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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达之技术宅船长全文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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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达之技术宅船长全文阅读

GAT-X101 Sleipnir

    机体型号:GAT-X101_Sleipnir_Gundam

    中文译名:GAT-X101_神马(八足天马)高达

    类型:高速强袭用MS

    制造方:地球联合(大西洋联邦),奥布

    所属方:宇宙废物商人,齐德隆

    尺寸:高18.50米

    重量:重73.60吨

    动力提供:电池能量包

    驾驶舱:驾驶员一名,位于驱干的标准驾驶舱

    装备和设计特点:相转移装甲(Phase_Shift_Armor),总数多达两位数的姿态和辅助姿态控制喷口,神秘的隐藏xìng能。

    首次服役:C.E.71年1月25rì

    固定武器:头部装有“Igelstellung”75mm_Multi-barrel_Anti_Aircraft_CIWS(“豪猪阵”75毫米多管防空用CIWS)×2;抗光束防盾(Anti-Beam_Shield)一面,装备在左臂;大型光束军刀(4xBeam_Saber)×4,一对装备在双臂,一对装备在腰间。

    (手部)可选武器:60毫米高能光束步枪(60mm_High_Energy_Beam_Rifle)两把,可收纳在左右臀侧,手持使用。“全垒打·改”重型实体刀(XM404A1_Grand_Slam),手持使用。

    技术和历史记录:

    虽然从编号上看,X101是整个G计划的开始。但是这个名义上的老大出生的时间比起其他兄弟都还要晚。本来在最早与曙光社的合作中,因为当时联合装备的MA还能凭借数量优势不说压制,只少和ZAFT的MS互有输赢,联合方面对自行开发MS是兴趣缺缺。不过中子干扰器的出现打破了战场上的平衡。联合方面决定加大对G计划的投入力度,一批诸如PS装甲,小心化光束步枪等等先进技术在这个项目里上马。而此时已经设计定型开始组装的X101无疑错过了时机,未完成便注定了落后。这个子项目就此搁置起来。

    然而由于曙光社课长齐东强的天才发挥,整个G计划进展一rì千里,作为技术验证机,X101最终和另一架被砍的X104一道解封重启。主持项目的奥布机械技术第一人的加藤教授因为不明原因对这两机特别看重,付出了自己所有心血。

    历史上X101本来最早是设计使用的发泡金属,虽然防弹xìng能远远不能和PS装甲相比,但是优点就是重量轻可增幅机动xìng,能源消耗低。在设计改型的时候,加装了更加成熟的PS装甲技术,能抵抗一切实体弹药的攻击。虽然设计改型相当于重新设计,但X101“唯快不破”的思想还是未变。即使重量大幅增加,但X101仍然是整个G计划7机里面最轻的一机。多达两位数的姿态/辅助姿态控制喷口,给予了X101优异的机动xìng。因此用AD历史上北欧神话中主神奥丁巡天用的八足天马,风的象征,Sleipnir为此机命名。令人没想到的是,上述这些优点也让联合方面对此机的归属十分困扰,因为一般的自然人是无法无法承受那么高的过载的,更不用谈什么cāo纵了。有小道消息说,此机可能会配备给联合军中的调整者ACE,闪耀凶星J——让凯利(Jean_Carrey)。只是最后在前往Heliopolis交付的时候因故未能成行。

    由于时间紧张,在武器配备方面,基本上使用的都是兄弟机型的成熟武器。头部的豪猪阵CIWS都是兄弟机型的标配,抗光束盾和X303使用类似,四把和大型光束军刀和60毫米高能光束步枪则是跟同样的是高速突袭类型的X303使用的是同一个型号。另外还装备有“全垒打·改”重型实体刀,让这件原属于X103的武器不再像另一个时空一样,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里。

    传说中天马Sleipnirsè白胜雪,但是形成的反转的是本机在开启PS装甲后,基本颜sè是却是黑sè的,在某些部位的如裙甲,边甲等部分,颜sè是红sè。黑红配sè让驾驶者,宇宙废物商人齐德隆很是满意,说出了被众多MS机师赞同的一句名言:“真是人靠衣装,MS靠涂装啊。”

    本机机动xìng冠绝一时,但是缺点也很明显,那就是缺少决定xìng的重火力。不过驾驶者,齐德隆似乎从来没有抱怨过。这位优秀的机师曾说过:MS是应该用来跟对方ACE进行决斗用的死亡游戏,端着D装备去打人家空间站什么的,那都是软弱的胆小鬼。

    不过据一位姓齐但不愿意透露名字的曙光社课长透露,其实此机还有很多秘密。他说的一句话似乎给予我们了一些提示:“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X101和X104,都不应该算是X100系列的。”

    GAT-X104_Valkyrie_Gundam前文我们或多或少都已经了解,虽然确实是用的X100系的骨架,但因为加载有海市蜃楼系统,所以也可以归为跟X207Blitz一样的X200系列。

    那么,Sleipnir是因为什么原因呢?请让我们拭目以待。

    (没有开金手指,也没有弄什么GN粒子,高达尼姆合金什么的跑到SEED里面来,SEED就是SEED吧。所以配的武器也基本上就是整个G计划通用的,至于那个彩蛋,提示已经够明显了,而且也没有超出合理范围。恩,当然现在这个机设只是v1.0,以后会更新的。)

GAT-X104_Valkyrie

    机体型号:X104_Valkyrie_Gundam

    中文译名:GAT_X104_女武神高达

    类型:隐匿狙击用MS

    制造方:地球联合(大西洋联邦),奥布

    所属方:宇宙废物商齐德隆

    尺寸:高18.80米

    重量:重81.60吨

    动力提供:电池能量包,辅助电源包

    驾驶舱:驾驶员一名,位于驱干的标准驾驶舱

    装备和设计特点:相转移装甲(Phase_Shift_Armor),利用幻象粒子彻底隐身的“海市蜃楼”系统,送出死亡之吻的一击致命超远狙击能力。

    首次服役:C.E.71年1月25rì

    固定武器:头部装有“Igelstellung”75mm_Multi-barrel_Anti_Aircraft_CIWS(“豪猪阵”75毫米多管防空用CIWS)×2;特型抗光束防盾(Anti-Beam_Shield)两面,装备在左右两臂;“破甲者·长”(Longer_Armor_Schneider)实体高频战术刀,装备在左肋下。

    (手部)可选武器:65毫米高能光束手枪(65mmHighEnergyBeampistol)两把,可收纳在左右腿部外侧,手持使用。85毫米高能量收束\磁轨狙击步枪,固定在右肩后,手持使用。

    技术和历史记录:

    如果说GAT-X101_Sleipnir_Gundam是一个其疾如风侵略似火的轻甲骑兵,那么X104_Valkyrie_Gundam就是一个其徐如林不动如山的重甲弓箭手。这两台在本来的历史上只存在纸面文件上的机体,却因为一小撮居心叵测的份子的干扰,却实际地生产了出来。一台浑身乌黑却如同划过天际的流星一般,无法跟上它的脚步;一台耀眼雪白就如同圣洁的天使一样,不能直视它的样子。对此,无论是地球联合军,亦或是ZAFT,奥布,甚至是被后世游吟诗人一直传唱的“三舰联盟”,都吃过这两台配合默契的机体以及后续机体的大亏。又因为两机的机师:宇宙商人齐德隆及其兄弟齐东强在整个战争期间,所持有那摇摆不定,却能影响整个历史走向的神秘立场。因此这两台机体也是在整个G计划里面,被后世历史学家所研究得最多的两机。

    本来在最初主持G计划的“奥布机械工程第一人”加藤教授的心目中,整个G计划就是要取得比ZAFT的GINN型MS更高的拟人化效果。为此他进行了很多工作来达到此设计目的。比如从X100系列开始的骨架设计,这个设计从根本上区别了高达和GINN等诸多前高达时代MS,是后来高达系列机体能够虐杀GINN类MS的根本原因。再者为了达到完美的拟人化,本来刨去X101是整个后续计划的验证机以外,另外6机都是一个班级火力配备的再现。X103是负责重火力打击\掩护的攻击手;X105是可以适应各种战场环境作战要求的特种兵;X207是能隐秘潜入刺探情报\破坏的侦察兵;X102是打酱油的新兵...而X104最初被赋予的设计思想就是能指哪打哪,一击毙命的狙击手。然而,工程师们在X103项目开发的过程中发现,实际上在装备两款不同型号并可组合使用的大口径重型火力武器之后,其中有一项功能就是可以实现超远距离狙击。再加上在“自我矛盾”的防御测试中,超远距离狙击不能对抗光束防盾产生破防作用,除非饱和攻击,不然完全可以防范。所以设计师认为,在MS战场上,“狙击”这种战术并没有特别高的价值,所以不能为此专门设计一型机体。

    即使是在奉命重启X101,X104两机后,加藤教授的注意力仍然放在了如何使X101更快更快,对于X104仍是不上心。直到有一天,当时在曙光社担任课长职务的齐德隆说了一句话提醒了加藤教授:狙击手最重要的不是一击致命的凶狠,而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谨慎。这句话使加藤教授认识到了自己的思维误区:虽然抗光束防盾可以挡下这一枪,那么下一枪呢?下下一枪呢?机师能保证绝对不犯错一直挡住吗?所以为了实行狙击作战,除了需要威力强大shè击jīng准的狙击器材以外,为了体现狙击手“谨慎”的特xìng,对机体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在这个时候,X207所搭载的利用幻象粒子扭曲一切电磁波原理的海市蜃楼系统已经十分成熟,其可以使机体完全隐身的特xìng,非常符合X104设计所需要达到的效果。于是在经过相关改进之后,X104也装上了海市蜃楼系统。取名Valkyrie有一部分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因为在北欧神话中,Valkyrie(女武神)也就是虚幻的云,雾,北极光的化身,这和X104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气质很相似。由于海市蜃楼系统和PS装甲不能同时启动,需要来回切换。这造成了在隐身状态下的机体十分脆弱,需要掩护牵制。速度奇快机动xìng优异的X101就成为了最佳拍档。事实上,在整个战场时代上因为被这两机利用狙击牵制而被速度击破,或是因为速度劣势露出破绽被狙击一击毙命的优秀机师们数不胜数。

    而X104的狙击器材一样来自于兄弟机体的成熟技术,85毫米高能量收束\磁轨狙击步枪其实就是X103两炮的狙击模式的改进型,有点小区别就是加上了磁轨功能可以发shè大型动能弹丸,在水下等环境有良好的适应xìng。在远距离投shè上按理说对于MS来说威胁不大,但是Valkyrie的机师齐东强是一个人不微缩,心灵却极度猥琐的人,任何一个跟他交手过的机师无不咬牙切齿,前提是有幸活下来。比如在这个问题上,齐东强就很喜欢瞄准敌方的武器,头部,腿部姿态调整系统等等,一枪破敌,二枪致命,更别提他经常端着枪瞄准大型舰艇的舰桥了。有未证实的传言说,二次战争中ZAFT的新型高速战斗舰“密涅瓦(Minerva)”号可隐蔽式舰桥设计,就是为了防范齐东强这种猥琐的战术。虽然那个时候江湖传言齐东强已经丧命于上次的最后的大战中了。

    而此机取名Valkyrie的直接原因是其风sāo的辅助设计系统。机载计算机在计算实时shè击参数之后,在枪口随动的情况下会动态给予命中目标的概率,在成功率最高,在达到顶值的时候,在屏显上会显示一个鲜红唇印的shè击提示标志,如果此时扣动扳机,那么给予目标的就是这个象征死亡的最后一吻。这种风sāo不要脸的设计(GAT-X101_Sleipnir_Gundam机师齐德隆语),完全就是北欧神话中,给予战场上勇敢战死者最后一吻的Valkyrie(女武神)一样,唯一的区别的是,一个让人觉得即使也会美丽,另一个只让人感觉到死亡。一般来说,这个百发百中例无虚发的提示标志出现的时间相当短,有时候完全超过了人类的极限。而Valkyrie的机师齐东强确实是和这台机体相得益彰。除了拥有谨慎狡诈的心理之外,他一样拥有把握住那短如一刹的那个吻。

    跟X101一样,此机的另外的很多武器都来自于兄弟机体成熟技术或改进,除了标配的头部豪猪阵CIWS以外,65毫米高能光束手枪是整个G系列中光束枪械中最小一款,主要是用于类似BQB的近战情况用,使用几率很少。“破甲者·长”高频战术刀也来属于X105的同款的改进型。由于海市蜃楼系统和主武器85毫米高能量收束\磁轨狙击步枪都是耗能大户,所以跟X103一样,配有辅助供能包,而且一样可以给兄弟机体提供额外能源支持。唯一改进幅度比较大,异于其他几机的是左右两臂上的特型抗光束盾,在左右两臂合拢之后,会变成基本护住所有正面只露出视觉探测器和狙击枪口的防御形态。在第一次大战大天使的低轨道作战中,机师齐东强第一次放弃了自己隐匿飘忽的作战风格,在战场中发出了“手动打手,头动打头,此处——一方通行!”的宣言。正当人们震撼此话的豪情壮志时,他主动采取了此防御形态,令人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而这一令对手血压飙升的特殊设计,也延续到了此机的后续机体的设计中。

    和后世言至齐德隆必称齐东强一样,Valkyrie和Sleipnir一样是孟不离焦焦不离孟。在战场上,己方敬之为神,敌方畏之胜鬼。以至于在战场过后有人在东亚共和国的传统节rìchūn节里目击到画有两机的年画,视为门神,祛灾辟邪,就此慢慢流传开来。

序 奇怪网页不要随便点开哦

    踢开门见到胖子的时候,他正赤红着双目拿着一支勾线笔饶着头,那迟疑迷惑的样子活脱脱一副刚步入石器时代的类猿人模样。

    “还是不敢下手啊?要我说就这样挺好的了,素组的PG也过得去。别忘了上次那个MG暴风最后惨不忍睹的下场,你可是有手滑这个永久debuff啊。MG也就算了,PG可是上千的大洋,要是弄糙了,可是又只有替你们导师在实验室搬砖了哦。”我站在胖子背后劝说道。

    “不甘心啊不甘心,好不容易检漏整到一台PG,结果最后只能整出一台阳chūn机,这不是暴殄天物吗?”胖子不情愿地咕哝道。

    他和我说的就是桌上那台组装完毕缺没有最后涂装的红sè异端高达,是前段时间胖子在某个网友手中已近乎白菜的价格淘到的PG典藏特辑版本。且不说那个网友是脑袋被门夹了才贱卖如此贵重的东西,单说胖子拿到手之后可是仰天长笑说是可以告慰平生了。结果费劲千心万苦,好不容易组装起来,结果却因为涂装犯起了难,因为胖子天生可是有手滑的设定。

    “那怎么办,我要帮忙你又不肯,宝贝得跟什么似的,你是准备把这东西供起来留给你儿子当传家宝吗?”我无奈摊手地说。

    “你懂什么,机体就是看着在自己手上逐渐成形才有意义,不过传给儿子倒是个好主意...”胖子对我的吐槽倒是不甚为意。

    “嗨嗨~你还是先把你儿子他妈搞定了再说吧。”

    我和胖子相交多年,套用少年热血漫画的台词,就是那种“可以将后背交予对方之人”。关于高达是我们的众多共同爱好其中之一,相比他对于模型的热衷,我则对机体设定感兴趣。不光是因为我是一个工科生,还因为我是一个伪军宅。研究MS世界的机体设定,战绩之类的其实跟和BB党那套其实差不多。这也算传统漫宅和军宅的一个交集部分吧。

    “不过你那网友还真舍得,这个红sè异端典辑照那个价卖给你怕是亏了不少钱吧。是碰到经济问题了吗?”看着胖子一意孤行我也不再劝告,顺口问道。

    “恩,或许,不管怎样也算各取所需吧。说到这个,他倒是嘱咐我,一定要等陆什么网站让我注册什么东西,还说什么:老哥我是不行了,拯救世界的重任就交给少年你了这类莫名其妙的话。”

    胖子说着从桌上的包装里摸出了一张小纸条。我伸头一看,那上面蟹行虾爬地写着一长串网址,字如其人,估计那哥们也是死宅一个。

    “这是什么网站?域名一长串看不出什么意思啊,反正你现在拿着笔也难以下手,不如先来看看这是什么东西。”我看着字条,这是我看过最长的域名了,略微有点好奇,于是怂恿胖子先看个究竟。

    “那就先看看吧...”胖子扔下勾线笔,转身在浏览器里照着纸条输入网站网址,“这字糙得可以啊,还这么长,估计是外国的域名,不知道被墙掉没。好了...果然是国外的网站,全是洋文啊,咦,这是什么...?”

    在刷新出来的页面中,背景是相对而立的两台高达机体,正是高达SEED里面最具代表xìng的两机,freedom(zì yóu)与justice(正义),人棍王和阿湿狼的座驾。正文却是用英文写的,不长,密密麻麻的字母却让我这个四级侥幸而过的人士大脑发涨。

    不过好歹哥也是经过多年美剧熏陶的,况且其中“GUNDAM”“SEED”这些词还是很眼熟,于是连蒙带猜看完了所有内容。一时间,我和胖子都陷入了诡异(当机?)的沉默中,下一秒全都爆发了。

    “坑爹啊!什么恭喜我获得体验高达SEED世界的机会啊,还叫我为拯救世界维护和平化解自然人和调整者之间仇恨,那不是人棍王的工作吗?这种穿越通知单是什么意思啊?那个混蛋在玩本大爷吗?”

    “噗~笑死我了,你那哥们也太逗了,居然这么有创意啊,怕是《无限恐怖》的忠实读者吧,为了整人还专门挂一网页,真是太有意思了。”我指着那网页乐不可支地笑道,那网页内容大意就是恭喜先生您获得体验高达SEED世界机会一次,同意请点YES,不同意请点NO云云。

    “你还别笑,子不语怪力乱神,这种不详之物还是赶紧灭掉才是,我可不想不明不白就被弄到某个世界被人蹂躏。这个世界还有妹纸等着我去疼爱啊,赶紧关掉...”胖子一边嘀咕着一边伸手准备关掉网页,“啊咧??”只见胖子点击之后,网页没见关掉,居然响起了鞠萍姐姐“美丽的天使在远方召唤你,勇敢的少年快去创造奇迹吧”那猎奇(?)的歌声。

    与此同时,胖子身上开始飞出许多五颜六sè发光的粒子,这种超自然的情况让我心里顿时觉得不妙。

    “...胖子,你该不会是...”

    “...那个,平时点YES习惯了,习惯xìng手滑了一下...”胖子转过一张苦逼的脸,进而指着我说到,“而且,貌似你好像也要陪我走一趟了...”

    我低头一看,连我身上也出现了这种类似飞升的征兆,顿时眼前一黑,揪住胖子的衣领大喊:“这是什么情况啊?!你自己手滑你自己去就是啊,为什么要带走我?!你是选的神关羽吗?!”

    “那个...英语里面第二人称可没有复数,说不定人家说的就是两人呢,况且,有你在我就安心多了...”

