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妇女们的受难地
不管苏联人,究竟会怎样进攻德国,德国人如何防卫柏林。<-》但随着盟军从两个不同的方向逼近德国的心脏地带,我走在军营中,常听到士兵兴高采烈的谈论道:“现在的柏林人都说‘乐观者学英语,而悲观者学俄语’。”
约翰对我道:“看样子,德国人也知道柏林快要守不住了!”
“你这不是废话吗,整个德国都守不住,何况一个小小的柏林?”我顿了顿,接着说道:“德国守卫柏林,无非就是要守多久,或者是能对他们的敌人造成多少伤亡而已!”
约翰点点头,承认道:“的确!如果德国人投降的话,除了选择我们,恐怕他没有多余的选择!”
,事实上,纳粹的外交部长约阿希姆?冯?里宾特洛甫也说过同样的话,他是一个缺乏幽默感的人,他在一次外交官晚宴上直接当中宣布:“德国已经失去了这场战争,但他仍有权决定把战争的最终胜利交给谁”。而这句代表大多数德国人心态的话,从斯大林发动柏林战役之后,一直困扰着斯大林,他不希望自己消耗了巨大力量打下来的德国,给最后不费一枪一弹的盟军做嫁衣。<h1>
同时,莫德尔30万人的德国b集团军群在4月2rì刚被包围,辛普森将军率领的美军第九集团军就立即开始向易北河迅速前进。他们都坚信自己现在的目标就是纳粹的首都。在经过了与英国蒙哥马利的争执以后,蒙哥马利将军在丘吉尔的训斥下,也多少老实了下来,掌握一切的艾森豪威尔也认为占领柏林的可能xìng非常大。这是源于德国人实在是太惧怕苏联的缘故,如果苏联的斯大林迫于过甚,走投无路的德国,恐怕会直接投降艾森豪威尔代表的盟军。
当然作为统帅,并不指望这种寄予希望的基础下。艾森豪威尔在给辛普森将军的第二部分命令中,他要求第九集团军“利用一切机会占领奥得河上的桥头堡,并且准备向柏林或东北部地区进攻”。
第九集团军有着“地狱车轮”称号的第二装甲师是美军中实力最强的一支部队。它包括了许多在大萧条时期参军的强悍的南方人。它的师长伊萨克?怀特早已计划好了进攻柏林的路线,他的计划是从马格德堡附近的易北河通过。与他距离最近的部队是有着“平民马戏团”之称的第83步兵师,我们之所以这样叫它,是因为这个师的士兵不知为什么总是喜欢把各式各样缴获的车辆和装备都喷上绿sè油漆和一个白sè的五角星。看起来有点不伦不类的样子。
林伯纳曾指着该师的部队笑道:“瞧,我们的‘马戏团’又出现了!”
在北方,第五装甲师正在向唐格明德前进,而在辛普森部队的最左翼,第84和第102步兵师分别由易北河与哈弗尔河交汇处的两边向前推进。部队的推进经常会由于受到小股党卫军部队的抵抗而暂时停止。但大多数的德军部队最终还是选择了投降。美国士兵停下来的目的只是为了加油或者修理车辆。
连rì来的战争和快速推进,让所有的美国大兵疲累不堪,更是缺乏睡眠,个个身上都脏臭不堪,脸上的胡子也有许久没有刮过了,如果拉到现在城市的大街上,他们恐怕连接头的流浪乞丐都不如。不过,快速推进所带来的兴奋感代替了他们对睡眠的需求,这对士兵来说只要坚持一段时间。德国就会战败,然后大家就可以回家了,这是唯一支撑士兵的jīng神力量。
第84步兵师在接到占领汉诺威的命令时停了下来,但仅仅过了48小时它就做好了再次前进的准备。4月8rì。艾森豪威尔在汉诺威会见了它的师长亚历山大?博林。
“亚历克斯,接下来你打算去哪?”艾森豪威尔问道。
“将军,我们准备继续前进。我们要向柏林进军,什么也不能阻止我们。”
“继续前进。”总司令拍着他的肩膀对他说,“我希望你有最好的运气,不要让任何人停止你前进的脚步。”博林认为这句话再次确定了他们的目标是柏林。
在美军第九集团军的左翼。由登普西将军率领的英军第二集团军已经到达了策勒市,很快它就会解放贝尔森集中营。同时,在辛普林的右翼,霍奇斯将军的第一集团军也正在向德绍和莱比锡前进。乔治?巴顿的第三集团军的推进距离最远,它已经经过莱比锡向南进入了哈尔茨山区。马丁?鲍曼在4月5rì的rì记中草草写道:“布尔什维克人已经接近了维也纳,美国人也进入了图林根沃德。”
我知道,巴顿的快速推进在无意中也起到了一些副作用,德国党卫军眼见形势,事不可为,他们在当地人民冲锋队的协助下对大量的劳工和集中营中的战俘进行了屠杀。
通过内部消息报道说,在莱比锡东北部三公里处的德国生产机翼的塞克拉工厂里,三百名战俘,他们大多是法国人。这些人被德国党卫军和人民冲锋队赶进了一座**的楼房里。把所有的窗户都已经被封住后,党卫军开始向里边投掷燃烧弹。
那些打碎窗户试图逃跑的人被mg42机枪无情的shè死,由于此时,盟军距离已经非常近,德国人来不及检查,便匆匆撤离,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还有三个法国人在这次屠杀中幸存下来。
在德国即将崩溃的前夕,这样的事情林林总总发生了太多太多,然而我也没有为这些人有丝毫难过的心态,或许说已经麻木了。
一天,林伯纳跑来大惊小怪的对我道:“上尉,新消息!新消息!”
“什么新消息,值得你这么大惊小怪?难道说盟军拿下了柏林?”
“不是,上尉,德国人这次干掉了很多女人!真的!他们干掉了很多!”林伯纳此时的说话,有点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
“女人?干掉很多?林伯纳你是不是发神经吗?德国哪天不干掉很多女人,很多男人?”<h1>
“上尉你先别问,让我喘口气再说!”
等林伯纳穿了几口气,平静下来,才道:“我们的侦察机发现,德累斯顿的公路两侧被德国人枪杀了很多的女俘,有几千人之多!真是可惜了这些女人,她们有很多都很年轻的!”
我倒吸了一口气,道:“这么多?”
林伯纳重重的点点头道:“就是这么多!”
原来,这些女俘是莱比锡东北部两公里的哈萨格工厂区,她们来自许多国家,大约有六千五百多名妇女。由于巴顿将军的速推进,她们被德国党卫军从工厂区驱赶出,徒步前往德累斯顿,整个过程,被盟军的侦察机看到并记录下来。
这些女俘穿着蓝白相间的囚服,沿着长长的公路艰难的前行,从高空看下去就像一群换了颜色的人形斑马群被牧马人驱赶着前行。负责驱赶女俘的德军党卫军看到头顶上的美军侦察机始终在头上盘旋,心中恐慌,不由自主的对女俘加了速度。
当时侦察机飞行员曾汇报道:“我发现一群女俘,人数大约在万名左右,他们被德国鬼子驱赶徒步前往德累斯顿方向!哦,天啊!他们开始杀人了!”
由于迅速加了速度,那些身体本就过于虚弱,加无法继续前进的女囚犯,被党卫军看守枪杀后丢进了路边的水沟,蓝白相间的囚服布满了整条公路——这些不幸妇女们的受难地。当到达目的地后,女俘已经居然不到一半,当盟军占领该地,这些活下来不幸的女人是抱头痛哭,这场该死的战争。
我叹了口气道:“这场该死的战争!”
这些事情,对于大人物来,根本不值得一提,他们关注的是,在德国南部,德弗斯的第六集团军群——包括帕奇的第七集团军和德拉特?德塔尼西将军的法国第一集团军——正在穿过黑森林,集团军群左翼延伸到了斯瓦比亚。在占领了卡尔斯鲁厄之后,他们又继续向斯图加特进军。
希特勒发动的阿登战役,虽然没有成功,实话,在艾森豪威尔的心中却留下了阴影,尽管西线的局势整体是稳步推进,但他仍然担心德军在阿尔卑斯山上筑有防御阵地,它希望这两支集团军向东南部的萨尔堡地区进军,并与苏军在多瑙河谷会合。
经过阿登反击战,无事可做的我休整了一个月后,我的任务也来了,指挥部不会浪费掉一丝一毫的力量,当然立功的任务是不会交给我们去做的,因为这种事情总要有一些军队需要获得成绩,这在中外都是一样的。
我们的任务很轻松,就是跟着前进集团部队,在后面打下手。所谓的打下手,就是巩固各个占领地或者是负责一些巡逻等轻松的任务。约翰成天乐呵呵的道:“这样的任务我喜欢!这样的任务我喜欢!”
林伯纳则百无聊赖的对那些补充进部队,没有经过战场洗礼的兵,吹着他百战精英的牛皮,惹得一些兵,无限向往。约翰却是呸道:“一辈子不上前线,我也不想念!”(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一章 比赛抢掠的盟军
踏进德国的本土上,我看得出德国的平民,他们通常都以一种惊奇的眼光来看美**队。<-》而美国大兵总是四肢伸展躺在吉普车里,他们抽着香烟或者嚼着口香糖,这与德国人心里的士兵形象相去甚远。
我们配发连队车辆的绿sè车身上,甚至是坦克部队的坦克上总是写着女孩的名字,还有人会把走光女人的照片剪下来贴到自己常能看到的地方。这一点大多是汽车运输兵和坦克驾驶员,他们才会有更多的机会和时间来欣赏这些对着自己的屁股和丰rǔ。
我评价道:“打仗的时候,或许因为无意中多瞄了两眼两腿之间的那道沟,恐怕就少了逃生的那一丝时间!”
这叫什么来着?或许应该叫,宁肯画下死,做鬼也风流!
当然,我周围的美国大兵们,他们还是保留着一些普通士兵的习惯,这个跟德国国防军,苏联军队的习惯是一样的。德国国防军早在欧洲大撤退时,对欧洲的一些国家进行了无耻的抢劫活动,苏联更不用说,而现在自我标榜着解放德国的正义军队到来了。
事实上盟军进行的抢劫活动早在他们越过德国边境以前就已经开始了。安娜曾经发表了一篇关于阿登的美国报道称:“根据现有的证据,很难说美**队对比利时平民进行过大规模的抢劫。”有许多被**炸开的保险箱被发现。在美军进入德国中部和南部地区时,美**jǐng会在占领村庄的入口树起告示牌,上而写着“不超速、不抢掠、不亲善”,但这些东西几乎起不到任何作用。
不过,因为受我的影响,我严厉制止在盟国抢劫平民的现象发生,所以我的队伍还不明显。但是当踏进德国本土之后,我所起到的作用。已经逐渐失去效应,当我的人看到其他的部队士兵,疯狂的抢掠平民的财物的时候,还有那向人显耀的得意神情时候,我手下的士兵眼中集体冒了绿光。
吉米找到我,试探的询问道:“可不可以对士兵管理的松些?”
他的话是变相的询问,可不可以让士兵抢掠点东西,我还能说什么?我不是圣人,我也不想当什么救世主,大家都在做。难道我要独树一格,让我的手下对我产生记恨?这样可不好,至少在战争结束之前,我还不想失去对部队军心的掌握能力。
在我的默许下,我的士兵也加入到对德国人的抢掠上。个人的抢掠能力毕竟是有限的,士兵们打碎商店的窗户,顺手摸上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塞到口袋里。而坦克兵此时却是让所有人羡慕的,他们可以装走各种物品。大到打字机,小到无线电。
不过,当我的脖子上被好心的士兵挂上两个望远镜的时候,我咒骂的心都有了。
“这群该死的笨蛋。我要那么多望远镜干什么用?”
林伯纳手里多了一样jīng致的打火机,看样子打火机原来的主人不简单。林伯纳撇着嘴道:“没什么好东西!”
当我拿出士兵给我找来的望远镜要和林伯纳换时,林伯纳哈哈大笑道:“望远镜?no,no,no!我有!而且比你的还好!”
我暗自恨恨的道:这群美国大兵的搜刮水平跟小rì本简直差远了,那个简直是禽兽不如的挨家挨户的搜刮。这个只知道抢劫一些门面!
不是说,盟军的抢劫水平只是如此,像英国特种航空队那种**行动的部队。却更加让人嫉妒的眼红,他们可以有更多的野心。我对约翰私下评价道:“蒙蒂那个家伙已经感到抢劫有些乏味了。”
蒙蒂指的是时任英国特种航空队的高级指挥官,他们的确让人震惊,也不知道他们,从德国哪里抢来的无数珠宝,他们甚至会自行举行拍卖会。特种航空队中队后来还发现了一些戈林妻子收藏的名画,中队长蒙蒂坚持要自己先挑,然后再把剩下的留给他的军官们。这些家伙们把画布从画框中剥下来,卷起来塞进迫击炮的炮管。
名画与炮筒?真是讽刺!
不同的部队对战争也有不同的态度中,也少不了拯救世界的理想主义者,那些美国和加拿大的理想主义者认为他们的责任是拯救旧世界,然后尽快返回家园,他们感觉自己像超人?维护宇宙和平!往往总是和抢掠的士兵发生口角,甚至动粗,当然用枪他们是不敢的!
而那些更加玩世不恭的人则对黑市交易更感兴趣。普通的法**官尤其想为他们在1940年蒙受的耻辱进行报复,并且恢复自己的民族自豪感。在英**队中,新一代的军官们可能会相信他们是在参加“一场为世界的mín zhǔ与zì yóu而进行的生死之战”,但他们很快就发现这场1945年结束阿登战役之后的战争更像是“一场军事史上的体育竞赛”。
士兵们很欢乐,而我实在提不起丝毫兴趣的参与进去,躺在吉普车里,闭着眼听着到处都是“乒乒乓乓”的砸门声和士兵的大笑声,让我的卫兵一阵心痒。
卫兵试着问道:“上尉,我也去瞧瞧?”
我眼皮也不抬的道:“去吧!”
卫兵xìng高彩烈的也跑去参加这场活动去了,只剩下如影子般的大卫坐在前座上。我抬眼道:“你怎么也不去?”
大卫摇摇头道:“不想去!”
大卫瞧了瞧我,有些犹豫道:“看得出上尉,不想让士兵们参与到这样的游戏中,但为什么不阻止?”
“为什么阻止?”我坐起身子,指着在街上到处都是疯狂兴奋抢掠的美军道:“若不让他们把肚子里的邪火,发泄出来,他们会把这层积怨发泄到谁身上?”
“当然是你身上!”
“对!既然管不了,还不如让他们去放纵吧,反正美国军队都在这么做!”
大卫叹了口气,没有话,在这样的情况下确实只能随大流,或者是不参与,但是你绝不能去干涉。就相当于,当一个人有了发财梦之后,如果你去劝他,他绝不会听,如果你去帮助他助他发财,他会很高兴,但如果你去强行阻止他,他会甚至和你拼命。此时的美国士兵正是拥有发财梦的人,这样的人,其实挺可怕,如果你强行阻止他们,他会如同疯子一样干掉你,何况是一群?何况这是遍地黑枪的战争年代?
当美国大兵跑似的劫掠前进的时候,而毋庸置疑的是苏联人进行这场战争没有什么多的目的,他们一路纯粹是报复的疯狂。
美军向德国中心地带的突然前进让克里姆林宫里的斯大林充满了怀疑和愤怒。曾经不停地抱怨西方盟军在开辟第二战场中进展缓慢的苏联领导人现在却惊恐地发现,美国人可能会率先到达柏林。而莫斯科的斯大林还完全忽视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与苏军的战机相比德军加害怕“台风”和“野马”式战机。从来不按常理思考问题的斯大林发现他很难接受一个事实——德国人希望向西方盟军投降而不是苏军,因为对后者投降必将遭到一场大规模的报复行动。斯大林开始后悔对其部队的政治工作强调复仇的论调了。
安娜这个妞在评价进攻中的盟军一篇文章中写道:“美国坦克兵非常喜欢在风景如画的哈尔茨山中游览。而德国正在狂热的坚持中慢慢投降。”
德国的埃夫里尔?哈里曼将军对于西线的盟军进攻痛苦地对部下戏谑道:“我们正在为美国人服务,那样子就好像他们属于某个中立国一样”。
而让德国高层感到气愤的一句话是:“美国人正在用照相机征服德国。”可见这句话,从另一方面反映了,我们的进攻是多么优哉游哉的轻松。
士兵们不关心战事的进展,他们多地是把时间浪费在对抢掠的爱好和女人的肚皮上。约翰曾对我道:“我们不是来消灭法西斯的,我们是来消灭法西斯的女人的!”
在这个时刻,除了有的士兵毫无意义的去强奸之外,大多的士兵都能和平的得到德国女人的性服务,这些女人同之前的法国女人一样,她们大多是为了温饱,出卖自己的身体。当然也有一些无耻的男人,把自己的老婆或者女儿介绍给我们穿着‘绿皮’的占领军,而他们获取的报酬是几罐罐头或者是面包牛奶。这些东西,对于财大气粗的美军士兵来,算不了什么,往往丢给这些人之后,还能换来他们的感恩戴德,极大地满足了美国大兵的虚荣心。
我和林伯纳坐在刚刚占领不久的一处德国酒馆中,就有几个长相不错的德国女人围拢上来,其中一个长相不如他人的女人,用蹩脚的英语道:“我可不可以留下来陪陪你们!我什么都可以做的!”
