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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七色郎     异时空之巨舰大炮时代txt下载     异时空之巨舰大炮时代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366章 中美英三国联合声明

    张山长和威尔逊两人是秘密会谈,双方除了一名翻译和一名文秘之外,没有其它人,所以两人的谈话非常务实。

    两人讨价还价,跟街市上买菜的家庭主妇没有什么区别。

    威尔逊说道:“美**队将开赴前线与德军作战,需要大量的青霉素,而要对付德国的细菌战,也需要大量的链霉素,以你们现在的价格,美国虽然富裕,但是长期以往我们也负担不起,因此我们的要求价格就是跟中国国内一样,也就是每支一华元。”

    张山长摇摇头,说道:“这不可能,中国国内之所以这样便宜,完全是中国政府在贴钱,中国人民还很穷,我们不得不这样做,如果我们卖贵一点的话,大部分人都治不起病,出口的价钱之所以这么高大,也是因为国内卖得便宜的缘故,中国人做墙内损失墙外补。对于外国,我们实在没有能力做到这点,而且我们也没有理由为发达的西方国家倒贴钱。”

    威尔逊干脆坦白地说道:“你的最低价格是多少?你要什么条件,不妨一起说出来,看看我们能不能做得到?”

    张山长手指在沙发的扶手上轻轻地敲打一下,说道:“青霉素号称软黄金,它的价格等同于黄金,这是它本身的价值,不能低估,所以一克重量的青霉素等同于一克重量的黄金,再加上国家的关税,这是青霉素的最低价格,低于这个价格我们就要亏本了。”

    威尔逊在心里默默算了一下,一支普通青霉素有50克,值50克黄金,一美元含有一点一克黄金,一支50克的普通青霉素折合美金33美元,再加上百分之二十的税收,总共才40美元,比起原先的300美元,的确下降了很多。

    威尔逊觉得这个价格还可以授受,于是又问道:“那么,你们要什么条件?”

    “很简单,美国取消对华出口的禁令,比如重型设备、大型机床以及军舰对华的出口。”

    威尔逊略微有一点犹豫,中国即将是美国的主要对手,这是必然的,中国现在的科技水平并不低,唯一制约他们的就是工业基础差。之前德国人转让了一套大型机床给中国,他们才能够自己建造军舰和大型舰艇。

    如果中国人可以在美国购买这些大型机床的重型设备的话,中国人的重工业将发展得更快,在不久的将来,美国将不再保有对中国工业上的优势。

    而且大型机床是一个国家最重要的战略物资,一般不轻易出卖。

    但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中国已经有了这些机床,他们复制出来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事实上,山东重工已经在建造了,但是却明显跟不上中国的发展速度,而且数量也不够,在这方面已经拖了中国重工业发展的后腿了。

    威尔逊思考了一下,然后回答道:“这点我们要商量一下,那么链霉素呢?你不准备降价吗?”

    “链霉素50克装,一支150元已经下降一半了,我认为在目前的市场供求关系下已经是正常的价格,而且它主要是民用,我不方便过分干预,它的价格应该由市场决定。”

    威尔逊点点头,其实能够减半的价格买到链霉素,他已经满意了,反正这些钱都由患者出,不同青霉素,青霉素用作军事,要全部由政府买单。

    威尔逊又说道:“其实,我们的目标还是想得到这两种药物的专利技术,在这方面,中国政府有什么条件。”

    张山长说道:“只要利益相当,转让相关技术就不成问题,威尔逊先生。”

    威尔逊点头赞同,同时问道:“相应的利益是指什么?”

    张山长说道:“如果美国退出菲律宾和关岛,我想这个利益应该够了。”

    威尔逊考虑了一下,问道:“难道之前的那个海底大油田的传闻是真的?”

    张山长笑道:“这只不过是一个大骗局罢了,这么多年来,我相信美国的科学家也一定弄明白那里到底有没有石油了,何况,当时美国和日本方面是怎么得到这份情报?说出来也不光彩。”

    不仅是不光彩,简直是见不得光,不过好在美国人也没有什么损失,只是在这个大骗局上面花了一点时间。

    不过经过几年来的论证,证明那里不可能有所谓的大油田,相反利用当时张山长设计的钻井平台,反而在墨西哥湾的海面上找到了大油田,这也算错有错着。

    威尔逊问道的:“既然不是为了大油田,那么为什么要我们撤出菲律宾关岛?”

    张山长说道:“因为这片海域叫做南中国海,美**舰驻在这里,虽然中美两国是盟国,但是我们却不得不浪费军力防备彼此,而且容易造成误会,而菲律宾岛上的华人又很多,他们希望得到基本的权利和保障,所发我才提出这样的要求。”

    威尔逊说道:“这是美国的殖民地,不会随便让给别国的。”

    张山长说道:“关键还是值不值,威尔逊先生。”

    威尔逊虽然是总统,但是这些事却要经过国会的同意,于是又说:“这个要放在最后综合考虑。”

    ……

    张山长和威尔逊进行了两天的秘密交谈,到了第三天,相关的条文也已经拟定。

    这个条文名称叫做《中美英三国联合声明》,其中有很多牵涉英国利益的问题,为此美国总统威尔逊还在他下塌的北京大饭店会见了英国驻华公使朱尔典。

    英国人还指望美国人救他们的命,因此威尔逊亲自出面,朱尔典不敢不给面子,当晚朱尔典就用电报将《中美英三国联合声明》的内容发回伦敦,伦敦方面经过一天一夜的激烈讨论,在第五天,终于有了答复,伦敦同意《中美英三国联合声明》上的内容。

    接着,在中南海总统府举行了一个仪式,张山长,威尔逊还有朱尔典共同签署了《中美英三国联合声明》。

    《中美英三国联合声明》有以下几个要点

    一是中美英三国放下历史的成见,团结一致共同对付以德国为首的同盟国。

    二是美英两国放弃满清以来对华签订的:包括庚子赔款、香港问题等在内的一切不平等条约。

    三是美英两国承认中国对南洋各国包括越南、马来亚、暹罗(泰国)、缅甸、文莱的实际占领。

    四是中美英三国以及协约国成员都不得针对和损害任何一个协约国成员的利益。

    以上是公开的内容,当然还有一些秘密的协定,比如军事进攻协调问题等等。另外中美国两国也有一些秘密的协定,这些都不便于公开的。

    《中美英三国联合声明》对中国来说是一个非常巨大的胜利,中国自鸦片战争以来的所有屈辱可以说是一扫而光,国人为此振奋不已。

    但是在张山长看来,《中美英三国联合声明》除了英美国承认中国对南洋的占领有实际意义之外,其余的只是表明一个态度以而已,并没有什么实际的内容,比如说英美两国放弃不平等的条约,这些对中国已经形同虚设。

    因而,中美两国的协议才是关键。

    中美两国的协议主要有几条

    一是互相开放市场,互相给对方最惠国待遇。

    二是美国取消对中国包括重型机床、军舰售华的禁令,以换取中国青霉素的出口价格从300元下降到40元,链霉素的价格下降到150元。

    三是美国退出菲律宾、关岛,以换取中国方面转让青霉素和链霉素的生产技术。

    四是中**队在美国与德国交战的时候,必须协同俄**队一起从德国东线向德国发起实际上的进攻,以牵制德**队。

    关于这些协定,美国总统威尔逊也要回国才能够决定,特别是关于美国退出菲律宾、关岛的决定,要得到国会批准。不过威尔逊表示有信心说服国会批准这一条。

    首先美国受到德国鼠疫的袭击,美国人需要链霉素。另外,美国人要打败以德国人为首的同盟国,就必须拉笼中国,不让中国与德国结盟,因为按照现在这种情况,英国和法国都指望不了了。

    待美国退出菲律宾、关岛之后,中国方面开始转让相关技术,在这之前美国购买的链霉素按150元一支的价格购买。

    同样,张山长也要召开民族进步党的几个常委商议一下。

    会议在丰泽园的颐年堂大厅里面举行,五个人围坐在沙发上,品茶的品茶,喝咖啡的虽咖啡,喝红酒的喝红酒,氛围非常融洽。

    除了程同先,其他几个常委都对这次与美英两国达成的协议是非常满意的。

    但是程同先仔细研究一下“中美两国的协定”,仔细算一下,觉得中国亏了很多,如果真的施行的话,国家的收入一下子就减少起码五亿多元。

    就意味着明年教育、医疗、基础设施建设、移民等资金的投入极有可能会因此受到影响。

    程同先一开始就把自己的忧虑说了出来。

    张山长开导程同先说道:“程总理,青霉素和链霉素都是暴利的东西,这样的事情可一不可再,是不可能一辈子都暴利下去。”

    程同先说道:“我知道,价格下降之后,销售量可能上升,但是能够上升八倍吗?我们的价格降低了八倍呀。

    我也知道,美国取消对华禁令和给予最惠国的待遇,对中国的经济发展有好处,经济发展税收也会提高,但是那都是几年以后的事情,现在问题是,政府一下子就少了至少五亿元,明年的移民、教育的资金基本都来自这一项收入,没有了怎么办?”

    张山长说道:“实在不行,发行国债吧,是了,问一下那些‘白条’还得差不多了吧?”

    “白条”是指当初强行赎买地主的土地,给地主打下的欠条,后来转化为国债,持“白条”的人可以要求政府支付货币,也可以向政府索要相当面积的土地。

    程同先答道:“完成百分之八十左右。要彻底清理干净的话,起码还要两年的时间。”

    张山长听了之后,说道:“既然这样,就发行国债吧,我们要学会花未来的钱,实在不行的话,我会给你找一个财源的。”

    听到张山长的保证,程同先也就无话可说了,青霉素和链霉素都是张山长搞出来的,程同先也相信张山长会搞出另外一个财源滚滚的东西出来。

    另外一个议题是出兵与德国作战的事,根据中美之间的协议,中国将借道哈萨克斯坦,将和俄**队一起来在德国的东线战场向德**队发起进攻。

    根据总参谋部的判断,美国将兵力投入战场起码在到明年四月份以后,也就是说给中国只有不到半年的时间准备了。

    只不过,张山长和总参谋部另有打算,不过即使这样,军队动员,训练新兵这些准备工作总是要做一下,给美国人看一下的。

    对《中美英三国联合声明》觉得不安心的还有另外一小部分人,就是“澳大利亚开拓集团”的股东们,因为《中美英三国联合声明》中规定,协约国之间不能互相针对和拆台,这是不是意味着澳大利亚的大铁矿就汤了?

    张山长为此不得不安慰一下他们,再给他们一颗定心丸,于是在威尔逊回美国的第三天,也就是11月3日这个星期六的周末,请这几个股东到西山温泉度假村里面一下温泉。

    由于事先通知,所以这次“澳拓”集团的股东都一齐来了,最先到来的是董事长虞洽卿以及他的宝贝女儿虞美丽。

    虞美丽只要听说跟张山长有关的聚会都要跟着出席,虞洽卿也拿她没有办法,再加上他也想让这个女儿有一个结果。

    如果张山长看上她最好,他也乐观其成,说不定还会给家族带来无穷的好处,就是被张山长拒绝,他也没有什么损失,他的脸皮早被这个女儿丢尽了,也不差这一回,而且从此让这个女儿死了心也是好事。

    无论哪种结果,都好过她整天疯疯癫癫的好。

第458章 外面的世界很宽广

    ('第二天,国防军总参谋部就发来一封电报,通知徐绍桢进京开会,澳大利亚集团军暂时由参谋长高曾会指挥。

    徐绍桢不敢停留,收到通知的当天就将工作移交给高曾会,第二天就坐飞机离开了澳大利亚。

    高曾会在山东的时候就跟张山长,是张山长的老部下了,而且这人脑子比较灵活,对张山长比较忠诚、有担当,能够彻底地贯彻张山长的意图。[.br/>张山长希望在澳大利亚执行一些雷霆的手段,但是又不想背负太多的骂名,这个时候,高曾会能够挺身而出,而徐绍桢爱惜羽毛,是不可能替张山长背负骂名的。

    所以,徐绍桢必须离开。

    徐绍桢的离开,让到达澳大利亚的华人直接高呼“张大总统万岁”,特别是那些所谓的私人开拓团。

    澳大利亚450万人口,基本都聚集在悉尼、墨尔本等大城市里面,澳大利亚集团军占领这些大城市,就也等于保护了这些人,同时也断了开拓团的财路。

    虽然现在澳大利亚集团军已经控制了大城市,不太可能让开拓团在城市里乱抢了。要抢也轮不到开拓团的份,澳大利亚集团军中有二十万来自朝鲜的士兵,他们在rì本也是靠抢劫发财的,徐绍桢司令要求他们秋毫无犯,早让他们憋了一口气了。

    徐绍桢一离开,除了大城市之外,在广大的乡镇、农场就乱了起来了,武装开拓团露出了他们的本xìng,朝他们早就盯了很久的目标扑了上去。

    那些侥幸逃过一劫的澳大利亚白人都向各大城市逃了过去,因为他们相信,中国的正式军队跟外面的那些土匪是有差别的。

    当然这是他们一厢情愿,身陷绝境的人,总是给自己找一个活下去的希望,这个希望成为他们的动力,鼓舞着他们向墨尔本、悉尼等大城市涌去。

    然后,在张山长来到新金山的时候开始,他们的命运就已经被决定了,他们将与他们宽敞明亮的别墅、辽阔的农场、庄园永远地告别了。

    张山长舍弃了豪华的别墅,将在澳大利亚皇家植物园管理处的一栋两屋高的楼房当作了自己的住所,他的卫兵布满了整个皇家植物园,在植物园的外围还有一个步兵师为他jǐng戒。

    接下来张山长的决定可能会激怒整个澳大利亚白人,所以他本身的安全一点也不能够马虎。

    在管理处的一间办公室里面,张山长正在和高曾会商量着如何处置澳大利亚的450多万白人。

    高曾会说道:“在新金山的澳大利亚白人有110万左右,悉尼有100万,只要把这两座城市的人安置好,澳大利亚的问题就基本得到解决,我建议将他们集中在一块,建立一个新的城市,就像当初rì本的鹿儿岛市一样。”

    张山长点点头,说道:“不错,高参谋长能够这样想,我很欣慰,不过,经过鹿儿岛这么多年来的实践表明,这种模式还有改善的空间。”

    高曾会哦了一声,“请大总统指教。”

    张山长说道:“实践出真知,这句话真是一点都没有错的,另外理论要结合实践,这也是一句真理,我们借助鹿儿岛的经验,但是却不能够生搬硬套,澳大利亚和rì本的情况不同,处理的办法也应该不同,而且时代也不同了,现在,国内一片呼声,要我们注意国家的形象,虽然这都是一些废话,但是我们却不得不注意一下,这叫做与时俱进。

    我们对澳大利亚的白人,要表现出一点仁义、要讲一点人道,否则国内的那些家伙又要冷言嘲讽了。”

    高曾会说道:“大总统说的极是,这些家伙,好处不少拿,打下澳大利亚,他们还不是照样拼命地在澳大利亚圈地,往这边购买年轻漂亮的白种女人做小老婆,可是一边却大讲仁义道德、胡乱批评,真是一群伪君子。”

    “噢!谁都有一点小邪恶,这帮人也是吃饱了闲着,我们不必管他们,就让他们说吧,我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行了。”张山长语音里有一点无奈,中国的jīng英人士实在太多,但是官职又太少,张山长搞的那个直选的县市自治,让很多社会jīng英没有发挥能力的舞台,而像张山长那样没有才能,唯利是图的却高官在位,掌握国家的政策方向,这如何让人不郁闷、不发牢sāo呢?

    张山长也无奈,这是mín zhǔ社会进步带来的代价,是不可避免的。

    张山长摇摇头,不再想这些事情,这不是他的能力范围,他现在做的只是让中国强大起来,对他来说已经够了。

    “把澳大利亚白人年轻力壮的拉去做黑工,年轻女子卖给乡下的农民做老婆,剩下没有用的集中起来,每人给他们两亩地,让他们自给自足。这样做起来比鹿儿岛更加人道,也不会饿死人。”张山长说道。

    高曾会连忙奉承道:“大总统其实是天底最仁义的人,只是那些卫道者们不明白而已,作为一个为历史负责的中国总统,要做到原谅英国人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毕竟英国人欠中国的血债太多了,就算杀光这450万人也不为过,可是大总统却为了安置这批澳大利亚的英国人呕心沥血!这不是仁义是什么?”

    “没有那么夸张,不过高参谋长也说得对,我们对待英国人,比起英国人对待我们中国人,简直是太仁义了。”

    张山长来到地图前,盯着整个澳大利亚地图,口中自言自语地说道:“看来本大总统又要来一段《chūn天的故事》,在澳大利亚的某地划上几个圈,在哪里掀起一片惊雷!”

    “高参谋长,你说应该在哪里划一片土地归新金山的110万白人呢耕种呢?”张山长站在地图上看了一下,又问道。

    高曾会说道:“澳大利亚人最好流放在岛上隔离起来,免得他们与华人产生冲突,最合适的当然是金岛了,新金山有澳大利亚人约110万,减去拉去做矿工的青壮和那些卖给乡下农民做老婆的那些年轻的白种女人,剩下的大约六七十万,金岛不大不小,刚好可以给他们每人一到两亩地,这里风调雨顺,养活一家大小应该没有问题。”

    “但是金岛离大陆有80公里海路,要送他们上去是一项浩大的工程,所经我觉得划不来,不过在菲利浦湾附近有两个小岛,一个叫做菲利浦岛一个叫佛伦奇岛,只是这两个岛加起来的面积小了一点,如果要每人两亩地,可能不够分。”

    张山长顺着高曾会的手指找到这两个小岛,发现这两个小岛陷入澳大利亚的大陆架,三面被大陆包围,的确是一个囚禁人的好地方!于是说道:“不一定要每人两亩地,其实在这里,一年两熟,只要勤奋,每人一亩地也可以吃饱穿暖的了。”

    高曾会说道:“那么,新金山的人,就往这两个小岛上赶吧,而且这两个小岛。离新金山也不远,很快就到了。”

    至于悉尼、纽卡斯尔等城市,张山长也在海边划了一块岛或者半岛给澳大利亚白人居住。

    张山长一共在地图上画下了十个圈,决定了450万澳大利亚白人的归宿。

    虽然执行起来并不像张山长划圈这么轻松,事实上这迁移的过程有多血腥就有多血腥,说多残忍就有多残忍,但是这不是张山长考虑的,中国人来这里是占领不是殖民,能够让这批来自英国的殖民者有一块栖身之地,已经非常难得的了。

    那些大城市的房屋将被充公,便宜地卖给来自中国和朝鲜的移民居住。

    在距离新金山约一百五十公里的克拉克是一个小镇,建在克拉克湖畔,身后是一片平原,一眼望不到头的是麦田,麦田里是一片绿油油的麦苗,如同一片绿sè的海洋。

    由于徐绍桢领导下的澳大利亚集团军对澳大利亚秋毫无犯,所以这里的白人仍然不紧不慢地过着富足的生活,照常开展生产。

    这让驻在镇上的骆驼团的450多人眼红不已,但是徐绍桢将开拓团归于他的节制之下,同时也下过命令,不允许开拓团胡作非为,因此郑国华的骆驼团的士兵们也只有眼瞪瞪的份,不敢越雷池半步。

    在克拉克镇上有一个酒吧,心情郁闷的胡大德经常和黄叶荣一起来到这里喝酒,在澳大利亚抢劫来的财富让他们可以在这里胡乱的挥霍。

    开拓团是一个令人坠落的地方,尽管胡大德以前是一个纪律严明的陆战队军官,但是进入开拓团之后,xìng情已经发生了改变,再加上几个月不曾做一笔生意,他心里已经窝得就要开始爆炸了。

    相对胡大德的郁闷,黄叶荣倒是很享受现在这样的平静生活,在酒吧的时候,他仗着自己懂英语,竟然跟酒吧的女招待打得火热,同时把他的英语口语水平与提高了不少。

    应该说开拓团的成员的素质都是非常高的,他们要不就是退伍军人,要不就在家乡进行军事训练的民兵。

    又或者他们是对于澳大利亚集团军军令的畏惧,总之,骆驼团在克拉克镇和当地白人相处得还算融洽。

    骆驼团的团长郑国华和大多数骆驼团的士兵一样,刻意保持着与镇上居民的关系,也许是他们杀了太多白人的缘故,他们对白人不太信任,害怕这些白人会暗中谋害他们,所以他们从来不到酒吧混。

    只有胡大德和黄叶荣这两个人例外,胡大德甚至说,人死鸟朝天,只要这些白妞心甘情愿地让老子睡上一觉,死也值得!

    事实上,克拉克镇上的女人非常愿意和这些“野蛮”的中国男人睡觉,在1914年欧洲大战爆发之后,澳大利亚zhèng fǔ从只有500万的人口当中,征调了50万年轻男子上欧洲前线,而且基本战死在欧洲,使得整个澳大利亚青壮年非常少;因而在克拉拉镇的街道,到处都是年轻漂亮的少女和寂寞寡妇在游荡,企图勾引强壮的中国男人。

    在这几个月当中,胡大德和黄叶荣在酒吧已经勾搭了十几个女人了。

    这一天,胡大德和黄叶荣从酒吧回来之后,被开拓团的郑国华叫了过去。

    郑国华告诉他们:“我们的苦rì子结束了,而你们两人的快活rì子也结束了!”

    显然,郑国华和他的其他士兵对于这两人的艳遇已经从羡慕变成妒嫉,现在,郑国华就以幸灾乐祸的口气说的。

    胡大德一惊,酒气也散了,连忙问道:“团长,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们哪里有什么好rì子?我老胡虽然天天鬼混,跟那些白妞干那事的时候也是提心吊胆的,也不容易呀。”

    黄叶荣笑了一下,问道:“是不是国内政策有变,徐绍桢要被召回去了?”

    郑国华赞道:“叶荣,眼光果然独到,不过不是徐绍桢要回去,而是张大总统来到了澳大利亚,凭我对于张大总统的了解,他不可能让澳大利亚的那帮英国人还像以前那样逍遥自在,何况大总统一向支持开拓团,他来到澳大利亚,这还不是好消息吗?”

    胡大德说道:“这也不等于大总统就同意我们开戒呀,只要徐绍桢还担任集团军司令的职务,张大总统无论如何都会给他一个面子,不太可能当面推翻他的决定的。”

    黄叶荣说道:“那是你对张大总统这人不理解,他这人外号叫做张大炮,什么事情做不出来,何况军队中对徐绍桢已经有不满,认为他挡住了大家发财,这次张大总统过来,肯定是有人跟张大总统投诉。总之我认为,我们开拓团现在可以做好准备了,过不了几天,情况会有大变,如果我们下手晚了,被其它的团抢了先手,就亏本了!”

    “克拉克镇是我们团的,谁敢跟随我们抢,我胡大德不会放过他!”胡大德说道。

    郑国华骂道:“没有出息,训盯着这里,除了克拉克其它的你就不要了吗?在这周围到处都富得流油,多搞一个乡镇总是好的。”

    黄叶荣回到自己的住处,也不躲上床,而是在灯下拿出一张地图看得入神,郑国华敲了一下门就走了进来。

    郑国华见到黄叶荣看得出神,走近前去,黄叶荣才放下地图,郑国华问道:“叶荣,你觉得徐绍桢回国的事情有多少成把握?”

    黄叶荣抬头说道:“十成!只差时间的问题。”

    郑国华说道:“我也这样认为的,只是徐绍桢走后,我们应该怎么做?”

    黄叶荣说道:“事实上,就算徐绍桢走了,澳大利亚也没有多少油水可捞了,各大城市都在澳大利亚集团军的控制之下,他们断不会把那些肥得流油的大肥肉留给我们这些开拓团,所以我们只能够在乡镇捞一点,之后恐怕就要散伙了。”

    郑国华叹了一口气,找了一张凳子坐下,然后说道:“有人约我去阿拉伯沙漠去,听说那里有大金矿,叶荣你觉得怎么样?”

    黄叶荣说道:“我不太看好,那里人太多,而且我们也迟了,等我们去到那里,金矿早被人家挖掉了,何况我怀疑那里根本就没有金矿。”

    郑国华道:“哦,为什么?说说看。”

    黄叶荣耸耸肩,说道:“没有什么,只是我觉得没有,那里只有一片沙漠,人类已经在那里活动了几千年,有金矿的话早就发现了。”

    郑国华点头说有理,黄叶荣又说道:“其实我们还有一个更加好的去处,不知道团长有没有兴趣?”

    郑国华来了兴趣,向前移动了一下凳子,盯紧了黄叶荣。

    黄叶荣拿过刚刚看来的地图,指着地图说道:“在澳大利亚正南方两千公里的地方有两个大岛,那里叫做纽西兰,有爪哇岛这么大,上面也是英国人的殖民地。”

    “纽西兰上面除了有金矿之外,还有大量的牛羊和鹿茸,几大城市都富得流油。”

    郑国华皱了一下眉头,说道:“但是纽西兰毕竟是一个国家,我们能够占领吗?”

    黄叶荣笑道:“纽西兰人也是英国人的种,跟澳大利亚的那些傻逼一样,抽调了很多人代表英国参加欧洲的战斗,而且基本上都死在了欧洲,就算没有死的也都还留存英国替英国人继续战斗,所以在纽西兰,基本上只剩下妇孺儿童,只要我们纠集十来个团,绝对可以占领它们。”

    郑国华拍了一下黄叶荣的肩膀,兴奋地说道:“找人合伙的事情我来处理,如果成事的话,我一定要分给你一个大头,不过这事先要保密!”

    黄叶荣微笑地点点头。

    第三天,果然传来徐绍桢要调回国内的信息,郑国华一听这个消息之后,立刻大道:“晚了!晚了,快!快!快!叫兄弟们马上集合,干活了!”

    “干活了!”这句话,骆驼团的士兵已经有几个月没有听到了,一时间sāo动起来。

    事实上,很多开拓团已经开始行动了。

    就像骆驼团一样,澳大利亚的每一个有油水的镇都被人暗地里瓜分了,就算徐绍桢离开就动手。有的甚至没有等徐绍桢,一听到徐绍桢要回家的消息就迫不及待地动手了。

    骆驼团不算最早,但是也不算最迟,除了克拉克镇是他们的囊中之物外,在周围的农场、庄园也被骆驼团洗劫一空。

    开拓团只能够抢劫只是家中的财产,并且把青壮的年青白种女子卖给人贩子,不过最近人贩子生意不太吃香,因为国内的那些所谓的仁义之士批评得很厉害,让国内的那些大企业不敢用得太多了。

    开拓团的士兵负责把那些平民赶出他们宽阔的别墅、庄园,然后这些不动产zhèng fǔ会有人来接收,卖给来自中国和朝鲜的移民,这些移民大都是澳大利亚集团军队的家属,因为依照规定,澳大利亚集团军的士兵可以得到一百亩土地,军官还加倍,而他们的家属移民每人还可以分到五十亩地,一家人过来,花一点钱买上一座房子,马上就可以成为一个大庄园主,过上地主的生活。而分给他们的土地上已经种满了庄稼,只等收割了。

    这也就不奇怪为什么这么多人希望徐绍桢回国了。

    一个星期之后,克拉克镇的白人已经被清空,镇上只剩下开拓团的士兵,还有就是前来接收不动产的zhèng fǔ官员,以及那些迫不及待接收田产士兵移民家属。

    在镇上的酒吧里,黄叶荣正在自斟自饮,酒吧的女招待已经被骆驼团抓去卖了,黄叶荣只好自己坐在酒吧台上自己倒洒饮了。

    骆驼团是突然反脸的,酒吧老板来不及把酒店关门就被士兵抓走了,因而酒吧一切还是老样子,酒台上还有很多开了盖的酒瓶,以及来不及收拾的酒杯。

    时值正午,黄叶荣喝了几杯,觉得没有了穿梭期间的白人女招待,没有什么意思,正想离去。

    门口打开了,一个穿着讲究的年轻中国人走了起来,黄叶荣一看是他认识的人,于是招了一下手,“赵主任呀,你怎么也来了?”