    “纳尼!?什么叫有我安心多了?你以为你是宋江我是李逵啊?喂,不要做出一副欣慰的表情啊魂淡...”

    当我准备用友情破颜拳跟胖子好好交流感情的时候,那些发光的东西越飞越快,越来越亮,很快填满了整个视野。

    等一切恢复原状的时候,屋里一切照旧,只是电脑上那张网页已经自动关闭,而原先屋子里吵闹的两个人也不见了踪影。

    胖子其实并不胖,但名字可以取错,外号可不会叫错。胖子也胖过,虽然是过去时,我却叫着这个名字叫了十来年。

    只不过,胖子现在终于又胖回来了,或者说是变成了他十来岁可以当之无愧地称呼胖子的样子,只是我更情愿认为是被我揍的。

    没错,当时我友情破颜拳还没揍到他脸上,就是白光一闪,镜头就转换到了一个街上充满各种一眼就知道是未来科技的地方。就这样,我们两人就这样加入了穿越大军中,而且我和胖子都变成一副正太模样。

    “...真穿了啊...”于是我在兴奋(?)之下用拳头更加热情地招待了他。(“别打脸啊!这是我们兄弟俩的羁绊...”“羁你妹啊绊你妹啊!”)

    一阵闹腾之后,我和胖子相对着傻了眼。

    “这下怎么办?”

    “没办法了,先搞清楚时间和地点,要是这里是某个2月14rì的尤尼乌斯7那咱们就可以直接抹脖子回老家了。”

    天很蓝,海水也很蓝,这么世界已经停止使用化石能源有一段时间了,地球的自我清洁已经把环境恢复到了一定程度。我站在长长的码头的堤坝上向远处望去,海面上数处工地正热火朝天的建设着。

    经过一番周折,我和胖子好不容易弄清楚了所在的时空:CE60年,奥布。

    “那是好像是cháo汐发电站。”胖子站在我身边也做着极目远眺状,“大兴土木,真是一片热土啊。”

    “任何时候国家基础工程都是刺激经济的良药,更何况奥布这种酋长国,五大家族拿点钱出来散财天经地义。”

    “奥布还在火热的建设中,CE60年啊,看样子还是在剧情开始前很长的一段时间呢。怎么样,我们就呆在奥布这个阵营?”

    “奥布是挺好,科技发达,社会包容,按照二元论的划分无疑是正义的一方。但是从来没有绝对的正义,只有绝对的利益。乌兹米的中立论调听起来好听,说到底还是为了在全球都对调整者仇视的情况下,吸收大量调整者人口资源发展国力而已。这倒没什么错,只是国力弱小,偏偏战略纵深几乎没有,只有在各大势力中间周旋。小国想要中立真的很难,二战时德国为了借个道就把比利时给灭了,何况奥布除了辉夜还有曙光社呢,所以阿兹拉艾尔那个疯子才会在有了维多利亚港之后也要把奥布给打下来。”

    “那咱们怎么办?地球上现在逐渐被蓝波斯菊给控制了,说实话咱们这种优秀青年真的是不能认同那种族灭绝的想法啊,原来的美国不是到处搞人权问题么,怎么现在大西洋联邦倒是有这变种的纳粹思想啊?至于PLANT...”胖子看过来的脸上写满了苦逼两个字,“把我们整过来还给弄成了小学生模样,却不是调整人呐...人家一个个都是俊男美女的,咱们这张囧脸一去别说查DNA,一看就直接露馅。”

    “不能跟蓝波斯菊呆在一起,且不说那帮人灭绝人xìng已经疯了,单说他们老是以下克上,加上背后的LOGOS推波助澜,最后一定会将己方推入无限的战争泥沼之中的,就跟二战rì本陆军一样,血之情人节和九一八,七七这些事件不是很像吗?跟这种队友纯粹是找死。东亚共和国人太多,结构繁杂,就算我们熬到能说得上话的时候估计地球都被创世纪一炮轰干净了;欧亚联邦则完全是个杯具,民族众多结构松散,碰到ZAFT全是送菜的命。至于PLANT这边帕特里克·萨拉不待见自然人,而跟克莱茵派合作不可避免就会碰到拉克丝那个腹黑女,腹黑倒算了,关键她是那种指出问题却没有解决方案的空想家,跟这种老大是没前途的。所以,最好是走一步看一步,靠着我们自己的先知先觉来解决问题。”

    “...其实我们可以躲起来看戏啊,非得真的去跟那帮危险人物打死打活吗?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奥布不安全,我们就跑到东亚共和国去,按照剧情,那里除了沿海外应该没事,而且好歹地盘熟...”胖子小声地建议道。

    我瞥着眼看着他:“你真这么想?从咱俩到这里的一刻起,这个世界已经发生改变,剧情真的会一成不变?你真的敢保证最后创世纪轰向地球那炮不会打出来?我不说我们真的要去维护和平化解自然人与调整者之间的仇恨这些中二思想,说实话他们打死打活关我们鸟事,但是他们最后那是打到要拖全人类一起完蛋。无论我们呆在哪儿,这都是躲不开的,我们不能把我们的命交给人棍王的福利蛋和阿湿狼的舍身自爆。所以,为了保命,倒不如主动地参与进去,控制战争不会达到毁天灭地才是我们确确实实应该做的。”

    一番话让胖子思考起来,最后抬起头来笑着说道:“差点被你骗过去了,说这么多还是想掩盖你那想要拯救世界的闷sāo中二心理吧?行啦行啦,既然来都来了,不管前路有什么凶险,就让我陪着你大干一场,我们可是兄弟啊。”

    看着胖子那爽朗的笑容,我原本有点担忧的心也放了下来,是啊,幸好还有兄弟在。

    “放心吧,没有想的那么糟糕,除了我们熟知这个世界的走向以外,我们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啊,不是有这么一句么话?”我转头和胖子和胖子默契一笑,一起喊出了那句响亮而又狂妄的宣言。

    “只有技术宅才能拯救世界!”

    “接下怎么办?咱俩现在都是黑户,别被抓去蹲移民监了吧?该死的,把我们弄过来却给个正太身是干嘛?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好饿啊~”走在街上,胖子抱怨道。

    “可能是防止你剧情开始后推到少女时有罪恶感吧,要知道我们如果照着原来的年龄穿过来都可以当人家的爸了,至于现在么...既然在奥布,我们找那个瞎子去。”

    CE60年,乌兹米·尤拉·阿斯哈就任奥布联合首长国代表首长之后开始修建轨道电梯天之御柱。同年PLANT与理事国的矛盾rì益加剧,受S2病毒是Plant开发的谣言所影响,地球区对调整者的仇恨迫害加剧。在这个时候,两只丑陋的飞蛾来到了这个世界,善良的奥布人民不知道眼前这两个充满好奇神sè在街上四处打量的伪正太rì后会给这个世界带来怎样的变化,就算我和胖子这两个当事人也不知道。

001 纳尼?!你是女孩子!?

    奥布的风景真是好啊,夕阳沙滩椰子树,唯一让人不爽的就是身边不是可耐的妹纸而是一只俗不可耐的胖子。

    “喂,PW,我们去找瞎子那个神棍没问题吧?看他那种一见面就给人批命的习惯,万一被瞧出我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那该怎么办?”胖子对于去找瞎子拜码头有点不同意见。

    “瞧出来又怎样?那我们正好可以比一比谁更神棍,安心啦,瞎子最多就是水镜先生的设定,人家曹cāo宁愿拔刀也要得到一个评语,就算是被说为jiān雄一样美屁了。我们现在是需要投靠以废物商和佣兵为主体的第三方势力,早晚会落入人家BOSS的视线的,况且人家有终端这个这么庞大的情报系统,如果人家看出我俩是穿越者且抱有恶意的话无论在哪儿都是一个死。倒不如直接上门看看人家态度,要是得到个有点奇异的评语,比如什么改变世界命运之人,那我们的招牌就打出来了,要是人家认为我们就两个普通的小屁孩,那正好埋头搞发展...”我望着远处那个别墅小屋沉声道,“走吧,去会会这个被称为SEED里最神棍的人物。”

    “我一向是反对越级打怪的,刚出新手村就去找BOSS,嫌命长了...”胖子在身后嘀咕到着跟了上来。

    别墅屋外一群小屁孩在沙滩上玩泥巴,想必就是瞎子导师收养的孤儿。其中一些光从头发和瞳孔的颜sè上就可以看出是调整者,比如眼前这个瞪着好奇的紫sè大眼睛看着我们,有着绿sè头发的小萝莉就是如此。调整者大都是富二代,为什么成为瞎子导师的干女儿,想必又是一个悲惨的故事。

    我换上了我自认为最温暖的笑容:“小菇凉,要不要去捞鲸鱼啊。。。啊,错了错了,小菇凉,马尔基奥?雷文德(Malchio?Reverend)导师在家吗?”岂可修!一时被萝莉晃动了心神,我不用回头就可以感觉到胖子那鄙视的眼神使我如芒在背。

    可耐的小萝莉(尼玛那些研究基因调整技术的科学家都是整形医师出身么?)看着我猥琐的大叔脸(?),不知所措的大眼睛慢慢充满了雾气,哇的一声哭出来了。

    “啊,别哭别哭,蜀黍带你买糖吃...”从来对小孩不对付的我手足无措,转头看见胖子在后面无声地偷笑,我不由愤怒了,“喂,笑你妹啊,赶紧来帮忙啊!”

    “哈哈哈哈~~~还买糖吃,是怪蜀黍吧?笑屎俺了,木哈哈哈哈...哈...哈?”胖子先是毫无团队意识地放声大笑,只是笑道后来声音渐小,像是被拽住脖子的鸭子。我转过头来发现,刚才那群小屁孩全围了过来,一个个的眼睛里都不善的神sè。

    “喂,你们敢欺负玛丽,不怕被我们揍吗?”

    “赶快给玛丽道歉!”

    “对,赶快道歉,不然我们就打你们了!”

    说实话,一群小孩子使着天真的童音威胁你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只不过我现在有点骑虎难下的感觉:“喂,胖子,怎么办啊,我天生跟小孩不对付,换你上吧?”

    “对,赶快道歉,不然我们就打你了!”什么?!算你狠,胖子你就是这样卖队友的,这笔账劳资记下了!

    “他也是跟着坏蛋一伙的,刚才他也欺负了玛丽,还在那里笑得跟坏蛋一样!”一个一头金发的小孩子跑出来,指着胖子不忿道,“大家一起上把坏蛋打到啊!”说完这个颇有英气的小孩子就身先士卒地对着我们冲上来。

    在被打到的一瞬间,我脑袋里转过了很多念头,先是对胖子卖队友求荣的破产表示幸灾乐祸,看胖子被打得抱头鼠窜真的是有种说不出的高兴;再是重新认识到,虽然我和胖子有一颗老油条的大叔心,但硬件还是跟这些小屁孩在一个年龄段的配置啊;最后就是,眼前打我打得最起劲像个小狮子似的小孩子,怎么有点眼熟呢?

    哎哟,你妹,打得真疼?还打?还打我就要告老师了啊!

    “马尔基奥导师,感谢您对天之御柱建设的支援,如果没有你们提供那些只能在宇宙环境才能生产的特殊材料,光靠我们奥布在Heliopolis的工厂的产能是没有办法满足天之御柱所需的。被理事国所控制的PLANT也不会提供给我们,所以请接受我代表奥布人民最诚挚的感谢。”一个严肃的中年男声在别墅里响起。

    “阿斯哈代表言重了,商人说到底也是商人,你们之间也是正常的交易行为,这谈不上感谢不感谢的,我只是连线搭桥而已,也没有特别地帮忙。况且,穷尽zì yóu贸易联盟(注)的力量也只是弥补一部分所需材料的缺口,还得你们自己多加努力啊。我个人希望天之御柱修建完成之后,能更好的造福奥布人民。毕竟,奥布也是地球上为数不多自然人和调整者共存的乐园了,我很高兴能有所帮助。”一个温和的声音回答道。

    ”现在世界正走在危险的道路上,理事国如此压迫PLANT最终会酿成大祸的,奥布想要坚持包容中立的理念也是需要力量来捍卫的,只要我乌兹米阿斯哈执政一天,奥布就会坚持不移地保持这个理念的!”中年男声充满坚定地说道。

    “这也是我希望看到的,相信阿斯哈代表您的思想会影响到越来越多的人。只要心怀善意和理解,人们总有一天会和睦共存的。”

    正当两人在融洽的气氛中交谈时,不和谐的声音从窗外传来。

    “痛痛痛!住手啊!再打我就告老师了啊!喂,胖子别跑啊!哎哟你这小子是属狗的吗?别咬人啊!”

    “老大你坚持住我去搬救兵!啊,大侠饶命,别打脸成吗?”

    “逮住这两个坏蛋,不许把他们放跑了!”嘈杂声中,一个彪悍的童声分外清晰。

    屋子里的两人面面相觑,都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看来小女给导师您添麻烦了,真是不好意思。”

    “哪里,看着小孩子充满活力的样子,我就对这个世界充满了信心。况且令爱是自然人中位数不多拥有SEED之人,以后一定会影响到这个世界的进程的。”

    “作为父亲,我只想她健康成长,做一个正直的人,为孩子们创造和平的环境是我们成年人的责任。”

    “是这个道理呢...”

    如果我知道被一群小屁孩围殴被某个瞎子评价为“充满活力”的行为,我肯定会怒不可遏,要知道相比**上的伤害,我心理上受到的伤害更为严重。因为我和胖子都抱着头趴在地上被一群小屁孩踢屁股,多年英名毁于一旦啊!

    “孩子们,好孩子是不会打架的哦。”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渐渐地落在身上的拳脚停了下来。看来是BOSS出场了,尼玛BOSS就是BOSS,连面都没见到差点就被一群小怪给团灭了。心中发苦的我学着布教授偷偷从指缝中望去,果然是个梳着大背头的瞎子,闭着眼睛的脸上充满和蔼与悲天悯人的神棍气息,定是玛尔基奥导师无疑了。啊咧?旁边这个身材高大留着一头柔顺披肩长发的大胡子是谁?难道...我和胖子趴在地上交换了眼神,心中都在大喊:“尼玛撞枪口上了,居然碰到奥布的头,乌兹米阿斯哈!”

    “可是,是这两个坏蛋先把玛丽欺负哭的,我们才动手的。”刚才打得最使劲在我手上留下数个牙印的黄毛小子说到。

    我赶紧跳起来辩解道:“我只是问她玛尔基奥导师在没在家,是她自己哭出来的啊,这跟我无关啊!”

    瞎子听完我的话,对着仍是垂泪yù坠的绿发小萝莉问道:“玛丽,这两个小哥哥是来找我的吗?”

    “...是...只是他笑得好可怕,我才哭的...”小萝莉倒是不好意思了。

    “看吧,是他们先笑得跟坏蛋一样,我们才打他们的。”黄发小子仍是不依不饶,显然把我和胖子当做真坏蛋对待了。

    “笑得可怕的人是他!”我和胖子不约而同指着对方,果然是兄弟,够默契。

    “够了,卡嘉莉!是你带着一群人欺负别人。仅仅因为笑容可怕就被你们攻击,你们这样算是正义的行为吗?”长发大胡子男终于开口了,喂喂喂,本大爷的笑容哪里可怕了?而且卡嘉莉人家一个女孩子,你当父亲的不教导她做个淑女,倒是教其做正义使者什么的,打打闹闹还有个女孩子家的样子吗?终于知道动画里卡嘉莉那毛毛燥燥的xìng格是怎么来的了。真是子不教父之过啊。

    啊咧?...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纳尼!?这打得最疯的小子就是卡嘉莉?!

    “纳尼!?你是女孩子!?”

    我和胖子指着那个小狮子般的黄毛小子惊讶地说道。

    换来的是每人身上又挨了一脚。

    注:战争爆发之前,虽然理事国控制了包括PLANT在内的大部分宇宙产品贸易,在地球上实行倾销。但是仍有一定数量的代表非理事国势力利益的商人从事小规模的商业行为,多以走私的形式存在,为了保证这种危险的贸易商道的安全,同时期宇宙佣兵开始出现。即使如此,贸易的份额和效率仍旧十分低下,这些商人自行组织了一个被称为“宇宙zì yóu贸易联盟”的商人公会来,解决贸易纠纷问题,同时依靠背后的政治势力,呼吁理事国开放宇宙贸易堡垒,实现贸易正常化,据说马尔基奥导师在此组织的成立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战争爆发后,部分zì yóu商人破产,但是更多的商人加入到废物回收的行业中,在PLANT与联合的贸易完全中断的情况,取得了不菲的利润,经过谈判,取得了一定的权利与义务。zì yóu贸易联盟于是便更名为废物回收商工会,简称废物会。以上设定纯属我瞎掰^-^。

002 要不是当年膝盖中了一箭

    “请坐,两位小朋友,桌子上有橙汁和曲奇,请随意,就像在自己家一样吧。”要不是瞎子出手我和胖子从狂化了的卡嘉莉的拳打脚踢下解救出来并领到别墅里的话,我和胖子的SEED之旅已经快要就此结束了。我们两个伪正太挤战战兢兢地挤在沙发上,看着坐在壁炉的椅子上的他万年不变的温和声音说道:“我代卡嘉莉他们向你们道歉,他们都是好孩子,相信以后你们会成为好朋友的。那么,现在能告诉我你们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瞎子说这话时,乌兹米这个大胡子显然对我俩这个拥有传说中“可怕笑容”的小孩有了兴趣,坐在另一张椅子上饶有趣味地看着我们,当然,他更多是想看看两个小孩指名道姓地找上玛尔基奥导师有什么事。

    尼玛,不是说国家领导人都国事繁重吗?怎么有时间花我在我们两个小角sè上?算了,是祸躲不过,两个BOSS一起刷吧。

    来之前我跟胖子商量好了,BOSS的审问交给一个人回答,这样出破绽的概率要小很多,估计胖子是返老还童之后恢复了一个胖子的胃口,已经在嘴里塞满了曲奇。没办法,忽悠BOSS的重任就只有我来了。

    “玛尔基奥导师,事情是这样的。。。”

    “...我们是兄弟...”

    “...母亲常常说...当时家里穷没有钱给我们做基因调整...真的很抱歉...”

    “...父亲失业了...他们说都是调整者的错...但是父亲说不是,隔壁玛多叔叔露娜阿姨也是调整者,他们都是好人...”

    “...父母都病倒了,玛多叔叔只拿到了两支疫苗...父母他们留给了我们俩...”

    “...有拿着枪的人叫我们跟着他走...他说他有很多好吃的...还能成为英雄...还能给我们报仇...”

    “...玛多叔叔来了...拿枪的那人很生气...我们跑了出来...”

    “...玛多叔叔说要去接露娜阿姨...他说如果他没回来就让我们到奥布这里来,他说只有那里我们才可以幸福的生活...”

    “...我们等到饿得不行了...玛多叔叔还是没有回来...”

    “...藏在船底...来到了奥布...”

    “...饿得不行了...有人告诉我们玛尔基奥导师您这里有吃的...”

