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UU小说言情小说大明二十四监TXT下载大明二十四监章节列表全文阅读

大明二十四监全文阅读

作者:梦难成     大明二十四监txt下载     大明二十四监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758章信王清醒

    而与此同时,田尔耕组织的京城皇商团,也派人前来了。皇商团因为前期的海路原因,一度在天津与山海关停止了他们的供应。但随着盖州港口的收复与修复,再渡直上前线。现在来的是皇商团来的人物里有宛平刘家,刘效祖。

    这个刘效祖可不是旁人,是朱由检的舅舅,是朱由检,不是朱由校。

    刘效祖家里是世代的军官,祖上刘宗因保明成祖朱棣(永乐)靖难有功,拜河阳千户,迁河北宛平,遂世为宛平人,传至十一世祖刘应元,娶妻徐氏,生女颇姿国色,选入宫中,被朱由校的爸爸看中了。然后生了朱由检,最后不知道怎么回事,给活活的打死了。朱由校登基封了朱由检当了信王,同时也对刘氏封了贤妃。

    田尔耕让他加进来,当然是有原因的,在皇商团挑人之时,刘家并没有入选,那个时候的刘家刚刚被朱由检的宫变吓得都尿了,哪里有这样的心思去往这象征着大富大贵,同时又显示皇上圣眷正浓的地方去呢,打死他们也不敢想啊。他们只是宛平的一个小官商而已,虽然有点小钱,但这种角色哪里与皇商团这种庞然大物相提并论。

    但偏偏就是这个小家族被朱由校硬性的指定为了皇商团,目的相当的简单,稳定人心。连宫变的罪魁祸首朱由校都没杀,而且他姥姥家里都进了皇商团,那还有什么让人心不稳的?

    不过在此之前。朱由校当然早把刘家派人调查了个底掉,虽然与朱由检有关系是不错,但从来就没有有过联系。想想也是,这朱由检如此小心的人,连给他妈上个坟都偷偷摸摸的,又岂敢明着大眼与姥姥家联系?

    田尔耕传信请他去的时候,全家人都吓傻了,谋反是灭九族的,九族是什么?是指父族四、母族三、妻族二,这母族三是指外祖父一家、外祖母的娘家、姨母及其儿子。这刘家岂不是完蛋了。那个冤枉啊就别提了。一家人先是姐姐进宫,死的是不明不白,然后这个便宜外甥,又搞出这一出。直接的让刘氏一族来个塌天大祸。这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让人好生无奈。

    但与田尔耕的见面,却让他感到如过山车一样的大起大落。当今皇上与那个过期的外甥,孰重孰轻。他当然拎的清。这等大恩主与差点把刘家送上绝路的外甥,两边不用比他也知道怎么站队了。

    立刻表示与信王断绝关系,这当然非朱由校所愿看到的,不但不能断绝关系,相反,还要把关系走近,由以前的从未谋面,变成亲近,常来往的那种。

    刘效祖一听,这是拿自己当奸细了,一方面显示着皇恩浩浩荡荡,对亲弟弟的无限关爱,将血浓于水的舅舅安排过来照顾,让世人看着皇上的宽容,另一方面,直接的让自己当个奸细,时刻查看信王那边疯病的情况。

    但这对他并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当然无条件的上了皇商团,心里就别提多痛快了。皇商团是什么所在,那都是顶极权贵玩的,他一个千户,家里虽然世代经商,但别说是在这个圈子了,就算是在京城,也不敢放个屁啊。所以在这里,他也就是个跑腿的命。

    刘效祖进了皇商团,的确让京城许多人的人心安定了,皇上这处宽容的确也征服了不少的人。纷纷的夸赞皇上是仁义之君,以德服人。

    这次来当然是借着皇商团来报信的。

    而另一个人,比他的底子还要簿,那就是张鸣岐。

    张鸣岐是一个匠人家族,按说他一个嘉兴人,无论如何也进不了田尔耕的法眼。但张鸣岐却硬生生的凭借着自己张氏手炉手艺,得到了宫里的热捧,直接的成为了贡品,以此名震大明皇上西征蒙古、东平建奴,这怀里一直揣着的就是张鸣岐的手炉。

    张氏手炉选用精铸红铜,铜质纯净,可塑性强,光泽柔和,造型朴实而富有变化,炉体娇小,大不盈掌,炉壁却厚约‘3毫米’左右。铜炉锻打而成不加雕凿,光洁圆浑、平整而素净,手感份量重。炉盖的工艺制作繁复,炉盖炉身吻合紧密,经千万次开合而不松动,炉体不锈蚀,皆系手工制成再磨光。纹饰多为几何状的冰裂纹及缠较菊、梅、牡丹等,华丽精美。炉底部都有刻款,以小篆为主,书法自然有度,信手拈来,游刃有余。

    所以张鸣岐手炉在大明卖的是相当的火,为张家提供了相当大的财富。更因为他是个匠心独具的大匠,所以田尔耕将他拉进了皇商团,对于能工巧匠,皇上从来都是高看一眼的。

    劳军现在已经是一种时尚了,而且劳军的人员一个个都得了天大的好处,所以当皇商团到来的请求传到朱由校耳里时,朱由校没什么犹豫就批准了。

    打算插手辽东,这对朱由校来说不是个坏消息,招商引资当然是他乐见其成的。

    见了皇商团的众人之后,终于得知了皇商团的目的,竟然与十八家钱庄一样,都想在辽东这块蛋糕上分一块,朱由校对这个问题是‘相当为难’的,辽东之事,并不想让官员们插手,哪怕土地继续闲置着,也比搞乱了各项规划要强的多。

    但在皇商团千求万求的情况之下,最终同意了他们的要求。对于谈判技巧朱由校当然清楚不过,太容易得到的,都不会珍惜。只有与十八家钱庄一样,可以给他们机会,条件与十八家相仿,但前提要善待佃户。

    皇商团兴奋极了,一个个把胸脯拍的山响,绝对会当亲人一样对待佃农,不作为富不仁的小人。天门城的商业活动他们是一步一个见证,最初在天门城买房置业的也是他们,但被拒之门外。他们可是知道天门城的情况,那里简直就是金矿一样的所在,商人云集,无论是买是卖,都是一片的忙碌。天门城的工程虽然初步建成,但那只是最中心的一处框架而已,远远没有达到收工的地步,没有几年的时间都完成不了。所需要的材料达到了天文数字。

    而那里皇上实体的作坊,昼夜不停的赶工出来的产品,也被商人们一扫而空。

    所以带动着其他商品的交易也不断的进行着。所以那里现在已经是西北地区的一颗明星城市了。

    现在皇上在辽东,不用说,肯定还会有一番作为,他们不图那土地上的收益,那能有多少?他们只求商铺可以做意,有土地可以建作坊。那个收益才是最大的。

    事后,私下里晋见的刘效祖,他的汇报是,朱由检已经清醒了,只是想瞒天过海而已,朱由检连他这个舅舅也不信任,只是平时的观察中,看出来的,估计他怕皇上知道了杀他。

    朱由校听了这种担心,不由得感觉这朱由检也的确是有自知之明。自古以来,凡涉及了皇位之争,或者皇权有了威胁,那一次不是杀的血流飘橹,哪里有什么亲情、恩情之说?两个原因才使得朱由校没有举起屠刀,一是的确不忍心祸起萧墙伤了大明的元气,一刀下去,仅是禁军一脉,五六万人作乱,加上个抄家灭族,这得诛连多少人?百万都不一定能挡得住。东林党那边,有好的,也有坏的,别的不说,孙承宗就是东林党的,这一刀下去,又得带出来多少?

    二是他们这些大明土著,对他已经没有威胁了。为什么杀人,那是因为害怕,为了震慑后来者,让他们考虑后果。大唐的李世民就开了一个坏头,一场玄武门兵变的成功,激励着多少场玄武门兵变?大唐都乱透了,这么一个大盛世搞成了这种局面。而大明也是由成祖开了一个不好的靖难,然后又来了个宁王叛乱,最后是这场宫变。朱由校毫不怀疑,历史上若朱木匠不是‘死的不明不白,’叛乱肯定会有。但朱由校不怕,枪杆子里出政权,毛太祖这话的确是真理中的真理。唯有强大的武力,才有震慑住所有的宵小。就如现在,亲军在手,谁敢出言叛乱?那岂不成了笑话。别说信王一个过期的王爷,就是给他兵马给他钱,谁愿意跟着他反自己?正是有了这种自信,朱由校也能乐的大方。

    三是来自灵魂之中,朱木匠的警告。张嫣、朱由检,是朱木匠必保的人,梦是真是假,朱由校现在也分不清,他不敢刺激自己的上任。连穿越的事情都能发生,还有什么事情会是奇迹呢?所以他才不敢杀,如果前二个原因一个是人性,一个是自信的话,那第三个才是真正的顾忌。

    现在朱由检清醒了,又在玩花样,那就让他接着装吧。他个刻薄寡恩的东西,现在对自己根本就是个笑话,如果不是怕灵魂深处真有什么事的话,朱由校有上万种手段让他来个‘自然死亡’。(未完待续。。)

第759章张氏手炉

    想来这个朱由检装疯,也挺有意思的,装疯买傻一直是人们喜闻乐见的运动,史上多少人乐此不彼。这个弟弟志大才疏,整天就爱搞个小聪明,还生性多疑,不信他舅舅,绝对是正常的。从来不信任的人,好不容易信任了,还是那种满口花花,肚子里没货的货色,比如孙新甲、周延儒。

    历史上,朱由检就是个无常而又勤快的皇帝,在他的折腾下,股肱之臣只有两条路可走:一者牺牲;二者投敌。就是不能伴崇祯这个君主太久,否则会死得很难看。灭国前三年,被关押在监狱里的具有大臣资格的官员就多达145人,这个数字几乎占当时具有大臣资格官员的一成比例。

    现在还想着玩这点小把戏,自欺欺人罢了,回京时还真得去瞧瞧。这样一个蠢货,到底还能玩出什么把戏。要知道信王府砥,依然还在宫中,周围的人全部都是心腹,东厂的力量对于监视他,那是不遗余力,自己又是大兵在握,他能再怎么跳?

    夸赞了一下刘效祖,再赏了点东西,把刘效祖高兴的三呼万岁,才打发走了。

    然后召见了张鸣岐,对于这个四十余岁的中年男人,这可是朱由校前世就崇拜的偶像人物,那张氏手炉市面上流传了不少相当多,但多为清代仿照的。按行内人仕说,目前确定是真品的,也只有慈禧那老妖婆手里的才是确定真品。所以对于这种大匠,朱由校哪里能不见上一见。

    手炉这东西是冬天暖手用的小炉。多为铜制。它是宫廷和民间普遍使用的一种取暖工具,与脚炉相对而言。因可以捧在手上,笼进袖内,所以又名“手”、“捧炉”、“袖炉”;炉内装有炭火,故也称“火笼”。

    上辈子就想收藏一个,世面上倒是不少,但谁也不敢说这个‘张鸣岐制’到底是出自这位大匠,还是在清朝时高仿的,真货的价格对于前世的朱由校来说,那只能是传说了。

    张氏手炉特点比较明显。选用精铸红铜。铜质纯净,可塑性强,光泽柔和,造型朴实而富有变化。炉体娇小。大不盈掌。炉壁却厚约在三毫米左右。锻打而成不加雕凿。光洁圆浑、平整、素净,手感份量重。炉盖的工艺制作繁复,皆系手工制成再磨光。纹饰多为几何状的冰裂纹。及缠枝菊、梅、牡丹等,华丽精美。张氏手炉的特色是炉体不锈蚀;炉盖炉身吻合紧密,经千万次开合而不松动;炉的内壁光滑;炉底部都有刻款,以小篆出之,书法自然有度,运刀信手拈来,游刃有余。

    每个手炉上都有‘张鸣岐制’这四个字,这是一种商标,倒是充满了浓浓的中国味,比如王致和豆腐乳、陶碧华老干妈等。

    朱由校对于在大明这个时代,就有人如此重视商标效应还是比较感兴趣的。古人也不傻,能人无数,这个张鸣岐能把一个手炉作成一份产业,也是一种本事了。

    “皇上,草民特意为皇上打制了一把手炉,请皇上不弃。”张鸣岐把三跪九叩都搞完了,起身说道。

    “哦,呈上来,”朱由校现在用了四五个,一边取暖一边把玩,相当的享受。现在当然不用了,天气都暖和了。从宦官手里接过来手炉一瞧,比那几把,更是精致。

    只见此炉高约五寸、 腹宽四寸半,腹长也是五寸余。铜胎镀金,通体四瓣菱花形,提梁弯折成菱花形线条,炉内置一铜炭盆。盖顶平,镂空成连续卐纹图案,盖侧饰折枝花卉纹。肩部饰花叶边饰,腹部设四个菱花形开光,内饰三羊开泰及花鸟图案,开光图案两两相对。开光外浅绿釉地,间饰折枝花卉纹、蝠纹和桃纹,寓福寿之意。

    看得朱由校越看越喜,在手里把玩片刻,这东西留给后人,将是多大的财富,现在又得了张鸣岐专门给自己订制的,得意之色更浓了,恨不能直接带着穿越回去。

    “张匠师果然好手艺,巧夺天工啊!”朱由校诚心的赞叹不已。

    “草民谢皇夸赞,在万岁面前万不敢当此匠师二字,谁人不知万岁的木雕手艺鬼斧神工直追鲁班祖师,何人敢在圣上面前称匠师二字呢。”张鸣岐面有得意,心里狂喜的说道。皇帝称自己匠师,这是何等的荣耀,切不说皇帝这个身份,就是就工匠而言,上面坐的也是在大明有数的人物,有此夸奖,此次辽东之行不虚矣。

    又聊聊天之后,朱由校更想把张鸣岐招到宫里来,但想想也不合适,这张鸣岐人家都有产业了,在这大明已经算是一代土豪了。自己发那点工钱,够干什么的?不能给人家提供一个合适的薪金,靠着王霸之气收小弟,朱由校总感觉不太习惯。

    不过但是可以合作一下,将张家的作坊扩大一些安置在辽东和天门城,当个产业吧。这样的技术型人才的动手能力特别强,如果可能的话,这人有大用。

    “张匠师,这辽东虽然初建,朕在此却增设了不少的作坊。以后的发展势头必将不小,而且比起天门城来,无论是物产还是水上便利等优势更大,朕有意与张匠师合作,在辽东建起一处专做手炉、脚炉等日常用具的作坊来,由张匠师过来入股共营,可好?”

