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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翻滚的土肥圆     大明1368txt下载     大明1368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四百五十七章:约定俗成

    这话是是苏择东安排周姨前去说的,在此之前她还问过苏堂主该如何称呼对方,苏择东便说以少侠相称,叫其覃少侠便成。UU小说 www.uu234.com更新最快

    “啊,对。请问有何事?”

    覃天成知道对方听其声音应该是苏择东即自己的同门师兄安排来询问自己的,所以便没有多问对方是谁;不过,如果是年轻、甜美的声音,这一句话也就省略了,直接站起来与其见面,而事实并未如此。

    “请问您是否正在休息?苏大人想要邀您一同到宴席上聚一聚,让俺通知一声您,还望没有打扰到您的休息才是。”

    “啊,哦!不打紧、打不紧,既然是苏…….苏大人有事,那我等小民定当全力配合才是。”

    覃天成此时面部没有多余的表情可这心里边就乐开了花,心想着就自己这一身的本事,不等自己的师兄弟们来,就先要一个大将军当当!

    覃天成不是一个好大喜功的人,但是他的本事,就凭借他跟着自己的师父梅湖江修行了整整十一年的本事,经历过了多少的磨炼、多少的春秋,又吃了多少的痛苦,见识过了世间的多少悲欢离合、阴晴圆缺,总算是给他练就一个功德圆满了…….

    十一年,覃天成算是将叱咤风云的师父梅湖江身上的本事都学得十之**的,当然,插科打诨、攀炎附势的本事,他覃天成也是学到了一些的,不然,他也,没有办法跟北尊老剑客在那一次偶遇的时候,跟他学过一些吐纳即呼吸的功夫,这可是一生都受用的本事啊。

    满怀着一腔热血和激动的心情,覃天成整个人的样子就像是刘姥姥进入到大观园一样,捻手捻脚、左顾右盼地跟着领路的周姨,来到了苏择东、刘振明等鬼兵队的队员以及东振府邸培养出来的民兵们正在狂欢着的地方。

    “那个……..师兄,师兄!师弟我来了,来了!”跟着翻天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久了,覃天成也就学会了如何在有身份的人面前装装低调,实际上心的抱负可大得很呢,“敢问师兄,您这般急忙找师弟我过来,所为何事啊?”

    着急?

    不,苏择东可不着急,他找覃天成来只是想让其吃一些烤好了的牛肉和羊肉,至于自己的师父,苏择东择是考虑他旅途艰难、辛苦,让其好好休息休息,且这大鱼大肉的的确不适合给上了年纪的人吃,待其睡饱了,再让人给他做叫花鸡以及红烧鲤鱼给他带过去就行了。

    可要说这个是否有事,苏择东还真的召来自己的这个未来小叔子有一点事情;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关于其姐姐覃晓晴的事情还是日后再多提提为好;现在就应当就眼前的事情与其交流一下,毕竟师兄弟两个人那么久都没有怎么见面了不是。

    “唉,我等先不要急着商量事情,先吃一点肉,喝一点酒,再讨论也不迟疑!”说到这里,苏择东便对着周姨及她周围的几位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军营里的佣人们,道:“来来来,快给我的覃师弟搬把椅子和凳子来,就挨着我身边做。”

    说完,苏择东又对站在周姨另一旁的男性佣人们道:“请帮忙端上方才烤好的羊肉和牛肉;都要大腿的位置;我这个兄弟日夜赶路,好不容易才到来这里,我等做主人的,应当让其多吃一些才是。”

    见到苏择东即自己的师兄对自己这般的客气,覃天成也不知道是因为不好意思还是因为这个帐篷里边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即人太多了,反正他是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些躁动不安,面部有一些发红了,面容也是红彤彤的。

    在兴奋了一阵子过后,覃天成露出了他那洁白的牙齿,抱拳作揖,对自己的师兄,说道:“那小弟就恭敬不如从命,多谢师兄的款待了。”

    “哎,你我都是同门的师兄弟,哪里有那么多的讲究?又说了,你和师父可是带着我等金木派几乎是所有的人前来相助于我,我这个做你等师兄的,感激都还来不及呢,哪里有让你等感激我的道理啊?”

    覃天成听苏择东即自己的师兄可要比自己会说话多了,便不再多言,面对着微笑,且收起了他那白皙的门牙起来,看着之前苏择东叫唤出去的佣人把座子和桌子搬了上来之后,便坐了下去。

    苏择东在覃天成的酒肉还没有上来的时候,也没有过多的去招呼、关注于他,因为在这个帐篷当中的可不只是他这么一位帮助自己的贵人,而这场宴席归根结底可是为了庆祝自己的兄弟们即鬼兵队的队员们还有东振府邸培养出来的民兵们凯旋归来而举办的。

    至于替自己的师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和自己的师弟覃天成以及金木派的各位师兄师弟们举办的接风宴,则应当是在人来齐,战事没有那么那么紧张的时候举办为佳。

    只待着等酒肉都被佣人们摆在覃天成的面前了,苏择东、刘振明以及苏六两、张富贵等鬼兵队的那一帮老油条们的酒肉可不就与其一同喝上了嘛!

    苏择东的酒量之所以有那么好,自身的基因是那么一回事情之外,更为主要的是后天的勤奋。

    也就是从十四岁开始,苏择东和覃天成的师父即叱咤风云的梅湖江久开始训练他们的喝酒;其中的要领便是将自己的胃变得强大,什么腥的东西吃什么,包括生的肉,不过更多的是草药,即消痰化气、健脾胃的草药,需要熬的就熬着吃,不需要熬的则一律生吃下去。

    也不管是否会苦涩了,也别管那个味道是多么的让人难以启齿了,所谓要想在人前显贵就必须要在人后受罪便是其中的这样道理。

    一杯接着一杯,一杯又喝着一杯,众人喝到了一定程度之后知道苏择东在事后还有话语要说便没有再多说些什么话语,便喝到了一定程度后就没再喝下去。

    苏择东跟着一帮手下也有约定俗成的规定,只要他们这些当手下的人,脸上一露出尴尬的脸色了,苏择东就不能再跟他们敬酒了,其中的意思便是他们认输、他们服气了。

    刘振明、廖行天在东振公司的管理层,经常跟苏择东一同喝酒,这些约定是都很清楚的;而袁三、吴起凌尽管不是东振公司管理层的人,但是他们的能耐大,武艺挺高的,属于没有鬼兵队当中没有入世“世外高人”, 所以他们也都能经常接触苏择东以及管理层这一帮人。

    对苏择东的这一些规矩,鬼兵队的所有人可谓是见怪不怪的了,毕竟人家苏大堂主的酒量实在是太好了,如果每一次聚会或者是聚餐都想要与其硬碰硬的话,那己方是不会有一次胜利的机会的。

    至于东振公司培养下的民兵们,除了几个不知好歹的民兵头头与几位在战场上表现突入的民兵收到了邀请,进入到帐篷当中与苏择东等人共饮且惨败地没有办法从桌子上抬起头来、只能趴着之外,其余的民兵则是没有资格进入到帐篷里边,只能在帐篷的外边欢歌鼓舞的。

    南方的秋天是多雨水的,特别是当冬天快要来临的时候,雨水便会更多。

    但这也没有办法抵挡得住东振府邸培养出来的民兵们庆祝的热情,所以雨水并未向前些日子那般如期而至,而是被太阳的光线所挤开,随着秋天的风流,飘向天空的另一端即与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们另一端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所在的帐篷营里边去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几乎是在同一个时间之内,苏择东和覃天成都放下了手中的碗筷,且酒杯上的酒便没有再满上;在场的所有人只要是没有醉倒的,便知道这时候是说正事的时候了。

    出于礼貌,苏择东并没有见己方的安排全盘托出,而是让作为客人的自己师弟首先说他们的事情,且打算那那之后再说自己的布置为好,便问道:“师弟,你等大老远的从中书行省前来,本来一路上就已经很是辛苦了的,怎何还带着那么多的干粮和军备物资?光你等身上,就有不下二十斤啊!”

    苏择东不问不要紧,啥事都没有;可就当他这么客套的一问过后,原本面部不知道是因为喝得太多或者是还是因为帐篷的人太多而吸氧不够导致的上气不接下气则显得很是通红的覃天成,居然仰天大笑起来。

    这一下,给在坐的众人的第一感觉便是此人喝醉了,需要好好的休息…….

    可没有当众人的这一个观念在脑海中停留多少的时间,覃天成便恢复了方才的神态,仍然是露出他那标志性的大门牙,白皙得让众人觉得自行惭愧的!

    覃天成还是忍俊不禁的大笑了一下,然后才说道:“嘿嘿,我等是从大都再到中书行省,然后一直南下,到达高邮城然后与师兄您与众位英雄会面,这事情不假,可我等带来的这些东西还真的不是从大都或者是中书行省带来的。”

    听覃天成这么一说,刘振明和苏择东也是有一点感觉了,而刘振明是一个直肠子有什么说什么的,就没有过多的询问或细听。

    他这一掌嘴巴一张开,再一闭上,这恭维的话语就来了:“哦哦哦!我知道了,一定是你等沿途上碰上了很多江湖上的朋友,他们知道你等前行是来协助我等大破蒙古部队的包围,所以特意资助你等物资才来的,没错吧!”

    将自己的猜测抛出来后,喝酒喝得有一点上头了的刘振明可不就对自己的这一个猜测感到很是满意,觉得合情合理无懈可击了嘛,所以便又多加上了一句,道:“翻江倒海叱咤风云的梅湖江、梅老先生、大剑客!江湖上谁人不敢不给其面子啊?他们能够有机会协助金木派,帮助上梅老剑客,是他们的荣幸,是他们的光荣。”

    在刘振明还没有发表自己的观点和看法之前,苏择东的想法实际上是跟他差不多的,但是当刘振明将第二段恭维的话语说出来后,他便从苏三两的记忆当中,怀疑其中必定是有一些猫腻的。

    且同时,他也在观察覃天成的面部表情即显得很尴尬的同时,更加使得苏择东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其中可没有那么简单的江湖中人相助,定然是有其他的隐情!

    所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氛围出现,苏择东便没有过多的就此发表自己的看法或者对自己的同门师弟说一些恭维门派或者师父的话语。

    苏择东不说,其手下的鬼兵队的大汉们以及东振府邸的管理层的人员们,有一部分也是采取了保留的态度并没有随风逐流地听从别人说一就是一,听风就是风了的。

    特别是在江湖上行走了一段日子,对梅湖江和他创建的金木派有所了解的人就更不会对此立即发表自己的看法了。

    这些谨慎小心而没有向周围的大多数开始跟着刘振明的节奏恭维起金木派和梅湖江的少部分人群当中,廖行天便是其中的一位。

    在廖行天的所见所闻当中,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是江湖的老前辈,其人品和人格得到江湖中人甚至是官场上、平民百姓们的很多赞赏,这一点不假。

    尤其时天下十四路闯王、四十六路山贼王起兵造反而天下大乱的时候,梅湖江梅老前辈的行为与威望更可以说成为江湖当中的美谈。

    只是据他廖行天对梅湖江的了解,此人并非是一个喜欢且经常接受江湖中人的朋友或者是商场、官场或者是百姓当中的礼物当中的人啊;梅老剑客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了,受到的最多恩惠在廖行天的印象当中,也就是他与五毒门势不两立的那一段时间,收取到的情报比较多。

    至于物质上的援助或者是人员上的帮忙,拥有将近上万名教众的梅湖江基本不需要,且就他老人家的骨子里的那一股傲气与韧劲,可不像是随随便便就收取他人礼物的人!

    廖行天的这一个想法和苏择东的忧虑,很快就得到了覃天成的证实。

    他不是不想快一些将实情说出来,而卖个关子,显得他很显摆;只是在场的人在刘振明这个聚义堂的副堂主的带领之下,显得太过与热忱了,压根就没有给他太多说话的机会就吃定了他们是在沿途当中受到了热烈的欢迎与热捧,热情的款待后又有多么大的礼品相送…….

    实际上,将事实说出来之前,覃天成还真的挺脸红的,道:“额……..我等金木派在家师的带领之下,沿途是遇到了很多江湖上的朋友,这一点倒是没有错误,千真万确的…….”

    没人覃天成将话说完,刘振明就插嘴,说道:“嘿嘿,我就说嘛!普天下之间,不认识梅湖江老剑客、没有听说过他威名的江湖中人,就等同于在元朝廷当中为官的人,不认识其宰相脱脱,不懂得他的主子皇帝老儿是多么渣的人一样!”

    “额,不过……他们认识家师和我等金木派不假,但他们可不是热忱的款待后,将这些东西,自愿送上的…….”

    覃天成的这一句话一抛下来,便像是在帐篷中的尚且清醒的东振公司管理层的人们以及鬼兵队的老队员们心中种下了一颗定时的炸弹,使其的心情顿时变得震惊且害怕。

    不是自愿送上,难道还是抢夺的不成?

    为了不再引得众人过多的误会,覃天成这一次便没有敢做太多的停留,嘴巴立即张开,从中吐解释道,他们是遇到了山贼,被劫持后,才险中逃生,得到这么一大堆东西啊。

    “啊?路上遇到了山贼?这个…….”覃天成的这一个解释明显是不能服众的,刘振明便作为方才舆论的引导者,首先代表众人,提出了他的质疑,道:“梅湖江老先生那么大的身份,这世道上居然还真的有不认识的吗?”

    没想道覃天成还真的是一口咬定了之前所说的是遇到了山贼的说法,且还补充道:“他们看样子也不是一般的山贼,其中有的人,从外表上看过去,很像是色目人,也有些人的口音,与蒙古语相似;所以我估计,他们应该是逃兵或者是与蒙古的大部队走散了的,想要占山为王,寻找刺激的……反正不会是一直在那地方做买卖的山贼,也应该不是行走在道上的人!”

    覃天成这么一说,在场的鬼兵队众人即东振公司的管理层人员才觉得这事情还是的确有可能的,特别是对其最后边总结的不会是行走江湖的人以及专业的山贼抱以很大的认同。

    因为他们前不久还真的打跑了一批又一批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的进攻,他们败北了之后,很多的部队可就没有足够的人手以及军备的物资,还有一些是人心不齐的,打了败仗之后就要想去投靠世家,例如项氏家族便是他们较好的选择。

第四百五十八章:百害无一利

    而在这普天之下,还真的没有一个行走在江湖中的人,没有道听途说过梅湖江这老、子。UU小说 www.uu234.com更新最快老剑客的威名的,因为其是与十二天人的前五位的实力旗鼓相当的。

    至于,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与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及北尊剑客欧阳天为何没有进入到江湖中人评选的江湖十二天人当中,其中最大的原因便是他们没有固定的帮派;其功夫既有上三门的功夫,也有十八派、八十一门的功夫;而他们也不从属于其中的任何一个帮派。

    他们三位老人家都是自立帮派行走江湖的主儿,其所传授的武艺往往都是大杂烩,即没有专门的门派功夫,这倒是与后世当中的国术的武馆相似。

    “哦?那你等从虎口脱险、九死一生又是怎么一个说法?”苏择东这时候就按耐不住了,想到自己的师父那么大本事的人,面对几十个甚至是成百上千个,在五千多名金木派的师兄弟们的护送之下,怎么会有危险,便道:“还请师弟仔细说来。”

    苏择东的问题也是存在于在场听到这消息的人内心当中都存在的问题,也只等到覃天成将事情解释清楚了,他们才知道:原来,生性顽劣的梅湖江最怕的就是带领这一大帮人从东走到西、从北走到南的,则他更喜欢无拘无束的,更加自由的行走于山水之间。

    所以,虽然金木派的确是从中书行省当中浩浩汤汤地来了五千名底子,但是并不是挤在一块同时来的,一来是为了掩人耳目,避免引起元朝廷和地方官员的太多的关注和轰动,这样对于整个计划是百害无一利的。

    第二点便是其次的一点,梅湖江不喜欢带队,不喜欢指挥,他传授武艺除了乐善好施、拉帮结派自保之外,更为重要的便是为了显摆即用后世人的话语来说就是喜欢装十三;则实际上与其同行的人也就是二十多个其门下的得意弟子。

    为何只有二十多个?

    因为也就只有那二十多个梅湖江的门下的得意弟子能够跟得上他们师父的速度,翻过山脉,穿过草地,越过原始森林且还要游过几条河流的从偏路来到黄河以南的地方。

    也就是他们二十多人走偏路,刚一进到鱼米之乡江南一带的时候,可不就是在行走在山路的时候,遇到了占山为王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了吗?

    这些人当中不少还是汉人,所以对于江湖当中的一些规矩还是有所耳闻的,只是大多数都是混迹于部队当中,了解江湖的规矩是一回事,没有听说过梅湖江为何人又是一回事。

    蒙古部队的汉人士兵们并没有一上来就抢夺,而是按照一般的套路,搬出了人海的战术,里三层外三层的将梅湖江以及他金木派的二十多个得意的弟子围了一个圈。

    在告诉对方自己是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没有结果了之后,可不就把梅湖江笑得乐开了花,他怕的就是别人听到了他的江湖名号了之后便被吓得胆战心惊的,这样就太没有趣味了。

    “好好好,你们不知道老夫的名号不要紧,但这名号能够值得很多的赏钱!”梅湖江一脸滑稽地充满了讽刺意味的微笑,道:“你们帮我等二十几人留在身边,等不久就会有大队的人马,你一报出老夫的名号,他们就会留下所有的东西,嘿嘿!”

    那帮蒙古部队的汉人士兵们看梅湖江一个糟老头子的,也就相信了他的话,拿着绳子也就对其二十多号人五花大绑了之后,便拉到了山洞当中,也没有什么严刑拷打,只是讽刺的话语没有少说而已,其中心的内容便是想要快一些得到银两。

    梅湖江这老头子一个答应、一百个答应的,也就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观察到看守他的人也就是与他们面对面的六七个蒙古部队的汉人士兵过后,便当着他们的面,将捆绑在其身上很是结实的绳子,猛然地一撑,便轻而易举地就麻绳都崩断了!

    二十多名金木派的弟子们见自己的师父都动手了,哪里还有傻呆呆地坐在那里等着看戏的道理?

    有模有样地学着方才梅湖江老剑客的样子,将捆绑在其身上的绳子全部都崩断了。

    之后,便对山洞中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也不管有没有他们怒骂过自己的,也不管他们是不是汉人、色目人或者蒙古人,反正只要是阻拦他们将山中的物品全部掠夺的哪一些人,没有例外的全部杀死。

    梅湖江和覃天成是负责将山贼的山洞中的东西搬出来的,因为按照他们的观念上来说,穿新鞋不能踩狗屎,杀鸡是不需要用宰牛即大材小用的。

    也不知道到底杀了多少人之后,反正在通往山贼们存放其所携带与掠夺来的存放物资的空间的道路上,已经慢慢的都是尸体。

    梅湖江与其金木派的徒弟们之所以敢这般冷酷无情甚至是有一些残忍地将这些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杀死,按照梅湖江本人的说法便是:他们是没有爹妈疼,也没有兄弟姐妹爱的人。

    即,他们蒙古部队士兵们是因为在路上没有足够的银两了,所以才集结了上千人在此处,其已经脱离了蒙古部队的管理,顶多也就是有那么一个名号而没有实际的表现、人马与权利、义务;再者,他们也没有江湖中人的照顾,顶了天也就是世家的照顾、

    而梅湖江那么大身份的人,最不怕的就是所谓的世家,因为江湖与世家简直就跟官场和商场一样,虽然相互之间有着必然的交际,且从属于不同的体系;而他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便是在江湖的这一套体系当中响当当的、最不怕事的主儿!

    别说是现在世家的力量中落,元朝廷的统治也不变得岌岌可危了,即使是在两者都是鼎盛时期的时候,他梅湖江也照样敢于这么做,因为这地方、这环境、这些事情都是他占据道理,则拥有话语权以及人心!

    阻杀蒙古部队的那一些想要阻止梅湖江等人的那些士兵们武力是没有办法与其相互抗衡的了。

    覃天成的师兄师弟们的功夫跟他相比虽然是不值一提,但他们说什么也至少有梅湖江五成的功力啊,不然他们也没有办法跟得上他们二人的步伐,自然也不会跟其师父做这等“黑吃黑”的事情!

    也就是在一夜之间,占山为王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三百多条人的性命就丢在其山道当中;而之所以被覃天成说成是九死一生,便是他们做事情即搬运山洞当中的物资时候,那些丧心病狂的蒙古部队的士兵居然开始引爆洞穴当中的火药。

    不过,在山中的洞穴崩塌之前,金木派的十多名弟子们已经将其中的货物大部分都搬出来了,还有一小部分则是没有必要用生命的代价去夺取的,则自然就不需要了!

    但是这可就苦了洞穴当中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

    想来,十多名金木派的弟子想要亲手杀死三百多名蒙古部队的士兵的确是有可能的,但绝对不会是在那么狭窄的空间之内,又在十几个回合当中杀死那么多的人。

    而他们自己人的火药还是造成其没有办法从山洞中走出来,白白丢失了那么多的性命的原因所在。

    山中的洞穴的山石一崩塌下来,蒙古部队的那些鱼金木派愤然作战的士兵们可就慌了神,什么踩踏的事故,也就自然而然的发生在其中了。

    而金木派的弟子虽然不都是有力能扛鼎的本事,但能够将从洞穴上边掉落下来的碎石用手掌的力量震碎的就有十六七名,而其余的即使没有那么大的硬气功,也有太极功法,将其中的力道给卸下来,所以伤亡自然就少了许多。

    “然后,我等见从山洞当中拿出来的东西太多了,而其中有一部分包装是有损坏了的,所以就分装带在身上。”覃天成解释道:“师父让我等继续在山道之间等,自己偷偷地来到了高邮城,我发现了之后便急忙前来追赶,这才与众人相见。”

    苏择东一听覃天成即自己的师弟这般解释,他便欣然一笑,想着这才是他记忆当中的那个师父嘛,随后便问道:“那你等,从山洞当中得到的物资到底有多少?”

    “粮草一百五十担,足够我等师兄弟一个月的分量了,白银不多也就五百两;没有马匹,只有一些没用了的武器和火炮,火药也拿出来了一些;但估计带到这里也没有办法使用。”

    覃天成说道火药,就有些口若悬河道:“那些火药的成分太次了,如果使用了的话,不光对火炮产生不良效果,减少其使用的寿命,还有可能在使用期间,出现炸膛的风险!”

    在苏择东的印象当中,自己的师弟可没有理工方面的知识,而其师父以及金木派一样,对火药方面一窍不通,而之所以取名为金木派,则是取之于五行当中的“金”、”木”,梅湖江充其量会一些木匠的劳动;对于铁匠或者火炮,还真的是一窍不通唉。

    “嗯…..这样便足以,便是足以!”苏择东呵呵一笑,道:“那帐篷你等可有得到?”

    “有,但不多;只是吾等也知道,诚王部队可能缺少粮食和帐篷,所以在金木派的其他师兄弟们陆陆续续地来到之前,都会自行准备好帐篷。”说到这里的时候,覃天成还特意看了一眼蒋士杰,特意放低了声响,说道:“这些我等都会自行准备好,还望苏大人不要太多的烦心。”

    “嗯,好,很好!”

    覃天成话语中的意思,苏择东怎能不明白呢,又多说了一句,道:“我等金木派是来得好,五千人自行准备好帐篷和粮食便是满足了高邮城防御部队的人手上的不足。”

    “而南山派则是来得巧,南尊老剑客恰好赶上我等遇险,可算是将我与蒋兄弟从九手夺天昆仑僧那秃驴手中,救了我等一命啊!”

    在覃天成讲述他们这一路到来的经过时候,蒋士杰的脸色可不怎么好看,想来说话的人是金木派的,其堂主苏择东也是金木派的,合着他们南山派来得可算是不巧合,很是多余了的。

    但听了苏择东的这一个总结之后,蒋士杰的心情才好一些了,至少他这个做堂主的即代表官方,没有否认自己的师父和南山派在这场战役当中已经做出了的贡献。

    未来的路还长着的呢,并不是人多就能够取胜的,现在也只有说日后再见分晓!

    蒋士杰尴尬地笑笑,内心这般安慰着自己。

    知道了覃天成以及金木派的来龙去脉了之后,苏择东也不打算将自己的计划和打算藏着或者是掩着了,全盘托出,告知于对方,其中包括了派遣徐老爷子以及吕常信等人,一同前去大都造谣生事。

    以此来造成元朝廷内部的混乱,大力鼓舞与其“同一战线”的哈麻集团,快些加速搬倒元朝廷的宰相脱脱。

    对于苏择东和聚义堂的这一套计划,从大都来的覃天成还是有所耳闻地说道:“如果是没有预计错误的话,元朝廷早就在一个月之前就是一片混乱了;其中最大的原因便是经费的问题,其次便是脱脱的强势,在四处招兵买马。”

    “小子便听闻,元朝廷当中就有人以此为由,弹劾脱脱!只是吾等出发之前,便没有在江湖上听闻有关于明教人士传出来的消息,想来一月之前,元朝廷的宫廷还是一片寂静的。”

    覃天成的这一分析,倒是让与其曾经是朝夕相处的师兄即苏择东内心当中有了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了。

    根据苏三两的记忆,他覃天成之所以能够在梅湖江的门下,成为两员得力的干将,且还都是大弟子的候选人,便是因为二人都对武术狂热,以及得天独厚的天赋、专一及相当地刻苦;且还都是举一反三的主儿。

    可也就是在武术即后世人将其称为最没有用的国术方面,他们有这样的造诣,其他的方面,两人都是半斤八两,只是苏三两反映出来的是冷漠,覃天成则是傻乎乎的。

    既然对方做出了那么多的改变,既会分析局势,又懂得一些火药方面的知识,又有了刘振明这一个案例了之后,苏择东可不就有理由相信,对方的来龙去脉可能就没有只是学习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又是魂穿吗?

    这一个魂穿,到底是什么?

    凭借着自己的真本事,魂穿到元末明初的自己,在后世的世界当中,又是怎么一个生活的状态呢?

    是欢喜的还是悲剧的,是活动的还是静止的,这到底是平行着的世界,还是被曾经改造的过的世界,自己魂穿到这一个人的身上,到底是找到了自己,还是遗失了初心……..

    这一下,很多的问题,很多的不解,便从苏择东的脑海当中宛如雨后的春笋一样,繁忙的时候并没有多少感觉得到。

    可是,现在一闲下来了之后,这些东西可不就疯狂地从地底一面疯狂地涌上来了嘛!

