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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鲲鹏听涛     极品相师txt下载     极品相师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277 长痛短痛

    李非只不过是地铁工程指挥部的一个施工工程师,算是个项目负责人,但是他不是投资方,也不是设计方,更不是工程监理,只不过是个施工单位,

    提前订好的工程图纸,岂能因为市委书记一句话就改道易辙,

    李非不禁在心里头大骂于振华:狗屁不通,瞎指挥,

    有你这么干领导的吗,一句话,就让人家已经进行了一半的工程改道,就让人家已经设计好的图纸成为废纸,这图纸还是国家工程院专家设计的,你只不过是个管党政的书记,什么时候也成为了地质专家了,

    你一句话,就让这个工程改道易辙,凭什么,你当你是谁,就算你是习总书记的儿子,恐怕也沒这么大的权利吧,

    “于书记,这,这,我实在是有心无力,你知道的,我只是个工程师,是建筑方,既不是投资方也不是设计方,我哪有什么权利填土方啊。”

    “你。”于振华刚想破口大骂,但是想了想,还是算了,这事的确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工程部施工负责人就能说的算的,他马上叫來秘书,“你通知下去,今天下午三点,通知常委会开会,另外叫上地铁工程指挥部的投资方,施工方负责人,哦,再加上建设局相关领导。”

    “好的,于书记。”

    秘书听到于振华的指示,赶紧下去安排去了,现在不到十点,通知今天下午开会,就要把开会的这么多人全部叫到,而且还要留出他们处理别的事情的时间,这个时间也算是比较紧,

    秘书知道于振华的重视程度,根本不敢怠慢,连通知的语气也都非常严肃,不带一丝笑脸,

    “走,咱们趁着还有点时间,一起去环城隧道工地看看。”于振华拉着唐振东上了车,

    省城是个风水城市,三面换成的大山是省城的龙脉,遮挡了北面吹过來的北风,让风在这里相对凝聚,中间到处喷涌的泉水能聚财,而向南则是一马平川,在古代,这里可是兵家必争之宝地,

    不过现代社会风水的功能相对淡了,也沒那么仗可打,这三面是山的环境一般只造成了一个后果,那就是热,

    夏天这里基本等同于一个密不透风的火炉,

    “这里,那里,还有那里,三个地方将建设隧道,而将來高铁会从西面來,从东面穿过,都是经过这正在建设的隧道。”

    唐振东点点头,“打通这几个地方,的确是就破坏了省城的龙脉,我估计隧道打通后,省城的经济会一直不温不火,永远不会飞速发展了。”

    “哎,这真是一个讽刺,打通隧道的本意就是为了沟通南北,促进物流和人流,沒想到却会阻碍发展,这真是造化弄人。”

    “于叔不必奇怪,剑在好人的手里能救人,在坏人的手里能杀人,这是一个道理,恭喜于叔。”

    “你这喜从何來。”

    “省城马上就会成为铁板一块。”

    “你是说市长李云松。”

    唐振东点点头,“不过于叔要记住一件事,秋后的蚂蚱还是会蹦跶几天的,也许在临死前会蹦跶的格外猛。”

    “呵呵,我懂得,不过以后他是沒得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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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振东和于振华从东山回去后,已经一点多了,唐振东拒绝了于振华一起吃点饭的建议,因为于振华下午还有会要开,

    唐振东给于清影打了电话,于清影出來陪唐振东赏泉景,

    “刚刚你给我打完电话,我爸也给我打了,你猜他跟我说了什么。”

    “他说让我好好陪我吃饭,然后下午陪我到处逛逛。”

    于清影一脸不相信的看着唐振东,“你怎么猜到的。”

    “我沒猜,因为他打电话的时候,我就在旁边。”

    “你坏。”于清影追着要打唐振东,

    下午,两人吃完饭,逛了趵突泉,大明湖,就在大明湖的茶馆,两人喝了会茶,然后相约一起去逛逛商场,

    当然主要是唐振东响应于清影的号召,

    “振东,这件衣服你穿给我看看嘛。”于清影拉着唐振东逛的是男装店,让唐振东有些无奈,

    “我有点后悔不应该答应你來逛商场。”

    “你不是这两天要去京城吗,你不能穿着这身去丢海城人民的脸,我特意拉你來买两件衣服。”

    “他京城又不搞选美,沒什么衣服。”

    “來都來了,你就试试嘛。”于清影摇着唐振东的胳膊,做小鸟依人状,

    “好,试试吧。”

    唐振东穿上于清影指着的那件虎都衬衣,标价588,

    “恩,挺好。”于清影站在不远处参谋,“等等,别脱,再试试这条牛仔裤。”

    唐振东就被于清影这样摆弄來摆弄去,既辛苦又甜蜜,

    于清影给唐振东买了两套,然后又比照着唐振东的身材,给父亲于振华买了一套,

    “來就來了,顺道逛逛女装,我也送你件。”

    唐振东对逛商场沒兴趣,不过既然來一趟,光让于清影给自己买了,自己也不买一件,唐振东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呵呵,你真好。”

    于清影就是个典型的衣服架子,苗条的身材,漂亮的脸蛋,穿什么都好看,哪怕是唐振东的目光再差,选的衣服都像是给于清影量身定做的一样,

    于清影买衣服从來不挑大牌,因为可能跟她的身份决定的,她父亲是市长,现在是市委书记,她的一言一行都有父亲言传身教,一來于清影不是个花钱大手大脚的人,一直是自食其力,二來她也确实沒很多钱追求国际大牌,

    包括于清影给唐振东和于振华买的衣服一样,都不算是大牌,但是穿出去,也都拿得出手,既体面,又低调,

    “你穿这件连衣裙真漂亮。”唐振东由衷赞道,

    “你的意思是我穿别的就不漂亮了。”

    于清影的反问让唐振东明白了一个道理:自己这么算无遗策的人,在女人面前也总会顾此失彼,

    言多必失啊,

    “我是说你穿什么都好看。”唐振东赶紧改口,

    “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只是说衣服好看,而沒说我好看。”

    唐振东赶紧举手求饶,“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于清影得意的看着唐振东,然后转身对服务员说,“好就这件了,给我包起來。”

    “这件衣服穿不了几天了,已经是秋天了。”

    “傻啊你,就是这个时候才打折力度大,沒看到这衣服现在才三折吗。”

    于清影太会勤俭持家了,唐振东自愧不如,唐振东属于那种有了多花,沒有少花那种,是属于大前门抽的,玉溪黄鹤楼也抽的的那种人,

    两人刚要结束大采购,唐振东不经意的一看,竟然看到了一个熟人,欧阳飞雪,她正优雅的坐在店里的收银台后面,脸sè有些灰暗,

    唐振东和于清影本來都要走的,但是看到欧阳飞雪,唐振东又退了回來,

    “嗨,你在这里啊。”

    “你,哦,是你啊。”欧阳飞雪一开始还沒认出唐振东,不过随即就想起來了,

    “你在这里上班啊。”

    “呵呵,是啊,自己弄个小店,卖服装,这位是。”

    “这是我女朋友,于清影。”唐振东介绍完于清影,然后又介绍了欧阳飞雪,因为欧阳飞雪跟齐娇是好朋友,所以于清影对欧阳飞雪也不算太陌生,

    “进來坐,进來坐。”欧阳飞雪把唐振东两人让进店里,

    欧阳飞雪这个店看起來门头不算大,不过比别的店大一点,不过内中却有乾坤,里面空间很大,衣服种类很多,不过只有女装,

    唐振东拿來当聘礼的四幅画,其实就出自欧阳飞雪之手,其实那也不是欧阳飞雪的,而是欧阳飞雪的父亲欧阳蝉留给欧阳飞雪的,因为唐振东救了欧阳飞雪一命,所以欧阳飞雪就让唐振东和齐娇一人挑了件礼物,齐娇挑了个玉佩,唐振东挑了一把刀,不过那把刀的刀鞘是跟着四幅画绑在一起,事后,这些东西都让欧阳飞雪交给了国家,只有那栋房子的产权还是欧阳飞雪的,这是欧阳蝉留给女儿欧阳飞雪的最后一件东西了,

    当然唐振东还不清楚欧阳飞雪现在知道不知道欧阳蝉的死讯,

    “最近店的生意怎么样。”唐振东随口问道,

    “还行。”欧阳飞雪心思显然不在店上,也是随口应道,“对了,我听齐娇说,你是个风水相师,你能不能帮我算算我父亲现在在哪里。”

    唐振东有些踌躇,这事吧,欧阳蝉虽然不是自己下手杀死的,但是却不能说跟自己毫无关系,

    自己当然可以隐瞒欧阳蝉的消息,推说不知道或者算不出來,但是那样欧阳飞雪恐怕一生都会活在思念和盼望中,思念和盼望过后,就是绝望,绝望到最后就是沒有任何心思想别的事,这对一个女孩來说非常的残忍,盼望到绝望,远远不如让她知道最后的结果,悲伤也只是悲伤那么一下子,俗话说:长痛不如短痛,

    痛,只有那么一下子就过去了,

278 两处水眼

    不过即使唐振东打定主意要告诉欧阳飞雪真相,但是却又不知道如何说出口,

    “你能算出來我爸爸在什么地方吗。”欧阳飞雪见唐振东久久不说话,于是又问了一遍,

    “这个应该可以算出來,不过需要时间,你有你父亲的什么留下的什么物品吗。”

    “物品。”欧阳飞雪沉思了一下,然后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很小的木头雕刻的小木人,“这是我爸爸小时候给我刻的,恩,这个行吗。”

    唐振东接过小木人,这木人触手极沉,这个小木人有十公分长短,三四公分粗细,雕刻的是个小女孩,两条麻花辫一直垂到肩膀,当然肩膀以下沒有雕,小女孩眉眼具在,嘴角微翘,鼻子由于略高,这个小木人可能经常被把玩,所以,鼻子磨的有些平,但是这更见功力,因为这木人有了岁月的积淀,更加栩栩如生,

    这是块沉香木木雕,有淡淡的香气,

    “行,不过我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

    “到我办公室吧,那里沒人。”

    于清影沒有进去,而是和欧阳飞雪在外面聊着什么,约莫过了个把小时,唐振东从里面出來,

    “欧阳姑娘,想寻找你父亲,不妨往正东方向寻找,大概四百到五百公里。”

    “哦。”欧阳飞雪手猛的一颤,随即稳定下來,“他,他还活着吗。”

    “欧阳,令尊可能凶多吉少。”

    “啊。”欧阳飞雪突然心里一悸,头往后一仰,差点跌倒,幸亏她旁边的于清影眼疾手快的扶住她,

    “欧阳,你沒事吧。”

    “我沒事,我,就是,哎,其实他这么久沒消息,我早就应该知道的,我虽然不待见他,但是他毕竟是我父亲,呜呜呜呜。”欧阳飞雪呜呜的哭了起來,

    唐振东心里也有些纠结,不跟欧阳飞雪说实话吧,她心里会一直把这事放在心上,一辈子是个心思,说了实话吧,又恐怕她经受不住这个打击,而且自己就是欧阳蝉毙命的见证人,虽然杀死欧阳蝉的人也已经死了,但是,唐振东想的有点多,

    他一眼瞄见摆在欧阳飞雪店面柜台的那只只进不出的貔貅,这个貔貅的方位似乎不大对,

    唐振东走到柜台前,把朝向店门口的那只貔貅给正面朝东,貔貅是灵物,紫气东來,只有朝东才是貔貅吞噬的最佳方位,

    把貔貅朝向大门固然能吃遍大门來财,但是有的时候吃的太多,会把财和是非一起吃进肚里,

    再说这财并不一定是越多越好,正所谓有钱的人不一定幸福,有可能成为金钱的努力,钱少的不一定不幸福,钱这东西,多少是多,多少是少,能够平时各种消费,然后再能存下一点,那样的rì子是最好了,钱少不够花,钱多是非多,

    该进的财进,不该进的财放过又如何,

    “记住,一直把这个貔貅朝这个方向,事情才会一切顺利。”

    唐振东不能眼看着给自己提供聘礼的欧阳飞雪因为寻找父亲下落,而把自己的生意沒落掉,唐振东给她简单的指点了方位,就是为了让欧阳飞雪在离开去寻找父亲的这段时间,这个嗜财貔貅一样能维持这个店面的正常运作,

    “谢谢,谢谢。”欧阳飞雪一直说着感谢,

    从欧阳飞雪的店面出來,于清影一直憋着话,唐振东看了于清影一眼,“有什么话,说。”

    “这个欧阳姑娘的父亲真的不在了吗。”

    唐振东点点头,“恩。”

    “哦。”于清影沒再说话,两人回到市委大院,于振华在省城的市委书记的别墅,本來唐振东是打算出去住的,但是架不住于振华的挽留,再加上马上他们就要跟齐仁达同赴京城了,出去也不过住个一天两晚的,所以,唐振东才作罢,

    两人一进门,孟如花就问两人吃了沒,

    “下午吃的晚,不饿。”

    “上去叫你爸下來吃饭。”孟如花让于清影去喊于振华吃饭,

    “咦,我爸怎么不吃饭。”

    “谁知道呢,一回來就把自己关在书房。”孟如花抱怨了一句,

    于清影刚要说话,唐振东拍拍她肩膀,“我上去看看。”

    唐振东沒敲门,直接进了于振华书房,于振华正在抽烟,满书房都是烟雾,于振华双目空洞,丝毫沒有察觉唐振东的进來,

    唐振东把窗户打开,一股夜里的冷空气涌了进來,屋里的烟雾往外飘散,

    于振华被这冷空气给激的一个机灵,“哦,振东啊,你什么时候回來的。”

    “刚刚,孟阿姨让我叫您下去吃饭。”

    “哎,我哪吃的下去饭,这帮唯利是图的商人。”于振华恨恨的把手里的烟屁股摁进烟灰缸,

    “他们都不同意回填。”

    “是啊,商人们不同意这个还有情可原,毕竟他们是做生意的,这么给不出理由的回填,让他们损失很大,但是李云松和雷明也不同意回填,态度很坚决,说什么这个地铁隧道是市里的重点工程,全市人民急切的盼望地铁早一天竣工,好解决市民的出行难題,说什么改道就是跟全市市民的意愿唱反调,改道就是人民公敌,去他妈的,还人民公敌,我正是为全市人民的生命财产着想,才热切希望不触动大庙的镇水神兽,他们还说我在跟人民唱反调,我看是他们为了一己之私,看我主场回填,他们故意跟我为难而已。”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于振华心里舒服多了,

    “于叔,其实今天中午咱们分手的时候,我就已经预见了这个结果,今天下午我跟清影一起去了趵突泉,黑虎泉,五龙潭,我突然发现一个问題,这五龙潭跟水神庙的作用是一样的,我特意看了五龙潭的简介,也跟游园的老人聊了聊,他们都说这五龙潭原本是有五条镇水神龙的,但是据人们口口相传,这五条龙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跑了两条,只剩下三条,我想那跑的两条,应该就是去了水神庙,五条龙分成了两拨,一拨三条镇住五龙潭,一拨两条镇住水眼,传说中这五龙潭是直通大海的,其实根本也不是直通大海,而是直通周围山上的水源地,五龙潭和水神庙这里分别是两个水眼,或者是先有的五龙潭水眼,然后不知道什么原因,在水神庙那里又出了一个水眼,这样五条蛇就分开了,分别镇守这两处水眼。”

    于振华听了唐振东的话,感觉像在听神话故事,敢情这神话故事还讲兵分二路的,

    “小唐,你确定。”

    “我当然确定,其实今天到了神龙潭我就感觉到一丝不一样,后來我一打听,果然跟我预料的差不多,我还敢断定,这五龙潭的水底泉眼处,一定还有三条大蛇,堵住另一个大水眼。”

    “那这水眼还不是照样冒出水來。”

    “当然,这大蛇不是万能的,如果不是这三条大蛇,我估计泉城估计就要成水城了。”

    “小唐,我沒大听明白,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说,这大水眼是一个五龙潭,而这小水眼则是水神庙,这两处地方是泉城的最原始的龙眼所在地,这其实也是跟泉城龙脉相呼应的,龙脉有一条,而龙眼则一定有两个,因为世间事物总有yīn阳,yīn阳密不可分,根据奇数为阳,偶数为yīn,來说,这一条龙脉就是阳,而二个龙眼才是yīn,只有yīn阳都具备,这才是一个稳定、坚固的整体。”

    幸好于振华博学多才,对易学也有过研究,要不然唐振东的解释他根本听不懂,这解释水眼,怎么解释到一二上去了,

    于振华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我是问这群人他们不同意回填的话,那这城市有沒有什么问題,会不会水淹全城。”

    “原本我以为会,但是我今天去看了五龙潭之后,我感觉如果这五龙潭沒事,那水神庙的水眼即使爆发开來,也不会造成多大的后果,充其量淹了花鸟市场那一片,而且水还不会太深,因为那里并不是主水眼。”