    宫里的手炉制作当然也是不错,毕竟银作局代表着国内最高水平,但并不是说银作局能在每一样玩意上都能拔了尖去。大明人身边的玩意太多,从衣着服饰到日常陈设,从交通出行到居家住所,每样物件都有每样的讲究,银作局的规模能面面俱到,但想每件都得冠也难。

    比如这个张氏手炉,就比宫里的要强上一点,基本上与宣德炉收藏价值相仿了。

    张鸣岐没想到,竟然能得皇上如此大的圣眷,这是他作梦都不敢想的。他在那皇商团本身就是个打酱油的,没办法,虽然现在钱多的用不完,对于买卖一通也算得上精通二字。但自己算什么?没有任何的地位可言,一个匠人或者商人,在大明经不起任何的风吹雨打。一个七品县令就能把自己办了。虽然拼命的把手炉办成了贡品,让自己有了稍稍的底气,但那太不足了。

    当田尔耕大人找到自己的时候,他都怀疑是不是锦衣卫要拿自己当‘肥羊’宰了。如果是的话,他不会有任何的犹豫,要多少钱给多少钱,毕竟钱财到底是身外之物。有钱得有命花才是。

    但没想到,因为自己也是手艺人,田大人为了取悦于皇上,才将自己塞进了皇商团,让自己面圣。他差点惊慌失措起来,没想到这样的大运能撞到自己的头上。这才来了辽东,没想到自己尽然真的得见圣上,并赐了在天城门、辽东建作坊的好事。祖坟上冒青烟了!

    “皇上,草民万没想到能得此恩典,万岁但有差遣,草民万死不辞。”张鸣岐是一个多么聪明的人,皇上与皇商团谈时,基本都是勉强的,到了自己这里,却得天之宠,立刻的谢恩,表忠心,顺竿就爬,这个机会可不多。

    “要说差遣,朕倒还真有一个,”

    “皇上请吩咐,草民必殚精竭虑死而后已。”

    “没这么严重,张匠师放松下来。”唉,这娃要逆天啊,这一个劲的发誓表决心,失了一个高级技术人员的本分了。

    “是,皇上。”

    “情况是这样的,建奴斩我汉民十万双手,此事可知?”

    “回皇上,此事大明百姓人尽皆知,建奴残害我大明同胞,手段之残忍,令人发指,草民恨不能生食其肉,渴饮其血!”张鸣岐激动的一副义愤填膺慷慨激昂状。

    “嗯,”朱由校不由一愣,这货上弦了怎么的,一脸五四青年、红卫兵状,这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这么爱现,受不了,说正事吧,“朕为了这十万汉民,专门的张榜请天下匠人可以制出假手以供他们使用。目前虽有所进展,但仍然不尽人意,朕想请张匠师一个同参与研制,如何?”

    张嫣带的那些工匠与后面不断赶到的银作局王朝辅带人前来,已经研制了一段时间了,作出了几代的假手,但仍然形似为主,使用起来,方便、灵活度还是差强人意。对于假手的把握仍然有所不足,几次交样总是那么差强人意。不过的确是向着一个良性方向性发展,只是最后的临门一脚就是不知何时能踢中了。

    而张鸣岐的技艺明显高人一等,脑子也活,有这样的人不用,放着也挺浪费的,所以朱由校提议道。

    “回皇上,十万汉民本为我大明同胞,建奴在其身上所施加伤害,但凡是我大明人为其提供帮助都是责无旁贷义不容辞的,皇上有言此更是草民的荣耀,草民愿意尽绵薄之力,协助完成假手研制。”

    对于这样喊口号跟搞文革一样的货,朱由校真不知道怎么说了。没人告诉他文革结束了?(未完待续。。)

第760章校校有子

    接下来的日子里,朱由校一边领兵收复墙,一边关注着塑料、发电机类、假手等科技进步,一边关注着各作坊等不断的建造,一边还接待了新科进士们的到来,日子过的相当‘充实’。

    辽东最繁忙的地方当然就是盖州了,港口被不断的扩大,因为每天的来的船实在是太多了,这还仅是军事管制,算是半个敌占区,许多的商船无法上来的原因。现在的大明,十八家钱庄与皇商团在辽东一地分一杯羹,基本上只要有点能力的商家或者权贵,哪里还能忍住,不断的想往辽东挤。

    春去夏来,眼看着就到了夏收的季节,这算是辽东第一次收获了,一旦丰收,最起码可以把从大明千里遥远,渡海运粮的大事给解决了。

    新科进士们一个个都被派到了夏收的最前线,跟着皇庄里的各个庄头,学习夏收的经验。而主力大军当然是建奴俘虏了。

    曾几何时,他们一个个耀武扬威,以八旗子弟为荣,但现在却被明军用武器强迫着,跟着辽东汉民,去收庄稼。那些辽东汉民,对这些以前都是以主子的身份来呼风唤雨的人物,一点都不手弱,非打即骂,这还是皇上派人不断的劝阻着,‘这些建奴现在不是我们仇恨的对象,他们只是牲口一样,给我们干活,我们务必要爱惜牲口,让它们多活几年,多干几年活。’就是这样,建奴的遭遇才好上不少。

    建奴们无论是在边墙之外。还是占领了辽东,哪里也没受过如此大的劳力之苦。这是他们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本来天天被打被骂也就算了,一旦遇到了汉民以及亲军们的好脸,立刻硬气起来,最后竟然玩起了非暴力不合作的把戏。

    还真是贱的可以,朱由校对这样的事一点没手软,抓了几百个挑头的,直接的来了现场凌迟。这一下,那些建奴立刻被震住了。当然老实起来。一个个屁都不敢放了,但面对着屠刀,他们一个个选择了认命,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就在这样一个情况下。京城、皇宫。一个震惊大明的天大喜讯传出。容妃诞下龙子!

    这个消息不可谓不大,皇上子嗣,这关系到了国本。是圣天子血脉延续最为生重要的事实。

    朱由校接到此消息相当的高兴,这段时间也忙的是昏天黑地,偏偏又没个预产期,哪里能记得清楚。前世今生,自己终于有了自己的孩子,虽然前世一直是丁克一族的坚定拥护者,但现在可不一样了。再轻闲的丁克哪里有看着自己孩子的喜悦。

    立刻暗怪自己没能在孩子降生之时守护在身旁感到相当的愧疚,想着如何补偿给孩子。

    连夜的画了诸多的图纸,这里全是给小皇子的玩具,大明的孩子相当可怜,他们的玩具特别的少,自己这个穿越而来的爸爸,当然不能了,益智类的小玩具,他可是相当熟悉的。特别是一些塑料玩具,那更因有了李培新那边用牛奶、醋制作塑料技术的不断成熟,完全可以制作出来。

    李培新接过这些千奇百怪、闻所未闻的图纸后,一阵的激动,这是给皇子做的玩具,竟然要在自己手上完成了,这得是多大的荣耀。

    儿子当然得有个名,三天不起名,过了三天之后,朱由校就忍不住了,总不能宝宝、宝宝的叫一辈子吧。

    “孙老师,咱们今日,将皇子的名字起一下吧。”朱由校宣来孙承宗,目的当然是想给儿子起个好名字。

    “回皇上,皇子的名字是由宗人府依世次立双名而起,这是太祖留下来的规则,不容改变。”

    原来,朱元璋为了让二十六个儿子的儿孙后代,名字不撞车,所有对每个儿子都给了二十字的直言,这就算是辈份了。比如对于帝系东宫拟名曰:‘允文遵祖训,钦武大君胜,顺道宜逢吉,师良善用晟。’比如建文帝朱允炆的‘允’字,就是他的班辈。

    而燕王朱棣一系的则是‘高瞻祁见佑 厚载翊常由 慈和怡伯仲 简靖迪先猷’比如朱高炽的、朱瞻基的瞻、朱祁镇朱祁钰的祁、朱见深的见、朱佑樘的佑、朱厚燳朱厚熜的厚、 朱载垕的载、朱翊钧的翊、朱常洛的常、朱由校朱由检的由。这一系列大明皇帝的名字都是按着‘高瞻祁见佑 厚载翊常由 慈和怡伯仲 简靖迪先猷’的顺序而起的,丝毫不乱。

    中国有些姓氏都是如此,比如孔姓、孟姓,他们的辈份从来不错,无论天南海北的,只要姓孔,都是一家,而通过姓名,都能知道辈份,有的时候甚至有五六世辈份相隔。

    而朱家在第三个字,则是一二三四五,金木水火士,这样的起的,是根据五行相生的顺序选择偏旁的,注意不是金木水火土,那样是相克的。他们则是相生的,按照上一段那火土金水木,一代一代的生下去的。当然历史上这个到了朱由校朱由检这两个木字旁,也生不下去了。

    所以朱由校的儿子的名字只能是朱慈‘火’,这把火宗人府还是比较给心思的,送来了不少的字,请朱由校定一个。三个儿子,分别取了朱慈燃、朱慈焴、朱慈炅,但都死了。朱由校对于这个火字旁也不是太感冒,以前不相信这些神神叨叨的什么阴阳五行八卦起名。但现在在自己的孩子面前,他可不能不信。还是老实的挑选着。

    孙承宗说:“皇上,老臣倒是挑了几个字,炓、炔、炘、炜、炫、焘”。

    朱由校对其它几个字,倒是另外一个焘字,让朱由校感了兴趣:“孙老师,这焘字不是灬 部首吗?”

    “回皇上,这灬 部首同火,是启蒙时就学过的,”孙承宗一阵头大,这都什么人啊!连这样简单不能再简单的知识都不懂,如果是自己儿子,非照死了打不可,太丢人现眼了。自己怎么还教出如此一个不学无术的熊孩子呢?(未完待续。。)

第761章儿子慈熹

    朱由校一听,倒是没有在意孙承宗的刺激来,“那选择性可就多了。孙老师,张嫣的嫣字是不是也可以说成火字旁?”

    这话一问,孙承宗一脸的不知所谓,一脸看弱智的样子看朱由校,“回皇上,焉字可算,但嫣字,则为女旁。”

    “那朕就选这个熹字吧。”自己这个熹宗不一样是的这四点水吗?

    “熹,炙也。《管子?侈靡》有时而星熺。刘桢?明镫熺炎光。杨万里东暾澹未熹,北吹寒更寂。陶渊明《归去来兮辞》问征夫以前路,恨晨光之熹微。皇上,此字甚善”。孙承宗老夫子想了一会,摇头晃脑的来了一阵。

    朱由校完全听不懂他的引经据典,弱弱的问:“孙老师,不会让人同嬉字一样处理吧。”

    这个熹字可是文人为了打击报复自己而为的,算是东林党的杰作,朱由检的批准。要知道庙号可不是随便起的,皇帝死后,由太常寺,鸿胪寺,礼部,宗正寺先议论大概的庙号,再由廷议汇集朝廷官员讨论,最后由朝廷的领头把意见和结果汇总报给皇帝,皇帝批复后。择日举行仪式上大行皇帝庙号。朱由校把自己的皇位交给了弟弟,结果死后还被定上了熹字,这个熹字可是注明了“天启皇帝爱好木雕艺术,不理朝政,致使朝政混乱**,奸臣当道,故后人为其所加庙号为“熹”宗”,算是把朱由校钉在了历史的耻辱架上。

    这可是自己的好弟弟。从自己手里拿到了皇位,最后再给自己来一脚最好的证明了。现在还装疯,你就接着装吧!最好装到吃屎那就更让人期待了。

    这里朱由校仍然挑这个熹字,倒不是以熹字为耻,而是想着自己的儿子,不要向自己一样辛苦,真的能够嬉戏到老,当一个好虚君,也是一种幸福。

    “皇上,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这同音字实在是繁多,臣不敢苟同。”孙承宗对于字,没有太多的偏见。

    “朱慈熹,慈禧?”朱由校念了念。这心里那个堵啊!这就是自己给儿子起的名字?这不有病吗!慈禧是我儿子。 我呸!恶心死人了。“孙老师。还是起个别的字吧,这慈禧不好听。煦字如何?”

    朱由校自己难过了一会,起个名也太不靠谱了。整出个老妖怪来,这建奴能有什么好东西,一个个都是祸国殃民的货,就该现在赶紧的给他们绝了种再说。

    “煦,蒸也。一曰赤貌。一曰温润也。晨烟暮霭,春煦秋阳;而伤夷受煦指和乐的样子。字里,有温暖、恩惠、日出的意思。皇上,此字善也。大有皇上仁慈之意,朱慈煦,不错。”孙承宗仔细的想了想,品味着说。“皇上有心,看来对这皇子相当的关心啊。”

    “嗯,孙老师所言在理,皇儿降生之际,朕不能陪在身边,心中不忍,倒是想在满月之际去回京一趟,这辽东、、、、、、”朱由校与年青父母都是一样,自己的孩子降生了,当然都第一时间看一下。

    “皇上爱子心切这是每个人父的天性,而且这辽东之事虽然繁多,但已经没有多大的波动了,皇上可放心回京。”

    现在西边墙经过这几个月的征伐,已经没剩下什么建奴据点了。而东边墙这边,就剩下了九连城一地。而腹地里一些没有逃掉的建奴,也由毛文龙带着八千余东江军,在不断的清剿着,成不了什么气候。所以皇上在此不在都不会有什么变化,倒是可以放心回去了。

    “嗯,有孙老师在此坐阵,朕也的确安心不少。这几日宋应星、张鸣岐那边,都快有成果出来,朕会等一下的。倒是袁崇焕那边带着众多新科进士,这一点是大明重要的种子,待收复完九连城之后,朕想让卢象升关注那边一下吧。”

    现在辽东百废待举,这点倒不让朱由校担心什么,有天门城的经验在,又不需要搞居住区建设,各作坊也都在不断的成熟。倒是不需要担心什么。不过袁崇焕的做事能力,是否能担任好这个总管,带好这些新科进士,的确让朱由校不放心。夏收之时,一忙碌,明显指挥能力的不足就显示出来了。

    而卢象升虽然年青,但却已经有了大名府这块牌子的经验,管理经济已经有了一定的经验,所以想让他抽身出来管一管,又考虑到袁崇焕是孙承宗的学生,不想孙承宗有想法才如此说。

    “皇上,这点老臣赞同。皇上的辽东皇庄,虽不按行政管辖那般,面面俱到,尤重经济,培养这些新科进士也是从中出发,本为一新鲜事物,卢象生有开创大名府的经验,老臣想袁自如那边不会有什么异议的。”

    袁崇焕一位二品大员,现在成了大总管,的确让孙承宗哭笑不得,但辽东之重,这种管理方式的确新颖,这么多的进士,如果不能带着他们学会如何发展经济,可相当耽误皇上中兴大明之业,这点当然不是孙承宗愿意看到的。

    京城,皇子已经有了子嗣,且被皇上起名朱慈煦,这个问题牵动了太多人的心,这个孩子现在是皇长子的身份,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还会象朱慈炅献怀太子一样,被封为皇太子,成为大明的皇储。

    有心人挺多,特别是在张嫣重回皇上身边之后,这个太子的降世,让许多的人开始一个个做出选择。

    许多的人开始活动起来,月子里的任容妃不方便接见外臣,而且她对魏忠贤的胆小也已经有所失望,母凭子贵,这个道理谁都明白。即便是最后她斗不过张嫣,只要有皇子在手,就足以与张嫣分庭抗争了。

    任容妃现在接到了许多大臣的投诚,这点是大大方方的,她没有打算瞒着谁,听之任之。

    刘香云是皇上从浣衣局捞出来的宫女,亲手弄死了客氏,被安排到了任容妃这边,成为了任容妃的贴身老妈子。

    这一点刘香云做的相当出色,带着几个宫女与十几个宦官,严密的保护、照顾着任容妃的生活起居。现在有了皇子,又承担起另一份责任。

    虽然不敢接受任容妃的钱财馈赠,成为任容妃的体已人,但任容妃明显感觉到刘香云对自己的倾向性。说的也是,这些浣衣局的宫女宦官对皇上忠心耿耿肯定是没错的,但对于嫔妃之间的斗争,当然会是向着自己侍候的妃子的。

    此次任容妃没有相瞒,面且她也没有什么虽然做的,直接由刘香云回信给那些过来投诚的大臣。

    “皇子长大之后,一定会记住来贺大臣的。”诸如此类的话一说,也就是可以了。这一点她倒是驾轻就熟。被郑贵妃害死的大儿子就有过这一样的经历,那时也是百臣来贺。只是场面比这少了许多人而已。

    大臣们这就等于听到了准信,一个个吃了枪药似的开始了他们的奏折。

    于是一封又一封的请立朱慈煦为太子的奏折呈了上来,那理由说的当然充足非常,而且朱由校前三个儿子死了都有太子的称号,凭什么这个不早给一点呢?

