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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一十二章 打情骂俏

    第4卷京城风云]第五百零一十二章打情骂俏——

    第五百零一十二章打情骂俏

    那长老早年虽然做过“副总神捕”,地位极高,一般的“神捕”他还当真没放在眼里,但韩风和王大石身份特殊,他也不敢多有怠慢,十分的和气。

    当下,武克永让人将王文冲从关押之处提出来,在地牢的审讯室提审。王文冲的手腕已经被治好了,但他全身仍是被制着,施展不开功夫,他见了武克永,只是一阵狂笑,当武克永告诉他“江海社”已经完了的时候,他呆住了,呆了一会之后,他又狂笑起来,甚是嚣张。

    “王文冲,本太子现在给你一次活命的机会,你要是老老实实jiāo代清楚,本太子到时候可以免你一死。”

    “太子爷,我王文冲为几十年年,官场上的规矩,难道我还不懂吗?我告诉你,除了我自己所犯的罪行之外,其他的事,我是绝不会说半个字的。”

    武克永见王文冲仍是一副死鸭子嘴硬态度,想了想,冷笑道:“王文冲,你当真以为本太子不敢杀你吗?”

    王文冲笑道:“太子爷,我知道你手握尚方宝剑,有先斩后奏的大权,但是,你真敢不经刑部的律法,将我杀了的话,我敢说,你这个储君的位子,今后将会越坐越难。”

    武克永听了之后,突然沉默了下来。韩风与王大石却是又惊又怒,他们想不明白,王文冲明明已经是阶下囚的身份,为甚么还敢说这等大话

    过了一会,武克永的面s-变得从来没有过的严正,一字一句的道:“王文冲,本太子知道你为甚么会这么嚣张,你除了有一个名列十大高手的师父之外,你的舅舅,便是‘云浙省’的一个总兵,而你的干爷爷,则是江南三省大总督。”

    王文冲面s-微微一变,接着便笑道:“太子爷,既然你都知道了,我就不多说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韩风听到这里,这才知道武克永会为甚么会有那么大的顾忌。

    王文冲的舅舅既然是“云浙省”的一个总兵,总兵是正三品的武官,位在一省提督之下,而每个省的总兵,最多也不过八个,相当的有权力。而江南三省大总督这个官职,却又要比总比大了许多。在大明帝国的建制中,每个省只能有一个总督,但因为某些地区地理位置重要,所以便特别设立了“大总督”的位子。

    江南三省大总督简称“江南总督”,云苏省、云浙省、云皖省的三位总督,在“江南总督”的面前,也要俯首听命,如果说总督是封疆大吏的话,那么,“江南总督”就是封疆大吏中的极品,不但节制江南三省军政大权,而且还兼“太保”的衔号,可谓“江南第一号人物”,权力至高。

    王文冲既然是“江南总督”的干孙子,也难怪他被抓了起来,还会如此的嚣张狂妄。要不是这次来的人是武克永,只怕京城多来几个钦差,也没人敢将王文冲抓起来。

    武克永冷笑了一声,道:“王文冲,你干爷爷就算是江南总督,本太子也照样敢定你的罪。你最好是甚么都说出来,现在已经没人可以保得住你。”

    王文冲为官多年,深知官场的厉害,现在他除了承认自己的罪之外,最好是不要牵连到其他的官员,尤其是在他之上的官员。这样的话,只要他犯的不是谋逆之贼,就算再犯多大的罪,只要他肯配合,上面自会有人保他就算他以后不过官了了,也能活下来。

    而他一旦说了一些不应该说的事,那么,他的仕途不但走到了尽头,就算是他的x-ng命,也已经走到了头。

    是以,他怪笑了几声,自是不会向武克永吐l-半个字。

    武克永见他不说,伸手一拍桌案,喝道:“王文冲,机会不是人人都有,本太子现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若不老老实实jiāo代,日后若是让本太子从徐忠计哪儿找到罪证的话,到时候,你想jiāo代,也已经晚了。”

    王文冲面s-一变,但很快,他讥笑道:“是吗?那我就恭喜太子爷早日找到罪证。不过,据我所知,蔷薇岛上的那个阵法,没人可以破得了。你想要得到罪证,只怕一年半载之内,是无法拿得了。”

    武克永听了这话,便知道自己已经与王文冲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便带着韩风和王大石离开了地牢。

    王文冲的声音从审讯室里传来道:“太子爷,你要杀我,最好是赐我一杯毒酒。否则的话,不出一个月,就会有人出面,将我保出去。说不定还会有一道圣旨下来,免我的死罪。太子爷,你就算有尚方宝剑在手,也不敢杀我的头,哈哈哈……”

    韩风虽然已经看不见王文冲,但从王文冲的狂笑声中,也想象得出王文冲此时的嘴脸。他心头几乎有一种冲动,那就是返回审讯室,将“sh-阳箭”将王文冲sh-穿。

    次日,韩风因为跟随武克永忙碌了一阵,好不容易有时间歇下,正在大睡的时候,却被龙一叫醒了。

    当他得知白牡丹派人来请他前去秦淮河时,他立时意识到自己又要忙碌了。既然白牡丹已经透l-了那么大的消息给自己,自己就得去她的帮忙。于是,他叫上龙一、谭不一、谭不二三人,出了宅院,直奔秦淮河。

    今天的秦淮河,游客绝无。原来就在昨天早上,有人看见秦淮河有水怪出没,而就在当天的中午,秦淮河的水便突然变得冰冷刺骨,以至于秦淮河已经没有游客,就怕出事。

    白牡丹这次没有乘坐画舫,而是在远离繁华之处的一片松林中等候韩风的到来。韩风来了之后,她便跟韩风说了秦淮河的事。韩风见她今天换了一身劲装,斗笠也不戴了,而是在面上m-ng了一层面纱,全副武装的样子。

    一行人正要离开松林的时候,忽听得松林外传来一声娇笑,只见蓝芙蓉亦是一身劲装,脸上m-ng着面纱,只是劲装的颜s-是蓝s-的,带了三十多个人,走进了松林中,见了白牡丹,便笑道:“白姐姐,你不介意小妹和你一起上路吧?”

    白牡丹当然不会说“介意”,那样的话,她会被让人笑话的,说道:“能与蓝姑娘同路,牡丹求之不得。”

    蓝芙蓉望了一眼韩风,道:“韩神捕,你现在可威风了,到处都有人在说你一人独闯‘江海社’的总坛,没人奈何得了你。小妹甚是佩服。”

    韩风独自一人去“江海社”总坛的事,早已被传的神乎其神,各种各样的版本都有,但都有同一个结局,那就是韩风深入虎x-e,最后安然无恙。

    韩风道:“蓝姑娘过奖了,韩某只是出了一点绵力罢了。”

    蓝芙蓉道:“韩神捕太谦虚了。你有这么大的本事,待会小妹要是遇到了状况,还请你不要嫌弃小妹,帮小妹一把。”

    韩风干笑了一声,道:“蓝姑娘乃高人m-n下,韩某这点本事,哪会放在蓝姑娘的眼里。倒是韩某出了状况的话,还要请蓝姑娘多多帮忙。”

    阿奴听了两人的对话,小嘴一撇,瞪了韩风一眼,道:“韩公子,你可是我家小姐的客人。”自是埋怨韩风当着白牡丹的面,与蓝芙蓉说笑。

    却听谭不一问道:“老二,你看出来了吗?”

    谭不二道:“看出甚么?”

    “这个大妞儿与主人在打情骂俏呢。”

    “你怎么知道?”

    “你没看到她与主人眉来眼去的吗?”“

    “胡说,这大妞儿只l-出眼睛,眉m-o看不到,怎么会眉来眼去?”

    “老二,你真是蠢,我这是比喻,难道你不懂吗?”

    谭不二正要开口,韩风知道这两兄弟一旦意见相左,便会没完没了的争论下去,咳嗽了一声,道:“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能少说一句?”

    谭不一和谭不二嘻嘻一笑,没再说话,但两人互相的做鬼脸,韩风见了,拿他们也没有任何办法。

    一大群出了松林之后,沿着河岸走了不到一里路,却见一道人影由后追来。这人是踩着一根柳枝而来的,柳枝在她的脚底下,宛如一支快箭似的,在河面上迅速的向前移动,转眼之间,已经超过了他们。

    这人一身紫衣,身段款款,赫然便是紫芍y-o。看来,她这一次到秦淮河来,也是为了“长生不老丹”,只不过,她现在只有一人,未免有些势孤力薄了。

    白牡丹和蓝芙蓉都没有同紫芍y-o打招呼,同样的,紫芍y-o也像是没有看见她们似的,只是一直往前走。

    眼看紫芍y-o的身形就要消失在远处的河面上,白牡丹和蓝芙蓉加快了速度,其他的人,自然也加快了速度。于是,韩风一行在岸边飞奔,紫芍y-o在河面上急速的向前滑行,相聚百丈,以差不多的速度向“冰河湾”的所在赶去。

    不到半个时辰,他们已经来到了“冰河湾”的附近。

    此时,河面上冒出了一股股的白气,这些白气不是热气,而是寒气,两岸的草木打上了一层寒霜,像是初冬已经来到了这里。就在“冰河湾”中心的位子,正有一股若隐若现的紫s-光彩从河底深处向上发出,倒也醒目。

第五百一十三章 紫芍药的来历

    第4卷京城风云]第五百一十三章紫芍药的来历——

    第五百一十三章紫芍y-o的来历

    紫芍y-o到了“冰河湾”之后,停在了“冰河湾”河面的一处,一双妙目注视着中心的地方,双手被在身后,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而她四周的寒气,纷纷被她身上一股若有若无的真气所驱散,靠近不了她半分。

    韩风一到“冰河湾”,发现了除了他们一行之外,早在他们来到之前,这“冰河湾”的周边,已经来了不少的人。“冰河湾”很大,差不度有七八里那么远,因此,韩风虽然已经发现这附近来了一些人,但这些人是谁,由于大家都找了隐蔽的地方藏匿,所以都没有看见。当然,韩风等人的来到,同样也将其他人给惊动了。

    能出现在这里的人,当然都是为了同一个目标,那就是为“长生不老丹”而来。因此,可以说,每个人都是自己的对手,人越多,对自己来说,越是不利。

    韩风一行找了一处较为隐蔽却又宽敞的地方落足。白牡丹和蓝芙蓉叫手底下的人看着河面上的情形,一旦发生状况,就急忙禀报。

    “长生不老丹”虽然已经l-出了踪迹,但因为大家都不知道那河中的水怪究竟有多厉害,所以都在等着,以免下水之后,被那水怪袭击。

    蓝芙蓉找了一块干净的地方坐下,望了望韩风,轻声了一笑。

    韩风见她望着自己,又笑出声来,忍不住问道:“蓝姑娘,韩某身上有甚么地方不妥吗?使得你发笑?”

    蓝芙蓉摇了摇手,道:“韩神捕,小妹不是在笑你。小妹是在想,今日这场争夺‘长生不老丹’的大战,最后也不知道huā落谁家,说不定最后会让你得了去。”

    韩风笑道:“蓝姑娘,你说笑了,‘长生不老丹’乃是人间至宝。韩某这点能耐,在众多高手面前,又岂能得到它呢,再者说……”到这里,朝白牡丹看了一眼,道:“韩某这次前来的目的,并非是为了‘长生不老丹’,而是助白小姐一臂之力,对‘长生不老丹’却是不敢妄想。”

    蓝芙蓉摇了摇头,道:“韩神捕,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甚么问题?”

    “若是‘长生不老丹’被你拿到了手,你会jiāo给白姐姐吗?”

    韩风听了这话,不由怔住了。这个问题的确很难回答,他若回答说愿意将“长生不老丹”jiāo给白牡丹,那就会被人骂成是大傻瓜,但他若是回答不会将“长生不老丹”拿那白牡丹,那么,他就是失信于白牡丹。

    正在想该怎么回答的时候,却听白牡丹笑道:”蓝姑娘,你的问题看似刁钻,其实也不难回答。”

    “哦,依白姐姐看来,韩神捕该怎么回答是好呢?”

    “如果‘长生不老丹’真要落在了韩公子的手中,那么,这说明‘长生不老丹’与他有缘,牡丹又怎么可能会好意思再从韩公子的手中拿走‘长生不老丹呢’呢?到时候,‘长生不老丹’自然就是他的了。”

    蓝芙蓉道:“可是韩神捕这一次不是前来帮你的吗?”

    白牡丹笑道:“不错,韩神捕这一次是前来帮我的,但他的帮忙,只是一种辅助而已,若是‘长生不老丹’落到了他的手中,那就另当别论了。”

    蓝芙蓉正要开口,这时,脚步声传到了她的耳中,她便没有说下去。

    不一会儿,只见一群人向这边走了过来。韩风扭头看去,先是微微一怔,接着便是一喜。原来这群人他并不陌生,为首的两个人中,一个是“白龙会“的大龙头谢天镜,另外一个,却是“靖海王”彭寿祖。

    谢天镜与彭寿祖是好朋友,韩风虽然早已知道,但见他们同时带着一帮人来到“冰河湾”,也不觉有些意外。难道“白龙会”这次到临安来,也是为了“长生不老丹”吗?

    谢天镜和彭寿祖在很远的地方就看见了韩风,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便带着人向这边走了上来。白牡丹之前是与谢天镜见过的,所以便与韩风一起迎了上去,只有蓝芙蓉,对谢天镜和彭寿祖两人却是没有丝毫兴趣,站了起来,走到了河边,看着河面。至于蓝芙蓉身边的那怪老头,一直在chōu着自己的旱烟,不管是来了甚么人,他都不会多看一眼。

    双方在中途相遇之后,只听彭寿祖笑道:“韩神捕,原来你也到了‘冰河湾’。”

    韩风点了点头,道:“是的。王爷,你与谢大龙头一块到这里来,莫非……”

    彭寿祖笑道:“本王听谢兄说‘冰河湾’将会有宝物出现,一时心动,便跟他前来看看。对于宝物,本王并不贪心,只是想看看它究竟是甚么东西而已。”

    听了这话,韩风立时知道了谢天镜这次的来意。

    谢天镜温和的笑道:“韩神捕,咱们有许久未见了。”

    韩风道:“是啊。”

    谢天镜道:“韩神捕,你这次跟随太子殿下东来,立下了不少功劳,回京之后,少不得有许多的酒局,不知谢某甚么时候能要与你痛快的喝一场。”

    韩风道:“只要谢大龙头一句话,随时都可以。”

    说完之后,两人都笑了起来。不过,谢天镜笑得并不是很大声,看上去就像笑得太大声的话,就会引起他咳嗽的m-o病。

    谢天镜与韩风寒暄过后,便与白牡丹寒暄,他与白牡丹是见过一次的,所以彼此说起话来,倒也不怎么生疏。

    这时,彭寿祖发现了河面上的紫芍y-o,不由发出了一声惊讶。韩风听了他的惊讶声,不觉有些好奇,问道:“王爷,你与紫芍y-o认识吗?”

    彭寿祖点了点头,韩风不觉讶然,就连白牡丹和蓝芙蓉,也来了兴趣。

    只听白牡丹问道:“王爷,请恕小nv子斗胆,敢问紫姑娘是何来历?”

    彭寿祖道:“紫姑娘是甚么来历,本王也说不上来,但本王知道,她的来历很大,如果她这一次是为了那件宝物而来,本王可以说,其他的人基本上没有甚么希望了。”

    韩风不由一惊,蓝芙蓉忍不住问道:“为甚么?”

    彭寿祖看了一眼蓝芙蓉,笑问道:“这位姑娘想必就是秦淮河上四大nv子中的‘蓝芙蓉’蓝姑娘吧。”

    蓝芙蓉道:“正是小nv子。”

    彭寿祖道:“蓝姑娘,你的问话,本王也不好回答,因为本王自己也不清楚紫姑娘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蓝芙蓉诧道:“王爷,你既然不清楚紫芍y-o的本事,那么,你又怎么敢断定她能将‘长生不老丹’拿到手呢?”

    彭寿祖笑道:“本王虽然不知道紫姑娘的实力,但本王却知道紫姑娘师尊的实力。”

    “不知紫芍y-o的师尊是哪一位?”

    “紫姑娘的师尊是谁,本王也说不上来。本王只知道先曾祖在世的时候,有一年,他带着一班部将坐船深入东海游玩,途径某处的时候,突然遇到一股风暴。那股风暴甚是厉害,绝非人力所能相抗,就在全船的人即将被这股强大的风暴所吞噬的时候,天降一神人,举手之间,便将那股风暴移到了百里之外,而这个神人,便是紫姑娘的师尊。先曾祖曾说过,他有生以来,虽然遇到过不少奇人异客,但在他的一生之中,能够称得上神人的,却只有这个神人。”

    彭寿祖口中所说的“先曾祖”,其实就是第一代“靖海王”彭怀东。彭怀东的武功本来就已经是当时一流的了,连他都要称赞紫芍y-o之师是神人,可见紫芍y-o的师尊的道行有多高了。

    韩风等人听后,不由一阵惊骇。

    彭寿祖转头看向谢天镜,面上苦笑了一声,道:“谢兄,如果紫姑娘真是为了那件宝物而来,我看你这次是白跑一趟了。”

    谢天镜笑道:“宝物乃有德之人才能得到,既然彭兄这么推崇这个紫姑娘,我待会就没有必要出手了,就看其他人的造化吧。”

    蓝芙蓉虽然惊奇紫芍y-o的师尊比地仙一流人物都要厉害,但心底也有些不服气,道:“王爷,紫芍y-o的师尊虽是厉害,但紫芍y-o的年纪与小nv子相差不大,她就算怎么强,也强不到那里去,除非是她的师尊亲自到场,不然的话,现在说她能将‘长生不老丹’拿到手,未免有些言之过早。”

    彭寿祖道:“据本王所知,紫姑娘的师尊早已飞升,以他老人家的修为和眼界,那件宝物又岂能放在他的眼里?”

    韩风听了,不由骇然,心想:“这两百多年来,尚未有一个人飞升。这紫芍y-o的师父既然能能够飞升,那便是两百多年前的事。如果他要前来争夺的话,自是没人是他的对手。奇怪,他既然早已飞升了,紫芍y-o的年纪明明不大,她又是怎么成为他的徒弟的呢?难道说,这个紫芍y-o与童前辈一样,都是属于童nv一类的?”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却听得河边传来一阵惊呼声。众人急忙掠到河边,只见此时的河面,除了紫芍y-o之外,已经多了不少人。

第五百一十四章 女神?

    第4卷京城风云]第五百一十四章女神?——

    第五百一十四章nv神?

    当然,那些人都不敢太过接近“冰河湾”的中心,要么踩着河面,要么像紫芍y-o一样,借着树枝落在河面上,要么悬身半空。只有一人,距离“冰河湾”的中心甚近,只有两三丈,但此时的他,居然被一股寒气冻住了。

    不过,那人也算了得,刚一被寒气冻住,便运功将身上的寒气炸开,打了一个喷嚏,急忙飞到了岸边,

    韩风见了,不由惊奇,心想这人可以凌空飞渡这么远的距离,修为之高,起码也是先天五品。这样的高手到了“冰河湾”的中心,便被寒气冻住了,可见这水底下传出来的寒气有多厉害,若是人下了水,岂不是更加的难受?