    来人是赵献华,身穿着得体的西装,戴着一副金丝眼镜,他见到黄叶荣,上前到黄叶荣的面前坐了下,说道:“我有一个大哥在澳大利亚集团军担任军官,按照规定他可以分到两百亩土地,除此之外,我们一家人都决定移民到这里来了,我刚刚去看了我们的土地,还不错,小麦长得绿油油的,等一下我再买下旁边的庄园,一家人马上就可以从大陆过来了。”

    黄叶荣连声说了几名恭喜,并且为赵献华倒了一杯酒,赵献华小心地喝了一口,脸就红了起来,连忙说道:“我现在是新金山市移民办的工作人员,我还有工作,不能够喝酒,等过几天有空闲再找你喝!”

    黄叶荣问道:“你不是澳拓集团的人吗?”

    赵献华笑道:“开始的时候中国zhèng fǔ不方便出面,所以挂澳拓集团牌子,现在中国新金山市zhèng fǔ已经成立了,还怕别人诟病吗?”

    “克拉镇暂时归新金山市zhèng fǔ管辖,所以我就来这里了,顺便领我们家的土地。”

    “叶荣老弟,要不你也在这里搞一片土地,只要你到我们移民办法登记一下,就可以得到五十亩土地,你看外面的小麦苗长得绿油油的多可爱!”赵献华说道。

    黄叶荣摇头,说道:“我不会种地要地干什么,我才不要让这五十亩地绑住我的手脚呢,外面宽广的很。”

    黄叶荣走出酒吧,忽然发现外面的街道一下子繁忙了起来,很多中国人来来往往地穿梭,这让黄叶荣一时竟然适应不过来。

    一个年轻的中国人走到黄叶荣面前,递上一张宣传单张,张开三寸不烂之舌说道:“这位老板拿了多少亩地?起码有两百亩吧?您看外面的麦苗长势这么好,是时候准备收割的机器了,我们东方红牌联合收割机最好了,收割小麦完全不用愁,两百亩地两天就能够搞掂,它还能够犁田、整地、播种,无所不能,而且我们还可以提供分期付款…老板!要不要看一下?”

    黄叶荣一时好奇,接过他的宣传单张看了一下,见到上面有拖拉机的图片和详细数据,以及一些优惠政策。

    这个年轻人以为黄叶荣有意思购买,于是又鼓动说道:“如果老板的田地不多,也可以几家人合起来买一部,买机器比请白人雇工好多了,评测不用吃饭只喝一点点柴油;它也不会给你气受,叫它做什么就做什么,也不会顶嘴,你说是不是,老板?”

    黄叶荣却笑道:“如果我请一个白人女工,晚上还可以陪我睡觉,你的大机器能吗?”

    年轻人脸红了一下,笑道:“如果白人女工也干这么多活的话,皮肤一定变得象鳄鱼皮那样粗糙,这样的女人老板还有兴趣吗?再说就算她的皮肤还白嫩,干这么多活,晚上一定累得要死,躺在床上像死猪一样,老板也不会有兴趣吧?”

    黄叶荣骂了一句,“靠!你小子真是扫兴,老子还没有领到地,不买!”

    年轻人不依不饶地说道:“没有关系,这是我的名片,老板什么时候需要的话,请来找我!”

    黄叶荣接过名片,见这家伙不停不休,又要说话,于是伸手一指酒吧里面,说道:“里面有一个大地主,他家的土地有四五百亩,可能要你的机器,你去找他吧。”

    年轻人连忙放开黄叶荣,推门走进去酒吧。

    黄叶荣摇摇头,沿着公路回到骆驼团的驻地,郑国华一见他,就叫道:“叶荣兄弟,我正找你呢。”

    郑国华搂着黄叶荣的肩膀,一边走一边说道:“我已经联络了几个开拓团,他们都表示有兴趣!”

    “那太好了!”黄叶荣兴奋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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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9章 扩展海外领地

    ('郑国华联络的8个私人武装开拓团,其实大都是当初在卡尔古利金矿区的那些人,总共大约有5000人。

    这批人分批开拔到新金山的码头,乘坐三艘货轮分批出海,到了公海后再度集结。

    不过他们的行踪还是被其它的武装开拓团知道了,也纷纷租船出海,跟随他们向纽西兰进发。[.br/>在澳大利亚局势已经渐渐平稳,开拓团已经没有什么油水可以捞了,接下来这些武装开拓团要不离开,要么就要被解散。

    这样的动静,澳大利亚集团军的临时指挥官高曾会当然也很快知道了,他把这件事告诉了张山长。

    张山长听了高曾会的报告之后,也不得不佩服这些人的胆大包天,凭着几艘货轮,几千人就敢挑战一个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

    张山长不禁问道:“纽西兰的海军实力怎么样?他们这些人不会被纽西兰的炮艇干掉吧?”

    “纽西兰的海上跟澳大利亚一样,由英国海军保护,不过实力非常有限,目前只剩下三艘5千4百吨的轻巡洋舰,且躲在港口不敢出来。”

    “通知一下我们的海军,给他们必要的帮助吧!”张山长说道,“他们虽然像一帮土匪,但是就正像当初英国人给海盗发牌照一样,他们的行动对于中国扩展海外领地是起到非常大的作用的,特别是他们那种勇于向外开拓的jīng神,是值得鼓励的!”

    高曾会说道:“中海军太平洋舰队第四分舰队的轻巡洋舰分队就在纽西兰外海面上晃悠,我想海军是不会让他们吃亏的!”

    开拓团的船队出了公海,向纽西兰岛驶去,五天后的上午十点,由三艘货轮组成的船队来到了纽西兰南北岛之间库克海峡的海面上。

    8个开拓团组织比较松散,由8个团长组成一个联合指挥部,而郑国华由于在军队的是时候是中尉连长,军衔是最高的,因此做了总指挥,类似于武林同盟的盟主。

    郑国华坐的货船叫做秋蝉号,在秋蝉号的船长室里面,郑国华还有黄叶荣以及野马团的团长周发奎以及鲨鱼号的船长一起。

    野马团1500多人几乎全部来自野马帮,前清时期的关外的正牌马匪,帮主周发奎约四十来岁,满脸的伤疤,一身横肉显得非常彪悍。

    应该感谢zhèng fǔ感谢张大总统让他重cāo旧业,而且让他的土匪生涯变得合法化,也更加专业化。

    船长拿着望远镜一直看着前面的海边,黄叶荣盯着地图,船长放下望远镜,指着前面说道:“我们正在库克海峡的入口,距离我们的目的地,纽西兰的首都惠灵顿约有45海里。”

    停顿了一下,船长又问郑国华道:“郑首领,我们真的能够瞒过纽西兰人吗?”

    郑国华不耐烦地说道:“船长,你放心好了,我们这是货船,而且我们出海的时候也做得非常隐蔽,没有会知道这船上有大批的士兵的,只要我们靠了岸,让兄弟们上了岸,一切就不成问题,我们不会有任何危险的。”

    船长仍然有一些忐忑不安,郑国华又安慰说道:“都已经到了这里,想后悔已经晚了,你放心,如果船出了什么事,我们负责赔你一艘新船就行了。”

    船长心里暗道,赔给我船?只怕我没有命来接收。

    船长再次举起望远镜,这次却忽然吓了一大跳,嘶声惊叫道:“英国人的军舰,天呀!这可如何是好?”

    郑国华和周发奎都拿起望远镜,发现惠灵顿海湾的方向有三艘英国海军的巡洋舰冒着浓烟向他们冲过来。

    郑国华马上命令道:“传令,让各船只不要轻举行妄动,士兵不得出现在甲板上。”

    船长叫道:“郑首领,英国人已经发现了我们,我们应该调头跑才是呀!”

    郑国华喝叫道:“英国人也许只是经过而已,要记住我们这船可是民用的商船,如果一跑的话,更加引起人家的怀疑,而且你以为跑就能够跑得过人家的军舰吗?”

    “可是,英**舰直向我们冲过来,很明显是发现我们,是针对我们的,如果现在不跑,以后就跑不了。”船长说道。

    郑国华刚要说话,黄叶荣忽然说道:“现在已经晚了,前面的一艘货轮已经开始跑路了,英国人肯定已经对我们产生怀疑了。”

    郑国华一看,看到在他左前方的一艘货轮已经加大的油门,浓烟滚滚,向右边偏转,一看就知道是心虚想溜走!

    郑国华骂了一句他娘的,对于这些乌合之众,他也没有办法,只得命令航向偏右,加速冲过库克海峡。

    这个时候掉头是不太可能的了,掉头太慢,保持向前直冲,冲出海峡才有可能摆脱英军舰的围堵,不过这也只是一时之计,要想彻底摆脱英**舰,只有听天由命了。

    开拓团的货船,贴着南岛的东海岸疾驶而过,在它们的后面,三艘军舰在后面紧紧地追赶着。

    货船的航速毕竟比不上军舰,看着军舰越来越近,郑国华吼叫道:“船长,快想办法摆脱它们!”

    船长一脸绝望,说道:“我们是跑不过他们的,如果我们在岛的那一边,还可以向中国海军的军舰靠拢,但是这一边,中国海军一向不在这里活动,现在只能听天由命了。”

    黄叶荣说道:“我们能不能尽量往海岸边靠,那里的水浅,军舰不敢靠近!”

    船长说道:“我知道这里的水文,没有用的,这一片海域没有暗礁,水深10米以上的区域离海岸不到一海里,就算我们靠到岸边,军舰的火炮就可以把我们打得死伤惨重。”

    周发奎说道:“事到如今,我们只能够假装投降,让他们押回军港,然后出奇不意地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了。”

    黄叶荣说道:“这也是一个不得已有办法,但是只怕他们没有这个耐心,在海上就开始派人上船检查,那时我们就只能够任人鱼肉了!”

    郑国华又说道:“我担心,在新金山出海的时候,英国人就已经知道我们的船上装的是什么人,那就麻烦了。”

    这也有可能,否则这些军舰就不会准确地在这里围堵了,如果这样前面的方法就行不通,三艘船上一共有5000人,谁也不敢拿这5000人冒这个险。

    军舰越追越近,而且还开始打炮,一发炮弹呼啸地飞过来,打在秋蝉号前面二十米远的地方,激起一条十几米高的水柱,秋蝉号冲上去,海水如果冰雹一般往秋蝉号倾斜而下。

    郑国华没有力气地说道:“尽量往岸边靠近,冲上浅滩,弃船上岸吧。”

    黄叶荣无奈地说道:“只好如此了,好在我们不是什么正规军部队,没有重型装备,武器弹药随身带,就地上岸好过被击沉喂鱼的好。”

    郑国华又安慰船长说道:“你放心,只要我们有命回去,我们会赔你一艘新船的。”

    货船向海滩上冲过去,这时跟在他们后面的英**舰却忽然停止了炮击,并且舍弃了他们,调转了方向,向深海处开了过去。

    郑国华举起望远镜,向外海方向一看,发现三艘灰白sè的军舰在深海处向这边包抄过来。

    周发奎叫道:“他娘的,这是我们海军的军舰呀!现在我才觉得他们这帮基佬简直太可爱了。”

    黄叶荣也松了一口气,半笑半骂道:“他妈的,这些家伙敢情是让我们当了一回诱饵呀!”

    中国海军的三艘军舰分别为广东号、广西号和云南号。

    在广东号上,舰长许继祥嘴角含笑,对参谋说道:“这次,我看他们还往哪里逃,给我告诉广西号和云南号,先集中火力干掉领头的墨尔本号!”

    英国海军的三艘轻巡洋舰分别是墨尔本号、布里斯班号和阿德莱德号,排水量在5400吨,航速主炮为8门6寸炮。

    广东号排水量为1万吨,装备五座三联装6英寸炮主炮15门,单装和双联的5英寸副炮共16门,最高航速达到32节。

    广西号和云南号吨位的火力都比较逊sè,排水量4800吨,装备6英寸的主炮2门,4英寸副炮10门,但是用在航速高,最大航速达32节。

    从数据上来看中国海军有绝对的优势,如果不是这英国人的三艘军舰老是龟缩在军港里面不出来,中国海军早就把它们击沉了。

    这三艘货轮上的所谓开拓团帮了海军的一个大忙,把这三艘军舰引出了军港。

    英国的三艘军舰在追击中,由于对方是三艘货船,难免粗心大意了一些,队形显得有一点乱,三艘军舰拉得很开,虽然在发现中国海军的军舰后努力的进行调整,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中国海军早有预谋,出击的时候也恰到好处,三艘军舰一字横排,舰首共11门6英寸的主炮对准了领头的墨尔本号,而布里斯班号和阿德莱德号跟在墨尔本号的后尾,看到已经无法挽回败局,丢下墨尔本号,自己调头逃跑。

    而墨尔本号却无论如何也无法调对了,只好迎面冲了上来,企图为后面的布里斯班号和阿德莱德号两艘军舰争取时间。

    中国海军的军舰都装备雷达火控系统,命中非常高,墨尔本号的舰首只有4门6英寸的主炮。无论数量和质量都无法跟中国海军的军舰相比。

    进入shè程之后,广东省号开始了第一轮齐shè,经过雷达较正的炮火打得非常准确,墨尔本号立刻陷入一片水柱包围之中。

    墨尔本号以最高的航速冲向广东号为首的中国海军冲来,同时墨尔本号的的炮火也开始shè击了,不过他们只是shè出一轮就不能够进行下去了,

    中国海军的第二轮齐shè有两发炮弹击中了墨尔本号的甲板,浓烟渐渐燃起,紧接着接二连三的炮弹击中了墨尔本号,在离中国舰队还有三海里的时候,墨尔本号就已经被浓烟淹没。

    广东号在三海里的距离再次发出一轮齐shè,之后墨尔本号就发生了剧烈的爆炸,火光闪耀之中,墨尔本号慢慢地下沉。

    广东号并没有作任何停留,向已经掉转了头的另外两艘军舰布里斯班号和阿德莱德号追了过去。

    在惊魂未定之间,开拓团的人从死亡线中捡回来一条命,看着布里斯班号和阿德莱德号望风而逃,郑国华命运船队跟上去

    “我看海军今天非把这几艘敌舰打沉不可,敌军舰被打沉,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天下了,我们想在哪里上岸就从哪里上岸。”周发奎说道。

    “我发觉得这些基佬还是非常可爱的”周发奎又补充道。

    船长问道:“周头领为何口口声声叫海军叫做基佬?”

    周发奎说道:“因为我去海军基地去看过,这些水兵非常与众不同,放假上岸也不找女人,不是基佬是什么?”

    船长恍然大悟道:“原来不找女人就是基佬,我当初还以为是军事基地的兵佬都叫做基佬呢?”

    郑国华jǐng告道:“这好话最好请你不要乱说,告诉你,海军不是基佬,他们不找女人,那是因为他们的军纪严明,周发奎,别以为你是土匪出身,全中国男人都像你一样全身匪气,水兵是全**队中军纪最好的一支部队,只有纪律严明的部队,才能够经常打胜仗,我们今天才不至于被击沉到海里喂鱼!”

    周发奎肃然起敬,但是他的确是没有文化而且一身匪,周发奎说道:“我周发奎保证以后再不说他们是基佬,以后抢到漂亮的白种女人,我一定先送到他们军营去让他们先上!”

    郑国华摇摇头无话可说,开拓团的船队跟在中国海军军舰的后面,但是由于的速度太慢,一会儿军舰就离他们远去,只传来隆隆的炮声。

    船队来到墨尔本号的沉没地方,只见上面漂浮着一片油渍,一些很漂浮物,还有一片幸存海军英国士兵的脑袋。

    船队从这些落水的英国海军身边经过,英国人向他们伸出手来呼救。

    郑国华说道:“别管他们,他娘的,刚才追击我们往我们头上开炮的时候,他们就应该想到有这个下场,他娘的!我们这三艘可都是民用船只,亏他们也敢向我们开炮。”

    秋蝉号从这些人旁边驶过,没有人同情他们,投下的也只是幸灾乐祸的目光,甲板上还有不少开拓团的士兵向着他们撒尿。

    开拓团的那些人都不是什么善良之辈,很多人都是从满清遗留下来的土匪或者是旧式军队的士兵,专门做缺德事的亡命之徒,张山长把这些人送到国外进行开拓,的确是一项英明的决策,这样减少了国内的匪患,提高国内的治安水平的同时也给国家向外扩展提供了还武装力量。

    有些人还嫌撒尿不够瘾,拿出步枪来对准海面的人头开枪shè击,以泄刚才被追击的怒气。

    三艘货船一过,海面活着的英国水兵也没有多少了,鲜血漂浮到海面上,血腥味来了一群鲨鱼。

    海浪一冲,海面上除了一些漂浮物之外,只留下一滩淡淡的油渍。

    布里斯班号和阿德莱德号始终逃不脱中**舰的追杀,在惠灵顿海湾狭窄的出海口以外约六海里的地方,这两艘轻巡洋舰分别被击沉,开拓团的船队赶到附近海域的时候,只看到布里斯班号和阿德莱德号在海面上慢慢下沉的桅杆。

    惠灵顿海湾是一个内陷的港湾,出口处只有不到一公里宽,中国海军的军舰也不敢贸然进入,只能够在库克海峡外面游弋。

    开拓团的船队来到的时候,布里斯班号和阿德莱德号已经沉入了海底,只见到海面上飘浮着很多英国人的水兵,在中国海军面前,这帮无法无天的合法土匪不敢再放肆,没有向海面上的英国士兵放枪子。

    郑国华令人用旗语向广东号表示感谢,但是广东号上的海军没有理会他,郑国华他们也不生气,对于他们这帮合法的土匪,正规军一向看不上,何况人家是牛皮哄哄的海军。

    甲板上,胡大德气呼呼地说道:“他娘的,老子也曾经是海军陆战队的队员,怎么说也算是海军一家子的人,这帮小子凭什么看不起来我。”

    旁边的李小六说道:“我们是曾经的海军陆战队,其实并不算真正的海军,还是带有一个‘陆’字,是一个怪胎,跟他们这一帮真正的海军是没有得比的了,不过刚才打得可真解气,他娘的!如果知道当水兵这么威风,老子当初也去当水兵不当陆战队员了,也不至于现在变成一个兵不兵匪不匪的怪胎中的怪胎了。”

    胡大德一脚踢过去,骂道:“你小子才是怪胎中的怪胎,老子不知道多正常,按照大总统说的,都是为国家服务,为中国扩展海外领地,就算是土匪也是一个为国为民的土匪。”

    李小六“切”了一声,叫道:“为国为民的土匪,忽悠谁呀?”

    这时已经接近黄昏了,开拓团的船队进入了一个叫做莱尔湾的外海面。

    甲板了的尖锐的哨声吹响了,胡大德和李小六站了起来,整理了身上的武装,胡大德嘟呶道:“难道我们这群土匪,也要来一个登陆作战?”

    胡大德猜得没错,据说打铁趁热,由8个开拓团的团长组成的联合指挥部一至认为,要趁中国海军军舰在,发起登陆战。

    在广东号上,舰长许继祥听参谋报告说这帮土匪也要展开一场登陆战,并且还要求海军进行配合的时候,简直惊呆了。

    但是随即,又不得不佩服这群“土匪”的领导人,果然有眼光有魄力。

    因为之前张大总统曾经交代过,要海军好好地帮助一下他们,所以尽管许继祥认为这帮“土匪”的要求很过分,但是却又不得不配合。

    在秋蝉号上,郑国华问黄叶荣道:“叶荣老弟,你真的认为海军一定会给我们炮火支援吗?”

    黄叶荣说道:“如果张大总统是我心目的那个大总统,如果眼前的海军是我心目的那支海军的话,我就敢肯定,他们绝对不会袖手旁观,一定会给予我们炮火支援。”

    黄叶荣的话语很坚定,眼光闪烁着光芒,把在座的人深深感染。

    郑国华沉默了一下,坚定地说道:“我相信张大总统就是我心中希望的那个大总统,海军也是我心中希望的那支海军!”

    周发奎说道:“我不明白你们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我知道,像我这样做土匪也能够做得这么痛快,做得这么光明正大,做得合法,古今往来也只有张大总统能够给我们!”

    郑国华说道:“既然这样,什么都不用说了,让我们发起登陆作战吧!”

    货船上降下了登陆小艇,一张粗绳编织的大网挂在船舷上,士兵们沿着这张大网爬下了海面,登陆小艇,登陆小艇的则抱着一个充气的羊皮气囊就向海岸划过去。

    事实上,充气的羊皮气囊的确非常实用,每人一个,足够将一个人和基本的装备运上岸边了。

    这帮“土匪”的装备很简单,一支步枪,三十发子弹,五个手榴弹,一个水壶和一包压缩饼干,没有背包和其它东西。

    他们最重的装备只有迫击炮的或者步兵炮。这些东西都可以用登陆小艇运上岸边。

    刹时间,从三艘货轮上下来的人就密密麻麻地塞满了整个莱尔湾。

    在广东号上,许继祥又一次大掉眼镜,原来登陆作战还可以这样进行的,

    不过不得不承认,这些充气的羊皮气囊很适合这些强悍的“土匪”。

    许继祥看到最先下船的开拓团士兵已经差不多登上岸边,于是命令道:“开炮吧!”

    广东号的15门,再加上其余两艘的4门,一共19门6英寸主炮发出怒叫,炮弹呼啸着超过莱尔湾,打在海岸边,爆炸激起的硝烟的灰尘笼罩整个莱尔湾的海滩。

    在硝烟弥漫中,胡大德带着他的连150号人,每人抱着一个充气的羊皮气囊划上了沙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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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0章 拍卖了!

    ('作为一个开拓团的队员,全世界人眼中的“土匪”,当他们实行抢劫的时候,还可以得到了国家海军的炮火支援,这样的“土匪”非常有自豪感,就是这样死掉也值得了

    骆驼团的成员就是一帮有自豪感的土匪,当中除了少部分是之外,其余的很有经验的海军陆战队员。

    骆驼团奋勇地冲上岸边,海岸上有一些临时阵地,以及一少部分纽西兰军队,但是都被军舰上的舰炮打散了。[搜索最新更新尽在.br/>到天黑的时候,5000人的开拓团已见经全部从船上登陆,而中国海军的军舰也停止了炮击。

    但是开拓团并没有停止前进,郑国华是受过正规军事教育的海军陆战队的军官,知道要趁敌人的没有准备,一举打乱敌人的部署。

    事实上,整个惠灵顿都乱成一团,纽西兰并没有想到中国人会这么快就发起来攻击,而且会这么凌厉。

    纽西兰这样的移民小国,人口只有几十万,而且能够打仗的青壮都被抽调到欧洲帮英国人打仗去了,剩下的都是一些老弱妇孺。

    晚上八点,在通往惠灵顿的路边的一个小山岗上,郑国华纠集了8个开拓团的团长,分派了任务。

    与其说分派任务,不如说是分派别地盘、约束士兵的行为。

    这也是他们这些开拓团联合行动前的必修课,规定了各自的势力范围,以及各种避免窝里反的种种规则。

    郑国华看了一下手表,说道:“现在是晚上八点,十点后开始攻城,除了银行、zhèng fǔ财产集中处置之外,其余的谁得到就是谁的。”

    “至于银行的zhèng fǔ财产,明天大局平定之后,我和各位团长一起点收,黄金卖给国家,所得按照士兵人数平均分配,不得有异议。”

    “当然,如果有人觉得不公,可以向法院提起诉讼!”郑国华最后补充了一句。

    众头领笑了起来,当初在苏门答腊岛曾经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有几个开拓团因为分脏不匀闹到法院,而当地移民法院还真受理了这个案子,并作出了公平的判决,最后虽然问题得到解决,不过无论是开拓团还是当地的法院都受到了人们的耻笑,在开拓团中,更是成为笑柄。

    当土匪的由于分脏不匀可以告到街门去,这绝对是千古奇谈,但是发生在这个时代,却又是这么的合情合理。

    但是一般的人都不会这样做的,眼前的这几个开拓团已经合作过一段时间了,他们有一套自己的方法。

    经过一天晚上的攻击,第二天,纽西兰的首都惠灵顿已经落到这批开拓团的手中。

    纽西兰是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惠灵顿作为纽西兰的首都、港口和主要商业中心、全国政治中心城市,城里的财富数之不尽。

    中午十二点,除了城市中心有一两座木房子还在燃烧,城市里的的枪声已经停了下来。

    黄叶荣沿着港口边的街道,迎着海风照着暖和的阳光,鼻子里嗅着带有血腥和硝烟混合的味道。

    黄叶荣很享受这样的味道,出身世家的他从一个纯洁的大学生,经历了第一次杀人,第一次受伤,到现在成为一个嗜血的海盗,不到两年的时间。

    胡大德带着一群人从对面街道走过来,见到叶荣就打招呼说道:“黄叶荣,你小子还没有死呀?”

    黄叶荣翻了一下白眼,没有好气骂道:“你死一百次,老子都不会死。打死老子的子弹还没有造出来呢?”

    胡大德说道:“我不是诅你死,我是看到你小子像个游魂一样在街道上荡,提醒一下你小子,小心被冷枪暗算。”

    黄叶荣挥了一下手,“乌鸦嘴!我只是想找一家饭店,吃一顿饭,喝一杯牛nǎi,听说这里的牛nǎi不错!”

    胡大德哈哈笑道:“你小子以为这里是伦敦还治其人之身美国纽约呀,这里刚刚打打仗,饭店也不会开门吧,不过给你这一说,我的肚子也饿了。”

    胡大德左右看了一眼,用手一指,命令道:“李小六,带几个进这家人里去看一下,顺便告诉他们,我和黄参谋要去他们家去吃饭。”

    黄叶荣连忙叫住他们,说道:“如果你不怕他们下毒的话,尽管去吃,我是不会去的。”说着,黄叶荣朝着街边的一家酒吧里走了过去。

    黄叶荣走到酒吧门前,看见大门锁着,但是惠灵顿的房子都是一些木房子,黄叶荣不废吹灰之力就把门卸掉了。

    胡大德带人跟了上来,并叫人搬了一套桌椅到街道上,黄叶荣和胡大德分别坐下,士兵们从里面搜出两瓶酒,李小六拿出几个杯子,一边倒酒一边说道:“胡连长,黄参谋先喝点酒,里面有一个厨房已经有人在做饭了。”

    李小六接着又跑了一趟进去,然后出来说道:“我们在隔壁的饭店找到了羊肉、猪肉、鹿肉、鲑鱼、小龙虾、扇贝、等食材,现在已经有人在做了,很快就可以吃了!”