女人的话很轻,但是我们都能听得清楚。林伯纳笑着从头到脚打量了这个女人,那个眼神仿佛能把女人身上的衣服给剥个精光,看的女人至低下了头,林伯纳声的对我道:“上尉,这货色看起来一般,不过,看样子是刚出来做这个的!有没有兴趣玩玩?”
我笑道:“随便!不过你可要点!”
林伯纳夸张的道:“上尉,你怎么这样,我可是很持久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二章 斯大林的计策
林伯纳这个sè棍很快跟这个女人谈好了价钱,拥着女人进了酒馆后面的卫生间,我实在难以想象在这样的环境下,林伯纳还会有心情做下去?其他的女人见我对这种大庭广众之下的露天**并不感兴趣,也就相继散去。<-》
品着杯中的葡萄酒,看着坐在周围也同样无事可做的大兵和失足女毫不忌讳的在众人面前,肆意的上下其手,就差一点当众就干起来的人群,我心中暗骂:“这他妈的我回到了原始社会!”
好在林伯纳没有让我等多久,他提着裤子从卫生间出来,而那个女人却是不见了,估计被他打发走了。
我突然笑道:“林伯纳,你用了六分钟!”
林伯纳一愣,不满的道:“该死的,我以为有半个小时了!”大主宰
酒馆里有和我坐的比较近喝酒的大兵听到,不由的特意向林伯纳看去,那个眼神让林伯纳实在受不了,林伯纳讪讪的说道:“上尉,我不是害怕你等久了,才特意加快了速度!不信,我再叫一个你再给我计时间?”
我哈哈笑道:“我懒得给你计时间!”
林伯纳无可奈何的端起之前曾未喝完的酒,一口饮尽,才道:“上尉,你实在太可恨了!”
谈论了一会儿,我们不约而同的谈到了美国总统的病重,林伯纳叹了口气,道:“总统先生的身体希望能尽快好起来!”
林伯纳不知道罗斯福总统的死是必然的事情,而他的继任者杜鲁门也会顺利的接收整个美国的权利,当然无论谁接任,与德国人的作战是不会放松的。至少我清楚,或许再过几天罗斯福就会很快完蛋了。
西线战事顺利的难以置信,让处在东线的斯大林极乎恼羞成怒了起来。斯大林这个人说穿了,他总是以自己的标准来判断他人的行为,对于国内如此。国外也如此。斯大林怀疑西方盟军是由于希望与某个纳粹派别进行某种交易而希望率先到达柏林。他抓住盟军艾伦?杜勒斯将军和德国党卫军全国副总指挥沃尔夫在伯尔尼就党卫军在意大利投降进行接触一事作为他们进行双重交易的证据。
实际上杜勒斯将军还与德国的反希特勒卡尔滕布伦纳的代表进行了接触,卡尔滕布伦纳曾经说过党卫军希望发动政变推翻纳粹党和主战的纳粹顽固分子。如果这种想法实现,那么党卫军就会有序地转为西方政权的管理机构。德国卡尔滕布伦纳的代表还提出要为英军和美军开放西部前线,并且把这里的德军调往东部——这正是斯大林最担心的事情,值得庆幸的是斯大林直到很久以后才得知这一消息,否则的话鬼才知道,斯大林将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
事实上,由于在卡萨布兰卡会议上提出了要求德国无条件投降的宣言,罗斯福和丘吉尔都没有认真考虑过任何与纳粹的秘密交易。罗斯福和艾森豪威尔在二三月时还乐观地认为他们可以赢得斯大林的信任,但4月第一个星期里发生的事情让他们的希望完全破灭了。
虽然艾森豪威尔将军在每次进攻或者是发动打的战役之前。就会将他的具体计划发给了斯大林,但从四月后却一直没有得到回音。
林伯纳对于谁先攻占德国柏林的问题,也有些疑惑的说:“德国的柏林真的有重要的战略意义?”
我反问道:“你说呢?”
林伯纳想了一下道:“艾森豪威尔将军好像不是很看重柏林!”
当然这个不看重并不是说柏林不重要,实际上没有人会认为夺取柏林不会重要,而是认为没有想象中具有很大的政治意义而已。
实际上,艾森豪威尔将军是很看重柏林的,否则的话,也不会命令部队迅速攻占柏林。不过,艾森豪威尔将军也留下了一点小心思。面对百万德军固守柏林,他希望苏军与德军拼个你死我活,盟军则在恰当的时间,恰当的地点出现。然后夺取最后胜利的果实。而不是像斯大林一样,可以不计伤亡的强行拿下柏林。
对于柏林的重要xìng,斯大林在4月1rì故意地欺骗艾森豪威尔说,柏林已经失去了其战略重要xìng。斯大林还说苏联可能会在5月下半月开始进攻,而不是4月中旬。红军会将进攻集中于南部并且与艾森豪威尔在那里会合,他还说苏联只会派出“非主力部队”进攻柏林。
艾森豪威尔究竟是否意识到他受到了欺骗。这个谁都不清楚,不过艾森豪威尔只是简单地通知蒙哥马利将军柏林已经变成了“单纯的地理位置”。虽然丘吉尔首相对艾森豪威尔的“英美应该尽可能地向东与苏军联合起来”的计划表示反对,但艾森豪威尔在马歇尔的支持下一意孤行。
艾森豪威尔他无法接受丘吉尔的观点——仍在德国控制下的柏林是“德国的关键之所在”。他还固执地认为将德国一分为二的莱比锡-德累斯顿轴心是最重要的地方,并且相信这也同样是斯大林的想法。
斯大林并没有因为艾森豪威尔掉进了他的圈套而感到丝毫的放松,可能是斯大林式的妄想症使他相信艾森豪威尔的所作所为只不过是在虚张声势,坐山观虎斗。
4月7rì,斯大林在一封发给罗斯福的极具挑衅xìng的电报中,斯大林再一次强调红军所面对的德军数量要比西方盟军多得多。斯大林的电报中这样道:大主宰
“德国人仍在捷克斯洛伐克为一些不知名的阵地进行疯狂抵抗,而这些阵地对他们的作用就像一块膏药对一个死人的作用一样。但是在奥斯那布鲁克和曼海姆这样的德国中部的重要城镇(靠近西线的德国两座重要城市)他们却不做任何抵抗就直接投降,您不认为这种行为已经不仅仅是奇怪和不可思议了吗?”网不跳字。
具有讽刺意义的是,希特勒在柏林岌岌可危时做出的将第六装甲集团军留在维也纳附近的阿尔卑斯山脉的错误决定,似乎也成为专门针对苏军理论的有力支持。斯大林凭空臆想道:这是德国人的国家堡垒,这座“堡垒”的目的是为了将战争拖到1946的冬天,而这样做的最终目的是希望西方联盟与苏联之间由于矛盾而分裂。不过荒谬可笑的是,就连被俘的德国高级将领和高级官员都对斯大林这个臆想出来的“堡垒计划”毫无所知。
然而,斯大林和丘吉尔虽然知道罗斯福的身体并不好。但是却都没有意识到此时美国总统的身体状况,他根本不可能他们的电报,不要回复他们了,至于斯大林的挑衅电报,罗斯福总统不会见到。
在耶稣受难节也就是3月30日那天,罗斯福被火车送到了佐治亚州的汤姆斯普林斯。那也是他有生之年的后一次旅行。他几乎是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被抬上了在车站等候的豪华轿车。不到两星期以后,罗斯福就会死去,而他的副总统哈里?杜鲁门也将在那时成为美国的下一任总统。
4月11日,美国大兵到达了马格德堡。第二天他们在德绍南部穿过了易北河。美军上下一度预计将在48时以内到达柏林,并据此制定了计划。这种预测并非不可能实现,因为柏林西部几乎已经没有德国党卫军部队。
林伯纳杯中的酒很见了底,拿起葡萄酒的瓶子晃了晃,里面也是精光了,此时的他喝的也有点晕晕乎乎,站起身来对侍者叫道:“再来一瓶!”
我皱了皱眉道:“林伯纳我们够了,不需要再喝了!”
林伯纳道:“上尉,好不容易出来一次!我们两个人再一瓶没问题!”
“算你请客!”
林伯纳愣了愣道:“原来上尉打算是你请客的?那好吧,我不要了!”罢。这家伙对端着就过来的侍者道:“sorry!我们的上尉,不打算再喝了!所以我们不需要了!”
侍者看了看我,见我苦笑的模样,连问都没问便端着回去了。我对林伯纳道:“你这家伙。真够无耻的!”
林伯纳嘿嘿至笑,就是不话,直到侍者走远,林伯纳才道:“要知道能让上尉你请一次客是真的不容易啊!”
邻桌的几个喝酒的美国大兵。不是谈论当前的战事,而是再4月11日来自法国的政府电台的一条广播。我仔细倾听了一会儿,只听其中一个美国兵道:“瞧瞧。法国人对德国人恨成什么样子了!竟然,‘德国人,你们生存的房间现在就要变成你们死去的地方了’。”
另外一个美国兵嘻嘻笑道:“嘿嘿,法国人没有本事打到德国的本土,只能在嘴上爽一爽而已!”
这个兵的话引来他的同伙一阵嬉笑,其中一个道:“管他呢!法国佬打仗不怎么样,不过,那些法国女人却是很有劲!”
“这话不错,我可是干了十几个法国女人了!”
“得,那算什么?我干过法国女人,比利时女人,荷兰女人,还有德国女人!你差远了!”其中一个美国大兵显耀着自己的光辉性经历,引得同伴只羡慕。
有个大兵一直在道:“我就差一个国家荷兰女人没有尝尝感觉!”
不提这些人毫无顾忌的谈论这些坑脏的经历,林伯纳疑问道:“广播?什么广播?”
我道:“这是法国政府电台播放的一段广播,我看有可能是出于伊尔亚?爱伦堡之口。”
爱伦堡是苏联作家,生于犹太人家庭,青年时参加革命,后来流亡法国巴黎,1920年被苏联当做记者派往法国巴黎,回国之后一直任苏联《红星报》的记者。其中他以言辞剧烈而著称。(未完待续。)
大主宰
第一百九十三章 被政治抛弃的记者
“爱伦堡?这家伙又出来搞风搞雨了?”林伯纳奇怪的问道。<-》
不要奇怪林伯纳会有此问,这是因为爱伦堡在此时是非常的出名,不是因为他是苏联著名的作家,他是抨击欧洲的西方世界而出名。这在1941年爱伦堡这个家伙从巴黎回到苏联之后,写了一篇《巴黎的陷落》,因此而获得斯大林奖金,而轰动了西方世界。
我道:“是他!”
“哦,这家伙在巴黎的时候,为什么不把他抓起来?”林伯纳对爱伦堡这个人感到极度的厌恶。
我笑着肯定的道:“放心吧,这家伙不会有好结果的!”<h1>
林伯纳显然不相信道:“上尉,这家伙可是斯大林那大胡子的手下爱将!”
我笑着反问林伯纳道:“如果斯大林抛弃他呢?”
一句话噎的林伯纳,说不出话来,只是道:“这怎么可能?”
在法国zhèng fǔ电台播出讲话的同一天,爱伦堡同时在苏联的《红星报》上发表了他在这场战争中的最后一篇也是最具争议xìng的一篇文章。文章的题目是《够了》。他在文中写道:
“让德国人悲惨地死去,没有同情,没有尊严。让我们记住那场盛大的阅兵仪式,柏林的游乐场,在那里,希特勒曾经高喊他将征服整个世界。他现在何方?躲在哪个山洞里?他曾把德国推上悬崖,而现在他却更愿意销声匿迹。”
爱伦堡还在文章中高调认为,“德国从来就没有出现过,出现的只是一个巨大的强盗团伙。”
爱伦堡在这篇文章中还用讥讽的语气对德国在东部的顽抗和在西部的投降作了比较。他提到了“苏联巨大的伤亡人数”,而这正是西方盟国所不想知道的。他还提到了德国人在法国仅有的几次暴行,例如奥兰多尔村大屠杀。“法国有四座这样的村庄,而在白俄罗斯又有多少?再想想列宁格勒地区的那些村庄吧……”
然而,爱伦堡4月12rì,也就是发表《够了》的第二天。他又发表了一篇文章与他先前的评论相比,无论在语气上还是在内容上都要缓和得多的内容。或许让爱伦堡震惊的是《够了》这篇文章,引起了苏联上层人士对他的强烈抨击,因为他们认为他这样做是在表明苏联对德的路线和意图。
痛苦的爱伦堡后来才意识到,一直担当鞭笞德国角sè的他已经成为了时局的牺牲品。苏联的领导人们在那天很晚的时候才意识到,红军进攻给平民带来的恐惧正在激起德**人更加强烈的反抗情绪,而且会使苏联对德国的战后统治复杂化。用爱伦堡后来的话来说:
“他们希望‘通过赦免那些曾经听从希特勒命令的人’来消除敌人继续战斗的意识。”
不过爱伦堡认识到这种情况的时候,显然已经晚了。相隔几天后,4月14rì,苏联zhōng yāng委员会主要的理论家、苏联宣传部部长格奥尔基?亚历山德罗夫在《真理报》上发表了一篇题为“爱伦堡同志使事情过于简单化”的文章作为回应。文章在报上一个极其显著的位置。毫无疑问这个位置是斯大林亲自挑选或者经他审查过的。
亚历山德罗夫否定了爱伦堡关于德国在西线迅速投降的言论和他对德国是强盗团伙的描述。内容主要有:
“虽然一部分德**官在为这个吃人的政权卖命,但其他人却在向希特勒和他的小集团投下炸弹(七月密谋者们)或者让德国人放下他们手中的武器(冯?赛德利茨将军和德**官联盟)。盖世太保不停地寻找反对纳粹政权者,并且号召德国人揭发这些人的事实表明不是所有的德国人都一样。只有纳粹zhèng fǔ在疯狂地呼吁民族团结,而这种极力的呼吁更加证明了团结的匮乏。”
亚历山德罗夫还引用了斯大林的话:“希特勒们来了又走了,但是德国和德国人民仍在那里”——这个口号早在1942年2月23rì就已经被提出,但真正被使用却是在1945年。
莫斯科电台广播了亚历山德罗夫的文章,《红星报》又将它再次发表。沮丧的爱伦堡发现他已经陷入了一个政治牢狱,他向斯大林发出的控诉信也如石沉大海。
不管爱伦堡是如何被苏联当时所处的时局所抛弃。而此时的前线上,苏联的政治部门显然对目前的形势感到非常不安。因为斯大林之前的路线非常明确。
斯大林在全国政治会议上。道:“现在已经不是我们追着德国人把他们赶出苏联的时候了,‘杀死每一个你见到的德国人’似乎很适合那个时候。而现在却是让敌人们为他们的恶行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而现在发现德国人由于苏联的极力宣传对德国人的报复行动,反而让德国的全民对苏联更加激烈的反抗,每一个人就算是死。也要消灭苏联士兵而让斯大林感到尴尬。尽管政治军官们不断地引用斯大林那句“希特勒们来了又走了……”的格言,重新纠正基层士兵们的对德感受,努力了半天,但这似乎对士兵们没有起到太多的作用。
柏林总攻前的政策变化对于那些在过去三年中一直沉浸在仇恨中的苏联士兵们来说来得太晚了。朱可夫元帅的一位师长马斯洛夫将军无意间说过的话最值得人们回味。他叙述的是在孩子们的哭喊声。而那时他们正在燃烧的城镇中疯狂地搜索孩子们的父母。马斯洛夫将军竟是这样写道:“让我感到惊奇的是他们的哭声和我们孩子们的哭声完全相同。”<h1>
通过马斯洛夫将军无意中所说的话,真是反映了当时很少有苏联的士兵或军官把德国人看作人类。在纳粹的宣传机构毫无人xìng地把斯拉夫人说成是“次等人”以后,苏联的宣传机构就报复xìng地告诉他们的人民所有的德国人都是贪婪的。该死的禽兽。
“禽兽?究竟谁是禽兽还说不定!”约翰对苏联的宣传评价中如是说道。
其实我很想对约翰:“战争让所有人都变成禽兽,包括我们!”
约翰突然对我道:“德国的b集团军真是能够坚持的,到现在还不投降!”
“b集团军?谁是司令来?”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本来很熟悉的人名,竟是到了嘴边就是不出口了。
约翰笑着道:“是莫德尔这个该死的家伙!”