    由于有了那人的前车之鉴,所以众人都望着“冰河湾”的中心,却是谁也不敢贸然上去。

    过了一会,只见河岸上的人越来越多,少说来了三百多人。按理来说,当年知道“长生不老丹”的事,只有十多个人,但今天却引来这么多人,大概是因为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件事早已不是甚么秘密,凡是知道消息的,全都来了。

    又过了一会,忽听得一声大笑响起,瞬息之间,一道人影破空飞来,飞到“冰河湾”中心数百丈高下的时候,猛然朝下一冲,眼见距离河面还有二十多丈,只听得他一身大吼,甩手一掌拍出,一股强大的掌力向河面落去。

    “轰”的一声,强劲的掌力将河面炸开了一条口子,那人身形轻轻的一晃,已经投进了河水之中,消失不见。许多高手都怕这人捷足先登,将“长生不老丹”拿到手,纷纷施展身法,往“冰河湾”的水下投去。

    但就在这时,忽听得“哗啦”的一声巨响,先前入水的那个人,不知怎么回事,像是被甚么东西bī了出来似的,冲破水面,瞬间到了十多丈的半空。这人虽然下过河,但他从河里出来之后,身上毫无一丝水泽,显见一身修为和功力都已经达到了绝顶的境界。

    韩风定睛一看,认得这人正是上一届十大高手之一的狄惊羽,不由大吃一惊,心想这河中的水怪好生厉害,居然将狄惊羽这等高手都bī出了水面。

    这时,那河底下除了有紫s-的光彩隐隐传来之外,突然间多了一道金s-的背影。那道金s-的背影甚大,足足有三十多丈,也不知道是甚么怪物,伏在河中,看上去异常吓人。那些本来想入水的高手先是见狄惊羽破水而出,后来又见河底出现水怪,急忙将身形止住,向外飞开,任谁也不敢入水。

    忽听得一声凤y-n,却是紫芍y-o发出。只见她双肩微微一晃,已经从柳条上飞起,来到了半空,右手食中二指一骈,朝河底下的那道长达三十多丈的金s-背影一指,一道绿光从指尖sh-出,瞬时穿入了河中,打在了金s-的背影上。

    “轰”的一声,数百丈内的河面一阵翻滚,然后便有一条形同手臂般的金s-长东西,从河底下伸了出来,向紫芍y-o抓去,寒气凛然,甚是恐怖。

    紫芍y-o身形一晃,避开了那条形同手臂般的金s-长东西。但是,那金s-的长东西却没有就此放过紫芍y-o,向她一次次的采取进攻,在百丈大小的半空之中来去,在这个范围内的人,早已退得远远的,满脸惊骇的看着。

    紫芍y-o躲了十多次,每一次都躲得险象环生,即便是狄惊羽,也忍不住生出了一股惊骇,知道这个紫芍y-o的身手,比起自己来,只高不低,因为换成是他自己,他也不敢与那金s-的东西如此相斗,稍一不慎,就会被它的寒气所制。

    陡听紫芍y-o口中发出一声长啸,娇躯向上一升,冲天而去,瞬时到了三百多丈的高空。那金s-的东西再怎么伸长,也只有一百来丈长,这时候突然得又细又长,宛如一条无穷无尽的鞭子似的,朝紫芍y-o卷了上去。

    “劣畜,还不快现出原形,随我回东海去吗?”

    紫芍y-o一声娇叱,右手在xiōng前做了一个美妙而又怪异的手势,然后将手指往下一指,一股九s-光彩sh-了出去。

    “冰河湾”众高手见了,无不骇然失s。能发得出九s-光彩的宝物,那可是大陆上最顶级的宝物,也就是极品神器。

    在轩辕大陆上,极品神器已经越来越少,尤其是这一千多年来,极品神器除了一些人所知道的那极少部分外,其他的极品神器,早已随着高人的离去而消失。而现在,就在众高手中的眼中,一件极品神器被发动了,这是何等惊心动魄的场面。

    只听得“轰”的一声,数里的河面一阵翻腾,涌起了一股股的水柱。河底下的那个水怪虽然闪开了重要的部位,但也被打中了某处,发出了一声惊恐又恼怒的怪叫声,金s-的背影在河底下一闪,便消失不见。

    一道紫s-的电影闪过,无声无息的投入了河中,分明就是紫芍y-o投进了“冰河湾”之下,去追那只水怪去了。一些高手见那水怪已经被紫芍y-o用极品神器打伤,生怕紫芍y-o早一步将宝物拿走,纷纷投身进了河中。

    “韩公子,我们一起下水。”

    白牡丹从怀中拿出了一颗白s-的东西,含在了口中,然后伸手一拉韩风。两人一起飞身而起,落入了“冰河湾”之中。

    几乎是同一时间,蓝芙蓉也投身进入河底,而其他的人,包括龙一、谭不一和谭不二在内,也都跟着进了河底。只有“白龙会”的人,因为“大龙头”谢天镜没有任何吩咐,所以谁都没有动一步。

    眼见那么多的人都进了河底,彭寿祖摇了摇头,道:“就算河底下真有‘长生不老丹’,紫姑娘既然已经出手,其他的人自是想都别想了。”

    韩风与白牡丹一起飞身进入河底之后,早已将功力暗自运起,忽觉得一股寒气袭来,但他功力深厚,自动产生了抵御的真气,将寒气排斥在外。此时的他,只觉得白牡丹的小手异常的光滑,握在手中十分舒服,不觉有些飘飘然起来。

    这一份心,韩风立时呛了一口水,白牡丹目中闪过了一不解和丝惊慌。韩风歉意的笑了笑,不敢心生邪念,施展“千斤坠”的功夫,与白牡丹迅速的往下坠落。七八十丈之后,韩风便渐渐适应了水底的情况。

    此时,至少有两百个人正往河底下坠去。过了一会,这河底下果然如同白牡丹的那个长辈所说的一样,越是往下,寒气越重,往下坠落了一百多丈之后,一些人经受不住,不得不放弃。不多时,能沉到两百多丈深的人,不过七八十人。

    一直沉到水底五百多丈的时候,就只剩下了三十多个人。又往下沉了一百多丈,之前的三十多个人又少了十几个。而此时,韩风功力再深,也不觉有些寒意,至于身边的白牡丹,一双眼睛上早已m-ng上了一股冰霜般的物质。

    韩风传音道:“白小姐,你还好吧?”说的时候,暗中输了一股真气过去。

    白牡丹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还能忍受得住。韩风见她居然能够忍受得住六百多丈之后寒气,也不觉佩服她的修为和功力。

    此时,跟随白牡丹一起下水的人,就只剩下了阿奴和“红huā鬼母”荀慧芳,而蓝芙蓉一伙的,除了蓝芙蓉之外,就只剩下那个怪老头。荀慧芳和那怪老头修为之高,均是后天五品,所以并没有多大的事,而蓝芙蓉此时的情形与白牡丹差不多,唯独阿奴,也不知道身有异宝,还是天生异禀,居然没有任何事。

    谭不一和谭不二两兄弟的嘴ch-n虽然已经冻得有些发紫,但他们却是一脸的兴奋,而龙一呢,从他的脸上,丝毫看不出他有任何感受,就好像不把河里的寒气当回事似的。

    就在这时,河底的最深处,正有一道金影和一道紫影缠斗在一起,一股股的寒气和骇人的力量冲上来,无人可以继续深入。不过,河底下的那道紫s-光芒并不是从河底深处传上来的,而是从远处的一个地方传过来的。

    于是,这二十多人,包括韩风等人在内,全都向紫s-光彩发出的地方游去。眼看距离那处地方还有五十多丈,忽有一道人影以极快的速度向前冲去。一些高手见了,生怕宝物被这人捷足先登,纷纷向那人出手。

    那人正是狄惊羽,他虽然武功高强,但因为有那么多的高手同时向他出手,他不得在水中将身法一变,移动到了一边。发出紫s-光彩的地方虽然不是河底的最深处,但也是一片数百丈大小的水下地面。

    一道人影因为位子最好,最先踏实地面,脚尖一点,向紫s-光彩的地方扑去。突然之间,一人像一条穿梭中的快鱼,追了上去,与这人斗了起来。水中毕竟不如地面、天空,任你武功再高,动起手来,难免会有束手束脚之感。

第五百一十五章 追怪怪

    第4卷京城风云]第五百一十五章追怪怪——

    第五百一十五章追怪怪

    不多时,又有六个高手为了争夺宝物,分成三对,打了起来。

    韩风踏实之后,正要上去看清紫s-光芒究竟是从何处传来的。人影一晃,狄惊羽已经挡住了他的去路。而此时,白牡丹和蓝芙蓉已经斗在了一起,那老怪头和荀慧芳也斗在了一起,至于阿奴,却与一个留着三缕黄须的老人互相瞪视着,分明就是对上了。

    “韩神捕,老夫不想与你为敌,长生不老丹,老夫拿定了。”狄惊羽的声音传来道。

    韩风正要传音,却见龙一冲了上去,与狄惊羽斗了起来。紧接着,谭不一和谭不二也冲了上去,与龙一一起对付狄惊羽。

    狄惊羽再大的本事,一时之间,也被三人紧紧缠住,哪里脱得开身,暗暗叫苦。

    见此机会,韩风大喜,急忙向紫s-光芒所在在之处迅速的游去,到了近前之后,才发现紫s-光芒是来自一个三尺大小的水d-ng之内。

    这水d-ng也不知道有多深,除了看到那股紫s-光芒之外,便再也看不到其他的什物。

    韩风伸手向水d-ng内一mō,却听“啵”的一声,一股奇怪的力量撞来,将他震飞数丈外。以他的功力,居然被这股力量震飞,可见这水d-ng里的力量何等的大,他不由得又惊又骇。

    霎时间,只见整个水d-ng内发出了一道绿s-的光彩,韩风往水d-ng里一瞧,不由吓了一跳。原来,这个水d-ng只七八丈深,而在水d-ng的最深处,一个一丈大小的石室内,却盘膝坐着一个老者。

    那老者身穿一件绿s-长袍,相貌栩栩如生,活像神仙似的。老者双手放在xiōng前,掌心上平平放着一个紫s-的盒子,紫s-的光芒正是从紫s-盒子身上发出来的,而水d-ng的边上,早已涌动着一层奇怪的真气。

    韩风看了一会,知道先前那股将自己震飞的力量正是来自于这股真气。那股真气看似若有若无,但韩风有自知之明,就凭自己现在的功力和修为,也不是这股真气的对手。

    他四下一看,见除了自己之外,其他的人都在打斗,知道时间紧迫,自己若不早一些出手的话,一旦还有高手下到这里来,只怕自己便没有希望了。于是,他将“sh-阳弓”和“sh-阳箭”拿出,对着水d-ng,奋力一sh-,“sh-阳箭”飞出,

    只听“砰”的一声,“sh-阳箭”居然没能将水d-ng中的那层真气震开。韩风对“sh-阳弓”和“sh-阳箭”的运用虽然还远远没有完全发挥它们的力量,但也能够运用一些,但现在,却不能将这股真去震开,可见这股真气有多厉害。

    无奈之下,韩风只得将“sh-阳弓”和“sh-阳箭”收起,心念一动,将“移形神扇”拿了出来。轻轻一闪之下,心头念了一句大f-i猫的好,霎时间,他的人便从原地消失,出现在一处,正是水d-ng深处的石室之中。

    这一来,韩风不由得大喜,也不管盘膝而坐的老者究竟是谁,默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向那老者弯腰行了一个礼,然后从对方的手上拿起了紫s-的盒子,只觉盒子轻轻的,周身发出紫光,也不知道里面究竟是不是撞着“长生不老丹”。

    偶然之间,他在那老者的左手边上发现了一根鞭子模样的东西,也不知道是甚么,见它土里土气的,毫无光泽,便随手捡了起来,先把它收进了“金浮图”里再说。他眼光一转,忽见那老者的怀中l-出一角东西,暗道了一声“得罪”,伸手过去,从那老者怀里拿出了一本书来。

    这本书全身m-ng着一层金s-的物质,想来是用来保护书页的,因为这本书在水d-ng里也不知道泡了多少年,看上去却一点事都没有,若没有保护的物质,绝不会留存到现在。只见书页上写了《桃huā秘谱》四个大字。

    “《桃huā秘谱》?不知道是甚么书?”

    韩风随手一翻,不由得有些脸红。原来他只是随手翻了一页,却看到那一页之上,却有一对男nv正在jiāo合,看上去并不是画上去的,倒好像是真的一样的。他正要将这本《桃huā秘谱》扔了,但想了想,又将这本书收了起来。

    这时,外面的打斗已经到了最jī烈的时刻。在这段时间内,又下来了十多个高手,而能下到这里来的,要么是拥有后天四品以上的修为,要么是功力深厚,要么是身怀异宝,哪一个不是响当当的角s-?

    韩风感觉得到外面的动静,便将手中的“移形神扇”一摇,默念了大f-i猫的好,人瞬时从原地消失,而就在韩风从水d-ng里消失的刹那间,水d-ng外突然出现了一个人。

    这人一身青衣,面容清癯,双目l-出湛然的神光,分明就是一个大高手。他的眼睛在看到水d-ng里的时候,不知处于何等原因,l-出了一种惊喜,这种惊喜,绝不是看到宝物那么简单,它所包含意思,绝不会那么简单。

    但这些,已经不是韩风所关心的了,他现在已经拿到了紫s-的盒子,不管盒子里面是不是真有“长生不老丹”,他此时已经成了众矢之的。

    因此,他一从水d-ng里出来之后,便急忙将“移形神扇”再次摇动,忽听得“轰”的一声,一道金s-的东西撞过来,将他撞得昏头转向,手中的盒子也被抢走,没等他看清这道金s-东西是甚么,那道金s-的东西便以快得不能再快的速度向上升去。与此同时,只听得一声娇喝,却是紫芍y-o,化作一道紫影,向上追了上去。

    紫s-的盒子既然被抢,所有人都停止了打斗,许多人都向上追了上去,而龙一、谭不一、谭不二来到了韩风的身边。

    那道金s-的东西,也就是“冰河湾”的那只水怪速度好快,转眼之间,它已经升到了河面,“哗啦”一声巨响,破水而出,化作一道金光,向北而去。“冰河湾”的四周本是有许多高手,但那水怪的速度太快,许多人都还没有意识到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水怪已经去了数里。

    蓦地,十几道强悍无比的气劲向金光sh-去,虽把那只水怪震得翻了一个跟头,但它浑然没事,向北闪电而去。那十几道气劲来自十几个大高手,合力出手之下,居然没能将水怪留住,都是吃惊,各展身法,化作几道光影,追了上去。

    这十几个大高手刚一追去,便见河中飞出一道紫影,正是紫芍y-o。

    她半空中一声凤y-n,化作一道紫光,向北追了出去,很快就追上了那十几个大高手,实力之强,无人比得上她。

    谢天镜站在河边,本也想出手的,但见那十多个大高手联手之下,居然没能将那金s-的东西拦住,便打消了出手的念头,加上紫芍y-o又追了上去,越发不想去追。

    不一会儿,河底下飞出了一道道的人影,纷纷向北追去,这其中,便有韩风。紫s-的盒子本来是韩风从水d-ng里拿出来,没想的是,他这么做反倒让那只金s-的水怪捡了一个大便宜,心头自是恼火,恨不得将金s-的水怪捉来之后,烧烤来吃。

    他这一追,顿时忘乎所以,一口气追到最后,向北已经去了五百多里,一回头,发现身后早已没人,龙一、谭不一、谭不二三人早已不见踪影。他知道自己与三人失散了,即便返回去,也未必能与三人相遇,便又继续追了出去。

    两百多里之后,眼见四野无人,心知这样追下去,就算追上几千里,只怕也未必能追上,只得回头。刚出了数百丈,却隐隐听得了一阵求救声,他身形一顿,运功仔细一听,发现这个求救声是从东面两里外的一片树林中传出来的。

    当下,他身形一展,向那片树林赶去。

    到了树林中,只见一个七八岁的牧童靠着一棵大树,右手手腕也不知道被甚么东西咬破了,正往外流血,人却疼得大哭大叫,十分可怜。

    韩风走了上去,问道:“小弟弟,你怎么了?”

    那牧童望着韩风,眼巴巴的道:“大哥哥,你发发慈悲,我刚才一不小心被蛇咬了一下,现在流血不止,无法动弹,求你给我包扎一下好吗?”

    韩风见他小小年纪,却受了这种罪,不由动了恻隐之心,道:“小弟弟,你别担心,我来给你疗伤包扎。”

    说完,走到了大树底下,蹲了下去,拿起牧童受伤的手腕,运功帮他止血。

    那牧童道:“大哥哥,你真是一个大好人。”

    韩风笑道:“这算什么?你是……”话未说完,异变陡生,那牧童的另一只手突然变得又长又软,瞬时缠住了他的脖子。

    韩风哪里还能说得出话来,连气都透不出来,只觉得双目直冒金huā,耳边却听得一声哈哈大笑,笑声尖锐而又年幼,分明就是那个牧童的声音。

    这一刻,韩风才知这个牧童原来是早有预谋的,心里不由又惊又怒,可他此时已经被牧童的手紧紧缠住,全身无力,连功力都运不出来,便知道这个牧童绝非甚么牧童,实是一个功夫比他厉害得多的高手。

第五百一十六章 又**了

    第4卷京城风云]第五百一十六章又**了——

    第五百一十六章又**了

    “本座在那‘冰河湾’住了几百年,自从‘长生不老丹’被那老头抢走后,他坐化于水d-ng中,封闭了水d-ng,本座却始终进不去。你这小子刚一来,居然能够进到水d-ng里去,看来倒有几分仙骨。嘿嘿,本座要是吃了你这小子,再加上‘长生不老丹’,想不飞升做神仙都难。”那牧童的声音在林中响起。

    此时的韩风已经到了行将断气的当儿,模模糊糊听到牧童所说的话,立时明白了这个牧童是谁假扮的,心道:“完了完了,这畜生不就是那个水怪吗?原来它果然已经成了jīng,能够化ch-ng人形,它的手受了伤,分明就是先前被紫芍y-o用极品神器打伤的。我怎么这么笨,上了这个畜生的当,真是不值啊。”

    就在他即将失去知觉的刹那间,隐隐约约之中,他觉得手心一痒,像是有甚么东西飞了出来,然后模模糊糊的见到了一个白s-的人影。那白s-的人影像是一个nv子,体态窈窕。

    再然后,他耳中听得一声惊恐的大叫,分明就是jīng怪所变的牧童发出,此后便没了声息。

    最后,他隐约见得一只小手拿着一颗紫s-的y-o丸,喂进了他的口中。他想睁大眼来看一看这个人是谁,但无论他怎么用力,都无法睁大眼睛。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听到了一声轻噫,这个声音有些熟悉,但他下一刻,他的神智被体内一股怪异的气体所轰击,痛得血脉膨胀,有一种要死的感觉,哪里还有心情去想这个人是谁。

    突然间,他只觉得自己被人抱了起来,之后,他便彻底的失去了知觉。

    当韩风再次有知觉的时候,却是被身上的一阵刺痛所惊醒的。他想睁开眼,但只能挣开一线,模模糊糊的视线内,在他的身前,却是站了个披着一件薄纱的少nv。那少nv像是一道轻烟,朦朦胧胧,他也看不清她的脸蛋。不过,韩风有一种直觉,他觉得这个少nv一定很美,美得不食人间烟火,来自仙境。