    李小六又在旁边坐了下来,胡大德将一杯酒一饮而尽,砸巴一下嘴巴,皱眉道:“这是什么酒?没有什么酒味。”

    “这应该是白葡萄酒,它的特点就是sè泽金黄,澄清透明,酒jīng度不高,现在正午时间,不宜喝烈xìng的酒,这种白葡萄酒再适合不过了。”黄叶荣说着举起杯,轻轻地喝了一口。

    胡大德却叫道:“这里是酒吧,不会只有这种酒吧,李小六,看看一下,有没有郞姆酒或者威士忌、白兰地之类的酒出来。我下午睡觉,不怕!”

    开拓团昨晚几乎一晚没有睡觉,黄叶荣也一样,他把背靠在椅背上,仰望着无缘蔚蓝清澈的天空,以及天空底下如同披上一层青翠的地毯的山坡,山坡上一群群牛羊,如同飘过山岗的白云。

    黄叶荣自言自语地说道:“这里真是一个好地方,我真想在这里买上几百亩山坡,放上一群牛羊…”

    胡大德空着肚子,几杯烈酒下肚就有一点醉了,“我还是想回到我老家去…”

    下午,从库克海峡的海面上又驶来几艘船只,船上乘坐的也是从澳大利亚出来的开拓团,不过当这些船只靠近惠灵顿港口,他们已经被告知,惠灵顿已经被占领了。

    聪明的人会绕过惠灵顿,沿着纽西兰的海岸寻找别的大城市登陆,熟悉海路的径自向纽西兰的第一大城市奥克兰。

    也有一些开拓团以惠灵顿为基地,向其它乡镇前进。

    在澳大利亚的新金山的皇家植物园,张山长收到海军的报告,说有几个开拓团昨晩占领了纽西兰的首都惠灵顿。

    张山长不禁感叹,中国人并不缺乏冒险jīng神,只要不禁锢他们的思想,给他们zì yóu发展的空间,他们就能够创造奇迹。

    “应该给广东号的舰长许继祥记上一功,这不是奖励他击沉了英国人的军舰,而是奖励他为保护中国人的利益,勇于向开拓团提供炮火支援,这种jīng神难得可贵呀!”

    高曾会有一点不明白,不明白张山长所说的“jīng神”是什么jīng神,于是问道:“卑职不太明白,请大总统指教!”

    张山长也不奇怪,因为他的思想太过前卫了,这个时代的人想不明白是正常的,就好像后世的美国,经常为了一点小事,动不动就将航空母舰开到人家门口耀武扬威一样,在这个时代的人是很难理解的。

    张山长解释道:“就是这种保护国民的jīng神,尽管他们是一群土匪,只要他们是中国人,我们的军队就要保护就要支持,不用分青红皂白,军队能够做到这样,才算是真正的人民的军队,哪里有需要,我们的军舰就开到哪里,不管这种需要是什么,这样的海军才是真正的人民海军。”

    高曾会似有所悟,说道:“不错,只要他们是中国人,只要他们有需要,其它的都不重要了。”

    张山长说道:“很好,你能够这样想,我就放心了。”

    “国防部决定调徐绍桢中将到总参谋部担任副总参谋长,让你出任澳大利亚集团军的司令,任命书很快就要下来!”张山长对高曾会说道。

    高曾会一直都是做副职,现在终于捱到正职了,当下立刻向张山长表忠心,“多谢大总统栽培,卑职一定不会辜负大总统的期望。”

    张山长点点头,来到地图的前面,指着整个澳大利亚,“澳大利亚是一块宝地,不仅矿产丰富,农牧业也很发达,对中华民族的发展有巨大的战略意义,我希望你们澳大利亚集团军好好地守护它。”

    高曾会又表了一通忠心。说一定要谨尊大总统的教诲,好好地守护,好好地配合移民工作,把澳大利亚彻底地控制在中国人的手中。

    现在的澳大利亚中国人还是处于少数,各个大城市还是一座空城,现在最重要的是移民,大量的移民,不过要吸引大量的中国人来这里居住,还要想一点法子。

    下午,张山长还要在皇家植物园里接见一批从中国大陆来的商人。

    张山长中午休息了一下之后,陈秀兰叫醒了他,“客人已经到了,正在会客室等你。”

    张山长从床上爬了起来,在洗手间潄洗了一下才走进会客室,见来的人有十几个,张山长都不认识。

    不过,这些人来到这里,当然是知道来见谁的,见张山长进来,都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

    张山长伸手叫他们坐下,自己也在主位坐下,说道:“大家自己先介绍一下吧。”

    这十几个人都是国内拍卖行的老板,各人各自介绍了自己和公司的名字,张山长也不啰嗦,开门见山地说道:“我今天请各位来,主要是有生意给各位做。”

    一个叫做周文海的四十岁的中年男人欠身问道:“不知道大总统有什么生意关照我们?我们是搞拍卖的,难道大总统有什么宝贝也拍卖?不过也不用我们这么多家拍卖行一起来呀?”

    张山长停顿了一下,指着周文海说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阁下是文海拍卖行的周老板,周老板这段时间发了不少呀?”

    张山长是指拍卖行在与开拓团的合作中赚了不少,这是人所周知的事,只不过,搞拍卖行的都是一丝斯文的人,不好意思将这些事情摆在台面上讲。

    周文海谦虚地笑了一下,说道:“那都是因为国家的政策好…”

    张山长挥手叫停,说道:“这跟国家政策好不好没有关系,是宪法规定了你们应该有的zì yóu和权力,而不是当权者执行的政策好不好的问题。”

    张山长看到这些人一脸的愕然,只好停下,无奈地说道:“好吧,不说这些沉闷的话题,我的确有生意给你们做,我要你们拍卖的是整个城市,澳大利亚的首都墨尔本、悉尼等大城市,这样的拍卖,你们说是不是大生意?”

    众人都倒吸一口气,张山长又说道:“我决定以城市为单位,除了公共设施之外的,包括房屋、工厂、企业、商铺等等,能够卖的都拍卖了。”

    周文海说道:“尊敬的总统先生,我不得不说,这是一笔好生意!”

    张山长说道:“不过你们先别高兴,谁有资格接手这笔生意,还不确定。”

    周文海说道:“大总统,全国有规模的拍卖行也没有几家,而澳大利亚么多城市。”

    张山长只好说道:“好吧,就交给你们了,谁叫我们中国没有几家像样的拍卖行呢,我要求你们拍卖行给我一个可行的方案,然后按照各自的方案确定名次,排名最先的可以优先挑选城市,可以吗?”

    众人都说没有问题,接着又商量了一下具体的问题,张山长让人把他们送了出去。

    周文海和一帮同行说说笑笑地走出了张大总统的办公室,来到植物园的林荫道上,迎面碰到华侨领袖钱家安,周文海于是上前打了一个招呼,钱家安主问道:“周老板?是不是张大总统有什么东西要拍卖?”

    周文海有一点忘乎所以了,他得意地说道:“张大总统打算将整个澳大利亚的大城市都拍卖了,包括新金山、悉尼等等,而且将这个业务交给了我们!”

    钱家安张大了口,叫道:“天呀,这可真疯狂!新金山还有我们唐人街呢?难道也要没收拍卖掉?”

    周文海高兴过头,他才不管钱家安是怎么想的,他拍了一下钱家安那个削瘦的肩膀,说道:“钱先生,如果我是你,就赶快去登记成为中国公民,否则的话,你的所有的一切极有可能被没收,拍卖哦,到时就算你有钱也不一定能够拍得回来哦,因为外国公民不能够参与竞拍哦。”

    钱家安左右为难,如果现在加入了中国籍,但是英国人打回来又怎么办法,心想做老百姓真不容易,要左右逢源可为难呀。

    张山长正在会客室想一些事情,陈秀兰又走了进来,说道:“华侨首领钱家安临时求见,大总统见不见他?”

    张山长站起来埋怨道:“这些所谓的领袖,在英国人面前乖得像孙子,在我面前倒神气起来,这世界都不知道是什么世界,如此颠三倒四的。”

    陈秀兰说道:“你就当敬老,让人家一两次吧,人家漂洋过海讨生活也不容易!”

    张山长无奈地说道:“他飘洋过海不容易,难道我穿越时空又容易吗?为什么要我迁就他们?”

    陈秀兰不明白张山长所说的穿越时空是什么,“见还是不见,不见我就让他明天再来?”

    “我跟他去植物园去走一下吧!”张山长说道,就往外面走去。

    事实上,钱家安还是很怕张山长的,并不像张山长所想象的后世那些看不惯大陆人士的所谓侨胞,一点也没有牛皮哄哄,只有战战兢兢的样子。

    张山长和钱家安一起在皇家植物园上散步,钱家安战战兢兢地问:“大总统是不是准备将新金山进行拍卖?”

    张山长唔了一声,回答道:“是的,正有这个打算。”

    钱家安又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么我匀的唐人街…”

    张山长奇怪地望了一眼钱家安,停下脚步,说道:“唐人街当然保持原样,是谁的还是谁的,只要不是白人,就没事。”

    钱家安暗暗松了一口气,又问道:“如果我们不加入中国国籍呢?”

    张山长暗暗摇头,叹了一口气,“任由你们自便吧!”

    钱家安这才彻底放心,神情也放松了许多,张山长又继续向前面走去,不时停下来,请教一下钱家安,植物的名称和其它资料。

    钱家安也变得健谈起来,过了一会儿就问道:“请问大总统,皇家植物园是否拍卖。”

    张山长说道:“可能吧,只要有人有兴趣也可以的。”

    钱家安又问道:“墨尔本皇家展览馆呢?”

    张山长又说道:“可能吧!”

    钱家安又问道:“哥摩大宅呢?”

    张山长又停下脚步,看了一眼孙家安,从他眼睛里看出一丝不安,好像被张山长看透了心事一样。

    对于这样的保守的守财奴,张山长又如何不清楚他的打算,孙家安对于展览馆、植物园肯定没有兴趣,对于墨尔本最著名哥摩大宅肯定大有兴趣。

    哥摩大宅是澳大利亚殖民时期一个富商的家,主建筑是一座两层的古老大屋,这个家占了整整半条街之大,是典型的超级豪华住宅。

    问题是,这样豪华的大宅,张山长也非常有兴趣。

    不过,张山长并不打算利用权力之便而占领这座大宅。

    “钱先生对哥摩大宅有兴趣?”张山长问道。

    钱家安却摇摇头,yù言又止。

    “钱先生有什么事不妨直说。”张山长道。

    钱家安只好说道:“如果是以前,我对哥摩大宅的确很有兴趣,只有原主人肯卖,我多少钱都可以出,但是现在,我买来也没有用。

    以前的新金山非常繁荣,可是你们把人都清走了,现在城市一片冷清,像一座死城一样,我买这哥摩大宅为做什么,另外城市变得冷清,只剩下我们唐人街,没有了人,叫我们怎么做生意,没有生意叫我们这些华人怎么活?”

    张山长说道:“俗话说得好,‘两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以前的墨尔本是很繁华,但是这种繁华并不属于我们,新金山现在虽然冷清,但是却实实在在是属于我们自己的。”

    “可是我们这些华人怎么办,他们也是吃饭”孙家安说道。

    张山长却悠悠地说道:“你们要做生意,可以到澳大利亚人的居住区去住,也可以做新移民的生意,要不就加入中国的国籍,中国公民每人可以分配五十亩地。”

    “要不你们就等,相信过不了多久,这里会重新繁荣昌盛起来的。”

    其实张山长自己也知道要等多久,等这座城市再现繁荣,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

    钱家安说要回去商量一下,张山长只好和他挥手告别。

    送走钱家安之后,张山长回到住处,把陈秀兰叫到跟前,吩咐道:“你打一个电报回去叫你的如兰姐,叫她派人把那座‘哥摩大宅’拍下来。”

    陈秀兰疑惑地问道:“虽然哥摩大宅这错,但是这座城市冷冷清清的,在这里住有什么好?还是你想在这里找一个白种女人养在这里?”

    张山长说道:“噢,你应该知道,我对白种女人没有兴趣,她们身上的毛孔太大,全身是疙瘩和坑坑洼洼。”

    “那么,德国来的那个安娜,后来改名叫做索菲的又是怎么一回事,莫小花已经告诉我了。”陈秀兰狡黠地问道

    “噢,天呀!莫小花这个丫头,她怎么能够这样冤枉我。”张山长大呼小叫,偷吃的事情,打死也不会承认的。

    陈秀兰神秘地笑了一下,“她有一次喝醉酒之后对我说的,不过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如兰还不知道。”

    张山长才松了一口气体,把陈秀兰搂过来,说道:“噢!亲爱的,难道你就相信了?”

    陈秀兰陶醉地说道:“刚才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是说,叫你不相信一个喝醉酒的丫头。”

    “不是这个,前面的一句。”

    “亲爱的?”

    “是这句了,你再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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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1章 除草剂

    ('在澳大利亚的事情已经布置得差不多,张山长打算早点回国,不过在回国之前,张山长还是参观了一下墨尔本的几处名胜,包括皇家展览馆、国会大厦以及哥摩大宅。

    在哥摩大宅,张山长观赏了一遍豪华的住宅和欧式的园林,问陈秀兰道:“秀兰,你觉得这里怎么样?我打算把这里拍下来,以后每逢冬季大雪纷飞的寒冷季节,我们就来这里住一段时间。”

    陈秀兰说:“我还是喜欢你叫我亲爱的。”[搜索最新更新尽在.br/>“呀,这多肉麻,我可是鹰派的大总统,怎么能够这样肉麻?这不是我的风格。”张山长抗议道。

    “在床上的时候再叫如何?”张山找凑到陈秀兰的耳朵边小声地说道。

    陈秀兰嗔道:“胡说八道什么?大白天的。”

    “主要是中国人不太习惯。”张山长说,“不过我觉得我对皇家展览馆的兴趣远远大于哥摩大宅。”

    “你要将皇家展览馆改装成住宅?”陈秀兰不满地说道:“你这人怎么专做大煞风景的事情?好好的展览馆,是用来展示文物的,你却把它改成住宅,是不是有一点焚琴煮鹤的嫌疑。”

    张山长耸耸肩,说道:“我对西方的艺术一向都是这个态度,能焚则焚能煮则煮,而且展览馆改成私人住宅有一个优点,那就是安全,这是哥摩大宅无法比的。”

    “要说安全,还是墨尔本监狱最安全!”陈秀兰讥笑了一句,“我还是喜欢哥摩大宅,这里才是人住的地方。”

    “是洋鬼子!在中国人的眼中他们是鬼不算是人。”张山长说道,“既然你喜欢的话,你可以用你的名义买下来,不过我发现唐人街的老头钱家安对这个大宅兴趣也很大,虽然他表面上好像丝毫不感兴趣,竞标的时候可能要花费一点功夫。”

    陈秀兰说道:“钱老这个人还是有一点眼光的,现在这里虽然冷清,但是中国大陆有五六亿人,而澳大利亚地域宽广,移民几千万人不是问题,过不了几年这里肯定重新能够繁荣起来,现在买下,到时转手的话,肯定能够翻倍的赚钱。”

    张山长说道:“如果我不是大总统,我就买下整个城市的房子,然后再慢慢卖出去,不到十年,我一定成为整个澳大利亚最富有的人。”

    “你现在已经是亿万富翁了…别太贪心了。”陈秀兰随口应道。

    “不错,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多娶几个老婆,多生几个小孩,等我升开之后继承我的庞大的遗产。”

    “别胡说八道,给记者听到又要大做文章了。”陈秀兰环顾一下左右说道。

    张山长参观完大宅之后,回到澳大利亚皇家植物园,陈秀兰问道:“亲爱的,听说纽西兰的首都惠灵顿已经拿下了,你不打算去纽西兰踩上一脚吗?”

    陈秀兰难得跟张山长独处,当然想尽可能延长这个期限。

    不过,陈秀兰说过之后,又摇头说道:“可惜纽西兰治安还不稳定,只好等下次再来了。”

    张山长没有直接回到běi jīng,他的专机在天津机场降落,宋飞雪已经在机场等他了。

    张山长一坐上前来接机的防弹车,宋飞雪就说道:“一万吨除草剂已经准备好了,你真的需要这么多除草剂?”

    “以20倍的稀释度计算,1万吨就变成了20万吨,这不是小数目。”宋飞雪说道。

    张山长说道:“我没有测算过,大概差不多就行,rì本虽然多山少田,不过预备多一点总不会错的。”

    旁边的陈秀兰惊讶地问道:“你要为rì本人的稻田除草?不会是太阳从西边出来吧?”

    张山长笑道:“太阳永远都不会从西边出来,只不过本大总统慈悲心肠,怕rì本人今年的赔款又给不起,所以不得不替他们cāo心一下,帮他们喷洒一些除草剂,让他们的禾苗长得茂盛一些,让rì本民众有一个丰收年,说起来rì本人也怪可怜的,没有钱买东西也就罢了,吃饭总得吃一个半饱吧。”

    宋飞雪听了之后,只是微笑了一下。

    陈秀兰也撇撇嘴,要让张山长对他的仇人干这些慈善的事,就算太阳能够从西边出来,张山长也不会干。

    张山长的专车并没有进酒店,而是直接参观了设在天津郊外的农药工厂。

    宋飞雪说道:“其实你不必要亲自来检查,要知道除草剂对人体还是有毒害的!”

    张山长说道:“正因为这样,我才要亲自来看一下,我要确保投放药剂的飞行员的人身安全,另外我要确保证除草剂有效果,我不希望喷下去之后,除草剂变成叶面剂,除草不成,反而变相给rì本人的稻田施了一次肥料。”

    陈秀兰说道:“有飞雪主持,你还不放心吗?”

    张山长解释道:“我不是不放心,只不过事关重大,我不想出任何差错而已。”

    宋飞雪说道:“你是老板,你说怎样就怎样吧。”

    一行人来到农药厂,都戴上了防护面罩,在科研人员的带领之下,参观了生产厂间,然后在存放成品的仓库里,由张山长随意抽查了几桶药水,在外面进行喷施。

    宋飞雪说道:“这种除草剂的主要成分是甘氨酸和氨基乙酸,是一种有机磷除草剂,对人畜毒xìng低,对环境的毒害小。”

    张山长说道:“这样吧,我再可以支付他们一笔钱,让他们评估一下这个行动以及对于环境的影响和危害,最好提出有建议xìng的计划。”

    这么大规模地喷洒除草剂,无论怎么说都将是一场生态的灾难,rì本岛虽然是rì本人的,但是生态环境却与中国息息相关,张山长虽然不得已为之,但是却不得不做足预防措施。

    宋飞雪说道:“现在已经是八月份了,时间紧迫,再说就算研究结果表明有风险,你也不会放弃这个计划的,是吗?”

    张山长说,“不会,我只是想将这次行动带来不利的影响降到最低,同时做一些补救措施。”

    “其实是两败俱伤的,这一万吨除草剂,加上其它费用,起码一千万元以上,而rì本受到这样的打击,更加没有钱支付剩下的战争赔款,我们的损失总共在三十亿以上。”宋飞雪说道。

    “不错,账是应该这样算,正确的方法应该帮助rì本人恢复经济,这样他们才有钱赔款,但是如果我们这样做,就中了rì本人的计谋了,不要忘记rì本人是什么样人,他们只要有一点能力,首先想到的不是赔款给我们,而是千方百计地发展武力,勾结西方国家找我们的麻烦,图谋我们的大陆,这样的国家,除了一棍子打沉它,我们还有什么办法?”

    当晚,张山长入住天津的香格里拉大酒店,第二天,在天津的市民广场上,张山长将出席巴黎埃菲尔铁塔的落成典礼。

    这个颇具争议的埃菲尔铁塔工程,终于完成了。

    在这个工程进行的当中,抗议的声音从来没有停止过。

    在酒店里的卧房里,陈秀兰正在为张山长说明天参加典礼的事宜,而张山长却心不在焉,滚在床上和宋飞雪动手动脚。

    宋飞雪跟张山长很久没见,被张山长一鼓捣,早就心荡神迷了。

    陈秀兰说道:“明天出席埃菲尔铁塔在天津的落成仪式,会上要注意两个人,一个就是你上次在凯旋门典礼时见过的油画画家黄大石,这个人最近风头最劲,是坚决反对埃菲尔铁塔落户中国的人。”

    张山长这个时候已经脱光了宋飞雪的衣服,骑在她的身上了,他身体的动作并没有停止,但是耳朵还在听着陈秀兰的话,并回答道:“这个黄大石,我知道,我不知道他的画画得怎么样,不过既然连我都没有听过,想必也不会怎么样。画画我不如他,但是说到斗嘴皮子,十个也不是我的对手,如果他敢来惹我的话,我一定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陈秀兰见到两人正在激战中,于是说道:“我不打扰你们,等你们完整我再来跟随你说。”

    张山长却说道:“没事,你说你的,我们做我们的。”

    张大总统在这方面很乱,女人多,总是几个几个地一齐来,陈秀兰等女人也习惯了,她平时是跟莫如兰、莫小花三人一组,很少跟宋飞雪配对,今晚是第一次看到宋飞雪雪白和肌肤的丰腴的身材,不禁暗暗跟自己和莫家两主仆相比较一番。

    陈秀兰又说道:“另外一个就是章炳麟,自从大总统诬陷他打老婆以来,他处处跟大总统作对,经常对大总统的政策冷嘲热讽,对于埃菲尔铁塔落户天津的批评也是尖酸刻薄。”

    其实章炳麟非常有文采,就算骂人也是非常优雅的,只不过听在张山长阵营里的人的耳朵里就变得非常尖酸刻薄了。

    张山长说道:“这个要想办法澄清,本大总统从来没有诬陷过他打老婆,如果他下次还这样说的话,找一个律师控告他,让他赔偿一块钱。”

    宋飞雪气喘吁吁,竟然也插口问道:“一块钱,会不会太小了一点?”

    张山长加快了冲撞的速度,让宋飞雪应接不暇,无法再管闲事,张山长才说道:“只是告诉他,本大总统告他不是为了要他赔钱!”

    宋飞雪激烈的反应,让一边的陈秀兰也有加入战团的冲动,她又说了几个注意事项,但是张山长已经无暇分身。

    陈秀兰走出门外,靠着墙脚顺了一口气,房间传来一阵靡靡之音,让她无法平息。陈秀兰喘了几口气,心跳的声音反而加促了起来。

    陈秀兰转身冲了回去,并飞快撕掉了她身上的衣服,露出了她心底的狂野。

    第二天,张山长带着陈秀兰出席了埃菲尔铁塔落户天津的开幕典礼。

    照样在众目睽睽之中,张山长说了几句简单的话,然后掀开了建在铁塔前面的一块石碑上的绸布,几个古朴的大字出现在众人的面前,这是一个碑记,记录了埃菲尔铁塔的历史过程,以及为埃菲尔铁塔落户天津而捐赠的人的名字。

    然后,贵宾们就带着他们的外国小老婆涌了上来,站在高大的埃菲尔铁塔下面,指指点点。

    不过由于张山长还在这里,出于保安的理由,贵宾们还不能够登塔,估计要等张山长离去之后进行。

    而张山长这时也没有登塔的兴趣,他在脚下拿了一杯香槟,跟几个相识的朋友聊几句,就准备离去。

    章炳麟几次想靠近张山长,但是去被安全人员拦住了,看到张山长就要走,章炳麟扯高了喉咙叫道:“张大总统,我章疯子求见!”

    章炳麟这个疯子还是找了上来,他好像不是来这里参礼,而是专门来找张山长的一样。

    张山长只好作了一个手势让安全人员放他靠前,等章炳麟一靠前,张山长就先行开口说道:“章先生,我在这里再次向你说明,我从来没有诬陷过你打老婆,请你不要再纠缠不清了!好不好?”

    章疯子恨恨地说道:“如果大总统再这样纠缠不清的话,我明天就回去把老婆休了,然后让她来找你,要你养她一辈子。”

    张山长厚颜无耻地说道:“好呀!只要你敢来,我就敢收,你外号章疯子,我也有一个外号叫做张大炮,咱们就斗一斗,看看是你疯子历害还是我的大炮历害!”

    “你!”章疯子气极,接着转身而去,并留下话道:“我现在就回去休了老婆,让她来找你,你有本事就不要躲着。”

    张山长yīnyīn地笑了,说道:“想跟我比疯,嘿嘿,别说你老婆,就算你老娘一起来,本大总统也…”

    陈秀兰急忙撞了张山长手臂一下,阻止他说出不合身份的话来,并且埋怨道:“这是公共场所,要注意分寸!”

    张山长急忙解释道:“我只是想说,我家房屋很多,就算连他老娘,他全家来我们家做客,我也有能力招待他们。”

    “我对他老婆没有兴趣!”张山长补充道。

    陈秀兰jǐng告道:“章疯子之所以叫做章疯子,绝对不是乱叫的,如果明天他家夫人真的找上门来,看你怎么收拾!”

    张山长轻淡描写地说道:“马克思教导我们,看问题要看本质,章疯子休掉自己的老婆,除了想另娶之外,其它的都是借口。”

    这里,又有人闯了过来,张山长一看这人是油画画家黄大石,他的手被一位白人女人牵着走了过来。

    白人女人首先说道:“总统先生,上次总统先生说凯旋门搬到中国来是出于中国zhèng fǔ对它们的保护,对于这个观点,我经过反复思考,我现在觉得不能够同意这种说法。”

    张山长对于这个胸部过于发达,而导致脑部缺少营养的法国女人,真是没话可说,难道就凭你不同意这句话,中国人就会把这凯旋门和埃菲尔铁塔给你们送到法国去吗?

    张山长只好说道:“的确,尊贵的夫人,你说得不错,我的确有一点私心,因为凯旋门和埃菲尔铁塔实在太过壮观了,让我受不释手,哦上帝,原谅我的贪婪吧!”

    白人贵妇在胸口划着十字,说道:“噢,上帝会原谅你的!”

    张山长忽然收口,严肃地说道:“既然上帝原谅了我,那么我就不再内疚了。”

    白妇人一时转不过弯来,口瞪目呆。

    黄大石刚要开口,张山长就说道:“黄先生,凯旋门和埃菲尔铁塔已经落户天津,如果你真的为了保护艺术,我建议你每天来打扫一遍埃菲尔铁塔,擦洗一遍凯旋门,做一些有利于凯旋门和埃菲尔铁塔的事情,而不是整天大喊大叫,事实上却什么也没有做。”

    叫堂堂的大画家来扫地!这样的保护办法怎么行?黄大石连忙跑开了,因为这是张大总统的一贯作法,而且说到做到,美其名是为保护艺术品,其实上却是清洁工。

    典礼完毕之后,张山长回到běi jīng,生活又回归正常,

    在张山长离开的这段时间,中美的谈判仍然在进行当中,美国人取得一些成就,在医药的价格方面取得突破xìng进展,中国人愿意降低价格,但是在其它方面,双方都各自防备,戒心很重。

    陈秀才把这段落时间的进程跟张山长简单介绍了一下,张山长听了之后说道:“俗话说‘道不同不相为谋’,用这句话形容中国和美国再适合不过了,总之,他们要耗我们就跟他们耗就是了。”

    陈秀才说道:“根据zhōng yāng情报局的情报分析,德国人可能够正在跟美国人进行接触,我相信他们试图就停战的事宜进行谈判。”

    美德两国也不全是傻子,再这样打下去,只会便宜了中国,因此商议停战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特别是在双方死亡惨重而又毫无进展的情况之下。

    在欧洲的战争中,中国人从中摄取了多大的利益,看看战前和战后中国的国土面积就知道了。

    中国人现在占领了整个西伯利亚、南洋、澳大利亚,十年之间控制的国土面积增加了三倍,而美英等国又得到了什么,得到的只是遍地哀号。

    张山长说道:“德国人没有什么力气了,但是美国人想彻底击败德国,也要花费一点力气付出巨大的牺牲,不过我认为他们的和谈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因为只要德国控制了欧洲,他们两国这间的利益冲突不是那么容易调和的!”