“对,对,对!就是他!这个‘灾难将军’恐怕真的要把德国的b集团军带入灾难中吧!”我感叹道。
随着美军第三和第九集团军向易北河进军的时候,仍在鲁尔区坚守阵地的德国莫德尔元帅的b集团军群也伤亡惨重,他受到的攻击主要盟军无休止的空袭。莫德尔元帅是希特勒能够完全信任的极少数的几个司令官之一,不过他的名声并不好,就是他的同僚们也认为他“极度粗暴而且不择手段”。在军队里,莫德尔被称为“灾难将军”,因为他总会在局势十分糟糕的时候在德国军队中出现。但不管怎样,鲁尔地区成为了莫德尔元帅的后一场灾难。在局势艰难的时候,当手下劝他乘飞机离开该地区时,他拒绝了乘飞机逃走。
莫德尔元帅对手下淡淡的道:“不要劝我再离开,我将会跟美国人战之后一刻,这也是我人生中后唯一的荣耀!”
4月21日,当他的部队开始大规模投降的时候,他开枪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当我们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尽管立场不同,也不由的对他产生一种敬佩,我叹道:“可惜!”究竟是可惜什么,我也不知道。
柏林,希特勒的地下避弹所。
古德里安以前的助手温克将军,还没有完全从前段时间的车祸中恢复过来就被调了回来,他刚刚得到消息,他被任命为德国第十二集团军总指挥。温克将军怀疑这支组建的部队只在纸上出现过,而它的任务是在易北河抵抗美军。
温克将军见到了德国顶层的人物,有希特勒、戈林和海军上将邓尼茨。温克将军告诉希特勒,道:“我的元首,b集团军群已经没有弹药了,而剩下的坦克也由于缺乏燃料而无法开动。”
温克将军的意思是b集团军已经完了,希特勒沉默了许久,才出了一句让所有人出乎意料的一句,希特勒道:“莫德尔元帅是我好的陆军元帅。”
温克将军以为希特勒终于明白,b集团军的一切都该结束了,但是希特勒却又道:“你现在是第十二集团军的司令官,你必须摆脱总参谋部那些愚蠢的指导方针,你必须向苏联人学习,他们当初完全是依靠意志力战胜了莫斯科城下的德国人。”
第12集团军原属于德国a集团军,不过打到现在已经乱了套,如今的第12集团军正驻防与德国的哈尔茨山脉,正好在巴顿将军前进的路上。
希特勒继续道:“德军必须砍倒哈尔茨山脉中的树木以阻止巴顿的前进,并在那里展开游击战。把美国人阻挡在这里!”
着,希特勒用一张连级指挥官使用的1:2.5万的地图证明了自己的观点。温克将军试图纠正他的错误决定,但希特勒坚持道:“温克将军,我非常了解哈尔茨山,你们是绝对能够做到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四章 攻占柏林的前夕
温克将军通常是一个非常能够克制自己的人,但这一次他再也忍不住了,他对希特勒说道:“我完全不了解那个地区,但我清楚现在的形势。<-》”
温克将军的参谋长赖希黑尔姆注意到,此时的戈林已经在一把椅子上睡着了,他的脸上盖着一张地图。他怀疑他是不是刚刚吸过毒。而海军上将邓尼茨却是沉默着半句话都不说。就在赖希黑尔姆胡思乱想的时候,希特勒最后对赖希黑尔姆道:“你应该先去多伯里茨军营一趟,因为他可以在那里为第十二集团军带去200辆大众“桶车”越野吉普车。”
温克将军和赖希黑尔姆带着一种逃离jīng神病院的放松感觉离开了希特勒的地下避弹所。可笑的是,赖希黑尔姆在多伯里茨军营,他只得到了12辆汽车。
虽然临时搭建的司令部里几乎没有无线电设备,但他们发现当地的电话网仍然可以使用。与其他部队相比,他们的集团军得到了更好的供给,这是由于位于阿尔滕格拉博的军火库和哈弗尔湖的一些被困的船只。温克没有执行希特勒的“尼禄命令”,没有破坏德绍东南部的戈尔帕电厂,这是为柏林供电的几个主要电厂之一。温克命令“胡腾”步兵师对它进行保护,以防止狂热分子炸毁这座电厂。
第十二集团军的主要任务是抵抗美军第九集团军沿汉诺威至马格德堡的高速公路发起的进攻。美军希望在易北河东岸建立一座桥头堡然后向柏林进军。第一波进攻比预期时间早了很多。“4月12rì,第一份报告中说美国人试图从舍讷贝克和巴尔比附近穿过。”<
第二天,第十二集团军的“沙恩霍斯特”步兵师派出了一个营的兵力和几门野战炮进行反攻。德**队在这一天进行了顽强的抵抗,不过,他们发现敌人尤其是美国空军的实力太强大了,在全天的作战中,艰难防守的德军几乎是被美**队摁住头皮的打。
温克将军意识到,如果美军强行渡河的话。他们“除了投降别无选择”。第十二集团军只能连续作战一天或两天。
事实上,美国人和他的想法基本一致。美军采取了多点渡河的方式。驻欧盟军最高司令部的记录上写着:“到4月14rì,美军已经占领了距马格德堡仅一百公里的维滕贝格。第83步兵师的三个营从马格德堡东南部的卡默里茨渡过了易北河。”与此同时第五装甲师也到达了易北河,并在唐格明德附近筑起了长达25公里的前线。
4月15rì,温克将军的第十二集团军在泽布斯特附近对美国第83步兵师发起了猛烈的反攻,但最终被击退。
对于艾森豪威尔将军来说,易北河的桥头堡所带来的问题要比机会多。他问集团军群司令布莱德利将军对继续进攻柏林有什么看法。
布莱德利直截了当告诉他美国第九集团军将会停驻在易北河,不会再向柏林前进一步。
“你究竟是从哪儿得到这一消息的?”辛普森问道。
“埃克说的。”布莱德利答道。
听到这一消息后,感到沮丧和困惑的辛普森将军飞回了他的司令部,一路考虑着如何向他的指挥官和部下告知这一消息。
停驻在易北河的命令和此前罗斯福总统意外逝世的消息给美军的士气造成了沉重的打击。罗斯福总统在4月12rì逝世。不过消息却是在第二天发布的。
“逝世了?”约翰呆呆的捧着手里的全军通告,显然不相信这样的事实。
我肯定的告诉约翰道:“是的,约翰!罗斯福总统在4月12rì病逝。”
其实我也没有想到,罗斯福的病逝,对于我的军队士气打击是如此的之重,所有的人都陷入一种悲痛中,甚至有的士兵,还偷偷的为罗斯福哭泣。
不过,作为约翰倒不是因为罗斯福的突然病逝感到万分的难过。他是担心新继任的总统究竟会对美军以及整个欧洲局势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约翰沉痛的问道:“我们目前的局势不会带来什么变化吧?网不少字”
我想了想道:“没有关系,该进攻的还将会进攻!是否先一步苏联拿下柏林也不是我们说了算!”
德国。
刚从屈斯特伦前线附近视察回来的戈培尔得知罗斯福病逝的这一消息后大喜若狂,他立即给正在帝国元首地下避弹所的希特勒打电话报告了这一消息。
“元首,祝贺您!”他说。“罗斯福死了。美国《星条旗报》报道称4月份的下半月将会是我们的转折点。这个星期五,4月13rì,我们的转折点到了!”<
恰好的是,就在几天前。为使希特勒摆脱沮丧的情绪,戈培尔还向希特勒大声朗读了卡莱尔所著的《普鲁士腓特烈大帝史》的某些章节。他读到的那一章讲述了正当面临七年战争灾难的腓特烈大帝考虑服毒自杀时,突然传来了伊丽莎白女王逝世的消息。
“勃兰登堡圣殿的奇迹出现了!”希特勒听到戈培尔的报告时。眼睛充满了泪水。戈培尔本来不相信命运与天意这类东西,不过当他听到罗斯福病逝的消息,在联想到前些rì子对希特勒读到的内容,也不由的产生了希望。
接下来的4月14日,希特勒在向军队下命令时,低迷的情绪一扫而光。
希特勒精神焕发的道:“在这个时刻,当命运将历史上大的战犯从尘世间清除出去时,战争的转折事件发生了,它将产生决定性的意义。”
然而,罗斯福总统的死,并没有太多的影响美国和盟军太长时间,继任的杜鲁门总统很让美军上下重恢复了活力,其实杜鲁门也并没有做什么,他完全按照罗斯福活着的时候制定下来的决策执行的,这让希特勒大失所望。
在东线,尽管苏军作战指挥官丝毫不怀疑能够突破德军防线,不过仍极其担心美军和英军可能会首先到达柏林。我想,如果出现这个结果,那么苏军将视其为大的侮辱。无论是从受难者还是从征服者的权力角度,柏林都属于苏联。实际上,苏联的每个集团军指挥官的情绪如此,克里姆林宫内翘首以盼的高统帅斯大林无疑也是如此。
不过,他们并不完全清楚的是,斯大林此时的思绪却加复杂。西方媒体此前曾做了一些并不是很精确的报道,称美国的先头部队已于4月13日晚抵达柏林,不过由于莫斯科的抗议,这些先头部队后来又从柏林地区撤出了。究竟是否如此,没有人会知道。
苏军整个柏林作战行动的战略是先包围柏林,同时警告美军和英军不要再插手柏林攻占行动,这让知道内情的约翰和林伯纳大感不满。
“这群该死的苏联鬼子!”
我道:“苏联人既然那么想要独自拿下柏林,我们就当看热闹好了!”
林伯纳诅咒苏联军队道:“万能的上帝,但愿德国佬能狠狠的教训一下苏联鬼子!然后让我们拿下德国人!”
吉米则道:“为什么艾森豪威尔将军不下命令拿下柏林呢?”
盟军的初计划是空投部队到柏林,然后配合地面部队强行占领,这在西方的政治家从政治的角度认为攻占柏林可以提高美国和英国在二战后的国际地位,主张盟军进攻柏林,这与苏联的斯大林的想法使完全一致的。
但后取消计划是因为艾森豪威尔从一个军事家军人的角度,认为盟军不需要为一个战后会落在苏联手中的城市而牺牲大量的士兵,而且执行计划需要大量兵员和补给,不切实际;而且据艾森豪威尔估计,若参与攻占柏林,美军至少付出要阵亡10万人的代价,美国公众无法承受如此巨大的伤亡数字。从这一点上我显然认为在这样的将军手中,能保住性命。
艾森豪威尔认为况且德军战败只是时间的问题,战争的性质从单纯的消灭德国法西斯已变成东西方阵营的较量。油料不足,战机和坦克的生产正显著减少,即使生产出来的质量也比以前差很多。然而,德军仍然维持其骁勇善战的特质。盟军坚持德国无条件投降,以换取时间让难民在苏联军队到达前逃向西方。德军从另一方面无形中也配合盟军的做法,在东线上尽大的努力阻击苏军。
斯大林也够狠,为了对付柏林的武装力量,他调动了近二百五十万人的苏联军队;六千辆坦克;将近八架飞机;四万辆各型火炮和迫击炮;三千辆装有喀秋沙火箭发射器的绰号“斯大林风琴”的火箭发射车和近十万辆机械化车辆,当然很多都是由美国制造。
当我和约翰等人看到苏联人投入的力量时,都不由的撇撇嘴,约翰以为美军的火力骄傲时,殊不知苏联人的火力,也不逊色于盟军。约翰道:“这样的火力对付一个的柏林,难道还有什么问题?”
林伯纳接道:“哈,相信只要苏联鬼子对着柏林用火炮和飞机砸上几天,到时步兵就会轻松的占领嘛!”
“或许不一定,你们可不要忘记德国人的抵抗决心!”多少了解真实历史的我,决不会同意他们的看法,攻占柏林,苏联人可是死了几十万。(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五章 被遗忘的人群
面对盟军与苏联的两面夹击,德国即将面临失败的命运,使整个德**队有更充分的理由担心士兵会一有机会就叛逃或是投降。<-》为了防止德军基层士兵对于同一个部队中,几乎不会采取任何措施来阻止家乡的战友开小差当逃兵回家,由德国海因里希将军签发了一份作战命令:
“来自同一个地区的人应当分开!”
这是因为“大德意志”近卫团一个突击营的营长观察到,随着战事的恶劣,营里的年轻士兵很少抱有为国家奋战的理想。
营长对海因里希将军汇报道:“将军,许多人都希望受伤,这样他们就可以被返送到战地医院。他们之所以还在阵地守卫,只是害怕被草率处决,他们别无选择,只有‘行尸走肉般的忠诚’。”
海因里希沉默了良久才道:“我们尽力吧!”
为了攻取柏林,苏联人也耍起了花招,其中使德军军官非常震惊的是,苏军一开始使用大喇叭对德军阵地进行广播,士兵们就会马上开始大声询问细节问题,诸如,他们会不会被遣送到西伯利亚?苏军是如何对待德国占领区的平民的?而苏军的回答,却是极力的表现出文明军队的风范,甚至能够让德国的军官产生一种苏联人就是天使的幻觉。
为了防止士兵投降,德国的指挥官开始在前线没收所有关于白sè的物件,如士兵白sè的手帕以防止有人使用它们作为投降的标志。不过,为了投降,许多德国士兵希望溜进浓密的森林地带向苏军投降,这样投降时不会被别人看到,从而避免家人们因希特勒颁布的惩罚令而受到牵连。
军官为说服士兵们坚守阵地,德军连一级指挥官几乎绞尽了脑汁。一些军官对士兵称,罗斯福已于4月14rì晚逝世。这意味着。美国的坦克再也不会进攻他们了。德**官声称,西方盟国和苏联的关系已经非常恶化,美国人和英国人会帮助德国人打退苏联人。
德军驻古本附近的第391保安师的凯恩士兵发现,德军第32掷弹兵师的党卫军人员开始来给他们上课了,内容主要是有关罗斯福逝世和使腓特烈二世摆脱困境奇迹之间的联系。上课的党卫军人员好像是在念天经地义的《圣经》经文。凯恩根本不相信这些鬼话,不过他仍然坚守阵地,因为据有关传言,德军会在4月20rì希特勒生rì那一天使用新型秘密的“超级武器”对苏军发动大规模的反攻。
当然,对于凯恩能够坚守阵地,还是一些参加过对苏作战的德军军官起了巨大的作用。是他们说服了很多的士兵。
凯恩永远记得,军官冷冷的告诉他们与苏联人作战失利的后果,当然自从苏联人进入德国本土之后,报复也随之而来,凯恩的家就是被苏联士兵毁掉了,他们十几个人**了自己的妹妹,一个不满五岁的女孩。妹妹死时的惨状,凯恩并没有见,但是他能想象的出那是什么摸样。凯恩恨苏联人!
军官的讲话,很容易获得凯恩的信任和赞同,他记得军官最后道:“如果东线失守,苏军突破德军防线进入柏林。那么德国将面临恐怖后果,那是你无法想象的。如果到了那个时候,或许你想体面的死去,你也将会是奢望!”
凯恩清楚的记得自己的回答:“是的。长官!整个柏林将会弥漫着多么可怕的仇恨。我向您保证,我们早晚有一天会把他们找出来,那些强jiān妇女和儿童的家伙会得到惩罚。很难相信这些禽兽都干了些什么。我已经发过誓。我一个人要消灭至少十个布尔什维克主义者,为我的家人报仇!上帝保佑我们实现愿望吧。”
不过,为了补充兵员,凯恩的军队里,几乎天天都迎来一些新的应征入伍者来到了前线。他们缺乏训练,大多数人对军官的说教更是无动于衷,他们只想活命。在凯恩的眼里,这些人简直就是渣滓,德国的败类。
凯恩不知道的是,他们的团指挥官给他的营长曾提供了一个建议:“不管付出多少代价,我们都要守住阵地。你要对此负责,如果有几个士兵开始逃跑,就枪毙他们。如果许多士兵逃跑,你又阻止不了他们,形势陷入绝望,那么你最好自杀吧。”
在泽洛高地,除了一些零零星星的机枪扫shè声,这儿几乎保持着一种“暴风雨前的平静”。从前线撤退下来的德国士兵检查和清洁着武器,吃吃饭冲冲澡。有人利用阵地的作战间歇坐下来给家人写信。实际上,一些人的家园早已被敌军占领,还有一些人根本不知道家人颠沛流离到了哪里。
武斯特上尉派一些新兵跟着凯恩分批前往战地食堂,这个食堂位于第二道壕沟防线后面的一个村庄里,武斯特上尉和凯恩待在了一个火力战壕内。透过树林眺望着奥得布鲁赫和苏军的阵地,武斯特突然颤抖了一下。“告诉我,”他转身问凯恩,“你是不是也感觉有些冷?”
