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你我都是第一次
【感谢sossos2009的支持和868的衷心建议!加班加到11点,所以更新有些迟,对不住了。以下的描写是我的另一次尝试,希望能给各位带来不一样的感觉!】
张峰在张慧慧的房门外面转来转去,手按在门上几次,就是不敢使劲用力。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莫名的紧张压的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中途又有几次,张峰突然崔头丧气地折了回去,可是还没有走到院子中央,他又不甘心起来。
其实连张峰自己都说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了!
他一方面担心张慧慧骂他轻浮,另一方面又特别害怕失去这个无比美好的夜晚。
像只热锅上的蚂蚁,张峰就在张慧慧的房门前来来回回地踱了将近一个小时,总算抱着必死的决心,伸手朝房门推去。
门没有反锁,只是虚掩着。随着一声轻轻的响声,张峰看到了自己的心上人。
月色中的她背对着自己,躺在一个不大的床上。
张峰轻轻地跨了进去,回头关上了门。
他走到张慧慧的床前,轻轻地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没睡?”
张慧慧突然说道,她依旧背对着张峰躺在床上。
“嗯。”
“我也睡不着。”张慧慧说道。
张峰鼓足勇气,将自己的半个屁股放在了张慧慧的床沿上。
“我想你。”
张峰说道。
张慧慧将身体朝里面挪了挪,悄悄地说道:
“来吧,上来躺会。”
“嗯。”
张峰脱掉鞋子,贴着张慧慧温热的身体躺了下来。
张慧慧那紧绷绷的屁股蛋蛋刚好贴着张峰的小腹,而此时的张峰,比一个人在门外徘徊的时候更加紧张了。粗重的?
?吸和狂乱的心跳,在这安静如水的明月夜里,居然能够清晰地听到。
“小木匠,你为什么才来?我听着你的脚步声。我知道你一直在门外。”
“我不敢进来……”张峰贴着张慧慧的脖颈,轻柔地说着耳语。
“为啥不敢?”
“我怕你骂我。”
“骂你啥?”
“骂我流氓。”
张慧慧突然转了一个身,比月亮还要皎洁的脸庞正好对着张峰的眼睛,兰麝般的体香和醉人的呼吸让张峰感到眩晕。
“我不会骂你流氓。反而会夸你勇敢。你终究是来了。你若不来,今晚我睡不着,你也睡不着。明晚呢?明晚我们两个还是睡不着。”
“张峰伸手搂住了张慧慧的小蛮腰。
“慧慧,我忍不住。我就来了。”
“告诉你一个秘密,见到你第一天,我晚上睡觉的时候就不锁门了。”
张慧慧眨了眨她那如同清泉一般的两只眼睛。
张峰的心里犹如暖流激荡,他无比感激地望着张慧慧。
“我好看吗?”
张慧慧有些害羞的问。
“嗯。”
“那,你想亲我吗?”
“嗯。”
意乱情迷的张峰被张慧慧问的不知该怎么做。
张慧慧看到他一副傻傻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小木匠,你是个老实人。”说完,张慧慧闭上眼睛,将自己的红唇盖在了张峰滚烫的脸颊。
突如其来的香吻终究是瓦解了张峰的羞涩。他热烈的回应犹如闪电过后的雷声。
紧紧挽住张慧慧的蛮腰,嘴巴死死地缠住张慧慧的檀口,而双手如同游蛇,开始在张慧慧的香背上肆意的探索。
集聚了万年的深情,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出口,而张慧慧那娇脆曼妙的腰身,如同一盆红艳艳的炭火,燃烧了整片森林的茂密,张峰的情欲,一瞬间成了消融世界的焰火。
火于火的纠葛;雷和电的情的情意。
铁一般坚硬的物件,死死地盯着那白皙柔软的小腹。
身上的薄衣,成了最让人心烦的累赘。
两团娇娇的柔软,在慧慧的胸前起伏,在张辉的胸膛摩挲。
而那无人知晓的芳草地,此刻藏在白色的内裤中,等待着他的探索。
湿湿的两瓣红花,浸透了丝质的窄布。
“白花花的大腿水灵灵的逼,这么好的地方,不信就留不住你。”
信天游那苍凉悠长的曲调,在寂静的山间无声的回荡着。娇喘不已的慧慧,胆大地将小手靠近了心上人的腰裤。
“小木匠……我想你。”
回应她的,是近似粗暴的摩挲和热吻。
小手探入了心上人的胯部。
那根铁一般坚硬的物事,触及了慧慧温热的手指。
只是轻轻地一触,五指如蛇,将它轻柔地握住。
张峰疯了一般地挺了挺自己的小腹,然后一个翻身,将慧慧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两只颤抖的手,一把撕碎了单薄的衬衣,两堆白花花、绵软软的弹跳,突如其来地暴露在张峰炽热的目光之下。
此时的张慧慧已经成了张峰的猎物。她享受被男人压在身上的感觉。她无比满足,无比幸福。
那两条有力的大腿紧紧地夹着自己的蛮腰,那粗糙有力的大手已经捏住了自己的双峰。那如电的触觉让张慧慧不能自已地扭来扭去,而下身,犹如干旱了千年的土地,看到了黑云从天边泛起。
湿漉漉的粉嫩,已经让张慧慧无法把持,她下巴轻扬,醉眼迷离,双目带露,柔情如蜜。
她用自己的双手,探索着张峰的胸脯,她用尽一切的情思,感触着他那胯下的坚硬抵触自己的小腹。
上身早已一丝不挂,而裤子已被两只粗糙的双手一把褪下。丝质的白色内裤是张峰这辈子见过最诱人的事物,以至于让他馋地不停咽着唾沫。
片刻的停顿,犹如黎明前的寂静。然后是痛快淋漓的一扯。
黑色芳草,粉嫩沼泽。
就这样拱手送给了自己日思夜想的心上人。
张峰喘着粗气,像疯了一样脱了自己的上衣,然后脱掉自己的裤子,最后又扯下自己的内裤。
他挺着那根粗壮的坚硬,朝着粉嫩沼泽开了进去。
“等等……”
张慧慧娇声呼道。
“让我好好看看它。”
光洁如同凝脂的张慧慧用胳膊撑起自己的身体,然后用右手握住了张峰的物件。
她鼻子凑了过去,轻轻地嗅了嗅。
“好闻的味道。”张慧慧点了点头,然后颓然倒地,香汗淋漓地说道:“来吧。小木匠。”
那得令后的张峰,将黑紫色的光头对准泛滥着蜜液的缝隙,“噗兹“一声就迫不及待地钻了进去。
当他满足地顶到底之后,重新抽出来一截,才发现一道殷红的鲜血顺着张慧慧的大腿根部,流向了她的屁股。
张峰看了看张慧慧,发现她的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
“疼吗?”
“嗯。”
“对不起。”
“没关系。”张慧慧伸手摸了摸张峰的胸膛,说道。
“我轻轻地,好吗?”张峰问。
“嗯。”
柔和的吞吐,让张慧慧的眉毛渐渐舒展了开来。她感受着下身那憋涨的进出,感觉到下身木然的疼痛渐渐转化成了一种快意的刺激,而轻柔的动作似乎已经无法达到一种期望的高度。
“再用力一点点,再快一点点。”
张慧慧娇喘着说道。
张峰听话地调增着自己的节奏和频率,每次的深入都是那么的用力,让张慧慧的整个娇躯都朝前不时的滑着。
“啊……”在慢慢的加速中,张慧慧终于忍不住轻轻呻吟了起来。
这种来自天籁的美乐给了张峰无比庞大的勇气,他开始解除加在自己身上的束缚,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朝张慧慧的体内冲去。
“嗯……啊……”
张慧慧唯有娇喘,唯有呻吟,唯有醉眼,唯有火热的情欲。
张峰终于彻底自由了。
他双手搓揉着张慧慧那饱满微颤的双峰,下身开始任性的冲撞起来。张慧慧整个身体似乎都像弹簧,在张峰的一次又一次深入中,极有节奏地迎合着,也极有韵致地扭动着。
“小......木匠……我的…….小……木匠”
张慧慧不停的呼唤着张峰,而张峰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汗流浃背地击打着她那早已泥泞的大腿根部。
“慧慧!慧慧!”
“小……木……匠……小……木……匠……”
一应一合,一呼一唤。
这是人间最动听的音乐。
这是人间最炽热的话语。
这也是人间难得一闻的赤裸。
这种来自上帝、来自宇宙的话语,让张峰彻底狂野,让他如同一头愤怒的雄狮,奔跑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让张慧慧彻底陶醉,甘愿成为雄狮的猎物,为他奉献自己的一切,奉献她的身体,奉献她的灵魂。
只要胯下的冲击不要停歇;
只要体内的进出不要减弱;
只要那双不停搓揉着自己胸脯的大手更加用力;
张慧慧就满足。张峰就幸福。
而张峰此时的念想,就是摧残这副美妙绝伦的身体。
张慧慧居然无比的愿意。
爱欲竟然是这般的令人不解!也是这般的令人佩服!那“啪啪啪啪”的击打声和“噗兹噗兹”的摩擦声,能让人放下所有的痛苦和不甘,让人忘记所有的不快和委屈。
只要你愿意。
女人啊!
急促的呼声。
火山的喷发。
大山的倒塌。
张慧慧像是死过一回,慢慢地转了转她那香汗沾湿了头发的粉脸,樱桃小嘴兀自长着,眼睛深深地闭着。
她被一股接着一股的热流滋润得气绝。体内的那种满足,让她丧失了所有的意识。
张峰大汗淋漓地拔了出来,倒在了张慧慧的一侧。
两个光溜溜的身体,紧紧地抱在一起。
月光漫撒。
群山也睡了。
30、风吹麦浪,孕育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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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峰为了不让村里的馋小伙摸他那水灵灵的娇媳妇,在新婚当晚“炒媳妇”的时候剪断了电线,小伙子们成群结队,喜笑颜开地摸进黑咕隆咚的新房,个个摩拳擦掌,准备着“十八摸”的各路招数。
第一个爬上炕的小伙子摸了半天,终于摸到了新娘的手臂。他哈哈一笑,招呼挤在地下的同行说:
“赶紧上炕,给新媳妇卸火!”
众人哄笑着,不一会儿就爬了一炕,横七竖八地在炕上乱摸一起。
“我的个天!媳妇儿的手是劳动人民的手,老茧茧比我爸还多!”
“呦!媳妇儿的肚皮咋回事?怀过娃娃吗,这一抓一张皮的!”
“我说新媳妇,你的奶子憋得跟谷糠皮子一样,你妈你爸不给你吃的啊?”
媳妇越炒越火热,笑声越来越淫邪。各种打情骂俏和欢呼惊叫,让张峰家那个不大的院落显得热闹非凡。
正在大伙儿开心地乱叫时,有人找来了几根胳膊一样粗的蜡烛。火柴一划着,所有人全都傻眼了。
只见张峰的母亲头发凌乱、衣服半开地躺在床上,一帮年轻的小伙子围成了一个圈,在她老人家的身上乱摸。而她老人家张着没牙的嘴巴无声地笑着,似乎被摸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围在身边的小伙。
这出闹剧让张峰无地自容,他的老母亲也因此红极一时,人人见了都要损上几句:
“我说大娘,十八摸的感觉到底如何,您给咱说说!”
而老太太照例张着没牙的嘴巴,呵呵地笑着。那竖着的皱纹在嘴巴周围密密麻麻排列着,让人不忍联想“炒媳妇”当晚的任何细节。
张慧
慧其实在电灯一灭后,就偷偷地跑了出去,搭着梯子从后院的墙上翻了出去。张峰自然早已等在墙外,两个人听着满院子的嬉闹声和划拳声,相视一笑,偷偷地钻进了不远处的草丛之中。
这样一对相亲相爱的鸳鸯自然让人人都觉得羡慕,女人出脱的干净利落,男人也是闻名的心灵手巧。
然而人人都以为的幸福,对于当事人自己来说也许并不正确。在张慧慧怀上了张娟后,这对交颈鸳鸯慢慢地变成了苦命鸳鸯。张峰几乎每天晚上都要,而张慧慧却害怕肚子里的孩子,一次又一次地拒绝了他。
张慧慧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张峰一天比一天淡定。晚上回来,一躺在床上就打起呼噜。张慧慧心安了数十天,直到有一天晚上从张峰的嘴巴里闻到了女人下体的味道后,她才警觉了起来。借着给张峰洗衣服的时间,她细细地看了张峰那斑斑点点的内裤,更加加深了内心的猜疑。
一天傍晚,张慧慧挺着大肚子到张峰干活的人家附近去转悠,看到张峰领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钻进了麦田。
张慧慧感到天都要塌下来了。然而不死心的她依旧不停地开导自己,说服自己,不愿意承认张峰和这个女子有染。
张慧慧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慢慢地靠近那片不断晃荡的麦丛。
“哥哥,还是你的大!”
张慧慧听到一个娇嫩的声音说道。
“你喜欢大?”
张峰的声音从麦丛中传了出来。
“喜欢的很!大了过瘾!”
“和你相好比呢?”
“他咋和你比!没你的硬,没你的粗,时间也没你长,每次都干不了十下就噗嗤噗嗤地怂了。那像你,像驴。”
“我是我的和驴的一样大,你敢不敢让我日?”
张慧慧听到自己的老公淫笑着说道。
“咋不敢?就是日死,我都愿意!”
“我媳妇要妇要是像你一样就好了。”
张慧慧的心不禁抽了一下。
“你媳妇可是出了名的‘小菩萨’,我比不上她的脸蛋,也比不上她的身段。”
“可你比她浪,比她荡。”
“那是因为哥哥你和驴一样雄壮!我不浪,不由我!”
“唉。我媳妇大肚子,她不让我睡,不过我现在也不想睡。”
“大肚子还睡?哥哥,有闲工夫就来找小妹,小妹叉开双腿等着你。”
“小妹,你真好!”
“哥哥更好!哥哥你只要有空就来找小妹,小妹提前把下面洗干净等你!我可不要像懒婆姨,下面一股子骚气,熏死人了都!”
“小妹,你的下面比蜜还甜!”
“贫嘴!里面流出来的不是蜜,是盐水!我都吃过好几回的!”
“你自己也吃自己的啊?”
“怎的?我想哥哥的时候,下面就流水水,我就拿指头蘸着吃。啥味道,我清楚的很!”
“小妹你快别说了,说的我难受。”
“难受了就来。让你日个够。”
“不。我还想吃。”
张慧慧听到自己的老公淫贱地说道。
“吃不够啊你!”
“嗯。把裤子脱了,像上次一样倒过来叉着……”
张慧慧再也听不下去了,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一样,万念俱灰地离开了那片麦地,一步三跌地回到家去。
本来一个完美的家庭,因为某个小妹的出现,让隔阂成了不可调和的存在。直到张娟出生,张慧慧一直忍气吞声,从来没有和张峰说过一句有关那个浪荡小妹的事。
本来张慧慧打算生下孩子后和张峰离婚,她带着孩子回娘家,和张峰从此之后一刀两断。可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张慧慧的父母恰恰在孩子出生的这一年双双过世。
倍感孤苦的张慧慧之后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不管怎么说,张峰表面上还是十分在乎这个家,无论对自己还是对孩子,都是十二分的用心。如果她真的和张峰离婚了,恐怕也很难一时找到下家。更何况,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生了娃的婆姨永远不同于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
当然棒子并不知道这一切。他只是觉得张阿姨是个聪明漂亮的中年妇女,办事干脆,性格开朗,很有气质,和其他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的女人不一样。
天刚放明的时候,棒子敲响了张阿姨家的院门。
“谁啊?”
张阿姨在里面喊道。
“张阿姨,我是棒子。”
“哎呀,快快进来。”张阿姨打开院门,一脸笑容地迎着他。
“那个懒虫,还眯瞪着呢。棒子,阿姨给你们两个做了醪糟汤和面皮饼,你先抓紧吃上些!我去喊懒虫起床。”
“阿姨,娟的脚好点了没有?”
“好多了。不过走路还不成。”
张阿姨有些担心地说道。
“没事,我背她,不会影响功课的。”棒子连忙说道。
“这不是太麻烦你了吗棒子!”
“说哪里话。”
不知为何,棒子有些不好意思。
看着张阿姨穿着一件丝质的睡衣,成熟的女性气息迎面袭来,棒子的脸也不由地红一阵白一阵,心儿也是突突地跳个不停。
成熟的味道自有它独到的魅力。尤其是大山深处的成熟女性。她们身上或多或少地带着大自然的烙印。就像阳光能让苹果变成鲜艳的红色,那种难以洞悉的神秘性,总是给人突如其来的心灵感应和激荡。
虽然棒子无法说出张阿姨到底美在哪里,可是张阿姨的美就呈现在自己的眼前,如同阳光一样温暖,也像阳光一样健康。阴柔和阳刚的互相胶合,让张阿姨的形象渐渐在棒子心中投下了独特的影子。
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这话一点都不假。张娟是学校的校花,她的妈妈也是一朵花。
跟在张阿姨后面,棒子的眼睛不由自主地飘向她那饱满的臀部。s型的曲线是那么的柔滑,肢体动作又是那么的优雅。
棒子突然之间冒出了一个念想,他被自己吓了一跳!
于是急急忙忙地底下脑袋,像个小毛贼一样钻进厨房。
“尝尝阿姨的手艺。我那没良心的女儿,每天都皱着眉头吃我做的饭。”
张阿姨笑着站到棒子身后,双手在棒子的肩膀上捏了捏。
棒子的脊背上轻轻地滑过了两团酥酥的绵软,稍纵即逝。
呼吸有些急促的棒子连忙拿起汤勺喝了几口醪糟。
“真好吃。”甜甜的味道,带着一点淡淡的酒香。
“真的吗?”