    念头一闪之间,韩风才发觉现在的自己分明就是躺在一张香馥馥的大红chu-ng上,全身赤luǒ,任由那少nv观看。倏地,那轻烟一般的少nvy-手轻轻的向外一脱,将身上的薄纱脱了下来,里面竟是赤条条的,不着寸缕。

    一股幽香袭来,没等韩风明白是怎么回事,那少nv已经上了大红chu-ng,伏在了他的身上。韩风的肌肤与这个少nv的y-肌一接触,便有一股温良的感觉袭来,使得他体内的阵痛有所好转,不由得双手一抱,将少nv楼主了。

    那少nv被韩风突然一楼,娇躯轻轻的颤抖了一下,像是有些胆怯。不过,那少nv定了定神之后,将韩风的手臂拿开,张开樱ch-n,在韩风的身上wěn了起来。每wěn一下,韩风便感到有一种痛快感,但只要没wěn的时候,他体内的阵痛感就会立即涌来,让他有一种死去活来的感觉。是以,他希望这个少nv能一直wěn下去,减轻他的痛苦。

    当那少nvwěn到韩风身上某一处的时候,韩风体内的所有y-望在顷刻间被jī发,勃然而起。这种勃起让他很痛苦,虎吼一声,将少nv抱在了怀中,进而压在了身上。

    很快,韩风的勃起宛如进了一个港湾,充实而又暖和。相应的,随着一声娇y-n,那少nv下身落红片片,分明就是一个初尝其中滋味的处子。

    韩风体内的阵痛感并没有完全消除,他刚一停下来,便感觉全身的肌肤像是在被针扎似的,说不出的剧痛。他要像一匹战马奔驰,只有奔驰,才能减轻他身上的痛苦,他不但在奔驰,还在不断的冲击。

    一次又一次,一l-ng又一l-ng,可无论他怎么冲击,却始终无法将体内的痛苦摆脱。最后,在那个少nv一次次的指引下,他在不知道冲击了多少次之后,终于一泻千里,感觉体力似有甚么东西sh-了出去,然后便听得了一声痛苦而又欢快的呻y-n。

    韩风是轻松了,但他却从那少nv的呻y-n声中知道她正在禁受了一种莫大的感受。于是,他用自己的双手不断的安抚着她,让她知道自己关心她。韩风不知道这个少nv是谁,但他知道,要不是有她,自己早已爆裂。他的x-ng命,可以说是她用自己的处子之身救的,

    因此,当他听到她的痛苦变成娇喘的时候,便用了所有的手段,尽力的去安抚她。一次不够,便来一次,第二次不够,便来第三次。到最后,韩风也不知道自己冲了多少次,对方要了多少次,在最后一次冲击中,他与她的灵魂和r-u体都达到了宛如置身云端的高ch-o。

    霎时间,韩风只觉得自己的修为在一节节的攀升,一下子从后天二品的初级阶段冲到了中级阶段,然后冲到了高级阶段,最后,他感觉灵魂像是飘了出去,居然冲破了后天二品高级阶段的玄关,终于踏进后天三品的境界。

    ……

    不知过了过去,一阵风吹来,将韩风从睡梦中吹醒。不过,他虽然醒了,却没睁开眼睛,因为他双臂正抱着一个软软的东西,mō上去像是少nv的身体,光滑滑的,十分的舒服。他生怕一睁开眼,怀中的她,就会离他而去。

    蓦地,他觉得有些异常,急忙睁开了眼睛,看清了手中之物,不由愕然。原来,他手中抱着的东西哪里是少nv的酮体,而是一根软绵绵的木头人。他急忙将木头人推开,坐在了起来。那棍木头人也不知道是甚么目做成的,突然变成了一根紫s-的钗子。

    韩风搔了搔头,发现这一切像是一场梦境,那个与他有着合体之缘的少nv,再也找寻不到,就连空气之中,也嗅不到她的一丝芳踪。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之前都是在做梦?”

    韩风站了起来,走上去将地上的紫s-钗子捡起来,看了一会,便收了起来。此时的他,又回到了那个树林中,除了没有那个牧童之外,便与初到林中时没有甚么两样。

    他抬头一看,忽然瞧见了甚么,身形一晃,已经到了一棵树上,在一根树枝上摘下了一朵huā。他飞回地面之后,看着手中的huā。那是一朵紫s-的huā,而huā的形状,分明就是一朵芍y-ohuā。

    紫s-的芍y-ohuā——紫芍y-o!

    韩风心头猛然一震,难道与他y-海翻腾的那个如烟一般的少nv,就是紫芍y-o吗?但真要是紫芍y-o的话,在韩风看来,也那么的不真实,因为在他的想象中,如果他真与紫芍y-o有了肌肤之亲,自己应该是从一张大红chu-ng上醒来,而不是从这个鬼地方醒来。

    韩风呆立了片刻,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与一个梦一般的少nv发生了一些事,不过,他的修为确实是提升到了后天三品。他笑了笑,将那朵紫芍y-o拿到了鼻子底下深深地吸了一口,似乎还能闻到huā的幽香,然后又轻轻的wěn了一下紫芍y-o,感觉就像是在wěn那梦一般的少nv。

    不管那件事是真是假,这朵紫芍y-o总该是真的吧,韩风将这多紫芍y-o放进了“金浮图”中,身形拔起,破空飞sh-而去。

    韩风一路打听,在当天的下午回到了临安城。当他见到龙一之后,才知道如今距离那天,已经过了两日。

    龙一、谭不一、谭不二与他分散之后,找了他一天,没有找到,最后只得回临安城,希望他已经回城,但回城之后,却没有得到他的消息。这么一来,又将武克永惊动,派人四处去找。他现在安然回来,武克永自是欢喜。

    他所经历的事,不方便对人说,就撒了一个谎,说自己越追越远,忘了时辰,最后没追上水怪,在深山之中m-了路,转了半天,最后才走出来。

    韩风向龙一问起后来的事,据龙一说,那只水怪像是被紫芍y-o给捉住了,不会再出来作怪,而紫芍y-o的人也已经离开了秦淮河,正如她来的时候一样,没人知道她来自何处,也没人知道她又去了何处。

    韩风原想今晚去秦淮河碰碰运气,说不定能遇上紫芍y-o,但他听说紫芍y-o已经走了,心里面突然有一种空d-ngd-ng的感觉。紫芍y-o既然已经走了,韩风想问的那件事究竟是真是假,只怕以后将会困扰着他,除非他将来能找到紫芍y-o,向她问个明白。不过,这样的事,就算他将来找到了紫芍y-o,只怕也难以启齿。

    这天晚上,韩风还是去了秦淮河,但他不是去找紫芍y-o,而是去找白牡丹的,他很快就见到了白牡丹。

    白牡丹虽然没有拿到“长生不老丹”,但她也没有多大的失望,因为输给紫芍y-o那样的人物,任谁都不会觉得冤枉,能拥有极品神器,进而将之催动的人,不管是男是nv,有多年轻,都已经是当世第一流的高手。白牡丹输得心服口服。

    白牡丹笑着告诉韩风,说她明日将要离开秦淮河,回转师m-n,并希望韩风有朝一日能去看望她这个“朋友”,而她所住的地方,就在苗疆,他日韩风若真要去了苗疆的话,稍一打听,便可知道她的住处。

第五百一十七章 上岛

    第4卷京城风云]第五百一十七章上岛——

    第五百一十七章上岛

    当晚,韩风一边饮酒,一边凝听白牡丹为他所弹奏的古筝。从古筝声中,韩风隐隐听出了一些弦外之音,但他没有表示。白牡丹见他没有任何表示,便将古筝声中的弦外之音消去。反倒是阿奴,却笑嘻嘻的向韩风问一些没头没脑的问题。

    这一晚,韩风喝得有点多了,他没有运功抵御酒力,喝到最后,只觉得头昏昏沉,最后只得就在白牡丹的huā船上躺了下来。他这一睡,却不知道睡了多久,当他醒来的时候,却见白牡丹坐在自己的身边,一双妙目转也不转的盯着他看。

    白牡丹的脸上并没有戴面纱,天仙般的脸蛋让韩风有一种快要窒息的感觉。不过,他醒来之后的第一个动作,便是伸手去mō自己的身子,发觉身上还穿着衣衫,便放心了。瞧见了他这个奇怪的举动,白牡丹先是一怔,然后脸蛋便微微的红了一下,娇y-ny-滴。

    韩风自己也觉得有些尴尬,却听阿奴的声音传来道:“韩公子,我表姐对你不会随便lu-n来的,你放心吧。”

    白牡丹听了,面s-更红,嗔道:“表妹,你再胡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小嘴。”

    韩风见了白牡丹的娇羞模样,他几乎有一种冲动,忍不住要上去将白牡丹抱在怀中,但又怕唐突了佳人。

    这时,白牡丹将面纱戴上,船舱中的光线突然大亮,只见阿奴双手端着一个茶盘走了上来,笑嘻嘻的道:“表姐,你先别撕烂我的嘴,先让韩公子尝尝我的手艺,我huā了半个多时辰,才将这壶茶煮好,不要l-ng费了。”

    白牡丹看了韩风一眼,道:“韩公子,这小妮子的嘴总爱胡说八道,你别介意。不过,她煮茶的手艺在我们苗疆,却是一流的,你来尝尝。”

    韩风走了上去,坐了下来,正要去拿茶杯倒茶的时候,阿奴却将小手向前一伸,道:“韩公子,先别忙。”

    韩风道:“阿奴姑娘,有甚么问题吗?”

    阿奴道:“我煮的茶,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喝到的。你能喝到我亲手煮的茶,那是你的福分。在喝我煮的茶之前,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你要是回答好了,我就让你喝,你要是回答得不好,我情愿将茶倒掉,也不会给你喝一口。”

    韩风笑道:“你问吧”

    阿奴一双狡黠的目光闪了几下,望了望白牡丹,对韩风道:“韩公子,你老实说,你见了我表姐之后,有没有动心过?”

    白牡丹一怔,接着便举起手来,看似要去撕阿奴的嘴。阿奴格格一笑,将茶盘拿起,机灵的闪到了一边,一本正经地道:“表姐,我这可是为了你,你怎么打我?”

    白牡丹白了她一眼,道:“表妹,你甚么问题不问,偏偏问这种问题,这不是让韩公子难以回答吗?”

    韩风想了想,道:“阿奴姑娘,老实话,你的问题的确是有些不好回答,但你既然问了,我便回答你,我的确是对你表姐有些动心。”

    阿奴嘻嘻一笑,走上来将茶盘放在了桌上,亲手给韩风倒了一杯,双手递上,道:“韩公子,你的回答让我很满意,请喝茶。”

    韩风看了一眼白牡丹,却见她望着窗外,不知在想甚么,便从阿奴手中拿过茶杯,轻轻地喝了一小口。只是喝了一小口,便觉得无比的舒爽,在自己所喝过的茶水中,无论是茶叶,还是茶水,都是最顶尖的,不由赞叹地道:“阿奴姑娘,若不是你说这茶是你煮的,我还以为这茶是一个有着几十年道行的大行家所煮的,你的手艺果然了得,佩服,佩服。”

    阿奴听韩风夸赞,心底很高兴,道:“你以后若是到了我们苗疆,我还会再煮茶给你喝的。”

    在阿奴的面前,韩风到没有半分拘束的感觉,笑道:“阿奴姑娘,说话可以算话啊,不要我将来去了苗疆,你就假装不认识我了。”

    阿奴琼鼻一耸,道:“哼,我阿奴是那样的人吗?你若不信的话,咱们勾勾小手指。”说完,伸出了小手指,小巧玲珑,十分可爱。

    韩风“哈哈”一笑,伸出小手指,却比阿奴的小手指大了不少。两人的小手指轻轻的勾了一下,算是有了约定。

    未几,韩风告辞而去。

    他上了岸,正往回走的时候,却听得身后传来了喊他的神音,他回头一看,见是武克永,不由一怔,很快,他便是想到了甚么。他知道,武克永出现在这里其实并不意外,因为武克永自从上次与秦淮河四大nv子中的“红杜鹃”相见后,一旦有空,必定会来秦淮河上听红杜鹃的曲子。

    两人边走边说,身后跟了十多个人,都是保护武克永的大内高手。韩风听得出来,“红杜鹃”对武克永的影响很大,他很难见到武克永有真心大笑的时候,但武克永在每次见过“红杜鹃”之后,都会有一阵很高兴。

    是以,他知道了“红杜鹃”对武克永的重要x-ng。他没见过“红杜鹃”,也不知道“红杜鹃”懂不懂得武功,但他没有问武克永,正如武克永没问他许多事一样。他与武克永之间,有着一种别样的默契。

    回到了宅院之后,当天傍晚,武克永将一些人召来,开了一简短的会,决定明日一早,就去“蔷薇岛”拜访蔷薇夫人。

    到了第二天,一行人早早起来,便往千岛湖赶去。这一次去的人虽然比上次少得多,但个个都是jīng英,只动用了一艘大船。当大船来到“蔷薇岛”外的时候,“蔷薇岛”的情形仍如上次来的时候一样,显得十分的平静。这里就好像是一处世外桃源,与外界隔绝。

    大船刚到不久,便见那名叫羚儿的小丫头划着小舟,从“蔷薇岛”那边过来了。

    在十多丈外停下之后,她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在人群中找来找去,看到了萧霓裳的时候,可爱的笑了笑,目光最后落到了韩风的身上,想了想,问道:“你就是韩风?”

    韩风一怔,道:“小妹妹,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羚儿小嘴一嘟,道:“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你快到我的小船上来,我带你进岛去。”

    武克永这次前来,本是想派高手试一试“蔷薇岛”的大阵,但没想到羚儿居然认得韩风,还让韩风随她进岛,虽然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但见韩风望向自己,便向韩风点了点头。

    韩风见武克永点头,知道他是赞成自己上岛的,便飞身落在了小舟上。

    谭不一和谭不二见武克永上了小舟,也要过去凑凑热闹,飞身跃起,便要落在小舟上。羚儿一声怒叱,两只小手一翻,各自划了一个圆圈,只听得谭不一和谭不二一声怪叫,像是被甚么打中了似的,忙不迭的飞回了大船上。

    羚儿双手叉在小蛮腰上,气呼呼地道:“你们两个老怪物是甚么东西,我有没有让你们上来,你们上来做甚么?”

    谭不一和谭不二面面相觑,谭不一道:“老二,我们不是东西吗?”

    谭不二道:“我们当然不是东西。”

    “我们不是东西?”

    “当然不是东西!”

    “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

    羚儿嘻嘻一笑,说道:“原来你们两个是一对老傻瓜。”

    谭不一和谭不二双目一瞪,道:“你才是老傻瓜。”接着,又一起更正道:“不,你才是小傻瓜。”

    羚儿向两兄弟做了一个鬼脸,道:“哼,两个老傻瓜笨死了,我不与你们两个老傻瓜说话了。”说完,便划动小舟。

    谭不一和谭不二在大船上一副卷袖子要动手的样子,韩风只是笑着,也没多管,他看得出来,谭不一和谭不二只是做做样子罢了,不会真的上来与羚儿动手。

    小舟去得很快,转眼之间,已经进了“蔷薇岛”的一处小小湖湾。上了岛之后,羚儿在前面带路,韩风在后面跟着。

    走了十几步路,韩风随口问道:“小妹妹,莫非是你姑姑要我见我吗?”

    羚儿道;“我姑姑才不会见你呢。”

    “那你带我上岛做甚么?难道不怕你姑姑骂你吗?”

    “你这人怎么这么多的废话?你跟我来就是啦,我又不是怪兽,能把你吃了。”

    这小丫头的脾气倒是tǐng大的,韩风笑了笑,没在多嘴。

    不一会,两人走进了一座huā园中,却见正中是一个奇怪的九格图,每个格子都是四四方方的,约有五尺大小。

    羚儿停下步子,伸手往九格图一指,道:“喏,这是一个阵法,名叫‘九宫m-魂阵’,你若能从这个阵中走出来,你们要找的人,我姑姑就能让你将他带走。你若是走不出‘九宫m-魂阵’,一个时辰后,我就进阵将你拉出来。到时候,你们要将人带走的话,就得必须破了岛上的大阵,不然,一切都是免谈。”

    韩风问道:“这是你姑姑的意思?”

    羚儿道:“我姑姑可不会轻易心软,要不是她看秦姐姐的份上,她才会给你这个机会呢。你快进阵去吧,别啰嗦了。”

第五百一十八章 见人

    第4卷京城风云]第五百一十八章见人——

    第五百一十八章见人

    韩风哭笑不得,问道:“你秦姐姐是谁?”

    羚儿跺了跺脚,道:“你再多嘴,我就不给你这个机会了。”

    韩风见她不说,又见她生气了,只得将这件事闷在鼓里,举步走了上去,一脚踏进了其中的一个格子里面。脚底下才刚落实,眼前便突然一黑,像是进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韩风吓了一跳,向后退了一步,却发现仍是处于黑暗之中。霎时间,无尽的黑暗变成了一个m-宫,韩风不懂得阵法,在“九宫m-魂阵”胡lu-n走了一阵,却一直没有一个尽头,才知这个“九宫阵m-魂阵”的神奇。

    当下,他静下心来,缓缓的坐下,将自己的心神专注于一点,然后将目力放大,慢慢的观察四周的情形。这“九宫m-魂阵”在外面看来,只是九个普普通通的大格子,但一旦进入这个阵法之后,便像是进了m-宫,若不是韩风功力够深,早已被阵法中的一股力量m-得晕头转向。

    观察了一会之后,韩风渐渐发觉了这个阵法的奇妙,不过,发觉归发觉,但要将它破解,从而走出去,却仍是毫无头绪,心中暗自吃惊道:“一个小小的‘九宫m-魂阵’,就拥有了这等威力,如果是岛上的那个大阵,岂不是强得无人可破?”

