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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晚起书虫     器神扳指txt下载     器神扳指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五三五章 打架天赋

    银河系何其广大,整个宇宙有无数个银河系,兰帝伯斯的光通讯仪在阿里卡帝国也安装有两套,帝国内部两个恒星系之间的通讯都要延期半分钟,如果与兰帝伯斯直接通讯得花**小时。因为度的局限xìng,整个银河系内部通讯效率其实不高,这种技术也不可能用于河外星系与银河系之间的通讯。

    而空间同步通信器却能实现即时通讯,至少在目前看来,无论是器神大陆这个次元空间内部还是尼卡罗恒星系与太阳系之间的通讯都是同步的。最关键的是,空间同步通信器制造成本低廉、设备维护简单、通讯保密xìng高、消耗的能源可以忽略不计!

    空间同步通信器的远程通讯模块,就其材料来说,仅是采用yù石,虽然阿里卡帝国不能工业化生产yù石,但宇宙间大多数类地行星都有这种矿产,张自强走向宇宙后,这些矿产类的资源取之不尽。

    远程通讯模块只消耗真元,即便是几处一直保持通讯状态,一块充满能量的储元阵盘也可使用半年时间,能量消耗之少,令人惊诧莫名。

    这次研究通信技术还有两个附加成果,一是yù简、yù石能加工成电脑、光脑的存储设备,数据容量比地球上的磁盘技术高几个数量级,但低于光脑所使用的光量子存储器。这种技术比较jī肋,光量子存储器能够工业化生产,成本也低,yù简存储器却需要阵法师们手工制作,而且规格不一,这种技术从一研究出来,实用价值就不大。

    张自强在研究远距离通讯模块时还有重大收获,虽然阿里卡的光通讯技术比较低级,但其中却含有科学对空间的一些解释。结合这些空间理论,张自强对空间结构的理解与认识又深了一层,他将之引申到阵法学上来后,对空间标志的研究有新突破,经他一改,阿难身上所带的阵盘也具备修改空间门标志的能力,阿难往返几处地方管理就方便、自由多了。

    张自强亲手安装好六套通讯器后,又通过无线方式与华夏实现并网,这六套通讯模块全部由“利爪”基地内的智脑远程控制,各方的通讯全部在智脑的监控之中,有着智脑的多重权限管理,泄露机密的事根本不可能生。

    于是乎,无论是器神殿、蓬莱岛,还是“利爪”基地与火星,大伙都能与在地球上一样,方便地使用手机联络,也能看电视、打电话,还能上网聊天玩游戏,可把玛琪与蓬莱岛一众人高兴坏了。

    批安装并网,张自强没有考虑器神大陆,他准备在年后派人在器神大陆各郡兴建有线通讯网络,而郡与郡之间的通讯则采用无线,用可遥控的高空飞艇装载无线通讯中转设备实现中转,采用阿里卡帝国的传统通信技术将器神大陆全部联系起来,独立成网。当然,待网络完善后,也会一起并入蓬莱岛的远距离通讯模块。

    这厮的思路很招人忌恨,他在地球、阿里卡帝国等外部宇宙空间各处,各种设备能采用阵法实现的技术就尽量采用阵法,而在器神大陆中他却是刚好相反,全套采用阿里卡传统技术!这样一jiao换,两边的人都摸不着头脑,都会觉得他神奇,有助于他掌控局势。

    “利爪”基地中,凡是参与空间同步通信技术开的研究员,全部被他转移到雄鹰岛。

    这么做的目的一是防止这项划时代的技术泄密,虽然核心技术掌握在他手中,但众研究员都知道通讯的原理,将他们移到雄鹰岛,谁也别想泄密。至于那些制作通讯设备的工人就无所谓了,远距离通讯模块是张自强亲手做的,基地内的其他阿里卡人也做不了这个,他们所生产的只不过是普普通通的传统通讯器材罢了。

    二是这些研究员也算作出了贡献,该得到奖励,将他们转移到器神空间,在这充满灵气的环境中让人教他们修炼,他们这些注射了三级文明所产的基因修复液之人,寿命虽与器神大陆炼气期修士差不多,但身体素质可就差远了,修炼修炼还是有好处滴

    张自强也没指望这些研究员能达到金丹、元婴期,只要他们能修炼到筑基、结丹期就足矣,这些人也可以多为他服务一两百年,他还让阿难在雄鹰岛修建一座大型科学院,将一些顶尖的科技项目以及科技与阵法结合项目都放到雄鹰岛科学院来研究,既有利于保密,又能让这些研究员修炼、研究两不误,两全其美。

    以后,雄鹰岛就正式成为集培训、科研、训练间谍等多种功能于一体的秘密岛屿,张自强与阿难一商量,决定将那些见不得光的人与事全部搬到雄鹰岛,该岛直接受控于他与阿难,非他们授意,其他人一概不准上岛,因器神空间有些自然定律与外界不同,无法进行科学实践,利爪基地便是最好的实践场所,也是最好的制造场所,两者保密度都极高。

    蓬莱岛别墅区各家家用电器齐全,刚开始试验接收电视信号时,大家都聚在一起热闹,热情稍散后就各回各屋,天喜与阿玲悄悄地拉着张自强去他院子,将侍女打走,又向周围瞅了瞅,见四下无人才小声问:“老爸,在那边能不能用手机?如果也装上电话麻不麻烦?”

    张自强呵呵笑道:“怎么?你与阿玲每人都有一名传送使,去大陆不过转眼之间,有没有手机不是一样么?”

    阿玲在旁边扯了扯天喜的衣角,示意他别1uan说,天喜嘿嘿傻笑道:“老爸,平时我在那边cao练士兵,阿玲没事可做,老姐常溜出宫陪她,她们现在关系极好,阿玲一回岛,老姐又不能跟着过来,只能通过yù简传讯,可yù简传讯哪有手机方便……”

    “哈哈哈,你cao练士兵?可有什么收获?”张自强听天喜转弯摸角用电话说事,他明白实际上是在为凯琳求情,上次凯琳的试探之语天喜虽没能立时反应过来,但他在炎黄帝**队中呆了这么多天,能当皇帝的选择又那么令人震撼,他如果还不能悟出这个道理,那也只能是让凯琳照应他一辈子了。张自强看天喜也学会用心计、耍花招,心xìng却好,好一阵开心。

    一提到练兵,天喜就眉飞色舞,他拍拍胸脯说:“那还用说,也不看看我是谁!前些日子我跟本泰兰比了比,每人指挥一百人演习,我将他的兵全灭了还能剩下七十多人!”

    张自强大吃一惊,本泰兰用兵老练、谨慎,怎么可能输给天喜这mao头小伙,而且还输得这么惨?他斟酌着问:“本泰兰会输给你?是不是他故意让着你的?”

    阿玲在边上笑道:“张叔,倒不是本泰兰让着他,实在是他有打群架的天赋,他与本泰兰演习过很多次,每人指挥一百兵,无论在哪个场地用什么武器天喜都稳赢,每人指挥五百兵,两人能斗个旗鼓相当,出五百人的大型演习,天喜必输,每次大型演习他的手下都被本泰兰扰得七零八落,尾不能兼顾。”

    天喜红着脸梗着脖子粗声反驳说:“你懂个啥,那是我训练的时间还短,那些蠢家伙领会不了我的军令!我总共才训练出两百来人,这两百人聚在一起打架还懂得配合,让他们各自分开当大队长指挥手下打架就全傻眼了,都他妈蠢得死……啊哟……”

    天喜嗓门一粗,阿玲的手就悄悄移上了他的腰,直听到天喜说粗话,阿玲的手一紧,天喜就哑巴了,小两口这些小动作如何瞒得过张自强的灵识,他心中暗暗笑,却故作不知,自顾自的问:“你说说看,是如何赢的本泰兰。”

    “嘿,老爸,我摆给你看。”天喜领着张自强来到院子里一块草坪上,草坪上堆着一堆卵石,天喜就用这些石头当成士兵排兵布阵,一边摆还一边解说:“我跟本泰兰对打是作了限制的,否则他是金丹顶峰高手,一个人可以单挑我的一百多手下,那就没得打了,我们约定他的武功与我一样,只要碰上任何一个士兵就挂。”

    随着天喜的简易兵阵与他的解释,张自强头脑越来越清晰,明白了天喜为什么能赢本泰兰。天喜是“运动战”的高手,他的士兵都分得很散,本泰兰用的是中规中矩的军阵,两方刚一接触,本泰兰的手下因为列了军阵,调动起来没有天喜方便,被天喜一围,往往是天喜的两三个手下打本泰兰的一个,沾了便宜就逃。

    这是典型的“群狼战术”,只是天喜略略作了变化,手下分散逃跑的技巧很有讲究,每次逃跑都能布下口袋让本泰兰去钻。

    天喜出生才个多月张自强就来了器神大陆,他自小到大没少受人嘲笑,与同学、同村小孩也没少打架,后来渐大些又受铁手的影响,他与铁手等人相比,好歹又算读过书的,小偷小摸的天赋没有,对琢磨打群架的事很有兴趣,这一琢磨便让张家出了个“打群架天才”。

第五三六章 繁忙阿难

    张自强暗想着天喜打群架天赋的来源,心中微微有些酸,想伸手摸摸天喜的头,又想到他也大了,男子头女子腰都不能随便摸,便凝神仔细听天喜继续讲解他的“打群架”。

    只见天喜占了便宜一触即逃,百来名士兵分散后,无论士兵跑向哪里,都能找着一个中心点,那个点离他每个士兵的距离都差不多,也就是说他随时都可以一声呼啸,聚集起所有力量攻打本泰兰的某一个点,实际上局部战争都是天喜在以多打少,这份控兵能力及对距离感的把握连以“运动战”出名的巴鲁都比不了!

    他这战法也有缺点,要求指挥人员能十分精准的把握时机,而且要及时地将命令传给所有手下,在器神大陆这“通讯基本靠吼”的通讯条件下,天喜也只能指挥一两百人,人要是再多,作战圈子一大,天喜的吼声再响也指挥不了那么多人,而他手下的士兵可能没有他这种指挥素质,自然在大规模作战时就会吃亏。

    明白了这些后,张自强心中一动,笑问道:“天喜,你以前常打架的事我知道,但你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控兵技巧?连距离感都练得这么好,这可不是打两次群架就能学来的!”

    天喜仍在摆nong石块,头都不抬便回道:“在《征战火星》游戏中学的,那时我没钱上网,每次都要想好战术、画好草图才去网吧,那游戏又不用练级,只要打赢了仗便有钱购买战舰,我最多时指挥一百六十艘战舰,打掉了一菜鸟四百多艘,要不是能源耗尽,他们别想赢!”

    张自强眉头跳了跳,不动声色地说:“我看这样,给你手下的士兵配上无线通讯装备,给你也配一套远程指挥系统,你再跟本泰兰去打,怎样?”

    “老爸,那不是等于开了作弊器嘛,嘿嘿……”

    “嘿嘿嘿……”

    阿玲眨眨眼,见这两父子老不老、小不小的心里直犯嘀咕,虽然两人之间的年龄相差近三十,不过他们除了穿着打扮不同,气质上有些差异,一个沉稳一个粗犷,光从外表上看,不知内情的人定以为是两兄弟,特别是此刻,两人的笑声中都透露出一丝阴谋得逞的味道。

    “咳,咳……”张自强可能查觉得阿玲怪异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他大手在空中一挥,爽朗地说:“给凯琳配个手机,过完年就能用,不影响阿玲同她聊天,不过在你nainai没达到筑基期以前,不得向她老人家透露外界的事!”

    阿玲瘪瘪嘴,不过却没说话,她也知道如果让nainai知道那边大陆还有一大家子,儿孙满堂的,哪还会静下心来修炼,就是家中的这些长辈们,如果知道张叔在那边大陆的地位,怕也没几人能静得下心,张叔谨慎些也是对的。

    张自强虽然溺爱天喜与阿玲,但在一些大事上有自己的分寸,张家小一辈甚至他这一辈倒没关系,还有的是修炼时间,但张景远、王志力这些老一辈,起步时间太晚,还不知道能不能突破到筑基期呢,如果还因其它事耽搁修炼,失去突破修为的希望,那他就后悔莫及了。

    对器神大陆的事他也有统一安排,回到外面世界,特别是走向宇宙后,他才深刻地体会到器神大陆的人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器神空间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这里的重要xìng在他心中一下子提高了许多。

    他准备明年先完善器神大陆的通讯网络,然后推行户籍制度,对民众颁生物特征的身份证,实现银行并网,引导民众接受虚拟货币,推出手机等科技通讯设备,兴建电视台,推出电脑,一步步地将外界的舒适生活引入器神大陆。

    但是他却不准备在器神大陆制造这些设施,也不准备让普通民众去学习,他只需付出些许晶石便能在华夏订购这些东西,科技含量高的设备也能在“利爪”基地生产,所费不多。

    器神大陆的民众依赖皇族推出的产品,即便是凯琳治理能力差些,也能确保皇族的绝对统治地位。当然,他也不是无偿地养着这些民众,器神大陆有着特殊的优势,比如说种植业,他在向阳村仅仅使用聚灵阵,种三百来亩的大棚,所产的蔬菜抗衰老的效果就令人吃惊,如果将器神大陆改成绿色食物种植基地,那才是最大程度地挥出环境的强项。

    这些计划他跟阿难商量过,只是他新掌“利爪”基地,对器神大陆之神奇有了更深的理解,他还未接触过阿里卡与兰帝伯斯,一切安排都要等克斯托回来后,才能视情况而定。

    克斯托一去两个月未归,也不知道生了什么事,他想修改空间门的标志去查看,阿难坚决不许,她劝说的话很有道理:“主人,克斯托身边跟了五名金丹侍女,应不敢背叛,他们如果没遇到危险早晚会回来。但如果克斯托已遭遇不测,他那艘战舰说不定早已毁了,将空间门设定到一个已毁的标志点上,会生什么事都不可预测,又何必去冒那个风险呢?”

    阿难这话正中张自强的要害,他其实早就试过,就近记录个标志点,随后将标志点破坏,结果空间门要么打不开,要么重新定位在那些破碎的标志上。他摸不清其中的规律,可他对于空间门的一切都不敢大意,现在他家大业大,生活安定幸福,能不冒险尽量不冒险,阿难又有较合理的规划献上,彻底打消了他探究的心思。

    “主人,即便克斯托没回来,我们自身展也不慢,先消化掉‘利爪’基地的技术储备,再走太空海盗这条老路,抢阿里卡的物资与技术人员,将技术输出到太阳系,利用华夏人造战舰外壳及普通配件,基地内生产些关键配件,自产的战舰综合xìng能强过阿里卡帝国很多。”

    “只要我们将‘利爪’基地、太阳系、器神大陆这三处地方的资源与人力充分结合,相信不用多久,就能攻下阿里卡帝国的两个恒星系,有没有克斯托不是一样的吗?”

    阿难的一番豪言壮语说服了张自强,但她为了实现自己所说的目标,现在更加忙碌,协助阿蜜莉亚在神掌行省传教的一号二号也被她调回,跟随张自强多年的四隐卫现在彻底变成阿难的机要秘书。

    有智脑的统一管理,虽然很多繁杂的基础工作被简化,但决策xìng的事务及规划智脑却不能代办,人心是复杂的,有时候为了达成某项目的,不惜走上歪路错路,智脑虽有一定智能,也不能理解人心,永远只能当人类的助手,不可能取代人类。

    正因为有了智脑的协助,决策者的工作量反而有所增加,转运资源需要授权、太阳系小行星带的船坞需要保障物资,基地内的人手调配、生产计划的安排、甚至还有研究计划需要她确认,所有的这些事都需要阿难拿主意,她的工作量怎能不大?