    想要得到答案,就应当从现实出发,开辟新的思路,才有可能得到想要的答案才是!

    苏择东现在想得到的方式,便是确定自己师弟的身份!

    “师弟,我等师兄弟二人多日不见面;今日我等有缘在此地一见面,便让我激动得想要念一首诗词。”苏择东嬉笑道:“哈哈哈,我一个好读书之人,恰逢喜事,难忍住心中的激动,也只好在众位面前,献丑了献丑了!”

    “哎呀,师兄,您看您这一句话又言重了不是?您的风采我等都清楚的啊!”覃天成作为客人,他是有资格在众人面前这么一说的,道:“师弟我有这般的荣幸能够在此地听到师兄所颂诗词,实在是荣幸,荣幸啊。”

    “唉唉唉,师弟,言过了言过了。”

    “不不不,此乃是事实也!”

    覃天成心中也纳闷道,自己曾经沉默寡语,记忆当中的他平日不都是跟着自己舞刀弄枪的吗?

    怎么一下子,几天没有见面,就变成文人了?

    虽然说的确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可也就是六个月的时间,这转变也过快了一些吧......

    虽说男人的屁股决定脑袋即坐什么位置就应该想些什么事情,的确没有错误,但是强行拿曾经没有什么文化更别说文采的苏三两,强硬地逼上去,的确是不太被人所接受了吧!

    也就是在众星捧月的期待当中,苏择东的嗓子便开了:“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惟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哦,原来是苏轼的《水调歌头》啊!”

    刘振明虽然是一个理科生,但作为自己的母语,且还需要在中考的试卷上拿分来取得a考取重点高中的他,这些文学常识也还是懂的。

第四百五十九章:人有悲有欢

    张德兴和张富贵也立即知道,苏择东是在念背诵的词人大家苏轼苏东坡的大作啊!

    "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UU小说 www.uu234.com更新最快但愿人长久,千里共蝉娟。”

    当苏择东念到这一部分的时候,他便注意看到覃天成的面容上的形态如何。

    这厮果然是在唱起了这首词的调子!

    想来后世就有一首脍炙人口的《但愿人长久》,是由邓丽君原唱,王菲翻唱后火了整个网络即八十、九十年代为主体的人群,则如果这覃天成对这首歌的调子能够朗朗上口的话,那对方应改便是与自己和刘振明一样,是从后世当中通过某种方式魂穿到这里来的。

    确定了对方的身份过后,苏择东的面容显得很是高兴。

    念完了一首《水调歌头》后,又将南宋的抗金名将岳飞的《满江红??怒发冲冠》给搬出来了,道:“怒发(髪)冲冠,凭栏(阑)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此诗词作罢,全场的鬼兵队的队员还有东振府邸培养出来的民兵们不管是懂不懂文学、听没有听过这一首诗词的,也不管他们是不是喝醉了的,人人的面容可都洋溢起来了一股骄傲劲来,一股势必要抵过难关,将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抵挡在城楼外的硬气也油然而生!

    吃饭喝酒吃肉,是一支部队得到了别开生面的胜利之后必须要做到的事情,不然就寒了将士们的心了。

    在此之后,奖励还不能算是结束,还必须要有一定的报酬才能够真正暖人心。

    这可不是说什么谈感情伤钱,谈钱伤感情的事情;人家累死累活的,还是冒着生命的危险去帮你完成一件事情难道就是想要得到你的一句谢谢吗?!

    难道他们就不想要一点实际一些的东西吗?

    兵器、古玩、美人计平康之女的陪伴,又或者俗套一些的,银两,犒赏,这些都是人类最需要的物质东西啊。

    当然,美女或者是平康之女是需要在双方自愿,你愿意爽我,我愿意给你爽的基础之上才能得到的。

    古玩和兵器也是如此,双方在此之前约定好了的之外,其他的也不能是强人所难的说想要就想要得到的。

    总的来说,应该是尽量满足他们所需要的东西,不管是为了生存还是发展,都应该有所满足;所谓有借就有还,再借不会难,便是这么一个道理。

    犒赏三军也是需要有一定的即时性的,不然超过了一定的时间后,自己手下的那一帮人就会认为做领导的不想给他或者是不能够及时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会觉得内心不安定等等。

    所以,苏择东的这几首诗词念出来,第一个便是想要知道覃天成的真实身份;苏择东认为,生活在不同时代的人总有不同的时代特征的,而经典的文学作品或者是艺术作品便是一个时代特征的显著标志。

    第二个目的,苏择东便是是为了控制众人的情绪,将其代入到一个激情澎湃,且没有利益纠纷的世界当中,给晓七儿以及鬼兵队情报组、苏两三与聚义堂的会计们组成的计算组,根据收上来的报告作出统计后,按劳分配给各个参与其中的鬼兵队的队员以及民兵之中。

    苏择东不是一个拖泥带水的人,既然都同意了手下们的事情他是不愿意推迟太久的,说办就要办得到,且还要动用一切可以动用的人力物力以及财力,根据之前约定好勒的事项、款项,将所需要的物品以及银两准备好来。

    当然,苏择东也不会是一个夸夸其谈的大老粗人,不会在事前许诺太多他办不到的事情,所以在刘振明拿着那一份报表到苏择东的面前时候,他特意看了那一份计划清单即事后的报酬清单。

    这报仇清单上面,清楚地列明了一等功的多少人,获得二等功多少人,三等功又有多少人,共有五个等级的功劳;廖行天、张富贵、刘振明、吴起凌、袁三等截取蒙古部队的情报以及阻杀蒙古部队的将军的人,自然而然是一等功。

    值得一提的便是第二等功,除了表现得非常勇猛,杀了很多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的很多士兵的鬼兵队队员们,鲁大郎也因为在城楼上的卓越表现,得到了肯定以及赞美。

    也就是在苏择东的诗词念完了没有多少的功夫,晓七儿便将从蒙古部队收集来的情报汇总在一块,将鬼兵队们以及民兵的表现的数据做了一个总汇之后,便立即送往苏两三所组成的会计计算小组当中。

    等了差不多一个时辰过后,苏两三等人的小组便将上千人的功劳大致做成了积分的形式,这种形式是在刘振明的参与之下,对原来有的记功劳的方式,进行了补充,使得功劳的计算更加的立体化,直观化以及明白、清晰化。

    将这些东西做好了之后,便又由苏两三交给晓七儿,随后让晓七儿送到苏择东的手上,并且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的士兵们也将上百斤的物品即武器或者是白银,运输到了帐篷的面前。

    参与这一次行动的鬼兵队的新老队员们以及东振公司培养出来的民兵们在这一次分配当中,都还算是比较满意的,因为很丰厚。

    被分为第五等功劳的,也都有一百两白银以及五条丝绸,以及其所想要得到的兵器,总体的价值可都是在两百两上下,算得上是他们辛苦半年的酬劳了。

    第一等功劳的白银更是达到了六百两白银,六条丝绸,以及其所想要的兵器,至于镀不镀金则是日后才会考虑的事情了,反正兵器是先要送到他们的手上的。

    将这些东西都办理好了之后,苏择东便又安排晓七儿将张士诚集团部队的长官叫来。

    自从当上了苏择东的秘书之后,晓七儿与张士诚周围的将士以及其部下的长官们很多都熟络了起来。

    而且正如刘振明所说的,在张士诚集团的部下当中,很多将士或者是当官的都没有结婚的,且为事业以及民族的大义、高邮城百姓们的安全以及大业的完成,他们大多也都没有办法与外界取得更多的联系,自然难以见到女子。

    尤其是像晓七儿这般美丽的女子,身材丰腴的女子,性格好、嘴巴甜、声音又好听的女子。

    如果,那些张士诚集团下的将士们生活在后世,又或者真的有所谓的前世、后世的话,他们一定能够会将其眼前的女子称作是“女神”或者是校花,而在古代当中也有是有着“貌若天仙”这般的美誉。

    关于着一些事情,也就只有因为对苏择东和晓七儿两个人之间的感情有所兴趣而细心观察的刘振明知道,苏择东并不知道其中的内容;而且也不知道,他正在让晓七儿去找的那一位张士诚集团下的都尉,正是晓七儿众多的追求者当中,条件最好的那一个。

    “晓七儿,你怎么来了?”青年才俊一看到晓七儿进入到自己休息的帐篷当中,还在看着战地图,想着接下来如何布置防守的张士诚集团下的五品都尉便凑了过来,急切地问道:“你是来特意找我的吗?上次让你想的事情,你是否回心转意了.......”

    晓七儿摇了摇头,抿着嘴,笑了笑,道:“晓七儿认定了的事情,一般就不会改变,还希望吕大哥不要再多想了;此次来,晓七儿是代苏大人说一声,帐篷的事情准备的情况,还有金木派的人也会有五千名帮众过来,苏大人希望你们准备一下。”

    “啊......哦,原来晓七儿妹妹,来这里还是为了公事了。”

    那名张士诚集团下的五品都尉一听晓七儿这般说辞,脸便扭了下来,再也看不到之前的那一股兴奋劲了,道:“帐篷的事情,我们这一边也很紧张,不过既然是苏大人需要......晓七儿你开口了,那我自然会努力地去办好。”

    “至于那个什么金木派会有五千名帮众来吗?如果不需要我们这边准备一些东西的话,其他的事情还是让苏大人安排就好了,我会负责跟长官们说的。”

    晓七儿得到了对方的回复后,便点了点头,道:“既然这样,那晓七儿便不多做打扰了,告辞。”

    见那位张士诚集团下的青年才俊且又有五品等级的都尉欲言又止,还想要走出来送自己,晓七儿便很决绝地转过身去,与其说道:“吕大哥请留步;您贵人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去做,就请您留步,不用再送了。”

    晓七儿见对方果然还是在帐篷的门口停留了下来,双目看着她,都红彤彤的了,想来是他想着自己一表人才的却受到自己的冷落而感到不甘心和心寒,她便又说道:“晓七儿还是希望能够坐吕大哥的朋友,而不想有更进一步的关系;晓七儿的心,真的有人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晓七儿便走也不回地走向苏择东的帐篷,很快地就消失在那名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当中青年才俊的五品都尉的目光当中,空留着后者在原地看着她,遥望这,触不可及,却又想要得到的她......

    却怎么也抵不过,她口吻中的那一个其心中的他!!

    看到这一幕,知道晓七儿表达了自己心仪的可不只张士诚集团下的部将们,刘振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跟着晓七儿也一同来到了张士诚集团下帐篷当中,就眼看着、耳听着他们之间的谈话。

    刘振明由于距离的关系,没有听得太多,但是,听到了那一句之后,其他的话也就是成为了废话,那一句便是“晓七儿心中有人了!”

    嘿嘿,晓七儿的心中能够有什么人啊,除了她的那位好好的二狗哥哥即苏择东之外,打死了刘振明也不相信她的心里边还有其他人!

    当然了,如果晓七儿喜欢的是女生,那他刘振明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了,只能是无语。

    而如果他晓七儿喜欢的是纯爷们的话,苏择东人高马大,身材又好,标准的天字型,职位又高,既是聚义堂的堂主又是张士诚在高邮城当中的二品大元即三司使或将其称为财政大臣;手上的银两又多事业又处于上升期,属于后世当中标准的高富帅。

    年龄?年龄是问题吗?

    十八十九岁的年纪,在后世当中的城市做父亲、成家的确是早了一点,但是在农村当中就已经是普遍的现象了,更别说现在是封建的社会,在古代当中!

    还真的就别扯什么与时俱进,后世人魂穿到了古代当中,为了文明、和平不改变其规矩,还遵守着后世的那一套,这可就没有多大的意思了,男人能够三妻四妾而不是一妻一夫制,才能叫做是古代,娶了就是入乡随俗,不娶了,那也行,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在撮合苏择东和晓七儿这一对上,刘振明与苏择东的师父梅湖江算是“天作地和”的同一条战线上的好伙伴,所以有了晓七儿这一句话之后,他的心便算是放了下来!

    另一方面,苏择东悬着的心也算是放了下来。

    确定了覃天成是从后世魂穿到元末明初之后,苏择东便能够确定,对方至少是跟自己通一条战线上的好伙伴了。

    “不知道,覃师弟,你在习武练功之后,还有什么好的雅兴啊?”

    酒菜都吃完了,该犒劳的都犒劳了,该说的话也都交代得差不多了,夜也深了,到了下半夜,苏择东便与覃天成进入到安排其休息的帐篷当中,看似有意无意地这么一问。

    覃天成仍然是露出其标志性的牙齿,笑着说道:“啊,不不不。我平日当中除了练功习武,也都还是练功习武,可没有什么其他的喜好啊,哪里能跟苏师兄您相比呢,不光是武功好,而且文也很擅长哈,不是!”

    “呵呵,既然你这样说,那我就来考考你。”苏择东此话一出,便可就看到覃天成那诧异的表情了,可不就认识到自己的话语中有所问题了,便道:“哦,师弟,不要担心,师兄现在不可能要跟你武斗,时间不早,是休息的时候了。”

    习武之人,对自身的休息是很看重的,如果不是执行任务或者是打仗,一般在子时甚至比子时更早两个时辰之内,是不会跟别人动手的,且很多的修行者不会在子时到了的时候还不休息。

    “我的意思是,我们来文斗。”

    说完,苏择东可不管对方同意,或者是不同意,上嘴唇一碰下嘴唇,便出题问道:“一杆旗子上,旗子随风而动,那么请问,是风在动,还是旗子再动呢?”

    这是一道很是深奥的佛家歇语,如果没有一定的基础即生活在元末明初这一个时代的大多数人没有办法接触过正统的佛学的,或者是所谓的禅道的人,定然答不出苏择东想要知道的答案。

    旗子在动?不对!

    风在动,也不对!

    出这一道佛家题目的时候,苏择东实际上是做了两手的打算的,如果对方答不上来,自己也会给他一个台阶下,说一些客套的话,既不让对方丢面子,又提高自己在别人心慕中,自己的品格,换做后世的话语来说便是装十三,这又何乐而不为呢!

    当然,如果对方能够答得上,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了。

    “是人的心在动!”

    “嗯,好!没有错,覃师弟,你莫非学过禅学?”

    “啊......哦,不,我只是随口这么一说而已,师兄莫要放在心上;我那里有什么文化啊?顶多去过少林寺当中当过几日和尚,与他们那里的武僧呆过一段的时间,可能是耳濡目染的,就知道这个答案了,嘿嘿,居然给我蒙对啦!”

    唉,明明是条件反射说出来的答案,居然还将自己去过少林寺学习本事的事情搬出来了!

    想当年,这厮可是与原主一同去少林寺学的本事啊,怎么苏择东现在就没有印象,此人有好好上过一次早课与晚课,哪一次不是从课堂当中逃跑出来习武练功的,怎么到他这里就被塑造成一个好好学生的样子了?

    苏择东可是一万个不相信,而心中更加笃定了覃天成是后世魂穿而来的,而且跟自己差不多,喜好装装十三,做一些扮猪吃老虎的事情。

    “那好,我再问问你一句。”苏择东有一些不死心,想着他的学识应当就在那一个范围之内,便念叨:“横眉冷对千夫指,下一句是什么!”

    苏择东此话一出口,覃天成的眼珠子可算都要瞪出来了,连忙说道:“当然是,俯首甘为孺子牛啊!师兄,莫非你也是.......从后世当中魂穿来的吗?!”

第四百六十章:你也是从后世魂穿来的?

    苏择东此话一出口,覃天成的眼珠子可算都要瞪出来了,连忙说道:“当然是,俯首甘为孺子牛啊!师兄,莫非你也是.......从后世当中魂穿来的吗?”

    这不是废话嘛,古代人知道古代的诗句,能够懂得禅道都不算什么,可这近代文人的经典名句,还能懂得?很明显的事实了。UU小说 www.uu234.com更新最快

    “对!”苏择东点了点头,道:“之前的苏三两,现在的苏择东,我就是我,是不变的烟火。”

    “额,我叫覃天成,魂穿前后都是。”

    覃天成这一句话,反倒是让仍想要装装十三的苏择东吃了一瘪......

    “就你这一句话,倒让我更加思考,什么是魂穿,如何魂穿,该用什么样的方式,来面对魂穿之前于魂穿之后的生活、人物的变换,等等。”

    苏择东为了挽回一些面子,特意将自己的话语显得很有深意,道:“如果我的生命还有时间,生活还能给我机会的话,我还将思考,如何活下去,在泯灭当中重生,在火焰当中向上;又或者是堕落,是哀嚎。”

    “额,哥们,你是文科生吧。”

    覃天成还是有一些忍受不住,从苏择东一张嘴就开始憋着了,碍于自己的身份而没有敢于说出来,没有想得到对方没有想要停下来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地越说越活跃,越说自己就越是听不懂的,那一句“大哥,留一条活路吧。”还压抑在心口。

    “唉,你也是吗?”

    “额……..我学习到初中就不上了,九年义务教育完,我就去武当山和少林寺,全天跟师父学习了。”

    “在后世,二十一世纪了,你也照常是练功习武的吗?这可就厉害了。”苏择东有一些诧异对方这位跟自己一样从后世魂穿而来的认,多问了一句,“那你魂穿到这里的时候,几岁啊?”

    “十七岁。我父母都是你们外行人称的武林世家。主要为的是国家的工作,所以我自幼就要学习很多的武术;当然,枪法还有作战的技巧,也是我等必备的学识。”

    为国家工作的武术修炼者,而且还要学习手枪以及作战的技巧?

    苏择东一听到这里就觉得此人的比格可要比自己高上许多啊,自己在魂穿之前,就是一个在大学当中当辅导员的,还真可谓是人比人就能够气死人啊,所以多嘴,问了一句,道:“那这么说,你还会开飞机啊?”

    “嗯,会一点点而已,飞机的升降没有多大的问题,只是在空中作战需要一定的操作,我还没有到那年龄,没有办法学到。”

    如果只是这一句的话,苏择东心里边还有一丝丝的安慰,不过这飞机的升降在客运航空当中,已经算是非常困难的两个步骤了,没有两三年驾龄的飞行员是很难以把握,而覃天成既然那个年代即二十一世纪,也就是十七岁的年纪,能学到这一点已经算是很大的本事。

    可覃天成又加了一句,道:“我家的哪一架波音747又没有装上武器,属于大型的客机,所以我也顶多上去开过实际驾驶过五六次,还真没有试战斗机。”

    “噗。”

    苏择东的一口老血差点没有吐出来哈,波音747? 你亲自载人驾驶了五六次,想来自己长那么大了,坐飞机的次数没有超过三次啊,眼前的这一厮居然开过六次机。

    如果他的话说得没有夸张的成分,全部属实的话,那此人实在是厉害了, 而如果覃天成所说的话压根就没有这么一回事,说出来只是想要提高自己的逼格的话,那这小小年纪的就能说上如此大话,这家教还真的就没有得说了。

    为了证明对方是不是在跟自己吹牛还是在显摆,苏择东还是忍不住地问道:“覃兄弟,既然你说你知道如何开客运飞机,而且还开过波音747五六次,那你一定知道这客机如何飞起,如何降落了吧?”

    “老哥我在后世活了整整三十年了,从有意识开始的三十年来,看的书比较多,亲自授课也有上百节,所涉猎的内容包括人文社科、地理、历史以及哲学,物理方面的常识也涉猎过,可就是没有听说过飞行方面的知识,还希望兄弟你能不吝赐教。”

    嘿,看来对方对自己所说的话是保持着质疑的态度啊,不过覃天成也没有太多的介意,毕竟自己在后世的年龄也就是十七岁而已,跟魂穿后的年纪差不多,这一张开嘴就说自己会开飞机,还有亲自驾驶的经验,会这个,又会那个的,当然会让人质疑啦!

    如果自己没有亲身的经历过那么多的事情,就算是生活在那样家庭当中的覃天成,也都会觉得自己现在所说的这一些话,简直是在放屁!

    后世即二十一世纪当中,能够坐进波音747的驾驶舱里边的飞行的人,即使是副驾驶员,也都没有二十五岁以下的,且还需要有相关的飞行经验,至少两年;而坐在机长位置上的,国内想要找到一个三十岁以下的那可就非常困难。

    当然,欧美国家对飞行员的要求更高一些的,这年龄定然也不会在三十周岁以下,不过也不会太高,毕竟飞行不光是需要经验也需要精力的高素质、高智慧的、高水平的技能,一架飞机的驾驶控制键,少说也有一百多个按钮,怎么操作、怎么飞行可不是一个自动驾驶就能诠释的!

    可覃天成就是有这一方面的经验,他就是有这样的家庭背景以及社会的需要,他必须要挺身而出去完成在别人的严重不可能完成也不可能做得到的事情!

    “这个不是问题啊。既然苏大哥,哦,不是,是苏堂主。”

    “嗯,你还是叫我师兄吧,苏师兄就好,你我现在是同门的师兄弟,叫我苏堂主,不习惯,也太客套了。”

    “嗯好,既然苏师兄想要知道这有关于飞机这方面的事情,那小弟就我献丑,简单的说说起降的基本操作吧。”

    “唉…….等等,在此之前还需要等一个人,他也是从后世魂穿过来的。”

    覃天成一听这话便是一惊,心想着自己此行跟这一个时代的武林宗师即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一块前来相助苏择东的聚义堂以及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官兵们居然会有那么大的收获。

    这个世道上居然还有不止自己一个的魂穿者!

    而且对方还不只是一个,有两个人!

    过去,覃天成还在因为自己能够靠着自己的本事魂穿到兵荒马乱的时代,为这个时代的汉人部队抵抗蒙古部队的以及蒙古人所组成的元朝廷的暴力统治而沾沾自喜,兴奋不已的。

    可现在知道了能够做到这一点的、这一步可不只是他覃天成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这兴奋可就荡然无存了。

    合着这魂穿还是混穿?

    还能弄成群穿啊?

    这个还真的是乱七八糟的让人没有办法接受也措手不及啊!

    同样的,苏择东此时此刻的感觉也是跟覃天成差不太多的,明明好好的一个魂穿,就应当按照后世即二十一世纪当中的小说剧本那样,群穿要有虫洞,能够来回穿,又或者是整个人一起群穿过来嘛,怎么到自己的身上还有了魂穿还能够一起魂穿的啊?

    所谓一花一世界、一木一枯荣的,难道这世界上没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大家的想法和看法都跟自己一样吗?

    苏择东此时的心情可比覃天成复杂得多了,因为他还在隐隐约约当中感觉得到,如果自己的感觉没有错误的话,自己的未婚妻,即明教教主的女儿覃晓晴可也是魂穿而来的!

    呵呵,都能凑够一桌麻将了!

    “怎么了,匆匆忙忙地让人叫我来这里,是有什么大事情要宣布吗?”

    刘振明在苏择东安排的张世成集团的士兵们传令之下,在帐篷内结束下自己脱下衣服想要睡觉的动作,风尘仆仆地赶来了,脸上还挂着那么一丝丝不爽快,道:“这天气可是越来越冷了啊,都到了下半夜了,我等又喝了一点就,这身子就有一些站不稳,想要休息,休息了啊。”

    “哎,刘兄弟,不要着急着休息嘛。”赔以一个抱歉的微笑,苏择东说道:“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个人,让你认识认识,相信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后,你应该不会再想要睡觉了的!”

    “啊?谁啊?”

    苏择东没有接上刘振明的这一段话,一来他知道对方此时的心中还有气着呢,说这话也就是想宣泄一下他自己心中对自己的不满意;二来此时此刻也不是解释太多的时候,等其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有让他惊讶不已的!

    指了指覃天成,苏择东面带着微笑,转过头来看向刘振明,问道:“刘兄弟,你可知道,此人是谁啊?”

    “啊?这人不就是你的师弟,覃天成覃兄弟吗?”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了覃天成十几二十多遍之后,刘振明仍然坚持自己的说法,道:“嗯,你不用让我好好看过一遍了,我已经很仔细很仔细的看了一遍又一遍,他的确是你的师弟不假。”

    说完,刘振明就把裹在自己身上的绵摊往自己的脖子缩了一缩,道:“哎呀,这高邮城郊外的秋天也够冷的啊,啧啧啧,如果没有其他的什么事情的话,小子就先告退,回去了啊,明天估计还要上战场呢,恕不奉陪了…….”

    “唉唉唉,刘兄弟,别急着走啊。”拉住了刘振明的胳膊,苏择东才又道:“兄弟啊,你这是只知道其一,却不知道其二啊。对,他的确是我的师弟,覃天成,没有错误,可是,你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吗?”

    “哎呀,不就是金木派的大弟子,未来金木派的接班人吗?这些你不都是跟我等鬼兵队的哥们还有东振公司的管理层的人在酒宴上都介绍了吗?”

    刘振明有一些不耐烦了,道:“这些事情啊,我都记得,记得哈,不用重复,不需要重复,这么的,咱么日后有时间,一定,一定一起喝酒,我请客。”  可刘振明现在的确是很困了所以急着想离开,苏择东却是不让啊!

    刘振明的武功不低,能够在众多蒙古部队的士兵们的围追堵截的时候,顺顺利利地从其中杀出一条血路,冲出来,并且还有能力再被同一批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再围堵一次,他还再杀出一条血路来,再围堵、再杀……

    而苏择东的武功可要比他高得多了,且还是最为接近甚至是达到了江湖当中的十二天人的水平;他遇到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围剿的时候,不出第二个回合,只要对方的人数不超过五十人的,他们绝对就没有办法再对苏择东形成包围圈。

    即使蒙古部队的士兵门或者是骑兵们追求的是战术和战法为包围、剿灭以及远程进攻配合上近距离战斗,可没有用,苏择东就是有那么大的能耐,用手中的大刀就能够将敌人即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或者是骑兵们的进攻给一个个地击破。

    所以,刘振明要想跟苏择东比力气或者是武功,那绝对是白搭!

    “别着急着走,兄弟,你还始只是知道其一,去没有了解得到其中的内幕啊!”苏择东嬉笑着说道,“你可记得方才在酒宴上,我念诵的那两首诗词当中的其中一首为苏轼苏东坡的《水调歌头》吗?”

    “嗯,有一点印象。”听闻苏择东还有事情藏着掩着没有告诉自己,刘振明便稳稳了自己的性子,且有想起对方是自己的上司,是领导,自己作为下属虽然是与其同样一个年代,但也要保持应该有的尊重才对,“请问…….其其中有什么猫腻吗?”

    “你是否注意到,我念着《水调歌头》的时候,覃兄弟的表情是如何?”