    想了想,韩风站了起来,试着向外发了一掌,但掌力发出之后,只能将m-宫震得一阵散lu-n,很快,m-宫又重新回到了眼前。

    他知道自己就算发一千掌,一万掌,也无法将“九宫、m-魂阵”震开。于是,他将身形一起,向前飞奔,但他飞奔了一阵,却始终处于m-宫之中。其实,这便是“九宫m-魂阵”的厉害之处,任你再高明的身法,即便是懂得“瞬间移动”,只怕也只能在阵法中移来移去,没有窍m-n的话,还是出不去。

    眼看一个时辰过去了大半,韩风无奈之下,只得拿出了“移形神扇”。他正要摇动“移形神扇”的时候,“移形神扇”在他的手中突然变成了一个m-宫样的东西,而在这个m-宫之中,却有一个红点。

    他觉得有些稀奇,便往前走了一步,却见那个红点跟着也向前移动了一下,他又往左移动了几步,那个红点果然向左跟着移动了几下。这么一来,他好不大喜,知道“移形神扇”已经变成了“九宫m-魂阵”,而那个红点,代表的正是自己。

    他观察了一会,忽然发现“九宫m-魂阵”的右边一个角落里,像是有一个缺口,认定这个缺口就数出路,便将自己所在的位子,也就是那个红点,与那个缺口联系起来,很快就理清了到了一条线路。

    当下,韩风将身形展开,在m-宫之中迅速的移动,朝那个缺口之处赶去。不多时,他手中“九宫m-魂阵”上的那个红点,距离缺口的位子已经很短。他身形一晃,已经飞刀了半空,然后向前垮了一大步,立时从“九宫m-魂阵”阵中走了出来。与此同时,“移形神扇”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看上去毫不起眼,却具有神奇的妙用。

    韩风转过身来,回头一看,见羚儿一脸吃惊的望着自己,笑了一笑,道:“小妹妹,我现在已经从‘九宫m-魂阵’出来了,怎么样?我还可以吧。”

    羚儿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韩风神秘的一笑,道:“不告诉你。”

    羚儿哼了一声,道:“不说就不说,我才不稀罕听。”

    韩风见她一副可爱的样子,正想上去在她的小脸蛋上拧一把,双目之中,也sh-出了一丝古怪的眼神。

    羚儿见了,却是向后退了一步,道:“你的眼神好邪恶,再敢胡lu-n看我,小心我揍你。”说完,将一双小拳头紧紧握住。

    韩风笑道:“好,我不胡lu-n看你,你别揍我。现在我既然已经走出来了,你就带我去见那个人吧。”

    羚儿转身道:“你跟我来吧。”说完,在前带路。

    韩风从“九宫m-魂阵”的边上走了过去,跟在了羚儿的身后。

    羚儿带着韩风岛上走了一会,来到了一间屋子外面,伸手一指屋子,道:“你要找的人就在屋子里面,你自己进去见他吧。”

    韩风走了上去,随手一推,便将大m-n推开,只见屋里坐了一个人。听得推m-n声,那人抬头看了他一眼,问道:“你是谁?”

    韩风知道这“蔷薇岛”上除了蔷薇夫人之外,便是一班丫鬟,从来没有一个男子,这个男子想必就是徐忠计了。

    韩风问道:“你就是徐忠计吗?”

    那人点了点头,道:“是的。”

    韩风道:“我是‘神捕司’的‘神捕’,名叫韩风,奉太子殿下之命,前来接你出去的。”

    徐忠计听了,面s-一变,道:“太子殿下……”

    “不错。”

    “韩神捕,徐某罪业深重,一旦出岛,许多人都不会放过徐某,烦你回去告诉太子殿下,就说徐某不想再管朝廷的事,请他原谅。”

    韩风一怔,想不到他会这么说,诧道:“徐大捕头,你之前不是决定要改邪归正的吗,现在太子殿下来到了临安,便是惩处jiān邪的。你不用担心,有太子殿下在,谁都不敢动你。”

    徐忠计道:“自古以来,官官相护,太子殿下能保得了徐某一时,却保不了徐某一时。徐某一旦离开了‘蔷薇岛’,有人就会想尽办法取徐某的x-ng命。”

    韩风道:“你连太子殿下都不放心吗?”

    徐忠计苦笑了一声,道:“徐某上次正是因为太过相信别人,才险些受了暗算,被bī逃到了‘蔷薇岛’上来的。”

    就在这时,只听蔷薇夫人的声音传来道:“徐忠计,你在本夫人的岛上住了这么长的时间,要不是看在惠儿的份上,本夫人早就将你处死了。‘蔷薇岛’不是你住的地方,本夫人限你一盏茶时间内离开,你若不离开,别怪本夫人对你不客气。”

    又听得一个nv子的声音道:“表哥,你还是离开‘蔷薇岛’吧,据我所知,太子殿下已经将‘江海社’给剿灭了,还把王文冲抓了起来,整个临安城的jiān邪早已被太子殿下除掉。你出岛之后,只要jiāo代清楚,一定会没事的。”

    徐忠计想了想,道:“好,我离开便是。”说完之后,从角落里拿了一个盒子,宝贝似的地拿在手中,跟着韩出去了。

    出了屋子,羚儿却已经不见了。韩风知道她已经走了,也没多管,与徐忠计脚底下走得飞快,不一会儿就到了岸边。

    “徐大捕头,要不要韩某帮忙?”

    “多谢韩神捕,徐某还可以。”

    徐忠计之前虽然被困在“蔷薇岛”上,看似无能为力,但他的武功还是存在的。而且,若论武功的话,他比马顺和王保两人都高,是临安城三个大捕头的第一高手。

    “那好,你跟上我。”

    韩风说完,身形一晃,已经落在了湖面上,踏水而去。徐忠计身形一晃,已经到了湖面,紧跟在韩风的身后。

    韩风见徐忠计能跟在自己的身后,而且功力相当的深厚,不禁暗赞,低声道:“徐大捕头,你的事,芊芊姑娘已经跟我说了。你放心吧,我会在太子殿下跟前跟你说好话的。”

    徐忠计听他这么关心自己的事,倒也有些感动,道:“韩神捕,谢谢你,不知道芊芊妹子她还好吗?”

    韩风点了点头,道:“你放心,她一家人都很好。”

    很快,两人施展登萍渡水的身法,已经远离了“蔷薇岛”,来到了大船下。上了大船,不用韩风示意,徐忠计已经知道哪一个是武克永,上前拜见。武克永并没有多问,而是让徐忠计下去先换一件干净的衣衫。

    待徐忠计下去之后,武克永朝“蔷薇岛”的方向双手一抱,道:“多谢前辈,他日前辈有何需要,只管吩咐。”

    蔷薇夫人的声音道:“本夫人甚么都不需要,你们快走吧。”

    武克永知道蔷薇夫人x-ng情古怪,也没再多说,下令开船。

    大船在千岛湖中航行了好一会,经过千岛湖上最大的一个岛,也就是“jī蛋岛”的时候,武克永下令大船停靠在岛边,只带了韩风与王大石两个人,与换了一身衣衫的徐忠计,一共四人,上了“jī蛋岛”。

    韩风和王大石早已得到了武克永的吩咐,身法展开,将整个“jī蛋岛”迅速的查搜查了一遍,确定没人之后,这才回来。

    武克永在一颗大石头上坐下,然后让徐忠计在不远处的一颗石头上坐下,但徐忠计却是不敢坐,说站着就行。

    武克永见徐忠计不坐,也只得由他,说道:“徐大捕头,你的事本太子已经听说了。你之前虽然做了不少错事,但你本x-ng不坏,只是走岔了路。你这次只要你戴罪立功,本太子不但可以赦免你以往的罪,还会让你继续做大神捕。”

    “噗通”一声,徐忠计突然跪了下去,道:“太子殿下,小人现在只求能有一个安身苟活之所,其他的不敢有半分奢求,请太子殿下成全。”

第五百一十九章 泡影

    第4卷京城风云]第五百一十九章泡影——

    第五百一十九章泡影

    武克永道:“你不想留在公m-n了吗?”

    徐忠计道:“是的。”

    武克永道:“好吧,既然你心意已决,本太子就不留你了。”

    徐忠计将手中的盒子举过头顶,道:“太子殿下,这盒子里面不但有小人这些年暗中收集的一些证据,还有张知府查出来的许多证据,请太子殿下验证。”

    武克永听了,又惊又喜。他原以为徐忠计所掌握的证据,只是自己多年来收集的,没想到就连王文冲一直想找到的张百民所查出来的证据,也被徐忠计拿到了手。

    “徐大捕头,张知府查出来的证据怎么会在你的手中?”

    “回太子殿下,张知府不但是一个清官,还是一个胆识过人,不怕任何jiān邪的好官。他上任之后,曾经多次劝小人改邪归正,但小人自知罪业深重,无法回头,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小人曾想过离开公m-n,但王文冲掌握着小人的许多把柄,小人生怕一旦走了,他绝不会放过小人,一定会想把办法将小人找出来,是以,小人当时就多了一个心眼。张知府被害的前一天,张知府暗中找过小人,将他所查出来的证据托付给小人。

    张知府被害之后,小人当时还不敢与王文冲决裂,只是将张知府搜集来的证据藏好。过后,京城来了钦差大人,小人便将张知府查到的证据jiāo给了钦差大人。可没想到的是,当天的深夜,钦差就被刺杀了。小人听了之后,利用身份的便利,抢在王文冲之前将证据拿到手,放在了一个安全的地方。

    后来,王文冲便怀疑到了小人的头上,但小人平时候对他忠心耿耿,他虽是怀疑,但也没有将小人怎么样。时间越长,小人便知道王文冲对小人的怀疑越深,于是,小人便抢在他向小人下手之前,与他正式决裂。可没想到的是,小人最后还是中了王文冲的jiān计,幸亏小人机灵,侥幸躲过了一劫,最后逃到了‘蔷薇岛’。”

    武克永听了之后,这才知道他为甚么会有张百民查出来的证据,以及他是怎么到“蔷薇岛”到的经过。

    武克永站了起来,上去将徐忠计扶起,道:“徐大捕头,你辛苦了。你放心,只要有了这些证据,无论是谁,只要犯了法,本太子就一定会追究到底,绝不会妥协的。”从徐忠计手中拿过盒子,虽然不知道盒子里的罪证都是些甚么,但想来一定很大,丝毫不敢大意。

    只听徐忠计道:“太子殿下,这盒子里的罪证不但可以将临安城的大小贪官定罪,而且,就算整个江南的贪官,都有所涉及,能不能为民请命,全靠太子殿下了。小人应该做的已经做完,请太子殿下让小人离开吧,小人今后不想再涉足官场了。”语气之中,带着很大的厌倦。

    武克永问道:“你打算去何处?”

    徐忠计道:“目前没有定,先离开这里再说。”

    武克永知道徐忠计去意已决,当下也不再挽留他,怕他离开临安城的时候,会遇到麻烦,便叫来了两个大内高手,让他们护送徐忠计离开。徐忠计原先本不想让人护送的,但一想到自己武功虽高,但有两个大内高手护送的话,总比自己一人安全一些,便谢过了武克永,与两个大内高手离开了。

    那两个大内高手护送徐忠计离开之后,三人正来到岸边的时候,却见湖面上多了一艘大船,此时,正从那艘新来的大船之上,下来了一个身材高大,威武不凡的锦衣老者,跟在锦衣老者身后的人,却是十三个面s-冰冷的老头。

    徐忠计见了,不由大吃一惊。他虽然不知道锦衣老者是何方神圣,但也看得出来,那十三个老者,绝对是一等一的高手。

    那两个大内高手见了锦衣老者之后,面上闪出了一丝惊讶,急忙闪到了一边。那锦衣老者先是看了一眼徐忠计,目中突然sh-出了一股怪异的光芒,然后又看了看那两个大内高手,像是打招呼的点了点头,嘴角泛出一丝笑意,带着身后的十三个老者,上了“jī蛋岛”。

    那两个大内高手互相看了一眼,面上的表情甚是奇怪。

    这一瞬间,不知怎么地,徐忠计心头突然一跳,一股不祥的感觉涌上心头。他张了张嘴,要大声说些甚么,但他后来也不知道想到了甚么,面s-突然变得无比的轻松,与那个两个大内高手施展轻功,离开了“jī蛋岛”。

    ……

    徐忠计与两个大内高手走了之后,武克永将盒子的一把小铁锁震开,缓缓地打开了盒盖,只见盒子里面放着一张张的纸,每一张都写满了字迹。武克永拿起最上面的一张,正要看的时候,却听的一个声音笑着传来道:“永儿。”

    武克永听了这个声音,面s-不由一喜,将盒子合上,jiāo给了韩风,然后转身走了上去。

    此时,只见那锦衣老者带着十三个老者走了上去,武克永走到近前,向那个锦衣老者行了一个礼,显得甚是恭敬。

    韩风和王大石见了,不由吃惊,能让武克永行礼的人,难道这个锦衣老者是当今皇上?

    只听锦衣老者笑道:“永儿,这次江南之行,辛苦你啦。”

    武克永道:“四皇叔祖,这是永儿应当做的,并不辛苦。倒是你老,这么多年来很少离京,怎么会从京城到临安来啦?”

    韩风和王大石听了,不由吃惊,暗道:“原来这个人是当今皇上的三叔,难怪太子殿下见了他,都要行礼。”

    那锦衣老者面s-显得十分凝重,道:“永儿,皇上知道你这次江南之行,定会遇到极大的阻碍,所以让我这个四皇叔祖前来助你一臂之力。”

    武克永大喜,道:“能有四皇叔相助,永儿这次就可以完全没有顾忌了。”

    锦衣老者“嗯”了一声,看了一眼韩风和王大石。武克永急忙将两人介绍给锦衣老者,韩风和王大石赶紧上去向锦衣老者见礼。

    锦衣老者看上去倒也和气,笑呵呵的将两人拉起,各自赞了一句,无非是年少有为。

    这时,锦衣老者伸手一指韩风手中的盒子,道:“这是甚么?”

    武克永便将徐忠计的事说了,锦衣老者听了之后,沉y-n道:“这么说来,我在岸边所碰见的那个汉子,就是徐忠计了?”

    武克永道:“是的。”

    锦衣老者没再多说,而是将武克永叫到了一处,让韩风、王大石和那十三个老者在外围守着,以防有人偷听。

    武克永见锦衣老者这般谨慎,便知道他有很重大的事跟自己说。锦衣老者伸手指了指已经回到了武克永手中的盒子,问道:“永儿,你盒子里的证据,不知你看了吗?”

    武克永道:“还没有呢。”

    锦衣老者笑道:“介不介意让我先瞧瞧。”

    武克永一怔,但他没有一丝怀疑,因为在他的心目中,这个四皇叔祖是看着他长大的,也是他最敬重的人之一,当下便将盒子递了上去,道:“当然不介意。”

    锦衣老者将盒子接过,看着盒子,却没有立即打开,而是轻轻的叹了一声。

    武克永问道:“四皇叔组,你老缘何叹气?”

    锦衣老者道:“我想到一些无奈的事,所以才会叹了一声。”说完,打开了盒子,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打开了盒子之后,却没拿起里面的纸张来看,而是突然关上了,将盒子还给了武克永,面s-显得有些古怪,道:“永儿,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大局着想,你不要怪我。”

    武克永愕然道:“四皇叔祖,我怎么会怪你老?”

    忽觉手中的盒子与之前发生了变化,急忙打开一看,不由得惊出了一身冷汗,只见盒子里的东西,早已成了一堆灰烬,所有的证据,转眼之间成了泡影。

    这一霎时,武克永明白了,只觉得心在隐隐的作痛,颤声道:“四皇叔祖,你老为甚么要这么做?”

    锦衣老者像是不敢看武克永,将目光望向远处,一个字一个字的道:“永儿,这次江南之行,已经显示了你的能力,也震慑了江南的官场,这已经足够了。”

    突然之间,武克永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大叫了一声:“小弟!”

    韩风正在两百多丈外的一处站着,突然听得武克永喊了自己一声,虽然不知道发生了甚么事,但也在第一时间飞身到了现场。他一到现场,见武克永和锦衣老者都好端端的站在哪儿,一点事都没有,不由怔住了。

    “永儿,你想派人去救徐忠计吗?已经晚了,我已经给那两个大内高手暗中下了命令,要他们送徐忠计一程。”锦衣老者道。

    ……

    徐忠计与那两个大内高手在千岛湖中疾驰了一段路之后,见不远处有一座小岛,岛上的风景甚是优美,嘴角突然古怪的笑了一下,道:“两位前辈,咱们到那座岛上看看,如何?”

    那两个大内高手先是一怔,接着便点了点头。

    三人到了岛上之后,徐忠计走到了一处地方,四下看了看,很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过身来,面上l-出了轻松的笑,道:“两位前辈,这里是一块风水宝地,徐某能死在这里,也算是一个好地方了,请动手吧。”

    那两个大内高手面上闪过了一丝奇异的神s-,其中一个问道:“你早已知道我们要杀你?”

    徐忠计点了点头,道:“在徐某看到那个锦衣人的时候,徐某便已经知道了。”

    “你认识那个锦衣人?”

    “不认识。”

    “既然不认识,你怎么知道我们要杀你?”

    “徐某虽然不知道那个锦衣人是谁,但徐某的一双眼睛还算亮堂,徐某从他的身上早已发现一种只有做过大官的人才能有的气度。官场有多险恶,徐某早已领教过。徐某今日就算能活着离开,总有一天,也会被人找出来的,倒不如做一次真汉子,死个痛快。”

    那两个大内高手互相看了一眼,目中都l-出了一丝敬佩之s。别看他们两人当年也是一方人物,而且徐忠计的年纪比他们小很多,但徐忠计身上那种明白了一切,而能够誓死如故的态度,却让他们由衷的佩服。

    先前那个大内高手叹了一声,道:“徐大捕头,我们原本不想这么做的,但是,我们不得不这么做。”

    徐忠计笑道:“徐某知道,所以徐某一点也不会怪你们。”

    说话的那个大内高手道:“徐大捕头,你放心吧,既然你选择了这里,我们会将你好好的安葬的。”说完之后,走了上前去,一掌拍出。

    徐忠计既然是放弃了还手的念头,自是连功都不运一下,直tǐngtǐng的受了那大内高手的一掌。那大内高手有着后天三品的修为,徐忠计就算倾尽所学,也不是他的对手。于是,无声无息的,徐忠计瞬时就被那大内高手的一掌震碎了心脉,死得没有半分痛快,也没有l-出一丝鲜血,然后倒在了他为自己选定的地方。

    徐忠计刚一倒下,忽听得一声长啸传来,一道人影如飞而至,韩风的声音传来道:“两位前辈,手下留情!”

    韩风虽然来得快,但还是来晚了一步,见徐忠计已经到下,不由恼火,一拳打了出去,“砰”的一声,落在了那个将徐忠计震死的大内高手身上,待发现这个大内高手只是用真气护身,没有反攻时,急忙收了大部分的力道,但他功力何等深厚,一下子将那个大内高手震得“哇”的一声,吐了一口鲜血,连退了八步。

    那大内高手差点没被韩风一拳打得昏死,但他甚是硬朗,连嘴角的血也不擦一下,道:“韩神捕,你尽管出手好了,老朽绝不会与你动手的。”

    韩风双拳紧握,目光落在早已断气的徐忠计脸上时,不由怔住了。他当然看得出来,徐忠计并不是与人jiāo手之后被人打死的,也就是说,徐忠计压根儿就没还手,脸上的表情,分明就是一种解脱。

第五百二十章 斩!

    第4卷京城风云]第五百二十章斩!——

    第五百二十章斩!

    场上冷寂了一会后,韩风冷冷地问道:“你们为甚么一定要杀徐忠计?难道你们就不会放他一马吗?究竟谁才是你们的头?你们到底听谁的?是太子殿下,还是四贤王?”

    挨了韩风一拳的那个大内高手没有出声,一直没出声的那个大内高手缓缓地道:“我们只有一个头,那就是当今皇上。”

    韩风听了这话,却说不出来话。

    锦衣老者,也就是有着“四贤王”之称呼的武德昭,为甚么会突然带着十三个一等一的大内高手来到临安,难道他真的是前来相助武克永的吗?此时的韩风,当然不会笨得连这一点都不会看不出来。四贤王武德昭的到来,多半是皇上怕武克永将江南的事闹得太大,会对统治不利,所以才会派武德昭赶过来的。

    韩风一个人离开了小岛,回到了“jī蛋岛”,至于徐忠计的尸体,则由两个大内高手掩埋。

    武克永见韩风一个人回来,便知道了徐忠计已经遭遇了甚么样的下场。韩风原以为武克永一定会异常的痛心,因为所有的罪证都已经毁掉了,而唯一的活口徐忠计,也已经死了,那么,王文冲这个贪官,只怕会真想他曾经叫嚣的那样,绝不会死。

    可是,让韩风意外的是,武克永居然没有一丝痛心。武克永像是忘了武德昭刚才所做的一切,对武德昭乃是那么的敬重,还与武德昭有说有笑的。

    一行人回到了临安城中之后,武德昭的第一件事,便是要见王文冲。

    韩风听说武德昭要见王文冲,想到王文冲曾经说过的话,不觉有些感慨。王文冲曾说过,不出一个月,定会有人前来救他,甚至还会有圣旨下来,赦免他的死罪。而武德昭,岂不是正是一道活生生的圣旨吗?否则,武德昭干嘛要急着见王文冲呢?