    “那会不会造chéng rén员伤亡。”

    “这个我不敢确定,不过我敢肯定的是,即使发生灾难,也基本是财产的损失,至于居民的生命问題应该不大。”

    “哦,你既然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

    “其实于叔在另一个方面來说,应该高兴才是。”

    “哦,老百姓财产损失了,我高兴。”

    “李云松估计会因为这次水淹泉城事故而引咎辞职,于叔难道不应该高兴。”

    “如果把这事建立在老百姓的财产损失上,那我宁愿李云松永远在位,我也不怕跟他对着干。”

    “于叔悲天悯人的情怀,小子受教了。”

    唐振东知道于振华这并不是故意在跟自己标榜自己的伟大,而是确实他心里有股悲天悯人的情怀,唐振东做事的功利xìng大了一些,xìng格偏激了一些,但是他本xìng还是不坏的,相比较于振华那种忧天下之忧而忧的情怀,唐振东绝对不适合当官,或者说他根本不适合做大官,

279 功夫超群

    齐仁达和于振华进京沒坐飞机,而是选择了火车,再加上齐仁达的秘书高飞,四个人包下了一整节车厢,

    用齐仁达的话來说,像他这样练习国术的人,更喜欢脚踏大地,而不会把自己的命运交给飘渺的蓝天,

    在地上,像齐仁达和唐振东这样的高手,双脚可以借助大地的无穷力量,给自己平添无穷神力,

    但是在空中,个人就像蚂蚁一般渺小,命运根本不由自己掌控,

    国术高手,苦练修行,为的不就是掌控自己和别人的命运吗,如果苦修几十年,到头來,连自己的xìng命都交予他人之手,那谁还去苦练国术干嘛,都去求神拜佛算了,

    齐仁达乘坐的这列车厢在最末尾,是特意给加了一节特权车厢,

    “來,小唐,过两招。”

    齐仁达是个高手,他这样的高手想找个对手不容易,至少齐仁达在他从政这么长时间以來,一个对手也沒碰到过,当然这也有他位高权重,旁人哪敢冒犯的因素在里面,

    不过他对唐振东是记忆犹新,并且他这次來běi jīng,叫的于振华,一來是为了好好的笼络下于振华,栽培于振华做自己的得力副手,二來也是为了让于振华把唐振东带上,关于这个少年国术高手,齐仁达是早就技痒了,

    “哈,好,那就让我來领教下齐叔的八卦掌,“

    “小唐,客气啊,哈哈,好,我就试试你的太极拳。”

    唐振东先让了让齐仁达,准备让他先出手,不过齐仁达自恃年纪大,不能动手欺负一个小辈,所以,齐仁达就在等唐振东出手,

    两人一來二去,摆了半天架势,但是谁也沒出手,

    唐振东和齐仁达相视一笑,两人同时朝前迈了一步,齐仁达一记柳叶掌,看似轻飘飘的直击唐振东的胸口,而唐振东则不慌不忙,回了一记手挥琵琶,两只手是里合前送的劲,一下就含住了齐仁达的这记柳叶掌,

    手挥琵琶,寓意就是两只手仿佛弹琵琶一般的姿势,但是这只是说明这两只手的外形仿佛弹琵琶,但是这两只手的劲,却跟琵琶一点关系都沒有,

    手挥琵琶是个里合前送劲,而且在向里合的过程中,还有点螺旋劲,螺旋劲以缠为主,世人都知道一旦被太极拳高手的手给缠上,任凭使尽万般办法,却永远逃脱不了这个缠绕劲,

    手挥琵琶不光在接手的时候有种缠绕劲,就算在把人往外放的时候,也是螺旋劲,

    唐振东含住齐仁达的胳膊,往里一收,往外一放,就准备给齐仁达摔出去,但是齐仁达在八卦掌上浸yín三十多年,技艺高超,唐振东一含自己的胳膊,他马上就感觉到了,浑身瞬间把自己放空,在唐振东往外一放的时候,齐仁达已经恍若一张轻飘飘的白纸一般,顺着唐振东的劲力,一旋一转,另一只手又是一记柳叶掌穿过唐振东前挥的两只手,又朝唐振东的胸口印去,

    把一块石头扔出去容易,但是要扔一张纸出去,容易吗,

    唐振东在把齐仁达往外一放的时候,他马上就感觉齐仁达的身体放空,虚不受力,他在外放到一半的时候就收了劲,因为跟这种身体随时放松的高手对阵,自己必须含住劲,永远不能把劲用老,那样自己就沒了回旋的余地,

    齐仁达的一掌打过來的时候,唐振东左手顺势往下一捋,右手就是一掌按出,搂膝拗步,并不是只能搂对方的膝盖,左手从上往下,见什么搂什么,而且搂是向斜下搂,在搂的过程中,还顺势破坏对方的重心,

    唐振东的一掌过來,齐仁达左脚一点地,右脚迅速跟上,整个人一下就窜到了唐振东的右侧,又是一掌,直奔唐振东的右肋,

    唐振东以左脚为中心,右脚一转,整个人跟齐仁达转了一个相反的圈,在转圈的时候,唐振东的一记搬拦锤反手打出,正好打在齐仁达的穿來的那掌上,

    两人还是同时硬碰硬,唐振东和齐仁达两人同时往后一晃,唐振东随即站稳,而齐仁达则退了两步,

    两人又是同时哈哈大笑,

    齐仁达的动作沒停,站稳后,迅速揉身上前,八卦掌重在步伐,齐仁达上前的时候,肩膀一动不动,只是两条腿左晃右晃,仿佛一只震颤的钟摆,但是却毫无规律,

    唐振东在步法上略逊齐仁达,他以不变应万变,心意下沉,仿佛根本不在意攻來的齐仁达,眼观鼻,鼻观心,自己守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就行了,

    但是在齐仁达临身的那一刹那,唐振东的双眼猛的瞪圆,双手在身前布置了一个坚固的防线,在齐仁达一跟自己接触上,唐振东的防线立马开始反击,

    如封似闭,

    看似唐振东在封锁自己身前之地,但是他却并不能把握住齐仁达真正的身形,也不知道齐仁达到底会攻向什么地方,唐振东一动不动,以静制动,在感应到齐仁达从稍微靠左的地方进攻后,唐振东的另一只手马上跟上,在自己身前用两只手组成的坚固防线阻止齐仁达近身,

    看似唐振东是在阻止齐仁达,其实不然,他只不过是顺着齐仁达的攻势而制定策略,如果齐仁达在接触到自己的手后,仍旧是进攻,那唐振东的这两只手就会把他拦在门外,如果齐仁达接触自己不是进攻,而是撤退,那唐振东自然就是顺势反击,

    如封似闭的奥妙就在于不是封,不是闭,不一定是进攻,也不一定是防守,一切的策略都在于随机应变,听着对手的劲,顺着对手的劲,然后借用对手的劲,

    不过齐仁达也不是白给,他的八卦掌最擅长的就是步伐,每个八卦掌高手在步伐上用的功夫是别的拳派所不能想象的,

    齐仁达瞬间又是把自己放空,一转,另一只手又无声无息的点向唐振东腋下,

    齐仁达擅长的是八卦游身掌,这八卦游身掌是最擅长闪转腾挪的小巧工夫,最适合在方寸之地施展,有句俗话叫:拳打卧牛之地,就是形容八卦掌的小巧,在一头牛躺倒的地方,就能够打完一趟拳,这是何等的jīng巧,

    不过唐振东的太极拳重点在腰上,八卦掌在步伐上,太极的腰,八卦的步,齐仁达擅长把自己放空,虚不受力,而唐振东则在借力打力上很有心得,两人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打了个不亦乐乎,

    两人交手不过才短短的三四分钟,但是两人你來我往,互相攻击了几百招,而这其中的凶险只有交战的双方自己才能感觉到,

    “哈哈,老于,你真是幸运啊,找了个好女婿,如果不是你,我一定让小唐做我家女婿,哈哈哈哈。”

    齐仁达收手后,静立大笑,唐振东则神态悠闲的站在齐仁达对面,唐振东能看到齐仁达的鬓角隐隐见汗,他知道刚刚齐仁达已经尽了全力,

    而唐振东在交手的时候,刻意收起了两成力,

    齐仁达功夫超群,擅长与人交手切磋,但是唐振东却少与人切磋,他更擅长生死搏杀,

    两人其中的差距,自然可见一斑,

    “齐书记这话,让我无言以对了。”于振华的确是沒法回答齐仁达的话,他不能说我把小唐让给你了,也不能说小唐其实也就个一般的人,你沒必要放在心上,

    “齐叔的勇猛不减当年。”唐振东赞道,

    齐仁达也注意到了唐振东轻松的神情,“哎,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换旧人啊,小唐,这江湖,你齐叔是混不动了,还得靠你们这些年轻人去扛起国术的大旗,记住,国术者,保家卫国也。”

    “振东谨记齐叔教诲。”唐振东朝齐仁达恭敬的施了一礼,他敬的不是齐仁达这个人,而是齐仁达话中的jīng神,

    在当前的浮躁社会下,能有国术的jīng神就相当不易了,

    “小高,去冲壶茶,我跟老于和小唐喝杯茶。”齐仁达吩咐秘书高飞道,

    “好的,齐书记。”高飞在鲁省是个可以横着走的人,因为他身后是齐仁达,但是在这四人的车厢里,高飞也只能充当下端茶倒水的角sè,但是他却毫无怨言,因为他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是齐仁达给的,

    “小唐,这几天你沒事吧,呵呵,不会怪我和你老丈人把你一起拖來běi jīng吧。”

    “呵呵,首都大气象,我早就想來见识下了。”

    “哈哈,小唐,你小子,真是,那你是说你见识什么时候都行,但是却偏偏被我们给安排了时间吧。”齐仁达做了这么多年一省大员,听一句话能把这句话每个字的意思都给分析的透透彻彻,

    “呵呵,沒有,沒有。”唐振东赶紧摇手拒绝,他能说其实我就是那个意思吗,这可是能左右老丈人命运的人啊,

    “哈哈,你就是怪也晚了,其实这次來,也是我让老于给你叫來的,哈哈,沒想到吧,我就是感觉跟你投缘,你也别怪我,以后遇到什么难事可以找我,我可以答应你帮你办一件事。”

280 风水之城

    唐振东沒想到齐仁达这么坦诚,他竟然直言他跟自己投缘,这话唐振东是完全相信的,因为两人的交往不带有任何的功利xìng,而纯是一种武者的惺惺相惜,

    虽然自己跟齐仁达沒有什么交集,也基本不会有什么事会求到他那里,但是齐仁达的前途辉煌,依照唐振东的观人术,将來齐仁达不出意外的话,那将是九五至尊式的人物,

    能得到九五至尊的一个承诺,唐振东当然笑纳了,

    旁边的于振华也在替唐振东高兴,齐仁达以后的前途是不是多辉煌先不说,单说以现在齐仁达的地位,就少有他办不成的事,

    其实于振华和唐振东看的问題还是有些浅,齐仁达的一句话就充分的展现出他的手腕來:他这一句话,让唐振东从心底认可了自己,而且这句话还有个副效果,那就是把于振华收于麾下,于振华听了齐仁达这话,除了替唐振东感谢,就是默默的把自己归于齐仁达这个战车上,

    在政治上,齐仁达才是个绝对的高手,一句话,降服了一文将,感动了一武将,

    “小唐,你这是第一次來京城吧。”列车到达běi jīng后,齐仁达带着于振华,唐振东等人,上了一辆直接等候在车站的三排座大红旗,秘书高飞坐副驾驶,齐仁达和于振华,唐振东面对面,

    “呵呵,第一次。”

    “京城的空气不大好,但是却是一座名副其实的风水城市,呵呵,整个紫禁城,故宫还有**都在一个严格的中轴线上,前后对称,左右对称,不偏不倚,小唐你是搞风水的,当然看的比我分明,呵呵。”

    “再规整的风水格局,也不能阻止一个朝代的兴衰交替,风水这东西,有句话,叫风水轮流转,其实风水转,主要是因为气运转了气运一转,自然风水就要跟着变,永远不会有一成不变的好风水,人们建设的速度那赶上风水转运的速度呢,都说三元九运,这二十年是一个风水周期,建设一个建筑物,恐怕二十年刚刚建好,这风水就要转了,难不能还能推倒重建。”

    “哦,说的也是,怪不得这些封建帝王们这么重视风水,结果却一个个不免败亡的命运。”

    “老于,今天你们先在这周围找个宾馆,休息一下,我先回一趟家。”

    “好的,齐书记你先忙。”

    于振华和唐振东在zhōng nán hǎi不远处的北海宾馆入住,

    “于叔,你在这里休息会吧,我要去拜访个人,教我形意拳的师父,河北人,不过现在住在京城。”

    “恩,好,你去吧,我是老年人,身体不行了,坐火车坐的腰酸背痛,我要休息下。”

    “于叔,中饭和晚饭就别等我了,我拜访完我师父,顺道可能还要去看个我老朋友的孩子,在京城上学。”

    “那行,有事打电话。”

    唐振东对教他形意拳的师父李远山一直是铭记在心,是因为李远山,所以唐振东才走上了国术这条路,要不然鬼谷内功只有内功,根本就沒打法,跟国术不沾边,主要是为了锻炼习练者的jīng神力而传承下來的,

    不过内功这东西,都是想通的,身上有了内功,再学内家拳,肯定的事半功倍,

    “叶娴,你好,在哪呢。”

    “在学校,准备上课,你怎么会给我打电话的。”

    “叔叔跟你爹是好朋友,我现在在京城,呵呵,下午我去看看我大侄女。”

    “去去去,你才比我大几岁啊,倚老卖老,呵呵,來别忘了给我带点好吃的。”

    在打车去李远山家的时候,唐振东给叶娴打了个电话,定了时间,晚上一起吃饭,

    李远山的家住在鼓楼大街附近,这里是北二环,附近的楼也不高,李远山家有个院子,他在这里开了个武馆,当然是个小武馆,维持生计是一方面,另外也可以老有所为,正好平时沒事李远山也要练武,

    “你小子,我真沒想到你会來看我。”李远山见唐振东來的时候还手提大包小包,责怪道,“來就來吧,带什么东西,下次來,什么也别带。”

    “好,好,下次不带。”唐振东笑着接口道,

    李远山住的小院,有棵一人粗的大树,树根四周是被踩的坚实的土地,很显然,经常有人在这里围着树打拳,

    大树下有套小桌椅,唐振东和李远山就坐在大树下,“屋里太热,咱爷俩就在这里喝喝茶。”

    “呵呵,好,秋老虎恐怕还要有几天,对了,师父,怎么不见徒弟啊。”

    “哈哈,大白天的,都上班去了,一早一晚,他们才过來练练,现在不比以前,以前练武能当饭吃,镖局,看家护院,都可以靠武吃饭,现在不行了,只有上班才能养家糊口,其实我一共也沒教几个,反正是闲着沒事,就当找几个人陪着自己练拳了。”

    “呵呵,我看师父的身子骨也越见硬朗。”

    “呵呵,不行了,不比十年前了。”李远山岁数不小了,须发花白,这还是练武衰老的慢的原因,要不然他身子骨哪能像现在这样笔挺,硬朗,

    “师父是老当益壮。”

    “呵呵,咱们碰碰手。”

    李远山说碰手就碰手,站起來,撸起袖子,唐振东见状也跟着站起,

    太极拳过招一般叫推两把,当然这只是切磋,形意拳就要碰碰手,

    形意拳的碰手跟太极拳的推两把有异曲同工之妙,太极拳的推两把自然就是推手,而形意拳的碰手却是形意拳的一种专门的练功方式,两只手上下交替,与对方小臂相撞,既是为了试验对方功力高深程度,也是为了坚实自己的骨骼,

    功夫厉害不厉害,碰碰手立刻就可以知道,

    唐振东含住五分劲,而李远山则是老当益壮,身轻骨坚,跟唐振东碰的你來我往,

    唐振东在碰手中不自觉的就用上了卸劲功夫,李远山就感觉唐振东的劲道虽然十足,但是在一碰之后,却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他从來沒出手一般,

    李远山有了这种想法,马上凝神感悟唐振东的这个劲力,他发现唐振东的每碰一下手,劲力完全相同,不差半分,而且李远山使尽浑身解数,也触摸不到唐振东的手臂行踪,

    “好了,不碰了,我就说你小子是个不世出的练武奇才,我老头子是远远不如你了。”李远山活了这么大岁数,这种事他当然能够看得开,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一山还有一山高,

    “师父功力深厚。”

    李远山一摆手,“行了,行了,你也别恭维我了,我知道自己的水平。”

    两人重新回到树下的桌椅处坐下,

    “你啊你啊,咱们一共也就十几天的师徒情,但是我却对你记忆尤新,你知道为什么吗。”李远山沒等唐振东说,他就自顾自的说了起來,“当时我连你名字都不知道,就知道找到个练武的好苗子,要指点你几下,人与人真是缘分,谁曾想你才几天的工夫,就能和我打的有來有往,你是我见过学武天分最高的一个。”

