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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白头King     大亨万岁txt下载     大亨万岁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九百三十三章 联想能力

    第九百三十三章 联想能力

    ……

    “cut!!!”

    ……

    “很好!!!”

    ……

    “下一组镜头!!!”唐谦说道。

    ……

    “action!!!”

    ……

    尤任媚低下了头,眼神变得茫然,心里突然有种说不出的苦闷。她就是没他厉害,那又怎么样呢?也不用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她的推理能力差劲吧!

    “不过呢!查看闭路电视是必要的!”林红对尤任媚笑了笑。“走吧!”

    尤任媚听到林红赞同她的推理立刻开心地笑了起来,简直像是得到娃娃的小女孩似的。

    “恩!”答应一声,便跟着林红。

    他们来到监视控制中心,查看了昨天晚上九点左右的录象带,果然像林红所说的那样,在九点左右一个穿着大衣又戴着宽边帽的人,几乎把整个头都遮了起来再加上那件大衣很难断定是男是女,但以身型来看应该有180公分,体型颇为壮硕,初步推断可能是个男人,他双手插在口袋里,腰板挺得很直,从他的耳朵背上环绕的白色细绳可以断定他当时应该带着口罩,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左右他就走出了死者的房间,然后走到监视器正前方扯下了监视器的电源线,接着图象一片模糊,整个屏幕都是雪花点。他们从监视员口中得知,戴口罩的人拔掉监视器电源线的事还在保安部门引起了一场小轰动,现在他们仍未查出那戴口罩的人是谁。于是林红又查看了电梯的监视录象带,发现在九点左右更本没有任何人乘坐电梯。

    “唉……!果然是一无所获!”尤任媚从监视控制中心回到案发现场就一直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白雨看到尤任媚的样子,有些与心不忍,便出言安慰她:“哎哟!这么丧气干嘛!你已经很厉害了哟!”她拍了拍尤任媚的肩。

    “真的吗?我真的厉害吗?”尤任媚瞪大了那柔得像水一样的双眼,疑惑而又天真地问道。

    “当然!”白雨微笑着柔声回答。

    尤任媚开怀地笑了,天真而烂漫。

    “程杰,凶手非常可能是与死者住在同层,所以你们必须去调查与死者住在同层的老师的不在场证明以及最后见过死者的人!”林红说道。

    众人一愣。

    轩亦首先提出了疑问:“红老大,你怎么这么确定凶手可能是与死者住在同层的呢?”

    “你不记得了吗?我们在监视控制中心查看监视录象带的时候也顺便看了电梯里监视器九点左右到九点半之间的录象带,那段时间更本没有人乘坐电梯,也就是说凶手不可能是楼上或是楼下的,那就极有可能是与死者住在同层的老师!凶手拔掉监视器电源线的原因就是为了不让人知道他其实是与死者住在同一层楼的”林红坐回了那张玻璃靠背椅。

    “原来是这样!”轩亦低头深思着。

    “哎!想清楚了没有?该是问笔录的时间了吧?”林红提醒他。现在没有警察,那他们为了真相就必须进行警察的工作。

    “喔!”轩亦回过神来。“那我们去做询问笔录啦!”回应一声便与尤任媚他们展开了调查。

    一直站在一旁的保安经理和两个保安从他们进到凶案现场开始就非常惊奇,他们是不是学生啊!居然像个警察似的在查案而且都没有半点错误的推理,他们太不简单了!而对于同样是旁观者的那些学生以及老师来说也是一样的惊奇,还带了许多兴奋的元素,因为他们也只是听说过林红众人的事迹从没见过他们真正查案的样子,现在终于见到了,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此刻林红帅气而又专注的模样已经完全占满全场少男少女的心。

    就在轩亦他们进行讯问笔录的同时,林红也对整个凶案现场全面地检查了一遍。在这个五星级酒店的房间内不管什么通讯设备或是电子设备都样样具全倒也没什么奇怪的,但就奇怪在那个放在房间门左边木架上的传真机,为什么上面会有很多空白的传真纸呢?林红疑惑起来,于是走了过去,翻查了一下传真的时间:“是昨天晚上九点十五分发过来的,也就是案发后过了一会儿,那这些空白的传真纸会有什么秘密吗?”

    “咦?!是刮痕,很淡,但似乎是线一样的痕迹”林红不经意的看了一眼传真机的表面发现了刮痕。

    “咳啦……!”林红打开传真滚轴的盖子,眼睛一亮:“难……难道是……!”

    林红马上冲到房间门检查了门锁,接着似有似无地微笑起来:“原来凶手是这样让这房间变成密室的!”

    “可就算解开了制造密室的手法,仍不知道凶器是什么,凶手也还未找到!”林红原本带有微笑的俊脸瞬间转为严肃。

    没过多久轩亦他们做完讯问笔录回来向林红报告。

    “老大!我们已经为与死者住在同层的老师做了讯问笔录。住在这一层楼的一共有20个人其中包括死者在内有五位老师,我们最先为住在312房间教语文的林中岳老师录的口供,据他所说他昨天晚上开完舞会后与也是住在同层的313房间的樊鹏老师去酒店一楼的酒吧喝酒,他的口供我们已经向樊鹏老师核对过了,也得到酒吧服务员的证实。接着就是314号房的赵勇老师,他在舞会完毕之后就一个人去海边吹风了,当时没什么人,因此他没有时间证人,也就是说他没有不在场证明,可他却在九点左右打过一个电话给服务台咨询服务的电话,我们还问过了服务台,他们的确有接到赵勇老师从他房间打的咨询电话。而315房间的何迪老师则是在舞会完毕后就回房休息了,因此他也没有不在场证明。还有的就是住在死者隔壁的317号房间的陈美丽老师,她在开完舞会后就回房间了,可她突然想去看一下星星,所以她就到了顶楼观星台赏星了,她还说她出房门的时候还看见了穿着大衣戴着宽边帽的人在敲死者的房门,她也没管什么就去观星了!至于剩下的15人都是跟着旅游团来的应该没什么可疑!另外,没有最后见过的人,他们在开完舞会之后都各自做各自的事了,也可以说最后见过死者的人包括他们”轩亦结束了报告,可他又好像突然想到什么马上说道:“对了!老大,那个赵勇老师他打电话的时间刚好就是那个戴口罩男人站到死者房间门口的时间!”

    林红右手扶撑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那我们把调查的范围缩小,重点调查314,315,317的三位老师。”

    “什么?”轩亦四人一头雾水。

    “红!你说调查315房间的何迪老师那就没什么,因为他没有不在场证据。可314房间的赵勇老师虽然没有不在场,但他却是在口罩男人(暂时这样叫吧!)到达死者房门口的同时打的电话到服务台的我想这应该可以证明他不是凶手吧!而317房间的陈美丽老师虽然也没有不在场证明,但她却看到了那个口罩男人,这不也证明了她没有嫌疑了吗?”尤任媚讲出了众人的心声,轩亦、程杰、白雨都应声点头。

    林红微风划过似的浅笑:“首先,陈美丽老师说她看到了口罩男人,这根本没有第三者在场,她是否有说谎谁也不知道。关于她看到了口罩男人这一说法,可以从两个方面去想:一、就是她真的看到了口罩男人在死者房间门口,因此没有杀人的嫌疑;二、就是她没有看到口罩男人,甚至可以说口罩男人根本就是她自己假扮的,因此有杀人的嫌疑。所以,只要她有杀人的可能我们就不能漏查。至于赵勇老师嘛……!我也不太清楚只是从电视上学到的,最没有嫌疑的就是最有嫌疑的!厉害吧!”林红憨憨地傻笑着。

    众人差点就晕了过去:“厉害你个头啊!”众人齐声大吼。这家伙是不是傻子啊!居然那电视里的理论来结合现实,脑袋准是锈逗了。有的时候真的不知道该说他是天才呢,还是说他猪头,总是在关键的时候说些出人意料且没有的话,不知上帝是在什么心态下创造他的。不用猜肯定是高兴的时候把他造得俊美又聪明,生气的时候就造得糊涂又笨。

    林红还是那憨笑,突然表情变得严肃:“亦!你们去查一下各位老师房间里传真机的传真记录,看看昨天晚上九点十五分的时候,有没有人发过传真到死者的房间;还有就是查看赵勇老师、何迪老师和陈美丽老师的行李看看是否有类似凶器的物品。事关重要,快去办!”

    轩亦接收到了林红完全信任的眼神,心里暖洋洋的:“既然老大都出钱叫我办事了,不管是什么大事我都火里火里去,水里水里游!”轩亦坚定无比,被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寄予信任是最幸福的。

    林红温柔地笑了。

    “不过嘛……!”林红疑惑地看着轩亦:“什么叫做~~我出钱叫你办事~~呢?”

    “呃……呃……!”轩亦悄悄得、慢慢地移动着。被林红打可不是闹着玩的。

    林红看出他即将要溜掉,一拳挥之而去。轩亦也不是剩油的灯,纵身向前一跃,一个落地式更斗之后站了起来,撒腿就跑:“我去调查啦!”

    尤任媚、程杰、白雨也大笑着跟着跑出去,进行自己的职责。

    大概半个小时左右,轩亦他们结束了调查。这一回,到尤任媚报告了。

    “他们在九点十五分都没有发过传真到死者房间;另外,赵勇老师的物品分别是:有传输接口的手机、手提电脑、钥匙、小说、衣服、传输线、水果刀、手帕;何迪老师的物品是:手机、原珠笔、cd随身听、瑞士军刀、衣服、手提电脑、隐型眼镜、手表;陈美丽老师的物品是:手机、个人餐具、手帕、化妆品、项链、手表、隐型眼镜。以上就是三位老师的物品!”

    胜利的笑容从林红嘴唇的弧度开始:“虽然没有从三位老师的行李中发现类似凶器的物品,却让我找到发传真的真凶了!只是欠缺证据而已!”

    “对了!程杰,死者的那封遗书呢?我想看一下!”林红说道。

    “哦!”程杰马上从口袋里拿出了遗书,递给林红。

    林红看着遗书里的内容:“我是罪恶的,是一个无可挽救的罪人。一年前的红圆之夜,下着滂沱大雨,就因为那天我的酒后驾车,导致了无可挽回的错误。我撞到了一个年轻的女子,我吓得头皮发麻,于是就下车看她,发现她仍有气息。可是,怕自己会负上全部责任,而因此坐牢,所以选择了逃逸。结果,她死了,而我却完全没事,当时没有目击证人,警察根本查不出什么。但,我的心充满着极度的愧疚和自责。我本想过重新过着自己的生活,可内心一直充满愧疚的我的生活就好像在画圆一样,不管怎么样画,总是回到***,完全没有终点,重复过着变得枯燥乏味的日子。就在今天,我终于得到了解脱,希望罪恶能随着我的死而湮灭。”

    “应该没什么吧?可能是凶手在勒死死者之前逼死者写下的遗书,又或者死者真的是自杀的,只不过是有可疑罢了!基本上这封遗书没有用处!”程杰做出猜测。

    林红笑了笑:“那可不!至少这封遗书让我知道了凶手的真面目!”

    凶手是谁已经很明确了,但他是怎么制造不在场证据的呢?在他的行李中也并没有发现类似凶器的东西,他又是怎么样藏凶器的呢?林红满腹疑问,边想边走出了凶案房间,只留下了一脸呆望着他的众人。

    在不知不觉间,林红来到了一楼的服务台。

    他既然是凶手,那么他的不在场证据就一定有破绽,可到底是哪里有漏洞呢?

    “请问昨天晚上九点左右的时候有没有一通咨询服务的电话呢?”林红很礼貌地问柜台一个叫离颜的年轻女服务员二十岁左右。

    离颜一看见林红,那恬静的脸上,立刻红润起来,她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男孩子,害得她心跳得好快!紧张地回答林红:“对不起!我们是不能透露有关于客户的隐私的,请您原谅!”

    “啊?!不会吧?”林红叹了口气。

    离颜看到林红失望的摸样,自己的心没由来的疼了起来。她实在不忍心,突然的软了下来。

    “昨晚九点左右的确有一通咨询服务电话!”

    林红看到了希望,立刻开朗地笑了出来,他不笑还好,这么一笑又弄得离颜一阵脸红,心跳更是神速。

    “那通电话有什么奇怪的吗?或者是有什么杂音之类的?有吗?”林红很着急的问。

    “也没什么,奇怪的是当电话接通之后,隔了一会儿对方才开始说话!”离颜原原本本的告诉林红。

    林红沉思了一会儿,又说道:“你能准确的估计接通电话之后间隔了多长时间对方才说话的吗?”

    离颜也想了一会儿:“大概是八秒钟左右!”

    “确定吗?”林红小心地问道。

    “恩!”里颜认真地点了点头。

    “再问你一个问题,你们这里的垃圾是什么时候处理的?”

    “一天处理一次,每天都是晚上收垃圾,到第二天下午才处理,从现在开始还有五个小时就开始处理了。怎么!有什么不对吗?”离颜莫名其妙。

    “太感谢你了!漂亮姐姐!”林红兴奋地赞扬女服务员。离颜持续今天的第三次脸红(我看啊,再这样下去,准脑充血!)。

    林红转身撒腿就想往垃圾处理中心跑去。离颜看着他奔跑的优美身影,心中莫名其妙的一股惆怅的感觉。难道她对他心动了吗?不会吧!他的年纪可是比她小耶!她该不会有恋童癖吧?离颜正在低头苦恼着。

    哪知林红又跑了回来,拍了拍低着头的离颜。

    “啊……!”离颜吓了一大跳,她还以为是谁呢,原来又是他。这个加伙害得她一天脸红三次,又心跳加速,一点都不像平常的自己,真想揍他一顿。不过不可否认的是,见到他真的好高兴。

    “又有什么事吗?”离颜等自己心情平静了些开口问道。

    “我想问……问……!”林红一脸的不好意思。“请问……垃圾处理中心在哪里啊?”

    离颜狂笑出声:“就为了这个……!哈……哈……!”

    林红更是尴尬,她的性格怎么跟尤任媚完全一样呢?

    离颜从拿出一只笔和一张白纸便画了起来。

    “这是去垃圾处理中心的路线图,你照着走就行了!”离颜还是那一副夸张的笑容。

    “谢谢!不打扰你工作了!再见!”林红向离颜挥了挥手表示再见,之后就朝他那寻找真相的征途进发着。

    离颜再一次目睹林红离去的身影,心中百感交集,这个她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孩子,却是让她二十年来第一个心动的人,不知是不是老天喜欢作弄人,为什么让她心动的人偏偏是个小孩呢?虽然不能和他在一起,但至少上天让他们见了面她此生就无悔了,她一定会好好生活的!离颜释然地笑了:“好!尽快钓个金龟婿才行!”离颜很快的恢复以往的开朗的性格,继续她的人生旅程。

    得到离颜帮助的林红很快的来到了垃圾处理中心,那堆满整个垃圾处理中心,林红顿时傻了眼,他一个人能找得完吗?若要是找得完那还真叫见鬼了。就在他想到鬼字的时候,一袋垃圾从最高处掉了下来,林红吓了一跳,要知道,在那儿的就只有林红一个人,而且那儿又有些阴暗,很难不让人联想到那种东西。

    林红慢慢地移动过去,轻轻地捡起并打开垃圾袋。

    “啊!……!”林红吓得大叫一声,垃圾袋里装的就是他要找的东西,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起垃圾袋就跑还一边大叫:“鬼啊!”。这也不能怪他,在这么大的地方找一个袋子,而正想到鬼的时候,那个袋子居然自己掉到地上你想着能叫人不怕吗?其实那个垃圾袋刚好被一只小老鼠给撞到了,才会掉到地上的!真不知道是林红运气好呢,还是真的在冥冥之中,赵勇的灵魂在协助他!嘿!嘿!……!(怎么像似写鬼故事了!)

    大概过了两个小时,尤逸带着他警员赶到了这里,对整个现场及尸体进行了调查,大致上和林红推理的一样,但警方仍然不排除自杀的可能性,毕竟门是从里面反锁的,现场又没有留下凶手的指纹,就只有死者一个人的指纹,他们又发现了新的疑点,就是在房间厕所的琉璃台上发现了两个玻璃酒杯,在两个酒杯上面却只检测出死者的指纹。

    接着,送这两杯啤酒的服务员接受了警方的询问:他在昨晚八点五十左右的时候接到服务台的通知,说是316房间也就是死者房间打来的服务电话,就是送啤酒来这里,当时还是死者接的啤酒。

    林红走到一位鉴识人员身边:“叔叔,能不能请你帮我查查……!林红讲起了他的计划。

    鉴识人员马上照他说的去做,没过多久鉴识人员就结束了调查:“真的和你说的一样。

    林红开心地笑了出来,因为他他已经解开所有的迷,真相就摆在他的面前。

    这回的笑容真的是胜利般的微笑了.

    “尤叔叔,请你把所有的老师都叫来,我已经知道事件的真相了!”林红对尤逸说道。

    而尤逸并无多疑,立刻开始去做,因为他早以是尤逸最信任的人了!没过多久,尤逸就召集了所有的老师来到案发现场的房间里,等待着事件真相的水落石出。

    林红见到他们都到齐了,心想是时候开始了,于是上前几步,对着他们来了个招牌式101微笑。

    “喂!你叫我们来不会就是让我们看你卖傻笑的吧?”何迪嬉笑他,脸上满是玩笑的表情,在他何迪的眼里小孩就是小孩,如果小孩也能破案的话那他都可以当警察局局长了。其他的老师更是因何迪玩笑的话给弄得哄堂大笑。

    当然,长得英俊美丽又心地善良的林红岂会没有拥护者呢?光是尤任媚四人,他们此刻心中早就是满腔怒火了。这人也太拽了,看他那“油嘴滑舌;尖嘴猴腮;小眼睛;大鼻子;大嘴巴;全身的肌肉没有一点脂肪,恶心丑陋的臭模样(看一个人不顺眼就会连他的长相也是一样会觉得极其讨厌),瞎子都能看得出来,他绝对是个轻视小孩,喜欢搞特殊化的的超级大烂人”要不是看他是老师的份上,他现在绝对会被他们四人打到他趴下为止。而在一边旁听的众多女生也是巴不得冲上去给他个几脚的,让他体会到开她们偶像玩笑的终极酷刑的滋味。

    林红也不是吃素,虽然他很善良,但并不代表着他会任人宰割。那101的招牌微笑刹那间转变成骇人的冷笑:“是!我是卖傻笑的话,那你就是卖笑话的,总喜欢卖弄一些冷笑话来引起别人的注意,好掩藏自己是个什么优点都没有的家伙,又是一个不重视小孩喜欢大人主义,而遭人唾弃的混蛋!”只要是轻视小孩,认为小孩不是东西的人都不会是什么好人,林红的眼神变得冷漠,双瞳深邃,神秘莫测,让人从心底里感到恐惧,简直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

    何迪还想再和他对上两句,可当他接触到林红绽放着寒光的双瞳之时,惧怕和心慌两种感觉在他心中齐袭而上,嘴巴似乎脱离了他的控制,想说也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上来。

    其他老师、尤任媚四人以及众学生都感觉到林红突变得可怕,心都不禁一凉。

    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何迪最终抵部住林红冷漠而锐利的眼神,倒退了几步。

    尤任媚再也不能忍受现在的林红一秒钟,以往的他是那么温柔,虽然有的时候糊里糊涂的十足像个大傻瓜,但是却让人感到温暖且塌实,而现在的他是那么的让人畏惧,她不要他这样。于是不管众人的眼光踏前几步,一把抓住了林红,双手交握着,借以手心与手心之间的温度来传达她意念!

    林红一惊,望了望尤琦那满是担心惶恐的面容,心中的怒火瞬间荡然无存,面目的表情恢复了原本的柔和,还带着一丝浅浅地微笑。同时,他也从尤任媚那略带泪水的目光中感受到了她的心情。

    “我没事!”林红终于露出了他那拥有十万伏特电压的笑容。尤任媚也破涕为笑,现在她的担心没有。也许是心情放松了的关系,她才发觉到自己的双手正握着林红的右手,马上脸红地放了开来,心跳的速度也开始上升。而林红却没有注意到她可人的表情,因为他已经把所有精力都专著在这个揭开真相的关键时刻。他恢复以往平和的笑容直视何迪,随着他嘴唇活跃的动作,真相也开始水落石出。

    “我之所以请各位老师来不是为别的,就是要把这杀人事件的真凶从你们之中给揪出来!”林红自信满满地说道。

    众老师面面向视,一脸难以置信的惊讶之色,煞是怀疑林红所说的话。而其他的女生则是一脸崇拜的模样,完全像在那看好戏一样。

    “你不要开玩笑了,你以为你是谁啊,只不过是小孩一个,有什么能耐把凶手找出来!”何迪又像疯狗似的乱叫,老师能做到他这样,真的和张国荣好像哦,它的另一层含义就是说,跳楼死去算了!

    林红这次跟刚才完全不一样了,反而大笑出来:“我何德何能,敢抢你的专利来卖弄,我就是炼上个几百年也比不上你的万分之一啊!”

    这回是林红把所有人弄得哄堂大笑,反而,何迪脸面荡然无存,他早就应该挖个洞钻进去了,省得丢人显眼。

    “你!……!”何迪怒发冲冠,上前几步想给林红来个几巴掌的,却被尤逸拦了下来。

    “何先生!你冷静些!”

    “好看在警官你的面子上,就不动这小子了!”何迪还说得像是林红的错一样。“喂!小子,你要说什么就快讲?别浪费我的时间!”

    “哼!……!”林红不屑地哼了一声。“别急!真相永远都是最后才揭开的!”林红表情严肃起来,众人看着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即将要讲出事件的真相了。

    “首先,我要解开的是凶手制造密室的手法,非常简单,你们先看看这酒店房间的门锁,是旋转式的,因为这家酒店四周都是自然资源,像是树木、花草、以及海洋,如果在酒店里使用太多的高科技产品的话,一定会破坏到周围的自然资源,所以酒店里的设备除了必备的之外都没有什么科技物品,当然,连这门锁也不例外,凶手就是利用了门锁完成的密室!”

    众人不明白:“门锁?”

    “噢!我忘了补充是~`和传真机完成的!~~凶手先是用细线围着旋转式门把绕一到两圈缠好之后再用一块小的胶带固定好,以免细线脱落,而线的另一端则绑在传真机里卷送传真纸的滚轴上,就这样,从外面发传真进来,滚轴开始转动,线也被越拉越紧,之后门锁就会被线的力而拉转并且反锁,然后滚轴继续转动,线也被拉落下来,拉进传真机里,这样就完成了密室,传真机上之所以会有那么多空白传真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现在,传真机里还留着用来完成密室的细线和胶带!”

    尤逸马上命手下去查看传真机,果然发现了细线。

    “可是!……!老大,我们明明都检查了何迪老师、陈美丽老师、赵勇老师房间里传真机的传真记录,他们在九点十五分都没有发过传真啊?如果说凶手真的发过,那他是怎么发的呢?还是说,凶手根本就不是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轩亦想不明白这点,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凶手就是他们当中的一个。凶手当然可以不用传真机也能发传真!而且工具就在他的行李箱里!尤任媚,你们不是调查过三位老师的行李了吗?现在你把老师物品的列表读给大家听!”

    “哦!”尤任媚应了林红一声,便开始读列表:“赵勇老师的物品是:有电话线接口的手机、手提电脑、钥匙、小说、衣服、电话线、水果刀、手帕;何迪老师的物品是:手机、原珠笔、cd随身听、瑞士军刀、衣服、手提电脑、隐型眼镜、手表;陈美丽老师的物品是:手机、个人餐具、手帕、化妆品、项链、手表、隐型眼镜。就是这些了!”真凶的身体此刻已经开始颤抖,审判的钟声也即将响起。

    “赵勇老师凶手就是你!”审判的钟声响起来了,林红来到赵勇面前举起右手以侦探惯有的手势指着他,虽然他既不是警察也不是侦探,但他现在的样子,根本不会有人认为他是个没用的小鬼头,反而一副像侦探般满富经纶、威风凛凛的模样。

    “你在开玩笑吧!我怎么可能是凶手呢!而且我又没有传真机以外发传真的工具!”赵勇为自己辩护着,但是他脸上流着的冷汗却是骗不了人的。

    林红早就猜到他肯定会为自己辩解的,他只是一笑:“有!当然有,在你的行李中不是有手机、传输线、以及手提电脑吗?更何况那手机更是有电话线接口一个特别的手机,只要拥有这三样工具就能在脱离传真机以外的情况下发送传真了!我没有说错吧?赵老师!”林红自信满满地说道。

    “哇!老大你好厉害哦!什么都知道,哪学来的?”轩亦更加崇拜他的老大。

    “从电视上学来的啊!”林红坦白的回答。

    众人差一点又再次晕倒。

    “老大,你不要总是吓我好不好啊!”轩亦一直认为他的老大什么都让他喜欢,就是太爱说一些吓死人的话,这点让他讨厌的。

    “什么嘛?你以为知识就只能整天对着那课本才能学到的吗?有很多课本上没有的知识却能在电视上学到!这有什么不对的?”林红最讨厌他的那种书呆子的模样。轩亦落得个没话说了。

    赵勇恢复冷静,有条理的说道:“那又怎么样?就因为我有能够脱离传真机以外的工具,就断言我就是凶手吗?那也太武断了吧!”

    “那是当然的!”林红边说边从口袋里拿出死者的那封遗书递给赵勇。“你看一下吧!”

    赵勇疑惑地看了看林红,心有余悸的接过林红手中的遗书,翻开折叠着的信纸,眼睛睁得老大,手已经颤抖起来。一旁的众人摸不着头脑,根本搞不懂他们在干什么。

    “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逼死者写下遗书之后并没有看这封遗书的内容。就在这封遗书上就有指明你是凶手的提示!”林红从他手中拿回遗内容里的第二句话开头~~一年前的红圆之夜,下着滂沱大雨!~~你们可以想想,在大雨夜里人可以看到红亮吗?我猜想那个女子生亡的那一天夜里,可能真的下了雨,但绝对不可能看到红亮。不只是这样,遗书中的另一句话让我确定了你就是凶手!~~我的生活就像在画圆一样!~~在这一句话中我发现了和上一句可疑语句有着一个相同的字眼!……!”

    “是~~圆~~字!”尤任媚接下了他的话。众人开始有一些骚动,都在想圆字到底和凶手是谁有什么关系。

    “没错!就是~~圆~~字!”林红望了一下尤任媚,眼中有说不出的柔情,好像在赞美她一样,尤任媚领略到了,马上避开他的眼神,免得她心跳超速。

    “死者林刚是一位数学老师,所以他给我们的提示必定和数学有关,圆在数学中有什么数学量呢?相信大家很清楚吧!就是~~圆周率~~,~~圆周率~~就是~~3.14……!~~这不是正好是赵老师在酒店的房间号码吗?”众人恍然大悟,就连何迪也不得不承认林红推理的没有半点错误!

    赵勇几乎连一句狡辩的话都没有,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接下来就是揭开凶器的真相,造成死者脖子上微微波浪形勒痕的真正凶器就在这房间现而易见的地方!”

    众人马上在四周到处望来望去,寻找着林红所说的凶器。

    “凶器就是电话的话筒与机身的接线,只要把接线两端的接头取下来,然后用力拉扯,就会形成一条长线,虽然是这样,但还是会留下些波浪型的样子,死者脖子上的勒痕就是这样造成的,行凶后,再把接线还原,并接好,这样凶器就消失了。因为,电话是我们常见的通讯工具,所以就算是见到了死者那不寻常的勒痕,也不会马上想到就是电话的话筒接线!本来嘛!我并不知道的,但听到接受警方问话的那个服务员说到打电话订啤酒时,才想到电话的话筒接线正好是波浪形的!而你打电话订的那两瓶啤酒就是你为了取下话筒接线所做的掩饰。”

    “可是,红!赵老师不是在那个口罩男人来到死者房间门口的同时打过一通咨询服务的服务台电话吗?那这又怎么解释呢?”尤任媚提出疑问。

    “那是他用了录音机,只要刻意按下录音键,等到约8秒钟后才开始录下要讲的话,然后,拨通服务台的电话,接通之后开始播放录音机里的话,就趁着这8秒钟的时间,迅速地来到死者房间的门口,这样就完成了他的不在场证明!行凶之后在把录音机和伪装的衣服用袋子装好,交给清洁人员说是不要的东西,直到第二天的下午酒店把录音机和衣服处理掉掉之后,这整个计划才算是圆满完成!”

第九百三十四章 仔细

    第九百三十四章 仔细

    ……

    “!!!”

    ……

    “很好!!!”

    ……

    唐谦看了一遍监视器回放,满意的点了点头。

    ……

    随后拍摄才又继续进行。

    ……

    “action!!!”

    ……

    众人又是一场骚动。

    而赵勇还是呆呆地站在那里背对着林红,一句为自己辩驳的话都没有说。

    林红因赵勇一句话也不说而感到奇怪。

    “赵老师,不为自己辩驳吗?”。林红问道。

    终于,赵勇转过身来,脸上带着柔和的微笑。林红为之一震。从他的清澈的眼神中根本感受不到一丝邪恶,反而让人感到他的的那种对任何事物都不再留恋,一种把沉重包袱放下后的那种轻松和愉悦的感觉。

    林红迷惘了,是什么让他感到高兴呢?

    “我没什么可反驳的,并且承认是我杀了林刚,但我仍想知道能证明我是凶手的确凿证据是什么?”赵勇释然的一笑。

    “呵!呵!……!”林红也是一笑。

    “好啊!赵老师,你行凶之后把整个现场都重新布置了一遍,几乎所有你留下指纹的地方你都仔细的擦得干干净净,甚至连原本留下你鞋印的玻璃椅也是一样,但你却忘了擦掉话筒接线内侧死者的指纹以及接线两边末端你的指纹!”

    赵勇笑出声来:“原来是这样啊!”他看似高兴的笑容却让人感到格外的凄凉。

    “我就这人就是少根筋,才会总被妹妹教育做事无始无终,那时真的嫌她好烦!……!不过一年前她就不再烦我了,不,应该说她不能在烦我了,因为她死了,一年前被林刚在下雨天酒后驾车撞死了!如果她没死的话一定又会整天在我耳边唠叨了!”赵勇开玩笑似的说道。却更让人觉得他是在向别人倾诉自己的凄惨。

    “从小和我相依为命的妹妹就这么离开我了,我突然好想听她的唠叨,好想念她!每天晚上都会梦见和她一起度过的时光,从小到大都是一起过新年;一起过圣诞;一起过对方的生日,那时候真的好快乐,好幸福!”赵勇控制不住自己的思念,泪水已经流了下来。“后来,我来到神明高中教书,认识了林刚。有一天,我和他去喝酒,他喝得烂醉如泥,就糊里糊涂地把他当年撞死我妹妹的经过讲了出来,最后却一句~那个女的真倒霉,不过他的运气真好,没被警察发现!~来解释我妹妹无辜的惨死。当时我满脑子是为妹妹报仇的念头,最近听说学校要来这里所以就计划了一切,先逼他写下遗书,然后勒死他,再伪装成自杀的假象,不过这一切已经结束了!”赵勇用手擦了擦泪水,但还是控制不住他悲伤、孤独的心情,无论怎么擦也擦不掉因无限思念而留下的泪珠。而其他的女生都流下了同情的泪水。

    “赵老师!你以为这样做是对的吗?这只会给你妹妹加上罪孽,因为唯一的亲人无辜被人害至惨死,就不理智的产生报仇的念头,并将对方杀害!那样绝对是错误!”林红听到他尽说消极的话,不禁有气。不管做什事都要冷静、理智,这一直都是他的宗旨。

    赵勇望着林红,眼中还含脉着凄凉的泪水:“但这是我觉得唯一能够为妹妹所做的是,从小时侯起什么大事小事都是妹妹做的,至少这件事我并不觉得后悔。你说我不理智的心生报仇的念头,那么!我问你一个问题?你的亲人或者是非常好的朋友被别人害死了,而那个人完全不知道悔改,你真的能一直保持冷静、理智吗?”。

    赵勇的问题真的问倒了林红,不仅是他,也问倒了全场的人,甚至是全人类。

    林红此刻不断的思考他的问题。的确,这个问题无论是谁也不可能给出一个完整的答案。如果是他老爸或者是尤任媚、阿亦又或者是小雨,发生这样的状况,他绝对会发疯,比谁都疯狂。

    “好了!事情结束了!”赵勇终于止住了泪水。“你真的很善良,明明知道我是凶手,还肯叫我一声赵老师,耐心听我的唠叨!我真的要感谢你,是你让我清醒过来,我现在依然记得为自己强词夺理的我,是那么龌龊!做什么事就大胆的承认,就算是杀了人也是一样,做错了事就想不受任何惩罚而安稳的生活,那是不可能的,做错了什么样的事,就应该受到什么样的惩罚,这是我刚领悟的道理!……!”

    “不用!我只是有想知道真相的好奇心而已!”

    “我该走了,赵勇边说边来到尤逸面前,伸出双手。尤逸明白了他的意思,拿出随身的手铐,铐上了赵勇的双手。

    “在我走之前仍有一句话要说。上帝关上了一扇门,不一定会为你开另一扇窗,至少它就没有为我和妹妹开启!”赵勇向门外走去,而林红则是转过身,还带有一些颤抖。

    “老师,你是个傻瓜,每个人在出生的时候上帝就已经为每个人把门和窗户都开启了,一边是闯出大事业,轰轰烈烈的过完一生;而另一边则是没有大风大浪,平凡走完一世。你呢?居然两边都不选择,你真的是一个大傻瓜!”林红的声音有些哽咽。

    赵勇停住了脚步,呆站了一会儿,然后还是笑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最傻的人却是我,可这又怎样呢?就算知道也已经迟了不是吗?就像你说的一样真相永远都是最后才揭晓的;但,我并不认为自己所做的是错的,谢谢你为我找到了答案!现在该是为自己赎罪的时候了!”就这样,赵勇随着尤逸消失在拥挤的人群中。而林红站在原地,强忍的泪水终于流了出来,嘴中还小声的碎念着:“老师,你真是一个大傻瓜!……!大傻瓜!”

    尤任媚好像感受到了林红的心痛一样,也哭了出来。

    在这个世界上或许会有许多像赵勇一样的傻瓜,存在更多的可能是不知道如何选择自己人生的道路的人,但不管怎么样都要走完这一生。无论选择闯出一番大事业,轰轰烈烈也好;或者是没有大风大浪,平平凡凡也好;又或者是什么都不选择的也好,仍然要活下去,走完人生的旅程。

    这件事情已经告于段落了,而林红也化开心中的痛苦破涕微笑,恢复以往那吊儿郎当,十足傻瓜的模样。

    “哇!都已经六点了,去吃饭吧!我都快饿死了!”林红叫了起来,便带着尤任媚她们走出现场的房间门口,却发现一个长的秀丽可爱的女孩子,站在门口双手背在后面像似拿着什么东西。

    “请问有什么事吗?”。林红礼貌地问道。

    他这一问,那个女孩子的俏脸马上红了起来,结结巴巴地说着:“我……我叫……叫李希,是高一(3)班的,我……我……我喜欢你!”李希终于讲完了一句完整的话,并且背在后面的双手向前一伸,递出一封情书。

    林红平静的接过了那封情书,李希马上跑了开来:“虽然我知道答案,但我仍然希望你知道我的心情。李希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林红看了看那封情书,开玩笑似的说道:“那就答应她和她交往算了!”

    轩亦和白雨都快被他吓死了,尤任媚想都没想就是一巴掌,然后飞奔而去,只留下一脸呆样的林红。

    “老大,这次我都不帮你了!”轩亦生气的说道。

    而白显得更夸张一点,脸黑得像包公一样,不,是更黑!

    “你马上把她找回来,不然的话,你就死定了!”白雨怒火中烧,她早就知道他是开玩笑的,但那种话让单细胞的尤任媚听到了,肯定会让他误会的。

    还没等白雨把话说完,林红早就追上去了。

    尤任媚在黄昏的沙滩上奔跑着,而林红则是紧跟其后,林红见即将追上她,一个跨越已经来到她的身边,一把抓住她的手,往回一拉,将她扯到了他的怀抱。

    “别跑啦!我都快累死了,刚才是开玩笑的,你还真会搞误会耶!”林红埋怨尤任媚。

    尤任媚居然没有咒骂,没有打他,只是突然的抱紧他,也许能听到他说那只是开玩笑,她就真的非常高兴吧!他没有喜欢别的女孩子。

    而林红此时呆住了,他的心跳得好快哦!这是什么感觉呢?而站在遥远处看着他们的李希不禁一阵失望:“看来我是没希望了!我看还是另外找一个对象吧!”李希转身走去,还不忘一句:“我老爸干嘛给我起个希咧?看来我要换个名字了!”

    夏天,炎热干燥,有很多人讨厌它,因为太热了;即使是这样,却也有很多小孩喜欢,因为可以去游泳池游泳,可以去商店买冰淇淋吃,这是许多小孩子天真烂漫的想法。而我们的主角又是怎样想的呢?

    地球上为什么会有夏天呢?那个该死太阳老头总是拼命地释放它的体温,整个天蓝市,这么繁荣的城市也被它弄得像个火笼似的。就在那同样是炎热无比的天蓝市街道上,我们正在行走的男女主角也不忘吵上两句,不然的话怎么算得上是冤家呢?

    “姓尤的那个臭女人!大热天的,叫我出来和你受罪,什么见笔友,简直是无聊透顶!害得我和美丽可爱电风扇分开了,你可恶啊!”林红驼着背,指着一直走在前面的尤任媚破口大骂,可骂完之后又像是耗光全身力气似的,越走越慢,每迈出一步都是那么的沉重、那么的艰难。

    顿时,尤任媚面色阴沉起来,额头上的青筋明显地暴露出来,全身肌肉已经开始抽动,一个大幅度的转身,双眼迸射出刹人的寒光,像是要干掉林红似的,一声暴吼:“你想死啊!明明是你说要跟我来的,我只是说只要你陪我来,就请你吃冰淇淋,然后,你就像发疯似的马上答应了,你现在却来怪我!你有没有良心啊?”尤任媚喘着粗气,骂完人之后消耗了不少体力。

    林红被她骇人的气势逼退了两步,可男性的自尊心让他不畏惧尤任媚的磅礴气势,硬是出言反驳:“你也好意思说,冰淇淋呢?你到现在都没有请我吃咧!”

    尤任媚楞了楞,思考了一下:“好像是哦!”她明显的软化下来,抓抓头,不好意思的说道。

    “那我现在就请你吃啊!”尤任媚望了望四周,找到了一家冰淇淋店,并迅速地跑了过去,边跑边说着:“你在这里等我,马上就回来!”而林红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地坐了下来,也不管路过的旁人怎样看他,反正他很热就是了,其他的人他也懒得去理。

    没多久,尤任媚手中拿着两根冰淇淋,以同样的速度跑到林红身旁,把冰淇淋递到他的面前,很温柔地说道:“已经买到了!刚才真是对不起!”她就是这样的人,只要她做错了就会大方的承认,真诚的向人道歉,不然的话将来怎么当警察;相反的,她最讨厌那种做错了事,既不承认,不也道歉的人,那是她所鄙视的。

    林红看见冰淇淋就好像老鼠看见大米一样,接过来就狼吞虎咽,本能的,还不忘说上一句话,边吃边道:“算啦!我这人也不小气!”毕竟她是他唯一喜欢的人,只是他的反应迟钝,从来不曾发现以及探索这分喜欢的感觉。而此时的他在尤任媚的心目中是那么的像个小孩子,这么大的人了还像个孩子似的吃冰淇淋,嘴唇上还留着雪白的冰淇淋,再配上那见到冰淇淋而狂喜的模样,真的非常可爱。

    不到半分钟,冰淇淋就被林红吃得不剩一口了,尤任媚也只不过吃了一小口而已,虽然她性格上有些像男孩子,但吃东西却是很斯文,仍然保留着女孩子特有的气质。林红吃完自己的冰淇淋之后,发现仍未过瘾,望望四周寻找着目标。突然的,他狩猎般的目光停在了尤任媚手中的冰淇淋上,他此刻仍是坐在地上,而尤任媚则是直立站着的,以林红由下往上看的角度是绝对看不见尤任媚在冰淇淋顶端留下的那一小口。,一把抢过她手中的冰淇淋:“谢谢!”他看都没看一眼就津津有味地开始吃了起来。

    可恶啊!居然抢她的来吃。不过那根她好像吃过了耶!……!尤任媚思考着,一阵愣傻,就代表着他们间接接吻了!喜悦占满她的心,不自觉地甜笑出来,脸蛋更是娇红,心跳也随之加速。

    林红搞定冰淇淋之后全身充满活力,像新生的一样,站起来,伸了伸懒腰,昂首挺胸地向前走着,继续刚才未走完的路。在夏天里,冰冻的东西真是人类的救星,简直是没话说!而这次换成尤任媚跟在他的后面,她的脸倒是没那么红了,但心跳却没有减速哦!

    “耶!终于到了!”尤任媚非常高兴,走了这么久的路,好不容易才顶着那烈日走到了这里,于是,情不自禁地跳了起来。

    “到了啊?”林红抬头用手盖住那已经被烈日照射到的眼睛,不然的话怎么看得清楚。望了望镶在门口上方钢架的四个宋体大字:“圣仁高中!?”“你的笔友就在这所学校里面?”林红问道。

    “是啊!他是三年级的学长叫李晨,很帅哦!我们就是要在这里住上一天!”尤任媚坦白地回答。不愧是单细胞动物,完全不知道这种话会引来别人的误会。

    “哦!”林红点点头,突然的一脸惊愕。果然,他误会了。

    “什么?!学长!你的笔友是个男的?还要住上一天?”林红呆了,她居然一直和男的通信,还瞒着他,太可恶了!

    尤任媚还不知道她的话已经让林红产生了误会,更是傻傻地问道:“干嘛?不行吗?这没什么不对啊?”尤任媚感到奇怪,她只是和学长通信而以,有是、什么大惊小怪的。

    林红极其气愤,居然还敢问他有什么奇怪的。

    “你!……!”“请问你是尤任媚吗?”。一把温柔的声音让林红接下来的话不得以的停止了。

    他打量着对方,个子不高,和他差不多,样子普普通通,脸上的笑容给人的感觉很好相处的样子。

    “是的!你有什么事吗?尤任媚非常礼貌的笑了笑。

    “你好!我叫阳玄,是李晨的好友、同学兼室友!他有一些事情不能来接你,所以就叫我来接你到他的宿舍等他!”

    “那谢谢你了!”

    阳玄望了望尤任媚身后的林红,给他的第一感觉是惊奇的,她这么好看怎么会穿着男生的衣服呢?难道是为了保护尤任媚吗?

    “请问她是?”阳玄问道。

    “他叫林红,是陪我来的!”尤任媚为阳玄介绍着。

    “你好!”阳玄伸出右手。

    林红见他如此礼貌的问好,他怎么能不以相同的礼貌回敬别人呢?他也伸出右手,握住阳玄的:“你好!”林红学他那样摆出招牌式的笑容。

    “你们跟我来吧!”阳玄带领他们进了学校。

    这一路上,他们三人边走边聊,完全不像刚认识的一样,反而,更像是相识多年的老朋友,无所不谈;说一些校园里的花草树木,阳玄还给他们介绍了学校的各种不一的建筑物,又在学校里兜兜转转,这本来是去宿舍的,却变成了游校园了。在不知不觉中,他们就转了两个小时,直到下午…钟他们才去宿舍。

    “糟糕啦!忘记打扫宿舍了!”阳玄刚回到宿舍就想起今天是星期六,在校住的学生一定要打扫自己房间的。

    “快点吧!我和李晨住在一间,是103号房间!”阳玄从口袋里拿出钥匙开门。林红突然有一项惊人的发现。

    “哇!你们这里还有门铃啊!”

    “是啊!为了避免敲门的声音打扰了其他同学,所以每一间房间都会装上一个门铃,可是我的坏了,到时候再叫人修!还不止这样,我们的每间宿舍里都有热水器,在冷天里就不用和别人挤着去打热水了,在宿舍里直接就洗,可是现在是夏天,好久都没用了,但我还是先买好一罐,到冬天时也不用因忘记而被迫洗冷水澡了!这里虽然外表简陋,里面却是实用的!就好像一个外表好看的人,却不见得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阳玄边说边带着他们进入房间,然后,自己带着桶和抹布,冲出去接水大扫除了。

    林红也闲得没事做,就随便的看了看他们的房间,摆设十分简单:床和书桌都是每人一张;书架就只有一个,也就是共用的,上面摆着剪刀之类的常用物品;书架旁边放着两套完整的钓鱼工具,可以看得出他们很喜欢钓鱼这项休闲活动,总体上是很整洁的,让人有一种舒服的感觉,虽说是这样,但世界上并没有完美的东西,而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那扇和整间屋子完全不符的门,旧而破烂,门上的很多地方已经出现裂痕,都可以从外面看到里面来了;

    不过有一点是让林红有着奇怪的感觉,就是门的开口在左边的,其实这并没有什么奇怪,只是他心中就是有着难以言语的感觉,另外的就是除了可以从门外开门进来的扭转式旧锁,之外就是在门内有插销式的新锁,润滑无比,他也说不上来心中卡着的是什么,只是有种不详的预感;还有的不足就是宿舍的窗户,里面明明是铝合金窗户,可外面却是个土布拉几的超老式铁防盗栏,与铝合金窗等大,最值得提的就是防盗栏的条纹,是那种八、九十年代的横杠型,一条一条的,多难看!再加上那九个好像突眼金鱼似的螺丝帽,更加是土得没什么话说,早就该换了!一会儿,阳玄提着一大桶清水进来,把里里外外都擦了个几遍,不止是门,连床、架那个防盗栏和门铃也擦了个透彻,一尘不染。

    “哎!阳玄我的床坏了,帮我修一下!”一个叫谢轩外号叫“冬瓜”的男生叫了一下阳玄,并没有进房间,可能只是在走廊上叫的吧?

    “好的!你等一下!”阳玄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林红,你从我床下面的工具箱里拿个扳手给我!”阳玄去看了看“冬瓜”的床,同样是在走廊喊道。

    林红在他的床下找到了扳手,看了看,发现扳手内侧已经有一些突出来,形成了一个小山峰一样,难看死了!

    林红也没多想,马上拿给阳玄,走出门外,发现走廊上只有阳玄一人站在一间宿舍房门口,那个“冬瓜”可能已经进房间了。

    走到他面前,递过扳手:“怎么那人的床坏了却要找你来修呢?他不懂修啊?”

    阳玄笑了笑:“的确如此,他真的不会修,也因为我对机械和木工这类的东西懂得比较多,所以几乎整个宿舍的人什么东西坏了都会找我来修的。

    “对了,你的扳手内侧已经突出来了,还是借一下别人的暂时用先吧!”林红好心提醒他。

    阳玄又是笑了笑:“在这整个宿舍就我有这工具,叫我怎么向人借啊?再说了这还能用,到是再说了!我先进去了!”说着就走进“冬瓜”的房间里了。

    林红也回到阳玄的房间,谁知才刚进门,就被一个英俊潇洒的男生给拉住了,林红看他一副很不友善的样子,心中就有不爽,也不知为什么看他就是不顺眼,他那副浪荡不羁,老是瞧不起人似的。

    这时,尤任媚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望了望他们,然后笑了起来:“李学长!你回来啦?”林红一脸惊讶,他就是李晨?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英俊,只是没想到的是,他是这么拽、这么傲慢的一个人,真是丧尽天良!

    “是尤任媚啊!”李晨傲慢的态度马上转了个样,变成柔情似水,这一点又让他在林红心中的影象跌到最地层。

    他看尤任媚的眼神让林红感到不安,那种捕猎般的犀利,让人有说不出的畏怕。

    “恩!请问学长这么急着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是的,我在信中得知你的父亲是警官,所以想听听你的意见!”说着从他床上的枕头下拿出一封表面完全没有任何字样的信封,然后直接从里面拿出一封信,摊开递给尤任媚,林红也伸头过去看看信的内容:

    接受惩罚吧!为你所犯下的罪孽!

    接受死亡吧!罪人!地狱才是你的归宿!

