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UU小说玄幻魔法神斧TXT下载神斧章节列表全文阅读

神斧全文阅读

作者:天魔圣     神斧txt下载     神斧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两百一十二章 京城四少

    第4卷京城风云]第两百一十二章京城四少——

    第两百一十二章京城四少

    屏风后的宋小姐沉静了一会,才缓缓地道:“你的解释倒也有道理,不过,我们也不能排除意外。在华家旧宅的时候,唐长老还是活着的,但他离开华家之旧宅之后,他便就此失踪了,这段时间里,他是不是去找过韩风,如果没找过的话,他究竟遇到了什么人?这些都是我们要查清楚的。”

    老苍头道:“可是我们的人查了这多天,却连一点线索也没有,所以属下觉得,这件事最后还是要落在姓韩的小子身上。”

    宋小姐道:“这个道理我自然明白,但韩风既然能当上神捕,显然有些不寻常的手段,要杀他不难,但要从他口中得知唐长老的事,就不大容易了。”

    老苍头道:“不知小姐这次有了什么高招?”

    宋小姐道:“五日后,京城将会有一场宴会,我已经有了安排,这里有一张纸条,你拿去看看,叫我们的人依照纸条上的说明行事便是。”话声一落,一张纸条绕过屏风,来到了老苍头身前。

    老苍头伸手接过,接到手中之后,觉得手腕微微一沉,面上不敢表l-出来,心里却是想道:“小姐的功力越发深厚了。”打开纸条看了一眼,然后将手一甩,纸条已经化为灰烬,道:“属下一定依照小姐的指示办事。”

    三日后,韩风正在屋里闲坐,忽听得女仆来报,说有人前来拜访,韩风出去一看,却是一个中年人。

    那中年人留着一对八字胡,身穿一件蓝袍,看其穿着打扮和气度,绝非寻常人,便上去拱手道:“敢问是?”

    那中年人拱手道:“在下复姓皇甫,全名皇甫百鸣。”

    韩风听了,微微一怔,暗道:“这人复姓皇甫,莫非是皇甫世家的人?”口中问道:“不知尊驾光临,有何贵干?”

    皇甫百鸣从怀中拿出一张精致的请柬,道:“在下是皇甫世家的一名总管,我家大公子两日后要在府里举行一场宴会,邀请京中的各方青年才俊聚会。早先时候,我家大公子便已经听说了韩神捕的大名,只是一直没有机会相逢,今日特派在下前来邀请韩神捕前去参加宴会,不知韩神捕可有时间?”

    韩风道:“不知你家大公子是?”

    皇甫百鸣道:“我家大公子全名皇甫藏龙。”

    韩风吃了一惊,他自从到了京城后,也听到了一些京城的传闻。在京城年轻的一辈中,三年前,便出现了四个杰出的青年人,被称为“京城四少”。这“京城四少”中的四个人,出身来历都大得惊人,八大四家中便占了三个,另外的一个,却是五朝元老陈阁老的义子。

    皇甫藏龙正是“京城四少”中的一个,论年纪,也才三十出头,但已经是京城年轻一辈中的顶尖人物,能与他交好的人,要么是王公贵族,要么是大名鼎鼎的人物,现在人家给韩风发来了请柬,也就是看得起韩风。韩风如果不赏脸的话,就算是神捕,以后想在京城中h-n下去,只怕将是举步维艰。

    韩风是个聪明人,当然不会推辞,身手接过请柬,道:“在下初到京城的时候,便听说了贵府大公子的大名,只是无缘拜会,今日既然能得大公子相请,届时一定赴会。”

    皇甫百鸣道:“既然韩神捕已经答应了,在下便告辞了。”

    韩风道:“请让在下送尊驾一程。”将皇甫百鸣送出了大m-n外好几丈,在皇甫百鸣的劝步下,这才回转。

    回到了客厅,韩风将请柬打开一看,只见请柬上了写明了宴会的日期和时辰,正在看的当儿,陆青瑶却走了进来,见他手里拿着一张东西,便伸手要了过来,看了一下,讶然道:“京城四少中皇甫藏龙请你前去参加宴会?”

    韩风点点头,道:“是的。”

    陆青瑶道:“你真是走了好运,连番遇到那么多贵人。”

    韩风笑道:“什么走了好运,我是什么人,皇甫藏龙请的又是什么人,我就怕到时候去了之后,会与那些公子哥儿格格不入,但司皇甫藏龙是京城四少之一,他的面子,我却是不敢不给。”

    陆青瑶嫣然一笑,道:“你不想去的话,我倒有个法子。”

    “什么法子?”

    “你就说武公子已经请了你,你不去就得了。”

    韩风听她说起武公子的时候,嘴角含,心里微微一惊。见她对武云飞越发痴m-,想跟她说说武云飞的事,但又怕说了之后,最后会说到自己占了她便宜的事上来,出于这种想法,自然是不敢lu-n说,此刻听她说起武云飞,便忙道:“不行,不行,这个法子行不通。”

    “为什么行不通?你不知道武公子的来头,我却知道。”

    韩风小心地问道:“他什么来头?”

    陆青瑶道:“他是当今皇上的义子,被封为‘紫云小王爷’,皇甫藏龙虽然是京城四少之一,却又哪里比得上武公子?武公子请你去喝酒,皇甫藏龙再大的胆子,也不敢阻拦。”

    韩风听武云飞竟是这么对陆青瑶解释的,不由得啼笑皆非,想了想,问道:“他上次请你去喝酒,你知道他带你去了什么地方吗?”

    陆青瑶道:“知道啊,那是他的小王爷府,名叫紫云宫。”

    “你怎么进去的?”

    “我……咦,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韩风笑道:“随口问问。”

    “他说紫云宫是禁地,要一直坐在轿子里,不许向外偷看,一旦偷看,被别人撞破,就不好了。紫云宫很大,我坐了半天的轿子,才到了里面。”

    韩风听了这话,心底不由苦笑,知道这小妮子现在痴m-武云飞,武云飞叫她干什么,她便会干什么。以陆青瑶的智慧,原是不会这样的,只是她毕竟还很年轻,初次坠入爱河,难免有些找不到了自我。

    韩风道:“陆姑娘,那武云飞不是……有些古怪,你以后最好与他疏远一些,免得将来后悔……”

    陆青瑶见他这时候来管自己的事,心里突然来气,道:“我的事不要你管,要不是你……哼,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又不是我的少爷,凭什么管我的事?”衣袖一甩,大步走了出去。

    这时,虚夜月正好走了进来,见了陆青瑶一脸不高兴的样子,问道:“青瑶妹子,谁惹你不高兴了?”

    “还会有谁,不就是你的少爷了。”

    虚夜月一怔,陆青瑶却已经走远了。

    虚夜月进了客厅,道:“少爷,她这是怎么了?”

    韩风道:“也许是我说错了话,将她得罪了。”

    虚夜月虽然有些奇怪,但没多问,心想过后找机会问问陆青瑶是怎么回事,朝韩风说道:“少爷,袁姑娘想见你。”

    “她想见我?”

    “是的。”

    “那好,你带我去。”

    当下,两人出了客厅,便向虚夜月和陆青瑶所住的那所院子走去。那所院子里起先只住在虚夜月和陆青瑶,但袁芷颖来了之后,便和她们住到了一块。

    那院里虽有女仆每天都会进去打扫,但只在中午的时候,其他的时候,便成了禁地,因此,袁芷颖住在里面的事,就连几个女仆,也不知晓。再者说了,身为一个下人,干好自己的事就行了,倘若多嘴多舌,最是大忌,主人又对她们那么好,就算看出了些什么,也是埋藏在心底,绝不会对外人说起。

    很快,韩风与虚夜月到了那所院子,进了一间屋子,袁芷颖早已在里面等候着,见韩风进来,她突然朝韩风跪了下去。

    韩风急忙上前将她扶住,道:“袁姑娘,你这么做,岂不是折煞我也。”

    袁芷颖还是从前的那副面貌,并没有多大的改变,只听她道:“恩公,小女子有个请求,不知恩公答不答应。”

    在此之前,袁芷颖脾气古怪,并没有这般称呼韩风,但经过许多天来的相处,她得到了虚夜月和陆青瑶的悉心照顾,也渐渐知道了韩风的为人,如今她有事想请教韩风,便也叫了韩风为“恩公”。

    韩风道:“袁姑娘,你不要如此称呼,恩公二字,在下实在担当不起、你有什么事,尽管直说,在下办得到的,一定尽力去办。”

    袁芷颖道:“我想请恩公帮我打听一下我爷爷的尸体被丢在了什么地方,我想去拜祭拜祭。”

    韩风道:“这……”

    袁芷颖道:“早些时候,我本想托恩公打听的,但我担心那件事的余bō尚未平息,会连累恩公,现在过了这么长时间,上官老贼想来也差不多忘了上次被刺杀的事,恩公若是能帮我打听到我所央求的事,小女子今后为奴为婢,任由恩公差遣。”

    韩风道:“袁姑娘,不必说得如此严重,这件事对于我来说,只是动动嘴皮子,你放心吧,我会尽力帮你打听的。”

    第二天,韩风便去了神捕司,找到了地虎,向他探听上官不破上一次遭遇刺杀,那些刺客的尸首最后的去向。

    地虎听了,面s-微微一变,道:“小兄弟,你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第两百一十三章 奇怪的酒鬼

    第4卷京城风云]第两百一十三章奇怪的酒鬼——

    第两百一十三章奇怪的酒鬼

    韩风信得过地虎,便将自己把袁芷颖藏在自己家里的事说了出来。

    地虎道:“小兄弟,你做得对。袁姑娘是忠臣之后,我们神捕司的人得知她刺杀上官不破的事后,曾经派人找过他,想护送她安全出京,没想到她竟是被你先救走了。她既然不愿到我们神捕司来寻求庇护,那就随她吧。她父亲当年死得那么惨,也难怪她信不过我们神捕司。”顿了一顿,道:“这件事你放心吧,今天黄昏之前,我一定打听到这件事,到时候我会派人去通知你的。”

    韩风道:“多谢地大哥。”

    地虎道:“谢我做什么。”

    两人说了一会儿的话,韩风便出了神捕司。

    到了黄昏的时候,地虎果然派人来了,将袁芷颖爷爷的抛尸之所告诉了韩风,韩风便将这件事告诉了袁芷颖。

    当晚,韩风买了一些纸钱和香烛,陪同袁芷颖一块儿前去祭拜。那些刺客刺杀不成上官不破,反倒被上官不破的人杀死,尸体全都被丢在了一片荒凉的坟地里,只是略微用一些泥土掩盖而已,现在过了这么多天,早已腐烂不成样子,自然辨认不出谁是谁。

    袁芷颖跪在冰冷的地上,哭了一阵,烧了一些纸钱,而韩风就在不远处的一片小树林中看守着。

    不多时,韩风忽听得有脚步声传来,心里微微一惊,施展“莲叶步”,转眼到了袁芷颖身边,低声道:“袁姑娘,有人来了,快躲起来。”

    袁芷颖顾不得抹去地上的烧纸,便与韩风躲在了一处黑暗的地方。就在这时,一条人影在月光下来近,只见那人手里提着一坛酒,身材颀长,身影从林中延伸过来,显得无比的tǐng拔。

    当那人来到近前之后,韩风和袁芷颖偷偷的在暗中定睛一看,不由一怔。两人原以为就凭来人的这等身形,定是一个不凡的人物,没想到的是,这人长得普普通通,与店里的伙计差不了两样。不过,在这人的身上如果要说他与其他人有什么不同的地方,那就是这人给人一种很颓废的感觉。

    那人提着一坛酒走近之后,一屁股坐到了袁芷颖刚才祭拜过的地方,然后提起坛子,仰首喝了一大口,嘴里哼哼唧唧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过了一会,他突然像是发觉了什么,身手一mō,抓了一把纸灰,随手一扬,纸灰便随风飘散,有那么一小撮飘到了韩风和袁芷颖藏身之处的上空。

    袁芷颖待要现身出来,韩风一把拉住她,摇了摇头。这时,那一小撮纸灰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竟是飘落下来,就落在了两人的边上。

    只听得那喝酒的汉子嘟嘟囔囔地道:“这里怎么会有人来?这里死的都是一些孤魂野鬼,唉,我也是一个孤魂野鬼,就像随风飘d-ng的纸灰一般,将来也不知道葬身何处。”坐在地上又大口喝了一口酒,然后放声大唱了起来。

    正在唱的当儿,忽听得远处响起一声冷喝:“你是什么人,竟敢在此大喊大叫?”随着话声,便有五道人影疾飞而至,冲出小树林,很快就到了坟地的附近,却是五个一身劲装的汉子,除了为首一个身背长剑外,其他的四个,全都是腰间挎着大刀。

    五人身形一晃,呈扇形围住了那个酒鬼。为首的那个背剑汉子年纪最大,四十来岁的年纪,他看了一下场地,面s-先是一惊,接着便是一喜,向前走上一步,抽出了背上的长剑,嘿嘿一笑,道:“说,你是不是几个月前伏击相爷一伙人的同党?”

    那酒鬼翻了一个白眼,道:“什么同党?你在跟我说话吗?”

    那汉子怒道:“小子,你跟我小心些,我手中之剑,可不是吃素的,我们在这里已经等你几个月了,你今日终于肯来这里了。”

    那酒鬼道:“你说的什么狗屁话儿,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那汉子道:“听不懂没关系,跟我们走就是了。”

    那酒鬼虽然喝得满身是酒,一脸的酒气和颓废之s-,但说话却是口齿伶俐,道:“我为什么要跟你们走,你们又不是官差。”

    那汉子道:“哈哈,我们虽然不是官差,但官差见了我们,也得低头哈腰。”

    那酒鬼诧道:“你们比官差还要厉害?”

    那汉子道:“当然。”

    那酒鬼摇摇头,道:“我不信,官差官差,就是官家所差的人,你们又不是做官的,凭什么比官差还要厉害?”

    那汉子忽然伸手入怀,拿出了一块令牌,向前一举,道:“就凭这个。”

    那酒鬼站起来,神长脖子看了一眼,醉眼朦胧地道:“你拿的是什么东西?”

    “丞相府的令牌!”那汉子大声道。

    韩风和袁芷颖听到这,便知道这些人是上官不破的人。不过,以这些人的身份,只怕连上官不破都没见过,严格上来说,他们只能是上官不破属下的手下的一伙打手。

    “丞相府的令牌?”

    “不错,我们是丞相府的人,到了地方上,县官见了我们,也不敢得罪我们。你乖乖的跟我们去,免得受一顿皮r-u之苦。”

    那酒鬼翻眼道:“怎么,你们想打我不成?”

    “打你?你要是敢意图反抗的话,爷爷连杀你都敢。”

    “凭什么?”

    “凭你是朝廷钦犯。”

    那酒鬼问道:“我几时成了朝廷的钦犯。”

    那汉子道:“现在。”说完,不再与酒鬼废话,将手一挥,只见西面的一个汉子走了上去,从怀里拿出了一根绳索,边走边道:“跟我老实一些,别让我对不客气。”

    那酒鬼打了一个酒嗝,却没反抗,任由那汉子绑住了自己的上身。那背剑的汉子见他这么合作,微微一奇,其他三个汉子却认为这酒鬼是被丞相府的名头吓破了胆,不敢反抗。

    韩风和袁芷颖看到这里,都是一奇,心想这酒鬼虽然貌不惊人,一身颓废,但绝不是易于之辈,怎么可能就这么老老实实的就让人给绑了,难道他不怕去了丞相府之后,就出不来了吗?

    就在这时,那酒鬼道:“你绑住了我的身子,叫我如何喝酒?”

    绑人的汉子笑骂道:“小子,死到临头,还敢想喝酒,你到阎王爷哪儿喝去吧。”说完,伸手去夺酒鬼手中的酒坛子。

    不料,那酒鬼双臂微微向外一振,身上的绳索寸寸断裂,就像是豆腐做的一般,然后举起酒坛子,将坛子里的最后一口酒喝个尽光。

    绑人的汉子眼见酒鬼震断了身上的绳索,先是一愣,接着便是一惊,向后退了两丈,将腰间的大刀拔了出来,喝道:“原来你这个小子是装疯卖傻。”

    那酒鬼道:“你才装疯卖傻,我不知道有多正常。”

    韩风看到这里,心底不觉笑了起来,觉得这酒鬼真是有趣。

    此时,那背剑汉子已经知道酒鬼是个难缠的对手,就凭人家轻轻松松的将身上绳索震得寸裂,他就办不到,须知将绳索震断并不难,难的是将绳索震得不是断成两根,而是断成无数根,而且每一根的大小,都丝毫不差,这样的造诣,只怕是先天五品的好手,也未必能做得到。

    丞相府高手如云,那汉子修为已经是先天三品,本来以他的身手,在江湖中也算得上是一个小角s-了,但在丞相府里,却也只能做一个不起眼的小头目,管的只是些虾兵蟹将。一想到这酒鬼是个高手,他便觉得有些头疼,眉头一皱,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那酒鬼道:“你先前不是说过了吗,我是什么人的同党,我便是那个人的同党了。”

    韩风和袁芷颖微微一怔,没想到他会承认,这一承认,岂不是把自己往绝路上赶?