    “不敢当,其实我有内功的基础。”

    “对,我当然知道你有内功基础,但是有内功基础的人不少,能把拳法这么快的跟自己的内功结合起來,用好这股劲,这就相当不容易了,这样的人,聪明,是天才。”

    唐振东让李远山给说的不好意思了,“师父,过奖了,过奖了,小子当不起你这样的评语。”

    “对了,我女儿和女婿的武馆那事,还是要多谢你。”

    “师父,你要是这么客气,我可不敢來看您了。”

    “哈哈,好,不说了,不说了。”

    李远山女婿和女儿在海城开了家武馆,有次遇到个同行踢馆的,李远山一來年纪大了,二來这样的江湖踢馆,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毕竟人老不以筋骨为能,胜了是以大欺小,败了则一世英名,毁于一旦,所以李远山就想起了唐振东这个便宜徒弟,他就跟女儿说了遇到唐振东的地方,让她自己先去找找,因为李远山并沒有留唐振东电话,说实话,当时李远山已经做好了女儿被拒绝的准备了,毕竟这是让人去打仗,而自己也只教过人家十几天的功夫,

    但是沒想到,遇到唐振东后,女儿一说这事,他马上就同意了,顺利帮女儿女婿化解了这次踢馆危机,

    事后,唐振东也有了李远山的联系方式,所以,唐振东这次才能顺利找到李老的家,

    李远山这人也是个不善于言谈的人,他虽然嘴上表示着感谢,但是却不及心里感谢的十分之一,

    “中午留在这里吃饭吧,我让你阿姨去买点菜,咱们喝两盅。”

    李远山虽然跟唐振东有师徒之谊,唐振东也叫自己师父,但是李远山却不敢让唐振东叫自己老婆做师娘,只是说阿姨,

    “好。”

    中午,唐振东就在李远山家吃的饭,下午李远山要雷打不动的休息,唐振东也顺势告辞了出來,按照叶娴发给自己的短信,就直奔京大,

281 重回课堂

    京大是中国最著名的大学之一,在全世界也排的上号,说它著名,其实还在于它的文化底蕴,

    京大有一百五十多年的历史,经历了中国最著名的一些大事,在中国的历史上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当然要论起学校的文化底蕴,那京大也是中国一流,这里出过十二名国字号领导人,有中国科学院和中国工程院的二十多名院士在京大做客座教授,而且这里也是全中国高考分数最高的学府,汇聚着全中国最jīng英的人才,

    唐振东在这座京城大学的石壁前,不禁有些感叹,或许自己如果沒有那次过失杀人,自己也许也有可能考上这座全国最著名的学府吧,

    唐振东赶到京大的时候,正好是下午两点半,他给叶娴打了个电话,时间不长,叶娴就呼哧呼哧跑了过來,鼻尖冒汗,

    “小叶子,咱们很久沒见了吧,”唐振东看着脚步刚刚停下,头后马尾辫依旧在晃动的叶娴,笑着说道,

    “切,咱们暑假才见过的,有次咱们还有我爸一起吃的饭,你忘了,”

    “哦,想起來了,不过我怎么好像感觉好长时间沒见你了,”

    “你是想我想的想不起來了才对,哼,”叶娴看着唐振东有些不爽,小手一伸,“给我带的东西呢,”

    唐振东手一摊,里面有个银光闪闪的项链,前端是个中指粗的粗劣水晶,

    “真小气,”叶娴嘴上说着,手中却很自然的拿过吊坠,左端详右端详,“哟,还是个白金的啊,不过你这白金的链,配上这杂质丰富的水晶,恩,简直是那个什么,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叶娴说着,呵呵笑了,大概是感觉自己这话伤的唐振东太狠,不过唐振东丝毫沒有在意,看着叶娴笑,他也笑了,

    “说吧,你用这么好的白金配这么低劣的水晶坠,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把自己比作这水晶坠,而把我当做这白金链了,”

    “呃,”唐振东被叶娴说的有点不好意思,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难道他能说你正好说反了,这并不是白金链是金玉,吊坠是败絮,而是白金链只不过是衬托,而那个吊坠才是个稀世珍宝,

    唐振东的这颗水晶石是经过风水法阵淬炼的,里面收纳了大海无穷的生吉之气,具有消灾解难,遇难呈祥的神奇作用,岂是一般的装饰物,所能比拟,

    这东西能逢凶化吉,根本就是无价之宝,你有钱都沒地方买去,

    叶娴把这吊坠当成是垃圾,是典型的买椟还珠,身在宝山,却不识宝,

    叶娴看唐振东出丑,她咯咯的笑,“小气鬼,跟你开玩笑的,”

    唐振东看叶娴也的确是开玩笑的模样,他也笑道,“哈哈,其实你说对了,不过你这件水晶可千万别丢了,最好是随身佩戴,也许有别的什么作用也说不定,”

    “恩,好,”叶娴点头答应,这是你第一次送我的东西,我当然会好好珍惜的,也一定会随身佩戴的,别说是象征纯洁爱情的水晶,就是你送我块石头,我也会好好珍惜的,

    “那个什么,我刚下车,还沒來得及给你买东西,那个什么,你刚刚不是在短信里说你还有课,要不你先去上课,我去外面转转,给你买点东西,”

    “啊,对了,我还有课,差点忘了,都怪你,不行,不着急买东西,你先陪我一起去上课,一会下课咱们一起去买,再说你又不知道我喜欢吃什么,”

    “这个,上课,我就不去了吧,我又沒有学生证,又不是学生,”唐振东有些为难的道,

    “哈哈哈哈,”叶娴笑的前仰后合,“你真是笑死我了,京大是被誉为最沒有围墙的大学,谁都可以随便进,课也可以随便听,找不到座位,还可以站着听,只要不违反课堂纪律就行,”

    “是吗,”唐振东很稀奇,大学原來是这样子的,自己沒机会读大学,看來却是个遗憾,

    “当然,京大的学习氛围非常好,在这里读书,会感觉有种别样的氛围,前几天报纸报道了,在京大的保安,前后有三十多人考上京大的研究生,他们就是平时沒事受这学习氛围渲染,也许听课自学的成果,还有个看宿舍的老大爷会说八国外语呢,”

    唐振东听叶娴的话,对这些保安也有些肃然起敬,人只要肯上进,什么样的牢笼也困不住他,

    “是啊,那就把座位让给那些保安和老大爷吧,我就不去了吧,”

    唐振东着实离开学校太久了,高一只念了半年,算上入狱的八年,再加上出來后的这两年,自己已经离开学校十年了,

    “我听我爸说你特别聪明,脑子反应特别快,你也來听听大学的课程有多难,看你会不会,不会是把读了的十多年书都还给老师了吧,”

    “切,我基本能过目不忘,”唐振东这话还真不是吹牛,他以前脑子就好用,课文读个一两遍就能背诵,而自从他练了鬼谷内功后,记忆力更好了,什么东西,说一遍都能记住,

    “你们要是英语,政治这样的客,我可不去,太枯燥了,”

    “不啊,我们这是历史课,去的人少,而且上课就跟讲故事一样,一会就过去了,很快的,还能让你听的津津有味,”

    叶娴施展三寸不烂之舌,把这学校,这课程说的天上沒有,地上仅见的,

    “那好吧,不过这样如果耽误了时间给你买吃的,你可别怪我啊,”

    “呵呵,沒事,我们下课很快的,下了课咱们就去,如果实在不行,那晚上你请我吃顿好吃的,作为补偿也行,”

    叶娴都这么说了,唐振东也不好推辞了,幸好他今天下午沒事,要不然即使想见识下大学的氛围,也沒法见识,

    “啊,快走,快走,要上课了,”叶娴一看手机,马上要就上课了,急忙催促唐振东快走,

    唐振东跟着一溜小跑的叶娴,他在跟着叶娴的时候,眼睛却不闲着,

    京大不愧是百年名校,这校园里亭台花谢,绿树成荫,而且这树的年龄都很长,让人见识了这名校的百年积淀,

    唐振东跟叶娴走的是南门,叶娴身后背了个不大的双肩小书包,头上的马尾辫随着她的这一溜小跑左右晃动,显得很是青chūn,

    这校园还有不少背书包或者拿书的学子,有的悠闲,有的快步匆匆,很显然也是跟叶娴一样急着去上课或上自习的,

    唐振东置身这样的环境,仿佛自己都跟着年轻了不少,

    “前面就是合堂教室,咱们好像迟到了,”叶娴说着吐吐舌头,俏皮中带着丝紧张,

    “迟到好像是大学的惯例吧,”

    “什么啊,在京大,很少有人会迟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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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报告,”叶娴俏生生的喊了声报告,声音不大,却刚好打算了讲台上上课的老教授的话,

    老教授六十多岁的样子,头发雪白,戴着个金丝眼镜,一看就知道是个学识渊博的知识分子,

    “你们叫什么名字,”

    “我叫叶娴,”

    叶娴报名字的时候,轻轻拉了拉唐振东的衣摆,“哦,我叫唐振东,”

    “好,进去吧,下次谈情说爱的时候要记得看上课时间,”老教授一句话,让课堂上课的同学哄堂大笑,

    叶娴往里走,课堂中间有个女生朝叶娴招了下手,嘴上沒出声,“叶娴,这里,”

    “这位同学,你等一等,”

    唐振东跟在叶娴后面,不料却被老教授给叫住,“这位同学,你的课本或者笔记本呢,”

    唐振东回头一看,老教授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空空的双手,

    “教授,我拿着呢,”叶娴转过头,轻巧的卸下自己双肩包,指指包里说道,

    “哦,好,进去吧,我还以为是这位同学感觉我课讲的jīng彩,用不着记笔记呢,”课堂又随着老教授这话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

    “那好,咱们继续上课,”老教授清清嗓子,

    “咱们今天说的是中国古代战争和兵器,刚才我们也刚开始,索xìng就重头说吧,也让刚來的两个同学别云里雾里,”

    “我们国家的兵器时代其实从远古时期就开始,不过以前那是冷兵器,经历了奴隶社会,封建社会,冷兵器的战争艺术,逐渐发展到了高峰,达到了一个世界领先,而随着火药的发明,从明朝开始的最早火器佛郎机开始,正是拉开了热兵器时代的序幕,经历了一战二战,热兵器也经历了一个超越式的大发展,从遂发式火枪,到连续shè击的机关枪,后來又是飞机大炮,再到现在的原子弹,氢弹等核武器,这就是我们国家兵器发展的脉络,将來还有可能实现攻击的激光武器,从这里可见,我们国家的劳动人民智慧是无穷的,这么先进的兵器其实归根结底,都出自于劳动人民之手,”

    唐振东是个男人,而且是个好武的男人,最喜欢的就是兵器和武器,他也就沒机会玩枪,要不然,他十八般武艺都要尝试下,

    唐振东听的聚jīng会神,心道此來不虚,

282 十大名剑

    叶娴就坐在先前跟她挥手那女生的旁边。唐振东坐在叶娴的旁边。开始的时候。是叶娴跟那女生窃窃私语。后來那女生指指唐振东。掩口轻笑。叶娴赶紧捂住那女生的手。不让她这么肆无忌惮的指唐振东。结果却引來这女生更放肆的笑。

    当然这女生只是脸上笑。但是嘴里却沒笑出声。

    唐振东正在专心致志听老教授讲中国古代兵器的时候。那女生从叶娴背后捅捅唐振东的后背。

    叶娴赶紧拍掉那女生的手。不过女生因为叶娴拍掉自己的手。而更加得意。掩嘴大笑。

    那女生低声道。“帅哥。你好。我叫袁珍。请问帅哥贵姓。”

    “唐振东。”

    “唐振东。这个名字倒是有些平易近人。那个什么。跟我们家叶娴保密工作做的挺好啊。我们宿舍都不知道这事。”袁珍笑道。

    唐振东在考虑的不是袁珍说的跟叶娴保密工作怎么样。而是袁珍开头那句话:这名字倒是平易近人。这是什么意思。是说自己名字太普通了吗。这帮京大的学子。骂人都不吐脏字。

    “呵呵。”

    “帅哥。你别光傻乎乎的笑。要知道我们家叶娴从大一一年都沒谈过恋爱。我们还寻思她是个同xìng恋呢。害得我们晚上睡觉都害怕她非礼我们。原來她是金屋藏娇啊。潜伏的够深的。行啊叶娴。”

    “去。去。去。什么金屋藏娇。我跟你们一个屋不好。要藏也是藏你们。”

    “呵呵。本姑娘可不用你藏。你们还是互相藏吧。不过你男朋友來。这次可得出点血才行。要不然也太便宜你们这种潜伏太深的了。”

    袁珍得意洋洋的看着唐振东和叶娴。她很有把握今晚会大吃大喝一顿。

    “跟你说了。他不是我男朋友。只是一个朋友顺道经过。來看看我而已。”

    “得了吧。不是你男朋友。你们会这么亲密的一起來上课。”

    叶娴有些为难的看着唐振东。那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她就差告诉唐振东:饭先吃。回头钱我给你了。

    其实叶娴知道唐振东有女朋友的事。也知道他可能不喜欢自己。只不过是看在父亲的面子上。才过來看自己的。袁珍这么说。她实际心里是高兴的。但是她却怕唐振东听到不高兴。

    她低声对唐振东道。“要不这饭咱们先吃。回头钱我再给你。”

    “沒事。大家吃顿饭而已。正好让我有机会聆听下京大高材生的高论。”

    “这位同学。说的挺欢实啊。你站起來。穿横条t恤那个。”

    唐振东刚说完。教室里顿时鸦雀无声。唐振东回过头。看到老教授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对。就是你。穿横条t恤那个。”

    唐振东以为老教授再说自己后面的人。他端坐沒动。直到前面大部分学生的目光都看向自己。唐振东才施施然站起身來。“教授。您叫我。”

    “我问你。你是來干什么來了。是來听课的吗。既然來听课。迟到就不说了。为什么还在课堂上交头接耳。我刚才说的你都记住了吗。來。我來问你。刚刚我说的中国十大名剑。你给我重复下。”

    “排名第一的是轩辕剑。第二是湛卢剑。第三是赤霄剑。第四是太阿剑。第五七星龙渊剑。第六干将。第七莫邪。第八鱼肠剑。第九纯钧剑。第十承影剑。”

    “呵呵。记忆力不错。值得表扬。不过你也不能随便在课堂上说话。我还得再提问你几个问題。除了这十大剑之外。我还说过中国历史上五十九把名剑。我再來考考你。你说周穆王时西戎献上來的一把。链钢。长欠有咫。用之切玉如泥的剑是什么剑。”

    “昆吾剑。”

    “著名铸剑大师欧冶子铸造的越五剑是那五剑。”

    “一曰湛卢。二曰纯钧。三曰胜邪。四曰鱼肠。五曰巨阙。”

    “好。殷商太甲三十二年用四年铸一剑。叫什么。”

    “定光剑。”

    “好。你再说说泰康剑。”

    “泰康剑。夏王太康铸。铜。长三尺二寸。”

    袁珍在教授提问唐振东的时候。本來还一阵害怕。因为如果唐振东答不上來。那下一个提问的肯定就是自己了。不过唐振东的对答如流让她非常吃惊。唐振东说的那些东西。她基本是一窍不通的。很多东西听都沒听说过。

    想到这里。袁珍朝唐振东竖起大拇指。不过唐振东看着老教授。沒看到她的拇指。随即。袁珍又向叶娴竖起拇指。称赞她眼光厉害。竟然找了唐振东这么一个男朋友。那她也挺厉害的。

    唐振东回答老教授的问題。对答如流。让本來生他气的老教授沒了一点脾气。他虚按了下手。就准备让唐振东坐下。

    唐振东刚想坐下。不料老教授却反了悔。“这位同学。你先等等坐。”

    “教授。还有什么事。”唐振东膝盖只是半屈。听到老教授的话。随即弹了起來。

    “呵呵。你听课听的不错。记忆力也不错。我再提问个我马上要说。但是还沒说到的问題。”

    大家都在为唐振东叹息。因为老教授是个幽默的老学究。他幽默是幽默了。但是却有股不服输的jīng神。见到有天赋的。非要把他问倒才行。

    看來记忆力太好也是个错。

    “刚刚说了十大名剑。你知道十大名刀吗。说说看你知道几个。”

    “鸣鸿刀。苗刀之祖。尨牙。虎翼。犬神。大夏龙雀刀。青龙偃月刀。新亭侯。寒月刃。庖丁解牛刀。”

    唐振东刚才虽然在说话。但是他能一心二用。把老教授刚才说的十大名剑记了jīng熟。还把教授扩展的历史上五十九把名剑也都记了下來。故能对答如流。

    但是刚刚他问的十大名刀。却不是教授讲过的。而是唐振东因为自己得到了尨牙。犬神和虎翼后。恶补的知识。所以。他也知道了十大名刀。

    老教授仔细的看看唐振东。然后又看看他桌上光光如野的桌面。“这些你怎么知道的。预习过吗。还是有过这方面的知识。”

    “我只是对这方面特别感兴趣。搜集过这方面的资料。也听人说过。就记了下來。”

    “那你听说过上古三大邪刃吗。”

    听到老教授的问话。唐振东心里差点笑出声來。“呵呵。上古三大邪刃都在哥们手里呢。”不过虽然他心里得意。但是面上却很淡定。“听说过。”

    “哦。这个东西可不是一般人能听说的。你说说吧。”

    “上古三大邪刃就是十大名刀里的尨牙。虎翼。犬神。”

    “呵呵。说的好。我现在对你非常好奇。你竟然能知道上古三大邪刃。呵呵。那你说说这上古三大邪刃到底邪在什么地方。”

    “说是上古三大邪刃。其实也不过是这刀的材料特殊。里面封存了相当的煞气。所以才叫邪刃。”

    关于上古三大邪刃。恐怕这个世界上沒人比唐振东更有发言权了。因为这三大邪刃都在他手中。而且他还能引发这邪刃中的煞气。

    “哦。你这个说法倒是新鲜。你怎么会这么认为。这里面有煞气呢。这煞气又是个什么东西。它怎么能储存在刀里面呢?”

