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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全文阅读

作者:我是棒子     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txt下载     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104、棒子的愤怒

    “你这人恶心!真恶心!恶心死了!”张娟听完后,骂棒子道。

    “你缠着让我说,我说了你又骂我!再者说了,要是真恶心,那也是张大爷和四老婆子恶心,我不过是重复他们当时说过的话而已;我反而觉得人家两个老家伙是我们年轻人的楷模......”

    “哎哟,你还日能上了?恶心就恶心嘛,何必给自己脸上贴金呢?”张娟不屑地说道。

    “我说的是真心话。你想想看,咱们七八十岁的时候还有没有人家这心劲?不管你有没有,反正我可能不行了......”

    “哼!你现在就不行了......”张娟话一出口,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棒子有些懊恼的问:“你什么意思?怎么现在就不行了?”

    “没什么意思,自己想去!”

    “不行,你得把话说清楚!”棒子梗着脖子嚷开了。

    “你到底行不行,还用问别人?你自己最清楚!”

    “我自己咋能弄清楚?我又没有和人比过!”

    “你真是恬不知耻,难不成你还要和别人比这个?”

    “不比咋知道自己行不行?我就不明白了,你咋就觉得我不行了?你凭什么说我不行了?难道你有丰富的经验和深刻的体会吗?”

    “棒子!你太过分了!”张娟气的抓起一把沙子,朝棒子狠命的撒了过来。

    棒子猫成一团躲了过去,然后不饶人的追问:“你倒是说说啊,你是不是经验丰富?否则你咋知道我不行的?”

    “你永远永远都不要和我说话!你也永远永远别再想得到我!”张娟拿指头指着棒子说道,“你以后也永远都不要跟着我,永远永远!”

    “喂,你的脚......”

    “不要你管!”张娟带着哭腔喊了一声,然后蹒跚着渐走渐远。

    棒子呆立原地,一脸茫然和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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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雾村的高中老师大多是本村的村民,许多都是泥腿子。不光是学生混日子,老师也是个混日子。有些老师离谱的出奇,比如说地理老师张水火,一个月能上一节课就算不错了,而且这一节课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向学生们回忆他年轻时候的无比辉煌和放荡不羁。而当学生们问:

    “火老师,阿留申海峡的‘阿留申’三个字咋写呢?”

    张水火翻一番眼白,阴阳怪气的说道:“阿留申的阿,阿留申的留,阿留申的申。”

    学生们一阵哄笑过后,再也没人问他幼发拉底河应该怎么写。

    但若学生问:“火老师,您给我们谈谈爱情好不好?”

    那么张水火就会兴致勃勃,口若悬河,天南海北,无所不及。下课铃声响了,他依旧在回忆当中娓娓诉说;下一门课的老师站在门口无助地等着他赶紧滚蛋,他依旧旁若无人的继续唠嗑。

    雾村百年以来没有出过大学生,跟这帮神仙般的老师有很大的关系。

    棒子混迹于如此的学校,被这群神仙般的老师所教导,因此他很早就明白,想要学习好,除了靠自己,别人是靠不住的。记得有一次,棒子有一道数学题怎么做都做不出来,无奈的他只好去问张大胜那个杂碎。

    “你还叫名字是尖子生(‘叫名字’,即‘号称’),连这么简单的题都不会做?你先人的逼脸,都让你给丢尽了!”

    话虽这么说,张大胜自己也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流着口水看,皱着眉头看,看来看去一小时,数学题还是数学题。

    大约在张大胜不要命的想要把这道题给日弄出来的时候,棒子突然灵光一闪,顿时茅塞顿开,看似复杂的方程,原来不过是简单如斯。

    但棒子看到满头大汗的张大胜后,硬是活生生地装了一会逼。他只好不动声色的等待着张大胜眉飞色舞、不可一世的讲解。

    可惜张大胜最终告诉棒子说:“日***,到底是哪个咋八怂?这题明显是道错题!你是不是拿来糊弄我呢?日你妈的逼的,你居然拿道错题来糊弄我!”

    棒子摇了摇头。自此以后,棒子就再也没有问过张大胜。而张大胜,总会变着法儿说棒子心眼太多,“就算考上大学,也不会有啥出息,何况这样的人根本不可能考上大学。”

    于是对于棒子而言,高中的学习压力着实不小。上不完的课,做不完的练习题。

    课之所以上不完,是因为大多数的上课时间对于棒子来说纯属浪费时间;而做不完的练习题,则是棒子巩固学习成果的唯一方法。

    他也没有其他的招数。题海战术一直为老师和学生所深恶痛绝,但除此之外,难道有更好的方法吗?难道可以用最少的时间来掌握最难的知识吗?

    棒子明白,如果你相信那些夸夸其谈的同学,最终的受害者不是别人而是自己。做过学生的都清楚,总有那样一类人,和他交谈几句后,你会感到:

    你知道的他也知道;

    你不知道的,人家照样知道。

    某道题人家之所以做错,那是因为人家故意的;或者人家交了卷之后突然意识到自己错了,或者人家只是甘愿退居二线,让那些二流三流的学生尝尝当前十名的快乐。

    但是最终,这些无所不知的学生往往没有一个会有好结果。

    虚荣和骄傲是人的天敌。不知又多少人被这两个魔兽毁灭了前程,葬送了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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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棒子心烦意乱,辗转难眠。

    他索性披衣下炕,走出院落,漫步于披满月辉的乡间小路。静谧的夜,多少化解了一些没有来由的烦扰和抑郁。头顶的那轮圆月紧紧地跟着棒子,不经意间,棒子来到了小娥家的院门前。

    已经多日不见,棒子满心的想念。

    “也不知道姐姐这几日在干啥,有没有想我呢?反正我挺想她的。”棒子刚要准备敲门,突然听到屋内有人在呻吟。

    “......求求你了……”

    “我就不明白了,咱这又不是第一次,你害啥羞呢?”

    棒子突然心头一紧。这不是村长的声音吗?他找小娥干什么?

    棒子连忙将耳朵贴在门缝上,一动不动的听了起来。

    “村长你听我说……你先安分些!不是我害羞……”

    “不是害羞,哪咋就推来就去的,难道我就不如你男人?你男人咋待你的,你自己不清楚吗?”

    “求求你了,别再提他了行不……”

    小娥的声音带着娇怯和哭腔,这让棒子的心揪的紧紧的。

    “咱都是过来人了,你就不能替自己想想?你就不能替你的未来考虑考虑?我张解放还能亏待我的心疼疙瘩?”

    “村长……你先安分些,别乱摸了好不好……停,停……你听我说两句话好不好?”

    “好了,我先说,我听着呢。”

    “村长,你能不能放过我……我那男人是啥样的,我自己心里清楚,不管咋说,我的日子还得过,我还得在这村里活人。我要是再和你这样下去,我害怕往后就没我的活路……我知道你对我好,划给我的地是最好的,离家也是最近的……”

    “嘿嘿,这算啥,举手之劳嘛。我身为村长,为自己的心肝宝贝弄些地,天经地义嘛,你说是不是。”

    “所以我心里很感激呢。可是村长,我敬重你,你就像一个大哥哥,但是我不能和你睡的……”

    “又来了又来了,该摸的都摸了,该插的地儿也插了,怎么平白无故的就寻思起啥大哥哥了呢?能不能把‘大’字给咱取了,直接喊‘哥哥’多好……”

    “村长!您就别再为难我了成不?您听我说撒……我一个女人家,男人出去在外面搞副业挣钱,地基本上都荒着呢。我就是想种,也没力气种呢。”

    “你这是啥话!人家张霞,不是照样种嘛!包谷、小米、青稞、胡麻,一坨一坨的,长的好,收的也好!”

    “我咋能和人家张霞比呢!大家都知道张霞是出了名儿的行家里手呢!人家膀子硬,胳膊粗,浑身上下都是劲!人家比男人都能干,而且人家不像我这般的……”

    “不像你啥?”村长问。

    “不像我这样的招惹男人。”小娥哀怨的声音飘进棒子的耳朵。

    “谁让你长的这么俊呢?水灵灵的,像一朵带着露水的水仙花儿。”

    “现在你说水灵灵的,过几年呢?唉……”

    “哎呦,我的心肝宝贝,你这眼泪咋说流就流呢?咋跟林黛玉一样……”

    “村长!……停,停!别这样,别这样……”

    “我的心肝儿,你看看你这**,绵软的不像话了都!这么好的**就是没人摸嘛,让我摸摸撒……”

    当棒子听到小娥越来越绝望的求饶声和哭泣声,他再也忍不住了。

    棒子怀着满腹的愤怒,狠狠的踹了几脚门。

    “夸夸”的响声惊动了流着口水的村长。他连忙翻身坐起,偷偷凑到小娥的耳边说道:“赶紧些!说你睡着了,有事明儿个再说!”

    小娥可怜兮兮的摸了一把眼泪,言不由衷的喊了一声:“……有事明天再说吧,我睡了……”

105、嫂子,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咳!我说嫂子啊!您是贵人多忘事!今儿早上您刚说过的事,你忘记了?”

    棒子站在门外,理直气壮的吼了一嗓子。村长听罢,连忙胡乱的拉了几把小娥的小衬衫,急急忙忙的说道:“赶紧些,扣子系上!”然后翻身下炕,隔着裤子用自己的食指将那根馋的流水的硬物件压在了两腿中间。当他夹着双腿,一脸闷愤的坐在椅子上装样子的时候,小娥这才委屈的整了整自己那一头黑波浪似的乌发,颤抖着系上了胸前的三个扣子。

    “他娘个逼的,咋回事?到底咋回事?”村长瞪着一双愤怒的眼睛,压低声音喝问道。

    “哦……我早上让棒子给我送东西来着……”

    “送他娘的啥逼东西?这都几点了?”

    “我……”

    小娥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替棒子圆谎。到底送什么东西呢?

    鬼才知道。小娥很清楚这是棒子故意打岔,好让村长停下他那越来越放肆的双手。棒子的目的达到了,但新的问题有来了:

    她和棒子事先没有商量,两个人咋可能说到一起去呢?送东西,到底送啥东西?

    正在小娥为难不已的时候,她听到院门外的棒子喊道:“赶紧开门啊嫂子!再不开门我就翻墙了啊!”

    村长刚要让小娥打发走这个搅局的多事者,没想到门外这个愣头青喊着要翻墙。他心里尽管操的不行了,但还是无可奈何的说道:“你赶紧把他打发走!别让他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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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小娥拉开门栓,还没有来得及说话,棒子就一把抓住小娥的手腕,急急忙忙的说道:“嫂子啊嫂子!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小娥看到棒子一脸焦灼,心里有些吃不准了。难道真的发生了什么事吗?

    “棒子,咋的了这是?”

    “麻烦大了!咱进屋说!”

    “还是在这儿说吧……”小娥表情痛苦的说道。

    “站在院子里咋说?这么难堪的事情,你让我站在院子里说?嫂子你咋回事吗?有些事情能在外面说,有些事情必须要在屋里说,这么大的事情,你连屋子都不让我进,咋回事啊嫂子?”

    “我……”小娥欲言又止,朝棒子使了使眼色。

    棒子自然心知肚明。但棒子主意已定。他不由分说,牵着小娥,几大步跨进屋子,熟练的摸到灯绳。

    “帮当”一声,全屋辉煌。

    村长被灯光刺激的皱起眼睛。他习惯性的拿手捂住了脑门。

    “哎呀我卡!”

    棒子用最大的力气大吼一声,然后故作惊讶的瞪大双眼,张大嘴巴,朝后连退数步,然后顺势被门槛绊倒在地。

    “谁啊?谁啊?这是谁啊?三更半夜的在嫂子家里干啥啊?”

    “别叫,别叫,我!村长!我是村长!”

    村长连忙伸出右手,掌心向下,朝地面方向不停的按着。

    棒子这才惊魂未定、满腹狐疑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朝前凑了过去,仔仔细细的端详了一下村长,这才一拍大腿,摇着脑袋喊:“哎呀原来是村长!你说我这啥眼光到底!棒子实在唐突的紧,村长您就别置气,原谅则个哈!”

    村长尴尬的干笑道:“哪里哪里。正好路过,我就进来坐坐,顺便谈谈村委会的工作……”

    “哦?谈工作?啥工作?”

    “这个……总之谈的是公事,嘿嘿,公事。”

    “公事啊?我还以为工作是私器。”棒子嬉笑着说道,“嫂子快过来看!嫂子您看看咱村长这姿势!双腿并拢,两膝夹紧,双手置于大腿的面子上,昂首挺胸,一脸正气!啥叫好领导?这就是好领导!俗话说的好嘛!这站有站相,坐有坐相,站如松呀嘛坐如钟……”

    “棒子!”小娥和棒子并排站着,她左手绕到棒子的背后,偷偷的掐了一把棒子的屁股。

    尽管棒子的话让小娥有些忍俊不禁,但小娥还是担心棒子会惹恼村长。对于年轻气盛的棒子而言,得罪了就得罪了,没啥大不了的。但是对于小娥来讲,得罪村长的后果是十分严重的。

    有关分田分地的事情就不用多说了,关键是村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是他一个人说了算。比如说是计划生育,超生一个,罚的那家穷的买不起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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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别说,雾村在前几年就有这么一家。

    家里总共四口人,却只有一条裤子。谁出门的时候谁穿,在家呆着的三个光着屁股。家里弟兄两个,老大有一次进山采药,三个月后领着个说着外地话、动不动还脸红的媳妇回家了。老二没有老大幸运,二十好几的人了,媳妇就是娶不上。可古人有言: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天天看着嫂子光着沟子和自己窝在一个炕上,天天看着嫂子的圆屁股在眼前晃来晃去,他忍啊忍啊,最终还是忍无可忍,趁着老大出去赶集的时候,和嫂子在后院的鸡圈里发生了那事。

    本来老二还可以忍的,无奈嫂子跑到后院半天没有出来。他有些心虚,很担心嫂子会出什么事。他疑神疑鬼的跑到后院,结果看到嫂子蹲在鸡圈里喂鸡。

    从身后看去,隐约中的那丛乌黑让老二眼前一黑。

    “去***!”老二心中暗暗骂了一句,然后就义无反顾的拦腰将嫂子抱住。

    她也没反抗。完事之后,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你得给你哥哥说清楚。”

    老大一回家,老二就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头像捣蒜的铁锤一样撞着坚硬的地面。

    “你杀了我吧!我是个畜生!”

    “咋了?”

    “我和嫂子没忍住,和她睡觉了。”

    老大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后说道:“你嫂子咋说的?”

    “嫂子让我给你说清楚。”

    老大后来也没有和老二计较。可能是日子太苦的缘故,老大并没有多少闲心计较这些事情,更何况他媳妇也没有往心里去。

    老大的媳妇给老大生了一个女儿。结果日子不久,女人又怀上了。

    老大有一天对老二说:“嫂子怀的是你的孩子,你平时多操心些。”

    一家四口很快就变成了一家五口。两个女儿越长越漂亮,一个比一个俊俏。村里的人见了都忍不住感叹一句:“杂交的品种就是好!你看看人家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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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棒子啊,咱有事说事,对事不对人。年轻人应该雷厉风行,一身傲骨,不用碰见领导就拍马屁,对你的生长发育没什么好处。”

    棒子一番夸张的神情让村长产生了警惕。他盯着棒子催促道,“快跟小娥说,说完了赶紧回去睡觉去!我还要和小娥商量一下呢。”

    “哦?原来村长找嫂子有事啊?敢问村长,你们要商量什么事呢?是性命攸关的事吗?”

    “性命攸关谈不上……”

    “是生死存亡的事吗?”

    “这个也谈不上……”

    “哦。那我就放心了。只要不是死了人,事情总归不是了不得的大事,对不村长?”

    “这个嘛,有一定道理……”

    “可是村长,我找小娥,事关重大,弄得不好,三条人命就没了。也就是说,这个消息事关三条性命,您说事情大还是不大?”

    “到底什么事?”村长瞪着棒子,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是个秘密,只能让小娥知道的秘密。其他人要是听闻半个字,这三个人的性命恐怕就要呜呼了。”

    “是吗,”村长干笑着说道,“如果真像你说的这么玄乎,你为什么不早些来告诉小娥呢?你为什么等到天黑之后才跑过来说呢?”

    “天亮的时候说的不是秘密。只有在老天爷彻底黑了之后,才能算得上是秘密。您说呢?”

    “棒子,我怎么感觉你是没事找事呢?”

    村长收起笑容,冷冷的说道。

    “村长,我棒子像是撒谎的人吗?如果不紧急,不严重,我大半夜的跑到嫂子家里干啥呀?别人要是看见了,还以为我跟嫂子有一腿呢!您说是不是?”

    村长连忙低头干咳了几声,有些口齿不清的说道:“这倒也是……”

    “哦对了村长,你要是方便,能不能回避回避?毕竟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自然,回避是要回避的……”村长想了想,接着说道,“这样吧,我道门口等你。你说完后我接着和小娥说。”

    “看看人家这领导!特别好说话,特别讲道理,特别有义气!雾村在您的领导下有福了!”