    张山长敲着桌子,说道:“我们现在最主要的还是先搞掂rì本这个后患之忧,这颗眼中钉不死不活的,的确让人不放心!”

    陈秀才说道:“今年的赔款rì本人恐怕支付不了了,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一下子解决它,rì本人经过我们几年的封锁打压,现在也没有什么反抗能力了。”

    张山长笑道:“对付rì本人不用什么借口,因为我已经给他们准备了一道大餐,有没有借口都要把这份大餐送出去。”

    张山长对陈秀才说了自己的打算,陈秀才听了之后,心里直发凉,喃喃说道:“原来战争还可以这样打的,我真为rì本天皇感到悲哀,为rì本人民感动深深的无奈,他们出生的时候真是生错了地方。”

    陈秀才庆幸自己是中国人,如果是rì本人的话,除了埋怨自己生错地方之外,还真无可奈何。

    “rì本在这几年已经发生了几次米sāo动了,今年的刚刚镇压下来,再加上这两年来瘟疫横行,劳动力减小,国内又动荡不安,粮食生产下降,粮食储量已经非常少了,如果今年不能有收获的话,只怕rì本今年会发生严重的饥荒,再加上中国的封锁,外面的粮食进不来,说算中国海军不封锁,rì本国内由于经济问题也没有多少外汇用来进口粮食,何况现在全世界都在打仗,粮食价格高涨不下。”

    陈秀才直摇头,“我怕rì本很多平民过不了这个冬天。”

    张山长也沉默不语,良久才说道:“可是除此之外,我们也别无办法,除非rì本人无条件投降!”

    陈秀才说道:“要彻底地打败rì本,也只有这样,给他来一个釜底抽薪!”

    从九月一rì开始,中国空军用改装过的轰炸机对rì本的主要产粮区喷洒除草剂,

    rì本水稻只能够种一季,一般5月份开始播种,收获期在十月中旬,九月份的时候,水稻的植株已差不多抽穗,这个时候如果植株死掉的话,今年就的稻谷就不会有收成了,而这个时候也不可能进行补种,因为气候已经不允许。

    刚开始,rì本人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不过既然是中国人干的,就不会是好事,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过两天之后,看着稻田的禾苗变黄枯死,才知道怎么一回事。

    rì本多山,适合种植园水稻的地方,十个手指都数得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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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2章 鲜血直流

    ('爱知县有一个长达80公里,宽40公里的平原,是rì本的一个主要产粮区,这里曾经是人口密集之地,但是以过战争、瘟疫和流感的摧残之后,这里十室九空。

    中rì停战之后,rì本zhèng fǔ从各地的存活的人口当中抽调了很多人,把很多残缺的家庭重新组成了新的家庭,并重新分配了农田,rì本zhèng fǔ还承诺,种田所获的一半归农户所有,一半上缴国税,虽然税收很重,但是农业生产很快得到了恢复。

    青野一夫原来是京都一家外贸公司的老板,在瘟疫流行期间,他的公司员工死干净了,客户也跑光了,公司也倒闭了,家里八口人最后只剩下他一个。[搜索最新更新尽在.br/>青野一夫逃到爱知县的一个乡下,霸占了村子里的一个空房子,并与同样逃到乡下的一个三十岁的女人杏子结了婚,去年还生下了一个儿子。

    青野一夫所在的村子全部都是移民,前一代居民基本上已经在瘟疫中死光了,他们霸占了他们的房子、田地。

    青野一夫一家三口生活还算安稳,除了上缴的粮食之外,混合一些杂粮,青野一夫一家三口还可以吃个饱。

    九月的一个清晨,太阳刚刚升起,青野一夫一起床,走出卧房,就看到他的女人杏子从在大门槛上,正在裸露着胸部给孩子喂rǔ。

    在rì本,女人一般要负责沉重的农活,杏子因不劳累和营养不良变得干瘦、幽黑,样子非常苍老憔悴,小孩子吸着她干瘪的rǔ房,rǔ汁流出她的身体,她眼中的神采似乎也随着rǔ汁的流失而流逝。

    青野一夫是曾经富贵过的人,当初rì本人经济腾飞的时候,他过的是无比奢侈的生活,不知道玩弄了多少年轻漂亮的女人。

    青野一夫在正堂中的小矮桌前盘腿坐下,杏子扔下怀中的小孩,急忙过来服待,并且从厨房里面端出两个碗,一个碗装着半碗玉米粥,一只碗上装着两个鸡蛋一般大小的马铃薯。

    青野一夫艰难地咽下了两个马铃薯,喝光了半碗玉米粥,这已经是他作为一家之主的特权了,另外一个更加主要的劳动力杏子可没有这样的待遇,她要省下她的早餐,留待午饭的时候吃。

    青野一夫正想把杏子叫来教训一顿,叫她不要坐在门槛上喂nǎi这么不成体统,这时门外忽然有人高声呼喊,“中国人的飞机来了!”

    青野一夫忽然变得非常迅猛,光脚破门而出,他的大脚老婆也跟着跑了出来,不过青野一夫却喝叫道:“把孩子放在屋里!”

    杏子将孩子放在地上也冲了出来,两人来到稻田边,青野一夫将一床被单铺在稻谷的上面,这时天空中一字排开出现了十几架飞机,机翼后面喷出了水雾,顿时天空中如同下起了毛毛细雨,使清新的早晨立刻陷入一片迷雾当中,到处飘荡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青野一夫一家已经拿出了全部的被单、席子,最终能够覆盖的只有不到三五分地,其余的一亩多田地,已经无法挽回。

    青野一夫站在田边,看着稻田的水稻上面挂着水珠,初晨阳光的折shè下,显得异常美丽,但是青野一夫知道,这种美丽非常短暂,而且会带来死亡。

    邻居的松田走过来,满脸愁容,青野一夫问道:“松田,你家的稻谷怎么样?”

    松田说道:“全部都没有来得及掩盖,只怕凶多吉少了。”

    松田家有四口人,也是重组的家庭,老婆带着前夫的一儿一女,他家有四亩水田,不过他的田地离住处太远没有来得及补救,如果真如zhèng fǔ所说,禾苗被中国人的药水喷过之后就要死去的话,他家的两个小孩在这个冬天只怕会被饿死。

    “青野君,请你告诉我,我们应该怎么办。”松田问道。

    青野一夫总算是见多识广的人,他想了一下,说道:“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用水冲洗,想办法冲掉沾在禾苗上的药水,也许会有一点作用。”

    松田连声多谢,跑了回去。

    但是做起来又何尝容易,禾苗已经长得很粗壮,长满了稻田,除非用外来没有污染的清水冲洗,但是cāo作起来却不容易。

    周围的农民开始全家出动,用勺子,碗盆将田里的水往禾苗身上沷。

    不过这有用吗?没有人知道,但是不这样做的话,心里又不安心。

    很多农民rì夜守护在稻田旁边,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等了两天,禾苗渐渐地枯黄,人们的希望渐渐地破灭,田地间哽咽的哭声变得响亮起来。

    在青野一夫的家里,松田和青野一夫两人都垂头丧气地坐在一起。

    青野一夫说道:“今年的收成是肯定没有的了,zhèng fǔ也指望不上,我家的两亩田只剩下三四分田,我估计不到成熟就会被人偷偷地收割了去!”

    松田说道:“我家有四口人,可是一粒粮食也不可能有了,家里仅有几十斤玉米。”

    松田道:“我打算超过边界线,向南方闯一下!”

    青野一夫说道:“边界jǐng备森严,zhèng fǔ不会放人过去,而且那些朝鲜兵也不会让我们过去的。”

    松田情绪激动起来;“难道要让我们活活饿死吗?zhèng fǔ跟中国人打仗,关我们小百姓什么事,为什么要连累我们。当初从中国要来的赔款,我们也没有得到半点,现在为什么为我们这些小百姓来承担?”

    “战争、瘟疫、饥饿!我已经失去了所有的亲人,现在又要眼看着饿死我的几个孩子?”

    屋子里一阵沉默,连小孩也停止了哭泣。

    青野一夫过了很久才说道:“这几天有一趟船去鹿儿岛,我想一家人都搬到那里去,如果你愿意,可以跟我们一同出发。”

    在中国人的眼中,鹿儿岛是一个难民营,但是在rì本人眼中却是一个天堂,那是唯一一个不受轰炸,不用挨饿的地区,青野一夫以前是开贸易公司的,有一些门路,见松田一家老实就想捎上他们,让他们出了自己的那份船票钱。

    “可是我们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松田当然知道,船票的价格不菲。

    青野一夫没有再说话。

    松田也不太想过去,鹿儿岛是一个小地方,没有田也没有地,他松田除了会种庄稼之外,其它什么都不会。在这个乱世之中,最稳妥的还是守在农田里种庄稼。

    松田心里打定了主意,如果其它人都像青野一夫一样一家都去逃难的话,这里的人数就减少,以本地的资源,再加上种上一些萝卜甜菜,捕一点鱼打点野兽,也许能够度过这个冬天。

    青野一夫在一个星期后,踏上了逃荒的路程,在海边坐上了前往鹿儿岛的渔船。

    青野一夫算是比较知机的人,走得及时,如果晚了的话,不仅没有船只,而且鹿儿岛也不会再接收难民。

    松田的打算却落了一个空,因为他住在爱知县,离中rì边界线只有20公里,中国飞机喷洒除草剂,让大多数禾苗都枯死之后,rì本人人心惶惶,更多的人都逃向琵琶湖的中rì分界线,爱知县首当其冲。

    青野一夫把保存下来的几分田稻谷留给了松田家,到了十月,保存下来的禾苗已经抽穗,看着一串串的青青的谷子,松田心里有点开心,虽然只有不到半亩田,但是也能够收获两三担谷子,能够维持几个月。

    松田打算从此之后,每天都守在田里,直到稻子成熟收获。

    一天早晨,天空再次出现了一架飞机,那种该死的药水又再次洒了下来,松田这次也没有做准备,全身被喷了一个**的,禾苗也一样。

    两天之后,仅剩余的一点禾苗在成熟之前终于还是枯死了,松田也不用再守卫在田间。

    松田这个时候就要逃荒但是已经无路可逃了,

    爱知县已经挤满了难民,而且四面八方的难民都向这里集中,因为在中rì的边界地区,有一些慈善机构长年在那里施粥。

    在中rì边界线上,朝鲜集团军全副武装、如临大敌。

    王六在前线的观望所,看着前面熙熙攘攘的人,眉头紧急。

    在前面不远的地方,是两国的缓冲区,现在这个缓冲区却成了救济难民的地方,一些慈善机构长期以来在这里施粥救济rì本灾民。

    只不过现在的情况更加严重,灾民越来越多,在公路的两旁搭起了一长串草棚,草棚下架起几十个大锅,锅里正在煮着米粥,一些带着红十字的标志的志愿者正在前面忙碌着,维持秩序,在公路边、山坡上,密密麻的人静静地在等待。

    王六沿着前线的阵地走了一趟,来到山底下的公路口,看到卫生营长李秀妍带着几个护士和卫兵走了过来。

    李秀妍说道:“王师长,对面这么多人聚集在一起,卫生防疫很难控制,我担心会爆发疫症,毕竟流行感冒和鼠疫刚刚才消失,一旦在这些人中间爆发的话,恐怕会殃及池鱼,影响我们军队士兵的健康。”

    朝鲜集团军一直处于抗击瘟疫的最前线,军中有很多人是死在瘟疫之下,因而对于卫生防疫最为重视。

    李秀妍是师长王六的朝鲜籍老婆,朝鲜集团军的官兵大都是朝鲜人,李秀妍当然特别关心了。

    王六问道:“你有什么好的建议?”

    李秀妍说道:“封锁这条公路,关闭前面的施粥棚,这些难民自然会散去。”

    王六没有说话,“这是一个政治事件,要经过集团军领导的同意,另外,那些慈善机构后台,是一个麻烦。”

    李秀妍说道:“我不管,我们要为我们士兵的生命安全负责。”

    王六把李秀妍的意见上报了集团军指挥部,而集团军指挥部也做不了决定,直接上报到张山长的面前。

    如王六所说,这些慈善机构都是大有来头,张山长本人也在红十字会挂了一个名。

    张山长完全可以将决定权下放,由前线的部队指挥官来决定,不过张山长不是那种推卸责任的人,而且除了他,恐怕谁也不敢轻易关闭那条公路,关闭施粥棚。

    最终,张山长下令关闭那条公路,至于施粥棚则不管它,事实上上关闭了这条公路,中国方面的粮食进入不了缓冲区,施粥棚也无法运作。

    集团军的命令来的很快,第二天,901师长王六就接到命令封闭公路的命令,立即带着卫兵来到公路的关卡处,这时关卡正要开放,王六及时的制止了哨兵。

    在公路上,一辆大卡车正运着一车粮食过关,车上坐满了戴着红十字标志的志愿者。

    王六站在汽车的前面,宣布道:“从今天起来,边界关闭,不允许进出,各位请回去吧!”

    驾驶室立刻跳出一个穿着西装的年轻人,走到王六面前,问道:“王师长,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要关闭关卡,你应该知道我们是过去举行慈善施粥的,你知道不知道,如果我们不过去施粥,那边会死多少人吗?”

    王六冷酷的脸上不动声sè,“很抱歉廖干事,对面人数太多,而极有可能有疫症流行,为了几十万边防军士兵的生命安全,我们决定隔绝与rì本人进行接触,你们进行慈善施粥,我们不反对,但是请找其它途径。”

    这时从后面又过来一位白人修女,对王六说道:“王师长,我是安德拉修女,来自美国,我来中国的时候中国的张大总统还接见过我,对rì本平民进行慈善救济,张大总统是很支持的,请问王师长,你们关闭公路张大总统同意吗?”

    李秀妍这时也赶了到来,听到这个白人修女这么有来头,心里想怪不得王六说这是一件政治事件了。

    王六说道:“安德拉修女,这事是经过上级同意的,主要是出于防疫的考虑,前方这么多人围在一起,卫生太差,很容易滋生瘟疫,我们这样做也是不得已,请你原谅。”

    安德拉修女在胸口划着十字,说道:“正是因为他们的条件艰难,我们更应该加大对他们的援助,而不应该中断。”

    王六只能够说道:“抱歉,安德拉修女,我要为我们几十万士兵的生命安全负责,不能够开通这条通道。”

    廖干事怒道,“如果我们一定要过去呢?”

    王六眼光凌厉地一闪,但是马上又平和起来,“可以,但是出去之后,就不能够再回来!随便你。”

    廖干事又道:“如果我们一定要回来呢?”

    王六冷冷地嘣出四个字,“格杀勿论!”

    廖干事打了一个冷颤,后退一步,再也不敢说话。

    不过,慈善机械可不止一家,其它有负责人也都纷纷向羊干涉,这样僵持起来。

    到了上午十点,关卡还不开放,往里的这个时候,施粥棚已经炊烟袅袅,米香阵阵了,要是现在却冷冷清清一片。

    一早就出来排队领粥的人这里也知道事情的不妙。纷纷伸长了脖子往中国的方向探望。

    关卡上,一个美国人正在跟王六理论,“我们是美国人,我们的慈善款项都是从美国募捐的,跟在中国没有任何关系,你们凭什么不让我们过去进行施粥?”

    王六已经说得口舌都干了,只好退了一步,让李秀妍代替一下他,李秀妍很有礼貌地回答道:“史密斯先生,我们关闭这个关口,实在是出于卫生防疫上的考虑,我们支持你们进行慈善活动,但是我们军队的防疫机制不允许我们再打开这个关卡,你们可以从这里过去,但是过去之后,我们将不允许再反回来,换言之,以后你们将要住在rì本的那一方了!如果各位还执意要过去的话,我们也不会拦你们。”

    史密斯一听,立刻叫起来:“为什么,不,这不公平,你们应该知道,rì本兵靠不住,我们住在那边,只怕我们会被他们杀了来吃掉的。”

    事实上做慈善也是要付出代价的,特别是在rì本这个乱世。

    rì本军队军纪极坏,曾经有一个慈善组织在rì方控制区搞了几个施粥棚,但是他们的粮食很快就被防守边界的rì本军队抢去了,志愿人员也大部分受害。

    所以,在中rì边界中间的缓冲区建施粥棚是最好的,rì本军队不敢进入缓冲区,进行的话,将受到朝鲜集团军的打击,而平民进入的话,中国人仁慈一般不予计较。

    但是在中间缓冲区也不安全,晚上朝鲜集团军监测不到的地方,粮食和人员的安全也会受到威胁,所以慈善机构都是晚上过中国边界休息,白天带着粮食过去施粥。

    也就是,为什么这么多人一听说过去就不准回来之后,就心生了退意。

    他们来这里是来救济的,但是对面的rì本人往往不领他们的情,把他们当仇人看待。

    他们也是人,虽然有一副悲天悯人的情怀,但是生命一样也是宝贵的。

    李秀妍又大声说了一遍,“我再说一遍,对面极有可能会产生疫症,我们关闭这个关口,完全是为了大家的健康和生命安全,请大家理解。”

    这时,缓冲区的灾民忽然sāo动了起来,在一些有心人的煽动之下,开始向关口和方向涌过来,并纷纷向关卡扔石块。

    石块像雨点一样掉在人群中间,有不少志愿者被砸破头,鲜血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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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3章 借几块地用用

    ('在rì本灾民当中,别有用的人这样煽动道:“各位,熬粥的那些粮食是世界各地的对rì友好人士捐给我们吃的,但是中国人把它们控制在手上,企图要胁我们大rì本帝国和rì本天皇,现在中国人又想彻底呑掉它,不过来派粥了!”

    平时,灾民们就嫌粥水太稀,老是怀疑志愿人员贪污了他们的米粮,要不为什么那些中国的志愿人员晚上要过中方控制区去,肯定是在那里大鱼大肉,消耗世界对rì友好人士捐给他们的粮食。

    “各位,我们应该冲过去,把属于我们的大米抢回来,据说国际友好人士捐给了我们好多粮食,如果我们再不争取我们应该有的粮食,就要被中国人运走了,到时我们变真的要饿死了。”[.br/>“对,夺回我们的粮食!打倒中国人!”

    群情鼎沸之下,又一场被rì本zhèng fǔ称之为“米sāo动”的暴动在缓冲区里面暴发了。

    有科学家做过这样的一个试验;如果每天按时喂某些动物,过了一段时间忽然不喂的话,这些动物会暴跳如雷,甚至会对喂养的人发起攻击行为,这就是所谓有条件反shè。

    在缓冲区的rì本灾民长年累月靠救济生活,已经形成了条件反shè了,今天忽然没有再放粥,他们积压了很久的兽xìng终于暴发了。

    大和民族是一个典型的欺善怕恶的民族,朝鲜集团军手里有枪,杀人不眨眼,他们是不敢招惹的,rì本zhèng fǔ和军队镇压起来同样杀得血流成河,他们也不敢招惹的,至于救济他们的志愿人员,他们手无寸铁,任劳任怨,打骂都不还手,是最好欺负最好出气的对象。

    在这个人命贱如泥的世界,人xìng已经湮灭,什么仁义道德统统都已经抛弃在脑后,唯一支持他们的信念就是得到更多的米粥,更多的粮食。

    疯狂的石头扔向了平时为他们施粥的志愿人员。

    “噢,该死的rì本人!他们想干什么,不想吃粥了吗?”美国人史密斯被砸中了脑袋,气得哇哇大叫。

    “背信忘义,亏我们平时为他们奔波劳累,为他们施粥赠药。”廖干事也中招了,积累在心中的怨气也终于暴发了。

    在长年的施粥过程中,廖干事由于本身是中国人,而rì本人却固执地认为中国人夺取了他们的幸福生活,他们现在的一切都是拜中国人所赐,对中国人的怨恨并没有因为施粥而减少,反而rì益增加,廖干事等一帮中国人,完全是凭着心中的信念在支持,现在这种信念却彻底被一轮石块击碎了。

    王六对于这帮rì本人早就非常讨厌了,都变成难民了,还像一个大爷一样,整天埋怨粥水太稀太小,好像全世界都欠了他们一样,这种忘恩负义的人,王六早就想揍他们一顿了。

    “驱散他们!”王六命令道。

    哨卡上的重机枪“突,突,突”地响起,朝正在冲上前的rì本灾民的头顶上飞了过去。

    rì本人一听到枪声就马上蹲在地上,朝鲜集团军手段血腥,绝不停情,对于rì本人来说早就已经谈虎sè变、夜半止啼了。

    rì本欺善怕恶的本xìng暴露无疑,在机枪的威胁之下,乖乖地蹲坐在地上不敢动弹。

    但是的枪声平没有因为他们蹲下而停止,而是不停止地打在人群前面的土地上,泥土和石块四处溅shè,蹲在地上的人又不得不跳起来向后面跑去。

    但是过了shè程之外,这些灾民又停下来了,不愿离去。

    虽然这些中国人可恨,但是起码他们可以给你一碗粥喝,如果离开的话,只有死路一条,活活饿死。

    rì本灾民虽然嫉恨中国人,但是却离不开他们,这是灾民们的普遍矛盾心理。

    这时,迫击炮的炮弹呼啸着在他们身后炸开,rì本灾民又不得不退后了两公里。已经远离了粥棚区,但是他们停下之后,却爬上了山岗,向粥棚区那边探望,希望能够再看到中国人过来煮粥。

    只是志愿人员刚刚受到惊吓,也没有人愿意过去了。

    安德拉修女在胸前划着十字,口中叫道:“上帝,请原谅他们吧!”

    廖干事刚刚包扎好头,他偷偷看了一眼安德拉修女饱满的胸部,血不流头也不痛了,于是伤疤还没有结成他就忘记伤痛,他深有同感地说道:“是呀!他们虽然可恶,但是同样非常可怜,你看看他们渴望的目光,可见他们是多么的无助多么的悔恨,所以我们应该原谅他们刚才的无礼,继续争取为他们施放粮食。”

    安德拉修女说道:“亲爱的廖,你的心真善良,上帝会保佑你的。”

    廖干事立刻喜上眉屑,说道:“不错,安德拉修女,我们中国人都有一副菩萨心肠,是世界上最善良的人。”

    安德拉修女叫了一声“上帝”,“你们中国人的菩萨跟我们的上帝是两回事,不能混为一谈,亲爱的廖。”

    廖干事说道:“安德拉修女,你曾经说过仁爱不分国界,我认为神也不应该分国界才对,你说呢?安德拉修女。”

    安德拉修女又在胸前划了几个十字,连连呼叫上帝,转身走了。

    旁边一位同事拉住廖干事,说道:“廖rìchūn,如果你真想追求安德拉修女,你干么不入了基督教。”

    廖rìchūn说道:“你知道什么,修女是不可以结婚的,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她改信我们的菩萨,这样才有可能把安德拉追到手,噢,想想她饱满的胸脯,湛蓝深邃的眼睛,就让我不能够自拨,如果不是安德拉,我廖rìchūn干嘛来龙去这里?为了这些狼心狗肺、不知道感恩图报的rì本人?少来,我巴不得他们全部死光光。”

    “虚伪!”同事扔下一句话就走了。

    廖rìchūn追上去,“喂,你别走呀,这里关闭了,我们另外找一个地方,想办法把粥棚搭起来。”

    “如果你只是想追求安德拉修女而在这里混的话,廖rìchūn,我建议你早点回国,这里不适合你。”同事转过头来说道。

    “什么啦,我廖rìchūn是为了慈善,为了中rì人民的友谊!”廖rìchūn又转口说道。

    rì本天皇已经没有了皇宫,平时天皇和zhèng fǔ是住在郊区的别宫里面,一旦中国空军的飞机飞临rì本上空的时候,天皇就会搬到东京周围山区的一个地下防空洞里面。

    这一次中国飞机虽然不是来扔炸弹,但是天皇照旧躲到防空洞里去了。在那些除草剂里面,谁又知道有没有毒药或者病毒呢?天皇是rì本的象征和未来,是绝对不能够有意外的。

    在宽阔的地下防空洞里面,rì本大正天皇拖着沉重的病体,召开了一次御前会议。

    大正天皇有一点神经质,经常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因此大会由首相原敬主持,原敬首先向天皇行了一个大礼,然后说道:“诸位,帝国现在处于生死存亡的关口,中国人无耻地向帝国的国土喷洒了邪恶的除草剂,让帝国境内大部分稻谷都枯死了,今年减产甚至颗粒无收的情况已定,现在国内已经没有多少粮食,而且冬天即将到来,如何度过这个冬天,请诸位各舒已见吧。”

    在座的内阁成员都沉默了,都没有说话。

    中国人就是想逼rì本人上绝路,在实力悬殊的情况下,中国的dú cái者刽子手张大总统发了狠,任何计谋都没有用处。

    等了一下,见没有人发言,陆相田中义一就用深重的语气说道:“事实证明,帝国之前的韬光养晦计策是错误的,中国人对帝国对策是除之而后快,去年我们的赔款已经付清,今年的期限还没有到,如今中国人就迫不及待对我们进行破坏了,由此可见,中国人根本就不想要我们的赔款,他们是想我们全部饿死,既然这样,我们只有一战,击破朝鲜集团军,重新光复全rì本,然后鬼门关与中国人议和或者再整兵与中国决一死战。”

    内相床次竹二郎立刻反驳道:“帝国陆军能够打败朝鲜集团军吗?这么多年来没有打过一次胜仗,他们可都是训练不到半年的朝鲜农民,帝国陆军真是给帝国丢脸!”