    龚玉

    “龚玉,是谁啊?还有你所犯下的罪孽又是什么?”尤任媚问道。

    “我并不知道!”李晨很轻松的笑了出来,林红顿时明白李晨的企图了,他找尤任媚来,只是为见她一眼,根本不是叫她来解决恐吓的事,说到底他只是利用恐吓信来和尤任媚见上一面。

    “可能是什么无聊的人又或者是和我有仇的人寄到我这里来的吧?”李晨继续笑道,完全没有被恐吓到的样子。

    “不,如果说真的有人想恐吓你的话,应该是这宿舍里的人又或者是熟人从门缝塞进来的!”林红说道,话中似乎又有另一层意思。

    “你怎么知道?”尤任媚不是很明白。

    “光是看信封就知道了,信封上没有写地址、收信人、邮编,也没有邮票,那就不可能通过邮局寄给学长,如果是熟人或是这学生宿舍里的人那就不同了,可以直接从门缝扔进来就行了!”林红的眼神也变得犀利。

    李晨领略到了林红的话中意思,带着挑战意味的凝望着他。林红一笑算是回应他的挑战。

    “李学长!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我想还是让警察来调查比较好!”尤任媚也隐约觉得将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那倒不用把事情闹大,依我看这只不过是有想吓吓我罢了,没有必要惊动警察的!”李晨潇洒地笑了出来,那笑容可以迷死所有女子,可最让他意外的是尤任媚完全无动于衷,和林红研究着那封信,这使他男性的尊严极度受创。(你这个白痴,人家当然不会看上你了,她早有心上人了,别子做多情了,还是省省吧!),李晨着急起来,他看中的猎物怎能让别人抢走呢!……!李晨看了看手表,六点了,好机会。

    “该吃饭了!我都快饿死了!”李晨扶了扶肚子,装出一副饿肚子的模样。

    “也对哦!那我们去吃饭吧!”尤任媚放下恐吓信对林红说着,然后跟着李晨走了出去。

    “可恶的混蛋!居然利用假的恐吓信来欺骗尤任媚,一定要让尤任媚知道他的真面目!”林红发誓。

    来到学生食堂,里面出奇的只坐着6个人男两女,其中一个就是阳玄;另一个有些胖,应该就是他们口中所说的“冬瓜”谢轩;还有个男人长得不错,叫安杰正和他们说着话;还有个老人,也在和他们说着话,那一头的白发让他显得非常慈祥,看他一身的围裙,就知道他是食堂的厨子,不过看他和他们有说有笑的,可以见得他们的交情匪浅;正跟他们说话的也有个女的,长得不是非常漂亮,却也颇有几分姿色,给林红的感觉是大姐姐的形象;而坐在她旁边的还有个与林红年龄相近的女生,长得倒不错,手里还拿着一本《逻辑推理题选集》,正看得津津有味。

    “李晨,快点,就缺你了!”闲聊的五个人见到李晨马上向他招手,李晨便带着尤任媚和林红走了过去,真确点说是林红跟着走,因为李晨和尤任媚是并排走的。

    “李晨,你的笔友挺漂亮的嘛!”那个叫黎爱的学姐看着尤任媚说着,给她的感觉,尤任媚是阳光类型的女孩子,她最喜欢这样的女孩。

    尤任媚着,脸都红了起来,从没有人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她漂亮的,如果是林红说她漂亮的话她就会更高兴,尤任媚出神地看着林红一眼。

    “那这位穿着男生衣服的女孩子叫什么名字呢?”黎爱望向林红。因为他现在的头发快即肩膀了,刘海盖过眼睛,再配上他那仿佛漫画人物般的美丽面庞,难免会让人产生错觉。可并不包括李晨,因为他生性风流,看人好比在空地上看人一样,准确无比,他第一眼就看出了林红就是男生。

    “是啊!要不要和我交往看看?”连冬瓜也着迷于他。

    坐在一旁的专心看书的黎妙(就是坐在黎爱旁边的女孩子,是黎爱的妹妹!)也都不禁分心做出呕吐的动作:“这个大肥猪,居然不要脸的请求别人交往,他的脸皮到底有多厚啊?”同时也不禁意地看了看林红一眼:“好好看哦!”她叫出声来。

    听到他们都把林红当成女孩子尤任媚早已七荤八素!东倒西崴了,看着林红尴尬的脸色,笑得更是厉害:“女……女孩子!哈!……!你叫什么名字啊!”

    众人根本不明白尤任媚在笑什么,当然,李晨除外。

    “他是男的!你们难道没看到他的喉结吗?”。李晨悠哉地回答。

    众人脸色都变色了。黎爱首先反应过来,马上向林红道歉:“对不起!你长得太好看了所以……!”黎爱说不下去了,脸由惊讶之色变为烧红。阳玄也感到惊讶,开始还以为他是女扮男装,来保护尤任媚的女孩子,真想不到他真的是男孩子。

    “没关系!反正已经习惯了,我的名字是林红,叫我红就行了!”林红极度尴尬,都不好意思看他们了,干嘛他要长得这么像个女孩子呢?

    林红看着正在狂笑中的尤任媚,心想一定要整她一下,不然他可就吃亏了。

    “这位帅哥!你叫什么名字啊?”林红学着女声问尤任媚,还故意摆出娇媚的姿态,假如他穿着迷你裙的话,真的可以迷到所有男生。

    在场的所有人都大笑出来,并不包括李晨,他对敌人从来都不赏识和尊重的,他一点也不高兴,也没有笑容,反而阴森的盯着林红,一种想杀人的眼神。

    这回轮到尤任媚了,她怎么想也想不通他们到底在笑些什么,逼不得已之下只有向黎爱求救:“黎学姐,你们在笑些什么?”尤任媚傻乎乎地问。

    黎爱止住了笑声:“他的意思是,你是个很帅的男生!”

    “什么?”尤任媚眉头一皱,一拳打得林红头上长了个肉包。

    “哇!”林红痛苦地捂着头,煞是心疼,明明身体是他的,她有什么权利来残害他弱小的身躯啊!(你这还叫弱小的身躯啊?连人家社团老大也能干掉!不要用夸张比喻好不好!)

    “还说不像个男孩子,刚刚的行为就像个男孩子,就连我和你打架也从没赢过你!”林红还不怕死地顶上一句,看他的表情还真像个撒娇的女孩子。

    可恶啊!这小子存心不给她面子,看他这回死不死!尤任媚已经举起那纤细而强而有力的粉拳,一记淑女拳向林红袭来。林红也不是省油的灯,忙向一旁闪去,跑了开来,尤任媚当然紧追不舍。

    众人快乐地看着这场夫妻追打戏。

    这一晚上,整个学校就他们在狂欢,也为林红和尤任媚开了个欢迎会,直到深夜十一点才结束,然后,各有各的去处,阳玄就一个人到网吧上网去了:“冬瓜”谢轩和安杰则是到酒吧继续他们的狂欢;李晨呢,就是一个人去回宿舍休息了;而尤任媚就和黎爱两姐妹到她们的宿舍休息;而林红却一个人在食堂后面的草地上思考着要怎样整李晨,他竟敢欺骗尤任媚,他绝对不可饶恕,就这么想出了一百余种整人方法,想到了凌晨两点钟,也许因为太累了,懒得走回宿舍睡觉,就在草地上睡了起来。

    翌日。

    还是和昨天一样闷热枯燥,大地从温睡中苏醒过来,花草树木,所有的生物,大地的孩子,也渐渐复苏过来。整个圣仁高中一片祥和,可就是这么和平的一切,却早已笼罩在报复与血腥的诡异气氛之中。

    食堂后面的草地上,林红翻来覆去地滚着,像是强迫自己入睡一样,可他的肚子似乎很不给他面子,也很不与他合作,老是声震长空,搞得他难以入睡,他几经挣扎,最终还是抵不过雷声的折磨,只好老老实实地去找尤任媚他们吃早餐去。

    来到女生宿舍,他几近用光了全身的精力,叫了个天荒地老、海枯石烂,最后却换来了悲惨的无人回音,他频临崩溃边缘,于是乎,无奈的驼着背,东倒西歪地去男生宿舍找阳玄,搞不好尤任媚也在那儿呢?!

    老天倒是挺厚待他的,才一刚到男生宿舍门口,就看见阳玄、安杰、、“冬瓜”谢轩、黎爱,挤在李晨房间的门口,省得他再去找人。想到即将要进嘴巴的早餐,那已经疲倦的心,顿时雀跃起来,飞奔到站在门口最外面的阳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哪知道他全无反应,目无焦距地凝望着房间里面,林红失去了耐性,用劲地再一次拍他的肩膀,他慢慢地转过头来。林红心想:“他总算有了反应!”可他却因此吓了一跳,阳玄的脸色有说不出的苍白,眼睛瞪得老大,完全一脸惊恐之色。

    “发生什么事了?你们怎么都挤在这里?”林红实在是好奇,到底是什么让他们如此的惧怕呢?

    “李晨……他……他……!”阳玄节节巴巴的,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上来,足以见得他的惊恐已经达到什么地步。林红看他的模样隐约感受到已经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可他却不知道这只是一场报复杀人游戏的楔子而已。

    “李晨……他……他死了!”阳玄终于把话说完整了,但,却又是那么的惊人。

    林红当即就是一愣,恢复过来后,二话没说,立即推开挤在门口的另外三个人,走进房间,发现整个房间里除了尸体外,就只有尤任媚和黎妙两个女孩子在里面,尤任媚正在观察着尸体,而黎妙却是拿着个透明胶带仔细地检查着。

第九百三十五章 宁静

    “cut!!!”

    “很好!!!”

    “下一组镜头!!!”唐谦说道。

    “a!!!”

    “整个凶案现场就只有两个女孩子,门外那些男人是怎么搞的,太不像话了吧!”林红生气的想到。来到尤任媚的身旁,他首先注意到的是尸体正上方的墙上,那用鲜血写成:“接受惩罚吧!为你所犯下的罪孽!接受死亡吧!罪人!地狱才是你的归宿!落款是······!龚玉!”

    “和那封恐吓信的内容一样!”林红立即发现了这点,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似的。

    然后观察尸体:双脚并拢伸直;双手分别放在大腿两侧双目紧闭,面上并没有什么不寻常的表情,反而很是安详;一把长七寸的尖刀垂直插在李晨的胸口,鲜血几乎染红了整个床铺,由上往下看,鲜血似乎形成了一朵妖艳的玫瑰花,有种风流快活而死的讽刺意味;尸体旁的东西没有任何凌乱的迹象;接着他走近尸体,尤任媚终于发现了他的到来,本想叫住他的,却停下了动作,因为她看到了林红正检查着尸体,那专注、为真相而努力的深情以及和法医一样专业的动作,她不想打扰他,反而林红单一常见却又有着另一种独特的英礀,让她着迷、让她看得入神。

    “尤任媚,你用纸和笔把我检查的结果记下来!”林红拍了拍正神游的尤任媚。

    ‘”尤任媚回过神来·傻愣愣的半分钟。

    “喔!我知道了!”尤任媚反应过,舀出她那随身携带的记事本。(作者语:果然是未来的警花,不管有事没事,记事本总是随身带!汗颜!)做好了记录的准备。

    “死者四肢各关节开始僵硬,尸体的体温没有下降的迹象!”林红用手指按住尸体颈上的尸斑,约半分钟左右,又放开手指。

    “出现在尸体颈部表面的尸斑,仍有轻微消退的迹象,说明死亡已有一段时间·推断死亡时间约是八个小时前,现在是八点十五分,也就是凌晨十二点到十二点半左右!”

    在他说出验尸结果的同时,阳玄、黎爱、安杰、谢轩早已从李晨死亡的惊讶中转成了对他的另一种惊讶,就连一直观察透明胶带的黎妙'也定睛看着他,他们怎么也不相信他是个高一的学生。相反的,尤任媚就见怪不怪了,他的能力她可是最了解的!再说了,她早就被他吓过了,现在当然就不痛不痒啦!

    林红继续说着他调查的结果:“死者手指甲里没有什么异物·手的一些部分有些鲜血;死者的衣服没有皱痕,除了尖刀边缘,伤口处的部分衣服有皱痕,说明死者在被凶手刺杀时,没有做任何防御性反抗!从以上的种种可以推断死者可能在死前先被吃下了安眠药或是遭到了~哥罗芳~之类麻醉药的麻痹,否则死者是不可能不反抗的!”

    尤任媚认真地记录着林红检查后的结论。

    可林红这小子可没那么文静。他看着尤任媚,心中小生邪念,耍一下她,于是把气一提,模渀警官的语气说道:“尤任媚·我交代你的事做好了没有!”

    尤任媚正在为笔录做最后收尾,突然听到好似长官的话语,本能的做出了反应·昂首、挺胸、收腹、抬头,还不忘敬一个队礼:“报告长官,所有的事情都做······好了!”尤任媚的语气变成咬牙切齿,看着林红那嬉笑又带着英气的俊脸,才发觉自己被他给耍了,想也没想,就是一拳飞去,不过·这次林红学精了·在整她之前先站在尤任媚打不着的地方。其他的几人看着这场趣味横生的闹剧,都大笑起来·原本担心惶恐的心情瞬间轻松起来。林红不知道他的小小邪恶,让众人都恢复了原样。

    林红看到众人从惊恐中恢复·心里也是非常高兴,可他并没有忘记查案过程中的一项重要工作。

    “各位,我想在警察来这之前,先为大家做一次询问笔录,主要是调查一下你们的不在场证明,以及最后一个见到死者的人······!不过,我想死者既然是在我们一齐解散后自己一个人回房间的,那么我们就都应该是最后见到死者的人,就没有必要再调查了。但不在场证明的调查是绝对要的!”

    众人刚才已经见识过他的本事,也不反对他的提议,个个点头。况且这样对调查凶手有帮助,他们当然有义务配合。

    林红得到了他们的点头配合,从尤任媚手中抢过记事本,打算自己录口供,尤任媚一点防备也没有,眨眼的功夫就被抢了去,只能干瞪眼地在那里生恶气。林红抢过记事本后,以警察般专业的动作对众人进行了询问笔录。

    他首先是给阳玄录口供,因为他是和李晨住在一个房间,房间的钥匙理当也只有他和李晨才有,他必定是优先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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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学长,今天凌晨十二点到十二点半左右之间,你在哪里·……?在干什么?”林红保持着他少有的严肃表情,问道。

    阳玄见林红变得好似警察般的严肃,也不敢怠慢,立即老老实实地回答:“我昨晚在解散之后,就去了附近唯一的一家网吧上网,上了个通宵!”

    “有什么能够证明你的确去过那家网吧,而且上网上了一个通宵吗?”林红问道。

    阳玄想了一会儿,然后从裤子口袋舀出一张收据单,递给林红:“这是那家网吧的收据单,为了防止发生容易出现收费上的错误,所以采用了电脑收费单的方式·上面有我从我从凌晨十二点到今早八点的的价位收据,而且是在下机的时候才打的收据单,不知道能不能当作证据呢?”

    林红看了收据单,上面果然有时间、价钱和坐机号55.点点头,又继续道:“你应该是第一发现者吧?因为这房间是你和李晨住的,换句话说能开门的人也只有你一个人而已!”

    “不,我虽然是第一发现者,但门是我和安杰以及谢轩一起撞开的,因为我回来找李晨去吃早餐的时候·用钥匙开门,却发现门已经从里面反锁,门怎么也打不开,当时心里觉得奇怪李晨为什么要锁门呢?,于是我绕到后面的窗口看看到底什么回事,就看见李晨躺在床上一把尖刀还插在他的胸口上,过于惊恐,就找来谢轩和安杰,最后决定把门撞开!”阳玄想起当时李晨胸口被刀插着的景象,冷汗都流了下来。

    林红走到房门旁看了看门锁上那如纽扣般大小的反锁旋转按钮·再远看看紧关闭的铝合金窗户,想了一会儿说道:“这么说,这个房间就是个完整的密室······!是一件密室杀人事件!”

    “密室杀人事件?!”众人惊呼,只有黎妙-还是面无表情地思考着。

    接着,林红来到了谢轩面前:“谢学长,请问你昨晚解散后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在解散后,我就和安杰到了一家叫做不见不散~的酒吧,继续和喝酒,直到凌晨两点才回宿舍!”谢轩据实回答。

    红转头望着安杰·似乎在向他对口供一样。

    安杰看出了他眼中的意思,连连点头。

    红得到答案后,继续着询问·接着走到正在思考着的黎妙-身旁,手在那暂无焦距的眸子前晃了晃,她马上有了反应,后推一步,呼吸急促,像是被吓了一跳的模样。

    红见她有了反应,柔声柔气地问道:“请问你昨天晚上解散以后做了什么?”

    来林红和尤任媚果然是一对冤家,他对尤任媚总是恶言相向·对其他的女孩子却总是柔情似水。

    妙-面对他的温柔·没由来的紧张起来:“解散后······我和我姐就带她去宿舍休息,路上无聊就聊起了尤任媚的三围!”黎妙-紧张得胡言乱语又带着结巴地回答他·完全不知道她的话引来了众人的惊呼,林红更是激动得早已冲了上去·仔细询问她“详情”。

    “快说,是多少?”林红热情如火,现在整颗心都装满对尤任媚三围的“关怀!”

    “90!”黎妙-照实以告。

    “咦?!”林红一边疑惑的惊呼,还写到了记事本上,也带着惊讶的心情。

    “60、90!”众人听了一阵脸红。

    “不会吧?她的身材有这么标准吗?”林红一边大叫一边瞄着尤任媚。他实在是不敢相信,尤任媚的身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标准的,看她平时总是穿着那保守的不是长袖体恤就是那牛仔裤,老自己体裹得严严实实的,让人产生像“洗衣板”的错觉,其实她的身材可是标准型

    一旁干瞪眼的尤任媚早已是怒气冲天,这两个人也太不像话了,居然在众人面前讨论她的“三围!”尤任媚立即冲了上去,先给他个一拳,再抢过他的手里的记事本,然后脸红地大吼道:“大色狼!”

    众人哄堂大笑。林红倒也没什么可说的,反正是他的不对在先。

    尤任媚撕下记有她三围的一部分纸条后,“啊!”又从她口中传出了惊天动地的大叫。这回林红可变成白痴了。

    “我好像只记了你的三围,没记其他的吧?你叫什么叫啊?”林红轻抚他头上那隆起的小包包,郁闷道。

    “你这是什么字啊?个个像蚯蚓!”尤任媚把记事本“亮”到了林红面前,给他看看他的杰作。

    “你什么都可以说,就是不可以说我的字丑!这并不是我的错,要怪的就怪作者,他自己的字难看,心理不平衡,所以把我也弄得写字难看!”(作者语:喂!喂!喂!你写字难看又关我什么事啊!以后,有事没事就练字!不要总推卸责任嘛!)

    众人再次看了充满欢乐的闹剧,又一次哄堂大笑·和他们在一起,永远不会感到寂寞,而会永远都是快乐,至少在场的人是这样认为的。

    就在他们沉侵在欢乐中的时候,一个穿着黑色西装,面目表情十分严肃的中年男人,身后还跟着好几个鉴识人员以及法医,从他们的专用制服和白大褂可以看出来。那个男人进来后首先向林红他们自我介绍:“我叫黎家全,是天蓝市警察总署、刑事二课的组长·你们可以叫我黎警官!”

    “黎叔叔,我爸爸怎么没来呢?”尤任媚边走上,边问道。

    “是小琪啊!你爸爸正在处理另一件案子,所以我受命调查这件案子!”黎家全笑着说道。

    他见到尤任媚甚是高兴,因为她总是那么的赋有阳光般的朝气,给他的感觉就是特别的舒服;他喜欢她的那份朝气蓬勃而对做警察这理想的坚守,以后的警察界里就需要这样的热心的年轻人。

    当然,黎家全是一个和尤逸一样对工作热心负责、尽职守则的好警察,以工作为优先,才刚到这里·还没和认识的熟人说上两句话,就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各位,我首先要给你们录口供,希望大家能尽量配合!”黎家全收敛起笑脸,回复原来严肃的面容。

    “啊?又录?!”在众人瞪着黎家全,虽说是对找出凶手有帮助,但,反复地录口供,人总是会烦的嘛!

    “什么?有人为你们录口供?”黎家全奇怪了,难道已经有警察来过了吗?

    林红开口了·脸上还带着一0一号的笑容:“是的大叔,在你来之前,我就已经为他们录过口供了·而且还叫尤任媚都记了下来了!”这时,尤任媚把手中的记事本交给黎家全。

    黎家全接过记事本,脸上有说不出的惊奇,眼前这个有着比女孩子还要更好看的脸庞、双瞳深邃透彻,脸上阳光般、又带着微微傻气、有点靠不住的笑容。居然好似警察一样,进行着警察的工作,很难让人相信他是个高中一年级学生。特别是他那一直在脸上的笑容,让人感觉到他的柔和、善良、平易近人吠赞道:“很好连验尸报告都有,每个人的口供都很完整只是嘛……!只是这个字就很那个了!”黎家全老实地说了出来,完全不知道他的话已经伤害到林红“破碎”的心!(好像很夸张!)

    林红早已躲到了墙角暗自抽泣:“大叔好坏哦!竟然说得那么露骨我好伤心啊!”(真像个bt!)林红转过头来,楚楚可怜的望着黎家全,加上那眼中挂着的泪水,完全一副少女撒娇的模样,惹人怜惜。

    黎家全可慌了:他有说得那么露骨吗?(不是你的错,是他想得太细了!)林红的眼泪攻击可比他的女儿更加厉害,他的女儿做什么事情都是先斩后奏,就因为她的好奇心强,老是给他添麻烦,他每次发火,都会被他女儿**,每次都会挂得很彩,他现在都在暗暗后悔教她搏击术了。

    “等等!”黎家全走到黎妙-面前

    “你怎么又在这里啊?”黎家全有点想哭似的大吼。这表示他们的关系不一般哦!

    黎妙一副无奈的表情:“哎哟!老爸,你不要总这么烦好不好,这不都是你从小教我的吗?为真相而努力!这句话不总是你常挂在嘴边的吗?我现在就是努力着找出凶手!你应该高兴啊!”黎妙-是说得振振有辞,好像都是黎家全的错。

    “是吗······?你哪一次是把真凶找出来的,你知不知道每次案件之后,那些课里的同志都说些什么吗?”黎家全走了过去,双手搭在黎妙-的肩膀,学着那些人对他说话的动作:“家全,你女儿的推理能力,真的是没话说了!······!”你知道我当时的感受吗?女儿!“黎家全说得甚是可怜。

    就在他准备向女儿倾诉自己的痛苦的时候,林红不知何时,像幽灵般地出现在他们两人之间,把他们吓得跳了起来。

    “原来她是你的女儿啊!”林红指了指两人,又再消失于两人之间,(靠!我怎么写成鬼啦!呜……!)突然的,一只手搭在了黎爱的肩上她想都没想就是一声鬼叫,一只手就这么搭在肩膀上,她能不叫吗?不止这三人,其他人也是同样被他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

    “你怎么这么像鬼啊!”众人齐呼,这家伙总是像幽灵似的出现,差点吓死他们。

    林红一脸不好意思,抓了抓头:“抱歉,要怪的话就怪作者吧!谁叫他有事没事就把我写成像鬼一样!”他大咧咧地笑着。

    “各位,能不能听我说!我现在是为死者讨回公道的人应该为死者找出真相,不应该像现在这样松散啊!”尤任媚终于受不了了,现在明明是破获案件的时候,怎么搞得像旅游一样。

    众人停止了喧闹,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林红却笑了起来,来到她面前,温柔地看着她,又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头:“你越来越像个警察了哦!”他的手突然顺势往下抚摸着她靓丽的头发,眼神中写满无数的柔情。

    黎家全也甚是欣慰,以前那个小不点儿总带着幼稚笑容的小脸,自信满满地说着自己以后,一定要当个警花的小女孩子,长大了,虽然还没有实现梦想,却多了一份警察必备的责任心,也正代表着她逐渐地接近了理想。也更是高兴朋友的女儿成长了!哪里像他的女儿,这么没有出息!黎家全望着黎妙-,是一种温柔责备的眼神,他的大女儿已是一个温柔贤淑的女孩子了他也就没什么担心的,最担心的就是他那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小女儿。其实他也希望她能够成长,这才是他最大的欣慰。

    “黎叔叔我觉得有一点是可疑的!”尤任媚提出了自己一直想不通的疑问。

    “我认为墙上的血字非常可疑,首先,让各位看一下这封信!”尤任媚舀出了那封恐吓信,摆给众人看,接着说道:“这是李学长收到的恐吓信,请问各位有没有看过?”

    众人一一摇头:“从没见过!”

    “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帮李学长找出写这封信的真凶,而这墙上的血字,却和信中的一模一样按常理说大家都没看过这封信的内容,而信就只有我和林红看过那凶手是怎么知道信中的内容呢?除非凶手根本不在我们当中······!不止是这样,我对信中的落款人龚玉这个人非常感兴趣到底她是什么人?”

    当她提到龚玉这个名字的时候,站在门口的四人都惊呆了,谢轩更是冷汗像瀑布般泉涌。因为血字是写在门又边的墙上,再加上透射进来的阳光,与光滑的墙壁产生反光作用,他们看不见墙上的“龚玉”两个字,当听到尤任媚说出来的时候,才知道这个惊人的名字。

    林红看到他们的表情,感到了事情的不对,问道:“各位,她到底是谁?”

    此刻,没有一个人回答林红。过了好久黎爱终于开口说出事情的原委。

    “她以前是和我们几个同班的女学生,长得很漂亮,温柔贤淑,是一个思想保守的好女孩;有很多男生都对她存有爱慕之心,也有很多男生向她表白过,可都被她拒绝了,说是他有一个一直喜欢的男生,正等待着他的答复。后来,不知道她为什么在家里,趁家人不在的时候,上吊自杀了,警方一直认为她是自杀的,可却又找不到遗书,于是转认为是他杀,又找不到任何线索,最终还是定为自杀!但是,那件事和李晨的死有什么关系,我就不得而知了!”

    “既然我们都没有看过那封恐吓信的内容,难道······难道是龚玉的鬼魂来索命!?”谢轩因惊恐而变得颤抖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房间,把众人带到了更惊惶的领域。

    林红听到谢轩那可以让人疯狂大笑的话,不禁狂笑出来,笑他的痴傻、笑他的愚不可及。

    “谢学长,你知不知道人类最愚蠢的是什吗‘·····?就是把所有存在不可能因素的事情都归说到自己幻想出来的神、佛、鬼、怪身上,这更体现出人类自身的懦弱与愚昧。你根本没有从任何科学的角度去看待这墙上的血字……!你有没有想过,刚才尤任媚问你们是否有看过这封信的时候,你们当中可能有人说谎呢?虽然我还不知道真相是什么,但我知道、也一直认为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鬼魂之说!”

    林红的大笑转为了闭唇微笑。虽说他带着笑容却可以感受到他语气中的严厉批评以及愤怒。他并不是批判那些信佛信教的人,只是觉得人类真的很懦弱和渺小;自己不去努力,却只会对着那些佛像、观音、耶稣、十字架诵经念佛、许愿祈祷。也许本有希望做到的事情,自己没有去努力,却把最后一点希望寄托在完全不存在的神佛身上;不靠自己努力,却只会找神佛、耶稣做为心灵上的依靠,可能那些人会认为这样等待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但这是不可能的······!又或许他们得到了心灵上的满足,就会振奋起来坚强的面对人生的旅程。也就好像硬币的正面和反面一样,很多人从中得到了前进的力量,这是正面、却也从中可以感受到人类心灵上的脆弱与愚昧,这就是反面效

    他最讨厌的人种之一,就是那种自己不努力、不尽力、不相信亲人、不相信朋友、不相信全世界,却只相信那个冷冰冰的佛像与十字架施舍而来的“力量”的人……!其实那伟大的、推动自己前进的力量,本身就源自于自己的心,只是从来就没有人发现而已!

    众人都红着脸,一句话都说不上来。此刻,他们都为刚刚毫无意义的恐慌而感到羞愧。可仍有一个人神情自若地看着林红而这个人就是黎妙。

    “你叫林红是吧······?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是觉得李晨这个人怎么样?”黎妙-出言问道,话中似乎有着另一层意思······

    林红向上斜望,左手横抱过胸前,右手手肘搭在上面,食指轻轻地抚摸着自己薄唇的嘴角,看了就知道他正在思考着黎妙-的问题。

    ‘姘!”林红终于有了答案,大咧咧地笑答:“他是个可恶至极的家伙;从他看漂亮女孩子的眼神,可以看得出来,他风流成性十足花心大萝卜的样子;还有,他欺骗尤任媚,因此我恨不得把他海扁几顿,直到他挂彩为止!”他的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面部满是痛恨的表情。

    “他欺骗尤任媚?”众人个个是傻愣愣的,就连当事人尤任媚也是一头雾水。

    “没错,他利用假的恐吓信来欺骗尤任媚!”林红从尤任媚手中舀过恐吓信,继续说道:“我记得死者让我和尤任媚看这封恐吓信的时候,他是直接从信封里取出信的,而没有翻开信封条且信封条并没有折过的痕迹能造成不封封条的原因只有两个,一个是凶手写完恐吓信的时候忘了贴封条!”林红讲出了第一个原因却不忘加上一句:“相信大家不会傻到相信这种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发生的地步吧!”

    众人一一摇头,他们才没有这么傻咧!

    “以常理来说凶手为了确保信件里的内容不让外人知道,一定会把信封的封条给封好;可死者从信封里舀出信的时候,封条并没有往外折,而且也没有折痕,这就说明能给出合理解释的可能性就只有第二种……,那封信根本就是死者自己写的,目的只是为了引尤任媚来到这里,好进行他的猎艳计划,所以我才有海扁他的念头,只要是对尤任媚不利的人我就不会放过他的!”

    “有你这句话就好!”黎妙-说道。

    众人完全听不懂她话中的真正意思,唯有林红明白,他的唇角微微上扬,那已经像女孩子般长而柔顺的刘海遮住了他的双眼,显得他更加的英气、俊逸,再加上他侧站在黎妙-的面前,搞得她面红耳赤的。

    “是不是认为找到了我杀人的动机呢?”

    他的话,让众人糊里糊涂的,而黎妙却显得更为的震惊,他·……他居然猜到了她心中的所想的一切,其实在她怀疑林红就是凶手的同时,心中产生了两种完全矛盾的心情,当她认为他是凶手的时候,一种难以言语的锥心之痛与苦闷,急涌而上;同时那为真相努力、公正严明的责任也占了她那空间本就小得可怜的心窝。可她最后还是选择了真相,而忽略不去探索心痛与苦闷,究竟是从何而来。

    “其实你早就怀疑我就是凶手了吧……!刚才你问我怎样看待李晨的为人就是为了寻找我杀人的动机是吧?”

    黎妙还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而众人这才明白刚才黎妙-语中意思;尤任媚却没有多说任何言语,并不是因为林红被怀疑而无所谓,而是因为她真的成长了,想的任何事情都透彻了许多,若是换做以前的她,听到有人怀疑她心上人是凶手的话,早就把这里翻个低朝天了;相反的,她现在不仅有着全心全意的信任更增添了一份成熟的女人味哦!

    林红转过头来,正视黎妙-:“你怀疑我的时候,是在我刚到这凶案现场的时候,因为,如果我和大家在一起的话,我就必定不会是与众人到现场之后有一段间距,而最后一个出现的人;反过来说,我现在既然是最后一个出现的,那就表示我从昨晚解散后,就没有和大家在一起直到你们发现死者的尸体为止,要不然,我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出现的人,必然会是和大家一起发现尸体。我刚到的时候,你一直舀着那个书架上面的透明胶带检查,定是想出了密室的手法,相信密室手法是这样的……!”林红说着,向黎妙-借过透明胶带。

    “首先,用剪刀把透明胶带剪切到一定的长度,大约有50厘米长把一端粘在椭圆形的反锁旋转按钮的上端,用力按住一下其更具有粘性·好让胶带得以稳定;另一端则是从已经开的门缝中由内往外穿过;然后用力拉扯,那旋转按钮经过拉力便会由原来竖立的平常状态,转变成横向的反锁状态;再用力往上拉扯,粘在旋转按钮的那端胶带就会受不住拉力,而被扯离按钮,只要把扯下来的胶带扔到隐秘的地方,就算是完成密室杀人……!我说得没错吧?再加上我没有不在场证明,和存有怀恨死者的心情做为动机·我的确是百分之百的凶手!”林红一边推理·一边做着现场示范。

    众人总算是明白的点头了,但还是难以相信他就是凶手。

    受到最大震惊的莫过于黎妙-了·她所推理出来的密室手法、他的不在场证明、杀人动机,都被他一一地说了出来·这怎么可能?黎妙′心中觉得不可思议。

    林红又再次大咧咧地笑了起来,变得天真可爱,任谁都难以认定他是凶手。

    “说实话,你真的很聪明,我现在一点反驳的的话都说不上来!”林红说话的同时也走到黎家全的面前,双拳握紧一伸,准备戴上嫌疑犯必须戴上的“手链”。

    黎家全可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他完全认为林红会是凶手,只要看他写的验尸报告就可以知道,试问一个凶手会做一个对自己不利的死者死亡时间吗······?不可能!可林红就是不加以反驳,为自己寻找不是凶手的证据,却是自愿戴上嫌疑犯的证明,难道他真的只是嘴巴上只会说别人不努力,而自己也是这种人呢?黎家全给他戴上了手铐。

    就在他戴上手铐的同时,一颗晶莹的水珠从黎妙-那洁白无暇的脸蛋流了下来。当她感到水的触感,而用手拂拭的时候,才发现那是她的眼泪,马上迅速地转过身去,不让人看到她的泪水。她也不知道为何这样的心痛,甚至哭了出来。而尤任媚却是坚定地看着他,也一直知道他绝对不会让真相沉入深渊。

    “我虽然戴上了这~手链~,但并不代表我承认是凶手,我一定会查出真相,揪出真正的凶手!”

    林红自信地笑着,他的话证实了尤任媚的全心信任的胜利,让黎妙-停止了哭泣,更是打破了黎家全原本的想法。

    尤任媚开心地大笑道:“这样才是我认识的林红······!对真相不离不弃的林红!”尤任媚大力地拍林红的肩膀,看来她是没有信错人‘林红也用他招牌的一0一甜笑来回应她的信任;黎家全也更加的喜欢他了,他给人的感觉总是那么的舒服!可爱中又带点女孩的娇气,再加上那而不舍且善良的心,想叫人不喜欢都难!

    突然的,从林红肚中传来一声惊天“雷响”,此雷声提醒了林红有一件他早就想做却又没有机会做的事。林红尴尬地看了看因那雷声而齐望着他的众人。

    “对不起,各位······!我的肚子饿了,可不可以吃早餐先啊!”他不好意思地问道。

    众人一阵晕眩,这小子都是嫌疑犯了,居然还担心他的早餐,真不知他是天真呢?还是说他是个天生乐观主义派的,没次在这种场面都会出现这样的笑话,总让人觉得他是个神经大条的懵懂小子;有的时候又是聪明得没话说。作者也太不应该了,居然把林红写成多重性格,幸好他不是大反派,要不然,作者你有得受了!小心被读者骂死哦!(作者边哭边说:我自己也写得很辛苦啊!)

    “好!好!好······!大家先去吃早餐吧,林红你······!”黎家全一转头,才想叫他注意手腕上的手铐,就傻了几秒钟,没想到他早就失去了踪影,怕是现在已到了食堂里,左手鸡蛋、面包;右手牛奶,来了个“双手齐下”,往他胃送。

    其他的人当然不是“炼丹”的料,也随着他跟去食堂,黎妙-漫步地走着,只是想到林红对真相的坚持,她也提起勇气去探索那心中的感觉,不再忽视对林红那微妙-而难以言寓的感情。

    当法医把尸体运走,所有的鉴识人员撤离后,在那整个房间中,只留下那朵妖艳的血红玫瑰仍然绽放着。

    到了中午,黎家全通知了死者李晨的父母。他父母一到停尸间,看到他们儿子冷冰冰的尸体,又是哭天又是喊地的,凭着是“李氏”海运集团的总裁身份,不断地对警方斥责,大骂警方无能,黎家全也没能逃过,憋了一肚子的气回到圣仁高中的时候,仍未消气;而林红得到了黎家全的特赦,拘留在圣仁高中直到案件结束为止。与其说是拘留,倒不如说是请留,黎家全希望他协助警方办案。

    夜里,凌晨十二点,漆黑的天空中布满了晶莹的“点缀”,使原本单调乏味、看过后完全没有一点留恋的夜空,更添加了夺目的光彩,让人会情不自禁地赞扬它的美。可能由于是夏天的关系,银河中的星系像是变大了一样,看上去格外的清晰。林红还是躺在食堂后面的草地上,他也不知为何,这里就是能让他感到舒服;当他一睁开双眼,那满天星河好像近在咫尺,身处银河之中微微的弱风,轻抚着林红的脸庞,带给他的感觉是心静的、宁神的。

    “我想问你,今天你明明推理出来我所想的一切,那你为什么又毫不遮掩地说出对李晨的痛恨,让我怀疑你就是凶手呢?”

    不知黎妙-何时来到这里,她严肃却又不失问温柔的话语,让林红从平静的心湖里浮了出来。

    林红坐了起来,微笑着看她,以一种好似玩世不恭的语气说道:“我也不知道,可能因为我的性格吧?!总喜欢实话实说,不管是对自己不利也好,或是对自己有利也好……!其实当我说出自己痛恨李晨之后,我才发觉那些话对我相当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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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三十六章 弄不明白

    体却承受不了反震力。这是因为他早年修炼内功走火入魔,以至肌肉受损,除非达到真我或亡我境界,通过深度入微让身体自行强化,否则即使与徐天成这种武宗大成强者硬碰硬,他绝对能将对手震开,但却不敢以自己的身体承受反震之力。所以他才专心修炼剑气,避免近身战。

    慕容天宇在众人注视下,带着林静君与秦倩影回到帐蓬。林静君检查了慕容天宇的伤势,幸亏只是皮外伤,但程如风的剑气实在太可怕。

    众人见二人动手,都连忙闪开,恐遭鱼池之殃。

    “姑娘可别说废话了,我们来这里都是为了《神女宝鉴》。说实在的,当时雪崩,我还真吓了一跳,幸好我身边有几个朋友,将他们垫在身后,我勉强逃过这一劫,又得姑娘帮在下疗伤,给在下食物,在下才能安全下山。只是,只剩我一人,要想再寻得天书简直是痴心妄想,只能让事情弄得乱一点。请原谅在下!”

    (第一更)

    慕容天宇知道自己的实力与程如风相差甚远,刚才那一招,已对自己起了杀机。

    武帝境界强者能爆发出远超一万斤力道。即使是最不善长近身战的程如风,他的每一招,都有近2万斤巨力。慕容天宇在一般状态下,要弹开这样的强剑,只能施展全力。原本还以为能保持不败,但每接一剑,就感到吃力一分。

    “好利害的刀意,连我都技痕了,反正无聊,我们来比试一番吧!”程如风冷冷地说道。

    程如风叫了一声“好!”剑尖向前,往慕容天宇的刀锋刺去。二人的刀剑都已练得精准无比,一刺之下,丝毫不差。刀剑双尖双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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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如风笑道:“好了,你们聚旧完毕,这位刘兄,心狠手辣,正合我意,只是武艺差了点,慕容兄弟,我们还是来比试一下吧。”

    林静君与秦倩影看着慕容天宇被程如风狂攻,不禁暗暗担心。秦倩影手中早拿着“含沙射影”,如有需要,她会毫不留情地将铁针射出。

    众人转头望向刘剑锋,刘剑锋似笑非笑道:“慕容少侠,你的大恩,我怎敢忘记,只是这事儿也怪不得我。”

    慕容天宇眼利,见程如风身后站着的人极之眼熟,细心一看,却是刘剑锋。现在的麻烦事,都是这刘剑锋惹来的,他怒道:“刘剑锋,你这忘恩小人,快滚出来。”

    刘剑锋不闪不躲,双手伸出成爪,一瞬间变出数十种爪花,让人触摸不透哪一爪才是实,哪一爪是虚。慕容天宇心中一惊,来不及收招,双脚往后一撑,他已后退了丈如,只觉右臂微痛,一看之下,原来右臂的衣袖已被抓烂,前臂已被划破皮肉。如果刚才不是早早后退,恐怕自己的喉咙已被抓断。

    果然,程如风哈哈大笑,道:“慕容小子,不错不错。刚才得罪了。”言毕往后走去,那些被他的剑气所杀所伤的人,他半眼也不瞧。

    说话中,林静君已施展治疗魔法将慕容天宇治好。现在寻书的人中,除程如风,慕容天宇不惧任何人。而且此次前来的道家、佛宗及魔法一脉,极少强者,但接来下,强者会陆续聚集于此,所以,慕容天宇心很乱,毫无办法。

    武帝境界强者,慕容天宇所见的几个人之中,董日先是最强的,程如风即使面对其它武帝强者,可说优势全无。也许正因为这样,他才急于取得天书,以求助他突破到真我境界,一改身体的弱小的缺点。

    程如风长剑一挥,一道剑气从剑中飞出。

    30剑已过,慕容天宇已觉真气不纯,螺旋劲气运转越来越吃力。慕容天宇离武宗大成仍有一段距离,虽然实力不在徐天成等武宗大成强者之下,但真气运转却远不如他们灵活,真气更比不上他们精纯。所以时间一长,他的招式再难随心所欲。

    慕容天宇知道程如风不会杀自己,所以他也放心与他一战,也好知道彼此之间的差距。

    “轰”的一声,这剑气的力量,远在程如风的刺剑之上。慕容天宇被撞得弹开丈余。程如风一剑已出,又出一剑,两道剑气向慕容天宇飞来。

    今天看了一部新作,书名叫《一剑震天》,好爽,特此推荐。

    程如风想不到慕容天宇被自己一剑震退,居然不经休整立刻反击,他有点妒忌慕容天宇的强壮身体。

    慕容天宇知道如果再不进攻,恐怕就要被程如风所伤。他弹开一剑后,施展“疾步”后往一退,双手持刀向前往程如风刺去,这一式,正是“刺刀式”,他这一刺,已爆发了全身力量,地下的沙石,都被他双脚撑开。

    程如风长剑一挥,道:“虽然你是晚辈,但我却不会手下留情,看招。”他一剑刺出,剑光如蛟龙般直取慕容天宇喉咙。

    慕容天宇拨出残刀,拱手道:“前辈,请。”

    程如风一连刺出30剑,每一剑都被弹开。虽然是30剑,但也只是一瞬间的事。大多数人见到他们二人比试,都面lou愧色,只有徐天成等这武宗大成境界强者,才会将自己的武功与他们一一印证,以求破解之法。

    “当”,火花四射,慕容天宇被弹得倒退两步,程如风借着相撞之力往后跃开。

    经过较量,慕容天宇也隐隐知道程如风的弱点,他每一招都全力出击,真气已慢慢跟不上施招的速度,所以不敢恋战,企图早早分胜负。慕容天宇施展“撩刀式”,以刀一撑地面,整个人跃起,在空中翻了个跟斗,一刀劈向程如风。

    他这番话,让林静君及秦倩影不禁破口大骂。慕容天宇并不出声,虎目紧紧地盯着刘剑锋,如果目光能杀人,他早已杀死了刘剑锋无数次。

    程如风双脚如风,身形往后闪出,闪开这一刀,然后挥剑一刺。慕容天宇反转刀背,“碰”的一声,慕容天宇被震退丈余。

    刘剑锋大笑道:“哈哈,能被徐帮主赞扬,在下大幸。”

    慕容天宇拱手道:“前辈果然强大,晚辈认输!”慕容天宇知道,程如风再不要脸,也不会当着数百强者面前,杀死一个受伤认输的晚辈。

    秦倩影不禁问道:“慕容哥哥,那程如风的剑气,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何威力如此强大?”

    这两天假日三更,分别是8点左右、15点左右、21点左右各一章。

    徐天成冷冷地道:“慕容小子,你别小看这人,他的外号叫鬼魅无影手,手的动作很快,最直接的一招就是瞬间把人的喉咙掐断,他可是阴险毒辣闻名的。”

    “那他与董伯伯相比,谁强?”秦倩影天真地问道。

    慕容天宇想不到程如风占尽优势后却施展剑气,他举刀一架。

    慕容天宇知道此人武艺极高,一双手出手快如闪电,如果自己不取兵器,肯定不是他的敌手。林静君在一旁骂道:“刘剑锋,你这小人,为何要将我们的事说给其它人听?”

    秦倩影不明,望着慕容天宇。慕容天宇笑道:“君妹妹说得对,这程如风极有天赋,但身体条件限制了他。他的剑气确有独道之处,但如果一对一的比试,董前辈轻易就能取其性命。”

    慕容天宇一听,已知程如风心情不佳,在山上转了近10天,谁的心情都不爽。

    程如风即使已达武帝境界,但他并不善于爆发力量,所以比慕容天宇的全力强不了多少,但他的身

    这30剑,慕容天宇看似简单抵挡,实质已尽了全力。

    “还想狡辨?”慕容天宇身形一闪,从程如风身前闪过,伸出右手就要抓刘剑锋的胸口。

    众人畏惧程如风的实力,也对慕容天宇另眼相看。一个不到20的少年,居然能与武帝境界强者比拼了这么多招,前途实是无可限量。一时之间,也忘了刚才差点与慕容天宇动起手来。

    慕容天宇见过程如风的剑法,当下施展“缠刀式”,紧守门户。不管程如风的剑如何快刺,一遇到慕容天宇的螺旋劲气,都会弹开。慕容天宇的“缠刀式”,正是程如风这种刺剑的克星,如果程如风的刺剑只有之前他所见那样,那么慕容天宇至少能保持不败。

    刘剑锋的脸笑得有点扭曲。

    这生死之间,慕容天宇不及细想,双臂护着要害,以刀护头,众身向这二道剑气之间跳去。虽然窜了过去,但双臂仍被剑气刮伤,鲜血直流。可怜慕容天宇身后看热闹的十来人,其中有6人被剑气劈成两截,另外有数人被剑气刮伤。现场乱了一团,被杀的人的同门或朋友,眼看程如风如此强大,都敢怒不敢言。

    慕容天宇笑道:“那剑气,应该是程如风的招绝。刚才我接了一剑,我猜想,那程如风因为某些原因导至**太过软弱,所以才以剑气作远距离攻击。事实上,达到武帝境界后,都可以将真气从身内传到体外进行离体攻击,但如果没有相应的招术,那么即使真气离体攻击,与同级的对手打斗,可说全无威力。而程如风,就修炼到将真气压缩到剑上,然后从剑上发出,我们估且称之为剑气,这样的剑气速度更快,剑气更薄,能将击中的物体切断。我准备从《惊天震地掌》中悟出的御力之道改善我的“破刀式”而演变出的新的一招,其原理也差不多,只不过我那招追求的是力,程如风那招是巧,当然,他那招已练得极为精纯,是舍弃一切才完成的,以境界而言,确是独一无二的绝招。”

    “小丫头,别将那人与你董伯伯相比。”林静君嗔道。

    “好好……”一阵笑声从人群中传来,只见程如风笑着走来,在他身后,站着的正是徐天成、萧长江及白泰山,这三人脸上似笑非笑,就像看热闹一般。(.)

第九百三十八章 清逃

    第九百三十八章 清逃

    ……

    “!!!”

    ……

    “很好!!!”

    ……

    唐谦看了一遍监视器回放,满意的点了点头。

    ……

    随后拍摄才又继续进行。

    ……

    “action!!!”

    ……

    老人刚,站了起来,和气地说道:“算了,放了他吧!他现在还年轻,不能在警局里留下案底,反正他玩的时间也不长,就放过他吧!”

    尤任媚惊讶,老爷爷怎能这样好讲呢?处于一份警察的责任心,她仍是要劝老人报警:“老爷爷,如果你心软的话,他们这些人就会得寸进尺的!”

    “那可不一定,不能因为小小的一件事情,就轻易的断定一个人的品行!”

    “是啊!大姐,你就放了我吧!”男生央求道。

    “大什么姐啊!我比你大吗?”。尤任媚踢了一脚男生,和她谈交情,门都没有。

    “算了,小姑娘,就看在我的份上,就放了他吧……!要说怪谁的话,那就是我的错。都怪我人老了,又有老花眼,根本就看不见第六排最后的几个机位,再加上后门又整天开着,所以才让人有上完网就逃跑的念头!”老人继续为男生求情。

    尤任媚也无可奈何,既然受害人都替他求情了,她这个旁观者还能怎样呢?

    “不过……等等!这里离圣仁高中只有三百多米远,那这家网吧也就是阳学长所提到的附近唯一的网吧……那么……!”尤任媚似乎想到了什么。

    “老爷爷,能借我一张白纸吗……?”尤任媚的思考像是有了结果。

    老人和难逃尤任媚玉掌的男生一头雾水,不过老人还是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张方型大图纸,递给尤任媚。尤任媚放开了男生,左手接过图纸,右手抓起柜台面上的铅笔,立即发挥她生平不露秘技,把这间网吧的平面图给画了出来,当她为平面图标上最后的尺寸之后,向老人央求道:“老爷爷,您能不能和我走一趟,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希望您做证!”

