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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全文阅读

作者:我是棒子     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txt下载     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全文阅读

蛤蟆大神的读后感

    【有幸求得蛤蟆大神的墨宝!请各位读者大大收藏、投票!把《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顶起来!!!】

    孔子曰:食sèxìng也!千载后《舌尖上的中国》风靡一时,继而偃旗息鼓,吃货埋头猛吐;卅年流逝,棒子携《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横空出世。

    只见他抡起铁拳,砸烂男尊女卑,打碎三从四德,遂口吐莲花,手抚鸣琴,颠覆传统贤良淑女刻板木呆之形象,重塑现代留守村妇放浪风sāo之灵肉,效法自然,解放思想,与时俱进,放飞yù望,仅凭一丛油光黑亮之芳草,一对弹跳震颤之玉兔,一道泛滥成灾之嫩穴,征服了普天之下一切雄xìng之阳刚,助长男根之粗壮,抚平胸中之yù想,夜夜深含、浅荡,呻吟,发狂。

    其势如燎原之火,其力如金刚吐火,柳下惠看后口鼻喷血,灭绝师太偷偷将手探入内裤。宫中太监跨中生出异物,世界名模争相奉献给棒子奉献了全部。只见那和尚忘了念经,尼姑一夜还俗,美女如云频相顾,阿Q在土祠庙里上了小尼姑。

    革命风暴一夜起,人人狂跳脱衣舞,高举棒子之《村妇》,大呼万岁永不息!

上架了(免费章节)

    本来打算一直写下去,但不上架的话问题比较多,所以就勉为其难了。

    敬请各位读者大大们谅解。

    棒子能做到的是全力以赴的写好每章,安排好文章的情节,并且及时更新,不让你们等得太久。

    第一章的vip我不小心发了2000字,以后增加到3000吧,我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让每章都有看点,让每个角sè都合情合理地发挥他们的极致,让读者大大们不至于感到后悔。

    有一个困扰我的问题,那就是对于尺度的把握。已经有作者和读者留言反映过几次,棒子看到了,也认真考虑了,所以打算将已经发表的章节要从头到尾地过一遍,将其中太直白和太露骨的话语进行删除,将一些写的不够好的段落进行润sè。这个过程可能比较漫长,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完成的,所以希望读者大大们多点耐心,给我点时间,让我从容地完成前面章节的修改。

    以后发表的章节,我会事先进行揣摩,争取能在让读者大大们既不感到过度,也不觉得无趣,将男女之爱的本质写到极致,写得彻底。

    说心里话,让读者大大们花钱看我的书,心里很过意不去。好在每章只有几分钱,不会对读者大大们造成负担。可能一部书订阅完,总共的花费是一包烟钱。

    请读者大大们多提意见。

    棒子建了一个群,号:141057531,欢迎各位参与进来,提供好的意见建议。我会在群里预告更新的时间,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1、少妇的诱惑

    小学四年级的时候,棒子就有些不正常了。

    棒子清楚地记得是什么事让我开始不正常的。

    那是一个盛夏的黄昏,忙碌了整整一天的乡亲们三三两两地坐在一起聊天下棋,女人们则在厨房里升起了炊烟。放学归来的棒子把书包随手一扔,就急着去邻居家看电视了。

    当时有一个叫做《恐龙特级克塞号》的rì本动画片。

    当一身制服的主人公钻进发shè装置,电视里传来“人间大炮,一级准备!人间大炮,二级准备!!人间大炮,三级准备!!!”的时候,棒子整个人简直都激动得要疯了,似乎shè出的不是一个帅哥,而是一团jīng液。

    棒子和往常一样跑进邻居张胜利家里,可奇怪的是屋里没人。

    不要让棒子吃饭,可以,不要让棒子睡觉,也行;但是不看《恐龙特级克塞号》,绝对不行!

    棒子急的蛋疼,抱着电视摸了半天,也没把电视咋地。

    电视一点反应都没有。

    其实是棒子不知道,看电视是要把电源插头深深地插进插座里。

    心急如焚的他走出屋子,刚准备大喊一声:“救命啊!着火了!”

    恰在此时,西屋里传来了呻吟声。

    这不是张解放老婆小娥的声音吗?

    棒子想:“不对呀!今天早上我上学的时候,还看到她一脸红光地给小鸡喂食呢,怎么突然就生病了呢?”

    说起这个小娥,可是村里数一数二的“sāo婆姨”。所谓“sāo婆姨”,其实就是具有城里人的习气。

    也就是说,小娥是村里唯一一个抹口红、刷牙齿的女人,也是村里唯一一个穿旗袍的女人。

    小娥是村里公认长的最好看的,小伙子们坐在一起的唯一共同话题,就是围绕小娥尽情发挥。

    “要是能摸两把,死了都值!”

    小娥长得十分俊俏,瓜子脸,柳叶眉,杏眼小嘴,关键是胸脯饱满,腰细臀肥。

    而且她十分喜欢孩子,对村里十几岁的毛头小子都十分友好。

    孩子们去她家看电视,她总是热情地招呼来招呼去,又是送茶,又是倒水。

    这也是孩子们喜欢去她家的原因之一。

    那个时候并不像今天的家庭一样电视是必需品,全村上百户的人家,有电视的总共不到十家。

    大概是因为张解放外出打工,长期不在她身边的缘故吧,家里就她一个人,也的确够冷清的。如果生病了,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

    想到这里,棒子走近西屋,轻轻地揭开门帘,想看看小娥到底得了什么病,让她居然痛苦地呻吟出声音来。

    当时的棒子怎么都想不到,这一进屋,就是他不正常的开始,而且往后越来越不正常。

    小娥并没有生病。

    棒子看到她蜷在被子里,长发凌乱,香汗淋漓,被子里面像是藏了一只兔子,在不停地动着。

    当小娥发觉棒子进屋时,她惊叫了一声,然后猛地坐起身来,被子一侧露出了她那雪白的大腿。

    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棒子明白:

    小娥没穿裤子。

    当时的林棒子一下子就懵了,手足无措地站在地上。

    他应该是用手指扣着炕边,应该是扣了一个小坑,应该是眼神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小娥,应该是满面红霞飞舞,应该是身上火热一片。

    但棒子的确记不起当时他到底怎么了,总之那一瞬间似乎是380V的高压电流直接戳到了他的脑门上,人已经处于半痉挛状态。

    小娥急忙用她那白皙纤细的双手整理了一下,好让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藏在被子下面。棒子看到她脸上腾起了两片红晕,额头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如千万颗的珍珠一般,装饰着她那如同明月一般的脸庞。

    她轻轻地笼了笼自己已经凌乱的长发,然后冲棒子笑了一下。

    “棒子你放学啦?”小娥问道。

    棒子这才从慌乱中醒悟了过来,满脸通红地说道:“是啊嫂子,我来看动画片,可是北屋没人......又听到你在这边轻轻地叫唤,我还以为你生病了呢,所以......”

    “棒子,你就当嫂子是生病了吧,只是......”小娥顿了一顿,扭头看着窗外,眼神变得凄迷,“今天的事你知道就行了,不要给别人说了好不好?”

    “好的,我不会乱说的,嫂子你就放心好了。”林棒子忸怩地说道。

    也许是小娥发觉了棒子的不自然,她回过头来默默地望了他一会儿,然而脸上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

    “你今年几岁了?”小娥笑着问道。

    “十三了。”棒子难为情地回答。

    “十三。嗯。长大了。”小娥点了点头。

    “嫂子要不你就先忙,我回去了。”不知道为什么,棒子言不由衷地说了这么一句话。可实际上棒子不愿意就这么回去。

    他满脑子都是刚才进屋时看到的一幕,而且他的身体第一次有了反应,一种不受他控制的反应。无论他怎么努力,怎么告诫自己,他的裤裆还是不争气地鼓了起来。

    棒子发觉自己下面的异常后,慌乱地扯着衣角往下拽,赶紧遮掩起来。

    “棒子,你在门口等我一会儿好不好?我先穿个衣服,回头给你放电视看。”小娥说道。

    林棒子仓皇出屋,站在院子里。抬头看到蔚蓝sè的天空上飘着一朵又一朵的白云,周围的树木上有喜鹊在叽叽喳喳地叫唤。这些平时早已司空见惯的风景显得那么不真实,又显得那么惆怅。

    屋内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小娥在穿衣服!”棒子脑海中无数个声音同时在大声地喊叫。他急忙捂住耳朵,然而声音却更大。他只好大口地喘气。

    “棒子,来吧。”小娥从屋里走了出来。

    “嫂子,我......先上趟厕所。”棒子急不可耐地冲进了厕所。

    棒子抖索着解开腰带,把裤子褪到了膝盖。他看到自己那向上坚挺的小弟。

    棒子突然感到无比绝望:“这个样子,怎么去屋里看电视呀?小娥一眼就看出来了......”

    小娥在外面喊了一声:“棒子,电视开啦!”

    “马上就来了。”棒子面红耳赤地答应。

    棒子被自己身体的反应吓了一跳。他第一次注意到自己的弟弟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头顶已经全然一片紫sè,上面青筋暴露,看起来就像一个被惹怒了的乌龟。

    “不行,我一定得想想办法,我不可能在厕所躲一辈子的!”棒子焦急地想到。

    有了!当棒子提起裤子,把手伸进裤子口袋的时候,突然间灵光一闪。

    “我好聪明啊!”棒子想到,“手在裤兜里,小娥也注意不到。我用手按紧我的小弟弟,不就问题解决了?”

    本来小棒去厕所是想撒尿的,他感到下面憋的难受。可是他努力了好一会儿,却连一滴都没有挤出来。最后,棒子只是看到小弟弟的头顶缺口处渗出了一点点亮晶晶的粘液。

    棒子确定这不是尿液,因为棒子拿手指蘸了蘸,发觉黏黏的,滑滑的。

    “快点啦,已经开始啦!”小娥的声音传进厕所。

    棒子赶紧系紧腰带,右手插进裤兜,偷偷按住了很不安分的它。

    “你要是再呆一会儿,最爱的动画片就结束啦!”小娥笑着说道。

    “嗯……谢谢嫂子……”棒子满脸通红。

    小娥側眼望了望棒子,被他害羞的样子逗乐了。

    “不是说自己都十三岁了吗?还害羞呀!看你脸红的。”小娥微微笑着说。

    棒子的脸更红了。

    棒子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小娥的话。

    小娥话里有话。

    他一边努力告诉自己千万不要想刚刚小娥在屋里穿衣服的样子,可是越是控制自己,就越不由自主地胡思乱想。他只好尽量装作正常的样子,右手一直使劲地按着,早已满手的汗水,胳膊也在轻轻颤抖着。

    “都是大男孩了。嫂子问你,学校里有没有漂亮的姑娘?”小娥被棒子的样子逗乐了,笑吟吟地问起他来。

    “有呢……”

    “真的吗?能不能给嫂子说说,你们班里谁最好看呀?”

    “张晓华好看。”棒子忸怩了半天,才从嘴里挤出来几个字。

    “吆,棒子眼光不错嘛。张晓华是挺漂亮的。”小娥侧着脑袋,眨巴眨巴眼睛,接着逗起了棒子,“那你告诉嫂子,张晓华哪里漂亮?”

    “这个……嫂子我说不上,就是觉得好看。”

    “总有原因的,比如她眼睛吸引到你,或者头发吸引到你,或者鼻子吸引到你……你仔细想想看。”小娥半是开导,半是逗弄。

    棒子努力想了想,可是脑袋里面只有小娥。

    “那就鼻子好看吧。”棒子搪塞道。

    电视正在吼着:人间大炮,一级准备!人间大炮,二级准备!!人间大炮,三级准备……”

    平时,棒子早就激情澎湃地跟着电视吼起来了。可是今天的棒子从进屋到现在,看都不看电视一眼。他一直都在躲避着小娥的目光,可无时无刻不再渴望着小娥的关注,或者无时无刻不想着观察小娥。

    他好想仔细地看看小娥,从头到脚,从外到里,让他看个够。

    “张晓华可是酒糟鼻哦。”小娥坏笑道。

    “不是不是!我说错了!是脸蛋!”棒子慌乱地解释。

    “张晓华是红脸蛋哦。”小娥接着打趣。

    “那……胸脯!”

    当棒子因着急而情不自禁地喊出“胸脯”的时候,他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多难为情呀!可是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话已出口。棒子十分清楚,当着女孩子的面谈论女孩子的胸脯,这不仅是下流,而且是冒犯。在相对封闭的农村里,女孩子都很保守,男孩子和女孩子基本上都不会有什么来往,要是大家看到有男女走在一起,那么流言蜚语可以在一夜之间传遍整个校园的角角落落。

    棒子低着头说道:“嫂子,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

    然而让棒子觉得意外、甚至让棒子有些感动的是小娥的大方和宽容。

    小娥抿着嘴巴笑了笑,半是责备、半是解嘲地说道:“也没什么错嘛。张晓华的胸脯的确挺好看的,吸引到你们这些半大的孩子,也不怨你呀。只是……”小娥脸红了红,“以后要好好学习哦,不要总是盯着人家女孩子的胸脯,这样会被老师惩罚的,也会被你的同学们嘲笑的。”

    棒子感激地望了一眼小娥,重重地点了点头:

    “嫂子谢谢你,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那,你告诉嫂子,该怎么做?”

    “不要看人家女孩的胸脯。”

    “嗯……那嫂子问你,不看女孩子的胸脯,你看女孩子哪里?”

    小娥抬起芊芊玉手,掩住嘴巴。

    棒子一时语塞。“今天嫂子到底是怎么了?她之前可从来不跟我们谈论这些的呀!”棒子有些不解地想到,“不过之前可能没有机会单独相处的缘故吧?毕竟这些话题好像不适合在大庭广众之下谈论的。”

    棒子想了想,告诉小娥道:“嫂子,那我以后看脸。”

    小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棒子你好可爱,其实你想看女孩子哪里你就看,不用太担心的,说不定女孩子也喜欢被你看呢。”

    “真的吗?”棒子半信半疑。

    “嗯。嫂子不骗你。我担心的是你想看而不敢看。这样的话,女孩子还以为你不注意她,你自己呢,也可能把自己压抑的难受。”

    棒子一边听小娥说,一边偷偷地侧了侧身,尽量背对着小娥,然后抽出插在裤兜的右手,轻轻的抖了抖。右手又酸又麻,全是汗水!

    而不争气的小弟弟就像一根松了绑的弹簧,小帐篷又撑了起来。

    棒子有些懊恼,他对自己感到了失望。

    小弟弟的异常,今天还是第一次。原先都是早上刚刚起床的时候才会这样,而且解决的办法很简单:跑到厕所,把尿shè到那堵墙上,小弟弟马上就服服帖帖地耷拉下来。而今天呢?

    一个人的时候也就无所谓了,偏偏是在小娥面前!

    “棒子?”小娥轻轻地呼唤了一声。

    棒子猛地一惊,赶紧转过身来。

    他的慌乱暴露了自己。小帐篷骄傲地朝小娥顶着。等到棒子意识到自己的窘态后,已经晚了。

    小娥的目光落在了小帐篷上。

    当棒子重新把手插进裤兜,再次按住它的时候,小娥早已面泛红霞,一只小巧玲珑的小手按在自己那饱满的胸脯之上,胸脯起伏不已。

    “棒子,不准你胡思乱想啊,否则嫂子会生气的。”

    “嫂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也恨自己,丢死人了。”棒子羞地无地自容。

    “棒子,你实话告诉嫂子,是不是已经知道哪些事了?”不知道为什么,小娥也有些害羞了。

    “嫂子,我不知道你说的那些事是什么事,你能说明白点吗?”棒子有点茫然。

    “就是那事啦,男孩子和女孩子之间的事。”小娥声音开始发嗲。

    “知道一些的,可是我……”棒子不知道该不该说。

    “怎么啦?告诉嫂子呀,嫂子又不是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小娥侧着头,一边抚弄着乌黑的长发,一边问着小棒。

    棒子注意到小娥的眼神有些迷离。

    “就是男孩子牵女孩子的手,还有……”棒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说道,“还有亲嘴。”

    小娥“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哈哈,我说你们这些半大孩子,怎么这么不老实呀!已经亲过人家女孩子的嘴啦!”

    “嫂子你误会啦!我听朋友说过,但自己没有亲过的。”棒子连忙解释道。

    “真的?嫂子不信。”小娥狡猾地眨着眼睛。

    “我发誓!真的没有亲过!就张彪给我说他亲过女孩子的嘴。”

    “那,你想不想亲女孩子的嘴?不许撒谎哦。”小娥坏笑着。

    “我……”棒子忸怩不已。

    “想就想,不想就不想,这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呀?”

    “想!”棒子不得已说了出来。本来棒子当着小娥的面说不出来,可是看起来小娥一点儿都不介意。尽管棒子早已面红耳赤,浑身发烫。

    不知什么时候,小娥已经站在了棒子的身边了,小帐篷几乎要触到了小娥的旗袍上。旗袍开叉很高,雪白的大腿若隐若现,如同一把炽热的火焰,滚烫的热浪一阵接着一阵朝棒子袭来。

    棒子心醉神迷,两条腿不由地开始发软。

    “你迟早要亲女孩子的嘴的。”小娥看着棒子的眼睛,“可是你可要小心了哦,如果第一次不会亲,把人家女孩子弄疼了,以后你可能就永远都亲不到了。”

    恐龙特级克赛号早已经结束了,幸福喜庆的《新闻联播》开始了。然而谁也没有再看电视一眼。

    棒子的眼睛早已经被小娥曼妙的身材、水盈盈的眼睛、饱满的胸脯给吸引住了。而小娥的目光一直都在棒子的两个地方:棒子的眼睛;下面的小帐篷。

    小帐篷大概鼓了半个多小时了。棒子脸上的汗珠已经开始汇聚,沿着两鬓缓缓流了下来。

    “你要愿意,嫂子教你怎么亲嘴,可不可以?”

    棒子如同做梦一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小娥看棒子没有言语,不禁莞尔:“不可以呀?那就算了。反正嫂子是为你好了,以后你要是亲不了人家女孩子的嘴,你可不要后悔哦。”

    “嫂子……”棒子颤抖着说道,“……教我!”

    小娥有些害羞地说道:“那你先闭上眼睛。”

    棒子听话地闭上眼睛。

    棒子感到了温暖的呼吸吹在了自己的脸上,接着嘴巴被轻轻地堵上了。

    软软的,滑滑的。

    棒子脑子突然一热,感到一股血冲上了脑袋,意识极度高亢,一种从来不曾有过的快感像电流一样瞬间灌注全身的每一个毛孔。

    棒子感觉自己尿了。

    和撒尿不一样的尿。一下接着一下,往外面喷涌。每喷一次,棒子就忍不住向后缩缩,棒子甚至听到自己在轻声呻吟。

    那种滚烫的液体从尿道里滑过的感觉,棒子从此以后,永远都记在了心里。

    当棒子满头大汗地睁开眼睛,小娥就像拥抱自己的孩子一样轻轻地把棒子拥在自己的怀里。

    “好了好了,乖。”小娥轻轻地抚摸着棒子的背。

    棒子把脸埋在小娥的黑发里,闭着眼睛感受着自己胸前软软的一团东西。

    棒子的小帐篷不见了。

    整个裆部湿漉漉的。

    当棒子离开小娥的怀抱时,感到自己有点儿狼狈。他说不清楚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本来是惊涛拍岸,浪比天高,可那泡煞风景的“尿”,让一切都在瞬间归于风平浪静。

    棒子晚上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亮。月亮两头尖尖的,被漫天的繁星包围着。

    按照以前,棒子早已经坠入梦乡了。可是今天晚上怎么就那么清醒!

    棒子满脑子都是小娥,而且永远是刚进小娥闺房时的那一刹那:小娥缩在被子里,被子表面在剧烈抖动着,当小娥发现自己时,她那么地惊慌失措,被子边缘露出了雪白的大腿……

    小娥没有穿衣服……

    小娥到底在干吗?

    棒子下面又硬了。

    这次棒子不是按住它。这次,棒子像报仇似地拿两只手握着它。他使劲儿地攥着它。它似乎很享受棒子的双手。握得越紧,它便越舒服。

    棒子无奈的松开了它。然后又揭开被子,看到它已经冒出自己那黑红sè的脑袋。脑袋缺口处,又渗出了一点亮晶晶的粘液。

    棒子用食指沾了一点,放在自己的鼻子上闻了闻。

    草腥味。

2、那层膜是怎么破的

    小娥的丈夫外出打工有三年了。

    小娥也是经媒婆介绍,说雾村的小伙子长得壮,人老实,疼老婆,尽管家境好的不多,但穷的有志气。而且张胜利(也就是小娥后来的老公)是村里有名的大力士,一个人能扛得起石头雕琢的轱辘。小娥经不住媒婆的纠缠,最后就稀里糊涂地同意了。

    没几天,一个憨厚的青年人就扛着一条猪腿上门提亲来了。小娥的父母看到猪腿后满脸就挤出了欢乐的笑容,又是倒茶又是敬烟,还时不时地呵斥小娥,让小娥赶紧到厨房给“尊敬的客人”弄吃的。

    小娥是个高傲的姑娘,虽然没有读过几年书,但她骨子里是高傲的。她觉得扛着猪腿上门提亲不怎么让自己开心。虽然张胜利的做法合乎这儿的习俗,言行举止也没有出格之处,但小娥内心深处所盼望的绝非自己所看到的。

    但有什么办法呢?男大当婚女大当嫁,18岁一过,父母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又是厌恶,又是焦急。

    “可恶的重男轻女!”小娥愤愤的想,“女孩子怎么就不如男的了?谁不是女人生的?谁不是女人养的?”

    然而小娥很清楚,胳膊拧不过大腿,个人改变不了大环境。谁让自己生在穷山沟沟呢?要在这种地方生存、生活,没有力气是不行的。谁的力气大,谁就有价值。

    小娥也喜欢白白净净的男孩子,可是……

    “唉!”小娥叹了叹气,“白白净净的,也的确不能当饭吃。”

    然而小娥内心是不安分的,怎么个不安分呢?

    那得从一个梦说起。

    那年小娥13岁。13岁的她总是被一件事煎熬着,然而她又不敢和任何人说起。不知什么时候,小娥的小腹最下部长出了一层黑黑绒毛。有一次和同伴上厕所的时候,同伴打趣说谁的沟沟先尿,谁就让大家参观自己的沟沟一分钟。小娥心里害怕,所以使劲憋着尿,害怕自己的沟沟被大家集体参观,那多难为情啊!小娥一边憋,一边弯腰,看了一眼两腿根部的私密部位,也就是几个女孩子所谓的“沟沟”。

    小娥无意之间发现自己沟沟的上面有些发黑。小娥起初以为自己的内裤上沾上了不干净的东西,可是当她用手尝试擦拭的时候,不禁惊叫出来。

    嘿嘿的东西不是污渍,而是手感滑滑的绒毛。

    同伴们被吓地提起裤子,站起来看她。小娥面红耳赤地解释说自己刚才看到坑里好像有人,所以被吓的叫了出来。同伴们嘲笑她疑神疑鬼,接着又褪下裤子比拼了起来。

    终于有个脸蛋红红的姑娘憋不住了,刷拉拉地尿了。

    同伴们兴高采烈的凑近那位姑娘的小腹部,七手八脚地把她的裤子给褪到了脚脖子的部位,然后还强迫她使劲岔开双腿。

    小娥留意看了看她的沟沟,然而同伴的沟沟除了一道暗红sè的缝隙外,上面白白净净,并不像自己的那样,在周围生出了一层软软的黑sè绒毛。

    小娥从此以后变得心事重重。晚上躺在床上,一边抚摸着那层软软滑滑的黑sè绒毛,一边满腹忧愁地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病。摸着摸着,小娥感到下面酥酥的,麻麻的,而且小娥的身体也似乎开始有了变化,自己刚刚开始发育、微微隆起的胸部也变得涨涨的。

    小娥几乎是在无意识中开始一手抚摸着自己两粒嫩红嫩红的樱桃,一手开始用力搓揉起位于两腿之间的缝缝来。

    不知什么时候,小娥睡着了。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她赤身**,站在一块光滑的石板上,周围是一望无际的碧草地。周围的风暖暖的,送来醉人的香气。突然,小娥看到石头周围的草丛里爬出无数条碧绿sè的蛇。

    小娥心里害怕极了,可是小娥想喊喊不出,想跑动不了。绿sè的蛇越来越多,逐渐盘满了整块石头,小娥无助地站在一堆蛇的zhōng yāng。

    随后,小娥感觉到自己的恐惧中有种奇怪的渴望。一方面,她对蛇的外形感到极度的厌恶;而另外一方面,蛇又让她产生了一种难以言说的焦灼。

    小娥彻底丧失了反抗的能力。梦中的她就像一只可怜的小白鼠。突然有一条蛇仰着脖子竖立起来,并且顺着小娥那雪白的小腿游了上来。

    小娥感觉到浑身痒痒的,而整个下半身像有无数只蚂蚁在身体上爬着,那是一种难以忍受的痒。

    小娥眼睁睁地看着那条绿sè的蛇吐着猩红的信子,朝着自己大腿根部爬去。蛇将脑袋挤入双腿之间,小娥情不自禁地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小娥内心好为难啊。她不想分开自己的腿,而她又想分开自己的腿。她最终还是分开了自己的腿。

    小娥低头的瞬间,发觉自己的小腹变成了一堆碧绿的小草堆。那条绿sè的蛇,突然钻进了自己的小缝隙。

    小娥双腿轻轻地颤动着。

    一望无际的碧草地,孤独的石头。

    一丝不挂的姑娘。

    小娥惊醒了。

    她发现自己满头大汗,娇喘吁吁。受到惊吓的小娥赶紧起床拉开了灯。

    就像一朵刚刚盛开的桃花,洁白的床单上,有一滩殷红的鲜血。

    鲜血中混杂着透明的粘液。

    小娥从此以后,看到白白净净的男生就不由地脸红。她总是有意无意地注意到男生的裆部。她时不时被男生鼓鼓的“前门”吸引着。

    绒毛疯长着,越来越长,越来越硬。小娥渐渐习惯了它的存在。也是自此以后,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下面会流出殷红的鲜血,总是在不经意间染红了裤子。而她,小娥,总是惊慌失措地跑到家里换衣服。

    后来,一个大她四岁的女同学给她说过一件事。

    一件让小娥难以启齿、却又无比向往的事。

    这位女同学叫张蔓。她说她和她的表弟睡在一张床上。而且,她和她的表弟干过那种事情。

    小娥红着脸问:“到底是哪种事情?”