    那汉子面s-一变,道:“你当真是那些人的同党。”

    那酒鬼道:“奇怪,我先前说不是的时候,你硬要说我是,我先在承认了,你却好像不相信,人啊,真是一个善变的家伙。”

    那汉子岂会听出酒鬼这些疯疯癫癫的话中之意,喝道:“你知不知道你一旦承认是那些人同党,说明你就是朝廷的钦犯,是要拉去斩首的,我再问你一次,你是不是那些人的同党,你要不是的话,今晚的事就此算过,你速速离开这里就是了。”

    那酒鬼忽然骂道:“瞎了你们的狗眼,连我都不认识,也难怪你们这般的嚣张跋扈。该走的是你们,再敢打扰我在此喝酒,我扒了你们的皮。”

    五人听了,顿时大怒,他们虽然有些惊惧这个酒鬼的功力,但见他满身酒气,看上去还醉醺醺的,那为首的汉子终究是个人物,而且,他负责在此捉拿袁芷颖一伙的同党,如果就此放过酒鬼的话,一旦让人得知,别说他的小头目的职位不保,只怕x-ng命,也就危矣。

    是以,他向其他四人暗中使了一个眼神,一声暴喝,飞身一剑刺了出去。就在他出剑的当儿,其他四人也都出手了,其他四人的身手虽然差了他一截,但能在丞相府里h-n饭吃的,都有些斤两,一起出刀之下,但见一片刀光闪过,齐向那就酒鬼砍了过去。

第二百一十四章 豆腐花引起的争吵

    第4卷京城风云]第二百一十四章豆腐花引起的争吵——

    第二百一十四章豆腐huā引起的争吵

    那酒鬼似是经受不住剑风和刀风的bī迫,身形摇晃着向后退去,眼看宝剑和四把刀就要落在他的身上,忽见他的脖子微微向前一伸,打了一个酒嗝,刹那间,一场看似凶险的打斗就这样结束了。

    下一刻,只见那酒鬼已经坐到了地上,拿眼看了一下酒坛子,像是才发觉里面没有了一滴酒,而那五个汉子却是“咕咚”一声,全倒在了地上,也不知还有没有气息。

    那酒鬼随手将酒坛子一扔,刚巧落在韩风和虚夜月藏身的边上,“啪啦”一声,惊摔得碎裂。

    韩风知道这酒鬼其实已经发现了他们,他在神捕司里受过一定的训练,知道这酒鬼是在试探他和袁芷颖,便隐忍不动。

    那酒鬼道:“酒喝光了,没什么意思,我也该走了。”说完,站了起来,扬长而去,影子拖在地上,越拉越长,最后终于长得不能再长,突然间消失了,而那酒鬼的背影,也融入了远处的夜s-之中。

    这时,韩风才与袁芷颖跃了出来,袁芷颖走到五个汉子身边低头看了一下,道:“他们还没有死。”

    韩风道:“以那酒鬼的身手,要杀这几个人,简直就是不费吹灰之力,他之所以不杀他们,无非是怕脏了自己的手。”

    “你怎么知道?”

    “我看得出在他貌似颓废的面s-之下,藏着一颗孤傲的心。这样的人,绝不会轻易杀人的。”

    袁芷颖对那酒鬼没什么兴趣,只是觉得对方的武功有些高深莫测而已,想了想,一脚将脚边的一个汉子踢了个跟头,道:“便宜了你们这些狗东西,你们遇到的人若是我,就绝不会这么幸运了。”

    韩风看了看四周,道:“袁姑娘,咱们走吧。”

    袁芷颖最后看了一眼祭拜的地方,这才与韩风一块儿离开场上。

    次日,韩风起了个大早,便在院里练起拳脚来。练了一趟拳脚后,冲洗了一下,然后换了一身便服,到附近的街上瞎转。今日虽然已经是大年初九,但过年的气息仍是很浓,街上到处是叫卖的声音,热闹得不行。

    韩风在路边的一个铺子里要了一碗豆脑huā,正在吃的当儿,忽见得两个长相怪异的老头走进了铺子,相对而坐。

    这两个怪异的老头面貌相似,只是一个长着红s-的胡子,另一个长着紫s-的胡子,十分引人注目。

    红胡子的老头伸手一拍桌子,大声道:“伙计,给我上一碗甜的豆腐huā。”

    紫胡子的老头见了,也是一拍桌子,嗓m-n比红胡子还响亮,叫道:“伙计,给我上一碗咸的豆腐huā。”

    红胡子老头瞪眼道:“你一定要我过不去是不是?天下只有甜的豆腐huā,哪里有咸的豆腐huā。”

    紫胡子的老头骂道:“放屁!天下哪里有甜的豆腐huā,豆腐huā都是咸的。”

    “你才放屁,我吃了这么多年的豆腐huā,几时吃过咸的豆腐huā,你休得唬我。”

    “你才是真的放屁,我吃了这么多年的豆腐huā,也不曾吃过甜的豆腐huā,你也不要吓我。”

    两个老怪物正为豆腐huā是咸是甜争吵,那伙计心好,凑上来道:“两位大爷若是有兴趣的话,不妨一甜一咸,都来一碗?”

    “干你屁事?”两个老怪物骂道。

    那伙计讨了个没趣,只得怏怏的退开,嘴里嘟囔着道:“真没见过这样的人。”

    伙计走了,两个老怪物仍是在为豆腐huā的事争个不休。

    韩风看到这里,暗暗发笑,道:“豆腐huā又岂能有一种?喜欢咸的,自然吃咸的,喜欢甜的,自然吃甜的,难道自己喜欢吃咸的,就不准别人吃甜的,就说天下没有甜的豆腐huā了吗?”

    这时,先前那好心的伙计拿着一碗豆腐huā走了上来,正要往桌上放,两个老怪物一起伸手,叫道:“慢着!”

    “两位大爷这是干什么?”

    “这一碗豆腐huā是甜的还是咸的?”两个老怪物齐声问道。

    “甜的。”伙计答道。

    听了这话,红胡子的老头得意的笑了笑,紫胡子的老头却是瞪大了眼珠,站起来朝伙计吼道:“为什么我的咸豆腐huā还没有拿上来,是不是你偷吃了?”

    伙计身形还不到六尺,也就五尺七八的样子,但这紫胡子的老头却是身高六尺七八,足足高了伙计一尺,这一站起一瞪眼,虽然上了年纪,但身上的那股气势却吓得伙计面s-一白,颤声道:“小的……小的没有偷吃,你……你老的咸豆腐huā马上就上了。”

    紫胡子的老头道:“为什么马上,为什么不是现在,我要你现在就上。”

    坐在对面的红胡子老头笑道:“伙计,你别管他,我要你现在就上我的豆腐huā,快些放在桌上,我要吃了。”

    “你敢放在桌上,我打瘪你的脑袋。”紫胡子的老头威胁道。

    那伙计哭丧着个脸,道:“两位大爷究竟想怎样?”

    “反正我的豆腐huā不能比他上得晚。”两个老怪物同声道。

    然后,那紫胡子的老头坐了下去,瞪着红胡子老头,骂道:“他妈妈的,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话?”

    红胡子的老头道:“你才他妈妈的,你说我跟你说话,难道不是你在跟我说话?”

    “你才他妈妈的他妈妈的,分明就是我先说的。”

    “你才他妈妈的他妈妈的他妈妈的,我就是比你先说话的。”

    那伙计不敢得罪两位“大爷”,只得去拿了另一碗豆腐huā,一手拿一碗,小心翼翼的走上来,然后一分分的往桌面上落去。

    眼看两碗豆腐huā就要落在桌上,忽听红胡子老头道:“你怎么拿的,我的豆腐huā要是慢了半分,我在你屁股上踢一脚。”

    那伙计听了,手颤抖着,哪里敢放下,因为他知道自己一旦放慢了豆腐huā,不管是哪一碗,后果都将不堪设想。

    韩风看到这里,已经看不下去,起身道:“伙计,这两碗豆腐huā,我来帮你来拿。”说完,走了上来,从伙计手中要过了豆腐huā,往桌上放去。

    那紫胡子的老头伸手一拦,道;“慢着,你又不是伙计,你凭什么这么做?”

    韩风正要开口,那红胡子的老头反驳道:“你从哪点看出他不是伙计?”

    紫胡子的老头道:“你见过伙计在客人吃东西的时候也在边上吃东西吗?”

    红胡子的老头摇摇头,道:“这倒没有……”接着却是说道:“我虽然没看过见过,但这并不代表他不就是一个伙计,你的理由不成立。”

    紫胡子的老头道:“照你这么说,他是一个伙计了?”

    红胡子的老头道:“他当然是伙计,不是伙计的话,干嘛要干这种粗活。”

    紫胡子的老头道:“他是狗屁的伙计,他与我们一样,都是大爷。”

    红胡子的老头道:“我没见过大爷会这么干的,所以他最后还是一个伙计。”

    “他是大爷。”

    “他是伙计。”

    “我既不是大爷,也不是伙计。”

    “那你是什么东西?”

    “我就是我。”韩风说着,将手中的两碗豆腐huā放在了桌上。

    两个老怪物一愣,红胡子老的老头将头贴在桌面上,斜眼看了一下碗底,叫道:“老二,你看到了没有,他的手法好快啊。”

    紫胡子的老头也将头贴在桌上,斜眼看着碗身,道:“老三,我看到了,确实是一样的快。”

    红胡子的老头将头抬了起来,大笑道:“哈哈,老四,我没有输给你。”

    紫胡子的老头道:“笑个屁,老五,我哪一点又输给了你?”

    然后,两便人大口大口的吃起豆腐huā来,再也不会理旁人,就像先前的一场闹剧,与他们无关似的。

    伙计见他们安静了下来,终于松了一口气。韩风付了豆腐huā的钱,便出了铺子,正要往回走的时候,忽见得人群中有一个身影,颇为熟悉,定睛看去时候、,不由微微一怔,原来那道背影,像极了昨晚的那个酒鬼。

    此时,那酒鬼手里提着一坛子酒,正在不远处晃晃悠悠的走着,行人与他都尽量的保持着几分距离,显然是因为他一身酒气的原因。

    韩风想了想,便跟了上去,看他要去何方。正走间,忽觉得身后有人跟踪,回头一瞧,却是先前在铺子里争吵的那两个老怪物,两个老怪物见他回头看来,明明是已经知道他们在跟踪,他们却假装抬头望天,一副“你看不见我”的神态。

    韩风虽然觉得这两个老怪物的行事十分古怪,但也不像是什么凶神恶煞之辈,也就没有放在心上,继续跟着那酒鬼。

    那酒鬼在闹市里走了一会,便走入了一条小街。穿过小街,走了两里多的路,然后便到了人影稀少之处,远处的一个小山坡上,有一座破烂的寺庙。那酒鬼提着酒坛子,一边喝一边走,上了小山坡,然后进了寺庙的大m-n。

    韩风跟着到了大m-n外六七丈的时候,忽听得寺庙里响起一个声音道:“相好的,我们等你多时了,你跟我躺下吧。”

第二百一十五章 天南双怪

    第4卷京城风云]第二百一十五章天南双怪——

    第二百一十五章天南双怪

    韩风听了这个声音,暗道一声“不好”,想冲进寺庙里时,突然听得“砰”的一声,紧接着便有一道人影破空飞了起来,在半空转了几个圈子,向下落去。韩风见这飞起的人不是那酒鬼,也就放下了心。

    就在此时,却不知道从哪里飞来一颗石子,将那人打得再次升起,还转动着。那人在半空中哇哇大叫,却没有力气控制自己的身子,要落下时,却又飞来一颗石子,将他打得又是飞起。

    韩风吃了一惊,回头一看,只见十多丈外,那两个老怪物指指点点,脸上还带着坏笑,便知道两颗小石子是他们发出的。

    眼看那红胡子的老头在地上捡了一颗石子,向半空中的那人扔出去的时候,忽见寺庙里冲起一道剑光,将那颗小石子绞得粉碎,旋即便见一道人影飞起,将那人接住,落回了寺庙里。

    而这时,数道人影上了屋顶,内中一人喝道:“你们好大的胆子,连丞相府的人都敢打,是不是嫌命活得太长了。”

    那两个老怪物听了“丞相府”三字,面s-一变,转身就跑,但跑了数丈,便又突然停了下来。

    红胡子的老头道:“你跑什么?”

    “你又跑什么?”

    “他们是丞相府的人,我们刚才打了丞相府的人,要是上官不破找我们算账,我们打不过他,岂不是要死?”

    “我也是这么想的。”

    “那你为什么要停下来。”

    “你又什么要停下来。”

    “这次你先说。”

    紫胡子的老头吐了吐口水,道:“上官不破是当今丞相,岂是说出来就出来的?只要他不出来,我又怕什么鸟人。”

    红胡子的老头道:“不错,不错,除了上官不破外,你我又怕什么鸟人?这些小虾米拿我们没办法。”

    这时,忽见站在屋顶上的几人中的一个双手一拱,道:“敢问两位前辈可是南海天南山的‘天南双怪’?”

    红胡子的老头道:“他在问我们?”

    “他的确在问我们”

    “我们是不是‘天南双怪’?”

    “好像是的。”

    “什么好像是的,根本就是。”

    两个老怪物争吵了一下,屋顶上的那几个人已经飘身而下,其中一个向韩风走来,另外四个却向那两个老怪物走去。

    向韩风走来的那个人身材单瘦,手里拿着一柄长剑,年纪四十开外,望了一眼韩风,道:“你是什么人?来此作甚?”

    韩风道:“我是一个路过的。”

    “路过的?我看不像,你就是那酒鬼一伙的。”

    韩风道:“你凭什么说我是那酒鬼一伙的。”

    那人冷笑道:“我说是就是。”正要上前拿住韩风,忽见一人从庙里跃上了屋顶,大声道:“老四,别急着动手,这小子的来历并非你想的那么简单。”

    那人回头道:“大哥,你认识他吗?”

    屋顶上的那人道:“我虽然不认识他,但我听马家小少爷说过他的相貌,这小子好像就是神捕司里那个姓韩的小子。”

    那人听了,面s-一变,回头仔细看了一眼韩风,问道:“你就是韩风?”

    韩风道:“是又怎样?”

    那人冷声道:“我丞相府与你神捕司势成水火,这里没你神捕司的事,你最好滚开。”

    韩风哈哈一笑,道:“我为什么滚开,你凭什么要我滚?”

    那人冷哼了一声,道:“听说你这小子身手很好,我倒有些不信,你不滚开的话,我便叫你滚开。”

    说完,伸手一抓,向韩风抓了过去。站在屋顶上的那人张口要说话,但看到这里,却是闭口不言,有些紧张的看着。

    眼看那人的手就要来到韩风眼前,韩风张嘴一吐,一股玄气突然喷出。这段时间,他的“练气”功法又有了进步,这一施展,顿时又快又准,他的对手身手虽然不错,但也被这一手功夫吓倒向后即疾退,瞬时退了好几丈,虽然没有被打中,但身上已是惊出了一股冷汗。

    “老四,先别招惹他,办正事要紧。”屋顶上的那人看到这里,便已经知道韩风十分难缠,便这么对那人说道。

    那人见韩风竟是一个“练气”的高手,自然不敢再找他的麻烦,这时候,那四个去找“天南双怪”的人,大概是和“天南双怪”发生了口角,但又不敢动手,只得满脸怏怏的回来了,五人一起跃上屋顶,将寺庙的四周守着。

    韩风见寺庙的东面有一棵大树,便走到大树底下,跃上了大树,朝里看着。还没等他看清里面的情形,树上却已经多了两个人,正是“天南双怪”。

    两个老怪物一只脚收起,一只脚独立,分别站在一根树枝上。那棵树看上去虽然有些干枯了,但在一处,却l-出了新芽,天的气息,已经悄然来近。

    韩风朝寺庙里一看,只见寺庙里的一片空地上,那酒鬼席地而坐,身边围了七个人,为首的一个年约五十,身穿一件锦袍,鹰钩鼻子,双眼森寒,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那酒鬼像是没有看到四周的人一样,坐在地上喝酒,一副旁若无人的神情。

    忽听红胡子的老头道:“呀,这小子是个酒鬼。”

    紫胡子的老头诧道:“你怎么知道他是酒鬼?”

    “你没看到他在喝酒吗?”

    “喝酒的人倘若都是酒鬼,你我也喝过酒,难道也是酒鬼吗?”

    “狗屁,你说你是酒鬼,我不反对,你说我是酒鬼,那就是放狗屁。”

    “那你说他是酒鬼,这不是污蔑人吗?”

