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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女婿全文阅读

作者:月下菜花贼     极品女婿txt下载     极品女婿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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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该死的穿越

    明月皎夜光,促织鸣东壁……夜,安宁静溢,星月交辉。

    “啊,救命啊……”一种慌张害怕演变而来的恐惧心悸声音,像极了一柄破碎虚空轻哨的利剑,刺破了夜空宁静的防御。

    相乐县是个繁花似锦、枝茂大华的城镇,由于人口众多奇繁如簇虽没被旨封,但私底下都称它为相乐郡。曾经有个诗人是这样概括相乐郡的“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竞豪奢。”

    白家算是相乐郡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可谓是一方财主。

    那声不唯美不矫情的惊叫声便是从白家传出来的。

    随后白家大院灯火四起,敲锣声,呼喊声,吵闹声夹杂着吱吱开启房门后的跑步声,好不热闹。

    一个连一个的火把被点燃,火光闪烁间骤然将整个白家照的白亮。

    “怎么回事?”一家丁打扮的男子,提着裤子从房中跑了出来。

    另一个也是只穿着内衣的男子,答道:“二小姐房内传出救命声,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咱们快去看看。”男子说完便向内院跑了过去。

    “走…走…走…快看看去…”男子匆忙系上裤带,将蓝色小帽扣在头上顾不得整理,奔跑着跟了上去。

    岳康很不情愿的睁开蒙兮的双眼,嘴里嘟囔着:“这大晚上的喊什么喊,还让不让睡觉?有没有一点道德。”

    睡眼惺忪,眯着眼打着哈欠,当他看到眼前的一切时,嗖一下子的坐了起来。

    “什么情况?什么情况?”岳康感觉脑子一下子变的很迟钝,蒙在那里。好像见到鬼了惊慌中透着一脸的不可思议。

    清醒过来的脑子发现此时他正坐在一个女人的床上,身边那女人眼中噙着泪,身子瑟瑟颤抖,缩在床头的一角,身子上护着被子,嘴上喊着救命。

    岳康不知所措,天哪,这是怎么回事?一切恍惚的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对,不对朦胧中岳康记得自己是一家企业公司的人事部的副经理,由于业绩突出过了年有可能转副为正,取代那个心胸狭窄,不得民心的正牌经理。

    经理姓王工作期间处处刁难岳康,刚进公司的时候这位王经理就看岳康不顺眼,主要原因就是王经理的得意小秘在他面前说了岳康几句好话,这便引起了这位王大经理的反感,帅有个屁用看老子怎么用手段整死你,手段,小年轻人让你知道什么叫手段。

    之后开始对岳康处处打压什么活苦什么活不好做都全交给岳康,什么美人计、苦肉计、欲擒故纵计三十六计几乎全面施展到岳康身上,唯独没有用的恐怕就只有走为上计了。

    可奈何岳康就是个打不死的小强,越击越旺,相反在岳康不露骨不阴柔的反击下那位王经理却被打的遍地鳞伤,叫苦不已。

    你会三十六计,众多繁琐,我却只会一计将计就计。

    眼睁睁的看着岳康爬上副经理的位子,王经理还能安慰自我,副经理怎么着,不还一样听我的命令干活。在安慰自己的同时还不望慰问将岳康提拔的上级领导,直问候对方的全家女性。

    更可气的是那位领导在重要会议上,有点暗晦却很露语的那种话语,似乎想将那个自己怎么看怎么讨厌狠不得扒皮抽筋的家伙有意提为正牌。闷气的是那位领导是自己这个级别怎么都搬不动的主。

    那位上级领导给予岳康这样的一个评价“放之四海而皆准”

    从那里以后仿佛是被架空了的君王,臣离妃走,下属看他眼中都充满了不屑,“忠诚”的下属也不再为他“刀山火海”,就连他最“宠爱”的大波小秘那对隆隆欲突的**也不再有意无意的朝他身上压挤,那是相当悲凉的画面,党的旗帜一面偏倒。

    火,他怎么能不火,心中的火气滔滔焚天,对岳康的仇恨胜过夺妻杀父,愤怒到极致很容易失去理智,于是他开着他那辆专门揉搓波妹的黑色奥迪,毫不犹豫的撞向岳康。

    正在思索女朋友生日买什么礼物的岳康,来不及喊出我靠,便一下子被撞出十几米远,为什么自己没有学会乾坤大挪移,岳康被撞飞的高空还不忘想出,只有乾坤大挪移那招才能彻底化解飞驰而来的汽车的威胁,可惜他不会,于是他死了。

    谋杀,**裸的谋杀,王虾米我操你祖宗十八代,老子的幸福跟性福生活才刚刚开始啊!

    望着黑夜中惊慌的女子,望着一屋子的古代装饰,这位看过不少穿越书的岳康同志明白了。

    他穿越了。

    岳康抬起头,顿时心中喊娘,他看到房顶上一个偌大的窟窿成大字型,透过窟窿还能看到天空中的月色如水。

    床上的碎瓦渣子,断木,泥块,岳康的表情很古怪,不会这么巧穿越到人家女人床上了吧?

    答案很明确,对,他的确穿越到了女人的床上。

    黑夜中岳康看不清女子的脸庞,分不出个丑美,任他有万千张嘴也不知道怎么去解释,嘴张了好几下才说出:“姑娘,你别叫别叫,我想这是个误会。”说道误会两字的时候岳康很没底气,天底下还有这么巧的误会,岳康自己敢感觉自己的解释多么的苍白无力。

    “我这就离开,我已最快的速度消失,姑娘勿哭了。”岳康也学着古人的语气说道。如今说啥也不好使,还是离开这是非之地为上上策。

    女子蜗缩在床角不敢动弹,见岳康起身下床,下意识的又往后缩了缩,朦胧中看到赤身光背只穿了一条裤衩子的岳康,将头深深的埋在被褥里哭的更痛,像是被强奸完后,男人拍屁股走后,少女无助的撕心哭泣。

    听到那撕心裂肺的哭声岳康心头没来由的一软,这得多少心酸很委屈才能哭出的伤痛欲绝啊!

    “对不起!今日真是个误会!”岳康低声说道,他想伸手擦拭女子的泪水,想抱住她安慰,很纯洁的那种。

    可不等他有下步动作,房门被踹开了。“砰”的一下子吓了本来就心虚的岳康一跳。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里,是不是要被捉奸在床了。

    岳康欲哭无泪这他娘的都是哪跟哪啊。

    眨眼间屋子里闪现出两道人影,岳康没来得及看清来人模样,只听见金属的轻嗡声,对那是拔剑的声音,随后两道黑影,飞驰而来,两道黑影手中舞动着剑花,像是张开大嘴的猛兽向岳康吞噬而来。

    岳康根本来不及反应,两柄剑便架在岳康的脖子上,稍微一用力岳康就会一命呜呼,架在脖子上的剑散发的清凉的寒意,岳康心头咔咔的颤抖,再想电视上被剑架到脖子上依旧稳如泰山的英雄好汉,那都是狗屁扯淡,这两柄剑给人带来的压力绝对胜过黑白无常的摄魂幡。

    屋子里被火光照亮,最先进来的是两名少女,也就是那两道黑影,由于剑被架子脖子上岳康不能看清两人的面目,但两人的穿着很像是电影里的黑武士。

    随后一位年岁看似有六七十岁,头发花白的老夫人,老夫人身着华贵,气势非凡,手持一杆金黄色的凤头拐杖,老太太冰着脸色,目光如炬整个人给人一种威严的感觉。

    跟在她后面的两个女子都是一身丫鬟打扮,同样用杀死人的目光瞪着他,她们手中各自举着一支火把,火光撩撩,屋里也变的白红。

    随后外边的吵杂声越来越重,好像很多人的样子,岳康透过窗户看到外面的火把一排一排的,将整个屋子都包围了。

    岳康叫苦不已,心道我命哀已。

    “这个,那个…啥…是这么回事,我……”岳康忙着解释。来不及擦拭额头上冒出的汗珠。

    不待岳康把话说完,老太太一声叱喝,“大胆狂徒竟敢夜袭我白家,辱我昔儿清白,若今日老身不将你千刀万剐实在是天理不容。”老夫人牙关紧咬,每个字都是从自己嘴里挤出来的,说不尽的恨意。

    老夫人面容冷峻,目光似刀。

    老夫人气质高贵、冷傲,岳康顿感一股无形的压迫感,寒寒袭来。这种压迫感来源于老太太身上不容质质的气势,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令人心生怯意。

    在那种压迫感的面前,贴到身上的两柄剑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仿佛那股气势能杀人于无形。

    随着她身子的抖动花白的头发上凤头玉钗也跟着抖动。

    岳康很想解释,“老夫人,我想着一切都是误会,我睡着觉不知道醒来就在这里了,对,是梦游,绝对是梦游,老夫人你是不知道我从小就有梦游症……睡着后总爱做些稀里糊涂的事,就在上个月我睡着后不知道怎么就把邻居家的鸡给杀了……老夫人你别瞪我啊,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对着苍天黄土发誓……”

    “两位姐姐,你们生气归生气,手可别颤哪,你们如果手酸或手麻的话,先把剑拿开点好吗?”

    岳康说着推了推架在脖子上的长剑,可两位漂亮的姐姐把剑握的更紧了。

    “我真的是无辜的……”岳康哭丧着脸。

    他奶奶的到底要我怎么说你们才相信哪,难不成要我说,我是穿越过来的,一不小心穿越到了你家二小姐的床上,更巧的是我只穿了件裤衩子?这他娘的人家能信吗?他们能知道穿越是啥玩意吗?

    岳康一肚子的苦汁,没地方吐,想哭都感觉无力,抬头望着房顶欲哭无泪,老天我真的是冤枉的。

    “夏薇,夏雨杀了这个登徒子。”老夫人厉声道。

    接到命令的夏薇,夏雨手腕轻翻,就要将岳康斩杀剑下。

    突然岳康发疯的大笑:“哈哈哈哈,要杀要刮随你们老子爽够了,哈哈,老子爽够了。”岳康的声音几乎是喊出来的,声音高昂而铿锵,,不但房间里的人听的清楚,就连房门外的家丁丫鬟也都听的一清二楚,那喊声颇有我为国捐躯的英雄气概,若是后面在加上一句“风萧萧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就更有味道了。

    “住手……”老夫人急忙喝住要动手的夏薇夏雨两人,眼中愤怒而犹豫。

第二章 肖邦弹不出的悲伤

    这个夜晚对于白家所有人来说是个无限煎熬的夜晚,先是二小姐的闺房中穿出救命声,之后都火急火燎的起床赶了过去,一帮人被堵在门外也看不到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也知道他们还有没有资格半夜登入二小姐的房间,心中正纳闷的时候,二小姐房中又穿出撕着嗓子喊的声音,而且是男的。

    “老子爽够了!”搭配上“救命啊”很容易让这两个分开后并不稀奇的句子搀和在一块就有种那个味道,具体是什么没有人点破,彼此投来投去的目光任何事情都不言而喻了。他们不敢大声的议论,可并不代表心中不绯思。

    家丁丫鬟们都一副你懂的摸样。

    他们怎么也弄不明白那位英雄菜花为何偏偏选中面容已被毁的二小姐,若是换了他们肯定会选择貌若天仙神女般的大小姐,或者是选择那个淘气可爱相貌现在虽然青涩但过不了几年便会追逐上风韵貌美大小姐的白家三小姐,二小姐以前虽然也是倾国倾城的绝世女子,可那是以前的事了,现在被毁了容,再好的身材也没有办法将半张腐烂的脸与美女线卡持平。

    之后他们还是没有见识喊那句经典台词“老子爽够了”的幕后英雄庐山真面目,就被白家管家驱散开了。

    估计用不了多久这个爆炸性新闻就会被彻底传开,能够亲自参与这件菜花事件的家丁丫鬟一时间兴奋的睡不着。

    并不是他们幸灾乐祸,相反多少有点替二小姐可悲,以前的二小姐不但聪明能干,而且待人温和从来没有对他们这些下人发过火,白家那几年几乎都是二小姐一人抗撑下来的,那时在他们心里二小姐就是仙女中的女强者。望着她那张祸国殃民的标志脸庞他们甚至提不起亵渎的念头。

    一下子从天鹅变成丑小鸭的二小姐,自从三年前被毁容后几乎足不出门,很少与外人接触,若不提起他们甚至已经都忘记了那位曾经都称为冬季兰花的二小姐。

    刚从兴奋中躺下不久的白家下人,正要迷迷糊糊睡着,又一声“老子爽够了”高昂毫不含蓄的传来。

    这次喊声的方向是后院传出的,不对,不是一声是两声三声…持续不断的喊叫,吃了兴奋剂的那种,让人以为是春药喝多了,升起的霸道作用。

    好奇者跑去看个究竟,可惜后院已经被封锁,白家护卫轮流看守,方言说,有一个疯子跑到二小姐的房中,一直大喊无耻的话,老夫人仁慈之心没有将其杀害,待到明天送往衙门,一律人等不得踏入后院。

    许多好奇者丈二摸不着头脑,一个个跟霜打的茄子蔫着回去了,他们搞不懂到底去二小姐房中的是个采花贼,还是真的是个疯子?这个问题值得他们去探索。

    窗户外月光皎洁,明星闪烁。

    然岳康无此雅兴欣赏,他被紧紧的绑住了双手双脚,嘴巴里也被塞了口不知道从哪弄来的抹布,一股骚骚的味道。

    窗外投进来的月色,照耀着柴房,柴房显然很久没有用了。除了一个灶台和几捆已经潮湿散发霉味的柴火,再无其他东西。

    柴房蜘蛛网交错横竖,布满整个柴房,地上更有几只老鼠叽叽喳喳的叫着,瞪着鼠眼观看着这位不速之客。

    岳康一跺脚那些胆小的老鼠都嗖嗖的跑进老鼠洞里。

    真憋屈啊,还有比我更倒霉的穿越么?还能再狗血一点么?岳康心里那是滔天怨恨哪!奈何嘴巴被塞住想骂也不能骂出声。这位在公司里风光无限,潇洒自在未来的岳大经理,沦落到这种地步,可谓悲哀至极。

    这个世界谁能理解我,还有比我更冤屈的么?刚被人谋杀没办法见到凶手绳之于法,死的已经够悲凉的了,再穿越到人家床上,还被“捉奸”在床,窦娥不知道有没有我冤。

    若不是自己急中生智喊出那句“老子爽够了”保不齐现在已经被咔嚓了。

    真是险中又险,古人的名节不是一个现代人能所想象的,之所以喊那句话,岳康在赌,结果无非就是两点,第一种可能是老夫人如果被恼怒冲昏了头,杀的他会更加干脆痛快,第二种主要是看老夫人的思索范围及目光是否长远。

    若杀之二小姐以后的的名声会被人糟践死唾沫淹死,生活归宿彻底无望。

    岳康之所以使劲的喊就是为了让外面所有的人都听到,这样一来老夫人必定会忌讳,有那么一丝的可能是留着自己的小命挽回点什么,如果当时真的杀了自己那二小姐被沾污便是她又在已经订好钉的板凳上又加了一个钉。

    虽然现在还没死,但岳康心中还是坎坷不安,不知道老夫人会不会变本加厉的折磨自己。

    总之命保住了就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之后的事情便让他水来土挡吧!

