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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梦难成     大明二十四监txt下载     大明二十四监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六十六章天下免税

    “爱卿快快平身,朕的话还没说完呢,”朱由校急忙过去把宋应升扶了起来。

    “皇上如此待臣,臣恨不能以死相报了。”宋应升真的很激动、很兴奋,一rì之间这身份的转变也太快了,而且这恩宠太大了。

    “爱聊不必作此妇人状,好好的把朕的话听完,爱卿到了任上,朕特许青州三年免农税,即便是朝廷非要不可,大不了朕给补上就是。但爱卿给朕记住了,这个免是彻底的免,别朝廷没收上钱来,那些贪官污吏照样的收,那和朕的初衷可就违背了,爱卿明白了吗?”

    “微臣明白,定不会让圣上的好意落空,”三年免税,这对于富户来说没什么,但对于自耕农来说,那可是天大的好事,而且皇上这个彻底的免更加的为百姓考虑,自己这个做知府的受皇上如此大恩,再让下边的人收了税,那可真对不起皇上了。

    “由爱卿带去这个旨意,那爱卿的无疑会让卿好在在青州建立威望。不必说什么感激,这也是朕开始的一个试点,如果可行立刻在全国范围内实行。爱卿可以贴出告示,凡私自去百姓那里索要任何税赋的,都视为抗旨,百姓可以将其扭送到衙门或者是实名匿名举报,衙门按抗旨不遵处理,有包庇者犯同罪。这样估计就没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去收税了。朕的目的是把农业税给免了,天下的贪官污吏就不能借这个由头来欺压鱼肉百姓了,那百姓就可以安心的过rì子了。而用朕建立的经济实体得来的钱,支持整个国家的运转。朕的构想是,全国一年的农税也就是2600万石粮食,实收的银子也就是四百多万两白银到户部。这个钱朕相信凭着朕手中的资源,是可以赚到的,然后替百姓交给户部就是。而辽响练响中有449万多两是摊入土地,一方面朕会想法免了这个多余的税收,当然得等着辽东那边平静了再说,另一方面是朕想把这一部分银子也帮着赚回来替百姓交上。免了农业税,老百姓的rì子就会好过了,他们安居乐业了,整个国家才能真正的稳定,那样流民自然的就会减少,而失去土地的那些人,朕再把他们招到朕设立的作坊或者建设公用设施队伍中来。那样整个社会就会稳定,这些生活在底层的百姓也会有钱花慢慢的富裕起来,然后再去购买朕的产品,那样朕就能赚更多的钱,然后朕再拿出来办更多的作坊更多的公用设施更好的服务百姓,这就形成了一个良xìng的循环,国家就会向着国富民强的方向发展。那样大明中兴可待,安定了国内,再把矛头指向外部就容易多了,攘外必先安内嘛,爱卿认为呢?”朱由校把自己的规划大体的说了一边,想着把青府搞成一个经济开发区,而免天下农税不是一天两天的想法了,现在看完全有可能。记得后世的什么人就说过,国家经济的发展靠的是五百个大型国有企业之类的话,那朱由校就按着这一条路走下去,大明的经济也要靠自己的皇商。

    “陛下一心为民,高瞻远瞩,雄才大略实乃国之圣君啊!”宋应升被皇上的话彻底震晕了,自已赚钱,然后免了全国的农业税?自己赚钱给百姓补上,这是什么样的胸怀?三皇五帝秦皇汉武等等等等有谁能有这样的想法,这样的气魄?本来看到皇上在上林苑、皇庄和卫生纸作坊这些行为,让宋应升感觉到这个皇上绝对是非主流的,恐怕历史上只有武宗皇帝可以和其一样的怪异,只想着持筹握算赚钱了,cāo持贱业在士大夫眼里是比较丢人的事情了。万没想到这赚钱的目的背后竟然有这么大的了一‘yīn谋’。不说这个结果最终能不能成功,但就是这份心系百姓着想的情怀,就没有几个皇帝能比的上,当饮‘一大白’。而且他的那些项目让人匪夷所思,特别是卫生纸这个东西,宋应星自己就问过自己,有了这个还会用别的拭侈吗?答案肯定是不会,那皇上这一下就抓住了整个民心,只要你活着就得用这东西,那将会是多么大的市场,整个大明一亿半的百姓,一天这得用多少卫生纸?估计弟弟宋应星能算出来,但他却不会算这么大的数。虽然这个皇帝五年没有做出什么成绩,原来在这里蛰伏着是想要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想到这个结论,宋应升开始越来越看好面前这个信心十足的皇上了,跟着这样的明君做事,太爽了。

    “爱卿过奖了,朕只是想着把这个皇位坐实了而已,接着谈吧,另外就是军事,嗯,不对,朕好象遗忘了什么?”正说着呢,朱由校突然好象想起了什么,又好象想不想来,一手揉着太阳穴一手扶着桌子,仔细的想,弄得宋应升也不敢接话。这忽冷忽热的算什么招数,只能呆若木鸡的看皇上,保持着这个沉默足足有半盏茶的时间。

    “朕刚才说到哪里了?”朱由校过了一会抬头问。

    “皇上说到军事,然后就自言自语了。”宋应升也奇怪这个皇上怎么说话这么奇怪。

    “对了,朕想起来了,传魏忠贤来。”说着朱由校冲着外面大喊一声,他现在想的就是登州之乱,但他实在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最后终于还是灵光一现想起了一个重要的人物来,孔有德!山东三矿徒之一的人物,汉八旗的铁杆汉jiān。

    “一只鸡引发的血案,终导致了明王朝覆灭”这个标题他记了起来,但具体的人和时间记不起来了,主角就是孙元化和孔有德。历史上是孙元化于崇祯三年获授登莱巡抚,他起用王征、张焘等信教官员或将领,并装备大量的西洋火器,还聘请了以葡萄牙军官特谢拉·科雷亚为首的顾问团。铳规、铳尺和矩度仪的使用以及装弹填药技巧的掌握,都是当时孙元化军中相当重要的训练内容,这些也是一般明朝军队所最欠缺的。最终,孙元化的部队成为一支受西式训练、采用西方武器的中**队。这支本应该受到重视的jīng锐部队,竟然最后因为一只鸡的缘故集体兵变,直接导致了明清军事力量的对比。

    崇祯四年(1631年)八月,皇太极率清兵进攻大凌河城(今辽宁锦县)。孙元化急令部下孔有德以八百骑赶赴前线增援。这支部队虽是奉命北上,沿途却得不到官府的给养。至吴桥时,风雪交加,百姓惧兵,纷纷闭门罢市。一士兵不耐饥寒,偷了当地望族王象chūn的一只鸡。对方要求孔有德将此士兵“穿箭游街”,引发军队不满,遂拥戴孔有德为主,发动吴桥兵变。

    次年,在耿仲明的协助下,孔有德率众占领了登州。特谢拉·科雷亚及其葡萄牙炮手除三人幸存外,全部战死。巡抚孙元化被叛军放还,但最终还是被朝廷斩首弃市。徐光启多年经营的事业就此毁于一旦,一年之后郁郁辞世。这个事件虽然朱由校记的不太详细特别是时间和人物,但是主要的主人翁孔有德他还是记得的,而且后世的评论里都说从这次事件后,才让建奴有了大炮,那只有找找这个孔有德的现在是不是在青州或者山东那边当参将就是了。

    这事朱由校记的也是不全了,好在记得有孔有德这个人。

    魏忠贤来的也不慢,正在司礼监处理事情,一听传马上小跑过来了。朱由校就让他马上去找一下在山东是不是有一个参将叫孔有德的。魏忠贤让朱由校问的一头雾水,根本不明白为什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人,但看到朱由校一脸紧张的样子,急忙的退下找去了。

    “朕突然想到爱卿到了那边的军事问题,如果没有一个安全的环境,办什么都是图劳的,所以想看看青州的周围有没有能打的参将,”朱由校看着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宋应升,只好胡乱解释着说。

    而宋应升一听更加的感动,皇上对他好的实在是没话说了,知恩图报吧,接着又要磕头谢恩,朱由校急忙扶起。

    “好了,再谈谈军事问题吧,朕想的是虽然暂时山东那边应该不会有什么军事问题,但卫所的军队战力已经腐化到了一定的程度,已经不足为用了,爱卿到了青州,先把青州卫接过来,把什么空响老弱之类的都清掉了,把卫所的编制拿到手里再说。也象其他人一样,发展一下自己的家丁,以备不时之需要,但这些家丁一定要注意纪律xìng,千万不能搞成兵匪的样子,那还不如不要,如果有祸害百姓的,那更不能要,回头让人给宦官给你送一份练兵手册给你,招兵练兵的钱由朕这边出。明白吗?”朱由校这是出于保护的心理,历史的确有孔有德的叛乱,如果一旦受损的话将不再仅仅局限在大炮了,有可能汽油弹都不保,那样的话,恐怕不用李自成来攻běi jīng了,建奴那边提前几年就能把běi jīng拿下了。

    宋应升把这些都记在了纸上,朱由校又把在青州府的一些自己的想法、规划给宋应星谈了好长时间,直到魏忠贤回来。

第六十七章送行应升

    “回皇上,奴才查过了,山东府没有叫孔有德的参将,倒是在毛文龙总兵那里有一个叫孔有德的,小伙子才十十几岁,做战相当的勇猛,已经做到了游击。”把老魏跑的一头的大汗,算是真出力了。

    “哦,既然如此,算了吧,”吓了朱由校一脑门的白毛汗,这样的人太危险了,朱由校都想着把他弄过来,但想想还是算了,这时候的孔有德是一名很好的战将,弄过来做什么?总要有个让人心服的借口和职务安排吧,让他带自己的净军或者锦衣卫?把高端武器让他控制着?这样不忠之人,朱由校还真不敢引狼入室。让他闲置着,又冷了战士的心。只能密切注意着吧,这时候倒是想起他的背叛是毛文龙被杀之后的事了,既然这样就还是让他留在毛文龙那里吧。

    其实这样看袁崇焕对毛文龙的顾忌也不是没有道理,最起码东江的很多都投入了汉八旗,东江的人心向朝廷的也不多了,原因很简单看看朝廷大臣们的表现就知道了。这笔烂帐自己也不好说什么了,朝廷一年往辽东砸二千多万两白银,结果连人家满清都干不过,这帐怎么算?朝廷和辽东的将领又有多少人在看着这二千多万两银子,朱由校想到这里都头疼。一想到钱字,不由的想到了满清那可怜的财政,一强盗他懂什么财政,只管抢就是了,然后,对,然后再用抢来的钱换成军需,而这军需是山西八大商人提供的。

    朱由校想到了那八家山西商人,那些数典忘祖的东西,为了自己赚钱、为了以后大清入关有个从龙之功,拼了命的往建奴那边走私军用物资,使建奴抢了金银财宝,再从中原换回战略物资,然后再抢再换,他们经常出入关内外,为满清提供军需物资和情报无疑给大清的繁荣昌盛立下了汗马功劳,清入关后介休范氏经商始祖叫范永斗的,获得:‘甲第联辉名当世“世袭皇商”是范家’的光荣称号,过了几代被满清减肥了抄家灭族,圆了他一个汉jiān最痛快的下场,被后世评为明末第一汉jiān,而吴三桂等人远远的排在他的后面。朱由校又怎么会放过他们呢?汉jiān,这个汉人集团里不断涌现的一个小团体,在历朝历代都层出不穷,但多为识文断字之辈,废话,你连个字都不识想当汉jiān人家也不要。老话怎么说的,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皆是读书人,大概意思差不多吧。而朱由校最恨的正是这样的汉jiān,人家满清是敌人,打你很正常,更何况努儿哈赤提出的理由也强大—为父报仇,李成梁儿子的兵把人家给误杀了,当儿子的报仇也是天经地义的事。你有本事了也可以把人家给灭了,这个时代正是丛林法则弱肉强食的时候,远远不是后世以和平为主题的和平发展年代,整天还能叫喊着主权啥的,敌我之间没有可怨只有仇,技不如人而已。但被猪一样的同胞队友给出卖了,那就不要怪骂他一万年了。

    “大伴立刻派最身手最好的人去山西那边查八家商人,为首的一家姓范,其他的家让他们好好的查,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们走私军需前往建奴,估计是借道蒙古那边,动静别弄大了,一旦查实,给朕来个一锅端。”这种人放过了,都对不起自己。

    魏忠贤已经听晕了,这一会儿将领一会商一会八大商,这都什么跟什么嘛,皇上说的还煞有介事,看来这段时间田尔耕也没少做功课,把许多他不知道的东西给皇上透露了,皇上才耳目一新的。

    老魏走后,朱由校也算放心了,历史上的孔有德叛乱看来不会发生了,安全问题应该有了保证,那就放心的搞石油搞经济吧。和宋应升又谈了好长时间,看看天sè已经暗了下来,又把宋应星也叫了来,三人一起谈谈,毕竟明天哥哥就要走了,不让人家今天晚上吃个饭搞个送行仪式也不合适。

    宋应星从兵仗局被请来后还有些不情愿,但来到一听哥哥已经是四品知府了,这个消息虽说昨天知道了皇上的意思,但也万万没有想到昨天晚上皇上随便说的话,今天竟然真的实现了,知府!正四品的高官啊!自己都不得不羡慕哥哥的好运了。当知道皇上免了青州三年的农业税还给哥哥带了五十万两银子的时候,宋应星更是惊呆了,这是当官去吗?不停的感谢皇上的天恩。

    而当皇上问起他改进版诸葛神弩的进展的时候,宋应星立刻眉飞sè舞起来,对于那些他从来没有见的工具和零件,他是越用越顺手,思路完全不局限在一把弩上面了,有了这些东西什么不能造?无论是做高做大都不成太大的问题,特别是对皇上提出的石墨造钢的理论对他的冲击更大,钢产量对国家军备来说是相当关键的问题,知道了碳在钢里面的决定xìng,那炼钢就不会再局限于以前‘纯手工打造’那种坐着蜗牛还刹车的速度了。大批量的造钢绝对是利国利民的好事,武备、民生两个方面对钢的需要实在是太大了。别的不说,就是大炮能多造多少,光是用炮不断的向前推也能把敌人给推死。所以他立刻建议朱由校加大钢铁制造的规模。朱由校当然明白钢产量是一个国家经济军事的衡量手段之一,本来听到了钢铁产量增加的消息就已经有打算了,现在宋应星一提当然没有不许的。

    通过今天的学习启发,宋应星还对他的手工业的知识有了一个质的飞跃,虽然没有造出来神弩,但结合着皇上给的图纸和这些东西,相信这临门一脚就要shè门了。而且他还对皇上的设计提出了一些自己的想法,比如改推拉杠杆变成脚蹬,看着皇上不明白,特意的又是画图又是比划的,最后弄了半天朱由校也明白了,原来是骑自行车的状态,用脚上的力量蹬转盘,用钢丝带去力量给弩上弦,那样根本不用箭匣,直接把弩箭事前用绳子连好了,蹬的快弩箭发shè的就快,而且省劲,毕竟推拉的劳动强度也是不低,而用脚蹬就轻快多了。而那连好的弩箭也会随着脚蹬的力量不断的进入弩箭发shè糟,这样脚就可以控制弩的上弦和把箭带入弩箭糟,而空出来的两只手可以用机关控制发shè,还可以随时上下左右的调整方向。这个提议一说,差点把朱由校给惊着了,‘提前连好的弩箭’这什么意思?这不就是重机枪发shè用的子弹链吗?这样一样诸葛弩不就变成了机关弩了!科学家果然是科学家,比自己一个门外汉真的强的不是一星半点,自己比人家强就强在多知道一些后世的知识,人家才一天时间就把这高度提高了一个层次,天知道从步枪发展到机关枪用了多少时间。不得不送给宋应星一个大大的服字。

    不过,宋应星提的这条改进建议比较适合在城防或者车阵上使用,野外打仗扛着这些也不适应,需要的运力不是现阶段能承受的了的。但绝对是个好提议,朱由校打算记下来,下一步实施,但目前不打算提到rì程上来。

    一旁的宋应升却听的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他们讲的是什么,只是感受到弟弟那兴奋劲。从皇庄开始,他已经感受到,皇上的圣眷其实是针对弟弟去的,昨天晚上弟弟就回去的很晚,是让皇上传进宫了,这早晨走的又很早,明显也是在宫里。而自己这个本不受重视的已经是四品高官了,那弟弟的前程?想到这里他都不敢去想了。弟弟现在绝对算得上天子近臣了,前程应该小不了,他只能想到这里,其他的已经没有想象力。

    晚上三人一起用了晚膳,权当给宋应升送行了,而刘大永则被派出去给宋应升当保镖用了,这个宦官还是比较能打的,而且人家的“特长是胳膊长”,打起来真的很占便宜。

    酒喝的是真不少,其实对酒这个东西朱由校这两辈子都不是太热衷,今天高兴也就放纵了一把,来大明都一个星期了,每一天都生活在紧张之中,除了今天的事还算少一点,就这个少也是他今天和宋应升谈话的原因,本来太监们还等了一大群人啊,明天还得接着见啊。对朝政除了上朝外,朱由校一概不问,全部扔给了老魏。没办法,人的jīng力始终是有限的,整天想着赚钱、练兵、造兵器,哪里还有什么时间去权衡朝廷的那些‘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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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夏日军装