“我们不是冷,上尉,”凯恩尽管做好了牺牲的准备,但还是回答道,“我们是心里害怕。”
在位于阵地后方还算平安的柏林城内,马丁?鲍曼将军向省长们下发了一份战斗前夕电文,命令他们找出那些“胆小如鼠的人”并加紧对柏林进行防御。
在市中心,电车被人力推过街道,然后装满了砖块和碎石充作临时的防御工事。德国人民冲锋队也被召唤出来了,他们要戴上蓝灰sè的法国钢盔,甚至还要穿上军装。这是德国在1940和1941年军事大胜期间所收藏的最后一批战利品了。
在苏联,不止希特勒一个人在回顾七年战争。俄罗斯《真理报》早就发表了一篇文章,大肆回顾俄罗斯是怎样在1760年10月9rì利用五个哥萨克骑兵团作为先锋部队冲进柏林的。城市的钥匙送到了圣彼得堡,以永久保存在喀山大教堂。我们要踩着历史的足迹,完成祖国和斯大林同志下达的命令。
苏联的崔可夫将军的第八近卫集团军获得了由纸板剪切的大钥匙图案,它提醒该部人员要铭记发起冲锋的那一历史时刻。
苏军还分发了一些更标准的标志——红旗,主要是配发给了担负攻击任务的师。它们将插在柏林市内一些重要的建筑物和前线工兵人员所建造的一个大的城市模型上。“社会主义竞争”将推动苏军去做出更大的牺牲,而最大的荣耀将属于那些攻占帝国国会大厦的人员。帝国国会大厦是斯大林特意选定的目标,主要是用来标志苏军对“法西斯野兽巢穴”的完全占领。
大战的前夕,苏军的兵营里喜气洋洋的,为了应对接下来的进攻,苏军士兵们第一件要做的事是先刮刮脸,把自己打扮成体面的征服者。由于仍然有足够的rì光,那些不值班的人开始对着一些破碎的镜片使用开式剃刀刮脸。很少有人能入睡,而闲暇至于,士兵们最爱做的事情就是给家人写信。
一名苏军军官在rì记中这样写道:一些人打开手电筒,用外套遮住手电筒光给家人写信。他们的信一般都简洁,不包含什么信息,大多是来自前线的问候。或者会说,我还活着,身体健康。不过也有人是比较沉重的,今天我看到的一名士兵给家人的信中写道:我们离柏林不远了,残酷的战斗还在持续。不过很快就会有命令下达了,我们将向柏林挺进。我们必须要占领它,我也不知道那时还能不能活下来。
其实,苏军中,许多人的信不是写给父母也不是给未婚妻而是给笔友。成千上万年轻孤独的女孩被征召去了乌拉尔或是西伯利亚兵工厂工作,她们一直在给前线的士兵写信。通信关系发展到一定阶段后,大家会互相交换照片。不过xìng并不是主导因素,对前线的士兵而言,家乡某个地方还有个女人等着他,这是使他们想到仍然能恢复正常生活的唯一慰藉。马灯驱散了黑暗
我才可以奋笔疾书
这封信缩短了我们的距离
使我们亲如姐妹兄弟
我在前线思念你
当战争的日子结束我会找到你
在故乡内地
只要我能活着回去
如果不测发生
如果我有生的日子屈指可数
时时想起我
用好的颂辞怀念我
好吧暂时搁笔吧
现在是我对德国发起攻击的时候了
我念着你的名字前进
只要在战斗中我高喊“乌拉”
战争进行到这里,其实苏联士兵每一个人心中都有一种难以遏制的结束战争的愿望,不过越是接近胜利,他们越是希望能在战斗中生存下来。他们同时也是急切地希望将一枚军功章带回家,这将对他们以后在家乡中尤其是家中的地位产生非同一般的影响。然而,对士兵而言,经过这么长时间都能在战争中幸存下来,在战争的后这段时间,有一件比战斗死亡令人恐惧的事,那就是缺胳膊断腿。截肢的老兵,同样会不幸,他们会受到流浪者一样的待遇,或许对国家而言他们已经失去了利用的价值,尽管国家会高喊他们是功臣,他们是英雄,可是对于百废待兴的国家,又能拿什么善待他们?他们只会成为被遗忘的人群!(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六章 噩梦下的德国
当苏联对德国发动总攻的时候,西线的战况,已经变得不再那么主要,不止是德国人,就连西方的盟军也关注着苏联的最后一战。<-》如果非得要说些什么,此时的西线只是叮叮当当,快乐的接收德国的战俘,而东线此刻则万炮齐鸣,在柏林与德国浴血奋战。
打了几天,也没有碰上什么值得一说的战斗,便跟着大部队,抵达至柏林的几十公里外便停止前进,当然这是因为苏联的斯大林要求**拿下柏林,而艾森豪威尔将军则同意了斯大林的要求。
呆在树林里,我们在距离德国柏林的几十公里外,仿佛隐约能听到柏林战场上的炮击轰鸣声,让约翰撇着嘴道:“听炮声,德国人抵抗的真是激烈!”
林伯纳咧着嘴乐道:“哈哈,这下够苏联鬼子难受的!”
约翰点点头,道:“听说,苏联鬼子死了不少人了,据说一个连的人,教抵抗的德国兵打的没剩下几个人!”<
林伯纳呲着牙,吸了口气道:“不知拿下柏林后,苏联鬼子该怎么报复了!”
约翰顿时道:“这还用说,苏联鬼子自从进入到东普鲁士所作所为,就已经证明了!”
我淡淡的道:“看着吧,柏林人的噩梦将要到来了!”
事实上,自从苏联红军进入东普鲁士所表现出的破坏yù,绝对令人感到恐惧,已经远远超过在波兰、在斯洛伐克以及捷克等国时的,强xìng拆毁平民家具去生火的限度。虽然他们烧毁能在夜晚给他们带来温暖和遮蔽的房屋,但那时正值冰天雪地的冬季,我们可以原谅。但是进入德国本土后,当他们发现德国农庄的生活水平远远超出他们的想象时,他们变得暴怒异常,或许是因为他们不明白为什么已经如此富足的德国还要去侵略他们的祖国,去破坏他们的家园。
跟安娜曾谈及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只是道了一句:“或许这是人的嫉妒天xìng!”
当然,在过去许多年后一名苏联战士在他的rì记中记述了一个老工兵和他的上尉交谈时对德国人的印象:
“上尉同志,我们应该怎样对待他们?只是想一想,他们过得已经够好了,有充足的食物、家畜、菜园和苹果树。他们还要侵略我们,甚至他们的铁蹄已经踏进了我的家乡沃罗涅什。为了这些,上尉同志,我们就应该掐死他们。”老工兵停了一下继续说:“我对孩子们感到抱歉,上尉同志。虽然他们是德国人的孩子。”
苏联zhèng fǔ当然要避免斯大林由于1941年的灾难而受到谴责,一直试图让苏联人民心中有这样一种负罪感——是他们让自己的祖国受到侵略。毫无疑问。为了补偿这些压抑的负罪感,士兵们在复仇中使用了更多的暴力,但许多暴力的动机都太过直接。
德米特里,一位第三集团军的政治官员承认,德国随处可见的富足景象让他们感到非常气愤。他们还憎恨德国人井然有序的家庭生活。他自己也道:
“我喜欢用我的拳头打碎那些排列整齐的瓶瓶罐罐。”
红军士兵们很惊奇地发现许多德国人的家中都有收音机。苏联士兵也并非是傻瓜,他们的眼睛告诉他们,苏联并非工人和农民的天堂,zhèng fǔ所说的都是谎言。东普鲁士的农庄在士兵们心中制造了一种混杂着迷惑、嫉妒、羡慕和愤怒的感情,这使得苏联政治军官感到十分担心。
苏联各集团军政治部的担心。在斯大林的秘密jǐng察邮政监察官的报告中得到了证实,监察官们在报告中用蓝sè标注消极的方面用红sè标注积极的方面。斯大林的秘密jǐng察采取的措施是更加严格地检查士兵们的家信,希望以此来控制士兵们向家人描述德国平民生活的方式,减少因这种描述而得出的“错误的政治结论”。不过。事情并不是那么完全封锁住,斯大林的秘密jǐng察惊恐地发现,他们的士兵们向家中邮寄德国明信片,而其中一些明信片上甚至还印有“希特勒演说中反对苏联的口号”。这使得政治部至少也不得不为士兵们提供干净的信纸。
在德国那些中产阶级的房子里。钟表、瓷器、镜子和钢琴被红军士兵砸得粉碎,他们以为那里以前的主人都是德国的贵族。一位苏联女军医从柯尼斯堡郊外寄出的家信中写道:“你们无法想象士兵们毁掉了多少值钱的东西,烧掉了多少漂亮舒适的房子。但同时他们的这种做法是正确的。他们不能从这里带走任何一件东西,而砸碎一面巨大的镜子会让他们心里多少好过一些。这也是一种能够很好地减轻他们身心紧张的方式。”
乡村的街道上下起了大雪,而雪片却是枕头和床垫中的羽毛。而令士兵们,特别是那些来自乌兹别克和土库曼的士兵们,感到迷惑的是,这些东西许多都还是新的。当他们第一次见到空心牙签时显然都被惊呆了,“我们还以为那些东西是喝酒用的麦秆吸管呢。”一位士兵这样说道。包括军官们在内的其他人都在使劲地吸着他们抢来的雪茄烟,那样子就好像在吸他们用报纸卷着黑sè“马霍卡”烟叶的烟卷一样。
“妈的,真是香极了!”士兵如是赞叹道。
被当作战利品的物品也经常很快地被丢弃践踏,没有人愿意因为留下任何东西而被视为军中的老鼠甚至寄生虫。而令美国大兵不可想象的是,苏联士兵们竟然会争先恐后地将普鲁士妇女的特大号内裤套在自己身上,有的人在他们的外套外面穿了太多的内裤,这让他们几乎无法移动。
第一次听说这件事情的我,睁大了眼睛道:“真是不可想象!”
吉米则傻傻的道:“天啊,苏联人简直穷疯了!”
抢劫德国女人的大内裤,后来我想想也就释然了,一度的战争,士兵们更是没有机会换洗衣服和洗澡讲究卫生,在裆部的地方有的士兵甚至生出了痱子等疾病,这些宽松的内裤,更是让久经战火的士兵喜欢。不过,对于妇女穿过的内裤,不得不说也会激起这些士兵对女人的变态心理,这个谁知道呢?<
跟美国大兵抢劫的作为是一样的,不过,美国大兵抢劫的则是更加值钱的玩意,而苏联士兵则不同。他们的坦克兵们几乎在他们的坦克里装满了战利品,令人惊奇的是他们还能穿过狭小的炮塔坐到里面;炮弹的供给也减少了,因为原本装炮弹的车辆被塞满了乱七八糟的战利品。
军官们对于他们的手下所选择的乱七八糟的战利品失望得直摇头,苏联士兵甚至连无尾礼服这种东西都要夹在每月一次的邮包中寄回家。而军官们更是被允许每月邮寄两次。对于将军和锄jiān团组织的军官们的邮寄次数根本没有限制,当然将军们不需要屈尊去干这种事情,他们的下属会代劳。
“苏联人已经完全疯了,难道伏特加和酒精让他们变得跟禽兽一样?他们就像一群疯子一样到处强奸妇女,喝得烂醉如泥,放火焚烧房屋。”安娜曾道,“当她奉命去苏联采访的时候,苏联士兵看她的眼神是绿色的,若不是她的身边有苏联的政治军官陪同,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一席话,的我们都不敢置信。
无可否认的是,苏联士兵在战争中,是极其艰苦的!他们从来没有吃过一顿饱饭,他们总是饥肠辘辘,如果不是因为美国人运来了大批的午餐肉和麦,他们可能会被饿死不知有多少。
许多士兵不得不靠田地里的食物维持生命,虽然红军高层没有政策允许他们这样破坏老百姓的庄稼。但是在波兰,苏联士兵集体偷盗农民们的玉米种子,屠宰德国人丢失的仅有的牲畜。在立陶宛,为了满足他们自己对糖的渴望,士兵们不惜去捅蜂窝——许多人的手脸都因此而被蜇得又红又肿。
东普鲁士那些经营良好储备丰富的农庄简直成了他们梦想的天堂,被挤得乳房肿胀的奶牛惨嚎着四处奔逃,但它们很就被射杀变成了牛排。一个士兵写道:“这里的人不顾一切地逃跑,把所有的东西都留给了我们,现在我们有这么多的猪肉、食物和糖,多得让我们吃不过来。”
虽然苏联政府很清楚东普鲁士得到了怎样的惩罚,但他们好像还是很不高兴,因为他们发现德国人已经逃跑了,农村和城镇里几乎空无一人。白俄罗斯第二方面军的斯大林的秘密警察主席向中央委员会主席阿列斯科桑德罗夫报告称:“这里几乎没有德国人留下……许多房屋都被遗弃。”他还举了一些例子,有的村庄只剩下了六七个人,而一座有四十五年历史的城也只剩下了十五个人。“崇高的复仇”引发了历史上大的移民狂潮。1945年1月12日到2月中旬,大约有八百五十万德国人逃离了他们在东部省份的家园。
可怜的德国人,他们被苏联人折磨惨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七章 献身
1945年的柏林,是一座被炮火、妒火和yù火彻底焚毁的城市。<-》柏林的男人们和女人们凡是能够拿得动武器的人,几乎都参与到了对苏联的反抗上,尽管柏林的每一寸土地和每一处角落,都会有激烈的抵抗,但是面对苏联的炮弹开路很快有许多人陷入了绝望。
“艾丽莎!你这么年轻漂亮!若是被那些苏联禽兽抓到,那会多么凄惨!”这是一名德国人民冲锋队的妇女队员,对另一名仅有17岁的叫艾丽莎的姑娘在战斗的间歇中道。
艾丽莎苦笑道:“凯卢夫人,这个只有看命运女神的安排了!不过,我不会让他们抓到我的!”
凯卢夫人看了一眼一脸决然的艾丽莎,叹了口气道:“你还没有结婚吧!年纪轻轻就……,唉!”
人民冲锋队的队长是一名快要四十多的老男人名字叫敖杰夫,据说他是从东线战场上退下来的兵,可以说整个冲锋队中,最有战斗经验的就是他了。大主宰
平rì里,敖杰夫队长对艾丽莎很是照顾,听到凯卢夫人的话,也深深的叹了口气,回忆道:“你们知道吗?去年这些苏联禽兽,攻击了东普鲁士的奥尹斯村庄时。那里有六十多个来不及撤走的女人,她们之中有六、七十多岁的老人,也有几岁的女孩!结果……”
“她们怎么了?”
敖杰夫队长深深的看了一眼艾丽莎,才道:“她们每个人据说每天平均被上百个男人给糟蹋!”
艾丽莎的脸顿时煞白,抱着步枪久久没有说话。凯卢夫人对敖杰夫队长摇了摇头,示意不要再说这样的话题了,以免刺激到艾丽莎。
不想,艾丽莎突然站起来,对凯卢夫人笑道:“我没事!”说着,拉了拉敖杰夫队长红着脸道:“我有点事。想跟你单独说!”
敖杰夫队长想了想,便随着艾丽莎拉到了一处僻静处,道:“什么事?”
艾丽莎神情有点羞涩,但是仍然抬着头直视着敖杰夫队长道:“我想把自己交给你!”
“什么?”敖杰夫队长简直就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艾丽莎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才接着道:“我…我…我不想让那些禽兽糟蹋了我!如果有一天,我落到了他们的手里,我也希望第一个得到我身体的人,是我们自己人!”
敖杰夫队长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是话在喉咙里。却是一句也说不出来,只有的则是无限的悲哀。艾丽莎心中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一下搂住敖杰夫的脖子,主动的吻上了敖杰夫队长的嘴,随后,剩下的则是一声处子破瓜时的痛楚和男女情迷时的喘息声,而敖杰夫队长不知道的是,此时躺在他身下的艾丽莎,眼角悄悄地滑下了两行泪水。
除了艾丽莎这位宁愿牺牲自己的清白也不愿意把处子之身留给苏联人糟蹋。其实在这座巨大的柏林城市里不知道还有多少。凯卢夫人呆呆的站在远处,看着在冰冷的地上最后疯狂的两个人,心里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苏联人的炮火太密集了,他们的炮火攻击中。平均每公里有三百门大炮,也就是说每隔三到四米就有一门。处在柏林外围的德军防线全面崩溃,士兵大多数选择了投降,每个人都面sè铁青。瑟瑟发抖。一位后方的德国装甲兵军官称他眼中的景象是一场“火雨”,他还说那简直就像“天塌下来一样”。那天晚些时候被俘的官兵说,他们的师长早在炮轰开始时就丢下他们逃跑了。
如今同样的炮火集中到了整个柏林城市。往往苏军强大的炮火炸的守军抬不起头,但是德国人的顽强也出乎了苏军的意料。很多德国士兵,从领到最后一份军用干粮到现在已经几乎有一个星期了,军用干粮通常仅仅包括一罐融化干酪、过期面包或是一水壶咖啡或茶水。一支德国小分队被苏军驱赶到了一处,浑身又脏又破,胡子拉碴,眼睛充满血丝的德军士兵用刺刀戳开了一个废弃的房屋,发现在架子上放了一罐猪肉,这是他们现在最好的食物了。然而仅有的这点食物,却是十几个人一起分吃。
赖因哈德?阿佩尔是一名曾在奥林匹克体育馆受训的希特勒青年团团员。他所在的大队被命令接替距离穆尔鲁斯不远的党卫军。一名在东线战场上久经考验的老军士救了阿佩尔的命。
当苏军士兵向前推进时,他站起身来准备扔一颗手雷,急切地试图以一种高贵的方式献出生命。这名军士抓住了他的臂膀,并将手雷从他手中抢了过来,他对这名孩子喊道:“阿佩尔!在一个已失守的阵地中表现自己的勇敢和一个疯子无异,俄国人会消灭掩体内的每一个人。”
当苏军士兵端着冲锋枪出现时,老军士拿着一个系着白sè的手帕的棍子,嘴里喊着“是战争造成了这一切”和“希特勒完蛋了”,举起手臂投降。苏联士兵冲上前来解除了这些年轻士兵的武装,将他们的武器仍在了一边,抢走了他们的手表。这些孩子和年老的军士被命令向奥得河前进。
与士兵竭力抵抗的状态不同的是德国纳粹高层。希特勒现在已意识到此刻所拥有的只有历史了,只不过他“与世不朽”的愿望更加强烈,这是历史观念的主导思想。和希姆莱不同,他不希望屈尊降低自己的形象。如果有什么改变的话,那就是他对流血和毁灭的嗜好增强了。他决定留在柏林,主要原因非常简单。就对他产生的影响而言,伴随柏林陷落的是打碎的纪念碑和熊熊燃烧的建筑物,展现在眼前的是如此壮观的景象,贝希特斯加登市被占根本无法与之相提并论。
约翰私下里道:“希特勒完了!”