    “好!好!好!我这把老骨头要是有用的话,就尽管说!”老人倒是爽快得很。

    “谢谢老爷爷!”尤任媚向老人道谢。

    老人打了一个电话。不久,一个全身黑色西服、眼戴黑色太阳眼睛的男人走了进来,向老人鞠了个躬,老人也点点头回应。接着跟尤任媚走出门外。突然的,他停住了脚步,不好意思地说道:“差点忘了,我还要小解呢!”说完往洗手间奔去。

    尤任媚无奈,怎么老爷爷和林红好像哦!想起林红,她的心又开始疼痛起来。

    “哇……!”本是玩闹中的林红,一不小心,踩到了一块擦地板的抹布,整个身体向后的倾倒。就在倒下的那一瞬间,他看到了他的救星,挺得老直的一罐煤气罐就耸立在与他几乎零距离的方位,他闪电般地向它伸出了求救的小手,满以为就这样可以得到救援,可不知道是他想得过于天真,还是老天不愿意放过这个小子。他抓住煤气罐的同时,那煤气罐居然经不起他的重量,就这么地连人带煤气罐也一起拥入了大地冰冷的怀抱(可能是人太衰了)。

    “啊……好痛哦!”林红一跌倒,就是一声鬼哭狼嚎。

    “你没事吧……?”黎妙见他跌倒,忙跑过来扶起他。

    林红把害他跌倒的元凶抓了起来,准备来一个“沾衣十八撕”,可他却停下了接下来应有的动作,反而把那块抹布摆到了面前,仔细地左看右看,不时用手拭着。

    抹布大概有普通洗澡的毛巾这么大,毛巾的一半是湿润的,而另一半却是非常的干燥。这就奇怪了,为什么会是这样?不管是用来擦地板也好,擦用具也好,都不可能只湿一半。林红盘起了腿,认真思考着,这似乎有可能成为破案的关键。

    黎妙见他正在思考着什么,尤就不好意思打扰他,便一把提起煤气罐,把它放回原位,不然,铁定会被阳玄大骂一顿。林红把这一切都收入眼中。

    “原来如此……!”林红自言自语地喃喃道。

    他马上在煤气罐附近,放杂务的地方,东翻番,西翻番。最终所有注意力都停留在那有些水珠的排气扇盖上;接着,又往旁边一放,冲到了浴室里,检查着浴缸里的一滩水迹。最后慢慢地走了出来。

    他的这几个连续的动作,在黎妙的眼里,就和一个疯子没什么两样,东摸西摸、东跑西跑的,又完全看不懂他在干什么,搞得她只能傻傻地站在那里,看他继续摸来摸去、跑来跑去。

    虽然知道了凶手到底是谁,但是密室手法仍然沉在迷的深渊里,正如他先前推理的一样,在谢轩的房间里,要是使用胶带来拉动反锁按扭的话,似乎是不可能的,即使是从门缝底下穿过,来实施的话,机率也不高,就算是阳学长的房间也是一样。要说杀人的机率最高的人,可以说只有我而已,但我并不是凶手,那真凶杀完人之后又是怎样从这里完美的逃出去呢?这个迷,就像一堵墙一样,阻碍着他踏入真相的领域。

    除了门,这道可以制造密室的必经之路,那就只剩下房间的窗户而已了!但那时的铝合金窗户又是紧闭着的,可谓是唯一制造密室的通道都被堵死了。

    林红把窗户开了又开,看了又看,仍是不得其索,无奈的,干脆就趴在窗框边,看着外面那绿油油的草地,思考起来。

    “等一下……!螺丝帽上的……刮痕!”林红凝视着解开密室这迷的关键证据。

    “这就是密室的真相!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里就不应该会有指纹……尤就是说……!”林红打从心底开心,他终于找出了真相,也正代表着他也将可以和尤任媚再在一起。

    就在他为找到真相而沉侵喜悦的时候,尤任媚已经带着老人来到了阳玄的房间门口,看到房间里面的林红和黎妙两人,心中又是一阵极剧的疼痛。但她还是强压住那股疼痛走了进去。

    “林红同学,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但仍没有找到证据,所以想与你合作,一起把凶手的真面目给揭开……!”尤任媚一改以往的称呼,由林红转变成为了“林红同学”,很明显的可以看得出来是想和他拉开距离。

    当然,林红也不是傻子,自从明确了自己对她的感情之后,她的言语之意,他也有了更深的思考。但他也不马上表白,因为他对天承诺过,要这次案件的真相水落石出的时候,才是他表白的时刻。

    “我也是,听你言中之意,应该已经找到凶手不在场证明的破绽了!不过我已经有了证明他杀人的关键证据的线索,我相信,我们一定会合作愉快的!”林红来到她面前,微笑着说道。

    他用得着这么冷静吗?连希望也不给她。

    “对了,这位就可以证明凶手不在场证明破绽的网吧管理员!”尤任媚为林红介绍老人,其实也没什么说的,才刚认识。

    “老爷爷,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面啊……?”当林红想老人问好的时候,居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老人慈祥一笑,温柔地抚摩林红的头发,像正在教育教育他的小孩一样。

    “要记住,不管做任何事,都要弄清楚自己的心意,确定之后就要尽全力去做好,这样就不会给自己留下遗憾……!”

    听到老人的话,林红那已经遗忘的儿时记忆,顿时都冒了出来。

    “原来是李爷爷啊……!”林红叫了起来,他终于忆起了小时候,常常教他做人道理的李岳。

    “臭小子,终于记起来啦!要是你敢记不起来的话,我就打你屁股……!不过话说回来,还记得你小时侯常常被我打屁股,看着你被打得成了猴子屁股的那可爱的样子,还真是可爱啊……!”李岳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嬉笑着林红的儿时糗样。尤任媚和黎妙早已放声大笑了起来。

    林红脸红心惊。

    “李爷爷,您怎能当着大家的面提起这种事啊……!”林红急得迸出来了,尤任媚又在旁边,这种事情怎么能让她知道,那她以后不是又多了他一个把柄啊!

    “好!好!好!先不糗你了,你得跟我出来一下,有些事情要问你?”李岳把林红撵了出去,留下尴尬无语的尤任媚和黎妙。

    一到门外,李岳马上心急地问道:“臭小子,一句话,你到底喜不喜欢那个带我来的的那个女孩子……?”

    林红一展无奈的表情,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居然还管琪他们年轻人恋爱。

    “李爷爷,连你也变得爱讲废话了,看来你的更年期还没过呢!”

    “小子,你想死啊……!既然你喜欢她,又知道她对你的感情,为什么不向她表白啊!难道你不怕她移情别恋?”

    “怕!当然怕……!不过与其怕,倒不如相信;再说我对天发过誓,要把这件案件的真相查出来之后,才表白!”林红说得自信满满。

    “哦……?那你查得怎么样了?”李岳可是非常期待林红告白的场面,搞不好会有什么笑料也说不定。

    “基本上已经把所有的迷团都解开了,证据也是唾手可得,您去叫尤任媚也就是那个女孩子,集合所有的人,而我就去确认证据!”

    “ok啦……!不过,说句老实话,尤任媚这个女孩子不仅心底善良,人又极富正义感,又长得秀丽可人,你可真是命好啊……!”李岳嬉笑道。

    “哪有……?我常常被她打得半死咧!我的命哪里好了!”林红想起那才同的经历,不禁抹了一把冷汗。但喜欢她的心情占据他心的所有空间,在叫冤的同时也不禁甜蜜一笑。

    看他那个样子,李岳早已知道这是强言辩驳。

    “可你还还是喜欢着她对吧……?!”

    “对啦……对啦……!您不要烦我了,快去做您该做的事情吧!”说完马上跑开,等揭开凶手的真面目后,他的幸福尤就即将来临。

    “阳玄,你等着吧!是时候接受审判了!”

    望着林红远去的身影,李岳无限感慨,他年少拼搏的回忆历历在目,全身热血顿时沸腾起来。但终究不得不承认,他打败不了时间的流逝。

    “年轻真好啊……!阿红,努力吧!为你所追求的东西努力吧……!用你青春的力量,开拓自己的未来!”

    “如你所说,第一个死者的房间门铃上有第二个死者的指纹,而第二个死者的房间门铃上并没有你所说的那个人的指纹!”鉴识人员向林红汇报鉴定的结果。

    “yes!这就对了!{”

    听到鉴识人员的坚定结果,林红万分欣喜,他的幸福时刻终于到了!而凶手的末日也同样来临了。天地万物皆有始有终,就像生命、文明以及鲜花一样,总有终结与凋谢的时候,不可能持续恒古不变。

    一个人犯了错误后就想安然自得、不受任何同等的惩罚,更是完全不可能;因为真相迟早会被人发现。正如我们的主角林红所说的那句话:“真相总是在事情的最后才被揭开!”一样,每件事情也是有始有终。

    此刻,所有与案件有关系的人,都聚集到了阳玄的房中,静静地等候着林红把事件的真相公诸于世,当众撕开凶手的虚伪面具。

    “各位,相信大家已经明白我把你们召集在这里的原因如何了吧……!我在此向各位揭开整个事件的真相!”林红见众人已经到齐,以他惯用的开场白来作为给凶手的大礼,也为他的推理拉开帷幕。

    众人面面向视,都各自在心中揣测着凶手的真面目。

    “我首先从李晨的死开始讲起。其实,凶手在杀李晨的时候,并没用什么特殊的手法,只不过是让他吃下过量的安眠药后,才用尖刀刺死李晨;当然也同样因为凶手与死者相识,所以凶手才得以让死者毫无戒备地吃下安眠药!”

    “那制造密室的方法,是不是真如妙妙所推理的那样,利用透明胶带从门上的裂缝穿过,再粘住锁的旋转按钮,借以拉力来反锁门的吗……?如果是的话,那么在第二个死者谢轩的房间里,这个手法似乎不太可能成功,凶手又是用什么方法制造密室的呢……?”黎家全心急如焚地问,带着对他女儿黎妙推理的真实与否,怀着希望的心情;或许他一直支持着黎妙,只是出于大男人的面子问题,才小有阻止她而已,试问天下有谁不爱、不支持自己的儿女呢?

    “不……!凶手只是用透明胶带来诱导我们,他的手法真的可以说是简单得可以,但又可以说是比一切其绚目的手法更有效!”林红的话,不得不让黎家全失望了,事实就是事实,不会因为个人所希望的而改变。

    “黎叔叔,请你去窗台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黎家全老实地照着林红说的去做,虽然不太明白,但他相信林红所说的都有他的道理。

    “没什么特别的啊!窗扣也没有松,其他的地方也没有什么不对……!”黎家全仔细地检查着铝合金窗,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

    林红一笑,黎家全的回答,似乎都在他的预料之内。

    “那再看看窗外的防盗栏又如何……?”林红指示着下一步行动,引领黎家全慢慢地接近真相的领域。

    这回黎家全就更加不明白了,跟防盗栏又有什么关系?

    “防盗栏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只是……只是螺丝帽上有刮痕……再有的就是……就是刮痕很新……!该不会是……!”黎家全终于发现了关键所在。

    “没错……!制造密室的手法无他,就是直接地把防盗栏给拆卸下来,等逃出房间,关好铝合金窗户之后,再把防盗栏装上去。制造密室的手法就只是这样而已,;谢轩的房间也是利用了同一种手法……!”

    “就这么简单……!?”

    安杰还是不太相信,凶手会用如此简单的方法?

    “对啊!难道你不觉得这个方法即简单,又实用吗?况且这是事实,不用摆出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林红不忘取笑安杰一番。

    而这时黎妙有了疑问:“这个方法虽然简单,但实施的时候却得花上不少的时间,难道凶手就不怕犯案的时候被别人看到吗……?”她有些想不明白,把防盗栏拆卸后又装回去,用的时间肯定不少,再加上这里是学校,那为什么就没有人看到呢?该不会连老天也帮凶手吧?

    “你忘了吗?李晨和谢轩死亡的时间都是在凌晨十二点到一点半这段时间内,这么晚的时候,整个圣仁高中应该就只有我一个人在食堂后面的草地上;再说这两天都是周末,在学校里的人只有现在在场的所有人,而当时大家都各有各的事情做;所以凶手根本不用怕犯案时被别人看到!”林红褪散了黎妙心中的迷雾。

    “凶手真的可谓是聪明啊!轻易地就制造了我们最容易忽略的盲点……!”

    “忽略的盲点……?什么意思?”黎家全把众人心中的疑问给提了出来。

    “嗯……!我们从房间里王紧闭的窗户看去,自然而然地就会直接把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窗户上,都认为凶手制造密室的必经之路,一定就是门和窗户而已;完全没有想过关键其实就在于那个年纪已经七老八十的防盗栏上……!我们所忽略的盲点就是因为太过于常见一样事物而忘了去注意,忘了去思考它。就连我尤犯了同样的错误,从头到尾都只注意到了窗户……!”

    众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终于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不过,凶手仍然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就是选择了不应该选择的辅助工具,防盗栏的螺丝帽上的刮痕就是辅助工具所留下来的致命关键!据我所知,在这学生公寓里面,只有一个人对机械和木工深有了解,而且用的扳手和扳口内侧还有破损,也有因常年使用所突出的缺口……!”林红已经把凶手的身份表示得很明确了。

    “阳玄……?!”众人齐望向他,在这宿舍里有扳手的人就只有他了。但却不大敢相信他就是凶杀,因为平时的他待人客气、有礼,心地有善良,和李晨以及谢轩相处得很融洽,他怎么会杀了他们呢……?

    “林红,你不觉得自己的推理太过于草率吗?我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那倒好,我想听听你怎么解释我的不在场证明!”阳玄为自己辩解。

    “我已经找到了不在场证明的破绽……!”这回轮到尤任媚推理了,众人的视线投到了她身上。

    “首先,我给大家看一张那家网吧的布置图……!”说着,把她绘画的平面图摆到了众人的面前,好让众人更清晰地了解不在场证明的破绽,用她纤细的手,引导着众人揭开真相。

    “阳学长所坐的机号是55号,在第六排的倒数第五个位子;而位子的正后方就是一天24小时都开着的后门,阳学长就是从后门逃回来进行杀人计划的。由于角度的关系,柜台距离门口的右边,还有05米就是墙壁中间的方位,视线的直视角度被一台台重叠成1/2的的电脑显示器所挡住,因此,老爷爷根本就看不见坐在55号的阳学长你。而当你杀死两位死者后,又从网吧的后门进来,继续扮演着网民……!我说的一切,老爷爷都可以证做明!”

    李岳站了出来,证明尤任媚所做的一切推理。

    “就像尤任媚所说的一样,我当时的确是被显示器挡住了视线,根本看不到坐在第六排上网的人,再加上我有老花眼,就更加看不见……!”

    林红和尤任媚看得出来他们的推理已经带给阳玄极大的震撼,他额头流下来的冷汗就是最好的证明。

    “恩……!不赖的推理!”林红看着尤任媚,笑着说道,很难得她的推理可以达到这样不错的水准。

    “什么叫不赖的推理啊……!至少也应该算得上是完美的……!别老是一副都是你对的样子,你不知道这很讨人厌吗……?!”尤任媚气得两腮通红,她的那番话当然是违心之论,鬼知道她爱惨了他那自信而俊逸英气的模样,只是不想让别人发现她对他的爱意罢了。

    林红没有一点生气的转变,反而开心地甜笑着,他发觉他特别喜欢看她像个小孩子一样两腮通红的可爱样子,这样的她,比较温柔,恢复了女孩子可爱调皮的天性;不再有平时男孩子般的强硬。

    “难道不是吗……?你的推理中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没有提到……!”林红还是那一副甜笑的模样。

    “哪有啊……?你胡说八道!”她才不会相信他的鬼话。

    “阳学长从网吧里离开,回到这里杀人之后,再折返回网吧,大概也要用去一个小半时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阳学长能保证李爷爷不做其他像上厕所之类的事情吗?再加上柜台的高度要比显示器加上电脑桌的高度,高不了多少!只要李爷爷站起来,还是能看到阳学长,所以阳学长是不会做这种容易发生意外的事情……!”

    “那……那又怎样?”

    她跟他对上了,老是和她作对。不是说她推理能力差、就是说她像个男孩子一样,没有女人味,还老是叫她改变。坦克她就是她啊!为什么改变自己,让自己变得虚伪,她要用真实的自己来爱他,即使他不属于她。

    “我想……!李爷爷当时八成是再看小说之类的书籍!”林红肯定地说道。

    “耶……?!你怎么知道的?”李岳可奇怪了,这小子是怎么知道的,就算他这几年都狂脸小说,但他又怎么知道当时他在看小说呢?

    “李爷爷一直戴着的老花镜就是线索……!李爷爷现在的工作应该是网吧的管理员;一整天下来主要的,就是负责收费,但空余的时间一般都是比收费的时间更多,那李爷爷为什么要常常戴着老花镜呢……?很有可能每时每刻都要做一件事情,所以才会一直戴着老花镜;再加上他一直狂迷小说,有个不管什么事情都要先看完小说才去做的老顽固因此断定李爷爷当时正在看小说。阳学长既然能利用网吧的各个特点,说明他是网吧的常客,时时注意着李爷爷的举动和习惯后,发现了这一点,加以利用……!好像李爷爷就是因为这习惯,搞得肾都虚了,每天都夜尿频多,真可怜哦……!”林红笑得可开心了,他终于报了刚才的一剑之仇。

    “臭小子,你找死啊!竟然敢把我老底抖出来,你死定了!”李岳卷起衣袖,准备给他几拳,好让他知道什么叫做错!

    林红不以为意,轻蔑一笑:“以你现在的身体是大打不过我的,老年人……!”

    李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没想到这小子的嘴变得这么厉害,不过又有一种青出于蓝的自豪感,林红可是他从小教导出来的的徒弟呢……!

    看到这两个老大不小的人,尤任媚就不禁有气,现在明明就是揭开凶手真面目的时刻,却还在这里争吵不休,像什么样子!

    “你们两个给我一人少说一句,不然把你们丢出去!”

    尤任媚这一发话,两人真的立刻不再争吵,简直就欠扁。

    “我现在仍有一点不明白的……!就是谢轩死亡的时间是一点到一点十分左右;而阳学长是在十二点五十分到的网吧,如果是运用了同样的逃脱方法,也不可能在二十分钟内将被害人杀害,制造密室,再回到网吧;这不管再怎么快,也是不可能做到的……!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尤任媚满是疑惑地看着林红,希望从他口中得到她想要知道的真相。

    林红温柔一笑,好像在向她保证,一定会让她答案似的。

    “关键的线索在于以下…:有水珠的排气扇盖、半边湿润半边干燥的抹布、以及煤气罐;另外就是这所学校的浴室设计:浴缸、排气扇、热水器。把我说的这种种综合起来就可以让不可能变为可能……!当然,阳学长的房间就凶案第一现场!”

    “可能吗……?就是利用这几样东西……?!”黎秒不敢相信,毕竟这些都是生活中最常见的物品,真的能成为杀人凶器吗?

    “当然……!阳学长首要的工作就是把谢学长约到他的房间,可能是以喝茶为理由,让谢学长吃下了过量的安眠药,等谢学长睡死之后,再将其抬进浴室;这时,排气扇和盖子、抹布、煤气罐、热谁器以及浴缸就派上了用场。首先,把排气扇的盖子装上,接下来就是打开煤气;把开启后的热水器莲蓬头放入已经堵住排水口的浴缸里,然后出浴室,把门关紧,用抹布把门下的缝隙给塞住,这样浴室就成了一个几近密不透风的密室。随着时间的推移,浴室里慢慢地充满水蒸气,氧气就被取而代之。当氧气消失,处于昏睡状态的谢学长吸入的就都是水蒸气,因而会呼吸困难,直至死亡,所以谢学长的鼻孔里会有水珠。这也就是谢学长窒息的原因,完成这一切也只用一到两小时而已……。不过仍有一点是要注意的……,那就是谢学长的衣物。因为长时间的处在水蒸气的密室里,衣服也会变得湿润,就像那块塞门的抹布一样,所以阳学长把谢学长的衣物全都脱了下来。剩下的就是最后的工作,把所有的衣物还回原样;所以阳学长从网吧逃回来就是为了把已经死去的谢学长穿回衣物,打开看排气扇,把水蒸气加快地抽出浴室,然后把尸体搬去谢学长的房间,用刚才所说的密室手法制造密室,再回到网吧。密室杀人和不在场证明就是这样同时完成了……!”

    林红挂起了胜利的笑容,不管阳玄做任何的狡辩都不能让审判终结。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用过煤气,指纹吗?可你要弄清楚,这里是我的房间,煤气罐开关上有我的指纹也不奇怪啊……!”

    “当然不是指纹……!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一句先买好一罐,到时候就不会因为忘记,弄得要洗冷水澡!这样的话。这点首先可以证明煤气是你买的……!”

    “是我买的又怎样,也许是真正的凶手到我的房间里用煤气杀人呢?这也不是不可能发生!”

    “既然你硬是要强辩的话,那你就回答我一个问题。你房间里的煤气是什么时候买的……?”

    “你就这样问他……!”尤任媚突如其来地插了一句。

    林红转望向她,不明白地问道:“那要怎样问,你倒是告诉我啊……!”

    “他可是嫌疑犯耶……!就这样直接问他,难道……难道不怕他撒谎吗?好歹也应该设计一个圈套,让他自己说出来吧……!”

    她真怀疑他的脑袋是不是聪明过度,反而秀斗了,在这种讲名关键证据的时刻,有哪个嫌疑犯会做出有可能对自己不利的回答!真当自己是绝顶聪明,人家就是神经白痴啊!

    “可能吧……!但我相信阳学长是不会说谎的。既然学校允许在宿舍的浴室内安装热水器,校方一定不会错过这个赚钱的路子,在学校内开设煤气供应站。再说我来的时候发现附近并没有煤气供应站,因此我可以更加肯定学校里有供应站。我想只要查看供应站的销售记录,就可以知道购买的人以及时间了。相信阳学长不会撒这种没大脑的谎言吧……!”

    林红笑盈盈地偷瞄了一眼尤任媚,眼神中透露着胜利的得意。他知道,只要他这样糗她,便可以看到她那生气而可爱的样子。

    果然,她脸上出现了一抹红晕,小嘴嘟了起来,把头撇过一边,懒得去接收他那骄傲得意的眼神。

    大沙猪、沙皮狗,老是拆她的台,赢了就算了,她才不会去计较呢?可他居然还向她炫耀,真是一个欠揍的家伙。

    “就在你和尤任媚来的当天早上买的……!”阳玄老实的回答,因为林红已经道出了他不能说谎的理由。

    林红一笑:“很好,如果真如你所说的那样,凶手另有其人,那么我就真的要佩服他未谱先知的本事了……!”

    “为什么……?”尤任媚不明白。

    “想想吧……!凶手既然能在这里策划杀人案件,必定是蓄谋以久,按理说凶手是不可能回知道阳学长在这两天内买煤气的,而现在凶杀竟然跑进别人的房间里,用别人刚买的煤气完成杀人计划,大家说,我能不佩服凶手吗……?现在是炎夏,很少人会事先买一罐煤气预备到秋冬使用。而凶手行凶的第一现场是别人的房间,却又料事如神的知道房间里头有足够的煤气,这也太不合常理。唯一可能的解释,就是凶手根本就是那个房间的主人,也就是你,阳学长!”

    阳玄克制不住的冷汗,从他额头流了下来,呼吸也因紧张而变得急促。但他知道,林红并没有那出关键证据证明他就是凶手,这也就代表着他仍有机会躲避杀人的嫌疑。

    “或许你的推理的确有可能证明我是凶手,但昨晚谢轩根本就没有来过我的房间,当时你又不在这里,你又凭什么说谢轩是在我的房间里死的呢……!”

    还以为阳学长会找什么更有新意的借口狡辩,没想到不过又是他意料中的而已。

    “的确,若是没有证据的,根本没有人可以证明你谢学长到过你的房间。不过,能证明的人却也只有死者谢学长而已!”林红自信满满地说着。

    “你少唬人了,一个已经死去的人,也能成为证人?”阳玄显然不相信林红的话。

    “没道理啊……!我记得叫鉴认人员把房间里的所有物品都检查过了,没有发现死者的质指纹啊……?”黎家全也不太明白。

    “那是大叔你疏忽了,死者的指纹就留在房间的门铃上面,我已经叫鉴识人员从新检查过了……!阳学长说昨晚谢学长没有来这里,那为什么门铃上又会有谢学长的指纹呢?我还记得你曾经把自己房间的每一个地方都擦得非常干净,甚至门铃也没有漏掉,如果写学长在这两天内没有找过你的话,门铃上是不可能会留下指纹的。但可以确定的是,我来那天,谢学长并没有找过你,因为他和安学长到酒吧喝酒;就算是第二白天也不可能,因为发现了李学长的尸体,警方会封锁现场采集证据,到晚上才会解除封锁。你只要事先约好谢学长,他自然会来这里找你,于是就按了门铃啊……!”

    “笑话……!我昨天才告诉过他,我的门铃已经坏了,他不可能会按门铃的!一定是有人陷害我……”

    “也许吧这一切都已在你的预料之内,但仍然发生了你意想不到的事情,也可以说是天命难为。安学长,如果是你,你会怎样让死者开门?”林红转问安杰。

    “当然是按门铃啊!难道还敲门不成?”

    “很好,这所高中在宿舍的每个门上都装上了门铃,时间长久了,这里的学生就自然而然地有了按门铃的习惯,即便是事先通知,在一两天内是不可能脱离按门铃的习惯。当谢学长发现门铃坏了之后,他才改为敲门的吧……!另外,今天早上你去叫谢学长吃早餐。说过怎么按门铃也没有人回应但为什么我叫鉴识人员检查的时候,在谢学长房间的门铃上却没有你的指纹呢?……那是因为你早知道谢学长已经死了,根本没有必要按门铃!所以门铃上面没有你的指纹……!”

第九百三十九章 授徒

    “cut!!!”

    “很好!!!”

    “下一组镜头!!!”唐谦说道。

    “a!!!”

    阳玄退靠到了墙边,他知道他已经败了。

    “我已经尽了自己的本分,现在到你尽自己的义务了。老实地说出你、李学长、谢学长、还有那个龚玉学姐的直接关系······!”林红保持一贯的微笑。

    “我是小玉的男朋友···…!虽然未曾来得及表白,但她是我一生中最爱的女孩子······!”此言一出,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轰动。

    “这么说,龚玉所提到那个她一直喜欢的人······就是你······!”黎爱惊道。长得非常漂的

    龚玉居然会喜欢长得如此平凡的阳玄!不过想想倒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了,阳玄这样心地善良,

    而且他们两人又是好朋友,喜欢他也是很正常的,不过他为什么要杀李晨和谢轩呢?

    “不错……!”阳玄目无表情地回答。

    “那她为什么要自杀···…你知道吗?”黎爱继续问道。

    “我想······这件事情应该从一年前讲起。那时侯我的父母因出车祸而丧生,我的生命简直

    一片黑暗;直到她的出现,我的天空终于有了阳光。认识她之后,我们一起学习,一起放学

    回家,一起学习。或许正是因为这样的朝夕相处·我爱上了她;但我却是如此的平凡,觉得

    自己配不上她,因而一直没有表白心迹。可突然有一天,她居然跑来找我,跟我说她一直都

    喜欢着我,我哦整个人都愣了,脑子里一片空白。我知道她一直等待着我的答案,但在她走

    之前却没有回答她,我不敢相信她会喜欢如此平凡的我。往后的日子里·我一直逃避她,可

    最后几次见到她,她都是泪流满面地躲开我,我那时以为可能是自己伤害她太深。为了见到

    她的迷人的笑容,终于鼓起勇气决定向她表白。她自杀的那天,我在家里打扮好,准备去向

    她表白。可这时,邮差却送来了一封她给我的邮件,当我打开封条之后,里面却是一封遗书·

    我感到将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我立刻跑去她家找她,没想到到了她家楼下却看到了法医抬着她那冷冰冰的遗体,我的天空顿时又变会了以前的灰暗。之后我就向学校请了一个红的假期,在家里借酒消愁。

    一次,我打开那封遗书,终于知道了真相,原来小玉她······她遭到了李晨和谢轩这两个卑鄙无耻的家伙的强暴,这对她这个思想保守的女孩子来说是一种比死还痛苦的耻辱,她也认为自己对不起我,所以总是躲着我;最后选择了自杀···…!她……她怎么就这么傻·那时侯我及时表白的话,可能她就不会自杀了……!“阳玄泪水涌了出来,没有想龚玉这个他最爱的女孩子表白·没有守护着她,是他一生的最大遗憾。

    “所以你就杀了他们···…?!”林红问道。

    “没错,要不是他们,小玉就不会自杀了,我也不会失去最爱的人……!”阳玄满脸愤恨地说道,即使杀了李晨和谢轩,也没有让他心中的怨恨减少。

    林红无语,以为他能体会到阳玄那种来不及表白的悔恨·以及失去爱人的悲痛。现在想起那时侯·尤任媚带着满脸泪水跑走的样子,她当时也一定是非常痛苦的。他下意识地转望向她·发现她早已感动地哭了出来。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她还是老样子·天真烂漫,不过这也正是她的魅力所在。

    “林红,没什么话说吗?小说里不都是写侦探揭发凶手后,就会讲些大道理来教育凶手杀人是愚蠢的吗……?”有多少人能了解他的痛苦和怨恨,只会讲大道理,根本就不能体会到他的遗憾。反正他已生无可恋,干脆早点去陪小于算了。于是从裤兜里慢慢地抽出了小刀,这一切并没有让其他人看到,不过主角就难说了。

    林红一笑:“没错,杀人是很愚蠢……!但是,那种失去爱人的痛苦只有你自己知道滋味如何;为爱人复仇,这件事情的价值与否,决定的人也只有你;如果同样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相信我也会做出和你一样的事情,可能更疯狂······!所以我不会对你讲什么大道理,因为我觉得,为一个自己爱的人所做的事情,是没有人可以评价它的对与错,一切的选择都只在于你而已····…我揭发你,只是要你为自己所犯的错,接受相应的惩罚······!”林红边说边走到阳玄身旁。

    挨到他耳边悄悄地说道:“不过你要记住······!千万不能有自杀的念头,我相信龚玉学姐也不希望你为她再做出什么牺牲,甚至是付出自己的生命;是男子汉的,就应该勇敢地接受惩罚,可能此刻龚玉学姐在天空之上注视着你,期盼你昂首挺胸地面对未来······!至于你手上的那把小刀,我就当做是纪念品好了……!”说完,从阳玄手中夺走小刀,站到了一旁。

    阳玄恍然大悟地笑了,站了起来,走向黎家全:“你还真是与众不同啊…···!”

    林红也付之一笑:“多谢夸奖……!”

    当黎家全带着阳玄走出男生宿舍的时候,他仰望天空向龚玉许下承诺:“小玉,无论今生还是来世,我都永远爱你······!”

    那蔚蓝天空上的云朵,渀佛成了龚玉的盈盈笑脸;好像在为这个她期待已久的完美结局而高兴。

    鸀油的草地上,林红和黎妙-双目交视地站着。黎妙-紧张地准备着向林红表白心迹·虽然早已知道结果,但最起码这样对得起自己;而林红却傻乎乎地等待着黎妙-向她说明喜欢的人到底是谁。

    “实现我给你的承诺,现在告诉你我喜欢的人是谁!”

    “好啊······!”他可是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呢!

    “我喜欢的人······就是·……就是你!”黎妙-终于说了出来里更是轻松百倍。

    “你······你再说一次好不好,我好像听得不是很清楚······!”林红以为他听错了,她怎么会喜欢他呢?这也太蛊惑了吧!

    不是吧!这么近都听不清楚,他耳朵是不是有病啊!

    “我说······我喜欢的人是你……!”黎妙-提高了嗓音,要是他再听不清楚的话,就干掉他。

    “怎么会咧······!我们好像才认识两天耶!”林红惊呼。

    “什么怎么会的······?!喜欢一个人的感觉是非常奇妙-的总是在你没有防备的时候来到你身边。我就是这样的人啊!”

    “我······我······那······那也……对不起,我喜欢的是尤任媚,所以······所以······!”林红节节巴巴的,一句话说不完整。

    “没关系,反正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还有,在走之前要答应我,你一定要好好对待尤任媚,不然的话,你就得死翘翘!”黎妙-善意地威胁林红,虽然得不到他的爱但尤任媚也是她的朋友,最起码也要帮她捍卫她应有的权利。

    “懂了啦······!再见咯!小巫婆,希望你早点找到比我更好的男生!”林红跑走之前也不忘整她一番。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黎妙-大声叫道:“你和她一定要幸福哦……!”

    林红背对着她做了一个ok的手势,继续奔跑着,往他的幸福重点冲刺。黎妙-转身走去,慢慢走向自己的未来。

    林红在归途的林阴大道上寻找着尤任媚的身影,不久便发现了她,只是从她边走边踢着小石子的这个动作可以看得出来,她此时的心情很不好。

    “尤任媚你怎么先走了,都不等我!”林红跑到了尤任媚身边。

    “你不是要陪黎妙-吗?我以为不用等你了,所以就先走咯!”她的话语充满了酸味那小嘴又标志性地橛了起来。

    林红一笑,看她的样子就是到她心中想些什么了。

    “怎么?吃醋啦……!”

    尤任媚俏脸一红,她的这一反应已经验证了一切。

    “你······你少夜郎自大了,别老是以为…···以为只要是女人就会喜欢上你!告诉你,我已经对你没有感觉了!”她哪会承认,不过她的话讲得结节巴巴的,一听就知道是违心之论。

    林红停下了脚步。尤任媚却是红着脸不理睬他。

    “我喜欢你……!”林红真情流露。

    尤任媚像当机似的,呆呆地站在那里这是她多么期待的四个字但她能相信吗?那时她问他的时候,他什么都答不出来不就是否认了对她的感觉吗?现在又说着这样的话,她能相信吗······?

    “你说谎······!是不是要离开这里见不到黎妙-,就把我做蘀身。现在我死心了,你又说出这样的话,到底要我怎么样才甘心啊……!”说着,泪水忍不住堤而出丨

    看到她痛哭的样子,心里阵阵揪痛,冲了上去,双手扶住了她的双肩,充满真情地说道:“我不想怎么样,也从来没有喜欢过黎妙-!当你伤心流泪的时候,我会痛心不已;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会想着你;你和别的男孩子有说有笑的时候,我心中会苦闷得不得了。我终于知道这种感觉是喜欢你的感觉,奇妙-而又难以言寓。虽然发现得有点晚了些,但我想问你,现在的我,你还喜欢吗……?”林红注视着尤任媚,眼神中满是真挚感情。

    尤任媚当然能感受到林红真诚的情感,此刻,甜蜜已经填满她原本就犹如空洞般的心。忘情地拥入林红的怀里,嘴还喃喃:“我当然愿意……!”

    林红也同样地紧抱住尤任媚,他发誓,他这辈子绝对不回放开拥住她的双手。抱住她的那刻起,他突然感觉到他对尤任媚的感情不仅仅是喜欢而已了,是比喜欢更加深入、更加甜蜜的爱。能够拥有她,让他觉得他快要幸福死了···…不行,要是他死了,还怎么和她在一起啊!他才不愿意呢!

    “咳······咳嗯······!现在的小鬼也太开放了,大庭广众之下,居然抱得那么紧!”一把充满嬉笑的声音,突如其来地打破了他们两人的幸福时刻。

    这个恶意搞破坏的人,就是李岳只不过身边多了一位长得高大英俊的男人。他和林红的俊美完全不一样,若是相比的话,林红略胜几筹,但他拥有林红所没有的那种领导的王者气息,那如鹰般锐利的双眼,好似看透了一切,是一种成熟的美。

    “李叔叔好啊······!好久不见了!林红又露出了他一0一笑容,这已经是他的习惯了。

    “是啊!好久不见了,本来是接爸爸的,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这个小子…···!”李耀笑了出来那样子没有了令人畏惧的王者之气,反而有种容易相处的感觉。

    “什么话嘛!怎么一见面就小子……小子的,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林红郑重声明,他最讨厌别人叫他小子。

    “这已经成了习惯了,改不了了……!好,废话少说,我有些问题要问你,老实点跟我走!”李耀一把抓住林红,就往不远的草地带。

    林红也不做反抗,反正他已经习惯了他小时候就已遭到这样的对待了。最让他印象深刻的一次就是他五岁那年到李岳家吃饭,李耀一边问他要不要喂,却一边喂他吃饭连对他有意见的权利都不给,搞得他满脸的米饭,其他同坐的人都笑话他,那时他真的是颜面扫地。大家说这个人是不是有病啊!

    李耀把林红带到了一个只有他们两人的草丛里,放开林红问道:“最近看报纸知道你老爸正在和一个叫夏水清的女人处于热恋当中,那女人长得极像希红,他该不会把他当成了希红的蘀身吧······!”

    “这你就放心吧!那是绝对不会的,他们两人虽然长得极为相似但性格却相差得天远地远老爸他很清楚这一点。他们两人是真心相爱的!”林红拍拍李耀的肩膀,让他放松些因为他知道李耀和他爸从小就是铁哥们,他老爸的事李耀是再担心不过了。

    “那还差不多。不过你老爸还真是很有桃花运总是遇到美女。还有,你可不要学那种花心帅哥,不然有你好看的······!”

    “当然不会,我可是还有初恋的纯情男生咧!”只要尤任媚还没有成为他正式的女朋友,那他就还算是个有初恋的男生。

    “不可能吧!你还有初恋?枉你长得这么靓!”李耀一副怜惜的样子,好像在为林红抱不平一样。

    “喂!我的长相和我的初恋有什么关系啊!你知不知道你这么说会伤害到我纯洁的心灵啊!”林红装出一副受到极大委屈的样子。

    “你这也叫做纯情啊!那又怎么会和那个女孩子抱得那么的……忘情呢?”

    “废话,当然是爱她啊!不然我是不会抱她的!”林红坚定地说道。

    “哎······!你不是要接李爷爷吗?我们还是回去吧!”林红转身往来的路走了回去,李耀跟着他一起。

    之后,李耀父子坐上了私人的丨奔驰丨轿车,回家去了,留下了林红和尤任媚这两个小丨夫妻好让他们多些二人世界。

    “红,李爷爷到底是什么人啊?他明明是网吧的管理员,却有丨奔驰丨轿车可坐,这让我很不明白耶!”尤任媚问道。

    “他是全国有名的岳耀电脑集团的前任总裁,可能是见自己老了,就把位子传给了李叔叔,却又不甘自己下半生享青福,所以开了家网吧,来为他公司的电脑测试成品,因此就自然而然的成为了网吧的管理员啦!”

    “原来是这样啊!果然是真人不露相……连我都不得不佩服李爷爷了!”尤任媚不尤地敬佩起李岳,他到了这把年纪,依然惦记着如何帮助自己的心血而不辞劳苦。

    “现在先不说他了,我正式地问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女朋友?”林红又再一次充满真情地问,这件事情没弄清楚,他就是不安心。

    尤任媚嫣红一笑,仲出纤纤细手,轻抚着林红比许多女孩子都要美丽的脸庞。

    “嗯!当然愿意,我可舍不得把你让给别人!”

    林红开怀地笑了出来,抓住尤任媚的小手。

    “那当然,像我长得那么帅的男生,你怎么舍得要不然你岂不是亏大了!”林红笑得很开心。

    “是啊······是啊······!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我真的是亏大了!”尤任媚更加用劲地尤林红温暖的手交握着。

    他们交握的双手,形成了一副美丽的画,若是要给它取个名字的话,就把它叫做《爱这双翼》!

    柳明,年轻帅气,是很名多才多艺的画家家。虽说他是个艺术家,但他的住宅却不像其他艺术家的住宅一样,赋有艺术的体现;反而平凡朴实。

    他的住宅分两层,一楼有两个房间一间是接待客人的大厅:电视、dvd、电话、空调、多人沙发,总体上来说,是十分简单的摆设,但整个房间都挂满了他自己的各类作品,把房间装饰得不似一般的生气。而另一间,则是画室,里面一叠叠的画纸将要记录他的得意之作,其他的就是颜料、毛笔、素描笔这类的画具,只要是和画画有关的东西都出现在那间房间里。画室里还有个玻璃门,透过晶莹的玻璃可以看到鸀油油的草地和种着各种花类的院子。二楼就是他和他妻子诗惠的卧室。

    画室里,柳明正在为影视红星李爱制作个人画集,今晚就是最后的一副了。他的妻子站在画室门口注视着他丈夫认真时的英礀;旁边的小桌子上放着两个遥控起和水壶、以及杯子。

    “砰……!”一声巨响。

    “怎么回事······?你们待在这里别动!我去看看!”柳明跑向客厅。

    “等等,我也去!”诗惠跟了上去,只留下李爱傻傻地坐在原来的位子,一动也不敢动。

    “砰······!”突然地又是一声巨响,子弹穿过玻璃,射中了李爱,一声掺叫之后,李爱倒在了地上温暖的鲜血流了满地。她的呼吸变得微弱慢慢地,她的生命走到了尽头。

    “红今天是我生日哦!”尤任媚在大街上,围着林红打转。

    “那又怎样呢?”林红不明白地问。对于他这种没有浪漫细胞的家伙来说这样的反应是很正常了,虽说他和尤任媚已经正式在一起了,但仍像个白痴一样不了解少女的心思。

    “什么怎么样啊?礼物啊!身为我的男朋友,我生日你应该送花或者是请吃一顿饭之类的吧!哪有人这么白痴的问怎么样的?!”尤任媚气愤地说道。

    “哦!是生日礼物啊!你说吧,要我送什么?”林红这个白痴终于明白尤任媚话的意思了。“花吧!”尤任媚的心情有了好转。

    “花?!”林红脸上写满疑问:“白菊花好不好啊,简单朴

    素!“

    尤任媚想也没想就是一拳:“你家死人啊?有谁喜欢白菊花的,你咒我死啊!”

    林红抚摸着下巴,苦思冥想之后终于有了主意:“不喜欢就黄菊花好了!”噢!天啊!尤任媚差点就要晕给他看,她为什么会喜欢上这个外表好看,反应却是迟钝得像个白痴一样

    的家伙呢!

    “拜托你浪漫些好不好,真不知道你长得这么帅有什么用,一点也不明白女孩子的心思!算了模拟送什么都行啦······!”尤任媚噘起了嘴,脸都气红了。

    “好,我保证给你惊喜!”林红拍拍胸脯承诺着。

    呵…···呵!别告诉我送一本英汉字典给我,那可真是够让我惊喜的呢?!“尤任媚皮笑肉不笑,心里不禁讽刺道。

    突然一辆警车停在了他们身边。

    尤逸从车里仲出头来:“是你们啊?红,快上车,发生杀人案件了!”

    林红二话不说,跳进了车内,尤任媚当然也跟着,未来女警嘛!

    “尤警管,死者叫李爱,新进的当红影星,死因是子弹贯脏致死,死亡时间大约是在半个小时前·我们还在玻璃和窗帘上发现了子弹动洞,经过鉴定,是从外面射入”林正像往常一样,报告着鉴定的结果。

    “柳先生,请问当时的情况是怎样的?”尤逸问。

    “大概七点半左右,我正在为李小姐个人画集的最后一副创作着,接近尾声的时候突然听到客厅里传来一声巨响,于是我就叫我妻子和李小姐待在画室里,自己去客厅看看·我妻子不放心我,就和我一起去了,哪知我们才刚出门,又是一声巨响,接着一直坐在原位的李小姐突然地倒在了地上,奄奄一息了;我怕凶手会再开枪,便把灯给关了,过了一段时间确定凶手不会开枪后,惠便叫我去叫救护车和报警,然后我就去叫救护车和警察……!事情就是这样子了!”尤逸马上也按照柳明的话·命令手下检查了客厅,果然在客厅的多人沙发上发现了子弹孔以及残留在孔里的弹头。

    “柳叔叔,你画画时,死者就坐在玻璃的正前方吗?”林红问。

    “呃······!”柳明没有立刻回答,反倒是望了望尤逸,并不相信林红,毕竟他只是一个高中生。

    尤逸似乎看出了这一点,朝柳明点点头,证明林红值得信赖。

    柳明见尤逸同意,便老实地回答林红的问题:“没错·而且每晚都在同一个位子上,为了避免外人看到,所以连窗帘都拉上了!”

    子弹是从窗外面射进来的没错·但窗帘是拉上的,凶手怎么瞄准呢?除非是对死者的位置礀势,非常了解的人,,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只有柳明和他妻子最为可能,可是第一声枪响和第二声枪响的时候,他们两人又是在一起的·总不会他们两人合谋害死李爱的吧!?恐怕是不可能的;那就是其他人杀的咯!·也不对,外人是很难瞄准的。!哎哟!脑都乱了!

    林红心烦地拉开窗帘·打开玻璃门,是有木制围栏的阳台·外面都是草地。

    “咦!那是什么东西?林红跳出阳台,拣起一看,原来是手枪,举到鼻前嗅嗅,有硝烟味,那也就是说这把枪应该就是凶器了,可能是凶手留下来的吧?!紧接着,林红便把手枪交给了尤逸。

    “报告尤警官,我们在居所附近发现一名可疑的男子,不时地往这里窥视,他已经被抓住了!”一位警员想尤逸报告。

    “把他带进来!”尤逸下命令。

    “是……!”警员把男子带了进来。

    是一个长相平平的男染,身材中等,额上皱起的眉头显得他很不友善,特别是看到柳明的时候,表情变得更加凶恶,当看到躺在地上李爱的尸体,冲柳明破口大骂:“混蛋!凶手!”

    尤逸马上制止了他的咒骂:“先生,你是什么人,与死者是什么关系,为何肯定柳先生就是凶手……?又为什么在柳先生住宅的附近徘徊呢?”

    “我叫林星,是李爱的男朋友,不久前,她突然跟我说要和我分手,我实在想不通,所以一直跟踪她,终于让我发现了她和这个姓柳的混蛋有暧昧关系,一定是他怕他老婆发现他们的关系,所以才杀了李爱……!一定是这样的!”林星越说越激动。

    “喂!你别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和李小姐有暧昧关系了,再说李小姐不是我杀的,警官不也说了吗?子弹是从外面射进来的,你一直徘徊在外面,说不定是你杀的也有可能啊!”两人闹得是不可开交。

    呐!现在有多了个男人,是不是又要多个谁出来啊!真的是够烦耶……!

    既然子弹是从玻璃门外射进来的,那阳台应该会有线索吧?林红又再一次的来到阳台。

    “嘿咦?!这是······?黏黏的,好像是胶带的痕迹,该不会……!林红立刻向四周望望,标志性的笑容又再次地扬起。凶手使用的手法已经知道,但是凶手的真实身份和第一声枪响的真相还未知道!

    不过等一下,好像少了个很重要的人似的,对了!是尤任媚这家伙,今天她那个警花竟然不在现场?林红便开始寻找尤任媚的踪影。

    刚到客厅门口就听到了那位警花的嚎叫:“哇······!阿姨,你好厉害哦!《美女侦探》的全集你都录下来啦······!”

    “对啊!我很喜欢看·特意把录下来的带子转成了dvd光盘,我都看了好几遍了,特别是最后女主角向无恶不作的大坏蛋开出致命一枪的时候,那一幕真是经典得不得了!还有女主角用真情感动爱人的那幕也很精彩!”咆哮之后,便是诗惠甜美之音,两个人的声音简直不能比嘛!

    “就是啊!可那一幕我没看,因为我那讨厌的老爸硬是要我洗澡,所以没看,不知你先生喜欢看吗?”

    “他?我先生很大男人主义·只要是以女生为主角的戏,他一般都不会看的!”

    “那就可惜了······!不过那女主角还真是厉害!我好希望可以像她那样,那我就不用怕阿红了!”

    哇!怎么扯到他了。

    “再厉害也是别人创造出来的!”(作者语:你不也是我创造出来的,没什么好骄傲的吧!)。林红走了进去。

    “干嘛······!你的话倒是挺多的,今天是我的生日,你连礼物都没有给我,嚣张个什么劲啊!”敢说她偶像的坏话,那可是要处以极刑

    “哪有这种人啊!好像生日就是为了要礼物似的,给我点时间,大不了我再次保证·一定让你看了又看、想了又想、每天都会做梦哦!”林红拍拍胸脯保证。

    呵呵······!看来真的是英汉字典了,让她看了再看一次就长针眼、想了再想一次就会吐、做了一次梦就都做恶梦。

    神啊!救救她吧!尤任媚已经在崩溃边缘。

    “阿姨,我可以看《美女侦探》的结尾吗?”尤任媚有礼貌地问,毕竟这是别人的家,不能随便地放肆。

    “当然可以啊!”诗惠走到电视机前,按下●的电源开关把已经在里面的光盘调整了一下时间,马上就可以开始经典的一幕。

    等等!这房间很奇怪哦!电视机、dvd、空调、沙发以及和画室一样紧闭的玻璃门,哪里不对呢?!林红仔细地观察四周。

    当电视剧将近尾声的时候,随着最后一幕的结束,林红微微地笑了:“真相终于呈现出来了……!”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收队!”尤逸正准备收队离开。

    林红立刻站了出来,阻止尤逸。

    “尤叔叔,不用着急·真正的凶手还没落入法网呢······!?”

    尤逸微微笑了笑:“喔·……?!这么说你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尤逸似乎早就期待着林红的这句话。

    “没错,杀害死者的真凶……就是你—诗阿姨!”林红望着她。

    “你是不是搞错啦······!惠不可能是凶手的,她当时一直和我在一起,怎么可能是凶手呢?”他才不会相信这样的鬼话。

    “我知道你不能接受,但我希望你能听完我的推理······!诗阿姨之所以能边和柳叔叔在一起,边将死者杀害,那是因为她用了很巧妙-的手法。首先,在阳台的木制围栏上·用透明胶带和短绳把手枪固定好;然后·用钓鱼线之类的线栓住扳机,再将线的另一端绑在隔壁客厅外的分体落地式冷风型房间空调器丨扇尤的转轴上·在七点半左右,按下一直放在画室门旁桌子上空调遥控器的开关按钮;这样·扇尤一转动,滚轴上绑住的线就会拉动扳机,子弹便会使出。因为知道死者每晚都坐在同一个位置,所以固定好枪位瞄准死者这根本不困难;当阿姨叫柳叔叔去叫警察的时候,边趁这个时机把固定好的枪卸下来,扔到院子里。只要这样做,即使是在屋子里也可以杀人了,我想在丨分体落地式冷风型房间空调器丨的滚轴上应该可以找到钓鱼线之类的细线······!”

    “那第一声枪响呢……?你怎么解释,该不会用同种方法吧!那为什么玻璃门上只有一个子弹洞……?不管怎样,惠绝对不会是凶手,决不……”柳明非常坚定,硬是不相信自己的妻子就是凶手。而此时,诗惠的脸上露出了甜蜜的笑容,眼中还泛着泪光。

    “当然不能用同一种方法制造第一声枪响,她是利用了自己刻录的电视连续剧里的声音。首要的工作就是把转刻录成dvd格式的连续剧《美女侦探》最后一集放入dvd机里,把播放时间调节到女主角枪杀恶人的那一幕,并按下暂停,等时机一到,再用同样是放在画室门旁桌子上的dvd遥控器播放那一幕,因为两个房间的距离并不远,只要伸个手便可以到客厅,所以讯号能很好地传送到dvd里,第一声枪响就是这样制造出来的。接下来只要按下遥控器的电源开关就完成了杀人的伎俩;另外诗阿姨之所以这么大费周章地制造第一声枪响的原因很简单,一是为了更明确地强调子弹是从外面射进来的;二来就是为了掩藏开空调是,空调所发出的讯号声,但阿姨还是漏了一点,就是客厅关着的玻璃门,我找尤任媚进去时,就觉得很奇怪,警察在客厅的沙发上找的了子弹洞,又说子弹是从外面射进来的,那为什么玻璃门上没有子弹洞呢……?至于沙发上的子弹洞当然是事先留下来的。这两种手法,时间就是关键,这两者的步鄹也只有在同一时间内进行,才能达到到最好的效果。拉动扳机是要一点时间,所以柳叔叔和阿姨到了门口才有第二声枪响。我记得,当诗阿姨播放的时候并没有把光盘放进dvd里,而是直接开启电源调节时间。这就证明了阿姨早就把光盘放在了dvd里。当然有一点要注意的,当时的电视机是开着的,因为柳叔叔一直在为死者画画,所以有一段时间不会进入客厅,阿姨就可以安心地开着电视,心慌意乱的柳叔叔根本不会发觉有什么奇怪之处······!”