    “皇上,今天翻牌子吗?”魏忠贤在宋家兄弟走了以后,小心的问。

    “去容妃那里吧。”脑海里突然出现了容妃那娇小玲珑的身材,自己始终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强壮青年,孤yīn不生,独阳不长yīn阳的调合还是要的。虽然自己不是要做**,对**也不太感兴趣,但自己很正常多少需要一点感情生活,想到了容妃只是有一种怜惜的成分在里面,想到她丧子的那一刻是那么的凄凉,痛失爱子的心理无论她是妃子还是普通的民妇都是一样的。朱由校看着自己前任就相当的宠爱,自己的心里也十分喜欢的女子如此的伤心yù绝,而自己也因为的确是太忙了,根本没办法顾及到她,没有陪她,这让他好生的欠意。没有了太子,她一人在那里形影相吊是何等的凄凉。去吧,反正今天的事情处理的已经很让自己满意了。

    承乾宫,朱由校心情不错,坚持自己走着去,月sè也不错,进了承乾门到了前院正殿即承乾宫,止住了门口宦官的‘叫唤’迈步而入仔细观瞧,只见黄琉璃瓦歇山式顶,檐角安放叫不上名的走兽,檐下施以单翘单昂五踩斗栱,内外檐饰龙凤和玺彩画。双交四菱花扇门、窗。室内方砖墁地,天花彩绘双凤,殿前为宽敞的月台。东西有配殿各3间,明间开门,黄琉璃瓦硬山式顶,檐下饰旋子彩画,(旋子彩画俗称“学子”、“蜈蚣圈”,等级仅次于和玺彩画,其最大的特点是在藻头内使用了带卷涡纹的花瓣,即所谓旋子)。

    这时得到信的容妃已经迎了过来,有点惊奇又有点兴奋同时还带着些浓浓的悲伤,见礼之后,朱由校接过了宫女递来的热毛巾擦了擦脸之后说:“爱妃,朕这几天实在是太忙了,没有来看你,不要怪朕。”

    “皇上为国家大事cāo劳,臣妾怎敢有争宠之心,”容妃淡淡的说着,但语气里却有着若有若无的幽怨和伤感,到底是孩子刚刚的早夭,心情好才怪呢,自己的男人又对自己不管不问,虽然是在人间最高贵之处,但却让她感觉不到人间的温暖亲情。

    “朕也知道是朕做的不好,没有能及时的把危险控制住,使得外人有了可乘之机,把孩子给害了,朕对不起你。”这句对不起说的真是好难好难,但听着容妃那复杂的语气,朱由校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安慰,以解开她的心结。

    “皇上当时发了这么大的火,把所有侍候太子的人都抓了去,臣妾那时候才知道皇上还是关心臣妾母子的,臣妾很感动。”这倒是真心话,以前的朱木匠作风不正,光想着搞破鞋了,哪里还顾及到她们,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搞破鞋,可能就是朱木匠这种烂人才干的事吧。

    “那几个嫌疑最大的已经自杀了,大伴说虽然扩大的调查但找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已经无法再查下去了。朕真的错了,爱妃,让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吧。”一听这话朱由校更是愧疚,挥了挥手让宫女宦官们都下去了,走到了容妃的面前,上辈子就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现在也不想负了一个女子,双手扶住了她的肩膀。

    “皇上,呜呜呜、、、、、、”

    旁边的魏忠贤也是一阵的烦闷,容妃可是他宫外就认下的干女儿,别人竟然如此对待,不仅指向了皇上也指向了他。

    第二天6月8rì(五月十五),朱由校起的倒是不晚,由容妃陪着吃了早膳,容妃经过了一晚上的滋养,jīng神强了好多,这让朱由校也很欣慰,在魏忠贤的陪同下,到了校场,陪着净军们训练了一会,自己也活动活动。这一活动大了惹来了一身的汗。看看自己的衣服,又看看净军,心想衣服也不是个训练的衣服,眼看着夏天就到了,无论净军还是锦衣卫,都急需要训练服。

    “大伴,传织工局印杜永明过来,”朱由校打算给两支部队制夏装了,当然仅仅是训练服,如果做制服的话估计夏天过完也不一定来的及。

    刚刚回到乾清宫不久,杜永明小跑着过来了,累的和狗一样气喘吁吁的直吐舌头,一看就是养尊处优习惯了才有这种样子,没看到老魏都这么多岁数了还挺结实。朱由校也不废话:“用蓝sè的棉布,给这八千净军一人弄两身短打扮的衣服,不需要多好的作工,只要结实就行,包括内裤,帽子,得多少时间?”

    “回圣上,这一万六千套衣服在织工局做得一个月,”杜永明算了算,把织工局的一千多人都算上,一起动手的话,一天能做六七百套衣服帽子,一个月的时间还是有把握的。

    “那你是怎么算出来的时间。”

    “织工局一共有会做衣服的一千一百七十多人,让他们每人每二天做出一套出来,一个月的时间就做出来了。”

    “不行,太慢了,得改变工作的方式,按着这样的速度夏天都过去了,你这样,把衣服设计好了,然后分下工,由专门的分别负责画样、裁剪、缝制等,这样流水线的工作比你那种全包的方式要快的多,而且每人只负责一道工序,熟练的程度也慢慢的提高,速度自然也越来越快,你去找几个工匠商量分工的问题吧。把这个事搞好朕有赏,办砸了准备去浣衣局,还有,买布的钱找大伴要就行了,敢贪朕的银子一样送你去浣衣局,明白吗?”一个月的时间其实是能接受的,今天才五月十五,一个月后才到了最热的时候。

    “明白,奴才一定按照皇上的要求完工。”

    “那羽绒服的事进行的怎么样了?”

    “回皇上,已经做出成品,但的确有出绒的情况发生,奴才已经开始着手改进,估计这两天就出结果。”

    “好,你下去吧,把这两件事做好。”

    “奴才告退。”

    这净军的衣服解决了,倒是锦衣卫那二万多件是必须抓紧了。好在他们都是在京城有家有口的,即便是没有家室的光棍汉,让他们自己帮着调一下就是了,可以把布扯好了,把样式印个画给他们家人送过去,相信他们很快就能办妥。想到这里马上对老魏说:“大伴,这边的衣服有了着落,但锦衣卫那边还没人做呢。我看不如这样,你去采购这二万人需要的棉布,让织工局另行设计一套款式,按那个款式扯布,并印二万多张设计图。然后让锦衣卫们写好了地址,给他们送家里去,让他们家人给作出来,每件衣服写上姓名,然后再收回来给锦衣卫,你看可好?”

    “圣上英明,这个主意太好了,家人们都知道自己人的尺寸,也好做的舒适,奴才佩服。”专业马屁者。

    “既然大伴也认为可行,你吩咐人去办吧,让办事的人注意给朕省钱。等布和图纸印都弄好了,朕亲自去南宫。”朱由校挺高兴自己的小聪明,想着自己的亲军拿着自己的训练服,那种心情可想而知了。

    这时刘志选来求见,朱由校这才想起来今天正是义卖的正rì子,这几天忙的都找不着北了,要是刘志选不来,还真的给忘记了。急忙的让他进了西暖阁。

    “圣上,今天午时就开始义卖了,所以臣向圣上先行禀告,”刘志选现在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现在他可是京城的红人,皇上御宴招待的贵客,这个在京城都传遍了,而且皇上把他最喜欢的得意之作全部都给了他,当做赈灾义卖的物品,而且还准许他人和皇上的木器、文物字画一起义卖,这皇上亲手打造的东西可绝对是个传家宝,那价值绝不会低了,谁不知道宋朝的宋徽宗,他亲手画的画千金难求,那还只是个画,这可是个大物件,据宣传上说可是四十八件家俱,大明朝有钱的人多了去了,就是不知道最后**,更何况这次买皇上的东西和以前不一样,也和以后不一样,那是挂着善人的名声,永远的刻在石碑上的。那名声可就大了,能和皇上一起刻在石碑上,还是永远,这是钱能买来的吗?多少权贵想走走后门,看能不能内定一下,直接不走拍卖的形式,但这种万众著目的事,谁有这个胆子?最后都放弃了。

    而朱由校的名声也是一炮走红,把自己最喜爱的东西拿出来卖掉,而且还有一百件价值无法估量的宫藏名人字画,为的就是给灾民筹款,这样的好皇帝哪里去找?从古到今能够做到这割舍玩物的皇上又有几人?这说明皇上是仁慈的。

    而且皇上已经开始整顿宦官了,现在京城里已经有宦官开始扫大街,打扫卫生了,这是皇上出钱给大家在服务。老百姓什么时候见过宦官们为了百姓cāo持贱业?在京城里看见宦官都得躲着点,但灾难后,宦官们好象都老实了许多许多,市面是抢买强卖的事情好象少了许多。而且现在无名白都被皇上一扫而空,搞去修路了,这京城里的乞丐、小偷小摸、抢劫的明显减少,有口饭吃了谁还铤而走险干那买卖?京城的百姓都在议论着这些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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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义卖前奏

    京城因为有钱人也多,捐东西的人当然也很多,打算买的也相当的多,更有江南的大商人也想求购一套,这些天刘志选可是风光无限了,多少人要求给自己开个后门,不为别的就是想占上紧跟着皇上的位置,不求买到第一位,人家求的是捐物多少的第二位,第一位就不能求了,那是皇上的,除非你能拿出这148件无价之宝来。这第二位的位置可是有cāo作xìng的,只要事前知道了别人都捐了什么,比他们的贵重一点,再在拍卖的时候搞点托还是有可行xìng的。就这样,刘志选开始了左右逢源,各处的卖好透露消息,结果致使了一轮又一轮的撤换捐物的竞争。好在没有朝廷大佬级、皇亲国戚和勋贵们争夺这个位置,否则还真让刘志选难办,现在光是捐的物品已经达到了二千多件了,形式相当喜人。所以刘志选也不象一开始的时候什么都收了,而是把不入流的东西先退了回去,然后对再收的东西jīng挑细选起来,

    当然也有一些拿着破烂的东西来凑热闹的,甚至有拿溺器的。开始的时候说是西汉‘虎子’,这样的玉制品立刻吸引衙门里的人拿在手里欣赏一番把玩一下,但谈到用途时却说出了溺器,直接就被赶走了,拿个尿壶也敢上这来,信不信给你专刻一个‘大明小气碑’,立上边说明你是大明第一抠人?把那个捐溺器的主给委曲死了,大呼这是西汉的文物,但没人理他,最后只能嘟哝着‘有眼不识金镶玉’委曲的走开了。

    “那爱卿安排的怎么样了。”朱由校简单的听完刘志选的汇报说。

    “回圣上,自从圣上给微臣安排后,经过了大力的宣传,把这事搞的天下皆知,大街小巷酒店茶肆无不在谈论此事。京城的官员、勋贵以及商人们也都踊跃的捐物,现在已经二千多件物品,基本上都可以算是jīng品。估计单单是拍卖,肯定是没办法一天卖出去的,估计得持续十天左右,因为报名参加拍卖的人太多了,所以微臣安排到城外进行,这样看热闹的人还少一点,如果在城里怕出什么乱子,那就不好了。”刘志选简单的回报着。

    “这样的事情持续的时间太长也不好,无论是人气的凝聚还是现场的安全,都不便管理。还是想法得在一天的时间把此事了结。现在离午时还有一段时间,爱卿从城里多找几个搞文物的商家来,先把这些东西按价值分别选出来,然后按找来商家的多少进行分组,把每个拍卖品的顺序也贴出来,让报名的人zì yóu选择到哪个组里拍卖,这样就有了目的xìng,而且速度快。”那要是靠着一个拍卖师拍这二千多件东西,那非把拍卖师先给拍死了。

    “圣上这个法子倒是可以,不过这样一来臣就不能完全控制了。”

    “无防,朕和爱卿在每个会场都派一个宦官和差役去旁听记录,这样东西卖多少钱和商家一对帐不就清楚了。爱卿还是速去安排吧,朕等着你的好消息。”让刘志选带了王忠明等二十个宦官去记数。朱由校也没想到事情这么大条,二千多件,就是一件一百两银子也得二十万两,比他原先的估计多的多了。其实他的估计绝对是低的不能再低了,不说别的,就他捐的那四十八件木器,就得值上百万两银子,一两银子相当于八百元人民币,算算就知道了,不谈什么皇上手工打造,也不谈什么文物,就只是那些又是金丝楠木又是紫檀那些极品名贵的木料就值不少的钱。只是朱由校没弄明白大明和后世的钱换算而已。只是想着钱越多越好,给灾民们重建灾区的补助应该很富裕了,而且还有山西和常州的灾难也有了一定的储备基金了。现在水泥已经制出来了,就等着大量的制造,而这次的灾区重建正好是它的利好消息,看来想不火都不成了。

    刘志选当然很高兴皇上的这种安排,京城的古玩店还是很多的,找这方面的人才不费什么劲,而且听了这个风谁不拼命的参与这种可以万古留名的盛事。时间挺紧,刘志选急忙辞别而去。

    这时朱由校静下来就想到了水泥作坊,也不知道建的怎么样了。这张经全也有四五天时间没见面了,估计也快吧,而张光年那边的同乐酒店也不知道研究的怎么样了,田尔耕那边的地下道疏通,也不知道能不能用的上,用不上以后修的时候再说吧。得传田尔耕来问问今天卫生工作开展的怎么样了。

    刚刚把传田尔耕的旨意说完,正好胡桂诚和作坊销售厂长许万军都来了,“圣上,经过这三天的时间,第一天生产的卫生纸也干了,而且另一台打浆机也安装上正式运转了,依圣上的吩咐,统计出来了作坊一天的卫生纸产量,是五千斤,我们把这第一批五千斤已经晒干卷好的纸带来了。”胡桂诚做着介绍,而许万军因为还没有销售,所以一直在作坊那边帮忙。

    “好,这都是你们的成绩,辛苦了,你们两每人拿一百两赏银。胡桂诚,现在作坊已经正常了,你能抽出身了吗?”朱由校一听rì产二吨半,这产量和rì后的家庭作坊也差不多了。不过běi jīng的市场太大了,这点根本不够看的。而销售的渠道只要宣传一下,那六个皇店的生意也会被带动起来,没办法,只要你想用卫生纸,就得去皇店,专销!一会得把皇店的人叫过来。

    “其实只要留下几个维修的工匠还真没奴才什么事了,”胡桂诚想了想,还真没什么事了。

    “你现在带着这批宦官工匠,抓紧时间在旁边的地方沿河再做出一处作坊来,并且注意培养一些忠心之人学会建作坊的每个细节,做完这个以后,还要源源不断的去全国各地去造作坊,青州府那边朕已经许了一个分厂了,你一个人明显是分身乏术,要多培养一些能够dú lì去外地办厂的人才。你下一步的任务就是带人仔细的研究、查找、改进工艺,提高生产的效率和质量,明白了吗?”这每天五千斤够干什么的,仅仅京城有户籍的城市居民就三四十万人,外来人口是这个数的一二倍,而周边农民更是多的多,就是不算他们,就市民的数字,按一人一个月用一斤纸算的话,每天至少一万斤才够,更不要说以后在酒店和饭店里用上餐巾纸了,周边的地区暂时是顾不过来了。

    “奴才遵旨,”胡桂诚急忙接旨,这买卖要开遍全国,皇上这魄力不小,而自己则负责拿总,那自己的权利岂不是越来越大?想到这里胡桂诚得意极了。

    “许万军,现在作坊只有靠你来经营管理了,这个纸,朕赐名立邦汗巾纸。你把纸分成十来张一份,找几十个小孩之类的闲人,给他们点钱,让他们到今天义卖拍卖会场那边或者城里繁华地带,逢人就每人发一份,并且告诉人家是擦汗和拭侈用的立邦汗巾纸,名字是朕赐的,有人哪里有卖,就说六家皇店,告诉人以后把生产出来的纸直接平均分到六家皇店里去卖,并把价格每斤一钱银子的价格卖,最多一人卖十斤,告诉人们,明白了吗?”朱由校算了一下,每斤一钱银子也不算少了,那可是相当人的一个月工资的十分之一,不过现在是个新鲜事物,估计就这也得抢购。

    “奴才明白了,”许万军对皇上这辛辛苦苦造出来的纸,白白的送人有所不理解,这也太傻了吧,其实他哪里知道这是免费的宣传,没人知道这个用处怎么会有人买这个东西,只有知道了用过了,才开始用它,并且一辈子离不开。

    “胡桂诚你去准备吧。许万军留下去殿外等,朕这就传六皇店的人过来,一会让他们找你。”说完就对宋小奇点一下头,后者急忙去传六皇店。朱由校心想,‘整天光想着皇店了,但还没和他们见过面,这样可不行,得赶紧的安排这个销售渠道。’

    “奴才尊旨。”

    这也算是到了大明第一桶金了,虽然不多,每天的毛收入才五百两,但以后流传开了,等一亿多人都用卫生纸,按一人一百天用一斤纸算,一天就得上百万斤,这什么概念,就算价格下来一倍,每天还得有五万两银子的收入,一年就是一千八百万两白银,比农税还多的多,当然这个前提得是所有的百姓都富起来,而且卫生纸的价格也得到一分银子,相当于每人收入的百分之一了才会被所有的百姓认可。就是按这个计算一天也是上万银子的收入,一年也有个三百多万两银子了,只要没人抢这生意,这个结果是必然的,不过有人敢抢,那就别怪自己不客气了,断人财路等同杀人父母,刀要不是磨快一些,真保不齐有人会铤而走险的。看来还得在生活必须品上出发,这样才有的赚,还好以后的油醋酱油,都是这种xìng质的。