    老教授对唐振东的说法很好奇。因为他这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么新奇的说法。其实按照老教授的研究。这上古三大邪刃之所以邪。据他的推测是因为杀人杀的太多了。所以受到了诅咒。不过谁也沒见到这三大邪刃的实物。老教授的推测也只能是根据历史资料研究的结果。也沒法得到证实。他正在考虑这节课关于这三大邪刃的问題。到底把不把自己的推测说给学生们听。

    不说。怕误人子弟。说了。更怕把学生引入误区。

    这次。老教授突然听到了唐振东这个新鲜的说法。他顿时有些兴奋。因为眼前这个站着的学生。很可能对这个问題有过研究。因为他的问題已经超出了讲课的范畴。

    “刀是由金属构成的。金属能跟别的金属形成合金。那自然有的合金会有存储功能。就类似于现在的优盘。”

    “哦。金属跟合金。合金有存储功能。那为什么别的刀不叫邪刃。而单单这三柄刀才叫邪刃呢。”

    “呵呵。大概是因为这三柄刀里面有种别的刀不具备的具有存储煞气功能的金属吧。”唐振东说的很自然。基本沒怎么思考。因为这问題他也曾经思考过。

    “哈。你说的这个沒法证实啊。谁也沒见过这三柄邪刃。所以。根本沒人可以把这三柄刀给破解开研究下里面的金属构成。”

    “是。这个当然。其实就算是见过真刀。也不能随意把刀给破解开随便研究吧。”

    “对对。对。这是国宝。这的确是个死结。永远沒法研究。其实最主要是这三把刀下落不明。谁也沒见过。唉。”老教授叹了口气。很显然觉得今生无缘见识这样的带有神物的东西而感到遗憾。

    “对了。你怎么能这么确定这刀里具有存储煞气的金属。难道你见过。”

283 尨牙真身

    老教授长叹一口气,表示了遗憾,因为这种只在传说中的宝贝,谁都沒见过,根本沒法研究,他就因为这个叹气,但是他突然想到唐振东说话时候的那种肯定语气,尽管知道他不可能见到,但是还是这么一问,

    “是,我见过。”

    唐振东的一句话,引起了课堂上的轰然大波,吹牛逼吹到家了,这家伙是谁啊,钟教授一生研究历史,关于历史上每件东西的去向,他都能说出个一二三來,而且他跟故宫博物馆的很多朋友关系都很好,也几乎走遍了中国大地的每一个省级博物馆,见过的宝贝不计其数,可以说钟教授说不明白的历史东西极少,都不知道下落的东西几乎沒有,

    这次钟教授一反常态,询问一个学生问題,本就已经出乎大家预料了,而且钟教授还是那么的虚怀若谷,不耻下问,却更加难得,这充分体现了一个高级知识分子的境界,

    而这个大家都不熟悉的毛头小子,在教授面前胡吹乱吹也就罢了,但是却还敢大言不惭的说自己见过钟教授都不曾见过的东西,

    钟教授听到唐振东的话,大惊,他语气有些颤抖,“这位同学,你见过这三大邪刃的哪一个。”

    唐振东很想说自己都见过,而且时常把玩,但是做人要低调,如果他这么说,那就太自大了,所以他只能隐藏了自己的部分真实情况,话里添了不少稀释剂,“我见过尨牙。”

    “哦,尨牙可是三大邪刃之首,它在哪个博物馆,我明天就买机票,过去一睹尨牙真容。”老教授语气有些颤抖,充满了希望,但是却又怕希望在最真实的时候破灭,

    “小子,你有话就快说,别让钟教授一句句的问,你是属牙膏的啊,问一句,说一句。”

    “就是,有话就说,有屁就赶紧放。”

    “我猜这小子一定什么不知道,忽悠人呢。”

    “不,我觉得这小子不一定是在忽悠人,他一定会说这个尨牙我见过是见过,不过我早忘了在哪见过了。”

    “不,不,我猜他肯定是在一个游方道人那里惊鸿一瞥过。”

    “切,还惊鸿一瞥呢,你别拽词了。”

    课堂上因为唐振东这一句轻轻的“我见过尨牙”这话,而引起轩然大波,钟教授大概是见唐振东太长时间沒说话,而课堂又太乱,他清清嗓子,“都别说话了,让小唐说,说说他在哪见过的尨牙。”

    “这。”唐振东的尨牙就在自己身上,他在考虑自己是不是现在就拿出尨牙,还是等一会私底下再把自己的尨牙给这位老教授看看,

    “小唐同学,你别有什么顾虑,我只是看看而已,而且我的人品你尽管可以放心,我在故宫博物院里什么样的宝贝都经手鉴定过,而且历史界我也是个有薄名的人,断然不会觊觎这宝贝的。”

    唐振东的一犹豫,钟教授马上就反应过來,唐振东见过的东西可能并不是在博物馆里,而极有可能是在私人手里,不过钟教授只是希望借尨牙一看,以偿自己这么多年來的愿望,所以他才标榜自己的人品,其实钟教授的人品却是不用标榜,在历史界,不认识钟教授的人不多,

    “小唐同学,这尨牙是不是在私人手里啊。”

    “是。”唐振东见钟老说话语气都有些颤抖了,那是着急急的,要是因为自己把钟教授急出一身病來,那自己就犯了大罪过了,

    “这尨牙的确是在私人手中。”

    “哦,哪里,谁,小唐,你能引见我见下这个人吗,我看看就行,如果他允许,我还希望能拍几张照片带回來。”

    “这人是我一个忘年交好友。”

    “哦,那你可以引见吗,或者是咱们可以马上就走。”

    “不用引见。”

    钟教授的低姿态,唐振东的高姿态,彻底给同学们弄火了,教授这么求你,你他妈的还拿起架子來了,什么玩意,行不行,不行就直说,什么不用引见,恐怕是你先前说的都是胡说八道吧,这次钟教授要见人,你却拿不出來了,

    “小唐,怎么不方便吗,我可以不带相机。”

    “钟教授,不是不方便,其实很方便,您想看尨牙,其实现在就可以。”

    钟教授一喜,“哦,这人也是京城人,你能让他送來。”不过钟教授随即摇摇头,“不用让他送來,还是我们俩过去,这样显得比较有诚意。”

    “也不用过去,也不用送來,这尨牙其实就在我身上,我喜欢这尨牙,就随身带着玩几天。”

    唐振东这一句话,可给教室里彻底炸了锅,

    “国宝,他随身带着。”

    “人家也能放心给你带着。”

    “真是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我觉得这小子一定是在吹牛皮,一会他一定会拿出一把水果刀,说这刀就是尨牙,让教授给鉴定下。”

    唐振东手在后腰一抄,把尨牙带鞘拔了出來,“钟教授,这就是尨牙。”

    唐振东的话,紧跟在刚刚那个预测他话的同学之后,大家听到两句一模一样的话,都哈哈大笑,这才是应有的气氛,这个结局也应该是以水果刀而收场,

    不过此时只有几个另类的声音,淹沒在大家嘲笑的海洋中,“哇,随身带刀,太帅了,太man了,我喜欢。”很显然几个花痴女,见到威猛的英俊的唐振东,被他身上浓浓的男人气所熏陶的不知东南西北,

    钟教授见唐振东丝毫不在意的从后背摸出一把刀,他顿时就失望了,这也太扯了吧,随随便便抽出一把刀來,就说这是尨牙,我还说我手里的粉笔是轩辕剑呢,

    不过钟教授眼睛一花,后随即就瞪圆了,因为他看出了唐振东手中的这东西的确不凡,

    唐振东手中的确是把刀,长约两尺,刀鞘古拙,朴实,虽然不见花纹,但是却能让人感到它的厚重,

    钟教授这双见识过无数珍宝的眼睛,一下就看出了这把刀的不一般,他急急的上前,小跑到唐振东身前,双手接过唐振东手中的尨牙,仔细观看,

    整把刀入手极沉,根据钟教授的估计,这把刀带鞘不下三公斤,

    刀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的,sè泽黑暗,几乎看不出原來的花纹,也可能它本身就沒有花纹,追求的就是这种朴实,

    刀柄也是一样的浑身透黑,不见一丝光泽,一如刀鞘的沉稳,

    钟教授颤抖着道,“这就是尨牙。”

    唐振东点点头,“这就是尨牙。”

    “我能拔出來吗。”

    唐振东摇摇头,“最好别拔。”

    “哦,为什么。”

    “因为这把尨牙中有着极重的煞气。”

    众学生见到钟教授郑重的神sè,大家也不再嘲讽唐振东,因为能让钟教授这么重视,这把刀即使不是尨牙,也绝对不可能是大街上五块钱一把的水果刀,

    不过唐振东这一句不能拔,大家又都气恼了,什么玩意,还不能拔,煞气,什么是煞气,我想见识下着煞气,哼,

    大家对自己的冷嘲热讽,唐振东丝毫不在意,他看着钟教授,“教授你拿着刀沒感觉有丝不同吗。”

    钟教授听到唐振东的话,点点头,“我感觉到了,先前我还以为是我的错觉,但是你这一说,我的确感觉到了。”钟教授说话的时候牙关紧咬,牙齿打颤,同学们还以为钟教授是激动的缘故,但是听钟教授这么说,大家才知道这刀可能真有古怪,

    “真的不能拔。”钟教授太想见识下尨牙的风采了,即使这刀透着古怪,他依然跃跃yù试,

    “我來吧。”唐振东接过尨牙,钟教授立马感觉那心底透着寒冷的感觉消失了,原來这就是煞气啊,钟教授不但沒害怕,反而心里更是期待,因为这把传说中的蚩尤用过的短刃终于要出现在自己眼前了,

    唐振东沒说话,手握尨牙刀柄,“嗤”的一声,拔出了尨牙,并沒有想象中刀出鞘的那种锵锵声,

    不过尨牙一出鞘,大家的感觉就是冷,

    “阿嚏。”

    “阿嚏。”好几个同学接二连三的打起了喷嚏,

    “妈的,好好的天,怎么说变就变。”

    “是啊,还zhōng yāng空调呢。”

    “zhōng yāng空调,是啊,这里是有zhōng yāng空调的,而且这秋老虎还沒过去,怎么会突然就变的这么冷,而且这个变天也太说不过了,这变的也太快了。”

    在大家纷纷对这天气怨天尤人的时候,钟教授激动的看着唐振东手中的尨牙,他沒有赶到一丝的寒冷,因为他此时完全被激动的心情所占据了他的整个内心,

    “可以,可以给我看看吗。”钟教授语气又一次颤抖了,不过这次却不是冷的,而是激动的缘故,

    “恩。”唐振东点点头,把尨牙递给了钟教授,但是他的手却沒松手,因为此时唐振东正在用他强大的jīng神,cāo控着尨牙中的煞气尽量少往外泄露,

    尨牙中的煞气本身就足,而且又被唐振东放在别墅的戾气聚点上好长一段时间的孕养,现在尨牙的煞气大量充斥其中,

284 中国奇迹

    教室里瞬间温度降低了十度有余,人体感觉非常的明显,这还是由于唐振东刻意控制下,如果唐振东不加控制收敛,恐怕很多人回去就要大病一场,如果是唐振东刻意催动这煞气,体质弱的同学,有可能当场就会被冻死,

    “这位同学,你能不能跟我到办公室聊聊,”

    “好,”唐振东点头答应,今天他风头出的不小了,而且还有些太过张扬了,幸好这是学校,

    唐振东跟着钟教授來到办公室,正好办公室一个人沒有,钟教授刚关好门,一人在外面说,“这大白天的怎么把办公室门给锁上了,”

    说着一阵掏钥匙的声音,随即门被打开了,

    “咦,钟教授,你在啊,”來人也是个花白胡子老头,个头虽然不高,但jīng神矍铄,让人一看就感觉老当益壮,

    “彭教授,嘿,你上完课了,”

    “恩,哎,不对呀,你不是在上课,怎么有空回來,”

    彭教授和钟教授关系不错,两人年龄差不多,一个是教授历史的,一个教考古的,其实也都属于历史系,都在一块办公,

    “对,对,关上门,”

    彭教授见钟教授又重提关门之事,他不禁有些奇怪,“我说老钟,你今天这是怎么了,”

    “给你看件好东西,绝对能让你震撼的好东西,”钟教授神神秘秘的说,

    “哦,什么好东西,”钟教授一愣,问道,

    “小唐同学,可以吗,”钟教授转头问了唐振东,

    唐振东一点头,“可以,”

    “老彭你最好穿件外套,”

    “外面三十多度,你让我穿外套,”

    “那就随你吧,”钟教授知道,一旦拿出了尨牙,彭教授一定不会首先感觉到冷,而是会先感觉到跟自己一样刚见到尨牙的惊喜和惊讶,

    唐振东把尨牙递给钟教授,钟教授呛啷一声拔出尨牙,瞬间整个屋里温度由夏天边成了冬天,温度直降近二十度,

    这还是唐振东跟尨牙心意相通,他虽然沒接触尨牙,但是却能用jīng神控制尨牙的煞气,缓慢外泄,

    “什么嘛,这老掉牙的zhōng yāng空调早就该换了,突然冒出这么多冷气,冷,”

    彭教授在尨牙拔出的一刹那,打了数个冷战,抱紧肩膀,嘴里骂了声娘,接着他就反应起來,这冷跟冬天的冷根本不是一码事,这次的冷是从骨子里透出來的冷,从里向外的冷,但是冬天则是从外向里冷,根本就不一样,

    彭教授也是智商高绝的人,他马上反应到这冷來自钟教授手中的那把刀,其实他早就注意到了钟教授手中那把造型古朴的短刀了,他惊讶的问,“这是苗刀,”

    “呵呵,是,不过这可不是一般的苗刀,这是尨牙,”

    “尨牙,战神蚩尤的佩刀,老钟,你不会跟我开玩笑吧,”

    “切,谁跟你开玩笑,”

    钟教授推开了彭教授,把尨牙放在桌上,拿起他那五百万像素的手机,“咔嚓,咔嚓”从各个角度给尨牙拍了四五十张相,这其中也包括尨牙的刀鞘,还有尨牙刀身那两个古篆铭文,

    彭教授在钟教授拍摄尨牙的时候,他也在旁边忍着寒冷,仔细观看,结果越看,越忘记这寒冷,他心中对这把刀的好奇胜过了周围一切环境的改变,

    一直到钟教授拍完,然后把尨牙插入刀鞘,这周围彻骨的寒冷瞬间消失,彭教授才想起來问话,“我说老钟,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有这样的宝贝却不告诉我,”

    “我要是不想告诉你,我就直接不在你面前展示了,”

    “不行,老钟,你这宝贝一定要给我看看,”彭教授耍起了无赖,

    “这不是我的东西,我只是拍拍照片,马上就要还给这个同学,”钟教授不动声sè的点出这东西是人家这位同学的,你想看别问我,问他,

    彭教授转向唐振东,“这位同学,这刀是你的,”

    唐振东摇摇头,“这是我一个朋友的,我把玩几天,”他不能说这是自己的,因为刚刚跟钟教授他不是这么说的,

    “这真是上古三大邪刃之一的尨牙,”

    “恩,”

    “能不能借我看看,”刚刚钟教授拍完照后,把刀还给了唐振东,故以彭教授现在要跟唐振东借,

    “彭教授是考古学的权威,这个世界上很少有他断不准的东西,”钟教授在旁边说道,

    “行啊,”唐振东把尨牙又递给了彭教授,其实他心中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我才不管这东西到底是不是真的尨牙,我需要的又不是尨牙的名,而是这把能储存煞气的刀,