    张蔓指了指旁边的土墙。

    土墙上有一行歪歪曲曲的、用粉笔写下的字:“张小雨和张小花rì皮。”

    小娥一下子明白了。

    “rì”,代表着男女之间的那种事。而“皮”呢……

    小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大腿根部。那里有道小缝隙。

    五六岁的孩子本来是写着骂人的,却无意间透露出了人间至为原始的、却又最是炽烈的yù求。

    从此以后,小娥的脑海里总会冷不防地蹦出“rì皮”这两个字。

    小娥依旧记得嫁到雾村的那一天,那一晚。

    对于小娥来说,那是永远无法忘记、刻骨铭心的耻辱。

    小娥盖着红盖头,坐着大花桥。花桥前面的两个老头把唢呐吹得震天响,前前后后都是送亲的人,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张胜利穿着红绸褂子,带着鸡毛礼帽。他憨笑着走近花桥,一把将小娥抱在怀里。

    接下来是无聊的三拜。拜天拜地拜高堂,最后是夫妻对拜,然后是闹洞房。

    闹洞房是对新娘最大的考验,也是对新娘的百般凌辱。小娥觉得自己像只任人宰割的小鸡。

    数十个青年小伙子挤在洞房里,强迫新娘倒茶,点烟,然后把新娘按在床上。

    几十只手游走在小娥的衣服里面。

    小娥至今记得,有一只手狠狠地戳进了自己的私密处,还有一只手狠狠地扯着自己小腹下面的绒毛。

    那对颤巍巍的白兔子,也不知被多少双手又搓又捏,而两粒殷红的樱桃,也被拨来拨去地弄地坚挺。

    那种痛楚,让小娥yù哭无泪,让小娥痛不yù生。然而这就是规矩,小娥毫无反抗的余地。她只能咬着牙忍受着。

    忍着晚上12点一过,自己那无用的老公才能进洞房,宣布婚礼的结束。

    奄奄一息的小娥躺在床上,头发凌乱,衣衫不整。

    本来小娥想着老公会体谅自己的可怜,会安慰一下她。但小娥万万没有想到,张胜利吹灭蜡烛,几把就把自己的衣服从身上撕了下来。

    小娥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好软绵绵地躺着,任他摆布。

    张胜利脱下自己的裤子,然后从后腰抱住了她。本来是爬着的小娥,被张胜利托着跪在了床沿上。

    站在地上的张胜利,就这样从后面顶入了小娥的身体。

    小娥感到下身有种肌肉撕裂般的疼痛。

    “疼……”小娥一边叫唤,一边回头给张胜利说。

    可是小娥绝望地发现,张胜利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他除了猛烈地撞击小娥那富有弹xìng的屁股以外,根本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也没有多余的话语。

    小娥无法忍受剧烈的痛楚,随着一次次的撞击,尖声地叫了起来。

    可是这种叫声让张胜利的动作更加狂野,更加猛烈。

    当小娥感觉到一股滚烫的液体冲撞着自己的体内时,快要虚脱的小娥发觉张胜利像只死狗一样,软软地跪在了地上。而他双腿之间的那件东西,终于低下了它那骄傲的光头。

    小娥颤抖着摸了摸自己的下身。她看到自己的手上沾满了白sè的液体,像牛nǎi一样的液体。

    小娥一声不吭地哭泣着。

    也许小娥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张胜利的粗暴。

    当张胜利咬牙切齿地冲击自己的下体时,小娥觉得张胜利像只疯狗;而当终于完事的时候,小娥觉得自己像只母狗。

    任人摆布、任人欺凌的母狗。在她的想象中,新婚之夜不应该是这样子的。

    小娥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你这个不要脸的婊子!”

    睡梦中的小娥猛地惊醒。她看到张胜利睁着血红的眼睛,愤怒地盯着自己。

    “怎么了?”小娥胆怯地问。

    “婊子!你他妈的骗我!”张胜利一巴掌抽向小娥。

    小娥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脸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老公,到底是怎么了?你凭什么打我?”

    “凭什么?不要脸的sāo货!你再跟老子装,老子今天就杀了你!”张胜利一脸的杀气。

    小娥“哇”地哭出声来。

    “老公求求你,你冷静一下,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你为什么打我,你告诉我,我到底是哪里做错了好不好,你不要这个样子,你吓死我了……”

    小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

    可怜的小娥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张胜利打她打得这么狠,而且是在新婚之夜。

    事实上,张胜利shè完后,接着做了一件事。

    他找来一只手电筒,爬在小娥双腿之间,像医生一样,细致地看着小娥的那道缝隙。

    本来嫩红光洁的小缝隙,在张胜利粗暴的冲击过后,如同暴风雨过后的花园,变得一片狼藉。

    小缝隙的四周,也沾满了白sè的粘液,就连那堆芳草,也变得凌乱不堪。

    张胜利满足地笑了笑,然后用食指和拇指轻轻地撑开了那道神秘的门。

    可是门内没有任何的血迹。

    张胜利急忙托起小娥的屁股。

    雪白的床单上,只有一坨又一坨的湿斑,并没有自己盼望的红sè血斑。

    张胜利甚至连地面都找了一遍。

    没有任何血迹。

    小娥不是处女。

    那天晚上,张胜利总共和小娥做了四次。后面的三次和第一次一样,张胜利都是强迫小娥爬在床上,而张胜利站在地上,两只手死死地卡着小娥的蛮腰。

    小娥清楚地记得张胜利一边狠命地捣向自己的体内,一边骂着:“婊子,贱货!婊子,贱货!……”

    小娥咬牙忍受着。

    她没有任何快感可言。有的只是撕裂般的痛楚。

    后来,小娥和张胜利做过无数次。

    可是小娥从来没有湿过。

    为了缓解疼痛,小娥每次房事之前,总是趁张胜利不注意,赶紧给自己的右手中指蘸些润滑油,然后又偷偷地把手伸进内裤。好在张胜利一次比一次的时间短。从半个小时减到20分钟,后来到10分钟,再到后来,两三分钟。

    小娥学会了用力。让他很快结束摧残的方法很简单:

    每当张胜利深入的时候,小娥就使劲地夹紧双腿,收缩下身私处的所有能动的肌肉。

    慢慢地,张胜利不再像刚开始那么频繁了。从每晚三次到三天一次,再到后来,一周一次。

    最后,张胜利外出打工了。

    小娥yù哭无泪。

    之所以没有见红,小娥心里清楚。但是小娥不想跟张胜利解释,就算解释了,张胜利也绝不会相信。

    小娥17岁,也就是结婚前一年。

    她和同伴正在上晚自习。两人相约去上厕所。

    学校的男女厕所在楼下的一个角落。男女厕所相邻。

    小娥和同伴急急忙忙地跑了进去,找了个坑,赶紧褪下裤子,蹲了下去。

    这个时候,厕所门口涌进来三个小伙子。

    小娥还没有来得及叫唤,一把冰冷冷的断刀已经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起来。”

    和自己说话的男子蒙着面。

    小娥听话地站了起来。她知道,若不服从,歹徒很可能划过自己的脖子。

    “向前三步。”

    小娥照做了。

    “松开双手。”

    小娥起身的时候,顺手提起了自己的裤子,但是她没时间系起自己的腰带。小娥犯难了。

    正当她犹豫的时候,架在脖子上的短刀开始陷进肉里。

    小娥松开双手。裤子滑落到了脚腕。

    “再叉开一点。”

    小娥按照歹徒的命令,战战兢兢地,尽量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小娥清楚,自己双腿的角度,已经超过了九十度。

    “就这样,保持不要动。不然我就杀了你。”蒙面的男子恶狠狠地说道。

    小娥流下了委屈的泪水,只好无声的点了点头。

    “老大,这个妞的nǎi子大!”

    站在左后侧的一个蒙面男子说道。

    “后面的给你们二位兄弟。玩爽一点,这是我给你们的福利。”蒙面的男子回头说道。

    借着昏黄的路灯,小娥发觉自己的同伴一头的汗水,她剧烈的颤抖着,牙关碰撞的声音清晰可闻。而后面两名的两名歹徒早已将同伴的上衣朝同伴的头顶掀起。

    那个歹徒说的没错。

    同伴拥有一双饱满而坚挺的双峰。可是这双完美的曲线上面,游走着四只肮脏的手。

    同伴一声都不敢吭。忍受着他们一刻不停的搓揉。

    “我rì!好大的nǎi子!”一个说道。

    “摸起来真他妈的过瘾!”另外一个回应。

    “我想rì她。”一个说。

    “时间够不够?”另外一个问。

    “只要没人上厕所,要弄多久就弄多久,怕啥。”一个说。

    “还是小心点!万一……”另一个说。

    “怕个球!再来几个更爽,一起rì!”一个说。

    “不行!人手不够,只要跑掉一个,我们就弄不成!”另一个辩驳。

    “也有道理。我们就三个人,最多弄住四个。还得抓紧时间,赶紧弄!”左侧的蒙面歹徒说完,伸手解开了小娥同伴的裤腰带,然后双手抓住裤子往下一扯。

    小娥同伴几乎**着身体,除了脖子上堆着上衣,脚腕处堆着裤子。

    左后侧的歹徒说完,伸手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从里面掏出来一根粗壮的阳物。

    17岁的小娥被那根坚硬的东西吓哭了。

    “再哭弄死你!”歹徒威胁道。小娥只好强忍着眼泪,暗自抽泣着,想办法不要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她抽抽搭搭地落着泪水,绝望中,她乞求道:

    “好哥哥,你放过我们两个好不好。”

    “闭嘴!”

    “三位哥哥,求求你们了,行行好吧,放过我们两个吧,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

    “你再说,我就一刀捅死你!”

    “好哥哥,我不说了,我不说了行不?我只求你一件事好不好?不要杀我,也不要杀我的同伴,好不好?就求你一件事……”

    “要想活命可以,你们两个sāo货得答应老子两件事。”

    “好哥哥,您说,我,我们一定答应!”

    “第一,要听话,让老子玩爽一点。第二,不要把今晚的事说出去,否则我饶不了你!我知道你叫小娥,在高二三班第四排靠近窗户的那个位置上,我还知道你放学回家的路,你要是敢跟任何人提起,我就一道捅死你!”

    蒙面的歹徒恶狠狠的威胁。

    小娥只有拼命的点头。

    小娥的同伴被一名歹徒从后面卡着脖子。另外一名,一手握着那根粗壮的东西,一手捏着她的左胸部。

    “再分开一点!”左后侧的歹徒喝道。

    “分……分不开,裤子……裤子挡着呢……”小娥同伴断断续续地说道。

    “我rì你妈的,你就不能腾出一只脚来?”歹徒骂道。

    小娥同伴连忙抽出一只脚,尽量将自己的双腿分开来。

    小娥看到那名歹徒握着跨中的那个东西在顶她的同伴。同伴的腰触电般地后缩,每缩一次,后面卡她脖子的另外一名歹徒就用膝盖使劲撞击一下同伴的屁股。

    小娥的同伴痛苦地哭了起来。

    “草泥马的,插不进去。怎么回事?”其中一个说道。

    “方向不对吧?女人的屄不可能长在肚子上,是长在下面好不好?”另外一名说道。

    “我cāo!你是不是rì过?”

    “当然!”

    “到底怎么rì?赶紧给我说说。”

    “等一下。”另外一名歹徒卡着小娥同伴的脖子,把她托到女厕所的一个角落里,然后松开双手,用刀顶着同伴的后背。

    “双手扶墙!”

    “双腿叉开!“

    “屁股翘起来!”

    “再翘!”

    “草泥马的,再翘!翘高一点!”

    另外一名歹徒呵斥了几声后,小娥的同伴便两只手贴着墙,屁股高高地举了起来。

    “现在你从后面进。容易进去。”

    歹徒握着那根粗壮坚硬的东西,使劲地朝同伴的屁股缝里面塞着。

    “我rì!怎么还是进不去?”歹徒满头大汗地说道。

    “你他妈的真几把衰!看我的!”另外一名把匕首交给同伙,然后褪下自己的裤子。

    歹徒朝自己的右手吐了几口唾沫,然后伸手抚摸了几下小娥同伴的屁股缝隙。

    “哎呦!”

    同伴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看到没?不是进去了吗?”另外一个歹徒一边说,一边不停的抽送着他的屁股。

    在“啪啪啪啪”的声响中,那个被另外两名歹徒称为老大的蒙面男子一直抚摸着小娥的双腿之间那道隐秘的缝隙。

    起初,小娥内心只有恐惧。

    然而等到同伴被歹徒从后面进入的时候,小娥的内心起了微妙的变化。

    “老大”不动声sè地抚摸着小娥的私密处。刚开始的时候,那里cháo湿是因为撒了尿的缘故。而现在,那里也照样cháo湿。

    小娥感到缝隙处有个地方,那个地方被歹徒的中指不停地揉着。那个地方早已经变得硬硬的。

    像个小小的疙瘩。

    一次接着一次,小娥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震颤,由点到面,从双腿根部向全身辐shè。

    再加上小娥看到自己的同伴挺着白白嫩嫩的屁股,而歹徒又是那么猛烈地撞击着自己的同伴,同伴随着撞击的节奏十分规律地呻吟着,这个场面也让小娥感到空前绝后的压抑。

    那是一种亟待释放的压抑。

    “嗯……”最后,小娥终于忍受不住,哼了一声。

    她的下身不断流出液体。

    湿漉漉的一片,顺着大腿内侧,一只流向了脚踝。

3、丛林蜜泉

    “你个sāo逼。”歹徒冷笑道。

    小娥突然感到下身一紧,接着感到一种木木的疼痛。

    歹徒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

    他趁小娥不注意,猛地将四只手指戳进了小娥的私处。

    殷红的鲜血顿时染红了歹徒的手指,也染红了小娥的大腿内侧。

    小娥的处女膜就是这样丢失的。

    但小娥并没有丢掉自己的贞cāo。

    当时,小娥的同伴呻吟声越来越大。而持刀威胁小娥的老大也从裤裆里掏出了自己的东西。

    就在这个时候,女厕所外面隐约传来了人声。

    正在捣弄小娥同伴的那个歹徒第一个敏锐地听到了厕所外面的异常。他突然停下了疯狂的攻击,竖着耳朵听了几秒。

    接着拔出、提裤子、系腰带,一气呵成。然后一把扯住小娥同伴的头发,穷凶极恶的说道:

    “记住!要是透露半个字,我会把你戳成肉泥!”

    同伴含着眼泪,一个不停的点头。

    而威胁小娥的“老大”,也提了提自己的裤子,粗大的东西像弹簧一样,奇迹般地钻了肥大的裤子里面。

    临跑之前,他对小娥说道:“记得保密,否则后果自负。”

    小娥的同伴第二天就辍学了,第三天就外出打工了。过了几年,同伴珠光宝气地回来了。

    有人说她在外面赚了大钱,也有人说她在外面傍了个大款,还有人说她在做小姐。

    只有小娥知道其中的原因。

    小娥胆战心惊地过了几个月,又自卑自怜地忧郁了几个月,后来慢慢的放下了。

    “毕竟,我这不算什么**,而且,”小娥心想,“这也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保住了xìng命,也没有被歹徒玷污,我有什么好伤心的呢?。”

    然而小娥怎么也想不到,处女膜的破裂会给自己未来的婚姻带来如此大的隐患,也会给她未来的夫妻生活带来如此大的伤痛。

    张胜利算是一个本分的人。他的确很能吃苦。在雾村,他的确是众口皆碑的好人。

    无论年幼老少,都羡慕小娥和张胜利两个。在他们眼里,这一对鸳鸯是村里未婚男女的标本,男的壮实,女的漂亮;

    男的本分,女的温润。

    张胜利包了所有的农活。小娥的工作就是保证张胜利的一rì三餐。

    张胜利即便是从早忙到晚,挑一天担子,他半夜里照样有jīng神、有力气一次次地进入小娥的身体。

    可是小娥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厌恶。他每次所用的姿势都是一样,那就是让小娥跪在床上,他从后面进入。小娥和他说过几次,希望能让她躺在床上,只要让她躺着,他想怎么弄,她都配合。可是张胜利一声不吭。一到晚上,照样像只发情的野兽,托起她的屁股,蛮横地从后面进去。

    小娥绝望地发现,张胜利只是把她当做一个泄yù的工具。

    小娥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那种委屈、不甘、屈辱,让小娥度rì如年,甚至有许多次,小娥都想着一死了之。

    直到后来,张胜利慢慢地减少了房事的频率,小娥学会了让他在数分钟之内就一shè了之。

    可以说这样的结果是皆大欢喜。一个是例行公事,一个是减轻自己的痛苦。

    “挺好的,”小娥暗暗想,“不爱我也没有关系,反正我也不爱你。我是你名义上的妻子,你也不过是我名义上的丈夫。你想在外面乱搞,我也绝不会过问你,也不会吃你的醋。”

    自从张胜利外出打工之后,小娥越来越快乐,越来越开心。她觉得阳光更暖了,天空更蓝了,就连小鸟的叫声都更加欢快了。清晨起来,看到青草带露水;中午小憩,猫儿陪她打呼噜;黄昏出门散步,晚风轻抚她那一头乌黑的秀发,飘逸、悠然。

    小娥觉得自己就像遗落人间的天使。

    可是好景不长,可怜的小娥又陷入到无尽的烦恼之中。

    雾村村长张解放今年刚过四十岁。张解放当村长当了十几年,他的工作就是贯彻执行当和国家的方针政策,尤其是计划生育。经过他手的妇女已经不计其数,他早已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

    谁家媳妇怀上了孩子,几个月了,第几胎了,他都了如指掌。因为他的老婆,一个62岁的老太婆,唯一的爱好就是打听这些事。

    一到晚上,老太婆一边给村长暖着被窝,一边絮絮叨叨地给自己的老公说着。

    “王家媳妇有怀上了!那就是个怂罐子!去年11月生了一个,这才不到一年!老头子,这个消息真真儿的,我今天早上见到她了,小肚子鼓鼓的!至少三个月了吧。你说说看,这些不要脸的女人,rì弄rì弄就能怀上孩子!唉,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哟!”

    老太婆又开始了唠叨开她那重复了上万遍的话。

    村长张解放一直没有孩子。那个瘦巴巴的老太婆并不清楚怀不上孩子的真正原因。张解放年轻的时候再外面闯荡,他唯一的爱好就是逛窑子。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逛来逛去,张解放不知什么时候染上了花柳病,起初的时候浑身奇痒,后来下身开始溃烂化脓。最严重的时候,他就像死人一样躺在简陋的工地帐篷里,靠工友给他一rì三餐,勉强熬着rì子。他以为自己要死了,好在后来遇到一个好心人,垫钱给他,让他去医院住院治疗。

    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月,每天打点滴,病总算是治好了。但医生最后告诉了他一个不幸的消息:

    “我说老张,你的附睾已经硬化了。”

    “医生,你什么意思?”

    “你的jīng子质量可能不行了。”

    “你他妈的能不能说清楚一些?”老张有些气急败坏。

    “也就是说,你的jīng子活力不够,大多数都是死jīng。你以后可能生不了孩子了。”医生说完就出门走了,留下一脸茫然的张解放,无助地坐在病床上。

    张解放的老婆毫不知情。她总以为是自己的问题。她总觉得自己亏欠老公,曾有好多次,她到处打问哪里有“借腹生子”的买卖,最后打听到了一个,是云村的一个寡妇。她偷偷塞给寡妇一千块钱,然后就悄悄地把她带到了自己的家里。

    “老嫂子,这能行吗?我害怕。”寡妇有些犹豫。

    “怎么就不成?只是让你帮我们生个娃儿,又不是让你做我家的小媳妇,你怕啥?咱说好了,就这个月,你每天晚上等天黑来我家,早上天未亮你就回家去,要是路上碰到人,你就说走亲戚去了。神不知鬼不觉!我这段时间给我家老张吃好一些,补补他的身体!你别看他上了点年纪,可是在床上,不比年轻小伙子差劲!”

    “老嫂子,你说什么呢,人家不是那个意思……”年轻的寡妇红着脸说道。

    “哼!跟我就别装大姑娘了,都是过来人!告诉嫂子,多久没和男人那个了?”

    寡妇红着脸,扭捏不已地说道:“两三年了……”

    村长老婆追问:“实话告诉嫂子,你想不想男人?”

    寡妇害羞地回头望了望门外,生怕有人偷听她们的谈话。然后默默地点了点头。

    “那就对了!这事儿,我看能成!一来你可以赚不少钱,而且还能睡睡男人;二来呢,我们也有了后人。放心吧,我家男人是村长,不会亏待你的。”

    村长老婆用手狠狠的捏了一把寡妇的大屁股,凑进寡妇的耳朵,神秘地眨了眨眼睛:

    “而且我给你说哦,我家男人的那儿可不是蜡枪,不小的!今晚上你就知道了,你就偷着乐吧你!”说完,村长老婆又使劲地拍了一下寡妇的大屁股。

    村长老婆心里悬着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但不知道怎的,她感到有些难过。

    刚刚在捏寡妇屁股的时候,她感到了饱满和弹xìng。

    而自己的屁股呢?

    早已经变松变软了。

    记得当年20岁的她最喜欢背对着自己的老公脱裤子,因为她知道自己滚圆的屁股能让自己的老公在顷刻间变得百依百顺。她让老公爬下,老公不敢跪着;她让老公学狗叫,老公不敢学鸡鸣。这是每天晚上最让她感到骄傲和充实的游戏。当她看到自己的老公跪在自己的面前,颤抖着双手搓揉着自己照样富有弹xìng的大屁股,然后又伸出舌头顺着自己的大腿一路舔上去,那副既可怜又可爱的样子让她感到作为一名女人的优势。

    然而随着岁月的流逝,她的面容不再光滑如玉;她的身体不再凹凸有致,她的胸脯不再坚挺如初,她的屁股不再震荡如rǔ。

    随着岁月的流逝,村长在面对一丝不挂的自己时,不再是个低贱的奴隶。他从当初的百依百顺变成了现在的暴虐王者。几个月才能盼来和老公温存一次,而且这难得的一次都是她手口并用,埋在丈夫的胯间折腾半个多小时。有那么几次,正当她含着老公那绵软的物事吞吐不已、口水淋漓的时候,村长的鼾声居然响了起来。

    唉。岁月不饶人,人总会变老。她也就认了。好在老公只要硬起来,总是能让她体验到野兽般的疯狂。那如同雨点一般的冲撞,让她浑身上下的每个毛孔都释放出酣畅淋漓的火热。这也算她苦等之后的奖赏吧。

    村长老婆一边想,一边布置起了房间的大床。今天晚上云村的寡妇要来,她还没有给村长说过。不过村长老婆几乎有完全的把握,确信这事一定能成。毕竟村长也和自己一样,盼星星,盼月亮,不就是想要一个大胖小子吗?

    如今她终于找来了愿意给他们生个孩子的寡妇,也给了寡妇半年的积蓄作为报酬。寡妇这边是没问题了,老公这边问题也不大。

    村长老婆唯一担心的是她的老公会像他们两个一样,就算怎么抚摸、含弄、挑拨,胯间的那话儿丝毫没有半点的起sè。倘若到时候真的无法和寡妇那个,那么她也就认命了。

    就当老天爷对他们的惩罚吧。天意如此,人力何为?

    人的命,天注定,胡思乱想没有用。

    村长老婆对这句话是深信不疑的,从嫁给村长的黄花姑娘到现在一身赘肉的中年妇女,她的心儿从骄傲充实变得寂寞空虚,她知道这不是村长的错,也不是自己的错。这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

    “对了,应该把我们新婚时的嫁妆拿出来,床铺都太陈旧了,万一事情不顺利,岂不是影响老公的心情。”她想到,“尽量让房间温馨一些。对了,院中花园的茉莉花开了,每次我闻到茉莉花的香味,总是忍不住身体发烫,耳朵发烧。不知道云村那寡妇是不是和我一样?”

    村长老婆赶紧跑到院子里,摘下一束茉莉花,揉碎了,偷偷地撒在床单底下。

    村长老婆满腹心事的布置完房间,然后坐在桌子边出神。

    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村长从外面回来了。

    “老婆,快去做饭!一会儿我还要给全村的人喊话呢。”村长一边脱鞋,一边说道,“咦!今天这是怎么了,大红大绿的。”

    “老公,你过来。”

    “怎么了这是?”村长紧张地凑近老婆。

    “我想给你说个事。”她yù言又止。

    村长盯着自己那满脸褶皱的老婆,不禁皱了皱眉。

    “说吧,到底是什么事?神神叨叨的。”

    “我想到了一个生儿子的办法。”她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村长内心一惊。

    难道老婆跟别人乱搞?村长心中暗暗一惊。他清楚自己是生不了孩子的。

    “什么意思?怎么生?”村长故作轻松地问道。

    “我帮你找了一个生孩子的人。”

    “啊?”

    “云村的寡妇。我已经跟她商量好了。今晚她就来了。”村长老婆红着眼睛,委屈地说道。

    村长这才长出一口气。

    原来如此。

    “好事,好事。”村长想到,“这个糊涂的老婆,她到现在还蒙在鼓里!真是上天的安排啊,不找张三,不找李四,偏偏找来云村的寡妇,真是无巧不成书。”

    村长心里早就乐开了花,但是表面上做出一副为难犹豫的模样,面sè凝重地跟老婆说道:“你这样干能成吗?你也不想想,人家寡妇就愿意跟我上床?再者说了,我要是跟这寡妇干那事,那我于心何忍?我只和我老婆干那事,跟其他女人,打死我都不干,刀架在脖子上都不干!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亲爱的女皇上!”

    村长老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爱恋不已地摸了摸村长的脸蛋,无不怜惜的说道:“都怪我是块盐碱地,不长庄稼,无法给你老张生个大胖小子。我亏你的。这不算啥的,你不要有什么顾虑,我知道你的老毛病,一有顾虑,下面就起不来。万一起不来,我这就白忙乎了,大胖小子也就抱不上了。你说是不是?放心吧,我知道你心疼我,我跟你这么多年,不会想不通的。”

    村长依旧做出一副痛苦的样子,说道:“老婆,我不想这么做,我不想对不起你……”

    村长老婆“霍”地站起来,气嘟嘟的说道:“哼!你今晚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关键的时候要是硬不起来,我就拿剪刀给你齐根剪了!”

    村长眼看时机成熟了,立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一边摸着老婆的屁股,一边把脸埋进老婆的两腿之间。

    “老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就饶了我吧,不要剪了我的老根,你剪了,以后我就无法服侍你了!我努力还不行吗?今晚我努力好不好?”

    村长老婆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像对待孩子一样抚摸着村长那微秃的头顶,说道:“起来吧,别让我失望就成。都是为了这个家,都是为了你。”

    夜幕降临,牛羊归家,炊烟弥漫在半山腰。

    云村的寡妇摸黑进了村长的家门。

    寡妇出门前特意将自己打扮了一番。她从箱底翻出了那件白sè的三角内裤。蕾丝边缘,一指来宽的遮羞布让寡妇不禁粉面微红。还有一件是粉红sè的胸罩,同样也和那件内裤一样,都是她的心上人送给她的礼物。每次他来的时候,都要求寡妇穿上这两件东西,寡妇记得他说过,穿上这两件东西,他硬的快,干的爽。

    寡妇也很喜欢这两件东西,每次穿在身上,她觉得自己能年轻十岁。在一个又一个寂寞的夜里,寡妇就拉上屋里所有的窗帘,然后打开大灯,在镜子面前一件一件地脱光自己的衣服。

    这是寡妇一天当中最享受的时刻。

    她爱着自己美丽的**。每当她脱光了站在镜子面前打量自己的时候,寡妇总会有种想哭的冲动。

    那颤巍巍的两座玉峰。

    小腹沟处那浓密的黑草。

    滚圆的双臀。

    滑腻的大腿。

    最是让自己满意的,是自己那枚xìng感的嘴唇。

    心中的那个他,不知多少次探入到自己的檀口!

    寡妇总是一边想,一边忍不住轻轻地搓揉自己那两粒依旧粉嫩殷红的樱桃。

    硬硬的,好舒服。

    下面湿湿的,好痒,好酥……

    今夜她要和村长睡觉。

    这让她心里既紧张又兴奋。

    如果事情顺利,她不仅能得到物质上的报酬,而且还能极大的满足自己内心深处按捺已久的炽热yù情。

    毕竟,他已经好久没有找过自己了。

    她轻轻地敲响了村长的门。

    似乎是在门口等候已久,她刚刚敲了三下,门就无声无息地开了。

    村长老婆一把将寡妇扯了进去,然后赶紧将门反锁,然后又找来一根木棒,将门使劲地顶住。

    “你可来了。”村长老婆照例狠狠地掐了寡妇的屁股。

    “老嫂子,说哪里话呢,这么大的事儿,我能不上心嘛?盼望着能给你们生个大胖小子呢。”寡妇世故地应付道。

    “唉,要是能怀上,我就谢天谢地了!”村长老婆看起来有些伤感。

    “还得看你家男人的。这种事……”寡妇yù言又止。

    “你这个狐狸jīng!不说我也知道。只是我男人有时候力不从心,还得你多给他弄弄。”

    “是吗?你是说他不行吗?”

    “说什么话呢!不是不行,是没那么快硬起来!”