“嗯。”
“那你就多吃点。”张阿姨笑着说道。
棒子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他喝了几口汤,抬头说道:
“张阿姨,我想问你一件事。”
“棒子,有啥事就跟阿姨直说。”
“我记得那次三伢子偷看阿姨……尿尿……,后来听说三伢子掉粪坑了,是不是阿姨你……”
张阿姨“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这个小不点儿!当时到底是谁在偷看别人尿尿啊!”
棒子的脸红到了耳根。
“对付三伢子这样的色鬼还不简单!他偷看女人尿尿,就让他喝女人的屎尿!”
“阿姨,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收拾他的?”
“这还不简单!那次我就直接找到三伢子,说我的金手镯不小心掉女厕所了,看他能不能想法子帮我。我把他骗到粪坑边上的时候,站在后面抬起就是一脚,那个色鬼就来了个倒栽葱,一头扎进了屎尿里……当天要不是我老公,他三伢子还能有今日。”
张阿姨说完,捂着嘴巴笑了起来。
“我说棒子呀,你可千万别偷看女人撒尿,被发现了,你就要吃大亏了。”
棒子不由地想起当天那双白嫩嫩的腚蛋子,以及中间那道黑黝黝的沟壑。一只白皙的小手拿着纸巾,在沟壑里不停地擦拭。
低头喝汤的棒子,下面竟然又抬起头来。
31、我想看看你的桃花源
【棒子谢谢“畅想小说”“鸭蛋儿”的支持!凌晨过后准备再加一更,以感谢各位的大力支持!】
“我那天其实是不小心看到阿姨您……”棒子面红耳赤,结结巴巴地说道。
“这么说你真是看到了?”张阿姨微微有些尴尬的笑着说道。
“我本来是想看看三伢子为啥老是钻进草丛不出来,没想到我刚刚钻进去,就看到……”
“我就想不明白了,女人尿尿有啥好看的!猫猫狗狗也撒尿阿,咋不去看呢?”张阿姨一边给棒子碗里加了一勺醪糟汤,一边说道。
“我……”棒子羞得脸快要栽进碗里了。
“还有阿,从草丛后面真能看到我们尿尿吗?”
“嗯。”
“不是有墙挡着吗?”
“草丛位置比较低,而且便槽以下都是空的,所以……”
棒子感到自己的下面涨的有些难受。他脑海里总是盘旋着一副模糊的画面,那幅画面中,张阿姨一把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光油油的屁股蛋蛋恍得棒子眼花。一股刷拉拉的清流从黑乎乎的沟壑里冷不防的流了出来,撒的到处都是……
“棒子?”
张阿姨喊了一声,棒子这才猛得回过神来,面红耳赤地看了张阿姨一眼。
“你可不要学三伢子那个老光棍!你真想看,就再等等。到时候张阿姨给你张罗个心疼的媳妇儿,你想咋看就咋看。”
张阿姨意味深长地望了棒子一眼,然后走出厨房,站在院子里喊起女儿来。
棒子看着张阿姨那凹凸有致的背影,腰细臀肥,肩膀柔滑,两条长长的腿是那么的匀称。棒子羡慕地想:我要是张伯伯的话该有多好!有这么一个漂亮?
??媳妇儿,我棒子还学什么习,上什么课!我就是像老黄牛一样累死在田里,我也十二分的愿意!
当张娟睡眼朦胧地扶着门框望向厨房时,棒子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了过去,连忙扶着她的胳膊。
“好点没有,娟?”
想起昨夜在麦柴垛上那醉生梦死的缠绵,棒子心中充满爱怜。
他柔情脉脉地看着张娟问道。
“还行。你昨天答应的哦,要背我上学的哦。”
张娟揉着眼睛说道。
“说到做到。我一直背到你的脚完全恢复为止。”棒子语气坚决地说道。
张娟满意地笑了。她抬头瞄了棒子一眼,然后在棒子的搀扶下一拐一瘸地进了厨房,和棒子面对面坐在餐桌上。
“棒子。”
“嗯?”
“你咋不等我,自己先吃呢?”
“张阿姨让我先吃的。”
“我妈说啥就是啥啊?那我呢?”张娟嘟着嘴巴,气哄哄地说道。
“你不是还在睡觉嘛。”
“那你就更不应该先吃了,人家还没睡醒,你就先吃上了!”
“好了我错了。你也别生气了。”
棒子讪讪地说道。
张娟看到棒子一副为难的模样,忍不住笑了。
“这还差不多。以后你可要听我的话,而不是我妈或者他妈的话。明白吗?”
“明白。”棒子如释重负。
上学的路上。
当棒子背着张娟走到那堆麦柴垛旁边时,张娟提议休息片刻。
气喘吁吁的棒子放下张娟,有袖子擦了擦汗,回头看着张娟,笑着说道:
“记不记得上周我们的语文课是啥内容?”
“扫兴。好端端地,说语文课干啥啊?”
张娟皱着眉头说道。
作为学生来讲,最让人头疼的事恐怕就是上课了。
老师无一例外地在上面唱着催眠曲,学生也无一例外地和睡眠坐着殊死的抗争。
毫无意义的课朄课本摊在眼前,方程式似乎在肆意地辱骂着自己。
而那些所谓的“大作”,读起来拗口的要命。之乎者也的古文和面目不同的英语单词,让人内心狂躁无比。
可是有什么办法?
无论是男老师女老师,老老师小老师,他们不是都说嘛:
你们这帮没出息的东西!要是不好好学习,女的长大了只能做妓女,男的长大了只能当孙子!
只有考上名牌大学,才能飞黄腾达,鸡犬升天,“一帆风顺,鹏程万里”,才能走进高等社会的圈圈,从舔别人的屁眼变成自己的屁眼被舔,从跪在地上装孙子到沾上白胡子装爷爷!
当然,如果你们到时候能够开个四个小轮子的光亮车车,抱个穿着裙子露着大半个奶子和整条整条大腿的妖妹子,趾高气扬地衣锦还乡,“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多风光,多辉煌!
棒子依旧记得数学老师张大胜给全班同学描绘蓝图时的情景。
张大胜站在讲台上义愤填膺地骂了半个小时“饭桶,狗屎,垃圾”后,突然换上一张痴呆状的面孔,张嘴说道:
“但如果你们好好学了,把分数日弄上去了,考了个狗日的名牌大学,清华,北大,啥啥啥,你们一出来,就是我的爷!就是我的婆!你们要是还记得我这个老师,记得我给你们上过课,我日他妈的就给你们擦皮鞋!你们到了那个时候,要啥有啥!要吃狗日的狗肉,狗肉就是一脸盆!要吃驴球,驴球就是三十根!你们要是想女人,那些电视上的大妹子都脱光了钻你的被窝,你左手捏着白蛇娘娘的大屁股,你右手搓着张慧芳的大奶子!”张大胜醋溜一下把自己吹到下嘴唇的鼻涕吸了进去,然后扫了一眼班上的女学生,手舞足蹈地说道。“还有你们女娃娃,更要好好学!你不好好学,只能嫁个猪,猪还骂你挨球的货!你要是死命学了,分数就刷刷地上去了,分数刷刷地上去了,好大学就为你敞开它的大门了!你们一进去,就是女大学生!女——大学生啊!”张大胜咽了咽唾沫,接着说道,“当大官的就要找你的啊!你们当慈禧太后的可能就大大的有了!”
说完这些,张大胜目光扫遍教室的角角落落,撕扯着嗓子吼道:“你们这群狗日的东西!到了那个时候,你们想啥就有啥,你们想咋弄就咋弄!”
棒子记得每次张大胜说完,班上就群情激奋,个个像打了鸡血一样双眼血红,抱着课本疯狂地学到天黑。
但是棒子心里对这个老师、或者说是对这样的老师充满了鄙夷。他心目中的老师和张大胜差得太远了!棒子有好几次觉得张大胜不应该当什么老师,而应该做屠夫。无论从外形还是心灵,张大胜都是一个浑然天成的好苗子。可能不需要费力栽培,他就能茁壮地成长为一名合格的人民屠夫。
所以棒子非常能够理解张娟的反应。皱眉头已经算克制的了,换成别人,恐怕嘴里早已经骂开“日他妈”了。然而棒子说上课的事则是另外一层意思。
“上周的背诵课文是啥?”
“别提背诵课文的事了好不好?我不要听!你这人好讨厌!这是什么地方啊,你忘了?昨天晚上的事你这么快就忘记了吗?”
张娟捂着耳朵,不停地嚷嚷着。
“娟,先听我说。我们上周的课文是‘桃花源记’。是不是?”
“嗯。最讨厌古文了。”张娟娇声叫着。
“可是我一点儿也不讨厌。”
“你当然不讨厌了,你背熟了不担心,我呢?我还没背熟呢。”
“你不用把桃花源背在背上,桃花源就长在你的身上。”
棒子贱贱的说道。
张娟的粉嫩的脸蛋一下子就红了。她骂道:
“好呀棒子!你是变着法儿欺负我呀!我叫你欺负我,我叫你欺负我……”张娟一边说,一边用粉拳砸着棒子的后背。
棒子呵呵地笑着说道:“我昨天晚上福大命大,不小心钻进了桃花源。谁能想到,我棒子的桃花源居然长在校花的身上呢。”
“好呀棒子,油嘴滑舌呀,看我怎么收拾你!”
张娟故作生气地捶打着棒子,然而她那双粉拳不过是给棒子挠痒痒,惹的棒子心急火燎地一把把她揽进怀里,左手极不老实地捏了几把张娟的两座小馒头。
“不要!大清早的,人多!”惶恐的张娟连忙看了看路的两端,急忙说道。
“你要害怕,我们换个地方?”
“讨厌的很!快迟到了,你还乱想!”
张娟看到棒子那座高耸的小帐篷,绯红着脸,羞答答地说道。
“看到你就忍不住乱想。由不得我的。”棒子趁张娟不注意,又捏了一把她的翘胸。
“你说你咋跟驴一样,一看到母驴,那根……东西就垂下来了,没出息!”
棒子呵呵笑道:“要是看到母驴没反应,这头驴肯定已经被煽了。”
棒子的话把张娟逗乐了,她笑的花枝乱颤。
“我想我的桃花源了。”
棒子扭捏地说道。
“不准在大白天想!”
“我白天晚上都在想!”
“你讨厌的很!”
“我现在尤其想!”
“正经点!”
棒子突然吻了吻张娟的眼睑,柔声说道:
“我说真的,很想很想。”
张娟又四下望了望,有些为难地说道:
“那咋办?大清早的,难道你还要……”
“娟,让我看一眼也好。看完了就背你走。”
“不。羞的很!还是赶紧走吧,要迟到了。”张娟的脖子都是一片淡淡的粉红色。
“你要是不让我看,我今儿个就不背你了。我一个人上学去。”
“你敢!”
“有啥不敢。”
张娟气的掐了一把棒子的胳膊,然后说道:
“这样,你把我背到麦柴垛后面,我就给你看。可千万别让人发现了,发现可就完了。”
棒子二话没说,一把背起张娟就绕到麦柴垛后面。
32、弥补昨夜的遗憾
棒子一放下张娟,双手就摸向了她的腰部。张娟急忙拍了一下他的手背。
“猴急猴急的!昨晚不是都那个了嘛,你怎么还这么急……”
“书上不是说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我们不是天天都见吗?”
“不是那个意思,这句话是说,只是日了一次,后面日不成了,所以就感觉好像过了三年一样难熬。”
张娟听到棒子嘴里说着粗话,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你以后不要跟我说日日日的,听着刺耳,我不喜欢这些话!恶心!”
“咋这儿人不都这么说吗?”棒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辩解道。
“人人都说,不见得你就能说!人人都没素质,你也跟着没素质吗?”
张娟明显是生气了。
“娟,对不起。”棒子低下头来。
“行了。以后可别在说那些粗话了。错了能改,就行了。”
张娟说完,犹豫了一下,然后又左边看看,右边看看,确认麦柴垛后面比较隐蔽后,才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带。
“昨天夜里,我觉得下面涨疼涨疼的,你顺便看看是不是肿了。”张娟说完,轻轻地把裤子推到了膝盖位置。
棒子看到那丛黑油油的芳草组成一个撩人的倒三角形,而芳草下端则紧紧地隐藏在丰满白皙的大腿根部。由于张娟并腿坐着,所以棒子无法看到她那粉嫩粉嫩的两瓣花朵。
棒子伸手按了一下自己的下身,急忙伸手插向那丛芳草的下沿,想要重温一下昨夜的芬芳,然而张娟嗔怒着拍打了一下他的手背,嘟着小嘴喘息道:
“你又不老实!你先帮我看看肿了没。”
棒子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即使把脑袋塞进
张娟的怀里,鼻子凑近那丛芳草,但依旧看不到自己真正想看的两瓣。
“我看不到。”棒子几乎是带着哭腔说道。
“你大概看看就行了……”张娟红着脸说道。
“看都看不到,咋大概啊?人家走马观花的,起码还能看到花,我现在连花都看不到,只能看到草……”
棒子无奈地说。
张娟紧紧抿着嘴唇,想了一会儿,这才像是下了莫大的决心,慢吞吞地翻身跪在地上,把自己白花花的屁股蛋蛋朝向了棒子焦急难耐的脸庞。
当棒子看到那两瓣胖嘟嘟的白色隆起如同两瓣小小的香蕉整齐地排在一起的时候,他这才心满意足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巴,凑近张娟的沟壑,轻轻地嗅了嗅那股淡淡的芳香。
“张娟红着脸儿,扭头娇声问道:“咋样?”
“好着呢,不但没肿,而且嫩得很。”棒子的声音中带着颤抖。
张娟羞地快要不行了,她急忙把头转回去,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她能感到自己的那道粉嫩被棒子的呼吸轻轻的吹着,而那种如同羽毛轻轻撩拨的呼吸让张娟觉得好痒,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扭了扭自己曼妙的腰肢,而这个动作并没有逃过双目含着欲火的棒子。
白皙饱满的圆腚如同芭蕾舞演员一样在棒子的眼前晃来晃去,惹的棒子下面的那根肿胀跳了几跳,越发的难受起来。
棒子伸出自己的双手,用手掌轻轻地托住了张娟的臀部外侧,然后忍不住把脸贴在了那道陷进去的沟壑。
棒子特别喜欢闻张娟那里的味道,是一种从来不曾闻过的芬芳。这种淡淡的清香如同春天的暖风,如同夏夜的清凉。这种芬芳能让棒子在瞬间调动全身的力量。
棒子无法拒绝内心的冲动,用舌尖从下到上的刮了一下。
“嗯……”张娟轻轻地嘤咛一声,腰肢朝左轻轻地摆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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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子……痒。”
“娟,我想。”
“要迟到的……”张娟喘息着说道。但她并没有改变自己的体位,依旧跪在地上,双臂扶在麦柴上,纤细的腰肢沉了下去,滚圆紧绷的屁股升了上去,那道柔滑的曲线无比完美地诉说着少女的无敌春色。
“没事!你放心,不但没事,而且老师会表扬我们两个!”
“嗯?”
“一个是助人为乐,一个是不言放弃。”
“是吗……”
张娟的声音已经变得不像平常一样那么稳定,而是带有一点轻微的颤抖,音调也要比平时高出不少。对于棒子来说,张娟此时此刻的声音无疑是赤裸裸的撩拨。
偷食禁果之后的张娟是带着遗憾的。虽然她害怕自己怀孕,但当棒子那滚烫的白浆喷了自己一身的时候,她就按耐不住地开始胡思乱想。
她假设从棒子那根物件里面一次又一次喷出来的东西当时是在自己的体内,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夜里她一遍又一遍地假设,一浪又一浪的冲动。后来她就忍不住伸手摸向了自己的蜜缝,再后来她就把自己那根纤细的中指伸了进去。
她一边来回地动作,一边回忆着和棒子在麦柴垛上的点滴。然而自己的手指怎么都没有那种温暖和那种膨胀,棒子能将自己撑得满满的,每一次的进出都让她刻骨铭心。
她一边摸索着胸前的两团绵软,一边加快手指的扣挖。在最后的跌宕起伏中,她在满足和遗憾的交织中沉沉地睡去。
“那你……”
本来张娟要说“快点”,但她终究没有说得出口。并不是张娟难为情,不好意思,而是张娟害怕棒子会因为赶时间而“草草”收场。既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那么就要让棒子弥补她昨天夜里的遗憾,她不再打算告诉棒子射在外面。
棒子埋头耕耘着自己的桃花源,丝毫没有在意张娟的那半句话。棒子极其卖力地用自己的舌头顶进那两堆鼓鼓的香蕉中间,湿滑温润的感觉不仅让张娟欲仙欲死,棒子也感到自己欲仙欲死。张娟的每一次喘息和每一次扭动,对棒子来说都是对自己劳动的极力赞扬和褒奖,棒子已经对女性有了足够的经验,知道张娟的形体语言到底意味着什么。
棒子的舌头让张娟的桃花源变成了一片沼泽地。透亮透亮的水水,覆盖了两瓣鼓胀的香蕉,在清晨的光芒中闪烁着晶莹的点点。
棒子的嘴巴周围和鼻尖上都沾上了一层,一根黑色弯曲的芳草不知什么时候粘在了棒子的脸颊。
“哦……”
张娟满足地呼唤了一声,面部朝前,抖了抖自己的头发。那黑黝黝的短发像波浪一样跟着张娟抖了几抖,然后又遮住了张娟泛着红晕的粉色脖颈。她忍耐着下身越来越明显的酥痒之感,身体之内的火山在继续集聚着巨大的能量。她的额头渗出了细细的汗珠,樱桃小嘴呼出淡淡的白雾,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变成了两谭秋水,深不可测的秋水中释放着勾人心魄的欲望。
“棒子……”
张娟娇声呼唤。
棒子用舌尖最后顶了一顶那道缝隙的最深处,然后伸手将张娟的裤子朝下捋了捋,接着并膝跪在了张娟的后面。
“娟,你想要吗?”