    各位衣食父母,大家好,今天梦难成的心情不错,因起点编辑组的人看梦难成的小作的点击、收藏、推荐以及打赏都相对较少,所以定在五月五rì十四时搞个历史类的强推,有朋友还说“第一次就强推”好厉害,我听这话真的有点不那么的顺耳。各位听着呢?好了,依然故我向各位支持我给予我点击、收藏、推荐以及打赏的衣食父母们表示梦难成的衷心感谢,不是你们这部作品走不到二十万字,早就可能太监了,梦难成今生一事无成,渴望在这本书上能够成功!谢谢各位了,发自内心的,不一定是要票票、要赏,你点击一下都是对我的支持!谢谢。

第七十章重返司礼

    人都走后接着刘若愚就来了,三十五个皇庄的管庄太监都被他抄家了,没有一个冤枉的,每个人的身家都在六七万左右高的都十几万!的确该抄,一一报了数目最后的统计竟然达到二百三十万两之多,而加上李永贞、石元雅和提督上林苑监四署的吴国泰、曹承恩他们抄家,这次皇庄之行竟然快达到五百万两银子了,这下有的发挥了。本来不敢大手大脚的朱由校也算有了点底气,手头有二千多万两银子的感觉就是不同,咱也是有钱人了。

    “好,这些就是朕忠心的宦官,用最少的钱象打发叫花子一样扔给朕,而自己却家财万贯富的流油。而且这还是个定数,哈哈,看来不仅仅是只有朕受愚弄啊。”想着万历整天也不做木匠活,不也是收这个定数的钱?自己才五年受骗,而万历被骗了四十多年,自己还算是好的了,不过越想越觉得窝囊,这冤大头做的。

    “皇上息怒,奴才万死。”虽然已经得到了承诺不找自己算帐,但刘若愚也是怕啊,要是自己什么事都没有,他也不会怕,但万一皇上再来一个抄家,你要是没钱,那好说,但一抄就露底了,被发配过去再正确不过了。

    “朕不打算追究你了,但你从现在开始必须改你的毛病,好好的为朕去赚钱,而不是来赚朕的钱,否则后果你也知道,曾经的人上人,现在却变成了人的脚底泥?为的是什么?难道你有个几万几十万两的银子就真的能用的上,朕不追究那还是你的,如果朕追究了呢?人家大臣们还传给儿孙,你除了传给你可能连见都没见过的侄子外还能给谁?儿孙自有儿孙福,莫给儿孙做马牛,更何况还是侄儿。老百姓有歌谣说‘攒下了金山催命的鬼,交下了朋友护身的皮,昨夜晚脱下了鞋和袜,不知道次rì清晨提不提。’又说,‘广厦千间卧眠七尺,弱水三千只取一瓢,良田千倾rì仅三餐,’朕想想觉得这些话还是很有道理的,所谓的黄白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为了它们而冒险,有必要吗?你在御马监把皇庄的事情也很重要,朕现在也成立了内厂,不管官不管民,只管朕的产业,你以后好自为之吧。”朱由校对这些拼命捞钱的官员或者太监真的是没什么好感,想想拼命的捞钱捞钱再捞钱,最后白白的便宜了李自成、满清,纯粹是为他人作嫁衣,人生在世本来就是吃喝穿住行,无所谓就是生活质量不同而已,犯得着这样拼命的捞吗?对刘若愚这样的贪污犯能不追究责任还接着用,已经很对得起他了,只所以说这么多,还是对他的文采和那挥刀自宫的凄迷爱情感点兴趣而已。

    “奴才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这是奴才历年来受贿所得十五万两白银,连同宫外的房产地产,现自已抄家以示侮过,奴才知错了,求圣上原谅。”刘若愚也老老实实的把自己这些年的积蓄拿了出来,他比其他的人真的算是清白了,但就是这样一个末世的环境,你不贪污怎么可能容得下你,这就是一个大染缸,无论你进来的时候是什么sè都得被染的面目全非,否则你就得出局。所有的末代均是如此,而且这个普遍xìng慢慢的从上到下,从左到右,社会的每一个角落完全染黑,全方位的一点不剩,不论是政还是军甚至是民都逃不掉这个怪圈。这段时间刘若愚也在不断的煎熬着自己,想想自己整天的满腹牢sāo,什么政局不稳、党争不断、贪污腐化、兼并土地等等都是他怀才不遇的借口,但自己又做了些什么?难道自己的钱就是干干净净的了?皇上虽然这次不追究了,但以后呢?自己的理想难道就是为了这些黄金白银?善财难舍,这个道理都懂得,但如果把自己绑在这个钱字上,自己的前途,其实基本上也谈不到什么前途了,站在皇上的立场,自己都不会再重用自己的,那自己以后就只能是混吃等死了,而且因为皇上的不待见,那些其他势力也会毫不留情的对自己进行疯狂的打击报复,有可能落得死无葬身之地。就这样经过了激烈的思想斗争,最终决定舍弃钱财,保住地位再说。

    “朕也没说要抄你的,你怎么这样呢?”朱由校这是在大明看到第一个投案自首的,也是第一个主动退脏的,还真的不错。

    “奴才糊涂了,这些阿堵之物又有何用,却对它如此不倦的追求,圣上教训的是啊,自己吃宫里的、喝宫里的,根本用不到钱,就算是想吃些好的、玩些好的,自己的俸禄完全就够了,留着这些又有什么用?自己随波逐流跟着这个风气,把自己的心都给弄黑了,然后再带坏别人,难道奴才的追求就是这个吗?奴才能糊涂一时但绝不能糊涂一世,恳请圣上收下此银,让奴才跟过去彻底的决裂,重新为圣上尽忠。”刘若愚也不知道这番话的真假,但泪却在眼里不自禁的流了下来,估计是心疼的,攒了半辈子的钱就这样没了,放谁身上都得疼个几天,宦官没有不用钱的,刘若愚当然也不例外。

    “刘掌印,朕信你,朕一直没有怪罪你的原因就是你和他们是不同的,否则也不会容你到今天。好,这钱朕收下了。朕也给你一个承诺,这个承诺只给过魏忠贤,现在也给你,从今以后,朕的内孥就是你的库房,只要你有需要,随时找朕无需任何理由,只需要给朕说一声即可,刘伴,你满意吗?”朱由校也是真想把这个有文采的宦官收服了,大棍子也打完了,该示恩了,虽然不知道他真实的心理,和老魏一样,如果他朱由校挂了,他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奴才谢主隆恩,从今以后,奴才定为吾主效死!如违此誓,奴才必将死无葬身之地!”说完后,刘若愚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好,朕信你。但你得老实回答下一个问题”

    “奴才有问必答。”刘若愚心里一紧,难道皇上的窥yīn癖又犯了?

    “宫里的人都是拉帮结伙的,你属于哪一伙?”这是朱由校最为关心的事了,别招个‘无间道’进来,那可真就是yù哭无泪了。

    “皇上垂询,奴才不敢有瞒,最开始的时候,奴才一直是跟原司礼监掌印太监陈矩,然后就是王安公公,王公公死后,奴才就被赶出了司礼监,无人可依了。”刘若愚想到王安在的时候,自己是何等的风光,基本上所有的圣旨都是他来执笔,虽然不是自己决定的,但也相当的自豪了。但王安却被魏忠贤卑鄙的杀死了。这才让他落的如此下场,虽是胸有万点墨,朝政百晓生,但就是没机会发挥。

    “那这样吧,你还干你的御马监,皇庄那边也有人盯着,你也无须再去过问了。你先来朕这边随身侍候着,算是暂借到司礼监来,可好?”朱由校一直担心的是刘若愚别是什么妃子或者信王朱由检的人,那他就不敢确定忠心不忠心了,既然不是那就好办了,而且历史上刘若愚下狱之后也没表示和谁关系好,那就用吧,老魏办司礼监的事的确有点力不从心,算是给他加个文书吧。

    “万岁如此恩遇,奴才粉身碎骨无以回报,奴才谢主隆恩。”听完这话把刘若愚跪下就磕头,真是纳头就拜,兴奋的差点蹦起来,这招主动退脏的效果也太立竿见影了,终于回到了梦寐以求的司礼监能不高兴吗?其实也是老刘有点太执着了,老话说了,宁为鸡首、不为牛后,人家老魏在这边主持着,你就算是来了也只是个打下手的,难不成魏忠贤这边还把权利让给你不成?就皇上也不可能一下就把你扶正了,还不如就呆在御马监来的痛快呢,要权有权、要钱有权、要兵有兵,掌管的土地、人口比一般的府都多,他却不知足?也是个怪事了。司礼监虽好,但并不是唯一的出路。比如说郑和,人家不也没入司礼监?不一样干的相当的好?

    “行了,你去找一下魏忠贤,就说司礼监还是以他为主,你为辅,把这事给他说说,然后回来吧,要注意团结。”他们两的矛盾其实就是因王安引起的,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别的就是老魏不让他进司礼监,这也不算什么大事,反正老魏主事,还掌着东厂外厂,权利上也算是到了顶峰了。

    “是,奴才一定好好的跟魏公公谈,”刘若愚一听,兴奋的心里一下就凉了一些,因为王安的死,他们的矛盾其是不好解开的,人死不能复生不说,就是这几年被踢出了司礼监,也不是刘若愚能忍受的了的,但听皇上的意思,还是会重用魏忠贤,而魏的地位并没有因客氏的赐死而动摇半分,应该是还需要他来对付那些朝臣,自己如果想在司礼监站稳了,就必须得和老魏配合默契,不能出现内乱,否则被赶走的还会是自己,不过想想终究还是回到了司礼监,既然皇上不让斗法,那就只能依从了。

    诸位;衣食父母大家好,忽然发现今天是五四青年节,忍不住有所感喟,这个节目曾经我也拥有过,但沧海桑田,只能蓦然回首了,人生只有回首的那一刹那方觉得时光飞逝,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又闻,人生一世间,如白驹过隙,何至自苦如此乎!祝各位把握自己的所有机遇和亲情、友情更有爱情,活的一世jīng彩!谢谢各位衣食父母的点击、收藏、推荐。

第七十一章皇家六店

    刘若愚走了田尔耕立刻进来了,朱由校问他卫生署的事情。田尔耕急忙回报说已经开始打扫街面了。

    朱由校又把挖下水道、建厕所和垃圾站这一系列的事情,交待了一边,还让田尔耕用笔一一记下。朱由校又专门谈到,这些rì子扔到浣衣局的一些头头,比如说王体乾、李永贞、石元雅等都是有一些才能和人脉的,而且是能够独当一面的人物,因为他们在接人待物上都有一套,才最终走上了高位,所以同乐酒店或者是其他的经济实体,都会需要这样的人。但想再拿权拿钱就别想了,犯了错误是要惩罚的。但废物还是有利用价值的,并举了一些把他们放在酒店大堂干招待的例子。田尔耕对皇上这种想法只能拍手称快了,就是他为了能让王体乾给自己行个礼,也非得去同乐酒店消费一下不可。然后朱由校交待田尔耕,让其下午盯着南宫那边的训练。

    但这次田尔耕没有象以往那样,痛快的答应,而是面露难sè,似乎想着拒绝,朱由校看他yù言又止的样子也挺奇怪,于是问他原因,田尔耕不好意思的说:“臣不敢抗旨,但能不能明天再办这件事情?”

    “为什么?”

    “回圣上,臣的父亲和微臣都看中了几件今天义卖的物件,已经定好了今天午时去,所以恳请圣上能不能宽限一二,让微臣买了东西再去。”田尔耕这个官当个可是相当的jīng明的,这个小把戏不着痕迹的把朱由校捧了一下,因为京城里没有人不知道这次义卖是皇上提议拿出物品来推动的,无论结果有多大,这最大的功劳绝对是皇上的,追捧义卖就是变相的追捧皇上,但追捧你也得有资格不是,人家田尔耕就是少数有这种资格的人。

    “哦,原来令尊也喜欢这些,好,那爱卿就去吧,”朱由校一愣,心里不由的高兴了一下,终于听到了这个义卖的消息,还是自己旁边的大臣去捧场的,当然乐见其成了。拉过地图来又对田尔耕交待了一些注意事宜。特别是公厕建好后,仍然有当街便溺者,无论是谁当街戴枷示众一rì。这对朱由校实在是太刺激了,这不是别的地方,这可是京城,是中国的面子,你向着面子解裤子开火,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对于牲畜的粪便则由马夫自己套带子或者自行处理,否则也是戴枷示众一天,你丢了大明的面子,大明就让你丢面子。

    田尔耕走后六个皇店的人都来了,分别是宝和、和远、顺宁、福德、福吉、宝延六家“皇店”的六个‘掌柜’。而王朝用是为宝和的总提督,管事张隆、齐栋、刘能、吴刚、宋平五人为其它号的管事,六店俱在戌府街,就是现在的东城灯市口东段路北,现名同福夹道。其实这个总提督以前是魏忠贤兼职的位置,只是忙不过来了,才交给的王朝用,因此这里边的猫腻老魏是门清,一年里最大的好处当然也相应的落到了老魏的腰包。

    六人进来之后就跪下行礼,朱由校让他们分别把自己的名字职务介绍了一遍。他们的身份还不够所以见皇上真的很少,所以比较紧张。朱由校让他们起来后问:“谈谈店里的生意,详细一点。”

    李朝用站出来说:“每年贩来貂皮约一万余张,狐皮约六万余张,平机布约八十万匹,粗布约四十万匹,棉花约六千包,定油、河油约四万五千篓,荆油约三万五千篓,烧酒约四万篓,芝麻油约三万石,草油约二千篓,南丝约五百驮,榆皮约三千驮,北丝约三万斤,串布约十万筒,江米约三万五千石,夏布约二十万匹,瓜子约一万石,腌肉约二百车,绍兴茶约一万箱,松萝约二千驮,杂皮约三万余张,玉约五千斤,猪约五十万口,羊约三十万只。”

    “就这些东西你们却每年只给宫里几万两银子,你们觉得够吗?”朱由校听了这些数字都是几万几万的,还是个定数,而且查了以前的纪录,每年交宫里的银子也是定数。所以这样一问。

    “奴才等不敢欺瞒。”六个人一听这话不对头啊,急忙的跪了下来。三十五个皇庄的管事,皇上可是连问都没问就把家抄了,虽然昨天被问及的许秉彝和杜永明完好无缺的从乾清宫走出去了,但这并不代表他们就可以没事,简在帝心,这个决定权完全在皇上的喜好了。皇店这种经营方式已经沿用了上百年了,慢慢的大家都把这种制度和上林苑、皇庄等一样,就是承包责任制,每年交齐了承包款,再把其他的孝敬钱递上去,剩下的收入都是自己的,但现在听皇上这个意思竟然对此分配发案大为不满,这可不是好兆头,皇庄的例子可活生生的摆着呢。

    “朕查的一个皇庄每年才交给宫里三四千两银子,而他自己在五年之内赚了五六万两银子还不包括宅子田地。你们最好自己交待贪污了多少钱,朕破例算你们自首,刚刚刘若愚也是自己抄了自己的家,朕已经许他进了司礼监。你们如果认为你们是清白的,朕派人先去抄家,抄不出来脏银,那你们每人都提三级的职务,如果抄出来脏银,那就到浣衣局待着吧。”朱由校想想自己被人当冤大头就恼怒,所以说话也没有什么好气,这些宦官借着自己的或者上任皇帝的名义强取豪夺,他们是发财了,打发一个小数给自己,自己还得给他们担骂名,这叫什么事!?越想气越不顺,表现在脸上当然是龙颜大怒的前兆了。

    “回陛下,奴才这几六年来倒是存了五万多两银子和一所宅院,再无其它,这都是底下人的孝敬,当然也是他们贪污来的。请圣上降罪。”李朝用第一个受不了了,不是皇上的气场还强,而是他太弱了,用气若游丝来形容都是高抬他了。他平时可是真的不太伸手,因为那都是老魏的‘自留地’,自己只是代为保管,但底下给的也是不少,这要是抄出来,那这一辈子算是交待了,老老实实的交待了。

    “奴才在里面赚了四万两银子,”“五万”“四万”“五万”“四万。”

    五个官事一看李朝用都摞了,急忙的说了出来,真让抄出来那可不是小事。

    “朕再给你们一次机会,把数字说对了,否则抄出来多过一千两,就不算自首了。”朱由校哪里知道他们有没有瞒天过海的,但先唬一下还是可以的,再说了正去抄的话,也只是撇撇嘴而已。

    “奴才还有一千多两金子没算。”

    “奴才也是,还有一些金子,估计得有五百多两。”

    “奴才还有字画三箱。”几个人沉默了一会,咬紧牙关又交待了一些。

    “好大的胆子,在朕在这里还敢玩欺君的游戏,看来是真不想好了?来人,去抄了他们的家,”一见这六个宦官如此不老实,算是给脸不要了,朱由校气的大声的怒斥。

    “皇上不要啊,奴才知错了,”

    “皇上铙了我们吧。”

    “怎么?害怕了?朕可以给你们脸,但你们也得接着才是。自己重报数!机会只有一次,要知道抄家对于朕来说,并不算费事。”朱由校暗暗心喜,随便的唬一唬还是比较有效果的,果然,这次还是象挤牙膏一样,挤出了许多,本来就抱着的侥幸心理也被如此无耻的皇上给灭的差不多了。一个个把数字重新的仔细报了一遍,竟然又多了十万之多。

    “朕养着你们,给你们钱、管你们吃、管你们穿让你们出去是给朕赚钱的,你们的所有恶行最后都是朕来挨骂。你们赚了钱却只交给朕一个小头,自己留着大头,把朕当猴耍?拿了朕的给朕还回来、吃了朕的给朕吐出来,交出脏款,从今开始,老老实实的做生意,要和正常的生意人一样,其它的手段就不要用了,更不能欺压百姓,能做到吗?”朱由校也想把这一帮人换掉,但手里的确没有这方面的人才,这生意可不是那么好做的,‘三年能学出一个手艺人,十年学不出一个买卖人’,这方面的人一时还真不好找,而且他们做着也熟悉,只要加强了监管力度,自然就没事了,总不能因噎废食不做生意吧。相信经此一事他们也会收敛的。

    “奴才誓死效忠。”六个一夜回到解放前的皇店管事吓坏了,这生与死也就是一线之间,看来皇上还是打算用他们的,总比扔到浣衣局强的多了。要知道宦官一旦无钱无权,那是相当的凄惨,如果一直就这样也就罢了,但从高处掉下来那境地可就不是其它人能想象的了。还好现在只是失去了钱,而没有丢了差事,否则光是其他人的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都能把他们陷于绝境。

    诸位衣食父母,晚上好,打个招呼,道个问候,送个祝福。晚上快乐。

第七十二章义卖现场1

    “朕再相信你们一次,王文倜,你带着大汉将军去和他们一起把脏银拿回来,然后在那里总管六店。”说着朱由校冲着外面把王文倜叫了进来吩咐。王文倜是商家子,生意做过几年,但赔了一个底掉天,还欠了一屁股的债,没办法挥刀自宫进的宫。

    “奴才尊旨。”王文倜一阵兴奋,虽然知道会有那么一天,皇上会把他记起来重用的,但这种等待的确太让人煎熬了。

    “记住,朕还有一些产品也在那里销售,都是专卖的,别人家没有,赚了钱朕给你们发奖金,那才是你们该得的。出去找下许万军,谈一下第一个专卖的产品卫生纸,相关事宜找他商量吧。”

    和这几伙人谈完,问问时辰也差不多快到午膳的时间了,站起来活动活动,才一会老魏就回来了。

    “回皇上,奴才已经把织工局设计的款式拿了过来,给圣上过过目,如果可以的话,马上去影印,”说着魏忠贤递过来一张纸。

    “可以,这个汉服的短打扮就适合训练,你去印吧。那个布找到商家了吗?”