    村长站了起来,双手挡在自己的胯间,慢腾腾的走了出去。

    当听到院门响了一声后,棒子连忙凑在小娥的耳朵上说道:“你家后院的门开着没?”

    “没呢,锁上了的……”

    “钥匙在哪?”

    “等下下……”

    小娥说完,连忙从炕沿边的缝隙里抠出一枚银色的钥匙,放在棒子的掌心里。

    小娥悄悄的说道:“你赶紧走吧,胳膊拧不过大腿……你要替你父母着想,要是得罪了村长,恐怕……”

    “怕个屁!他算什么东西!”棒子愤愤的说完,双手抓住小娥的胳膊弯说道:“走!咱俩一起从你家后门溜出去!”

    “干啥去呢,这么晚了……”

    “嫂子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愿意让村长占你的便宜?”

    “棒子你说啥话呢?嫂子是迫不得已……”

    “那不就行了!你怕啥!我能收拾得了三伢子,照样能收拾得了他!”

    “棒子!千万别冲动!不一样的……”

    “都他娘的是人,有什么不一样!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棒子说完,拉着小娥就朝后院走去。

    小娥生怕引起守在门外的村长,于是大气都不敢出,紧紧的跟在棒子的身后。

    一男一女,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之中。而门外的老男人,一脸焦躁,极不耐烦的朝门内不时的望着。

106、泥泞的不像样子

    朗月白如昼,光辉如细雪。

    群山的轮廓似乎出自浪漫诗人的精心雕琢,朦胧中带着安逸。

    村路弯曲而陡峭,像神话故事中的那条白蛇。

    踩着蛇身,棒子紧紧的牵着小娥。

    小娥心里满是幸福,同时,她又觉得心头乌云密布,疑惧不已。

    棒子一日比一日壮硕,一日比一日伟岸。肤色白净,头发笔直,身板坚挺,步伐有力。

    被这样一个男儿牵着,朝无尽的夜色走去,隐没自己的腰身,释放自己的心魄,小娥自然是满心儿的欢喜。然而那个守在门外、令人厌恶的村长迟早会发觉。

    他会不会给自己穿小鞋?

    他会不会报复棒子?

    除了耕地上的吃拿卡要,会不会有其他损人的招数?

    小娥有些悲戚的想:他就是折磨我,我自己还能受得了,万一他折磨棒子呢?

    万一棒子的家人也因此受影响呢?

    俗话说的好,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最好不要因为我的缘故,使得棒子和他的家人受到委屈。

    棒子牵着小娥来到了雨潭。

    雨潭的水像一池翠玉,潭水周围的石板鳞次栉比,光滑如镜。而石板周围是碧绿茂密的草地,和草地接壤的是一片稠密的树林。

    椿树、梧桐、槐树,粗粗细细,密密麻麻,人都进不去。潭水满溢而出,滋润着芳草,灌溉着树林,使得雨潭一带生气旺盛,郁郁葱葱,透出神秘的气息。

    “棒子,你带我来这里啊?”小娥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句。

    “嗯。”

    “刚才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小娥问。

    “你说呢?”

    棒子扭头问了一句。当他看到披着月色的小娥站在身后,犹如一尊完美无瑕的白玉,棒子痴了。

    白衬衣,白裤子,白脸蛋。又是淡白色的月光将它梦幻一般的外衣披在了她的身上。

    天仙般的曼妙身姿、迷离凄楚的眼神星光点点的不停闪烁。

    “不像是真的。”小娥似乎是为了安慰自己,犹豫不已的说道。而她的神色,依然透出怀疑和忧虑。

    “当然不是真的啊嫂子。我不过是打个掩护,把你从老虎的口中拖出。”

    “你这样做会得罪村长的。”

    “我不怕。”

    “他会报复的。”

    “我知道。”

    “你的爸爸、妈妈都会因为你而受委屈的。”

    “我晓得。”

    “可是......”小娥顿了顿,说道,“你这样做,真的不值得。”

    棒子转身,正对小娥,然后轻轻托起她那光滑的下巴,满腹爱恋的说道:“嫂子,别这样说。棒子心里清楚。”

    小娥脸上挂起了满足的笑容,然后眼眶却不知不觉间湿润了。

    小娥的心里有了异样的感觉。

    从来不曾有过的感觉。

    这感觉如陈年的酒,异香扑鼻,醉人心魄。

    这感觉如一杯浓茶,甘苦自知,清新无比。

    这感觉如满山的花,暮然一撇,惊艳痴迷。

    小娥固然无法说出爱情的真谛。但她知道,眼前的这个小伙子,让她感到了活着的意义,让她体会了生着的快乐。

    她的笑容是满足的笑容。

    而她的泪水,则是幸福的泪水。

    小娥闭上眼睛,双手轻轻的抱住了棒子的腰杆。

    她将自己的脸,埋在了棒子的胸膛。

    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然后是良久的沉默。

    久别重逢后的欢喜,此地此时,才显得如此的珍贵、如此的醉人。

    “多日不见你了......”小娥埋在棒子的怀里,幽幽诉说着。

    棒子只是轻轻地抚摸着小娥温润光洁的后背。

    “你都好吧?”

    “都好着。”棒子说道,“嫂子,你呢?”

    小娥摇了摇头,说道:“不好也得过啊。”

    “是不是因为村长?”

    “嗯呢。”

    “他经常来缠你吗?”

    “唉......”小娥凄楚的叹了口气,然后微微点头。

    “我倒是有个办法,能让村长不敢再来。”

    “棒子,你还是别得罪这人了吧。嫂子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

    “你说哪里话?你的事我不操心谁操心?”

    “问题是......你和我都惹不起啊。”

    “惹不起也得惹。不惹,咋知道惹得起还是惹不起。”

    小娥苦笑着望了一眼棒子,然后悄悄的说道:“没关系的。只要你还在我身边,我其实知足了。”

    “嫂子你就别担心,回头我想想办法,让他知道嫂子的厉害!”

    小娥没有说话,只是仰起头来,将自己柔软温润的嘴唇凑到了棒子的眼前。

    棒子知道,从这一时刻起,所有的语言都将多余,所有的话语都将失色。

    最好的安慰,最佳的交流,就是以我的嘴唇,摩挲你的嘴唇。

    深深的一吻,陶醉了两人。清澈的潭水,映照着倒影。

    万籁无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小娥这才气喘吁吁的将自己的香舌从棒子的嘴巴里缩了出来。

    “棒子,嫂子好想你......”

    “嗯。”

    “嫂子晚上睡不好,都是因为你......”

    “嗯。”

    “嫂子的睡梦里,总是和你......”

    “嫂子,我也是。”

    “你也想我吗?”小娥问。

    “想。”

    “你也为我睡不好吗?”

    “嗯。”

    “你也为我吃不下饭吗?”

    “是。”

    “那,你在梦里,有没有......”小娥欲言又止。

    “有没有啥?”

    “就那个嘛!”

    棒子一直沉湎于久别重逢后的欢喜和幸福,甚至和小娥缠绵深吻之时,都没有顾及到她的渴望。

    而小娥“就那个嘛”四个字,让棒子的欲想犹如井喷,瞬间坚硬如铁。

    棒子其实很想告诉小娥,在他不得已和张霞在小黑屋里疯狂的激荡在一起时,让他继续疯狂下去的凭依,则是他满脑子都是小娥光洁曼妙的身体。

    然而棒子并不傻。

    棒子知道,如果他像小娥坦白,小娥一定会吃醋。倘若小娥不在乎,那么小娥和棒子之间的床事,顶多算是各取所需,其中并无爱的情愫。

    无论是小娥,还是棒子,他们心里都十分确定一件事:

    他们不仅爱上了对方的身体,而且爱上了对方的魂灵。

    对方的一言一行,对方的一个眼神,都是那么地与众不同,甚至有天下无双的感觉。

    她或者他,都会因为对方的出现而呼吸变粗,心跳加速。甚至连想起对方的时候,他的下面如铁,她的下面如河。

    一硬一湿,只因爱的痴迷。

    “不光是梦里和你那个,醒着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和你那个。”棒子盯着小娥醉人的脸庞,情不自禁的说道。而小娥也大胆的抬起脸蛋,热烈的注视着棒子。

    “我时刻都想着你的嘴唇,想着你的这里,”棒子伸手按了按小娥的饱胸,“想着你的下面,想着你一丝不挂时的样子。”

    棒子的话让小娥的脸儿烫烫的。

    “我也想你......”小娥底下脑袋,羞羞的说道,“想着你的胸膛,想着你的下面,想你硬硬的样子......晚上一个人躺在被窝里,我就忍不住的想,有时候我好想半夜里跑你家里,光着身体钻进你的被窝,像只猫儿一样吓唬你......”

    小娥已经感到了棒子的坚硬。

    她感到自己的小腹位置有根硬硬的东西顶着自己。

    “你其实可以来的。”

    “嗯。但是我担心吵醒你的妈妈。让她发现我们之间的事情。”

    小娥的语气中带着幽怨。

    棒子紧紧的抱着小娥,闻着她那迷人的女人香,然后下面使劲的顶着,蹭着,他感受到了小娥的喘息,也感受到了小娥的热烈。

    “迟早有一天,我要牵着你,跑到我母亲跟前!”

    “为啥呀?”

    “我要光明正大的告诉她:‘妈妈,看到没,这是我的女人,我的媳妇,我最爱的心上人儿!”

    “棒子!你尽哄我开心!”小娥被巨大的幸福感袭的浑身轻轻颤酥。

    “不是哄你开心,而是真心实意!”棒子说完后,拦腰将小娥抱在了自己的怀里,而小娥的双臂,也十分配合的勾住了棒子的脖子。

    “让那个猪狗不如的村长在你家门外等着。等着我俩慢慢的温存,紧紧的缠绵!”

    “嗯!”小娥满足的笑了。

    接下来的一切显得那么顺理成章。

    当棒子将小娥抱到雨潭旁边的草地上,并且将小娥轻轻的放下来时,小娥就默默无闻的解开了棒子的裤带,而棒子也默默无闻的解开了小娥的衬衣。

    衬衣的两襟朝两边一剥,小娥的两只白白大大、又软又涨的**就坦然的给了棒子。

    当棒子的裤子从自己身上完全褪去时,那根粗的有些可怕、热的有些烫手、硬的有些出奇的物件就赫然面向小娥挺着身子。

    “来吧棒子。嫂子永远是你的。”

    说完,小娥单手握住了棒子的物件。而棒子,贪婪的揉着小娥的**,那种温润、那种绵软、那种刻骨铭心的质感,让棒子的身体在逐渐的膨胀,让棒子的**在积聚能量。

    时紧时慢的搓揉,让小娥的腰身如蛇般拧来扭去。她终于无可忍耐的勾起棒子的脖子,迫不及待的说了一声:“脱我的裤衩。日我。”

    没错。此时的小娥丝毫没有半点害羞的意思。她自然而然的说了出来。唯有“日我”二字,才能准确地表达她内心的渴望。

    棒子颤抖的撕下了小娥的内裤。那三角地带,黏糊糊的沾着一团透明的粘液。而芳草地里的那道沟壑,早就泥泞的不像样子。

107、草地上的情不自禁

    深居山中,与世隔绝,村小人少,沟深林密。陶渊明丫丫电子书的桃花源,到了雾村就不是纸上谈兵。

    农人简单而随意,质朴而踏实。他们自给自足,与世无争,安于一隅,甘愿被世界遗忘在一个无人问津的小角落。

    他们诸多的品性,都将指向同一种生活方式、同一个生活目标,也就是择邻而居,择人而交,择地而耕。

    生命的繁衍生息,终将归于一理。如同涓涓溪水,顺石而下,蜿蜒曲折,不经意间汇于大江大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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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年龄的增长、知识的累积,阅历的加深,棒子的心从蒙昧混沌变得蠢蠢欲动。他时常攀至山的顶端,然后久久的眺望远处。远处群山连绵,看不到山的那一边。

    棒子梦想着越过这群山,走到山的那一边。

    而小娥,这位身世并不幸福、正值花雨季节的农家妇女,男人外出,杳无音讯,独守空房,寂寞自知。加上外貌俊俏,身段曼妙,无论是老汉还是半大小子,只要看到小娥的身影,他们就停下手中的活计,眼睛色眯眯的盯着小娥从头到脚的打量个不停。胆儿大的会吹上一两声口哨,或者甜腻腻的打上一声招呼;胆儿小的,眼神躲躲闪闪,一脸红晕,魂儿丢了似的偷偷的瞄上几眼小娥。

    独身的烦恼加上多人的骚扰,给小娥原本如水一般平静的日子增添了不必要的搅扰。小娥本来是个很随心随性的女人,但随着时光的流逝,小娥不得不时时处处在意自己的形象和言行。她出门之前总要多穿一件,为的是遮住自己的酥胸和臂膀。夏天炎热的季节,她都得穿上带袖的衬衫。而面对许多有事没事的搭讪,她都得在最快的时间打发掉这些不怀好心的苍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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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棒子不要!”

    当小娥看到棒子伸出舌头舔舐着自己内裤上的那团湿滑时,小娥伸手抓住棒子的胳膊肘,急急说道。

    棒子轻轻的按住小娥的手背,浅浅的笑着说道:“嫂子,我吃的是你的,又不是别人的......”

    “都是女人下面流出来的,有啥不一样的......不要,棒子听话。”

    小娥的坚持让棒子感到一阵莫名的悸动。也不知为何,棒子就是想舔舔,想尝尝,那泛着点点星光的粘液,此刻变成了琼浆玉液。

    “嫂子,让我尝尝。”

    “听话棒子,嫂子不要你这样。”小娥娇娇的制止着棒子,随后把自己的内裤从棒子手中取了过来。

    “舔一口都不行啊?”棒子有些委屈的说道。

    “不是不行,是嫂子心疼你呢!”小娥看到棒子那恋恋不舍的神态,有些爱怜的抚了抚棒子的面颊,柔声说道。

    “那要是这样的话,我的下面也脏,比你下面脏多了。你不让我舔你流出来的,那你是不是也暗示我,嫌弃我的下面?”

    小娥连忙翻身跪在棒子的对面,重新伸手握住棒子滚烫肿胀的物件,爱意绵绵的上下搓揉了几把说道:“棒子你说哪儿话呢?嫂子怎会嫌弃你!嫂子要是嫌弃你,是不会跟你那个的。”

    棒子鼓起勇气说道:“那如果我想让你唆我的下面,你会不会嫌脏呢?”

    小娥轻轻的掐了一把棒子,然后撒娇的说道:“嫂子不会的……哎呀你啥时候变的这么讨厌!”

    “是你讨厌在先的!”棒子嘻嘻的笑着说道。

    小娥故作生气的撅起了小嘴,赌气似的转过身体说道:“不理你这个讨厌鬼了!”

    棒子将手插进小娥右侧的胳肢窝,从身后揽住了小娥的前胸。右手掌恰如其分的握住了小娥左面的**,而前臂压着小娥右面的**。

    棒子凑近小娥的耳边柔声细语的说道:“嫂子,问你一个问题。”

    小娥将她那曼妙如蛇的身体轻轻的扭了扭,表示她肯定的回应。

    “如果我想让你唆我的下面,你愿意不?”

    小娥又装模作样的挣扎了几下,娇声说道:“讨厌!讨厌讨厌讨厌……”

    “嫂子,你说嘛,愿意不愿意?”

    “我不说。你讨厌。”

    “这有啥难的,愿意就愿意,不愿意就不愿意。”

    “不说不说就不说!”

    “我明白了。你嫌我下面脏,你不愿意。”

    棒子说完,抽出自己的手臂,独自一人低下头来,起身坐在了距离小娥两步远的位置。

    小娥见此,连忙爬到棒子旁边,轻轻的抱住棒子的脑袋,用自己温热的胸脯贴着棒子的脸蛋。

    “咋,生嫂子气了?”

    棒子摇了摇头,说道:“没有。”

    “还嘴硬呢,看把你给伤心的……”

    小娥充满柔情的轻抚着棒子的头发,然后偷偷的说道:“嫂子告诉你实话,好不?”

    棒子点了点头。

    “嫂子从来没有嫌弃过你的下面脏呢!”

    棒子抬头问道:“真的?你没有骗我?”

    小娥笑着说道:“骗你是小狗。嫂子……很想唆你的下面。”

    “可是你不让我舔你下面……”

    “嫂子三四天都没洗澡了,下面有味儿。”

    “我不怕你下面有味儿。我也不会觉得脏。我就是想舔,想吃。”

    “棒子,等嫂子回头好好洗洗,然后……”

    “不。我就现在想要。”

    “棒子!你听嫂子的话,嫂子不想让你受委屈。”

    “我不这么想,你不让我舔,恰恰是让我受委屈。”

    小娥不解的看着棒子。

    棒子接着说:“嫂子你想想看,我舔你下面是我心甘情愿的,是我现在就想干的事。可是你反对我这么做。你阻拦我做自己想做的事,嫂子是不是让我受委屈了?”