这时的张娟早就忘记了上学是否迟到,兴许,张娟连上学的事、或者自己是不是一个学生都忘记了。管它呢!和此时此刻的缠绵比起来,那些不过是过眼云烟,都是上部了台面的东西。
张娟似乎是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轻轻的哼了一声。
“嗯。”
张娟想要。她想要棒子的深入。
因为张娟的蜜液,已经顺着那道蜜缝,反向流到了芳草地。
亮晶晶的一片,已经说明了一切。
棒子呼吸粗重无比,他为了节省时间,没有解开自己的裤带,而是拉开前门的拉链,把憋在里面的粗硬物件一把掏了出来。
二话没说,他就用右手满把子捏住了它,把它送到了它应该去的地方。
和第一次完全不同的是,物件的黑紫光头无比顺利的被那道红嫩红嫩的蜜缝一口含了进去。
“哎呦!”
进入的刹那,张娟的臀部朝前缩了缩,然后又左右轻轻地摆了几摆,这几个看似简单的扭动,却让张娟恰如其分地含牢了自己日思夜想的膨胀。
空虚终于变为满足。
渴望终于得到实现。
棒子明显地感到了自己的物件有种被吞吐吸纳的美妙。
棒子觉得不可思议。自己还没有任何动作,而近期手指套弄的摩挲之感是怎么来的?
他使劲收缩了一下自己的肛门,好让自己的物件能够准确地迎合张娟下面的吞吐。
“棒子……棒子……”
张娟的声音中带着恳求,带着念想。
无需说出“快来”二字,棒子早已心领神会。
张娟想要棒子的进入。
棒子抬起头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摸着张娟那嫩滑无比的腰肢和小腹,将张娟的衣服朝前使劲推了推,好让自己看到那两团颤巍巍的饱满。
棒子最喜欢看到那两团绵软垂向地面。当站着或者躺着的时候,女人的两团不会像跪着一样那么大。
棒子稍微侧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紧紧地盯着那两团仙桃一般的柔软,下身朝前顶了几顶,满足地欣赏着随之颤抖的白色小山,然后双手扶在了张娟的蛮腰两侧,开始了野兽一般的抽送。
“啊……棒子……”
起初,张娟痛快的叫了一声棒子的名字,然后开始了不停的哼哼。
哼哼的声音是满足,是鼓励,是享受,是发情,是浪荡,是销魂,是乞求……
哼哼的声音要求着棒子,要求他更加猛烈的顶撞,让那血脉贲张的“啪啪“声释放集聚成山的欲火,让那发浪的呻吟声更加嚣张。
唯有更加痛快的深入,才能让她彻底折服;
唯有快速的进出,才能让她释放全部的娇羞难当。
棒子的这次是默默无闻的进攻。而张娟的这次是闭着眼睛让自己升入天际。
两厢的配合,应验了一句老话:一个萝卜一个坑。
萝卜不停地插进了坑。只是这坑,越来越泛滥成灾,越来越湿滑难当。
“嗯……哼…….啊……哦”,种种最炽热的叫喊,给了棒子莫名的快意,似乎是在战场杀敌,一种痛快淋漓的感觉,让棒子很快就爬上了巅峰。
如果当时有人在场,一定会被棒子的激烈吓上一跳。最后十几下的疾风骤雨,简直如同畜生在互相厮杀,那种不要命的击打,让张娟失去了声音,让张娟全身痉挛,让张娟的脸上浮现出无法描述的肌肉抽动,让张娟的腰肢成了蝴蝶的翅膀,不停地闪着优美的弧度。
张娟闭着眼睛,感受着热辣辣的十几下。
击打着自己的体内。
欲仙欲死。
张娟坍塌了。
她的红嫩里,喷出了欲望之液。
那芳草下面的柴草上,沾着一坨又一坨的粘稠。
整个臀部,大腿内侧,芳草地和小腹下侧,都蒙上了如梦似幻的一层光亮。
33、背着校花去上学
两人在麦柴垛里躺了一会儿后,终于想起了上学一事。
“怎么办?今天肯定迟到了!”
张娟翻身坐起,连忙提起裤子,埋着脑袋,急急忙忙地系起裤带。
“放心好了。我不是说了吗,不出意外,我们两个不但不会受罚,而且会被表扬。”
棒子自信满满地说道。
“可我咋这么心慌呢?”张娟忧虑不已地说道。这个时候,她突然脸色一变,几乎是要哭出来的模样。
“棒子!要是有了小孩咋办?”
本来心满意足的棒子,听到张娟的这句话后彻底变成了傻子。他呆呆地坐在柴堆上,面如死灰,嘴唇发青。
“说呀棒子!要是有了小孩咋办?”
“我也不知道……”
棒子木然回应。
两个人同时沉默了。
棒子比谁都清楚未婚先孕对于一个女孩意味着什么。首先女孩的父母要被村民们戳断脊梁骨,其次是怀孕的女孩狗不理。骂上几句婊子算是轻的了,许多同村的女人会冷不防冲上去朝脸上吐唾沫。
同村的张四妹,不知什么时候肚子大了起来,女人们知道这个消息后连晚饭都顾不上做,三五成群地凑在一起搬弄口舌。
“你猜四妹怀的是谁的孩子?”
“这怎么猜得着?该不会你家掌柜的吧?”
“你还别说,你家掌柜的更有可能,一起看戏的时候,他还捏过我的屁股!”
“哎呦我说,你个骚婆姨血口喷人!我家掌柜的从来不干见不得人的勾当!哪像你家掌柜的那么多的心眼!”
……
本来是热血澎湃的侦探破案,但最后难免要疑神疑鬼,对自己人不放心起来。一旦心里有瓜葛,她们都会把平?
?里的不快和怨恨转嫁到这个未婚先孕的弱女子头上。
尽管所有已婚的女人晚上和自己的男人变幻着花样玩耍,但她们不会原谅因为一时冲动犯下错误的女子。只要一看到她的出现,各种冷言冷语就像水龙头一样喷了出来。
“馋了找根棍子弄去!勾引人家男人,算啥东西!”
“吆,这不是免费的婊子吗?还有脸见人啊?”
“咋还不去死?怀着野种,还敢乱跑!”
……
棒子当然记得张四妹的下场。不堪其辱的张四妹走投无路,只好喝下整整一瓶农药。年迈的老父亲发现女儿躺在地上口吐白沫,知道她这可怜的女儿干下了傻事。他一把抱起女儿,边跑边叫,边叫边哭,跑到村口的张五奎家门口,跪在门前大嚎:
“开门啊!死人啦!救命啊!帮帮吧!”
他悲痛绝望的哭叫终于感动了张五奎,于是用自己的拖拉机把父女二人送到了四十里外的城里。老父亲抱着女儿冲进医院,见人就跪,见人就哭,不停地重复着“救命啊,救命啊,女儿要死啦”,医生见状也就没有让老人家垫押金,直接按住了插管子。几大桶水从管子里灌进去,又从另外一根管子里冲出来,折腾了一下午,张四妹总算是活过来了。
后来,张四妹生下了一个儿子。但这个儿子长到五六岁,还像一滩泥般瘫在炕上。张四妹的老父亲领到大城市看过几次,医生说这孩子得的是怪病,全身的骨头是软的,两条腿都是肉,根本没骨头。
而张四妹本人从喝完农药后就开始说胡话,见人就笑,或者见人就哭。老父亲又领着女儿四处看病,医生说没得治,病在脑袋里面,脑袋伤着了,咋治都没用。
本来是一户温饱不愁的好家庭,现在成了全村的五保户。张四妹的老母亲快80岁了,每天还要颤巍巍地摸进厨房做四个人的饭,伺,伺候瘫在床上的老头子和孙娃子。
棒子想到此处,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张娟要是万一怀孕,到时候她哪有活路!
“娟你先别急,一定有办法!我们农村的很多女人不想生孩子的时候就怀不上,我今天就给你问个方子。”
张娟半信半疑地问:“真有这回事吗?”
棒子狠狠地点了点头,然后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衫,默默背起张娟,在早晨的阳光下,朝学校走去。
当棒子背着张娟出现在校门口时,看门的大爷嘟囔着骂个不停,说什么都不开门。棒子哀声下气地求他半天,好说歹说,摆困难,讲道理,几乎把张娟说成了快要残疾的可怜孩子,看门大爷这才极不情愿地走出门房,打开校门后,故意摔了一把铁门。
“长的好看能当饭吃?不知廉耻的东西!人不要脸,嘛事都做!今儿个让人背,明儿个让人栽【栽:陕西方言,意指男女交合。陕西有句骂人的话:‘栽尼玛!’实际上等同于‘草尼玛’】!”
大爷瞪着眼睛驮着背,背着双手弯着膝盖。
他那一步三回头的诡异模样,让棒子不禁联想到聊斋里的饿死鬼。
“都说你娃是个状元苗子,啊呸!嫖客苗子还差不多!”
爬在棒子后背的张娟气的拧了一把棒子的胳膊,疼得棒子捏了一把张娟的屁股。
尽管看门大爷的话让棒子和张娟恨不得把这个老头剁了喂狗,但他们又很清楚得罪看门大爷的下场。
做过学生和正在做学生的都清楚“一切为了孩子”这句话是不对的。家长自认为种地是为了孩子;打工是为了孩子;喝酒是为了孩子;泡妞也是为了孩子;而老师自认为上课是为了孩子;生活是为了孩子,骂人是为了孩子;打人也是为了孩子,甚至摸两把女学生也是为了孩子。总之他们的的一言一行似乎都是为了孩子。
或者一言以蔽之,他们活着,是为了孩子。如果不是为了孩子,他们早死了。
但任何道理的对立面似乎也是成立的。为了孩子的对立面是为了大人,或者说是为了自己。做学生的懂的一个道理,那就是多听少说,这是少给自己惹麻烦的唯一出路。如果跟老师和家长较真,他们会联合起来对付你,直到你心悦诚服为止;如果你还是不服,皮肉之苦和心灵摧残会交相呼应,从根本上解决你的问题。
按道理,这学生应该是学校的主角,是呵护的花朵,是早晨的太阳,是祖国的希望,可实际上呢?
我不好说。但棒子切身的体会是,他好像是一堆发臭的垃圾,而老师像情理垃圾的工人。反正无论他干什么,老师似乎都会捂上鼻子。连棒子这样学习成绩好、老师看得起的都有这样糟糕的感觉,更不用说班上排名倒数的那几位混混了。
看门的大爷是个性情古怪的老头,对校长的话言听计从。校长说迟到的学生不能入校,他果然将这个命令严肃地执行了三年;校长退休后换了一个新校长,新校长说迟到的学生不能轻易入校,看门大爷就开始牛哄哄了。迟到的学生中,他看顺眼的,放进去。看不顺眼的,外面呆着去。往往是三个学生同时迟到,他硬是能放进去一个,让另外两个站在门外瞪着眼睛干着急。
这样的生杀大权,让棒子感到莫名的恐惧。棒子很少迟到,但每迟到一次,他就得让母亲炒上一斤黄豆孝敬孝敬看门大爷。张娟相对要好许多,平时的时候,张娟就算迟到一小时,看门大爷也会笑眯眯地替她拉开校门。
“这个老头平时很不错的呀,今天是怎么了,到底犯的哪门子病!”张娟愤愤的说道。
“我都习惯了。他一直就这个样子。”棒子垂头丧气地说道。
“不会吧?一直这样?”
“嗯。”
这个时候,迎面走来了几个男同学。他们一看到棒子背着校花,眼睛都嫉妒得冒出火来。一个个像是僵尸一样恶狠狠地盯着他们两个,盯的棒子几乎连路都不会走了。倒是张娟比较大气,她骄傲地看了一眼,然后扭头望向远处,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
几个男同学议论着,
“背张娟的这个人叫啥名字?”
“不认识。”
“张娟咋回事?”
“鬼才知道!”
“气死我了!张娟连话都不跟我说,这小子居然背着她!”
“就是!查清这小子的底细!”
几个男同学咬牙切齿地说道。
当棒子背着张娟,站在教室门口打报告时,一脸惊愕的数学老师一时间忘了讲课。
“你们,你们两个,咋……”
棒子连忙解释:
“张娟的脚扭了,不能走路,我正好和她是顺路。”
“哦……这样……那进来吧,张娟,要不要我来背你?”
数学老师说着拉了一把张娟的胳膊。
“不用不用了。谢谢老师!”张娟下意识地躲了一下。
“哦,不用啊……”数学老师有些口吃地说道。
班上的学生齐刷刷地看着这三个人,脸上露出千奇百怪的表情。教室里立即一片窃窃私语的嗡嗡声,有些甚至捂着嘴巴笑了起来。
“闭嘴!!”
突如其来的大吼让每个人都愣住了,棒子差点把张娟仍在地上。
“都他妈的坐好了!狗日下的……”
数学老师张大胜的残暴让每个人都心有余悸,他的一声狮子吼,谁还再敢造次?
棒子战战兢兢地把张娟放回座位,连忙弓着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我们接着上课。”
数学老师咽了一口唾沫,愤怒地吼道。
34、从根源上给他治病
要是换做往常,棒子一定会做出一副既认真听讲、又认真记笔记的模样,不停地在本子上画着猪。但今天,棒子却心烦意乱,耷拉着脑袋想问题。
一个如何收拾三伢子的事,一个是如何避孕的事。
可是当棒子看到身高马大的张熊时,突然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他急忙从笔记本上撕下一张纸,在上面潦草地写了起来:
“娟:
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
可是这课实在太无聊,不如借此机会告诉你。
这事和你母亲,也就是张阿姨有关。我有一次看到村里的光棍三伢子藏在你家后院,看你母亲,也就是张阿姨撒尿。他一边看,一边……唉,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就是他一边看一边手在裤子里。当时我扔了一个石头,可惜没有砸中他。
这事我已经给张阿姨说了。但张阿姨也拿他没有办法。我心想,怎么让这样的畜生亵渎我们敬爱的母亲呢?如果我棒子坐视不管,我良心何安?
现在,你我已经是地下党员了,我们彼此之间已经心心相印了。我全心全意地记得你的好,我要想尽办法报答你。
我想了很长一段时间,觉得应该对三伢子这样的畜生采取措施,以便让张阿姨将来上厕所的时候不再心虚。
一直仰慕你、爱恋你的棒子。
”
棒子把信折成一个心型,从桌子底下偷偷地戳了戳张娟,然后把纸条塞进了她的手里。
不久,张娟就把手伸到背后,手里同样捏着一个心型的折纸。
棒子连忙取过来,在桌子底线抖索着拆了开来:
“还有这事?
天煞的光棍,咋那么讨厌!我每
次看到他,都浑身不自在,你没见他那副恶心的模样!口水流到肚脐眼了!他敢偷看我妈撒尿,真是吃了豹子胆了!我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实在是太气人了!棒子,你有什么好办法,赶紧给我说说,我极力配合你!
娟。”
棒子会心一笑,急忙在背面写道:
“娟:
我们可以让张熊出面。张熊是我的好哥们,他一直很仰慕你。只要你开口跟他提提三伢子偷看张阿姨撒尿的事,我就能保证让三伢子不得好死。”
棒子将写好的纸条传给张娟后过了好久,张娟才传过来另外一个字条:
“这合适吗?让张熊帮忙?你确定不会有什么麻烦吧?”
棒子连忙在反面写道:
“不会的。放心好了,我回头跟他说。但你记得这事,一定要跟张熊提提。你亲口提提就好。”
其实棒子心里清楚,只要张娟亲自去找张熊,张熊一定会帮忙。
张熊是班里最高最壮的一个,他一个人能举得起碾场的轱辘,一顿能吃下十个煮鸡蛋。有一次,他被一头像狮子一样的藏獒咬了一口,愤怒的张熊硬是抱住藏獒,把它给活活地勒死了。
当然,力气奇大的他为人却十分木讷,反应总是慢半拍。老师每次都要把他叫起来羞辱一番,让这个身高马大的壮实少年自卑的不行。棒子看他每天垂头丧气的样子,实在是于心不忍,所以一有时间,他就主动给张熊辅导功课。
久而久之,他们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哥们。张熊曾经跟棒子说,自己这辈子就喜欢一个人。除了她,他这辈子不会再看第二个女人了。
那个时候的棒子比张熊好不到哪里去,看到漂亮女同学都一脸的通红,脸话都说不连贯。
张熊喜欢的人,是校花张娟。但张熊认为自己根本配不上张娟,于是苦闷不已的张熊只能默默无闻地注视着张娟?娟。
他偷偷地爱着张娟。暗中保护着张娟。
棒子打趣地说:“要不要我找个机会告诉张娟,你一直在暗恋他?”
张熊一个镚子跳起来大叫:“你这是要我命呢!可千万不能这么干!”
“那不是白白辛苦了自己?你告诉她了,她至少知道这个世界上又多了一个爱她的人?”
“不要啊。你这是害我呢。我的爱就是这样,不显山,不露水,默默无闻,到死方休。”
张熊一脸陶醉地说道。
“行。你愿意这样做,也没人拦着你。万一那天张娟嫁人了,我就等着看你后悔。”
“我不后悔。因为真正的爱从来不会后悔。”
张熊斩钉截铁地说道。
终于熬到了下课。
棒子刚准备找张熊,张熊就迫不及待地走上前来,一把拽着棒子的后襟,把他拉到教室外面。
“你说你积了多大的德啊你!背着校花上课来了!”张熊一脸激动地说道,“赶紧给我说说,啥感觉?你背着张娟的时候是啥感觉?”