    田中义一叫道:“那是因为中国人采取了卑鄙无耻的手段,使用了生化武器,现在国际形势已经不同,生化武器受到世界爱好和平人士的谴责,中国人讲仁义爱面子,是不敢再使用生化武器的了。

    现在,只要我们万众一心,就一定能够打败朝鲜集团军,他们只是一群农民,如何是我jīng锐的帝国陆军的对手。”

    事实上,rì本有经验的士兵在战争和瘟疫中大批的死亡,现在的士兵都是从农民中临时征集起来的,他们才是一群农民;而朝鲜集团军经过几年的发展已经成为一支专业的武装力量。

    狂妄自大一向是rì本人的通病,时至今rì仍然如此。

    内相床次竹二郎说道:“年初的米sāo动,暴乱分子破坏了几个大粮仓,现在帝国粮食存量严重不足,今年又失收,帝国的粮食储备已经难以度过这个冬天了,开战这是不可能的了。”

    “可是除了通过战争来获取,我们又怎么能够得到粮食?”田中义一吼叫道:“帝国大业就是败在你们这些无能之辈的身上,妥协,妥协!妥协中国人就会放过我们吗?不会,就算我们将全部国土奉献给中国人,中国人也会杀光了我们…”

    田中义一太过激动了,大正天皇撑着的病体,斥责了田中义一一顿。

    事实上陆相虽然是由现役的军官担任,但是却无权指挥军队,因此田中义一的意见被人忽视,而且人人都知道,rì本已无一战的能力,中国人只要守住战线,饥饿和寒冷就能够让rì本帝**队崩溃。

    而且就是重新光复中国的控制区,rì本也得不到他们所需要的粮食。

    除了九洲之外基本上是一片荒野之地,中国人占领这些地方之后,只是不断地制造无人区,并没有移民也没有开发,任由田地荒芜、城市长满杂草灌木。

    原敬说道:“中国人不愿意跟我们谈判,连见我们一面的机会都不给,无论如何也不会停止对我们的空袭,相信以后,中国人会长期使用这种方法,破坏我们的粮食生产,隔断我们与外界的联系,禁止粮食进入rì本,想饿死我们。”

    “请诸位想想办法,救一下大rì本帝国,救一下大和民族,拜托了!”原敬坐在地上向在座的内阁成员鞠了一个90度的躬,胸口几乎已经贴在地面上了。

    但是,连他这个首相都没有办法,其它人又有什么办法呢,破解中国人的办法其实只有一个,那就是武力抗拒,但是这需要国家的实力支撑,经过几年的打压,rì本经济已经崩溃恢复无期,根本没有实力与中国对抗了。

    御前会议一直开了半个月也没有结果,内阁成员只是在一些毫无意义的问题上争论不休,甚至粮食如何获取,则完全没有办法。

    rì本已经被逼入了死胡同,前无活路后面无退路。除了拼死一战之外几乎没有其它选择,但是就算拼死一战,rì本又能够得到什么呢。

    无论如何,最终的结果都不会改变。

    在中国的běi jīng,张山长承受的压力一点也不比大正天皇和原敬首相来得轻。

    报纸舆论每天都在评论,仁义道德人士说在rì本岛上喷洒除草剂太过不人道,有失天和,而且污染环境。

    总统办公室不得不请一些科学家出来澄清,称除草剂安全无残留,对人畜无害,请国人放心,在rì本的喷洒的除草剂不会危害中国人的健康。

    国人听说不危害自己的健康,也就不太关心了,rì本人的生死也只有那些自命清高,自命仁义的人关心,一般的老百姓除了茶前饭后闲话一下,是不会真正关心rì本人的死活的。

    他们关心的是,是不是应该移民到澳大利亚,在那里领上几十亩水田,花一点小钱买一栋欧洲风格的别墅。

    另外一个有意见的是那些慈善机构,因为朝鲜集团军关闭了通往rì本的交通,海上也进行了封锁,让他们的救济物资去不了rì本岛。

    关于这点,总统办公室出来澄清说,rì本可能再次暴发瘟疫,关闭关卡是出于卫生防疫的要求,中国zhèng fǔ正想办法解决救济灾民的问题,不过需要rì本zhèng fǔ的配合。

    张山长把这个不能够救济rì本灾民的责任推到rì本zhèng fǔ的身上,说他们纵容士兵伤害慈善机构的志愿人员,抢夺粮食充当军粮,等等,不过中国zhèng fǔ正在研究如何救济rì本灾民,很快会拿出具体的方法和措施。

    总统办公室说的没有错,张大总统正在为如何安置rì本灾民伤透脑筋。

    要是两年前,张山长张山长才不会管这些人死活,把他们全饿死了正好省心,不过现在国内的舆论压力越来越大,张山长不得不认真考虑一下。

    不过毁灭rì本的目标不是不会变的,只不过时代进步,手段也要变得文明一点。

    张山长和副总统在办公室里嘀咕了两天两夜,最终做出了决定。

    首先发一封电报给鹿儿岛的王兆名,让他回来接受任务。

    王兆名接到总统办公室的电报,以为自己的苦rì子熬过头了,张大总统最终还是知道了他的能力,召他回去将有大用。

    最近,rì本的问题,总统府承受巨大的压力,王兆名认为,rì本问题非他出手不能够解决。大总统这个时候召他回去,肯定有大用。

    王兆名很快回到běi jīng,马上进总统府去见张大总统,而张大总统也很快就请他进去。

    在总统办公室里面,张山长和副总统陈秀才一同接见了王兆名,这让王兆名受宠若惊。张山长和王兆名见过礼之后,命人上茶,并问他路上辛不辛苦,王兆名很有礼貌地回答了张大总统。

    张山长接着说道:“王市长这几年为中rì友谊做出了杰出的贡献,我相信中rì两国人民一定会世世代代记住你的功劳的。”

    张山长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差点要吐,不过要王兆名这样的人替他卖命,就得说这样的话。

    王兆名一听张大总统的语气,心中就欢喜,以为张大总统终于“开窍”了,认识到中rì友谊的历史意义了。

    王兆名于是谦虚地说道:“这都是大总统领导有方,兆名能够做到这样的成绩,完全得益于大总统的鼎力支持,以及广大人民群众的理解。”

    张山长称赞道:“王市长文采风流无一不是出类拔萃,本总统一向是很佩服的,特别是这种居功不自傲的jīng神更是难得可贵。”

    王兆名连声说不敢不敢,连忙问张山长有什么事情吩咐,他王兆名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不过张山长说出来的话却差点让王兆名摔掉手中的茶杯,张山长说道:“我的意思是请王市长与rì本zhèng fǔ交涉一下,向rì本zhèng fǔ借几块地用用,用来安置和救济rì本的灾民!”

    中国几乎已经侵占了rì本一半的土地,现在还要向rì本zhèng fǔ借几块地用用?张大总统说借来用用,肯定是有借不还的那种,王兆名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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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4章 求救

    ('张山长说道:“在中rì控制线的缓冲区内,现在有大约两百多万rì本难民,这些人rì本zhèng fǔ和rì本天皇都不管不问,可是我们中国人太过仁慈了,都是菩萨心肠,最看不得rì本人民受苦了,非要自己揽上身来。

    最近这几天,报纸媒体纷纷扬扬,要求中国zhèng fǔ采取措施,对这些难民进行必要的人道主义救助,我们作为民选的zhèng fǔ,对于民众的呼声,我们不得不考虑,因就算rì本天皇和rì本zhèng fǔ不出面管理,我们也要出面管理一下。”

    张山长说话一阵的无奈,rì本人就是捉住中国人太过善良这一点,用自己国民的xìng命来要挟他,这让张山长愤怒,同时也很无奈。[.br/>他让人在在rì本喷洒除草剂,造成了rì本的饥荒和恐慌,是这次难民cháo形成的主要原因。

    他让rì本人陷入灾难,同时却又不得不伸出援助的手。

    “在王市长的英明领导之下,现在的鹿儿岛市可以说是rì本劳动人民创造出来的一项奇迹,我希望王市长把这个奇迹持续下去,再次带领这些rì本难民创造另外一个奇迹。”

    张山长摊开一张rì本地图,指着爱知县临近伊势湾的一个犬牙形状的半岛,说道:“我打算在这个地方组建一个难民营,让这两百万难民在王市长的领导下,再次发扬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jīng神,从无到有,再创造一个像鹿儿岛市那样的奇迹。”

    要是以往,王兆名听了这样鼓动兼赞扬的话,一定会神采飞扬,不过今天王兆名一听张山长又要他带领rì本难民去创造所谓的奇迹的时候,他脸上的神情呆滞了,一张英俊的脸蛋忽然变得非常苍老。

    王兆名如同呓语一般说道:“奇迹诞生的同时,也伴随着人间的悲剧,你知道吗?大总统,当初从九洲到鹿儿岛市的五百多万居民当中,现在能够活下来的有多少?”

    王兆名迟滞了一下,眼神空洞起来。

    “不够一半!”王兆名自己回答道,“饥饿、寒冷、疾病、瘟疫时刻伴随着他们,随时夺走他们的生命,在现在的鹿儿岛城市的地底下,起码埋着两百多万副白骨!”

    陈秀才惊讶道:“这怎么可能?鹿儿岛一直以来都差不多五百多万人口。”

    王兆名说道:“那是因为不停地有rì本人偷渡而来,现在,鹿儿岛市每天起码有一万人从东京等地坐渔船进来。”

    “鹿儿岛市说是城市,那是因为你们国内的这些人在吹嘘,事实上它仍然是一个巨大的难民营,那里到处是山区没有耕种的土地,连吃的蔬菜都没有,那里的生活贫困程度,不是你们能够想象得到的。”

    “请大总统不要再搞什么奇迹了,奇迹就是用皑皑白骨堆出来的!”王兆名说道。

    张山长却摇摇头说道:“俗话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事实胜于雄辩,现在这么多rì本人偷渡到鹿儿岛,说明鹿儿岛的模式是成功的,鹿儿岛市如今是令rì本人向往的人间仙境。”

    “历史学家们只会说,王兆名先生带领勤劳的rì本劳动人民,自力更生艰苦奋斗,创造了一个奇迹!”张山长说道,“没有人会记得鹿儿岛底下的白骨,他们只会记得你,王兆名的名字!”

    王兆名做这么多事情,无非是想博一个仁义的名声,听了张山长的话,沉默了。

    张山长对他的打压,让他做了几年的难民营的营长,如果他还不开窍的话,那就不是叱咤风云的民国jīng英了。

    但是,王兆名是有坚持的,不会像张山长那样不把rì本人民的生死当一回事。

    王兆名说道:“大总统,就当我们做一回好事,帮帮这些难民吧,让他们到东瀛县安居乐业,再也不要搞什么新的城市新的奇迹了,东瀛县的很多城市都是空置的,田地也有很多是空置的”

    城市就是生杂草长树木,也不能够让rì本人住,这是张山长决定了的事情,是不容改变,否则过几十年或者几百年之后,另外一个rì本又会重新出现。

    张山长摇摇头,说道:“这个不行,这有关国家主权的问题,东瀛县现在从法律上已经属于中国的领土了,不可能让给rì本人居住,否则等同于卖国。”

    “这些难民都是rì本国民,他们平时为rì本zhèng fǔ缴税,救济他们是rì本zhèng fǔ的责任,我们出于人道主义可以进行必要的援助,但是有限度的,救助只针对那些老幼妇孺!”张山长说道。

    “好吧,大总统要我做什么?”经过深思熟虑之后,王兆名说道。

    “你的任务就是说服rì本zhèng fǔ从那里撤军,因为我们将在那里举行慈善活动。”张山长说道。

    “如果rì本zhèng fǔ不撤军的话,饿死的难民就由rì本zhèng fǔ负责,我们没有丝毫的责任,是吗?”王兆名压抑着心中的愤怒说道。

    张山长丝毫没有感情地说道:“不错!难民营只能够设在rì方控制线,但是由于rì军的纪律非常差,经常抢劫慈善机构的粮食充当军粮,所以难民营的安全必须由朝鲜集团军负责。”

    王兆名总算明白了,张山长并不是想救济这些难民,而是想找一个借口,推卸自己的责任,好向舆论交代。

    王兆名却只能够在心里对rì本人民表示深深地哀悼,因为他除了顺从张大总统的yín威之外,别无选择,如果换了别人去做这件事的话,极有可能把这件事搞砸,祸害了几百万rì本难民。

    王兆名说道:“我会说服rì本zhèng fǔ,让他们同意大总统的提议的。”

    张山长满意地点点头说道:“rì本人民的死活就靠王市长了,希望王市长继续为中rì人民的友谊做出历史xìng的贡献!”

    王兆名离开之后,陈秀才说道:“这个王兆名,似乎很受这种大道理?”

    张山长笑道:“你我都知道所谓的大道理都是用来忽悠人的,是自圆其说的最好词语,王兆名又何曾不知道,只不过这些东西对他的名誉有帮助而已。”

    在中rì控制线前面的缓冲区,饿了几天之后,那里的难民还不愿意离去,难民们吃树叶挖草根,伸长了脖子在等,等忽然有一天,中国人忘记了仇恨再度开放边界前来施粥。

    在缓冲区,一双双乞求的目光向中国控制区这边观望。

    但是,中国人也许被他们忘恩负义的行为激怒了,一个星期过后也没有开放,不少难民已经失望地离去,更多的是饿死在路边、山岗上。

    松田一家四口来至这里的时候,粥棚已经关闭了,就连周围的草根都被挖干净,树叶也被摘干净了。

    松田在难民当中发现了他的邻居杏子。

    杏子抱着她的小孩,小孩瘦得皮包骨头一样,嘴巴紧紧地咬着杏子的rǔ头,杏子皱着眉头,脸上呈现出痛苦的神情。

    也许已经没有了nǎi水,小孩张开了嘴松开了rǔ头,发出呜呜的哀鸣声,声音非常微弱。

    松田问道:“杏子,青野君呢?他不是和你一起来逃往鹿儿岛了吗?”

    杏子说道:“他上船去了鹿儿岛了。”

    杏子的眼光呆滞了一下,继续说道:“我们没有足够的钱,付不起三张船票。”

    松田愤怒地叫道“难道青野就丢下你们母子两人,自己去了鹿儿岛?”

    杏子只是说,“船票涨价了,我们的钱只够一张船票。”

    松田骂道:“青野一夫这个混蛋!”

    杏子怀里的孩子干号了一阵,声音渐渐虚弱下来,杏子的眼睛满是绝望,她用哀求目光看着松田,“松田先生,请你想办法救一下我的孩子。”

    松田忽然来了勇气,他抢过杏子怀里的孩子,沿着公路向中方的控制线跑了过去,杏子跟在后面,蹒跚地跟了上去。

    难民呆的地方离控制线约有两公里,松田很快跑到了朝鲜集团军哨卡前面三百米远的地方,但是哨卡里的枪声忽然响了,“叭”的一声,打在松田前面几米远的地方,灰尘四溅。

    松田马上停住了脚步,举起手中的孩子,用rì语叫道:“求求你们!救救我手里的孩子!”

    中方的哨卡沉静了起来,松田就站在公路边,抱着那个皮包骨头的孩子,不停地向哨卡喊叫,杏子追了上来,跪在地上哀求。

    “一对rì本男女抱着一个小孩到哨卡前,要求救救他们的小孩,救还是不救?”当张山长接过陈秀兰递过的这份加急电报的时候,他的眉头紧皱,他做梦也没有料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张山长看着这份电报,无奈地说道:“现在救活了他,等他长大了他就会拿起步枪,枪口对准的是我们。农夫和蛇的故事我们听得还少吗?”

    “可是,现在他是一个小孩而不是一条蛇。”陈秀兰很少这样插口说话。

    张山长感叹说道:“是呀,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尽管知道这个人长大之后会拿起枪来对准自己,明明知道他也许就是一条毒蛇,我们也不得不救。”

    既然上报到这里,张大总统就是不想救也不得不救了。

    “发电报给苏正卿,以后这种事情不要再报上来,他这个司令是怎么当的?”张山长说着说着也就暴跳如雷了。

    松田在路边站立了四个小时,哨卡的铁丝网被搬开了,一队朝鲜籍士兵的一个带着红十字标志的护士走了出来。

    两个士兵首先迅速冲上来,搜了松田和杏子的身,发现没有危险之后,其它的士兵和护士才走了上来接过松田手中的孩子。

    松田叫道:“我还有两个孩子,你们可以带他们一起走吗?”

    一个军官用rì语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松田!”

    军官说道:“我们不能够答应你们,这里是军营,不是慈善机构。”

    军官又告诉松田道:“你知道四rì市吗?”

    松田点头说道:“知道!”

    军官说道:“在四rì市有一个难民营,那里只有一个入口,妇女儿童可以优先进入,快点去吧。”

    松田听到这个消息,马上掉头走了,

    这时,杏子才战战兢兢地从路边的草丛中站起来,口中结巴地叫道:“松田君。”

    松田停下脚步,把杏子拉到军官的前面,指着杏子对军官说道:“这是孩子的母亲,请你们照顾一下她,不要让孩子和母亲分开。”说完就走了。

    四rì市是rì本伊势湾岸城市,1470年筑城,为市场村。每月逢四集市,所以称为四rì市。1897年设市,1899年开港,以纺织和陶瓷工业为主。

    但是那是过去,现在那里只是一个荒废了的城市,街道长满了杂草灌木。瘟疫横行的时候,这里的人不是死光就是逃光,街道曾经尸横遍地,现在则变成了白骨累累。

    四rì市刚好在中国东瀛县境内,虽然靠近边界,但是由于这里是一个鬼城,朝鲜集团军并没有在这里居住,就是那些走私者也不敢进住。

    自从接到那份小孩的求救电报之后,张山长迅速作了一个决定,就是开放四rì市作为难民营。

    张山长做这个决定的时候,觉得自己就象是一个魔鬼和天使的混合体,一方面心狠手辣,一方面却悲天悯人,是一个双面人。

    朝鲜集团军开放了靠近海边,由边界通向四rì市的一条公路,让得到消息等候在边界的难民开始走路进入。

    松田怀有私心,这个消息并没有告诉别人,虽然他一家四口不是最先到达四rì市前面的关口的,但是在他们所处的那一批难民当中,绝对是最早到来的。

    进入四rì市的公路两侧围着铁丝网,荷枪实弹的朝鲜籍士兵脸上没有一丝感情,紧紧地盯住前来的rì本难民。

    进入难民营有规定,只允许妇嬬儿童或者老人进入,松田四十多岁但是已经显得异常的苍老,再加上他是两个孩子的父亲,所以被允许进入。

    事实上,rì本的饥荒比外人想像中的更加严重。

    rì本zhèng fǔ为了保证军队、皇室和zhèng fǔ高官的粮食供应,已经将国内的粮食控制起来,现在市场上已经购买不到粮食。

    然而这种惨烈的情况由于海上的封锁,再加上rì本zhèng fǔ的有意隐瞒,外面的人并不知道实情。

    王兆名坐船回到鹿儿岛,在鹿儿岛市中心有一栋两层楼的红砖大屋,这里是的鹿儿岛的市政大厅,也是王兆名的办公室。

    在市政大厅的里面,坐着一个rì本人,见到王兆名之后,起身说道:“王市长,鄙人等您很久了。”

    见王兆名一脸迷惑,来人自我介绍道:“鄙人牧野伸显,受原敬首相的委派前来拜访王先生。”

    王兆名眉头一皱,问道:“你是怎么进入我的办公室的?”

    牧野伸显一笑,“王先生,鹿儿岛市是rì本的领土,这里的rì本人也是天皇的子民。”

    王兆名听闻呆了一下,他从来没有想到过,他这个所谓的市长其实没有任何保障,只要rì本人愿意就轻松地就可以拿了过去,因为这里住着的是rì本人,而他是中国人。

    就因为他是中国人,所外面的rì本人保卫就可以轻易地出卖他,放一个陌生的rì本人进来。

    王兆名有预感,他所有的努力都将白费力气,也许张大总统说得对,什么中rì友谊,这全都是屁话。

    牧野伸显没有觉察到王兆名心理的变化,好像征服者一样洋洋的样子,“王先生对rì本人民所做的一切,rì本人民永远都会记住的。”

    王兆名冷冷地说道:“鹿儿岛市跟rì本zhèng fǔ没有关系,也不受rì本天皇的领导,她是一个拥有dú lì司法、dú lì主权的城市。”

    要是以往,就凭自己可以zì yóu地进出市政大厅,牧野伸显可以在辩论上轻易地击败王兆名,但是现在不是时候,他还有求于王兆名,激怒王兆名得不偿失!

    牧野伸显说道:“无论如何,王先生都是rì本人民的好朋友,您对于rì本人民所做的贡献,我们永远不会忘记,我这次没有得到王先生的同意就进入您的办公室,我向您表示道歉!”

    “是我跟门卫说,我有急事找王先生,所以门卫就放我来了,,对不起了,王先生!”牧野伸显向王兆名鞠了一个躬。

    牧野伸显在rì本政坛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能够给王兆名鞠躬,历来对rì本人有好感的王兆名也就放下了刚才的不快,问道:“原敬首相有何指教?”

    牧野伸显说道:“原敬首相只是叫我代他问候王先生,另外rì本人民正处于水深火热当中,非常需要王先生伸出援助之手,帮助rì本人民度过难关。”

    牧野伸显左一句“rì本人民”右一句“rì本人民”,正中了王兆名的死穴,他一向认为rì本劳动人民是无辜的,应该跟rì本军队分开对待。

    王兆名说道:“我这次进京,也正是为了此事,我国张大总统提出了几点要求,他说可以由中国zhèng fǔ出面救济rì本难民,希望rì本zhèng fǔ划出几块地方作为救济难民的场所,而且rì本军队必须撤出,安全由于朝鲜集团军负责。”

    牧野伸显想也不想地摇头,说道:“这是不可能的,王先生。”

    王兆名急道:“为什么不可能,牧野先生,你知道每拖一天会有多少人饿死吗?”

    牧野伸显说道:“我知道,但是牵涉到领土的主权的问题,就算全rì本的人都饿死了,我们也不会退让的。”

    王兆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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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5章 王室血统

    牧野伸显说但凡牵涉到rì本领土和主权的问题,就算全rì本的人都饿死了他们也不会退让的。

    事实上,rì本人每天都在退让,中国人每天都在前进,包括牧野伸显来到这里求他王兆名何尝不是在退让。

    王兆名说道:“既然这样,那我也就无能为力了。”

    牧野伸显说道:“王先生,我这次来,主要不是来讨论难民的问题的。”

    怪不得他们说不会退让,原来他们根本就不考虑那些难民的死活,又或者他们认为这些难民应该由于中国人负责,与rì本zhèng fǔ无关。

    王兆名说道:“牧野先生,我认为rì本zhèng fǔ当务之急就是处理好难民的问题,要知道,现在每天都饿死很多人。”

    牧野伸显非常淡定地说道:“王先生,我们rì本人跟中国人不同,rì本国内环境恶劣,山多地少,经常食不果腹。我们rì本人有一个传统,就是每到冬天,一些到了岁数的老人会自动地爬到山上等死,为的就是把多余的粮食让给家里的年轻后辈,现在饿死一些人,对于我们rì本来说是正常不过的事情。”

    rì本人是有这样的一个变态的传统,王兆名是知道的,这曾经是王兆名敬佩rì本人的原因之一,一个对自己都能够这么狠绝的民族,一定是一个不简单的民族。

    不过今天听在王兆名的耳里却不是什么滋味,他王兆名为了rì本的难民不惜得罪中国的当权者张大总统,可是rì本zhèng fǔ反而毫不关心,根本不把自己国民的生死放在心上。

    王兆名说道:“牧野先生,你知道rì本有多少难民吗?根据我们统计,在中rì控制线的缓冲区里大约有两百万人,整个rì本起码有五百万人吧,严冬即将来临,如果这些人得不到及时安置,他们极有可能度不过这个冬天,请问牧野先生,现在整个rì本还有多少人?”

    这个问题牧野伸显还真不知道,自从瘟疫过后,rì本zhèng fǔ也没有认真地统计过,因为这是一道伤疤,整天在强国梦中不愿意原来的rì本人不敢去揭,一揭的话,这个美好的梦就公破碎。

    rì本的人口在中rì开战前有二千三百多万,经过这么多年来的战争、饥饿、瘟疫,死亡的人数触目惊心,特别在瘟疫期间,整村整镇整个城市的人消亡,死亡的人数让rì本zhèng fǔ也没有勇气去触碰。

    牧野伸显出生在rì本一个有爵位的家族,他才不关心那些平民百姓的死活。

    王兆名说道:“现在rì本总的人口已经不超过一千二百万了,如果再死掉五百万人的话,还剩下多少人?”

    还剩下七百万,牧野伸显小学已经毕业,这点计算还是不费力气的,在他心里,七百万人对于rì本来说已经够了,兵在jīng而不在多,人多反而会拖累rì本社会发展的步伐。

    不过这些想法牧野伸显是不敢说出来的,不过既然王兆名这么执着,牧野伸显就不得不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否则就真的无话可说了。

    “救济难民是rì本zhèng fǔ的责任,rì本zhèng fǔ从来不推卸这种责任,我们不可能全部依赖中国zhèng fǔ,正是这样,所以我们才要麻烦先生帮忙。”

    王兆名觉得牧野伸显说的有理,别说张大总统并没有意思进行救济,就算不得已而为之,也不会尽心,救济难民还是以rì本zhèng fǔ为主导的好。

    王兆名点头说道:“原敬首相需要我做什么?”

    牧野伸显见王兆名上当,心里得意,但是却不表露出来,“我们希望王先生利用在中国的影响力,说服中国zhèng fǔ,为了救济rì本的难民,解除海上的封锁,允许我们从国外进口粮食。”

    王兆名说道:“我尽力试试。”但在心里,王兆名认为这是不可能的,张大总统在rì本喷洒除草剂,破坏rì本的农业生产,目的就是想饿死rì本人,他进行海上的封锁的目的也是如此,他又怎么能自己打自己的嘴巴,放开这个封锁呢。

    王兆名想到这,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成功的可能xìng不大。”

    牧野伸显又向王兆名鞠了一躬:“请王先生务必帮忙!”

    王兆名说道:“我会尽力去说服张大总统,不过我还是劝你们另想一个办法的好。毕竟张大总统跟你们rì本人有血海深仇,这是人皆知的事,而张大总统又是那么记仇的人。”

    牧野伸显说道:“我不是诋毁你们国家的领导人,不过张总统也太过感情用事了,作为一个政治家不应该把这种私人感情放在国家大事上。”

    可是他就这样做了,你们又能够怎么样?王兆名想道。

    “张总统他对大rì本帝国的误会太深,如果不能够说服他,我们还有其它的办法。”

    “什么办法?”王兆名问道。

    “这就要麻烦王先生了”牧野伸显说道,“我们打算以鹿儿岛的名义进口粮食,然后转运到rì本去,这样就可以通过中国海军的封锁了。”

    牧野伸显盯着王兆名,他希望王兆名能够毫不犹豫地一口答应,因为这是rì本人能够想出的最后的办法了。

    不过,这时候的王兆名犹豫了,因为如果这样做了,被张山长知道的话,后果将非常严重。

    不要以为张山长这个人很讲mín zhǔ,事实在mín zhǔ的假象下,他还有一颗dú cái的心。

    张山长可以说是中国历史以来最开明的领导者,在报纸上你可以随便骂他,批评他嘲笑他,他不会跟你算账。但是他也有底线,一是不要威胁到他的政权、国家的稳定;二是不能够出卖国家的利益;三是不能够勾结rì本人。

    如果谁碰了这三条,就算法律制裁不了你,他也有办法让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不太可能!”王兆名说道,“牧野伸显先生,鹿儿岛不能参与,如果被中国zhèng fǔ发现,我以及各个供应商都会被判处死刑!而且鹿儿岛也会断了粮食的供应,五百万市民也会跟着饿死!”