    “...结果玛丽哭起来了...他们就打我们...”

    十来分钟过去了,屋里很安静,只听得见炉火时不时噼啪的响声,连胖子都两眼通红地停止了进食,投入感情表演地我更是委屈地内牛满面,心中却是暗自欢呼:被一群小孩的胖揍把身上弄得衣衫褴缕,进门后胖子战战兢兢却忍不住大吃特吃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都为我的说法增加了可信度。难道我天生就是做骗子的料?

    貌似没有破绽,还暗地里恭维了奥布和瞎子一把。阿斯哈这个大胡子应该不会把我们遣送回那个所谓“悲惨伤心的故乡”,而瞎子也应该不会为两个乞食的小孩而动用“终端”来查个究竟吧。现在唯一可虑的就是瞎子作为SEED里第一神棍,是不是真的拥有看透人命运的能力了。

    “可怜的孩子...如果你们愿意就在我们这儿住下了吧...”瞎子脸上带着愈加悲天悯人的神sè说道。

    欧也!顺利过关,我和胖子忙不迭掩饰心中的激动露出感激之情。

    -------------------------传说中的分割线君----------------------------------

    “导师,这两个孩子如果可以请交给我来抚养吧,都是我们这一代人犯下的罪孽,却让无辜的孩子来承受,真是让人悲伤啊。”

    “代表说得是啊,真希望不要再发生这样的惨剧了,只是我收养他们也有我自私的念头,这两个孩子都是特殊的。”

    “马萨卡...”

    “没错,我在他们身上都看到了SEED的存在。”

    “SEED么...希望他们能给这个世界带来希望吧,导师,请您一定教育他们走在正确的道路上。”

    “我会的,卡嘉莉也是一样,这是你我的责任。”

    如果我知道大胡子和瞎子在密谋什么救世主养成计划肯定会放声大笑,SEED说得这么玄乎的东西在我看来不过是在混战中的一个外挂而已,而且我和胖子两个死宅都有SEED那不是跟大白菜一样了吗?只是否真是这样还不得而知。在一条长桌上我和胖子正和那群小屁孩抢饭吃,争先恐后地样子让我食yù大开,饭就是要抢着吃才香,眼前的景象仿佛回到了小学时光,如果没有对面某个小狮子的怒目而视和旁边绿发小萝莉让人气短的害怕神情那就完美了。

    “呐...原来没看出来你还选了骗子这个隐藏职业啊...声泪俱下再配上你这个正太脸,连我在旁边看着都于心不忍啊。”胖子嘴里塞满了吃食朝我小声嘀咕道。

    “什么话?哥这可演技,想当年要不是我膝盖中了一箭...算了不扯淡了,现目前第一关还算是过了,谎话说上一千遍就是真理了,接下来我们补充下这个说法的细节,然后每天自我暗示,以后如果没有有心人来调查,基本不会露馅了。”我一边对长桌对面的两个女孩微笑,一边回答道,“还好我你都还算知根知底,做兄弟也不违和,以后就叫我哥,听到没有?”

    “凭什么?按照心理年龄和文化水平我才是老大!”

    “喂,骂人不揭短啊,瞧不起本科生啊?”

    “呜呜呜~好可怕...”

    “你这魂淡,又欺负玛丽了!”

    “嘿嘿,看来你的怪蜀黍之笑已经给人家小萝莉留下了心理yīn影了。”

    “你丫闭嘴!”

    “报告老师,他说脏话!”

    CE60年,我和胖子在瞎子导师在奥布的海边别墅小屋安了家,虽然顺利地异常,但总算找到了落脚地。可以想见,以后的rì子都会这样温馨加鸡飞狗跳下去的,只是我和胖子都知道,这段时间不会太长了,在这屋子之外,在奥布之外,自然人和调整者因为某些原因已经不可避免逐渐走向了水火不容的对立面,等待这个世界的将是血腥的杀戮和蔓延的仇恨。

003 齐德隆东强与P酱和魂淡

    (谨以此篇名向《高达之究极技师》致敬!)

    rì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我和胖子就在瞎子家没羞没臊地生活着。虽然首次见面不堪回首,但我们还是逐渐成为了孩子头。胖子是因为他天生的满级亲和力,孩子们都愿意跟他玩,虽然我经常以此取笑他,但他仿佛乐在其中;而我则是因为胖子,虽然他强烈反对,但在多次争论无果的情况下,我们用最简单的方法确定谁是老大谁是老二,那就是是比身高,悲剧的胖子在这个年龄段的时候把力气全用去横向发展了,所以只有不情不愿地叫我一声哥,当然私下里他还是毫不客气叫我PW。由此我在孩子们心中的角sè属于老大的老大那种,加上我不太爱跟他们疯在一起,脸上表情很是冷淡,所以大家对我满是敬畏(原谅一个大龄中二患者吧,老是以为自己很牛逼)。

    除了那个叫玛丽的爱哭小萝莉,我一直觉得初次见面就把人家小姑娘吓哭确实很抱歉,所以,我经常小心翼翼地向她赔笑,结果十有仈jiǔ她又会哭起来,弄得我很是郁闷,难道我的笑容真的很猥琐?每当玛丽哭起来的时候,十有仈jiǔ卡嘉莉这头小狮子就会冲出来替天行道,她好像认定我就是最坏最坏的坏蛋一样经常找我麻烦。说来也奇怪,玛丽这个小萝莉每次哭过之后不长记xìng,又会在我周围出现,然后我又会因为上次把她弄哭的事情而向她赔笑,而她又会哭,卡嘉莉又会不知从什么地方冲出来纠缠不休。这是个恶xìng循环,所以人们经常目击我们三人在闹一起。

    乌兹米好像很关注我和胖子,除了经常派卡嘉莉这个公主来sāo扰我以外,还常派人送东西给我们。只是在给我们登记身份时我和胖子犯了难,用什么名字好呢?穿越前的名字直接用倒是没问题,只是如果用了却总会有点伤心的酸楚,毕竟回不去了;而再起个名字很难找到我们俩都满意的。胖子甚至在和小屁孩的游戏中,喊出了“我是路飞,我是要注定成为伟大的海贼王的男人”这样脑残的口号,引得那群被胖子讲的“杰克斯派诺船长的冒险故事”所洗脑的孩子一阵欢呼。尼玛你是路飞难不成我叫路虎啊?思来想去,我和胖子在身份登记上留下了两个名字。

    “齐德隆”“齐东强”

    没有比这更响亮霸气的名字了,拿到ID证件的时候我和胖子都扶着下巴表示很满意。遗憾的是这两个响亮的名字使用的机会很少,胖子还是被孩子们称为老大,而我则被小玛丽弱弱地称呼为P酱,而卡嘉莉则直接理直气壮地用魂淡唤之。

    CE61年,PLANT评议会的帕特里克·萨拉委员,遭到PLANT内反调整者组织的恐怖攻击,侥幸保住一命。感到危机的帕特里克·萨拉让其子阿斯兰·萨拉在月面城市哥白尼隐瞒身份留学。在哥白尼的幼年学校内,基拉大和与阿斯兰·萨拉相遇。在那对好基友在命运的车轮的驱使下开始他们一生的羁绊时,我却被他们的妹妹和未来的马子闹得不厌其烦,心中暗下决心,以后见到这两人一定要把场子找回来。

    CE63年,PLANT的能量生产部门遭到蓝波斯菊的恐怖袭击。评议委员对理事会要求暂时地停止输出,理事国方面加以拒绝。PLANT遭到严重的能源危机。为了反对理事国的做法,PLANT内的技术者同时罢工。对此,理事国以武力对PLANT进行威吓。PLANT内部dú lì论调开始大规模出现。以西格尔·克莱茵与帕特里克·萨拉这两位评议会议员为首,一股政治力量开始以从理事国dú lì出来为目标而集结。在这年进入学校学习的我和胖子开始显现出“无与伦比的天赋”。胖子在计算机编程方面开始登堂入室,而我对于机械技术超乎年龄的理解则引起了有心人的关注(这不废话吗?胖子一个计算机硕士,我一个工科生,这种程度的东西不是松松的么?)有心人除了乌兹米以外,据说也有掌控曙光社的萨哈克家族的注意。甚至有人喊出了“比调整者更强的自然人神童”的称号,对于这种明显带有蓝波斯菊风格的说法,我和胖子都保持了足够的jǐng惕。

    CE65年,“黄道同盟”的活动活跃化,与扩大的新政党结合,变更名称为“zì yóu条约黄道同盟”——ZAFT。当我和胖子在新闻里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都觉得时不我待,加快了各自领域的学习进程。而瞎子导师作为一个社会活动家和外交家rì渐繁忙起来,已经不能像原来的那样花很长的时间来对我们哥俩耳提面命了,不过说实话他原来讲的东西我大都是左耳进右耳出。他的思想虽然美好,但空想成分太多。但他的这些思想对于教导这个年龄段的孩子的正确的价值观形成,实事求是地说是很正确的,所以我仍然对于他保持了我崇高的敬意。

    CE67年,同年,胖子以优异的成绩进入在计算机信息领域最为顶尖的奥布电子信息大学就读,其15岁的年龄引人侧目。在这期间,由于马尔基摩导师事务愈加增多,为了协调PLANT和理事国之间的矛盾他在各地奔走呼告,一年中出现海边小屋的rì子,屈指可数。好在他不在的时间里,我这个所谓的哥哥,肩负起了照顾这群小屁孩的任务,结果是苦不堪言。为了不耽搁对其领养的孤儿的教育,在乌兹米的帮助下,孩子们陆续被许多善良的夫妇所收养,曾经热闹的海边小屋,逐渐冷清了下来。

    女孩子当中,只有玛丽留了下来,对于这个爱哭喜欢用弱弱的声音叫我P酱的萝莉,几年下来我是真心把她当做妹妹看待。联想到几年后奥布会被翻来覆去蹂躏上两次,倒不如让其呆在我身边放心,对此胖子联合卡嘉莉指责我不怀好意地在实行光源式计划(虽然小狮子不知道详情,却是本能地感觉道那是一个邪恶之极的计划),对于这条指控我不置可否。

    转眼间,时间来到了CE68年。年初,西格尔·克莱茵被选为PLANT评议会议长。ZAFT所属议员占到了评议会的多数。在他们的推动下,通过了“获得自治权与贸易自主权”作为最优先考虑的决议。隔月,在理事会所属的PLANT营运会议内申请通过。理事国对此强烈不满,派出以武力进行示威行动,PLANT方面亦扩张军备对应,彼此之间剑拔弩张。蓝波斯菊借此机会发展壮大,据说达到数十万人的规模。在其煽动下,地球上对住在地球的调整者迫害逐步激化。因此,调整者几乎全部移民至PLANT,只有少量调整者滞留在奥布。

    在这个背景下,虽然感到诧异,但在我的坚持下,很久没有见面的玛尔基摩导师与我就这个世界的走向进行了一次单独对话,其中爆发了严重的争论。玛尔基摩导师的理念是任何战争都是罪恶的,只能造成在自然人和调整者之间更多的仇恨。他倾向于在保持现状的情况下加强理事国和PLANT双方高层的对话和理解,以缓和的方式促进自然人与调整者的互信融合。为此他愿意凭借zì yóu贸易联盟,佣兵协会以及DSSD等第三方势力来促进这个目标的达成。他举出奥布的例子:只要心怀善意和理解,调整者和自然人是可以和谐共存的。从他言语中更多的表现出了对于战争爆发之后调整者悲惨遭遇的担忧,因为双方实力太不成正比了,只要开战,PLANT不会是理事国的一合之敌,而调整者,恐怕会残遭屠戮而尽。

    而我则毫不客气的指出,这种思想不具备可cāo作xìng,在蓝波斯菊的煽动下,自然人对于调整者的厌恶已经到了一个高峰。因为第一代调整者多是富裕阶层的直系后代,调整者从出生起的优秀,就背负了要为社会分配不均的社会问题买单的原罪,再加上S2疫情,使自然人在悲伤之后把仇恨转嫁到了调整者头上,而基因调整技术本身就触发了很多传统伦理宗教的底线,实际上蓝波斯菊乃至很多自然人是把调整者当做“非人”看待的(从基因的角度,这种说法是正确的),既然杀的不是人而是怪物,何来罪,这就是蓝波斯菊那群渣滓的逻辑,而LOGOS这个军火卡特尔团体,自然是希望爆发战争,资本家为了利润向来是草芥人命的,在蓝波斯菊控制民间思cháo,而LOGOS制约高层的情况下,理事国控制力会达到一个十分低下的水平,这个时候爆发战争已是必然,谈何奢望从高层自上而下的理解和互信呢?

    而PLANT方面一直单方面承受理事国殖民统治,已经对理事国充满怨念,加之现在有数以万计在地球上生活过调整者回到PLANT,他们那悲惨的经历势必会加深对自然人的仇恨。而且现在第二代调整者正在逐步成年,当他们成为社会主体时,对于自然人的仇恨就没他们父母那样有心理障碍。实事求是的讲,调整者是比自然人更为优秀的个体,那么他们就容易形成“自然人都是低下卑劣的种族”的观点,在自傲的心理和自卑的现实情况下,他们肯定会提出更多的政治诉求,这些诉求恰好是理事国所不能答应的,这就形成了一个无法解开的死结。只要来一次类似AD历史上的“波士顿倾茶事件”,定然会掀起一场dú lì战争。

    现在不是憋着不让战争爆发的问题了,而是战争爆发之后如何收场的问题了。理事国拥有大部分资源与人口,PLANT拥有先进的技术与单兵素质,如果战争的进程失去控制,那么就不是某方面的失败,而是大家同归于尽,要知道人类可是有这个能力的。

    我的直言不讳让马尔基奥导师陷入了沉思,最后他抬起头满脸既忧虑又欣慰地说道:“德隆,你说的这些都很有道理,但是只要战争爆发就会出现伤亡,伤亡就会带来更多的仇恨,我必须竭尽所能去阻止它的爆发。你是我的孩子中最有思想的一个,让我想起了我的另一个学生,你们都拥有超越同龄人的胆识,只不过很遗憾你没有完全认同我的理念。不过好在最终的目的上我们都是希望自然人和调整者的和谐共处的,我会坚持我的想法,我也希望你也用自己的脚步走出自己的道路,在最终的目的地,我们会再次相逢的。”

    虽然没有说服这个第三方势力的大BOSS,但第一次清晰地阐述我的意见没有遭到其反对,考虑到他一向以来的立场,我也理解他的苦衷。到最后他也变相地向我表示了支持,我也算有所收获了。而且虽然没有提起姓名种族甚至xìng别,我也知道他所说的另一个学生是谁。

    拉克丝·克莱因,完美地继承了这个瞎子空想理念的腹黑女,总有一天,我们会在这个世界的舞台上相遇的。

004 想对离别亲友表示祝福,竖起中指吧

    “这么说起来,这算谈崩了?”

    “也不完全是吧,虽然他不赞同我的观点,但至少不反对,等到上天之后,作为他养子身份,废物商工会应该会卖瞎子一个面子,先把队伍扯起来再说。唯一可惜的是,终端这个完备的情报组织不能为我们所用了,以后很多事情只有走一步看一步。还好咱们穿越者的身份至少大方向上不会抓瞎的。”

    “准备上天了啊?好兴奋啊!咱们什么时候动身?”

    “别高兴得太早。”我看着兴奋地搓着手的胖子,“你还有事得干呢。要想以后不开丢人的杂兵量产机,那就赶快混进曙光社去,不求你掌握什么机密技术,至少在萨哈克家眼前混个脸熟,尽量忽悠他们的研究方向往MS上靠,比如相转移技术,高容量电池什么的,以及最重要的自然人用OS。时间差不多了就找个借口跑到heliopolis上呆着,等着G计划的开始吧。”

    “我靠,你跑到太空兴风作浪,我却在这里给你搞后勤?不公平啊不公平!我强烈要求换任务!”

    “没办法,谁叫我学历没你高人家看不上眼呢?”我幸灾乐祸地摊开手做无奈状。

    “啊!难怪当时你不跟我一起上大学,原来是早就算计好了,你这个贱人!”胖子气氛地树起了中指。

    “东强哥哥,你为什么要向P酱竖起指头呢?”脆生生的萝莉音在背后响起,使正在打闹的我俩僵住了。我狠狠地瞪了眼胖子这个教坏小孩的怪蜀黍,转过身向迷惑的玛丽解释道:“玛丽,这是我和你东强哥哥原来生活的地方的一个风俗,东强哥哥还有学业没有完成,所以不能跟我们一起到太空里去了,所以他才用这种亲人之间祝福的手势向我告别。”

    “那。。。东强哥哥,请你保重,玛丽。。也会祝福你的。”虽然害羞,但是得知将要分别的消息后,玛丽这个萝莉还是努力忍着眼泪表达了不舍之情。这是又一个亲人的离开,对于爱哭的她来说,这已经算是前所未有的坚强了吧。

    大乱将至,不知会有多少像她一样的孩子告别自己的哥哥,父亲,又不知有多少的哥哥会告别自己像她一样的妹妹,女儿。我和胖子知道趋祸避灾,但是更多的他们会在把仇恨的子弹shè入对方后倒下,怀着无尽的遗憾沉睡在太空中。

    让一个萝莉在伤心难过的等待中长大的世界真的是一个悲伤的世界啊。

    “胖子,我忽然明白了瞎子的某些想法了,为了玛丽,为了像她一样的孩子,我们还有很多事需要做,这个世界的扭曲就让我们来纠正吧!”

    “...老大,虽然我也觉得你的中二宣言很带劲,但是...我觉得目前最重要的还是孩子的教育问题...”

    我低头一看,怀中的萝莉泪眼婆娑,怯懦却又坚定地向胖子树起了她那娇嫩的中指。

    我:“......”

    -------------------------大家好,我是分割线君----------------------------------

    萨哈克家对于胖子这个带有阿斯哈派标签人物的“投诚”似乎十分感兴趣,没过多久胖子就进入了曙光社下属某个保密程度较高的实验室工作。我们之间的通信不像原来那样方便了,在明显有监视的情况下,每次通话胖子都是在向我抱怨各种事情:比如无法摆脱实验室搬砖的宿命啊,某对跩得不行的调整者姐弟,某个白痴的紫菜头小子,所有的**都该卖去黑砖窑之类的。我也暂时不需要他向我传递什么机密信息,于是叫他老老实实呆在曙光社跟那些牛逼科学家打好关系,特别是西蒙兹主任那个熟女,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取得她的赏识,为参与G计划埋下伏笔。

    “大龄女青年对微熟正太的卖萌是最没有抵抗力的。”我对胖子暗示采用sè诱战术,呃,希望他能采用吧。

    乌兹米对于胖子的行为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究竟是因为rì理万机早把我们俩给忘得一干二净还是尽管其变那就不得而知了。而卡嘉莉前来sāo扰我的频率倒是不见减少,估计这也是乌兹米的一种态度。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通过通讯向在远处繁忙玛尔基摩导师述说了我将到宇宙中的决定。有了上次谈话的铺垫,导师思索之后同意了,只是对我是否能照顾好一帮小孩表示了担忧,他想把玛丽他们委托给乌兹米阿斯哈照顾,我坚定地拒绝了。

    “我是他们的哥哥。”我对他说道。

    在做好一切准备之后,只剩下有一件事还要处理了。

    “卡卡,过来一下好吗?我有话对你说。”我对正在和玛丽嬉戏的卡嘉莉招手到。

    “不好!你这个魂淡就知道欺负我,我才不会理你呢!”小狮子骄傲的背影好像在说:傻瓜,不会再被你骗了。

    自从初次见面被咬了一口以及rì后数不尽的sāo扰之后,我开始对于如何调戏小狮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于是穿越前各种整蛊人的招数被我一一施展到了卡嘉莉身上,嗯,貌似这才是她老是叫我魂淡的原因?