    “回圣上,奴才此去先找的丙字库房,那里面就有相当多的蓝sè棉布,足够两万人每人二套的了,不必出去购买。”皇宫里的库房有四个部门,分别是:内府供用库,掌宫内及山陵等处内官食米及御用黄蜡、白蜡、沉香等香,凡油蜡等库俱属之,旧制各库设官同八局;司钥库执掌收贮制钱以给赏赐;内承运库掌大内库藏,凡金银及诸宝货总隶之。十库,故名思意是十个库房,十库分别又是:甲字,掌贮银硃,黄丹,乌梅,藤黄,水银诸物。乙字,掌贮奏本等纸。丙字,掌贮丝绵,布匹。丁字,掌贮生漆,桐油等物。戊字,掌贮所解弓箭,盔甲等物。承运,掌贮黄白生绢。广盈,掌贮纱罗诸帛匹。广惠,掌造贮巾帕,梳笼、刷抿、钱贯、钞锭之类。赃罚,掌没入官物。所以魏忠贤说这些布是从丙字库里拿出来的。

    “哦,那就马上找人把布扯成四万多份,朕下午的时候亲自去南宫办这个事。”乍一听什么‘饼子裤’朱由校还真没整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有布不要花钱,这个事倒是听明白了,管他从哪里拿的。

    “奴才遵旨。”

    啊!终于清静了,下午再说吧,回去吃饭。

    而此时在京城外南面不远的一处空旷处,已经是人山人海了拥挤不堪了,不论什么男女老少富贵贫贱大家都是摩肩接踵,熙熙攘攘,一时间人声鼎沸万人空巷好不热闹。整个京城里有事没事的人,都往这边挤了过来,为的就是一睹此义卖盛举。

    做小买卖的这次可吃了香,每处小吃前都是满满的,没办法,人实在是太多了,而且也不知道是那个缺德的定在这个饭点的时间,许多人起来连饭都没吃上。这不到了这边就先掂上一口,就是挥汗成雨、掎裳连袂的也哭着喊着去看这个大热闹。

    虽然灾难刚刚过去,京城里面仍然是惨云密布,但皇上搞的这次义卖却让京城再次唤起了朝气。无论是士农工商兵,无不投入了观望或者直接参与之中,大家都在议论纷纷。有的是想看看热闹,长长见识,平时多些谈资;有的是已经捐了东西的,想看看自己捐赠的物件最终的拍卖价格,然后确定自己在善行石碑上能排的名次是多少;有的就是拿着钱想补上一张善行票;有的就是想看看有没有美女出现;有的却是想摆个小地摊,多赚俩辛苦钱;而有的纯是想趁机偷俩钱花花、、、、、、人们的心态各异,但表现在城外那就是磕头碰脑,连衽成帷,许多人都快挤成柿饼了,但仍然不愿退缩,总之就是两个字,人多。

    这时十八个义卖点已经做好了开始的准备,分门别类的把这些义卖物品分了类,而每个义卖点基本上平均的把皇上的东西都平均的分配,只是错开了拍卖的时间而已,这样便于把人流分散,否则光是皇上那一块,那人不给挤成液体才怪。

    经过了七天的宣传,对这次义卖的定xìng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万岁爷挑头行的大善事,无论是买是卖凡是超过一百两的都会记载在善行石碑之上,供万世观瞻。现在看来恐怕没有低于一千两的物件了,一共就这二千多个名额,这场面又如此火爆,想拿到这个名次不拿些真金白银出来可真不容易上得了这个善人碑。虽说善财难舍,那是无缘无故的给人钱,还不知道是不是上当受骗,而这次那可是灾难在前,石碑在后,还有万岁爷这块金字招牌在这里摆着,这可是实实在在的善事,做的也值,能够万古留名泽被后世。捐的人也算给了面子,特别是那些大臣,基本上没有不捐的,而且捐的质量还算中等偏上。这也是办法,被逼上了梁山,整天都是满口的仁义道德、勤政爱民,把自己弄的给个好人一样一样的,这时候来真格的了,要是善行石碑上连你的名字都没有,你还好意思说什么爱民的字眼?舌头低下压死人,人家一句话就把你堵的死死的,一个守财奴谈热爱百姓为民请愿,这不扯吗?你自己说的话,你自己信吗?

    所以京官们有一个算一个没有一个不捐点东西充充场面的,这不仅是钱的问题,也是个政治问题,你连拿点东西都不舍得,怎么在这个圈里混?是不是有点太不合群了。两袖清风?哪里能够拿这个理由来糊弄人,立刻就会有人批评你,那你的潜台词是不是捐东西的都是贪官?所以连言官等都被逼的没办法,忍痛在捐东西,甚至有的是借钱买东西在捐,但就是捐了人家还不一定要,有的甚至又送了回来,要jīng品,说实话这有点欺负人了。但没办法,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凡是因被退回来东西,气不过找刘志选评理的,在刘志选拿出清单之后说了一通什么,大人啊,这别人的东西你也看了,如果下官真的把你的这东西收下了,然后拍卖,别人的都成千上万的价格,而您的却只有这么几两几十两银子,这好说不好听的,您让我怎么对不起得你啊。得,瞧这意思,人家刘志选还是好人,怕自己丢人才这么干的,没办法,出去借回家偷,先把这关过去吧。

    而来准备买东西最大的一个团体-----商人。商人的地位底,这是普遍认可的事实,虽然士大夫们都变相的经商,但从骨子里还是瞧不起商人,持筹握算cāo持贱业对他们是一种贬意词,是他们拿来攻击他人的武器,他们干那叫理财。这次商人却有机会和这些士大夫们甚至皇上的名字呆在一块石碑上,对商人来说绝对百年不遇的好机会,最起码这是一次显示自己名字流传千古的机会,要知道这次可不是张个榜弄张纸就结束了,而是石碑刻着的万世留名的机会。钱谁没有几个,特别是明朝近三百年的积累,而且这个税收很低的时代,三十税一,什么概念,后世的增值税是百分之十七,那明朝只是百分之三!只要想赚钱机会多的是,这年头拉一船货出去能拉半船银子回来,绝对的贸易顺差,就算是到了清末,这种情况都没改,英国人为什么发动鸦片战争,还不是赚不了中国人的钱,而反被中国人赚,所以打仗抢占中国的市场了。所以钱不是问题,风吹鸡蛋壳、财去人安乐,钱是王八蛋、花了咱再赚,但这个机会却不是年年都有的。别人不抬举商人,商人自己难倒不知道抬举吗?所以基于这种心量,有钱的商人们成了这次捐物的主力军,但说实话,捐物的质量和官员们真的没法比,特别是官员们可以随时的换,而他们就只有一次机会,这个特权和普通的差距就出来了。

    而购买这些东西一样也是商人最为踊跃,不为别的,把皇上那四十八件家俱搞回去一件当个传家宝,这辈子也算值了,不仅仅留下善名给自己给后代,而且能把皇上亲手打造的家俱光明正大的弄回家,世代传家当传家宝,这是何等的荣耀!再说了,这东西买来也是要升值的,皇上用过的东西都值老钱了,这还是亲自打造的,就不说艺术和实用价值了,单单的这个说法就值点银子,不信你现在拿出个当年某皇帝的溺器出来,看给个一百万会不会让人疯抢?连大衣哥的那件黄大衣都敢卖个五十万,这一百万还真不够看。再说艺术价值,京城里谁不知道皇上是鲁班再世,把的那个东西设计的无比巧妙,绝对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做不到的。当世的评价就是“斧斤之属,皆躬自cāo之。虽巧匠,不能过焉。”这成就,你想去吧。

    而其中有名的就是那张可折叠的床了,因当时木匠所造的床,极其笨重,十几个人才能移动,用料多,样式也极普通。天启帝经自己设计图样,亲自锯木钉板,一年多工夫便造出一张床,床板可以折叠,携带移动都很方便,床架上还雕搂有各种花纹,美观大方,为当时的工匠所叹服,这个可是义卖的最高热门之一,多少双眼睛直直的盯着呢。

    各位衣食父母,诸位好,再过二个小时就分类强推了,梦难成很期望、很紧张,壁高九仞无yù则刚,因为有yù望所以真的不那么坚强,愿诸位给予些许的支持,感激涕零!

第七十三章义卖现场2

    而那些用高档木材做的小木人,做的木像男女不一,约高二尺,有双臂但无腿足,均涂上五sè油漆,彩画如生,每个小木人下面的平底处安一拘卯,用长三尺多的竹板支撑着。男女老少,俱有神态,五官四肢,无不备具,动作亦很惟妙惟肖。也是这次追捧的热点,还有各类小玩具,也是热门之一,以前朱木匠也让小宦官偷偷的把这些东西拿出去卖,结果都卖了相当高的价格,那可是不知道是朱木匠的圣手打造的就能卖个高价,当然以后渐渐的市面上再也见不到了,现在拿出来,大家不抢着买那才是傻子呢。

    还有那些漆器,从配料到上漆,都是朱木匠亲自cāo刀动手,并喜欢创造新花样,朝廷的大臣欣赏过的人无不暗暗的佩服,但表面上却表现不屑,一个皇帝干这个有点大材小用了。天启帝还喜欢在木制器物上发挥自己的雕镂技艺。在他制作的十座护灯小屏上,雕刻着《寒雀争梅图》,这个才是此次义卖中焦点中的焦点,真正的艺术品。

    这时人们分别走到了自己属意的义卖处,五月中旬的天已经热了,今年又好象热的厉害了点,而且人多心急,汗不由的流了下来,而这时有几十个半大小子,每人背着一个小筐,趁人就拿出一叠柔软的白纸来递过去:“大叔用这个擦擦汗吧,”开始有人觉得是卖的,不要,那些孩子也不说什么,转身就走,慢慢的有人发现,要了纸的也不要钱,只是转身就走。这才引起了大多数人的注意。

    “这什么东西,怎么这么柔软?”有人拿了纸之后问。

    “这是拭侈纸,擦汗拭侈所用,万岁爷赐名立邦汗巾纸。”这此半大小子对这些背的熟熟的。今天能接到这样的活计实在是太好了,半大小子吃死老子,这些半大小子终于可以第一次赚钱了,那高兴的心情可想而知了。

    “皇上赐名,我的个天呢,怎么这也有皇上的事?那你怎么不要钱呢?”

    “这是商家送给大家免费擦汗用的,商家说今天能来这里参加义卖的都是善人,他们也行点善事,免费给他们擦擦汗用。”

    “哦,那是哪个商家?这么的好心,”

    “是京城宝和、和远、顺宁、福吉、宝延、福德皇店,他们店里均有立邦汗巾纸销售,每斤一钱银子,由于数量有限每人只能限购十斤。”

    “啊,皇店,”听的周围的人一愣,原来这些东西竟然是皇店专卖的,而且还限购,这倒是个稀奇事。

    “又是皇上搞的,听说了吗?皇上可是说了,下两个月的月初山西和常州那边可都有灾。”一位年长的商人拿着手里的卫生纸不住的把玩,对旁边几位同来的商人说。

    “这事早传遍了,听说魏公公已经派人去了山西那边了,这次可是皇上拿钱办的。”

    “还不知道这皇上听了哪位半仙的忽悠,还在大殿上和众大臣比智商呢。要不是大臣们极力的劝阻,还不定得花多少冤枉钱呢。”一位衣着华美的商人不以为然的说。

    “陈兄,话可不能这么说,皇上的聪明那是世人皆知的,如果没有把握怎么可能放此言辞,这可不是一般的事情,如果一旦是真的那可是救民与水火之中,积了大德了。我看皇上这义卖和宣布此预言,都是为了百姓所为,我反正觉得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第一个发言的人有所针对的说。

    “是啊,刘兄此言也不是没有道理,现在皇上可和以前不一样,以前呢对朝政不是很上心,但现在不太一样了,光是救灾拿出银子又弄义卖不说,而且还拿出了一百万两在京城兑换大钱。我这手里的一千两银子就是刚刚兑换回来了。前一段时间市面上没有人要,可把我愁闷死了,这皇上一出手,事不就解决了?”一位个子高瘦的男子说。

    “嗯,我倒听说,皇上这段时间抓权抓的利害,特别是宫里和锦衣卫,成立了净军天天的苦练,南宫那边也把锦衣卫收拢了过去,我的妹夫也在里面,家人根本不让探望,听说练的可苦了。”

    “你一说我才明白,难怪市面巡街的锦衣卫少了许多呢,原来都去南宫训练了,这倒是个稀罕事。”

    “孙掌柜,这有什么稀罕的,锦衣卫本身就是天子亲军,皇上连净军都训练了,这天子亲军哪有不训的道理。倒是皇上赐死了客印月又发配了王体乾,现在又把李永贞和石元雅给抄了,这动静才是不小呢。”刘姓商人接过话头说。

    “刘兄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皇上是因为太子的死而震怒的,听说把身边所有的宦官换了一个遍,你们知道换的什么人吗?”

    “不知道。”

    “全部都是从浣衣局那边调来犯了错的宦官,哼哼,这些人才叫一步登天呢,而王体乾他们则进了地狱了。”

    “哦,那孙兄你可知道浣衣局的人现在都在做什么?”

    “当然是侍候皇上了?”

    “不,我说的是现在浣衣局的人。”

    “那我不知道。”

    “你没发现今天的世面上那些打扫卫生的人吗?”

    “是啊,今天出门,我还奇怪呢?怎么每条道上都有人在打扫卫生,瞧这势头人可不少,而且个个的都还不小的派头。怎么他们都是浣衣局的?”

    “正确的叫法应该是京城卫生署,由锦衣卫田大人主持的,是皇上亲自安排的差事,说是治理京城的脏字,今天已经贴出了公告,再遇到随地便溺者,上枷示众,你们可要提醒你们家人一声,别在这个风头上吃了瘪,那人可丢大了。”

    一群商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随便议论着,而手里拿着的这种卫生纸传遍了整个义卖的会场,当然手中没有的也大有人在。这带着淡淡香味柔软异常的纸,很快让大家都喜欢起来,虽然价格不匪,但比起手帕来强的不知道多少,最起码擤完了鼻涕,手帕还得穿腰里,而这个卫生纸则是一次xìng的,直接扔掉就行了,以前没觉得,现在有了卫手纸,才觉得手帕原来是那么脏,带着那个绝对是个丢人的事。有了这个替代品,恐怕以后就没有手帕交了。(手帕交意指关系亲密、友情深厚的女xìng朋友,其意等同于闺蜜。)不理大家怎么想这相卫生纸,反正这次的促销让京城的人仕和外来的客商都见识过了卫生纸,而且被告知了出售地点,六大皇店,这就够了,至于人家去不去买,那就不是这些孩子能cāo得了的心了。多少富贵人家都打算买一些家用,虽然贵了一点,但还是能消费的起的。

    特别是一些贵妇、小姐们,当然是立刻喜欢上了,因为卫生纸那强大的吸水xìng,用途立刻被‘别有用心’的女士们开发出来,这可比用布强多了,用布还是要洗的,想想那满手的血就让人恶心,有了这卫生纸该多好啊,用完了一扔就可以了。这事得抓紧时间办,刚才那帮小孩不是说了吗,东西少,还限购,别的地方还可以强买一下,但皇店那边可不是一般的商家,还是赶紧的安排人去买才好。

    不谈卫生纸引起大家的讨论,而十八处义卖点同时的开始了自己的买卖,每位拍卖师不遗余力的宣传着每一件物品的xìng能和功用,当然最重要的是放大它们的价值。很快大家都拍到了人家喜欢的东西,当然因为义卖的关系,价格有所放大,但也仅仅是放大一点而已。至于皇家的家俱,那都是每个义卖点的高cháo,而价格不断的推出天价再天价,那纪录是刷新再刷新。其中的雕刻着《寒雀争梅图》的漆器的拍卖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这件东西可是早已闻名遐迩了,而且还有诗为证,“御制十灯屏,司农不患贫。沈香刻寒雀,论价十万缗”(mín,串钱,又称一贯钱、一缗钱,值银子一两)。多少人想着把它收到自己的家中,做为传世之宝,但竞争实在激烈了,胜者只能是拿钱砸出来的。

    两淮盐商李家和江南海商叶家开始了角力,因为这件东西是他们这次来的终极目的,绝对的必得之物,周围其他的人基本上都已经偃旗息鼓了,连跑个龙套都不能够,因为经过几十轮的大浪淘沙,他们已经被彻底的震住了,一是报的价实在是太高了,哪怕是京中的勋贵之家都无法接受了;二是对方势在必得的气势实在太猛了,你刚刚报个价,还没说完就让人给堵回去了。这不,只能眼睁睁的看这件漆器花谁家了。

    “李兄,万事留一线,rì后好相见啊,十七万两!”叶家的人开始和李家商量了,没办法他的心底最高承受价只能是二十万两白银,眼看着已经到了十七万了,高出二十他就要出局了。

    终于,起点的强推没有让我失望,果然让更多的衣食父母过来点击、收藏、推荐,还有一位打了赏,梦难成很激动,内心很感激您们的点击、收藏、推荐,当然也感激那位打赏的朋友,都是梦难成没有别的,只能对诸位衣食父母道声感谢,送上一句祝福,平安一生、快乐一世。

    真诚的谢谢!