    想起二小姐岳康多少有些愧疚。

    岳康侧起耳朵细听,没听错就是有人在大喊“老子爽够了”发疯了的那种喊叫。

    老夫人,二小姐,疯子……岳康思索片刻,眉宇间豁然开朗。自语道:“老夫人这手玩的是声东击西?还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一副磅礴大气的山水油画挂在正厅,油画前放着檀木方桌,桌子两旁放着两把太师椅,方桌上的蜡烛已经燃去小半。

    “容嫂,昔儿可安置好了。”威严端庄的老夫人坐在方桌边上的太师椅上,神情说不尽的疲惫与怒气。

    “老夫人,二小姐已经安置好了,我让小翠看着她呢,我也让那人去了后院让他一直不停的喊了。”容嫂准确的说是老夫人的娘家人,老夫人嫁到白家那天她便侍奉老夫人身边,四十年一直暗暗无闻,是老夫人最信得过的人之一。

    “找的那人嘴巴可要严实,明天多给他拿些钱让他离开相乐郡吧!适当的给予他点恐吓,免得说出不该说的。”老夫人缓缓的说道。

    “老夫人放心我会办妥一切的。”容嫂一身蓝衣打扮,头发也白了不少被她用钗子扎了起来,一脸的皱纹也尽是道不尽的无奈。

    “我可怜的昔儿,苍天为何如此的捉弄她,这些年她受的苦还不够吗!”老夫人神色黯然下来,仿佛一下子老去许多。“老身恨不得将那贼人千刀万剐,也难解我心头之恨。”老夫人说道痛处,浑身发抖一只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

    一旁的容嫂,忙道:“老夫人息怒注意身体。”

    老夫人因情绪激动重重的咳嗽了两声,接过来容嫂递来的茶水,轻轻的抿了一口,情绪才得以缓解,接着说道:“容嫂,我们女人最在乎什么?是名节一个女人的名节重于生命,昔儿今日遭辱,虽然很少人知道此事,但不免有聪明人能猜出一二,我们没有办法完全封锁此消息,若日后传扬出去,昔儿怎样出去见人,谁会娶一个失去名节的女子,再说昔儿的脸…”

    老夫人说到此处,眼圈已经红红的,所谓儿灰母更痛,昔儿是她看着长大的,是她心头的肉。

    “难道真的要昔儿一生孤苦么,你也了解昔儿得性格,一女不嫁二夫,我今晚若真杀了那贼子,昔儿怎么办?”

    容嫂跟随老夫人多年,对老夫人的脾性也很了解,“老夫人的意思是将二小姐……”

    “老夫人,不好了不好了……”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容嫂想要说的话。

第三章 被囚的采花贼

    老夫人听到喊叫脸色刷一下变的铁青。

    容嫂开门后,“小翠出什么事了?二小姐呢?”容嫂也是一脸的紧张。

    被唤做小翠的丫鬟哭的梨花带雨,“二小姐她,悬梁自尽了。”

    “什么?”老夫人感觉头在转身子也在转,几乎快要屏息,幸好容嫂即使搀扶住了她,才没有瘫软在地。

    “快快带我去看昔儿…”老夫人心如刀绞、肝肠寸断。

    小翠也回过神来,忙道:“老夫人您别紧张,二小姐现在已经没事了,奴婢已经将她救下。”

    老夫人听到二小姐没事,心头的石头不由的落了下来,但心中还是急切,本来自己不应该离开昔儿的,可奈何还要安顿好这件不光彩的事,这才一会功夫,差点天人交绝。老夫人责怪的瞪了小翠一眼,后者委屈的低下了头。

    老夫人一马当先紧张而不安的情绪至使她连拐杖都没拿,快步的奔向二小姐的房间。

    容嫂快步跟上。

    小翠现在也管不着因她的失误差点断送了二小姐的生命,老夫人会不会秋后算账,她现在最紧张的便是二小姐,二小姐待她情同姐妹,她甘愿事后受罚,眼下只希望二小姐平平安安,拿起老夫人的拐杖也跟了过去。

    白妙昔,现在的心境很平静准确的说是麻木,今晚的事情对她的打击太深,比起三年前的那件事刺的她心灵更深更痛。

    呆呆着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双眼始终没有离开过红色纱帐,她心里有一万个为什么要问,可她找不到诉说的对象,所有的伤痛堆积在胸口,像针扎更像刀子刺,疼入骨髓,疼到麻木。

    望着苍老的奶奶一脸的疲惫她又想流泪,想抱住奶奶大哭一场。

    “昔儿,你怎么能这么想不开了,你想抛下奶奶不管吗昔儿…”老夫人揉扶着外表坚强内心无比脆弱的孙女眼泪也流了出来。

    “奶奶,昔儿委屈……”硬咽的声音,那张已被毁容的脸蒙了一层红纱,只能看到她似水的眼眸悄悄的再次红了。她灿若星辰的眼睛失去了任何光彩呆滞、悲凉。

    容嫂与小翠都识趣的退出了房间。

    “昔儿,是奶奶不好,是奶奶不好,孩子想哭就大声的哭出来吧!”老人轻轻坐到床上,将白妙昔的头轻轻的放到她的肩膀上。

    “哇……”白妙昔再也控制不住,撕心裂肺的哭了起来。

    连房门外的容嫂与小翠听了都暗暗的流出了泪水。

    三月的春天还是有些寒冷,岳康只穿了一条裤衩子,被关进柴房,别说被子连挡风的地方都没有。墙壁四面透风。

    哆哆嗦嗦的冻了一晚上,终于熬到了天亮。

    阳光刺破了云层,折射进柴房,由于双手双脚都被绑着,岳康像虫子蠕爬一点一点的将身子挪到有阳光的地方。

    沐浴在阳光下,岳康感觉一下子被温暖笼罩。好不舒坦。

    很久没吃东西的岳康早已经前心贴后背,肚子咕咕的直叫,恨不得将不停骚扰他的老鼠给活炖了,嘴里被塞了一大块抹布,开始的时候倒不觉得什么,可一晚上过后,那种酸疼真是狗娘养出来的。

    也不知道那老夫人究竟要用什么法子对付我,是拨皮?活埋?还个把我给烹饪了,岳康想想都打一个冷颤。应该没那么残忍吧!答案是不知道。

    逃跑?现在手脚都被绑着,跑个屁啊。听声音这间柴房还有人看守。

    门外有动静,是脚步声,随后岳康便听见铁锁链的声音,之后房门被推开。阳光一下子涌进柴房,岳康定眼看去房门出站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那少女穿着白红分条的长裙,丝发挽成一个蝴蝶结状,再看摸样眉清目秀,整体相貌谈不上令人惊艳,但贵在青春花季,整个人朝气勃勃。

    那张脸此时咬着牙凶狠狠的瞪着岳康,手中提着一个篮子。岳康认得此女子,便是昨天晚上案发现场举着火把的女子之一。

    “真不知老夫人怎么想的,没有一剑杀了你这个登徒子还要我给你送饭吃。”喜儿嘴里嘟囔着,随后将篮子重重的放到地上,“狼心狗肺、卑鄙无耻的登徒子姑奶奶给你送饭来了,老夫人怕饿死你,先喂饱你再送你归西。”喜儿说完之后鼻子里还不忘哼了一下。

    我靠是断头饭,岳康嘴里吱吱呜呜的眼神下看,想要女子帮他拿掉嘴上的抹布,管它什么断头饭不断头饭,先吃了再说。

    抹布从口中抽出的时候很紧,喜儿费力的抽了出来,嘴巴得以解放的岳康怎么感觉刚才抽抹布的时候,很像是开红酒,先使劲拧,再使劲拔最后砰一下开了。

    好一会岳康才能忍着疼痛合上嘴巴,试着张了两下又合上,还好没有留下啥后遗症,还真怕自己的下巴脱轴再也合不上嘴。

    “这位漂亮的姑娘,能不能把我的手解开,这样我没办法吃饭啊!”岳康央求带询问道。

    喜儿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莫名其妙的笑了笑,“好啊”说着便转到岳康的身后。

    “我就知道漂亮的女人一定都是好心肠,人漂亮心肠又好七仙女估计都没你好看,哎哟哟姑娘我是让你帮我解开你怎么又勒紧啦……”岳康刚想忽悠少女一番,却发现少女不但没把自己手上的绳子解开,而且比刚才勒的更紧。

    喜儿拍了拍手,“你个大色狼,王八蛋想让姑奶奶给你解开,做你的白日梦去吧!饭已经给你放这了,我的任务完成了,你吃与不吃就和我没关系了,至于你怎么吃跟我更没关系。”

    喜儿说完将篮子里的一碗米饭一碗青菜还有一小壶水都放到了地上,拎起篮子出了门去,噼噼啪啪的又用铁锁链锁上了门。

    “难得老夫人开恩让我把你嘴里的抹布拿下来,但老夫人说了你最好老实点,他老人家耳根需要清静不想要听见不想听到的声音,你若喊叫老夫人说喊一句丢到油锅里炸一下,喊两句就炸两下,直到炸的你没力气喊,你更不用试图逃跑,这座柴房有人秘密的看着,见你逃跑废你一条腿,你可以尝试下,看你有几条腿可以废。”清脆的声音听在岳康耳朵里怎么也谈不上动听。

    还真没有几条可以废的,加上命根子那条才三条。

    娘的蛋这么拽,若老子出去后非得拔光你的衣服,就地正法,对注意不错在草堆上干你,干的你直喊我要我要,看你还在老子面前拽不。

    以目前的情况岳康随即很蔫,别说就地正法估计现在连硬起来的心情都没有,眼下还是想怎么把那碗饭吃进嘴里吧!

    《没有**就没有新中国》坚毅忠实的支持者,党旗帜下的好儿女岳康岳先生,感觉这是他二十几年光辉历史上吃的最狼狈的一顿饭,手脚都不能用吃饭的姿势,实在是不雅,大大的不雅,不雅之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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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话说走为上计

    既然讨厌的老天又给我了一次生命,那么我就要再好好的活一把,岳康已经记不清这是那本小说上的台词,总之人活着比被埋进棺材或者放到山上被野狗吃了来的潇洒,虽然岳康总是在装逼的时候说“我来到这个世上就没打算活着回去。”

    死,最终都会死的,但岳康现在还不想死,他觉得他的人生才刚刚走到花盛旺季死了有些不甘,大好河山还需要他这个有志人士去开采或者是践踏。

    被关进四壁露风的柴房已经五天了,没有床铺被子,没有能吃饱的饭,每日的三餐都是那个叫喜儿的丫鬟按时定送。

    那丫头片子油盐不进,岳康说好话说的嘴都干了,楞是没换来对方的一个好脸色,每次来还不忘让岳康吃点苦头,不是说些风凉话,就是在岳康水里放点盐,而且还是光明正大的那种,有一次岳康嘀咕了两句被她听见,那小丫头气的小胸膛波涌起伏照着岳康的屁股就是两脚。

    岳康唯一能做的就是,我忍……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夫人的命令或是小丫头实在可怜岳康这个挨千刀的家伙,每天都会把岳康的手脚解开一次,即使解开绳子后的岳康也不敢有所做作,只是乖乖的活动活动麻木的手脚,因为实在顾忌小丫头身后的两名黑武士,那两个黑武士冷面寒霜,眼神凌厉,岳康可不会忘记架在他脖子上的两柄剑就是出自眼前两名黑武士之手。

    岳康用屁股想都知道那晚上两名黑武士将剑架到他脖子上的时候,绝对用的是传说中的轻功,轻功与内功在岳康眼中那是一个合体,这可是武林高手啊,至于是属于几流的高手岳康不知道,总之他知道比自己入流的多。

    更夫敲响了三更的铁锣。

    岳康迷迷糊糊刚想睡着,他实在太困了。

    “咣当….”一声脆响在岳康身边响起。

    岳康定眼一看大喜,是一把噌亮的匕首,谁丢的匕首,岳康不得不思考这个问题,他在这个世界上可是一个朋友也没有,谁再帮他呢?岳康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是喜儿那小丫头?终于慧眼识泰山发掘了我的内涵还是被我英俊的外表所迷惑?是老夫人想私下放我走?岳康立刻否决了两人。

    想是想着岳康背后的手已经拿到了地上的匕首,他的手绑的不是太紧,稍微有一点活动的范围。

    手指夹着匕首一点一点割手上的绳子,绳子真不是一般的粗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岳康终于割断了绳子,累的他满头大汗。

    将脚上的绳子也解开了,岳康心中很坎坷,他升起了逃跑的念头,可又思量那两名黑武士是不是在附近。

    犹豫,犹豫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必须堵一把死就死了。”岳康下定了决心。

    房子都是木头做的,想逃出房子很容易,岳康小心翼翼的拆下窗户上的板子,待确定没有过来之后,岳康一咬牙从窗户口爬了出去。

    这是哪啊?岳康发现这个院子里除了他所在的柴房,还有几件同样破旧的房子,院子很大足有五亩大小,不管了死就死吧!