    “放心好了,我不会再给你讲女生宿舍的故事来吓唬你了。”我苦笑一下,好像上次把她吓有点过头了,“而且以后我也没机会给你讲了”

    “...我是准备和你告别的。”

    小狮子的背影顿时僵住了,那头耀眼的金发仿佛也黯淡了下来。“你说什...什么?”

    “马尔基奥导师的工作越来越繁忙了。虽然有阿斯哈代表的照顾,但是我和玛丽他们不老在别人的庇护下生活。我是他们的哥哥,所以我得负起照顾他们的责任。我决定带着他们到天之御柱上去,据说那里刚刚修建完毕,有很多商业机会,比如开个餐馆什么的,卡卡你这个公主不是也喜欢吃我做的麻婆豆腐么?公主都喜欢的料理肯定会大受欢迎的...”

    我走到卡嘉莉的背后,把手放到她的头上,以前如果我这样做她肯定会炸毛,这一次她只是一动不动,任由我的手轻轻抚顺她的头发。

    “...所以,我是来向你道别的。”

    “...你能不走吗?除了你和玛丽,我没有更多可以说话的人。你想开餐馆我去找父亲,他一定会想办法,在奥布是很好吗?”小狮子抬起头可怜兮兮地望着我,平时玩闹时摔跤跌倒都不会哭泣的眼里这个时候蓄满了泪水。萝莉的眼泪对于拥有一颗大叔心的我来说是真是威力无边啊,但是略微沉默之后摇摇头:“我说过,我们都会长大,不能老是靠着长辈的庇护下过着平静的生活,我是,玛丽是,你也是。我想靠着自己的努力实现自己的人生理想,去看看这个美丽的世界,浩瀚的宇宙;而你,卡嘉莉·阿斯哈是奥布雄狮——乌兹米·阿斯哈的女儿,总有一天轮到你来肩负起捍卫奥布这个美丽的国家的责任。所以,抱歉了,卡卡,我只能说再见了。”

    说着,我从背后中拽出了一只胖呼呼的龙猫玩偶,前段时间我拜托胖子编写了AI程度很高的自律OS,而我则把能加上的各种传感器都塞了上去,完全可以当做一个高xìng能的随身终端,比起阿斯兰那小子做的只会学别人说话的球球和只会多利多利叫唤的傻鸟要先进多了。

    “呐,这是龙猫先生,以后你有什么想说的话,就跟他说吧,如果想咬人,也请尽管咬他吧,他不会像我老是叫疼。我已经把我知道的所有故事都告诉他了,以后如果你想听故事,就请他讲给你听吧。卡嘉莉,你不会孤独的。我们总有一天会再次见面的。希望那个时候别再叫我魂淡了。”我把龙猫先生放到她手里,龙猫先生发出滑稽的电子音:“你好,小狮子,我是龙猫先生,我知道好多故事,我可以给你讲上一千零一夜咧...”

    “魂淡!魂淡!谁愿意听你讲的故事啊,你做的菜一点都不好吃,谁愿意咬你啊,你走啊,我不要再看到你这讨厌的魂淡!”小狮子终于哭出来,把龙猫先生扔到地上跑远了,龙猫先生蹦跳着跟在后面:“小狮子你跑慢点,龙猫先生跟不上咧...”

    原本朝夕陪伴在身边的人某一天却要离别,是否渐行渐远,以后是否会相见,这种命运的转折对于十来岁的年纪来说是十分迷茫的。幸好我不迷茫,不但因为我心里藏着一颗大叔心,而且我知道这个世界的宿命。卡卡,当你需要我的时候,我会出现在你身边的。

    “玛丽,去跟卡卡道别吧,别难过,我们以后会见面的。”我对旁边早已经是泪流满面的玛丽说到,绿发萝莉乖巧地点点头跟着跑了过去,我看着在沙滩上越来越远的身影,半晌之后,转过身对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身后的一个充满彪悍勇猛气息的大汉说道:“奇萨卡先生,以后卡卡就麻烦您多为照顾了。”

    这个时候的奇萨卡正是年富力强的年龄,跟几年后没什么两样:“保护小姐正是在下的职责,齐德隆少爷还有什么话需要我向小姐转告的吗?”

    我笑了,开口道:“什么少爷啊,我哪有那么尊贵啊,我只是一个想努力照顾弟弟妹妹们的哥哥而已。该说的话我刚才已经说完了,没说的留到下次见面再说吧。倒是有几句话想拜托奇萨卡先生转告阿斯哈代表,请告诉他:谢谢他多年来对我们的照顾。我,齐德隆已经将奥布这个美好的家园视为了我祖国,不管以后我在什么地方,是什么身份,当奥布需要我帮助时,当卡嘉莉需要我时,我都会义不容辞地出现的。”

    -------------------------龙猫先生蹦跳着飞过----------------------------------

    “他是这么说的?”一个威严的中年男声充满疑惑地问道?

    “是的,代表。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只有16岁的孩子用这种成熟的口吻说话,而且那种看穿离别的洒脱,对于卡嘉莉小姐的叮嘱,都仿佛像是个成年人。说实话最后在他风轻云淡的态度面前,我仿佛我才是孩子。”

    “或许是从小经历的悲惨的往事吧,所以他才如此成熟。玛尔基摩导师不止一次向我称赞他这个样子拥有dú lì的思想,他最后做出的那个保证,估计是因为他弟弟进入曙光社以及他到天之御柱这件事怕我不悦吧,这小子想得真多。小小年纪便如此谨小慎微真是难为他了。只是他话里话外仿佛对奥布的前景不太看好,是他在什么地方得知什么东西?”

    “他的生活一直比较单一,除了照顾弟弟妹妹就是研究各种机械。最近的报告是他dú lì组装了一台具有完全密闭xìng的宇宙作业协力工具,据专家评论完成度很高,都大为赞赏。曙光社的西蒙兹博士甚至产生了将其招至其门下学习的念头。只是他自己好像很不满意,还说:这种战斗力只有五的渣渣就不要拿出来丢人现眼了之类的话。”

    “哦?他也说这种孩子气的话?看来虽然老成,但毕竟是个孩子啊。跟萨哈克家打个招呼,让他们在天之御柱上多多照顾他吧。”

    “明白了,代表。”

    CE68年仿佛是充满了离别的一年,我扔下充满怨念的胖子和闷闷不乐的小狮子,带着玛丽和其他孩子通过辉夜加速器前往宇宙。在我们告别之后就要登上飞船的时候,玛丽和小狮子在旁边奇萨卡那jīng彩无比的神情注视下,泪眼婆娑地竖起了中指,我和胖子赶紧低头在地上数蚂蚁。(玛丽:P酱说过,如果想要对离别的亲友表示祝福,请竖起中指吧!)。

    几乎是同时,以运送粮食的PLANT货物飞船Mandelbort号被击落事件为契机,帕特里克·萨拉将ZAFT与PLANT内的jǐng察机构合并后,整编成为民兵组织。所以月亮上那对好基友也因为各自的家庭而不得不分开,一个被父亲召回到PLANT开始了**的生活,另一个跟随父母来到了Heliopolis。两人分别的场景那叫个闻者伤心听者落泪啊,我和卡卡比起来完全不是在一个数量级的。两人在脚下月亮的见证下,许下了”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到天涯”的誓言。

    当那两人在月球上卿卿我我的时候,我则带着一帮孩子在抵达了天之御柱。望着飞船舷窗外那浩瀚的宇宙,以及逐渐在视野里庞大起来的空间站,我豪气顿生,在孩子们以及其他乘客诧异的目光中,我跳起来大声的叫嚣道:

    “吾辈的征程,便是那星辰海洋!”

    只是一时中二的我,忘了太空里人体会处于失重状态这条简单却又重要的常识。

    “哎哟,我的头!”

    “P酱!没事吧?”

005 我的夏亚和阿姆罗一点也不可爱

    对于人类来说,重力是一个又爱又狠的东西,当被他束缚在大地之上的时候,人们对他深恶痛绝,而真正没有他的时候,人类又会感到无所适从。这是我带着孩子们来到天之御柱后感受最深的。靠着几年下来的倒腾各种东西,比如上次被专家评价很高的破烂机所换来的钱(胖子:还有我卖身的血汗钱!!),我通过瞎子导师的关系,以白菜价买到了一艘二手的货运小飞船。以天之御柱为母港,跑起了往返世界树与heliopolis之间的运输业(某只小狮子:又骗人!你明明说的是开餐馆去的!)几个月下来,我和孩子们多数的时间都是跟随着这条被我被命名为圣玛利亚号漂泊在浩瀚的宇宙里。而这几个月的时间里我和孩子们从最开始地不适应和混乱,到后来适应宇宙中生活并流畅驾驶,可是折腾了不少事出来的。直到后来每当我们入港的时候,港口管监部门的官员都如临大敌,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因为这个,以及从船长到船员都是未成年的小孩,还有和瞎子导师千丝万缕的联系,圣玛利亚号在zì yóu贸易联盟里和宇宙航线上逐渐出名了起来。

    对此最高兴的算是船上负责CIC与医疗工作的玛丽了,虽然我本意是向AD历史上的那个开启大航海时代的先驱致敬,但玛丽还是表达了对于这艘跟她名字相近的货船的喜爱。不过玛丽高兴就是我的高兴,于是我在船首“圣玛丽亚号”的舷号旁印上了Q版玛丽的涂装,这极大地满足了我作为一个大叔的虚荣心。这自然招到了船上其他船员的不满。

    “德隆对玛丽太偏心了。”说这话的金发小正太是在船上年纪最小的船员,夏亚(说实话话我最早听到这个名字也是吓了一跳),调整者,船上的舵手,兼任清洁工。xìng格和我知道的那个夏亚完全是不同的两个极端,十分傲娇。其记忆方面的天赋即是在调整者中都极为罕见,酷爱甜食,尤其对巧克力最没抵抗力。我经常担心某天他会被人用一块巧克力给拐走了。

    我坐在船长位上朝他翻了个白眼:“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要叫我船长,还自称天才儿童呢,这点小事都记不住。女孩子是拿来疼爱的,男子汉就要像船长我一样接受人参的磨练。少年,你的磨练还不够咧。交给你一个磨练自己的机会,去,把大家的袜子洗了。”

    “我抗议!我还要驾驶飞船,你这个死妹控怎么不去啊?”

    我头上爆出井字:“乌鲁塞!我是船长,怎么能干那种工作?还有现在是在自动巡航,有你什么事啊?啊,阿姆罗你来得正好,你弟弟拒绝我交给他的光荣任务,现在我以船长的身份命令你对其强制执行。就交给你监督了。”

    阿姆罗(好吧,我已无力吐槽了...),是夏亚年长一岁的亲哥哥,却是自然人,船上二副,技师,多年来跟随我和胖子折腾了很多东西,作为徒弟,继承了我们俩在编程和机械上的造诣。只是跟夏亚一样,那抖S腹黑的糟糕xìng格也颠覆了我记忆里对阿姆罗这个名字的认识。

    “我那愚蠢的弟弟哟,你的气量还不够,这么一点小小的试炼都完成不了?来把我的内裤一起洗了吧...”

    “才不要!阿姆罗你这个魂淡整天老是拿着扳手钻来钻去,脏死了!”

    “对!就是这样,再更多的憎恨我吧!莫多!莫多!...”

    我额头上的井字又爆出来一个。这个时候,舱门打开了,睡眼惺忪的玛丽和一个身材颀长,有着一头沉稳蓝发和帅气面容的少年走进舰桥。

    “P酱,早安!”(夏亚:看吧!玛丽就可以不叫你船长,果然偏心!)

    “玛丽早上好,我给热了牛nǎi和吐司片,叫上那两个小子一起去吃吧”

    “哦,知道了。P酱也快点来吧。”

    “船长,我来换班,您去休息吧。”

    “哦,克劳德你来得正好,以后在船员守则上添加一条,禁止船员看AD时期的那些动漫,尤其是什么三大民工漫,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克劳德,调整者,年纪跟我相近,船上大副,xìng格沉稳,在船上的船员不是害羞,傲娇就是腹黑,船也长经常自顾自捣腾一些稀奇古怪东西撒手不管的情况下,全靠他这个大管家一人将圣玛利亚号打理得井井有条。也只有看到他我才相信调整者心智早熟的说法。同时兼任船上的搬运工,首次cāo作我折腾出来的那台民用MS试做机就能cāo作得如指臂使手脚自如,甚至无师自通地使出了AMBAC机动,让我心中大呼拣到宝了。

    “我记下了船长,另有一件事需要你决定。阿尔缇蜜斯的加路西亚少将昨天通知zì yóu贸易联盟以后经停他的空间站要加收百分之二十的手续费,他暗示如果不缴纳会以运输违禁品和走私的理由对船进行扣押。”

    “什么!?该死的死胖子,原来的买路钱已经不能满足他了吗?从世界树到heliopolis这条线上跑的船,哪艘船上不是夹带着违禁品和私货。这么多的船他还不满足?守着一个乌龟壳拦路抢劫,老子诅咒他某一天跟他的乌龟壳一起完蛋!”

    “那我们该如何回复他,是拒绝吗?”

    “...不,虽然很不甘,但是现在没有办法。放心,他蹦哒不了几天了”

    “可是如果这样的话我们在世界树到heliopolis这条航线上的成本会大幅增加,别人的货船或许可以接受,但圣玛利亚号装载量实在太小了,最后算下来仅仅是勉强做到收支平衡。”

    “没关系,以后多跑跑别的航线吧,况且...”我站起身看向窗外的星空,喃喃地说道“...只要运输的那个东西分量足够,我们就赚翻了。”

    -------------------------------夏亚洗袜子中--------------------------------------

    就在圣玛利亚号上的船员因为设卡抢劫的路霸而忧心忡忡的时候,CE69年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了。某天,正当圣玛利亚号结束航行停靠在天之御柱进行整修时,克劳德找上了正在摆弄着一些试管和瓶瓶罐罐的我:“船长,您吩咐我关注的事有消息了,PLANT被披露已经将Junius市的第7~10区改建成生产谷物的农业专用空间站。理事国正在紧急蹉商,暂时还未对此消息进行表态。”

    “是吗?太好了,终于...终于...”我听到这个消息,顿时充满了兴奋和感慨。兴奋的是这个世界的大幕终于将要拉开了;感慨的是,终究走到了这一步,接下来的宇宙将会被炮火和仇恨给塞满。正是因为我知道,亲身经历这一刻的时候,真的有种宿命的感觉。

    摇摇头将这些念头甩出脑海,转过头向背后正津津有味看着不知道从哪儿找出来的《名侦探柯南》的三个未成年船员叫道:“干活啦干活啦!玛丽,立刻联系你东强哥哥,告诉他大戏马上就要开始了,想要抢前排看清楚赶快滚到天上来;阿姆罗,马上对圣玛利亚号进行整备,尤其是把我们新装上去的那个玩意调试好,这次就指望着那东西管用了;克劳德,马上联系巨蛇之尾,问丛云骇那个墨镜男,这次有票大的要不要一起干;夏亚...这次我们要出远门,去把我们的袜子洗好吧...”

    “明白了,船长(P酱)。”X3

    “啊啊啊!为什么又叫我洗袜子啊!”

006 你就不怕尿在手上?

    “我感觉很不好,在上来的路上超重让我感觉脚好像长在了头上;后来的失重又整出了好多麻烦,喝水的时候弄得到处都是,同行的其他乘客都像在看土包子似的。”屏幕里的胖子苦逼着脸向我抱怨道。接到我的传信之后,这厮兴奋得立马赶到了heliopolis,据说曙光社里某个熟女主任对他始乱终弃的行为表示了浓重的怨念,胖子对此条江湖传言坚决否认。

    “那点加速度才几个G就受不鸟?就你这熊样,还妄图开高达?别说高达了,就你现在的状态,连这次L5你也去不鸟啦,好好的守家吧,还有帮我照顾好玛丽,要是回来我知道玛丽哪怕只是掉了一根头发,我就把你塞进拆了发报机的救生舱里一脚踹到太空里去!”

    “不是吧?老大,我是没有你这个宇宙海盗混得开,但至少带我跟团划水拿点经验吧?不然我风急火燎要死要活跑地从地球跑上来干嘛啊?给你摇旗呐喊啊?”对于我的忽悠,胖子火了。

    “尼玛老子是为了你好!你以为这次去L5是旅游啊?这次是两只恐龙打架,咱们一只啮齿类动物却妄图跑去在他们眼皮底下偷恐龙蛋,是可以带你练级刷怪的副本?你那在自然人中都是虚胖的体质去了也是送菜的命。连玛丽我都不放心,把她哄到你那里来了。所以说,杂兵就该有杂兵的自觉,真想以后开MS,就乖乖把玛丽带来的那药给吃了,保证你嗨到爆,腰不酸腿不痛,一口气上六楼。”

    “呃...大哥,不是我不放心,只是你折腾出来的那个东西靠谱吗?说实话在SEED世界,药可不能随便乱吃啊,我对人参还有信心,不想学地球三小强那样**,虽然开MS是很嗨,但是药效过了那可要命了...”

    “理论上应该没有任何毒副作用,最多跟三鹿nǎi粉地沟油差不多,但是你也知道,我不可能整什么大规模的临床实验,在船上的人员中,克劳德他们三个调整者完全观测不到效果,阿姆罗有反应但是差强人意,而在我身上的效果却是爆发xìng的。为什么会这样我大概也猜得到,反正你知道有用就是了。这么给你说吧,现在克劳德忙的时候,船上的那台试做机就是我在开。”

    “我靠,这么唬?那可是我按照克劳德的指标写的专用OS,你一个自然人土鳖也能开?好吧我动心了,那我就在老家闭关筑基了,你去L5偷鸡摸狗小心点,别回不来我可不知道怎么给玛丽解释啊。”

    “我靠,咱们别说这种带有禁语sè彩的话成吗?我可不希望现在就把死亡flag树起来啊!放心好了,咱怎么可能没有什么点保命招数?知道我最新对圣玛利亚号的改装吗?连名字都改了,现在她的名字是圣·玛利亚·透平尼亚号。”

    “透平尼亚?那是什么东东?”胖子对于这个新船名充满不解。

    “嘿嘿嘿嘿嘿。。。。”回答他的是我猥琐的笑声。

    --------------------------我们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浩瀚的宇宙中,圣玛利亚透平尼亚号就像一颗尘埃一样渺小,这里已经离开宇宙贸易的主航道很远了,方圆数以万计的范围之内,就只有我们船上五个人漂流在太空中。

    在玛丽依依不舍地前往heliopolis之后,船上增加了一名临时乘客,巨蛇之尾佣兵团的头子,一个在以后几年的战乱中里闯下了“战场最强调整者”的名头,却老是穿着地球军制服的男人。

    “圣玛利亚号改名了?真是出乎意料啊...不过,透平尼亚是什么意思?”