第七十四章谈雨论风

    “叶兄,你就不能可怜一下兄弟吗?这可是我们老爷子下的死令,东西不带回来,兄弟也就不要回家了。十七万五!”

    “李兄,只要李兄放手,叶家将感激不尽。十八万!”

    “叶兄得饶人处且饶人,叶兄何必咄咄逼人呢?十八万五!”

    “李兄此举可能是会伤害到叶李两家的感情的,还请李兄三思啊!十九万。”

    “叶兄此言差矣,非不愿而不能矣,还请李兄手下留情。十九万五!”

    “李兄,我劝你还是放手吧!二十万!”

    此价一出,场内顿时一片呼气声,虽然看着数字慢慢的向二十靠近,但还真的达到了二十万这个数字,要知道当时大明的老百姓一个月一两银子收入都是中等人家了,这二十万两银子,能让一万户人家幸福的过一年,这可真是一个巨额。

    “叶兄,李家对此御物势在必得,万不会放手,还请见谅。二十一万!”李家的人报出了这个数字,成了压倒叶家的最后一根稻草。叶家终于放手了,而李家也是长出了一口气,这一仗胜的不轻松。而此次义卖会最高的价也产生了。

    而皇宫里的朱由校已经简单的吃了饭睡了个午觉,jīng神百倍的等着魏公公的布和样式,但等着自己腰椎间盘突出了,才等到了老魏,这扯布也是个力气活,一匹匹的扯,人多了还伸不上手,这数量又是这么的多,搞的老魏连饭都没吃,盯在那里不断的催促。朱由校等了一个半时辰后,才带着四万多片的布,把内官监里的一百多位写字(注:宦官职务名)也都带上,浩浩荡荡的到了南宫。朱由校专门提前走了一步,目的就是偷偷的看看自己的锦衣卫有没有磨滑使jiān不干活。这次还好,虽然一个个眼睛里都是疲惫,但都咬着牙坚持着。效果虽然不如净军那边好,但比起一直在养尊处优的姿态到了现在太阳底下干挺着受罪,这一步也算不容易了。

    “朕的亲军们,天热了,朕想给你们每人做两套训练服,让你们能够舒服的训练,但这小五万件衣服,朕一下也没办法弄出来,这样,就靠你们大家自己了,布和样式,朕给你们准备好了,你们让自家的亲人或者朋友去做,你们写下名单地址由朕派人送去,三天后再去取了给你们送回来,好不好?”

    “谢万岁赐衣。”锦衣卫们很感动,皇上今天又来看他们了,这是以前根本没有的事情,为什么老来,那是因为重视,皇上重视了是什么后果?自己如果争气点,把训练成绩搞上去,那出人头地的rì子还远吗?这是大多数人的想法。不吃苦中苦难为人上人,锦衣卫的人又有那一个是真正的笨蛋,这里可是人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不光是吃别人,自已人照吃,只要你给了别人机会,所以没有一个人真笨,既然只有一条训练的路子是出人头地的路子,那这二万多人当然是千军万马独木桥,使劲练吧。

    就这样,锦衣卫的军心让朱由校逐渐的抓住抓紧,本来就是天生的一对主仆,那就让这对主仆继续在大明合作下去吧。朱由校在点将台上站的笔直,看着自己的亲军,不由的豪情满怀,“列队一个个去笔记官那里写地址和简单的书信吧。”这次准备了上百个书记官一字排开了,拿着纸一个个个的记。

    这次的时间也不短,天都擦黑了,才把这些事情弄完,让宦官或者不用训练的锦衣卫,分批分路的拉着车带着布开始送了,朱由校也在南宫简单的和锦衣卫们吃了些晚饭,再次和自己的锦衣卫同桌而食,体会着天子亲军们的热情和信心,是的,绝对是信心,因为从他们的眼里已经看到不仅仅是训练的疲惫还有浓浓的渴望,一种渴望高位的yù求,当然这是朱由校喜欢看到的,他积极的鼓励着说了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的话。

    第二天6月9rì(五月十六)是上朝的rì子,在魏忠贤和刘若愚陪同之下,朱由校开始了早朝。

    第一件事,升都司佥书管辽东巡抚中军游击事何可纲为辽东巡抚中军游击将军,调宁夏河西道都司佥书方试元为本镇巡抚中军坐营都司。这个奏折涉及的人物何可纲让朱由校还有点印象,最起码对何可纲这个人有点印象,知道这个人是因为不投降被自己的队友祖大寿生生的杀死的,死的时候是含笑、不发一言。‘可纲既殁,其尸为城中饥者竞食’。后世对何可纲的死有很大的评价,然可纲临死为何而笑,而又‘不发一言,’固因忠义而慨然,但大多数认为是何可纲认为祖大寿降清是诈,不惜以身死,全己忠义之名而让祖大寿取信于建奴。但这次祖大寿是不是假投降基本上没法知道,但最后的真投降却是个事实。这帮辽东的军官真没法让朱由校说什么了,基本上都成了清朝的汉八旗,当然还有毛文龙那边也是如此。

    不管怎么说这些人是不可信的,而何可纲是个忠义之士,人品是不容置疑的,而且还是个猛人,多少次为了大明浴血奋战出生入死,扔在那里还可惜了,搞不好会被谁再推出去杀了吃肉,他那边还被人忽悠的笑呢。而且关宁铁骑的战斗力虽然不怎么样,但战斗经验和机动xìng是不错的,自己的净军和锦衣卫只是步兵,就算给配上战马,那也是骑马步兵,想要打好仗,没有机动的骑兵是不行了,既然别的将领不能让自己信任,那就用这个自己信任的何可纲来补充吧。

    传旨立刻来京叙职。众大臣一愣不明白什么意思,为什么让这个人来京城?但皇上哪里给他们解释,再说了,就一个小武将而已,需要大惊小怪的解释吗?

    第二件事,礼部请祈雨泽,今岁chūn夏以来,风霾兀旱、雨泽未澍、、、、、、你以为你有导弹打点干冰上去,还祈雨?真是愚昧,不准。大臣们一听,怎么这个也不准?立刻开始围攻皇帝。

    “谁来告诉朕雨是怎么形成的?”朱由校看着这些愚昧无知的大明jīng英决定给他们上上自然课。

    “当然是河神和龙王降下来的”,怎么这个问题还需要问吗?一君大臣开始不明白皇上的问题怎么怪怪的。心里却想着要不是你把朝政搞的乱七八糟,上天能不给风调雨顺的生活?这京城又发了地震,你还指使锦衣卫硬说是**而非天灾,现在连祈个雨都不许了,真是昏君!

    “各位爱卿,如果是山野村姑这么说,朕能理解,因为他们没文化,消息闭塞、愚昧无知。但你们也算是读书识字的文人了,在这大明的地界属于jīng英中的jīng英,智商也应该是相当高的,怎么能够如此的愚昧无知呢?”朱由校高高在上,这一大棒子打的,可真是重啊,生生的骂在了大臣们的脸上,而且口气是如此的毒辣。

    这让满朝的文臣们根本没法接受,这算什么?以前还比比智商啥的,现在变成了直接的骂街了,这还是个皇上的模样吗?这怎么指点江山担负一个国家社稷的重任。一个木匠就这样大言不惭的在这里嚣张的叫骂?有几个人冲上去想驳两句,但皇上没有给他们机会,而是继续的说。

    “之前朕说下二个月有灾难,你们谈什么子不语乱力怪神,怎么自己还犯这样的错误?”朱由校是一阵轻视的目光扫过,书都读狗肚子去了,还玩跳大神,你们是不是土著?要不要光个屁股去跳?

    “皇上,祈雨是为天下苍生向上天的请愿,为一明君所为,难道皇上连这都不许?”群臣被朱由校的嘲讽给深深的刺激了,这皇上也太不要脸了,又拿出智商来说事了,这也太污辱人了,把一朝的大臣们都骂了,也不想想你的身份,你一木匠来嘲笑我们,还用孔子的话来说,你懂什么?所以群情激怒,大有把朱由校拉下皇位的样子。

    “朕是不是明君不需要爱卿来评价,更不是祈不祈雨的行为能衡量的了的,因为那只是愚蠢的行为,代表的不是仁慈,而是愚昧!rì讲官请记录一下朕下面的话载入史册以传后世,下面哪位卿家有发言的也一并记下。”朱由校说完看了看下边那群可怜的大臣,想说就说,咱们史书上见,看你们要不要脸。

    “朕观察许久发现,无论雨雪风雾都是自然形成的,和那虚无飘渺的神无关,下面的话各位爱卿记好了,如果在外面谈起的时候万勿再谈神论怪丢了我大明的脸面。地面、海洋的水,慢慢的汽化成水蒸气,水蒸汽上升到高空,遇冷液化成小水滴,小水滴和空气中的微尘小颗粒结合到一起形成云,云的浓度达到一定的时候就形成降雨或者雪,这就是雨雪形成的过程。大家明白了吗?”朱由校看着这群自以为是的人真有种可怜的感觉,为了不和他们吵架做无谓的争执,请rì讲官记录下来,这样那样本来可以无所顾忌张口就骂的大臣们,也会在意一些,不会满嘴跑火车,如果真错了那可真的是要遗臭万年的,反而会因皇上的重视而变的顾忌起来。

    从下午强推到现在有更多的人加入到了梦难成衣食父母的行列,朕心甚慰,祝各位也有个好心情。梦难成谢谢您的点击、收藏、推荐。梦难成能力有限、水平一般,在这起点众神云集的世界里,您能赏脸过来看一眼,就是对梦难成莫大的支持,感激不尽。

第七十五章大明求极

    “那皇上如何得知?”大臣们听的是匪夷所思,但对‘神’之说也就是这么一回事,无论什么时代,人大都有两面xìng,那就是有所选择的信,或者说是相当然的信,他们最终都把神搞得很被动,别说是雨神这种对他们无所谓的神了,就是三清老祖、孔子、如来佛全天的神佛都算上,谁教他们搞土地兼并、漂没朝廷银子等等贪官的行径?难道地狱里的阎罗王在他们死后还没法辨别他们是不是清官吗?既然能搞清,难道他们不怕吗?所以当官的当皇帝的信神没有真信的。比如说武则天,建了这么多的寺庙,算不算信佛?但她一生却杀人无数,他就是再信佛,难道佛就因她建的寺庙多就说她是好人?那这个可以收买的佛还是真正的佛吗?可能只有顺治帝真的是信佛的,他明确的认识到自己的行为已经不会被佛原谅了,才放下屠刀,出家理佛去以赎罪过。但眼前的大臣们明显是伪信徒,不会在‘史书’面前真正的为那一面不识的龙神水神争取什么‘合法权益’,只是弱弱的问。

    “你们多观察一下露水就可以体会到了,这只是一种自然现象,只是没有人去求证罢了,大家可以用煮一锅水看看,随着煮水的时间,那些水蒸气到锅盖上之后就会变成水珠,他们慢慢的会集在一起,然后就会掉落下来,这和雨形成的过程是一样的,只不过一个是用锅煮,一个是rì头晒而已。而如果温度冷到一定的程度这些水蒸汽就会变成雪。这就是雨雪形成的原理,而风的形成则是因为气压在水平方向分布的不均匀。风受大气环流、地形、水域等不同因素的综合影响,表现形式多种多样,如季风、地方xìng的海陆风、山谷风、焚风等。而雾则是悬浮在近地面层的水珠或者冰晶,使能见度变低的一种气象天气。以上说的雨雪风雾都仅仅是自然现象,和人的生老病死一样,仅仅是自然现象。所以根本没有什么雨神河神风神之类的神仙行风部雨之说,这样的问题大家需要多研究,而不是人云亦云。众聊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有识之仕,更不可人云亦云的去做那妇人之见,rì讲官记下了吗?”朱由校一通讲完那个解气啊,面对着一帮纯文科生,自己这个准高材生总算有了用武之地,可以很负责的说,就rì前的大明来说,朱由校绝对是无可争议的理科状员。

    大臣们真的被说的一阵迷糊,这也太匪夷所思了,这都是什么理论啊,里面的什么空气、气压根本就没听过,但看着皇上那信心百倍的样子,那轻蔑的语气,又不断的强调rì讲官记载,又没有人敢拿自己的一世英名去赌这是皇上是怪论,所以大殿里面是鸦雀无声。倒是老魏这个老家伙那个解气啊,这可不是皇上第一次教训大臣了,立刻扯着嗓口不管不顾的大喊:“皇上圣明!”

    他才不管到底有没有雨神什么之类的呢,求了多少次雨了也不见真的有雨下来,倒是圣眷才是实实在在的,抓紧时间力挺皇上才是道理。才把大臣们震醒。看到魏忠贤如此,武官勋贵们也有样学样,高呼圣明。

    那声音就象打开了收声机开关一样,不断的跟着胡乱的喊着圣明,一时间大殿里赞声压倒了一切。

    朱由校胜利的笑了笑,把手向下压压,等歌功颂德的声音没有了之后说:“《诗》里有一句话,朕一直很在意:君子当无所不用其极,朕认为这个极就是真理、极致、是万物的规律、是万物的本质,做为君子就应该去研究、去探索,然后利用得到的真理来使自己变的更加的强大,而不是仅仅的浮与事物的表面现象,不肯去研究、不敢去疑问,最后变得知其然而不知所以然,这不是一个真正文人的追求,就象刚才朕谈论的这个雨一样,其实只要多观察完全可以还事实以真相。但如果只是人云亦云,不去思考,反而再按着这个似是而非的思想继续传播,那只能是误人误已,只增笑耳了。朕想以后无论是天文、地理、农业、生物、物理、军事、医学、化学等方面都要全面的让人下大jīng力去研究去探索,这样我大明才能中兴在望。rì讲官把这些都记好了,这将会是朕以后为大明中兴所做的一个努力方向。”朱由校的话很重,同时心思也很重,的确这句无所不用其极是一种生活的态度,而这种态度仅仅的是提了出来,但中国的古代却没有人能真正的去体会去实施。这种意思早前和宋应星谈过,比如说中国的四大发明,这些都是人们从愚昧走向文明的桥梁,指南针,都知道他的存在,但就是没有一个人提出来一句为什么?如果真的把这件事探索下到,怎么可能还有人整天的谈什么‘zhōng yāng之国’呢?火药,中国发明了多少时间,仅仅到了颗粒火药的份上,为什么就不能向前再向前呢?正是少了这种君子无所不用其极的jīng神才使得大汉民族的历史无论是古代还是近现代都让人欺辱。

    朱由校的话题比较重,大臣们也被他的奇谈怪论一时震住了,大殿里立刻静悄悄的,相当的诡异。而且现在说的话都会被rì讲官载入史册,别一不小心真说了什么错话,结果成为世代的笑柄,那这个出头鸟可就不值了,当然最重要的是心中没底,虽然古往今来,龙神雨神降雨这个说法一直延续着,但那只是传说,谁又真正的看到过?而且他们这些神还不象是道佛两教一样有自己的信徒,大臣们谁会为了和他们根本不熟的这些神冒着背上万古笑名的危险挺身而出呢?