    “证据······证据呢?没有证据就不要胡说八道,惠才不是什么凶手!”柳明似乎变得更加的愤怒了。

    “证据就在诗阿姨的身上,用来固定枪的胶带和短绳,那种东西是不能乱扔的;也可以说根本是没有时间扔掉,柳叔叔报警再怎么久也不会超过五分钟,要把固定得死死的枪卸下来,又要把胶带和短绳扔掉,再怎么说都较为牵强了点;加上知道警察来了一定会对这房子进行大规模地搜查,到时候被警察搜到那可就遭了。所以将胶带和短绳藏在身上是最保险的地方……!”

    “不可能······不可能,少胡说了!”柳明大叫起来,此时此刻他仍是不相信自己的妻子是真正的凶手。

    唉…···!林红叹了口气:“柳叔叔,你…···你应该很爱诗阿姨吧?竟如此的维护她!”

    “废话!我当然爱她!”柳明想也没想就回答。

    “那为什么要外遇呢····…?难到你就没有发现在你维护她、保护她的时候,她是多么高兴、多么幸福吗?!”林红也变得激动起来。

    柳明愣了愣,转身望着诗惠。果然,她的脸上写满了甜蜜、幸福,可是——与此同时那晶莹透亮的泪水也悄然滑落。诗惠从裤袋里掏出胶带和短绳:“没错,李爱是我杀的!”

    柳明整个人都呆了,想不到结局会是这样:“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我爱你啊!”诗惠是如此的坚定、执着深情地看着自己的丈夫:“因为爱你,所以不能忍受你与别人在一起。

    不久之前,我发现了你和李爱的关系,我真的好害怕,怕你会就此离我而去,怕你不在爱我。我不断地想着我们相爱的回忆,从相识到相知、相知到相恋、相恋到相守,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我离不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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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四十章 轩正晓

    第九百四十章 轩正晓

    ……

    “!!!”

    ……

    “很好!!!”

    ……

    唐谦看了一遍监视器回放,满意的点了点头。

    ……

    随后拍摄才又继续进行。

    ……

    “action!!!”

    ……

    整颗心都装满了你,因此我便计划杀了李爱……!我知道自己是在逃避,用最直接、也是最懦弱的方法抢回我的爱人,但我并没有后悔这么做,至少我知道我爱的人,他还爱我、还关心我,这就足够了!”诗姮惠深切地表达着自己对丈夫的情深意切。

    此时,柳明终于明白自己是多么的混蛋,因为经不起美色的诱惑,让一直深爱着自己的妻子活在痛苦之中。自己也是如此爱她,却也毫不知情地伤害着她。现在真的什么都完了,一切都结束、一切都是他的错,为什么人总是要在失去时才知道珍惜?这就一定得是人的天性吗?!

    “姮惠,从结婚以来,我都没有为你画过一幅画,现在我想为你画下最美丽的时刻,可以吗?!”

    “好啊!”诗姮惠抹掉眼中的泪水,坐了下来,她要讲自己的快乐、幸福、甜蜜以及自己最漂亮的时刻留给丈夫。而柳明的眼也红了。姮惠!我一定会等你,我的至爱、我的妻子!

    在场的众人只有静静地看着他们、静静地守侯着他们两人的世界。

    那幅完成的画便起名为——心爱。

    灯火通明的大街上,车水马龙。

    “好了,不要哭了,大街上的……!别人见了还以为我欺负你呢!”林红安慰着已经哭得黄河泛滥的尤任媚,她这个人就是善良。

    “什么啊?!他们最后结局是那么的凄惨,你都不会哭吗?你好冷血哦!”尤任媚擦擦眼泪。

    “我那里冷血啦!我只是想回家后躲到被子你再哭都不行啊?!”林红装做一副委屈的表情。突然之间,灵光一闪,想到似乎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没有做:“我好像忘了什么……!对了!是你的生日礼物!”林红大惊。

    尤任媚出奇地加快了脚步。

    算了吧!她才不要英汉字典呢,省得她要长针眼、又吐、又做噩梦的!

    “走吧……!”林红扯住尤任媚的手,走到拍大头贴的店里,将钱交给了老板。这倒是给了尤任媚一个惊奇,她本以为要带她去买英汉字典,却没想到是带她来照大头贴。

    “闭上眼睛!”林红说道,右手将不帘拉上。

    “干什么嘛……?”尤任媚搞不懂他心里到底想什么。

    “叫你闭你就闭,哪有这么多废话的!”林红不耐烦了。

    “好啦!我这就闭上好了吧……?”尤任媚双目紧闭起来。

    突然,两片温湿唇印上了她的,尤任媚顿时脑里一片空白,不知该做何反应。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很快;全身无力像虚脱一样,就这么靠在了林红的怀里,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感和安全感的光环围绕着她。

    一吻终了,尤任媚立刻睁开紧闭的双目,林红那温柔的笑脸清晰地出现在她面前,她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脸开始发烫。林红凑到尤任媚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话,便将刚才拍下他们接吻的大头贴放进了她的手里:“这就是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好好保存哦……!”林红笑着走了出去。尤任媚呆呆地站在原地,不久,脑子开始转动,立刻冲了出来。

    “红……!你刚才在我耳边说的那句话……你能不能再说一次,我真的好怕自己在做梦!”尤任媚变温柔了,也露出了她少有的少女的娇态。

    “好啊!听好了,我只重复这一次……!我……爱……你!”林红双手搭在她肩上,将他的真情表露无疑。

    尤任媚的脸红了起来:“你上次在圣仁高中对我说你喜欢我,这次怎么变成爱啦?虽说我很喜欢这三个字,但至少我要知道原因……!”

    “你废话好多……!原因就是……我爱你!”林红嬉皮笑脸,语气却透露着坚定不容改变。

    “你不怕日后会后悔今天所说的三个字吗……?”尤任媚真的好怕他会后悔,怕到头来她所得到的只是一场空,虽说他在圣仁高中的时候已经对她表白了爱意,但她没什么自信能够守住他这个比好多女孩子还要漂亮的男生的心,怕他找到个比她还要好,更有女人味的女孩,便不要她了……这是她最怕的、也是她最不想发生的……!

    “不……!我只知道既然做过的事情就不应该有后悔的念头,因为那已经无法挽回。我对你的爱将没有句号,除非……死亡将我们分开……!”林红像是在承诺什么似的,细手轻抚尤任媚细腻无暇的脸庞。

    “谢谢……!”尤任媚情不自禁地投入林红怀里,两只纤细的手臂环住林红的后颈,主动献上自己饱满无限爱意与感激的一吻。

    面对自己喜欢的女孩子的主动献吻,林红难免心跳加速,之后更是深情地回吻着。

    “走吧……我们……回家了!”林红牵起尤任媚的小手走向归途。

    这晚满天繁星,这正是只属于他们两人的夜空。

    作者语:“虽然标题是《画室悲剧》,但结局却不是两夫妻的分离,反而是代表夫妻爱的重生,或许不太现实,但这就是我对爱情的期望,有情人终成眷属,我希望世界上所有的爱情得到美满。这是我发自内心的祝福!

    凡是关押在这里的犯人几乎都是杀人放火、打家劫舍的重犯,正如其名字一样,钢铁般的守卫戒备,任何人都难以从中逃脱。

    在宽敞的探监室里,警卫是站得那么威风凛凛。不过却丝毫没有影响到正在谈话中的两人,一个是国内让人闻风丧胆的赤虎社前任首领赤虎,而另一个长相颇为冷酷,脸上还带着笑容的男人就是赤虎的亲大哥赤狐。

    “在这里过得怎么样?需不需要出去逛逛……兜兜风什么的?”赤狐问道,语意中似乎另有所指。

    “不了,在这里过得挺舒服的,没有以前的负担……!不过说起来还是得感谢他,不然我也不会知道,犯了法就要接受惩罚……这是天注定的道理!”赤虎微笑着,说得是君子坦荡荡,语气中的释然让和他坐对面的大哥赤狐听起来极为不舒服,他那个从小就倔强不服输的弟弟,居然变得这么兼旬温柔,实在是太让人不可思议了,他碰到的对手到底是怎样的人呢?

    “是吗……?我倒好奇让你进来的人是什么样的三头六臂?既然你在这里过得这么舒服,我还真得送份大礼给他,好好的感谢他!”赤狐的微笑中,透露着危险。

    “大哥是想跟他较量吧!”

    “不错,还是你最了解我,反正这次回来有事要做,借此机会顺便和他玩玩!”

    “大哥要小心了,他不是个普通的高中生!”赤虎好心地奉劝,毕竟赤狐是他的亲生大哥。

    “我当然知道,能把你送进来的就一定不会是小角色,你好好保重了,有机会我一定会再来看你的!”说完,戴上了太阳眼镜,走出了探监室,他离去的背影正代表着一场危险的死亡游戏,拉开了序幕。

    经济繁荣的北区街道,天蓝银行就耸立在全区的中心,整个天蓝市的资金都将储存在这个最大的银行里,时间正逢清早,这个经济繁荣的工业区里,辛勤工作的人更是不会少有。宽敞的公路上人行车辆川流不息,各自走着自己已经厌倦却又因为生活所迫才每天不辞劳苦的人生大道,这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无奇。可就在那和平的寂静中却透露着危险与不安的气氛。

    “轰……!”一声巨响,银行近邻的那所邮局突然发生了大爆炸,被震碎的玻璃飞溅了满街,有些刚巧路过的行人,不幸地被玻璃扎得个头破血流;经过的车辆也都停了下来看着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就连邮局对面街的咖啡厅里的所有来吃早餐的客人,甚至还包括老板也冲了出来看着这场爆炸。可却只有一个身穿黑色西装、戴着黑色太阳眼镜的男人,脸上却是带着微笑,悠然地喝着手中香浓的咖啡,之后拿出受机拨通了电话:“行动开始!”把一个大皮箱放到了客户存物处,便走了出来:“游戏时间!”

    “老爸……!到底你和夏姐姐决定什么时候结婚嘛?!我可是非常期待哦……!”林红边吃早餐边问道。他好想有个妈妈哦!

    “应该快了,前些日子我和水清去探望了岳父岳母,他们很开化,毫不介意我是个有过婚姻又带着小孩的人,一下子就同意了我们的婚事,现在可能正在为我们挑着黄道吉日吧……?!对了,你未来的外公外婆说想要见你一面!”

    “好啊!明天就是星期六,我就和你去一趟吧!”林红端起手中的牛奶一饮而尽。

    林铭诚放下了手中餐盘,坐到了林红身边,双手搭在林红的肩膀上,逗笑他儿子说道:“臭小子,你什么时候对尤任媚表白的,要不是尤老兄告诉我,我还真的要当傻子呢……!”

    林红耸耸肩把他老爸的手挪了开:“就在那时陪尤任媚去圣仁高中的时候表白的!”他回答得毫不避讳,喜欢一个人嘛!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臭小子,想不到你的思春期来得这么早啊!真是有你老爸我当年的风范呀!”林铭诚沾沾自喜的在他儿子的面前炫耀自己当年的风流事迹。(其实他当时除了玉希红一个女朋友都没有!这样说只是为了要提醒他儿子不要花心,他儿子长什么样他最清楚,只要林红要女朋友,可以有一大打呢!做为他老爸,这是应有的义务。)

    这时电话铃声该死不死地响了起来。

    “这可是你说的哦!到时候我不你的风流事迹跟未来妈妈,做个详细的简介,我想这应该没问题吧……?!”林红说完急忙去接电话。

    “阿红……红……过来再详谈嘛……!”林铭诚想抓住林红,可却扑了个空,要是他这个儿子到水清那说上两句的,他就真的不用活了。

    “喂……!您好,请问您找谁?”林红极有礼貌地问好。

    “喂……!是林红吗?”。话筒里响起了尤任媚细腻的声音!

    “尤任媚,你大清早的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吗?”。林红倒是有一点很奇怪,尤任媚和他的家不过就两步的距离,用得着打电话吗?!

    “红,发生大事件了,今早七点钟,北区街道的唯一一家邮局发生了爆炸,因为是唯一一家,所以北区各方面的事务都造成了严重的损失,而且……那个主谋指明了要见你,我看,你还是来一趟吧!我和老爸已经在北区警察总暑了,就这样了,要快点喔!”尤任媚甚是着急,毕竟她是第一次接触大事件嘛!

    “好啦!我会马上赶到的……!待会儿见!”“啵……!”林红亲了一下话筒,便挂了电话。尤任媚在那边早已面红耳赤了。

    “老爸,我有急事赶往北区警察总署,先走了!”林红赶紧换上了风衣,准备出发。

    “等等我,我也要去啊!”林铭诚也换起了西装。

    林红满脸问号:“你没事去北区警察总署干嘛?!”

    “去见水清啊!你未来的外公外婆是北区警察总署的署长和副署长,水清约了我在那里见面!”

    “不是吧……?!”林红呆呆地看着林铭诚,太难以置信了,哪有这么巧的事情。可不过嘛……!?事实就是事实,林红也不愿多去探索,穿上衣服走人!

    经过两小时的路程,林红和他老爸林铭诚终于赶到了北区警察总署,不过那儿的所有警员都集中到了集体会议室里听候着命令,显得特别忙的样子,也同样让林红感觉到这件事情非同小可。

    “铭诚,他就你的儿子小红吗?”。夏水清的父母夏之华和冷如红都像对待自己的亲人一样,不过事实也接近如此。

    “是的,外公外婆,我就是你们未来的外孙林红!初次见面!”林红非常礼貌地回道。因为夏之华和冷如红的慈祥笑容,让他有了亲人的温暖,很自然地对他们有了极大的好感。

    “小红的嘴巴真甜……!”冷红如抚摩着林红细而嫩滑的脸蛋。

    林红听到了他众多小名中最不喜欢的一个,那小嘴也像尤任媚那样撅了起来:“外婆,能不能以后都不要叫我小红啊!好像在叫女孩子一样!”

    “怎么?你本来就长得像个女孩子,我现在倒有些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个男孩子了……!”冷如红逗趣道。她越来越喜欢这个俊美的外孙了,她最喜欢他的这种实话直说的个性,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她这个外孙虽然长得像个女孩子,但却没有女孩子的软弱……!所以说,千万不能小看女人,这不,冷如红才第一次见林红,连他的个性都清清楚楚,比孙悟空还要厉害!

    林红可急了,连忙拉过一旁的尤任媚:“我百分之百是个男孩子,不信的话可以问她,她是我的女朋友……!”林红的这一番举动,在别人眼里倒真的像个女孩子似的,天真得不得了!

    听到林红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表明了她的身份,尤任媚的俏脸立即红了起来,他也真是的,怎么可以当着众人的面说呢?害得她好没面子哦……!不过嘛……!她好开心,心里暖暖的!

    “哦……!?是这样吗?让我瞧瞧……!”冷如红上下打量着尤任媚。

    尤任媚被冷如红这样一瞧,脸就更红了,像个番茄一样!

    “长得真不错,秀丽可人,柔弱中又不失刚强,红……!眼光不错哦……!”冷如红仔细扫描完之后,一番赞赏。

    “那当然咯……!她可是我第一次爱的一个女孩子呢……!我一定不会看走眼的!”说着,牵起了尤任媚的手,深情地望着她。

    此刻,他们款款相望的动作,简直就成了世上绝美的画。其实不管任何相恋之人的深情的举动,都是世界上无可比拟的良辰美景。

    不过嘛!这个老天呢……!似乎就是喜欢制造大小是非,来考验一对恋人的感情,不允许太过于痴迷。这不,那该死的电话铃声就是爱在这美好的时刻响起,你拿它没辙啊……!

    “局长,又是那个人……!”接电话的小吴急忙地报告。

    冷如红拍住了林红的肩膀,又是那慈祥的笑容:“红,我知道我们以后一定会有很多机会见面的,虽说今天真的是黑色星期五,灾难的日子,但全靠你了……!”

    林红玩世不恭地一笑:“那是当然的,不过今天也不算是个坏日子,最起码我不用上课啊……!您就放心好了,我可是很厉害的唷……!”

    说着,接过电话劈头就问:“你哪位啊?是不是吃得太饱,无聊找事做啊……!搞七搞八的,到底是谁啊……?!”

    “不要心急!你还记不记得赤虎这个人……?”从话筒里传来充满嬉笑的话语。

    “那又怎样?你该不会告诉我,你是赤虎的大哥或者是小弟,因为我让他坐了牢,所以你此次的目的是为了找我报仇吧……!这样的剧情老套得掉牙了,电视剧里多得是,翻版没好处的……!”“可事情往往都是这样的!虽然无奈,但却也是事实啊,改变不了的,不然的话也不会有那么多人选择错误的路走了……!我叫钟赤狐,是钟赤虎的亲哥哥,今次就是为了帮他报仇而来……!”

    “喂……!你叫钟赤狐,你弟叫钟赤虎,又是虎又是狐的,都去做贼了,我真是佩服你父母的先见之明呢……!”

    “你还真没有礼貌呐……!不过算了,反正我们这种人是没有资格去介意别人对自己的称谓的……!虽然有些老套了,那你也只能讲究点了……!不过待会儿会有一场很好玩的游戏等着你哦!”

    “你又要乱搞什么东东了……?告诉你啊!我不会放过你的……!”林红警告道。

    “也没什么,之不过是放了一个会开花的糖果在相间咖啡厅里,就在邮局的对面。你所剩下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到了那里,我会通知你下一步的行动……!好好玩这场游戏吧!也许趣味无穷呢……!”说完,赤狐便挂断了,林红也放下了话筒,做了一个深呼吸的动作。

    “阿红,对方到底是谁……?”身为总署长的夏之华紧张地问道。

    看到夏之华着急的样子,忙做解释:“他叫钟赤狐,是赤虎的亲哥哥,是为了帮他弟弟报仇而来。不久前,北区街道的邮局的那场爆炸只是序幕,现在他又在邮局对面的咖啡厅里放了一颗炸弹,还有有一个小时便要爆炸了,我想已经没有时间再磨蹭,我这就同身赶往那里……!”

    这时,尤任媚来到了他的身边,担心地望着他:“红,要小心哦……!不然的话,有你好看的……!”尤任媚故做凶恶,其实她的那点伎俩,林红又怎能看不出她的用意呢?

    林红当然明白她的担心,,为了使她放心下来,他愿意给出永远的承诺:“放心啦……!我会没事的,要不然的话……谁来娶你呢……?!”

    就在他给出承诺之后,尤任媚开怀地笑了出来,扑进了林红的怀中,调皮地说道:“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哦!我等着你平安地回来娶……!”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说出这种肉麻的话来,尤任媚哪能忘了脸红。

    “老大……!”“阿红……!”轩亦和程杰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

    林红轻微地推开了尤任媚,转身回道:“怎么……?你们不用上课吗?”。

    轩亦上前将手搭在了林红的肩膀:“发生了这档子事情,我哪还有心情上课,早叫我老爸请假了……!就让我们和你一起去吧!”

    “对啊!阿红,正所谓人多力量大,多一个人就多一分力量嘛……!”程杰也不甘寂寞。

    林红转望程杰:“我都还没说你呢?自己明明是警察局长的公子,居然不顾教育法地带人逃课……!”

    “你还不是一样,虽说是名正言顺,但其实心里也是乐得轻松吧……!”程杰毫不留情地戳穿林红的想法。

    林红立即用手肘撞了一下程杰:“你这臭小子,自己明白就好,用得着说得这么白吗?”。

    在场的众人克制不住地笑了起来,让原本紧张的气氛轻松起来!众人的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他们太不一般,毕竟在这样重要的时刻还能够开玩笑的人在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多少吧!

    “那我就不多说了,是你们自己要冒生命危险的哦!到时候真的挂了就不要怪我咯……!”林红玩笑似的说道,毕竟他脸上灿烂的笑容不是假的。

    “好啦……!哪用说这么多啊!我们这就出发吧……!”轩亦似乎早就等不急了,他可是个不会安分的小子。

    “恩……!1、2、3!走咯……!”三个人齐声呐喊,整个会议室都充满了他们好似快乐的嚎叫,听起来他们好像是在庆幸什么似的!(八成是庆幸不用上课吧……!他们就是这德行……!)

    就算是离开的时候,林红也不忘回望着他决定共度一生的女孩,而尤任媚却也是一样依依不舍看着他。两目相对,他们都笑了,因为他们两人的心是连在一起的!

    林铭诚牵着夏水清的手,凝望儿子离去的身影,他知道自己的儿子不一般,而他这个做爸爸的,只能在精神上默默地支持他,所谓上阵不离父子兵,即使身体不在一起,最起码精神上给予无限的支持,因为他们是两父子啊……!

    夏之华万分感慨:“现在是年轻人的时代了,我们这两个老鬼应该让年轻人来拼搏啦……!等水清和铭诚结了婚后,我们一起环游世界去……!”夏之华提议。

    “好啊!早等你这句话了……!”冷如红笑得很是甜蜜,和心爱的人在一起才是最幸福的。

    林红三人几乎用了飑车的速度,赶往赤狐所说的相间咖啡厅。一进到那里,客人挺多的,每个人都是各有各的事情忙,甚至还有些像是搞联宜的高中生,一看便知道定是逃课出来的。他们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身处危险之中。

    “还有半个小时,快点行动……!”着急地下达命令。

    轩亦和程杰分别把桌椅底下、洗手间、吧台及其他的地方找了个精光,却仍然没有找到类似炸弹的物体。没道理啊……!到底藏在哪里了……?!三个人开始苦恼起来。其他人就把他们看成疯子一样注视着,老板的眼神也出凶光。

    “对了……!可户存物处……!”林红灵光一闪。他立马冲向吧台:“老板,早上有没有人把皮箱之类的箱子放在这里?有的话请马上交给我们好吗?”。林红很有礼貌地问道。

    然而林红的礼貌,那个老板却不当一会事,开口就是恶言相向:“你们想干什么?小孩子就应该乖乖读书去,不要来我这里胡乱地瞎搞,防碍我做生意……!”老板七七八八地说了个一大堆。林红懒得甩他,直接走进去翻找存物。不久,果然找到了个大皮箱,打开偷瞄了一下,又关了起来:“阿亦,阿杰……!马上疏散这里的人!”

    他们两人知道林红已经找到了炸弹,马上进行疏散行动。但老天岂会让他们如此好过呢!

    “各位,现在这里发生了突发事件,所以想请各位马上离开这里好吗……?”轩亦以最礼貌的方式劝告众人。

    谁知道却落得个被众人破口大骂,就连参加联宜的几个男生也加入了他们的行列,似乎是警告林红三人不要来破坏他们的联宜。

    “唉……!好人难做哦……!”轩亦捂着自己的耳朵,以免起茧子或者是耳膜被这足以声震长空的音波给震破了!

    “这里有炸弹,请马上离开这里好吗……?”程杰也好言相劝,为了他们的生命安全,不得不说出事实了,只希望这些客人能够听他们的劝告,尽快离开这里。

    可他们似乎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只不过是个学生而已,这样一件事情,试问有谁会相信三个刚进高中的学生呢?若果是换做大人或是警察的话,情况可能就不是这样了吧!林红心中的无奈也莫过于此!

    果然,一个参加联宜的男学生走了出来,站到了林红的面前,一种轻蔑的语气说道:“看你的样子是他们两个人的老大吧?你这种小丑说的冷笑话是不会有人在意的,带着你的那两个小丑兄弟滚吧……!”那个男生说的话引起了众人的哄堂大笑,当然并不包括内轩亦和程杰在内,要不是时间问题,没空算帐,不然他们恐怕早就升天了。

    看到这个该死不死男生,林红已经是怒火中烧了,本身就是和他同样的年纪,却完全不了解这些大人对小孩不信任的他心中的愤恨。不了解那也就算了,现在居然敢到他的面前来诋毁他,此仇不报非君子。

    林红目露凶光,怒视着那男生。右手主动抓握男生的左手,拇指掐其手背部;其余四指扣握手心;随即由左往右迅速地卷腕,就像画了个弧一样,因为关节的疼痛,那男生惨叫一声,身体顺着被扭曲的肘关节往后弯下,就这样被迫就范。林红决定了,软的不行他就来硬的,哪怕是用扔的都要把这些不知死活的家伙给扔出去。

    和他一起来的同伴见自己的好朋友被林红擒住,立刻起身赶到男生身旁,只是他们还不敢有多余的动作,毕竟林红只在一瞬间就让男生无力还手,又有两个兄弟在一旁,论人数的话也不比他们少几人。

    林红扣住男生的手,慢慢地向门外移动,男生的同伴也不敢动手,只是随着林红移动着。

    一到门口,林红将手一推,把男生丢到了地上,眼神不再凶恶,好声好气地说道:“我这样做是为了你的生命着想……!”

    林红转身面对咖啡厅里的客人厉声警告:“如果你们冥顽不灵的话,就会像刚刚那个男生一样……!我只数三声……一……二……!”当林红数到第二声的时候,客人几乎都已经走*了,试问有谁敢惹一瞬间就可以让人无力还手的人呢?就算对方是个学生也一样。

    不过嘛……?仍然有人就此离去,而且对方还是几个女孩子呢!以她们的座位来看,和那些联宜的男生是一块儿的。

    “小姐,请你们也出去好吗……?”程杰面带微笑地向坐在最外面的女生请求,毕竟她是个美女嘛!面对美女,程杰总是以绅士的态度接待。可一个都不理他,径自喝自己饿咖啡。

    好!你们够拽,不甩我,那我就把你们甩出去……!这些话当然是程杰在心中的咒骂,不过他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凡事以行动证明。

    程杰打横抱起最外面的女生,直接向门外走去

    “色狼……!你放开我,喂……你听到没有……!”女生不断捶打着程杰的肩膀,可程杰却毫无反应,毕竟比起她的生命,那点小痛小痒算得了什么!

    幸好程杰的够胆,其他的女生也不得不跟了出去。到了门口,程杰把她放下后,做了个拜拜的手势,然后把咖啡厅的门口锁了起来,算得上是一切搞定了,下面也就真正的开始游戏的第一幕了!

    三人打开皮箱,里面放着一个要求输入密码才能揭开的炸弹;旁边还摆着一台没有电话线的家用电话。

    突然,咖啡厅的电话响了起来,林红走了过去,按下了扩音键:“嗨……!你和你的两个同伴玩得开心吗?”。赤狐嬉笑玩闹的声音回荡在三人之间。

    “非常的开心,真是多谢你的厚待了!”林红语中带刺。

    “不客气,只要你们开心,那我就更开心了。不过看你们解决那些客人的时候,你好像充满了怒火哦!”

    “要你管,看来你是时刻监视着我们,怎么怕我们这些个学生耍花样?”

    “不是……!我可不像那些大人一样,我是非常喜欢孩子的。监视你们只是为了时刻提醒你们时间的重要性而已,你看看,还剩五分钟了!”

    “你神经病啊!现在才告诉我……!”林红气愤地大叫,他真的想把这个该死的家伙给挂了。

    赤狐倒是笑了起来:“你现在有空生气,倒不如想着如何解决炸弹好了……!介于时间问题,我就给出密码的提示,听好了!我去监狱探望赤虎,在途中遇到一个男人,他有十个老婆,你看他真会享受旗人之福啊……!每个老婆手中有一个袋子,每个袋子里面装着十只猫,每只猫又有十只小猫,劳驾你和你的同伴计算一下,男人、老婆、袋子、猫和小猫到底有多少去了监狱!密码前面的数字是345……!麻烦算出后面的数字,解决完炸弹以后,我会再打电话来的,就这样了,祝你好运喽……!”说完便挂电话了。

    “老大,他果然是个神经病!什么不出,专出我们最差的算数题……!”轩亦还真是欲哭无泪呀!

    “极大的同感……!”林红也无奈地傻笑。要他把人、猫、袋子算清楚,等明年吧……!不过说到人,赤狐好像少提到了一个……!原来如此,既然这个已经明了,那他没有给出的数位也就一目了然了。

    心中的迷雾褪散后,林红迅速地在键盘上按下了3450001……!炸弹果然被解除了,时间就停留在最后三秒。

    “耶……!”轩亦和程杰高兴得嚎叫起来。

    “老大,你是怎么算出密码的……?”轩亦提出了两人的疑问。

    “这哪用什么计算啊?赤狐所讲的只不过是一堆废话,他的提示讲明了是他去监狱,在途中遇到的男人,在要计算的个数中,他一直没有把他自己列在计算的列表之内。那也就是说,去监狱的只有他一个人,所以在密码的数字里,应当有个一……!”

    “可是,你怎么知道后面的是四位数字,不能是三位或者是四位呢?”程杰也不甘落后地提问。

    “因为赤狐留下的家用电话啊!家用电话的号码除掉区号,就只有七位数字,赤狐给出了前三位数字,那剩下应当是四位数字啊!就是这么简单了……!”

    听到林红详尽地解释,两人终于明白地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咖啡厅的电话响了起来。

    林红毫无犹豫地拿起话筒:“喂……!炸弹已经解除了!”

    “解除你的头……!”电话里响起了一个陌生人的声音,林红差点被吓死。

    “我要预订靠窗边的十二号桌,我今天晚上会到那里,记住啊……是十二号桌……!”

    林红惊魂未定,他本以为是赤狐打来的,谁知居然是个客人,差点没吓死他:“您好,我已经用笔记下了您的预订,随时欢迎您的光临,尊贵的客人……!”

    “恩……!很好,就这样了……!”那人便挂了电话。

    林红将话筒一放,擦了擦头上的冷汗。他的这等客套的话倒是把轩亦和程杰吓得更死。

    “老大,你很有服务员的天分喏……!”轩亦开个小玩笑。

    林红双眼死瞪着他,这次换做轩亦冷汗直流了。

    轩亦即将被揍得体无完肤的关键时刻,那该死不死的电话居然就响了,至少林红是这样想的。

    “喂……!请问哪位啊?”林红的语气说不出的温柔。

    “哇……!你变性啦!我是赤狐啊!”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林红的语气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他以为是预订的客人,谁知却真的是赤狐,老天就是喜欢作弄他啊!

第九百四十一章 赤色

    第九百四十一章 赤色

    ……

    “!!!”

    ……

    “很好!!!”

    ……

    “下一组镜头!!!”唐谦说道。

    ……

    “action!!!”

    ……

    “中午了耶!想不想吃饭啊?下一颗炸弹放在海瑞大酒店内,同样是一个小时,如果你快点的话还可以吃顿午饭。另外,在皮箱里的家用电话下面有张纸条,是一个关键的提示哦!不说了,我得快点倒车了,不然那些良好市民要杀人了。稍后见,拜拜……!”电话又再一次挂断了,一切是那么地安静。

    林红气愤地将话筒一甩,把皮箱里的家用电话翻了过来,果然如赤狐所说,一张纸条粘在电话的背面,把纸条撕下看了看,嘴里喃喃:“pam一!什么意思呢?在英语词典里好像也没见过这个词啊!还有,一又是什么意思呢?”

    “不想了,时间不多。阿杰,你知道海瑞大酒店在哪里吗?”。林红急忙问道。

    “不是很远,就在这后面的那条街……!”

    “好,我们赶快走吧……!”林红抓起吧台上的纸和装着炸弹的皮箱往外冲去。轩亦和程杰也紧随其后。

    “喂!老板,你去报警吧!等警察来了之后将这个皮箱交给他们。还有,这是桌位的预订单,有个客人订了十二号桌!”林红将皮箱和预订单交给咖啡厅老板以后,跟着程杰朝他们下一个目标,海瑞大酒店进发着。

    一直没有离开的女生望着离去的程杰,她心里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情愫。

    海瑞大酒店。

    没多久,林红三人就来到了这里。

    “老大,他又没有告诉我们炸弹放在哪里,酒店这么大,怎么找啊……?”轩亦疑惑道。

    林红倒是镇定得很,无惶无恐地问:“还有多少时间……?”

    “还有四十分钟……!”程杰望了下手表,回答道。只是他不很明白林红为何要这样问。

    林红转过头来,脸上还带着无比灿烂的笑容:“阿亦,阿杰。我们是不是好兄弟……?”

    轩亦和程杰懵懂地互相望了一眼,呆呆地点了点头:“是啊!我们当然是好兄弟……有什么不妥吗?”。

    林红还是那一脸灿烂的甜笑:“没有不妥,只是想你们请我吃顿饭而已,我真的好饿哦……!”林红灿烂的笑脸立刻变得欲哭无泪的痛苦表情。

    他老爸生他出来还真的是用来吓死人的,都这紧要关头了,居然还有心思惦记着他的五脏庙。天那,他的老大还真不是普通人呢?

    “红,你没钱吗?干嘛要我们出钱呐!给个理由先……!”程杰总算是知道他笑得如此灿烂的原因了。

    “别提了,今天早上太着急,就忘了带钱了,不然我也不会叫你们请我吃饭了嘛……!?我现在都好想哭哦!”林红伤心死了,扒在程杰不身上死不放手:“阿杰,请我了好不好啊……!”

    程杰本来是不想破费的,可被林红这么个绝招来两下,他还能怎么样呢?在光天化日之下,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给其他人看到他们这样,定会以为他们是玻璃的,所以能解救他的方法,就是老老实实地按林红的去做。

    “好好好……!你先离我远点……!”程杰无奈地屈服在林红的yin威之下。他知道,这次他的钱包里的血流得肯定不会少的!

    “还是我们的阿杰最好……!”林红兴高采烈地叫道,蹦蹦跳跳往海瑞大酒店主餐厅走去,那副甜美的表情,可不是一般的孩子气。

    跟在后面的自然是哭丧着脸的程杰和摆明看戏的轩亦。

    “阿杰,不用这么丧气,你也知道我们之中最聪明的就属老大了,填包他的肚子后就更不用说了,所有事情都可以迎刃而解,你就当为百姓做点好事情算了……!你只要想着,为了百姓,可以火里火里去、水里水里游,就好了嘛!想这么多干嘛……!”

    “好,风凉话说得这么动听,既然这是为大众服务的光荣任务,你就义不容辞地分一半了……!哈哈哈……!”程杰仰天长笑,踏着豪迈大步跟上林红。

    轩亦似乎还没反应过来,什么叫他义不容辞地分一半,该不会是叫他分一半吃饭的费用啊!

    “喂……阿杰……别这样嘛……!”轩亦连忙追上去,不然他的腰包可不会不流血。

    一来到主餐厅,便有个油头粉面的男子拦住了他们的去路,不过从他身上全黑的西服,里面雪白的衬衫领子上的蝴蝶结,可以看得出来,他是这里的服务员。

    “请问三位是不是在找会开花的糖果……?”服务员客气地讯问。

    “嗯!是的,你能够告诉我们那东西在哪儿吗?”。程杰迫不及待了,将炸弹放在这种地方,如果万一爆炸了,后果可不堪设想。能够早点解决炸弹,就是他现在最大的希望。

    “可以,请稍微等一下……!”服务服务员从厨房里提来一个黑色大皮箱,还附带了两个体态不匀称的桶,体型较小的桶内似乎还装了一些水。

    “这是一位客人留下的,说可能这个时候会有三个少年来找会开花的糖果,叫我在此等候,想不到你们真的来了……能不能告诉我……什么是会开花的糖果吗?

    “就是……!”“服务生……!”程杰刚想解释给服务员听,但这时的林红可等不急了,当下什么事情都不重要,他的五脏庙才是关键,管他炸弹不炸弹的,添饱肚子才有得聊。还没给机会让程杰解释,便忙叫住服务员:“这些东西你交给他们就行了,麻烦你先来个家庭套餐好吗……?!”

    “好的,请再等一下,可我真的很想知道什么是会开花的糖果……!”服务员还不死心,似乎他的好奇心特别强烈。

    “会开花的糖果就是吃了嘴巴会开花呗!这哪用解释嘛……!去帮我准备家庭套餐吧……不要这么多废话……!”林红为了他的午饭,胡乱瞎掰一通。

    “好的……!”服务员得到了答案转身走去,只不过嘴里还喃喃着:“原来这就是会开花的糖果,可这么危险还有人敢吃吗?这些家伙也真奇怪,居然找这种东西,算了,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好了,管这么多干嘛?”

    不久,一桌丰富的家庭套餐就被服务员推了上来,三人之中就属林红嘴快,没过一分钟,桌上就少了一道菜了。虽然程杰和轩亦都动了点嘴巴,但他们哪还有心思啊!程杰为了那颗炸弹而苦恼;轩亦呢却是为了程杰的那句义不容辞地分一半话而担心受怕,搞不好他真的要出那一半的费用呢!那他不是死定了。

    十分钟后,林红三人就把桌上的套餐吃个精光,结局就如轩亦自己猜测的那样,他付了一半的费用,光是一半就已经去了他腰包里的四分之三了,他还真是欲哭无泪的心痛啊!程杰倒也没有在意,因为自小就被他的警察局长老爸贯彻了为人民服务的思想,所以人民生命为优先,哪还能理会这些小费

    “红,炸弹怎么处置呢?”程杰着急地问道。

    “到楼顶上去,毕竟那里人少,就算要爆炸,顶多也只是死我们三个,其他人的性命还是有保障的……!哎,你们买保险没有,如果我死了也不至于亏本啊……!”都到了这个地步,林红也不忘开个小玩笑来缓解一下程杰紧张的心情。

    “老大,你好阴喔!买保险都不叫我,太不够兄弟了……!”轩亦抱怨道。

    林红拍了一巴掌轩亦脑袋:“小子,只不知道受益人是谁啊?”林红甜笑着,看着轩亦。

    而轩亦面对林红这么明显的笑容,他心中已经有了答案:“难道……是我……?”

    “想都不要往那方面想,你……省省吧!受益人当然是尤任媚……!”林红不留情地戳破了轩亦的春秋大梦。

    轩亦脸都垮了:“老大真是够坏,居然又阴我……!”

    程杰终于笑了出来:“你们两个还真是会耍宝……!”

    看到程杰的笑容,林红也放下心来,他这么做的目的自然是为了让程杰从紧张中恢复过来,所以就只有委屈一下轩亦喽!

    “阿杰,终于放轻松了吧!其实你不用紧张,有我在嘛……!”林红自信地望了下手表,才过了四十五分钟。

    “什么……?还有十五分钟,快点闪到楼顶上去……!”林红看到这触目惊心的数字,早已音速般的冲了开去。轩亦和程杰无奈地跟着,叫人不紧张的是他,现在最紧张的也是他,真是让人啼笑皆非啊!

    没过多久,他们就来到了楼顶。正如林红所推测,那里寂静无人,就算是真的爆炸了,也只能是死他们三个。

    “喂!你们两个准备好没有……?”林红准备打开大皮箱。

    “废话,人都来了,还能没有准备好吗?”。程杰倒是不耐烦了,他可想早点解决这个炸弹,这样也能报住自己的性命啊!他可没那么早想死,至少也得有个私定终身的女朋友先!

    林红缓慢地将皮箱打开,虽说有了心理准备,但紧张是难免的。就在打开的瞬间,里面的液晶显示屏上出现了一排字:“我是个炸弹,刚被启动!”

    “那个该死的混蛋,居然让我们自己启动炸弹……!”轩亦恨不得扒了他的皮,拆了他的骨,炖了他的血。

    “没错……不过这次也蛮够创意的!”林红真的是喜欢苦中作乐,都这节骨眼了,还要搞些气氛,想不通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里边液晶显示屏旁的电话响起,林红想也没想地就接了起来,从话筒里再次发出赤狐的声音:“嗨!恭喜你,除了乘电梯上楼顶的时间,你们还有十分钟,以下就是提示,如果不听清楚的话,那就准备去见上帝喽……!”

    “行啦!你很多废话耶……!”林红还真的烦了。

    “好,听着。你们手上有两个水壶,一个是五升的;一个是三升的。在三升的水壶里装了两升的水,而五升的水壶里则是没有任何水,想想办法将其中一个水壶里的水变成四升的水,然后放在重量枰上,记时器就会停止。要记住哦!多一毫升或者是少一毫升都会使炸弹爆炸,总的来说,这是个重力炸弹;在液晶显示屏附近还有近发线,如果你们跑的话,炸弹就会立刻爆炸,即使你们将它放在楼顶,可它的穿透性很强哦!,不管放在哪里,楼下面的人还是要受到牵连,现在除去给你们提示的时间还有八分钟,在八分钟之后你们要是还活着的话,那就再联系吧!拜拜……!”

    “靠,老是搞一句拜拜……!,有哪次我们见到他本人啦!拜什么拜啊!神经有毛病……!”轩亦简直恨透了那个叫赤狐的混蛋。

    “算啦!想一下怎么解决这个炸弹吧……!”程杰尤为苦恼,为什么赤狐专出些数学的题啊,难道是早调查清楚他们的数学最差……?

    林红倒是安静许多。之后三个人便开始埋头苦思,一会儿,轩亦就有了主意。

    “这样吧!这里有个三升的水壶,将它注满之后,再倒入五升的水壶,那五升的水壶就有了三升的水;再将三升的水壶注入三分之一,再倒入五升的水壶,不就得了……!”

    “不行,这样子太难测量了,万一有什么闪失,那我们就完啦……!”程杰不同意轩亦这样粗略的主意。

    “这样不行那样不行的,那我们的希望就只有……!”两人同时望向思考中的林红。

    林红好像感受到了两人灼热的视线,轻松地笑到:“放心,我已经想到了不错的主意……!”林红神秘地一笑。

    “是什么主意……?快说来听听!”轩亦和程杰异口同声地叫道,他们等林红这句话很久了。

    “抱着这箱炸弹,从这里跳下去,多省事简便啊!又不伤害群众……好主意吧……!”林红吓死人不偿命地说道。

    “啊……!就这样?”两人又再次异口同声地惊呼。

    “我说老大,你不要老搞这种吓死人不赔钱的话好不好,幸好我没有心脏病,不然有几条命都不够你开玩笑的……!”轩亦拍拍胸口带着极大谴责的语气说道。

    “就是嘛……!别开玩笑了,现在还剩下五分钟啦……!想想怎么保命吧!”程杰不是危言耸听,再过这五分钟,他们就真的要说拜拜了。

    “行啦……!正想着呢!”林红又恢复了专心思考的神情。过了大约一分钟,林红弹弹手指,笑了几下,自信满满地说道:“我有主意啦……!”

    轩亦勉强地笑了笑:“呐……!老大,你不要又是那种吓人的好主意啊!”

    “行啦!听着,我们有五升的水壶,将其注满,那就是有了五升水;而三升的水壶里,已经有了两升的水,那就还剩下一升,继续将五升水壶里面的水倒入三升的水壶里,那三升的水壶里就有了三升的水;那五升的水壶里不就有了四升的水了吗?”。

    “就是这样啦……!”轩亦高声叫道。

    “那还等什么?快行动吧……!”程杰说完,马上将五升的水壶注满。

    接下来,轩亦就小心翼翼地将五升水壶里的水倒入三升的水壶里,然后放到了枰上,记时器果然如他们三人心中所愿地停止了。

    “耶……!太好啦!”三人高兴得跳了起来。可有的人就是不想给他们时间高兴高兴。电话又准时地响起来了。

    “恭喜你们喔!又过关了,不过还是要告诉你们一个坏消息,北区最有名的贵族学校里有很多炸弹唷!,现在全区的警察都去那里援助喽!你们要不要去看看啊……?”

    听到赤狐轻松嬉笑的声音,林红就十分恼火,他还笑得出来,他们三人可是在玩命啊!

    “多谢,我们会去的。拜托,你是不是有毛病啊!将这么多炸弹在学校里,你究竟要害死多少人才甘心……?”

    “这个问题我没必要回答你……!我们的谈话也就到此了,拜拜……!”又挂了。

    “我们走吧!”林红严肃地说道。之后三人马上动身前往北区最有名的百川高中为了防止意外发生,轩亦就勉为其难地成了护弹使者

    “赤狐真他**是个该死的王八蛋,他放的炸弹,居然要我来收拾,他干嘛不去死啊……!”轩亦愤愤不平。有的时候人恼怒起来,还真的是什么都骂得出来,轩亦就是个最好的例子!

    “虎,我看他们也不怎么样,到现在还是在我的摆布之中!”

    “哥,不要掉以轻心,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结局怎样也是个未知之数!”

    “这场游戏的输赢就在于他们是否看得出游戏的真相……!好了,不多说了,下次我再来看你!”

    “哥,希望下次来看我,不是穿狱服!”赤虎意味深长地说道。

    赤狐没有做回答,因为他相信他不会输,走出探监室,拨通了电话:“结束对他们的监视,回来增援……!”说完挂断了电话。朝他所谓的胜利前进。

    “老大,我们总是这样被他耍着玩,简直是太气人了嘛……!”轩亦边跑着,边向林红抱怨着他的不满。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那该死的赤狐耍他们就想耍猴子一样,叫他们往动东他们就得往东,这样也太听话了吧!至少也该反击嘛!再给赤狐这样搞下去,他看他们早晚会累死!

    “我也没办法啊!谁叫他在暗我们在明呢……?你以为我喜欢吃蹩脚鱼吗?现在还没有抓住他的弱点,我们就只能顺应他的意思了。”他也很不愿意啊!他可以发誓,对赤狐的恨意绝对不会比轩亦和程杰的少半分。“不过我倒有一点不明白,他给的提示到底是什么意思pam,1前面的英文我好像也没有见过,1呢……?也没想通它和这次事件有什么共同点,虽然还不知道赤狐的弱点,不过我可以肯定……只要弄明白提示的真相,赤狐就只能是死定了……!”

    “好!老大,我永远支持你啊……!”轩亦可是个有仇必报的人,到解决赤狐的时候,他一定不会手软的。

    “还有……!”轩亦似乎不想停止他对赤狐的咒骂。“要把他打得四肢残废、半身不遂、五官变形、最好是绝……!”突然地,轩亦的诅咒被一阵急促的汽车喇叭声给截了下来,好几辆邮车急弛而过,似乎完全不理会可能撞伤行人的危险,轩亦就差点让这车身给撞上了(作者语:不知算不算是嘴贱的报应啊……!!!以后还是不乱说话了!),庆幸的是,轩亦是个习过武的人,在刹那间便闪了开去。可伴随着喇叭声之后的接着又是轩亦那让人头痛的破口咆哮:“喂……神经病啊!开这么快,你老婆生儿子吗?还是早死早超升呐……!”

    林红看着轩亦好似泼妇骂街那样的粗话,他早想大笑出来,可不知为何突然一道灵光在他脑海间一闪而过,不管他如何奔跑……就是抓不住那到灵光。不过他有种预感,随着事件往后地发展,可能他会在其中发现什么?

    “好了,阿亦……人家也就是开车开得快了点,不用这样诅咒别人吧……!可能他们也有急事,所以就开得快了呢……?!”还是程杰最和善,虽然对方有错在先,但恶言咒骂始终是不对的。

    听到程杰的好言劝阻,轩亦心中的怒火也就灭了一半,他也不想这样口无遮拦辱骂别人,只是因为赤狐的随意耍弄,甚至连炸弹都是他来处理后事,所以心情才会差到肆意破口大骂。不然他平时是极其有绅士风度的哦……!

    “你们想干什么……?!非礼啊……!”一把清脆的呼救声从不远的后方传入了林红三人的耳朵,三人不假思索地转头望去看看是怎么会事?想不到那女孩居然是他们在相间所遇到的mm,她正被三个不良少年围着,并不时地对她动手动脚的,几个路过的男子对这一切都不加理会,反倒是像看戏一样,林红不得不佩服这个社会腐败的速度了!。

    看清楚女孩是谁之后,程杰首先就皱起了眉头,心中莫明的着急起来,看到那三个不良少年的色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的,他就有一股杀人的冲动。当下,他就冲了上去挡在女孩前面,挥开了那些狼手:“你们想干什么……!?”

    女孩看到程杰就像看到救星一样,躲到了程杰的身后,双手揪住他的衣服,脸上挂着一抹火烧地红晕:“太好了!他们……他们想非礼我……!”女孩指着三个不良少年羞愧地说道。

    “唷……!小子,想来个后现代版的英雄救美啊!看看你身上的几两肉,是不是获得不耐烦啦……!”站在中间的不良少年头头用轻蔑地眼光打量着程杰。

    程杰也不屑一故地说道:“我不想怎么样……也不想什么英雄救美,这个女孩我认识,希望你们放了她,不然的话就别怪我报警了,我想警局里的餐点一定会很丰富的!”程杰想利用警察来压迫他们。

    “少用警察来吓唬我!不怕告诉你,现在全区的警察都去忙学校那边的炸弹了,像我们这种小市民根本就不会理的!我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既然你这么急着找死,那我也不妨送你一程好了……!”话刚说完,头头就是一拳朝程杰脸上挥去。

    程杰似乎并不把他放在眼里,左手举起挡住来势凶凶的一拳,同时右手使出钩拳,给了头头一记闷拳。其余的两个手下见他们老大的形势不妙,赶紧从左右两方准备对程杰还以颜色。程杰也不慌张,把头头拉往右边,抬腿就是一揣,他正是利用了头头的身体做为绊脚石,挡出打右边冲上来的不良少年,为自己制造了个攻击左边敌人的机会。于是他毫不犹豫地以一记强有力的侧踢将敌人揣飞得老远。接下来就只剩下一个不良少年,程杰倒也没有乘对方安置他老大的空挡来给予致命一击,反而退了一步,等待着对方做好对阵的准备。

    果然,对方摆好已经昏却的头头之后,立刻向他冲了过来,只需一眼便可以看得出来对方没有什么大将之风,心急进攻而忽略了防守。程杰正是看中了这一点,应付起来也轻松多了,一个扫堂腿便解决了对方。

    “哇……!好棒噢!我们阿杰真的是太厉害了……!”一直在一旁看好戏林红和轩亦总算是肯出来抛个头露个面了。拍拍程杰的肩膀大声赞美道。

    看到两位观众的突然出现,程杰的头顶终于开始冒烟了:“好什么好啊!还说好兄弟呢!打架的时候都没见你们的半个人影,看完戏就知道出来捧场啦……简直是太可恶了……!”