    红胡子的老头气得双目一瞪,道;“我说他是酒鬼,他就是酒鬼。”

    紫胡子的老头道:“我说他不是酒鬼。”

    “是酒鬼。”

    “不是酒鬼。”

    正争吵间,忽听一个声音喝道:“吵闹个屁,都给我停下来。”却是那个双目森寒的锦袍中年人。

    “老二,谁在说话?”红胡子的老头问道。

    “我哪知道是谁在说话,老三。”紫胡子的老头道。

    “老四,你看是不是寺庙里的那个一身锦袍的小子?”红胡子的老头又问。

    “老五,好像是的。”紫胡子的老头朝下看了一眼,说道。

    “他说什么来着?”

    “他说我们吵架。”

    “我们在吵架吗?”

    “当然不是,我们在讲道理。”

    那锦袍中年人听得两个老怪物唧唧歪歪的说个不停,将头一抬,目sh-寒光,周身发出一股bī人的气势。

    两个老怪物“哎呀”一声,红胡子的老头道:“乖乖,他的眼睛会放电哩。”

    “是呀,真的会放电,可惜没有电到我们。”

    就在两人对话的当儿,韩风忽觉一股怪异的气流袭了过来,当下心神一沉,暗运真气,护住了全身,任那股气流有多诡异,也无法伤到他半分。

    那锦袍中年人双眼里好似电光一般的东西闪了一会之后,面上突然升起一股惊讶,深深地看了三人一眼,想是知道自己无法对付三人,便把目光转向了那酒鬼,喝道:“酒鬼,你跟我听好了,乖乖的不要再动手,否则的话,没你好果子吃。”

    那酒鬼只是喝酒,并没有说话,这般神情,简直就是不把对方放在眼里。围在四周的人见那酒鬼这般傲慢,无不大怒,但介于他刚才一出手,便将他们其中的一个扔向了半空,这等身手实在够吓人,因此,谁也不敢冒然上去向他出手。

    那锦袍中年人脸上沉思了一下,缓缓地,道:“朋友,我们是丞相府里的人,识相的话,跟我们到丞相府走一趟,不要bī我们动手。”

    这一次,那酒鬼终于说话了,一双颓废的眼神看了一眼锦袍中年人,道:“我与上官不破没有交情,为什么要跟你们去?”

    他直接称呼上官不破的名字,顿时引起四周人的一阵怒喝。上官不破名身为当朝丞相,名震天下,无论谁见了,都要叫一声“相爷”,这小子竟敢直呼“相爷”的大名,简直就是不知死活。

    那锦袍中年人冷冷一笑,道:“你小子有种。我实话告诉你,我名叫张猛,我师父便是丞相府的十三条黑龙之一。”

    那酒鬼道:“我对你没有任何兴趣。”

    张猛道:“有没有兴趣,还轮不到你说了算。昨晚之事,已经惊动了我师父,我师父下令,要我们一定要拿你回去,你最好乖乖的跟我们走一趟。”

    那酒鬼道:“我哪里都不去,只想在这里。”

    张猛听了这话,面s-一沉,喝道:“酒鬼,你不要敬酒不吃罚酒,将我们都惹m-o了,对你绝没有半分好处。”

    那酒鬼冷笑了两声,道:“这里是我的家,你们在我的家大喊大叫,我没叫你们滚出去就已经是格外的开恩了,没想到你还敢这么张狂。上官不破手底下的人,全都是你们这等德行吗?”

    话声刚落,忽听得一声怪笑传来,瞬息之间,只见一道人影破空疾飞而至,轻轻地落在了屋顶上,身上罩着一件披风,随风飘扬,显得十分的威武。

第二百一十六章 技惊黑龙

    第4卷京城风云]第二百一十六章技惊黑龙——

    第二百一十六章技惊黑龙

    来人是一个身形高瘦的老者,一双眼睛比张猛还要凌厉,闪动之间,似是有电光在流动。丞相府见了他来到,全都单tuǐ跪了下去,除了张猛叫他“师父”之外,其他的人都叫他为“莫大人”。

    高瘦老者鼻孔中“嗯”了一声,目光先是瞟了一眼树上的韩风和天南双怪,然后才落在酒鬼身上,双手抱拳,道:“朋友,小徒方才若有得罪之处,还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要放在心上。”

    那酒鬼道:“我要是没有猜错的话,你就是丞相府十三条黑龙之一的莫林吧?”

    “正是在下。”高瘦老者道。

    韩风听得高瘦老者在酒鬼面前自称“在下”,不禁微微动容。据他所知,丞相府里的十三条黑龙,论身份,论武功,绝不会在神捕司的“大神捕”之下,高瘦老者既然在酒鬼面前自称“在下”,显然已经认定酒鬼绝不是寻常之辈,不敢有丝毫的托大。

    只听莫林笑道:“朋友,你来京城已经一年多,如果是朝廷钦犯的话,早就对朝廷有所不利”

    那酒鬼道:“这么说来,你丞相府现在不认为我是钦犯了?”

    莫林道:“以朋友的身手,又岂能沦为钦犯?不知朋友肯不肯赏脸,到莫某人的的府上一叙。”

    “怎么不是丞相府吗?”

    “朋友说笑了,只怪小辈们说话不清楚,以至于彼此引起了误会,莫某人是诚心相邀,还请朋友不要拒绝。”

    “我若拒绝呢?”

    “这……”

    “五个月前,有一个姓佟的人曾经来mō过我的底,他虽然没有报出自己的身份,但以我看来,这个姓佟的人,想必就是你丞相府的人吧。”

    莫林听了这话,面上做出不清楚的神s-,道:“有这等事吗?”

    那酒鬼道:“我不是傻子。”

    莫林道:“朋友当然不是傻子,所以朋友应该明白莫某人今日来此,绝对是一片好意。”

    那酒鬼忽然站了起来,莫林原以为他同意了,不料,那酒鬼却将酒坛子随手一扔,叫道:“我的酒已经喝光了,你们都给我走吧,不要打扰我睡觉,我最讨厌在睡觉的时候被人打扰。”

    莫林已经表明了自己的身份,见酒鬼还是不肯“赏脸”,面上泛起了一丝冷s-,但仍是笑道:“莫某人的府上有的是大chu-ng,早已为朋友准备好,这破寺庙虽然独特,但又岂能强得过软chu-ng锦被?朋友还是随莫某人去吧。”

    那酒鬼不再说话,而是向前走去,围在四周的人一起跟着他走动,但是谁也不敢出手。

    很快,已经无路可走,忽听莫林道:“你们都退下来。”

    “是。”一伙人全都退了下去,包括张猛在内。

    这时,只听得紫胡子的老头拍手笑道:“要打起来了。”

    红胡子的老头道:“你怎么知道要打起来了?我明明看见这个什么黑龙的已经叫人退下来了。”

    “笨蛋啊,他是这群人的头,叫他们下来,当然是想亲手对付这个酒鬼了。”

    “叫我说,我也不是笨蛋,笨的那个人是这个什么黑龙才对。”

    “为什么?”

    “他有这么多的手下,何不一起上?一群人上去总比他一个人上去强吧?”

    “呀,你说得对,这什么黑龙的的确是够笨的。”

    莫林听了两个老怪物拿自己“开刷”,眉头一皱,但他刚才一看之间,虽然没有立时认出南天双怪,但也知道这两个老怪物十分的难缠。

    这些天,不断的有武林中人进入京城,全都是为了拍卖大会而来,这两个老家伙一定不是什么好惹的主。他现在要对付的人是那个酒鬼,而不是这两个老怪,因此,他并没有发火。

    眼看那酒鬼进了寺庙的大殿,在地上躺了下来,莫林“嘿嘿”一笑,道:“朋友,这么冷的天,你在这间漏风的破寺庙里睡觉,不怕着凉吗?在下送你一件礼物暖身,还请笑纳。”话罢,接下了身上的披风,随手扔了出去。

    他的这件披风虽然不是什么宝物,只是显得有些华贵,但经过他的手扔出去之后,便像是变成了宝物一般,缓缓的向大殿里飞了进去。眼看披风就要飞进大殿,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一阵怪风,将那件披风震得向后退去。

    莫林站在屋顶上向前走了一步,那披风便又继续向前飞进,但忽然又有一股怪风吹来,将披风震退。

    莫林面s-一沉,将手一推,一股劲气发出,笼罩在了披风上,催动披风不断的向殿内落去。可惜的是,披风才进了三尺,便被一股无形的气墙给挡住了,再也无法近前一分。

    莫林自认是丞相府的十三条黑龙之一,修为已达先天七品的高级阶段,功力深厚,眼见披风被阻挡,岂能就此认输?暗中将内力加深了一层。他这一发功,双脚顿时从屋顶上飘了起来。

    奇怪的是,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将那件披风催动得向前,心里不由得又惊又奇。

    早在五个月前,上官不破就已经派了一个姓佟的高手前去来试探那酒鬼的身手,但那酒鬼却是深藏不漏,那姓佟的高手反倒被他给惊走了,此后,上官不破便没有再派人去找酒鬼的麻烦。

    今日天未亮,莫林听得手下来报,说那酒鬼曾经在坟场里出现过,还打伤了丞相府的人,于是便派了徒弟和一班手下前来将酒鬼拿回去拷问,以便知道酒鬼究竟是什么人。没想到的是,这酒鬼果然有些道行,身手之高,大出莫林的意外之外。

    莫林催动了半天的功力,见那酒鬼只是躺在大殿中的地上,好似没有动过一般,而在殿m-n之处,却像是布满了一层无形的气墙,披风怎么也飞不进去,心底不由暗自骇然,想道:“难怪相爷五个月前派了高手前来试探这家伙,也拿这家伙没有办法。我愿以为这家伙身手再高,也高不过我,没想到他的身手却是如此的高深莫测,连我对他也都感觉到有些素手无策。我如果动用法宝的话,难保他身上也有其他厉害的法宝,只怕最后也奈何不了他。以其这样,倒不如现在就收手,免得待会久战不下,在一班小辈们们面前丢了颜面。”

    莫林这么一想,便发出了一声怪笑,收功落在屋顶上,将披风收了回来,披在身上,道:“朋友好高深的功夫,莫林领教了。朋友既然要安歇,我等这就不打扰了。”说完,身形一晃,已经落在了远处,大步而去。

    其他人见他走了,哪一个还敢留在场上,自然是施展轻功,尽快的跟上去。不一会儿,一行人已经消失在山下的小路上。

    丞相府的人去后,那酒鬼翻了一个身,道:“三位看了这么久,也是时候走了吧?”

    韩风正要开口,红胡子的老头却是说道:“你要我们走我们就走啊,你当我们是什么?”

    紫胡子的老头跟着道:“不错,我们又不是你的跟班,你叫我们走,我们就走的话,我们天南双怪以后还怎么在武林中l-脸?”

    那酒鬼道:“天南双怪,你们再不走的话,别怪我在你们的头敲三下。”

    红胡子的老头听了,哈哈一笑,道:“老二,你听到了没有,这小子居然说昏话。”

    紫胡子的老头道:“老三,他不但说昏话,还说屁话。你我的头,又岂是谁都能敲的,除了……”

    “老四,你说什么?”

    “老五,我没说什么。”

    “你别撒谎,我刚才听说了,你说什么除了,除了什么?”

    “哈,这话可是你说的,我可没说。”

    那酒鬼道:“你们两个老怪物虽然讨厌,但也不是大jiān大恶之辈,快些离开,不然的话,我不但要在你们头上敲三下,还要在你们的脸上打上一巴掌。”

    天南双怪虽然行事古怪,疯疯癫癫,但这句话还是能听出是什么意思的,顿时大怒,紫胡子的老头撸了袖子,正要跳进寺庙里教训酒鬼,忽听红胡子的老头叫道:“老二,慢一些,你不觉得他的话有些耳熟吗?”

    “是吗?”紫胡子的老头脸上想了一下,突然一变,道:“哎呀,我想起来了,这些话三十年前,我们也曾经听说过。”

    红胡子的老头听了,面s-亦是一变,叫道:“我也记起来了。”

    然后,两个老怪物齐声问道:“臭小子,你是懒道人的什么人?”

    那酒鬼淡淡地道:“我是懒道人的什么人,你们不用多管,但你们想要尝尝我的拳头,不妨下来试试。”

    两个老怪物齐声惊叫了一声,跳下大树,撒tuǐ就跑,转眼之间,已经跑得不见踪影。

    韩风见两个老怪物竟然因为酒鬼的几句话吓得转身就跑,不由得心里大惊,对这酒鬼的来历越发捉mō不透。

    这时,那酒鬼高声道:“树上的朋友,你还不走吗?”

    韩风抱拳道:“在下姓韩名风,是神捕司的人。”

    那酒鬼道:“我与丞相府没有交情,与你们神捕司也没有交情,我也不管你是不是前来打探我的消息的,你现在可以走了。”

第二百一十七章 赴宴会

    第4卷京城风云]第二百一十七章赴宴会——

    第二百一十七章赴宴会

    韩风想了想,道:“兄台既然要安歇,在下不敢惊扰,这就告辞了。”说完,飞身下了大树,离开了寺庙。他知道这个酒鬼是一个奇人,如果坚持要留在寺庙附近的话,定会引起他的不高兴,反正自己还要在京城待一段时间,只要知道了他所住的地方,还怕以后找不到他吗?

    回到自家的宅院后,刚才所发生的事,他也没有告诉虚夜月,只是说自己出去走了一圈。到了下午的时候,韩风换了一套新衣,看上去倒也英tǐng不凡,出m-n雇了一辆马车,然后向皇甫世家而去。

    皇甫世家坐落在一个大湖边,大湖的名字叫“南湖”,因为这个大湖位于京城的南面,所以这么叫。“南湖”是京城最大的湖泊,但大半个湖早已被皇甫世家控制了起来,外人不敢靠近。

    韩风来到皇甫世家大m-n外的时候,天s-已经暗淡了下来。下了马车,走上一道长长的石阶之后,才来到宽阔的大m-n前,递上请柬,自然有人领着韩风进入皇甫世家的大m-n。

    皇甫世家是八大世家之一,m-n第之大,自然不用多说,大公子皇甫藏龙自成一家,有一座别府,那场宴会就是这座别府里举行的。韩风在皇甫世家一个下人的带路下,不久便到了那座别府外。

    此时,别府外已经来了一些人,韩风一看,却见这些人中有一些竟是女子,想来是京中的名m-n闺秀。

    进了别府的大m-n之后,穿过数重院子,然后进了一间大厅。这间大厅大得惊人,足以容纳千人,此时,大厅中的一角,用长桌拼凑在一块,上面铺着华美的绸缎,放了许多吃的,水果糕点,应有尽有,有许多还是韩风没有见过的。

    韩风踏进了大厅以后,便像一个乡巴佬进了城似的,东看看西瞧瞧,完全找不到一种归属感。好在参加宴会的人很快就来得差不多了,倒有三分之一的宾客是女子,年岁在十七八到三十一二之间。

    这时,皇甫藏龙便从后厅走了出来。皇甫藏龙长得虽然不算是很英俊,但身上自有一股大家族长子拥有的气度。他身为皇甫世家的大公子,如果不犯什么大错的话,将来必定是皇甫世家的掌m-n人,因此,打小的时候,便经过了一番特殊的训练,学遍了家传的真功。

    皇甫藏龙是一个资质超绝之辈,不到二十的时候,身手已经超过了一大班叔叔们,现在的本领,定是高得可怕,但由于他身为大公子,遇到麻烦事的话,自然用不着他出手,因此,谁也不清楚他的本领究竟有多大。

    其实,“京城四少”的名号,一部分的原因固然是因为这四个人都来自名m-n,交游广阔,仗义疏财,另一部分的原因,也是他们自身的本事深不可测,已经远远超出了同辈中的绝大多数人。

    皇甫藏龙进了大厅后,先是用目光扫了一眼,然后开口感谢众宾贵的到来。他的声音带着一种磁x-ng,别说女人,就算是男人听了,也觉得十分的舒服。

    韩风眼见一些名m-n闺秀痴痴的望着皇甫藏龙的神情,便知道皇甫藏龙是她们的梦中情人、真命天子,心头暗道:“皇甫世家果然不愧是八大世家之一,调教出来的人,的确是要高人一等。”

    皇甫藏龙说了些话之后,便叫下人撤去了长桌,在厅里摆起了一张张三尺多长,一尺多宽的长条桌子,酒食上齐,然后请各位宾客落座。

    每一个桌位都写有名字,因此,韩风倒也不会为坐在哪儿而发愁。他的位子位于左首中间的的一处,他第一次来,能坐到这等位子上来,想来是皇甫藏龙对他十分的礼遇,不然的话,他只怕要坐到了最后去。

    这时,只见得站在皇甫藏龙身边的一个白衣汉子拍了拍手掌,便有一支舞女袅娜的走了出来,在场中的空地上跳起舞来。众人一边吃喝,一边欣赏美妙的舞蹈。

    一曲舞罢,那白衣汉子拍拍手,待这些舞女都下去之后,便陆续的上来了一些形形s-s-的人。这些人既有身高八尺的巨汉,也有娇小玲珑的少女,既有huā白胡须的老头,也有不满三尺高的孩童,所表演的把戏,却十分的好看。

    韩风在桃huā镇的时候,曾经有一年,有一支杂耍班子来过桃huā镇,并在镇上进行了半个多月的表演,因此,韩风知道这些人是干什么的。不过,这些使杂耍的人可不是江湖中的杂耍班子,而是皇甫世家自己养着的,用来娱乐宾客,手法和功底,比起那些跑江湖的来说,不知高明了多少。

    待这些杂耍的表演完毕,全都退下去后,忽听得右面前方的一个人开口说道:“藏龙兄,小弟有个提议,不知你肯不肯采纳?”