    倒是没心没肺的魏忠贤忽然又跪拜大呼“万岁英明!”这次也照样又人捧臭脚,但朱由校又把手压压,接着说:“朕以后会把这些简单的自然现象写成一本书,让我大明的百姓都知道知道,下面接着进行吧。”朱由校这时想的是把简单的自然现象和一些他还记得的一些物理数学公理、定理、公式和更为简单到无限接近于无的化学知识写出来,为大明的科技发展做一些贡献。

    群臣虽然个个都打着问号,但此事也只能作罢,听到朱木匠要出书,更是大大的不舒服,这叫什么事,一个木匠都在著书立传了,这和一个叫花子非要摆大宴招待全国首富有什么区别,典型的恶心他们这些奋斗在文学前线的jīng英们,抢了他们的饭碗,你一木匠以为自己是谁?文学泰斗还是北斗?一时之间群臣都是大眼瞪小眼,也不知道说什么,总不能站出来说‘皇上,出书是我们的事,你就不要丢人现眼的跳出来误人子弟了。’现在皇上都这样说了明摆着就是人至贱则无敌了,而且出书是人家自己的事,又不掏他们或者朝廷的钱,他们还真管不着皇上的言谈zì yóu,如果拿书的内容是不是正确说事儿,皇上又立刻会把rì讲官拿出来,谁敢冒险一试?就这样只能听之任之了,不过倒有许多的人期待着这本书出来后,看朱木匠的笑话。

    张瑞图这时实在看不下去了出来说:“回圣上,子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如果百姓都认为无神了,恐怕对社稷不利。”他说的很含蓄,但也指出了,君权神授,如果百姓都被你弄的不信神了,那他们也就不会信你这个木匠的天子地位了,变相的劝阻皇上不要写什么书了,字还认不全呢,出的那门子书啊。

    “张爱卿之言差矣,你说的这个‘子’,应该是孔丘了,他可是一个有悲天悯人情怀的人,怎么会说出如此愚弄百姓的说法,是后人误解了他的意思,应该读成‘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这才符合他万世师表的身份,和爱民的情cāo,这违背了孔子提倡的仁义jīng神的,这样是以讹传讹。记住了,不要误解或者曲解他的意思。”朱由校不客气的说,以前对‘论语’的了解还是挺多的,这个论语的断句方法也相当的多,比如上次他就说了一句‘子不语,怪力乱神’。

    “圣上,不可对圣人的语言妄加评论篡改啊!”张瑞图听后大惊失sè,这一改意思就全变了,他也算是文学泰斗了,一听立刻明白,把本来是‘国家统治人民,指使驱赶他们去做事就行了,不要让他们明白在做什么’的意思变成了,完全不同的意义,这是张瑞图不能接受的。

    “张爱卿啊,是朕在篡改,还是爱卿在曲解,今天这是上朝还要谈论干旱之事,先不做争论,改天开经筵的时候,朕再给爱卿坐而论道。”比论语,朱由校还真的不怕这帮jīng英,但这时候吵吵也没什么意义。

    强推了一天了,效果显著果然吸引了一些眼球过来,增加了二百多的收藏,还有好几条评论,朕心甚慰。感谢新老读者的点击、收藏、推荐、评论。凡是来这里看书的都是推动此书的动力,都是梦难成的衣食父母,没别的,梦难成这里深施一礼谢谢了。

第七十六章又闻辽东

    “全凭皇上安排,”皇上如此说,那就是发出挑战了约定了时间地点了,这不得不接招了,现在皇上三番五次的在论语和智商上挑衅整个大明朝的文人阶层,今天更是用‘山野村妇’、‘愚昧无知’等恶毒的字眼打击漫骂群臣,这口气的确让人难咽。

    “既然谈到了干旱的问题,那朕也有一些想法,供大家讨论一下。庄稼需要的是水,但不一定非要雨水,完全可以想办法多造一些水利设施,比如说建水车、水渠等从河里取水浇地,更加可以利用地下水,打井,用井水进行浇地,朕知道一种压水井的装置,并不用一桶一桶的提水,而是利用空气的压力,很轻松的就可以让水自动的从井里冲上来。”打大井抗旱这是朱由校早已有的想法了,在皇庄已经开始实施,而压水井那种东西也没什么技术问题,一张图就可以解决了。

    “让井水自己从井里冲上来?这可能吗?”本来皇上谈的什么水利也不是新鲜事,就是打井取水也是用了几千年了,也没什么,但头一次听说这种闻所未闻的方式。一时间大臣们开始不停的议论。

    “笔墨侍候。”朱由校也不管群臣们的吵吵,让刘若愚拿来文房四宝,直接就把压水井画了出来,然后注明了阀门和活塞,并特别的强调了一下牛皮作的活塞一定要不露气,密闭好。很快就画完了然后咳嗽了一声,示意有话说了。

    “众位爱卿,朕已经把压水井画好了,刘若愚,你去找人打造好了,在宫中找一口井去试验,结果下次上朝再议吧。”现在说什么都是废话,面对这群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不死心的大臣们,事实胜于任何雄辩。

    果然不出所料大臣们都不出声了,既然这样那就进行到了第三件事,这倒是个让人高兴的事,巡按贵州御史傅宗龙官兵屡战皆捷,逆贼败遁渡河,把需要封赏的将官一一报了上来,朱由校也高兴一下,终于有了好点的消息,着兵部示赏。这大明已经接近烽火遍地了,看来辽东的战争的确是到了不得不解决的时候了,毕竟大明的‘jīng兵’全部都堆在那里给‘汉八旗’做预备军也不是个事。宋应星已经去研究弩箭了,也不知道有什么成果。

    第四个问题又回到了辽东的话题。辽东督师王之臣奏折说“臣闻奴酋过河之,报叠至亟抵榆关,岂知举目行间无一可观,无一可恃,治标之计惟有早严戒备、设伏张疑,使水陆无隙可乘以保目前耳。奴若卒来只好坚壁清野,确主于守间用奇伏,以挫其锋,未敢浪言战也,恢疆之著一步一步实实做去,但不可一时歇手,若务远yù速尝试漫为恐不能保万全,往辙具在可鉴也,今紧要在练兵买马,海外三方臣已选择兵将,备器械行粮给以公文与登莱抚镇朝鲜毛总兵约定,信地务与觉华岛水兵联络会哨互为声援,使无虗rì并贻书朝鲜国王责其助兵,潜为捣巢计,其陆兵之分布,臣拟即rì出关,逐一相视仍与抚镇详酌,而后可定未敢率尔具陈得旨”。这是关于辽东打算对付建奴的活动,朱由校仔细的听着,辽东这么多人干不过几万建奴,唉还有什么可谈的,还坚壁清野,再设奇伏,丢人丢到家了,一群yīn谋在绝对实力面前都是纸老虎,行堂堂正正之兵才是王道,等到自己净军、锦衣卫练成之rì,就是建奴灾难的开始,现在说什么都是假的,自己对辽东真的没有一丝的办法,打个大捷就是杀死敌人二百多人,每年二千万两白银的军费,都喂了狗,最后便宜了建奴满清,对于这些兵将又有什么好说的?所以直接推给了兵部。

    接着又是一些这个提官,那个告这个等问题朱由校根本不想理会,分别都推给了职能部门。然后准备着回去干点正事了,这好几天了,内廷的安排都没时间去做,得抓紧时间了。但这时却又来了一个巡抚辽东袁崇焕的奏折。说“关内外兵马自枢辅清查后,存十一万七千员名,今又半载,一向逄亡,臣一面清查,酌此中所必用与户部所能供,定为八万八千七十五员名,除各衙门员役在外,缘各衙门更置无常故也,移咨督师部臣,存乎见少,臣又益关门一步营,共合九万二千二百三十一员名。臣用兵之人也,岂不yù多兵以自稳?但征调累在九边,转输累在各省,必天下成其天下,而辽东方得载於天下之中,八年久成,四海同痕,念至此,不得不与天下通融打算也。九万之中有战兵焉,战兵中曰步营、骑营、锋营、劲营、水营,俱因枢辅所定制也,此略地,而前者有守兵焉,则因地之大小、冲缓而多寡其数。每城堡兵分三等,曰屯守、曰马援、曰营烽,此坐信而守者,而站军驿鸁拨马,通军中之血脉,以不疲营伍,俱不可少也。大只祖宗自有法度,竭今rì之聪明无能,出其范围,但承平rì久,而法度弛,今祗循祖宗之旧地,自一城以及一台,人自总镇以及小兵,物则一车、一器、一谷、一钱,俱载入章程,一人多不得一物少,不得屯戍,宛然营伍如旧,而辽东治矣。故今rì当jīng此九万之兵,以复辽东为辽东,复又且改九万之兵为九万之军务,还年例八十万之旧,而少增之往不再藉,饷不重加,永以辽东护神京,不以辽东病天下,方是作手。臣才力庸薄,非其人也,然未去一rì,宜料理一rì,况有总兵赵率教,分数明白,纪律jīng详,真中兴良将也,可藉其力以整刷。兵因旧而将则近取,今秋即分屯东伍,容臣与总兵官分搭应,得之兵马,及早整顿训练,限数月之间,闲习齐肃,而马匹、盔甲、器械逐一查明,具数题请,庶焕然一新,数万之兵而有一二十万之用,画程复辽,计rì擒奴,臣亟亟图维以报皇上之知遇也。”

    袁崇焕又言:“赵满二镇不和,近屡廑明旨即部覆亦殷殷,臣身在事中宁无说而处此,夫满桂与赵率教俱臣夙昔厚交,即二人亦深相倚,自宁远捷后非其故矣,所以然者赃近宁远时赵率教发其属之jīng兵以一都司四守备东援,满桂拒不入其兵,臣强而后入之,又不派城守直至正月二十四rì巳时西北角被攻将圯,问继兵于臣,臣始以前屯之兵接击后赵镇遂yù以此分功,而满桂非伹不与之同功且责其不赴援,夹赵率教已摘其jīng兵赴援矣,余兵为前屯计,若倾营而来保不受西虏之患乎,赵率教此后绝无一言,而满桂则逢人不乎此不和,所以扬于道路也。然满桂不但与赵率教异,白协参游守以至中千把总厅幕官生军民人等,有一和于满桂乎,至昵者其门下之官丁也,而同心者亦少惟夷丁数百则戚然其相亲桂,以为睦于各丁矣。然时有逸去则各夷亦未协于桂也,互忘尽人我之相甘为人用者臣也,未见满桂果降心相与臣,每善下之向亦得其不怒,自兹一捷意气愈横、、、、、、”

    听了半天原来是袁崇焕说了个半天,听着也让人晕死,这厮刚开始一副jīng忠报国、为民请愿的样子,原来这辽东现在才只有那么九万多人,晕啊,以前还以为有二十万呢?这一年二千万两花的那叫一个冤枉!

    他这是要干什么?怎么就‘画程复辽,计rì擒奴’?这不会就是有名的五年灭奴计划吧?那可得小心了,别让这厮给忽悠的亡国了还帮着他数钱。

    这一边刚刚夸完赵率教,一边又开始谈赵率教和满桂的不和,这又要干什么?朱由校真的搞不明白这个辽东巡抚的真实用意,这两位将军可是忠义之仕,都是战死在疆场的,不象你,让京城的百姓给吃了,落了个何可纲一样的下场。但后世的名声可就不一样了。人家是坚决不投降,你是坚决不救援。

    想到这里,没有让群臣发表什么意见,直接的问:“朕上次不是让袁崇焕进就叙职吗?怎么他还在辽东?”

    “回圣上,可能现在圣旨刚刚到辽东,袁崇焕还没有收到,而这个战报来的快了些。”

    “哦,那此事等他来了再议吧,唉,一会毛文龙不好,一会满桂不好,这怎么了得。”后面搬弄是非的话却是朱由校小声说的。“众卿,朕有个问题想问一下,辽东一年耗费多少银两?”

    “回圣上,辽响和练响一共是二千多万两。”

    “那建奴一共多少人?”

    “大约二百万左右”

    “刚才据袁崇焕说辽东军才九万多人,却花费如此巨额的军费,怎么花的?”

    群臣无一人发言,大殿里一片沉默,静悄悄的只有喘气的声音,很诡异。

    “一年下来,大明的百姓要花二千万两白银用来对付这二百万人,这已经是六年了,也就是说一共花了一亿二千万两白银,但建奴却越来越强,辽东军却没有什么建树,他们整天的拿着这么多的钱在做什么?这样的兵这样的将,朕要他们做什么?”这样的问题朱由校早就想说了,大明的九边jīng兵被集中在了辽东,但收获真的是微乎其微,恰恰相反大多都成了汉八旗。而连续的加收的辽响练响又极大的剥削大明的百姓,然后使大明流民大大的增加,最后更是遍地义军。大明最后灭亡,这就是辽兵作战不利的最终后果。

    朱由校的话真的很重很重,没有人能够接他的话,这几年和建奴打仗真的被打怕了,野外做战根本不是建奴的对手,一上阵兵就害怕的要死,这仗怎么打?套用刚才的说就只能“未敢浪言战也”,还怕这话传出去寒了辽东将士的心,这都多少年了,不断的为着大明做战,结果皇上却这样一句话否定了,这可怎么得了?

    “皇上,辽东的战士都在浴血奋战,只是建奴势大,才有这样的结果,请皇上体谅。”

    “浴血奋战?哼,就这样的结果,拿了一亿多两白银战出这样的结果?辽东才仅仅九万兵马,每年却花费二千多万两银子,等于我大明百姓养活了十万六品官员,难道这就是浴血奋战的结果?朕今天不做任何评价,但最多半年,朕会有话说。rì讲官把朕这话记下来。接着下一个议题吧。”朱由校现在也是越说越气,自己也拼命的忍着,等半年后净军和锦衣卫练成之后,不,如果有弩箭在手,只需要二三个月,到时候再看吧,他也知道,有许多的人眼睛都盯着这辽响练响,其实能落到实处的少之又少,明朝最终的灭亡就在这辽响之上,不把它拿下,一切都是妄谈。

    大臣们一听,皇上这话真的有相当的重,大明养活着十万六品官员,这是不是嫌辽东的钱花的太多了,是啊,一年二千多万,能不多吗?但钱多也不是进了一个人的腰包,户部这边是第一手,得拿一部分吧;兵部这边发下去,不能白忙活吧;路上运送的人员不能白搭脚力吧;到了地头,先发到辽东的文官的手上,不能一点不留吧;然后监军不能干看着吧;将军不能前边流血后边受穷吧;战马得喂吧;战士们得给钱吧;等等这些都伸着手等着这二千多万,难不成皇上都给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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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东林智囊

    接下来就是,山海太监刘应坤奏颁给官军犒赏银九万二千四百四十四两,表里四十六疋见在银十万七千五十两。表里一百五十四疋,清册贮库报闻。朱由校一听直摇头,犒赏银,是明代军士在正饷外所获得各种赏银的统称,真不明白这些边军有什么资格拿这些银子,虽然谁都知道不能让战士们流血又流泪,但你们真的是和建奴在打仗吗?这个时代国家没有个国家的样子,当兵的也更没有个当兵的样了。

    “不准,想要银子拿功绩来换!”朱由校气的手有点小抖,狠狠的抓住了龙椅。

    听到皇上如此说话,众大臣没一个敢当出头鸟的,几次魏忠贤想说话也没敢出声。大臣们也没有什么好的说法,人家监军报个数字,有什么可说的,皇上不准的理由也说的过去,本来这犒赏银就是正饷外的银子,拿功绩来换也是理所当然。

    然后是总督蓟辽阎鸣泰奏据密云县申本月初六rì巳时地微震初九rì丑时复大震,数rì之内两次示jǐng甚为变异,且目下蝗蝻四出盗贼横行,阿晕挟赏于cháo河,虎酋谋窥于辽塞,而逆奴制造舟车阳示西来yīn、、、、这是要来打běi jīng的。晕凭他们也敢来,虽然是个急事,不过朱由校一点也不担心,最起码他在位的时候还没有建奴攻过了,不过这个蝴蝶效应也不好说,着兵部处理吧。

    接着是,莱总兵杨国栋言登镇兵单船少,乞将调赴觉华兵丁船只早补完足。船,这个可是来大明第一次见到的词,对于船这个东西朱由校真的是个小白,但却也知道古代船以风力为主(帆船),有时也辅助以划桨。船的吃水线问题通过增减船身重量(出航前调试)或调节船桨长度来解决。这对于朱由校来说就有着很大的改动空间,因为后世的船都是用螺旋桨的,如果配上这东西,平时风力或者人力畜力都可以加快船的速度,这还得仔细的谋划,因为以后的海洋可全靠船了,现在南海那边已经是荷兰人的天下了吧,让那个福建的巡抚朱钦相进京述职,看来得需要一段时间了。虽然已经让宋应升建船建港口了,但他毕竟是外行。这个杨国栋虽然不熟悉,但也可以叫过来问问,如果是船的内行,倒是可以用用看。想到这里,朱由校直接说:“宣杨国栋带最好的船工进京述职。”

    其实朱由校根本不知道杨国栋是怎么样的人,哪帮哪派的,但历史对他的评价不是太好,历史上记载“杨国栋,山西人,明末将领,官至山东总兵,加都督同知衔。阉党著名人物,为魏忠贤义子。《明史稿?魏忠贤传》谓“总兵梁柱朝、杨国栋等岁时赂名马、珍玩勿绝。[1]”《酌中志》谓:“杨国栋者,逆贤名下牌子,曹承恩之姊夫也。梁柱国者,逆贤名下暖殿胡国用之侄婿也。凡所送之马鞍辔jīng美,每具何止百余金?不过剥军饷,占军匠,以办之为一己功名也。可叹!可恨!”