    彭教授在仔细看了一遍尨牙的外观后,他又忍受了一次彻骨的寒冷,拔出了尨牙,出鞘后的尨牙有股yīn寒彻骨的冷意,而且还有股嗜血的yù望,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他仔细的看着上面的那两个古篆“尨牙”,时而点头,时而摇头,最后才长叹一声,“老钟,你的感觉呢,”

    “你别问我感觉,你是考古学专家,我只是个教历史的老师,”

    “你少來了,考古学界少了你,那都不完整,我问你对这刀的感觉,”彭教授对钟教授极为推崇,两人是好友,说话也沒有顾忌,

    “我个人认为这把刀是真的,”钟教授在老友这么说后,他也沒绕弯子,

    “可是尨牙最早在蚩尤用过后就下落不明了,这都三四千年的历史了,一次也沒出现过,这次突然出现,我感觉必须要找到刀的主人,问清楚这刀的诞生地,才能准备判断尨牙的这一生,才能真正做到传承有序,”

    “你说的固然有道理,但是有一点,尨牙可不是一般的刀,而是比越王剑更古老的宝贝,就算你找到这刀的主人,恐怕人家也不能跟你说,”

    “事在人为,如果真能确定了这刀的确是蚩尤所佩刀,而且还具有这寒气的刀,这将是中国乃至世界考古界的一个奇迹,”

    其实彭教授想说的是这把刀的时代太久了,而且这刀有这么深重的寒气,这代表了中国古代制刀的一个绝对的巅峰,甚至现在仍旧无法超越的巅峰,

    “这位同学,你能引见我们去见见这把刀的主人吗,”

    “恐怕不行,这刀的主人xìng格很怪,他从來不见外客,而且这几天我就要回去了,沒时间配合两位教授的研究,”

    “那你不是京大的学生,”

    “我只是过來看朋友,机会偶然才有幸听到钟教授的课,”

    听到唐振东这么说,彭教授叹了一口气,钟教授也感觉有些可惜,不过他可以先查资料,根据自己拍的这几十张照片先研究,然后如果有需要再去上门求见这位刀的所有者,反正人家能把这么贵重的刀,给这么一个年轻人把玩,肯定不是一般的关系,到时候可以通过那位女同学,再找到这位小唐同学,

    “好的,谢谢这位同学了,你回去跟大家宣布一声下课吧,这节课的内容,下次再讲,”钟教授今天的心情太过激动,如果非要讲课,恐怕他的大脑会被这个传说中的尨牙完全占据,会一片空白,

    而京大的学术氛围很好,教授讲课完全是出乎内心,耽误几节课都无所谓,反正都是教授出題考试,

    唐振东离开后,彭教授首先跟钟教授要了他刚刚拍摄的照片,拷贝了一份,等回去后仔细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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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帅哥,你刚刚在课堂上太酷了,我已经被你给镇晕了,”袁珍一脸小星星的看着唐振东,

    “去,去,你是见了帅哥就晕,”叶娴在旁边揭了袁珍老底,

    “你啊,叶娴,我又不跟你抢帅哥,看把你给急的,”袁珍调笑叶娴后,转过头來,对唐振东说,“帅哥,你家叶娴太不像话了,这简直就是吃独食,她不跟我们分享帅哥也就罢了,反正以后回到宿舍我们有的是办法治她,不过你现在有个英雄救美的机会,你想不想听,”

    叶娴怕唐振东生气,又沒法捂住袁珍的嘴,她一脸可怜的看着唐振东,唐振东沒经历过这种无心机的校园生活,他欣然问,“什么办法,”

    “那就是请我们寝室所有人搓一顿,怎么样,同意吗,”

    唐振东想了想,摇摇头,“不行,我不同意,怎么能请你们寝室的人搓一顿呢,怎么也要请你们寝室加上她们家属一起搓一顿吧,”

    本來听到唐振东的话,叶娴忍不住的有些失望,不过又听到唐振东后面那句,她又忍不住高兴起來,叶娴的高兴是心里的,而袁珍的高兴则是溢于言表,她不顾形象的“欧耶”了一声,“太好了,我马上去通知她们,”

    “那好,一小时后在小吃街头上见,”唐振东向袁珍摆摆手,

    “你來过这里,怎么知道这里有小吃一条街,”

    “哈,哪个大学城沒有小吃街,”唐振东一副看火星人的眼神看着叶娴,

    “那我告诉你,京大就沒有,京大的叫美食一条街,”

285 一劈两半

    京大的美食一条街,其实并不是京大独有的,而是跟周围的几所大学公用的,这条美食街面向的是整个大学城,所以格外的繁荣,

    袁珍在饭桌上向满桌的男女,滔滔不绝的讲着下午唐振东在钟教授课堂上的牛逼事,然后重点讲了尨牙不出,谁与争锋的江湖典故,尤其是尨牙一出,温度骤降十度的传奇江湖往事,给大家听的就好像在做梦一样,这是讲神话故事吗,

    京大的女生宿舍都是四人间,除了叶娴和活泼的有些过火的袁珍外,还有两个女生,一个是江静荣,另一个叫王湘,

    宿舍里,叶娴跟袁珍关系最要好,江静荣和王湘她们都有各自的对象,所以平时不大跟叶娴、袁珍一起玩,都忙活各自对象去了,

    这次有叶娴的男朋友请客,江静荣和王湘分别叫來了各自的对象,江静荣的对象叫陈志伟,是个高高大大的男生,京城本地人,xìng格非常开朗,健谈,但是骨子里却有些瞧不起在座的这些人,跟江静荣正好形成了互补,

    王湘的对象叫金东,是个戴眼镜的腼腆男生,那眼镜最少有八百度,一看就是个爱学习的人,两人又是一个互补,

    王湘开朗,江静荣内向,

    七人坐在大学城美食街最大最繁华的一家饭店里的建议包厢里,

    说是简易包厢,其实也不算包厢,都是在大厅,有半人多高的隔断分割,即是一个dú lì的小空间,又跟周围的地方想通,但是坐下后,正好挡上视线,

    “今天叶娴的男朋友请客,呵呵,大家都不用客气,尽管吃,”

    “那就多谢了,呵呵,大家都挑贵的点,”

    王湘虽然嘴上说都挑贵的点,但是她却点了个凉拌土豆丝,

    “今天叶娴的男朋友好不容易來一趟,大家都别客气,争取把他吃穷,让他沒钱回去,让他在这里陪着我们的叶娴,”袁珍招呼大家道,

    “帅哥,你不知道啊,我们叶娴在这里经常是恨**夜长,哎,你真是不知道女人苦,那个什么,今晚的房间订好了沒,明天是周末,今天晚上的宾馆一般都爆满,要订一定要早订,”王湘话一出口,满桌皆惊,

    “哈哈哈哈,”袁珍率先大笑,叶娴顿时不好意思起來,

    “我说湘儿,实在不行,把你和金东订的房间让出來,人家叶娴男朋友好不容易來一趟,”

    “好,看在这顿饭的份上,你们也去住吧,反正是两张床,平时我们也只用一张,”

    这个王湘看样子很普通,但是说的话却总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得了吧,人家叶娴还是第一次呢,哪能跟你们这样的老夫老妻相比,”

    “这个,菜來了,”唐振东感觉自己确实有点落伍了,现在的大学风气都这么开放了吗,尤其这还是全国最著名的京大,

    “來喽,京酱肉丝,请慢用,”服务生端來一盘菜,报了菜名,

    “來,开动,”大家纷纷开吃,学生时代肚子里都缺油水,这种菜,一人卷一个,一会就见了底,

    众人正嚷嚷着倒酒的时候,一个衣着光鲜的年轻小伙,从唐振东这桌旁走过,接着他走过去后,又回过头來,凝神的看着唐振东身边的叶娴,

    叶娴一见这男人,顿时脸sè就是一沉,装作不认识他似的,低头吃饭,

    “叶娴,你丫跟我装什么处女,本少爷几次三番的约你,你都说沒空,他妈的,你沒空这是在干什么呢,”

    这个嚣张的学生,长相倒也英俊,但是那嚣张的模样,就让人看着不爽,尤其是他把把头发用摩丝打的根根直立,前面的几根还在头上打了个转,更是一副欠砸的表情,

    “我说左福,你别整天纠缠叶娴了行不行,人家有男朋友的,你这样只会让人更讨厌,”袁珍见左福老是纠缠叶娴,她就生气,而且这人丝毫沒有一点京大学生的模样,总是一副小混混的口气,这样的人能配得上叶娴,

    “袁珍,你他妈算个鸡子,我告诉你,本少爷就是看上叶娴了,”左福不理袁珍,把在座的人打量了一圈,最后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唐振东,“我说小子,你不会就是叶娴的男朋友吧,我告诉你,最好马上离叶娴远点,有多远滚多鸡*巴远,别在这碍少爷的事,”

    唐振东眼睛一抬,看着这个把头发梳的这么高的嚣张小子,“你头梳的就跟个鸡*巴一样,还出來骂张骂李,”

    “小子,我**,”左福一个随手把他手中的手包,朝唐振东劈头盖脸的砸去,那速度显然是愤怒至极,

    唐振东闪电的从后腰抽出尨牙,随即劈出,把左福扔过來的手包劈成了两半,然后又快速的把尨牙插了回去,

    由于唐振东的速度太快,在座的根本就沒反应过來,他们就感觉左福扔了个黑东西砸來,然后唐振东手一挥,然后在整个大厅就坐的顾客都浑身一冷,还沒等他们回味这种感觉,寒冷就瞬间消失了,

    唐振东的挥刀动作,沒人看清,

    在座的袁珍,王湘等人还沒來得及感受这股yīn寒,就看到的天空中飘飘洒洒的下起了钱雨,

    全是百元大钞,而且都是一半的,一张完整的都沒有,

    唐振东的这一刀正好把左福的手包劈成了两半,而左福手包里的两万多块钱也跟着这被腰斩的手包而变成了两截,

    “我的钱,”左福大叫一声,虽然他是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平时不在乎钱,但是两万块钱对他一个正在上学的学生來说,也不是小数,最起码是他十天的伙食费加零花,

    唐振东一招手,“服务员,來看看你上的菜,这做菜全用人民币,也太不讲卫生了,”

    服务员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來,一看这满桌子的百元大钞,惊呆了,现今为止,唐振东桌上就上了一个菜,京酱肉丝,不过一盘京酱肉丝不到两分钟就被大家划拉一空,只剩下空空如也的盘子,现在这盘子中,铺满了红sè老人头,不过都是一半的,

    “哇靠,帅呆了,”王湘被唐振东露出的这一手也给惊呆了,在座的人里,只有叶娴和袁珍稍微正常点,因为她们已经见识过了唐振东的神奇,

    “艹他妈的,砸他,”左福身后的几个小年轻一看他们这几年的伙食费都化为乌有,顿时大怒,就要挤过左福,去给唐振东來个好看,

    不料却被左福拦住,“等等,先不急,”

    左福一踢坐在最外面的金东的凳子,“坐一边去,”

    金东是个老实孩子,也知道左福的名声,根本惹不起左福,被左福这一踢,站起來闪到了一边,左福坐了下來,

    “朋友,混哪里的啊,身手不错啊,”

    “赶紧把这些不卫生的垃圾给弄走,”唐振东沒搭理左福,对远远看着这里的服务员说,

    左福一开始是被唐振东那随手一挥,手包成两截的动作给吓呆了,不过左福自认为自己左福左公子是个有度量的人,就像孙策收服太史慈那样,这人会被自己的诚意所感动,不过此时,左福却被唐振东目中无人的嚣张给彻底激怒了,

    要让左公子一忍,左公子能做到,但是要让他二忍,他会发现自己的一忍,全部都是装的,二忍时候会积攒一忍的时候未发泄出來的怒火,第二次会爆发的更加炽烈,

    不过这只是一般情况,左公子把怒火强自压了压,因为他看的出來自己这伙人明显不是眼前这人的对手,左公子心中也有份冷静,“我听朋友的口音,像是鲁省东县那边的人吧,”

    “服务员,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來收拾桌子,”

    唐振东见服务员在旁边看热闹,迟迟不肯过來,他有些恼火,催促道,

    “兄弟如果是东县人,那咱们是老乡,我爸爸是西霞县县委书记左大年,如果朋友到了西霞地界上,给我打电话,再见,”

    左福走的时候,留下这么一句话,带着他的几个跟班,恨恨离去,

    唐振东发现自己比以前进步多了,以前遇到这种情况,他一定会出手,即使左福几个身手太过垃圾,唐振东也会狠狠教育他们一下,让他们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省的他们以后因为嚣张吃更大的亏,不过现在,唐振东变懒了,他根本不是这些孩子们的监护人,沒必要自己來教育他们,让他们避免以后的吃更大亏,

    用唐振东的话來说,这群孩子以后一定会吃亏,尤其是那个带头的左福,他估计马上就要倒大霉,虽然现在唐振东还不知道他倒的哪方面霉,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

    袁珍看着被气的脸sè发白的叶娴,在一旁安慰,唐振东则喊來服务员把这一桌子,一地的半截百元大钞,给扫起來,别耽误大家吃饭,

    对面的王湘则在低声教育她那软弱的的男朋友金东,而江静荣依旧低着头,她那高大的对象陈志伟则是一脸好奇的看着唐振东,

286 黑车司机

    唐振东早就看出这个陈志伟可能背后不大简单,但是由于这人骨子里透出的傲气,唐振东根本就不愿意跟这样的人打交道,

    唐振东本身就是草根出身,对于权贵阶层,他有种骨子里的反感,

    虽然现在陈志伟露出的是一副对自己感兴趣的目光,但是唐振东却依旧不愿意搭理他,

    刚才的这节小插曲,一耽误,收拾好后,菜是源源不断的被端上來,

    一旁的叶娴也在袁珍的安慰下,恢复原样,

    叶娴虽然想跟唐振东解释下自己跟这个左福沒有一点关系,但是自己却不是他真的女朋友,解释的话虽然想说,但是却说不出口,

    袁珍很了解叶娴的心意,知道叶娴怕唐振东心里有yīn影,所以在一旁解释道,“这个左福追叶娴好长时间了,不过小娴一直也不搭理他,这人很讨厌,就会死缠烂打,而且追女朋友,追之前是兴趣万分,追到后一定会是始乱终弃,几天后就玩腻了,抛弃,据说京大为他自杀的女生就有两个。”

    “这人真不是个东西,简直就是道德品质败坏。”

    “是啊,他就是个人渣。”

    “这个左福就这个素质,你们京大也收这样的学生。”

    “谁知道他怎么进來的,学习据说是一塌糊涂,而且,整天泡妞,还开一辆宝马745,到处招摇,零花钱多的离谱,从來沒缺过钱,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钱。”

    “他说他爸是西霞县县委书记,他能有那么多钱。”唐振东沒跟县委书记打过交道,但是却跟镇长和市长打过交道,泉水镇镇长可以说是他一手给cāo作提拔起來的,他知道吴乾手里根本沒多少钱,于振华以前是海城市长,现在是省城的市委书记,他也沒多少钱,所谓的工资都让他收集些古玩了,平时家里的饭菜都是些简单的家常便饭,虽然唐振东沒看过于振华家的存折,不过看于清影就知道了,

    市长和镇长都沒钱,他左大年一个县委书记,不上不下,连市长都沒钱,他能这么有钱,

    “呵呵,你这就不知道了,俗话说的好: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知府是最低一级行政单位,就相当于现在的县,你想啊,以前的知府跟现在的县长,还能差的了多少,镇资源少,弄钱的地方不多,而地级市虽然來钱的地方多,钱也多,但是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就等你犯错误,当然这是指清官,而县里就不一样了,來钱的地方虽然比市里少,但是却比镇上多多了,而且山高皇帝远,市里的监察不容易注意到,这就是县官的一片自己的小天地,他们贪污起來根本不会有什么顾忌,总体來说市里还是有些好官的,但是县里却一个也沒有。”

    唐振东点点头,袁珍说的很在理,不愧是京大的高材生,

    其实唐振东这样的人虽然接触面比这些大学生广多了,但是由于兴趣有异,有些问題反而注意不到,

    “哈哈,不过这个左福恐怕好rì子就快到头了。”唐振东虽然比钻研比不上这些高材生,但是比起目光來,他这个鬼谷门传人,比袁珍这些学生就高多了,

    “希望如此。”袁珍双手合十做祈祷状,“希望这样嚣张的二世祖早点倒霉才好。”

    “呵呵,不到京城不知道官大,不到深圳不知道钱多,这个左福真是好rì子到头了。”陈志伟少有的发表了这样的意见,

    陈志伟虽然平时嘻嘻哈哈,但是却极少说什么针对xìng很强的事情,大多数情况下是在开玩笑,

    “行啊,志伟,很少听到你说人一个不好,今天看來你是非常看不惯这个左福了。”王湘讶道,

    “不是,不是,我就是就事论事。”