“没啥感觉。”
“你骗人!骗人不脸红!赶紧说赶紧说,急死我了都!”张熊眼巴巴地望着棒子。
棒子故作失望地叹了一口气。
“熊哥。张娟她其实……”
“张娟咋了,你快说。”
张熊突然紧张地看着棒子。
“张娟的妈妈,张阿姨,你知道不?”
棒子问道。
“咋了,你别吓我啊棒子!张阿姨咋了,病了吗?”
棒子摇了摇头。
“没病?还是……喂,别跟我开玩笑啊,这种事不能开玩笑的啊。”
张熊说道。
“张阿姨被人欺负了。”
“谁他妈的这么大胆!”
张熊突然吼了一嗓子。
教室外面的十几个同学齐刷刷地朝他们望着。
棒子连忙拉着他绕到了教室后面。
“你先别吼,你先听我说。是这么回事。张阿姨在上厕所的时候,有人偷看她。”
“谁他妈的这么大胆?”
张熊依旧愤愤地问道。
“还能有谁,三伢子。那个光棍。”
“奶奶个熊!不想活了!”
张熊咬牙切齿地说道,拳头捏的“啪啪啪啪”地响。
棒子趁热打铁:
“你想想看,孤儿寡母的,碰上这么一个老光棍。我现在怀疑,这狗日的三伢子除了偷看张阿姨上厕所,估计连张娟……唉。”
张熊一声不吭,朝教室后墙狠狠地砸了一拳。
“狗日的是谁?”
数学老师的声音从教室里面飘了出来。
“张熊在此,怎么地?”
张熊愤怒地回了一句。
棒子本以为数学老师会拿着扫把冲出来一阵狂扫,所以抱着必死的决心,准备和张熊一起受罚。可是等来等去,数学老师就是不见出来。
他们两个回教室的时候正好碰到张娟扶着教室门,一只脚撑着地面。
张熊看到张娟后,一下子就不知所措起来。
“张熊。”
张娟轻轻地叫了一声。
“班……班……班……长!”
张熊结结巴巴地说道。
“我想求你个事,不知道你方便不?”
“方……方……方……便!”
张熊几乎要哭出来了。女神终于和自己说话了,而且女神还求自己了!
求吧求吧赶紧求~!求啥我都能成!
张熊心想。
“这儿不好说,你能扶我到外面去吗?”
张熊瞪大眼睛看着张娟。
“咋了,不愿意扶吗?那我自己走好了。”张娟作势挪动步子,却不料差点摔倒在地,吓得棒子和张熊一人一个胳膊,左右搀住了她。
“班长,我我我扶你!”
张熊的脸像是涂了猪血。
棒子和张娟偷偷使了一个脸色,棒子就找了个借口,钻进教室去了。
张娟一瘸一拐的样子让张熊心疼坏了。他恨不得一把抱起张娟,但他又觉得这样做等于完全亵渎心中的女神,当然客观上来讲,这样的做法的确有碍观感。
好不容易来到操场边缘的榆树下面,张娟这才唉声叹气地靠树坐了下来。
张熊在一旁垂手而立,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熊哥。”
张熊浑身一震。
她叫我哥她叫我哥,叫——我——哥!
张熊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熊哥,我有事想求你。”
“班长你尽管说!只要我张熊能做到的,我就是死,也心甘情愿。”
张熊激动不已地说道。
“熊哥,我们娘两被流氓欺负了。”
张娟带着哭腔的声音让张熊快要心碎了。
“那个狗日的,大胆!!”
张熊立即火冒三丈,恨不得一拳砸破老天爷。
“就是三伢子,他总是偷看我们娘两那个。我一点办法都没有。他现在都是明着来。”
张熊一拳砸向榆树树干,可怜的榆树紧张的抖了几抖。
“我弄,死,他!”
张熊眼睛冒血,一字一顿地说道。
“可别!千万别干傻事!”张娟连忙制止道,“你教训教训他就行了。你要是把他打死了,你要偿命的,我看不愿意看到你因此而受到伤害。”
张娟灵机一动,背出一段课本上的话来。
张熊被感动的眼眶冒水。他狠狠的点了点头,咬着嘴唇说道:
“放心!我就踢他一脚。我就一脚。从根源上把他的病给治了。”
张娟满意地点了点头。
张娟当然明白张熊话里的意思。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谢谢你,熊哥,我们回吧,马上上课了。”
快放学的时候,张娟看到棒子和张熊凑在一起窃窃私语了好一会儿,然后互相击掌,面带笑容。下课铃一响,张熊就背着书包冲出教室,一溜烟不见了踪影。
棒子走上前来,伸出右手。
“陛下,我们回宫了。”棒子道。
“好奴才,背本娘娘回宫。”
张娟嬉笑着爬上了棒子的肩膀。
35、蜀黍地里,爱意连天
当棒子背着张娟经过那堆麦柴跺时,张娟抿着嘴直笑。棒子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然后忍不住捏上几把绵软的腚蛋子。
黄昏的夕阳洒下一片金黄,让金黄色的麦垛更加金黄。金黄色的山峦披着金黄色的衣衫。
“真个价美!”
手感奇佳的棒子忍不住赞叹。
“美是美,不长久。”
张娟拍了一下棒子的肩膀,笑着说道。
“要长久,也不难。过上几年你当我媳妇就行了。”
“臭屁!看把你美的,想媳妇想疯了都!”
“才不呢,”棒子说道,“如果我真的这么想媳妇,我就不会背着漂亮的校花再山沟沟里逛了。”
“可是,”张娟突然不开心起来,“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放心吧,一定有办法的。”
三伢子怒气冲冲地回到家里,裆部依旧隐隐作痛。他兀自骂着脏话,时不时脱下裤子检查自己那臭气熏天的裆部。
“狗都不日!啥球东西!怪不得男人连家都不回,狗都不日的老母猪!”
无所事事的三伢子跑到对面的玉米地里偷偷瓣了三个大玉米棒子,躲在里面生吃完后终于有了尿意。他为了发泄心中的怨恨,于是使劲捏住自己的物件,在玉米地里找到一堆蚂蚁窝,这才一松手,让骚气熏天的浊尿凶狠的射向忙忙碌碌的蚂蚁群。
他看着蚂蚁们在热气腾腾的尿液中无望地挣扎,终于感到舒坦了。
“日他妈的,弄死你们这些这些狗日的!”
回到破败的家中,三伢子钻进屋内的一堆破烂中睡了整整一下午。当他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沉到了山沿沿上。
三伢子满足地看了看腰下的勃?
?,自言自语道:
“一点事都没有。越捏越厉害!我的臭骚逼,我的好小娥,想死你个亲哥哥!”
三伢子淫邪地舔着自己的嘴巴,破天荒地洗了把脸,然后又朝手掌吐了几口唾沫,装模作样地泯了几把自己头上的那堆乱草。
“今晚上弄不爽,我就不姓三!”
他跑到厨房喝了几口凉水后,就摇摇晃晃地出门了。一路哼着小曲儿,春风满面地越过那道梁,走过几道院,穿过打麦场,下到坪堆上。
小娥家的庄院已经能望得见了!
三伢子“哈哈”地笑了几声,开始一路小跑起来。
“我的个臭骚逼啊,我的个好小娥!想死你个亲哥哥吆,我是你的哥!”
走的太快的三伢子突然一头撞在了张熊的身上。
“啊哈!熊小弟弟,来俺们下庄干啥来了?”
张熊一声不吭,像一堵墙般竖在窄窄的山路中央。
“咋,你还挡你三爷的路?”
三伢子被张熊的态度惹操了。
“你说啥?”
张熊突然问道。
“好狗不挡路!”三伢子歪头,向路边射出一口浓痰。
“你再说一遍?”
“好狗不挡路!”
“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张熊朝前迈了一步。
三伢子瞅了一眼张熊。
“这小子咋杀气腾腾的,”三伢子心想,“喝农药了还是得怪病了?”
见好就收的三伢子终究没有再说出“好狗不挡路”,而是变相地指出张熊的错误:
“我说熊小弟,你三哥本来是个不惹人的人,你是知道的对吧?但逼急了,你三哥就不是人了,你三哥啥事都是能做出来的。信不?”
“信你妈的个老骚逼!”
张熊冷冷地看着三伢子,张嘴回道。
“你说啥?”
“我说,信你妈的个老骚逼!”
“你你你,你有种再说一遍?”
三伢子气的发起抖来。
“?p>“我说,你妈的个老骚逼。听到了吧?你,妈,的,老!骚!逼!要不要我再说一遍?”
三伢子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张熊的鼻子喊:
“不孝子孙啊你!我都能给你当爷爷了啊你!你咋骂人不分轻重啊你!你你你,你这个有人养没人教的东西!你个狗……”
三伢子还没有来得及说出“日的”二字,就被张熊一把揪住前胸,像拎小鸡一般,把他提得双脚离地。
“你个杂怂!老实说,你干了哪些见不得人的事?”
三伢子双手乱抓,双脚乱蹬,而张熊却一动不动,面不改色。
“说还是不说?”
“说你妈的逼!”三伢子嚎叫着。
“啪!”
张熊用左手扇了三伢子一个耳光。四道红色的印子出现在三伢子的面颊上。
“打人啦!打人……”
“砰!”
一声闷响。
三伢子突然捂住了嘴巴。鲜血顺着他的手缝流了出来,滴在了三张熊的手上。
当三伢子摊开手掌时,看到了几颗带血的牙齿。
他突然哭了出来。
“你个狗日的,竟然连我都打!你真真儿是个狗日的!”
“砰!”
又是一拳。
三伢子再次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说还是不说?”
张熊第三次举起沙包大的拳头。
“嗯,嗯,嗯!嗯,嗯,嗯!”
三伢子泪花闪闪地点着头,看起来像极了吃米粒的老母鸡。
“快说!”
张熊狂吼一声。
“我,我,我,说!说!先别打了,先别打了……”三伢子可怜巴巴地求着张熊,“我干了坏事,干了坏事,我日弄女人了,日弄女人……”
“狗胆包天!”
张熊说着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你居然敢看女人撒尿!信不信我扣出你的眼珠子喂狗吃?”
“信啊,我信啊,我真的信啊熊爷爷!爷爷,爷爷!你绕了我这个孙子好不好,我是你的亲孙子,你饶了我,饶了我我就再也不日弄女人了,再也不偷看女人撒尿了,我发誓,我再也不看了啊……”
三伢子哭的死去活来,一个劲儿地求着张熊。
“你欺负女人,居然欺负到张娟头上了!你不想活了就直说!”
张熊边说边抽耳光。
“我没有,我没有,爷爷,爷爷,我真没有欺负张娟,我就欺负过他妈,我就看过她妈的,没看过张娟的,爷爷我发誓!发誓!真没有?”
“你还嘴硬?”
“砰!”
又是一颗带血的牙齿从三伢子嘴里蹦了出来。
“爷爷,饶命,饶命!爷爷我说,我日弄了小娥,我日弄了张霞但没日弄到手,我看过全村女人的光屁股,我说,我全都说!爷爷饶命!”
张熊听到三伢子说出这话后,简直变成了发疯的野兽。他本来以为三伢子只是偷看了张娟和张阿姨撒尿,却没想到这个老光棍居然还把人家小娥和张霞诶给糟蹋了!一股正义的力量和愤怒的力量让张熊胸闷难忍,他像摔沙包一样把三伢子一把摔倒在地,然后朝三伢子的裆部踹了一脚。
三伢子的两个眼珠子差点就蹦了出来,他极度痛苦的长大了嘴巴,但没有任何声音发出,腰突然间也弓在了一起,浑身颤抖了一会,最终“噗通”一声倒在地上。四肢摆成一个“大”字。
张熊被三伢子怪异的表情吓了一跳。他看到三伢子晕过去后,心里感到了一丝害怕。他抬头望了望周围,连忙背起书包,迈着大步跑了。
送张娟回家后,棒子没有久留,直接朝小娥家赶去。快要到小娥家时,棒子突然听到路边的蜀黍地里有人呼唤他的名字。
“谁啊?”
他停下来,顺着声音的方向望了过去。
“我,你嫂子!”
小娥站了起来,双腿埋在蜀黍里。
棒子连忙钻进蜀黍地,朝小娥走了过去。
“你咋在这儿呢?”
棒子心疼不已地问。
“我怕。”
“怕啥?”
“怕那个光棍。”
“放心!他再也不敢来了。”
棒子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一口。
“你咋知道他不会来了?”小娥半信半疑。
“回头再告诉你。”
“说嘛!”
小娥伸手轻轻地推了一把棒子。
棒子故意摔倒在了菽粟地里。
“反正谁要是伤害我喜欢的人,我就给他好看。”
棒子看着小娥白洁如月的脸庞,充满爱意的说道。
小娥伸出那只无比优雅的小手,想要拉棒子起来。
不料棒子突然扯了一把,小娥一个不慎,猛地扑倒在了棒子身上。
“嫂子,想你了。”
“小坏蛋,你想干嘛。”
小娥有些不好意思,她的脸儿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粉雾。
“你想干嘛我就想干嘛。”棒子坏笑道。
“淘气的小坏蛋。嫂子真还担心着呢。那个光棍……”
“你知道我的好哥们张熊吧?”
棒子打断了小娥的话,张嘴问道。
“嗯。知道。五大三粗,凶神恶煞!”小娥噗嗤一笑。
“让五大三粗的凶神恶煞去收拾三伢子,你说结果会咋样?”
小娥的杏眼挣的大大的。
“棒子,该不会是你让张熊去……”
“没错。给他三伢子十个胆,他也不敢再来欺负你!”棒子满足地笑道。
“不是!棒子!你不应该把三伢子欺负我的事告诉别人的!万一三伢子把我们之间的事说出来,那可咋办?”
棒子爱恋不已的理了理小娥如云一般的黑发,柔声说道:
“张熊只知道三伢子欺负了张娟。三伢子也不会傻到给自己判刑。放心好了。”
小娥狠狠地亲了几口棒子的双颊。
“我可爱的小坏蛋!鬼点子不少!”
“嫂子,那你得犒劳犒劳你的小坏蛋!”棒子轻轻地挽着小娥的蛮腰,声音像蜜一样地说道。
“嫂子怎么忍心拒绝小坏蛋呢?你说吧,怎么犒劳你?”
小娥将脸靠在棒子的胸膛上,轻轻地说道。
36、激荡如兽,缠绵如酒
2013年12月7日星期六
当小娥的两团绵软挤压着棒子的胸脯在不停的磨蹭时,棒子突然翻身将小娥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嫂子,我现在就想要,你给我。”
棒子盯着小娥那双明亮的杏眼,直截了当地说完,将手插进小娥后腰,不停地摩挲着小娥的臀部。棒子突然的袭击让小娥受用不已,也许女人天性中有臣服于雄性的成分,当棒子恰如其分的粗暴施于她那敏感的部位时,如痴如醉的情绪就像一团浓的化不开的迷雾,可以让小娥在瞬间迷失方向,丢掉羞怯,抛弃理智,可以让小娥在顷刻将那曼妙柔弱的身段变成一条蠕动如蛇的绸缎,以这般勾人心魄的姿势和动作传达着自己内心深处的满意和渴望。人性深处的情和欲,往往毫无征兆地朝自己爱慕的人倾盆发泄。
小娥热烈而温顺的配合,也是表达感激的另外一种方式。棒子替她解决了三伢子的事,无疑让小娥感动不已。谁说感动不是爱?许多时候,它们往往就是一回事!当你厌恶一个人的时候,无论他待你多好,你都看不到他的好;而当你真心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他对你的点滴恩惠,都会让你兴高采烈,甚至让你幸福的掉泪!
在遭受到三伢子侵袭的时候,小娥的委屈和绝望几乎让她失去了活着的希望,而棒子此刻的突然袭击,又让她感到无比的满足。
同样的粗暴,却蕴含着完全相反的情愫。互相钦慕的人相结合,他们就能创造音乐般的和谐;而毫无情感的凑合,不过是味同嚼蜡的例行公事。小娥每每想到她和张胜利之间的房事,总会忍不住凄然叹息!那种禽兽一样的发泄,让她?