    以前克斯托在时,基地内有固定的工程项目——生产玩具,一切走上正规后还需要几百管理阶层。而现在基地内处于调整期,事情本就繁杂,原来的那些管理人员,除了保障基地生活所需的人员还能按以前的方法工作以外,其他人都需要重新调整分配,这更添了几分混1uan,以至于张自强回蓬莱岛并网接收电视节目的,阿难都没空到场。

    阿难的忙碌让张自强看着心疼,不过他想帮忙时阿难往往会停下来陪他,很多事要征求他的意见才会确定,最终的效率反而还不及阿难一人,阿难倒是喜欢他陪着一起做,不过事情越积越多,张自强查觉越帮越忙后不得不放手让她一人干,自己跑到蓬莱岛休息。

    说来也是,张自强初临器神大陆开始创业时,管了几年具体的细事,后来自我调整定位,只管研及家族展大方向。阿蜜莉亚只是当应声虫,事事没有自己的主意,直到凯琳能帮上忙后,张自强才轻松一些。可从阿难接过管理大权之后,步步为营确定她的地位,时至今日,只要张自强不曾特别叮嘱的事,阿难已经能完全当家作主。

    阿难心里明白,现在自家主人的地盘越来越宽,她靠整日贴身跟随在侧,已经没办法再提高自己在主人心中的地位,只有将主人的事打理清楚,让主人一旦离开她就会碍手碍脚,事事不顺心,那样才能保证她独特的地位。

    这其实是阿难心中那份永恒的执念在作怪,现在的她处处讨好,在张自强心中早已占据谁也不能动摇的位置,不说事事依她,至少她要坚持做某件事,张自强即便心不甘情不愿,却还是会去做,所拥有的一切都乐意同她分享,每次研究出新的成果来,都会先想着她那一份,都会象献宝一样送到她手上,还有谁能代替她?

第五三七章 捐款之祸

    阿难心中有着很强的执念,这份执念是她当年不断利用传承神戒强行加给自己的,张自强从未对她差过,使得她的爱情与为张自强奉献一切的执念不断jiao织,已深mí其中。)

    她的某些担心其实很没必要,已无人能动摇她在张自强心中的地位,张母待她有如己出,天喜当她是亲生母亲一般,张家老一辈对她礼遇有加,张明智等堂兄嫂们对她甚是敬重,就连王莲都当她为亲姐妹,对她甚是服气。张自强又是个容易受身边亲人影响的人,就算她起异心架空张自强,自己当个现代版的“武则天”,估摸着张自强九成九会乐呵呵地拱手相让。

    在这种情况下,哪里还用得着她想法设法讨好张自强,拼命做事来保住地位?可她非但自己如此做,也在努力要求众妃象她一样,除了玛琪特殊点,其他众妃谁不是被她分派出一大堆事?还不能让人有私心、有怨言,最不济那些私心与怨言只能对她说,决不允许众妃在张自强面前抱怨,以前张自强手握大权还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对这些事dong若观火,现在整个儿掉进了蜜罐里,阿难为他所使用的种种上不得台面的手段,都将他瞒得死死的。

    当某人做某件事形成了习惯,而这习惯带给他的是享受而不是痛苦时,习惯的力量是非常可怕的,这习惯会让他一辈子深陷其中不愿自拔。阿难就属于这种情况,她以为张自强付出为乐,以此形成了习惯,如果张自强稍稍有点回报,她通体舒泰,死都甘心。

    这样的两人配成一对,日子过得越久感情便会越深,这让张自强的一众妻妾连忌妒的心思都生不出,阿难与她们根本不在一个层面。

    今年的农历大年,张家人是在蓬莱岛过的,不过感觉却是象在向阳村过年一样,张家人在蓬莱岛上能看net晚,能打电话拜年,甚至还能自由进出两地。

    阿难能自行记录空间标志后,所记录的第一对标志就是岛上的一套别墅大门与张家大院四楼练功房的大门,她以这两点定位打开空间门,张家人从岛上别墅一进门便回到张家大院四楼练功房门外,她对众人的解释是:“这段时间一直在研究这门法术,现在略有进步,以后大伙想串个门就方便了。”让张家众人好生感动。

    新年过后,阿难自去忙活那些永远忙不完的事,张自强留在蓬莱岛陪张母,他定的两项目标——数控布阵、空间同步通讯,这两项急需攻克的项目都已完成,现在他没任何压力,也就失去了动力,人变得懒散了许多,甚至还有空陪王志力下棋。

    费达琳这段时间也好生开心,张自强其他的妻妾晚上都可以居于器神殿,即便在华夏的克莱儿,隔三岔五地也会从空间门悄悄回器神殿小住,唯独她要守在蓬莱岛上侍候张母。张自强如果没来蓬莱岛,她晚上都在张母房里,回不了器神殿,难得与张自强见上一面,现在好不容易有了独处的机会,顿时便被滋润得容光焕。

    天喜仍旧谎称“打猎”,与阿玲两人带着一众侍女每日清晨出门,一直到晚上才会回来跟张母问个安,与张自强聊不了两句就得抓紧时间去修炼,张自强承诺他的指挥系统与单兵无线通讯设备,他自己找阿难配全了,看他每晚回来那贼笑的样儿,张自强估计这段时间本泰兰应过得相当郁闷。

    过年的时候,张自强的手机已能接通,他接了好些个拜年电话,刘大彪父子分别与他通了话,互道了拜年后,刘俊驰邀请他去家里坐坐。这种客套话他随口敷衍两句便拒绝了,丁香妮从阿难那里得到他手机能通的消息,以为他又从“外星”回来了,犹犹豫豫地约上李静,分别给他打电话拜年。

    嗯,丁香妮在电话中是纯粹的拜年,其他的话没有多说,她在等着张自强见面呢,内心也极希望张自强能主动表白,没想到张自强压根不知道阿难所做的事,所以他对丁香妮也只是很客套地问候,待听到她父母遇车祸的消息,好生安慰了一阵,让丁香妮对他印象大好。

    元宵节后,张明智等人仍旧回向阳村打理生意,王莲独自管着疗养院与医院,事情不但多而且杂,在岛上呆着不安心,也早早回去了。

    说来也有意思,华夏高层中很多人知道张自强是“外星大帝”的事,而张家众人只知道自家有座仙岛,却又不知道传得轰轰烈烈的“外星人”是张自强与阿难冒充的。

    在张家众人的眼中,向阳村的投资是几笔来钱很快的大产业,他们当然得尽心尽力打理,张明礼见岛上空余面积大,甚至还打主意在岛上种大棚,只是阿难不同意这才作罢。天喜与阿玲在知道器神大陆后,对向阳村的一切便再也不感兴趣了,只是碍于张自强的告诫,不便透露出消息而已。

    张自强这段时间一直在岛上修心养xìng,过着悠闲的日子,直到正月过后,这一日他正陪着王志力下围棋,突然接到王莲的电话:“自强,天南大学要举办八十周年校庆,向我原单位了邀请,也有你的一份,现在我忙不过来,你反正没事,不如做个代表去参加一下吧。”

    张自强自回归后就一直没有同学与朋友跟他联系过,想来也是,他失踪十六年,哪个朋友又能连续十六年打探他的消息呢?他回归之后心中有大事,也将昔日的同窗暂置脑后。现在有王莲这电话,他也正闲着没事,心想去母校走走也好。举办校庆十有**是要捐款,现在钱对他已没意义,不如为母校出点力,想到这儿他打趣道:“行,你这次准备捐多少?”

    “呵呵,现在疗养院很挣钱,我每月的分红都花不出去,就捐一百万吧,你这个大财主要多捐些,不能少于五百万,要为母校尽点心呀。”

    张自强乐呵呵地随口应下,捐多捐少他也无所谓,只是王志力在边上听了劝诫说:“向阳村的秘密很多,你身上也有不能示人的地方,这样的集体捐款还是低调一点为好,想要做善事,你完全可以成立个慈善基金,聘请职业经理人管理,自己躲在幕后就好。”

    王志力是老成之言,不过张自强笑笑并没接话,他现在所做的事对华夏的帮助可不是一两个慈善基金就能比得了的,再说他一向对慈善事业不感兴趣,他认为所谓的慈善事业,承担了部分本应由政fǔ承担的社会责任,商家与富人也从中得到所需要的名声,一旦形成习惯之后,就会让执政者养成惰xìng,忽略对弱势群体的投入。

    此事也不是他凭空捏造,当年他还没到器神大陆之前,那年恰蓬华夏五省旱灾,国家次拔款才两亿不到,就这点钱能救得了灾?五省之人加起来,每人都分不到两块钱,刚够买瓶矿泉水的!要知道这是旱灾,要形成灾荒需要的时间很长的,可不是水灾,一来便没法挡。

    国家这是在等着老百姓捐款呢,但为了一些面子工程,却能几十上百亿地投入,这种舍本而逐末的行为,皆是捐款之祸!古人尝有“廉者不受嗟来之食”之语,现在却演变成了“一方有难八方支援”,支援倒没错,封建皇朝时老百姓受灾,国家开仓放粮是大头,民间商人分摊的是小头,现在却掉了过儿,悲哀啊!

    更有那黑十字会郭某事件,让他了解到某地贫困小学拒绝社会捐款,说是领导有话,只接受黑十字会的捐助,余者一概不收!他才次明白,原来在华夏连奉献爱心都有人垄断,这样的捐款有意义吗?不知有多少成了某些人的香车与包养美女的经费!

    张自强认为建立一个廉洁高效的政治体制、建立合理的社会资源分配制度,才是解决社会矛盾的根本途径,私人慈善基金泛滥实际上是政fǔ缺乏公信力的表现,否则那些真正想做善事的人,大可以将钱直接jiao给政fǔcao作,华夏自古就是这么干的,官府出面救灾才是正理,这需要专门成立救助基金吗?

    那些民间成立的各种“教育基金”、“扶贫基金”,名声虽响,也帮助了一些人,可起到的作用却不大,相对于那数量庞大的需要受帮助者来说,微乎其微。

    倒是象一些专为医疗、突xìng天灾而成立的基金他比较认同,人总有三灾五难的时候,一些突xìng的灾难,政fǔ的财政预算不足,这类基金与社会募捐,就可起到大作用。

    他也不否认,无论是哪一种慈善基金的成立、无论哪一笔捐款,都包含了一颗善良的心,这些都值得他佩服与学习,但如果政fǔ将这一笔笔爱心捐款当成社会保障体系的一种有效补充,那就比较悲哀了,不单是老百姓的悲哀,也是执政者的悲哀……

第五三八章 趋炎附势

    张自强对于社会捐款的观念最早起源于他大学时班上的一位同学——李文昊,李文昊家境贫寒,读大学的学费都是东借西凑而来,他在学校的生活相当困难,每次去食堂打饭,他都是等到最后,而且只打白饭,大师傅也知他困难,要是余下有些汤汤水水的剩菜,都会给他打一份,他吃完饭后也会帮着搞搞食堂卫生。

    李文昊生活如此困难,可当时学校评选——没错!正是评选——特困生时,他总是笑呵呵地拒绝说:“我还过得去,留给那些真正需要帮助的人吧。”

    而事实上,当时班上最困难的就是他,其他有同学最终拿到贫困补助后,往往也是请室友吃喝一次便花个精光,谁也不会真的装在袋里一mao不拔,否则得罪人不说,第二年也不可能再评得上“特困”。

    当时的张自强因出身农村,家境也不富裕,非常佩服李文昊的这种自立精神,两人关系挺好,他就这个事儿问过李文昊,问他为什么不肯要特困补助,李文昊跟他说了实话:“当一个乞丐第一次向人伸手乞讨时,他可能会收获一笔金钱,但同时会失去一份尊严,得到一份懒惰,金钱日后可以赚,但失去的尊严却找不回来,我现在也没到山穷水尽生活不下去的地步,咬咬牙也就过去了,又何必丢掉自己的尊严,矮其他同学一等呢?”

    张自强听了深以为然,从那以后,关于社会上的各种捐款与慈善基金,他有了自己的一番独特的思索。

    此时的他对社会的认识更加深刻,他并不需要什么好名声,大额捐款只会给他带来麻烦,而且即便是他一次捐个十亿八亿的,还不如他随意拿出一份技术送给国家,一份新的技术可以带动一个或多个行业的大展,增加就业岗位,让贫困之人能多一个自力更生的机会,这比直接给他们钱要有意义得多。

    闲话少述,正当张自强与王志力的这盘棋快下完时,手机又响了,他一看,却是丁香妮打来的:“喂,你好,小丁同志怎么今天有空给我打电话了?”他手夹着棋,正在犹豫着落子,嘴里漫不经心地问。

    “啊哈,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不过今天真有事,我记得你是天南大学毕业的吧。”手机中传来丁香妮的娇笑,实则丁香妮心中也在打鼓,华夏争研办最新分析结果,认为她有必要打个电话给张自强,试探一下张自强除了厚待张家众人之外,是否还认其他同学,这有助于分析他想在华夏玩到什么地步,正因为国家力量参与进来,王莲才能接到两份邀请。

    “嗯哼。”

    “天南大学要举办八十周年校庆,你接到邀请没?”

    “刚刚接到,你怎么关心起这事来了?”

    “我也是天大毕业哦,怎么,你不打算回母校看看?”

    “呵呵,要去的呢,后天联系你,啊!你也是天大毕业?是哪一届的?”张自强这话一说就漏底了,等于是告诉丁香妮,他的心思没放在通话上,听到手机里传出喘息声,他似乎想象得出丁香妮那咬牙切齿的表情。

    果然,丁香妮只答了一句:“后天见面再告诉你!”就挂断了电话,张自强苦笑着摇摇头,继续专心下棋。他哪会想到丁香妮不是咬牙切齿,却是听到“要去的呢”兴奋得抖!

    第三日,张自强同母亲打了个招呼就准备走人,却被张母叫着吩咐说:“自强啊,费丫头守在岛上好长时间了,阿难又忙,你带着费丫头一起出去走走吧,她还没看到外面是什么样子呢,你们到处去玩玩,没事别急着回来,我在这里有人照顾。”

    张母一开口,张自强自当领命,费达琳喜从天降,一脸的开心,手拉着张母娇羞不已。

    辞别张母后,张自强给阿难挂了个电话,告诉她行踪,阿难也正想找他,听了这事后便在电话里打趣说:“前天你得罪了丁妹妹,今天得送个礼物赔罪啊,依我看就送部光脑吧。”

    张自强虽不明白阿难话里的深意,但也认为是个好点子,他让“利爪”基地生产的那些低级光脑正是为华夏准备的,手中有好东西总不能冒然相送,让对方求上门来才算是大人情。

    通过丁香妮的手将光脑转jiao给华夏,华夏了解光脑的xìng能后,肯定会让丁香妮或李静找上门来,这一可卖两人面子,二给了华夏人情,附带着还能谈谈其它条件,在围棋术语里这叫“试探应手”。

    准备在华夏推出的低级光脑体积有普通笔记本电脑的一半大小,一无包装二无说明书,闪亮的金属外壳美观精致,一台台堆积码放得整整齐齐,共有五千多台,从生产出来就全在他戒指空间内,他也没其它东西需要准备的,带着费达琳跨过空间门来到向阳村张家大院。

    他有空间门在手,华夏各处也记录了标志,想去哪里方便得很,用不着自己开车,他第一辆电动车给了村小学李淑芬用,后面就再也没买过车,如果不是丁香妮邀请同行,他就直接了去临湘城家中,现在没办法,只能找张明智给他派车。

    张明智这个村支书现在比县委书记要牛气,一身西装笔挺,全身名牌,皮鞋擦得通亮,剪了个短的“板寸”型,身体已微微开始福,后面还跟了个“小蜜”拿包,一幅成功人士的模样。

    只是他向人一伸手、一开口,那双老茧密布的双手与在山里干活时练就的洪亮嗓门就将他的底泄得一干二净,或者有人打他手机,那铃声响得能吓死人,常坐办公室的谁也不会将手机声音调得那么大。

    张家现今的一切都是张自强挣回来的,他因搞研究,在家中露面的时间没阿难多,一向不多话,又有神秘莫测的本领,给明智等人的压力很大,现在连至亲之人都对他隐隐有些敬畏,这让他很不适应。

    张明智虽然是他堂兄,在他面前也不象前几年那样随意了,隐隐有些拘谨与讨好,在他面前说话的声音起码小了八分,也只敢浅浅地坐着。这种做派,让张自强内心连连叹息,却也说不出什么来。

    不单是张明智待他如此,明德、明礼、王莲甚至是王志力、大伯张景远这些老一辈又何尝不是如此?大家知道现在的富裕、梦幻般的生活是沾了他的光,对他与阿难的巴结、讨好也不是刻意为之,全都在不自觉中就表露出来,他怎么讲都没效果。

    张自强记得去年过年时,同样是张家族人在一起过年,那时还是大伯张景远坐的席位,张母因有一个好儿子,才得以在侧陪坐。而今年在蓬莱岛上过大年,却是众人齐推他坐上座,张景远与张母却坐次位,让他很是别扭。

    这种“没大没小”的安排他不接受还不行,依着他的想法,席位应还是张景远坐,最不济也得自家母亲来坐。可张母是个很懂传统礼教的女人,按她的说法:“他大伯,没这个礼数,我是代我家老头子才坐在这席,就是我家老头子还在,也应该他大伯坐位,要照以前女人家都不能上席,我要是坐在位,指不定人家会说我没教养呢!”

