自己真不容易,搞定了他家小媳妇儿,还得搞定丈母娘,搞定了丈母娘,这还有个多管闲事的闺蜜,瞧她那什么眼神儿,看自己的目光跟防贼似的。

    要说莫东炀真不了解红旗,这么个恰北北的女人,一爱就爱了这么多年,宠着腻着都成祖宗了,都不像个爷们了。

    服务生上了木瓜炖血燕来,莫东炀接在手里,放在自己跟前,拿着小银勺舀了一勺,在嘴边吹了吹,又尝了尝,确认不烫,才送到苏荷嘴边上,哄她:“吃一口,这个对你的身体好。”

    苏荷一张脸腾就红了,在家什么样儿,关上门谁也看不见,可这是在外头,更何况,红旗大哥跟党蓝还在跟前呢,苏荷伸手要去接勺子,咕哝了一句:“我自己来。”

    可莫东炀不乐意了,把他家小兔子喂的白白胖胖,是他从现在起新立下,打算用后半辈子来实现的目标,在家里小兔纸倒是挺乖的,也不敢不乖,确切的说,莫东炀巴不得他家小兔子不乖,那他就有光明正大的理由惩罚她了,至于惩罚的方式,遇到这种情况,他一般会用嘴喂她,然后喂着喂着,就能喂到别的地儿去。

    所以说,摊上这么个猥琐无耻的老男人,苏荷除了认还能怎么着,但她还是不想在党蓝跟红旗跟前表演,太肉麻,太难为情了,主要苏荷的脸皮远远比不上莫东炀的厚度。

    哪知莫东炀却凑到她耳边小声说了句:“你不吃,我可亲你了啊!”苏荷几乎立刻张开嘴巴,吃了莫东炀送到嘴边的血燕。

    党蓝可有点儿看不下去了,不是为了莫东炀这肉麻恶心的劲儿,是她家苏子,也太好欺负了,党蓝蹭一下站了起来,过去扯着苏荷:“你的妆花了。”

    苏荷愕然的功夫已经给党蓝拽了出去,看着包厢门合上,莫东炀丢开勺子,抱着胳膊挑眉看着红旗,那脸色说多臭就有多臭。

    红旗摸摸鼻子呵呵笑了一声,给他倒了杯酒:“喝酒,喝酒,说起来咱们有日子不在一起吃饭了。”

    莫东炀却不上当,跟他说:“党红旗你确定你媳妇儿的性向正常吗?我怎么觉得她瞅着我家小兔子的眼神不对劲儿呢。”

    红旗刚喝进去的酒差点喷了,勉强咽了下去,咳嗽了半天,抬起头看着莫东炀,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

    莫东炀那醋劲儿可是远近闻名,估计谁多看苏荷一眼,他都觉得人家对苏荷有意思,心理学上说,这种表现是极度不自信的表现,貌似不自信这仨字搁别人身上还说的过去,莫东炀真有点牵强,估计是年纪大了,相对安全感就少了。

    尤其苏荷这丫头看上去又小,以前还不大显,因为家庭条件的关系,苏荷一直没什么闲钱跟心思打扮自己,衣服多是一类型的,就红旗记忆中,冬天永远的羽绒服,夏天永远的牛仔裤,基本不会做什么大改变,色系也多是暗色,所以还不大显眼,现在呢。

    红旗想起刚才苏荷推门进来的刹那,就算自己,都忍不住惊艳了一下,白色的羊毛裙,搭配及膝靴,头一改过去的原生态,修剪的异常精致,披在身后,头上一个同色的小帽子,手上提着红色漆皮包,莫东炀臂弯里搭着她红色的短风衣,这样的苏荷走马路上,回头率绝对百分之八百,漂亮又俏皮,更重要的是显小,这么一打扮像个二十上下的小女生,就算莫东炀再有魅力,站在这样的苏荷旁边,也难免落下老牛吃嫩草的嫌疑,偏又喜欢吃醋,谁多看苏荷两眼都不爽,纯粹一个自作自受型。

    不过连他家蓝蓝的醋都吃,就有点变态了,更何况,就凭蓝蓝跟苏荷的交情,如果这样莫东炀就吃醋,以后还不得掉醋缸里啊!

    想到此,红旗叹了口气:“我很确定我家蓝蓝的性向,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所以老大你的顾虑完全没必要。”

    莫东炀其实也知道党蓝对他家小兔子不是那意思,可就是酸,看着小兔子听话的跟她出去,心里就酸的要命。

    他酸,党蓝还酸呢,拖着苏荷进了洗手间,上下打量她一遭:“这身衣服是那混蛋帮你搭的?”

    苏荷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党蓝点点她的脑袋:“你还笑得出来啊,我记得我走的时候还嘱咐你来着,怎么又跟这混蛋搞一块儿去了,还结婚?你知不知道莫东炀的情史加起来,都能写一部一百集的电视连续剧了,更何况,他都多大年纪了,跟你站一块儿,说是你叔叔都不为过。”

    苏荷实在忍不住,笑弯了腰,这要是让莫东炀听见,估摸活劈了党蓝的心都有,那男人如今最忌讳人家说他老,不过私底下,却最喜欢自己叫他九叔,尤其那个时候……

    党蓝见苏荷笑着笑着,突然就小脸泛红,连眉眼儿都带出几分春意,不禁一瞪眼:“苏子我说正经的呢”

    苏荷站直了身体,异常认真的开口:“蓝蓝,以后如何我不敢保证,但我现在清楚的知道,他爱我,我想爱情跟人生都像赌博,只要赌博就有输有赢,赢了,就是一辈子幸福,输了,我们就自认倒霉吧!如果赌了,我们有一半赢得幸福的机会,如果不赌,我们就必输无疑,所以我赌了。”

    蓝蓝愣了愣,这样的苏荷仿佛脱胎换骨了一般,不再是过去那个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的苏子,她自信而霸气,隐约的,仿佛有几分莫东炀的影子透了出来,可见潜移默化比什么都厉害,不过,她还是不大放心。

    她抓住苏荷:“就算赌博也要有足够的赌注,就算输了,也不能输的太惨,你去过莫家了吗?莫家从那老爷子到莫东炀那些哥哥姐姐嫂子姐夫,甚至他那些侄子侄女就没一个省油的灯。”

    苏荷不禁想起那天在莫家的事,莫家那些人的确没一个省油的灯,如果不是自己身边有个更不省油的大魔王,估计自己能被生吞活剥了,但有他家大魔王护着,这辈子莫家人也不会为难自己吧!

    不禁不会为难,那意思都有点巴结了,就怕大魔王一不顺心去找他们麻烦,这些事,直到现在苏荷都想笑。

    “笑什么?我问你正经点呢?”党蓝见她这么不严肃,瞪了她一眼。

    苏荷急忙点点头:“去过了。”

    “去过了?”蓝蓝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莫家人没为难你?”

    苏荷摇摇头:“没为难,就是给我的见面礼有点不好处理,也不知道莫家都什么毛病,给我的都是房子,这里的,莫家那边儿的,好几栋呢。”说着苏荷忍不住苦恼的眨了眨眼:“我现在快愁死了,这些房子给我到是给我了,可我养不起啊,就物业费都交不起。”

    蓝蓝认真的看了她很久,忽然伸手在她腋下咯吱了一下:“死丫头学会晒幸福了,少来,别说几套房子的物业费,嫁给莫东炀,别的没有,你以后的日子就剩下钱了,就算你可劲儿的造,这辈子想造完了也不容易,得了,走吧,估计再不出去,你家那爱吃醋又小心眼的老男人,直接闯进来了……”

    话音未落,门从外面推开,莫东炀颇不友善的扫过党蓝,抓着苏荷出去了,一个大男人进出女厕所,连点儿愧疚的神色都没有,而且,那什么眼神,简直是藐视自己。

    党蓝气的直跳脚,琢磨着怎么给莫东炀添点儿堵,谁让他这么目中无人的,党蓝从洗手间出来就想起出了一个主意。

    进了包间一屁股坐在苏荷旁边,附在苏荷耳边说:“苏子,你说咱俩是不是也跟别人似的弄一个单身派对?”

    莫东炀脸色陡然一变,几乎立刻就反对:“不行。”

    党蓝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看着苏荷:“说起来我们好久没开卧谈会了,我有很多话要跟你说……”

98、第九十八回

    98、九十八回书包网友转

    苏荷左边看看莫东炀,右边看看党蓝,顿时一个头两个大,她求救看向红旗,红旗眨眨眼,别过头,蓝蓝想做什么,他从来只有支持。

    党蓝把她小脑袋拨到她那边儿:“苏子我们是多少年朋友了,记得吗,我家苏子不会重色轻友。”

    党蓝大帽子一扣,苏荷顿时热血沸腾,对啊,怎么能重色轻友,蓝蓝是她姐妹,这都两个月不见了,不止她,自己也有好多话要跟她说,至于莫东炀,前头四十年,没自己不也过好好,就一天而已,他应该能理解。

    党蓝一句话,苏荷立马就倾向了党蓝这边儿,毫不犹豫点点头:“那晚上你去我家。”

    “你家?”党蓝不禁扫过莫东炀,苏子家不就是莫东炀狼窝,就他现恶狠狠眼神,估计自己睡着了半,夜给他扔出去都可能,再说,她才不稀罕去他狼窝呢。

    她伸手搂住苏荷:“还是去我哪儿,晚上让红旗给我们做水煮鱼,现我们就去,我有好多事要告诉你。”说着拽着苏荷站起来就往外走。

    走到门口,苏荷才回头跟莫东炀挥挥手:“你不是说下午有个会吗,你去忙吧,别管我了。”撂下话头也不回走了,莫东炀那脸色黑,跟包公似,恨得直咬牙,他家小兔子这傻样儿,怎么就看不出党家丫头根本就不怀好意,那丫头两句话,小兔子就傻啦吧唧跟她走了,把自己撇这里,而且,还打算夜不归宿,这不就是说,今儿晚上自己没媳妇儿可抱了吗,好容易把小兔子弄回来,终于没人跟他抢了,怎么又蹦出个讨嫌丫头来。

    莫东炀收回目光落红旗身上,红旗给他那目光看得如坐针毡,蹭一下站起来:“呃,那个我公司有件急事需要处理,先走了啊。”说完不等莫东炀反应过来,麻利溜了,偌大包厢就剩下莫东炀孤家寡人一个,还有他跟前那吃了一口木瓜炖血燕,莫东炀满肚子火也没地儿撒。

    赵明到时候,就看见老大孤零零立会所大门边罗蛮旁边,一阵儿风打着旋过去,老大那身影怎么看怎么萧瑟。

    从莫家回来,苏荷就搬回了碧桂园,自从苏荷搬回碧桂园,老大那心情就跟牛市一样持续走高,嗖嗖,虽然不至于眉开眼笑那么夸张,心情绝对爽到暴,男人吗,尤其像他们莫老大这样无肉不欢男人,有了媳妇儿,x生活无比和谐规律之后,基本天天都是艳阳天。

    东炀集团员工,现都恨不得把苏荷当菩萨供着,这姑奶奶贡献大了去了,赶明儿年终时候,东炀也弄个啥终身成就奖,就颁给苏荷,往小里说,为了东炀广大职工,往大里说,为了世界和平,苏荷舍生取义,以身饲虎,这个奖颁给她实至名归。