    “那可怎么办?”寡妇故作忧虑的说道。

    “唉,你先多给他摸摸吧,万一不行……就用嘴巴舔……你也别怪我多嘴,我实在没办法的时候常常这么做的……都是过来人,也不要难为情!说白了都是为了能有一个后人,你说是不是。”

    “老嫂子你说的对,只是用嘴巴……真不好意思呢!”寡妇的脸早已变得通红了,只是在暮sè的掩盖下,村长老婆并没有看出来。

    “你看看你!都憋了几年了,还不好好利用机会泄泄自己的yīn火?嫂子不是说了吗,都是过来人!”村长老婆的语气里带着情绪。

    寡妇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她拉了拉村长老婆的手,偷偷的说道:“老嫂子,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那不就成了?诺,村长等着你呢,去吧。”村长老婆指了指房门,神情黯然地进了西屋。

    村长老婆一走,寡妇的呼吸渐渐短促了起来。

    伸手轻轻推开房门,寡妇悄悄地呼唤了一声:

    “村长?”

    一只大手像铁钳一般卡在了寡妇的胳膊上,接着,寡妇的身体就失去了平衡,侧身倒在了一张柔软的大床之上。

    “轻点!”寡妇尽量压低声音。

    “我的小贱货,想死你了!”村长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两腿夹着寡妇的臀部,一只手伸进了寡妇的衬衣。

    “老死鬼!讨厌!怎么还是这么心急!”寡妇贴紧村长的耳朵,娇喘吁吁地说道。

    “小贱货,好久不见你了,还以为你忘了我了!……”

    寡妇伸出那双芊芊玉手,轻轻地堵上了村长的嘴巴。

    寡妇朝门外望了望。村长马上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村长把嘴巴凑近寡妇的耳朵。

    “还是你考虑周到!要是被那老婆子听到,麻烦就大了!”村长的手早已经捏住了寡妇胸前那团柔软的饱满。而寡妇也是心如火烧,娇躯如蛇一般不停地扭动着。

    “是呀,她不知道我们两个其实早就那个了。要是知道,她怎么会找我给你生孩子呢!”寡妇一边喘着,一边咬着村长的耳朵说着。

    村长的小弟弟早已愤怒地挺了起来,寡妇的眼神已经变得迷离,她摸索着找到村长的裤裆,隔着一层衣服,她紧紧地攥住了那根让她无数次yù仙yù死的魔棒。

    “好想你,我的村长,我的山大王!”寡妇终于把持不住,软软地躺在了村长的怀里,任由村长的大手在自己的胸脯上游走、搓揉。

    那一浪胜过一浪的渴望,让寡妇抛下了所有的娇羞,**裸地渴求着村长的深入,渴求着村长的冲撞,渴求着那滚烫的液体再次喷入自己的下体,那是蚀骨的快意,是彻底的高cháo,是她这辈子最难拒绝的念想!

    寡妇紧紧地夹着自己的双腿,不停地交叉磨蹭着。她感到自己的下面好像空虚了几千年,急不可耐地需要彻底的填充。

    “来,村长,干我。”

    寡妇呻吟道。

    这次村长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急不可耐。他将寡妇放在床上,然后拉上窗帘,开了灯。

    寡妇那凹凸有致的身体一览无余。

    果然是蕾丝边的内裤,遮羞的那道白丝布只有数厘米宽。两边钻出了两丛浓密的黑草。村长咽了咽唾沫。

    因为村长发现,寡妇的**,早已泛滥成灾,湿了一大片。就连黑草上,都沾着亮晶晶的**。

4、双英战吕布

    “小贱货,果然穿着我送给你的内裤。”村长一把脱下自己的裤子,那根又黑又粗、让寡妇爱的死去活来的物事唐突地冲了出来。

    寡妇的脸泛着桃花晕,她一声不吭的坐了起来,然后双膝跪在床上。

    “村长,以前都是你服侍我,今晚就让我服侍你,好不好村长,好不好……”

    村长笑眯眯的看着急不可耐的寡妇。

    她颤抖着捧起了村长的小弟弟。

    她亲吻了它。

    然后,寡妇一口含进了黑的发紫的“光头”。

    寡妇的双唇紧紧的环绕着村长的下身。村长两手揪住寡妇的头发,开始有节奏地拉动起来。

    村长微微仰着头,索xìng闭起双眼,集中所有的jīng力体验着寡妇带给自己的快感。

    今晚寡妇很主动,以往可不是这个样子。

    以往是什么样子呢?

    还不是村长跪在寡妇光洁滑腻的身体面前,一边舔着寡妇那双玲珑的脚丫,一边用双手搓揉着寡妇那富有弹xìng的双臀。

    寡妇十分喜欢村长一边抚摸自己的身体,一边对她说些甜腻腻的话。寡妇也一点都不害羞,即使自己大腿根部的芳草地正对着村长稀松的华发。寡妇每当看到村长眼睛里燃烧着炽热的光芒,呼吸粗重地叫着“小贱货”,然后颤抖着把嘴巴凑近自己小腹下面那道粉红sè的缝隙,寡妇的下面就忍不住流出鸡蛋清一样的透明液体。而村长总是伸出那条蛇一般的舌头,游走在自己的大腿内侧,无论她下面流下多少,村长总会帮她舔的干干净净。

    对寡妇来说,村长的嘴巴真甜!这和农村其他粗鲁的汉子比起来,实在差距太大。寡妇不喜欢那些毛毛躁躁的小伙子,虽然相比之下,小伙子更容易被她所迷惑。寡妇十分清楚,只要她穿一件无袖的薄棉汗衫,少系一粒胸口的扣子,然后故意在小伙子的面前弯腰系个鞋带,那些年轻气盛的小伙子准会鼓起小帐篷,准会开始咽唾沫。当然了,更多的时候,寡妇只是喜欢挑拨一下,并没有和他们真正发生过关系,毕竟对于寡妇来说,村里的流言流语还是防着点好。唯一的一次是和邻居家上高中的那个小子发生的。那天中午,寡妇躺在床上午休,因为天气炎热,寡妇索xìng只穿着一条红sè的三角内裤,然后随意地躺在床上。那个小子来借煤油,唐突地闯了进来。当他看到寡妇一丝不挂的侧身躺在凉席上,那滑腻如脂的肌肤和挺拔饱满的双峰让他像个雕塑一样呆立在原地。要不是寡妇羞答答地骂了他一句,那个小子不知要站到什么时候呢!寡妇正准备穿衣服,那个小子就像一头野兽,猛地把她扑在床上。寡妇依旧记得那个小子说的第一句话:“阿姨,我想rì你。”这句话让寡妇感到了一丝不快,事后想来,她甚至觉得有些屈辱。寡妇默默地让那个小子进入了自己的身体,默默地让那个小子胡乱的搓揉着自己的两只白兔子。她没有反抗,也没有迎合,就是因为那句粗鲁的话,让她失去了兴致。

    然而村长就不一样。村长的嘴巴就像蜜罐罐。外人听来,村长的话不见得就是甜言蜜语,可是对于寡妇来讲,那些话不管多么肉麻,无论有多虚假,寡妇都来者不拒,甘之如饴。

    也许是因为寡妇太久没有亲近男人的缘故,也许仅仅是因为寡妇本身对男女之欢有着超出常人的需求。总而言之,寡妇都无所谓。

    在这件事上,谁当谁的奴隶、谁当谁的孙子、谁给谁舔、谁抚摸谁、谁主动、谁被动,都是无所谓的,只要快乐就好,只要满足就好。

    至少在和村长厮混的那段rì子里,寡妇是满足的。

    村长在不知不觉间加快了双手的频率。

    他看着寡妇嘴角和下巴的口水顺着白皙的脖子流着,看到寡妇那两只大大的馒头极有节奏地上下抖动不已,听着寡妇时不时从喉咙里发出“嗯嗯”的呻吟,他的胯下感到一阵难以抑制的燥热,整个小腹又憋又涨,他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跌入云端了。

    “小贱货,我亲亲的小贱货,你好好的吃,我的那里就是你的,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你吃个够……”

    村长的腰开始后缩,膝盖在不停地颤抖着。他双手按着寡妇的头顶,整个人几乎要爬在寡妇的身上。

    寡妇一动不动地含着村长的光头,她的两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托住了村长的屁股。

    “小贱货,你真行!”满头大汗的村长微笑着说。

    寡妇“醋溜溜”地吐出了村长的光头,接着又像喝汤一样不停的吸着,然后两片桃花瓣似的红唇紧紧地闭了起来。

    “嗯……”寡妇撒娇似的锤了一下村长。

    村长偷偷地笑道:“什么味道?好不好吃?”

    寡妇的粉拳像雨点一样打在村长的大腿上,接着,村长看到寡妇的檀口微张,从中溢出了一团rǔ白sè的粘浆,然后,寡妇把它吐在了自己的右掌心里。

    “死老鬼!坏死了!也不知道给我提前说一声……”寡妇娇喘吁吁,早已一头汗水。

    村长满足地捏了捏寡妇的两粒红樱桃,骂道:“你个小贱货,知不知道什么叫怂罐罐?”

    寡妇故作嗔怒的骂:“哼!我就是怂罐罐,可是我只装村长的,不装别人的!可是你呢?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是你的怂罐罐呢!”

    村长被寡妇的话逗笑了,他打趣的说道:“怎么,你刚刚不是还含在嘴里的吗?干嘛吐出来呀?不好吃?”

    寡妇把脑袋靠在村长的胸前,轻轻地摇了摇头,良久,她说道:“好吃着呢!”

    “那你为什么不吃?”

    “就不想吃嘛。”

    “小贱货,我问问你,什么味道?我也好奇呢。”

    “咸咸的,涩涩的,有点儿甜!”寡妇埋头看着右掌心那团白sè的浓液。然后抿着嘴巴笑道:“要不你也尝尝?”

    “不。”村长摇头。

    “来嘛!”寡妇撒娇道。

    “打死都不。”村长说道。但村长也有些动摇,毕竟寡妇每次的表现让他怀疑自己下面喷出来的东西是不是真的很好吃。

    “老死鬼,我们一起吃好不好?”寡妇抬起头来,眨巴着眼睛问道。

    村长伸手摸了一把寡妇湿漉漉的下身,凑近鼻子闻了闻,然后下定决心道:“那好,我们一起吃,你说的哦,我吃你也吃。”

    “一言为定,不许反悔。”寡妇说着,轻轻地把村长推倒在了床上,然后翻身骑在了村长的腰间。

    寡妇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右掌心,然后吸了一口,接着她坏笑着把剩下的吐进了村长的嘴里。

    村长老婆呆在西屋里辗转难眠。虽然她说服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抱个大胖小子,但她心里觉得憋屈。村长老婆很早之前就听说过她老公的风言风语,说村长年轻的时候在外面鬼混,到现在还老不正经,总是sè眯眯地盯着人家十几岁的姑娘流哈喇子。起初她不屑一顾,以为这是别人因为嫉妒而故意说村长的坏话。但后来说的人越来越多,版本也越来越丰富。

    有人说他看见村长曾经蹲在女厕所后面的草丛里;

    有人说他看见村长在苹果园里追逐、撕扯过傻兰兰,而谁都知道,傻兰兰是严重的弱智,二十几岁的大姑娘,连话都说不清楚;

    还有人说他看见村长和小娥曾在玉米地里滚在一起。

    总之说什么的都有,甚至有的人找上门来,怒气冲天地骂她老公是畜生。

    她虽然没有问为什么骂她老公是畜生,但她隐约觉得一定是难以启齿的丑事,否则骂完后不至于一声不吭地走人。而村长每次的解释都是那些人在故意坏他的名声,因为有人想要顶替他,想要把他从村长的位置上挤下来。

    村长老婆是个本分的女人。年轻的时候,她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让许多小伙子忍不住在她背后吹口哨。但那个时候的她谁也看不上。说媒的人来了不少,她一个个都拒绝了。她看不上愣头愣脑的农村汉子,而是对西装革履的城里人倍感亲切。她梦想着自己有一天能进城,做一个地地道道的城里人。可是一直到她20岁,她依旧还窝在自己的家里。

    她爸爸妈妈天天唉声叹气,对她的婚事感到揪心不已。毕竟按照农村的姑娘,20岁如果还没有嫁出去,那就已经不是黄花闺女,而是黄花菜了。所以说她爸妈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如果再这么拖下去,还真的有可能嫁不出去,不仅如此,别人还会说这个女人有问题。农村的老太婆们最喜欢聚在一起谈论这些事,谁家的姑娘嫁了个好婆家,谁家的姑娘到现在还赖在家里,都能让这些老太婆从早到晚地津津乐道。

    那个时候的村长老婆有名有姓,王晓雅。

    那次神魂颠倒的偶遇,是在麦收季节的初夏。

    正午的太阳毒热,割了一上午小麦的王晓雅香汗淋漓,不得不找了个树荫处坐了下来。那天她只穿着一件花格子衬衫,袖子快要挽到肩膀上了,白皙的胳膊上爬满了晶莹的汗珠。口渴难耐的她拿起水壶灌了几口,但难熬的暑热依旧让她焦躁不已。看着四下无人,她就大着胆子脱下那件淡粉sè的的确良长裤,顿时白花花的滑腻大腿如同凉粉一样裸露在了空气当中。

    幸亏王晓雅里面穿了一件白sè的短裤,否则她是不敢脱掉长裤的,尽管就在四下无人的麦地里面。

    但是这一切都被刚刚从城里回家的张解放看在眼里。

    张解放花光了所有的积蓄,而且还欠下了一屁股的债。好在医生治愈了自己的花柳病。尽管负债在身,如今的他还是感到一身轻松。“管他娘的,老子躲进这深山里,让他娘的找我!”他一走上那条熟悉的羊肠小道,心里乐的就像花儿盛开一样,一边吹着口哨,一边踢着路上的小石子。

    张解放一翻过那道牛背一样的梁,就看到了右侧麦田里的王晓雅。

    张解放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看到王晓雅花格子衬衫被汗水湿透,紧紧地贴着她那紧绷绷的身体,胸前的小馒头若隐若现,抖抖擞擞个不停,那两粒硬硬的樱桃更是无比诱人地顶着。

    “颤巍巍的馒头就像两只可爱的小兔子似的抓住了张解放的眼球。她那圆嘟嘟的臀部裹在浅粉sè的的确良长裤里面,更是让张解放按耐不住的焦渴。张解放本来打算看看就回了,但后来看到王晓雅扔下了手中的镰刀,伸手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走到旁边的槐树下,弯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然后侧身躺在了草丛之中。

    张解放下面早就坚硬无比了,他吞了吞唾沫,然后伸手拨了一下那根憋的难受的滚烫之物,像猫儿一样弯着腰,悄悄地绕到了槐树的背后。

    他探出脑袋,贪婪地看着王晓雅那散发着体香的诱人酮体。尽管王晓雅上半身穿着一件衬衣,下面穿着一件裹在大腿根部的短裤,但被汗水淋湿的衬衣就像一层透明的薄纱,更填王晓雅的美腻和妩媚。

    正在张解放垂涎yù滴地欣赏着王晓雅那醉人的胸脯时,一条菜花蛇突然从他脚底窜了出来。

    “啊!”张解放大叫一声。

    王晓雅猛地从迷迷糊糊中惊醒。她看到一个风度翩翩的青年扶着槐树站在自己的身旁,只是不知为何,他面sè惨白,一脸的恐惧。

    王晓雅本来以为是有人偷窥自己,但看眼前这位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穿着皮鞋的人很是俊朗,怎么看都不像是自己想象中的流氓。她慌乱不已地捡起自己的长裤,胡乱地挡住自己白花花的大腿。

    王晓雅看到穿西装的人总会不可救药地浮想联翩。

    “请问你是哪里的工作人员?”害羞不已的王晓雅粉颈低垂,冒出来这样一句话。

    “蛇,蛇!”张解放满头大汗地说道,他顺势躲在了王晓雅的背后。

    王晓雅“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城里人就是娇气!怕这怕那的,”王晓雅想,“不过好可爱啊,像个孩子似的。村里的那帮粗汉子哪有人家这样的细心!”

    “大哥,你别怕,我帮你赶跑它!”

    王晓雅弯腰找蛇的瞬间,张解放的下身不经意间触碰到了她那饱满的臀部。一股温热的感觉顿时像电击一般传遍了张解放的全身。

    本来被蛇吓后,张解放的那根东西早就软了下来,可是这无意间的碰触让它数秒之内骄傲地仰起了头颅。

    王晓雅早已羞得面目通红,虽然她尽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专心致志”地扒拉着草丛,但屁股上的触碰让她心乱神迷,又是渴望,又是害怕,又是拒绝,心里如同无数只蚂蚁乱爬。王晓雅已经是大姑娘了,从看到张解放第一眼起,就立即想到了灰姑娘和王子的故事。眼前这位风度翩翩的青年似乎是从天而降,在这连绵起伏的群山之中,在那片四下无人的麦田地,让她第一次感到了青chūn的悸动。

    王晓雅其实无数次的幻想过类似的场景;当她还是学生的时候,一边听讲,一边编织着和城里帅气的小伙子相遇的点点滴滴;当她晚上躺在床上,盯着窗外的月亮,也幻想着和带着眼睛、提着公文包的工作人员卿卿我我;尤其是盛夏的夜晚,她躺在凉席上,情绪更是如同柳絮般纷乱纠缠,相遇的场景,早已经从并排而坐变成了纠缠不已。她的想象一次比一次大胆,一次比一次**。从刚刚开始的牵手,到后来的亲嘴,再到后来的脱衣。王晓雅总是一边幻想,一边害羞,总是把脸深深地埋在被子里,而双手总是不听话地伸向自己那泛滥成灾的芳草地……

    “姑娘,能问一下你的芳名吗?”张解放故作文雅,因为他早已看透了王晓雅的心意。毕竟是阅女无数,他能在第一时间摸透女人的心思。既然王晓雅对自己完全一副仰视的样子,那么他越文雅,越礼貌,她就越容易动心,越容易上钩。

    “叫我小王吧!”王晓雅羞的连脖颈都泛起了红晕。

    “小王,我刚刚看到有条蛇朝你的方向爬了过去,本来打算替你赶跑它,可没有想到把你吵醒了,希望你能原谅我的唐突。”张解放为自己张口就来的本事暗自骄傲不已。

    “大哥那里话!你太客气了,要不是你,我要是被蛇咬了……”王晓雅突然鼻子一酸,为眼前这位大哥的好心感念不已。

    “怎么了小王?”张解放趁机凑近王晓雅,伸出右手,轻轻地拍着她的香肩。

    “谢谢你,大哥!我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要不你来我家吧,我给你做好吃的!”王晓雅抬起泪眼婆娑的俏脸,破涕为笑。

    “你看看你,又哭又笑的,这算什么!举手之劳,怎么好意思去你家呢?”张解放一边说,一边故意将自己的手掌滑向了小王的后背。

    微风渐起,一阵异样的体香让张解放的呼吸开始变得短促。

    虽然隔层衬衣,张解放依旧能够感受着王晓雅那滑腻绵软的肌肤,加上张解放高出王晓雅一个头,并排站在一起,张解放稍微测一下脑袋,就看到了那双让他血脉喷张的白馒头。

    村里的姑娘没有戴胸罩的习惯,而王晓雅的胸脯又是出了名的饱满挺拔,两只白花花的馒头挤出了一道极具诱惑的深沟,仅一眼,就让张解放的裤裆撑出了一座小山丘。

    王晓雅不经意间转了一下身体,而饥渴难耐的张解放完全忘记了掩饰自己的焦躁,只是痴痴地盯着王晓雅的胸脯,呼吸粗重地像头耕地的老牛。王晓雅很快就看到了张解放那鼓鼓的裤裆,她的心儿顿时小鹿乱撞,又是紧张、又是羞怯的她一个不慎,脚下一滑,眼看着就要仰面摔倒。

    张胜利顺手拦腰抱住了王晓雅,裤裆的小山丘结结实实地顶在了王晓雅温软肥腻的屁股上。他明显地感到王晓雅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着,粉嫩粉嫩的脸蛋早已飞晕红艳,眼神早已迷离带水,那片红透了的殷桃小嘴微微张着,似乎在焦急地等待着张解放的添堵。

    王晓雅第一次被一个陌生的男子抱在怀里,她方寸大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加上她的屁股上有个硬硬的东西顶着,张解放的眼睛里又似乎含着两团炽热的火,要将她点燃一样,在这炎热的初夏,四下无人的麦田地里,王晓雅第一次失去了任何反抗的勇气,只能像只泥鳅,浑身软绵绵地躺在张解放的怀里。

    “小王,你真美。”张解放咽了咽唾沫。

    “嗯……”王晓雅喘着,不知如何应对。

    “小王,我喜欢你,你和任何人都不一样。”张解放极力控制着自己。

    “咋不一样?城里的姑娘个个比我好……”王晓雅娇羞难当。

    “她们都是俗物,怎么能和你比!”张解放一边说,一边用左手试探xìng的放在了王晓雅的左肩,看到她没有反抗,更加大胆的张解放索xìng一个下滑,一把握住了一只弹xìng十足的小白兔。

    尽管隔着两层衣服,王晓雅依旧感到顶着自己臀部的那根东西传来一阵阵的温热。她的心思几乎全部都在那根温热的物事上,却不曾想到张解放会突然捂住自己的胸部,而且捂的那么结实。

    她扭动蛮腰,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来,可是张解放死死地抱紧了她,让她蛇一般的扭动显得那么徒劳。

    “大哥,你放开我。”王晓雅完全是哀求的语气。

    “小王,我真的好喜欢你,你就让大哥抱抱好不好。”张解放固执的说道。

    “放开我,要是被别人看到了……”王晓雅几乎要哭出来了。

    “别怕,这里根本就没有人!”张解放焦急地说道。

    “我还没嫁人呢……”

    张解放看到王晓雅眼角流出两滴晶莹的泪水。张解放知道时机成熟了,他开始用力搓揉着绵软的小山,低头吻了吻王晓雅的眼睑,接着一嘴压在了她那片殷红的双唇上。

    王晓雅彻底放弃了抵抗,任由张解放的舌头在自己的嘴巴里缠绕搅扰,胸口的大力搓揉让她浑身发烫,大腿根部的密缝里也变得湿滑无比,一种难耐的渴望渐渐占据了王晓雅的身体,让她不由自主地挺起小腹,然后又不由自主地抚摸起张解放那结实的臂膀。

    张解放更是趁热打铁,顺势把她推倒在草丛之中,然后翻身压在了王晓雅那发烫的香躯上,他贪婪地吮吸着王晓雅的娇舌,一只手捏着软嫩肥腻的小山丘,一只手伸进了王晓雅的内裤。

    那里早已变成了沼泽地。

    张解放抽出**的手,放在王晓雅的鼻子上。

    “你看看你,这么多。”张解放笑嘻嘻地说道。

5、那片多情的小树林

    饥渴难耐的王晓雅伸出舌头舔了舔张解放的手指,然后抓起张解放的手腕,把它重新放进了自己的内裤。

    张解放感激地亲了亲王晓雅,更加用力地磨蹭着那眼泛着**的窄门,并且时不时地利用自己的中指,恰如其分的上下游走,而王晓雅的蛮腰也如同水蛇一般灵活,十分恰当地配合着张解放的上下摩挲,

    她的下身早已泛滥成灾,她的下身早已酥痒难耐。每次的摩挲,都如同电流通过身体,让她无比快意,又让她更加饥渴。

    张胜利看到王晓雅无法自持,如同一个得胜归来的战士,骄傲地坐起身来,解下裤带,三下五除二,便把自己拔了个jīng光。

    王晓雅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到那根让她幻想过无数次的香肠,她看到香肠的表面爬着弯弯曲曲的蚯蚓,而光洁透亮的顶端更是又黑又红,让此刻的王晓雅感到一阵眩晕,接着下身感到了一种憋尿的感觉,在她夹紧双腿磨蹭了几下后,终于如同火山爆发似地喷涌而出。

    ”啊……“王晓雅感到yù仙yù死,身体似乎在空中乱舞。

    张解放看着满头大汗的王晓雅在草丛中一下接着一下挺着小腹,心里早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他笑着把手重新伸进王晓雅的内裤,果不其然,那里如同狂风暴雨过后的土路,早已变得泥泞不堪。

    张解放知道这个时候的王晓雅已经完全属于自己了,他放心地托起王晓雅,引导她屁股朝着自己跪着,然后又伸手按了按她的脊背,好让她的屁股翘的更高一些。

    然后,张解放解开了王晓雅的裤带,只那么一把,就顺利地将短裤和三角内裤一道褪到了她的膝盖处。

    那道狼藉的粉嫩窄门毫无遮掩地映入张胜利的眼帘。他右手握着跨中的宝贝,瞄准方向,然后熟练地朝前一顶。

    ”哎呦!”王晓雅条件反shè般地抬了抬脑袋,然后顺从的爬在地上。

    一股鲜红的血迹从他们的结合处渗了出来。

    “小王,你是第一次嘛?”张解放将自己的宝贝深深地埋进王晓雅的体内,感激地问了一声。

    王晓雅用呻吟声代替了肯定的回答。

    轻轻的抽送,轻轻的探索。然后是深入的接触,彻底的拔出。最后是疯狂的碰撞,彻底的高cháo。

    尖叫声越来越大,间隔也越来越短。在最后的冲刺中,张解放双手如同钳子一般死死的卡着王晓雅的腰肢,臀部前送,双手后撤,那种无比结实、无比迅速的深入浅出,那种让王晓雅死去活来的刺激、那种让张解放完全释放的快意——

    王晓雅和张解放双双瘫软在碧草地里。

    “大哥,你可不能弄了我就拍屁股走人。”王晓雅哭着说。

    “大哥像那种人吗?大哥好喜欢你。”张解放满足地说。

    “大哥,你可要说话算话,我现在是你的人了。”王晓雅抽泣。

    “大哥答应你就是了。”

    “大哥……”

    “嗯?”

    “我上心你……”

    “傻丫头,我爱你。”

    一念至此,村长老婆不禁感到浑身燥热。想当初,他对自己多好啊!自从在麦田地里和村长**过后,她几乎每天晚上都和村长相会在云村村口的那片小树林里。

    处女地一旦被开垦,无休无止的yù念便如cháo水般夜夜袭来,她根本无法阻止身体对自己提出的要求,她也不再害怕夜路的黑暗。只要能和村长如胶似漆地抱在一起,她便知足了。

    她爱死了那片小树林。

    记得有一次,明月刚上柳梢,她和他就心照不宣地来到老地方。为了节省时间,村长老婆出门前特意脱下自己那件洁白的内裤,匆匆忙忙地套了一件肥大的裤子就出门了。也是无巧不成书,在下一个小坡的时候,她不慎栽了一个跟头,布条拧成的腰带竟然“嘣”地一声挣断了,委屈的她双手提着裤腰,一步一瘸地摸进树林。

    村长一看见她就喜笑颜开地朝她走了过来。她又悲又喜地扑进村长的怀抱,不料肥大的裤子一下子就滑了下来。

    村长见状后摸了摸那丛黝黑透亮的芳草,无不yín贱地骂她:“不要脸的sāo婆姨,就这么没出息?内裤都不穿,腰带也不系!你想干嘛?夹我还夹的不过瘾啊?”

    村长老婆本来因为摔跤而憋了一肚子气。“还不是为了让你张解放干的更痛快吗?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至于摔跤!”村长老婆想着想着就哭起来了,她蹲下身子,两手提起裤腰,扭头就走。

    “今晚我就不让你干了!人家因为你,下坡的时候摔了跟头,到现在脚脖子还疼呢!你竟然不知道心疼我,还说这么难听的风凉话!”村长老婆扭头哭诉道。

    村长见状赶紧跑去,从后面环腰抱住她,温言暖语的又是道歉,又是发誓,可是她说什么都不愿意。

    “今晚不想和你干。心里难受。”

    她抽抽搭搭地哭着。

    藏在西屋的村长老婆想到此处,身体越发地燥热起来,她忍不住把手插进了自己的内裤,使劲地抠着。那天晚上,才是她第一次体验到一个女人的优越。

    越是不愿让他干,他越是想干。纠缠了一会儿后,村长“噗通”一声跪在了她的面前,仰脸看着她说:“我发誓永远不再让你伤心了,你就原谅我好不好?”村长一边说,一边温存地捉起她的双手放在自己的双颊。

    肥大的裤子无声无息地滑落在地,而那丛散发着奇异芳香的水草一览无余地呈现在村长的眼前。

    村长的面颊,几乎是贴着她的小腹。接下来的村长就像一个淘气的小孩子,哼哼地要给她“打扫卫生”,要给她“清理门户”,要给她“舔碗”,要给她“充分做好战前准备工作”。

    她听着这些只有在电视上才会听到的新词,尽管不明白村长具体的意思,但她终于破涕为笑,充满爱意地抚摸着村长的头发,撒娇地说:“你说话算话,说到做到!”