    张母话是这么说,不过待张景远再三将张自强让到位时,她却只是笑咪咪地看着不出声,比她自己坐上去还要开心。

    好在平时单独相处时,张母待他还象个母亲的正常作派,只是以往的责骂没了,改成了现在的唠叨,天喜神经粗,又受他溺爱,在他面前也不拘束,否则真会让他憋得慌。

    “趋炎附势”是人天生的本xìng,是人类追求美好生活的外在表现,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有些人做得很明显,这就落了下成,让人心中生厌,而有些人做得很含蓄,这就成了“懂礼数、知尊卑、识大体”,为人所赞扬。

    张家族人新年排座只是“趋炎附势”的一个体现,事实上在日常生活中处处都有,张家老一辈不说,单看明智、明德、明礼三位堂兄,不知是从谁开始,每人都从蓬莱岛带出个侍女做秘书,明智常在外面跑关系,明德管着酒厂生产与采购,两人的琐碎事确实不少,增加个助理倒也说得过去,但张明礼只管着大棚蔬菜,才三百亩地,他一个种菜的要什么秘书?

    可张家的媳妇们别说争嘴,连个说闲话的都没,她们对张明智等人的唯一要求就是只能在蓬莱岛自家院子里选人,明智嫂秦飞珍甚至还叮嘱侍女,让她在外面跟紧点,别让其他的“狐媚子”勾搭上张明智。

    如果不是娘家人沾了光,父母搬上蓬莱岛跟公婆一起住,自家的日子又越过越红火,张家的媳妇们哪会个个都如此“深明大义”?

    张家是如此,社会上又何尝不是如此,纵是张自强修为再高也改变不了人之本xìng。

第五三九章 家乡巨变

    “明智哥,我要去趟省城,你帮找辆车子吧。)”

    张自强说得平和,事儿也很简单,不过张明智却是想了想才回答:“你有辆好车在车库,通市里的路一修好难嫂就买了。只是长时间没开,就不知车况如何,如果不是去见重要客人,就坐我那辆差点的吧,我那司机没有明德的司机水平高,要不将明德的司机调过来?”

    “呵呵,不用那么麻烦,明智哥,我先拿你的车开几天,你如果要用车,就将我那辆保养下先开着,去省城不过三小时,我自己开就行了。”

    张明智听他这么说,以为他想办什么事不适合让司机跟着,也不多劝,连忙递过车钥匙,又问:“要通知中翔集团接待吗?”

    张自强起身接过车钥匙,对费达琳招手示意才拒绝说:“不用了,天大八十周年校庆,我是去参加庆祝会的,省城有房子,随便对付两房就回。”

    “那怎么行,省城的房子好久没住人了,收拾起来麻烦,再说你是去参加同学聚会的,现在的同学之间还得讲个面子,也不用麻烦刘家,我负责安排人订酒店!”

    张自强心想,这次是跟丁书记一起去,将她一人丢在酒店,自己回家去住也不象话,便点头说:“也好,那就麻烦明智哥了,其实我到了再订也是一样的。”

    张明智一边紧跟着送他出门,一边笑呵呵地说:“不麻烦,不麻烦,咱们酒厂是华达国际大酒店的签约单位,那边我熟得很,只要咱家答应送他几对酒,他们谢董恨不得将咱们当祖宗供起来,你住他那里是给他面子!再说天大毕业的学生那么多,现在搞校庆,省城的酒店肯定紧张,提前订好酒店有备无患。”

    “呵呵,还是明智哥想得周到。”张自强边聊着边走,一进车库按下遥控,张明智便与他那秘书齐齐紧走几步,一人一边抢先打开车门。

    张自强无奈地笑笑,只得上车,待费琳达跟着坐上副驾驶,他才挥手说:“明智哥,你忙你的,我过两天就回。”说完便启动车子,缓缓驶出张家大院。

    “老四,我在车尾放了两箱酒、几盒好茶,你送朋友用得着,家里事有咱几个兄弟看着,你多玩两天再回!”

    听到张明智的大嗓门叫“老四”时,张自强才轻松点笑着伸手在窗外摇了摇,车子一提绝尘而去,走了老远,还在反光镜里看着张明智领着他秘书在路边挥手再见。

    一家人相处成这样,张自强也没办法改变,他要是不乐意接受,明智等人心里反而会不踏实,会想着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做错了,他有了看法、意见,这或许就是成功后的代价,他只能试着去接受、去适应。

    他与张明智都不知道,就在他走时,王大炮跟李老汉打牌又输钱了,正笑呵呵地往外掏五mao一张的小票票,疗养院里的人似乎能隔着围墙看着他的车,个个脸上堆着笑……

    费达琳虽然以前也陪张母到过张家大院,可从没出过大院院门,更别提坐车了,一路行来,她好奇地贴着车窗向外看。她在外人面前低调温顺,最近这段时间与张自强相处久了,两人单独相处时她稍稍放得开些,看到没见过的事物,叽叽喳喳地问过不停。

    向阳村的变化挺大,去风口镇的这短短三四公里路,镇政fǔ都修成六车道高等级公路,路两旁的房子大都建好,却不是什么高楼大厦,而是一栋栋高档别墅错落有致地布置在山野之间,放眼望去,第一感觉就是绿化搞得极好,草皮整洁、绿意昂然且不说,外围那高大的树木丛将一栋栋别墅分隔开来,形成一个个独立的自然空间。

    张自强记得以前这些地方是些灌木丛,那些没有明显修剪痕迹的树看来都是从外面运过来的,还真是舍得花工夫啊。张家疗养院的存在,让向阳村乃至风口镇都成了权贵富人养老的最佳去处,风口镇周边的地价一涨再涨,镇政fǔ靠卖地使得财政收入大涨,周边的老百姓也多了很多赚钱的机会,一想起这个,他便觉得欣慰。

    他又不知道,这些地根本就没卖,全是国家以私人名义向老百姓收购的,别墅也是国家建的,疗养院与这些别墅里的住客却是经常更换,不是那顶尖的人,别想长时间呆在这儿。

    还是王大炮机灵,一早就混进了李老汉家,华夏高层对他这种赖皮行为,联手批斗之!他住在这里,那张家大棚菜、茶叶与酒,总少不了他那份。不过他也有任务,现在天天在张家大院打牌,每天都要输十几块钱,输得急了他还骂娘,什么人啊,真是的!

    张自强经过风口镇时,现隐隐有着当年四明县城的模样,老街两旁的房子都拆了,到处在建房子,那些工作中的建筑起重机让费达琳百看不厌,这种景观一直延续到出风口镇三四公里之远,看来这昔日的山区小镇,真正赢来了大展。

    在一路感慨中,张自强两人终于到达四明市郊区,只是他有些疑惑,眼前所看到的完全是座陌生城市,路是新修的,路名也是新起的,有些地方设施还不全,根本没有路牌,才开过两道街他就mí了路。

    不得已,他只好给丁香妮打了个电话。丁香妮早知道他出门,不过国家也不敢跟踪他,连调卫星监控都不敢,外星科技神鬼莫测,一动不如一静啊!此时一听他亲自开车过来却mí了路,有些开心、有些好笑,又有些期待,不过电话里倒也没说别的,只是问清他所在的位置与车牌,让他在那呆着别动。

    不出五分钟,便有几辆警车呼啸而致,急停在张自强的车前车后,下来两名警察匆匆跑来对着他的车敬了个礼,待他放下车窗才客气地问是不是丁书记的客人。得到确认后只请他跟着警车走,两人也不多话,转身上警车带路,几辆警车是拉着警报而来,领路时却是关了警报,他想来是丁香妮知道他不喜张扬,特意叮嘱过警员,却不知又是争研办的研究结果。

    张自强启动车子跟上前面领路的警车,后面的两辆警车才悄然动,沿途他注意到没等过一个红灯,有两个十字路口还停了几辆军车,安静地待他车队离开,全然没有不耐烦的态度,他不知道四明市内是一向如此还是人家特意安排。

    车队横穿闹市而过,没有进市委家属区,转路往南又驶向郊区,他觉得挺诧异,不过想想也就释然,想来应是丁香妮搬了住处。

    出城郊又行了两公里,车队悄然进了一块别墅区,张自强看路旁广告才知道这里是新开的,叫“山水华庭”,一直行到核心区域,才现核心区建有围墙,围墙内有近三十栋大别墅,门卫却是站得笔挺的武警,丁香妮与另一妙龄女子已在大门外迎接。

    见到车队驶来,丁香妮对着警车挥了挥手,前后三辆警车内的警察甚至没有下车,调转车头就走,张自强才想放下车窗打个招呼,丁香妮与那妙龄女子便一左一手拉开后门上车。

    “呵呵,出丑了,没想到变化这么大,倒麻烦人家警察搞出这么大场面来。”

    丁香妮回答得甚为正经:“您能来,再大的场面都应该!”好象是配合她的话似的,车子正好经过别墅大门,两边值勤的四个武警战士突然直刷刷地对车行了个军礼,张自强想起阿难说的华夏已察觉他是“外星大帝”的事,只能摇头笑笑,这就是弥天大谎的后遗症了。

    华夏与他合作至今,双方都有大收获,严格地说,华夏国内的收获要远大于他,而他这个冒牌货也慢慢变成了真龙,他现在确实拥有了外星基地,想到这里他只好转移话题问::“这位靓女是……”

    “传送使四十八号,现名丁月,参见大帝与皇妃,车内不便行礼,请大帝恕罪!”

    张自强愕然回头一望,这个打扮时髦的靓女竟然是传送使四十八号?可她怎么跟着丁香妮呢?再看向丁香妮时,现她正从费达琳身上收回复杂的眼光,轻声给他指路。

    车上不便多问,他在丁香妮的指点下将车停在那栋最大的别墅院内,才一下车,又有两个靓女向他深深鞠躬行礼,口称:“参见大帝。”这却是那丁梦丁瑶了,她们没见过费达琳本人,一时也没想到跟张自强来的是位皇妃。

    张自强只是点点头,也没说话,丁香妮连传送使都有,再有两名侍女是太正常不过的了,只是他心中疑惑,阿难为什么会送给她传送使呢?她们之间的关系有这么好吗?

    丁香妮在前面亲自引路,将他迎向屋内,经过门口,两侍女便弯腰替他们换鞋,张自强注意到,在侍女换鞋时丁香妮泰然自若,看来两侍女跟随她的时间不短了……

第五四零章 感情骗子

    通常情况,张自强只要心内有疑问,他的话就不多,一直到丁香妮将他让到主座,丁梦丁瑶泡好茶退下后,屋内仍没人开口说话。费达琳侧坐在他身旁,同丁香妮点头打了招呼后便恢复了淡淡的xìng子,丁香妮内心有些惶恐,又有些埋怨,面上却有些尴尬。

    她现在早就认可了现今的身份,心态也转变过来了,好不容易等到张自强次上门,还带着个皇妃,这也太不尊重她了吧!心里委屈得慌,又隐隐怪阿难不提前通知,还怪争研办一帮专家却连这都分析不出来,她心里也没个准备,却没想费达琳也是次露面,专家们又怎会认识?此时丁香妮转念一想,外星人有外星人的规矩,这是不是某种外星习俗呢?

    张自强好一会儿才现没人说话冷了场,他先轻咳一声,对站在丁香妮身后正眼观鼻鼻观心的丁月问:“四十……丁月,你怎么会在这里?”

    “回大帝话,上次我多嘴对李静女士说了些不该说的话,被大皇后怪罪,得主人求情大皇后才免除了我的责罚,从那以后大皇后就让我认了主。”

    说到李静,张自强就想起来了,阿难曾向他说过这事,丁月实际上是派出去探听消息的,而且立有大功,人工合成灵铁有她的一份功劳,现在正话反说,想来是顾及到丁香妮在场。

    一念及此,他便以为这是阿难埋下的密探,丁香妮拥有传送使与两名侍女就说得通了,他目光柔和地对丁月挥挥手说:“你先下去吧,额,丁书记,没想到我们还是校友,你是哪届毕业的?”

    丁香妮本来见他叫丁月退下,心中有些忐忑不安,她与丁月相处时间久了,有丁月在边上陪着,她心里不慌,现在的她还没有单独面对张自强的勇气,更何况屋内还多了个皇妃呢?不过听到张自强问起学校的事,她不知怎么的,心一下子就平静下来。

    “我是二一届的,毕业九年了,我记得你是零六届的吧,一开始没想到你还会参加校庆,我也没通知学校那边做准备,前两天跟你通过电话后,我又给难姐打了电话,想问要如何安排接待,难姐说一切听你的,你看是不是现在通知学校?”

    张自强愕然间一下子不知如何回答,他反问道:“难姐?接待?哦,不不不……不用接待,回母校,我就是一个普通学子,家里人在华达订了房,到时能与老同学们聚聚会就好。”他听丁香妮叫“难姐”叫得极其自然,想来应是两人感情颇深,爱屋及乌,再同丁香妮说起话来就放松多了。

    丁香妮好歹也是官场混出来的人,自有一套察颜观色的本领,见张自强的态度变得亲切,她一下子便放松了,伸手拿起茶壶给张自强与费达琳添些水,才笑道:“就知道你低调,我们才没提前做安排,华达条件虽不错,但人多眼杂,你要去天大参加校庆的事我已经向省委汇报了,省里主要领导派杨秘书长清空省委招待所,专等你去入住,那里条件好又清静,这是你第一次公开露面,虽不能对外张扬,但对内却不能马虎。”

    “哦,不不……”张自强连忙摇手拒绝,他眼珠一转含糊其辞地说:“我这次只想去学校看看,述述同学旧情,现在好不容易有空休息,不想干其它事……”

    丁香妮一楞,随即便明白了,人家是来放松的,他在外星帝国这种接待还少吗?人家玩的就是微服出游,安排到省委反而坏了兴趣!争研办那一帮子专家连这都分析不出来,尽信他们的话不如不信!她是想明白了,不过仍有些不甘心,该争取的地方还得争取,这也是她嫁人的主要目的,便小心劝说道:“几位中央长与省委主要领导想邀请你会面,你看……”

    到这个时候,张自强有些后悔轻率地答应王莲参加校庆了,他沉yín片刻才拒绝说:“我就不出面了,要是有事让他们找阿难,帝国在本恒星系专门架设了通讯线路,还开出接口设备并入网络,以后你用手机随时可以联系到阿难,这些小事她有权作主!”

    这厮装起B来也是一绝,丁香妮听他这么说,以为他瞧不上地球这“低级部落”,王见王也讲个身份对等,两边实力完全不在一个层面上,过多的要求反而会将关系搞僵,也就不再劝,便顺着他的意思说:“那行,我通知李静,就照往常一样办,不作任何特殊安排。”

    “哈。”张自强开心地笑道:“这就对了,我以前也就与丁书记接触得多,见丁书记用的是朋友身份,官面上也只认识庞市长与李静,后来都很少联系……”

    这话是他有感而,但在丁香妮听来,却充满着暗示,丁香妮心想,庞贤亮敢跟你联系吗?不说他已被上调中央某部委,就说大家都知道你是冲着我来的,怎会自讨没趣?她心里一热,细声解释说:“我已没当书记了。”

    “嗯?”张自强一楞,随即恍然大悟般地说:“哦,我明白了,四明县改市,你升官了,恭喜恭喜,现在是市长?”

    丁香妮听得满头黑线,内心恨不得冲上去咬他一口——有你这么调侃人的么?不过表面上却不敢有半分失礼动作,只得生硬地接着解释:“难姐没告诉你吗?我也不知你会有什么样的安排,便辞职了。”说完,她还幽怨地瞟了一直端坐不语、姿势都没动过的费达琳。

    张自强一楞,丁香妮的小动作他都看在眼里,心中猜测生了什么事,而且阿难是知情的,费达琳在场还不好说?他晃晃手说:“费达琳,让侍女陪你去院子里走走,我有事要聊。”

    “是,大帝。”费达琳优雅地起身,分别对张自强与丁香妮欠身行了一礼,丁月三人闻声出来,引着她去后院花圃。

    自丁香妮见着费达琳开始,就见她动作优雅、仪态端庄、模样俊俏、表情淡然,不多嘴、听吩咐,对这外星大帝极为温驯,可以称得上“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这样的女人无论从哪方面讲都比自己强,外星大帝有这样的皇妃还不安心,他是真的喜欢自己吗?