    昨儿赵明还琢磨,老大这心情持续这么好下去,弄不好下个月就集体加薪了,一般老大心情一好,就容易挥金如土,性情一不好,抠门跟葛朗台似。

    这念头刚起来,今儿老大就给他个样儿看看,瞧这意思,别说加薪了,自己不小心点儿,说不定一顿排头下来,吃不了兜着走。

    赵明带着万分之一侥幸搜寻救星苏荷,别说人了,影儿都没有,想想也是,要是苏荷老大跟前,老大绝不可能是这个脸,腻乎还腻乎不过来呢。

    赵明战战兢兢下车拉开车门,莫东炀黑着脸坐了进去,回公司一路都没说话,进了东炀大楼,说了一句:“给苏家打个电话,说我晚上过去,另外,让gerge来一下。”说完进了电梯。

    赵明急忙跟上,心里却琢磨gerge来一趟,他倒是知道,苏荷那些设计被公司采用,以she命名首饰已经投入生产,好工艺,好材料,老大依旧亲自把关,想起这些,赵明就不由感慨,苏荷是有才华,但如果没有老大这个爱她男人,估计这辈子会永远埋没,而有了老大,几乎不会意外,这些首饰一上市,苏荷就会成为国内有价值锐设计师,不过即使成功了,估计苏荷也不会真干这行,玩票性质设计肯定会有,但不会把这个作为职业,就算她想,老大也不会同意,老大从来不乎名利,这些东西与他太轻松,他要只一个苏荷而已。

    为了苏荷,老大甚至连性子都变了,如果依着老大以前脾气,苏家这辈子都难翻身了,可现老大这意思,估计苦甘来了,毕竟苏荷姓苏,苏荷那个极品亲妈,再不好,也生了苏荷,现老大想娶苏荷,这丈母娘算是抄上了。

    赵明回去先给苏家打了电话,电话是苏荷母亲接,赵明都能听出周月云嗓子眼儿里恐惧,真让老大收拾惨了,老大收拾人有个原则,你哪儿疼就往哪儿敲打,你不是疼儿子吗,苏磊现还管教所待着呢,不是不舍得教育吗,有人替他爹妈教育,不听话,成啊,揍不死丫,一天照着三餐揍。

    周月云两口子是真怕了,先开头还想着莫东炀这么有钱,又想娶苏荷,给苏家摆平事算什么,给几个钱怎么了,就是要个千儿百万也不算多,可惜周月云忘了,莫东炀不止有钱还有势,而且护犊子,护起犊子来连他亲爹都得靠边儿,何况她这个偏心丈母娘,还有那个混帐小舅子,欺负别人他管不着,欺负他家小兔子,都得找回来,。

    苏家现真正是山穷水了,家里房子卖了,儿子劳教所里出不来,周月云找莫东炀一回,她儿子就挨一回收拾,第一次她还不知道,找了莫东炀回来,她儿子给人打成了猪头,她这个亲妈险些都没认出来,后来从赵明哪里,周月云才知道底细,当时觉得莫东炀简直就是魔鬼。

    说白了,周月云就是市侩,并不是大奸大恶,就算大奸大恶,遇上莫东炀都得认栽,何况周月云了,真给收拾怕了,一提莫字都哆嗦,接到赵明电话之后,周月云吓不行,电话差点扔了,还是赵明好心跟她说了句:“莫总是想跟您商量结婚事。”

    周月云颤着手放下电话,跟他丈夫一说,老两口都不知道是种什么感受,就知道一件事,莫东炀他们惹不起,他说什么就得是什么。

    赵明让司机把车停胡同外头,想开进去也不可能,这里是城乡结合部棚户区,苏家老两口房子卖了,又欠了一屁股两肋债,就两人那点儿退休费,哪里租得起房子,还债都不够,没办法,搬到了这里来,租了间小房子落脚,周月云每天去城里做家政阿姨,苏磊爸爸家做点儿零散手工活,两口子老了老了,落这么个下场,让人看着都惨。

    不用费劲找,老远就看见周月云跟苏磊父亲站门口,往这边望呢,看见莫东炀,两人忍不住有些瑟缩:“莫,莫总,屋里坐。”

    莫东炀迈步进了屋,看了看屋里,昨天下了一场雨,墙角侵过来半边霉斑,又湿又冷,屋子不大,床占了一半,莫东炀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床上,直接开口:“我跟苏荷准备下个月办婚礼。”

    周月云跟他丈夫对看了一眼,有些战战兢兢,不明白莫东炀到底什么意思,难道还让他们去参加婚礼?

    莫东炀顿了顿:“别我也不多说什么,想来你们自己知道怎么做。”说完站起来走了,赵明留了下来,从包里拿出把钥匙放桌子上,把地址写下来递给周月云:“这房子你们可以住,但所有权是苏荷。”

    周月云夫妻愣了愣,周月云急忙道:“小磊……”赵明淡淡看了她一眼:“三天后去接他吧!”还有什么不明白,看小荷面儿上,莫东炀放过她们了呗,老两口真是百感交集。

    赵明出来上了车,莫东炀问了一句:“都交代好了?”赵明点点头。

    车子进了碧桂园,莫东炀又想起今儿晚上小兔子不家事,脸黑了黑,真是个没良心丫头,莫东炀越想越不爽,车里坐了半天才进屋,进了家不平衡,没了小兔子,冷清都不像个家了。莫东炀楼上楼下溜达了三圈,后想出一个招儿来。

    苏荷跟党蓝这会儿正躺床上聊天,说到叶潇死,苏荷抬头看着党蓝:“蓝蓝,你难过不?”

    党蓝很久才说:“毕竟叶潇是我爱过男人,我从来没想过他会死,如果可,能我希望他忘了我,去过他自己生活,叶潇这辈子过挺苦,现想想,当初没有谁对谁错,只是我们走太远了,彼此再也够不到罢了,而红旗却始终我身边,这么爱我一个男人,我不能再辜负了。”

    苏荷点点头,忽然手机响了一声,是微信,苏荷坐起来打开,是莫东炀传过来,颇具莫氏语言风格:“今儿晚上不回家,做好三天下不了床准备……”

99、九十九回

    “看什么呢?”党蓝探头过来把苏荷手机拿了过去,苏荷想抢回来已经来不及了,党蓝扫过莫东炀发过来微信,忍不住撇撇嘴哼了一声:“一个大男人用这种龌龊下流方式威胁女人没品,不过……”党蓝忽然跪坐起来,凑近苏荷:“苏子你跟我说实话,那混蛋是不是总这样欺负你。”

    苏荷眨眨眼,如果这种叫欺负,那莫东炀是没少欺负自己,从她们一认识时候就开始欺负她了,而且越欺负越厉害,不过还是有区别,区别就是以前她都是应付他,想他放过自己就自由了,但现……应该算乐其中吧,给那混蛋j□j成了个淫,荡女人。

    刚想到此,微信又来了,这回是语音,苏荷刚要把手机拿过来,党蓝已经按了,手机里传来莫东炀声音:“小兔子我想你了,想睡不着觉,不止我想,你家小老公想。”接着发过来一张照片。

    党蓝盯着照片上脱得光溜溜躺床上,某处却一柱擎天男人,几乎立刻就把手机丢了苏荷怀里,脸都红了,表情异常不自然,过了会儿才跟苏荷说:“这混蛋怎么这么不要脸。”

    苏荷忍不住想笑,不要脸,应该说,莫东炀这个男人根本没脸没皮,要什么,苏荷直接关机,因为她很清楚,如果不关机,那老男人肯定能烦她一宿。

    苏荷把手机丢床头,侧头躺枕头上,党蓝也躺下,两人脸对脸儿,党蓝目光闪了闪问她:“苏子你跟莫东炀都哪儿做过?”

    苏荷脸红了,想了想,哪儿做过?细数起来她自己都不记得了,床上,地上,洗手间,厨房,餐厅,沙发上,楼梯间,车上,他办公室里等等,数都数不清,每次不折腾她浑身发软不算完。

    党蓝伸手捏了捏她脸蛋,实是红扑扑白嫩嫩,让人忍不住想捏她,虽然对莫东炀没什么好印象,但不得不承认,他把苏子养挺好,小丫头比过去还可爱,浑身洋溢着一种遮都遮不住幸福。

    苏子也该幸福了,她这些年活得太辛苦,来自于苏家,来自与她妈,她弟压力,实不该压她小小肩膀上,认真说来,她欠谁啊,就算苏家把她养大,这么多年,不说当牛做马,往家里贴补了多少,不舍得吃,不舍得穿,女人有几个不喜欢漂亮,有谁能一条牛仔裤穿几年,苏子这些年过太苦,不过苏家怎么没反应,尤其苏荷妈妈。

    想到此,党蓝问了一句:“你妈那边知道你跟莫东炀事吗?”

    苏荷脸色暗了暗,一开始她妈倒是来找过她,目也很简单就是要钱,要钱给苏磊解决官司,要钱还债,要钱买房,甚至让她跟莫东炀说把苏磊弄到h市一中去。

    苏荷就不明白她妈,怎么能这么异想天开,如此贪婪,即使莫东炀爱她,即使他要娶她,他也不欠苏家什么,凭什么管人家要钱,还要这么辣气壮,这种做法已经不是小市民那么简单了,是穷疯了。

    党蓝见她脸色,伸手拍了拍她:“苏子有时候我总想,人生是不可能十全十美,想要获得幸福,必须经历很多,也正是这些经历让我们珍惜幸福。”

    红旗敲了敲门进来,端了两杯牛奶进来,党蓝一翻身坐起来,嘟嘟嘴:“我不喜欢喝牛奶,小时候喝伤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红旗笑了笑,把其中一杯递给她:“这是豆浆,我刚磨得,这杯牛奶是苏荷,有人特意送过来,说苏荷每天晚上都得喝。”说着还冲苏荷眨眨眼,苏荷脸红了,不用说,肯定是莫东炀让人送过来。

    苏荷也没有喝奶习惯,但莫东炀非说她身体不好,必须喝奶,每天监督她,她哪里身体不好了,就算身体不好,也是熬,谁让他晚上不让她睡觉来着,成天就是那事儿,就算她大姨妈来,他都不会放过自己,不过貌似身体是好了一点儿,就一点儿,至少不会给他折腾晕了。

    党蓝喝了豆浆没一会儿,就开始打哈欠,去洗手间漱了口出来,躺床上就睡了,苏荷看着睡得呼呼党蓝发愣,她伸手她眼前晃了晃,还真睡着了。

    苏荷也躺了下来,却鬼使神差想到了莫东炀,把手机拿出来开机,一开机,就钻出十几个未接来电,后是条短信,小兔子我真睡不着,苏荷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四十老男人了,有时候幼稚可笑。

    她侧头又看了党蓝一眼,轻手轻脚下地,拿了自己衣服拉开门出去了,看着她做贼似出了大门,红旗不禁摇摇头,他家蓝蓝就是个小搅合,一点不懂得成人之美,再说,莫东炀想媳妇儿,自己就不想啊,就算什么都不做,抱着她也好,只有他怀里,他才能踏实。

    把蓝蓝抱回她们房间,放床上,红旗低下头亲了她小嘴一下,小丫头习惯性张开嘴嘤咛一声,那声儿说不出软糯勾魂,勾红旗忍不住又亲了一口,一沾上小丫头唇,就被软软舌,头吸住,那种温暖湿润滑腻触感,弄红旗浑身冒火。