    杨国栋以行贿魏忠贤,出任山东登莱总兵。他横行一方,勒索从辽东逃难至登莱的难民,逼死无数。后复yù吞并东江总兵毛文龙部,上疏参毛文龙十大罪,以致于毛文龙心灰意冷,上疏请辞。”

    但此人是好是坏朱由校根本不知道,只能见步行步,但大臣们却对皇上先是招袁崇焕,朱钦相、何可纲,现在又是杨国栋,真的是很不理解,皇上让他们来做什么呢?还带船工。但那都是皇上的权利,大臣们她无权过问。

    下边一个可是个重要的话题,最起码对大臣们来说是重要的风向标问题,“黄尊素解到下镇抚司狱,”(史书上写的是‘角口羊,’应该是解字的异体字。)还是自动的投案自首,从南方一路带到了běi jīng镇抚司狱,这可是东林党的重要人物。一众大臣都眼巴巴的看着朱由校,而魏忠贤为首的人更是看着朱由校,心说,这可都是你老人家默许的,以前搞六君子的时候你装不知道,不会这时候又变卦了吧。

    “黄尊素犯了什么罪?”朱由校当然知道黄尊素是什么人,黄宗羲的老子,而且黄宗羲为了他老子的死在后来审许显纯的时候当堂锥之。其实是督苏杭织造太监李实告发尊素,说他虽家居讲学,但与高攀龙私交甚密,于是黄尊素亦在同案被逮之列。

    “受贿银二千八百两”老魏硬着头皮说。

    “朕这段时间也查了一些太监,都是几万两几十万两甚至有上百万两的数字,他倒是少的,大伴去把他带来,散朝后朕在乾清宫亲自问问。”朱由校可不想这一大儒就这样毁在自己的手中,同时也不想大明毁在这些大儒的手中,大家见个面看看能不能有求同存异的地方。但他却不知道他的这一说法引起了大臣们多大的争议。

    东林党(他们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党,因为党在古代是贬的不能再贬的词。)们都表现出了喜悦之情,有的是为了风向标而喜,有的则是的确对黄尊素的人品才学所折服,是为友情而喜。一个个大呼万岁。

    而老魏为代表的一方则不由的为之暗淡无光,政治斗争是残酷无情的,是血淋淋的你死我活,蛇打不死后患无穷这个道理谁都明白,而且黄尊素又是那样的冥顽不灵,更是东林的智者,这要是放虎归山可就有的头疼了,而且这个风向标也不是好现象啊。但皇上已经下旨了,又不得不办,本来要是放着以前,老魏敢把他灭了口,但现在不一样了,一是皇上早已对他说过不要有太多流血的事发生了,二是现在皇上的手腕可是越来越强了,搞不好这个小动作都能让他彻底的翻船。所以只能照办了。

    下面就没什么事了,时间也快中午了,唉真是受难,还不如去净军、锦衣卫那里还还来劲,每天看着军队的成长,就象看着自己的孩子成长一样,慢慢的由量变的积累最终化茧成蝶,声震九宵那是多么诱人的感觉,而和这帮人在一起也真的没劲。

    散了朝草草的吃了些点心,黄尊素就到了,规规矩矩的行完了礼站在了一旁,朱由校挥了挥手,把老魏和一众宦官支的远远的,开始了和老黄的谈话。

    “爱卿有个公子叫黄宗羲,今年多大了?”

    “犬子十七岁。”

    “哦,也不小了,回头给朕带过来,让朕看看,”

    “犬子何德何能,敢蒙圣上召见,”黄尊素让朱由校搞的很奇怪,不是来审案子的吗?怎么谈起家长里短来了。

    “黄爱卿,你对辽东的军事怎么看?就是征收辽响的问题。”

    “回陛下,草民认为抗击建奴是必须用钱粮的,所以草民支持征收辽响这类税赋。”

    “那要从何处征收?”

    “回皇上草民知道皇上是想说征收工商税的事,但国家征收商税是对整个经济的破坏,征收商税是‘夺民之财’,应取消白粮的钞关复税并保护铺行,体现了保护农民利益和扶植工商业发展。以此法夺民衣食之财,仁者弗为也。”黄尊素是什么人,是典型的清流,而且还是智囊级的人物,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也,怎么可能被朱由校的三言两语给忽悠了。

    “朝廷中的一些大臣不喜欢朝廷收工商税,也说是夺民之财,那朕想问,国家的安危靠什么维持?”

    “靠兵jīng将广,如果继续征收商税此举天怒人怨,大明暗无天rì,东路将破坏凋零。”

    “那兵由谁来养活?”

    “靠朝廷,靠我朝七百万倾的土地,而且各朝各代均是靠着这些土地税赋。”

    “七百万倾土地,又有多少是可以收上农税来?江南工商发达,而几乎不用交什么税。北方各省的农民则难以忍受高高的税收,一遇到天灾更是食不果腹。辽东战事吃紧,国库空虚。怎么办!?”

    “皇上,那是兵将的问题啊,一年二千多万两白银都不能打败满清,还要多少钱多少年才能打败他?我大明将会被这个泥潭拖垮的。江南工商发达,正是能带动全国的经济,此时更应扶植而非从其谋利,经济发展起来了再收不迟啊。”

    “是啊,但现在已经快要遍地烽火了,其实收不收商税从张居正时就已经争论不休了。爱卿啊,朕也不想收税,收的税也不是朕用来挥霍,但取之与民用之与民,国家花钱派人维持秩序,保证了商人们的正常经商,但商人却不能回报,只是坐享其成,这是不对的。而且爱卿所说的七百万倾土地又有多少是用来交税的,又有多少是无需交税的,这点爱卿算过了没有?如果是为了发展商业,朕不会有任何的责怪和想法,但我朝只是三十税一,能影响到商业的发展吗?就象盐税一下,从过去的上千两白银,现在只有几百万两,赚的钱再多,他们都不会想着拿出来给国家,但他们有没有想过,没有了国家,流民四起,外寇入侵,他们的财产留着何用?爱卿是大儒之才,朕不忍加害,但爱卿却阻碍了大明的生存,爱卿之命与大明社稷相比,还是轻了点,朕无须在意你什么受贿问题,朕知道这是无稽之谈,但很在意爱卿的清谈误国,一味的纵容工商阶层抗税,爱卿此举无异与要遗臭万年,朕不忍啊,”朱由校算是彻底明白前任朱木匠为什么纵容魏忠贤这样迫害东林党了,实在是没办法,他们一个个说的正义凛然之词,把国家税收当成了夺民之财,反而把经济发展用作了挡箭牌,不杀他们哪里能有钱收上来啊?看来朱木匠还是聪明的,如果说不通的话,只能把黄尊素圈禁起来了。

    各位衣食父母,最后一更了,看完睡吧,祝好梦常伴。

第七十八章神弩降世

    “民不惧死,奈何以死惧之?”黄尊素听皇上的话,也是上心听了,但听到最后却感觉皇上还是要杀他,不由的脾气也上来了。

    “朕没有拿死来威胁你,也不会动畏言杀人的念头,只是不能放任你再如此的妖言惑众,抱着个死脑筋咬咬住不放,前朝可以收税、改朝换代之后也会收税,怎么在明朝就不能收税了?朕绝不会让你因一已之偏思把好好的税收政策随意的污蔑。你要保你的代表的小集团,发展东南路的商业,而朕却要保住祖宗留下的大明江山,保大明朝!保汉人的土地、财产不受外族任何的侵犯!为了这个目的,朕就需要钱粮和强兵,所以朕铁定要收商税以充国库、免农税以得民心。而爱卿你就成了朕改革的绊脚石!所以只能将你禁言了,此乃是朕的无奈之举,放你在外面,迟早得被杀死。待事态平静之后自会还你zì yóu,当然如果你想通了也可以随时回家。现在你留在宫中写写书,练练字吧,多则二年,少则一年,基本上也就尘埃落定了。”本来这次的初衷是想着说服黄尊素,没想到差点让人家把自己给说服了,自己都觉得应该保护东南沿海的资本主义经济萌芽,然后这一小部分富裕再带动全国多数人富起来。但一想不对啊,建奴和李自成可不会给自己这么多的时间,照此种财政模式方展下去,自己还是会亡国。这种政治犯太危险了,但杀是肯定不会杀的,如此人物杀了实在是太可惜了,大儒啊!

    “来人,把黄爱卿带到瀛台供其居住,给他准备好文房四宝和一应书籍,平时想吃什么给送什么,想用什么就给什么,可以随时来见朕,但没朕的许可不得见外人,去吧。”瀛台是位于zhōng nán hǎi南海中的仙岛皇宫,是帝王、后妃的听政、避暑和居住地。因其四面临水,衬以亭台楼阁,像座海中仙岛,故名瀛台。给黄尊素住这个地方,也算对得起他了。

    “皇上,草民冤枉啊。”黄尊素听着皇上说要收商税还来了一句免农税,明显是舍本逐末了,本想把这种亡国的政策抨击一番,结果皇上根本没给他机会,要软禁他,立刻挣扎着说。

    “你是否冤枉,朕很清楚,许多好人做了坏事也认为自己是正义的,虽然他没有恶意,甚至出发点是好的,但事实上他却做了最大的坏事,这才是最危险的,‘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这种适得其反的效果朕想想就头疼。希望爱卿在此期间,能够静下心来,好好的思考一下大明的出路到底在哪里,去吧。”朱由校实在不忍心看着这样一个才子佳人被搞成软禁,看看其它的猪脚,摆事实讲道理,王八之气一震,面对的那些人立刻感觉到羞愧难当,不是投降就是佩服的五体投地,立刻纳头就拜;而自己面对这样的人物简直就是老虎吃刺猬,无从下口,除了采取强制措施外别无他法,根本就是无能。算了,不想了,再过一会就该用膳了,先去净军那边看看吧。

    直奔校场,由于每天都来看这些净军,这让他们相当的感动,练的也更加的卖力,可以说一天一个变化。这时候正彼此之间放松呢,这是朱由校想的一个新招,严格训练结束后,肌肉太累的太紧了,需要按摩一下,让彼此躺在垫子上,按摩一下,有利于血液流通肌肉放松休息一下,算是磨刀不误砍柴功吧。

    “小桂子,挺放松啊,看这享受的表情,朕都羡慕了,都别起来,继续,朕来是看着大家训练的,不是来打扰的,你们要再停下来,那朕来的,就错了。接着放松,一会朕在这里和大家一起吃饭。”朱由校说着制止宦官们起来行礼,这句话一说话差点没把宦官们给说哭了,这些年真的是太苦了,特别是在浣衣局和直殿监的宦官,那就是别人的脚下底泥,想怎么踩怎么踩,平时连吃都吃不饱,更不用谈什么尊严了。但现在天天的吃肉喝nǎi,皇上又准备给做衣服,什么心都不要cāo,而更让人感动的是这个皇宫里面的主宰只要有时间竟然天天跑过来看他们,现在谁敢看不起他们?这一切都是这个笑逐颜开的皇上给的,人都是感情动物,宦官也是一样,虽然不能和皇上论什么交情,但这一贵一贱恩情乃现,就朱由校这恩施的程度连石头都能给软化了,别说是他们这些以前什么地位都没有的宦官了。

    但很可惜这顿饭还没有吃成,就被李德全给打断了,诸葛神弩面世了,这个消息来的有点突然,但又有其必然,突然是因为都这么多天了都没有出世,今天没想到竟然就制好了,而必然的原因是已经有现成的图纸,和必要的零件,虽然图纸画的有些抽象派,但还是有点理论依据的。

    只好告别了依依不舍的净军,不夸张,真的是依依不舍,净军希望整天的和皇上在一起才好呢。快步向兵仗局的方向走去,到了之后,就看见宋应星傻傻的抱着一副大弩冲着远处的靶子在笑,顾不得让他们行礼了,现场所的人都高兴的不得了,看到皇上的到来,想施礼,却被激动的朱由校挡住了。

    “快给朕看看,”朱由校冲着宋应星说。

    “哟,真沉,”接过来这巨弩,感觉了一下这重量,得有二十斤左右。

    “皇上,弩匣,”宋应星又递过来弩匣。

    “是这样上的吗?”虽然是自己设计的不错,但cāo作起来却不熟练。

    “对,弩匣只要对准了弩干,向上一推然后再向后一拉就到位了,”

    “朕试试,”由于弩刚刚制好,并没有准星之类的东西,全凭感觉,觉得瞄的差不多了,朱由校拉上弦,向前一推,一支弩箭稳稳的飞出,越过了前边的有八十米的人形耙,接着再拉推、拉推、、、、、、、十二去弩箭都shè了出去,而中靶的一支都没有,这让朱由校大大的没了面子。

    “可能皇上的太急了,光追求速度了,要不再试试,”崔尚隐上来给朱由校找理由。

    “是朕的感觉错误,没适应的原因,不过,朕觉得这种设计还是有偏差,不适合瞄准。来,朕再试试。”朱由校以前玩的时候都是十米之内的近距离打汽球,而这次可是八十米,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不过这次的确找到了感觉,十二支弩箭有一支中了耙子。多少让朱由校找回了点面子。“谁来再试试,朕看着,”通过二次的试验,朱由校发现这个弩的shè程的有效杀伤距离得在八十米以上,一推一位之间明显感觉的到钢丝、滑轮的运作。

    “圣上,我来,”宋应星主动过来展示他的shè技,刚才运气不错,中了三支,难怪他笑的那样yín荡。这次却没有这样的好命了,十二支弩箭也是只中了一支。

    大家一起试了一阵后,开始了评论,朱由校首先让宋应星发言:“shè程在三十丈左右,二十五丈内有杀伤力棉甲可破,二十丈内可以破一层铁甲,威力不差于一般的强弓,以李德全的臂力可以连shè十七个箭匣而不累,”

    崔尚隐说:“拿着宫里的钟表算,一分钟可以shè出四十八支弩箭,包括换弩匣,shè速比弓箭快的多,如果是熟练的战士估计更快。”

    李德全说:“这个弩箭如果前面有个支撑的话,发shè的会更快更稳。”

    其他几个人都说了差不多的话,朱由校看着大家也都算动脑筋了,这还不错,如果什么都指望着自己的话,估计真得累死。

    “大家都谈了对这支弩的看法,很好,也很客观,不过大家都没有谈它的命中率,就是一百支弩箭可是中几支在靶子上。这个问题很关键,朕的中靶率就很低,为什么?一方面是朕的shè技不好,但重要的是这支弩没有瞄准装置。因为弩不用羽毛做平衡,并不适合抛shè,只能靠蓄力瞬间直shè出去,那弩箭的的准头靠什么?朕认为有二点,第一,弓箭靠的完全是感觉和技术,弩箭也适合这个。但朕不想寄希望在战士的感觉和技术上,那样的话成军速度太慢了,也不适合众多的军士。朕的弩箭最需要的是准星,眼睛、准星和靶子,三点就形成了一条直线,瞄准了弩箭是就顺着这条直线shè出去,只要瞄准了,基本上百发百中。所以弩上要装准星。第二,因为发shè的时候推这一下的晃动使的弩不稳定,所以李德全说的有一个支撑,这点朕已经准备了,但还有一点要求是,朕想把上弦和发shè这个动作彻底的分开来,因为推拉杠杆的动作会震动整个弩,然后就失之毫厘谬以千里.而发shè这个动作如果改成火枪扳击那样,稳定xìng就大大的增加了。上弦这个动作在左侧,这样我们的弩可以做到jīng确打击,而不是单纯的齐shè。怎么样,能改过来吗?”朱由校提出了自己的意见,当然也是终极的命令,战场之上除了覆盖打击外,还需要jīng确打击。如果这样靠人品爆发来打中敌人的方式,明显不是他想要的,安装上jīng准的瞄准装置,打不准是你的技术问题,只要肯练,百发百中不是梦,这种武器才是朱由校所需的。

    “圣上,请问准星是怎么样的。能不能具体说一下。”崔尚隐问。

    各位衣食父母好,梦难成在抓紧时间码字,你们给的动力可是很大哟,谢谢了。

第七十九章火柴构想

    “弩的后端这里有一个点,然后在前边的这里来一个小叉口,这样眼睛看着这个点,把点放在前边的小叉口里,再把前边的靶子和这个连成一线,这样就是三点一线,而这两个东西就是准星。”朱由校仔细的比划着,尽量的让大家都听懂。

    “这个完全可以装,就是调试起来麻烦一点,而皇上说的那个装置更是有点复杂,但相信也很快就能完成,大概要一天左右。”宋应星在旁边迅速的考虑着改造的方案的可行xìng,和具体的步骤,在心里演算了几遍后明确的回答。

    “那就好,现在已经过了中午了,朕让他们送点御膳过来,咱们君臣也一起庆祝一下,”最关键的一步终于走了出去,改造弩箭也不算太难,估计一二天的时间还是可以忍受的。

    等一大帮人都吃完了,朱由校也不想接着呆下去了,他现在满脑子里想的都是火柴和燧石。现在诸葛弩的改造已经有了初步的成果,只要再按自己的要求改造一二,就足堪大用了。而宋应升已经去青州府了,到四川找的打井队的宦官也差不多到了,一旦最后搞出来汽油了,再没个合适的点火装置,那将大大的减少汽油弹的发shè频率,战力大减,所以现在应该着手研究点火装置了,而最好的点火是火柴还是燧石,朱由校还拿不准。要说大明的点火设备真的不算高明,就是一小块燧石和一把钢制的“火镰”击打取火,所以燧石也叫作火石。这种东西只能打个火星出来,所谓的燧发枪就是靠这个东西来进行的。但有一点燧石并不是一打就出火星的,有个概率的问题。如果是枪还好不点,但如果是汽油弹,打几下都不着,最后检查的时候再一爆,在相当集中的‘汽油弹库’旁边,那笑话可就大了去了。

    但火柴就不一样了,带个小木棒,一点着就是一小团火,这是明正言顺的明火,市场价值还是有的,但指望着它赚钱那就别说了,因为这个时代是个‘无烟’时代,没人抽烟,那用量当然也就少的可怜了,只能用于生活和军事。一盒火柴差不多三十根火柴,一家人都有一个月的时间,而且这个易耗品的价格还不能高了。所以想象卫生纸那样赚钱是不可能的。但这个可是要命的点火必须的,以后的汽油弹可全指望着它了,所以别说是只是赚的少了点,就是赔的再多也必须得上。当然更好的是打火机,这要等于有了汽油之后才能进行,二战时就特别的流行的那款打火机,朱由校以前就有过,设计起来也简单,但现在却没有。