    “哎呀,当然是欣赏啦,别人或许不知道哦,但我看得出,他听得津津有味道的,好像还哼起了曲子。”原来还是在跟自己显摆自己的师弟有多么的厉害,还是那套路,还是那配方也还是味道,“额,我明白苏堂主的意思,请问,还有什么事情嘛。”

    “他知道王菲。”苏择东说这一句话的时候,嘴巴可就是贴在在刘振明的耳朵根旁边,道:“他也是从后世魂穿过来的,而且还是在国家的某个特种部队工作的,会开飞机,会磅嗙嗙!”

    也就是比方才双方对话的声音低了那么几个音调,而不就将刘振明吓出一个魂飞魄散了嘛。

    什么会开飞机的国家某特种部队的工作的人都魂穿到这里了?

    而且还是苏择东的师弟?还是金木派的大弟子?

    呵呵,现在可不就能够打斗的地主了嘛,就差一副扑克牌了。

    所谓的扑克牌是由法国在十五世纪的时候,由塔罗牌演变过来的,也就差一百年了,刘振明感觉得到,如果魂穿再晚一百年,现在他们绝对可以开桌打扑克了,怎么现在自己还后悔起来了呢!

    好好的一个魂穿,居然还不是属于自己的一个世界,硬生生的变作群穿了呵,这一点,刘振明还是挺好接受的。

    “我的天啊,这天底下居然还有这种事情!”惊异地看了看眼前的覃天成,再拍拍自己的脑门子确定自己没有在做梦,很疼很痛恨真切,“幸会幸会……”

    “请多关照,请多关照!”

    覃天成知道苏择东在与刘振明窃窃私语的时候已经将自己的身份告知于对方了,自己也就没有再多的介绍了,伸出手来与对法很是礼貌的握手。

    等客套的话语和动作都说完、做完了之后,苏择东便在前带路,将二人带进了覃天成被安排的那一间房间里边,后有对众人道:“刘兄弟,是这样的,那么晚叫你来呢,是想让你涨一些见识,覃兄弟的本事挺大的,曾开过六次客机,而且还是波音747这样的大型客运飞机。”

    “哇,厉害。”刘振明此时此刻还真的是由衷地竖起了大拇指,道:“厉害厉害,果然是厉害啊,后生可畏,后生可畏,也就那么小的年纪就能够做到这一点,不过,真的是才十七岁吗?”

    关于对方的真实年龄这一点,不只是刘振明和苏择东这两个外人不太相信,就连覃天成自己也不太敢相信,自己居然会开过平常人即后世当中百分之**十的人都不会接触的驾驶飞机的技术,而也就只有亲身地去经历了、去体会了、去感觉了,做过了,他才敢说。

    “不敢当,不敢当。”面对别人对自己的恭维的话语,覃天成还实现很是淡定的,道:“也就是个人生活环境和背景不同而已;嘿嘿,我也没有站在讲台上,给别人传授知识过;也没有在实验室当中,研究出什么东西过。”

    虽然苏择东在刘振明还没有来到之前就告知了覃天成,刘振明在魂穿到元末明初这个时代的时候是京都的某个大型博物馆的保安,可覃天成却没有敢说这一个埂,而是选择了说出去让人觉得挺体面的活即科研研究。

第四百六十一章:简单上手

    “啧啧啧,这些都是小事,小儿科,简单方便好上手。UU小说 www.uu234.com更新最快”刘振明听得出对方这是在谦虚,也是在抬高自己来贬低自己呢,便就顺着道:“我等这点本事可就没有覃兄弟那般厉害了,那现在就请覃兄弟你能够不吝赐教,给我等外行人说说,有关于飞机驾驶的事情吧!”

    刘振明算是知道了苏择东为和要找自己来了。

    合着他一个文科生,没有办法辨别覃天成所说的那些有关于飞机的问题是否真实还是在胡编乱造的,所以这才让自己前来呀,这心机可不小嘛。

    “嗯好。”这一下,覃天成就没有再多说什么谦虚的话语了,道:“ 客机就按下启动引擎开关,发动引擎,向塔台请求抱轮车推出,推出后申请滑行至跑道,推、油门让飞机沿滑行道前进,注意沿地上黄色滑行线前进,到达跑道头再次请求起飞。”

    说到这里的时候,无论是苏择东还是刘振明,作为听众也都还能够接受,可覃天成下边又继续说道:“在获得起飞许可后进行起飞操作,飞行员再做起飞操作:”

    “设置自动刹车到rto,放下襟翼1~10°,推、油门至20%等待两台发动机推力平衡将油门推到95%,速度达到v1前确认飞机运转正常,如果有异常马上关油门到反推状态终止起飞。”

    这些涉及到专业的数据之后,苏择东算是彻底的认输了,而刘振明尚且还能够跟得上,不过也是在脑海中模拟、计算其中所涉及到的数据才能够准确。

    覃天成却也没有体会到外行人即苏择东和刘振明的感受如何,自己自顾自地巴拉巴讲完,道:“再正常的话等速度到达vr抬起机头,速度达到v2收起起落架,设置自动驾驶,关闭自动刹车,到达巡航高度,收起襟翼,整个操作部分,就算是完成了。”

    最后,没有等到苏择东从痛苦当中缓过劲来,也没有让刘振明更多的思考机会,覃天成便总结道:“这操作方面虽然说起来和听起来都挺简单的,但是实际操作起来,其中可就有很大的难度了,需要考虑得到很多的方方面面。”

    “恩恩,好了好了,够了够了,我等说了那么多,虽然我一句都没有听得太懂哈,但也足够了。”

    苏择东算是知足了,服气了,没有脾气了,便转移话题,道:“覃兄弟你学这个花费了多少时间啊?”

    “五个月的理论课,一年的实践课。然后到国外实习一年多,总共差不多三年。”

    “从几岁到几岁?”

    “嗯…….十二岁到十五岁,那时候我数学刚好学到几何方程和几何图像,家父便安排我去学飞机了,至于九年的义务教育,也是学完飞机后,补上的。”

    听完覃天成的经历之后,苏择东可不就又竖起了大拇指嘛。

    人比人,不如人,气死人。

    比起苏择东的心里变动的状态,刘振明可就显得淡定得多了,他仍然是矗在原地,在脑海中模拟着覃天成方才说的数据还有画面。

    他作为理科生,虽然还达不到驾驶飞机的水平和水准,但是他也有接触过飞行舱内的模拟图。

    毕竟每个男孩子,特别是血气方刚又学理工科的男孩子,对投军入伍,当空军、泡空姐。拿高薪等等的那些事情,不都是有一些幻想的嘛!

    所以,刘振明没有那么好的条件去接触覃天成经历过的那些东西,却也有自己的方式去了解过,他本人自己所喜爱的那些东西,所以想得自然要比苏择东多一些。

    见识过真本事之后,苏择东便有了困意,这一次没有用刘振明多做催促,自己就想要移步离开的意思了。

    可当苏择东摇了摇刘振明,向其表明了时间不早他困了,要回去休息,想要让他一起走的时候,对方居然还矗在那里,一动都不动的。

    再摇一摇,也还是那样子,刘振明就像是被高人点上了身体上的哪个穴道一样,就是没有见他动一动的,这可就让苏择东感到很是尴尬了。

    “额,这个,刘大哥,您对我方才所说的,还有什么地方不理解吗?”

    覃天成看到刘振明此时此刻的表情,倒是让其想到自己十多岁的时候第一次上飞行课的时候,面对年迈的教授在讲堂上所说的那一些内容,其面目上的表情可不就是与其现在所表现的那样,没有差得多少嘛!

    “哦!我总算想得通了!”

    刘振明冷不丁地就这么一说,可吓坏了身旁的苏择东和覃天成。

    尼玛,就那么久的功夫你才能缓过劲来,这卡片得也太久了吧?

    大哥,你真的是醉了。

    苏择东还真的算是佩服刘振明了。

    他苏择东作为文科生,是早就放弃了抵抗,“缴械投降”了,覃天成那么专业的知识,他苏择东也就是听得懂第一句话而已,第二句话之后的传到苏择东的耳朵里边也就只剩下数字以及文字的方式而已。

    至于内容,呵呵,这跟苏择东以及后世的很多人看很多的网络小说当中的水文内容差不多,没有多大的意义,尤其是某点的某条水鱼写的文,那是绝对的内容水。

    当然,这并不是说人家的文不好,只是那位作者作为文娱题材的领军者,写到现在,真的有高处不胜寒的意味在其中了。

    与此同时,苏择东也隐隐约约的感觉到,刘振明这一次可算是在自己的面前又装得一手好十三啊;如果他能够像自己一样自觉,听不懂就听不懂了,不会强求着自己去听而在覃天成说完了之后直接转移话题的话……..

    那苏择东还会怀疑刘振明到底懂没有懂,不过也是会在覃天成的面前,给人家的台阶下。

    这下可好啊,人家刘振明懂得思索且也有门路和脑子思索其中,而他自己作为文科生却没有路子也没有想法去思索其中的什么道理或者是内涵的东西,这就形成了很强烈的反差。

    合着自己这一号作为文科生存在的人,是为了烘托别人而存在的啊。

    “额…….既然刘兄弟都知道其中的道理了,那我等要不就先回去了吧,就不打扰覃兄弟你的休息了。”苏择东没忍住,插嘴阻止刘振明想要对其理解飞机起飞而想做出的诠释发言,抢先一步,道:“明日我等可能还有战事需要应付,就先告辞了。”

    “哦,苏师兄、刘副堂主,你们这就要走啊,小子送送你们吧。”

    说着,覃天成便面带着和蔼的微笑,与拉着欲言又止的刘振明的苏择东,与他们一同走出了自己下榻的帐篷里边。

    “请留步,覃师弟。天色不早了,就不劳烦你多送了,快些回去,好好休息吧。”

    苏择东来武的话,在魂穿之前肯定不行;

    来理工科的话,他魂穿前后都不行;

    可要是来文的话,待人接物、说话技巧、酒桌文化等等,他可不认为自己要比后世二十一世纪的人还是身处于现在的元末明初的人要差。

    “好的,那小子也请苏师兄,刘副堂主慢走,回去路上多注意安全吧。”

    覃天成的这话一说完,就自己感觉得到自己说话的尺度和分量、内涵可就远远不及自己的师兄苏择东了。

    什么路上注意安全,什么慢走啊?

    这里是人家的地盘,自己是客人,自己让人家慢走,人家走去哪里啊?

    这不是反客为主了嘛!

    再者说了,还回去的路上多注意安全?

    你知道人家住哪里嘛?就让人家多注意安全?

    又说了,人家那么高身份的人,身怀绝技的,什么本事没有啊,还需要注意安全?

    这里总归是别人的地盘啊!

    这些没有头脑的话语从自己的嘴巴里面出来的时候,覃天成还真的想给自己几下大嘴巴子。

    可也还是要数苏择东会说话。

    他知道覃天成可能是因为出于紧张,三个人都是后世人,在这里有缘分相见而过于激动了,所以话语方面不太利索。

    又或者是因为人家魂穿前后都不擅长于人打交道,可这人的本事可算是没有什么可说的,便打圆场道:“唉,好好好,劳师弟费心了,我等这就好好走回去。”

    苏择东的言辞毕后,也不知道刘振明是想帮忙打圆场,还是因为又在脑海中过了一把当飞行员将飞机起飞的瘾,都被苏择东拽着胳膊拉出去足足有五六步了,他才招手说道:“哎哟,谢谢啊大兄弟,改日有时间,一定细谈啊。”

    “啊,哦!一定,一定!”

    覃天成这一次没有再傻乎乎地说慢走了,而是露出其最为标志性的微笑,招手送别二人。

    当苏择东和刘振明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面前后,覃天成便收起了笑容,内心当中充满着五味杂陈。

    是兴奋?毕竟魂穿来到这个时代后,还有后世即二十一世纪的好伙伴与其一同作伴,的确是一件让人感觉得到兴奋的事。

    是不爽?的确,原本以为通过自己的努力完成这一次魂穿,在古往今来也就只有自己能够做得到的,却没有想得到,还有两个人一样是来自于后世,且还都是二十一世纪,最为不爽的便是,还特么都魂穿到了一个时代,这可就变成了玄幻故事??!

    是不甘心?当然了,覃天成自认为自己魂穿后贵为江湖老前辈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老前辈的徒弟,魂穿前后又是一身那么好的武力,且自己又拥有比这个时代还多了几百年的智慧,又有着那么多的同门师兄弟,想要一统江山,也是迟早的事情。

    可就是没有想得到,跟自己本事差不多的同门师兄苏择东,居然也是魂穿来的人;且人家魂穿的宿主不光武功厉害,其背景更是没得说,活脱脱的一个全国最大的黑面上的帮派,上上下下足足有三十多万名教众,其中还没有包括有色目人!

    有了这些还不算,覃天成算是看明白了,人家苏择东不光是本事人、有背景的人,且又是有着与自己一样,有雄才大略的人,且与苏择东相比较起来,素来自我感觉良好的覃天成,自己也有些自卑了,对方的起步高、发展好,现在在张士诚的部队都什么地位了。

    是高兴吗?覃天成心中要说是高兴,那还真的是有一些的;与兴奋不同,高兴的原因便是他再也不用为了自己下一步怎么走而举棋不定了,也不用为自己是否会陷入官场的恶斗而不是战场的恶斗,会死于奸臣之手而不会死于战场上而发愁了。

    因为,有了苏择东这一号人存在了之后,这些事情就不用自己来发愁了。

    就方才水房会面的时候,以及观察苏择东的待人接物的本事,其周围的那一帮人,尤其是见到了近些日子以来,在江湖上可谓是名镇四海、赫赫有名的聚义堂当中的鬼兵队了之后,覃天成算是知道了,日后的这一些事情都不用自己操心了。

    覃天成再后世即二十一世纪当中,信息磅礴发展的时代,网络小说自然是没有少看过的;其中所描写的主角穿越到了古代之后,是如何运用自己学识、本领,攀爬科技树,创造财富价值又或者是如何在官场当中周旋的,且自己真正做得到魂穿了之后,他心中也想过。

    只是现在看来,覃天成还真的多虑,首先,攀爬科技树,自己毕竟也就是十七岁的年纪,开飞机,他会。

    杀人,他覃天成敢说,魂穿前后自己杀人的行动,绝对不会是在话下的。

    但也仅局限于此了,至于后世即二十一世纪当中的那些高科技的产品运用他会是会,但是在元末明初的这个时代也没有办法用得上。

    因为这个时代压根就没有什么高科技的产品任其使用,如果有,那也只是相对的,且创造那些相对高科技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刚才被自己的“魅力”折服了的刘振明!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这个时代像是早就被一部分人或者是一小撮人给征服了的一样,自己的到来,或许也就是天意,让自己来扶持对方,或者是开创自己的新世界吧……..

    想着想着,脑海当中的烦恼也就多了起来,心中的担子却着实轻了不少,对于未来的路该如何走,未来的方向又是在哪里,自己该如何抉择?

    覃天成还真的想要在这高邮城秋天的夜中,全部都想得明白。

    可奈何,这天气和环境、气候,实在是太让人感觉得到困乏;尽管有很多的问题,心中又是多么的不愿意,也耐不住昏昏沉沉的睡意将自己的思绪全部都存于梦中……

    覃天成是可以躺在苏择东为其安排的帐篷当中,好好的休息了。

    不过与其同行而来的刘振明却有了一点败兴而归的意思,一路上,嘴巴对飞机如何起飞又如何设置自动飞行,该怎么降落的问题就在那嘚吧嘚吧的念叨了个不停。

    眼看着两人就要走到帐篷了,苏择东自认为自己总算是可以解脱了,却没有料得到,刘振明冷不丁地弄了一句:“对了,有关于你师父梅湖江今日说的那件让你纳妾的事情,我想跟你谈谈。”

    “嘿,那些事情有什么好说的,你想想,在战场上,在战争中,敌强我弱之下,性命都没有办法保得住了,还谈什么儿女私情?”

    “唉唉唉,去去去!别说哪一些没有用的东西。其他人不知道,你我还有方才的覃天成,难道还不知道这场战役其中的内幕吗?”

    说到这么关键的地方,刘振明便没有敢于继续说下去,而是左顾右盼地观察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什么人偷听了之后,他才继续说道:“嗯,隔墙有耳,不能不提防一下啊。你玩命还有覃天成难道都不知道,这场战役稳赢吗?就你那么大的本事,还怕活不成?”

    苏择东没有急着接下刘振明的话语,等二人走进了苏择东的帐篷即整个高邮城北门驻扎的张世成集团部队的帐篷之中最大的那一顶之后,苏择东才不紧不慢地说道:“哎,我还真的不知道,该说你些什么;嗯,当然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

    “高邮城能守住不假,张士诚在这场战役当中会因为元朝廷的事情而取得最大的胜利,脱脱也因为此次战役被元朝廷那一帮人弄死,也是事实。”苏择东的音调提高道:“但这可不意味着,完美就可以消极作战!假以时日,你能保证,没有恶战吗?”

    “既然我们身份较为特殊,那就更有身份,守下这座城,并且减少伤亡来。”苏择东的音调再次降下,道:“你或许会觉得我等作为从后世当中魂穿而来的人,这样做会有很多的不值得,但是你要知道,不管目的如何,我们始终都是人。。。”

    得,苏择东都把话语说得那么绝对了,那刘振明再说什么话语去规劝,自己不就成了没有人性的后世人了嘛。

第四百六十二章:这锅不背!

    这个锅,刘振明他还真的没有必要去背,也不打算去背!

    “好好好,我说不过你,你赢了你赢了得了吧!”刘振明口吻有点冲动,缓了缓情绪了之后,他才又说道:“但是啊,你记住,我说的是但是啊,你真的对人家晓七儿没有感情啊?”

    刘振明这一句倒是让其强调的“但是”的威慑力荡然无存了,不过虽然看起来很没有气势,且还有一些委曲求全的意味,可这一招对苏择东来说,是绝对奏效的啊,因为其真心的喜欢上了这么一个活泼可爱、天真善良、温柔体贴又能干的晓七儿。UU小说 www.uu234.com更新最快

    而且,人家还长得很漂亮呢。

    而且,人家还长得很丰腴、完美呢!

    晓七儿的身材,的确是让苏择东有些意外的,没有想得到,这元末明初的女子,一个汉人女子的身材竟然能够那么的丰腴、白皙、静谧,且还不是因为中年的发福或者是生过了孩子之后变成这样的,完完全全是因为吃得好、睡得好才变得如此。

    想到当初,苏择东第一次见到晓七儿的时候,全身不能说是干瘦如柴、瘦骨嶙峋,但也差不多了,没有什么地域上面的歧视,因为身上压根找不到一块多出来的肉,且也没有什么凹凸不平的地方,跟“丰腴”二字根本不沾边。

    可也就是差不多半年的时间吧,这人说变就变而且还不到十八岁,十六岁半就变得这幅模样了,苏泽东对此还真的感到惊叹不已;当然,也是心动不已!

    “这…….哎,你的心里怎么成天老是这一些问题啊?”苏择东说到这里便觉得有一丝好笑,道:“还真的是皇帝不着急,太监先着急起来了。”

    得,自己好言相劝让其抓紧机会、把握好时机,现在反倒是自己被说成了太监了,嘿,还真的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不过现在跟其争论这一点也没有用,不是说不过,而是因为两人压根儿就不是在同一个频道上面的,各自都在说着各自的话语,怎么会有相互交叉的点呢!

    “啧啧啧,好好好!是我多管闲事了,是我太监,我着急了!”刘振明说到这里便来了一个峰回路转,道:“不过,苏堂主啊,苏大人啊!你可要长点心吧!人家想要跟晓七儿交往的英雄好汉可多了去了,其他的不说,就拿张士诚部队的那个管理后勤工作的小吕来说吧。”

    刘振明将今日自己从酒宴当中偷偷地出来跟在晓七儿的后边与其去到后勤军营当中找张士诚集团部队下的后勤军营当中的吕都尉时候的所见所闻,全都一个字不差的说给了苏择东听。

    苏择东听到了这件事情后,心中便是五味杂陈的的,不过也没有对外人即刘振明表露出来,只是点点头,道:“嗯,我知道了,我心中自然会有自己的打算了,时间不早了,你快些回去休息吧,不然赶不上二路汽车了都!”

    刘振明一听苏择东将后世当中的赵某山小品当中经典段子都拿出来用了,这张嘴便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告辞后,转身便就离去。

    刘振明走了,苏择东将身上满是酒味的上衣全部都脱了下来,光留下白色的衣服下来,基本像是古装剧的打扮,便就躺在了被窝当中。

    之所以是躺下,是因为其压根就没有办法入睡。

    想到自己不管是后世,还是元末明初这个时代,还真的没有这般喜爱一个女孩却没有办法的时候。

    苏择东想着自己现在可是有着未婚妻的人,他有心想要一夫二妻,因为这里是在元末明初,而不是在后世即二十一世纪当中,需要受到一夫一妻制度的法律约束,在封建的年代,只有家里边的女人多了,才算是显示这个男子的社会地位。

    如果是光从社会地位上来平心而论的话,苏择东可要比任何人都想要娶到小妾,甚至是后宫佳丽三千人,他也都想要得到;因为生活在二十一世纪即后世当中的三十多年,他可算是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那一部分人当中。

    每日虽然穿得暖、吃得饱,而且还能有恋爱谈,有漂亮的、丰腴的女大学生大美腿、好身材看,但是这些都不是自己得到的,都是别人给的,事业是如此,生活是如此,爱情也是如此,都是外人相给而并非自己通过本事挣来的东西,便是会像风中的落叶一样,随风而逝…….

    经历过了后世的三十多年的生活教训,苏择东算是体会到了权力,对于一个男人,特别是对于一个好面子的男人,自尊心强的人,是多么的重要。

    而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哪一些人,往往是最为追求自己得不到却又很想要得到即自尊心的那一拨人,苏择东便在其中。

    但是,苏择东还是迈不过那一道坎,他没有办法解释为何一个男人,非要娶妻之后再要有一个妾,才算满意,或者是不满意,非要装上三宫六院、三千佳丽,才算得上是满足?

    这些思想太封建了,苏择东骨子里还是一个文人,是一个好人,虽然说不管在那个时代当中,文人,且还是好人的那一类人,最混不开,说的不好听一些便是死得要比坏人早,且惨烈,可真正的文人,特别是骨子里的文人,是不在乎这一些的。

    他们思想跟佛教的理念很相似,相信生死轮回即六道轮回,也相信善恶因果论,所以他们不着急,不会信奉欧美在后世盛极一时的及时行乐的理论。

    可,封闭了自己的感情,不接受自己的内心当中最为真实的想法,不也就是文人最为噗之以鼻的虚伪吗?

    不就是在跟自己的内心说谎话吗?

    我就在那里;

    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

    情就在那里。

    不来不去;

    你爱或者不爱我。

    爱就在那里;

    不增不减。

    你跟,或者不跟我;

    我的手就在你的手里。

    不舍不弃…….

    苏择东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在这么一个时候想得到这一首后世的现代诗起来;虽然他承认,如果从押韵以及内涵的角度上来说的话,这个现代诗,绝对没有古代的诗或者是诗词那么精美,却也同样是一代人的智慧结晶,所反映出来的,也是那一代人的思想内涵。

    所谓时局造英雄,那些成了名的剑客、帝王且都被记载在千古名册上,受万人敬仰的人啊!

    那是因为他们懂得随机应变,是因为他们没有做老好人,是因为他们狠得下心来,是因为他们懂得随机应变就算是有些事情会被人耻笑,他们也必须要做得到,因为只有做得到他们才能够完成他们的目的,才能够被写在书籍当中,被后世人记住,被后世人传颂!

    当然,他们也会因为那些人生当中所谓的瑕疵或者是污点而成为诟病被后人指指点点或者是借鉴,引以为戒,但是他们所达到的成就是毋庸置疑的。

    想到这里,想了那么多的苏择东,便在内心当中,默默地做出了一个决定,如果可以的话,如果自己还能在这场战役当中活得下去的话,如果自己的妻子是个通情达理之人的话,那晓七儿他苏择东是要定了的!

    我有情,你有意,明明相爱着的两个人,可不能被封建的思想所铐住了;宋朝的文人墨客之所以被后世人称赞,同时也是被众多人骂得狗血淋头的便是因为他们的迂腐,他们的愚忠,所以苏择东打定自己要当文人,也要做个有批判思想的文人。

    即,在后世当中,一夫一妻制是必须要的,是固有的思想也是对自己另一半的尊重;而到了古代,生育能力低下,百姓的生活没有那么富裕,男女之间的感情也没有达到后世的那么浓厚的情况之下,嘿嘿,的确是可以一夫一妻一妾制度…….

    想着想着,苏择东便也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战争还没有打响,或者说是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还没有睡醒,在蒙古部队当中当军官的也还没有起床的时候,苏择东所在高邮城北门外十五里驻扎的部队帐篷外,壳就热闹起来了。

    “喂,你们是干什么的?”

    看守城楼的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士兵们,看到城楼下边围着一大堆一大堆身穿着橙色衣服,像是僧人的衣服的男人,围堵在下边,便问道:“你们又是一些什么人啊?”

    “嘿,楼上的大哥,你好啊!”

    哟嘿,这一帮一大清早,太阳还没有升起来就围堵在人家临时搭建起来的防御工事下的壮汉们还听懂的礼貌的,一上来就打了个招呼,“我等是金木派的人,大哥喂,你们可知道啊?”

    啊?金木派,看守临时建起来的城楼上的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士兵们面面相觑,为首的张士诚集团下的六品都尉更是二丈和尚摸不到头脑地与其手下大眼瞪小眼的,但也还是出于身份较高,张嘴就问道:“我说,你们这一帮人怎么这么个时候来!”

    “不是老子说你们,如果不是苏大人说了,对不是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或者其同党们,都要客气一些的话,你们早就要被我等弓箭射穿了!”

    为首的张世成集团下的六品都尉也就是那么一说,想要吓唬吓唬他们以便于知道他们到底是谁。

    本来以为会因此让自己少了很多的事情的张士诚集团下的六品都尉可没有想得到自己的这一句话居然被对方当成了笑话,对方听完了之后便在哪里乐呵呵地笑了个不停。

    “唉唉唉!你们笑什么呢,笑笑笑笑笑!还不快些给老子报上名来!”