    皇甫藏龙道:“什么提议?赵兄兄自管说来。”

    那人道:“往年都是我们看别人耍n-ng手段,今年不如这样,在座的有什么绝活的话,不妨展示出来,让大家开开眼界,藏龙兄以为如何?”

    皇甫藏龙道:“这……”

    正在沉y-n的当儿,却早已有了好几个人表示赞成,一看就知道是平时喜爱热闹的富家子弟。

    皇甫藏龙目光扫了一下众人,道:“各位没有异议的话,就依照赵兄的意思办吧,不知哪位先出来?”

    话声刚落,只听一个男子的声音道:“在下笨鸟先飞,给大家表演表演,若是表演得不好,大家不要取笑。”说完,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场内。

    韩风朝场内一看,只见这人二十来岁,身形偏瘦,生了一双小眼睛。有人见他出场,便笑道:“三公子,听说你是一个‘练幻’的高手,你要表演的莫非是‘幻术’吗?”

    那少年笑道:“正是。”

    说完,将衣衫的下摆往腰间的y-带里一chā,做了一个唱戏的动作,手掌一翻,手里忽然多了一个圆球。手掌再一翻转,圆球又不见了。之后,他在场中走了一圈,双手在xiōng前一合,打开来时,一只小鸟却从他的手中钻了出来,还发出古怪的叫声。

    下一刻,他将双手一合,那只小鸟像是被他压瘪了似的,但他张开双手时,别说鸟儿,就是一根鸟m-o,也找不到,定是被他藏了起来。

    韩风观察仔细,见他手里戴着一枚戒指,便知道枚戒指是一个可以储藏东西的宝物,只是远没有自己的“金浮图”那么厉害,任何法宝都可以藏在里面。

    那少年表演了一会,引得众人一阵阵的掌声,当那少年表演到精彩之处时,忽然将手在身前一挥,霎时间,一道金s-的光影洒出,在他的身前形成了一个金s-的美女吗。众人虽然知道那美女是假的,但那美女栩栩动人,还会眨眼,不禁十分赞叹。

    表演到此,那少年的表演就算完毕了,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接下来,一些公子哥儿有自己绝活的,也上场为众人表演了一下,算是助兴。

    当第六个人表演完之后,忽听得一个声音道:“今年的宴会,好像多了一人,却不知道这位兄台能否出来为我们表演一番。”

    皇甫藏龙听了这话,急忙说道:“水兄,韩神捕是第一次参加我举行的宴会,要表演的话,也只能是我们表演,岂能让他表演?我看……”

    那人笑道:“藏龙兄,此言差矣。你所请的人,哪一个不是京中有头有脸的人物?韩神捕虽然是神捕,但我们是第一次见过,也不知道他有什么高招,大伙都想见识见识他的手段,我想韩神捕也不会反对吧?”

    韩风朝这人看去,只见这人三十多岁,一身蓝衣,长相虽然有些英俊,但只是眼神稍显凌厉,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主。

    皇甫藏龙还待要说些什么,但韩风见这人句句针对自己,自己若不拿出些本事出来,未免让这些人小瞧了,便起身道:“既然这位仁兄想看在下的手段,在下便给各位表演一番,活跃一下气氛。”

    皇甫藏龙见他要出来表演,张口想说的话,只得吞回了肚子里去。

    韩风走到了场中,略微一想,已有注意,朝那人抱拳道:“能否借仁兄的酒杯一用?”

    那人道:“有何不可?”伸手一拍桌子,桌上的酒杯霍然跳起,向韩风飞了上去。

    酒杯的去势虽然不快,但韩风早已看出这酒杯已被那人动了手脚,若是冒然去接的话,不知对方用的是什么手法,可能会出丑,因此,见那酒杯来到之后,向别上闪了一下,待酒杯飞过,这才伸手一拿,将酒杯稳稳的拿在了手中。

    众人原以为韩风会不闪不躲的伸手接住酒杯,但没想到他竟会这么“害怕”,要等酒杯过去之后才接,好些人脸上都l-出了鄙夷之s-,只有一些持重的人,对韩风又没有敌意,对他的这种有些“胆怯”的接酒杯的手法倒是不觉得有什么。

第二百一十八章 有女来救

    第4卷京城风云]第二百一十八章有女来救——

    第二百一十八章有女来救

    韩风将酒杯拿到手中之后,弯下腰去,随手把酒杯放在了毯子上。那人见韩风把自己的酒杯放在地毯上,面子上未免有些不好看,但他既然叫嚣着要韩风表演,而且也是他心甘情愿将酒杯借给人家的,如果这会儿生气的话,岂不是让别人笑话?只得看着。

    韩风朝坐在主人位子上的皇甫藏龙一拱手,道:“皇甫大公子,在下需要六壶酒,能否请皇甫大公子让人给在下拿六壶酒来。”

    皇甫藏龙道:“这事好办。”立刻叫人去拿了六壶酒来。

    韩风将六壶酒摆放在酒杯的四周,距离酒杯约莫一丈的距离,然后走到了一边,抱拳环场一周,道:“献丑了。”暗运真气,使出了“练气”的功法,小拇指微微一动,便有一壶酒的壶嘴里喷出一股酒水,落在了酒杯里。

    接着,韩风施展无比精妙的手段,便见六个酒壶里的壶嘴一起向外喷出酒水,准确无误的落在了酒杯里。

    眨眼之间,酒杯已经被装满,但奇怪的是,那酒杯的两边,像是有着一层无形的气墙一般,酒水只管朝上冒起,却并不向两边滚落。不一会儿,酒水已经堆了老高。一些人见到这里,不禁微微惊奇。

    韩风将功法施展到精妙之处的时候,令六壶酒里的酒水时不时的向酒杯处落去,但并非是同一时间,而是分间断的,这么一来,手法的难度,就更加大了,但韩风的脸上仍是显得十分的轻松。

    高明之士看到这里,心底便想道:“这小子的练气功夫虽然精妙,但要做到这般轻松自如的地步,必须得有一身精湛的内功,想不到这小子的内功竟是如此的深厚,难怪能当上神捕司的神捕,原来果然有些本领。”

    就在这时,酒杯上的酒水柱子已经堆得几尺高下,忽听“哗啦”一声,水柱突然倒塌,向四面八方落去。一些小姐看到这里,虽然知道这是韩风故意为之,但还是忍不住发出了惊叫声。

    韩风微微一笑,将手一抓,像是抓着了那些酒水似的,竟让它们停在了半空,形成了一朵巨大的,类似huā瓣一般的东西。一些小姐看到这里,便为韩风鼓起掌来,有好几个还向韩风l-出了颇为暧昧的盈盈一笑。

    韩风将手往xiōng口一收,只听轻轻的一声响,那些酒水便分成了六股,每一股都往一个酒壶里钻进去,待全部的酒水钻进去之后,每一壶的酒水,都与先前出来之前,差不了多少。

    这么一来,就连皇甫藏龙,心底也是暗暗惊讶,想也不想的便拍起手来,赞道:“韩神捕的手法真是高明,今日令我等大开眼界,实是一大眼福。”他这一带头鼓掌,在座的人,就算对韩风还是有些不服气的,也不得不为韩风鼓起掌来。

    韩风道:“让各位见笑了。”走回了自己的位子坐下,分明已经感受得到周围的人看他的眼神已经大不一样,先前那些人还是有些瞧不起他,但现在,多数人对他都是刮目相看。

    这倒也不能说这些人势力,只是这些公子小姐们虽然出身好,但绝不是娇生惯养之辈,个个都有着一身好本领。皇甫藏龙身为京城四少之一,所结交的,自然都是些有本事的人,这一次参加宴会的,可都是些高手,他们是第一次见过韩风,自然对他能参加宴会而感到奇怪,现在见他有了这么大的本事,自然是另眼相看。

    世上的事都是这样的,无论什么朝代,只要是人,不管在任何地方,实力往往决定着许多东西,你没实力的话,连个乞丐都会瞧不起你,你要是有实力的话,别人都会对你敬你三分。

    那人没有难住韩风,反而给韩风制造了一个大好的机会,让他在这些名m-n后生面前表演了一番,相信不出两日,韩风的大名,想来就会传到京城的上流,到时候,韩风的名气那就更响亮了。想到这里,那人便觉得有些郁闷,抓起酒壶,给自己灌了一大口。

    接下来,又有几个人出来表演,表演完之后,皇甫藏龙便起身带着众人而去。当时,就有好几个人来到韩风身边,问长问短,无非是想与他搞好关系。凡是韩风可以回答的,一定回答,就算难以回答的,他也能编出一套话来,回答得天衣无缝。

    不多时,众人来到了一座大厅外,韩风见那大厅里的一角,有好些奇怪的乐器,而大厅中的灯光,也显得特别的柔和,便也猜到了几分。

    这时,皇甫藏龙将众人带到了大厅边上的一个屋子里,那屋子里放了各种各样的面具,韩风进去之后,起先还吓了一跳,待发现那些面具只是假的之后,这才随手拿了一件,却是一个小丑。

    之后,他便跟着大伙进入了那间大厅,一进大厅,便有轻柔的音乐响起,带着面具的人便在场中舞动起来。韩风虽然不是第一次见过这种场面,但他从来没有尝试过这种玩法,起先还不免有些生疏,但随着音乐越来越欢快,他的气血便开始沸腾起来,不禁学着其他的人的动作,一起扭动起来。

    韩风正沉浸在这种扭动的快感的时候,便有一个带着蝴蝶面具的黑衣女子来到了他的身前,与他一对一的跳着。跳着跳着,那黑衣女子不见了,但过了一会,又来到了韩风的身前,身上一股淡淡的幽香,竟是还要比任何香味都要吸引人。

    一场欢快的舞会在半个时辰后结束,韩风回到了那间屋里的时候,正要放下面具,边上的人却是笑道:“公子若是喜欢的话,不妨拿去。”

    韩风听了,见原先这里放了许多面具,但现在没有一件,想来都是被其他的宾客拿走了,便也拿了这件小丑的面具,告辞了皇甫藏龙之后,出了别府,最后出了皇甫世家的大m-n,坐上马车,往回而去。

    坐在马车里,韩风一边把玩着面具,一边想着舞会上的那个带着蝴蝶面具的黑衣女子。他虽然只看得见那黑衣女子的一双眼睛,但他从这一双眼睛里,却已经认定这个人黑衣女子定是一个绝s-佳人。有着那么一双动人眼睛的人,如果不是一个绝s-佳人的话,又是什么呢?

    韩风正回想着刚才舞会上的情形的时候,却发觉马车停了下来,正奇怪的当儿,忽听得“咕咚”一声,像是有人栽倒在地。

    霎时间,韩风忽觉一股杀气袭来,急忙飞身冲起,穿破马车的车厢,高高的飞在夜空。

    “轰”的一声,还没等韩风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底下的车厢整个炸裂,三道剑气已经向他劈空斩到。这三股剑气的力道,绝非一般高手所比,韩风仓促之间,竟是无法抵挡,只得在半空使出了“回风落叶”的身法,瞬息到了**丈外。

    韩风才避过了三道剑气,而就在这时,又有三道剑气从身后袭来,韩风此时已经有了准备,大拇指往前一伸,拿出了“如意绿龙棍”,向后一扫,只听“轰”的一声,那三股剑气被他的棍气震得凌lu-n,韩风趁机将身一抖,已经落在了街上。

    但见人影闪动,七道人影已经将韩风紧紧包围,每人手里都拿着一把精光闪闪的宝剑,全都是宝器。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我?”韩风将手中的“如意绿龙棍”一挥,棍风大作,口中厉声问道。

    那七个人一身夜行衣,全都用黑布m-ng着面,只l-出一双冷冰冰的眼睛,像是野狼一般。七个人谁也不出一声,绕着韩风急速的转动了数圈,突然将手中的宝剑扔出,向当中的韩风sh-去。

    韩风一个起身,早已飞到了半空,但七把宝剑已经被七个m-ng面人所控制,能够自动追踪韩风的身形,韩风才一起飞,它们便转了一个方向,紧跟而上。

    韩风半空中跨了一步,回手就是一棍,只听“当”的一声,将一把宝剑震得向后倒飞出去。奇怪的是,以“如意绿龙棍”的力量,竟然没有将那把宝剑打断,如此一来,韩风才知道这七个人根本就是来与他拼命的,已经把自身的真元贯注在了宝剑上,他真要震断宝剑的话,也就是把人给杀死了。

    在这样的情形下,韩风想要将这七个人击退的话,根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就在这时,黑夜里突然飞出一条彩带,落在了一把宝剑上,只听“砰”的一声,那把宝剑当即被震得裂开了一道口子,而那把宝剑的主人身躯一震,像是受到了什么重击一般。

    “走!”一道纤细的身影出现在夜空里,用手中彩带中重伤了一个m-ng面人之后,开口说道。

    韩风听了,便也飞身跟着对方而去。

    转眼之间,两人业已飞出了数十丈外,那七个m-ng面人才刚追来,那道纤细的身影将彩带向后一扔,彩带突然变得又长又大,周身还发出可怕的力量。

第二百一十九章 灯会遇二女(1)

    第4卷京城风云]第二百一十九章灯会遇二女(1)——

    第二百一十九章灯会遇二女(1)

    韩风回头一瞧,已经看出那根彩带压根儿就是一件中品的圣器。那七个m-ng面人想是知道彩带的厉害,急忙将手一招,将宝剑收了回来,而就在这时,韩风已同那道纤细的身影一块儿消失在了黑夜中。

    韩风与那道纤细的身影这一去,当真是势如闪电,不一会儿的功夫,两人已经远离了街区,韩风正要开口询问,那道纤细的身影已经飘身落到了一个小土坡上,背对着他。此时,韩风才看清这个出手助他的人是一个女子。

    “姑娘,你是?”韩风道。

    那女子缓缓转过身来,面上却是带着一件蝴蝶面具,在淡淡的月s-之下,看上去分外的美丽。

    “是你?!”韩风叫道,已经认出对方正是舞会上曾经多次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个带着蝴蝶面具的黑衣女子。

    “是我,韩神捕。”那黑衣女子道。

    “小姐为何要助在下?”韩风问道。

    那带着蝴蝶面的黑衣女子道:“实不相瞒,小女子正从附近路过,忽然听到了打斗声,便赶了过来,没想到是韩神捕遇到了杀手的伏击,这便出了手。”

    韩风一怔,道:“你说那七个m-ng面人是杀手?”

    那黑衣女子点点头,望着韩风道:“正是。小女子要是没有看错的话,他们多半是来自‘冥狱’。”

    “冥狱!”韩风面s-变了一变,心里突然想起了那个被自己杀了的高手。

    “韩神捕想来也应该听说过‘冥狱’吧,这‘冥狱’势力十分的庞大,凡是他们要杀的人,一定会全力袭杀。小女子只是有些奇怪,韩神捕什么时候得罪了‘冥狱’的人,他们的人怎么会来找你的麻烦?”

    这个神秘的黑衣女子虽然出手了助了韩风一臂之力,但韩风心中却是紧记嵩岳派掌m-n铁琴先生的话,不到非要说的时候,他是不会将自己遇到那个黑袍人的事说给外人听的,便摇了摇头,苦笑一声,道:“在下与‘冥狱’没有任何过节,这些杀手来杀在下,要么是他们认错了人,要么是在下得罪了一些小人,这些小人便huā钱请了‘冥狱’的杀手来杀在下。”对自己曾经遭到过黑袍人刺杀之事,只字不提。

    那黑衣女子道:“韩神捕,请恕小女子多问一句,你之前是否曾经遇到过‘冥狱’的人,换句话说,在今天之前,你是否曾经有过同样的遭遇。”

    韩风道:“在下是第一次碰到‘冥狱’的杀手,要不是小姐提醒,在下还不知道他们的来历呢。”

    那黑衣女子道:“韩神捕,请你不要多心,小女子与你无冤无仇,对你绝不会有什么歹意,你之前若是遇到过类似的事,还请仔细想想,小女子可以帮你参详参详。”

    韩风虽然有些感jī这个黑衣女子在自己被人刺杀的时候,她现身出来相助,但对她这个黑衣女子是什么人,一点也不知晓,觉得还是防备些好,便笑了一笑,道:“在下明白小姐的一片好意,不过,在下说句实实在在的话,确实没有遇到过什么‘冥狱’的人,这次还是头一遭。”

    那黑衣女子见他不说,沉默了一下,忽然问道:“韩神捕,有一件事,不知道小女子当不当问。”

    “什么事?小姐请说。”

    “不知道韩神捕出身何m-n何派?”