    远在辽东的朱由校,正抓紧时间处理着各种事宜,已经回到了沈阳的朱由校时刻在准备回京,并等待着李培新等造好玩具,也等待着宋应星最后出来结果。辽东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忙的他也是晕头转向,所以并没有太在意这个事,无论立不立朱慈煦为太子,对于他来说并没有什么。

    国本之争对于万历朝是一种大伤害,这种伤害不应该继续下去了。现在他倒没什么,只有一个儿子,张嫣这边也找了太医多次,但恐怕再怀孩子的希望是没有了。朱慈煦是长子,当个太子也说的过去。不过是不是太早了点,这群臣的热情洋溢也太大了吧。

    政治头脑相对简单的他竟然认为这是群臣对自己示好的一种表示,如同是在后世时,有人对老板的儿子大夸特夸,说这个儿子必将继承公司并发扬光大一样。对于朱由校来说这样的事情不是无伤大雅吗?

    因为这次回京,张嫣肯定是要跟着回宫的,请立皇子朱慈煦为太子之事,她与那傻皇帝不同,她已经闻到了什么。

    “新月,这段时间立太子的奏折相当多,事态有变啊。”

    “娘娘,这是那任容妃搞出来的,群臣为了巴结未来的储君,一个个不卖力的上奏,感觉这股风会朝着娘娘刮过来。”新月也不无担忧的说着。对于后宫的争斗,从小就在宫里长大的他当然相当明白。虽然新月以前与张嫣姐妹相称,但到了辽东之后,自动的改了过来,虽然被张嫣说了几次,也不敢造次。张嫣无奈,只能随着她自己改口。

    “母凭子贵,现在的朝臣明显选择了容妃,皇子一落地,他们就投靠过去,当是出了第一把力,这个打算没什么稀奇,虽然皇上‘春秋鼎盛’,也没办法阻止这股投诚之风。不过下一步,恐怕不会没有后手。”(未完待续。。)

第762章风力发电

    “娘娘,新月怕他们会抓住体妻一事不放。”新月担忧的说,无论是休妻还是直接的破镜重圆,都是皇上的率性所为,让人匪夷所思,根本不是一个皇上能做出来的事。史上几乎没有一个荒唐的皇帝能办出来这样不合皇家礼仪的事情来。但就是皇上如此做了,皇上欲以抵赖的方式对待有可能迎面而来责难。

    这本来可行,凭着皇上的威信,也就可以含糊过去了,就算是有几个贪名责问的,也是无伤大雅。但现在不同了,由于皇子朱慈煦的到来,一切都打乱了。这些别有用心的大臣,一旦下了注,哪里会这么容易收手的。

    “的确是个烦心事,且静观其变吧。”

    “娘娘,还是事前给皇上通个信的好,让皇上有个心理准备,否则一下子别被这些人给攻个措手不及。”

    “新月,现在说并不好,后宫不得干政,现在皇上虽然宠爱有加,但这立皇太子之事,我这边若是相阻,会适得其反的。”这个道理谁不明白,大老婆不让丈夫对小妾生的孩子好,这话好说不好听,自己善妒的名号算是定下了。

    “那可如何是好?”

    “见步行步吧,先给孙尚书那边通个信吧。”张嫣是深深的不安,这种不安看不见摸不着,但确实存在,立太子没有什么,但这明显是在造势,借着这个刚刚出生的太子在造势,这个势剑指何方。会是什么后招,这些问题都让张嫣感到头疼。

    任容妃与魏忠贤的看似风光,但势力比以前小得实在是太多了,张嫣并不怕,但现在对方有了唯一的皇子,又有休妻这一硬伤,她的确有些担忧。

    孙承宗一得信,立刻就知道这些来势汹汹的请立太子的信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这种造势的学问谁不清楚,这里面学问不大,但是阳谋。摆在了桌面之上。牵扯又广。张嫣为后的确不便更不能去阻止。这里面看似没有魏忠贤的影子,里面许多魏忠贤敌对势力的大臣,也跟着上奏疏,但孙承宗才不相信。

    最终的方向。无须多想都知道是对着张嫣而去的。前一段时间看着皇上与张嫣那浓情蜜意的。孙承宗这边还老怀大慰。感觉挺好,不会再有什么大的阻隔了。但现在偏偏又出了皇子这档子事,有心人实在是太多了。皇子一降生,立刻开始选边站队,这是不是太早了一点?

    但有一个大问题,那就是皇上休妻的荒唐。对于宫变的本质,谁都明白,张嫣的确有一定的责任,如果换个一般的皇帝,扔冷宫里废掉也就是了;碰见个狠点的,抄家灭族一点都不过。

    但偏偏皇上仁慈重情,为了保全住张嫣的性命,也同时因为这种背叛不得不做出了重罚,最终做出了这种充满矛盾的事情来。对于张嫣的性情,孙承宗是了解的,如果不是那种情怀与魏忠贤、客氏对着干,她不会在宫中被整的这么惨,连子嗣都保全不住,现在更是不能有下一代,可见一斑了。

    作为力挺皇后一系的重臣,孙承宗当然不想坐看事态发展下去,但这样的事他除了给皇上说说还有如何?

    跑到了沈阳找皇上显然不可能,只能写了一封奏折,理由也的确难找,只能是朱慈煦年幼,襁褓之中,确立皇储之位,并不适合,太子之位系大明国本,如此年幼承担如此重任,对其成长不利,请皇上在其满周岁,最好是启蒙之时立太子位置,更为合适。

    朱由校倒是无可无不可,不过对于贱命好养,这个事倒是真有心。多少人都给孩子起个贱名,目的希望孩子有顽强的生命力,好养活。这种名字古代人称小名,并不忌讳是否成年、或王侯将相的身份,称小名一般不是表示藐视,而是敬重。这虽然与今天小名不登大雅、不上台面的社会礼仪有些出入,不过,特别熟悉的朋友见称小名,也是亲密的表示。而古人小名中,“阿”字是使用十分频繁的,三国就有阿瞒曹操、阿斗刘禅,李世民的小名也是阿瞒,司马相如小名狗崽子、刘邦吕后,小名鸡、汉武帝,小名猪,而他金屋藏娇里里的娇,陈阿娇的母亲——馆陶公主,那小名更是奇葩,竟然是一个“嫖”字。由此可见多少大人物那小名是多么的不堪,而他们父母的目的也只是希望好养活罢了。

    所以现在给孩子弄上一个太子的尊号,也的确不合这种贵人贱养活的习俗。

    放下这些琐事,现在的宋应星来了,宋应星那边已经将可移动的风力发电机给研制出来了。

    “皇上,幸不辱命,这风力发电机研究出来了,现在连着一个电动机。”宋应星激动的说着,天气热了,从沈阳城外赶来,走的也急了点。

    “太好了,爱卿果不负朕,带来了吗?”对于宋应星,朱由校是相当的放心,如果这大明有谁在能力方面让他最放心,宋应星,卢象升,闫应元三人当排在第一列了。

    “回皇上,放在殿前了。”

    “走,看看去。”

    到了殿外一看,一根约一丈长大腿粗的铁柱子横躺在了地上,宋应星跑过去开始指挥起来。很快就指挥起来。

    那根丈长的铁柱,好象是空心的,从里面一拉又拉出来两层铁柱,如同一个伸缩的一下,长度一下子就变成了二丈多长。

    “皇上,此为塔管,支撑起整个风力发电机,为了招风,所以此物略微的高了一点,不容易携带,所以,臣弄了这样一个装置,倒是可以节省一点空间,不过因为移动,无法太高了。”

    “嗯,爱卿能如此想已经相当好了,如此粗笨的装置,倒是适合行军之用。而在水泥船上,倒是可能建更高的。”

    “皇上说的是,大明强于海而始于速,正是皇上的大气磅礴。”宋应星对这个皇上可不敢小看,因为他的知识完全是来自皇上,说是老师也毫不为过。风力发电机第一要务肯定是用在船上的,这点是皇上最期望的,他哪里能不知道。(未完待续。。)

第763章假手制成

    紧接着,一个圆柱状的铁桶,被卡在了铁柱的顶端,宋应星介绍说:“皇上,这就是发电机,是根据皇上的发电机原理、图纸改造出来的,可以以风力、畜力发电,这是整个风力发电机最核心的物件了。”

    这点倒没有什么,发电机的原理并不复杂,现在有了塑料,弄上电线导出来并没有什么大问题。

    然后工匠们搬着一个大个折叠的螺旋桨,安在了那铁柱前端的发电机上。那发电机上有一伸出来的轴,一卡正好接上,倒是方便。

    螺旋桨上,共有四根桨被支了起来,同样都是伸缩的,一拉也是近丈长短。上面本来是光秃秃的,又被安上了扇片,却是帐布的,容易携带。

    在塔管的未端旁边,则是一大块的箱子,宋应星说:“皇上,这五寸见方的,就是皇上说的蓄电池,以锌来做的,但能存的电量相当之少。在此仅为一个缓冲之用罢了。”这一点宋应星很无奈,用了这么多的连(锌),存电量效果还是如此的不明显。不过没有这个蓄电池也不行,因为用电不是一直的常态化,风力与水力不同,有风停的时候,那就代表着没电用了。而这个蓄电池就可以有个缓冲了。

    “无防,蓄电池的研制,是一个相当漫长的道路,爱卿接触电以来,还不足一年,如此成就已然不错了。”

    然后看着工匠们又在发电机后接上了一个尾翼之后,在一个基座之上。树起了塔管。宋应星又介绍说:“皇上,这个尾翼的作用是于平衡,因为风在吹风的时候并不一定是平稳的,大风的话极有可能吹倒了整个风力发电机,而有了尾翼,则可以使得发电机与风叶,随着风而转向调节,避免被风吹倒。”

    “宋爱卿想的周全,风力之大,有时的确恐怖。”

    而用一条电线。又连上了一台螺旋桨。如此方才结束。

    “皇上,这就是风力发电机了,不过现在没有风,只有用畜力。来给皇上演示一下。”

    “嗯。那试试吧。”在城里哪里来的风。这种试验本身就得在郊外的风口才行,不过好在这东西是风力畜力两用的。

    一匹车被连了上来,套上了如同拉磨一样的东西。罩上眼睛开始围着塔柱不停的转动起来。

    而随着马的的转动,通过轴承将力量加到了风叶上面,风叶开始了旋转。

    感觉到差不多时,宋应星停下了马,吩咐在蓄电池上按下了开关,立刻连着那台螺旋桨呼呼的转来起来。

    “皇上,此螺旋桨也可以算是皇上说的电风扇了,在它的前方,有着不小的风。”

    朱由校走到前面,果然感觉到了阵阵的凉风。不过很快,那螺旋桨就停了下来,这个蓄电池果然不靠谱。

    “宋爱卿,恐怕电风扇是次要的,用在船上的才是最有用的吧。”朱由校哈哈一笑。有了这个东西,海上航行算是可以大行其道了。那重重的水泥船的确需要更多的动力,朱由校现在不需要太快,最起码跑过沙船、福船那些木制船,就满足了。

    “回皇上,正是应皇上的旨意,为海船所建。而行军中,若是有皇上座驾那种规模的战车,如此发机电也同样可用。”

    亲手打造了水泥船船帆的宋应星当然知道这船速的重要性,所以在试验的时候也把螺旋桨用上了。

    “那爱卿受累,抓紧时间在盖州那边,建作坊吧。另外朕再专门建个船坞作坊,专门改造一下,那样造好下水的水泥船,而那些没建好的水泥船,朕传旨到加上风力发电机。辽东之上,一切以风力发电机为优先。”

    对于船的提速,是大事中的大事,无论是朝鲜功略、日本功略、南洋功略,还是奔向澳洲,都需要船速。有了这个风力发电机、水泥船。别说打了,就是硬性的撞船,也能把那些木头船,撞坏撞沉的。

    三万水师亲军现在正在不断的训练着,袁可立对于水师建设那可是相当有一手的,一旦给他们配上了快船、开花炮,朱由校真的很期待,世界第一水军的是如何的面目出现在世人的眼前。

    “臣谢皇上大开方便之门。”

    而后的第二天,假手改良的结果也出来了,爱喊口号的张鸣岐,的确没让人失望,在前期成果上,做了相当大的改进,将假手改造成了六档,其中突出了拇指的作用,使张手、握拳或捏物等基本功能得已恢复。而控制的开关则以山地弩的钢丝结构为体,置于前胸处,不仅左右手可以够到,用牙齿也可以用好的命令。