    丁香妮此时此刻将自己与费达琳一比,压力顿生,突然变得很没自信,不过事情走到这一步,她也没有退路可走,华夏国内现在差不多已将她供起来,如果做得不好,不单是自己日后会遭罪,还会连累到国家,即便是心里再有委屈,咬咬牙也要做好,要让外星人瞧瞧,咱地球女人也不比别人差!

    这么一想着,丁美女也浅浅的低着头,脸上直火烧,却一直忍着没说话。她这幅模样让张自强更加疑惑,措辞极小心地问:“丁……小姐,生了什么事,阿难没跟我说过,你……”他才想叫官称,又想起人家现在没当官了,只得改了称呼。

    丁香妮也生出些许疑惑,不过她只能大着胆子,面带些娇羞地表白:“你来地球挑中我的事,难姐都告诉我了,坦白说一开始我不太能接受,不过……总之,事到如今我也想通了,给你做个妃子也没什么不好,其他人能做的我会学着去适应,只求你日后能厚待地球人、厚待华夏……”

    “啊……”张自强拍拍脑袋,惊呼道:“我的天啊,阿难在搞什么名堂!丁……丁小姐,你别误会,这都是阿难搞出来的事,哪个……我……唉,我就给她打电话!”他边说着边找手机,可他的手机一向是jiao给身边人接听,现在费达琳跟着他,手机自然是在费达琳那里,他又哪里找得着,一时之间,四处1uan摸口袋,倒显得手足无措。

    丁香妮猛地抬头,脸色煞白,双眼迅变红,布满了泪水,待确认自己听到的没错之后,“呼”地一声站起,手指着张自强气问:“你……你怎么能这样?你们怎么能这样?!”她自见到费达琳跟着一起过来,心情就压抑得慌,这时明白了真相,没想到又遇上感情骗子,这次骗她的还不是男人,而是个外星女人!顿时万念俱灰,内心的压抑一下子暴出来。

    此时的她已失去理智,猛扑向张自强,双手抓着他的衣领,气极喝问:“你是个外星骗子,你们都是骗子,呜……我现在该怎么办,你一句不知道就什么都不管了,国家一个劲地将我往你这里推,现在我被推到河中间,退不能退,进没脸进,我该怎么办啊……”

    刚一开始她的声音还特大,后来越说声音越小,刻意压低声音,但越说越凄婉,让人闻之惨然,再后来她什么也不顾,慢慢滑坐在张自强的大腿上,状若行尸走rou,眼泪直往下掉,脸上却木木然无半分表情。

    她大叫时费达琳等四女听到动静,迅跑回房,待见到这一幕后,四人又慌里慌张地出去,心知出漏子了!齐齐拿出手机给阿难拔电话。

第五四一章 娶你何妨

    阿难一接到费达琳四女打来的电话,待问明事情的具体经过,又听说丁香妮抓着大帝的衣领在质问,也慌1uan的很,匆匆吩咐一号四隐卫她要去蓬莱岛小住,有事去蓬莱岛找她,说罢关了手机直奔蓬莱岛,心里还暗骂:“没想到这小妮子xìng子这么烈,这次麻烦了,不知躲在母亲那里能否逃过一劫,惨了惨了……”

    以张自强的修为,丁香妮扑上来时,他本已站起来,如果成心要躲,她怎么可能摸得着衣角?只是此事他一时也没想到该怎么处理,她又没威胁,事情又是阿难惹出来的,他心中有愧,不敢躲!非但不敢躲,连劲都不敢使,生怕不小心伤着了她,于是便被扑坐在沙上。(_)

    丁美女软坐在他腿上,两人现在的姿势极为暧昧,不过谁也没往这上面想,他尴尬地张着双手也不知往哪里放,想要安慰又无从开口,丁美女也木然坐着,双眼失神什么话也不说,只一个劲地流泪。

    良久之后,张自强才轻扶着她的腰,将她扶上沙坐好,她也没有反应,任凭摆布,张自强这才长叹一声:“唉……这事搞的……”忽然象想起什么似的,翻手摸出一台光脑,双手给丁美女递过去,懊恼地说:“我补偿,我赔罪!我赔好不好?你有什么要求直说,我一定帮你办到!”

    “补偿?赔罪?”丁香妮恢复了一点生机,他是不是外星大帝也不管了,冷笑着哼道:“因为答应你们的要求,我辞官不做,因为我辞官才与父母闹意见,好不容易请我伯父做通父母的工作,父母才出门散心,没想到却遇上车祸,你说,你怎么赔?呜……”

    说到这里,她又想起父母出事时,阿难衣不解带地陪着她,替她忙前忙后,要说这一切都是欺骗,要说阿难是假心假意,这话她也说不出口,只是这事她心里直憋得慌,这口气又出不来,诉着诉着又哭了。

    张自强没想到有这样的内情,心中也怪阿难多事,害人家不浅,不过阿难惹下的祸再大,他也不能推脱责任,只能他自己背着,先处理好这事,回家后少不了给她一顿臭骂!

    他艰难地说:“这事是阿难的不对,她自作主张给你造成了不可弥补的伤害,不过她也是为了我,这个责任也只能我来负,你看这样行不行,这是一台光脑,处理数据的能力与地球上现今最先进的级计算机相仿,你拿去jiao给国家,想再当个官应不难。”

    他一说完,又想着今天这低级光脑本就是要当礼物送给人家的,现在这么说也特没诚意了,又补充说:“我看过修建四座太空城的计划,这么着,也不用华夏出材料,我们建好后送你三座,太空城能容纳五百万人,你如果不愿呆在地面,去当太空城主也行,以后我再送你二十艘战舰,你自留也好转送给国家也罢,有这样的实力,谁也不敢看轻你,你看如何?”

    他这份认错的态度,这份大手笔的赔偿,让丁香妮心里活泛了不少,她现在也相信整件事他不知情,估计是阿难为了讨好他才干出来的事,只是阿难虽然利用了她,却也是真心对她好,可以说她有求阿难必应,整件事情也没对不起她的地方。

    阿难唯独有所隐瞒、欺骗的就是他的态度,不过她想起自己本就是阿难用来讨好她的工具,事先做通自己的工作,又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先瞒着他也很正常,自己父母出事那是意外,那段日子阿难终日陪她说笑可不是虚情假意,这么一想,她怪阿难就怪不起来了。

    虽然这事是阿难一手cao作,但丁香妮现在听他话里话外没有半分推卸责任的意思,他女人犯了错误,作为男人勇于担责任并努力弥补,这样的男人是真男人,不愧是外星大帝。

    再看看他赔偿的东西,一个这么小的盒子,竟然是台能媲美级计算机的光脑,伸手便送出三座太空城,而且不用华夏出一点力气,再加上二十艘战舰,这是个什么概念?她心想,自己如果将这些东西转手上jiao国家,那就是能上史册的民族功臣,别说是这点感情上的挫折,就是再大的委屈自己也要受着,也值得受着!

    丁香妮缓缓抬起头,擦干眼泪,又抹了几把脸,才chou泣着细声问:“我是不是很讨人厌?”

    “不,不是!”张自强连忙摇手解释说:“以前我们不是经常通电话吗?聊得还挺开心,只是……只是这事是阿难瞒着我做下的,我事先并不知情,也没点心理准备,阿难来地球不久,两边风俗不一样,她做事没个分寸,伤了你的感情,我代她向你道歉!”

    丁香妮怯生生地伸手拦腰抱了过来,张自强一楞,怕再伤了人家的心,也不敢挣扎,任凭她搂着腰。只听她叹息说:“这么说你很懂地球的风俗罗?现在事情早已传扬开,中央长们都知道,你那些皇妃也来我这碰过面,我是羞刀难入鞘,跟你也得跟,不跟也得跟,你明白吗?你要是不讨厌我,哪怕是配合着对外面做做样子,我也不至于脸面全无……”

    张自强闻言身子一震,手终于缓缓地合了起来,攀上她的小蛮腰,眼神复杂地低头看着那张被泪水nong花的俏脸,那双充满希冀、充满忐忑的眼睛,心中一横说:“既然是阿难做下的事,你也有这个意思,我张自强就娶了你又何妨?哪用得着做什么样子!”说罢一把抱她横坐在腿上,伸手轻柔地为她擦着脸上的泪斑。

    丁美女好生激动,手也没松顺势搂上他的脖子,深深地吻了下去,直到喘不过气来才松嘴说:“我不怪难姐,她对我是真好,你也别怪她。我不去外星,那里人生地不熟,万一你不要我了,我回都回不来,你不是在太阳系留下一座太空城吗?另三座太空城都献给国家,二十艘战舰也献,我只帮你管着留下的那座太空城,要是有一天你走了再不回来,那太空城就是你这外星大帝留给我这地球情人礼物,你答应不?”

    “答应!”张自强不假思索地说:“怎么不答应,我要过来方便得很,你给我打电话就行。”他有些哭笑不得,一开始假扮外星人只是为了地球科技,现在有了“利爪”基地,地球科技只能做科普扫盲、查漏补缺用,却没想过又惹下情债,这事给闹得……

    两人都放开了心思,丁美女便腻歪在他腿上不下来,不时说着情话,又央求他演示一番光脑的各种功能,对于外星的事,丁美女识趣地不问一句,他也不主动提及,两人象是都忘了屋外费达琳四女。

    张自强是真忘了,器神大陆的女人与华夏女人在他心中的地位截然不同,费达琳以前不过是众多金丹侍女中的一个,只是与他有过一次合体之实才被他记挂着封为皇妃,现在因她侍奉张母有功,这才在他心中加了分,要说到地位,费达琳远远比不上小翠。

    就算是小翠在此,他也会让人家在门外候着,他不会感到愧疚,因为他是她们的大帝,该享受这一切,但对这才接纳的丁美女却又不是这种态度,盖因他觉得丁美女是华夏人,跟他在一起类似于情人,人家不计较他有那么多女人就算大度,怎能再让其他女人来刺激她?

    他那外星大帝本就是假冒的,器神大陆的事又暂时不能告诉丁美女,在她面前,他就相当于是一个有特殊能力的华夏人,华夏人对待情人的态度,与器神大陆之主对待妃子的态度当然截然不同,他这种奇怪的心理,真的让人难以理解。

    丁美女当然会想到费达琳在后院,不过费达琳下午真给了她很大压力,要是换成阿难在外面,她可能会不好意思将之请进来,不过现在嘛,她见张自强没提,也就乐得不说。

    而费达琳四女却觉得在外面候着是天经地义的,她们的灵识早就将屋内的一切探得清清楚楚,待阴转晴后才松了口气,一拔阿难电话报喜,现阿难手机关机,她们还不敢随意1uan走,怕张自强想起有事要吩咐。

    丁月三女自不必说,她们没理由去打扰自家主人的好事,费达琳也候得自然,别说是她,就是阿蜜莉亚来了,没得张自强吩咐,也得老实地在外面候着。

    可以说,丁美女从一开始,起点就比器神大陆众女高得太多,从这方面来看,阿难对张自强内心的了解深入骨髓,她本能般地感觉张自强对华夏女人的态度不同,便先是自己从内心接受这种观念,张自强又只与丁美女接触过,她也只得想办法将丁美女套牢,到现在水到渠成,丁美女记着她的好,她既迎逢了张自强,又将事情cao作得在可控制的范围内。

    真诚感谢“星乀夜乀月”大大的打赏!

第五四二章 丰厚聘礼

    张自强恐怕都没查觉自己一碗水端得这么斜、心偏得这么厉害,要是换成器神大陆的女人,也没谁有胆子敢象丁美女刚才那样抓住他的衣领,玛琪凭着当年的功劳,充其量在他面前跺跺脚,否则他即便不勃然大怒,阿难也会让那女人不好过。)

    不过现在做出这事的是丁美女,他不但不怒反而心存愧疚,阿难怕他迁怒,仓惶逃到蓬莱岛,跑到张母身边避难,却只敢埋怨一句“小妮子xìng子烈”,只会说“这次惨了”,却不敢有半分报复之心。

    两人在屋内说说笑笑闹到下午三点,费达琳四女也查觉屋内无事,正聊得火热,丁美女肚子忽然“咕噜”直响,这才想起还没吃中饭,几人在一起,人家都修炼,就她一个凡人,经不住饿。张自强听了便笑问:“是到出去吃点还是在家里做?”

    “知道你要来,早早就准备好了,哪能让你去外面吃饭?”丁美女说罢起身整整皱巴巴的衣裙才笑道:“我这就让丁梦丁瑶做,后天是报名的最后一天,大后天才校庆,我们是下午去省城还是明早走?”

    “哈哈,当然是明早走,今天哪也不去!”

    丁香妮面薄,经不起张自强的调笑,伸手在他腰上狠捏了一把,似嗔似怒,转身进洗浴间洗脸补装,让他看得一楞一楞的。

    象这种爱人之间的亲密动作,佳人薄怒还羞,张自强已有好多年没体会过了,他在器神大陆的女人虽多,但谁敢向他伸一个指头,谁又敢给他脸色看,谁敢在他面前现出嗔怒的表情?就是阿难都不敢这么做!

    器神大陆的女人各具特色,有温顺的,有热情的,有激扬跳脱的,有淡雅寡yù的,她们对张自强爱慕、敬畏,个个极力迎奉他、讨好他,她们都有自己的xìng格,什么类型都不缺,但她们都缺乏一种共同的东西——女人的脾气。

    谁也不敢在张自强面前耍小女人脾气,想那卡丽露初嫁时,心不甘情不愿地被卡鲁斯送到炎黄家族,根本就不喜欢张自强,可张自强的问话她也不敢不答,自己有要求也只敢哀求,她当时以公主之尊尝且如此,更不论其他女人。

    丁美女薄怒的动作是下意识的反应,华夏的女人十个有九个会这招,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虽然她知道张自强的身份尊贵,可她骨子里潜藏的是平等的意识,在张自强腰上狠捏一把,在器神大陆的女人眼中,这动作算得上惊世骇俗,如果让阿难见了,定会给个侍宠而骄的评价,可丁美女只是当爱人之间的**动作,算不得什么。

    张自强缺乏这种感觉已久,以前王莲经常拧,后来就再没人做过了,现在又在丁美女这里重新体会到,他突然觉得很温馨。

    不是他贱骨头,非得让人拧一把将他的rou松松才觉得好,实在是这种情人之间的戏笑怒骂,让他觉得真实,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又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他就是在这种环境下形成的人生观、爱情观,而且以前还在王莲那里体会过,现在受丁美女的一拧,他突然有种家的感觉,这才是“家”的真实一面!

    华夏争研办的一众专家分析结果,比不上丁美女这随手一拧,不过这倒也符合华夏专家们的水平,也不是件怪事。这一拧将张自强给拧楞了,他缓缓地坐回沙,呆呆地出神,心里象打翻的酱酒瓶,五味俱全,而外面费达琳几女虽在聊天,不过灵识一直关注着屋内,听说大帝要在家里吃饭,丁梦丁瑶连忙进屋准备。

    丁月也跟进洗浴间侍候丁美女补妆,费达琳进来后见他象是在想事,不敢惊扰,轻轻地侧坐在一旁的沙上静静候着。直到丁美女补完妆出来,见到这幅场面,费达琳那优雅的坐姿、温驯的态度,就是那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就是那一根标杆,丁美女顿觉压力扑面而来。

    她咬咬牙,放下心中的矜持,轻挪几步贴着张自强身侧坐下,轻挽上他的手臂,笑嘻嘻地问:“在想什么呐?”又转脸对费达琳说:“这位姐姐,你请喝茶。”

    她本来是礼貌xìng的问候,也带着些许示威——这也来源于争研办的研究结果,初次见面不能矮了气势!她却没想到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立时将仙女儿打下凡尘!费达琳慌张地连连摇手说:“不,不……可当不起您这声‘姐’,我叫费达琳,您叫我名字就好,大帝平时也这么叫我,有什么事您吩咐……”

    丁美女眨巴眨巴眼,一脸的愕然,心想她这就服输了?争研办的办法这么好?还是另有内情?她不也是皇妃吗?我怎么的现在也没名没份吧,称她一声“姐”她好象还当不起似的。

    突然,她想起阿难以前跟她说过的话,只要她点头答应,这皇妃那皇妃虽多,但她不同,没人敢欺侮她,又想起克莱儿四女的态度,心中恍然大悟,可能、估计这是难姐在起作用了。

    她却不知道,费达琳事前根本就不知道有她的存在,阿难也没对任何人说过,只是送出隐卫表明态度,呆在地球上的克莱儿三女隐隐看出点风向,留在器神大陆的众女则完全不知情,费达琳有这种姿态,可不是因为阿难,而是张自强对她那独特的态度决定的。

    要是换成小翠或克莱拉姐妹,可能还不会表现得这么明显、这么不堪,但费达琳有自知之明,在皇妃中的排名是最后一个,一向以侍女自居,在张自强的众女当中,她见人矮一等。

    就是犯了错的小兰,人家好歹也是在张自强家之前跟随的,以前还当过偏房,要是在平常人家,她充其量算妾,小兰还算她半个主子。

    与她排名最近的科拉,人家出身高贵,是响当当的圣女,就是阿难的心腹大将克莱儿次见到丁美女时都要示好,她又有什么凭借,敢在大帝明显待之不同的丁美女面前称“姐”?她早就自我定位成侍女了。

    两人一开口,丁美女就试探出了底线,她心情顿时一松,笑意又浓了几分,同时她俩这短短一句对话,也惊醒了张自强,他全无顾及地搂上丁美女的腰,笑道:“她叫费达琳,常跟在母亲身边侍候,这次母亲让我带她散散心,你们就互相叫名字吧,没那么多规规矩矩。”

    张自强这么说,在费达琳看来是他在抬举自己,心中充满感激,也不敢真不讲规矩,她在屋外聊天时就知道丁美女的名字,此时也不问,只低头轻声应是。丁美女受他一搂,身子一僵,随后慢慢软下,心中却有些疑惑他叫母亲叫得那么自然,莫非他是受了某种未知影响,留下了某些后遗症?