    蓝蓝这迷迷糊糊似水似醒样儿,真能要他命,不过红旗还是极力压抑,毕竟蓝蓝睡着了,他有点舍不得吵醒她,可实有点压不住,红旗费了吃奶力气,离开蓝蓝小嘴,忽然瞄到她睡衣带子开了,露出大片雪白肌肤,这丫头里头竟然是空心,并且,小丫头又哼唧了几声,粉红舌,头伸出来舔了舔嘴唇……红旗就觉脑袋嗡一下,再忍下去,明儿蓝蓝就给他收尸了,翻身把她压身下……

    过后,红旗就开始琢磨,莫东炀让赵助理送过来那个药说是助眠,并一保证毫无副作用,不仅没有副作用,对人身体还有好处,赵助理那极力游说他样子,红旗一度觉得他像卖野药,不过这药确很妙。

    红旗心满意足把蓝蓝抱进了浴室,所以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凭蓝蓝道行想跟大魔怪斗,还差远。

    苏荷走出楼栋电子门,就看见莫东炀,他靠着车子站着,路灯把他影子拉修长,看上去没了平日霸气,有几分儒雅透出来,不过这难得一见儒雅,苏荷走近之后,彻底一丝儿都不剩了。

    苏荷刚走到他跟前,就给他抓住一转身按车上,唇就落了下来,他唇来势汹汹,仿佛要把苏荷吞进肚子一般,亲苏荷唇舌发麻,脑袋发萌……等她清醒过来时候,已经给莫东炀按进车里,两条细,白小腿儿搭他肩膀上,随着车子晃动频率不停荡啊荡,荡苏荷忍不住叫出声,叫出声又急忙忍住,这可是车里尤其还是蓝蓝跟红旗住小区,这要是让他们看见,多丢脸啊!

    不过很苏荷想不起这些了,大魔怪发现他家小兔子竟然心不焉,能饶过她就怪了,后结果就是,苏荷有气无力半趟车里,给吃半饱大灰狼带回了狼窝,等把剩下半边肚子填饱,苏荷也动不了了。

    过后,蓝蓝旁敲侧击知道了莫东炀让红旗给她下药事,把蓝蓝气,恨不得杀了莫东炀,不过她不跟那混蛋斗武力,他跟自己玩阴,自己也跟他玩,谁怕谁啊,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况她是女人,不是有句话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吗。

    金秋十月,东炀集团总裁莫家老幺莫东炀结婚了,娶是苏荷,就上个月,苏荷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灰姑娘,可现人家就是手握国际设计大奖锐设计师,她设计那套以she命名首饰,价值远远超过了预期,因为稀少,因为苏荷不仅是设计师,还是莫总裁夫人,莫家老儿媳妇儿。

    都知道莫家老爷子疼幺子,而这个幺子宝贝就是他这小媳妇儿,这件事早已人皆知,毕竟莫东炀从来不藏着掖着,甚至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小兔子是他,只是他一个人。

    终于娶回家心情,令莫东炀今儿一天脸上都挂着笑,他家老爷子都有点看不下去了,跟旁边莫东熳说:“你瞅瞅这小子,不就娶个媳妇儿至于吗,高兴嘴都合不上了。”

    莫东熳笑了:“您这是吃儿媳妇儿醋呢?老爷子,其实老九娶了媳妇儿,对您有好处啊!”“狗屁好处。”老爷子哼了一声:“娶了媳妇忘了娘,我这个爹早扔脖子后头去了。”

    莫东熳凑到他耳边小声说:“爸,您怎么忘了有句话是,挟天子以令诸侯,您不是一直嫌老九不听话吗,从今儿起,您手里攥着儿媳妇,还怕儿子不乖乖吗。”

    对啊!老爷子眼一亮,老九再不回来看他,他就把他媳妇儿弄家来,看这小子回不回来。

    莫东炀正乐呢,忽然觉得后脊梁凉了一下,回头一瞅,正是他家老爷子,那眼里目光怎么看怎么像只老狐狸,不知道是不是算计自己呢。

    不过他现没工夫管这个,他抱着她媳妇儿跑,老爷子想让他莫家住三天,门儿都没有,这可是他跟小兔子蜜月,一天都能差,还有党蓝,那丫头行李都搬来了,非挤他们房旁边,这简直就是报复。

    何况现他也不怕小兔子不听他,因为小兔子亲妈事,小兔子现对他言听计从,那温柔劲儿,莫东炀想想都难过,不是心里难过,是身体难过,他想要她了,要她之前他还是要把仪式完成。

    不等主持人啰嗦完,莫东炀捧着小兔子脑袋就亲了下去,亲这叫一个缠绵,弄场宾客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苏荷给莫东炀亲腿都软了,他才放开自己,却听莫东炀大声说:“小兔子你是我了,这辈子看你还能跑哪儿去。”

    满堂宾客都笑了起来,老爷子都给这个没出息儿子气乐了,不过看看老九那脸上笑,老爷子不知觉嘴角上扬,还是那句话,只要老九乐意把天捅个窟窿都行,别提娶媳妇儿了,媳妇儿娶了,自己金孙就瞅见影儿了,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完结感言:终于又完结了一本,一开始想双线推进,但写着写着发现偏离了主旨,而且亲们好恶太鲜明,不得不稍微侧重一下,然后结果就是有些混乱,算尝试失败了是不,虽然失败了,终我把这篇文胜利完结了,结局虽然不能面面俱到,但勉强过得去吧!下一本,还要尝试写个接地儿气,名字暂时叫《99种相亲》剩女99次相亲遭遇各种极品之后终于把自己嫁出去故事,争取写生动好看,希望亲们喜欢,后谢谢亲们一路跟随到现,鞠躬。

    另外,以前小剧场,会集合起来分成两章放到后作为番外,看过亲们就表买了,会章节提要上标注。

100小剧场合集一

    一日小灿跟莫东炀进了电梯,电梯徐徐攀升,忽然小灿很认真对莫东炀说,九叔,您节操掉了。

    莫东炀脸上毫无表情,淡定说了一句:“节操是啥?”

    婚后某一天,过年时候,苏荷跟着莫东炀回莫家过年,被几个大姑姐拉到麻将桌上打了几圈麻将,有点困,一困了就习惯性找莫东炀,被这厮弄成毛病了,不抱着他睡不好,找了一圈没找着,路过小灿屋时候,听见莫东炀说话儿声儿,她刚要进去,就听莫东炀说,小灿那个药给九叔再弄点儿,小灿呵呵一笑,九叔都结婚这么些日子了,还用药,你就不怕小九婶知道你婚前给她下药那事儿。苏荷真如醍醐灌顶一般,这才明白,她还以为自己是个天性淫,荡女人,原来莫东炀给她下了药……

    赵明这两天忒不好过,自从老大结婚后,他日子越来越滋润,某方面得到充分满足老大,对待他们这些下属也开始如春天一般温暖,致使赵明都忘了那段炼狱般日子,以至于现被老大操,都想弄根绳子上吊。赵明暗暗观察了两天,发现老大明显就是欲求不满,因为天天负责给老大送中午饭活儿,又归到了司机手里,他又拐弯抹角问了家里阿姨,知道这两天老大都睡客房,啥原因不知道。赵明心里这个急啊,想着怎么制造个机会,让老大痛了,只有老大痛了,他们才能有好日子过啊!想了两天,终于想出一招来。于是,某一天,苏荷接忽然到了赵明电话,说莫东炀晕倒了……

    苏荷听说莫东炀晕倒,哪还顾得什么生气闹别扭,鞋都没顾得穿就往外跑,司机送她到东炀大楼,进了电梯直达二十一楼,都没跟赵明打招呼直接就推开总裁办公室门,就见什么晕倒,莫东炀精神百倍坐老板椅上,就是脸有点黑,明显非常不爽,苏荷再傻也知道自己受骗了,哼一声转身想走,却发现门从外头锁住了。然后,被莫东炀一把抱进怀里,几步就抱到那边沙发上,苏荷死命挣扎,你放开我放开我,你不要脸无耻,好,好,我无耻,我不要脸,只要你解气,怎么都行,就是别让我再睡客房,不抱着媳妇我一个人睡不着,媳妇儿就可怜可怜我,我眼里都熬出红丝了,不信你看,你看,说着真扒着眼舔着脸让苏荷看……

    苏荷心里不信,可还是稍稍瞄了一眼,她不想瞄也不行,基本上莫东炀想要干什么就一定得干成,苏荷结了婚之后才发现,这厮简直就是一个无法无天混蛋,就连她那个牛哄哄公公,遇上莫东炀都没辙,这厮混蛋混到了高级别上,早就天下无敌,谁也甭想管他,挡了他道都会被他收拾凄惨无比,例如孙海,或许还有唐一杰,不过他对自己真挺好,除了用药这一点儿太过分,苏荷还是觉得能嫁给莫东炀真是自己人生奇迹了,但他对她用药,他知不知道她已经……

    媳妇儿你看看是不是都红了,我没骗你,这两晚上可把我想坏了,媳妇儿,你别动,让我抱抱,就抱抱,不干别,真……鬼才信他,苏荷上过不知多少回当了,这厮为了达到目什么都干出来,坑蒙拐骗无所不用,这会儿他明明嘴里说着就抱抱她,她前头拉链怎么拉下去了。

    事情太急,苏荷根本没来得及换衣服,而且,自从结婚之后,她所有衣服,哪怕内衣袜子,都是莫东炀给她预备,这越发曝露了他变态本质。苏荷这时候才意识到,为什么自己从上车到东炀大楼,哪怕赵明都用一种古怪目光看着自己,是因为她身上家居服,这些都是莫东炀买给她,造型诡异,穿上就真成了一只兔子,上头还有两只毛茸茸耳朵,屁股后头翘着短短尾巴,前头是从上到下拉链,苏荷一看就知道这厮根本不怀好意,死也不穿,可她哪回也没犟过莫东炀,他倒不怕莫东炀跟她来硬,她是怕这厮使卑鄙手段。

    总之,后经过她激烈反抗,依旧没反抗成功,被他套身上,然后那一天她根本就没下床,后来她家居服都换成了兔子装,各种样式兔子,不穿就光着,我其实喜欢我媳妇儿光着,比兔子白多了,这是莫东炀原话儿。苏荷觉得自己丢死人了,不过这混蛋也甭想好过,苏荷等着,等他啃了自己几口,抱着她按那张摇椅上,急色解开裤子,就要那啥时候,忽然开口了:老莫,我怀孕了……

    小兔子这一句话,简直比什么都灵,莫东炀那威武十足兄弟,哧溜一下就软了,莫东炀是真想要个孩子了,以前没想过,觉得小孩子麻烦,可自打娶了小兔子之后,莫东炀越来越想当爸爸,尤其小灿那天跟他说:“九叔再不抓紧点儿可晚了啊,赶明儿我那什么小堂弟小堂妹出来,看见你胡子拉碴年纪一大把,没准以为你是爷爷呢,而且,您年纪大了,我那小九婶可小,年纪小,长得小,那天几个哥们给我金鼎接风,正遇上小九婶跟哪儿吃饭,我那几个哥们儿都以为是妞儿呢,跟我扫听几回了。”

    小灿这混蛋,越来越没大没小了,莫东炀当时给了小灿一脖溜儿:“少打你九婶儿主意。”又特记仇跟小灿说:“找个时间把你那几个哥们约出来,九叔请他们吃饭。”得了吧,小灿又不傻,凭他九叔这醋劲儿,那几个哥们还不得扒层皮啊,其实,他就是喜欢看九叔吃醋,嘿嘿,没办法恶趣味。

    不过莫东炀吃醋归吃醋,是真把小灿这番话放心里了,虽然不至于像小灿说那样胡子拉碴,可年纪一大把是真,他家小兔子如今被他养,可是越来越嫩,回头他一个眼瞅不见,被别狼惦记上,虽然他不怕,可糟心啊!倒不如让小兔子给他生一窝小小兔子,别狼就算惦记也没用了,其实,那天他跟小灿真不是要那啥药,是想要一些调理身子助孕药,谁知就被小兔子听了去,以为他下药,两天都没让他进门,干了两天,好容易今儿开了荤,不想小兔子又给他整出这么一句来……

    莫东炀足足呆滞了五分钟,才哆哆嗦嗦分外激动捧着小兔子脸蛋儿,问了一句:“你刚那句什,什么意思?”嘴皮子都有点不利落了,苏荷没好气白了他一眼:“什么意思?字面上意思呗。”

    莫东炀呆滞目光盯着她小嘴又是一分钟然后,逐渐下移,移到她肚子上又呆滞了一会儿,然后伸出手,小心又小心贴上面:“你,你是说这里有小小兔子了?”