    小娥伸手摸着棒子的脸蛋,只好悄悄的分开了自己的双腿,将一片泥泞裸露在了棒子的面前。

    “那……你就舔呗。”

    小娥害羞的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棒子顺势抱住小娥的双肩,将她缓缓的平放在草地上,然后附身下去。

    棒子的双膝是跪在小娥的脑袋两旁的,而棒子的整个身体,压在了小娥的身上。

    一正一反,一倒一竖。

    棒子的物件,贴着小娥的面颊。

    而小娥的芳草,恰好长在了棒子的脖子位置,那道窄窄的润门,热烈的质问着棒子的嘴唇。

    聪明的棒子为了不让小娥感到愧疚,无师自通地想出了同时亲吻对方的下面。

    这样,谁也不用感到亏欠谁。

    银河一片,箫声滋滋。

    双唇像个圆圈,裹紧烫热如斯;

    两嘴紧紧相贴,滑舌刮擦不止。

    一个鼓胀的下体火热,一个麻酥的浑身舒服。

    一个边唆边喘,一个边舔边吸。

    完全的投入。

    放荡的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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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娥的小腹不停的向上挺起,似乎是嫌棒子的嘴巴贴的不够紧凑,不够用力;而小娥的嘴巴,同时在不停的吞吐的棒子的粗物。柔舌在紫头上不停的翻滚逗弄,双唇被憋成了o型。至于泥泞的沼泽地就更不用说了。棒子的鼻子上、嘴巴上、下巴上,也就是除了眼睛以上是干爽的,棒子面部的整个下部全都被小娥那鸡蛋清的滑液给沾的到处都是。

    当棒子感到舌根发酸、有些累的支撑不住的时候,他就用自己的鼻尖扫过柳叶中间,一遍又一遍的将两片肥肥的柳叶撑开。滑是最直接的感受,除此之外还有温润与湿热。

    一股不淡不浓的异香,让棒子激动的不知道该怎么弄才好。那股和别人不一样的异香是小娥特有的味道,任何人都没有这种味道。

    相比之下,张霞是一股骚哄哄的味道;张娟有一股淡淡的咸涩。而二娘和四娘,除了骚还是个骚,只是二娘和四娘的骚是正宗的骚,不是邪气毕露的骚。

    是女人的骚,不是动物的骚。

    “嫂子……”

    当棒子被小娥的小嘴给逗弄的无比膨胀时,他就有了一种强烈的**。他盯着小娥泥泞一片、汩汩流水的沼泽,情不自禁的叫了一声。

    “嗯?”

    “我想了。”

    “嗯。”

    小娥吐出了棒子的物件,张着红红的小嘴喘了几口气,这才一脸红晕的呻吟了一声:

    “快来,嫂子好想。”

    棒子急不可耐的转了一个身,然后附身贴在小娥的一双**上。小娥睁着一双醉眼,双唇焦急的寻找着添堵。

    当棒子的双唇贴近了小娥的红唇,小娥这才满足的咛了一声。

    下面的物件,压在了小娥的芳草上面。

    尽管沼泽泛水,滑的如同冰霜地面,可是物件太涨太大,棒子和小娥同时扭着屁股对了半天,也没有顺利的合二为一,萝卜进坑。

    努力了一阵,小娥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节奏了。她将一只手伸了下去,摸索着抓住棒子的尘根,然后引领着大大的物件。

    当光头终于找到了滑泽,唯一的选择就是一头把自己载进去。

    那种电击全身般的震颤让小娥忍不住**了一声。

    犹如一声叹息,无以复加的满足。

    棒子双手撑在小娥的胸脯两侧,两腿紧紧的夹在一起。而小娥的双腿,不知何时缠在了棒子的腰际。

108、一浪胜一浪的激荡

    树林茂密,草地碧绿。

    夜色浓,月色白。

    婆娑月影,潭中浅荡;微风轻抚,万物静谧。

    有些伴侣,无论是夫妻还是情人,维系他们关系的唯一纽带是感觉:男的专注于和她激荡时那根东西带给自己的感觉;而女的专注于和他交缠时被征服的感觉。一旦喘着分开,二人形同陌路,甚至翻脸不认人。当彼此之间有了身体上的需求,这对仇人似的冤家又会莫名其妙的脱掉对方的衣服,从对方的身体上索取自己所真正需要的东西。一旦获得满足,转身就会离去。

    有些伴侣,不管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他们完全能够做到灵魂的交融。在一起缠绵时,双方的感情得到了进一步的肯定和加深;当相隔两地、无缘相见时,心里空出一片洁净的处所,把对方装在凡尘不沾的屋里。相见时欢喜,离开时思念,知道对方会牵挂自己,一如自己思念着对方的样子;相见时无语,知道语言在爱情面前不过是多余的点缀,真正的情意是神魂的高度统一,何须多余的话语来搅扰彼此的感觉。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真正爱过,才会知道爱情的伟大。其之所以伟大,在于爱情的甜蜜和爱情的苦涩。

    其甜蜜,会让人产生最为荒唐的幻觉:你会觉得对方是你的唯一,你根本不可想象当自己离开对方时怎样才能活下去,尽管你在遇见他之前已经活了十几二十年;你也会觉得对方完美无缺,丝毫没有任何的缺点和瑕疵,就算有缺点,也平白无故的增添了他的光辉,让原本完美的他变得更加完美,更加富有魅力;你甚至举觉得对方不是人,是神!是上帝专门为你捏造的天使,突然降临人间,为的是给你幸福,拯救你于暗淡无味的尘世生活,让你体验到唯有神仙才能体验到的快乐和幸福。

    真正爱过,才能知道爱情这伟大的魔力,你明明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可是你甘愿飞蛾扑火,粉身碎骨,为对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爱情的苦涩啊,那真是苦!

    苦不堪言,黄莲在它面前都会黯然失色。

    当你深爱的人决绝的离你而去,你会丧失活下去的勇气,你会觉得世界在瞬间没有了颜色,一切都变得灰暗无光,你甚至还会有世界末日的感觉,你会觉得活着不如死去,死去甚于活着。

    你24小时醒着;你24小时不吃不喝;

    你哭着哭着不哭了,可是当你不小心看到一对恋人从你眼前经过的时候,你又莫名其妙的泪如雨下。

    或者,你24小时睡不醒,睡的昏天地暗,睡得日月无光。

    或者,你忘记了饥饱,你就是个吃,你的嘴一直都在咀嚼,你一直在给自己的嘴里填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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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娥和棒子,是灵与肉的高度融合。

    当棒子在小娥的体内开始了缓缓的抽动时,小娥的殷桃小嘴里,就会情不自禁的发出宛如叹息般的呻吟。

    酒不醉人人自醉。

    身体是灵魂的载体,是灵魂赋予了它活力。

    那阵阵震颤全身每一处的酥麻之感,因为是棒子带来的,于是显得更加的珍贵,更加的激烈。

    小娥的双腿紧紧的裹着棒子,棒子的一进一出,她都能体会的更加深刻。如同一曲大钢琴的独奏,起式舒缓而随性,音符徐徐从两人的身体内飘出,静谧的空气顿时开始变成无声的流水。

    随着棒子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粗暴的深入浅出,小娥的呻吟便从叹息般的咏叹调转变成了肆意挥洒的摇滚乐。

    而棒子,当他全身心的在小娥的身上、体内汗流浃背的耕耘时,他静默的像只潜伏在丛林密处的雄性狮子。他将浑身的力量,都倾注给了小娥。

    身下的这个女人,是他的全部,是他的世界。

    完完全全的属于他,给他无与伦比的至乐。

    用力的深入,总会迎来肉和肉的撞击,“啪啪啪”的声音终于撕裂了故作矜持的夜,浓浓的夜色也被两个深爱的人儿给骚动的不知所以,似乎连潭水都在为他们泛起了涟漪,茂密的树林也开始因他们而发出窸窸窣窣的哀怜之声。

    那求爱的青蛙叫的更欢了。

    “呱、呱、呱”,蛙声一片;

    “泠泠、泠泠、泠泠”蟋蟀也开始摇起了银铃。

    “哦,我的棒子!”小娥意乱情迷,双手乱摸。她摸着棒子的头发,摸着棒子的面颊,摸了棒子的脖颈,然后又不停的抚摸着棒子冒着热汗的背部。她唯有紧紧的夹住棒子的腰肌,感受着棒子的激烈,然后又放肆的叫着,欢快的喊着——这一切,都让棒子从舒缓到紧绷,从紧绷到爆发,从爆发到狂热。

    噼里啪啦的深插,飞溅出来的白色米汁,都是无比疯狂的见证,都是死去活来的证明。

    小娥呻吟着叫了一声棒子的名字,然后将双手放在了棒子上下翻飞的屁股上面。

    “我的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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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蚀骨的一声呼唤,让棒子停下了疯狂的冲击。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汗水从下巴滴落,恰好砸在了小娥那迷人的乳沟。

    “嫂子,舒坦不?”

    棒子边喘边问。

    “舒坦!我的棒子,你不要停下来,日我!干我!操我!”

    “咱们换个姿势,行不嫂子?”

    “你想咋弄都行!不要停下来!”

    棒子吻了一下微微张着殷桃小嘴的小娥,说道:“嫂子你知道的,我喜欢……”

    “我知道,”小娥娇娇地说道,“你喜欢从后面来,对不?”

    棒子满足的点了点头。

    小娥什么都没有说,迅速的爬起来跪在地上,她将自己的整个前臂都贴在草地上,这样好让自己的屁股高高的翘起来。

    小娥知道,翘的越高,棒子就越能深入。而她此刻需要的是深入。

    再深一些,再快一些!

    “来吧,亲爱的棒子!”

    在小娥深情款款的呼唤之下,棒子跪在了小娥的身后。他贪婪的捏了几把小娥的大臀,感受着小娥的弹性和温润,然后又伸手朝芳草凌乱之处摸了几把,让滑腻的米浆沾满自己的四根指头。

109、不是不放心,是不好意思

    是时候了。

    棒子端起自己肿胀,顺利的埋进了沼泽地。

    小娥快意的叫了一声,脑袋深深的埋进了自己的双臂之间。她虽然看不到棒子的表情,但她能够感受到棒子的热情。

    身后的每次深入,都是探入谷底的落床。

    每次的砥砺,都是浑身的渴望。

    颤抖着,喘息着,激烈的撞击着。

    汗水让皮肤泛着月光,热量让两人越来越浪。

    棒子卖力的耕耘,小娥尽情的享用。

    一进一出,一唱一和。

    或跌落云端,或升入天堂。

    那种不可言说的摩擦,让小娥快乐的胡言乱语,让棒子爽快的失去理智。

    棒子对女人越来越了解。小娥功不可没。

    想当初的棒子,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样子,羞涩而胆怯,不敢抬眼看上小娥一眼。而如今,他紧紧的盯着小娥的身体,侧头看着胸前剧烈震荡的两团绵软,双手卡着小娥的腰腹,不停的在撞击中聆听着小娥那既痛苦又满足的呻吟。

    棒子的征服欲是小娥勾引出来的,而被征服的感觉,恰恰是小娥所希望棒子给她的。

    干的越狠,小娥越开心。

    “我的......好棒子!”

    当小娥**着喊出最后一句话语,她的整个身体开始了剧烈的抽搐。棒子感到自己的肿胀似乎被一只有力的小手紧紧的握住又松开,反复不下十次。那顺着小娥光洁大腿内侧流淌出一道道乳白色的汁液,预告着小娥彻底的癫狂和惬意。

    棒子称火打劫,拼尽全力,做了最后的冲刺。当一股股浓热喷薄而出,棒子和小娥两人双双倒地。

    只剩下喘息,没有任何多余的言语。

    犹如暴雨戛然而止;犹如狂风停止呼吸。

    所有的渴望,瞬间化为疲惫的满足。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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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棒子?”小娥的脸上挂着汗珠,乌黑的头发湿湿的。

    “嗯?”

    “想叫你老公......”小娥羞涩的说完,将脸贴在了棒子的胸膛。

    棒子挽着小娥光滑的肩部,微微笑着低语:“想叫你就叫吧!怕我没有这个福分,娶个像你这么漂亮的媳妇......”

    小娥幽幽说道:“谢谢你棒子......可是我比你大,老的快......人老了就不漂亮了,你就开始嫌弃了。”

    棒子笑道:“老有老的好处。人家七八十岁的人还干那事呢,我们这才几岁呀!”

    “你就懂得哄我开心。七八十岁了,咋可能呢。”

    “我亲眼见过的。”

    “我不信。”

    棒子本来想说说自己上山大柴时看到的一幕,可是想想还是算了。他担心这样的故事会破坏他和小娥之间的气氛。

    “嫂子,村长那边的事,你不要怕。有我在呢。”

    棒子爱怜的摸着小娥的背脊,悄悄的说道。

    “棒子,你就别担心我了。我没事的。你也别招惹村长了,别让我替你担心,好不好?”

    “嫂子你多虑了。我有法子收拾他。”

    “你有什么法子呀?民不跟官斗,胳膊拧不过大腿的。”

    “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棒子笑着说道。

    “我才不要呢!你这身体,是我的心疼疙瘩。”小娥摸着棒子的脸,痴痴的说道。

    “嫂子你听我说。他村长能骚扰你,咱就不能骚扰村长的老婆?”

    小娥惊讶的抬头问道:“你的意思是说......”

    “没错。从他老婆身上下手。既要让他老婆知道村长是个啥样的人,又要让村长知道他老婆是个啥样的人。”

    小娥撒娇的拧了一把棒子的胳膊,不情愿的嚷嚷:“不要不要!我不要你去招惹那个女人!”

    “为啥呀?”

    “那个女人不好!”

    “和你比呢?”

    “没我好!”小娥羞的把脸藏了起来。

    “当然没你好了,人老,是非多,而且还虚荣。”

    “你倒是观察的挺仔细嘛!老实说,是不是早就打上人家的主意了?”

    “没有呢。平时接触就能感觉的到的。”

    “这倒也是,”小娥说道,“那个女人总让我怕怕的,跟村长一样一样的......”

    棒子不经意间摸到了小娥的双腿之间,他将沾满米浆的手举到小娥的面前说道:“嫂子你看。”

    小娥捂着鼻子,红着脸儿说道:“羞死了羞死了!你咋这么讨厌呢!”

    棒子在小娥的**上擦了几下,那绵软鼓胀的胸脯顿时呈现出亮晶晶的一片。

    棒子满足的舔了舔自己的手指,说道:“那个***,说不定还在门外等着欺负你呢。他万万没有想到,你会和我在雨潭……”

    “被你干着……”小娥说完,笑着捂住了自己的脸。

    “没错。你说他是不是有病!听说雾村的许多女人都被他欺负过,难道他还不满足?”棒子说道。

    “唉。仗着自己是村长,看见女人就上……他媳妇居然有脸逢人便说她男人的好:‘我那男人,炕头上热乎着呢!爽快着呢!舒坦着呢!’我都怀疑他们从来没干过那事。”小娥笑着说道。

    “是啊。老女人了都,而且还一脸的不知足。看起来想老妖精。”

    “嗯呢。”

    棒子想了想,然后说道:“嫂子,我们回吧,去看看他到底还在不在你家。”

    “嗯呢。万一还在咋办?”

    “没事,如果还在,你就到我家来。”

    “不行的,你妈妈在呢,会发觉的。”

    “她睡的早,睡的实。早上咱早些起来,她也发现不了。”

    “嗯。”

    两人一脸幸福、磨磨蹭蹭的穿好衣衫,然后手挽着手,轻快的离开雨潭,朝雾村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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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长在门口焦渴的等着。

    他时不时的侧耳倾听,探头观望,但屋内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日***,说个悄悄话都说半个小时,操!什么几把棒子,耽误老子的好事!”

    村长愤愤的骂着,急的在门口不停的踱着步子。

    大概过了近一个小时,村长终于忍无可忍,一脚蹬开院门,边走边喊:“我说你们到底在说个啥球东西咧,这么长时间还没有说完!”

    可是当村长跨进屋子,发觉空空如也后,他才觉得哪里好像不对头了。

    “怪不得一点儿声音都没有,这人上哪儿去了呢?”

    村长疑神疑鬼的跑到上屋,然后又钻进厨房,后来到后院转了一圈,依旧没有找到小娥。

    他皱着眉头想:“咋平白无故的就……”

    村长越想越气,越想越不对头。

    “我是不是被***棒子给骗了?他们能上哪儿去呢?还有,他们是从哪儿走的?我一直就在院门外,没看到他们出来啊。”

    村长在后院转了两圈,这才注意到后院院门虚掩着。

    “操它大爷!原来如此!”