    “...没想到大名鼎鼎的丛云劾先森也有八卦的一面啊,这可是商业秘密哦,想知道要知道就要拿另外的秘密来换,怎么样?”我浅笑斜着眼瞟着这个墨镜男,“我也知道你们佣兵的规矩,我也对那些大人物乱七糟八的破事不感兴趣,你就告诉我你为什么老是戴着这么一副墨镜?不怕上厕所尿在手上?”

    “......”

    “请注意礼节,船长,丛云劾先生是我们请来的贵客,请不要无礼。”大副位上的克劳德义正言辞地说道。夏亚和阿姆罗两个坏小孩倒没有说什么,但看到他们抽搐的背影,我知道他们肯定憋得很辛苦。

    “...嘛嘛,你知道我们在宇宙里飘的人都有话痨的毛病,如有冒犯请多多包含哈...”

    “齐德隆船长言重了,我戴墨镜...只是因为我戴上墨镜才感觉自在。”丛云劾低着头,以低沉的声音说道。

    “戴着墨镜才正常?难道...”我以手击掌,恍然大悟道,“难道,这副墨镜才是你的本体?”

    “......”某人第二次被击倒了。

    “船长!”“哈哈哈哈~”X2

    “行啦,我知道了,我的玛丽小宝贝不在船上,如果不让我找点乐子(某墨镜男:找乐子?),跟一群大老爷们呆着我会发疯的。啊,丛云劾先森,调戏(墨镜男:调戏?)了你真不好意思,鉴于我们以后还要长期合作,这个秘密我就友情赠送了吧。”

    我轻轻一跃,从船长位飘到舷窗边,看着远处地球方向,用怀念的口吻诉说道:“在地球上还在使用AD纪元的时代,英国,就是在现在欧亚联邦中的一个岛国,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里,依靠先进的机械和强大的海军,几乎称霸了整个地球,被称为了rì不落帝国,意思是无论是在哪个时刻,都有其领土处在太阳的照shè下。这是多么狂妄骄傲的称号啊。正是这种骄傲使得英国人尤其是英国海军开始变得目中无人起来。他们觉得自己已经十分强大,对于新科技和技术十分迟钝,这使一个名叫查尔斯·帕森斯的英国工程师十分苦恼。他发明了种叫蒸汽轮机的动力装置,可以大幅度提高船只的速度。而英国海军的傲慢却使得他们对于这种革命xìng的技术视而不见。无奈之下的查尔斯帕森斯采取了一个极端的行动。在AD1897年,恰逢英国的女皇结婚60年的纪念rì,英国海军为其准备了隆重的观舰礼。本该是展示海军

    强大的仪式上,却出现了一位不速之客,一艘查尔斯·帕森斯设计的试做舰,在全世界的瞩目下飚出了惊人的高航速。从突入到离开,英国海军试图拦截却毫无办法,震惊至于,也开始了对于自身的反思。查尔斯帕森斯如愿以偿地拿到了自己的订单,而英国海军也就此开发出了很多拥有新技术的革命xìng战舰,开启了一个波澜壮阔的战列舰时代。而引起这一切的那艘试做舰,名字就叫透平尼亚号。”

    “原来如此...只是我还不明白,我们这次去L5的目的,难道齐德隆船长也想像那位查尔斯先生一样把这艘船上的技术卖给大西洋联邦?”

    “那些官老爷如果看上了我这船那才笑屎了,我们是去看一幕戏,我们会看到,当年如果没有被透平尼亚号干脆利落的一耳光打醒,傲慢的英国海军会是怎样的下场。”

    “你是说...齐德隆船长,你是否得知了什么消息?”丛云劾也不笨,好像明白了什么,脸sè震惊。

    “嘿嘿,那是另一个消息了,想知道就不免费了哟。安心啦,我们只是路过打打酱油,当然啦,我是一个商人,大老远跑一趟总不能空手而归吧?所以...”我笑得像一只jiān计得逞的狐狸一样,“在路上捡点破烂回来卖总可以吧?”

007 等得无聊用斗地主来打发好了

    宇宙,L5宇域,一只舰队在虚无中漂浮着。各只战舰上大大小小幽暗的线xìng炮管和导弹发shè器,以及不时从母舰上飞出的数目不少的MA编队,无不在无声中宣示着这只舰队的强大。在PLANT农业卫星改造计划曝光之后,理事国对此十分震怒,在经过紧急闭门会议之后,决定在最短时间里派遣舰队对PLANT进行武力威胁,期望迫使其放弃农业计划。眼前这支舰队就是在执行此项任务。这个气势庞大的舰队,很好地诠释了什么叫做武力炫耀,唯一不和谐的是,有一艘跟这些庞然大物比起来小的可怜的宇宙商船,正在远处鬼鬼祟祟地跟着。

    “船长,对方再次发来jǐng告通信,声明前方是大西洋联邦宇宙军第3舰队所属第7特混舰队设立的禁飞区,再次询问我们出现在此宇域的意图。”

    “真是烦人,不是跟他们说了吗?我们是个小商人,钱少船破,导航设备年久失修,这不正组织船员全力抢修吗?老是在那儿叨叨逼逼个啥啊?大西洋联邦就会使禁飞区这一招,几百年来也不知道改进一下。还什么第7特混舰队,不知道小爷我听到这个名字就添堵吗?喂,墨镜男,愣着干嘛,该你出牌了。”

    “...呃,一对A。”

    “哈哈,一对2!丛云劾大哥,不好意思,我只剩一张牌了哦~”本该在修理所谓“损坏的导航设备”的阿姆罗,正在与我联手欺负墨镜男,这种叫斗地主的AD时代小游戏很对他的胃口,二整一这种设定让这个抖S小腹黑很是畅快。

    “虽是如此,但是我担心如此拙劣的借口不能使对方满意,他们随时都可能发动驱逐行动甚至直接攻击我们。”克劳德很是担忧。

    “是啊是啊,德隆你那说法骗鬼呢?你们在哪儿玩得嗨,我却在这里辛苦干活,不公平!”努力驾驶飞船游走在禁飞区边缘的夏亚也不满得叫唤道。

    “四个K,我也只剩一张牌了...齐德隆船长,我们在这儿待了好几天了,你的那个情报来源可靠吗?”这几天墨镜男是输惨了,炸弹之后就迫不及待地想扔出最后一张牌。

    就在墨镜男想要偷跑的时候,负责望风的夏亚大声叫唤起来:“来了!来了!ZAFT他们来了!”

    我立马兴奋得把手上地牌扔进牌堆(墨镜男yù言又止...),放声大笑:“哈哈,终于来了,叫小爷我一阵好等。夏亚,扔下观测设备后马上跑路,退到接受信号的最远距离上;克劳德,在公共频道里表明我舰的商船身份,特别声明我们是奥布的船,跟大西洋联邦和PLANT都没半毛关系;阿姆罗,马上对设备进行最后一次检查,特别是那玩意,检查无误之后启动热机,解除功率输出保险,控制权限交给夏亚。大家动起来,快快快!这笔买卖咱干成了我给大家涨工资啊。”

    是吗?又可以买巧克力啦,哈哈!交给我这个天才儿童吧。。。”“是,船长。”“我愚蠢的弟弟哟,你什么见到老大发过工资了?”船员们各自领命而去,阿姆罗走时还不忘把手上的牌混进牌堆里(墨镜男:....)

    “丛云劾先森,演员到齐了,接下来就是我们看戏的时间了。睁大眼睛吧,我们这艘船现在可是全宇宙距离最近位置最好的贵宾席哦~”

    “其实...我更想把刚才那局牌打完...”

    虽然早在去年,ZAFT这个军事组织已经正式浮现在世人的眼前,但理事国尤其是大西洋联邦根本没有没有将其放在眼里。在他们看来,一个没有多少人接受过正规军事培训,甚至连军衔和指挥体系都不完备的民兵组织,完全就是在过家家。在地球军官兵中,有一句话广为流传:五艘德雷克级就能组成一支颇具威力的炮击舰队;而五艘劳拉西亚级在一起还是五艘劳拉西亚。

    这种说法还算是客气的了。而仿佛是上帝要验证这句话的正确与否,ZAFT姗姗来迟的演员,不多不少恰好是五艘劳拉西亚级战舰。

    “已经进入攻击位置了吗?对方有什么反应?”

    “对方已经探测到我们舰队,声明前方是其设立的禁飞区要求我们离开。各武器开始锁定我们,但是队形还未散开,MA也只放出少部分。”

    “大西洋联邦实在是太狂妄自大了,一支小舰队就敢跑到我们家门口来耀武扬威。想让我们屈服?哼,就让鲜血和火焰让他们清醒点吧。命令各舰散开成攻击阵型,向敌方靠近。待命的机师登机就位。进入攻击位置放出MS部队。诸君,就让我们第一次吹响向丑陋的自然人进攻的号角,让愚蠢的自然人见识我们的愤怒吧!”

    “是!!光荣属于新人类!ZAFT万岁!!!”

    在一片狂热气氛的劳拉西亚级的舰桥里,一个犹豫的声音在刚才成功做出最后动员的白衣队长身后响起:“队长,刚才CIC收到消息,有一艘所属奥布的小型商船被报告出现在附近。在公共频道里通报身份离开了附近宇域,是否要采取驱逐或者是近一步的措施?”

    “恩...不用了,奥布虽然宣称中立,但却是少数不歧视调整者的国家,说不定那船上就有我们的同胞呢。况且我们这次投入MS部队,就是要给世人以震慑,如果被他们目击到了效果会更好,不用在意了。”

    与此同时,在舰上的机库中,巨大的人形兵器正成排地静静伫立在各自机位上,高大的身影给人深深的压迫感,而其身上配备的巨大枪状兵器和金属剑,让人不能不感受到其作为一种“凶器”的冷意。地面上杂乱的人们到处奔跑着,紧张又兴奋的情绪到处蔓延,每个人都是一副狂热兴奋的神情,尤其是那些机务整备人员。不能亲临前线的他们,正拜托机师们带着自己的那份热情奋勇杀敌。

    “克鲁泽阁下,祝您武运昌隆,请用您的枪将我们的愤怒一起shè向自然人那群混蛋吧!”

    “呵呵,你们的愤怒我已经收到了,放心吧,我会确保让他们体会到这份愤怒的。”听到所属整备组的拜托,正在登机的这个年轻帅气的机师笑了,笑得意味深长。

    “所有机师就位完毕,整备组撤离完毕,出击路线清空,各MS战队请出击!”

    随着机库喇叭里的管制通知,所有的机师都启动了机体,在头上的红sè的视觉探测器也随之亮起,仿佛是巨人哥利亚睁开了它们那腥红嗜血的独眼。

    在远处的圣玛利亚透平尼亚号上,气氛又是另一番光景。在船长我这段时间里不断宣传鼓吹下,船员们和某个乘客都对于马上将要发生的军事对峙感到好奇,全挤在一起看着屏幕上通过观测设备传回来的实况转播。

    “有意思,ZAFT居然主动靠近展开阵型。难道调整者都是一群M?嘿嘿...”

    “阿姆罗你这个抖S,我才不是M呢!!克劳德你也说两句啊,难道你承认自己是吗?”

    “我会向玛丽如实转告的。”

    “啊咧?我刚才说了什么?”

    “哈哈,阿姆罗你这个白痴。”

    看着不着调的船员们,我头上爆出了个井字:“魂淡!电影院里禁止高声喧哗!”我朝他们大声吼道,“素质,什么叫素质?你们看看人家丛云劾先森,虽然还是戴着墨镜也不知道他看得清楚不(某墨镜男:船长你对我的墨镜怨念到底有多深啊?),但人家至少没有吵吵闹闹,都给我学着点!再闹就扣你们工资!(众船员:你发过吗?)”

    “...齐德隆船长,其实我也对ZAFT舰队的动作不解。据我所知,虽然大西洋联邦宇宙军都是一群骄兵懈将。但第3舰队的第7特混舰队却是其中的jīng锐,不然也不会被派遣来执行此次行动了。ZAFT...看来真的只是个民兵组织兵。”

    “哦?连你也认为ZAFT不堪一击吗?那我们打个赌好了,就赌这次冲突的胜利方,输了的人就帮对方免费办一件事,怎么样,有兴趣吗?”

    “...还是算...”就在墨镜男准备拒绝的时候,阿姆罗在旁边幽幽地说道:“丛云劾大哥,这几天下来你可是输给我们不少啊...”

    “那个,请务必执行这个赌约!”看着被阿姆罗吓坏了的墨镜男,连我都对其感到可怜。

    “快看!第7舰队的MA要进入攻击位置了,咦,那是什么东西?ZAFT的MA吗?”视力最优秀的夏亚咋呼呼地叫到。

    “开始了吗?真是让人期待啊...”看着屏幕上从劳拉西亚少飞出的众多光点,我眼神一凝,全然没有了平时的死鱼眼模样,相比较其他看得一头雾水的船员和乘客,知道那些东西是什么的我显得更加紧张和激动。

    随着探测设备选定这些光点并拉近镜头之后,众人逐渐看清了那些飞行物的真面目。

    “什么?”“骗人的吧?”丛云劾墨镜下的眼睛更是充满了惊讶:“那不是MA...那是...居然是...MS?!”

008 MS怎么啦?坦克都是拖拉机改的呢

    任何突然出现在战场上的未知东西都是会令人心思摇晃的,对此AD1916年索姆河畔的德军官兵们应该是最有发言权。英国人的大游民坦克其实并不可靠,一路上各种抛锚掉坑,但是最后仍然突破了德军的防线,恐怕更多还是因为德军目睹这种泰山压顶的怪物之后有点不知所措吧。

    现在的情况是何其地相似,如同当年目击到拖拉机改装为坦克的德军一样,在场的大西洋联邦宇宙军(包括我身旁这个穿着地球军军服的家伙),在看到这些本来是民用机械的MS气势汹汹地出现在战场上的时候,估计都是在一瞬间愣了神。不同的是,绝大部分人都是觉得荒唐吧。

    “...船长...这就是你暗示的那个秘密武器?这不是MS吗?”墨镜男仍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或许他也是对这种民用器械改进来的武器感到不信任吧。

    “怎么啦,瞧不起啊?连你这个经验丰富的老兵都这么想,估计那些大西洋联邦的老爷兵更在MA中笑翻了吧?”我看着直愣愣对着ZAFT舰队冲上去的MA编队止不住地冷笑,“不用猜我都能想到那群SB现在肯定在嘲笑ZAFT就是不入流的民兵,连MS都开出来了,所以说无知者无畏呢...”

    与此同时,在战场zhōng yāng,某架MS机体里,那个帅气的年轻机师看着探测器里气势汹汹越来越近的敌方MA编队信号,听着己方通信里此起彼伏“干掉自然人!”“新人类万岁!”之类的火爆口号,嘴角勾起了一个嘲讽的弧度:“...人类啊...真是丑陋得看不下去啊...就让背负诅咒之名的我,为这个世界唱响镇魂歌的开章吧...”

    -----------------------------一架GINN飞过----------------------------------

    很难看清第一枚导弹是谁打出来的,只见一瞬间,爆炸的火光和弹药拖曳的轨迹填充了双方之间的空白区域,接着双方就像是冷兵器时代的骑兵冲锋一样搅在一起,根本毫无编队配合可言,ZAFT经验不足或许说得过去,大西洋联邦这边就纯粹是狂妄傲慢了。混战之中,经常是这一秒刚把目标击中,还未来得及品尝得手的欣喜时,下一秒就被不知从哪儿飞来的导弹凌空打爆。即使是在真空的宇宙中听不见任何爆炸的声音,光是这残酷震撼的场面就已经让远处的我们看得目瞪口呆。

    “真壮观啊...”就连最闹腾的夏亚都呆呆地看得合不上嘴。

    “收回前言,两方都是M,鉴定完毕。”虽然嘴上仍然在吐槽,但阿姆罗的声音已经开始发颤。

    阿姆罗仍是一副镇定自若的表情,只是我不小心看见他捏紧的拳头在不住地微微抖动。

    是啊,这就是战争,无关正义,无关荣誉,单从“现象”来说,这就是人类创造的最大场面啊,就连一个老油条的我经历过最大的场面也不过是chūn运,更何况还是小孩的他们呢。

    相比较没见过世面的船员们,丛云劾虽然惊讶却不慌张,还可以从容点评:“第7舰队的MA机队轻敌了,连最基本的火力试探都没有就发起了冲锋,明明可以不打成乱战的;ZAFT倒是打得不落下风,看来他们的兵员素质和对MS的武器化都做得不错。至少现在的战损比看起来是ZAFT略微占优。”

    “怎么样?丛云劾先森,光是看这个就值回路费了吧?这可能是最终之战之后最大规模的焰火表演了哦。”我神秘地对墨镜男眨眨眼,“而且,好戏还在后面呢。”

    “...您是说,ZAFT还有后招?”