    “这……”

    “如果有所不便的话,韩神捕可以不说,不过,我曾听人说过,韩神捕以前好像住在一个边远小镇。”

    韩风听了,微微一惊,心想这黑衣女子好不神通广大,居然知道自己以前住在哪里的事,越发猜不透这黑衣女子的来历。他从“桃huā镇”出来的事,已经不是什么秘密的事,因此,他也不会隐瞒自己的这个出身,笑了笑,道:“小姐说得一点没错,在下的确是从一个边远小镇出来的,那个小镇名叫‘桃huā镇’。”

    那黑衣女子听了韩风亲口承认,娇躯微微震了一下,只是这个细微的变化,韩风没有看到罢了。紧接着,她那双动人的眼睛深深地看了看韩风,像是要把韩风看穿似的。

    韩风被那黑衣女子细看之下,一向大胆的他,竟然也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想说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好。

    片刻之后,那黑衣女子用一种十分平静的语调问道:“三年前,还在桃huā镇的时候,韩神捕是不是曾经救过一个和小女子一样,身穿一身黑衣,却受伤极重的少女?”

    韩风听了这话,顿时大吃一惊。自从三年前他救过那个受了伤的夜行人之后,他就一直将对方埋藏在心底,倒是没有彻底忘记,还会时不时的想起对方那绝世的姿容,现在,听到眼前这个黑衣女子提到了那个夜行人,不由得想起夜行人来。

    他目光一凝,落在了黑衣女子的身上,道:“小姐,你是……”

    那黑衣女子像是知道他要说些什么,摇了摇头,道:“我不是你想的那个人,我是她的好朋友,你当年救她的事,她已经告诉了我。”

    “她……她还好吗?”韩风眼前不由浮现出那夜行人绝世而又冰冷的脸蛋来。

    黑衣女子目中闪过一道精芒,道:“韩神捕,你与我的这个朋友只不过是萍水相逢,难道心里还惦记着她吗?”

    韩风面上l-出一丝m-茫之s-,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惦记着她,我只觉得你的这个朋友长得很美,美得让人一辈子都无法忘记,不过,她的神情很冰冷,冰冷得谁也无法靠近,她那么小的年纪,手段却很辛辣,宛如一个女魔。”

    那黑衣女子轻轻的哼了一声,像是有些不高兴,道:“想不到韩神捕竟然还记得我的这个朋友,真是难得。”

    韩风听出她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但没放在心上,想了一想,问道:“小姐,不知你贵姓芳名?”

    那黑衣女子沉y-n了一下,道:“我姓元。”

    韩风道:“原来是元小姐。元小姐,不知你的这个朋友叫什么名字,住在哪儿?我倒有些想去拜访她一下。”

    那黑衣女子道:“如果你想见她的话,可以来找我,但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说完,转身向外飞去。

    韩风追了数丈,高声问道:“元小姐,不知你住在何处,我要找你的话,又该到何处找你?”

    那黑衣女子头也不回的没入了夜s-中,但声音已经清晰的传了过来,道:“韩神捕若是个有心人的话,可以来京城东外的‘十里坡’找我,到时候,我一定会将我那朋友的事情告知韩神捕。”

    韩风眼见黑衣女子走远,便停下了身形,站在原地呆了一会,这才回转而去。

    韩风遇到刺杀的事,在第二天的中午,很快就传到了许多地方,被不少人所知晓。韩风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才刚入京的m-o头小子,他现在不但是神捕司的神捕,他的名声,也已经传到了京城的上流,因此,他被刺杀的事,已经引起了相当大的轰动,使得许多人都来看望,韩风只得一一应付,累了一阵。

    过了几天,眼看到了正月十五,也就是元宵节。

    元宵节又叫上元节,灯节,依照传统,一到了这一天,不管是大城小城,甚至是边荒小镇,都会满大街的张灯结彩,以示庆贺。

    京城是大明帝国的都城,其繁华程度,自然是首屈一指。因此,从一大早开始,大街小巷便到处是忙碌的身影,原来不管是内城还是外城,每一个区的长官都动员了大部分的人手,忙于张灯结彩,将偌大的一个京城装扮得煞是好看。

    这时候,方梦白、武云飞、王大石已经从青云山给师父拜年回来。方梦白身为摘星楼的少楼主,自然不便在公众场合l-面,而且摘星楼还有一场灯会要由他主持,因此,他没有来看望韩风,而武云飞有时间,便来邀请韩风等人去灯会逛huā灯。

    这是韩风上次用皮鞭抽过武云飞之后第一次见到武云飞,他与武云飞相见的时候,武云飞像是忘记了那日所发生的事,对他还是以前那个样儿,与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与陆青瑶说个没完。而武云飞来的时候,并没有带一个随从,是与王大石一块儿来的。

    天一入暮,韩风、王大石、武云飞、虚夜月、陆青瑶便离开了宅院,在武云飞的带路下,到她所说的什么京城第一灯会的地方去。沿路的huā灯形状不一,且都十分好看,要不是武云飞急着要带他们去第一灯会的场所,他们只怕要停下来好好的欣赏一番。

    差不多一个时辰后,五人已经来到了武云飞所说的京城第一灯会的场所。

    原来,这个所谓的京城第一灯会,便位于京城最繁华的地段。这一片区域的几条大街,早已点缀了各种不同类型,大小不一的huā灯,说是一个huā灯的海洋也并不过分。放眼望去,行人穿梭其间,其热闹程度,实是到了已经不能再热闹的时刻。

第二百二十章 灯会遇二女(2)

    第4卷京城风云]第二百二十章灯会遇二女(2)——

    第二百二十章灯会遇二女(2)

    当然,这个京城第一灯会的一切设置,都是由官方出钱举办的。因为有灯谜的活动,所以每隔一段距离,便会有一个书生穿着的人,随时给回答灯谜的人提供服务,而这些书生穿着的人,便是官方huā钱从“国子监”里请来的。

    武云这一晚特别的活跃,不但将陆青瑶哄得十分高兴,还把虚夜月逗得好几次l-出了欢笑。

    这也难怪,除了韩风和王大石知道武云飞是个西贝货外,陆青瑶和虚夜月却哪里清楚武云飞的底细。虽说韩风和王大石长得特别的高大,英武不凡,但韩风不是俊俏的公子哥,王大石又略微有些憨厚,又怎么比得上武云飞这种风度翩翩的少年公子更有吸引力和杀伤力呢?

    不久之后,五人便分成了两拨,武云飞带着陆青瑶、虚夜月走向了另一边,而韩风和王大石却走向了另一边,约好半个时辰后在分手的地方相见。

    韩风与王大石在灯会里逛了一会,便来到了一处人比较少的地方,韩风走上前去,随手转了一个huā灯,只见huā灯上面贴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行字,却是“无可奈何huā落去”。

    韩风扭头看着王大石,笑问道:“大石头,你猜猜看,这个灯谜的谜底是什么?”

    王大石嘴里念了一遍“无可奈何huā落去”,接着摇摇头,笑道:“我对这些玩意一窍不通,猜不出来。”

    韩风左右看了一眼,见两边的两个书生都在为回答灯谜的人提供服务,便没有把他们叫到近前,就在这时,忽听得边上有个女子的声音道:“两位神捕也有兴趣猜灯谜吗?”

    韩风和王大石循声看去,却见一个身材高挑,一身翠绿衣裙的女子站在不远处,头上戴着一顶遮面斗笠,叫人看不清她的脸庞。这女子的声音十分的好听,听上去年纪也不大,韩风和王大石虽然看不清她的脸,却从她的声音判断,她定是一个美丽的少女。

    那翠绿衣裙的女子的身后,站着一男一女,男的穿黑衣,女的穿白衣,头上也是戴着遮面斗笠。一行三人,显得十分的神秘。

    见了这三个人,韩风忽然想起自己没有当上神捕之前,到神捕司衙m-n报道出来之后,曾经在路上碰到过一群神秘的人。那群神秘的人以一个身穿翠绿衣裙的高挑女子为首,后来被京城的另一群人接走。隐隐之间,韩风从身形上判断,认出眼前这个翠绿衣裙的女子,正是当日那个为首的高挑女子。

    王大石见了那三个人,面上却是闪过一丝惊讶,上前两步,拱手道:“原来是许小姐。”

    那翠绿衣裙的女子诧声道:“王神捕,你怎么知道我姓许。”

    王大石道:“我听人说许小姐住在三皇子的府里,所以知道许小姐的姓。”

    那许小姐道:“王神捕果然不愧是神捕,我住在三皇子府里的事,你也打听出来了。”

    其实,王大石之所以知道这个许小姐住在三皇子府上的事,倒不是因为他是神捕,而是因为他在与武云飞聊天的时候,无意中从武云飞口中得知三皇子的府上最近住进了一个大人物。至于这个大人物是什么人,王大石也不清楚,只知道姓许,还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子。

    韩风听得这许小姐住在三皇子的府上,心中不禁微微一惊,他与王大石结拜以来,便没少从王大石口中得知一些宫中的内幕。据王大石所说,当今皇上,也就是武云飞的老爹,一共有十五个子女。

    七年前,大皇子,也就是东宫太子yīn谋造反,最后被皇上给囚禁了起来。那大皇子已经当了二十多年的太子,皇上一死,不出什么意外的话,他就是名正言顺的皇帝,但他因为等不及了,便处心积虑的想篡夺皇位,最后却落得个被废囚禁的下场。

    当时,皇上还想杀掉大皇子的,但因为大皇子是皇后所出,而皇后又深得太后的喜爱,太后出面干涉,才免去了大皇子一死。

    此后,在六年的时间里,大明帝国再也没有立过太子。就在一年前,许多大臣都上书建议复立太子。按照长幼顺序的话,第一个人选应该是二皇子,但二皇子体弱多病,一年到有三百多天足不出户。因此,这个二皇子既不得众大臣的拥戴,皇上也不看好他,最后,太子的人选便落到了两个最有实力的皇子身上,这两个皇子便是三皇子和六皇子。

    三皇子和六皇子都是能力极强的人,曾经带兵打过仗,他们也各自得到了许多大臣的支持,但最后,太子的位子,却落到了六皇子的身上。不过,三皇子毕竟是六皇子的兄长,虽然没有当上太子,但他的实力,却是众皇子之中,唯一一个可以同六皇子相抗衡的一个。

    而且,这个三皇子最喜欢笼络人心,不但与当朝最得势的权臣上官不破走得极为亲密,就连众皇子之中,也是多数与他交好,反倒是当上了太子的六皇子,除了与八皇子和十一皇子关系亲密的话,其他皇子,对他都不是不冷不热的。

    武云飞却不喜欢管这些事,对于众位哥哥们的争权夺利,她从来不过问,只是喜欢干什么就干什么。因此,她在宫中的地位十分的特殊,无论是谁,对她都没有什么戒心,她也被宠爱得不得了,这才会十分的骄横。不过,这丫头倒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颇为仗义,每当别人有什么困难的时候,她总能出手援助。

    如今,三皇子将这姓许的小姐请到了自己的府上,显见绝非是一件什么好事,一定是为了针对自己那个当上了太子的六皇弟的。其实,各位皇子的府上,都养着一班m-n客,少的有十来个,多的可以达到七八十个,但绝不能超过一百个。

    不过,韩风却从王大石口中得知有一个皇子不喜欢与其他皇子争,一年到头,除了每年会准时来京城给皇上皇后拜年之外,其他的时候,都是在江湖中漂泊,谁也不知道他的下落。

    这位皇子的府上,更是空d-ngd-ng的,十分的寂寥,因此,韩风对这个皇子的印象极深,知道是排行第七的七皇子。

    那许小姐出现之后,不多时,便有一个书生在解答别人的问题后,朝这边走了过来,问道:“公子和小姐想猜一猜这盏huā灯上的灯谜吗?”

    韩风望了许小姐一眼,道:“许小姐既然来了,便请许小姐先猜吧。”

    那许小姐道;“这怎么好意思?韩神捕先到的,我怎好冒昧抢在你的前头猜这个灯谜呢。”

    韩风笑道:“许小姐不必客气。在下虽然先到,但许小姐是个女士,在下理应让一让。”

    那许小姐听了,也不再推辞,走了上去,看了一眼灯谜,像是在想答案,不过片刻,便笑道:“我要是没有猜错的话,这个灯谜的谜底是‘感谢’。”

    那书生听了,笑道:“恭喜小姐,您已经猜对了,待会可以到那边领取一件小礼物。”说完,将huā灯上的纸条摘下,拿出一张可以领取礼物的便条递了上去。站在许小姐身后的那个黑衣男子一步走出,将便条收了起来。

    这时,另一边已经有人在喊自己要回答灯谜,请书生过去,那书生微微一躬身,告辞过去了。

    待书生走后,那许小姐对韩风道:“韩神捕,抢了你的回答,真是不好意思。”

    韩风笑道:“哪里哪里,许小姐能回答出这个灯谜,显见是个冰雪聪明之人,这个灯谜由许小姐回答,那是再好不过了。”话声刚落,突然觉得一股压力袭来,却是从许小姐身上发过来的。

    韩风正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当儿,忽听得一个女子的声音笑道:“许堡主,三年不见,你的功力是越发的精湛了。”

    那许小姐娇躯微微一转,已经看向了一处,语声有些冰冷地道:“萧阁主,你怎么来了?”

    韩风顿觉身上的压力一松,暗自惊骇道:“这许小姐好深厚的功力,她刚才要是真想对我不利的话,我只怕已经躺在了地上。”

    抬眼望去,只见不远处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三个人,站在最前的一个,正是“神音阁”的宫装少女,身后两人,却是两个剑婢。至于晦暝大师和其他六个剑婢,却没有前来。

    此时,附近的人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全都退到了远处,那宫装少女带着两个剑婢走了上来,道:“许堡主,一别三年,不知最近可好?”

    那许小姐道:“托萧阁主的福,这三年来,我一向很好。”顿了一顿,道:“据我所知,萧阁主到了京城没多久,便被太子请去了东宫的宾馆居住。”

    宫装少女点了点头,表示是的,接着笑道:“许堡主,你到了京城之后,不也是去了三皇子府上的宾馆居住吗?你我都是彼此彼此。”说完,梦幻一般的眼神从韩风身上轻轻掠过,道:“韩神捕,咱们又见面了。这一次见面,应该是我们第三次见面了吧?”

第二百二十一章 灯会遇二女(3)

    第4卷京城风云]第二百二十一章灯会遇二女(3)——

    第二百二十一章灯会遇二女(3)

    宫装少女的来到,当然也在韩风的意料之外,一夜之间,见到了两个神秘而又修为高深的少女,这让韩风心底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没等韩风开口,那许小姐忽然问道:“萧阁主,你与韩神捕之前见过面吗?”

    宫装少女道:“我与韩神捕可以说是‘老朋友’了。我第一次与他相见的时候,是在huām-nm-n主的葬礼上,第二次相见,是在华家旧宅,众人争夺‘三字经’的时候,这一次相见,也就是第三次相见,却应在了正月十五月圆之夜。”

    听了这般颇为“暧昧”的话,韩风也不禁微微砰然心动。不过,他始终记着哈哈大师的话,对于这些漂亮的女子,最好是不要过于亲近保持适当的距离方为道理,笑了笑,道:“萧小姐是‘神音阁’的阁主,天下人人敬仰,在下却只是在神捕司里一个当差的,能与萧阁主见三次面,实是在下的福气。”

    宫装少女道:“韩神捕太谦虚了,记得韩神捕刚到京城的时候,还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普通人,但短短几个月后,你便靠着自己的实力,当上了许多人几十年努力也未必能当上的神捕,还在皇甫大公子的府上l-了一手惊人的功夫,可惜我当时没有在场,不然的话,我必定可以得见韩神捕的无上妙招。”

    韩风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把自己说得这么“厉害”,笑道:“在萧阁主面前,在下这点道行,实在浅薄得很,只怕会贻笑方家。”

    其实,韩风所说的话,倒也不是什么客套话。虽然他近来进步很快,吸收了y-魔的一些功力,但在宫装少女这等高手面前,实在算不了什么。

    别看宫装少女年纪轻,绝不会比韩风大,但因为“神音阁”是天下第一阁,每一代的阁主,都是功力深厚之辈,嫌少有人敢去招惹,以韩风现在的实力,想与之比肩,还有着一段不小的距离。

    那许小姐见两人只顾着说话,像是把自己忘了,又像是觉得宫装少女这么做,有些抢了她的风头,便轻轻的咳嗽了一下,道:“萧阁主,既然大家都来了,你我不妨猜一猜下一个灯谜。”

    宫装少女道:“我对灯谜知晓不多,在许堡主这等聪慧之人面前,只怕是班m-nn-ng斧,还请许堡主多多留情。”

    那许小姐道:“萧阁主,你太谦虚了,论聪慧,我又哪里比得上你,待会还要请你多多留情才是。”

    这两个女子语气上显得很客气,但韩风却隐隐觉得她们两人有些不对味,再加上她们一个住在三皇子的府上,另一个住在太子的东宫,而太子和三皇子之间本来已经是暗斗着的,因此,她们两人之间,定是有着一种外人无法言说的“矛盾”。

    韩风不想牵涉到这种“矛盾”中来,拱了拱手,道:“两位小姐尽管猜灯谜,在下不敢打扰,这就告辞了。”说完,拉了王大石便走。

    就在这时,那许小姐和宫装少女异口同声的道:“韩神捕请留步。”

    韩风一怔,转身道:“两位小姐为何叫住在下?”