    回到了乾清宫坐下后,朱由校仔细的想着火柴厂和工艺流程,以前倒是接触过,有许多专门做火花广告的一个小火柴厂。提到火柴难免谈一下它的历史,这个东西有的说是中国570年时就有了,当时是南北朝时期,战事四起,北齐腹背受敌进迫,物资短缺,尤其是缺少火种,烧饭都成问题,当时一班宫女神奇地发明了火柴;而五代时陶谷在《清异录》中已明确“夜有急,苦于作灯之缓。有智者,批杉条染硫黄,置之待用,一与火遇,得焰穗然。既神之,呼引光奴。今遂有货者,易名火寸。”所以原始火柴,即‘发烛’应在公元950年之前发明。

    而另一说是德国的一个金匠在17世纪后半叶发现了磷,然后慢慢的到了1848年德国的贝特卡又发明了安全火柴,在后来的1855~1856年间,英国药剂师和瑞士火柴制造厂主,先后将火柴头渍涂氯酸钾、三硫化二锑和树胶的混合物,另在火柴盒两侧涂敷红磷、玻璃粉和树胶的混合物,制成火柴,使用时,用火柴头摩擦火柴盒一侧着火。这种火柴着火点高,携带比较安全,人们称之为安全火柴。而中国在民国里引进的就是这种生产技术。

    如果按照最简单的法就是找到磷稍稍加工一下就可以了,但那样的工艺朱由校是不屑为之的,因为火柴的主要原料为黄磷,毒xìng剧烈,稍不注意就会自燃,这样干的人赚的都是黑心钱!那是有毒的!虽然这个时代应该没什么消费者来告自己这个当皇上的,但他却不是那种腹黑到这种程度的人。还是麻烦一点搞个安全火柴来的稳当。

    如果要生产出火柴,首先就要解决原料磷的问题。所以得先派人去找矿,只要找到了用煤炭、硅石和磷矿石,加热烧结就可以得到,国内的磷矿藏很丰富,把黄磷在隔绝空气情况下,72小时内间断升温至250℃就可以制造出红磷。不过黄磷有剧毒,必须贮存在水中,切割也需在水中,生产过程必须密闭、通风良好.这点既然知道朱由校当然会注明此点,宦官现在在他的眼里那都是廉价的劳动力,而且最起码表面上都是忠于自己的。

    至于氯酸钾,也叫洋硝,用主要成分为二氧化锰的软锰矿与盐酸反应制造出了氯气,然后让氯气与火碱溶液反应就能制造出氯酸钾。而去找磷矿的同时正好找软锰矿,这东西,铁黑sè,光泽和硬度视其结晶粗细和形态而异;结晶好的呈半金属光泽,硬度较高;而隐晶质块体和粉末状者,光泽暗淡,硬度低,极易污手应该好找。至于硫磺就随便都可以找到,这是所有的物品里最好找的,越想这些化学名称朱由校越是堵的晃,太折磨人了。

    安全火柴由火柴梗、火柴药头、火柴盒和磷面四部分组成,所以包括梗枝制备、火柴头制备、盒子制备和包装等几个cāo作步骤。

    第一道工序,加工出合适的火柴杆;第二道工序,把火柴枝末端浸在热石蜡中,石蜡渗入木材的纤维中;第三道工序,配制火柴头药,将氯酸钾、硫磺、氧化铁粉、玻璃粉分别在研钵中研细,按一定配方混和,然后用骨胶配成的胶水把混和药品调成较稠的薄糊状。这一步具体的配方比例还需要有人去实验摸索,药糊的加工恐怕还是需要手工完成;第四道工序,配制火柴盒药,把红磷、三硫化二锑、氧化铁粉、白垩、玻璃粉等分别在研钵中研细后,用稀骨胶调成糊状,均匀地涂在火柴盒边。这一步具体的配方比例也需要实验摸索,糊加工靠手工完成。

    记是都记了下来,就是一些化学名称怎么在现在找到实物,让朱由校头疼,看着纸上满满的写满了的东西,如果给别人看一准是认为是看天书。再一看突然感觉有了什么想法,应该是灵感似的,但老是抓不住,站起来走走再坐再走走,但折腾了半天还是想不起来是什么,最后只能放弃,继续想着把里面的东西改成现在能让人理解的东西。磷,刚刚一看到这个字,终于想起来刚才是灵感是什么了。

    虽然平时没有接触过化肥,但那首恶搞的《我要金坷垃》还是记的挺熟悉的,不由的想到那句“金柯拉一袋当两袋洒,能吸收地下两米氮磷钾,小麦亩产妈妈的一千八”对啊,化肥不就是氮、磷、钾这三种东西,才把亩产量提上去的。这个可是个大事,虽然没接触过这三种东西,但上学的时候也是学过一点的。虽然自己并不知道氮和钾是什么东西,但那都是土地里的庄稼生长需要的东西,土地里都有,就是量少而已,让人慢慢的摸索,如果把这个氮磷钾的问题解决了,那大明的问题基本上能解决一大半。把百姓吃的问题解决了,社会也就会安定了,历史上那股流民的暴乱也就不会发生了。这可是个大事,虽然不知道那氮和钾是什么东西,但只要引导着一些人研究庄稼用什么会长的快长的好,就会走上一条正确的路,加大了研究的力度,用穷举法不断的试验观察这种方法,相信用不了几年的时间就可以找到氮和钾来。

    宋应星当然是合适的人选,但现在一方面是在改良神弩,一方面朱由校还希望能让他把水利发电和电动机研制出来,仅仅从军事上说,如果把电开发出来了,再有了电动机,那最起码弩的上弦工作就可以变成了自动化,战士需要做的就只有瞄准发shè这人动作了,不需要考虑弩里面有没有弩箭的问题,那shè速的提高就不用说了。当然如果有了电、、、、、随着朱由校的YY,那比爱迪生发明的东西都多的多,而且是越想越兴奋。但想着想着,自己都笑的不好意思了,这不白rì做梦吗?

    慢慢的回到了原来的问题,就是宋应星也忙,而徐光启已经望穿秋水了,还是来不到,如果他和他的徒弟孙元化都在的话,这事也有个人商量商量,现在却琴断有谁听。算了,把这个项目暂时停一下,就算是研究也不是一天二天一年两年的事,还是把火柴这个东西摆弄出来先,虽然也不知道这件事什么时候能成功。

    慢慢的沉下心来,把里面相应的化学名称慢慢的就着法的给改了过来,然后重新抄了一份,把宋小奇叫了进来,给了他一万两银子,让他去挑几十宦官,试着按上面的方法,出去找到实体的东西,回来慢慢的试验,然后再照上边的方法建个作坊。

    各位衣食父母各位好,在大家的支持下,书的成绩不错,梦难成谢谢各位的点击、收藏、推荐,特别是收藏项真的对梦难成很重要,如果看这本书还可以,您赏脸收了吧。好了,祝各位晚上过的快乐。

第八十章宠物商店

    一听这事把宋小奇激动的要命,一共从浣衣局来的人有好几个都有了具体的差事,他本来是比较早就派了差事的,但那只是挑了一下字画而已,然后就天天守大门当保安了。如今一听有这样独当一面的好事,也不管能不能胜任,立刻高兴的捧着皇上给的‘圣纸’,去外面挑人去了,当然不可能让他挑原来的忠心之士,现在各个地方都要分配这批人,如果干活的再占用的话,那就更加的少了,而外面的宦官没事干的多了去了,不用他们去干活还能当摆设不成。

    这份工作也不知道宋小奇能不能干好,别再象时运生那样就麻烦了,已经好几天了都没有他们的消息了,算了趁着等弩箭的改造,赶快把宫里的一些部门的头头都叫过来吧。

    “大伴,把这些人再叫过来,朕有话问”,朱由校又把上次列的宫里机构他能利用起来赚钱的名单递给了魏忠贤。

    “是,皇上。”

    很快,宣的人陆续的来了,第一个来的是提督牲口房张应诏,“你那边都收养了什么异兽珍禽?”见过礼之后,翻开了牲口房的职能,朱由校问,心里想着不会有大熊猫吧?难不成真的有什么白泽、化蛇之类的异兽不成?

    “回皇上,牲口房里现在有麋鹿、斑羚、黃嘴白鹭、黑鹳、金雕、苍鹰、斑嘴鹈鹕、褐马鸡、金絲猴、穿山甲、白冠長尾雉、红腹錦鸡、蓝翅八sè鸫、叉犀金龟、弥猴、果子狸、金貓、林麝、梅花鹿、扭角羚、灰孔雀雉、綠孔雀、黑頸鶴等等。”张应诏一一道来,里面的东西太多了,但也都是一些平常野生动物而已。

    “有多少人会能给牲口治病?”朱由校一听,这么多动物,简直就是个小动物园了,基本上都是野生的动物,除了什么梅花、鹿孔雀、羚羊等有养殖价值外,其它的都没法让他感兴趣。可能其它的也有价值,但他还不知道。还是找点兽医是正经。

    “回皇上,奴才那里有三百多人会看牲口病的倒有三十几个。”张应诏和其他人一样的紧张,老实的回答。

    “你挑着十五人去上林苑那边去,让那边的李宗侧安排一下,让他们帮忙饲养牲口,并尽快的把这个兽医经验知识教会当地的海户。拿一千两银子给他们准备着,干好了有赏,干不好就不要回来了,直接去浣衣局吧。”朱由校不带任何感情sè彩的说着。

    “奴才谢圣上恩典,一定把这个事尽快的完成。”张应召心里高兴,不在乎这一千两银子,这钱他还真看不上,再说了就是看上也不敢全吞了。虽然是牲口房,但比一般的房这个房的好处大了去了,也就是孙猴子没有经验,不会干好他的本职工作——弼马温,那可是一顶一绝对的肥差,里面的油水大了去了。唉,不好好的立足本职工作,整天里搞三搞四的,结果被判了五百年有期徒刑,这事闹的,那象自己可以随意的从这些畜生的嘴里赚大钱,而且这种畜生还不可能举报自己。来的时候的胆战心惊算是没了,还得了一个差事,可得好好的利用这个机会把皇上的差事办漂亮了,才能保住自己的位置。

    银作局王朝辅,“王朝辅,朕打算在银作局里要二百名手艺好的宦官,能挑出来吗?”朱由校问完了银作局的规模有五百多人后,直截了当的问。

    “回皇上,没问题,”王朝辅一听这话把心放下了,最怕的就是皇上问他点什么,别看自己不贪宫里的一分银子,但这里面的油水可大了去了,别的监和局几乎都看着他这个局呢?为什么?肥的流油,谁见谁眼红。随便干点私活,小rì子就相当的滋润。

    “那你尽快安排,朕还要给他们找地方,去吧”,找银作局要的就是手艺,他是不会叫当官的去的。至于地方,他想不出什么来,倒是手里有一个从银作局被赶到浣衣局的宦官叫刘明凯的,让他来安排这些事情,这事就是后世的开个金店的方式了,要找个安全的地方去制作,宫里当然是最好的选择了,至于店面则要讲究一些了。

    “传刘明凯。”

    “你准备一下,朕已经让银作局的人给准备二百名工匠了,朕准备开一个专门经营皇家金银器饰的作坊,地点你先去在宫里找个冷宫,然后再去宫外找个大点的店面,名字就叫盛富金行,取太平盛世、国富民强的意思。如果不懂找的话去找田尔耕问问意见。去领十万两银子做本,不够的话随时来要。把位置和心事摆正,现在已经成立了内厂,千万别见钱眼开,最后落个不好的下场,明白了吗?”刘明凯进来后,朱由校安排着。当然得有人监督着,否则就是对他们的不负责,权力大了人就要会变,屁股决定脑袋,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奴才明白,奴才是被圣上救出火坑的,现在又委以重任,奴才就是再混,也不会误了圣上的事,请圣上放心。”刘明凯倒无所谓什么十万还是十两的银子,这些年都是苦过来的,心里对那些黄白之物也没有什么想法,无yù则刚,明白皇上的意思,也能理解这种做法,效死力报恩就是了。

    “你能想到这些很好,放开手脚去帮朕赚钱去吧。朕相信你,去吧,”这样的生意赚钱是必然的,要知道很少有宫里银作局的东西能流传到外面,这个可比官窑烧瓷控制的可严格多了,当然官窑的瓷器也没有几件是留到民间的。

    猫儿房杨荣志、“你们那里养猫的有多少人,”

    “回圣上,一共二十人,会养猫的只有七人。”

    “朕想专门饲养极品的猫、狗之类的宠物,在外面搞个店面专门销售,你看有市场吗?”朱由校不知道现在的世道和后世的心态有多大的区别,随便的一问。

    “回圣上,猫是许多人的爱宠,特别是女人基本上都喜爱猫,当然男姓也很喜欢,比如说万历爷就相当的爱猫,如果饲养销售的话,因为宫里都是极品的种猫,倒不愁销路。但狗做为伴侣犬的少,倒是用来抓獾的猎犬多一些,而猎犬主要是公孙王候等富贵人家打猎用的,除了山东地面的‘细狗’,别的土狗还真不太适合。如果说讲宠物的话,还有鸟和鱼都是来钱快的营生,倒是鹰的销路最好,只要有货根本不愁销售。还有就是虫,在běi jīng玩虫的比什么都多,有鸣虫和斗虫。价格贵的让人吃惊,上千两的蛐蛐都有,本来猫儿房是专门养猫的,但也给陛下准备着的一些虫,但陛下一直没有兴趣。”杨荣志专业的分析着,虽然是猫儿房的管事,但在京城的玩家里面他也是个行家里手了,在琉璃厂也算是长客了。让他搞这些东西正是他的强项,特别是玩虫,他在京城说是第二行家,恐怕没人敢说第一。

    “那朕再往里面投多少钱,才能让你把这生意做火了赚到钱。”朱由校倒是让他说的有点心动,本来就是随便的一问,没想到这里面还有如此多的生意经,本来这生意他都没怎么看好,但这钱数一听太给力了,一个小蛐蛐能卖到千两,这怎么能让人震惊。其实在前世朱由校也喜欢玩虫,不过是鸣虫,也算是半个内行了,一个好蝈蝈也就是三十、五十,好的也就是上百、几百的,挑的时候要须全尾儿、叫声悦耳;二是颜sè正、品相好,一般多选黑、绿、青三种;还要善动爱跳,越是活泼爱闹的蝈蝈儿越有人缘儿。买蝈蝈儿时绝少买一只,而是买一对,一则是有成双成对的习惯,双为吉利数;二则是两只可以相互戏逗,叫得更欢。但一个笼子的价格却让一般人望而却步,他也没有太奢侈,订作了一个一千多元的蝈蝈罐(由葫芦做成的,外面有刻花、雕花和烫花,图案多为古朴的吉祥物,如松鹤延年、福禄寿喜、梅兰竹菊等,古朴典雅,)葫芦鸡心的,这价格还是处理价,否则更贵,自己设计的图案,署上自己的名字。冬天的时候在自己贴身的内衣上暖着,鼓鼓的,睡觉的时候扔在被窝里,时不时的一逗,听着那动人的鸣叫,嗞!心里别提多美了。然后就是蟋蟀,属于斗虫,就是蛐蛐,又名促织,那东西基本赌博专用,他却从没碰过。玩的最好的应该南宋一个丞相贾似道了,他玩虫子都玩到出神入化的境界,还出了一本书,被玩虫人世代做为经典之作。

    这绝对是一个大好的商机。二百多年的明朝,并不比晚清时的八旗子弟在玩上差多少,相反那是高的高,因为八旗子弟只是玩他们玩剩下的,要说玩,汉人是旗人祖宗的祖宗。

    “皇上,如果全养的话,没有二万两不够。”

    “怎么会这么多?”把朱由校吓一跳。

    “如果只养猫、狗、鱼、鸟,因为有宫里的极品做种,基本上有个几百两足够了,养鹰就得几千两左右,因为繁殖的时间太长、成本也太高了。如果是把虫养好了,那消费也是不少,因为一个好虫都是万里或者百万里挑一的才能卖到好价,而且还不好饲养。所有的这些想上了规模,那投资当然也就大了。”倒不是杨荣志说慌骗皇上的钱,只是他是一个绝对的玩家,对于这种玩物追求的是一个jīng字,而这一jīng,无论从人力物力财力当然就要加大了,当然回报也将会更大。

    诸位衣食父母,晚安了,看完这一更差不多入梦了,好了祝诸位好梦成真、恶梦绝迹。舒服的睡个好觉,来rì发个大财,提醒一句睡之前有票的请做做投票运动。感谢您的点击、收藏、推荐,当然更谢谢您大方的打赏。没有君子不养艺人,梦难成一个写手,和过去的说书艺人差不了多少,只是水平差点而已,不靠各位养活,还真得饿着。哈哈,晚安。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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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二十四监介绍:
重生,主角朱由校,穿越后重用二十四监,创办各种实体赚钱以免天下农税;组净军、练锦衣卫;解散天下明军、建新军;以驿站建光报系统、交通、邮政;压水井抗冰河;建求极宫,求万物真谛;保护环境、治理沙漠;保护发展儒家等中国文化,造留声机,将一些非物质文化遗产保留;对世家加以引导发展使其传承更加的久远;收复朝鲜、日本等地以宦官和结扎为怀疑政策;利用党争和明朝宗室众多,改明朝君主制为皇上选举制,各个亲王等均有利用当选皇上,五年一届;建白令跨海大桥联通北美;联合英法德等国家共同研究科技,但立足的是保护资源、环境,提前开创和平发展的世界环境。 本书已A签,感谢各位衣食父母的点击、投票,梦难成感激涕零。大明二十四监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大明二十四监,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大明二十四监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