    武德昭虽然是四贤王,贵为当今皇上的四叔,但武克永一是太子,二有尚方宝剑,本来完全可以用王文冲是重犯来拒绝武德昭见王文冲,但武克永不知道是想通了,还是另有打算,十分的爽快,让武德昭单独见了王文冲一个多时辰。

    就在武德昭见王文冲的时候,一间屋子内,只有武克永和韩风两人。两人正在说武德昭见王文冲的事,韩风问道:“六哥,难道不担心吗?”

    武克永笑道:“担心甚么?”

    韩风道:“四贤王这个时候驾临临安,难道仅仅只是为了助六哥一臂之力的吗?依我看来,他多半是为了王文冲而来的。现在我们已经失去了证据,而且徐大捕头也无辜枉死。我们所做的一切,是不是都白费了呢。”

    武克永笑了笑,将手落在韩风的肩膀上,正s-道:“小弟,世上的任何事情,从来都不是一帆风顺的。做大事的人,所遇到的困难往往会比一个普通人大得多,一时的挫折算得了甚么?对于一个xiōng怀大志的人来说,不会因为一时困难阻碍自己前进的脚步,越是困难,越要保持冷静,这才是真的男子汉。”

    韩风怔了一怔,觉得武克永的话不单单是对自己的一番勉励,可能还另有一重意思。

    果然,武克永顿了一顿之后,话锋一转,笑问道:“小弟,你的刀法怎样?”

    韩风道:“学过,但马马虎虎。”

    武克永点了点头,道:“学过就行,明日六哥有一件非常重大的事需要你亲自去办,不知你敢不敢?”

    “敢!”

    “好,既然你说敢,那六哥就将这个艰巨的任务jiāo给你了。”

    “六哥,究竟是甚么任务?”

    武克永目中闪过一道寒芒,道:“杀狗头!”

    “杀狗头?”

    韩风呆了一呆,很快,他想到了甚么,不由一阵jī动,道:“六哥,你的意思是说,你要将王文冲那个狗官……”说到这里,将手往下一切。

    武克永笑道:“不错,王文冲认为我不敢杀他,也以为自己可以不死,但我偏偏要杀杀他的威风,让知道甚么叫做为民除害!”

    当天夜里,武克永摆了几桌酒宴,请了一些有身份的人,就连武承骅和彭寿祖,也都来了,一起为武德昭接风洗尘。武德昭口中虽说一切从简,但还是很高兴,免不了多喝了几杯。他虽然知道武克永不会就此罢休,但也猜不透武克永此时在想甚么,所以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次日,武德昭才刚起来,正在盥洗的时候,他带来的十三个老者中的一个,急匆匆的进来见他,在他耳边密语了几句。

    武德昭听了之后,面s-不禁变了。他听到的这个消息令他颇为震惊,因为今日一大早,武克永便以皇太子的身份,加上握有先斩后奏的尚方宝剑,决定今日午时,将王文冲斩首示众。

    武德昭虽然讨厌王文冲,但深知这件事的重大,一个不好,可能会给武克永太子的身份带来极大的影响,受到朝中许多大臣的诟病,急忙带人去见武克永,要向武克永晓以利害。

    武克永早已料到武德昭会来找自己,所以天刚亮的时候,他就出去了,除了跟随他一起出外的人之外,谁也不知道他究竟去了哪儿。以武德昭的眼力,岂会不知道武克永是故意这么做的,于是,在见不到武克永的情况下,他以四贤王的身份,决定提审王文冲,但是,王文冲并没有在之前的那个地牢中,他已经被武克永转移到了其他地方。

    武德昭在大牢里没有看到王文冲,忍不住苦笑了一声。不过,他没有就此放弃,而是立即下令,让十三个老者到临安的各处去找武克永。临安城那么大,有一千多万人,十三个老者虽是高手中的高手,但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找得到?

    眼看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距离午时只有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武德昭没有办法了,只得听天由命,去了刑场。

    临安城的老百姓听说王文冲今日要被太子问斩,所以从一早起,许多人都赶到了刑场来看王文冲的下场,此时的刑场,早被被围得里三层,三外层,人山人海,宛如赶集似的,人群之中,三三两两的,倒有一些武林中人,甚至是城中某些大势力,也派人前来打探消息。

    武德昭前脚进了刑场,正准备要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来的时候,武克永后脚就到了。武德昭屁股没挨上椅子,急忙上去拉去武克永,将他带到了刑场的后面,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武克永早有对策,就说“神捕司”已经查明了王文冲贪赃枉法的罪证,为了给临安城老百姓一个jiāo代,自己要拿出尚方宝剑,亲自监斩王文冲。这个理由听上去有些牵强,因为王文冲即便该死,也要等刑部的文书,怎么可能说杀就杀?

    是以,武德昭张了张嘴,要对武克永说一番“大道理”,但武克永不等他把第一个字说出来,便抢先笑道:“四皇叔组,我之前忘了通知你老一声,还怕你老不会来,现在你老既然已经亲临刑场,我们就一起监斩王文冲,还临安城百姓的一个公道。刑场由你老坐镇,一定能镇得住王文冲的邪气。”

    武德昭听了这话,哪里还能说得出口,只得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显得很是无奈。

    武克永只当武德昭同意了,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武德昭叹了一声,道:“永儿啊,你……算啦,我不说了。”

    于是,两人一起从刑场的后面走到了前面来,武克永要请武德昭做在监斩官的位子上,但武德昭没坐,而是坐在了早已为他准备好的椅子上。

    武克永坐上监斩官的位子上之后,先是请出尚方宝剑,而手拿尚方宝剑的人,正是王大石。以王大石的身高,无论站在甚么地方,都是鹤立jī群。他有模有样的拿着尚方宝剑走到了武克永的身后之后,直立不动,目光如电,直视前方,身上l-出一股强大的气概,宛如一尊m-n神,谁都不敢小觑他。

    不多时,只见谭不一和谭不二兄弟穿了一身官差的衣衫,看上去不伦不类的,押着一脸衰败的王文冲来到了刑场上。韩风跟在三人的后面,他今日也换了一身衣衫,赫然是刽子手的穿着打扮,手里拿着一把狗头刀。不错,那的确是一把狗头刀,是韩风连夜叫人打造的,为的就是映衬王文冲的身份。

    “四贤王,救我……”

    王文冲见了武德昭,急忙大叫一声,面上的神情,像是看到了就醒,要冲上去,却被谭不一和谭不二兄弟拿在了肩膀,动弹不得。

    武德昭看了一眼王文冲,没有丝毫怜悯,然后将头扭过去,对武克永道:“永儿,你当真决定这么做了吗?”

    武克永斩钉截铁的道:“决定了!”

    武德昭不说话了,耳中听得王文冲直喊救命,一时心烦,便将目光一抬,望着天空,再也不瞧王文冲一眼。他如果真要救王文冲的话,不是没有可能,因为他这次带来的那十三个一等一的大内高手,都是顶尖好手,哪怕是大高手,也未必能对付得了。但他没有这么做,因为此时的他,也觉得王文冲的确是有些该死了。

    眼看午时将至,武德昭对自己的求救无动于衷,王文冲已经吓得全身直冒冷汗,“噗通”一声跪下,向武克永磕头认错。

    武克永待要开口,忽听得刑场外的人群中一阵sāo动,转眼之间,人群向两边分开,空出了一条大道,只见一个身穿道袍,做道士打扮的老头,一派仙风道骨的走了上来。

    “玄鹤子!”

    有人惊呼了一声。

    王文冲听了这声惊呼,全身一震,急忙转过身去,见了那个老头,目中不由流出了两行眼泪,颤声道:“师父,你老人家终于来了。”

    玄鹤子乃上一届的十大高手之一,名动天下,他突然来到了临安,难道是来救他的徒弟王文冲的吗?瞬时之间,七八个大内高手身形一动,已经站在了玄鹤子的身前。

    武克永虽然不认识玄鹤子,但也知道他就是王文冲的师父,对他的到来,虽然有些意外,但也没有震动,道:“玄前辈,你来临安,莫非是为了令徒之事吗?”

    玄鹤子叹了一声,道:“老朽有这样一个不肖的徒儿,实是脸上无光,疏于管教。太子殿下,老朽有一个请求,还望恩准。”

    “请说。”

    武克永挥了挥手,让那七八个大内高手退了回来。

    玄鹤子伸手一指王文冲,怒骂道:“你这畜生,还有脸叫我师父吗?你这些年干的好事,别以为我不知道,现在好了,被太子殿下抓了,要杀头,这也是你罪有应得。”

    王文冲像个犯了错的娃娃,乖乖地听着。他知道师父的脾气,师父骂得越凶,对他越是疼爱,也就会想办法救他。

    玄鹤子骂完了王文冲之后,朝监斩官位子上的武克永深深施了一礼,道:“太子殿下,老朽只有一个弟子,将来还要这个弟子为老朽送终,请太子殿下发发慈悲,让老朽将这个不成器的弟子带回山去好好管教。他今后若是敢下山一步,到那时,不用太子殿下派人动手,老朽也会亲手杀了这个畜生。”

    以玄鹤子的身份,能这般低三下四的向武克永请求,简直就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许多人都在想:“玄鹤子乃天下高手之一,名重一时,此刻为了徒儿不惜弯腰请求,难道太子殿下会不给他面子嘛?”

    就在所有人都在看着武克永,看他怎么应对的时候,武克永却是一脸严肃的道:“玄前辈,你是武林中德高望重的高人,你的请求,本太子原本是应该答应的,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令徒既然已经犯了死罪,本太子也不能网开一面。”

    玄鹤子听了,目中sh-出了一道jīng芒,但很快敛去,语声微微一沉,道:“这么说来,太子殿下一定要斩老朽之徒啦?”

    “不错!”

    “好,那就请太子殿下下令行刑吧。”

第五百二十一章 回京

    第4卷京城风云]第五百二十一章回京——

    第五百二十一章回京

    王文冲原以为玄鹤子一到,武克永再强势,也不敢斩自己的脑袋,自己必能活下来,但没想到的是,武克永居然一点面子都不给玄鹤子,而玄鹤子的语气之中,听上去又是那么的绝情,不由傻眼了。

    玄鹤子双手往身后一背,瞪着王文冲,怒骂道:“畜生,你当年下山的时候,我是怎么对你说的?我要你凡事不可嚣张跋扈,要懂得收敛,你却不听。现在好了,死到临头,却也是你不听告诫,咎由自取。”骂完之后,抬头看天,再也没有看王文冲一眼。

    “师父……”

    “住口,我玄鹤子没有你这样的弟子,但看在你我曾经有过师徒一场的情份上,你死后,我自会为你收尸。”

    “……”

    眼看午时已到,武克永伸手拿出“斩杀令”,往台下冷冷的一抛,喝道:“杀!”

    韩风到场之后,一直面无表情,看上去倒真像是一个刽子手,此刻听了武克永的话,他将狗头刀高高举起,一声大喝,手起刀落,运足了功力,不但将王文冲的头颅轻轻的斩了下来,还彻底的斩断了王文冲的生机。

    “噗通”一声,王文冲的身躯倒在了刑场上,血溅尘埃。

    就在王文冲的头被鬼头刀砍下来的那一刻,抬头看着天空的玄鹤子,神情微微chōu动了一下,眼眶竟是有些湿润。他对王文冲的感情,似乎不止师徒那么简单,否则,以他的地位和身份,绝不会有这等神情。

    过后,王文冲的尸首被玄鹤子拿走了,他是王文冲的师父,由他收尸也合情合理。不过,玄鹤子将王文冲抱走的时候,韩风分明从玄鹤子的眼神里面,看到了一种森寒的仇视。韩风知道,自己的敌人,今后又多了一个。

    王文冲被斩首的消息,在短短不到一个时辰之内,传遍了整个临安城。于是,也不知道是谁第一个买了鞭炮,当街鸣放,感谢太子除掉了这个jiān臣。接下来,鞭炮声不断,到处都听得到,就好像到了除夕夜那一晚似的。

    三日后,正当武克永将临安的事处理得妥妥当当,正要率众奔赴隶属于“云苏省”的扬州时,一道圣旨从京城以最快的速度传来,要武克永尽快回转京城,不得有误,而江南的事,由四贤王武德昭统一指挥。

    武克永在决定杀王文冲的时候,便早已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但他没有遗憾,因为临安城已经被他治理得很好。次日一早,武克永拜别了武德昭,取道回京,随他一起回京的,还有韩风、萧霓裳等人。

    不管怎么说,他们这次到江南来,在一定程度上取得了极大的成绩,所以回去的时候,应该算是“班师回朝”,所过之处,无论府州,还是县镇,都会有大批的百姓夹道迎接,当地的官员,也出来迎接。

    武克永恪守自己的原则,凡有酒宴,绝不会让百姓出一分钱,一切的开支,均由身边的人拿出,回京后再做报销。

    起先的几天,行程有些慢,似这样一路下去的话,势必大大的耽误了回京的日程不可。于是,他们一行乔装改扮,以飞一般的速度,终于在初冬时节,顺利赶回来京城。

    他们一行人尚未抵挡京城大m-n的时候,便远远看到了一支支的仪仗队,少说有五千人,分列城m-n两边,但见旌旗招展,气势如虎,规格之大,竟是除了皇帝御驾出行时的最大阵仗之外的头等阵仗。

    从此可以看出,武克永虽然被召回了京城,但皇上对他这一次江南之行,十分的满意,是有着巨大的功劳的。

    京城的文武官员,大部分都出城来迎接,个个一身官服,占了好大一片地方。皇上虽然没有亲自出来,但他也派了当朝的一个老太师作为首席。这个老太师曾经当过兵部尚书,一生功劳卓著,已经两百多岁,m-n生众多,可谓一代老臣。

    上官不破并没有来,因为他病了,至于他得了甚么病,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丞相府的人,由一个副相代上官不错前来迎接。当然,“神捕司”的人也来了,而且是最高级的出行方式,以“总神捕”欧阳神为首。

    也不知道是甚么人出的“馊主意”,韩风、王大石等人刚一来近,便有一支宫nv走上来,手里拿着大红huā,不由分说,便给他们戴在xiōng前,一副英雄归来的样儿。在无数双目光的膜拜之下,他们一行跟随进了城m-n。

    虽说是回到了京城,但韩风连回家的时间都chōu不出来。一连三日,皇宫大摆盛宴,招待他们这些有功劳的人士,在酒宴上,韩风也结识了一些官员。

    有那么一些官员最会逢迎拍马,知道韩风现在不仅仅是“神捕司”的“神捕”,还是武克永身边的大红人,都来巴结韩风,只差没有跟韩风称兄道弟。

    就在第四日,便有好消息传来,以四贤王武德昭为首的官员,以迅雷般的手段,在江南查处了了一批贪污腐化的地方官。就连王文冲的那个总兵舅舅,也被降了职,转到了别处,而这次江南被查出来的所有官员中,职位最高的,便是江南总督府一个姓成的要员。

    韩风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只是笑了笑。别人不清楚内中的情形,他却知道,这个江南总督府的左姓要员,充其量只是一只替罪羊罢了,真正的“大老虎”,一旦被查出来,只怕会令大明帝国的整个官场为之震动。

    第五日,跟随武克永一起回京的第一批人,都得到了嘉奖。武克永已经是皇太子,皇上要嘉奖的话,也不会拿他与其他人相比。因此,若论首功的话,除了韩风之外,再也没有合适的人选。就在当天,韩风第一次见到了皇上。

    皇上,也就是武克永和武云飞的老爹,名叫武承平,是一个看上去只有六十来岁,其实已经年过七旬的老人,他的脸上一派温和,身材微微发福,若不是身上穿着一件龙袍,头戴冕冠的话,与邻家的大伯根本没甚么两样。

    用来招待贵宾的大殿上,武承平钦赐了御酒,并当场封赐韩风为大明帝国的“一等子爵”,由原先的“一等男爵”连升了三级,让韩风有些意外。不但如此,武承平还赐了一座子爵府,一件蟒袍,金、银各三十盘,珍珠三十串等等。

    王大石也被赐封了爵位,却是“一等男爵”。晦暝大师虽然没有到场,但也被尊为“国师”。“国师”不是官职,也没有品级,只是一个尊号,表示朝廷对被封者的敬重。大明帝国开国以来,至少有三十人得过“国师”的尊号,皆是一等一的人物。

    最后,王大石和韩风虽然因为资历尚浅,没有从“神捕”升为“大神捕”,但他们同时被赐了五品“带刀护卫”的衔号。在这“神捕司”的历史上,还是从来未有过的事。以往当中,就算有神捕立了大功,但也顶多得到“带刀护卫”的衔号而已,绝没有品级。天龙、地虎、玄雀、黄武也是当上“大神捕”之后,才被赐为三品“带刀护卫”的。

    这天晚上,又是一个歌舞生平之夜,韩风免不了又醉了一会。直到翌日的午饭过后,韩风才从皇宫里出来,坐上宫中的轿子,回到自己的宅院。

    韩风进城后虽然没回过家,但他早已得知虚夜月和陆青瑶几天前就已从小昆仑山“剑湖宫”回来的消息。他有一段时间没见虚夜月,着实有些想念这个“妹子”,轿子才刚落下,他便急忙出轿,抬头的第一眼,便看见了虚夜月。

    虚夜月的穿着打扮早已变了,她在没有跟随韩风之前,穿得甚是豪放大胆,但她自从跟了韩风之后,一心要做韩风身边的帮手,所以穿着早已改变,看上去干练,高挑,唯一不足的是,她长得太过一般,不然的话,必定不逊s-于陆青瑶。

    不过,在韩风的心底,虚夜月有着其他nv人无法代替的位子,他并不在乎虚夜月的相貌。

    “少爷,你回来了啦。”

    “是的,我回来了啦。”

    韩风见到虚夜月的时候,不免有些jī动,但因为边上有不少人,他也不好上去拉起虚夜月的手,问长问短。

    将抬轿的人打发走了之后,韩风进了宅院,没等他与虚夜月说上十句话,便有人前来,说子爵府已经备好了,请韩风搬过去。

    韩风也不客气,当天就将自己的府邸搬去了子爵府,除了赏赐的六个丫鬟,其他的下人,仍是雇佣之前的。而先前住的宅院空着没人住,只好卖了出去。至于皇上赏赐给他的金银珠宝,他想不到处置办法,便要虚夜月替自己安排,存起来也好,拿去送人也好,全由虚夜月做主。

    这么一来,虚夜月倒成了韩风的“大管家婆”,而陆青瑶因为与虚夜月情同亲姐妹的关系,竟成了韩风的“二管家婆”。虚夜月无所谓,陆青瑶却是有些不高兴,但不高兴归不高兴,她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第五百二十二章 上当

    第4卷京城风云]第五百二十二章上当——

    第五百二十二章上当

    以前,韩风虽然是神捕,但没有任何靠山,而现在,他俨然成了全京城最红的人。就在他搬入“子爵府”的第二天,送礼和请客的人络绎不绝,从今天开始,他不是去这家喝酒,就是去那家喝酒。就算之前与他作对的马家,也派人来请他去喝一杯。

    就这样,韩风每天忙碌于各种酒局之中,都会喝得晕头转向。如此过了七八天,天气越来越冷,每当寒风吹来的时候,倒有些冷气割面的味道,冬天的迹象已经愈发明显。

    这一日,韩风谎称身体不适,闭m-n不见客。难得有了空闲,他一个人坐在一间暖烘烘的屋子里,一边喝着小酒,一边望望着的景s。突然之间,他想到了范无闲和哈哈大师。这两个人可以说是他在这个世上最亲的人,不知道他们如今在“大梵寺”过得怎么样,是不是也在想念自己呢?