    “你怎么能这么说啊!我们可是给了你英雄救美的大好机会耶,你应该感谢我们才对嘛……!”林红和泫亦摆出一副伤心的样子。

    程杰懒得甩他们,转身关心地望着女孩:“小姐,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没和你的同学一起回去吗?”。

    女孩从他眼中读出了温柔地关心,脸上的温度开始升高,不好意思地回答:“我叫覃海遥,是百川高中,一年(3)三班的学生。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其实,她只说了一半的真话。原来她从他们三人离开相间开始,就一直跟到现在。要说跟踪的原因,可能就只能说是因为心中那抹莫名的情愫吧!她可是个女孩子,叫她怎么好意思对着三个大男生说她是因为舍不得程杰才跟来的呢!从妈妈那听说,女孩子要有女孩子的矜持,这样才显得被爱是有价值的。,她一直相信着这句话。

    “不是吧……!哪有人出现在某个地方,会不知道原因啊!?”程杰差点被她给吓死,难道她会是像小说写的魔法瞬间移动?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哪有什么原因啊……!”这家伙也真是的,用不着追根问底吧!

    这时,轩亦叉了进来:“阿杰,人家是女孩子,你怎么能这样查问人家呢?就像个娶媳妇的男人一样……!”轩亦嬉笑地看着,被他逗得满脸通红的两人,心底可是幸灾乐祸得不得了。

    “我们等一下要去你们学校解决那颗炸弹,很危险的,所以……你还是留在这里好了……!”程杰温柔地说道,之中也充满着无比的关怀。

    面对程杰的关怀,覃海遥的脸就更红了。

    “留在这里也很危险啊!你就不怕像刚才那样的不良少年再出现吗……?我觉得……还是跟着你比较好一些!”

    “那就随便你了……!”程杰傻傻地抓了抓头,那害羞的模样,是人人可见的。

    “哎呀……!这点你们可以放心了,咱们是绝对不会有危险的……因为我决定不去百川高中了……!”就在这时,林红拍住了程杰的肩膀,脸上带着醒悟的笑容。

    林红这句话可让程杰着急了,怎么可能不去呢?

    “阿红,为什么不去啊?学校里还有很多学生等着我们去拯救呢!”

    “是啊!老大,我们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百川就在前面了,怎么又不去了呢?!”轩亦也焦急起来。

    “决定不去当然有我的原因,我有一件事情需要你们帮我查证一下……!”

    “有什么事情比救人更重要的……?”程杰觉得救人为先。

    “当然有,这件事情关系到这场游戏的输赢以及是否可以逮捕赤狐,更甚者……可以拯救学校学生的性命……!”林红是如此坚定,自信满满。

    “真的?”轩亦也产生了疑问。

    “当然……!”

    “好……!”既然可以一举多得,那也不妨试试。

    林红开心地笑了起来,这样才是他的好兄弟嘛!

    “杰、亦你们带着覃海遥回到相间对面的邮局,看看是否有下水道之类的通道,然后就进行搜查。而我呢!就去天蓝银行混混,搞不好还能摸出什么鱼来。到时候,还是在相间碰面……!明白了吧……?!”

    “ok啦……!”轩亦和程杰对他做了个ok的手势,便开始了他们的任务。

    天蓝银行。

    “先生,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林红刚进来就被两个人给拦住了去路。

    “我是代表林氏企业总裁林铭诚,前来提取现金,户头号码是142434……!”林红微笑着说道。在这种时候,也只有利用一下他老爸的名字了。

    “好的,请您稍等……!”其中一个男人转身走回服务台,在键盘上敲击了几下,对林红恭敬地说道:“请这边来……我们带您去提款!”两个男人带着林红乘上了电梯降望地下金库。

    林红站在两人之间。不一会儿,林红转身与他们面对着面,他脸上还带着迷人的笑容。

    “两位,其实林总裁并没有在这里开过户头,所以你们的一切伪装都已经穿帮了……!”

    两个男人互相望了望,立刻从西装里掏出手枪。当然林红也不是个傻子,怎么会让他们把手枪拔出来呢!他向前一步撞倒右边的男人,并且利用电梯狭小的空间,把男人压在墙边,让其动弹不得,再左脚一扫,将另一个黑衣男人手中即将瞄准他的手枪给挥掉,又顺势右腿向头部踢去,男人倒在地上昏阙不醒。剩下的就是被林红压在身后的男子,他双手由后方扣住男子的脖子,以过肩摔的方式将男子甩到了前面,落得个和自己伙伴一样的下场。

    “喂……喂……!”男子的对讲机响起了那该死的赤狐的声音。

    林红拿起了对讲机,捏住自己的鼻子:“喂……请说……!”

    赤狐见有了回应,没有怀疑:“行动成功了,迅速撤离!”

    “是……!”林红讲对讲机一扔,由地下返回了一楼,准备与轩亦他们会合。真相开始浮出台面了。

    “老大,的确如你所说,在邮局停车场有一条下水道,我们沿着通道走竟然发现它连接邮局和银行;在地下金库还发现了大洞,这也都不算了,奇怪的是里面的资金都被洗劫一空,连根毛都没剩下……!”

    “果然不出我所料,其实赤狐的目的根本不是为了向我报仇,而是为了洗劫银行……!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洗劫银行所放出烟雾……!”林红终于明白赤狐所说的游戏的真正意义了!

    “不会吧!他哪有这么厉害啊……!”轩亦有些不相信。

    “当然会啊!我都不得不佩服他很聪明……他将炸弹分别放在相间、海瑞以及百川首要的目的就是为了转移我们和警察的视线,好让我们把注意力放在他所摆设的炸弹上。这样他就可以毫不受阻地进行他的洗劫计划。他最后的炸弹放在学校,是为了把全区的警力都集中在那里,这样警察就会疏于对银行的戒备,那动手起来就可以事半功倍了。不过,我想在学校的那些炸弹应该都是假的,他还不至于那么冷血。”

    可程杰仍然有些疑问:“但那么多现金,他怎么运走呢?”

    “用邮车啊……!”

    “用邮车……?!”

    “对!记得今天早上邮局的爆炸便是为了运走现金的行动所做的铺垫。首先是爆炸,利用混乱的形势潜进邮局,在下水道口挖好洞穴好借此邮车将现金运走……!”林红自信满满地说道。

    “原来他是为了这个目的!那老大,你到底是怎么发现的呢?”轩亦是越来越佩服他老大了。

    “我们前往百川的时候,不是有好几辆邮车经过吗?甚至还险些撞到了阿亦!北区只有一家邮局,今早才刚发生大爆炸,居然还会有快递,难道不觉得可疑吗……?”

    “的确,那我们是不是需要通知警方呢?”程杰问道。

    “我看就没必要了,北区的公路四通八达的,即使是通知了也不见得起作用。况且我还有一个迷没有解开,那便是赤狐留下来提示pam,1;我知道,这个提示将会是打败赤狐的关键。”

    林红陷入了深思当中。

    经过一番折腾,林红总算是发觉了赤狐的真正目的。剩下的就只是看能不能抓住赤狐了。可到了这个时候,林红的烦恼才正要开始。

    虽然赤狐的计划已经败露,此刻应该做的就是立即通知警方,好让他们及时地部署好一切逮捕赤狐;但是,从邮车开走到现在已经花了不少的时间,即便是通知警方、要他们从学校调派人手,恐怕也已经来不及了,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可能就只有揭开赤狐留下来的提示了。

    可又毫无头绪,应该怎么解呢……?

    “阿红……阿红……!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程杰摇了摇林红的肩膀,看着他呆呆地站在那里,也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什么?

    被程杰这么一摇,林红终于从自己的思考中回过神来,回应地笑了笑:“没想什么,就是烦恼赤狐留下的提示罢了……!”

    “那就好,你觉得我们现在该怎么做呢?”程杰问道。

    林红抓抓后脑,似乎他自己也很盲目:“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要是说有什么可以做的话,可能就只有揭开提示了。我们现在唯一的途径……就只有等待……!”

    “不是吧!老大,要是不抓紧时间的话,万一让赤狐那个混蛋给跑了怎么办啊?他耍我们这么惨,不让他尝尝我们的厉害,那怎么行……!”轩亦忍不住发话了,他说什么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他一定不会放过赤狐的!

第九百四十三章 两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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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ut!!!”

    “很好!!!”

    “下一组镜头!!!”唐谦说道。

    “action!!!”

    尤任媚为了能有更多的时间和林红相守,放弃了当警察的愿望,林红也劝过她,这样不值得,可她却以一句:为心爱的人所做的一切我都认为是值得的!把林红堵得无话可说,只能全力支持着她。

    诺大的街道上,林红和尤任媚正闲逛着。

    不知道怎么的,竟然有个背着书包的小孩子因人太多,滑板来不及刹车和他撞了个正着。

    林红望了望他,还真是可以用丨美丽丨来形容他,纤眉薄唇,不过看他的年纪应该只有十岁左右,要是年纪再长点,那可是要迷死一堆女孩子呢!

    “小朋友,你没事吧····…!”林红过去扶起小孩。

    小孩站起来,不意思地说道:“我没事,对不起,我撞到你了……!”

    “没关系,以后小心就好了……!对了,我们交个朋友吧···…!我叫林红……!”林红诚意地笑得非常灿烂。

    小孩惊讶地望着林红,按照平常人来看,他只能算是上小学的年纪,不过现在已经上了高中;很明显他是个天才。也正因为这样,除了两个死党这外从小就没有什么朋友,他多么希望自己能够有很多很多的朋友,这也是他最想实现的愿望。可面前这个人才刚见面就要和他做朋友·他太高兴了!

    “嗯!我叫宇文灵,可是要上ˉ佛丨的天才哦······!”宇文灵伸出手,像卡通里见面时候做的动作。

    林红高兴仲出自己的手和宇文灵交握着,年纪不是问题,只要谈得来就是好朋友。

    “就这样咯······!我还要上课……拜拜咯······有缘再见····…!”宇文灵挥手再见。

    林红也以同样的方式道别。

    “红,你为什么会和第一次见面的小孩做朋友呢?感觉怪怪的……!”尤任媚真搞不懂她的男朋友,不过很快就要改称谓了,因为他们决定再过半年就结婚。

    “不知道,只是觉得我和他一样·也很喜欢有很多的朋友朋友……!还有一种预感,他将来会有一段传奇哦······!”

    林红拉着尤任媚的手,一起迈向他们幸福的未来。

    蓝天白云,因他们而幸福。

    夜幕渐渐开始降临,黄昏的夕阳也已经落下西山。整天都在接受烈日暴晒洗礼的天蓝市,即使快到了晚上,那闷热的气温依旧没有改变。在众多经过一天辛苦工作后,拖着疲惫身躯的人群中,我就是其中一员。只是相反的,他们是回家去·而我却是要到学校上晚修的受苦大众,实在是非常鲜明的对比啊!

    哦…···对了!差点就忘了自我介绍。大家好,我叫做林红,正如你们所猜想的那样,我老爸就是上部那个没多少名气的超能力侦探林红是也;我自然是遗传了他各方面的优良传统,除了传承了他的超能力,以及俊美的长相外,就只有性格相似了;其他的七七八八好像都挨不着边。我即将要由高一升到高二了,就读和老爸一样的丨神明高中他说这所学校好·出的人才多,还不害臊的自夸他自己就是从那里出来的天才侦探。照我说那都是屁话,现在还不是乖乖的帮爷爷管理公司·太没个性了。不过说起来今晚的晚修就是为了升级所搞的一次数学模拟考试,学校还郑重强调了这次模拟考的性,虽然只是升级考试,但对于注重升学率的学校来说,每次考试的成绩都是非常的,如果这次模拟考试不及格,那么这些学生就有希望请家长到学校来喝茶了。其实说白了,我在学校的成绩一直很差·就连开卷考的政治都能不及格·有时候我还真的很佩服自己呢!(汗颜啊!!!)虽然老爸和老妈从来没有强迫我成绩一定要好,总是告诉我只要尽全力就足够了·可我就是觉得很对不起他们,因为我根本就没有尽过力·上课就只知道睡觉;说话和开小猜;有时候还看看漫画来着,光凭这些个不良习惯,就已经可以让我面壁思过十天十夜了。

    另外,家里还有个大我一岁的漂亮姐姐,她叫林蓝。其实她是老爸以前一个好朋友的女儿,因为他们不幸遇到了车祸,所以就这么留下了一岁大的女儿与世长辞;当时也没有亲戚朋友愿意收养她,毕竟没有任何利益可图。得到消息后,老爸义不容辞将她从孤儿院里领了出来,为了更方便的照顾她,以免她的童年留下阴影,于是就决定将她原本的姓氏也改成丨林将她当作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看待。尾随着,我也在第二年诞生了。或许是因为已经过了多年的关系吧!她现在完全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情,根本就当老爸老妈是她的亲生父母;自己则是他们最爱的女儿。当然,老爸并没有把事情的真相告诉给她听,只对我一个人说了,当时我听了也觉得非常的惊讶,但不关怎么样,她始终都我的姐姐。不过说真的,她非常的爱老爸和老妈,每次我顽皮起来让他们头疼时候,她就会顶着个阴郁的脸来教训我,所以全家人里面我最怕她了。不管我怎么看,她好像很讨厌我似的,自从小的时候外人夸我长得好看,很像老爸,说她跟我还有老爸和老妈一点也不像的时候,她每次都会用那种厌恶的眼神看着我。自此往后,也总是对我大呼小叫的,什么事情都看我不顺眼,开始的时候我真的很在意她为什么这么讨厌我,但现在习惯了·对她有呼则应;事事恭维就得以自保了。不过她每天都要出现的那足以杀人千万遍的眼神,依然让我感到恐惧不已,每次想到都让我寒毛都要竖起来。

    突然,眼前一个瘦小纤细而又柔软的障碍物和我撞了个大满怀,从对方身上的香味来看,必定个女孩子,但看看周围,四下无人,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撞剿的女孩子是我那个一直走在我前面的恐怖的姐姐此时此刻,我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向上天祷告了,希望她大发慈悲就饶了我这一次。

    果然,自一声吃痛地娇喋之后,紧接着的就是犹如狂风暴雨般的吼叫:“臭小子,你找死啊!人头猪脑……你长的是什么眼睛嘛!我这么大个人站在你面前,居然还能撞上来,真有你的啊······!”那眼神又再次现临她的脸上。

    “对不起,对不起···!姐,你不要生气都是我的错,还有几分钟就要迟到了,我们快点走吧……!”在这种山雨欲来的关键时刻,转移注意才是生存之道,有错在先,低声下气才能使形势缓和下来。

    林蓝一阵厌烦,揉了揉刚才碰撞受伤的手肘,转推开门边走边说道:“迟到,迟到······我们已经到班门口啦…···!真不知道你脑子里除了装漫画小说之外,还能装什么……?”

    我这时候的反应除了无奈也没什么别的了,跟着走了进去只是唯一能做的事情。

    在这个班里头,有我喜欢的朋友也有我讨厌的人。就比如说坐在我隔壁的许文来说吧!他这个人话头很多,是个动漫的发烧狂,我想看什么漫画和动画光盘都可以从他手里得到,和他聊天也很舒服,至少不需要费心思去猜忌他;而另一个就是我那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姐林蓝,虽然她看上去很讨厌我,但她对班上的其他人都是好之又好,迷人的笑容都可以毫无遗漏地展现给大家。即使是这样最起码我对于她来说是个特别的因为她的脾气都是只往我一个人身上发,其他人从没有见过她发脾气的样子所以我是特别的,所以她对我是有依赖性的。她不仅仅是我没有笑容的姐姐也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关于那个最讨厌的人,我根本就不想提,他叫吴思量,父亲是搞房地产生意的,成绩很好,可却喜欢斤斤计较,虚荣心极其强烈,老是喜欢跟我比这比那的,衣服要穿比我贵的,鞋子也要穿比我贵的,甚至连袜子都要是名牌;不过他就是不和我比成绩,因为他觉得我的成绩和他的实在没法比,这点倒是我认为是自卑地方呢!有时候我还真是替他老爸担忧,家里的钱迟早要被他给败光了。

    我刚踏进教室的门槛,就让我看到了他那副得意挑衅的嘴脸。看他在同学之间来去徘徊的左手,八成又是在向班上的人炫耀新的手表了。不过那块手表的确有值得炫耀的地方,表带和边框都是些有模有样的埃及象形文字,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蛮新颖的;然后,液晶屏幕内是发光形式的电子数字显示器,即使是在黑暗中,也能清晰的看到准确的数字,和夜光式手表完全不一样的。

    虽然他那副模样让我看了就想揍上几拳,但我还是没有理会他的挑衅,径直走到第二组第3桌,自己的座位坐了下来,因为我可没有那么强烈的虚荣心,所以没有必要对他有所回应。本想和许文聊上两句,可没想到直至马上要进行模拟考试的紧要时刻,他仍然在和漫画火拼,这种乐天主义精神,就连我都不得不钦佩起来。

    没多久,两位监考老师就来到我们班里,开始了一前一后的全场盯人的数学模拟考试。

    当面对这张试卷的时候,我不禁暗讨没趣。我从来就没有听过课,没有看过书,这满满的一百题选择题,叫我怎么写嘛······?我看还是小睡一会儿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呀……!

    翌日。值得自豪的是,本人没有因睡过头而迟到。压根就不像我那老爸以前上学的时候,每次都要靠老妈,才能准时的来学校报到,这点我可是比他强到家了(很是自豪!!!)。

    每次上学,都是那样少不了学生喧闹校园的广播还是放着已经熟悉到暴的歌曲,都是哪个年代的了。

    不过说真的,有些老歌还真是非常好听,只是学校的歌曲还没有达到这样的水准,实在是有够让人失望透顶的了。其实这些都没有什么啦!只是有些在意姐姐为什么没有等我一起来上学呢?唉······!她果真还是那么讨厌我,不行······我们是一家人嘛!怎么可以把气氛搞得那么僵呢?!看来我得努力让她再不讨厌自己,毕竟我们是一家人,也是好朋友…···!

    不知不觉就来到了我所属的(7)班,我们班和尖子班可有一段极大的距离呢?能和那些个尖子拼上的也就只有吴思量这个家伙而已连我那姐姐也只是中上水准而已,那家伙把我比下去倒没什么,可他连我姐也给比下去了,所以我说这个人才讨厌嘛!不过······话又说回来,他怎么不在座位上呢?平时就他来得最早,每次我来的时候都会看到他在座位上啃课本,就这点来说,他在那些有钱人家的孩子里,算是个不错的了。

    来到座位上,像往常一样把书包放进抽屉里趴在桌面上准备小睡两节课,昨天为了看推理小说,熬到了三点钟才入睡,今天不补眠的话,对自己的身体可就大有伤害了。

    我刚准备入睡,就遭到了一只魔手的袭击,精神立即提了起来,神经反射性地左手拨开,右手施以还击。突然看清楚手的主人竟然是坐我隔壁的许文,立马将力回拉许文也避免了流血之苦。

    “哇······!红,你小子想要我的命啊?我还没买保险的咧···…!”许文被我刚才那拳吓住了,反应过来有些生气了。

    知道是这小子精神立即飞速下降,身体又变软了起来,趴回课桌,敷衍着说道:“你别在我睡觉的时候偷袭我,那生命不就有保障了吗?还要保险来干什么嘛……白痴……?!”

    “哟!你怎么能这样子说呀?我本来想跟你报导最新消息的。不过看你这个疲倦的样子,昨天又看推理小说晚了吧……!”

    “废话,不然我能睡觉吗?对了,你刚才说有什么新报导该不会又是什么新动漫作品上市了吧?”我闭上眼睛说道毕竟是没有精神嘛!

    “我难道像那种只顾动漫,而不顾其他的人吗?”

    “呵······!不是像而是像到了极点。我就坐你旁边,难道我会看不见你老哥子在昨天晚上的数学模拟考试之前几分钟,还在拼漫画吗?”我嗤笑说道。

    许文一时间无话反驳,转之搭上了我的肩膀,微笑着说道:“算了,我和你是好朋友,咱们两个不说伤感情的话······!我说的那个报导,是和吴思量还有他的好朋友钟华有关的!我猜想,你刚来的时候一定是在想一向最早到的他,今天居然会在他的座位上看不到他,对吧···…?”

    我的眼睛稍稍睁大了些,精神也上来了:“耶······!今天你小子怎么变聪明起来啦······?”平时就是个一问三不知的样子,今天脑子转得这么快,昨天晚上是不是吃了脑白金啊?!

    “哎呀……你别打岔嘛……!这是地球人都知道的问题。昨天学校在晚修不是搞了次数学模拟考试吗……?”

    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问题出现了······他们两个·……!”许文朝我挤了挤眼睛,好像在暗示什么。

    “你的意思是说,吴思量帮钟华作弊!”不用看他的眼神,我就已经猜出来了,考试的时候除了作弊之外,难道还能报告上厕所不成?

    “你看,平时你成绩也不怎么样,反应还不是挺快的?!”许文调侃道。

    我又是一阵嗤笑:“你说的是哪国废话啊?这个问题想都不用想就可以猜到了好不好,再说现在的学生不作弊那就叫做奇怪了。”

    “o我不说废话。我在班主任办公室里偷听到班主任训话的内容,才发现她怀疑吴思量帮钟华作弊,给钟华传答案,因为他们的试卷上无论是对的或者是错的,答案都是一模一样,再说学校很重视昨晚的模拟考试,所以班主任斥责得特别严厉。不过他们就是不肯承认,还说得振振有辞说什么班主任没有证据之类的。”

    我擦了擦下巴,笑着说道:“这都没什么啊!我只能说他挺聪明的……!”

    “可不是嘛······!”许文坐到了我的课桌上,面对着我,激动地说道:“据当时考场的监考老师说,她坐在讲台左边,视线是正朝着吴思量所坐的第三组第二桌,考试的整段时间里,她的视线都没有离开过吴思量,他从头到尾除了写试卷和检查试卷之外最频繁的动作就是摸他的新手表;本来老师已经怀疑他是在利用手表向第四组的同学传递答案,但是他左边第四组,能看到他手表显示屏的三桌成绩差的同学早就睡着了,再加上他的左手手背一直都是对着第四组,按道理说,坐在第一组第一桌的钟华,是不可能偷得看到吴思量手表的数字。可他仍然抄到了吴思量的答案,这还真是让人想不同呢······!”

    我偷偷地从许文腋窝下的缝隙瞟了一下,嘴角略带微笑地说道:“老哥你真有当侦探的天分哪!连这么细微的事情都想得到,我实在是太佩服你了……!”

    听到赞美许文早就狂妄得飞上天去了,大笑道:“不用羡慕,我的本事只要是地球人都知道嘛……!哈哈……!”

    看他那副得意的样子,心底不知道狂笑了几万次,为了不破坏计划,我装出一副谦虚的样子:“我怎么会羡慕你呢?难道你没发现班主任来到班里已经很久了吗····…?她的表情很像石膏耶······!”

    许文边笑边回过头去,可没到一秒钟,他的头又转了回来,脸上的笑容也僵了下来,嘴角抽搐一板一眼地说道:“小子······你可真是够朋友的…···这么丨及时丨地告诉我……班主任来了······!”

    看到他僵硬的表情,我险些就笑了出来,然而还是理智战胜了一切:“你······不用谢我这是我该做的……!”我知道他当时多想把我掐死,可惜天违人愿哪!

    后来,许文的结局,就是被班主任罚站走廊四节课。我趴在课桌下面起码笑了十分钟,连精神都给提了起来。班主任把吴思量和钟华叫进来后,紧接着,就请他们站了起来,当着班里众多学生的面严重地斥责他们。但他们仍然坚持自己的说法。我不经意间看到了吴思量戴在左手反手支撑在课桌边缘手腕上显示的时间,10点04分现在才刚刚8点过5分,看来他没有照着新闻播出的时间调表。虽然是很平常的意外但在我脑海里却产生了多不胜数的猜测,总觉得利用手表作弊的机率最高。直到放学后,感受到许文杀人般的眼神,我才暂时停止了思考这个问题,还是保命(再次汗颜!!!)。

    浑混忽忽,一天就过去了。夕阳照射下的前后两人,显得格外的孤单。

    走在姐姐后面的我,觉得分外寂寞。住在一起,从小一起长大的我和她,为什么却显得像两个陌生人一样呢?许文那家伙和我不同路,不然的话,现在至少可以找个人来说句话什么的。我不是下定决心了吗?要和姐姐她重归于好,怎么连说话的不敢,现在这么晚了,家里只有我们两姐弟,做菜的材料应该都还没有买好吧?如果我做晚饭的话,那姐姐对我的态度是不是会有好转呢?不管这么多了,下定主意就得做好。于是,我便私自地调头往菜市飞奔而去,只留下姐姐一个人在归去街上独自行走着。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我终于提着大包小包的材料回到了家中。其实我那所谓的家,完全就是我老爸以前念书的时候所住的那所在学校附近的公寓,不过经过这么多年的变迁,这栋公寓也经过好几次的装修扩建,已经成了蛮豪华的公寓。

    当然租金也随之而增长了不少。

    在家中竟然没有发现姐姐的人影,难道她又去了吗?看看时间,她也应该快回来了,在她回来之前,还是先把饭菜做好吧!打定主意,忙碌的厨房运动就此开始。

    将饭菜做好之后,已经过了近一个小时,傍晚7点了,姐她怎么还没有回来,比平常的时间还延后了一个多小时。可能她太入迷了吧!连时间都忘记了·等等也许就会回来了。可这一等,又是一个小时的时间,我开始着急起来,还是出去找她比较安稳。当下就往门外跑,就在开门的同时,姐姐也站在门外,数不清的汗珠沾咐在她细腻的脸庞之上,好像刚经历了分量不轻的运动,她手中拿着家里的钥匙·似乎是准备开门的样子。

    我一见到她,高兴极了,开心地说道:“姐,你回来啦······我……!”

    还没有等我说完话,姐姐的纤细修长的巴掌已经吻上了我的脸颊,她的眼眶似乎也跟着红了起来。我傻傻地愣在那里,一时间做不出任何反应。

    姐姐跨进门槛,劈头就是破大骂:“你有毛病啊!无缘无故地在大街上消失,不知道现在这个社会上会有很多危险吗?不知道我会担心你的吗?如果你出事了,我怎么和爸妈交代呀?!”

    听到姐姐一连串的指责·心里却没有那难过的感觉,因为我听到了我最喜欢的一句话,还真想不到她居然也会担心我,不过她的担心却让我更加高兴,装可怜地赔笑着说道:“姐,对不起啦······!是我的错,不该让你担心的,你别哭了好不好……!”

    蓝一把将我推开,径直走进家里,停在宽敞的客厅·面对着光滑的平面饭桌以及前方的窗户,背对着我,手举到眼睛处·重复着擦拭的动作,声音略带沙哑地说着:“我哪有哭?只是眼睛进了沙子而已·……少给我胡说八道……!”

    此时此刻,我知道······她已经泪如雨下。

    因为在房间里面哪里会有沙子飞进眼睛里嘛?原来她一直在我面前武装自己,其实她在内心里还是关心着我、担心着我、爱护着我。不知怎么,我的心情舒畅了许多,可能是得到了一直在意的事情的答案,才会这样吧!与此同时,有一道灵光·在我脑海之际瞬间闪过·我终于知道吴思量是如何传递答案给钟华的了!但现在我没有必要去理会,毕竟考试作弊是常有的事情·况且已经过了一天,老师抓不到是老师的事·我还不至于到那种向老师那里打小报告的人。

    这天晚上,是我们姐弟两个关系好转的第一个晚上,吃饭的时候,还夸奖我做菜很好吃,这是她第一次赞扬我;我们两个不停的说着笑着,仿佛十年都没有沟通过的一样,可事实本就是如此。这个晚上,是我一生中看到她对我的第一个笑容,同时看到了她躲藏在坚强护甲内的温柔,我的心在此刻跳动了。

    第二天的一大早,许文就缠着我,还是跟我说些吴思量和钟华作弊的事情,讲出他的各种猜测。看他盲目的推理,我的头也开始疼了起来。

    “拜托,你不懂就不要瞎猜好不好,让我来告诉你他们作弊的方法好了……!”如果再让他在我面前转来转去的话,搞不好我都头晕得要进医院了。

    听到我这么说,许文激动地抓住了我的衣领:“你真的知道……?”他似乎还有所怀疑。

    “当然啦!其实他们的方法简单得让你不相信,吴思量的确是利用他的电子手表,来向钟华传递答案,他的辅助工具,就是班里靠第四组墙上的玻璃窗户……!”

    “玻璃窗······?难道他可以让答案显示在玻璃窗上······?”

    “的确可以!没听过镜子是可以将事物反映出来吗?这就是物理学的光学中,被称之为光的折射。吴思量就是把玻璃窗当作是镜子,利用他的手表里的发光式电子数字,将数字的光投射到玻璃窗上,使玻璃窗将电子数字的光反射回来,而坐在第一组的钟华就自然可以在不让监考老师发觉的情况下,抄袭到吴思量的答案了。”

    听完,许文抓抓后脑,显然一副不明白的摸样:“那为什么玻璃可以变成镜子呢?”他皱着眉头,疑惑地问道。

    我差点没跌倒在地,这小子也太傻了吧!说他是个脑子里只懂装漫画的家伙,他还不承认咧!

    “因为,那时考试的时候是晚上,班里开着电灯,也就是说室内的光源和室外的光源相比是非常微弱的,而两方光源互相抵触·我们在光源强烈的地方,就可以看到光源微弱所形成像镜子后面的镜壁,以至于玻璃也可以产生光的折射···…其实在白天也可以看到类似的情形,只要将其中一方的光源遮住,就可以看到我们的倒影了。”

    “原来是这样啊?可不过,话说回来,那模拟考试的试卷可是有整整一百题耶!吴思量的电子手表,最多只能显示24以及60之内的数字,那60之后的数字不就看不到了吗?那为什么钟华连整整一百题都可以抄袭得到呢?”

    “那就更加简单了!”我自信地笑着·继续说道:“他们只要事先商量好,以一种形式来避免抄袭错误的问题。就比如说,每次传递答案的时候,都是以电子手表里,调节秒的模式,抄完一题再给一题的答案,因为模拟考试都是选择题,选择的答案都只有,b,c·dkl个,而秒数却有依次60个数字,所以只是秒数就已经足够吴思量传递答案之用,同时也可以避免抄错的意外……!”

    许文点了点,终于明白他们作弊的方法是这么回事,转而激动地拍住我的肩膀说道:“红,想不到你这小子平时成绩那么烂,现在居然破解了连老师都理不清头绪的作弊事件。走,我们去参他们一笔,我很久以前就想看他们哭爹叫娘的饿表情了!”现在光是想象·就已经够让他爽到极点了。

    我将他的手把推开,轻佻地说道:“算了吧!这种卑鄙的事情,还是让给你去做吧!另外啊!我在告诉你件事情······!”

    许文一听·好奇心大起,将耳朵凑到了我嘴边。

    “从刚才的30秒前,老师就已经站在你的身后了······所以····…你好自为知吧……!”我不付责任地说着。

    许文“嗖”的一声从我的课桌上跳了起来,哭丧着脸看了看身后那显露青筋的老师,然后再转过头来头看看我,依依惜别地说道:“兄弟,永别了……!”

    这次,是老师亲自将他拖出去罚站走廊·班上的同学都因此哄堂大笑·我依旧是躲在课桌里狂笑不止。

    从这次开始,命运就将我安排·走上了和我老爸一样的道路。

    今今天,黑色星期五·果然是我人生中最倒霉的一天。自小时候,在课堂上偷看漫画的第一次开姬我从来就没有被老师逮住过。可今天,他老哥子就让我给破了例,在化学课上,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刘老师,将我的《金田一少年之事件簿》给拿走。别看刘老师25、26的年纪,可她在没收我漫画的时候,还真没有手软。

    刘老师的名字叫做刘夕,来我们学校任教也只有一两年而已,长得挺漂亮的,对人对事都很认真,总喜欢把笑容挂在脸上;别看她在这里任教只有这么短的时间,却早已在和一个与她同期来这里任教的老师处于热恋中,都快将近两年了。而那位幸运的老师叫徐林,不仅温柔,待人又好;他们简直天生一对,恩爱得不得了。虽然他们从来就不敢承认,但他们的地下情又怎么可能瞒过我们班上,那八卦新闻社的人呢?

    就在刘老师没收我的漫画的同时,我也接收到班上同学那幸灾乐祸的奸笑,以及老姐那充满责备的眼神,我想,回到家里后,肯定少不了海扁了。

    漫画被没收后不久,下课铃声也响了起来,打定主意的我,就尾随着刘老师返回教师办公室。刘老师稳如泰山地坐上了椅子,将漫画摆在了办公桌面上,翘起了二郎腿,根本就像是一副等待着向她忏悔的耶稣教徒的摸样。我想,是时候该用上预先背好的台词了。

    “刘老师,我知道错了,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装作一副可怜扒拉的样子,这样比较有说服力,相信刘老师看到我这副摸样,心一定会软的吧!

    刘夕将漫画翻了翻,突然眼中一闪狡猾的光芒,凑到我耳边悄悄地说道:“其实,我也很喜欢看。这样吧……!你把漫画借我看一个中午,我请你吃午饭怎么样?”

    面对突如其来的交易,我险些傻了,还真没有想到刘老师居然也是同道中人,这回要回漫画有希望了:“刘老师,原来你也喜欢看漫画啊!”

    “那当然,我看漫画的时候,你才刚上小学呢!哎······!先不说这个,你到底答不答应借给我看嘛?”刘老师表情着急地问道。

    “可以啊!反正我也快看完了。想不到在老师级的人里,还能找到知音,那可真是千里难寻觅呀……!”这可不是恭维的话哦!而是出自我心底的话语。现在的老师个个死板得要命,说什么漫画有害身心健康,那简直是屁话,凡事都是有利就有弊。对与错,关键在人怎样去看待这件事情,盲目的禁止是会引起反效果的。像刘老师这样的老师已经不多了,肯了解学生、融入学生的生活的老师,更是少之又少。成绩好就是好学生,这已经成为了老师心目中的真理。

    刘老师眉开眼笑地说道:“就这么说定了,中午放学,就直接到我公寓那里去,擦干净嘴巴等着吃吧……!”

    我用力地猛点头,说到吃,我可是从来就不会客气的。

    “好啦!你先回到班里去吧!下节是你们班主任王老师的课,她是出了名的老巫婆,小心了!我现在得去找我男朋友了,记住准时哦!不然就没得吃了······!”说完,刘老师将漫画放进背包里拎了起来,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刘老师那活泼的身影,我忍不住,冲动地叫了出声来:“刘老师,我们可以以朋友相称吗……?”

    已经走远的刘夕并没有回答,只是朝着我做了个ok的手势。看到后,我心中愉悦万分,好像能不能拿回漫画已经不再,能交到朋友,才是真正的有意义吧!

    回到教室里,首先迎上来的是许文这小子,他脸上幸灾乐祸的笑容,还真是会让人手痒呢!

    “怎样?你拿回你的漫画没有……?不过看你的样子,恐怕是凶多吉少了吧······!”许文攀上了我的肩膀,看他那副明明想笑却装成想哭的样子,真想马上将他给海k一顿。损友就是损友,不管什么事情都要踹我一脚才高兴,真不愧是我损友排行榜,一直位居第一的家伙(事实上,我也就只有他这个朋友,感觉让一直高居第一,有些委屈他了!)。

    “实在是抱歉了,文少……我不仅可以拿回漫画,柳老师还说要请我吃午饭呢!”我得意地回礼,赏他一记卫生眼,坐到了座位上去。

    “不会吧······!”许文显然不相信,激动地问道:“怎么可能……?刘老师不仅会把漫画还给你,还请你吃午饭,哪有这么神奇的?你小子是不是和她有一腿啊……?!”

    听他无意的那一句话,我心中没由来的有些生气了,怎么可以让这没脑袋的家伙,拿我的新朋友开玩笑。眉头一皱,脸色一沉,语气微怒地说道:“你后面的那句话我就当作没听到,开玩笑要有个限度,不当老师是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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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四十四章 回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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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百四十四章 回选

    ……

    “cut!!!”

    ……

    “很好!!!”

    ……

    唐谦看了一遍监视器回放,满意的点了点头。

    ……

    随后拍摄才又继续进行。

    ……

    “action!!!”

    ……

    本以为许文懂得收敛,可谁,这小子好像不怕死的,越挫越勇哟?小子,你时候变得懂体谅老师啦?还不是谁老在课堂上看漫画来着?说你喜欢她还死不承认呢?”

    “神经病,我喜欢刘老师,你真以为是漫画啊?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八卦的,懒得理你……!”我把头一偏,省得看这个家伙想揍他,这可是为了他的生命安全着想。

    就这么一偏,正巧看到老姐往我这边走来,我的心没由来地紧张起来,不她会和我说些呢?该不会是准备痛扁我一顿吧?无不少字!小的时候已经挨打得太多了,我可不想再重温儿时记忆。

    “红,刘老师把漫画还给你了吗……?”她出奇的平静,语气不带任何感情,可却隐约透露着些许的关心。至少,在旁人眼里,的确显得她非常的平静,可谁又她的心里早已在问成上千万遍的问题?为她会对她从小就非常讨厌的弟弟,用这么亲切的称呼呢?以前都是以“臭小子”来叫他的(当然,都是在林红和尤任媚不在场的时候!!!)。虽然,现在并不那么讨厌他了,但总觉得这样随口而出的称呼也太奇怪了点……!

    听到她第一次如此亲切的称呼,我的心跳莫名其妙地开始加速度。

    “是啊!刘老师说……我借漫画给她看,她就请我吃顿午饭……!对了,姐……反正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干脆你也和我一起去刘老师那里吃午饭算了!”我向老姐提议道,我可不想让老姐孤零零一个人在那个公寓里吃午饭。说实话,从我们两个般到那所公寓以来,我还真没有让她独自一个人进餐的。也不这是为,反正只要想到她是一个人,我就忍不住一定要陪在她身边,尽管她怎样讨厌我也好。

    当她走的那瞬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让人很难猜透她心中的想法。我还真的以为她是要海扁我的呢!可没想到她竟然这么温柔地关心我,那刻,我真有种飘飘然的感觉,好幸福……!这样的感觉我不是,但却似乎像是很早以前就已经出现了一样。

    “当然好啊!不过……刘老师说了只请你一个人,我这样冒昧,会不会不太好啊……!”蓝有些不放心,不请自来,好像很不礼貌!

    “没事的,刘老师才不是那种小气的人呢!”许文插嘴劝说道。

    听到许文的这句话,我怀疑地望了望他,神经棚紧起来听老兄你的口气,该不会是想和我们一块去吧?无不少字”

    “红!还是你最了解我,你总不会对我这个好置之不理吧!”许文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我看都不用看就他这小子绝对是装出来的,但是在场,又不好拒绝他。最终,还是答应了他,让他和我们一起去刘老师的公寓,混一顿午饭。

    可能是有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一直在我们脑海里盘旋吧!我们觉得这最后一节课显得特别的漫长,当下课铃声响起的时候,整个人都轻松愉快起来,就好像刚坐完牢出来一样。期盼已久的我们,兴高采烈地跑到刘老师位于5楼的宿舍,并轻轻地按了一下门铃。

    刘老师应声开门。她身穿围裙,手中还拿着锅铲,完全一副女主人的派头。

    “刘老师好……!”我们三个脸挂一0一笑容,异口同声地问好道。

    刘老师看到我们,也笑了起来,和我们道了声好。

    “呃……!刘老师,不好意思,多了两个不速之客,你不会介意吧……!”我低下头,声音很小,好像做了事情一样。很明显,我这是在博取同情分,毕竟我没有经过刘老师的同意,就私自带他们来,道歉是理所当然的。我一副可怜的样子,即使刘老师生气,那也不会怪罪我吧!

    “不速之客也是客,我是东道主,非常欢迎你们……!”刘老师往旁边让开。

    我们进入刘老师的公寓后,理所当然的,是对整个公寓进行一番视察。,并没有想象中的花俏,每一样家具都是普通家庭的样式,饭桌也就摆在客厅;从客厅到厨房要经过一个90度拐弯的通道,设计上,倒是挺奇怪的;本来想到刘老师的房间看看的,却遭到了的阻止,还夸张的说我们是色狼,无奈之下,只有放弃希望了。不过,在客厅那作为装饰的书架上,我和许文了不少经典的漫画,在失望之余,却又重新得到了希望。

    “刘老师,你的这里的经典漫画好多哦……!我实在是太佩服你了……!”我兴奋地叫道。没想到刘老师不仅是同道中人,甚至还是极度漫迷,就连我一直想看,却没有机会看的手冢治虫的名作《怪医黑杰克》也有,这怎能不叫我兴致高昂呢?!

    “是啊!比我的还多呢……!”许文也激动地插上了嘴。

    “那是当然的喽……!不过,就是差《金田一少年之事件簿》了。所以,才极力的希望你借给我看嘛……!”刘老师来到我身旁,自豪地说道。

    这时,就连干在一旁的,也忍不住问道漫画就那么好吗?看课本就不见你们两个小子这么认真?”

    “其实,课本固然重要;但从漫画里,也可以学习到其他重要的啊!光是死读书,那可不行哦……!”刘老师回答道。她一听的问题,就是个死读书的人,她可不能让的学生误的认识漫画,事情都是两方面的嘛!

    “可能吗?”不跳字。继续问道。从她懂事以来,她就读书的重要性,虽然成绩并不算名列前茅,但她还是继续努力着;从小,老师让她对漫画的认识,就是不良读物,所以她对漫画压根就没有好感,更不可能能在里面学到了。

    “当然啦!不仅是做人的道理;包括人性黑暗和光明的地方;以及……男女之间的爱情。”

    说到这里的时候,的脸颊竟然红了起来。我和许文差点连眼珠都掉了出来,本来长得就很漂亮,再加上脸上的那抹红晕,娇滴滴的,简直可爱到了极点。我的心跳也随之开始加速。不过,转想想,柳老师说到恋爱的时候,脸红是意思啊?难道……难道她有喜欢的人了……?所以才会这么敏感!!一定是了对方到底是人呢?天哪……不管他是谁,我要把他给干掉……!我立刻变得焦虑不安。至于为会这样,我则因为那份焦急而忘记了探索。

    “姐,你有喜欢的人了吗?”不跳字。我着急地问道。要夺走我的家伙是谁,我要他接受审判。

    的脸更红了,可一下子,脸色就有了180度的转变,语气也变得恐怖起来这个你没有必要……世界警察……!”

    被这么一吓,我立刻收声闭嘴,虽然很想继续追问下去,但如果若毛了,那可能连我问的机会,就已经归西了。

    见我已经收敛,转身向柳老师问道刘老师,现在几点了?应该煮饭做菜了吧?无不少字”

    “啊!差点忘了呢!都快12点了,我亲自下厨,你们有口服了……!”刘老师急忙看了下手表,准备下厨做菜。

    “需不需要我帮忙呢……?”问道。

    “那倒不用了,我可是主人,能让客人动手……?你还是和他们看看漫画,接受新教育吧!”刘老师推辞的好意后,进入厨房,开始忙了起来。

    后来,终于耐不住无聊,从柳老师的书架上,拿了本恋爱漫画《橘子酱男孩》来赏阅。我也终于克制不住心里鳖住的疑问,抵受着被海扁的危险,把心中的问题发泄了出来。虽然没有痛扁我,但老是回避我的问题,装作没听见一样,我也不是省油的灯,继续死缠烂打。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我想的答案。

    大约一个小时后,刘老师终于把她拿手好菜端了出来。

    “刘老师,你做的菜好香哦!简直是诱人犯罪嘛……!”许文这家伙的嘴巴甜得要死,刘老师一出来,就是不断地赞美。

    “哪里!你们先吃,我得叫阿林一起吃饭。很快会的,他就住在这间公寓的下面!”说完,刘老师准备出门。

    “原来你们真的在交往啊……!”许文夸张地叫道。

    刘老师没有回话,只是皎洁地笑了笑,就往外奔去。

    其实她说不说,答案都已经一目了然。吃饭都要一起吃,如果不是有关系的话,也说不。

    没多久,刘老师一个人走了,手中还拿着一把钥匙,好像有些失望的样子。

    “徐老师呢?你不是说叫他一起来吃饭的吗?就你一个人……?”我疑惑地问道。

    “我也不,我用他平时放在门口地毯下的备分钥匙来开门,谁门竟然从里面反锁了,叫他又没有回应,打他的他又不接,但是我听到了他的铃声,他明明就在里面,为不开门呢?”

    听刘老师这么说,一种不详的预感在我心中油然而生。

    “刘老师,带我去看看网不跳字。我请求道。

    “恩,好的!”刘老师带着我们三人下了4楼。果真和刘老师说的那样,不管我们敲门,大叫,就连对面门唐中光老师都吵醒,他就是没有半声回应。直觉告诉我,可能发生了不好的事情。于是,立刻叫刘老师报了警。等警察来了之后,他们决定强行破门进入徐老师的公寓。在里面,我们找到了徐老师,不……应该说是找到了他的尸体,当刘老师看到这一切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崩溃了,身影不再像之前那样活跃,眼神呆滞,泪水一行一行地流下,身体轻微颤抖着,不停地摇晃着头,似乎是不敢这件事情。看到刘老师这个样子,我们都没有再多语言,框扶着刘老师,希望将她的安慰给予刘老师。

    在这炎热的夏天里,悲剧就此开始。

    徐老师的尸体,平静安稳地躺在卧室里的睡床上;一把长约五、六寸的水果刀,稍向下倾斜地叉在徐老师的胸口;双手交叠在腹部之上,靠近水果刀,两手大拇指的虎口间,环绕着刀身,感觉好像交握着刀似的;虽然脸上没有表情,但给我的感觉,却是那么的安详。我还真是怀疑,这到底算不算是觉。

    自从徐老师的尸体,警方按照惯例,对整个现场进行了一番仔细的调查行动,包括:尸体检验、现场调查、采集现场证物、询问笔录、要取周围邻居的口供。而我,因为和阿文以及刘老师一样,都是第一者,当然免不了一场讯问,我将从到刘老师公寓到尸体的经过,仔细地讲给了负责这次事件的刑事一课的队长,于龙警官听。不过我觉得,我们的口供对于他们破案来说,似乎并没有多大的帮助。最多只是为证实了不在场证据,其余的好像都没有帮到忙。

    当我看到刘老师,那彷徨失措的表情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决定要将事件的真相查个水落石出。看来,我除了遗传老爸的超能力之外,还遗传了他的一个毛病,就是最看不惯女生惊慌无助的样子,喜欢替人当出头鸟,所以才会容易惹祸上身。其实,当中也包含着我对真相的……求知欲。

    终于,法医官有了初步的尸体检验报告死亡大约是在12点到12点半这段;死因是尖刀刺中心脏导致死亡;外表并没有淤伤;可奇怪的是,死者头部后脑的位置,却有着被重物袭击的刮伤,虽然不算太严重,但也造成了头皮撕裂,和轻微的脑震荡;其面积并不大,只是轻微出血,真正的致命伤,还是胸口的那一刀。基本上就是这样子了,如果需要详细的检验结果,等我回局里作一次仔细的检查后,再给一分详尽检验报告给你,于警官。”

    “那就麻烦您了……!”于警官客气地说道。

    于警官应该已经40好几了,长得还算普通,没有比较特别的地方,可却给我一种忠厚老实的感觉,和他做的话,绝对不会有勾心斗角的事情发生。

    那位法医官礼貌地点了点头,转身而去。论资历和经验的话,于警官当然没有年纪已经过半的法医官丰富。出于尊敬,所以于警官自然而然的对他客气有佳。

    我当然不会留意他们谁对谁客气的,只是在尸体所处的床上四处看了看。,凉席的左右两长,和睡床的边缘并不一致,有一段距离是平行的,又有一段距离是凹凸出来的;处在睡床靠床角里的位置上的毯子是整整齐齐;再看看徐老师身上的衣服,是极其普通的衬衫,略起皱痕,好像在死前曾经过轻微地挣扎;环视周围家具,都十分整齐,这可以说明徐老师平时很爱整洁。可是衣和凉席却和同样在睡床上的毯子截然相反,这样看来、构成自杀的可能性应该很低。

    突然间,有人在旁边推了推我,我本不想理会,但是他似乎并没有停止的意思。虽然很不喜欢在思考的时候被别人打扰,不过不理睬别人的话,又太没有礼貌了,所以还是决定将头转好了。可谁这一转头,我的心差点都被吓出来了。一双睁得老大的眼球,连白眼球的血丝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和我的眼睛简直是零距离,我不禁有些汗颜世界上居然会有眼睛这么大的人。等我吓退了一步,才原来那大眼睛是用双手死撑开的。我差点想当场给他一拳,难道他不一句俗语

    的吗?

    “拜托,你想吓死人啊……!”我破口大叫,声音足以震撼整个现场,所有的警察都将目光集中到了我身上,可惜的是,我并没有他们的目光,只是专心想修理眼前这个家伙。

    那个家伙,终于把手放了下来。我现在才能正式的观察他,想不到他还是个颇有姿色的帅哥,和刘老师一样,20多岁的样子,不过看刚才的举动就,他绝对是个

    .

    “我才拜托你呢!我们要将尸体运走,你挡在这里妨碍我们,还好意思叫得这么大声,你也太无理取闹了吧……!”那家伙反驳道。

    “那你不会跟我说一声啊!好端端地吓我干?”我也不甘示弱,明明就是他不对在先,如果认输了那还了得。

    “我没叫你,我不是推了推你吗?”不跳字。

    “那就是叫我啊?据我所知,

    字之所以是口字旁,那是因为叫是要用嘴巴来叫的……你明不明白啊……!”我简直是被他气死了,本来就是他不对在先,现在说得好像都是我的一样。

    “理论上是这样。但,它会随着个人的习惯而改变。就本人而言,我的习惯

    的方式是推,不可以吗……?”