    跑……

    翻过了一道墙,又进了一个院子,房间都没有亮光显然都已经熟睡了,岳康也没有心情打量古式建筑的宏伟,就感觉院子很大,藏藏躲躲尽找些暗影的地方前进。

    岳康也不知道出口在哪里,就一味的翻墙。从始至终岳康的汗水都没停止过,紧张的,累的。

    不得不感慨,院墙真不是一般的高。足有三四米,若不借助外物根本别想翻过去。

    流过多少汗就出过多少力,岳康全身已经湿透了,可见奋力不小。

    事情巨变,在他翻过墙头刚站稳脚,在他身周围一下子亮起了数道火把,岳康心中咯噔一下坏事了。

    岳康下意识的用手臂挡了挡刺眼的光亮。

    “好你个王八蛋,还想逃跑今天本小姐要按奶奶的话办,废你一条腿。”女子声音很干脆很动听。

    岳康拿下遮挡眼睛的手臂,盯眼看去一个豆蔻年华的小少女嘴中噙着玩味的笑意,一双黑目犹似一泓清水,骄挺的小鼻梁,半寸樱花小嘴,身穿鹅黄衣裙,腰系一条深蓝色绣花腰带,腰边挂着一串银色小铃铛,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

    似清灵透彻的冰雪儿,好个小美女,这不是貂蝉的少女版?

    在少女的身旁站着的是只能起到点缀效果经常给岳康送饭的喜儿,在他们两人身后站着四个五大三粗,魁梧非常的护卫。

    这阵势忒不好玩了,擒贼先擒王,岳康二话不答扑向美的让他蛋疼的少女,那身手那姿势帅的掉渣,更掉渣的是他还没有跑到对方面前,就被后面的护卫一脚踹飞。

    撞到墙壁上,胸口翻江倒海的疼痛,疼的眼泪儿都流出来了。

    “你们先打他一顿,打的他没力气了,姑奶奶再收拾他。”少女发号了使令,纤细手指一指颇有非主流大眼美女的酷姿味道。然后美女双手环胸,一脸的得意。

    四个护卫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那是相当的毒辣。

    “三小姐这招果然高明,我怎么没有想到故意放他出来,然后再收拾他呢,这样老夫人那里也不好责怪。”喜儿不着痕迹的拍了一下三小姐的马屁。

    三小姐也很受用说道:“那是,奶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这贼人欺负了我姐姐,不但没有杀了他,对他也不打也不骂,还给饭吃,哼,他这个狗东西要不是奶奶发话不能动他,我早就让他尝尝我的厉害了。”

    “对,若不收拾他,他还以为我白家好欺负呢”喜儿也是一脸的痛恨,望着被拳打脚踢的岳康笑意更浓。

    疼,岳康具体已经不知道身上那个部位疼了,全身都是疼的,他甚至都感觉自己又发胖了不少。好歹四个护卫没下死手全是些皮外伤,就是右腿疼的格外厉害,看来右腿是他们重点“保护”对象,给予了很大的“照顾”。没有得到命令他们是不敢废了岳康的右腿。

    “舒服了吗?大色狼。”三小姐笑嘻嘻的蹲下身子,望着岳康被揍得鼻青脸肿的脸,玩味的问道。

    舒服个插你妹啊,岳康心中也就想想他现在可不敢说出口,从刚才喜儿与她的对话中岳康知道眼前这位蛇蝎心肠的女孩就是白家的三小姐,也知道他能逃出来根本就是跳进了人家已经布好的陷井,自己被耍得团团转。

    “我岳某落入你们手中,天不助我,要杀要刮请便吧,我岳某绝不皱一下眉头。”岳康装大头的说道,横竖都是死何不死的壮烈一些,“十八年后哥还是一条铁铮铮的汉子。”心中却打鼓自己这不是背着棺材跳舞,牵着灵魂漫步么?

    “秋风萧瑟,枯叶飘零,冷雨萧瑟,断枝残叶,孤身行走江湖二十于载看惯世间所谓繁华,品透世间无尽苍凉,然我却依旧一袭白衣孤寂悲凉,无人,无物,无生命。”说出豪情壮语的岳康实在谈不上风流倜傥,满脸肿胞奔至滑稽。装逼姿势却装到了极致。

    三小姐诧异,“哟,还挺有骨气的嘛,那刚才被挨打的时候是谁嗷嗷直叫?”

    岳康无言以对,他刚才也只是装逼一下,他实在没有那种看淡世间的大度胸怀,被人点破后咬起牙不再说话,向对方哭爹喊娘他目前还达不到那种境界,何况对方只是个小丫头片子。

    岳康也知道在古代杀一两个人并不算什么惊天大事,官府追查下来只要你有权有势花几个银子就能摆平,所以心里没底,不知道这为三小姐是不是那种凶狠变态之人。

    “本小姐打你怕脏了本小姐的手,就叫我的大黄代替吧,便宜你了一般我是不会让它们出手的,你很荣幸,它一定会好好伺候你地。”三小姐神秘的笑着,从身上掏出一个小布袋,解开袋子。

    当岳康看到三小姐口中所谓的大黄时候,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我靠……眼睛蛇……”

第五章 天哪谁救救我

    神马貂蝉的少女版,神马屁萝莉,都是浮云。简直就是凶神恶煞,蛇蝎女人哪,岳康终于明白了那个词语的来意。

    那条金黄色体鳞光滑的眼睛蛇,盘在岳康的肚子上,那猩红的舌信不停吐纳,凉凉的滑滑的感觉,岳康全身神经紧绷,蛇这东西没有几个人不害怕的,也不知道该死的三小姐从哪弄的,而且胆大到还带在身上。

    眼睛蛇慢慢的往前爬,岳康的身体被四个护卫死死的按钉在地上,一动不能动眼睁睁的看着眼睛蛇缠住他的脖颈全身上下都出满了冷汗,死死的抿着嘴他怕他张口一叫眼睛蛇会顺势爬到他的肚子那种场面岳康想都不敢想,心中大喊我的肉不好吃蛇大哥千万别咬我啊,天哪谁救我啊。

    清晰的能看到眼睛蛇的小白牙,近在尺尺的舌头离岳康的脸不足一厘米,蛇信还在不停的吞吐,一双蛇眼死死的看着岳康,那种恐惧比脖子上架着两柄剑来的还要激烈,岳康毛骨肃然。

    “不用害怕这条蛇毒性不太厉害,不至于见血封喉,它咬上了你之后,就跟针扎似的不太疼,就疼一下下流血也不会多,稍微的有一点红肿,但是呢如果没解药过几个时辰之后就严重了,那样毒就会蔓延全身咯,被咬的人会兴奋不安,痛苦呻吟,全身肌肉颤抖,还口吐白沫,呼吸也会变得困难,最后只能卧地不起,全身抽搐,再之后就死咯。”三小姐在一旁向个小老师给同学讲课娓娓而谈。这一段话她对很多个人说过,所以讲起来格外的有味道。

    三小姐的嚣张跋扈不能岳康所能领悟到的。

    “大黄别玩了,咬他。”三小姐竖指命令。

    那条眼睛蛇已经被她养的通了灵性,蛇身紧绷蛇头倾直而下,在岳康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此时岳康越近疯狂,双眼恨的冒出血丝,死死的瞪着三小姐,“我操你老母,啊……”使劲全身力气挣扎,可四个壮汉的力气不是他一个人能所抵抗的,反抗无效。

    三小姐被他杀人的眼神瞪得不由自主的退后了两步,“哼,谁让你个王八蛋欺负我姐姐的,你再嚷一句信不信我让大黄再咬你一口。”

    “我……”岳康刚要说话,却被打断了。

    “胡闹,丹儿谁让你用蛇咬他的。”老夫人人在远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三小姐顿时慌了四下观望。

    不一会儿老夫人与容嫂出现在了众人眼中,看了地上的岳康一眼,眼中昨晚的恨色不曾褪去,“丹儿把解药拿来。”

    “不”白妙丹倔强的撇过头。

    “嗯?奶奶的话都不听了?”老夫人厉声道。

    “奶奶…”白妙丹还想说什么。

    “拿来……”不容缓冲的语气。

    白妙丹很不情愿的拿出了解药,咬牙切齿的瞪着岳康,后者只能闭幕眼神。

    老夫人把解药交到护卫手中,“回去帮他把解药吃了,不许耍什么手段,带他走吧。”

    四个护卫架着岳康离去后,老夫人又道:“丹儿你太放肆了。”严厉批驳道。

    白妙丹满脸委屈,她在奶奶面前不敢造次,“奶奶,他侮辱姐姐的清白我用蛇咬他有何不可,难道姐姐白受欺负了吗?”说着说着小姑娘眼中的泪花涌出,“你还怪我,我只是心疼姐姐想帮他出口气。姐姐够可怜的了。”说话声音越来越变味道,即将大哭的预兆。

    “好了丹儿奶奶不是怪你一切有奶奶做主,妙昔是你姐姐,难道就不是奶奶的好孙女?”老夫人安慰道。

    又在鬼门关走了一遭的岳康,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神来,从新被绑了手脚躺在地上呼呼的喘着大气,蛇毒的解药他已经吃下了,相信没什么大碍了,只是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就会出现眼睛状的蛇头。真他娘的不是一般的吓人。

    与其埋怨天黑不如点起一支蜡烛,岳康已经不怨天尤人了,怪就怪自己没有带着一身绝世武功穿越,那样不至于这么悲惨,天地间蕴藏的魔法元素请听从我的召唤现身吧,我要用你的力量来消灭所有的敌人,现身吧……这句话岳康不知道默念了多少次了,可惜他没有跟别的许多穿越主角一样,先天残脉。不能光明正大的与那两名姿色上等的黑武士大战三百回合然后逃之夭夭真是一大遗憾,那样才更像一个菜花大盗啊,还能有比我更怂的采花贼不?

    柴房门被打开了,打断了岳康YY的想法。

    老夫人进来之后,很平静眼神也不再那么暴烈,“你姓谁名谁?家住何方?户室几口?年芳何几?都给老身一一答来。”

    岳康被问的莫名其妙,一个沾污她孙女的家伙她问这个做什么?“本人…哦不,在下姓岳单名一个康字,家乡在很远的一个地方,家里已经没有亲人了,老夫人我想澄清那晚我真的没做什么。”岳康的家乡的确在很远的地方,远的不属于这个年代,更不用说亲人。

    老夫人历目一瞪,“以后我不想听到那晚上的事情,你辱我昔儿清白铁证如此,你狡辩有何用,堂堂男儿你就有担当。”老夫人轻轻迈着步子,拐杖磕的地直响。

    “我……”岳康真不知道怎么去解释。

    “你不需要再说什么,正好你是个孤儿没有家室,明日我会找人把你放出去,你做好心理准备三天后我要你与昔儿成亲,入赘我白家。”老夫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说完就出去了。

    岳康心中先是一惊随后一喜,还有这等事?成亲?岳康可不觉得自己是捡到了什么便宜,阴谋绝对有阴谋所在,喜的是把自己放出去总不会一直绑着吧,那逃跑的几率岂不是会很大?

    “你不用想着逃跑别动任何歪注意,除非你不想活了,明天我会找人放你,老身也不会找人一直盯着你,你想走便走想跑便跑,白家绝不拦着,只是你这几天吃的饭菜里我已经派人下了药,每隔七日吃一次解药毒性才不会发作,若是七日之内没有解药的话,你会立刻毒发身亡,七孔流血而死,是生是死你自己决定。”说完老太太噔噔噔搭着拐杖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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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岳康的新房

    白家是相乐郡的泰山北斗,你若没听说过扬州八大才子没关系,你不知道山珍海味怎么吃也没关系,你不知道贵妇人一个钗子多少银两也没关系,但你身在相乐郡若不知道白家,那你肯定是个被取笑的对象,能让人笑掉大牙的那种。

    白家主要以生产陶瓷为主,“美瓷”只是产品的代称,遍布全国各地,别的行业也都有干涉,酒楼、驿站、酒坊、布坊等等。

    白家占地百亩房屋豪华章显,气势磅礴,家中家丁丫鬟护卫加起来上百余人的大户人家,房屋无数,亭台楼阁,清幽花园应有尽有。

    能在白家寻一门差事,用乡亲们的话讲那叫人才,除了登科上榜名中状元,估计能进入白家当差就是最光荣的事,白家俸禄不但比别的人家丰厚,白家待人温好,比起别的大户人家的狗眼看人低要舒适的多。

    所以白家的下人干起活来格外的卖力,三天时间不到属于岳康与白妙昔的新房便完工了。

    正院右手的院子就是岳康与白妙昔成亲的地方,白家没有大张旗鼓的重摆宴席,只请来了几桌自家的亲戚和生意上要好的盟友,白家这次不想张扬,但即使这样那些没有收到请帖的人士均都送来了贺品,虽然老夫人掩饰住了那晚上的事情,但有心人还是心中透彻的,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即使白家这次成亲没有大张旗鼓,但相乐郡至少也有一半的人知道此事,大街小巷茶楼酒馆都愤纷纷的议论着不曾谋面的白家姑爷。

    其中不少绯言绯语话说白家姑爷是个采花大盗,又有人说白家姑爷一个家族没落的公子,少儿时迷恋二小姐的姿色甘心屈身入赘,有的说白家姑爷只是一个家徒四壁书侵坐的书生,流言蜚语一时间全部涌出,让人根本分不清到底哪个是真的。

    当然认定白家姑爷是采花贼的居少,以他们的大脑想即使采花贼也不可能才二小姐那朵残花。这当中不泛有老夫人遮人耳目的手段。

    农历三月十八这天,便是岳康“大喜”的日子

    院庭不是很大但也有三四亩的样子,正房五间,一间是客厅,卧室两间剩下的两间都是书房,一人一间。偏房是住丫鬟或盛杂物的地方,院子的一角栽满了花,各式各样的都有,花香弥漫。

    每个房门上都贴着用红纸剪割的喜字,房屋外延挂满了大红灯笼,红带千条布落灯笼与灯笼之间,整个院子被红色而渲染。

    很繁琐的结婚步骤,弄的岳康晕头转向什么一采纳二问名三纳吉的,岳康根本一窍不通,事先如果没有专门的丫鬟告诉他结婚的程序,脑子中有点印象才不至于出大丑。

    古代的人吃完席都会拍屁股走人,还不忘说句早生贵子,岳康不得不四处应付,一桌一桌的敬酒还是跟现代相同,酒虽然喝了不少,但古代的酒度数低岳康除了头脑有些晕沉之外也没什么,一一将宾客送走之后。

    胸前挂着大红花,头戴双叶帽的岳康被老夫人喊到了书房。

    书房中老夫人说道:““我白家乃是大户人家,在整个扬州也算排的上名号,我膝下有一个儿子,在他四十八岁那年无辜失踪,再也没有任何音讯,留下三女,妙昔排行老二,人们都说她聪明能干,温柔贤惠自她父亲去世以后家里所有的产业都是她一人抗着,孩子一年四季四处奔波劳累,咬着牙独挡一面,她在外人面前风光无限,颇受好评,可她只有在老身面前才会褪去坚强的外表,她会伤心,遇到挫折会难过,会哭,她只不过是个孩子,老身知道她受过多少累。”老夫人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

    “三年前的一场变故彻底断送了她的幸福,她的脸被烧伤,成了多数人眼中的丑八怪,从那里以后她再也没有出过门,成日憋在屋子里谁也不想见,也不想见我,她怕我见到她脸上的伤疤会难过。一晃就是三年她一直活在痛苦中,没有人能体会。”

    岳康站在一旁安静的听着,心中有些悲凉,在这三天中他早已经从丫鬟嘴中套出了二小姐风貌已毁,当时岳康想逃避,可最后一直反复的想,若是没有那晚的事情出现,二小姐虽然落零但有着眩愕的家世想找个人家嫁出去也并不算难事,可自己彻底沾污了二小姐的清白,即使那晚什么也没做,但孤男寡女你是怎么也解释不了的,或许男人就应该有所担当,岳康有时也在问自己若身上没有中毒,自己会不会与二小姐成亲,做一对荒唐的夫妻?