在4月21rì整个晚上,在对施泰纳将军下达了进行反攻的命令后,希特勒整个人几乎崩溃了。他的私人医生马苏尔发现他陷入了一个如此低迷的状态,因此建议注shè针剂来恢复他的情绪。希特勒勃然大怒,道:“你们是不是想给我注shè吗啡后,然后把我送到萨尔茨堡?”大主宰
希特勒的固执,让手下的人感到惶恐不安,不过希特勒除参加临时会议外,白天和夜里的大部分时间,他看上去都是在掩体里度过的。他坐在房间里,冥思苦想,常常是注视着腓特烈大帝的画像——它已成了他的偶像。
在4月22rì早上的大部分时间,希特勒都在热切地盼望施泰纳北部反攻的消息。他命令德国的空军参谋长科勒将军派遣飞机去查看施泰纳部队的消息。他与希姆莱通了话并就此事进行询问,但那位帝国党卫军首领根本不了解发生的情况。他此时正和那位反复多变又赫赫有名的党卫军地区总队长瓦尔特?舍伦贝格密谋,考虑着偷偷通过贝纳多特伯爵向西方盟国转达德国投降的提议。希姆莱只是谨慎地作了一个乐观的答复,希特勒信以为真。
在那天中午的临时会议上,希特勒在会上明确地获悉施泰纳根本没有采取行动,苏军还突破了柏林北部的环形防御圈。希特勒开始大喊大叫。
“陆军已背叛了我,现在党卫军亦是如此!”
他心中的怒火远远超出了与古德里安争吵时的情形,不过,后,他颓然倒在了扶手椅子上,一副筋疲力尽的样子,并开始抽泣起来。他第一次公开承认道:
“这场战争已经失败了!”
希特勒的颓废,这使凯特尔、约德尔、克莱勃斯和布格多夫都很震惊。希特勒接着道,“我的身体太虚弱不能死在战场上,所以为避免落入敌人手里,我只能开枪自杀了。”
凯特尔等人劝道:“元首,您还是避一避吧!”
希特勒面对手下的劝告,他却早已拿定了主意。他命令凯特尔、约德尔、克莱勃斯和布格多夫去德国南部,希特勒没想到,手下的几个人也都拒绝了。希特勒后叹了口气道:“你们谁想走就走吧!”
希特勒又对凯特尔等人道:“不过,我自己将留在柏林直到后一刻。我希望你们替我在军队中宣布我的这一决定。”
戈培尔被通知到帝国总理府来一趟以帮助劝希特勒离开,不过让戈培尔做这一工作是坏的人选,因为他自己也早已决定留下来。戈培尔在希特勒的房间单独同希特勒谈了一会儿,试图使希特勒平静下来。当从希特勒的房间出来时,戈培尔告诉那些等在外面的人,希特勒已要求他把家人带到掩体来。戈培尔在谈话中似乎已告诉希特勒,他和妻子玛格达已决定先毒死六个孩子,然后自杀。
令那些此时备受困扰的随从惊讶的是,希特勒又很平静地从房间里出来了。约德尔元帅突然脑子中有了一个想法,对希特勒建议道:“元首,我们实在不行,现在可以命令此时正在易北河与美军对峙的温克将军的第12集团军回师解救柏林。”
希特勒一下子又充满了热情,道:“可以!你马上去办!”
“凯特尔元帅,”约德尔在命令记录薄中写道,“你负责协调第12集团军和已突出重围的第9集团军的行动。希望你能带领他们马上赶回柏林!”
凯特尔元帅点点头道:“事不宜迟,我立刻前往。”(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八章 希特勒和他的女人们
不过,也不知道希特勒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坚持凯特尔元帅先坐一会儿,佣人们送来了饭。<-》希特勒还给凯特尔元帅带上旅途食物,三明治以及一份野战口粮——半瓶白兰地和巧克力。凯特尔然后前往温克将军的指挥部,约德尔元帅则去了德国武装部队最高统帅部设在波茨坦北部克兰尼茨的新基地。
美军与德国人的交火此时基本已经陷入暂停的状态,约翰笑着对林伯纳道:“你不是想抓希特勒吗,估计没希望了!”
林伯纳撇撇嘴,吹着牛皮道:“我已经安排那些苏联佬替我去抓了!”
约翰哈哈笑道:“希特勒这个老家伙,听说可是个jīng神病!可别苏联鬼子去抓他的时候,却抓成一个疯子!”
我笑道:“这是不可能的!他肯定会自杀!”<
“自杀?”约翰点点头,“说不定,会自杀的!”
林伯纳这个家伙总是抬杠道:“上尉,你怎么知道?”
废话,我怎么知道?我若不知道那就怪了,我心中这样想到。
希特勒心智是否健全,jīng神错乱到了何种程度,这个话题永远不会有定论。德迈奇埃上校4月22rì星期rì夜晚曾同希特勒在一起,并在许多临时会议中曾仔细观察过希特勒。他认为:“他的jīng神错乱是一种对德国民族的超越其他民族的自我优秀感。”德迈奇埃上校的话,很好地解释了希特勒为什么觉得柏林市民应当陪他一起自杀的原因。
德军向贝希特斯加登撤离的“宫殿行动”开始升级,一小队人准备第二天早上离开。希特勒的海军副官冯?普特卡默海军上将已接到命令,他将销毁希特勒在伯格霍夫的所有zhèng fǔ文件。尤利乌斯?绍布是负责管理希特勒在帝国总理府和掩体中所有文件的希特勒私人副官,根据命令将销毁希特勒的所有私人信件。希特勒的四个秘书中的两名已被派往德国南部。一直因恐惧而战栗不安的马苏尔医生最后也如愿以偿加入了这个小队,他带上了一个德国陆军军用小型提箱,里面装满了希特勒的私人医疗记录。
盟军情报机构听到了有关纳粹党高级官员逃离柏林的更加夸张的消息。美国华盛顿特区的国务院得到了来自美国设在新德里大使馆的jǐng告信息,信息称“纳粹党领导人计划取道挪威前往rì本”。亨克尔177型机将载着他们飞向挪威。那儿可能早已有一架“北欧海盗”型飞机在等着他们,然后,他们将乘这架飞机直达rì本。毫无疑问,这是西班牙的纳粹党人一厢情愿的想法。这些人甚至准备使用“u”型潜艇向德国运送食物然后将纳粹党领袖们运出来。在瑞士的几家医院里,德国人以伤员或病号的名义住进了医院进行治疗,实际上这些人都是需要解救的重要人物。然而,有人宣称“经过伪装的德国飞机继续向西班牙运送要员”,这种说法很大程度上接近于事实。法国维希zhèng fǔ的前总理赖伐尔?拉韦尔就是那些乘坐没有标志的容克运输机从德国飞往巴塞罗那的乘客之一。
随着大批人的离去,掩体和总理府的房间空闲了很多房间。弗赖塔格?冯?洛林霍芬少校是同克莱勃斯将军一同搬进掩体内的,他发现房间的通风系统良好。不过在小的会议室内,由于里面有将近二十个人,因而气味几乎无法忍受。希特勒是唯一坐着的人,其他人几乎在站着时就睡着了。
轰炸和炮击使得掩体的墙壁出现了裂缝,空气中夹杂着灰尘。由于严格禁止在掩体的下层房间内抽烟,因而那些急切希望抽烟的人不得不爬到上面一层的掩体房间。尽管存在这么多不便利条件,掩体和总理府地下室内“丰盛地储存”着食物和酒。酒的慷慨供应使许多人的头脑都无法保持清醒。
在掩体内,德迈奇埃上校注意到,蔓延着一种崩溃的气氛。你可以看到有人酩酊大醉。有人神sè沮丧,各个级别的人行为都有些狂躁。纪律己不复存在。此时,戈培尔夫人带着她的六个孩子进来了,里面的放荡行为与纳粹有关家庭的价值观念形成了惊人的对比。不过两者都确实包含着同样的感伤、自怜和残忍的意味。
弗赖塔格?冯?洛林霍芬正在楼梯的最底层,他突然看到戈培尔夫人上了水泥楼梯,后面跟着六个孩子。她看上去“举止非常文雅”,后面的六个孩子年龄大的有12岁。小的只有5岁。他们的名字分别是:黑尔格、希尔德、赫尔穆特、霍尔德、黑达和海德,都是以相同的一个字母开始的,这不是根据一级战舰的名字选择的。而是为了纪念元首名字在字母表中所标记的一个位置。他们像一个学校的双列队伍一样登上了楼梯,苍白的脸sè和黑sè的外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年龄最大的是黑尔格,她看上去非常悲伤,不过并没有哭出来。希特勒知道并同意了约瑟夫和戈培尔夫人先杀掉孩子然后再自杀的决定,这种用来证明对元首绝对忠诚的行为使得希特勒将自己经常别在短上衣的纳粹党金质党徽送给了戈培尔夫人。孩子的到来使掩体中人们的头脑突然清醒了一下,每个人都知道他们会被父母作为对元首表示忠诚而遭到杀害。所有人的心中生气了一种莫名的悲哀。
希特勒在下午发了一通脾气后,就和他的情人爱娃?布劳恩在掩体小起居室内休息了。他召见了留下的两名秘书克里斯蒂安和容格、奥地利营养学家曼齐亚利以及鲍曼的秘书克鲁格。
希特勒对贝格霍夫。爱娃?布劳恩以及府内的其他女人们说道:“你们必须像其他人一样做好准备离开的准备!”
贝格霍夫。爱娃?布劳恩笑了笑,然后走到希特勒的身边道:“你知道我是永远不会离开你的,我要留在你身边。”
希特勒闻听愣了愣,接着神情的捧起她的脸,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了她深深的一吻。这使每个认识希特勒的人都惊呆了。
容格和克里斯蒂安突然说道:“我们也会留下来。”
希特勒怜爱地看着她们,道:“要是我的将军们像你们一样勇敢就好了。”希特勒说完,从一个抽屉里拿出几片氯化物药片,然后给她们每个人几片氰化物药片作为永别的礼物。
希特勒看着这几个女人毫不犹豫的接过了毒药,希特勒的脸上泛起了一种愧疚,道:“我对不起你们!”
贝格霍夫。爱娃?布劳恩却是微笑着念着希特勒的全名,道:“我的阿道夫*希特勒,你是我心中的英雄!这辈子我不后悔!”<
不久,爱娃?布劳恩给她最好的朋友赫塔用打字机打了最后一封信。随同信寄出去的还有她所有的珠宝,一个即将飞往南部的人正等着为她带去包裹。她在信中对赫塔说,珠宝要根据她的遗愿进行分发,这些珠宝将帮助我们那些朋友和家人在未来的rì子渡过难关。
“请原谅我有些语无伦次,”爱娃?布劳恩在信中最后写道,“不过,戈培尔的六个孩子在我旁边,她们片刻也不能安静下来。我还能说些什么?我不理解事情怎么会到了这一地步,现在再相信上帝也是无济于事了。”
4月23日,纳粹在布鲁格控制的电台宣称,元首已决定留在帝国首都,从而给这场战争赋予了“整个欧洲的意义”。当天早上,苏军第3突击集团军发布的报纸的头版头条写道:“祖国欢庆,我们到达了柏林的街道!
柏林的平民对思想意识形态的事业也无动于衷了,能在苏军轰炸中幸存下来是重要的事情,然而柏林的形势已经进一步恶化到不可言语的地步。安娜不顾众人的劝阻,执意进入柏林要对德国进行采访,当然我不知道安娜究竟是用了什么能量,竟然通过国际红十字会,堂堂的进入到了柏林,我真替她捏了一把汗。
安娜的左臂上系着国际红十字的标志,进入到柏林。她的首个采访地是柏林大的避难所,它就是柏林城铁路主站附近的安哈尔特车站掩体了。该掩体是用钢筋混凝土建成,地上三层地下两层,墙有四米半厚。当局提供了松木凳子和桌子,以及作为紧急供应食品的罐装沙丁鱼。由于燃料和食品都很紧缺,两者很就被席卷一空。安哈尔特掩体的巨大优势就在于它同柏林地铁直接相连,当然此时已没有火车在铁路上行驶了。人们可以在不暴露自己的情况下步行五公里到达城北车站。
安娜和搭档在这里,发现掩体内已经人满为患,条件差得简直骇人听闻。3600平方米的地方挤了一万多人。安娜记录道,人们非常拥挤,即使厕所是空的也无法使用,人们根本走不到厕所。
安娜采访的一名妇女描述了她是如何在一层楼梯度过六天时间的。爱清洁的德国人尤其无法忍受这种状况。由于水供应切断,饮用水成了第一需求。车站外面有一个抽水机还可以使用,掩体出口附近的年轻女人们于是冒险跑着提桶去取水。由于苏军已把车站作为一个主要的炮火轰炸目标,因而许多人都死在了取水的路上。不过把水取回来的人得到了那些由于身体太虚弱而不能亲自去取水的人的永久尊敬。他们会让那些没有勇气冲过苏军交叉火力的人喝口水,作为交换,后者会分给他们一些食物。(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九章 麻木的人群
由于是战争时期,安娜不敢乱走,但是在一些主要的交岔路口,安娜发现这些地方都设立了反坦克路障。<-》宪兵队继续在这儿检查路人的证件,随时准备逮捕和处死那些逃兵。穿着平民服装的德军军官和士兵开始零零散散来到地下室。
安娜对搭档道:“这些都是开小差的逃兵!”
安娜突然想起了斯巴达国王莱奥尼达亲率本国jīng兵三百人拒守山地关口温泉关的故事,这个故事是安娜在学校里听到的。
安娜叹了口气,对搭档道:“可能在这儿或那儿,300名德国人会那样做,不过300万人却不会。人越多,表现学校书本上那样英雄主义的可能xìng越小。”
“或许每个人都不想死吧!”搭档对安娜这样说道。
当安娜沿着城区铁路时,安娜发现,路边的一些孩子正在将尸体蜷曲旋转,逗弄着尸体玩。
不过,当安娜再看到一些人时,则被眼前的童子军景象惊呆了:在大的钢盔下,带着稚气的娃娃脸……他们的身材如此瘦削,如此弱小,穿在身上的军装显得太大了。安娜很奇怪自己为什么对这种“儿童虐待”现象如此愤怒,如果他们再大几岁,她自己也许就不会这么悲伤了。安娜想了很久终于给自己得出了一个结论,在这里,大自然物种保护的生存法则已被破坏,有人正将未发育完全的人投入战斗。
也许正是由于死亡同xìng成熟紧紧联系在一块的法则的影响,在苏军抵达城边后,年轻的士兵们急不可耐地希望失去贞cāo。德国女孩们非常清楚可能被苏军强jiān,因而她们几乎宁愿将“第一次”献给任何德国男孩,也不愿它被一个醉醺醺又可能有暴力倾向的苏军士兵拿走。
马祖里的“大德意志”电台广播中心有五百多名工作人员,2/3都是年轻姑娘——许多人才刚过18岁。在4月份的最后一个星期,一种“崩溃的真实感觉”蔓延开来。在由各种声音组成的丰富的音响中,人们酩酊大醉。随意满足自己的各种冲动。同样,在没有照明的地下室和掩体内,不同年龄段的人们之间进行着大量的xìng行为,死亡的危险所引起的**望几乎不是什么神秘的历史现象了。
安娜是这样描述了柏林城当时的气氛。德国的男孩和姑娘们只是“满足**”和“疯狂地寻求快感”。不过,这种说法气势表明安娜并不了解柏林城真实的情况,尤其是那些面临强jiān危险的女孩子们。不管如何,在柏林动物园掩体周围,在蒂尔花园区废墟间初绽的杜鹃花丛中,有些人在野合。除此,许多彼此紧紧拥抱在一起的人只是迫切地寻求一种心灵上的慰藉。
不过。安娜在柏林也的确遇到了危险,在离城区铁路站不远的诺伊科林。安娜在几名德军宪兵的监视下,正在对一些难民采访时,突然听到附近有一辆空军紧急供应货车在铁路线上抛了锚,安娜惊奇的注视着,德国的妇女们从两旁的地下掩体中,冲出去抢夺车上的物品,她们跳进包厢和柳条箱内,拿走任何可以拿的东西。
然而。噩梦到来了,这时苏军的一架对地攻击机突然飞临诺伊科林的上空对地攻击,使用机关枪对围在货车周围的她们进行扫shè并投掷小型炸弹。安娜注意到一个女人正抱着满怀的卫生纸。安娜滚到了一个炸塌的掩体下躲了起来,而那个女人当场死亡。
“她竟是为了这些东西而死。”安娜想。
当然安娜还亲眼见证了关于洗劫柏林赫尔曼广场的卡斯德特百货商店的事件。安娜在文章中这样描述道。“排队的购物者在4月21rì的第一波次轰炸中被炸得血肉横飞。据说,党卫军部队试图炸掉这幢建筑,并允许平民可以先拿走任何想要的东西。有人说党卫军在炸毁建筑时还炸死了许多过于贪婪的洗劫者。”实际上,党卫军“诺德兰”师起初接管这栋建筑时并不想炸掉它。他们想利用卡斯德特的姊妹塔观察苏军在诺伊科林在和腾珀尔霍夫机场的攻击行动。
安娜的搭档已经开始害怕了,他对安娜道:“我们还是立即撤往国际红十字会控制的区域吧!那里肯定会安全点!安娜,我们走吧!我不想死在这里!”