    “哎呀……!?想不到你这么会强词夺理,存心找茬是吧……!”我生气地说道。当然,我的拳头也已经做好了准备。

    “没,我就是存心的……!”那家伙嚣张跋扈地说道。同时也做好了干架的思想准备。

    正当我们将要开始火拼的紧张时刻,我和他同时被人从后面施以功力深厚的偷袭,痛得我们当场大叫。

    “是谁偷袭我……?”这回,我和他出奇的默契起来,竟然不约而同地大叫。

    等我回过头来,看清楚了偷袭元凶的真面目,我已经是全身直打哆嗦了。想不到偷袭的竟然是我,这下子可完了,光是看她黑煞的脸就已经了结果。不过,那家伙也好不到哪里去,被于警官像拎小猫似的拎着,还时有无奈的表情出现,看得我都想笑死了。虽然想笑,但是我和他的结局,也没两样,被拎到了一边去。可换个角度来看,我和他倒是蛮像的,碰到害怕的人,都乖得像一样,等他们不在的时候,又狂得起劲。我想,我和他应该可以做个网不少字

    接着,于警官派人把尸体胸口的水果刀已经任何一切在尸体身上的,都没收去了,尸体也被运到了警察局里,供法医官进行仔细的检验。幸好,之前已经扶刘老师回公寓休息去了,等她哭累了、睡着了,才下来。看到刘老师的样子,还真是让人担心呢!

    “姐,放手好不好,这里很多人呢!被看到多不好意思啊……!”我带着一双泪水汪汪的大眼睛,向恳求道。而许文那小子,则是像看好戏一样,在一旁捂着嘴偷笑。

    虽然有些心软了,但还是没有改掉那强硬的口气你也丢人啦?之前和那位大哥吵到你死我活的时候,又没见你觉得丢人啊……?”

    我见泪水攻势起了效果,自当是趁胜追击都是我的,我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你原谅我好不好……!?”

    看来扮傻装可怜真的是很有效果,对于我这种特别容易心软的人来说,简直就是万试万灵。不然,原本就绷紧的手,又会松了开呢?

    “哇!抓了这么久,连手都软了,先松松好了……!”放开了手,活动了一下。在这个时候,我才是真正的心惊肉跳,原来事实和想象根本就不一样,是因为手软才松开啊?完了,这下子是真的完了。

    “红,你刚才在睡床旁边看……?”突然很温柔地呼唤着我的名字。此时此刻,我的心跳频率又开始加速了,同时,我也迷惘了,到底这是回事?也许,可能是从小就不曾这么亲切的叫过我吧?无不少字所以我才会有这样特别的感觉。这是我现在找到的,唯一可以解释这种奇怪感觉的答案。

    “红,红……你没事吧……?是不是生病啦……?”见我久久都没有回应,紧张地推推我,甚至还用手放到了我的额前,看看我有没有发烧。我的心又一次没有规律地加速了,为了停止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我连忙往后退了一步,脸似乎也开始红了,轻轻地把的手挥开,我没事啦!”

    “还说没事,刚才就呆呆的,到底在想些……这么入神……?”

    “没,只是觉得有些可疑罢了……!”

    “可疑……?”许文也插上了嘴。

    “没。从尸体的表面来看,衣服和凉席都有轻微挣扎过的痕迹,他杀的印象已经在人们的脑海中先入为主;然后就是凶器,如果死者是自杀的话,按道理不应该是用水果刀自杀,至少也应该是割脉自杀,而其他较多使用的方法,也就是安眠药或者开煤气之类的,虽然也有类似死者用剪刀剪颈的自杀方式,但以平常而言,徐老师是不应该以水果刀来自杀的;再说徐老师的后脑位置有遭到外物袭击的伤口,很明显是有他人作案的行为;而且,如果死者纯粹是自杀的话,至少衣服不应该是如此普通的衬衫……!”

    这时,许文却插嘴问道这就是你的奇怪了,人家喜欢穿衣服自杀,就穿衣服,那是人家的事情啊……!这又有不对的地方了……?”

    我一记卫生眼就飞了当然有啊!一般一个人要自杀,他会特别注重自身的装扮,自然想将美好的一面留给世人。可如今,徐老师所穿的是一件极为普通的衬衫,可见他自杀并不纯粹。再加上警方在现场并没有找到遗书之类的,他杀的可能性极大。”

    “可是你好像并没有讲到主题哦……!到底为可疑……又或者可疑在地方……?”也来凑热闹。不过还问得倒是挺有见地的,比许文那小子好多了。

    “我马上就讲。可疑的地方,我注意到了两点;首先是徐老师的手势,一般来说,如果是他杀的话,在遇刺之后,死者很自然的会用手捂住伤口,等真正死亡的时候,双手也应该会自然落下,通常都会是落在大腿两侧以及附近的地方,但徐老师的手却是虎口环住刀身,就好像原本就握着刀,等到没有力气的时候,从刀上顺着着刀身滑落下来一样,这不就像是自杀了吗?然后是这现场所呈现的状态,大门是从里面反锁,虽然周围和到厨房的通道的窗户都是开着的,但是这里毕竟是四楼,如果想从下面爬上来的话,那对凶手来说又太不切实际了,这样不仅冒着生命的危险,很可能还会被屋主,这样的贼虽然很多,但光是看现场就,凶手绝对是精心计划的。不过,要是凶手是个了解徐老师生活习性的人,那又另当别论了,假如凶手徐老师的习性,比如说中午喜欢水睡午觉之类的,这时候从外面爬上来也不是为一个可能性,而且唯一可以这样做的,就是从上面爬下来……!”

    “按你的判断,凶手就只有可能是刘老师喽……?但那是不可能的啊!姑且不说他们是男女的亲密关系,徐老师死的时候,刘老师一直在厨房做菜,根本不可能作案啊!而且,刘老师看到徐老师的尸体的时候,那种无助、那种悲凉,你也看到了啊……所以刘老师不可能是凶手……!”听到我的判断,首先有了反应,从她分外紧张的语气来看,很明显她并不刘老师是凶手。

    这时,一直呆在一旁的许文也开始发表意见了事情也不能说得那么绝对,在这个世界上,谋杀男的并不是没有;再说有些也并不是当不了奥斯卡影后就演不了戏,可能性是有,但也不一定是真的,你不用这么紧张。”认识这小子这么久,就属这句话最有水准。

    “其实现场的证据本身就很矛盾,一会儿呈现是他杀,一会儿又呈现是自杀,哪有这么烦的啊……?”我已经开始按捺不住了。

    “依我看,还是等警察来调查吧!我们还是都不要做的好……省得自寻烦恼……!”许文说道。

    “不行,刚才红也说了,刘老师和徐老师有着亲密的关系。我想,如果警察要怀疑的话,刘老师绝对是第一个被怀疑的人,我实在是不愿意她再受到刺激了!我们一定要找到真正的凶手……我凶手绝对不是刘老师……!”并不同意许文的提议,坚决反对道。

    “我同意的想法,不过幸好刘老师她有不在场证明,在徐老师的死亡里,刘老师一直都在厨房里做着午饭……等等……厨房……!”我二话没说,撒腿就往厨房跑去。

    其实我并没有到厨房去,反而在厨房门口前的走道上停了下来。这里的走道和刘老师公寓里的一样,从走道的开端到厨房都需要经过90度角的转弯,那也就是说,如果刘老师在厨房里干了些的话,身在客厅的我、还有许文,根本就不可能,那刘老师的不在场证据也就应该会遭到怀疑。

    接着,我才进入厨房,先检查最主要煤气罐,并顺手摇了摇,已经非常轻盈,可说明煤气所剩无几,至于其他的,检查后并没有可疑之处;之后,我又出来在走道上东瞧瞧西瞧瞧,在走道末端的地板上,了一个手提,不过看样子,应该是徐老师的才对。将手提拾了起来,自然是查看通话记录,而“未接来电”并没有记录已拨”也没有可疑;可当我查看“已接来电”时,我整个人都惊呆了,没想到竟然是刘老师的,而且刚好是12点过5分,在徐老师的死亡之内。可刘老师为会在这个时候答给徐老师呢?我现在已经开始有些举棋不定了。

    我带着疑问,趴到了走道的窗户边,继续思考着问题。如果刘老师真的是凶手的话,那她是下来杀害徐老师的呢?从上面爬下来的话,那这白皙的墙上,为没有留下鞋印呢?这又是一个大问题。我一边思考,一边把弄着徐老师的手提,不这算不算是对死者的不敬呢(汗颜!)?突然,一个不,原本在我手里的手提竟然飞了出去,我差点想跟着跳出去,接住手提,但很明显,那不是常人所能办到的。不过,幸好我并不是常人,正当我想使用超能力的时候,才,由于落下的速度太快,已经超出了我的能力领域,那手提还是免不了坠楼的命运。不过,更加幸运的事情才刚刚开始,原来下面是草地,即使手提自由落地,起码也不会遭受“肢解”的惨状。就在这时,我所在窗户的正下方的草地上的那块四四方方的凹痕吸引住了我的眼球。也激起了我多种的猜测,为了更清楚的了解,我决定到那片草地上看个清楚,近看总好过远观来得清晰。

    来到凹痕所在的草地上,仔细地检查了一下,造成凹痕的是属于长方体的物体;用手掌抚了抚凹痕,竟然会微微有种冰凉的感觉。我朝上方望去,凹痕与刘老师以及徐老师公寓的走道窗户成直线,难道刘老师是用“冰”块来杀害徐老师吗?那也不对,虽说现在室外的气温是37度左右,但冰融化也没这么快啊?再说冰融化后水应该会渗入草地,可我刚来的时候并没有泥土松软的现象。这时,新的疑问又浮出了台面,如果刘老师真的是用“冰”之类的固体,从自窗户的正上方往下丢,借此杀害徐老师的话,那为只造成了徐老师后脑的头皮轻微的撕裂呢?徐老师为会被水果刀刺中心脏,死在的睡床上呢?这一切也太奇怪了吧……!而且刘老师看到徐老师尸体的时候好像很惊讶似的!事情并不像想象中那么简单啊!

    “红,你在这里干……?”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可能是太专心了,完全没有注意到的来临。

    我望了望,那个问题不由自主地占满了我的思绪。

    “,你……有喜欢的人了吗?”不跳字。这个问题,就是我最在意的。

    很明显,非常惊讶我会再次问这个问题,不过她这次并没有生气,反而坐到了草地上,温柔地回答有是有的,但他根本不会喜欢我……!”

    听到这,我终于松口气,原来只是单恋,那还不至于这么危险。

    “那就好……!”我竟然不自觉地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你说……?”皱着眉头,好像已经生气了的样子。

    我见大势不妙,决定将话题的方向转转那你打算办呢?”

    “我会把我的日记交给他……!”

    “意思啊?好端端的把日记给他干?”我疑惑地问道。

    “我将我的心情都记录在这个日记本里,我想把日记交给他,让他看看我真正的心情,希望他能我真正的心意……!”

    等等,日记是用来记录心情。如果真是那样子的话,难怪警察会找不到那样了!我飞快地跑会现场,并发狂似地翻找书桌的抽屉、柜子,最终在书架上找到了那本日记,没有犹豫,立即翻阅里面的内容。我了真相。

    夏日炎炎。从公寓走道的窗户往外望去,楼下绿树成荫,给这闷热的天气,添加了些许凉爽。如果能在绿荫底下躺着午休,那该会是件多么舒服的事情。外面的花草树木如此安详宁静,可在教师的公寓里,一场悲剧却正在上演。或许,世界就是需要以悲凉的事情来衬托和平的难能可贵,只是……受害人的本身,却又显得更加凄凉!

    学校领导听到消息后,立即赶了。徐老师死在房间的这件事情,很快地在同学和老师间,传得沸沸扬扬。不少学生想进来现场凑凑热闹,但都没能如愿以偿,让学校领导给赶了,老老实实地在班里上课学习。

    而我,刚好是案件的第一者,幸运地有机会逃避上课。要是按照平时的我,早就笑翻天了。可现在,我却完全没有心情去体会不用上课的愉悦。因为,我了事件的真相。但我仍在将真相揭发与否,而两边徘徊不定。如果不揭开真相,那就等于放弃了的原则、放弃了真理?但如果我揭开了真相,不管怎样,受到最大伤害的人……仍然是刘老师啊!在真理和间,我该作何选择?在人生中,为作道选择题都这么难呢?无论选择了哪一边,都不是我希望的,我现在才所谓“夹心饼干”还真的不是那么简单的,至少我现在品尝的滋味,是那么的痛苦难当,我真是欲哭无泪啊……!

    我又趴到了窗台上,手中还拿着那本日记,正进行着思想斗争。就在这时,我才竟然又站到了我身旁,以和我同样的姿势望向窗外,也不她是时候出现的。

    “姐,如果是让你选择的话,在真理和之间,你会选择……?”我实在是不答案,或许通过,可能会有真正的答案出现也说不定!(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九百四十四章 回选

    第九百四十四章 回选是 由会员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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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四十五章 急性子

    “cut!!!”

    “很好!!!”

    唐谦看了一遍监视器回放,满意的点了点头。

    随后拍摄才又继续进行。

    “a!!!”

    姐姐笑了笑,似乎早就看出了我的挣扎,只是在静待着我自觉地发问罢了:“这个问题有很大的难度哦!不过,其实并不是所有的真理都适合在每个人身上,也许你认为对的真理,事实上它并不适合你呢?假如错并不在我朋友身上,而将真相揭开会对他有所伤害的话,我宁可放弃真理、放弃原则。有时候,在真理和原则引导下做出的答案,并不是自己内心所需要的、真实的。”

    听姐姐这么一说,我感觉自己好像轻松了许多。可能姐姐说的是对的,如果真理会让朋友陷入更深的伤害的话,我想我不可能继续坚持下去;再说,我并不是那种为了真理和原则,而能够放弃一切的英雄,对于我这种一无是处的普通人来说,朋友的重要性,还是最大的。终于,我决定要将真相永远埋藏起来,无论付出的代价是什么,决心永远不变!

    “姐姐刚才好像个哲学家哦!简直变成老太婆了······!”我满带笑容地逗趣姐姐。把心头的那块石头放下之后,整个人都好像飞上了天一样,感觉真的太舒服了·连最怕的姐姐也能开起玩笑来了,我还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臭小子,连我都舀来开玩笑,不知死活······!”姐姐竟然没有揍我,只是语气带了点娇媚地说道。转头望向了窗外,脸上还带着那刚刚浮上嘴角的浅浅的笑容。不知哪里吹来的风,姐姐的发丝在风中飘动,在这一刻,我简直就是成了当机状态·心跳砰砰的感觉又来了。

    就在这时,许文那小子好死不死的跑来“煞风景”,好生欠揍。

    “你们还在这里啊?于龙警官他已经找到了凶手,正准备向大家说明事件的真相呢……!”

    “什么?不会吧······?!”我没有多想,立刻就往客厅冲。于警官竟然找出了凶手?如果他的推理是和我之前的一样的话,那么所谓的证据应该就是那个手提电话,可我并没有把它舀回来啊!从这里看来,于警官和我之前所想的是一样的。

    经过转角,来到了客厅。

    和所想的一样,客厅里聚集了学校的领导·以及一脸疲惫憔悴的刘老师,就连那个讨厌的家伙也在其中,只不过他的眼神怎么总是看着刘老师啊?简直是色狼一个。再看看站在众人的于警官,他手中舀着的手提电话明显是已经死去的徐老师的,他果然已经舀了回来。

    “警官,你真的找到嫌疑犯了?”校长激动的问道。看样子他还挺关心这次的事件嘛!不过在我看来,他巴不得马上把真凶揪出来,好挽回学校的声誉吧!反正那也不关我的事情,管他怎么样呢!

    “托您的福,我的确是找到了嫌疑犯……正准备当着大家的面说说真相……!”于警官极为谦虚礼貌地答道·对年长自己的人,就是喜欢这么客气,实在是个老实人。

    这可把我给急死了·本以为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真相,还打算隐瞒下去,没想到连于警官也知道了,只是他的推理明显还不完整啊!一定要制止他才行。

    “于警官,我能不能和你单独谈谈……!”我站到了于警官的面前,着急地请求道。如果真的让他说出来,那还得了吗?

    校长突然插了句嘴:“你哪个班的?这是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就不要插嘴…···!”他的大人心理·又开始作祟了。毕竟轻视小孩是大人们的普遍心理状态。

    不过这么说也太过分了·好歹我也已经快是个高二的学生了,如果我还是个孩子的话·他那个读小学的儿子,岂不是变成刚出生的婴儿啊?居然说出这种让人伤自尊的话来·真不知道现在所谓的教育工作者,到底是如何遵守自己本分的,这还真是让我感到悲哀啊!

    这时,忠厚老实的于警官却轻推开校长,来到我面前问道:“你有什么事情一定要私底下谈的吗?这样似乎不太合规矩哦!”

    “管他什么规矩,有时候墨守成规是会害死人的!”连于警官都不通融,我开始有些着急了。如果于警官真的不愿意通融的话,那怎么办?难道要把他五花大绑,强行逼他不成?我猜真要是到了那个时候,可能我会觉得那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办法。

    “可我并没有理由,同意你无理的要求啊!”看样子,似乎于警官并不容易疏通呢!

    这可把我给急死了,于警官为什么就这么不通人情呢?不过也不能怪他,我是什么身份,只不过是一个再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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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警官,如果你不答应我的话,那么这件案子的证据就会永远消失……!”我威胁着说道。于警官的推测很明显没有证据的支持,他召集大家到一起,也另有目的。如果我利用他最想得到的证据来威胁他的话,他应该会答应我的要求。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惊讶出声,就连于警官的表情也开始严肃起来,似乎正在考虑我所提的要求。

    “好······!我答应你的要求……其他人请全部都出去······!”于警官答应我的要求后,便下命令让众人退出出去。

    虽然校长及其他学校领导都有怨言,但在于警官的坚持下·他们也无话可说,只好乖乖地退出徐老师的公寓,不过一会儿,这里只剩下我和于警官两个人了。看到众人的离开,我悬在半空中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现在这里只剩下我们了,也把你所说的证据舀出来了吧……!”于警官说道。

    “这里的隔音不太好,我们还是到走廊那再说吧······!”我提议道。

    于警官没有反对,而是跟着我来到了走廊。

    “于警官刚才你说你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我想问一下,你所说的凶手,是不是刘老师……?”我问道。

    虽然这明显是白问,但我仍然希望,于警官的推断并不是我心中所想的那样。

    “看你之前那冲动的摸样,不是早就猜到了吗?何必多问呢……?!”于警官靠在了墙上,继续说道:“其实你自己也很清楚,能够杀徐林的人,也只有刘夕。她之所以请你们吃午饭,那只是为了让你们当她的时间证人;在你们专注于漫画的时候她以做菜为由,来到了厨房,其实她早就将菜做好,趁这段时间把事先藏在厨房里的干冰舀了出来,由于干冰受热后会直接升华汽化,所以在现场根本找不到凶器;与此同时用手提电话将死者叫到了走廊,并从窗户往下看时,便预想用干冰砸中死者,但却出了意外。死者居然把头缩了回去,而干冰凑巧只是擦伤了死者的头皮刘夕的杀人计划没有成功,于是又决定从楼上爬下来,将死者杀害当然现场已经被重新整理过。只不过……!”于警官说到这,就没再接着往下说了。

    “只不过仍然还有你无法解释的地方……!第一,刘老师爬下来的时候,为什么墙上没有留下脚印;第二,走廊的窗户外没有排水管,也就是说刘老师要爬下来的话,必须要有类似绳子的工具,可是你并没有发现。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你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的推论所以你就把大家聚集起来,好让你在审问刘老师的时候在心理上会对刘老师形成压力,刘老师就可能回答的时候产生混乱将自己怎样杀害徐老师的过程说出来。好将她逮捕……我说得没错吧······!”我颇为激动的说道。虽然有时候警方可能会使用非常手段,但没有根据的胡乱推断,这实在太不应该吧!

    于警官的神情露出些惊奇之色,没想到他心中所想的全都被我一语道破,他心中的坚信已经开始动摇。

    “听你的口气,你认为刘夕不是凶手咯…···!那好,你倒是说说谁才是凶手······?!”于警官摆出一副等待着答案的摸样。

    “根本就没有凶手,徐老师是自杀的……!”我坚定不移地说道。

    “不可能······!我们在现场并没有找到遗书,当然不可能是自杀啊……!”于警官似乎也笃定了就是他杀,但他突然想了想,又疑惑地说道:“难道你刚才所说的证据,就是能证明死者自杀的遗书···…?”

    我点了点头,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其实,刘老师的确是想杀害徐老师,今天她执意要借我的漫画,想必是为了模渀里面的桥段来杀人。当时,可能正要将干冰往下扔的时候,她犹豫了,在仇恨和爱情中,她不知道应该做何取舍。当徐老师往上望的时候,刘老一时情急就将干冰扔了下去,并不清楚干冰到底有没有砸到徐老师;而徐老师在本能的反应下,将身子缩了回去,若不是刘老师的犹豫,以干冰下坠的速度来看,徐老师是不可能躲避得过的。虽然已经及时的做出了反应,但干冰仍然擦伤了他的头皮,造成了剧烈的疼痛。徐老师其实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到来,为了赎罪,同时也不想刘老师因他而坐牢,所以用刀慢慢刺进心脏,痛苦而挣扎地死去……!”

    我将日记本翻开,递给了于警官继续说道:“日记的第一篇,也就是徐老师第一次写的日记,而内容就是当年晚的那天上,如何意外撞死刘老师的姐姐而逃逸的经过,而往后的篇幅,则都是表达他内心的痛苦与煎熬。当时他难掩心中愧疚,去参加了追悼会在追悼会上看到了刘老师。之后,他们又再次在学校相遇,为了祢补自己的过错,他决定照顾她、关心她,最后还爱上了她。日记也写到他们开始交往的那天,就没再继续下去了,而日记本的最后一篇,便是他写的遗书。里面写得很清楚,他从和刘老师交往的第一天开始就已经下定了决心,如果往后刘老师发现了真相,选择恨他的话,他便会以死谢罪。在落款处还留有丨如果我突然死亡,这篇日记则为遗书丨的这样一句话。”

    “按你的意思,这篇遗书是近两年前写的,难道没有可能是最近假冒吗……?”于警官边翻阅边问道。这个世界上什么都可以假冒,当然也包括遗书啊!

    “绝对不可能。你先看看日记里,第一篇到最后一篇的字迹的颜色,是由深逐渐到带点黑的蓝色……!”

    “的确没错但这有什么关系吗……?”于警官不太明白我所说的意思。

    “你可能不常使用钢笔,所以不太清楚。徐老师所用的墨水,是丹宁酸铁墨水,这种墨水的颜色会随着时间而改变。当接触到空气的时候,墨水的成分便会起酸作用,在与纸张或其他物质起作用之后,墨水的蓝色便会逐渐消失,而带有黑色,你只要将日记里的墨水做检测,应该会和我所说的年份没有多大误差。而字迹你也可以舀徐老师的其他文本来做一下比较,当然也可以叫字迹鉴定专家做鉴定。”我自信地解释道。

    于警官明白地点了点头,可突然又疑惑地问道:“看来你说的的确没错。可我又不明白了死者是自杀的没错,但你为什么不想让人知道呢?”

    “我相信你也知道舆论压力的恐怖吧!虽然刘老师并不是凶手,但刘老师的确有杀人之意,如果是要将这整件事情的真相都说了出来的话,那别人会怎么说刘老师呢?她是这么善良,可却让自己背负着仇恨的包袱,她在犹豫彷徨的时候,我不想其他人对她槽狸点点·形成舆论压力。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真怕她会胡思乱想,干出不理智的事情。”我又叹了口气·恳求地对于警官继续说道:“所以呢!希望于警官不要让学校的其他人知道,只是说明徐老师是自杀的就够了·至于刘老师的事情,以及和这起案件的关系,就不要在说出来,让它永远的埋藏起来。毕竟,人总有自己不想提及的事情嘛……!”

    于警官想了想:“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我不知道这件事情能够藏多久哦!”

    “这么说你答应我了,真是太感谢了太感谢了······!不过,你可以把日记还给我吗······?”我万般感激地说道,想不到于警官还蛮通人情的嘛!

    于警官笑了笑:“日记你可以留着,但我需要最后一篇当做证物……!”

    见于警官答应了自己的不情之请,高兴得连连点头。

    我们出去之后,校长和领导急忙追问于警官,但于警官只说了徐老师是自杀的真相,其他的就只字不提,看到这样的结果,我万分欣喜地退了开去,许文自然是追问我事情的真相,可我压根就没有理他。

    到了晚上,许文先回了家去,而我和姐姐决定将日记交给刘老师。看到日记,刘老师又哭了起来,跟我们说了当时她就是看到日记,才发现徐老师就是当年撞死她姐姐的凶手。看到刘老师痛苦流涕的摸样,我想她在此时此刻,终于在恨与爱中选择了什么。而我,并没有把我在警察调查之后,到报社寻找当年徐老师撞到她姐姐的真相说出来。

    直到刘老师深深入睡后,我和姐姐才踏向了回家的路程,虽然是炎炎夏日,但到了晚上,风也不吝啬于它的凉爽。

    “红,今天你到报社那里查到了什么吗?”姐姐突然问道。

    我想了想,叹气着回答道:“我查看了当年的报纸,现场只有一个路人看到了事情经过。徐老师原来是为了躲避一个调皮的小孩,才控制不当,撞到了刘老师的姐姐,而那个顽皮的小孩正是那个路人的儿子,当时照顾自己的孩子,所以没有看到徐老师的车牌号码!今天的悲剧就这样埋下了伏笔……!”

    “那你为什么不将真相告诉刘老师呢……?”姐姐疑惑不解地问道。这样不就可以让刘老师知道,当年徐老师并不是故意的啊!

    “你也看到刘老师悔恨的样子·既然刘老师已经放下了包袱,那我又何必继续增加她心理上的负担呢!还是顺其自然好了······!”

    听到我的回答,姐姐看了看我,开玩笑似的说道:“如果我以后也像刘老师的姐姐那样,你这个做弟弟的,会怎么办啊?”

    我愣了愣,哪有人会问这种问题的啊?要是万一······万一···…!我都不知道如何想下去了。

    “我······我才没那个闲工夫去回答你这种无聊的问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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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望着我的背影·没由来地笑了起来,我悄悄回头看了看,那一瞬间,心里那头瞎眼的小鹿又开始乱撞了起来。仰望着晶莹的星海,小鹿开始平静了下来。

    似乎今天的悲剧本就不应该发生,到底爱和恨间,哪边才是最重要的呢?或许爱与恨本就平衡而立,如果跨越了底线,人便会开始盲目而不理智,爱之深恨之切·恨亦深则爱也深。

    时间,总是在人们不经意间,悄然流逝。似乎记忆也会随着时间的变迁而模糊起来,自徐老师自杀事件之后,已经过去半个多红了,曾经一时沸沸扬扬的事件,也在这个学校逐渐平静下来。虽然同学们在刘老师面前绝口不提徐老师的名字,但就算是瞎子也看地出来她是在强颜欢笑,从她那已经红肿的眼睛就可以看出,每晚是以泪洗面·难以入眠。

    我躺在床上,担心的想着。虽然今天是双休日,但不知怎么的·平时最喜欢睡懒觉的我,今天居然8点钟就醒了,可能是我的脑子出现了问题吧!有的时候我还真的不愿意醒来,人清醒的时候,那些不愉快的记忆总是伴随着思绪,渐渐的会越来越变得清晰。真不知道刘老师到底能不能从这次的打击中走出来?为什么上天要让这种根本不应该存在的悲剧发生呢?明明相爱的两人,却要因为仇恨而生死相隔,以至于曲终人散的结局·命运的编剧实在是太会作弄人了!

    我枕着头·看着海蓝色的天花板,明明是感觉很累的·但脑子似乎自己运转了起来,硬是拖着我疲惫的身体·在瞑海中不断地想着想着。在不知不觉中,时间好像过得特别快一样,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就这么在我胡思乱想中过去。实在是睡不下去了,立身起来便向厕所走去,准备洗脸刷牙,好去上网打发打发时间,不然那就实在太无聊了。有的时候,我还真是挺佩服古人的,他们没有什么像现在的电脑和电视,这一天也过得下去,确实是够厉害啊!

    我才刚打开房门,就看见姐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双手将热水袋捂在了腹部,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下来,表情似乎很难受的样子。我顿时着急起来,三两步便走到了她的身旁关切地问道:“姐,你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啊……!?”

    “不知怎么的,我的肚子突然好痛哦……!”姐姐虚弱地说道。

    看到姐姐这么一副难受的样子,我简直变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既然痛成了这样子,干吗不去医院啊?硬要死撑着,你以为用热水袋敷着,情况就会有好转吗?”我气愤地说完,马上以飞快的速度洗脸刷牙,换好了衣服。

    “其实不用去医院的,我用热水袋敷一下就好了······!”姐姐见我换好了衣服,似乎是要带她去医院看病的样子,马上找了个借口敷衍以下我。平时一向都是她这身为姐姐的照顾弟弟,现在位置调换了过来,怎么能由弟为姐姐操心呢!

    “你少来!老这么倔强有什么用嘛!生病了就得看医生,连小学生都懂的道理不用我再教你一次吧……!”我一副不容抵抗的架势,把热水袋扔到一旁,直接将姐姐的整个身躯靠到了我的背上,虽然她仍然很不情愿地蠕动了一会儿,但正在生病的她,又哪里有这么多力气来作出抵抗呢!最后的结局还不是老老实实地待在我的背上。

    幸好医院离我们的公寓也不算远,所以我决定用走的好了。我现在才知道原来姐姐的体重,真的挺轻的,以我的感觉来判断的话,应该有90来磅吧!走在大街上,行人或多或少总是会向我们投来目光,不知怎么的,他们的眼神好像是在看一对情侣一样,一想到这,我的心莫名其妙的雀跃起来。

    到了医院经过胃镜的检查,医生诊断是急性胃炎,便开了3天的消炎点滴,以及保护胃的药物,顺便交代了饮食应该注意的事项。我知道要打有青霉素的消炎点滴,必须事先进食,幸好这附近有卖小吃快餐的地方,于是我趁姐姐在做着皮试的时间,蘀她选了间安静而且高级的单人房间让她休息,这一切安排妥当之后才去买早餐。

    附近的小吃街里,有着各式各样的地道小吃不过多数是比较容易上火的食品,由于姐姐是急性胃炎,如果吃这些食物的话,那简直犹如火上加油,所以我只好买馄饨了。

    本来我想打电话给老爸他们,但想想他们还有各自的工作要忙,况且我身上也带了不少钱,足以应付医院的费用了所以也就没有必要再叫他们来啦!

    买完馄饨后,由于担心还未进食的老姐,我索性以最快的速度飞奔而回终于来到了姐姐的病房门前。可奇怪的,除了姐姐的笑声外,还有一把男人的声音传了出来。我顿时纳闷起来,病房里应该只有老姐一个人才对,怎么会多个男人出来?况且,老姐在之前一直都是病奄奄的样子,她哪来这么好的精神啊?还笑得这么开心······!

    我轻轻将门推开,走了进去。

    “学长我给你介绍一下他是我的弟弟,林红······!”姐姐见我进来微笑着向她面前的男人介绍道。

    男人转过头来,瞧了瞧我。我这才看清楚他的样貌一头充满男子气概的短发,双眉似剑,两目有神,鼻梁很高,嘴唇厚薄适中;当他站起来礼貌的和我握手的时候,才发现他高我大半个头,起码有180公分左右的身高,再加上他体格挺健壮,对女性来说,他无疑是个最具磁性的大磁铁。

    “阿轩,这位是学生会会长,陈紫奇学长······!”老姐见我们友好的握手后,同样微笑地介绍道。

    虽然老姐的表情只有微笑,但我却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出来,她笑着看陈紫奇的眼神和看我时候的眼神,是完全不一样的,甚至是充满……爱意的······!不知怎么的,我脑中的思绪像是卡壳了一样,竟然一片空白,心里也开始沉闷起来。

    “你还是别老是学长前学长后的了,我没记错的话,你好像和我一样大吧…···!”陈紫奇玩笑似的说和老姐说道。在他的眼神中,似乎也隐藏着某些东西,只是他并没有太过显露。

    “我这叫做礼貌,我妈妈从小就这么教我······!”老姐自信地回应道。

    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我这才回过神来,把刚买好的那碗馄饨递到了老姐面前:“快吃吧!你现在正打着点滴,要添饱了肚子,那肚子才不会难受啊……!

    老姐接过后,点了点头,便吃了起来。

    “陈学长,你怎么知道我老姐在这间病房的?”我微笑地问道。我突然间发觉自己突然变成了一个内向的人,明明心里很不舒服,其实大可以态度坚硬点,但现在我却将这种心情藏了起来,还能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敢情我这是发神经了。

    “其实······!”还没等陈紫奇说完,老姐却抢着答道:“其实说也太巧合了,陈学长是因阑尾炎住进了医院,虽然手术已经做好,但他父母想他再留院休息几天,刚刚路过这里的时候护士正想给我打点滴,陈学长正好从已经打开的门外看见了我,你说是不是很凑巧啊······!”

    看着老姐有些兴奋的笑容,我顿时萌生一种自己是多余的感觉,明明陈紫奇才是多出来的人物,怎么现在反倒是我变成了不应该出现的人,突然好想离开这里:“老姐,你们慢慢聊吧!我先去一下洗手间……!”

    老姐只是点了点头,便又和陈紫奇聊了起来。看着他们的笑脸我的心越来越沉闷起来,慢慢地退出了病房,看着医院里白茫茫的走廊,漫无目的地走了起来。我听许文说过,女人只有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才会变得喜欢表现自己,好引起对方的注意。看来老姐是真的喜欢那个叫陈紫奇的家伙,可为什么我的心现在却那么难受呢?难道……难道我喜欢老姐······?这不太可能吧!再怎么说她也是我姐,怎么可以呢?可事实上她的确并不是我亲生的姐姐啊!我们从小朝夕相处我喜欢上她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啊……!但她现在喜欢的是别人,那我怎么办呢······?或许,我应该把这样的心情收藏心底,即使我喜欢她,可在她的眼里,我的确是她的弟弟,这是不可改变的是事实……!

    走着走着感觉很累,我看到身旁的坐椅,没多想便坐了下来,但当一屡屡白烟飘过我眼间的时候我才发现我身旁还坐着一个中年男人,穿着病服,满脸胡扎,头发显得很邋遢,再加上嘴中叼着的香烟,这倒给人一种历经沧桑的感觉。

    我从小到大都没有接触过烟,那香烟传过来的烟味实在是呛得我连连咳嗽。也许听到了我咳嗽的声音,那男人注意到了我,抬起了无神的双眼,瞧了瞧我·竟蔑视地笑了起来:“小孩就是小孩,连一点烟味都受不了,将来怎么受得住更大的打击啊……!”

    听他这么一说·我可生气了:“我不喜欢吸烟,也不喜欢烟味,这只是喜恶的问题,跟能不能承受打击没有任何关系。况且吸烟本就有害健康,不喜欢也是应该的……!”

    男人笑得更大声了:“当你发现自己突然无亲无故,只身孤影独自生存的时候,烟和酒就是世界上最好的东西,不用再在意人类世界里的真真假假·你只生存在一个地方·那就是自己的世界。”

    听他如此说来,可见他必定经历过非常痛苦的人生变迁·。看到他双眼露出的凄凉,·方才我心中的怒气,顿时烟消云散,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只能是呆呆地坐在那里,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尴尬起来。

    正在这时,几位目无表情的医生正要从我面前经过,那领队的医生头发已有些许花白,眼角的皱纹和明显下坠的烟袋,已经应征了他年过半百的年纪,但他双目冷酷,漠视一切的神情,却让我从心底打了个寒战。

    “人渣······!”待那些医生走后,男人忽然恶狠狠到地低声骂道。

    “他跟你有仇吗······?”我颇为奇怪地问道。人家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和你这样邋遢鬼有关系的人吧!

    “仇恨吗?相信跟他有仇的人不只我一个,只是他们并不知道真相而已……!”男人再次蔑视地一笑。

    他的这句话,让我感到更加的费解,他所谓的真相是什么呢?难道是那位医生的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成?这倒把我的求知欲给勾了出来。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能不能说得明白点啊······!”

    男人深意地看了我一眼,将刚吸完的烟头丢进了垃圾桶里,接着说道:“小孩子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对你以后的健康成长是有影响的……哈哈……!”

    话音刚落,他就准备推车离开。

    “你话只说了一半,怎么可以半途而废呢?说话要说全,这个道理很简单啊!不用我这个后辈来教你了吧!”看他正准备离开这里,我急忙把他拦了下来,胃口都被他钓起来了,不把话说完,哪能这么容易让他离开啊!

    男人看了看我,将我的双手挥开之后,才接着意味深长地说道:“也许你们眼中的天使和我眼中的恶魔是一样的······!”男人说完便退进了他身后的205病房,并将门关了起来。

    这次我没有再阻止他,而是呆在原地,仔细琢磨着他刚才的那句话。天使和恶魔本就是指正义与邪恶,可是为什么在他眼中,正义就是邪恶,邪恶就是正义呢?难道就是好人和坏人眼中的角度吗?的确有这个可能,在好人眼中,坏人的正义就是邪恶的;而在坏人眼中,好人的正义就是邪恶的!人确实是这个世界上最复杂的动物啊······!可那男人是以谁的角度去看待正义与邪恶呢……?

    不过,这个解释似乎有点不太符合那男人的话中的意思,会不会刚才那个带头的医生就是他所指的天使,按照他字面上的解释难道就是,这个所谓的天使正在干着邪恶的事情,真的是这样······?

    但转而想想,人不就是这么复杂的吗!正邪好坏这间的距离其实并不远,只用一步,好人可变坏人,坏人同样也可以变成好人,毕竟人心的外面还有层皮,想要摸清楚,除非是心理专家和他肚子里的蛔虫。当然我两者都不是,所以也没必要去猜测他心中的想法。

    还是别想这么多了,若是能将人心读懂,那我就不用读书了,直接当心理医生还好!看了看手表,都出来快一个小时,老姐的点滴也应该接近尾声了吧!于是我又马上赶了回去。

    岂料,老姐的点滴连第一瓶都没打完,她肯定是把点滴的速度调慢了许多,好可以得到更多的时间和那个陈紫奇相处。虽然我是一阵一阵的心酸,但那又能怎么样呢?如果展开追求的话,无疑是告诉她身世的真相,那对她的打击又太大了。我现在还能做什么?只好看着她与自己喜欢的人双宿双栖啦!我不敢进去打扰他们,只好坐在病房外面墙边的休息椅上等他们,可能是太久的缘故,我竟然就这么慢慢地睡着了。

    直到3个小时以后,老姐将我叫醒,顺便和陈紫奇道了别。虽然他已经走了好远,但老姐眼中还是充满不舍。

    “不用舍不得,你明天还要来打点滴的,到时候也一样可以见面啊……!”虽然心里很不舒服,但也无奈呀!

    “真的······你没骗我吧……!”老姐惊奇地叫脚,好像得到什么珍贵的礼物一样。

    我白了她一眼,转身离开,边走边说着:“骗人这么费神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

    老姐听到这天大的好消息,高兴得跳了起来,之后才尾随我一起回家去了。

    晚上10点20分,韦主任办公室。

    “喂······喂······赵成仁,还没两下就睡着啦,你今天有这么累吗你……?”一个男医生正试图叫醒已经睡着的赵成仁。

    听到有人叫他,他迷糊地看了眼前30来岁的男人,再看了看自己的手表,欲哭无泪地说道:“韦前辈,我才睡了20分钟,你别这么快叫我起来嘛……!”

    “你今天去抢劫啦······?累成这样,坐着都能睡着啊······!”韦海半开玩笑似的调侃道。

    “抢劫我倒不敢,不过我一整天都在手术室里看那些大医生做手术,瞎啦······!”赵成仁有些埋怨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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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四十六章 蓄势待发

    ……

    “cut!!!”

    ……

    “很好!!!”

    ……

    “下一组镜头!!!”唐谦说道。

    ……

    “action!!!”

    ……

    “你都算幸运的了,想以前我来这个医院实习的时候,哪有这个机会,你应该好好珍惜……!”韦海语重心长的却说道。

    “我是珍惜这个机会啊!所以才看你的、刘医师的、还有院长的大手术一整天嘛!可居然还要写什么报告,求你放了我吧……!”赵成仁恳求道。

    韦海摆了个无奈的表情说道:“虽然你是跟我,但这是历来的规定,是为了判断你是否可以单独掌刀的测试,不是我说不用就不用的……!再说你年纪轻轻,还不如年过50的院长,人家和老婆儿女吃完晚饭,还回来医院工作……!”

    赵成仁一脸不相信的样子,身为院长这么晚还来工作,他是不是太闲啦?

    韦海看出了他的想法,接着说道:“院我来这个医院7年,院长每天晚上都会在他的休息室里边听老歌边工作,要是不信的话,你现在就可以去院长的休息室里去看看,是不是灯还亮着啊……!”

    赵成仁听说,转身朝门口走去,他就不信了,一把年纪的人了,居然这么无聊?!

    “就在我们这层,过了旁边的楼梯口再数4间就是了啊……!”韦海见赵成仁真有去瞧瞧的打算,可他才来不久,似乎还不知道院长休息室在什么地方,急忙叫住了他。

    赵成仁点了点头,立即去瞧个究竟,看看院长到底是不是这么敬业。

    没一会儿,赵成仁走了回来,一副确有其事的样子,敬畏地说道:“他还真是厉害啊!下午动了个大手术,晚上要和家人吃晚饭。现在居然还有精神回来工作,我实在是佩服得是五体投地啊……!虽然他录音机里的歌实在老的可以,但他还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好长辈……!”

    “知道就应该学习学习,别老是吊儿郎当的……!”看他那一副感慨万分的样子,韦海有些成就感,笑着说道。

    “诶……!尊敬是一回事,学习又是另一回事了!我是个小人物。所以才无所事事,也正是因为我们这样的闲人。才能更深刻的体现院长的人品啊!我可不想跟院长抢戏唱……!”赵成仁狡猾一笑。

    韦海差点没被他气晕过去:“借口,你最会的就是找借口……!真不知道应该说你什么!报告写完没有?”

    一提到报告,赵成仁立刻变得软趴趴的:“实在写不完了嘛……!”

    韦海叹了口气,看了看手表:“都快10点半了,回家了,明天接着写吧……!”

    “真的吗……?实在太好了……耶……!”赵成仁简直跳上了天,已在办公室门口等候了。

    韦海收拾好了以后,看了看赵成仁桌子上的两个玻璃杯子,你喝完水的杯子怎么不收拾好呢……?“

    “哎呀……!明天再收拾了。回家要紧啊……!”赵成仁着急地说道,他可不想再浪费时间,他现在是累得不行啊!

    韦海走了出去,没好气地说道:“连这点事情都懒得做,你妈真是有先见之明,替你取了个名字叫[成仁],你现在就是不成功便成仁了……!”

    “没错。我妈是很聪明啊……!”赵成仁还一副玩笑的样子,反正都可以回家不用再对着报告,想怎么说都可以啦!

    韦海实在是找不到什么话了,只好走下楼去了。

    10点30分,办公楼下。

    赵成仁性子急,冲得老前面。

    “等等。我的鞋带松了,我系一下……!”韦海边系边叫道。

    “前辈你的事情还真是多呢……!”赵成仁回头埋怨道。可又有什么办法呢?再怎么说他到这个医院以来,韦前辈一直都很照顾他,现在这点时间岂有不等的道理。

    等了一会儿,正巧院长休息室的灯灭了,心想院长可能也要回家了吧!?

    “前辈,院长房间的灯刚刚灭。可能他也打算回家了……!”赵成仁对着刚赶过来的韦海说道。

    韦海也回头望了望,接着白了他一眼:“你又想说什么废话,走啦……!最想回家的就是你……!”韦海先行了一步。

    赵成仁见状,立即跟着。没错啊!最想回家睡觉的不就是他自己吗!现在正是在回家啊,那还等什么呢:“前辈,你等等我嘛……!”

    今晚,天上的星星特别明亮,似乎正暗示着什么?!

    又是一个晴朗的早晨,由于老姐待会儿要去医院继续打她的点滴,所以我9点便起来为她打点早餐。虽然以往都是她在准备,可偶尔试试的手艺,那应该也是不错的享受吧!

    早餐刚做好没多久,老姐便起床了,看到桌上的营养早餐,她立即食欲大振,立马刷牙洗脸,坐到了餐桌上大吃了起来。

    “轩,你的厨艺根本不亚于我,从那天那顿晚餐就看得出来,你到底什么时候学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老姐边吃早餐边问道,一个大男生的,厨艺居然比她的还好,这是不是有点太说不过去了啊!难道是故意想在她面前炫耀一番?

    第一次被老姐称赞,难免有点小小骄傲,得意的答道:“其实我从初中就已经开始跟老妈学习厨艺了,那时侯老妈整天在厨房里面研究,而你你整天就记着学习学习,一放学回家就到房间里写你的作业,我回家后总是看到老妈在那里试菜,我以为是什么好玩的事情,于是就叫老妈叫我做菜啦!所以,慢慢的我就尽得老妈真传,练就一身好厨艺……!”

    听完,老姐思考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妈这样苦练厨艺,肯定是为了爸!那你学习厨艺不会真的是以为好玩吧……!”

    经老姐这么一问,我的脸有些沉了下来,如果换做是以前。我当然是以为是好玩。可经过昨天,我才发觉,以前我学习厨艺完全是为了讨好老姐,原来我早就喜欢上她了,但现在又有什么用呢?她已经有自己喜欢的人了,我唯一能做,只能是默默地守护她。让她免受伤害!

    “以前我的确不知道为什么,可现在我算是知道了。只是知道得晚了点……!”

    “怎么?你喜欢的女孩子,和别人在一起了……?”老姐注视着我,温柔地问道。

    我苦笑着应道:“你们女人猜事情怎么老是这么准啊?虽然他们现在还没在一起,不过应该也快了……!”

    “快在一起也就是还没在一起啊!你仍然有机会的嘛……!”老姐说道。

    “算了,有些事情即使是有机会也不可能成功的,再说她喜欢的是另一个人,就算我再怎么努力也是徒劳无功的……!”我看了老姐一眼,冷静地说道。

    听到我说出这么丧气的话,老姐可激动起来:“神经。这个世界没有不可能,只要努力,总会成功……!你试都没试过,哪里有资格说不可能啊……!”

    “我说过,不可能就是不可能……!”我的语气坚定不移,似乎不容许任何人改变一样。然后半开玩笑似的转问老姐:“你不也一样喜欢陈紫奇,那又为什么不跟他表白呢?”

    一说到她身上。老姐立即脸红起来,不好意思地说道:“你也看出来了吗?没这么明显吧……!”

    “那当然啊!明明早上是虚得像个绝症患者一样,可一见到那个陈紫奇,笑声都比没病的大,你不对他有意思,那还真是医院的药神了……!?”我突然大笑道。

    虽然她喜欢的人不是自己。但我们是两姐弟啊!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是永久不变的,光上一这层亲情关系,我不是比陈紫奇更幸福吗?!

    “这么明显,那他会不会发现啊……!”老姐脸更红了。

    “穷紧张,既然喜欢他,那就直截了当的跟他表白啊!玩暗恋是没好处的……!”

    “要你管啊……!我只是没找到个好机会表白而已!不过讲给你听也没用,我还是吃早餐先了……!”老姐白了我一眼。继续享受她的阳光早餐。

    看着她那仍然红晕的双颊,真希望自己就是那个可以让她脸红的男生。但我发觉其实自己挺满足于现状的,喜欢一个人并不是要占有她,而是只要她得到幸福,那就足够了。

    “韦前辈,这么早啊……!”赵成仁刚到医院的办公楼下,正巧看到韦海提着公事包也刚到,便上前打了个招呼。

    韦海没有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来人,正是赵成仁那小子,回应道:“是啊!刚到而已……!对了,你今天记得交报告,不然你就完蛋了……!”

    “知道啦!等下一到你办公室,我马上动笔……!”赵成仁不耐烦地说道。好好的一个早晨,干吗偏要扫人家兴嘛!

    “有你这句话就行了,马上就到办公室了,你动作快点啊……!”韦海用怀疑的怀疑的眼神看着赵成仁,这小子生性懒散,他的自觉性还真是让人有很多疑问呢!

    没一会儿,他们两人便上到了3楼,正准备开办公室的大门,突然听到一阵焦急的敲打房门的声音,于是他们两人便顺着声音望了过去,没想到却是黄远医师正拍打着院长休息室的大门,两人见状,感到非常奇怪。再怎么紧急的事情也不用拍得这么重吧!门都快被拍坏了。于是两人便走了过去。

    “怎么了,黄主任?什么事情这么着急啊……!?”赵成仁问道。

    黄远看了看两人,着急地说道:“我想把病人的报告交给院长,但打他休息室的电话老是没人接啊……!”

    “那有什么?也许院长并不在里面呢?不要干着急……!”赵成仁劝说道。

    “可我连他的手机也打了,而且响声就从房间里面传出来的,平时院长都会提早到休息室里面稍做休息后才开始工作的,他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情啊……!”黄远更焦急地说道。

    “成仁,你马上到保安室去请徐师傅那备分钥匙来开门,快点……!”韦海思索了一下,朝赵成仁叫道。他似乎也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赵成仁见韦海也着急起来,于是不敢怠慢,立刻奔向保安室。

    不久,赵成仁和保安室的队长徐师傅拿着备分钥匙终于赶到这里。用钥匙将已经反琐的房门打开后,竟然看到了血腥的一幕。

    院长正坐在小书桌前,上身趴在书桌上,双手弯曲搭在书桌两旁,口张眼开,桌上地上满是鲜红的血液。

    徐师傅看到这一血腥的场面,当即被吓得软在了地上。可能黄海三人是医生的缘故,他们并没有像徐师傅那样瘫软在地。只是对突见的血腥场面有些振惊,呆在了原地。

    韦海最先有了反应,立马上前,伸手试探脉搏,叹了口气说道:“院长已经死了……!”