    看着这个假手的成型,朱由校相当的满意,有了这假手,最起码,这十万人生活起居,是不成什么问题了,就算是从事点重活,也无甚关系,只要不让他们干精细的活也就可以了。这半年多的调养,他们身体别处并无大碍,有了这双假手,他们将有许多的活计。

    朱由校马上如约奖赏,赏罚分明这是必须的。按着出力大小,将这说好的赏银发了下去。张鸣岐激浊扬清大呼这是他应该做的,誓死不取,最后以‘长者赏不敢辞’这样的话压他,才拿了钱,但转身分发给了这些无手人仕。

    其它的医生、工匠、宦官们可没有他这个脾气,好几个月了,为的就是这个赏钱。哪里会送出去道理,一个个大骂张鸣岐混蛋,自己清高了,那是因为他是土豪,抬高了自己,压低了别人。更恨他不把他那份分给自己。

    不过朱由校可顾不上这些了,早用带着李培新用塑料制出来的各种玩具,与张嫣带着三千净军、大汉将军等回京了,他必须在儿子满月前赶到。

    京城里并没有因为皇上对立太子之事的不置可否而平息了这场运动,相反,这场运动却是越搞越大。从官员开始转向了百姓。

    百姓们对皇上是无限感激的,得此明君,是他们的福分,大明的皇帝哪里有不爱财的,一个个拼命的捞钱。不仅仅要与朝廷争钱,自己还收捐纳税,为的就是过上奢侈的生活而已。

    但现在的皇上呢?为了百姓,自己将各项税收都替百姓交了,这一下让多少人受益?自己地里的收获全部都是自己的,无须担忧别人的压迫。

    而许多失去了土地的百姓,又因为皇上掏钱给百姓修桥补路、修水利、建学堂,提供了大量的就业机会,让他们可以有一份工作,有饭吃。哪里能不感激这样的圣天子呢。

    圣天子的孩子,当然也是他们感激的对象,所以百姓中间谈论的事情多是如此。

    本来这些朴实无华的谈论没有什么,但很快,百姓们的舆论导向开始了变化。

    一路的披星戴月,朱由校终于回到了京城,这次终于再次体会到了京城官员百姓的热情,大部队在的通州开始相迎。朱由校真是佩服啊,这得走出一二天的路程来。净水洒街,没有黄土铺路,好家伙,这好不容易干净的水泥路,再用土给埋了,那才真是要疯了。

    百姓们从通州到京城,这一路上排的满满的,庆祝着皇帝的凯旋归来。为大明收复辽东给自己带来祥和的生活。

    朱由校还是挺感动的,中国老百姓好啊,朴实无华,知道感恩。自己对他们好,果然不出所料的得到了他们给出的最高分。

    半年的时间,京城的外围已经大变,绕城的二环路首先是修好了,比起后世来,就是少了高架桥而已。

    好在这个世界没有‘汽车人’的入侵,那‘汽车人’对地球的破坏力实在是太大了。想想都让人恐怖,那出行难的问题,成了世界问题,连北冰洋都能给融化了,可见这汽车人的恐怖。估计这个时候,它们正和霸天虎们在星际中大战吧。希望霸天虎将汽车人彻底的消灭。

    四轮马车的好处已经彰显无疑,大而稳,所以很受有车阶层的喜爱。

    工地一处处的都在施工当中了,这算是京城的新城了,一处处地方都已经规划好了,就等着建好使用了。不过风一起,那黄土还是遍地,看来,没个一年半载的,这环境好不了多少。

    大臣们给皇上准备了诸多的项目,把朱由校弄的是头昏脑胀,大叫麻烦,自己这一心想着看儿子,搞的哪里还有点体力。

    张嫣就在身边跟着,看着万民的欢呼雀跃,发自真心的爱戴,心里感到由衷的自豪,这样的天子才是她最想要天子,这样的男人才不愧于大明皇帝的称谓。

    但在进城的时候,麻烦来了。

    “皇上,臣奏请皇上,无关之人等不得参与祭天祭祖的活动。”礼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来宗道主持着皇帝凯旋归来的活动,这个时候率先发难说。

    “那爱卿说说,谁是无关人等?”朱由校一听,肉戏来了,这不明摆着不承认张嫣的位置吗?虽然知道这一天始终会来,但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自己刚刚到京城,还没有进城,这大臣就开炮了。(未完待续。。)

第764章休妻风波

    “皇上,大宗伯所言极是,皇上将已经被休之人带着祭天祭祖,的确与礼不符,臣斗胆请皇上改之。”刘鸿训站了出来说,他是詹事府的少詹事,本身就是负责东宫太子教育的,但现在一个太子都没有,对这个机构来说是个打击,好不容易有了太子了,当然上心。

    “被休之人?这位爱卿,你听谁说的,怎么可随意胡言乱语?若无凭证,随意污垢母仪天下的皇后,可要小心啊!”朱由校赤果果的威胁着,自己知自己事,手尾这段时间也弄干净了,让他们查无对证就是。

    一旁的张嫣心里一震,脸色苍白,该面对的始终是要面对的,心里不由的一凉。就在这时,朱由校伸手拉了她一下,眼里满是坚定深情的看着她。意思很明显,不怕,万事有我。

    “皇上,自古君无戏言,皇帝为万民之表,如何可以随意掩蔽已经发生的事实呢?再则张嫣,与东林叶向高、**星勾结,推翻皇帝,蓄谋宫变,扶植信王朱由检上位,最终被皇上所休,此为不争之事实,即便皇帝对其宠爱有加,若要再行入宫为后,也应再行大礼方可。但此时其身份却不可与皇帝共行祭天祭祖,非臣愿意阻之,而是与礼不合也。”

    来宗道,老练之人,那刘鸿训被皇上气势所震不敢说话,他哪里怕了皇帝的言语,直接把话接过来说。

    “爱卿且住,刚才是朕为这位爱卿。可有凭证,爱卿站出来做什么?你,对着朕说,要有凭证,”朱由校连理都没理来宗道,直直的看着刘鸿训问。

    刘鸿训都快傻了,这皇上的气场相当足,而且杀气也是不小,这个时候刘鸿训两股颤颤,都快尿了。哪里还能说出话来。万万没想到皇上会是如此。

    四周也因皇上的怒气而一片寂静。远处的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气氛上已经感觉不对了。

    “皇上,老臣!”来宗道又接过话来,想说什么。

    “住嘴!贵为大明的礼部尚书。朕在问话。一而再再而三的插嘴。这就是你的礼?呆在一旁好好看着,一会朕问到时再说!”朱由校这个时候正准备杀鸡给猴看呢,哪里会容别人插嘴。转向了刘鸿训接着问。“你,若是无凭无证,朕可以很负责任的说,你摊上事了,你摊上大事了。”

    刘鸿训哪里承受的住这样的压力,立刻跪了下来,什么叫摊上事了,什么又叫摊上大事了,这是皇帝的语言吗?他真的快崩溃了。

    魏忠贤在那边都快吓死了,从张嫣离宫开始,他就从来没敢对张嫣出过手,他是真害怕,从伺候皇上至今,皇上的警告一直在心。他从来没有见过皇上如此强势,这是要杀人吗?

    今天的事无论如何自己也脱不了干系,那些自己人不断的请立太子,目的何在他哪里又不清楚,只是听之任之而已。但真没想到,这个问题一提出来,皇上立刻摆出了这副姿态,一副剽悍,比市井小民街坊上的打斗还要强烈。

    “皇上,老臣有言。”黄立极此时接到了老魏的眉目传情,也感觉事情僵在这里不是个事,上前说道。

    “等着!”这个时候朱由校的气场很足,谁的面都不讲了,因为不能讲,一旦讲了,这事就完了,来道宗那个老匹夫说的相当对张嫣不利,只能硬抗。

    “是皇上,”黄立极吃了个憋,识趣的退下。

    “你若只是跪着不言,朕就治你个君前失仪污蔑皇家之罪!说!”朱由校也不知道什么罪名合适,不过这个东西什么时候搬过来都合适。

    “皇上,皇上休妻之事,人尽皆知,哪里还需要什么凭证?若皇上非逼臣拿凭证,臣只好死谏了。”刘鸿训一阵大悔,此事看来是不能善了了,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他还真不信皇上能在百官面前把自己给逼死。明朝文臣就有这个脾气,不怕。

    “你死不死的与朕无关,朕西朕蒙古、东平建奴,又何惧你一条命,但朕在外为大明江山,为大明百姓拼死拼活,你却凭着道听途说,无凭无据之下,对朕的皇后乱嚼舌头,藐视朕之龙威,污朕皇家,今日就是如此迎接朕的凯旋?如你这种无父无君的东西,朕又岂能容你,你也就不必给朕当官了,来人推出去,给仗掌嘴二十,夺去官位,朕在位一日永不叙用!若再敢造谣惑众,以欺君之罪严惩不贷!”

    朱由校这就算是杀鸡了,对于这样的刺头,朱由校又管他死活,平白无故的跳出来,整个就是找死。现在群情鼎沸的时候还没发生,正是应该用雷霆万钧的手段处之之时。

    “皇上,不为情由,竟然、、、、、、”刘鸿训哪里肯服,这一下丢官罢职不说,还有更狠的,什么叫朕在位一日永不叙用,这不明摆着自己的政治前途完全的没有了。这一道圣旨一下,谁还敢启用自己。

    自己当个官容易吗?十年寒窗,铁砚磨穿,就是这样苦熬着干个京官,好不容易到了现在这个位置,只要太子一立,自己的曙光就来了。但偏偏碰到个不讲理的皇上,根本不按常规办事,如此迫害大臣。

    周围的大臣们当然不会服气皇上这种以势压人,纯粹的嚣张霸道,这哪里是皇上,整个是街面上的混混在耍勇斗狠。这些对大臣们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以往与皇上斗,虽然皇上也是如此的不按常理出牌,但好歹他讲理啊。哪怕是挑战群臣的智商、挑战孔子的权威,甚至是强势撤辽饷、免赋税等等,也是以德服人的样子,虽然手段可圈可点,也并没有出格,这次又算什么?携凯旋之威,震慑群臣吗?

    “皇上息怒!”

    “皇上,不能啊!”

    “皇上,我朝一直以礼待大臣,怎可如此辱大臣,”

    “皇上,不可,有理讲理,不可无缘无故,苛责大臣。”

    “皇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未完待续。。)

第765章大胜之威

    群臣一下子就跪了一大片,有跪的,当然也有不愿意跪的,这朝廷里还是有帝党一派的,希望看到皇上与大臣们斗法,仍然站在原地,比如徐光启、薛凤翔等。他们身上的帝印已经明显的不能再明显了,无论皇上是对是错,都得先挺一下再说。

    也有中间派的,这些人里却是有磨不开面子的,毕竟同朝为官一殿为臣,这精神上还是得支持一把的,一个个也跟着跪下。

    这皇上发后面的老百姓不明所以一副的茫然不知所措,本来就是欢天喜地迎接凯旋归来的皇上、将士,怎么好好的,一下子搞的氛围不对了呢?

    这些大臣们一个个厥着个屁股跪在那里,好象举行屁股大赛似的,不由的让朱由校想起一句话,我半个屁股都比你整张脸帅!这算什么?逼宫吗?难道大明的大臣们就是用这招老虎的屁股摸不得来逼的万历二十年不上朝?

    这帮大臣,还真是欠扁,没事搞这逼宫的把戏干什么?鸟你们都算是给你们脸了。老子有钱有兵有民心,你们算的了什么?

    但大汉将军不问那些事,上前冲过去如同拎小鸡似的,把那个刘鸿训给拎了起来,要是按着以前的时候,这些大汉将军还有个留手,观察一下情况之类的贯用的小手段,但现在可不是这样了,皇上在他们心中的威严日重,跟着军队南征北战的,对军令如山令行禁止那一套更是习惯了。如果皇上下令将这些大臣全部都抓起来,也不会有半分的犹豫,更别说这一已经注定永远与官字绝缘的小人物了。

    “‘大宗伯’,朕现在问你,刚才你所说的话,又有何凭?”朱由校压了压手,对于这种群情鼎沸,毫不动摇。转过脸来盯着来宗道问。对这个来宗道,朱由校从来没有好印象。因为教育之事没有放在礼部的手里,他就上窜下跳。好不活泼。

    “皇上何必明知故问。此事已经天下皆知,莫非皇上以势压人,就能堵住天下悠悠众口吗?民不惧死,奈何以死惧之。而臣年事已高。更是万事看透。若皇上认为是臣睁着两眼说瞎话,臣有死则已,不知老臣以此回答。可令皇上满意。”

    来宗道非无胆之辈,政治觉悟当然有的,皇上如此胡搅蛮缠不过是理屈词穷色厉内荏而已。自己又怎能怕他,那小刘鸿训正值壮年,官位当然重要,自己这个年龄了还惧个何来?

    “哈哈,好,朕的礼部尚书如此对朕阴阳怪气,冷嘲热讽,好一副牙尖嘴利铁齿铜牙,但不知你为官以来为我大明百姓可做过何等善事?值此京城百姓,前来迎接凯旋而回的大明皇帝之时,却在京城门前,故意的妖言惑众,沽名卖直,谣言污我大明皇后,使朕下不来台,表达对朕不满,想朕率亲军在辽东浴血奋战,将建奴赶出边墙,收复我大明领土,扬我大明国威,尔就是如此迎接大胜凯旋归来的朕吗?如此下马威是想表示什么?居心叵测,真乃好胆!”