    又想到一年多前,自己还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但现在,自己不但有房有银还有了爵位,听上去简直就像是在做梦。

    这时,他听到了脚步声,却是龙一。他所在的屋子,属于“子爵府”后院的一座小楼。龙一进了小楼之后,上来对他说了一句话,却是他的两个师妹前来见拜访他。

    韩风一听,立时知道龙一所说的两个师妹,就是许久未见的司徒青青和皇甫晓玲,想到自己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她们了,两天前虽然去过司徒世家和皇甫世家喝过酒,但不知甚么缘故,司徒青青和皇甫晓玲并没有l-面,她们这时候突然来拜访,倒也不妨见见。

    于是,他让龙一先去招待司徒青青和皇甫晓玲,自己换了一身新衣之后,才走出小楼,到前院的客厅见司徒青青和皇甫晓玲。

    司徒青青和皇甫晓玲来的时候,每个人都披着一件貂皮大衣,显得雍容华贵,她们进了客厅之后,才将大衣脱掉,l-出里面的一身劲装。韩风在客厅与她们相见之后,大概是因为他现在的身份特殊,他与这两个师妹之间,像是多了一层五星隔膜,就算是一向比较蛮横的司徒青青,此时对他也是恭恭敬敬的。

    韩风想到“大梵寺”的那些日子,觉得有些不是味儿,他现在虽然得了一些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东西,但也感觉自己失去了一些曾经拥有过的东西。酒席上,他让虚夜月和陆青瑶都来陪司徒青青、皇甫晓玲饮酒。

    喝了一阵之后,大家顿时放轻松了不少,也就没有之前那么拘束了。韩风讨厌之前的那种陌生的感觉,便借着酒意,要司徒清清和皇甫晓玲还是把他当做以前的那个师兄,不要顾及他现在的身份。

    司徒青青和皇甫晓玲答应了。不过,酒过三旬以后,司徒青青也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心里面早就藏着极重的心事,说了一些让韩风听不明白的话,甚么当年不该对韩风那么凶,自己命很苦之类的。

    韩风问她究竟有甚么心事,她却不说,将话题引到了其他方面去,让韩风丈二和尚mō不着头脑。韩风有几次想问皇甫晓玲司徒青青是怎么回事,但皇甫晓玲像是有着难言之隐,支支吾吾的。

    虚夜月看出情形不对,正要问司徒青青的时候,司徒青青竟是大哭一声,离席而去,皇甫晓玲见状,急忙追了上去。韩风不懂司徒青青的意思,跟着也追了出去。

    过了一会,司徒青青的情绪稳定了下来,韩风问她为何会这样,她没有多做解释,只是说自己这两天心情不好,让韩风不要见怪。韩风见她不肯说,也就没有bī问她。

    眼看时辰不早了,司徒青青与皇甫晓玲告辞而去,韩风送到大m-n外,目送她们上了马车之后,这才转身进府。

    不多时,韩风又回到了后院的小楼,正打算找一本兵书看看的时候,却听得脚步声传来,他以为是虚夜月,便笑道:“妹子,这么晚了,你还不去睡么?”

    “甚么妹子?是我?”

    陆青瑶的声音道。

    韩风一怔,道:“陆姑娘,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我告诉你,虚姐姐现在是大管家,我是二管家,只要是子爵府的地方,我都可以随便进出。”

    “咦,你们甚么时候成了管家啦?”

    “哼,你要我们为你做了那么多的事,难道我们还不配做你子爵府的管家吗?”

    韩风干笑了一声,点点头道:“听上去的确是有那么一回事,对啦,这么晚了,你这个二管家不知道有甚么事找我?”

    陆青瑶见他与自己开起玩笑来,心头暗暗欢喜,面上却不动声s-,道:“你刚才喝了那么多酒,我给你泡了一壶茶,让你清醒清醒。”

    韩风笑道:“哎哟,那真是多谢二管家了。”

    陆青瑶将茶盘放在桌上之后,韩风走上去拿起茶壶,倒了一杯喝干,觉得陆青瑶的手艺还是有的,点了点头,表示可以。

    这时,陆青瑶一脸古怪的地道:“问你一件事。”语声很小,就好像生怕会有第三个人听见似的。

    韩风见她这般小心,也低声道:“甚么事?”

    “那个……那个……”

    韩风见她一脸吞吞吐吐的样子,不由想到了一个人,笑问道:“二管家,你要问的人是武云飞吧?”

    陆青瑶一怔,道:“你怎么知道?”

    韩风笑道:“我知道的是还多着呢。”

    这原本是一句很无心的话,但陆青瑶听了之后,突然变得恼恨起来,道:“原来你早就知道了,亏我一直把你当成朋友,你却与姓武的一起来欺辱我。”

    “我们欺辱你?甚么时候的事?”

    “难道没有吗?”

    “陆姑娘,你究竟……”

    韩风的话尚未说完,陆青瑶的眼眶突然一红,跺了跺脚,埋怨的瞪了韩风一眼,转身跑下楼去,将韩风扔在了场上。

    这一晚,韩风睡得并不好,先是司徒青青一番自怨自艾的言语,后面却又是陆青瑶没头没脑的话,让他无法捉mō。nv人的心思,当真难猜啊。他整晚上都在想这两个nv人究竟是怎么了,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好不容易到了第二天的早上,韩风见了虚夜月,问她陆青瑶怎么会发那么大的脾气,难道是自己做了甚么错事吗?

    虚夜月听韩风说了昨晚之事之后,说道:“青瑶妹妹之所以会这样,还不是那个武云飞搞出来的。”

    “这与武云飞又有甚么关系?”

    “少爷,你老实告诉我,武云飞是不是个nv的?”

    韩风一怔,搔了搔头,问道:“妹子,你怎么知道武云飞是nv的?”

    虚夜月道:“这件事是我听方少楼主亲口说的。我与青瑶妹妹回来之后,有一天,我们一同去拜访方少楼主,青瑶妹妹多次问到武云飞,言语之中,不免l-出了关切之意。方少楼主何等眼神,一下子就看出了青瑶妹妹对武云飞有着极深的好感,担心青瑶妹妹将来不能自拔,所以透l-了一些事给我们听,好让青瑶妹妹不要表错了情。”

    韩风道:“难怪陆姑娘昨晚会说那番话,原来她指的是这件事。”正说到这,却见陆青瑶走了进来,肩上背着一个黄s-的包袱,手里拿着一柄剑,一副要远行的样子,不由一惊,问道:“陆姑娘,你这是干甚么?”

    陆青瑶道:“我要离开这里,这是我的伤心之地,我再也不来了。”

    韩风苦笑道:“陆姑娘,我不是存心要……”

    “你甚么都不用说了,你与姓武的都是同一路货s-,要不是看在虚姐姐的面子上,我早就走了……”

    陆青瑶说到这里,再也不看韩风一眼,对虚夜月道:“虚姐姐,多谢你这些日子对小妹的照顾,小妹现在要走了,你以后要多多保重。”说完,转身便走。

    虚夜月赶上去将陆青瑶一把拉住,道:“青瑶妹妹,你我虽然没有正式结拜,但在我的心里,你就像是我的亲妹子一般,我不许你走,你一定要留下来。”说的时候,向韩风连连递眼s。

    韩风知道陆青瑶是在生自己的气,想到陆青瑶把自己当朋友,而自己从前对她有所隐瞒,未免有些不对,忙道:“陆姑娘……”

    陆青瑶哼了一声,道:“甚么陆姑娘,原来在你的心里面,我还是很陌生,连朋友都算不上。”

    韩风赶紧改口道:“青瑶妹子,你别生气,是我以前不对,我不该瞒着你,让你现在受了委屈。你别走了,就在这里继续当你的二管家,等你的气消了,你要是想出去走走的话,我不会拦你。”

    陆青瑶望着他道:“你说的是真心话?”

    韩风拍了拍xiōng口,道:“当然是真心话。”

    陆青瑶道:“那好,既然你这么说,我就暂时不走了,免得你说我小气。”说完,走上去将包袱放在了桌上,与虚夜月相视一笑。

    韩风见了两nv的神情,突然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第五百二十三章 找上门来

    第4卷京城风云]第五百二十三章找上门来——

    第五百二十三章找上m-n来

    按理来说,以陆青瑶直爽的脾气,一旦知道自己被武云飞骗了,本该是很伤心、很生气才对,而且就在昨天,她跑下楼的时候,还红了眼眶呢。怎么会这么快就全然无事了呢?难道她就一点也不在乎吗?

    陆青瑶为甚么会这么放得开,韩风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但虚夜月身为陆青瑶的闺蜜,却知道陆青瑶为甚么会如此拿得起放得下,只是她没有说罢了。

    这时,武云飞带着南天霸和天南雄两兄弟前来拜访韩风。

    武云飞一点也不客气,将“子爵府”当成了自己家,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客厅。没等她开口,陆青瑶便亲热的走了上去,娇声娇气道:“云飞哥哥,我们有好一段时间没见了,你终于来看我啦,我好高兴。”

    韩风听了这话,不觉起了一身jī皮疙瘩,直觉武云飞这次要被陆青瑶“修理”了。

    武云飞一怔,心想陆青瑶以前再怎么钦慕我,也是一直叫我武兄,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亲昵过,难道这小妮子许多日子没有见我,已经开始对我发sāo?不觉有些飘飘然,道:“青瑶妹妹,听说你前段时间去了别处,现在还好吧。”

    “我还好,多谢云飞哥哥关心”

    陆青瑶口中说着,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武云飞的手,媚眼如丝,将武云飞看得心头颇为发麻。

    只听陆青瑶低声道:“云飞哥哥,人家有许多话要对你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好听话,我们到没人地方,我在说给你听,好吗?”

    武云飞虽被武云飞看得心头有些发麻,但她根本就不知道陆青瑶已经知道她是nv儿身,还以为陆青瑶有许多体己话要对自己说,怎么拒绝,面上却是一本正经地道:“好啊,我也想听听青瑶妹妹有甚么话要对我说。”

    当下,两人手牵着手儿,一块儿走了出去,直把南天霸和那南天雄两兄弟n-ng得一愣一愣的,一时之间,还没有缓过神来。在这两兄弟看来,他们的主子——武云飞,一直在用冒牌公子的身份,与陆青瑶虚情假意,但也想到他们的主子居然会有这么大的魅力,将陆青瑶逗引得与发展到与他们的主子当众**的地步。

    韩风也想让武云飞吃吃苦头,所以也没有说破,只是将南天霸和南天雄两兄弟请进来坐下。在南天霸和南天雄两兄弟的眼中,现在的韩风,自然已经不是当年他们初次见到的那个m-o头小子,也不仅仅是当上了“神捕”的那个韩神捕。两兄弟与韩风谦虚了几句,这才肯落座。

    两兄弟拿起茶杯,正要喝茶,却听得一声惊叫传来,两人一怔,哪里会听出这个声音正、是武云飞的,紧接着,陆青瑶的声音传来道:“云飞哥哥,你怎么啦?你别跑啊,我对你是真心真意的……”

    两兄弟听了,以为是两人在打情骂俏,也没有放在心上。

    很快,只见武云飞披头散发的跑了进来,上衣还被揭开了一角,显得甚是狼狈,而陆青瑶随后追了进来,一脸楚楚可怜的样子,道:“云飞哥哥,为甚么你要跑?难道你喜欢人家吗?”

    武云飞一副惊魂稳定的样子,将韩风的身子当做盾牌,语声有些颤抖地道:“你……你别过来,我……我……”

    韩风见武云飞吓成这个样儿,就知道陆青瑶一定是对她做了些男nv之间才能发生的事,不觉暗暗好笑,心想谁叫你这小妮子当初去勾引人家的,现在好了,被人家霸王硬上弓,反倒被吓成这个熊样。

    南天霸和那南天雄两兄弟面面相觑,直到现在,他们还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只以为两人还是在戏耍。

    忽见陆青瑶面s-一沉,双手往腰间一叉,冷冷地道:“武云飞,你真是yīn险啊,你将我‘神凤’陆青瑶当成了甚么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身份吗?”

    武云飞听了之后,顿时明白了陆青瑶刚才之所以对自己那样,分明就是报复自己的,想到自己是大明帝国的一个堂堂公主,居然被陆青瑶吓成这样,将来要是传扬了出去,那还了得?亦是双手叉腰,满脸气呼呼地道:“好啊,原来你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你刚才对那么好,都是假装的。”

    “是又怎么样?”

    “哼,你竟敢戏n-ng本公主,看本公主怎么收拾你。”

    “你是公主又怎么样?我还怕你不成?”

    两人口中争吵着,已经暗中运起了功力,随时会打起来。

    韩风看出了浓烈的火y-o味,心知两人的脾气都不怎么好,随时会玩出火来,忙道:“别动手,一场误会。”

    “甚么误会?有她就没我,有我就没她。”

    武云飞、陆青瑶齐声道。

    韩风哭笑不得,转头看向虚夜月,向她连连丢眼s-,但虚夜月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儿,倒像是要看看陆青瑶与武云飞打一架不可。

    对于南天霸和南天雄来说,却是有些为难了,他们知道陆青瑶是韩风的朋友,如果他们兄弟帮武云飞对付陆青瑶的话,也就是得罪了韩风,而他们要是不帮武云飞的话,又怎么对得起武云飞?

    就在这时,轻微的脚步声传来,却是冯韶光走了进来。冯韶光见了客厅中的情形,不由愣住了。

    “少主,这……这是怎么回事?”

    “啊,冯大哥,是不是有事找我?”

    韩风见冯韶光来得正是时候,忙高声道,顿时打破了武云飞和陆青瑶的僵局。

    冯韶光何等眼力,虽然不清楚刚才发生了甚么事,但也看出武云飞和陆青瑶之间充满了火y-o味,一触即发,呵呵一笑,道:“其实也没甚么事,只是外边有一个大姑娘,前来拜访少主。”

    武云飞和陆青瑶听得有大姑娘来找韩风,双耳不由都竖直了。

    “大姑娘?是哪个大姑娘?”

    “这个大姑娘倒不是陌生人,她就是焦如梦姑娘。”

    “咦,她还没有离开京城吗?”

    冯韶光笑道:“她是离开了京城,不过,她最近又来到了京城,听说你回来了,便到子爵府来拜访你。”

    陆青瑶问道:“冯前辈,这个焦姑娘是谁?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武云飞道:“是啊,她是甚么人?”

    冯韶光道:“这……”望了韩风了一眼,意思是要韩风给自己一个提示,要不要将焦如梦的来历说出来。

    韩风道:“冯大哥,我出去见见焦小姐,你留在这里。”说的时候,向冯韶光暗中递了一个眼神,然后快步走了出去。

    冯韶光知道韩风的意思,无论陆青瑶和武云飞怎么问他,他就只说焦如梦是韩风在无量城认识的,至于其他的事,却不多说,以免说错了话。

    韩风深知府中此时的情形,所以不敢在府里招待焦如梦,而是将焦如梦请去了大街对面的一家酒楼,要了一个靠窗的雅间,与焦如梦对酌。

    韩风问起焦如梦后来的事,焦如梦说她这几个月来游玩了不少地方,最近听说韩风跟随皇太子回京的消息,便到京城来探望韩风。

    韩风听了之后,暗道:“这知府小姐究竟想怎么样?我与她风一度,按理来说,她对我应该是要哭要闹的,但她对我,却一直是一副若即若离的样儿,叫我猜不透她心里究竟在想些甚么?”

    正苦恼间,透过靠街的窗户,突然看见了一群人正向自己的“子爵府”走去,不由有些惊奇,定睛一看,脸s-显得甚是古怪,像是被定住了似的。

    “咦,那个人好像是华岳派的掌m-n岳子穆。”

    焦如梦双目瞧着街上,这么说道。

    “焦小姐,你认识岳掌m-n?”

    “我十三岁的那一年,岳掌m-n与他的妻子因为探访亲友,路过我师m-n的山脚下,我师父请他们伉俪上山小住了几天,是以认得。”

    韩风“哦”了一声,目光仍是望着街面,只见那群人里面除了岳子穆之外,还有他的nv儿。华岳派的人虽然尚未走到子爵府的大m-n外,但韩风看得出他们是冲着自己的子爵府而来的。

    眼见着华岳派的一个弟子上去叫m-n,开m-n出来的人是阿土。也不知道阿土跟那个那个华岳派的弟子说了些甚么,那个弟子很快转身退下来,对岳子穆说了几句话,然后岳子穆走上两步,又与阿土说了大约十句话的工夫,岳子穆才摇了摇头,带着nv儿和一班华岳派的m-n徒离开了这条大街。

    不过,岳子穆经过韩风和焦如梦所在的这家酒楼楼下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有所发觉,抬头看了一下。韩风赶紧将头退了回来,也不知道被岳子穆看到了没有,好在华岳派的人很快就消失了。

    焦如梦见韩风神s-有异,笑问道:“韩神捕,你是岳掌m-n的朋友吗?”

    韩风苦笑着摇了摇头,道:“焦小姐,你说笑了,韩某怎么会是岳掌m-n的朋友?我与他只是见过两次面而已。”

    焦如梦道:“韩神捕,请恕我冒昧的多问一句,你好像很怕见到华岳派的人似的?”

    韩风道:“我不是害怕见到华岳派的人,而是我自从回到京城之后,每天都有酒局,已经喝得我受不了啦。华岳派的人突然找上m-n来,倘若也像其他家一样,请我去喝酒,那就糟了。所以,在尚未确定岳掌m-n是为了甚么事找我之前,我还是不要和他相见的好,免得到时面子抹不开。”

    焦如梦笑了笑,道:“就算华岳掌m-n真的请你喝酒,那也是一件极有面子的事,你倒好,居然不领情。”

    韩风道:“正因为岳掌m-n的面子太大,所以我更加不敢轻易见他。”眼看时辰差不多了,问道:“焦小姐,你现在有住的地方么?”

    焦如梦道:“怎么?你怕我又住在你的府上,白吃白喝吗?”