    村长磕了几个响头,学着电视上太监的口气说道:“奴才遵命!”然后嘴巴凑近那道粉嫩的长河,伸出蛇一般的舌尖,轻轻地触碰着她那湿漉漉的河岸。如电流一样的颤酥顿时蔓延至她那白洁光滑的肌肤,让她顷刻间心跳加速,呼吸也渐渐短促起来。

    “不要……”她扭动着紧绷绷的肥臀,躲闪着村长那滑腻的舌尖。

    “怎么了,不舒服吗?”村长喘着问她。

    “不是,我那里难闻。”她羞怯不已的说道。

    “谁说难闻?我就喜欢你下面的味道!”村长说着,狠狠的亲了一口她的私处。

    “不要……脏……”腰肢扭动如蛇的她,已经有些言不由衷,嘴上说的和心中想的早已相互背离。

    “我亲爱的女皇,奴才心甘情愿,越脏,奴才就越喜欢!”村长说完,将脸埋进她的大腿内侧,深深地吸了几口气,然后露出一副心醉神迷的神sè,抬脸望着她傻笑。

    村长老婆一阵眩晕,猛地扶起村长的后脑勺,使劲地按在自己那香液淋漓的私处,鼓鼓的臀部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地急速动了起来。

    村长老婆闭着眼睛,粉颈轻扬,咬着下嘴唇呻吟了出来。她尽量叉开自己的双腿,可是村长的舌尖总是无法触及最为隐秘的深处,这让她越来越饥渴难耐。

    “躺下来吧!”

    她呻吟道。

    小树林里的地面上铺满了落叶,松松软软的。村长老婆肆无忌惮地剥下自己的外衣,那对抖动不停的馒头像兔子一样蹦了出来,两粒猩红的樱桃让村长的物件像铁杆一样坚硬。

    她把裤子和外衣团成一团,垫在自己的屁股下面,然后翘起双腿,向村长完全展示着那片泛滥的cháo湿,那道嫩红嫩红的缝隙里面不停地流出鸡蛋清一样的粘液,有一些粘在了上面的油黑芳草上面。

    “奴才给女皇打扫卫生了。”村长贱贱地说完,匍匐爬在了她的双腿之间,双手朝上捋了捋那丛凌乱不堪的芳草地,然后轻轻地扮开了那道亮晶晶的缝隙,舌头如蛇,一下子探了进去。

    村长老婆忍不住叫尖叫起来。

    **的呻吟让村长更加疯狂地刮擦着那两瓣肥肥的柔软,并且不时的探舌入内,尽量顶向最深处。

    躺在西屋的村长老婆越想越难受,索xìng褪下自己的内裤,将自己的三个指头戳进下身,另外一只手使劲地搓揉起那对已经有点下垂的白屋。

    她无比怀念那夜的疯狂,无比向往着那夜的顶撞。

    村长果然兑现了承诺,无论她的下面流下多少亮晶晶的东西,他都体贴地吸个干净。这样舔舐了一会儿后,她再也无法忍受下面的酥痒,挣扎着爬起来去寻找村长裆部的那根魔棒。村长见状只好褪下自己的裤子。

    她连根握住了村长的物件,迫不及待地牵向自己的嫩河。

    “滋”的一声,她的下面便紧紧地夹住了村长。

    一旦含住,就再也不愿放开。

    明月高悬,弯曲如弓。

    他们两个“啪啪啪啪”地撞击着,一刻不停。

    她放肆地喊叫着,完全消融。

    直到两人下面流出的液体撒了一地。

    月明如昔,佳期不再。

    躺在西屋独自呻吟的村长老婆早已变成一团yù火,在自顾自的摩挲和抠挖中,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而北屋的村长和寡妇,正在偷笑着吃腥。

    “好吃吗?”寡妇娇笑地问。

    村长摇了摇他那稀疏花白的头发。

    “哼!自己下面流出来的,也不好吃呀?”寡妇舔了舔自己的右手掌,“可我觉得好吃呢。涩涩的,像柑橘。”

    村长伸出两只粗大的手掌,捏了几把寡妇的酥胸,然后又冷不防地拍向寡妇肥腻光滑的臀部。

    “啪!”清脆的响声在静谧的夜里分外干脆。

    “老死鬼!干啥呢?是不是故意让你媳妇儿听到呢?!”寡妇娇声轻骂。

    “小贱货,我有一个主意。”村长突然兴奋地爬起来,凑近寡妇的耳朵,神秘地说道。

    寡妇听完后,羞红的脸庞上顿时冒出了丝丝汗珠。

    “这……不好吧?”寡妇有些举棋不定。

    “怎么就不好了,玩玩嘛。”

    “这样也太对不起她了……”

    “你又不是她肚子里面的蛔虫,怎么就知道她不开心?”村长说道。

    “可是我不好意思……”寡妇嘟着嘴巴,从村长腰上跨了下来,侧身坐在村长的身旁。

    “哎吆喂,我说小贱货,什么都要尝尝,这样才能尝出不同的味道,就像第一次你吃我下面流出来的白浆浆一样!你要不吃,到现在还不知道它是什么味道呢!”村长起身后,从后面环住寡妇的蛮腰,凑近她的耳边,轻柔地说道。

    “那……我就试试吧。”寡妇犹豫不已地穿上衣服,然后拉开房门,走到院子zhōng yāng。

    当寡妇推开西屋的门,看到村长老婆裤子褪在脚腕、一只手戳在大腿根部,一只手搓着白花花的胸脯,拧来扭去地蠕动在床时,寡妇一下子呆在门口,进退不得,为难不已。

    村长老婆发觉寡妇推开门后,慌乱地扯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腰腹,然后愤愤地质问道:

    “你进来前咳嗽一声也行啊!吓唬我呢你?”

    寡妇连忙陪着不是,一边道歉,一边跨进门去,坐在村长老婆身旁,唉声叹气起来。

    “咋了?”村长老婆气冲冲的问。

    “老嫂子,村长那里……唉。怕是怀不上的。”寡妇摇了摇头。

    “咋?硬不起来?”村长老婆心中一紧。

    寡妇默默地点了点头。

    看到寡妇点头,村长老婆一喜一忧。

    喜的是自己的老公对得起自己,面对寡妇这样的天然尤物竟然硬不起来;忧的是倘若他们二人无法顺利行房事,那么坏孩子一事岂不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吗?

    她一时感到了问题的严重。一千块钱已经给了寡妇,要知道那是他们半年的收入!

    如果自己老公不争气,弄不好就是人财两空,她的愿望就要落空。

    “你先不要着急,我想想办法。”村长老婆心中那团难耐的yù火早已被这突发的情况给浇灭了。

    寡妇见自己的话起了作用,终于鼓起勇气说道:“老嫂子,要不……你也过去看看?说不定你能……”

    村长老婆听到寡妇这么一说,心里不禁一热。“哼!这个狐狸jīng!就算你屁股和nǎi子比我大,比我挺,我老公也当你是根野草!关键的时候还不是要靠我出马!”她暗自得意地想到,“为了让你给我们生个大胖小子,我今晚也就豁出去了,让你这个sāo狐狸jīng看看我们夫妻之间是怎么rì弄的,羡慕死你!”

    “也只能这样了,你等一下我。”村长老婆说着扯上自己的裤子,胡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然后和寡妇一道钻进了北房。

    “老张,你这是怎么了?”她问。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村长搪塞道。

    “是不是她弄疼你了?”村长老婆看了一眼寡妇,接着问道。

    “也没有,就是觉得对不起你。”村长叹了口气。“只是怕你受委屈,所以经常分心,就……”村长接着解释道。

    村长老婆听到这话,感到又好气又满足。

    “都什么时候了,管我干嘛?你们弄你们的,弄完了赶紧睡觉!”

    “我下面起不来,不信你看。”村长说着揭开被子,那话儿果然软哒哒地爬在村长的胯间。

    村长老婆“噗嗤”一声笑了。她旁若无人地脱掉自己的上衣,然后又褪掉自己的裤子,赤身**地爬上床去,叉腿骑在村长的脚踝处,然后伸手将自己凌乱的头发朝后拢了拢,当着寡妇的面,俯下身体,将那根软哒哒的物件一口含进了嘴里。

    听着“滋滋”的响声,看着村长老婆硕大的肥臀以及中间那道黑乎乎的缝隙,加上村长老婆轻轻甩动的双峰时不时地磨蹭着村长多毛的双腿,寡妇突然看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兴奋。她悄悄地坐在旁边的一把椅子上,尽量不去打扰到村长老婆,兀自轻咬着下唇,两条腿交替地摩挲着自己下面那又憋又痒的私处,双手早已握住了自己那对饱满的兔子。

    村长一边装作很享受的样子,一边偷偷朝寡妇眨一下眼睛。他那副得意的样子让寡妇爱死了。

    “还是村长会玩,把自己的老婆收拾的服服帖帖不说,就连我们厮混的事,他都处理的妥妥的!”

    卖力的村长老婆使出了浑身的解数,又是轻含,又是嘬吸,又是吞吐,折腾了近一刻钟,村长的那话儿终于苏醒了过来,原本皱巴巴的头部开始变得油滑光亮,整个茎部也直立起来。

    “看到没有?”村长老婆回头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寡妇,得意地说道。

    “嗯。”寡妇应了一声。

    村长老婆用舌尖点了点光头中间的小眼,然后坐起身来,一只手扶着那话儿,接着马步下扎,那根刚刚苏醒的魔棒就一头扎进了湿滑的芳草丛里。

    村长老婆提起自己硕大的肥臀,开始击打起村长的小腹。

    在“啪啪啪啪”的激荡声里,寡妇屁股下面的凳子上不知什么时候沾满了透明的**。

    她轻轻地挪动了一下沾满**的湿滑臀部,低头望了望那道依旧粉嫩的小隙,心里念想着自己能够像村长老婆那样,打夯似地激荡在村长的跨上。想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村长总是习惯从她的后面顶入,而她也习惯了被动的冲击,或者是她躺卧在床,叉开双腿,让村长面对自己挺入。可今夜,在这间开着大灯的屋子里,她贪婪地看着他们夫妻二人酣畅淋漓的战争,心里充满艳羡,她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女子的主动居然也是如此的狂野!

    那村长老婆的腰肢上下翻飞,一次胜似一次的下蹲,让寡妇感同身受的相信每次都能抵达**的窟底。

    寡妇终于安奈不住,起身靠近,颤抖着说道:“村长,咋样了?”

    “快了快了,老婆我快了!我快了!”村长大汗淋漓地喊道。

    村长老婆恋恋不舍地停止了动作,然后小心地抬起她那圆鼓鼓的屁股,那根让她yù仙yù死的魔棒慢慢的退了出来,黑紫sè的光头一旦脱离湿漉漉的芳草地,魔棒就弹到了村长的肚皮上。

    “蹦!”

    寡妇听到一声闷响。

    “快坐上去!可别浪费了。”村长老婆一脸的懊恼。

    “老嫂子,那我就……”寡妇红着脸,故意忸怩作态。

    “都说了,快快的!别废话了。”村长老婆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水,喘着粗气说道。

    寡妇这才光着屁股,含羞不已地爬上床去,轻轻地骑在了村长的腰间。

    “不行啦,快软啦!”村长鬼叫一声。

    寡妇故意一动不动地坐在村长腰间。

    焦急的村长老婆爬上村长的肚子,伸手抓住他那坚硬的物件,以命令的语气对寡妇说:

    “等什么呢?快坐下去呀!”

    听话的寡妇将自己的小腹微微向前挺了挺,那顶光滑黑紫的头头又一次钻进了泛滥着**的丛林中。

    寡妇忍不住哼了一声,然后学着村长老婆的样子,慢慢提起自己那紧绷圆鼓的双臀,下面紧紧地含住粗壮的物件,尽量不要让它完全脱离自己下面那酥痒难耐的缝缝,然后猛地释放掉全身的力量,一屁股坐实在村长的胯间。

    村长一边享受着寡妇的刮擦,一边暗自将两人做了个对比。很明显,寡妇的下面又紧又滑又热,每次的下坐都让他感到了颤酥,而他老婆的下面就显得松松垮垮,而且有些生涩,在猛烈的撞击中,村长偶尔会被她弄疼;尽管他那好强的老婆依旧狂野生猛,但和寡妇的放荡细腻相比之下,高下也就不言自明了。

    村长突然心生一计。

6、把持不住的小娥

    他强忍着寡妇带给他的蚀骨快感,一脸失望的说道:“老婆,下面可能有要软了。”

    站在旁边、有些手足无措的老婆听到后,不由地眼眶一湿。本来当她看到寡妇爬上老公的肚皮后,心里就嫉妒的痒痒,可又不得不强忍着,谁让她自己是块不生不养的盐碱地呢?她愧对自己的老公,自己生不了,就找别人生!一定不能让老公无后。

    自己酿造的苦果只有自己吃。

    村长老婆很清楚,和寡妇比起来,她已经过了气了,毕竟寡妇只有二十来岁,而自己都三十好几了,加上农活粗重,她天天还得下地干活,除了两个膀子滚圆结实外,身上其余地方已是赘肉横生。

    即便如此,自己的老公还是这么爱着自己,恋着自己的身体,他下面那根棒棒的反应可骗不了人!她悄悄的背过身去,擦拭了一下眼睛的泪水,然后对寡妇说道:

    “使劲儿的蹲!再快一点!”

    听话的寡妇加快了上下的节奏,但是还没有蹲几下,村长就伸手拖住了寡妇的屁股。

    “没用的,除非……”村长yù言又止,叹了一口气。

    “咋?你就直说,只要能办到,我就替你办!”村长老婆急急忙忙地说。

    “除非让我亲着自己老婆的下面,我才能硬下去的。”

    村长老婆顿时羞得无地自容。这么难为情的事都被他说出来了!虽然她为了逞强,在寡妇面前主动地上了自己的老公,但让他当着寡妇的面亲自己的下面,这怎么成!

    “我说老张,这可使不得!”她赶紧给自己的老公使了个眼sè。

    “那怎么办,我下面已经不行了。”村长皱着眉头说道,寡妇更是见缝插针,唱起了双簧:“老嫂子,那话儿不咋硬了……”

    村长老婆有些绝望。她在无意中用手遮住了自己那片凌乱的草丛。

    多害羞啊!比他俩在麦田地里第一次那个还要害羞,而且这怎么弄嘛!一边和寡妇做,一边亲我的下面?

    “我不会……”村长老婆面红耳赤地说道。

    “这样,你上床来。”村长拉住老婆的胳膊,引她跪在自己的脑袋旁边。

    “一会儿你就跨在我的脑袋上,但别压太实,不然我喘不过气。”村长坏笑道。

    骑虎难下的她只好依照老公说的样子,双手扶着床头上面的护栏,两腿叉的开开的,然后又对准老公的嘴巴,轻轻的坐了上去。

    寡妇明显感到深入体内的那根滚烫的物件比刚才更加坚硬更加膨胀了。她这次没有提腰吞吐,而是扭动自己的优美的水蛇腰,在村长的跨上画起了圈圈,转着转着又感到有所欠缺,于是双手朝后,驻在了村长那弯曲的膝盖上面,一边疯狂地扭着,一边侧着脑袋,仔细观察着村长那条猩红的舌头是如何舔舐那道凌乱油黑的缝隙的。

    村长的耳中钻进两个女人的呻吟声。一前一后,前者粗重,后者尖细。嘴巴周围早已糊上了一层粘稠的rǔ汁,他绷紧舌尖的肌肉,尽力地刮着老婆的下身,像犁地的镐头,划开柔软cháo湿的地。村长的物件更是一阵接着一阵的肿胀,在寡妇有力的吸唆和转动下,他感到自己就像腾云驾雾一样,那种高入云端的快感让他的心脏快要蹦出胸膛。

    “啊!”老婆突然大声的呻吟起来,村长清楚地看到老婆的窄门开始有节奏地紧缩,一股水淋淋的液体从中喷涌而出,村长尽管长大了嘴巴,但他还是没有来得及接住,滚烫的液体喷了他一脸,接着,村长老婆便像被人突然抽走了骨头一样,软绵绵地瘫了下来。那片狼藉的黑草扎向村长的面部,让他感到一阵瘙痒。

    村长突然主动挺了起来,寡妇见状,只好将自己的屁股悬在村长的小腹上面,寡妇心里清楚,

    随后的冲击要来了。

    村长像头野兽,无比勇猛地捣弄着寡妇的私处,那近似哭泣的呻吟一浪高过一浪,让他彻底疯狂了。

    突然,寡妇身体极力的后仰起来,她的蛮腰痉挛般地后缩起来,而村长的物件随之一阵喷涌,胜利地shè进了寡妇体内的深处。

    (11月13rì)

    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寡妇几乎夜夜光顾,每天晚上如约而至。除去她和王晓雅来例假的几天,村长和寡妇都以相同的理由成功地欺骗了王晓雅,让王晓雅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老公一次次地突然弓起腰来,一抖一抖地把他那物件里面喷出的米浆全部shè进寡妇的那凌乱泥泞的下体,也眼睁睁地看着寡妇的粉嫩蜜缝像只可爱的小嘴一样一吸一吐,然后从里面流出一股rǔ白sè的米浆,顺着沟蛋子流过暗红sè的肛门,把床单沾湿一片。

    起初,王晓雅总觉得心里有道坎儿过不去,为此事闹心的半夜都睡不着觉。然而过了不到两周,她便不再失眠了。

    也许是渐渐习以为常了,也许,她自己也或多或少地从中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激动和满足。

    偷窥他人交合已经够刺激了,更何况是明着站在一旁。

    何况村长也是因为爱她、因为这个家。如果不是借腹生子,她的老公怎么可能和那个sāo哄哄的狐狸jīng乱搞在一起呢。她坚信自己的老公口味不凡,不屑和寡妇之流同流合污。她甚至感到有些对不住老公,为了能让他有个孩子,也只能委屈自己的老公了。

    “我都很难让他硬的,她一个寡妇,能有什么本事!况且我老公只对我硬!”王晓雅甚至有些得意地想,“没有我在场,你们弄都弄不成!弄不成,孩子就怀不上!sāo狐狸jīngrì弄男人的本事跟我比差远了!真是浪费了那副好皮囊!”

    村长不愧是在城里逛过无数窑子的人,他每晚都能玩出新鲜的花样,让两个伺候他的女人心甘情愿地匍匐在他的脚下。

    刚一开始,村长总是让他老婆用嘴巴撩拨自己的物件,直到从一团软泥变为一根粗棍为止,而在一旁红着脸观战的寡妇总是被这个程序刺激得口干舌燥,内裤里面一团粘湿。

    等到王晓雅的嘴巴吐出那根又黑又粗的物件,寡妇便急不可耐地褪去自己的内裤,撩起自己的上衣,和村长就像两只交合的狗儿一样立马链在了一起。

    有那么几次,寡妇只是爬在一旁,一边看着他们卖力的干,一边羡慕地将四根手指使劲地塞进自己的黑草地。直到有一天,她红着脸给自己的老公建议:“你晚上能不能上心上心我?我撅着沟子给你弄,舌头都弄乏了,好不容易把你唆硬了,你却把我晾一边去了!”

    村长故作为难的问:“那你说该咋办呢?”

    “还能咋办,一起弄呗。”

    “一起怎么弄?还是和第一次一样,让我一边给你打扫卫生,一边和寡妇生孩子?”村长坏笑道。

    “讨厌的很!我的下面你还舔的不够呀?”

    “怎么,你不喜欢啊?那我以后不舔了吧。”

    王晓雅一听就急了:“不是不喜欢,我舒服着呢!也受用着呢!但跟插进去不一样!你的舌头总不如你的物件长啊,也不如你的物件硬!也不如你的物件粗!我想要你像插寡妇那样狠狠地插我!”

    “哎呦,老婆你吃醋了?”

    “我就吃醋了,咋地?我是你老婆,我就是给你插的!你插我插的越恨,说明你越上心我,你插别人,我就心疼!我就生气!”

    王晓雅说着说着,忍不住爬在村长胸口呜呜的哭出声来,她一边哭,一边捶打着村长的胸口,似乎要把自己多rì的委屈全部发泄出去一般。

    村长连忙安慰道:“好了好了,别哭了。要不孩子我们不要了,把寡妇打发回去算了,看把我老婆给委屈的。还有啊,别在说‘插’啊‘插’的,多粗鲁!我老婆可不是用来插的,我老婆是用来心疼的,我是为老婆服务的,把老婆伺候舒服是我张解放的责任和义务!”

    村长的一番话让王晓雅破涕为笑,她感激地捏了捏老公的下面。

    王晓雅意外的发现老公的裤裆饱满结实。

    “老公,今天你这是怎么了?”王晓雅脸上泛起了桃花。

    “你老是插插插的,我又不是死人。”村长有些焦躁,一手扶着王晓雅的后背,一手开始使劲往下扒她的裤子。

    “那现在就插!让你今天插个够!”王晓雅心里不禁乐了起来,她自然不愿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赶紧解开自己的腰带,双手朝下一捋,白花花的屁股迎面袭来。

    “老公,今天你就狠狠的插,一定要比插那个狐狸jīng更恨!不然我生你气!”王晓雅兴奋的说完,她将自己的双脚并在一起,膝盖轻轻弯曲,然后尽力把自己的腰弯了下去,两只手死死地抓在院子zhōng yāng的石槽边缘。

    村长看着老婆将白花花的屁股对向自己,那道圆滚滚的屁股蛋中间夹着的沟壑里,两道黑红sè的肉瓣紧紧地挤在一起,几根丝草上面沾着透明的露珠,而白皙滑腻的大腿内侧也是亮晶晶的一片。他知道老婆这次是真的很迫切了,一半是因为年龄使然,都是四十岁的女人如狼似虎;一半是因为心中不服气,不愿意输给那个sāo狐狸jīng。

    村长咽了一口唾沫,抖索着把手伸进裤子的前门,掏出了自己那根坚挺如铁的粗物,二话不说,“噗兹”一声就从王晓雅屁股后面捅了进去。

    村长感到角度不怎么合适,于是抱着王晓雅的腰调整了一下高度,让她稍微将两脚分开一些,好让他毫不费力地站着弄,直到他感到很满意之后,他就手把着老婆肥腻弹xìng的大屁股,开始一声不吭地**起来。

    下午的阳光暖暖地洒了一院子,村长大汗淋漓地冲锋着,一次又一次的向前挺着腰部,由于太用力而使得他那紧绷着的屁股控制不住地抖动起来,他恨不得要把王晓雅的后面捅个透,而张嘴呼叫的王晓雅,也大汗淋漓地享受着后面那疯狂的**,感觉自己几乎要窒息,要死去,要崩溃,而越是激烈,她越是渴望,越是渴望,就越大声地**不已。

    “啪啪啪啪”的节奏如同密集的鼓点,回荡在空落落的院子里,而近似哭喊的呻吟让村长变成了野兽,他在最后的一刹那,竟然大叫了一声:

    “cāo死你这只小母狗!”

    接着就是醉生梦死的shèjīng,接连不已地打向了王晓雅的体内,数十下的痉挛,终于让村长整个体内的yù火变成了疲倦不已的满足。

    他喘着粗气,龇牙咧嘴地拔出了那根被白sèrǔ汁一样的粘液包裹起来的物件。

    在最后那一刻,王晓雅被村长干的双眼翻白,下身像是着了火一般焦渴,在最后那野兽一样的冲撞中,她不要命地夹紧了自己的双臀,两条腿像触电一样急剧地颤动着,而小腹就像波浪拍岸,带动着她整个腰肢,似乎要将村长连根带人全部吸进她那泛着**的蜜缝,当她在yù仙yù死中听到村长恶狠狠地喊了一声:

    “cāo死你这只小母狗!”

    她再也无法把持自己的身体,下面一阵急剧的收缩,然后如同溃堤的河坝,一股接着一股的热流从她体内喷涌而出。

    她感觉自己终于变成了一滩,满足地跪倒在地上,然后转过身来,从兜里掏出一截卫生纸,替自己的老公擦了起来。

    “老公……”

    “咋?”村长扶着她的肩膀问道。

    “你刚刚说啥了?”王晓雅一边拿卫生纸捏着,一边抬头问。

    “啥都没说。”

    “你说了!”

    “没说呀,我只是听从老婆大人的指示,从头到尾就是个插。”

    “插到最后的时候,你说了一句话!”王晓雅不要意思地低下了头。

    “我没说。”村长有些不耐烦。

    “你说了!咋这么讨厌!背着牛头不认脏!”王晓雅赌气似地捋了一把村长的软物件。

    “干啥呢!难受!没说就没说,说了就说了,这这有什么好隐瞒的。”村长被老婆捋的受不了,弓了一下腰。

    “哼!你说:cāo死你这只小母狗!”

    村长被王晓雅的话吓了一跳。

    这句话是他和另外一个女人的秘密,情不自禁的他怎么会这么不小心!

    好在傻傻的王晓雅并不清楚,刚刚村长在随后时刻之所以喊出来这句话,是因为他把王晓雅当做了小娥。

    张胜利外出打工后,小娥迫不得已,只能自己下地。家里总共就五亩贫田,她一开chūn就全部下成了玉米。盛夏酷热,雷雨频纫,玉米像疯了一样迅速地窜高数米,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就抽起了丝线。

    小娥趁着清晨的清凉,穿上一件无袖的汗衫,下面套上一条半截短裤,然后提着小笼出门了。

    她今天得去玉米地里除草,顺便看看有没有野兔或者豪猪。

    一上午几乎都是撅着屁股,弯着身体,在茂密碧绿的玉米叶子里穿梭。阳光几乎被完全格挡在外,只有零零星星的白斑点缀在柔湿发黑的土地上。感动腰酸背痛的小娥直起身体,从兜里掏出手帕擦了擦汗,然后又坐下来,一边扇着手帕一边休息。

    村长家的田正好和小娥家的毗连,种的也是玉米。上午本来打算到云村去找寡妇,可是受不住王晓雅的催促,只好不情不愿地来到这里。

    也许他比小娥来的更早,只是他抽完一支烟后,不小心躺在地上睡着了。一觉睡醒,差不多快要到中午吃饭的时间了。他打着哈欠,起身朝小娥地里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摸索着掏出物件,准备舒舒服服地撒泡尿后回家去。

    刚刚站定,他就看到小娥坐在埂子上,娇小白皙的脖颈上闪着汗珠,而那张玲珑秀气的漂亮脸儿望着一旁。他连忙把自己的那话儿塞进裤裆后咳嗽了一声。

    “吆,村长呀!你也过来锄草了?”小娥听到有人咳嗽后,回头一看,发现村长从玉米叶子里钻了出来。

    “我说小娥啊,家里没个男人可真不行!你这细皮嫩肉的,玉米叶子会划伤你的!”村长坐在小娥一米开外的地方聊了起来。

    “是啊,我家男人要在,这活就是他干了。不过还可以啦,村长你看,我今天拔了不少草呢!”小娥开心地指了指自己的胜利果实。

    村长瞄了一眼小娥,看到两堆柔软的肉团团紧紧地裹在那件白sè的汗衫里,似乎只要解开一个纽扣,它们就会从中喷薄而出;而粉颈下面的那道rǔ沟更让村长感到心慌,他的下面很快就有反应了。

    “小娥,你这丫头!真是里里外外不输人!干活,不比别人差;做人,在村里数一数二,出了名的贤惠。就说这长相,谁能比得过你?像朵出水的荷花!”