    “老夫人放心,我不会伤害二小姐的。”岳康说道。

    烛光摇曳,红纱绿帐,温玉软床房间中弥漫着一种情扉麝香,淡而不浓,二小姐白妙昔穿着大红色凤凰嫁衣,腰间挂着一个白色雕刻一对鸳鸯的玉佩,一双盈盈莲足穿着红色绣花鞋,安静的坐在床上,双手环扣放在腿中间,手如柔荑,肤如凝脂一双手美的都那么惊心动魄,不知道以前没有被毁容的二小姐美的如何秀气可餐。

    桌子上放了四碟菜,一壶酒两个白色的杯子,岳康坐在桌子旁,不清楚是什么情绪看着蒙着红盖头的白妙昔。

    岳康承认白妙昔的脸的确给他带来了负面因素,心中说没有膈应那是骗人的,风轻云淡,看透一切都是很难做到的。

    酒已经喝了五杯,两人都安静的坐在那里谁也没有打破沉寂。

    烛光照耀将岳康的影子拉的老长在墙壁上跳动,岳康走到窗前拿起掀竿不知道什么心情,他实在害怕掀开后展现他面前一张令人回避的脸。

    轻轻地轻轻地挑起了红盖头,首先映入岳康眼帘的是雪白如玉的细长脖颈,脖颈上挂着一条红绳点缀的肌肤更加细润如脂,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岳康感觉到白妙昔的身子轻微的颤了一下。

    随着红盖头一点一点被挑开,白妙昔眼睛以下蒙了一块粉红色的纱巾,纱巾以上一双判若星辰的漆黑眸子,高挑的睫毛像是淘气的蝴蝶翩翩而动,她的眉毛很细很长似是一片柳叶儿。

    漆黑的眸子映着跳动的烛光,很美很动人,她的眼睛胜过一枚发光的夜明珠,柔而唯美,清澈的不含一丝遐思,一双眼睛能迷的人神魂颠倒,让人很想揭开她的面纱,一览整城风貌。

    她没有抬起头,只是双眼注视着烛光,心静如水,脸上不露喜怒悲哀。

    世间之苦,人各取一。

第七章 白妙昔看不透的男人

    书房中文房四宝,笔是芊竹毛笔,笔尖润软;砚台是青花龟石,质细底腻、润泽净纯;墨是松烟,墨质坚实;纸张有些粗糙,没有现代纸张的滑润平整,但在那时候已经属于上上品。

    书架上放满了各样的书籍,一排排整齐罗列,无论岳康如何糟腾第二天起来都会整洁如初,他的书房都是有专门的丫鬟打扫。

    桌子上一尘不染,笔筒墨砚都是每天清洗。

    这已经是岳康成亲的第六天了,一如往日岳康坐在书桌前,撇角的拿着毛笔,他从小没有写过毛笔字,开始都不知道怎么去握,在丫鬟的指导下总算入了山门,起码能寥寥草草的写上几个字,至于歪倒无章那就不是岳康关心的问题了,很得意的拿起自己写得字,岳康一眼陶醉的样子,不错,不错不忘学古人那般点首品论,每当那个心地善良的丫鬟蓉蓉看到姑爷写的自己,心中忍不住的偷笑,并给予指正。

    蓉蓉没有对这位入赘白家的姑爷鄙视瞧不起,她感觉这个姑爷人品并非说的那么不堪,不会出言调戏她,不会对她喝声大叫,有一次姑爷写字的时候蓉蓉不小心弄洒了墨砚,洒的满桌子都是,姑爷不但没有责怪还帮着收拾。

    蓉蓉把茶水放到书桌上,看了一眼专心写字的姑爷没说什么,姑爷虽然字写的不好但很用心,进步也很快,看着姑爷的进步蓉蓉升起一丝的自豪,那可是她的功劳,悄悄的退出书房,掩上房门。

    用毛笔写字真不是一般的累,写了一会岳康感觉手都酸了,放下毛望着潦草的字体笔心中感慨练字真不是一天两天的功夫,现在想想那些书法家还是蛮佩服的。

    被王虾米开车撞死,稀里糊涂的穿越到女人床上,被剑架住脖子被毒蛇咬过肩膀,岳康现在想起这一切还是恍若梦境。

    成亲以后白妙昔没有说过一句话,后者更是连正眼也没瞧过他一眼,新婚晚上白妙昔只是一直望着烛光安静的坐着一动不动,眼神没有波澜转动,没有说话没有抬头仿佛屋子里就她一个人一般,岳康也没有说话,少女的幽怨让他很沉闷,不知是该安慰还是扯出别的话题。

    “我也是个世间的人儿。”岳康一句无头无尾的话,就那样两人坐了一个晚上。

    期间一家人吃过几顿饭,所谓的一家人就是老夫人,二小姐,三小姐,岳康,至于大小姐远在千里之外为白家事业而奔波,一时间赶不回来。

    饭桌上三小姐处处与岳康针锋相对,三小姐没什么心机,她想什么就会做什么,绝不掩饰,岳康想夹个菜她便会说这个菜太辣你不能吃,岳康换那个她就会说吃肉多了不好,总是一顿饭岳康吃不到几口菜,心中对这个刁蛮的三小姐恨之入骨可脸上还得笑嘻嘻的说:“丹丹真好,这么关心姐夫。”后者总是哼撇过头,嘀咕某人不要脸。岳康只有将碗里的米饭当做是三小姐使劲的嚼。

    岳康在白家无所世事,除了呆在书房就是在白家转悠转悠,从没出过白家的大门,不是他不想出去而是有规矩说结婚十天以后才能出门,规矩上说为的是让新夫妻增近感情,古代可没有谈恋爱一说,有许多人都是还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摸样就结婚洞房了,所以要待在家里十天,间接的意预是想让小两口专心在家“办正事”。

    白家真不是一般的大,房屋林立,雕梁画柱,院外粉墙环护,绿柳周垂,三间垂花门楼,四面抄手游廊。院中甬路相衔,山石点缀。整个院落富丽堂皇,雍容华贵,花园锦簇,剔透玲珑,后院满架蔷薇、宝相,一带水池。沁芳溪在这里汇合流出大观园,有一白石板路跨在沁芳溪上可通对岸。

    在这个年代姑爷的身份很低微,遭人白眼的角色,但即使再怎么低微但身份摆在那里,白家的仆人们大多数见了面之后都得恭敬的喊一声姑爷。起码当时是张憨厚的笑脸,然背后说什么岳康并不在意。打狗也得看主人嘛,小说里讲的一个奴才对主子指手画脚那都有点夸张的说法。

    只有三小姐一系有喜儿带头没少给岳康白眼,但也掀不起什么风浪。只要不疼不痒不指着鼻子骂娘,岳康这个出在白家站脚的姑爷都能忍受,有个怎么说,对是秋后算账。

    岳康将那本《王朝历史录》放到书架上,这几天他看了许多书籍,对这个世界也有了一定的了解,这个年代与历史完全不吻合,是史书上一个没有字表的朝代,国号定为天乾,天乾王朝建国数百余年,如今是天乾536年,岳康感慨唏嘘看来以前的历史知识在这个朝代用不上咯。

    又到了晚上,岳康回到卧室中,屋里已久点燃了两支蜡烛,白妙昔依旧静静的向一朵无声无息的楠薇花坐在床头上,脸上的纱巾不曾摘下过。

    岳康看了看白妙昔走到床边将属于他的被褥抱了起来,这几天岳康一直没有在床上睡,他把凳子拼凑在一起搭了个临时床铺,不是他不想去书房睡,他也感觉跟一个接近哑巴的娘子睡在同一间屋子气氛很压抑,但这个年代的规矩就是新婚的夫妇必须睡在一起,老夫人为此还设了暗岗“监督”。

    “如果一床被褥冷得话,你就找蓉蓉在要床被褥。”声音清而脆,温和动听,岳康听到后微微一诧,这可是自己的媳妇第一次跟自己说话,差点没感动个稀里哗啦。

    岳康回过头露了个笑脸说道:“没事,不冷你也早点休息。”说完脱了鞋子钻进了被窝里,却完全没有睡意。

    白妙昔望着躺下的岳康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应该恨之入骨的男人,她却怎么也恨不起来,那天奶奶找她说起成亲这件事,她没有任何犹豫答应了,因为她明白奶奶的用心良苦。她自己觉得很可笑,这并不是她愿意或不愿意的事,她知道她如果不答应奶奶绝不会强迫她。

    白家或许真的需要一个男丁了,无论他是美是丑是善是恶,白妙昔知道她这样做有可能是引狼入室,但她别无选择,她从没为自己的幸福着想,她只想白家一直昌而不衰,自己三年前的一次意外已经不能再为白家做什么了。

    不为自己为白家她如行尸走肉嫁给了这个男人,她知道她这个赌注很赢的机会渺茫,但她却执行了,不求男人把白家发扬光大,只求维持,最坏的可能就是与他同归于尽,一个已经死过一次,活着没有任何意义的,死亡只是一个平淡词。

    男人与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婚后一直没有碰过她一下,就连看她的眼神也没有龌龊的**,她不说话他也平静的坐着。

    白妙昔神识度很高,稍微有动静就会醒来,就会看到男人替他盖盖被子,白妙昔每次都紧绷神经,只要男人有所动作她就会拿起枕头下的刀子,毫不犹豫的刺进男人身体,可每次男人都是轻轻的替他盖好被子,转身就回去睡觉了,在白妙昔神经还没有完全松懈下来,那男人的呼噜声就响起了。白妙昔每次都会思索很久。

    半夜赤身光背闯入她房间的真的是这个男人吗?屋顶上的大洞加上男人那晚根本没有对自己动手,一个登徒浪子采花大盗能陪他做在床边一坐就是一晚上?难道一切真的如他所说的误会?

    白妙昔发现她看不透躺在椅子上的男人,一切都是伪装的?

    白妙昔平躺到床上,她连睡觉脸上的红纱也不曾摘去,轻轻地说:“妙丹其实心眼不坏,就是调皮了些,你不要跟她计较。”

第八章 周大公子

    岳康听到问话,呵呵一笑,“怎么会呢,我也知道她是在为你出气,都是我自作的孽,我没有怨恨过她。”的确要说岳康那次被蛇咬一点也没有怨恨那是虚的,想到在人家的眼中自己强奸了人家的姐姐,要自己是对方或许会比那丫头还狠,对那丫头的恨多少淡了许多。但事后也得捞回来点,这样心里才能平衡嘛。

    “妙丹从小缺少关爱,做起事来蛮横无理,我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原谅她了,只求你别伤害她。”白妙昔对岳康的感觉很奇妙,谈不上讨厌,更谈不上喜欢。

    “你放心好了,以妙丹那聪明脑瓜子我想都没想过伤害她,我只求啊别再被蛇咬了。”没有理由在人家姐姐面前不说人家妹妹的好话。岳康还真想不出啥好法子报那晚被咬之仇。

    白妙昔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能与岳康说话已经破天荒了,岳康也不会想着一下子就与白妙昔熟络。

    两人都各怀心事迷迷糊糊睡着了。

    “这株高三尺,叶对生,卵圆形的花是蓝英花?”一个看似十五六岁,穿着绸丝白长席衣,腰间挂着上等玉佩,一副公子哥的打扮,他刻意站得很直,神情沉醉,背负着手对着花朵品头论足,一系列的动作想让自己儒雅的一面展现出来,可他那双一说话就会变成一条缝的眼睛和缺少的一颗门牙,实在与儒雅无瓜葛。

    “周公子果然博学多才,这朵正是蓝英花,周少真不了不起一眼就认的出来,佩服佩服。”另一个穿着普通长相普通的男孩叫周小安,周小安十六岁,在相乐郡家境一般父亲是开小茶馆的,他是白衣公子周元杰的忠实跟屁虫,拍马屁是他最拿手的本领。

    “是啊是啊,真是了不得。”另外两人与周小安一样在学院里都是周元杰的跟班角色。

    白衣公子必然的样子,他不会说出这朵花他家院子里也种着,他自来到白家大院就四处瞅望想找株自己熟知的花,显摆一下文采,“小安要不你为这朵花做首诗?你在学院成绩也很突出这个难不倒你吧!”