    牧野伸显脱口而出,“没有关系,大rì本帝国会给你政治避难的…”

    王兆名鄙夷地看了牧野伸显一眼,心想,怪不得张大炮讨厌rì本人,有时候这帮杂碎真正狂妄得让人讨厌,这个时候了,还念念不忘“大rì本帝国”。

    “要想救rì本,目前来说,首先要满足张大总统的要求,划出几块地来,让他救济灾民,让他对国内的舆论有一个交代,不要激怒他,你们应该知道,激怒他的后果非常严重,在国内没有人可以左右他的对rì政策,就连我也不行。”

    “我就是因为提倡对rì友好,结果被害人派到这里当了几年的难民营的营长,我想在中国除了我之外,没有其它人愿意为了rì本做出这样的牺牲!”王兆名说道。

    “但是这跟割让领土没有什么区别!这是不可能的。我国zhèng fǔ不会同意的。”牧野伸显愤怒地说道。

    兆名说道:“不可能那就让它变成可能,现在的rì本已经不是以前的大rì本帝国了,大rì本帝国的荣耀早就过去了,如果不顺着张大总统的意思去做,rì本就会亡国灭种。”

    “不要怀疑我的话!张山长他有这个决心,有这个手段,他的手段层出不穷!”

    牧野伸显跌坐在沙发上,王兆名的话正好戳中他的要害,他的雄心壮志一下子消沉了下来。

    “现在,rì本zhèng fǔ应该面对现实,不能够再沉迷于过去曾经打败过中国的辉煌,这虽然需要巨大的勇气,但是作为一个负责任的zhèng fǔ,就应该面对现实,因为rì本已经到了面临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了。”

    王兆名吁了一口气,觉得从来没有这么痛快过,难道在自己的内心深处,其实是希望看到rì本人倒霉的?

    “今年的赔款支付的期限又要到来了,到时没有钱支付,张大总统会怎样对待你们?只有天知道,再来一场鼠疫?伤寒?又或者燃烧弹?谁也不为过知道,但是惩罚是肯定的。”

    不错,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又要进入冬季,这意味着严寒的冬天即将到来,同时对中国的新一轮赔款又要开始了。

    何谓雪上加霜,说的也许就是这个时候的rì本。

    牧野伸显无力地说了一句,“依王先生所见,我们应该怎么办?”

    “我认为首先要得到张大总统的谅解,消除张大总统对rì本的仇恨,如果张大总统时刻仇视rì本的话,rì本不会有未来。”王兆名说道。

    “我会把你的意见上报首相和天皇的。”牧野伸显说道。

    王兆名说道:“请快一点,严冬就要来到了。”

    在běi jīng的文海拍卖行总部的拍卖大厅,这些天以来一直进行着拍卖活动,文海拍卖行揽下了澳大利亚墨乐本的生意,正在一条街一条街地进行拍卖,而参加竞拍的是一些房地产公司、大企业集团,另外还有一些大富豪。

    在拍卖大厅后面的包厢里面,张山长和一个德国洋鬼子半排坐着,文海拍卖行的老板的周文海在旁边陪着。

    周文海说道:“张老板,等一下第四槌拍的是皇家展览馆,第五槌拍的是哥摩大宅,以张老板的财势,应该没有人竞争得过您的。”

    张山长笑道:“虽然我对于这两处产业志在必得,但是也不是说不惜代价、不考虑价格,如果价格太高的话,我是不会要的,我宁愿自己重新建一座全新的。”

    周文海说道:“是的,张老板,不过按照这段时间的竞拍行情看来,价格应该不会太贵。”

    张山长说道:“这样最好!”

    周文海说:“竞拍就要开始了,祝张老板投得心头好。”接着说了一句“失陪”就走出了包厢。

    坐在张山长身边的德国人一直不说话,等周文海走了之后,才开口说道:“尊敬的大总统,如果我也想在澳大利亚买一处房产,不知道行不行?”

    张山长说道:“当然行,只要你有钱,任何人都行,只不过克劳得,你们德国不好吗?到澳大利亚干什么?”

    克劳得说道:“现在德国的社会动荡,情况非常不乐观。工人和社会活动分子还有反战分子整天闹罢工、游行,这rì子简直没法过了。”

    张山长心想,打了这么多年的仗,什么东西都消耗光了,不闹腾才怪。

    “如果德国持续这样不稳定下去的话,我也不得不考虑移民,澳大利亚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德国人说道。

    张山长点点头,说道:“如果你有钱,你甚至可以买上整条街。”

    这时,拍卖已经开始了,第一槌拍卖的是皇家植物园,这个植物园拍卖前就有规定的,不得改变植物园的用途、面积,不得破坏里面的植物,而且对游客免费开放。

    这是一个没有钱赚的生意,每年还有可能倒贴大笔的管理费。

    张山长他们坐在这包厢中,可以居高临下的看到整个拍卖大厅的情形,张山长看下去,见只有一个拿着八号牌的年轻女子举起了牌子,最终这个皇家植物园以十万元的底价成交。

    克劳得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八号牌的那位年轻的女士应该是总统的其中一位夫人吧?”

    张山长笑道:“一号到八号牌子都是。”

    “您真是皇帝一般的享受,尊敬的总统先生!”克劳得羡慕道,“不过,皇家植物园又不能够收门票,又不能够改变用途用作房地产开发,投下来有什么用处呢?这会不会太过亏本了,尊敬的总统先生,这样的亏本生意您不会做吧?”

    张山长说道:“十万元是有一点贵了,不过没有关系,咱家有的是钱,虽然没钱攒,但是以后这个皇家植物园就要改名了,我的八夫人名字叫做虞美丽,以后就叫做‘虞美丽植物园’,单单这个名字就值得。”

    克劳得点头说道:“果然值得!”

    第二槌拍的是国会大厦,克劳得叫了一声,说道:“天呀,这也可以拍卖吗?”

    “一切都可以拍卖,不能够拍卖的才留给市zhèng fǔ,澳大利亚的墨尔本,现在叫做新金山,对于我们来说只是一座城市,它不需要国会大厦,而且这栋大厦太过豪华了,不适合zhèng fǔ部门使用。”

    克劳得说道:“这座大厦倒是可以改成酒店。”

    张山长连忙夸奖德国人有生意头脑,不过张山长对酒店业没有兴趣,他更加愿意改建成洗脚城,沐浴馆。

    接下又拍了一件,到第四槌皇家展览馆的时候,也毫不例外地收入张山长的手中,来到这里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张山长的女人坐在拍卖席上,谁人不认识,谁又敢跟她们叫价?

    第五槌拍摩哥大宅的时候,倒是有人抬了几次价,但是都被旁边的朋友劝住了。

    张山长出动自己的夫人,显然是志在必得,从澳大利亚唐人街过来的华人领袖钱家安抬了几次价后,最终还是放弃了。

    张山长见尘埃落定,对剩下的东西已经不感兴趣了,和德国人一起离开了文海拍卖行。

    张山长和克劳得一起坐车来到西山的温泉度假村,在那里,克劳得要送给张山长一个大礼。

    在这个室内温泉里面,有床铺和各式的家具,一应俱全,克劳得指着水中只露出一头棕红sè头发的白人少女对张山长说道:“尊敬的总统先生,这是伊丽莎白,是一位来自比利时王室的淑女,虽然不是公主,但是却有王室的血统,而且她今年只有十六岁,是王室中唯一的一名处女。”

    克劳得解释道:“出身欧洲王室,而且又年轻漂亮又是处女的非常难找,这一位已经是仅有的了。”

    张山长说道:“伊丽莎白?她不会跟英国王室有亲戚关系吧?”

    克劳得笑道:“英国以前是有一个老娘们叫伊丽莎白的,不过已经死了很久了,现在倒是有一个叫做玛丽的公主,今年22岁,不过我敢肯定她不是处女了,总统先生不会感兴趣吧?”

    张山长反问道:“难道你不感兴趣吗?”

    克劳得低头想了一下,说道:“我承认,占有一个英国公主这的确是很诱惑,不过对于我来说,女人都一个样,我从不挑剔。”

    直到傍晚的时候,张山长才从这个室内温泉出来,来到客厅,克劳得正在那里等候。

    克劳得说道:“尊敬的总统先生,这个王室处女如何?”

    张山长不屑地说道:“身材样貌各方面都不错,可是我却丝毫感觉不到她哪里像王室的女人,跟一般的荡妇差不多。”

    克劳得马上信誓旦旦地说,伊丽莎白绝对有王室的血统。

    张山长把手一挥,说道:“算了,其实我应该知道,在这件事上,无论多么高贵的女人其实都是一样的。”

    张山长坐下来,“以后不用给我找所谓的处女了,亲爱的克劳得,不得不说我对于你们所谓的王室血统非常失望。”

第466章 松田的女人

    事实上伊丽莎白的确有王室的血统,家族也非常富有,把她当作王后来培养,文化修养不说,身材也经过刻意的塑造,自小就跳芭蕾舞、肚皮舞,练习瑜伽等贵族运动,身体保持得非常好,真是多一分嫌胖少一分嫌瘦,而且十分注意营养的补给均衡,十六岁已经发育chéng rén,该大的地方大该细的地方细。

    伊丽莎白每天起码用牛nǎi和玫瑰洗浴一次,因而皮肤白嫩又滑溜,全身香喷喷,这跟一般的西方女人有天壤之别,可以说是西女中的极品。

    但是是西方的东西,只要遇到了张大炮,再极品的东西也只能够变成蛮牛口中的牡丹。

    牛嚼牡丹之后,张山长还嫌这棵牡丹味道不够鲜美。

    张山长对伊丽莎白贬了一番之后,以为克劳得不敢提出过分的要求了,但是洋鬼子克劳得是海盗的后裔,他家祖上十八代干的都是海盗勾当,只到了他父亲的这一代开始转入正行,卑鄙无耻的基因已经深深植入他身体的每一颗细胞,脸皮的厚度比张山长的还要厚一百倍。

    克劳得说道:“我听说rì本岛上发生饥荒,因此我有一个计划,我计划在rì本招两百万人jīng壮士兵投入到欧洲战场中去。”

    “那些rì本猪,现在饿得哇哇叫,只要给他们两块德国面包,他们就能够乖乖地为我们卖命!”

    “你把他们年轻力壮的都挖走了,剩下的那些老幼妇孺怎么办,你让人家活活饿死吗?”张山长问道。

    克劳得说道:“这样可以帮助清光rì本岛上的rì本人,尊敬的大总统先生,这不是您所希望的吗?”

    “是的,我对此毫不掩饰,但是我希望他们去的是那些肮脏和黑暗的井矿,而不是可以获取荣誉的战场。”

    “rì本人已经靠不住了,我怕他们在战场上会出卖你们,投靠美国人。”张山长说道。

    克劳得笑道:“这个我们当然会有所防备,我们招收的都是一些有家属的人,而且我会告诉他们,如果他们有任何背判的话,我们会让他们的家人活活地饿死的,尊敬的大总统,你会帮助我们的是不是?”

    张山长说道:“当然了!只要价格合适。我也是一个生意人,有生意送上门来,有何不可呢?”

    “那就要仔细谈一下了!”克劳得兴奋地说道,“我认为一个士兵150元实在太贵了,这个价格我们可以再次协商一下,最好降低到50元。”

    张山长想到,这些rì本人还能够卖钱自然好过活活地饿死,只是就算把全rì本岛上40岁以下,15岁以上的人全部抓走了,一共也值不得多少钱。

    张山长于是大方地说道:“我准备在rì本建几个大的难民区,这样吧,你自己派船过来,上一个给50元,随便你们要多少。”

    克劳得说道:“不,不,不,我说的50元包括运输费用,以及每人他们配上一支步枪、100颗子弹、两套衣服的总价格。”

    张山长说道:“步枪子弹这些我们就不包了,你们可以另外购买,这样吧,只要从我们难民营出去的,按人头一个20元,毕竟我们建难民营也是要投资,而且我们还要替你们看住他们的家属,这都需要钱,你说是不是?”

    克劳得想了一下,觉得20元也不算贵,于是同意了。

    “不过,克劳得先生,据我知道,这样做其实你也赚不了几个钱,还不如果从欧洲多搞几个欧洲王室贵族的美女,卖的钱比从卖rì本猪强得多,而且不用担什么风险。”

    “我知道,但是我们德国需要这种廉价的消耗品。”克劳得说道。

    王兆名很快又从鹿儿岛市回来,张山长接见了他,王兆名告诉张山长rì本zhèng fǔ的回复,说rì本zhèng fǔ愿意让出几块地,给大总统做慈善用。

    张山长满意地点点头,说道:“这样多好呀,rì本难民得到了救助,rì本zhèng fǔ尽到了自己的责任,而本大总统也可以向舆论交代,转移喷洒除草剂带来的负面影响。”

    王兆名只好违心地说道:“大总统真是慈悲心肠。”

    张山长不禁苦笑,“连王先生也称赞本大总统仁慈,真是天下少有,不过王先生说的也没有错,我这个人一向都是菩萨心肠,刀子嘴豆腐心,心里还是非常仁慈的。应该说我们中国人都有一颗菩萨的心。”

    “王先生又何尝不是有一个仁慈之心、菩萨之心,只是这份心意却过多地用在了rì本人的身上。”张山长说道,“如果用在中国人的身上就完美了。”

    “rì本人也是人。”王兆名申辩道。

    “是的,他们是人,但是他们却是我们中国人的敌人。”

    “不,rì本军队是,但是rì本人民不是。”王兆名固执己见地说道。

    张山长不想再说了,不管是人生价值观的不同,还是这个人跟rì本人有什么关系,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对王兆名已经彻底失望。

    “好吧,rì本人也是人,你说得没有错。”张山长说道:“如果没有其它事情的话,就请回去吧!”

    王兆名听到张山长的驱客令之后,才知道自己又得罪了张山长了,来之前他已经反复叮嘱自己要克制,要按照张山长的思路来做事说话,但是一说到原则问题的时候,又不自制地顶撞了张山长,犯了张山长的忌讳,为rì本人说话。

    但是,rì本人民真的不能够与rì本军队相提并论,这一点王兆名是非常肯定的,这是原则问题,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够退让的。

    王兆名想到这里,心里才慢慢平衡了下来,他说道:“这一次,rì本天皇愿意就中俄战争中给中国平民造成的伤害做出道歉,同时承诺愿意对大总统亲人遇害的事情作详细调查,追究相关人员的责任,rì本大正天皇希望和大总统消除私人的恩怨,一笑泯恩仇!”

    “一笑泯恩仇?这个时候大正天皇还笑得出来?我真正佩服他了。”张山长讥笑道。

    王兆名说道:“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rì本人已经为当年犯下的错误付出了沉重代价,大总统的仇恨也应该报了,不要再为难那些无辜的rì本平民了。”

    张山长似乎被王兆名说动了,深思了一下说道:“不错,我们不应该为难那些无辜的平民,要为难就为难rì本的天皇!这样吧,如果rì本天皇做出的赔偿能够让我满意的话,我本人对rì本国的私仇从此就一笔勾销,永不再提!”

    王兆名说道:“这是一个非常积极的决定,我想这会开创中rì两友好的新纪元。”

    张山长差点要把王兆名一脚踢出去,都什么时候了,还时时不忘记中rì友谊,难道中rì两国就非友谊不可吗?

    王兆名说道:“我可以向rì本天皇传达这一喜讯,让大正天皇的特使和大总统的特使会个面,就这件事情进行商谈。”

    张山长说,“对rì本谈判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只不过本大总统很忙碌,要不就亲自参加了,真是可惜了。

    这样吧,让rì本天皇派人到东瀛县的下关市找东瀛县的县长杨度,杨度将作为本大总统的特使。”

    王兆名自告奋勇地说,“大总统,杨度和rì本首相在上一次谈判中有误会,我认为由我代表大总统出面较好,因为我能够说服rì本方面授受大总统提出的条件。”

    张山长根本就地没有打算提出什么条件,中rì之间谈判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羞辱rì本人,现在也不例外。

    “不用!”张山长说道,“我还是比较相信杨度!”

    张山长的意思就是说不相信王兆名了,这让王兆名很失望。

    “不过王市长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做为副手,帮助杨度县长一把!”

    王兆名不得不点头。

    在东瀛县的四rì市超级难民营里面,在接收了一个星期的老弱妇孺之后开始接收青壮年的难民,因为在码头上,开来了几艘万吨的远洋货轮,目的就是来卖rì本人的猪仔的。

    松田一家四口是最先进驻难民营的一批,被分配到一个狭窄的破木房子里面,松田把地上的房子修葺了一下,把从家里带来的被褥铺在地上,于是安了一个家。

    除此之外,松田一家还必须到街道上帮忙清理杂草灌木、死人的赅骨、修建厕所等公共设施。

    在每个街道都有一个施粥棚,慈善机构的志愿人员和一些rì本人在那里熬粥。

    每人每天可以凭一个牌子领到两碗粥,这两碗粥对于小孩子来说也许勉强够了,但是对于成年人来说,却远远不够。

    而且这两碗粥稀得可以照得出人影,没有一些油水,也不见一点青菜。

    松田家有两个孩子,儿子十三岁,女儿十岁,两个孩子的食量丝毫不比松田夫妇少,松田夫妇还经常把粥里面的米捞出来放到孩子的碗中,自己只喝剩下的粥水。

    到了十一月,天气已经非常寒冷,在四rì市难民营的难民除了执行必要的劳动之外,其余的人都挤在木房子里面不出来。

    松田每天要到街道上清扫,工作量非常轻,难民营也没有什么工作给他们做,这天松田早早就收工回家了,推开了自己家木房子的门,看到里面他的女人和两个孩子钻入被窝里挤成一团,松田脱掉脚上的鞋子进入房子内,女人从被窝里探出头来,因为缺乏营养,女人双眼混浊而且脸呈菜sè。

    松田说道:“我听说在码头来了几艘大船,招工去欧洲的,我打算去闯一下,总好过在这里不死不活的好。”

    松田的老婆是一个乡下女人,没有任何见识,只是用一双惊恐的目光望着松田。

    松田安慰道:“你们在这里将会很安全,我去到欧洲之后,可以挣钱寄回来,让你和孩子过上好rì子。”

    之前也有rì本人却欧洲打打仗,每个月都有钱寄回来,生活比松田家过得好。

    松田的女人是没有主见的人,见有松田说的好,就点头说好。

    “上船之前,东主会给十元钱的安家费用,是华元!”松田眼光有一点兴奋的光芒了。

    十华元对于松田家来说是一笔财富了,可以买一百多斤米。

    松田自言自语一番,并不是征求女人的同意,在rì本女人是没有什么地位的,男人可以随时抛弃或者将她送人,松田可以回来跟他的女人说几句话,算是难得的了!

    松田最终下定了决心,去欧洲闯荡一下。

    第二天,松田带着女人出了门口,沿着整洁的街道向码头方向走去,沿途发现有很多rì本人和他们一起,都是朝着码头去的。

    冷风吹起来街道上的落叶,吹得女人们全身发抖,松田的女人跟在松田后面,女人她穿着木屐,仅有的一件和服非常破烂,木屐随着碎碎的脚步发出“呱嗒呱嗒”的声音,响彻在整个四rì市的街道。

    在松田不远的地方,跟着两个小孩,那是松田家的两个孩子,他们衣服单薄,紧缩着脑袋,在寒风中颤抖。

    在码头上站满了荷枪实弹的士兵,密密麻麻的人正向货轮方向移动。

    好不容易来到码头,看到海上停泊着两艘远洋大货轮,在货轮的舷梯前面,几张桌子排成两排,桌子后面都有一个朝鲜人坐着,松田走到一张桌子前面,朝鲜人用rì语问道:“叫什么名字,多少岁?”

    松田回答道:“松田,三十岁。”

    朝鲜人仔细看了松田一眼,松田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因为松田已经四十二岁了,由于长年劳累,看起来起码有五十岁。

    不过朝鲜人没有看出来,他登记了一下,拿出几张花绿绿的钞票说道:“是临时的安家费用,是带着上船只还是留在家里?如果没有家里人跟来的话,我们可以代你送到你家里去。”

    松田接过钞票,向他女人招了一下手,女人悚悚地跑过去,松田把几张钞票全部塞到女人手中,然后又脱下身上的棉衣披在女人的身上,然后大踏步上了舷梯。

    女人忽然捂着脸哭了起来。

    松田的女人蹒跚地走回到家里,发现她女儿躺在被窝里,一只小手露出被子外面,手里紧紧抓着几张钞票。

    女人忽然像发了疯似的向外面跑去,跑到码头的时候,发现两艘货船已经驶离了港口。

    而码头上还密密麻麻地挤满了人,伸长了脖子望着海面,在海面远处又有一艘巨大的海轮慢慢地驶进了港口。

    松田的女人在海边捂脸痛哭,但是人们只是冷漠地看了她一眼,就把目光转向正在进港的轮船了。

第467章 折辱

    现在,鹿儿岛已经成为中rì之间唯一联系的渠道,王兆名则唯一的中间人。也是一个受气的中间人。

    本来像他这样为了国际和平,为了中rì两国人民和平相处呕心沥血地工作的人,应该受到应有的尊敬才对,可是出乎他的预料的是,他做得越多,张大总统却越不信任他,当付出与回报不相等时,无论是多少高尚的人,总是有一点失落的。

    不过总算能够当上张大总统的副特使,王兆名总算有了一点安慰,他连忙赶到鹿儿岛,rì本著名的外交家牧野伸显正在着急地等着他,王兆名将他会见张山长的结果跟牧野伸显说了一遍,说张大总统愿意派出他的私人特使与rì本大正天皇的私人特使,就rì军在rì俄战争期间对张山长亲人造成的伤害进行赔偿的事宜进行协商。

    牧野伸显知道之后,觉得对rì本来说是一个好消息,马上上报rì本首相和天皇。

    rì本大正天皇又马上召开了御前会议。

    在御前会议上,rì本内阁成员都觉得是一个好消息。

    内相床次竹二郎首先说道:“诸位,这绝对是一个好消息,极有可能帝国就从这里开始转运了。”

    内相床次竹二郎见这句话把在座的各位内阁大臣的心思都吊了起来,洋洋得意地说道:“根据鄙人对中国人的人xìng以及对于中国官场的研究,得出这样的一个结论:之前张山长之所以对大rì本帝国穷追猛打,很大的程度上是一种恼羞成怒的表现,因为rì本zhèng fǔ只记得赔钱给中国zhèng fǔ,却没有给张大总统一点点回扣,这不符合中国官场的潜规则,也难怪张山长这么生气,死咬住大rì本帝国不放了。”

    “现在,大rì本帝国答应给他私人一点赔偿,他马上就答应了。”内相床次竹二郎胸有成竹地说道。

    “药西!”“药西!”内相床次竹二郎的话得到了内阁成员的广泛认同。

    另外一个白痴一样的内阁大臣陆相田中义一接着说道:“内相大人说的太有理了,总的来说,中国人还是有弱点的,那就是太过仁慈了,就好像这一次竟然主动要替帝国救济难民,这个世界上哪有救济敌对国的难民这么愚蠢的行为的?”

    田中义一的话虽然说得有一点难听,因为中国人救济的是rì本子民,如果中国做得不对,难道要让rì本子民全部饿死才对吗?

    不过在座的内阁大臣都是聪明的人,不会曲解田中义一的意思,而且中国人也实在是愚蠢。

    田中义一又说道:“因为中国人会替帝国zhèng fǔ救济难民,这样帝国zhèng fǔ就可以把省下的粮食拔给军队和主要官员,反正过了冬天耕种季节到来的时候,这些难民又会重新回到故乡,再次为天皇效命。”

    “药西!”“药西!”

    内阁大臣们又对田中义一的分析非常认同。

    “因此,鄙人认为,无论如何,中国人还是太过仁慈,竟然连敌国的民众也救济,天底下只有中国人才会这么笨,如此看来,仁慈就是中国人的弱点,假以时rì我们就可以利用这个弱点,战胜中国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当然这首先要度过现在的难关,要度过这个难关就要首先得到张山长这个恶魔的原谅。”

    经过这次御前会议,内阁大臣们各抒己见,最终rì本天皇和rì本zhèng fǔ官员总算明白了,与中国zhèng fǔ谈判不如与张山长个人谈判,只要消了张山长的怒火和仇恨,就能够扭转目前这种不利的情况。

    张山长也有弱点,他的弱点就是太过仁慈,这是中国人的通病!

    张山长要是知道rì本人得出这样的愚蠢结论,也不知道是欢喜还是愤怒、是跳楼还是撞墙。

    喜的是果然没有猜错,rì本人都是猪,对付起猪来,的确容易得多,也不用怎么内疚,猪本来就是用来杀肉吃的。

    怒的就是,rì本人竟然说他仁慈,这是张山长不能够接受的,虽然他每天都说自己有一颗菩萨心肠,是天底下最仁慈的人。

    但是如果连自己的敌人都说自己仁慈的话,这个人就有必要检讨一下为人处世的方法了。

    不过,仁慈这个玩意,本来就属于模糊不清、见仁见智的范畴,就比如现在在rì本岛上的难民救济,张山长觉得他做得很绝。按他的标准来说,如果这些措施实施在中国人的身上,绝对是断子绝孙的勾当!不过在rì本人身上就无所谓了。

    rì本zhèng fǔ将敦贺、爱知县、长滨等几个城市交给了朝鲜集团军,中国zhèng fǔ把这几个城市当作了难民营。

    rì本zhèng fǔ认为中国人愚蠢,有钱没有地方花,竟然做出救济敌国难民的愚蠢行为,除了放任难民向这些城市流动之外,还鼓动一些不愿意去的民众向这些地方去。

    “没有米团?吃不饱?去敦贺、爱知县、长滨吧,没关系的,过了冬天再回来耕种!”

    “没有肉吃,去敦贺、爱知县、长滨吧,那里有肉吃,是从中国来的红烧肉哦,没关系的,过了冬天再回来耕种!”

    …

    大批的难民就像迁陡的候鸟一样朝这些地方涌了过去,rì本天皇和首相均想,去吧去吧,去吃光中国人的大米,过了冬天再回来耕种、为天皇效命。

    只不过,rì本天皇不知道的是,难民营没有肉吃,更没的米团,一天只有两碗可以照出人影的稀粥。

    中国人的仁慈在rì本人看来是很愚蠢,但是中国人不是白痴,不会真正把rì本人养得白白胖,让他们有力气来对抗中国。

    何况,不把他们饿得两眼昏花,他们又如何会对欧洲招工产生兴趣,如何对十元钱的安家费产生兴趣。

    他们不上去欧洲的轮船,张山长又如何能够从他们身上每人收20元的好处费。

    大量的难民向这几个城市逃了过来,而最终这些人中的青壮劳力大都被船只卖到了欧洲、西伯利亚、非洲等地。年青力壮的充当战争的炮灰,年纪稍大一点的充当劳工,或者是矿井里面的黑工。

    张山长认为,这几个难民营就像是吸咐在rì本岛上的吸血管,不停地从rì本身上抽血。

    但是从另外一个角度看来,张山长为这些难民指出了一条活路,国内各大报纸都连连称赞。

    而rì本zhèng fǔ却不停地鼓动难民西下,好像那里就是天堂,中国人真的会他们吃好穿暖一样。

    这似乎好像是皆大欢喜的结局?