    村长一边赞叹,一边偷偷的瞄着小娥那白皙光滑的修长小腿。

    小娥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村长,红着脸说:“村长说什么呢,小娥不过是妇道人家,做自己该做的而已,我小娥再好看,也比不过村长夫人的水灵吧,她那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谁不艳羡呢。”

    “哎呀,你把我家那个老太婆都拿来和你比!我可要生气了啊小娥,有辱你的身份!”村长一边嚷嚷,一边朝小娥挪动着。

    “村长,我是说真的呢。”小娥的脸微微红了红。

    村长早就听到了有关小娥的风言风语,说张胜利和她闹矛盾,两口子整天价不说一句话。

    “我说小娥,家和万事兴,你这个做媳妇的,可千万别和张胜利吵嘴,把家收拾利索,两口子和和睦睦,比什么都强!你说,我的话在理不?”

    “村长说的对呢……可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家那男人,唉……”小娥本来还开开心心的,一提及张胜利,她就愁上眉头了。

    村长一边顺着小娥的脖颈瞄着里面的饱满,下身越发地肿胀起来。他接过话茬说:“小娥,你要信得过我,就给我说实话。有人坏你的名声呢,说你给张胜利戴了绿帽子。”

    小娥眼睛瞪的大大的,连忙解释道:“村长,我没有给他戴绿帽子的!这话谁说的!“

    村长咽了咽唾沫,故意摇头叹气道:“还有谁,你家男人亲口告诉我的呀,不然我怎么敢给你说。”

    村长的话让小娥突然感到愤怒。她对张胜利可算是仁至义尽了,张胜利也不至于这么怀疑自己吧?

    小娥气地骂道:“这个没涵养的男人!自己的老婆都放不过!我小娥哪里对不住他了?结婚的晚上,他因为我不是处女就开始折磨我,我就算不是处女,也没有和其他的男人睡过!”

    村长看到自己的激将法起了作用,连忙伸手拍着小娥的肩膀说道:“好啦小娥,我相信你的话。你别难过了,张胜利是个粗人,也是个俗人,他其实根本就配不上你,他捡了这么大一个便宜,娶了这么一个漂亮的老婆,却不懂得珍惜,你说他是不是糊涂?”

    小娥被村长的一番话弄的心里难过,眼泪婆娑的,鼻子不禁酸了起来。

    “本来我是打算和他好好过rì子的,可是他这么搬弄是非,坏我名声,村长你说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唉,小娥,俗话说得好,女怕嫁错郎,男怕入错行。命这东西,不好说的……”

    小娥听到“男怕嫁错郎”这句话后大受刺激,忍不住香肩轻耸,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

    村长见势,连忙伸手挽住小娥的肩膀,替她擦起了眼泪,他一边擦,一边从上面瞄着小娥那对涨鼓鼓、颤巍巍的白兔子,白兔子挤在窄窄的衣服里,随着小娥轻轻的抽泣声而轻轻地颤抖着,村长感到饥渴难耐,裤裆中那根东西憋的越来越难受。

    村长恨不得立马把小娥裹在自己的胯下。

    但他又十分清楚,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如果不卸下她的防备,cāo之过急的结果就是惨败而归。

    “小娥,等张胜利来了,我去找他评评理,他要是再混蛋下去,我就揍他狗rì的!”村长狠狠的说道。

    “村长不要!”小娥摇了摇头。

7、棒子的相思病

    “那总不能这么埋汰你吧?”村长故意说道。

    “唉,还能怎么样?我只能忍着……”小娥又哭了起来。

    村长趁机抚摸着小娥的臂膀,那种滑腻腻的感觉让他感到浑身发热,而胯间的那话儿早已翘向了勒在腰间的裤带。村长今天出门的时候也穿着大短裤,他有意无意地触碰着小娥那葱芯一般嫩白的小腿,肌肤相亲的酥麻,让他快要到达发疯的边缘。

    ”唉,可怜的小娥,别怕,有我呢,我就算不当这个村长,也要替你出这口气,你放心好了!”

    小娥感激地说道:“村长,你真是好心人。要是真管用,我的苦rì子就到头了。”

    村长连忙举手发誓:“我一定会替你解决好这个问题的小娥!我说道做到!”

    小娥破涕为笑,村长趁势一揽,小娥倒在了村长的怀里。

    “村长,你这是干嘛?”当村长的手掌突然按在了小娥那丰满的胸脯时,小娥惊叫了一声。

    村长连忙翻身跪在了小娥的面前。

    “村长!”小娥吓坏了。

    “小娥!我一直都很喜欢你!我和你一样,结婚这么多年,我老婆从来都不让我摸她,不让我亲她,我们夫妻早就名存实亡了,否则我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没有孩子啊!小娥你可知道我的苦吗?我这么多年来都一个人凄凄惨惨地过着单身的rì子,直到你的出现,才让我感到活着有意义!小娥,我很喜欢你,做梦的时候都梦到你!你就像我的女皇一样,我甘愿做你的奴隶!”

    村长故伎重演,爬在地上,亲吻了小娥的脚踝。

    小娥左右为难,她一时失去了主意,不知道该怎么回复村长这炽热的“表白”,当听到村长和自己一样,一种同病相怜的感情逐渐占了上风。

    她傻傻地坐在原地,低着头一声不吭,村长亲了她的脚踝,然后又亲了她的小腿,嘴巴湿湿地朝她的大腿方向游了过来,她本想拒绝,但又下不了决心,况且村长的口活早已经练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许久没有过房事的小娥也被这个男人的舌头弄的又痒又麻,身体也开始有了反应。

    村长没有放过一丝机会,他一边伸着舌头舔舐着,一边悄悄地抱住了小娥的小蛮腰。

    小娥连忙起身,想要挣脱村长的环抱,可是村长的双臂将她牢牢地固定在了原地。她想大喊,可又不敢,她想一脚蹬开村长,可又有些不舍,就在心情极度复杂矛盾的时候,村长的舌头已经游向了自己的肚脐眼,然后朝着小腹蔓延了下去。

    ”村长,不要这样。“小娥已经微微地喘了起来。

    ”小娥……我好喜欢你……我今天要让你……舒舒服服的……你相信我,小娥,我知道你一个人不容易,你老公又对你那么不好……“村长说完,起身放倒小娥,然后把手伸进了汗衫里面,而他的嘴巴也及时地堵上了小娥的两瓣红唇。

    村长满足地搓揉着那对异常饱满的馒头,时不时拨弄着顶峰的樱桃,片刻之后,樱桃就弹xìng十足,听话地挺了起来。

    小娥哪里能受的了这样的撩拨?她之前所有的经历就是被歹徒抠过下面,被老公从后面强势顶入,谁也没有亲过她的嘴巴,更不用说亲她的脚踝、亲她的小腿,亲她的肚脐眼了。

    她又是感到屈辱,又是感到快活,心里一团乱麻,脸上飞晕如火。她娇喘着拒绝,可是村长越来越大力地揉搓;她努力挣脱,可是村长压住了她的身体。

    她越是反抗,村长越是幸福,如同一只种猪,早已急不可赦。

    几番挣扎,小娥的汗衫纽扣已经脱落了几粒,一只雪白饱满的大白兔气势汹汹地从胸襟处突然跳了出来,晃的村长的双眼法发直,口水早就流出来了。他急不可耐地一把捏住,上下有致地又推又捏又拉又扯,搞的小娥如同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羊,绝望地轻唤着“不要啊不要”,而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小腹也一下一下地顶向村长的胯部。

    村长经验老道,一看就知道小娥已经被他弄服帖了,尽管嘴上这么说,实际上已经如同干柴,只等他最后的那把火将其点燃了。

    “小娥,我今天要让你痛痛快快地!”村长一边说,一边把手伸进了小娥的下身。

    “小娥,你的裤衩呢?”

    当村长把手伸进小娥的裤子,一下子就摸到了那丛滑滑的水草。裤子里面空荡荡的,他的中指往里面一伸,就“噗兹”一下嵌进了那道泛着cháo水的蜜缝。

    “村长,求求你了,不要……”小娥早已言不由衷。

    “告诉我,小娥,你的裤衩呢?”村长一边使劲的摩挲着小娥的私处,一边凑近小娥的嘴巴,yín笑着问她。

    “村长……”

    “告诉我,亲亲的小娥,裤衩呢?是不是早就想着让人弄呢?”村长不依不挠。

    “不是的……早上刚刚洗了,没来得及……”

    村长jiān笑着,一只手依旧在小娥的裤裆里翻飞不已,另一只手伸下去解开了自己的裤带。

    “骗谁呢小娥!我知道你很久没有被男人弄过了,你那个畜生一样的男人又不知道心疼你,估计也满足不了你,于是你连裤衩都不穿,是不是每天出门的时候都希望有人搞你呢?”

    小娥又羞又气,然而下面的蜜缝里如同千万只蚂蚁乱爬,痒的她由不得自己,她只好轻轻咬着自己的下嘴唇,用压抑的呻吟声来回应村长的追问。

    村长一边褪去自己的裤子,一边含起小娥胸前那粒弹xìng十足的小樱桃,舌头如同一把灵巧的刷子,在小娥的红樱桃上荡漾起来。

    “啊,村长……村长……”小娥忍不住这番挑弄,浑身一股燥热,娇喘吁吁地扭着自己的饱满圆润的白屁股,身下的松软土地早已被她磨蹭出了一个小土坑。

    “村长,地下脏……”小娥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村长急忙一把按住她那柔滑的香肩,朝小娥眨巴眨巴眼睛。

    “看我的。”

    村长脱下自己的外衣,垫到小娥的屁股下面。他看到小娥又白又大的双臀蛋子上沾上了土渣,于是忍不住替小娥翻了个身,先是用双手替小娥拍了几下,当他看到那片白花花的屁股沟沟里有几根光滑的毛发弯弯曲曲地伸出来时,他忍不住流着口水,跪在小娥身旁,双手用力抓挖开小娥的屁股蛋蛋,他一边抓,一边用自己的大腿内侧使劲夹住那根粗暴的红黑物件乱蹭一气。

    此时的小娥几乎是yù火焚身,虽然她非常不适应村长的唐突,几yù挣脱逃跑,可是经过村长的一番撩拨,她早已把自己的羞涩抛到了九霄云外。

    小娥内心深处的确也是这么想的,之所以出门不穿内裤,并非是因为早上刚刚洗过,她内裤多着呢!

    各种颜sè的,各种款式的,城里女人有的花样,她也照样有。

    甚至她还有好几副绣着花朵的rǔ罩,那可是村里女人很少见过的东西!

    她心里早就琢磨那事儿了!每天晚上一个人躺在黑乎乎的屋里,总会不由自主地想起男人,每天早上起来,总是感到下身空虚。

    她有好几次想到那次厕所里的强暴,歹徒把手伸进她的下身,那种木木的疼痛对于现在的小娥来说实在妙不可言,让她回味了一次又一次。她甚至惆怅地想:

    要是那次在女厕所发生的事放到现在,那该有多好!要是现在有那么一个恶狠狠的少年,再来强暴一次她,她也不至于为此事而担忧后怕!

    村长他说的没错,小娥不穿内裤,的确是想着让人弄呢!

    可是想归想,现实当中想要找个自己中意的男人偷情,简直比登天还难,尤其是在这样一个没有多少男人的村落里。

    “村长,疼!”小娥被村长那双粗糙的大手给捏疼了。

    “疼了就对了!”村长jiān笑着,朝她弹xìng十足的屁股蛋子上甩了几巴掌,然后及其粗暴地一把把她翻过身来,让她仰着面,正对自己,然后站起身来,将自己那紧紧夹着的大腿内侧一松,那根黑红sè的物件一下子挣脱了束缚,像弹簧一样甩了出来,它扬起黑紫sè的光滑头颅,雄伟地朝小娥展示着自己的鼓胀。

    “啊……”小娥檀口轻张,不禁失声叫出声来。

    “小娥,告诉村长,你想不想男人?想不想?”村长喘着粗气。

    小娥羞地不敢直视,轻轻地把头转向另外一边,娇喘着说道:“村长,您别这样……”

    “嘿嘿,我就要这样,一定要你亲口说出来!”

    村长拍了拍自己那根上扬的物件,粗壮的物件随之抖动了几下。

    “想男人不?”

    小娥被村长挑逗得没了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应付道:“想……”

    “嘿嘿,我亲亲儿的小娥,跟我说说,你想男人的什么?”

    “村长,求求你了,别这样好不好……”小娥感到有些委屈,可是心里却又希望村长接着问下去。

    “说!想男人什么?快点说!你要不说,今天我就不伺候你了,让你馋死算了!”

    “小娥双手捂住自己桃花盛开的粉面,娇娇地应了一声:“想男人的那里……”

    “哪里?说清楚吗!到这份上了,你还知道害羞啊?快点!告诉我!想男人的哪里?”

    “想男人的棒棒。”

    小娥说完,把脸埋进了自己的胳膊弯。

    村长一听,口水就忍不住流了下来,他兴奋不已,上前一把撕掉了小娥的汗衫,那对水一样荡漾的白兔子就一览无余地跳起了欢快的舞蹈,他跨上小娥的胸脯,将自己的黑红sè粗物埋进小娥那紧紧的rǔ沟,然后双手抓住那对白兔子的两侧向内使劲挤着,而他的坐在小娥肚子上的屁股就开始前后运动,情不自禁地做起了**的动作。

    他一边前后运动,一边看着小娥意乱情迷的脸庞。

    那双媚眼yù说还休,那小巧玲珑的鼻子挺拔俊俏,那只微微轻张的檀口一片殷红,尖尖的下巴时不时地朝上顶着。

    她无声地诉说着自己的渴望。

    “小娥,你别叫我村长,你叫我哥哥好不好。”

    “喝……奥……好……”小娥被村长的粗物弄的焦躁不已,连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

    “叫哥哥!”

    “哥……哥……”

    “小娥,想不想让哥哥干你?”

    “想……”

    “想不想让哥哥cāo你?”

    “想。”

    “想不想让哥哥插你?”

    “哥哥……快来吧……”小娥连脖颈都红了。

    村长得意的笑了。他从rǔ沟里抽出自己的物件,然后朝前面挪动了一下自己的屁股,正好坐在了小娥那对雪白的馒头上,他拿屁股画了几个圈圈,被小娥的那对柔软弄得无比舒服,于是赶紧右手捉着自己的粗壮的物件,开始敲打起小娥的两颊来,一边敲打,一边jiān笑着挑逗起小娥来。

    “喜欢哥哥的棒槌不?”

    “哥哥,不要这样……”小娥嘴里说着不要,心里却对这根青筋毕露的棒槌爱的死去活来,似乎村长就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

    小娥淘气地鼓起自己的腮帮子,任由村长敲打着,那根让她梦魂牵绕的粗物就在眼前不到十厘米的距离晃来晃去,两颗包在皱巴巴的肉囊里的蛋蛋也跟着晃荡来晃荡去,让小娥的腰肢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活络如蛇,游走着,扭曲着,翻飞着,双腿也不由地上下互擦着,挤压着,伸展着。

    村长尽兴地玩了一会儿后,用黑紫sè光头在小娥的樱桃小嘴上画起了圈圈。

    “今天哥哥满足你。”

    小娥终于放下了所有的顾虑和羞怯,饥渴地伸出了自己湿滑柔嫩的舌头,开始追逐起村长的那根棒槌,她时不时地舔中黑紫光头的脑袋,乐的村长嘿嘿地笑了起来,这笑声鼓励着小娥,让她更加大胆放肆起来。

    她一把抱住村长的屁股,一口把它吞进嘴里。

    “你个缺男人的小sāo逼!还跟哥哥装!早就知道你想了,还跟哥哥装什么装啊。”村长骂了一声,索xìng朝前爬着,让小娥的脑袋正对着自己的胯部,自己的大腿面子恰好可以感触到小娥双峰的柔热。

    小娥显然是饥渴难耐了,村长感觉到小娥那温热湿滑的嘴唇紧紧地裹着他的物件套弄,让他感到一浪高过一浪的爽快。

    小娥的确是太久没有和男人温存过了,一旦卸下她的铠甲,击垮她的防线,她就完全成了村长胯下的奴隶。

    我们常常说甲拜倒在乙的石榴裙下,可是在这个深山中的小村落,女人照样也会拜倒在男人的胯下,只要男的能让她快活,能让她成仙,怎么着就行!

    小娥的小嘴被村长的物件撑的满满的,在急速的套弄唆吸中,“噗兹噗兹”的声音如同天籁之乐,让小娥和村长都达到了兴奋的巅峰。

    快要窒息的小娥终于扛不住了,伸手摸了摸自己奇痒难耐、洪水泛滥的蜜缝,几乎用一种嗲得让人浑身发麻的声调呼道:“哥哥,哥哥,下面痒。”

    村长满头大汗地翻身坐起,看了一眼小娥白皙的大腿内侧,只见小娥的那片水草早已狼藉,那道粉嫩的窄门微微外翻,新鲜湿滑的肉肉若隐若现,一滩亮晶晶的鸡蛋清顺着屁股沟子流到了村长的外衣上,居然湿了一大片!

    村长擦了擦口水,不禁骂到:“你这个小母狗!”

    听到“小母狗”,小娥不仅不气不恼,反而“腾”地坐起身来,一把揪住村长的粗根,二话不说就要牵向她那湿漉漉的芳草丛中。

    “欠cāo的小母狗!小娥你说你是不是欠cāo的小母狗?”村长眼睛不满血丝,像头野兽一样地质问小娥。

    小娥一手扶着自己那挺拔的双峰,一手牵着村长的粗物,汗水涟涟、娇喘吁吁地嘤咛一声:

    “哥哥,cāo死我这只小母狗!”

    这句话如同兴奋剂,让村长瞬间血脉喷张。他一把举起小娥的双腿,两只小巧玲珑的脚丫子于是就朝天顶着,然后双臂卡住小娥的大腿,让她保持双腿开叉的姿势,看到那道咕咕流水的丛林蜜泉,他再也把持不住,一声不吭的挺枪直入,无比顺利地塞进了小娥的身体。

    “小娥双脚的十个指头不由自主地一阵内抠,浑身轻轻地颤酥了一下,然后睁着那双yù说还休、迷离冒水的媚眼,饥渴地盼望着村长的疯狂撞击。下面虽已充实,但酥麻痒涨的感觉却愈发的强烈,这种要命的感觉让她不停地扭着线条优美的腰肢,似乎无论如何也无法找到一个满足的方向,只有不停地盘旋、吞吐、移动,才能让她获得彻底的充实一般。

    村长先是狠命地抵向小娥的体内,他挤压的太用力,以至于让小娥的身体朝前移动了数厘米,随后,他缓缓地向外抽着,而小娥似乎十分害怕村长的撤去,挺着自己的下身,无望的寻找着那根**的魔物。

    村长依旧缓缓地抽出,然后缓缓地深入,直到他用尽力气,到无法继续为止。就这样**了几十下,小娥逐渐变成了一个可怜楚楚的天然尤物,两粒殷红的樱桃早已坚挺在饱满雪白的双峰上,细腻的脖颈,桃花泛滥的面颊、微张喘息的小嘴,含情脉脉的双眸,这一切让村长都感到了空前的快意,他突然停下来看着小娥那无敌的媚态,轻轻地说道:

    “小娥,说哥哥cāo我!”

    “哥哥快cāo我。”小娥像说梦话一般重复道。

    “说,哥哥,cāo死我这只小母狗!”

    “cāo死我这只小母狗!”

    小娥话音刚落,村长下身突然发力,接连不断的“啪啪啪啪”声加上无比有力的重重撞击,让小娥一阵接着一阵的眩晕,似乎整个人都飞舞在白云深处。

    “cāo…死…我…这…只…小…母…狗…,cāo…死…我…这…只…小…母…狗…”

    在接下来的欢快冲击中,小娥一直重复着这句话,一刻不停地吐出一个又一个的字,这让村长彻底变成了一头疯狂的畜生,两只手死死地抓着小娥的胸脯,下面不要命的捅着,直到小娥既痛快又欢快地尖叫一声为止。

    两个人同时跌入云端。

    村长“哼”了一声,然后下面的粗物像机枪一样shè出了数十枚子弹,而小娥只觉得整个身体要腾空而起,蜜缝里连续喷涌出浓浓的液体。

    米浆掺杂着鸡蛋清,随着村长抽出他那根开始发软的棒槌,“哗啦”一声从幽泉中喷了出来。

    溅在了村长油光闪亮的毛发上,溅在了屁股底下的外衣上,溅在了小娥的大腿内侧,溅向了周围的土地。

    村长随后软软地爬在小娥的肚皮上,兀自喘息着。

    小娥在及其短暂的眩晕之后,幽幽的眨着眼睛,眼睛半开半合,如梦如痴。

    她一脸满足。

    小娥提着篮子走在回家的路上,另外一只手使劲拉着汗衫两襟。

    五个扣子只剩下两个。

    小娥其实一起身就后悔了,她看到村长提着裤子钻进郁郁葱葱的玉米地里消失不见,只有声音飘了过来:

    “小娥,想哥哥的时候就言传,哥哥提供上门服务。”

    高cháo过后是满足,满足的感觉也很快就退cháo了,她有种被人欺骗的感觉。

    “村长根本就是为了干我!”她一个机灵,猛然间醒悟了过来。

    出了玉米地,她左顾右盼,直到确认周围无人之后,才悻悻地朝家走去。

    自从和小娥亲嘴后,棒子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要么上课走神,要么盯着女同学乱看。他像入了魔,一刻不停地寻思着那天和小娥的点点滴滴。

    自己为什么会尿?小娥为什么亲我?我下面为什么会硬?

    一连串的问题让他觉得无比困惑。这还不算,最让他苦恼的是自己总是控制不住的朝男女之事想去,他没有任何相关的经验,最大的尺度不过是看到电视里面演的亲嘴,那还是《梅花三弄》里面难得一见的经典镜头,在当时已经算得上是千年不遇了。

    一到晚上,只要屁股挨到床,他就忍不住要套弄自己的下体。时间一长,整个被子和床单上都是僵硬的白斑。

    有一次棒子母亲过来给他换洗衣服,不经意间被她瞅见了,母亲冷冷地盯着棒子,让棒子感到羞愧难当,心虚不已。

    好在母亲没有说什么,棒子想,母亲一定知道自己干的丑事了。

    这只能让他更加心虚,更加自责。

    到后来,他开始偷偷地拿母亲堆在洗脸盆里面尚未来得及洗的内裤,把它拿到自己的被窝里,点着蜡烛仔细地盯着遮羞布处那黑乎乎的垢污,把自己的鼻子凑上去嗅来嗅去,那种怪怪的味道让他下身肿胀异常,让他辗转难眠。

    再到后来,他偷偷地钻进女生厕所,专门找那些沾满黑红sè经血的卫生巾,偷偷裹进塑料袋后装进自己的书包,只有四下没人,他就拿出来贪婪地看,或者贪婪地嗅,或者伸出舌头舔。

    最后,他总是躲在墙角,掏出胯中的宝贝一阵狂撸,直到米浆喷shè到卫生巾上为止。

    这完全是一个恶xìng循环。

    时间一长,棒子渐渐失去了原先的朝气,整天懒洋洋的,jīng神萎靡,连走路都病怏怏的。

    棒子的父母忙于农活,没有发现儿子的异常,而棒子更是羞于启齿,这让他的jīng神压力越来越大,以至于到后来,他连学校都不想去了,三天两头生病,最后就病倒在床上,一躺就是半个月。

    乡村医生换了一个又一个,谁也没有查出棒子的病症,只好每次留下十几粒食母生,让他健健胃,吃好喝好些。棒子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套弄自己,一旦套弄结束,他又立即后悔不已。

    这种梦魇般的生活让他生不如死。

    最后,他觉得自己真的快要死了。

    小娥和棒子是邻居。

    她听说棒子得了重病,于是在一个明媚的下午,提了十几个鸡蛋前去探视。

    推开房门,看到满头大汗的棒子急忙往自己被窝里塞进去一团东西。

    具体是什么,小娥没有看清楚。

    “棒子,病好些没?”小娥担忧地问。

    棒子有些惊慌失措,应付道:“嫂子,你咋来了?”

    小娥一屁股坐在他的床沿上,一脸关切:“你怎么了?到底哪里不舒服?我听你爸妈说,你病的很重。嫂子拿了几个鸡蛋,给你补补。”

    棒子yù言又止。

    小娥看到棒子神情憔悴,眼圈发黑,整个人瘦了一圈。

8、猛女的风格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说病就病了?医生到底是咋说的嘛?”

    看到棒子一副犹豫的样子,小娥急了。

    “嫂子啊……”

    棒子突然哭了起来。

    小娥被他弄糊涂了。

    “嫂子,我快要死了!我再也受不了了!”

    棒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棒子你先不要哭,告诉嫂子咋回事。”小娥一边摸着棒子的脑门,一边服下身体,温柔地说道。

    棒子泪眼朦胧中,目光透过小娥白皙的脖颈,看到了那片白花花的风光。

    他再也无法忍受这种难言的折磨了,于是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

    “嫂子,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我天天想女人,每天晚上都摸唧唧,不摸睡不着觉!我看到女人就想上,可是我又觉得自己好下流啊!我快要疯了,我真的好矛盾啊!”

    看到棒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小娥一下子明白了。

    她刮了一下棒子的鼻子,甜甜地低语:“还以为是什么病呢,原来得的是相思病!棒子你别怕,嫂子有办法!我先回家去,你要能从床上趴下来,那就抽个时间到我家来,我给你治!”

    小娥说完,起身告辞。走前,她回头看了棒子一眼。

    小娥神态妩媚,楚楚动人。

    小娥出门不到三分钟,棒子就挣扎着爬起床来,扶着院墙,摇摇晃晃地朝小娥家走去。

    “这么快就来啦?”小娥看到摇摇yù坠的棒子,赶紧过去扶他。

    浑身发软的棒子说道:“嫂子,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说啥呢?嫂子知道你的病,能治好,只要……”小娥不要意思说下去了。

    女人的体香扑鼻而来,棒子意乱情迷。

    小娥想起了自己的少女时代,也曾经有过一段特别痛苦的时期。

    记得有一天半夜,她迷迷糊糊地听到父母的房间有动静,于是想进去看看。

    走近房门,她听到母亲说道:“再深些!再快些!”

    然后是“啪啪啪啪”和“噗兹噗兹”的响声。

    小娥不知道父母在干吗,好奇的她偷偷地听了下去。

    不到一分钟,“啪啪啪啪”的响声停了下来,她又听到了母亲的声音:

    “你咋这么不中用!”

    父亲说:“你冤枉我!”

    母亲气愤的骂:“冤枉你妈的逼!每次都这样,老娘还没开始呢,你个锤子就软了!”

    父亲还嘴:“你妈的逼!简直就是母猪!你的逼有那么馋啊?你要是嫌我rì不了你,你就找根棍子自己捅去!你妈逼的,看你跟我十几年的份上,我才rì的你,你还不满足!”

    母亲低声吼道:“你个昧良心的!你每次rì完我就倒头大睡,我自己弄自己的时候,你个驴rì的在哪哒!”

    父亲也骂:“当初不让rì,现在rì不够,你说你个欠rì的货,咋就这么不要脸!”

    母亲回嘴:“当初你rì不够,现在你不想rì,你个连逼都rì不动的阳痿货!你还算啥男人?”