    “接着看下去不就知道了么。”

    渐渐的,僵持的战局逐渐发生了变化。不要说墨镜男这个拥有老资格的佣兵,就连毫无经验的船员们都看出了名堂。MA比起新出现的武装MS来说,虽然速度上占据一定优势,但是在机动xìng上来说则是被MS甩开几条街。原本,从大气层来到宇宙,没有重力空气阻力,也不需要考虑速度,姿态对升力的影响,因此战机所要遵守的能量机动空战原理就已经失效了。原来要费很大劲才能做出来的诸如赫布斯特蹬壁和弗罗洛夫轮盘之类匪夷所思的失速机动在太空里根本就不算什么。但是地球军那群僵化得如同混凝土般的脑袋,仍然在MA上采取了大气层战机的运动方式,不管运动轨迹怎样,瞬时速度的方向都是在前半球一个很小的区域内,即使导弹的发shè方向也都是在前半球,再加上好多MA驾驶员一上来就咋呼呼把所带的导弹打了个齐shè,爽是爽了,只是接下来只能用固定不动的线xìng炮应战,这使他们的飞行轨迹更容易抓住了。

    相比较之下,ZAFT方的武装MS则抢眼得多,虽然速度处在劣势,但其真正摆脱了大气层内战机思维惯xìng的影响,配合人形状态,机体和机师的契合度可以达到很高的水平,无论是机动xìng能还是武器火控都对MA产生了压制。战场上经常出现的一幕是一架MA和一架MS擦身而过,当MA的机师还想着老一套方法,拉起机体准备狗斗时,MS简洁地一个转身,一枪就把他给打爆了。类似的场面在屏幕上出现得越来越频繁,渐渐地,明眼人都看得出MA编队败象已现。

    “第7舰队真的是大意了,MA跟对方缠斗在一起,炮击舰队投鼠忌器。现在MA编队怕是顶不住了,就看主体舰队如何应对了。”墨镜男虽是调整者,却诞生在地球军队里,虽然往事不堪回首,但因为眼底虹膜上那串编号而不想面对调整者同胞,就像蝙蝠一样为两边所不容,所以他到现在都还可以保持中立地评论。只是这样的中立,是一种被放逐的孤独,虽然掩饰得很好,我也能看出他脸上的一丝复杂。

    “怎么应对?虽然我也算半个BB党,但是如果没了MA的保护,一支纯炮击舰队面对空袭能干嘛?CIWS就是万能的吗?第7舰队的覆灭已经是定局了。”我轻轻地摇摇头,看着屏幕上料理完MA编队之后,向敌方舰队扑去的MS部队,“MS的横空出世已经是出乎意料了,世界上哪来这么多反转,你以为是在看SBS的超级反转剧啊?好了各位,结局确定的电影看下去就没劲了。”我轻轻一跃,回到船长位,拍拍手拉回观众们的注意力,“接下来,就该轮到我们上场了!夏亚,马上选定战场上破损度最小的MS残骸,就此选择一条最优撤离路线,我们逃命的任务就交给你了,这次你要是能把这一船人安全带回去,我保证以后你天天都有巧克力吃,吃成你东强哥那样的大胖子我都不管你。”

    “知道啦,德隆,交给我啦。”虽然还是那副口气,但是飘向驾驶位的夏亚小脸上首次浮现出凝重的表情,连巧克力都不能勾起他的兴趣。

    “阿姆罗,检查完动力输出总线畅通就带在位置上吧,好好的检查你自己的束紧装置,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知道吗?”最让我担心的就是身为自然人的阿姆罗,原计划我是准备偷偷出发,把他给扔在天之御柱,但我现在真的后悔当时在出发时让这个小子钻了空子偷偷溜上了船。要知道,接下来的事可不是开玩笑的。

    “我知道了老大,放心好了,我就是想来看看待会你们眼泪口水横飞的样子,一定很有趣。”这小子,明明点击键盘的手都在发抖,还是一点也不可爱。

    “克劳德,回收目标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你是我见过最优秀的MS驾驶员,对面那些ZAFT的新兵跟你比起来都还是一群菜鸟呢。如果事不可为,马上放弃返回舰上,一切以你自身安全为第一准则。”我看着我最可靠的大副吩咐道。

    “知道了,船长,我到机舱里就位去了。”克劳德的回答还是那么简洁沉稳。

    给船员指派好任务后,我转过头来深深地看着身旁沉默不语的墨镜男,一改平时玩世不恭的口吻,郑重地向他说到:“丛云劾先生,请您也准备出发吧,虽然我知道看过刚才ZAFT的MS部队大发神威之后让人有点心神不定,但是现在您的那台Mistral是我们船上唯一的武备了,虽然有点强人所难,但请您把克劳德安全地带回来吧,拜托了。”

    “请你放心吧,齐德隆船长,你的雇佣会物有所值的。”墨镜男也是郑重地回答道。

    “好了,大家各就各位吧!”看着各自忙碌的船员,我按耐住心中紧张担忧的心情,志得意满地大声喊道,“我宣布,意大利行动现在开始!”

    “德隆最喜欢取一些稀奇古怪的名字了,意大利行动是纳尼啊?”

    “嘛嘛,谁叫老大是船长呢。”

009 He‘s a pirate

    “我们胜利了!!”看着正在MS部队下残喘呻吟的大西洋联邦宇宙军特混编队,ZAFT旗舰舰桥里的气氛达到了火热的顶点,所有的人都疯狂地欢呼呐喊,军纪和军帽一起不知道扔到哪儿去了。

    “队长,我们胜利了!”黑衣副官向着坐在船长位上的白衣队长兴奋地叫道。

    “...是啊,我们胜利了...”白衣队长却是没有任何狂喜兴奋的神情,只在心里默默念着,“...莎拉,我给你报仇了...”

    且不说船长的莎拉背后又是有怎样一段悲惨的故事,这个世界上总是有那一些苍蝇在你高兴的时候来扰乱你的心情。现在,这只苍蝇来了。

    “队长,有情况!先前观测到的那艘奥布商船正向战场靠拢,速度很快!”

    “什么?立刻向对方发出询问和jǐng告,通知最近的MS小队马上进行驱逐!”正准备发布打扫战场救援伤兵的白衣队长先是一愣,但是马上发出应对的命令,“...奥布么?他们是想干嘛?”

    对大西洋联邦舰队的蹂躏还在继续,没有了MA编队的保护,CIWS的防护在如cháo水般铺天盖地而至的人形兵器面前作用十分有限,好多MS驾驶员甚至放弃了shè击而是疯狂地突破之后用实体剑在对方舰身上拉出一道道口子,这样疯狂勇敢的行为在同僚中引起阵阵欢呼,越来越多的MS加入到这种完全是虐杀的行为当中。

    在不远处,一架MS静静地悬停在虚空中,一双充满嘲讽的眼睛看着这一切。

    “克鲁泽阁下,有一艘奥布商船正向战场靠拢,您是距离最近的机师,请你前去执行驱逐!”

    “知道了,我立刻前往...”回答命令之后的嘴角勾起一道危险的弧线,“...奥布么?真是有趣...”

    “老大,ZAFT有反应了!他们jǐng告我们退出战场,并且围攻特混舰队的MS编队中有一架机体向我们靠拢。”

    “嘛嘛,不理他们,所以说啊,ZAFT是民兵还真没冤枉他们。看见有机可乘就一窝蜂全跑去捡大鱼了,连个保护战场的都没有,等到那架机体赶过来咱们早就跑啦。克劳德!墨镜男,待会捡东西动作快点;夏亚,做好跑路准备,让ZAFT吃灰去吧~”

    “知道啦,德隆”

    “是,船长。”x2,已经在驾驶舱就位的克劳德和丛云劾也通过视频通信回答道。

    “恩,总觉得少点东西...对了!”我打了一个响指,“阿姆罗,music,on!”

    “好的,老大,虽然我觉得你比起杰克斯派洛船长差远了。”

    “呵呵,慢慢来嘛...”

    音乐响起,是《He‘sapirate》这段经典配乐。

    如果从居高临下的视角来看(宇宙里面有高这概念吗?),一艘小飞船正逐渐靠近刚才MA和MS混战的地方,经历过正面对决后的战场到处纷飞着各种残骸,虽然以大西洋联邦的MA居多,但是也有为数不少缺胳膊少腿的MS。当这艘飞船来到一片刚出炉的宇宙垃圾场边上的时候,一架Mistral从上面飞了出来,这种编号是MAW-01的小型工作囊配有两门40mm火神炮,在周围满是各种重粒子炮,线xìng炮的残骸中,显得十分可笑。但是接下来出来的东西,让正通过视觉探测器密切关注这艘奥布商船的ZAFT官兵们惊讶得目瞪口呆。

    “居...居然是MS!!?”

    “MS么?呵呵,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正在赶来的那架MS上,红衣机师也是一愣,继而仿佛看到了什么新玩具一样开心地笑起来。

    “MS本来就是CE15年乔治·格莱恩驾驶齐奥尔科夫斯基号前往木星使用的工具,奥布拥有也没有什么好惊讶的。只是,这艘奥布商船想干嘛...该死!!”沉吟中白衣队长突然惊怒万分地叫道,“快阻止他们!他们...他们是想抢夺我们GINN的残骸!!”

    “嘿嘿,才反应过来吗?”看着突然扔下沉沦中的大西洋联邦舰队疯狂扑过来的MS编队信号,就连ZAFT舰队都启动向这边赶来,我邪恶地一笑,“不好意思,晚了,就当给你们这帮无组织无纪律的民兵上一课好了,报酬么...我就勉为其难收下了。”

    正在ZAFT众怒不可遏(有一个人是兴致勃勃)地赶来阻止这艘卑劣的奥布商船盗窃他们最重要的武器机密时,漂浮在残骸中的mistral和那架民用MS已经固定住了一架目测比较完整的ZAFT的MS残骸,正在返回舰上。

    “快点快点!ZAFT舰队上的舰炮已经打过来了!!”紧张的夏亚声音变得比平时高了几个调。

    “那架MS也快逼近了!速度好快!”阿姆罗也报告道。

    “克劳德!墨镜男!听到了吗?赶紧!”虽然我之前一直显得很轻松,但是那可都是装出来的,想想看再人家眼皮底下抢动气,一群恶狼正冲上来想把你撕成碎片,能不紧张?船长我紧张得快要哭了。

    “船长,我们已经着舰!”

    “快快快!别说废话,赶紧固定机体,夏亚!”

    “我准备好啦!”

    “大家都固定好保护装置了吗?”

    “好了,船长!”x4

    “那好,夏亚,风紧!扯呼!”

    “知道啦!”

    驾驶位上的夏亚拨开了驾驶台上一个红sè保险盖,朝着里面那个红sè按钮狠狠地按了下去。顿时巨大到令人疼痛的推背感沿着脊椎袭上整个身体,胸口仿佛将要撕裂一样,舰上所有人都将自己死死地固定在座位上,眼泪和口水横飞(不知道阿姆罗看见没?估计那小子早晕过去了),在闪过了老子这笔赚到了这个最后念头,已经红视的视野瞬间一黑,我也最终晕了过去。

    当暴怒的ZAFT军将要赶到时,他们看到这艘小偷飞船突然从尾部爆发出慑目的光芒,下一瞬间就以前所未有的高速度向远处冲去,就想一颗流星一样。那令人震惊的速度使晚到一步的ZAFT众人脸上轮流出现暴怒,震惊,无可奈何的表情(某个红衣机师:我可是很感兴趣的表情哦)。如果能看见一定会很好看。

    可惜我们看不到了,圣·玛利亚·透平尼亚号没有辜负我给他新取的名字,她正以惊人的速度狂飙在宇宙中,只是因为巨大的加速度,船上五个人都处在昏迷之中。

    半个月后,天之御柱。

    “阿姆罗没事了吧?”

    “手术很成功,已经可以下床了,放心好了,那小子还得意洋洋地拿着我们口水横飞两眼暴突的样子到处示威呢,也不知道那个小腹黑什么时候放的摄像头,光把我们给拍进去了,就把他自己漏掉了。”

    “......”

    “喂!墨镜男!你脸上那奇怪的笑容是什么意思啊?你以为你戴着墨镜就能逃过?他还专门给你做了个特写剪辑,你就等着回巨蛇之尾被人狠狠嘲笑吧!”

    “我是觉得你老是说别人小很好笑,比起你的船员,德隆你不是也很小吗?”

    “我跟你很熟吗?就跟我跑了一趟长途就叫这么亲热,我可是船长啊船长!”

    “嗨嗨~船长大人,你还没告诉我当时我们能跑掉的原因呢,要知道当时我都以为我们会被ZAFT给击破变成那堆残骸中的一员,你的船上到底装了什么东西?”

    “那个嘛,商业机密...你为什么那样看着我?好了,真是败给你了...其实也没什么特殊的东西,就是一个反物质引擎而已,那巨大的能量早在AD时代就有人设想过了,制造出反质子后利用超冷真空的彭宁离子阱(Penningtrap)通过磁场进行限制储存,只是当时最佳的设想是通过磁场控制质子和反质子湮灭后近乎光速的带电介子束,只是那样会很麻烦,需要重新设计一个专门的船体。船长我也没有余粮啊,守着一艘小破船跑运输,搞到那不到毫克的反物质都耗费我好几个月的利润。而我们也不是要跑到塞伯坦星跟变形金刚做游戏,只是要摆脱ZAFT那帮尾行男而已,不需要保持长时间地加速,所以船长我就用反质子轰击船尾涂有铀的金属盘,形成小型核裂变,你就想成是持续爆发的微型原子弹吧,通过那股能量来进行瞬间加速。怎么样?这趟过山车飚得过瘾吧?”

    “是...挺令人难忘的...醒来的时候头都快裂开了,果然不负透平尼亚之名啊。”

    “嘛嘛,正常现象,要知道,船上仪器显示当时的加速度在100ms内达到了30个G以上,要知道自然人在26个G的情况下,持续20ms就是必死无疑的啦。所以说...你这个老是穿着地球军制服的家伙现在还活蹦乱跳一定有秘密。”

    “彼此彼此,自称是自然人的船长你不是也一样吗?就当时看上去像是要死了的阿姆罗也挺过来了。而且你如果不知道我情况也雇佣我?你可不是那种不顾雇员死活的老板吧?”

    “随便你怎么想好了,对了,那个叫伊莱杰的人怎么办?我这里小本生意可不养废物啊。”

    “堂堂ZAFT新型MS机师被你称为废物?看样子跟你们差不多大,ZAFT真是狠得下心让这些小孩上战场啊,等他伤情稳定了我就带他跟那东西走吧,如果有机会就送他回PLANT吧。”

    “哼哼...长得好看不一定中用,谁说调整者就一定比自然人强啊,以后你就知道了。说到那东西,跟大西洋联邦那群官僚联系上了吗?”

    “李德·威勒已经去联系了,听他返回来的消息,对于这次第7特混舰队的全军覆没,联邦军内部现在全都暴跳如雷,有蓝波斯菊的人更是声称要给PLANT血的教训,倒是第4舰队的一个叫哈尔巴顿大佐的军官对我们拍摄的战况录像和回收的那东西兴趣颇深。”

    “反正这东西就委托你了,可要卖个好价钱啊,那可是咱们火中取栗搞来的东西,船长我为了这个心脏病都差点搞出来了。”

    “放心吧,我会让你觉得雇佣物有所值的。接下来你准备打算?”

    “暂时去heliopolis避避风头吧,这次仇恨拉得有点大,不知道现在有多少双眼睛盯在这艘船上。那就这样吧,丛云劾先森,我们就先走一步啦。”

    “嗯...啊啰...麻烦告诉阿姆罗,好好养伤,下次见面再一起斗地主。”

    “哈哈...阿姆罗说得果然没错,你真是个M啊。”

    与此同时,远在L5的PLANT的December1上,ZAFT本部中,一群国家防卫委员会的紫衣大佬正围坐在圆桌前,桌上的一个留声装置正传出一个少年懒洋洋的声音:“...我,齐德隆,作为圣·玛利亚·透平尼亚号船长做出声明:本舰从即rì起,不再所属奥布,也不再属于任何国家政体,而是以宇宙废物品回收商身份活动。任何客户,如果有回收宇宙废物的委托,敬请多多垂询...”

    “啪——!”一个紫衣大佬愤怒地捶着桌子,“这是卑劣的偷窃行为,我们应该让奥布这个墙头草付出代价!”

    “冷静点,据我们在奥布的情报人员传回来的消息,没有任何迹象表明此事件跟奥布有关。他们对于我们歼灭大西洋联邦舰队也是很惊讶。”

    “难道就看着我们的军事机密就这样流失吗?”

    “放心好了,现在理事国内部都乱了套,他们甚至不知道他们舰队覆灭的详情。退一万步说,GINN也只有我们调整者才能cāo纵,那些低下的自然人就算拿去了也无法开动。”

    “但是据报告,那艘船上也有MS,虽然可能是民用的,但总让人产生一些联想啊。”

    “估计是奥布国内的调整者吧,况且民用MS的xìng能和GINN差太远了。”

    “即使如此,我们也应该小心应对。”一个冷酷严肃的声音响起,“密切留意这艘船和这个叫齐德隆的所谓宇宙废品回收商。现阶段军事行动成功后,克莱茵议长会向理事国施加政治压力,但是我们不能放松军备,对于NeutronJammer的完备也要加快。克鲁泽,你带回来的这个情报很有意义,希望你今后为ZAFT做出更多的贡献。”

    听闻此言,站在下首的一个红衣士兵露出了他标志xìng的笑容:“是,帕特里克·萨拉委员。”

010 被某不良船长教训的基拉

    感谢茗月寒烟书友的评价,同时天运如斯大神的关注也让我不胜惶恐,敬请大家多多指点,以下是正文:

    CE69年9月,按照地球上的时令划分已经是秋季了,但身处heliopolis里却是感受不到明显的秋意。所有的宇宙空间站里都是这样四季如chūn,除了有时为了增加情趣人工降点雨雪外,这里的气候总是让人感到舒适惬意的。

    今天是heliopolis上一所工业学校开学的rì子,来来往往的少年少女们正兴奋地互相打着招呼,无论是兴高采烈地说着假期的趣事抑或者是愁眉苦脸抱怨着假期作业没做完,那股散发开来的青chūn年轻的气息即是隔着很远都能感觉到。经过的成年人们都微笑着看着这些年轻的学生,回忆的目光仿佛看到了自己青涩却又怀念的过去。

    一切都很美好,如果没有那两个蹲在校门外大树下一边抽着烟,一边用眼光打量经过女孩子小腿的猥琐身影就完美了。

    “什么嘛,咱们学校也开始有不良了吗?”

    “快走吧,赶紧报告老师去...”

    看着青chūn靓丽的女孩子们看过来那厌恶鄙视的眼神,我狠狠地吸上一口烟,把烟屁股摁在地上擦灭,这个充满不良气息的举动更是把他们吓得落慌而逃。

    “...真好呢,有这么多可耐的妹纸,这哪里是工业学校啊,想当年我是工科生的时候,那才叫一入庙门深似海啊...”

    “嘿嘿,几年熬下来,大师怕是早就升任主持了吧?”胖子在一旁吐着烟圈挖苦道。

    我斜兜着死鱼眼瞟着他:“你这厮倒是幸运值好倒爆,老子辛辛苦苦把自己像绑在炮弹上一样shè回来,结果还得东躲xī zàng;你这小子啥都没干居然混进这莺莺鹂鹂的地方当起了助教。想着这些涉世未深的女生用那憧憬崇拜的眼光看着你就是不爽。喂,你如果敢借机下手监守自盗的话,你的熟女主任可是要打断你三条腿的哦...”

    “乌鲁赛!人家西蒙兹主任是欣赏我的才华,我可是百年一遇的绝世天才!哪像你这个颓废的宇宙海盗,除了从小被你洗脑的玛丽外有异xìng看得上你吗?”

    “说海盗太粗鲁了吧,我可是正儿八经的废物回收商啊...”

    “还不就是一捡破烂的...说到这个,现在外面风声怎么样了?”

    “还是那样不温不火,ZAFT刚刚完美首胜,要是爆出GINN被窃取事件,那就像是处男滚床单马上就要擦枪走火了,突然被告知大姨妈来了一样让人扫兴。而且那个西格尔议长最近忙着就此向理事国施压顾不过来,反正明面上没反映,至于暗地里有没有向奥布提出交涉那就不知道了。”

    “所嘎...那理事国这边呢?”