    只是这事她也只敢疑惑,可不敢细问,受张自强一搂后,又觉有费达琳在场,而且人家姿态放得极低,她也不好意思表现太过,只能转移话题笑道:“你这聘礼可下得够重的,三座太空城与二十艘战舰尝且不说,单是这小小的一台光脑,就够你在国内买上成百上千个年轻美女,却仅换来我这年过三旬的半老徐娘,你亏不亏呐”

    “哈哈哈……”张自强听得她一声“呐”字读成升调,尾巴还拖得极长,那一瞬的风情顿时让他mí醉,哈哈大笑着说:“你都知道我是零六届毕业的,人家还会说我老牛吃嫩草呢,三十岁算什么,我的女人三百岁还年轻!校庆过后让丁月帮你打通经脉,我传你修炼之法。”

    他一席话说得丁美女心花怒放,丁美女正待称谢,却又听他说:“提到聘礼,三座太空城与二十艘战舰,想生产出来还要不少时间,既然你说是聘礼,我总不好打欠条,这么着,我这次带有五千台光脑,就jiao给你处理,也好给你长长面子,别被人家看轻了。”

    这厮与阿难商量过,现在要利用华夏的人力资源,好让华夏人帮他生产战舰,即便是克斯托一去不返,凭着太阳系的人力及资源,无声无息地造出大量战舰,也能让他武力征服阿里卡帝国。而要让华夏人生产战舰配件,必要的工业平台就得由他来提供,这光脑就是其中必不可缺的东西,本是他要送的东西,此时借丁美女的手转转,既达到他本来的目的,还一举猎取人家的芳心,这厮可真够贼的。

    果然,丁美女一冲动便不管不顾地向他依偎过来,捧着他的脸“叭”的狠亲一口,娇媚的模样象似已经动情,金钱与权力是女人最好的netyao,此言不虚也。

    到不是丁美女浅薄,她本就在心里接受了他,又被他这么大的一块馅饼砸下,换成地球上其他女人也受不住you惑,她又怎能例外?

    两人起身来到前院车坪,张自强放出戒指空间内的五千光脑,院内顿时银光闪闪,五千光脑码得整整齐齐,再将多余的三百来台堆在库房里,给丁美女送人情,丁美女大喜过望。

第五四三章 你属驴的

    丁美女在逆境中主动出击,才刚刚被张自强接受就收到丰厚的聘礼,她恐怕是全球身价最高的女人了,此时心中喜不自胜,嫁得值啊!她美滋滋地对外打了几个电话,可能她也想显摆一下,执意拖他在外守着,一直等到部队有人开着军车前来才肯罢休。

    费达琳早借机去厨房帮忙,丁梦丁瑶面对这侍女界的“传奇”又如何会让偶像动手,丁月无事,引她进一楼客房陪他闲聊,她也正好向丁月问些华夏的风土人情。

    午餐时费达琳不敢上桌,丁美女请了两次都被她推辞,还是张自强话,她才敢浅浅坐着,只不过一向与丁美女同桌而食的丁月三人说什么也不敢落座,三人在旁侍候着他们用餐,规矩之大、等级之严让丁美女张口结舌,心中暗想,日后也要注意细节。

    餐后小憩,丁美女也察觉出费达琳与她之间的差距,两者不在同一档次,她也不再视之为对手,也慢慢开始忽视她的存在,旁若无人地与张自强调笑打闹。

    到此时,费达琳才觉松了口气,她认为这种状态才算正常,丁美女先前的态度给她造成很大的心理压力,她一直小心翼翼应对着,生恐有失礼之处让张自强不喜。过份的客气在她眼中与捧杀无异,她好不容易熬到这一步,不知有多少与她同样出身的侍女羡慕她呢,现在的地位她已很知足了,哪敢再有非分之想?只想侍奉得周到些,自己过得好,家人也受益。

    张自强既是花丛老手,又不是色急之人,两人之间的**对他来说习以为常,可丁美女虽曾嫁过却未经人事,动作稍一亲腻过火她就受之不住,不到半小时便已情浓,忍不住主动拉着他上楼。

    保姆房与客房都在一楼,二楼是主人房,她这套别墅应是经过专门设计,卧室特别宽敞,布置装饰也别具一格,人一进房便觉心情舒畅,非常放松。

    张自强可能也受了影响,上楼之后就主动出击,其后好一番**,他又感觉到丁美女的不同,他修为高、素质好,手法高巧,丁美女虽是初次承欢,却也攀上云端好几次,这事儿她象是无师自通似的,而且才有了实际xìng的进展她便忘形,全然不记得张自强还是外星大帝,单从楼下几人所听到的话便可见一斑。

    “啊,轻点!你钻井啊,疼呢……”

    “唉呀,痒了,又有点麻,你稍快点试试!”

    “这样好,这里,你再换换这里,嗯,对了,快点,啊啊……”

    “我来,我来,换我了……”

    “停……停下,你一定是属驴的!这都几次了你还没完,等等,我先歇会儿。”

    丁美女这些话将费达琳雷得外焦里嫩,她暗暗吃惊丁美女的胆大,心想自己能不能也学学?不过转念一想,话说到哪座山唱哪歌,自己要是1uan唱,可能以后连唱歌的机会都没有,这事也只有丁香妮能做,其他人可不敢学,也学不来。

    张自强的女人是多,不过他所有的女人都是以满足他为目的,没人敢让他这也忍着、那也轻点,丁美女自觉舒服时主动引着他做,不舒服时换换再来,受不住了抱紧他不许动,他还没怎么用功,丁美女便要求他休息了五六次,就生理角度来说,他觉得不畅快,但心理层面的征服快感却无与伦比。

    一开始,要说他们俩之间感情很深那纯属屁话,不过经过一下午的闹腾,丁香妮从身体上“死去活来”,迅转变成爱得“死去活来”,只觉白活了这些年;男人都有劣根xìng,喜欢新鲜刺激感,又因丁香妮的种种不同,无形中弥补了张自强心中的缺憾,使得他顿时心态大变,丁香妮在他心中突然变得重要起来,笔者窃以为,这或许就是“闪电式”的由来。

    直到两小时后丁美女气喘吁吁地说:“你就是属驴的,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要那么多妃子了,你,你叫费达琳来吧,累死我了……”

    张自强特冤,他还没动真元呢,光是rou体强度丁美女就这样了,他也不想想,人家金丹修士肌rou能动,丁美女要靠身子动,能不累吗?他嘿嘿傻笑着不说话,搂着丁美女轻抚,丁美女等了一会儿既没见他离开,又没听他叫人,费劲地伸手一摸,仍是其坚似铁,便高叫了几声费达琳,待见到费达琳身影后再也支持不住,歪头便睡。

    丁香妮还没到天黑就累得睡觉,赵元领着一帮双眼放光的人准备通宵开会——分赃大会!俗话说:“到手的才是财”,丁美女只打出几个电话,也没说啥聘礼什么的,三座太空城与二十艘战舰提都没提。

    这也是她在官场上的一贯做法,现在都没影的东西,如果先放出风来,提高了人家的期望值,到时万一出了变故,自己打脸尝且不说,还有可能惹来别人怨气。等到东西真正到手那一刻,瞅着机会送出去,人家既有意外惊喜,也会领她人情。

    只是张自强的手笔太大,一次xìng砸出去五千台光脑,xìng能堪比地球上最快的级计算机,华夏的级计算机技术水平尝不是国际顶尖水平,也就是说,任何一台光脑的运算能力都比“天河”系列最快的级计算机度还快,级计算机的造价接近十亿华夏币,一个国家能有几台都宝贝得不得了,而且一向是对华禁售产品,一次xìng得到五千台是什么概念?

    硬件的收获只是其中之一,与之相比,更让华夏计算机专家们疯狂的是光脑自带的cao作系统,经过验证,这竟然是套具有初级智能的华夏语cao作系统,这不但让人疯狂,而且无语。

    可惜的是光脑上所带的都是普通家用接口,作为级计算机使用根本不合适,估计是外星人参照家用电脑造出来的,不过这是小瑕疵,重新再开接口或开接口转换器都能解决。

    这个意外收获也有个负面影响,外星人送出的光脑是成品,华夏既没相应的理论基础,又没这种工艺水平,也就是说,华夏想破解、复制、消化光脑技术是不可能的,可这批光脑在华夏各个领域上应用,势必会减少需要级计算机的客户群体,连带着一些商业研究团体没有盈利,军事等领域的研究团体失去研究动力,甚至会让华夏自身的级计算机技术倒退。

    不过现在华夏在火星的开初见成效,大批量的黄金运往地球,华夏也能cao纵起金融武器在全球金融领域翻江倒海,国家财政转好,完全有能力加大级计机器方面的研投入,在华夏有句话:“只要领导重视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分赃大会”乏善可陈,无非是各部门、各研究院、各军事机构甚至各大重点院校等等,再三强调自己工作的重要xìng,恨不能将五千台光脑全划归自己怀抱,利益上的争端无论公私,都充满着平衡与妥协,尘埃落地,最终军方独占熬头。

    国内平空多出五千台光脑,这是想瞒也瞒不住的事,三日后华夏官方次对外承认“华夏与外星友人保持着部分领域有限的合作”,“第三类接触仍在继续”,官方承认“外星科技远高于地球”,“华夏受外星友人帮助很大,巨龙系列空天飞机的研离不开外星友人的支持”,“五千台光脑是外星友人馈赠”。

    同时华夏表示“外星友人只同意与华夏官方保持有限接触,这是外星友人自己的意愿也是华夏的荣幸,几千年的文明古国有着深厚的文化内涵与鲜明的民族特色,华夏期待与外星友人进行深层次的jiao流。”

    一石激起千层1ang!只是现如今华夏其势已成,各国又想争取分润些好处、共享外星技术,于是一边赞华夏为地球文明与外星文明的jiao流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各国脑们也一边纷纷访华,总之一句话,华夏不能吃独食!民间也闹得纷纷扬扬,不过这是四五日后的事了。

    却说华夏“分赃会”结束后,赵元还组织有限的几人开了个短会,通报了外星大帝降临天南省的重要消息,也通报了丁香妮的汇报,外星大帝不愿进行官方接触,也不愿引起关注,他想来一次微服出游,另据山水华庭驻守武警汇报,外星大帝自昨日进入丁香妮的别墅,至今早未出,争研办很有必要再扩充人手……

    会议讨论几个议题,一是对外星大帝的接待问题。这事没说几句几位高层就达成共识,人家不愿接待,还是顺其自然为好。不过天南省委方面还是应摆足姿态,场地仍然要清理出来,相关联系人及省委主要领导的电话要保持二十四小时畅通,一定要将电话送至丁香妮同志手中。要让外星朋友知道,我们还是在暗处做了工作的。

    二是安保问题,先是不可能戒严,人家微服出游你来戒严,岂不是坏了人家游兴?不能戒严就只能派出特警作保镖,是派“明保”还是“暗保”几人又有争论。

第五四四章 老谋深算

    外星大帝要微服出游,既不能戒严,那就要派特警,席总理主张派“暗保”,也是从态度问题考虑,至少要让外星朋友知道华夏很重视,这是礼仪问题。

    赵元却有不同看法:“他是星际大国的元,还能不注意自身安全?想想我们第一次与他们接触时,他们就装备有单兵能量防护盾,后来随便派出协助李静的保镖,一介女流,一人可以放倒我们几个所有的保镖,而且还有隐形技术,他身边随便跟着几人,国内就没轻武器可以伤到他。他是微服出游,与我们没接触,也不算我们失礼,我们暗中派人可能还会引起他的不快!”赵元此话一锤定音。

    三是官方会面的问题,虽然外星大帝明确拒绝了双方官方接触,但这种机会难得,如果不是以官方,而是以私人朋友的身份会面,只要对方愿意就双方关系jiao流一下看法,哪些领域可以进行合作,华夏日后做事的方向明确,可以少做很多歪路。

    这段时间阿难的事多,给华夏开空间通道的机会便少了很多,现在基本稳定在每月一天,阿难虽给出了解释,但华夏并不放心,阿难毕竟是皇后,还得听外星大帝的,如果能直接与外星大帝对话,人家“金口yù言”,华夏可以吃颗定心丸。

    这机会连赵元都不想放过,只是如何接触,工作可以做到什么程度才能不让对方反感,这其中的分寸很难把握,一不小心可能适得其反。

    又是赵元老谋深算,他沉静地想了很久,才打了个哈哈说:“同志们现一个问题没有?自外星大帝光临地球后,从没采取过武力手段以势临人,即便是受到攻击与挑衅,最终也没追究,我这有两个例子。”

    “第一个,外星大帝以华夏公民张自强的身份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天南省临湘城,用少量黄金换取第一桶金,没几日便潜伏在四明市风口镇向阳村,他为张家建房建学校、包地包山及建酒厂,做事受到违规阻拦后,都是在法律框架之内将问题处理妥当。当时的镇长要收山,他以不知名的方法困住几十名警察,却未伤一人,又有流氓生事,也只伤敌而不杀人。”

    “第二个,外星飞船接触我国空间站后,受到美国激光武器攻击,他们不单为我们的空间站挡住激光,而且事后也没对美国进行报复。”

    “我们再来看看那位张难女士,第一次与我们见面时,对我国以礼相待,又遵循我们定下的‘不干涉他国内政’的原则,这显然是那外星大帝的意思,而对其它国家的人民,一不如意就全体杀光,后来美国出不当之言,张难女士一怒就要开战,幸亏被丁香妮同志劝阻住,遇事喜以武力解决,这才是那张难女士的xìng格。”

    “外星大帝是一个制订法律者,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不违反当地法律,也愿意遵循当地的习俗,而张难女士明显就情绪化许多。将两者结合起来看,外星人能与我们和平共处,绝不是受到星际中其它因素的约束,有没有星际法我们也不知道,他们能轻易调来几万人,也就能调来更多的人,想灭绝我们人类都不是难事,所以我认为,是外星大帝自身的道德价值观在起作用,同时他也约束着手下,包括那位张难女士。”

    赵元分析完这些特意停了停,他也心里没底,见众人都认为他说得有理,没有提出不同意见,这才接着说:“哈哈,既然外星大帝愿意遵循法律,愿意尊重当地习俗,现在他要跟丁香妮同志结秦晋之好,要当我们华夏人的女婿,要是娘家人相邀,同志们说他来不来?”

    “砰……”会议室众人拍案叫绝,席总理等人同时叫嚷说:“我去!”