    听到韦海确认了院长死亡的信息,黄远慌忙地跑离现场,大声地叫道:“你们等在这里,我去通知董事会他们……!”

    “前辈,我和徐师傅马上去保安室报警。顺便领警察到这里来……!”赵成仁提议道。话刚说完,他便拉起徐师傅,往保安室奔去。这时候难得他玩世不恭的样子不见了,多了几分稳重的感觉。

    终于和老姐来到了医院,老姐就先到陈紫奇的病房找他,而我就帮她到药房拿完要打的点滴,然后在注射室里等着。过了没多久,他们便赶了过来。看到他们一起,我也实象的找了个借口离开,然后就在门诊部的门口,看着在这里进进出出的病人,真觉得世上要是没有病痛那多幸福啊!

    这时。一声声警鸣声从不远处传了过来,心想除了病痛之外,还有犯罪最好也从这个世界上消失,那人类的世界才是完美的!

    没一会儿,几辆警车便出现在我视线里,只是没想到的是,他们竟然开进了医院。我看清楚于警官在第一辆驶进去的警车里,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便尾随车子,来到了医院的办公楼,附近的医生、病人还有陪同家人的市民都已经聚集到了办公楼前看热闹。

    我等警察都上楼之后,趁拦人的医生目不暇接的空隙,偷偷溜了进去。然后一层层瞧了瞧,直到第三层,才发现有很多穿着白打卦的医生以及好几位穿着西装的家伙聚集在门前,无疑,那铁定就是凶案现场。于是我只有慢慢挤进去,可谁知道一个40多岁的男医生将我拉住了。

    “哪里跑来的小子,你到底怎么进来的……?!”

    “我是走进来的,不信你可以试试……!”我开玩笑似的说道。

    “哎呀……!还有胆子跟我开玩笑,快滚快滚……!”那医生抓起了我的衣领生气地大声叫道。可能也正因为他的声贝,以至于现场所有的人都将视线投向了我们。

    男医生看到所有人都再望着他,为了顾及形象,他马上放开了我的衣领,轻微鞠了个躬,连忙解释道:“对不起各位,其实是这个小子硬要闯进来,所以我才失礼了……!”

    我就纳闷起来,好像是他抓我的衣领耶!他应该跟我道歉啊!反而向那帮医生说sorry,他脑子没锈逗吧!不过也正反映出来他的地位是这些医生里最低的一位,难怪这么低声下气,简直是个标准的势力眼。

    “是你呀小子……!?”于警官走了过来,看到我惊奇地叫道。

    “于警官,好久不见了……!”我微笑着说道,看见认识的熟人就是好说话。有于警官罩着,那些势利眼的家伙应该不敢再废话了。

    “恩!的确有段时间没见了,来得正好,你也帮看看这里的情况……!”于警官朝里甩了甩头,示意我进去。

    “这样真的可以吗……?他只是个孩子,好像不太适合吧……!”一位穿着深蓝色西装的中年男子,怀疑地说道。

    于警官没有多说什么,表情很坚定,只是挥了挥手,意思叫他们出去,他说可以就是可以。况且这小子推理能力还不错,只是年纪比较年轻,如果他不挺他的话,那这些医生董事是绝对不会让他进来的。

    见于警官这么说了,医生和董事们也不敢多说什么。照话退了出去。

    现场调查人员已经在尸体以及周围取证完毕,而法医也做好了初步检尸报告:“死者的死亡时间大约在昨天晚上的10点到10点半之间,死因是颈部大动脉受伤,导致失血过多致死;伤口的割痕,是左浅右深,左细右宽;另外根据伤口的纹理,桌面上的单面刀片应该就是凶器。这是初步的鉴定,待我将尸体再做详细检验后再给你报告……!”法医说完后便离开了现场。而院长的尸体也尾随着,被运了回去。

    而接下来的工作就是问取口供,于警官首先的目标当然是发现尸体的黄远三人:“黄主任,请问你昨天晚上10点到10点半这段时间,你在哪里做了什么?”于警官问道。

    “我早就回家了,这点我老婆和儿子可以做证……!”黄远回道。

    “那你们是怎么发现尸体的?”

    “今早,我想把报告交给院长,所以就来找他,但无论我怎么敲门。院长都没有回应,于是我便用自己的手机拨通休息室的电话,可响了很久也没有人接;没有办法,我只好打院长的手机,想不到声音也从里面传了出来……!我就着急了,所以我就很用劲地拍门,后来韦海还有赵成仁可能是听到了声音。所以就赶了过来,韦海便提议叫保安室的徐师傅拿备份钥匙打开院长的门,谁知道一开门就看到了院长满身是血的趴在书桌上,韦海马上去试探院长的脉搏,在确定院长没有脉搏之后我便到医院董事会报告这件事情了……!”

    于警官思考了一会儿,接着问道:“你拍门打电话的时候死者很有可能到别的地方办其他事情去了。那你们又是凭哪点根据,决定叫徐师傅用备分钥匙开门呢……?”

    “其实以往院长一般都提早来医院,在他的休息室小睡一下直至10点才开始工作,所以这段时间院长应该不会到其他的地方,当时我们都很担心,所以我叫徐师傅在开门也只是求个安心,要说凭据的话。我想这应该只是我心里的一个想法而已……!”韦海插嘴说道。而黄远和赵成仁也在一旁连声对的附喝着。

    “案发现场就有电话,为什么要到保安室去报警呢……?”

    黄远这时回答道:“警官你就有所不知了,我们医院办公室里的电话是只能打内线和外话接入,却不能向外界拨号的,这只是医院的经济政策……!”

    “那你们两个在案发时间又在做什么呢……?”于警官指着韦海和赵成仁问道。

    赵成仁站上了一步说道:“昨晚我和韦前辈一直都待在他的办公室,直到10点半左右才离开的!当时我们在楼下的时候,前辈正在系鞋带,我在等的过程中还看到院长房间的灯正好熄灭,我有理由相信我们走的时候,其实院长并没有死!”

    “那很可能是凶手行凶后离开现场关的灯……!可能性实在非常多,现在就下定论未免太早了一点……!”一直在一旁检查现场的我突然插嘴道,同时我正在检查书桌上凌乱的摆设以及完好放在死者左手边位置的录音机,和桌面上死者血液边缘的一点擦拭的痕迹。

    我话刚说完,现场众人的目光立即投向了我。

    “那不知道你又有什么高见呢……?”赵成仁有些不服气的说道。这小子凭什么一副高人的样子,拽得个二五八万似的。

    “死者所在的地方是他的书桌,这个房间是正四方形,如果我们从走廊以主视图的角度看的话,书桌在房间的左上角稍靠中间,而房门则是在左下角,也同样稍靠中间,按照书桌摆放的地方,如果要是死者坐在这里,那一定是背对着房门;再看看死者当时的姿势正是背对着门口,如果是面对陌生人的话,那死者应该不会不礼貌到背对着对方,因此我断定死者应该还认识凶手!”我坚定地说道。

    “可也许是凶手趁院长开门不备的时候,将其打晕,然后将院长移到书桌的椅子上,再将其杀害,这也是不无可能的呀!凶手也同样可以是院长不认识但却和院长有仇的人啊……!”赵成仁仍然不服气地顶道。

    “这个可能性几乎为零。设想一下,如果凶手要杀人的话,他有必要硬是要在门口将死者打晕。转移到椅子,再找刀片将其颈部大动脉割破吗……?死者开门的时候,凶手就已经可以有机会将其杀害了。况且你在看看死者趴在的书桌,桌面上的摆设的装饰品都已经凌乱不堪,有些甚至凋落在地上,这说明死者在死亡的过程中有过挣扎,这里就是死者死亡的地点。可按照你的理论。死者在这里死的时候已经被凶手打晕,那他又怎么可能有挣扎呢?所以你的推论是错误的!”我仍然坚定地说道。脸上的表情依旧严肃。

    这回赵成仁实在是找不到什么话可以反驳的了,没想到这小子这么厉害,他趁于警官问口供的时间就已经在对现场进行了勘察,而且推理没有一点错误,真不简单啊!现场的其他人无不是这样的想法。

    我看眼前的这家伙没一再刁难,便开始问道:“你能不能再从头到尾仔细的将昨天晚上,案发时间之内你们说的话和做的事情讲给我听呢……!”

    “当然可以。昨天我要写报告,而韦前辈正好也有事情要忙,所以和韦前辈一直待在他的办公室里面。后来,可能是我忙了一整天没有喝水的关系,大概在9点45分左右我觉得口渴,所以就打算喝水,顺便也帮韦前辈倒了一杯;这一整天的到手术室实习,实在是太累了,所以写着写着报告就想睡觉。我记得我睡前的时间应该是10点左右,而我醒来的时间应该是10点20分,因为当时我看了一下手表;接着10点半分我们就打算离开医院准备回家,到了楼下,韦前辈的鞋带松了,于是我就在前面的一小段路那里等他。谁知道院长休息室的灯正好灭了,我们就以为院长也正准备回家,所以没多想什么就回家去了……!案发时间内发生的事情就是这些了……!”这次赵成仁倒是客气了些,毕竟人家比他厉害得多。

    “10点半这个时间,是你自己看表的还是韦医生跟你说的呢?”我问道。

    “是我看了表之后跟他说的,看他一整天也累了还要写报告,所以就让他先回家休息。等到第二天再继续。”韦海出来解释道,他可不想有人怀疑他是凶手。

    听到韦海的解释,我仔细琢磨了他们刚才的证词。那个赵成仁看来应该没有说谎,也没有袒护同伴的意思,要不然也不会将他小睡了20分钟的事情说给我听,这无疑是证明韦海是有作案时间的;而韦海也应该没有说谎,如果他说的话是假的,那么死者的死亡时间和他们在办公室里的这段时间不会这么相符……!

    “可以带我到韦医生的办公室看看吗?”我请求道。

    “这个可以,跟我来吧……!”赵成仁客气地说道。

    我和于警官便来到了韦海的办公室,我顺便用手表看了看来回这两个地方所花的时间,应该只用1分半到两分钟,那么韦海的确有很充足的做案时间。

    进入韦海的办公室,这个房间并不大,但却摆放了两张书桌,这点倒挺让我奇怪的。我首先以赵成仁的口供来做依据,检查了水壶,然后才回到了书桌上。

    “这不是韦医生的办公室吗?怎么还放了另一张桌子呢?”于警官也注意到了这点。

    “因为院长将刚来这里实习不久的成仁交给我带,所以我只好再多加一张书桌了!”韦海向于警官解释道。

    我看了看赵成仁书桌上的两个玻璃杯子,又随意地瞄了瞄韦海刚放下的黑色公事包,正面好像有几条规律而又模糊的灰尘印记;然后就看了看韦海的书架,那上面真的有很多种类型的书籍,医学类的、摄影类的、烹饪类、电子类还有文学类的,奇怪每一种类型都只有一至两本。之后就没多大发现了,于是我只能先暂时离开,而于警官则听我的话,将杯子拿回去化验以及安排好事项收队以后,他的手下先回警局,而他却留下来,似乎是想和我研究研究案情。

    我们下楼之后,仍然还有很多人拥挤在这里,我和于警官只有硬挤出去。谁知道老姐和陈紫奇正站在前面不远处,陈紫奇身穿便装,提着手提袋,很明显他已经可以出院了。他们看见了我,立即跑了过来。

    “你们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我奇怪的问道。

    “我刚打完点滴,见你还没有回来,便着急的找你。刚巧听那些护士说办公楼这里发生了命案,我猜想你应该来了这里。所以我就和陈学长就来找你!我才刚到不久就看见你出来了……!”老姐紧张地回道。

    “原来是这样啊……!”

    “既然你们都要回家,那不如坐我的车吧!你小子跟我一起去拿车……!”于警官硬把我拉走。

    等和老姐有一段距离以后,于警官才开始问道:“对于刚才的事件你怎么看……?”

    “暂时还没有太大想法,不过我总觉得那个韦海非常可疑……!”

    “怎么说……?”

    “从赵医生的供词中了解,那个韦海似乎像是在把一个证人位置加给他。想想看,从赵医生喝水开始,韦海好像在尽可能的避开不与之有任何联系,口渴倒水喝的是赵医生、倒水给韦海喝的也是赵医生、而把水喝完的也是赵医生……!”我说道。

    “你怎么知道喝水的是赵医生……?”

    “你没看见赵医生书桌上的两个玻璃杯吗!照供词所示,赵医生是给自己和韦海各倒了一杯开水。如果他们都各自喝完的话,杯子应该是放在各自的桌面,但现在却完全相反,由此推测,韦海的那杯水是让赵医生喝掉了。”我解释道。看见于警官点了点头,接着继续说道:“然后就是在办公楼楼下发现死者休息室灯熄灭的一幕,虽然表面上看是赵医生发现。但却是在韦海的牵引之下才看到的,不管怎么说,他的鞋带松得太是时候了……!”

    于警官又点点头:“这点我也想到了,那接下来呢?”

    “接下来就到发现尸体的时候,先是黄主任去向董事会报告,而保安室的徐师傅和赵医生则是到保安室里报警。就是在这么巧的情况下,韦海单独留了下来,最能够清理现场证据和痕迹的,在这个时候也只有他能做到!我相信这些应该不只是巧合这么简单的……!”

    “你说得有道理,只是现在还有很多疑点没有解释清楚,干脆还是别想太多,我把你们送回家先。以后还要保持联络……!”于警官坐进了自己的桥车说道。

    “那好啊!”我坐进了副驾驶座。

    之后,于警官先送陈紫奇回家,才接着送我和老姐回家。一路上,谁也没有说一句话,我专心思考案情,而于警官知道我在想案子,也没有打扰我;可能太专心的关系,我没有注意到老姐带着怒气的脸庞。

    到家后,老姐就关起了房门,留下了百思不得其解的我独自做菜。

    今天是星期一,该死的又要开始上课了。由于老姐要继续到医院里打点滴,所以已经写好了请假条,叫我交给老师,我一再恳求老姐让我陪她,可她就是不答应;很明显,她已经看透了我不想上学的目的,真是够了解我的了。最终,我被老姐强行推出了门外,实在没有办法,只好极其不情愿地往学校走去。

    到了学校后,除了刘老师的课以外,我实在是没心情听其他的讲课,既不生动,也没有趣味。而许文依旧是边欣赏他的漫画,边用手机享受音乐,我不太忍心打扰他,于是,我便开始约会周公去了。

    睡觉果然是最好打发时间的方法,一两个梦下来,这早上的四节课就这么被打发掉了。最后一次下课铃声,就好比天籁,永远都是那么动听,让人那么开心,一个劲的只顾朝家直奔,我突然发现,我真是非常爱家呢!

    没多久便回到了家中,谁知道于警官竟然在出现在家里,而老姐已经将饭菜端上了饭桌,似乎正准备把他留下来吃顿午饭。

    “于警官,你怎么会在这儿啊……?”我惊奇地叫道。于警官怎么会出现在家里,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吗?还是案情有了什么进展?!

    “我来找你的确有很重要的事情……!”于警官说道。

    一听到于警官说有重要的事情,我立刻坐到了沙发,急忙地问道:“什么事情?案情有了进展吗?”

    “案情倒没有什么进展,反而是黄远在昨天晚12点上让人发现死在医院附近的公园里……!”于警官回答道。

    “什么……?他死了……怎么死的!?”我惊呼着,心里有些不太敢相信,毕竟昨天见到还是好好的,没多久这么一条生命就这样消逝,我实在是有些接受不了这个世界的世事无常。

    坐一旁的老姐,似乎也有些接受不了,一条人命并不是什么微不足道的东西,没有了就没有了。

    “一刀刺中心脏致死,死亡时间大概在11点到11点半之间……!”

    “有没有目击证人呢?”我接着问道。

    于警官点了点头:“有,是一对在公园的情侣,根据他们的供词,大约在11点左右,到达的公园;因为离黄远所在的位置,还一段距离,所以只是模糊的看见他正在与一个人在交谈,当时因为一些事情也就没太注意,当离开公园正巧路过,因此就看到了黄远的尸体躺在那里了……!而且我们还在尸体旁的小溪边发现了带有大量血迹的风衣、手套以及作案的凶器日式菜刀……!”

    我想了想,疑惑的问道:“你刚才说,那两个证人因为些事情而没有注意黄远,我想问到底是什么事情?”

    “因为……!”于警官突然停了下来,没再继续说下去,反而是看了看老姐有些微红的脸,然后又猛向我使眼色,似乎正在暗示我什么:“这种事情用不着我这么明说吧……!”

    我听得是一愣一愣的,什么事情明说不得呢?一队情侣,三更半夜在寂静的公园里……!

    “喔……!原来他们是在亲热……!难怪他们不注意黄远了……!”我终于想到了原因,但似乎是我反应迟钝了点。

    可此时于警官却,使劲的向我打眼色,我似乎明白了点,便朝老姐望去,发现她脸正红得起劲。我也意识到自己提到了最尴尬也最敏感的话题,脸也跟着红了起来:“呃……那你有没有调查过什么可疑人物吗?”这个时候只能马上把话题转移回来,不然我还真没有脸面对老姐了。

    “有,当时我们就调查了附近甚至医院里跟黄远比较亲近的人,大多数的都有不在场证明,其中就包括韦海;其他人都不在场证明都已经确认属实,而我对韦海抱有怀疑的态度,所以特地来叫你跟我一起去调查的不在场证明,有没有兴趣啊……?”于警官也跟着回应道,顺便提出了邀请。

    “废话,马上去……!”我立马跳了起来,早已经蓄势待发了。

    “我也要去……!”老姐突然插上了一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九百四十七章 研教

    ……

    “cut!!!”

    ……

    “很好!!!”

    ……

    唐谦看了一遍监视器回放,满意的点了点头。

    ……

    随后拍摄才又继续进行。

    ……

    “action!!!”

    ……

    把她当透明的吗?一有事情发生,就把她这个姐姐抛之脑后,忘得是一干二净了,你这个弟弟是怎么当的,她做好的饭菜竟然一口不吃就想溜走,也太缺德了吧!不把菜吃完就别想跑!

    看着老姐有些生气的样子,我赶忙换了一副讨好的脸色,文邹邹地劝说道:“姐,你大病初愈,怎能如此奔波劳累呢?还是听小弟一劝,留在家中静心……哎呀……!”

    还没等我将台词念完,老姐纤细的巴掌已经把我吻得是七荤八素了,想不到老姐的功夫底子这么厉害,不练功夫简直是浪费人才了。一旁的于警官看到活生生的两姐弟的闹剧,早就笑得东倒西歪了。

    见老姐态度如此强硬,心想不行了,一定要使用非常手段,向于警官使了眼色,示意他听我暗号,立刻转身就跑。

    “哇……!老姐,好大只蜘蛛啊……!”我装做一副惊奇的摸样,大声叫道。

    听到我这么的大叫,老姐信以为真,立刻回头探视。我见老姐已经上当,马上想撒腿就跑,刚刚出到门口。岂料,老姐竟然反应过来,惊见我想逃跑,条件反射地伸手抓住了我未来得及收回的手,当我们双手接触的一刹那,像是触电一样,我的全身竟不听使唤,停了下来;而老姐也像是当机似的,一动不动。当我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老姐已经将我的手放开。把大门咚的一声关上了。

    我望了望还残留有老姐温度的右手,心中百感交集,我突然发觉,自己并不是想象中那么伟大,心里仍然还希望出现奇迹,我还能有所期待吗……姐姐……?

    于警官见气氛有些古怪,但现在可不能耽误时间:“喂!你发什么呆啊?”

    “噢!没什么!我们快去吧……!”我回过神来说道。

    我们两个便马上往韦海的家里赶去。而老姐一个待在家里。独自品尝着自己的的菜肴,只是心中总有些特别的感觉困扰着她。

    大约20分钟的路程。我们终于来到了韦海所住的小区。

    这个小区还真是有些小了,从右边的第一栋数起也就6栋楼,而且房子的外表看起来略显得旧了些;而小区的大门则是刷着绿色油漆的铁眨门,右边开了个小门,似乎是方便行人通过而开设的;而进入小门靠右,就是门卫休息室,而里面的是一个40多岁50岁的男人,而此时他正枕着头睡在窗口前的桌子上。

    于警官敲了敲桌子,见男人惊醒过来。才拿出证件说道:“我叫于斌,是来调查这里住户韦海的,现在有些事情需要向你取证,希望你配合……!”

    男人见来者表示是警察的身份,立即走出来回答道:“没问题没问题……!我一定尽量配合……!”

    “很好,昨天晚上是你值班吗?”于警官问道。

    “对,没错我们这里有4个员工。每个人都值班两天班……!”

    “昨天晚上,你们这里的住户韦海有没有出去过?”于警官接着问道。

    “肯定没有……我敢打包票……!”男人自信满满地保证道,看他的样子,应该是亲眼看到才会这么肯定的吧!

    “那请问你凭什么这么肯定他从来就没出去过呢……?”我在一旁插嘴说道。

    男人看了看我,眼神中似乎带着瞧不起的意思,不过看在我是跟着警官来的份上。才接着老实地回答:“昨天刚天黑的时候我就已经看到了韦先生房间的灯亮着了,虽然他房间的窗户挂着黑色的窗帘,但还是能看到光线透出来;而且在10点半左右我还亲眼目睹了,韦先生房间的灯熄灭,那时我想他应该是就寝了吧……!”

    “那你有没有亲眼看到他回来呢……?”我继续问着。

    男人沉思了一会儿,似乎有些难言之隐,但还是开口说道:“这个……这个倒没有。因为当时我一直在值班室里看电视剧,直到10点半电视剧结束,我想出来伸个懒腰的时候,正巧那个时候看见韦先生房间灯熄灭的,后来又站了一会儿也没看见韦先生出来;因为看着电视,所以一直我都是背对着外面,所以韦先生有没有回来我就不得而知了。我承认是我疏忽了,请你们不要告诉别人,不然我会失去这份工作的……求你们了……!”男人突然恳求道。

    我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别担心,我们不会做这种事情的。我再问你,那你有没有看到韦海出去上班呢?”

    “这也没有,其实准确的来说,是韦先生回家来拿东西的。今天早上我刚起来,就到最后一栋楼后面的厕所刷牙,出来后就看见韦先生正进来,于是我便和他打个招呼,他说他刚出去的时候忘了手机,所以回来拿的……!当时我也没有想太多,没多久他就出去上班了……!”男人说道。

    韦海的不在场证明实在有太多巧合,案发的时候,没人看到他回来;今天早上又没人看到他出去,他却正好回来拿手机,这一切真的太巧合了。会不会这些巧合都是他安排的呢?可还有一点不能解释的地方,如果他真的外出作案,那他房间的灯怎么会在案发时间熄灭呢?根据个人的资料,自从他父亲在六年前死后,一直以来他都是一个人生活,除非当时他家里还有另一个人存在,不然灯的熄灭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边想边走到最后一栋楼的后方,正如男人所说,的确有间厕所存在,而往右望过去,则是柴房,并没有类似后门这东西,看来要是韦海想要出去。那真的就只有从大门出入了。

    我走回原地,将于警官扯到了身边,悄悄地问道:“于警官,你看我们能不能到韦海的家里去取证呢?”

    “不可能,我们在没有搜查令或者主人同意下,是绝对不可以到他人住处搜查的!”于警官立刻否决道,这小子还真是够劲。这种事情也敢想。

    看于警官这么大反应,我也不敢再多说什么。的确。我们非法进入私人房屋,就算找到证据证明他有罪,那也等于是犯法,要是他反告我们,我们的胜算也很低啊!

    “那怎么办呢?这样怎么调查他的不在场证明啊?”我有些不甘心地问道。

    “目前为止……也只能是查到这里了……!”于警官也无奈地叹息,既然法律有所约束,那就要遵守,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

    “那正好,我也差不多要去上课了。你开车送我去好了……!”我见调查暂时没有什么进展,看看时间也快到了,所以提议道。

    “你上课不带书的啊……!?”于警官惊奇地叫道。不带书那还是学生吗?真奇怪现在年轻人是怎样看待学习的。

    “带脑子就行啦……!”我白了他一眼,径直走到他的车旁,坐了进去。

    于警官看我如此自觉,也不知道多说我什么,老老实实的坐到了驾驶座位。一脸郁闷无语的表情,无奈地将我送去了学校。

    一放学,我立即便往医院赶去。经上课的时间仔细想了想,我一直忽略了当时那个和我说话的男人,他既然这么讨厌院长,那他应该知道些事情才对。弄不好还可能挖出什么证据。

    我记得他的病房应该是205号,终于来到了门前,之前太急了,以致于在房门前喘着大气。等缓和之后,我才敲了敲门走了进去。

    那男人坐在病床上,双目紧闭,嘴里还叼着支香烟。一副疲倦的样子,似乎又比以前憔悴了好许。

    “你好……我能不能向你请教一些事情……!”我走了过去,礼貌地问道。

    那男人睁开眼睛,望了望我,直白地说道:“不行……!”说完又闭上了眼睛。

    听他这么直接,我倒有些不好意思问了,但如果不问清楚,那这案件就只能原地踏步,于是我又再次问道:“我问的这件事情很重要,希望你可以回答我……!”

    “你烦不烦啊……!我没这个心情理你……马上给我滚……!”男人大吼出声,还将嘴中的香烟头朝我砸了过来。

    我没有避开,因为香烟头只是砸到了我的脚下。心想,这家伙脾气也太古怪了吧!那天还说的好好的,今天怎么就这副德行了!

    “我相信你也应该知道院长被杀的消息了,这么个好院长就这么死去了,真是可惜啊……!”我装做惋惜地说道。既然他不愿意说,那么就只能用激将法了!

    “他好……?他简直是死有余辜,这种败类应该死得越多越好……!”男人疯狂地叫吼着。

    见我的激将法已然奏效,于是我顺势问道:“你凭什么说他死有余辜,他和你有仇吗……?”

    “如果不是他,我那已经年迈70的妈妈,就不会死……!”男人说着,泪水似乎也将要流了出来。

    “那这事情的始末到底是怎样的呢……?”我轻声地问道。看到他激动的样子,这时候不能再过于刺激他,等要是真发生什么事情,我该怎么收场啊?

    男人深吸了几口气,等心情慢慢平静下来以后,才开始说道:“十年前,我是个工程师,在家只剩下我的母亲和妻子,虽然,父亲早年去世,但我们的生活还是非常和睦的。后来妻子有了身孕,本来就已经很美满的一家子更是幸福不已。可谁知道,这只是老天跟我开的玩笑,可能我的工作忙的关系,妻子竟然带着刚满一岁的孩子跟着别的男人跑了,还留下一封信,说那孩子跟本不是我亲生的,这样的打击,无疑是每个男人的莫大的耻辱,后来便无心工作,整天只顾着找寻那负心的女人。幸好有母亲开导,最后才开始学会放下,以为往后安分守己的过日子。老天会为我敞开一条宽阔平坦的大道,可谁又知道,原来又要从我的身边夺走我的母亲……!”男人停了下来。

    听到这里,我深有感触,我是不是有点太身在福中不知福了呢?从出身起就注定是个富家子弟,平时就只会看漫画、上课睡觉、开小差……根本从没有为自己的未来打算过,只知道我的生活无忧无虑。别人都在努力进取。而我却在虚度人生,我太不食人间烟火了!

    男人哽咽了一会儿才开始继续说道:“半年之后。我母亲又犯关节炎,为了彻底根除这个病,我带母亲来了这家医院,后来医生开了一种说是当时最新的止痛药,暂时止痛然后才用药根治。刚开始的时候的确有好转,母亲的关节炎也不感觉到疼了,我母亲的关节炎全好了。但是,没过多久,母亲突然感到非常疲倦、呼吸窘迫。睡觉时不能平卧,刚开始我们都没有太在意,可后来母亲又出现了脚水肿,咳嗽时痰里带血,接着活动时四肢都很不舒服,就算躺在床上都会感到呼吸困难,甚至心绞痛。于是我立刻带她去医院。医生告诉我,母亲的心脏已经严重衰竭,恐怕时日无多了。老天这样残忍的对待,当时我真的觉得生无可恋,在母亲剩下的日子里,医院继续使用药物维持母亲的生命。终于一个礼拜后母亲与世长辞……!本来我认为这一切是错在没有及早注意母亲的症状,才导致这样的结果,所以一直浑浑恶恶的过日子。直到两个礼拜前,我因车祸被送来了这个医院,有一次刚好一个老朋友也被送到了医院,我到他的病房去看他,他住的是混合病房。当时有好几个医生来查房,他们有个领头的,也就是那个院长,同时我也发现也是当年给我母亲医治的主治医生,可能经过这么多年的关系,他并没有认出是我,而他正在看其他病人的报告,然后便跟他身旁的医生说话,他们的对话全都是用法语,可能是老天注定的,正好我以前学过法语,我清晰的听到了他们的谈话,那个混蛋对他身旁的医生说的内容是讲,那个病人的癌症已经到了末期,先暂时隐瞒他的病情,依旧用药物维持,让他继续付钱治疗,在他死前先赚一笔。我无比惊奇,医院竟然是如此模样,这忽然让我想起当年我母亲的事情,会不会也是这个恶魔的搞的鬼,于是我想从药物着手调查。怎料我突然发觉当时他开药的时候,药是用药纸包装的,根本无法查找药物来源,于是我又想到了病历和药单,但上面并没有写有当年所看的药物,这件事情简直无从下手调查,就算我想告发他也没有确切证据……我现在待在医院里就是为了找证据指正他,可过了这么久却仍然没有结果,现在那混蛋已经死了,我真是感谢凶手……哈哈……!”男人狂笑起来,随着笑声的消失,伴随而来是他哭泣的声音。

    此时此刻,我已不知道说些什么!他这样的人生变节,如果换做是我,我早已经承受不住。假如那个院长真的是害死他母亲的罪魁祸首,而眼前这个邋遢颓废的男人,他得到了什么呢?恐怕除了在此的哭泣,也就一无所有了!

    “孰我冒昧地问一句,不知你母亲的名字是什么……?”我问道。

    男人抹了抹眼泪,反正都和他说了这么多,也不过名字而已:“李文秀……你要我母亲的名字干什么……?”

    我转身打开房门:“暂时我还不能肯定的回答你我能干什么!但我可以答应你,总有一天公道会站在你这边的……!”说完便走出了门外。

    按照那男人刚才的说法,这个医院背后的确有些人所不知的秘密,虽然我并不了解医学上的病理,但光从那男人对他母亲的病历和药单的描述来看,确实是非常的可疑。如果其中没有隐情的话,没道理连病历和药单都不注明那种止痛药啊!

    走着走着,正好看见赵成仁迎面而来,心想这下好了,不懂医理问医生不就结,自己乱猜也没个结果。

    “你好啊!我们又见面了……!”我朝他挥了挥手,客气地打招呼。

    “是啊……这么巧……!”赵成仁也打着招呼。

    “我想问问止痛药会不会对70来岁的老人的心脏造成影响,患心脏衰竭呢……?”我问道。

    “这个当然,像阿斯匹林、布洛芬这种普通的抗炎止痛药物的确会造成老人的心脏衰竭,这应该是2003年得出的研究结果……!怎么……你问来作何用途啊……?”

    “哦……!没什么。我只是想学习一下医学的知识,以后考医校呢……!”我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赵成仁。

    赵成仁大笑起来,拍拍我的肩膀赞许道:“对,当医生很好啊!可以救死扶伤……!”

    “恩!这个当然……!”我敷衍地说道。看来他并不知道其内情。

    “很好,那就这样了,我还得去手术室学习……先走了……!”赵成仁说道。

    “我也差不多该回家了,拜拜……!”我也道别着。

    待赵成仁走后。我又接着继续慢无目的地走着。止痛药会导致老人心脏衰竭的研究成果是在2003年得出,难怪当年那个男人没有当场上诉告发这家医院。若是早些得出这个结论,那么他母亲也就不会因此而去世了。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起,我看了看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由于已经响了好几声,我也没敢怠慢,接通了电话:“喂……您好……!”

    “喂……!是红吧……?!”手机里传来一把熟悉的男声。

    “对,没错。请问你是……?”

    “我是于警官啊……!”于警官终于表明身份。

    一听是于警官,首先一阵疑问,他怎么知道我手机号码的?

    “现在什么废话都别说,你马上到医院附近的公园来,有很要紧的事情……!”于警官很紧张地说道。

    听他语气挺着急的样子,我也没敢多说什么废话,要是什么紧急事件。岂不耽误时间,在答应后立即往公园飞奔。

    没多久,我便赶到了公园,于警官就在门口等候。

    “于警官,什么事情这么着急……?”我跑到他身边问道。

    “边走边说……!”于警官走了起来。

    看他已经动身,我也只好跟着他走了。

    “一个小时前。有个陌生人打电话给我,说是他手中握有跟这两起谋杀案有关联的证据,约我在公园里,黄远死亡的地方相见,想把证据交给我;其交换条件是,希望我们警方能够加派人手保护他……!”于警官说道。

    “虽然还不能确定他所说的是真是假,但我们不妨去会会他。看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这件案件的很多事情都会清晰起来……!”

    “没错,所以我才决定叫你一起来……!”于警官点了点头。

    大约10分钟,我们终于来到了黄远死亡的地方。在老远处,就看到一个穿着风衣,带着一顶厚实的帽子的男人,因为帽子的关系,所以看不清楚长相;不过看他东张西望一副神经西兮兮的样子,他就是我们要会的人。

    “你就是那个打打电话给我的人……?”于警官走了过去,试探着问道。

    男子紧张地转过头来望望于警官,点点头,走了过来:“没……没错……!我就是那个人……!”看他这么慌忙的样子,应该是个胆子比较小,猥猥琐琐,而且常常怕这怕那的人。

    “不知道你说的证据,是不是与本案有关……?”于警官问道。

    “与这两件案子确有关系,但交换的条件是,你要加派人手保护我,很有可能下一个死的就是我了……!”男人很激动的说道。

    “为什么你就这么肯定下个死的就是你呢?”我插嘴问道。这男人慌慌张张,似乎非常害怕的样子,可能他真的知道些什么!

    男子看了看我,就别过头去,望着于警官,在他眼里我可能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而于警官才能真正的保护他的安全。

    “我叫郑东年。这个能要从20年前说起。我、黄远还有何正,也就是现在已经被杀的院长,我们三个是非常好的朋友,我们都是抱着救死扶伤的热诚才学医的。只是20年前来这家私立医院后,整整十年的时间,我们自任医术不错,但却没有任何作为。这家医院的阶级观念比什么都强。个个为了教授和院长的位子,都是争得你死我活;由于想当上教授,必须有院长和教授的举荐,才能有资格,所以那些医生都争着拍他们的马屁,而我们三个则不屑一顾,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可往后。他们职位越来越高,为了炫耀自己的职权。开始对我们百般刁难,刚开始也只是私扣我们薪水,我们并不妥协;后来就变本加厉,甚至闹出各种事件污蔑我们,我们在医院的名誉,一时间荡然无存,病人都不再找我们治疗,更是见了就骂……!我们实在是熬不住了,决定争上最高的位置。然后向他们报复,但私立医院毕竟是以盈利为主,于是我们构思了一个魔鬼般的计划……!医院里自制的新药,用一些病人来试药,并且不在病历和药单上写明,这样即使出了什么事情,家属也没有证据告我们;这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而对待那些已经剩下几个红命的人,我们就隐瞒他们,让他们继续留院,赚取他们的钱财,我们一直都是用法语对话,所以病人根本不知道我们说的事情。到了一定程度才告诉他们,到时候他们要走要留,对医院来说也不那么重要了……!我们把这个计划提交给董事局后,那些家伙无不说好,让何正当上了院长,而黄远和我分别当上了正负主任,我们便马上向那些家伙用同样的方法报复。甚至更恐怖的手段。往后的这段时间里,我们一直都贯彻这个计划,为医院赚了无数钱财,董事局的那些人有了钱什么都行,我们要什么他们就给什么……!金钱与权利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心,想不到当年怀着崇高理想的我们,却变成了现在无形中夺人性命的恶魔……!这就是我们制药的名称和试药病人的名字,以及当年制定的计划等等……所以有一切都在这里了……!”郑东年看着于警官,有些自嘲地诉说道。随后便从风衣内,取出一份公文袋,递给了于警官。

    此时此刻,听着他们非人的所作所为,我早就怒气冲天,握紧了双拳,恨不得立刻打死他。

    “那你可记得,大概在98年的时候,有一位叫陈文秀的老人,用过你们医院的新配制的止痛药,而导致心脏严重衰竭而死的病人……?!”我故做平静地问道。

    郑东年,把正准备递出的公文袋又收了回来,从袋中取出了一本资料,查看了一会儿后才说道:“我记起来了,她本来只是普通的关节炎,当时她的主治医生是何正,那时正好是我们提交计划给董事局审核的期间。其实她的关节炎因用了止痛药而得的心脏衰竭也并没有太严重,只是何正说这是个开高价药的机会,所以就隐瞒了她和她的儿子,在一个礼拜里开了非常昂贵却对她的病没有实际用途的的药物,最终导致她身体负荷不了这么多药物,才因此……!”

    还没等他将话说完,我已经一拳挥了过去,他被我打倒在了地上,我并没有就此这么简单的放过他。走上前去猛踩了他几脚。于警官看我如此激动,立马将我拉开,怕我一时气愤把他给打死。

    “你知道现在他的儿子现在有多么痛苦吗?多么想念他的母亲吗?你不会感受得到的,从你们开始制定那非人的计划开始,就注定变成了冷血动物……!还想警方保护你,做梦去吧……!你们早就该死了……!”我疯狂地大叫着,身体不断想挣脱于警官的手臂,再过去赏他两脚。

    “红,你别这么激动……!”于警官将我拉开一边劝说道。

    “不激动……?这个王八蛋想利用这个机会来获得法院的从轻审理,简直痴心妄想,是我也会把你们都杀光的……!”我再次吼叫着。竟然将人命当作自己获取权利和金钱的工具,对你们这种人根本没有情面可讲!

    郑东年害怕得缩在了一旁,而于警官见我更加愤怒,便将我推到了身后:“你情绪这么不稳定,还是先离开这里,等有发现以后我再通知你……!”

    我深深吸了口气,试着慢慢让自己心静下来,不过这也太难了,这种事情都可以做得出来,我实在很难找个借口让自己将火气压下来。

    “可以!那我先失陪了……!”我理整齐身上的衣服后。客气的说道,然后才转身离开,我自己也怕会忍不住再上去揍他一顿。

    离开公园后,我终于冷静下来,转而想想,那郑东年提供的是那些试用新药物的病人名单,也就表明他认为凶手是他们在这些年中所害的其中一个病人的亲属。这样想也不无道理。那如果这条思路是正确的话,那么凶手一定是知道这整件事情背后的真相。外人可能没这么容易知道,那唯一可能的也就是医院内部的人,干脆叫于警官翻查一下那份名单就好了……!

    于是我立即拨通了于警官的手机:“于警官吗?我想请你查查郑东年提供的那份证据里的名单,看看有什么人是医院内部人员的亲属……!”

    “这个可以……!反正有郑东年在,他对医院里的人比较熟悉……!等有了结果我会通知你的……!”

    “好!麻烦你了……!”说完便挂了电话。

    等电话打完也已经傍晚7点钟了,看着大街上路灯的亮起,我这才发觉时间已经不早,肚子也开始饿了起来,真想马上就可以大鱼大肉的吃上它一顿。

    对啊!赵成仁和那门卫分别看到院长休息室和韦海房间的灯在案发时间熄灭。假设韦海的不在场证明有可疑的话,那么问题应该是出在房间的灯上。现场的没个角落都检查过了,怎么就没去检查灯呢?真是笨得可以,最应该做的事情却没做,我有够傻的了……!

    想着,我立即赶往医院,现场外的封条当然已经解开。我环望四周,见无人在附近,才轻轻走了进去。现场除了血迹被清洗过以外,其他的事物似乎都没有动过,房间大约有3米高,而灯在尸体所处的书桌上方。我踩上了垫有玻璃的书桌,以我170公分的身高,刚好可以用手抓住电灯,我顺着电源输入的位置看看了,发现零线和火线有一小节外胶被整齐的被剥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的铜丝,这怎么会事呢?难道是用了什么补助的道具?

    对啊!只要有一样普通的工具。的确可以办到,那么韦海家里的又是怎么造成的呢?他家好像没有什么定时开关之类的东西吧……?我从书桌上跳了下来,不经意间发先在书桌玻璃面上的脚印,这同时又让我联想到了原本附近带有些拖拭的血迹……没错,这就是证据……!但还是不能解释第二起事件的不在场证明啊!如果不能将他的不在场证明揭开的话,我还是拿他没办法呀……!

    “咕……咕……!”我的肚子开始抗议起来,真是饿得不行了,好想回家啊!这里先不管了,到时候可能就会有线索也说不定!

    于是我先轻轻将门推开,看看无人,这才敢大方的走出来。还没走两步,韦海的声音突然出现,我吓得立即躲到了楼梯拐角,伸出头去,瞄了瞄。他正在他自己的办公室门口与人通电话,看他的神情,应该是个挺严肃的事情,他说话的声音并不大声,所以也没听清楚说的什么事情!不过他的手机款式倒是挺好看的,好像和许文的三星i308是同一式样,黑、灰色果然最称男人,挺有男人味的!

    哎呀……!怎么研究起人家了!真是发神经。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还是算了,听有听不见,还是填饱我的五脏庙要紧,先走好了!我马上飞奔下楼,肚子饿的滋味真是不好受啊!才一下,我的肚子又开是叫起来了。

    走在大街上,一个人真的显得格外孤单啊!听见路过身边的旁人,接通爱人的甜蜜电话,心想如果老姐也能打这么一通电话给我那该多好啊!不过那不可能了,有个大好的学长不打电话联络感情,难道还打给我这个一无是处的弟弟吗!?

    等等……!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不在场证明就可以成功制造了,原来是这样……!

    我立刻再次拨通于警官的手机:“于警官,凶手就是韦海,你马上带人将他羁留,我有证据……!”

    “没问题!而且我也找到了他杀人的动机,我在那份名单上找到一个韦成功的男人,经过郑东年的核实,原来他就是韦海已经死了三年的父亲,而原因就是在这家医院医治心脏病期间,医院开出了新研制出来的药物,导致死亡……!而韦海很有可能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才起了杀机……!”

    “这太好了,所有证据都齐全了,我们在医院集合……!”我激动的说道。

    等于警官同意后,我立刻往医院冲去。可转而想想,他也是为父亲报仇,只不过是用了最极端的方式,人为何要这样呢?!

    夜幕越来越黑沉,医院也开始灯火通明。看到这规模庞大的医院,有谁能想象得到,在它华丽的外表下,却是暗中夺人性命的修罗地狱;别人眼中,救死扶伤的白衣使者,竟然是插着天使翅膀的残忍恶魔!生命在他们眼中,难道就真的如此不堪吗?

    不管怎样!这间医院背后的阴暗,将会在今晚揭开;这次的杀人事件也将会随着真相的披露,而被而公诸于世。有的时候,法与情真是两难顾全,韦海只是为他的父亲报仇,他错了吗……?他没错,至少外人,就没有权利对此作出评价,毕竟真正的对错,只能由他来判断。假如自己亲人被害死,哪有人会无动于衷,这就是普通人和传说中圣人的区别。但他毕竟是触犯了法律,等待法律的审判,便是他即将要付出的沉痛代价。

    “咦……?这么晚了,你还跑来这里做什么……?”赵成仁见我突然出现在办公室门口,走了过来,奇怪地问道。

    我强撑起微笑,回应道:“没什么事情……!最近我想看本书,那天来这儿的时候,看到韦医生的收藏挺多的,不知道韦医生有没有,所以冒昧来看看……!”

    “哦……!你进来看看吧!反正这些书前辈已经看完了,我也差不多该还给我同学,既然你想借,那我就晚点还吧……!”赵成仁看了一眼韦海,大方地说道。

    “原来这些书不是韦医生的啊……抱歉了……!”我客气地道歉着。

    “哪有,你进来自己找找吧……!”赵成仁举手,示意我进去。

    “谢谢……!”我道了谢,便走了进去。

    来到书架前,就开始找了起来,一下子便将一本《电子基础》的教科书,抽了出来,边翻边问起来:“想不到韦医生的兴趣爱好还真广泛呢……!连电子这类都有研究啊……!”

    当我提问的同时,韦海开始冒起了冷汗,拭了拭后,才回答道:“对啊!人们都说女人喜欢博学多才的男人,我都三十有几了,现在多学习学习,找个好女人成家也比较容易点吧……!”

    “的确呀……!韦医生不仅学习电子,对于声控开关这节教学,也特别钟爱吧……!”我拿着书,走到韦海办公桌的客坐,坐了下来,把书摆在了他的面前。(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九百四十八章 离

    ……

    “cut!!!”

    ……

    “很好!!!”

    ……

    “下一组镜头!!!”唐谦说道。

    ……

    “action!!!”

    ……

    此时,他的眼神开始戒备起来,其中似乎也露出些许的惊奇。

    “怎么?你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韦海镇定地问道。

    “意思很简单,你不就是用声控开关来完成不在场证明的吗……?”我同样面无表情,严肃地说着。

    “喂……!小子,你的意思是说前辈就是这两件凶案的凶手罗……?!”赵成仁有些生气地说道。也收起了刚才的嬉皮笑脸,对我,也开始同样戒备起来。

    我镇定地看着赵成仁,带点无奈地微笑着:“这并不是我的意思,事实的真相本就是如此……!我想,当时的情况应该是这样的……!”我走到茶几前,取了个玻璃杯,倒上热开水才开始继续说道:“第一次凶案当晚,大概10点左右,赵医生感觉口渴,便想倒杯水解渴,出于自身对前辈的尊敬,他很自然地问韦医生你需不需要来上一杯,因为你等的就是这个机会,所以你自当不会拒绝。等你得到水以后,再找个借口,将自己这杯趁赵医生转身回到自己办公桌的时机,下有轻量安眠药的水,假装好意地给赵医生喝下。”我看着韦海又说道:“你是个医生,相信对于安眠药的分量的拿捏,自然不会相差多少,所以赵医生在你的预料下昏睡后,便开始了你的杀人计划……!”

    “那就好笑了,如果真的如你所说,我不可能让成仁在规定的那段时间内口渴啊……!既然你这么肯定我就是凶手,你能说明下,我是如何让他口渴喝水的吗……?”韦海倒笑了起来,一直坚持不承认。

    “这个设定虽然风险很大。但依然有可能实现,据当天赵医生的口供,他一天下来一直都在手术室里看你和刘医生还有院长的手术。因为他们都是医院里面的大人物,所以手术自当都颇为重要,因此才会耗掉一整天的时间;而到了晚上,你又叫他写那报告,可以说一直都没有喝过水。其实你也并不要求一定得在那段时间喝水。因为你用了某些手段,使院长一直都在休息室里。所以赵医生只要在晚上的任何一段时间喝水都可以……我说得没错吧……!”我目无表情地说着。看着韦海脸上僵硬的神情,我所猜测的决无错误。

    于是我继续说道:“你就是利用赵医生熟睡的这段时间,到死者的休息室,将死者杀害;然后,你用事先准备好的声控开关接到电灯。你用的是没有装上外壳的开关,因此它的体积缩小,可以将其藏到灯上,然后打开死者常用来放歌的录音机,把时间调节好。这也就解释了赵医生在楼下看见死者休息室的灯熄灭的巧合。当人们发现尸体的时候,只会将注意力集中到死者身上,就没人发觉灯上的声控开关,等房间内只剩下你一人的时候,便可以将开关取下,装做没事的样子……!”

    “可是不对啊!当时是黄主任叫前辈留下的,难道前辈能控制黄主任不成……?”赵成仁疑惑地问道。按道理说这不太可能啊!

    “控制。这谈不上。你再回想下,当时第一个进去的就是韦医生,而你和徐师傅则是站在门外黄主任的身边。按照人的常性和习惯,看到这样,一般都不会考虑叫已经在房间里的人。这看似巧合,其实都有规律可寻。韦医生也是明白这点,所以才能把刻意的安排变成这样巧合……!”

    “那我在第二起命案的不在场证明呢!?你怎么解释……?”韦海有些激动地说道。看他的表情便可知道,他此时正是心虚不已。

    “这就更简单了,依样画葫芦,你只要在房间内同样装上声控开关,问题就解决了……!”我走回坐位。

    韦海的表情又更加承重起来,但仍然不死心地继续反驳道:“即使我在家中装上声控开关。那我又是怎么出去的呢?假如你做过调查,也应该清楚,我所居住的小区并没有后门,而当时门卫也没有看到我出去,请问你该做何解释……?”

    “要避开门卫,有很多方法。其实你自第二起案发当天,从早上上班开始,直到翌日才从外面回来,这也就是为什么,门卫只看到你回来而没看到你出去。当天早上,你出门上班时,打开手机中mp3的歌曲播放功能;因为有声音,所以声控开关自动亮灯,然后将黑色的窗帘拉上,大白天从外看,绝对看不到光线;接着就去上班,直到晚上,大概10点半左右,手机电压过低,自动关机,音源消失,大概20秒后,电灯熄灭,门卫看见从你房间窗帘缝隙透出来的光线消失,便以为你已经入睡,其实你当时已经在医院附近的公园里等待黄远,然后将其杀害……!等第二天天亮后,才回家布置好一切,为的就是提防警察发现尸体后,会来家中搜查……!”我喝一口水,表情依旧严肃。

    “等等,这又不对啊……!他怎么预测手机会在那个时候没电呢……?”赵成仁插嘴道。

    “他需要的,并不是在特定的时间内用完电池。他的手机是三星i308,根据电池的厚度来看,应该是1000毫安电池,在屏幕亮度和高度把玩的情况下,电池可维持约一天半的时间;而只是日常使用的频率下,便可以维持48小时的待机时间,只要韦医生斟酌使用手机,等案发当天便可在晚上刚好将电池的电量用光。其实电池只要在8点以后的任何时间段内使用完毕,他的目的就已经达到了,除了做不在场明外,还有便是在时间上,扰乱警察的视线……我说得没错吧……!”我的目光又转向了韦海。

    请你就此放弃吧!为了你心中的仇恨,已有两人死亡,虽然他们罪有应得。但为了这样不堪的人,而放弃了今后的人生,这又何必呢……!