    韩风讪讪一笑,道:“哪里,哪里。”

    焦如梦道:“你放心吧,我已经有了住处。京城里面有我爹爹的一个故友,上一次,我来京城的时候,他老人家曾经要我去与他的nv儿做个伴儿,我当时推辞了。这一次,我是万万推辞不掉了,所以已在这个伯父的府上落脚。”

    韩风道:“那就好。”往桌上丢了一锭银子,道:“焦小姐,我还得回去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恕我不送你了,你慢走。”

    焦如梦见他这般待客,不觉有些啼笑皆非,但也没放在心上,点了点头,道:“韩神捕,你先走吧。”

    当下,韩风告辞了焦如梦,下楼出m-n而去。

    回到府上之后,韩风向阿土问起华岳派的事,只听阿土道:“少主,你刚才不在府上,华岳派的掌m-n带人前来拜访你。我跟他们说,你出外去了,岳掌m-n问我你甚么时候回来,我说这不一定。然后,岳掌m-n说有紧要的事要找少主,如果少主你回来的话,就请少主你去‘高升客栈’走一趟。”

    韩风听了,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不久,他一个人回到了后院的小楼,却见虚夜月早已为自己准备了香茗,便一边喝着香茗,一边问道:“妹子,刚才华岳派的岳掌m-n来找我,你知道这件事了么?”

    虚夜月点了点头,道:“我听阿土说过,你甚么时候与华岳派的岳掌m-n有了jiāo情?连他都要亲自登m-n来拜访你。”

    韩风道:“妹子,你这话可是取消我了。岳掌m-n好歹也是一个大m-n派的掌m-n人,我怎么会与他有jiāo情。”

    “既然没有jiāo清,岳掌m-n甚么人不去找,偏偏要来找你?难道他就是为了慕你的名而来吗?以岳掌m-n的武林地位,还不至于跟一般人一样吧。”

    “这也是我纳闷的地方,认真说起来,我与岳掌m-n之间,前后也只见过两次面而已,他怎么会来找我呢?真是怪事。”

    虚夜月诧道:“咦,你后来又见过岳掌m-n吗?在甚么地方?”

    韩风便将自己上次南下的时候,经过“无忧谷”的事,捡重要的说了一下。当然,一些尴尬的事他没说。

    虚夜月听完后,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望着韩风,像是在看一个怪物似的。

第五百二十四章 翠玉苑

    第4卷京城风云]第五百二十四章翠玉苑——

    第五百二十四章翠y-苑

    “妹子,你老盯着我做甚么?难道我又哪里做错了吗?”韩风被虚夜月看得有些不好意思,问道。

    虚夜月道:“难怪岳掌m-n会大老远的从华岳山到京城来找你。”

    “妹子,你这话的意思是?”

    “少爷,我的意思其实很简单,试问你与岳掌m-n的nv儿,还有其他两个nv孩子,在那‘寒d-ng’之中呆了那么长的时间,除了你们之外,谁也不知道你们究竟在d-ng里都做了些甚么,我看岳掌m-n这一次是来找你兴师问罪的。”

    韩风道:“没这么严重吧?”

    虚夜月道:“‘华岳派’乃武林十大m-n派之一,向来以名m-n正派而自居。岳掌m-n的nv儿冰清y-洁,尚未婚配人家,平时的时候,一般的男子,也不敢多看她一眼,你却与岳小姐在一起呆了那么长的时间,这不是给华岳派的脸上抹黑吗?”

    韩风道:“如果岳掌m-n真要找我算账的话,他当时为甚么不立即找我的麻烦呢,为何要等到现在?”

    虚夜月道:“少爷,当时你们可是在‘忘忧谷’的地盘上,岳掌m-n心里就算对你有一千个不满,多少也会有所顾忌,而且他也要顾自己nv儿的面子,所以才会不便找你的麻烦。现在可不同了,岳掌m-n从华岳山赶过来,怕是绕不了你。”

    韩风沉思了一下,笑道:“妹子,听你这么说的这么严重,好像岳掌m-n这次来非要扒了我的皮不可。依我看来,岳掌m-n既然是华岳派的掌m-n人,自是一个讲道理的人。而且,他在武林中素来有‘正人君子’的称号,我不信他会不讲道理。”

    虚夜月道:“既然你知道岳掌m-n是一个正人君子,这么相信岳掌m-n的为人,那你还问这么多干甚么?去‘高升客栈’见见他不就是了吗?除非你心里有鬼。”说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处于何等心思,脸上带着一种古怪的表情。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韩风总觉得岳子穆突然来找自己的绝不是那么简单,所以直到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去“高升客栈”见岳子穆。

    一天很快过去,到了第二天的早上,天刚没亮多久,便已经有人上m-n来拜访。

    来人一共有六个人,均是“华岳派”的jīng英子弟,为首的一个,还是岳子穆的亲传弟子,排行第五,三十多岁。给他们开m-n的人是阿木,阿木不知昨日的事,问他们有甚么事,为首的那个弟子表明身份,说是奉了掌m-n之命,前来请韩风到“翠y-苑”喝酒。

    阿木进去将这件事跟韩风说了,韩风得知来拜访的人是“华岳派”的弟子,心头不禁吓了一跳,心想华岳派的人怎么来得这般快,一大早就来了,倒好像怕我回府之后,不去“高升客栈”似的。

    韩风虽然不是一个老京城,但也知道“翠y-苑”是京城一处颇为有名气的高级酒楼,能踏入其间的人,非富则贵,寻常的百姓,还当真进不去,因为光是进大m-n的m-n票,少说也要收五十两银子。而且,这种地方通常都是富人们聚会或者谈生意的好去处,大多都是这里的会员。

    既然华岳派的人又找上m-n来,韩风总不能说不去,当下让阿土出去回话,然后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随后出了大m-n。

    韩风与为首的那个弟子见了面,问了对方的姓名,得知对方叫姓赵,单名一个靳字。转眼一瞧,见大m-n外停着一顶二人软轿,没有轿夫,想必抬轿的人,就是“华岳派”的弟子。谦虚了一句之后,他才进了软轿。

    当下,两个华岳派的弟子将软轿抬起,其余的三个,一个跟在软轿的后面,一个跟在软轿的左面,一个跟在软轿的右面后。至于赵靳本人,却走在软轿的最前面,算是开路。韩风坐在软轿中,因为轿帘垂着,他也看不见外面的情形,但能感觉得到软轿是在快速的向前移动,但无论软轿再怎么快,都保持得十分平稳,足见抬轿人的功夫。

    一炷香时间过去后,也不知道走了多远。这时候,前方突然传来了一阵吹吹打打的敲锣打鼓声,十分的欢乐。没多时,韩风只觉得软轿停了下来,而正前面,却是那吹吹打打的声音。

    韩风正要掀开前方的轿帘看一眼,忽听得前方一个汉子的声音喝道:“还不快闪开?知道这是谁家的队伍吗?”

    赵靳的声音冷冷地道:“赵某不管这是谁家的队伍,赵某只知道是我们先到这条巷子里的,要让路的话,也是你们。”

    那汉子的声音怒道:“你小子好大的胆子,竟敢用这种口气对我们说话,是不是觉得自己手里拿着把剑,就敢与我们较劲?说,你是哪个帮派的人?”

    赵靳语声仍是异常冰冷地道:“再不让路,可别怪我们无礼了。”

    这时,韩风掀开前面的轿帘向外一看,只见软轿已经停在了一条三丈来宽的巷子里面,遇到这种情况,双方的人彼此都让一下,也能可以过去的,但因为双方都是极其强势的人,所以都不愿意让路,更不会退后,也就对上了。而那支吹吹打打的队伍前面,却是十多个身穿红衣的高头大汉,为首的一个,四十出头,满脸的傲慢。

    听赵靳说要对他们无礼,“唰”的一声,那为首的汉子将缠在腰间的一根类似腰带一般的鞭子chōu了出来,随手一抖,发出呼啸声,冷笑道:“吆喝,你小子的口气倒是tǐng大的,老子倒要看看你们要怎么个无礼法?”

    赵靳将手一挥,那十多个汉子以为赵靳等人要动手,全都撤出了刀剑,个个一副要动手的架势。但是,赵靳等人并没有动手,而是动身,只见赵靳身形突然一起,已经高高的跃了起来,当空横飞出去,而韩风只觉得轿子飞了起来,想必是抬轿的两个华岳派弟子跟着也腾空跃了起来。

    那十多个汉子先是一愣,接着便l-出了愤怒之s。

    为首的那个汉子正要将手中的鞭子向天空中的赵靳chōu去,忽见一道红影凌空拔起,身形一晃之间,已经在半空中将赵靳的去势拦住,喝道:“你是谁的弟子?”一掌向赵靳拍了上去,要给赵靳一点厉害瞧瞧。

    赵靳眼见对方这一掌来得凶猛,暗中运起真气,右掌一翻,向外一推。“啪”的一声,两人对了一掌之后,却是半斤八两,谁也没有占到便宜。

    而这时,又有两道人影纵起半空,各自向外一掌推出,强劲的掌风涌出,将软轿bī得落在了巷子中回。这两道人影好快的身法,身躯在半空中微微的一晃,已经落在了巷子里,却是两个红衣老者。

    赵靳与那道红影对了一掌后,不由暗暗吃惊,知道对方的掌力丝毫不再自己之下,这只队伍看来绝非等闲。

    那道红影瞬息落在了两个红衣老者之间,面上l-出了惊讶之s-,问道:“你们究竟是甚么人?”

    “在下赵靳,乃华岳派的弟子。”

    “原来是华岳派的人,难怪会有这等身手。不过,这里是京城,可不是华岳山,你们知不知道我们三个是谁?”

    “你们三个是谁?”

    “我们三人就是‘岁寒三友’。”

    赵靳面s-微微一变,道:“钟离世家的人?”

    “哼,你知道就好。”

    韩风听得这些人是钟离世家的人,才明白他们何以会如此强硬。钟离世家乃京城八大世家之一,一直以来,京城的八大世家中,上官世家势力最大,南宫世家最有钱,而司空世家与钟离世家向来都是以上官世家马首是瞻。

    韩风身在轿中,正要开口,那三个红衣老者已经看清了韩风的脸,三人面s-均是一变,接着便互相看了一眼,只见与赵靳对过一掌的那个红衣老者双手一拱,笑问道:“敢问轿中之人可是韩子爵吗?”

    钟离世家虽然与上官世家走得近,但韩风见人家一副笑脸相问,也不好不回答,笑道:“正是韩某。”

    那红衣老者道:“我等事前不知韩子爵正在轿中,多有冒犯,还望韩子爵恕罪。”

    韩风道:“前辈客气了。”

    那红衣老者道:“既然韩子爵有事要去处理,我等理当让路。”说完,将手轻轻的一挥,当先走到了边上。

    很快,对面的队伍齐刷刷的站到了两边去,空出一条可以通过软轿的路来。

    韩风没想到钟离世家的人会对自己这么好说话,笑道:“多谢了。”随口问道:“各位这是要去哪儿啊?”

    那红衣老者笑道:“韩子爵大概还不知道,我钟离世家与司徒世家快要结成了儿nv亲家,我等奉了命令,前去司徒世家送第一批彩礼的。”

    韩风微微一怔,但很快,他双手一拱手,道:“那真是恭喜啦。”

    那红衣老者笑道:“等到大婚的时候,韩子爵还请赏个脸,到我钟离世家喝一杯。”

    韩风道:“好的,好的。”说完,将轿帘子拿了下来。

    软轿再次被两个华岳派的弟子抬起,由赵靳走在前面,仍是保持刚才的队形,很快便从巷子里走了过去。待韩风所乘坐的软轿走了之后,钟离世家的人这才继续吹吹打打,出了这条巷子。

    韩风坐在软轿里面想着那红衣老者刚才所说的话,心想既然司徒世家和钟离世家将要结成了儿nv亲家,难道这两大世家有了某种约定?不然的话,像它们这样的世家,一娶一嫁,那可是牵涉着极大利害关系的,绝不是寻人家的婚事能够比的。

    不过,这件事也不管韩风的事,他只是随便想了想,也没在放心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软轿终于停了下来,韩风料想已经到了“翠y-苑”,没等有人来给他掀起轿帘子,他便自己掀起轿帘,从轿子里走了出来。

    韩风出轿之前,原以为软轿是停在“翠y-苑”的正m-n外,哪里知道,出来之后,才知软轿却是停在“翠y-苑”的一个后m-n外。

    赵靳将手一伸,道:“韩神捕,请随我来。”

    韩风点了点头,与赵靳一块儿进了大m-n。

    这“翠y-苑”占地范围极广,若是从半空望下来的话,四通八达,huā园、小楼、huā厅,水池、假山,宛如一座园林。

    在赵靳的领路下,韩风最后来到了一座别致的huā园中。两人才刚进得huā园,便听得一声朗笑传来,只见岳子穆身穿一件白缎大团袍,身后跟着两个中年人,从前方走了上来。

    “韩神捕,咱们又见面了。”

    岳子穆双手一抱拳,含笑向韩风打着问候。

    “忘忧谷”的时候,韩风是变化过的,化名为“韩龙”,但岳子穆的nv儿又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所以他也不知道岳子穆所说的“又见面”究竟是指那一次,便也打了一个哈哈,拱手道:“岳掌m-n,你老看上去比上次愈发健朗了。”

    岳子穆笑道:“韩神捕真会说话。韩神捕的大名,岳某早些时候就已经听说了,当时就觉得韩神捕是当世的年少英杰,前途不可限量。果然就在最近,韩神捕屡立大功,成为了太子殿下跟前的大红人,还被圣上赐封一等子爵,真是势不可挡啊。”

    韩风听了岳子穆的话,不由暗自叫奇。

    据他所知,岳子穆是一个较为严正的人,平素不喜欢说笑,而且以岳子穆一派掌m-n的身份,实在用不着拍自己的马屁,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呢?不过,人家既然都这么说了,他又怎么好意思不回应,只得谦虚了几句。

    岳子穆将韩风请进了huā园中一间huā厅,只见huā厅内布置得极为的雅致,温暖如。落座之后,便有俏丽的丫鬟奉上香茗。

    “翠y-苑”可不是妓院,也与一般的酒楼大不一样,这里面的丫鬟每一个都是冰清y-洁的处nv,虽然是下人的身份,但也不是任何nv子都能进来sh-候客人的。这些丫鬟从十五岁干到二十三岁,只要不犯大错的话,今后的日子便可丰衣足食,干的好的,有人出去后甚至还做了上了老板娘。

第五百二十五章 正人君子不君子

    第4卷京城风云]第五百二十五章正人君子不君子——

    第五百二十五章正人君子不君子

    喝了一小会的茶,便有三个丫鬟端着酒菜进来,将酒菜放在桌上之后,乖巧的退了出去。就连之前站在岳子穆身后的那两个中年人,也退出了huā厅。偌大的一间huā厅之中,就只剩下韩风和岳子穆二人。

    韩风闻着菜肴散发出来的香味,便有一股大快朵颐的y-望。他虽然听说过“翠y-苑”的大名,但这还是第一次前来,想不到里面的菜肴看上去如此的出s-,闻上去如此的令人口水y-滴,实不在大内宫廷佳肴之下。

    岳子穆举起了身前酒杯,笑道:“韩神捕,来,岳某先敬你一杯。”

    韩风道:“岳掌m-n,你太客气了。”

    两人喝了一杯之后,只重新倒满酒杯之后,岳子穆又拿起了酒杯,道:“这第二杯酒,岳某还是要敬韩神捕。”

    韩风一怔,道:“岳掌m-n,这是为何?”

    岳子穆笑道:“上一次在‘忘忧谷’,多亏了韩神捕出手,不然的话,小nv只怕早已被那个树妖给害了。”

    韩风听了,便知道岳子穆的nv儿已经当日的事完完整整的告诉了岳子穆,自己化名为“韩龙”的身份,只怕也已经早被岳子穆知道了,而他之前所说的“又见面了”,其实就是“忘忧谷”时候的事。

    想来也是,他第一次在huām-nm-n主葬礼上见到岳子穆的时候,还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m-o头小子,以岳子穆在武林中的声望和地位,就算跟他身边跟着“狼凤”虚夜月,岳子穆只怕也未必会将他放在心上,自是不会注意他了。

    韩风道:“那次说来也是侥幸,那树妖万分的厉害,要不是它突然消失,不知所踪,我与令嫒只怕都会成为它的口中之物。”

    岳子穆当然不太相信韩风所说的话,那树妖既然是要吃他们的,又岂会突然失踪呢?想来定是韩风身上有甚么法宝,将那树妖给打跑了。不过,他岳子穆并没有多问,而是笑道:“不管怎么说,岳某还是要敬韩风神捕一杯。”

    就在这样,两人又喝了一杯。

    两人一边吃喝一边聊天,说的都是些家长里短的话,说着说着,岳子穆便问起了韩风的家世。

    韩风也没有甚么可隐瞒的,就说自己从小父母双亡,由舒伯抚养长大,先是在“桃huā镇”居住,后来机缘巧合之下,跟随舒伯的好友范无闲去“大梵寺”学艺,三年后下山历练,增长见识。之后,他又怎么到了京城,当上了“神捕”。

    岳子穆虽然听说过舒智豪这个人,但因为他是一派之尊,名重一时,而舒智豪只不过是武林中的一个不太出名的小人物,所以也不了解舒智豪。听韩风说完之后,他笑道:“这么说来,韩神捕的出身虽非甚么m-n阀世家,但也是武林英豪之后,而且还是‘大梵寺’的高弟,实是难得。”

    韩风不知道岳子穆这么说的意思,也只能跟着打了一个哈哈,敷衍了两句。

    岳子穆眼神一转,忽然问道:“韩神捕,你与小nv是见过面的,不知在你的心里面,小nv是个怎样的人?”

    韩风一怔,接着便道:“令爱冰雪聪明,十分美丽。”

    岳子穆摇了摇头,道:“韩神捕,说句老实话,这样的客套话,岳某早已听得耳朵起了疖子。”

    “岳掌m-n,你的意思是?”

    “岳某很想知道你对小nv的看法。”

    “岳掌m-n,你是知道的,我与令爱虽然见过面,但我与她之间并不怎么熟悉,可以说是萍水相逢。所以,我也只能这么说,令爱很美丽,在x-ng情方面,可能比较温婉一些,至于其他方面,我就无法发表看法了。”

    岳子穆笑道:“小nv能在韩神捕的心里面留下这等印象,是小nv的福气。韩神捕,岳某有个冒昧的请求,还请你务必答应。”

    韩风听了这话,心想:“我还以为你真的只是请我来喝酒,原来是有求于我,难怪你口气会这么好。”口中却是说道:“不敢,岳掌m-n有甚么事只管吩咐便是,若是韩风力所能及的,定当帮忙。”

    岳子穆笑道:“这件事其实很好办,只要韩神捕肯点个头,那就万事大吉了。”

    韩风虽然知道岳子穆的外号叫做“正人君子”,但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岳子穆此刻脸上的笑意,不禁有了一种“害怕”的感觉。这种“害怕”的感觉,他也说不上来究竟出自何等地方,但他就是有这种感觉。不过,韩风并没有贸然询问,而是在等岳子穆开口,因为他知道面对岳子穆这种***湖,多说多出错,少说少出错,不说不出错,以万变应万变,才能不会被岳子穆在心理上压倒。

    岳子穆果然是在跟韩风打心理战,沉默了一会,见韩风耐x-ng极强,并没有问自己是甚事,暗自惊讶韩风的老练,只得开口笑道:“韩神捕,你出身‘大梵寺’,而小nv也是出身名m-n正派,我‘华岳派’若是与你‘大梵寺’结成了亲家,岂不是天作之合?”