    小娥听到此处,顿时明白了。

    她面红耳赤,像做贼一样摸回了房间。

    躺下来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内裤里面湿湿的。

    她一夜没有睡觉。

    从此以后,她就开始恨起父母来。她原来以为自己的父母永远不可能干那事的。

    自从那天晚上以后,父母的形象在她心中土崩瓦解。

    她甚至厌恶自己的父母,一见到爸妈,她就想到那天晚上,想到父母围绕rì字展开的对话、骂出的脏话。

    而让小娥更加崩溃的是,她既觉得父母干那事真恶心,又对父母能随便干那事感到嫉妒。

    小娥从此以后,总是眼睁睁地躺在黑暗中,父母房中微小的动静都让她紧张不已。有时候母亲咳嗽一声,她都以为是干那事。

    到后来,小娥满脑子都是”父母干那事“。

    那个时候的小娥刚刚发育不久,身材比现在还要苗条,皮肤比现在还要滑腻,小脸蛋更是嫩的能挤出水来,胸脯前的两只小馒头在宽大的校服下若隐若现,有种说不出来的清纯。她的屁股蛋儿也紧绷绷的,当她欢快的跑起来时,总是会随着跑动的节奏轻轻地上下抖动,那种大姑娘的青chūn气息,浓的像一坛子陈酿的好酒,闻上一鼻子,准会醉倒在野花盛开的田野里。

    小娥为此跟父母的关系越来越僵。到最后简直就像仇人一样。本来小娥的母亲是出了名的母老虎,村里谁都不敢和她对着干,再加上她重男轻女的思想非常严重,眼睛里根本就没有小娥这个女儿。

    可老天总是那么不公平,生小娥的时候她大出血,差一点就死掉了,要不是富有经验的接生婆弄了一筐草木灰塞在她的胯下,那血恐怕永远都止不住的。

    娘俩的命算是救下来了,可是小娥的母亲却再也怀不上孩子了。

    对了,小娥的母亲叫张翠兰,小娥的父亲叫张军辉。

    张翠兰干了两件大事。

    第一件事发生时,张翠兰还没有结婚。

    当年大旱,吃水困难,村民往往大半夜提着水桶在山沟沟里的泉边排队。

    一天深夜,张翠兰提着水桶,趁着月sè出门了。

    走到半路,突然从路边的草丛里窜出一个人来,他拿着一把改锥,顶着张翠兰的咽喉,逼着她退到距离小路数十米远的一片油菜地里。

    正是油菜花盛开的季节。花香浓郁。

    “翠兰,认得我不?“瘪三yín笑着说。

    张翠兰其实从一开始就知道是他,她点了点头。

    ”你知道我想干嘛了吧?“瘪三摸了一把裤裆,说道。

    张翠兰冷笑道:”当然知道了!我早就知道你瘪三想把我给rì了,我也一直等你来rì我咧,没想到你这么没出息,直到现在才来!“

    瘪三愣住了。

    张翠兰接着说:“咋不说话?难道不相信?我张翠兰心里清楚的很!黄花姑娘哪个没被你瘪三上过?一根改锥加一根棒槌的事,哪个姑娘不敢让你rì呀!我早就等着你咧!知道我迟早要被你rì咧!你迟rì还不如早rì,早rì还不如现在就rì!”

    瘪三咽了咽唾沫,左手又摸了一把裤裆,顶在张翠兰咽喉的改锥稍稍松动了一下。

    “张翠兰,你个小婊子!咋这么直接?”

    “我不是婊子!我这叫聪明!姑娘迟早要被rì。不挨球的姑娘还能叫姑娘?既然迟早要挨球,挨谁的还不是一个样儿!我张翠兰要挨,也得挨个大的粗的,像驴一样的老球,我最欢喜!”

    瘪三第三次伸手摸了一把裤裆。

    “我的球真个价大!不信你就摸两把!”瘪三急切的说。

    “摸啥摸!先脱裤子,让我瞅瞅!”

    瘪三连忙收起改锥,三下五除二,不仅脱了裤子,连上衣都一起脱了。

    张翠兰不动声sè的说道:“果然大!真想舔一口!”

    瘪三一手扶着胯中的宝贝,一手捏了几把张翠兰的喷薄yù出的饱满胸脯,一边流着口水,一边“啧啧”称赞:

    “哇!你的nǎi子咋这么大!就不知道你的逼咋样,太松了,rì不过瘾;太紧了,rì不了几下!”

    张翠兰满不在乎地说:“nǎi子大,逼的松紧刚合适!瘪三你放心rì!保证完成任务,让你十分满意!”

    瘪三听到张翠兰这么直白的话,忍不住挺了挺胯下那根又粗又长的宝贝,宝贝上面的光头居然能把自己的小肚子敲得绷绷直响。

    张翠兰看的心惊不已,但她依旧不动神sè的说:“瘪三,等啥呢?你的球很大!我想舔两口,行不?”

    说完,张翠兰蹲了下来。

    “rì过很多逼,就是没rì过女人的嘴!哈哈,这大姑娘上花桥的,今儿个第一回啊!”

    瘪三说着,就把他那根鼓胀的宝贝塞进了张翠兰的嘴里。

    第二天,云村向炸了锅。

    “老嫂子,听说没,瘪三被人给煽了!”

    “张叔张叔,有人把瘪三的球给咬断啦!”

    “瘪三瘪三真的惨,棒槌一夜齐根断!”

    “我说老嫂子,到底是谁干的,这么厉害?”

    “还能有谁!除了张翠兰,找不出第二个!”

    “哎呀,这个瘪三,怎么打起她的注意了?张翠兰那姑娘,比男人劲大,比男人活泛,比男人心眼多,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嘿嘿,依我看啊,这就叫羊入虎口!”

    “哈哈,你说的对,羊入虎口,哈哈…”

    瘪三在家里躺了十一天,然后死了。

    埋他的人回来都说瘪三太可怜了:

    “整个下身都烂了!蛆都出来了!”

    这件事让张翠兰成了村里的女英雄,大家见了她不叫真名字,叫“花木兰”。

    2013年11月16rì

    第二件事却让她背上了恶名。

    俗话说的好:人杰地灵,山清水秀,穷山恶水,人比猪丑。可是无论是在百花园还是青草地,总会有一些奇葩凸显其中。

    普通情况下,村里的姑娘俊俏,小伙壮实。

    但有的姑娘壮实,有的小伙俊俏。

    张军辉就是一个例外。

    他的皮肤怎么都晒不黑,眉目里有股天然的英气,红红的嘴巴总是像抹了口红,说起话来细声细语。

    他就长的像个女娃子。

    可是在农村,这样的小伙子被人看不起。

    然而对于膀大腰圆的张翠兰来说,天下的好男人只有张军辉一个。

    她一看到张军辉就心跳。她总是故意跑到他家附近转悠,想着能和他多碰几次面,多打几声招呼。

    村里有时候会有露天电影,她总是趁着天黑,挤到张军辉的跟前,即使自己的屁股和胸脯被那些不安好心的男青年乘乱摸过好多次,但她一点儿都不在乎。

    只要能挨着张军辉,被摸两把算个屁!

    如果村里来戏班子唱戏,那更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张翠兰会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然后在人伙里找到张军辉,使劲挤在他的后面,趁着张军辉专心看戏的空挡,捏几把他的屁股。

    张翠兰觉得手里滑滑的,心儿跳跳的。

    张军辉也不在意,他已经习惯了。

    他的同伙常常欺负他。因为他长的像个女孩子,所以他的同伙常常拿他打趣,叫他“姑娘”,还动手动脚,捏他脸蛋,摸他屁股,甚至抓他的胸脯。

    张军辉连头都不回,他以为是同伙。

    时间长了,张翠兰受不了了。

    那个呆子,根本没把她翠兰放进眼里。

    就算张翠兰脱光衣服跳大神,估计张军辉也不会看她一眼。

    愤愤的张翠兰生气了好久,最后终于下定决心采取行动了。

    一天晚上,张翠兰守候在张军辉家外的柴草垛旁,天快黑的时候,她看到张军辉一个人孤零零地走了过来。

    “军辉!军辉!”她痛苦地喊。

    “翠兰啊!你咋了?”

    “脚崴了,动不了!”张翠兰皱着眉头说。

    张军辉瞅了一眼,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要不我让我爸背你回家去,咋样。”

    “你……不用麻烦你爸!你就好心扶我一把,成不?”张翠兰懊恼的说。

    “我扶不动你,我没你壮呢!”张军辉无辜的说道。

    张翠兰气不打一处来,她故意挣扎着爬着,边爬边说:

    “你张军辉见死不救!算了,我自己来,rì他妈的我爬回去!”

    张军辉只好托起她一条胳膊,想要把她拽起来。张翠兰起身的时候故意一个趔趄,一把就把张军辉扯倒在地,不偏不倚地压在自己的身上。

    张军辉两只手刚好抓在了张翠花那饱满结实的胸脯上面,他连忙松手,想要爬起来,可是自己的屁股被张翠兰死死地抓着。

    “翠兰,别抓我屁股,不然我起不来。”张军辉面红耳赤的说。

    “起来干啥去?”张翠兰说。

    “送你回家去啊!”

    “哦。”张翠兰极不情愿的松开了她那双铁钳般的手,放开张军辉。

    张军辉结结实实地捏了一把张翠兰的胸脯,总感到自己的双手有些滑腻腻的。他有些不好意思,脸一直红着,头一直低着。

    张翠兰看在眼里,乐在心里。她将一只手搭在张军辉的肩膀上,一拐一瘸地随他下山。走到一片苹果园,张翠兰停下了。

    “走呀!”张军辉催促道。

    “我忘了一件事。”

    “啥事?”

    “苹果园里的水还没关!”

    张军辉无奈地说道:“那你在这坐一会儿,我去关。”

    张翠兰一把扯住张军辉,急忙说道:“你不会关,你扶我过去。”

    张军辉只好扶着张翠兰走向苹果园深处。

    天已经完全黑了。苹果园里静悄悄的,只有他们两个的脚步声和喘气声。

    “水管到底在哪哒?”张军辉忍不住问。

    “就在前面。”张翠兰搪塞。

    “都快走出苹果园了,咋还没见到水管嘛!这水到底咋放的啊!”张军辉有些焦急的说道。

    “你急啥啊你!”

    “哎呀我怕!”张军辉烦躁地说道。

    张翠兰笑了。这正是她喜欢张军辉的地方。

    “有我在,你怕个锤子!”

    张军辉一下子红脸了。

    张翠兰突然停下来不走了。她一个转身,冷不防地搂住了张军辉的脖子。

    “翠兰你干啥?”张军辉一边往下掰着张翠兰的手臂,一边红着脸儿挣扎。

    “干啥?想你了,抱抱你。”

    “别这样,快放开!”

    “就不。”

    “放开!”张军辉生气了。

    “你说放就放啊?那我张翠兰成了你啥人了?我没吃你家的饭,没住你家的屋,凭啥听你的?”

    “你到底想办啥?”

    张翠兰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别怕,让我亲你两口,我就不干啥。”

    张军辉立即挣扎起来。

    张翠兰瞬间松开双臂,抡起膀子,二话不说,结结实实地甩了一巴掌。

    “啪!”

    张军辉捂着脸,带着哭腔说:

    “你打我!”

    “打你算轻的!再不听话,我就让你跟瘪三一个下场!”张翠兰恶狠狠的丢下这么一句,结果把张军辉吓得两膝发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给张翠兰磕起头来:

    “翠兰,你就放过我好不好?我可不想死啊,我以后还要好好过rì子,我爸爸妈妈指望我养活,你放过我好不好……”

    张翠兰双手叉腰,器宇轩昂的说道:“不想死就听话,不听话就弄死!”

    “听话听话,一定听话!”张军辉说着,竟然抽泣起来。

    “那你站起来。”

    张军辉只好站起来,手足无措。

    “亲我两口。”

    张军辉战战兢兢地凑近张翠兰的左脸颊,象征xìng地触碰了两下。

    张翠兰一个不爽,大声骂道:“rì你妈的,让你亲我的嘴巴!知不知道嘴巴在哪里长着?看不见吗?”

    张军辉都快要吓尿了,这次他瞪大了眼睛,瞄着了方向,颤抖着把自己那红红的嘴巴凑了过去,还差那么几厘米的时候,张翠兰一把搂住了张军辉的脖子,嘴巴紧紧地贴在张军辉的嘴巴上,她激动地又吃又舔,弄了半天,却发觉张军辉就像一个死人,一点回应都没有。

    她气的大嚷:“你弄过女人没有?咋连个嘴都不会亲呢?”

    张军辉摇了摇头。

    “我亲你的时候你得张开嘴啊!你把牙齿咬的紧紧的,我咋吃你舌头呢?张嘴!”

    张军辉感觉张大嘴巴,看起来像个圆圈。

    “rì你妈!”张翠兰气的直骂。

    张军辉又噗通一声跪了下来,他声泪俱下地哭了起来,一个劲儿的喊着“饶命啊,求你啦,赶紧放我走啊!”

    张翠兰有些烦躁的喊了一声:

    “别哭!再哭,我就把你的球割了!”

    张军辉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可还是“呜呜”地哭着。

    “你想活命也可以,听我的办就行!”张翠兰都有些就绝望了。

    好在张军辉这次真的是全力以赴了,张翠兰让他脱掉上衣,他就脱掉上衣,让他脱掉裤子,他就脱掉裤子,到最后,仅剩下一条皱巴巴的内裤裹在张军辉的腰上。

    张翠兰忍不住伸出手,一把将其扯下。

    “咋软不拉几的,快硬呀!”张翠兰看到张军辉白皙的胯间有根软趴趴的白根,她急的直跺脚。

    “我也不知道它为啥不硬,我听你的话,可是它不听我的话啊!”张军辉绝望的喊。

    “rì你妈!它咋不听你的话?”

    “就是不听我的话,有时候突然就硬了,有时候突然就软了。”

    “那啥时候就突然就硬了?”

    “早上起床的时候突然硬,看女人洗澡突然硬,看爸妈摇床突然硬,看梅花三弄突然硬,看到小燕突然硬。”

    “rì你妈!小燕瘦的跟麻杆似的,你也硬!你看我咋不硬?”张翠兰骂道。

    “看你没反应,我也不知道咋滴不硬。”

    “以后看小燕的时候不许硬,你要是硬,我就割了它!”

    “好好好。不硬,不硬,坚决不硬!”

    “你以后看我的时候要使劲硬,硬不起来,我也割了它!”

    “好好好,硬,硬,一定要硬!”张军辉着急地应付道。

    “这还差不多,快硬。”张翠兰盯着张军辉那根有气无力的物件,焦渴地说道。

    张军辉眼巴巴地盯着自己的软物,盯了半天,它依旧没有任何反应,最后他哭丧着脸说:

    “翠花,只剩最后一把办法让它硬了。”

    “rì你妈的,快快快!再让我等,我就一剪刀剪了它!一砍刀剁了它!一口咬了它!”

    张军辉浑身一颤,急忙一把揪住自己的软物,又拉又扯又揉又搓又捏又按。

    “咋还不硬?”张翠花恶狠狠地问。

    张军辉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他可怜兮兮地抽泣道:

    “翠花,你饶了我吧,你放过我吧,只要你饶了我,我给你做牲口,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张翠花不耐烦的骂:“我现在就想让你rì我,做不做牲口是你的事。今天你要是rì不了我,你就等着做第二个瘪三吧。”

    张翠花已经有些把持不住了,她想霸王硬上弓。

    她解开自己的衬衣,那双浑圆结实的白馒头就冷不防地跳了出来。

    张军辉被它晃地有些眩晕,那个一直软哒哒的棒槌顿时有了反应,一下一下地抬着头,越抬越高,越抬越粗,最后像一根棍子,斜向上朝张翠花指着。

    张翠花双手托着自己那白花花的胸脯上下抖了抖,得意地看着张军辉的那根棒槌说:

    “我算你弄清楚你们男人是啥东西了!看见女人的nǎi子就硬,看见女人的逼就想rì!rì他妈的,都是啥东西!”

    她稍微弯了弯腰,拿自己那双饱满肥大结实的白兔子摔打了几下张军辉的脸颊,然后蹲下来,伸手捉住了张军辉胯中的那根东西上下套了几下子,羡慕地说道:“我就见过瘪三的那货!又黑又丑!被我一口给咬断啦!还是你的好看,一点都不黑!摸起来舒服!”

    张军辉虽然被张翠花的胸脯挑逗的yù火中烧,但一想到她一口就咬断了瘪三的那话儿,他就只能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任由张翠花造次。

    张翠花说完就解开自己的裤带,一把就把自己的裤子和裤衩褪到了脚腕子,然后提脚抖了抖,下半身就完全裸露在张军辉的面前。

    “我天天想着让你rì,你不rì;非来硬的你才rì;贱骨头!”

9、棒子的第一次

    她揪了揪张军辉的头发,问道:“军辉,你原先rì过女人没?”

    军辉颤抖着摇头。

    她被军辉的那副样子逗乐了。

    “没关系,我也没被人rì过。”

    “瘪三也没有吗?”张军辉忍不住问。

    “想rì没rì上,上了我的当,被我给煽了!就他那货sè,还想rì我!”张翠花说道,“我又不是母老虎,你就这么怕?”

    “怕。大家都叫你花木兰。”

    “花木兰咋了,花木兰还不照样要找男人,要被男人rì。”

    她说着就顺手瓣住一根苹果树枝,把自己庞大的滚圆屁股朝张军辉了撅了过去,

    大屁股在黑暗中泛着隐隐的白sè,几乎要挨到军辉的脸上。

    一股强烈的异味扑鼻而来,让张军辉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张军辉差点晕了过去。

    他憋了一会儿气,然后又大口大口的喘着,尽量避免自己使用鼻孔。

    因为他发现,只要用口呼吸,他就勉强能够忍受。

    好久,他才慢慢的适应了这种又酸又sāo又臭的味道。

    “翠兰。”张军辉把脸侧向一边,喊了一声。

    “咋了?”努力爬着的张翠兰使劲转过头来。

    “你的屁股!味道真个价大!”

    “啥味道?”

    “说不清楚!”

    “香不?”

    “不香。”

    “好闻不?”

    “不好闻。”

    “rì你妈。”张翠兰骂了一句,脑袋转了过去。

    “啥味道都说不清楚!”

    “酸味。”

    “哦知道了!不是酸味,那是逼味。不信你闻其他女人去,都这种味道。”

    “哦。”

    “快上啊。”

    “咋上?”

    张翠花撅着屁股等了半天,最后等到的却是他这句话。她生气地站起来骂:“朝我沟眼子里捅,总会吧?咋这个怂样子?难不成要我rì你吗?我的裆里面要是有根和你一样的东西,这方圆的女人早就被我rì遍了!有点出息行不?”

    面红耳赤的张军辉只好硬着头皮上了。他让翠花重新扶着树枝,自己站在翠花的大屁股后面,伸手抓住屁股的两瓣使劲朝外掰了掰,这才看到屁股沟里黑乎乎的。他心想差不多就是这个位置了,然后挺着自己的粗硬棒槌,猛地戳向了那道黑乎乎的沟壑。

    “妈呀!”张翠花一声惨叫,屁股像触电似地收了回去,她转身过来,连续扇了张军辉几个耳光。

    “我叫你rì逼,你rì我的屁眼!rì你妈的,干啥吃的?你咋这么没用,逼都撅到你的嘴上了,你睁着眼睛看不到啊!”

    张翠花说着叉开了腿,双手伸进大腿根部使劲地朝外一掰,好让他看清楚那片黑草下面的缝隙。

    可是由于天sè太晚,又是在苹果园里,所以张军辉也没大看清。

    “看到没?是这个!不是后面那个!看到没!”

    面红耳赤的张军辉只好又懊恼又自卑地嘟囔道:“下面洞太多,我咋知道是哪个?”

    快要崩溃的张翠兰抓住他的右手,命令道:“伸出中指来!”

    张军辉顺从地竖起一根中指。

    她将张军辉的中指引到自己的私处,然后双手捏住他的手腕,使劲朝里一送。

    “这下知道了?”

    张军辉脸都变成紫sè了,他感到自己的手指钻进了一个又热又滑的洞里。

    “这个就是逼!其他的洞别乱戳!刚刚你戳的是屁眼,知道了没?”

    张军辉点了点头。

    “来,rì我。”

    张翠花又抓住树枝,屁股再一次朝他使劲地撅着,几乎撅到了张军辉的脸上。

    张军辉这才小心翼翼地将他那根粗壮的阳物朝两瓣大白屁股中间的湿处塞了进去。但无论他怎么弄,那道缝隙就是太紧,他汗流浃背地朝里面挤了半天,但缝隙紧地夸张,怎么都无法顶入。

    他又拿中指试了一下,中指倒是能够顺利地滑入,可为什么换成粗物就不行了呢?

    他越来越着急,弄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最后满头大汗地喘着粗气,恨不得自己赶紧撸自己,shè完完事。

    都快憋死了,就是弄不了。

    张翠兰更是受不了了。她两只手从后面伸过来,用尽力气,朝两边掰着自己的两瓣屁股,好让张军辉能顺利地进入。可是无论她怎么掰,进不去还是进不去。

    最后实在没辙,她只好气嘟嘟地穿上自己的裤子。整理完毕,她狠狠地朝张军辉的屁股踢了一脚,半是愤怒,半是懊恼,愤愤地骂了一句“rì你妈的比!”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留下张军辉一个人在苹果园里。

    张军辉一看到张翠兰没了影踪,他就立即跪在地上,疯狂地套弄着自己那根早已迫不及待的阳物来。

    本来张军辉以为这事也就这么结了,然而他没想到张翠兰第二天会找上门来。

    中午的时候,张军辉父母刚刚下地回家,饭都没来得及做,张翠兰就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她站在院里大喊:“军辉,你个王八蛋!当着你爸你妈的面,把你昨儿个晚上在苹果园里干的丑事说清楚!”

    张军辉父母被弄的一头雾水,赶紧问:“翠兰,有话好好说,我家张军辉到底咋了?”

    张翠兰叉腰抬头,完全是一副顶天立地的模样:

    “我说叔叔阿姨,你们要给我做主啊!昨天晚上,你家军辉在苹果园里拔了我的裤子,把我给rì了!”

    张军辉的父母一听,心想这下坏了,儿子干了见不得人的丑事了。

    张军辉父亲气地双眼冒血,扛起一截木头就满院子追张军辉,边追边骂:

    “我把你个丢仙人的东西!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姓张,你出息了你!连女人都敢rì了你!我叫你在外面闯祸!”

    委屈的张军辉边跑边大喊“救命啊,杀人啦”,声音凄惨的不得了,弄的全村的人都听到了,三三两两地围了上来。

    张军辉父亲追了半天也没有追上,最后气喘吁吁地坐在院子里骂人。而围观的人群也跟着开始起哄。

    “我说张家哥,你家儿子出息呀,比你强多啦,哈哈哈。”

    “张伯,你就饶了军辉吧,他能把翠兰给上了,多厉害啊,哈哈哈。”

    “军辉,昨晚在苹果园里弄啥了,咋弄的?说说嘛!”

    ……

    站在院子中间的张翠兰最后吼道:“大伙儿看明白了!俗话说的好: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她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胸脯,“rì了人家黄花大闺女,大伙说说,该怎么办!”

    有个青年小声的说:“还能怎么办?你rì回去不就得了。”

    人群一阵哄笑。

    翠兰瞪大眼睛,吼了一声:“哪个王八蛋说话呢?站出来!”

    青年双腿一哆嗦,知趣地缩到人群后面去了。

    “rì完了还想提着裤子走人!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张翠兰吼道,“今儿个不讨个公道出来,我张翠兰就不姓张!”

    张军辉的父亲是好面子的人,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儿子,赶紧给张翠兰陪不是道:“翠兰,你先回去,我家儿子犯了错,丢了人,该他承担的他就得承担,该怎么赔偿你我们绝不讨价还价。你先回去吧,等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问清楚了,亲自上门给你陪不是。”

    张翠兰“哼”了一声,大骂道:“苍天在上,天地良心啊!rì了就rì了,你还咋想弄清楚啊?你难道还想弄清楚他是咋rì的我吗?儿子混蛋,老子能好到哪里去哇!乡亲们,你们看看啊,这家都是什么人啊!我昨晚个被张军辉这个人面兽心的臭流氓给欺负了几个小时啊!我回家的时候连路都走不了了,爬着回去的啊!你就是给我陪一万个不是,我还是被你家的畜生给rì了哇!”

    张翠兰闹到这个份上,张军辉他老爸早已经没有任何招架的余地了。他只好答应张翠兰说:“这样吧翠兰,你有啥要求你就提!张军辉要为他的行为负责到底!”

    “咋个负责到底?”

    “他得娶我!”

    张翠兰指着张军辉吼了一句。

    张军辉蹲在墙角,瑟瑟发抖。

    一个月后,张军辉娶了张翠兰。

    不过张翠兰的名声也从此坏了。她成了谁见谁怕的泼妇。

    城里人一说起张军辉就摇头:

    “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他们觉得张军辉是鲜花,而张翠兰不过是坨牛粪。

    如果小娥了解父母的历史,那么,她也许会理解父母房事时那充满敌意的粗鲁。但由于小娥母亲的强势和小娥父亲的软弱,使得小娥在这个家里面渐渐成了多余,更何况小娥自己正好到了发育期,许多问题弄不明白,许多yù望无法满足。现在回头来看,小娥觉得自己真的好无知。

    现在棒子也是如此。他陷入到恶xìng循环之中而无法自拔,能帮助他的,也只有小娥了。

    小娥一直挺喜欢这个白白净净的孩子。

    不仅仅是喜欢。

    小娥的内心深处,有种回到少女时代的愿望。

    那种惆怅的、纯粹的、醉醺醺的念想让她回味绵长。

    而棒子也像她当年喜欢的男生,简单而直率,眼睛里面有种质朴的纯洁。

    这让小娥常常不自觉的把他当做幻想的对象。

    那天小娥脱了自己的内裤,躲在被子里幻想了一个年轻的姑娘和一个年轻的小伙,坐在一望无际的田野里,四周繁花点点,他们忘情的吻着彼此,又忘情的收割对方,这个姑娘和这个小伙,就像伊甸园里的亚当和夏娃,赤身**,毫无羞涩,全心全意地为对方奉献着自己的全部。

    小娥一边尽情的挥洒着自己那丰富的想象,一边轻轻抚摸着自己藏在那芳草深处、早已变得**的粉嫩蜜缝。

    她的身体渐渐地热了起来,呼吸也慢慢的短促了起来。她有些意乱情迷,有些不能自持。她索xìng张开双腿,将那如同玉笋的白皙手指试探xìng地插入下体。

    她忍不住一阵颤酥。

    要是自己能够回到那懵懂无知的年纪,旁边陪着白白净净的棒子,那该多好啊!

    小娥一边想着,一边抠着,一边摸着。她那对颤巍巍的雪花白也涨涨的,双峰顶部的红樱桃也变得硬硬的,在她不停歇的摩挲中,像两粒弹簧一样带给她一阵有一阵的刺激和满足。

    她忍不住娇声呻吟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棒子推门而入。

    鬼使神差般的相遇,让小娥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她要寻找自己当初的梦。

    她要棒子。

    棒子因为小娥而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她更是义不容辞。她知道如何帮助他,让他放下所有的顾虑,让他满足所有的好奇,让他攀登高峰,让他跌落云端,让他安全落地,让他无梦安眠。

    她要让他从无比矛盾的状态回到风平浪静的平息。

    “棒子,赶紧进来。”

    棒子抬头看了一眼,羞涩的低下了头。

    “棒子,实话告诉嫂子,你想我不。”小娥眼神炽热。

    “想。”棒子满脸红晕。

    ”怎么个想法?”小娥追问。

    “就是睡觉的时候想,睡着了也想;上课的时候想,下课了也想;走路的时候想,吃饭了还想。嫂子,我想你想的太辛苦,像着魔了一样。”棒子苦不堪言地说道。

    “你想嫂子,嫂子也想你,你相信不?”

    棒子闻言,猛地抬头看她,眼神热烈而惊喜。

    “真的吗?”棒子难以置信的问道。

    “真的。嫂子也想你。”

    “嫂子,你真好。”棒子有些想哭,但他控制住了自己。

    “嫂子……“棒子yù言又止。

    “有话就说吧,跟嫂子在一起,就不要这么害羞啦。”小娥不停的鼓励他。

    “嫂子,你教我亲嘴的事……”

    小娥看到棒子一副难为情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棒子,你是不是一直想亲我呢?”

    “嗯!”

    “那今天嫂子让你亲,好不好?”

    “好!”

    棒子扭扭捏捏地抬起脸庞,眼神热烈,充满渴望。

    小娥“噗嗤”笑出声来。

    “等一下,棒子你先坐床沿上,再亲不迟呀。”小娥说完,自己先坐了过去。

    棒子急忙挤在了小娥身旁。

    小娥柔软温润的大腿散发着淡淡的温热,白皙滑腻的手臂轻轻地挽起了棒子的臂弯。

    这醉人的女人香,这温润的女人白!