?到悲凉的麻木。那种下身的干涩,总会带来揪心的痛楚。
“棒子,嫂子就是你的,你想咋弄就咋弄。”小娥动情地说道,眼角流出了一粒晶莹剔透的泪珠。
棒子默默地吻干了小娥的眼泪,顺势朝下一滑,嘴唇就盖住了小娥的檀口。一双舌头犹如交骈的滑蛇,仅仅的缠绕在了一起。
连小娥的口水,都带着沁人心脾的香气!棒子醉心地吻着,双手毫无章法地摸着,一会儿在柔滑腻嫩的后背,一会儿在鼓胀饱满的绵软,一会儿又探入后腰腰裤,感触着滚圆弹鼓的臀翘。
早已经历“风雨”的小娥,更是明了棒子的念想。她把自己那只白嫩的小手放在小腹位置,手掌上翻,隔着衣裤,刚好能够迎合棒子焦渴不已的肿胀。肿胀隔着几层衣物,在小娥的手掌心来来回回地磨蹭着,一次比一次更激烈,一次比一次更用力。
一望无际的蜀黍地带着青色,在黄昏的暮色中迎风摇着。飞鸟归巢急,啾啾地叫着划过天际。远处有一群绵羊,在放羊娃的鞭声中蛮蛮地叫着,朝半山的村落浩浩移去,像极了一群飞舞的雪花。
“嫂子……”吻够了的棒子喘着粗气,盯着小娥迷乱的情眼轻声叫着。
“嗯……”
“好想ri你……”
小娥娇喘着回答:“ri吧,狠狠地ri吧。”
说完,小娥主动地揭开了自己的纽扣,一双白花花的雪山,惹得棒子忍不住顶了几下身下的小娥。
而小娥并没有停止。解开了所有的纽扣,将自己的两团雪山和雪山之下的平坦大胆地奉献给了热烈的棒子后,又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腰裤,双手朝下一撮,裤子和内衣就褪到了小腿的位置。
双腿深处的幽泉,早已潮湿了自己,油黑的芳草,也毫无遮拦地解放了自己。
小娥默默地呈现了自己,然后开始解开棒子的衣扣,又替棒子脱掉了掉了裤子。
她用自己的小手抚摸着棒子的肿胀,熟练的轻柔让棒子的情欲如同爬山,随着渐渐山间的暮色渐渐沉重,棒子升越高。
“嫂子让你ri。”
小娥脸上盛开了桃花,樱红的小嘴轻轻张开,眉头也微微地皱着,双目含着迷乱的水气,巴巴地望着棒子,而小手握着那根极度的肿胀,朝着那丛潮湿的蜜缝,轻轻地牵着,引着。
小娥早已分来了自己的膝盖。
而棒子腰部以下位置,都被小娥的修长白皙的双腿包围了起来。
恰如其分,分毫不差。
如同太空中对接的舱体。
在静谧的初液中,在轻摇的蜀黍中,一种若隐若现、极其短暂的声音。
如同天籁的声音。
“噗兹”。
桃花源含起了金刚钻。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分离已久的两个个体,此刻便完全合二为一。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在彻底的高潮之前,分离是最痛苦的折磨。
棒子的肿胀撑满了小娥的蜜缝。
两堆黝黑的草,在热烈地摩擦着。
棒子似乎是获得了满足,又似乎是更加饥渴。进入小娥后,他的双手就握住了小娥的两团绵软,他轻轻用力,双手抓揉,臀部提起,又重重放下,一种润着滑液的进出,让本来紧密的结合显得那么地销魂蚀骨。
小娥娇喘着,棒子用力着。
小娥呻吟着,棒子咬牙着。
泛滥成灾的粉嫩花瓣,包裹着铁一般的坚硬,坚硬不停歇地进出,花瓣无数次地吞吐。
“棒子……狠狠地ri……嫂子要你……”
小娥想是撒娇、像是乞求,像是梦呓。
她的语言让棒子的腰杆顿时变得激烈。
和风细雨渐渐演变成小到中雨;小到中雨眼看着要成为狂风暴雨。
不停的呻吟。
肉和肉的撞击。
噼里啪啦的激荡,噗兹噗兹的仙乐。
小娥全身的骨头似乎早已融化了,她的整个娇躯都是那么的柔软。她的双手无力地瘫在两侧,随着棒子的激荡,双手也在跟着晃荡。
她紧紧地咬着下唇,一头乌黑的秀发凌乱不堪,几根头发沾在湿湿的额头,她眉心紧缩,目光痴迷。
她在不停叫唤。声音像个孩子在哭泣。
“狠狠的ri”,这几个字让棒子释放了所有的枷锁。无比卖力的干着,也无比疯狂地醉着。
棒子第一次有种难以描述的快意。
这是一种征服的感觉。他紧紧地盯着小娥的面庞,不放过小娥一丝一毫的表情。
小娥的表情让棒子更加疯狂。任何的娇喘、蛮叫,都让棒子感觉了自己的价值。
这一次是空前的持久。最后的时刻,小娥几乎要眩晕过去,她不由自主地挺起下腹,好让自己的那片泥泞之地更加泥泞,而棒子噼里啪啦的进出长达上百次!
喷涌而出的滚烫,终于让小娥长大了嘴巴,发不出一丝的声音,那是彻底的满足和彻底的高潮。
37、“张霞找你接电线!”
感谢痞子老了的支持!
当三伢子苏醒的时候,感到下身钻心的疼痛。他挣扎着坐了起来,满脸的冷汗直冒。
“我的根!”他龇牙咧嘴地解开裤带,看到裆部挂着两个巨大的鸵鸟蛋,黑黝黝、臭哄哄的内裤上沾满了点点血迹。
“我ri你妈啊!”他绝望的骂着,浑浊的眼泪像蚯蚓一样顺着脸颊蠕动着流了下来,“这可是断子绝孙啊!”
三伢子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然后钻心的疼痛让他最终放弃了努力。
当三伢子像只重伤的狗一样手膝并用地朝村口那座破败的院落爬去时,棒子和小娥衣衫凌乱地并排躺在蜀黍地里,心满意足地数着天上的繁星。
他们两个就像戏水的鸳鸯,时不时地蹭蹭彼此。
小娥“吃吃”地笑着说道:“棒子,今天你咋不一样。”
棒子问道:“咋个不一样?”
“你差点把嫂子……”小娥欲言又止,脸上挂着娇笑。
“把你咋的了?”
“嫂子不好意思说。”
棒子伸手揣了一把小娥胸前的绵软,嘻嘻的笑道:“都到这个地步了,有啥不好意思的,嫂子你就直说。”
“那嫂子就说了啊!”小娥羞的捂起了脸,“你差点把嫂子ri死了!”
棒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被小娥的话逗乐了。今天的棒子的确和平时不一样,时间久长,动作激烈,弄的小娥有那么几次都要眩晕过去。
“嫂子,我今天是不是太劲大了?”
棒子笑了一会儿后,又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小娥爱恋的亲了一口棒子,说道:
“劲大有劲大的好处。你是棒子,不是我老公。”
棒子听到小娥提起
了张胜利,忍不住问道:“嫂子,你的意思是张哥……?”
小娥叹了口气,幽幽说道:
“他只不过是把我当成了怂罐罐。想ri的时候就按在床上,啥话都不说,从我屁股蛋蛋后面就戳进去了。我下面干干的啥都没有,他也从来不管不问。就是个埋头ri,想个畜生一样。”
“嫂子你不喜欢吗?”棒子不解的问。
“嗯。疼。”小娥皱了皱眉,“可是我后来想了个办法,每次我都弄些润滑的油油。”
“管用吗?”棒子问。
“管用。至少不会那么疼。”
“嫂子,和我做,你也疼吗?”
小娥“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不疼。不但不疼,而且感觉就像腾云驾雾一样地爽快。”
小娥说完,把手伸进双腿间的那片泥泞,闭起眼睛摸了几把后,又将沾满白浆的小手举到了棒子的鼻子前。
“棒子你看!”
棒子凑近嗅了几嗅,不好意思的说道:“这是我们两个的。”
“嗯。是我们两个人的。可是和我老公完事后,我的下面只有他一个人的。”
小娥说完,用娇嫩的下口唆吸了一下湿淋淋的手指。
“啥味道?”
棒子问。
“爱的味道。”小娥痴痴的说道。
“我也要。”
棒子央求道。
“嗯。给你吃。”
小娥将手指送进了棒子的嘴巴。
唆吸着小娥那咸咸的手指,棒子不禁想起自己大病在床的那段日子。要是没有小娥的付出,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舒坦的和心上人躺在蜀黍地里。
棒子忍不住亲了几口小娥,感激不已的说道:
“嫂子,我亏欠你的。以后你如果有啥事就直说。别不好意思。你如果遇到过不去的坎,你也给我说,我给你想办法。”
“说哪里话!”小娥娇嗔道,“嫂子谢你还来不及呢!嫂子长这么大,最开心、最享受的时的时间就是和你一起的时间。”
“真的吗?”
“可不是呢!就像刚刚,嫂子都差点被你ri死了!”小娥又捂起了脸。
棒子有些焦急地问道:“那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小娥“丝丝”地笑了一会儿后,这才把双手从明月般的脸上挪了下来。
“嫂子的意思是,你把我弄得舒服死了!以后你也不要有啥顾虑的,你也别怕弄疼嫂子,嫂子不疼!嫂子受用着呢!”
踏着一路的清辉,挽着娇怯的小娥,棒子心满意足地把她送到了家门口。
“要不要进去坐坐?”小娥问。
“不了。回头再……”棒子笑了。
“嗯。那你赶紧回。你爸妈等急了。”小娥恋恋不舍地说道。
“门锁好。谁敲都别开。除非你弄清到底是谁。”
“嗯。走吧。”
小娥挥了挥手,推门而入。
棒子站在门外,等着小娥从里面将门反锁之后,才慢慢地离开。
棒子一回到家中,母亲就一脸不开心地唠叨起来。
“你能不能早些个回来?饭做好了等你回,左等右等不见人!你们学校到底咋回事,该放学的时候不放学,学些啥东西!”
“我忙考试呢,跟人家学校没关系。”
“考考考!考上个第一名,也不能当饭吃!”棒子母亲气嘟嘟地嚷嚷。
“人家都盼着自己的娃娃考第一,我考个第一,你还不乐意!”棒子皱着眉头喊。
“行行行!我这妈当的不好!我不够资格给你当妈!有本事你再找一个去!”
棒子心烦意乱地钻进屋子,把书包摔在炕上。
“那个啥!张霞刚刚找过你。”
“找我啥事?”
“求你给她家厨房接个电线。等你等不到,人家走了都。”
“自己接不了吗?求我去接!”棒子皱着眉头喊。
当然棒子并不是烦张霞,而是烦自己唠叨的妈妈。
“你去还是不去?”
“不去!”
“不去就别吃饭!跟你爸一个德行!”
棒子坐在屋里生了一会儿闷气,等气消了后,这才捏着手电筒,也没有给父母打招呼,独自一人朝张霞家走去。
棒子现在几乎成了全村免费的电工。村民们大多搞不懂明线和火线的区别,也搞不懂哪些绝缘,哪些导电,在经历了几次触电风波之后,棒子渐渐成了大家默认的行家。
大凡闭塞的山村,对于新事物的态度都会保持警惕的态度。当初给每家每户通电的时候,几个年龄超过80岁的老爷子凑在一起,成立了一个抵制小组,他们互相搀扶着爬到戏台上,敲锣打鼓地控诉电灯的十大罪状。至于这十大罪状的具体内容到底是什么,现在已经无人能够详细复述。大概的意思不外乎洪水猛兽,断子绝孙,杀人于无形,毙命于瞬间。所有的人早已习惯了煤油灯和清油灯,即使昏黄如豆、满屋烟熏,他们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而电灯这玩意有些不可理喻,莫名其妙的两根线接在一起就能冒出蓝色的火花,伸手摸上一把,浑身都要打颤,这不是怪物是啥?弄不好这是美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想要利用这个玩意儿灭掉我泱泱中华。
但宣传队和工作组的力量是所向披靡的,几个老大爷的阻拦终究徒劳,在鬼哭狼嚎了一周之后,带着白色钢盔、穿着蓝布衣衫、说着电视上的那些说的洋话的几个人背着一捆又一捆的电线就杀进了村子,挨家挨户,一个都不放过。
老大爷们眼巴巴的看着这些莫名其妙的人造次,个个绝望地想自杀。可是这有什么用呢?年轻人已经不听他们的忠告了,而中年人又一脸的麻木,似乎根本不关心全村老少的死活。
当然老人家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自从通了电后,村里已经有好几个人因电击而死。最惨的一次是三连击,先是一个小孩被电死了,小孩的爸爸看到孩子口吐白沫倒在地上抽搐,他冲过去伸手想要抱他起来,没想到小孩的父亲也一下子被电倒在地。小孩的母亲见此情景,哭喊着冲了上去。
当然,这位年轻的母亲也不能幸免。当时棒子还在上初中,刚刚在物理课本上学了些和电有关的知识,他知道人体也能导电,所以就顺手抄起立在屋角的扁担,把电死三人的那根电线轻轻地挑了开来。
围观的村民看到三人相继而死,弄的谁也不敢上前去了。无论棒子怎么解释“现在没事了,可以收尸了”,就是没有一个人相信他的“鬼话”。
最后还是棒子当着村民们的面“以身试法”,一下子爬在小孩母亲的身上,然后又活蹦乱跳地站起来跳了几下,目瞪口呆的村民们依旧犹豫,还是不敢朝前迈出半步。棒子只得摸上几把小孩母亲的手臂,才让在场的几个年轻人鼓起勇气,将三人依次挪出了屋子。
这件事发生之后,棒子就成了男女老少心目中的知识分子。
“有知识就是好!不信你看人家棒子!”
“就是!小小年纪,就能降伏这么凶险的东西!”
“学习好,人又长的跟许仙一样,一看就是个状元郎!”
女人们在一起的时候,忍不住要说道说道这个白脸的孩子。而自此以后,要是谁家的电灯、电炉子啥的出了问题,他们第一时间想到的人不是那个老得连路都走不动的电工,而是家住村尾的小棒子。
当张霞摸黑钻进棒子家时,棒子母亲并没有看到张霞的眼中带有血丝。她借口让棒子替她接个电灯,而心里的算盘完全不是这么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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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灶里的火,它没熄
“老嫂子,棒子在不?”
张霞一进门就大声问道。
“还没回来呢,快进屋里做。”棒子母亲热情地招呼。
“老嫂子,您别忙乎,我也没啥事,就是想让棒子替我接个灯!厨房黑了好几天了!我一个女人家的手太笨,不会弄那玩意儿!”
“霞子,你先进屋喝口水。”
农村人的热情很直接,然而张霞的热情却是装出来的。她来的主要目的是找棒子,她可不想和棒子的母亲纠缠下去。喝水?还是免了吧。
“不了老嫂子!我这就回去了,正在烙饼子,灶火还没熄呢!”
张霞说完,就出门走了。
棒子经过小娥家的时候,他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这事要是忘了,麻烦就大了!事不宜迟,现在就去问问嫂子去!”
棒子连忙折个了大弯,来到小娥家的院门,伸手敲了几下。
“谁啊?”
“嫂子,是我。”
“咋了棒子?”小娥打开院门,不解的问道。
“也没啥事,就想问你一个问题。”
“进来再说。”
小娥连忙把棒子让进院子,然后锁上院门,转身看着棒子。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小娥一脸的疑问。
“没。”
“没事就好。这么晚了,你第一次来。”
小娥笑着说完,伸手摸了一把棒子的脸蛋。
亲密的举动让棒子不能自持,他有些蛮横地从后面抱住了小娥,小腹紧紧地贴着她那饱满结实的翘臀。
“消停来,不然身体吃不消。”小娥摸了摸棒子的手,轻声说道。
“嫂子,我问你个事。”
“嗯。问吧。”
“我们做了好几次,为啥你就不怕怀上孩子??
??
小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小坏蛋,倒是挺会替别人着想的。”
小娥扭过头来,侧眼望着棒子说道。
“嫂子你就说嘛,为啥呀?”棒子抱着小娥撒起娇来。
“这还不简单!每次完事后用藏红花水洗净下身就行了。如果想要双保险,就弄些麝香贴在自己的肚脐上。”
小娥一边用脑袋蹭着棒子的前胸,一边娇声说着。
“你哪来的麝香和藏红花?”
“这就是你们男人家不体谅女人的地方了。”小娥笑着说道。
“我咋不体谅你了?”
“你体谅嫂子。我说其他男人。日弄完了就提起裤子走了,从来不管女人会不会怀上娃,也不管怀上以后该咋办。”
小娥的话让棒子感到惭愧。他不也是这样的吗?要不是张娟突然提出这个问题,棒子是不会想到这个问题的。
“其实大多女人都知道这个土法子,而且麝香在我们这里常见。我们女人家一般都去中药店里称上二两备着。藏红花也是常见的中成药,都能买得到的。”
棒子吻了一下小娥,不好意思地说道:
“我也是突然想起了这个问题,然后觉得害怕。张哥他不在,万一你怀上了我的孩子,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情就迟早要被他知道的。”
“不怕。也不知道他多久才能回来。再说了,他也没有把我当人看。人活一辈子,求的就是个爽快。我一点儿都不怕。”
棒子有些担心地放开小娥。
“嫂子,那我也不怕。但我怕你怀上孩子。”
“小坏蛋,你就把心放进肚子里。”
“嗯。那我就先回了。”
“不进屋坐一会儿吗?”小娥有些不舍的望着棒子。
棒子犹豫了片刻,然后说道:“不了嫂子。我还得去张霞家。”
“去她家干啥去?”
“说是厨房的灯坏了。”
“哦,”小娥将信将信将疑地答应了一声,“这样子啊。那你就看看去吧。”
“嗯。”
“路上小心。走慢点。”
“知道了嫂子。我走了。”
棒子捏着手电筒,摸黑朝张霞家走去。经过三伢子的破院时,他听到里面传来了痛苦的呻吟声。
“哎呦我的妈妈吆!”
三伢子不停地喊着这样一句话。
棒子停下脚步,本想进屋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一想到三伢子干过的那些事,心里仅存的一点点怜悯之心也就突然间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死了才好,这样的淫棍少一个是一个!”
棒子狠狠地骂了一声“活该”,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而此刻的张霞心潮澎湃,思绪纷乱。她一个人拉开西屋的电灯,一会儿又关上,呆呆地坐在黑暗中愣上一会儿神,然后又走出院子,来来回回地转悠。
每当张霞想到小娥的时候,她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一模一样是守活寡,男人都出去挣钱,凭啥她就红光满面,凭啥她就有小白脸伺候!不要脸的骚狐狸!你脸蛋儿张的比我俊,你身材张的比我好,但是脱了裤子,指不定谁的嫩,谁的紧!”
但张霞同时也担心。她没有和棒子打过交道,不知道这个年纪不大的小伙子到底愿不愿意和自己弄。
“都说男人好勾引,只要你叉开双腿,他们都能排成队。可这个棒子,万一不愿意可咋办?我的脸还往哪儿搁!”
张霞紧张兮兮地望了望远处,然后又狠狠的说道:“要是不愿意,我就说出去!”
正当张霞坐卧不安的时候,棒子敲响了她家的大门。
“谁?”