安娜环视了已经陷入黑暗中的柏林。点点头同意道:“明天天亮我们马上就走!这里的却已经不安全了!”
柏林一旦电力供应中断,无线电就停止广播,唯一可以获得的信息就是传闻了,柏林城内散布的消息虚假的成分更多一些。有人称,莫德尔陆军元帅没有自杀,他被盖世太保秘密逮捕了。帝国本身也编织了一张巨大的谎言网,不管谎言是多么的不准确,任何事情看上去却都是真实可信的。
进攻柏林的白俄罗斯第一方面军的第7政治部空投了大量传单对柏林进行闪电宣传攻势。传单告诉德军士兵继续战斗是没有什么希望的,走进苏联监狱是活命的唯一方式,他们根本不值得为法西斯zhèng fǔ送命。其他的一些传单则为德军提供了向苏军投降的“安全行为通行证”。
安娜手中拿着这些从空中飘飘扬扬的用德语印刷的传单,心中有些不屑。无论安娜的心思是怎样,苏联的政治部宣称心理战取得了成功,因为在柏林投降的50%的德国人都在投降时向苏军出示了这样一张传单。
苏军一共空投了95种传单,共约500万份。其他的大约166万张传单都是由苏联派遣德国平民和士兵穿越边境线回来分发的。在柏林攻击行动中,2365名平民被派回来对城市进行渗透。同样被派回来的还有2130名德国战俘,其中1845名战俘又带回来8340名战俘。由于这项战术取得如此大的成功,因而第3突击集团军司令命令由政治军官监督大量释放德军战俘。
经过改造的战俘——德国当局称之为“策反战俘”的人被苏军从前线派回了柏林,并带回了新战俘写给家人的信。比如,马克下士在信中这样给父母写道:“我的亲人们,昨天,我沦为了苏军的阶下囚。我们听说俄国人会枪毙俘虏,不过实情并不是这样。俄国人非常友好,他们给我们食物,为我们供暖,我感觉很好。战争很快就会结束,我也很快会再见到你们,我的亲人们。不要为我担心,我还活着,身体很好。”
从信的措辞和落款中可以看出,这封信是由马克口述,由苏军军官笔录的。不过尽管如此,这类信件的口头传达效果却抵得上成千上万份传单。
苏军向柏林散发了一种专门写给柏林妇女的传单。“由于纳粹集团害怕受到惩罚,因而他们希望尽量拖延战争。不过你们妇女没有什么好怕的,没有人会碰你们。”传单然后呼吁她们劝说德军军官和士兵们投降。苏军政治军官一定清楚苏联德战区内发生的一系列大规模暴力事件,因而即使是根据大多数战时宣传口号的标准,这也是苏军做出的一种非常激动人心的保证。苏军宣传人员同时组织了“妇女、演员和教授”进行的无线电广播,并保证听众不会受到任何方式的伤害。
安娜对于苏军这些似真似假的宣传嗤之以鼻,在她心目中最好地方,还是国际在柏林设置的难民营。不过安娜再想想,恐怕这些人也不是不想去,只是由于苏军的封锁去不了罢了!
凯特尔陆军元帅前天晚上带着由希特勒提供的三明治、巧克力和白兰地酒离开元首总理府避弹所后,开始驱车向柏林的西南方向驶去。很幸运的是,他途中没有遇到列柳申科的坦克部队。
在4月23rì的最初几个小时,凯特尔来到了第12集团军设在一个森林地带车站的指挥部,他受到了温克将军和其参谋长赖希黑尔姆上校的欢迎。凯特尔陆军元帅和温克将军两人之间有着天壤之别:凯特尔华而不实,自负狂妄,愚蠢残暴,爱拍元首的马屁;温克将军,尽管头上出现了银丝,不过看起来更年轻一些,他极为机智,并为同僚和士兵们所爱戴。
参谋长赖希黑尔姆上校偷偷对温克将军道:“凯特尔元帅是一名出色的军士,却不是一名陆军元帅”。
这多多少少有些微辞。在所有的无条件服从希特勒的将军中间,德国陆军为痛恨的就是凯特尔了,认为他是“陆军掘墓人”的罪魁祸首。
凯特尔开始向温克和赖希黑尔姆大谈调派第12集团军将元首从柏林城拯救出来的必要性。他看起来像是正对一个纳粹党集会进行激情澎湃的演,中间还不时挥舞着手中的陆军元帅指挥棒。
“我们让他完,然后把他送走。”温克将军,不过,温克早就有了另外一个想法。他确实会根据命令沿柏林方向发动进攻,不过不是去赶着救希特勒。他希望从易北河打开一个通道,以使士兵和平民们逃离这场毫无意义的战争和苏军的魔爪。
现在已经不相信任何将军的希特勒,坚持他向第12集团军下达的元首令要通过无线电台向“温克的军队”播放。(未完待续。)
第二百章 权利悲喜剧
高级军事命令在战斗中公开,这可能是历史上唯一的一个先例。<-》德国的“狼人”无线电台也随即加以效仿,宣布“元首已从柏林发布命令,要求与美军作战的部队迅速东调以保卫柏林。16个师已开始调动,预期可随时到达柏林。”此举的所有目的就是诱使柏林民众相信美国人现在正在支持德国人对抗苏联红军。碰巧的是,美军那天对易北河中部的空中作战行动突然停了,这大大减轻了德军第12集团军的压力。
我们获知德国人竟然利用,美军和英军对正在攻击柏林的苏联军队要做出攻击的宣传后,我和约翰面面相觑,我只道了一句:“德国人现在是什么招都开始用了!”
温克将军和他的作战参谋人员知道凯特尔和希特勒一样是个幻想成狂的人。温克将军认为,“我们缺乏具备作战能力的坦克,此时任何对抗苏军两个集团军的想法都是荒诞不经的。我计划派一支部队继续对波茨坦发起攻击,而第12集团军的大部将转而向东,在柏林南部与巴塞的第9集团军会合,并帮助其摆脱困境。”
赖希黑尔姆参谋长点了点头,同意了温克将军的方案,具体的命令迅速下达了。在那天晚些时候,温克将军乘坐一辆大众敞篷车去给那些年轻的士兵们发表演说。这些年轻士兵中,部分人将对东北方向的波茨坦发动攻击,部分人将攻击在贝利茨对特罗伊恩布里岑和医院综合体形成威胁的苏军。
温克将军用深沉的语气,道:“孩子们,你们还要再一次参加战斗,你们的行动再也不是为柏林,也不再是为帝国了,你们的任务是把人们从战争和俄国人的手中救出去!”
温克深情的演讲,让第12集团军的士兵感动的一塌糊涂。一名为汉斯?迪特里希的年轻狙击手在战后回忆时,将此时的心情描述为“这是充满着一种忠诚的感觉、一种责任感和同志般的友谊。我愿意献出自己的一切!”
尽管大家想法不一而同,有的人相信应当实施人道主义救援行动,有的人认为应马上攻击俄国人而不是西方盟军,温克的领导艺术还是深深打动了他们。
“我们就要转向了!”曾受美国人重创的“沙恩霍斯特”师的一名营长彼得?雷蒂西写道,“现在要迅速向东前进以对抗苏军了!”
然而,同时艾森豪威尔将军也下令,对于转头回攻苏军的德军放行,我们眼望着大批的在西线和我们对峙的德军开始向柏林方向攻去。
吉米有些不解的道:“为什么要放他们走?”
我道:“艾森豪威尔将军希望德国人与苏联两败俱伤!”
此时,在柏林战役中出现的另一名重要的将军就是担任德军第56装甲军军长的赫尔姆特?魏德林了。魏德林看上去有些像埃里克?冯?斯特罗海姆教授。不过也只是在头发上类似而已。
在4月23rì早晨,魏德林给帝国总理府地下避弹所打电话进行了汇报。克莱勃斯将军给了一个“明显冷漠”的答复,并通知他已被判处死刑。带着一种非比寻常的身心之勇,他于当天下午来到了总理府地下避弹所。希特勒显然受到了巨大的震动,以至于他认定,这个他曾希望因胆小而处死的家伙正是指挥帝国首都防御的最佳人选。正如雷达菲莫尔上校所述,这正是发生在帝国政权内部的典型“悲喜剧”。
魏德林的第56装甲军实力已大为削弱。第9伞兵师只剩下了少量部队,“明谢贝格”师也剩下了一小队人。尽管第20装甲掷弹兵师战斗编制保持较好,不过该师的师长肖尔茨少将在进入柏林后不久就自杀了。只有“诺德兰”师和第18装甲掷弹兵师还保持一个较好的战备状态。魏德林决定保留第18装甲掷弹兵师作为反攻力量。其他作战编队被分散部署到不同的防御区域以作为“骨干力量”。
柏林城市的防御被划分成了八个防区,以从a到h的八个字母作为标记。每个防区由一名将军或是上校军官指挥,不过他们大多数人都没有前线作战经验。在外围防御线内,德军沿着城区铁路环线建立了一条内部防御圈。南部的兰韦尔运河和北部的施普雷河之间坐落着柏林的最中心的区域。唯一真正的据点就是三个混凝土高shè炮台——动物园掩体、洪堡和腓特烈沙根。德军在此储备了用于128毫米和20毫米火炮的大量弹药。三个炮台之间由于有地下电话线相连因而通信状况保持非常良好。最大的问题就在于这儿还挤满了成千上万名伤员和平民。
魏德林发现,要防御柏林,他面对的是150万名苏军,而包括他自己的部队在内。手头只有大约4.5万名空军士兵和党卫军,另外还有4万多名人民冲锋队成员。城内60辆坦克几乎全部来自他的部队。据称城内还有一个配备大众汽车的装甲营,每辆汽车配备一个六联装反坦克火箭挂架。不过没有人知道这个营在哪里。在中心zhèng fǔ办公区,德军在帝国总理府内部署有大约两千名士兵,蒙克旅的队长将担任指挥官。
4月23rì下午,魏德林面临的最直接威胁来自苏军第5突击集团军、第8近卫集团军和第1近卫坦克集团军,他们将对柏林东部和东南部发动攻击。那天晚上,仍有作战能力的装甲车辆被命令返回腾珀尔霍夫机场加油。在机场,在主要包括“百舌岛”在内大量被毁坏的空军战机中间,装甲车辆在一个巨大的zhèng fǔ办公大楼附近的供给站加了油。根据命令,这些装甲车辆将转向东南方向对布里茨发动反攻。他们会得到几辆“虎”式坦克和一些烟幕弹投shè器的增援,不过这支部队最主要的反坦克武器是“用脚走路的斯图卡”——反装甲手雷的昵称。
在结束了对第12集团军的巡视后,凯特尔下午3时回到了帝国总理府,他和约德尔最后一次去看了希特勒。在返回德国武装力量最高统帅部设在克拉姆普尼兹的临时指挥部的途中,他们听说俄**队正从北部向柏林进逼。这是苏军第47集团军,德军一大早就放弃了那儿的兵营。
在魏德林离开后,帝国总理府内那天下午仍是一片忙碌。在凯特尔汇报12集团军的情况时,希特勒又给自己注shè了另一剂“乐观的白rì梦”良药——这已是他不可救药的嗜好了。他又恢复了信心,坚信苏军会被打败。希特勒的好友阿尔伯特?施佩尔帝国生产部部长最后一次回到柏林了去看希特勒,这让每个人感到惊奇,在某种程度上对他本人也是如此。在希特勒生rì那天,由于希特勒周围有那么多其他人,施佩尔对自己的道别并不是很满意。尽管他对这位既是元首又是主人的人的感情已有变化,不过由于两人之间非同一般的友谊——有些人称之为同xìng恋。
施佩尔最初是从汉堡乘车来的,由于他途中尽量绕开难民所经之路,因而最后发现走入了死胡同。苏军已到达了瑙恩,他不得已又回到了空军机场,在那儿要了一架双座的“百舌鸟”教练机,飞到了柏林西郊的柏林加图机场,然后转乘一架“白鹳”侦察机并在勃兰登堡门降落,从而来到了柏林市中心。一向对他非常崇拜的爱娃?布劳恩看到他以后大喜过望,部分原因可能是因为她预测他会回来。由于嫉妒心理一向对他恨之入骨的伊凡?鲍曼看到他后似乎也很高兴,并在楼梯最底层欢迎他的回来。施佩尔可能是唯一一个能够在最后一刻劝说希特勒离开柏林的人。对鲍曼来说,由于他不会像周围的人尤其是戈培尔一样痴迷于为帝国殉葬的疯狂念头,因而这也是他保住自己脖子上脑袋的唯一希望了。
施佩尔发现,希特勒平静得像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在希特勒向他询问了有关邓尼茨海军元帅的几个问题后,他马上感觉到希特勒意yù提名邓作为自己的接班人。希特勒同样就去贝希特斯加登或是留在柏林征求了他的意见,施佩尔认为最好是在柏林而不要在向农村撤退的过程中结束这一切,否则“很难产生传奇sè彩”。希特勒似乎已确信施佩尔和他取得了一致,他们两人又讨论了希特勒以及爱娃?布劳恩一起自杀的事宜。
在4月23rì晚,当施佩尔仍然还在总理府地下避弹所时,鲍曼拿来了戈林从巴伐利亚发来的一份电报。戈林从科勒将军那儿听到了有关希特勒的第三手消息,消息称希特勒已于前一天崩溃,并宣布将留在柏林自杀。戈林仍然是法定继承人,因而他此时可能一定担心鲍曼、戈培尔或是希姆莱会对他形成强有力的竞争。他显然不知道邓尼茨早已被选定为继承人。戈林用了大半天的时间同顾问和科勒将军讨论了目前的形势。(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一章 希特勒的情妇爱娃
科勒将军是那天早上从柏林飞到巴伐利亚的,并带来了元首总理府地下避弹所内不确切的消息。<-》戈林稍后起草了一份电报并于那天晚上发给了柏林:“我的元首:鉴于你已做出留在柏林的决定,你是否同意,根据1941年6月29rì发布的命令,作为你的副手,我立刻接管对帝国的所有领导权,具备对国内和国外事务全权处理的zì yóu?如果今天晚上10时前收不到你的答复,我就认为你已经丧失了行动zì yóu,并且认定你先前所发布的命令的实施条件已经成熟,我会为了我们国家和人民的最佳利益采取行动。你知道,对你而言,这是我一生中感觉最悲伤的时刻,我无法用言语表达此时的感觉。愿上帝保佑你,希望你能尽快来我这儿。忠实的赫尔曼?戈林。”
对鲍曼来说,现在激起希特勒对戈林的疑心应该不是一件什么难事。戈林后来给里宾特洛甫发了第二份电报,召他去讨论有关事宜,这进一步使希特勒相信戈林是在进行彻头彻尾的叛国行为。鲍曼起草了一份答复件,对戈林进行了措辞严厉的指责,并解除了他所有职务、头衔和指挥权力。不过,他还有另外一个选择方案,他可以借健康为由辞去所有的职位,这可使他免于受进一步的指控。戈林没有任何办法,只有同意。尽管如此,根据鲍曼的命令,一个党卫军卫队包围了伯格霍夫,戈林事实上成了一名囚犯。使戈林备受侮辱的是,厨房被锁起来了,以防止这位不体面的帝国空军元帅服毒自尽。
这场闹剧过去后,施佩尔去探望了戈培尔夫人。他发现,她正在一间水泥房间的床上躺着,由于心绞痛发作而面sè苍白。戈培尔很少有时间陪她。后来大约在午夜,在希特勒休息了以后。一名勤务兵来了,告诉施佩尔说爱娃?布劳恩邀请他去她那儿一趟。
爱娃下令准备了香槟酒和蛋糕,然后两人聊起了过去的事情:慕尼黑、大家一起度过的滑雪假rì以及伯格霍夫的生活。施佩尔一直喜欢爱娃?布劳恩,面对着爱娃,施佩尔坦然道:“你是一个来自慕尼黑的女孩,一个默默无闻的人,我承认,我非常仰慕你,因为你知道此刻仍然保持着一种尊严和几乎是那种欢快的平静!”