    “理事国那帮官僚现在正处在暴怒中,谁来管这事?倒不是说理事国和宇宙军中全是傻子看不见武装MS的优势,只是现在MA跟MS的差距还没有拉大,MA编队如果不像这次那帮SB一样一窝蜂冲上去而是靠着完备的C4ISKR系统协调,凭借数量优势组成火力网完全是可以一战的,要知道ZAFT少爷兵jīng贵可经不起消耗。而LOGOS那帮军火商为了消耗库存,也不会支持开发MS的。不过,鱼儿已经咬钩了,那个哈尔巴顿大佐提交的报告虽然被打回来了,但是说暗地里有议员支持,现在正在和巨蛇之尾那帮人讨价还价呢。”

    “那个主持G计划的哈尔巴顿大佐?虽然在剧情就是一杯具龙套,但是印象不错啊,到时想办法救他一命吧。”

    “尽量吧...这次出去跑一趟,虽然以为自己已经做好觉悟了,但是还是打击不小。特别是当时看到吐得满身是血的阿姆罗,心里就怨恨自己为了一个中二念头就莽撞行事。自己小命或许不放在心上,就怕害了身边的人啊...所以啊,还是尽量吧...”

    “...不要给自己太多压力了,阿姆罗他们虽然年纪小但都不笨,当时听了你的目标之后愿意跟你这个船长走,说明他们是相信并支持你的。你可不能因为自己的软弱而辜负他们的期望啊。而且,不是还有我嘛...”说到最后,胖子羞shè(?!)了。

    我额头上蹦出个井字:“喂喂,不要说那种让人误会的话啊!老子不搞基!”说完之后我又低头点上一根烟,深深地吸上一口,“行啦,我也是说说而已,现在我的名字到处都挂上号了,再想退缩也没用了。”

    “不光是你,连我也是被萨哈克家的那个家主亲自找上门了。还以为我是小孩好忽悠,想大欺小直接空手套白狼。我推脱说你把那些东西都交给巨蛇之尾了,准备卖给大西洋联邦。那老头子直接慌了,说了好多好话,什么奥布的孩子应该心向奥布之类的。还许下了众多好处,说是曙光社里的位置随便挑,帮你把ZAFT的压力给挡下来什么的。”

    “哼哼...说得好听,要是那东西还在我手上恐怕没这么多废话直接就动手抢了吧。帮我挡枪?瞎子导师知道这件事之后专门联系我问我是想干嘛。我向他陈述了MS的重要xìng之后,大概给他讲了下我平衡双方实力的目的。他没说什么只是教训我没把夏亚他们带好就收线了。估计是乌兹米叫他来问的吧,要档枪也是他来挡。不用再管他们了,让他们自己联系巨蛇之尾吧,多个买家东西才卖得起价嘛。反正最后G.计划还不是他们一起搞出来吗?你就要求到时参加进G计划就行了,端茶送水都行。”

    “真是无jiān不商啊,巨蛇之尾卖多少还不是你一句话吗?你准备敲多大的竹杠?”

    “冤枉我了,燃料费和阿姆罗的手术费,巨蛇之尾雇佣费这些成本得他们出吧?只要他们承认我dú lì的宇宙废物商身份,再给我点小东西就行啦。”

    “哦?看来关键就是那个小东西了,你想搞到什么?”

    “嘛嘛...一些焰火而已,毕竟...明年情人节,可是一个重要的rì子啊...”

    “纳尼?!!”听闻此言,胖子的瞳孔顿时收缩,抖然大声的叫嚷把周围行走的路人吓了一跳,忙不迭地向众人鞠躬道歉后,转过身抓住淡定抽烟的我衣领摇着,压住声音狠狠地说:“你疯了吗?你中二病到无药可救了吗?那可是核弹啊核弹啊!刚才那个心怀愧疚的PW哪去了!?”

    “...这事还说不准呢,放心吧,我有分寸的...等下!别晃啦!正主来啦!”

    “在哪?”胖子停住打闹,顺着我瞪圆了的眼睛,看向了一个站在校门口瘦弱的身影。一头棕sè的头发说明他是调整者的可能xìng很大,那张怯弱的脸让人一眼就觉得此人是那种小受xìng格。可能因为是新生的缘故,这个棕发少年站在校门口踯躇半天却不敢跨入,看得出这是一个碰见事容易犹豫的人。

    我和胖子对视一眼,用眼神无声地相互大喊着。“人棍王!”“鸡神!”

    “这张小受脸真是在邀请人去欺负他一样...”我朝胖子示意道。

    “嘿嘿...欺负未来的人棍王真的很有成就感啊。”胖子兴奋地搓着手站起来。

    ----------------------------------两个不良出没中----------------------------------

    今天是基拉大和来到heliopolis之后上学的第一天。大和夫妇有别的事要忙,就让他自己一个人来到学校报道。站在校门口的他看着陌生的同学陌生的学校,感觉这里是那样和自己格格不入。这里能交到像阿斯兰那样的朋友吗?阿斯兰在PLANT一切还好吗?真想知道啊...基拉站在校门口不禁陷入了对远方基友(?)的怀念之中。

    “啊...那两个不良过来了,那个少年要倒霉了...”

    “真可怜啊...咱们快走...别被他们盯上了...”

    周围一阵嘈杂让沉思中的基拉回过神来,只见周围的学生都用怜悯的眼神对着他指指点点。顺着他们的眼光望去,两个脸上仿佛写着“我就不良少年的标准模板”几个字的少年朝着他围了过来。前一个身形略胖,一看那在自然人中都不算好看的长相就知道不可能是调整者,最气人的是此人居然毫无自觉地向围观的学生恐吓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帅锅吗?”,真不知道他的自信从何而来;落后几步的那个不良虽然长得没这么凶残,但是过长的头发和一双漠不关心的死鱼眼看上去也不是通情达理的人,走路摇摇晃晃,仿佛重心不稳的样子。这两人慢悠悠地走到基拉身前,一左一右夹住他。从来没见过这个阵仗的基拉怯弱地缩着身子,看着周围学生报以同情目光却没人挺身而出,基拉觉得很悲哀,阿斯兰,要是你在就好了。

    “...啊咯...您好...我是这个学校的新生...”

    “调整者?”

    正当基拉鼓起勇气准备想摆脱这个困境的时候,那个叼着烟的死鱼眼毫不讲理地打断了他的话。懒洋洋的声音没有任何情感,但是听到这句话的基拉和围观的众人都是心里一沉。虽然奥布国内不歧视调整者,自然人和调整者之间关系也比较融洽,但即使是这样,奥布也有通过仇视调整者来发泄心中愤懑的社会渣滓。倒不是说他们就是蓝波斯菊分子,任何时候都有这种给自己暴力寻找合理借口的人,比如AD时期的砸打rì本车的那群人。碰到这种人,那个调整者少年可能要吃点苦头了,有学生已经赶紧离开去找老师。

    这两个“社会渣滓”就是我和胖子,真没想到我们扮起反面角sè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喂,问你话啊,到底是不是啊?”胖子入戏了,只不过我看着他刻意装出的凶恶的样子真的很搞笑。

    基拉心中都快哭出来了,本来就是为了躲避纠纷才从哥白尼来到heliopolis,没想到上学第一天就碰到反调整者份子,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个...我是调整者...很抱歉...”基拉怯弱地说道。

    “啪!——”一道响亮的耳光声让在场的人惊呆了(最搞笑的是胖子也震惊了:你居然敢打人棍王?活腻味了吧?),被我打得后退几步的基拉本来被吓得苍白的脸上显出红红的印记,用混合着委屈和愤怒的眼神看着我。

    望着被欺负的可怜的少年,围观的人群终于愤怒了。

    “喂!你干什么!?凭什么欺负我们同学!?”

    我抬眼看去,一个颇为英气的漂亮女生把基拉挡在身后,愤怒地冲我喊道。又碰到一个熟悉的剧情人物啊,米莉亚里亚,一个在原剧中颇为欣赏的女生。既然他们来了,那么...

    “就是,太嚣张了。别拉我,我要教训他们!”米莉旁边这个一脸愤怒的义气男就是多尔吧,这对小情侣倒是xìng格相似啊,只可惜没得善终;旁边拉着多尔不让他冲上来的那个胆小男生就是在后来奥布神隐的卡兹依吧。

    “同学,奥布是不歧视调整者的。请向这位同学道歉。不然,我们就会请老师来解决了。”一个很有领袖气质的沉稳男生越众而出向我交涉道。看着标志xìng的茶sè眼镜,我就知道这就是那个被基神牛头人的塞依。说到这个,那个芙蕾大小姐倒没出现,看来现在他们还没有搞在一起。

    随着塞依的出头,围观众人都爆发出对我的声讨,你一言我一句地斥责着。看见大家义愤填膺的样子,基拉心里涌上一股暖流,还好,这个世界还有正义存在,看着那群为自己出头不惜跟坏蛋作对的同学们,基拉向关切的他们投以感激的目光。看来,我在这里也能交到很好的朋友呢。

    处在声讨浪cháozhōng yāng的我仍淡定抽着烟(胖子还处在震惊中:完了,居然打了人棍王一耳光...),我仍是那副死鱼眼模样:“怎么?你们也是调整者?”

    这句话说得不带感情,丝丝寒意让愤怒的众人都安静下来。半晌,米莉冲我喊道:“我们是自然人又怎样?调整者又怎样?难道他是调整者就是你无缘无故欺负他的原因啊!是调整者就有错吗魂淡!”

    “说得好!”我抬起头望向他们,死鱼眼中终于有了点神采,“你知道,可惜他不知道。”

    慢慢踱步到被我打了一耳光的少年面前,看着几年后威风八面的人棍王,现在怯弱的样子真是让我不爽。可能是因为这次偷窃GINN的行动让我觉得想要拯救世界是一件很累的事,而这个所谓的正牌救世主却是怯弱得让人失望,甚至几年之后会继续怯弱逃避下去,连现在为他出头的朋友们一个个都因为他而受到伤害,甚至丢失xìng命。虽然这么想很没道理,虽然现在的基拉只是一个14岁的普通少年,但是不爽就是不爽啊。

    “你以为我因为你是调整者而打你?你是调整者也好,自然人也好,关我屁事。但是你为什么要道歉?我看不惯的就是这个!调整者不是你骄傲的理由,但也不是你自卑的借口。难道你想这样一辈子软弱下去吗?难道一辈子都等着别人来拯救你吗?你自己作为一个人的尊严在哪里呢?”

    一声声的质问让周围的人都安静了下来,可能大部分的人都是因为反应不过来:啊咧?这种人参导师说的话怎么从不良嘴里说出来了?

    “让开让开,谁在这里打架?看我训导主任怎么教训他!啊咧,齐东强老师,你怎么在这里?”跟jǐng察一个xìng质,老师也总是完事之后才匆匆赶到。

    “纳尼?这个胖子不良是老师?他看上去不是大不了多少吗?”又一个反转让众人彻底当机了。

    “完了完了,居然打了人棍王...你这疯子!不是说只是小小地开导一下吗?这下好了,被人棍王给记恨上了,还我美好的人参啊!!!”胖子仿佛刚从震惊中醒来,抓住我的衣领摇晃着(众人:内讧了?)。

    我又恢复了死鱼眼,无力地随着胖子摇晃着:“嘛嘛,一时手没忍住真是抱歉啊...”

    “啊啰...请问你们真的是老师吗?”我和胖子回头一看,居然是基拉这小子走出来问出了众人心中的疑问。

    胖子赶紧扔下我,一个箭步冲到他面前谄媚地说道:“你好啊同学,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齐东强,是这个学校的助教。你们都是新生吧,以后你们rì常管理就由我负责了,有什么事尽管吩咐。请务必把刚才那一幕忘掉啊,我只是想跟你打个招呼,跟那个魂淡无关啊。”

    “哼!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你就是跟那人一伙的!动手打学生,你还有身为老师的资格吗?”米莉气冲冲地说道。

    “都说我是被那魂淡牵念的了,请饶了在下吧,要不以后你们的成绩我全给A?”

    “那就这样吧,这小子就交给你好好调教了哦。我先回去了,夏亚还等着我买的巧克力呢,回见~”胖子的媚态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我点上一根烟转身摇摇晃晃地走了。

    “喂!这幅烂摊子就交给我?啊,主任您好啊,您今天貌美如花楚楚动人看上去年轻很多啊...”

    “齐-东-强老师!我听现场的学生说你居然敢殴打学生,胆子不小啊,你还记得你是我手下的一个老师吗?!”

    “啊啊!都说我是被牵连的啊!主任请您务必相信我啊!”

    “你好,我叫米莉亚里亚,叫我米莉就行;这位是赛依,这位是卡兹依,这家伙是多尔。我们也都是新生,也都是刚刚才认识。”在胖子跟训导主任求饶的时候,米莉向基拉介绍众人,大家都爽朗地跟基拉打着招呼,“你的脸没事吧?那个魂淡下手真重,就让他这样走掉吗?”

    “你们好...我叫基拉大和,很感谢你们刚才的帮助...脸已经不疼了...”说到这里,基拉向还赖在地上跟主任跪地求饶的胖子问道:“啊啰...齐东强老师您好...”

    “啊...你好你好,有什么事要在下办的吗?”胖子赶紧一个鲤鱼打挺抓住基拉的手用星星眼看着他说道。

    “没...什么,刚才的都是误会,请老师不要放在心上了。只是我想问,那位...先生是谁?”

    “他?别管他,他就一个大龄中二患者,一个自称历史上最伟大船长的魂淡,其实就是一个捡破烂的...”

    “船长么...”基拉望着已经摇摇晃晃走得很远的那个身影喃喃地说道。

011 在屋顶打高尔夫的人参淫家都该去死

    L4宇域,东亚共和国“新星”空间站上的一个港口酒吧里。从AD的大航海时期开始,港口的酒吧红灯区之类的都是到港或归航的水手最好的去处。放浪形骸的水手或许不是好人,但好的水手都懂得如何通过放浪形骸来排解自己在航行中的压力。即使是CE时代了,这条规则仍然完整地传承了下来。

    在一片船员粗鲁的叫喊和怀中风俗娘娇笑声中,吧台上两个沉闷的身影显得与周围豪放嘈杂格格不入。年长的一个身形矫健,端着一杯白兰地的手蕴含着十足的爆发力,脸上的墨镜让他显得十分神秘;另一个少年在这种环境里则显得过于年轻,一双无神的死鱼眼破坏了本来的朝气,他没有像同伴一样点一杯酒自酌,只是叼着一根烟雾缭绕的烟。

    丛云劾看着身旁的这个发呆的少年,觉得他身上的谜团比自己还要多。且不说他身为自然人堪比调整者的体质,单说他神秘地知道ZAFT会攻击理事国挑衅的舰队,甚至连其最新装备都知之甚详。而且成功在ZAFT的眼皮底下窃取了对方的军事机密,却把各方势力的反应估摸得一清二楚。现在那些感兴趣的奥布和大西洋联邦的部分势力似乎也意识到了双方互相竞价只会便宜这小子,好像已经在暗中串联,而这个少年仍然不以为意,好像认定自己的东西一定会搞到手一样。

    想到这小子想要的东西,丛云劾心中就是一沉,虽然对这个越看越神秘的少年颇为欣赏,但是如果有些事不能确认,丛云劾不介意自行排除某些隐患。

    佣兵都有身为刀的觉悟,但是佣兵毕竟还是有自己的底限。

    “德隆,在想什么?”丛云劾向身边这个还在发着呆的少年问道,当然了,这个少年就是船长我啦。

    “...嗯,也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好奇妙啊。你知道吗?我第一次按照书上的公式一步步推导出拉格朗rì点的五个特解时,真的觉得好神奇。L1和L2就不说了,那是凭直觉就能想到的地方,L3也是想想也能理解的。唯独咱们现在所处的L4和咱们刚跑出来的L5这两个地方真的让人觉得很神奇,等边三角形也,感觉好奇妙。AD时代人们把拉格朗rì点称为人类理xìng的思维在太空中闪耀的结果,这种话让人不自觉地联想到人择原理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啊...”我摘下掉在嘴上的烟在烟灰缸上弹掉烟灰,仍是用毫无干劲的语气回答着。

    “...L4本来就在这里,这有什么好神奇的?”丛云劾似乎理解不能。

    “对于刚开始直立行走的类猿人来说,一加一等于二也是很神奇的事吧...船长我到宇宙刚满一年的实习期,你就当我是那个类猿人吧...”

    “...什么乱七八糟的...说正经的,你来的时候没被人盯上吧?”

    “放心好吧,这里可是东亚共和国的地盘好吧,我这张大众脸想要藏在人群中那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江湖上只是流传着齐德隆这个名字,除了奥布高层之外,知道我这张脸的人并不多。”

    “这倒也是,据说大西洋联邦那边还以为齐德隆是一个长着大胡子的大叔呢...说到这个,大西洋联邦方面和奥布曙光社似乎达成了默契,都不肯加价了。”

    “无所谓啊,刨去成本外,船长我可是一直给的友情价啊。奥布给我那个海市蜃楼技术,大西洋联邦么...只要那个小东西就行了...”

    “......”

    我懒洋洋的态度让丛云劾沉默以对,对于貌似冷酷的他来说,这似乎是表达不满的一种方式。许久,他才毫无感情地开口道:“曙光社方面问题不大,毕竟你弟弟也在其中工作,他们知道如果你想要肯定也能想另外的方法弄到。大西洋联邦虽然明面上表示了拒绝,但是有暗地里有人联系我说可以搞到,似乎是...蓝波斯菊的人...”

    “是么...”

    一时间,两个人都沉默下来。丛云劾端着酒杯在沉思,我则又叼着烟开始出神。

    “德隆,你知道我想要说什么,虽然干佣兵的准则就是不能好奇,但是出于朋友的立场,我还是要问一句,你想干什么?”

    “呵呵...朋友么?难怪呢...要是不是因为你把我看成朋友,凭巨蛇之尾的行事风格,我这个不安定因素恐怕早被你排除了吧?”我斜眼瞟了这个墨镜男一眼,他一点反应都没有,明显是默认了,“即使是这样你也怀疑我是那种隐藏很深的反调整者份子吧,偷来ZAFT的军事机密卖给大西洋联邦,现在又在寻求那东西,真的是容易让人产生很多联想啊...恐怕也是这样,那帮渣滓才把我视为同道中人,愿意给我那个东西吧?”

    “我承认我是这样怀疑过,但是似乎也不对。虽然夏亚经常和你吵闹,但看得出他很依赖你,克劳德更是对你尊敬有加,而你看向他们的眼中全是关爱没有一点厌恶。如果说你真的是反调整者份子那你隐藏得实在是太可怕了。我倒是担心...你那明显不是正常自然人的体质...德隆,难道你的过去和我一样?”丛云劾看向我的眼神很复杂。

    “你的过去是怎样的?”我颇感好笑地看着他,这家伙倒是想得多,抬手阻止想说什么的他,我仍是用那种没干劲的口吻说着,“其实...我也是想了很久才下定的决心,我虽然中二,但不管是毁灭世界还是拯救世界,那样艰巨的任务还是不适合船长我。要那东西不是拿去毁掉什么,而是去保护什么...毕竟,作为船长...不想我的航线上,满是冤魂的坟墓啊...”说到最后,我想起那将要沉睡在太空中243721个生命,喃喃地出了神。

    “德隆你...难道...我明白了...那我就向对方答复了。交易应该不久后就能成交,报酬我会尽快交给你的。”听闻我的话,先是露出了震惊的神sè,但是瞬间又以最快速度平静下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后,他站起来告辞道,“那么,请船长您静候佳音了。”

    “怎么了,你不是想知道我要干什么吗?我不是还没说就不管了?”