张霞问道。
“霞姐,我是棒子。”
张霞连忙冲到门前,伸手拉开了门栓。
“进来。”
张霞冷冷的说道。
棒子有些不解的看了张霞一眼,也没说话,兀自走进院子。
“咋这么晚才来?”
张霞面无表情的问。
“哦。放学早,来的晚。这几天复习功课,准备考试。”
棒子心不在焉地回答。
“是吗?”张霞冷笑道。
棒子有些不解地看了看张霞那莫名其妙的表情。
“怎么了霞姐,厨房的灯烧了还是线断了?我赶紧给你接上,着急回去呢。”
“这么着急回去,是不是有啥好事呢?”
张霞阴阳怪气地问道。
“霞姐,你是不是有啥话要跟我说?”
棒子被张霞弄的有些懊恼。
“你说呢?”
张霞“嘿嘿”地笑道。
“说啥?”
“想说啥你就说啥呗。”
张霞说完,转身将院门栓了起来。
棒子被张霞呛得一头雾水。
他不知道张霞到底是什么意思,似乎很不友好的样子。
“我是不是哪里得罪她了?”棒子心想,“可是我最近就没见过她啊!”
“霞姐,”棒子踌躇了一会儿,“我先帮你看看厨房的电到底是咋回事吧。”
“不急。那玩意儿不急。”张霞走上前来。
“那,啥急?”棒子问。
“都不急。我们慢慢来。”
“我们?慢慢来?”
棒子瞪大了眼睛,完全无法参透张霞的意思。
“嗯,慢慢来。你先进屋。”
棒子完全搞不懂张霞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看到她那凄冷的眼睛滴溜溜的盯着自己乱看,棒子只好依照张霞的意思钻进了屋子。
棒子看到张霞的炕上堆着一床被子。而让棒子感到异常难堪的是,炕边上搭着一条湿哒哒的内裤。
棒子恨不得拾起这条红色的内裤塞进被子里。可人家张霞却丝毫没有在意,面不改色,目不斜视。
张霞坐在炕边上沉默了片刻,然后问棒子道:
“今年多大?”
“十五六七。”
张霞掐着指头算了半天,最后皱着眉头放弃了。
“今年多重?”
“有一袋水泥那么重。”棒子答道。
“那我抗得起你。”张霞点头说道。
棒子完全不知如何回应。他只好闭嘴。
“你,知道啥是女人不?”
棒子点了点头。
“啥是女人?”张霞目光冷冷地盯着棒子问道。
“和男人不一样的人是女人。”
张霞又皱着眉头掐指头。但这个回答让她更加迷惑,似乎靠掐指头数数完全没法解决问题。她只好生气地甩了甩手。
“棒子,你想女人不?”
张霞的问题让棒子措手不及。
“这个吗,我……”棒子犹豫了一下,看到张霞那冷若冰霜的面庞,终于下定决心,说道:“我一点儿都不想女人。”
张霞满意的点了点头,嘟囔着说道:
“我就知道是这么回事。”
张霞终于验证了自己的狐疑。棒子不过是一个屁孩子,他根本就不知道啥是女人!女人,顾名思义就是生娃的,而棒子这样的屁孩子咋可能知道生娃这事呢?
张霞接着想到,骚狐狸精这是赤裸裸的引诱啊!她引诱一个屁孩子呀她!我张霞知人知面不知心,完全没有看出来骚狐狸精用的是这般下三滥的招式!人家下面痒了就找根嫩球,而可怜的我如果下面痒了,除了用自己结满硬茧的手摸上两把,就没有啥好的办法了!
张霞越想越气,到后来恨不得把棒子摁在炕上把他衣服给剥了。
“棒子。”
“霞姐?”
“别叫我霞姐!”
张霞突然吼道。
棒子吓了一跳,他低声问道:“那我叫你啥好?”
“女人。叫我女——人——!”张霞气呼呼地喊。
“这!”
棒子又不知该如何应付。
他又沉默了。
“我告诉你,棒子。女人是用来睡的,也是用来生娃的。”张霞说道,“棒子,你知道啥叫睡觉?”
棒子瞪着眼睛,一个劲儿地点头。
“啥叫睡觉?”
张霞问道。
“就是躺在炕上,闭上眼睛,啥都不知道了。这叫睡觉。”
张霞皱眉大骂:“我说的是男人和女人睡觉!”
棒子连忙赔罪说道:“对不起啊女人,男人和女人睡觉,就是男人和女人同时睡觉。”
看张霞的样子,她似乎马上就要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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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乖乖听话,不然煽驴
棒子当然知道男人和女人睡觉是什么意思,只是他看到张霞气势汹汹的样子,心里有些害怕。
“我来告诉你啥是男人和女人睡觉!”张霞哼了一声,接着说道,“你见过狗吗?”
“见过。”
“分得清公狗和母狗吗?”
“分得清。”
“那我问你。公狗看到母狗后,会发生啥事?”
棒子的脑海中立即出现一幅群狗交配的惨烈图。
可是棒子忍住没说。他摇摇头,说道:“不清楚,可能公狗看一眼母狗,母狗看一眼公狗,然后两条狗急匆匆地上厕所去了。”
张霞心里骂了一句“傻冒”,又好气又好笑地问:“公狗和母狗去厕所干啥?”
“这个……去吃饭啊。它们饿了。当然,公狗去的是男厕所,母狗去的是女厕所。”
“我日……”张霞张嘴骂到一半,硬是将“你妈”两个字吞了进去。
“棒子,你错了。”张霞冷笑道,“我告诉你公狗见到母狗后悔发生什么。一半情况下,公狗会直接爬到母狗的身上,爬到母狗身上干啥,你知道吧?”
“不知道。”棒子开始冒冷汗。
“日母狗啊。这你都不知道?天天能看到的事啊!你棒子难道就没有见过?”
张霞气得要跳起来。
棒子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说道:“真没见过。我一般都看人,不看狗。”
张霞恶狠狠地说:“哼哼!我如果看到公狗当着大伙的面欺负母狗,你知道我会咋弄?”
棒子摇头。
“我会把狗日的给煽了!”张霞咬牙切齿地说着,“还有,你见过驴吗?公驴?”
棒子心想,这不废话吗?村里养着几十头驴,你问?
??见过驴没!张霞的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今儿个到底是咋回事?
棒子有些厌烦地说道:
“驴这东西,我倒是见过。”
“驴球见过吗?”
“这!”
“黑不拉几的,胳膊一样粗的那玩意儿?”张霞死死地盯着棒子,不动声色地问道。
“见……见过。”
棒子冷汗直冒。
“见过就好。我问你,张大爷家的驴是咋死的?”
“不……不知道。”
张霞冷笑道:“那个驴日的东西,看到我的时候居然敢伸出来那根黑球!找死!我趁着它撒尿的时候,一镰刀把那东西给剁了!”
棒子听到“剁”字,脑海中立即出现一头疯狂嘶叫的驴,驴的身下,躺着一根黑色的长棍。而一个冷若冰霜的女人,提着一把弯月镰刀,站在一旁冷笑。
不知怎的,棒子有种夺门而逃的欲望。
“霞姐,哦不,女人,女人!要是没啥事,我就先回家了,你看成不?”棒子已经做好了撤退的准备。
“回家?你先听我说完再说回家的事!”张霞“啪”地拍了一把桌子。
桌子底下落下一层灰尘。
棒子吓地呆在原地,动都不敢动。
“给你说这些,是想告诉你,女人如果不愿意,你就不能强迫。如果你强迫,三伢子就是最好的下场。”张霞愤愤地说道,“当然了,如果女人愿意,你也不能拒绝,你如果拒绝,三伢子也是最好的下场!”
棒子怎么都想不明白张霞的意思。三伢子的下场不是你张霞的功劳,而是我棒子的功劳,或者更加准确一点说,是我的好朋友张熊的功劳!
“女人,你能不能说说,三伢子到底是啥下场?”
“哼哼!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我也不至于唆个……”张霞突然停了下来。
“唆了个啥?”棒子不解的问。
“唆了个你妈的bi!”张霞突然破口大骂大骂。
这个女人是个神经病!从一进来就不对劲,到现在她已经语无伦次了。没必要跟她再废话下去了。
棒子一边想,一边转身走出房屋。
“干啥去?”张霞一动不动地坐在屋内。冷冷的声音从屋内飘了出来,有种说不出来的恐怖。
“女人,我回家了。再见。”
“真的要走吗?”
哎呀我去!难不成还掺了假?
棒子嘿嘿地笑了一声,举起右手摇了几摇,说道:
“女人,真的要走。明儿个见……或者明年见?!嘿嘿”
当棒子的手刚刚搭在门栓上时,张霞喊了一声:
“你可别后悔啊。”
“我绝不后悔。”
棒子一怔,然后苦笑着打开了院门。
“那么好呀!你像只公狗一样爬在小娥的屁股后面日捣的事情,也不怕被全村的人知道吗?”
“什么!”
棒子犹如五雷轰顶,不知所措地站在门外。
“哼哼!你走啊。”
“女人,哦不,霞,霞姐,你你你……”
棒子已经语无伦次,这时候的棒子才明白,自己实在是太幼稚了。
“你倒是走啊。”张霞走出屋子,双臂抱在胸前,冷冷地说道。
“不走了霞姐……”
“不要叫我姐!叫我女人!”
“女人,女人,我叫你女人!”棒子急忙钻进院内,反身栓住了院门。
“女人,你说你要我干啥吧!只要你不把我和小娥之间的事说出去,干啥都成。”
把柄一旦落在人手,就只能任人摆布。棒子懂得这个道理。
“你早这样,不就得了?”张霞说完,扭身钻进屋里。
“进来。”
棒子无奈,只得服从。他惶恐地想到,但愿张霞别把我当做一条公狗或者一头公驴。
“上炕。”
张霞抱着双臂,面无表情地说道。
“霞姐,上炕干嘛?”
“你先上炕。”
棒子犹豫地脱掉鞋子,慢慢地爬了上去。
“脱。”
“啊?”
“我叫你脱。”
棒子瞪大双眼,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脱啥?”
“脱衣服。”
“霞姐,你能不能告诉我……”
“别问,我叫你脱你就脱。”张霞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命令道。
棒子冷汗直冒,他颤抖着双手解开了自己的纽扣,脱掉了上衣,露出了里面的背心。
“脱光。”
棒子突然间紧张的要死。如果张霞真的把自己当做一条公狗或者一头公驴,要拿镰刀剁下自己胯间的物事,那么我说什么也要反抗到底!狼牙山五壮士能跳崖自尽,如果我反抗不过,我他妈的咬舌自尽,就像金庸武侠小说里面的英雄好汉一样!
棒子愤愤的想着,脱掉了自己的小背心。
张霞看着裸露着上半身的棒子,感到一股莫名的焦渴。她有些不自然地岔了岔腿,因为她感到自己的裆部似乎有无数只蚂蚁在爬。
长久的饥渴已经让张霞身不由己。
这话怎么说呢,这么说好了。
那次张霞提着镰刀下地干活,刚好看到张大爷家的驴拴在场边的苹果树下。本来张霞也没大在意这头驴有什么问题,但是驴胯下的那根黑色的物事让她突然之间感到下面好像湿了一大坨。张霞感到十分生气,扭头看了看周围,发觉无人后她把手伸进自己的裤子,果然内裤的前面滑滑的。
“你个驴日下的东西,居然也欺负我这个孤儿寡母!”张霞说完就冲上去,朝着那头可怜的老公驴的后腿之间挥了一镰刀。
这镰刀在村妇的手里,就好像钢枪在老兵的手里。用三个字形容就是“稳,准,狠”,老兵是指哪打哪,村妇是想哪割哪。驴的那根东西毕竟不是铁打的,尽管够粗够硬,但也无法抵挡住张霞的利刃。
那头公驴突然之间跳起了一丈高,而拴在脖子间的绳子又让它失去平衡,狠狠地摔倒在地。一声惨烈无比的嘶叫在群山之间回荡,而湿了一片的张霞突然之间感到自己的身体似乎被电打了一样的震颤不已,那种高如云端的美妙让张霞大汗淋漓,她喘息着离开现场,坐在不远处的一堆乱草中闭着了眼睛。没错,那是张霞平时第一次感到了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兴奋和快乐,她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突然之间出现这种状况。
当然,张霞的另外一个乐趣是打狗。说到底,张霞并非真的痛恨公狗欺负母狗,而是她弄不清楚自己的真实想法。一方面她看到公狗爬在母狗身上的时候忍不住生气,另外一方面,她的下身总会湿上一坨。她的愤怒也许是生自己的气,按道理,狗和驴的事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她不应该和狗、和驴争风吃醋。另外一方面,每当这种场面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时,她又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只是可怜了村里的公狗。几乎所有的公狗都被张霞追打过。而那些莫名其妙失踪不见的,大概是被张霞弄死埋了。
“裤子也脱了。”张霞依旧漫无表情。
棒子愁眉苦眼地央求道:“女人,你到底要干嘛,你能不能给我一个准话?你不要吓唬我好不好?”
“快脱。脱完告诉你。”
棒子望了望屋内的角落,还好,他没有看到镰刀。
棒子坐在炕上,伸手拉来被子的一角盖住自己的腰部以下位置,摸索着脱下了裤子。
张霞眼睛闪过一丝光芒。
她盯着棒子,无比贪婪地看着。
“女人,现在能告诉我了吧?”
“告诉什么?”
张霞问。
“你到底要干嘛?”
“哦。揭开被子我就告诉你。”张霞咽了一口唾沫。
棒子迟疑了片刻后,顺从地揭开了被子。
“我……”
张霞又强忍住没有粗口,而是懊恼不已地说道:
“我叫你脱,就是让你脱的干干净净的,你留一条内裤是啥意思?你给我上眼药水吗?”
40、小黑屋,霞姐意
棒子涨红了脸,心不甘情不愿地脱了内裤,裆中软哒哒的物件无力地耷拉在大腿一侧,露出凌乱而茂密的黑草。
“这总行了吧?”棒子有些赌气的说道。
“咋是软的?”
棒子被张霞的话弄的啼笑皆非。自从听了有关公狗和公驴的故事,就算给棒子十个胆,他也不敢硬不是!
更何况张霞从头到尾都面若冰霜,声音带刺,棒子感到自己好像欠了她八辈子孽债一般。
而且,棒子又不是看见女人就硬!
棒子耷拉着脑袋,恨不得找个缝隙钻进去。
“硬。”
张霞命令道。
“女人,你该不会是一刀割了我的吧?”
棒子鼓足勇气问道。
“啥?”
张霞瞪大了眼睛。
“你把驴的割了,你把公狗们煽了,我怕我也跟它们一样……”
张霞烦躁地打断棒子:
“狗是狗,驴是驴。咋能跟人比。”
“这么说你不会把我怎么着?”
“我能把你怎么着?”张霞皱眉骂道,“但是你如果不听我的话,就不要怪我翻脸不认人!”
棒子急忙点头。说实话,棒子害怕眼前的这个女人。
“那你就硬。”
“这个不是说硬就能硬的。”
张霞愣了愣神,点头说道:
“说的没错。不是说硬就能硬。这样……”
张霞一把撩起自己的衣襟,两堆肥硕滚圆的奶纸“呼噜”一下弹了出来。
张霞朝棒子靠近几步,抬腿跪在了炕沿上,两堆暴涨的奶纸随着张霞的动作而抖个不停。
棒子倒吸了一口气,说什么都按耐不住突然的刺激,物件终于一改蔫不拉几的姿态,缓缓地改变着身段,光头也渐渐肿胀了?
?来。
张霞盯着棒子跨中的物件,满足地点了点头,像个女皇上一样说道:
“嗯,这还差不多。”
说完,她挺起饱满的胸脯,朝棒子的脸上盖了过去。
“女人……憋住了……”棒子狠命地拢着脸庞。
棒子觉得不可思议,张霞的奶纸怎么会这么大!自己的一张脸被完全堵上了,鼻孔和嘴巴捂得严严实实的!
张霞脸上终于露出了怪异的笑容,她吸了吸垂在嘴角的口水,左右晃动着自己的胸脯,用那两堆空前绝后的大奶纸摔打的棒子的脸颊。
清脆的“啪啪”声在小黑屋里格外响亮。棒子感到自己有些无助,但又迷恋张霞的两堆雄壮,虽然自己有种任人宰割的感觉,但被胸脯拍打脸颊,这对棒子来说还是第一次。
新鲜的刺激让棒子的下身很快达到了它的极限,钢枪一般地朝上杵着。
张霞摔打了一会儿后,心满意足地坐在棒子的对面,低头观察起那根思念已久的东西来,她看着看着,伸出右手,用力地朝下捋了一把。
“哎呦!”
张霞的动作实在太突然,太用力,这让棒子有些吃不消。
“女人,你慢些,疼。”
张霞瞪着眼睛吼:
“疼?骗鬼呢!你们日弄的时候恨不得戳烂我们女人的肠子,那个时候咋不疼?”
棒子急忙说道:
“不一样啊女人!你们下面又软和又滑腻,咋用力都没事,你的手上老茧太硬,而且你的手劲实在太大,跟你下面完全是两码事……”
“闭嘴!”张霞皱着眉头吼了一嗓子,然后一把捏住棒子的粗根,狠命地攥了一把。
“还是疼!”
棒子皱眉怒喊。
“疼?”
“嗯。”
“那你说说,你ri小娥的时候,疼不?”
张霞用舌头舔了舔嘴唇。
“我……”棒子低下头来,不知如何回答。
张霞满足地挺蜰挺起胸脯,又用两堆硕大的奶纸摔打了一下棒子的头颅。
“ri小娥的时候,疼不?”