    “周公子您太抬举我了,就我那点文采哪敢在您面前显摆,周公子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还是您来做这首诗吧!”周小安马屁功夫不可谓不是炉火纯青。

    要奴才就得要这样的奴才多么“通情达理”啊,周元杰背负着手朝周小安竖起了大拇指,后者“灿烂”一笑。

    “那好,就由本少做这首诗吧,先生总告诫我才不可轻易外露,但今天也没有外人,难得由此雅兴,我就勉为其难帮大家祝祝兴,妙丹妹子,你说可好?”周元杰不知道羞耻的说道,同时眼睛看向比花还要惊艳的白妙丹,眼珠子差点没有掉下来。

    “再叫我妹子,你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白妙丹很不愿答理周元杰,若你是奶奶的吩咐她才不会来陪着他们。

    周元杰也不尴尬,轻挪大脚,摇起了头,“花瓣初开,朵朵争艳,花蕊嫩红,花香千里。”周元杰做完诗之后巡视着众人,等待着喝彩。

    “好,好,好,好诗……”周小安三人大声喝彩,叫好得声音小了仿佛就不“得宠”了。

    周元杰得意的紧,“妙丹,这诗可好?”

    白妙丹鼻子都发出一声哼,毫不留情也很诚实的说道:“很烂,我们厨房做饭的大婶都能做出这样的诗来。”

    周元杰脸皮不是一般的厚,无视白妙丹的讽刺,他今天可是背着杀招而来的,不能乱了方寸,“妙丹,你好几天没有去学院了,同学们都很挂念你,你什么时候回学院哪?”

    回不回关你鸟事,白妙丹嘀咕一声。

    声音不大但周元杰却听见了,压住心中的火气,装作没听见,眼中一闪即逝的阴冷,故作平静,望着满园鲜花一脸陶醉,“今日阳光明媚万里无云,又身处这百花丛中,真是让人诗性大发,妙丹不如你我各做一首诗如何?”周元杰说完朝周小安挤了挤眼,后者会意的举手赞同。

    “哼,懒得跟你比,赢了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白妙丹立刻否决了。

    周元杰那肯罢休,“妙丹,是不是我刚才露那一手才华,把你让你不敢比了?”

    “且,本姑娘今天还真给你较劲了,比就比谁怕谁。”白妙丹说完就后悔了,她那里会作诗啊,在学院里出了名的捣蛋学生,别说作诗就是让她写字,估计也写不出几个来。

    “好,那就有我先作一首。”周元杰怎肯放过这个机会,忙敲锤订钉。

    周小安这时很巧妙的站了出来,“等等等等,难得周公子与白小姐今日有此雅兴,我们三人才得以聆听高作,但这比赛是不是有个彩头?”

    周元杰带来的另外两人也身后附和。

    “注意不错,得有个彩头才刺激嘛,要不这样如果我输了以后,我让你喊我小老鼠,如果我侥幸赢了的话,那么以后见面你得喊我一声周哥哥,妙丹你看如何?”

    周元杰眼睛又眯了起来,学院里往厕所泼冷水,在我身上贴纸条的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可以说周元杰做梦都恨不得把白妙丹撕成两半,可他实在害怕白妙丹身上的小金蛇,在她的小金蛇手下周元杰可吃过不少苦头,现在想想身上还发寒,他最怕的就是蛇。

    用武力不行那本公子就用文的征服你,我要用我的才华让你彻底拜在我的长袍下,这是周元杰心里的想法,他今天是有备而来,事先早已经让家里的先生,做自己做了首好诗,才会便得这么的有底气。

    白妙丹真是骑虎难下,她不答应显然是退缩了,如果答应了自己赢的把握真不大,想想输了之后要喊这个胆小如鼠的家伙周哥哥,就会起一身鸡皮疙瘩。

    “看来白小姐是不敢了,我以为在文采上白小姐要压周公子一头呢,真是没想到。”周小安与另外两人窃声私语,但恰好的是白妙丹刚好能听到他们的对话。

    “好,我答应你,哼……”白妙丹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咬牙切齿的瞪了周小安一眼。周小安撇过头去装作什么也没看见。

    “痛快,那咱们就以这朵美丽的牡丹花作首诗吧,听好了。”周元杰故意清了清嗓子,缓踏两步,摇头念道:“金阳倾斜百花中,惟有牡丹醉朦胧,春风摇曳花丝吐,花艳似若嘉伊人。”似乎被自己的诗所陶醉,周元杰迷着眼神色陶醉,伸出的右手不曾落下。

    “啪啪啪……”鼓掌声一下子猛烈响起,“这诗绝了。”周元杰带来三人赞口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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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低调的小才华

    白妙丹睁大了眼睛,她怎么也想象不出来周元杰能做出这样韵味十足,句文优美的诗,心中踌蹉,嘴上却说:“这诗跟本不是你做的,你根本做不出这样的诗来,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么。”

    “偶?”周元杰故作惊讶道:“为何说这诗不是我做的,难道说妙丹你在哪里见过这首诗,或者听别人说过?妙丹哪你不能总拿那种眼光看我,我以前文采方面的确很烂,但我这几日刻苦读书品文,可谓是突飞猛进,人说三日不见当刮目相见,做出这诗太平常不过了。”

    周元杰说话的语气那是相当的稳重,可心中却乐开了花,他早就料到白妙丹会这么说了,这些应付的词也早就准备好了,看见那小丫头吃嘎周元杰心中那叫一个痛快。

    即使知道周元杰在说谎,可那首诗的确是从人家口中念出来的,而且自己以前也没有见到过,一味的说不是人家做的,那不证明自己想耍赖吗。

    白妙丹一时间没了对策。

    跟人比作诗作对自己输过无数次,也没觉得啥丢人的,可输给这个以前一直是她手下败将的小老鼠,实在不甘心,更何况输了还得喊那个家伙哥哥。

    白妙丹心中焦急万分。若是大姐姐在的话定能做出一首压过他的诗。

    “怎么作不出来了?妙丹妹妹这次你得甘心承受这个称呼了吧!是否可以喊我一声哥哥?”周元杰还一脸的惋惜、失落,还有一种高手寂寞的味道。

    白妙丹狠狠的瞪了周元杰一眼,狠狠的道:“姑奶奶还没认输呢,闭上你的臭嘴。”说着话手摸了摸腰间的袋子。

    周元杰见白妙丹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的退了一步,他真害怕白妙丹腰间袋子里的黄金蛇。紧张的道:“你想耍赖吗,作不出诗来就拿蛇吓唬人,只要你今天耍赖明天我就告诉学院里的所有人,周小安你们三个可要给我作证。”

    周小安三人明显也忌讳白妙丹的黄金蛇,鼓起勇气说道:“对我们能作证,你要不想让全学院的人知道你作诗输了后耍赖,就最好乖乖的认输,我们可不怕你的蛇。”嘴上是很强硬心中却恨不得喊白妙丹一声姑奶奶你就认输吧,千万别拿蛇唬人哪。

    “一群胆小鬼,姑奶奶只不过拍了拍我的小黄两下,你们紧张什么。”白妙昔不屑的说道。

    她的确想耍赖但自己的名声事小,可丢的是白家的人哪,在那个年代作诗吟对输了之后耍赖是很下流的行当。

    “你不认输,那就快作诗吧,我们还恭听高作呢。”周元杰说话明显没有刚才的傲气了。心里却还在偷笑,量你也作不出来。几人偶然传来得意的眼神。

    “丹丹,你姐姐说你昨晚作了一首诗忘在了她房中,特意让我给你送来,在你房间里没找到你,老夫人说你来了花园,我就找来了。”岳康笑吟吟的说着话走了过来。

    将手中的纸张递给白妙丹,转头看向周元杰,“这位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可是周公子?果然闻名不如见面,周公子真是器宇轩昂一表人才,令在下自愧不如。”

    周元杰被一串赞话,美的感觉身子都是轻飘飘的,抬头望着来人比自己高过一头的男子,男子书生打扮,唇薄齿白,面相温和,看起来有些英俊,但周元杰可不承认男子比自己英俊,总之自己比他稍逊一些。

    男子的打扮不像是白家的仆人,白家什么时候出了个男的,于是问道:“不知这位兄台如何称呼?”打人不打脸人家与自己客气,自己也得以礼相迎嘛。

    “在下岳康,是妙丹的姐夫。”岳康拱手道。岳康实在蛋疼与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屁孩客套,可这个时代可不计较年龄的大小,这个年代讲究的是身份,只要你有身份别人都会对你恭敬客套。

    周元杰在相乐郡还是有些身份的,他父亲周善泽据说是上届的县丞,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在相乐郡还是能说的上话的人物。

    说了几句话后岳康便说有事要忙,就离去了。

    白妙丹心中疑惑,我什么时候作了首诗忘我姐姐房间里了,直到岳康离去,白妙丹扫了一眼纸上歪曲的字,一看就是那种没有写过多少字的人写出来的,潦草之极,勉强能看清上面的字体,当他看清上面的字体后,大喜若狂,笑咪咪的看着周元杰几人,脸上的自信似乎一下子升值满格。

    周元杰心中咯噔一下,不会真是她写的好诗吧,他不信,“妙丹,你快作诗啊,你要不作我可算你放弃了。”

    白妙丹很有底气的哼了一声,“你们几个给我听好了。”只要她也学着周元杰的样子摇头晃脑,红唇轻启,“落尽残红始吐芳,佳名唤作百花王。竞夸天下无双艳,独立人间第一香。”

    周元杰四人刹时惊呆,傻子也能听的出,人家的这首诗完全超出他所作的那首诗不值是一个档次,字简洁明了,语气方面大气非常,把牡丹比喻说成天下第一香,喻成百花王,似乎她这首诗一处所有赞美歌颂牡丹的诗都是矮上一节。

    白家什么时候出了这样的高人?周元杰不及思考这个问题,被那可恨的丫头喊了几声小老鼠也没反驳,就带着三人姗姗离去了。

    至于白妙丹作的那首诗具体好在哪里,凭借这位没有一天专心读书的公子哥,还是评论不出来的,还得找家中的先生讨问讨问,若是这首诗只是外表光艳,内里潦草,他周元杰定会杀她个回马枪。

    白妙丹同样诧异,想不出这首诗的来处,二姐姐几年来很少作诗了,难道是那个采花贼?再看纸张上潦草的字体白妙丹否决了,一个连字都写不好的人,能作出诗?

    小眼睛忽闪忽闪想不出个所以然。

    岳康除了练习毛笔字都会出来转转,悠闲的漫步在白家大院,碰上家丁丫鬟谁不恭恭敬敬的喊一声姑爷。

    岳康刚才从花园经过时,无意听到里面的对话,也听到了两人要作诗比赛,虽然那丫头用蛇咬过自己,可毕竟是自己的小姨子,不想看见她在外人面前吃噶,于是跑去书房潦草的写了一首诗,编了个理由交给了白妙丹,他可不认为他写的诗会输,那可是千古年来流传下来的经典绝句。

    “岳哥,那接下来呢,牛郎与织女有没有呆在一起。”一个张的很清纯的丫鬟急切的问道。

    旁边几个同样丫鬟打扮的少女也是一脸的期待。

    岳康笑吟吟的说道:“好了时辰不早了,明天再给你们讲吧!回去晚了二小姐会打我屁股的。”岳康说完站起了身。

    周围的女孩脸均都一红。

    “那岳哥明日你一定要来给我们讲哦,我们姐妹几个等着你,一定要来哦。”少女们纵然很想知道接下来牛郎和织女的结局,却奈何这位姑爷每天这个时候都会回去,有一点点得失落还有一点点的期待。

    在他们眼中姑爷人缘挺好的,不但每天给她们讲故事讲笑话,说话风趣幽默,那些重活有时也会帮着干,不摆一点主人的架子,而且没人的时候他也不让她们喊他姑爷,所以没人的时候他们都喊岳康为岳哥,这真是所说的采花贼吗?每到饭点姑爷都会准时回去,她们背地里都是姑爷怕老婆。

    那些家丁背地里总说姑爷的坏她们都会站出来辩论,有时候还会争吵起来,在他们眼中姑爷是个好人,有时她们会想姑爷怎么不采我这朵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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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主子就是主子

    已经是傍晚时分,日落西山,彩霞也慢慢的浮现。

    三年来的沉默白妙昔性格有些孤僻,三年来走出白家的次数手指都能数的过来,即使出去都是坐进轿中,她以前的房间很少让人打理,就连一直跟随她多年的婢女小翠,也很少进去,房间的一切琐事都是她自己打理。

    除了与老夫人一起吃饭,一般都是白妙昔亲自下厨,烧两道菜,刚开始岳康还没有口福,这几日白妙昔对岳康温和许多,至少没事的时候能说上几句话。

    白妙昔烧的饭菜岳康真的很爱吃,虽然比不上以前世界的菜味,贵在都是纯天然的绿色食品。

    今天是婚后的第十天,岳康刚走进院子就一股菜香迎面扑来,嗯?是醋溜山药还是醋溜芦笋呢,还有松花肉的味道。

    岳康迫不及待的走进了屋子。

    女人还是那般亭亭玉立,脸上蒙着红纱,手中端着一盆热气滚滚的汤,见岳康进来微微点头,没有说话,可她这稍一分神,脚下踩到了一颗帘幕上掉下来的珠子。

    身子不由自主的失去了重心,身子后仰,手中的汤盆随着身子的不稳,被抛了上去,盆里的汤一下子泼洒出去。

    岳康见势不妙,大跨一步,伸手挽住将要摔倒的白妙昔,泼洒出去的汤眼见从上面落下,滚烫的水珠在空中掀起一层水幕,岳康顾不得太多,双手搂主白妙昔,将她放倒在地上,身子完全压在她的身上。

    被洒出去的汤尽数落在岳康的身上,背部,屁股,腿部,穿来一阵阵的尖疼。

    两人的身体几乎吻合在一起,一股不腻不淡的处子幽香传进岳康的鼻子中,似乎感觉不到了背部的疼痛,近在咫尺的脸庞,岳康甚至感觉到了白妙昔的呼吸,她的眼漆黑而晶亮,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

    她吃惊的瞪大了眼睛,她似乎忘了男人还压在他的身上,愣神的双眼直直的望着熟悉又陌生的脸庞,他的眉很粗很浓,他的眼睛很有神,他的呼吸很急促,他的表情很古怪,像是在嘶哑咧嘴,这让白妙昔恍然想起了什么,“烫疼了没?”