    “哈哈!”赵元爽朗地大笑两声,右手在会议桌上轻轻连拍两下,笑道:“同志们呐,都别太激动,方法是我想的,当然得我去!丁香妮同志的父母遭遇不幸,长辈中仅存伯父丁国豪夫妇,丁国豪同志与我见过一次面,一回生二回熟嘛,借丁国豪同志的家宴,我与外星大帝‘偶遇’,这不会显得突兀吧。”

    “元,您去临湘不妥当,安保问题不好办,处理不当反会惊扰了对方。”

    赵元大手一挥,沉声说:“让李静同志跟我一起去,她身边跟了个外星保镖,子弹都抓得住,有她在不用考虑安保,我乘专机悄悄地去,直接降落在天南省委家属大院,要是在省委家属区还有安保问题,那说明天南省委的负责同志不称职!”

    自从华夏能自产金属灵材后,重要的飞机都改装过,能原地起降,每月进行一次的“星际贸易”越红火,晶石慢慢变得宽松了,再节约也节约不到元头上,会议室众人听赵元这么说,也只得答应。

    张自强这次出来只为参加天大校庆并散心,哪会想到先收了丁美女,其后华夏还会搞出这么大动静,要早知道他就不出来了。

    次日一早丁香妮醒来时,一睁眼便现她象“八爪鱼”样,半爬着占据了张自强的右半边身子,而她的右手还错把费达琳的手当成张自强的紧抓着不放,她再抬眼看时,张自强与费达琳已醒了,正笑眯眯地看着她。

    这事她有经验,家中的丁月三人都是修炼之人,每天睡眠时间相当少,几天不睡也没事,她估计张自强两人应该醒来很久了,只是不想惊醒了她才没起来,她讪笑着说:“晚上搂抱抱熊睡习惯了,睡姿不好。”

    张自强哈哈大笑,其实他是在帮丁美女打通经脉,他原以为丁美女也得先经过张家众人那样,需要用灵茶等富含灵气之物先调理一阵,没想到丁美女自从被阿难看中之后一直喝着灵茶,现在的身体条件与他当初开始修炼时差不多,只花半宿时间就帮她打通了经脉。

    “不许笑!”丁香妮初经人事,经过昨晚的相处,对他这外星大帝亲昵了许多,她一想起睡觉的丑态全露了底,羞急地闹腾,一翻身压在张自强身上,轮起两粉拳直锤,这才现身上隐隐有些不对:“咦?我昨晚累死了,今早怎么精神这么好?”

    费达琳急忙解释说:“大帝昨晚亲手帮你打通了经脉,体内经脉俱通,对精气神都好,你现在随时可以修炼啦。”

    “啊!真的?”丁香妮惊喜呼道,见张自强正微笑着点头,她又有冲动了,也不称谢,埋便送上香吻。

    要说费达琳在旁,她本没这么放得开,不过此时惊喜得忘形,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经她这一逗,张自强对这个新收的精灵又很是宠爱,没两分钟又滚作一团,这情境费达琳在器神殿见得多了,她常与阿难一起陪张自强,此时双手自然而然地找上丁香妮。

    丁美女一开始还羞不自禁,随后便被巨大的刺激冲得mí糊。心思一放开,这上世纪九零后的女人是追求个xìng的一代,什么都可以没有,就是不能亏了自己,感觉费达琳的加入让她更加舒畅,便出言指点、引导费达琳的动作。才一会儿她便软成一团烂泥,待轮到费达琳时,她本想也出把力回报一二,身体却麻麻软软的用不上劲,只得作罢……

    三人起来时已到八点半,用过早餐准备出去临湘,丁香妮让丁月从库房拿出十台光脑收入空间戒指,又让两侍女搬了些烟酒上车,想想没什么遗漏,才对张自强说:“到了临湘先去买几套西装,哪有象你这样穿套休闲服去参加庆典的,全身上下没一件品牌货,挺帅气的一个人打扮得这么老气,象个小老头似的,让姐妹们见了还不笑话死。”

    丁香妮这么说却又是争研办的研究结果了,外星大帝既然要冒名顶替微服出游,而且还有猎yan之心,那他就得有限度地融入当地生活。争研办早就将这种种可能告知丁香妮,丁香妮也自行总结出办法,就是别拿他当外星人,只当自个儿男朋友,对其他外星人保持必要的礼数,再努力搞好与阿难的关系。丁香妮觉得这样容易,只做回自己就可以了。

    张自强听得满头黑线,要知道他都四十五六了,外表看起来却与丁香妮差不多,如果不穿得老气些,与老同学见面就太突兀了。再说他穿休闲装是不假,可这是器神大陆的服饰风格,用的全是麻蚕丝料子,都是皇家顶级裁缝量身定做,能送到他身边的衣服,都是经过皇家礼仪内侍官严格挑选的,不但得体而且能隔绝灵识,在丁香妮嘴里却象是地摊货似的。

    不过这事张自强也能理解,想想古代,华夏的汉服、唐装,哪样不是外国人模仿的对象,可现在华夏没了自己的民族服饰,在正式场合不穿西装并是不尊重人,面对这种现状,张自强也只得无奈地点头听丁香妮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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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四五章 心归之处

    丁香妮见初战告捷,不考虑种族、科技差异,用女人身份谈事很利索,又紧接着说:“中午我们去华达入住,下午先去天大报到,回头去我伯父家坐坐。***我知道你的身份不同,不过我父母不在了,我找了男朋友总得让长辈见见,晚上就在伯父家吃饭,明天在临湘四处玩玩,会会以前的老同学,后天参加校庆,你看怎样?”

    张自强点头说:“是应该见见,初次上门,只带些烟酒是不是寒碜了点,还有你堂兄堂姐,是不是也要买点礼物?”

    “我只有一个堂哥,他自己开了个网络游戏公司,送他两台光脑做服务器他还不得乐死,那些烟酒是给你招待老师和同学的,伯父家里又不缺什么,你肯去就是给我大面子了,不过,要是还有难姐给我的茶叶,那就最好了。”

    “哈哈哈”张自强捏捏丁香妮俏鼻,大笑着说:“一点茶叶算得了什么,车尾箱里就有,以后再有需要,打电话给阿难,让她派人送来。”

    丁香妮面上喜笑颜开,心中却是心花怒放,外星大帝好说话,就今早这表现也算得上良配,国家还能获得大利,嫁得不亏!她边想着边挽着张自强出门。

    今天有丁月在,用不着张自强开车了,丁香妮知道他不愿张扬,她自己的车太过高档,现在挂的还是四明市一号牌,开出去太骇人,只能用他昨天开来的车。

    费达琳自觉地坐上副驾驶室,她昨日下午与丁月三女聊天,主要谈的就是各种礼节,知道哪些地方要注意。倒是丁香妮经过早上的事后,对她热情了些,待叫了一次,让她到后面三人挤挤,被她婉拒后也就作罢。

    留下两侍女看家,车子缓缓驶出“山水华庭”,一上高丁香妮就脱了鞋,曲腿坐在后椅,身子往张自强大腿上一倒,娇媚地笑道:“皇上,臣妾借你的大腿再睡会儿,今夜才有精力侍候。”这妖精一个“上”字从去声读到平声,还拉得老长,昨晚才成就好事,今天就xìng格大变,特粘人。

    丁香妮哪是xìng格大变,她是想各种方法都试试,看哪种xìng格能投其所好,没办法啊,竞争压力大,她身后还肩负着国家与民族呢,于公于私都不得不争宠。她叫罢便微微注意张自强的反应,见他微笑着并没跟她斗嘴打趣,便知他不喜欢摆身份,眉宇间顿时抹过一丝net色,理了理秀,微微闭眼养神。

    张自强知道这妖精从昨晚到今早,一直抱着股不服输的劲头折腾,刚才也没时间休息,现在是真的累了。他心中充满怜惜,伸手运起真元,在她头部穴位有节奏的按着,没几分钟便将她导入深层次睡眠。

    “丁月,车子开稳点,我们不赶时间。”

    丁美女的生物钟很准时,车子才到临湘郊区她就醒来,起身散懒地伸了个懒腰,才抱着张自强的脸亲了一口,甜甜地说:“老公,腿麻了没,我帮你rourou。”

    丁香妮只是睡梦初配,“老公”一词在华夏现在也不仅仅局限于妻子对丈夫的称呼了,情人之间有了肌肤之称,女人也常这么叫男人。可她没想到无意间叫出“老公”这个称呼又让张自强心中一颤,已经好多年没人这么叫过他了,这些年他听惯了诸如“老爷”、“陛下”、“大帝”、“主人”之类的称呼,都没有今天丁香妮这句“老公”来得亲切、没有这称呼温馨。

    他的人回地球好几年了,可他的心一直在飘泊,特别是现了“利爪”基地后,他隐隐有种与地球、与华夏格格不入的感觉。家中亲人又搬上蓬莱岛,这次再临华夏,他觉得象个过客,觉得自己是跳出地球冷眼看世界,丁香妮平平淡淡地称一声“老公”,一下子将他的心拉回这片生他养他的土地。

    所谓“心归之处是故乡”,此时的他再看向车窗外向后飞驰而去的景物,便觉处处透着亲切,对身边的佳人生出一股浓浓的责任心。爱人称他“老公”,他就应做好这个“老公”,尽到一个做“老公”的义务。又所谓“爱人所在即为家”,他心想或许应该在这里再组建一个温馨的小家,重新体会下以前的平常人生活。

    这么一想着,他看向丁香妮的眼神中就充满了脉脉温情,轻搂上她的小蛮腰,心中却又闪过另一道身影,那道身影带给他的同样是无尽的甜蜜,他感慨地说:“阿难虽有些胡闹,不过她这事做得倒合我心意,等她忙完这阵,你们姐妹俩一起聚聚。”

    丁香妮不是才出校门的小白,她在人际关系极为复杂的官场混过几年,听话听音,稍一思忖就想明白了不少事,昨日她称费达琳“姐”,不但费达琳不接受,张自强也让她俩直呼名字,事实上她是直接叫费达琳名字,而费达琳却一直不知道怎么称呼她,还处处让她一头。

    而现在张自强却将阿难与她合称“姐妹俩”,可见在他的心中阿难占据了十分重要的位置。同时他的话中似乎还透露出一个意思,除阿难外,其他那杂七杂八的皇妃都不需要特别关注,否则他应说“姐妹们”而不是“姐妹俩”。

    丁香妮对阿难的感情是复杂的,昨日之前,她很感激阿难,不说国家通过她的手从阿难那得了不少好处,就是对她自己,阿难也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可昨日她知道阿难欺骗了她的感情,自己只不过是阿难用来讨好张自强的工具后,心情是愤怒的,感觉没了自尊。

    可等她冷静下来一想,人家阿难与她无亲无故,为她所付出的代价,买几十上百个女人都够了,能选中她也是她的幸运,毕竟两边的实力完全不在一个层面,不能用国内传统的条条框框来套,这么想着她的怒意也就消了。

    等她经过昨晚之事后,真正成了女人,体会到其中的妙处,心中对阿难早没了半点怨气,人家难姐将这么好的一个老公让给她分享,她该感激才是,哪还能怨别人?她以前一直称阿难为“难姐”,此时听到“姐妹俩”三字,倒真正生出一股姐妹情谊来,她是独生子女,这突然有个特殊关系的姐姐,感觉真的不赖。

    这还只是从她个人感情方面考虑,要换成从国家民族大义的角度,有张自强这句话,无论她喜不喜欢都得尽力jiao好阿难,想到这儿她侧头说:“难姐才没胡闹呢,她最近很忙吗?”

    丁香妮这声“难姐”叫得极为自然,张自强心情大好,呵呵笑道:“她啊,帝国的琐碎事都是她管,我平时只做做研究,不大管事,你说她忙不忙?”

    “啊,武则天啊!”她惊讶得突然脱口而出,说了这话才觉不妥,轻掩朱唇,想转换话题,又不了解外星帝国的情况,急切之间没了说辞。

    “呵呵,阿难可不会篡位谋反、改朝换代,她也没那个必要!”张自强听了后却不以为意,阿难对他的忠心到了偏执的地步,两人之间的感情又深,她管事的目的只是为他轻担子罢了,最爱的还是跟在他身边,又怎么会造反?

    阿难要是真有心要反,现在他也没了制约手段,炎黄帝国上上下下被她拧成一股绳,自身的修为高,如意缕的杀伤力天下无敌,足可将她永远控制不了的神庙势力杀个干干净净,她的空间门现在也能更换标志,随时可以进出器神空间,器神殿的控制中心也得了他的授权。

    她唯一没有的只是“灵源”,不能给器神大陆添加材料产生灵气罢了,她若要反早就反了,哪会等到现在?张自强要是连阿难都信不过的话,那就没有能让他相信的人了。

    坐在前排的费达琳不明白什么是武则天,但一听张自强说谋反,急急回头向丁香妮说:“大皇后对大帝的忠心无人能比,她以前是大帝的私奴,大帝是她主人,私奴叛主,为人所不耻,大皇后怎么会背叛大帝呢?以后千万别这么比喻,大皇后听了会非常生气的。”

    “难姐是私奴?”丁香妮惊奇地问:“从奴隶到皇后?这……”

    阿难在众女心中的威信与张自强相差无几,丁香妮无意间失言,费达琳才忍不住解释,她又不懂地球上的风俗,便依着器神大陆的道德范畴解说,“私奴”字样,华夏人难以理解,但事实上在器神大陆,权势人物的私奴与一般仆役的地位天差地别。

    象费达琳自己便是炎黄家族的侍女出身,可从未认过主,她们是家奴,家主是她们的共主,而阿难还在刚跟张自强不久时,奉命率金丹侍女配合拉内利战,拉内利作为统兵大将,胆子极大,连家族继承人的事都敢跳出来掺和,凯琳的面子都不大管用,可遇上那时候的阿难也是客客气气,由此可见家主私奴之地位。

第五四六章 民族大爱

    炎黄家族没几人有私奴,阿蜜莉亚也没有,小翠是仆役升妾再升偏房,阿难以前也没有过,她的传送使与雄鹰岛培训基地出来的人都没认过主,只是在“利爪”基地时才收了克斯托,凯琳收了安德鲁,当初凯琳露出愿收他为私奴的意思,大喜之下竟膝行至凯琳脚下亲吻。(_)

    张自强共收了六个,阿难现在的地位自不必说,一号四隐卫什么封号都没有,现在却比克莱拉姐妹的地位还高,能紧跟阿难当机要秘书,某些事还能做主,而且阿难在华夏做小动作“夹私货”时还得瞒着四隐卫,四隐卫先是忠于主人,然后才是忠于阿难这个主母。

    最后一个是玛琪,是跟着阿难在器神殿认的主,她既是皇妃又是大帝私奴,平素在器神殿中,除了阿难外,其他诸女的帐都不大卖。

    在器神大陆中,正是因为私奴的地位远高于仆役,有些得宠的甚至比直系后人还高,所以私奴叛主这种现象就特别可恨,为世人所不容,有这种社会道德的约束,很少有私奴叛主。

    私奴地位虽高,在器神大陆中却没多少人愿意当,家奴在家族中做事有薪水,家族破败后还会被遣散,如果走运突然了大财,也能为自己高价赎身,也就是说家奴可以拥有自己的财产。可一旦成为私奴,主人就是乞讨为生他们也得在边上侍候着,要是跟对了象张自强这样的雄主算是走了大运,如果跟错了一个破落子弟,私奴的处境就凄惨无比。

    待丁香妮从费达琳那得知“私奴”这个概念后,又问清丁月三女都是她的私奴,不知在想什么想得出神,待听得费达琳啧啧嘴又说:“大皇后对你可没得说,也就你有私奴,连小皇后都没有呢。”

    “小皇后?她既是皇后,地位应很高,想收个人还怕收不到吗?”

    费达琳从反光镜中偷望了张自强一眼,见他神色淡淡地在闭目养神,并没有阻止自己的意思,才接着说:“不是收不到,而是不合规矩,有大帝在呢,她身边又不缺人侍候,收私奴有什么意图?什么事不能直接告诉大帝或派侍女去办,非得要私奴?”

    丁香妮完全明白了,她当书记那会儿,也不喜欢下面人拉帮结派搞小团体,估计随便收私奴的xìng质,比县长拉帮结派另立山头跟书记放对还严重!想到这里她隐隐有些不安,伸手扯扯张自强说:“以前不知道这些,我搞得这么特殊会不会不太好?要不要把人退回去?”

    她这话一出口,突然感觉车子左右摇晃了一下,张自强眉头微皱,瞟了丁月一眼,见她脸色变得煞白,便轻拍拍丁香妮的手背说:“阿难送给你的又有什么不好。”

    “难姐对我是好,可这么做,你那小皇后不会有意见?我需不需要跟她见面?”