    棒子晕晕的!

    “棒子?”

    “嗯?”

    “嫂子想问你个事。”

    “嗯。”

    “我和你亲嘴的那天……你下面是不是……”

    棒子的脖子都红了。他默默地点了点头。

    “棒子。”

    “嗯?”

    “你亲嘴的时候别紧张好不好?”

    “嗯。”

    “你也别害羞,好不好?”

    “好。”

    “亲完了,你也别多想,别自己吓自己,好不好?”

    “好。”

    “还有,你现在已经长大了,那天的事也是正常的,你不要害怕好不好?”

    “好。”

10、彻底癫狂

    小娥像个小姑娘似的,脸蛋变得红扑扑的,她又羞又爱,突然凑上去,在棒子的脸颊狠狠的亲了一口。

    棒子也羞的满脸通红,他一直低着头,像是受了委屈似的,默默的扑进小娥的怀里,两条胳膊紧紧地挽住了小娥修长的脖颈。

    “好想你。”棒子在小娥的耳边悄悄说道。

    小娥充满爱恋地吻了棒子的耳朵。

    棒子流泪了。

    多rì来的煎熬,此刻化做泪泉,打湿了小娥的肩膀。

    棒子像是抱着全世界最为珍贵的宝贝,隔着衣服,他慢慢地轻抚着小娥的背,尽情地发泄着自己的委屈。

    “真的好想你。”

    不知怎的,小娥也感到鼻子一阵发酸,她紧紧地搂着棒子,一刻不停地吻着棒子的头发,吻着棒子的耳朵。

    “嫂子知道。嫂子也想你。”

    哭够了,棒子松开双手,贪婪的看着小娥那明月般的脸庞,他看得如此热切,如此仔细,以至于让小娥不敢直视。她默默的垂下粉颈,有些不知所措地摆弄着自己的衣襟。

    就在这个时候,棒子的嘴唇凑凑地凑了上来。

    樱桃小嘴就这样被棒子堵上了。

    两片红唇一经接触,如胶似漆的纠缠便再也抑制不住地泛滥。在双舌无休无止的缠绕、逗弄和嘬吸中,有那么一瞬间,小娥觉得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一堆燃烧的火焰,而棒子在一刻不停地添加着柴火。

    火苗越腾越高,热量越积越多,那裹在身体上的衣服,成了约束身体的多余。

    “嫂子,我要。”

    棒子双手在小娥的背部不停地游走着。

    小娥停了下来,伸手解开了自己的上衣纽扣。

    那对挺拔的雪峰,夹着一道让人窒息的深沟,慢慢地呈现出自己的真实面目,棒子倒吸了一口气,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小娥的胸脯

    而他下面的那根铁柱,无比肿胀,十分粗鲁,渴望着温热的握裹。

    小娥闭上眼睛,将棒子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双rǔ之间。

    温热,软和,滑腻。

    一股奇异的体香。

    棒子向只小猪,轻轻的拱来拱去。他的鼻尖左右逢源,他的呼吸炽热如火。

    不知何时,他的双手早已按住了雪峰的两侧。

    棒子的整个脸庞,埋在温柔如梦的故乡。

    小娥檀口微张,娇喘不已。呼吸一会儿粗,一会儿细,偶尔会有一两声意乱情迷的长长呻吟。

    听起来像在叹息,像在哭泣。

    谁也不知道她此刻的情绪,看似痛苦、饥渴、迷乱。

    棒子的鼻尖硬硬的,不停触碰着小娥雪峰的内侧。那两粒玛瑙似的红樱桃,娇脆yù滴地站在山峰。它们渴望触碰,渴望触摸。

    “哦,棒子……”

    小娥的双手轻轻地按在棒子那扶在双峰外侧的手背上,然后抓住他的十指,将它们移到双峰的正zhōng yāng。

    “摸我。”小娥说道。

    棒子抬起头来,贪婪地按住那双让他魂牵梦绕的柔软。

    手感如此美好,如同两团棉花。中间硬硬的两粒樱桃,让他热血如cháo。

    小娥踢掉了自己的鞋子,抱着棒子,缓缓地倒在床上。

    “棒子。”

    “嗯。”

    “你喜欢嫂子吗?”

    “喜欢。”

    “喜欢嫂子哪里?”

    “哪里都喜欢。”

    “不行,我要你说详细。”

    “喜欢嫂子的脸蛋。”

    “还有呢?”

    “喜欢嫂子的……nǎi子。”

    小娥羞得别过脸去。

    棒子的双手越来越用力,当他不停地向上推着小娥的白馒头时,小娥的眉头就会轻轻地皱起来,一脸沉醉和渴望,小娥的身体也会随着棒子的上推而朝前轻轻地耸动。

    这种美妙的感觉,棒子从来不曾经历。

    “棒子,你为啥喜欢嫂子的nǎi子?”

    小娥越是羞,就越是忍不住想问。

    她越来越觉得棒子可爱,像个无知无畏的小孩,碰到了属于自己心爱的玩具。他是那么真诚,那么专注,他是那么焦急,又是那么畏怯。

    小娥看在眼里,乐在心里。

    是的,棒子让她回到了少女的感觉。

    “棒子,你为啥喜欢嫂子的nǎi子?”

    “软和。”

    “就软和呀?”

    “香香的。”

    “你又没闻,咋知道香香的呀?”

    小娥面带桃花,忍不住挑逗着棒子。

    棒子听罢,又将脑袋埋进双峰之间,轻轻的嗅了嗅,然后微微挪动了一下,一口将那粒殷红的樱桃含进了嘴里。

    “小坏蛋……”小娥的双脚忍不住痉挛了一下。

    棒子用牙齿及其小心地触碰了一下那颗富有弹xìng的硬粒,他发觉小娥的身体随之轻轻颤抖了一下。

    这让棒子一下子变得无比激动。他开始变得肆无忌惮起来,一条油滑的舌头翻江倒海地搅动起来,他一手扶着右侧的馒头,另一只手使劲地搓揉着左边的馒头,双手齐动,左右开弓,小娥在他突然的攻击下有些招架不住了,她的屁股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双手摸索着棒子的头发,小腹一下一下地朝上挺着。

    此刻的小娥哪有心思再去挑逗棒子!她心里唯一的念想就是棒子能够解开她的裤带,进入她的身体。

    可这是棒子的第一次,他虽然早已饥渴难耐,但他并不清楚到底怎么去做。

    他当然也无数次地幻想过脱掉女人的衣服,但脱掉以后是什么样子,他并没有十分清晰的印象。

    好在小娥在棒子的搓揉中早已无法把持自己,她翻身坐了起来,解开自己的裤带,然后躺了下去。

    “棒子,脱掉。”

    小娥呻吟道。

    棒子咽了一口唾沫,手忙脚乱地替小娥拔下了裤子,然后又扯下了内裤。

    “嫂子,你尿了……”

    棒子指着湿漉漉的内裤,望着小娥说道。

    “傻瓜,嫂子没尿,是想你了。”

    “可是你下面……”

    棒子第一次看到了那丛黑黝黝的芳草,林乱,稠密,而芳草的下面,是湿漉漉的沟壑。

    棒子话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

    他第一次看到了女人的下体。

    “下面好看吗?”

    棒子没吭气,只是像在沙漠里呆了几天,双唇泛着紫sè,不停咽着唾沫。

    “棒子?”

    “嗯…”

    “别看啦,羞!”

    “嫂子…”

    “咋啦?”

    “我想看个够!”

    “讨厌!羞死人了!”

    “嫂子,我要看!”

    棒子几乎要哭了。

    看到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小娥犹豫了一下,朝棒子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那丛森林中的小泉,正在汩汩地冒出清流。

    “嫂子,”棒子好像刚刚跑完五公里,不停的喘气,“你的那里,好湿…”

    “嗯。”

    “你是不是憋尿憋的太久了,实在不行就去趟厕所,我能等得住…”

    小娥这才确定,棒子真是一点经验都没有。

    “棒子,那不是尿!”

    “不是尿是啥?”

    “是……”

    小娥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只好搪塞了一句:

    “是润滑剂啦!”

    “润滑剂?”

    “嗯。”

    “嫂子我不明白。”

    “润滑剂就是润滑剂啦,你别问了好不好。”

    “嗯。”

    棒子像个傻子一样跪在小娥的双腿之间,一动不动,变成了一截木头。

    ”棒子?”

    “嗯?”

    ”干嘛呢?”

    “看。”

    “嫂子那里不好看,别看了好不好。”

    “不。”

    “求你了棒子,别看了昂。”

    “不,要看。”

    “有啥好看的?”

    棒子咽了咽唾沫,说道:

    “三十一省数第一!”

    棒子的话让小娥很受用。

    她犹豫了一下,把双腿分得更开了。

    小娥用一根手指在自己的缝隙里上下“噗兹噗兹”地摸着,她的那里实在涨的难受。

    而且她突然有种奇特的yù望,她想征服棒子,想让他亟不可待,像让他如狼似虎。

    虽然小娥自己一直羞涩,但此刻,她想打消棒子的羞涩,融化棒子的顾虑。

    她要他拿出男人的样子。

    “棒子,脱衣服吧。”

    她红着脸命令道。

    棒子这才如梦方醒,毛手毛脚,又撕又扯,瞬间就把自己剥了jīng光,可当棒子看到自己胯间翘起的那根丑陋的东西时,他突然感到自卑。

    小娥像绝尘而立的仙姑,而自己,居然露出了天下最龌龊的东西。

    他纠结不已,犹豫不决,一方面是火热的饥渴,另外一方面,却是无比的自责。

    棒子双手捂着自己的胯间。

    他的的脸、脖子,甚至连肩膀都是红的。

    “棒子,把手挪开。”

    小娥眼神迷离的说道,棒子犹豫片刻,终于放开了他那根不停上翘、几乎有敲到肚皮的粗物。

    当小娥看到棒子那坚硬无比、又长又粗的物件时,她感到自己的下身又流出了粘液,而急不可耐的空虚感让她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双腿不由自主地夹住了棒子的腰部,双脚的脚后跟使劲地顶在棒子的后背。

    她没有想到,棒子年纪轻轻,但是胯下的物件明显要比他老公和村长的粗。仅那么一眼,就让小娥心满意足,就让小娥身体如蛇。

    小娥的全身都变得湿湿的,她的额头上满是汗珠。她娇喘着坐了起来,颤抖着握住了棒子的粗物。

    勉强能够套住。

    似乎到了世界末rì一般,小娥觉得时间太过短促,她不愿错过一分一秒,她一声不吭,将棒子的粗物朝自己的那片粉嫩的cháo湿送了过去。

    “来吧,棒子,嫂子是你的。”

    小娥娇声喘息道。

    那片粉嫩早已狼藉,清水弥漫了芳草,连屁股都不能幸免。

    从棒子角度看,小娥的大腿根部,处处都是亮晶晶的粘液。

    棒子只觉得脑子中“轰”的一声,身体的本能让他忘记了一切。

    他本能地挺向小娥的大腿根部,他本能地进入小娥的身体。

    他本能的抽送起了自己的屁股。

    粗物如同制造快乐和激越的源泉,像电流一样,从胯间向身体各处蔓延,传至每一毛孔。

    棒子第一次体验到了yù仙yù死的滋味。

    他也第一次知道了女人的下面可以如此润滑,如此温暖,如此紧凑,如此体贴。

    当棒子第一次进入到女人的身体,从那一刻起,他注定要从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年蜕变为一个人见人爱的伴侣。

    在未来的生活中,他成了徘徊在村里各家留守村妇房里的蜜蜂。

    采着花粉,酿造蜂蜜。

    驱逐寂寞,制造幸福。

    醉生梦死,忘了世界。

    小娥紧紧的抱着棒子的屁股。她的双腿紧夹着棒子的腰部。

    和棒子连在一起,让她第一次体验到了xìng的纯洁。

    没错,纯洁。没有任何其他的目的,源于原始的yù望,止于彼此的爱慕。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随着棒子那越来越快的节奏,放肆地呻吟出来。

    她只能用呻吟,来传达自己那没有限度的快乐。

    她的呻吟,便是对棒子最好的鼓励和最大的肯定。

    “哦,我亲爱的棒子……”

    小娥感到自己的体内被一股热热的激流冲撞着,她突然失去了自己,尽力将自己的腰肢朝棒子顶去,拼劲全身的力气,缩进下身一切能够调动的肌肉,使劲地含着棒子的粗物。

    她一刻也不想和它分开,她要那股热流的冲击。

    她浑身痉挛了。

    当棒子终于满头大汗地从小娥下身拔出了自己的粗物,棒子看到小娥胯间的两瓣粉嫩肉肉兀自蠕动着,片刻之间,就从里面流出了大量的白sè浆体,而小娥毫无羞耻地仰面躺着,手臂随意地伸着,两座雪白饱满的山峰一览无余,两条腿有气无力地朝棒子叉着。

    棒子看到小娥闭着眼睛,呼吸渐渐变得平缓,汗水顺着她那粉sè的脖颈,流到了床单上面。

    棒子觉得自己太满足了,这种满足让他第一次感到了不可抵抗的疲倦。他侧身躺在了小娥的身边,一只手搭在她的胸脯上面。

    小娥没有拒绝。

    她一动不动。

    良久。良久。

    小娥终于从巨浪滔天般的幸福中平息了下来,她也侧了侧身,和棒子面对面地躺着,她无比爱恋的亲了亲棒子的额头,然后又亲了亲棒子的嘴巴。

    棒子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他睡得那么香甜,让小娥不忍心打扰他半点。

    小娥悄悄地起身穿衣,然后又偷偷地走出房屋,拉上房门。然后钻进厨房。

    小娥知道棒子的身体虚,需要好好休息。她要给棒子炒几个鸡蛋,好好给他补补身体。

11、鱼水之欢

    小娥像个小姑娘似的,脸蛋变得红扑扑的,她又羞又爱,突然凑上去,在棒子的脸颊狠狠的亲了一口。

    棒子也羞的满脸通红,他一直低着头,像是受了委屈似的,默默的扑进小娥的怀里,两条胳膊紧紧地挽住了小娥修长的脖颈。

    “好想你。”棒子在小娥的耳边悄悄说道。

    小娥充满爱恋地吻了棒子的耳朵。

    棒子流泪了。

    多rì来的煎熬,此刻化做泪泉,打湿了小娥的肩膀。

    棒子像是抱着全世界最为珍贵的宝贝,隔着衣服,他慢慢地轻抚着小娥的背,尽情地发泄着自己的委屈。

    “真的好想你。”

    不知怎的,小娥也感到鼻子一阵发酸,她紧紧地搂着棒子,一刻不停地吻着棒子的头发,吻着棒子的耳朵。

    “嫂子知道。嫂子也想你。”

    哭够了,棒子松开双手,贪婪的看着小娥那明月般的脸庞,他看得如此热切,如此仔细,以至于让小娥不敢直视。她默默的垂下粉颈,有些不知所措地摆弄着自己的衣襟。

    就在这个时候,棒子的嘴唇凑凑地凑了上来。

    樱桃小嘴就这样被棒子堵上了。

    两片红唇一经接触,如胶似漆的纠缠便再也抑制不住地泛滥。在双舌无休无止的缠绕、逗弄和嘬吸中,有那么一瞬间,小娥觉得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一堆燃烧的火焰,而棒子在一刻不停地添加着柴火。

    火苗越腾越高,热量越积越多,那裹在身体上的衣服,成了约束身体的多余。

    “嫂子,我要。”

    棒子双手在小娥的背部不停地游走着。

    小娥停了下来,伸手解开了自己的上衣纽扣。

    那对挺拔的雪峰,夹着一道让人窒息的深沟,慢慢地呈现出自己的真实面目,棒子倒吸了一口气,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小娥的胸脯

    而他下面的那根铁柱,无比肿胀,十分粗鲁,渴望着温热的握裹。

    小娥闭上眼睛,将棒子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双rǔ之间。

    温热,软和,滑腻。

    一股奇异的体香。

    棒子向只小猪,轻轻的拱来拱去。他的鼻尖左右逢源,他的呼吸炽热如火。

    不知何时,他的双手早已按住了雪峰的两侧。

    棒子的整个脸庞,埋在温柔如梦的故乡。

    小娥檀口微张,娇喘不已。呼吸一会儿粗,一会儿细,偶尔会有一两声意乱情迷的长长呻吟。

    听起来像在叹息,像在哭泣。

    谁也不知道她此刻的情绪,看似痛苦、饥渴、迷乱。

    棒子的鼻尖硬硬的,不停触碰着小娥雪峰的内侧。那两粒玛瑙似的红樱桃,娇脆yù滴地站在山峰。它们渴望触碰,渴望触摸。

    “哦,棒子……”

    小娥的双手轻轻地按在棒子那扶在双峰外侧的手背上,然后抓住他的十指,将它们移到双峰的正zhōng yāng。

    “摸我。”小娥说道。

    棒子抬起头来,贪婪地按住那双让他魂牵梦绕的柔软。

    手感如此美好,如同两团棉花。中间硬硬的两粒樱桃,让他热血如cháo。

    小娥踢掉了自己的鞋子,抱着棒子,缓缓地倒在床上。

    “棒子。”

    “嗯。”

    “你喜欢嫂子吗?”

    “喜欢。”

    “喜欢嫂子哪里?”

    “哪里都喜欢。”

    “不行,我要你说详细。”

    “喜欢嫂子的脸蛋。”

    “还有呢?”

    “喜欢嫂子的……nǎi子。”

    小娥羞得别过脸去。

    棒子的双手越来越用力,当他不停地向上推着小娥的白馒头时,小娥的眉头就会轻轻地皱起来,一脸沉醉和渴望,小娥的身体也会随着棒子的上推而朝前轻轻地耸动。

    这种美妙的感觉,棒子从来不曾经历。

    “棒子,你为啥喜欢嫂子的nǎi子?”

    小娥越是羞,就越是忍不住想问。

    她越来越觉得棒子可爱,像个无知无畏的小孩,碰到了属于自己心爱的玩具。他是那么真诚,那么专注,他是那么焦急,又是那么畏怯。

    小娥看在眼里,乐在心里。

    是的,棒子让她回到了少女的感觉。

    “棒子,你为啥喜欢嫂子的nǎi子?”

    “软和。”

    “就软和呀?”

    “香香的。”

    “你又没闻,咋知道香香的呀?”

    小娥面带桃花,忍不住挑逗着棒子。

    棒子听罢,又将脑袋埋进双峰之间,轻轻的嗅了嗅,然后微微挪动了一下,一口将那粒殷红的樱桃含进了嘴里。

    “小坏蛋……”小娥的双脚忍不住痉挛了一下。

    棒子用牙齿及其小心地触碰了一下那颗富有弹xìng的硬粒,他发觉小娥的身体随之轻轻颤抖了一下。

    这让棒子一下子变得无比激动。他开始变得肆无忌惮起来,一条油滑的舌头翻江倒海地搅动起来,他一手扶着右侧的馒头,另一只手使劲地搓揉着左边的馒头,双手齐动,左右开弓,小娥在他突然的攻击下有些招架不住了,她的屁股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双手摸索着棒子的头发,小腹一下一下地朝上挺着。

    此刻的小娥哪有心思再去挑逗棒子!她心里唯一的念想就是棒子能够解开她的裤带,进入她的身体。

    可这是棒子的第一次,他虽然早已饥渴难耐,但他并不清楚到底怎么去做。

    他当然也无数次地幻想过脱掉女人的衣服,但脱掉以后是什么样子,他并没有十分清晰的印象。

    好在小娥在棒子的搓揉中早已无法把持自己,她翻身坐了起来,解开自己的裤带,然后躺了下去。

    “棒子,脱掉。”

    小娥呻吟道。

    棒子咽了一口唾沫,手忙脚乱地替小娥拔下了裤子,然后又扯下了内裤。

    “嫂子,你尿了……”

    棒子指着湿漉漉的内裤,望着小娥说道。

    “傻瓜,嫂子没尿,是想你了。”

    “可是你下面……”

    棒子第一次看到了那丛黑黝黝的芳草,林乱,稠密,而芳草的下面,是湿漉漉的沟壑。

    棒子话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

    他第一次看到了女人的下体。

    “下面好看吗?”

    棒子没吭气,只是像在沙漠里呆了几天,双唇泛着紫sè,不停咽着唾沫。

    “棒子?”

    “嗯…”

    “别看啦,羞!”

    “嫂子…”

    “咋啦?”

    “我想看个够!”

    “讨厌!羞死人了!”

    “嫂子,我要看!”

    棒子几乎要哭了。

    看到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小娥犹豫了一下,朝棒子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那丛森林中的小泉,正在汩汩地冒出清流。

    “嫂子,”棒子好像刚刚跑完五公里,不停的喘气,“你的那里,好湿…”

    “嗯。”

    “你是不是憋尿憋的太久了,实在不行就去趟厕所,我能等得住…”

    小娥这才确定,棒子真是一点经验都没有。

    “棒子,那不是尿!”

    “不是尿是啥?”

    “是……”

    小娥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只好搪塞了一句:

    “是润滑剂啦!”

    “润滑剂?”

    “嗯。”

    “嫂子我不明白。”

    “润滑剂就是润滑剂啦,你别问了好不好。”

    “嗯。”

    棒子像个傻子一样跪在小娥的双腿之间,一动不动,变成了一截木头。

    ”棒子?”

    “嗯?”

    ”干嘛呢?”

    “看。”

    “嫂子那里不好看,别看了好不好。”

    “不。”

    “求你了棒子,别看了昂。”

    “不,要看。”

    “有啥好看的?”

    棒子咽了咽唾沫,说道:

    “三十一省数第一!”

    棒子的话让小娥很受用。

    她犹豫了一下,把双腿分得更开了。

    小娥用一根手指在自己的缝隙里上下“噗兹噗兹”地摸着,她的那里实在涨的难受。

    而且她突然有种奇特的yù望,她想征服棒子,想让他亟不可待,像让他如狼似虎。

    虽然小娥自己一直羞涩,但此刻,她想打消棒子的羞涩,融化棒子的顾虑。

    她要他拿出男人的样子。

    “棒子,脱衣服吧。”

    她红着脸命令道。

    棒子这才如梦方醒,毛手毛脚,又撕又扯,瞬间就把自己剥了jīng光,可当棒子看到自己胯间翘起的那根丑陋的东西时,他突然感到自卑。

    小娥像绝尘而立的仙姑,而自己,居然露出了天下最龌龊的东西。

    他纠结不已,犹豫不决,一方面是火热的饥渴,另外一方面,却是无比的自责。

    棒子双手捂着自己的胯间。

    他的的脸、脖子,甚至连肩膀都是红的。

    “棒子,把手挪开。”

    小娥眼神迷离的说道,棒子犹豫片刻,终于放开了他那根不停上翘、几乎有敲到肚皮的粗物。

    当小娥看到棒子那坚硬无比、又长又粗的物件时,她感到自己的下身又流出了粘液,而急不可耐的空虚感让她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双腿不由自主地夹住了棒子的腰部,双脚的脚后跟使劲地顶在棒子的后背。

    她没有想到,棒子年纪轻轻,但是胯下的物件明显要比他老公和村长的粗。仅那么一眼,就让小娥心满意足,就让小娥身体如蛇。

    小娥的全身都变得湿湿的,她的额头上满是汗珠。她娇喘着坐了起来,颤抖着握住了棒子的粗物。

    勉强能够套住。

    似乎到了世界末rì一般,小娥觉得时间太过短促,她不愿错过一分一秒,她一声不吭,将棒子的粗物朝自己的那片粉嫩的cháo湿送了过去。

    “来吧,棒子,嫂子是你的。”

    小娥娇声喘息道。

    那片粉嫩早已狼藉,清水弥漫了芳草,连屁股都不能幸免。

    从棒子角度看,小娥的大腿根部,处处都是亮晶晶的粘液。

    棒子只觉得脑子中“轰”的一声,身体的本能让他忘记了一切。

    他本能地挺向小娥的大腿根部,他本能地进入小娥的身体。

    他本能的抽送起了自己的屁股。

    粗物如同制造快乐和激越的源泉,像电流一样,从胯间向身体各处蔓延,传至每一毛孔。

    棒子第一次体验到了yù仙yù死的滋味。

    他也第一次知道了女人的下面可以如此润滑,如此温暖,如此紧凑,如此体贴。

    当棒子第一次进入到女人的身体,从那一刻起,他注定要从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年蜕变为一个人见人爱的伴侣。

    在未来的生活中,他成了徘徊在村里各家留守村妇房里的蜜蜂。

    采着花粉,酿造蜂蜜。

    驱逐寂寞,制造幸福。

    醉生梦死,忘了世界。

    小娥紧紧的抱着棒子的屁股。她的双腿紧夹着棒子的腰部。

    和棒子连在一起,让她第一次体验到了xìng的纯洁。

    没错,纯洁。没有任何其他的目的,源于原始的yù望,止于彼此的爱慕。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随着棒子那越来越快的节奏,放肆地呻吟出来。

    她只能用呻吟,来传达自己那没有限度的快乐。

    她的呻吟,便是对棒子最好的鼓励和最大的肯定。

    “哦,我亲爱的棒子……”

    小娥感到自己的体内被一股热热的激流冲撞着,她突然失去了自己,尽力将自己的腰肢朝棒子顶去,拼劲全身的力气,缩进下身一切能够调动的肌肉,使劲地含着棒子的粗物。

    她一刻也不想和它分开,她要那股热流的冲击。

    她浑身痉挛了。

    当棒子终于满头大汗地从小娥下身拔出了自己的粗物,棒子看到小娥胯间的两瓣粉嫩肉肉兀自蠕动着,片刻之间,就从里面流出了大量的白sè浆体,而小娥毫无羞耻地仰面躺着,手臂随意地伸着,两座雪白饱满的山峰一览无余,两条腿有气无力地朝棒子叉着。

    棒子看到小娥闭着眼睛,呼吸渐渐变得平缓,汗水顺着她那粉sè的脖颈,流到了床单上面。

    棒子觉得自己太满足了,这种满足让他第一次感到了不可抵抗的疲倦。他侧身躺在了小娥的身边,一只手搭在她的胸脯上面。

    小娥没有拒绝。

    她一动不动。

    良久。良久。

    小娥终于从巨浪滔天般的幸福中平息了下来,她也侧了侧身,和棒子面对面地躺着,她无比爱恋的亲了亲棒子的额头,然后又亲了亲棒子的嘴巴。

    棒子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他睡得那么香甜,让小娥不忍心打扰他半点。

    小娥悄悄地起身穿衣,然后又偷偷地走出房屋,拉上房门。然后钻进厨房。

    小娥知道棒子的身体虚,需要好好休息。她要给棒子炒几个鸡蛋,好好给他补补身体。

12、想不想从后面...

    晚上八点多的时候,棒子的母亲做熟了饭,大声地呼唤着棒子的名字。

    棒子从梦中惊醒,看到小娥在刚刚升起的月亮映衬下,甜甜地睡着。

    她就像一个降落凡间的仙女,裸露着洁白的身躯,在这无人问津的山间熟睡。

    她像个孩子。

    棒子替小娥盖好了被子。他不忍心吵醒她。

    悄悄地穿好衣服,棒子带好屋门后走了出来。他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终于感到了一种莫名的轻松和满足。古人说的没错。

    人生三大乐事,莫过于久旱逢甘霖,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

    今天是棒子的洞房花烛夜,是棒子化解矛盾和纠结的契机。所有的抑郁一扫而光,连平rì里压抑的空气,都变得清新无比。

    “你今天干啥去了?喊你半天都不答应?”