    牧野伸显被任命为天皇特使,即rì起身前往下关跟张大总统的私人特使进行协商。

    张大总统的私人特使叫做杨度,是东瀛县的县长,据说他做东瀛县长的唯一目标就是让东瀛县成为一个无人区,让rì本人彻底地消失,他每天琢磨的就是怎样搞死rì本人。

    当然这都是谣传,不过碰到他的rì本人都会倒霉这倒是有真凭实据的。

    上一次,rì本首相原敬跟杨度谈判,被杨度毒打了一顿,差点被逼得跳河而死,不过原敬凭着自己的一副厚脸皮最终耻辱地活了下来,而他的助手就没有那么幸运了,被逼得当场剖腹自杀。

    对中国的谈判历来都是一项高风险的工作,随时会有生命的危险,但是也正是如此凶险,大rì本帝国很多优秀的外交官都跃跃yù试,就好像吃河豚一样,虽然明知道有剧毒,但是很多美食家都愿意以生命作尝试。

    牧野伸显也是做了准备的,他带了四个随员,这是他用来做炮灰的,牧野伸显觉得首相原敬上次之所以这么狼狈,完全是炮灰不够多的缘故,最后搞到要自己亲自上场,落下一个怕死的名声。

    牧野伸显的四个助手都是经过挑选的死士,只要牧野伸显有需要,绝对可以为牧野伸显去死。

    王兆名作为张山长的副特使当然也要去下关,为了给鹿儿岛节省开支,因此和牧野伸显一起坐快船前往下关。

    王兆名并没有去过下关,当从下关的码头上岸边进入下关市的时候,王兆名一看,这也太破败了,到处残砖败瓦,而且长满了杂草和灌木,一些野兽还出没期间,一点也不像是县zhèng fǔ所在地。

    不过街道倒还算干净,保是街道上很少有人影,让人如同进入一座荒废的城市一样。

    如果不上在码头有一群朝鲜籍士兵指引,王兆名一定会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卖了猪仔。

    王兆名一行人在朝鲜士兵的带领之下向城中心走去,慢慢才见到一些人影,来到县zhèng fǔ所在的房子前面,这座房子还算有一点样子,人影也多了起来。

    杨度站在县zhèng fǔ门前迎接,王兆名一见杨度就赶紧走上前去,而杨度也急忙迎出来,两人抱了一下,然后又握住了手。

    王兆名说道:“皙子!你们东瀛怎么这么荒凉呀?这甚至还比不上我们鹿儿岛,这是怎么一回事呀?”

    杨度心道,你懂个屁!老子来这里的任务就是让这里变成无人区,变成荒芜之地,越是荒凉越是说明老子有政绩。

    但是这是不能够说出去的,杨度只好叹一口气说道:“唉!这里早先还是有一些居民的,后这些人思念rì本天皇,回rì本去了。”

    牧野伸显听杨度这么说,连连点头说道:“药西!帝国的臣民还是忠于天皇的,由此可见大和民族是一个大有前途的民族,是有民族凝聚力的民族,前途大大的有。”

    杨度暗笑道,大大的没才是真,这些人是被我卖到西伯利亚开矿去了,这个时候也许已经成为一堆白骨了,他们还能够为天皇尽忠个屁。

    王兆名又问道:“不是说移民了一些朝鲜人过来吗?”

    杨度说道:“是有一些,但是不多,这里土地也不多,大多数都到西伯利亚去了,那里每人可以分到100亩土地,比这里强太多了。如果是军属的话还可以移民到澳大利亚去,那里每人可以分到50亩到100亩地,比在rì本好多了,这里的田地就象破布一样,一小块一小块的,哪里像澳大利亚和西伯利亚的土地,那里一片平原,用拖拉机耕种,家里的几百亩地一个人就可以种得过来,多余的劳动力可以去工厂去打工,领工资去。”

    杨度的话,让rì本人听到非常嫉妒,牧野伸显心想,这太不公平了,帝国一千多万人挤在这么小的地域,种几亩稻田,中国人还有捣乱,乱喷除草剂让我们颗粒无收,真是太不公平了!

    不料,杨度却好象会读心术一样,斜视着牧野伸显说道:“觉得不公平是不是?”

    牧野伸显狠下心来,坚定地望着杨度说道:“是,的确不公平!”

    王兆名连忙向杨度说道:“皙子,这位是rì本天皇的特使牧野伸显。”

    王兆名又面对牧野伸显说道:“这位是中国张大总统的特使杨度先生。”

    杨度伸出手去握住牧野伸显的手,说道:“牧野先生,如果你觉得不公平的话,不可不必来这里,这里脚下的那片土地是被征服的土地,在被征服的土地上,是没有公平可言的。”

    一见面就充满了火药味,不过牧野伸显回避了杨度的话题,回道:“杨先生,我们这次主要是代表各自的元首进行协商的,严格来说,这只是两家人之间的私事。”

    杨度却说道:“如果是私事的话,可能我就不能够跟你谈了,因为我现在还在办公期间,不能够谈私事,这样吧,你们跟兆名先谈,兆名也可以代表大总统,而我可能要到周rì才能够抽出时间。”

    跟王兆名谈当然好过跟杨度这个愿意找碴的家伙,牧野伸显也点头同意。

    杨度吩咐工作人员安排王兆名和牧野伸显一行人住下,径直走开了。

    离星期rì休息还有三天,在这三天内,王兆名使尽混身解数与牧野伸显周旋,终于达成了初步的协议。

    星期天一早,王兆名就带着这个初步的协议来找杨度,杨度摊开协议书的草稿,一看就皱眉头说道:“rì本天皇愿意就rì俄战争中给张大总统造成的伤害进行道歉?”

    “有何不妥当吗?”王兆名说道。

    杨度说道:“我们的大总统是一个务实的人,道歉还不如果赔银子!就黄金一百吨吧!”

    王兆名说道:“关于赔偿的问题,在下面第十条有说及。”

    杨度说道:“张大总统是一个jīng明的生意人,一条归一条,这个不能够糊涂。”

    王兆名说道:“可是也不能够出口就是黄金多少吨,这哪里像做生意的样子?”

    杨度又说:“除了黄金,我想大总统对其它的都不感兴趣。”

    杨度一路看下去,一边说道:“这条也折现吧,这条也折现吧…”

    最后,杨度合上文本,说道:“加起来一共是黄金一千吨,我想张大总统看了这个结果一定非常高兴的,如果兆名兄将这件事情办好了,飞黄腾达指rì可待呀!”

    王兆名一脸无奈,“这恐怕rì本人不会答应吧?”

    杨度心道,张大总统巴不得他们不答应,他跟rì本人谈判的唯一目的就是找乐子,找乐子折辱rì本人。

第468章 便宜了中国人

    今天是周rì,杨度不用上班办公,这样他就可以履行总统特使的职权了,虽然在牧野伸显的眼中看来,杨度每天都无所事事,到处游山玩水吟诗作对,又或者呆在家中下棋,从来没有见他办过一件正事。

    而且最令人不可思议的是:杨度这个总统特使,竟然是个兼职!只能在周rì的时候利用私人的时间来做事。

    这真是天下奇闻!

    因而牧野伸显总是很纠结,觉得杨度是变着方法在戏弄他。

    牧野伸显在他的房子里正在和四个助手商量着给杨度一个适当的回击,这时王兆名将杨度批阅过的协约拿了过来,牧野伸显一看之后,立即火冒三丈。

    “一千吨黄金?中国人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整天拿黄金说事,而且总是以吨为计算单位。中国人得了黄金缺乏症吗?这个杨度有没有搞错!”牧野伸显当着王兆名的面就咆哮起来。

    牧野伸显咆哮一阵之后,看到王兆名有一点尴尬,于是抱歉道:“很抱歉,王先生,鄙人失礼了,这是因为王先生是rì本人民最真挚的朋友,鄙人一向把王先生当作自己人看待。”

    要是在满清的时候,牧野伸显这样说,王兆名一定会觉得是一个件好事、荣耀的事。但是现在却是一件糟糕的事,如果让张大总统知道rì本人把他当作自己人的话,这可不太妙。

    王兆名忽然心里产生了一丝害怕。

    牧野伸显说道:“王先生,我们现在就去找杨度理论!”

    王兆名连忙借词推辞了,他心里已经决定,以后要拉开与牧野伸显的距离,不能让人误会他与rì本人有一腿,否则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牧野伸显气冲冲地来到杨度的住所,向jǐng卫通报之后,杨度请他来到自己的办公室。

    牧野伸显拿出经过红笔修改过的协约,指着上面的条款道:“杨先生,关于这一条,rì本天皇愿意向受害人道歉,这只是一种态度,如果杨先生认为不太需要,这一条可以删除掉,我不明白杨先生为什么要折现?而且还要100吨黄金?”

    杨度微笑道:“我没有说要删除,我只是觉得用黄金比较实际一点,除非牧野先生认为rì本天皇不值这么多黄金!”

    “rì本天皇当然值!”牧野伸显想都不用想就说道。

    杨度张开手,说道:“那么就恭喜了,牧野先生,我们总算就一项条款达成了一致!这是一个成功的开始。”

    “不,不,不!”牧野伸显叫道。“rì本没有这么黄金,一吨也没有,别说一百吨。”

    “有没有是你们的事。”杨度轻蔑地说道,“你以为行贿中国的大总统很容易吗?这会让你们破产的。”

    牧野伸显暗暗心惊,难道中国总统张山长识破了他们的计谋吗?

    “没钱就别学人家行贿!”杨度再度讥笑道。

    “张大总统富甲天下,不是乞丐,不是那么容易打发的。”

    “姓杨的,你太过份了!”牧野伸显受不了杨度冷嘲热讽,叫道。

    “你要么就赔一千吨黄金给我们大总统,要么就给我滚出下关去!我没有那么多时间跟你们废话。”杨度针锋相对地叫道。

    牧野伸显叫道:“下关是我们大rì本帝国的领土!”

    “可惜现在不是了!”杨度冷笑道。

    牧野伸显怒气冲冲地跑了出去,去找王兆名,但是王兆名房门紧锁,他为了躲避嫌疑,带着几个随从出门旅游去了。

    牧野伸显回到住处,越想越生气,他想完成这个使命,成功地将rì本天皇的贿赂送出去,但是这个数目又不能够太大,而且不能够是黄金。

    这是一个艰巨的任务。

    牧野伸显找找来几个助手,商量一下怎么办。

    一个叫做小松的助手说道:“杨度就像一条毒蛇,yīn险恶毒,他是一个变态,他唯一的乐趣就是破坏和阻碍我们达成协议。”

    另外一个助手山本一郞又补充说道:“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想办法让杨度退出这场谈判,只要他退出,王兆名就名正言顺代替他成为中国总统的正式特使,这样就容易得多了。”

    “要想让杨度退出,只有提出跟他决斗,打败他,让他自动退出,无法再做特使。”

    “药西!”牧野伸显说道,心里下了决定,反正他这次来之前已经作好了跟中国人进行武力决斗的准备,除了夺回面子给原敬首相报仇之外,他也很想教训一下这个杨度,让他不要这么肆无忌惮地不把帝国放在眼里。

    牧野伸显打定主意,带着一群助手气势汹汹地来找杨度。

    杨度还是在办公室招呼他们,

    牧野伸显知道跟杨度没有共同的语言,于是直接说道:“杨先生,为以消除和我们之间的分歧,我建议我们来一场决斗,如果我们赢了,按照原先我跟王先生达成的协议办,如果我们输了,按你的意思办。”

    杨度冷笑道:“如你所愿,”说完杨度站起来走出了办公室,牧野伸显一行人跟着出去。

    杨度来到外面,向值班的jǐng卫招了一下手,一个身材高大的jǐng卫军官走过来,杨度在他耳边叮嘱了几名,军官随即叉着腰,用居高临下的目光扫视了一遍牧野伸显等rì本人。

    杨度转头对牧野伸显说道:“怎么样,你们rì本人有这个高度吗?希望你们这帮矮子不要有心里yīn影,哈哈…”

    牧野伸显冷静地说道:“杨先生,我手下要向你提出挑战,难道你不敢应战,非要别人代替你吗?”

    杨度冷笑道,“别急,我只是先找一个人先给你们练习一下,先活动一下手脚,等一下你们还有胆量的话,我会亲自招呼你们的!”

    军官叉着腰部向牧野伸显一指道:“谁要决斗的,站出来!”

    牧野伸显对山本示意了一下,山本站了出来,吆喝道:“是我!山本一郞!你是谁?”

    军官冷笑一声。“你没有必要知道,”说完从身上抽出盒子炮,对准山本一郞就是一枪。

    “呯”的一声,子弹近距离地打在山本一郞的左胸,山本一郞身上立刻出现一个血洞,鲜血如同喷泉一样往外喷shè,山本一郞接着“嘣”地一声就扑倒在地上。

    牧野伸显呆住了,良久才舒缓过来,指着杨度说道:“杨度,你这是干什么,这是谋杀不是决斗。”

    杨度冷冷说道:“这就是决斗,只要站了出去就算是决斗!”

    军官提着盒子炮,藐视着牧野伸显一行人,冷森森地说道:“还有人要决斗的吗?站出来!”

    牧野伸显冷汗淋漓,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愤怒,或者两者有之,嘴唇哆嗦起来说不出话,他的另外三个雄心勃勃想露一手的助手也战战兢兢,脸sè苍白,腿脚直打哆嗦。

    杨度冷笑一声,说道:“你们rì本人以前是一条野猪,但是两颗獠牙被敲掉之后,就已经变成了一头蠢猪。”

    杨度走到牧野伸显的跟前,用手掌拍着牧野伸显削瘦的脸蛋,说道:“蠢猪,你们rì本人都是一头蠢猪,对付一头猪,谁会和它们公平决斗?”

    牧野伸显听了杨度和一番话之后,如同醐醍灌顶一般,终于彻底明白了,他领悟了人生的真谛、天地间的真理。

    这天晚上,牧野伸显在他的房子里一动不动地静坐了整整一夜,第二天天亮之后,心神憔悴的牧野伸显像中了邪一样,径自向下关海峡方向走了过去,他的助手都觉得非常诧异,远远地跟着他。

    牧野伸显来到下着海峡的一个悬崖上,迎着海风默默地站立了几个小时,到中午的时候忽然一头扑向下关海峡,跳海了!

    一直跟在后面的助手跑过去想跳入海中抢救,但是悬崖太高了,助手在悬崖向着下面望了一下,最终放弃了营救。

    牧野伸显求死的决心似乎非常坚定,跳入海中之后就失去了踪迹,再也没有浮上来。

    牧野伸显含着屈辱和绝望,含着对大rì本帝国的无限怀念,跳海死了。

    王兆名听到牧野伸显的死讯之后,马上赶回来见杨度,问杨度是怎么一回事,杨度只是摇摇头,说道:“我只不过跟他说了两句话,没有想到他就看不开,自己投海死了,这是很多人都亲眼看见的,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王兆名看了杨度一眼,试图从他身上挖出什么秘密,但是杨度非常普通,是一个毫不起眼的中年男人,但是就是这样普通的人,几句话就把一个rì本著名的外交家、政治家逼迫死了?

    牧野伸显是rì本大久保侯爵的儿子,今年59岁,在历界zhèng fǔ中担任过文部大臣、农商务大臣、枢密官、外务大臣等官职,是资深的官僚政治家和外交家,在rì本的政界和外交界有较高的地位。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轻易自杀?

    王兆名说道:“像牧野伸显这样的人都自杀,晳子不觉得奇怪吗?”

    “奇怪?”杨度说道,“我为什么奇怪?难道有人给他下了降头?又或者被鬼上了身?不过即使这样又与我有什么关系?”

    “只是谈判过程老是死人,rì后rì本人又怎么敢再与我们谈判。”王兆名道。

    牧野伸显被杨度一句话惊醒,觉得rì本没有了出路、没有了未来才失望地自杀的,与任何人无关。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谁会在意一个战败国外交官的生死呢,何况又是自杀的。

    进入十二月,天气已经非常寒冷,rì本岛上已经大雪纷飞,以前的四rì市现在是已经改名为四rì镇,属东瀛县管辖。

    不过,四rì镇全住着的都是妇孺和老人,年轻力壮的都上了去欧洲的船了,不愿意去的,也被强拉去了。

    松田家的女人从码头回来之后就病倒了,她已经从她小女儿的口中得知,她十三岁的儿子已经上了另外一条船只,也不知道那些朝鲜人是怎么想的,连十几岁的小孩也放上船去。

    松田家的女人一下子失去了两个最重的人,一个是松田,另外一个就是她才十三岁的儿子。拿到手里的只有几张钞票,总共二十元钱,而在四rì镇,现在的情况看来,就算有钱也买不到东西。

    松田家的女人也不舍得花,听说这二十元钱足够买三百斤大米,再加上慈善机构的救济,她们母女两人可以吃上一年了。

    松田家的女人在床上躺了半个月,在这半个月中,全靠她的小女儿每天两次去粥棚打粥回来,松田的家女人才可以活下来。

    这天,松田家来了一个熟人,这人就是以前的邻居杏子,杏子脸sè好多了也红润了,穿着一身得体的棉衣,进入松田家的时候,看到躲在床里的松田家女人,于是叫道:“芳子!你还好吗?天呀,你这是怎么了?”

    松田家的女人已经差不多记不得自己叫什么名字了,别人一向都以“松田家的女人”来称呼她,她看到杏子之后,脸上露出一点笑意,勉强地支起身子,叫了一声“杏子”。

    从各自的交谈中,杏子知道了芳子为什么会病例,那是因为她的儿子也上了船去欧洲,而芳子了知道杏子的孩子也得救了。

    杏子吹嘘了一番,从袋子怀中拿出一堆信件,翻了一下从拿出一件信封出来,说道:“这是松田从欧洲写回来的信。”

    松田家的女人不识字,把信抢在心口捂了一下,双不得不递给杏子,让杏子读给她听。

    杏子是城市里出来的女人,后来不得已才做了农民,是能够认字的,她撕开信封说道:“这是松田叫人代写的,他说他已经到达德国,并在德国找到一份工作,叫你和孩子不要担心。”

    松田家的女人最关心的还是她十三岁的儿子,她急切地说道:“松田有没有看到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孩子在哪里?”

    杏子摇摇头。说道:“信上没有说,芳子,如果你担心的话,可以写一封信给松田,让他在德国找一下,我听说这些船只都是到德国去的。”

    杏子又拿出一张信纸和信封,代芳子给远在欧洲的松田写了一封信,叮嘱松田去寻找一下他们的儿子,做完这些之后,杏子又问道:“芳子,你有一元钱吗?做邮费用的。”

    松田家的女人哆嗦着从怀里掏出一张钞票给了杏子,杏子收下之后,松田家的女人才安心了下来,jīng神劲儿也回来了。

    杏子又说道:“在前面的街道处开了一问商店,里面有大米,白面、大白菜、罐头以及一些生活用品,价格还便宜,去买一些补补身子吧。”

    “我现在镇上的慈善机构工作,你如果有兴趣的话也可以去,每月有两元钱,以后,这里会建设一些工厂,你也可以去做一些手工活。”

    “你的孩子没有棉衣?没有关系,等一下我叫人送一套过来,都是一些从中国捐过来的旧衣服,但是没有关系,能够保暖就行。”

    杏子唠唠叨叨地说着,但是松田家的女人却一字不漏地听入耳中。

    “rì子会慢慢好起来的,苦rì子已经过去了!”杏子安慰道。

    正如杏子说的那样,难民营已经逐渐向正常的城镇生活过渡,这一切皆因为大量的rì本猪仔被卖到了欧洲,每个猪仔十华元的安家费用,所以四rì镇的每家每户基本上都十元二十元,虽然不多,但是加起来也是一笔很大的数字,有一些生意人就看上了这些钱,把生意做到了四rì镇。

    慈善机构的稀粥只保证你不会被饿死而已,要想吃好一点,只能够到商店去买了。

    杏子走了过后,不久就有人送了一套棉衣裤过来,另外还有几件其它衣服,鞋子、袜子和其它衣物。

    松田家的女人把这些衣服统统给她的女儿幸子穿上,这样,幸子就不用再穿松田留下的那件棉衣了,而她也可以不用整天窝在被窝里面了。

    还没有到领粥的时间,幸子雀跃着就要往外走,向她的伙伴们夸耀一下。

    松田家的女人也从被窝里面爬起来,自从写了一封信之后,她的病一下子好了许多,现在也想去看看商店里有什么,买一点东西让孩子补一下身子。

    松田家的女人拉着女儿幸子出了门,可是刚刚出了门,看到街道口的粥棚正在冒烟,松田家的女人又回去拿了两个装粥的大碗,然后沿着厚厚积雪的街道,向外面走去。

    松田家的女人拉着女儿从粥棚边经过,看到一个rì本老头正在忙碌,这个老头满头白发了,见到芳子就叫道:“松田家的。病好了?”

    芳子向着白花老头鞠了一个躬,“好多了!多谢井田大叔的关照。”

    井田已经七十岁了,这才得以留了下来,在这里替慈善机构煮粥,他分粥给幸子的时候,总是将沉底的米捞上来分给幸子,算是对于松田家的两个女人特别照顾的了,因而芳子特别感谢他。

    井田扬了扬手,松田家的女人带着她的继续走了,井田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小女儿长得很水灵很漂亮的,可是有什么用,rì本强壮一点的男人全部被卖到欧洲去做苦力了,养大一个女儿还不是便宜了中国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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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9章 遍地骗子

    松田家的女人踏着碎步,嘎兹嘎兹地走向处于大街转角处的商店,刚刚走出街口,就看到在街口的一栋房子前面搭了一个雨棚,雨棚下面放送几张桌子,桌子后面站着几个中国人。

    松田家的女人以为又是招工的,连忙接着幸子就要走,不料雨棚下面出来一个中年的男人,快步追了上来,松田家的女人只好站定向来人鞠了一躬,“请多多关照!”

    来人也微微鞠了一躬,并用不太熟悉的rì语说道:“这位大婶,这是你的女儿呀,真漂亮,来!叔叔给你一个糖果吃吃。”

    来人形象萎琐,口水在他口腔里打转,就像小红帽故事里的大灰狼。从口袋里掏出一粒糖果来,松田家的女人赶紧把自家女儿拉到身后,但是小孩子不知道人世的险恶,却伸出一只手去接萎琐男的糖果。

    萎琐男说道:“大婶不用怕,我们这里是一所学校,我看你们家小孩正值上学的年纪,特地前来告知。”

    “我们这家学校师资雄厚哦,教授rì文和中文,大婶你应该知道,女孩子学会中文有好处哦,学会中文就可以嫁到天朝上国的富贵人家去,一家人从此吃喝不用愁哦。”

    “而且,我们这里一个学期只收2元钱的学费哦!”萎琐男耐心地推销。

    听起来是很诱惑,但是这男人的形象太差,松田家的女人把女儿手中的糖果挖了出来,丢给萎琐男,然后急忙走开了。

    萎琐男回到雨棚底下,学校的其它员工连忙叫道:“明校长,如何?”

    萎琐男摇摇头,说道:“也许是我的样子太过凶恶,很难让人信任,等一下就由你们上吧,务必把那个女娃儿招进来。”

    刚才的这一幕,正在各个粥棚巡视的廖rìchūn早看在眼中了,他走了过来,叫道:“拐子明,你在这里干什么?在我的地盘里,不许你干那些拐卖良家妇女的勾当!”

    拐子明说道:“老子以前是一个专业的拐子佬,不过现在已经洗手不干了,现在我是四rì镇中心小学的校长,这里有我的证明,是东瀛县zhèng fǔ出具的证明。”

    拐子明拿出一张印有红印的纸张出来。

    东瀛县的县长叫做杨度,这个家伙早就凶名远播,专门使一些下三流的手段,残害rì本人民,廖rìchūn早有耳闻。

    廖rìchūn说道:“我不管理你有什么东瀛县zhèng fǔ不zhèng fǔ的,在这里胡作非为就不行!”

    拐子明大言不惭地说道:“我是四rì镇中心小学的校长,在这里当然投资办学,当然是抱着教书育人、服务rì本人民群众的目的来的。”

    廖rìchūn冷笑地说道:“拐子明,你这些屁话骗得了谁?”

    中国虽然取缔了jì院,但是这个有几千年历史的行业是不可能一下子断绝的,这些家伙总是变着花样,不能够开jì院就干起了拐卖妇女的勾当,特别是拐卖rì本和俄国的女人,还是合法的事情。

    当rì本的年轻女人被拐卖得差不多的时候,他们又把目光放在了下一代,这个拐子明听他的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在这里打着开办学校的名义、其实干的就是买卖妇女的勾当。

    拐子明说道:“不错,廖rìchūn,我在这里办学的目的,就是为了挑有潜质的rì本少女进行培训和调教,然后把她们介绍到国内给有钱的大老板,帮她们找到好老公或者好的工作岗位,这有何不可,这里的rì本人巴不得他们的女儿嫁一个中国的有钱人,你管得着吗?”

    拐子明说的也是实情,只要rì本人愿意,他廖rìchūn也无可奈何。

    拐子明得理不饶人,说道:“而且,我们得到县zhèng fǔ的授权,是受法律保护的,廖干事只是慈善机构的一个办事人员,你似乎没有权力来管我们的事情吧?”

    如果拐卖的是中国人,这些人在中国早就被拉枪毙了,但是在rì本,则很难说得清楚了,虽然东瀛县归中国zhèng fǔ的管制,但是rì本人却不受中国宪法的保护。

    廖rìchūn只是一个干事,无权无势,以前就是rì本难民也敢欺负他,他也无可奈何,更加何况拐子明这些受中国宪法保护的无赖。

    廖rìchūn的手在空中胡乱挥舞了一下,最终只得无奈地摇摇头,失望去走了。

    气走了廖rìchūn,拐子明洋洋得意,对开手下一个眉目清秀的年轻人说道:“陈老师,等一下由你出马,一定要把刚才那个rì本女娃儿招进来学习。”

    松田家的女人芳子刚刚走过所谓的镇中心小学,又有一个长得非常和善,慈眉善目的中年男人走上前来,用rì语说道:“这位大婶快来这里看看,我们这里招工,专做刺绣,按件计算,一个月可以攒上好几元钱哦!”

    松田家的女人被吸引住了,跟着男人走到一栋木房前,那人从房子前面的桌子后面拿出几块刺绣的样板,说道:“就这个样子,绣一个一毛钱,一般一天最少能够绣一个,一个月起码能够绣三十个,就有三元钱哦,你也可以拿到家里来做,躺在床上都可以赚钱哦!”

    松田家的女人有一点心动了,一个月三元钱,足够她们母女两人不用去领稀粥也能够生活下去,就算家里的男人不去欧洲也可以生活了。

    松田家的女人仔细衡量了一下,说道:“我想拿一些回去做,可以吗?”