    左福的事情告一段落,唐振东又招呼大家喝酒吃菜,

    饭后,袁珍把叶娴推到唐振东的怀里,让他们抓紧时间去定宾馆,实在不行就让他们跟王湘他们挤挤,

    叶娴笑着打跑了袁珍,送走了王湘和江静荣她们,

    “你晚上住哪。”叶娴幽幽的问,

    “我跟我朋友住一起,一起來běi jīng办事的朋友。”

    “哦。”叶娴语气中有轻松,有失望,还有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不过这情绪也就是一会就沒了,“那我们走走吧。”

    叶娴跟唐振东在大学城附近转了一大圈,一直转到叶娴宿舍,刚好赶上关宿舍门的时间,叶娴疾跑几步,跟唐振东挥手再见,

    “你知道怎么回去吗,我就不送你回去了。”叶娴在门里喊,

    “沒事,我打车。”

    叶娴在看唐振东走后,她才转身上楼,走了半层楼,她突然转了下來,走到看宿舍的阿姨那里,宿舍阿姨为了方便同学,所以她这里通常顺便卖些小吃,“阿姨,有啤酒吗,给我來两瓶。”

    叶娴吃饭沒有喝酒的习惯,包括今天晚饭她也滴酒未沾,但是今天她心情格外难受,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两人溜达了近两个小时,说了很多他跟父亲一块摆地摊的事,叶娴听的很开心,其实唐振东不管说什么,她都开心的,

    叶娴心中的打算是:如果,如果她们溜达的时间太长,正好错过了宿舍关门的点,那叶娴就有了放纵自己的借口,

    就算两人走在半路,如果唐振东跟她去宾馆,她一定毫不犹豫,但是唐振东沒有,或许他真的拿自己当大侄女,

    叶娴心里真的难受,她需要用酒來浇愁,

    又或许酒并不能浇愁,只会让原來的愁更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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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振东的记忆力很好,他走过一遍的路,都会记住,他丝毫沒费劲就出了校门,出來的地方,正好是他和叶娴进來的南门,

    出了校门,唐振东远远看到一辆出租车驶來,他伸手打车,

    出租车看到唐振东伸手,加快速度,突然一辆银sè的奥迪,猛的加速,一下插在出租车和唐振东之间,那奥迪距离唐振东的腿只有三十公分,出租车将将在奥迪屁股后面停下,如果他反应稍微慢半拍,那自己就会吻上奥迪的屁股,

    出租车司机降下车窗,对着这辆劫胡的奥迪车破口大骂,满嘴的京片子国骂,“傻逼,撞死丫的活该。”

    不过奥迪车司机并沒有搭理愤怒的出租车司机,奥迪车上的司机沒声音,就连奥迪车刚刚要装上的那个人,也沒有声音,这让出租车司机感叹,“妈的,有钱买奥迪,还跑黑出租。”

    等出租车司机开过那辆银sè奥迪的时候,往车里看了一眼,“哇塞,好漂亮的黑车司机。”

    奥迪车里的紫菱一袭短袖套装,黑sè如瀑的头发,更显示了她的美丽,配合上她jīng致的五官和优雅的姿态,更突显了她的美丽,

    唐振东静静的看着奥迪车里的紫菱,紫菱也在车里看着他,两人谁都沒有说话,仿佛刚刚的出租车司机大骂根本就跟两人无关一样,

    “上车吧。”紫菱头一甩,

    唐振东站立不动,不是吓的,他只是沒想到会在这里突遇紫菱,如果她在往前行驶一米还不踩刹车,那唐振东一定会立时跃起,跳向一边,

    他刚刚之所以站着不动,就是因为他对时机的把握有种异乎寻常的敏锐,他也在刻意训练自己对于时机的掌控,

    “你怎么在这里。”这话不是唐振东问紫菱,而是紫菱问唐振东,唐振东其实用不着问,他能把整件事还原个差不离,紫菱一定是见到自己跟叶娴进入校园,而且他还知道紫菱对自己有那么点好感,她见到自己跟一个女人进去,她有点窝火,这也是她刚刚为什么把车开那么猛的原因,

    “我刚刚过來看一个老友的女儿。”

    “哦,京大校园不小。”紫菱说了一句看似不着边际的话,不过唐振东仍旧听懂了她的意思,

    “去坐会。”

    “好的。”

    两人在京大的未名湖边找了个干净的亭子,坐了,“你不是在省城吗,什么时候來了京城。”

    “跟我爷爷一起來的,他退休了,在京城西山有个专门的房子,他说这里的老朋友多,可以聊聊天,下下棋,我跟我妈就都过來了。”

    唐振东点点头,“哦,那你是准备在京城常住吗。”

    “是啊,现在我妈妈整天陪着我爷爷,想尽尽孝心,我自然也得留在这里了。”

    “哦,那你最近过的好吗。”

    “沒什么好不好的,还那样。”紫菱的语气中有丝不如意,“对了,你呢,你跟你对象,是叫清影是吧,怎么样。”

    “我们刚刚订婚。”

    “哦,对了,结婚的时候记得叫我,咱们也算是生意合作伙伴。”

    “合作伙伴。”唐振东一愣,随即想起自己投资给紫菱一百万,说是作为入股,紫菱做包子连锁的当年就挣回來了,要还给自己,不过自己沒要,

    “是啊,你不会忘了吧。”紫菱朝唐振东眨眨她忽闪的大眼睛,

    “当然不会,我还有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呢。”

    “你沒忘就好,对了,你会玩牌,或者是掷sè子吗。”

287 巧在对楼

    这段时间,唐振东经历的事太多,几乎都忘了这一百万的事了,不过经紫菱这么一提醒,他要是再想不起來,那就白瞎那个好脑子了,

    不过紫菱接下來的话題,还是让唐振东一愣,

    “什么,玩牌,掷sè子,咱俩,现在。”紫菱的话題转换的真快,让唐振东差点沒适应,

    看到唐振东惊讶的表情,紫菱忍不住掩嘴轻笑,“当然不是现在,我就是问问,你就说会不会得了。”

    “这个,玩牌我不大会,不过掷sè子,我倒是比较擅长。”

    “真的吗,那太好了。”

    唐振东一愣,“你什么意思。”

    “呵呵,你会玩就好了,回头我叫你出來掷sè子,别忘了咱俩是合作关系,你还持有咱们公司的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呢。”

    “什么,你到底在说什么。”

    唐振东这么聪明的人,都有点跟不上紫菱的思维了,对于她的天马行空,唐振东这样的风水相术高手,也有摸不透人心理的时候,

    “这个,我记得,不过这股份跟玩sè子有什么关系呢。”

    “哈哈,当然有关系了,而且关系很大,今天太晚了,等明天我再告诉你,对了你这两天有空吗,说不定咱马上就要开始呢。”

    “等等,等等,你到底在说什么,什么开始。”

    “这关系到咱们合伙公司的生死存亡,记得啊,一定要记得,对了,你还沒说这几天你有沒有空呢。”

    “我也说不好,我跟我们领导一起來的,看领导安排吧。”

    这次轮到紫菱惊讶了,“你,你不是个风水相师,这个行业也有领导,我的天,你们行业组织这么严密吗。”

    “扑哧。”唐振东被紫菱认真的表情逗笑了,“哈哈,就不告诉你。”唐振东这也是小小的报复了下紫菱,谁让她刚刚对自己不说实话,藏着掖着,自己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不过紫菱好像并不在意,她站起身來,脖颈高耸,显示出她良好的仪态,“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我打车就行。”

    唐振东不是怕耽误紫菱的时间,也不是怕她夜里回去太晚,而是怕不小心被自己的老丈人看到自己被一个大美女送回來,谁知道他会不会想歪呢,

    尽管这种可能xìng很小,但却不是不存在,

    “那行,你把你住的宾馆告诉我,顺便告诉我电话,这几天一定别关机,呵呵。”

    “行,我住北海宾馆。”

    “什么,你住北海宾馆。”紫菱一惊,

    唐振东看紫菱吃惊的模样,“怎么,你不会说你也住北海宾馆吧。”

    “沒有,那倒沒有,不过我正好住在北海宾馆旁边的那栋楼。”

    “你不是说你住你爷爷那吗。”

    “我妈妈住那里,那里太远,我沒时间每天跑,所以就在市中心买了套房子,來吧,上车,咱们顺路。”

    唐振东上了紫菱的那辆银sè奥迪a4,最多不过十分钟,唐振东就看到了“北海宾馆”的大牌子,

    “这么近。”唐振东吃了一惊,因为紫菱的车速并不快,按照紫菱的车速百公里四五十,这五六分钟的车程,北海宾馆距离京大不过就是三四公里,

    “的确是不远,平时我晚上都是走路走过來,不过今天正好想开车走走,沒想到遇到了你。”

    紫菱指着北海宾馆旁边的一栋不算高的小楼道,“那就是我住的地方,怎么样,是不是距离很近。”

    唐振东心道,何止是很近,简直就是面对面,而根据唐振东良好的方向感推测,他的房间正对的窗,应该恰好就是紫菱住的那栋楼,

    “去我家里坐坐。”

    面对紫菱的邀请,唐振东摇摇头,“算了吧,今天太晚了,早点休息。”

    等唐振东回到房间后,于振华已经睡下了,唐振东刚准备洗刷,手机响了,唐振东拿起一看是紫菱的电话,就顺手接了,“我住八楼,我正好在阳台,你是朝我这个方位吗。”

    唐振东走到阳台一看,对面楼上大概有一半的灯亮着,唐振东根本就沒数楼层,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阳台的紫菱,

    紫菱以前是空姐,受过非常严格的体态训练,以至于她行走坐卧,都是保持空姐那时候的姿态,像紫菱这么仪态万方,美丽优雅的人不多,唐振东视力又很惊人,所以,他一眼就看到了紫菱,

    “说话啊,你是正对我的这边吗。”紫菱在电话里着急的问,

    “我在六楼。”

    “哦,呵呵,我看到了。”紫菱只能看到六楼的窗帘前有个人,但是却看不到唐振东的相貌,她沒有唐振东那样的视力,

    “晚安,好梦。”

    唐振东怕打电话的时间太长,影响老丈人于振华的休息,所以也沒跟紫菱多聊,说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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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唐,你起的真早。”

    于振华早晨一般起的很早,因为这是他这么多年养成的习惯,他习惯了早睡早起,不过于振华醒來后,就看到唐振东刚进门,显然是早晨出去锻炼回來,

    于振华可不会怀疑唐振东夜不归宿,虽然他睡的早,睡的时候,唐振东还沒回來,但是他半夜一般会起次夜,因为他前列腺不大好,上了岁数的人都这样,

    起夜的时候,唐振东正在床上呼呼大睡,

    “于叔,早,我刚出去打了趟拳。”

    “呵呵,年轻,真好。”

    “对了,于叔,今天咱们有什么安排吗。”

    “不知道,咱们等齐书记电话吧。”于振华也不清楚齐仁达的安排,反正齐仁达的秘书高飞也住这里,就在于振华的房间旁边,

    “咱们叫高秘书一起下去吃早餐。”

    得到于振华的点头后,唐振东敲开了高秘书的房门,三人一起下去吃早餐,

    “高秘书,今天咱们有安排吗。”

    高飞可不敢小看这个沒有一身官职的年轻人,首先他是于振华的女婿,其实他非常受齐书记的青睐,高飞对着唐振东沒有一丝的优越感,

    “我也不知道,一会等**点钟,齐书记不來电话的话,那我再问问。”

    高飞做秘书很多年了,非常称职,他知道领导有事自会安排,领导最忌讳询问领导安排的人,对于领导的意思,你可以猜,而且要多猜,但是却绝不能问,这揣摩领导的心意才是做秘书的第一要务,

    唐振东跟于振华等人刚下去,报了房间号,准备享用宾馆配发的自助早餐,突然一个好听的女声传來,“嗨,唐振东,真巧。”

    紫菱正拿着餐盘在于振华的前面,刚开始选择菜品,

    唐振东心道,这恐怕不是巧,而是你知道我住这里,故意过來等我的吧,不过这话,他不能说,因为他的老丈人就在旁边,

    “是啊,真巧,你也吃早餐。”

    “呵呵,早餐的营养最重要,当然要吃。”紫菱嫣然一笑,把唐振东后面的高飞给迷的五迷三道,神魂颠倒,

    唐振东夹了半盘子的火腿,半盘子的鸡蛋饼,然后又夹了满满一大盘子的梅菜包,还不忘夹一碟酸辣白菜,

    于振华,唐振东,紫菱,高飞,四人正好凑一桌,不过三人都被唐振东这满满的冒尖的两大盘子食物给惊呆了,

    “小唐,你,年轻人胃口真好。”于振华赞了一声,

    “我说你不会因为这是自助餐,就不给后面的人留吧。”紫菱揶揄他道,

    “唐兄弟,你能吃得了这么多。”

    “今天胃口不佳,饭量小。”唐振东一本正经的说道,

    唐振东的话,让紫菱愣了半天,高飞嘴里的饭差点喷出來,呛到了鼻子,正“咳咳”的往外咳,

    “小高,你吃个饭激动个什么劲。”齐仁达从后面过來,拍拍被呛的咳嗽的高飞的后背,不过齐仁达的拍真管用,一下巧劲就把高飞呛到气管了的蛋炒饭粒给拍了出來,

    “齐书记,你來了。”

    “老于,你叫我老齐就行,呵呵,我过來吃饭。”

    “小王,你也在这里。”齐仁达惊奇的看着自己好友王义刚找回的亲外孙女,惊讶的道,

    “齐叔,好。”紫菱关于齐仁达的辈分有点犯晕,按理说齐仁达比王义矮一辈,不过王义是跟着自己齐仁达父亲打仗的,王义一直把齐仁达的父亲当成是长辈一样对待,这样,王义就跟齐仁达是一辈,

    不过紫菱比齐仁达的女儿齐娇还大,她要是叫齐仁达爷爷,肯定有点不合适,所以,经过齐仁达和王义的首肯,紫菱就叫齐仁达齐叔,算是各交各的,

    齐仁达显然沒吃饭,他跟大家简单一寒暄,然后就拿着两个盘子去盛菜了,

    齐仁达跟唐振东差不多,他盛的饭比唐振东少不了多少,也是满满的两大盘,

    唐振东跟齐仁达的饭量差不多,先前大家对唐振东吃惊,这会也不对齐仁达吃惊了,“练武的人饭量都大,哈哈。”齐仁达大笑,

    唐振东吃了满满的两大盘,还不饱,又去盛了一盘火腿,吃完又喝了五大杯牛nǎi,这才感觉吃的差不多了,

288 入情入景

    齐仁达吃完饭。看着紫菱。“小紫菱。你爷爷现在西山住吗。”

    “是啊。”

    “那好。我过两天去看看他。”

    “那您要自己跟他说。我并不常回去。”

    “那好。我自己跟他说。对了。你怎么在这。”齐仁达疑惑的看着紫菱。

    “我正好住这里。过來吃饭。呵呵。”

    “哎。小唐。我一看到紫菱就想起你救过紫菱我娇娇的命。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唐振东一摆手。“这都是小事。”

    唐振东去寻找南洋邪术降头术的传人。给紫菱和齐娇救命。那可不是小事。唐振东还差点为此丢了命。中间过程非常凶险。那神秘的湄公河。巨大的鲶鱼、带鱼。蛟龙。也就是泰国地区传颂的神龙纳加。他都在湄公河里见到过。这条古老神秘的河流里有太多太多的未知生物了。

    不过最让唐振东有点难为情的就是解救鬼降需要的是童子尿。结果童子遍寻不着。连他妈的小学生都不是处男了。是处男的小孩子怎么尿也尿布出來。最后。唐振东只能用他这二十多年的童子身解决了童子尿的问題。幸好紫菱和齐娇不清楚自己解救方法。要不然那也太不好意思了。

    其实唐振东想错了。不论是齐娇还是紫菱都隐约听说过这事。不过碍于姑娘家的面子。她们又不敢主动追问。但是就是这样。所以。两女都对唐振东有种特殊的情愫。

    于振华听齐仁达和紫菱的对话。这才知道这个紫菱是唐振东上次为前鲁省军区司令王义寻找到的亲外孙女。唐振东跟王义去了南方的事。他是知道的。但是却不知道紫菱和齐娇中了降头术。当然也不知道唐振东历尽千辛万苦去寻找降头术的解救的艰难。

    “齐叔。今天你们有什么安排吗?”紫菱问齐仁达。

    “哦。对了。老于。振东。咱们今天先不出去了。你们要是有朋友。尽管去拜访下朋友。今天我们家老爷子要召集家里的开个会。我特意过來告诉你们一声。”

    “既然沒事就太好了。”紫菱拍起手來。

    齐仁达疑惑的看着紫菱。“你不会要做什么坏事吧。”关于紫菱。齐仁达是比较了解的。王义就喜欢女孩。无奈。他生了三个儿子。唯一的一个女儿还不知所踪。这不老來。寻找到了女儿和外孙女。他是高兴的合不拢嘴。经常在齐仁达面前提起。而且紫菱这个人非常有经商的天赋。王义也不限制。也不支持。但是紫菱硬是凭借自己的努力。生意做的风生水起。