    那许小姐见宫装少女与自己同时出声叫住韩风,发出了一声古怪的笑,道:“萧阁主,我叫住韩神捕,自有我的用意,却不知你叫住他,又是什么道理?”

    宫装少女道:“这可真是巧了,我叫住韩神捕,也是有我的用意。许堡主叫住韩神捕,不知有什么重大的事呢,我是否可以听听?”

    许小姐道:“萧阁主,实在抱歉,我要跟韩神捕说的事与我师m-n有关,不方便外人听去。”

    宫装少女道:“我找韩神捕说的事,也关系到我神音阁的一桩大事。我倒是很想告诉许堡主,但只怕此地人多口杂,让外人听了之后,传扬出去,定会引起轩然**ō,所以还是不要在这种场合说的好。”

    两人语气争锋相对,丝毫寸步不让,这让处于当中的韩风既觉得有些惊奇,又觉得有些可笑。

    他与她们两家,压根儿就是八竿子也打不到一块,她们说要找自己的事,关系到她们的师m-n,这未免有些危言耸听了。他虽然很想听听她们要说什么,但他也明白,自己一旦搀和进去的话,只怕以后将脱不了身,而且,他也不想在这个时候与这两大美女有任何关系,笑道:“两位小姐既然都住在京城,以后有事的话,尽管来在下的住处找在下便是,请恕在下不能久留,这就告辞了。”拉了王大石急匆匆的便要离开这里。

    才走了几步,那许小姐和宫装少女也不知道使用了什么身法,竟然一前一后的站在了他和王大石身前和身后,将去路和退路都给堵上了,而且身上还隐隐透出一股无形的气势,让韩风不敢有所异动。

    王大石对此十分不解,说道:“两位小姐如果真有事找我二哥的话,改日可以到他府上找他,怎么一定要拦住我们的去路呢?”

    宫装少女和许小姐正要开口,忽听得远处传来了一阵喧闹之声。

    韩风听了,心头一亮,暗道:“真是天助我也,那头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不等两女开口,对王大石道:“大石头,那边大概是发生了事故,你我身为神捕司的神捕,得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王大石明白他他这么说的目的,应道:“不错。”

    两人朝宫装少女和许小姐一抱拳,身形一起,已经向那一边掠了过去。

    两人这一去,宫装少女和那许小姐自然不便阻拦,两人相对站立了一会之后,那许小姐道:“萧阁主,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找韩神捕,但我希望你不要和我争。三百多年前,你我的老祖师已经争过了一次,结果却是两败俱伤,伤了和气。”

    宫装少女道:“我绝不会步老祖师的老路,我找韩神捕,只是有些事要问他,并非你想的那么简单。”

    那许小姐听了,像是送了一口气,道:“既然是这样,那我便放心了。”

    话声刚落,却又听得宫装少女道:“不过……”

    许小姐语声有些紧张地问道:“不过什么?”

    宫装少女道:“你我两家都到武林中来,想必你的师m-n也知道了以后将会发生什么样的大事,如果这件大事应在韩神捕身上的话,到时候,我身为‘神音阁‘的阁主,少不得要与许堡主争了一争了。”

    那许小姐道:“说来说去,你还是要与我争。看来,你我两家的宿命,必将永远争斗下去。上一次,你我两家是两败俱伤,这一次,我绝不会输给你,我要赢你。”说完,带着一男一女两个手下,瞬息走了。

    宫装少女在三人走后,也带着两个剑婢离开了场上。

    ……

    韩风和王大石掠出去后,不多时,已经来到了事发的地方,只见哪里早已围了一大堆人群。韩风和王大石往人群中一站,因为长得特别的高大,一眼就看清了场内的情形。

    这一看,两人不由愣住了,原来那个闹事的人,不是别个,正是武云飞。此时,武云飞站在前方,虚夜月和陆青瑶站在后方,三人的对面,却有**个人,为首的一个,长得甚是英俊,身材倒也高大,正是拜月教的少教主齐天佑。

    武云飞见韩风和王大石已经来到,便高声道:“这是我与这位拜月教少教主之间的事,任何人都不许chā手,谁敢chā手,后果自负。”

    她这么一说,韩风和王大石便明白她不想让人知道她的身份,更不想让他们表明身份,出来管她的事。而一些负责维护这里安危的官府中人,也在听到拜月教少教主六个字之后,面s-大变,知道凭自己的身份,如果上去chā手的话,挨了打是小事,只怕一个不好,最后还会落得个残废的下场,哪里还会出来多嘴。

    拜月教少教主齐天佑听了武云飞的话,冷冷一笑,道:“好大口气,敢用这种口气对本少教主说话的人,你还是第一个。”

    陆青瑶对齐天佑虽然不感兴趣,但人家好歹也曾经陪着她走过一段路程,一路上对她十分殷勤,以齐天佑的身份,能那么对她,已经是辱没了少教主的地位了,因此,她不禁暗自为齐天佑担心起来。

    在陆青瑶看来,齐天佑虽然是拜月教的少教主,武功高强,在年轻的一辈中,占有一席之地,但武云飞不是普通的公子,他是当今皇上的义子,被封为“小王爷”,加上这里又是京城,天子脚下,齐天佑再有本事,又怎么可能与武云飞斗?

    “齐少教主,我看这是一场误会,你们就不要……”陆青瑶道。

    不等陆青瑶把要说的话说下去,武云飞已经打断她的话,一副很生气的样子道:“青瑶妹妹,这可不是误会。你先前大概没有看清,这家伙好不开眼,明明已经看出我们两人的关系很好,他却心生妒忌,偏要过来找我的麻烦,我要不让他知道我的厉害,我还算男人吗?”

第二百二十二章 无事生非

    第4卷京城风云]第二百二十二章无事生非——

    第二百二十二章无事生非

    齐天佑听了武云飞的一番话,心里暗暗生气。不错,他是有些妒忌武云飞能得到陆青瑶的青睐,但他之前的所作所为,并非像武云飞说的那样。

    他先前在人群里发现陆青瑶和武云飞走在了一块,仅只是处于一种礼貌,上来问候了几句,可能因为他是齐天教的少教主,多少有些少爷脾气,因为不清楚武云飞的底细,多少有些怠慢了武云飞,因此才会被武云飞这么说他。

    齐天佑道:“陆小姐,你也听到了,不是我要找他的麻烦,而是他硬要找我的麻烦。我齐天教一向与世无争,但谁若欺负到我们的头上,我们绝不会忍气吞声。朋友,请你报上你的大名,本少教主要与你切磋一下。”

    武云飞道:“我的大名叫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肯为了女人能够tǐng身而出,从这一点看,我倒是蛮佩服你的。不过,你想跟我打,还差了一些火候,回去再练几年吧。”

    这话一出,围在场外之的一些武林中人,都觉得这家伙的口气未免太大了。齐天佑怎么说也是齐天教的少教主,就算再不济,但他从小便受到严格的训练,得到齐天教的真传,又能差到那里去?再说了,齐天佑还是“七英八杰”中的一杰,说明他一身的本领实已到了极高的地步,对付一般的武林高手,那是绰绰有余。

    齐天佑倒也不愧是“七英八杰”中的一杰,换成一般的人,听到武云飞如此瞧不起自己,早已上去与武云飞打了起来,但他忍住了怒火,暗自吸了一口气,开口说道:“在场的各位都听见了,我齐天教虽然是武林一大帮派,但从来不会先去侮辱人。这位公子如此侮辱齐某在先,齐某待会打了他,各位可都要给齐某证明一下。”

    一些胆子大而又想这时候讨好齐天教的人大声道:“齐少教主,你尽管出手教训这小子便是,换做是我,早已动手了。”

    陆青瑶虽然不明白武云飞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但见双方已经闹到了非要动手的地步,自己再劝说的话,也是没用,暗道:“武公子虽然是方少楼主的同m-n,但他的身手有多高,我还从来没有见过。齐少教主的身手,我是见过的,比起我来,只高不低,不知道武公子能不能与他一较高低。”见韩风和王大石站在人群里观望,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跺了跺脚,暗道:“这两个死人怎么也不出来管一管?”

    她却不知韩风和王大石都有些“怕”武云飞,武云飞骄横惯了,没事找事,自己硬要上去管的话,后果只怕对自己不利。反正齐天佑也不是省油的灯,让他和武云飞斗一斗,倒也没有什么。万一真的闹大了,到时候再出来也不迟。

    武云飞听得一些人为齐天佑打气,也不生气,扫了一眼场外众人,盈盈一笑,道:“希望你们这些人不要看走了眼,我看上去虽然没有他高大,但论身手,只怕他不如我呢。”

    齐天佑屡次遭到武云飞的侮辱,此时已经隐隐了动怒火,面s-一沉,道:“你既然不报姓名,本少教主便当你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公子哥儿,请赐教。”说完,将衣服的下摆往腰间一chā,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武云飞道:“要打便打,什么赐教不赐教的。”

    齐天佑见他比自己年轻,不想先向他出手,道:“我要是先出手,岂不是成了以大欺小的小人?”

    武云飞最恨别人瞧不起自己,听了这话,就好像是猫儿被踩着了尾巴似的,面s-一冷,道:“齐天佑,本公子原是好意,要你出手,免得你没有机会。既然你这么不知好歹,本公子便让你知道我的厉害。”说完,从身后拿出一把折扇来,双肩微微一动,已经到了齐天佑身前,折扇向齐天佑点了过去。

    这几下说来话长,其实不过眨眼之间。齐天佑原以为武云飞是京城的公子哥,本领再高,又岂能比得上自己,万没想到对方的出手会这么快,想要躲闪时,却有些来不及。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当儿,齐天佑身形诡异的摆动了一下,瞬息就到了武云飞的身后。

    韩风看到这里,不禁吃了一惊,暗道:“这位齐少教主使用的是何等身份,其诡异程度,竟是丝毫不在我的‘莲叶步’之下。”

    武云飞不见了齐天佑,像是知道了齐天佑已经到了自己身后,头也不回,将手往身后一伸,“唰”的一声,打开了折扇,一股强大的劲风已经朝齐天佑扑去。

    齐天佑挥掌一劈,掌力与那股劲风一撞,发出“砰”的一声,然后身形一晃,向后飘出了丈外,一脸的惊诧。

    武云飞缓缓转过身来,用折扇在身前潇洒之极的扇了一下,笑道:“如何?”他这一笑,这一扇,无不尽显美男子的风姿,齐天佑虽然也是个俊俏人儿,却又哪里比得过他。

    “你到底是什么人?”齐天佑试出武云飞绝不是京城的普通公子哥儿之后,不由得收起了轻视之心。

    武云飞道:“要打便打,问这么多干什么?”

    齐天佑道:“听说京城有四大少,不知阁下是不是其中的一少?”

    武云飞大笑道:“齐天佑,亏你还是齐天教的少教主,怎么一点见识都没有。‘京城四少’虽然才刚崛起京城三年,但哪一个不是三十岁以上,你看我像三十岁以上的人吗?”

    齐天佑道:“齐某初次到京城,只听说过‘京城四少’的名头,却不知道他们都是何许人,所以不知,你休得取笑。”

    武云飞道:“那我老实告诉你吧,我不是‘京城四少’中的一员,我只是京城的一个小公子。”

    齐天佑眉头一皱,道:“就算是小公子,也应该有名有姓,阁下请把姓名说出来,以免误会。”

    “什么误会?”

    “我齐天教的一些前辈与京城的一些达官贵人有些交情,我怕与你打起来后,会伤了大家的和气。”

    武云飞不以为然的道:“你担心这个做什么?今晚之事,只是你我之间的sī事,不要扯上其他的人。你如果现在认输的话,我便放过了你,你若不服气的话,只管再出手便是。”

    齐天佑自从行走江湖以来,因为本身武功高,又是齐天教的少教主,走到哪都是一路畅通,一向是别人奉承他,将他当大人物看待,有哪一次会像今晚这样,多次遭到武云飞的藐视,听了这话以后,他决定再也不管武云飞究竟是谁,拿出真功夫来,先教训武云飞一顿在说。

    眼看齐天佑动了真火,就要施展看家本领,给武云飞一个教训,忽听场外一个声音笑道:“小弟,你怎么又胡闹了?”

    听了这个声音,武云飞大喜,眉飞s-舞的道:“七哥。”

    话声刚落,忽见一道人影进了场中,不知用了什么手法,竟把武云飞“捉”了起来,一下子飞出了圈外,当真是快得谁也没有看清。

    陆青瑶大惊,想出手时,却慢了一步。

    那人的声音道:“姑娘,你别着急,我这位小弟调皮得很,明明是他挑衅齐少教主在先,他却要说得自己很无辜似的,我要带他去家父母面前,让家父母好好的训斥他一顿,你就不用追了。”

    接着,便是武云飞的声音传来道:“青瑶妹妹、夜姑娘,我先走了,你们自己好好玩吧。”

    转眼之间,两人已经去得远了。

    韩风见武云飞已经被人拉走,朝王大石递了一个眼s-,王大石会意,两人便离开了场上。虚夜月见他们突然离去,知道韩风是不想与齐天佑相见,以免又会产生什么误会。

    韩风离开场上之后,心里暗道:“武云飞叫那人为七哥,莫非就是那个常年漂泊在外的七皇子吗?这七皇子的身手当真是高深莫测,就凭他刚才轻易将武云飞拉走的那一招手法,当可笑傲先天修为的所有高手了。”对这位七皇子越发好奇,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倒要会会他。

    按理来说,在众位皇子之中,最得势的莫过于太子,接下来便是三皇子。韩风如果想以后有更大的发展前途,就得和这两个人搞好关系。那七皇子虽然是皇子,但因为常年在外,只怕已经没了什么势力,韩风对他的兴趣,竟然还要比太子和三皇子大得多。

    回到了此前分手的地方,等不多时,虚夜月和陆青瑶便赶了过来。

    陆青瑶埋怨道:“你们怎么走得那么快?”

    韩风笑道:“我们不敢不走快,要是惹上了齐少教主,那就讨不了好处啦。”

    陆青瑶叹了一声,道:“齐少教主也真是的,我上次与他分手的时候,已经向他暗示了他不是我喜欢的那类人,这次见了我,还是以前那副殷勤的模样,真是摆脱不了。”

    虚夜月看了一眼韩风,笑道:“青瑶妹妹,你现在已经有了意中人,下次见了他,还是直接断了他的念头才好,免得又会生出事端来。”

第二百二十三章 拍卖大会(1)

    第4卷京城风云]第二百二十三章拍卖大会(1)——

    陆青瑶道:“虚姐姐,我刚才其实已经对他说了。我说武公子是皇族的人,让齐少教主今后最好不要再去招惹,无非是要他知难而退。”

    虚夜月摇了摇头,道:“你的这种说法根本就行不通。男人,尤其是年轻气盛的男人,多数都是高傲的。你越这么说,齐少教主越不服气,今后说不定还会闹出什么大麻烦了。”

    陆青瑶面s-一变,道:“那我怎么办?”