    苏荷哼一声:“什么小兔子,也可能是个狼崽子,回头生出来一呲牙咬死你。”莫东炀顿时活了过来,一伸手把她抱了起来,原地转了好几圈:“我当爸爸了当爸爸了……”转苏荷直晕:“你放我下来,我晕……”

    虽然莫东炀举动异常幼稚,但苏荷却很感动,她能清楚感觉到这个男人有多么狂喜,不过苏荷也记仇,所以九叔请自求多福。等莫东炀放她下来,她目光闪了闪,第一句话就是:“医生说前面三个月很危险,所以严禁房,事……”这才是重点哈哈哈,苏荷真恨不得仰天长啸,被这厮哄骗欺压了这么久,终于扬眉吐气了一回……

    直到这会儿,莫东炀才有了真实感,他家母兔子是要下崽了,给他下一窝,呃,不管狼崽子还是小兔子,反正都是他种,重要是他终于当爹了……这一瞬,莫东炀忽然觉得眼睛有点酸,他目光闪了闪,不大自然侧过头去,这么感性反应根本就不可能属于莫东炀,苏荷太清楚这厮心有多黑,手有多狠,基本上,她觉得这世上没什么东西是能感动莫东炀,但她仿佛看到了他眼里潮润,苏荷举起小手板过他脸想仔细打量他,却被莫东炀一把按怀里,然后就苏荷就听到他胸前震动声音,我真当爹了是不是……

    苏荷眨眨眼,这男人多狠多黑啊,可这会儿她能清楚感知他激动,他狂喜,苏荷嘴角微微上翘,或许这男人心黑手狠,可他疼她,爱她,能嫁给他还有什么不满足,她乖巧贴他怀里点点头:“嗯,九叔你当爸爸了。”九叔?小兔子这个九叔叫娇娇软软,把莫东炀心都叫酥了,心酥了之后连锁反应就是下面又硬了。

    小兔子可不经常这么叫他,每次都得他强行逼迫才会勉强叫上一两声,所以她一叫,他就忍不住,可小兔子刚说了三个月不能那啥,不对小兔子刚才说话那语气明显想公报私仇呢,她以为不能那啥,他就得忍着了,怎么可能,莫东炀低头去瞧小兔子那张小嘴,邪恶笑了一声,凑到她耳朵边儿上说了句,媳妇儿要不你亲亲小九叔吧,它难受哭了……

    苏荷睁大眼,小手下意识捂住嘴,小脑袋摇跟拨楞鼓似,她刚才还得意呢,以为报仇了,这样一来岂不坏,她怎么就忘了这老色狼无耻程度,她不要,死也不要,想到接下来他会做什么,苏荷几乎立刻从摇椅上骨碌起来,磨头就往门边跑,手刚握住门把,才想起门早从外头锁了,外头那个赵明简直就是老色狼帮凶,根本不会开门,她气锤了好几下门,腰就被后面一双胳膊圈住抱了起来,小兔子跑什么九叔能吃了你吗,刚才不还得意洋洋,嘴角都咧耳后头去了,这会儿怎么就跑了,别跑,小九叔想你了,你不亲他,他会生气,小九叔一生气,兔子乖乖可要倒霉了……

    苏荷挣扎了半天无果,后眼巴巴被大灰狼叼走了,可想而知小兔子后果,被这厮强迫着亲了小九叔还不算,还被大灰狼扒清洁溜溜,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啃了一遍,啃苏荷浑身软绵绵,手指头尖都是酥麻麻,后,看着大灰狼抱着她小脚丫又亲又啃,苏荷真心觉得,这男人别是恋足癖吧,心里这么想着,嘴里就问了出来,然后邪恶九叔抬起头看着她笑了:“小兔子,你男人不止恋足恋别地儿,例如这里……”

    他唇顺着脚丫上移,过了腿弯弯,继续往上,苏荷眼疾手要去推他大脑袋,哪来得及……结果就是九叔酒足饭饱,就差打嗝了,苏荷腿软脚软,走道儿都费劲儿,下班时候是被莫东炀抱着走,路过赵明时候,赵明急忙低下头有点不能正视苏荷那可怜巴巴又万般怨恨目光,心里双手合十念叨了一句,为了东炀集团所有员工人身安全,我也是没辙啊没辙…

    苏荷终于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本来她还觉得怀孕了就可以光明正大跟莫东炀分开睡,然后,趁此机会,报一下昔日之仇,谁知却错估了莫东炀这厮卑鄙无耻下流不要脸程度,从他知道她怀孕开始,苏荷觉得这厮有越来越变态趋势,先不说他想到那些招数如何下流,就是对她又亲又啃老毛病变本加厉,趴她身上,大舌头伸出来舔她浑身难过,然后逼着她也对他这样,不从,就接着舔她,苏荷拧不过他只能勉强答应,后结果往往是她小嘴酥麻,小手抽筋,终于苏荷怀孕五个月时候受不了莫东炀变态,开始计划出走……

    苏荷计划了很久,想了很多地方,她娘家第一个排除,就凭她妈跟继父对莫东炀害怕程度,她回去了也是自投罗网,被逮回来下场肯定惨,第二个排除是党蓝家,主要不想当人家电灯泡,好容易修成正果,红旗大哥容易吗,再说她也不想红旗大哥为难,除了这两个地儿她还能去哪儿,苏荷绞脑汁想了好几天,终于被她想到了个地儿,哪儿绝对绝对安全,因为有护身符,莫东炀干放肆,她躲护身符后面,看他怎么样哈哈……

    莫东炀进了门就发现不对劲儿,平常他回来,小兔子几乎都楼下客厅里吃东西看电视,小兔子生活习惯不大好,喜欢床上吃零食,一开始,两人住一块儿时候,莫东炀险些没把小兔子丢出去,可又舍不得香软可口兔子肉,终于忍住,却严禁她卧室吃东西。就为这个,小兔子还跟他闹了几天别扭,小兔子一别扭,他又心疼,后特许她客厅吃东西,这样一来他下班还能得到福利,抱住小兔先啃一顿。

    可今儿沙发上没人,从沙发上干净整齐程度也知道,小兔子肯定不,莫东炀心情就有点不爽,上了楼,到卧室溜达一圈,还没人,莫东炀脸色就开始沉了,然后瞥见床头古董灯下压着纸条,莫东炀脸色直接阴了下去,他几步过去,拿起字条还没打开,就开始咬牙,小兔子要是敢再给他离家出走,看他怎么收拾她……

    可惜莫东炀就算咬碎满口牙也没用,小兔子真跑了,还跑影儿都不见,莫东炀咬着牙,先给小兔子娘家打了个电话,电话是苏荷那个倒霉弟弟接,刚接起来,听见莫东炀声儿,立马就递给了他妈,莫东炀懒得搭理这个有本事惹祸没本事樘小混蛋,说混蛋都抬举他了,也就是苏荷弟弟,要是他弟弟,直接抽死他,就多余活着。

    周月云接过电话,莫东炀也没废话,直接问:“妈,苏荷回去了吗?”“没,没有啊!”周月云急忙回答,又小心翼翼问了一句:“你,你们吵架了?”“没吵。”莫东炀皱皱眉:“那您忙吧。”

    莫东炀挂断手机,第二通电话打给党红旗,半天都没人接,好容易接起来,那边传来党红旗不满声:“莫东炀你成心是不是,每次专门挑点上打电话。”莫东炀就知道小兔子肯定不党蓝哪儿,直接说了一句:“换个姿势继续。”然后挂断,把红旗郁闷恨不得踹死他。

    莫东炀坐沙发上想了半天,后给莫家打了过去,接电话是莫家阿姨,还没等他问呢,就听话筒那边传来老爷子笑声,别看老爷子都八十多了,笑起来依然声若洪钟,而能把老爷子逗这么乐,除了他家小兔子不做第二人想,别看当初他要娶小兔子,老爷子还反对过,现一老一小倒是蛮好,尤其苏荷怀了孩子之后,老爷子那是一天一个电话打,一开始还让小兔子回莫家养胎,说莫家阿姨有经验,伺候去孕妇也得心应手,被莫东炀坚决拒绝之后,老爷子还冲他吼,你小子有了媳妇儿就忘了你爹了,让你回家怎么就跟要你命似,莫东炀才不上当,直接点破,您老是想我呢还是惦记我媳妇儿肚子里孙子呢,您甭着急,等您孙子出来我第一个给您送去,我就跟我媳妇儿过挺好,把老爷子气吹胡子瞪眼没法儿。

    可想而知这会儿苏荷一回去,那真跟个姑奶奶差不多,小兔子学精了,知道找靠山了,以为他怕老爷子啊,直接给赵明打了电话:“给我定张近航班机票,我要回莫家”放下电话想起什么脸色阴了,暗暗咬了咬牙,大着肚子还敢给他坐飞机,等他逮到再说……

    苏荷想来想去,觉得这世上也只有她老公公莫老爷子才能制得住莫东炀,于是直接定了张飞机票,收拾了几件衣服,趁着莫东炀上班时候就跑到了莫家来。

    老爷子看见她异常惊喜,老爷子为什么就喜欢苏荷呢,而且偏爱异常明显,别人一开始还觉得老爷子是爱屋及乌,毕竟都知道老爷子疼就是老九,老来子吗,虽然老九总跟老爷子对着干,可丝毫不影响两人感情,而且,有越吵越亲意思。

    自打老九娘肚子里时候,老爷子这心就偏了,一偏偏了四十年,哪里还正过来,后来苏荷进门,老爷子虽说一开始反对,可老九说了谁不让我娶媳妇儿都不行,我亲爹都不行,不接受我媳妇成啊,从今后,我也就不回来讨嫌了,把老爷子气险些没厥过去,后还是服了软,后来倒是越看苏荷越顺眼,一见苏荷就眉开眼笑,嘴咧开跟个小孩子似,何况这回儿苏荷肚子里还有他金孙,而且重要老爷子知道,老九那小子离不开小媳妇儿,媳妇儿都来了,儿子还远吗……