    “哎哟喂,大哥啊,看来你是真不知道金木派啊。”这金木派的哥们张嘴便是一嘴标准的山西口音,浓烈的酸味倒是让在场不少人捧腹大笑的,道:“不是山西人说你们,只是你等真的确定,你们所发出来的弓箭,能够射的中我们?”

    “哼哼,小子,我看你年纪不大,口气倒是不小嘛!”那张士诚集团下的六品都尉原本是想省事情,却没有想得到对方这般不会说话,不给自己台阶下,便一时之间气不打一出来,道:“好啊,好啊!我就想要看看,你等到底是有怎么个本事,敢对老子说出这话。”

    一言不合半句多,那名看守在临时搭建起来的高邮城十五里之外的城楼上的那名张士诚集团下的六品都尉可就耐不住性子地让人给自己拿来个弓箭。

    拉上弓、搭上了弓箭之后,那名张世成集团下的部队当中六品都尉的嘴上还念念有词地说道:“喂喂喂,以老子看,你小子现在把方才的狂言收回去也还来得及,本大爷今日的心情不算差,尚且还能饶你一命?!”

    “啧啧啧,还真的是一言不合就动手,你等起义军也就这点肚量哈。”那名金木派的山西人,也急了眼了,道:“来,来来来,让山西人,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也要让大家伙瞧瞧,你等有多大的能耐,敢于跟金木派叫板。”

    金木派当中的山西人嘴巴上面也没有留德,至少没有给对方留下什么好印象。

    什么,来?你想吃窟窿,不要命!

    好,来就来咧,反正到时候吃亏的总不会是自己。

    那名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的六品都尉事到如今可就不将就什么情面不情面的事情了,等日后如果有人追查起来的话,他完全可以说是道:“哎呀,是他让我拉弓射箭,对其发射的啊……这个责任不在我,不在我!”

    “看箭!”

    做好了相应的心理准备以及事后的搪塞之词后的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当中的六品都尉还真的没有含糊,一把弓箭对准了与其叫上号了的那名金木派的山西人,猛然便是一箭。

    这高邮城外十五里处的城楼下边聚集的是什么啊?

    各个可谓都是江湖上的英雄好汉,都是金木派的好手;而这山西人如果没有那金刚钻,敢于揽这些瓷器活吗?

    手底下没有一些功夫,走在江湖上,真的敢报出自己金木派的名字吗?

    只见金木派的山西人眼睁睁地看着那名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中的六品都尉手中的弓箭所发射出来的箭,划破了天际以及黑暗,朝着自己方向飞来,看这个样子发射弓箭的那厮箭法还是挺不错的,朝着的方向正是自己的眉心之处。

    可那名金木派的山西人明确了对方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当中的六品都尉的来箭方向以及力道如何,确定了自己如果不避开的话,这箭插进了自己的眉心之后,定然是会要了自己的性命;可他却是没有躲开。

    看着自己发出的弓箭准确地划破天际、飞向自己预期的位置,而对方却仍然像是一个没有事情发生的人一样,或者正在发生的事情跟他没有任何关系的样子,背着双手、一脚前、一脚后的耷拉在那里,反正看过去,就没有一个人样。。。

    “哎哟呵,这个世道还真的有主动送上门来的催命鬼嘿!有趣有趣。”那名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当中那名六品都尉的脑海当中就想道:“老子今日没有先要了蒙古部队的当中谁人的性命,反倒是拿什么金木派的人先开了刀,还真是有趣,真有趣嘿!!”

    可金木派的那名叫嚣的山西人,也就是让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当中六品都尉这么一乐而已,也就是在这来箭眼看着就要插入其眉心的一刹那,他就在来箭距离其眉心即它的目的还有不到一寸的距离时候,被山西人硬是用食指和中指,死死地抓住了箭头,没有让其继续飞行。

    “啊!!!哇!!!”

    看到这一幕之后惊讶的人可不只是那名看守城楼们的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当中的六品都尉那么简单了,几乎是所有看到此幕的张士诚集团下的将士们,其脸上都是一脸错愕的,没有一个人敢于相信自己的眼睛,乐于接受对方这般的强大。

    “哎呀,来人啊,蒙古鞑靼派来了奸细攻城了,快做好迎战的准备,快些做好准备!”那名在众目睽睽之下吃了亏的张士诚集团的部队当中混上了六品都尉不甘心,也不什么青红皂白了,大喊道:“快来人!蒙古鞑靼,是蒙古鞑靼!敌人来袭营啦!”

    这个在金木派的山西人面前吃了亏的张士诚集团下的将士们这一下子可就全部都紧张起来了,被这么一叫唤,脑袋先是嗡嗡嗡的一下,一时间没有办法缓过劲来!

    怎么,蒙古部队的士兵们下一子就能够打得到城楼下吗?

    哪里有这种道理的?

    沿途没有任何的阻拦?

    就算没有阻拦吧,难道就没有人预先发现他们的行踪吗?

    这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即使骑兵部队,难道真的有上天遁地的本事不成?

    首先发飙的不是其他人,而是刘振明。

第四百六十三章:停止进攻!

    与覃天成与苏择东交谈之后,刘振明便回到了房间,却翻来覆去的,怎么的也没有办法睡一个好觉。UU小说 www.uu234.com更新最快

    说他多管闲事也好,说他自愧不如也好,反正就连覃天成这般年纪的人,都觉得自己的这一次魂穿之旅,岌岌可危了,那他这个年纪比苏择东还要大上几岁的,可不就更惶恐不安了。

    而惶恐不安也只是小小的事情,担心一下就能够睡得着了,毕竟都那么久了,跟着苏择东干未免也不是一件坏事请,反正可要比当什么公务员、进入事业编职要好得多,吃香的,喝辣的,逛逛平康之女的地方还没有任何的拘束。

    对!就是没有办法逛平康之女的来回地方,所以心中的那一股火没有办法降下来,藏在这个心里边,眼睛一闭,进入浅睡眠的状态之后,又马上地睁开了,然后久久没有办法再睡下去即很快地就又醒来了,相当的难受,又相当的焦急。

    这不,刚刚好不容易又进入浅睡眠了,就被外边的喧闹声给吵醒了,刘振明难道没有理由发飙吗?没有道理愤怒吗?

    他可都是有的。

    慢慢怀着一肚子的火气,刘振明气冲冲地来到了高邮城是十五里之外的临时搭建的高台上边,还没有等到他开口,就看到众人对着下边在猛然地发射箭羽。

    刘振明也不顾得其他人的感受如何了,反正看得他们明明是进攻方却是一副惊慌失措或者是愤怒的表情!

    明明蒙古部队的士兵们都在下面等着给你们射杀了,你们怎么还是这么一副臭表情?

    刘振明就有一些难以理解了?

    但是等到他走近城楼的边缘,往下边一看,呵,还真的是值得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当中的士兵们、弓箭手们愤怒的、不安的,甚至还可以说是恐惧的。

    一波又一波箭雨,一支支又一支支的箭从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当中的弓箭手们或者是士兵们的手中施射到临时搭建起来的城楼下边,对也就是城楼下边而已了!

    至于城楼下边所站的一大群几乎没有空隙的那一群人,算了吧,都像没事人一样,站在原地,有弓箭对准了他们的,空手接!

    没有办法用一只手接的,用第二只手接;第一和第二只手都用去了,还没有办法用手去接第三只弓箭了,怎么办?他们居然还可以轻易躲开!

    反正是没有一只箭,能够准确无误地从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的士兵们或者是弓箭手们的手中出去了之后,击中其锁定的目标人物的。

    要说汉人部队或者是更为精确的说,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的士兵们且包括将军们,都是饭桶,那是绝对偏激的!

    如果是饭桶,他们绝对不可能取得抵抗元朝统治的最后的胜利,也没有办法获得最终的民族独立!

    但是也要看跟谁比了!

    至少这一批正在与金木派对抗的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的将士们要庆幸,对方没有还手,因为他们不是敌人,所以己方没有任何的伤亡。

    如果,真的是有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或者是骑兵们能够像此时此刻在高邮城外的十五里处临时搭建的城楼下的这一帮金木派的弟子们那样的话,别说一座临时搭建的城楼被推不是问题,就算是五个、六个甚至是十个被推掉也只是时间伤的问题而已。

    这并不是危言耸听,因为防守方不管用什么方式,连最为高效、威胁力最大的弓箭所使用了,可也没有伤及敌人半点寒毛,难道光凭借这一点,还没有办法让人清晰地看到,这两支部队的差别吗?

    “停止进攻!”

    刘振明大声地呼唤道。

    不过活血是因为张士诚集团的部队的这一批士兵们或弓箭手们打得相当的上火或上瘾而没有听见刘振明的喊叫还是如何,就听其这一喊叫,也就只有不到三分之一的人,选择放下手中的武器,没有再进攻。

    “快给我住手!”刘振明见状,只好再喊了一句:“全部停止进攻,停止进攻!”

    所谓事不过三,加上前边的那一句,刘振明总共是喊了四句。

    可能是因为张士诚集团的部队的这一批士兵们或者是弓箭手们被城楼下的这一群金木派的子弟们真的是打得气火太过于旺盛了,而没有听得清楚刘振明的叫喊,又或者是因为刘振明的呼喊对于他们来说太过于陌生而没有任何的作用。

    反正这四声都喊出去了,却其面前的将近一百名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的士兵们或者是弓箭手们,居然还有三分之一的人没有选择停手,而是继续用石头、弓箭还有长戟等等一切防守城池的装备,都一股脑儿地往下丢,其效果当然为零。

    整整一个晚上没有睡好觉,而且还喝了一夜酒的刘振明现在可算是头昏脑花的,一见自己的命令对眼前的这一帮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的士兵们和弓箭手们居然没有效果,而且这一支防守部队的队长还在一个劲地对着其周围的士兵们喊叫道:“快快快!杀死他们,杀死他们!”

    刘振明可不想给他们客气了。

    走过去,刘振明揪起了那名这一批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的带头人或者将其称为长官、领导类似的人物,等其神情恍惚地转过头来看向自己的时候,刘振明根本没有跟他客气直接一个巴掌打在对方的脸上。

    “啊……..你是?东振府邸的二当家的?”

    那名被刘振明打了一巴掌的这一批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的带头人这才幡然醒悟过来,原来叫停这一场混战的人不是别人,而是东振府邸的人啊!

    东振府邸在高邮城的威望自然是不用其他人说了他们也知道,而且他们这一批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驻扎在这里,其得到的命令便是协助东振府邸的人,防守住、防守好高邮城的北门。

    因为,高邮城的北门过去一些便是北街。

    高邮城的北街从地理位置上说,是整个高邮城的命脉,所以这里聚集着大量的商铺以及繁华的居民区,其酒楼繁荣昌盛得很,诚王府邸也是在这一条北街上最为中心的地带,可谓是气势磅礴,相当的重要。

    而东振府邸当中的人呢,可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为何古代的人挤破了脑袋都想要当官。

    后世人挤破了脑门也想要做公务员。

    很简单的一个理由:社会的地位高,四周的人以及自己的亲戚朋友,多多少少都会多看自己几眼,或者是高看自己几眼,因为他们在很多的时候,需要你的帮助。

    所以,在古代当上了官之后,就不怕没有银两没有地位,自己的家族会没有名望了。

    在这一点上,刘振明可算是沾到了苏择东的光,因为首先在张士诚的诚王朝廷当中,刘振明是没有一官半职的,而苏择东一被提拔就是二品的三司使即财政大臣,且还有一定的兵权即三千名民兵的分配。

    然后,张士诚是见到苏择东不好控制了,却又很需要他所管辖的东振府邸的帮助,这才让聚义堂的副堂主即刘振明,在元朝廷上封了一个三品的武将官职,而鬼兵队的队员们,也都至少是七品的武将。

    鬼兵队的老队员们是五品及五品以上;拔尖的队员则统统都是四品的武将官职。

    张士诚的核心目的便是向要将整个东振府邸都控制在一定的范围当中,不想让其得到随意的发展,即将这一支队伍的实际控制权,牢牢地拽在手中,其表现形式便是赋予他们官职,将其纳入自己的军队系统当中,却不给他们相应的职权。

    面对这个问题,苏择东在密探当中得知相关的消息之后,打算做出的应对方法便是将计就计,既然张士诚并没有给自己手下实际的兵权,只是一个虚职、空架子。

    那他自然有理由带着他们全身而退,只是时间不到那个时机,他们仍需要用虚职、空架子来应付他们之间的共同敌人——蒙古鞑靼,更为准确一些的,便是元朝廷的宰相:脱脱!

    刘振明的武将官职是三品,那名挑起这一切事端的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的将领顶了天了,也就是一个五品的官职,且极有可能还是副官,所谓官高一级压死人,更何况还是跨度为两个职权的呢,则他自然是不敢公然违抗刘振明 的命令,立即让其余的人停止了进攻。

    “嘿嘿,刘将军,刘大人也,您总算是来了!”那名官居其下的张世成集团下的部队的将领认识刘振明,还与其一同喝过几次酒,所以这尴尬的一见面,客套话可就打上了,“您老英明神武、武艺超群的,还请快来指点我等愚人,如何破敌啊!”

    “咳咳,是谁告诉你,城楼下边的是敌人,而非朋友的啊?”

    刘振明也想过一把官瘾,清了清嗓子,抬了下自己的额头,挺着胸脯,道:“我,英明神武、武艺超群说得虽然有一些过了,却也差得不多,可我方才让你等停下,你们却没有听,莫非是在认为我的武艺跟你们没有办法比,不成?”

    “哦,不不不不!刘大人,刘祖宗啊,您这句话可就折煞了我等,我等可担待不起啊!”

    也就是刘振明的这一句话,那名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的五品将领还真的怕刘振明把其所说的话成真了,要惩罚他们,所以一个噗通,便双膝跪在了地上,就差没有磕头叫爹了。

    他还念念有词地说道:“那看样子,是刘大人的朋友来了!难怪呢,各个身怀绝技、身经百战的,我等愚人的弓箭,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呢?哎呀,还真的是丢人现眼,丢人现眼啊!哎呀,我等方才只是一时心急才造成的误会不是……..还请刘大人您开恩,开恩啊。”

    “好好好!一切都好说,好说,我刘振明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刘振明心中被这么的一捧,还真的是乐开了话,道:“只不过,你们这般对待客人的方式太过于鲁莽了。所谓死罪可免,活罪就难逃了!”

    “啊……这!”那名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的五品将领一听刘振明这一句话还有转折,便想多说一些什么求情的话,但是其脑子转了转,马上改口了,道:“刘大人您英明神武,判断准确、公道!我等定然听从发落。”

    “好,既然你说了这一句啊,我听得也算是舒坦。”刘振明饶了绕耳朵,道:“这样吧,你们先把城楼下的兄弟们都迎接进来,好生接待了;然后再收拾收拾战场,所施射出去的箭以及兵器,全部都给我拔起来了,知道否!”

    “是…….是!”那名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的五品将领不敢怠慢,立即按照刘振明的安排,对身旁的其手下的士兵们,发号施令道:“速速打开城门,迎接金木派的来客!”

    当城门被其手下的士兵们打开了之后,那名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的五品将领也挺会做人的,或者是说会装“孙子”。

    他就站在城门口外边,恭恭敬敬地给金木派的壮汉们,一个个地鞠躬,赔礼道歉,对与其叫骂了几句的那个山西人,更是以礼相待,偷偷摸摸地给人家的钱袋当中塞了几两白银。

    得到了对方亲口的原谅了之后,才敢点头哈腰的离去。

    刘振明知道,对方身为张士诚集团下的最坚定的支持者即没有任何其他的选择,只能在这一条路上走到黑的,不过逃跑、叛变除外;这号人能够对自己这般的尊敬,可不是因为他“刘振明”这个名字或者是声望有多么的高,多么的不同凡响,而是因为东振府邸!

    东振府邸有一个苏择东,苏择东的背景是聚义堂,聚义堂是明教的隶属单位,明教在全国少说也有三十万名随时可以集结、调动起来的人力和物力,日后绝对有用,这才对苏择东为首的聚义堂等人,抛出了橄榄枝。

    不得不说,张士诚如果不卸磨杀驴的话,这一步棋,他走得是绝妙的,是很好的,或许就因为苏择东、刘振明本人的出现,为他诚王带来了聚义堂,带来了明教了之后,他便有了一颗上进的心。

    所谓的上进的心,便是想要与朱元璋、陈友谅,这两位乱世当中的枭雄在黄河以南的地方扎根,然后拼命,争夺天下霸主的地位。

    事到如今,就连理工科出身的刘振明也认为,如果最后,张士诚知道陈友谅与朱元璋的对决当中,是朱元璋胜出的方式结束的话,他在此之前可不会自怨自艾地将自己雪藏在风花雪月的地方,而是集中自己全部的精力,投入到战斗当中去。

    不得不说,张士诚有将才,却没有治国安邦的狠劲,刘振明认为,他这个诚王如果上台当了明朝的开国元勋之后,他可没有朱重八那么有力地治国,杀功臣。

    又或许,朱重八就是有了张士诚的典型案例了之后,才会对自己手下的功臣们,如此粗暴简单的!

    …….

    金木派的友人们被迎接了进来。

    不过迎接金木派的人就不是刘振明,他此时还在临时搭建的城楼上边,仔仔细细地查看自己亲手打造出来的东西是否能够被接受,至少是被自己的接受,能够看得过去。

    严谨、细心,可是一名优秀的理工生的代名词。

    待人接物的事情还是交给苏择东处理就好了。

    一来,苏择东的身份是金木派的师兄弟,有这么一个先决的条件,二来,这厮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文科生,而且又是在大学当中从事过将近十年左右的教育工作,跟学生的关系算是最近的,处理单位的关系也不得不说是最有经验了的。

    能够得到自己曾经习武练功的门派的大力支持,苏择东心中的激动是难以言表的,想来其师父素来就有起早习武练功的习惯,且还是在深山老林当中,所以就没有一起来就跟他老人家请安,而是到了覃天成以及南山派的子弟们所住的帐篷当中查探一下。

    在城楼外发生打斗时间的时候,他尚且还在巡视南山派的弟子们吃喝拉撒的情况如何,住得又怎么样,有什么需要补充的物资,有什么需要准备的事项,以及对未来的战斗又有什么看法等等比较客观、实际的问题,对于家常这些事情,他就没有太多的插手。

    当听到城楼外的喊叫之后,苏择东也没有立即动手赶往临时搭建的城楼即防御工事所在之处,因为他坚信来者不会是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而有个万一真的是的话,也不需要自己出手,身边的团队你即鬼兵队的队员们便会出手。

    直到外面的打斗声渐渐平息了,苏择东的巡视任务也接近了尾声之后,他才与自己的师弟覃天成一同赶往城楼所在之处,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第四百六十四章:全靠命

    等苏择东和覃天成赶到了的时候,正好赶上张士诚集团下的那名五品将军与跟他发生了冲突的金木派的山西弟子道歉,目睹了这一段之后,苏择东又看到穿衣打扮都跟身边的覃天成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壮汉一个个地从城楼门外走进来,他便清楚其中发生的事由了。

    苏择东没有敢耽搁,他们可谓都算是己方部队的贵人啊,居然让贵人来相助的时候,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这个做诚王朝廷下的二品大员的人,自然是难以逃脱其中的责任的了。

    覃天成要比这些师兄弟们要早到一天,准确地来说是五个时辰,所以他也要为自己没有及时地前来迎接而造成的误会,跟苏择东一块,对各位前来相助己方战斗蒙古部队的士兵们的那一些金木派的同门弟子,一个劲的道歉,一个劲鞠躬。

    很久了,自从苏择东魂穿到了元末明初这一个年代之后,很久都没有像是今天这般尴尬的面对世人,一个劲的鞠躬,又是一口一个对不住、对不起的,这个脸一时间没有办法拉下来,在这个心中可就埋怨起来了。

    不过也好使金木派的同门师兄弟,真的要比外人要比较好说话一些,见到自己的师兄、师弟都对自己道歉了,且他们的师父的首席大弟子覃天成都跟着苏择东一同道歉了。

    这两位金木派的集大成者都这般的诚恳,最初板着不高兴的脸进来的师兄弟们只好都是潸然的一笑,所谓一笑泯恩仇,这一页总算是翻过去了。

    对于那位冒冒失失却也算是敬业的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的五品将军,苏择东在跟刘振明以及目击者了解完情况之后,又征求了与其发生了口角的金木派的山西师兄,最好还是决定扣罚此人的全年奖金,只能领取基本的报酬。

    对于这个处罚,那名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的五品将军当场就表示没有异议,一来自己的确是犯了错误,上级没有按军法处置自己,已经算是法外开恩了的,且对方还在言语上没有得理不饶人,那上了些年纪的山西人还真实在,有啥说啥,没有添油加醋,这才使得他有着相对较轻的处罚。

    之所以相对较轻,便是其中的第二点原因及现在处于全面战争的警戒时期,这酬劳本来就要比平时安稳的时候要高出一倍多,且跟着苏择东干,还有东振府邸独立出资的酬劳,所谓的奖金如果想要得到的话,非要表现突出才行。

    所以那名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的五品将军很是知趣,不光没有现场表示对其的处罚没有过多的异议,并且还自动地交出自己的权力给其副手,自己则是跟其调换了位置,让他来做指挥官,自己做副手!

    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之后,这一场误会便是翻页了。

    可还没有等到这一波动乱完完全全的平息,在他们所在的高邮城外十五里处的城门外,又发生了一场恶斗!

    方才是误会了金木派的人没有打招呼就想着进来便时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要来攻城了,这一次却是实打实的有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想要来攻城了,而且距离还非常的近,虽然目前还没有打得到城门口,却也距离那里不到一里的位置了!

    战火之所以还没有燃烧得到高邮城十五里外的城门口,是因为蒙古部队的百余名先锋骑兵,居然被两个年迈的老者所抵挡住了去路!

    那群蒙古部队的骑兵是想要弄一个出其不意的的偷袭,直接冲破敌人的情报网络即所谓的探子,直接来到敌人的城门楼下叫嚣,就看敌人敢不敢出来,愿不愿意跟他们玩硬碰硬的男人之间的游戏。

    可他们这一群吃狼奶长大的蒙古部队的骑兵们哪里能够想得到,他们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对方居然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地派出了奇兵,就有两个人而已,就能够顺顺利利地将他们抵挡在半道上。

    一里的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可浩浩荡荡的一百多号蒙古目前最能拿得出手的精锐骑兵,却不能与跨过这一道坎。

    对方的人数也不多,且还是上了年纪的,却拥有这一身的好本事,将数百人抵挡在半道上。

    在得知前方发生了打斗的时候,苏择东、覃天成等人还在为安置金木派的位置发愁,因为之前已经有了南山派的子弟们加入到其中,现在又添上五千名金木派的弟子这不大不小的营地面积明显就不够用了。

    也多亏了金木派和南山派的弟子因为师父的关系还算是不错,虽然经常吵架、拌嘴,却也没有撕破脸皮或者是大动干戈的,所以其手下的弟子来往也是规规矩矩的,没有多大的毛病。

    苏择东和覃天成知道了前方发生了打斗,而鬼兵队的情报组在前方得到的消息是一群蒙古部队的骑兵与两名年迈的老者打斗了之后,不只是听到的人即苏择东和覃天成的脸色大变,听到了这个消息的金木派和南山派的子弟们,也是为之一怔。

    两个人,而且都是上了年纪的老者就能够与强大的蒙古部队的精锐骑兵部队打成平手,还结结实实地将对方阻拦在半道上,且还坚持了那么久,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那两人就办得到了。

    至于那两个年迈的老者到底是谁,听到这个消息的所有人心中便可都有数了。

    不用苏择东发号施令,也不需要苏择东多说什么,金木派和南山派的弟子们井然有序地都从张士诚集团的部队为了配合东振府邸即苏择东的行动所临时安札的帐篷营中。

    两个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帮派共七千名教众,有的拿铁棍,有的拿铁枪、金枪、铜枪、铝枪,还有的拿大刀、长剑、短匕首,长戟、长枪、斧头、狼牙棒等等,一大群人一走出了大营之后,便都气势汹汹地就疾驰而去了。

    当走在最前面的金木派和南山派的子弟来到了目的地之后,果然发现了交战的双方不出所料的正是头目各自的师父——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

    这二老对阵百余名蒙古部队的骑兵,且还是敌人目前为止最能够拿得出手的骑兵,丝毫没有怯场的样子,一招一式都咄咄逼人,若不是对方有着上百号人,就十几号人前来的话,也不用鬼兵队的情报组或者是其他的情报机构通知了,二老的其中一位就能将其全部杀掉。

    两个人,对战一百名蒙古部队的骑兵,之所以没有让对方一百多号人中的任何一个乘乱逃出去,是因为这一条道路可算是被二老搬来的百斤重的石头给死死地封锁住了!

    对,没有错,是搬运而来了。

    当然,不是扛来了,二老的功夫和体力以及力量等身体各个方面的素质都还算不错,但也绝对没傻到扛百斤重的东西来堵路;他们的年纪虽然上了,但是脑袋瓜子却很是灵活,知道石头就算是正方形的或者是长方形的也都有个支点,是可以用推或者踢的方式的。

    更何况这条道路的四周都是山或者斜坡,在短时间内发现了敌情搬救兵是难,但是将石头搬运到半道上,堵住敌人的去路却不是什么难的事情!

    更何况,人家还是骑兵呢,下绊子将其绊倒下在地下的功夫都没有?

    将找得到的绳子系在并不宽敞的道路两旁,撒上一些坚硬的马钉,都不会吗?

    很显然,只要是在古代战争当中,抵御蒙古部队的骑兵所能够用得到的玩意都用上了,只是缺少砍马腿的镰刀。

    但是这二老是什么人物啊?

    江湖当中响当当的老前辈、老资格了!

    就他们手上的那点功夫,还需要哪些华而不实用的东西吗?

    答案是否定的。

    蒙古部队的骑兵们与他们二位对战的时候可就纳闷了!

    为什么这两个老头子的刀法如此的精妙,为何这个招数还可以这样使用,为何这一招能够有这么大的威力,为何这两个老头像是会分身术或者是有三头六臂一样,不管从哪个地方、哪一个角度、哪一种方式想要突破却都是徒劳无功呢!

    会武功的人他们也认识,不就是哪个被王爷请来的救兵,在中原的江湖上还有一定名气的什么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嘛?

    为何他就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就没有那么灵巧的身姿,那么华丽的进攻,那么令人叹为观止的功夫呢?