    这也是王义最骄傲的地方。也是王义经常向齐仁达炫耀的地方。

    “齐叔叔。你说什么呢。人家还是个女孩。能做什么坏事。”

    “呵呵。好吧。你倒是说说你要做什么。”

    “我想跟你借一个人。”

    紫菱刚说完借人。还沒说借的人是谁。齐仁达立时就看向唐振东。唐振东却沒看众人。依旧在细嚼慢咽的对付桌前盘子里的半盘食物。

    “那个。齐叔。我跟我救命恩人合作了点生意。那个什么。呵呵。你明白的。有些人不能只拿钱不干活。”

    紫菱的话。让齐仁达恍然大悟。唐振东的本事他是知道的。这样的人有了好的风水。需要一个有经商头脑的人合作。那才是最完美的。

    眼前这两人就是生意场上的最佳拍档。

    “行。我个人表示同意。不过小唐并不是我的下属。他同意不同意我不知道。”齐仁达一摊手。表示了无可奈何。

    “只要你放人就行。”紫菱神态轻松。嘴角含笑。转向唐振东。“是吧。振东哥。”

    唐振东此时正吃着最后一枚剩下的梅菜包。听到紫菱的话。正好抬起头來。“恩。对。”

    “那你们就去吧。老于。你今天自己安排。”

    “齐书记。我这边有两个老乡一直叫我來。今天正好去看看。”

    “那好。小高留在这里待命。咱们明天见。”

    。。。。。。。。。。。。。。。。。。

    紫菱开着她那辆奥迪a4载着唐振东左拐右拐。最后在一处不起眼的四合院前。停了下來。

    “咱们去哪里。”

    唐振东看着这栋不起眼的四合院。但是却能看出这里风水不错。尤其是眼前的这栋四合院。门前不算太敞亮。但是在不远处却有个停车场。写着一片专用停车位。还有个专门的车辆管理员。谢绝想停靠这里的社会车辆。

    紫菱的车就被引导停在那里。

    进入四合院。唐振东才发现这座外表跟其余四合院一般无二的四合院原來里面大有不同。可能是为了跟周围的建筑匹配。四合院外面并沒有什么特别的建筑。但是进入里面。才发现这栋四合院亭台楼榭。小桥流水。样样齐全。

    这是四合院。不是苏州的园林。能在寸土寸金的皇城脚下买这么一栋四合院。已经不是钱能办到的事了。现在的四合院。国家根本就不允许买卖了。而这栋四合院里却耗费了大量的土地。建设亭台楼阁。充分显出主人的雅致和大气。

    土财主或许会用金碧辉煌。金砖铺地來显示他的富有。但是有品位的人却只会用环境的雅致。才衬托她的品位。

    唐振东进入这个四合院的第一感觉是。小桥流水。绿树成荫。仿佛进入这里就是从喧嚣的尘世突然进入与世无争的世界一般。

    不过唐振东随即发现这里并不是小桥流水。绿树成荫那么简单。这里的亭台楼榭的方位正好组成了一个阵法。

    这个阵法不是借助风水石的力量吸取天地元气。为居住在这里的人所用。而只是单纯的把风景融入风水。让风景缓慢滋养人体。

    这种风水虽然效果慢。但是胜在温和长久。对人体的滋养是几十年如一rì。能让人慢慢的潜移默化的接受。不至于像唐振东用风水石布置的那种激烈的风水阵法。那么威猛。不会造成突然下猛药。人体虚不受补的那种局面。

    唐振东其实对这种携情入景的风水阵法是入风水行的第一课。是基础。师父徐卓也跟他讲过这种风水阵法的好处。不过在平时的风水处理中。为了更快的打响名气。所以这些入景太慢的自然阵法。唐振东不知不觉的就给抛弃了。因为他要让人马上就看到效果。人家才会立刻付钱。

    久而久之。唐振东不自觉的就养成了一种习惯。布置风水阵法先布置风水石这种效果显著的。不自觉就摒弃了那种以景换情的风水手法。

    在看了这个四合院的布置之后。唐振东心中突然有所明悟。自己是不是太急功近利了。

    在观察与反思中。紫菱带着唐振东就走过前院的庭院楼台。进入中院的正堂。

    这个四合院的建造的确让主人煞费苦心。主人沒有采取当今流行的各种材质的门窗。地砖。而是全部按照仿古建筑。很有原汁原味的明清范。

    “嘻嘻。说美女。美女就到。”一声爽朗的笑声。传了过來。声音带着一丝干练、自信和清爽。

    “呵呵。陈姐好。”紫菱笑着迎了上去。跟这个笑声爽朗的陈姐。简单的拥抱了下。

    唐振东站在紫菱身后。细细的打量这个陈姐。

    紫菱口中的陈姐有三十左右岁。不过这只是看相貌。也可能实际上她的年龄比她外表表现的要大。因为有钱人有各种保养法。

    陈姐一头半短不长的头发。披散着。丹凤眼。柳叶眉。琼鼻。小嘴。很有女人的古典美。或许她生在古代。会是个出sè的美人。当然这不是说她生在现代就不美了。只是她xìng格中的大气。让唐振东感觉到一丝与她美丽的不相称。

    紫菱跟陈姐拥抱后。不动声sè的脱离陈姐的怀抱。然后自然的拉过唐振东。向陈姐做着介绍。“陈姐好。这位是我的合伙人。呵呵。”

    陈姐听到紫菱介绍唐振东的时候。态度有些冷淡。唐振东当时并沒有在意。因为他知道这些红sè后代的子女们。或多或少的都有些骄傲。而且还有各自的圈子。自己一个外人。刚见面。绝对不可能插入他们的这个圈子。

    “你好。”

    “你好。”

    两人不冷不淡的打了个招呼。唐振东本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人。本身功夫高超。又兼身怀秘法。再加上他也不缺钱。所以他对这些红sè后代并沒有什么所求。也根本用不着笑脸相迎。他的笑脸只会展露给他想展露的人看。

    “进來吧。大家都來了。”

    陈姐引着唐振东和紫菱进入了四合院中院的西厢房。这里有张桌子。桌子旁边做了四五个人。

    陈姐也沒给两人做介绍。径直的走到旁边的一排椅子旁。牵着紫菱的手。一起坐了。

    唐振东好奇的看着坐在中间桌椅上的几人。几人正在玩牌。陈姐进來。几人都沒抬头。突然一人把牌丢下。“哈哈。我赢了。”

    另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一脸颓丧。“哎。李少。你运气好。东城雍和宫那块地。归你了。”

289 元勋遗少

    陈姐见这群人打完了牌,站起身來,走到这群人中间,拍拍刚才那个懊恼的年轻人,“朱少,别气馁,下次有机会。”

    “哈,陈姐,借您吉言了。”

    陈姐拍拍刚刚赢了那人的肩膀,“李少,以后有好处记得这群苦兄弟们。”

    “得了吧,陈姐,您可别跟我们哭穷,别人不知道您,我们还不知道您吗,这栋四合院就价值二个多亿,而且还是在国家明文下令四合院不准买卖之后买的,装修又是两个亿,这还不算,听说你这宅子是澳门赌王何鸿深的御用风水大师李元渠给你布置的风水吧,这李元渠可不是个一般人,据说他在何老那里一年收入十个亿,恐怕请他出手一次价值不会下亿吧。”

    “去,去,你少拿我这栋宅子说事,我都说了这栋宅子是给我爷爷准备的,他说他就喜欢贴地气的房子,他上了岁数却喜欢了热闹,老人家的愿望,你说我能不给老人家办吗。”

    “是,应该,应该,陈姐,孝顺。”众人都称赞陈姐的孝心,显然都是在刻意的讨好,

    “好了,大家都告一段落了,那我就再给大家介绍个人,紫菱,是我的好姐妹,也是前鲁省军区司令员王义的孙女,呵呵,大家都是一个圈子里的,就介绍给大家认识,紫菱现在也涉足能源业,大家要是有能帮到的地方,就尽量搭把手。”

    “呵呵,沒说的,大家都是一个圈里的,沒问題。”朱少用有些暧昧的眼光看着陈姐和紫菱,显然他很清楚陈姐跟紫菱的关系,

    “是啊,陈姐,沒说的。”

    “也说不定是紫菱姑娘帮我们也说不定呢。”

    大家纷纷对陈姐的话表示了响应,显然陈姐在这群人中的地位不低,

    在介绍中,陈姐像是遗忘了唐振东这个人,根本就沒介绍他,也沒有任何要介绍的**,显然沒把他当做这个圈子里的人,

    “好了,我这里有个陕西临潼金矿的开采权,咱们肥水不流外人田,还是老规矩,不能自相残杀,也不能自家兄弟跟自家兄弟抢食吃,大家想怎么分,都说说。”

    陈姐关键时候说话很有股威势,嘎嘣脆,

    “我是搞房地产的,这矿产我就不参与了。”朱少说道,

    “我也不是这行当的,也退出。”李少也宣布退出了,

    陈姐左右看看,除了朱少和李少说要退出外,还有两人沒言语,显然是在等陈姐发话,

    陈姐清清嗓子,“好了,既然朱少和李少退出了,那我们剩下的就好办了,涉足矿产的有三人,王东王少,靳辉靳少,还有就是紫菱,这样吧,你们三个拿出个意见來。”

    “要不咱们还是老规矩吧。”靳辉说道,

    “行,我同意。”王东也表示了赞同,因为大家來的目的,其实就是为了争夺这个矿业的开采权,用的当然是赌局,这是老规矩,

    当然眼前的赌局只不过是内定了投标权而已,这个名额一旦定下來,就是这个小集团去跟外人竞争的,而在小集团的内部,内定的谁,就是谁,要不然自己人争了个你死我活,岂不是让外人白白的便宜,

    “紫菱呢。”陈姐问道,

    “我一切听陈姐安排。”此时此景下,紫菱既然要融入这个圈子,就必须按照这个圈子的规矩來,

    “那好,既然大家都同意,那咱们是这次是玩什么呢。”陈姐自言自语,眼神却盯着紫菱,意思是让她先说,

    靳辉和王东马上就理解了陈姐的意思,他们急忙道,“紫菱小姐是第一次來参加咱们这个小游戏,就让紫玲姑娘先选个吧,反正咱们赌的是运气,而不是牌技。”

    “是,那就赌运气吧。”紫菱本來认识陈姐机会偶然,加入这个圈子机会也很偶然,平时她做生意都有自己的一套,不过这次却要用赌局來决胜负,这对紫菱來说还稍稍有点不适应,再说她并不知道这个赌局的结果对在座的人有多大的约束力,所以,她也就无可无不可,

    “好,打牌有牌技的成分在里面,这对紫菱姐有些不公平,这样吧,咱们就來个最简单的,赌骰子,谁的点数大,谁赢。”

    “行,就赌骰子。”

    陈姐见大家都商量好了赌局方式,她清清嗓子,“那好,既然大家说好了要赌骰子,那好,咱们先说好,愿赌服输,谁要是事后不服,可以跟我说,但是谁要是背后使用绊子,那就休怪姑nǎinǎi出手不留情。”

    陈姐说的挺狠,但是语气中的自信也是十足,并沒有人怀疑陈姐的话,

    “紫菱小姐先來。”靳辉做出个请的手势,

    “我不大会,还是你们先來,我先看看。”紫菱谦虚了一下,

    “哦,那行,那就我先來吧。”靳辉见紫菱谦让,他顺手拿过桌上的一个圆筒,里面有个骰子,他猛的一摇,骰子在筒里传出与筒壁碰撞的声音來,

    “啪啪啪”骰子在筒里乱转,靳辉脸上露出郑重的神sè,耳朵一动一动,显然是在倾听这骰子各个面与筒壁碰撞发声的不同,

    靳辉的郑重,周围的人也默不作声,因为这是赌局,涉及到上亿批文的大单子,大家都很严肃,有的是参与者,有的则纯粹是看眼,

    唐振东在靳辉郑重其事的时候,他也在凝神倾听这骰子与筒壁碰撞的不同來,

    唐振东习练内功这么多年,再加上在太极上对听劲的良好感触,所以,他的听劲功夫和耳朵的听力,绝对是上上之选,

    他不是沒玩过骰子,相反,他在监狱里经常玩这个,但是每个骰子的声音都有不同,而且每个面跟筒壁的声音都有差异,这个差异要远远逊于骰子对筒壁碰撞声音的差异,

    也就是说,骰子每个面跟筒壁碰撞声音的差异很小,而每个不同的骰子发出的声音则要大的多,

    单纯的靠耳朵听骰子的点数,这个就算是最好的荷官都难以保证沒有失误,

    摇骰子,需要的是手,耳朵和脑子的密切配合,缺一不可,

    骰子在筒里摇了半天,靳辉也听了半天,足足有四五分钟,靳辉的手才突然停止了动作,一把抓住翻过的圆筒,

    猛的掀开,六点,大,

    “哈哈哈哈,幸运,幸运,这次能摇出这个六点真是太幸运了,哈哈,我手气从來沒这么好过。”靳辉简直有些手舞足蹈的高兴,

    不光是因为赢了赌局,也是因为他自己都感觉自己今天的手气很顺,

    “看來今天这金矿是靳少的了,哎。”王东说着叹了口气,虽然这只是个不大的小赌局,这个金矿也远远沒到大家十分重视的程度,但是他们这些红sè大少们最看重的就是运,运道來了,那自然一切顺当,运道不在自己这里,就算是这金矿给他们,恐怕他们都不会要,沒有运道的金矿开采,尽是是个富金矿,恐怕rì后也会麻烦多多,

    王东尽管嘴上承认这金矿是靳少的,但是手上却沒放松,脸上也是一脸的郑重,这种情况下,他最需要的就是冷静加运气,

    他们这群人都是一些不服输的人,个个内心里xìng格都很强,不会轻易服人,虽然嘴上说着服了,但是内心里却也叫着劲,就是为了真输了,好有个台阶下,

    王东的表情也跟靳辉一样的郑重,摇起骰子,也像靳辉一样专注,很显然,他们几个都是经常堵骰子的人,不但懂得规矩,而且对玩法也烂熟于心,

    王东王少也把这个骰子摇了足足五分钟才停下,然后掀开,四点,“哎。”他叹了口气,“你看看,我就说今天运气是靳少的,不过靳少,你好歹也是个身家数十亿的家伙,今天有美女刚加入,你就不能放点水吗。”

    “呵呵,王少,你此言差矣,我倒是想放水,不过这手气,都是手气惹的祸。”靳辉靳少还象征xìng的拍拍他那只摇出六点的手,仿佛真是恨自己这手一样,

    “不过紫菱姑娘,你跟陈姐关系交好,陈姐手指头缝里随便漏点,也不是我们这个小金矿能比的。”靳辉朝陈姐眨眨眼,仿佛在说你跟你这个新相好的美女放放水,你陈姐的兴趣我们圈里人都知道,

    陈姐大名陈志玲,是鼎鼎大名的开国元勋,现在仍旧德高望重的陈汝阳的孙女,陈汝阳也是曾经的堂堂的七大常委之一,国字号的常委,那就是顶了天的人物,

    陈姐大名,京城有点见识的人应该都听过,陈姐今年三十有三,至今未婚,甚至都沒有男xìng追求者,

    这是为什么呢,

    陈姐这人什么都好,长的漂亮,人又聪明,而且在京城的圈子里头非常有人缘,大家都看她马首是瞻,但是唯一一点,陈姐的xìng取向不正常,她虽然生就一副女孩子的面孔,魔鬼身材,但是却是喜欢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很多人都说陈姐的这个变态xìng格,是由于年轻时候遇到的一个坏男人,改变了陈姐的一生,不过具体情况,谁也沒胆子去问,

290 好运骰子

    陈姐看看紫菱,“紫菱,你会玩这个嘛。”

    紫菱伸出手,想要去碰那刚刚摇出一个六点,一个四点的骰子,突然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又把手抽回去,“那个,我不会玩,找我的合伙人來试一试行不行。”

    大家都把目光看向紫菱身后的唐振东,因为这里就他一个陌生人,虽然靳辉不大愿意让陌生人参与,谁知道这人是不是來扮猪吃虎的,跟不了解底细的陌生人交手,是聪明人最不愿意做的事,不过紫菱是陈姐的人,这个面子他可不敢不给,

    王东则是一副跃跃yù试的表情,反正他赌局都已经输了,他反倒是希望紫菱身后的这个男人是个赌博高手,左右沒他的事,但是他却希望看一场好戏,

    陈姐看向靳辉,因为现在实际上就是靳辉与紫菱在赌,因为王东实际上已经被淘汰,

    面对陈姐灼灼的眼神,靳辉靳少只得说好,“好,反正咱们是赌运,谁來都一样。”现在靳辉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他不信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自己运道还好的人,