    男人从里面拿出一堆各种颜sè的丝线、布块出来,用一块布包好了,递给松田家的女人,说道:“先给压金两块钱,等结算的时候再退还给你们。”

    也许这个中国男人比较诚实,也许这个男人说的话很具有吸引力,最后,松田家的女人思虑再三,还是拿出了两元钱,拿了一袋子的彩线和布块,准备回家做刺绣。

    事实上,一路上直到商店,松田家的女人遇到各种各样的招工,一个比一个说得好,一个比一个说得赚,让松田家的女人眼花缭乱。

    如果张山长来到这里的,他一定会觉得非常熟悉,就像九十年代初的南方城市,到处都是这样的招工陷阱。

    rì本的男人被卖了猪仔,剩下一帮妇孺在家,而且手中攒着一笔“不菲”的安家费,那些唯利是图的人就同鲨鱼遇到了血腥,纷纷游了过来。

    如果这些难民营不是有朝鲜集团军驻守,这些人恐怕会组织开拓团登陆明抢了。

    松田家的女人来到商店,看到商店里面的商品琳琅满目,很多人排队购买rì用品。

    作为第一个登陆四rì镇的商店,当然生意火爆,赚得盆满钵满。

    松田家的女人在商店花了一元钱买了几个肉罐头,店主说这种东西不用开火煮放在粥里就能够吃。

    此外她还买了三十斤大米,这东西放在家里,她看着心里踏实,另外他还买了一个铁锅用来自己做饭菜,以及一些盆碗筷子瓦煲等等生活用品,这花去了她三元五角钱,店主还答应送货上门。

    松田家的女人在肉档处看了好一阵,最后又狠下心来割了五角钱的肉,目的是给她女儿解馋。

    五角钱有三斤肉,松田家的女人提在手中喜滋滋的,拉着她乖巧的女儿往回走。

    回去的时候,松田家的女人看到刚才的那个镇中心小学很多人在为自家的小孩报名,于是又为她的女儿报了名,交一年的学费4元,让她的女儿成为了一名小学生。

    这样,松田家的女人就花去了十元钱,刚好是松田的卖身钱。

    不过这一开始,芳子松田家终于吃了一顿饱饭。

    在四rì镇,很多人都像松田家的女人芳子一样,准备大干一场,对未来幸福的生活充满了期待。

    一个星期后,芳子已经将拿回来的刺绣做好,她来到原来的招工处,将完工的刺绣交给厂方,厂方没有食言,她赚了一块钱,之后她又拿了一些材料回家继续做。

    而此时,四rì镇中心小学也开学了,看着女儿幸子拿回来的新书本,松田家女人的脸上增加了笑意。

    前途几乎一片光明,松田家女人开始抽出时间来整理房子后院,准备请人修补一下,将住所扩充一下。

    然而这样的幸福生活在中国农历新年来临之前就终止了。

    眼看就要过年了,松田家的女人把做好的刺绣拿到刺绣厂,厂里的管理人员说道:“芳子你的手艺这么好,你做的刺绣各个纺织厂的老板都争先购买,连着我们的货都销路大增,现在是供不应求呀,你为什么不多拿一点回家做?多做一点收入就多一点是不是。”

    “就算你一个人做不来,你也可以分给别人做,比如说邻居,朋友和亲戚,又或者是放假回来的孩子做。你只要作为师傅在旁边指导一下,把一下关就可以了。”

    “刺绣最近在中国供不应求,大量的需要,应如果你拿的货多的话,我们按每个一毛二回收,你包给别人一毛钱,这样你就可以每个赚两分钱。”

    松田家的女人觉得很划算,留下两元钱做生活费用之外,把全部的钱都投入进去,弄了一大堆材料回来,留在家里自己做一点,同时又分给别人做。

    半个月后,松田家的女人拿着成品来到刺绣厂的时候,发现刺绣厂前面围了一群人,挤进去一看,全部都是像她一样的准时前来交货的人。

    而刺绣厂里的人已经人去楼空了。

    芳子损失了她儿子的卖身钱,以及他做刺绣的收入,而且还欠人家十几元的工钱。

    一切又回到了原点,松田家又不得不到街道口领取稀粥。

    不过,中国农历新年到来前,松田家的女人收到了两笔从欧洲来的汇款,这也许能够宽慰一下她那颗受伤的心灵。

    一笔是他的男人松田寄回来的,有二十德国马克,另外一个是她儿子寄回来的有十马克,总共三十马克,不过兑换成华元之后只有两元钱。

    尽管很少,但是这也让松田家女人心开怒放,因为她的儿子有信息了,只要儿子还在,希望就还在。

    在过年前,以往热闹非凡的各类工厂好像约好似的,一下子全都失踪了,让四rì镇全镇一下子陷入惆怅之中。

    四rì镇损失不可计算,而其它难民营也一样,几乎家家都上当。

    廖rìchūn只知道拐子明的镇中心小学不怀好意,却没有料到镇中心小学倒是办得风风火火,而其它为四rì镇带来经济活力的工厂却几乎全都是骗子。

    拐子明还请廖rìchūn在小学里担任了语文老师。

    拐子明办学是有目的的,虽然他招收学生的时候是男女都收,但是教学的时候是有区别的,男女生分开教学,女生认真教育,男生通常让他们自己去玩泥砂。

    这天,廖rìchūn在给女生上课,上课的主要内容还是识字,可是刚刚上了不久,就有人来告诉他,安德拉修女从美国佬回来,有事请他商量。

    廖rìchūn正在追求安德拉修女,追求一个白人修女,其难度可想而知,现在修女有请,廖rìchūn连忙丢下那批rì本女娃儿,去会他的天使去了。

    镇中心小学的老师严重不足,廖rìchūn走了之后,作为校长,还是万能校长的拐子明就亲自上阵,作语文代课老师了。

    拐子明虽然是一个专业的拐子佬,但是也上过两年学堂,字也识得不少的,而且还懂得rì语,在他看来,让他这个博学多才见识多广的人来教rì本人中文再适合不过了。

    拐子明走到讲台上,把黑板上的唐诗抹去,然后又写下几个大字。

    拐子明指着黑板上的字说道:“嫁人就要嫁中国人。”

    “中国是天朝上国,到了中国,天天吃红烧肉白米饭,穿漂亮衣服…”

    看到底下的rì本女娃们一眼羡慕的眼光,拐子明洋洋得意,心道,教唐诗有个屁用,这些女娃儿,让她们对中国产生向往,让她们知道嫁到中国有好处就行了。

第470章 心存侥幸

    第470章 心存侥幸

    新年到来,中国大地一片喜气洋洋,家家户户正在忙于过新年,但是在曰本岛,人民的生活越来越困难,更多的难民涌向敲破爱知县、长滨、敦贺的难民营。

    转眼间,曰本新一轮的战争赔款期限又到了,曰本zhèng fǔ似乎没有能力还款,接下来中国要怎么对付曰本人,再度成为人民关注的问题。

    而在曰本则谣言四起,谣言宣称中国人又要来扔陶瓷炸弹了,中国人准备了两年,在朝鲜、九州的基地,陶瓷炸弹堆积如山,只等中国新年一过,就会展开轰炸,到时曰本又要发生瘟疫。

    在曰本的东京,继瘟疫爆发后,市民又一次大量地逃亡,几条长长的队伍就象一条条长龙沿着公路、铁路一直伸延到远方。

    经过了瘟疙的冲击的东京城,再度变得冷冷清清。

    曰本天皇整rì愁眉不展,因为这一年来,曰本zhèng fǔ什么办法都使尽了,但是局势不仅没有丝毫的改善,反而越来越恶劣。

    曰本天皇又再次召开了御前会议,在内阁大臣的面前,首相原敬说道:“诸位,帝国著名的政治家、外交家牧野伸显君,不堪受中国人杨度的屈辱,跳海对天皇尽忠了,他得到了天照大神的照顾回归天国了,牧野伸显君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人,为国为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原敬为牧野伸显念了一段悼词,让在座的内阁大臣们不免产生了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原敬带头向牧野伸显默哀了一分钟,毕竟这里不是牧野伸显的追悼会,在这个人人自危的年代,活着的人难以为继,也没有心机为一个死去的人追悼。

    原敬说道:“帝国在南美国际市场购买的一批粮食被中国人的军舰拦截到了四rì和爱知等几个大的难民营中去了,看来中国人已经铁了心非饿死我们不可了。”。

    “我们的臣民大量地逃亡,现在东京的人口已不足三分之一”更加令人可恨的是,中国人非常卑鄙无耻,他们把逃到那里的难民,从中挑选青壮的装上货船,卖给了德国人做劳工”而中国人却从中谋取利益。

    如果再这样下去,我们的人民不是饿死就是被卖光了。”。

    原敬用非常压抑的声音说道:“诸位有什么高见?”。

    高见当然有很多,但是用在中国人身上、或者用在张山长的身上通通都不行,这个恶魔心狠手辣软硬不吃,他一旦抱定了要逼死曰本人的主意之后,用什么计谋、讲什么道理都没用。

    内相床次竹二郎又献计了,他沉吟说道:“帝国还的一千万人,青壮起码有四百万人”就算中国人一天运2万人,起码也要200多天”帝国还有时间!”。

    大正天皇点头说道:“内相说得有理。”。

    原敬心里直骂蠢猪,中国人是卖奴隶,难道会给你每人一个船舱,每人一个床位吗?两万人?只用一艘万吨的货轮就能够装下有余”中国人有的是万吨的远洋货轮,何况就算要200天”查是如今已经过去了2个月60天了,200天很快就到来。

    这样的话,也只有大正天皇这样神经病的人才会说它有理。

    床次竹二郎见大正天皇夸奖,腰挺直了一下,继续献计道:“有200天的缓冲时间,足够我们做很多事了,说不定200天后形势已经大变。…”

    这都是废话,各位内阁大臣都选择了无视”只有神经质的天皇听得津津有味,连连说道:“有理,有理!”。

    床次竹二郎继续说道:“现在,摆在中rì和谈的一个阻碍就是杨度”这个杨度觉得中国总统张山长的信任,据说原敬首相有一个侄女以前与杨度相恋”不过后来由于原敬首相从中作梗,硬是拆掉了这对恋人。”。

    原敬怒目道:“床次竹二郎,你这是何意?难道你想把这次谈判失败的责任推到我身上吗?”。

    “当初说要与张山长谈判,贿赂张山长的主意是你提出来的,现在计谋不成功,只能说明你出计谋前没有好好的思责,你现在却赖到期我头上?。”原敬气愤地说道。

    内相床次竹二郎说道:“绝对没有这个意思,首相大人,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我认为,之前我们贿赂张山长的计谋并没有失败,只不过是杨度这个小人从中破坏而而已,而杨度他为什么会破坏?就是因当初首相大人棒打鸳鸯,让杨度记恨!”。

    “如果请原敬首相的这位侄女出面劝说一下杨度,杨度的心意极有可能改变,说不定不再记恨首相大人反而与首相大人成了亲戚呢,如此就能够让张山长以下我们的贿赂,改变对帝国的态度,为帝国赢得生机……”

    原敬仔细想了一下,想到他家的那个侄女,虽然已经嫁人生了三个子女,但是却是一个风韵犹存的熟女,说不定能够劝服杨度。

    原敬连连“药西,药西。”地点头道,“床次竹二郎君一语点醒梦中人,不错,一切都是杨度这厮在捣乱,正所谓“阎王好惹,小鬼难缠,就是这个道理,只要搞定杨度这个小鬼,其余的事情就好办得多了。”。

    大正天皇也说道:“既然杨度这么喜欢熟女,本皇也的一个妹妹,就一司送给杨度!”。

    大正天皇得过小儿脑膜炎,有轻度的jīng神病,大正天皇这么说也是jīng神病的特征之一,听说原敬要将自己的侄女送给杨度,于是想到王室有一妹妹,整天要跟自己要肉吃、要白米饭团,于是白痴地想到:为什么不把她送给杨度呢?这样既讨好了杨度又随了他妹妹的心愿,到了中国,就再也不用怕没有肉吃再也不用怕没有白米饭团吃了。

    大正天皇虽然是一个神经病,但是他是天皇,天皇说要送他的妹妹给中国人,谁也不愿意阻挡。

    相反,经过天皇一说,反倒给内阁大臣们扩宽了思路。

    在座的各个大臣的心思都活络了起来”心想:为什么之前没有想到这一点呢?大臣们都出身曰本的大家族,家族里的优秀女子多的是,为什么不能够像天皇这样,送一个女人到中国去傍一个靠山呢?

    只要送一个优秀的女子到中国,和中国当官和有权势的人攀上亲戚”这样自己家族利益就得到保障,而且也可以影响中国对曰本的政策,这是利国利民又利家的事业呀。

    在内阁当中,原敬首相出身平民,除了这个侄女之外,恐怕拿不出有教养的优质女人,而陆相田中义一是当中最蠢笨的人,样子长得也像猪”想法也像猪,在众人都想着怎么使用家族美人计的时候”田中义一却想着与中国人决一死战。

    陆相田中义一说道:“我们从南美买来粮食现在被中国的军舰扣压,如果我们不想被饿死,只有趁我们还有一点粮食的时候,大吃一顿饱的”然后发起进攻,夺取爱知县、敦贺和长滨”将粮食抢回来。反正这三个地方都是曰本的国土,在《下关条约》中并没划给中国,我们并有理亏。”。

    如果中国人讲理的话,曰本就不会伦落在这个地步了,原敬心里直骂田中义一蠢驴没有脑子。

    曰本是一个岛国,这批粮食就算能够夺回来又能够吃多久?吃完之后,又怎么办?

    就连天皇这个神经质都知道田中义一这个猪脑子想出来的办法行不通。

    天皇斥道,“陆相”以后不许再说开战之事!”。

    田中义一环顾四周,各内阁大臣都回避了他的眼光,知道自己不受欢迎,也就不再发声了。

    天皇最后说道:“如此”就由原敬首相带着联的妹妹,以及首相的侄女一起去见杨度”这一次一定要搞定他,不能够再让他跟我们捣乱,阻碍中rì和谈的大事!”。

    “联不想,东京的上空再有炸弹落下!。”天皇说道。

    对于杨度,曰本zhèng fǔ的每个外交家心里都多少有一点害怕,但是原敬首相不怕,因为原敬跟杨度交过一回手,他虽然丢了一回老脸,但是还能够活着回来。

    原敬回去总结了一个原理,就是跟中国人谈判要脸皮厚,只要脸皮厚一点,中国人也奈何不了他的。

    牧野伸显就是因为脸皮薄,受不了杨度的污辱才跳海死的,要是换作原敬,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跳海的。

    在下关,杨度忽然接到门卫的报告说曰本首相原敬见的时候,头也不抬地说道:“告诉原敬这个老匹夫,先在老子的房子前面跪足一夜,又或者去关海峡游一徜,否则我不会见他的。…”

    原敬知道这是杨度愿意刁难他,不过上次原敬曾经说过要在杨度门前跪到杨度接见他为止的,后来他食了言,现在杨度要他实现诺言,这也怪不得杨度,但是这一次原敬可是厚着脸皮来的,当然不会说跪就跪了。

    原敬只好对门卫说道:“你就告诉杨先生,原敬偕司原美智子前来拜访。”。

    杨度听了门卫的转告,不禁问道:“原美智子是谁?”。

    门卫回答道:“据说是原敬这个老匹夫的侄女,三十来岁,可能有一点姿sè。”。

    杨度恍然大悟道:“原来是美智子,你不知道呀,她年轻的时候是东京的一朵花,跟老夫还睡过几次,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杨度于请原敬进来,不过看到和原敬一起进来的两个满脸涂着白灰的女人,杨度就倒了胃口了。本文由.www.uu234.net提供更新

    以前杨度在曰本留学的时候,他是很喜欢曰本的艺故,但是现在看来却觉得无比地恶心,特别看到这两个女人脸上抹了这么厚的粉,还可以看到脸上的皱纹,杨度更加倒了胃口。

    事实上原美智子和杨度之间的友谊并没有原敬想像中那么深厚,在杨度看来也只是一场露水姻缘而已,并不是原敬想象的那样爱得死去活来的那种,因而两人见了面也只是互相打了一个招呼而已。

    原敬说道:“这位一位是原美智子,一位是天皇的御妹,大曰本帝国的公主,两位美人都是天皇送给杨先生的。”。

    杨度修养再好,这时也被气哭笑不得,送两个老娘们就想收买老子,曰本人真是脑子被驴子踢了。

    当年的原美智子是很漂亮,但是现在已经三十多岁了,身材已民经变了样,在曰本人来说是风韵犹存,但是在杨度这样的风流倜傥的人物看来却实在太老了,特别是在耳本这个缺乏食物的地方更是如此,杨度甚至不愿意再多看一眼。

    原敬说道:“我知道,杨先生先前与美智子是一对,只是当初鄙人误会,以至于让杨先生遗憾,听说杨先生对美智子念念不忘记,今天特地送美智子过来与杨先生团聚,另外这位天皇的御妹了一齐给先生脚。美智子,还不快点坐到杨先生旁边去,陪杨先生诉说一下离别之情?…”

    不过杨度急忙摇头说道:“不用,你坐着不用动,我们没有什么离别之情可以说的。

    天皇的御妹见杨度风度翩翩,心中早就暗,见杨度拒绝了原美智子,以为杨度喜欢她不喜欢原美智子,于是缓缓移步,走向杨度。

    杨度喝叫道:“两个老娘们停步,老子对你们没有兴趣,出去!出去!别妨碍老子与首相谈公务。”。

    jǐng卫把这两个发碰的老娘们请了出去,杨度就不客气地骂道:“原敬,你这个老王八,你这是不成心想恶心老子不成?”。

    在杨度看来,原敬其实也是一个笨蛋,耳本都已经这样的局势了,还在玩这些小把戏,这些小把戏根本无助于解除曰本目前的严峻的形势。

    在杨度看来,全曰本只有一个聪明人,那就是牧野伸显,当聪明的牧野伸显知道中国人已经狠下心,不择手段地要灭了曰本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曰本已经完了,他活着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投海是他唯一的选择。

    可惜,曰本天皇和原敬没有牧野伸显那么聪明,否则就不用中国人那么废神了。

    原敬yù要申辩,但是杨度却不耐烦,他伸手抓住原敬一衣领,说道:“原敬,你们不用再废什么心思了,就算你们将全部东西献给我们也没有用,就算今天达成什么协议,明天张大总统也可以随意地撕毁,因为张大总统已经决定要灭了你们,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改变,牧野伸显是一个聪明人,所以他选择了自杀,只有你们这些笨蛋才会心存侥幸……”。

    当晚原敬首相也失眠了,第二天,他也选择了牧野伸显的老路,跳海自杀死了!

第471章 樱花之凋零

    曰本,樱花之国,每年的三月下旬到四月上旬是樱花开放的季节。

    曰本大正天皇的行宫位于东京的郊外,毗邻相模湾,行宫周围有一片樱花树,每年三月下旬到四月初是樱花开放的时候,曰本天皇一般都要到这里住一段时间,直到樱花调零才离开。

    曰本天皇在东京的皇宫早就在很久以前就被中国空军炸掉了,因而是这个行宫是曰本天皇主要的驻地,自从原敬在下关跳海自杀之后,曰本大正天皇带着一帮皇亲国戚就一直住在这里。

    去年九月份到十月份之间,中国人几乎动用了所有的飞机,在曰本岛了喷洒了二十万吨的除草剂,除了曰本绝大部分农田颗粒无收之外,山上的树木也遭了殃。

    行宫建在山坡上,山块前面有一块农田,因而行营周围的樱花树也跟遭了殃,被喷了除草剂。

    去年,樱花树提前落了叶,今年它们还会长出新芽?还会开花吗?

    也许不会了,因为往年这个时候,樱花已经长出新的花蕾,准备开放了,但是现在,干枯的树枝没有任何动静。

    曰本大正天皇自小得过脑膜炎,是一个神经质,他对什么都不在意,但是对于象征曰本的樱花却是非常执着的。

    在山顶处修建有一个观景台,往年这个时候,天皇就在这里看樱花盛开。

    观景台旁边种着几棵技垂樱,枝垂樱又称瀑布樱花,是樱花里最漂亮的一种,由于枝条下垂,樱花开放的时候,粉红sè的樱花如瀑布一样悬挂下来,极度的诗情画意。

    不过这几棵极品的枝垂樱的树皮已以开始脱落,枝条已经干枯、折断。

    但是大正天皇是一个神经质的人”观赏樱花是他每年都必须参与者的活动,神经质的人一旦对某件事情上了心,就不会那么容易放弃的,所以尽管别人告诉他这几棵樱花树已经死亡了,但是大正天皇每天的大部分时间都呆在树底下”坐在轮椅上痴痴地望着那几棵枝垂樱,希望它们能够起死回生,重新看到它们花蕾的绽放。

    4月初的一天,天气非常睛朗万里无云,从行宫的观景台向远处眺望,可以清楚地看到远处的相模湾海面。

    在相模湾,大批的舰船迎风破浪从外海驶了进来。

    这是中国人的军舰,其舰型巨大”大口径的炮口如密林一般指向东京,这个庞大的舰队曾经是帝国的梦想。但是”现在中国人拥有了,而帝国的梦却破碎了。

    而更远一点的太平洋海面上,四艘航空母舰一字排开,甲板上异常繁忙”一架一架的飞机在甲板工作人员的帮助下正在放飞。

    相模湾的繁忙,大正天皇只是轻轻的扫了一眼”眼光就落山底下的一棵樱花树上去了。

    在一片枯技当中,大正天皇发现了一片绿叶,以及一朵粉红sè的樱花正在绽放。

    大正天皇兴奋地跳了起来,“看,樱花,樱花开了!“

    “只要樱花还在,曰本就有希望!“大正天县喃喃地说道。

    相模湾的方向飞来一群飞机,低低地掠过行宫的上空”从飞机上掉下一串串的炸弹,浓浓的烈火瞬间吞没了整个樱花林,大正天皇亲眼看到那朵仅有的珍贵的樱花和那片绿叶被大火吞没。

    大正天皇眼睛里露出了绝望,在他的眼瞳中冒出一股烈火”那是前面汹涌而来的火在他眼睛形成的倒影。

    皇宫的jǐng卫来不及扑救,大正天皇已被大火吞没”接着更多的汽油燃烧弹从飞机上掉下来,整个行宫都没于大火之中。

    紧接着,相模湾上战舰的舰炮发出了怒吼,炮声震耳yù聋,炮弹如同流星雨一般,密集地向东京城飞来,炮弹飞行时发出的呼啸声摄人心魂。

    炮弹密集落在相模湾的海滩上,猛烈爆炸把地下十米深的泥土掀了起来,抛上了半空。

    相模湾沿岸仅有的一点防御,在汽油弹和大口径舰炮的双重打击之下,一下子就被粉碎。

    飞机轰炸了海滩之后,向东京方向一路伸延直到东京,一路上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天上的飞机遮天蔽rì,相模湾上舰艇密密麻麻,东京上火光冲天,爆炸引起的烟尘遮蔽了东京的天空。

    登陆艇从登陆舰的肚子里面开了出来,向岸边冲了上去,靠近岸边的时候,登陆艇的前挡板搭在海滩上,从登陆艇里面冲出一辆狰狞的钢铁怪兽,怒吼着冲上了海岸,这是海军陆战队装备的轻型装甲战车,装甲战车上的重机枪向岸边喷shè着密集的子弹,将那些幸存的rì军打倒在地,随后的海军陆战队员随后跟上,占领了滩头阵地之后并迅速向纵深挺进。

    首先登陆的是海军陆战一师的官兵,他们是从南洋婆罗洲千里迢迢赶过来的,抢滩登陆是他们的拿手好戏。

    在相模湾的海面上,除了海军陆战第一师之外,朝鲜集团军的士兵也将陆续乘船抵达。

    事实上经过几年的封锁的打击,曰本军队已经变得非常虚弱,而且大部分jīng壮的兵力都部署在边界处与朝鲜集团军对峙。

    不过,朝鲜集团军乘坐的动兵船只只是用货船改装的船只,不像海军陆战师那样专用的登陆舰。

    在相模湾海面上,朝鲜集团军第一军队901师的官兵坐在船舱里面,运兵船缓缓地向东京的港口驶去。

    在甲板上,一团长汤伟彬和二团长蔡九并排站在一起,蔡九望着正在登陆作战的海军陆战队,不满地说道:“他***,海军陆战队这些家伙,一来就抢走了我们的功劳,难道他们就不知道,曰本是属于咱们朝鲜集团军的吗?老子在曰本守了这么久,今天总算等到总攻的一天了,可是这攻占曰本首都的功劳就这样给他们轻易拿走了,老子真他娘的不服。”蔡九说着狠狠抓地在船舱上拍了一下。

    汤伟彬是顶替胡七的职务当上一团的团长的,在蔡九面前他几乎有一点底气不足,汤伟彬小心地回道:“海军陆战队就是专门干这个的,登陆作战是他们的拿手好戏,不过等拿下滩头,就没有他们的事了,我看要拿下东京主要还是要靠巷战,说到巷战,那是我们的强项。”

    蔡九摩拳擦掌说道:“不错,巷战才是关键,老子在这个鬼地责憋了两年没有开戒了,这次可以好好的过一下瘾,希望曰本鬼子不要让老子太过失望。”

    901师从伊势湾的港口上船,来到相模湾只有不到400公里,运兵船上官兵挤得满满的,一艘船上装了两个团一万一千多人。

    运兵船已经靠近了海岸,急促的哨声响了起来,一队队的士兵走出船舱。站在甲板上集合起来。.d9123.中国第九中文网提供更新

    众多的冲锋丹被放下海中,又从船上抛下了几张巨大的网挂在船舷上,士兵们顺着这张大网爬到冲锋丹上,启动了发动机,冲锋丹乘风破浪地冲向岸边。

    相模湾60公里宽的登陆场上,密密麻麻的冲锋丹来往穿梭,不停地把士兵运送到岸边。

    一团长汤伟彬是901师第一批上岸的,他顶替胡七担任一团长的职务,在901师的四个团长当中,资格最嫩,正想找机会证明自己,现在机会来了。

    汤伟彬扬起冲锋枪,对已经登上岸的士兵们叫道:“一团的,跟老子上,我们不能够让陆战队的那帮家伙抢了我们的功劳,东京是我们养熟了的桃子,不能够这样就给他们摘了。”

    朝鲜集团军的士兵大都是朝鲜族人,团中大都数的军官都是朝鲜人,他们入伍最大的目的就是想到曰本人捞一把,其次就是升官发财。

    在前几批的士兵当中,很多人都从曰本抢了一副身家,有的去了澳大利亚,得到了一百亩地,只有留在曰本的,这两年来由于没有什么战争,什么油水都没有捞到。

    汤伟彬的鼓动并没有收到什么效果,朝鲜士兵跟着汤伟彬向东京方向冲去,但是没有以前进下关、打防府、周南的那种干劲。

    汤伟彬只好将冲锋再度举起,叫道:“兄弟们,前面是东京,曰本天皇就住在那里,那里金银财宝堆积如山:曰本最漂亮的娘们全部都在东京里面,兄弟们,我们要快呀,如果去晚了,漂亮的娘们和金银财宝都被海军陆战队的家伙抢光了。”

    一个朝鲜士兵问道:“团长,如果抓到曰本人皇室的公主,可以让我们上吗?”

    汤伟彬踢了这名士兵一脚,说道:“当然是由老子先上,这是规矩,老子上了,你们有兴趣也可接着上,不过东京是rì晒本的首都,除了皇室的公主之外,还有王妃、皇后,另外还达官贵人家的小姐、太太、nǎi妈等等,你还怕没有你的菜吗?”

    士兵们一想,果然是这个道理,曰本zhèng fǔ这么多当官的,他们可不比那些难民,家里可是富得流油,他们家的女人平时吃好穿好,皮肤一定白嫩。

    朝鲜集团军的士兵已经有两年多没有什么油水进账了,不用汤伟彬再鼓动,岸上的士兵呼啸一声,向东京冲了过去。

    那些当官的,更加积极更加有干劲。百度搜索阅读最新最全的小说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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