    “不疼不疼就是衣服湿了,我进去换件衣服。”岳康依依不舍的离开了柔软的身躯,嘴上说着不疼可等他转过脸去,脸皱的向个粽子。

    看着进入内室的背影,白妙昔情绪很复杂,想起刚才两人亲密接触,不禁的有些脸红,若不是他替自己遮挡,这次受伤的肯定是她自己,心中难免有些许的感动。

    …………………………………………

    王福是岳康最待见的一个家丁,有些小聪明做事也很殷勤,在白家做下人已经五年多了,王福长的有些滑稽,他的脸型属于上窄下宽,身材不高略胖。

    人有些老实总是被其他的家丁欺负,不太受总管家张进昌的待见,私下王福对岳康说之所以不受张大管家的待见,就是因为上次张管家带他去窑子找乐子,但显然他只是看门的角色,张管家要他保密,他照做了,可谁知道过了几天整个白家都知道了这件事,而且还传到了张管家,家里的那位母夜叉耳朵里,这可不得了了,一直跟张管家闹了几天,不让他上床。

    张管家一下子将矛头对准了王福,就以为是王福说出去的,处处给王福使绊子,就连与他走得比较近的下人也都遭了秧,久之王福处处受气,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冤枉。

    当岳康救他于水火之中,还说以后跟随着他,放出话以后王福是我的人,谁欺负他就是跟我作对,王福感到的痛哭流涕,差点没给岳康跪下。

    “姑爷,今日咱们出门可要备轿?”王福一脸殷勤的问道。

    “不用,咱们步行出去,我要好好转转。”岳康穿了一件浅蓝色长袍。背负着手带着王福走出了院落。

    刚走到白家大门,岳康就看见门口的几个护卫看到他后一脸坏笑的窃窃私语。

    岳康心中冷笑,就这几个护卫依仗着张进昌,在白家为非作歹蛮横无理,尽是欺压别的下人,对自己也是爱叼不叼的,见面后不但不打招呼而且头昂的更高。

    见岳康走来,四个护卫停止了私语,都挑着眼神看着岳康满是不屑。

    “你们四个都给我站直了,身为护卫懒懒散散成何体统。”岳康脸色一板,厉声道。

    四个护卫仿佛没有听到一把,依旧依靠着墙壁,各姿俱有,岳康心中呵呵一笑,看来你们真是想跟我玩玩,脸上换了一种笑容,“我说的话你们没听见?”

    其中一个护卫头撇的更厉害,嘴里嘀咕着,你算什么东西。

    跟随岳康的王福有岳康在身边颇有底气,“你刚才说姑爷什么?你再说一遍。”

    那护卫一见王福便来劲了上前两步,俯视着王福,“我说什么关你屁事,怎么你想找揍。”一步一步的紧逼着王福。

    护卫的样子叼到家了。

    王福他的局限也就是说几句硬话,他还真不敢与五大三粗的护卫动手,瞪着眼一副不甘示弱。

    岳康二话不说一记直拳挥出打到那名护卫的右脸颊上,紧接着一记勾拳打到护卫的下巴,然后提膝猛撞护卫的肚子,那名护卫还没换过神来就被打倒在地,其他的三个护卫刚见势急跑过来,就要动手。

    “你们想造反吗?”岳康大声呵斥。

    三名护卫刹住脚步,被岳康犀利的目光瞪得心中发虚,他们的确不敢动手毕竟岳康是白家的主子,他们若真动了手估计都走不出白家这个大门。

    他们之所以有刚才的表现完全是看不惯这个吃软饭的小白脸,再者有张管家坐镇即使对这位小白脸不恭不敬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一切张管家都会替他们摆平。

    可他们怎么也没想出这个外表秀气的白家姑爷居然动手了。

    这边的动静引来了许多家丁丫鬟的围观,都议论纷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岳康对着三名护卫重重的哼了一声之后,重重的一脚踢在躺在地上那名护卫的脸上,那名护卫嗷嚎一声,鼻子里嘴里都冒出了血,那名护卫似乎失去了理智,破口大骂,岳康又是一脚踢在对方嘴上,一下子踢掉了护卫两颗牙齿。

    “我今天让你知道什么是下人,什么是主子。”砰砰又是两脚。

    那名护卫在地上哭爹喊娘,三名刚才想要动手的护卫手心都捏了一把汗,庆幸刚才自己没有出头。

    血腥的场面围观的下人也是一阵心悸,他们算是知道了他们的这位姑爷没有表面上那么好欺负。

    “王福,他刚才不是想揍你吗,过来给我打。”岳康说道。

    王福二话不说对着地上的护卫拳打脚踢,那个狠劲好像讲这几年他所受的怨气一下子发泄出来。

    两人都打够了之后,岳康放下一句,“主子永远都是主子,狗永远都是狗,让你们的张管家好好管教。”两人大摇大摆的出了白家大门。

    张进昌张管家姗姗来迟,问起发生了什么事,那三名护卫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一说出,张管家越听眉头皱的越紧,最后眼睛里也发出不易察觉的恶毒光芒,心中狠狠的道:“主子?狗?哼……咱们走着瞧。”

第十一章 二小姐的惨历

    岳康带着王福随意在繁闹的大街上徜徉着,脚步一片轻盈。绚彩的阳光铺洒在遍眼都是得绿瓦红墙之间,那突凸横出的飞檐,那高高飘扬的商铺招牌旗帜,那粼粼而来的车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那一张张恰淡惬意的笑脸,无一步反衬出天乾王朝民众对于泱泱盛世的自得其乐。

    车水马龙,门庭若市。大街上买卖声,吆喝声,讨价还价声……连成一片;酒店里,小二端着酒菜飞快的穿梭着,还不时的传来猜拳声,谈笑声,酒盏碰撞声……

    沐浴在阳光下,观看着古代街道岳康无比的悦目赏心,若是在以前的世界大多数人都没有如此的闲情逸致。

    虽然在电视上也见过不少古代的建筑,但身入其中你才会感觉到那个年代的民情和亲。

    街道两旁许多都是岳康以前没有见过的东西,旁边的王福都会乐此不疲的帮忙介绍。

    “姑爷,你看那边又走来一个美女。”王福凑近岳康耳边贼兮兮的说道。

    岳康故作生气,“王福,我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什么美女不美女的,红粉骷髅知道再美的死终究都会化做尘土一杯。”岳康嘴上说的道貌岸然,眼神却不由自主的投向走过来的美女。

    王福说姗姗一笑,“是是,姑爷说的是都是尘土一杯。”他可不敢说不知道是那个人一处白家大门眼睛就没有离开过女人,而且专盯人家敏感部位。

    真不小啊,一只手估计握不过来,屁股也那么翘这不惹人犯罪么,真不知道古代人怎么都发育都这么好捏。

    岳康心中YY一番,古代的女人都不会化浓浓的装,像以前那个年代的熊猫眼,白面郎,鸡血红这里你都看到不,一个个清纯跟花似的。

    当然不妨有些从后面看窈窕多姿,回过头就是那种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的丑女向岳康抛来媚眼,惹来后者一身冷汗,忙拉着王福溜之大吉。

    “王福,你在白家待了那么长时间,二小姐是什么样的人你知道吗?”岳康问道。

    王福摸不清为何姑爷如此问,他心中不明白难道姑爷对二小姐不了解吗?那怎么成亲了?虽然很多疑问,但王福不去想,他只知道姑爷救了他,他要好好的服侍姑爷,一个下人不该问的他绝不会问,这是他在白家多年的经验。

    “小的没什么学问,很土的话说二小姐是个好人,二小姐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还有才华,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没有她不精通的,被人称为杭州八大才女之一。”

    “二小姐其实命很苦的,十七岁那年就担上了白家的担子,老爷突然失踪白家一时间陷入混论,老夫人年岁已大想维持这个家已经没有精力了,大小姐那时还远在京城就学,三小姐年纪又小,所以所有的重担都压在了二小姐身上,从那以后我们在也很少见到二小姐待在白家,成年在外奔波,二小姐肯定受了不少苦,只是她不说罢了。”

    “那一次二小姐从外回来,衣服凌乱不堪,脚上的鞋也丢了一只,狼狈的让人心酸,后来我们才知道二小姐去京城送往陶瓷的时候遇到了强盗,不但劫了货物,那群强盗还垂涎二小姐的美色,想要把二小姐带到山上做压寨夫人,二小姐誓死反抗最后饶兴逃了回来。”

    “二小姐一直孤苦伶仃的为了这个家操累受怨,其实挺可怜的,若是老爷在的时候二小姐何必成日饱受风雨,我们这些下人吃人家的饭,住人家的房子,心中也难受,二小姐其实很可怜的。”王福谈论二小姐的时候有些伤神,那是最淳朴的感情顷露。

    岳康也哎叹一声,继续问道:“那二小姐的脸是怎么回事?”

    “二小姐的脸是被大火烧的,我还记得那晚我刚脱下衣服准备睡觉,就听见有人喊着火啦,我就忙穿上衣服感了过去,等我赶到的时候二小姐的房间,已经大火滔天,我们都赶紧救火,可火实在太大,我怎么浇水都浇不灭,最后还是夏薇,夏雨把二小姐从房中救了出来。”

    “当时我们都很纳闷二小姐房中怎么会着火呢,再说了即使着火也不该一下子着那么大的火啊,有人看见二小姐房子是轰一下子燃烧起来的,论理说若是二小姐不小心弄翻了油灯那也不知道那么大的油水味啊,而且还很重,我们都猜测是不是有人故意放的火,可我们也只是猜测没有任何证据,此时无头无尾根本无从查起,最后官府也参与了进来,也没查出什么。”

    “二小姐的脸就是那晚被烧伤的,伺候的几年二小姐一直待在房中很少在出来,颇不得以老夫人让大小姐回来了,扛起了家中的担子。”

    “有时我们在想若是白家有个男丁多好啊!现在不刻意提起二小姐白家都忘了还有位曾经貌若天仙倾国倾城的二小姐,三年前二小姐的追求者那绝对如过江之鱼多不胜数。”

    王福平时在白家老实八憨并不说明他傻或者是笨,相反是个聪明人,他知道做为一个下人还是老实本分的好,岳康看重的就是他这点。

    岳康的人事部副经理可不是白当的,阅人无数一眼就看重了王福这个外表老实其实很精明的下人。

    “王福,那你说二小姐脸上的伤疤能不能治好?”岳康想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于是问道。

    “这个好像不能吧,据说二小姐脸被烧的很重,之后老夫人请了许多郎中都无法医治。”王福答道。

    “哦。”岳康心中在想,若是以前的世界脸上的伤疤还好治愈,就是不知道这个年代的医术到了那种地步,难道这个年代真的没有那种类似华佗神医的世外高人,岳康下定决心一定要把的二小姐脸治好,无论什么代价,不说二小姐毁了容是不是有暴天物,就二小姐是他岳某人名义上的妻子,也得不惜一切的治好她。

    又在街上转了许久,眼看日过正头,王福问道:“姑爷,眼看到中午,咱们是回去吃饭还是在外面吃?”

    岳康感觉肚子也有点饿了,“就在外边吃吧,我出来的时候与二小姐说好了,晌午可能不回去吃饭。”

    “那正好姑爷再往前走不远,就是咱们白家经营的一家酒楼,咱们去那里吃吧!”王福指着前方说道。

    岳康同意后便带着王福向酒楼行去。

    酒楼高三层,雕檐映日,画栋飞云,整个酒楼以红绿色为主调,光鲜明艳。两串大红灯笼,随风而动。

    酒楼门口悬挂着三尺长牌匾上面写着,“四方酒楼”字体铁划银勾,气势磅礴,王福告诉岳康说这是白老爷在的时候亲自写上去了。

    虽然匾额有些褪色但也遮盖不住字与字之间的光芒,让人想到一个词豪情。

    门口挂了两串大红灯笼,随风而动。

    还未进酒楼一名精神抖擞的店小儿,肩膀上搭着一条毛巾便迎了上来,“两位公子,里面请。”

第十二章 买锦囊猜字谜

    岳康进了酒楼正厅,酒楼里的客人并不多,也就七八桌的样子。

    岳康认得酒楼的掌柜,叫王新德此人四十左右,身材略瘦留了一小撮山羊胡,从外表看王新德是那种朴素俭省的主,穿了一件乳蓝色长袍,料子看起来不是太好,没有一点架子很随和。

    岳康的婚礼上王新德去了,所以也认得这位神秘的姑爷,见岳康走了进来忙迎了上去,“姑爷您来了,王二快带姑爷上三楼,让姑爷去最好的包厢。”王新德露着笑容,他少时只是个被遗弃的孤儿后来凑巧跟随了白老爷,现如今不但有了家室还做起了酒楼的掌柜,处于感恩,即使如今老爷不在了,他还可可敬业为白家经营这家酒楼。

    “德叔,不用了我们随便吃点就走,就做大厅吧。”岳康感觉大厅挺好的,人虽然多了点但热闹。

    “那怎么好……”

    王新德还要说什么,“德叔,你还跟我客套吗,咱们可都是一家人。”在婚礼上岳康与王新德谈过话,也知道此人不善言语,但是感觉人员还不错。

    “对,对一家人一家人,姑爷想吃点什么,我让他们给你做。”王新德对这个白家姑爷不反感,相反感觉人还挺随和的,一句一家人说的王新德心中一暖。

    “随便来点就行。”岳康温和的说。人都是感性动物,你对人家好,人家才会尊重你,对于岳康着初来乍道的姑爷,实在不易故作清高,本来身份就很敏感,如果再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不得人心不说还会引人反感,人家对他尊敬无非是有白家那颗大树,他能算什么。

    所以岳康对于那些他感觉不错的人都格外的客气。

    那小二得知眼前之人就是白家姑爷,忙帮岳康才桌子擦板凳。

    岳康只是说了句麻烦了,那名店小二受宠若惊的忙道应该的应该的。

    显然旁边的几桌客人,听到了他们刚才的对话,均都投来诧异的目光,几桌人交头接耳,从他们的眼神岳康看出指定没有说什么好话,岳康也懒得理会,他总不能见人对他漂白眼就揍人家吧,岳康还没那么无聊。

    饭菜很快端了上来,王新德又亲自拿来了一潭好酒,帮岳康倒上然后自己也倒了一杯,端起来两人一饮而尽。

    古代的就的确不好喝,不但度数低而且味道也不咋地,前世岳康是个酷爱喝酒的人,来到这个世界没有好酒实在是一种缺陷。

    两人一连干了三杯后,岳康问道:“德叔,我看酒店的生意不大好啊!”