    虚夜月道:“还是我刚才对你说的那句话,你下次见了齐少教主,严词拒绝他的好意,要他对你断了非分之想。齐少教主也不是一个不明白事理的人,他听了你的话,想来以后对你的想法也会改变的。”

    韩风听了这话,却是摇摇头,道:“夜月妹子,你的话是没错,但那齐少教主,说好听些,是个情圣一般的人物,说难听些,就是有些死心眼,说不定陆姑娘拒绝了他,他这一辈子还是会对陆姑娘念念不忘。”

    这话原本是韩风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所表达的一种看法,但陆青瑶听了,却很不高兴,娇嗔道:“你这么说,难道是想齐少教主一辈子粘着我?你要是这样像的话,那就让他粘着你好了。”说完,大步而去。

    虚夜月面上l-出一丝苦笑,急忙追了上去。

    王大石搔搔头,道:“二哥,你好像说错话了。”

    韩风道:“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最近不管说什么,都会引起她的不高。唉,以后我还是不要多嘴的好,免得又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得罪了她。”与王大石跟了上去。

    四人两前两后的走了一会之后,王大石便在半途上与他们分了手,自回自己的去处。

    到了第二天,便是拍卖大会举行的日子。吃过了午饭,王大石便来找韩风,约他一起去参观拍卖大会的场所。拍卖大会一共要举行一个月,越到后面越是热闹。因此,他们头一天去,倒不是有什么东西可拍卖,也不想拍卖什么,只是想去熟悉一下场地而已。

    与往届一样,这一次拍卖会的场所,设在外城一处十分宽阔的地方。除了第一届拍卖会是由朝廷亲自举行的外,往后的拍卖大会都是由各方有极大实力的势力竞投来的。

    一旦竞投到拍卖大会的举行,说明主办方可以大赚一笔,因为除了入m-n费和其他费之外,每一笔拍卖的后面,主办方都会无条件的得到两成的场地费和手续费,而这两成的费用,有一成要上缴官府,去掉因主办拍卖大会所该huā去的一切开销,一个月的拍卖大会下来,少说也能赚上过亿的钱财。

    当然,拍卖大会最大的受惠者还是朝廷。朝廷除了派出一些官兵到现场协同主办方维持场内场外的安全外,其他的事,便与朝廷没有关系,而朝廷就此可以拿到过亿的钱财,简直就是一种敛财的好方法。

    拍卖会的场地十分大,一共分为八个场地,全都是封闭式的,最大的一个场地,可以容乃一万多人,最小的一个场地,也能容乃几百个人。不过,容纳的人数越少,说明场地的分量越大。就拿最小的那个场地来说,它位于拍卖大会最隐蔽的位置,能到附近去的人,都是身价过百万的人士,一般的人,别说进去,就连在附近多站上一会,也会被人赶走。

    韩风和王大石虽然说是去参观场地,但因为场地大多数都没有开放,开放的场地又要收一笔不小的入m-n费,而他们又暂时不想huā这笔钱,也只能在八个场地之间交错的道路上走动。

    两人闲逛了一会,沿路所见之人,要么是脚步匆匆的拍卖者,要么是守在场地外的一些官兵和主办方所派来的一些精壮武士。

    这一次拍卖大会的主办方是八大世家中的司徒世家。司徒世家势大财大,为了举办好这次拍卖大会,动用了两千多人,再加上朝廷派来协助的官兵,一共是三千多人,不论早晚,分班看护场地,可以说是五步一哨,十步一岗,谁要是敢生事的话,简直就是在自找苦吃。

    韩风和王大石正打算往回走的时候,忽见一行人在远处一条道路上出现。韩风无意中望去时,认出其中的一人正是白龙会的会主谢天镜。与谢天镜并肩走在一块的,还有两个人。

    一人身材中等,身穿一件青s-的长袍,头上戴着一顶奇怪的帽子,远远看去,像是一只怪兽盘在头上。谢天镜的面s-已经够苍白了,但这人的面s-却比谢天静还要苍白,连一丝血s-都没有。

    另一个人,却是一个身材壮硕的男子。这男子六十出头,身穿一件锦袍,目中精光隐现,一看就知道不是易与之辈。

    三人身后,却是一大帮的人。内中既有白龙会的人,也有一些身穿黄s-劲装的男汉子。

    在那些黄s-劲装汉子的前面,有一人特别的招人注视,只因这人长得实在够高,才会显得那么瞩目。这人竟然有着将近八尺的身高,只是因为身体实在太单薄,所以看上去像是一根竹竿似的。

    谢天镜与其他两人边说边走,眼看就要转过了拐角,谢天镜不知看到了什么,突然停下了脚步。他这一停下,其他两人也都停了下来,自然,身后的所有人,也都停了了脚步。

    很快,谢天镜微微转了个身,朝韩风和王大石这边望了过来,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韩风见了,便知道他要干什么,急忙与王大石走了过去。王大石虽然是“摘星楼”少楼主方梦白的师弟,这一点,白龙会的人想必早已查到了,但王大石的身份是“神捕司”的神捕,与“摘星楼”没有任何关系,因此,王大石并不担心自己与谢天镜相见,有什么不妥。

    谢天镜见两人走了过来,便向前走了两步。其他两人见了,脸上的神s-忍不住变了一变。以谢天镜一会之主的身份,竟然要走上两步来迎接这两个人,实在够给面子的了。

    那六十多岁的男子定睛一看,却不认得韩风和王大石,眉头不由轻轻的皱了起来。韩风和王大石入京不到半年,便当上了神捕,此事早已传遍开来,很少有人不知道,但这人因为忙于c-o办拍卖大会的事,哪里有时间关心这件事,对韩风和王大石自然是毫无所知。

    这时,一个像是跟班的中年汉子走到了六十多岁男子的身边,低声说了两句,那六十多岁的男子面s-微微一变,想是知道了韩风和王大石的身份。

    见韩风和王大石来到了近前,谢天镜展颜一笑,温声道:“韩神捕、王神捕,你们也来了。”

    韩风和王大石停下脚步,一块儿向谢天镜行了个礼。他们两人虽然是“神捕司”的神捕,一般的人见了他们,都要尊一声“神捕大人”,但谢天镜是白龙会的会主,武林中的前辈,在礼貌上,他们觉得自己应该这么做。

    那六十多岁的男子笑道:“请恕司徒玄机这段日子忙于拍卖大会的事,疏于打听消息,尚不清楚两位小兄弟的身份。刚才听得属下说,两位小兄弟好像是神捕司的神捕。”

    没等韩风、王大石开口,谢天镜已经笑道:“司徒总管,这两个年轻人的本事可是大得很,他们两位入京不到半年,就凭着自身过人的本事当上了神捕。神捕司成立那么多年来,除了上官总神捕的四大得意弟子之外,还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等人才。”

    那青袍老人听了这话,面s-微微一变,道:“天镜兄,此话当真?”

    谢天镜道:“守正兄,你我相交数十载,我几时同你开过玩笑?”

    那青袍老人原是一个大人物,许多人想见他一面都很难,此刻听得谢天镜开口称赞韩风和王大石,便知道韩风和王大石绝非寻常的年轻人,便正儿八经的朝韩风和王大石打量起来。

    他的眼神看上去压根儿就没有什么精神,与那自称司徒玄机的男子的目光形成鲜明的对比,但韩风和王大石被他一看,竟觉得他的一身修为,要在那司徒玄机之上,在他无神的目光之中,像是隐藏着一股巨大的力量。

    过了一会,那青袍老者忽然“哈哈”一声大笑,声音洪亮震耳,宛如打雷一般。笑罢之后,只听他道:“天镜兄,你说的一点没错,这两个年轻人的确是与众不同,在我卢守正这双眼睛bī视之下,居然面不改s-,光是这份能耐,已经是武林中的许多晚辈所远远不及的了。两位年轻人,你们叫什么名字?”

    韩风道:“晚辈韩风。”

    王大石道:“晚辈王大石。”

    卢守正(青袍老人)听后,点点了点头,转头看向司徒玄机,道:“司徒总管,他们既然是神捕司的神捕,想来有资格到哪里去。卢某向你讨个人情,让他们也去见识一下吧。”

第二百二十四章 拍卖大会(2)

    第4卷京城风云]第二百二十四章拍卖大会(2)——

    第二百二十四章拍卖大会(2)

    司徒玄机道:“卢掌m-n,既然您这么说,司徒某便答应了。”说完,看了一眼谢天镜,看似想听听谢天镜的意见。

    只听谢天静道:“我与韩神捕之前是认识的,我刚才站住脚,原本就是打算请司徒总管同意他们两个年轻人跟我们去凑凑热闹,现在守正兄既然早我一步说了出来,那我也就不用多说了。”

    韩风和王大石虽然不知道他们要去哪儿,但这里是拍卖大会的场地,司徒玄机的身份是一个总管,可见是司徒世家的高层,他们要去的地方,八成就是某个拍卖场所。韩风和王大石来此本来就像是进场所瞧一瞧,现在有了这么一个大好的机会,自然是不想错过,当下也就没有出声,跟着他们去了。

    一行人在道上走了好一会,越往前走,守卫的人却是越少,但守卫的人的服装,却是越来越高级,显见身份也是不一样的。

    当他们一行人来到一扇大m-n外的时候,韩风和王大石不由吃了一惊。原来,守在大m-n两边的几个人,一律金衣劲装,太阳x-e高高鼓起,一看就知道都是内力深厚之辈,看他们的穿着打扮,分明就是司徒世家的一流高手。

    进了大m-n,走不多远,左右各有一条通道,一条是入口,一条是出口,地面都铺着厚厚的地毯。

    此刻,正有一群人正从出口走出,只听其中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道:“老夫还以为头一天能够捡到什么好宝贝,却原来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东西,早知如此,老夫过两天再来试一试自己的运气。”

    司徒玄机听了这人的声音,站住了脚步,笑道:“俞副盟主,拍卖大会要举行一个月,今天是头一天,运气好的话,可以捡到宝物,运起要是差了些,的确是什么也得不到,您这么快就要走了吗?”

    那说话的人是个豹头虎目,须发飘忽的精壮老头,身材之雄壮,丝毫不在司徒玄机之下。跟随他一块走出来的人,除了三个长相古怪的黑袍老者外,其余的全都是一律土灰s-劲装的精悍汉子。

    只见那精壮老头目光一扫,面s-变了一变,道:“司徒总管,这两位是?”

    司徒玄机道:“这位是白龙会的谢大龙头,这位是南阳派的卢掌m-n。”

    那精壮老头听了,面上颇有些震惊,不过,这股震惊很快就收敛了下去,道:“俞某此前早已听说过白大龙头和卢掌m-n的大名,没想到今日才能得见,正是幸会。”

    韩风和王大石听了司徒玄机的介绍,这才知道卢守正竟然就是武林九派之一,南阳派的掌m-n人。

    司徒玄机为谢天镜和卢守正介绍那精壮老头道:“这位是五雷盟的俞副盟主,两位想来早已听说了他的名号吧。”

    卢守正道:“卢某早已听说过俞副盟主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端的是一条猛汉子。”

    五雷盟一共有四个盟副主,这个姓俞的副盟主名叫俞盖天,在武林中一向以威猛绝伦而著称,论身份和地位,的确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不过,他终究不是一盟之主,在谢天镜和卢守正面前,不敢拿出什么架子来,谦虚的道:“卢掌m-n,你过奖了。俞某今天是捞不到什么好处了,祝你和谢大龙头在接下来的拍卖场上能捡到好宝贝。”说完,将双手一拱,带着一帮人离开了。

    五雷盟的人走了之后,司徒玄机便继续领着谢天镜、卢守正、韩风、王大石等人从入口进入拍卖场。那入口甚是宽阔,足以并排走十来个人,每隔两丈,便有一个金衣中年汉子把守,目不斜视,而石壁的左右,都有一盏琉璃灯,将过道里照得十分明亮,宛如白昼。

    一行人在过道里走了一会,便来到了一个地下室。那地下室其实就是八个拍卖场所中最小的一个,中间是一个十多丈大小的广场,地面全是用白y-石铺就,四周是一层层的高台,高台上有无数的包间。

    这偌大的一个地下室内,早已设置好了灯光和通风口,因此,人站在里面的话,其实与外面并没有什么两样的,既然没有昏暗的感觉,也没有感觉到气流不流畅。

    此时,中间那个广场上,正有一个长衫中年人在拍卖一件物品,那件物品放在一张桌子上,却是一枚小小的戒指。至于那戒指的用途有什么,只因韩风一行来得稍晚了些,并没有听到长衫中年人的介绍,只是刚好听得叫价人的声音喊出了三千两的价格。

    韩风听了,不禁微微叫怪。他来到这里以后,便已经猜出这里就是八个拍卖场所中那个入m-n费最贵的场所,原以为能拿到这里来拍卖的东西,每一件都要在万金之上,没想到一进来,便听到了三千两的叫价,而且看情形,这个叫价已经到了最高价。

    司徒玄机将一行人带进了一间包间后,稍微说了几句话,这才走了。

    韩风和王大石进了包间,却见里面布置得十分豪华,桌椅吃食,样样都有,此外,还有两个陪酒的sh-女。

    卢守正像是不习惯人sh-候,挥了挥手,便有一个劲装汉子从怀中拿了两张银票出来,分别递给两个sh-女,要她们退下去。那两个sh-女甚是机灵,知道这些人不需要她们sh-候,收了银票,向众人施了一礼,退出了包间。

    包间里的椅子有长有短,坐上二十多个人也没问题,但能坐下的人,却只有谢天镜、卢守正、韩风、王大石,以及那个身材像竹竿一般的老者。韩风见那竹竿一般的老者不像是白龙会的人,想来定是南阳派的一个高层人物。

    他们所在的这间包间,位子甚好,居高临下,一下子就看到了广场上的情形。而地下室里的每一间包间,除了一个大m-n外,朝着广场的一面,便是一面巨大的镜子,从里面向外面看,清清楚楚,但从外面向里面看,却模模糊糊,任你运足了目力,也看不真切。

    此时,那枚戒指已经被人用三千两拍卖到手。不多时,只见长衫中年人从后台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锦盒,走到场中之后,将锦盒放在桌子上,打了开来,霎时,一股绿s-的光芒从锦盒里透了出来。

    长衫中年人将手伸出锦盒里,拿出了一颗拇指大小的绿s-珠子,笑道:“这是一位卖家拿来拍卖的物品,此珠放在任何伤口的边上,可以令伤口在短时间内痊愈。除了这个用途之外,其他的用途,目前还不知晓,底价是一万两,每叫一次的价格是五千两。”

    韩风听了之后,暗道:“这个东西才算一件宝贝。”却听得谢天镜对卢守正道:“守正兄,你对此珠有兴趣吗?”

    卢守正摇了摇头,道:“这珠子虽然是个宝贝,但还不值得我出价,这样的东西,还是留给别人好了。”

    两人说着话的当儿,已经有不少人开始争抢这颗绿s-的珠子,很快就到了五万两。就在这时,只听得一个不是喊价人的声音道:“十万两!”中气十足,声音之大,还要在那喊价人之上。

    原来,依照拍卖大会上的规定,喊价的人,一般都是由举办方的人在看到叫价的信号之后,便可以叫价,如果有人想自己叫价的话,就得比上一次叫价至少多出一倍的价钱,刚才是五万两,现在是十万两,正好是两倍之数。

    喊出十万两的声音,来自东首一间包间,那包间里也不知坐了什么人,开出十万两的价钱后,其他的人便没有表示愿意再出价,最后,那间包间里的人,便huā了十万两买下了那颗绿s-的珠子

    接下来,先后拍卖了六件物品,这六件物品的拍卖价格,既有高达二十五万两的高价,也有少到八百两的低价,韩风和王大石对此甚是不解。

    谢天镜见他们面上都有些m-hu-,便笑着对他们解释道:“你们有所不知,这里与其说是个拍卖场所,倒不如说是一个‘淘物所’。能拿到这里来拍卖的物品,多数都是些不知来历和用途的稀奇玩意,有的人huā了百万之巨,买回去后,却觉得没有多大用处,而有的人只huā了几百两,就能买上百万也未必能买得到的宝物。

    因此,在这里叫价的话,大多时候得看个人的运气。据我所知,上一届的拍卖大会上,有人只用了五百两,就拍卖到了一件下品神器,而有的人huā了三百多万,原以为拍卖的是一件上品圣器,拿回去后不到一个月,才发现没有多大的用处……”话说到这,便停了下来,透过玻璃窗,向广场上看去。

    只见得广场上那个长衫中年人手里拿着一面黑黝黝的三角小旗,道:“这面三角小旗被卖家称之为‘黑风旗’,挥动的时候,一旦运功,便可以催动风力,可达数丈。低价为五千两,每次加价为两千两。”

第二百二十五章 拍卖大会(3)

    第4卷京城风云]第二百二十五章拍卖大会(3)——

    第二百二十五章拍卖大会(3)

    长衫中年人的话声刚落,便听得一个声音喊道:“一万两!”却不是喊价人的声音,想来是拍卖者或者拍卖者让人喊出来的价格。

    韩风听了,暗暗吃惊:“这拍卖者喊出了一万两的价格,看来他对那面三角小旗是志在必得。”原以为有人喊出了一万两的价钱,必定没人与之相争,没想到的是,很快便有人喊出了两万两的价格。

    第一个喊价的人当然不会就此认输,喊出了四万两,抬价的人也不敢示弱,喊出了八万两。场上沉静了一会,第一个喊价人的叫价便突破了十万数,达到了十六万两。众人原以为这个叫价已经到了极限,没想到的是,那第二个人在沉默了一下之后,竟是开出了三十二万两的价格。

    这么一来,不禁引起了全场的注意,身处包间里的人,多数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西面的一个包间,也就是第一个喊价人所在的地方。里面也不知坐了什么人,一下子没有了声息,像是“认输”了。

    不多时,只听得那长衫中年人高声喊道:“三十二万两第一次。”顿了一顿,眼看没人叫价,便道:“三十二两第二次。”正要喊出第三句的时候,却忽听得第一个喊价的人声音大声道:“六十四万两。”

    如此一来,就连谢天镜和卢守正,也不禁动了面s-,卢守正道:“这间包间里究竟坐了什么人,竟然开出了六十四万两来买这面被称为‘黑风旗’的三角小旗,难道这面三角小旗有很大的来头吗?”