爱娃却是淡淡的笑道:“他,是因为他的存在!”
施佩尔清楚知道爱娃的他只得是谁。不过此刻两人谁都没有在说话。
勤务兵早上3时回来了,告诉两人希特勒又醒了。施佩尔离开了爱娃,去跟那位曾经使他扬名立万的人最后道别。道别只持续了一会儿。希特勒的态度既粗暴又冷漠——施佩尔,他曾几何时的最好朋友,现在已从他的头脑中彻底消失了。
那天晚上,爱娃?布劳恩给妹妹格雷特?费格莱恩写了最后一封信。
“赫尔曼没有和我们在一起,”她指的是格雷特的丈夫,“赫尔曼去了瑙恩,去组织一个营或是其他什么部队了。”爱娃不知道。费格莱恩去瑙恩事实上是为了同希姆莱进行一次已经流产的秘密会晤,这是他们两人同西方盟国求和计划的一部分。“他想自己奋斗摆脱困境,继续在巴伐利亚进行抵抗行动,不管怎么说可能要在那儿待一段时间。”她显然错了。她的妹夫已爬得太高,已不甘于仅做一名纳粹党徒了。
在自己的单纯世界里,非常实际的爱娃?布劳恩然后开始着手集中处理自己的要务了,她希望格雷特这位自己的妹妹毁掉她所有的私人信件。
“一定不要让别人发现海泽的账单!”爱娃在信中道。
海泽是她的裁缝。爱娃不希望公众知道她在元首的名义下是如何的奢侈浪费。她再一次对首饰处理问题表现出了关注,“不幸的是,我的钻石表正在修理。”她这样写道。她要求格雷特找到党卫军三级突击队中队长施特格曼。很显然,是他负责安排钟表匠修理表的。这名钟表匠无疑是一名在最后几次死亡进军中从奥拉宁堡集中营中“撤离出”的犹太人。
即将面临苏联统治的德国平民们对苏联的现实统治制度根本是一无所知。当战争在街道、房间,甚至是他们藏身的地下室内持续时,他们同样有更重要的问题亟待解决。4月26rì是星期六,这一天早上,下了一场雷暴雨,扑灭了一些大火。不过让人奇怪的是,燃烧的气味不仅没有减少反而似乎增加了。
平民伤亡早就非常巨大了。排队领取食物的妇女们如同拿破仑时代的步兵,当炸弹轰炸使队伍减员时,她们只是在队列中向前移动一下,使队列变得更紧凑。没有人敢失去自己的位置。让人震惊的是,妇女们只是擦掉德国给平民发的‘配给卡’上的血迹然后将它递上。然后像一堵墙一样挺立着,在安娜的rì记中写道,“而在不久以前,当听到苏军的三架战斗机正飞临德国zhōng yāng上空的jǐng报时,她们还会急着冲向掩体,如今却是无视死亡。”
妇女们排队领取的是分发的黄油和干腊肠,而男人们只是领取一份烈酒。这似乎有些象征意味,妇女们只是关心即时的生存问题,而男人们则更需要暂时忘记战争的后果。
居住区内水源的缺乏使许多排队等水的人面临更大的危险。妇女们提着水桶、拿着搪瓷水壶在最近的街道水管处排队等水,耳边不时传来水管把手接合处“吱吱”的金属磨合声。她们发现自己经受炮火的洗礼后已经有了变化。以前她们是从不会说一些脏话和粗俗言语的,现在它们从她们嘴里轻易地就溜了出去。
安娜对于这些同样在rì记中写道:“在这些rì子,我一次又一次注意到,不仅我而且几乎所有的妇女对男人们的感情已发生了变化。我对这些可怜的男人感到同情,他们看起来如此可怜、力量如此弱小——原来男人也是可以变得脆弱不堪。面对苏军的进攻,柏林妇女们的一种集体不满情绪,似乎正要爆发出来。德国纳粹极力推崇的以强健男人为主导的男xìng世界正在动摇,笼罩在男人身上的魅力光环也正在消失。”
纳粹政权是从来没想着让妇女们参与战争或其他妨碍她们相夫教子的事情,而现在,孤注一掷的纳粹政权则号召年轻妇女同男人们一道并肩作战了。为数不多的几个还在进行广播的无线电台向妇女和姑娘们发出了呼吁:“捡起伤者和死难者的武器,投入战斗吧。保护你们的zì yóu,保护你们的尊严,保护你们的生命!”那些远离柏林的德国人听到了广播,他们为“这场全面战争带来的最极端恶果”感到震惊。不过,只有少数年轻妇女们拿起了武器,她们大多数都是作为党卫军的后备力量。
在居民房间的地下室内,来自楼上的夫妻们慌乱地避开彼此的眼神默默地吃着东西。他们更像火车车厢内长途旅行的一家人,彼此假做斯文地吃着野餐。不过当有消息称附近的一处兵营已被放弃时,这些人的斯文就一扫而空了。一向遵纪守法的德国平民顿时变成了商店的疯狂抢掠者,一家中的男人、女人和小孩都出动了,见什么抢什么。抱着手中的盒子出了店门后,每个人就会瞅着别人的非法所得品,开始现场物物交换。当然没有固定的黑市比率,主要是根据临时的或特别的需要——一片面包换一瓶白兰地酒,一节手电筒电池换一块干酪。早已关张的店铺也遭了抢,有些人和亲属对柏林1918年冬季的情景仍然记得非常清楚,这是另一代“仓鼠”为一场即将到来的灾难储存食物。
饥饿实际上并不是主要的威胁。不管德国是如何大肆宣传,俄国人的复仇行动将要带来什么样的震撼,一些人仍没有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
“我们根本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汉莎航空公司秘书格尔达回忆起当时的情景说道。
在东线战场服兵役的亲人从来没提起过他们是如何对待苏联平民的。甚至即使当德国大肆宣传并时时提醒柏林妇女们要注意强jiān的危险时,许多人仍安慰自己说,在农村肯定会有危险,不过这儿是城市,众目睽睽之下这种事不会发生。
格尔达曾从新卡伦的铁路货车上抢回了空军飞行员的麦芽片。她是一位19岁的姑娘,此时正和另外一名岁数相仿的女孩住在同一幢楼里。那个女孩名叫卡尔曼,是希特勒妇女会——一个相当于希特勒青年会妇女组织的成员。卡尔曼崇拜德国空军飞行员,在她卧室的墙壁上贴了许多王牌飞行员的海报,当最著名的王牌飞行员莫尔德斯牺牲时,她还痛哭了一场。(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二章 为什么不是她
4月25rì晚,当苏联红军冲入新卡伦时,气氛异常的宁静,城镇里的居民都已躲在了地下室。<-》他们突然感觉到了地面的震动声,这是坦克沿着小区街道地面行进过来了。不久,一阵清新的空气吹了进来,烛火开始摇曳不定,这表示门已被打开了。他们听到的第一句俄语就是“嗨”。来自中亚的一名挎着冲锋枪的士兵闯了进来,抢走了他们的戒指、手表和珠宝。格尔达的母亲将格尔达藏在了一堆衣服下面。后来又进来了一名士兵,要求格尔达的姐姐跟他出去一下,但是后者将孩子抱在了大腿上并将头埋了下去。这名士兵让地下室的一名男子转告她,不过这名男子故意装作不明白他的意思。这名士兵想把她带到地下室隔壁的一个房间,他一直指着那个房间,不过她就是把孩子抱在腿上,一动不动。感到困惑的年轻士兵开始有些不知所措,然后突然离开了。
4月26rì早上来临时,他们发现自己几乎一夜没有合眼。他们后来听说那天晚上发生了一些可怕的事:一名屠夫14岁的女儿由于坚决不从于苏军的yín威被当场shè杀,格尔达的嫂子居住离此不远的地方,在当晚被一群士兵**了,她们一家人都上吊了,父母死了,不过格尔达的嫂子在上吊时绳子被邻居割断了,她活了下来,并被送到了彼得松的公寓,他们都看到了她脖子上的勒痕;当这名年轻的女人看清了周围的环境,明白自己被救了,但是父母却死了,她几乎要崩溃了。
第二天晚上,房中的一家人决定离开地下室。她们都挤进了一间起居室里,以便人多安全。有二十多名妇女和小孩挤在那儿。彼得松夫人赶紧将格尔达、另一个女儿和儿媳藏在了一张桌子底下,桌上蒙着的桌布几乎垂到了地面。不久,格尔达就听到了俄国人的声音。然后就看到了红军士兵走近了这张桌子,近得几乎可以伸手摸到他们的皮靴。这些士兵们从房间里拖出去了三个年轻女人,其中就有卡尔曼。格尔达听到了卡尔曼的尖叫声,她感到有些奇怪,因为卡尔曼叫的是她的名字,她当时不知道为什么。尖叫声最后变成了抽泣声。
当士兵们还在对这些不幸的女人们发泄兽yù时,彼得松夫人拿定了主意。“他们还会回来。”她对桌子底下另外三个人说。她告诉她们跟着她走,并将她们带到了楼上被炸弹炸毁的最顶楼,那儿还住着一位老年女人。格尔达在阳台上蜷蜷缩缩过了一夜,心里拿定了主意。如果俄国人上楼,她就从楼上跳下去。不过,她们最担心的事就是如何不让孩子哭出来。格尔达突然想起了身上还带着德空军飞行员配备的麦芽片,孩子一哭闹,她就将一枚麦芽片塞进孩子嘴里。第二天天亮时,她们看到孩子的脸都被憋紫了,不过这个办法却奏效了。
早上的时候是安全的,因为苏军士兵或是因为发泄了一晚的兽yù而沉沉大睡,或是又回到了战斗之中。这样她们又都回到自己的房间。展现在这些金发姑娘眼前的是一幅奇怪的情景,她们的床都被这些禽兽不如的苏军士兵用过了。她们还看到兄弟们的国防军服整整齐齐放在地上,并已被仔细检查过了。大主宰
格尔达找到了卡尔曼,试图对她进行一些安慰。也很想知道她当时为什么一遍一遍叫着自己的名字。目光和她对视的那一刻,卡尔曼表现出了一丝敌意,卡尔曼一下子豁然明白了。“为什么是我而不是你?”这就是她为什么叫格尔达名字的原因。两人此后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尽管情形大体相同,不过苏军士兵到来后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却是谁也不好预测。在另一个市区。战斗声渐渐消失时,惊慌失措的平民们听到掩体门发出了一声沉重的撞击声。然后,一名挎着冲锋枪的士兵走了进来。“你们好。我是俄国人!”他愉快地向他们打了招呼,然后连他们的手表都没碰就走了。两个小时后进来的另一群士兵则是非常粗暴,他们抓住伯泽勒,这是一名14岁的孩子,身高6英尺1英寸多,留着一头金sè的头发。“你是党卫军!”他们之中的一个大叫道。他们更像是在宣布一件事情,而不是在提问题。他们看上去决心已定,非要shè杀他。孩子吓坏了,房间的其他人最后还是成功地劝阻了士兵们,用手势告诉他们这只是一名学生。
伯泽勒虽然还是个孩子,可是个子已经很高了。他始终都感觉饥肠辘辘,就把被炸弹炸死的马分割,然后把马肉拿回家交给母亲放在醋里储存。他做这件事时非常自然,没有什么胆怯。使苏联士兵感到惊异也给他们留下深刻印象的是,那些城里生城里长的柏林人,不是“富农和地主”,却能干净利索地把一匹死马剥得只剩下骨头,速度之快,手脚之麻利毫不逊sè。感觉到俄国人喜欢小孩,伯泽勒带着他三岁大的妹妹去了附近一个苏军士兵的露营地。士兵们给了她们一片面包,并在上面加了一层厚厚的黄油。第二天,他们送给了他一些汤。不过,后来他听说发生了附近妇女有被苏军**的事情,伯泽勒便将她母亲和一名邻居在一个媒窑地下室内藏了三天。
除了要防范苏军的欺凌之外,战争让德国人的卫生标准大受影响,他们的衣服和皮肤上沾满了灰泥和毁坏的砖石建筑物上落下来的尘屑,根本没有水来奢侈地洗衣服和脸。实际上,一些聪明的柏林人已经开始将水烧开放在罐子里储存了,知道在以后的rì子里可靠的饮用水将是最需要的东西。
柏林市中没有撤离人员的医院已寥寥可数,这些医院由于伤员充斥,许多新来的病号都被拒之门外。更糟糕的是,只有地下室可用做病房。在柏林刚开始遭受轰炸时,医务人员还可以在空袭jǐng报响时将病号转移到楼下,不过现在炮火轰炸次数频繁,医务人员已根本听不到jǐng报了。一名自动参加医疗服务的妇女看到医院内一片混乱,还有一些病人“脸包在血迹斑斑的绷带里,毫无血sè,非常苍白”。
一名给同胞战俘做手术的法国外科医生描述了在地下室木桌子上进行手术的情景:“几乎没有什么麻醉药,手术器材也很少消毒。”没有水来洗手术服,照明是依靠两个有发电机的脚踏车来提供的。
获得德国官方的帮助实际上是根本不可能的,许多受伤的士兵和小孩在地下室里都是由母亲和姑娘们照顾的。这种情况非常危险,因为如果看到地下室有一名士兵,俄国人就把会整个房间作为一个防御阵地。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妇女们通常都是把伤员的军装脱下然后烧掉,并从楼上取下备用的服装给伤员换上。还有另外一种危险:由于人民冲锋队的一些成员决定在俄国人到来前先溜回家里,因而在身后留下了大量的武器和弹药。妇女们只要一发现枪,就会立即想办法把它处理掉。据称,如果红军发现一幢建筑物里有武器,他们就可能把里面的人全部处死。
小区的水泵房再次成为人们的信息交流场所,因为官方新闻已变得不可靠。一种以柏林的标志“装甲熊”命名的报纸称,德国人收复了奥拉宁堡。由于无线电发shè器已被敌人控制,戈培尔的宣传部——柏林人称之为“普罗米”——现在只能通过分发传单鼓动人们了:
“柏林市民们!坚持住。温克的集团军正在赶来救援我们,再坚持几天,柏林就解放了。”看到苏军几个集团军现在已接近柏林市中心,人们越来越不相信单凭一个德军集团军就能使柏林脱困。然而,许多人却仍然幻想美国人这根救命稻草会来救他们,尽管斯大林对城市的包围已使他们的希望化为泡影。
除了,被战争连累的柏林市民之外,苏军也并不好受。
谢别列夫上校是驻在柏林城西北西门子斯特德区第2坦克集团军的一名工程军官,他和一些军官们坐在一幢楼的顶楼上向部队签发命令,而信号兵和传令兵不时地跑来跑去。
他的部队正向柏林市中心前进,到处都是炮声和烟火。士兵们从一幢建筑跑到另一幢建筑,并小心从院子里爬过去。
还在抵抗的德国守军从窗户和门后面对苏军的坦克进行shè击,不过,苏联的坦克兵采取了一种更为聪明的战术,他们前进时不是沿街道中心,而是沿人行道。一些人使用加农炮和机枪对街道的右边进行shè击,另一些人则负责左边,这样很快就把窗户和门边的德国人赶开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三章 士兵的悲哀
此时的柏林不再是一个美丽的城市,它街道狭窄,到处都是障碍物、毁坏的地铁和车辆。<-》房子是空的,每个人都躲到了地下室。当然,苏军坦克兵刚开始采用的战术并不高明而且导致了较大的伤亡。朱可夫元帅由于急于加快速度,因而直接调派两个坦克集团军攻进城中,这使街道zhōng yāng的坦克排成了一排。即便一直以斯大林格勒保卫战中辉煌巷战战绩引以为豪的崔可夫的第8近卫集团军最初也犯了错误。使得不少苏军坦克被击毁,至于乘员也很少能够活下来。
久经战火的德国党卫军根本不相信在柏林街道角落附近临时修建障碍物会有什么防御效果,他们知道这些不堪一击的障碍将是苏军炮火首当其冲的攻击目标。在顶楼的窗户或是房顶上埋伏步枪手却是非常有效,因为坦克无法将火炮的仰角升那么高。如果有反坦克手雷,他们则可在地窖或是地下室设防,这是因为从上面发shè的反坦克手雷很难进行jīng确打击。希特勒青年团成员疯狂地仿效党卫军,不久那些参加过一战并且仍在服役的人民冲锋队成员也采取了同样的战术。
这些来自楼顶和地窖的伏击,让苏军士兵吃了很大的苦头,只要稍不注意,便瞬间成为死尸。无论是希特勒青年团还是人民冲锋队,在德国党卫军的教导下,苏联军队开始首次正式把这些德国辅助军队看做是德国正规军,苏军把他们重新规划称作为“德国全员武装力量”,因为他们是德国“全部动员”的产物。而德国国防军军官则称他们为“大杂烩”,因为他们是“陈旧的肉食”和“碧绿的青菜”的混合物。
苏军坦克部队,尤其是第1近卫坦克集团军的坦克损失促使苏军开始对战术迅速反省。第一种“新型战术”就是在坦克上部署冲锋枪手,在坦克行进时,由这些人对付前面的第一个窗户和shè击孔。不过由于坦克上面士兵太多,坦克因而几乎不能移动炮塔。他们后来又为坦克加装弹簧床垫和其他金属物以使反坦克手雷提前爆炸。最后。他们则越来越多地使用重型火炮尤其是152和203毫米榴弹炮来摧毁空阔区域的障碍物和建筑物。这样的战术,几乎与美军和英军一样,用火炮开路。
而苏联步兵主要使用的是崔可夫的战术,该战术起源于斯大林格勒保卫战役并在攻占波兹南后迅速得以改进。崔可夫首先认识到“正常作战环境下的大兵团进攻战术在巷战中根本没有机会取胜”,这恰恰是两个集团军开始采用的战术。然后,他强调需要对己方部队的进攻和敌军的可能逃跑路线进行jīng密的侦察,步兵在接近目标三十米前应充分利用烟和夜幕作掩护,否则伤亡会高得惊人,这也是德**队在战争过程中就经常使用的战术。<h1>
崔可夫的步兵战术规定要6至8个人作为主要攻击小组,当然还要有增援小组及后备小组进行支持。以便应付德军的反攻。而攻击小组主要配备手榴弹、冲锋枪、匕首和锋利的刺刀以备短兵相接。
增援小组需要有机枪和反坦克武器等重型装备,并且还要配备装备有**和镐的工兵,以便炸毁房间的墙壁,危险在于一旦他们在墙壁中打开一个洞,德国士兵会先从洞中扔一个手榴弹过来,瞬间的爆炸,足以把周围的人炸死或炸伤。
不过,苏军士兵很快发现德国人民冲锋队丢弃的反坦克手雷是一种最好的“侧攻”武器,其爆炸力足以解决后面房间里的任何人。
苏军进攻小组的一些人在地面上从一个房间冲到另一个房间。一些人则爬着房顶前进,还有一些人是从一个地下室冲到另一个地下室并主要用手雷消灭掉埋伏在旁边的德军士兵。苏军也使用的火焰喷shè器产生了巨大的破坏效果。往往喷过之后,里面的德军会像一个火人一样从掩体和地窖中逃出来,他们的结局自然不言而喻。
进入市区。柏林平民的出现对苏军的进攻并没有产生丝毫影响,不管有多么强的交叉火力或是炸弹轰炸,苏军只是简单地用枪口将平民们从地下室赶进街道中,至于这些人是否会被敌我的士兵干掉。苏军才不会管。
虽然西方的国际红十字会以及其他组织,要求苏联慎重对待平民,而这些平mín zhǔ要是老人、妇女和儿童。也有不少苏军军官也的确想强行疏散所有的平民。但是战斗的紧迫xìng和压力让他们根本没有时间区分平民和军人。
“我们根本没有时间区分平民和军人,”一名军官说,“有时我们只是向地下室中扔一个手榴弹然后继续前进。”
对于柏林的平民被屠杀,苏军通常的借口是德军军官或士兵穿着平民的服装并且混在妇女和小孩中间。不过,根据柏林平民的说法,任何德军军官或士兵如想在地下室躲藏,他们就不仅要被强行脱去军装,还要扔掉武器,因此,整个柏林战役期间,几乎没有发生德军部队躲藏在平民中间并从后方对苏军实施打击的真实事例。事实上,德**队自己本身也不愿意躲在平民的身后,利用平民作人质对他们的敌人进行攻击!