    这仗打得这一步,蒙古部队的骑兵算是真的服气了,冲在队伍最前面的骑兵没有办法招架得住两个老头子的进攻,被其打下马匹后,死的死伤的伤,全靠命,反正是没有一人能够再站得起来继续打斗的了。

    而跟在队伍后边的蒙古部队的骑兵们则是在后边看得叹为观止的,如果不是因为战争,他们此时此刻应该是拜师学艺才是,怎么可能会跟他们为敌呢?又怎么会有这般胆量,去跟他们比武呢!

    当然,这一批想要来偷袭或者是奇袭张士诚集团下的驻扎在高邮城北门十五里外的骑兵部队前后两方是可以惊异、无奈与佩服的,而最为紧张的还是位于队伍中央的部队!

    因为他们的位置很是尴尬,如果是想要撤退的话,他们的后路可是被自己的人拦腰切断了的。

    如果是他们选择铺前军的路,要么死、要么伤在对方两个老头子的长棍之下的话,他们内心当中还真的没有明知道死亡还扑向死亡的觉悟。

    飞蛾扑火是因为飞蛾没有人的脑子不会思考,不会动脑,而是通过动物的本能去判断事物的对错,去决定自己的何去何从的问题,而人类之所以被称为高等的动物,是因为他们会思考,有脑子通过独立思考的能力,完成一件事情!

    如果不是因为战争的需要,他们绝对是会选择拜师学艺的。

    可是,命运却没有给予他们这一些选择的机会,他们连用黑夜赋予其眼睛而他们用其去选择光明的权利都没有,只能是宛如抛硬币一样,正面、反面地听天由命了!

    或许是因为命运的捉弄或者是说命运的编曲换人做了,反正就是当那两名没有办法用蒙古部队的一百多名骑兵的自身实力搞得定的两个老头子的援兵到来的时候,蒙古部队的两万五千名大将便也随之赶到了,这就意味着他们能够活下来!

    或者是,他们能够晚一些面对死亡的洗礼……

    蒙古部队仍然没有放弃对高邮城南门的争夺,所以鬼兵队的队员们除了最高长官苏择东以及他的副手刘振明之外的所有人,加上东振府邸培养出来的民兵们,可都是朝着高邮城的南门方向奔袭而去的。

    而这一次,蒙古部队的某位高级将领或许便是脱脱的本人吧,选择了用人海的战术,在高邮城的北门和南门大设兵力,各自放置了两万五千余名。

    且还借鉴他们蒙古部队的前几天大规模进攻的失败,他们这一次进攻还选择了相对保守的方式——回回炮、火炮还是被其搬上了战场上。

    当然了,在蒙古部队的军营当中,铁插车作为近战的武器,他们也没有放弃使用;这一次不光是人海战术,其所有工匠能够制作出来的攻城拔寨的兵器,可都抽调出来了。

    看来这一次,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是看着己方的人到齐之后,开始真正的四十万左右大军进攻高邮城!

    此时此刻,高邮城的东西南北四个方向不可谓不正在遭受着蒙古部队的众多士兵们的重大打击。

    张士诚本人都要承认,如果没有苏择东的东振公司以及鬼兵队的大力相助而使得他们的部队和主要的精力能够投入在高邮城的东西两面的防守,而北门则是在城门上投入适当的兵力,最为主要的战斗力还是靠苏择东的鬼兵队的队员们。

    而苏择东事到如今也不得不承认,如果不是因为金木派和南山派的总和七千名弟子的鼎力相助的话,他们已经腹背受敌了。

    虽然高邮城除了北门和南门之外的其余两个门都已经眼看着快要被蒙古部队的士兵们人海战术给洞穿了。

    但是今日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得到了合理的调配之后,高邮城的西门和东门的拿破仑滑膛火炮又在刘振明以及其团队的帮助之下,发挥出了其应该有的水准之后,战斗力就得到了大力的补充。

    在高邮城外十六里处,与蒙古部队的两万五千多名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浴血奋战的苏择东算是真正的体会到了在江湖上有一个好师父和一个好帮派的重要性了,无论是蒋士杰与其师父的南山派,还是自己与覃天成以及师父的金木派,在这时候可谓都是江湖上好的帮派!

    两个帮派加起来足足有七千名子弟在战场上发挥的作用是无穷的,不需要借助任何的兵器与特殊的兵刃,只靠真本事赢得战争胜利的时代还没有因为西方的工业革命而宣告结束。

    所以,金木派和南山派的弟子们在这一场战役当中可谓是大显身手了一次,两万五千多名蒙古部队的士兵怎么了,战术得当又怎么了,骑术厉害又是如何?

    所谓一山更比一闪高,能人背后有能人,高手的背后也还是高手,难道偌大个华夏经历过了几十年的沧桑巨变过后,还没有能人对蒙古部队的骑术以及战法作出对应的打法吗?

    在同样的智力水平之下,不进步就是退步,一招通吃也只是在一定的历史时期当中,若是放在大局上边,则还是有很多的地方没有办法能够做得到的!

    蒙古部队的骑兵骑术的确是厉害,依靠着俯冲的力量来提高骑兵手中的马刀力量的确是很好的办法,但是如果一个人的跳弹很厉害,厉害得到比其所乘坐的马匹马头还要高呢?

    跳到了足够高的高度之后,便用长兵器在骑兵还没有将其马刀准备好的时候猛然一刺、一捅、一划或者用铁棍一捅,蒙古部队的骑兵不就死了吗?

    再不济的,也能够让蒙古部队的骑兵们来一个人仰马翻倒也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啊!

    旁人或许可能做不到,但是苏择东旗下的聚义堂的鬼兵队队员就能够做得到;而现在,能够做得到这一点的可不就是只是鬼兵队的队员了!

    能够被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和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带出来溜一圈的金木派以及南山派的弟子可不是吃素而是吃肉长大的,他们的实力如果平心而论的话,可不比鬼兵队的新队员们差。

    特别是还没有加入鬼兵队或者是聚义堂的覃天成更是如此,不仅是鬼兵队的新队员,就算是鬼兵队的吴起凌、袁三甚至是程泽亨、廖行天也不一定能够打赢他,只是会不会输的问题了!

第四百六十四章:马匹可以不高

    再者,蒙古部队的骑兵们所骑乘的马匹可不高,挺适合他们使用的用途即长途奔袭与冲击对手的,所以这就给金木派和南山派的弟子们大显神威,提供了很好的帮助。

    金木派和南山派的弟子们这一次也算得上是有备而来的,当他们一听说对手是草原上的霸主,曾经能够将版图划分到将黑海归为内海的大蒙古帝国时候,他们就知道他们所要面对的很可能是一只强大的、训练有素的骑兵部队。

    所以,两个门派的弟子在对付蒙古部队的骑兵们的战术和战法上也都是曾做过相关的分析和研讨过的,得到的结论便是组成与其相仿的队形,从而来不断的撕破蒙古部队一环接着一环、一个接着一个的包围阵型。

    如果在包围圈当中,有意外发生的话,便让门派当中的比较厉害的人物,例如鬼兵队当中的廖行天、吴起凌等老队员,金木派的覃天成以及他的那二十多名师兄弟,还有南山派的蒋士杰等精英,带头打突破的战术,其目的一定要是歼灭敌人!

    这一仗,双方足足打了一个半时辰,七千名金木派和南山派的弟子们和两万五千名蒙古部队的士兵们、骑兵们不可能在不宽敞的地方一拥而上,虽然说都是平地,可也有山、陡坡作为隔阂,则需要分批进行打斗。

    前方被打死打伤或者是没有力量了的,后边的部队进行补位或者是直接的替换,其前提都是拿下对手,不能留下余力。

    金木派和南山派的弟子因为出师有名且还都是练家子,在此之前做足了充分的应战准备,所以他们在战场上就显得打得要比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活跃多了!

    上蹦下跳,左边杀右边砍的,功夫了得还不算,还特别还显摆自己的才艺是如何的精妙,是如何的压倒群芳!

    而相比较之下,蒙古部队的骑兵们或者是步兵们就显得相对的疲劳很多,没有足够的武力应战不说,被其其后边的骑兵或者是步兵拥挤,因为在战场上,人人都想展现自己的才艺而不愿意落后于其他人。

    又或者是抱着必死的心态与面对这一场战役,则在金木派和南山派强强联手之下,蒙古部队的重骑兵、轻骑兵和步兵都没有发挥出其应该有的水平,而表现出来了他们的对手想要看到他们所表现出来的水平,所以打败仗是难免的事情。

    高邮城的另外一端即南门,双方几乎是同时开始战斗的,而都打了一个半时辰之后,可都算是没有力气了。

    虽然在高邮南门的投入少,但是武器装备还是很是先进了的,什么拿破仑滑膛火炮,火铳,火龙车等等有关于火器的,能制造出来硝烟的东西,都用上了。

    再者,高邮城的南门那一些防御工事在刘振明的技术支持,苏择东的资金支持,以及苏两三的计算支撑之下,制作得不可谓不完美,也不可谓不是坚实的。

    其中顶在最前面的防御工事即用来抵挡蒙古部队的骑兵或者步兵冲击的铁栅栏,刘振明可是首次运用的混泥土技术对其进行巩固。

    虽然这个南风的天气当中,混泥土的确是比较难干一些,但是涂上去了,就是有用的,因为其真正要发挥足够作用的是铁栅栏上边的钉子而不是其他的任何一个东西能够代替这铁钉子所发挥的作用。

    人数不足,质量来凑。

    这是苏择东的想法和观念,所以鬼兵队的老队员们只要是在场的,有没有立过大功的,且还包括犯过了错误的吴起凌,也都要身负重任,前去高邮城的南门进行支援。

    值得一提的是,曾被关押在东振府邸的地牢当中吴起凌是出来了没有问题,但是其中又关进了一个鬼兵队的队员,且还是老资辈,甚至进入到了东振公司的管理层——陈两斤,陈三斤的哥哥。

    在听到自己的弟弟的身份暴露并且被组织即鬼兵队的队员们暗中处死于深山老林当中的事后,作为陈三斤的亲哥哥,陈两斤不用钟翠峰的告密,也不需要组织上即东振公司的管理层调查,他自己就主动承认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是蒙古人,且得到了太祖长拳及其身法等等。

    悲痛欲绝了的化名为陈两斤的蒙古人,早就想要收手了,但是他的弟弟陈三斤不愿意,说他们身是蒙古、族的人,死也是蒙古、族的鬼,就算现在得到了荣华与富贵,也没有办法抹去他们的那一颗身为蒙古人的心。

    他就是这么骄傲自豪的,同时也被袁三的宝剑,抹杀掉了其身为蒙古、族人最后的希望!

    陈两斤是想要投靠苏择东的聚义堂,因为他已经是东振公司的管理层人员了。

    说他急功近利也好,说他贪图富贵也罢,或许也可以说他是明白事理的人,知道蒙古部队会败下阵来,不是因为蒙古部队不再是之前的那一支能够驰骋疆场、所向披靡的蒙古铁骑了,而是因为他们在这一场的战争,不正义的,是真正的侵略战争。

    侵略性的战争,得到的胜利果实不会是永久的,必须要从根处挖掘起来,发掘其中的根基,才能够将原来的东西完完全全地废除,然后尚且可以种上新的东西,灌溉新的养料。

    显然,相对于草原文化与文明来说,男耕女织、小农经济在那个时代可谓是最好、最强、最稳定一个国家的经济运行模式,而由此衍生出来的文化思想、道德伦理、战士们的思想道德水平以及百姓们的信仰等等,便是经济的一种较为集中的体现。

    要向征服一个民族,还是需要从其文化入手,牵扯到一个国家的文化的东西,就必须要联系其历史与经济的运行模式,而非其他的任何一种方式,那是因为任何的方式都是暂时的、无效的,除非真的能够将人性给毁灭了,不然一切都是白说。

    陈两斤年纪要比自己的弟弟要打,则人生的阅历自然也要比自己不是一个等级的不然怎么做人家的哥哥,

    所以,陈两斤就能够清楚地看得到,张士诚集团下的反抗力量是多么的雄厚力,尤其是当是通过苏择东的聚义堂这一层面上去观察整个高邮城,从而了解这一支农民起义军是多么有力量、强大的时候,他便选择了顺从。

    虽然,陈两斤只是一个代号,他的真实身份是一个彻头彻尾、百分之百的蒙古人,但是他进入到聚义堂,并且在刘振明的帮助之下,进入到了东振公司的管理层之后,至于他到底是什么一个人,又是什么的民族,说实话,他自己的都不太记得了。

    因为这是一个发展的时代,这是一个进步的时代,从而铸就了这是一场英雄、才能之人辈出的时代。

    很明显,蒙古人的力量已经没有办法再阻挡这一个发展中的进步时代的大发展,所以,陈两斤还是走出一步,选择投降;自己给自己选择了一个汉人的身份,生活、居住、工作在聚义堂当中,努力地完成其身为东振公司的管理层的每一份工作,兢兢业业。

    当了解到,陈两斤和陈三斤实际上都是蒙古人的时候,而至少他们接触到的陈氏两兄弟都是蒙古人的时候,鬼兵队的情报组的组长梁德是惊异的,他可没有想得到,蒙古人居然伪装得那么的好,精通汉语也就算了,其修炼的内劲和武功都是汉人的,这就太忽悠人的了!

    在对陈两斤作出实际的处罚之前,梁德作为鬼兵队的情报组的副组长,定然是要跟苏择东这个在明教聚义堂当中做堂主、在东振公司做最大的东家的人商量的。

    而苏择东近日便是在因为蒙古部队的大规模集结并且对高邮城没日没夜地发起进攻而感到殚精竭虑的,对于陈两斤的处罚自然弱了下来,只是让人别对他轻易地用刑,必须要争取争取,毕竟人家的思想是进步的,工作是积极的,内心总的来说,还是向善的。

    但是现在的格局让苏择东又没有办法抽出更多的时间让其解决东振公司尤其是东振公司管理层内部的很多的事情,只能够将其交由在聚义堂当中什么事情都管,什么事情又不能直接插手的鬼兵队情报组来处理,

    作为东振公司以及聚义堂的情报机构,鬼兵队情报组的任何和工作便是与后世的美国联邦调查局以及cia有一些相似了,他们很多的事情都可以插一手,但是很多的事情的决定权力又不在他们的手上。

    例如,就逮捕陈两斤的这一件事情上,是由鬼兵队的情报小组组长陈武达以及副组长梁德两个人的联名上书给东振公司的其他管理层的成员来审核通过,然后交由鬼兵队这一支作为东振公司以及聚义堂的暴力机构来执行的。

    具体的说来,鬼兵队的情报组的组长陈武达和梁德将事情从组员的手下调查好,并且得到了一定的落实即确认目标人的确有罪或者是有这一方面的迹象、怀疑了之后,他们便打报告给晓七儿。

    晓七儿认为报告没有太大的问题与疏漏了之后,再结合实际的情况,将行动报告交由苏择东或者是刘振明这两位聚义堂的绝对领头人审批、通过,然后给鬼兵队的最高执行任务长官程泽亨一份安排表,让其带人或者是安排人去执行。

    在逮捕陈两斤的这一个任务当中,晓七儿越过了通知苏择东和刘振明这一步,因为二人此时此刻都是在面对数目庞大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所以没有办法再去理会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

    之所以将这件事情说成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情是因为其中的证据已经确凿了,伪装成为陈三斤的蒙古人已经被袁三杀死了,所以就没有再送到上边审查的必要,直接执行便可。

    这是苏择东时代的聚义堂的规矩和条例,也是聚义堂当中能够通融的地方,没有多大的问题,其中的目的自然是为了将行动效率以及办事的流程、过程提高到最大化,同时还要兼顾公平正义等等方面。

    这一天的大战争当中,也就是恰巧了金木派和南山派的弟子们前来相助了,不然苏择东、刘振明的计划还是要如期的进行,即放弃他们驻守在高邮城北门十五里外的临时搭建起来的防御工事,返回到距离高邮城还有五里左右的防御工事,再做抵抗。

    “啊,哈哈哈!还真的是天无绝人之路啊,不是!来得好,不如来得巧!蒙古部队的两万多名骑兵啊、重骑兵啊,重甲兵啊、轻甲兵啊,也不就是那么一回事?”

    刘振明停下手中挥舞着的大刀,对同样停下了战斗状态的苏择东,笑嘻嘻的说道:“这一群蒙古部队的士兵质量还真的不行啊,也就是对付对付张士诚手下的那些瘦骨嶙峋的民兵而已,碰上了张士诚的精锐部队,估计也就是那么一回事了。”

    苏择东没有立即的回答,脸上虽然还是严肃的,但是眉宇之间的展开以及嘴唇的微微上翘,无不将其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兴奋与高兴表现得淋漓尽致的。

    前方的战场上可是正如刘振明对苏择东所说的,以及苏择东亲眼所看得到的那一幕一样:一片大好的局面。

    金木派联手南山派已经将蒙古部队的士兵打得没有还手之力还不说,且还有一些先声夺人的架势,即蒙古部队的将士们有意思想要让其部队撤退,可是金木派还有南山派的弟子明显还没有打得够,非但没有让其成功地撤退,而且还采取了一轮又一轮的围剿、歼灭!

    “嘿嘿,虽然话是这样说,但是还真的是辛苦了我等金木派的弟兄们了。”看到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越来越少,己方却越是打越是凶猛的,苏择东还是松了口,道:“他们来到吾等军营当中,都还没有好好的休息呢,就被我们搬到了战场上与蒙古部队的的士兵们对战。”

    “哎,是我这个做师兄的没有为师弟着想;同时也是我这个做师弟的,太连累了师兄啊!”苏择东不免的感叹道:“事后,我等可要好好的犒劳犒劳我等弟兄啊。”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全军都要奖赏、犒劳才是!哈哈哈,不过真的到了那一步,就不是我等聚义堂或者是东振公司就能够举办得了的事情啦!”

    “所言极是,以我看,这场战役就是要宣告结束了,蒙古部队来了那么多的人,不够看,也就是那种水平了!”

    刘振明看着前方的战事即将结束了,己方又是一场大胜利,这已经是连着五天四场战役了,没有让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沾到一点便宜不说,加上今天这一次,他们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可是被全被围剿、歼灭了两次,共计至少有三万两千余名士兵啊,损失不可谓不大。

    而另外一方头,就是在黄河以南的战役之中,脱脱所率领的蒙古部队没有办法将高邮城洞穿,反而偷鸡不成蚀把米,损失相当惨重即一个方面军在五天之内就损失掉了三万两千余名蒙古部队的士兵的同时,就在黄河以北的方向,大都的朝廷之内,一场政的变也在悄然之中,拉开了序幕。

    大都的朝廷上

    元朝的最高统治者妥懽帖睦尔坐在高堂之上,仍让朝中的大臣们在下面下跪着,而如今的他已不是两年前那意气风发、刚刚上任的勤劳皇帝了。

    荒淫酒旦的生活已经蚕食着他的身体,他的身心早已全无国家这一个概念,仅为了自己的玩乐有美女的侍奉而以最高统治者的身份存在这个世界上。

    他的这一次大怒,是在上朝的时候,昏睡之中听闻了手底下的那一帮有事隐瞒,不到万不得已不上报,从而来抽取时间寻欢作乐的,想要跟天下之间所有的平康之女在床上翻云覆雨的做那一些男女之间不得不说的那些害羞的事情的大臣们报告前方的军事!

    全军覆没!

    妥懽帖睦尔听到之后立即暴怒!

    也不管是不是真实的吧,反正他认为他是皇帝,他们那些做下人的,为人臣子的,只要是位置没有他高,说话不敢大声的那些人所说的都是对的,都是真实的,他们可不敢欺骗自己!

    这一次,这个玩世不恭的元朝最后一个皇帝可是真的愤怒了,十几万人说没有了就没有了?

    他们没有了,打光了,谁来给自己当替罪羊上到前线打仗啊?

    妥懽帖睦尔一想到自己的那一些为了让自己寻欢作乐不受到外界干扰而愤然、努力地去摆平那些不安定因素的将士们居然全军覆没了,心中便是为之一怔,哪里还有睡觉的意思,立即从困倦之中醒来,让在其下边全臣跪下后就开始骂道:

    “你们都是一群废物啊,没有用的废物的,你们想想,你们看看,你们这群废物到底是在做些什么事情,就不能让朕安心一些吗?一个小小的张士诚,就给弄了一个全军覆没!他们可是国家的忠良啊!是骨干啊!”

第四百六十五章:原名苏三两

    只要是为了额他妥懽帖睦尔的寻欢作乐服务的人都是忠良,能为其上阵杀敌并且死了的人,也都是骨干。

    在听说了下边的人臣辩解即说是有一个叫苏择东的人,从中作梗了,才会使得这一次蒙古部队的大军受到如此大的创伤!

    “哦?苏择东?苏择东是谁啊?谁人给朕,说说此人,朕怎么都没有听说过啊?”

    如果妥懽帖睦尔知道,烧毁他最爱去的那一栋位于大都最中央的风花雪月之地即醉仙楼的便是苏择东的父亲苏行栋的话,他一定能够清清楚楚地记起来。

    嗯………一个大老爷们,记得他干嘛,反正就是该杀,他们就是该死。

    “这个苏择东,便是之前明教聚义堂的堂主苏行栋的第三个儿子,原名叫做苏三两,后面他自己改名,叫做苏择东了。”

    “朕问你他的事情了嘛!你知道得那么多,你就没有本事拿他的人头来见朕吗?装什么装,显摆个什么显摆!滚”天天为了能够在床上保持战斗力而吃回春药即后世俗称为壮阳药的妥懽帖睦尔的脾气可不太好“加以时日必将其除之!”

    “但尔等没用之物,竟还损失了五千精兵,十余万蒙古部队的大军都未能将其拿不下!孰能给朕讲明其中之理由!”

    全场无言,就在这时候,孛瑞金和哈麻与雪雪等人就知道,嘿嘿,他们的机会来了!

    相视一笑,站了起来走上前来,由将这个国家不留余力地摧毁,从而借鉴地还汉人一片属于他们自己故土的哈麻,先从地上站了起来,清了清自己的嗓子,嘴巴上就开始说道:

    “请圣上息怒,奴才与雪雪大人近日听闻到,我等朝中木苏黎将军与中书左丞相脱脱帖木儿有书信来往!此次木大将军失利的主要缘故并非将相不才,兵不骁勇;实则是丞相脱脱与之有所调兵,大大的削弱了征伐高邮城众多反贼的实力!”

    “再加之,前去的昆仑山之士兵又受其影响,军心动荡,再之旅程劳累,不是武艺高强的反贼之对手,确实也是情有可原啊!”

    妥懽帖睦尔听到后很是愤怒,对哈麻旁边的雪雪问道:“方才哈麻所言,是否属实!”

    雪雪实际上并不知道事情,但以自己对哈麻平日的了解,便已经猜出这比谁都荒淫无道、视财如命的哈麻所言都是假话,但因对方承诺过,弹劾脱脱成后,自己也是有利可图,所以自己在圣上的质问下,不敢说话,只是连连点头。

    哈麻见雪雪如此这般柔弱,很是不悦,但看到妥懽帖睦尔在高堂之上已经信以为真,脸都被气得通红了,便打算乘热打铁,继续说道:

    “奴才等人还闻,脱脱以左丞相的职务之便,与皇太子正谋划着册宝礼,恐早有异心,对圣上不忠,再加上奴才等人有闻脱脱兄弟等人在暗中与奇皇后及皇太子在领地以及牛羊、奴隶等分配之上,还有所纠纷....若这样纠缠下去,怕是有损皇族之威严”

    没等哈麻说完,妥懽帖睦尔早已在高堂上暴跳如雷,严声呵斥道:“好啦,足矣!尔等之言朕不想再听;此等有违长生天旨意,朕在之后定会亲自查明,汝就不必再多言!诸位还有何事请奏?”

    哈麻见妥懽帖睦尔已经暴跳如雷到了这一个地步,便知道扳倒脱脱的机会总算是来到了,对方的性命总算是要完结了,便大哭了一场!

    妥懽帖睦尔明显是被他的这一喊叫给震慑住了,心想着特么的有你这么做大臣的,你想说什么你就说啊,你哭什么哭,你叫唤什么叫唤,你算个东西就敢在朕的面前叫唤,哎哟哎哟,怎么还叫唤得像是一个女子,啧啧啧,药物的效力发作了…….>

    在上到朝廷开会之前,妥懽帖睦尔就吃了几粒回春药即后将其称之为壮阳药的东西,其目的就是为了一开完会就去泄火!

    上到朝廷之中开会不会是有好事情也不会有好结果的,那是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没有办法隐瞒事实或者是妥懽帖睦尔手下的权臣们心中是想要扳倒某人的时候,才有上朝讨论事情这么一个说法。

    所以,妥懽帖睦尔早就有了准备,不管此次上朝,手下的权臣们到底心中在盘算着什么事情,自己下朝了之后就是要跟自己身边的皇后也好,宫女也好,下人也好,只要是女的、漂亮的、身材不错的就行,就能够让其下火。

    这药物到了一定的时候,妥懽帖睦尔就不会挑食了,同时也是会对其手下的权臣们百依百顺的,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所以事到如今,妥懽帖睦尔是知道了,哈麻这么一哭就一定有要弹劾的人,自己到时候说好好好之后,就能够退朝廷了,则此时此刻此景之下,他的内心是无比的激动的,是兴奋的,是高兴的,是狂躁的,是不安的,是想要找地方泄火的啊!

    “皇上啊!这脱脱还真的是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

    “嗯?脱脱他怎么了?”

    “呜呜呜……”哈麻不着急着说,先哭上了几声之后,在得到了妥懽帖睦尔再三的请求或者是说是“哀求”之后,他才说道:“他想要造反!”

    “哦?此话当中?”妥懽帖睦尔对脱脱没有什么好感,但是他的功夫了得,对朝廷又是绝对的忠心的,同时也知道,他跟自己手下的这一帮人没有什么好好的相处,所以一听哈麻的这一句话,尚且没有多大的动心,“哈麻啊,你可知道,你现在是在做什么事情?”

    “小人自然知道,小人是在检举当朝太师、左丞相脱脱!贪赃枉法,想要谋权篡位!”

    “哼,你个混账东西!”