    莫东炀进家门时候,一老一小正后头种菜呢,这是他们家老爷子爱好,要说老爷子年轻那会儿,也不是农村兵,不知怎么老了想起种地来了。

    莫家大宅后面原来是个挺大花园子,不说奇花异草,也称得上花木扶疏,好多还是莫东炀大哥从国外弄来,多少钱就先别论了,就光运费就大了去了,何况还有专人打理,可老爷子种地念头一起,管什么贵不贵,让人都拔了,搭上架子,种上黄瓜,丝瓜,豆角,西红柿,茄子,大葱,韭菜,花园够大,得折腾,菜也种全和,莫一看,不知道,还以为到了农家乐呢。

    老爷子不仅自己下地干活,谁回家让他逮到,都得一块儿干,跟劳动改造似,弄不到万不得已,莫家儿女能不回来都不回来,可你不回来也不行,老爷子直接打电话逼着回来种地,莫家这些儿孙看见地就皱眉,也就苏荷乐颠颠,这方面跟老爷子情投意合,一老一小,菜地里忙活有来道去,这会儿裂开嘴笑没心没肺。

    莫东炀目光那张小脸上扫了扫,有些沉,这才一天功夫就黑了,她自己不心疼,他还疼慌呢,莫东炀暗暗咬牙。莫老爷子抬头瞅见小儿子,欢喜打了个招呼:“老九回来了。”苏荷脑袋都没抬呢,听见声儿,嗖一下就躲老爷子后头去了,那动作麻利,跟看见吃人老虎似,把莫东炀给气乐了……

    苏荷缩莫老爷子身后,扒着头看莫东炀儿,眼睛眨了眨,又急闪开,那小摸样儿说多心虚就多心虚,莫东炀现唯一感到安慰就是小兔子对他还有点怕,他就怕有一天小兔子一点都不怕了,那到时候真翻出天去,他还真没辙了。

    其实想想也郁闷,自己没把她怎么着吧,不就是稀罕她,抱着她多啃了几回,说起来这也算爱表现,别人让他啃他还懒得下嘴呢,怎么小兔子就非躲着他,还躲到他家老爷子这儿来了,他还当老爷子是多好人呢,这老头子奸诈程度,比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尤其这会儿她还缩老爷子身后,知不知道,老爷子也是别男人,想到这儿,莫东炀忽然就酸上来,眸光沉了沉,跟小兔子下令:“过来……”

    “不,不出来。”苏荷往后缩了缩,心说当我傻啊,就看莫东炀脸黑这样儿,她出去能有好吗,莫老爷字倒乐了,兴致盎然瞧了瞧儿子,又瞧了瞧缩自己身后儿媳妇,要说无论从体力跟气势上,这丫头都处于完全弱势,根本不是一个级别选手,说句实话,老九要是真想拾掇这丫头,只伸个小指头都能把小丫头戳瘪了,可这丫头嫁给老九这么些日子,头发丝儿也没见掉一根儿,这说明啥,说明老九心里疼小媳妇儿,舍不得。

    想到这儿,老爷子心里又有点不平衡起来,老九可是自己偏向儿子,可每次对他这个亲爹大呼小叫蛮横非常,怎么一到小媳妇儿这儿就软了,就算硬也是假硬,这小子不孝,不是他小媳妇儿跑回来,自己想见这个儿子真不容易呢。

    想到此,不禁起了坏心,凑到苏荷耳边嘀咕了几句,苏荷一开始直拨楞小脑袋,可后来想想也是,莫东炀这厮就是嘴里说狠,然后用语气跟气势压着她,什么时候动过她一根汗毛了,就算知道自己暗恋唐一杰时候,开头狠,后来自己豁出去跟他一拼命,不也就不了了之了,综上所述,莫东炀就是个纸老虎,没什么可怕,何况自己肚子里还有块肉保驾,怕他干嘛,给自己做了足够心理建设后,小兔子挺着肚子抬头,走了出来……

101番外合集二

    小兔子刚站出来,莫东炀已经上前一步把她抱怀里,莫东炀抱相当技巧,没挤着她大肚子,也没弄疼她,可苏荷就是怎么也挣不脱,动不了,只能嘴里叫唤:“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好容易逮到兔子,莫东炀怎么可能放下,凑到她小耳朵边上警告了一句:“还不老实,是想我一会儿狠狠收拾你一顿是不是?”苏荷虽然被老爷子话说有了底气,可下意识还是怕莫东炀,缩了缩身子不敢动了,回过头来,用可怜巴巴求救目光看着莫老爷子。

    莫老爷子却笑格外高兴,脸上褶都跟包子似了,无视苏荷求救目光,跟儿子说了一句,小心我金孙,苏荷忽然觉得自己别是被老爷子忽悠了吧!苏荷被莫东炀直接抱走了,莫家九个子女,老宅原先给每个人留了单独房间。

    一开始是一栋楼里,后来莫东炀嫌地儿小,住着不爽,赶上前几年有个投资地产项目这边儿,就把莫家附近地标下,依着莫老爷子住主楼,前后盖了九栋小楼,一家一栋,谁来了住谁,互不相扰。他一栋贴近老爷子这边,所以苏荷还没来得及纠结,就被莫东炀抱进了房间。

    莫东炀倒还知道估计肚子里宝贝儿,对苏荷轻拿轻放,可把小兔子放大床上,就开始扒小兔衣裳,用屁,股想也知道这厮接下来会干啥,苏荷不就被他折腾受不了才跑出来吗,这会儿知道老爷子靠不住,忽然就生出一股勇气来,胳膊腿儿开始踢腾,小嘴里也开始胡言乱语:“莫东炀,你这样,这样,算婚内强,奸,对,婚内强,奸,我要去告你……”

    小兔子一句话把莫东炀给逗乐了,真是有日子没收拾小兔子了,这胆儿都成熊胆儿了,都敢告他了,莫东炀倒是放开了她,苏荷飞速缩进床里,抓起被子盖自己身上,这个老色狼脱衣服倒。莫东炀坐床上,翘起二郎腿儿,阴沉沉笑了:“婚内j□j,告我?用不用你老公给你找律师,东炀律师团借给你用怎么样?让我老婆去法庭上过过瘾也没什么?”

    “你无耻不要脸。”苏荷气抓起一边抱枕扔了出去,莫东炀接手里笑了一声:qt;都结婚这么长日子了,你不早知道你老公什么德行,无耻不要脸我都当我老婆表扬我了,你是自己乖乖过来,还是让我过去抓你过来,让你男人消了气,什么都好说,不然,后果你是知道。”苏荷咬着唇瞪着他,眼睛眨了眨:“你欺负我,你就知道欺负我……呜呜……说着金豆子就下来了,哭那叫一个委屈,跟莫东炀真把她怎么滴了似……

    苏荷一掉眼泪,莫东炀心就硬不起来了,心一软,多少气也消了,他伸胳膊把小兔子抱怀里,晃了晃:“行了别哭了,你还哭,你说我把你怎么了,你招呼都不打一个,就跑没影儿了,你知道我当时差点没急死,跟没头苍蝇一样找你,找了一圈没找着,开始胡思乱想,怕你出意外,怕你被坏人绑架,头发都急白了好几根,你还哭。”东炀见小兔子有点儿愧疚,又加了把劲儿:“你男人本来年纪就大,你还不让我省心,赶明儿真把我急个好歹儿看你怎么办?”越说苏荷头越低,也不哭了,瘪着小嘴一声不吭……

    莫东炀见自己哀兵政策奏效趁热打铁,把小兔子抱怀里,低头凑到她耳边:“知道错了吧,知道错了就让我好好亲亲,你算算,这都多少天不让你老公亲了,嗯……”说着大嘴张开对着小兔子粉嫩嫩小耳朵就咬了一口。

    苏荷立马清醒过来,差点又被这混蛋忽悠了,七手八脚推开他,速爬到里头床角儿,瞪着他:“你,你强词夺理,根本就是你欺负我,我才跑出来。”“我欺负你?”莫东炀目光闪了闪:“那好,你说说我怎么欺负你了?”“呃……”

    苏荷嘟着嘴恨恨瞪着他,这混蛋肯定算准了自己说不出来才这样问,他是没干啥,就是每天晚上对着她又亲又啃……“说啊,说不出来了吧!就是说,媳妇儿你可不能冤枉我,你男人疼你还来不及呢,舍得欺负吗。”

    “你,你,你不让我睡觉。”气急苏荷终嘣出这么一句来,莫东阳嗤一声乐了:“媳妇儿,我怎么不让你睡觉了,我都干啥了,我怎么都不记得了,你说一个出来也帮我回忆回忆……”

    莫东炀恬着脸凑到苏荷跟前,眼里闪过狡猾又无良光芒,那些事苏荷怎么说出来,这男人简直无耻不要脸到了极点。苏荷给莫东炀气小脸儿通红,一个劲儿直喘大气,眼睛狠狠瞪着莫东炀,那模样儿恨不得咬莫东炀几口才解恨,不过很苏荷就想起一招来,张开小嘴说了句:“我跟蓝蓝说好了,等孩子生下来就去她那里帮忙。”

    苏荷这句话一出口,莫东炀耳边警钟铛铛就敲了数下,莫东炀什么都不怕,就怕小兔子闹着出去,别看小兔子蔫了吧唧,招人,前头那个孙海,后来唐一杰,就算这些都过去了,前两天两人出去吃饭,那个餐厅服务生,才多大小子,毛还没长齐呢,就偷着看了小兔子好几眼,明显就是不怀好意,像这种不怀好意莫,东炀从来不会手软,第二天那个服务生就消失了,可见小兔子现多招人。

    也别说,本来年纪就不大,又生娇小,加上他手里精心喂养了这么久,真是皮光肉滑,衣着品味自己操控下,也跟过去不可同日而语,想外头众狼环饲,能放心把小兔子放出去吗,所以坚决不行。说起这个,莫东炀就对红旗有意见了,你说宠归宠,爱归爱,总得有点儿原则才行,赵红旗倒好,简直恨不得把他媳妇儿捧脑瓜顶上了,只要那丫头说出来,他没有不依,莫东炀曾经都怀疑,就算有一天那丫头想去撞美国白宫,估摸红旗也会二话不说给她安排飞机,不过这是红旗两口子事,论说跟自己搭不上边儿,可坏就坏,小兔子就党蓝一个闺蜜,两人那亲热劲儿,自己要说一句党蓝不好,小兔子都能跟他玩命。

    为此莫东炀还着实酸过一段日子,把小兔子拐出去待了好几个月才回来,直到现,莫东炀座右铭都是:防火防盗防党蓝,可就是防不住,小兔子就听党蓝话,那丫头也真能穷折腾,结了婚还不消停,前两天开了咖啡馆,就党氏楼下,不是小兔子肚子大了,当时就非要去帮忙,被莫东炀连哄带骗才没去成,怎么这会儿又想起来了……

    “不行,不许去。”莫东炀语气坚决没得商量,苏荷却倔上来,小脖子一梗:“莫东炀当初结婚之前,你怎么答应我,你说不限制我自由,保证不再跟婚前一样乱吃飞醋,尊重我,如果不是看你这么有诚意份上,我才不会嫁给你呢。”