对于进攻柏林,崔可夫对于步兵战术要求,道:“你们要对可恶的德国人使用一种残酷的房屋清除战术,把你们手中的手雷扔出去,然后继续前进。你需要的是速度、方向感、伟大的进攻jīng神和耐力,战斗中肯定会有不测发生。你或许会发现自己处于一个到处充满危险房间和走廊的迷宫之中,这种情况太糟糕了。在每个角落扔一颗手榴弹,继续前进。对准房间残留的天花板进行机枪扫shè,当你进入另一个房间时,再扔一颗手雷,然后使用冲锋枪进行扫shè。一刻也不要浪费。”
事实上,苏军有经验的部队进行这一切真是驾轻就熟,不过刚参加完短期培训的年轻军官却对这种情况无所适从,根本不知道如何在不熟悉的环境中训练或是控制下属。刚结束奥得河战役又被崔可夫命令进行“24小时”连续行军后,大多数苏军前线部队都已疲惫不堪了。疲劳危险地减慢了部队的反应速度:迫击炮引信有时接得不正确,炸弹在炮管里就爆炸了;一些试图使用德军手榴弹的士兵通常把自己和战友炸成了残疾。
集团军之间的自我伤亡事件更是频繁地发生。尽管u-2双翼型机会为苏军炮兵部队进行侦察,不过当苏军各支部队都开始接近市中心并将要会合时,支持一个集团军的炮兵和“喀秋莎”火箭连通常会轰炸另一个集团军。
“该死的,是我们的喀秋莎!我们遭到了自己人的火力攻击!”步兵在自己的火炮下悲愤的怒骂着。
由于市区环境都笼罩着浓烟,苏军各步兵部队,前进的是相当的快,因而隶属于朱可夫和科涅夫指挥的三支航空集团军经常轰炸别的苏军部队。在城市的南部情况更糟,用来为乌克兰第一方面军提供战斗支援的航空团经常攻击第8近卫坦克集团军。崔可夫为此曾向朱可夫提出建议,请求将“友军”部队从战场上撤出去。
第8近卫集团军和第1近卫坦克集团军攻占腾珀尔霍夫机场的战斗在4月26rì持续了大半天时间。德国“明谢贝格”装甲师组织了反击,但由于剩下的坦克太少了,因此他们不得不在装备反坦克手雷的步兵和希特勒青年成员的支援下独自作战。那些生还者直到傍晚才撤出战斗。
党卫军一级突击队大队长扎尔巴赫将“诺德兰”侦察营的大部分车辆撤退到了安哈尔特车站,该师另外的所有装甲车辆,包括“赫尔曼?冯?舒尔茨”营的八辆“虎式”坦克和其他部队的几辆攻击火炮,被命令向蒂尔花园区撤退。
第二天早上是以一阵大规模的炮火轰炸行动开始的。
“可怜的市中心。”当炮火的隆隆声渐渐消失时,普伦茨劳贝格区的一名妇女在rì记中写道。
蒂尔花园遭受的轰炸尤其严重,几乎被炮火翻了个底朝天,现在看起来很难想象这里曾是孩子们最喜爱的游乐园。
崔可夫和卡图科夫命令他们的部队继续向作为两大方面军作战分界线的安哈尔特车站前进。极具讽刺意味的是,贝莱盟军广场这个地方是以滑铁卢战役命名的,现在却由法国党卫军志愿者防守着。朱可夫部队同科涅夫的竞争已经白热化了,不过双方都试图透过一些故作轻松的笑话来掩盖这一点。<h1>
“现在我们害怕的不应是敌军,而是我们的友邻部队。”崔可夫的一名军长对维斯利?格罗斯曼这样说道,“我已命令使用烧毁的坦克来阻挡友邻部队到达帝国国会大厦。在柏林,没有比听到我们友军部队获胜的消息更令我们沮丧的事情了。”
崔可夫并没有如此轻视这个问题,在接下来的两天内,他将左翼部队急速穿插在了第3近卫坦克集团军的前面,以使后者偏离前往帝国国会大厦的路线。他甚至没有就此消息向雷巴尔科通告,这无疑使自己的大量部队成为第一方面军炮弹和火箭弹下的无谓冤魂。(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四章 他们需要报酬吗
苏军继续使用代号为“晴空霹雳”的“喀秋莎”火箭作为一种心理武器和区域目标攻击武器。<-》4月26rì一早,正在霍恩措伦达姆指挥部的柏林城防参谋长雷费尔上校就被一阵迅疾的炮弹试shè声从片刻的入睡中惊醒了,俄国人称之为“预演”。
“前线老一套打草惊蛇游戏!”,雷费尔知道这是“喀秋莎”火箭打击前的“问候”活动。如果他们的指挥部已处于“喀秋莎”火箭的打击shè程内,那么现在就是转移指挥部的时候了。魏德林将军早已经决定将指挥部移往本德勒区,该地是德国陆军以前设在本德勒特拉斯的指挥部,肯特?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七月密谋”失败后就是在这儿被处死的。它有设备完好的防空棚,而且接近魏德林经常被召去的帝国总理府。
在本德勒区的深处,魏德林将军的参谋们完全失去了白天和黑夜的概念,他们靠喝咖啡和抽烟来保持清醒。还好,这儿有发电机,因而任何时候都有照明,不过空气却是湿冷混浊。他们还要处理来自各防御区司令部的rì趋频繁的紧急求援要求,不过他们手中已没有后备力量了。
那天晚上,魏德林向希特勒汇报了撤退计划,要求从柏林进行大规模突围以避免柏林进一步受损和更多的伤亡。根据计划,作为希特勒jǐng卫队的卫戍部队将向西突围与维斯图拉河集团军群的残部会合。剩下的近四十辆仍有作战能力的坦克和作战师的大部分部队将组成先头部队,紧跟其后的就是“元首之队”,包括希特勒和帝国总理府工作人员以及“要员们”。单独一个加强师将留在最后断后。突围行动计划于4月28rì晚开始实施。当魏德林汇报完计划后,希特勒摇了摇头说道:“你的计划完美无缺。不过这又有什么意义呢?我不打算在森林中打游击,我要留在这儿,与我的部队共存亡。至于你,继续实施城市防御任务吧。”
魏德林的一切努力全都是徒劳了,涂在墙上的“柏林与德国同在”的标语也说明了一切。<h1>
红军不止是进驻到了柏林。它早就建立了临时zhèng fǔ以使一些重要的机构开始重新运作了。目前还不知道贝利亚早已计划让“锄jiān团”组织来负责管理平民事务的朱可夫,刚刚任命了第5突击集团军司令别尔扎林上将担任柏林指挥官。
苏联的苏沃洛夫元帅在18世纪曾主张,攻入一个城市的第一支部队的指挥官应当担任该城的指挥官,红军延续了这一传统。崔可夫对竞争对手的嫉妒是无以复加的。
安娜这个女人也不知道怎么着,竟然会跑到苏联朱可夫的指挥部采访了别尔扎林上将。事实上苏联对于盟军的记者采访,是相当防备的,并且这些记者所有的新闻稿,必须要给政治部门审核之后,才能发表,否则的话。会极容易造成国际外交的冲突。另外为了避免麻烦,盟军的高层也是很少派遣记者去采访苏军。
当然安娜的采访也会被苏联的政治部门给严密监视,不过,安娜也不在乎这些监视,因为她明白,所有的资料和新闻稿,必定会受到苏联政治部的审查而且地点也是他们选中的。按照他们的意思来写的。只不过自己的目的,也只是顺便为了离开柏林而已。
“柏林城的指挥官,”安娜在笔记本中记道。“身材肥胖,有着一双狡黠的褐sè眼睛,头发过早地变白了。聪明,镇定和机智。”
苏联管理柏林只是把一些向苏军投降的原本是柏林小人物的一群人扶上了台……副主管变成了主管,地区企业负责人成了国家的要人。当然也有一些投机者也跑了来,向苏军要一些职位,如纳粹上台前的德国老**员也来了。他们也希望得到一个职位。一个老的房屋油漆匠出示了他的共¥产¥党员证件。他从1920年起就是一名党员了。但别尔扎林上将的军官反应很冷淡,他们对他说“坐下吧”。
当一名刚刚上台的市长被告知要组织一个工作小组清扫街道时,他问别尔扎林上将道:“这些人将得到多少报酬?”
这使在场的其他俄国人大吃一惊。苏联平民在德国遭受奴隶式的劳工待遇后,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显而易见的,那就是毫无分毫。德国这个显然看上去有一个强烈的权利观念,彻底被苏军给摧毁了。新任的柏林市长由于给平民无报酬的缘故,德国平民按照原本的习惯根本无动于衷。
不过,德国平民的心理在第二天即4月27rì受到了冲击。苏军在南部郊区集合了两千名德国妇女并将她们赶到了腾珀霍尔夫机场以清除跑道上被毁坏的机器,苏军航空兵希望能在24小时内使用该机场作为一个基地。
拿我给林伯纳的话讲就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自己人可以给你讲道理,可是侵略者却不会给你讲理由,如果不听,直接从身体上抹杀你。”
在德军向柏林市中心“z”区撤退的过程中,双方的战斗愈加激烈了。每当德国人成功地使用一枚反装甲手雷消灭掉一辆苏军坦克,当地的苏军指挥官总是会利用“喀秋莎”火箭进行报复。在这种情况下,使用这样一种区域目标攻击武器实施报复行动无异于德国人以前在苏联遭受游击队攻击后杀戮人质的行径。
4月27rì当天晚上发生了一件预示第三帝国必定灭亡的典型闹剧。
里特尔?冯?格赖姆将军被用担架抬进了总理府地下避弹所前厅,他是根据希特勒命令的从慕尼黑赶来接替戈林担任德国空军司令的。
格赖姆将军因被苏军炮火击中而腿上受了伤,陪他一块儿来的是他的情妇汉娜?赖奇——一名试飞飞行员也是元首的忠实追随者。在他们驾驶一架“白鹳”型飞机通过最后一段极为危险的航程时,在格吕讷瓦尔德上空被苏军炮火击中。汉娜?赖奇搂着受伤的格赖姆将军的肩膀成功将飞机降落在了勃兰登堡门。这一行为需要天大的勇气和高超的技巧,不过它几乎于事无补。尽管德国空军已不复存在,不过希特勒仍坚持进行象征xìng的司令官交接仪式,随后由于和希特勒谈及空军无法参战的原因,格赖姆差一点被希特勒杀掉。
第二天,也就是4月28rì,克莱勃斯将军开始效仿纳粹领导人欺骗下属部队。尽管对与盟国谈判问题遮遮掩掩,他仍然鼓吹“美国人会在最短的时间内从易北河行军90公里来到柏林,那时局势会有所好转”。
战斗进行到这个时候,柏林城中的德**队不管还剩下多少人,也不管目前战斗力如何,都是极力希望获得增援。
蒙克欣喜若狂地告诉克鲁肯伯格将军说:“一个连的海军人员已到达柏林并在威廉街外事机构的花园占据了有利地形。”
当克鲁肯伯格将军听说这一切后,更是信心大增,其他增援力量包括一小队党卫军拉脱维亚志愿者,这促使克鲁肯伯格对手下的参谋宣称道:“我的柏林防御区已代表了整个欧洲!”
克鲁肯伯格将军设在施塔特米托地铁站附近的师指挥所只是一节地铁车厢。这儿没有电灯,也没有电话。他的部下能维持下去,是因为他们抢劫了柏林广场附近的一家杂货店。他们现在之所有还有战斗力,是因为可以从帝国总理府地下避弹所临时军火库获得大量的反装甲手雷。和其他部队一样缺乏其他武器和弹药的法国党卫军志愿者,在使用反装甲手雷时,不仅发挥了它们的基本的反坦克效用,而且还用其进行近距离房屋作战。<h1>
党卫军一级突击队中队长佩尔松来到了该防区,并带来了从红军手中缴获的四辆装甲运兵车和“诺德兰”师配备的原本用来防御帝国总理府的两辆半履带车辆。其他车辆在从新卡伦向柏林市区撤退的途程中由于燃油耗尽或是发生故障被炸毁了。
在柏林“z”防御区,受伤的士兵被遣送到了德军设在阿德隆旅馆地下室的救护站。党卫军伤员则被送到了设在帝国总理府地下室的另一处救护站,这个救护站配备有党卫军外科和内科医生,战斗结束时挤满了近五百名伤员。另一家更大的托马斯凯勒传染病院成了“屠宰场”。
不提苏军与德国守军的交战,在达勒姆,苏军的一些军官访问了豪斯?达勒姆修道院的院长库尼贡德修女。豪斯?达勒姆修道院此刻是一家妇女诊所和孤儿院,库尼贡德修女告诉苏军军官,这儿没有藏匿任何德军士兵。
苏军这些军官和部下的举止简直无可挑剔,实际上,他们甚至提醒库尼贡德院长注意后面还会来第二批部队。他们的预言后来证明是绝对准确的,不过她们根本没有逃跑的机会。修女、年轻姑娘、老妇人、怀孕的妇女以及刚生过孩子的母亲都被残暴地强奸了。一名妇女将达勒姆发生的事件比作“中世纪的恐怖事件”,其他人想到了三十年战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