    愤怒的村长在院子里转了几圈,然后跑进小娥的屋子,一把将枕头摔在地上,然后就掏出自己的物件,冲着小娥的枕头撸了起来。

    当一团团百色的肮脏射向小娥绣着牡丹的枕头面子时,他才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喘着气提起裤子,然后出门而去。

    “你个骚逼,给脸不要脸!还有这个棒子,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毛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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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棒子牵着小娥蹑手蹑脚地走到前门,然后又绕到后面,看到屋内灯还亮着,院内寂静无声,棒子凑近小娥的耳朵,悄悄说道:“走了。”

    “我们进去在看看。”小娥不放心的说道。

    “好。”

    走进屋内,小娥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枕头。

    “奇怪,枕头咋在地上呢?”

    小娥说着捡了起来。

    “哎呀,上面湿的!”小娥将枕头拿到鼻子上闻了闻,然后做出一副恶心的表情说道,“棒子你闻!”

    棒子闻过之后很快明白了。

    “这个***,欺负不上你,就欺负你的枕头!”

    “好恶心。”小娥皱着眉头说道。

    “今晚就枕着自己的衣服睡了。”

    “嗯。你也赶紧回家啦,嫂子会想你的。”小娥说着,回头紧紧的抱着棒子,“记得经常来,嫂子给你做好吃的。”

    棒子笑着说道:“不用那么麻烦的。你下面就够我吃的。”

    “讨厌鬼!下面都被你干的疼呢。”小娥红着脸吻了吻棒子的面颊,然后自顾自的爬上炕躺了下来。

    她疲惫的摇了摇手,说道:“再见吧棒子,替我关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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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到学校,棒子就注意到张熊低着头,满腹心事的坐在后面发呆。

    “哥们,如何?”棒子走进前去,拍了拍张熊的肩膀。

    “没事了。”

    “什么叫没事了?不开除了?”

    “说不上,暂时不开除了。”

    “怎么回事?”

    “不方便说。”张熊有些慌张的扫了一眼教室。

    同学们有的在做作业,有的在闲聊,有的在睡觉。

    张娟双手拄着自己的脑袋,闭着眼睛打盹。

    “那我们找个地儿?”棒子建议道。

    “唉……走吧。”张熊垂头丧气的离开滋味,丧魂落魄的朝操场走去。

    “到底是咋回事?”一走到篮球架下,棒子披头就问。

    “你不知道,我他娘的……”张熊欲言又止,一脸委屈。

    “到底怎么回事,你就直说嘛,我这人你还放心不过?”

    “不是不放心,主要是不好意思,都他娘的是啥吗。操。”张熊闷声说道。

110、神奇的对话

    棒子看到张熊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猜测着昨天下午放学后的事情恐怕不妙。

    “有啥不好意思的!无非分以下几种情况:

    一、你干校长;

    二、校长干你;

    三、你和校长互相干;

    四、校长想干你,结果没成功;

    五、你想干校长,结果没干上。

    六、你和校长一见如故,互为知己,把酒言欢,言无不尽。从此以后,你们成为忘年之交。

    你们到底属于第几种?”

    张熊骂道:“操!你还总结的挺全!问题是整个过程及其混乱,根本就无法用一二三这样的干条条总结个所以然。”

    棒子道:“那你说说看吗,到底是凶多吉少还是逢凶化吉还是虚惊一场还是惊喜不断还是......”

    “停停停!”张熊叫道,“别在说了,我的心伤成破锣烂铜了都,你他娘的还在这里给我上语文课!”

    “唉。”棒子拍了拍张熊的肩膀,有些不怀好意的说道,“想说就说,不想说就算了。老女人自有老女人的魅力,也许你把简单的问题弄复杂了,也许你把美好的事物给丑化了。”

    张熊咬了咬牙,一副豁出去了的样子。

    “一开始我很成功。基本上按照预定的计划进行着。老女人最后把裤子脱了,把**露了。”

    “然后呢?”

    “然后她让我学狗叫。”

    “你学了没有?”

    “老女人口味独特,我不得不满足,你说是不是?”

    “这么说你学狗叫了?”

    “我象征性的叫了几声。”

    “然后呢?”

    “然后她让我学狗爬,还让我摇尾巴。”

    棒子笑着问:“你难道还有根尾巴?”

    “操你大爷!我哪有尾巴!”

    “没有尾巴,你拿什么摇给她看?”

    张熊苦不堪言的说道:“是啊,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啊!哎呀日***不能说了都!”

    棒子拍了拍张熊的肩膀,嬉笑着说道:“没关系没关系,放轻松一些,都***过去了,一切的创伤和痛苦都随风而逝了,只剩下回忆了......”

    “操!这回忆来的太猛烈了!”张熊咆哮着吼道,“我趴在地上给老女人摇了半天的屁股......”

    “哇靠!你这是**裸的创新!没尾巴就摇屁股!高,实在是高!”

    “别打岔!我摇着,她笑着,啧啧!那笑简直就是夜叉的笑......”

    棒子打趣道:“你还听过夜叉的笑?”

    “操,”张熊愤愤的说道,“夜叉比她都笑的好听!淫荡,邪恶,下流,狠毒!笑的我都快要尿了!”

    “扯犊子!恐怕是笑的你都要硬了!”

    张熊指着棒子吼:“你他娘的能不能少说两句?”

    棒子摊了摊手,只好让张熊接着说下去。

    “我还以为事情到此为止了,结果老女人笑完,说是要给我做一条尾巴!”

    “真的假的?”

    “当然!老变态!老畜生!操!”

    “到底咋回事?”

    “她找了一根橡胶几把,说是插进我的菊花,权当长了尾巴!”

    “我擦,老女人真会耍,菊花里面插几把!”棒子笑的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是啊!你说说......简直畜生到家了!”

    “最后你从了她还是没从她?”

    “我......”张熊欲言又止,紧张兮兮的探视了一周,然后才面红耳赤的对棒子小声说道:“你觉得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不从的话开除我。从了的话就有希望......”

    “这么说你从了?”

    “我也是没有办法啊!”

    棒子对张熊的遭遇深表同情。

    这家伙,被人爆了后庭花,那得受多大的委屈!

    都说苏武牧羊,隐忍十载,回来的时候头发胡子都白了,大家认为这是隐忍的典范。可是和爆了后庭花相比,苏武的遭遇顿时显得无足轻重。

    张熊的后庭花被校长所爆,大家想想看,张熊忍受了多大的委屈!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要遭受巨大的打击!

    双重的委屈让张熊变得面色晦暗,言语带刺,情绪失常,激动异常。

    “为了不让我爸我妈绝望,我他娘的都把自己的后庭花贡献给校长了!”张熊说着说着,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别太难过了,节哀顺变吧。后来呢?”棒子问道。

    “这个老逼......”

    “老女人变老逼了!”棒子惊叫道。

    “她就是一老逼!操!这个老逼把一根橡胶几把插进了我的后庭花,外面还露出来一大截子!你想想看那棒子!你说这老逼的逼该有多深!”

    “你别多想,不见得全部戳进去......”

    张熊不屑的看了看棒子,哼了一声,接着说道:“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你见过老逼拿橡胶几把戳过自己吗?”

    “没啊。”棒子如实交代。

    “那就是了。没见过瞎猜个几把!操!”

    “ok,我的错。你接着说。”

    “大半截子露在外面,老逼还让我接着摇尾巴!我他娘的不敢用力摇,要是一用力,我就产生一种异常强烈的想要大便的感觉!”

    “那就就拉给老逼看。怕他娘的甚!”

    “操!他娘的你自己试试看能不能拉的出来,你以为我不想拉一坨出来!”

    “拉不出来?”

    “当然拉不出来!就是个憋!”张熊吼道。

    “哦。明白了。后来呢?”

    “我没办法啊,我就是再憋,还得摇啊!我一边摇,她一边尿......”

    “尿?”棒子不解的问,“啥意思?谁尿?”

    “老逼啊!她就蹲在我的面前,叉开着两条粗的不能再粗的腿!操!”

    棒子笑道:“按理说看女人尿尿是欣赏一道独特的风景,你怎么就操了?”

    “欣赏个几把!你没见过,你不知道老逼的逼有多么的凶险!”

    “凶险?”

    “简直没法看!太他娘的黑了,太他娘的皱了!像他娘的黑木耳!”

    “真的假的?”棒子有些羡慕的问道。

    棒子迅速的想象了黑木耳的模样,然后和女人腿间的粉嫩联系了一下。他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棒子见过的,要么是红如血,或者粉如桃,或者紫如襄,就是没有黑的像木耳的。倘若真的黑成那个样子,不知道真正看起来是啥样子。

    “那还有假?”

    “可惜我们那天没有看到,老逼太肥......”

    “没看到是你的福分!”张熊不屑的说道,“看你怂样,是不是想亲眼目睹一下老逼的老逼?”

    棒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摆了摆手,说道:“哪儿话!既然这么凶险,我犯得着自讨苦吃?”

    “就是!当时她把自己的水杯放在地上,就是瞄准了水杯尿的。”

    “尿完之后呢?”

    “尿完后她端起水杯,自己边闻边说:‘得累蛇死’!”

    “是delicious吧?”

    “对对对!你学的像!就是这个......对了,得累蛇死是啥意思?”

    “意思是真他娘的香!”棒子嬉笑着说道。

    “啊呀**!”张熊恶心的说道,“原来如此!她先是自己泯了一小口,好让溢满的尿不要洒在地上。然后这老逼把满满的一杯尿端到了我的面前,让我,让我......”

    棒子眼看着张熊快要崩溃了,他连忙补充道:“是不是让你喝下去?”

    “是啊!还说这是她亲手烹制的琼浆玉液,喝了之后能够延年益寿,能够雄风不倒,还说喝了她的尿,一生无烦恼!”

    “如果她的话是真的,我他娘就喝了!”棒子说道。

    “我也,我也他娘的......”

    “你真喝了?”棒子惊叫道。

    张熊惭愧的低下头来,不停的唉声叹气。

    “我当时不知道自己咋滴了,老逼让我干啥我就干啥,我恨老逼!”

    棒子连忙说道:“你千万别恨她!你如果恨她,那么恨着恨着就爱上她了。”

    “咋可能?”张熊瞪着眼睛吼。

    “怎么不可能?”棒子胸有成竹的说道,“不信你看看咱班的张秋水!因为你丢沙包的时候把人家的脸砸肿了,她就天天恨你。”

    “这倒是真的。”张熊想了想,说道。

    “她逢人便说你的坏话,你所有难听的外号都是她给你取的。”

    “怪不得呢!”张熊恍然大悟的说道,“常常有同学喊我熊鳖,喊我粗货,喊我肥鸡,有的甚至喊我无脑大力士。”

    “可是后来呢?”棒子问道。

    “后来......后来她变了。”

    “不是变了,是爱上你了。”棒子说道。

    “咋可能?”

    “咋不可能?张秋水一看到你就脸红低头,玩自己的头发,或者搓自己的衣襟,上课的时候看你千百眼。”

    “这倒是真的。”

    “她爱上你了啊。”棒子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真的假的......”张熊突然一脸幸福的陶醉了。他仰头看着天上漂浮的白云,有些不确定的问道:“真的她爱上我了?”

    “那还有假。”

    “我日!居然还有人爱我!”

    “所以说由恨生爱,你不能恨老逼,你如果恨她,迟早你会爱上她。”

    “我不恨她,难道我还要感激她?”张熊喝问道。

    “你想感激的话我也不反对,反正你不能恨她。”

    “操他娘的,到底要我咋了她!我的后庭花,插了根几把!让我学狗爬,还让摇尾巴!边摇边喝尿,满嘴都是骚!后来又......”

    张熊突然沉默不语了。

    棒子注意到张熊的双眼含着泪水。

111、离奇的强迫

    俗话说的好: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张熊的眼泪让棒子突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老女人——也就是张熊恶狠狠的称为“老逼”的校长,难道真的让张熊受尽了委屈吗?

    棒子和张熊一起,在校长办公室外亲眼看见校长和张大胜之间的那些龌龊情事。但就本质上来说,这些东西不至于让一个七尺男儿痛哭流涕。

    棒子唯一无法忍受的一点是校长那个老女人居然让张大胜吃了自己拉下的。这种行为倘若不是神经错乱引起,那么背后所支撑的**会让棒子感到不寒而栗。

    推己及人,从对小娥的感觉来说,棒子能够体会到一点:

    如果他从骨子里爱着对方,那么他可以像张大胜一样喝小娥尿下的。但也仅限于尿下的,绝不是拉下的。

    而要是真的爱对方,就会时时刻刻替对方考虑。比如说小娥,她连棒子要吃她的下面都觉得过意不去。她觉得脏,觉得对不住棒子,尽管棒子无比的渴望,一点都不会觉得有任何肮脏的感觉。就连这个,小娥都会考虑到棒子的感受,小娥怎么可能让棒子喝自己尿下的,更不用说拉下的!

    “如果就这些花样,你应该能受的了吧?”棒子试探道。

    “如果光这些的话,那我就感谢我的祖宗八代了!”张熊咬牙切齿的说道,“关键是她还让我......”

    棒子预感不妙。

    “她让我吃屎呢!操他大爷日他妈!”张熊抽噎着擦了擦自己血红的眼睛。

    “真他娘的变态!”棒子不禁愤愤的说道,“当你是张大胜了?说什么都不能吃!太他妈恶心了!”

    “就是!说啥都不能吃!”张熊哽咽道,“可是你知道,如果不吃,老逼会生气,老逼一生气,就要开除我,你说我他娘的招谁惹谁了我!”

    棒子彻底无语了。看来事态的发展超出了自己的预料。

    “所以我......”张熊泣不成声了。

    棒子无奈的拍着哭得天昏地暗的张熊,直到他渐渐平息了下来,这才安慰他道:“没事没事,都过去了。”

    “我他娘的吐了一地,她还站在一旁笑个不停!后来我憋着一肚子气,暗暗寻思着把老逼给日了算了!”

    “好!”棒子朝张熊竖起了大拇指。

    “你先听我说。我有了这个想法后,就强忍着自己的恶心,然后配合着老逼,当老逼把橡胶几把从我的菊花里抽出来,拿着往柜子里放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非常好的机会。”

    “说说看。”

    “她的肥沟子朝我撅着,虽然我看不到沟子里的黑老逼,但是我下面一下子有反应了。”

    “然后呢?”棒子问。

    “还用说!我当时啥话没说,就冲上去死死的抱住了她。”

    “从后面抱住了她?”

    “就是的!那个老逼的腰太他娘的粗了!差点没抱住!不过我使了使劲,还是勉强扣住了双手。”

    “看来老逼被草的事实不可扭转了。”

    张熊红着脸说道:“也不能说的那么绝对。我抱住后,老逼使劲的挣扎,边挣扎边喊:‘大胆狂徒,敢在老娘后面放肆!’”

    “真这么说的?”

    “不止呢!她劲儿可真大!不像个女人!老逼边挣扎边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一意孤行,天诛地灭!’”

    棒子笑着说道:“你不要小看这老逼,出口成章,下笔成文。没两把刷子,校长是咋当上的。”

    张熊点了点头,认同的说道:“文化是很深的,除了给我念诗,还给我说洋文。记得她当时也喊:‘油忘了法克蜜?油忘了法克蜜?’......”

    棒子补充道:“是‘youwanna**me’吧?”

    张熊瞪着眼睛问:“啥话意思?她说的啥话意思?”

    棒子笑道:“还能有啥意思。她说:‘你想草我?你想草我?’”

    张熊艳羡的朝棒子竖起了大拇指:“你洋文学的好,能听懂!要是我有你一半的水平就好了,如果我当时就听懂了,我就用洋文说:‘我就想草你!我就想草你!’哦对了,这个用洋文咋说?”

    “‘ohyeah,iwanna**you!'”

    “噢耶,啊忘乐法克油?”

    “没错。”

    “嘿嘿,好!下次我就这么说!”

    “你还准备和她有下次?”棒子惊呆了。

    张熊一脸苦相的说道:“你不知道情况!完事后她说叫我熊儿!”

    “叫你熊儿你就想下次了?草你大爷!”

    张熊红着脸说道:“关键是老逼加了一句:‘一回生,二回熟,三四五六七。’”

    “什么意思?”

    “老逼希望我和她建立关系吧?”

    棒子摇头苦笑道:“本来想着让你把她给征服了,结果你变成了第二个张大胜。”

    张熊解释道:“也不是,你听我说。情况还是完全不同的。我跟张大胜完全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都是老逼的奴隶,草。”

    “你听我说嘛!我把她日了。”

    “啊?”棒子感到难以置信。

    “我从后面抱紧了她,她咋挣扎都没用。”

    “的确。你这么雄壮,她就算肥成猪,也无可奈何。”

    “是啊。”张熊得意的说道,“挣扎了半天,老逼浑身猪油......哦不对,浑身冒汗,最后放弃了。于是我就把她摁在办公桌上,让她双手抓着办公桌,我就一球戳到底!”

    棒子笑着问:“是不是?这么容易就进去了?”

    张熊吞吞吐吐的说道:“当然,要进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都怪老逼太肥了,我弄了半天才发现......”

    “发现什么了?”

    “弄的是两根大腿。唉,那两根大腿实在太肥,她并着双脚,肉挤肉,紧的很......”