    众多臣子可都没有想得到妥懽帖睦尔居然当朝大骂他自己的左膀右臂,且还是为在朝为官即此时此刻就是在其下边的臣子们都很痛恨的人物即太师脱脱说话,一个个地目瞪口呆的几秒钟,等到下一刹那的功夫,朝廷之下的臣子们可就都跪下了。

    “皇上啊,英明神武的万岁爷啊,皇上啊!哈麻太师方才所说,句句属实的”哈麻的左右手,雪雪便在这个时候,站了出来,说话了,道:“这个脱脱招兵买马竟敢收拢了云南方面的部队,沿途也还是强行将壮丁、妇女拉入其中,可谓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皇上啊,您是有所不知道,这个脱脱还将…….”

    “他还怎么了,你说!”见雪雪还是一脸惶恐的样子,便大怒道:“还将他的小女儿,送给了金帐汗国的汗王,两家早就在一年之前,秘密的结亲!”

    妥懽帖睦尔一听这个消息,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绿,又一会儿蓝色、一会儿紫色的,他还没有办法听信他们的话语,因为置办一个前朝的大臣,现在的功臣,妥懽帖睦尔还是有一些于心不忍的。

    “光凭你们一面之词,朕怎么可能相信你等。”妥懽帖睦尔缓了缓劲,道:“他脱脱的女儿嫁给那个什么汗王那也没有什么问题,他女儿,爱嫁给谁,就嫁给说吧。”

    妥懽帖睦尔这的这一句话一出来,在朝廷下边有一点脑子的人就听出来了,他们的皇帝已经对脱脱有意见了,相信不需要过多久,他们再多说几句话语之后,脱脱可不就是被斩杀了嘛!

    哈麻的余党们看到了哈麻的指示后,便又都三三两两的从众位跪着的大臣当中走了出来,说道:“奴、才斗胆禀报皇上,现在大都内外,街道上都在传,脱脱率领蒙古大军没有办法攻克高邮城,不是因为士兵们不够精锐,而是因为他想要集结兵力后,回来造反啊!这件事情可谓是妇孺皆知,有口皆传啊,皇上。”

    这一件事,哈麻的余党们倒是没有说错话,也没有编造什么谎言,因为大都的大街小巷当中的确都是这么一个论调,说什么脱脱想要集结百万雄师围堵大都,说什么脱脱看不过妥懽帖睦尔的麻木不仁,想要用自己的方式挽救大元朝的等等。

    这些事情的传播,徐老爷子和吕常信等人带来的文人墨客以及说书的、做小买卖的等等各行各业各种形色的人,从中作出的努力是不可省略的。

    同时,元朝廷当中有权势的且又想要讨好妥懽帖睦尔身边的宠臣哈麻的那些大官员们,又是急于求着这些声音传到元朝廷当中,传到他们的伟大皇帝,妥懽帖睦尔的耳朵里边。

    所以对于明教众人在大都以及中书行省的其他地方大肆造谣采取的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阻扰、不抵挡、不参与、不管也不治理的态度!

    元朝廷的官员们都采取了这样的态度了,到了后边,大街小巷当中就有人开始相信了!

    原来脱脱和帖木儿竭尽全力的为元朝廷铲除十四路起义军和八十一路闯王可算是殚精竭虑且效果显著了的,元朝廷统治下的百姓们也不管愿不愿意服从元朝廷的统治的人,却没有想得到脱脱这般努力为元朝廷铲除反贼原来是为了自己铺路。

    这些事情,实际上是明教的教徒们告诉他们的,而是元朝廷的那些官员们,让他么对此都坚信不疑的!

    再加上,脱脱在之前干涉太子的这一件事情上已经让妥懽帖睦尔很是不爽了,现在居然还弄得个妇孺皆知。

    听到有如此多使自己身为一个统治者颜面无存之事,心情焦躁的妥懽帖睦尔早已想到后宫之内,与自己的众位美人,一起袒胸露乳,胴、体相视,共行男女之乐事....这一切的得来也还要多亏了方在高堂之下数落脱脱帖木儿的哈麻等人!

    哈哈!想到这儿,妥懽帖睦尔便更是迫不及待地想着要下朝。

    但也就这时,哈麻见还有实际的效果,想到妥懽帖睦尔最喜欢和最在乎的还是钱财和美人,如果知道有人既拿了他的钱,又分了他的女人的话.......

    想到这儿,哈麻对自己身后的监察御史袁赛因不花,袁赛因不花看到了哈麻给自己的眼神,便立即走上前去,面向妥懽帖睦尔跪下后说道:

    “奴才还听闻,脱脱出师的三个月来,略无寸功,反而损失无数士兵;其国库的空虚,也乃是其倾国家之财以为己用所致!且半朝廷之官以为自随,望圣上明察!”

    “再者,其弟也先帖木儿庸材鄙器,玷污清台,纲纪之政不修,贪银之习益,其士兵更是在其引导之下,昏庸无能!更甚者,此人带兵治军的能力实则为废也,敌方仅一万兵,就能灭其三十万中的二十九万人!其或有夸张之处,但吾等蒙古精兵悍将确实损失过重啊!圣上!”

    妥懽帖睦尔听到后原是兴奋的脸色立即阴沉下来,说道:

    “既然这样,那便将其除之便是.....”

    话语间,朝廷之下的跪在最前面的三人,相视一下。

    但最终,妥懽帖睦尔念其之前的对自己的统治有功劳,帮他镇压了很多的农民起义,还修了黄河大坝,更重要的是给自己挣到了黄金白银,也送给了自己很多的美人....

    再加上朝廷之上又有很多的脱脱的旧将,以及脱脱恢复科考制度后的门生为其说话,经过考虑过后,妥懽帖睦尔也实在没有耐心去面对那么多人摆着个臭脸看着自己,很想去与美人玩乐,所以传指:召回脱脱,剥削其及兄弟的一切官职,发配新疆.....

    高邮城,城何长?城上种麦,城下种桑。

    昔日耕种场,今为战沙场。

    但愿千万年,尽四海外为封疆。

    桑阴阴,麦茫茫,终古不用城与隍。

    几日后   高邮的蒙古兵驻地内

    脱脱帖木儿正在总结上次攻城的失败经验,同时也在与部将们研究如何攻破张士诚的高墙累筑的防守的时候,便听到将军帐篷外有士兵呼喊道:”报!大将军,外面有朴不花大人带着圣上的诏书前来,请诸位将军出到营外接诏书!”

    话毕,脱脱等十余位部将便带着疑问走出帐篷,看到了眼神中透露着对其鄙夷与不屑的朴不花。

    从帐篷中出来的众将领看到其眼神之后,心中都感觉到很是不安。

    因为脱脱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在大都相隔百里的外敌打仗的时候,这朝廷当中的权臣们,就会开始谋划如何将自己铲除,然后将他们的自己人安插进去。

    又或者是更为直接一些的,想要将他这个元朝廷的太师、左丞相给铲除了。

    大将军统帅全军在前方打仗,在高堂之上的皇帝顶多派出使者到前线来慰问或检查一下,而若是派下人来宣告诏书的话,则极有可能会是“换帅”等这些动摇军心、影响最终战局的事发生!

    即使这些带兵打仗的将领,都是出生于蒙古,但对中原文化还是有些了解的,特别是岳飞已经打到了距离开封只有几十公里的朱仙镇,即将能将金人都赶出中原之地,救出前朝君王的时候,却被宋高宗赵构和秦桧的十二道金牌召回!后又惨死与奸臣之下!

    想到这儿,诸位将领都很是担忧和愤怒,定是在那朝廷之上,诬陷了脱脱大将军;而此时的脱脱帖木儿,却是很从容,想到自己出兵之前,曾受到汝中柏的忠言提示,但自己的弟弟也先帖木儿却因其人有恩于己而阻碍自己,“哎,现在都是报应啊。”

    众人跪在烈阳喜爱的高邮城外,听着大太监朴不花宣读那句句刺耳、字字钻心的诏书;宣读完后,朴不花将诏书递给脱脱之后,还带着蔑视的笑容说道:

    “丞相,这都是你自己造成的苦果。你就别再有所抱怨,快收拾收拾,及早启程吧!”

    话罢,便没再看众人一眼,甩甩衣袖,转身离去,所谓人走茶凉,此人的气焰可不是一般的嚣张,是相当的嚣张啊!

    众位将军没有急着起身,而是跪在地上看着站起来结过诏书后便不再有动弹的脱脱,想到其出兵数月却仍无果,现又要面临换将帅的局面,这已经是很苦闷、令人不安、愤怒的事了。

    但更令人感到绝望的是——与自己出身入死出驶沙场的脱脱大元帅,面临的,可能就是苦难甚至死亡了。

    几刻钟过去了,众人还是没有动,跪在原地,似乎想以这样的方式表达自己追随脱脱的忠诚,也想陪其走过这最后一段征程....

    不知过了多久,最后还是由脱脱先是慢慢转过身,看着跟着自己,十几年来出神入手的众位将领,说道:“罢料,诸位都散了吧...今晚,一醉方休。”

    话毕,跪在地上的众将领听到此话后便立即站起了身,冲上前去紧紧地抱住了身体略显孱弱的脱脱,泣不成声。

    夜晚,脱脱在将军营中的最大帐篷之内,招待了与自己随军出征的众位将领,看着自己的兄弟,想到自己这一生中跌宕起伏地命运,几次起落,自己也已淡然。

第四百六十六章:架势和阵势!

    夜晚,脱脱在将军营中的最大帐篷之内,招待了与自己随军出征的众位将领,看着自己的兄弟,想到自己这一生中跌宕起伏地命运,几次起落,自己也已淡然。

    现唯一放不下的是,这些将领今后的命运,那朝廷中处心积虑要置自己于死地的哈麻等奸臣,是否会放过他们;自己的这次衰败,是否还会连累自己的弟弟,自己的家族呢。

    带着无限地苦闷,脱脱和帐篷内的众人连喝下几碗酒,将自己的不快与担忧都倾吐了一边,在得到兄弟们的安慰与对朝廷的抱怨后,脱脱拜了拜手,说道:

    “罢了罢了,诸位将领,都是加官进爵,大富大贵之命,不必为老夫一人,而断送了大好的前程!”

    话毕,便又将一大碗酒一饮而尽。众人见是如此之说,也不含糊,又纷纷表明其与之共荣辱后,便将大碗的酒满上,一饮而尽。

    随后,帐篷内便陷入一阵寂静,帐篷内的十余人没在说话,只是互相地对视着,一会哭,一会笑....没人在话一语,却在眼神中,在心之中相互之间已交流了千言万语....

    就在众人在帐篷之内,享受着这一生最后的离别,之后各安天命的时候,帐篷外突然燃起了熊熊大火!一名蒙古兵立即跑到大营内叫道:

    “脱大将军,各位将军;张士诚率领几百名部将来营偷袭!请脱大将军快作定夺!”脱脱先是一惊,这张士诚被自己的百万大军已在高邮城外围困了几个月,没想此人居然还敢前来偷袭自己的数千人后军营!

    但同时,自己也是很是兴奋;没想这张士诚作为自己的老对手,能在自己即将离别之际,与自己再战;帐篷内的诸位将领听到来者的报告后也很是兴奋,嘴唇微微翘起,齐声说道:“请大将军下指令!吾等众将必将誓死相随!”

    话毕,脱脱立即将腰间的长剑拔出,率领众位将领以及五百精兵出营抗敌.....这场与起义军的对抗中,脱脱身为主帅,以身示卒地杀在最前面,与张士诚的大将李伯升大战几十回合,双方也没有分出胜负;

    脱脱似乎在以这样不屈、骁勇的方式来告别自己熟悉的战场、痛恶的官场、可敬的对手、可歌可泣的兄弟及这片自己热爱的戎马生涯....

    最终,脱脱以损失四百余人的代价,将张士诚率领的七百余人将士的尸首留在了蒙古营之中,而张士诚等人则在一百余名起义兵的掩护下,带着剩余了三百起义军逃出了蒙古营之中;张士诚的此次夜袭最终以脱脱率部将的顽强抗击,而失败告终。

    而这次,脱脱并没有像以往一样,将俘虏残杀后,与在蒙古营中所留下一起砍下头颅后悬挂在帐营之上示威‘而是让人将俘虏好生照顾好,将张士诚士兵的尸体,都埋葬在高邮城的郊外上;自己则是踏上了回大都,迎接自己新的命运的旅程......

    在知道脱脱倒台的时候,苏择东、刘振明等人已经在帐篷当中呆了足足有五日了。

    在五日之前,因为有了金木派和南山派的强强联手所以没有让人数众多且还来势汹汹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与将士们讨得到一点的好处,且还在战争结束的时候,光高邮城的北门来说就送给了对方一万八千具尸体。

    加上高邮城南门的那将近八千具尸体,只是打了一个半时辰不到两个时辰的时间之内,己方的人数就已经越看越少,越打越没有力量,到了最后估计也就是要打光了,蒙古部队的将军们可就不敢再继续让士兵们向前了。

    相对来说,高邮城的西门和东门的防备数量虽然是多了些,毕竟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大多的都是集中了力量在这一块活动的,所以在人数上有一定的保证,但这可就没有保证了其中的质量就能够得到相应的提高了。

    张士诚集团下的吕珍部队当中的精锐骑兵部队厉害还是很厉害的,但是也有其中的很大局限性以及规模性。

    在偌大的战场上,吕珍部队的精锐骑兵部队是不屑于跟蒙古部队的轻骑兵部队相互碰撞的,因为这样没有体现其最大的效果,而与重骑兵碰撞,一方面需要打破他们的铜墙铁壁,一方面又要躲避他们的后边的弓箭射击,这其中的苦难与艰辛可谓是不言而喻的。

    所以这才是他们那些经受过了刻苦的训练之后,又经历了很多次实战的经历之后才可能做到的,则他们不畏惧挑战可也要在乎其作战的时间与规模。

    规模如果太大了的话,就会影响其发挥作用的效力,但是如果规模太小了的话,又会吕珍部队的精锐骑兵部队的出行影响效率,所以对其使用方面,吕珍采取的方式是在正面的战场上如果能够不使用,就尽量的不使用。

    所以相对于苏择东执掌下的聚义堂中的鬼兵队的队员们来说,张士诚集团下吕珍的精锐骑兵部队所受到的限制可就有些大了,所以在战场上整体的效果并没有能够发挥得很好,则蒙古部队的在进攻高邮城的西门和东门这两个端口的时候,所承受的压力是较小的。

    守住了高邮城的南门和北门之后,苏择东在得知高邮城的西门和东门仍然处于权力抵抗的状态,即还没有完成对蒙古部队的剿灭之后,便立即不顾刘振明的反对,急忙安排鬼兵队情报组的队员们前去高邮城的南门去调遣部分鬼兵队的队员支援高邮城的西门和东门。

    刘振明制止苏择东,不想让其下达这类命令的原因有二,其中便是高邮城的北门和南门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虽然是被打跑了或者将其称为打撤退了,但是蒙古部队的士兵们人数还在,其主力军也还没有被打得不行、消亡,所以有很大的反扑的可能,如果不堤防一些,很可能会马失前蹄。

    当然,如果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再攻过来的时候再以最直接、最暴力、最凶猛且又最为厉害的方式将对方打跑了、打退了并不是不可以,但是其中又有承担部分的风险和伤亡,这样一折算下来可就得不偿失了。

    二来,刘振明就认为了,他们始终是不想要在张士诚的部队当中继续混日子的,他们的志向还没有那么低,虽然张士诚方面还是会安排例如郑德峰这样有能耐的人又有耐心、脑子的人留在这里当内应,却主要的发展还是面向海洋,必定会有春暖花开的时候!

    所以,刘振明就觉得,如果要让自己的人承担一定的风险,还不如乘机让张士诚集团下的吕珍部队的精锐部队或者是其他部队受到一定的损失过后,自己能够得到很好的补充,这样便可以让张士诚在日后对己方少一些束缚。

    但苏择东还是认为,如果张士诚得到了高邮城的南门和北门的战斗都结束了,而自己还没有派兵去支援高邮城的东门和西门的话,就很有可能对我等聚义堂的名声有所损害,从而又以此为借口,对己方进行打击,甚至是剿灭等等。

    毕竟,如果做戏不做全套了,反而给人家抓到把柄了,可是一件很尴尬的事情,这不仅仅是有关于名声的问题,更关系到苏择东自己还有刘振明以及不久之前才找到的覃天成作为后世的魂穿者,来到这里的雄才大略是否能够得到很好的展现的至关重要的因素。

    至少,从开始战斗到目前为止,鬼兵队还没有出现大规模的伤亡;在军事的战术领域上,后世魂穿而来的人的确是没有发挥自己太多的作用,而敢打敢杀的本事又不是依靠着自己从后世带来的本事做得到的。

    可是在科学技术的研发的方面,刘振明还是体现了自己的价值的,他先是制作出了钢铁帮助东振公司赚取到第一桶金;等到做大了之后,又发展起来了陆地的运输业,慢慢伸入到水路的运输。

    到了战争时期,刘振明又制作出来的拿破仑滑膛炮,将蒙古部队的士兵们结结实实地抵挡在火炮的涉及范围之下,成为守城的利器;还有迷你回回炮的发明制作,也是让人耳目一新的。

    苏择东的智慧则大多体现在鬼兵队的队员们的管理还有应酬、推销的方面。

    这一次也是如此,苏择东决定站出来,安排聚义堂的鬼兵队的兄弟们前去高邮城的西门和东西,协助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的士兵们抵挡住蒙古部队的袭击,只是从这一点上,位于高邮城西门一看着战局一筹莫展的张士诚,就要对自己的这一个盟军表示感谢!

    当然,感谢归于感谢,道歉也要是要跟道歉与歉意分别开来的。

    苏择东这一次的确是将事情很好的解决了,将鬼兵队的队员们派遣到高邮城的东门以及高邮城的西门去帮忙,虽然人数不多,但是各个都是人尖儿,对战局的扭转不可不谓不是巨大的。

    再者,鬼兵队的新老队员们去了之后,便争取到了时间,使得张士诚集团下的其他部队,例如吕珍手下的那一帮精锐的骑兵部队,还有潘元明、刘德、谭震等人,可也都算得上是好手,打得胜仗的佼佼者,所以加入了战争之后,自然对扭转战局有着一定的作用!

    苏择东也不是一个好面子的人,但是就这一件事情上,他强力地帮助了张士诚以及其手下的势力了,对方也想当然的欠了他一个人情,等日后好相见的时候便就好开口了。

    实话说来,苏择东是打心眼里不想跟着张士诚创一番事业,有太多的事情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没有办法展开,且展开了,也没有办法扩大、扩张,一不小心就很有可能改变历史的进程,等一扭转了后来在黄河以南的地方出现的三足鼎立的局面的话,其中的变数就太多了。

    鬼兵队的队员们一接到苏择东安排鬼兵队的情报组组员们送来到情报之后,二话没有说,心中尽管有所忌讳的,一来他们不隶属于张士诚集团部队的,则如果立了功劳了,那个姓张自称为诚王的人,能否出于利益方面会对自己没有奖赏、视而不见还是一回事情呢!

    毕竟人心隔肚,卸磨杀驴、过河拆桥的事情在各朝各代甚至是每时每刻都是在发生的。

    而也就只有当自己的利益跟集团的利益相互勾连在一块的时候,其中的组织成员才不会对这一方面有所顾虑。

    其二便是因为鬼兵队的队员们上到战场中与蒙古部队的重骑兵、轻骑兵或者是普通的步兵、铁插车,、回回炮、弓箭等等已将奋斗了两两个多时辰了。

    虽然说这一场战争共计打了差不多一个半时辰,但那是全军投入了战争之后,打了一个半时辰,从集合到全军投入到战斗当中也是需要有一定的过程的,不可能一下子就能够让一万多人集中到了一块之后,全部一拥而上,拿着长枪长刀长戟长剑的打在一处!

    这样即使是村里人与另外一个村里的人打群架都没有办法做得到的事情,更何况现在的局面不是村子里面的群架,而是一个民族与一个民族,一个地方和许多个地方的士兵即军事武装的力量集中在一个地方打仗呢!

    这可是打群架可不能睥睨的架势和阵势,其中牵扯到的战术、战法以及对军队整体素质的要求都没有那么轻松的。

    鬼兵队的队员们是一直冲在最前面的,先锋军,他们不需要有先锋令,只需要一个身份便能够让不管是张士诚部队的士兵们还是民兵都让开道路,使得其能先冲上去与蒙古部队的穷凶极恶的士兵们展开搏杀——鬼兵队。

    何为鬼兵队,明教忠苏择东管制及苏择东时代的聚义堂当中最具备战斗力的组织,这是一个很官方且也和很直接,能够被不管是不是与聚义堂有利益纠葛的人还是与其没有利益纠葛,纯粹就是看热闹的普通百姓都很有说服力,且在战场上也很受用。

    冲在最前边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原因,除了功夫厉害还是功夫厉害,除了能征善战也就是能征善战了。

    心里虽然有着这两道很难跨越过去的坎,但是正在战场上时刻准备着战斗的鬼兵队的队员们还是对斩杀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还是充满着热忱的喜爱的,不管对方是重骑兵还是轻骑兵还是普通的士兵,会不会有很厉害的兵器甚至是火炮、火铳还是铁插陈,所谓艺高人胆大,他们都无所谓!

    除了内心的悸动与对蒙古部队的士兵们绝对的仇恨与愤怒之外,还有一个驱使鬼兵队的队员们必须在这个时候挺身而出地去做他们接收到命令之后便一定要做去他们应该要做的事情便是因为苏择东的存在。

    苏择东的存在并不是在于声音或者是外貌,或者是耳朵或者鼻子里边,不是听到不是看到也不是闻得到,而是内心当中的一种呼唤,是内心当中的一定本能!

    真正的领导者,不会让自己的手下是因为出于服从命令、只听指挥最事情的,而是将这些深深地扎入到内心当中,让其没有办法作出拒绝的决定或者还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在这一个方面上,苏择东做得很好,连他自己都没有办法相信,自己居然有着这么一种威望,不管手下的这一帮人是处于阿谀奉承还是做做样子的形象工程,反正该做的事情他们都去做了,很多需要他们去做却没有好与其开口的,他们也都会有认带头,带着他们去完成了!

    这样的感觉便使得苏择东时常的想到,或许有那么的一天,自己会回想起这一段离奇、神奇又或者扑朔迷离的魂穿之旅的时候,不会因为在战场上的每一次激动人心、胆战心惊的搏斗、搏杀、杀戮而在平静的内心当中再起多余的波澜;

    也不会因为自己曾经为了达成一个目标或者取得某种利益层面上的东西而下错了某一种指令从而遭受了拿破仑那样的 结局而在内心当中感受到羞愧与悔恨;

    更不会因为自己的这一次魂穿,没有做得到自己预期的目的,反而将这一切变得很糟糕,从而感到这一次魂穿没有任何的意义或者是价值。

    有了这么多人的支持,有了这一群手下了之后,苏择东可以很自豪的对见到他的每一个人说道,自己的这一生都值得的,因为拥有了那么强大的队伍,如此团结的内心,这般令人没有办法忘记、无法丢失的那份情谊——人性,在这一次显得这般的美丽,绽放在内心当中。

    很快,鬼兵队的队员们没有忧虑也没有说太多的话语, 骑上标准的配置及大宛良马便向着预期的地点及高邮城的西门和东门的方向冲了过去。

第四百六十七章:纽带

    不出他们的意料,如果真的不是鬼兵队的众人面前,这般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模样,估计苏择东、刘振明或者是东振公司管理层的其他人也不会这般匆忙地安排他们前来了!

    当鬼兵队的队员们到来的时候,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在前些日子攻下临时搭建起来的防御工事以及小村落的前提之下,现如今已经是攻打到了高邮城的东门或者是西门的城楼下来了。

    如果不是有刘振明以及小鬼兵队的队员们以及其他的工匠组成的团队的努力下制作出来的拿破仑滑膛火炮的硬撑着,不出多少的时间或者也就是在今日,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可不就是要打到城楼下边了嘛!

    等真正地双方打到那个时候,西门和东门基本上是没有办法保得住了的。

    因为强大的火炮没有办法再那么短的距离之内发挥距离,将炮口向下拉个九十度是相当困难的一件事情,不管是不是古代还是近代。

    尽管是后世即二十一世纪,将拿破仑滑膛炮的炮口向下拉个九十度或许是可以,但是要想着发炮打退蒙古部队的骑兵或者是其他的兵种,那简直就是痴心妄想、天方夜谭了!

    蒙古部队士兵们和骑兵们虽然不是擅长于攻打城池、攀爬城墙,但是对于他们来说,只要运用好人数上的优势,一波紧紧地跟着一波,一帮人紧紧地带着一帮人,杀进去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但是要做到这一些的前提条件是需要打到他们的城楼底下。

    张士诚集团下的吕珍部队的精锐骑兵已经在这个时候冲出去与蒙古部队的重骑兵、轻骑兵们展开殊死搏斗了。

    虽然这一些战斗很激烈,张士诚集团下也多亏有了一个吕珍部队的精锐骑兵部队,不然敌人即使是冒着那么大的火炮攻击,打过来也只是时间的事情;但将这一切看在眼中的廖行天、吴起凌却不以为然,因为蒙古部队的骑兵们人数太多了。

    看上去蒙古部队的骑兵部队的人数过多一是人家蒙古人作为马背上的民族,的确是有那样的底蕴,二来便是因为出于主观上,廖行天觉得双方打仗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没有什么激情也没有什么动力的。

    吕珍部队的精锐骑兵部队是不错,但是要想将他们面前的蒙古部队的骑兵们打得满地找牙、嗷嗷直叫地想要逃跑,那廖行天、吴起凌就觉得,他们还欠上许多。

    不光是赶到高邮城东门的廖行天和吴起凌有这般感觉,就连带领着鬼兵队的二三十名新老队员临时赶到高邮城西门的袁三、赵佑钱以及苏氏五两和六两,这两兄弟也这般觉得,吕珍部队的精锐骑兵部队厉害是厉害,但在这么大的场面上还是不够看!

    他们会有这样的意识和这样的看法也没有其他的什么意思,大家都是为了能够将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只要是敢于冲上来的不管是骑兵还是步兵都必须将其斩杀,让其死亡便是。

    双方的目的和前进的方向都是一致的,则既然他们张士诚集团下精锐的吕珍部队的骑兵部队没有办法做得到的事情,那就由鬼兵队的队员们来完成吧。

    没有擂鼓的助阵,也没有号角的吹响,聚义堂的鬼兵队的队员们也有自己的大叫之声,身披着纯黑色的战袍以及战甲,挥舞着手中的各式各样例如长枪长戟、长刀、长剑、大斧头、铁锤子、狼牙棒等兵器以及石头子、飞镖、匕首、毒针等等暗器。

    鬼兵队的二十多号人一拥而上地冲向蒙古部队的骑兵们与张士诚集团下的吕珍部队的精锐骑兵们的战斗当中,其中的核心目标便是将该死的全部都杀死。

    而所谓的该死的人,便是那些阻扰他们前方行走的想要吞下高邮城而对城中的平民百姓进行惨绝人寰的杀戮的蒙古部队士兵!!!