    张自强这才展眉笑道:“她啊,是个好人,为人本份、心善,没太多自己的主意,阿难说什么就是什么,最近还变得有点神神叨叨,开始怕起我来了,有机会你们见见。”

    丁香妮东问西听,到现在差不多找准了位置,她心想,他对那小皇后评价虽然并不出彩,可眉开眼笑的神色却表露出那小皇后也同样受他看重。似乎,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与那小皇后差不多,而难姐对自己却比对那小皇后强些,只要继续保持好与难姐的关系,综合起来自己应在那小皇后之上,这没给地球人丢脸了吧……

    有了这个认识,她终于麻着胆子问出最担心的问题:“听李静说她次见到你时,你不是这个样子,你那四颗尖牙是什么样的?能不能给我看看……”

    张自强一楞,随即哭笑不得,他伸手张牙舞爪,大大地张开嘴,做了个老虎吃人的表情打趣叫道:“啊……怕不怕?呵呵,我就是现在这个样子,帝国子民外表与华夏人差不多,你看费达琳,那就是她的本来面目,能自如变化的只有阿难,我也是她帮着变的。”

    丁香妮心中最担心的事终于问明白了,在暗中庆幸不是嫁个能千变万化的“章鱼”,却没听出张自强并没解释次见李静为什么要那般变化,她同时也生出个最大的疑惑,如果说这就是外星大帝本来的面目,那怎么会与原本华夏的张自强完全一样?就算长相巧合,那人际关系也不能全了解吧,这可不是想冒充就能冒充得了的。

    她小心措辞,又拿出撒娇大.法:“老公,我以后与你生活,当你是外星大帝还是向阳村那指着我鼻尖大骂的山野之人张自强?”

    张自强心思灵通,明白她这是在套话,不过他也有想法,现在有了利爪基地,他有了底气,以后有许多项目都需要与国家合作,平白无故地拿出科技砸给华夏,他们反而会疑神疑鬼顾虑重重,通过丁香妮这层关系,由华夏想方设法费尽力气才得到手,他们这才会珍惜。

    他对国家的现状或许有这样那样的不满,不过他对华夏民族之大爱却肯定比丁香妮强,华夏有句话叫叶落归根,他漂泊多年,但根一直留在华夏,正是这漂泊的日子,让他特别想家,国家是由一个个家庭组成,无论走到哪里,无论他地位多高,他始终是华夏的一份子。

    有多大能力便要承担多大责任,这话平时不用挂在嘴边,当人有了坚持、有了牵挂,会下意识地作出反应。当听到阿难误报有外星人要入侵太阳系时,他先想到的是自己去面对,连通知国家的心思都没动过,更没想过要逃跑。那一刻,他没想得太多,只是凭直觉认为,有侵略者,打他娘的,华夏还不行,打不过他们,我来!

    现在他有无数外星科技,随手拿出一样都会改变华夏现行的产业结构,他有能力提高华夏老百姓的生活水平,老百姓生存艰难,以前他可以埋怨、嘲讽,但现在不行了,现在应当考虑如何改变现状!如果人人都只知道谩骂,却不肯为国家付出,那国家永远没希望,无论是谁当政都是这结果。

    也正因为他的科技太先进,动则影响整个产业链,进而会影响到千千万万的普通老百姓,这就意味着他必需要国家配合,他知道国家的**现象很严重,不过他拿出十成好处,最后有一成落到老百姓头上,也能改变华夏老百姓的生活现状,当年满清开国几位皇帝治河患时能有这种气度,他为什么不能有?

    张自强自问也没那么高尚,他从没将自己放在华夏领导者的位置,他只当自己是有特殊本领的普通老百姓,他又信奉等价jiao换,在为华夏付出时,他也有自己的利益追求。现在克斯托一去之后便没了消息,他只能靠自己,在他的计划中,要夺取阿里卡帝国,单靠利爪基地的那点人力物力肯定不行,现代战争打的是后勤,他得靠华夏为他提供后勤支援。

    于公于私他都要送给国家一部分技术,通过丁香妮之手,一可让她受人追捧生活惬意,二可借此收美人之心,他何乐而不为?

    “我在华夏时,就是向阳村的张自强,不过现在不会指着你鼻尖骂了,你要是再犯了错,我会直接在床上教训你!哈哈哈……”

    丁香妮见问到这个问题,他沉默很久才答,而且又偷换了概念,仍不知道他是如何冒名顶替的,不过能得到他这话也心满意足了,遂不敢再问,扬起粉拳在他胸膛轻锤撒娇,心中却在想,莫非他冒名顶替还上了瘾?还顶替出感情来了?这可是国家之大幸哦……

    说话间,车子已到华达国际大酒店附近,华达边上有好几个大的购物商厦,不过丁月开车转了几圈都没找到车位,张自强看看才刚刚十一点,时间还早,便吩咐先去华达入住,晚些时候再步行出来买衣也来得及。

    到了华达酒店,张自强领着丁香妮与费达琳进入大厅,丁香妮手挽着他亲亲热热地走在前面,费达琳亦步亦趋紧随其后,那啥旋转自动门她也没见过,初到此地,处处都透着新鲜,又见这么多人这么多车,生怕张自强走得太快,把她给丢了。

    “小姐,我昨天订的房,麻烦你帮我查查是哪间。”张自强翻手摸出身份证,一边刷卡一边向前台服务小姐询问。

    “好的,先生。”那服务小姐先是低头看看显示屏,接着惊讶地抬头看看张自强,现正是身份证中显示的照片,才恭敬地笑道:“张先生是谢董的贵宾,谢董昨日就为您预留下总统套间,昨晚您没入住,谢董还打电话到前台来问过,您直接去贵宾楼出示身份证,那里有专人为您服务。”

    “哦,谢谢。”

    张自强收起身份证准备走时,那服务小姐又问:“张先生,请问您中午有没有时间?谢董叮嘱过,如果您方便的话,谢董想替您接风洗尘。”

第五四七章 百善之首

    张自强同意入住华达,早就想到会有此应酬,听到前台服务员替谢董出的邀请,他估摸着下午去学校,肯定会有不少同学联系,晚上要去丁国豪家,明天还不知要招待几波同学,也只有中午才有时间,那谢董是明智哥朋友,于情于理都得见见,便点头应下,想想等下还要去买衣,又在前台留下自己手机号。

    办完入住手续后三人在大厅等丁月,费达琳啧啧嘴小心问:“大帝……”

    “出门在外,就叫我张总吧。”张自强连忙阻止说。

    “张……张总,刚才那位小姐是这客栈的普通伙计吗?服务水平可真高,放咱们那能当掌柜的了。”

    “扑哧……”丁美女听得这雷人的话忍不住笑出声来,又想起眼前的人可是大帝,他们国家服务人员素质比不过华夏,心里不知会不会有想法。

    张自强也笑道:“咱们那有传送阵,来往方便,有身份的人很少在外过夜,贵族之间相互来往都会邀请对方住在家里,富商之间做生意也是如此。平民通常本地做工便能得到不错的收入,客栈内住的人少,又大都是来往的筑基期‘司机’住,服务水平自然不高,而华夏大多数老百姓需要抛家离子去外地打工才能维持生计,这两者情况不同。”

    丁香妮没想到情况是这样的,他对华夏有研究!正无语地眨巴眨巴眼,丁月也来了,她与张自强都有空间戒指,也没啥行李要放房间的,正准备先出去买衣,他手机却又响起来了。

    费达琳一接听,原来是谢董打来的,张自强接过手机一听,谢董很热情,也可能是他与张明智很熟,说是要立即赶过来,十分钟后到,请他先进房里等。

    没办法,客随主便,四人在服务生的引导下进了套房,套房分主副两卧室,分别带有会客厅,另有书房与私人健身房以及其它配套设施,侧面还有一个特大阳台,盆景花卉装饰巧妙,格调高雅。在临湘这样的全国二级城市,华达酒店的设施却不弱于一级城市的五星级宾馆,这个谢董也是个有魄力的人。

    张自强让丁月拿出两对盘龙仙酿,想想又再拿出一盒五斤装的茶叶。丁香妮也是个心思灵透之人,她刚听说张自强与这个谢董是初次见面,便先在边上介绍起来。

    “华达的谢董叫谢昆,从事酒店服务业二十余年,从未涉足其它行业,酒店的几位大股东都是他亲人,在全省各地级市都设有分店,每开一处分店,都是自己买地皮新建楼盘,而且连酒店周边的地皮都会买下建配套设施。华达早就可以上市,谢昆一直不肯,他说他不缺资金,不愿盲目扩张,这几年听说已开始向外省展了。”

    “谢昆算是天南商界的名人,与中翔集团的刘俊驰齐名,刘俊驰是接了他父亲刘大彪的班,这事老公应该很了解,而谢昆是完全白手起家,要论起本事来,谢昆应在刘俊驰之上。”

    中翔集团是什么规模张自强当然清楚,而这个谢昆开酒店能开到与中翔集团相提并论,这倒引起了张自强的浓厚兴趣,他笑问:“哦?你怎么这么清楚?”

    丁香妮娇笑说:“这还是因为老公你的缘故,四明县改市后的第二天,谢昆就托关系找到我,要在四明市建酒店,我跟他见过几次面,建酒店的地皮还是在我手里批的,现在差不多要投入使用了吧,这人豪爽热情,待人真诚,极讲孝道,而且家教很严,子女都很争气,是个可jiao之人。”

    “他多大了?家中长辈还在吗?”

    “看样子应有五十多了吧,他家老母亲去年九月过的八十大寿,还给我过请柬,听人说他现在跟他母亲住在一起,每晚睡前都会亲手为他母亲洗脚,几十年来很少间断。”

    张自强听了有些动容,这样的一个富豪,家中定不会缺了保姆,能每天亲手替他母亲洗脚,而且一做就是几十年,这是真正的大孝子啊,张自强自觉对自己母亲算得上孝顺,可与他比起来还有很大的差距,现在这个社会物yù横流,这样的人不多了。

    “谢董为他母亲洗脚是私下做的事,这怎么传出来的?”

    “他母亲经常对人说,他身边的人都知道,以前他在地级市建酒店得亲自盯上几月,通常会把他母亲接过去,现在他也常常背着他母亲逛公园,这事在省内工商界传为美谈,我还在团省委那时就听说过这事,当时省里还准备作典型宣传的。”

    这两日丁香妮跟张自强在一起,国家方面也不会冒然与她联系,她倒是上报过张自强要入住华达,但张自强要微服出游,如果事事都是先安排好的,万一被他看出来反而会形成恶感。故而丁香妮与他在一起时,国家方面一切如常,全靠丁香妮自己的本事,丁香妮先前关于服务员素质的事,觉得华夏矮了一头,此时碰上个好典型,又怎能不介绍?

    张自强微微点头,语气肯定地说:“应当宣传,这人不错!”

    说曹cao曹cao到,两人正聊着,丁月进来报说谢董到了,丁香妮手挽着张自强亲自迎接,谢昆脸生得方方正正,双眼有神,身壮实没有肚腩,头上有些谢顶,声音洪亮与张明智有得一比,伸出手与张自强一握,张自强才现,他一手老茧不比张明智少,难怪两人讲得来。

    “可把张先生给盼来了,明智老弟常把您挂在嘴边,他可对您佩服得紧啊,听他说向阳村那块宝地上的好东西全出于您之手,算起来您应是我的恩人,现在终于见着真佛,这次您一定要让我尽尽地主之谊。”

    谢昆说完才转脸看向丁香妮,神色微微一动便恢复正常,迅侧身到张自强一边,伸手比划个请他先行的姿势,竟假装没有认出丁香妮。

    丁香妮才拿他作典型,他却奇怪地假装不认识,不过她也没失礼,微笑着主动招呼:“谢董贵人多忘事啊,怎么?才几个月没见就不认识我了?”

    谢昆尴尬地笑道:“哪能呢,刚才只顾着张先生,一时失神,没现丁书记也在这里,恕罪恕罪。”

    “我已辞职很久,可当不得书记的称呼了,这次陪我先生来参加天大校庆,叼扰谢董了。”

    “哪里哪里,请!”谢昆脸色微变,与张自强礼让着进屋,经过丁月与费达琳时,眼光在费达琳身上稍作停留便迅转开。

    三人在会客厅分主宾入座,相互客套几句,待费达琳与丁月上完茶退走后,谢昆终于忍不住了,他长叹道:“张先生,我跟您虽是初次见面,但从明智老弟那里了解到您不少情况,对您神jiao已久啊,今日见面,心里有些话不吐不快,jiao浅言深,失礼之处还请张先生见谅。”

    张自强对谢昆很有好感,听他此言也微微一楞,稍稍坐正身子才说:“谢董有何指教,但讲无妨。”

    谢昆瞟了一眼丁香妮才诚恳地说:“以前听明智老弟介绍,张先生的夫人叫张难,我虽没见过张难女士本人,但明智老弟赞不绝口,想来人也不会差,张先生现在家业兴旺,却为美色图一时之快,既害得丁书记辞官,又使家中贤妻伤心,不妥啊。”

    他边说着还边伸手一挥,声音稍稍放大:“男人谁不爱美色,但古话说得好,糟糠之妻不下堂,外面彩旗飘飘不要紧,但家里红旗不能倒!我痴长张先生几岁,以前就吃过这亏,否则现在事业会很好,前车之鉴啊,还请张先生引以为戒,以免自误误人!”

    “哈哈哈……”

    张自强闻言大笑,他心想这谢昆真是个趣人,初次见面便当着丁香妮的面说这样的劝诫之语,他在丁香妮手中办过事,丁香妮的伯父丁国豪是天南省管党群的副书记,在省委的排名第三,谢昆这话一说,如果放在平常人身上,铁定将丁香妮给得罪死了。

    但谢昆却就这么说了,全没顾丁香妮的感受,而且对自己还保持着尊敬,结合丁香妮所介绍的情况,估计他是从明智哥那里得到过盘龙仙酿与大棚蔬菜,调理好了他老娘的身体,这才有先前的恩人说法,由此看来,他为人不但孝顺,而且待朋友真诚,敢于直言劝诫。

    这人不错,值得一jiao!

    谢昆说完后,见张自强大笑,而丁香妮也红着脸依坐在他身边不语,不过脸上却也带着笑容,便有些摸不着头脑,好在张自强马上帮他释了疑。

    “难怪谢董假装不认识香妮,谢董是xìng情中人,佩服佩服,你这份劝诫的情谊我记下了,不过我的情况有些特殊,阿难这红旗也没倒,外面也没有彩旗,全部搬回家里染红了!”张自强边打趣边招招手说:“费达琳,你也过来见见谢董!”

    费达琳早听到谢昆的话,她学会华夏文的时间很长了,谢昆话里的意思她全懂。她在皇妃中是排名最后的一个,平时很有危机感,生xìng一不小心出了差错,皇妃的位置不保,此时觉得谢昆的“家里红旗不能倒”这话说进心坎了。听到张自强的召唤,她满脸笑容过来向谢昆见礼,完后见张自强招手,便款款前行,与丁香妮一左一右分坐在他身侧。

第五四八章 平均主义

    张自强次跟谢昆见面便听到他规劝,谢昆这是知恩图报,他觉此人可jiao,当以诚相待,虽他秘密甚多,但这不妨碍jiao谢昆这个朋友,当下谢道:“谢董啊,阿难在家忙事,我家‘红旗’挺多,这次是香妮与费达琳陪我出来散心,倒让你误会了,见笑见笑。(_)”

    谢昆如梦初醒,待见到丁香妮与费达琳两人脸上没半分不快,他对张自强竖起大拇指夸道:“张先生,您牛!您是真男人!丁书记,先前我不了解情况,冒犯之处,还请见谅。”

    丁香妮娇笑说:“谢董言重了,还请以后多劝劝我先生,免得他总把外面的彩旗搬回来染红!”这种话也只有丁香妮会说,张自强的其他女人,什么都能学会,就是学不会吃醋!

    几人哈哈大笑,气氛顿时融洽,张自强又笑问:“刚才听谢董说以前吃过这种亏,不知这中间有什么说法?”