    大帽子谁不会扣,四周一静,朱由校拿过一个大喇叭扩音器,这东西虽然传的不远不可能让人都听到,但简单易做。自己是谁是携十年辽东战事胶着无解,而自己亲提大军,东征平贼,为大明国立下了汗马功劳。而这个礼部尚书在凯旋之时,给自己脸色看,哪里能容的了他。

    因为拿了扩音器,这话对于周围站的比较近的净军、百姓们也一样可以传到,净军们当然不需要说了,皇上就是他们的神,而且是管他们吃喝,是他们的衣食父母,现在更是让他们活的无比的尊严,一听这话,当然气不打一处来,什么狗屁大臣,自己辛辛苦苦的在外面打江山,回来还受这**气,哪里能容。

    “吾皇威武!斩杀宵小!”俞明勋带头喊了一句,这一嗓子又尖又细,顶的上皇上的大喇叭了。这小子脑子活,皇上大帽子一扣,立刻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这一喊,净军们当然跟着喊,这三千净军一喊可是整齐气冲宵汉的。

    “吾皇威武!斩杀宵小,”

    而他们后面的百姓,不明所以,但一净军是皇上的亲军,立下了赫赫战功,二是也看到大汉将军在往外拉着一个文官往外走,那些个大臣们一个个厥着屁股跪在那里,心里已然明白了,这是大臣们惹着皇上了,让皇上生气了。而皇上与大臣们有矛盾,百姓们应该站在那一头,这个问题现在根本不用想了。这净军喊着,他们跟着也喊了起来。这几十万的百姓喊的虽然不齐,但那声势浩大,也相当的可怖了。

    正厥着个屁股,在地上数蚂蚁的大臣们,一听皇上的音量立刻提高了数倍之多,心里不由的一紧,皇上这是又出新招了。再听皇上口口声声的在那边自吹自擂,摆起自己的军功,而自己的大臣来给自己脸色看,就知道在坏,明显这是在转移视线,借着大胜之威,百姓之助了。果然不出所料对皇上无限崇拜的净军首先叫了起来,而且那口号不是一般的狠毒,斩杀!而那些愚民们也一个个的被轰了起来,场面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老臣无意冒犯天子龙威,皇上之武功威德,万世可表,老臣心中拜服,但即为礼部尚书,万事必合礼法,仅是就事论事而已。”来道宗语气小弱了起来,不为别的,就是为了怕字,他一点不怀疑,再对峙下去,皇上能转身就走,把他留给愤怒的百姓,那就冤起自己了。这样的事别的皇帝干不出来他信,但当今皇上,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他什么干不出来?

    “朕无须要尔性命,十几年花费我大明巨款、精兵,尚不能平复的建奴,都被朕亲率亲军赶出边墙,所斩所杀建奴比你若何?似尔等不忠不孝之辈,在举国共庆之时尚能给帝国的英雄撂脸子的,朕不知你的依仗为何物,这就是你口口声声所说的礼?你就是如此礼敬英雄的?说了半天仍然是道听途说无凭无证,何德何能窃居我大明礼部尚书之位?朕岂能容你这尸位素餐的匹夫在此!锦衣卫听旨!”

    “皇上,在!”田尔耕立刻站来出来。

    “夺去官爵,朕有生一日,不许其亲族有一个在朝为官,在军为将!统统清理出去!有罪者,严惩!念尔老迈,叉将出去吧!”

    朱由校冷笑的看着一脸正义凛然的来道宗,什么玩意,尸位素餐的老东西,在这边卖弄来了,对于朕来说,你只不过是个笑话而已。

    “臣领旨。”田尔耕异常坚定的说道。这才是天子亲军的风范,什么一品二品,只要皇上一句话,都是废品。有皇上这句话,你就是没罪,也得给你罗织出罪状来。

    张嫣在一旁感动的眼泪直流,看着皇上睁着两眼说瞎话,与群臣作对,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在耍赖,所为,就是自己。群臣下跪之时,张嫣的心就凉了,她当然知道群臣压力的可怕。神宗如此英明、精明的皇上,当了这么久的皇帝,又岂是易于之辈,手段也着实不少。但偏偏受制于大臣,最后只能用不上朝这一条来发泄自己的不满。由此可见群臣力量之大到了何种程度,而皇上所受的压力又是如其之大。

    但就是这样,自己的男人也没有把自己给推出去,而是站在了前边,护住自己。这样的男人让张嫣深深的感动,泪眼凄迷深情款款的看着皇上,这是自己一辈子的男子,得婿如此,此生足矣。他能为自己敢为天下敌,自己终不负他就是。

    满地的屁股都听晕了,这什么情况?皇上这是要疯还是怎么了?锦衣卫是什么地方,让他们去查,还带着情绪都查,能查出什么好道道?而且不仅仅查来尚书一人,他的亲族都要查,清理出去,这什么大案?这典型一副昏君的作派啊!一时间大呼:

    “皇上不可啊,来尚书并未有大过,怎可如此惩处,请皇上暂息雷霆之怒。”

    “皇上万万不能如此随意惩治大臣,这是亡国之君啊,”

    、、、、、、

    反正法不责众,群臣们有带头的了,一个个也打开了话匣子,什么昏君、暴君、亡国、祸国殃民、纣王无道等等的话都说出口了。

    而一旁的魏忠贤吓的直发抖,因为算起来,这来宗道也算是自己这一系的人了,当时倒东林的‘三朝要典’,来宗道就是主要编撰人之一,可见其在魏党里的份量。但现在魏党与皇上势同水火,别人不说,他恐怕是要倒霉了。

    “住口,还有没有体统?!凡君前进言者,一个个来,吵吵闹闹,当是市井无赖、山野村妇吗?还要不要颜面?”无组织无纪律的工作作风,真让人头疼,这一个个如同超市抢盐、春运抢票似的,那怎么得了。(未完待续。。)

第766章冲发一怒为红颜

    “皇上,为了一祸国妇人,竟然无罪苛责大臣,此为人君之表率吗?皇上东征之前,一副仁德爱民之形象,而辽东与此妇归来,却一反常态,何者,为此毒妇蛊惑也,冲发一怒为红颜,值吗?”

    来道承差点晕了,这祸及亲族,真让他受不了。本来族人就不多,人丁不算旺盛,好不容易出了自己这个大学士,补经筵讲官时,也因敷陈恳切,被当今皇上认可,并提拔。而自己一向循规蹈矩,生活简朴,别人妻妾成群,自己只是一妻一妾。自认深谙为官进退之学,给儿子取个名字还是来咨诹,取诸葛亮,《前出师表》“陛下亦宜自谋,以咨诹善道,察纳雅言。”意思就是在听咨别人的话,让皇上纳谏的意思。但不曾想,在这件事上,竟然遭到了皇上如此大的惩罚,当时就恼羞成怒!

    “冲发一怒为红颜,不错,朕的皇后,朕当然要护着,正如朕要护着朕的子民一样。若朕连皇后都护不住了,又何谈庇荫大明百姓,朕的子民?谁还会信朕?而朕的皇后为母仪天下御领后宫,纵使有过错,也是误会所致,且并未有过实质性错误,朕亦原谅她、包容于她,与其共约白首,恩爱到老。然汝等不知在何处听得一丝风声,无限扩大,竟然闹出休妻之事,在大军凯旋之日,扰万民之庆,陷朕于何地?再则吹皱一潭碧水,干卿何事?有那功夫,回家管自己老婆去。给朕叉出去!”

    朱由校看着等候自己说话的锦衣卫。说了一声,对于这种冥顽不灵的人,说再多有什么用,我管你是清官贪官,只要你敢跳出来,与我为敌,那就是敌人,在我的地盘不好好的盘着,上蹿下跳的挑衅,当我没法治你吗?

    说实话。有些文臣的确贱。在魏忠贤这种狠人面前,一个个的尝粪舔痔奴颜媚骨,偏偏到了自己这个魏忠贤的主人面前,一副铁骨铮铮。宁死不屈的样子。好象多么清高的样子。一副治国之能臣状。搞的朱由校不得不叹息,当主人的竟然没有狗的威风八面,这都什么世道?

    但那些人一点都没搞清楚状况。你愿意给老魏当狗,就是我狗的狗,对着这个最大的主人呲牙咧嘴,显然就是脑袋被驴踢了。而且那治世能臣状又有个屁用,大明交到你们手里,最后肯定是完蛋了。所以朱由校才不会在乎他们这些没用的废物。

    “唉,看到了吗,又叉出去一个,看来皇上是真生气了。”

    “对啊,圣天子一般的不生气,这凯旋之日,竟然有如此不长眼的,活该啊。”

    “哼,这些朝廷大臣一个个的不干点正事,若是他们真的管用的话,那建奴早就被打跑了,还用皇上他老人家,年前年后的奔波,一帮没用的玩意儿,皇上回来了,还拿皇后说事,惹着皇上了吧,活该!”

    “是啊,这是大军凯旋之时大喜之日,刚才皇上出来都面露笑容,看着多高兴,这些不开眼的大臣搞什么啊。”

    “就该打,看那个挨嘴巴的大臣了吗?不打馋不打懒,单打不长眼,瞧那欠打的样子,扫皇上的兴,这不缺心眼吗。”

    百姓们看热闹,一个个喊的面红耳赤,为皇上拔创(拔刀相助,闯入敌阵之意),站队站的相当利索。

    礼部尚书已经被叉出去了,群臣一个个的叫喊也被皇上训着不讲次序,这样强势的皇上,他们从来没见过,虽然说以前大喊着谁不服撤谁,整个朝廷不服就撤整个朝廷这种没脑子的话,但毕竟只是说说而已,是一种恐吓,但现在拿着两个大臣开刀了,其中一个还是大学士。不仅如此,还搞诛连。

    大臣们当然兔死狐悲,对于皇上这种行为,那肯定是要抵抗的,否则的话,朝廷还有何颜面,还不是皇上想弄谁就弄谁,连带着一个家族都倒霉,被踢出局去,只能当个老百姓。这种恐慌可不是皇上一句训斥就能挡住的。

    “皇上,臣有言。”黄立极依着皇上的规矩站了出来,他当然也知道,闹哄哄的赶集,解决不了任何的问题。

    “讲。”

    “皇上,刘鸿训与来宗道并未有大错,请皇上以仁慈之君教之,而非如此叫人口服心不服。”黄立极也是无奈,这个时候不站出来,他在朝廷里的威信就将扫地,皇上的手段太强势了,这将是群臣集体的灾难。太祖朱元璋就是如此,那种清洗法比这可是血腥大发了,只要想杀人,就算是手中握着丹书铁券也是枉然。这样的皇上的确不能出现。

    “未有大错?爱卿说的倒是轻巧,值此大军凯旋归来之日,面对着劳苦功高战功赫赫的朕与亲军,竟然凭着道听途说捕风捉影之类,在这里人云亦云妄图赶我大明皇后,对其妄加指责。居心何在?朕委其担任礼部尚书,如此在百万子民面前公然污辱朕,损害朕的声名,所为何般?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就是如此忠君的吗?朕不斩其头灭其族,已经是朕宽大为怀,仁慈无比了,若太祖、成祖在此,又岂能容他!”

    朱由校冷若冰霜的脸上,绽放出一丝的冷笑,他所依仗的就是强权,老子是皇帝,搞搞清楚,不是老子的刀不利,不愿意杀人是仁慈,考虑一下,打江山的皇帝有哪个是心慈手软的。治不好你们老子就不叫兽医。

    黄立极与下边的大臣们听着也是一冷,自比太祖、成祖,这可不是什么好比,太祖、成祖武功无敌,那铁血也更是无人能比,大臣们哪里有一个不服的,出来jjyy的直接就是灭杀满门啊。要知道太祖时胡党、处理空印案、郭桓案等,几场大案,杀戮官吏接近10万人,那是多少恐怖的事情。

    现在皇上竟然把太祖给拿了出来自行一比,多么的可怕啊!要知道现在的他兵权在握,与太祖、成祖一样的威风凛凛,比之更加强悍的还有他握着的民心所向,大臣们死抗,能行吗?(未完待续。。)

第767章明君纳谏

    这皇上真是要变了,以前虽然手腕高了一点,老是出人异表,但没有露出猴狰狞的一面来,连宫变都未杀一人,辽饷案也没有什么表示,如果要杀人立威,那时是再好不过的机会了。但他没有,却在此时一点就着,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让人不由的一冷,群臣不由自主的抬眼看了看周围的净军,那些净军一个个身上不知道杀了多少人,一身的杀气,随着皇上的话,直接的也散发出来。让人毫不怀疑,只要皇上一声令下,这帮与大臣一直不对付的宦官会直接扑杀过来。

    黄立极这话一听,就不敢再说话了,明摆着,皇上已经要亮剑了。黄立极是个聪明人,虽说明朝大臣与皇上争权之事一直没停,从万历以来,一直也是占据着绝对的上峰,但现在这个事怎么看怎么象“大礼仪之争”的翻版,只不过,主人翁由嘉靖变成了天启,而一个是因为生父,一个是因为媳妇,都是与群臣反目成仇的样子。大礼仪之争是群臣败了,而这个皇后之争面临的天启皇帝,可比那时刚刚登基才十几岁的嘉靖可要老练多了。

    现在的皇上谁人能治?兵,几万亲军能打四五十万蒙古林丹可汗,能杀退建奴。财,皇上自己能一人为全国百姓交税,这还不算,光是修路、建学校、修水利,这些大型的项目,那银子可比国库强上太多太多了。而民心所向上,那更不用谈了。光看看四周几十万百姓,就知道怎么回事了。黄立极这个时候已经判断出来了,如果接着触及皇帝的逆鳞,这事没个善局了。

    “皇上,臣有言”。张瑞图一见黄立极沉默了,明显被皇上气势所夺,立刻上前奏道。

    “讲!”

    “皇上,孔子曰:“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孟子亦云“ 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雠”此乃为君之道,不可不察也,虽为捕风捉影,但终究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大臣所言不实。查清也就是了,何必落一个不肯纳谏的名号呢?”张瑞图这话算是拿出了明朝文臣对付皇上的大神器来了。“刘邦善于纳谏获得了天下,项羽刚愎自用不善纳谏失了天下;唐太宗李世民善于纳谏开创了“贞观之治”。唐玄宗李隆基前期善于纳谏成就了“开元盛世”,后期排挤忠良,听信佞臣,不听逆耳言,结果“安史之乱”直接把自己从皇位上挤了下去,成了毫无权利的太上皇。皇上此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啊。请皇上明鉴。”

    大明文臣的谏言不被采纳,结果可能是遭到皇帝的呵斥或贬官或廷杖,这种结果和前面比起来就差的远了,但是却可以青史留名。史书上会记载,某某某事件由于上书遭到什么处分。文人都把忠君看做是可以青史留名的举动。即使不被皇帝理解,但是已经进到做臣子的本分了,这也很光荣。

    而且张瑞图所言均是孔曰孟云,以及史实,谁都无法否认的事。不肯纳谏对于一个皇帝来说,那就是昏君。

    国家领袖的皇上应鼓励臣工们给他提意见,并专们设置了谏官,监督国家领袖的言行。实行殿堂民主集中制,可以进行广泛的民主讨论。不肯纳谏被视为昏君、暴君,为国家领袖的大忌。纳谏是作为国家领袖的基本道德,谏官的职责就是纠正国家领袖的错误言行。国家领袖要以民为本,‘民为主,君为客’,王道为主,霸道为用。国家领袖要懂得驭臣术、驭民术。懂得水可载舟,亦可覆舟的道理。

    这就是大义使然,一直是明朝大臣对皇作战中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神器。

    “张爱卿引经据典,甚和朕意,其间提到了礼字,也提到了忠字,朕对每个大臣均是尊重的,以礼待之。平东以来,朕对诸位朝臣、百姓出城相迎,一直均是持之以礼,但此二人的忠字何在?建奴为祸辽东之时,他们可曾忠君之事,可曾君辱臣死?没有,可曾为大明前线做出哪怕一丝的贡献?也没有。但朕平东归来,竟遭此污辱,这就是他们忠的表现?再则,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雠。更是无防,朕如何对待臣工,臣工心里自明,宫变谋反不杀,辽饷贪墨不罪,如此还不够吗?若仍感不足,朕对此不忠不孝之辈会如何作想?又何必在意?一蝼蚁耳。宫变之日、陕西民变均不远,朕治天下以万民为先,敢逆天下万民,逆朕者,是瞧朕亲军为摆设,剑之剑不利吗?”