    团结的力量具体体现在凝结,而凝结在一块则需要纽带或者时机,而所谓的纽带或时机有时候是一个人,也有的时候是一个大背景之下,也有的时候,也会是一个组织。

    鬼兵队的队员们所形成的一个组织在个人的努力下,在这场与蒙古部队的骑兵们展开的正面战场的大背景之下,可算是依靠着个人的能力,扭转了乾坤不说,还将与其共同奋战的所有人都凝结在了一块,共同抵御着蒙古部队的骑兵的前进。

    鬼兵队的队员门心中的一种被苏择东这一号作为聚义堂堂主的人所灌输在脑海当中的信念便是:家中应该准备一把锋利的菜刀,且一定是菜刀,不能使其他的刀,因为不能太短也不能太长了,则就是菜刀。

    当朋友来的时候,用家中的菜刀来做菜做饭给朋友吃;

    当敌人来的时候,就用家中的菜刀,将敌人的脑袋给砍下来吧!

    鬼兵队的队员们都很清楚苏择东的这一句话其中的含义,所以在实际操作的工程当中他们也是这么做的,这么弄的!

    要说惨绝人寰、没有人道的事情,不是每一个人、每时每刻每个地方都能做得出,但是在战场上,特别是一方的战斗力相当的厉害的时候,这两个词便可以用在战场之上了!

    更为准确一些的话,便能用到蒙古部队的骑兵们所正在经历的事情上边了!

    因为,他们做梦都没有想得到在他们的有生之年,在他们还没有因为战火失去其性命之前,居然还能看得到武功比他还高出数倍,下手也比他们要毒辣数倍的汉人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而鬼兵队的队员们,便是让所有被其盯上的对手都要持着一颗恐惧、不安、慌张、心绪不定的心情当中,丢失性命!

    以廖行天为首的鬼兵队的队员们的作战方式很简单,能一刀就结果对方即蒙古部队的重骑兵或者是轻骑兵、步兵以及其他兵种的,绝对不会积再砍第二刀;且还争取一刀不止是将对方的一个人杀死,而是追求一排排、一列列、一群群、一片片地死死在自己的兵器之下。

    这其中还有数使用上百斤的狼牙棒的鬼兵队队员们最为给力。

    在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将自己围堵着团团、圈圈、密不透风的时候,在鬼兵队的老队员当中并不算好,在新队员当中算是种上水平的鲁大郎可就乐呵呵的了。

    他的那又长又重的铁榔头,用后世的长度计算可就有三米即古代当中十尺那么长 的大家伙,比上次与刘振明一同去蒙古部队的后勤军营的时候所携带的狼牙棒可不还要大上一倍多嘛。

    还真的别看鲁大郎手中的狼牙棒重量和体积以及长度都长了足足一倍,可人家使用起来不仅看上去一点都没有费力,而且其中的效果还相当的好呢!

    别说二十多名围着鲁大郎身边来回转转悠悠的蒙古部队的轻骑兵或者是重骑兵没有办将其怎么样了,他们也都没有办法在鲁大郎的大铁狼牙棒之下活得过三个回合的!

    轻骑兵没有办法在重骑兵的后边对鲁大郎进行有效的进攻,因为重骑兵在人家的铁榔头的面前压根就不算什么事,一棒子打倒一群,一棒子就打死一圈人,就那么简单、粗暴、有效。

    一个鲁大郎就能够将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打得一个鸡犬不宁的,其他的鬼兵队的队员,特别是鬼兵队的老队员们岂不是更加的厉害了?

    之所以他们拿着的都是长刀、长枪、长剑、长戟、长型或者是能够伸缩的斧头、铁链子等长家伙的,是因为他们面对的是马刀,是蒙古部队的骑兵或者是步兵的的部队,在兵器上自然是需要占据一些上风。

    而对面的鬼兵队的队员手中拿着的家伙都是又长、又重的兵器,蒙古部队的骑兵们或者是步兵们脸上当时看到的时候就扭起来了,其手中最长的长枪、长戟、长刀,都要比人家啊手中的家伙矮上一大截呢,这一场战还怎么打起来?

    但是军令如山,己方又占据着绝对的人数优势,即没有两万也有一万八,就算之前两个多时辰的时间当中,损失了将近一半,但是一万名蒙古部队的骑兵或者是步兵,难道就要担心对方的二十多号或者是三十多名鬼兵队的队员们了吗?

    这是相当离奇,说出去不仅不会有人相信而且还会被别人笑话的事情的。

    廖行天的金枪虽然没有那么大的冲击力,没有办法像鲁大郎的狼牙棒那般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对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或者是骑兵们造成那么大的杀伤力,但他也有自己作战的方式即战略即廖行天专门找那些在蒙古部队当中嚣张一些的。

    何为嚣张一些的蒙古部队的士兵或者是将士呢?

    只要是身穿着的铠甲或者是战袍有别于其他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的,廖行天就二话不说地冲上去,将其人头给拿下来,无视这一条冲杀的路上有多少蒙古部队的重骑兵或者轻骑兵,就连暗箭在廖行天的坚毅之下,居然也显得像当的苍白无力!

    蒙古部队的将士对廖行天的冲锋是既担心,又害怕,更多的是慌张。

    当然,那是在有了先例且自己又没有多大的本事之后,廖行天的形象就像是在地狱当中的修罗煞一般存在,令人没有办法逃的开他的追捕,逃得开他那灼热的目光使得看到的人在心中燃烧起的那一团团熊熊的火焰!

    在廖行天对蒙古部队的骑兵或者是步兵当中第一次冲杀的时候,其所面对的是一个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眼空四海,没有见识过庐山真面目的蒙古部队的五品骑兵的将军。

    他能够当上五品骑兵的将军是 因为他还是有一点真实的本事,即相对于蒙古部队的其他将领来说,他的马术以及手中马刀的刀法还是较为厉害的,在军营当中的时候也没有碰上一个对手。

    其所面对的汉人部队的将领又都没有多少基础,这就铸就了他的桀骜不驯的性格和骄横跋扈的个性,在战场当中,在廖行天的面前也没有一些收敛,还认为对方是没有用的东西。

    “嘿嘿,又是一个自不量力的汉人小杂种!”那名蒙古部队的中的物品骑兵的将军在其还么有被廖行天了解之前,还对其身边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这般讲道:“看他那干巴巴的样子,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手中的长枪会反光,沾了一些便宜,我等手下没有办法将其抵挡住嘛!”

    “是是是是!您说得很对,那汉人没有什么本事!绝对不是您的对手。”

    那蒙古不地当中的五品骑兵将军把狠话一抛出来之后,其身边的那些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即都是他的那一些亲信们就都捧起来了。

    “哼,不对劲啊!居然杀到跟前来了!”那蒙古部队当中的五品骑兵将军一看廖行天的距离跟他越来越近地,眼珠子就瞪圆了,道:“特么的,反了他!他就是一个饭桶!”

    “对对对,您说的是,他们汉人都是饭桶,没有一个中看、中用的!”

    “哼!对什么对,你们也都是饭桶!”急红了双目的蒙古部队的五品启禀将军在时期生命的最后一刻还是将自己身边的几个亲信也骂成饭桶了,然后道:“一群饭桶全部给我散开,让本大爷来回回他,你们都可看好了!”

    “好!好!好!”

    蒙古部队的那一帮没有多少本事的士兵们可就开始叫唤起来了,一个劲地鼓吹,一个劲的叫喊,一个劲的疯狂喊叫着,像是后世的脑残粉在给自己的偶像加油怒吼一样,很涨士气,也有气魄,

    但想象的美好在现实的面前总是显得麻木不仁、不尽人意。

    廖行天可没有在乎身旁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多么的闹腾或者是在叫喊着什么,他是一个有明确目标的人,他是一个纯粹的人,他是一个职业的杀手,合格的士兵,聪明的将领,没有丝毫顾虑的目的执行者。

    也就是一个回合,或者具体地说来,也就是一招一式之间,蒙古部队的那一名被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捧得都没有边的五品骑兵将军可就没有任何的招架之处!

    被他姓廖的廖行天这么照着他自己最习惯的方式抬起手中的兵器一招过去,脖子便被其一划之后,就没有办法再说出话来,死得很干脆,死得很直接,倒下马匹后就没有命了。

    那名蒙古部队的五品骑兵将军死了之后,方才还在其周围加油助威的那一帮蒙古部队的骑兵们和步兵顿时哗然一片!

    “哇哇哇!居然…….居然在一招之内,就将人给杀死了啊!他……..他到底是什么人!”

    也就是那名蒙古部队的五品将军亲信说话的时候,廖行天便一枪照着其脖子一划,顺势也要了他的性命。

    周围看热闹的蒙古部队的骑兵们和步兵们则也是混作了一团,胆子大的死在廖行天的金枪之下,因为其没有办法招架得住对方的狠劲;儿没有胆量的则是死在自己人的踩踏之中。

    因为为了“追杀”冲入己方阵营当中的廖行天,很多的蒙古部队的骑兵、步兵们已经被其引过来了,再加上方才死去了的蒙古部队的五品将军的几句叫喊声音太洪亮了,引来了很多蒙古部队的骑兵和步兵的围观叫喊,这才有了这么一茬子事情儿。

    死的死,伤的伤。

    死的人,廖行天不会再多的管理,因为之前他就认定了那些叫喊、呐喊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不管是骑兵还是步兵,是汉人还是色目人或者是蒙古人,只要他来了,他们都活不了。

    至于伤了的人,廖行天作为一个意志坚定的杀手,自然是不会受到这么多不良因素的干扰杀个遍!

    有了前车之鉴,蒙古部队的将士们便开始人人自危了。。。

    被廖行天盯上的蒙古部队的将军也有凶猛一些的或者是自不量力一些的, 敢于面对生死,或者是希望自己死在战场上而免受到后世人的责备或者让家里人得到补偿等等,而敢与廖行天打斗,其结果不是第一招就是第二招,反正就没有活得过第三招的。。。

    当然,那一群敢与站出来与廖行天战斗的人只是一部分,更多的则是胆小如鼠的躲在后边,见情形不妙了,立即收兵,所以这一来二去的,蒙古部队的骑兵或者是步兵们,可都走了将近一大半了!!!

    在这些寻找蒙古部队的那些很吊、很疯狂敢于面对或胆小鬼的蒙古部队的将士时候,廖行天也是需要靠着鬼兵队的其他队员们帮助的。

    例如确保廖行天这么大一号人物的后背不会因为中了暗箭而使得他没有办法再前行,或者是避免太多的蒙古部队的骑兵或者是步兵一拥而上而对他廖行天的进攻造成不必要的麻烦等等。。。

第四百六十八章:刀枪不入?!

    张士诚集团下的吕珍部队当中的进入骑兵部队可真的不是吃素的,明白了鬼兵队的战斗方法即各个点击破、协同交叉于掩护而战术则是擒贼先擒王了之后,便也没有再多的考虑,也参与到鬼兵队的其他队员的工作及协助廖行天斩杀蒙古将军的过程当中。

    蒙古部队的将军衣服都脱下来了、战袍也脱下了,有一些裤子都湿掉了却也没有办法逃得了被斩杀于廖行天的金枪下的冥想,因为围在其周边的人可不想将其掩藏住,他们希望自己守卫的将军要么被战死、要么带着他们立功,而不是逃跑!

    且逃跑的话,也要带着他们一起跑!

    所谓兵熊熊一个,将就熊熊一窝子了!

    廖行天也是长有眼睛的,他现在正值当打之年,视力跟着他的势力和实力一样,都是在蒸蒸日上的阶段当中,可没有矫情、模糊的时候,谁是将军,谁是士兵,谁长得大腹便便的,谁又是瘦骨嶙峋的,谁有功夫谁是纯白的饭桶,他可都知道、都明白,都是能够看得到的!

    高邮城东门的蒙古部队的士兵有了廖行天和吴起凌等鬼兵队的新老队员们的这一掺和,整个战局便扭转了不说,整个战场还真像是闹剧一样,几百个人追着上千号人跑,跑不了的全部被斩杀,跑不快的被追上了之后也都没有了性命。

    除了蒙古部队的将军被廖行天在其鬼兵队的队员及张士诚集团下的吕珍部队的精锐部队掩护之下,有一个就斩杀一个、有一双就要了一双性命地节奏斩杀蒙古部队的将军之外、

    更让蒙古部队的骑兵、步兵以及尚且还苟活于世间的蒙古部队的将士们感受到威胁的便是廖行天的少林硬气功相当的厉害,所表现出来的效果便是刀枪不入!!!

    如果没有打到廖行天的要害部位以及脉门的话,只是对其坚硬的后背和胸膛、肚腩或者是手臂、手肘的位置,不管用什么兵器,只要是没有造成八百斤的重量,都没有办法要了他的性命,甚至也没有办法对其造成一点点实际伤害,伤痕都没有!

    遇上这么一个彪悍无比且杀人如麻、面部表情的杀手,不只是蒙古部队的将士们、骑兵和步兵们感到担惊受怕、闻风丧胆的一个跑得比一个快的。

    就连张士诚集团下的与张士诚等鬼兵队的队员们协同作战的吕珍部队的精锐骑兵们也无一不在内心当中庆幸自己是与廖行天是一伙的!

    廖行天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怎么说他,他眼中的只在乎活着的东西,以及有用的东西;所以在看到蒙古部队的大势已去之后,他便不再追得那么紧,适当地让张士诚集团下的吕珍部队的精锐步兵、骑兵们出一点风头,这毕竟是人家的地头。

    低调一些,有助于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的。

    当然,帮助归帮助,帮忙是需要帮到底,送佛也要送到西的,所以廖行天和鬼兵队的队员们也还跟在张士诚集团下的吕珍部队的精锐骑兵后边,不紧不慢地跟着,不抢功劳。

    几乎在同一个时间,袁三、赵佑钱、苏氏两个兄弟即苏六两和苏五两方面前去支援的高邮城西面的战事也基本结束了,其过程和方式都跟廖行天方面的差不多。

    只是他们这一组的人武功更加高一些,而蒙古部队的骑兵们及其当官的那些武将更加的窝囊一些,所以提早两刻钟就结束了战斗。

    这一场战斗的结束可不就意味着脱脱组织的这一大帮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及其在其中身负要职的蒙古部队的军官们就放弃了对高邮城的征服计划,只是来的蒙古部队的人数虽然不减,但一次打得比一次窝囊,一次打得比一次饭桶。

    但也因为人数上占据优势,打这消耗战,可是让苏择东的鬼兵队、东振府邸培养出来的民兵,更多的是张士诚集团手下的这一帮干将、士兵们累得几天几夜不能睡觉、四个门到处奔波的,都大有人在。

    如果不是因为脱脱被元朝廷的那一帮奸佞们给搬到了,十五日都倍受着战争的煎熬的高邮城,可能再也没有办法打出漂亮的防战了。

    因为,拿破仑滑膛火炮,早就在第四日的时候开始出现了耗损,等到了第十日的时候,就全部没办法使用,且又没有一天的充裕时间维修,只能放在那里!

    也就是在后面的那几天,刘振明也就只能够带着他的那十几二十多个徒弟和高邮城的工匠们四处奔波,对被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围堵得比较紧张的即战事比较紧张的城楼高塔,进行及时地补救,实在没有办法就拆东墙补西墙。

    聚义堂的鬼兵队在这十五日,即蒙古部队的上上下下的将士们日渐消磨且最后的疯狂的日子里,可没有好过一刻,他们就真的像是一块砖头,哪里需要就要往哪里搬运了。

    金木派和南山派在第一天取得了胜利之后,还在其各自的师父的带领下,在军营里边唱歌的唱歌的,喝酒的喝酒,吃肉的吃肉,大肆地庆祝了良久,可没有想得到,第二天各个城门就告急了。

    南山派的两千名弟子还好一些,因为他们在来的时候,其师父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就说过了,他们此行不是去旅游的,也不是去观光或者是体验生活的,他们这一次去是打仗的,是碰运气,上到战场杀敌的,其中很有可能有人且还是三分之一或者是一半的人,没有办法回来云云。

    所以南山派的弟子们还是有一定觉悟即明白他们所需要面对的是怎么一个局面以及什么样的对手。

    可金木派的弟子就不一样了,他们算是被翻江倒海叱咤风云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即他们的师父“骗”过来的。

    因为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跟他们说的是此行是来帮他们的师兄苏择东打土匪的,因为土匪当中有十万多人,且还有蒙古部队的或者是蒙古人混入其中,所以苏择东的明教十几万人没有办法在那么短的时间内集结那么多的人,所以需要他们金木派帮忙。

    在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宣布这件事情的时候,其手下的徒弟们就有人问了:“哦,那我等既然是去帮苏师兄打土匪的,那需要多少人啊?”

    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点点头,喝了一口酒,笑着道:“啊,哈哈哈!当然是越多越好啊,最好我等金木派的一万名弟子全部都去!也给他们明教众人看看,我等金木派是何等的威风;他们需要帮忙的时候,可是我等表现的机会。”

    话语说道这里,翻江倒海叱咤风云的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又给自己喝上一口酒,继续说道:“哎呀,看老夫这脑子也,一万名教众,多了些,多了些!必须带有点本事的人去!武功至少都要跟覃天成那小子差不多的!”

    “啊。覃师兄可是我等金木派的大弟子啊!这金木派的上上下下能够与其功夫媲美的,估计也就只有…….”

    那徒弟没有敢在翻江倒海叱咤风云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面前将后边的话语说出来,因为这金木派的全体上下功夫能与覃天成相差无几的人,就真的只有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这个做师父的一个人了!

    “好好好!降低一些要求,入我等金木派三年以上的弟子,都去!”翻江倒海叱咤风云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第三口酒入肚之后,道:“也就是五千名弟子!全都跟老夫前去。”

    入了金木派两年的弟子就会有一个考核,每一批弟子、学员都无条件的必须参加。

    能够通过审核的弟子,才能继续在金木派即他翻江倒海叱咤风云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的门下继续学习技艺,其他的人则应当从哪里来从哪里去。

    回答完去多少人即金木派的弟子第一个问题后,又有弟子问道:“那师父,我等这一次是去多久啊?”

    “额,算上来回的路程,还有喝酒吃肉的庆祝,这么一算下来也要一个多月。”说到这里,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倒是选择放下了酒壶子没有再喝,道:“不过你们也不需要紧张,不需要害怕,那土匪没有什么本事 ,只是人数多了一些罢了,打赢了,我等就有钱有肉!”

    金木派虽然是俗家子弟的修炼武功的地方,则没有什么信仰,但是还是有一定的规矩的,比如说不能赌、博,不能去平康之女在的地方,更不能跟没有确定关系的女子经常做或者是做二次以上的男女之间在床上做的那一些不得不说的害羞的事情。

    一夜的情之后即派中的男子与女子**下做了那些男女之间不得不说的害羞的事情之后,如果还没有产生感情或者不愿意与其交往,金木派的掌门人即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插手地要求不能与那名女子再见面!

    弟子们都知道他们师父的古怪脾气和要求,所以为了能够学好他的本事,都是心甘情愿地受到这其中的约束。

    可他们怎么都没有想得到,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即他们的师父口中所说的匪徒居然是臭名昭著的蒙古部队的士兵。

    而在沿路上他们吃过的苦受过的罪虽然跟他们在修炼武艺的时候没有办法比较的,但是进入到紧张时刻,即需要他们冲锋陷阵的时候,一两天倒是没有多少事情,可是连续三天打下来,就有些吃不消了,等打到了第十天,他们就意识到自己可算是被梅湖江即他们的师父坑了!

    但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说的就是人家传授你本事,给你一口饭吃了,你就应当像是尊敬父亲一样,尊重他,爱戴他,对其以礼相待。

    更何况,知道人家即自己的师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的梅湖江坑人了又怎么样呢?

    如果他这个做师父的人不这样说,那他们师兄弟会有那么多的人前来助阵吗?

    很多的事情都是可想而知的,再者,他老人家那么大岁数的人了,也坚持在对抗蒙古部队的大军的第一线上任劳任怨的,一句埋怨的话也没有说。

    而且还听说他老人家为了让他的徒弟们吃得好一些,三番五次地找苏择东商量改善伙食的事情,不然他们也不会有那么好吃的肉,隔个两三天的就能够吃得到。

    这些日子虽然是苦了一点,累了一点,而且距离胜利遥遥无期的,每日金木派的弟子还在战场上无数次的奉献其年轻的生命,但这样也没有办法抵挡得住情谊二字!

    等到了第十五天,战争结束之后,鬼兵队的情报小组总算是送来时间间隔了十五日之后的一个好消息:脱脱要完蛋了,他的部将们可都是开始四分五裂了!

    这是第一条好的消息,因为想要做得到袭营,给扎营在高邮城四面八方的蒙古部队的将士们来一场决胜负的战斗,现在的人手还是不够的。

    所以,在几乎同一天的时间里,鬼兵队的情报组小组队员就在后半夜再次送来了喜人的好消息:围绕在江浙行省的十多路闯王即因为蒙古部队的残害而占山为王的土匪们盗寇们,愿意出兵相助张士诚集团的部队们,共同攻打蒙古部队的残余力量。

    而他们已经提前动手了,也就是在这一夜,就是在蒙古部队的将士们结束了为期十五日的疯狂进攻结束后的那一个夜晚,脱脱所在的大营被成百上千名山贼、盗寇所夜袭了,后面几经周折总算是在众人的齐心协力之下,元朝廷的一代宰相脱脱,总算是逃了出来!

    后来,那将近两千名夜袭蒙古部队的将军帐营的山贼、盗寇们在张士诚的手段之下,成为其部队,为了他效力,则这一场战役,就算是张士诚率领部队夜袭蒙古部队的帐营了。

    这只是一个开始的信号,在四分五裂、各路为王的蒙古部队的内部当中,因为意见不合而各自为战、你不服我,我也不服你的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就再也没有打胜过一场仗。

    仅仅一天的时间,蒙古部队的死亡人数就超过了之前十五日当中七日的死亡人数!

    “诚王,就这一支蒙古鞑靼的性命休咦!”苏择东在集体会议之上,大声地对众人说道:“我等不如给其沉重的一击,顺道拉拢天下之精英,为我等效力。”

    张士诚对苏择东的表达以及这个建议很满意,因为对方的这一个观点在一定意义上代表了他在这一件事情上面的态度。

    “好,苏大人所言极是,那本王决定,这件事情明晚就采取行动吧!”张士诚在众人的面前,

    宣布道:“这一次夜袭就交给苏大人全权负责筹划、安排、执行、收尾,不知在座的,意下如何啊?”

    人家在高邮城当中做诚王的话语都说到了这里了,苏择东这个在别人的手下做办差官的哪里有说不好的道理,而且乘着敌人“病倒”的时候要了对方的性命则是捡到了香馍馍的大事情,别人不跟自己争就已经阿弥陀佛了,难道还拱手让出去?

    但是话虽然是这般说,但是礼仪还是要有所讲究的。

    苏择东将双手放在胸前,摆了摆手笑着道:“嘿嘿,小子何等何能,能够担当此次大任呢?小打小闹是可以,但是让江湖上的朋友们被我这小卒给吸引住,这个,小子还真没有把握!”

    “哎,苏大人,你这般说辞可就不对了!您等所带的民兵,再近段时间守卫高邮城的时候所作出的努力可是有目共睹的啊!!你这般说辞,我姓潘的就第一个不认。”潘元明笑着说道:“而且要说到功夫和江湖,孰人不知道您在江湖上的地位和身份啊!!!”

    潘元明这话语中是带刺的,因为苏择东背后的聚义堂是明教撑腰的,这是不用争辩就能够被所有人都耳熟能详的事实。

    在张士诚还是一个盐贩子的时候,苏行栋在南方的实力可没有少帮他们家姓张的,潘元明和吕珍既然是打小就跟着张士诚一起长大、一块玩耍的,几个人一方面感谢于苏行栋的聚义堂为其心怀感激的同时,也很是羡慕甚至有点妒忌他们有这么大的实力。。。

    特别是,当苏行栋在与孛瑞金的博弈当中被自己人给害死了之后,苏行栋的苏氏家族,以苏择东为首的聚义堂在苏两三的牵线搭桥之下来到了南方,在其高邮城发展之后,从快速垄断钢铁制造业的市场,到与青竹帮上下联系。。。

    随后,再到打败项氏家族成为高邮城内唯一的大族长,最后再到出兵协助高邮城抵御蒙古部队的士兵,在这个过程当中,苏择东以及他的苏氏家族表现出来的力量,可谓是相当强大的!

第四百六十八章:唯一的大家族

    随后,再到打败项氏家族成为高邮城内唯一的大族长,最后再到出兵协助高邮城抵御蒙古部队的士兵,在这个过程当中,苏择东以及他的苏氏家族表现出来的力量,可谓是相当强大的!

    这些可都是一个家族里边的人才能够做得出来的成绩啊,这让潘元明、张士诚还有吕珍、梁德、谭震等人,怎么可能不慌张,怎么会不紧张,又怎么能够任其发展呢?

    苏择东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看准了时机,将自己打算退隐山林即退居二线的想法,在这个时候抛了出来,道:“回禀诚王,小子身为聚义堂之人,身负家父的资产数月之久,却没有完成他老人家交代于我等事宜,所以此行若由小子担当也未成不可,只是应当是我等最后一次机会协助诚王了!”