    “这都没发现?还弄了半天?”棒子无奈的问。

    “说了你不信!跟日她的感觉一样一样的......”张熊说完,眼睛里流露出想望的神色。

    “肉缝缝都能满足你?”

    “啥时候你试试,你就知道了。”张熊说完,不吭气了。

    棒子和张熊在篮球架下沉默了良久。

    “走吧,快上课了。如果你真的要来个‘一回生,二回熟,三四五六七’,那最好不要前半段,直接从后半段开始,也就是找个绝佳的机会摁住她,然后上了她。而且,”棒子说道,“你最好找准地方,别戳错了。实在不想,就双手瓣开干!”

    张熊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你说的也是。直接上,不给她机会。”

    “只要你把她上舒坦了,她不会计较前戏的精彩与否。而且,”棒子悄悄的告诉张熊,“你以后找机会让她吃你的屎,报仇雪恨!”

    张熊狠狠的点头应道:“好!就这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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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学后,棒子目送张熊渐行渐远,消失在通往校长办公室的路上。棒子本来打算和张娟一起回家,可是张娟不知时候也不见了踪影。

    “应该自己回去了吧。”棒子觉得有些郁闷,背着书包,边走边琢磨着村长和小娥的事。

    俗话说打蛇打七寸,擒贼先擒王。与其被动的等死,不如主动的出击。

    棒子虽然想到了从村长老婆先下手,然后陷村长与不义,让他左右不是人,然后以此为把柄,保护自己不受他的欺辱,也保护小娥不被他威胁。

    主意虽好,但真正实施起来就没那么顺当了。

    比如:

    棒子怎么接近村长媳妇?

    以何种理由接近她才能显得合情合理,不至于让她起疑心?

    什么样的方法能让撩拨动她,让她失去防范?

    如何让她亲眼看到自己男人拈花惹草的一面,还能让她替自己守着秘密,不被村长发觉?

    诸多的细节,都让棒子头疼不已。

    “人多力量大,众人拾柴火焰高。不行的话可以叫上张熊。这样的话也好有个照应。”

    棒子想到此,就朝张熊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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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姨您忙呢?”

    “棒子?!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张熊妈妈看到棒子后笑着招呼。

    “哈哈,也是我的错,应该常常拜访拜访您的。”

    “哪里话,见外!你先屋里坐!张熊咋没跟你一起来?”

    “哦,他今天打扫卫生。对了,我等他有些事,阿姨你忙你的,别管我了。我自个儿对付自己。”棒子客气道。

    “那哪能成!赶紧去屋里坐,我去给你倒杯水!今儿个在我家吃饭,阿姨给你做拉条子!”

    张熊妈妈喜气洋洋的说着,将棒子推搡进了屋子,自己跑到厨房就忙乎开了。

    村里的热情,体现在一杯水,一顿饭。女人们招呼客人,总是那么的快乐,那么的麻利。似乎除了张霞是个例外,其他的女人都是同样的热情好客。

    张霞在外面若寒霜,不善言语。家里来人,她也不冷不热,爱理不理。可能是一个人的缘故,所以让她觉得不用照顾自己男人的面子,爱咋咋地,能耐我何。

112、前半部分没变,后半部分有戏!

    饭做熟好一会儿了,可张熊还迟迟没有回来。棒子和张熊妈妈等了一会儿后,张熊妈妈就开始催促着让棒子先吃。

    “你等不住的,熊熊的饭,我给他留着咧。”

    “没事,再等等,可能马上就到了。”

    “快吃!不等了不等了!”

    “阿姨没事,等会儿!哦对了,我叔呢?咋不见人?”

    “那个老怂,给熊熊挣钱去了。唉……”

    “啥时候走的,我怎么不知道?”

    “走了没几天,跟着一个副业队走的。”

    “家里就您和熊熊两个人了吗?”

    “可不是!你看咱村里的男人,一个个都出去挣钱了!别人家的生活越来越好了,房子越修越大了……”

    “是啊,砖房都起来了。”棒子接过话茬说道。

    “哈哈,是的是的。咱不说了,吃饭吃饭!熊熊的我给他留着,你放心大胆的吃!”

    “阿姨,那我就不客气了。”

    “跟我客气个啥!”

    吃饭期间,张熊妈妈一个劲儿的夸熊熊。

    “熊熊是我家的希望,以后给咱考个大学,多棒!”

    “鸡窝里飞出个金凤凰,也给咱长长脸!风光风光!”

    “棒子,有空多和熊熊交流交流,你们在一起学习,要互相帮助,到时候你俩一人一个好大学,攒劲的了不得!想想都解气!啥也别想,啥也别管,一心一意的学,考上大学再说!你说是不是?”

    “就算砸锅卖铁,吃风拉屁,卖血下苦,咱都要把大学生给供出来!”

    棒子边吃边点头,胡乱应付着。

    可是棒子心里不是滋味。

    相比之下,自己的母亲和张熊妈妈判若两人,完全是两个极端。

    一个坚信儿子是自己的骄傲,将来一定会考上大学;一个坚信自己的儿子没出息,学习是逃避劳动,浪费金钱,做做样子。

    棒子的母亲时常说学习顶个球用,还不如出去给人家抗麻袋。

    “抗一天麻袋,净赚十块钱!人家还管吃管喝管住!你说你天天捧着个书本,念你达的个嘚唠(嘚唠,意思是球,翻译过来就是说,你读你爸的球!)”

    天黑之时,张熊回来了,进门的样子像个贼一样。

    “打扫个卫生嘛,扫扫就行了,就你笨的跟个猪一样,公家的事你上心个屁!”张熊妈妈看到儿子进屋,连忙从厨房端来吃喝,“赶紧吃上!把我的熊熊饿坏了!今儿个学的咋样?有没有进步?”

    张熊红着脸说道:“有进步,有进步......妈你忙你的去,我和同学探讨一下学习。”

    “对头!这才是我的好熊熊,时时不忘学习!态度端正,大有前途。好啦好啦,你们悠着点学,别累坏了身体!”张熊妈妈兴高采烈的说完,出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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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熊熊’,卫生打扫的如何?”棒子阴阳怪气,一语双关。

    “他娘的蛋!叫我张熊,不然我跟你急眼了啊!快来,我给你说说今儿个老子所取得的进步!”

    “说说看!”

    “前半部分没变,后半部分有戏!”张熊得意洋洋的说道。

    “什么意思?”棒子不解。

    “前面还是一样......不说前面的事了,咱光说后面的进步。咋样?”

    “草,我关心的整体,不是部分!避重就轻不是我的风格!”棒子催促道。

    “前面部分就是那个啥......”

    “喝尿吃屎?”棒子问。

    “草你大爷!”张熊愤怒的说道。

    “没有?”

    “也不是说没有,你他娘的太直接!”

    “那就是有了?”

    “屎没吃!”张熊红着脸辩解。

    “尿喝了?”

    “没法子,老逼一直在坚持。”

    “尿没事,喝了就喝了,权当喝了一罐九仙女的琼浆玉液,延年益寿,百病根治的说。”棒子嬉笑道。

    “好吧,嘲笑我吧,尽情的嘲笑我吧!我想告诉你的是,今儿个我弄到位了!”张熊掩盖不住脸上的得意。

    “哦?说来听听。”

    “上次戳错了地方,这次打了个十环。嘿嘿......”

    “这么说,你成功的上了老逼。”

    “那还用说!而且不是我强迫的,是我们友好协商的结果。”

    “哈哈,怎么个协商的?”棒子笑着问。

    “我喝她的尿,她让我草逼。不让我草,我就不喝。”张熊在棒子面前打了个响指,然后摇头晃脑的说道,“虽然太肥的身体让整个过程进行的不咋顺利,但最终我还是清理了门户,钻进去探视,一进一出,水花四射!”

    棒子摇头笑道:“我看你是瞎编。你所谓的黑木耳,隐藏在软山的极深处,没有沉香劈山舅母的大阪斧,你能奈人家何!”

    张熊一听就急了:“你什么意思?不相信我的实力?老师不是一直教导我们说:靠天靠地靠父母,不算是好汉,只有依靠自己的双手,黄金白银和女人,统统的都会有!”

    “明白了,”棒子笑着说道,“你的意思是说,你当时用双手分开了软山,然后一竿子插到底?”

    “那还用说!”张熊骄傲的眼睛斜向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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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张熊一副得意的神情,棒子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棒子原本的想法是让张熊来个一锤子买卖。

    棒子觉得张熊身体魁梧,手臂有力,头脑相对简单,人也还算踏实。如果在自己的协助下打消了校长的顾虑,撕破了那层白纸,那么张熊应该能够满足得了校长,让校长网开一面,不要因为得罪了张大胜那个杂碎而被冤枉地开除。

    可是就目前来看,校长完全是个性格扭曲的危险分子。在校长和张大胜的龌龊情事中,棒子天真地以为一个巴掌拍不响,一定是张大胜自己具有十足的奴性,所以勾出了校长心中的恶魔,让她忍不住通过这种违背人性的方式来获得内心的饥渴。

    可事实证明了一个真理:狗走千里,改不了吃屎。

    再这样下去,张熊自己都会沉湎于此,在情与欲中彻底的毁灭自己。

    -------------

    “张熊,能不能到此为止,不要再和老逼有这方面的往来了,我怎么觉得......”

    棒子忧心忡忡的说道。

    “棒子,这不是你给我出的主意吗?而且这主意也的确凑效了不是?咋现在给我泼凉水呢?刚刚取得了一点成绩......"

    “张熊你听我说,我们的原则和底线是不喝不吃。但问题是你连吃带喝,这越了界......”

    “今晚不是没吃吗?”张熊不服气的说道。

    “今晚没吃,明晚呢?后晚呢?”棒子无奈的解释道,“重点不是你,而是老逼。老逼显然是渴望别人吃她的。你想想看,这样的女人到底是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心理?如果不是变态,那就是十分变态,正常的人格心灵,不会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恶心渴望。”

    “你说的倒也对,问题是......”张熊皱着眉头说道,“我现在也就是受点儿委屈,为的是能安心毕业。”

    “这我知道。不过你要有原则,要有底线。不然这样下去,张大胜当时的那副样子,就是你未来的影子。”

    “好吧。那我就不吃不喝。埋头干活。”

    “活也慢慢的减少干,最好是找个机会让老逼在会上把话说明了,比方在师生大会上,当着大家的面儿给你一个处分。只要这个处分一下来,你就可以解脱了,拿东西说白了就是一张废纸。到了那个时候,就是老逼想折腾你,她也找不到什么把柄折腾你。”

    张熊想了想,点头应道:“有道理......对了,忘记问了,你咋来我家了?是不是有啥事?”

    “没事就不能来了?”棒子笑着说道。

    “操你大爷的,什么话!”

    “息怒息怒。无事不登三宝殿嘛。找你还真有点事。”

    “说。”

    “帮个忙,替我放个风。”

    “放什么风?”

    棒子悄悄的说道:“你离村长家近,回头没事了看着点他,把他活动的规律给弄清楚。”

    张熊瞪着眼睛说道:“棒子,你想干嘛?”

    “不想干嘛,完全是出于自保......”

    “我警告你啊,”张熊紧张兮兮的说道,“你可别和村长过不去啊。”

    “谁敢跟他过不去啊?我只是害怕他收拾我,所以才让你帮我弄清楚他的行动轨迹......”

    “不是吧?你没说实话。”张熊盯着棒子说道。

    “信不信由你。我今儿个就一句话,这个忙,你他娘的帮不帮?”

    “这算个屁忙!举手之劳。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星期六和星期天全天在家,星期五到巫镇开会,其余的时间和他老婆下地。”

    “也就是说,除了星期五不在家,其余时间都在家了?”

    “也不能这么说,星期五不在家是肯定的,星期六和星期天在家也是肯定的。其余几天就比较灵活了,有时候在,有时候不在......”

    “对了,”棒子若有所思的问道,“和村长来往比较频繁的都是些什么人,叫什么名字?”

    “这个不好说,”张熊皱眉想了想,说道,“我印象当中还想寡妇经常来,但最近好几天没看到了。还有就是村组的组长三三两两的走着呢。”

    棒子点了点头,说道:“原来与此。多谢多谢。那你‘好好学习’,我先回家了。”

    张熊也不做挽留,朝棒子摆了摆手,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113、女校长那禽兽一样的父亲

    情感的闸门一旦被打开,强烈的**会让人丧失起码的理智。

    有时候,我们称之为爱情;

    有时候,我们把它叫发骚。

    更多的时候,我们只是满足自己内心深处被压抑太久的**。

    这种**可以是**,也可以是物欲,甚至是吃欲。

    女校长的童年是阴暗的。父亲生于晚清,长在民国,死于文革。

    这个被儒家文化浸淫的体无完肤的老头子对待女儿就像对待畜生,对待老婆就像对待种猪。他一辈子说的最大的一句话是什么呢?

    “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在这个老古董的意识里,女人这种玩意儿最不值钱,女人的唯一用处是生娃。可能女校长的妈妈是小脚的缘故,农村的大多数粗重活她干不了。

    这也难怪。凡是小脚的女人,很少有下地干活的,毕竟他们连走路的时候都颤颤巍巍的,更不用说挑水放羊耕地打场了。

    很难想象,让她们赶着一批羊出去,夜幕降临的时候到底能赶回来几只?弄不好恐怕不是她们放羊,是羊放她们。

    女校长在这样一个“知书达理”的家庭里成长生活,根本就没有人权可言。父亲无疑是家里的权威,是至高无上的老大。人家皇上管天下,他管老婆和女儿。他长长说:“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可惜老头子扫了一辈子的屋,把老婆和女儿几乎都扫成神经病了,他最终还是一个走出不雾村的老农民。生不逢时、英雄无用武之地的他认为都是晦气的老婆生了一个不中用的女儿,要是生上一个男娃,就算他本人做不到飞黄腾达衣锦还乡,他也能够凭借自己渊博恢弘牛逼的知识和无比高超的方法让自己的儿子稳当当的考个状元。

    他时常用诗歌来表达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比如当他对月独饮小米酒的时候,他会长叹一声,然后拖长声调,半是歌唱半是哭泣的吟道:

    “明月像饭碗,我是酒中仙。本是朝中儿,两逼把我绊。”

    这诗被许多不明真相的文盲村民讨回自家,贴在上房的正墙上,然后逢人边夸:“看看!你们看看!字是张师的字,诗是张师的诗。好上加好,价值连城。”

    女校长的爸爸所有的自尊,都是通过这种方式来达到的。他爱极了给村民们写对联,分文不取,自己磨墨。

    女校长那个时候还是个不懂事的小屁孩,她只是觉得父亲好伟大,好神气,觉得父亲知道的怎么那么多,似乎是全世界最牛逼的诗人。她常常给小伙伴们炫耀:

    “我爸爸是诗人!‘一粒珍珠藏雾村,多载过去无人知。朝着东方拜三拜,东风代我表忠心。’听听!这是我爸的诗!”

    然而女校长有个事情弄不明白。她好几次都听到自己的父亲在很晚的时候大吼大叫。

    她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上房里就会传来父亲的声音:“龙翻!准备!”

    过上几分钟,父亲又会突然大喊一声:“虎步,准备!”

    ......

    “猿搏!准备!”

    “最后一式,鹤交颈!姿势摆出!”

    惊心动魄的嘶吼和噼里啪啦的声音总是让幼小的女校长感到莫名的恐惧。她担心父亲迟早会杀了母亲。

    但让女校长弄不明白的是,如果夜里发生了这种怪事,第二天的时候,自己的母亲反而满面风光,笑容不断。

    女校长是个好奇心很强的孩子。

    她最终没有忍住。

    一天深夜,当父亲的嘶吼再次响起的时候,她没穿鞋子,蹑手蹑脚的爬到门缝里朝里望去。

    “龟腾!准备!”

    女校长看到父亲和母亲一丝不挂,赤身**。父亲汗流浃背,母亲气喘吁吁。

    当父亲一声暴喝,母亲就急急忙忙的躺在炕上,两臂展开,然后曲起自己的双膝。

    然后......

    女校长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一幕。

    她发现自己的母亲身上有一根大棒子。

    让她心惊肉跳的大棒子。

    而且,她看到父亲用大棒子把母亲捅了个大窟窿。

    女校长一边看,一边尿了。

    她默默的哭着,拳头塞进了嘴里。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房间的。

    自此以后,她觉得母亲迟早会死的,会被父亲给捅成马蜂窝,会被父亲折磨成一堆枯骨。

    内心备受打击的女校长从此以后更加的内向了。原先,她起码饿的时候还跟母亲说一个字:“饿。”

    现在,她连这个字都不说了。

    父亲看到日渐消瘦的女儿,厌恶地跟他老婆说道:“你看看,什么玩意!你怎么生出来的都是这种货色!有本事给我生个状元出来!”