“不疼。”棒子小声说道。
“为啥不疼?”张霞双手托住自己的双峰,停下来问道。
“因为她知道像你这样弄的话,我会觉得疼。”
“那个小骚逼!”张霞狠狠地骂了一句后,突然间像是变了一个人儿似的,柔声问棒子道:
“那你说说,我的奶纸和小娥的奶纸,哪个好?”
棒子满脸通红地望了一眼白花花的两堆饱满,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来,声音小的像蚊子一样:
“你的比小娥的大,也比小娥的弹。”
棒子的话让张霞大为受用,她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当着棒子的面,张霞站起身来解开自己的裤带,然后一把褪下了裤子。
棒子闻到了一股骚骚的味道。
黑草地几乎要贴着棒子的鼻尖。
张霞贪婪地看了一会儿羞红了脸的棒子,然后猛地分开了自己的膝盖,突然间伸手抱起棒子的脑袋,狠狠地摁在了自己的大腿中间。
棒子感到自己的脸上沾满了湿滑的粘液,而张霞的整个大腿内侧,都已泥泞不堪。棒子的脸紧紧地贴在张霞的那堆黑草下面,浓烈的异味让棒子的下身变得难以忍受,而心里的欲火早已点燃。
棒子将手伸向张霞的臀部。
结实;饱满;滚圆;肿胀。
“好闻不?”
张霞的呼吸渐渐短促起来,她又满足又饥渴地看着棒子的脑袋埋在自己的大腿根部,忍不住问道。
“好闻。”
棒子的嘴巴周围已经沾满了透明的滑液。
“给我说说,啥味道?”
“骚味。”
棒子说道。
“小娥的骚,还是我的骚?”
“你的骚。”
张霞听完,抱着棒子的脑袋就开始上下乱蹭了起来。
她的那道蜜缝又酥又痒,而棒子的鼻尖恰如其分地刮擦着黑草下面的那粒突起,那可是最让女人浪荡的法器!张霞的腰肢上下左右不停摇晃着,但无论她怎么摇晃,她都要让棒子的鼻尖围绕着黑草下面、蜜缝上面的敏感部位。
“棒子……”张霞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起来。
“嗯。”
棒子喘着粗气。
“你想ri我不?”
“想。”
张霞依旧上下刮蹭着棒子的鼻尖,淫声问道:
“如果我和小娥都叉开腿让你ri,你先ri谁?”
棒子深深吸了一口气,好让张霞的味道充满自己的整个胸腔,他热烈地回应道:
“先ri你。我要ri你……”
张霞突然掰开棒子,双手捧着棒子的面颊,深深地弯下腰来,嘴巴对着嘴巴,狠狠地亲了起来。
下体的滑液顿时沾满了两人的嘴唇,而此刻的张霞和棒子,谁也没有在乎这粘滑的透明,甚至对于两人来说,这粘滑更像是催情的春药,无论是张霞还是棒子,都在盼望着即将来临的暴风雨。
张霞狠狠地唆了几口棒子的舌头,然后冷不防地坐了下去,一屁股砸在了棒子的腰腹之间,而那根肿胀坚硬的物件,极其精准地戳进了张霞的蜜缝。
肥臀提起又砸下,张霞的手臂,紧紧地挽着棒子的脖子。而棒子,双手也扶着张霞的腰肢。
“我……和……小娥,哪个……好?”
张霞一边不停地砸打着,一边问道。
“你好!你好!”棒子的下体被张霞的包裹和吞吐套弄得无比舒服。
“小娥……会不会……这样……伺候……你?”
张霞喘着,叫着,汗水淌着。
“不会!”
“那……她咋……让你……ri的……?”
“躺着让我ri,跪着让我ri!”棒子几乎要发狂了。
“啪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激烈,两团暴涨的奶纸上下翻飞,时不时地蹭到了棒子的面颊。
在棒子快要受不住的时候,张霞突然猛地提起自己的肥臀,棒子胯间的那根肿胀醋溜一下从张霞的嫩缝里弹了出来,冷不防地弹到了棒子的小腹,发出“蹦”的一声闷响。
张霞娇喘吁吁地说道:
“她小娥能跪着让你ri,我就能像只母狗一样让你ri!”
说完,张霞手膝着地,将自己饱满滚圆的肥臀凑到了棒子的面前。
棒子激烈地抱住张霞的腚蛋子,尽力伸长自己的舌头,从上到下、从下到上地刮擦起那道泛滥成灾的沟壑。两片肥肥的柳叶中间,汩汩地冒出清泉,而棒子的舌尖,准确无误的在柳叶中间来回游着。
“爽死你的女人了!”
张霞哼哼地说道。
棒子听到张霞的话后,不由分说地跪了起来,挺着胯下那根暴涨的物件,狠狠地朝张霞的沟壑里捅了进去。
“啊……”
张霞有生以来第一次浪叫了一声。
在和张手艺无数次的抽送中,她都面无表情,默不作声。而今天,她完全放开了自己。她脑海中盘旋着交骈的野狗,盘旋着那根黑色的驴球,也盘旋着棒子的那根黑紫,以及棒子那泛红羞涩的脸庞。
这所有的一切,都想是开闸的钥匙,让张霞集聚了无数的渴望,瞬间狂奔而出。
“快,快!”
张霞浪叫不已。
棒子卖命狂干。
“啊……嗯……”
接下来的击打中,张霞的嘴里不停地重复着这两个简单的音节。她闭着眼睛体验着下体的进出,她用尽心思,用力地吞吐着棒子的粗物。抽送和摩擦,带来了欲仙欲死的麻酥,张霞的腰肢,蛇一般地摇来摇去。
棒子在激烈地击打了一会儿后,觉得有些累,他拔了出来,双手扶着张霞的肥臀喘气。
而这短暂的休整让张霞心焦难耐,她急忙将一只手伸向那丛凌乱的黑草,食指和无名指并在一起,来回不停地磨蹭着自己的蜜缝。
“咋,咋停下来了?”
张霞扭过头来,眼睛迷离地质问着棒子。
“我喘口气,马上就好……”
“棒子……”
“嗯?”
“你……你就把我当成那个……”
棒子不解地问:
“把你当成啥?”
张霞第一次不好意思地背过了脸,但是心里的渴望让她放下了着难得一见的羞耻,她犹豫了一下,说道:
“你把我当成母狗ri。”
“为啥?”
“我就是想让你ri个够!”
棒子听完,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焦躁,重新提枪上阵,“噗兹”一声,钻进了那片泥泞的沼泽。
棒子满足地扶着张霞的肥臀,开始了新的一轮征服。
每次的深入都进行到底,而张霞的浪叫也越来越热烈。
小黑屋里的偷情,让张霞第一次感到了男人的不可或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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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一筹莫展
2013年12月9日星期一
当棒子满头大汗地走出张霞家的院门时,心满意足的张霞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
她一动不动地躺着,肆意叉着双腿,中间一滩清水。
为这难以言传的幸福和疲惫不已的满足。
她在棒子爬下炕穿衣服的时候,就破天荒地睡着了。
夜夜辗转难眠,今晚安然如梦。
张霞的脸上,挂着一丝怪异的笑容。
鼾声越来越响。
明月的清辉给乡间小路撒上了一层薄薄的碎屑。
像一条淡淡的灰白带子,弯弯曲曲地伸至山下。
远处偶尔传来猫头鹰的叫声,突兀地打破这静谧安宁的夜。
棒子的心情像打翻了的五味瓶。
他怎么都想不通。
为什么自己会和张霞发生这样的事?
为什么他感到了羞耻?
为什么他觉得这么失意?
为什么他心里找不到丝毫的满足?
棒子的记忆中,张霞是个怪怪的女人。村里那些淘气的孩子们,老远看到她的时候总是一起大喊“老妖婆,真奇怪,光着沟子喝凉水”。
在棒子的印象中,张霞似乎总是闷声不响地干着粗重的农活,总是斜着眼睛瞪来瞪去。
还有,她总是气喘吁吁地追打着野狗。
棒子依旧记得,有好几次,棒子都主动跟张霞问好:
“霞姐早啊!”
“霞姐,干活去呀?”
“霞姐,吃过没?”
而每一次,张霞都充耳不闻,把他当做一团看不见摸不着的空气——或者是臭屁,因为她闻言后会微微皱眉,棒子看得懂,那是赤裸裸的厌烦。
这样一个怨妇般的男人婆,村里几乎没?
?愿意和她说话,更不要说和她往来。村民们“赞誉”她的话,说白了不过是悦耳的挖苦。
“男人一样的女人”,这可不是什么好话!
女人应该有女人的样子,而当一个女人以男人的姿态出现在村民们的视线之内,那么她就注定了失败和孤独。
张手艺的离去,或多或少也有类似的原因。赚钱养家往往只是一个借口,真正的目的其实是解脱和逃离。
逃离一个男人般的女人,就像一个男人远离另外一个男人。
逃离压抑恐怖的日子。就像逃离干渴炎热的沙漠。
而棒子,竟然和这样的女人,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小黑屋里,噼里啪啦地苦干了半天!
棒子顺着山路走走停停。
他感到非常疲倦,双腿老是不由自主地打弯。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心惊胆战地想着当自己爬下炕前的刹那。
当棒子快要瘫了一般爬下张霞壮硕的腰身后,张霞满足地喊了一嗓子。
这一浪荡的喊叫让他毛骨悚然。
“记住!每天晚上都要来!不然,三伢子的今天就是你棒子的明天!”
棒子无助地叹了口气。
女人不好缠。他心想。
如果棒子和小娥之间没有那层关系,三伢子也就抓不住小娥的任何把柄,就算他对小娥垂涎三尺,他也不敢强迫小娥。
三伢子顶多也就乘着月色,爬到小娥家的院墙上,看看小娥洗个澡,看看小娥换衣服,然后自己撸自己。
可是一旦抓住了小娥的把柄,他就禁忌全无。
潘多拉的魔盒就这样被轻易打开了。
三伢子心里很清楚,即使他把小娥给弄了,小娥也只能哑巴吃黄连,绝对不会把自己的委屈朝她老公说。
正是由于这个原因,熬得有些病态的张霞才得以顺藤摸瓜,无意中得知了棒子和小娥之间的事。
而女人之闺之间的艳羡和嫉妒,让张霞成了名符其实的荡妇,让棒子成了解渴的工具。
一想起张霞那疯狂的激荡,棒子感到有些后怕。万一她那壮硕滚圆的双臀偏离一厘米,结果会是怎样?
他的物件会不会给折掉?
“咔嚓!”
头顶突然传来树枝断裂的声音,棒子吓地翻身坐起,冷汗直冒地抬头望着。
一只巨大的鸟儿,吃力地扑腾着翅膀,融进了漆黑的夜空之中。
棒子绝望地想:
无论如何也不能每天晚上去张霞家!
我一次都不想去她家!
可是棒子又有什么办法?苦闷加疲惫,让他一筹莫展。
-------------------------
天刚蒙蒙亮,棒子母亲就钻进棒子的小屋,一把揭开他的被子。
“你晚上不回家,白天不起来,你这学到底上不上了?不上了赶紧进城找你爸去,扛上一天的水泥,看你晚上还有没有精神乱搞!”
棒子母亲不过是随口说说,却无意中泄露了天机。
咬瞌睡的棒子本来还在半睡半醒中缠绵,听到母亲说道“乱搞”后惊得坐了起来。
“妈!”他皱着眉头喊。
“我还能当住你的妈?谁现在还能管得了你!回家就像走亲戚,屁股下面的凳子还没来得及捂热,就拧来扭去的快活去了,你心里还有我这个妈?”
“妈我功课紧!”棒子辩解道。
“别给我找理由。你一个班上几十个娃儿,谁像你一样野得连家都顾不上回?每天做好饭等你,等得饭菜凉了还不见人!你说你过分不过分!都这么大的人了,安分点吧你!”
棒子母亲将一碗冒着热气的酸菜汤一把摔在窗台上后,气哄哄地走了出去。
棒子抬头看了看窗外。
他暗叫一声“坏了”,连忙穿好衣服,脸也顾不上洗,汤更没心思喝,一把抓起书包就冲了出去。
“今天可千万不要迟到了,不然看门的老大爷会把我活埋的!”
棒子几乎是一路小跑。当赶到张娟家的时候,半个太阳已经从山后面爬了出来。
“棒子!”张娟早已穿戴整齐,后背挎着书包。
“怕是要迟到了……”棒子不好意思地说道。
“你还有脸说!”张娟气嘟嘟地嚷。
这时张阿姨连忙跑出厨房,手里拿着两个煮土豆,瞪了一眼张娟。
“好好跟人家棒子说话,跟谁发火呢!”
“我就跟他发火呢!等他半天等不到!一点时间观念都没有!”
“快收起你那大小姐脾气!棒子帮你还帮的不够?你跟个麻袋似的,棒子的小身板还不是把你背上背下的?一点儿感激的心都没!”
张阿姨戳了自己女儿一指头,然后将煮土豆塞进了棒子的书包里。
“张阿姨,我不饿……”
“拿着!这是阿姨的一点儿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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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子背着张娟路过村口那座破落的庄院时,看到三伢子像狗一样爬在门外不远的土路上。
“棒子啊,救救你三叔吧!”
棒子厌恶地瞅了一眼。
“你这是怎么了?”棒子故意问道。
“我被人下了黑手了……”
“谁敢对你下黑手?”
三伢子摇了摇头,接着说道:
“反正你三叔算是一个废人了,爬都爬不起来,找不到饭啊,棒子,把你的干粮给我吧,我会记住你的恩情,以后我一定会报答的!”
棒子摇头说道:“我一般不吃干粮。我没带……”
伏在后背的张娟掐了一把棒子的胳膊。
“三叔,这儿有两个洋芋蛋蛋,你不嫌弃就拿去吃吧。”
张娟从棒子书包里摸出两个煮土豆,塞进了棒子手里。
棒子看到三伢子一身的泥土的爬在地上,活脱脱的一个乞丐模样。
三伢子那副可怜的样子让棒子的气消了一大半。
“娟给你的……以后别对别人下黑手,别人也就不会对你下黑手。”
三伢子一把刁过土豆塞进嘴里。
“棒子……你说的……对!”
三伢子噎得像只喝水的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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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打重了。”
张娟伏在棒子后背,有些不忍地说道。
“三伢子这样的老淫棍,不给他点颜色,他就不知道改!”
棒子愤愤的说道。
“我说你这人咋这么心狠呢?”
张娟有些不开心地说道。
“我咋心狠了?我替你和张阿姨出气,你还说我心狠?”
棒子狡辩道。
“不是这么回事!他偷看我们娘俩尿尿,是该收拾,但把他打残打死,难道不是心狠?”
张娟声音大了起来。
“好,是我棒子多管闲事行了吧?”
棒子回敬道。
“放我下来!”
“干嘛?”
“我自己走!不要你背了!”
“自己走就自己走!我还嫌累呢!”
棒子赌气地放下张娟。
张娟那双美丽的杏眼中突然盈出了两框眼泪,她默默地哭了。
棒子站了一会儿,终究是于心不忍。他安慰道:
“好了好了,是我不对行了吧?”
张娟摇了摇头,两粒大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说哭就哭!咋这么脆呢?娟,你就是扎我一刀子,我都不会掉泪的!”
“你这样心狠的人,当然不会掉泪了!”
张娟哽咽着说道。
“好了,我都给你承认错误了。你就原谅我好不好?”
“不要管我。你上你的学,我再找个人背。”
棒子听到张娟再找人,他有些急了。
棒子知道,如果张娟真要找人,那还不是排着队等着!
“娟,我真的错了……”
“你怎么会错。”张娟抹了一把眼泪。
“我不该跟你顶嘴的。电视上说的好:老婆永远是对的;如果老婆错了,请参考第一条。我以后要准确领悟这句话的意思,争取不惹你生气。”
张娟“噗嗤”笑了一声,她说道:
“谁是你老婆你朝谁说去。反正我不是你老婆。”
棒子看到张娟露出笑容,如释重负般长出了一口气。他连忙蹲在张娟的面前,双手捏着自己的脸蛋扮起了鬼脸。
“mao主席教导我们说:凡是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娟,你这不是纵容我耍流氓嘛!”
张娟抬起粉拳,不停地捶打着棒子的肩膀。
“你这人咋这么坏!”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棒子坏笑道。
“歪理。”张娟撒娇地说道,“今天我就原谅你,下不为例!赶紧走吧,肯定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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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课铃声响后,数学老师气势汹汹地闯进教室。
“听说这班上有人谈对象!”
他扫视了一眼教室,冷冷的说道。
同学们莫名其妙地望着老师,大气都不敢出。
“狗日的是谁?”
教室里鸦雀无声。
“站起来!”
老师终于咆哮了。
然而震耳欲聋的吼声并没有惊起一滩野鸭。
数学老师出离地愤怒了。
42、巫镇中药铺,巧遇张阿姨
感谢“看书小书迷”的支持。
“没球大点的杂碎东西!你们到底是来读书呢还是ri逼呢?都怪你们的爸爸们当年图快活,日捣来日捣去,日捣出一教室的杂碎出来!”
数学老师张大胜恶狠狠地瞪着,教室下面鸦雀无声。
女同学面红耳赤,个个想要钻进书桌里;男同学们使劲憋着笑,有一个还憋出了屁。
“不——”的一声轻响,让愤怒的张大胜快要晕死过去。
“没救了,你们没救了。我原来对你们这帮怂是抱有无限的希望的,我走眼了。我承认我看走眼了!都说你们是八九点钟的太阳,亏他妈的仙人呢!还太阳!依我看,不过是一堆球和一堆逼。”
张大胜骂得兴起,一把将教案摔在粉尘飞扬的讲台上。
“今儿个这课,老子不上了。你们要搞对象嘛!女的缺男的,男的要女的,你们干脆就利用这节课的时间配成对,鸳鸯戏个水,黄龙捣蜜洞,区里哐啷赶紧弄,管老师屁事啊。”
张大胜本来已经骂得满脸陶醉,但当他看到最在左侧窗户下面的棒子伏在桌子上打鼾时,他突然僵在讲台上。
棒子的同桌看到情形不妙,急忙用圆规戳了一下棒子的大腿。
“日你妈!”