    朱由校来了一个更直接的,什么叽叽喳喳的又有何用,屁事不能办的东西,正事一事无成,却在这里敢言朕这错那错了,有那本事,早干什么去了。

    还君视臣视的,就是把你们当祖宗一样供着,你们能干个屁事。来了就一个字,杀!

    对于张瑞图的威胁,一点意义都不起,而皇上的杀气则是越来越浓,施凤来一看,完了,这皇上正在气头上,而且现在的不是群臣的主场。四周都是净军与百姓。这样下不了台,最后倒霉的只能是官员。

    要知道现在的皇上可不是单纯的一个虚名,人家有权、有钱、有兵、有民心,一句众官逼宫,这点官员就能被百姓们给活活骂死,最无耻的是现在皇上一口一个大胜,明显是以大胜之威来威胁群臣。但偏偏这个功劳之大,无人可比。更得百姓的拥护。

    “皇上大胜归来,大喜之日何必动怒,如此舟车劳顿,老臣建议还是早早入城,城里更多的百姓也在夹道欢迎,臣等早已准备下了接风宴。”

    这是要和稀泥了,不和没办法,万历敢二十年不上朝,当今皇上也对上朝没有多大的兴趣,但对于办国家大事却是相当的认真,不过这个认真却是撇开朝臣的。比如军事上的蒙古、辽东计划,全国的修路、建学校,虽然孙承宗、徐光启、薛凤翔都是朝廷中人,但又和朝廷真的融合了吗?皇上自己有自己的班子,真要是闹僵了,不利的只能是群臣,并不能威胁到皇上。

    但他这一出言,众臣一个个的都盯着他看,那意思他是叛徒似的。这般蠢货,一点分不清时候,明摆着光凭着这些大臣不能成事,偏偏在这里耗着,太不开眼了。

    “是啊皇上,百姓都在城里翘首以盼,等着看皇上凯旋归来,别寒了百姓的心啊。”徐光启也看到君臣顶牛在这里不是个事。现在他的心里是一阵痛快,从来没有见过皇上如此的杀伐果敢,特别是所为正是张嫣。

    京城里的风波这位老人当然看在眼里,许多的大臣,就是冲着太子而去的。太子一时长不起来,但太子他妈却在那里呆着呢。而且偏偏又有了皇后,名不正言不顺来了一个破镜重圆,可不就让这些别有用心的人给抓住了,当作了给太子的投名状了。现在被皇上来了一个杀一儆百,哪里还不是大快人心。

    “好,进城。”狗屁倒灶的事也差不多了,朱由校当然懂得什么叫借坡下驴,两位重臣都搬梯子下来了,哪里还不知道下来。

    携着张嫣之手,一齐站在了自己的座驾之上。张嫣那里见过皇上如此爷们的一面,那一身的阳刚之气,配上那一衣的龙袍,更显精神抖擞。为了自己敢于勇挑群臣,何等霸气。万历神宗也是对郑贵妃一往情深,对于立福王为储,当然也是不断的努力。如果万历帝也有当今皇上如此霸气,这等财力、兵力,又何愁大臣们不服呢?

    对于群臣,张嫣心里也是一阵的失望,想当初她是何等的受百官爱戴,那高帽子一顶接一顶的望自己头上戴着。自己感觉就应该斗阉党,扶朝廷正气、清气。

    皇上做的那些实实在在的事,是真正的中兴大明,开创万世辉煌,给百姓造福,扬大明之国威。但这些以前自己看中的朝臣呢?一个个的尸位素餐,不思进取,只想搞党同伐异,守住自己的小圈子。干着与国无关的‘大事’,说的是冠冕堂皇,其实做的却是龌龌龊龊的苟且之事。

    单就此事而言,这些群臣安的什么心思,谁人不明,不就是想着讨好任容妃,让自己复后之路被堵吗?皇后之位张嫣当然想得到,但这半年多来的从商生涯,让她的眼界开阔起来,心也开始大了起来。守在皇宫里,其实做不成什么事情,如同笼中鸟一样,皇后被关在里面除了安定后宫,并不能给皇上带来什么多大的帮助。回到了皇上身边,得他如此的爱怜,她已经是相当的满足,能在商界、在辽东,切实的帮助皇上,可比守在宫里要强多了。

    纤手也用力的握着皇上那有力的大手回应着,这个时候,她真的感觉,夫妻同命鸟的感觉,自己的男人为自己在挡风遮雨,甚至挑战群臣那样的巨兽,她真的好开心。(未完待续。。)

第768章群臣密谋

    魏忠贤胆战心惊的看着皇上离去,急忙跟上,这一场风波,他是一言不发,但皇上也没有看他一眼,这让他心虚,暗暗的着急。虽然没做什么,但如此局面又与自己做的何异?

    施凤来几人都是紧跟着自己这一边的,皇上又岂能不知?这一下得罪了皇上,他的日子哪里有好去。他去大臣们不一样,体制不同,人家是朝廷中人,万事得讲个法度。就是刚才皇上无比的霸气,也还是拿着大胜之威,以来宗道、刘鸿训妖言惑众有辱圣听为由进行了罚治,终归是有个名头不是。但皇上治他,那就不一样的,说好听点他是个厂臣,说不好听的,那就是奴才。一句你荣休吧之类的话,主能把他打回原形去,而且还没地儿讲理。所有的一切随之而倒,就是皇上一句话的事,皇上就是他的天,他的神,可以随意的生杀予夺,没有任何道理可讲,没任何一人能说上话,这种关系是天生的。

    施凤来在皇上的座驾仪仗一走,立刻被围了上来。他的标记性相当明显——魏党。这次倒后运动,没少他在一旁策划。临了他抽身而撤,众臣哪里能放过他。

    施凤来是一位相当有才华之人,这一大圈的人里,他也是翘楚人物。万历35年丁未科会试第一名,廷试一甲第二名,即榜眼。张瑞图正好在他的下面,是一名探花。施凤来才高八斗,但由于其在当朝做官时。附媚太监魏忠贤。全国范围内为魏忠贤建生祠的风波之中,他就是急先锋。

    而可笑的是,他们那一届的状元,比施来凤、张瑞图才情更高的黄士俊,以太子洗马升为詹事兼侍读,不久又升为礼部右侍郎。但黄士俊为官耿介刚直,曾因得罪奸相魏忠贤并与内阁诸臣意见相左,只能引病辞归。让人不由的唏嘘,状元干不过榜眼、探花。

    现在众人虽然并不属一个政党,但在对付张嫣批评与邀宠从龙之功上。却站在了统一战线之上。一个个过来扫听。

    “诸位。想想看,凭着你好,能平息皇上的雷霆之怒,将张嫣拒之吗?一是皇上携大胜之威。二是场合不对。这里除了净军就是来迎接的无知百姓。三是皇上曾经放言,若朝廷不听话,他连朝廷都换。这可不仅仅是虚言啊!”施凤来领着他们在路边,然后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

    众人几乎可以确定,一旦谁如同来宗道两人一样,上前再挑衅的话,毫无疑问,他们会步这两人的后尘,皇上肯定不会留手。要知道朝廷里比来宗道更有资历的人虽然有,但数量可不多。连那样有清高这名的人都完全一点情面不留。谁能阻止皇上?谁上谁倒霉啊!

    他们是想给太子他娘争取点什么,但这种争取可不是赔上自己。目前让他们愿意赔上自己的领导,还没有出世,别说一个妃子了,为了这点利益,犯不上。

    “羽王兄,此事已经不是张嫣一人之事了,皇上对朝廷大臣如此随意处置,这个头一旦大打开,唯为朝廷大祸的开始啊!”张瑞图直指事情的最严重的后果。

    是啊,无论是宋朝还是明朝,皇权与朝廷算是杠上了,皇权集中了,那就代表着官员权利的减少。皇帝一方不断的加强皇权,而朝廷的大臣们也拼了命的想办法限制。朱元璋更绝,来了一个永不立相,将朝廷的权力分散,不能集中到一人之手。而大臣方则以种种手段抵制。比如明朝皇权因为内阁制的原因,内阁首辅有权利封驳皇帝的圣旨,就连七品给事中也有这样的权利,可见明朝皇帝算是中国皇帝中,最没有权利的朝代。

    现在皇帝做事,已经因为自己的有权、有势、有人、有兵、有钱同时又有民心,已经逐渐形成了自己的一套班底,虽然不全,但已经开始隐隐形成。

    “诸位,现在的皇上不仅仅有兵有钱有人了,更有了河套、辽东两地,那里朝廷想伸手都伸不进去,毕竟那里是皇上自己打下来的,没有任何人也不容任何人染指、指手画脚。这些才更可怕,有人有地,自己组建班子,等于完全的撇开了朝廷,这算什么?完全是国中国啊!”

    “是啊,此次的新科进士被皇上一网打尽,而且全国的举人也不放过,都要收拢,这说明什么?说明皇上在组建自己的班底,一旦时机成熟,这些少壮派成长起来,吾等哪里还有容身之地。”

    “的确是不妙,皇上虽然不插手政务,看似放权,其实那绳索正一步步的收紧,地方上的官员,因为全部都要靠着修路、修水利的银子赚钱,会被皇上控制的死死的,那一笔帐走的是钱庄,不经朝廷。朝廷看似风光,其实权利被控制的已经死死的,哪里还有什么权力可言。”

    “这些道理谁都明白,现在这些皇上都是阳谋,就算是明白,又有何用?”

    “必须借张嫣之事将皇上这股气焰给打下去,否则的话,大臣哪里还有发言权,皇上岂不是想抓谁抓谁,有生之年不许为官,还要诛连亲族,这一下岂不人人自危?”

    、、、、、、、

    “诸位时间紧,马上我们就得进城了,事情摆在这里了,诸位也看的清楚,指望着我们这些大臣去进谏,完全不可能打动皇上了,只能按着以前商量的法子来了,大家尽快安排吧。”施凤来没有等什么,这会的功夫,净军与皇上的仪仗差不多都快进城了,他们得抓紧时间跟上去了。

    “也只好如此了,”

    群臣简单的商量完毕,各自找来自己的管家之类的人交待一番。

    朱由校进了京城,这心情看着夹道欢迎的百姓而感到安慰,看着百姓们发自内心的欢声笑语,不由的生出了一模满足感。这是自己的子民,有了他们,无论谁来,自己也无惧什么。历史上大明如何败的,还不是不得民心,稍微的碰上天灾**,立刻产生了多米诺的崩盘效应,而现在民心在手,哪里还怕什么?(未完待续。。)

第769章夹道迎君

    第769章夹道迎君

    由不得朱由校不感动,这些百姓,纷纷而跪,街道两旁甚至都跪不下去了,还在跪。声嘶力竭的喊着吾皇万岁万万岁,那样子不比棒子跑到水里送金胖子差上多少。只是比金胖子找的那些群众演员可以多的多了。

    那家伙~~~~```` 那场面~~~~~~~~真是人山人海,锣鼓喧天,鞭炮齐呤,红旗招展。相当的壮观相当的壮观。

    其中一男子在大喊:“别挤了,再挤就要小产了!”

    旁边一青年男子的听后说:“小产算什么?上次给皇上送行的时候,我媳妇愣是让人挤怀孕了,我说啥了!这不都为了皇上吗?能得见天颜,值了。”

    周围人一听,不由的对男子的为国情操倍受鼓舞,对那名做好事不留名的好心人也倍感羡慕。

    “皇后,看看这些百姓,那是朕的子民,有了他们的支持,朕有天下我有的感觉,得民心者得天下啊。”

    “皇上说的是,自三皇五帝以降、禹传子家天下后,一共出过十一个大王朝,它们是:夏、商、周、秦、汉、晋、隋、唐、宋、元、明。而我中国的正统道统是伏羲、神农、轩辕、尧舜、文武、周公、汉高祖、汉光武、隋文帝、明太祖,其中享国最长的是姬周,最深得民心的是大汉,最强盛辉煌的是大隋,而我明则是最有气节、最得民心的。臣妾以为大明之皇后而倍感荣幸,以为皇上如此圣明的皇帝感到骄傲。”

    受周围热情洋溢的百姓欢天喜地的气氛影响。张嫣主动坚定的说。自豪感油然而生,今生今世,她感到满足,得婿如此,妇复何求!

    “我大明之所以是自古以来,得天下最名正言顺的王朝,就是因赶走了暴元,那是异族,窃取我汉人衣冠,朕将继承太祖、成祖之遗志。驱除鞑虏。恢复中华!让我大明百姓再也不用受异族铁骑践踏蹂躏之苦,不让任何人奴役我大明百姓。”朱由校也如是说着,今生有幸成为这样一群最朴实无华、最懂感恩的民族的领袖,此生足矣!