    莫东炀把小兔子抱怀里,眨了眨眼:“小兔子,我怎么不记得我说过这些呢,我就记得,你趴我怀里哭上气不接下气下气,控诉我不该骗你爱上我之后,去死等等,说我不能死,得对你负责。”

    苏荷脸大红:“那,那个时候话怎么能当真。”莫东炀脸色一沉,板着她脸颇危险说:“你意思当时你是骗我,你根本就不爱我嗯。”苏荷脸通红:“谁,谁不爱你了。”“那就是爱我了。”

    莫东炀她耳边叹口气,可怜巴巴道:小兔子你男人娶到你不容易,尤其你男人都多大年纪了,才娶了你这么个小媳妇儿,看紧点儿也应该对不对,吃醋说明我爱你啊,还有,我哪里限制你自由了,你不说跑就跑到这儿来了,我也尊重你,你说想出去工作,可以来东炀吗,党蓝那个咖啡馆,就党氏楼下,算什么事业,还不是幌子,人两口子说不定什么时候亲热亲热,你非去当灯泡做什么……”

    莫东炀软硬兼施说一大堆,苏荷早知道这厮不会让自己去,只不过拿出来当谈判条件罢了,后苏荷说了:“我不去也行,但我们要约法三章……”

    莫东炀目光闪了闪:“约法三章,成,首先不许让我睡客房,其次不许私自跑出来,后要乖。”苏荷瞪着他咬牙切齿说:“莫东炀是我要约法三章,不是你。”莫东炀嘻嘻笑着凑过去亲了小兔子一口:“见外了不是,咱俩是两口子,这说明你就是我我就是你,谁约法三章还不一样。”

    苏荷深吸一口气,使出杀手锏:“我回去就去找党蓝。”莫东炀眼里飞挣扎了一下,终妥协退了一步:“好,好,听我媳妇儿,就知道磨你男人。”苏荷初战告捷,有些得意,叉着腰跪床上,直起身子伸出一根手指头说:“一不许无故吃醋。”这小模样儿实太可爱,莫东炀忍不住想去抱她。

    苏荷摇摇手指:“严肃点儿,我们正谈正经问题。”莫东炀撑不住笑了一声,见小兔子那一脸愤恨,想到以后福利,立马正了正脸色:“好绝不胡乱吃醋。”苏荷不满意:“你发誓。”莫东炀异常虔诚举起手:“我发誓。”另一只却背后面,打了个大大叉,心说谁敢惦记我媳妇儿,照杀不误……

    苏荷见他脸色正经,态度端正才算满意了,伸出两个指头继续:“二,不许限制我自由。”莫东炀用不耻下问态度问她:“媳妇儿能不能具体点儿,回头我理解错误,你又该说我霸道了。”

    苏荷翻翻白眼:“莫东炀少跟我玩你商场上那套心机,就是字面意思,不许以任何形式跟借口限制我正常社会活动。”莫东炀状似认真想了想,点头:“行,我保证不限制我媳妇儿正常社交活动。”心话儿,看来以后自己得盯紧点儿,小兔子还想社会活动呢,自己不跟着,她去哪儿都不能放心,什么叫正常社交活动,就是自己认为正常才算数。

    大概觉得莫东炀今天态度过于配合,苏荷都有点不习惯了,眼睛一眨不眨看了他好久,想看透这混蛋是不是跟她耍花招呢,可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莫东炀态度诚恳,无可挑剔,可越这样,苏荷越觉得不对劲儿,至于哪儿不对劲儿又找不出来,想了想又找补了一句:“我们沟通好之后,一会儿要写纸上,你得签字,保证一定做到。”莫东炀心里想笑,他家小兔子就是可爱,就算落到纸上有什么用,不过为了安抚小兔子,大灰狼还是高度配合点点头:“成,我签字写保证……”

    莫东炀配合度极高答应,并且主动问:“媳妇儿,三是什么?”弄苏荷都有点慎得慌,可想想都说了索性就说到底,伸出三个指头:“三是必须尊重我意愿。”

    莫东炀颇委屈辩驳:“我挺尊重我媳妇儿啊,去哪儿找我这样模范老公,外头应酬都推了,一下班就回家陪我媳妇儿。”苏荷忍不住翻翻白眼,谁用他陪了,再说,他那是陪吗,抓着她就那啥……不能做时候也不放过她,又啃又咬,整宿不闲着,苏荷就纳闷了,这混蛋哪这么大精神,一宿一宿折腾,说起来也四十人了,怎么还跟打了鸡血似。结婚这么久,吃了无数亏之后,苏荷意识到跟这厮说什么就得说清楚,说明白了都不见得有用,何况模棱两可。

    苏荷瞪着他:“我说是床上,我不想时候,你必须尊重我意愿。”“哦!”莫东炀想了想,痛儿点头:“成,床上我尊重我媳妇儿意愿,我媳妇儿说不要就不要。”苏荷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额头:“莫东炀,你不是发烧了吧!”

    莫东炀忍不住乐了,心说他们又不是每次都床上,还有别地儿呢,沙发上,楼梯上,浴缸里,甚至马桶上,或者餐桌……想着莫东炀不禁吞了吞口水,一伸手把苏荷圈进怀里:“媳妇儿约法三章我都答应了,现让你男人好好亲亲吧……”张大嘴,呲着牙,那模样儿明显不怀好意……

    吃了多少回亏苏荷早学精了,莫东炀刚一凑上来,就被苏荷抬手堵住狼嘴:“我现很累,想睡觉。”“想睡觉?行啊”

    莫东炀目光暗了暗:“这一路赶过来,我也有点困了,要不陪我媳妇儿一块儿睡。”“莫东炀……”苏荷气急败坏推开他,深吸一口气,伸出三个指头:“约法三章,这么就忘了,现你把我刚说,写下来,签字画押,只要你说话不算话,我就这儿陪爸住到过年,这也是爸意思,说我好住到孩子生下来,他老人家等着抱孙子呢。”

    住到过年,忽然想起什么,莫东炀脸色阴了阴,暗道,想都别想,依着莫东炀过去脾气,早把小兔子抗起来走了,可现莫东炀瞥了眼小兔子大肚子,这肚子里是他儿子,也是老爷子金孙,真有闪失老爷子能一枪崩了自己,再说,自己也舍不得,怎么着还得把小兔子先哄回去再说……

    莫东炀衡量了一下轻重缓急,觉得还是先妥协一下比较明智,收回手,举起来:行约法三章,我现就去写出来,签字画押,保证以后严格执行,不过,媳妇儿,我们什么时候回去,东炀哪儿可没人盯着,回头你男人公司倒了,拿什么养活你们娘俩。”

    苏荷才不上当小鼻子皱了皱眉,心话这混蛋当她傻啊,当初这混蛋一走一个月也没见东炀倒,这才几天就倒了,要这么容易就倒才好呢,真倒了,不定多少人家吃捞面庆贺呢,这混蛋其实挺招恨,苏荷躺下把被子抓起来蒙头上,那意思不想搭理他,莫东炀乐了,坐下床上,把她被子拉下来:“这么捂着你不热啊,就算你不热,我儿子也热。”

    一句话苏荷蹭一下坐起来:“儿子儿子,你怎么知道就是儿子,莫东炀你要是敢重男轻女,我就带着我闺女离家出走。”那摸样儿整儿一个胡搅蛮缠不讲理,莫东炀暗道,这算不算自作孽不可活,当初小兔子多怕自己啊,现倒好,真使起性子来,自己都制不住她了,主要不舍得制,说起来这男人就不能心软,心一软,什么都耽误了……

    莫东炀连被子一块儿抱怀里像哄小宝贝一样摇了摇:“谁说我重男轻女了,一开始我就说是闺女,你怎么说来着,还记不,你说我重女轻男,非说就要生儿子,这会儿我依着你了,你又说我重男轻女,小兔子你总说我不讲理,你觉得你现这种表现算讲理吗?”

    莫东炀像教育闺女一样教育苏荷,苏荷也知道自己有点儿无理取闹,可就是烦,因为身体不舒服,所以心烦,一心烦就想找个人来撒撒气,而她周围没别人,家里除了莫东炀就是阿姨厨师司机保姆,苏荷能找谁,只能找莫东炀,而且,她其实心里知道莫东炀宠她,让着她,虽然也折腾她,但大多时候说这个男人无可挑剔,只不过她就是有点怕,怕现生活太幸福,怕莫东炀有一天不这么宠她了,怎么办,想到有这种可能,苏荷忽然就觉得委屈,眼眶一酸,趴莫东炀怀里,哭上了,不是那种嚎啕大哭,是那种呜呜咽咽,哭那叫一个伤心啊,哭莫东炀心都碎了……

    “别哭了,我知道我媳妇儿委屈了,我媳妇儿说什么是什么,你不舒服我不碰你了还不成吗,我忍着,忍不住也得忍着,我保证,要不,我再给你写份保证。”苏荷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莫东炀给她擦了擦眼泪,亲了亲她眼睛:“你看眼睛都红了,这下真成兔子了。”

    苏荷瘪瘪嘴:“谁让你欺负我。”莫东炀叹口气,心里说,还不知谁欺负谁呢,不过哄是哄,怎么也不能让小兔子莫家待着,还待到过年,过年唐一杰那小子就回来了。唐一杰是莫东炀心结,就算现小兔子他怀里,也不行,得想个法子把小兔子骗回去,忽然想出个主意,抱着苏荷摇了摇:“你看啊,你总这儿待着,也看不见党家那丫头,说不定那丫头也有小宝宝了呢。”

    苏荷眼睛一亮,要是蓝蓝有了两个小孩子从小一起该多好,莫老爷子还想着只要把小丫头留下,还愁见不着儿子吗,哪想到,就高兴了一天,第二天两口子欢欢喜喜走了,莫老爷子站莫家大门外,那个憋屈就别提了……

    苏荷兴匆匆跟着莫东炀回了h市,一到家放下行李,苏荷就要去找党蓝,莫东炀哄她说:“做了好几个小时飞机,肯定累了,先洗澡睡一觉等醒了我陪你去,你不是喜欢红旗做饭吗?去他家吃晚上饭,正好我找红旗谈点儿生意上事”

    苏荷捂着嘴打了哈气,其实飞机上睡了一觉,可还是困,苏荷摸了摸自己肚子,张开手臂:“人家不想动,你抱我去洗。”莫东炀眼睛亮了亮,凑近她耳边说:“真让我抱你进去,可要收费哦!”苏荷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不抱不抱?”莫东炀笑了,抱着苏荷走了进去,莫东炀喜欢给他小媳妇儿洗澡,就算现肚子老大了,也喜欢。

    给小兔剥光了,放浴缸里,苏荷低头看了看自己肚子,忽然抬头问了一句:“老莫我现这样是不是挺丑?”莫东炀摸了摸她肚子:“谁说丑了,我媳妇儿漂亮。”说。大手顺着她肚子往下,奔着他朝思暮想地儿去了,苏荷立刻夹紧腿儿瞪着他:“约法三章,你可答应我了。”莫东炀眨眨眼,凑到她嘴边亲了一口:“媳妇儿可你现想了,你下头都湿了……”

    苏荷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现越来越淫,荡了,她觉得莫东炀肯定以为她矫情,嘴里喊着不要不要,可身体反应却完全相反,她咬着唇看着他,那小模样纠结又委屈,莫东炀心疼了,倾身她小嘴上亲了一口,小声说:“我不折腾,就伺候我小媳妇儿舒服舒服,来把腿打开,让我摸摸,我就摸摸……”