    母亲看她可怜,悄悄的塞给她一些好吃的。

    又一次,女校长晕倒在院子里。父亲进门看了一眼,头也不抬地朝母亲摆了摆手,说道:

    “看看活着没,死了就随便找个坑埋了,别跟亲戚们说了,说了也是白说,他们除了借喜事丧事吃上一顿,就没其他的意思。我偏不给他们这个机会!”

    母亲可能是出于同病相怜的心理,所以偷偷的抱回屋子,一步不离的照顾着这个瘦成一把柴了的女儿。

    女校长醒来后问妈妈:“妈妈,我死了后,你就赶紧跑,跑的远远的,别回头!”

    母亲一听吓坏了!

    这个女儿一天到晚一句话都不说,咋突然说了这么多!该不会是传说中的回光返照吧?

    想到此,母亲就忍不住扶在女校长身上大哭了起来。

    女校长紧紧的揪住母亲的衣领,红着眼睛说道:“妈妈,要不你现在就跑吧!再不跑,恐怕来不及了!”

    “我的女儿啊,你到底是咋滴了嘛,你咋说开胡话了啊!”

    “妈妈,我没说胡话,我清醒的很!”

    “没说胡话,咋让我跑啊!”

    “我都看到了。”女校长一句话就止住了母亲的哭喊。

    母亲擦了一把眼泪,一声不吭的望着女儿,她不明白女儿到底是啥话意思。

    “看到啥了?”

    “看到爸爸打你了。”女校长痛苦的说道。

    “啊?”

    “我都看到了。”

    “女儿,你真是说开胡话了,爸爸啥时候打过妈妈啊?”

    “晚上,乘我睡觉的时候,他打你!”

    “没有啊!”女校长的母亲被女儿给弄糊涂了。

    “咋没有?把你脱光了打,还拿大棒子打,在你身上戳窟窿!他边打边喊:‘鹤交颈’......”

    女校长的母亲这才恍然大悟,她连忙用两只手死死的捂住女儿的嘴巴,紧张的打牙关子。

    她赶紧低声给女儿说道:“这不是打,这不是打!你个薄命的娃!你还不懂,你还小,不许你再跟别人提起这件事,听到了没有?”

    女校长只是默默地流着眼泪。

    “这是你爸给我补身体呢,你知道不?”

    “你胡说!你骗我!你是为了让我不难过,所以你不敢说实话!”

    女校长边哭边说。

    “你这娃咋这个样子!说是补身体,你咋不相信?”

    “他拿着一根那么大的棒子戳你呢,你还这样骗我......”

    “女人就是被戳的,要不咋生娃,要不咋......”

    女校长的母亲也没读过书,不知道跟女儿咋说这件事。她只能含含糊糊的说道:“反正你爸拿大棒子戳我,我舒坦的很!不戳不舒坦,戳了就舒坦!你别为这个担心。听到没?”

    女校长依然不相信。她还是哭个不停。

    后来,女校长的母亲把这事告诉了自己的男人。

    这个自恃清高如同冬天里的梅花的男人,偷偷的把自己的女儿叫到身边。

    “知道什么叫阴阳相交吗?”

    女校长摇头。

    “知道万物是怎么来的吗?”

    女校长接着摇头。

    “知道什么叫龙凤呈祥吗?”

    女校长惭愧的低下了脑袋。

    在渊博的父亲面前,她第一次感到了没有文化的可悲。

    “你读过玄女经吗?”

    摇头。

    “你知道为什么我和你妈身体这么好吗?”

    摇头。

    “女子无才便是德。你知道的越多,你就越不是个女人。你长大了要伺候你的男人,你这个样子,恐怕长大了会被你男人打死的。人终有一死,黄帝也无法摆脱这个轮回。生死之事,与我如浮云也!我看你再这样下去,离死也不远了。佛家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也就救你一命,你可要听好了:从今天开始,我给你传授玄女经,你十日之内,将其中之精华倒背如流,那么你的病就能治好。”

    “爸爸,玄女经是神药吗?”

    “不是药,但是比药更管用。你跟我说:‘黄帝曰,所谓九法,未闻其法,愿为陈之。’”

    “黄帝曰,所谓九法,未闻其法,愿为陈之。”女校长虔诚的跟着父亲读了起来。

    ......

    “男跪其后,抱其腹,乃内玉茎,刺其中极......”

    “男跪其后,抱其腹,乃内玉茎,刺其中极......”

    ......

    “外为开舒,女快乃止,七伤自除......”

    “外为开舒,女快乃止,七伤自除......”

    ......

    尽管女校长无比虔诚,但她还是不明白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当她对玄女经之九法烂熟于心的时候,她忍不住问父亲到底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好读书不求甚解,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你自己领悟其中的奥妙。不过你是女的,恐怕领悟不到其中的精髓。只希望你能活下去,别让你妈天天为你哭哭啼啼的。”

    女校长虽然云里雾里的什么都没有弄明白,但是她似乎觉得父母大半夜的凶狠“打斗”可能真的不会要命。而且自己的母亲也没有奄奄一息,还是跟平时一样喂猪喂鸡,整理家里的零碎。

    女校长渐渐的好转了,只是没到夜幕降临的时候,她就开始辗转难眠。

    小小年纪,患上了严重的失眠症。

114、烂醉如泥,背回宿舍

    尽管张师(女校长的父亲)坚信,所谓女人除了生娃养娃就是伺候男人,深信女子无才便是德,但自从村里兴建了第一所“云雾之上小学”以来,他发现其余的家长开始先后将自家的孩子三三两两地送到了学校上学。

    张师想不明白:这些村民大字不识一个,成天价在地里下苦,他们这是咋地了,脑袋被驴踢了还是被门给夹了,这简直是突如一夜春风来的节奏哇!

    原先的娃娃不是放羊就是跟着父母在天地间晃荡,顺便还能当个小帮手,打打下手,撒撒籽种,现在突然之间就全部跑到学校里去了?

    张师一直没有弄清楚这其中的原委。可是一年过后,他才后知后觉,恍然大悟:

    这帮狡猾的村民并不是为了让自己的儿女们学知识长见识,而是让学校的老师替他们照看孩子。

    一般是家里的老大拉着家里的老二,老二又拖着家里的老三,嘻嘻哈哈的朝学校里面走。老大和老二还好点,老三就不行了,连话都说不全,三岁不到的样子。

    事实证明:孩子们去了学校比跟着自己要安全的多,省心的多。而且到了学校后多多少少能认几个字,出门在外,能分清楚男厕所和女厕所。

    张师望了一眼跟在自己屁股后面、一脸怨毒的女儿,这才悲凉的发现屁股后面的拖油瓶其实早就应该交给学校的老师看管了。

    -----------

    夜夜失眠的女校长小小年纪就看起来苍凉的不像样。她的肤色发暗,嘴唇发紫,浑浊的眼睛里偶尔会流露出一丝的莫名其妙的诡异。

    没有笑容的孩子是可怕的,有个女人,半夜起来上厕所,于黑暗中看到了一脸惨绿的女校长,结果吓得尿了一裤子,连路都不会走了,躺在地上,口吐白沫,抽搐不已。

    可怜的女校长每天夜里除了捂着耳朵忍受她父亲的狮子吼之外,她还得和漫漫长夜较量耐力。睡不着就是睡不着,睡不着还不能躺在炕上等待睡神的光临。

    怎么办呢?

    女校长那个时候还不懂的数羊。无聊透顶、烦躁抑郁的她只好默默的背诵玄女经。背上几遍,还是没有睡意。然后她就躺在炕上,两只手漫无目的的到处乱摸。

    一开始摸被子,从上到下的摸,摸上几遍,如果还没有睡意,她就开始摸自己。

    她是个秩序井然的人。总是先从头发开始。

    有时候是撕扯,有时候是拿手指头当梳子,比较温柔的弄一会儿自己的头发。

    然后是脖子。有好几次,她差点没把自己掐死。她惊喜的发现:窒息的滋味有种说不上来的刺激,可惜不能太久,太久的话人就会没有力气,头脑也会糊涂。

    后来她摸的是自己的胸部。那个时候的女校长还没有发育,平坦的胸部和男孩子没啥差别,无论她怎么搓揉,没感觉还是没感觉,况且那个时候,她还瘦骨嶙峋,肋骨的轮廓总是让她感到不

    舒服。

    肚子摸起来还算舒服,问题是越摸越饿,所以她在这个项目上不会投入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总是一笔带过,象征性的骗骗自己。

    唯一让女校长感到不错的摸自己的沟壑。

    她是如此的痴迷,以至于最后她摸了一手的血。

    她到底用了多大的力,谁也不清楚。可是当她看到自己的手指沾着鲜血,她叫声叫了出来。闻讯而至的母亲冲进屋子,一把抱起自己的女儿,还以为有歹徒闯进了屋子,拿刀捅伤了她。

    “咋的了?到底是咋的了?”母亲颤抖着问。

    一脸泪水、惊慌失措的女校长感到无比的羞耻,但是巨大的恐惧让她忍不住说出了实情。

    听完女儿的哭诉,母亲也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她对女儿说道:“我的娃娃呀,你闯下大祸了,你以后就是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了,你把膜给弄破了啊我的娃娃!你咋这么傻啊,你还是个小孩子啊......”

    如果女校长的母亲当初能够安慰几句,可能现在的女校长也许早就结婚生子了,也许女校长也不会有如此特殊的变态爱好。

    可惜她母亲当初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其实说的也是实情。

    所有的错误就是母亲没有估计到幼小的心灵根本无法承受这种莫名的慌张和恐惧。

    自此以后,女校长慢慢的变了。

    她变得越来越冷漠,越来越自闭。她除了学习还是学习,学习完后,就坐在炕上,像唐僧打禅一样一动不动的坐上几个小时。

    面如死灰,眼睛紧闭。

    再后来,就是前文交代过的那个男人,那个为她而自杀的男人。

    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悲伤。她对于其他人的惋惜和痛苦感到十分的不解。

    “不就是把自己吊死在树上了吗,这有什么好哭的?”

    她象征性的去看了看那个为了爱情而把自己吊死在树上的男人。

    当她看到他眼球突出、嘴唇青紫、舌头软哒哒的伸出来一截子的时候,校长突然心脏加速,呼吸短促,双腿打颤,。她忍不住上去摸了一把尸体的屁股。

    然后,校长校长疯狂地泄了。

    裤裆湿的不像样子。

    女校长也许有过一次实实在在的经验。

    那是毕业聚会上,她第一次放开了喝。那个时候的酒是高浓度的二锅头,一瓶有一斤,绝对不会缺斤少两的一斤。女校长第一口就被呛的喘不过气来。旁边的几个男生捂着嘴巴笑个不停,这

    让女校长感到了无法忍受的羞耻。

    她于是端起瓶子,闭着眼睛,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

    起初她是清醒的,她还记得自己跟旁边的一个戴眼镜的男生说过话,她好像说:“好想找个男人啊......”

    当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男生宿舍里,身上穿戴的整整齐齐。那个戴眼镜的男生坐在她的身旁,鬼鬼祟祟的,看起来有些不正常。

    “渴。”她说。

    “等下我给你倒水去。”眼镜男说完,端起搪瓷缸子去厕所盛了满满一缸子的凉水端给她。

    她二话没说,咕咚咕咚的全部灌了下去,然后她就摇摇晃晃的起身走出了宿舍。

    那个眼镜男也没有跟出来,这让她多少感到了空虚,可是一直没有朝这方面想过的女校长随即就忘了。

    到了晚上,她睡觉脱衣服,脱着脱着就满腹的疑问:

    “我的内裤呢?”

    她自信自己不会忘记穿内裤。可是自己的确没有穿内裤。她满屋子的找了一通,没有就是没有。

    她十分不解的去上了趟厕所,蹲在茅坑里想了半天,也没有任何的线索。

    可是当她捡起茅厕里的一个土疙瘩擦屁股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下体流出了一些黏糊糊的东西。她好奇的用手指蘸了蘸,然后放在鼻子上嗅了嗅,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

    有股腥臭味,唱起来咸咸的。

    她又摸了摸自己的两片柳叶,发觉柳叶涨涨的,有些疼。

    “奇怪,这玩意喝多了,连逼都出来酒精。”

    女校长没有多想,他以为是那瓶酒的缘故。她不知道眼镜男其实在她烂醉如泥的时候,把她背到了自己的宿舍。

    眼镜男和女校长一样,当别人都开始厌倦了情啊爱啊的时候,他还没有摸过姑娘的手。

    他当时是跪在女校长身边,颤抖地扒光了她的衣服的。

    那个时候的女校长已经很胖,颤巍巍的肉白花花的铺了一床。

    眼镜男咽着唾沫,下身的东西成了硬的不能再硬的东西。

    然后......

    眼镜男虽然十分胆怯,但最终还是没有忍住,他先是匆匆忙忙的脱掉自己的裤子,然后爬在女校长温热的身体上。

    可是毫无经验的他不知道咋弄。他胡乱的戳了一会儿,越戳越急,越急越气。

    他最后只能拿裤带吊起女校长的腿。

    一条腿掉在上铺的铁架子上,一条腿垂到地下,尽量让她大开门户。

    他就这样一边流着口水,一边把门从里面紧紧的反锁,然后他就汗流浃背的上了女校长。

    喝醉的人并不好上。完全没有配合或者反抗的意思。

    如同上一滩泥。

    而且生涩不已,有种撕裂般的痛楚。

    当然,痛楚是眼镜男所体会到的,烂醉的女校长毫无意识。就算上她千百遍,她也照样鼾声如雷。

    本来眼镜男是个负责任的好男人,他一边上,一边自言自语的说:“肥姐姐,我喜欢你,回头咱俩谈对象,结婚,白头到老,天天日逼......”

    可是当他抽搐完毕,拿洗脸的毛巾擦拭那根湿漉漉的物件时,他怎么都没有看到自己想看的东西。

    “这逼长成这副样子,居然是个破鞋!谁他娘的这么没出息!”眼镜男看着烂醉如泥、叉着双腿的女校长,捏着自己的鼻子,那毛巾匆匆的擦了几下女校长那泥泞不堪的粉嫩处,然后就开始

    给她穿衣服。

    内裤被眼镜男扔到了床下。他忘记了。

    -------------

    这是一个让人遗憾的失误。

    如果女校长稍微少喝一些;

    如果眼镜男有勇气当面质问女校长为啥不是处女。

    也许这两个人最终会和万万千千的普通家庭一样,结个婚,生个娃,然后过个日子,携手相伴,走完一生。

    可是生活没有假设。错过了就是错过了。这是上帝给人类开的玩笑,连女校长这样性情迥异的女人也不例外。

115、借酒耍骚

    最后的那根稻草,让女校长心中残存的最后一丝希望彻底幻灭。

    那时的女校长已经是个大姑娘。

    腿粗,腰壮,脸大,胸涨。

    假期四十天,她把自己关在家中二十天。她对老牛一般干活的母亲熟视无睹,对天天出去逛大山的父亲冷漠无比。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不允许有丝毫的打搅和骚扰。就连她母亲给她送饭过来的时候都得蹑手蹑脚,生怕打搅了这个奇怪的金凤凰。

    夏夜。

    女校长穿着一件酷似军内裤的东西,上身简单的罩了一件无袖汗衫,汗衫是白色。

    她翘起双腿,优哉游哉地在空中轻舞着,尽管小腿肚子像两只皮球一样左右摇摆,但这丝毫不影响一个事实:

    看来女校长心情不错。

    女校长的确心情不错。她刚刚顿悟了微分方程的来龙去脉,惊叹于数理世界的严密无缝和绝对准确。

    兴致勃勃的她痛快的呻吟了几声,然后抱起书本,砸向了桌上的一个相框。

    啪!

    伴随着一声脆响,相框摔在地上,碎玻璃顿时散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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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欺师灭祖,以下犯上,目无王法,罪大恶极!”张师冲进屋子,弯腰捡起一张梳着辫子的老爷爷照片,双手不停的颤抖着。

    “爸!”女校长恶狠狠的瞪了父亲一眼。

    “谁是你爸!谁是你爸!我没有这样的女儿!肥的像头母猪,你有啥资格叫我爸!”张师将照片啪的拍在了桌子上,然后对着女儿大声吼叫了起来。

    女校长不解的看着怒气冲冲的父亲,她有些惶恐的扯了扯胸前的汗衫,然后跪在了炕上。

    张师不啃声了,而是定定的望着自己的女儿。

    女校长被浓烈刺鼻的酒味熏的接连打了三个喷嚏。

    伴随着剧烈的抖动,比篮球略小的两团**就哗啦啦的在张师的面前荡漾开了。

    当女校长注意到父亲盯着自己的胸脯不停的咽唾沫时,女校长似乎明白了什么,她连忙抓起一件外套,遮在了自己的胸前。

    这个举动,对于女校长来说是羞耻的防御。

    可是喝醉酒了的张师并没有这么理解。在他看来,这是一个丰满大气高端奢华的杨贵妃在那个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唱了一曲莫名其妙的后庭花啥啥的那个啥......头脑一阵昏沉、一阵明晰的张师忘记了跪在炕上的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孩子。

    他毫无预兆的猛然跃向了那两堆哗啦啦乱颤不已的**。

    也许,他的眼里只剩下**。

    那么大的**,从来没有见过的**,饱满的**,哗啦啦打颤的**......