    ‘游行示威’到了中午时分。宫中设宴。庆祝辽东平奴胜利。此时朱由校携张嫣一同入席。群臣虽然看着不忿,但没有谁敢触其龙须,找其头疼。而且所有的计划都在进行时,不在乎这些。

    朱由校在酒宴结束,充分的当了一好爹爹的角色,每日里就陪着儿子朱慈煦。小宝宝的皮肤白白的,摸上去圆润光滑,细皮嫩肉的。他长得胖胖的,小胳膊、小腿儿都是肉乎乎的,上面都是一圈一圈的“褶褶”,像一节节雪白的莲藕,真嫩啊!这点倒是随他娘,白嫩。

    才二十多天,就已经很不少肉了。他的头发又密又长,黑带点儿棕,棕带点儿黄,像在理发店里染过似的。脑袋又圆又大,脑门鼓鼓的,很饱满,像老寿星的大脑门。这叫“天庭饱满”。他的睫毛长密,眼睛又黑又亮,可精神啦。

    朱由校轻轻的抱了抱他,“儿子哟,爹爹想你,哦让爹爹抱,真压手啊,”抱小孩子,沉不能说沉,不吉利,人家大人听了非急不可,上辈子朱由校生活在筒子楼,没少抱邻居家的孩子,这经验还是有的。

    但抱自己亲生的儿子,还是第一遭。这血浓于水的感觉,在别人那里是找不到的。只有这浓浓的亲情里,才能真实的感觉到。

    本来习惯了说爸爸抱呢,但那爸爸妈妈是外来的玩意儿,是辛亥革命后洋学渐兴,留学归国的人把爸爸,妈妈这样的称呼带回国内,慢慢的就流行开了的。搞的中国人不象中国人,大失古人之风。现在是大明,当然要用国人自己的称谓了。

    这个爹字虽然是从羌人那边传过来,但被我国大江南北通用,尤其是父字下边的多字,意义更是深刻,甲骨文的“多”字是重叠的两个“夕”字,“夕”在古代指肉,表示肉多的意思。与父之相连成爹,那骨肉相连的感觉更甚。而对于爸字,朱由校记得听过一个解释:上面是父,父的两腿之间有jb,所以简化了就夹着一个巴就可以了。还真是邪恶。

    “皇上,应该叫父皇。”任容妃坐着月子,见皇上来了半是娇憨的过来说。

    “哪里有那些个规则,父皇也好,爹爹也罢,反正他是我儿子。来儿子,亲个。”朱由校这时候激动不已,哪里还顾得上称孤道寡。厥着个大嘴冲着儿子娇嫩的脸蛋而去。

    “皇上,有酒气,别熏着孩子。”容妃这时候也没有了后宫争宠的样子,一副慈母的姿态,如果老母鸡护小鸡似的。

    那朱慈煦果然不出所料的不乐意了,真被那强行索吻所气,不愿意起来。

    逗的朱由校开心的大笑。“小家伙,还别不乐意,爹爹给宝贝带来了全大明独一号的玩具给你。”

    朱由校这次可是做的相当充分,什么摇铃、婴儿床铃,小鼓、各种小玩偶,小球、小碗,益智类的彩虹套圈、叠叠杯、积木、一整套的小修理工具等等等等,虽然多为塑料的,那这些全是无公害无毒的,牛奶加醋造的塑料,虽然做工粗陋了一点,但绝对的安全。

    旁边的任容妃,与那些奶妈、宫女们都看呆了,这皇上哪里淘来的这些别说见了,就是闻所未闻的新奇玩意。

    朱由校将那床铃亲自给安装到了小家伙的睡觉的正上方,调了半天才调好,天气热,呆的一脑门的汗,好不容易才拾掇好,然后上了弦,那床铃立刻转了起来,只是没有音乐,这点让朱由校大感失望,时间赶的急了点,把在那里的王朝辅催的也是一阵头疼,不过还是没有作出来。

    那床铃立刻转了起来,带着着铃下的那些小铜铃,叮叮铛铛的好不热闹。这一下,立刻把朱慈煦给吸引住了。在襁褓里不断的动着,想要过去。

    朱由校抱着他过来,看着怀里的儿子一笑,那心里别提多满足了。

    魏忠贤从酒席结束就长跪在了乾清宫里,没敢招摇的在宫外,而是进了西暖阁好样的跪在那里请罪。

    酒宴上没机会,向皇上敬酒时,皇上都是礼节性的举了举杯,一句话都没有,这让他更是没底。酒宴一过,虽然明知道,皇上会去容妃那边,但他没那个胆过去,当着容妃,更不好说话。所以就跑了过来跪着。

    与其他人不一样,自己这奴才的身份,受皇上之命‘代管’着朝廷,结果让皇上一回来就受此大辱,以至龙庭大怒,与群臣杆上了。皇上会怎么看自己?偏偏此事又关系到自己的侄外孙女任容妃在内,自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这黄泥抹到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老魏现在真怕,按着正常人的思路,往坏了想,他是居心叵测,蓄意的联合朝臣,为容妃谋夺皇后之们;往最好了想,自己也是在其位不谋其政,尸位素餐,办事不利的结局。越是这样想,老魏感觉左右都没路了,一副愁肠寸断愁眉苦脸的跪在西暖阁里,等着皇上。

    张嫣回到了坤宁殿,如此强势回归,让从宫女宦官们一个个都恭敬有加,欣悦于心。张嫣人缘不错,当皇后那会,也不曾苛责过宫女宦官,深得这些人的爱戴,而且客氏在时,与其被休之时又是如此的凄惨,令这些坤宁宫的人一个个都比较同情。

    而且张嫣一走,这交泰殿就没有了主心骨,立刻就变成了一座无主的冷宫,再来一个皇后的话,这些侍奉的人,也都不会被重用。所以在皇上相召去辽东之时,早就走了一大批的人。剩下的只不过是没有门路的而已。现在张嫣皇后强势回归,正是他们好日子再来之时,哪里能不高兴呢?

    现在的张嫣,可是一商界精英,也算是一土豪了,对于身边人的赏赐当然不会小气。要知道,皇上派了浣衣局的十几个宦官宫女,虽然因为规矩不收银子,那是他们的待遇例钱本身就高,但这些跑外围的宦官宫女,可是清苦非常,那点赏钱,对他们相当的重要。收买人心这点小事,张嫣做的当然到位,很快坤宁宫就因女主的回归而变得喜气洋洋了。

    “娘娘,皇上今天太帅了,太阳刚了,冲发一怒为红颜,娘娘幸福死了吧。”只剩下新月的时候,新月八婆的说道。一个女人最幸福的时刻是什么,当然是被人爱的时候。有一天,他会在一个万众瞩目的时刻,身披金甲战衣,脚踩七彩来娶我,这是每个花痴女都期望中的事情。“嗯,那时的确幸福”,被钟情的男人深爱。每个女人的心里都希望自己的爱人能有钢铁一样硬的身体和似水一样的柔情,永远能够保护并且滋润她的心,现在张嫣得到了,她真的相当的自豪满足,骄傲的对新月说着。

    “新月见过的皇上,今天也是最帅的一天。”

    “小妮子,动春心了,要不本宫请皇上收了你。”(未完待续。。)

第770章老魏请罪

    “瞧娘娘说的,奴婢哪里有这样的心思。”新月脸色一阵羞红,做为伺候皇后生活起居的贴身宫女,皇上与皇后在行周公大礼之时也是要侍候着的,这个时候哪里经得起张嫣这般玩笑,心里虽千肯万肯,也是百般的抵赖。

    “也不错啊,到时娥皇女英一般,共侍皇上,让皇上也给你幸福,不好吗?”张嫣嫣然一笑的说着。

    “娘娘,你变邪恶了,都是那皇上教你这样那样床第花招所致,才让你变邪恶了。”新月也调笑的说着。

    一听这个张嫣也受不了了,这是何等羞人之事,这个丫头可是在旁看的真真的,一想不由的大羞,过来就要打这不知羞的丫头,但新月哪里肯被她捉到,两女在殿中追闹,哪里还有了皇后的模样。

    很晚的时候,皇上才姗姗来迟到了乾清宫,这是回来要睡觉了。抱着儿子,那阵可劲的亲,想着把这二十几天最重要的日子,给补回来。无奈,这小孩子觉觉也太多了,一天得睡上一大半,早就被奶妈给哄睡了。

    老魏的事早就有人汇报了,他没理会,这样的奴才,今天的事他万万是脱不了干系的。把手伸到后宫来,胆真肥了,今天敢撺弄着朝臣废立皇后,明天他就敢对皇位言废立,此风不可长啊!

    若不是现在手头没有人都挑大梁的,朱由校现在就能把魏忠贤给一废到底。但老魏还有用,还能震住大局。这把刀要用,但那是对外的,不是让他变成又刃剑,向着自己,此次,老魏这个手伸的太长了。

    刘若愚是个人才,文彩出众,政治见解也足,出身比老魏的市井流氓身份要强了再强,人性上甩老魏几条街都不止。但书生气十足。远没有魏忠贤那样腹黑。心狠手辣。其并不足以震慑朝廷。要知道老魏的威风可是杀出来的,作为东厂的厂臣,那是大明朝历来最恐怖的特务机关,那里的老一。哪一位不是双手染满了鲜血。没有如此凶神恶煞的气势。如此能震住场子。

    老魏从午时末。一直跪到了亥时,就是从下午一点到晚上十点,这整整九个小时。就老魏那身子骨,早就跪散了。也是六十岁的人了,虽说注意保养,但终归是年龄大了。

    皇上来的时候,连跪行过去力量都没有了。

    “哦,厂臣怎么能有这等的闲情,这算什么,给朕接风啊还是下马威?”朱由校冷笑着问道。

    “皇上,奴才该死,奴才该死,今日之事,奴才并未参与,都是那些朝臣为了巴结皇子、巴结容妃所致,奴才有失察之罪,奴才特来领罪,求皇上轻罚。”老魏一听这厂臣叫着,这是好话吗?吓的魂都丢了。那头那捣蒜一般的在地上磕着,这是第二次经历了。

    “你轻点磕,”这声音太刺激,朱由校不由的说。

    “谢皇上体恤,”老魏顿时一喜,这苦肉计见效了。

    “别把下边的金砖磕坏了,老贵呢,来给,给魏公公掂块砖。”金砖的确不便宜,前文书提到过这东西的金贵,作为文物爱好者,朱由校还是挺爱惜的。别感觉不可思异,现在给你发一块金砖,你瞧你舍不舍得拿头撞一下,心疼死你。

    老魏同志一听,那心是巴凉巴凉的,上次就是在这里,皇上多少的柔情似水对自己,不要磕坏,不能出去见人等等,但现在呢?老魏那个悔啊,皇上如此的信任,两次远征,都把朝廷交给自己‘代管’,那是何等的殊荣,自己犯的这是哪门子邪,非去想着那张嫣的事,这种不管不问,听之任之,就能算了吗?

    自己不是大臣,还有个理由、以德服人之类的借口才能处罚了自己,自己只是个宦官,只个奴才。无论这个宦官就是再怎么一手遮天,也仅仅是宦官而已。皇上一句话,可以立刻把自己打回原形,到了那个时候,就算是不杀自己,自己树了这么多的敌人,那种仇恨岂能不墙倒众人推,破鼓众人捶,自己与自己庇护的家族又哪里有一丝的活路?

    在老魏天人交感的时候,宦官终于拿来了一块砖,放到了老魏的面前。老魏相当为难的看着眼前的砖,把心一横说:“皇上,奴才自知死罪,若皇上不解气,老奴,这就出去磕死,别惊了圣驾。”

    老魏本身就是出身市井,这点技量当然是有的,古时的混混可不是后世那些古惑仔,一大群人拿着个大刀片子,往对方身上乱砍,以此来震慑人心。古代的混混、泼皮讲究的一个狠字,这个狠字可不是用在别人身上,那算个屁的本事,只是初级状态而已,重量级的混混,这个狠是要用在自己的身上。

    ‘三刀六洞’那是常事,就是拿着解手刀,脸含笑容的自己往自己身上扎出来的;而霸地盘的时候,躺在那里,随意的被人打,打的‘四面见线’仍然笑脸相迎,寒寒脸,就算你露怯了,这顿打算是白挨了。凭着这份狠,才能震住别人,才能在街面上混上一碗饭吃。例如程咬金,就是个中好手。(参见《神鞭》里,陈保国演的玻璃花,那就是古代混混的形象。)

    想想看也明白,对自己对这么狠了,谁人对上他还能得了好去。

    老魏以前就是这样的滚刀肉中的极品,连自宫都行。可见狠到什么程度了。

    现在他这股子狠劲又上来了,但他赌是赌,分寸掌握住了,感死在皇上面前,那就是惊了圣驾,他磕死也得磕死在外面去,这份忠心体恤之情,敢于认错的精神表现的淋漓尽致。

    朱由校当然听出了老魏那风箫箫易水寒的感觉了,一句话没说,手里玩着核桃,眼都没眨,一副丝毫不在意的样子。

    老魏把心一横,拎着大砖头缓缓而退,脚都麻到腰了,走的相当不顺。还没退到乾清宫西暖阁门口,一跤就摔那里了,手里砖还把手指头给砸坏了。(未完待续。。)

第771章廷杖之威

    “不要玩这些了,左右来人拉下去,给朕领褫衣廷杖五十,让他知道知道痛,长长记性,一个月在床上躺着吧,好好记往自己什么身份,想不好给朕滚回老家去,朕不要废物!更不要不忠之辈!”朱由校终于发话了。褫衣廷杖就是脱了衣服打,用一个一头扁的一头圆的棍子,再大厅之下责打。那意思是不许用沙袋了。

    廷杖何物?有说始于东汉明帝,《后汉纪》曰:明帝时,政事严峻,故卿皆鞭杖。但真正发扬光大的还属明朝。

    太祖朱元璋风取得天下之时,曾经向近臣征询过对待违法大臣的礼数问题。令刘伯温言:“古时公卿大臣有罪,皇帝赐以盛水的铜盘,其上横剑。使大臣密室自裁。而不要对他们的人身施加侮辱。此为维持大臣身份的尊严。”而侍读学士詹同也说:“古时刑不上大夫,是为了使其懂得廉耻。”

    当时明太祖深表赞同,洪武六年时,有工部尚书犯法,按大明律当打板子。太祖言:“六卿贵重,不家因小错而受辱”,命其以优俸赎罪,可以那时太祖是尊重刑不上大夫的。

    但以后事情慢慢的有了变化,那就是太祖屠刀举起的时候,连刘伯瘟这样的人,告老还乡,隐于山中,惟饮酒弈棋,口不言功,连知道都不敢来往的人,都被弄到南京,中毒而死,其他的人又怎能逃脱死亡的大手。

    名主不需要忠臣,更不相信有忠臣。其所需要的只是走狗,驾驭走狗的方法就是让他们永远在不测天威之下战战兢兢为自己效命。这样他就不能不用死来威胁士大夫的性命,更要用辱来摧折士大夫的人格。他不能让士大夫壮烈的死于刑场,即使让他们被屠也会引起百姓的同情。太祖需要的舞台是让所有官员、百姓的肝颤。罪惩至最大的就是凌迟,罪不至此的,就是活活打死,这就是廷杖的由来。

    廷杖是凌迟的一种变相手法,是专演给廷臣看的,无论从受刑者的痛苦还是观刑者的震慑力来看,效果都相当的强悍。大明最大规模的廷杖当属大礼仪案。那时受杖者为一百八十余人。病创死者为六十余人。想想看一百八十多人,都是帝国的精英,被按在丹墀之上,那一顿猛抽。何其壮观。叫你丫儿多管闲事。愿意‘舍生取义’。‘售直取名’那就来吧!