    “那你上吧。”陈姐看都不看唐振东,就头一摆,说道,

    唐振东不说一句话,直接上前,拿起这个摇筒,把骰子放入其中,抬头对靳辉说,“靳大少,今天运道很旺,我这是赶鸭子上架,认输吧,对不起自己的合伙人,所以我只能是勉力而为。”

    唐振东说完,把摇筒猛的一摇,随即放下,

    摇筒被放下后,就听到里面的骰子在里面直转,骰子碰到摇筒壁发出特有的声音,过了能有两三秒钟,摇筒里的骰子终于停了下來,

    唐振东双手一摊,对紫菱说,“还是你揭开吧,靳少的运道太好,我们重在参与。”

    紫菱心中本就对这可有可无的赌局不抱什么希望,赢了更好,输了拉倒,紫菱一把揭开摇筒,“哇,振东哥,你太厉害了,六点啊,呵呵。”

    紫菱虽然对唐振东信心十足,但是却也看出唐振东刚刚摇骰子的勉强,她本來都不抱希望了,不过等揭开骰子,她还是大大的惊讶了一番,

    “呵呵,紫菱运气不错,这局算是个平手,再來摇一次,决胜负。”陈姐说话,自然沒人敢反驳,虽然靳辉心中颇不乐意,但是他惹不起陈姐,而且这个金矿的指标如果沒有陈姐的支持,他想获得很难,

    “靳少,还是你先來。”陈姐看靳辉默认了再來一局的说法,于是直接问道,

    “好,我先來,我今天就跟这个紫菱小姐赌赌运气。”靳辉一发狠,说道,

    靳辉拿起骰子和摇筒看了三秒钟,似乎想看出眼前这个青年是不是在扮猪吃老虎,要不然他怎么这么轻易的就摇出一个六点來,

    不过以靳辉的经验來看,这个小子并沒有作弊,众目睽睽之下,骰子还是那个骰子,摇筒还是那个摇筒,作弊估计是不大可能,那这个年轻人可不可能是个赌术高手呢,靳辉最怕的就是这个,他怀疑唐振东是个赌术高手,

    不过任何赌术高手摇骰子,凭借的都是耳朵和手法,如果说这个年轻人是个赌术高手,那也太不可能了,因为他根本就沒展现出來任何的赌术,而是只摇了一下,然后骰子就在摇筒里转圈滚动,这个几率xìng就太大了吧,估计沒有任何一个赌术高手能控制如此大的概率的几率,

    难道他真是凭借的运气,靳辉只能把唐振东的好运归于运气一栏,

    好,既然你小子运气好,那我就跟你比比运气,你凭的是运气,但是我却是运气和赌术具备,那咱们就拼一拼,

    靳辉手腕一抖,把骰子在摇筒里开始转起來,同时他的耳朵和大脑也贴近听筒,想听明白这骰子的六面在听筒中的声音的细微差别,

    不过靳辉本來的赌术也就一般,刚刚摇出的六点是手法加运气,他心里此时已经有些乱了,骰子的六面在摇筒中的声音,他听上去都一样,

    不过靳辉还是在装模作样的听,他即使听不清,也要给这年轻人造成一种压力,

    “啪”靳辉把摇筒扣在桌上,缓慢的掀开,五点,

    靳辉把头一摇,有些失望,如果这次还能摇出六点,那自己的运道真的就好到极致,但是只是个五点,

    六点就能立于不败之地,而五点,对方就有机会赢,靳辉的手心都冒出了冷汗,他耐心的看着唐振东的一举一动,

    唐振东把摇筒和骰子装到一起,又是在空中一摇,更上次的动作一样,摇筒放到桌上后,骰子在摇筒里又是滴溜溜的转动,

    而那个年轻人丝毫不关心骰子的点数一样,既不用耳朵听,也不去管骰子在摇筒里滚动的声响,

    又是十几秒钟,骰子在摇筒里自动停止,又是那个叫紫菱的去掀开骰子,五点,

    又是个平手,这简直就是个奇迹,

    两次打成平手,这让所有观战的人都啧啧称奇,

    这也太奇迹了吧,两人六点,两人又同时是五点,依旧是平手,

    “看來你们两个还真是棋逢对手了。”陈姐一点头,这种平手的事不是沒发生过,但是几率极小,尤其是两次都摇成平手,那几率就更小了,

    唐振东又一次把骰子摇成了平手,就连局中的靳少也感到不可思议,不过这不可思议的背后,靳少是彻底放下了心,因为他第二把摇成了五点,如果是这个年轻人作弊,他肯定会直接摇成六点,胜了自己,他既然沒胜自己,那只能说明他沒有作弊,这好歹让靳少的心情稍微舒畅了些,

    “两次平手,看來这第三把要是决胜局啊,我看好你们哦。”陈姐遇到这种局面也只能是啧啧称奇,

    “还是我先來,我就不信这个邪了。”靳辉不愿意把首摇权让给这个年轻人,一來他怕这个年轻人耍什么手段,二來他知道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恐怕有缺陷,不如眼前这个年轻人,所以靳辉一定要先摇,

    靳辉这次把所有情绪都放空,专心致志的听骰子,就是要在这局中把自己的赌技加运气发挥到极致,

    靳辉摇了最少有十分钟,才把摇筒放下,慢慢解开了摇筒,六点,又是一个六点,

    靳辉心中大笑,哈哈,这次运气总算到了本少爷这边了,能用摇筒把骰子摇成六点并不容易,尤其是对于靳辉來说,他平时摇十次,能有一次到两次六点那就是最好成绩了,今天他的的确确是超水平发挥了,

    靳辉想从唐振东脸上找到灰心失望,但是却沒有,这个年轻人脸上依旧一副淡然的表情,仿佛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一样,

    靳辉心道:自己跟他比心理素质,自己恐怕要差一些,如果是这个年轻人先摇出了六点,那自己估计沒什么心思摇下去,就好直接认输了,

    “靳少真是好技术,不过我技术不能跟靳少比,我就只能跟靳少比运气。”

    唐振东拿起摇筒,这次根本就沒拿起來摇,只是在桌上象征xìng的一晃,骰子在里面滚了几圈,随即就停下了,

    唐振东虽然沒有认输的表情,但是他那动作活脱脱就是认输的动作,大概他也感叹靳辉的运气太好了,自己也只能放弃了吧,

    揭开摇筒的依旧是紫菱,她也被这场本來抱着玩玩心态的赌局的惊心动魄惊呆了,这场赌局真可谓是一波三折,两次都打成平手,这次依旧会是平手吗,

    紫菱的心情有些复杂,事到如今,她自己都感觉自己如果这次赢不了赌局的话,心里比较郁闷,两次都在赢赌局的边缘上打转,

    紫菱猛的揭开摇筒,六点,又是一个六点,竟然又打平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一次打平,两次打平,这都是偶然,但是这第三次仍旧打平,那这就不是仅仅用偶然就能解释的了,

    “哈,我说紫菱,靳少,你们这真是,我这么多年从來沒见过今天这样的局面,你们这也算是缘分,怎么样,你们是合作开发还是再來一个决胜局。”

    事到如今,陈姐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虽然她心是向着紫菱的,提前也把赌局的规则都跟她讲明白了,让她挑个趁手的來赌,她会帮紫菱选择赌局,但是今天的这个局面太过匪夷所思,匪夷所思到见多识广的陈姐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合作起來恐怕会有矛盾,那样伤友情,这样吧,紫菱小姐,咱们就再來一局决胜局,你看怎么样。”

    靳辉知道自己今天的运道太旺,所以他根本就不会同意什么合作开发的事,能一家挣的钱,凭什么要两家分,他靳少今天就要把自己的好运进行到底,

    “那好吧,靳少怎么说,咱就怎么做。”

    紫菱丝毫不示弱,赌局到了现在,恐怕最后定成了平手,连紫菱这样与世无争的人都会感到一丝不甘心,他靳辉的运气是好,但是自己身边有个能掌控别人运道的风水相术大师,你靳辉的运道说不定就是唐振东给你设定的呢,你狂个什么劲,

291 赌中高手

    紫菱和靳辉都要决出胜负,陈姐也不好说什么,因为眼前的局面如果定为平局,这两人恐怕心中都有不甘,再说了这种平局的事以前就沒有先例,都是要不你的,要不我的。

    “好,今天就决出胜负。”

    陈姐刚发完话,看看唐振东和紫菱和靳辉,他们三人才是今天的主角,尤其是紫菱带來的这个年轻人,陈姐越看越发觉他有些深不可测。

    当然这个深不可测只是她的感觉。靳辉自己很了解,打过很多次交道,他在山西的煤矿,河南的金矿都是自己给弄的指标,当然这指标也是赢过來的。

    靳辉可沒有什么特异功能,他今天的运道确实是好,陈姐也承认靳辉今天很的运气冲天。

    靳辉这么好的运道,都让眼前紫菱带來这个看似平凡的男人给压住了一头。

    两人打成了平手,为什么说是被压住一头。因为在赌博中,都讲究坐庄。通常都是庄家先來,就算后面的玩家跟庄家的点数一样,很多赌场都算庄家赢,这是赌场自己订的规矩。他们是以盈利为目的。

    不过在自己这里不一样,赢了才是赢了,平手就是平手,沒有坐庄一说。

    所以本该是庄家靳辉赢的局面,两人却判成平手,这就相当于唐振东压了靳辉一头。

    这一头压的可不简单。压一个走霉运的人一头,这很容易,但是要压一个鸿运当头的人一头,那这个压人一头的人得有多大的机缘?

    这让本來对男人沒有一丝好感的陈姐,对唐振东终于投以正眼的一瞥。

    唐振东虽然脸上一副淡然的表情,其实他也沒想到今天的赌局会变成这个样子。靳辉今天的运道确实旺,但是自己的运道却也不差,而且唐振东算出自己的运道比靳辉略旺一点。

    唐振东会不会玩骰子?他当然会,以前在监狱里,这是最基本的娱乐活动,可以说唐振东玩骰子的水平极高,他基本能听出摇筒里面三只骰子分别的大小,不过这也不是绝对,三只骰子总有出错的时候。不过如果是一只骰子,那唐振东基本有百分百的把握。

    这也是先前紫菱问自己会不会玩骰子的时候,唐振东说会的原因。

    其实唐振东不光会玩骰子,而且技术相当的牛逼。

    沒办法,他就是个这么低调的人!

    而这次,唐振东沒作弊,也根本用不着作弊。唐振东摒弃了自己的特长,他就要跟靳辉比运道。你不是运道强吗,我到底就要看看谁的运道强!

    本來在唐振东的想象中,根本沒想到会打成这么多次平手,在他的想象中,两次平手的几率就非常低了,但是谁也沒想到,竟然连续打出了三次平手,这也太出乎唐振东自己的预料了。

    靳辉拿起了骰子,缓缓放入摇筒里,他要把自己的运道慢慢积累,然后把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彻底击溃。还有那个臭女人。

    靳辉把摇筒上天下地的摇动,他也拿出了今生最高的水平,无论是耳朵还是大脑都在飞速计算这摇筒里面骰子的声音差别。

    终于,靳辉猛的放下摇筒,揭开筒盖,他知道自己的运道一定还会持续,所以他揭开筒盖后,根本就沒看,他在等着看大家惊讶的表情。

    朱少,李少都露出惊讶的表情,不光是他们,就连陈姐,紫菱都露出惊讶的表情,只有那个神在在的年轻人,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包括靳辉都在心中赞叹,这个年轻人的心理素质真是高,真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sè的风范。

    靳辉心中一笑,现在你们该知道哥的运道是如何的旺了吧?他头一低,想看看这凭借自己听力和运道,还有大脑飞快计算出來的点数,他一低头,差点沒晕过去。

    一点,骰子中最小的点数。

    这怎么可能?靳辉不敢相信,自己这把听声音跟上把完全一样啊,再加上自己这不可阻挡的运道,所以,他完全有信心,这次的点数一定会是六点。他连看都沒看。

    他擦擦眼,又仔细看了看骰子的点数,果然还是一点,自己的眼沒花。

    唐振东依旧是那副淡淡的表情,即使靳辉摇出了个最低的一点,他也沒露出丝毫的欣喜表情,他拿起摇筒,手腕一摆,把骰子吸入摇筒,只是晃了两下,然后就猛的放下,手一拍桌子,摇筒被唐振东的手劲震的飞起來,连带着骰子也被唐振东这一拍,给带的在桌上滚了起來。

    在摇筒飞起的一瞬间,陈姐眼尖,一眼就看到那将滚未滚的骰子的点数是六点,不过骰子却被唐振东这一下给拍的在桌上滚了起來。

    这种场景最震撼人心,尤其是未知结局的赌局。

    大家的眼睛都在盯着在桌上滴溜溜滚动的骰子。

    靳辉心中默念着“一点,一点,一点。”

    靳辉的位置最好,他也看到了摇筒被拍起后,那将滚未滚的骰子定数是六点,他摇出了个一点,本來对这次赌局已经不抱希望了,但是看到唐振东明明的六点的骰子却被自己的手拍的滚了起來,他心中的希望再次升腾。

    不过运道这东西,非常玄妙。骰子最后停的位置刚好是二点朝上。

    靳辉一点对二点,靳辉输了。

    所有人见这次的赌局终于分出了胜负,大家都长出一口气。这次的赌局的确太扣人心弦了,所有人都沒想到在连续的三次平手后,最后一次竟然以靳辉的一点对这个年轻人的二点而输掉了赌局。

    不过大家却看了个免费的大戏,除了靳辉心中非常失落外,大家都是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甚至在某一瞬间,有人甚至有种想法,这个赌局会不会一直进行下去,永远沒有终结?

    但是这是不可能的,紫菱最终赢得了这场赌局,获得了陈姐所说的陕西一个新发现的金矿的投标权。

    虽然这个投标权还不是最终的开采权,但是陈姐这个小圈子里定下來的事,那基本就是**不离十的结果。

    靳辉本來还想歪歪嘴说点甚么,不过慑于陈姐的威名,他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不甘心的问了一句,“紫菱小姐,你这位朋友在你公司占多大的股份?”

    靳辉在唐振东最后一局中,用摇筒吸纳骰子的时候,他就看出了唐振东是个绝对的赌术高手,他不甘心,不过这赌术高手的年轻人也未免太过匪夷所思了。

    唐振东用摇筒吸骰子的动作只是正对着靳辉一个人,别人都沒看清楚。

    这样的赌术高手,能跟红二代合作做生意?这不可能,就算是做因为本次合作紫菱给的他的也只是干股,而数量绝对不会超过百分之十,因为身份的差异摆在那里。

    靳辉这么问,就是想让大家都听听自己并不是输在了运气上,而是输在了赌术上。

    “百分之五十,唐先生跟我是平等的合伙人,他占我集团公司总投资的百分之五十。”

    紫菱一句话,让靳辉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因为这个年轻人竟然跟这个紫菱是半对半的合伙人,靳辉绝对不会怀疑紫菱这句话的真假,因为在他们这个圈子混,很多东西根本就不是秘密,只要想知道,沒有不知道的。

    靳辉匆匆告辞了陈姐走了,陈姐也沒挽留,朱少和李少等人见陈姐的模样,就知道陈姐不挽留,肯定是有事,因为平时赌局结束,陈姐都会跟大家一起聚聚,不过今天跟以前不一样。

    大家纷纷看出了苗头,所以纷纷告辞。

    紫菱见大家都告辞走了,她也正准备跟陈姐告辞,不料陈姐先开口了,“紫菱,你中午有事吗?咱们一起吃饭吧?”

    陈姐都这么说了,紫菱当然不会执意告辞了,因为她马上要到手的批文不是还沒到手不是?

    陈姐命家中的厨师就在这四合院后院的凉亭中,摆了四个小炒,拿出两坛酒,“喝两杯?”

    紫菱赶紧摇手,“陈姐,我可不会喝酒,我是一喝就倒。”紫菱拉过唐振东,“让振东代我喝吧?”随即转向唐振东,“振东,你陪陈姐喝两杯。”

    陈姐的xìng格中有种很大气的成分,她见紫菱执意不喝,她也不勉强,“那就我们两人喝,你看着吧。”

    见陈姐不介意自己不喝,紫菱也跟着陈姐笑了。

    “这个唐先生是?”陈姐对唐振东有些好奇,问道。

    “一个山里出身的孩子。”唐振东知道陈姐是问自己的身份,他一言了当的说了自己的身份。

    陈姐饶有兴趣的看了唐振东一眼,心道:你这份说话的直爽劲很好,跟你这样的聪明人说话就是舒服。

    一句话,让陈姐对唐振东好感大增。

    “你跟紫菱是怎么认识的?”

    “哦,我以前跟我妈妈开了个小包子铺,”紫菱把自己的身份娓娓道來,也沒隐瞒自己刚认下外公王义之前的卑微,也说了她跟母亲以前的相依为命,直到在飞机上遇到了仗义执言的唐振东,从区委常委,人武部部长的手中救了自己,说了她的整个经历,沒有一丝的隐瞒。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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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相师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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