    说到生意王新德哎了一声,“都近两个月了几乎没什么客人。以前这个店酒楼早就坐无空席了,你看今天一共加起来才几桌客人,酒楼现在别说赚钱了,不赔本就不错了。”

    岳康哦了一声,“那酒楼以前的生意怎么样?”

    王新德又喝了杯酒,嘴被酒味冲的咧了一下,“以前不敢说日进斗金,但那时候酒楼天天爆满,客人都排着队,在外面等着。”

    “那为什么现在客人这么少。”岳康皱了皱眉,这酒楼无论装饰什么都很到位,环境也很好,没客人是什么原因呢,岳康不得不关心这个问题,他现在毕竟是白家主人中的一员,怎么能不关心自己手下的生意呢。

    “附近又开了两家跟我们一样的酒楼,而且不知道用什么法子拉走了我们两名做菜好手,之后又有人说我们在我们菜里吃到了苍蝇,还有人说吃了我们的菜中毒死了,总之一系列的负面影响,不知道谁洒了出去,久之来我们酒楼的人越来越少了。”王新德无奈的说道。

    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看来不止那个世界的人会,这个世界也不逊色嘛,岳康心中有数,“咱们酒店也都是以蒸、煮为主吗?”

    王新德不知岳康为何问这个问题,“是啊。”

    岳康神秘一笑,“德叔,我有法子让这酒楼起死回生,不知德叔愿不愿意出力?”

    王新德眼中闪过光彩,酒楼虽然不是自己家的,但白老爷待他胜过父母兄弟,别说经营酒楼就是白家现在让他下火海他绝也不皱眉头。他做人讲究的是良心,酒楼现在这样半死不活得样子他怎么对得起白老天,成日捣破脑筋也想不出好办法,如今像是抓住了一根稻草。

    “姑爷太好听的话,你德叔也不大会说,我这条命是老爷当年救的,没有老爷我早就饿死在街上,白家的事就是我的事,说吧要我做什么,我王新德皱下眉头就是狗娘养的。”

    岳康呵呵一笑,“德叔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还有德叔以后你别喊我姑爷了,怪见外的你就喊我小康吧。”

    王新德也不做作,“好以后我就喊你小康了,呵呵,小康你说你有什么法子?”王新德莫名的相信才见过两次面的年轻人,感觉他的确有办法,心中宽松多了。

    “德叔,莫急过两日等我把事情完善了再找德说讨论如何执行。”岳康只是说讨论,而没有说指点,讨论和指点让人听后完全是两个口吻的词语,虽然这个年代有身份就代表一切但岳康在那个世界也是从底层爬上来的,很明白人的心理。

    王新德越看眼前的年轻人越是顺眼,一点贵人的架子也没有,很随和,年轻人有此心态难得啊,得之有法子整治酒楼王新德也变得眉开眼笑,忍不住的多喝了几杯。之后就离去了。

    酒足饭饱的岳康带着王福离开了酒楼。

    见岳康没有回去的意思,王福就带着岳康继续转悠。

    对于第一次在古代街道逛游的岳康来说充满了新鲜感,两人又穿过了两条街。

    “王福前方怎么这么热闹,咱们去瞧瞧。”老远的岳康看到前面围了好多人。

    两人还没走到近前就听到一个粗犷的声音说道:“你奶奶的我买个锦囊你让俺猜什么字谜,你到底卖是不卖?”

    岳康走到近前看到一个膀阔腰圆,虎背熊腰的大汗在跟一个卖锦囊的在争执什么。

    卖锦囊的是一个不大的小孩,也是一脸的无奈,“这位大爷,我不是不卖您,实在是这个锦囊有些特殊,是一位姐姐送于我的,那位姐姐跟我说她这个锦囊不能卖,如果真有人想要只要能才出她所出的字谜就白送给他,一文不收。要不你要这几个吧,这几个我卖您。”小孩指着另外几个锦囊说道。

    “少跟俺废话是不是欺负俺没学问,俺老牛大字不识一个猜啥字谜。我就要那一个,我出双倍的价钱。”姓牛的大汉大声说道。明日是他妹妹的生辰之日,他想送妹妹一个礼物但不知道送什么好,好容易看上了一个锦囊人家却还非得要才字谜,他怎能不气。

    “大爷这个真不能卖。”卖锦囊的小孩面前一个大汉心中也是发悸,奈何人要有信,答应人家的事得做到。

    岳康大致有了一个了解,是哪家姑娘思春了,弄个锦囊寻找有缘人,岳康看那锦囊的确很漂亮,粉红色的底布,上面绣了一朵脱水而出的白莲花,边缘上绣的都是些绿色的荷叶,针工细腻,色彩光艳,看到锦囊就可以推断出绣它的主人一定有一双灵巧的小手。

    “今天你不卖也得卖。”大汉实在想要那个锦囊,妹妹总跟他说喜欢莲花,这锦囊上刚好绣着莲花。

    “这位大爷你别逼我,那位姐姐说就是撕掉它也不能落入旁人手中,唯一得到锦囊的方法就是猜字谜。”小孩说道。

    大汉实在无计可施,与对方争执了半个时辰了,无论自己给多少钱对方就是不卖,可他会猜个屁字谜啊。总不能暴打小孩一顿然后拍屁股走人吧,这要传出去以后怎么在道上混哪,再说了他实在也不忍心对一个孩子下手。”

    大汉也无可奈何,他也知道小孩是穷人家孩子,自己怎么也下不去手,“那你念念你的字谜,俺猜猜看。”

    小孩忙道:“好好好,我马上念。”说完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朗声念道:“头上一斧,眼睛一鼓,横起一棍,锄头一蹬。”

第十三章 那人原来叫牛郎

    周围围观的群众,有不少人显然有些学问,都陷入深思,谁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一显风采,虚荣心那个年代都不可缺少的东西嘛,可最后均都猜不出个所以然来。有几个人说了个答案都是驴唇不对马嘴。

    大汉更是听都听不懂,更别说猜了。

    正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岳康突然说道:“小兄弟这个字谜答案可是一个呼吸的呼字?”

    那十三四岁的小孩,眉宇一闪,有了神采,“那公子说说看为何是一个呼字。”

    岳康呵呵一笑说道:“口加头上那一撇,就是一斧!眼睛就是那两个点!一棍,就是那一横!锄头,就是那一竖钩!小兄弟我说的可对?”

    众人刹时恍然,原来如此,不免对给出答案的岳康露出敬佩之色。

    小孩不露痕迹的转了转头,看见那道身影向他微微点头,于是说道:“公子你答对了,这个锦囊就赠送于你了。”

    岳康将锦囊拿到手中,手感不错,一股配人心脾的芳香扑入鼻中,顿时让人感觉神清气爽。

    大汉看了一眼小孩,也没说什么,如今锦囊已经落入岳康手中,看着岳康拿着锦囊走了,急忙追了上去,“喂,兄弟你等等。”

    “咦,那不是白家的仆人王福吗?”围观的人群中突然认出了站在岳康身边王福,他是一个做卖肉杂货的,王福经常光顾他的小店,一来而且两人也算熟络了,偶尔谈话中得知王福为白家做事。

    “白家?白家没有男丁啊,王福身旁站的男人看打扮也不像是个下人,他是谁呢?”又个人说道。

    “该不会是入赘白家娶了二小姐的那个采花贼吧!”

    待到人群都散去,那个卖锦囊的小孩看见岳康已经走远了,走到他刚才偷偷观看过两眼的女人面前,小声的道:“姐姐,如今字谜被人猜了出来,你看……”

    女人嘴角牵出一个美丽的笑容,“放心姐姐不会亏待你的。”说完女子掏出一锭银子递给小孩,后者满眼晶光忙道谢谢。拿到银子后小孩欢快的跑走了,这一锭银子比他卖一个月的锦囊报酬好要多,他怎么能不兴奋。

    那女人望着岳康的背影,眉头轻皱,自言自语道:“他怎么这么容易猜出呢。”这可是她一个闺友给她出的一个难题,她猜了三天也没能猜的出来。

    白家女婿,采花贼,女人莞尔一笑,“有点意思。”

    “这位兄弟这个锦囊能不能卖给俺,我出高倍价钱。”大汉追上岳康望着锦囊问道。

    岳康转过头去,望着大汉渴望的眼神,“我这个可是有缘人赠送于我的,我怎么能卖呢?”

    大汉继续说道:“我真的急需要这个锦囊,明日便是俺妹妹的生辰,俺没什么礼物送给她,就看上了这个锦囊。”

    哦,岳康对这个锦囊其实没有什么兴趣,但不可能随便送人,好歹也得捞个人情是不。“既然这位兄台这么想要这个锦囊,我岳某也不是吝啬之人,便如那人所说这个锦囊我便送于大哥,咱们也算有缘。你若要再说给我钱,那我可就将锦囊收起来了。”

    大汉顿时眉宇舒展,“好,兄弟,大恩不言谢,你这个朋友俺老牛交了,算俺老牛欠你一个人情,不知道兄弟如何称呼?”

    岳康拱手道:“在下岳康,不知道兄台如何称呼。”

    大汉突然褪去了憨厚的神色,眼神一下子变的豪爽,“实不相瞒,大刀帮帮主牛郎便是俺。”

    我勒个去牛郎都出来了。

    偶?岳康诧异没看出来这个外表憨厚的大汉竟然是一帮之主,露出疑问之色。

    “兄弟是不是再想为何刚才俺个一个撇子似的与人争执,是不是好奇俺为何不用身份压制对方?”牛郎此时与刚才判若两人,憨厚的脸庞上露出大智若蠢的光芒。

    岳康呵呵一笑,算是点头,也不言语等待对方下文,心中却想到眼前之人,果真是粗中有细,不然怎么能做上一帮之主。

    “理由很简单,俺就是想靠俺自己,不用帮主的身份替妹妹求一件礼物,刚才若不是兄弟你猜出了字谜,俺就是低头求那小孩,俺也心甘情愿,只有这个得到的礼物俺送给妹妹之后心中才会踏实,这可是俺十八年来第一次真正的送妹妹礼物。”牛郎提到妹妹,神采飞溢,满脸欢喜。

    “令妹定会明白牛帮主的良苦用心。”岳康心道原来如此。

    “兄弟,你是不是不把俺老牛当兄弟?”牛郎神色喃怒。

    岳康说道:“牛帮主何出此言?”

    “那你一口一个牛帮主,这不是见外是什么,看年纪我年长你几岁,你若真把俺当兄弟就喊俺一声牛哥。”

    岳康释然一笑,当下便道:“牛哥。”

    “岳兄弟。”牛郎哈哈大爽一笑,“以后有什么事就来南街找俺,只要俺能做到的定会赴汤蹈火,今天不行了俺还要办些事情,改日一定与兄弟大饮大杯,不醉不休。”

    “好,改日一定陪牛哥大饮三杯。”岳康也爽快一笑。

    ……………………………………………………

    来到这个世界一切都充满了陌生,没有亲人没有朋友知己,悲惨的说岳康连个说心里话的人都没有,他是孤单的寂寞的,他没事的时候也会望着星星思念家乡,思念那个世界里的人,可现实是他知道自己再也会不去了。

    他不气馁,不想被这个时代征服,所以他以最快的速度与这个年代相溶。朋友多了好办事,岳康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对人都很和蔼。

    “王福,你对大刀帮可了解?”岳康在回白家的路上问道,眼下日旰倾斜按照那个年代的时间也有四点多了,跑了一天也感觉累了。

    “我以前听说过大刀帮,大刀帮在南街一带活动,好像主要照看妓院、赌场这一类。”王福也不是很清楚,所以回答的很模糊。

    岳康哦了一声,原来是个古代版的黑社会啊。又问道:“那大刀帮在相乐郡名义怎么样,还有他们帮主牛郎是个怎么样的人?”

    “大刀会不同于别的帮会,他们不会为非作歹,胡作非为,他们只做他们分内的事,只要不是在他们管辖的地方闹事,一般他们不会出手欺人。听说挺仗义的一个帮派。至于他们的帮主牛郎是个什么样的人就不知道了。”

    岳康心中有了了解,不再发问,在街上搜了一圈也没找到让人欲火焚身的美女,但看到了不少胖并憔悴着让人回避三尺的“良家妇女”,还不停的扭着臀,撇着腰,真乃是丑女无敌。

    两人回到了白家,门口站的四个护卫,其中有两个便是早上“找茬”之人,那两名护卫明显乖多了,腰板站的笔直,眼中也没敢再出现不屑之色。

    岳康没有刻意找他们的麻烦,带着王福走了进去。后者双手倒背,头昂的颇高。

    刚进白家大门,就有个艳红的身影迎了上来。

    “喜儿姑娘几日不见,真是越发漂亮啊,都快胜过一朵花了。”岳康笑呵呵的说道。虽然这个丫头以前变的着法子整过自己,但毕竟没下毒手,一个大男人没必要与一个女孩子斤斤计较,再说二小姐也替她说过情,在白家已经待了十几天了发现这丫头也并没有想象的可气可恨,偶然岳康还会调侃两句。

    哼,喜儿不屑,但是一句漂亮说的她心中微甜,样子却很是无动于衷,清脆的说道:“三小姐让你去她房里一趟。”

    “不好吧!我可是正经人。”岳康故作道,心中也不知道三小姐找她何事。

    喜儿用杀人的眼光瞪了岳康一眼。

    “好吧,好吧就这一次啊,哎看来我是**了。”岳康摇头叹息道。

    “哼,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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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三小姐的礼物

    岳康让王福回去了,自己随着喜儿来到三小姐的房间。

    “丹丹,找姐夫有啥事?”岳康走进三小姐房中问道,他心中真不知道一直看自己不顺眼的小姨子为何突然找自己,还让自己来他房中,不会是对我日久生情了吧!