    东炀低声哄着,说多温柔就多温柔,苏荷慢慢放松,让他手指她身体里缓缓移动,然后频率越来越,苏荷整个趴身上,手指扒着他肩膀,那种从身体深处涌出情,潮仿佛海浪,一波一波把她推到高处,瞬间落下来,她忍不住战栗,小嘴溢出呻,吟,勾莫东炀火烧火燎,眸光越来越暗,把苏荷送到极致,搂着她亲着,把她小手抓过来放自己哪里……

    红旗就琢磨像莫东炀这种能理所当然不动声色不要脸到这种程度,也挺不容易,苏荷让这么个人看上也真够倒霉,他异常认同苏荷对她丈夫诠释,混蛋,禽兽,恶人,总之他世界里就他自己,除了他自己现多了个苏荷,别人他眼里根本当不存,所以他这么光明正大来打扰他好事,要是苏荷一个也就算了,就凭苏荷跟蓝蓝交情,就算住他家,红旗也不会说什么,做一顿饭招待又算什么,可就多了莫东炀,红旗就觉得不那么痛了,尤其那男人什么都不干,跟大爷似,坐那儿等着,弄红旗觉得自己成了他莫家厨子。

    趁着苏荷跟党蓝沙发那边说话,跟莫东炀说:“莫非东炀集团要倒了,你堂堂莫总需要省着过,连厨子都雇不起了,非跑我家来蹭饭。”莫东炀笑了:“那倒不至于,不过我媳妇儿喜欢吃你做饭,我又不放心你家党蓝,只能来盯着点儿,免得小兔子给你老婆拐跑了,对了,排骨我喜欢吃糖醋……”

    红旗白了他一眼:“想吃糖醋自己来,我只会做红烧,因为我家蓝蓝就喜欢吃红烧。”跟莫东炀从商场合作伙伴发展到现这种私下里关系,红旗挺郁闷,因为苏荷跟蓝蓝这辈子都是好姐妹,所以他跟莫东炀也被迫不得不经常一起,对莫东炀无耻脸皮厚个性领教过多次,深深明白一个道理,跟这厮就不能有丁点儿客气,这厮善于事就是蹬鼻子上脸。

    莫东炀给红旗一句话撅过来,脸上半丝不好意思都没有,凉凉道:“你怎么知道你老婆就喜欢吃红烧说不定现就喜欢糖醋了,不信你问问。”红旗半信半疑看了他一眼,后还是扬声问了一句,蓝蓝排骨吃糖醋还是红烧,那边传来两个字:“糖醋。”红旗看向莫东炀,莫东炀摊摊手:“你看吧!”

    红旗瞪了他一眼,转过身把排骨改成糖醋,莫东炀暗笑,去逮他家小兔子之前,他特意去了趟医院,对于孕妇什么时候可以做那个事,跟妇科权威主任做了深入探讨,结论是他家小兔子现正处于情绪极度不稳定时期,会自卑会自厌,同时对哪方面需求也会很高,但同时情绪又会极端敏感,总之一句话就是这时候小兔子难伺候。

    莫东炀琢磨等这胎生了以后就不要了,这禁欲日子不是人过,而且他也真怕小兔子受罪,这大点儿人,那肚子却跟吹气似嗖嗖长,莫东炀有时都怕那天撑破了,但医院里看见党蓝却纯属意外,虽然没谱,可莫东炀猜j□j不离十,所以怀孕人,自然喜欢吃糖醋,莫东炀倒没觉得咋样,可把红旗郁闷坏了……

    小兔子孕期反应比别人大,因此也比别人受罪,大概是难受,情绪波动也比别人严重多,随着月份越来越大,苏荷脾气也越来越坏,简直就不可理喻,当然这是赵明眼里苏荷,因为苏荷对老大折磨,赵明一边看着都产生了心理阴影,发誓这辈子都不结婚,即使结婚也不要孩子,怀了孩子女人简直就是魔鬼,他真是异常怀念以前温柔羞涩苏荷,怎么能变成这样了呢,偏偏老大眼里,这样苏荷还是心肝儿,宝贝疙瘩一样,任劳任怨做牛做马伺候着。

    赵明是有件急事来碧桂园,进来时候就看见苏荷小祖宗一样坐沙发上,他家英明神武老大,那么高个子,跟个小媳妇儿一样蹲地上,正给苏荷洗脚,苏荷眼睛盯着电视,小嘴动了动说了两个字:“苹果。”老大急忙擦干净手,用个长柄水晶叉子,旁边茶几上水晶碗里叉了一块苹果送进苏荷嘴里,看赵明一个劲儿心酸……

    瞧瞧老大让苏荷这丫头折腾成啥样了,赵明都想起了慈禧太后跟前太监,哪还是外人眼中冷酷莫大总裁,大概感觉到赵明目光不对劲儿,莫东炀下意识把小兔子白嫩嫩脚,还伸手拽了条毛巾遮住苏荷露外头小腿儿,抬头瞪着赵明:“你怎么还不走?”那意思是怀疑赵明看他媳妇儿脚了。

    赵明有点儿傻眼,急忙转身跑了,老大那嫉火一烧上来可不管是谁,尤其老大有时候这嫉火烧,有点草木皆兵势头,就苏荷现那两条腿肿都成棒槌了,就算求他看,他还怕留下阴影呢,老大还防贼一样防着他,想想都可笑。莫东炀看着赵明出去了,才重给他媳妇儿洗脚,刚放水里,苏荷就嘟嘟嘴,我想去厕所,莫东炀把她脚擦干,抱着她往厕所走,给她吞了小裤裤放马桶上,苏荷忽然问他,莫东炀你说我这样是不是特丑

    莫东炀立马敲响了警钟,别看小兔子现一副特乖特可人疼表情,要是自己回答她不满意,就麻烦了,上上回她问自己这个问题,自己想也没想说:“谁说,我家媳妇儿是世界上漂亮。”

    然后小兔子说他睁眼说瞎话,嘟着嘴一晚上不搭理他,上回她问自己这个问题,自己学乖了,但也没说丑,说:“我媳妇儿这样很可爱。”小兔子又不满意,两天没让他碰,有前两次教训,莫东炀真犯难了,半天不知道回答什么,偏偏小兔子盯着他又逼问了一句:“是不是特丑?”就算当初第一笔上亿生意,都没这么紧张,可被小兔子看心里直发虚,莫东炀汗都下来了,

    后实没辙,蹲他媳妇儿跟前,叹了口气:“小兔子,你想我怎么说,我真觉我媳妇儿很漂亮,你肚子里是我家小小兔子,你们是我爱人,什么时候我都不可能觉得丑。”苏荷眼睛眨了眨眼,金豆子就掉了出来:“九叔你是不是觉得我无理取闹?”莫东炀傻眼了……

    小兔子十月怀胎,莫东炀觉得,自己简直熬了十年,对着镜子找找,说不定白头发都多出了几根儿,尤其后几个月,小兔子那脾气简直可以用神鬼莫测来形容,不过莫东炀还是觉得他家小兔子招人疼,虽然这种观点得不到认同,但他是谁啊,他是莫东炀,莫东炀用不着别人认同,不过小兔子终于要生了,小兔子提前就住进了月子中心,而且相当顺利。

    所以莫小宝落生时候,莫东炀并没有手忙脚乱,但莫小宝生下来之后,随着一天一天长起来,莫东炀开始有无数次想掐死他冲动,他儿子才是不折不扣小恶魔,尤其小小年纪就坏他老爹好事……

    要说第一眼看见他儿子时候,莫东炀说不清心里是种什么滋味,小小身子软软,他无法想象如此脆弱一个小生命,就是他莫东炀儿子,看上去一个手指就能戳死他,而且丑莫东炀都怀疑这皱巴巴小猴子一样东西是自己跟小兔子生吗,左看右看前看后看,既不像小兔子那么可爱,也不想自己这么帅气,当然帅是他自己想,老男人了吗,总有点自恋,而且,眼睛都不睁开,闭着眼睛,皱着小脸扯着嗓子干嚎,嚎起来声儿还不大,跟猫叫似。

    忽然想起什么,莫东炀点点头,这点儿倒挺像他家小兔子,不管是爽了还是不爽,委屈了还是跟他使性子,小嘴一撇哼哼唧唧呜呜咽咽一哭,自己就没招了,可那是他小兔子,这小子也使这招儿,没用,莫东炀用一种研究嫌弃目光看着他儿子,忽然一道水柱冲上来,**辣跐倒他脸上,给他儿子童子尿做了回面膜,然后莫小宝也不嚎了,闭着眼咯咯笑欢实非常,莫东炀脸色阴了阴,这小子欠揍,揍儿子心思刚起,儿子就给他家老爷子抱了过去:“你敢动我孙子一根寒毛试试。”

    细数莫小宝跟你他爹矛盾,要从这小子护食说起,虽说母乳喂养好,可莫东炀一想到他东西给别人使唤,就从心里头不得劲儿,即使这个别人是他儿子也一样,认真说他儿子也虽然才这么大点儿小东西,也是个男,而小兔子可是自己,这小子凭什么分一杯羹,所以莫东炀曾经固执反对母乳,即使产科权威主任怎么劝他也没用,他家老爷子气恨不得那拐棍打他,莫东炀就是不同意,守着苏荷,防备着他儿子偷嘴,弄苏荷哭笑不得。

    后只能威胁他,不让她喂儿子,出了院她就回莫家住,反正老爷子欢迎不行,为着小宝这个金孙,都住医院了,莫东炀想到自己福利,勉强同意了,可苏荷每次喂奶,他都一边用一种恨不得把他儿子拽过来眼神盯着莫小宝,莫小宝大概把他爹眼神理解成了要抢他奶,奶,每次吃奶一边吃一边还抓着另一边儿,一边还用小眼神防备着莫东炀,仿佛就怕他爹抢一样,弄苏荷忍不住想笑,谁说这不是爷俩来着,护食德行简直一摸一样。

    每当这时候莫东炀就异常不平衡,以前瞅着这小子偶尔还算顺眼,虽然长得有点儿肥,可胖嘟嘟脸有他家小兔子些许影子,不过按他家老爷子说法儿这小子跟他小时候一模一样,尤其护食德行,莫东炀不认同这个说法,这完全是老爷子打击报复,自己小时候怎么可能是这副讨嫌德行,他瞪了莫小宝一眼。

    莫小宝开始紧张了,以为他要过来,小手用力一抓他妈另一边咪咪,小嘴啪嗒啪嗒紧着吸了几口,那劲儿头恨不得把他妈妈奶奶都吸光了,可惜眼大肚子小,紧着吸了几口没等咽下去,就呛了出来,小脸憋得通红,小嘴却还堵着咪咪头,不撒嘴,苏荷吓坏了,急忙把他抱开他,这小子一离开,可不干了,小嘴一咧哇哇哭是十里外都听得见,一边哭,那双眼睛还控诉瞪着莫东炀,苏荷忍不住瞪了莫东炀一眼:“小宝吃奶,你一边看什么,你出去待会儿,等我喂完了小宝再进来。”

    “我看着怎么了,你是我媳妇儿是他媳妇儿,怎么总向着他说话儿。”莫东炀气两眼直冒火,狠狠盯着莫小宝,那眼神恨不得把莫小宝掐死,大概觉得他爹目光不善,莫小宝眯着眼瞅了他爹一眼,又裂开大嘴嚎上了。