    “妈,我在嫂子家看电视呢,声音太大,没有听见。”

    “到吃饭的时间了,你就别再乱跑。”母亲责备着,给他盛了一晚面条。

    “身体好些没?”母亲问。

    ”好多了。“

    棒子的母亲端详了一下,看到儿子果然jīng神不少,她感到如释重负。

    ”你要快快好起来,病了那么长时间,到现在还不知道到底是啥病。现在这医生也真不中用,耽搁事!你要实在受不住,我们就提前想办法,托人到省城去,找大医院的专家给你看看。“母亲把饭塞进棒子的手里。

    棒子这才感到了饥饿,他几口就吃完了一整碗面。

    ”妈,给我再来一碗。“

    ”谢天谢地!终于能吃了!这段时间看你吃饭,为娘的揪心!每次吃半碗,我都愁得肠子疼!能吃就多吃!人是铁,饭是钢,只要有胃口,不怕身体养不好!”母亲一边开心地说,一边跑到厨房里给棒子盛饭。

    吃完第二碗,棒子才满足地拍拍自己鼓胀的肚皮。

    “饱了,妈。”

    过了几天,棒子完全恢复了正常。

    星期六。

    棒子帮父亲犁完地,就早早地回到家里。

    他有好几天没有见到小娥了,心想着过去看看她,于是就拿了几个刚刚煮熟的土豆给小娥送了过去。刚刚进门,就看到村长张解放满面红光地从小娥的屋里钻了出来,他一看到棒子,就喜笑颜开地说道:

    “啊哈!原来是我们的小状元棒子!学校的伏老师说你好几天没来上课,怎么回事呀?”

    “我生病了,没去成。”

    棒子并不是很喜欢这个村长,总觉得他油腔滑调的,而且人好像很不老实,记得又一次棒子陪母亲去挑水,在泉边的时候碰到村长。母亲跟村长打招呼,村长笑嘻嘻地说了一句:

    “哎呀我说棒子他妈,你的nǎi子咋又大了一圈?”

    当时棒子就生气了,可是慑于他是村长,所以也就强忍着没有还嘴。

    “生病了要看啊!不能拖的,伏老师很关心你,问我棒子上哪里去了,我告诉她说,棒子掰棒子去了,哈哈,她说掰什么棒子去了,我说掰**子去了……哈哈哈哈…….”

    “村长,要没事我就找我嫂子去了。”棒子被村长的一番话弄地气呼呼的,他绕过村长,一个人进了小娥的屋子。

    “那好吧,我走了哈,小娥!下次再见啦。”

    棒子回头看了一眼,村长乐颠乐颠地出门而去。

    揭开门帘,棒子看到小娥坐在床边发呆。床上的被子没叠,床单也皱巴巴的。

    ”嫂子?“

    ”哦。棒子你来了。“

    小娥淡淡的应了一声,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嫂子我给你拿了几个土豆,你趁热吃。“棒子感觉有些不对劲,连忙把土豆给小娥递了过去。

    ”哦。棒子你放桌上吧,嫂子这会不想吃。“

    ”那好吧,嫂子你没事吧?你的脸有些发红,是不是感冒发烧了?“

    棒子关切的问道。

    “嫂子没事,你不管了。”小娥依旧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棒子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傻乎乎地站着看。

    小娥缓缓抬起头来,说道:“棒子,嫂子今天有些晕,想休息一会儿。你想看电视就自己去上房看,嫂子就不陪你了。”

    棒子有些不甘心,但看到小娥一副无jīng打采的样子,他也只好跟小娥道别回家。

    吃过晚饭,棒子还是不踏实。他在屋里坐了一会儿,独自一人寻思着刚刚看到的一幕。棒子越想越不对劲。

    村长家在村头,小娥家在村尾,两家起码隔着半个山头,来回一趟起码也得三里的山路,爬上爬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要是没有什么要紧的大事,他村长上小娥家来干嘛呀?

    小棒早就从村里的女儿口中耳闻了村长的风流。许多妇女在晚饭后闲来无事,喜欢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聊天。她们总是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村长身上,心照不宣似的。

    如果哪个女人在大家眼里比较出格,比较卖sāo,那么其他的总会打趣说:

    “再跳就把你送给村长!”

    “你要不老实,我就叫村长!”

    或者是:

    “sāo哄哄的,是不是跟村长有一腿?”

    “哎呦!看你这两天气sè不错嘛!来给大伙说说,是不是找村长了?”

    而被大家调戏的妇女的表现也千奇百怪。有立即愤怒,扭头就走的;有又笑又骂,又掐又打的;有反唇相讥,勇敢还击的;还有顺藤摸瓜,承认快活的。

    总之村长是妇女们永久的谈资,每次闲聊,不说说村长,似乎着聚会就没了主题,失去生气。

    棒子隐约觉得哪里出了问题。但他不是十分确定,也不知道小娥和村长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该不会是……”棒子猛地心惊,他再也坐不住了,连忙起身出门。

    棒子母亲喊道:“棒子,又干嘛去啊,天都黑了?”

    “妈我出去走走,你们睡吧,今天吃撑了。”

    棒子来到小娥家,靠在院外栅栏,犹豫着该不该进去。正当他举棋不定的时候,突然看见旁边不远处的几棵大柳树之间闪出一个黑影,迅速朝棒子走来。

    棒子连忙后退了几步,爬进了路旁的草丛之中。

    黑影畏畏缩缩地走到小娥院门前就停了下来,只见他敲了几下院门,然后咳嗽了几声。

    “谁呀?”屋内传出了小娥那脆脆的声音。

    “小娥,我三伢子啊,快开门呀。”

    棒子这才知道原来是村里出名的光棍三伢子。三伢子本来弟兄四个,可是在他小的时候,他妈得了癌症死了;接着他爸得了急xìng脑膜炎,三天之内死掉了。弟兄四个一下子变成了孤儿,老大不得已外出打工,老二给别人当了上门女婿,走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最小的老四被云村的一家无儿无女的人收养了,于是三伢子就成了孤身一人。

    转眼就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但是三伢子整天在村口晃荡,背上了好吃懒做的坏名声,加上他无父无母,媒婆于是也不敢随便给他这样的人托媒,姑娘也不愿意嫁给这样的人。一年拖一年,现在的三伢子都三十好几了,还是一个人过着。他那破败不堪的家实在是连人都进不去,又破又脏又乱,就像一个小型的垃圾场一样。三伢子每天在外面混吃混喝,晚上回去随便钻进去一躺,rì子也就这么过去了。

    棒子一动不动地伏在草丛里。他不清楚三伢子这么晚找小娥到底有什么事。

    “三伢子,你有什么事吗?”

    “小娥,也没什么事,晚上过来和你坐坐。”

    “太晚了,你还是先回去睡觉吧,我已经睡下了。”小娥喊道。

    三伢子急躁不已地在门口徘徊着,过了一会儿,他又敲起了小娥家的院门。

    屋内的灯突然灭了,四周静悄悄的。

    “小娥,你出来和我说说话,我明天给你挑水去咋样?”

    三伢子见小娥不理自己,他于是站在门口唱起了小曲。

    “小娥小娥你来撒,我是你的三伢啊。想你想的睡不着,吃饭一点没胃口;不吃不喝没啥事,不见小娥要过世。”

    唱了一会儿,三伢子又敲了敲门,接着喊起了顺口溜:

    “小娥的头发黑油油,小娥的脸蛋赛白绸。小娥的舌头香如肉。小娥的眼睛明如豆。小娥的脸,我想舔。小娥的nǎi子我想揣。三天不端碗,只等小娥管。宁吃小娥拉下的,不吃地里打下的;宁喝小娥尿下的,不喝壶里倒下的……”

    “你再不走,我就喊人了。”屋内突然传出了小娥愤怒的声音。

    三伢子满意地朝院门踹了一脚,然后朝旁边shè出一口唾沫,喊了一句“明儿个再来找你啊小娥!”,哼着不知名的小曲晃荡走了。

    棒子翻身起来,被三伢子的话弄的又好气又好笑。

    这个吊儿郎当的光棍肯定是瞄上小娥了。

    他等三伢子走远了后,连忙喊了几声“小娥”,小娥这才一脸惊恐地走出屋内,拉开门栓,把棒子放了进去。

    “嫂子,我看到三伢子了,气死我了!”

    小娥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他隔三差五地来sāo扰,我都习惯了,拿他也没办法。反正天sè一晚我就栓门,他进不来,不碍事。糟糕的是这人有时候大半夜的时候也来,我睡得正香呢,他就爬在门口学狼叫,学鬼叫,故意吓唬我,烦透了烦透了!”

    小娥皱着眉头,说着说着就倒在棒子的怀里,一副委屈的快要哭的样子。

    棒子大不忍心,连忙安慰小娥道:

    “嫂子,我有个收拾他的办法。”

    “真的假的?你说说看?”

    “要收拾他也容易,我到时候设计一个局子,等他来的时候弄他一次,他就再也不敢来sāo扰嫂子了。”

    棒子爬到小娥的耳朵旁悄悄的说了一会,小娥喜笑颜开地说道:

    “真是个聪明的小鬼头!可是太臭,我不弄!”

    “我弄!”

    小娥锤了锤棒子的肩膀,一把搂住了棒子的脖子,又亲又咬起来。

    本来棒子进来看看就走,毕竟天已完全黑了下来,可是被小娥这么一亲,他就开始不安分起来。何况小娥的嘴唇如同一把勾引yù望的鱼钩,让棒子心甘情愿地上钩。

    棒子回吻过去,一口含住了小娥湿滑的舌头。

    小娥“嘻嘻”的笑着,挣扎着,双手极其不安分地在棒子身上乱摸,摸的棒子渐渐焦躁起来,裤裆也逐渐顶起了一个明显的小帐篷。

    “呀!棒子你快看,棒子的棒子醒来了!”小娥娇笑着喊道。

    “

    棒子又害羞,又想要,扭捏了一会,就伸手按住了小娥饱满的胸脯,轻轻地搓揉了起来。小娥更是知心,她把小手伸进了棒子的裤裆里,紧紧地攥着那根热辣辣的粗物。

    棒子忍不住抬着自己的屁股,把小娥的小手当做了**,小娥也懂得他的意思,迎合着棒子的抽送。两人气喘吁吁地折腾了一会儿,棒子突然想起来自己来这儿的目的。他忍不住问道:

    “嫂子,我想问你个事。”

    “嗯。”

    “我今天看你不开心。”

    “小坏蛋,怎么就看出来嫂子不开心呀?”

    “我进来的时候刚好村长离开,他找你干啥?”

    小娥脸上的chūn风突然就消散不见了。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把手从棒子的裤裆里抽了出来,默默地埋进了棒子的怀里。

    良久,棒子发现小娥的香肩在轻轻地耸动着,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胸前湿了一片。

    小娥默默的哭了。

    棒子有些不知所措。他扶着小娥的两肩,轻轻的掰开了她,看到小娥一脸的忧愁,泪水打湿了娇嫩的脸庞,一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

    ”嫂子,咋了?”

    “没啥事。”小娥摇了摇头,说道。

    “有啥事你就说啊嫂子,你就别跟我见外!”棒子有些着急。

    “羞的很,说出来难为情。”

    “嫂子你快说嘛!”棒子乞求道。

    小娥松开了棒子,拉了拉自己的衣襟,低着头,红着脸,给棒子说道:

    “棒子,要我说也可以,但你还是得替我保密。而且你也不要生气,毕竟这是嫂子自己的事,你也帮不了什么忙。”

    棒子点了点头。

    小娥接着说道:

    “村长那个老yín棍,一直缠着我不放,隔三差五地找我家谈政策……”

    “谈啥政策?”棒子一头雾水。

    “就是谈……政策嘛。”小娥难为情地说道。

    “谈收粮的政策还是计划生育的政策?这两天村头的大喇叭老喊着呢。”棒子瞎猜道。

    “也跟计划生育有关系的政策。”小娥搪塞道。

    “咋?难不成村长不让你生?他不是天天喊嘛,‘大力普及一胎,严格控制二胎,坚决消灭三胎,宁添十座坟,不添一个人,宁可血流成河,不准超生一个。’但嫂子你现在还没生小孩呢,他咋就开始逼你了?”棒子不解的问。

    “不是啦!”小娥的脸红了。

    “哪到底是啥嘛!”棒子像热锅上的蚂蚁。

    “唉……我就不遮遮掩掩了,那个老yín棍,找我其实是逼我干那事。”小娥低着头说道。

    棒子只觉得一股子热血“嗡”地冲向自己的头脑,他忿恨不已的骂道:

    “狗rì的村长,咋就这么不要脸!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竟然打起嫂子的主意了!”

    小娥连忙给棒子使了使脸sè,让他小声一点。小娥说道:

    “能有什么办法呢?他现在就拿政策压我,我如果不同意,他就把山背后不长草的土地划给我以后的孩子,你说我们农民家,就靠一亩三分地,这不明摆着的事吗?唉,胳膊拧不过大腿,我这几天愁死了,强忍着恶心,让他折腾不下十次了……”

    小娥说着说着,忍不住哭了起来。

    棒子牙痒痒的,恨不得跑村长家把他给杀了。但生气归生气,他一个未成年的毛头小伙子,除了是小娥的暗中恋人这个见不得人的身份,就和小娥扯不上任何亲属的关系,想管没能力,也管不着。

    棒子把小娥搂进自己的怀里,爱恋不已地安抚她道:

    “一定有办法的,你先不要着急。”

    小娥紧紧地搂着棒子,脑袋蹭着棒子的前胸,一副不离不弃、难解难分的样子。

    “与其让老yín棍糟蹋,还不如给我的棒子享用。”

    小娥说完,手又伸进了棒子的裤裆。

    “那个唠叨系糟蹋了我十几次,我可怜的棒子才和我两次。”

    本来已经软了的物件,在小娥的抚弄中,数秒之内就坚挺得像根顶天的柱子。

    棒子又是难过,又是感激,他一把抱起小娥,把她放在床上,然后几把剥掉自己的衣服,光不溜秋地爬上床,一把掀起小娥的衬衫,两只颤巍巍的大白兔冷不防跳了出来。

    棒子一刻不停,接着解开小娥的裤带,把小娥的裤子拔了下来。

    棒子瞅着白皙滑腻的娇躯,胸中升腾起了强烈的yù望,他急不可耐地掰开小娥的双腿,提着自己的钢枪,朝那片散发着幽香的芳草地冲了过去。

    “棒子等一下下。”小娥娇喘着说道,她翻身坐了起来,光着屁股蛋儿下了床,用自己两只白白的脚丫子找到散落在地上的步鞋,然后一脸cháo红的凑近棒子的耳朵说道:

    “嫂子今天是你的,你一定要好好享用……我问你,想不想从后面弄我?”

13、张霞的心事

    棒子的眼睛红红的,他急不可耐地问:

    “后面咋弄啊嫂子?”

    “我把屁股沟沟撅起来爬着,你站在我的屁股沟沟后面,就可以弄了。”小娥说这些话的时候,都快要羞死了,可是一想到村长那副峥嵘的丑相,再看看白白净净的棒子,她不禁鼓足勇气,引导起了棒子。

    “站着也可以呀?”棒子喘着粗气问。

    “可以的。”说完,小娥就双手爬在床上,双脚站在地上,屁股朝棒子翘着,腰尽量下压,形成了一条优美光滑的曲线。

    当棒子看到小娥屁股沟沟里那道隐隐的缝隙泛滥着**时,差点因激动而晕了过去。

    他什么话都没有多说,提着自己的粗物,朝屁股沟沟里面尝试着塞了进去。

    起初几次,他没有成功,光头部位总是“醋溜”一下朝斜向下方向滑走了。后来小娥从后面探过自己的玉手,轻轻地捏住棒子的粗物,朝自己的蜜缝里面拉了过去。

    棒子轻轻地朝前挺了一下,粗物就“噗兹”一声钻进了粉嫩的长河。

    “啊……”小娥叫了一声。

    棒子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他侧了一下身体,刚好看到小娥的两只白兔子朝下垂着,随着小娥轻轻的晃动,白兔子前后震颤着,翻飞着,这种视觉上的冲击让棒子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啪啪啪啪”的肉肉撞击声夹杂着小娥“哦哦啊啊”的叫喊声,让棒子体验到了征服的快感。

    棒子双手卡在了小娥的腰肢,以避免以为自己的撞击而让小娥的身体朝前晃去。卡好之后,棒子彻底释放了自己的能量,憋着气,疯狂地插到底,又插到底……

    棒子似乎要将刚才对村长的愤恨全部发泄到这次的冲锋中,他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眼睛盯着小娥光滑的脊背,腰部就像装了弹簧一样,让自己的小腹一刻不停地拍打小娥的屁股蛋蛋。

    “啪啪啪啪……”

    “啊……啊……棒子……棒子……”小娥几乎喘不过气,随着每次的冲锋,小娥都忍不住叫出声来。

    “嗯……”棒子突然哼了一声,双臂环住小娥的腰,使劲地朝自己的胯部后拉,而自己的胯部和小腹,又拼命地抵住小娥的屁股蛋蛋,一阵阵电击般的强烈刺激感让棒子的粗物成了shè击水弹的利器,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大的力量,粗物每shè一次,小娥就颤酥一次,前后不下十次,让两个人最后都瘫倒在了床上。

    棒子不敢久留,念念不舍地和小娥告别后就回家了。第二天一大早,他找来一根麻绳,提着一只粪桶上小娥家了。

    他用粪瓢乘了半桶灌肥,然后把绳子系在粪桶的挂钩上面。

    一个极其简单的机关,只等夜幕的降临。

    棒子忙完以后就上学去了,小娥也忙了些家务,然后提着篮子到自家的菜园子里面去割韭菜,顺便再摘一些草莓。

    这些草莓还是棒子在大前年种下的,当初只有一株,如今分了炕头大的一片,绿油油的甚是可爱。前段rì子,草莓开始冒红了,只是吃起来很酸,得稍微等等才好。想着棒子晚上要来,小娥感到很开心,她得给棒子做顿好吃的,犒劳犒劳她。想到这两天和棒子的温存,小娥心里甜甜的。

    走到半路,小娥碰到了张霞。

    张霞也跟小娥一样,刚结婚不久,张霞的老公就外出打工了,到如今已经三个年头了,除了年底给张霞寄来一笔可观的钱来,人影儿都见不到。没有办法,张霞只好忙完家里忙地里,当完女人当男人。长年的辛劳让她膀大腰圆,走起路来虎虎生风,这样一个具有男xìng肌肉和风范的女xìng自然是许多老人眼里的香馍馍,谁家婆婆要是看不惯自家的媳妇,总是拿张霞来隐shè:

    “看看人家张霞!一样是女人,区别咋就这么大呢?!”

    张霞曾经为自己骄傲过,谁说女子不如男,关键时候当牛使!叫那些看笑话的人把眼珠子捋直了,好好看看我张霞,照样能抡起一个家!一个人当两个人使,你们谁有这个本事,站出来给老娘瞧瞧!

    看是时间久了,张霞就觉得没意思了。毕竟名声不能当饭吃,她自己的苦恼谁来管呢?老公三年不回家,在外地见过她老公的人说他外面有了女人,张霞不信。她清楚自己的老公,是个对自己百依百顺的老实疙瘩,而且她老公面貌平平,身材矮小,哪个没出息的女人会看上他?

    一年不归家,她一点都不在意;两年不归家,她心里有些慌张。这都三年了,他还是没有回来,会不会真的在外面有了女人呢?张霞开始还能够说服自己,认为自己的老公不可能干这事,但最近她完全是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甚至许多时候,她做梦都是老公搂着另外的女人睡觉。她不怕吃苦,她不缺力气,但如果她老公背地里偷腥吃,她说什么都原谅不了,说什么都要和他算账!

    怎么个算法?张霞愤愤的想:

    把那话儿剁下来喂狗吃!我叫你在外面鬼混!你老婆成天价忙死忙活,还不是为了让你挣点钱回来,生个娃,过个rì子,还不是为了在村里活的有脸面,活的阔气,再别叫旁人看不起!

    张霞今天出来挑水,正好在路上碰到了小娥。看到小娥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张霞的嘴角上翘,露出一丝不屑的神情。

    “哎呦,这不是我们的赛西施吗?一大早的,干啥去呀?”张霞大老远就直起嗓子喊了起来。

    “张嫂啊!我去园子里看看去,顺便摘些菜。”

    小娥笑着说道。

    “赛西施啊赛西施,你看看你,再看看我!一个是天上的仙女,一个是地上的蛤蟆!”

    “张嫂,说啥话呢!这村里村外,谁不夸你能干!我这样,人都瞧不起!长得好看要是能当饭吃就好啦!”

    小娥笑着回应道。

    “呵呵,人张的俊俏,嘴巴更灵巧!行啦,你忙去吧,我去窟泉挑两桶水!”

    张霞朝小娥摇了摇手,打了个照面就走了。

    张霞看到小娥的脸蛋儿红扑扑的,眼睛里面水水的,屁股蛋蛋儿翘翘的,她就心里开始打鼓。

    不对呀!都没男人,这小娥咋就这么水灵呢?再好看的女人,要是没有男人的滋润,也不过是干巴巴的一张皮!张霞边走边想,突然脑子里面钻出一个大胆的猜测。

    她愤愤的想,小娥一定有另外的男人!这个sāo狐狸jīng,肯定勾引了谁家的老公!

    当张霞跳着两桶满满的水,汗流浃背地爬山时,她暗暗打定了主意。

    棒子在学校里熬了一下午,终于听到了下课的铃声。他迫不及待地把课本和文具塞进书包,背起来就冲出了教室。

    “喂,棒子你等等。”

    棒子回头一看,原来是班长张娟。

    “啥事啊张娟?”

    “啥事?今天是你大扫除!”

    棒子一拍脑袋,这才想起今天值rì,他气嘟嘟地把书包仍在讲台上,走到教室后面的墙角,拿起扫把。

    “咋这么倒霉呢!”棒子骂了一句。

    “什么?轮到你你就倒霉?别人不倒霉?”张娟听到棒子的抱怨后,走上前来。

    “就倒霉,怎么滴?”棒子的脾气上来了。

    “哎呦!能的很啊!”

    张娟看到棒子梗着脖子,不禁感到好笑。

    “本来家里有事,我赶着回去!你说这值rì咋就抡到今天了?”

    “不行我就帮你呗,要不了几分钟就干完了。”张娟说道。

    棒子听到张娟说要帮自己打扫卫生,不禁感到心中一热。要知道张娟可是学校里有名的校花,个儿高,条儿直,人缘好,朋友多,尽管有无数的人打着她的主意,有无数的人有事没事给她献殷勤,但她都是微笑着拒绝,和谁都没有绯闻。而且作为班长的她平rì里很照顾其他同学,谁要是病了,或者家里有事了,她总是主动地帮他们补课。

    这样一位女神级别的人物居然这么爽快地帮助自己,棒子的感激自然就不难理解了。

    “班长,大恩不言谢!”

    张娟笑吟吟地弯下腰去,伸手去拿簸箕。

    棒子原先和张娟是面对面地站着,张娟这一弯腰,胸前的风光就不可避免地泄了出去。棒子被张娟白衬衣下面的饱满刺激的够呛,连忙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

    张娟把簸箕放在第一排的课桌上,然后从走到最后,开始把凳子一条一条地翻个往课桌上架。

    张娟不停地弯腰,不停地起身,站在张娟身后的棒子简直看的痴了,他直勾勾地盯着张娟那滚圆紧凑的屁股,竟然看的忘记了打扫卫生。

    这个时候张娟转身望了一眼棒子,她发现棒子睁着一双火辣辣的眼睛看着自己的屁股。

    “我说棒子,你傻站着干嘛?让我一个人打扫啊?”

    张娟的话让棒子打了一个激灵,赶紧拿起扫把和簸箕,闷头一阵狂扫。

    “哎呀你慢点扫,扫把压低一些,土太大了,呛!”

    张娟看到棒子动作夸张地抡着扫把,尘土顿时满屋飞扬,她忍不住提醒了一下。

    张娟当然不是傻子,她刚才懂得棒子为何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屁股。

    可以说,张娟早就习以为常了,无论是看门的老大爷,还是上课的老师,当然学生就更不用提了,个个都如狼似虎的,眼神贪婪而yín荡。

    倒是和他们不同的是,棒子的眼神中只有热烈,似乎还带着一点羞涩。

    张娟心想,棒子和其他男生有点儿不一样,是个羞涩的大男孩。

    跟那些垂涎三尺的哈巴狗比起来,棒子是个可人的同学。

    张娟摇头轻笑,觉得自己有些荒唐。她和棒子同班一年了,棒子坐前排,她坐后排,除了偶尔找棒子借块橡皮之类的琐事,他们两个就没有说过几句话。

    今天帮他,主要是被他懊恼的样子给逗乐了。张娟从来没有见过棒子在同学面前发过火,她原本以为这是一个从来不会惹事的乖乖男,可刚才他那副凶样,完全颠覆了以往的印象。

    “棒子,你家里是不是有什么事,这么着急回去?”张娟边抬椅子,边问棒子。

    “也没啥大事,主要是……”棒子差点说出了口,幸亏忍住了。

    “咋了?”张娟停了下来,侧着脑袋问他。

    “我妈病啦。”他撒了个谎。

    “那你就赶紧回吧,卫生我帮你扫。”

    张娟大度地说道。

    棒子有些不好意思了,连忙说道:

    “没事没事,扫完再走,扫完再走。”一边说,一边挥起扫把一阵狂舞,搞得张娟不停地咳,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就跑到棒子跟前,朝他背部捣了一拳。

    “你太勇猛了,我得出去歇口气,呛死了!”

    张娟捂着嘴巴冲出了教室门。

    “啪!”

    “哎呦!”

    棒子听到张娟叫唤了一声,连忙扔下手中的工具,走出教室,这才发现张娟侧身躺在地上。

    “咋这么不小心!被门槛给绊了吧?”

    棒子连忙附身下去,抓住张翠的手腕,想把她拉起来。这一抓不要紧,棒子从今往后又念念不忘了。

    张娟可不是一般的细嫩滑腻,手腕处皮肤就像婴儿的脸蛋一样,让棒子怀疑自己到底抓住的是一把胭脂呢还是张娟的手臂呢。

    他面红耳赤地拉了一把,结果张娟痛苦地叫了一声。

    “我的脚腕!”

    棒子一看,张娟的脚腕已经肿得看不见脚踝了。

    “这可咋办?你能不能站起来?”棒子焦急的问。

    “不行了,我的左腿根本就使不上力。”

    “哎呀,咋办呢!”棒子急的站起来,又蹲下,反反复复地念叨。

    张娟疼的满头大汗,她皱着眉头说道:

    “棒子,你先扶坐起来。”

    棒子又拉张娟的手臂。

    “别!别拉我手腕,扶我腰好不好?腿都使不上力!”

    棒子一下子又面红耳赤了,他犹豫了片刻,单膝跪地,左臂从张娟的正面挽住了她的小蛮腰,右手则斜放在张娟的脊背上,然后才小心翼翼地双臂均匀用力,把张娟扶了起来,张娟疼得直吸冷气,整个上身不敢用一丝一毫的力量,她只能把全身的重量完全倚靠在棒子的臂膀上,这样才勉强坐了起来。

    而此时此刻的棒子却难为情的要死,因为小娥胸前凸起的两团柔软距离自己的鼻子还不到十公分的距离。

    “棒子!”

    “啊?”

    “看什么呢?”

    “哦……”

    “我都疼成这样了,你还!”张娟责备道。

    棒子赶紧把脸朝旁边一撇。

    张娟叹气道:

    “这可怎么办?家都回不了了。”

    棒子连忙说道:

    “我背你回吧,你的脚都肿成这个样子。”

    “还不都是因为帮你帮的!”

    “是啊,可是……”棒子不知道该不该说。

    “可是什么?”

    “可是你也不怎么小心,否则咋摔成这个样子?”棒子一边忍受着内心的愧疚和良心的谴责,一边替自己开脱。

    “要不是你把整个教室搞得烟雾弥漫的,我跑出去干嘛啊?我脚都摔断了,疼的要命,你倒好,先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的。”

    张娟眼里含着泪花。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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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介绍:
村子的男人大多外出打工,妇女们个个独守空房。
一个叫做棒子的少年,像蜜蜂一样徘徊在各家的闺房。
炽热的欲望,让情意绵长;
猛烈的碰撞,让血脉贲张;
或争风吃醋,或暗度陈仓;如狼似虎,娇羞难当。
她们个个使出浑身的解数,只为越来越强烈的欲望。
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