    但是,谁也预料不到的是,一直没有机会出声的举办方的喊价人像是看到了什么,开口喊道:“六十四万两千两。”

    许多人听到这里,谁都听得出来第二个叫价的人,分明就是与第一个叫价人的耗上了,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发出信号,提醒举办方的喊价人提升了两千两的价格。自然,第一个喊价人也提了价,将价格提升至六十四万四千两。

    于是,举办方的喊价人不停的喊着,不一会之后,已经喊到了六十九万两千两,最后的拍卖结果,却是由第二个喊价人用了七十万两将那面三角小旗买走。此后,那两间包间里的人像是走了,全都没了动静。

    到了下一场,却见那长衫中年人从后台里将三个戴着头罩,只l-出一双眼睛的人领到了广场上站定。

    韩风见了,微微一惊,道:“这是做什么?”

    卢守正道:“这是在拍卖奴仆。”

    韩风道:“拍卖奴仆?”

    卢守正点点头,道:“这种拍卖虽然存在,但并不多见,因为拍卖的奴仆多数人都不知道底细,一旦拍卖错了,得不偿失。”

    那长衫中年人走到场中,朗声道:“这三个奴仆是由一个姓韩的人拿到拍卖会上来拍卖的,在座的各位想必都已经知道了规矩,就用不着在下多说了。这三个奴仆一起拍卖,低价是五百两。”

    韩风见那三个奴仆身材不怎么高大,就算买去当做苦力,多半也不会有人愿意出价,而且他们的一双眼睛,也看不出丝毫有神采的迹象,分明就是一个普通人,也难怪在这等场合里,底价只出到了五百两。

    果然,场上沉静了一会之后,竟是没人出价。

    韩风沉y-n了一下,心中忽然一动,暗道:“提供这三个奴仆的人姓韩,与我同姓,莫非是老天在提醒我将他们买下来?”转念一想,觉得huā五百两买三个没多大用处的奴仆,未免有些亏了,因为在奴仆交易市场上,一个孔武有力的奴仆,也不过百两左右。

    “算了,反正已经来了,也不能空手而回,我便出出价格,要是有人和我争抢的话,我就不叫价了。”韩风心中想罢,便开口问谢天镜道:“谢前辈,我要是想叫价的话,不知怎么怎么叫的好?”

    谢天镜和卢守正面上都是一怔,想是没料到韩风会这么说。

    谢天镜道:“韩神捕,你要买下这三个不知来历的奴仆?”

    韩风点了点头,谢天镜见他点头,便朝一个白龙会的人使了一个眼s。然后,那白龙会的人便走到了包间的一个角落里,拉动了一条垂挂的绳索,很快,便听得举办方的喊话人高声喊道:“五百两。”

    此后,便没有人叫价,在举办方的喊话人喊了三次之后,韩风便用五百两买下了那三个不知底细的奴仆。须臾,便有一个年约五旬的白袍客进包间来与韩风交易。韩风拍卖到了三个奴仆,心底也觉得有些稀罕,也不想多待片刻,便向谢天镜和卢守正告辞了,感谢他们能带自己和王大石来此长了见识。

    韩风和王大石出了包间,先前那个白袍客从不远处走了过来,对韩风道:“尊客现在就要走了吗?”

    韩风道:“是的。”

    白袍客看了一眼王大石,道:“这位尊客是……”

    韩风道:“他是我的朋友。”

    白袍客笑道:“既然如此,两位便随我来。”

    说完,在前引路。一路过去,走的都是些无人之处。走了一会,便从一个地下通道走了出去,到了外边。

    外边是一座小院子,院里停了一辆马车,车辕上坐了一个车夫,却用黑布m-ng了双眼。白袍客请韩风和王大石上了马车,车厢很大,那三个头戴头罩的奴仆早已坐在里面,一动也不动。

    白袍客叫车夫解下面罩,然后马车便开始向前行驶,白袍客便在车厢里与韩风、王大石攀谈起来。从白袍客的话语中,韩风和王大石知道了他是司徒世家的一个中层人士。

    那白袍客问韩风住在哪儿,韩风想了想,便请白袍客先带他们到无人的地方。白袍客也不多问,对车夫交代了几句,那车夫便将马车驾驶得飞快,向白袍客指定的地方而去。

    马车在路上行了将近一炷香的时辰,这时候,马车停了下来,那白袍客向外看了一眼,道:“这里环境还不错,应该不会有什么人。”

    韩风和王大石便下了马车,见那车夫又用黑布m-ng上了双眼,待那三个头戴面罩的奴仆下了马车之后,韩风向白袍客感谢了一声,请他自去。

    白袍客想了想,道:“尊客不用马车了吗?”

    韩风笑道:“不用了。”

    白袍客伸手一指远处,道:“两位请到那片树林里暂避一下。”

    韩风扭头一看,见东面有一片树林,便与王大石带着三个奴仆走了过去,不一会儿就进了树林。此后,白袍客便叫车夫解下面罩,令他驾车而去。

    当马车消失在远方以后,韩风和王大石从树林中走了出来,韩风笑道:“用得着这么保密吗?”这一路过来,除了白袍客之外,拍卖大会的人,也可以说是司徒世家的人,的确做得很保密,就连车夫,也不清楚车里坐的是些什么人。

    韩风和王大石走回林中,那三个奴仆安静的站在哪儿,一双眼睛十分的淡定,像是早已习惯了。

    “你们把头罩摘下来,让我看看你们的模样。”韩风道。

    韩风现在是三个奴仆的主人,主人的话,三个奴仆都要听,伸手将头罩拿了下来。

    韩风一看,既没有惊喜之s-,也没有失望之s-,三个奴仆的模样,像是早已在他的意料之中。

    那三个奴仆长得都很普通,正中那个个头最高,也就六尺一二的样子,看年纪,也就二十五六岁,其他两个,身形和普通人差不多,六尺来高,却是三十出头。

    韩风看了三个奴仆的样子之后,背着手在林中走动了一会,突然停下脚步,从怀中拿出了卖身契,道:“三位知道这是吗?”

    正中那个奴仆点了点头,道:“知道。”声音有些生硬,一听就知道很少说话。

    韩风道:“我买你们,不一定非要将你们当做奴仆,我的宅院已经有了仆人,我觉得已经足够用了。我现在把卖身契毁掉,你们可以走了。”说完,果然将卖身契撕得粉碎,将手一扬,随风飘落草地。

    那三个奴仆见韩风才买下了他们,便将他们的卖身契毁掉,面上全都一变。他们被转手买卖了多次,但无论是落到哪一个主人的手中,都是受尽了挨打和辱骂,所干的活,都是些最脏最累的。要不是最近有个姓韩的人从上一个主人手里买下了他们,他们的苦日子,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尽头。

    原来,那个姓韩的人买下他们之后,对他们很好,不久前就拿到了拍卖场来拍卖,而且底价还只是五百两,须知姓韩的人将他们从上一个主人那里买来的时候,上一个主人十分贪婪,开了一万两的价格,但那姓韩的人毫不犹豫的便买了下来。

    他们不明白姓韩的人为什么要huā一万两的大价钱买下他们,然后又用五百两卖出去,这种事,也只有傻子才干得出来。他们也不明白韩风买了他们之后,很快又恢复他们的自由身,但他们却明白一点,那就是——从这一刻起,他们已经是一个自由人。

第二百二十六章 捡到宝

    第4卷京城风云]第二百二十六章捡到宝——

    第二百二十六章捡到宝

    左右两个奴仆见韩风撕烂了卖身契,脸上虽然有着一些m-hu-和讶然,但也有着一丝喜s-,拉了正中的那个奴仆便走,转眼之间,三人已经跑出了树林。

    王大石道:“二哥,我知道你就会这么做的。”

    韩风道:“你怎么知道?”

    王大石道:“你的为人,我还不清楚吗?你外表看上去虽然不羁,但你的内心,却对任何人都有一种同情。”

    韩风听了这话,不由失笑,道:“大石头,你别瞎说,我可没你说的那么好,我今天之所以放了他们,无非是心情好。”

    两人正要离开树林,忽听得脚步声传了过来。两人微微一奇,还没等他们看清来的是什么人,三道人影便一块儿跑进了林中,却是先前走掉的那三个奴仆。

    韩风一怔,道:“你们怎么回来了?”

    王大石道:“你们是不是缺少盘缠,你们需要的话,我可以给你们。”

    正中那个奴仆摇了摇头,用生硬的语气对韩风道:“主人,你虽然撕烂了我们的卖身契,但我们对你十分感jī。在我们所遇到的人中,你是对我们最好的,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们的新主人。”

    韩风听了这话,不由得苦笑一声,道:“你们好不容易恢复了自由身,怎么还要受这种苦?当然,跟在我的身边,不会吃什么苦头,但终究还是下人,比一个无拘无束的人,还是差了许多。”

    正中那个奴仆突然朝韩风跪了下去,道:“主人,请您收下我们,今后无论有何差遣,我三人一定全力以赴,就算身死,也绝不推辞。”

    其他两奴仆见了,也跟着跪了下去。

    韩风上前将正中那个奴仆扶起,道:“我不喜欢人向我下跪,你们都起来吧。”他将正中的奴仆扶起,其他两个奴仆自然也就站了起来。

    正中那个奴仆道:“主人,你这么说的意思,也就是答应让我们跟在你的身边,听你的吩咐了。”

    韩风道:“你们都已经给我跪过了,我若拒绝的话,你们岂不是白跪了?不过,我的住处没什么事可干,只缺看m-n的,你们要是愿意看m-n的话,就跟我走吧。”

    三个奴仆听了,脸上都l-出了欢喜之s-,好像这个看守大m-n的事,比什么事都要重大得多。

    韩风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道:“忘了问你们,你们叫什么名字,来自何方?”

    正中那个奴仆道:“我们三个没有名字,人家叫我们什么,我们便是什么,不如主人给我们起个名吧。”

    韩风叹了一声,道:“大家都是人,怎么遭遇便就不一样呢。有的人可以作威作福,不可一世,有的人却要流落街头,无饭可吃。像你们,却连一个名字都没有,实在可怜。让我想想,该给你们起一个什么样的名字才好。”想了一下,叫道:“有了,从今以后,你就叫龙一,而他就叫龙二,这位就叫龙三,怎么样?”

    那三个奴仆听了,面s-都是一变。

    韩风一愣,道:“怎么,这三个名字不好听吗,不好听的话,我再给你们起一个。”

    这三个名字,原是他想到自己小时候所住的桃huā镇附近有个“九龙山”,而龙只存在于传说中,是最凶猛的神兽,因此,他才会想到给三个奴仆起这么一个姓,至于为什么是龙一、龙二、龙三,图的就是简单、利索。

    正中那个奴仆忙道:“既然这三个名字是主人给我们起的,我们怎么会觉得不好听呢?从今以后,小的就叫龙一,其他两个就叫龙二和龙三。”

    韩风虽觉三个奴仆的面s-变化得有些不自然,但也没往深处想,他虽然颇为聪明,但这三个奴仆是他刚买来的,不知道他们的底细,因此,别说是他,就算换成另外一个人,也不会多想的。

    当下,韩风和王大石带着龙一、龙二和龙三出了树林,在路上行走起来。

    韩风起先走得并不快,因为他怕龙一、龙二、龙三跟不上自己和王大石的速度,但走了一会之后,他发现龙一、龙二、龙三走起路来,竟是十分的轻快,就像是一阵风似的。这让韩风有些惊奇,脚底下加快了三分。王大石见他突然加快速度,自然也加快了速度,与他疾走在一块,丝毫不落半分。

    两人疾走了一会,回头一瞧,却见龙一、龙二、龙三始终是跟在他们身后的两丈开外,一点也没有被落得远远的。

    王大石不由些有些讶然地道:“二哥,你这一次好像捡到宝了。”

    韩风甚是惊喜,因为从龙一、龙二、龙三身上,不论是谁,都无法看出他们有这么快的脚力,就算是练过一些功夫的人,也未必能紧跟得上他和王大石。

    韩风想了想,突然朝王大石递了一个眼神,施展传音入密的功夫,对王大石道:“大石头,这三个人有些古怪,你我稍微施展一下轻功,看他们能否跟得上。”

    王大石本已经有了试一试龙一、龙二、龙三的打算,听得韩风的话之后,便点了点头。于是,两人改疾走为疾奔,不消一会,已经去了数里。在这数里之内,他们连头都没有回一下,就是想看看龙一、龙二、龙三是否被自己甩出了一大段路。

    当他们自以为可以将龙一、龙二、龙三甩出一大段路之后,回头一瞧,不由愣住了,脚下自然也就停了下来。原来,龙一、龙二、龙三就好像跟屁虫似的,压根儿就没被他们甩开过,始终与他们保持在两丈开外。

    韩风见了三人的脚力,这才明白自己今天的确是捡到了宝,不禁有些后悔起自己撕掉了龙一、龙二、龙三的卖身契。龙一、龙二、龙三虽说还是称呼他为主人,但他们现在的情形与虚夜月差不多,随时都可以从他身边离开。试问有着这么好脚力的三个奴仆,又该到哪里去找呢?

    不过,这种后悔的念头也仅仅只是一闪而过而已,很快,韩风又觉得自己既然毁掉了卖身契,就没有什么可后悔的,见龙一、龙二、龙三只敢在两丈外站定,便向龙一招了招手,将龙一叫到了身前,问道:“龙一,你们究竟懂不懂功夫?”

    龙一想了想,道:“懂一点。”

    韩风道:“既然你们懂功夫,怎么会成为别人的奴仆呢?”

    龙一道:“主人,这个问题小的现在可以不回答吗,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小的一定会一五一十的告诉主人的。”

    韩风张了张口,想说什么,龙一又道:“主人,请您放心,小的三人对主人绝不敢存有半分坏意,您将我们从拍卖会上买走,然后撕掉了我们的卖身契,等于是将我们从苦海中解救了出来,我们三人早已决定,今后誓死追随主人。”

    韩风听了这般不像作假的话,倒是信了几分,不过,他还是颇为谨慎的道:“龙一,说句老实话,我对你们三人确实有些不放心,因为我不知道们的底细,也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会成别人的奴仆,而你们刚才所展示的脚力,却比普通的江湖中人快得多,如果将你们三个留在身边的话,我怕我将来会后悔。”

    龙一沉默了一下,然后一字一句的道:“主人,小的现在只能告诉您,小的三人来自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为了保住小的三人的x-ng命,这几年来,我们一直都没有显l-我们的功夫,任凭我们的主人打骂驱使,也绝不敢l-出半点怨言。”

    韩风和王大石听了,甚是疑hu-,不由得面面相觑,王大石诧声问道:“你们的主人都是懂功夫的人吗?”

    龙一摇了摇头,道:“除了第一个将我们抓到的人之外,以后的几个主人,都不懂得武功,他们都是当地有钱有势的大地主。”

    “既然如此,你们怎么不反抗呢?”

    “我们在等命运的安排。”

    “命运的安排?”

    “就是等一个真心对待我们的主人,如果这样的主人出现的话,便是我们的命运开始改变的时候,不再害怕隐藏自己的实力。”

    韩风听了龙一的话,似懂非懂,沉默了一下,道:“龙一,我虽然不明白你所说的命运的安排是什么,你们此前又为什么会害怕显l-自己的实力,但听你的意思,我就是那个真心对待你们的主人,是吗?”

    龙一道:“是的,主人说的一点没错。在我们以往的主人中,除了那个将我们拿到拍卖会上买卖的主人外,其他主人对待我们,根本就不把我们当人看待,他们只当我们是他们驱使的对象,让我们做什么就让我们做什么,简直比牛马都不如。我们本以为上一个主人就是上天派来改变我们命运的使者,没想到他刚把我们买来不到一个月,就将我们拿到了拍卖会上买卖,这才知道他不是,真正上天派来的使者应该是主人您。”

    韩风听到龙一说自己是上天派来改变他们命运的使者,不由哑然失笑,也没多管,问道:“你们所说的上一个主人,就是那个姓韩的吧?”
本节结束
阅读提示:
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cc/r18422/ 第一时间欣赏神斧最新章节! 作者:天魔圣所写的《神斧》为转载作品,神斧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①书友如发现神斧内容有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我们将马上处理。
②本小说神斧仅代表作者个人的观点,与UU小说的立场无关。
③如果您对神斧作品内容、版权等方面有质疑,或对本站有意见建议请发短信给管理员,感谢您的合作与支持!

神斧介绍:
韩风很小的时候,舒伯问他:“嘿,风儿,长大了想干什么?” 韩风握着小拳头回答:“拯救!” 舒伯又问:“拯救谁呀?” 韩风小拳头握得更紧,道:“拯救全天下的姐姐和阿姨。” 舒伯问:“为什么?” 韩风大声回答:“她们太苦了,每天夜里叫得那么痛苦,我要把她们从火坑里解救出来。” 舒伯大笑一声,在韩风的头上拍了一下,说:“你这小子,野心倒是不小。” …… 这是一个从一家妓院里开始的故事。神斧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神斧,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神斧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