    “哦?苏大人,你这是要离开?”张士诚狐疑地想着这个小子现在实在打什么小算盘,却又嘴巴不好张开口怕寒了人家的心,过了半响才又问道:“那东振府邸,你打算如何处置。”

    张士诚这样一问,便代表了他不反对但也没有明确支持苏择东的想法和去留,这倒是让在此之前已经有所准备了的苏择东,又有一些紧张起来。

    苏择东并没有敢像张士诚那样发呆了半天才说话,而是直言不讳地说道:“这些东西,转交由诚王代为打理便是。此乃是身外之物,我等家父所言,需要做的才是我等所需要做成的,还望诚王能够谅解。”

    如果不知道苏择东这一家人的资产到底是有多少的时候,张士诚或许还会与其客气客气,说一些可以有但绝大部分还是不可以有的话语,让苏择东更加老实一些。

    可现在的情况是张士诚知道人家有多少的家底,也知道人家在高邮城又是有多么高的声望。

    不光是自己周围的这一些人,就连自己周围的这一些人,也都是对其名望与本事忌惮三分的,而他既然愿意将产业留下来,清白出身,那不管是对于他也好,自己也罢,都是一个很好的事宜。

    既然苏择东就将这些话语在众目睽睽之下,全都抛出来了,那张士诚就不怕他有什么反悔的时候了。

    此人的本事不错,管理能力和社交的能力是得到了众人的肯定的,就算之前他苏择东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有差强人意的时候,但是就这一件事情而言,张士诚是没有理由不全力的支持的。

    因为他这个张士诚做诚王的,是没有办法拒绝的。

    农民起义军即创业的这一条路所需要的是什么?

    金钱?人脉?人心?信息?人才?

    这些东西都是必不可少的,缺一不可,可这些东西有了就不怕多,越多越好,先不管自己能不能吃得下,有没有本事将其控制住、运用好、发挥其最大的效果来完成自己的想要办得到的事情,这才是最为重要的。

    而想要做得到这一些东西的前提便是:拿来。

    先从苏择东打拼了差不多半年的时间才在高邮城创造出来的财富、人脉、人缘、道路等等东西,拿来了之后,再多说。

    苏择东见张士诚以及其周围的那些吕珍、潘元明、谭震、周岩等人以及诚王手下的那几个出了名的大谋士们,听完了自己所说的话之后,看自己的表情和神态都变了一个样,他不就明白了人家这是都在动心了。

    尽管是在张士诚的手下,做他“老人家”的三司使,主管高邮城的财政有两个多月了,但是苏择东心里边可明白,人家张士诚愿意启用自己是因为情形所需要自己去站出来帮他打理事物,而自己也需要借此机会来完成本身的思想与抱负。

    而人家张士诚虽然是在朝廷当中的一句话就铸就了双赢的局面,但是苏择东心里边可清楚得很,人家张士诚可一点没有拿自己当作是他自己人的时候啊。

    嘿嘿,反正自己所主管的东振公司也好,聚义堂也罢,可也都没有誓言要易主,将苏择东这个做堂主易主成人家高邮城自立为王的诚王!

    当然了,苏择东本人也不是希望将自己的努力说抛就全部的抛开,至少在张士诚的军队里边的建树还是理应当有所保留的才是。

    郑德峰,这个原本是苏择东最想要安插到张士诚集团中部队的好人选,但是现在却有很多的舍不得,因为此人实在是太好了,他苏择东这个做堂主说狠心也的确是狠得下这一份心,才有可能在别人的地头有所建树。

    “诚王,虽然我等此次离去了,却也还会有我等聚义堂之人,助您谋天下之大业。”苏择东没羞没臊的抱拳说道,此时此刻他的话语在张士诚、吕珍、潘元明等人的眼中可是价值千金的,“不知道,诚王对郑德峰此人的影响如何。”

    “郑德峰?就是那位千军万马当中,能够取得蒙古将军的项上人头那位吗?哈哈哈哈,好,那人自然是好了。”张士诚说完这一句话之后便忽然的峰回路转,将兴奋的心情特意的压了一压,才继续道:“本王认为啊,苏堂主,你真的愿意将这么好的一名将领,让给本王吗?”

    “小子是不知道,这有何不可?!”

    苏择东一听人家叫自己的话语都改变了,便立即明白了他的心意,看来人家不是要卸磨杀驴、过河拆桥,而是要让自己自生自灭、自己让给他道路啊,嘿,这正和自己的心意。

    苏择东也是敞开了胸怀,大笑道:“诚王乃是天下有名的真主,远近高低熟人不知道诚王定会成就天下的一方霸业!不久之后,天下定然有众多的英雄愿意誓死追随您啊。”

    为何要自立为王?为何一定要跟着元朝廷干?且别人跟自立为王、跟元朝廷干的人失败的比比皆是,为何还要有了前车之鉴之后还要义无反顾地选择自立为王,选择锲而不舍的跟着元朝廷的人干?

    其中最为主要的目的便是想要将自己的事业扩大!

    这起义军做大做强跟后世当中的商场上的融资其实不免是一种道理的,只是体现的方式有所不同。

    商场较为单一,金融行业的上市、融资便成;银行业的则是存款与贷款,收取其中的差价,再以自己的名义推销一些保险金或者是理财的项目也是有钱可以赚的。

    而起义军,搞造反事业的,考虑的就要是方方面面的,所需要准备的可就比较多了。

    资金方面不能缺少,但并不是唯一;人员与人才方面也不能缺少但也不是唯一;物资装备这些也不能缺少,但也不是唯一。

    而唯一所需要的便是名声!

    在古代当中那么封建的一个年代,所需要做成什么事情可不都因为人民传统思想上的落后而需要某种观念或者理由去指导人民去做些什么事情嘛!

    陈胜吴广起义的时候所做的那些什么狐狸叫啊、大旗倒啊、在鱼的肚子里面塞入纸条啊,这些事情不都是造势吗?

    造势的第一步便是要做出一些成绩。

    陈胜吴广在那个时候是小队长,有一定的号召力之后才有可能取得成功。

    而造势效果和成效,是与造势的那一个人的身份、地位、能力还有权势所相关的。

    秦朝廷为何能够那么容易的就被推翻了,从而形成了刘邦和项羽之间的斗争?

    人家刘邦自称是皇叔,打着的就是这样的名号去招揽天下的名仕。

    项羽更是厉害,直接一个西楚的霸王谁人不听他的使唤?

    所以人家张士诚并不傻,而是想要将自己的起义事业做大、做强,可算是野心勃勃却也充满了斗志,想来人家身边的人可都不是省油的灯,苏择东也就想着要从中抽离出来,如果不掉一两斤的肉估计都是一件很难办得到的事情啊。

    所以,苏择东知道人家张士诚集团有的就是野心,所以他就想好了如何的应对,即就将自己最为信任的郑德峰抛了出去。

    得到了苏择东的保证,说是让聚义堂的一员大将留下来,他们其他人则去到江南的其他地方继续他们苏家的搬运事业之后,人家张士诚也还是通情达理之人,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房的姨太太,还有那么漂亮的女儿张欣。

    在大是大非的面前,张士诚也就不计前嫌地想着将张欣推给苏择东本人了!

    “既然这样,那本王也不强求了。”

    张士诚心中就想到眼前的这一个小子从头到尾都没有服过自己,所以现在也就是将话语说开了,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了,但紧跟着后边,他张士诚又说道:“至于偷袭蒙古部队的军营,给其致命一击的事情,全部交给你也不是什么问题!”

    “那小子就多谢诚王的厚爱了!”

    听到张士诚这般的许诺了之后,苏择东哪里还有不兴奋的还摆着那一副谈判的架子,现在这个时候就应当装装孙子,则立即喜笑颜开地双手抱拳作揖,便要说一些拜年的话语。

    可也就是在这么一个时候,苏择东的话语还刚刚达到嘴边的时候,张士诚的声音却又响起来了,道:“唉,唉唉唉,不要着急,不要着急年轻人,本王的话语可还没有说完啊。”

    这一次人家张士诚可就没有给苏择东缓过神来的机会了,直截了当的说道:“小女张欣之事,本王虽然有所反悔,但是近日本王又与其好生交谈了一番,最终还是决定,将其许配于你,不知道,苏堂主你,意下如何啊?”

    苏择东这一次并没有反应得让人家张士诚想象中的那么尴尬,而是一反常态的一本正经、兴致勃勃地挺着胸膛、昂起额头地说道:“诚王,此事有所不太妥当之处。”

    将这其中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讲出来即他苏择东已经跟明教教主覃远峰的女儿覃晓晴订了婚,所谓妻妾成群并非是说妻子能够有第二个,而他张士诚的女儿如果跟了自己,只能做一个妾,不能做妻子,所以这并不符合他张士诚千金的身份。

    苏择东的这一个解释,倒是让张士诚有所感触。

    曾几何时,他张士诚穷困潦倒的时候也没有办法去选择心中所爱的那一名富贵人家的窈窕淑女。

    是这个时代给予了他张士诚重新做人的机会,是这个时代给予了他能够与王侯将相肩并肩,共同面对明天,昂胸抬头看太阳的机会。

    所以,张士诚并没有在这一件事情上过多的刁难苏择东,谁都是从哪一个时代走过来的,谁没有年少、青春的时候呢,人家也都还年轻,也就那么一回事情吧。

    但是,既然说了要嫁娶,怎么能说算了就算了呢?

    张士诚便道:“既然苏堂主已经另有所爱了,那本王自然是不会强求,但是小女出嫁的一事情,还需要由苏堂主,帮忙张罗张罗才行啊。”

    “诚王这般厚爱,让小子这个做晚辈,岂敢接受啊。”

    苏择东说到这里的时候神态就显得有一些慌神,但是实际上他心理可清楚了人家张士诚作为诚王是要江山不要女人的主儿,至少现在是,则在心中早就有对其想到了的应对之策,道:“但是,如果诚王您非要这般做的话,小子这里也并非没有合适的人选啊…….”

    对于女人,包括自己的妻子和女人在内的人,张士诚的一贯的态度都是得过且过,得到了自己就不一定就需要珍惜了,特别是当上了官职然后起义了之后,宠爱归于宠爱,但是其心目当中的女子必须要为政治让路的心态和思维可谓是根深蒂固的。

    “哦?那人姓谁名谁?还望苏堂主能够不吝赐教,到底是何人有这本事,让苏堂主都要高看一眼?”说道这个时候,潘元明就插上话语来了,道:“不过啊,苏堂主,并非我潘元明说你,既然诚王都将张欣公主都许配给你了,还希望你不要有那么多的理由推脱。”

    哼!人家做诚王的张士诚都没有意见了,什么时候轮得到你说话了?

    苏择东心中便是一团火了,这个潘元明现在可是处处都针对自己啊,这人在开战之前对待自己的态度以及现在对待自己的态度,简直就是判若两人,此人翻脸还真的是要比翻书快得多了,说有多么的不要脸就是有多么的不要脸哈!

    当场就翻脸了吗?这并符合苏择东这一号人做事的风格,但是还与其磨磨唧唧的?他现在苏择东虽然不算得上什么人物,但是也是在高邮城中有名有号的人物了,且你们潘元明、吕珍等人不就是看不过自己的本事比较高、能耐比较大,把他们的功劳就抢了嘛!

    就最近的战局战况来说,除了吕珍部队的精锐骑兵还有步兵们在战场当中高一级在城楼即防御工事上的表现还算不错之外啊,其他的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们可谓丑态百出!

    但是究其原因并不是什么贪污**而是因为士兵们当中实在是缺少粮食,吃不饱、穿不暖、睡不好的,怎么打仗?!

    可吕珍部队的精锐部队可不就没有这么一号说法了嘛,因为他们的部队是跟苏择东的明教聚义堂的鬼兵队以及明教聚义堂旗下的东振府邸的民兵们吃喝睡觉的,而只有在战场上做出了卓越贡献的部队,苏择东才会允许他们得到与其相等的待遇。

    每日出城或者是站在高邮城的防御工事上边用他们各自的方式抵御蒙古部队的将士们的数量足足有五万多名。

    而吕珍部队的精锐骑兵们的数量则是只有两千名,所以至少还有四万五千名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没有办法吃得好、穿得暖,所以战斗力自然不如苏择东和吕珍的部队。

    这一番恶性循环下来,除了吕珍的那两只精锐部队的士兵们尚且还能够战斗,立下军功之外,其他的部队则是一日不如一日,而即使苏择东时而有一些额外的接济,但是对于物资严重匮乏的其他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来说,这可是杯水车新的。

    虽然,高邮城还是能够勉勉强强在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日复一日地疯狂进攻的十五日之内没有出现重大的缺漏,张士诚则也是心安理得的做他的诚王,但是其手下的将军们手下的士兵们不管是骑兵还是步兵可都是伤亡惨重啊。

    而在战场上,打打杀杀的活动和战争如果不死人,怎么来的战争这么一说呢,更何况还是以少数人抵抗多数人的攻城行动,所以出现伤亡且还是重大的伤亡事故是必须的,是不可能避免的,是很难不被人接受的。

    但是很难被人接受的,尤其是吕珍之外的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的将军、大将军们,其中还包括张士诚的两个亲生的兄弟在内的部队,部队当中的士兵们死的死、伤的伤,损失重大不是必然的不用多说是没有多大的问题,但是这个军功可没有给他们立下来啊!

第四百六十二章:此人不错。

    吕珍部队的伤亡也很大,两千多名精锐的骑兵部队,这十五天打下来,也就只剩下七百多人不到八百人了。

    而要说苏择东这个做明教聚义堂堂主的人没有损失,是这一场战争的最大赢家那也绝对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苏择东损失的别的考验不用多说,就其掌管下的明教聚义堂的暴力机构即鬼兵队而言,老队员们虽然没有死亡的出现,但是伤的人数可是全部都是带着伤没有一个能够幸免的,这其中还包括了苏择东本人在内也没有幸免!

    鬼兵队的老队员们都这番玩命的打打杀杀,要了那么多蒙古部队的重骑兵、轻骑兵、重甲兵、轻甲兵们的性命了,那些鬼兵队的新队员们可能有偷懒的道理啊?他们甘于落后吗?他们就不会拼命吗吗?

    四百号鬼兵队的新队员们,除了做后勤的二十五名新队员没有伤亡之外,其他的鬼兵队的士兵们不仅全部都是有伤在身,而且也有死亡的出现。

    在此之前已经有将近百名鬼兵队的新队员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没有办法回到队伍当中了,这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十五日的疯狂进攻之后,可就只有一百二十名聚义堂的鬼兵队的新队员们,能够从战场上走下来,存活了。

    经历过战争的洗礼之后,这一百二十名聚义堂的鬼兵队的新队员无疑是精英中的精英,海浪淘沙一般在没有人性没有道理没有说话的权利的战场上愤然斩杀的同时。

    他们收获定然是多的,但是失去的也会很多,例如好兄弟、一段情意,以及作为人的那些人性也或许会被毁灭。

    有失就有得,选择走什么样的路,走到了一定的时候就会收获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

    就这一帮一百二十名聚义堂的鬼兵队的新队员们来说,他们无疑将会是苏择东以及程泽亨等东振公司管理层的分管鬼兵队这一块工作的人重点的培养对象,金银财宝是少不了,佳人美女也随之会来,至于大富大贵,则仍然是需要看个人的造化如何了。

    就苏择东那么大本事的人来说,他都不敢说自己是大富大贵的,没有一点烦恼,就坐在高堂之上唱唱歌、喊喊口号,见哪个对他不好就杀了谁、灭了谁,或许也就是因为对方的一句话,人家的一个家庭就要人头落地的事情。

    一来苏泽东不会去做,作为一个后世魂穿来的人,而且还是文科生,只要是脑子没有受到重大的打击的,心绪还算是平稳的,还有脑子思考问题的,他们都不会做出这般选择;二来苏择东事到如今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关于这一点,想来在座的众人对其都应当不陌生。”

    苏择东特意卖了一个关子,看了看在座的各位的面部表情了之后,便明白了他们的意思,合着都没有人很在乎自己在说些什么,倒像是自己在说单口相声一样。

    也就是因为听他说话的人腕比较大,堂堂黄河以南的未来霸主之一即张士诚!

    “张德兴,不知道张士诚意下如何。”

    苏择东毕恭毕敬地对着张士诚问道。

    “好,此人不错。”

    不出苏择东的所料,人家张士诚还真的是要江山的主儿,一听到“张德兴”这人的名字从自己的嘴巴里边出来了之后就连忙答应了,没有什么商量的必要与余地的就这般爽快的答应,这倒没有给苏择东多大的触动。

    可人家潘元明就有些不干了,直言不讳地说道:“他张德兴算…..虽然能耐挺大的,但是其身份实在是有一些低微了啊!”潘元明的意见还真的不小,接着道:“诚王,就这么一件事情上面,还希望您能够多加一些思考啊。”

    潘元明打心里的看不起苏择东,更加别说他的那些手下们了,在他潘元明的眼中对方就是下等人,从身份这一环节上就又很多的让他不满意很不爽甚至是看不起的地方!

    张士诚虽然护短,但是就这一件事情上面他就没有办法再听自己的手下即潘元明在自己的耳朵根旁边叽叽歪歪那么多了,也不顾众人的面,他便指着潘元明的鼻子就骂道:“这件事情上有你说话的份吗?人家张德兴怎么了?多大本事的人啊,本王就佩服!”

    在聚义堂当中,刘振明在技术上的本事是公认的,苏择东的交际能力以及武功也是公认的厉害,至于张德兴则是糅合了这二人的两大优点,跟着刘振明有模有样地学得了技术的同时,也在苏择东好不容易打好了的交际圈子里面混得很是不错。

    再者,人家张德兴可是会比苏择东这个做聚义堂堂主的人会说话多了,把张士诚以及他的手下们捧得高高在上的不说,而且几乎是“有求必应”,金银财宝的基本上都是从他的手上、苏择东的批准,从东振公司的账目上,交给有“需要”的官员们。

    而且每一次给的只多不少,做事能力高,人脉广,酒又是点到为止却不少其中划拳的乐趣,就他张德兴的本事而言,可谓是大家的宠儿。

    苏择东需要张德兴塑造的便是这么一个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形象,至于其他的脏活累活、辛苦的事情就交由其他需要他们做的人去做便是了。

    张士诚都这般说辞了,那潘元明自然是大气都不出的,六神无主的坐在众人的面前,脸色都成了猪肝色,嘴唇也很快地白了下来,额头上也冒出了汗珠。

    潘元明也实在是一个名一表人才的青年才俊,没有被张士诚看得上做其女婿,并不是因为否定了他的能力,这一点潘元明是清楚的,而其中的原因便是因为他是体制当中的人,已经是张士诚的人了,就没有必要对其进行拉拢了。

    再者说了,张士诚觉得潘元明跟张士诚在交际上面,都是八面玲珑的是不错,但是在对待女子方面,张士诚可就不认同他潘元明也是一副只要江山不爱美人的态度了。

    他潘元明是喜欢自己的女儿们,特别是二女儿张欣长得十分的水灵、丰腴,又天真可爱活泼的,言谈举止相当的得体,大家闺秀的女孩子,当然是很多大男子主义的男人所喜欢的那样。

    可人家情场上的老手张士诚能看不出吗?

    在感情上而言,他潘元明跟自己一样,坏到透了的,只要得到了的,就绝对不会珍惜、珍爱了的,一时兴起可能还去关心照顾一下,若不然就直接将她们女子丢到一边,理都不想做太多的理会,就这么的绝情无义你还就真的没有多少的办法!

    而张德兴一脸老实的样子,不管人家是不是装出来的,反正张士诚就看得舒坦,而且还都是他老张家的,也别管张欣喜不喜欢了,反正他是喜欢得很了。

    决定自己的子女婚姻大事,在古代甚至是到了近代也都是有这么一个传统。

    将张欣娶回来进聚义堂当中,是苏择东同意、张士诚欢喜的一件事情,至少就这么一件事情来说,张士诚就认为自己算是跟明教,至少是聚义堂攀上了一定的关系了。

    人家明教在中原以及塞外、全国甚至是华夏之外的地方都是很有实力和势力的教派,他张士诚虽然不是打着这一个旗号,却也不敢得罪了。

    不然不等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将自己给灭了,就他们江湖人士来说,也不会给他好面子看的。

    再者,将来如果真的有朝一日,将事业做大了,黄河以南的地方已经不够他张士诚的野心了,满足不了他的**了,那还是需要“北上”,到黄河以北的地方去跟蒙古人的大老巢去捅捅马蜂窝!

    而想要做得到这一些,没有除了手下这一帮人的帮助和军队之外,最为关键的便是一个强有力的帮手,最好的便是一个南北都有很大的势力以及实力的。

    当然,如果元朝廷的内部都闹翻天了,那肯定是乐不可支的事情了,不过这些事情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所以张士诚并没有对此抱以太大的希望,只是想着做好眼前的事情,即将苏择东为首的聚义堂,拉拢过来。

    苏择东听张士诚的话语、表情还有动作,他哪里能不清楚他这个张士诚做诚王的心中小九九呢?

    历史中的张士诚没有跟明教搭上关系,八成是因为没有这样的机遇,或者是遇到的明教中人的本事没有自己那般的大,所以并没有帮上他什么忙,所以没有被正史或者是野史所记录上。

    可就张士诚这一个接受蒙古人的朝廷即元朝廷三番五次招降的人,难道就不会想着如何自保、如何扩大自己的实力吗?

    他张士诚这一个做诚王的人既然会将自己的起义军的势力扩张得这般大,也有心规避蒙古元朝廷方面的压力而选择招降,也定然有心思放在如何保全自己的实力,扩张自己的影响力。

    苏择东做出这一点猜测不是平白无故的,因为陈友谅作为坚定不移地枭雄可真的没有一次同意蒙古朝廷所提出的什么条件而选择投降的啊,他是南方三杰即张士诚、朱元璋、陈友谅当中,他是第一个且还是唯一的一个,没有接受元朝廷招降的人。

    包括方国珍、方国章也没有人家的本事;而湖广行省的何真,虽然说不是元朝廷的拥护者却也不是反抗者,他是靠着镇压起家的,也是吃着国家的那一口饭才能够成长起来的,所以他顶多算是一个地方的军阀,在混乱的元朝廷统治下的各路军阀当中,算是一路。

    更何况,人家张士诚可算是赶上了一个好时代啊,第一波敢于吃螃蟹的那一帮人韩山童、刘福通、徐寿辉、彭莹玉, 1354年即苏择东、刘振明、覃天成等人魂穿到元末明初的这一个时候,同时也是张士诚选择称王的这一个时候,其实都已将走向了下坡路。

    最为明显且最为悲壮的便是一生致力于反元势力工作中的彭莹玉,至正十三年初(1353),彭莹玉及老门徒况普天率众奋力御守于瑞州,终寡不敌众,城陷屠城,人无老幼俱无活口。

    命好了一点的徐寿辉能活得久并不是因为他的实力强大,蒙古部队的士兵们以及将士们没有办法拿其怎么样,而是因为他算是一个运气比较好的大头目,从一开始就有很多人追随,且所在的地理位置比较好,刚好是最为贫穷且反元势力最强的那一圈,所以能够活得四十岁。

    潘元明长得白白胖胖的,的确算是好看,且本领不差,也就是一时之间眼不下那一口气才顶嘴了,可等其缓过劲来,想到人家张士诚家里还有一个丫头长得很不错,难道其大小姐嫁给了吕珍,二小姐现在又要嫁给苏择东聚义堂当中的张德兴,那一个丫鬟……..

    想到男女之间在床上的不得不说的那些害羞的事情之后,潘元明便一句话不说,一个词也不念叨了,就呆呆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用脑子当中的印象来让自己的身体感受到男人的欢乐、女人的爱,不知不觉当中,苏择东便与张士诚交接完毕,当日晚上就要行动。

    从闲聊到商量再到讨论问题、争议、确定方案等等一系列的事情处理下来,在诚王府邸的这一场会议从早上食时二刻即后世的钟表计算的花边是早上的八点钟,吧唧吧唧地商量到了午时两个刻即用后世的计算约莫有十二点半左右才结束。

    刚好到了饭点。

    苏择东觉得最近忙于军事和工作上面的事情,就连行政上面以及商业上面的事情自己都是交由东振公司的管理层的成员们,帮自己打理,也不知道他们将事情办理得如何了,特别是饭馆。

    东兴饭馆算是东振公司成立在高邮城的一个镜金字招牌了。

    即使是在战火纷飞的时候,老张好不容易成立、照顾起来的东兴饭馆也屹立不倒,且还照常开张。

    并且还是作为高邮城内唯一供给肉类的饭馆存在于市民之间 。

    苏择东作为其中最大的投资人、大股东,自从晓七儿那一次带过去了之后,他自己就约莫着似乎有三个月的时间没有过去了。

    这一次开会,苏择东被通知得很匆忙,所以就没有带来太多的人。

    在开会的时候,诚王府邸又是有一套严格的规定的,凡是制度之内的三品之内的官员,才有机会进入到会议厅当中,至于三品之外的官员,四品的也就知今日又有会议要开这么一件事情;至于其他的品级官员,自然是都不知道有这一个会议的存在。

    所以,更别说苏择东或者是其他官员带来的那一些类似于保镖、下人、士兵之类的人物了,诚王府邸的两里之外的地方等候着吧,在这之内的范围,张士诚可是调动了足足五百六十七名其集团下的部队士兵,前来镇守的。

    什么叫密不透风,什么叫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没有权利、没有本事的人,这些对于他们来说,这些就是密不透风,这些就是苍蝇都飞不进来。

    而有本事的人,就算是没有权利,这些东西他们可都没有放在眼中。

    苏择东的那一位名振江湖的好师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一不怕事,二不怕惹事的主儿,达官显贵、财富通天在其一身的本领之下都不算什么事情的时候,别说什么严防死守、密不透风了,人家神不知鬼不觉的跳到房子的高粱上,上蹦下跳的有多么的欢快,岂能是守护在诚王府邸周围的那一些将士们能够体会得到的。

    什么叫好轻功,什么叫做好功夫,什么叫做江湖当中的老前辈,就这么一身的功夫,还需要什么找什么金银财宝,他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就算是坐在龙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或者是睡在皇帝小儿的床铺上,也没有人能够拿其怎么办

    而且还是有着大批大批的人,为了讨好他或者是仰慕他,来给他送来金银财宝、美女佳人呢!

    只有想不到的事情,没有做不到的事情。

    张士诚、吕珍、潘元明等人以为他们的准备万无一失了,不会与人知道他们秘密地开会的具体内容是什么,也不会有人知道,张士诚是这么一个挚爱于江山,不爱美女的主儿。

    也就是这么一次,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算是认清楚张士诚是一个什么人,虽然他不能坐在正厅上,但是在房梁上边瞒过了全高邮城房梁上守卫眼睛的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对诚王府邸会议厅里边所谈话的内容以及其中的细节,可算是了解得一五一十的,没有什么差了!

    而有本事的人,就算是没有权利,这些东西他们可都没有放在眼中。

    苏择东的那一位名振江湖的好师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一不怕事,二不怕惹事的主儿。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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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1368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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