    韩风一脸愕然的道:“岳掌m-n,请恕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岳子穆道:“韩神捕,实不相瞒,小nv自从上次与你相见之后,对你便一见倾心。你若不嫌小nv蒲柳之姿的话,岳某想把小nv许配予你。”

    韩风听后,才知岳子穆之前为甚么会对自己这么好,还不惜放低身份来夸奖自己,原来岳子穆是把当自己当成了他的未来nv驯看待,不由有些“慌”了,忙道:“岳掌m-n,这件事万万不可,晚辈何德何能,不敢唐突令爱。”

    岳子穆正s-道:“韩神捕,你以为我是在跟你开玩笑吗?”

    “这……”

    “韩神捕,‘忘忧谷’的那件事,其他人不知道,岳某可是知道的。在那‘寒d-ng’之中,除了你之外,其他的三个都是nv子。一男三nv同处一d-ng多时,若是传了出去,小nv颜面何存?况且,小nv当时还被那树妖……她的清白之躯,已经被你瞧见,后来还与你有了肌肤之间的接触。试问在这样的情况下,除了韩神捕之外,小nv又还能会嫁给其他人吗?”

    韩风道:“岳掌m-n,当时情况危急,韩某也是身不由己,若是有冒犯令爱的地方,韩某赔罪便是。”

    岳子穆本以为自己一旦将话挑明了,韩风就算再怎么推辞,最后也得答应娶自己的nv儿,但现在,他从韩神捕的语气之中,听出了韩风根本就不吃自己的这一套,不由得面s-微微一沉,道:“韩神捕,你一句赔罪就能了事吗?小nv的清白已经被你看了,你若不娶她,我‘华岳派’乃武林十大派之一,今后还怎么见人?”

    韩风听岳子穆他语气加重,知道他打算用强,便道:“岳掌m-n,韩某已经说了,当日的事,韩某也是身不由己。”

    岳子穆道:“就算身不由己,那又怎样?难道韩神捕就能否认曾经看过小nv清白的事实吗?韩神捕,岳某知道你现在不但是‘神捕’,还是一等子爵,更是太子殿下跟前的大红人,但小nv出身名m-n,论身份和地位,绝不会辱没了你半分。难道韩神捕再三推脱,是嫌小nv长得丑陋,配不上你吗?或者是韩神捕嫌我‘华岳派’还不够份量?不足与你‘大梵寺’攀上jiāo情?”

    韩风听了这话,不由吓了一跳。当今世上,就算是朝廷,也不敢说“华岳派”不够份量,“华岳派”能在武林中屹立了那么多年,时间远比许多大m-n大帮还长,自是有着自己的镇派绝学和大批杰出人士。

    “岳掌m-n,韩某不是这个意思。老实话,韩某目前尚未有成家立室的打算,就算岳掌m-n看得起韩某,韩某此时也不敢高攀。”

    “韩神捕,岳某明白你的想法,但岳某现在只是要你点个头而已,至于婚嫁的事,可以慢慢的来。”

    韩风知道自己一旦点头,也就是答应了将来会娶岳子穆的nv儿为妻。能娶岳子穆的nv儿为妻,那是武林中的许多青年才俊一生梦寐以求的好事,但韩风在这方面显得特别的刚烈,除非是他真的决定要娶岳子穆的nv儿,否则的话,他是绝不会妥协的。

    “岳掌m-n,请恕韩某不能点头。”

    “韩神捕,你究竟要怎么样才能肯娶小nv?”

    韩风摇了摇头,道:“岳掌m-n,这件事还是不要再说了,免得大家难堪。”意思自然是指不管甚么样的条件,自己都不会答应。

    其实,以岳子穆nv儿的美貌,虽然还比不上白牡丹那种级别,但也是一流的了,任何男人见了都会动心。韩风若是不是有着自己的算盘,只怕也会早已答应。

    能娶一个大m-n派的nv儿,身份立时就会大大的改变,运气好的话,说不定将来还能当上掌m-n人。因为岳子穆的弟子虽然不少,但膝下只有一个nv儿,韩风一旦成了岳子穆的nv婿,日后好好表现的话,岳子穆退位以后,他以nv婿的身份坐上“华岳派“的掌m-n人宝座,也不是甚么不可能的。

    但是,问题也来了,正因为“华岳派”不是小m-n小派,而是武林中具有举足轻重的大帮派,他一旦真娶岳子穆的nv儿为妻,听上去tǐng美的,但事实上呢,只怕一辈子将会成为“华岳派”的上m-nnv婿。

    那么,他以后再要过不上自己想要的生活了。他今后要是在外面勾三搭四,与其他nv子有暧昧的话,“华岳派”绝不会放过他。要他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他可办不到,至少目前还办不到。

    所以,他明知能娶到岳子穆的nv儿,是一个权s-兼收的大好机会,但他情愿放弃这个大好机会,也不会答应岳子穆的要求。

    岳子穆见韩风执意不肯答应娶自己的nv儿,面上一片严肃,但过了一会之后,他的脸s-又平和了下来,笑道:“韩神捕,岳某果然没有看错你,你当真是一条真汉子。来,岳某再敬你一杯。”

    韩风知道岳子穆能当上一个大m-n派的掌m-n人,江湖经验老道,走过的桥比自己走过的路还多,抱着少说少出错的想法,只是笑了笑,与岳子穆又对饮了一杯,心知在这里的时间越长,对自己越不利。

    他喝了两杯之后,正要起身告辞,却听岳子穆笑道:“韩神捕,岳某与你‘大梵寺’的掌m-n虽然还算不上深jiāo,但早年的时候,我们也有过数面之缘。改日岳某得闲了,定当去‘大梵寺’拜访拜访。”

    韩风听了,暗道:“这老家伙好生厉害,居然搬出了师m-n来压我。好吧,你要去的话只管去吧,你以为我在‘大梵寺’只是一个俗家弟子吗。哈哈,掌m-n人见了我,都还要叫我一声‘小师祖’呢。”

    岳子穆见韩风不出声,也猜不透韩风的心思。以他的地位,真要向韩风bī婚的话,面子自是不好看,一旦传了出去,势必会被武林中人耻笑不可。再说了,他即便是对韩风用强,只怕也未必能强得过韩风。韩风在临安城的事迹,他又不是没有听说过,而这也正是韩风最不容易对付的地方。

    最让岳子穆头疼的是,他就算摆出了“华岳派”的掌m-n人身份,但一来韩风出身“大梵寺”,二来韩风是“神捕司”的一名“神捕”,如今又皇太子跟前的大红人。对韩风用强,简直就是lu-n来。

    是以,岳子穆决定用软功。反正他nv儿的事除了韩风等人之外,又没有外人知道,还是慢慢的来好,万一将韩风bī急了,反而n-ng巧成拙。

    “韩神捕,岳某刚才跟你说的事,咱们可以慢慢的商量,不着急。”

    韩风见岳子穆的态度突然改变,也猜不透岳子穆此时的想法。与岳子穆吃喝了一小会之后,他便告辞了。

    临走的时候,岳子穆特别的说了一下,要韩风最好不要把今日的事说出去。韩风又哪里会说出去,须知这种事无论是对一那方来说,都是一件很没面子的事,他可不想被人说三道四。

第五百二十六章 离京

    第4卷京城风云]第五百二十六章离京——

    第五百二十六章离京

    韩风告辞了岳子穆之后,回到子爵府。虚夜月和陆青瑶都来问他是怎么回事,他只是说岳子穆请他去喝酒,绝口不提岳子穆要把nv儿嫁个他的事。陆青瑶虽然怀疑韩风说的并不是实话,但见他不说,也就没有多问。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之间,已经过了三天。这三天来,韩风又去了不少酒局,因为有些酒局他躲不开,最后只得的去了。

    第四天的时候,他终于chōu出了时间,先后去“摘星楼”和“白龙会”拜访。方梦白虽然很忙,但听说他来了,也chōu出了时间派与他喝了一个多个时辰的酒。至于谢天镜那边,却是早已在等他,两人足足喝了两个多时辰,然后谢天镜又带他去擦那“白龙会”的一些地方参观,直到韩风尽兴之后,才返回子爵府。

    这一日,韩风一大早便起来了,打算去“神捕司”走一趟,讨个差事,毕竟他自从回到京城之后,也闲了这么多天,没忘自己是“神捕”的身份,是时候该去衙m-n里了。可没等他出大m-n,就有人来找他了,这人是地虎。

    地虎说有重要的事告诉韩风,韩风便将地虎请到了一件密室中。双方坐下之后,韩风一副摩拳擦掌的神情,道:“地大哥,是不是有甚么重大的案子?我自从回京之后,已经闲了不少日子,也是时候……”

    地虎的面s-却是异常的严肃,摇了摇头,道:“韩兄弟,你先别急,听我说。”

    韩风看出地虎的面s-有异,便住了口,只听地虎道:“韩兄弟,你这一次可能会遇到大麻烦了。”

    韩风一怔,道:“甚么大麻烦?”

    地虎道:“上一次,你与太子殿下在临安虽然干出了惊天动地的大事,凡是稍微有些血x-ng的人听了,都会为你们拍手称快。不过,你们一个下令将王文冲处死,一个亲自执行了斩首之刑,却是已经得罪了朝廷中的不少人。”

    韩风听了,顿时明白地虎这么说的意思。

    地虎所说的话,他虽然也已经想到了,但他也知道一点,那就是他们回到京城之后,皇上对他们这一次的行动是表示肯定的,只要皇上肯定,那些对他们非议的官员又算得了甚么呢?

    地虎见韩风脸上有些不以为然的神s-,好像并不怕那些要对付他的官员,便缓缓地道:“韩兄弟,官场上的险恶,你现在还没有多大的体会。这些天来,别看皇上对我们多番嘉奖,但其实,他也并不是很赞成太子殿下杀王文冲,皇上只是赞赏我们的胆识。如今,已经过了不少日子,那些人肯定不甘心,有人怂恿一班官员,开始在朝中说闲话,这些闲话甚至已经传到了宫里。不管是皇太后,还是太皇太后,她们听了之后,都很不高兴。”

    韩风听了这话,才知道这件事的严重x-ng。太后和太皇太后是后宫的两大掌权人物,这两个人,一个是皇上的母后,一个是皇上的皇祖母,权势甚大,皇上许多时候也是要听她们的话,而上官不破与太皇太后还是一伙的。本来这两个老nv人在后宫一直明争暗斗,根本就不可能会走在一起,但现在,他们居然在同一件事上有了共同的看法,可见这件事的严重,只怕皇上自己也做不了主了。

    韩风第一个担心的人是太子,忙问道:“地大哥,不知道太子殿下现在怎么样了?”

    地虎道:“太子殿下毕竟是储君的身份,自是谁也不敢说他的不是,但你就不一样了。就在昨天中午的时候,他听说有一位官员要把你从‘神捕司’中调出去,到别的地方,便去了皇宫见皇上。消息虽然没有传来,但听说他与一些大臣起了争执。”

    韩风不由为武克永担心,问道:“太子殿下不会有事吧?”

    地虎道:“韩兄弟,这件事你不必为太子殿下担心,虽然一些官员对太子殿下的这次行动暗中嫉恨,但他们知道太子殿下是皇上最信任的人,所以谁也不敢得罪,他们现在只能拿你出气。也就是说,你的功劳越大,他们对你的狠就越大,以这些人平时的行为,恨不得你死,但因为你有太子殿下保着,又是我们‘神捕司’的‘神捕’,所以没人敢动你一根头发,但现在,太后和皇太后一起出面,情况就有些不一样了。”

    韩风道:“这些人究竟想干什么?”

    地虎道:“以目前看来,他们是想把你调出京城,离京城越远越好。据我所知,一个地方是西南边陲,另一个地方是西北边荒,最后一个地方,却是东北蛮荒。这三地方都非常的艰苦。”

    韩风冷笑道:“这些狗官真是岂有此理,平时的时候,还请我去喝酒,原来许多人都恨不到我立即离开。”

    地虎道:“官场之上,向来只有利害。不过,你也不要太过担心,总神捕已经与几个大臣进宫去了,相信到目前为止,还有一个统一的意见。我这次前来,就是事先提醒你一声,你最好要有个心里准备。”

    韩风道:“地大哥,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既然决定了走这条路,就绝不会轻易半途而废的。”

    地虎听了这话,这才真正的感觉到现在韩风早已不是当年的那个还有几分稚气的韩风。他起身来,走了上去,伸手落在韩风的肩膀上,道:“韩兄弟,无论你今后会被调去甚么地方,你都是我‘神捕司’最优秀的‘神捕’。”

    韩风道:“地大哥,我一定会做得更好。”

    地虎点了点头,道:“无论世道多么艰难,只要你愿意走下去,总能走出一条光明之路来的。”

    一连过了三日,子爵府却是安安静静的,再也没没有人来请韩风去喝酒。韩风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同时也对官场有了进一步的认识。不过,他对仕途本身没多大兴趣,只是将这种当成是一种历练。

    所以,这三天来,除了练功之外,他都是在与虚夜月、陆青瑶等人聊天喝茶,过得倒也清闲。

    奇怪的是,武云飞却没来,王大石也没来看他。

    天气越来越冷,转眼之间,已经是深冬了。这天晚上,一辆马车来到了子爵府的大m-n外,从马上下来的人,是一个头戴斗篷的人。阿金开m-n见了此人,便急忙将这人请了进去,跟随这人进来的,还有六个老者。

    这时候,韩风正在后院的小楼里品茶。不多时,就在这座后院的小楼里,韩风有些jī动的,以最大的礼参见了这个“不速之客”。当然,这个“不速之客”并不是来者不善,他是武克永。

    武克永深夜造访,想必定是有甚么重大的事的对韩风说。两人在小楼里也不知道在说些甚么,里面的灯一直亮着,直到第二天天亮的时候,韩风才将武克永送出了小楼。

    武克永披上了斗篷,紧紧握着韩风的手,用一种兄长般的口wěn说道:“小弟,你这一去,路途遥远,当心路上有贼。”

    韩风一脸的坚毅,道:“六哥,我会小心的。无论来多少贼人,无论是小贼还是老贼,我都会一一收拾掉。”

    武克永道:“到了地方上之后,万事小心。有时候,功夫再高,也难免会吃亏。所以,你要时刻保持警惕之心。”

    韩风道:“六哥,你放心吧。一年,你给我一年的时间,我一定将那里治理得焕然一新,我说到做到。”

    武克永注视着韩风,从他的目中光,有一种关切和厚爱,但他没说出来,只是与韩风来了一个拥抱,然后拍了拍韩风的后背,在韩风耳边低声道:“小弟,六哥要离开了,你不用送了。”

    韩风道:“六哥走好。”

    韩风也没送武克永,昨晚他与武克永都说了些什么,没人知道,他也不会说,因为他已经知道了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但他却愿意挑战这次的命运。

    这天的下午,子爵府外来了一批人,这批人是皇宫里的,由一个老太监带领。韩风带人出来迎接,进去之后,那老太监便拿出一道圣旨,宣读起来,却是一番嘉奖韩风的话,然后便是赏赐,最后才是正题,却是将韩风从“神捕司”暂时调离出来,去外地任职,而这个职位,却是一个知县。

    韩风早已知道了这件事,所以很镇定,但虚夜月等人听了,却是有些吃惊。虽说“神捕”不是朝廷命官,但能当上“神捕”,的确是比当上知县困难得多,韩风从“神捕”转为“知县”,看似升官了,其实却是被贬了。

    从这一点,便可以看出来,朝廷中的正邪两大阵营的较量,正义的一方,暂时处于下风,不然的话,韩风也不会被调去当知县。但韩风知道,这样的争斗就像是一场博弈,在没有最后分出胜负的那一刻,任何变数都不能定输赢。再说,他们还刚刚打了一次大胜仗回来呢,一时的挫折,又算得了甚么呢。

    韩风接了圣旨之后,叫阿土给了宫里的人分了红包,还特别送了一封特别大的给那个老太监。那老老太监立时眉开眼笑,说了些好话,要韩风这一次去的时候,要好好地做官,不要辜负了皇上对他的期望。接着,老太监便跟韩风jiāo代了一些离京时需要注意的事项,以及在那一天之前,务必要赶到地方上。

    送走宫里的人之后,韩风没多说甚么,不管谁问起,他都说自己从“神捕”成为一名“知县”,而且还挂着“神捕”的名号,只是去外地锻炼锻炼罢了,将来还会回到京城的。

    众人听他说得这么轻松,也就没再多说甚么。

    过了一天,冯韶光出外打听了一下,不由大惊,他原以为韩风去任职的县只是一个小县,哪里知道,他打听回来的消息,却是哪个县乃大明帝国最凶险,最**,势力也最多的一个县。

    三百多年来,凡是到那个县当知县的人,除了同流合污之外,至今为止,想在当地干出些甚么来的知县,要么灰溜溜的离开了,要么落得个不知所踪,甚至还有惨死县衙的。哪里的地方势力据说十分恐怖,可以说是地头蛇,朝廷曾多次派钦差去查,但每次都查不出甚么来。

    这一次,韩风被调去这个县当知县,分明就是受到了“陷害”,不然的话,甚么县不去,偏要去这个县,这不是故意刁难韩风吗?

    因此,冯韶光急忙将自己打听到的消息告诉了韩风,但韩风像是早已知道了似的,只是笑了笑,没有多说。冯韶光原想劝韩风不要当官了,干脆回去做少帮主算了,但他见了韩风的脸s-,一点也不害怕,也就没没劝说。他虽然很希望韩风能回去做少帮主,但他也知道韩风的x-ng格,韩风既然决定了,那么,这件事就绝不会更改,他只有更坚决的支持韩风。

    时间过得很快,匆匆之间,已经到了韩风家将要离开京城的日子。他原可以过了年之后再走,但那些官员已经等不急,他们要韩风过不了一个好年,所以才会让韩风在过年之前离开。

    韩风自己到不在乎在哪里过年,他知道上次自己在临安城太出风头了,所以才会给自己带来这么大的嫉恨,他也理解那些人要置他于死地的心情。

    临走的这天,方梦白先来送行,然后有谢天镜前来送行,之后,又有天龙、地虎、玄雀、黄武,代表整个“神捕司”前来送行。当然,也有一些势力和人来送行。这些人中,有的是处于好意,有的却是处于一种恶意,在他们的心里面,是来送瘟神的。

    没有马车,只有骏马,一行人骑着马儿出了京城的大m-n之后,走了不到两里路,便听到了雪地上传来马蹄声。

    众人回头一看,只见一匹快马追了上来,而在这匹马的边上,却有一道高高的黑影,速度之快,不在马速之下。

    韩风定睛一看,不由欢喜,原来骑着马上的那个人正是王大石,而那道高高的黑影,却是他之前见过的哈木错。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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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斧介绍:
韩风很小的时候,舒伯问他:“嘿,风儿,长大了想干什么?” 韩风握着小拳头回答:“拯救!” 舒伯又问:“拯救谁呀?” 韩风小拳头握得更紧,道:“拯救全天下的姐姐和阿姨。” 舒伯问:“为什么?” 韩风大声回答:“她们太苦了,每天夜里叫得那么痛苦,我要把她们从火坑里解救出来。” 舒伯大笑一声,在韩风的头上拍了一下,说:“你这小子,野心倒是不小。” …… 这是一个从一家妓院里开始的故事。神斧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神斧,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神斧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