    朱由校今日早就打算好了。若那帮大臣在城门口还闹,那就来这一出了,大礼仪案是为了给嘉靖的亲生父亲取个名号而已。而自己今天是为了给自己媳妇出气。

    大明精英,嘿嘿,别惹着朕,连正德、嘉靖那样的没兵没钱的皇帝,都敢一百多人一块的打大臣们板子,又何况是自己这个枪杆子里出政权的马上皇帝。自己现在与大臣们的关系是:你不尊重我,我尊重你,你还不尊重我,我依旧尊重你,你再不尊重我,我就用廷杖废了你。

    但没机会了,先在这个幕后人身上找补点回来吧,让你丫儿乱伸手!

    “奴才谢主隆恩,谢主隆恩,必深刻反省。”老魏那冷汗顺着脖子就下来了,这条命算是捡回来了,回老家?哪里有那么好的事,这边权利一无,那边就将面对着诸多的报复,这点不可能有任何的回旋的余地。当上了皇上的刀,就得一直走下去。就象锦衣卫一样,整个大明有几人能善始善终的。

    五十板子、一个月,这就是皇上的圣旨。打板子与刽子手、宫刑这类人一样,都是专业人仕,行刑的老手。打小都是拿着豆腐一棒一棍练出来的好手,打的很重豆腐就碎了,轻豆腐完好无损,这得多大的功夫。所以打到什么火候,是打的皮开血流,看着惨不忍睹,其实没什么大碍,只不过是皮上的苦而已;还是皮好好的,里边的肉去烂了,甚至是筋都断了那种下狠手;甚至还有那直接要了性命,这都是有讲究的,主要的就是皇上的信号,这个人以后是用还是不用,打到什么程度。这需要眼力界。不是随便上来个人就打的,那还不乱套了。

    老魏被人搀着到了乾清宫外,还好不是去午门外,别看是晚上,那人丢的也够大的。两腿不由的有点稍稍的发颤,年纪越老胆子越小,刚才被皇上逼着,连死的勇气都逼出来了,但现在生死攸关已经结束,却要面临着这皮肉之苦,心里哪能不怕?以前送人来打板子还玩点什么外八字、内八字的站法之类的花招,但现在谁给他做?

    以前板子没有少挨,但那算什么板子,都是演戏,‘厚绵底衣,重毰迭帊,示辱而已,’在这宫里谁敢下死手的打他。早就给他掂好了沙袋,叫的虽惨但却无关紧要。但这次不一样了,就在乾清宫外面,扶他过来的是浣衣局的人。再则说了,这皇上对这些事门清,已经下了旨,一个月的时间,多一天少一天都不行啊。谁敢留手徇私。

    行刑校尉头目的不由的一笑:“厂公,您了多担待,下官告罪了。”

    “无妨,照圣旨来吧。你们哥几们辛苦,回头杂家有谢。”老魏倒也光棍,自己解了衣服,把屁股露了出来。冲着两队校尉一咧嘴,客气客气。没办法不客气,说是打板了,但命就摆在人家手里了。

    打板子是打屁屁不错,但里面的道道大了去了。真要是下点死手,命指定是没了。别看皇帝那边定了一个月的罪受,但人心隔肚皮,虎心隔毛衣,真要是往死了整他,皇上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活着的自己对皇上还有利用价值,但死了也就一切都完蛋了,老魏真不敢想皇上是否会为他报仇。

    打死人很容易,别说是宫里的高手了,就是地方衙门那些衙役,也都会,无所谓就是外轻内重,拿着衣服包着石头练,衣服完好无损,而石头给打碎,就可以出师了。这样力量特别大,打碎骨盆,或者力量能传导到腹腔,让内脏受重伤,这样就很危险。

    就算是不是行家,那板子真落他头上,背上,也受不了不是。

    “厂公客气,尽管放心就是。”另一个校尉说了一句,心里想着,这屁股打的得tm多烦。

    “来吧。”一旁的人给了老魏一块软木咬在嘴里,类似宠物店里专门给狗狗玩的塑料骨棒一样。老魏一张嘴,用牙叼住了,支支唔唔的道。该死该活鸟向上,当然他没有鸟了。

    监刑的宦官喊道:“搁棍!”

    两旁两队的校尉齐声大喝:“搁棍!”

    这时,把杖搁在了魏忠贤的臀峰之上。那棒子风声凛冽,瞧起来威势骇人,校尉们又命令齐声大喝:“打!”于是,行刑者把杖高高举起,大喝一声,呼地一棒子抽了下来。

    “啪!”

    “嘶!”这一下还没把老魏给痛差点晕过去,正宗的竹笋炒肉啊,这几年的养尊处优哪里遭过这罪,重重的板子与臀部的皮肉相击发出响亮的声音。一杖下来,木板拍在白花花的屁股上,老厚的皮肉上立即拱起一道紫红的杖痕,竹杖的起落颤动着,老魏全身一阵剧烈的痉挛,痛苦地扭动着老腰。

    只觉得这廷杖打在身上,如同针扎刀割一般的疼痛,幸亏得嘴里的那块软木才没叫出声来。

    第二杖下来时,发出了凄惨的呻吟。

    “三”、“四”,皇上浣衣局跟出的亲随,在一旁唱着数。随着老魏的呻吟一声比一声凄惨,他的臀部已经布满了杖痕,整个屁股完全拱肿起来,在刑凳上痛苦地扭动着仅能动弹的头部。因杖打的剧痛而扭曲的面颊上淌下泪水和渗出的豆大的汗珠。

    一人三下,很快就数到了三十的时候,那号令的宦官又威风凛凛地喝道:“轮刑!”闻言,另一队校尉又抡着棒子排着队,轮流上前执杖施刑,他们喊着号子,喊一声“打”啪地一棒子打下去,魏忠贤咬着牙,疼的已经到了晕厥的临界点,他是多么希望能晕过去啊,但偏偏不晕,没办法,神经大的人就这点赚便宜,抗打。

    五十杖打完,那原本白嫩的臀腿上早已血肉模糊,铺在周围的麻木上满是血迹,好在所有的伤口全部集中在了屁屁上,腰间以上一点没动,只是屁屁上没有一块好皮,最轻的地方也已经裂开了狰狞的口子。这还真专业。

    校尉们弃了木棒,提起魏忠贤身下的麻布四角,呼喝一声举了起来,奄奄一息的魏忠贤被这一举惊醒起来,长年的宫廷生活,当然知道这最后一抖的厉害,紧张的要命。

    这个时候老魏脑子转的飞快。这一抖,由四名校尉要是一齐发力,将人高高地荡了起来,再摔在地上,半条命可就没了。真要是想摔死人,全看着四名校尉了。往高了荡不说,往下摔的时候再加把子力气,那哪里还有命在?(未完待续。。)

第772章五大艳后

    “刑毕。”就在这时,那尖尖的一声,把魏忠贤的魂给招了回来。四人慢慢的将魏忠贤放了下来,老魏已经是不能站立了。

    “多、、、、、、谢、、、、、、皇上、、、、、饶命、、、、、、”老魏此时只有进气哪有出气的份上,但这个时候,心总算放下了,皇上没有杀他之心,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否则的话,这场廷杖就能要了他的老命。

    “魏公公,皇上口谕,回家好好反思!朕可以成全你,更可以废你!”从乾清宫里又走出一名宦官,对着老魏宣旨。

    “奴才、、、、、、尊旨,”老魏魂都吓掉了,自己算什么,就是皇上的一条狗而已,叫他咬谁他就得咬谁。咬错了,肯定是要挨板子的。“魏公公,请吧。”

    就在皇上进了皇宫之后,这京城的大街小巷,一种声音在不断的流传着。这种传媒人相当之多,准备的也相当充分。所传播之人,并非成片成群,而是单一的。

    “这位仁兄,请了。”

    “哦,这大哥何事?”

    一番嘘寒问暖的套磁结束之后,很快就奔主体。

    “听说了吗?皇子朱慈煦非皇后所出,只是任容妃所生。”

    “这还有你说啊,老大,不要拿历史当新闻好不好,这事满京城都知道啊。”

    “那你知道为什么皇上不立朱慈煦为太子吗?”

    “太小的原因吧。”

    “糊涂!那是小啊,那是皇上唯一的血脉。再小也得是继承大统的。家有长子,国有储君这道理你不懂吗?”

    “这话倒是在理。那为什么不立。”

    “还不是因为那个废皇后张嫣,那个女人你知道吗?”

    “知道,当然知道了,皇上专门用那个留声机给辟谣的张皇后嘛,京城就没有不知道的人。”

    “还张皇后呢?那辟谣是说他与信王没有苟且之事,不是说她还是皇后。”

    “的确是有这么一说,好象是被皇上给休了,这事传好长时间呢。”

    “就是这个女人,就是她不让皇上立皇太子的。”

    “怎么可能?皇后不得干政。她不一直都有贤名吗?再则。她也办了不少的好事善事。”

    “屁贤名,真贤的话,为什么要参与宫变,想着谋害圣天子。扶植小叔子登皇位。屁善事。那还不是要回到皇上的身边。才做的那些事情。现在终于追着皇上到了辽东,又把皇上蛊惑了,要重新回宫里当皇后。呸!当初宫变就是她闹出来的。我圣天子仁义,念着夫妻之情,将其休出宫门,还没脸没皮的不思悔改,仗着自己一副祸国殃民的绝世容颜,竟然还要回宫。”

    “好象是有这一码子事,但那圣天子能让其回宫?谋反大罪啊!”

    “还能呢?你今天没见皇上在御撵之上拉着的女人,那亲热劲就别提了。谋反罪再大,也抵不住那妖女绝世的容颜,那可是我大明第一美女啊!”

    “我光注意看皇上了,没注意旁边,这样说那女的真回到皇上身边了。”

    “谁说不是呢?英雄难过美人关啊,这妖女长的太过漂亮,比妲已还要美上三分,那烽火戏诸侯的褒姒也无法与之媲美。为我大明第一美人,与古代四大艳后并称五大艳后。”

    “这么漂亮,请问这五大艳后都是谁?”

    “春秋时期的第一艳妇,当数夏姬。夏姬自幼生得杏脸桃腮,蛾眉凤眼。长大后更是体若春柳,步出莲花,具骊姬、息妫之美貌,更兼妲己、褒姒之狐媚,人称“一代妖姬”。史书上说“公侯争之,莫不迷惑失意”。她曾三为王后,七为夫人。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夏姬精通‘采补术’,一直到四十多岁,仍容颜娇嫩,皮肤细腻,保持着青春少女模样,以其罕有的独特魅力为国君士大夫倾倒。”

    “哇,好厉害,三为王后、七为夫人,这就十个丈夫了?”

    “不错,但这十任丈夫,全都逃不了家破人亡之命运。”

    “好个红颜祸水啊,那第二个呢?”

    “第二艳后,为三国时代的绝代佳人甄氏,姿貌绝伦、气质非凡,才智过人。当年甄氏虽系寡妇之身,却博得曹氏父子仨同倾爱慕之情,并最终成为曹丕称帝后的皇后。”

    “《世说新语?惑溺》有载:“魏甄后惠而有色,先为袁熙妻,甚获宠。曹公之屠邺也,令疾召甄,左右曰:‘五官中郎已将去。’公曰:‘今年破贼,正为奴。’”这曹操攻下邺城后便急不可待地让人把甄氏找到,却被儿子曹丕先行一步抢得甄氏。曹操得左右禀报后长叹说:“今年攻打邺城,正是为夺取甄氏啊!”曹操懊悔莫及!当时曹植也有心娶甄氏,曹操不允,最终将甄氏再嫁给曹丕。曹植为其写《感甄赋》,后被人改名为《洛神赋》,就是为了掩饰这断叔嫂恋,其中:‘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 抒发蕴积已久的爱慕之意。此名句万世流传。”

    “先生大才啊,记的真好,这个还好,虽然有叔嫂恋情节纠缠,终究还只是一人之妇,那第三艳后呢?”

    “北齐文宣帝高洋的皇后李祖娥,以秀慧而绝艳,秋波善睐,神光动人,属于亘古所无,所谓横绝千古之丽也,不幸生于季世,又嫁高氏无礼之家,迭遭污辱,几至玉碎花残。”。

    “高洋死后,皇位几经波折到了武成帝高湛(高洋另一胞弟)继承皇位。高湛垂涎这位兄嫂的美貌已久,即位后就逼迫李祖娥与之**,以不同意就杀掉其儿子威胁,李祖娥只得被迫顺,还怀上身孕。她的儿子太原王高绍德来拜见母亲,被告知不见后,就恼怒地说:“肚皮弄大了,所以才不见我。”李祖娥听后极其羞愧,生下一女后就弄死不养。高湛闻知手提钢刀大骂李祖娥:“你杀死我的女儿,我就杀掉你的儿子!”便当着李祖娥的面,将高绍德用刀柄打死。高湛又剥光李祖娥的衣服用棍棒乱打,再装进袋子扔至水沟。李祖娥苏醒后,被送至妙胜尼寺中。北齐亦被隋朝所亡。”(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阅读提示:
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cc/r1463/ 第一时间欣赏大明二十四监最新章节! 作者:梦难成所写的《大明二十四监》为转载作品,大明二十四监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①书友如发现大明二十四监内容有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我们将马上处理。
②本小说大明二十四监仅代表作者个人的观点,与UU小说的立场无关。
③如果您对大明二十四监作品内容、版权等方面有质疑,或对本站有意见建议请发短信给管理员,感谢您的合作与支持!

大明二十四监介绍:
重生,主角朱由校,穿越后重用二十四监,创办各种实体赚钱以免天下农税;组净军、练锦衣卫;解散天下明军、建新军;以驿站建光报系统、交通、邮政;压水井抗冰河;建求极宫,求万物真谛;保护环境、治理沙漠;保护发展儒家等中国文化,造留声机,将一些非物质文化遗产保留;对世家加以引导发展使其传承更加的久远;收复朝鲜、日本等地以宦官和结扎为怀疑政策;利用党争和明朝宗室众多,改明朝君主制为皇上选举制,各个亲王等均有利用当选皇上,五年一届;建白令跨海大桥联通北美;联合英法德等国家共同研究科技,但立足的是保护资源、环境,提前开创和平发展的世界环境。 本书已A签,感谢各位衣食父母的点击、投票,梦难成感激涕零。大明二十四监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大明二十四监,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大明二十四监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