    “我说过,佣兵的准则就是不能太好奇,我知道这些就已经够了。”一直是酷男作风的丛云劾说到这里,脸上居然露出了笑容,“德隆你真是个不坦率的小孩啊。想干什么就去干吧,还需要雇佣吗?”

    “乌鲁赛...如果你看在熟人份上打个折我再考虑下吧...”

    目送丛云劾消失在酒吧门外,我摇摇头站起来也准备离去:“真是个不可爱的家伙。”

    “先生,承惠88元。”刚才不知道在哪的酒保瞬间站到面前。

    “啊咧?我不是就买了包烟吗?一包烟就88?你确定你家不是在开黑?”

    “先生说笑了,刚才跟你一起的那位先生说他那杯酒算你头上。所以...”

    “你妹...真是非常不可爱的家伙啊!呐,给你,快找我钱!”

    “连小费都不给,真小气...”

    “要你管!!!”

    -----------------------------------------没拿到小费的酒保气愤地擦着酒杯-----------------------------

    一天之后,地球大西洋联邦首都华盛顿。

    一个休闲装青年正在一幢摩天大楼的屋顶花园拿着一根三号杆对着地上的高尔夫球比划着。似乎怕干扰他的兴致,三两个一身黑西服,戴着墨镜真空耳机的保镖在远处jǐng惕地站着,总之就是一副人参yín家的派头。

    一个执事模样的中年人跟保镖耳语几句之后快步走来,离着很远恭敬地说道。

    “阿兹艾拉鲁理事,据传回来的消息,那个齐德隆船长通过巨蛇之尾同意了我们和萨哈克家的联合报价。对方答应将ZAFT的武装MS残骸和战斗录像交给我们,由我们双方在曙光社进行联合反向工程研究,曙光社将为我们进行名为G计划的试验开发。我们这边的负责人就是那份报告的提交者哈尔巴顿大佐。对方...”

    “行啦!不要说那么多小角sè的名字,我怎么可能记得住?”青年蛮横地打断中年人的报告,抬起的脸上写满了不耐。虽然长得很清秀,但是神经质地举动使人心生厌恶,“你以为我会对那些沙漏的破烂玩具感兴趣?我只关心那个小屁孩船长想拿那玩意干嘛,现在的少年哟,还真是越来越危险了。对他的调查进行得怎么样了?”

    “很不理想,此人似乎是突然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可追寻的记录最早是CE60年,他和他弟弟第一次出现在奥布,自称双亲感染S2病毒身亡。随即被玛尔基摩导师收养,在后来两人都展现出媲美调整者的学习天赋,他弟弟进入了曙光社工作。而他在去年这个时候带着玛尔基摩导师收养的另外四个孩子去到了天之御柱,干起了宇宙走私。”

    “那个瞎子收养的?嘿嘿,有趣,如果那个聒噪的瞎子知道自己居然教导出一个危险人物时怕是哭都哭不出来吧?尽快把东西给他,注意保密,尤其不能让奥布和那个瞎子知道了。我还期待着我们小朋友上演一出大戏给我们看呢。”

    “是,估计他跟奥布也有私下协议吧,只是...那东西实在太危险了,恐怕...”

    “怕什么,他拿去打那些邪恶的沙漏不是正好吗?”

    “但是,不能保证他用于PLANT的确定xìng,就怕他将其使用在我方...”

    “那不是正好吗?死点人,让地球上那些白痴那些沙漏邪恶恐怖的真面目,那可是比这次一支小舰队的覆灭更好的借口啊,哈哈~”

    “平民的伤亡...”

    “你在说什么可笑的话?”青年又一次蛮横地打断了中年人担忧的话,神经质地手舞足蹈,“站在我们这个位置的人还去考虑什么平民伤亡?”说着他自以为潇洒地挥动球杆把高尔夫球击飞出去。高尔夫球划过一道弧线,消失在城市的街道中,“就像这球一样,你只需要赞美这一杆打得漂亮就行了。至于这颗球砸到了哪个所谓的平民,有关系吗?”

    “我知道了...我马上去敦促这件事。”

    “干漂亮点,我可是很期待哦~”

    --------------------------------------一颗高尔夫球飞过-----------------------------------

    几乎是在同一时刻,玛尔基摩导师面sè疲惫地在视频通信里向我说道:“...谈判陷入僵局了,西格尔这次十分强硬,甚至连我的建议都不予考虑,PLANT明确在明年一月一rì之前如果无法得到理事国正确的回应,将会切断向地球的输送。如果是那样情况就更严重了...”

    “...都说政治是一门妥协的艺术,现在谈判桌上的双方看起来都还不够格呢...导师,您仍然决定浪费时间搅和在里面吗?”视频这头我埋着头在纸上写写画画,反正他看不到。

    “...只要还有一丝希望,我都不应该放弃...”预料之中的回答。

    “我们没在您身边,要注意身体哦,玛丽还想等着您回来过圣诞呢。毕竟,导师您也不年轻了啊。”

    “是啊,你们都长大了...德隆——”导师似乎陷入了回忆,突然叫我的名字。

    “什么事,导师?”我诧异地抬起头来看向他。

    “你...想要干什么?”一阵沉默之后,导师面sè复杂地问道。

    “您知道了?”

    “你知道的,我有我自己的消息来源。”

    “...抱歉,让您担心了...”

    “你一直让我很放心,但是最近,尤其是这件事关系实在太重大了,我不得不谨慎。”

    “我明白...”我苦笑着回答,“很多人都不理解,甚至克劳德也向我提出质疑,正因为关系重大,所以我才要小心行事。在最终计划完善前,我不会向您透露我的计划的。导师您还记得当时我给您说过的那句话吗?”

    “哪一句?”

    “或许我会拿起武器,但是我手里的不会是杀人刀,永远只会是活人剑。”

    “这算是对我的保证吗?”

    “是。”

    “这样么...德隆,记住你说过的这句话,干你想干的事吧。”

    “...谢谢导师您的信任,相信不久您就会明白我的意思了。”

    “是吗?那我期待着看到你的剑能活人无数吧。”

    CE69年末,自从ZAFT武装反抗理事国的示威之后,这个世界就逐渐处在了躁动爆发的边缘。在世界看不到的地方,各种暗cháo涌动,不停地发酵。时间就这样慢慢地向PLANT所限定的CE70年1月1rì这个最终答复rì期滑去。

    玛丽最终没有等到玛尔基摩导师回来一起过圣诞,为此她还闷闷不乐好几天。而我则在极为机密的情况下拿到了我想要的东西。船长我又计划为我的船增加一个新名字了。

    叫什么好呢?飞翔的荷兰人?那种不详的名字船长我才不要。

012 春节联欢晚会和十五粮液的日常

    CE70年1月,L3宇域,奥布所属资源空间站heliopolis。这是一个按照老式的“island3”技术建造的一个资源卫星,空间站的圆筒主体通过zhōng yāng主轴固定在一颗小行星上。由于理事国和PLANT之间的嘴仗还是没分出个胜负,甚至发生了一名参与谈判的PLANT议员在理事国的地盘上遭到蓝波斯菊份子袭击身亡的事件,于是PLANT硬气地停止了向理事国物资输出。所以,作为一个中立的宇宙资源生产地,heliopolis比起原来更加繁忙起来,港口进进出出的大小商船比起原来多出很多。

    在众多等待入港的船只中,有一艘小货船船艏的船舷上涂装着一个可爱的Q版紫眸绿发小萝莉的舰徽,旁边印着“圣·玛利亚·透平尼亚”这个长得不像话的船名,显得十分显眼。

    “啊~好无聊啊~”坐在驾驶位上的夏亚毫无形象地打着哈欠,等待入港的船只都加入了港口管制的自动引导,在进入泊位前,都没这小子什么事,“前面那艘船好大啊,自动引导把我们排得这么近,要是它放个屁我们这蚊子船都不知道会被吹飞到哪儿去呢。”

    船长我摊在船长位上,嘴上叼着一支笔,毫无干劲地接话道:“说什么粗鲁的话啊,又忘了有女生在场了吗?克劳德记一下,夏亚在玛丽面前举止失态,影响恶劣,特此罚扣他一天巧克力。”

    “什么?你这个死妹控,你上次要我跑路的时候不是说以后巧克力随便我吃吗?这才过去没多久就不算数啦?”恨不得这个世界都是由巧克力组成的夏亚炸毛了。

    “船长我有说过吗?谁能证明啊?阿姆罗,我说过吗?”我转头向正在用主屏显看东亚共和国的chūn节联欢晚会直播的阿姆罗问道。

    “咦?有说过吗?我怎么不记得了,夏亚你记错了吧?”这个小腹黑果然不会放弃调戏自己弟弟的机会。

    “阿姆罗你这魂淡!德隆你问他是白问!”

    “玛丽,船长我说过那样的话吗?”正看着屏幕上那个叫刘·科波菲尔.谦的伪娘魔术师显摆的玛丽萌萌地收回视线,思索好一会才说道:“P酱没有说过呢。”

    “你故意的吧?玛丽当时不是没有在船上吗?”

    “那我问克劳德总成了吧?克劳德,我没有说过那样的话对吧?”夏亚闻言赶紧用星星眼看着克劳德,在他眼里克劳德虽然比我小但端正正直,比我这个所谓的老大靠谱多了,只可惜正专心研究屏幕上的神奇一幕的克劳德让他失望了,“...或许吧..”

    “纳尼?!”

    “哈哈,我就说嘛,船长我怎么可能记错?还自称天才儿童呢...”我得意洋洋地说道,鄙视夏亚的记忆力可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

    “可恶...要忍耐...丛云劾大哥也知道!”

    “行啦行啦!赶快准备进港吧,要吃巧克力不是也只有下船了才买得到?要知道船长我也因为抽光了烟焦虑了好久呢...”看着夏亚终于找到一个靠谱的证人,我立马转移话题。

    “可以用海市蜃楼系统插队吗?”

    “找死是吗?”

    ----------------------------------------------------刘·科波菲尔·谦:下面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费尽周折,我们才把船在泊位上停下来。指示阿姆罗把船里里外外锁个严实之后,我掏出通信器联系上了胖子。

    “喂,我们到了。不用来接我们了,待会我们买好食材直接去你宿舍吧,去年年夜饭没在一起吃,今年补上吧。”

    “啊咧?...也不是不可以...”不知怎么的,胖子的声音有点犹豫。

    “就这样吧,待会见~”我收线之后突然想到,该不会他在跟熟女主任过两人世界吧?嘿嘿...我猥琐地搓着手,这下有好戏看了。

    ----------------------------------------------------胖子:总感觉那小子会产生什么奇怪的联想---------------------------------------------------------------------------

    “纳尼!?居然是你?”当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提着大包小包食材来到胖子的宿舍摁响门铃的时候,开门跟我对上眼的不是胖子也不是熟女主任,居然是米莉亚里亚这个小姑娘。显然,她对于看到我这张可恶的脸也感到十分诧异:“你这魂淡来干什么?”

    “真是失礼啊,作为一个传统的东亚人,今天不是该跟兄弟团聚吗?倒是你在这里做出一副女主人模样是想干嘛?胖子,你果真对自己的学生下手了啊...”我对着跟在米莉后面一脸囧样的胖子戏谑地说道。

    “你这魂淡在说什么啊!?要不是看见齐东强老师一个人过chūn节太孤单,我们才不会来呢?”听着我不着调地调侃,米莉红了脸,羞怒地大声嚷嚷着。

    “你们?”我伸头一看,可不是嘛,人棍王率领着同学两三只正坐在沙发上定定地看着我。

    “那正好大家一起啊,反正我有多买东西,够吃。”我闪过气势汹汹的米莉,率先走进屋里。

    “快点进去吧,我都快饿得不行啦。”夏亚不耐烦地跟着走进来。(米莉:这小子,是在无视我吗?)

    “这位姐姐,你的眼光真独特啊,居然看上了东强哥,呵呵...”不用说都知道这句话是从哪个腹黑嘴里说出来的。(米莉:...我忍!...胖子:躺枪啊这尼玛就是躺枪啊...)

    “东强哥哥,chūn节快乐!啊咧,这位是东强哥哥新交的女朋友吗?P酱不是说是一位成熟的女士吗?”玛丽这个迷糊娘一直都很萌的。(米莉:...开个门就是女朋友还有没有天理啦?还有成熟的女士是谁啊?)

    “东强老大,chūn节快乐...”最后的克劳德跟胖子打过招呼之后用同情的眼光看着米莉,然后一言不发地走过。

    “这是一群怎样的人啊!!!!”米莉终于暴走了。

    旁边的胖子一手撑住自己额头:“我就知道会变成这样...”

    ---------------------------------------------------------------夏亚:我要吃巧克力火锅!-----------------------------------------------------------

    一阵鸡飞狗跳相互介绍之后,大家都围坐在一起吃起了年夜饭——我三下五除二弄出来的火锅。饭桌上除了火锅热气腾腾让人食指大动以外,众人的谈xìng也十分高涨。米莉和玛丽正兴高采烈地说着女孩子的悄悄话,看得出米莉很喜欢玛丽这个迷糊娘;夏亚正一边在捞着锅里的食材,一边吹嘘自己传奇的宇宙冒险,居然把旁边多尔那个毛头小子唬得一愣一愣的;塞依似乎和沉稳的克劳德很谈得来,或许xìng格相近吧;至于阿姆罗...卡兹依这种小受xìng格碰到他,只能祈求上天保佑了。

    热闹的气氛中,基拉一个人安静地吃着东西,时不时抬起头听听大家的谈话。新认识的这几个人是齐东强老师原来在孤儿院的弟弟妹妹,这么说起来那个自称船长的人也应该是吧,没想到看着很颓废的他居然做的如此美味的料理。他们好像在宇宙中去过很多地方,听旁边这个大吃特吃的小孩说,他们甚至去过L5,也不知道真的假的,不是说最近那里情况很恶劣吗?阿斯兰在那里安全吗?他也像我一样交到这么多朋友了吗?

    朋友...基拉抬起头看着桌子对面那个正在和齐东强老师说着什么的那个人,脸上仍是一副死鱼眼表情。虽然好像有点严厉(那耳光印象太深刻了),但感觉那位船长是跟齐东强老师一样的好人,他们的弟弟妹妹似乎也是。应该...或许...也能成为不错的朋友吧?

    话说这边,我从桌子下面提出一瓶酒递给胖子:“呐,上次去L4跟墨镜男接头顺手给你带的。”

    “哇!果然够兄弟...啊咧?十五粮液?这是什么东西?”

    “嘛嘛...谁知道?估计是把那些转基因的东西都算进去了吧。怕什么?当年路边小摊哪个不是用的转基因的油?”

    “说的是呢...整点?”

    “不了,你知道我不好这口,自己随意吧。”

    胖子点点头,给自己满上一杯,顿时饭桌上酒香四溢。胖子浅浅地呡了一口,转过头问道:“船...整备完毕了?”

    “嗯,废了好大的劲避开耳目,折腾了一个多月现在终于弄完了。海市蜃楼系统测试良好,反物质引擎所需的燃料也已经搞到,那枚核弹也改装完毕。这次回来休整两天就准备出发,去晚了到时候联合大兵压阵不好混进去。”

    “说什么都不要我一起去?你不是都同意玛丽跟着一起了吗?”

    “有了上次的经验,我对反物质引擎进行了优化改进,应该不会像上次那么危险。况且玛丽虽然是女孩子,但毕竟是调整者,所以跑路的时候问题不大。你要是想从此落草跟我当宇宙海盗就一起吧,要知道你现在可是相当于一个质子的角sè。你要是前脚跑了,奥布后脚就翻脸。”

    “真是不爽啊,出风头的活都让你干了。我还要在这里教导小朋友。”胖子苦闷地喝着酒。

    “我看他们对你挺亲近的啊,连chūn节都来一起过,虽然奥布不兴这个,真是羡慕你满级的亲和力啊...调教人棍王这份工作说出去不知道吓傻多少死宅。加油,给他树立正确的人参观,尤其是正确的男女关系,牛头人是要不得的,这小子居然搞两次,算上他妹妹的婚礼就是三次。反正不要再让芙蕾大小姐和大粉红的美sè诱惑得逞了。调教累了就去曙光社转悠转悠,随便指点两下,他们肯定会顶礼膜拜的。”

    “主次弄反了吧?那个小子整一个典型的金牛座闷sāoxìng格,我说的话有用吗?现在G系列已经开始进行了,我编写的OS在那台修复的GINN上表现不佳,被上面批评了好久。X100系列的骨架已经搭起来了,就是进展没有头绪,西蒙兹主任苦恼如果有多几台GINN就好了。”

    “任何反向工程都是这样头疼,GINN嫌少?隔几个月满天飞的都是,要多少有多少。”

    “说的是呢...”胖子端起酒杯喃喃地说道。接着我俩都陷入沉默之中。

    饭桌上的气氛仍是热火朝天。夏亚趁着我和胖子分神交谈,不知道时候把那瓶“十五粮液”给偷走了。这小子不光自己偷喝,还联合阿姆罗怂恿大家一起。一瓶50度的白酒居然被他们胡闹之中剩下不多了。可怜的基拉和卡兹依已经被弄翻在桌上了;多尔和塞依正豪气云轩地碰着杯;克劳德一个人自言自语着什么;甚至米莉和玛丽都是一副双颊绯红醉眼朦胧的可爱模样。

    这就是我的rì常啊。虽然有点乱(米莉:喂!~那边那个魂淡!我看你不爽很久啦~玛丽:米...米莉..我头好晕啊...),但是确确实实让人感到温馨。在宇宙中的另一个地方,那些人们是不是和我们现在一样呢?他们是不是也会在饭桌上吵吵闹闹呢?如果他们的rì常不被打断破坏,是不是调整者对自然人的仇恨没那么深呢?帕特里克是不是不会陷入复仇的癫狂之中呢?阿斯兰或许根本就不会走向战场跟基拉兵刃相向了吧?

    所以说,船长我总得去试一试。

    “呐,知道你不喝酒,但这杯一定得喝。出完风头赶紧滚回来,这是最后一次了。如果下次你还赶我走,兄弟都没得做,听到没有?!”胖子一脸凶恶地递过来一杯酒,狠狠地说着。

    这家伙,真是一点也不可爱。

    我接过酒仰头一饮而尽:“知道啦,下次恐怕就是在祥瑞号上了...只是,现在我们拿这群小屁孩怎么办?”我看着醉倒得到处东倒西歪的众人愁苦地说道。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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