剧烈的疼痛让棒子条件反射地跳了起来,但是当棒子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时,一切都无可挽回了。
“你上来。”张大胜阴沉着脸说道。
棒子睁着一双懵懂的眼睛,战战兢兢地走到讲台下面。
“你上次数学考了多少分?”
“满分。”
“谁出的题?”
“是老师您给我们出的题。”
棒子如实回答道。
张大胜阴沉着脸说道:
“你咋考的满分?”
“题……”棒子欲言又止。
“题怎么了?”
“题太简单了。”
棒子低下了头。
“哦。太简单了。”张大胜慢慢地从讲台上拿起教鞭。“题出的太简单,那就是我的错了。是吧?”
棒子连忙摇头。
“该不会是你什么都懂了,不用学了吧?”
棒子又摇了摇头。
“那你到底是啥意思呢?”张大胜冷笑着问。
棒子回头望了一眼惊恐的同学们,颤抖着说道:
“老师我没啥意思。”
“这样吧,我水平实在有限,我是个老农民出身的嘛!比不上你棒子聪明。你其实早该跟校长反应情况了。”张大胜突然提高声音,面对全班同学说道,“我这样的人怎么能教地了像棒子这么金贵的状元呢?”
正当同学们准备配合张大胜干笑上几口时,张大胜突然一个转身,一鞭子抽在了棒子的脸上。
“日你妈的!”
突然的鞭打让棒子呆住了。
“日你妈的狗杂碎!不服是吧?”张大胜一边狠狠地抽着棒子,一边不停地重复着:
“不服是吧?不服是吧?”
张娟坐在下面,看到棒子被张大胜抽得发抽,她感到心如刀割。
“老师别打了!”
张娟突然站起来涨红着脸。
张大胜的教鞭停在了半空中。
“啊哈!”张大胜做出一副震惊的表情,“这不是校花、班长、女仙、貂蝉、妲己吗?咋,你想替这个杂碎出头吗?”
“老师,棒子是因为我才上课睡觉的,您就饶了他吧!”
张娟的声音几乎带着哭腔。
“哎呦我说杂碎!有本事啊!把校花都搬出了!”张大胜又狠狠的抽了棒子一鞭子,然后一脸邪笑着对张娟说道:
“我这就不明白了!棒子睡觉跟你张娟有啥关系呢,该不?不会是那个啥,然后那个啥了吧?哈哈……”
张大胜夸张的大笑让同学们面面相觑。
同学们当然不是傻子,知道张大胜的“那个啥”代表的意思。这是在这疯狂的假笑中,所有的人都大气不敢出,生怕惹火烧身。
“你张娟是这班的班长,你应该比别人更懂得礼义廉耻吧?你应该比别人更懂得学习的重要吧?就算你脑袋里装的不是脑髓,而是猪屎,你也不至于带头玩什么猪八戒背媳妇,更不至于带头玩什么进洞房吧?你这么心疼的一个美女子,不至于让猪狗不如的东西上了你吧?”
当着全班几十号人的面,心高气傲的张娟怎么能受的了这个侮辱?她气的哭出了声,头一甩,就捂着脸,一瘸一拐地跑出了教室。
张大胜看到张娟跑出了教室,气不打一处来,只好把所有的愤怒都发在棒子的身上,抬脚就是猛踹,三两脚就把棒子从教室门口踹飞出去。
棒子鼻青眼肿地爬起来,看到张娟极其艰难地哭着跑远,他也顾不上再回去配合数学老师那杀鸡儆猴般的成功教学模式,而是连忙追了过去。
张娟一直跑出校门,然后蹲在校门外的一颗榆树下面,失声痛哭了起来。
她想不明白数学老师张大胜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做人怎么这么没素质。尽管张大胜的恶是全校都出了名的,但今天的事让张娟说什么都接受不了。
棒子龇牙咧嘴地跑到张娟跟前,看着楚楚可怜的张娟梨花带雨欲诉还休的模样,他的心都快要碎了。
被老师莫名其妙地殴打,本来已经让他够委屈的了,后来又看到张娟被老师这般羞辱,他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棒子感到自己的眼睛涩涩的,鼻子也开始发堵了。
“娟……对不起……”
张娟依旧嘤嘤地哭着,头埋在膝盖中间。
“他骂我们是狗日的,我看他才是狗日的!”棒子哽咽着说道。
张娟只是摇了摇头,哭声依旧不歇。
“我以后不上他的课了。我倒要让这个狗日的看看,不靠畜生,我照样考满分!”
张娟这才抬起眼泪汪汪的瓜子脸,哽咽着说道:
“你也不要冲动了,你还是上你的课去。他本来就是一个畜生……”
“畜生不如!畜生比他强一万倍!”棒子咬牙切齿地喊。
一脸怒容,鼻青眼肿。这样的组合在张娟看来,棒子的表情既可爱又滑稽。她边哭边笑地说道:
“算了。你打斗挨了,我骂也挨了,还能怎么办。我现在脚疼的很,我今天不想在这儿呆了,我想回家了。你还是回去上你的课去。”
棒子看到张娟捂着脚腕子,心疼不已的问她:
“娟,那个杂碎的课不上也行。我送你回家吧。你的脚腕子又肿了一圈!你也真是的,跟那个杂碎生什么气!他打完就拉倒了,你要是不要说话……”
“我气不过!本来你是因为背我背的太累,才上课睡觉的!”
“也不是这个原因了……”
“棒子你快别说了,都是因为我不好,才让你挨打……”
棒子又是惭愧,又是满足。上课睡觉一事其实跟张娟没有多大的关系,根本的原因不是这个。
如果晚上不和张霞干那事,他也不至于在张大胜训话的时候睡着。
“我送你回去吧。趁着这个机会,我也去巫镇一趟。”
棒子说道。
“去巫镇干嘛?”
“去给你找麝香和藏红花。”
“给我找?我没说过要啥麝香啊”
张娟不解的问。
“可你问过我万一怀上了可怎么办。”
张娟突然羞红了脸,她有些紧张的问:
“对啊,万一怀上了咋办?”
“这就是我去巫镇的目的。”
棒子说着背起张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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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张娟回去后,棒子到自家拿了十几块钱后就到五里之外的公路上等车去了。还算顺当的棒子一个小时后拦下了一辆四轮车,向司机求了几句后,他就爬进了驾驶室。
山区的公路真的是十八弯,弯来弯去的没完没了,绕着大山不停的盘旋,大转弯一个连着一个,司机一次又一次的猛打方向盘。
很少坐车的棒子每次都感到这车立马就掉下悬崖了,可就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刻,司机总能化险为夷。棒子心惊胆战地坐在副驾驶室的位置,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
走了一路,他发了一路的毒誓。
“以后我再也不会坐车了,我宁愿走着去!”
可想归想,下次去镇子里面的时候,棒子还是照样拦下一辆过路的车,把自己的生命拱手让给把握着方向盘的司机。
巫镇不大,藏在群山之间。镇上不多的几条街,街边的店铺也不多。
中药铺就在镇子的正中央,也算是一家上百年的老铺子了。棒子小的时候总是咳嗽,他母亲曾带他来过一次。当时的掌柜的是个干瘦的老头,白胡子一尺长,眼睛是倒三角。几年过去了,白胡子老爷爷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总之掌柜的现在是个白白胖胖的中年人。旁边抓药的是个无精打采的伙计,年龄跟棒子差不了多少。
“小伙子,看啥病?”
“不看病。”
“那取什么药?”
“麝香和藏红花。”
掌柜的笑眯眯地看了一眼棒子,然后朝伙计喊道:
“麝香五钱,藏红花一两。”
棒子犹豫道:“少了吧?”
掌柜的笑着摇头:“不少不少!一钱麝香,能打掉老虎肚子里的崽。”
掌柜的的话让棒子有些慌乱,他连忙说道:“那就刚刚好,刚刚好!”
无精打采的伙计在布满抽屉的大柜子面前转悠了一会,惦着脚尖抽开了其中一只。
“哎呦我说张姐,这么快就用完了呀?”
棒子看到掌柜的眼睛看着门外,嬉皮笑脸地招呼道。
棒子不经意地回头一看,发现门外站着的不是别人,而是张阿姨。
43、老庙落叶铺,屋外偷听急
2013年12月11日星期三
感谢“了无痕迹啊”、“项华”的支持。
“张阿姨?”
棒子的脸莫名其妙地红了。
张阿姨略显慌乱地应了一声。
过了好一会儿,张阿姨才转过头来笑着问道:
“棒子,你咋来的巫镇?”
“坐了个过路的车,就来了……张阿姨你咋来的?”
棒子努力找着话题。
“一样拦了个车……你怎么在这儿哩?早上不是和娟一起上学去了吗?”
张阿姨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脸不解的问。
“哦,我妈让我抓点药,她病了。”
棒子不好意思地答道。
“啥病?严重吗?”
棒子还没有来得及回答,掌柜的就眨了眨眼睛,阴阳怪气地插了一句:
“张姐,这小伙子的妈可能和你是一个病呢。”
张阿姨的脸刷地红了,她狠狠地瞪了掌柜的一眼。
无精打采的伙计恰好在这个时候喊了一声这让棒子恨不得冲上去掐死他的话:
“麝香五钱,藏红花一两!五五二十五,一三得三,总共两块八!好咧!”
喊完,伙计将包好的药一把搡在柜台上,然后又颓然坐在了柜台后面,露出一个乱糟糟的头顶。
张阿姨的脸更红了,她张了张嘴,终究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掌柜的笑着问道:
“张姐,你呢?要多少?”
“跟上次一样……”
“好咧!麝香五钱,藏红花一两!”
掌柜的故意提高尖细的声音,心满意足地朝伙计吼完,然后从腰间摸出一根烟锅,娴熟地滑着火柴,眯着眼睛吧嗒吧嗒地抽了起来。
两人心里的秘密被掌柜的有意无意地戳穿了?
??
对于棒子来说,他最大的担心是张阿姨是否知道了他和张娟之间的那些事情。不过棒子又觉得不大可能。如果张阿姨知道了,那她怎么可能在这种事情上装聋作哑?
天下的父母对女儿都是一个样,无时无刻不再担心自己的女儿在外面被人欺负。
既然张阿姨不知道,那么她买麝香和藏红花,到底是给谁用呢?
给自己用吗?
在村里,张阿姨的好名声大家都知道。张峰外出打工,张阿姨一人留守村落。如果张阿姨自己用,那么就证明张阿姨跟别的男人有一腿。这似乎也是不大可能的事。
张阿姨同样也在暗暗盘算着。
棒子买的药明显就是打胎药。而张阿姨在第一时间就知道棒子撒了谎。
因为棒子的母亲早就结扎了,她完全没有必要用这些东西避孕。
那么棒子到底是给谁买的呢?
尽管张阿姨心里也是充满了疑问,但她终究没有想到自己女儿身上。
因为在张阿姨心中,棒子是一个又聪明又实在的孩子,他不大可能做出这事。
而且她对这个孩子一直充满好感,一种与众不同的好感。
棒子付完钱,拎着药准备走的时候,张阿姨问他道:
“棒子你这就回去吗?”
“嗯呢。”
“这会可能没车。”
“哦。”
棒子低着头,小声应道。
“要不……你要能等住,下午五点的时候我们一起回?”
“我也没啥事……”
张阿姨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朝棒子挥了挥手。
“那就五点吧。你到时候就在这条街上等我。我们一起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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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药铺,棒子这才感到如释重负。
棒子抬头看到远处的青山上白雾缭绕,近处的老屋随处可见,有些老屋的屋檐上长着一丛丛的青草,瓦缝间蹿出了小松树一样的植物。
棒子第一次来巡来巫镇的时候很小,巫镇在他梦里出现过几次。
童年中的印象,当然是染着一片朦胧的粉色。很少走出雾村的棒子,当然对巫镇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充满了好奇。他从一条街窜到另一条街,在每座古屋跟前驻足片刻。
依依不舍,流连忘返。
棒子的心里,既轻松又惬意。
中午时分,棒子在一个老大娘的小摊上要了一碗凉粉。醋溜溜地口感,颤巍巍的嫩质。棒子边吃边想:
这古色古香的小镇上,到底有多少凉粉般的女子?
小娥当然算一个,无论风韵和气度;张娟就更不用说了,出水芙蓉般的女子。其他的呢?棒子侧着脑袋,一时间皱起了眉头。
“基本上来说,雾村的女人除了张霞,都是水做的。”
吃完接着逛。
街道并不多,挨个来回走。棒子记得第一次来的时候见过一座庙,他想找找看,如果能找到,不啻于重温童年的梦。
可是转悠好久,他还是没有找到。最后不得不问屋前的老太太。
“大娘,您这里是不是有座庙?”
“是啊。庙是孔子庙。”
“大娘,我想去看看,您知道路咋走吧?”
大娘摇了摇头,有些厌倦的嘟囔:
“最近老有人问路。去哪里不好,偏偏去庙里头。”
说完,老太太闭着眼睛,手指朝着西侧山间一指。
“你得爬点山。”
棒子恍然大悟。孔子庙其实不在巫镇里,而是在巫镇旁。西侧的山叫送子娘娘山,山脚的庙叫孔子庙。
不费吹灰之力,棒子就顺顺当当地来到了孔子庙的门口。
庙前有个拉着二胡的盲人,在咿咿呀呀地唱着小曲。
棒子喜欢这凄然的强调。
不急不慌,百转千回。苍凉的老声诉说着人间的悲苦。
“大道不通天,
幽径无盘缠
走上一辈子
群山也不言
赶山山不走
断水水照流
郎君若无意
愁煞金簪头
……
”
棒子满腹伤感地听了一会,从口袋里摸出一张毛票,然后轻轻地放在盲人的二胡匣子里,转身进了庙门。
正殿前挂着一个大牌子,牌子上写着“般若”二字。院子里铺着一层落叶,这些落叶属于满院子的梧桐树。
棒子进去瞻仰了一下泥塑的孔子,嘴里念叨了几句语文书上曾经学过的“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等类似的话,然后拜上几拜,朝着高高在上的孔夫子道别:
“老人家,你先杵着,有空我来看你。我天天背你的话,你跟mao主席一样伟大。你们两个说过的话,我们都得背诵。可是我们村的三伢子就算死了,估计都没人知道,就算知道了也装不知道。同样是人,差距咋就这么大。”
当棒子绕到正殿后侧的厢房时,突然听到了一个女人的说话声。
“……可是我还是担心。万一知道了咋办?”
“不可能知道。他不知道这玩意是干嘛的。”
“咱不能大意。现在的小伙子可不比我们那个时候。”
“你就别在疑神疑鬼了。咱好不容易见上一面,你还前怕狼后怕虎的!再者说了,你男人就对得起你呀?三十岁的人和十八岁的姑娘搞在一起!依我看,就算他知道了,他也拿你没办法!”
“我不是害怕我男人知道,我是害怕其他人知道。咱村里的女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
棒子站在外面听了一会儿,总觉得这两个声音非常耳熟,但他一时间确定不了到底是谁,于是他鼓起勇气,蹑手蹑脚地靠近窗户。
“……唉,我们不能这样子的……你媳妇也不是饶人的孙子,这事要是被她知道了,你我还过啥日子。”
“我其实早就不想和那婆姨过了。你不知道和她睡觉的时候,她那副样子!”
“啥样子?”
“还能是啥样子!死猪一样,干脆就没反应,眉头都不皱一下。”
“难道这是真事?”
“我还能骗你呀?村里女人骂的对呢,狗都不日的东西。”
“你咋这么说你女人呢……”
“我就这样说她,咋了?实事求是嘛,你是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就像你和你男人一样,旁人觉得他是个好男人,可是你呢?你觉得他是个好男人?”
“不是。”
“那不就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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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棒子听出来这个女人是谁了。不仅如此,屋内的男人,棒子也听出来了。
棒子怎么都想不到,这样的两个人居然走在一起。
女人无疑是张阿姨。
男人是外出打工多年的张手艺。
昨夜和张霞有过鱼水之欢的棒子,倍感世界的狭小。
虽然棒子对张霞没啥好印象,但听着屋内的谈话,棒子突然觉得张霞有点儿可怜。张霞并不是像张手艺所说的“死猪”一样,相反,棒子觉得张霞就是一只母老虎。
而在棒子眼里,张阿姨一直是幸福快乐的,家庭是和谐美满的,但他没想到张阿姨的老公居然和十八岁的小姑娘搞在一起。
屋内安静了一会儿,然后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们见一面咋这么难,憋得我都头疼。”
张手艺说道。
“你就知足吧。你女人憋了几年了都,还替你守着身体呢。”
“你看看你,身段儿一点都没变,该大的大,该小的小……”
张阿姨突然娇声说道:
“还没脱完呢,就这么急……”
“先让我摸摸再脱。”
“你还没摸够啊你。”
“咋能摸够呢?就像吃饭一样,早上吃了,中午饿了;中午吃了,晚上又饿了……”
“唉,我老了……”
张阿姨叹息道。
“胡说。你这身段,十八岁的姑娘都比不上。看你这儿软和的!棉花团团一样。”
“都有些下垂了。”
棒子听到张阿姨无不惋惜的声音。
“啥下垂?你不知道你有多美!你啥时候脱光了站大镜子跟前,从侧面看看你自己。哪个女人能比得上你!”
“就你嘴巴子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