    当张师双手盖向女儿的胸脯时,他居然惊喜的大叫了起来。

    “哇,捏不住!大的捏不住!”

    “爸!我草你妈!”

    这是女校长骂自己父亲的第一句话,当然也是骂父亲的最后一句话。

    她说完之后,双眼含着莫名其妙的诡异,半是迷茫、半是狡猾地看着自己的父亲流着口水,颤巍巍的捏拿着自己的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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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对于女校长来说,本身一直都是个名存实亡的称谓而已。正常的父女感情,在这两个人身上完全不存在丝毫的迹象。张师只认儿子,觉得唯有儿子才能让他心甘情愿的为其付出。但是女儿终究是别人的女人,自己辛辛苦苦养大,最终屁都落不下,图了个啥?

    图个几把。

    潜意识中,张师有种“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邪恶想法。

    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指的当然是自己的女儿了。肥水,就是肥胖的女校长下面流水;外人田,可以理解为外人舔。

    张师是舔逼高手,舔过的逼除了自己的老婆,还有七八十岁的老婆子,还有死了不到半天的女教师。

    舔自己的老婆,这天经地义,没有什么可说的。

    舔七八十岁的老婆子,原因是老婆子太老了,连说话都没力气,更别说反抗了。不过对于张师而言,老婆子的逼没有老婆的逼好舔。老婆舔上几舌头,水就哗啦啦的来了。

    老婆子的逼,舔上一小时,还是干爽无比。所以除了沾满一嘴的毛,张师其实也没有占到啥便宜。

    至于死了不到半天的女教师,纯粹是张师异想天开加大胆创新的结果。女教师得了破伤风,结果莫名其妙的死了。女教师的家人据说是两个在首善之区掉了脑袋的鬼,所以也没有人为她守灵。

    德高望重的张师自告奋勇,以“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大无畏精神替女教师守了三天三夜的灵。守到第二天夜里,他按耐不住心中的渴望,偷偷吹灭了本来不应该吹灭的长明烛,然后借着月色,脱下女教师的裤子,以温润柔软的嘴巴舔了冰清玉洁(实际上是硬邦邦、冷冰冰)的逼。舔够了后,他又偷偷的拔了几根黑草,含进自己的嘴巴。等到守灵结束,他就急匆匆的回到家中,跑进厕所,把这几根从女教师裆中采摘的黑草夹在自己的烟袋里。

    是夜,张师激情大发,吼声不断,而女校长的母亲也一反常态,呼天抢地,肆意呻吟,弄得女校长一边摸着自己的沼泽,一边胡乱地骂着奸夫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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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我的亲疙瘩!让我日日你!”

    “随便你了。”女校长异常冷静的说完,就仰面躺在了松软的被子上,任凭他把自己剥了个精光,任凭他那干枯瘦削如同十把刀子一样的手指在自己肥腻圆润的身体上游走。

    当父亲扑向女校长时,那个渊博的诗人形象就山崩地裂般的垮塌了。女校长的眼中,伏在自己身上的这个老头是个蔫球。

    所谓蔫球,其实是硬不起来的几把。

    所谓硬不起来的几把,是女校长评判父亲至为刻薄、也是至为准确的咒语。

    晕晕沉沉的张师像搓抹布一样搓揉着她的**,而女校长紧咬着牙齿,疼的时不时倒吸着凉气。

    自始至终,她没有哭泣,没有叫喊。

    她害怕自己的母亲听到屋内的动静。

    张师显然没有料到自己可以干那么长的时间。他扶在她的胯间,大约干了有半个小时。

    但是张师的物件没有给他带来多少刺激的感觉。

    “人老了,球都麻木了。”他嘟嘟囔囔的说着,“要么就是逼没油水了,不是好逼。”

    “二者择其一,人老球麻木。”

    他说完,啪啪啪啪的狠干数下,然后抽出来,喘着气休息一下。

    这样断断续续的坚持了一盏茶的功夫。

    女校长最终忍不住用中指的指头肚子按在了至为敏感、可以给自己的整个身体带来触电般感觉的那粒硬邦邦的小突起。

    “不中用的老球!”她是以杀人时的心态说出这句话的。

    张师讪笑着跪在了她的两腿之间,然后慢慢的戳进去,慢慢的动来动去。他显然是想要改变自己的习惯,就像吃饭一样,从囫囵吞枣到细细品茶。

    双手且轻放**上。

    几把且缓慢的进入和退出。

    双眼尽情的欣赏肥胖的身体。

    让感觉慢慢的上涨,一直涨,涨到物件也涨,涨到不干不爽。

    无论如何,女校长是飞了。

    她莫名其妙地按住张师不停搓揉**的双手,紧紧的按住,拼尽全力的按住,然后下身开始有节奏的挺来挺去。

    挺了十几下。

    然后她像死人一样,浑身软的像一滩泥。

    可能谁也不会想到,干到中途的张师,居然未射先软。

    连他都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既然找不到理由,清醒后的他就只好自认倒霉:“这是老天爷在惩罚我。”

    然后,张师仰天长叹,泪流满面:“老天爷,我觉得这不公平。当时我烂醉如泥,理智全失。俗话说得好:‘不知者无罪’。我不知,何罪之有?缘何让我软一辈子?我身体尚可,干个千百回自然不成问题,缘何这般辱我?”

    天不言不语,大公无私。就算张师请来最牛逼呆呆的一流风水师,恐怕老天爷也不会让软了的几把重新硬起来。

    没过几年,张师死了。

    按照村里人的说法是:“死的比狗还惨。”

    张师的死,与其说是死于轰轰烈烈的文化1大1革命,还不如说是死于自己的女儿之手。

    这个肥胖的女儿,平时显得苦闷内向,但是在这场运动中,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精神家园,找到了最终的归宿。她起初是斗老师,后来是斗校长。

    斗校长的时候,她让校长跪在四层桌子垒起来的高台上,大牌子朝脖子上一挂,然后就是一脚踢翻最下层的一张桌子。

    满头冒血的校长让女校长获得了彻底的解放,心儿插上了翅膀,充满了希望。

    校长的死,让女校长名声大噪。慕名而来的师弟师妹们将她围的水泄不通,一脸狂热、流泪不止的振臂高呼着相同的口号:“花木兰,花木兰,花呀嘛花木兰!……”

    口号越简单,越上口,就越能达成共识,越能统一人心,越能成就事业。

116、让他吃我的那个

    正所谓春风得意马蹄疾,看我闹他个天翻地覆。

    鱼儿入了水,飞鸟归了林。

    种女将簇拥着女校长进行丧心病狂外加爽到天上的打砸抢烧,让学校的老师和各队的队长闻风丧胆。

    看着女儿越来越红,张师幸福地留下了泪水。虽然他错过了飞黄腾达的机会,郁郁寡欢的度过了凄楚孤独的一生,但自己女儿却像是半空中跑来的一匹黑马,让他这个做父亲的感到骄傲,感到自豪。

    “看到没!虎父膝下无犬女!风光!霸气!武则天再世!江***门下高徒!”

    他逢人便说。

    再一次例行的批斗大会上,全村的男女老少都聚集在戏台下面。

    站在戏台上、双手叉腰,威风凛凛的女校长朝台下扫视一周,于人群中看到了满脸幸福、红光满面的老父亲。

    老父亲的脑袋后面还编着一根筷子粗细的辫子。

    “各位乡亲父老!什么是前清遗老?”

    突然的吼声让喧哗的人群刹那间变成了一潭死水。人人惊呆的望着女校长,个别的恐惧的猜测着是不是自己要遭殃。

    “没人说是吧?我给你们说!所谓前清遗老,就是幻想着开历史的倒车,走封建主义的路子!就是包藏祸心,甘当叛徒,是混进社会主义建设队伍中的老鼠屎!”

    女校长见着嗓子,抑扬顿挫的演讲道。

    “自古就有王子犯法庶民同罪的认识。现在是新中国,思想经过马克思和红太阳他老人家教导和熏陶,更应该勇敢地和潜藏在身边的人做坚决的斗争!我今儿个给乡亲父老们开个头,我给大家树立一个榜样!”

    女校长说完,目光冰冷地转向了自己的父亲。

    单纯的张师一脸骄傲的看着女儿,恨不得冲上抬去抱住女儿亲上两口,然后朝台下的这帮文盲们说:‘看看我这牛逼女儿,亮瞎你们的狗眼!”

    还没来得及意淫,张师就看到女儿愤怒的指着自己喊:“把叛徒、工贼给我押上台来!”

    四五个粗壮的年轻小伙子一脸兴奋地拧住老张师的两条干瘦干瘦的胳膊,一个扯住张师的胡子,还有一个揪着张师的头发,把他连拖带推带搡地弄到台上。

    张师还没有站稳呢,就被笑嘻嘻的小伙子从背后方向猛地踹了一脚,刚好踹在了膝盖关节位置。

    他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在了女校长面前。

    张师一开始不解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完全没有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过了片刻,他开始怒目相向,瞪着自己的女儿耍威风。

    最后,他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他娘的还是不是我的女儿?你他娘的整谁不行,为啥整我,我是你的父亲,你咋能干这些?”

    女校长冷冷的笑了。

    她并没有回答父亲的问题,而是将目光移向台下的观众,然后问道:“对于叛徒和工贼,我们该怎么办?”

    “斗他!”

    “给他戴高帽子!”

    “脖子上挂木板!”

    “坐喷气式!”

    ......

    台下乱哄哄的喊着。

    女校长不耐烦的升起右臂,然后朝空中一抓。

    简单的一个动作,让台下乱糟糟的嘈杂之声瞬间销声敛迹。

    “mao主席教导我们说:同情敌人就是迫害自己!这样一个无耻的叛徒,你们所谓的戴帽子、坐喷气式啥啥的,怎么能让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台下有个小伙子怯怯的问:“那你说,该咋整叛徒?”

    “杀!”

    尖细凄厉的声音让张师彻底收敛起愤怒的瞪视,立马从淡定如初变得像只热锅上的蚂蚁,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哗啦啦的冒了出来。

    “女儿......”

    他偷偷的朝女儿使眼色,可是此时的女儿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杀”字一出口,台下变得死一样的寂静。

    随后,爆发出猛烈的掌声,接着是零零散散地叫好声。

    就在大家可着劲儿鼓掌的时候,女校长跳起来,单脚朝张师的裤裆踏了下去。

    一声杀猪般的惨叫,让台上的几个小伙子兴奋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而台下的观众先是愣住了。

    然后才疯狂了。

    “踩的好哇!”

    “再来一脚!”

    “你是国家的好女儿!”

    ......

    女校长用同样的动作制止了观众的喧哗,她笑着说道:“刚才我听到有人说不解气,那么我再来一脚?”

    “好!”观众异口同声的喊道。

    女校长厌恶的看了看躺在地上不停抽搐的张师,然后又是又准又恨的一脚。

    这一脚,让张师像只垂死的青蛙一样张大了嘴,也想垂死的青蛙一样半点儿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总之当时的情况是:当所有的人兴尽而归的时候,张师一个人还躺在戏台上翻着白眼。

    当女校长的母亲看到自己的男人爬进来的时候,她突然噗通一声朝着东方跪了下来。

    “女皇上啊,求您看在多年的份上......”泣不成声的她不停的说着,但是后面的话谁也没有听清楚在说些什么。

    然后,张师死了。

    张师死后时间不长,运动结束了。

    运动结束的时候,女校长已经被保送进一所师范大学上学了。

    然后,女校长就销声敛迹了。

    有人说女校长嫁了个干部,有人说女校长当了干部,有人说女校长时大干部,有人摇摇头,说这人恐怕不在这个世上了。

    “这个女娃娃,心狠毒。她仇人太多,恐怕活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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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学铃声响起。

    棒子陪着张熊朝女校长办公室走去。

    路上,棒子不停的附在张熊的耳朵边窃窃私语。

    “......这次要改变战术,记得不要胆怯,拿出破釜沉舟的决绝,拿出独闯虎穴的勇气!相信自己的实力!”

    张熊不停地点着头。随后,他敲响了女校长的门,偷偷摸摸的闪了进去。

    棒子觉得有些无聊。去厕所上了个大侧,刚刚提起裤子,他就从厕所后墙的猫眼里远远的看到张大胜朝女校长办公室的方向走来。

    棒子低头看了看旱厕所里冒着热气的排泄物,邪恶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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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老师!您留步!”

    棒子双手小心翼翼的捧着一个纸包,小碎步朝张大胜走去。

    “哈,这不是号称能考上大学的尖子生棒子吗?让我留步干什么啊?哼!你就算考上清华北大,也不过是个学生!”

    “张老师您别多想,我棒子哪有资格让您留步呢?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醉酒的人从来不会承认自己醉,说自己有自知之明的,往往最没有自知之明。”张大胜冷冷的说道。

    “张老师您别误会,我只不过是传达传达校长的指示,替校长跑个腿而已!”

    听到校长,张大胜的脸上闪过一丝快乐,可他在极端的时间内又换上了一如既往的那种居高临下、无比厌烦的神色。

    “校长有啥指示?”

    “我刚刚碰到校长,她让我把这个交给你,还说她很忙,但是她记着张老师的刻苦勤勉。所以她要对你进行额外的奖赏,特意嘱托我把这个交给您!”

    棒子将手中的纸包小心翼翼的交给了张大胜。

    “原来是这样,那我就谢谢校长的关心......”张大胜突然温柔的低语道,“我们校长日理万机,还能抽出如此宝贵的时间给我准备礼物,真是......”

    张大胜几乎是自言自语的说道。他抬头看了看棒子,然后挥了挥手,棒子于是就知趣的说了声老师再见,然后快快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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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大胜剥开纸包,发现里面有跟带血的纸巾,纸巾上沾着一团黄色的人类排泄物。

    张大胜深吸一口气,眼睛饱含泪水。他若有所思的说道:“校长就是校长,值得我伺候一辈子的女皇!”

    张大胜说完,三步并作两步地跑进自己的宿舍,然后反锁房门,忙不迭的将棒子交给他的塑料袋翻了开来。

    他流下了幸福的泪水,然后将自己的舌头伸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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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敬爱的校长,我们换个方式怎么样?”张熊跪在地上,抬头问道。

    “哦?说来听听。若若bad,按照我的

    “做女人的不知道男人是咋舒坦的,做男人的不知道女人是咋舒坦的。不过我们可以凭借自己的想象,外加一些必要的手段和措施,同时体验到男人和女人的感觉,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张熊说道。

    “speak!”女校长焦急的说道。

    “我想看看你的后庭花和我的后庭花有没有什么不同。你的那根橡胶东西弄的我舒坦的很,所以我也想让尊敬的校长体验一下子。”

    “**!”女校长说道,“异想天开!”

    “敬爱的校长,您不是教导我们说:人类所有的成果都是异想天开的人弄出来的!”

    女校长没有说话,而是绕到棒子的屁股后面,然后朝棒子的屁股踢了一脚。

    “啊呀敬爱的校长,您的脚怎么这么绵软!”张熊故意叫道。

    “绵软我就是想让你明白,不该想的不要想,不该说的不要说。否则受伤的会是你。”

    “我喜欢您。我不怕受伤。”

    “真的不怕?”

    “嗯。”

    “那好。你脱,让我再插你一会。”

    “敬爱的校长,我这两天便秘,屎在门上,害怕憋不住,喷出来的话......”

    女校长听到张熊如是说,她连忙坐会自己的椅子,有些生气的望着张熊。

    张熊连忙低头说道:“敬爱的校长,我是真的真的真的想给你幸福。可是我知道自己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恐怕入不了您的法眼。不过根据我个人的经验,我相信、我坚信:您的后庭花也十分渴望橡胶棒子的摩挲。”

    棒子说完,勇敢的抬起头来,火辣辣的盯着女校长。

117、隐没软山的后庭花

    “放肆!”

    本来女校长的一只手已经放到了自己裤腰的位置,不用说,下一步的动作无非是宽衣解带,袒胸露乳。可是因为张熊异想天开,非要让女校长品尝后庭花的独特魅力,这让女校长瞬间暴怒,双手重新放在了眼前的桌子上。

    她愤愤不已的骂道:“你要是敢在关键的时候给我拉屎,我就把你的卵蛋割下来塞进去堵住!”

    “别!”张熊惊恐的连连磕头,“千万别!您这样太残忍,我受不住!”

    “受不住就逼夹紧!你若胆敢胡说,看我将你阉割!”

    张熊低头沉思片刻,然后幽幽抬头,双眼含情,有些悲凉的说道:“敬爱的校长,我也好想夹住我的逼,但是您知道我不是女儿身,想夹没得夹,弄得我成天价干着急。”

    张熊做出的那副可怜劲儿让女校长脸上的威严慢慢融化成了一堆笑意。她摆了摆手,张熊配合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你告诉我,你的嘴,能不能当成逼?”女校长微笑着问道。

    “这个我说不清楚,按理说都是**洞,但嘴里有牙齿,逼里......”张熊低下脑袋,脖子通红。

    “逼里怎的?”女校长趁热打铁,追问不辍。

    “逼里没有牙齿,到处都是个温腾腾和软乎乎。”

    “你怎么知道的?”