    小丫头眉头一锁,“以后请叫我妙丹,再乱叫撕了你的嘴。”

    “好好,丹丹我知道了,说吧找我什么事,是不是两日不见姐夫挂念了?丹丹你千万不能有这么的想法。”岳康调侃道。心中却警惕着指不定这小丫头又想到了歪点子整治自己。

    “大黄啊,有人想欺负姐姐哦。”白妙丹不去理睬岳康,拍着腰间的蛇袋说道。

    蛇袋里的大黄嗖一下子探出了脑袋,圆圆的蛇眼死死的盯着岳康。

    看到眼睛蛇岳康打了一个激灵,上次对他的阴影太大,连忙收敛了坏笑,一本正经的说道:“妙丹,有什么事说吧,咱们都是一家人,需要姐夫帮忙的尽管说。”岳康刻意把一家人说的很重,是想暗示白妙丹咱们是一家人,你可不能再放蛇咬我了。

    白妙丹得意一笑,念在前几天找姐姐的时候,姐姐话中说这个自己心中的采花贼其实没那么色,也没那么坏,至少都没姐姐同床,对岳康的恨稍微减少了点,不至于处处找他的麻烦。

    “上次在花园你帮了我,我白妙丹不想欠人的情,今日找你来是还你的人情,我这里有一套文房四宝,是大姐姐上次进京时捎带回来的,姐姐说这几件东西即使放在京城都是千金难买,我便送给你了。”白妙丹说道,大眼镜滴溜溜的转像在打什么主意。

    还有这样的好事?小丫头这么快向自己妥协了?“这个不大好吧,既然是大姐送你的,我怎么敢收,上次我也是恰巧经过,至于那诗也不是我作的,这个我不能收啊!”

    白妙昔说道:“我知道就你上次那点恩情还不至于我送出这么贵重的礼物,这不我都准备好了笔墨,你再帮我写两首诗就与我的礼物持平了。”

    说着话喜儿已经铺好了纸张,磨好了墨水。

    “请吧!”

    “这个妙丹啊,上次的诗真不是我作的,那张纸我也是从院子里捡的,我哪里会作诗啊!你也知道我大字都不识几个。”靠想让我帮你作诗没门,岳康心中打定了主要,坚决不写。

    “真不会?”白妙丹问道。

    “真不会。”岳康一脸认真。

    “那好吧!既然你不会作诗上次那首诗肯定是偷的我的,你说你偷了我的东西我该怎么做?”白妙丹笑的很邪恶。眼睛眯成一条缝。

    “你……”岳康恨不得抽她俩嘴巴,真是狗咬吕洞宾。

    “我怎么了,我不就只一条小蛇吗,哦对了我的小蛇还会咬人。”少女手指纤白,一笑还会有两个小酒窝,可看在岳康眼中那两个小酒窝装的全是陷阱。

    “一家人嘛,不就是写两首诗吗,我这就写。”岳康心中恨的直咬牙。

    “我虽然不会作诗,但还是会看出好与坏的,你可别随便弄两首糊弄我啊!”白妙昔感觉很是神清气爽。

    岳康使劲的咬牙,我忍,拿起毛笔唰唰的写了起来。

    白妙丹与喜儿相视一眼,眼神中透出洋洋得意。

    “嗯,还不错,算你过关了,不过字体过于潦草,以后这方面你要加倍努力。”白妙丹侃侃而谈,像是一个老师在点评学生的作文。

    岳康直接无视,瞪了白妙丹一眼,拿起桌子上包装无比华丽的文房四宝,就要离去。

    岳康归心如箭坚决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

    “怎么,想这样就走?我送你的可是四样东西,你的三首诗只能顶三样,我还有一样东西的报酬你还没给呢。”白妙丹拦住了将要出门的岳康。

    啊!今天的天气好晴朗,不生气,绝不生气,忍吧岳大姑爷啊,不忍你还能怎么着啊!岳康强烈的告诫自己。

    “这些东西我不要了行不?”岳康面对这个丫头实在无可奈何,打不能打骂不能骂,动辄就用蛇咬人。

    “不行。其实我知道姐夫还是很喜欢妹妹我送出去的礼物的。你说是不是啊!”白妙丹说道。

    “妙丹,你真是太善解人意了。”岳康说到太字的时候,脸上气得都扭曲了。“说吧!还要我做什么。”

    “过几日我们书院里要举行一次赏花大会,每一个学员都要带一个人去。我的要求就是要你陪我去。”

    “知道了。”眼睛再一次问候了白妙丹的小胸脯,恨恨的离去了。

    “嘻嘻哈哈……”白妙丹与喜儿两女在房中肆虐大笑。

    “小姐你刚才看到没?那贼人刚才写字的时候,身子都气的发抖就是不敢发作,小姐你拦住他不让他走你看他的脸色比锅底还黑啊,嘻嘻…”喜儿笑了许久说道。“这样小姐再也不用大小姐回来让你作诗的事苦恼了,参加赏花大会的事也解决了,真是一举多得啊!”

    “哼,必须的……嘻嘻,赏花大会上可恨的采花贼你就求老天保佑你别出丑吧!”白妙丹一脸得意。

    操什么从京城带来的千金难买的,都他MD是路边货,岳康打开包装后大骂不已,娘的就弄了个好包装就把老子糊弄了,本来想着几首诗换来上等的文房四宝还算划算,谁知道打开包装以后里面的货色最多几文钱一个。

    饭桌上,岳康与白妙昔对面而坐,白妙昔今天穿了一件淡蓝色素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玉般的青丝,简单地绾个飞仙髻,几枚饱满圆润的珍珠随意点缀发间,让乌云般的秀发,更显柔亮润泽,美眸盼顾间华彩流溢。真如百合一样纯洁的可人儿,晶莹雅致、清香宜人。

    只是沉默遮盖了她所有出色的光芒。

    岳想真想摘取她的面纱,可不管白妙昔让不让,他都没有胆量去摘,因为他实在害怕看到一张被摧毁的脸,有这种朦胧在或许是件好事。

    白妙昔由于脸上蒙着纱巾,吃饭的时候只有用一只手从下边稍微掀起一个口,再夹菜慢慢的送进嘴里,她吃饭很优雅很慢,一般她吃饭的时候很少说话。

    岳康吃完了饭将碗筷放在桌子上,望着安静吃饭的白妙昔心中微酸,像是在对自己说又像是对白妙昔说。

    “有一种动物叫做鹰,它是动物中拥有最长寿命的鸟类,它有一双翱翔天地的翅膀,它自由自在,它一生的年龄可达70岁。要活那么长的寿命,它在40岁的时候必须做出艰难却重要的决定。”

    “当鹰活到40岁的时候,它的爪子开始老化,无法有效地抓住猎物,它的喙变得又长又宽,几乎碰到了胸膛。它的翅膀也变得十分沉重,因为羽毛已经又浓又厚,使得飞翔都十分吃力。”

    岳康说道这里白妙昔的眼神黯然无色,吃饭也便得缓慢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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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豆腐花豆腐妹

    岳康没有去看白妙昔,继续说道:“它此时只有两种选择,一是等死,二是痛苦挣扎的活下去。它会停留在悬崖的筑巢,不得飞翔。”

    “它首先用它的喙去击打岩石,直到喙完全脱掉,然后静静地等待新的喙长出来。它再用新长出的喙把指甲一根一根的拔出来,然后静静的等候新的指甲长出来。”

    “当新的指甲长出来后,它再忍着剧痛,把羽毛一根一根的拔掉。”

    “五个月后,新的羽毛长出来了,鹰又开始飞翔,开始了三十年的翱翔岁月。”

    岳康讲完沉吟许久,又说道:“它不为天活,不为地活,它一切的努力只为自己能好好的活着,它是不会被天打败的。”

    白妙昔一直没有说话,很平静的吃饭,只是她那只夹菜的右手时不时的抖动证明了她的心神不定。

    “妙昔,不为别人为你自己开心的活着。”岳康深深的望着白妙昔,眼神一片真诚。

    白妙昔只是轻轻的嗯了声,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做停留,说道:“今日早上你打护卫的事,奶奶知道了,来找过我,显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丢下一句,风大吹倒树,树大挡住风。”

    风大吹倒树,树大挡住风?岳康若有所思。

    “还有明日大姐便会回来了,我已经三个多月没有见到大姐了,大姐最喜欢吃我做的蓝头草,每次她从外面回来我都会帮她做,我想让你明日去摘些回来,现摘的最好吃不但鲜美多汁还温润舒口。”

    白妙昔缓了缓继续说道:“本来我想让小翠去摘些回来,但又考虑到你与姐姐第一次见面。我怕姐姐回来后对你有所反感,所以想让你去显出你对姐姐的诚意。她也就不至于给你冷脸。”

    “嗯,这个没问题,你告诉我哪里有蓝头草,我明早就去摘取,我也想给姐姐留个好印象。”岳康爽快的答应了,他可不想出现第二个三小姐。

    “出了南门的十里坡上就有。蓝头草生长在山沟之间,白色的草茎蓝色的草花。”白妙昔说道。

    “嗯!好的,绝对完成此事。”

    ……………………………………………….

    第二天岳康早早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小心翼翼的穿上衣服,怕惊醒熟睡中的白妙丹。梳洗妥当之后,便行了出去。

    日头刚刚从东方的天际中懒洋洋的爬了起来,天空泛起鱼肚的白色,岳康伸了个懒腰感觉神清气爽。

    早上的天气真不是一般的清晰,院子里已经有家丁开始打扫了,看到岳康后都热情的打招呼,岳康笑着挥手向大家说了声早啊。

    之后小跑着出去了。

    好久不锻炼身体素质有些退化了,看来以后要天天晨跑了,要知道在那个世界里岳康每天都会早起,小跑一圈,偶然还会跟广场的老人,学学打太极拳,工作之外的时间还会去健身房健健身,身体还算结实,不然昨天在门口他怎能三两下就放到那个护卫呢。

    王福已经在白家大门等候了,昨晚上岳康就通知了王福说今早要出门,殷勤的王福已经在门外等候了半个时辰了,也不显焦急,见到岳康笑跑着过来,忙招呼岳康上了马车。

    “姑爷咱们去哪?”王福坐在车杆前,拿起了马鞭。

    “去十里坡。”岳康坐在马车里说道。马车里面还是很舒适的,坐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垫子。

    “好咧……驾…”王福一鞭子摔在马背上,两匹马吱唲一声跑了起来。

    清静的大街上发出哒哒哒的马蹄踏地的声音。

    马车行了许久。

    “王福,停下……”岳康唤了句。

    “缕……”王福挺下马车问道,“怎么了姑爷,还没有到十里坡呢。”

    岳康掀开马车的帘子探出个头,“王福,你闻闻这是什么味道。”

    王福使劲的吸了几下鼻子,说道:“好像是豆腐花的味道,对就是豆腐花的问道。”

    豆腐花?应该是豆腐脑吧,岳康在上个世界是最要喝豆腐脑了,每天早上跑步回来去街边喝一碗豆腐脑吃两个油条,感觉比吃山珍海味还要舒坦。

    所以他一下子就闻到了豆子被煮后的清香味,他是典型的一天不喝豆腐脑就蛋疼的那种人,来到这个世界也十多天了,怪怀念那种味道的,软软的滑滑的,嗯?我可没说是女人的豆腐啊!

    “走王福去吃碗豆腐花去。”岳康说完下了马车。

    “姑爷那咱不去十里坡了?”王福边拴着马缰一边问道。

    岳康看到前方一个小棚子,知道味道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帅先走了过去,“不急,吃完了再说。”

    王福忙小跑的跟了上来。

    两人找了张桌子坐下后,王福大喊道:“老板来两碗豆腐花。”

    老板是个四十来岁的半老徐娘,穿的很朴素,“好,马上来。”老板娘答应一声。

    老练的盛满两碗豆腐花,放上虾米,榨菜之类的辅料,老板娘冲着里面喊了一声,“小萍,将这两碗豆腐花给客人端上去。”由于客人比较多,她腾不出手。

    “唉…来啦。”不一会一个淡面素衣,却如黄花菜水灵粉嫩的少女走了出来。

    少女端着两碗豆腐花向岳康这桌走来,乖乖的隆冬不得了了,当真是酥胸挺拔,细腰隆臀,天生媚眼即使她此时冷着脸,但依旧给人一种千娇百媚,顾盼生姿的风骚韵味,犹如风信子的淡清香总是如丝如缕,缠绵不绝,真是他娘的秀气可餐哪!

    我的那个肾哪,这个忒漂亮了吧!

    岳康双眼不由自主的死死盯住少女走路时上下起伏的胸部,那腿真是清丽中散发着真挚,强烈、刺激、有着十足的穿透力,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王福也是死死的盯着少女看着不放。

    少女显然发现了岳康两人无耻龌龊到极端无极的眼神,感觉自己的衣服都被看透了,有种**裸的感觉,粉嫩粉嫩的笑脸刷一下子红到了脖子里。

    令人厌恶的眼神,少女眉宇紧锁,将两碗豆腐花都放倒桌子上,飞快的走开了,再也不给岳康两人一个正脸。

    “有你这么看人家姑娘的吗?你看人家吓的。”岳康故作生气的对着王福说道。

    王福个冤大头,忙道:“是是是,我不看了。”低头吃了起来,心中却乐滋滋的,不知道刚才是谁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这女人即使站在以前那个世界比起一线美女也毫不逊色啊!岳康望着少女进了里屋,此时他很想高歌,你别走,别把我的心儿带走……

    豆腐花虽然没有那个世界里的温润可口,但味道还是很不错的,岳康一连吃了三碗,无比的痛快,唯一的不足是那个美的掉牙的少女再也没从里屋出来。岳康的心碎得,捧出来跟饺子馅似得。

    豆腐花?豆腐妹?哎呀,不得了,我又往歪处想了,罪过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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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女人床上?还能更狗血点不?诗词歌赋,琴棋书画?这位学士要跟我岳某比试?好吧!那我先给你背诵一遍唐诗三百首,至于宋词那是我跟你师傅过招时才用的法宝。极品女婿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极品女婿,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极品女婿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