    苏荷没想到这四十老男人了,还这么幼稚,跟自己儿子吃醋,白了他一眼,忙抱着哄,一边往外赶莫东炀:“你这样不讲理,我带着小宝真回莫家了。”至少老爷子还能帮着哄哄小宝,小宝这个爹净搞破坏了,这招真是百用百灵。

    莫东炀真怕他媳妇儿又跑莫家去,除了他家老爷子,唐一杰调到了那边儿呢,莫东炀忽然想起小宝刚出生时候,唐一杰送来花篮,上面卡片上写了一句话母子平安,吉祥如意,署名唐一杰,虽然简单,但莫东炀还是觉得这小子肯定还惦记他媳妇儿呢,小心眼把那花篮当即扔了出去,那张卡片烧灰都不剩,所以有唐一杰莫家,绝不能让小兔子回去。

    想到此,莫东炀多大气也没了,耷拉着脑袋说:“好,好,媳妇儿,我出去还不行吗?”说着还不忘瞪了苏荷怀里莫小宝一眼,不知道是不是莫东炀错觉,他觉得这小子眼睛里仿佛露出狡诈得意,这哪是儿子,根本就是冤家对头。

    莫东炀门外头都不忿,想自己堂堂莫东炀,怎么就沦落到这种地步了,自从莫小宝生出来,他家小兔子多久没正眼看过自己了,只要那小子,小兔子目光就绕着那小子转,现那小子他媳妇儿怀里,手里钻着他媳妇儿咪咪,嘴里吸着他媳妇儿奶,自己呢,被赶到门外头来,长此下去,他媳妇儿岂不成了那小子,不行,他想招,怎么说也是他种,就不信制不了这小混蛋……

第102章 番外智斗小混账

    莫东炀跟他儿子莫小宝不对付这事,几乎远近闻名,刚生下来那会儿,虽然瞅着也不多稀罕人,可没像现这么讨嫌,莫东炀现是别提多后悔了,怎么就这么想不开,让小兔子下崽了呢。

    小兔子肚子里时候,莫东炀还琢磨,要生出来个香香软软小兔子,跟他媳妇儿似,多招人疼啊,谁知生下这么个混世魔王来,莫东炀甚至觉得,这小子生下来就是为了跟自己作对来,根本看不得自己这个当爹有半点儿舒心。

    自从小混账生下来,他想接近小兔子,简直比登天还难,这小子护食,连带护着小兔子,严防死守着,那小眼神,只要自己一靠近小兔子,立马拉响警报,眼巴巴瞅着他,黑亮眼珠子一瞬不瞬,那意思自己要是再敢前进一步,随时准备裂开嘴嚎。

    他一嚎,他家莫老爷子也不知怎么,腿脚就这么利落了,从外头嗖一下就进来,不分青红皂白就给自己来两下子。

    莫东炀这个郁闷啊,就别提了,想自己长到现都四十了,跟老爷子也没少吵,没少斗,可说这挨打,还真没有过。

    莫东炀心里门清呢,知道自己是老爷子老来子,别看老爷子成天跟自己吵,心里疼就是自己,就算自己把天捅个窟窿,老爷子也打不下手,可就为了莫小宝,他家老爷子都打他几回了。

    只要这小子一嚎,他家老爷子进来,一看小子委屈屈控诉眼神,那心疼跟挖了老爷子心肝儿似,抬手就给自己两下,急忙抱着小子哄啊哄,简直就是个小祖宗。

    就这形势,合着自己越混越回去了,没生这小子时候,老爷子哪儿是幺子,小兔子这儿是男人,有了这小子,自己沦落什么都不是了,这哪是生儿子,简直是仇人,前世冤家,这辈子莫东炀就没这么衰过,莫东炀能平衡得了吗。

    这要不是他儿子,莫东炀早把这小子收拾了,即使是自己儿子,他也收拾收拾,不然,这么下去,老爷子哪儿还好说,小兔子这儿自己还有啥地位,他得把他儿子挤掉,夺回小兔子眼里注意力。

    而且,这小子才多大,就算凭着卖萌把老爷子跟小兔子都争取了过去,毕竟自己是他爹,这会儿要是都收拾不了这小子,以后还不得翻天。

    尤其,这小子坏他爹好事,自打小兔子要生,自己就没敢碰媳妇儿了,莫东炀也怕小兔子有个什么闪失,比起哪方面,他可不想没了媳妇儿,一丁点儿风险都不能有,从那时候到现,小兔子这月子都做,完,一个月了,自己这憋,得五,脊,六,兽,可就没机会得手。

    别说真,刀实,枪,,干,了,就是摸摸亲亲解,解,馋,都不成,莫小宝这小子就跟脑袋顶装了雷达似,只要自己一靠近小兔子,嘴张开,兔子肉还没到嘴呢,那小子警笛一样哭声就会传来,比报警器都灵。

    可恶这小子不去别地儿,医院就缠着小兔子不撒手,出了院是离不开,基本上家里育婴室都成了摆设,他跟小兔子主卧已经完全被这小子攻占。

    还有他们家老爷子,跟着从医院住进碧桂园,加上老爷子随身人员,还有莫家来来去去儿女,侄子侄女等等,碧桂园热闹跟菜市场一样。

    莫东炀本来还想等小兔子出了月子,好好补偿一下自己,他都想了多少回了,哪儿,做,怎么,做,什么,姿,势等等,想着想着一般就自己先解决一回,但终五指兄弟不是他家香软小兔子。

    心心念念盼着小兔子出院回家,可出院了,回家了依旧没他什么事,不是被他那些嫂子姐姐门围着,就是被莫小宝霸占着,他这个丈夫想靠近自己媳妇儿难入登天。

    莫东炀一开始忍,忍着忍着就忍不住了,莫东炀啥时候有过耐性,这也就是看他小媳妇儿面儿上,不然早怒了,不过后还是爆发了,脸一黑,来了个六亲不认,跟他那些嫂子姐姐直接说:“没事别总往这儿跑,打扰了我跟小兔子二人世界,不知道啊,你们老夫老妻了,我们可还婚呢,,你们这些电灯泡却跟前,我想跟小兔子怎么亲热,大人也见了,小混账也抱了,见面礼儿也给了,就得了呗,该干嘛干嘛去。”

    苏荷听见他这些话,脸都红了,瞪着他都不知道该说点儿啥了,可他那些嫂子姐姐倒是都宽宏大量,笑了笑,识趣撤了。

    弄走了亲戚,第二件事也是重要,就是莫小宝跟老爷子,这一老一小可是大难题,不过莫东炀有招儿,老爷子不是离不开孙子吗,成啊,现也有保姆,就让老爷子这里跟他孙子待两天,他抱着媳妇儿过二人世界去。

    不过小兔子现可不大听话,有了莫小宝之后,根本不把自己当回事儿,直接跟她说,别说门了连窗户都没有,所以这事就不能直接说,有用法子,莫东炀故技重施,下药,这招百试百灵。所以莫小宝两个月时候,睡梦中里,给他那个无良爹扔下了。

    苏荷醒过来时候发现换地儿了,她还来不及分辨具体方位,已经被趴她身上又舔又啃饿,狼给弄,浑,身,酥,软,不用低头她也能感觉到自己身上肯定一丝儿不挂,而且浑身每一块肉都酥麻麻,不用想也知道这混蛋肯定不知道啃几遍了,这方面,莫东炀简直就是一,老,变,态,尤其,胸,前……

    不对,儿子,想到儿子,苏荷感觉胸前一热,莫东炀急忙伸,嘴,堵,住,咕咚咕咚咽了好几口,左边吃完,吃右边,一边吃还一边抬头看着苏荷,脸上表情说多,淫,荡,就,多,淫,荡……

    苏荷脸红不行,推了他一把:“莫东炀,你疯了,小宝呢,你把他弄哪儿去了,该喂奶了,你把他抱过来。”

    莫东炀模模糊糊哼了一声,用力吸了两口,才放开:“小兔子,别光顾着小混账了,你男人也饿了,放心,那小子好着呢,先喂饱了你男人再说……”说着,劈,腿,儿,顶了进来……

    苏荷那点儿因为儿子起狼,迅速被欲,望淹没,也不知怎么欲,望,这么,强,烈,强她忍不住哼,唧,了两声,两条软,绵,绵,腿,儿自,动,就,盘,到,了,莫,东,炀,,腰,上,胳,膊,圈,住他颈项,整个人仿佛一个无尾熊抱住莫东炀。

    莫东炀早就忍不住了,他时间算刚刚好,那药下正好够他把媳妇儿弄出来,先解解馋,然后醒过来,什么都不耽误。

    莫东炀现也不搞迷,奸那一套了,因为知道小兔子会配合他,小兔子一配合,床上浪,荡起来小样儿,能把莫东炀稀罕死,尤其现,小兔子显然给他弄舒服了,眼睛眯着,紧紧抱着自己,头搁自己肩膀上,张开小嘴哼唧几声,咬他肩膀,随着自己下面频率动作,一下一下咬着,小巧白嫩身体比生小混账之前丰满了不少,腰肢却仿佛软了,肉呼呼抱怀里触感奇佳……

    还有胸前,本来就不小两团,现就不用说了,重要是,这里是他儿子饭碗,虽然有点小心眼儿,但莫东炀还是忍不住低头噙住,嘬了一口又一口,看着那奶,白乳,汁,从着鲜红樱,桃珠沁出,顺着小兔子白,嫩肚,皮蜿蜒而下,穿过被他修剪漂亮无比草地,没入两人之间……

    莫东炀忍不住低吼了一声,这样视觉刺激下,让人忍不住想用力蹂,躏,说实话,这会儿他,弄,死,小,兔子心都有……

    他胳膊从小兔子,腰,部,插,过,去,拖住她浑,圆小屁,股,紧紧拖住,狠狠用力往里顶,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

    那几乎超越极限频率跟速度,令苏荷忍不住叫了出来,声音娇软抖颤,钻进莫东炀耳朵里仿佛火上浇油……

    他忽然放开她,把她两条腿高高,提,起,从上到下狠狠,灌,入,苏荷几乎给他提,起,了大半,身,子,事实上,她手忍不住按,,床,上,却也难以支撑这种力度跟重量,她想求饶,却发现张不开嘴,因为比求饶是那种深切近乎魔魅欲,望,就仿佛喷发岩浆,不过一瞬就把她融成灰烬……

    狼早已不知跑到哪儿去了,取而代之是欲,望,是本能……苏荷都记不清给莫东炀折腾了多少回,就记得,他始终没放过自己,仿佛要,做,死,为止,甚至必须要她配合,他有是手段,他能让她上天,也能让她入地……

    苏荷后印象依旧是眼前不停晃动光影,即使身体已经嫉妒疲累,但依然,亢,奋,,,欲,望中沉浮,直到彻底晕了过去……

    晕过去之前,苏荷想法是,以后还是不要冷落这混蛋了,要不然自己早晚一天给他,做,死,床上,到时,脸就丢大了……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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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爱介绍:
如果说莫东炀遇上苏荷是偶然,那么苏荷遇上莫东炀就是劫数,只不过,到末了这个劫数究竟是谁的就有点难说了……
封面来自什锦盒子,点击直达什锦盒子缠爱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缠爱,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缠爱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