    “都拜敬爱的校长所赐,让我张熊有此机会,体验到了这么美妙的感觉。”

    “嗯。有你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女校长绕到张熊宽阔高大的身后,双手搭在张熊的肩膀上,然后踮起脚尖,把喷着热气的嘴巴凑到了张熊的耳旁。

    张熊被女校长的呼吸给吹弄的麻痒不已,“嘿嘿嘿嘿”的傻笑了起来。

    “张熊,”女校长悄悄地说道,“我代表全校师生,对你说一声感谢。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一个人说过我的逼是‘温腾腾、软乎乎’......”

    张熊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问道:“怎么会这样?难道和你睡觉的男人都瞎了他们的狗眼吗?难道他们的几把都是没有感觉的木头棒棒?”

    女校长苦笑着摇了摇头,并没有回答张熊的问话,而是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当然有人评判过她的逼。那个评判她的人,是她的父亲。

    “干,没油。”

    女校长记住了这么三个字。这三个字像三条虫子在她的腑脏六腑蠕动攀爬,让她恶心而痛苦。

    女校长就像一个球,里面全是气,可就是没油发泄的出口。她内心的屈辱、愤怒,随着父亲的死去,就成了没有目标的寄托。这比仇人在世要痛苦的多。

    仇人活着,你有报复的希望。

    仇人一死,你就彻底孤独。

    而女校长,恰恰陷入此等境地而无法走出。

    “看在你相对单纯、颇有豪侠之气的份上,我就破它一例。可是张熊,你一定要弄清楚:我不是为了取悦于你。我是出于感激,才将后庭花的魅力向你无私的呈现出去。你若知趣,就要记得我的大度。否则你要受到惨烈无比的惩处。”

    “感谢,感谢,感谢您的不杀之恩,感谢您的慷慨付出!”张熊言不由衷的说着,而他心里想的完全是另外的事。

    “不就是让你戳个屁眼吗,我的屁眼都让你戳的不成样子,戳一下你的,你还他娘的说出了这么多的狗屁道理。哎呀我去,什么逼玩意。惹急了老子,老子就直接把你摁在地上,日她娘的个逼!”

    当女校长解开衣裤,露出两根肉柱子,张熊就不可控制的硬不可遏。

    自从和张霞有了鱼水之欢后,在张熊的心目中,他总觉得自己好像是受了委屈。

    事实也如此。相比之下,人家张霞虽然浑身的肌肉,但是张霞那条子可不是吹牛逼,大的地方大,软的地方软,该紧的紧的很,像满把子握住的良好感觉。尤其是两个屁股蛋蛋,白白的,鼓鼓的,弹性十足!当噼里啪啦的和自己的小腹撞击的时候,波浪一般的视觉效果和弹簧一样的感觉让张熊爽的快要掉泪。

    这才是他娘的女人!而女校长呢?

    老逼一个!没球意思!

    既然如此,自己为啥硬呢?

    只能说明自己不争气,没出息。

    张熊想到,没出息就没出息吧,到了这个份上,忍也忍不住,人家都说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逼摆面前不得不日!无论如何,日完再说,这是作为男人的特色,大概人人如此,我他娘的又不是第一个。

    不过张熊并不清楚,吃女校长后庭花里面的东西,可能除了张大胜,全世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好在张大胜是主动吃,一边吃,一边感动的直哭;而张熊完全出于无奈,他要是不吃,立马就要被女校长赶出学校,进而接受他父亲的严酷折磨。

    谁都知道,张熊父亲打起儿子来,完全不把他儿子当个人,鞭子捏在手里,用尽全身的力气,专抽脸蛋和屁股,打的张熊哭爹喊娘,大小便装一裤子。

    “最下面的那个抽屉。”女校长看到张熊眼睛发直,垂涎三尺,不禁心中一热。她朝着铁皮柜子指了指,给张熊示意,让他拿出那根褐色的橡胶棒子。

    张熊心中也是一热。看似不可能的提议居然得到了肯定,异想天开居然能够变成现实!

    他兴奋的从抽屉里面抓住橡胶棒子,然后朝左手掌心摔打了几下,感受完这根粗物那实实在在的分量,然后才交给站在椅子前的女校长。

    “怎么?你是想让我自己戳自己?”女校长一脸寒霜。

    “敬爱的校长!”张熊惊喜的问道,“您难道让我,让我给你戳吗?”

    “你说呢?”

    “难道这是真的吗校长?”

    女校长轻轻的点了点头。她有些不屑的神情,说明她觉得张熊有些大惊小怪了。

    当张熊紧握橡胶棒子,看到女校长双手紧紧的抓住办公桌的两边,然后把她那两座山一般的大臀朝张熊撅过去的时候,张熊激动的双手轻轻的颤抖。

    在行动之前,他问女校长:“敬爱的......亲爱的校长,可以开始了吗?”

    “你说呢?”女校长头都没有回,撅着超级大臀等待着。

    “那就开始。”张熊说完,右手握着橡胶棒子的根部,左手插向两座软山的中央。

    中央又热又软又挤。

    他的一只手根本没有办法劈山救母的说。张熊没辙,只好将橡胶棒子夹在自己的胳膊窝里,腾出双手,便于瓣开挤在一起的软肉,便于找到那个入口。

    力气不小的张熊费了点力气。

    总归是看到了女校长的后庭花:

    像老太太的嘴巴一样,黑咕隆咚的一圈,皱巴巴的朝里面陷了进去。

    张熊拿拳头撑住,然后用橡胶棒子试探着戳了进去。

    女校长皱着眉头哼了一声。

    “啊?”张熊停了下来。

    “**,疼。”

    “可是还没进去呢,亲爱的......”

    “我草你妈!”女校长突然扭转肥肉横生的腰部,瞪着血红的眼睛吼道,“你到底会不会弄?”

    “校长!您给我点时间......”张熊红着脸说道。

    “给你妈,拿过来!”

    张熊只好将橡胶棒子交给女校长。

    女校长愤愤的转过身去,屁股依旧朝张熊大胆的撅了起来。

    女校长准备亲自动手了。

    虽然张熊对于自己没能入将进去一事感到有些羞耻,但总的来说,像个没事人似地看一个女人拿根像极了物件的橡胶棒子捅自己的后庭花,这对张熊来讲并非一件坏事。

    只要是能让人享受的,那就都是好的;

    只要是能让人变硬的,那就都是妙的。

    张熊这人相对简单,对于人生的认识大概可以用上面的两句话来概括。

    然而女校长显然没有准确的估计自己的实力。她犯了太过自信的毛病,因此她是个自大的人。

    她以为自己一下就能正中靶心,枯出一声就能捅将进去,可是后庭花不是柳叶,柳叶可以随时泛滥成灾,后庭花依旧干皱如昔。

    她先是狗爬式的姿势,用一只手握着那根东西朝自己的臀部不停的努力,弄了半天后,又喘着气、红着脸朝地上蹲了下去。

    她将那根东西立了起来,顶端像极了光头的东西垂直地挺了起来。然后她用一只手固定住,这才慢慢地提起自己的超级大臀,瞄准了就慢慢地坐了下去。

    可是随着她龇牙咧嘴的表情慢慢的浮现在那张肥的流油的脸上,张熊预感到事情没有想象的那么顺利。

    折腾了一会儿后,张熊听到女校长骂了一句:

    “真***怪!张孙子怎么一下就进去了......凭啥!”

    “亲爱的,我有办法!”张熊看到心焦,最终忍耐不住,连忙凑到女校长跟前,焦急不已的说道。

    “什么办法?”

    “你给我,我保证无痛进入!”

    “我问你什么办法!”

    “亲爱的,这是个秘密......”

    “说不说?”

    “说了就没意思了......”

    张熊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竟然在这个时候凑上去吻了女校长那软不拉几的厚嘴唇,然后轻轻的接过了橡胶棒子。

118、实在是受不了了

    有些时候,突然的“袭击”能让人坠入云雾,然后身轻如燕,飘如柳絮,晕晕乎乎,不知将要花落何处。

    当张熊的嘴唇紧紧的盖在女校长那肥嘟嘟、厚敦敦、硬邦邦的嘴唇上的时候,女校长居然感到自己的呼吸变得短促。来不及弄清原因的她几乎呆立原地,无法动弹,眼睁睁地让张熊从自己手里夺走了那根给自己带来无比快意和激情的橡胶棒子。

    橡胶棒子一脱手,她就如梦方醒般的伸手推开了张熊。

    “你胆敢......”女校长本来打算给张熊一个下马威,让他明白欺辱自己的后果是完全无法想象的,可是她话到嘴边,却没有底气说下去。

    冥冥之中,她觉得被一个五大三粗的小伙子亲上一嘴不算什么大事,起码不能算是人身攻击或者侮辱人格。

    她有些慌张,有些不知所措。但是长年当校长所养成的习惯让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然后又做出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威严模样,瞪了一眼张熊,将那让人惊叹不已的大臀朝张熊撅了过去。

    “如果你让我感到hurt,我会让你

    张熊讪笑着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赫特”的具体含义,但他能够领悟女校长的威胁,知道弄不好的话可能要面临她的惩罚。

    张熊故伎重演,将橡胶棒子夹于腋下,双手探入两座超级大白篮球的中央,然后朝两边使劲一瓣,趁着门户初开,赶快握紧拳头置于其中,做为一个强有力的支撑,好让另外一只手有空隙腾将出来。

    他偷偷的舔了舔橡胶棒子的顶端,然后在皱巴巴的后庭花上试着戳了几戳。

    显然效果不够明显。

    怎么办呢?

    张熊有些着急,皱眉思索片刻后,将一口唾沫吐在了橡胶棒子的光头之上,他用这口唾沫作为润滑剂,先是让后庭花的周围变成湿漉漉、光油油的样子,然后再吐上几口,开始尝试着朝里探入。

    慢慢的终于有了起色,光头在张熊的一次大力推搡中轻而易举的钻了进去。

    “哦妈!”女校长莫名其妙的叫了一声,然后扭过头来望了张熊一眼。

    “亲爱的校长,进去了,进去了!”张熊欢呼雀跃。

    “我想出恭。”女校长嘟囔着说道。

    “没错没错,当您的秀手将它送入我的菊花,我也有这种神奇的感觉!”张熊兴奋不已。

    “就是这个feel?”女校长扭头问道。

    “啊?”

    “你也是这个feel?”

    “亲爱的校长,啥是伏油?”

    “不学无术,真是朽木不可雕!”

    “您批评的是,我的洋文没学好......”

    “我苦口婆心的给你们讲,”尽管橡胶棒子早已进入了身体,女校长还是忍住了莫名其妙的刺激,开始拿出了自己的职业本色,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时机,开始对张熊一对一的进行授课,“让你们好好学,学好了建设祖国,共同实现**,而你们就是不听,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你现在应该明白了学好学坏的巨大区别。”

    “校长我知道了!”张熊可不愿意在这个时候聆听女校长的训话,他希望女校长能赶紧结束她的淳淳教诲。

    “no。你不知道。如果是棒子,他会在第一时间明白我的意思。而你......”女校长叹了口气,接着说道,“连feel都不知道。”

    “校长我错了,您能解释一下吗?俗话说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feel就是感觉的意思,uand?”

    “您刚才是不是说,就是这个感觉?”

    “exactly。”

    “就是这个feel。”张熊重复了一遍。

    “没错,就是这个feel。没错。”女校长附和道。

    张熊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然后捏住橡胶棒子的根部,朝女校长的身体里推了进去。

    “哦......”

    女校长生平第一次呻吟了。

    伴随着勾人的声音回荡在办公室的角角落落,张熊本来已经很兴奋的情绪开始高涨了起来。为了听到更多的呻吟,他连忙接二连三的戳了拔,拔了戳,感觉好像要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的样子,像是将一个橡皮盖子从玻璃瓶上面猛的拔将出来的声音,这橡胶棒子遇到了女校长的后庭花,连声音都变得干脆利落起来。

    “哦,还,可,啊,以,啊,的,感,啊,觉......”

    女校长一边呻吟,一边见缝插针的表达着自己的feel,这个feel还可以,虽然中间夹杂着啊啊哦哦的声音,但并没有影响她愿意的准确表达,得到鼓励的张熊越来越带劲,胳膊上的肌肉条条隆了起来,膀子鼓圆鼓圆的。

    可以想象,这呆头呆脑的小伙子用了多大的力气!最深入的时候,大半截子都塞了进去,这可是张大胜所不敢想象的惊喜。

    女人天生体弱,尽管每次弄张大胜的时候,女校长咬牙切齿,拼尽全力,面目狰狞,下手凶狠,可是达到的结果却差强人意,能进去半截截就已经很不错了,但是张熊不一样,张熊的力气是出了名的大,让橡胶棒子完全进去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好在张熊是个有底线的人。如果张熊和女校长一样拼尽全力,恐怕女校长体验到的feel,除了“还可以”外,应该还有“太***疼。”

    “你捣灌肥呢?”

    折腾一阵后,女校长终于油汗狂冒,衣衫湿透,气喘如牛,面红如绸。

    “哪有!您冤枉人!”张熊咽着唾沫,饥渴的说道。

    “你太厉害了!”

    女校长本来说的是“你捅的太厉害了,我有些受不了了。”但张熊以为女校长夸他很会弄。受到“表扬”的他有些难为情的谦虚了起来:“哪里哪里,都是校长教导有方,我才能弄到点子上!”

    “哎呀我*****!到此为止,捅花结束女校长直起身来,橡胶棒子顿时深深地埋入了两座白山之中,隐而不见。

    张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他多少知道女校长神叨叨的脾气。

    然而此时的张熊早已翻江倒海般地蠢蠢欲动了。一旦达到忍耐的极限,任何轻微的动静都能诱发海啸山崩般的爆发。

    张熊正是如此。女校长一直起身来,张熊就拦腰将女校长死死的抱住。

    “干什么?”

    冷冷的问话并不能阻止张熊爆发的速度。他一只手死死的拦着女校长的小腹,一只手按在了女校长的脖颈。

    女校长吃不住张熊的压迫,颓然跪在地上。

    橡胶棒子的根部如同冰山一角,重新探出了两座软山之间。

    张熊捉住一抽,女校长浑身颤酥。

    “张熊!你胆子不小!”女校长汗流浃背,语气中带着疲弱。

    “亲爱的校长,我忍不住了,对不住您了。”

    “无条件的停止你的行为!”

    “非得日!”张熊已经将校长的上衣推到了脖子的位置。

    滚圆肥硕,颤抖不停的两大团。

    无与伦比的两大团。

    让张熊目瞪口呆的两大团。

    大的了不得的两大团!

    张熊从裤子前门掏出了他的物件,然后从两座软山之间一头栽了进去。

    紧紧的感觉让张熊爽的哼叫了一声,而此刻的女校长,停止了无用的威胁。

    这是女校长与众不同的一点。当她知道自己的言语和体力无法阻止他人的强势进入时,她会立即停止挣扎和撕扯。

    理智的她很早就明白了这个道理:既然反抗不了,那就闭眼享受。

    橡胶棒子带给自己的爽快和舒坦,也许男人是无法给予了。撇去被强迫的因素外,女校长对这个壮实的小伙子抱有一丝希望。

    “也许他有这个实力?”女校长在心中默默的想着的时候,她感到一根热热的硬东西钻进了自己的后庭花。

    “你难道没有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吗?”女校长异常镇定的说了一句。

    “不对劲也没关系,我感觉很舒服!”张熊说着就开始所有哺乳雄性动物与生俱来的进出。

    紧握的感觉真的很舒服,真的很刺激,真的很美好,真的有魄力。

    张熊忍不住加快了速度。他感到自己越来越涨,似乎有一股热流要喷薄欲出的样子,而这种喷薄欲出的感觉实在是太他娘的美妙了,以至于美的张熊忍不住连声叫唤:

    “哦我日他妈!我我日他妈!哦哦哦哦日他妈......”

    女校长嘴角微微上翘。

    她被张熊不停欢呼的词语给逗笑了。

    虽然她并没有感到有多么的**,但她绝不认为被张熊进入是痛苦和屈辱。

    那种刺激并不同于橡胶,橡胶无论何时都没有温度。

    而后庭花被入,这是女校长有史以来的第一次。那种既想拉又憋涨的感觉别有一番风味,让女校长好几次都感到了酥酥麻麻的颤抖。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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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介绍:
村子的男人大多外出打工,妇女们个个独守空房。
一个叫做棒子的少年,像蜜蜂一样徘徊在各家的闺房。
炽热的欲望,让情意绵长;
猛烈的碰撞,让血脉贲张;
或争风吃醋,或暗度陈仓;如狼似虎,娇羞难当。
她们个个使出浑身的解数,只为越来越强烈的欲望。
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