    谢昆爽朗地笑道:“事无不能言,这也没什么要隐瞒的,我是个遗腹子,由老娘一人拉扯大,老娘为我受过太多苦,这其间的辛酸就别提了。我长大成年后闯出些路子,家里条件好了些就想着让老娘享享清福。老娘与我自小相依为命,我们母子感情深,一来二去的就传开了,前些年省里说要评个先进,宣传宣传,结果因为男女关系处理不妥,被人给顶下来了。”

    “我跟我爱人是在创业之前结的婚,当时家里条件差,也没有挑挑选选的资格,经人介绍认识了我爱人,虽然她文化层次低了点,但为人质朴,对我老娘孝顺,我们关系一直很好。”

    “后来我经营的这个华达酒店慢慢红火,我爱人能力有限,工作上的事她帮不上什么忙,也很少来酒店,全凭我一个人瞎折腾,因工作关系与酒店当时的经理李红接触比较多,慢慢的就有了感情,最后我没管住下半身,与她好上了。”

    说到这里,谢昆习惯xìng的摸出烟来,可能是突然反应过来房里有女士,又赶紧装回去,张自强笑笑说:“没事,我陪你netbsp;点上烟,谢昆接着说:“那时我爱人可能就有所查觉,不过她生女儿时zǐgong得了mao病,没法再生,我老娘重男轻女思想挺严重,一直以没个孙子为憾,我与阿红的事她假装不知道。”

    “后来阿红替我生了个儿子,被老娘知道了,老人家一看就喜笑颜开,执意要亲自带孙子,我爱人见这种情况便要跟我离婚,我不同意,她就赌气带着女儿搬出去住。”

    “当时省委正想树起我作孝顺老人的典型,就因为这件事给黄了。这事要放在平时也不是大事,现在社会这种情况也不少,可能是正反两种典型的强烈对比,让当时省委的主要领导对我印象极坏,临湘市里区里有些领导投其所好,将我以重婚罪起诉,事业上也受到多方刁难与打压,华达差点关门。”

    “还好重婚罪是自诉案件,原则上属于民不举官不究,我与阿红从没公开宣称是夫妻,我爱人以为是她的行为才给我带来麻烦,多方奔走为我开脱,甚至自污说是借腹生子,又从京城请了个大律师为我辩护,这才让那些想拍马屁的领导们收手,我才逃过一劫。”

    “之后我才意识到,家里有面‘又红又专’的红旗是多么的重要!那时我也挺愤青,气不过某些马屁领导的做法,故意去外面找了几面‘彩旗’,不瞒您说,现在我‘彩旗’不少,却再没遇到说三道四的人了!”

    听完谢昆的自述,丁香妮才知道原来当初还有这样的内情,张自强长叹一声,掐灭烟头说:“我们有些官员,一向是严于律人宽于律己,以自己的好恶来判断是非,国家的法律成了这些人手中的工具,这种现象是可悲的!”

    “不可否认,在这件事上,谢董的做法不符合社会伦理道德,但正如谢董所说的,这样的事社会上少吗?不少!谢董遭此劫难,重要的原因谢董是纯孝之人,而且孝行有了名气,华夏一向有‘君子’之论,君子是完美的,是‘高大全’,你这么一个大孝子、一个活典型,是不允许有瑕疵的!”

    “主要领导对你有看法,下面自然会有官员去投其所好,又加上你的纯孝之举很多人做不到,他们做不到怎么办?将你贬低、毁了,然后大家都一样,谁也不比谁强,他们就可以为自己的不孝找到借口,这是忌妒心在作怪!俗话说‘木秀于林风必催之’,多方合力,再有一些另有目的的人推波助澜,才有你的劫难。”

    “此事过后,你名声受污已与众人无异,大家知道你不是‘君子’,你也有缺点,也不再是典型,对你的要求就放宽了,你再荒唐的举动人家也能理解,自然就没人来说三道四了。”

    “砰……”谢昆在沙上重重一拍,兴奋地说:“可不就是这样!张先生,我是当兵出身,读书不多是个粗人,很少听人说起这些大道理,平常都凭良心做事。要说我家这点破事,我爱人与阿红都是好人,都对我付出了真感情,我抛弃谁都对不起良心,我又没招谁惹谁,又没影响别人,可当时为啥有那么多人要跟我过不去呢?听了张先生的话我才茅塞顿开!”

    “都说四十而不惑,我现在都过了天命之年,可现今社会上的一些事,我是越瞧越不明白,越瞧越mí惑。不是我吹牛,现在我在天南也算有点身份地位,平时我接触的圈子,大家开口闭口都谈赚钱,有时我也与一些文化名流结jiao,想提高点个人修养。”

    “文化人我见过不少,他们说话都引经据典,要么夹杂几句外国佬的名人名言,说话的目的不是为了让你明白道理,只想法让你变得更糊涂,谈了半天没个准话,好象这样才能显出他们的学问。可没几个会象张先生这样说痛快话的,因因果果的讲得这般清楚,如果张先生不嫌弃,以后我可会经常向张先生讨教啊。”

    张自强哈哈笑道:“讨教可不敢当,我也想学习谢董的孝心,凭良心做事好啊,现在社会上,有良心的人不多了。”

    费达琳在边上坐了这么久,也有些感叹,忍不住嘟噜出一句话:“你们国家当官的可真闲得没事干,人家娶妻纳妾他们也管……”

    丁香妮在一旁听得心惊,特别是听了张自强的感慨更是心烦意1uan,她心想,眼前坐的可不是一般人,他是庞大的外星文明统治者,他来华夏才多久?怎么将华夏研究得这么透彻?看来得找时间上报,以他现在对华夏的认识,做假可瞒不过他!现在国家有求于他的地方很多,要是他对华夏的印象变差了,一旦中断合作,那国家的损失就大了。

    谢昆哪里知道这些,他听了费达琳的话也是一楞,转念从她的名字中猜想,估计她可能是个外籍华人,于是笑道:“现在可没妾这个说法了,国外不也是一夫一妻制么?”

    费达琳有些不服气,如果放到平常人家,她就是个妾室身份,看问题的角度自然又有不同,见张自强没阻止她说话便加入讨论:“要我说你们是在搞平均,你们的社会没有进取心!”

    她这话不但丁香妮与谢昆奇怪,连张自强也不太明白,他笑道:“你按华夏的现实情况说说,这话有什么道理。”

    费达琳听出他这话提示的意示,思忖着小心措辞说:“现实的情况,在华夏是男人为主体,占据了大多数社会资源,从某些角度来说,女人也是资源的一部分。”

    她这话倒是没说错,华夏经过漫长的封建社会,女人一直沦为男人的附属,是男人的财物,就是在现今社会,隐隐也有这种风气,至少,美女是一种资源,普通人很难拥有。

    “既然女人也是资源的一部分,那就应该鼓励老百姓多奋斗、多挣钱、多抢占资源,有能力的人、勤劳苦干的人多拥有,没能力的人、懒惰的人少拥有甚至没有,强行搞平均,体现不出强者与弱者的差距,长此以往,不是让老百姓失去进取心吗?”

    “哈哈哈……”张自强三人同时大笑,想这费达琳不过是侍女出身,对华夏的事又一知半解,她结合器神大陆的见闻,能说出这番道理来也属不易。

    她却不知社会的现实是复杂的,各地都有自己的风俗习惯、文化传统,并不能处处都如器神大陆一般以修为论英雄,再说,华夏的老百姓勤劳苦干就真能挣到很多钱吗?就真能占据到大量资源吗?

    华夏的平均思想是有的,而且随处可见,没错,这会让人失去部分进取心,但如果政治体制不完善、社会分配体系不合理、保障体系不健全,在不公平的环境中,丢掉平均主义放任老百姓与权势人物去展开竞争,那老百姓失去的就不仅仅是进取心了……

第五四九章 世事洞明

    费达琳的平均主义之论大家一笑了之,有她这话缓冲,丁香妮怕谢昆再聊出些不恰当的话来,连忙提议去吃饭,谢昆阻止说:“中餐早就准备好了,我马上叫他们送来,难得有机会陪张先生喝几杯,在房里用餐没人打扰,张先生这几日要跟老同学述旧,我留下了几套房子给您待客用,有事您吩咐外面的服务员就行。”

    张自强挺欣赏谢昆,听了他的安排,既不推辞也不称谢,毫不客气地点头应下,只是在谢昆打开套房酒柜拿酒时,他微笑着去了趟书房,从空间戒指内翻出一坛酒来,这可不是龙盘仙酿,而是购置华夏的酿酒设备,又参照华夏的酿酒工艺,在神掌行省酿造的正宗“仙酒”,能送到他手中的更是其中精品,味道与功用是龙盘仙酿所不能比的。

    中餐时大家谈xìng颇浓,为避免张自强不自在,谢昆还特意叫来他的两面“彩旗”作赔,其中有一面就是半老徐娘的李红,这是谢昆考虑到丁香妮的感受——家里“红旗”没来,但李红这面“彩旗”跟他生有一子,也可算家中“红旗”,“小三”当成这样也算修成了正果,谢昆这是用行动在向丁香妮祝愿。

    谢昆这人开口闭口都说“我是粗人”、“我读书少”,但他的谈吐却不俗,察颜观色的本领强,在场的每个人的感受他都能照顾到,甚到他还敬了丁月一杯酒,亲手给她端去两碟菜,并叫了一名服务员在外间作陪。

    古人读书的目的是为了明理,而现在是为了学专业技能,人生至理就是次要的了。谢昆可能真是读书少,但世事dong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他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练出独到的待人接物本事,这样的人未读书却比读了书的人强。

    由此也可引申到华夏的教育,如果仍象现在这样办学,读书可能真没啥用途,还不如跟某些培训班去学门技能,时间短、花钱少,找工作并不比正规学校出来的学生差,在某些方面,他们这种“社会大学”毕业出来的学生,比正规院校毕业生还强!君不见,没读书的当董事长、中专生当总经理、大专生搞中层管理、本科生与研究生当打工仔吗?

    现在有“情商”这种提法来解释这种现象,这个情商就是指为人处世、处理人际关系的能力,也包含了部分《厚黑学》,不过在社会大环境下却也跟着变了,情商高的人大多是又厚又黑,已经没了是非标准,与古时候那“知书达礼”,有正确的方向与目标相去甚远……

    张自强平素也是话很少的人,但谢昆总能点出两句新鲜话活跃气氛,增加他的谈兴,在他说话时,谢昆能专心倾听,并不时提出点意见,谢昆的意见还不是泛泛而谈,这表明谢昆确实在用心听。

    谢昆也觉得张自强善于用通俗的语言、普通的事例讲出大道理,能站在全局的角度看待问题,能拔开mí雾直指事情的本质。有时聊聊数语,便可点明某行业的展方向与前景,他从事酒店服务行业二十多年,却被张自强在几分钟之内将他一生中得意之处点了个遍,并且在某些非专业方面还能提出中恳的建议,让他钦佩不已。

    在谢昆眼中,张自强是个文雅睿智、风流倜傥的人,他身边的丁香妮以前是实职副部级高级干部,而且是官宦世家,却甘愿辞去公职给他当个“小三”,在外人面前不避讳与他的关系,还另与佳龄妙人左拥左护陪伴在他身边。费达琳柔媚温驯,静静端坐在侧替他布菜倒酒,连夹块鱼rou都得先为他去刺。

    谢昆明白,丁香妮两女的这种种表现,可不是张自强有钱就能做到的,是才子配佳人还是另有缘故他不得而知,不过张自强被他认定为男人的楷模、学习的榜样!

    中午的酒宴,有仙酒佳肴、有美人相伴,主宾两方又相互欣赏,气氛自然融洽。两人相谈甚欢以至忘了时间,到下午三点半,谢昆才带着张自强的“厚礼”,领着他的两面“彩旗”飘飘乎乎地离去。

    “老公,看吃饭时谢昆没把你羡慕死,你们男人是不是都想左搂右抱?”丁香妮中午也喝了几杯酒,这酒中灵气的效果没茶叶那般明显,但胜在后劲绵长,没修为的人饮后那醉醺醺的状态能保持一两天,丁香妮的酒量还行,可现在也有些晕晕乎乎。

    张自强笑嘻嘻地不答话,费达琳撇撇嘴心想,大帝要是好美色,左搂右抱算什么,组建个军队都有余,看看器神大陆,哪个大臣家里的妻妾不比大帝多几倍,这华夏的女人什么都好,就是爱吃醋!

    丁香妮也就是随口一个玩笑,她也没想过让张自强回答,只听她接着说:“现在没时间去买衣了,得赶紧去学校报到。”

    “你中午喝了酒,要不先休息一下,明天再去不迟。”

    “只是有点头晕,不碍事,坐车上歇歇就好,我们走吧,噢,费达琳一起去吗?”

    听到问话后,费达琳却看向张自强,要去哪里她没言权。张自强略一思忖便说:“费达琳在这休息吧,丁月也留在这里,我开车载你去就行,我们去见老同学,可不好显摆。”

    张自强作了决定,自然不会有人有意见,丁香妮也不会提出他是酒后驾驶,从他嘴里都闻不到酒味,估计这点酒在他看来跟茶差不多。他驾车载着丁香妮直奔天南大学,与他刚参加工作时相比,临湘城变化很大,他只知道方位,多亏丁香妮在旁指点才不至mí路。

    他现今天街道上jiao警挺多,就连平时不常出办公室的大腹便便之辈现在也站在路口执勤,心中知道,他的到来还是惊动了某些人。只是他也无所谓,现在不同于刚回来那时了,有了“利爪”基地他心中也有了底气,他又正与丁美女jian情似火,哪会为这点小事责备她。

    丁美女也看出不妥,她有些委屈地解释说:“我已经向上面汇报过说你不喜欢这样,上面也有上面的难处,不可能全不做安排,不过你放心,应该没人会打扰到你参加同学聚会。”

    张自强淡淡笑道:“没事,这次出来一是得到你,二是jiao了老谢这个朋友,收获挺大,同学聚会也就那样,不是有句话说同学聚会就是‘驳男同学面子,压女同学身子’吗?都在社会上厮混多年,还有几个同学能保留学校时的纯真啊,来这聚聚,无非是个怀念罢了。”

    “扑哧”丁香妮失笑道:“老公,你这次准备压几个女同学的身子呀!”

    “哈哈哈,你不是说我穿得象个土包子吗,哪有那魅力?再说我们班当时才几个女生,还不知来不来呢,班上都是些老色棍,只要我带着你在他们面前转一圈,还不都得羡慕死我去,嗯,不过我得小心看牢了!”

    丁香妮跟他近距离相处才短短的两天不到,心中充满了疑惑。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他都是个正宗华夏人,否则他怎么能事事都了解透彻呢?她此时心中有了个初步结论,他定是全盘得了华夏“张自强”的记忆,以至于现在受了影响,很多时候不自觉地将自己当成原来那个“张自强”,只有这种解释才说得通!这对自己、对国家都有利啊,就不知当初那“张自强”是个什么样的人?爱不爱国?现在张家人全在他保护之中,也没法查……

    张自强开车载着丁香妮来到天南大学,天大不愧为老牌名校,此次大张旗鼓举行校庆,连整个临湘都跟着热闹许多,天大附近更是拥堵异常,好在jiao警数量够多,天大的组织得力,来人虽多却并不混1uan。两人一打听,此次天大是按毕业时间接待,每届一个接待处,张自强与丁香妮相差了十多届,下午的时间又紧,只得分头行动。

    与丁香妮约好碰头地点后,张自强在接待人员的引导下,七转八转找到零六届接待处,接待处外面站着很多人,张自强灵识一扫,没现几个认识的,只有几人隐隐有当年的模样,好象面熟,不过却不是他们班的。

    王莲班上的同学他也认不得太多,只接触过王莲宿舍里几位,因当初他一个穷笨小子摘了人家系花,让很多人看不过眼,王莲宿舍里的几人甚至还从中设阻,与他关系很一般,此时也没现她们中有人在。

    接待处外面的这些人都在述旧,高谈阔谈相互吹捧,他的出现也没引起别人注意,大多是看他一眼,见不认识就扭开了头,没人有跟他打招呼的yù望。他走进接待处,可能是他的穿着问题,也可能是人家接待人员真的很忙,总之没人理他。

    他也不以为怪,直接到接待处掏出身份证刷卡,报上自己的院系班级,这位坐在前台的接待小姐倒是彬彬有礼,也不知是不是从外面礼仪公司请的人。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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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神扳指介绍:
一个设计电路板的小研究员无意中被一枚扳指带进一个初级修士满地的世界,初浅的科学知识与修真结合后暴发出巨大的能量,他收美女、建家族、立帝国,一步步走到大陆之颠,此时才发现那枚扳指的秘密他仅刚刚掀开一角!他坐拥整个大陆的资源与人力,回归地球之后又将掀起怎样的惊天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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