    “你说的,顶多是个比较符合逻辑的故事!要定我有罪。就必须拿出切实的证据来,这你应该知道……!”韦海始终坚持地为自己开脱,没有证据,一切都免谈。

    “对啊!你有证据证明这一切吗?而且你说前辈他是使用声控开关来完成不在场证明,你找到它了吗……?”赵成仁也不确定地问道。他绝对不相信前辈就是凶手,不过这小子所说的,确实很有道理。但无论如何,他始终不相信。

    见他如此。我不禁一阵叹息。

    我走到他书桌旁的椅子前,将上面的公事包拿了起来:“已经过了一那声控开关,证据就在这公事包上面……!”

    “不是吧……!这公事包能和案件有什么关系……?!”赵成仁惊奇地说道。显然,他并不相信我所说的事实。

    “关系可大了……!首先,我们回忆一下,当时第一起事件的案发现场,尸体所在的书桌上,有曾经被某些东西拖拭过的痕迹,而造成这样的痕迹的东西。便是这公事包;再看看墙上的灯,就算是只有170公分的我,只要站在正下方的书桌上,也能很轻松的看清灯的电源接线。韦医生的身材有大概180公分,这简直是轻而一举,但是他也意识到如果这样贸然地睬上书桌的话,那自己的鞋印一定会印在书桌表的玻璃层上。所以情急之下他便用随身带的公事包,当作垫子,把声控开关取下后,将公事包拿走的时候,不小心拖拭了书桌上的血迹。所以,在他的公事包上一定会有四者的血。只因为公事包的颜色是黑色,所以我们看不见附着在包上的血迹。只要将公事包送到警局的鉴证科化验一下,真相便一目了然……!本来我也并没有想到公事包的,幸好你粗心大意,并没有把公事包上的脚印拍干净,不然我确实是找不到你犯案的证据……!”

    “不可能的……前辈不可能是凶手……!前辈,你快反驳他呀……!”赵成仁惊奇地叫道。

    而此时此刻。韦海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他额头上已经开始冒起了冷汗,目光呆滞地看着我。而赵成仁见韦海如此,心底最后一丝信心也就此崩溃,事实真的如此吗……!?

    “想不到我输的不是警察,而是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韦海冷笑道。

    “这么说,他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前辈你为什么要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呢……?!”赵成仁听到韦海的承认,激动地叫了起来。

    “其实这倒也不算伤天害理吧……!”我有些玩味地说道。

    听我这么一说,赵成仁惊讶地看着我:“你没病吧……!这还不算吗?那你的标准是什么……?!”

    这家伙有毛病,如果前辈所做的不是伤天害理的事情,那你何必揭穿他凶手的面目,还在这里说什么风凉话,没见过这样的人。

    “院长、黄远主任、还有郑东年,他们以前是志同道合的好友,并且在10年前制订了一项等同魔鬼般的盈利计划,献给了医院的董事局,并且,其中两人获得了院长、和主任的职位。在他们10年来的管理下,这医院逐步更加富裕起来,而这些盈利的背后,全是病人的血泪。在计划下的受害人,其中就有你韦医生的父亲,我十分相信这就是你这两起凶杀事件的动机……!你复仇的理由我可以理解,但触犯了法律的约束,不管怎样,一定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哈哈……哈哈……!你看得太天真了……!”韦海突然冷冷地大笑起来。

    看到他如此笑容,心中不禁疑惑起来。太天真……?难道事实真相不是这样的吗?

    “什么意思……?”我镇定地问道。

    韦海笑了一会儿,才回答:“其实我并不是为什么复仇才把他们杀掉的,这个医院的制度你应该清楚,要坐上更高的位子,就必须为医院做出贡献,于是我也制订了一套更能为医院带盈利的计划。但何正那匹夫却严加阻挠,更与黄远那家伙联合起来对付我……!我知道,只要有他们在,我绝对不可能爬到更高的位子,于是我索性把他们杀掉。那我的前途便可越走越远了……!”

    “那你父亲呢?难道你没有想过要报仇吗……?”我又问道。

    “报仇……!我为什么要报仇?那个混蛋根本没资格做我父亲,从小就对我又打又骂,自从妈跟别的男人走了之后,更是变本加厉地虐待我,这二十几年来一直都非常恨他,那时我就发奋读书,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为他所做的事情后悔!几年前来到这个医院以后。我发觉这里的方针的确有够无良的,但能够赚取很多盈利。这也是事实,后来我灵机一动,于是干脆就让这里医生,帮我收拾那老废物。我知道他的心脏一直有些毛病,便假装带他来这里就医,假装别的医生的签名给他开对他心脏带有负担的药物,让他慢慢的死掉……哈哈……!”韦海又开始狂笑起来。

    我现在真的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他。本以为,他犯案是为父报仇,虽然不能苟同。但总算情有可原。可我从来没想到过,会是现在这样一个人性扭曲的时刻,我真的有些不敢相信人心可以无情到如此的地步,可这是事实,而且就如此真实的摆在我眼前。

    我不了解人性,真的太不了解人性了。

    “就算如此,但他毕竟是前辈你的父亲啊!难道你就没有顾虑到父子之间的情谊吗……?”赵成仁激动的说道。他是第一次见到神情如此了冷漠的前辈。实在难以想象,眼前的前辈,是曾经处处对他照顾周到的前辈。

    “啧啧啧……!如果他对我有那么一点父子情的话,我也不会受他多年的虐待,不要跟我谈什么父子情谊,因为我从出生起就从没有得到过……!”韦海依旧那副阴森冰冷的笑容。

    “前辈。去自首吧……不能再错下去了……!”赵成仁走上前去,想劝阻韦海。

    就在赵成仁靠近的瞬间,韦海迅速冲前,将赵成仁重重地往我身上一推,然后向门外飞奔。接住赵成仁后,我被迫后退了几步,见他想就此逃跑。立马将赵成仁推开一旁,紧接着追了出去。来到楼梯口,正好看见于警官带着手下赶上来,看这情况,想必他是往楼上跑了,我朝于警官叫了声后,便立即往楼上冲去。

    每上到一层,他的脚步声便越清晰,可上到顶楼,却不见了他的踪影,我四处都检查了一下,正是在这时,从走廊尽头传来了一声铁门被人用力关闭的声音,没有多想,立马冲了过去。上了一层楼梯,果然一道铁门立在眼前,我上前推了推,门并没有被打开,十之八九是被韦海从外面上了栓,眼下四周没有工具,这该怎么办呢……?哎呀真够笨,我不是有超能力吗!现在不用,更待何时啊?当下催动与生俱来的超能力,试图将门外的门闩给扯掉,没过几秒,门闩便掉落在地,门也应声而开。

    门开后,我马上冲了出去,看看四周,立即看到了韦海的身影。他此时正站在护栏的边缘,似乎企图自杀的样子。

    “韦海,你别乱来……!”我奔了过去,大声叫喊道。

    韦海转过头来,瞅了瞅我,恶狠狠地说道:“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与你无关,你为什么要出现,为什么要多管闲事……?如果不是你的介入,我的计划也不会有人发现,我就可以坐上更高的职位了,现在都完了,这一切全是你的错……!反正什么都没有了,还不如从这跳下去,倒也落得个轻松……!”

    “就当这一切是我的错好了,但你以为死,就能逃避自己的责任吗?不管你坚持的理由是否对错,杀人始终是犯罪,从这里跳下去,你付出的代价是你的生命;如果跟警察回去,最起码可以向死者家人有个交代,虽然他们死有余辜,但亲人是无罪的……!”我劝阻道。

    “你说的也有道理,但你能确定他们的死,是对他们亲人的打击?或许他们的家人巴不得他们死呢?对,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韦海疯狂地的大吼道。

    “你不要再扭曲事实了,跟警察自首吧……!你一个大男人,却要逃避责任,你觉得这样很有意思吗……?”

    这时于警官带着手下赶了上来。赵成仁也尾随其后。韦海看到他们的到来,往外走了一步。

    看到他如此,于警官开始紧张起来,急忙叫道:“有什么事可以好好说,不要做过激的行为……!”

    “你们警察,说来说去都是这几句话,可见你们一直都是在敷衍。就像我一样。与自己没有关系的人,根本不必去理会。这本来就是人骨子里的本性,你们警察还真是够虚伪啊……哈哈……!”韦海又开始笑了起来,而且越发地冷漠。

    那些警察们被韦海一说,不知道如何反驳,只能面面相觑,只有于警官面不改色,依旧从容。

    “前辈……千万不能做傻事啊……!你常跟我说,做人一定要努力和付出,我一直都谨记于心。但你现在在所做的又有什么意思?难道你说一套做一套吗……!?”赵成仁也加入了劝阻的行列。

    “没错,现今社会有哪个不是这样,见什么人说什么话,这是理所当然……!警察就是面前一套,背后一套的典范……哈哈……!”

    受到韦海唏嘘的警察们,十分愤恨,似乎有些蠢蠢欲动。如果再不制止,搞不好韦海还没跳下去,就已经被那些警察开枪打死了……!

    “你没必要这么悲观……!人和人之间可以摈弃那份没必要的猜忌……!”我连忙劝解道。

    “你少在这废话……!”韦海转向赵成仁继续说道:“你要记住,在这间医院里,你要越狡诈,越懂得逃避责任!不然你不可能继续你的理想……!”说完。又转向我说着:“其实你也算是个不错人,说得都挺有道理,但这个世界也并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人要往高处走,所以就越要用尽手段……!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如果我跟警察回去,明天的报纸新闻都是他们什么英勇擒贼的消息。我只是成为他们宣传自己的工具,如果我从这跳下去,那么那些病人和观众,就会知道,我不是被警察抓到,而是我自己选择这一步……!显然,我选择第二个……哈哈……!”

    话音刚落,韦海便向后一蹬,伴随着自傲的笑声,他的身体在空中向下飘落,直到身躯撞击地面的声音响起时,他的笑声也在落地的那一刻起,从这个世界上永远的消失了。

    由于事出突然,我们都来不及做出反应,于警官立即带着手下往楼下,而赵成仁也伤心地跟着飞奔起来。四周的众人看见有人跳楼,都好奇的拥了上去,我想此时此刻,他的灵魂肯定正开心不已。

    他坚持的正义,就是我们眼中的邪恶,而我们眼中的正义,在他看来,却是那样虚伪不堪!人,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复杂的动物。天使和恶魔:正义与邪恶,到底是不是绝对呢?我现在还是不能给出个答案,也许某天的某个时间,答案就会出现在我眼前吧……!

    等于警官将韦海的尸体运回去,一切安顿好后,我才启程回家。回到家中,发现老姐已经准备好了一桌的好菜,正坐在座位上等着,不过看她阴森的脸色,我就知道,8点多才回来,还不死定了!?

    “唉……哈哈……姐你准备了这么多好菜呀……!我现在饿死了,什么事情等我吃完再说好不好啊……!”我一副嘻笑讨好的表情。要死,起码也要做个饱死鬼嘛!

    “不用给我摆个这样的表情,今天看在你查案的分上,我是不会生你的气的……!”老姐一改往日恐怖的风格,突然慈爱温馨起来。

    一听老姐大发慈悲,我简直开心得上天了:“太感谢了……姐你果然是疼我的……!”

    “这当然啊!你刚才不是说饿得不得了吗?现在就把这些菜吃光好了……!”老姐还是那副慈爱的面容。

    “姐你这也叫不生气啊……!?”我狼哭似的嚎叫道。

    老姐这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直接将我送上天空,然后毫不留情地把我甩下来,实属高招。

    “当然啊!我都没叫你洗碗呢!既然你现在误会我了,为了恕罪,你吃完干脆连碗也一起洗吧……!”老姐一点都不心软,甩下这句之后,转身向房间走去。

    看到老姐离去的身影,我知道她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现在眼泪只能往肚子里流了。就算肠胃烂了也只有我自己知道,老实点吃吧……!

    老姐回房后,暗自窃喜起来,让她做好了菜等这么久,活该受这种苦。不过,刚刚看他搞怪的表情,她真的好像笑哦……!但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就像……哎呀不要多想了……这怎么可能嘛……!而且我们两个是姐弟。绝对不可能会对他有感觉的,还是想想该怎么向陈学长表白吧……!

    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就这样在吃饭洗碗中度过,“女人”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复杂的动物……!

    翌日,晚间新闻。

    新闻画面上出现了,昨晚韦海跳楼的情景,播新闻的女士说明了是一名路过的行人在远距离用手机拍摄的,记者也采访了处理这起事件的总指挥,龙万求督察,但他并没有正面回答记者所提问题,只以无可奉告来打发记者。这突然让我有个想法。如果昨晚韦海真的让警察抓了回去,那今天警方的回答,还会是现在这般敷衍了事吗……?

    我承认,韦海赢了,他比我更看得清这个社会的常规,更了解人性的种种善恶。可我还是相信,人始终都有着天生的善良。不能因为部分异类,而否定一些真正好人的付出。

    现实无法改变,但希望仍然存在。

    半年后他得知前线tw对面的平潭岛观音岙观通连因为缺乏报务员,工作需要要请求团里急着要派一个报务员到连里去,在当时平潭岛是个远离象沙漠滩一样人烟稀少十分艰苦的海岛。许多老报务员知道情况的都不愿意去,他却积极主动的要求去那里。到了那里才知道。原来的连里的一名报务员已经临时提升为连长,新提的连长又当连领导又当报务员,兼顾日夜收发报实在是太辛苦了。他去了后就独立把电台工作担当起来。在那里,由于他的工作努力和业务熟练,业余时间还为连里编写黑板报,替炊事员挑水,深得领导信赖和群众的赞扬。不久他就被提升为报务组长又由上等兵提升为中士军衔。在整个水警区被评为一级技术能手。并且入了党。内定他为以后的准尉报务组长。

    可是好景不长,一年以这个观通连的领导调动。对他很常识的连长指导员都换了新人,新的领导对他短时期内较快的进步,表示怀疑。并对他在工作上挑挑惕惕。他从小喜欢看文艺书藉。看了有时自己也学着写一些东西。有一次他在业余时间给解放军文艺写了一篇小说稿,被退了回来,退回来时正好被新来的连长看到,他拆开来看,说他胡编故事。把自己充当英雄,他气得当时对连长说:“我不是把名字改了,这说的已经不是我,是虚构的人物。”

    连长说:“你的组织能力倒很长,你这是满篇谎言,冒充英雄!”

    包安良说:“这是小说,允许虚构,你懂不懂艺术!?”

    新来的连长听了包安良的话,拍着桌子瞪着眼睛大声地对包安良说:“包安良!你简直狂莽之极!你眼里还有没有领导!你的退稿我就看不得?你写的东西我就批评不得?”不久在两个通讯连合并的时候,他被调出来海岛观通连。被调到鹭江一个海岸炮兵的指挥排里当报务员。由于那里报务员很多,在翌年他就和老兵一起退伍了。

    当时面上的形势还是很好,地方上到处要人,包安良在复员大队,作为技术兵的他被当地鹭江市劳动局招去到一个工厂当工人。于是他和和李永根等其他几个复退员军人一起,进一个厂学习电工。

    可是他们到工地一看,工厂还是一片丘陵和旷野,没有一间房屋,这象什么工厂呀?要生产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令包安良更为不安的是,当地人说的是闽南话,他们听不懂,工资也只有三十元一月,大伙说离家又这么远,这还不如回家乡种田。当下就有三个人回去了,但是包安良却一时犹豫不决地没有走。因为他女朋友她正在上中学。需要他经济上的支持。可是不久,回家的老战友们来信说,他们在家乡也找到了工作。原来大年代,到处要工人,他写信去到家乡的有关部门联系,那里也要他。于是安良就想调回家乡去工作。安良在部队是个无线电报务员,他想回去到轮船上当报务员。他的报务业务是很棒的。在部队曾经得过一级技术能手。他事先已经与老家的港务局和海洋鱼业工司联系过。他们说只要你把关系转来,他们船上很需要报务员。你只顾来好了。因此,他打了个报告,要求调回家乡去工作。

    哪一天包安良带着写好了的报告,就从鹭江市区在培训的工厂,乘公交车回郊区的工地。

    当时厂区一幢二层楼的办公楼已经建立起来了。

    可是那天真不凑巧,当包安良高高兴兴地走到工地时,却见工地上的办公楼门前停着大大小小的许多小车,一看就可以知道,这些汽车是从市里来的。肯定工地发生了大事情。安良问一下站在办公楼前的一些门卫:今天为什么来了这么多的车?都是些什么人?来干什么的?工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门卫告诉他说:“工地出了大事故了,刚刚早上厂里的砖瓦厂倒塌了,压死了五个人。这些车都是,法院、检察院、总工会和劳动局的人。”

    安良听了他的话,又见办公楼门前哭哭啼啼地还围着许多当地的老百姓。门卫说,这这些都是死者的家属和亲戚,在和厂里交涉呢。死了这么多人。这些家属们吵得翻了天------

    安良听了也难过地同情地走上楼挤进人群去看看。安良只见筹备处主任——那个从市里下来的胖胖的郑部长和那个福州来的劳资科30几岁的女科长等人,忙得团团转。劳资科长正在楼上的一个办公室里与一大堆哭哭啼啼的戴头巾的农妇和农民们谈话,劝慰和安抚她们。筹备处郑主任在向公检法的办安案人员们,讲述着事故的经过情况。安良一看这样情况还找什么领导,还打什么报告呀!想着人家为了建设这个厂连命都丢了,自己还好好的活着。在这里工作,还想要求调回家乡去,安良觉得自己也太过份太自私了。就悄悄地把报告塞进袋里,在办公楼的下面转了转,怀着惊恐与难过的心情,到出事的工地去看看。

    安良到了那里,只见劳动局的周处长也在哪里。因为从部队复员的时候,他们这批复员军人当时就是由周处长(当年是部队的)陪他们来到复员大队的。后来在处理好复退军人后,周也跟一部分部队干部转业了,他转业也转到鹭江市劳动局。而且周处长原是当年原是安良所在部队的,因此现在安良见了周处长感到很是亲切,就对周处长说“,你们劳动局的人也来了?,你在劳动局不是管招工的嘛,怎么工伤事故你也管?”周处长说:“我以前是管招工的,可是招工不是每天都有事的,我嫌太空了没有事做,闲得慌,让我多做些事情,于是我就要求局里把我调到劳动保护处了。”随行的小王告诉我,周现在是劳动局劳动保护监察处处长呢。”

    安良听说“喔,,是这样呀?”

    周处长问安良,“哎,小包,我听说你们在外厂培训呀,你怎么也在工地?”

    安良告诉他他也是在鹭江市区培训呢,今天是特地有事来工地的。自然他不敢讲自己是来要求调动的。“我本来有事想来找找领导。结果让我偏巧碰上了。想不到我们厂还没有生产就出了一起这样的大事故。”安良呐呐地说。

    周处长沉默一会难过地说:“,这次你们厂出的事故很大!这样大的事故我还是头次看见。你这里熟悉吗?带我们去现场转转。”

    安良问,“,你还没有到现场去看过?”

    周处长说,“没有。我们一来就被哭哭啼啼的群众围住了。你到现场去看过了吗?”

    安良告诉他说,“我也没有看过。我想去看了心里会很难过的。一下死了五个人呀!五家人家大概都来了,还有亲戚朋友们。我刚刚到办公楼去看了一下,我们筹备处郑主任和劳资科长正在接待死者的家属呢,家属们围着主任和劳资科长,拉着他们又讲又哭,把办公楼都哭得要抬起来了。”

    周处长说“是啊,人家的事情头顶过,自己的事情穿心过,这种事情碰到谁的头上都会非常悲伤和和难过的。走,你是本厂人,你熟悉,你来带路。你先带我到现场去转转。”

    安良说,“,虽是自己厂,其实我也没常来,也不大熟悉。你看那面有许多人在走来走去,我们跟他们一起去看看吧!”周处长说好的。

    安良就带着周处长来到工地后面。只见工地的西北角靠近一个叫刘厝的村庄前面,四面摆放着一些用稻草盖起来的一排排还没有烧过的土砖,倒塌的砖瓦厂就在哪里的一个丘陵旁边。安良胆子很大,又好奇,就悄悄的带着周处长一行人踏着长着草皮子的泥路,根据路上人家指点来到一个摆放没有烧过的白坯砖的草棚里,许多人在里面进进出出。他们准备去看过究竟。

    安良带着周处长等劳动局的人,走进里面,赫然见到被压死的五具受难者的遗体就放在这座草棚里,用一张篾簟盖着,死者带泥的脚露在外面。安良惊恐地小心翼翼地揭开篾簟来看。只见那五具遗体长矮不一并排摊在地上,五个人中三个男的,两个女的;三个男的,两个大概二十几岁,一个年纪较大,大概四十岁左右,据说还是干部。两个女的还是年少的姑娘,都有只有十七八岁模样。他们都赤着脚,穿着破旧的农民服装,其中两个姑娘穿着半新旧的印花衣裳,发辫和血粘在了一起。个个身上脚上都是泥巴。当安良看到脸色蜡黄、有的身上带着血迹,一动也不会动了地躺在地上那凄惨可怜的受害者遗体,心一下子揪了起来。望着这些这些可怜的遗体,他呆呆地想,他们今晚再也无法回去了,再不能和他们的亲人相聚了,这些些农民工都有家,而且就在附近村庄里。那个年纪较大的,家里肯定有老婆孩子了,现在却连一声招呼都来不及打,就匆匆地离开了他们妻儿老少。而那两个小伙子,也到了谈爱结婚的年龄,而这还两个姑娘,还这么年轻,可能连恋爱都还没有谈过,才刚走进工厂步入社会,生活对她们来讲才刚邢始,却永远地离开了人间,离开了他们的父母兄弟姐妹,离开了他们的家。(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九百四十九章 帮建

    ……

    “cut!!!”

    ……

    “很好!!!”

    ……

    唐谦看了一遍监视器回放,满意的点了点头。w w. . )

    ……

    随后拍摄才又继续进行。

    ……

    “action!!!”

    ……

    他们再也看不到美好的明天,再也看不到正在建设中的了。安良为他们难过得流下泪来。周处长和他的同行人看了也不时的叹气和流泪。

    周处长由安良带头看了一下现场,见倒塌的砖瓦厂厂房现在已经成了一堆废墟,大约有两百平方米大,上面是陈旧的稻草和破瓦残砖油毛毡与毛竹棍,到处一片狼藉,问在旁边看的砖瓦厂工人,这厂房当时是怎么倒塌的?

    一个赤脚还穿着农民衣服的砖瓦厂工人对周处长说:这厂房本来盖得就不怎么好,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外面括大风里面括小风,自己用土坏和稻草加油毛毡盖的。昨天下了一场大雨,早上林社长他们来上班时,房子还没有被揭掉,当时还好,只吹掉一些草披,大伙把草披重新遮遮好,又进去和泥脱坏做砖坏。当时有四个人在工作,两个男的和两个女的,后来砖瓦厂林厂长也进去了。不想他们没做多久,就听轰的一声厂房就坍塌了。待人们赶快把砖头油墨毡移开挖出那四个工人和那个干部时,他们全都压死了。有两小姑娘脑袋都被压扁了。他看了心里十分难过。

    包安良回到市区的培训暂住房后,他脑子里还一起在想着今天在工地上看到的事情,以致他的同伴们看到他时,还感到他呆顿顿的。从部队一道来的刘文彬问他,“你今天去了工地回来怎么一句话也不说,怎么了?厂里没有批准你吧?我知道不会批你的,你不相信,回不去也吧,我家比你还远呢,你在zj。你们还是相邻的,我在河北定县,我回家时比你还多两三倍的路呢,你看我都安心在这里,你为什么就不能在这里安心工作?现在不能调,等以后有机会了再调嘛。”安良说:“今天我回到工地看到工地出了一起大事故,心中很难过。”

    “哦。工地出了事故,出了什么事故?”

    “工地死了五个人!”

    “啊------”刘文彬。听了瞪着包安良半天说不出话来:“是怎么回事-----”

    安良如此这般地告诉他。刘文彬听了后看着安良眼睛瞪得大大的:“五个人没有了!了五个人-----这么惨呀?”刘文彬听了摇摇头说:“54年鹭江前线炮击金门时才有过这样的事情----没有想到在和平时期建设也会发生这样的惨事?”

    这天来安良总是想着这桩事情。连晚上睡觉都想着这件事。

    那天半夜里。他又来到了白天看见过的工地,朦朦眬眬地听到有人叫他:“小包师傅!”他回头一看,不由大吓,叫他的人竟是白天在那工棚里看到的躺在地上的那五个人:一个中年人,两个青年,还有两个年轻的姑娘。他们仍穿着当时穿的衣裳,混身是泥巴,头上青一块紫一块,两个姑娘额上和脸上仍旧沾着血迹。看见包安良他们忙凄惨地一笑。包安良见了他们惊吓不已,“怎么你们爬起来了?你们的身体没有事了?”他一面上下打量他们,一面怯怯地望着他们说。

    这时只那个中年男人向他说:“小包同志,你是个好人,你是个善良的人,你为自己的事难得到工地来,今天你来工地。知道我们被压死了,你还和周处长一起特地工棚里看我们-----小包同志,我们死得好惨呵!我们死得好冤哪------!”

    包安良说:“我知道。这我知道,你们是太冤了!你们真不应该这样死的。可是你们现在是不是已经好了?你们现在可以回家了是吧?”包安良害怕地同情地从侧面望着他们。

    可那个干部模样的人对他说:“那里好啊!现在我们已经回不去家了!只能在外面看看,我们还在砖瓦厂棚棚里,我的父母和老婆孩子看着我的遗体。哭得死去活来。小包同志,我现在来告诉你:第一,我们死得冤枉,我们死了,可是厂领导听说他们是我们自己缘故,说我们警惕性不高。发现厂房已经被大风吹破,就不应该再在里面工作。说什么厂里有责任。我们自己也有责任。可是当时我们那想到厂房会倒呀?厂房突然倒坍了,我们逃都来不及,怎么能说是我们自己的责任呢?这样说,这样处理我们真是死不瞑目呀!

    “第二,厂里抚恤不公平!你要知道我家里有八个人呀,上有老父母亲,中有妻子和一个十九岁的弟弟,下有三个孩子,最大的才八岁,最小的才两岁。一家人就靠我和我一个弟弟劳动生活。现在我死了,我家的顶梁柱就塌了!就靠我一个年少的弟弟,一家子以后怎么生活下去呀?白天我父母和我老婆到你们工地去找你们的筹备处主任郑部长,叫他们要对我们抚恤,你们的郑部长说:“我们会考虑的,我们会考虑的。但说到底他们只肯给我们几百元钱,因为我们是临时工,只能这样了,说已经给我们放最大一档来执行的了。对于我家里的今后生活就不管了。说这是体制关系,如果是工厂的固定工,因公死了可以用家里其他人来代替。我们是农民工,也就是说是临时工,因公死了只能以临时工的办法来处理。小包同志,临时工的家属和固定工的家属,不是一样都要吃饭,都要生活的嘛?为什么要这样的区分呢?难道我们临时工的家属就不用吃饭?我们临时工就特别低鄙?包同志你想想几百元钱有什么用场?我家这么多人,吃过几个月就没了,我妻子要求顶替,他们说我是农民工,不能顶替。我家父母妻子真是走投无路了呀,从今以后我这一家六七口人他们怎么生活呢?我在九泉之下也无法安宁!我看看你是个好人,你不是厂里干部,也与我们无亲无故,你偶然来到工地你都会来看看我们。你是个热心人是个好人,我看你和劳动局周处长很熟。我听你叫他的口气好像在部队时他是你们老首长。我希望你是不是能帮我们和周处长说一说,‘小包同志,我们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想到了你,来求你在你方便的时候,给鹭江市劳动局劳动保护得的周处长说一说,让我老婆或弟弟给与顶替一份工作。好让我父母和孩子有一条活路吧!’”

    那人说吧泪如雨下。安良不知如何是好,他讷讷地对他说:“这位同志。你的情况我知道了,我听了你的话也很同情你们,可是我既不是厂里干部,更不是领导,我说的话他们不一定会听呀,你既然相信劳动局周处长,那你们可以直接找他呀,他这个人还是平易近人的。你们去找他他不会不接待你们的。”

    那中年人说:“他是个处长,听说处长就和以前县太爷差不多大。我们看见着就害怕。再说劳动局也是个衙门,这政府衙门我们也不敢进去呀。因为我们不敢到劳动局去,这才想到来找你。你虽然是个普通工人,但我们见你对人很热情很关心,你又和周处长熟悉,你到工地还特地来看过我们,我们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才来找你的。”

    包安良听了点点头说:“我替你们到周处长处说说可以。但估计我人微言轻,就是去了可能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那人说:“没有关系,你只管替我们去说,成与不成我们不会怪你。总比不说的好,我们实在是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来才找你的。”

    “包同志,”接着。两个小姑娘中一个较大的,头上带着血迹的那个,也求告地对包安良说:“包同志。刚刚我们砖瓦厂厂长,我们公社的老社长对你说的情况,是千真万确的,还有我们两个姐妹,也是这样的。我们公社林社长(也就是砖瓦厂厂长)知道我,我的爸爸在南洋,他去了多年,从来也没寄过钱来,解放前生下我们的弟弟后就出去了,我家现在还有一个爷爷,一个母亲,一个弟弟,本来全靠我和妹妹在工地上打工赚来的一点工钱生活。这下子我们俩姐妹在阳上全都殁了。我家的母亲和爷爷晚昨天到工地去找你们郑主任和那个劳资科叶科长,听说也只能给我们几百元钱,别的什么都不管了。我家这样上有老下有小,这以后的日子叫她们怎么过呀?我们俩个是再也回不去了。就是能回去也没有用场了,身体都残疾了,还有啥用场!求求你好心的包同志,白天蒙你来工地看我们,我们对你非常感激,就象我们老社长说的,你与市劳动局周处长熟悉,千万拜托你!求你向周处长约我们说一说,是不是给我们家的家人一口饭吃。要不然我们在地下也难以安心呀------”

    接着是还有那两个青年也求他,说他上是家里的老大,上有父母下有弟妹,现在没了他无法生活的话。安良听了是既同情又无奈,他感到自己真的是没有什么力量帮他们。可是他们五个人,血污连拉地站在他前面流着泪求告过不停。安良听了他们的话向他们点点了头,说我去试试看吧。这五个人向他深深一鞠恭,一下就隐退了。

    包安良醒来,天还墨黑。想起刚才的事,才知道他是做了一个梦。想起梦中的事,这五个人依稀就在眼前,他们说的话一言一语都还记得。这是他们来托梦给他呀!梦中怎么看见他们都像活着一样。可他对他们一点也不吓,这是他们来向他托梦诉苦来了呀!想想他们的情况,确实是叫人同情。但是他想到他现在还是个学徒,什么都不是,没有一点权力拿什么帮助他们呢?,也就是和周处长熟一点,他去讲一下可以,可是人家会不会听他的?虽然周处长——这个人很好,他也是从部队刚转业下来的。原是他在部队的老上级,但这是牵涉到政策的大事。是农民工和正式工的重在区别问题。顶替的事情能不能办成他是一点也没有把握。但是他们既然这样相信自己,他一定要去找周处长去说一说的了。

    第二天包安良向培训厂里请了个假,到鹭江市劳动局的劳动局安全处去找周处长。他这个培训厂离周处长的劳动局也只有里把路,当时劳动局在市政府里面。劳动局的招待所他们刚从部队下来还未到工厂时住过一阵子,所以熟悉。走了一刻钟就到了。来到劳动局,给门岗说一下他要见周处长。那门岗说你进去好了。

    他走进去见周处长这时正好坐着在看文件,见包安良来找他他很高兴,忙立起身来说“小包,难得你来,来来来,坐坐坐!”一面客气地招呼,一面还亲自倒茶给他喝。还说当年在部队里的同志。现在能在这里见到你们,感到很高兴。“我在这里工作。你是常来看我的几个战友其中之一,你有空应该常过来走走,咱们也好聊聊天呀!”

    原来周处长当年在部队就是包安良所在的部队的,包安良在观通连当报务员时。周处长在团部当,周经常下去视察。当时包安良是观音岙观通站的先进人物,对他也很熟悉,那时包安良入党,提升为报务级长都经过他的手,他对包安良很是欣赏。本想把他提为军官。可是由于连里一些干部对包安良有看法。说包安良骄骄傲自大,不尊重领导,没有同意,结果把他调到炮团指挥排当报务员。也不久也调到炮团当,他们又碰到了。后来包安良复员了。不久也转业到地方工作。周处长被分配到市里的劳动局劳动保护处,而包安良这时已经到鹭江甘蔗化工厂当了电工。前天周处长来到出事故的鹭江甘蔗化工厂工地处理事故,又碰到了包安良。

    包安良现在来到老首长的办公室。也就比较随便。他一屁股坐下来后任老首长替他倒水喝茶,他开门见山地问他们厂里砖瓦厂事件处理好了没有?周处长说还没有。说这椿事件不好处理。包安良问是不是责任没有弄清?周处长说:“是啊,工地说他们自己警惕性不高。这样破的工棚里,昨晚刚刮过大风,旁边围着的草披都吹掉了,当时就不应该再在里面工作。说那个砖瓦厂厂长自己也有责任。

    包安良说:“可是我听工地上的人说:“他们知道厂房已经不牢了。但没有想到会突然倒塌呀!他们当时坚持在这样破烂的工棚里工作应当及时关心他们才是,厂里对他们平常不关心,现在厂房突然倒坍了,还说他们自己也有责任,建砖瓦厂是筹备处领导决定的。作为工厂领导出了事故都应该负责任的。怎么能把责任推到死者身上去呢?”

    周处长说:“我也是这么说的,可是你们厂的领导姿态不高。大概是死的人太多了,感到事故重大。害怕追究领导责任。”

    安良说:“我还听说,对他们的抚恤就给一点钱,听说家属也不能顶替?”

    周处长说:“这是没有办法的,他们不是固定工,是农民工,也就是说是临时工。临时工死了,只能以临时工办法来处理。这是体制的关系,厂里也无能为力。”

    安良对周处长说:“我听说这五个农民工家里都还很困难,他们大都是家里的主要劳力。这样处理叫这些家属是接受不了的。”

    周处长说:“谁说不是呢?是不公平呀!同样为厂里生产,固定工因公牺牲了可以顶替,可是农民工死了就不能顶替。给一些钱就了事,是不大合理。”

    包安良说:“不是不大合理,是太不合理了!同样是人为什么要用两种方式对待呢?”

    周处长说:“我给他们说过也没有办法。”

    “周处长,你可不可以向省里反映一下看?听说那个负责砖瓦厂的干部人家本来也是公社的一个干部。听说还当过公社社长。虽不是正式的国家干部,但也是地方上的一个干部。他家里负担又很重,父母老婆和一大堆孩子,就他一个劳力,他死了一个家就塌了。我们是国家,他当年也为农村的事业作过贡献,现在到我们工厂因公牺牲为什么对他们就不顾不管了呢?”

    “你说的在理。我向局长向省劳动厅反映反映。要不我打一份报告。送上去看看。”

    安良说:“对,周处长,你打个报告好!你如果能为他们解决一些问题,不但这五个牺牲的家属会感激你们,就是牺牲的五个亡灵在地下也会感激你的”

    周处长说。那我就打个报告试试看吧。不过要想上面支持他们,我想先要把这次事故的真正原因弄弄清楚,要把事故的责任进一步弄清楚。对事故现场前天我们看的匆忙,还没有仔细看过,我想明后天我们得要再去详细地检查一下,要把事故的真正原因弄过水落石出。

    周处长叫安良到时候也一块去看看,安良说好的。我向培训厂个假。

    第三天,包安良接到周处长的电话。叫他一块再到工地去看看那倒塌的砖瓦厂厂房,并带一个工程师去。

    原来因为当时大家都办厂,造厂房需要很多砖瓦,工地上订购不到砖瓦,要完成建设厂房的任务,就想自己办砖瓦厂自己动手来烧砖头。那时有个号召叫:“有条件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当时厂筹备处领导也很支持,说只有这样才能大干快上。

    当时鹭江甘蔗化工厂是个投资2000万元的大厂。2000万。在今天看来不算多,但在上世纪六十年代,那恐怕就相当于现在的十几亿了。当时建这个厂的投资在鹭江也算是最大的工厂之一了。计划是2000个工人,日榨白沙糖2000顿。有两座热电站,有蒸发罐,制糖罐等几百台大大小小的设备。有压榨车间、蒸发车间、制糖车间、动力车间、石灰窑等六个大车间。要造30多万平方米厂房,工地上一时无法买到这许多砖头造房子。也想走自力更生的道路。于是他们从农务科调了几个本地干部,找了一些身体比较棒的农民工自己来办一个小砖瓦厂。

    这个砖瓦厂当时只有十几个工人,自己建窑自己建厂房。用毛竹杆和木桩当柱子,用土坯和草披当墙壁,厂房因陋就简地建成了,他们就自己挖泥、自己和泥、自己脱坯、再自己来烧砖。事情就出在那个自己用土坏搭起来的厂房上。当时大家谁都没有盖过房子。只是一位干部带着部分泥工到人家正在烧砖瓦的砖瓦厂里去参观了一下,看了一看,问了一下,回到工地就自己干起来-------

    可这砖瓦厂怎么会突然倒塌的呢?问问在场的人也都说不明白。

    周处长和劳动局来的一个工程师,就跟着安良在塌坍的厂房边蹲下来仔细察看起来。那个劳动局的工程师他挖出几块土坯砖,看看墙体下脚,发现没挖几块土坯砖就见到原来地面的本土了。本土上面还有一些枯黄的草皮,这说明砌墙的时候,墙基根本没有挖下去过。再看看其他几面墙脚也都是这样,都是从原来的地坪上直接叠起来的,都没有挖过墙基。

    他看了一会站起来对周处长和大家说:

    “一般的来说,造房子砌墙,即使是造幢临时低平房,砌墙的时候,四面墙基也要挖一下,而且四面都要挖得一样平整的。那高低不平的地方就要把它挖平,高的地方挖得和低的地方一样平。然后再把砖块一排排地放叠上去并用泥浆把它粘牢。可是这个砖瓦厂当时没有这样做,你们看,它是随地而起,在打墙的时候,低的地方从低的地方垒起来,高的地方也就从高的地方叠起来。看起来这样做,因地置宜,节省了劳力和时间,但却埋下了隐患。因为四面泥土土质是不一样的,有的松有的实,有的硬有的软,有的有草皮,有的没有草皮,草皮也有厚有薄。墙体这样随地坪就地而起,叠得七高八低,这就使四面墙基牢实不平衡,造成墙体的受力也不平衡。

    “而且你看看,墙体里面没有竖缝灌浆。也就是说就靠横向一点水泥浆粘结一点,立体却没有一点粘结东西,没有一点‘骨头’墙体立体不坚。再说你们看这土坯墙,凹进凸出,不在一个立面上,他摇摇头说,“这墙怎么能这样砌的呢?这也是倒坍的一个原因。

    “但就是这样垒起来的墙,没有其他原因,一时也还不一定会倒塌的。”

    他又仔细的四周察看了一下,发现砖头倒塌得最多的北面墙体,下面的墙脚有被水冲过的一条沟埭。泥土还是新的,他叫周处长他们抬头向外看,“你们看!”大家循着他指的地方看去。

    只见前面是一座小山似的丘陵,这条沟壑正是从那座大丘陵上冲下来的。黄工说看来这条沟壑与房子倒塌有关。黄工又请在旁边来看热闹的几个工人把墙边的一大堆砖块搬开,察看这里墙脚的情况。

    当工人们搬开墙脚边的一大堆土砖块时,这才发现,这里的墙脚已经被冲开了一个大缺口。走到里面看了一下,果然里面也有条沟壑钻过墙角又从另一个墙角冲出去了。而沟壑的一旁正好有一大堆做好了的土砖堆在那里,之前还没有发现。黄工程师说,“看来这就是厂房倒塌的重要原因了,下大雨以后这堵墙的墙脚就被水冲空了。以致大风一吹墙体就摇摇欲坠。这样的房子与墙体的关系犹如木桶效应。一只木桶有一块木板缺损漏水,整只木桶也就没有用了。这种没有圈梁没有钢筋混泥土做立柱的房子与墙体关系也是这样,一处墙体倒塌,屋顶失去平衡,房子就坍下来了。”

    周处长听了点点头说,“看来这起事故的原因已经很明显了。”

    黄工程师说:“是啊。由于建造砖瓦厂的时候,既没有工程师,也没有技术熟练的泥瓦匠,由对造房子一窍不通的农民工们自己土法上马,在施工中也没有很好地挖掘基础,夯实地基,就这么就地放上土坯砖堆筑起来。那厂房自然构筑得不牢固。再加厂房选址不好。造厂房选择地基是很讲究的。而造在山坡或丘陵脚下害处是很多的。这个厂房正好造在一个丘陵的坡地下。大概是因为这里台风很多,怕台风来了刮倒。但由于地势较陡,下雨后大水从坡上冲下来,事先又没有挖条出水沟,大水正好冲到厂房的墙脚上,下面地基被水冲空了。但是上面还看不出。厂房本身就不牢,再让大水在墙脚下一冲,本来就摇摇欲坠,当一阵强风刮过时,这堵墙就再也站不住了,结果就出了今天砖瓦厂突然倒塌的大事故。

    大家听了都点点头,感到他分析得有理。

    由于这起事故一下子压死那么多人。当时震惊了整个工业区和鹭江市。

    鹭江甘蔗化工厂这起事故教训十分深刻,砖头没有烧出来,抚恤费倒要赔偿好几万。又造成那么大的影响,还使那五个农民工的家属们难过的痛不欲生。使五户人家一下子没了丈夫儿子和儿女。

    事情到此就清楚了。经过市劳动局给厂领导做工作。周处长对他们知道,砖瓦厂出事故,事故出在工人身上,厂房也是工人们自己造的,但是他们在造厂房时没有派去一个懂技术的工程技术人员指导他们,土法上马,这样做是根本不符合建筑厂房规范,厂里要负很大责任。所以事故出在工人身上,责任却在领导身上。鹭东甘蔗化工厂领导要负主要责任。五个工人因在厂里干活时被压进去牺牲了。鹭江甘蔗化工厂应该很好地给给予抚恤。而在抚恤的政策上周处长对他们说,他们的意见,工人因公牺牲,不顾是正式工还是临时工应该一视同仁,家里有人顶替的应该让他们来厂里顶替。厂里见劳动局这样说,也不再坚持他们自己的偏面意见。把主要责任由厂领导顶起来。

    因为这起事故死了五个人,影响很大,于是省里通报全省。叫大家吸取教训,类似人土法上马的砖瓦厂就不要再办了,这会劳民伤财得不偿失。

    不久周处长给代表劳动局向省劳动厅打一份报告也批下来了。同意鹭江市劳动局的意见,把那五个在砖瓦厂里劳动时授牺牲的工人和干部,除了给予一定的抚恤费外,为解决牺牲的员工家属生活的困难。家里有人可顶替的都给予顶替进厂当工人。

    政策落实到厂里,不久那五个当时牺牲的工人都派来了一个人来顶替。那干部由他的十九岁的弟弟来顶替。两个姐妹由她们的母亲和一个弟弟来顶替。还有两个工人也各出了一个人来顶替。他们有文化的被派到车间里当工人,文化水平较低的就派到食堂和农务科工作。进厂的工人还都以二级工待遇给他们。

    那天晚上,包安良睡在市中山公园旁边的一个间小房间里,一阵暖风吹过,他见那位农民干部和那两个小姑娘与其他两个工人又都来到他房间,高兴地来向他道谢说:“多亏包安良师傅,及时向劳动局反映,在周处长的关心下,解决了他们在阳世的家属生活困难问题。他们现在也安心了。为此特地来感谢包师傅。”

    那个干部还告诉他。由于他生前在公社里当过社长,到了工厂里又当过砖瓦厂厂长,人间安全咨询所所长包公把林社长调到“人间安全咨询所”的建筑安全部里,建筑安全部长鲁班部长就叫他当个建筑部的副部长。还有两个小姑娘阿芬和阿芳也被按排在人间安全咨询处当接待员。

    家良听了很是高兴,问他们:你们的安全咨询所在什么地方,他有空也好去找找他们聊聊天,坐会喝一杯茶。那个干部告诉他他们的“人间安全咨询所”就在鹭江市思明区中华路鹭江图书馆斜对面的一条弄堂里的484号的一座老房子里。“欢迎你有空去走走。”说着他们一行五人一阵风似地就走了。

    一会安良醒来,回想刚才之事。原来是南柯一梦。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十分感慨。第二天他特地到厂里去看看,打听一下,厂里果真有那么回事嘛?到了厂里他一问,工人们说,死去的五个农民工,厂里已经给他们落实了政策,能来顶替的都已经来顶替了。而且都算正式工。安良甚还到下面农务科去看过那几个顶替的职工,其中那个社长弟弟挺象死去的那个林社长,安良见了不胜欣慰。老林在梦中对他所说之事是真的。

    他有机会要到中华路去看看,有没有他们说的“人间安全咨询所”这个民间机构?难道他们真的会在那里活着?那我就变成阴阳两界都走得通的人了?想当年他的太爷爷——包公,传说他日里能审凡间案件,夜里能审阴间案件。难道他现在通过梦境和到“人间安全咨询所”也能阴阳两通了?那他也能帮办一些人间不能解决的事情了?

    一个礼拜天,安良在好奇心驱使下,他独自己一人。来到那老陈对他说过的中华路鹭江市图书馆斜对面的一条弄堂里,他按老陈告诉他的思明路484号的门牌号码。他问问人家都说不知道。但他也不灰心。在城里人都是这样的,大家走进屋里把防盗门一关,谁也不顾了。就是住在对面的人家,他们姓什么,做什么的,从那里来的。也一点不知道,他们也不会去探听人家。所以安良感到当地的人不知道当地住的人和单位并不奇怪。他毫不灰心地继续一条弄堂一条弄堂地去找。

    当他终于在一个弄堂的尽头,找到一幢很古旧的破墙门时,门上果然有一块解放前挂着的蓝底白字的老门牌“思明路484号”。上面用很老练的棣书写着:“人间安全咨询所”的字样。但见那墙门油漆剥落,壁板开裂,房屋已经破旧不堪。只是两个碉着狮子的铁环。还没有烂掉。随手推它一下,依旧能弄出叮叮当当轻脆的声音。于是安良就把那两个铁环摇了两下。里面有个老人声音问是谁呀?一会。从里面悉悉索索地走出一个白胡须飘飘的老人来。老人问:“你找谁?”

    安良问:“你们这里就是人间安全咨询所?”

    老人说:“是呀。你有事吗?”

    安良说:“我想找一个朋友。”

    老人问:“你朋友叫什么名字?”

    包安良讷讷地说:“叫什么名字一时倒想不起来,人家都叫他老林老林的,他当过公社社长和砖瓦厂厂长,他是刚到你们地方的。让我进去看一下,看见他我就认识了。”

    那老人说:“好吧,你进去自己去找吧!”说着他把门打开了。

    包安良边走边看,原来里面还有一条很长的弄堂,青石板地面,石板路缝中长着一些千斤草和车前子草。虽然是已经风化的老旧石板路,走过去倒也平直,不会绊跌。他走了有一刻钟功夫,再走进去转个弯,只见墙上写着“人间安全咨询所”字样。来到一个石库墙门。走进里边,才看到里面是一个座很大的房子,房子有好几进。这房子都是老式的砖木结构的旧房子,但是打扫得很干净。他走进一个厢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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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进去里面走出两个打扮入时相貌姣好的年轻的小姐来,为头的那小姐一看包安良就睁大眼睛惊讶地说:“呀!这不是恩人呀?恩人!没有想到还是你呀!来来来,恩人,快进来!快进来!”安良感到奇怪,这个小姐怎么会认识自己?还称他是恩人?

    “恩人,你忘了?最当年我们在阳上被压死在砖瓦厂的草棚里,是你特地来看我们的。后来你们为我和我的母亲和弟弟在你们厂里安排了工作,如今我一家人,得能幸福安定的生活,这可全靠你和周处长帮我们解决的呀!你可不是我家的大恩人嘛?嗯人,现在让我先向你拜一拜吧!”说吧那姑娘就要跪下去行大礼,安良忘叫“起来!起来!快折煞我了,我这算什么恩人!我没有为你们作什么,只是替你们秉公记了几句话。看到你们当时的悲惨情形,和你们家里的无助情况,谁都会这样做的。”当她们感激地抬起头来,安良看出来这两个姑娘的确是她们,因为当时她们躺在地上,穿着沾着血迹的破衣服,现在她穿着崭新的绸衣服,脸上也打扮过了,自然不同于原来的可怕狼狈样子了。安良说:“哦,我听你林厂长说起过,你们都在这里。”忙不把她扶起来:“你们砖瓦厂的林厂长在那里呢?”

    “林厂长在建筑安全部。我带你进去。”

    阿芳把安良带到一间老式房间里,只见一个人在低着头划写着什么,阿芳在门外就高兴地叫他:“林厂长,你看谁来了?”

    里面低头划写着什么的一个中年人听得叫忙抬起头来看,一看见包安良忙高兴地立起来说:“啊呀,还是恩人呀,快进来快进来!你倒是怎么摸着的?这里地方没来过是很难找到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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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选TA为年度作品4
“唐谦,你的梦想是什么?”“那你现在的工作是什么?”“哇!”……其实,这是一本关于电影,关于幸福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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